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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3/01/09 03:26 / 9923 / 433
【小说】倚天神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2 02:59:07

第302章 绝情谷中总多情
  两人同行往水仙庄行去,张超群心急,行得脚快,回头时,只见公孙绿萼还在山腰之中,张超群微微一笑,施展轻功返回,笑道:“绿萼,来,我抱你,走得快些。”
  公孙绿萼虽然倾心于他,但少女羞涩,怎肯依他?慌忙摇手,张超群嘻嘻一笑,拦腰将她抱起,公孙绿萼娇呼一声,娇躯酥软,哪里抗拒得了?直羞得一张脸像红盖头一般,埋在超群哥的胸口,不敢抬头。
  她双腿紧绷绷的,充满弹性,手感好得超群哥几乎想直接就在这里把绿萼“就地正法”算了,那少女的体香直冲上来,张超群更是心神皆醉,一声长啸,张超群内力涌发,直冲下山,他轻功造诣极高,公孙绿萼只觉风声在耳畔呼呼作响,漫天的星子在眼中飞快倒退,将超群哥搂得更紧了……
  不多时,张超群已来到庄子外,这时已是夜深,庄中诸人已然睡下,只有一间石屋的窗口透出灯火光芒,公孙绿萼悄声道:“那是我爹的房间。”
  张超群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见她脸上红晕褪去,担忧之情尽显,低声道:“绿萼,你放心,不论你爹如何,但他始终都救了嫣然,更何况他还是你父亲,我向你保证,决不会为难他。”
  公孙绿萼心中一暖,无限满足,道:“谢谢你。”
  张超群伸手在她挺翘的鼻子上捏了一把,嘿嘿一笑,道:“嘴上说一声谢可不行,没有诚意,除非你让我亲亲。”
  公孙绿萼脸皮毕竟薄,在超群哥怀中扭来扭去,她这一扭倒不打紧,她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却是蹭得超群哥虚火上升,噌地一下就战意高昂起来,超群哥忙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探一探先。”
  将公孙绿萼放下地来,晕死,这小妮子虽然不是成心挑弄,但浴火难熄啊!咱好歹正是火力充足的大好年华,冲动起来,就先吃了你再说!
  公孙绿萼双脚落地,忽然公孙止房门打开,张超群转头望去,公孙止已走了出来,道:“张小兄,你来了,你跟我来!”
  他面色平静,竟像是对张超群从深穴中出来一点惊奇也没有,他神情无限落寞,不知怎么,张超群登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发生了什么?”
  张超群顾不得跟这位准岳父客套,惊声道。公孙绿萼也是一惊,她最了解自己的父亲,从父亲的神情中,她有着比张超群更强烈的预感。难道……难道是那个嫣然姐出事了?想到这里,公孙绿萼不禁担忧地瞧了张超群一眼,心沉谷底,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公孙绿萼不敢去想。
  公孙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脸上满是痛苦之色,道:“你还耽误什么?你跟我来,也许……还能见嫣妹最后一面。”
  张超群胸中宛如被重锤猛地一击,心头剧痛,嘶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孙止却不答他,只是往前行去,他的轻功虽不算什么,但此刻行去,却是不慢,张超群强忍愤怒和悲痛,跟着公孙止身后,辗转来到白天嫣然的居处,张超群远远见到这单独的院子,大步行去,片刻便把公孙止甩开,来到房门口时,心中却是一动,该不会是这老家伙又是诡计吧?心中留了神,也不进去,大声叫道:“嫣然!嫣然!”
  房中毫无动静,张超群缓缓推门,公孙止已到了,他一脸的沮丧痛苦,从张超群身旁走过,推开门去,走了进去,张超群这才跟了进去。
  房中燃着几十根蜡烛,映得房中亮堂堂的,床中躺着一人,正是纪嫣然,地上丢着新娘的凤冠霞帔,大红色的吉服就那么丢在地上,赫然踩了个脚印。
  张超群心跳几乎停滞,来到床边,只见纪嫣然脸色苍白如纸,张超群忙抓起她手,竟是感觉不到脉搏的跳动,张超群心中猛地一痛,喉头一甜,鲜血顺着他嘴角涌了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超群冷冷地盯着公孙止,眼中寒光如刀,无论公孙止人品有多卑劣,也不计较他暗算自己,但若是嫣然因此竟死了,不管他是不是绿萼的父亲,今天也要出手!
  公孙止面色灰白,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凌厉眼神,静静地道:“都是我一厢情愿,我以为,只要把你除去,灭了她的想头,她便会嫁给我,可是……我错了……在她心里,我连张小兄你的一根脚趾头也比不上……”
  公孙止叹了一口气,缓缓说了出来:原来,当张超群和公孙绿萼一齐跌进机关下的深穴中,纪嫣然便扑了过去,公孙止及时地阻止了她,两人打了起来,纪嫣然虽然修炼过九阳神功,但火候不够,怎是公孙止的对手?但纪嫣然状若疯狂,公孙止又不想伤她,两人打了许久,公孙止终于封住她穴道,原以为没事了的公孙止要她下嫁给自己,并说张超群掉下去必死无疑,想要打消她的念头,哪知道,纪嫣然却是强行冲穴,真气岔了,经脉登时逆行断裂……
  公孙止叹息道:“张小兄,是我的错,我原以为我待她诚心诚意,百依百顺,就能得到她的心,哪知道……你一出现,竟是这般结局,你动手罢,我也不想活了……”
  张超群忽然颤声道:“你说她……她经脉断裂?”
  心中狂跳起来,噗通乱跳。
  公孙止长叹道:“经脉尽断,回天乏术……”
  张超群骂道:“乏你老母!快……快滚……快出去……”
  张超群忽然面露喜色,大声喝骂,他声调有异,公孙止不由得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异芒,瞧见他脸上的神情,心中跳了一下,惊道:“你……你……能救活……”
  张超群不耐烦,喝道:“谷主,绿萼,请出去护法,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成与不成,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
  公孙止悲喜交集,泪水立时涌出,忙不迭地携了公孙绿萼的手走了出去,他虽然知道经脉出了岔子,九死一生,但张超群之能,他也是见识过一些的,管中窥豹,公孙止又惊又喜,激动不已,将门关上。
  张超群见他神情,知道他也是爱极了嫣然,心中对他的恨意减淡了许多。张超群将纪嫣然扶起,柔声道:“嫣然,你吓坏我了,好在你是真气逆转,我还有法子,要不然,我定要将绝情谷夷为平地!”
  张超群握住她双掌,真气源源不绝地输入她体内……
  若以常论,修炼内家真气者,遇到真气逆转,经脉断裂,不是四肢残废,就是爆体而亡,但若遇到张超群,便又不同了,纪嫣然若是上吊、服毒或者刀剑之伤,张超群不是神仙,决计救不得,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之中却有一门练气法门,须逆转经脉来练,这也算是误打误撞了,自然,这法子很是危险,所以张超群才会说自己只有五成的把握,放在平素,打死他也不敢让人这么练的,就算是他自己也没有这种冒险精神。乾坤大挪移汇集藏密与西域绝世秘传心法之精华,其功效震古烁今,至高无上。勤修之则催动任何武林上乘功法如探囊取物耳。其式寥寥数言,但气效极巨,正合“大道至简”的道理。若非张超群拥有九阳神功为基础,也不能半天就学会,乾坤大挪移包罗万象,这一门密宗内功,便奇诡大异,张超群当初本就天下间罕有敌手,自然不敢去冒险钻研这种“旁门左道”而此刻嫣然的情况,若不修习这种密宗内功,便真的是无药可医,若是他以自身内力从旁相助,生死之数,还多出五成机会,张超群自然不会放弃……
  一直快到天亮时,张超群内力耗尽枯竭,昏昏沉沉地躺在纪嫣然身旁,歇息片刻,调匀气息,一个时辰之后,又再次运功。一夜下来,他也才刚刚把嫣然的经脉慢慢地修复了大半,再有一次,当可复原,可是这样,嫣然虽然性命保住,但好不容易练出的内力便要废了,成为废人,甚至会连平常的行动也难以自如,张超群所做的,就只有助她练成那门密宗心法,他知道,嫣然被倚天世界的昆仑派掌门何太冲灭了满门,身世凄苦,血海深仇,她一心习武,希望练成高深武功,所以,张超群知道,就算是她活过来了,但武功尽废,终是一生都不快乐,这不是张超群愿意看到的。
  如此,张超群内力耗尽便打坐调息,内力稍足,便助她行功,一直到了天黑时,纪嫣然早已苏醒来,紧要关头,张超群心中纵然欢喜,也不敢大意,将这门心法传了给她,在他强盛的九阳神功内力全力辅助下,更加上嫣然本就练了九阳神功有好几年了,竟然在第三日的清晨大功告成!
  纪嫣然双目睁开时,本就亮闪晶莹的美眸更是光华显露,感受到她体内内力充盈,张超群心中一松,连着两天丝毫没有简短的运功,已是疲惫到了极点,笑了一笑,便躺了下来,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纪嫣然因祸得福,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又惊又喜,不多时已然醒来,见张超群双目紧闭,累得直接睡了过去,心中柔情涌动,下了床来,为他盖上被子,只觉丹田中的真气强盛之极,身体轻盈,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忽见门口站着公孙止,正一脸疲惫地靠在门槛,想来是这几天也没有休息,眼中布满血丝,连胡须也生了出来,本是清矍英俊的面孔,也显出老态来,纪嫣然想到他这三年来对自己千依百顺,照料得无微不至,心中颤动了一下。
  公孙止正自朦朦胧胧,忽见纪嫣然开门出来,心中猛地一跳,惊喜站直,道:“嫣妹,你醒啦!”
  纪嫣然微笑道:“谷主,你这两天都没休息的么?”
  公孙止摇头道:“哪有的事,我刚刚才到,你没事吧?”
  纪嫣然虽然感念他待自己的好处,但她心中已有所属,当日以为张超群不在了,便答应了他,可现在张超群到来,自然不能再嫁他,她心中歉疚,低声道:“谷主,这几年多谢你啦,你待我很好,嫣然怎会不知?只是,我早已是张公子的人,此生至死不渝,嫣然有负于谷主,唯有来生再报……”
  公孙止苦笑道:“嫣妹,不用道谢,应是我向你向张小兄道歉才对,我一时冲动,心智迷乱,险些害了张小兄,好在他吉人天相,安然无恙,你放心,缘之一物,不可强求,我自然知道。对了,张小兄呢?”
  纪嫣然心中感激,微笑道:“他助我练成了一门很厉害的武功,累坏了,在休息呢,我们还是别打搅他。”
  走出门来,来到院子中,公孙止心中惊奇万分,很厉害的武功?难道这两天的时间……就能练出什么武功么?
  纪嫣然笑道:“连我自己也想不到,我感觉现在内力满满的……”
  忽然俏脸一僵,秀眉蹙起,身子登时不动,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公孙止吓了一跳,惊声道:“怎么?”
  伸手搭她脉搏,立时发现,纪嫣然内力翻涌,到处乱窜,惊呼道:“你……你……”
  纪嫣然脸上立刻暴出冷汗来,这种现象,分明就是走火入魔!原来,那密宗内功奇怪之极,张超群的九阳神功何其厉害,虽然帮她练成,却是没有消除纪嫣然原有的内力,此时方才反噬,公孙止见她身躯颤抖,手臂一会儿奇寒,一会儿又炙热,慌忙道:“你快坐下!”
  纪嫣然丹田内息异常,真气在经脉中乱冲乱撞,她如何不知其中凶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公孙止扶着坐下,不多时,忽觉体内多出一股内力来,这股内力一寸一寸地将她几乎要暴了的经脉一一抚平,并压制着乱窜的真气返回丹田,纪嫣然胸中一酸,泪水登时涌出……
  当张超群醒来后,发现纪嫣然不在房中,登时吓了一跳,跳了下床,砰地一声将门踢开,就见公孙止坐在地上,嫣然和绿萼围坐在他身旁,二女眼中竟是闪烁着泪光。
  “发生了什么?”
  原来,公孙止为了救纪嫣然,竟是内力耗尽,伤了元气,自此失去了武功。张超群听她们说完,心中五味杂陈,他万万没想到公孙止竟能不计前嫌,救了嫣然的命,他一直以为公孙止是个奸邪小人,金大师的原著中,他不但害死结发妻子,还亲手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推下深潭,这样的小人,居然做出舍己救人的事情来,他怎不惊讶?但这是摆在面前的事实,由不得不信啊!
  (石头这么写,其实是不想这个世上有那么多坏人,呵呵……每个人都有良善的一面,人性本善,世上的人,虽然自私自利,但我坚信,每个人心中都是有着善的一面的……
  在公孙止舍弃自身修为的帮助下,纪嫣然消除了自身隐患,但公孙止却是从此武功尽废,张超群感念他的大恩,留了下来,想方设法帮他恢复武功,但始终是回天乏术,一个月后,张超群带着嫣然和哭哭啼啼的绿萼离开了绝情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2 02:58:55

第301章 折花须早,莫待过芳菲
  刹时间所带来的块感,令瑛姑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感觉得到背后,那少年的双掌仍然“老老实实”地贴在自己背上,一寸也未曾移动,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瑛姑只觉花心深处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动了一下,整个身子就那么嗡了一下,就觉那处像是麻了一下,顷刻间就酸痒难止,竟是连心跳也停止了跳动!怎会有这种感觉?还没等瑛姑反应过来,那儿像是突然翻腾起来,一股温水般的湿热感在那里钻来钻去,深处软肉之上,竟似被一只手指在玩弄,瑛姑芳心狂跳,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甚至连手指的力量也是不大不小,恰到好处,不停地拨弄、拨弄……
  却不知公孙绿萼坐在一边正瞧着这边,她见瑛姑表情怪异,脸色通红,诧异不已,忙问道:“公子,公子,瑛姑好像有点不对,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坐在后头跟瑛姑运功疗“伤”的超群哥早已偷笑得快要出声了,这臭娘们恩将仇报,老子替她吸毒,而且还是在屁股上吸,她不感恩图报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动手,老子不捉弄捉弄她,也不用再叫张超群了,直接叫岳不群算了。
  “没事,绿萼,你休息就是,这是我独门的疗伤手法,就算她内伤再重些也能治好她。”
  公孙绿萼将信将疑,只是看到瑛姑那古怪的表情,有点疑惑不解,不过她又想到张超群的武功那么好,想来是有些与众不同的,便应了一声,将刚才张超群摘下的树枝拿来,剥去树皮搓绳。
  张超群虽然和公孙绿萼说着话,真气却是一刻不停,不住地在她那处折腾来去,直搅得她那儿奇痒奇酸,恨不得有个东西捅进去搅动止痒,汁水横溢,涓涓成流,但她被张超群真气把穴道封住,竟是动弹不得,那处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几乎是欲仙欲死,难以忍受。她强压住自己不叫出声来,但那种奇妙而又痒得要死的感觉,她却憋不住,呼吸越来越重,呻吟声被她憋得好像变调小夜曲一般,张超群就坐在她身后,自然将她的吟叫声听得真真切切的,起初他还只是存着捉弄的心思,但听得她压抑的哼叫声,竟也有了反应。
  “过瘾么?爽不爽?”
  超群哥以真气将声线聚集成一线,送入瑛姑的耳中,公孙绿萼竟也听不见。
  瑛姑娇喘细细,又不敢发出声音,美眸流转,春…色无尽,这强烈的刺激感,令她心中颤抖,无法自控,若非超群哥的手掌顶着她后背,只怕已经酥软得躺了下去,忽然,她感觉到背后的手动了,那股无比刺激的真气渐渐消失,而那两只手却是在她腰间来回抚摸起来,渐渐地顺着她细腰往下探寻而去,在她玉股来来回回地摩挲着,瑛姑身子愈发地热了,一对美眸似睁微睁,水意荡荡,一颗心像是要悬了起来,渐渐地,她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前面来,在腰腹以下的地方揉捏起来,背上,那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呼吸,直喷她颈脖,瑛姑全身发烫,动也动不了,只能紧紧地盯着前方正忙碌着的公孙绿萼,生怕她会发现自己的样子,她却不知,在自己的身后,超群哥的眼睛也同样在紧张地注视着和她相同的地方。若是公孙绿萼停下手中的事情,回头看过来,虽然月光昏暗,却也不是瞧不见他的两只手已在她两腿中间的放肆。更令她娇躯酸软的是,玉股之上,一个硬硬的东西就那么热乎乎的顶在了那里,瑛姑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自然很清楚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了……
  张超群呼吸逐渐地沉浊起来,当着未婚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这种感觉,超群哥的心仿佛要跳了出来,他的手指摸到一个软软的,暖暖湿湿的地方,正想再摸得再仔细些,忽然,公孙绿萼仰头道:“公子,树皮用完了!”
  这两个正神魂颠倒的男女同时一惊,瑛姑反应最快,眼睛立刻闭上……
  “用……完了?马上……”
  张超群往后一缩,顺势站起,道:“我再去弄原材料去!”
  公孙绿萼奇道:“公子你的内功好厉害,瑛姑的脸色好红润,看来是好了。”
  张超群脸皮再厚,也不由得红了一圈,好在他已走到了黑暗之中,干咳了两声,这才发现自己口干舌燥,道:“当然,你的未来相公可不是吃素的,这个世上,我若说我的内功第二,谁还敢说自己第一的?”
  公孙绿萼咯咯笑道:“原来你的脸皮竟是这么厚的,之前真是没瞧出来呢。”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张超群用那把从瑛姑那里顺手牵羊来的精美匕首,割下枣树树皮,两人一同大干起来,饶是两人手脚飞快,仍是花了两三个时辰,放在搓绞出一根近百丈的树皮绳索出来。张超群见大功告成,长长地吐了口气,笑道:“搓绳子,原来比打架还累。”
  公孙绿萼笑道:“搓绳子而已,能有多难。”
  两人说笑了几句,张超群忽然想到瑛姑,大悔道:“我真是傻冒!放着这么一个劳动力不用,这下过期作废了!”
  走到瑛姑身前,将她穴道解开,笑道:“瑛姑,我们要出去了,便宜你了,你什么也没干!”
  瑛姑双眼瞧着张超群,神情复杂,这次没有抬杠,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张超群心中暗笑,无形中,他又发现了一个真谛,对付野蛮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叉叉了她,叉得她瘙痒难忍,对你的手段又爱又恨,就什么都搞定!这女人啊,看来就是长年没有人给她疏通才变得这么怪僻!
  张超群携长索,纵身跃起,利用石壁坑洼和藤蔓,很快便爬到了顶上,见头顶的洞穴直径长约一丈有余,足以出去,放下心来,到了距离洞口一半的距离,那处石壁不再崎岖不平,而是异常光滑,再无可容手足之处,而且向内倾斜,除非是壁虎、苍蝇,方能附壁不落。张超群折断了一根粗壮的树枝下来,将长索绑缚在树干的中间,来到石壁尽头,双足使出千斤坠功夫,牢牢踏在石壁之上,双臂运劲,喝一声:“上去!”
  将树干摔出洞穴。这一下劲力使得恰到好处,树干落下时正好横架在洞穴口上。张超群拉着绳索,将树干拉到洞穴边上,使得树干两端横架于洞外实地者较多,而中断凌空者只是数尺,再拉绳索试了两下,知道树干横架处甚是坚牢,吃得住自己身子重量,叫道:“我上去啦!”
  双手抓着绳索,交互上升,低头下望,只见瑛姑和公孙绿萼在月色中已成为两个小小的模糊黑影。
  张超群手上加劲,上升得更快了,片刻间便已抓到架在洞口的树干,手臂一曲,呼的一声,已然飞出洞穴,落在地下。
  舒了一口长气,站直身子,只见明月皎洁,映得遍地银光,想起嫣然还在虎穴之中,不禁心中急切,将绳索丢进洞穴之中,先把公孙绿萼拉了上来,随即又将瑛姑也扯了出来。
  张超群倒也罢了,瑛姑已在洞中被困了数日,原来她到处寻找周伯通,数日前来到北边,竟让她远远地见到周伯通,一路追来,竟是神差鬼使地来到绝情谷,她一个人也没碰到,却不想失足落入这深穴之中,若非是被闪避上横生的枣树挡了一下,又拼命抓住那些枝藤,只怕已经死了,凭着她的轻功,倒是尝试过多次,也没有这个本事逃出生天,此刻重见天日,恍如隔世。张超群简单问了几句,瑛姑也就说了出来,只说了几句,公孙绿萼便催促道:“公子,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你快去找……找她。”
  她想到那个是张超群的妻子,不禁黯然。
  张超群知道她心意,微笑道:“你不必不开心,我妻子很多,但我都是一视同仁,不分大小的。”
  公孙绿萼害羞点头,此时她芳心所系,却自动忽略了他的那句“妻子很多”可她却是决计想不到,所谓的妻子很多,竟会是那么多!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三人纵目四顾,原来处身于一个绝峰之顶,四下里林木茂密,远望石庄,相距已有数里之遥。张超群笑道:“走,随我去大闹天宫!”
  正要走,却见公孙绿萼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知她心意,转身柔声道:“绿萼,你愿不愿嫁给我?”
  公孙绿萼虽然芳心早属,却是料不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俏脸登时红了,忸怩不答。张超群笑道:“你不嫁我么?”
  公孙绿萼忙道:“不是……”
  张超群微笑着,伸出手去,一把将她拉过,抱住她香肩,公孙绿萼娇呼一声,又羞又喜,嗔道:“有人……”
  身后就是瑛姑,公孙绿萼自然羞怯。张超群正要说话,瑛姑冷冷地道:“你们亲热你们的,与我何干?多谢张少侠救命之恩,我还有事,后会有期。”
  说罢转身,大步行去。张超群方才在深穴之中逗弄她一番,心中也觉有些奇怪的感觉,见她满头银丝如霜如雪,和她美艳容貌格格不入,瑛姑的故事,他从头到尾都是一清二楚,本想劝她,但话到嘴边,又想到她毕竟是周伯通的女人,自己虽然跟老顽童没什么关系,可就算是心中想留她,却是找不到理由,一愣神之间,瑛姑已走出十几丈开外,轻声一叹。
  只听得瑛姑的声音在远处传来……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先白头,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她声调不高,哀怨婉约,说不出的凄楚,张超群对这首词甚是熟悉,听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诵出这词来,却是首次觉得一种让人泫然欲泣的哀伤,不由得痴了。
  忽然,公孙绿萼也痴痴地跟着诵道:“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美眸流转,动人无比,张超群微微一笑,道:“怎么?你也想当大宋的女词人么?”
  公孙绿萼道:“瑛姑前辈定是有段伤心的往事,不能释怀,唉……鸳鸯织就欲双飞……”
  忽然,张超群低头在她唇边印下一吻。公孙绿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还被他搂在怀中,黑暗之中,公孙绿萼竟是没那么羞怯,不但不躲开,反倒娇躯贴了上去,靠在张超群怀中,低声道:“公子,你会待我好么?”
  张超群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体香,这小妮子,不但人长得美,连身上的香味也和她人一般,充满着山清水秀的气味,张超群微笑道:“我会待你好,会待你很好很好,让你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公孙绿萼柔声道:“你这么抱着我,我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了……”
  两人温存了一番,张超群记起要去找嫣然,微笑道:“绿萼,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找了嫣然,就立刻离开绝情谷,绝不会伤了你爹,你也跟我一起走罢。”
  公孙绿萼应了一声,反过来将张超群抱得更紧,道:“谢谢你,你带我走,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14:55:05

第300章 真气乱摸法
  公孙绿萼娇呼一声,嗔道:“公子……你……你说什么呢?”
  张超群见她脸上红晕如云,更添娇美,嘿嘿一笑,道:“既然现在已经解了毒,我们现在就上去罢,晚一分,我的老婆说不定就成了你的新妈妈了,而你又成了我老婆,唉,这可真够乱的。”
  起先张超群心急如焚,身在局中,乱了方寸,但现下已然想到,公孙止既然已经将自己推了下来,自然对自己已“死”确信无疑,而嫣然断然不会再答应要嫁给他,公孙止或许会限制嫣然的自由,但决计不会霸王硬上弓,更不可能伤了嫣然的性命,毕竟,嫣然那么美艳绝伦的女子,谁能舍得?他对自己十分自信,此时也轻松了许多。
  公孙绿萼听他说道:你又成了我老婆。不禁羞急,嗔道:“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张超群一把抓住她手,笑道:“你不肯么?你若不肯,我现在就去找一只毒蝎,放在你屁股上,咬你一口,看你要不要嫁给我!”
  远处忽然一人幽幽地道:“你的意思……你给我吸毒,我也要嫁给你了么?”
  这声音冷冷幽幽,黑暗中突然传来,甚是吓人,公孙绿萼身子一抖,柔软的身子下意识地贴向张超群。
  银发女子缓缓坐起,她一头白发在洞口投射下来的月光下显得很是诡异,但张超群却是丝毫不惧,别说她明明就是个活人,就算是面前出现一个清代僵尸,张超群也不会害怕。当年担任金牌特工的时候,上天入地,什么地方没呆过?真正的诈尸都曾亲眼目睹……
  “瑛姑,你该如何感谢我?”
  张超群淡淡地一笑,问道。
  这银发女子,正是瑛姑,金大师的小说里面,有时一个角色特别令人难忘,并非因为她个性突出,而是她有一段引人入胜的故事。正如瑛姑和周伯通的故事,正如李莫愁因爱成魔的故事,金大师创造了许多悲剧性的人物,虽然她们不是主角,但却令人难忘,令人唏嘘,瑛姑,难道不是一个悲剧人物么?一灯大师在当大理皇帝的时候,因为嗜武而冷落了他的众嫔妃,而作为一灯大师的妃子瑛姑,则遇上了不通世事的老顽童,两人发生了一段短暂的情缘,事后,周伯通离开,而瑛姑却给老顽童生下了一个儿子,哪知道被裘千仞假扮的侍卫一掌击伤,谋图瑛姑去求一灯消耗功力相救。谁知一灯看见孩子裹身的肚兜,绣着鸳鸯戏水及词句:“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
  正是她先前送给周伯通的锦帕制成,竟因妒恨不肯出手。瑛姑见着孩子在痛苦中垂死挣扎,最后死去,满头青丝竟在一瞬间变成白发!可悲可叹……
  每当张超群在小说和电视里看到老顽童的时候,就恨不得打这浑人的耳光,痴心女子如此痴情于他,他却畏如蛇蝎,避之不及,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实在是扼腕叹息。而现在,他亲眼见到瑛姑这满头的白发,心中忍不住怜惜。
  瑛姑冷冷地道:“你救我一命,我自然知道,可你也别指望我会感谢你。”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瑛姑,没指望你感谢我什么,凭你也没资格来报答我。”
  丫的,实在是太郁闷了……
  瑛姑怒道:“小子,你敢对我无礼!”
  张超群嘿嘿笑道:“瑛姑,你有病啊!居然说这种话!你当你的屁股很香啊!”
  瑛姑听他骂得难听,气得身子都颤抖起来,手指向张超群,忽然用力在地上一拍,竟是宛如蛇一般猛地跃了起来,黑暗中快步扑上,掌风呼啸拂来,张超群哪会怕她,骂道:“疯婆子!”
  随手化解她招式,“嘭”地一声,双掌相交,张超群只出了三成力道,瑛姑闷哼一声,跌飞出去,落在地上。
  “够了啊!你不是我对手的,毒伤刚刚好,别乱动!”
  话音刚落,瑛姑又揉身而上,连连抢招,只是她掌法虽然轻灵诡异,却又如何是张超群的对手?这瑛姑全力施为,却是半点也奈何不得张超群,张超群又好气又好笑,一边化解她的攻势,一边却向公孙绿萼道:“我刚才去摘枣子的时候,看到那上面有不少枝叶藤蔓,还有四五十丈的地方凹凹凸凸,可供攀爬,只不过上面还有三四十丈光滑得很,没有着力点,我看我们一会儿得搓绳子,才能上得去。”
  公孙绿萼道:“好,我们早些上去早些跟……跟我爹说清楚,我想他也是情急,才会推你下来的。”
  直到此刻,公孙绿萼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个卑鄙小人。张超群自然不会去说什么,只是微笑点头,道:“嗯,谷主的心情我能明白,可能换了是我,我做的会比他更过份,我不会怪他的。”
  说话间,已是又挡开了瑛姑的十几次攻击。
  公孙绿萼一直担心他和父亲的矛盾化解不开,毕竟,自古便有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可见被人夺去妻子的仇恨是多么一件不可宽恕的事,她却没有想到张超群一句话就轻飘飘地就带了过去,芳心又惊又喜,眼中晶莹闪烁,感激的说不出话来。
  张超群笑道:“干什么?很感动么?很感动就亲我一口当作补偿,哥不介意吃点亏的。”
  公孙绿萼嗔道:“你……你油嘴滑舌的,坏死了!”
  瑛姑越斗越是吃惊,这个少年的武功竟是这么高!就算是郭靖黄蓉在,自己虽然胜不过他们,但他们也决计不可能这么轻松,而他居然一边和那个小妮子调笑,一边轻松应对,听得这两人轻声笑语,打情骂俏,瑛姑愈发恼怒,忽然错身而过,挥掌拍向公孙绿萼。
  张超群本就已经把公孙绿萼挡在身后,就是怕误伤到她,哪知瑛姑竟然主动攻向绿萼,吃了一惊,忿怒之下,掌力加大到五成,照着瑛姑拍去,他的五成力道何等强劲,空气中便带着凛冽的气势,别说瑛姑毒伤刚好,就算是全盛之时,也决计抵挡不住,张超群满以为这一掌击去,瑛姑若不让开的话,就要被自己一掌打死,她不避也得避。怎料,掌风所到之处,她身子竟然宛如泥鳅般滑了过去,他惊愕之际,公孙绿萼已被她一掌击中,娇呼了一声,鲜血喷了出来。
  瑛姑一掌击在实处,那一手泥鳅般的轻身功夫也立刻失效,被张超群拍中,惨呼着飞了出去,撞在石壁之上,软软地扑倒,爬不起来。
  “绿萼,你怎么样?”
  张超群忙将公孙绿萼扶住,她面色煞白,勉强一笑,道:“我没事。”
  张超群忙伸手搭她脉搏,她经脉紊乱,已受了内伤,怒哼一声,道:“瑛姑,我们好意救你,你不识好歹也就罢了,干嘛伤人?你自找死路,就别怪我辣手无情!”
  他可不是滥好人的郭靖,若是瑛姑打自己一掌,看在她是美女的份上就算了,可她竟然打伤自己的女人,就算她是嫦娥,也不可饶恕,张超群霍然站起,身法犹如鬼魅般,几步就到了瑛姑面前,大手一抓,便掐住了她颈脖,好像举起婴儿一般,将她按在石壁上,双目狰狞喷火,道:“这个世上,没有人能伤害我张超群的女人,你自己找死……”
  手指运力,瑛姑只觉颈脖剧痛,登时呼吸不得。
  公孙绿萼忙叫道:“公子,你别伤她,我没事!我没受伤!”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你要为这个不知好歹的人求情么?我们救了她的命,她还要恩将仇报,饶她做什么!”
  公孙绿萼道:“她……她也很可怜……求你饶了她吧!”
  张超群哼了一声,松开手来,道:“若不是我老婆替你求情,我才不会饶了你!”
  转身向公孙绿萼走去,轻声呵责道:“你就是太好心,她是个疯婆子,不能以常理度之。”
  在她背后坐下,双掌贴在她背上,一股热烫的内气透过她身体……
  片刻之后,张超群收掌,道:“你歇息一下,我去给那个疯婆子疗伤。”
  他知道自己刚才那一掌,已震伤了瑛姑的脏腑,远比绿萼的伤要重,若是不及时已真气调和,后患无穷,刚才一口气消了,也就不去跟她计较了,怎么说,瑛姑也是个可怜人……
  公孙绿萼朝他甜甜一笑,道:“我就知道你的心肠好。”
  张超群撇了撇嘴,道:“我给她疗完伤,你得亲我一下才行。”
  公孙绿萼羞道:“你替她疗伤,干嘛要我亲?”
  张超群嘻嘻笑道:“你不亲谁亲啊!难道要她亲么?”
  公孙绿萼忙道:“不要!”
  张超群哈哈一笑,伸手指刮了刮她鼻子,走向瑛姑,走近时,忽听她口中喃喃低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一张脸本就白得没有血色,现下受了张超群一掌,更是犹如金纸,张超群本来还想挖苦她几句,见她实在可怜,叹了口气,一手抓住她肩头,扳过身来,两掌贴住她后背,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过去。
  张超群何等精湛的内力,九阳神功的内力本就暗合养生之道,张超群助她疗伤,半个时辰之后,不但伤愈,更将她多年来因为忧郁而导致生机枯萎的经脉也修复得七七八八,若再静心调养一段时间,就连内力修为也将会有着不小的提升。
  张超群自然知道瑛姑获益匪浅,暗暗不忿,没想到自己今天人品崇高了这么多,实在有违自己的脾性,忽然心中一动,嘴角涌出恶作剧的笑容来……
  瑛姑当年痛失爱子,过于悲伤,伤了心脉,导致一夜白头,非但如此,她甚至知道自己活不过六十岁,可却没想到身后的少年不计前嫌,竟为自己疗伤,他的内力修为,竟不下于一灯,不下于郭靖,瑛姑震惊当中,不知何故,竟连心智也不知不觉地变得不那么乖张……心存感激之下,只待这少年收功之后,向他道谢,哪知道,那股替自己疗伤的真气忽然向着自己那处涌去!
  起先她还以为这是治疗内伤应有之象,但片刻之后,她便发现……那股真气竟然好像是一只手,在自己那处乱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14:54:56

第299章 吸她屁股
  公孙绿萼问道:“张公子,她怎么样?是受了伤么?”
  张超群伸手搭她脉搏,触手处,滑滑腻腻,这若是裘千尺,老子把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她……没事,饥饿过度,看来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心中却道:可别饿死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若是活活饿死,未免暴殄天物了。
  “你身上有没有吃的?”
  张超群问道。公孙绿萼摇了摇头,忽然抬头,惊喜道:“张公子,你抬头看上面!”
  阳光照射下,只见一蓬树枝上,沉甸甸地结着枣子,青红交加,公孙绿萼叹息一声,道:“可惜太高了,够不着。”
  张超群笑道:“这能有多高,看我的,咱们有晚饭了。”
  退后一步,纵身跃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子不可思议地一扭,内气到处,身体不仅没有下降,反而再次高高跃起,手一伸,抓住一把藤蔓,再次纵跃,已将一枝枣子尽数折断,轻轻巧巧地跳了下来。公孙绿萼瞧得目眩神迷,拍手赞道:“你好棒!”
  张超群淡淡一笑,摘下几颗枣来,往嘴里一丢,嚼了几口,两眼瞪圆,赞道:“好甜!”
  公孙绿萼笑道:“你怎么光顾着自己吃,先救人要紧。”
  从他手中抢过枣枝来,到了那银发女子的身前,轻声唤道:“大娘,大娘……”
  张超群听她叫大娘,不由得笑道:“她年纪可也不大,你怎地叫人家大娘?叫声姐姐还差不多。”
  忽然又想,这个银发美女说不定是她亲娘也未可知,叫声大娘似乎也合适,只是那个“大”字得去掉。
  公孙绿萼道:“她不应我……”
  忽然惊叫一声,整个人像是弹簧般跳了起来,张超群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接了她住,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道:“怎么了?”
  公孙绿萼面色惊骇得没了血色,捧着左手手背道:“有……有蝎子!”
  张超群忙抓住她手,只见她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上,一道小口子,涌出的血已带有些微黑色,大吃一惊,什么蝎子,毒性竟这么强,才刚刚咬中……
  当下不及多想,将她手背放在自己唇边,用力吸了一口,往地上吐去,虽然她血中已含有毒性,可只要自己口腔里没有破、不咽进肚子里,便是无妨,再吸了两口,吸出来的毒血甚少,忙问道:“你可有匕首之类的东西,我要划开些口子,不然吸不出来。”
  公孙绿萼面上通红,被他嘴唇碰到玉手,又喜又羞,竟是没听到张超群问她,张超群抬起头来,见她羞怯之态,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心中一动,笑道:“什么时候了,你还羞答答的,有没有小刀匕首?”
  公孙绿萼慌忙道:“没……没有。”
  晕死,被蝎子蛰了的人怎么会是这副表情?羞喜交集,好像恨不得再被咬上几口也甘心似的,张超群扶她坐下,返身瞧去,忽然想到那银发女子也在那边,只怕也被蝎子蛰过了吧,忙走了过去,在她身后果然发现几只黑亮的毒蝎,忙用脚一一踩死,将她抱起,放在公孙绿萼身旁,竟真的在这银发女子腰间找到一把小巧匕首,这匕首精美之极,皮鞘上装饰着几颗碎宝石,雕刻细致,刀柄也是黄金所铸。
  张超群将匕首拔出,抓起公孙绿萼的手来,道:“忍着疼。”
  公孙绿萼轻轻地嗯了一声,刀尖已将她手背飞快地划了个十字,血飞快地涌了出来,公孙绿萼一声不吭,只是手缩了一下,一双美目偷偷地瞧着张超群低头吮吸自己伤处,竟是忘了疼痛。
  “嗤”的一声,张超群将衣袍撕去一块,道:“血已经红了,没事了,我给你包起来……”
  公孙绿萼轻轻地嗯了一声,双颊绯红一片,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指着那银发女子道:“公子,那个大娘说不定也被蝎子蛰了……”
  莲步轻移,忽然头晕目眩,只觉两眼直冒金花,登时踉跄晕了去。
  张超群心中一凛,忙扶住她,急问道:“你怎么样?”
  公孙绿萼宛如梦呓道:“我……我晕……”
  张超群在原来在特工训练营系统地学习过这些知识,知道这是中毒后的应有之象,刚才已经将她毒血都吸了出来,不会有碍,微笑道:“不妨的,你休息一下,等下吃几颗枣子便没事了。”
  公孙绿萼对他自然有信心,“嗯”了一声,被他扶着躺在地上,鼻中呼吸,闻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心神皆醉,也不知道是中毒后的晕眩,还是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所致,只觉他在身旁,纵使再多几只蝎子也不惧……
  虽然娇美少女在旁,可超群哥却是一点那种念头也没有,他记挂着还在上面的嫣然,可,公孙绿萼还在这里,自己又怎能走开?忽然又想到那个银发女子,忙走了上前,既然公孙绿萼被蝎子蛰了,她又岂能幸免?
  纤瘦的身材,半截右臂袒露,如玉如璧,加上那美艳的脸儿,十足的美熟 妇,加上她那银白色的长发,充满着别样的风情。她衣衫破烂,想来应是从上面跌落下来,那上百丈的高度,她一没摔死,二没断手断脚,想来应是被山壁上的树枝挡住了,这一身划得破破烂烂便是证明,看来最后还应该拉住了藤蔓减缓坠地的冲击力。
  胡思乱想了一阵,这才在她身上检索,从颈脖到香肩,从手到脚,居然没看到伤口,心中不由得好奇,难道她的血不香?还是那些毒蝎是她亲戚?眼神忽然停留在酥峰之上,难道在那上面咬了一口?两只眼睛停留在她那高高挺立的酥峰上头,那微弱的呼吸下,颇具规模的妙处轻微起伏。张超群忽然给了自己一耳光,人家都这模样了,还起色心?
  只不过,她没被蝎子蛰,这实在有些不合情理,忽然将她翻了个身,在她后背细看一番,忽然发现她粉臀之上隐有血迹,隔着裤子,竟是发黑!张超群吓了一跳,两眼瞪得比狙击枪瞄准镜还圆……不是吧?屁……屁 股上被蝎子蛰了?我……我堂堂的明教教主!精武门门主!风 流倜傥、潇洒英俊、人见人爱的五好少年,总不能去吸……吸她的屁……股吧?
  超群哥伸出手去,轻轻一触,银发女子身躯微颤,发出微弱的呻吟。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距离菊花的位置还有很长的距离!只是在腰身以下两寸,张超群一咬牙,要是不赶紧给她放毒血,只怕毒性运行全身,必死无疑。
  这屁股,实在是挺丰硕的,超群哥一咬牙,她若真是绿萼的老娘的话,我就算是在救丈母娘了,也顾不得了,反正绿萼昏迷过去了,也看不到,伸手将她裙衫掀起,解开她腰带,褪下她外裤时,忽然又为这银发女子庆幸不已,若是她真是个鸡皮秃头的老妇,那还真是……真是宁愿她毒发身亡也决计不做这等事情,还好你生得美,本少爷的心理障碍要小得多,感慨之中,已将她长裤、底裤都脱了下来,露出雪白诱人的丰腴香臀……
  超群哥心中天人交战,瞧着这雪白的某部位,和纤细的腰身简直就是个完美的流线对比,这……真的要吸?太难看了吧!半截大 腿,亵裤脱至膝盖处,眼前的美景,真比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庐山还美上几分啊!张超群一咬牙,自言自语道:算了,豁出去了,谁让你是我丈母娘呢!关起门来一家亲,那也是没办法滴!你实在要因此而委身下嫁,别跟我打商量,问你女儿就行了!她同意我就同意!
  腰身下方两寸之处,一道细小的口子,已经肿起婴儿拳头那么大,乌青了一片,要是再拖延,可就真没救了!张超群轻轻割开她肿起的地方,一股脓血飞快地滚落下来,黑漆漆的,看这毒血流下的速度,也知道她皮肤有多滑溜了。没流一会儿,血已慢慢地凝结了,张超群一闭眼,吸出一口来,吐了个干净,随即又吸,没多久,见吐出来的血液渐渐转红,心中一宽,吐出一口气来,在她粉臀之上拍了一记,忿忿地道:“丫的,我张超群居然也沦落到要吸女人的屁股……”
  就连嘴里也是麻麻的,辣辣的,眼睛忽然见到她两腿中间的淡红肉缝,上头稀稀疏疏的几根毛发,不由得心中一跳,攥紧了拳头,忽然眼前有些犯晕,心中一凛,忙捡起一旁的枣子,摘下了几颗,在口中大嚼一通漱口,吐出来时,眼前花花的一片,暗叫一声不妙,一张俊脸不分场合的照着银发女子的白白香臀就倒了下去……
  当张超群醒来时,天已暗了下来,从上方的洞口投下隐隐的月光,身子一动,耳畔一个娇柔声音道:“公子,你醒了?”
  张超群听出是公孙绿萼的声音,坐了起来,道:“嗯,你没事了么?”
  说话时,嘴巴还有些发麻。
  月光下,公孙绿萼俏脸微红,低垂粉颈,说不出的娇美灵秀。张超群忽然想起自己给那银发女子吸毒,好像晕过去时,还没来得及给那女子穿上裤子,吓了一跳,忙四顾瞧去,只见那银发女子静卧在不远处,身上已穿得完完整整的,超群哥暗暗松了口气,忽然想到,难道是绿萼帮她穿上的?那……那不就被他看到了?
  老脸一红,问道:“她还没醒对吧?”
  公孙绿萼低声道:“她……她醒过,又……又睡了……”
  张超群吃了一惊,心中一慌,道:“她醒过?那……”
  公孙绿萼知道他要问什么,忙道:“瑛姑知道你是在救她,她不会怪你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啊!你说什么?你刚才叫她什么?”
  超群哥瞠目结舌。瑛姑?
  公孙绿萼道:“她自称瑛姑,公子你认识她么?”
  老天,她是瑛姑?瑛姑怎么也该有四十好几了吧!怎么可能还这么年轻!或许……是同名?张超群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道:“我有个朋友也叫瑛姑,不过不是她。”
  张超群随口解释,忽然回过头来,见公孙绿萼的表情颇为忸怩,问道:“她……她没说什么吧?”
  公孙绿萼的脸愈发红了,低声道:“瑛姑说,事急从权,她还说,你的年纪当她儿子也可以了,说她不介意。”
  “我靠,她不介意我介意!我好歹也是处男……我吃了大亏啦!”
  呃,超群哥是不是处男,见仁见智,但他脸皮之厚,却是世所罕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公孙绿萼睁大了两只眼睛,惊讶地瞧着他,超群哥叹息一声,道:“唉,算了,佛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吃些亏,权当是做了善事吧!对了,绿萼,要是蝎子也咬你屁股就好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14:54:46

第298章 美艳绝伦的“裘千尺”
  手掌触及之处,绵软而充满弹性,张超群心中微微一荡,随即自责,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暇想这些?嫣然还在上面,公孙止那混蛋既然已经撕破面具,只怕嫣然便危险了。手掌往下一压,公孙绿萼口中溢出水来,幽暗的光线之下,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这一刹那,张超群忽然想起那日在地洞之中和黛绮丝的一番缠绵,一番压挤,公孙绿萼终于剧烈咳嗽出声,呻吟一声醒来。
  “你醒了!”
  公孙绿萼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爹要把你推进这里?爹说什么事不是我想的那样?为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张超群苦笑一声,道:“你的问题实在太多,现在我还没有时间来回答你,先找出路要紧,到了上面,我自然告诉你。”
  嫣然还在上面,面对那老家伙,也不知会不会有事,张超群担心不已,哪有空来说这些,他打量周遭情势,忽见水潭对岸的岩石后,有一团黑黝黝的影子,似是通道的入口,但隔得远了,却又瞧不分明。
  便道:“绿萼,你在这里先歇一会儿,我游到对岸去看看。”
  张超群内功精湛,目力比常人要强得多,些许光亮便看得分明,而公孙绿萼却是伸手不见五指,心中害怕,却也只得点头,道:“我在这里等你便是,你……你可别抛下我。”
  张超群笑道:“你放心,我便把自己抛了,也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刚想跳入水潭,忽然心中一动,想到原著中,这深潭之中应是另有玄机,公孙止曾将他的结发妻子裘千尺推下一个不见天日的水潭,他隐约记得一些片段,刚才突生变故,一时间没有想到,此时却是灵光一闪,记了起来。心中渐渐安定下来,如果这里就是囚禁裘千尺的深潭,那么就一定是有路出去的,可恨的是,当年看神雕侠侣原著的时候,对这一段并未深究,要是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真的来到神雕世界,当年打死也要把这本书给啃下来啊!摇晃了两下脑袋,抛开这些不现实的念头,摸到潭边,水声汩汩,向对岸游去,不多时已爬上对岸,走近时,果然有个大洞。
  张超群心情稍好,忙又跳入潭中,将公孙绿萼也接了过来。公孙绿萼奇道:“我从小在谷里长大,竟不知道爹的书房下面别有洞天。”
  张超群想到那个早已死去的裘千尺,如果她真的被公孙止推了下来而没死的话,只怕就在左近了,便问道:“绿萼,你记得你娘是什么时候过世的么?”
  公孙绿萼一怔,不知道他何以问这个,黯然道:“我娘在我七岁的时候死的,表哥你为何问起?”
  张超群微微一笑,心中却想,待会儿你看到一个长相恐怖的老太婆,就会知道你娘其实没死,而是当年被你那个老爹推下深潭,被困在这里十几年呢。想到反正一会儿就能见分晓,便不愿再说,道:“我们先找到路上去再说。”
  公孙绿萼在黑暗中一点头,道:“嗯。”
  忽然又觉奇怪,问道:“表哥你知道有路上去么?”
  张超群道:“我虽然不知道,但肯定是有的,这里并不气闷,证明有空气流通,若是死路,我们恐怕就要活活闷死在这里了。”
  公孙绿萼听得害怕,打了个寒噤。
  张超群在洞口摩挲一番,这洞甚是狭窄,只能爬行而过,张超群先进了去,让公孙绿萼跟在后面。爬出一段路去,公孙绿萼道:“表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何事了么?为什么爹会推你下来?是不是跟那位新妈妈有关?”
  她虽年幼,却并不傻,当时公孙止装作义愤填膺,施计将张超群推下机关,而纪嫣然就正坐在那里,自然是跟纪嫣然有关。
  张超群叹息一声,道:“绿萼,我待你是真心诚意的,你可知道么?”
  公孙绿萼听他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虽是身处此等危境,仍是芳心暗喜,轻轻地“嗯”了一声。张超群又道:“整件事是这样的……”
  他将自己冒充裘千丈的事情说了出来,并把见到失散的妻子就是公孙止将要迎娶的嫣然也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公孙绿萼听罢,竟是没有作声,张超群觉得奇怪,问道:“绿萼,我虽然一开始就骗了你们,但我对你的感觉却是真的,这点,你一定不可怀疑。”
  公孙绿萼幽幽叹道:“没想到你竟然误打误撞,在绝情谷遇到你失散的妻子。那……那我爹……”
  她本想说,父亲应该成全你们才对,可却想到父亲居然把张超群推下深潭,又是伤心又是愧疚,毕竟那个人是她父亲,背后指摘父亲,实为不孝,便停口不说。
  张超群见她虽然没有说出来,却也猜到她后面隐去的话,心中不由得安慰,公孙绿萼心地善良,比她那个卑鄙的老爹可要强多了。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前爬行,张超群心中虽然焦虑,却也不停地劝慰于她,爬了许久,公孙绿萼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道:“张公子,我们现在在这深潭之下,我爹他,会不会强迫嫣然姐呢?”
  话一出口,便暗暗懊悔,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张超群轻声一笑,道:“我也有点担心,可是现在想想,应该还不至于,嫣然她武功不弱,当初是以为我不在了,便答应了你爹,可是现在我回来了,她断然不会再嫁你爹的,她修炼的是九阳神功,你爹未必能奈何得了她。”
  张超群虽然嘴上说得轻松,心中却是没底。公孙止老奸巨猾,纪嫣然毕竟是半途习武,怎能及得上公孙止?万一他用强不遂,使用迷药之类的下作东西,那可就……张超群心中不安,没了再说话的兴致。
  爬出很长一段路去,始终不到尽头,公孙绿萼渐感体力不支,坚持许久,终于挺不住停了下来,道:“张公子,你先走,你先把嫣然姐救了,不用管我。”
  张超群笑道:“这里这么黑,我若走了,你一个人不怕么?”
  公孙绿萼一咬牙,道:“我不怕。”
  听她语声发颤,张超群笑道:“我知道你是为嫣然担心,但是你想啊,这么多年嫣然都在等我,你爹也没有强逼她,我这叫人品好,我相信上天不会捉弄我的,你放心罢。嫣然是我妻子,你虽然现下还不是,但迟早也是我的人,我又怎能厚此薄彼?”
  公孙绿萼心中一阵感动,咬牙坚持爬了一段,终于动不了了,张超群虽然心中急躁,却也不好催促,索性也就地躺下。这洞乃是在山岩中间,并非靠近地下,是以并不潮湿,歇息片刻,公孙绿萼道:“张公子,我可以了。”
  张超群应了一声,再爬行了一段,隧洞渐渐宽阔,已可直立行走,行了许久,忽然发现前方隐隐发出光亮,张超群精神一振,道:“绿萼你看!有光!”
  公孙绿萼也已看到,喜不自禁,两人奔了过去,转过几个弯时,眼前陡然亮光耀目。
  当眼睛渐渐适应这光亮时,只见一个天然生成的石窟,深不见尽头,顶上有个圆径丈许的大孔,日光从孔中透射进来,只是那大孔离地一百余丈,高得难以置信,在石窟当中的山壁上,枝叶藤蔓遍布。张超群笑道:“看来我们找到了出路了。”
  只要顺着这些树枝藤蔓往上攀爬,就能上去了。张超群欣慰不已。
  公孙绿萼忽然“啊”的一声惊呼,道:“张公子你看!”
  张超群心头一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见地下似有个人,动了一下,难道真的是裘千尺!张超群忙走了上前,公孙绿萼却甚是害怕,扯住张超群衣袖,道:“张公子,这洞里没有水没有食物,怎会有人?会不会……会是鬼啊!”
  张超群叹了口气,向那躺着的人叫了一声,道:“喂,老人家,老前辈,听得到我们说话么?”
  只见那人又动了一下,张超群轻轻拍了拍公孙绿萼手背,道:“不要怕,有我在,就算是鬼也打不过我。”
  公孙绿萼心中稍安,怯怯地跟在张超群身后走了过去。愈到近前,看得愈发分明,只见那人满头白发,身子娇小,身上的衣衫一条一条,衣不蔽体,隐隐露出雪白的肤色来。
  唉,看来跟原著是一样的啊!原著里,裘千尺由于她的手脚筋早被公孙止挑断,她只能在地上爬行,被困深穴当中十几年,她的形相已几与野兽无异,公孙止这般残害结发妻子,固然狼心狗肺,但裘千尺却绝不值得同情。
  当年裘千尺嫁给公孙止之后,根本看不起丈夫,自觉他武功是她所指点,一切成就都是拜她所赐,便对公孙止随意辱骂,严加管束,赫然就是个泼辣的河东狮。在这情形之下,长久惧内的公孙止见了温柔婉顺的侍婢,自然倾心爱上,要带着她远走高飞。裘千尺识破计谋,所采取的对付他们的方法至为歹毒,她把两人抛入情花丛中,然后把绝情丹尽数损毁,让公孙止选择救自己还是救情人。结果,公孙止杀了侍婢,救了自己,但柔儿的死激励了他去反叛,他骗得裘千尺服下迷药,然后把她手足筋络挑断,抛入深穴之中,凶悍的裘千尺过于自信,终于栽在她看不起的丈夫手中。
  对于这样的女人,张超群其实并不同情,只不过,她毕竟是公孙绿萼的亲娘,倘若因此而不加理会,张超群良心难安,在她身旁蹲下,轻声唤道:“老人家,你有没有事?”
  将她身子扳过,对着阳光。
  就在这人仰面对着阳光的一霎,公孙绿萼惊叹一声,道:“啊,她真美啊!”
  张超群也是惊呆了!这……这居然就是裘千尺!曾经在电视屏幕上见过的裘千尺,像港版的神雕侠侣,都是由老牌演员罗兰所饰演,那叫一个丑,秃着头,脸上跟僵尸一般,更何况罗兰这个老演员向来就演过许多鬼片,但凡老年女鬼几乎是无一例外的,导演就自然而然想到罗兰,而后来张纪中版本的神雕,则请来有名的丑角李明来反串饰演,阴森恐怖的化妆效果,加上那凸出的牙齿,简直就是一个吸血鬼形象,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恐怖之极的。但张超群眼前的裘千尺,虽然白发萧萧,但脸上却是美绝人寰,除了没有多少血色之外,肤色白皙娇嫩,睫毛长而弯卷,琼鼻高 耸,十足就是个大美人!
  老天呐!这是裘千尺?张超群怎也无法将这个美丽的“白发魔女”和秃头鸡皮的裘千尺联系在一起。如果裘千尺长得这么漂亮,公孙止瞎了眼睛也不会抛弃她吧!虽然及不上纪嫣然,却要比丁敏君、纪晓芙美上很多啊!
  呆滞片刻,忽然张超群觉得不对,这个女人,看上去最多只有三十岁,再看她被划得一条条的衣衫中露出来的皮肤,白皙细腻,柔光如雪,绝对是年轻时保养得非常好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她……是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14:54:36

第297章 重逢嫣然
  听到他果然当众提亲,公孙绿萼又惊又喜,芳心鹿撞,娇呼一声,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公孙止略一错愕,登时满脸堆出笑容,瞧向张超群的眼神中多出几分长辈对小辈的神情来。“贤侄你考虑好,要娶绿萼么?”
  “正是。”
  张超群毫不犹豫地道。
  公孙止喜上眉梢,连声叫好,这个“侄子”英俊倜傥,比自己年轻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难得的是他轻功造诣,已臻化境,世间罕见,想来武功也绝对不同凡响。公孙止岂能不欢喜若狂?
  厅中众弟子一齐向公孙止道喜,乐得公孙止合不拢嘴。
  “绿萼这丫头呢?”
  公孙止笑问道,“怎么表哥还在,她却跑了?”
  一弟子说道:“师妹定是害羞,躲起来不好意思再见裘公子了。”
  公孙止甚是高兴,又叫弟子上酒上菜,席间相谈甚欢,张超群见识过人,能言善道,时而诙谐风趣,时而侃侃而谈,于武功一道,更是见识不凡,一番畅谈,公孙止和他几个弟子竟是获益匪浅,这一来,公孙止更是喜翻了心,恨不得当场就叫超群哥跟女儿拜堂成亲。
  吃喝了一阵,张超群想到这位未来岳丈的新夫人还没见到,不免有些心痒难熬,拐弯抹角地道:“姑丈,小侄听绿萼说姑丈近日要办喜事,小侄惭愧,事先竟不知晓,连礼物也没备下。”
  公孙止笑道:“贤侄见外了,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礼物不礼物的打什么紧?对了,我带你去见见你婶娘,让她也瞧瞧我的未来女婿何等人才。”
  张超群奉承道:“姑丈英俊潇洒,出尘脱俗,想来婶娘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公孙止果然大为受用,道:“非是你姑丈我夸口,你婶娘确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女子,来,贤侄跟我来。”
  公孙止携了张超群手,出了厅去,走了不久,过了一座石桥,见一石屋,隐隐传来剑声,张超群好奇动问,公孙止道:“你婶娘她嗜武如命,一天倒有大半天在练武。”
  来到那院子里,只见一白衣女子正在使剑,背影曼妙秀美,公孙止笑道:“嫣妹,我带了咱们的未来女婿来见你。”
  那白衣女子停下来,转身望来。张超群忽然全身一震,面色大变,这女子容貌美极,雪肤晶莹,美眸莹然,红唇微张,脸色红润,胸 前亭亭起伏,正是纪嫣然!
  公孙止眼中尽是笑意,只顾着面前的新夫人,竟没发现身后张超群的异常,说道:“贤侄,快见过你婶娘。”
  “嗯。”
  纪嫣然只瞧了张超群一眼,淡淡地点一点头,将剑收回鞘中。
  张超群强忍住自己内心激动,上前一揖,道:“婶娘,小侄裘超群。”
  乍一听到“超群”纪嫣然娇躯微微一颤,一双妙目向张超群瞧了过来,似是思索,眉头微蹙。公孙止一怔,道:“嫣妹,你见过贤侄么?”
  纪嫣然打量了他几眼,心中惊奇,面前这少年,的确和超群有几分相似,但他肤色好像更白,而超群却是健康的小麦色,而且,这个人也年轻了几岁,更加俊美一些,心中一动,问道:“裘……超群,你很像我一个故人,你有兄弟跟你相貌相近么?”
  张超群心中如浪沸腾,故人!难道我只是你的故人么?难道你忘了我?你要嫁给这老头?他心中翻腾不休,面上却是古井不波,恭恭敬敬地道:“小侄并无兄弟,婶娘你大概是看错了。”
  纪嫣然缓缓点头,神情之中显露出黯然来,张超群不禁心中一跳,看来她对我也并非无情啊,怎么却要嫁给这老家伙?难道本大爷还不如这老家伙帅?
  公孙止笑道:“嫣妹,超群他刚刚提亲,要娶绿萼为妻,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鬼才要跟你是一家人!超群哥道:“姑丈,婶娘的武功路数好像并非绝情谷一路,婶娘不是我们绝情谷的人么?”
  公孙止笑道:“贤侄武功高强,果然眼光如炬,三年之前,我到山边采药,遇到她卧在山脚之下,身受重伤,气息奄奄。我一加探视,知她因练内功走火,于是救到谷中,用家传灵药助她调养。说到相识的因缘,实是出于偶然。”
  张超群听得他说三年,不禁惊咦了一声,自己来神雕世界也不过两年不到,怎么她却是来了三年之久,而且,恐怕还不止,嫣然她修炼内功走火入魔,想来是修炼我交给她的九阳神功第一卷所致,只怕她还在神雕世界待的时间更长一些。难道她不是嫣然?可也不会啊,我还能认错人么?
  公孙止见他神情有异,大为怀疑,更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纪嫣然,心中不禁忐忑,问道:“你认得她?”
  他心中生疑,连贤侄也不叫了。
  张超群忽然哈哈一笑,眼神一闪,忽然出手,一掌拍去,公孙止离得他近,猝不及防,慌忙后退闪避,哪知张超群手掌拍到中途,突然变为指,迅捷无比地封了他穴道。公孙止武功本就比张超群差得多,又被偷袭,立时中招萎顿倒地。
  公孙止又惊又怒,喝道:“你做什么!”
  张超群伸出食指于唇边,道:“你竟然敢娶我的老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瞧也不瞧他一眼,转头向纪嫣然道:“嫣然,你真的不认得我是谁么?”
  听到张超群说出“我的老婆”时,纪嫣然已然娇躯轻颤,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颤声道:“你是……你真的是超群?”
  她的相貌和小龙女至少有七分相似,但不同的是,小龙女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是男人梦幻的尤物,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哪怕是无心的举动,都那么吸引人,张超群叹息一声,道:“除了我,还能是谁?你怎么就来了三年了?你没找过我么?为何要嫁给他?你忘了我么?”
  纪嫣然娇呼一声,泪水禁不住洒落,当啷一声,长剑落地,扑了过来,纵体入怀,将张超群抱住,哭道:“超群!超群,我还以为你不在了,你……我来了这里何止三年,我已经来了有四年多了,我到处找你也找不着,你去了哪里?为何现在才来!”
  她眼中噙满了泪水,紧紧地将张超群抱住,好像一松手,张超群就会不见了似的。
  公孙止面如死灰,尖声道:“嫣妹,你……他到底是谁?”
  纪嫣然抹去泪水,松开张超群,道:“超群,这位公孙谷主非是坏人,当年多亏了他悉心照顾,我才没有走火入魔,这几年他对嫣然都是以礼相待,你……你别为难他。”
  张超群胸中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他对公孙止的确没有太多的恶感,尽管在原著中他对龙儿有非分之想,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却也怪不得他,只是此人薄幸寡情,害了结发妻子裘千尺,更在最后亲手将女儿推下秘洞,便让超群哥不齿他为人。可是毕竟嫣然也说了,这三年来,他都没有对嫣然做出什么事,仅仅只是这一点,超群哥便要承他的情。
  “你放心,我不会伤他。只是,你为何要嫁给他?”
  纪嫣然眼中泪光闪烁,道:“这么多年,都没有你的音讯,我以为你并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天幸今天竟让我见到了你……”
  她走到公孙止的面前,盈盈施礼,道:“公孙先生,嫣然对不住你,我不能嫁给你了,超群是我的相公,我原本以为他不在了,还好我一直都没有答应了你的求婚,我是他的妻子,请原谅我。”
  张超群叹息一声,手一拂,解开了公孙止的穴道,道:“谷主,对不住,嫣然是我的妻子,断不能嫁给你,我很感谢你这些年来对嫣然的照顾。”
  公孙止面色铁青,胸膛起伏,只是瞧着纪嫣然,道:“嫣妹,你真的是她妻子?”
  纪嫣然歉然道:“是的。”
  张超群轻叹一声,道:“谷主,这件事我也不想发生,为了表达我对谷主的谢意,我传你一门轻功。”
  公孙止眼中凌光闪动,渐渐平息下来,道:“看来,你也不是我的侄儿了。”
  张超群苦笑一声,也不否认,道:“谷主,在下张超群……”
  公孙止一摆手,道:“张少侠,你武功高强,我不是你的对手,也不可能跟你抢,更何况,既然嫣妹是你的妻子,我又如何能有非分之想。你说传授我轻功心法,嘿嘿,我连妻子都失去了,还来学你的武功作甚?罢了罢了,只当是我这几年做了一场梦吧!”
  一声长叹。
  张超群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罢休了,不禁有些意外,心中更是愧疚。公孙止又道:“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出谷。你们别再来了,我不想看到你们。”
  张超群心知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从他眼中也看得出来,他对嫣然的确是动了真情,唉,算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的?跟着公孙止身后,张超群握着纪嫣然的手,她手心有些凉,瞧向公孙止的眼神充满了歉疚,四目相对,张超群轻声道:“这几年苦了你了。”
  纪嫣然微笑道:“能再和你在一起,吃再多的苦我也甘愿。”
  走出一段路去,公孙止忽然停步道:“张少侠,你带走嫣妹我不怪你,毕竟,就算我能留下嫣妹,始终强扭的瓜不甜,可是你先前向我提亲,绿萼若知道你就这么离开,岂不伤心?你既然对她无心,又何必去招惹?”
  张超群心中跳了一下,往下沉去。公孙止回身停步,神情复杂,道:“这件事你始终要对她有个交待,作为一个男人,要有始有终。”
  张超群点头称是,公孙止低声道:“你跟我来,有些话,你还是自己跟她说清楚,就算是……就算是你要带她走,我也不会阻拦。”
  苦笑一声,又道:“做爹的伤心也就罢了,不能让女儿也不开心。”
  “谷主……”
  张超群惭愧不已。
  公孙止淡淡一笑,阻止了他开口,低声道:“跟我来。”
  来到一间石屋前,公孙止令一僮子去请公孙绿萼,请了张超群和纪嫣然进入,三人坐了下来,公孙止眼睛只瞧着门口,一言不发,张超群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过得不久,便听到公孙绿萼在外面笑道:“爹,你找我么?”
  公孙绿萼走了进来,见了爹和新妈妈、张超群都在,脸上不禁一红,心中怦怦地乱跳,想道:爹连新妈妈都请了来,难道是要商议我和他的亲事么?
  公孙止一声苦笑,道:“绿萼,我叫你来,是有事要跟你说的。”
  公孙绿萼脸上更红,忸怩道:“全凭爹爹做主就是。”
  公孙止脸上愈发凄苦,道:“绿萼,你听仔细些,爹要说的事,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公孙绿萼愕然抬头,眼中满是迷茫。公孙止手指着张超群,正要说话,张超群站了起来,道:“谷主,我是真心诚意地想娶绿萼妹妹,还请谷主成全。”
  公孙止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想娶我女儿么?你还要不要脸!”
  竟怒不可遏地冲了上前,一把扭住张超群胸面前的衣衫,将他往后推去。张超群心中愧疚,不愿还手,公孙绿萼见父亲突然举止大异平素,知道他武功高强,生恐他伤了张超群,忙奔上前去阻止,哪知公孙止脚下忽然一个踉跄,站不稳来,张超群叫了声小心,连连退了几步,忽感他手上使出内力,将自己用力推开,他心中陡然觉得不妥,脚底忽然一空,惊呼一声,手掌下意识拉住了什么,身子登时往下笔直坠下,竟像是直坠了数十丈尚未着地。张超群心知中了他诡计,又悔又恨,一瞬之间,眼前一片黑暗,不知将落于何处,足底是刀山剑林?还是乱石巨岩?思念未定,扑通一声,两人已是摔入水中,往下急沉,竟是个深渊!
  他嬷的,这公孙止是何等人,老子并不是不知道,怎地还是这么不提防他!就在身体与水面相触的一瞬之间,心中宽慰,知道性命暂可无碍,否则从数十丈高处直堕不住,那是非死不可。冲力既大,入水也深,但觉不住的往下潜沉,竟似永无止歇。张超群忙闭住呼吸,待沉势一缓,忙搂住身旁之人,单臂拨水上升,钻出水面吸了口气,黑暗之中,张超群忙问道:“嫣然,你没事吧?”
  只听得一个娇嫩的声音颤声道:“表哥,你叫我什么?”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道:“绿萼!怎么是你?”
  原来他在落下机关的一霎,抓住的竟是公孙绿萼的手!
  张超群心沉谷底,顾不得再问,接着微弱的光芒拉着公孙绿萼往这深渊之旁的岩石爬去。到了实地,松了口气。问道:“绿萼,你怎样了?”
  原来公孙绿萼不识水性,吞了一肚子水,人已半晕半醒。张超群见这岩石甚大,将她放下平躺,双手向她胸口挤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14:54:25

第296章 表妹,我要娶你(二)
  见这小妮子害羞逃走,超群哥也不再去迫她,只是随意在谷中散步,渐渐走到山后,转过这山峦,迎面见到绿油油的一片竹林,北方之地竹子本是极少的,这般超大规模的竹林自然罕见,张超群心中忽想,这公孙止倒也快活,在这世外桃源,跟超豪华的疗养院似的,倒是叫人羡慕。穿过竹林时,闻到一阵阵的怡人花香,清清淡淡,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穿过竹林,突然一阵清香涌至,眼前无边无际的全是水仙花。原来地下是浅浅的一片水塘,深不逾尺,种满了水仙。这花也是南方之物,不知何以竟会在关洛之间的山顶出现?
  放眼望去,只见远处有个小村落,在花树间掩映着,正观赏周围景致,只见一个绿衣人大袖飘飘奔来,来到面前,躬身行礼,道:“公子,谷主相请!”
  张超群笑道:“嗯,劳烦带路。”
  这种满了水仙花的水塘中,每隔四五尺便是一个木椿,引路的绿衣人身形微晃,纵跃踏椿而过。张超群见他轻功造诣不弱,赞了一声。那绿衣人神情甚是谦恭,拱手又是行礼,可眼中闪烁出的喜色却是掩饰不住。
  张超群微微一笑,心道:且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轻功!一撩衣衫下摆,腾空纵跃而起,身体宛如轻飘飘的鸟儿,直直的越过前面三根木椿,身体下落之时,脚尖轻点了一下,真气上升回旋,一声长吟,恍如箭一般,直蹿而去,当身形再次下落的一霎,左足一蹬,带得真气逆转,身子在半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转折之际,真气突然爆发,脚尖未曾落于木椿之上,竟是在半空中再次一跃而去,轻轻飘飘的过了这足足有五六丈的水塘。
  那绿衣人瞠目结舌,此等轻功,他生平未见,呆呆地竟是说不出话来,他却哪里知道,这一手梯云纵乃是武当的轻功绝技,堪称轻功中的轻功,其注重身法的轻灵,不以步法多变来迷惑对手,要旨是身形轻巧,高低进退自如。再加上超群哥将梯云纵和古墓派的轻功相结合,辅以他九阳神功的内力基础,放练就这一手足以惊世骇俗、睥睨天下的轻功。别说这与世隔绝的绝情谷弟子,往前推千年,往后过千年,也绝无人能达到他这等造诣。
  超群哥轻轻一拍他肩膀,淡然道:“老兄,怎么不走了?”
  那绿衣人这才恍如梦醒,惊叫了一声,道:“公子,你的轻功好生了得!比我们谷主都强得多。”
  瞧着他一脸的崇敬,超群哥心底暗自得意:嘿嘿,等的就是你这一脸崇拜的样儿,若不然,我耍这一手干嘛吖!忽然又想,假如绿萼在场的话那就更妙了,可惜可惜。
  脸上却是一副淡然得宛如得道高僧的表情:“过奖了,只是雕虫小技……尔!”
  这村子里,几乎所有的房屋都是青石建成,错落有致,粗略一估算,竟有五六百间,规模可算得上颇大,张超群知道,公孙止的先祖在唐代时世代为官,后其家族为避安史之乱隐居绝情谷,距今已有数百年,数代人的经营,有这样的规模倒也不算是奇怪。来到一座极大的石屋前,只见两名绿衣小童手执拂尘,站在门前,没等走到跟前,从屋中走出十数个绿衣男女来,身旁的那位领路人恭声道:“公子,谷主亲自出迎来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微笑一声,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这人五官端正,举止潇洒,倒有些老帅哥的派头,只是面皮枯槁,脸色似是不大好。张超群走上前去,施了一礼,道:“姑丈,小侄裘超群拜见。”
  这中年人,正是绝情谷谷主公孙止,见了张超群,笑道:“原来是贤侄到了,快请进快请进。”
  亲热地拉着张超群的手,一起进了大石屋,张超群见他相貌颇为英俊,笑起来也是甚是和气,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好感,来到大厅里坐下,只见公孙绿萼和几个女弟子也在厅中,趁着公孙止没注意,向她挤了挤眼,公孙绿萼秀美的脸上微微一红,扭过头去不瞧他,一派小女儿的娇羞之态,可爱得紧。
  不多时,有人奉茶上来,张超群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赞了一声,公孙止笑着问了张超群的来历,张超群早已有了腹稿,应对了一通,那公孙止倒也没有起疑,过得一会儿,上了酒席来,席上都是素菜,连酒也不知是什么所酿,甜甜的,全无半点酒味,但这公孙止热情好客,饮了数杯,张超群言谈得体,颇为风趣,常常妙语如珠,引得公孙止大生好感,几个同坐的弟子见师父意态开怀,都是好奇不已。这时,起先引路的那位提到张超群的轻功,大加赞赏,捧为天人,张超群客气地谦逊了几句,忽地一眼瞥见公孙止眼中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不禁一怔,难道我轻功高,他也妒忌?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纵是有人武功高过自己,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啊!
  公孙止笑道:“贤侄,我听说裘家的铁掌功夫天下第一,却是不知原来铁掌帮的轻功也是这么了得,就连姑丈也是忍不住想见识一下,不知贤侄可否稍露一手呢?”
  张超群可不想和这位假姑丈发生什么矛盾,便推辞道:“小侄微末之技,实在是贻笑大方,这……”
  忽然瞥见站在公孙止身后的公孙绿萼也是一脸的期待,便改口道:“……既然是姑丈要指点小侄,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小侄就……献丑了。”
  公孙止笑道:“贤侄太谦逊了,年轻人之中能有你这么不自傲的,可也不多,裘家后继有人。”
  话音刚落,忽然公孙止眼前一花,就见他影子一闪,一只刚刚喝光了甜酒的空碗在桌上滴溜溜地转着,以公孙止的武功修为,也只是看到一道残影出了石屋,其他人就更别说了。公孙止惊呼了一声,道:“他……他的轻功……竟然真的如此了得!”
  连青翼蝠王韦一笑都甘拜下风的超群哥,轻功会差?
  那引路之人见过张超群的轻功,只是觉得他轻功变化神奇,姿势美妙,却没想到还有这等快极的速度,惊叹之际,将适才张超群越过五六丈远的水塘,而只是在木椿上踏了一下的奇妙形容了一番,直说得众人瞠目不能言,公孙绿萼听他说得张超群好似天仙一般,不由得芳心鹿撞,悠然神往。
  公孙止惊呼着,站了起来,道:“我们出去看看。”
  话音刚落,突然门口白影一闪,只见张超群手中捧着几朵水仙花,出现在门口,笑嘻嘻地走了上前,来到公孙绿萼的面前,道:“宝剑送英雄,鲜花赠美人。绿萼,虽然这花儿不及你美,但却是我的心意。”
  公孙绿萼呆呆地瞧着他,又瞧了瞧他伸过来的水仙花,嫩黄的花蕊,洁白的花瓣,淡淡的幽雅香气,竟是痴了。
  快接啊!我可是帅锅,帅锅送花,你若是不接,我可就没面子啦!别光顾着发呆吖!
  “接着啊。”
  超群哥露出个能迷死人的微笑,柔声说道。
  公孙绿萼这才反应过来,痴痴呆呆地接了过来,张超群顺手在她手背摸了一把,她的手背柔滑如缎,幼嫩而充满弹性,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啊!”
  公孙绿萼小手被摸,惊得手一抖,险些把超群哥送的水仙花给丢了出去,俏美秀丽的脸蛋登时红得透了,转身便逃。
  又逃跑?超群哥呻吟了一声,怎么老是这样,不知道人家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么?哼哼,等把你弄到床上去,看你还逃得了不!
  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当着人家老爸的面调戏良家妇女,超群哥嘿嘿一笑,脸上并无一丝惭色,回身走来,向公孙止道:“姑丈,小侄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姑丈能答允。”
  石屋距离水塘足有六七十丈,他竟然只是转瞬间便一个来回,这是人能达到的速度么?公孙止还在震惊当中,下意识便道:“贤侄……贤侄但说无妨。”
  听得张超群说话,还未逃出门去的公孙绿萼悄然止步,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晶莹如玉的两只耳朵竖了起来,心跳越来越快,他早间就说要跟爹爹提亲,难道这就要说了么?公孙绿萼心中又甜又酥,这个时侯,就算有人拿扫帚来赶她,她也不肯出去啦。
  “姑丈,这次小侄前来,原是因为知道姑丈在此隐居,竟从未来拜见,实在是失礼得很,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来,家父常常称赞姑丈气度雍容,气质高雅,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果然是不虚……”
  张超群深知,哄得这老家伙Happy,娶她女儿就是轻而易举,便下足了本钱地狂拍马屁,悄悄地瞧公孙止的表情,果然是熏熏然的十分受用,心知有门,忙一转口,道:“哪知道小侄来到这神仙一般的桃源,竟见到表妹这等仙子一般的姑娘,小侄对表妹一见钟情,还望姑丈成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14:54:17

第295章 表妹,我要娶你(一)
  公孙绿萼抿嘴笑道:“我爹说,男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呃,你也不用这样吧,说得这么直接好像不厚道吖,超群哥难得地脸上红了一下,见那几位师兄们也是偷偷地笑了起来,正待解释一下,公孙绿萼道:“表哥,你不同的,你是我表哥嘛,不过,晚上还是不要随便乱走的好,很危险,明早我来找你好不好?”
  危险?不去就不去吧,还找借口,难道还有毒蛇猛兽不成。当晚,便在房中睡下,只是公孙绿萼的影子总是在脑子里晃啊晃的,唉,这小妞儿虽说算不上美若天仙,身材嘛,纤瘦苗条,亭亭玉立,最主要的,就是她那灵秀的脸蛋,那种灵气,真的让人赏心悦目,兼……心痒难熬,若是抱着她小细腰,抓抓摸摸几下,那该有多爽啊!
  超群哥搂着一个草枕,终于睡去,次晨醒来,走出石屋。昨晚在黑暗中没瞧得清楚,原来这山谷之中四周草木青翠欲滴,繁花似锦,一路上已是风物佳胜,此处更是个罕见的美景之地。信步而行,只见路旁仙鹤三两、白鹿成群,松鼠小兔,尽是见人不惊,张超群不禁暗暗欢喜,这样的好地方,实在非常适合带着老婆们来此隐居啊!
  走出一段路去,忽见公孙绿萼蹲在道旁摘花,背影曼妙,粉颈秀美,婀娜细腰,下蹲时,裙衫包住香臀,曲线凸显,正欣赏着,公孙绿萼回过头来,笑道:“表哥,你起来啦!快来吃早餐了!”
  张超群奇道:“早餐?在哪里?表妹不会是说自己秀色可餐,让我来吃了你吧?”
  公孙绿萼嗔道:“就会胡说,是这个啦。”
  从树上摘下两朵花,递了过来。
  张超群接了过来,笑道:“花也能吃的么?怪不得表妹长得这么如花似玉,原来就是吃花长大的啊!”
  公孙绿萼咯咯笑道:“表哥你真会哄姑娘家开心,我很喜欢听你说呢。”
  她将花瓣一瓣瓣的摘下送入口中,于是学她的样,也吃了几瓣,入口香甜,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的酒气,正感心神俱畅,但嚼了几下,却有一股苦涩的味道,要待吐出,似觉不舍,要吞入肚内,又有点难以下咽。细看花树,见枝叶上生满小刺,花瓣的颜色却是娇艳无比,似芙蓉而更香,如山茶而更艳。奇道:“这花的味道好像挺不错的,香甜如蜜,嚼上几口又有种啤酒的苦味。”
  说着,忽然心中一动,问道:“表妹,这树枝上的刺是否有毒?”
  公孙绿萼微微一惊,道:“这你也知道?这是情花。”
  张超群呼出一口气来,神雕世界中,绝情谷中的桥段,张超群很是知道些,情花这种东西,更是大名鼎鼎了,此时亲眼见到,不由得好奇,问道:“这种情花,就这么生长在道路两旁,万一不小心碰到,岂不是危险?”
  公孙绿萼笑道:“情花之毒虽然厉害,但若只是不小心刺了一下,那也无妨,只须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动相思之念,毒性自解。”
  张超群恍然,他记得原著里,杨过小龙女是全身都被情花刺中,这才险些要了性命,看来随便刺一下,也是无妨了。见这遍地的情花娇艳异常,而果实却是或青或红,有的青红相杂,还生着茸茸细毛,就如毛球一般,委实难看了些。也不愿多瞧,转头道:“表妹,原来你昨晚说有危险,指的就是这情花吧?”
  公孙绿萼微微一笑,道:“正是,情花之毒若只是碰着一点,那也不妨,若是被刺得多了,就是剧毒了,每过一个时辰,疼痛便增一分,三十六日后全身剧痛而死。除非是在十二个时辰内服下我爹秘制的解药,否则过了一天后,就是神仙也救不得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心中却想:昨夜她说她老爹要成亲,却不知是跟谁,龙儿此刻还在华山脚下跟七公和欧阳锋一起修炼九阳真经,断不可能会来到这里,公孙止那厮又是娶了谁呢?正欲问她,忽见阳光之下,公孙绿萼眉目清雅,肤色白里透红,晶莹如玉,忍不住赞道:“表妹,你真美。”
  公孙绿萼笑道:“我就说了,你哄姑娘家很厉害,我算什么美,谷中从没有人说过我美。”
  张超群道:“不是吧,他们太也有眼无珠了。”
  公孙绿萼翘着红嘟嘟的小嘴,道:“你这人说话,多半都不可信,我不跟你说了。”
  转身欲走。
  张超群心中不舍,问道:“表妹你去哪里?不陪我多说说话么?”
  公孙绿萼停步道:“说什么?你总是胡说。”
  无语啊,天下间竟有不爱听人称赞自己美丽的女子,当真是奇怪。
  “哈哈,好了好了,我不夸你就是。你告诉表哥,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姑丈,我……昨天听你说,姑丈要娶新妇,不知道有没有你这么美呢。”
  公孙绿萼笑道:“我这新妈妈比我美得多了,对了,你为何对我新妈妈这么感兴趣?”
  张超群暗暗吃惊,公孙止这厮难道走情花运?原著里面差点娶了小龙女,现下老子来了,他自然见不到我的龙儿,可却又娶了个美人!却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唉,能让公孙绿萼都自惭形秽的美人,那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更何况,原著里,公孙绿萼虽美,却远及不上小龙女,就算是比程英和陆无双也稍有逊色,可是,自己所见,公孙绿萼固然是及不上龙儿,却绝不比陆无双和程英逊色,反倒更加灵秀,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娇美的鼻梁,微微有些厚的小嘴,说不出的可爱,不笑的时候也还罢了,一露出笑容来,那双秀美的眼睛,简直能迷死人了。
  可就这样的一个标致美人,却是这般自惭形秽,难道是天仙级别?心中愈发地好奇,道:“怎么可能,这世上,还会有人比你更美的,我却不信了。”
  “你不信么?没关系的,反正八月初八就是我爹和新妈妈拜堂的日子,你自可看到的。”
  眼角微微一翘,说不出的美,瞧得超群哥一阵心荡神摇,道:“表妹,我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能有谁比你更美的,对了,你现在还没婆家吧?”
  公孙绿萼一怔,道:“婆家?”
  忽然醒悟,脸上登时飞红,娇嗔道:“表哥,你在说什么呢!”
  她粉颈低垂,娇羞无限,当真是美得让人心惊动魄,超群哥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她玉手,道:“表哥娶表妹,天经地义,我这就去找姑丈,要他把你许给我!”
  公孙绿萼羞道:“你……你,人家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你好无耻。”
  手一颤,想要缩回,却及不上他力气大,抽了几回抽不出来,脸上愈发地红了。
  超群哥摸着她娇柔软软的小手,柔声道:“男人嘛,脸皮总是要厚一些的,打个比方,如果我喜欢你,但我又不敢说,你能知道么?而你也喜欢我,你也害羞不说,我也不知,我们明明喜欢对方,却因为不好意思说,这岂不是可惜了一段良缘?”
  公孙绿萼忸怩道:“谁说我喜欢你?”
  “哈哈,打个比方而已。”
  超群哥越看她羞态,越是怦怦直跳,这么标致的妞儿,也不知原著里的那个傻杨过咋想的,居然放过,见过白痴,却没见过那么白痴的人,鱼和熊掌,何不兼得?
  “绿萼,你说,姑丈肯不肯把你许给我呢!我忽然有点担心,万一他不肯,岂不糟糕,我这一辈子,都不快乐。”
  听他叫得这般亲热,公孙绿萼愈发地局促,羞道:“我爹肯不肯,我怎会知道?”
  芳心酥软,尤其是他说“一辈子都不快乐”一句普普通通的话,竟是那么动听。张超群虽然长相俊美,风流潇洒,可是公孙绿萼毕竟没有往那方面想,现下却是忽然听到这些羞人之言,不免怦然心动,不敢抬头去看他,心中却是在自行想象,他会是如何地伤心……
  又听他说道:“姑丈八月初八娶妻,你说,如果他答应把你嫁给我,咱们也八月初八成亲,你说该有多好。”
  公孙绿萼吓了一跳,道:“啊,距下月初八就只有十天,怎么那么快?”
  “这倒也是,那就再晚几天也未尝不可。”
  超群哥脸上浮出得意的笑容。
  公孙绿萼摇头道:“那也……也太快了,再晚些好不好?”
  超群哥哈哈笑道:“好,晚点就晚点,都依你就是。”
  公孙绿萼这才惊觉自己上当,啐道:“人家可没答应你……”
  忽然,他手臂张开,竟是将公孙绿萼揽在怀中。
  “啊……”
  公孙绿萼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惊呼一声,竟将超群哥推开,突然发足急奔。
  奔出数丈,忽然停住,站在一株情花树下面,垂下了头呆呆出神,过了一会,回过头来,道:“表哥,一会儿,见了我爹,你……”
  张超群接口道:“我见了姑丈,一定先提绿萼你的亲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14:54:07

第294章 和公孙绿萼谈人生
  张超群行了约摸两三里水路,来到一个深谷之中,这山谷绿树成片,藤蔓垂挂,几乎伸入水中,若不细观,委实难以发现,头顶溪洞山石离水面不过三尺,便是坐直也不能,张超群俯身划桨,划了一阵,但见两边山峰壁立,抬头望天,只余一线。山青水碧,景色极尽清幽,只是四下里寂无声息,隐隐透着凶险。又划出三四里,方到小溪尽头。
  张超群弃了小船,沿着小径向深谷中行去,山径只有一条,倒不会行错,只是山径越行越高,也越是崎岖,天色渐暗,张超群自恃武功高强,丝毫不惧,足足走了小半天,到达山峰顶上一处平旷之地时,已然入夜。只见一个极大的火堆熊熊燃烧,再走近数十丈,火光下已看得明白,火堆之后有座石屋。
  张超群微微一笑,知道找到了地方,提气朗声道:“在下张超群,深夜拜访,多有叨扰,还望莫怪。”
  石屋缓缓打开,出来四人,三男一女,正是日间捉了周伯通的绿衣人,四人均是躬身行礼,这礼节,浑然不似当时,张超群暗暗称奇,右首一人说道:“贵客远来,未能相迎,实是抱歉。”
  张超群微笑道:“是张某来得突兀。”
  接着火光,向那四人打量,忽然眼皮一跳,只见那绿衣少女肌 肤晶莹,宛如美玉,竟不输于朱九真,白皙之中又透出粉红的健康色泽,虽不如小龙女那么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出尘之美,却多了几分俏皮可爱,心中啧啧称赞,不免多看了一眼。
  那几人迎了张超群入内,张超群坦然不疑,走了进去,当从少女身旁走过时,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闻之,甘美甜香,舒服之极,心中只在叫着:如此绝色,这是我的了!我要了!
  屋中空荡荡的,除了几张桌椅之外,再无多余陈设,四个绿衣男女跟着入内,请张超群坐了,一个中年人问道:“敝处荒僻得紧,从无外人到访,今日贵客降临,幸何如之。却不知六位有何贵干?”
  张超群笑道:“我见诸位将老顽童周伯通捉来,有些好奇,所以跟来瞧瞧,没想到这里景致幽雅,世外桃源,叫人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那中年人道:“原来那捣乱的老头儿叫老顽童。”
  张超群笑道:“是啊,人如其名,各位百闻不如一见吧?”
  说着,向那少女又瞧了一眼,方才在外间瞧不甚清,此时再见,又是微微一惊,这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不但肤色娇嫩白皙,眼睛又大又亮,嘴边有一粒小小黑痣,容貌甚美,说不出的灵秀美丽。
  这少女忿忿地道:“可不是么,这老头太坏了,我和师兄们正看守丹炉,老头儿忽地闯进丹房,跟我们胡说八道个没完没了,说要讲故事,又要我们跟他打赌翻斤斗,疯不像疯,颠不像颠。那丹炉正烧到紧急的当口,我们没法理会,只好当作没听见,那知他突然飞腿将一炉丹药踢翻了。这炉丹药的药材十分难得,再要采全,可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说着怒气不息,小小的酥峰起伏不停。
  超群哥一见之下,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以他的眼光,虽然隔着衣服,却能看出,这种乳型最好不过,小巧玲珑,刚好盈盈一握,肯定极有手感。
  这少女又道:“他还把一株四百多年的灵芝折成两段,四百年的灵芝,天下少有,竟就那么被他折了,这还不算,又冲进书房,几十本书一齐撕毁,很多名贵的字画也都被他烧了。”
  一个绿衣男子接口说道:“何止如此,家师新婚在即,他竟然说些难听的话来讥讽家师,加上他做出这事来,非同小可,我们只好追出谷,捉了他回来,交由谷主发落。”
  张超群听他们之言,忽感奇怪,这么说来说去,这些人就定然是不认识周伯通了,若他们是瑛姑手下,又怎不认得周伯通?忽然心中一动,冲口说道:“敢问,尊师可是复姓公孙,单名一个止的?”
  此言一出,四人都是大惊,那少女首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爹爹的名讳?”
  爹爹?我靠啊,原来真的是公孙止!居然自己闯到绝情谷来了!那么,这个小美人就是……
  “我当然知道,你是公孙绿萼对吧?”
  少女更是惊愕,道:“你连我的名字也知道!”
  张超群忽感郁闷,自己咋就这么沉不住气,好好的说出人家名字干啥?若他们问,我怎么答?果然,公孙绿萼问道:“你是谁?为何知道我爹爹跟我的名字?”
  张超群眼珠一转,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娘叫作裘千尺。”
  少女更加惊异,掩口道:“你……你……是?”
  张超群心中早有定计,微笑道:“我叫你娘作姑姑,自然知道姑丈和表妹你的名字了。”
  公孙绿萼道:“你是我的表哥?你……”
  神情惊喜,忽然又道:“不对啊,你刚才说你叫作张超群的,你既然是我表哥,怎么不姓裘?”
  呃。裘……裘你个球球,居然忘了。
  “表妹有所不知,其实我原本名叫裘超群,可你……我爹他在江湖上得罪了很多人,仇家多得数不过来,爹临死前让我改了姓……”
  忽然想起,自己“爹”死了,应该有点悲怆才是,赶紧装作悲痛的模样,叹了口气。
  公孙绿萼见他“伤悲”心中歉意,忙道:“表哥,你别难过,你来了就好了,对了,表哥,你远道而来,定然饿了,大师兄、二师兄、五师兄,你们快去准备一下。”
  这三个师兄本以为张超群是老顽童周伯通一伙,见他原来是谷主的娘家人,顿时热情殷勤起来,忙一拥而去。
  张超群见公孙绿萼眼中流露出亲近之意,不由得暗暗欢喜,自己一时情急,编造了个谎言,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这灵秀少女坐到身旁来,隔着桌子,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张超群,忽然道:“表哥,你真的是我表哥?”
  张超群暗吃一惊,这小丫头这么厉害?竟然看出了什么破绽么!
  “怎么?这还有假么?”
  公孙绿萼摆着两只雪白的小手,道:“表哥你真的不像是我表哥,而像我的表弟才对,我十八岁了,你呢?”
  张超群一怔,松了口气,原来是觉得我太年轻……
  哈哈一笑,道:“表妹,我比你大得多,表哥都已经二十八了。”
  公孙绿萼惊奇道:“表哥你骗人,你怎么可能会比我大十岁!老实说,你到底多大了?”
  少女娇憨,斜着眼睛,一脸的像是捉到了小偷的得意表情,可爱得让超群哥几乎要忍不住在她红艳欲滴的香香小嘴上啵一个。
  唉,没办法啊,裘千丈是裘家的长子,年纪自然大,若是生出自己年纪这么小的“儿子”那也未免太过怪异了,骗骗这小丫头片子倒没什么,到了公孙止面前,岂不一下就拆穿了?不说自己三十八岁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我真的二十八了,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信,是不是看上去我连十八都没有?”
  反正和忽必烈也吹过了,再吹一次也没什么心理障碍,超群哥解释了一遍,公孙绿萼听得心荡神摇,悠然神往,忽然晶莹如宝石般的眼珠一转,道:“表哥,你骗我的,你真有这么厉害么?我不信。”
  张超群笑道:“你如果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你想想,我爹多少岁数故世的?如果我只有十八岁,你想想,这可能么?”
  公孙绿萼恍然道:“是啊是啊,我倒忘了,我娘再生的时候提起过,大舅舅五十多岁过世的,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哦,我们不提这些了,一会儿吃完饭,表哥在这里休息一晚,我带你去绝情谷。”
  说话间,三个绿衣人送来饭菜,开席之时,只见桌上摆着四只大海碗,青的是青菜,白的是豆腐,黄的是豆芽,黑的是冬菇,竟然没有一样荤腥。超群哥向来无肉不欢,见了这四大碗连油水都不见半点的素菜,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公孙绿萼坐在他身旁,见他一脸郁闷,咯咯笑道:“我们谷中摒绝荤腥,表哥你不要见怪啊。”
  张超群笑道:“算了,吃素也好,清清肠胃,延年益寿。”
  又见那绿衣中年人端出一个大瓷瓶,在各人面前碗中倒满了清澈澄净的一碗白水,张超群笑道:“没有肉,喝点小酒也是不错,你们绝情谷的酒挺不错的啊,一点也不浑浊。”
  端起碗来,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只觉淡而无味,竟是清水,超群哥险些没一口气喷了出来,苦着脸道:“表妹,你这也行?你们该不会是忘了在水里搀酒吧?”
  公孙绿萼娇声笑道:“我们绝情谷不许动用酒浆,这是数百年来的祖训,我们也只在书中曾见到美酒二字,到底美酒是怎么的样儿,可从来没见过。书上说酒能乱性,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另三人也是连连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张超群啧啧道:“真是可怜啊,你们连酒也没喝过。”
  公孙绿萼好奇地道:“酒真的好喝么?”
  张超群微笑道:“将来若有机会,我去偷些来给你尝尝。”
  那三人之中,以那长须的中年人最是稳重,听了这话,干咳一声,道:“公子,这个恐怕不大好吧,这是我们的祖训……”
  张超群见他迂腐拘谨,不由得好笑,道:“又不是做和尚,算了,当我没说过吧。”
  那中年人道:“可是公子已经说了,我们都听见了。”
  张超群连连翻着白眼,不再理会他,往嘴里扒着饭,那菜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十足算得上大学食堂里舍不得放油的垃圾菜,好在有秀色可餐的“表妹”相陪,就当是下饭的开胃菜了。
  “表妹吃完了!带我去看看夜景,谈谈人生可好?”
  超群哥一抹嘴,正襟危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14:53:58

第293章 是瑛姑么
  众人大惊而起,张超群反应最快,往后一退,顺手便在忽必烈肩上一提,脚下移动,已挡在了忽必烈的身前。
  忽必烈起先吃了一吓,随即想到张超群在身边,立时心中大定,更见其他几人见到有人突然闯入,首先反应的便是自保,而张超群却是第一时间保护自己,心中暖流涌动。
  那白发老头端坐着,堂而皇之地伸出右手去抓盆子里的熟牛肉,左手拨开白胡须,将牛肉往口中送去,吃得嗒嗒有声,一边大嚼,一边讶异地瞧了张超群一眼,道:“小兄弟,身手不错。”
  张超群见他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一身青色衣衫破旧不堪,肥肥胖胖,不由得心中一动,这个老头……
  帐门口守卫的武士没拦住白须老头,猛喝:“捉刺客。”
  早有四柄长矛齐向他胸间搠去。这老头倏尔站起,头也不回,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四个矛头,向张超群道:“小兄弟,再拿些牛肉来吃,我肚子饿得狠了。”
  四名蒙古正士用力推前,竟是纹丝不动,随即使力回夺,但四人挣得满脸通红,四柄长矛竟似铸在一座铁山中一般,连半寸也拉不回转。
  张超群笑道:“打架还不忘吃东西么?来,看看你接得住不?”
  顺手拿起席上的一盘牛肉,手一挥,宛如飞碟般飞了出去。
  那老头右手抄起,平平托在胸前,脸上却是露出讶异的神情来,赞了一声:“好小子,你的内功不错!”
  这老头吃惊,超群哥也一样吃惊,他刚刚将那盘牛肉掷出时,手中用了巧劲,一个接不好,这盘子里的牛肉全要飞了出去,哪知道他竟然接住了,这下,超群哥更加确信他的身份了。
  老头一低头,突然间盘中一块牛肉跳将起来,飞入他口中,犹如活了一般。忽必烈看得有趣,只道他会玩魔术,喝一声采。尹克西、潇湘子等人却知这老头手掌局部运力,推动盘中的某一块牛肉激跳而出。常人隔着盘子用力击敲,原可震得牛肉跳起,但定是众肉齐飞,汁水淋漓,要牛肉分别一块块跃出却万万不能,这老人的掌力实已到了所施无不自如的境地,席上众人自量无法做到,不由得均生敬畏之心。
  那老人不停咀嚼,刚吞下一块牛肉,盘中又跳起一块,片刻之间,将一盘牛肉吃得乾乾净净。他哈哈一笑,右手一扬,盘子脱手上飞,在半空中划个弧形,朝着张超群掷去,张超群嘿嘿一笑,出手如电,满以为必能接住,哪知手指刚刚沾到盘子,上面的油脂滑不留手,居然失手,不由得脸上一红,那盘子平平的贴着桌面飞来,对准了一盘烤羊肉一撞,那盘羊肉便向老头飞去,空盘在桌上转了几个圈子,停住不动。原来他使的是股“太极劲”如太极图一般周而复始,连绵下断,若是在空旷处掷出盘子,那盘就会绕身兜圈。这股劲力使发也并不甚难,颇多善变幻术之人均擅此技,所难者是劲力拿捏恰到好处,刚巧飞向席上一撞,空盘停住,而将另一盘食物送到他手中。
  老头哈哈大笑,极是得意,手掌运劲,烤羊肉又是一块块的跃起,给他吃了个肉尽盘空。其时最狼狈的莫过于那四名蒙古武士,用力夺回长矛固是不能,而放手却又不敢。蒙古军法极严,临阵抛弃兵刃是杀头的死罪,何况四人身负护卫忽必烈的重任,只得使出吃 奶的力气来与之争夺。老头越见他们手足无措,越是高兴,突然间喝道:“变变变,两个给我磕响头,两个仰天摔一交!一二三!那“三”字刚说完,手臂一震,四根长矛同时断折。他五指使力的方向不同,在两根长矛上运力外推,对另外两根长矛却是向内拉扯,只听得“啊哟”连声,果然两名武士俯跌下去,如同磕头,另外两名武士却是仰天摔跌。那老头拍手唱道:“小宝宝,滚元宝,跌得重,长得高!”
  唱的是首儿歌,那是当小孩跌交之时,大人唱来安慰他的。
  张超群莞尔一笑,道:“老顽童,闹够了没有?”
  老头果然就是周伯通了,见他认识自己,笑道:“你怎么认得我?”
  张超群笑道:“我当然认识你了,黄老邪、七公和欧阳锋告诉我的。”
  周伯通奇道:“你认得他们?我不信!”
  张超群笑道:“这有什么不信的,你看这个!”
  忽然手指弯起,形成一个兰花状,周伯通被黄药师囚禁过多年,一见便知,脱口道:“是黄老邪的兰花拂穴手!”
  张超群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曲起,拇指藏于下头,周伯通立刻又叫道:“是弹指神通!”
  面带惊容,道:“黄老邪……你是黄老邪的儿子?”
  随即摇头,道:“他只有一个女儿,难道是他的孙子!”
  忽然哈哈大笑,只吹得白须根根飘动,道:“是了是了,你就是黄老邪的孙子,要不怎么懂得他的武功!”
  张超群一翻白眼,道:“我怎会是他孙子,你别胡说,我是他……他的孙女婿!”
  丫的,被这老家伙强迫着收了当他徒弟,一世英名尽丧,还是别说是他徒弟为好,免得丢人。
  呃,这世上,想要当黄药师徒弟的人,从临安排队排到大理去也不夸张,竟然有人以做他徒弟为耻的,若是黄药师听到,没准气得当场切了他小弟弟。
  周伯通奇道:“孙女婿?”
  靠,虽然有些疯疯癫癫,但也不会没智力吧。“就是黄药师的女儿生的女儿,我娶了回来,我就是他孙女婿了。”
  周伯通似懂非懂,抓头道:“总之就是黄老邪的后辈了,你武功很厉害,我们来玩玩!”
  突然揉身上前,便向张超群一掌攻来,张超群见他说动手就动手,有心试试他的武功深浅,也是一掌迎了上去。
  两人都存了试探之意,这一掌都没有出全力,嘭一声,双掌相对,劲气激荡,竟是将满桌的碗盘震得哗啦作响,周伯通脸上红光一闪,向后退了一步,惊咦一声,扑了又上,他拳法快速之极,内力又强,张超群以乾坤大挪移一一化解,丝毫不落下风,周伯通嗜武如命,见了他这等少年高手,不禁大喜过望,道:“小兄弟,你武功不错,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笑道:“我叫张超群。”
  周伯通满脸喜色,连声赞道:“好名字!好名字!超群,武艺超群!来,你来试试我的双手互搏之技!”
  张超群早已听说过这门奇妙武功,他小时候也对这种玄乎得紧的武功颇感兴趣,只不过,分心二用,实在是太过艰难,现在双手互搏的祖宗在此,若不见识一下,真要抱憾终生了,张超群笑道:“好,我正要领教,不过,这帐篷里头地方太小,我们出去打。”
  周伯通喜不自禁,忙道:“行,听你的。”
  掉头便走。
  张超群向忽必烈道:“王爷,这位是当世奇人,武功和在下各有千秋,我去跟他玩玩,王爷不妨也来看看。”
  忽必烈笑道:“张兄弟,你若能帮本王说服他投效,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个,有点难度,此人外号老顽童,不喜欢受到拘束,更何况他疯疯癫癫的,极难约束,他武功虽高,行事颠倒,用得好便好,用得不好,就是一把双刃剑,王爷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的好。”
  忽必烈甚感可惜,却也知道张超群所言在理。
  见他还没出来,周伯通在外头叫道:“小兄弟你好了没有?扭扭捏捏的在里头涂胭脂么?”
  张超群笑骂一声,走了出去,一挑帘子,周伯通忽然叫道:“坏了坏了,有人来找我麻烦了,小兄弟,咱们改日再比。”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脚下飞快,远远奔了个没影。张超群大奇,这世上除了黄药师等几个有数的高手,还能有人找得了他麻烦?这老顽童,生平就只有瑛姑这个死穴了。难道,是瑛姑到了?
  超群哥忽然心中充满期待,瑛姑本是一灯大师的王妃,当年周伯通看到瑛姑舞剑,因为他的孩子气,他就争强好胜地与瑛姑比武。比武过后,瑛姑对他的武功羡慕之极,就求他教点穴功夫,点穴可不比得剑法刀法,两人便有了肌 肤之亲,两人一对少年男女,正所谓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至此瑛姑把自己的满腔柔情全部献给了周伯通,她送周一个绣有鸳鸯的锦帕,那是她新手绣的,用来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帕子啊,可是不懂爱情,甚至不了解她心思的周伯通,却傻傻的拿着帕子问她。送自己两只水鸭子做什么!张超群对这个敢爱敢恨的痴情女子,除了怜悯,就是感动,一个女子,半生孤独,只为那个见了自己就跑的老顽童,叹息啊!
  周伯通这人,实在是个杯具,为了那点仁义礼信,明明和人家发生了感情,却不敢承担责任,跑了,躲了,避了,而且是大半生,真想痛骂他一顿!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竟值得瑛姑用半生的时间去等待,去期盼。张超群一时感慨万千,朝着周伯通逃去的方向追去。
  这里帐篷甚多,张超群追着追着,竟失去他踪迹,不由得暗暗吃惊,这周伯通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周伯通的武功非止是双手互搏,自创空明拳,又会九阴真经,东邪和一灯都自承不及于他,这样的隐藏Boss,轻功又哪里能弱了?正郁闷着,忽见远处树林中,青影拂过,认得是他,忙追着去了。
  追了一阵,忽听得他的声音说道:“我说过不去就是不去,你们软请硬邀,都是无用。”
  张超群大奇,轻缓走去,透过树影,只见周伯通远远站在一条小溪旁,有三男一女分站南、西、西北、北四个方位,成弧形将他围住,却空出了东面。周伯通双臂乱舞,摇头摆尾,大声叫嚷:“不去,不去!”
  张超群心中奇怪:难道这四个人是瑛姑派来找他的?再看那四人时,都是一式的绿袍,服色奇古,并非当时装束,三个男人均是中年,各戴高冠,站在西北方的则是个少女,腰间一根绿色绸带随风飘舞,婀娜多姿。
  只听站在北方的男子说道:“我们决非有意为难,只是尊驾踢翻丹炉、折断灵芝、撕毁道书、焚烧剑房,只得屈请大驾,亲自向家师说明,否则家师怪责,我们做弟子的万万担当不起。”
  周伯通嬉皮笑脸的道:“你就说是一个老野人路过,无意中闯的祸,不就完了?”
  那男子道:“尊驾是一定不肯去的了?”
  周伯通摇摇头。那男子伸手指着东方道:“好啊,好啊,是他来了。”
  张超群见他这般说话,不由得好笑,这种拙劣的法子还能骗得到人?哪知周伯通偏偏会中这种低级计策,回头去看,呃,你看就看吧,没人你就该知道自个儿上当了啊!谁知这老兄还半天半天的不回头,说道:“是谁来了?我怎么瞧不见?”
  那男子做个手势,四人手中突然拉开一张绿色的大渔网,兜头向周伯通罩落。这四人手法熟练无比,又是古怪万分,饶是周伯通武功出神入化,给那渔网一罩住,登时手足无措,只听得他大呼小叫、唤爹喊娘,却给四人提着渔网东绕西转,绑了个结结实实。一个男子将他负在肩头,余下三人持剑在旁相护,向东飞奔而去。
  张超群被这老顽童气得当场无语,忽然在想:这几个人用的渔网似乎挺不错的,看来真是瑛姑的人了,反正瑛姑是断然不会伤到他性命的,放下心来,当下便远远跟着,忽见那四人扛着周伯通来到一条小船旁,上了船去,张超群不想被他们发现,便沿着溪岸追去,追出三五里路,溪流曲折,山石险峻,绿树蓬勃,忽然不见了那条小船的踪影。
  张超群连连翻白眼,失望之至,正待回转,忽见溪中有条小船,大喜奔去,上了小船去,操桨而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14:53:46

第292章 插错地方
  老大啊!你真是太牛逼了!老子放个屁,气味还没散去,你就叉叉完毕,这种高效率,还真是了不起啊!怪不得你这厮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了,快枪手啊!人家女人还没开始,你就结束了,这还玩什么?再对你有什么期待的女人也要心里哇凉哇凉了!
  “莫塔阿管事,你过来。”
  张超群走到门口,轻轻唤了管事一声,莫塔阿走了过来,张超群低声问道:“王爷是不是每回都是这么快搞定的?”
  莫塔阿迟疑着支吾不语,超群哥道:“你不做声,那就代表是了,唉……”
  这时,忽必烈的帐篷帘子挑开,那白衣女奴满面红彤彤的走了出来,满心欢喜,看来被王爷宠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如果那位王爷在某方面的能力可以和他威猛的身材相匹配,那就更加完美了……
  “张兄弟,你来。”
  正神游四海,忽必烈揭开帘子,招手道。
  张超群应了一声,走了上前,见忽必烈脸色有些尴尬,看来是因为在那方面的自卑使然。“张兄弟,我似乎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乐趣可言,兄弟你不是说,要把你的武功心法传授给本王的么?不如现在就传了给本王吧!”
  张超群点头道:“那是自然。”
  说来简单,真要把玉女心经传授给一个没有任何内功基础的常人,可不是敲打几下键盘就能办到的,当下,张超群让忽必烈下令,方圆一里之内,全部清场,并派了兵士将这帐篷远远的守住,然后开始传功。
  也就只有张超群这等拥有九阳神功的绝顶高手才能做到,虽然这是极耗内力的一件苦差事,但张超群却是巴不得如此,就不为了他能帮自己找到倚天世界的老婆们,也为了让这个未来的元世祖多放点心思在女人肚皮上,曲线救国嘛,更何况,他只不过是把玉女心经入门的练功之术和自己琢磨出来的独特秘技传了给他……
  直到了第二天午时,也就是中午十一点到一点之间。张超群收功停下,经过这彻夜带拐弯的努力,忽必烈的丹田,终于有了少许的内力。随即,张超群又教他运气口诀,指点了一番,到了下午酉时(下午五点以后)忽必烈只觉神清气爽,浑身像是拥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甚至就连两条腿也是轻快不已,忽必烈大喜过望,他数年前就非常憧憬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也曾找来麾下的高手求教,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们那样,可是,二十多岁开始修炼内家真气,委实是晚到了不能再晚的地步,内功这种东西,从十岁十一岁的时候开始修炼才是最佳阶段,二十多岁再要想这些,就是不大可能了,就算是修炼十年二十年,也是进境缓慢,甚至徒劳无功。
  却是没想到,只不过是一夜之间,自己就真的拥有了内力,他从别处也知道些这方面的事情,像是这种传功,只有内力修为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才能做到,而且对传功者而言,自身损耗极大,甚至会导致武功不进反退,内力修为下降,接受者也是获益不多。忽必烈瞧着已经疲惫得躺在地毯上睡去的张超群,不禁心中感动,悄悄从床榻上抱来棉被,轻手轻脚地把被子给张超群盖上,像是生恐惊醒了他。随后,坐在一旁,按照张超群所传的运气口诀调息,愈发神采奕奕,不久,面带笑容地睁开眼来,瞧着兀自没醒的张超群,自言自语道:“张兄弟,将来若是本王当上皇帝,你就是向本王要宋国的江山,本王也给你。”
  随即又想到,那个国师金轮法王的武功也是很高的,可是他却必定不会像张兄弟这样愿意用自身修为为代价来做这些事,招贤馆中的那些武林中人,哪个不将自己的武功视若生命,别说如张兄弟这般,就是一招一式也不肯轻易传给别人……
  张超群悠然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见到帐中无人,坐了起来,忽然发现身边躺着的,正是昨晚的花刺子模女奴,不由得一怔,原来自己竟是睡得那么熟,居然梦游回来了?他虽知道传功之术,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这么损耗内力,这么耗精神,如果早知道,打死也不会这么干!怪不得金大师的天龙八部里面,那个无崖子把自己的内力传给虚竹后就油尽灯枯而亡……
  他一醒,身旁的花刺子模女奴小纤立刻睁开了双眼,慌忙坐起,怯怯地问道:“大爷,你渴了么?我去给您倒茶!”
  渴了?嘿嘿,上头没渴,下头却是渴了,老子这么辛苦,得向忽必烈拿点利息才是。
  “本大爷还不渴,可是嘛,下头很渴,来,帮大爷把裤子脱了。”
  超群哥浪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瞧着这个秀丽的羸弱少女。
  “是……是要奴婢吃那个么?”
  女奴小纤羞红了脸,问道。
  超群哥嘿嘿一笑,道:“这次不要你吃,这次要让你先疼一下,再爽一下……”
  帐篷中,传来一声狼嚎……
  深夜绵绵,月色洒来,如银如幻,忽必烈和心腹爱将巴图逶迤而来,那巴图跟在他身后,双手捧着一个红褐色的食盒,食盒中热气腾腾,香气扑鼻。那巴图脸上忿忿的,绷着脸,两人来到超群哥所居的营帐外不远处,便听得帐中传来依依啊啊之声,厚重的篷布竟是遮不住内中的莺啼婉转,巴图正要上前,忽必烈却将他拉住,轻声道:“张兄弟正在办事,我们现在进去,他岂不是尴尬,咱们便在此等厚片刻罢。”
  巴图瞠目,王爷巴巴的半夜送酒送肉来,他却在里面风 流快活,王爷反倒顾及到他会尴尬!竟在外头风中等候!巴图跟随忽必烈已有五六年,从没见过王爷对哪一个人会这么尊敬的,他本是一员战将,因为年纪和忽必烈相仿,打仗又勇猛,深得信任宠爱,今天他堂堂的一员战将竟然客串送外卖的小厮,已经满腹委屈了,此刻见了王爷对这汉人这般礼敬有加,吃惊之余,更是嫉妒。
  “王爷,这……这怎么使得?王爷是何等身份,难道还要在外头等他?属下去提醒他一声……”
  忽必烈低声喝道:“小点声!别扰了张兄弟的兴致,咱们等他一等!”
  巴图张了张口,终于什么也没说出来,满腹的不可思议,昨日王爷已经当众宣布愿意把贴古伦王妃送给他,现在又是这般……巴图惊愕得无以复加,然后还有更让他惊异的!从帐篷里头不断的传来女子兴奋的叫声,连绵不绝,时而短促,时而亢长,时而压抑,时而纵声,这样的叫声一直在持续……在持续……
  起初巴图还是一脸的忿然,到了他双臂已经麻木酸痛时,帐篷里头竟然还是在吟唱着!
  “喔……喔……嗯嗯……啊……大爷……大爷你好勇猛,好……喔,喔,不要了,奴婢要受不了啦……”
  “不得了,不得了!奴婢快要飞了……要飞上天去了……喔……啊……啊……吖,奴婢快要被大爷干死了!”
  “还不到两个时辰,你怎么就射了!还来不来?”
  “不要,奴婢……奴婢那里已经好疼了……大爷你那个东西……实在是太粗了,奴婢承受不了啦……”
  两……两个时辰!巴图手一抖,几乎将手中的食盒打翻,这是人还是牛啊!再看王爷,两只眼睛闪烁着又妒又羡的光芒,那满脸的期待和憧憬,实在是精彩之至,至少巴图就从没见过王爷这副表情。
  “别……别……那里不是……啊!”
  女奴小纤悲惨地叫了一声,把帐篷外面的两个窃听者吓得一跳。
  “大爷,好大爷,你插错了地方,那里……那里不是……啊……”
  随即传来超群哥邪恶的笑声:“嘿嘿哼哼,舒服么?”……
  忽必烈啧啧地赞叹着:“张兄弟真是了不起,品貌出众,潇洒不凡,武功又高,更是武林宗师的弟子,想不到在这方面也是强到了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巴图嗫嚅着道:“王爷,我去偷偷地看一眼如何?属下实在不信,他能连战两三个时辰……”
  忽必烈虎着脸道:“多事,你想惹得张兄弟不快么?算了,我们回去吧,看这样子,张兄弟再有两个时辰也停不了,本王明天再来找他!”
  说罢,掉头而去,巴图愣了愣,在王爷转身的时候,明显的,裤子已经高高的拱起…………
  第二日一早,忽必烈便又来找张超群,张超群却是未起床,忽必烈叫人不可打扰,直到午时,张超群这才姗姗起来,忽必烈听得他醒来,放下手头的事务赶来,那女奴小纤一夜云雨,竟是不能起身,可张超群却是神采奕奕,忽必烈暗暗称奇。见了张超群,便迫不及待问他真气之事,张超群听他自说练气之状,居然短短两日便能身轻体健,不由得暗暗咋舌,这忽必烈果然有些习武天赋,当即便传了他自己独创的J J变大法。忽必烈依照他教授的方法运气,一时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效果,张超群见他气沮,便笑道:“王爷,你何必心急,只要照我的法子去练,一日不成便十日,十日不成便百日,我担保王爷将来龙精虎猛,延年益寿便是。”
  忽必烈尴尬一笑,道:“昨日张兄弟你在帐篷里……本王可都听见了,本王……本王委实是羡慕得很,本王若能也像张兄弟你那样,那么久就好了,本王太心急了。”
  张超群惊奇道:“王爷你……你竟然听我的墙脚?”
  忽必烈尴尬一笑,道:“原本不是要听的,昨夜本王想到张兄弟你那么辛苦给我打通经脉,传我内功,便携了美酒美食来犒劳兄弟你的,哪知道,本想等兄弟结束,哪知道,一等就是等了一个时辰,酒菜冷了,便径自回去……”
  超群哥两眼睁得大大的,道:“王爷你在外面听了一个时辰!”
  他表面上装作无比惊奇,其实,昨天晚上他Happy的时候,早已知晓他在外头,本想停下,可却忽然想到这位可怜的王爷那分分钟的烂技术,有心刺激刺激他那弱小的心灵,便大展神威,搞了个天翻地覆,此刻故意装作不知,肚子里头却是笑翻了。
  忽必烈果然面带羞愧,强辩道:“不是听……是等,是等……”
  超群哥见逗得差不多了,便道:“王爷你也不用羡慕我,日后你按照我的法子练习,包你high到不得了……”
  正说着,侍从来请,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午宴。忽必烈便不再说了,携着张超群的手来到自己的营帐,早有尹克西、潇湘子、马光佐等恭候,众人坐了。这些招贤馆请来的高手见王爷如此礼遇张超群,心中早已嫉妒如狂,前日虽然张超群露了一手弹指神通,但再没怎么显示过什么武功,自然不能服气。张超群见他们神情,已是猜到几分,果然酒过三巡时,那天竺人尼摩星忽然哈哈笑着和尹克西换了个位置,将一只大宋的酒壶提起,向张超群笑道:“张少侠,那日在席间,张少侠的武功让我们都是大开眼界,尼摩星最敬重少年英雄,来,我敬你一碗酒。”
  说着,笑着将酒壶伸了过去,缓缓将酒液倒了下来。
  张超群见他双目炯然生光,脸上隐隐透着一股青气,知道这人内功不弱,只是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不过,这人若是真要玩花样,也就愈发显得这人成不得气候,浑不在意,轻声笑道:“客气客气,我哪算什么英雄了……”
  忽然尼摩星身旁的尹克西也道:“张兄弟,我也要敬你一碗。”
  忽然起身,正碰到尼摩星的手臂,尼摩星手一颤,酒壶中的酒液一歪,洒了张超群一身。
  “啊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脏了张兄弟的衣裳,张兄弟不会见怪吧?”
  靠,装!再装!嬷的,这一套老子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跟小朋友玩过了,班门弄斧!
  “哈哈,有什么关系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对吧?男人嘛,身上沾些酒气,也是不错的。”
  张超群站了起来。
  忽必烈眉头一皱,正要发话,忽听得远处有人高声叫道:“快来追我!快来啊!追我追我!”
  呼声初时发自东边,倏忽之间却已从西边传来。东西相距几有里许之遥,似是一人喊毕,第二人跟着接上,但语音却是一人,而且自东至西连续不断,此人身法之快,呼声中内力之厚,均是世上少见。
  张超群一怔,这人内力好生了得,忽必烈军中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么?本想寻隙报复,却被打断了,凝神细听,忽听得那人声音越来越近,眉头一皱,突然帐门扬起,人影一闪,尼摩星忽然被人扔了到一边,众人眼前一花,原本是尼摩星坐的位置却是多了个白发白须的老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0 14:53:34

第291章 女奴秀
  “不知王爷驾到,请恕小的失礼……”
  “行了行了,在南边呆得久了,怎么学得这么婆妈了,是本王来的时辰不对,莫塔阿,你给我张兄弟选了个什么样的,害得张兄弟没了兴致,快去!把女奴都找来,让本王的贵客挑选!”
  莫塔阿吃了一惊,这个汉人什么来头,竟让王爷亲自陪着来挑女奴!就算是南宋的皇帝,也没这么大的面子吧!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张超群道:“王爷,管事,倒不是那个花刺子模的女奴不合我心意,那个我也满意,留下了。”
  张超群实是不愿那可怜的少女受罚。
  莫塔阿迟疑了一下,既然留下,还挑什么?忽必烈也是奇道:“张兄弟不是不要那女奴么?难道又改变主意了?”
  莫塔阿也正愁呐,根据这个重要客人的年纪,小纤实是最佳的人选了,况且又是稚女,相貌美丽,皮肤又白,再要挑,只怕也没有几个比她更好的了……
  “哈哈哈……”
  张超群笑道,“莫塔阿管事,你去把人叫来便是,一个女奴,怎么够我玩的?”
  莫塔阿瞠目,忽必烈结舌。
  那管事走出去时,忽必烈微笑道:“张兄弟,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这方面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你……能吃得消?”
  “不瞒王爷,我有个绰号,叫作一夜十三郎。”
  不怕你不上钩,就怕你不问。
  忽必烈奇道:“一夜……十三郎?此意何解?”
  “顾名思意,就是一晚上连战十三女的意思了。”
  矜持!矜持!
  忽必烈面现惊容,道:“张……张兄弟你居然如此了得!本王听说有人天赋异禀,一夜御七女,你竟然能达到十三个之多!你……不会觉得腻味么?”
  “腻味?怎会腻味?”
  张超群茫然,只听说过女人会有性冷淡的,难道男人也会有的么?“王爷难道觉得,玩女人没趣味?”
  天下间,也就只有超群哥这个极品会这么堂而皇之地谈论这些事了。…… (以下内容,将是石头恶搞,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满,呵呵,权且当做小说来看,本书非是历史小说。
  忽必烈那张颇为英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尴尬局促,掩饰性的一笑,道:“张兄弟,这……这个,本王的确是没什么兴趣……”
  随即压低声音,道:“本王少年之时,也曾博览群书,见到书中描写和女人房事,会欲仙欲死,又飘然如仙什么的,可是本王怎么一点也体会不到,委实是奇怪,难道真的……真的很……很有趣么?”
  忽必烈!你不乖!你看H书!
  超群哥为之瞠目:“王爷,你……你那个一次,直到射出来,大概有多长时间?”
  忽必烈面庞微微一红,结结巴巴地道:“这个……本王也没数过多久……”
  没数过?呃,看来是难以启齿了。换个话题。张超群又问道:“王爷你试过几种招数?”
  “招数?武功么?”
  张超群迟疑着道:“王爷你该不会是只有一个直上直下的动作吧?叉叉女人有很多招数的,老树盘根、磨墨式、九浅一深、九深一浅、观音坐莲、侧翻式、老汉推车……简直可以编写一本专门的教科书了,而女人呢,若是稚女的话,那就不去说了,男女之间的配合也是非常重要的,光是叫……床也是很有讲究的,急促而短的叫声,喘气声,颤音拖长,压抑的叫声,不一而足,这里头的花样可就多了去了,不同的叫……床声,能对我们男人产生不同的效果,唉,这里头的学问实在是太多,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第一是地位,第二就是女人了。我们汉文化里头,不是有句话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么?可见这闺房之乐,有多重要,王爷你是人杰英雄,这等人生快事,怎能不享受到?”
  又是老汉推车、又是急促的叫声,忽必烈如闻天书,瞠目结舌。张超群见他这乡下土包子的模样,不禁替这厮惋惜不已,唉,真是可怜啊,鞑子虽然骁勇善战,业余生活却如此匮乏,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听兄弟你一番话,本王也觉甚是有兴趣……”
  张超群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踏出了第一步,暗暗欢喜,脸上却甚是正气凛然,仿佛自己正在说的是什么军国大事一般。
  “在下蒙王爷这样厚待,怎么也得做点事的,投桃报李,王爷,请伸出手来。”
  忽必烈依言而行,竟丝毫不疑有他,张超群食指中指搭上他脉搏,只觉他脉搏跳动有力,但却没有修炼过内家真气,看来,想传授他玉女心经的运气法门,得多花些工夫了,靠,老子也算对得起你丫的,这么珍贵的内家心法都传授了给你,你要是不给老子找到人,老子叉叉你全家!忽然又想:此刻若杀了他,比踩死一直蚂蚁都要容易得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心里猛地跳了一跳,悠悠一叹,自己已经把倚天世界的老婆名单都交了给他了,杀他虽然容易,牵连到她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干咳一声,道:“王爷,你竟然一点内力基础都没有,我现在就传授一门内功心法给王爷,不但能在男女之事上大展神威,增加王爷的持久力,还能让咱们男人的宝贝增大许多……”
  说到这里时,见他神情之中现出兴奋之色,知道他定是在这方面很是欠缺,暗暗一笑,接着道:“……而且,王爷只须持之以恒的练下去,还能百病不生,延年益寿,实是有莫大的好处。”
  忽必烈动容道:“竟有这等好处?”
  超群哥心道:你不天天叉叉,自然能延年益寿,只不过,你南下侵宋之日,就是老子取你性命之时,想延年益寿,还是下辈子你也穿越再说好了。脸上正色道:“那是自然。王爷你猜我多少岁了?”
  忽必烈道:“张兄弟应有十八岁了罢?”
  超群哥很神棍的淡然一笑,道:“在下十年之前的确是十八岁!”
  忽必烈惊而站起,道:“兄弟你……你有二十八岁了?”
  很矜持的一笑,很淡然,很出尘……很无耻!
  “王爷,这就是修炼内家真气的好处了,中原武林最负盛名的五绝,王爷可知道?”
  忽必烈点头道:“如雷贯耳,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一灯大师,北丐洪七公,中神通王重阳。不知本王说得对不对?”
  “东邪、北丐二位正是在下的师父,西毒是在下义父,他们都已经六七十岁了,可是看上去却和五十岁的人差不多,内家真气修炼到一定的火候,至少能增十年二十年的寿命。”
  忽必烈惊呼了一声,简直就是目瞪口呆了,自己居然请来了一个“大神”(太搞了,太搞了,咳咳咳,下面该进入正题了,大家最想看到的,应该不是这个……
  这时,管事莫塔阿进来,恭声道:“王爷,张先生,人已带到,不知现在是否让她们进来?”
  忽必烈正要答应,张超群却是微笑着阻止了,站了起来,走到莫塔阿身前,道:“管事附耳过来……”……
  帐篷帘子掀开,一个绿衣女奴蒙着面纱走了进来,这绿衣女奴身段窈窕,顺着帐篷地毯的边缘款款走了一圈,面纱薄如蝉翼,只露出细细长长的柳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走了几步,便伸手解开腰带,露出纤美的身材来,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之色,看也不敢看端坐在案前的两人,这绿衣女奴每走几步,便脱去一件衣裳,不一会儿,露出雪白的肌 肤,细嫩如藕的玉臂,修长滑溜的玉腿,当快走完一圈时,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亵衣,鼓鼓囊囊的酥峰微微颤抖,下裙青纱紧裹,勾勒出美妙的曲线来,款款走动时,下摆的半透明小衣几乎遮不住下边的风光,那黑漆漆的毛发若隐若现,忽必烈瞧得血脉贲张,两眼发直,自言自语道:“女奴营中何时来了这等丽人!莫塔阿竟然没禀告本王,其罪当诛!”
  张超群嘴角露出奸计得逞的奸笑,道:“王爷稍安勿躁,后边还有……”
  这绿衣女奴走到营帐入口时,外边帘子一掀,微一弯腰,便走了出去,就是她这一弯腰,那几乎要遮不住香臀的小衣往上提起半寸,登时春 光乍泄,张超群和忽必烈同时喉中“咕噜”了一声。
  第二个进来的穿着白衣长裙,同样也是遮住了面容,这个比先进来的那个更是有本钱,走出几步,衣衫簌簌落下,登时波涛汹涌,甚为壮观,超群哥白眼一翻,靠,这个肯定是养奶牛的!也忒大了,也不知道长得咋样。当这白衣女奴刚刚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衣的时候,忽必烈突然站了起来,面皮涨红,高声道:“脱!给本王都脱了!”
  那白衣女奴吃了一惊,忙伏倒在地毯上,两颗巨球,颤抖着,像是要蹦出来,那深邃的奶 沟,望之令人心跳口干。
  超群哥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郁闷啊,这才第二个,就忍不住了?老忽啊老忽,你也太激动了吧!后面还有很多呐。
  张超群微笑着站起,道:“王爷请尽兴,在下先去看看其他的。”
  忽必烈两只眼睛此刻充满了贪婪的浴望,只顾盯着那奶牛般的巨球,恍若未闻。张超群走了出去,只听帐篷里传来一阵布帛撕裂的天籁之音……
  一拍莫塔阿的肩膀,笑道:“管事,做得很好。走,给我也找个地方,继续欣赏美人脱衣秀。”
  莫塔阿忙躬身行礼,引着张超群走向隔壁的一间帐篷,刚刚坐定,便听到忽必烈那里传来依依啊啊的叫声。……
  一个紫衣女奴刚刚走到面前,张超群一把将她扯了过来,那紫衣女奴娇呼一声,面纱之下的脸上已是晕生双颊,一只手从她双腿之间伸了入去,毛茸茸的一把,暖呼呼的,正想拨弄几下,让这紫衣女奴流点水出来,却听得忽必烈在隔壁一声怪叫……
  超群哥瞠目结舌,我靠,不会就射了吧?这……才几分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