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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05 13:27 / 2329 / 184
【小说】盛世王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6:14

第十六集 第一章 暴发的情欲
  干柴烈火的触合已经让理智灰飞烟灭,但在这魔掌的蹂躏之下,男性气息的灼热给于剧烈反而给了穆灵月一瞬间的清醒。几乎窒息的她猛的推开了许平,娇喘连连间那美丽的眼眸里尽是哀求的神色,低声细语似是哭泣一般:「不,不要在这……」
  许平喘着大气,眼里已经布满了欲望的血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笑意。有这样的想法就意味着穆灵月已经屈服了,在这特殊的环境下果然出手有奇效,现在的她或许太需要安全感也需要安慰,更需要有一个方式发泄她的悲伤和心里的仇恨。
  这个环境是她心里唯一的忌讳,也是她不能触碰的羞耻和禁忌之处。许平知道只要不碰的话怀里的美妇就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享受尽她或许有些歇斯底里的柔媚,所以在迎上她哀求的眼神时已经按耐不住一把将这美丽成熟的身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的朝旁边走去。
  穆灵月娇喘了一声,似乎是松了一口大气般眼眸再次被情欲的水雾所覆盖,双手自然而然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男性有力的怀抱让她感觉几乎要晕厥过去,这是这辈子几乎没尝试过的一种滋味。她满是感激的脸上有几分迷离,已经忘了这一切从一开始只是因为她惊外天人的诱惑引起了男人的兽性,而为她的意愿。
  不过说什么都晚了,许平已经欲火焚身绝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为什么男人那种霸王不容反抗的侵略感反而让穆灵月感受到一阵让身体为之酥软的冲击,心里那份小女人无力反抗的柔弱更是前所未有。
  太平间的隔壁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与外边的阴冷不同这里的温度稍高了一些,一进来就让人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体内的欲火似乎烧得更旺盛了。门一关许平就抱着她坐到了办公椅上,小小的房间只有简单的办公桌椅,根本没多余的地方可以作为战场。
  穆灵月无力的往桌上一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时许平就深深的吻了上去,面对面的姿势可以感受到她坐在自己腿上时臀部的弹性和那惊人的丰腴。这个亲吻让穆灵月的意识有些模糊,无力的娇哼着双手依旧放在许平的脖子上,吐气如兰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渐渐被情动的红润所覆盖,再一个湿吻让她无力喘息时许平已经忍不住了,一双贼手轻轻的放到了她的小腰上。穆灵月娇躯一颤并没有矜持的反抗,紧张的呼吸让她的胸部不停的起伏着看起来更是让人血脉喷张,或许是房间的温度有些高的关系,她的鼻子上已经渗出了点点香汗。
  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往上摸索,感受着这个成熟身体的柔软和独特的韵味,许平兴奋得几乎要疯。血液一个劲的往双腿间集中,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裤裆中间顶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不偏不倚的抵在了穆灵月的小腹上,男性阳物的坚硬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半睁的眼眸几乎被情动的水雾所覆盖。
  粗糙而又灼热的手掌一路往上,慢慢的覆盖上了她呼之欲出的饱满双乳,在那一刹那穆灵月感觉眼前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溃了一样。但这双手只是微微的停留就继续往上,穆灵月不由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男人兴奋而又充满征服欲的眼神,这个眼神瞬间让她感觉身体更加的酥软了。
  一双贼手并没那不知道多少世人意淫过的饱满美乳上挺流,往上抓住了她护士服的领子,粗鲁的左右一撕合扣的裙式制服顿时发出了刺的声音,小纽扣四下飞去,这本就单薄的衣服瞬间就被许平撕成了两半。
  穆灵月顿时感觉身体一凉,已经布满香汗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她难免有矜持的娇羞,可银牙一咬却是张开了自己的双臂。破碎的制服随着粉耦玉臂轻轻的划下,她穿的是一件凤纹的肚兜,古老而又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几乎遮掩不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美乳。
  衣服褪下的那一刻,穆灵月娇躯轻颤着,咬着嘴唇妩媚的看着许平。这样的模样最让男人血脉喷张,许平一低头吻上了她圆润的香肩,成熟美体散发出的那种诱惑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有一种能刺激荷尔蒙的气息,刹那间让许平本就按耐不住的欲火更加的旺盛。
  撕啦的一声,粗鲁的撕裂了护士裙,雪白的胴体露出来的一刹那许平几乎疯了。猛的抱起了穆灵月压在了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体,这个身体此时散发出的诱惑让人失去理智,更何况这个女人身上有些太多让人兴奋的邪恶因素。
  性感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凸现,胸前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即使躺下了也没影响那坚挺的圆润,粉臂细长,肌肤白皙无暇吹弹可破。视线往下一移,美丽的少妇双腿不安的交拢在一起,隐隐的瑟瑟颤抖间那份羞涩更让人邪火中烧。
  与古典的肚兜不同,下身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紧紧的包裹住了那最羞涩的地带。同时点缀着她无暇的冰肌玉肤,双腿修长而又粉嫩,不客气的说这样一双美腿绝对能让任何的足控感受到最极致的销魂滋味,若是穿上丝袜的话光是视觉上的诱惑就已经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许平呼吸顿时一滞,将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跨下的龙根早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兴奋之余控制不住的跳动着,硬得甚至有点发疼,穆灵月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这个男性身体完美的那种阳刚和巨物的狰狞都让她感觉到视觉上猛烈的冲击,让本就不安份的心脏跳动得更加快速。
  「皇后娘娘,你真美!」许平压到了她身上吻住了她,双手按住了她圆润的香肩,坚硬的龙根定在了她性感的美腿上,感受着这具成熟胴体在弹性与柔软间平衡到了极点的完美,那滑嫩的感觉犹胜丝绸让人心神控制不住的荡漾。
  这个曾经高贵无比的称谓让穆灵月娇躯一颤,身体有情欲的燥动但心里却一时有些说不出的伤感,只是看见男人眼里那份灼热时在男欢女爱方面并不擅长的她却懂得了一些特殊的情愫,那是一种对于自小知书达礼,长大后洁身自爱的她而言或许不该出现的东西。
  倾国倾城的容貌,完美而又性感的身体已经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诱惑,这样一上天赐于的尤物无人能拒绝。而皇后的母仪天下,为人母的成熟丰腴,为人妻的禁忌刺激,有太多的因素刺激着眼前这个男人,让他如禽兽一般渴望占有自己,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
  这种感觉让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男人再次吻上来的时候,穆灵月娇躯一颤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并不讨厌,反而让人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期待,柔嫩的丁香小舌第一次主动的纠缠上来,情欲被撩拨起来后所谓的矜持已经被冲动所取代了。
  有了回应的亲吻更加的销魂,激烈的亲吻间穆灵月开始发出了控制不住的轻哼声,软软的如是魔音般让人更是亢奋。许平控制不住双手滑向了她粉嫩的玉背,穆灵月无力的配合了一下让许平轻易的解开了那小小的绳扣。
  吻毕,穆灵月闭着眼睛娇喘连连,小脸上一层美丽的红晕看起来十分的妖冶。
  许平舔着嘴唇,不舍得那芬芳无比的滋味但还是直起身来准备欣赏她美丽的乳房,穆灵月虽然意乱情迷但女性的矜持作祟抬手就要去挡,可惜的是许平立刻抓住她的双手压在了桌子上。
  穆灵月顿时认命般混身一软,娇喘吁吁间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许平,男人眼里的冲动在此时的她心里而言似乎是无声又最好的赞美。
  饱满的乳房,坚挺无比浑圆的形态堪称是完美,如是两个新鲜出炉的白面馒头般让人垂涎三尺。雪白的乳肉如是剥了颗的鸡蛋般异常的滑嫩,已经为人母的她乳晕竟然小得几乎看不见,小小的乳头就如是一颗相思红豆般,玫瑰般的艳红充斥着成熟的诱惑,许平一看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因为急促的呼吸收紧着,更衬托出了起伏的美乳何等的坚挺,这一幕让许平控制不住的舔起了舌头。不过并没有急于品尝这一对诱人的宝贝,反而是淫笑了一下慢慢的后退,穆灵月顿时感觉有些奇怪,本来娇羞不堪的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许平。
  许平自然不是没了兴趣,反而是兽兴大发几乎失去了想要前戏的耐性。当男人的双手抓住脚踝,顺着滑嫩的肌肤往上摸时穆灵月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想合拢双腿隐藏着最后的羞涩地,许平双手抚摸着她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一路往上来到了粉嫩的大腿处,这才嘶着声说:「别紧张,老祖宗会让你明白什么是当女人的快乐!」
  这样的话仿如充满了魔性,让穆灵月紊乱的心灵充满了期待,她最懂得皇室里的古代,包括男尊女卑包括女人在床第上必须取悦对方的规矩,这些天经地义般的礼数已经深入骨髓,脑子里浮现这些想法的一瞬间她甚至控制不住有些惭愧感,因为身为女人的她一直在羞涩的矜持,抗拒,这与她自小受到的那些人伦之道的教育完全是背道而驰。
  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或许是因为情欲被撩拨起来也让一些压抑久的东西一起暴发,穆灵月在意乱情迷间闭上了眼睛,不安的喘息间美丽的双腿瑟瑟颤抖着,许平一看立刻得意的一笑,一下就将她那小小的性感内裤扒了下来。
  穆灵月抬起双腿微微配合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脑子一片空灵,当最后一片遮羞也失去的时候甚至松了一口大气。不用再那么心乱如麻了,或许自己可以敞开的享受着这份冲动的情欲,哪怕只是他眼里的一个玩物也无所谓了。
  心念至此,穆灵月感觉心里的枷锁彻底粉碎了,一直有些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紧紧合拢的双腿双着男人那微不足道的力气慢慢的打开,双腿间的潮湿让她感觉到羞涩,但微微的凉意让她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曝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而这一切自己从没想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勇气拒绝。
  就当是为了儿子吧,所谓的贞洁自己并不需要,那个从未赋予给爱情的丈夫不值钱自己内疚。
  雪白的肉体一丝不挂的呈现,许平抓着她的脚踝M字形的分开着,按理说这个的姿势并不羞耻,可依旧让穆灵月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心灵刺激。第一次在丈夫之外的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洁身自好的她一直受着妇德的熏陶,为了孩子与丈夫间的你死我活她可以接受,但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温顺的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却又鬼使神差般的心甘情愿。
  在她的枷锁彻底放开的时候,许平的呼吸为之一滞,粗重不堪眼睛也已经发红了,视线直直的盯着那美丽的地带。
  洁白的阴户,白皙无暇就如是上乘的羊脂美玉,没有半根体毛看起来很是粉嫩。阴户就似是个白皙的小馒头一样,中间微微的开了一条细缝,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粉色嫩肉,此时上边已经被晶莹剔透的爱液所覆盖,甚至这美丽的羞涩地还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收缩着显得更是迷人。
  明明如此美丽的名器,却有馒头逼这样低俗的名字,已为人母的她销魂地竟是这样的美丽。肥美中充斥着成熟的那种丰腴,可颜色又粉嫩得堪比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二者相结合那种剧烈的视觉冲击简直是无以伦比。
  许平看得几乎都呆了,穆灵月感觉那视线灼热得如是在爱抚自己的私处一般,瞬间就产生了一种酥痒的感觉。许平楞了楞回过神来,手上还拿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小内裤,细一摸竟然是湿透了,忍不住淫笑道:「皇后娘娘,没想到啊,亲个嘴你就湿成这样了……」
  说完许平随手把她的小内裤丢到了一边去,穆灵月本来羞涩间不想启齿,可在枷锁粉碎的一瞬间却是忍不住脱口道:「老祖宗……」
  声线娇喘连连本就充满了难言的诱惑,此时似娇似嗔的语气更是让人感觉骨头都酥了。迎合着她那似是撒娇又似有哀怨的眼神许平忍不住了,猛的将她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坚硬的龙根抵在了她那迷人的销魂地,坏笑了一下紫黑色的龟头开始在那已经湿淋淋的肉缝上来回摩擦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灼热的温度。
  「呀……」穆灵月控制不住呻吟了一声,银牙微微的一咬,情动的凝视着许平:「老祖宗,您,您是灵月见过……最,最坏的坏蛋……」
  「为什么这么说……」虽然欲火中烧,但穆灵月这是第一次开口,许平反而有了与她调情的兴致。双手控制不住的往上一摸,抓住了她那对起伏不定的饱满美乳,入手的感觉柔软得似是有水在流,但又充满了让人为之疯狂的弹性,一手几乎掌握不住的尺寸那种成熟无比的手感让人几乎发疯。
  男人粗糙的手一揉,手指掐住以后轻轻的一撮,仿佛带有无限魔力一样让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许平一听更是兴奋,忍不住一边揉一边用语言调戏她:
  「皇后娘娘,没想到你的乳房还这么漂亮,揉起来很有弹性手感不错哦……」
  宫内本就有保养秘方,还问这样的话绝对的调戏,穆灵月虽然感觉舒服得神魂颠倒,但还是忍不住媚眼如春的白了许平一下,娇喘不堪的哼道:「老祖宗,您,您不只是坏蛋,还是天底下,色,色胆最大的色狼……」
  「是啊,你喜欢我这样的色狼么?」许平得意的笑着,心里知道自己已经攻破了她的心灵枷锁。
  「喜欢……肆无忌惮,离经叛道……」穆灵月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肆意的揉弄着,那坚硬无比的龙根还在敏感带上下磨蹭,双管齐下的刺激已经让她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
  这样的话或许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说完甚至脑子一片空白,空白到忘了自己说什么。但许平一听也明白了她的心理,穆灵月虽然聪明绝顶但不意味着她有野心,她会处心积虑的对付皇帝只是为了自己的孩子,骨子里其实这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女人,越是洁身自好的人,在面对这种荒淫之事时感受到的刺激反而更猛烈。
  许平也感觉兴奋坏了,没吭声,双手不停的揉弄着她的乳房。面对着这样极品的尤物自己先克制不住,停下了调戏的动作猛的挺了一下腰,扑哧的一下声音细微得听不见却无比的清晰,一刹那穆灵月啊的叫了一声,曼妙的胴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花穴的入口处如是一个紧闭的箍环一样,一刹那那种突破的感觉让人灵魂都为之一滞,随即能感受到的是嫩穴里那种要把人融化的温度和无比的柔软。许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双手抓住穆灵月的乳房后猛往前冲刺,还没来得及细体味这种销魂至极的美妙,已经冲动到不将她彻底占有绝不罢休的地步。
  「啊……」穆灵月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哭泣般高亢的呻吟,声线柔媚无比加之微微瑟颤瞬间就让许平感觉脑子炸了一下。
  穆灵月满面都是潮红,别过头去咬着自己的小手,混身上下布满了香汗,娇美的身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太陌生了,久旷的身体未曾被这样侵占过,破门而入的巨物如是坚硬的铁棍一般兴奋的跳动着。
  穆灵月粉眉控制不住微微的皱起,咬着银牙半睁是眼眸里尽是水雾,龙根巨大的尺寸进入,带来的不只是有一种充实的酥麻,更有着一阵控制不住的涨疼。
  「是不是很痛?」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缓解掉那种被刺激得几乎要射精的快感,尽管声线很是温柔但一出口声音还是因为兴奋有几分嘶哑。
  眼前的佳人是真正的国色天香,母仪天下说她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也不为过,而这样一个女人还是自己后代皇帝的妻子,现在她就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跨下。这样的视觉冲击估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心里邪恶的欲望无比的澎湃,以至于许平刚才脑子都有种要炸开的感觉。
  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肉体,宛如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艺术品一样,天琢地工毫无瑕疵。最敏感的性具已经侵占了这世界上最高贵的肉体,紧凑无比的嫩穴简直让人窒息,即使已经为人母了但那感觉比之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绝的是成熟的身体意味着弹性,嫩肉的柔软几乎密不透风的包裹着阳具,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依旧挤得让人骨头发酥。尽根而入的时候每一下都似乎是一个突破,嫩穴中仿如有九曲十八弯一样,不停的蠕动着让你感觉到空前的刺激,灼热而又潮湿的包裹异常的刺激,刺激得许平刚才心神不稳差点就直接交枪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缓解着那种要丢盔卸甲的快感,这样国色天香的佳人居然还有这等销魂的名器,尽管许平暂时想不起名称是什么,但那九曲十八弯般的蠕动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她那甚至比处子还紧凑的嫩穴仿佛有生命一样,不停的蠕动间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感觉。
  「老,老祖宗……疼,有点疼……」穆灵月娇喘吁吁间粉眉微微的皱起,脸上的神色有些茫然,动情却又有些难受,事实上从一开始看见男人的巨物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能承受这种巨物的占有。
  「没事,你先休息休息……」许平看她银牙紧咬的模样分外的撩人,忍不住往前一靠,下身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腿间。这时不仅是尽根没入,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兴奋的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如同被婴儿的小口咬住一样十分的舒服。
  「呀……」穆灵月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复杂的快感让她感觉脑子嗡嗡做响,此时有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柔弱感,而体内那巨物兴奋的跳动亦带来了不同寻常的酥麻,这是作为女性而言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哪怕她已经为人母了,但对于男欢女爱依旧没太多的体会。
  突然是进入带来的感官刺激本就剧烈,加之心理上的紊乱更是让穆灵月感觉如云里一般,脑子晕晕的有一阵说不出的燥乱感。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感受着她每一次呼吸时身体的颤动,美妙的嫩穴会随着这颤动而收缩,阴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有力蠕动时带来的刺激实在太销魂了。
  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巨大的尺寸,毕竟是久旱刚刚逢到甘露很不适应。许平也没立刻抽送,而是弯下腰来趴到了她的胸前,抓住她饱满的美乳爱不释手的揉搓着,指尖轻轻的夹着那宛如红豆般鲜艳的小乳头细细的捏着,偶尔用指甲轻轻的刮蹭,用手指很轻佻的去按压。
  穆灵月对于性根本没经验,有受过教育但却没什么经验用白纸一张来形容也不为过,遇上许平这娴熟的挑逗哪受得了,当时就低低的呀了一声,似是痛苦的呻吟着:「老祖宗,痒,痒……」
  「还有更爽的呢!」许平猛的张开口,含住了她的左乳,没有直接挑逗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而是含住了雪白的乳肉用力吸吮着,入口一阵天然的芬芳,隐隐的香气和少妇美乳的柔软口感让许平爽得控制不住加大了力量。
  「好香哦,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许平一边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乳肉,一边抓住她的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粗鲁,这样的玩弄让穆灵月呀的一声咬紧了牙关,似是难受的皱起了粉眉。
  见她的身体开始有些抽搐的迹象,而且小腰本能的轻扭着,许平淫荡的一笑后加大了马力。在肆意的将她的两颗美乳种满了草莓,又舔得全是自己口水以后这才来到了最敏感的地带,张开口含住了小小的蓓蕾,用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圆圈开始轻轻的吸吮。
  「啊,别,老祖宗,好……」穆灵月控制不住含糊的呻吟起来,刚才还羞涩的咬着银牙,但男人灼热的手掌,粗糙的舌头舔拭带来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让她无法压抑。
  「舒服么?」许平嘿嘿的笑着,用舌头画着圈,吸吮着她敏感的小乳头。小乳头带着一股隐隐的幽香让人感觉精神一振,刚才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兴奋的错觉,但现在看来这国色天香的胴体确实有一股天然的体香,隐隐的芬芳看似幽雅却让人更加的心神荡漾。
  「好痒的,怪怪的……」穆灵月娇吟着,面色涨红满是迷离,声线低低如是儿童的哭泣般,反而让她一脸的妩媚越发的诱人。
  许平故意当着她的面慢慢的品尝着她两颗成熟诱人的蓓蕾,用嘴慢慢的吸吮着贪婪的品尝着这美妙的滋味,穆灵月青涩而又压抑不住的反应给了许平莫大的刺激。从一开始的急不可待,到现在许平有了好好品味的耐性,尽管这算不上什么你情我愿的交合,但没任何一个男人会舍得将这种国色天香的尤物只当做为了射一次精的玩物。
  「呀,老祖宗,这感觉,怪,怪死了呀……」伴随着穆灵月越发控制不住的呻吟,许平开始吸吮着她粉嫩的乳头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当感到她的好奇心终于胜过了羞涩看向自己时,许平知道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穆灵月美眸半睁,含着情动又似是茫然的水雾,轻轻的瞥了许平一眼,这一眼媚气横生让许平瞬间就感觉血液都沸腾起来。许平故意抓住她的双乳揉起来,挤在了一起后笑吟吟的看着她,穆灵月这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意乱情迷间并没有别过头去,反而是害羞的看着许平。
  堂堂皇后,天下最高贵的人妻,此时的表情懵懂得如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
  那一脸娇羞的茫然让人血脉喷张,尤其是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下反应是敏感而又青涩的,这种反应让许平感觉异常的兴奋充满了玩弄的快感。
  许平手口并用品尝着她饱满的美乳,这一对浑圆的宝贝就算玩上半个小时也意犹未尽,不知不觉间穆灵月的呼吸越发的紊乱。满面的潮红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她雪白的肌肤已经渗出了迷人的粉红色,更为重要的是她一直紧绷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了,美丽的羞涩地那更是可以用泥泞一片来形容。
  在她那迷离的注视下,许平微微抬起头来,伸出舌头夸张而又淫秽的舔着她的乳头,伴随着啧啧的声音显得激情无比,故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看到自己是如何品尝她这对美丽的乳房。
  穆灵月并没有躲避,含着水雾的眼眸直沟沟的看着许平,就如是一个好奇而又害羞的少女一般,她这样的反应让许平更是卖力,尤其是她时不时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更是让人疯狂,那蕴涵着难为情的声线出自这个恩物美丽的樱桃小口总是让人感觉到灵魂都要发狂的燥动。
  足足半个小时,许平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耐性,或许该说她美丽的乳房充满了让人疯狂的诱惑,那似是芳香的味道让人沉醉。而她的名器宝穴更是不一般,龙根插入其中光是那种肆意蠕动的感觉就让人欲罢不能,甚至让许平忘了想要抽送的原始本能。
  定下心神,见她已经爽得面色烫红,许平往上一挪,一边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已经瑟瑟颤抖的嘴唇,眼里含着调笑问:「我美丽的皇后娘娘,请问我这个坏蛋可以干我最想干的事了么?」
  穆灵月娇哼了一声,享受着这温柔又似是娇嗔的看了看许平,脸色隐隐的害羞但还是轻启朱唇:「您还问这些干什么……自小书中就说您是真男儿,真性情,可您以为关于您的野史还少么?」
  「哈哈,没错!」许平得意的笑了起来,双手抓住了她一直颤抖的美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后,趁势而上把住了她虽然可以用蛮腰形容却又不确实少妇丰腴的腰肢,猛的往后一退。
  穆灵月呼吸瞬间一滞,并没有呻吟出身但却是忍不住娇躯发颤,闭上了眼睛心里开始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许平低头一看,自己黝黑而又巨大的龙根已经抽出来一半了,带出来了一片粉红色的嫩肉,嫩肉湿淋淋的因为兴奋而有隐隐的颤抖,视觉上的冲击让许平感觉脑子一热。
  狰狞而又坚硬的龙根上布满了晶莹的爱液,就这样插在她雪白而又粉嫩的阴户里,这样的画面简直让人发疯。许平忍不住了,开始挺起了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起来,浅的时候一滑而过,深的时候用力的往里一顶狠狠的用龟头抵住了她颤抖的子宫。
  「呀,老祖宗,这样……好,怪啊……」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含糊不清的话和她身体摇曳的节奏一样紊乱,又因为男人强而又力的冲撞打乱了节奏。
  许平眼里几乎布满了血丝,听着她的呻吟顿时暴躁起来,双手抓住了她的小腰开始了奋力的抽送。巨大而又黝黑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入她雪白的阴户,视觉上的反差冲击十分的强烈,每一次抽出都能把粉色的嫩肉带出来,那种感觉更是让人疯狂。
  「啊……好快,不行,顶得太深了,呀……」穆灵月从没试过这样激烈的感觉,当男人的巨物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进入时,带来的快感强烈得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最矜持最高贵的女人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着,这样的刺激让许平也越发的疯狂,双手按着她的小腰更加卖力的抽送。感受着越来越润滑的泥泞,看着她那成熟柔媚的身体因为自己的冲刺而剧烈摇曳,这样的感觉让许平几乎疯狂到了极点。
  办公桌的高度刚好,这样的抽送显得激烈无比,不知不觉间穆灵月的臀部悬了空。许平索性双手抱住她的美臀开始狠狠的抽送,极快的速度每一下都势大力沉顶到了最深处,如此的激烈让穆灵月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高亢的呻吟在一瞬间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许平狠狠的咬了咬牙,忍住在她那九曲十八弯般的嫩穴里进出时极大的刺激,如果换了常人恐怕用不了几下就会交枪。许平很愿意把精液深深的灌入这个美丽的肉体,但现在许平还想享受她的呻吟,那宛如魔音般的天籁是灵魂上无比愉悦的享受。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已经布满了汗水,但还是在不停的蠕动交合着,渐渐的穆灵月成熟柔媚的身体开始有了本能的迎合。这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挺着腰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她洁白的肉体在自己跨下如是风浪中的小舟一样无力摇摆的快感。
  许平狠狠的吻上了她微张的小嘴,受不了这樱桃小口的诱惑肆意的吻着,穆灵月呜了一声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她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尝,悬空的美臀无力的摆动着迎合男人剧烈的抽送,那一下又一下顶到花芯的有力已经让她感觉自己要死一般。
  许平吻着她,双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下身狠狠的顶着进出她美丽的肉体。
  即使她美臀悬空,但这时剧烈的抽送中也不需要有固定的动作,因为速度奇快的抽送几乎固定住了她的下半身,也让穆灵月疯狂的扭着身体,在激吻中还发出了毫无意义却让人疯狂的呻吟。
  几点齐下的刺激分外的剧烈,穆灵月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扭动中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发出了高亢而又似是惨叫的呻吟。许平作为一个娴熟的老色狼自然知道她高潮要来了,当下是死死的抓住了她的美乳,尽管有些粗鲁但这时候却更加的凑效。
  狠狠的抽送,速度快得就如打桩机一样,黝黑而又巨大的龙根快速的进出着她雪白迷人的嫩穴,带出了多得让两人下身都潮湿的爱液,甚至有些都滴到了地上。
  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有疯狂而又急促的喘息,在这样的情况下穆灵月一直半睁的眼眸突然睁大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低吟声。身体也开始了剧烈的痉挛,许平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最后狠狠的往前一顶把龟头用力的顶在了她的自宫口。
  「啊,老祖宗……不要,这样,好怪,受不了,呀……」
  穆灵月控制不住高叫出声,已经满是香汗白里透红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几乎抓出了血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此时微微的扭曲,似是痛苦一般,但小腰却是猛烈的拱起迎合着许平几乎密不透风的插入。
  白嫩的美腿,饱满的乳房,美丽的肉体疯狂的痉挛着。这是高潮时猛烈的反应,许平本想等她高潮来临以后继续享受她动人的肉体,可那名器宝穴却是疯狂的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剧烈的刺激着。
  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许平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在穆灵月迎来高潮的一瞬间抱着她的小腰又狠狠的冲击起来,巨大的龙根疯一样的进入着她的肉体,享受着这个名器宝穴的蠕动,在那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的快感中如野兽一般的宣示着自己的冲动。
  「不,别,呀……啊,老祖宗,受不了,灵月受不了……」
  高潮的美妙侵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成熟的肉体已经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在最美妙的浪潮中许平开始了猛烈的抽送。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压抑而又低沉似是哭泣,许平自然管不了这些了,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睾丸处于僵硬的抽搐之中,一瞬间快感的滋味就遍布全身。
  明明只有十分钟而已,但穆灵月已经迎来了高潮的洗礼,而许平亦是有些压抑不住,怒吼了一声几乎是癫狂的低吼着:「干死你,舒不舒服……」
  「老祖宗,这……啊!」最后的啊声几乎惨叫一样,穆灵月的小脸已经有些扭曲,双手死死的抓住许平,高潮中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乱扭着。
  本就是高潮中的肉体极端的敏感,被火热的精液灌溉着敏感的子宫,这样的滋味简直让人无法承受,这个世间最是高贵的女人亦是承受不住这样连消带打的美妙,那几乎是灵魂都无法承受的剧烈。
  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呻吟,许平感觉脑子一空,啊的哼叫着感觉身体的血液灼热得几乎要炸开一样。前列腺疯狂的跳着,终于在深深的进入顶住她子宫的一刹那马眼大开,火热的精液如是火山一样的暴发着,深深的灌溉入了这个身体的最深处。
  时间的长短无从计较,但不能否认这激烈至极的感觉,事实上进入这个曼妙的身体一刹那许平已经有了想射精的快感。即使刚才停下来了,但高潮中的穆灵月宝器中那无与论比的刺激还是让许平崩溃了,这时还强硬的忍耐根本是傻子才有的行为。
  射精的一刹那仿佛已经认识到了什么是灵与肉的结合,一起达到高潮那种美妙的滋味难以言喻,一瞬间欲仙欲死,甚至让人感觉就此死去也不是什么遗憾的事。灵魂颤抖着,混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的扩张着,许平闷吼了一声死死的抓住她的腰往上顶。龟头顶在了她已经颤抖的子宫上,灼热的精液狠狠的灌溉着这个最美丽的身体。
  高潮中的身体无比的敏感,穆灵月瞪大了眼睛满面的不敢相信,啊啊的乱叫起来混身抽搐般的僵硬着,被这一烫竟然在第一波高潮还没褪去的时候迎来了更猛烈的一波。
  「不,不要……死了啊!」穆灵月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快感如是浪潮般侵袭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让她感觉仿佛不在人间,明明睁大了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阴道亦在这兴奋的抽搐中猛烈的收缩着,宛如九曲十八弯般的嫩肉开始痉挛着,似乎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挤干净一样。许平爽得眉头紧皱,忍不住抽动了几下想把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体内,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但抽送起来也异常的难,可想而知这高潮中的嫩穴紧凑到了什么程度。
  空间仿佛停滞了一样,当穆灵月哭泣般的呻吟变成急促的喘息时,办公室内安静无比。许平也射了个酣畅淋漓,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阵阵的发干,享受着龙根在她体内被按摩的舒服,趴在了她的乳房上轻轻的吻着那已经彻底充血发硬的小乳头。
  这样轻轻的爱抚让穆灵月尽是情欲满足的脸上多了一些陶醉之色,慢慢软下来的双手自然而然的抱住了许平,沉浸于高潮的美妙中让她觉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而许平亦是同样的享受,还没软化的龙根还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兴奋的子宫口如是咬着龟头在吸吮一样,阴道内的嫩肉有力的蠕动,这感觉对于男人而言也类似于是高潮后的爱抚。
  空气里只剩分泌物刺鼻而又涟漪的气息,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充满诱惑的急促吐息,或许是高潮的滋味突然而又过于猛烈,许平和穆灵月抱在一起好半天连彼此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下身依旧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听着彼此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快感剧烈,极端,疯狂得让人难以置信,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是狂风暴雨般让人难以承受。
  良久以后,两人的喘息才渐渐的平稳下来,许平慢慢的直起身来。闷哼了一声已经半软的龙根从那这美丽的嫩穴里滑了出来,现在对于那种有力的蠕动依旧恋恋不舍,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确实与众不同,即使是许平这种老辣的色狼都感觉到惊奇。
  扑哧的一下,不能说是拔出来的,是滑的。因为穆灵月的爱液简直可以用洪水诀堤来形容,这一拔她悬空的美臀往下微微一坠,穆灵月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直到现在她还闭着眼睛满面的陶醉,这猛烈至极的高潮让她现在还感觉如堕梦中。
  国色天香的尤物依旧瘫软如泥,在猛烈的高潮侵袭下即使只剩余韵依旧让她无法自拔,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还偶尔的抽搐着,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满足的潮红,这样的一幕绝对能让任何的男人感觉到空前绝后的自豪。
  许平亦是心里发爽,双手扶着她的美臀把她的美腿M字形的分开,舔着嘴唇笑吟吟的欣赏着那被自己蹂躏过的美妙地带。穆灵月明显知道许平在干什么,这姿势曝露着最羞涩的的地带很是羞耻,但这时的她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哪怕矜持作祟也没反抗的力气。
  「宝贝,你水真多哦……」许平嘿嘿的淫笑着,眼前淫秽的美景让许平倍感兴奋。
  穆灵月的馒头逼微微红肿,不过短短十多分钟而已就有种不堪蹂躏的感觉,那种白里透着红的感觉十分的诱人。更为重要的是阴唇微微的外翻,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嫩肉在颤抖着,比较绝的是明明高潮已经有潮吹的迹象,澎湃的爱液不只打湿了这块销魂地,甚至有一些已经滴到了地上。但阴唇依旧紧闭着,明明被自己内射了但却一点精液都没流出来,这一点让许平是啧啧的称奇。
  名器宝穴果然是与众不同,许平细看了一会,依旧一点精液都没流出来,难不成说这些精液全都深深的灌溉进子宫里,不对啊,就算如此的话多少也改流一点才对。
  盯了一会,确信真的一点都没流出来,许平一边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暗自称奇。不得不说穆灵月的私处简直是极品,有着少妇那种丰腴得几乎要滴出水的感觉,可明明又有一种少女般青春无敌的粉嫩,这样的结合让人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冲击。
  许平细细的打量了一阵,看着被自己蹂躏过后红肿的阴部,甚至产生了想上去舔一下的冲动,不过害怕突然会有自己的精液流出来想想还是作罢。这时穆灵月稍微的回复了一些,她也明白许平一直在干什么,脸色越发的红润除了高潮的红晕外隐隐有羞涩的意味。
  当一切木已成舟时,即使被男人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打量着羞处,但心里的娇羞感还不如刚才被撕开衣服时那么的猛烈。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确实不假,这样羞耻的姿势曝露着自己的羞处,穆灵月反而感觉没那么的不适。
  那种已经身体已经付出,身心也可以一起付出的感觉很重,穆灵月似是撒娇般的扭了一下,娇喘着哼道:「老祖宗……你怎么还看啊……」
  「百看不厌!」许平嘿嘿的一笑,过足了眼瘾后伸手拦腰将她抱了起来。穆灵月轻轻的哼了一声,顺势的抱住了许平,这充满力量的怀抱给于了无比的安全感,让体会过性爱高潮后的她这时反而不如一开始般的慌张,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被征服过后甘心情愿任你为所欲为的佣懒。
  许平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怀里瘫软如泥的佳人此时微微的喘息,和她眼里几乎不设防的迷离让许平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将她紧紧一抱后双手忍不住握上了她饱满动人的美乳,一边揉一边笑咪咪的说:「我的皇后娘娘哟,你这表现真是吓人,刚刚才高潮了一次有那么刺激么?」
  「老祖宗,您,坏蛋!」穆灵月的表情隐隐的娇羞,呻吟了一下后小头直接枕在了许平的肩膀上,银牙一咬显得极是娇羞,但她的双手几乎本能反应一样搂上了许平的脖子,语气的柔和,温顺的态度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敢相信。
  「你个妖精,老祖宗一直是色中饿鬼,为了你估计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来。」许平抱着她亲吻着,即使只是一时的兽兴大发,但不能否认穆灵月的魅力已经达到了那种让你欲罢不能的程度,就如是吸食了毒品一样一沾就有点分不开。
  穆灵月的芳心紊乱着,眼里含着陶醉和迷茫,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是她人生中的到一次高潮。销魂蚀骨的滋味激烈到让她感觉魂飞魄散的地步,和皇帝的所谓夫妻生活,可笑的是皇帝孱弱的身体只在体外射了一点就让她怀孕了。
  而后她洁身自好,可这奇怪的体质让她也分外的恼火,哪怕是压力重重的情况下自慰过也迎不来所谓的高潮。这两个字于她而言如同镜花水月,她甚至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女人,为什么能生孩子却没所谓的生理反应。
  在今天,她抗拒不了这个男人的索取,所有的矜持和妇德都抛弃了。没想到的是因此品尝到了身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即使时间并不长,但于她而言却是人生意义的第一次,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也是第一次知道身为女人能这样的快活。
  穆灵月现在感觉芳心如麻,明明一开始已经笃定这是迫于无奈的奸污,可自己却又那样的乐在其中,难道自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或是说对这个神秘的男人有过太多的幻想,所以滋味才会猛烈到自己几乎不敢相信的地步。
  一切都宛如梦幻一般,那几乎不该存在人间的滋味美妙得让穆灵月现在都不确定自己是否活着,但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还是让她无比的迷恋。
  许平抱着她轻轻的爱抚着,直到感觉她已经回过神来只是因为羞涩不出声呼吸再次急促时,这才停止对她美乳的爱抚,慢慢的扳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迷离的神色。穆灵月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已经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害羞,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内心的不知所措。
  慌乱间,穆灵月感觉心脏的跳动有点不自然,不只是因为肉体上刚才欲仙欲死的感觉,更是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穆灵月忍不住抬起头来,看见的却是许平此时有些茫然又无奈的表情,当一个你认为无所不能的男人露出这样的神色时这种感觉让她惊讶又控制不住有些心疼,颤抖的小手忍不住摸了摸许平的脸问道:「你个色狼,你想什么呢?」
  「朕在想,佳人如斯,何德以得。」许平也不知道心里一时哪来那么多的伤感,只是看着穆灵月的多愁善感,看着她绝美容颜下的心乱如麻,怜香惜玉之心作祟,一直强迫自己淡忘的前尘往事又历历在目。
  「老祖宗,您在想什么,和我说说好么……」穆灵月抱住了许平,温顺的在许平的脸上一吻,以为人母的她本身就多了一份温柔的妩媚,在这时做出这种撒娇动作时更是有让心灵无法设防的娇媚。
  「朕在想,死了多好啊,活着多累啊。」许平轻抚着她的秀发,似是自言自语的说:「当年朕高居九五,富有天下可又有什么用,在我的修为登峰造极的时候是人生最痛苦的时候。我最爱的那些人,甚至我的儿女都先我一步而去,那种悲哀经历了多少次你不懂。我一直乞求着地府减我的阳寿,让这些人能多活几年,让她们能多陪伴我几年,哪怕是容颜老去朕也想和她们在一起。」
  穆灵月沉默了,听着这样的话感觉很是震惊,眼前的老妖怪不是有逆天改命的能耐么,为什么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的无奈。
  许平没理会她表情的变化,叹息了一声:「你不懂那种痛苦,一个个心爱的人都离朕而去,朕渴望的是自己死亡来陪伴她们。可那时候的朕即使也有逆天改命的能耐,可我要改谁,那么多人我该让谁来陪伴我,这是一件痛苦无比的事。
  当朕知道自己有死期的时候,朕欣喜若狂的等待和她们一起入六道轮流,可惜的是朕死不了,没办法在来生再陪伴她们。」
  「老祖宗,为什么要陪她们一起死,你富有天下,难道还怕没美人陪您么?」
  穆灵月感觉心里莫名的一痛,对于那种迟暮之年的无奈似乎已经感同身受。
  「美人,红粉骷髅么?」许平忍不住悠悠一叹:「有的人想追求长生不死,但朕只想着能长眠九泉而已,或许你不知道当朕长命百岁之时的孤独,当朕复活人间时的迷茫,那对于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言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孤单。」
  穆灵月沉吟着,小脑袋枕到了许平的胸前,闭上眼睛后颤着声说:「您说的这些,灵月不懂,但灵月起码知道您现在的目的是为了让天下不要大乱而已……」
  「恩,可惜了,最后我没救回你的儿子。」许平轻抚着她的发丝,沉吟了一下后语重心长的说:「论谋略和能力,陆吟雪远不如你,不过她的儿子却是躲过了一劫。而在朕的估算里,你应该有保住自己儿子的能耐,没想到最终您机关算尽也只能承受丧子之痛,这点倒是出乎了朕的意料。」
  想起死无全尸的儿子,想起自己的家破人亡,穆灵月控制不住潸然泪下:
  「对,是我这个妈妈太无能了,我算计了那么久连明远的命都保不住,那算计那么多还有什么意义,为此还赔上了整个穆家。」
  「时也,命也!」许平抱紧了她,无奈的说:「我和你一样,总以为一切尽在掌握能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惜的是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是想保住两位皇子,在朱威权死后让他们各展其长,从中选择出一位更优秀的人继承大统,出现这样的局面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您更属意谁?」即使丧子之痛让穆灵月满心的伤痛,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并不是还在意那九五之尊的荣耀,因为她知道以现在自己的处境老妖怪就算占有了她也没必要对她撒谎讨好。
  「各有千秋吧,实际上我不太想干预。」许平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并没多说。
  美妙的滋味过后,抱着她国色天香的肉体,那隐隐的芬芳让许平感觉有些蠢蠢欲动。呼吸急促间穆灵月也感受到了,忍不住娇声的说:「老祖宗,您是不是又想要了?」
  许平没说话,低头吻上了她,双手攀上了她饱满的美乳轻轻的揉弄起来。穆灵月动情的哼了一声,娇躯轻颤间却是轻轻的推开了许平,娇喘连连的轻哼道:
  「老祖宗,妾身已经够了,人家那里已经有些疼了,等下次再服侍您好么?」
  短短十多分钟而已,美妙过后穆灵月已经感觉到那羞涩地有些肿疼,因为男人的冲撞太过激烈了。此时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着,高潮的余韵还褪不去不说,剧烈的滋味过后有种骨头都软掉的感觉,这让穆灵月时刻记得那美好的滋味,可同时对于许平的强悍有种又爱又怕的忌惮。
  说这话的时候穆灵月脸色一柔,面上多了几分女人满足过后的妩媚,那种被滋润的感觉让本就倾国倾城的她更加的不可方物。美丽的尤物面色上隐隐的有些娇羞,因为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说出来恐怕谁都不敢相信,身为人母已是美艳少妇的直到这时才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今晚发生的一切于她而言几乎每一个感觉都是第一次。
  她虽是母仪天下,但嫁给朱威权完全是政治婚姻,那时候的朱威权已经身体不适没了阳刚之风。洞房花烛夜时她独守空房,而朱威权则是在病房中渡过的,那种凄惨的感觉每每想起都让她感觉凄凉又有满心的恨意,但她从没恨过将她嫁入皇室的哥哥,因为她清楚那时候的穆家太需要她的付出。
  而后,皇帝身体孱弱已经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更何况醉心于权利的他已经对女人没了所谓的兴趣。国色天香的皇后,媚骨天成的贵妃于他而言是美丽的摆设,让别人羡慕他所谓的艳福,也是在撑起皇家富有天下的脸面,两位倾国绝代的佳人于他而言只是最美丽的门面摆设品而已。
  那时候朱威权大局初定,为了江山的巩固子嗣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这样的忧虑与各方面不谋而合。陆吟雪先有了二女,但还是以人工受精的方式怀了一个孩子,而穆家为了实力的稳定也为了让皇后不受诟病,一拍即合之下也用了这样的方式怀上了皇子。
  可笑不能人道的皇帝就这样有了两个儿子,但于穆灵月而言却是最大的悲哀,因为自始至终皇帝一下都没碰过她,而身为处女的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样畸形的生活因为孩子的到来有了一丝的曙光,儿子的存在也成为了她的全部。
  一切都为了自己的儿子,对于穆灵月而言孩子就是她的一切,甚至在最后时刻她可以舍弃穆家隐瞒着自己的哥哥,为的只是算计着其他人把儿子安全的救出来,对于女人而言母爱的伟大有时候是那些阴谋者难以理解的。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当了母亲那么多年才体会到当女人的美妙,这是一种可笑的讽刺。穆灵月哀伤之时也自嘲的笑了起来,眼见她情绪有一些低落,许平忍不住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故意用调戏的口吻说:「皇后娘娘,说得好像您伺候过我一样,自始至终都是我在伺候你好不好。」
  这一说穆灵月顿时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灵月确实有些笨拙了。」
  「现在还为时不晚,不过就看你是不是真心实意的。」许平淫荡的一笑,为了气氛不太哀伤,慢慢的站了起来,看了看怀里这个娇羞如处子的美人妻,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穆灵月顿时明白了老妖怪要干什么,身体瞬间就酥软无力,温顺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她的身材比例完美也十分的高挑,轻盈一跪小脸正好对着男人的阳物,处女生子的她虽然理论知识丰富但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瞬间脑子就发蒙了。
  眼前的阳物已经是半硬的状态,扑面而来的是那种刺激性极强的味道,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甚至还可以看见丝丝的血迹。穆灵月虽然没说出来,但刚才于她而言是第一次的性爱下体也是受了创伤,眼前巨物上的狼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这样淫秽的事情,恐怕谁都不可能一开始就接受,穆灵月喘息着满面的紧张和不安。许平也没说话,居高临下满是期待的看着她,穆灵月抬起头来对上了男人那充满期待的视线时感觉心里一个咯噔,稍稍的一犹豫后脸色通红,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扶上了许平的大腿。
  或许有心理上的波澜,也有短暂的天人交战,但短暂的犹豫过后穆灵月还是闭上了眼眸,扶着许平的大腿轻启朱唇含住了龟头。啧的一下,分泌物充满刺激的味道让她感觉脑子一阵发晕,出奇的是有些洁癖的她却没觉得有任何的反感。
  穆灵月试探性的用小舌头舔了一下,那种味道不让她恶心但却让她感觉到一种燥动不安,她开始慢慢的含住后用小舌头舔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那舒服的表情,开始轻轻的摆动着小脑袋吞吐起来。
  「不错……」许平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仰求头来享受着她的口交服务,男人面色上的扭曲对于她而言无疑是最好的褒奖。穆灵月虽然奇怪自己怎么一点都不反感,但还是舞动着她灵巧的丁香小舌,开始含住这根吓人的巨物前后吞吐着。
  穆灵月含弄的时候表情有些害羞,也有些认真,这样的表现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一个刺激点。尽管她很是青涩,牙齿偶尔还会咬到,但无论如何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国色天香的皇后娘娘跪在自己的跨下,用她粉红色的樱桃小口含住自己黝黑的阳具时都是一种剧烈的刺激。
  狰狞的巨物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节奏缓慢但却让人欲火中烧,许平爽得是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但却是乐在其中。穆灵月抬头看你时的眼神怯怯的,我见犹怜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这让许平感觉更加的兴奋,恨不能立刻把这尤物压在跨下狠狠的操弄一番,再次享受她那让人发疯的美艳肉体。
  这股冲动被狠狠的压抑着,因为肉体的愉悦享受过了,许平现在就想享受一下她美妙小口的销魂。尽管还有几分青涩,但穆灵月还是粉眉微皱的压抑着自己的矜持和娇羞,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红润的小嘴开始含着巨大的阳物吞吐着。
  看着天下最高贵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跨下,美丽的肉体布满了情欲的潮红,本是良家妇女的她满面的陶醉与满足之色。媚气横生的用小嘴含弄着自己的阳物,那红润的小嘴一点都不嫌弃自己黝黑又布满了分泌物的性物,进进出出间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许平爽得直哼大气,一手抚着她的发丝,颤着声说:「不错哦……灵月这方面很有天赋,看来给你找个好的老师你会进步很大。」
  穆灵月脸一红没有说话,吐出了龙根后用小舌头轻轻的舔拭着敏感的龟头,眼角往上似娇似嗔的看着许平,这样的媚眼让许平感觉更加的兴奋。与刚才自己单纯兽兴大发的交合不同,此时穆灵月的眼神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情愫,已经多了点干柴烈火之外的东西。
  如此的香艳涟漪,本该让这一夜醉生梦死,淫秽至极才对。可惜的是许平正在享受着这美妙时刻的时候,一阵人间听不见的锁链声缓缓的响了起来,跨下的穆灵月浑然不觉继续吞吐着狰狞的巨物,等许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停下来时,刚才还羞怯的皇后竟然眼露疑惑之色,似乎已经彻底适应了这种感觉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
  「灵月,你喜欢的话以后把你喂得饱饱的。」许平嘿嘿的一笑,不过神色瞬间一肃说:「时候到了,先停下来做正经事吧。」
  正经事,对于这样的色狼而言这不就是最正经的事么?穆灵月抬起头来,娇媚的给了许平一个白眼后慢慢的把龙根吐了出来,顽皮的舔了舔嘴边残留的分泌物,即使这是下意识的一个小动作,但还是让许平瞬间就感觉血脉喷张恨不能把这尤物压在跨下干死她。
  「老祖宗,灵月先去沐浴!」穆灵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许平,深怕许平会继续纠缠赶紧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逃一样的跑进了浴室。
  嘎吱一下,门还被反锁了。事实上穆灵月的想法是正确的,这时候再不跑的话许平又该兽兴大发了,尽管这小门一锁也不起什么作用,但许平这样纯良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破门而入,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后穿起了衣服。
  内裤有些湿了索性丢到一边去直接真空上阵,抽着事后烟许平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虽然知道穆灵月是个足智多谋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不过照她今晚的表现,加之她现在的处境来看这个女人已经逃不脱自己的手掌心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慢慢的调教她,没必要急于这一时。
  没多一会,浴室的门打开了,穆灵月的长发湿淋淋的随意披散着,脸色一片红润既有满足的陶醉又多了一份美人出浴的诱惑。她是以医护人员的身份偷偷潜进来的,未防被人怀疑所以穿的还是护士服,尽管款式很朴素但穿在她性感丰腴的身上还是散发着一种让人欲火中烧的诱惑。
  许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穆灵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妩媚的小女人姿态看着就让人感觉荷尔蒙控制不住的狂燥起来。穆灵月深吸了一口大气,眼见男人眼里又露出那种侵犯性十足的欲望,赶紧低声下气说:「老祖宗,希望您一会顾及灵月为人母的颜面!」
  「放心,一会我不会动你的。」许平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说:
  「霍俊那家伙还在基地里不能掉以轻心,虽然这里的领导人不少都是你的人,但该小心的地方还是不能出半点差池。」
  穆灵月沉吟着没有说话,眼里含着几分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也不打哑迷,直接了当的说:「这里你已经装下了强力的除湿设备,我知道你对于我还有几分怀疑,清楚的知道战龙之水的终极海市蜃楼依靠的是水的存在制造幻像,于情于理你的警惕没有错,但这样大动干戈你就不怕惊动了霍俊么?」
  「老祖宗,灵月确实早有准备。」穆灵月知道这事瞒不过老妖怪,幽幽一叹后直言不讳的说:「防人之心不可无,灵月自问足智过人,但在您的面前总是感觉自己如是蝼蚁。事实上现在谁都被您玩弄于股掌之中,灵月此时已经是四面楚歌之境,但身为一个母亲只希望在孩子的事上不被欺骗,这是我渺小而又无奈的一种奢求。」
  「对,未雨绸缪,这才是我想征服的皇后娘娘。」许平没有生气,看着她怯生生的眼神反而是温吞的一笑:「你的警惕是正常的,我欣赏你这份母爱,站在我的角度而言其实你落到了这步田地已经没了欺骗你的的必要了。」
  「谢谢老祖宗说的实话!」穆灵月无奈的苦笑着,她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没了穆家的支持。没了儿子,皇帝能活下去的话肯定不会放过她,倘若是陆家因为子嗣尚在坐拥江山的话,肯定也没她的一席之地。
  「实话有的时候不是炫耀,只是因为我不想欺骗你而已。」许平走上前去,将黯然神伤的她深深的拥入怀里,狠狠的痛吻着。穆灵月心乱如麻,激烈的回应着许平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但不可否认经过今晚的事她也喜欢上了这种滋味。
  激烈而又缠绵的吻,不需要任何过多的语言解释,因为太过现实的话题在现在而言是一种没必要的伤害。吻毕后,穆灵月娇喘连连的埋头在许平的胸前,她虽然闭着眼睛满面的陶醉,但看得出睿智的皇后娘娘依旧保有着警戒性。
  许平摇了摇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战龙之水的终极,可以完美的复制世界上任何的一切,甚至是天地阴阳的一切,制造幻觉又达到瞒天过海的的效果,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但海市蜃楼有两个致命的问题是无法解决的。」
  穆灵月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嘴唇,柔声细语的说:「完美的复制,完美的幻像,看似可以欺骗世人,制造天兵地将的幻觉。
  可惜的是有两样东西是不可能驾御的,一是记忆,二就是感情,再完美的幻觉都不可能在这两方面骗得了人。」
  这样深沉的话让穆灵月感觉心头一颤,抬起头来看着许平那真诚的眼神,睿智如她刹那间也明白了很多,顿时是低下头来轻声说:「对不起了老祖宗,是灵月自视觉颇高了,也是我自不量力了,这时候你确实没必要欺骗我,灵月的怀疑简直是一种幼稚的行为。」
  「走吧!」许平摇了摇头没多说,抱紧了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此时此刻,穆灵月感觉呼吸一阵急促,尽管知道了这一切不可能有欺骗。可当这一切是绝对真实的时候穆灵月又感觉不太敢面对,心跳的加速让她觉得脑子一阵阵的发晕,甚至因为紧张而有点想退缩的怯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6:30

第二章 冰释前嫌
  太平间的大门紧闭着,空幽幽的回廊静悄悄的不见人声,因为不是重点防御地带所以这里的守卫少之又少,在拐口处仅有的那点警戒力量也都是穆灵月的人,这样松懈的环境当真是让人找不到半点紧张感。
  明明整个基地已经进入了特级戒严的状态,有霍俊和他的禁卫队重兵坐镇,可惜的是基地原本的人马最少一半以上已经存了异心,所以这个偏僻的角落根本没人关注。可笑的是最受重视的医学专家们在丁彤的渗透下过半存在异心,这样的情况似乎是对皇权的一种嘲笑。
  许平蹲在门口悠闲的抽着烟,脑子活络的转动着,跨下巨物冷静下来以后大脑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现在要做的只有等待,枯燥的等待对于许平来说是最痛苦的事,在棺椁里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清醒了多久,当一个死不了的人对岁月感觉到麻痹的时候,那种渴望永眠的痛苦恐怕世间没人能够理解。
  等待即是痛苦,在棺椁里醒来的岁月漫长却又悠远,正常人无法想象那种空洞的无聊是何等的折磨。这种空洞的麻木让许平可以算计一切,但对很多事情已经有了不强求的淡漠,亦不会去责怪别人的阴谋诡计,因为别人的一些小聪明在许平看来反而是一种乐子。
  是啊,一种乐子,若是走出棺椁以后的生活太过平淡的话确实无趣。尽管过程看似险像环生,但好在却都在自己的算计之中,可当这一切要结束的时候许平又感觉十分的无聊。
  穆灵月还是独自留在了太平间,虽然刚才她很真诚的道了歉,但想来她还是启动了那强力去湿的装备防备着许平用战龙之水的终极糊弄她,这时防人之心不可无本是无可厚非。尽管穆灵月没亲眼见识过战龙五行的终极,但聪明如她肯定不会忽视任何一个细节,毕竟之前她是千方百计的想把许平置之死地。
  就算没亲眼见识,但有些事情是可以查阅古籍的,在这方面穆灵月有着绝对的小心谨慎。战龙之水的终极海市蜃楼,靠的是有水汽存在的情况下制造瞒天过海的幻觉,效果比完全性的催眠更加的恐怖,任何一个肉体凡胎的人都不可能识破出半点的端倪。
  这种完美的欺骗试问谁不害怕,所以穆灵月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她准备了军用级别的干燥设备。设备一但启动的话空气中将一点湿度都不存在,没了这最根本的因素海市蜃楼就无从说起了,对于肉眼的欺骗无法构成的话,她就不用担心这一切都是许平使出的伎俩。
  「哎,被人提防的感觉真好,虽然一点用都没有。」许平摇着头笑了笑,不得不说穆灵月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那么匆忙的情况下还准备了对付自己的设备,这种未雨绸缪的心思倒让许平眼前一亮。
  可惜的是这次许平没打算用海市蜃楼欺骗她,穆灵月的想法没错,水汽的存在确实是构成海市蜃楼的基础。可惜的是那是于一般人而言,就算立了圣品也无法回避这个根本,但许平可以用真气制造出自己需要的水汽,较真的话穆灵月的手段虽然精妙不过却毫无用处。
  许平清楚她的心思一点恼怒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很是欣赏这个女人在对自己产生情愫以后依旧保持的冷静和她的聪慧。因为一开始许平确实是用了庞大的海市蜃楼制造出给朱威权逆天改命的幻觉,一开始所谓的开狱门就已经是一个欺骗的,但到后来许平真的用了那种逆天大法了,好在并没有与地府直接开战,地府给了几分薄面这才避免了生灵涂炭的下场。
  并非一切都成竹在胸,事实上和地府打交道是一件险像环生之事,因为这帮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鬼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在许平是几百年陈酿的老妖怪也不是等闲之悲,讨价还价到最后还是把地府糊弄过去了,当然了这也得益于地府不想为难这已经脱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否则的话就算许平有强绝人寰的能耐也得碰一鼻子灰。
  如果不是情非得以的话,许平绝对不会选择和地府打交道,因为除了陈道子那那一次看似占了便宜以外,和地府玩心眼绝对得吃大亏,自己也是先演了一番好戏做出了肯让步的姿态这才得到了地府的首肯,这样的事许平发誓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地府的人不是傻子,这从天地初开的时候就主宰着生死轮回的力量绝不是凡人所能冒犯的,尽管许平已经脱出三界不受他们管束。但不代表许平敢对他们不敬,人间的所谓强者和帝王对于地府而言都是渺小的蝼蚁,此次能成功并不是因为许平心眼耍得好,纯粹是因为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细想的话不算是给许平什么薄面,纯粹就是人家自己怕麻烦而已。
  哗啦啦的锁链声若有若无的响起,明明寻觅不到出处,但却是无处不在一样有一种由近而远渐渐消失的感觉,许平狠狠的把烟头掐灭了,这时候一直紧闭的门也打开了。
  幽暗的太平间内气温寒冷无比,却有一种异常的干燥让肌肤瞬间就感觉到不舒服,穆灵月跪于地上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满面都是痛苦的泪水。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上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恐惧和害怕,有的尽是说不出的悲凉,在她的面前,散发着寒气的柜子内赫然是爱子的头颅,尽管已经被法医修复了一下但那种死亡的惨白在一张少年的脸上看着还是让人唏嘘。
  原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之时,可惜的是那惨白的脸上有的是临死的不甘和恐惧,仿佛被时间凝固了一样让人不忍直视。一层淡淡的冰霜让人感觉到的只有凄凉,生命定格的最后一刻是痛苦的,也让人叹息着那花儿一般美好的年华。
  「明远最后怎么选择的?」许平走到了她的身边,并没什么轻浮之举,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欲碎的尤物,心里有阵说不出的悲哀感。
  天仙化人的容颜或许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这是上天赐于的恩物,美艳不可方物占有她就可以体会到人间至高无上的极乐。但现在的穆灵月只是一个悲伤的母亲,母爱的疼痛流下的泪水让人心痛欲死,在这种时候欲望显得是那么的龌龊,哪怕你海绵体已经充血但你只会心疼根本没法产生任何想亵渎她的想法。
  穆灵月哭泣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许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着空荡荡的停尸房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只希望自己的怀抱能让她好受一些。穆灵月哇的一声,埋头在许平的胸膛前肆无忌惮的哭泣着,她现在太需要一个怀抱一个依靠了,男人温暖的怀抱无法释怀她心里的痛苦,但最起码这种安全的感觉让她可以肆意的用眼泪发泄自己心里的哀伤。
  当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选择离开她的时候,穆灵月不知道该是心痛自己的孤单,还是欣慰于年幼的儿子有这样的魄力,在死亡以后沉稳得让自己感觉陌生,可偏偏她又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欺骗。身为母亲救不了自己的爱子本身就是伤痛,更为痛苦的是皇家的生活让她无法加入爱子的成长之种,那陌生的坚强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自责。
  良久的哭泣,太过于伤痛的关系穆灵月竟然在许平的怀里哭晕过去,看着晕厥过去还在瑟瑟抽泣的美人许平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有时候这种生离死别确实让人无奈,也最让人厌恶。
  人间最痛苦的事就是生离死别,或许只有到了那地步才会明白所谓的功名利禄都是浮名,这是许平感觉最痛苦的事。当你还活着,可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的时候,那种孤单的感觉是对人性最大的折磨,任何的纸醉金迷都无法弥补。
  穆灵月悠然的昏睡着,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暖和的被子。这是一间装修温馨的房间,灯光柔媚看起来十分的舒适,与个监狱般的小岛可以说是格格不入,睁开眼的一刹那耳边就听见了一丝奇怪的声音,已经哭得筋疲力尽的她正是被这种声音吵醒的。
  俏面含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睡着的时候都在哭泣,丧子之痛或许没人能够理解,但对于穆灵月而言这种感觉比死亡更加的痛苦,或许对于任何母亲而言这几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醒了!」旁边,陆吟雪穿着一身普通的病服,温柔而又淡然的笑着,见穆灵月醒来立刻站起身端来了一个托盘,轻声说:「你应该累了吧,这有一碗汤你趁热喝一下。刚才霍俊为了迎接圣驾对整个基地又进行了一次巡查,你的人虽然能把你安排进来但这里的人员身份半年内基本没变动过,所以情急之下就把你送到我这边躲一躲。」
  穆灵月有些回不过神来,张开口下意识的想叫一声陆贵妃,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有些不安的四下看了看后轻声问:「陆姐姐,他呢?」
  按年龄算的话,陆吟雪比她虚长一岁,不过按之前的辈分而言明显穆灵月更加的尊贵,母仪天下的尊贵是旁人不能亵渎的。现在时过境迁了,这一声姐姐叫得很是睿智也是恰到处好,更可以视为是一种示好。陆吟雪柔媚的一笑,摇了摇头说:「他应该没那么快的,你肚子应该也饿了,要不我们先吃饭别等他了吧!」
  这是一栋单独的小楼,房外隐隐可听见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是最熟悉不过的声音了,如是魔音入耳一般让人感觉心潮澎湃,血液仿佛被牵引着进入一种动荡不安的澎湃之中。甚至会控制不住的想象着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是多么激烈的快感能让女人发出这样撕心裂肺的呻吟,这样激荡的声线让穆灵月情不自禁的回味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穆灵月哭得隐隐苍白的小脸刹那就有一抹红晕,陆吟雪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雨露,一看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露出了这种表情顿时是会心的一笑,笑里尽是暧昧的意味。穆灵月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拿过她端来的汤,一边轻抿着一边说:「算,算了,还是等等他吧。」
  陆吟雪满面都是暧昧的笑意,直沟沟的看着她说:「那估计得等挺久咯,灵月妹妹应该也试过那种滋味了,估计这会肯定不会做这种败人兴致之事。」
  「是啊,陆姐姐应该也是一样的心思。」穆灵月尽管心乱如麻,但还是睿智的回了一句,虽然没挑衅的意思但起码能缓解自己的尴尬。
  不用言明,彼此都知道了这个事实就行,说出来反而没意思。常年以来二人间的关系一直不和睦,一直处于明争暗斗又一直勾心斗角的状态中,彼此身后有自己的家族也为了自己的孩子,猛的在这种环境下单独相处感觉怪怪的,一时竟是尴尬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题。
  最适合的说法就是最适合的陌生人,十多年来抬头不见低头见,冠冕堂皇的对话着,但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反而有一种无法掩饰的尴尬。
  彼此沉默间,隐隐可以听见外边的呻吟绵延不断,那种声音撩人心魄让人感觉心神难安。沉默了一会后,陆吟雪打破了沉默,或许是因为她的处境掌握着主动权,而这主动权说起来比较好笑。一是因为她儿子还活着,二是因为一样家破人亡但陆举还活着,更为重要的是她比穆灵月更早的跟了许平,于某种现实的角度而言实际上她才是真正意义上许平的枕边之人。
  在这一点上,山穷水尽了才委身的穆灵月就落了个劣势,所以陆吟雪开口的时候声线平和,俨然没了之前和皇后娘娘说话时那种恭谨与谨慎,似是拉家常一般的随和:「灵月妹妹,其实有些话我想问问你,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说而已。」
  陆吟雪这一声妹妹也是在表明地位,当一个女人可以为自己的男人而骄傲时,心里的那种喜悦简直无与伦比。这时陆吟雪完全能体会到这种美妙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反而让她不敢娇纵,因为心里清楚自己虽然赢过了一直压自己一头的皇后娘娘,但必须以礼相待绝不能得罪她。
  「您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穆灵月知道此时此地陆吟雪能以礼相待已经不错了,以之前二人间那种几乎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有了老妖怪的庇佑却不加害自己,最大的原因不是她心软而是因为她得顾及老妖怪的面子。
  顾及自己残余的势力,穆灵月不会有这可笑的想法,因为陆吟雪有自己的子嗣,而且早就是老妖怪的人注定她的日后必定是扶摇直上。她没斩草除根的想法就不错了,和种客气的态度也不是因为自己过往的身份,穆灵月一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心里清楚到了这份上自己断不能有半分的娇情。
  「我知道他不可能为朱威权逆天改命,可是你儿子的事到底怎么回事?」陆吟雪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门外一眼,满面好奇的问道:「我知道明远死得凄惨你肯定伤心,可老祖宗却说他可以选择继续活着,可是方式未免太凄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你之前就和老祖宗有过什么约定。」
  陆吟雪的神色依旧温柔,但那美丽的眼眸炯炯有神,最后一句话就阻断了穆灵月欺骗自己的可能。陆吟雪是满心的好奇,虽然她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许平,但人总是有控制不住的好奇心,她没必要防备着许平但也好奇的想知道许平到底在计划什么,当然了身为一个传统的女人只要许平不说的话她绝不会主动开口询问。
  陆吟雪满面的好奇之色,傻子一看都知道她肯定不知道事情的内幕,虽然她知道的或许更多,但明显在这件事上却是一头雾水。彼此斗了那么多年,有什么小心思不点即明,更何况是更为睿智的穆灵月。穆灵月婉尔一笑,轻声说:「陆姐姐,实际上你很相信他,为什么却要在背后打听这些事呢?」
  聪明如穆灵月想了想猜到了个大概,其实许平这些话并不是想瞒着她,只是想以这样的话题想给她们制造一个相处的机会。或许说就如有些事是由自己儿子和地府的人来开口比较恰当一样,这些事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更加的有信服力,老妖怪其实并不是那种喜欢耍小聪明的人,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自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他根本没必要欺骗自己。
  就如陆吟雪的一无所知,他并不是想刻意的隐瞒,事实上为了取悦的目的他没必要隐瞒这个枕边之人,因为陆吟雪的儿子也是被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当然他也不在意自己的功劳被人忽视,他讨厌的是自己的善意被人怀疑,或许也是因为真诚的信任在皇家本来就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而老妖怪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和陆吟雪和平相处的借口。
  这就是差别么?穆灵月心里一时有些黯然,比起自己自问不逊色于任何人的聪明和城府,老妖怪似乎更欣赏陆吟雪保持的那一份单纯,在皇家这个大染缸里能保持的单纯是那么难能可贵,说难听点光是陆吟雪盲目的信任在其他人的眼里都是一种可笑,也难怪连老妖怪都动了心,千方百计的呵护着她。
  对啊,无情最是帝王家,哪怕是皇亲国戚只要有一定实力的哪个不是城府极深之辈。为极人臣的又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老妖怪一世帝王恐怕看这些都看腻了,事实上皇帝不一定有臣子那么的睿智,但他绝对是个例外。
  这样的一个人既然能看清一切人性恶的一面,那他自然欣赏的是人性中的纯良,陆吟雪那种信任在皇家乃至是朝堂而言简直可以用奇葩来形容,当一个厌恶了争名夺利的智者遭遇到这种单纯的时候,恐怕心里有的并不是嘲笑而是惊为天人的喜爱。
  想通这一切,穆灵月感觉心头微微的有些发沉,并不是因为自己想通了他的想法。而是因为他的想法显得太过单纯了,在习惯了阴谋诡计互相算计的皇家而言甚至是一种幼稚,可偏偏又让人懂得了他心里渴望的那份简单,事实上他想要的东西于皇家而言是一种可怜可偏偏是最难得的。
  当你习惯了算计,习惯了心有城府,习惯了尔虞我诈的时候。回过神来一看,这几乎连小聪明都算不上,这种单纯只会让你觉得自己的算计徒劳无功,甚至会因此感觉到那种深深的愧疚感。
  一刹那,穆灵月似乎懂得了那种感觉,那种对这种难能可贵的单纯无比喜爱甚至是珍惜的感觉。从一开始谁都是错误的,那是一个傲视人寰的男人,大家注意的只有他那不属于人间的力量,却又忽视了他身为一世帝王的心术与智慧,事实上因此那么多人才会上了他的当,也忽视了当他淡漠一切时对这种单纯趋之若骛的喜欢。
  陆吟雪啊,穆灵月忍不住幽幽的一叹,事实上自己不管哪方面都比他优秀,可讽刺的是自己输得是心甘情愿,因为她所拥有的恰恰是皇家最缺少的东西,是聪明如自己这一辈子都很难找回的单纯。
  「我只是好奇!」陆吟雪沉吟了一下,眼里闪烁着情愫和不好意思,低低的语气说不出的柔媚:「事实上我相信他肯定不会伤害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有好奇心,而且有时候我觉得他应该很累。皇后娘娘,这么多年了吟雪自知论起聪明才智我远不如你,姿色而言您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可我就是不希望自己一直当他的累赘,哪怕是我帮不上忙的话我也不希望会拖累到他。」
  话音一落,陆吟雪的神色忍不住有些落寞,一脸苦笑的呢喃道:「我知道他总是故作轻松,一直嬉皮笑脸似乎一切都游刃有余一样,不过我就是能感觉到他其实也不轻松,虽然我不知道他都在想什么但肯定很累,特别的累。」
  「累?」穆灵月一脸的诧异,因为这个词实在太出乎意料了。对于她而言有万般的感慨,但绝对和这个字扯不上半点的关系,不管是叹服于来妖怪的老谋深算,还是面对她灼热欲望时的迎合,任何与他有关的一切都和这个字扯不上边。
  「是啊,他很累,累得我不敢想象。」陆吟雪脸上掩饰不住的心疼,虽然俏脸控制不住的浮现红润,但咬了咬银牙还是轻声说:「尽管他一直表现得嬉皮笑脸的,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了然于胸一样,可我就是知道他累得很。」
  「从哪方面感觉到啊!」穆灵月也是来了兴趣,好奇心凶猛的作祟着。当一个女人对于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也意味着想了解对方,这是她不知道可心底里却控制不住产生出来的情绪。
  这话题似乎很是尴尬,陆吟雪那风姿绝代的脸上一时扭捏得有些吓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看了看穆灵月一眼,深吸了一口大气后却是声若猫吟般的说:
  「因为,如果他真是色欲熏心的男人的话,到了那时候就该不管不顾才对。可他到了基地以后虽然没事过来骚扰我,每次也表现得很是流氓,可我明白他的疲惫,甚至和之前相比的话,现在的他不是在享受性爱而是一种压力过大的发泄。」
  这样露骨的话让穆灵月瞬间俏面一红,身为皇室的女人她们一直保持着端庄,尽管都受过该怎么取悦男人的教育,可那都只能烂熟于心绝不能露只言半语。这种深入骨髓的感觉她比谁都清楚,当听到陆吟雪说出这样的话时穆灵月倍感震惊,下意识的问道:「有,有什么不同?」
  陆吟雪一脸的不自在,但还是红着脸幽幽一叹道:「虽然他什么都没说,表现得和平常一样,可我就是产生了那一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陆吟雪最后说出那话的时候并没有炫耀的意思,有的只是深深的担忧。穆灵月沉吟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这一份女性的体贴自己并不懂,或者说身为女性的自己现在根本不明白那个感觉。女人能吸引男人的或许不只是美貌与身材,那应该是第一因素倒绝只会产生情欲的欲望,根本就与永恒无关。
  自己缺少的是陆吟雪这种真正的女性魅力,又或许说自己与他认识的太晚,那半推半就的缠绵只有肉体上感觉到的震撼缺少了一些东西。自己缺少了时间感受这个男人的呵护倍至,自己也没时间去对这个男人付出了解到什么是真正的感情,这一切都是身处皇家中的女人会缺少的东西,可偏偏陆吟雪却是体会到了,在胜利的喜悦间她还有这种担忧,关这种女性本能间的细腻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
  床第之欢的事自然不能言明,身为有夫之妇又已经为人母了,说出这样如是情窦初开的话确实是羞于启齿。如是少女情怀的羞涩一样,但穆灵月却是感觉深深的震撼,因为陆吟雪脸上的羞红,也因为这扭捏的模样,这种感觉落在眼里唯一能联想到的只有幸福二字。
  女性的本能似乎早就被忘记了,可看见这个熟悉的尤物露出这样陌生的表情时,那种感觉有血有肉让穆灵月震惊之余甚至有些嫉妒,哪怕是满心的担忧但那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最美妙的一种滋味,那是嫁入皇家的时候她就舍弃掉的东西。
  「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多了。」穆灵月感觉都有些羞于面对陆吟雪的那份坦白,尤其在感同身受以后更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事情的缘由现在想想还是感觉有些发晕,但还是定了定神娓娓道来。
  那时候她单独在太平间,见到的是被地府阴差拘押而来的儿子的魂魄,同时知道的也有这一切事情的真相。心里的迷团全都解开了,但却让她对了这些事有了本质上的改观,最起码老妖怪那极深的城府在她看来已经没那么可怕了,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开始油然而生,不知道是敬佩,也不知道是不是体会到了那种孤独,反正就是满满的心酸很不好受。
  明明丧子之痛让人心碎欲死,但在心乱如麻间却有了很多奇怪的思绪,除了更加了解这个男人以外,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充满了说不尽的好奇,对于这个迷一般的男人更渴望去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似乎惊天地泣鬼神的开狱门是虚假的,一开始的逆天改命也是虚假的,一切都是海市蜃楼的欺骗。但在最终却变成了真实,因为事情也出乎了许平的预料,朱威权的死期还没到,可这场祸乱之中却注定朱氏王朝从此断子绝孙,真正会在皇城之乱中死去的并不是皇帝,而是早在王济宝刺杀范围内的两位皇子。
  这样的变数是许平预料不到的,因为之前许平忙于算计,忘了用玄门之数推演一番,尽管机关算尽但这样的疏漏确实很致命也让许平感觉措手不及。
  上天注定朱氏王朝无后,两位皇子在这一次叛乱中都将惨死在王济宝的刀下,可恶的是丧心病狂的皇帝在这场波澜中还会毫发无伤。当这个变故出现的时候许平也是楞了,一开始许平的计划是想制造一个庞大的海市蜃楼欺骗皇帝,然后让江山顺利的改朝话代,在不影响到百姓民生的时候让两位皇子其中一位取而代之,尽管波澜不惊的完成这浩瀚的工程。
  但这样的结果让许平始料不及,当两位皇子死期将至时许平别无他法,最终不得已咬了咬牙开了狱门,因为站在许平的角度而言只要是自己的子孙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可两位皇子一但出事皇家无后的话势必天下大乱,许平不希望看到爷爷,父亲和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陷入战火之中。
  那时候一直自认一切了然于胸的老妖怪真正的怒了,将所有还没投胎的孽魄都召唤出来,为的是与地府拼死一战保住两位皇子的周全。因为老妖怪可以笑看皇家的内斗,可以不关心谁是真正的胜利者,但绝对接受不了朱氏王朝无后,最终江山易手他人的结局。
  当时的许平是真正的盛怒,已经抱有了就算玉石具焚也要与地府一争的准备,一个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真正暴怒的力量凡间难以想象。尽管大明四百年气数已尽是不争的事实,但许平准备拼死一斗的态度还是引来了地府的关注,那种浩瀚的力量出现人间的时候谁都无法忽视,于是地府在为了不徒增变故的情况下开始与暴跳如雷的许平进行了磋商。
  王朝的气数尽不尽不归地府管,不过断子绝孙的下场对于一个王朝而言就是气数已尽,地府只管拿该死的人其他的一律不管。为了保住大明王朝的基业,许平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自然是把矛头直指地府来人,只要阻止了地府大明王朝才有绵延下去的气数。
  黑白无常的到来是真实的,不过他们是配合着许平演了一场比较憋角的戏,说是配合不如说他们是来监视的,因为在他们现身之前许平已经和地府达成了秘密的协议。
  许平故作姿态,要求为九五之尊逆天改命,要知道帝王命数比不得凡人,地府也是格外的重视。所以地府一口回绝了许平的请求,毕竟当年陈道子所做所为已经让地府面上无光了,许平装作一怒而起的样子誓要保住这一代的皇帝,俨然是一副以死相拼的架势,地府虽然不可能害怕但也不想惹麻烦,退而求了其次,只要许平不干涉帝王命数的话其他的事有得谈。
  地府退了一步,许平自然是打蛇随棍上,要求为两为皇子逆天改命。这个要求倒不算过份,在地府的眼里皇子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虽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不过一些生命在他们看来卑微如蝼蚁还是有商量的余地。
  帝王之命和凡人之命还是不同的,地府可不管王图霸业的气数,那和他们无关,在他们眼里更看重的是归地府管辖的帝王命数。两位皇子再怎么尊贵终究是凡人的命,这个比较好商量,至于帝王命数的话这次地府是绝不退让一步。
  四百年前出了个陈道子胡搞瞎搞,现在又有人来逆天改命,轻易相与的话地府就算颜面扫地了。所以黑白无常的到来实际上是监视许平,因为地府那边开出的条件就是为两位皇子改死期命数可以,但续命的话免谈,言下之意就是地府同意你改死期,但能不能活着就看两位皇子的造化。
  是死是活全凭他们的命数,许平绝不能出手加以干涉,换句话说就是两位皇子能不能在王济宝的手下逃过一劫全看他们的本事。这是地府最大的让步了,许平知道再有要求的话就过份了,所以一直和黑白无常周旋着演戏,一边关注着东宫那边的动静。
  黑白无常一直虎视耽耽,地府既然开了口那自然不会朝令夕改,许平要是敢出手干涉的话肯定没好果子吃。地府的让步基于不想惹麻烦的心理,实际上就算对方是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地府也不怕,反正面子已经给足了,一但许平敢食言的话他们不介意活动一下不知道多少年没动过的筋骨了。
  逆天改命以后,能否活着就全靠他们自己了,可惜的是许平已经尽人事,终究还是没办法避免悲剧的发生。皇长子的惨死让许平担忧不已,心里已经做好了皇次长若有危险的话就算得罪地府也得出手的准备,好在这孩子还算争气,尽管最后伤得奄奄一息但还是保住了一命。
  许平顿时松了口大气,如果朱明浩也出意外的话先不说自己无颜见朱可儿和陆吟雪,没了子嗣无后的江山势必大乱,到时候势必烽烟四起民不聊生,这个王朝的气数也随之灰飞烟灭,那是许平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一死一重伤,许平眼里的无奈是地府很乐意看到的,这场风波也得以平息,最终黑白无常满意的回去了,而许平也成功的瞒住了朱威权,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逆天改命了,接下来就是踌躇满志的准备自己千秋万代的美梦。
  「原来是这样啊,可惜了明远那个孩子。」闻听至词,陆吟雪忍不住摇头叹息,这倒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发自真心,因为身为一个母亲她不敢想象穆灵月的丧子之痛,那绝对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是啊,老祖宗已经尽人事了,是明远命不好。」穆灵月一说到爱子,顿时是潸然泪下轻泣道:「明远已经死了,不过老祖宗执意不让地府的人立刻拘魂,暗地里他和我说可以让我见孩子的魂魄一面。」
  「见一面,明远还有死而复生的可能?」陆吟雪顿时心念一动,心知老妖怪不可能干这种悲天悯人的事,如果这么做的话肯定有他的目的,拉拢穆灵月么?
  一念至此,陆吟雪忍不住看了看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不得不承认穆灵月的国色天香确实完美无缺,倾国倾城的姿色又有着幽雅而又睿智的冰心,这样一个上天赐于的恩物试问谁不动心,就连自己在她的面前都感觉自愧不如,若说他动了色心的话也不足为奇,可只是单纯的占有欲似乎不用这样大费干戈。
  「确实如此!」穆灵月察觉到了陆吟雪面色上的异样,立刻摇了摇头后有些自嘲的笑道:「实际上还不如没这个可能,这一切最终都是明远那孩子选择的,他不希望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事关子嗣之争,陆吟雪扮演着最好的倾听者,全神灌注的看着穆灵月深怕露过一点蛛丝马迹。穆灵月的神色充满了哀伤,那种哀伤和心痛的演不出来的,这让陆吟雪稍稍放心了一些,也觉得既然老祖宗能把她带过来的话事情肯定是尘埃落定了。
  至于穆灵月的选择则比较痛苦了,许平可以尽自己的能耐和地府争取让朱明远瞒天过海的活着,但代价却是异常的惨重。那就是朱明远寿终正寝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地府的名册之类,也就意味着他将成为孤魂野鬼不受人间供奉不说也入不了六道轮回,通俗点说就是永世不得超生,永远失去了投胎做人的机会。
  而所谓的活着,其实就是丁彤她们用先进而又偏激的技术保持着他的头颅不会腐败,维持着虚弱而又无用的生命。或许一辈子都要在容器里渡过,或许脸部没知觉也不能言语,所谓的活着其实是生不如死,只有在各种试管不能离开的前提下才能生存。
  那并不是活着,只能用生存来形容,只剩一个靠着各种仪器存活的头颅。或许大明的科技日新月异,可以在借尸还魂的基础上为他重新找到一个合适的身体,但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或许是三五年,或许是三五十年。
  这样的存活简直与怪物无异,朱明远虽然是个稚气少年,但经历了生死以后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魄力。即使穆灵月身为母亲渴望着他的陪伴,但朱明远劝慰着自己的母亲,述说着自己死亡以后对生命的那种淡漠与认知。
  最终穆灵月只能顺从儿子的选择,他宁可就此死去,也不愿意剩一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头颅在冰冷的容器里生存。用他的话说,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方式对他来说才是最痛苦的事,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痛不欲生,这样的生存他不想要。
  穆灵月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希望儿子会落一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所以她尊重了儿子的选择。
  「明远这孩子,一直这么有魄力。」陆吟雪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看了看满面神伤的穆灵月,突然灵机一动。身为母亲的她自然明白穆灵月不舍得孩子的心情,也明白穆灵月害怕儿子永世不得超生的无奈,而她现在的状态虽然悲哀但没到那种悲痛欲绝的程度。
  生离死别是人生中最难经历的,尤其是丧子之痛那绝对是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接受的。陆吟雪满是深意的沉吟着,穆灵月擦了一下眼泪,面色控制不住的一红一时显得有些扭捏,这让陆吟雪瞬间就明白肯定还有什么原因让穆灵月能那么坦然的尊重儿子的选择。
  穆灵月本就不想隐瞒,只是多少有些羞于启齿,明媚如她即使带着泪痕但露出的小女人娇羞还是让人感觉心神一阵荡漾:「明远说了,可以让老祖宗与地府的人交涉,让他的来生依旧当我的孩子。这点于地府而言不算逾越只是举手之劳,于老祖宗而言也不算是难事,这样我们母子就可以在以后再续前缘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穆灵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毕竟儿子不想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那样的活法本身就是一种痛苦,现在有机会在以后继续做母子也未偿不可,对于她而言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只是那孩子到底脑子怎么想的,皇帝的身体已经孱弱不堪了,要让穆灵月怀孕的话岂不是鼓励她再找个男人?而且也难怪穆灵月表现得那么温顺了,除了已经委身于老妖怪外,儿子投胎的事还得老妖怪一手操办,就算不以此做威胁但作为一个母亲而言穆灵月肯定极尽讨好。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吃醋的念头。陆吟雪赶紧晃了晃脑子让自己别瞎想,明远那孩子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个契子的话穆灵月绝对对老妖怪百依百顺。更让陆吟雪紧张的是现在穆灵月已经跟老妖怪有了苟合之事,难不成她的屈服也是想生下带有皇室血统的孩子。
  如果她生的是个儿子,那样一来的话势必会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陆吟雪顿时就满心的恐慌,毕竟老妖怪也是肉体凡胎,万一他想让和自己血缘更浓的儿子即位的话怎么办?毕竟自己儿子那是隔了多少代的子孙不说,身为帝王却已经失去了人道的能力,于私那是他的亲骨肉,于公而言是个儿子的话就有开枝散叶的能力,到时候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儿子都会受到致命的威胁。
  儿子的伤势陆吟雪心里有数,一个皇帝若是无法开枝散叶的话是绝对的大忌,站在老妖怪的角度而言如果真有取而代之的可能那老妖怪断然不会手软,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傻子都看得出大明江山的千秋万代是他最看重的事。
  意识到了陆吟雪脸上的惶恐之色,穆灵月倒是淡然了许多,聪明如她也立刻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立刻轻声说:「您放心吧,如果我和他真的有了孩子也不会威胁到明浩的皇位,毕竟我曾是皇后之尊。这个孩子的身份见不得天日,相信他也不会愚蠢到那种地步,更何况我开始讨厌为了这张龙椅争来争去的,你我一样,最后我们的努力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好好活着而已。」
  确实,穆灵月怎么样都是皇后之尊,倘若皇上仙去以后又怀上孩子的话。那还真是皇家的一大丑闻,老妖怪纵然为了江山考虑可能会剑走偏锋,但绝不容许皇家出现这样的笑柄,睿智如他肯定不会愚蠢到拿皇家的声望开玩笑。
  穆灵月的话很是真诚,明显个中的利弊她比谁都看得明白,陆吟雪一想也觉得是自己庸人自扰,所以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的穆灵月纯粹只想生下一个孩子而已,以现在的时局而言这个孩子生下来名不正言不顺的根本没继位的可能,在时间差上就算说是遗腹子也太过牵强,自己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或者说是在自寻没必要的烦恼。
  想到这陆吟雪松了一口大气,可又感觉有些烦恼,儿子虽然登基大宝可却失去了开枝散叶的能力。这样一个皇帝绝对无法让皇室千秋万代,这可怎么办啊,虽然现在看起来这问题不起眼,可日后绝对会成为老祖宗心里的一根刺,他处心积虑的算计一切肯定不会容许这种江山无后的局面出现。
  穆灵月的态度是一种示好,她也明白了现在的局势,一但大局定下来的话天下绝对是朱明浩的,不管他现在有何隐疾但他都是这个江山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到时候陆吟雪已是太后之尊能冰释前嫌不与她为难已经不错了,所以她只能选择老妖怪做自己的男人,这种依附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以后的孩子能有一个安全的环境。
  并不是刻意的,只是聪明如穆灵月几乎本能一样就能理清所有的关系,又隐隐觉得和这个男人的话不会委屈自己,最起码他的存在能庇佑着自己,也能庇佑着自己那尚未怀上的孩子。
  「苦了你了……」听完她的话,陆吟雪叹息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经过这个风波后儿女双全,老父犹在,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个男人的庇护,无论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无法抗拒这种安全感,这种感觉就如是鸦片一样会让人深深的上瘾,欲罢不能。
  至于穆灵月未来的孩子已经不用担忧了,陆吟雪已经想到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未来科技或许在某一天会让自己的儿子重振雄风,如果不能的话还有其他的手段。
  身为皇帝自然有的是瞒天过海的机会,到时候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女儿所出的孩子都可以借言是皇帝的龙嗣。左右是一家人,老妖怪应该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应该说的是便宜他了。
  一念至此,陆吟雪顿时满面俏红,轻抿嘴唇模样分外的妩媚。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要干什么了,或许可以敞开心扉等待母女同夫的那一刻,因为她也清楚这将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有朝那一日的时候自己不能扭捏,得尽快的怀上他的孩子才能确保儿子的一世帝王。
  陆吟雪突然觉得人生很是完美,过往在意的功名利禄似乎都不重要了,身为一个女人当找到一个让自己迷恋的依靠时那种幸福感绝对能把人融化掉。陆吟雪脸上那抹不去的陶醉之色让穆灵月感觉很是惊艳,或许幸福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当她得到了爱情的滋润后那种容光焕发简直可以用耀眼来形容。
  或许是不知不觉的放下了太多负担,气氛在不知不觉间融洽,两个女人间互通了一下有无,已经不是那种想打探内幕的心理,而是纯粹的抱着对同一个男人的好奇。
  不知不觉间聊了挺多的,认识这十多年来合起来说过的话把客套话删掉,加起来或许都没今天这么多,两人竟然聊得一时是意犹未尽有些相见恨晚。或许是之前都戴着面具做人,彼此熟悉但陌生得让人毛骨悚然,时至今日才真正的看到对方真实的一面,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又让两个女人在这种时候找到同命相怜的感觉。
  毕竟大局还没定下来,就算老妖怪再怎么胸有成竹一切都是未知数。不过这一切不重要了,敞开了心扉聊了一阵后两个一直过得压抑的女人都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说到轻松处穆灵月突然笑吟吟又带着几丝暧昧的问:「陆姐姐,你们的关系有点乱了哦,万一以后可儿生下了她的孩子,你说这孩子是该管你叫外婆呢,还是叫什么比较合适?」
  这话题让陆吟雪面色发红,有些不自在的扭捏着,忍不住狠狠的白了穆灵月一眼。毕竟这是她最想回避也是最不能回避的话题,陆吟雪本能的露出了娇羞的姿态,瞬间穆灵月就控制不住发出了银铃般极是暧昧的笑声。
  尽管已经默默的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不过陆吟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穆灵月那副得意的样子立刻嘟起了小嘴,不客气的说:「这个到时候再说吧,不过灵月妹妹你确定到时候明远投胎的话会是男儿之身么?要知道六道轮回可没个准,万一他变成个女孩子,又出落得婷婷玉立遗传了你倾国倾城之姿,到时候他想要你们母女同夫的话怎么办啊?」
  「这个,应该不会吧!」穆灵月顿时一楞,随即很认真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确实老妖怪是绝对的离经叛道,号称是千古一帝不假,但身边能上的女人不管什么亲戚似乎都没放过,尽管没传出和自己女儿的绯闻,但谁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却被掩盖过去了,毕竟一向肮脏的皇家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
  伦里常道,说这些似乎有些虚假了,且不论他一生的风花雪月。当从这个男人的色性就可以看出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自己与陆吟雪就属于不知道多少辈以后的孙媳妇,两位小公主那更是他的子孙后代,这样的关系还不是照样下手,那个男人本来就是色中穷凶极恶的色鬼。
  穆灵月还真的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不过眼角看见陆吟雪几乎忍不住的笑意时顿时有些发窘,忍不住娇嗔道:「行了吧你,就算有这情况也得十几二十年后,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现在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的问题吧,到时候老祖宗拉你们母女同夫的话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情笑话我。」
  「到时候嘛,就看情况咯,反正只要我女儿同意的话我就无所谓。」陆吟雪倒也大方,暧昧的一笑并没任何的尴尬,反而是嬉笑的回讽道:「倒是你,老祖宗那方面一向很强的,一般一个女人在床上肯定满足不了她,你应该还没试过那种感觉。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分担的好友,当然了一般的庸脂俗粉他肯定是看不上的,我看灵月妹妹为了自己的身体得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话题瞬间变得暧昧,尽管都是少妇不是懵懂的少女,但毕竟都是自小身长在特殊的环境中知书达礼又洁身自好的女人,只是开了个头谁都没办法没羞没臊的说下去,不约而同的脸红之后又忍不住的相视一笑,这种如老友般随意的调侃突然让她们感觉十分的舒服。
  或许活这本该这样轻松,之前有太多的枷锁了,多得让她们甚至怀疑现在的谈笑风生都是一种幻觉。
  这时,那一直震耳欲聋,可以说疯狂到极点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察觉到这情况以后穆灵月脸色微微发红,心里猜想着与老妖怪纵欢的到底是谁,这个秘密基地里女人有限能被他看上的肯定超凡脱俗绝非是那种普通的姿色。
  难道是朱可儿,朱曼儿?穆灵月想到这就感觉心跳加速,这对双胞胎小公主虽然是少女之时,但已经是美人胚子一但长开的话绝对是国色天香。下意识的看了看陆吟雪有些欲言又止,女儿就在一旁之隔与自己的男人交合,她居然还能如此淡然的与自己谈笑风生,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难不成说她们之间早就完成了母女同夫的过程。
  陆吟雪也不傻,看出她的心思以后神秘的一笑后拉住了她的手,笑吟吟的说:
  「好了灵月妹妹,虽然慌淫了一些不过大家以后要做姐妹肯定得面对,老祖宗应该等了我们挺久的,我们出去一起陪他吃饭吧!」
  「恩,好!」穆灵月尽管有些不自在,但心知这不是矫情的时候,这时候她不可能拒绝陆吟雪的话,因为她深知以后自己的身家性命几乎都得倚赖这个女人的宽容。
  只是感觉怪怪的,一个母亲的态度能这样的淡然,难道刚才与老妖怪进行云雨之欢的并不是两位小公主?
  陆吟雪对于她的态度满意的一笑,让穆灵月换上一身普通的睡袍后带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6:51

第三章 大被同眠
  陆吟雪的房间在露于地表的顶层,在软禁的设计上这种地点不适合逃跑,反而有点风吹草动更容易落到卫星的监视之中。因为湖心岛上寸草不生,除了这些房屋之外但凡有风吹草动都藏不了人,而屋子全都是那种存钢铁结构,除非是闹了鬼否则关押其中的人绝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跑。
  两女携手走出来的时候,穆灵月才发现这一个顶层是绝对的单间,尽管看似没人但到处都是监控的摄象头,可以说在这种地方根本没隐私而言,又或者说身为阶下囚谈隐私本身就是一种笑话。穆灵月也明白其实连房间内都遍布着监控设施,或许设在了难以察觉的暗处,但肯定是布满了每一个角落没任何的死角。
  「不用担心,这一类的东西,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中了。」陆吟雪神秘的一笑,不顾这些几乎无处不在的东西,脚步轻盈宛如是恋爱中的少女一般。
  话说完陆吟雪又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感觉自己说的是废话,这模样十分的俏丽连穆灵月都看得有些呆了。事实上基地虽然被霍俊接管了,不过二人之前埋伏下的势力,加之有丁彤的推波助澜,实际上这些东西虽然麻烦但很容易控制。
  奇怪的是房内所有的警卫都撤走了,按理说这种囚禁情况下最少得有几个女兵轮班才对,不用问那些女兵肯定是陆吟雪的人。她和穆灵月一样都做了未雨绸缪的准备,早就在这些秘密基地里渗透了自己的人,为的是在失败的时候还有最后的一丝退路。
  其实穆灵月看似机关算尽,她也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谋略,但和陆吟雪一样。
  即使身居高位但说到底身在大明王朝,谁都清楚与皇帝做对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能冠冕堂皇的取胜那纯粹是白日做梦,所以都心照不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退路之上。
  不谋而同,她们同时朝这些重要却没兵权的秘密基地渗透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事实是当时的未雨绸缪发挥出的作用远超她们的想象。
  房内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处理好了,甚至她们能很好的控制所有有用的设施,楼下的客厅装修得如居家一般,有一种虚假到极点的温馨,可惜的是太过整洁始终缺少家的感觉。柔软的大沙发上许平懒洋洋的躺着,听见脚步声眼都不睁就闷哼道:「你们够能聊的,赶紧去吃饭吧,我还想再躺一会。」
  许平已经洗过了,下身只穿着一件普通的大裤衩还好没光着屁股,赤裸着上身随意的躺着。身体虽然是一副懒散的状态,但肌肉的曲线还是十分的清晰,沐浴过头还留有一点水珠,让这本就阳刚惊人的身体更是充满了雄性十足的冲击感。
  穆灵月一见到男人这精壮而又阳刚性感的身体顿时感觉呼吸微微有些紊乱,这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即使她已经不是羞涩的少女,但那种几乎是在冲击着灵魂的视觉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忽视。她下意识的别过头去,发现身边的陆吟雪亦是面带迷离,宛如是少女情怀般的那种朦胧让她心头一颤,因为她也渐渐的明白了这种感觉。
  本身这是一个富有传奇性的男人,即使他的容貌看起来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但充满了神秘感本就让人趋之若骛。加之这样的身体完美的诠释着男人的性感,肌肉的线条一点都不夸张,但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却无法忽视。
  客厅旁还有一个房间,房门敞开着,穆灵月本能的往那一看顿时楞住了,这时候的感觉就如五雷轰顶一样简直不敢相信,她甚至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从房门看去,地上满是脱掉的衣服,甚至有撕掉的丝袜和随手一丢的女性内衣,地板上凌乱不堪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能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淫秽。更让穆灵月惊悚的是从房门看去,正对面的大床一览无遗,可以清晰的看见凌乱的被子盖在了三具曼妙的娇躯之上。
  柔软细被,娇躯半掩看起来确实是诱惑万分,那玉臂粉腿的交织看起来充满了诱惑,白里透红的肌肤明显是得到满足最好的证明。在这种时候基地里还有其他的女人,而且老妖怪还有闲情聚众淫乱都不算什么事,最让穆灵月感觉脑子发晕的是睡在床最外边的那个女人,那张熟悉的脸此刻陌生得让她感觉不认识,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那是她称呼了十多年嫂子的女人白诗兰,那一个直聪明睿智又干练的女强人,不管人前人后都是端庄无比,行事风风火火堪称是巾帼不让须眉,是少数能让她感觉到佩服的女人之一。尽管她清楚这是利益的联婚,哥哥与这个嫂子之间形同陌路基本没有交流,但她对于白诗兰还是很敬重,除了因为牵涉到白家的因素之外也是因为这是少数她看得上的女强人之一。
  那个端庄,大方,不苟言笑,商海里呼风唤雨的女人,曾几何时是她少女时的偶像更是她羡慕又想刻意模仿的对方。而她此时却是披头散发,湿淋淋的长发贴在了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看起来似乎是快感太过强烈而晕厥过去,那柔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一脸的痴醉之色急促的喘息着,让人不禁幻想着之前她得到过多么猛烈的高潮。
  嫂子确实也有着倾国之姿,花容月貌又有着性感无比的身材,堪称是美貌和智慧的结合。在自己的心里她一直很是干练,在商海中翻云覆雨的她一直冷若冰霜,女人味一词与她无缘,此时那满足而又陶醉得晕厥过去的模样让穆灵月感觉如是五雷轰顶一样。
  另外两个女人看不清容貌,不过从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曼妙的身躯而言,想来上得了老妖怪的床肯定是倾国之色的尤物。隐隐露出的粉腿,那无力垂下的玉臂,这个定格的画面不管哪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不用看到容颜都可以确定她们绝对有着让人惊为天人的美艳。
  不过现在穆灵月在意的是自己的嫂子,看她的样子明显得到了充足的滋润,一只浑圆饱满的美乳裸露在外,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又布满了唾液看着着实是触目惊心,甚至让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这一向大方而又略有威严的嫂子在床上时是不是有骚浪无比的一面。
  穆灵月瞠目结舌,瞬间就呆若木鸡,最让她震惊的是嫂子怎么会和老妖怪扯在一起。尽管嫂子年轻时是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美人,而且这几年越发的有风韵可以说是名声在外的尤物,可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可能有交集才对,哪怕阴暗一点来想的话嫂子和老妖怪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这个嫂子应该榨不出什么有用的利用价值。
  以上位者的角度而言,考虑问题最悠闲的自然是利益因素,嫂子不过一介商贾而已入不了皇家的法眼那于老妖怪而言的话就更没用了。如果是只考虑美色的话,嫂子白诗兰那种高傲冷艳的气质确实是天仙化人,可怎么想老妖怪都不应该是那种只贪图美色的庸俗之人。
  这怎么回事,穆灵月瞬间就脑子当机了,千想万算的,没想到刚才那撩人的呻吟居然是嫂子发出的,声线满足而又柔媚让她极端的陌生却又无法否认的熟悉。
  陆吟雪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看着许平依旧躺着不愿动弹的懒样,默默的上前将房门关了起来,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用极端暧昧的眼神看着穆灵月。穆灵月这才回过神来,尽管不知道这段奸情是怎么回事,不过哥哥已经仙去了,而这种形同陌路的婚姻本身就没幸福可言,事实上她从不觉得哥哥和嫂子之间有任何的感情而言。
  想起了自身为穆家献身的不幸,穆灵月这时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想去谴责这种失德的行为,不仅一点恼怒都没有,反而能理解到嫂子此时作为一个女人得到的幸福。若是以前出了这样的事,穆灵月绝对第一时间谴责她失贞无德,可现在她明白自己没这个资格,更为诡异的是看着嫂子这满足而又陶醉的样子她甚至有些羡慕。
  一向被赞誉女中诸葛的她没把这时往阴谋诡计的方面想,因为这位嫂子实际上是外嫁的,能用动的白家势力几乎可有可无,那些谨慎的明门望族对于内娶外嫁的事看待得最苛刻。而她又浮沉于商海,和平年代的话或许有一定的影响力,不过在这场战乱的面前就太卑微了。
  穆灵月感觉脑子晕晕的,因为嫂子在这种战乱的面前渺小得吓人,甚至以利用价值来衡量的话她都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所以她想不通嫂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走吧!」陆吟雪走过来牵住了穆灵月的小手,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有暧昧而又得意的笑容。
  穆昭华确实是死了,不过白诗兰可确确实实是她嫂子,刚才还嘲笑着陆吟雪母女同夫之事。不过想来没多久她就得做好姑嫂同夫的准备了,穆灵月顿时有些羞窘的低下头去,脑子一时有有些昏沉还无法适应这个现实。
  自己没资格去鄙夷她不守妇德,穆灵月不仅没半点想谴责她的想法,反而感觉心乱如麻,做贼心虚般的加快了步伐。她甚至害怕嫂子醒了的话怎么去面对,因为母仪天下的她也做出了不贞之事,哪怕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但已经浸到骨髓里的传统观念还是让她控制不住的不安。
  许平依旧躺着,一副累坏的模样连动都不动,不过嘴角却是挂了一丝淫荡而又得意的笑容。穆灵月虽然难为情但忍不住幽幽的白了一眼,陆吟雪坏笑着拉着她一起去了饭厅,一边笑吟吟的和她解释着这件事一边叫伺候的女兵赶紧准备吃食。
  穆灵月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许平不在的话她算是回过神来,陆吟雪刻意不去提白诗兰的事她也松了口大气,总算是集中了一下精神。
  外边之前是一片乱世,皇帝胜利以后情况对一些人而言更加的危险,所以早在尘埃落定之前通过陆吟雪的运筹帷幄。白诗兰,闻婷就躲到了这个秘密基地里,比她们更早到的是洛研,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尽管这里现在已经被忠心耿耿的霍俊接管不过还是最佳的藏身之处。
  因为除了外围的警戒力量没法渗透之外,内部的人还有负责看守的女兵不是穆灵月的人就是陆吟雪的人。只要这二人一天还有名份在身,霍俊这个愚忠的家伙就不敢有半分的不敬,尤其起居之地对于他这臣子而言那更是禁地,再加上有丁彤在暗地里照应着,所以这里是绝对的安全。
  霍俊虽然总揽大权,不过说到底是后来居上,对于秘密基地的情况没其他人那么清楚。而且他只负责守卫,基地里管于研究的事他也不敢过问,这家伙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该问的绝对不问,愚忠者的克守本份现在看来极是可笑,所以才让陆吟雪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因为皇帝始终有一份自信,自信这两位枕边人要发起叛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量,这个秘密基地她们根本没能耐渗透。霍俊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也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对基地内部的监管并不是很严,因为一些比较禁忌的地方身为臣子的他也不敢冒犯。
  之前洛研被袭本就是有意的安排,为的是让琳娜和卡戴妮安全的回归基地做内应,而且朱可儿还有朱曼儿在外漂泊也不是个事。那时袭击的人确实是皇帝的人而且也下了死手,好在洛研早就脱了身顶替她的是她的一个亲兵,虽然受了重伤不过最后也是化险为夷。
  这一切自然是琳娜通风报信的结果,细细琢磨的话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只要解决了叛乱皇权依旧神圣不可侵犯。如果说许平的计划成功的话,那两位公主躲藏到肯定会豪发无伤,说难听点要是许平都出意外的话,她们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御用拱卫司的魔掌。
  兵行险招虽然惊险,但有时候剑走偏锋也未尝不可。
  饭厅里,两个女人互通着有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流了一阵。虽然大部分是正经事,不过也包括了白诗兰会和许平搞到一起这破事,这确实是许平一时的心血来潮没任何的阴谋可言,只能说白诗兰的命够大的,如果不是碰上许平的话恐怕她早就因为身份的敏感性成了皇帝灭口的对象之一。
  「你说,老祖宗在想什么?」穆灵月沉吟着,越到现在越感觉看不清这个男人,明明城府深得让人毛骨悚然,可为什么又有这种随兴而为的举动,这种脑子发热的行径在她看来极不可取。
  「其实,他只是不想天下大乱,仅此而已。」陆吟雪面带温和的笑意,柔声道:「至于谁做皇帝他一开始是无所谓的态度,不过我想应该是皇帝想借尸还魂的春秋大梦让他不悦,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安排了那么多,为的是最后有一个好的结局让天下不至于因为这些祸事而大乱。」
  说是这么说,不过具体许平的想法是什么只能猜个大概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穆灵月也沉默了。她心里清楚老妖怪的目的绝不是自己想取而代之位极九五,如果是这样的话简单粗暴的杀了皇帝来个瞒天过海他有这样的本事,可他还是选择了处心积虑甚至不惜以身罪险,似乎在一开始就把看似跌宕起伏的过程全算计好了。
  两女聊天间,许平独自一人跑到了房里去睡了,虽然看着两个倾国绝色的女人站在一起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也会让人兽兴大发的美事,但为了以后的性福还是多给她们一点沟通的时间,毕竟之前这二位过的可是水火不相融的日子。
  虽然许平笃定自己想要的话,完全可以把她们抱上床享受那比翼双飞的滋味,但过程绝对尴尬又缺乏情趣,所以还是得给她们点冰释前嫌的机会增进一下感情的激情。加之刚才是香艳至极的三飞,个中的滋味销魂得让许平都感觉有些疲惫,完全没料到这次的慌淫竟然能尽兴到几乎筋疲力尽的地步,所以许平也需要养精续锐一下。
  洛研是第一军花,白诗兰是名声在外的高冷女强人,加之闻婷这个清纯甜美的宅男女神。三人都互有耳闻,但在京城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互无交集,一点交流都没有彼此间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按理说这样的组合凑到一起应该碰不出什么火花才对。
  白诗兰和闻婷已经冰释了前嫌,这对孤苦无依的姐妹在经历了生死考验的大起大落后关系发生了质一样的变化,白诗兰充满了愧疚不再有女王的风范,在闻婷的面前甚至不敢以姐姐自居,几乎是抱着一种唯唯诺诺的态度成了闻婷的跟屁虫,哪还有之前商海女王的影子了。
  闻婷很是感动,她倒没因为白诗兰过去在她身上变态的调教而生气,反而是沉浸在拥有亲人的喜悦之中,这御用拱卫司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有的全是人性里美好的一面,不得不说这样的转变倒是让人瞠目结舌。
  彼此只有对方是亲人的她们和睦共处着,也感恩许平的心血来潮给于了她们重生的机会,态度温顺至极让许平十分的受用。而洛研更不用说,芳心早就放在了许平的身上,甚至以身犯险背叛朝廷都没半句怨言,尽管她担心着被自己牵连到的洛家,但这份爱依旧是无怨无悔。
  初次见面,因为顾及同一个男人表现得还算客气,彼此打量着免不了吃醋又打起了小算盘。不过最后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对方确实也是姿色上乘属于绝代佳人,与这样的女人做姐妹还算可以,事实上一开始她们都没争风吃醋的想法,因为都是聪明人知道吃醋的话肯定得被活活酸死。
  这样的见面波澜不惊倒是让许平松了口大气,虽然外表都很客气很大方,但好歹没擦出什么不好的火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们都做好了大被同眠的准备,察觉这一点让许平瞬间是喜出望外。
  在许平让她们分别去洗香香时她们都本能的扭捏了一下但还是温顺的走进了浴室,美人出浴以后情况发生了大大的改变,洛研因为分别加之之前的艰险一上来就给了许平一个激烈的拥吻,用她性感高挑的身体磨蹭着许平,表现得比她们热情如火也更加的有诱惑性。
  许平顿时就炸了,欲火一烧瞬间就进入了禽兽不如的状态,抱起洛研连口交都没享受,直接用后入的姿势进入了她泥泞不堪的身体,在她满足而又陶醉的呻吟声中尽情的享受着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痴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那都是心灵上至高无上的快感。
  离别的思念用肉体的蠕动充分的发泄着,事实上只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就足够让她泛滥,洛研从不曾掩饰自己的深情,哪怕有其他的女人在也没关系,她只想让许平知道自己的思念。许平双手狠狠的握着她的乳房,在房间的各个地方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感觉和自己深沉的爱。
  接二连三的高潮如洪水猛兽般的来袭,猛烈的快感加之许平一直深情的吻着她,这样的情况下洛研在欲仙欲死的滋味中已经晕厥过去了。猛烈的高潮过后,许平尽管很是兴奋但没有继续,而是抱着她继续亲吻给于她高潮后深情无比的爱抚,这种柔情让洛研感觉死也心甘情愿了。
  而在一旁已经洗完的白诗兰则是感觉坐立不安,因为这激烈的性爱交合面色潮红,也多少有些说不出的拘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吃醋谈不上但就是感觉尴尬,闻婷倒是比她更懂得为人处事或者说是取悦之道,深知以后姐妹二人的都得依靠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并不是矫情的时候。
  洛研沉浸于爱河中欲仙欲死,当许平把那满是爱液依旧坚硬的龙根从她体内拔出来时,闻婷毫不犹豫就爬了上床。含住了满是分泌物的龙根吸吮着,一边吞吐一边用眼神鼓励着白诗兰,又仔细的用她的樱桃小口伺候着许平。
  终于白诗兰在她的鼓励下又爬上了床,比起满是洛研爱液的状态,当这龙根上布满了闻婷的津液时她倒是一点都不计较,自然而然的含了进去,即使技术有些青涩不过因为这主动的态度她们还是从许平的眼里看到了赞许的意味。
  许平依旧抱着洛研温柔的亲吻着,不同的是跨下有一对美丽的姐妹花同时口交着,渐渐的白诗兰在闻婷的教导下也上了道。闻婷含着龙根吞吐的时候她就舔着许平的睾丸,姐妹花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一起将许平的跨下舔了个遍,甚至闻婷还陶醉的来了个毒舌服务让白诗兰看得一楞一楞的又有点自愧不如。
  在她们的合力之下,许平欲望最澎湃的一下在抽插着白诗兰小嘴的时候暴发了,满满的精液呛得她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好在闻婷接了过去,用她柔媚的小嘴清理着许平龙根上的精液,又教导着白诗兰将精液咽下。
  而后她们当着许平的面亲吻着,那乳白色的精液在她们的小嘴里来回的游荡着,最终在舌吻的时候都吞了下去。这多少有取悦讨好的嫌疑,不过试问是个男人谁会在这种问题上生气,更何况看着白诗兰从一开始的扭捏再到接受,那种情绪上的起伏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许平射完后依旧抱着洛研,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们樱桃小口的清理。白诗兰似乎也明白了洛研在这个男人心里的地位,那无怨无悔的爱恋和她们这种心血来潮完全不同,她也明白了闻婷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因为即使论起姿色她们并不比洛研逊色,但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地位上却是大向径庭。
  毕竟她们与许平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牵扯,即使心甘情愿的依附这个男人但却没什么可以争宠的资本,白诗兰明白了闻婷的心思,也慢慢的放下了自己之前的自尊和矜持,开始在闻婷的指导下让自己尽心的来取悦这个男人。
  姐妹花在跨下口交了最少半个小时,孳孳不倦显得那么的陶醉,软化的龙根在她们樱桃小口的交替服务下再次一柱擎天。许平也是被挑逗得欲火中烧,终于将白诗兰成熟的身体一抱,在闻婷咯咯的笑声中进入了这依旧紧凑如初的泥泞爱穴,也让白诗兰在心乱如麻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尽管太多的思绪极是惆怅,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强壮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如是心灵和肉体上的毒品一样,欲罢不能。
  怀抱着姐妹花享受着她们曼妙的肉体,将她们重叠在一起后听着她们此起彼伏的呻吟,第二次的许平如是禽兽般的凶猛。带给她们猛烈无比的高潮,猛烈得让白诗兰忘却了矜持,也让闻婷忘却了想要安身立命的谨慎,陶醉在这无比激烈的滋味中根本无法自拔。
  许平怒吼着,来回在进出着她们湿淋淋的嫩穴,跨下的狼狈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爱液了。但那潮湿一片的涟漪却让人更加的兴奋,轮流的抽送间姐妹脸几乎记不清来了多少次的高潮,只知道身体无时无刻都处在美妙的快感当中,身体在有力的撞击下几乎是同频率的摇曳着,那种微妙至极的感觉在身心放开以后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感觉。
  意识模糊间,已经沉浸在高潮韵味中的她们不知不觉的随着男人的摆弄跪了起来,并排着跪在了一起。巨大的龙根粗鲁的进出着她们已经合不拢的樱桃小口,男人粗糙的手掌各握住她们一只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当白诗兰感觉几乎喘息不得的时候,许平这才怒吼了一声抱着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往前一顶。
  龟头几乎插入了喉口里,扑哧的一下火热至极的精液在她的口腔里暴发了,白诗兰已经是混身瘫软,即使难受得直咳嗽但绵软无力的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下意识的吞咽着嘴里的粘稠,当许平放开她把龙根从她小嘴里抽出来时,白诗兰已经闭上了眼睛满面潮红的倒在一旁。
  无力的喘息间面带红润尽是满足的潮红,嘴角唾液混合着男人的唾液,这一幕看起来是何等的慌淫。一旁的闻婷亦是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但这时她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凑上前来,努力的用樱桃小口为男人清洗着性具。
  许平腿一软坐了下来,她也跟着跪了下来继续伏首在男人的跨间,不只是把残余的精液都挤榨出来。更是卖力的舔起了许平的腿间,把她们留下来的分泌物都舔吃个精光,一边舔还一边注意着许平的神色,眼里尽是讨好的媚意和深怕这个男人不高兴的那种惶恐,这种眼神无疑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得到最大化的满足。
  许平的眼神只是一撇,闻婷就马上跑过去吻着白诗兰把她嘴角的精液也吃掉了,仿佛是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脸上尽是陶醉的笑意。这一切确实极尽讨好,不过她还是帮白诗兰盖上了被子深怕赤身裸体的她着凉,这小小的举动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温馨,要知道白诗兰是爽得晕厥过去了。
  而闻婷得到的满足比她只多不少,这时候却要强打精神照顾这个所谓的姐姐,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她们的性格是何等的分明,号称商界女强人又是少妇之身的白诗兰明显没闻婷体贴,也没闻婷那么周到,这个从小被当杀人机器培养的女人实际上还保留着她细腻而又让人动容的一面。
  盖好被子后闻婷想拖着无力的身体起来伺候许平,不过许平心里一时怜爱阻止了她,让她和白诗兰赶紧休息一下。闻婷顿时感动得眼含泪花,柔媚万千的看了许平一眼后就抱着白诗兰深沉入睡,筋疲力尽的身体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不需要逞强的话她也希望在这美妙无比的感觉中享受一个美梦。
  姐妹花在极端的快感中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当她们醒来的时候只听见床上有隐隐的啧啧声,许平和已经缓过来的洛研洗完了鸳鸯浴,这会已经清爽一新的躺在了床上一起嬉戏着。说是嬉戏还不如说是调情,她们听见的是二人间接吻发出的身体,洛研躺在了许平的怀里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享受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动情的吻着满面都是迷醉之色。
  她们醒来的时候混身酥软无力,身上布满了吻痕和交欢过后的痕迹,闻婷很是识趣,见两人恩爱时立刻拖着还有点迷糊的白诗兰跑去卫生间洗澡。等她们洗得香香出来的时候,洛研已经跪在了许平的跨下,握着龙根用她那樱桃小口温柔的舔拭着。
  洛研丝毫不避讳自己的身体彻底的裸露,津津有味又温柔无比的舔弄着,这是极致的挑逗同时也让人感觉到视觉上的冲击,女人那种崇明膜拜的取悦总是能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而又难言的撩拨。
  许平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抽着事后烟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那隐隐的脚步声也没睁开眼睛,倒是洛研握着龙根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回头看了她们一眼,眼里的笑意充满了暧昧倒没什么挑衅的意味,只是不停的打量着她们赤裸而又性感的身体,那眼神宛如是女版的许平一样。
  这样赤裸裸的眼神让白诗兰瞬间就脸一红有些不自在,闻婷倒是比较好一些,大方的走到床前叫了一声姐姐后就爬上了床。用眼神稍微的示意了白诗兰一下,她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洛研的旁边,一副谦卑的口吻问洛研累不累。
  洛研会意的一笑,大大咧咧的躺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舔着许平的乳头一边做着撒娇的举动亲昵的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闻婷很识趣的就接替了洛研的问题,含住硕大的龟头轻轻吸吮了几下开始了温柔的吞吐,她也明白这时候男人需要的不是激情澎湃的发泄,而是身为女人温顺无比的取悦,所以动作缓慢又啧啧有声显得很是淫秽。
  闻婷尽心尽力的舔拭着,在她眼神的暗示下白诗兰尽管有些扭捏但还是慢慢的爬上了床,跪在了闻婷的旁边后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毕竟以前和洛研也早有神交,现在彼此在床上伺候一个男人有些放不开,不过闻婷的努力让她感动,知道自己现在没那种羞涩矜持的资格。
  许平的双腿分开,白诗兰脸贴在床上开始舔着大腿内侧,尽管很挤但她还是学着闻婷开始用它柔软湿热的小舌头为许平的菊花服务着。看着这对不知道被多少人意淫过的姐妹花在跨下殷勤的口交着,那淫秽而又陶醉的模样着实是一大刺激,别说许平爽得哼出了声,就连洛研在旁边看得都是呼吸急促,渐渐身体都开始不安的扭动。
  房间的温度再次灼热起来,男人粗重的喘息透着急需发泄的侵犯性,姐妹花在接连高强度的抽送和高潮的侵袭下阴户已经红肿不堪了,即使这时候很是情动但还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隐隐为难的神色。
  这时洛研的挑逗越发的卖力,许平按耐不住推开了跨下的姐妹花,将洛研压在身下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龙根进入了她即使泥泞但依旧如处子般紧凑的阴道内,洛研顿时发出了满足而又高亢的呻吟,即使有这对姐妹花在,但敢爱敢恨的她从不会掩饰自己的快乐。
  两个肉体瞬间就纠缠在一起,男人有力的抽送,女人同一频率高亢而又涟漪的审议,肉体纠缠在一起的蠕动显得激情四射让人触目惊心。许平用传统的姿势,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洛研充满运动弹性的肉体,她有力的扭动小腰积极迎合带来的刺激是其他女人所不能比拟的。
  干得兴起的时候,许平一把拉过白诗兰,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咬上了另一颗白皙无暇的美乳。白诗兰瞬间就动情了,搂住了许平的脖子后娇喘着开始舔着许平的耳朵,满是水雾的眼眸悄悄的瞥着肆意呻吟的洛研。
  她的心灵受到了无比震撼的冲击,因为洛研也不是那种放浪的女子,但她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却能这样的肆无忌惮。那种全身心投入的陶醉让她精神一种恍惚,仿佛瞬间就明白了当一个女人砰然心动的时候该怎么做,不只是放肆的享受那种感觉,身为一个女人更该懂得什么是女为悦己者容。
  想想自己还能活下来的幸运,这何偿不是上天赐于最美好的邂逅,即使是在错的时间但也是遇上了对的人。经历过大起大落后的心灵变得很奇怪,有比之前坚如磐石更过份的坚强,但女人那种天性的脆弱也被唤醒了,多了之前白诗兰一直嗤之以鼻的多愁善感。
  在白诗兰的心灵渐渐敞开的时候,闻婷已经趴到了洛研的胸前,舔着洛研那遍布男人吻痕的美乳。这突然的刺激让洛研的呻吟越发的高亢,许平嘿嘿的一笑,白诗兰报以妩媚的一笑也趴了上去,舔着洛研另一边的乳房,她不厌恶同性间的爱抚但也不喜欢,但她知道自己要讨好这个女人,同时也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更加的兴奋。
  气氛渐渐的慌淫无度了,当洛研在两个女人同时的挑逗下,三点齐攻的迎来多次高潮后。姐妹花仿佛是心有灵犀一样,一见洛研无力承受立刻转攻许平,在她们丁香小舌的撩拨之下许平也是按耐不住,在洛研歇斯底里的呻吟中第三波的精液彻底的暴发在了她的体内,烫得这本就意识模糊的尤物感觉几乎上了天一样。
  接下来的画面简直可以用慌淫无度来形容,许平抱着她们性感而又柔嫩的肉体,肆意的抚摸着她们的性感带。耳边此起彼伏的呻吟仿佛是催情的魔音一样让人疯狂,女人满足的娇喘是最好的兴奋剂,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兽兴大发,更何况是与如此动人的三个尤物大被同眠。
  许平几乎红了眼,不停的蹂躏着她们柔嫩的身体,一直坚硬的龙根在她们的嫩穴与小嘴里来回的抽送着。这慌淫气氛的感染下白诗兰也是放开了,即使含着刚从自己小穴里出来的龙根同样是一脸的陶醉,现在的她已经没了之前的种种顾及,因为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温顺而又有些柔媚一面的女人。
  最终许平兽兴大发过后安逸的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三个已经满足得筋疲力尽无力承欢的尤物在娇喘间如是贪婪的孩子般的跪到了许平的腿间,三个尤物一起低下头来用樱桃小口伺候着许平,已经没任何隔阂的她们对于男人的强壮又爱又怕,哪怕是眼里水雾朦胧已经无法交流,但依旧默契的扭动着无力的身体纠缠在男人的跨下。
  她们此时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想尽快尽到自己自己的责任,最大程度的满足自己的男人。最终是洛研含着龟头上下吞吐着,极是疯狂的用她的小舌头灵活的刺激着许平的马眼,而白诗兰和闻婷则是一左一右用她们的柔嫩的小舌头舔着硕长的棒身,无比贪婪的品味着那灼热无比的坚硬,品味着那种象征男人力量的雄伟。
  在这三管齐下的刺激下,许平终于是怒吼了一声后暴发在了洛研的小嘴里,即使是第三波但依旧粘稠量多。最终洛研即使疲惫但还是使了一下坏,在确定许平射得酣畅淋漓以后坏笑着吐出了龙根,暧昧的看着眼含迷离的姐妹花。
  美艳的姐妹花没注意到,立刻低下头来含住依旧坚硬时不时抽搐的阳物,用她们的小嘴为许平清理着龙根上的残流。除了精液那刺激欲望的味道之外,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分泌物和谁的唾液,但那涟漪的气息依旧让人感觉到了一种甘愿堕落的陶醉。
  在姐妹花的小嘴伺候下许平的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长出一口大气以后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次酣畅淋漓的发泄。无疑这第三次的交合是最猛烈的,猛烈得让人感觉几乎魂飞魄散,那种原始冲动极致到无以为表的感觉简直可以用癫狂来形容。
  肉与肉相撞和啧啧的水声停下来以后,房内只剩急促的呼吸和分泌物的味道让人无法忘怀刚才那几乎疯狂的交合,许平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连事后烟都没点就只想静静的躺着。
  白诗兰和闻婷也是感觉到疲惫不堪,见男人一脸满足的笑意顿时松了口大气,下身已经微微红肿只能小心翼翼的躺下。但碍于洛研还在,她们并不敢躺在许平的怀里甚至是身边,如是受气的小妾般挪到了大床的一角,很识趣的不敢争夺那或许是任何女人品尝过后都会恋恋不舍的怀抱。
  不过这时她们躺着休息,洛研可没放过她们的准备,随即是坏笑着凑了上来,如是男人一般的趴在了她们的身上。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神暧昧的看着闻婷,因为闻婷比较动事所以洛研自然把她当成了首选的调戏对象。
  眼皮几乎睁不开,昏昏欲睡的闻婷一见洛研凑了上来不敢怠慢,立刻强打着精神睁开眼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洛研。一旁的白诗兰亦是疲惫不堪,这时的她感觉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郁闷洛研这时候不去享受男人温暖的怀抱简直是暴敛天物,让她心里多多少少产生了一些吓到自己的嫉妒感。
  闻婷睁开了满是迷离的眼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开始有些疑惑,但冰雪聪明的她看着洛研抿着嘴一脸暧昧的怀笑。瞬间就明白了洛研想干什么,闻婷没有任何的排斥,抱以的是陶醉的一笑后温顺的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口。
  洛研满意的一笑,慢慢的轻启朱唇,不过十公分的距离面对着面,男人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的唾液一点一滴的滴落到了闻婷张开的小嘴里。这一幕让旁边的白诗兰看得瞠目结舌,近在咫尺的一幕荒淫无比,但似乎是什么神圣的契约一样,两个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女人此时脸上有着同样满足过后什么事都甘心情愿的感觉。
  洛研只滴了一小点就笑着合上了嘴摇了摇头,闻婷温柔的一笑后将嘴内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又用饶有深意又是鼓励的眼神看了白诗兰一眼。洛研这时已经挪了一下,如是传统姿势一样趴在了白诗兰的身上,依旧抿着小嘴笑咪咪的看着她。
  这样淫秽的事让人脑子发晕,谁能想到这号称冰山美人的军中之花会做这样的事,感觉上这并不是她有这方面的嗜好,而是因为这样的行径是一个符号,她希望跟在许平身边的男人能接受这男人的一切,包括他身边的女人。
  洛研的性格就是如此爱恨分明,在战场上可以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在床上绝对是温柔猫。她已经接受了会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的现实,但绝不允许任何的女人抱着所谓的矜持扫兴,所以这个行为可以说是一种羞辱,她也不怕得罪任何不肯为了自己男人付出的人。
  白诗兰满是潮红的脸上瞬间有些羞涩,颤颤巍巍间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小嘴,仿佛是在接受一种极端神圣的仪式一样。洛研温柔的一笑,见白诗兰这么乖巧就如法炮制将余下的精液滴到她的小嘴里,满意的看着她一一的吞咽下去后露出那种贞洁人妻才有的扭捏。
  此时洛研也感觉筋疲力尽了,拖着最后一点体力躺到了许平的怀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肆意的享受着这让她无比陶醉的怀抱。白诗兰和闻婷相视了一眼,无力而又朦胧,却发现彼此都不讨厌这样的事情,哪怕是荒诞不经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却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昏昏沉沉间房内的人逐渐睡去,体力消耗过大以后的睡眠也是一种享受,是那种男女间灵与肉的结合过后身理性的一种惬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7:04

第四章 敞开心扉
  谁能想象到在这冰冷的秘密基地里,在这伪装得很温馨的所谓家里气氛竟然也可以这样融洽,或许是经历了大起大落还有生与死的考验,原本不相及甚至是对立的人可以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不同于以前带着面具的虚伪,现在的感觉是彻底的放开自己。
  强忍着丧子之痛,又因为有了期待与希望,穆灵月脸上的哀伤少了许多。原本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皇后娘娘多了几分生气,面色隐隐的扭捏却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尤其是得到性爱滋润后的那种容光焕发更是惊为天人。
  类似的经历有同样的心酸,敞开心扉以后发现彼此间有太多感同身受了。这样的变化让她们彼此都有些诧异,过去的生活仿佛是行尸走肉般的陌生,而现在彼此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所谓高高在上该做作的东西都抛弃掉的话,再怎么天仙化人也不过是普通的女人而已。
  陆吟雪亦是一点阶下囚的样子都没有,哼着小曲表现得很是随意:「灵月妹妹,我从记事起都没做过几顿饭,要是味道不行的话你可不许笑我。」
  「双手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皇室里的女人不过是个漂亮而又高贵的摆设而已,谁不是呢。」穆灵月淡然的一笑,她正在用小刀切着苹果,动作略显笨拙却十分的幽雅,加上她表情的认真让人感觉十分的动容。
  身在皇家,规矩的森严永远是常人难以预料的,甚至身为母亲的她们想为自己的孩子炖点营养品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毕竟皇家是要脸面的,一个贵妃一个皇后还要亲自下厨成何体统,吃的是山珍海味,可惜的是再精致的吃食都已经勾不起食欲,记忆深处里或许只有童年时妈妈做的饭菜才是最可口的,因为那有母爱的味道。
  基地看守很严格,不过在其他方面却是松懈得很,就物资供应上除了危险品以外像食物之类的都是有求必应,甚至你想要任何酒的话这里都一应具全。两个女人越谈越欢,明明朝夕相处了十多年,但却彼此都不理解,在深入的交流后甚至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在这紧张得几乎是九死一生的环境里,二女心血来潮间竟然是有了想亲自下厨一次的兴致,既然没了身份上的枷锁,女性骨子里的基因作祟也想试试看自己动手烹饪的感觉,那对于身为女性的她们而言已经陌生得有些遗忘了。
  当然了,最大的原因是许平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原本在床上休息的老妖怪换上了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就如他在这里来去自如的神通广大一样,或许是不愿意打扰这和谐而又融洽的一幕,所以走的时候没通知两位绝色尤物。
  穆灵月现在也放下了许多,没之前那么强势对于陆吟雪也有一种刻意迎合的心态,所以聊起天来特别的随性,没有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架子,反而感觉似是认识多年的闺蜜一样有种无话不谈的惬意。甚至可以毫无忌惮的开玩笑说:「陆姐姐,老祖宗可是跑得够离奇的,这会没准已经悄悄跑到可儿那边去了,我可听说他们已经是两情相悦了哦,小心来年今日让你抱个大胖孙子。」
  「得,女大不由娘,这事我管不着。」陆吟雪倒是不羞怯,一边用精致的小刀切着牛肉块,一边无所谓的说:「你就别总说这些事了,刺激不了我的,现在我什么心理准备都有了。别说是可儿委身于他,就算是曼儿也对他情有独钟我都觉得无所谓,反正我这对女儿肯定逃不出那淫棍的虎口。」
  这样调笑的语气不恭不过却很是随意让人感觉放松,穆灵月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随意,不似身在皇家时一言一行都如屡薄冰。事实上二人以为人母,陆吟雪又早和许平有了那男女之实,说话随性一点根本不必希奇,这种毫无避讳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是哦,那证明她们的样光和自己的妈妈一样好,才会鬼迷心窍的喜欢这种色狼。」穆灵月咯咯的笑了起来,继续调戏着,挤眉弄眼的看着陆吟雪。
  「对呀,证明了她们遗传了妈妈良好的眼光,那又怎么样。」陆吟雪倒不客气,反而冲她嘿嘿的一笑,满面暧昧的说:「其实应该说,也和您一样的好,和白总一样的好。一开始白总那是为了活命没办法才委身与他,不过你没听见白总刚才那歇斯底里的叫声,我估计嗓子都得喊哑了,皇后娘娘想来以后有的是机会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姐妹同夫,姑嫂同夫?不自觉的想起了惨死的穆家人,穆灵月感觉心里微微一痛,可惜的是现在大局未定现在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但她依旧掩饰不住脸上的一抹惆怅。孤苦无依的感觉很是痛苦,哪怕穆灵月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但她再怎么聪明也无法让自己忽视这种凄厉的滋味。
  陆吟雪知道穆灵月现在的惨状,也怕玩笑开不好会刺激到她,现在的陆吟雪已经敞开了心扉把她当同床姐妹看了,没什么居高临下的态度反而一直小心翼翼的考虑着她的想法,所以赶紧转移话题说:「对了灵月妹妹,你既然准备怀孕的话,是不是该吃点健康一些的东西。」
  「没那么快,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感受到了陆吟雪的善意,穆灵月顿时心里一暖,明明这时候她可以落井下石冷嘲热讽的,但却处处顾及着自己的感受,这种人与人之间相处的美好让她感觉到活着将会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好好,不着急。」陆吟雪见她神色缓了过来,抱以温柔的一笑后说:「我是在想,我们这种生活能力低下的人做的饭好不好吃,说真的我对自己倒是满有信心的,就是不知道灵月妹妹做的东西好不好吃。」
  「应该还可以吧!」穆灵月顿时没了底气,在陆吟雪顾左右而言他的引导下也强迫自己不要悲哀,敷衍道:「我倒是经常看这一类的美食节目,不过动手比较少而已,虽然不确定会不会好吃但绝对不会到难吃的地步。」
  「哟哟,说两句好话你还喘上不,还不难吃呢?」陆吟雪见她心情缓和,忍不住开起了玩笑说:「先看你做的能不能吃再说吧,一会出锅了你先试毒,你要是安然无恙的话我再考虑以身犯险。」
  「有没有必要那么夸张啊,顶多就是黑暗料理,你还怕我研究出毒药啊。」
  穆灵月被打击得有些郁闷,忍不住娇媚万千的白了她一眼,但还是控制不住面露心虚。
  随意的玩笑,轻松的话题,这样的氛围让二女都感觉十分的惬意,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不断。哪怕这一幕很是温馨感人,不过看着两位天下绝顶的尤物露出如此美艳的笑容,许平在这的话绝对会海绵体充血,直接抱着她们享受一下和这两位美厨娘肆意慌淫的美妙。
  「呀,皇后娘娘好,陆姐姐好呀!」这时,门外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换上了一身普通睡服的洛研走了进来,这宽舒随意的衣服遮掩不住的她的高挑和曲线的火辣,一走进来就如是刮进了一阵香风一样,美人出浴的娇媚加之她的风风火火不得不说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睡了一个白昼她精神头十足,本身就是练武之人体力比较充沛,更让人眼前一亮的是那种得到滋润过后的柔媚更是让人惊艳。现在的洛研一点都不拘谨,回归了那大大咧咧的本能,走进来时还随意的打着哈欠很是可爱,哪有之前见到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时那冷若冰霜的严谨。
  「你个猪真能睡,她们呢?」陆吟雪和这个妹妹的关系很是融洽,随意的嗔了一句后说:「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你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吧。」
  「呵呵,吃老祖宗的精液吃饱了,不过消化完了也饿了。」洛研倒不避讳,舔了舔嘴唇后暧昧的笑着:「两位好姐姐,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啊,人家的体力可是消耗光了得好好补一下,再不补一下的话以后得被那老妖怪榨成人干咯。」
  这样肆无忌惮的话让两个自小知书达礼的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她们在这方面远不如性格爽朗的洛研那么放得开,洛研看出了她们的羞窘,不仅不收敛反而笑得更是暧昧:「两位姐姐也得好好补一下哦,我看老祖宗最近火气很大,没准什么时候就会来个兽兴大发,两位姐姐可得好好的保重凤体免得到时候被操晕在床上。」
  之前面见高高在上的皇后时哪敢这样的随意,更何况洛研站在陆吟雪一边还与之明争暗斗了一段时间,按理说也吃了些亏该有点积怨才对。洛研性格再怎么爽朗自来熟都不可能不记仇,女人是最记仇的生物,更何况皇后娘娘有着让她也控制不住嫉妒的美貌。
  不过洛研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看这一幕就知道陆姐姐在刻意的拉拢她,心里也清楚许平刻意制造这样独处的时间给她们为的是日后大被同眠时的性福。洛研虽然心里吃起了小醋,不过冰雪聪明的她也不会为难穆灵月,反而摆出大大咧咧的随意姿态与她调笑,为的就是避免引起她的警惕和敌视。
  最好的办法嘛,自然是露骨的话,和冰雪聪明的皇后玩心眼肯定不行。但一向端庄的她肯定没自己这么放得开,洛研在这一点上很有信心,想起了自己男人的企图,心里竟然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兴奋起来,期待着能目睹这母仪天下的尤物在床上会是何等的骚媚。
  洛研羞人的话让穆灵月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不过她的神色隐隐有些不自在。
  毕竟洛研于她而言还有些陌生,而且之前又有诸多的得罪,哪怕洛研已经摆出了一副什么都忘了的架势,但她自己还是有些无法释怀。
  而且她也联想到了自己的嫂子,表情一时间更是尴尬,陆吟雪察觉到后主动开口问道:「她们呢?」
  穆灵月纠结的是如何与之前的嫂子白诗兰相处,确实从小就受到那么多礼仪廉耻的教育,想面对这种荒诞绝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洛研倒没那么细腻,或许是习惯了许平的荒唐行经隐隐有些不以为然,陆吟雪则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穆灵月一眼,其实除了这敏感的关系之外,最大的难处是之前白诗兰与穆家之间就是政治联姻,说有什么所谓的感情似乎也太虚假了。
  亲戚的关系是存在的,但说感情的话就太牵强了,或者说白诗兰在穆家一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偏偏她与穆灵月彼此欣赏着,属于那种关系十分的微妙又无法言明的感觉。
  穆灵月只是微微的一沉吟,此时的她一点都不扭捏,没等洛研开口就主动的说:「我去叫她们来吃饭吧!」
  语毕穆灵月就走了出去,洛研耸了耸肩膀笑着没说什么,陆吟雪也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柔软的外表下有一颗强大的内心,知道她有能力处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孽缘所以没有阻拦,朝洛研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眼笑道:「小研研,现在你助纣为虐的手法已经炉火纯青了哦。」
  「哪有,我只是纯粹的想当一个好帮凶而已。」洛研不置可否的笑着,一副撒娇的口吻说:「姐姐,人家都快饿坏了,你不会是想等她们来了再开饭吧,那你还是等着给我收尸吧。」
  「就知道你这谗嘴的东西最贪吃了。」陆吟雪妩媚的白了她一眼:「那边的锅里有汤,你先喝着顶一顶吧。」
  「有没有搞错啊,喝汤哪能顶饱啊。」洛研虽然抱怨着,但还是跑到蒸锅旁,一打开里边是一盅盅已经炖好的高汤。颜色如雪一样的纯白,一打开就散发着一种十分天然的清香让人感觉精神一振,那种食材里散发的原始香味是所谓山珍海肴都无法比拟的。
  「好香啊!」拿起其中一盅,用小勺子抿了一口洛研顿时是精神一振,这样芬芳的味道简直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这绝对不是半路子出家的陆吟雪熬得出来的。洛研也是世家子女,吃的好东西不比谁少,但不可否认喝到这汤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陆吟雪暧昧的笑着没说话,笑容里带着几分甜蜜,洛研瞬间明白过来了,这绝对不是这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陆贵妃能有的手笔。至于皇后娘娘的话更不可能了,她煮出来的东西不毒死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这样让人惊叹的清香。
  「老祖宗留下的,快喝吧,补死你。」陆吟雪笑吟吟的说着,一闻见那让人垂涎三尺的味道也忍不住拿起了一盅,细细的品味着脸上尽是陶醉之色,自认尝过天下间任何的美食但她却无法否认这简单的高汤里蕴涵着那种让人几乎是迷醉的芬芳。
  出自御厨之手的那种色香味具全她们都品尝过,但与眼前这看似简单的炖汤一比却黯然失色,洛研顿时是面露陶醉之色,已经虚软无力的身体感觉到一阵醉人的暖意。
  小姐妹喝着汤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彼此心里都清楚穆灵月此去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来面对和接受和荒唐的事实,毕竟她可是才高八斗又聪明绝顶的皇后娘娘。
  白诗兰也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女人,想来就算再尴尬她们也有办法化解,为了以后的日子没准还会聪明的选择结盟。
  陆吟雪能与穆灵月相谈甚欢,大部分原因是两个女人之前过着几乎同样的生活,明争暗斗是不假但对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而同样的生活又产生了同样的辛酸,在很大程度上就能产生共同的话题,对方的苦楚和无奈也都能感同身受,这才能在劫后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至于白诗兰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是那种善于谋略的女人。相同点就是所谓的婚姻也是形同陌路,有同样辛酸的两个女人肯定能懂彼此间的那种无奈,同时也能理解得到男人滋润后那种心灵上的陶醉,即使离经叛道但这不应该受到道德的拘束。
  一切就看她们怎么沟通吧,不过在现实的面前她们再怎么羞耻也必须接受。
  或许一开始会很尴尬,那种离经叛道会让骨子里的传统思想如受折磨一样,可一但体会到了那灵与肉结合时销魂蚀骨的滋味,恐怕任何女人食髓知味后都无法拒绝那种人间极乐的美妙。
  小屋内的气氛渐渐的温馨,不过整个基地的氛围却是凝重起来,一瞬间就进入了特级的戒严状态。
  湖边的公路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山里林间也都是埋伏的暗哨,基地被武装部队重重的包围起来。整个基地或许只有囚禁人的这些小楼没受到影响,不过无一例外门口增加了大量的警戒人员,在不知不觉间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
  天空有武装直升机,山里林间隐藏的口子都打开了,冰冷的炮口裸露在空气中杀气腾腾。湖底有什么样的武器没人知道,但不知不觉间湖面上到处都是小形的军舰在巡逻,海陆空三方面同时的戒严备呈现出一种密不透风的森严感。
  今天的圣驾至此的日子,天空刚露鱼肚白的时候基地就进入了戒严,一直镇守于此的霍俊也带着皇权禁卫队的人早早的离开了基地,去到远在三十里外的军用机厂迎接圣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7:17

第五章 变故
  硕长的车队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浩浩荡荡的簇拥着圣驾回到了基地,表面上的所谓防卫力量是虚假的,因为天空还是军用直升机和卫星在监视着。山里隐藏了多少人马没人知道,海陆空三军武装着最先进的武器进入一级的警戒状态,在这样的严阵以待面前鸟都飞不过一只。
  这样的重重保护之下不可能出现任何危险,因为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军事力量,用于战争的话绝对是毁灭性的力量,用于防卫的话也是无懈可击。
  车队停留在外,圣驾已经由秘密渠道进入了湖地的基地之内,真正的入口在哪连在这里警戒的守护军都无从知晓。一个宽大而又明亮的会议室是这里权利的最中心,三面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监控的画面,霍俊坐于主位之上面色阴沉无比,又带着几丝悲哀的痛苦,他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眼里满是血丝,面部的表情隐隐的有些扭曲了。
  「不可能的……」霍俊面露狰狞,扭曲得让人不敢直视,呢喃自语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疯癫。
  贾旭尧和张圣阳亦在一边沉默不语,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面色凝重而又阴沉。最得皇权信任的三人此时都是面色铁青,沉默间谁都不愿意第一时间开口,贾旭尧和张圣阳彼此用眼神交流着,因为霍俊这个愚忠派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所以暂时不清楚霍俊是什么样的想法。
  二人本就对深获圣宠的霍俊心有不满,虽然同朝为臣得营造所谓的一堂和气,不过他们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对霍俊还是避讳莫深。御用拱卫司号称鹰犬,是权利滔天的爪牙,最大的根本就是皇权的信任和圣宠,而霍俊恰恰动摇了这个根本,自然被二人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霍俊脸上一层油腻,面色上带着几近扭曲的痛苦,一向镇定自若的他这时候表现得有些六神无主,亦有着说不出的恐慌。
  「霍大人,皇上的身体早就不行了,这点你该明白的。」贾旭尧是人精,见他情绪隐隐有些崩溃,马上在旁边说:「现在的问题是皇上此行由我们三人负责护卫,下了机以后又是你陪在车上护卫,谁想到天命所致圣上突然龙御归天,这是谁都意料不到的。」
  张圣阳在旁边没有说话,不过板着一张脸不知所思,大概是自认城府极深的他还是拿不准霍俊这家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朱威权来此之前已经是苟延残喘的状态,这一天里连续吐了很多次黑血,下机的时候面色惨白几乎说不出话来,尽管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但还是昏厥的状态。
  霍俊第一时间把他接到自己的专车上,车内有最好的医生和各种医疗设备严阵以待,原本以为这一路会波澜不惊,可谁都料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短短二十里的路程,皇帝一直在咳血,没等进到基地时已经停止了呼吸。尽管各种各样的抢救方式都尝试了但依旧不见成效,等到了基地的时候皇帝已经撒手人寰一点生命特征都没有了,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瞳孔也放大了已经死得不能再透了。
  这样的变故让霍俊差点发疯,奄奄一息的皇帝即使是在他面前死掉的,巨大的刺激让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张圣阳和贾旭尧一开始也是瞠目结舌,不过反应迅速的他们立刻封锁龙御归天的消息,赶紧和霍俊一起将皇帝抬进了基地。
  会议室旁的医疗室内,不死心的霍俊下令继续全力抢救圣上,可他也明白那样的情况下再怎么抢救都是徒劳无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大家的想法都一样,那就是皇帝逆天改命后立刻在这借尸还魂,江山势必得千秋万代了,可没想到皇帝没等踏入这里就一命呜呼。
  虽然听说过逆天改命后还得有续命的手段,可谁都没想到皇帝死得那么突然,可以说他离成功已经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了。而且人是死在自己的车上,死在自己的面前,霍俊现在的面色一片的铁青,似是呓语般的喃喃道:「不可能的,皇上不是逆天改命了么,怎么会死的。」
  事出突然,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皇权的愚忠派还没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何等凶险的境地。他似乎疯了一样跑进了手术室内,可病床上躺着的是一具逐渐冰冷的尸体,哪怕曾君临天下但此时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的凡人而已,那么多先进的医疗仪器插在身上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数十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家,甚至可以用医学疯子和狂人来形容的天才站于两旁,只是面对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尽管有人提出了现在赶紧将大脑剖出来,试图在最后时刻还进行借尸还魂的手术,可惜的是这样的提议没人响应,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个主意确实疯狂也符合这些人激进的想法,但问题是成功率几乎等于零,活人来进行借尸还魂的手术虽然有风险但好歹有成功率和一点把握。
  现在的皇帝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各种实验确定他是完全的脑死亡,这时候就算进行手术也是无用之功,即使成功了也不过是一个植物人而已,一个没了思考没了知觉与尸体无异的植物人,所谓的存活不过是具臭皮囊而已,而且身体所有的器官还会因为脑死亡而逐渐的衰败。
  霍俊面色扭曲着,几乎要暴发的时候还是被贾旭尧带回了会议室,现在可不是发泄怒火的时候,身为臣子的他们现在该头疼的是怎么处理这个局面。贾旭尧和张圣阳在这个意外面前也是目瞪口呆,不过他们还是迅速的定下心神,虽然没言语上的交流,不过常年的相处还是让他们达成了一个隐隐的默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霍俊一脸的死灰之色,无力的问道:「怎么办,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架崩,为什么,为什么。」
  「天命所至,或许是皇上福缘不够。」贾旭尧先开了口,一副宽慰的口吻说:
  「霍大人,皇上既然已经仙去了,想来现在我们也是回天乏术。身为人臣虽有国丧之哀,但当务之急是想想该怎么处理皇上的后事,若是因此江山大乱的话你我就是大明的罪人,就算殉国也无颜去面见九泉之下的圣上。」
  张圣阳与贾旭尧有着连眼神都不需要的默契,见霍俊面露迷茫之色,立刻在旁边深沉一叹故作关心的说:「霍大人,这个基地里集合了世界上最优秀的医学家,虽然死而复生不太可能,但继续进行手术的话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或许皇上还有一线的生机。」
  事实上这话他自己都觉得虚伪,如果真有这样的技术,皇帝为什么需要逆天改命。又何必借尸还魂,现代的科学虽然先进不过离长生不老还是遥不可及,当然了说到死而复生的话老妖怪倒是行,不过那些神奇却与现代的科学不沾边。
  霍俊的神色有些恍惚,摇了摇头苦笑道:「不可能有成功率,皇上已经是脑死亡的状态了,就算移植手术成功的话也是植物人的状态,如果有一丁点可能的话那群疯子就会尝试,这群偏激的疯子全都沉默了,那证明手术成功的几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气氛再一次的压抑,明显霍俊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偏偏他又没有丧心病狂的否认科学家们给出的答案。张圣阳默默的拿起了遥控器,轻声说:「霍大人,如果圣上回天乏术的话,那身为臣子的我们不能就这样呆着了,给你看点东西吧!」
  霍俊抬头看去,电视画面上播的是皇家的新闻发布会,画面上在众大臣的簇拥下朱威权正坐于轮椅之上。尽管已经在朝堂上公布了遗旨,但那次的朝会涉及太多所以不对外直播,这次大明的动荡影响着世界的格局也引起了很多百姓甚至是其他国家别有用心的重视,所以事后必须开一个发布会。
  或许是皇帝生怕借尸还魂后会有人欺负幼主,为了让遗旨更有威慑力所以他亲临现场,虚情假意了一番后正式对世界宣布自己的遗旨。画面上病入膏肓的他给人一种随时都会驾鹤西去的无力感,谁都不怀疑这个鼎盛的王朝即将改朝换代,尤其是皇帝虽然虚弱却又严声厉色的警告那些宵小之辈不要有半分觊觎之心,让人产生一种皇帝随时会撒手人寰的感觉。
  朱威权肃穆的告戒臣子们,他西去之日不远了,若是忠君爱国者必须好好的辅佐幼主。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把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那就是皇帝随时都会见阎王,他留下了严厉的遗旨是为了防止有人功高自居以欺幼主。
  朱威权这是为防江山有变的未雨绸缪,亦是不希望在自己借尸还魂后生变,严厉的告戒可以说极富威慑力。哪怕是有心之人有所觊觎也得顾及众目睽睽的觊觎,自古皇权更替讲究的是名正言顺,任何的动荡出现也得师出有名,朱威权已经把这些危险全都扼杀掉了,为的是给借尸还魂后附在儿子身上的自己解决掉所有可能出现的后顾之忧。
  虽然朱威权看起来乾坤尽握,不过性格多疑的他还是比较谨慎,为防出现任何不利的局面未雨绸缪的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全世界都知道了皇帝的遗旨,也做好了皇帝随时会龙御归天的心理准备,这样一来新君不管什么时候登基都不会有名不正言不顺的危险,朝堂势力错综复杂的窥视之下任何心怀鬼胎的也不敢贸然的倚老卖老欺负新君。
  一切似乎已成定数,皇帝随时会驾鹤西去,新皇随时会君临天下,不知道借尸还魂计划的世人大概已经做好了改朝换代的心理准备了。
  看完这一点视频霍俊楞住了,可六神无主的他明显没过多的想法满面的错愕,因为这一切他也是心里有数。贾旭尧一看顿时眉头皱了一下,张圣阳则是走上前去,不动声色的说:「霍大人,当务之急是看皇上是否有活命的希望,这里的一切您比较熟悉,为防变故您还是再确认一下吧。」
  「好,我去!」霍俊面色铁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站起来的时候身形摇曳犹是风中残烛,步伐虚浮无力又带着控制不住的踉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估计这榆木疙瘩做的脑袋不可能一点即透,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可也不乏这种愚忠之辈。这些人不懂阴谋诡计也没什么城府,皇帝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是唯一的信仰,他们虔诚的信奉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利,现在发生的一切于他们而言无异于天蹦地裂一般。
  霍俊正是这样的一个人,说单纯其实是傻,以他的思想根本接受不了皇帝龙御归天的事实,这样的打击于他而言甚至高于全家死光,高于祖坟被人刨了个遍。
  待到霍俊走出去以后,贾旭尧忍不住眉头紧皱的说:「张大人,我看这家伙很是不开壳啊,我们都提点得这么清楚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此事可是事干重大,您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是皇权最信任的人,必要的时候可得为我们这些臣子拿拿主意,天无主龙无首可是历来的兵家大忌,恐生大变啊。」
  贾旭尧的话说得满有玄机的,事实上他暂时的脱离了御用拱卫,现在忙着处理一些朝堂七部的事情,声望和权势几乎能达到与张圣阳平起平坐的地步了。不过对于昔日的上司他还是表现出了尊敬的态度,因为张圣阳深得皇帝信任那么多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各方各面乃至是在兵部方面的影响力也不是他能比拟的。
  贾旭尧一向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看似风光但还是势单力薄羽翼未丰,现在论起真正的权利张圣阳绝对是数一数二。
  而且大乱之后的稳定期,一般都得剪除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御用拱卫司在这种敏感时刻权利会被无限的放大,哪怕是明目张胆的排除异己也不在话下,怕惹火上身的百官一般都敢怒不敢言。
  张圣阳沉吟了一下,点了根烟后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饶有所思的说:
  「历来帝王龙御归天,身边都势必有枕边之人和膝下儿女陪伴,有太医院的人也不乏一些忠心的臣子,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去才不会引起骚乱和别人有心的猜想。」
  「是啊,现在皇上死在霍大人的车里了,身边并无其他见证,不知道幽幽众口将如何看待。」话其实不隐晦了,事已至此贾旭尧自然是点头的一笑说:「霍大人应该难证自身的清白,不过皇上已经留下了遗旨要立新君,如果这时他还不识时务的话,恐怕得随先皇而去殉忠,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张圣阳和贾旭尧都是饶有所思的笑着,不过基本上的协议达成了,倘若霍俊这家伙脑子还是不会转弯的话,恐怕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他们不是霍俊之流的愚忠之辈,已经混到这位高权重的位置又正是飞黄腾达的时候,他们所想的绝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么简单。霍俊那个傻子一门心思的想要尽忠,估计皇帝叫他自己抹脖子他会很痛快的问皇上要用什么刀,要用什么姿势,怎么个自刎法皇上才会满意,属于脑子绝对一根筋的那种。
  霍俊满心悲痛,还没意识到他的处境何等的危险,皇帝死于他的车上,一但把脏水往他身上泼说他是真龙户余孽的话,就算霍俊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不过这样一来势必少不了一些无法控制的动荡。
  张圣阳和贾旭尧可不是傻子,虽然他们没有那种敢于对抗皇权的胆子,但皇帝突然的死却是让他们看见了崭新而又美妙的希望,可以活下去的希望。身为御用拱卫司的高层,号称是皇犬的鹰爪他们看过的肮脏和阴暗面实在太多了,本身他们就是活在黑暗中的恶鬼,所以更懂得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
  一但皇帝借尸还魂成功的话,这事实多么的丧尽天良,多么的丧心病狂先不说。成功以后皇帝第一件要干的事绝不是安稳社稷,因为这种大事皇帝有的是时间去干,皇帝第一时间做的事肯定是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张圣阳甚至相信皇帝从京城出发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这一手准备了。
  灭口的势必是这些知道内情的人,贾旭尧,张圣阳,甚至是愚忠的霍俊也不可能放过。以皇帝的阴狠毒辣,所有知道这个内幕的人都该死,到时候别说是身边这些权臣了,就连秘密基地里的人都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作为皇帝,杀人自然有瞒天过海的借口,只要朱威权的计划成功的话,最该死的就是他们这些怀壁其罪的知情者。所以站在他们的角度而言,皇帝就这样死掉的话再好不过,他们不仅逃过一死还可以以前朝旧臣的身份辅佐幼主登基,到时候有从龙之功在身加上幼主本身的势力孱弱,还怕到时候混不到位极人臣的位置么?
  「陆家,只剩一个陆举而已,已经是虎落平阳了!」一念至此,张圣阳忍不住笑了起来:「陆贵妃的势力本就孱弱,到时候新皇为了巩固儿子的江山,威慑朝堂百臣和各个名门望族,她自然得倚重我们了。新皇尚是年幼,又没属于自己的势力,只要他顺利登基的话,自然你我兄弟二人就有斩露头角的好时候。」
  「是也!」贾旭尧赞同的一笑,其实不管活着的是哪一位皇子,但经过了这场变故以后都没自己的羽翼,再怎么名正言顺也是处于一种极端虚弱的状态,江山不稳固的话自然得倚靠这些实权派的臣子。
  陆家的穆家都已经是名存实亡,之前强大的影响力在这场祸乱过后几乎烟消云散,而他们现在手里手握实权,就算没造反的胆气也可以把皇帝的权利给架空,现在在他们看来这来世之君就是可以随便捏来捏去的软柿子。
  就在两人计划着怎么除掉霍俊,享受未来飞黄腾达的日子时,突然有手下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回报着:「不好了,霍俊带人前往了最下层的囚禁室!」
  「最下层的囚禁室?」两人都不清楚基地的构造,因为之前这些事全是霍俊处理的,他们一时楞住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来报的人神色慌张,赶紧解释说:「那是囚禁老祖宗的地方,是这基地的最底层设置了许多进出的机关和旁人不得随意进出的安保措施,我听禁卫队的人说霍俊是想去放出老祖宗,求他网开一面救圣上一命。」
  两人瞬间楞住了,瞬间都明白了霍俊的想法,这个愚忠的王八蛋现在还对皇帝的死活念念不忘。既然皇帝死了靠医学救不活,那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神奇的死而复生,而唯一可能做到的对象就是老妖怪了,霍俊的心理已经彻底的扭曲了,他将老妖怪当作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恐怕都忘了老妖怪是如何中了算计被抓到这里,竟然还天真的想去求老妖怪救人,这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更为恐怖的是老妖怪历来是睚眦之仇必报的心态,一但将他放出来的话比放虎归山还可怕,恐怕老妖怪一怒而起的话这里的人都会被他杀掉,霍俊这家伙绝对是疯了。
  想想老妖怪的恐怖,那几乎不受人间限制的强大,一但猛虎出笼的话后果不堪想象,甚至于谁都没勇气面对一个哪怕是奄奄一息的老妖怪。
  「糟了!」贾旭尧和张圣阳的反应一致,立刻起身冲了出去,顺手就拿起了兵器。
  这时候谁都明白一但放出老妖怪的话,那绝对是比什么改朝换代更可怕的事情,因为老妖怪绝对是凌驾于人间的强者。刚出门的时候两人就命令各自的手下集合,因为进入基地的时候兵器都被收缴了也不允许携带热武器,所以大多数人都是赤手空拳但没人有半分的犹豫。
  出奇的是霍俊为人死板,除了基地原本的护卫力量之外,禁卫队的人进入这里以后也卸下了兵器并不占任何优势。突然的状况自然免不了冲突,眼见御用拱卫司的人突然冲出来,禁卫队的死忠派自然在慌乱中起了敌视,双方在走廊上起了冲突瞬间形成了混战的状态。
  张贾二人无从解释,红了眼的他们自然是挥刀相向,禁卫队的人更是不客气,就算处于劣势也是怒吼着拼尽全力阻挡着这他们有点回不过神来的变故。
  论起身手御用拱卫司自然高上一筹,刀口上舔饭吃的他们除了都有独门的功夫外更强的是实战的经验丰富。即使双方纠缠得难解难分看似伯仲之间,但杀人如麻的御用拱卫司还是立刻占尽上风,贾旭尧和张圣阳第一时间冲过冰冷的走廊来到了目的地。往下的走廊尽头只有一道冰冷的铁门,有密码锁也有指纹锁,就算知道方法但想打开的话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霍俊已经在门前忙碌着,那萧瑟的背影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疯魔,几乎是走火入魔一样没了正常的思考。一向沉稳的张圣阳这时也忍不住了,猛的拔出刀冲了过去,怒吼道:「霍俊,别做傻事。」
  「霍大人,别乱来啊!」贾旭尧亦是当机立断,嘴上虽然劝解般的喊着,但双匕已经出了鞘,在前冲的一刹那看着霍俊的背影已经做好了随时斩杀的准备,不得不说他的出手比张圣阳更加的毒辣。
  这二人一向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人,一但出手的话已经抱好了一击毙命的准备,到了此时此地杀一个霍俊也不在话下了。霍俊微微的转过头来,已经癫狂的一笑:「你们来了,没事的,还有老祖宗在,只要我们肯真心的求他,老祖宗肯定有救皇上的办法。」
  疯了,信仰土绷瓦解的霍俊疯了,在面对二人的杀着时他脸上尽是癫狂的笑意,几乎无视了二人那狰狞必现的杀招。
  扑哧的一下,双匕刺入身体,长刀斩到脖子,血雾喷飞的一刹那霍俊的脸上变化并不大,除了无法尽忠的痛苦之外,有的只是那种似乎绝望到自我欺骗得到解脱的无奈。贾旭尧和张圣阳在同一时间击毙了他,可惜的是在霍俊的身体喷血倒下的一刹那,他的手指无力的划到了密码盘上最后一个数字,密码盘上满是他的血几乎看不清那一个数字。
  嘎吱的声音,金属转动的声音十分的冰冷,但持续不断却在这时候让人感觉毛骨悚然,哪怕是身后的走廊上满是撕杀之声但这时候这种来自于金属的声音却让人有一种绝望的感觉,似乎那种声音十分的细微,但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种鸡皮疙瘩都被刺激起来的异样。
  钢铁合金的大门最少有半米厚,这里的墙壁的厚度可想而知,那绝对是用导弹都轰不开的厚度。这道门似乎是唯一的进出口,光是门是重量几个壮年之人都推不开,而现在这门打开了,开启的声音让人感觉似乎心底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贾旭尧和张圣阳第一时间杀了霍俊,但速度过猛却是在门打开的一刹那和他的尸体一起冲进了里头,血肉模糊的尸体倒地的一刹那有一股威压让他们感觉几乎透不过气,那种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仿佛不是来自人间,让他们瞬间就感觉到一阵熟悉而又不容反抗的威慑,不只是因为权利,更是因为那种根本不属于人间的强大。
  两个地品高手还没等反应过来时,一股几乎不可反抗的力量已经让他们感觉到灵魂里的屈服,砰的一声真气似乎充斥了每一个角落,走廊里以死相拼的人竟然在一瞬间全都晕厥过去。
  「哎,造孽呀!」熟悉的声音,却不是来自于囚禁室,而是老自于身后的走廊。贾旭尧和张圣阳感觉脑子一阵发晕,下意识的回头看去时,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感觉毛骨悚然,混身上下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悠长的走廊上双方的近百精锐无一例外的晕了过去,钢铁的地板上满是撕杀过后的血水,踏着血水又小心翼翼的避开每一个身体。老妖怪满面笑意的走了过了来,那笑容仿佛是把一切尽了于心,高大的身体慢慢的走来,每一个步伐仿佛都在压迫着心脏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
  贾旭尧和张圣阳身下是霍俊的尸体,不过这一刻他们都不关心这个傻子了,脑子一楞间下意识的打量着这个囚禁间的环境。眼前所见的让他们感觉毛骨悚然,因为囚禁间的最中央可以看见狼狈不堪的老妖怪被束缚着,各种各样的管子插在那身体上,那已经枯瘦如骨的身体给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许平笑吟吟的绕过那些晕倒的身体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霍俊,摇了摇头说:「哎,你们真是一点都不消停,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么?」
  张圣阳和贾旭尧瞬间就面如死灰,两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复杂的表情里还夹杂着惊讶与恐惧。许平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着那种依旧邪气十足的笑意,这突然的情况让他们感觉脑子彻底当机了,因为若说世间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畏惧的,那眼前这个老妖怪明显已经凌驾于皇权之上了。
  囚禁室内空空如也,而老妖怪却是从后方而来,这无疑说明了他之前根本没被囚禁,那种惬意的闲庭信步带来的是让他们感觉心脏几乎要爆炸的压迫。
  「可惜啊,霍大人殉国了,挺好的一个臣子,真是不值当啊。」许平说话间当了个响指,瞬间出现了如是玻璃破碎,冰山绷裂的声音。
  两人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见原本空气已经阴寒无比的空间突然扭曲起来,凭空出现了一道道裂痕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仿佛是一面镜子被打碎一样瞬间就散落一地,那些设备,试管还有各种各样的仪器都在,但最中间的地带却是空白的一片,哪还有刚才老妖怪那奄奄一息的身影。
  一切,一切都是幻觉,一直被囚禁在这的老妖怪也是幻觉?
  所有人都晕厥了,霍俊也死了。许平看了看他们后装作掐指一算,顿时叹息道:「原来如此,新的死期已经批下来了,朱威权机关算尽却算不到天意,朕已经为他逆天改命但他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贾旭尧和张圣阳面面相觑,但这时却没有任何思想上的交流,彼此眼里能看到的除了震惊之外全都是无奈之色。许平也没管他们,摇了摇头后转身朝后边走去:「算了,跟我来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7:46

第十七集 第一章 臣服
  二人只有短暂的犹豫就丢下了霍俊的尸体跟在了许平的身后,事已至此他们也明白自己不是老妖怪的对手,说难听点别说是同归于尽了,就连以死相拼的资格都没有。现在老妖怪的出现确实让人惊愕,不过此时此刻除了老实的跟着他们也别无他法,两人跟在许平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俨然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到了这份上他们甚至连耍阴谋轨迹的想法都不敢产生。
  基地外确实有千军万马,有毁灭性的热武器,不过那都远水救不了近火。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他们不敢心有妄想,说难听点老妖怪的威慑已经让他们不敢心生反抗,那种绝对力量的压迫感只要见识过一次就能让人认清自己可笑的渺小。
  回到了会议室内,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主位上,敲着桌子闭着眼睛一副沉吟的模样。这时候他们倒也定下了心神,张圣阳在旁边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贾旭尧站在一旁很是老实的把情况汇报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想从老妖怪的眼里看出一丝他的想法,同时也掩饰不住自己满心的疑惑。
  贾旭尧汇报完,沉默的气氛让人感觉很是压抑,二人挺立而站,在这无声的压迫面前感觉到心脏有一种被人捏住的窒息感。
  沉吟了许久以后许平这才睁开眼来,叹息道:「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朱威权也够可怜的,机关算尽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他离成功真的是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贾旭尧一直以为许平对借尸还魂的计划蒙在鼓里,所以和张圣阳在短暂的眼神交流以后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为的是表达他们的诚意。因为他们终究是臣子之身,在这非常时刻要是得到老妖怪的支持辅佐幼主上位的话,那他们就有了从龙之功了,尽管老妖怪的存在是一个威慑,但总好过让皇帝借尸还魂以后被灭口吧。
  这些权臣最擅长的就是权衡利弊,本身就没反抗的可能,那还不如随波逐流见机行事。
  「朕也料到了朱威权会过河拆桥,可惜啊,我肯遂他的意,他自己却没那个命。」许平摇头叹息着,一副懊恼而又无奈的口吻。
  「老祖宗,您说,一切都在您的预料中?」贾旭尧的语气有些迟疑,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老妖怪的嘴里说出来他一点敢于怀疑的想法都不敢有。事实上张圣阳也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听到老妖怪这么说反而觉得事情合情合理了,毕竟人家可是号称帝王心术前无古人后无老者,又怎么可能天真到相信皇帝是真心实意的尊敬他这个祖宗。
  更何况杀人灭口,秋后算帐,过河拆桥,这些几乎都是皇家最正常不过的手段,要说老妖怪没有防备的话他都不相信。老妖怪当了一辈子皇帝,干过的龌龊事恐怕自己都数不清,这样一个号称是腹黑鼻祖的家伙哪会被轻易蒙蔽。
  现在回想一下老妖怪的话应该不是假话,因为连他们二人都早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那就更别提这活了几百年又城府深不可测的老妖怪,事实上碰到这样的情况恐怕连禁卫队里一些虾兵蟹将都看得出端倪,过着伴君如伴虎的生活谁心里没点警惕性。
  「哎,历来当皇帝的有几个是善辈。」许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当得上皇帝还能守住江山的,或许不是最聪明但绝对是最心狠手辣的,妇人之仁有时候是最无用的东西。其实不少的臣子都比皇帝聪明,但皇帝当久了除了疑心病外也有点自负的毛病,过河拆桥这种手段简直烂大街了,而朱威权以为他表现出所谓的尊敬就能麻痹我,这其实是他的自欺欺人,想想也满可笑的。」
  确实,老妖怪能中这种计的话就有鬼了,人家当了一辈子的皇帝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样轻易的以疲惫之态中了埋伏本来就耐人寻味,无奈胜利的场面实在太让人喜悦,或许谁都不会在那种时候去怀疑自己处心积虑的算计过后得到的胜利。
  贾旭尧想想也觉得一切合情合理顿时不敢再言语,而一向稳重自持的张圣阳却是忍不住了,问:「老祖宗,臣下有一个疑惑之处,不知当不当问?」
  「问吧!」许平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事实上从他们的态度已经看出这二人的想法了。他们是想拥戴新皇登基,尽管这二位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过这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心,可以说许平出现的那一刻他们的心理已经崩溃了。
  「那些药剂,经过无数的实验证明确实有效。」张圣阳知道老妖怪没收拾他们的打算,立刻问道:「这种药针对人的丹田进行生理性麻痹,就算是再强的高手都无法抵抗,更何况注射在您身上的药剂加强了十多倍,为什么……」
  贾旭尧也忍不住满面的疑惑,下边不恭敬的话张圣阳自然没说出口,不过傻子都听得出来问的肯定是你这个死变态为什么还欢蹦乱跳着。明明你是个几百年前的老古董,要说对武学上登峰造极的话这点谁都服,但对现代科学的药物也懂得怎么应付这点估计谁都不信,毕竟现在是科学凌驾于个人修为的年代,让人最意想不到的是这药剂竟然在老妖怪的身上失灵了,总不可能老妖怪真的强大到在科学领域上都无所不能的地步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太恐怖了,一个连现代科学都无法对付的老妖怪,那绝对是人间最强悍的存在。
  「原来你们是奇怪这个啊!」许平立刻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这点上倒不是自己装逼。其实早在琳娜研究那药物的时候,许平就知道皇帝手里肯定有同样甚至更先进的科技,不过在尝试过后已经是嗤之以鼻了,因为那东西就算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请老祖宗解惑!」贾旭尧和张圣阳站在许平的面前显得很是拘谨,此时恭敬又面露疑惑,明显这是他们最想不通的地方,老祖宗再怎么阴谋算尽也不可能对现代医学有那么深的了解啊。
  有人提前通风报信?或者说那些药早就被偷梁换柱了?二人能想到的只有这些参杂了阴谋诡计的可能,因为这些药物的厉害他们也试过,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真的有血肉之躯能抵御得住。
  「这个其实没什么的。」许平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说:「确实,就算到了圣品,催动内力也必须依靠内丹,这是习武修道之人最大的依仗。但那是局限于一般人,事实上以我现在的境界而言想动手的话还是会习惯性的催动内丹,但真正我倾尽全力的话,所用的力量根本就不需要内丹来提供了。」
  这样的解释与他们的认知背道而离,二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有点想不通这是什么样的原理。
  说话间许平压了一下气息,内丹没有动静,亦没真气的波澜,自己封锁住了内丹。
  手只是随意的一挥密封的房内就刮起了一阵诡异的旋风,许平将手掌一张开,四处的风就吹了过来在手心形成了小小的龙卷:「现在的武学停滞得太厉害了,以我战龙五行的实力就算不靠自己的真气也可以所向披靡,战龙无相之境已经是天人合一了,运天地万物根本不需要自己有所谓的内力。」
  手一握,风散开,没任何真气的波澜,也没有半点的征兆。许平见他们似乎还不明白,手再次张开时一团似是火焰的真气在掌心聚拢燃烧,这并不是真气不过却蕴涵着似乎要把人融化的灼热,可以说已经脱离了所谓武学的范畴了。
  尽管只是小露了一手,但这诡异的一幕还是让二人同时瞠目结舌,他们瞬间明白了最大的破绽就是老妖怪是死而复生的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这样的情况下还以常理度之本来就是傻子才会干的事,之前是所有人的想法都太天真了。
  不借助内丹,却可催动比本身更加恐怖的力量,一念至此二人都感觉毛骨悚然,完全没办法理解那天人之境已经无法以常理渡之的强大。
  「那,那十子之阵?」贾旭尧和张圣阳就算服了也想不通,皇帝虽然丧心病狂但性格一向谨慎,他肯出手肯定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难不成连那十子之阵都是老妖怪配合演的一场戏?
  不可能,老妖怪再怎么厉害总不能还能提前策反徐振翁吧,而且十子之阵的精妙肯定是无与伦比。别的不说徐振翁战死,青衣教十子亦是非死即伤,总不能他们牺牲自己的姓名配合老妖怪演戏吧。
  「十子之阵啊?」许平倒是笑了,只是不屑的摇了摇头说:「其实青衣教的阵法确实最是纯熟,论起阵法上的造诣确实是当世无双,只是这么多年传下来是个师傅都留一手,在他们自己看来很是精妙的阵法却是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威力大不如前。这十子之阵研究得煞费苦心,可惜有形而无神,说难听点比起当年的七子剑阵连一半的威力都没有。那东西玩玩你们还可以,用在我身上的话简直是个玩笑,当年林远一人成阵都比这精妙多了。」
  说话间,许平又随意的打了个响指,四周的空气扭动间一个个模糊的人成形。
  刚好是十个,舞的是那所谓的十子之阵,精妙之处确实让人叹为观止,可惜的是许平始终一脸同情的摇着头。二人这才想起老妖怪上辈子就与青衣教渊源颇深,又可以怎么可能在阵法上没造诣,妄想用一个十子之阵困死他确实是异想天开。
  四百年来武道的传承不可否认的没落了,而除了科学化的因素以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师傅们都喜欢留一手这坏习惯,又或者一知半解的歪曲祖先留下的东西,导致了现在留下的东西杂而不精,被拆解得七零八落早就没了先前的威力。
  这样的事实二人瞬间就明白了,也无法否认,虽然这在传承上是个弊端但历来为人师者哪个没这么做。
  「那十子之阵,抬抬手就破掉了。」许平一挥手,雾气形成的十子之阵瞬间灰飞烟灭,许平也摇了摇头一副嘲讽的口吻说:「要配合着演戏可比破阵难多了,别的不说这十子之阵号称是取尽了青衣教的精华,实际上却是东拼西凑而成,乍看似乎很是精妙,可惜的是实在经不起推敲,依我看来还不如说是集各家弊端而成,可笑得很。」
  贾旭尧和张圣阳彻底服了,感情皇帝看似机关算尽,但一切早在人家的预料之中。就连那所谓的十子大阵都是个笑话,老妖怪的以死相拼完全是假相,可笑的是所有人都沉浸于喜悦之中,没人想到常理之外可能出现的困惑。
  许平接下来的话,看似是叹息更是笃定了他们这先入为主的想法:「哎,本想就这么结束了,皇帝该要的我都给了,就连他的颜面我也顾全了。本想着接下来我就可以退隐山林,过我闲云野鹤般的日子,等着看能不能就此死掉,不用再过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看似哀怨的话让二人都混身一振,尤其是那落寞的表情更是到位,让他们相信了许平处心积虑只是想抹去皇帝的担忧,以死人的身份不再过问世事。在这样淡漠一切的想法面前,似乎这一切都合情合理了,一个城府深得吓人的家伙迎合这一切其实只图一份清静,能在皇帝不再猜忌的情况下功成身退而已。
  二人同时沉默了,听到这样的话除了苦笑之外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沮丧,千算万算他们都没想到这一切看似算无遗漏,可在老妖怪的眼里不过是愚蠢而又幼稚的自负。
  「现在看来,人算不如天算啊!」许平话音一落,深沉的看了他们一眼:
  「二位既然为人臣子,这时候该做的是为天下社稷安稳着想,想来你们应该懂这个道理也打算这么做对吧,否则的话你们不会跟霍俊血拼!」
  这话意味深长的,不过贾旭尧和张圣阳何等的人精,瞬间就是混身一颤品出了个中意味。两人互视了一眼后一齐跪了下来,恭谨的叩首:「一切谨遵老祖宗旨意。」
  「哎,又是麻烦事。」许平叹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既然这样,那朕就得确保上位的是自己的后世子孙了,想来二位是忠君爱国之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一切仅遵老祖宗法旨。」二人相视了一下,尽管老妖怪的话云淡风轻,但却让他们感觉骨头里一阵的寒意。
  这时候他们已经潜移默化的相信了许平的话,甚至产生一种老妖怪插手这些事也烦躁的感觉。但许平的话明显是在警告他们,这二人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话外之音,事情出了这么大的变故老妖怪已经决定再次出手,扶持有皇室正统血脉的皇子登基。
  「你们先把基地里的破事处理好!」许平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头也不回:
  「尤其是霍俊这些禁卫队的人别留任何后患,稍后我会安排陆贵妃与你们相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7:58

第二章 一份清闲
  事情的发展就如许平所料想的那样,张贾二人能为极人臣自然不是傻子,在自己的威慑之下他们彻底臣服了。其实张贾二人想的也多,他们也答应会被栽赃成杀害皇帝的叛逆,到时候战死的霍俊反而可以安一个以死护主之名,权衡利弊以后发现答应老妖怪是他们最有利的选择,因为他们相信以老妖怪的城府既然开了口就有百分百的把握收拾他们。
  所以许平开了金口双方可以说一拍即合,能免被皇帝灭口的杀身之祸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万幸了,更何况他们本就没叛逆之心,拥护新皇又有从龙之功,何乐而不为呢。
  这二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人精,在表示臣服后第一时间把整个基地都控制下来,因为霍俊已死的关系禁卫队的人群龙无首,很快就被御用拱卫司就地剿灭,所有的尸体都被秘密的处理掉,当然了最后肯定对外称是殉国,至于罪魁祸首的话可以把事情栽赃到不见踪影的李海东身上。
  这样的事御用拱卫司最擅长,哪怕有朝臣怀疑也无所谓,现在是御用拱卫司如日中天的时候,到时候实在堵不住悠悠众口的话还可以安他霍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这条不值钱的人命其实也不值得他们多费心思。
  二人风行雷厉的控制了整个基地里的人,消灭掉禁卫队后完成了全面的接管,而后在许平的安排之下与陆吟雪进行了一次密谈,因为皇子朱明浩尚在养伤期不便见客,所以由陆吟雪代替自己的儿子出面和他们商量接下来新皇登基所要准备的事。
  按理说这种皇室盛事皇后应该参与的,即使陆吟雪才是生母但皇后好歹有个嫡出之名,哪怕有名无实也是位份尊贵。不过穆灵月知道现在自己势单力薄,而且失去了儿子以后没资格去参与这些,立刻以身体不适为由选择了避嫌,这有自知之明的姿态倒是让她看到了她的聪明睿智。
  贾旭尧和张圣阳已经决心要拥戴新皇登基了,对于陆吟雪这个未来的太后自然是毕恭毕敬,不过要如何登基事情还有许多有待斟酌,改朝换代于朝堂而言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而且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好在皇帝死前留下了一堆的遗旨,又老是强调自己时日无多,这本来是想瞒天过海的伎俩反而为朱明浩省去了许多的麻烦。
  有皇帝的旨意在先,那些前朝老臣互相监视着谁都不敢放肆,而皇嗣只有这一个谁也不敢抱有任何的质疑。现在要敲定的是宣布皇帝龙御归天的时间和可以公之于众的细节,还有就是新皇登基该未雨绸缪的准备,虽然一切都名正言顺不过大明刚经历了真龙会的叛乱,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那种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最好不要出现。
  这两个都是人精,擅长阴谋诡计,虽然表面上很是恭敬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参与了会议的还有洛研,她这个钦犯大摇大摆的出现时二人都没吃惊,心里也清楚洛研跟了老妖怪地位肯定水涨船高,来日恐怕还得为她洗去冤屈为洛家平反,所以对她的态度十分的客气。
  老妖怪的枕边之人自然不能得罪,以洛研的地位日后免不了在军中大有作为,而陆吟雪一但取得军方的支持,那新皇的地位就彻底的巩固不可动摇。
  陆吟雪这边好一点,虽然陆家散了但还是有一个陆举被软禁着,只要把这只老狐狸放出来的话以他混内政阁那么多年的老辣应该可以迅速的稳定局面,即使已经树倒猢狲散但只要有权利的话谁都不会质疑老妖怪治理内政的手段。再接着洛研平头上的罪名被摘掉以后,也可以利用一直被打压的洛家造势,以洛老爷子的手段来镇压朝堂的话就算七部尚书心有疑虑也翻不出什么波浪。
  一位领内大臣,一位内大臣,二者都是德高望重之辈,只要得到了新皇的许可,以这二者为鹰犬的话就能一举定下乾坤,将内政中所有可能出现的异动扼杀于萌芽之时。
  一切事情都敲定了,等的就是皇子的恢复和一个适合登基的好世纪,宣布死讯的事自然由御用拱卫司来负责。因为禁卫队一直被皇帝雪藏着,怕他们被各个势力渗透,所以这些人的死实际上没人会过问,有时候太过低调的话存在感就会变得低微,忙着争名夺利的官场上没人有空去记得这么群可有可无的人。
  张贾二人彻底投诚了,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得开始着手为新皇的登基做准备了。
  虽然儿子即将君临天下是让每一位母亲都兴奋的事,但陆吟雪并没有因此就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许平赐于的自己根本没骄傲的资格。
  而且陆吟雪也不傻,心知张贾二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目前的自己势单力薄想要巩固江山的话还必须借助一定的外力。
  登基是名正言顺不假,不过是否能大权大握,年幼的皇帝是否能圣心独裁都取决于朝堂上势力的互相制衡跟皇权的威慑。这个道理陆吟雪很是明白,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找到了穆灵月,推心置腹的将一切都和她说了,为了拉拢这强有力的外助陆吟雪对她始终恭敬有加。
  虽然届时会有洛老爷子和陆举的坐镇,但说到底之前陆家势薄,洛家也经历了一连串的打击,想在一开始就发挥出他们的能量也不太现实。
  穆灵月自然清楚以后自己要活着就得指望陆吟雪的庇护,双方是一拍即合加之已经谈得是相见恨晚,所以毫不保留的为她出谋划策,分析着朝堂上新老派系的错综复杂,在这点上穆灵月的聪明远在陆吟雪之上,朝堂上那些龌龊的事穆灵月看得更透彻一些。
  基地里的大权渐渐的由陆吟雪接管,贾张二人已经是一副马首是瞻的样子,准备起了发布皇帝死讯的一切事情。毕竟皇帝龙御归天是大事,一切可能出现的紊乱苗头都要先扼杀在摇篮之中,在这方面是容不得半点的差池,所以二人行事极端的谨慎,已经在秘密的联系京城里的心腹。
  陆吟雪和穆灵月情同姐妹般的朝夕相处着,这段时间陆吟雪一直虚心学习着之前她最不擅长的阴谋轨迹,穆灵月如是良师益友般毫不保留的教诲着她,朝堂上势力的错综复杂,各派别结党营私的暗流涌动,个中的蹊跷让陆吟雪感觉到触目惊心,大叹之前的自己简直可以用傻来形容。
  洛研和白诗兰闻婷三女则是扮演了陪伴的角色,有了良好的沟通以后这五个女人已经能和睦相处了,最少在经历了生死考验之后以前那些纠葛已经冰释前嫌了,当争斗已经没了意义就剩同命相怜的那种了解,彼此惺惺相惜间多了几丝之前最渴望的温暖。
  可惜的是众女都脸红心跳的等待着,等待着这团圆一幕的莺莺燕燕会让那个男人兽兴大发,等待着那男人霸王又让人无法拒绝的侵犯,等待着在同一个张床上风情万种的迎合那个强大的男人。但这时候许平却是突然人间蒸发了,这情况让众女都松了一口大气时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失望,彼此羞涩的不愿意启齿,不过都清楚对方心里肯定也是一样的想法。
  穆灵月与白诗兰在闺蜜般同床共枕的沟通中已经做好了姑嫂一夫的准备了,事实上认识了那么多年她们还是第一次这样的亲密,越聊越是相谈甚欢。而陆吟雪和穆灵月也做好了大被同眠的准备,毕竟她们已经为人母了所以羞涩过头也渐渐的谈开,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许平的突然离开却让她们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一阵失落,不过碍于面子自然不敢表露出来。
  更让陆吟雪郁闷的是许平悄无声息的离开也就算了,还把朱可儿跟朱曼儿一起拐走了,其他四女老是暧昧的笑着。她也清楚这一双女儿的清白应该是保不住了,懂事的可儿就不用说了,对于老妖怪已经是情有独钟,而经历了这事以后小女儿曼儿也懂事了许多在自己的言传身教下充满了感激,以她敢爱敢恨的性格很容易就干柴烈火来个以身相许来报答。
  女大不由娘,尽管陆吟雪多少有些心酸,但知道母女同夫已经不可避免了,她只能暗暗的祈祷女儿们能过得开心一些,这一趟出去会是她们幸福开心的记忆。
  现在这时候陆吟雪也无暇多愁善感,因为她还要忙着儿子登基的大事,只有等儿子君临天下以后她才有松一口气的可能。
  河北,鬼谷山门依旧是闭门谢客,从上至下都在紧张的备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比武大会。似乎是没落了太久,所有门下之人都憋着一股恶气准备大展风采,以五行堂堂主为首都是在没日没夜的苦修着,为的是在天下人面前扬名立万,重新证明鬼谷是天下第一教的威名。
  这一切似乎离平民百姓太远了,不过不只是鬼谷派,所有准备参与比武的门派也都是憋足了一股劲,在这武学没落的年代准备一展所长,以自己精湛的技艺赢得天下人的喝彩。
  双绝宫中,百花宫需要出战,所以也与五行堂一样在紧张的闭门苦修中。只有观天宫悠然于事外,依旧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保留着自己的一份清静,不过这几天张道然却携着所有弟子出了山门,美曰其名是出去游历一下锻炼道心,不过实际上是为了腾出整个观天宫给某人兴淫做乐。
  观天宫地位超然,其他门徒不得允许不得擅自入内,这一次更是山门紧闭任何人都不许出入,就算没什么森严的守卫但以百年来的声望也没人敢于冒犯。若大的群山景色秀美异常,比起所谓的风景名胜有过之而无不及,清山绿水的那份惬意还有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若是静下心来品味的话绝对是上乘之境别有一番风味。
  山门后的悬崖上,小屋独院极是清幽,炊烟渺渺生起更是多了几分闲情逸趣,青山绿水间的幽静带给人的是一种如闲云野鹤般的惬意。
  可惜的是对于性格安静不下来的人而言这种清静是一种折磨,环境再怎么优美都和坐牢没区别。朱曼儿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一副不耐烦的口吻低吼道:
  「烦死了,什么时候走啊,这混蛋不会是带我们来这出家的吧!」
  她穿的是一件普通的深色牛仔裤,白色的蕾丝花纹T恤,很平民化的打扮也很青春动感,不过却掐到好处的勾勒着她那粉嫩而又性感的身材,虽然个子娇小却透着一种更加娇嫩的诱惑。朱曼儿是个好动的人,要她来这过这种似乎青灯古佛般的生活确实难为了她,粗鲁一点来说就是闲出鸟了,朱曼儿看着那高高的悬崖都想一头跳下去算了。
  「你就老实的呆着吧,修修身养养性的多好啊,正好也磨一下你那暴躁的性子。」与她一比,一样的倾国之色,但朱可儿就娴静多了。身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连衣长群,花纹简单朴素没任何的花俏之色,宽舒的款式遮掩住了那与年纪不相符的傲人身段,却遮掩不住她那让人惊为天人的柔美。
  双胞胎小公主的穿着很是随意,不过那国色天香的韵味也无法遮掩,如是天仙化人一般的娇美动人。少女情怀的那种青春粉嫩,又有傲视于同龄人的火辣身材,小小年纪已是如此的祸国殃民,谁敢想象她们长开以后将是什么样的倾国绝色,恐怕到时将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恩物。
  青春该有的粉嫩甜美,精致而又动人的容颜,娇小的身材显得很是玲珑,却有着傲视成年人的火辣曲线,童颜巨乳一词被她们演绎得淋漓尽致,这绝对是两个可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性感小尤物。
  「烦死了,我们是出来散心的,又不是来出家的,修什么身啊。」朱曼儿确实闷坏了,站到了鱼池边丢起了石子,可怜那些小鱼被惊得一惊一诈的,倒是让她找到了一点捣蛋的乐趣。
  「老祖宗回鬼谷肯定是有正事,再说了现在明浩还没顺利登基,你可静点心千万别惹出什么乱子再让他操心了。」朱可儿这个姐姐俨然扮演着严母的绝色,经历了这次大起大落后她褪去了几分青春的青涩,更多的是那种懂事到我见犹怜的温婉体贴。
  姐妹花一个如是出水芙蓉,温婉动人如是江南水乡三月的柔美,另一个性格上大大咧咧的有种说不出的趣味。虽然长相上一模一样,但性格上的截然不同又让她们有着各自独特的魅力,各有千秋又难份播种。
  「少来,肯定是会情人去了,啧啧,母女花呢,我就不信那色狼憋得住。」
  朱曼儿一向口没遮掩,又丢了几块石子后小嘴都嘟了起来,掩饰不住郁闷的说:
  「到底要在这呆多久啊,我都快要闲出病来了,姐姐,要不我们偷偷的跑吧。」
  一说起这个朱可儿就感觉心头有些发酸,不过懂事的她还是脸一板,摇了摇头说:「不行,反正你就乖乖的在这呆着吧,老祖宗忙完了正经事肯定会带我们去散散心的。」
  「烦死咯。」朱曼儿顿时郁闷坏了,抓起石子连起片来使劲的往鱼池里丢,在这古老得没有手机信号的世界里,也只有这样的玩耍能发泄一下她闲不下来的性子。
  没有电器,没有任何现代化的设施,如同是回到了茹毛饮血的远古时代,这样的生活确实能把人憋疯。不过经历了这些大起大落后朱曼儿也乖了许多,再怎么不爽还是忍着,如果不是有姐姐的陪伴估计她早就选择了跳崖。
  当然了,许平现在绝对是在忙着正经事,白天把五行堂的堂主抓过来海遍一顿,美曰其名是教导他们一个个揍得散了架,实际上自己活动筋骨找一下乐子。
  倒不是说闲得蛋疼,只是这一趟虽然已经尘埃落定,不过心里多少有些阴霾存在,适当的收拾一下这帮龟孙子就当是宣泄压力了。
  至于为什么离开秘密基地,是因为许平清楚自己的存在是对张贾二人最大的威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话难免他们会产生一些侥幸的想法,倘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话才是最佳的威慑方式,因为他们一但有任何坏苗头的话都得担心许平会从哪冒出来收拾他们一顿。
  而且自己在那的话难免陆吟雪她们会束手束脚,许平懒得去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索性一走了之给她们留下足够的空间去发挥。
  至于琳娜和卡戴妮,她们现在一步也离不开秘密基地,因为后遗症的发作开始变得频繁。身体的变异开始变得不适。而她们的研究有了进展也找到了救治的办法,现在正忙着和母亲丁彤一起研究可以完善基因的技术,按她们的说法就是已经有了眉目,只要静下心来好好的研究用不了半年就可以把基因上的缺陷完全根治。
  到时候不只她们能拥有正常人的身体,丁彤也不必再依靠试管和仪器来维持生命,到那时候她们才能真正的享受天伦之乐。
  对此,许平只能祝福她们的研究一帆风顺了,毕竟没有丁彤和这两个尤物的话。这次的祸乱也没办法处理得那么完美,能在不引起骚乱的情况下改朝换代是许平最愿意看到的,因为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的事情许平见过太多了,也不希望这传了四百年的江山社稷出现任何的波澜。
  当然了,经历了同生共死以后,两位天性单纯的疯子也是情动不已,露出了不舍的情绪明显她们已经不把和这个男人的关系看成是交易或者说是一种被胁迫的顺从,不谙世事的她们也开始懂得了男女之间的感情,女人那种多愁善感也在她们的心里慢慢的萌芽。
  临走的那一夜,许平前去与她们辞别,还是试管里无法行动的丁彤似乎感受到了两个女儿依依不舍的忧伤,叹息了一声后说实验先暂停让她们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位美人倒是通情达理,这两位尤物或许在妈妈面前会有点害羞,不过一直不知羞涩扭捏为何物,立刻就带着许平回了她们的房间。
  不用说,房门一关衣服都被撕碎在地,两个热情如火的疯子从不知羞涩为何物。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瞬间就纠缠到了一起,姐妹花交叠着用各种各样的体位满足着这个男人,也索取着让自己如同上了瘾般的销魂蚀骨。
  床上,沙发上,浴室里,三人疯狂的以各种姿势纠缠着,嘴无时无刻不在亲吻着彼此的身体。肉体的蠕动和女人毫无掩饰的呻吟此起彼伏,在半夜的酣战之后姐妹花在数不清的高潮侵袭之下已经软倒在了床上,无师自通的用她们饱满的乳房为许平乳交着,任男人怒吼着把精液怒射在她们妩媚的容颜上。
  云收雨毕之时,即使筋疲力尽她们还不愿休息,将许平扑倒在床上后轮流用小嘴舔拭着已经软化下去的阳物。毫不计较上边残余的精液和彼此身体里的爱液,不管是龙根,睾丸还是跨间都舔得一丝不苟就如同她们的性格一样,用这最香艳的方式结束了这猛烈的交合。
  这一夜,许平在她们性感妩媚的身体上足足射了三次,将两个尤物操得酥软无力甚至下身肿痛的时候才鸣金收兵。整张湿透的床单已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汗水,已经虚脱的她们没有浪费男人任何一滴的精华,每一次都吞咽而下极是激情,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是让许平感欲罢不能。
  一夜的纵欢后许平恋恋不舍的走了,虽然论起姿色和身材她们算不上绝无仅有,但在床上那股疯狂的劲却让人食髓知味,如果不是怕耽误到她们的研究进度许平真想搬进她们房间里住得了,与这样两个尤物夜夜笙歌确实也是人间极乐。
  尤其卡戴妮那细长的小舌头在你身上游走,如是毒蛇般灵活的为你毒龙时,那湿润的温软简直是无与伦比,让骨头在瞬间酥麻得都要化掉。琳娜那双狐狸耳朵是她的敏感点,当她在女上位摇摆时,只要姐姐抱着她舔着她可爱的耳朵,琳娜就会尖叫着连摇曳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琳娜会彻底瘫软在许平的身上,许平直接抓着她饱满的美臀耸动着腰,巨大的龙根狠狠的进出着那紧凑异常的嫩穴。而卡戴妮则是趴到了妹妹的身上,双手不安份的在两人湿淋淋的身上游走着,继续舔着妹妹那布满神经异常敏感的可爱耳朵。
  这样双重的刺激之下琳娜会歇斯底里的叫床,高亢呻吟间高潮连连,小嫩穴的蠕动和那无比有力的收缩都会带给许平无与伦比的享受。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蠕动是一件慌淫而又销魂的享受,更绝的是每次许平到临界点的时候,卡戴妮都会趴到两人的交合处,一边欣赏着妹妹的嫩穴被狠狠抽送的涟漪,一边用她柔嫩无比的细舌头舔着许平粗糙的睾丸。
  这种刺激是莫大的,许平没刻意的压抑,酣畅淋漓的抱着已经虚软无力的琳哪来了个深深的内射,享受着她被烫到子宫后那气若游丝却又销魂异常的呻吟。
  每次激情过后,都可以欣赏着姐妹花同时为自己口交时的香艳,那一脸的满足和陶醉的红润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满足。更刺激的是她们只要一恢复体力就不老实了,如孩子心性般的有些调皮,时而乳交一下时而爱抚对方的身体故意挑逗许平,让许平在视觉上得到了充足的享受。
  其实现在秘密基地可以算是温柔乡,于许平而言说是自己的大后宫也不为过,按理说可以享尽人间绝色的软玉温香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不过丁彤她们要忙于研究,陆吟雪和穆灵月还得为登基做准备,洛研她们也必须从旁协助,所以许平还是按耐下性子不去打扰她们,免得处心积虑的谋划了那么久却因为自己一时慌淫而耽误了正事。
  所以许平选择了把两个清闲无事的小公主一起拐跑,私奔的话倒不至于。不过这对美丽的双胞胎姐妹花许平是觊觎已久了,她们尚是处子之身在妈妈的身边想得手的话估计有难度,现在谈母女三飞的话也不切实际,所以许平忍痛选择把她们先带离妈妈的身边,等生米煮成熟饭,再熟到那种生死相依的地步时再来享受这顿母女大餐。
  到那时候以自己的手段,母女花还得乖乖躺在床上伺候着,想想都觉得激动。
  未来一段时间陆吟雪她们都会很忙,许平自然不想再参合那些俗事,立刻的退壁三舍享受起了自己的神仙日子。离开了京城,第一站的目的地自然是鬼谷山门了,倒不是说当祖师爷的惦记着这帮不上进的东西会在比武的时候丢人,只是许平纯粹是想起了安轻雪这个温柔而又可人的小尤物,当然还有叶双语那明明是少妇的韵味却又害羞如处子般的诱惑。
  至于那些所谓的徒子徒孙,闲来无事揍一顿可以,许平还真没闲心去管他们那些破事。
  回到了鬼谷山门,许平就强忍着要把小姐妹推倒的欲望,将她们安置在自己的小屋里先住着。美曰其名是有正经事要忙但实际上已经是蠢蠢欲动,朱可儿很是懂事的点头应允,这一路来暗地里她没少和许平调情,之前还偷偷摸摸的不过渐渐的就光明正大的当着妹妹的面牵一下小手,甚至偶尔会亲一下小嘴陶醉于这种了恋爱的甜蜜中。
  朱曼儿在一旁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却要偷看,露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不过身为小处女的她却是有脸红的时候,看着一向伶牙俐齿的妹妹那说不出话的模样对于朱可儿而言是一种说不出的乐趣,也渐渐的让她适应了在妹妹面前与恋人亲热的那种炫耀感。
  对于小女孩而言这种亲昵的杀伤力是巨大的,加上她们姐妹间神奇的心灵感应,往往许平忍不住偷偷的在朱可儿身上上下其手的时候,一旁装作若无其事的朱曼儿也会呼吸急促起来,这种小细节让她们有些难为情,却让许平这头色狼兴奋到了极点。
  住这种清静的地方对于朱可儿来说有一份清静,对于性格截然相反的朱曼儿来说却是一种折磨,不过许平和她们说过房后的温泉药浴有美容的功效她们还是动心了。试问哪个女子不爱美,即使她们已经美到了倾国倾城的地步,但在这点上没任何女人会知足的。
  其实那只是普通的温泉,只有普通的效果,不过大概是许平在她们的心里已经神化了,所以潜移默化的认为那口泉水真有什么神效,就算是进去个歪瓜咧枣泡一泡都能出来个绝世美女。
  基于这一点朱曼儿终于肯老实的呆着了,不过小姐妹异口同声的不要人伺候,只有饭点的时候百花宫的人才会送来饭菜,这也是因为她们不太喜欢当公主时那种前呼后拥的感觉,更不希望好不容易有了自由还有陌生人在旁边跟着。
  难得没人烦是件很舒服的事,可惜的是两位小公主也是那种生活能力低下的,没人做饭吃的话根本活不了。好在她们也不挑食,虽然是皇室公主但一点都不娇气,当然了这也是因为百花宫特别交代过,送来的饭菜都是一等一的佳肴。
  小姐妹算安心的住了下来,至于许平的去向体贴的朱可儿就没过问了,就算她隐隐有点吃小醋不过懂事的她也知道开导自己。安慰自己老祖宗不来应该不是干荒唐事去了,他还有许多的正经事要处理自己可不能给他添乱,一向懂事的小公主不仅安慰自己还要安抚蠢蠢欲动的妹妹,虽然年纪尚小但这种妇德简直可以堪称是女性中的楷模。
  事实上朱可儿也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不过自从喜欢上这个男人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吃醋的话反而显得自己小气。良好的教育,男尊女卑的成长环境让她知道安份守己,吃没必要的醋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当然了,在小公主如妻子般甜蜜的等待中,许平在忙碌的也是正经事,绝不是朱曼儿口中所说的那样见色起义,流连着母女花的温柔乡忘了她们。
  白花宫主住的自然是独门小院,没特殊情况的话石室的冷泉没人进入,此时主卧的大门紧闭着,深怕传出一丁半点的声音回荡在这宁静的夜里。房内收拾得很是清雅干净,除了两张并在一起的大床外几乎找不到其他的物件,即使有柔软的大沙发但发挥出的作用绝对不是待客,最起码许平这样的淫客是会绝对性的忽略掉沙发本来的用途。
  大床上,一个赤裸的身体布满了吻痕和香汗,娇喘连连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呻吟。披头散发的模样端是妩媚,面上尽是满足的潮红,迷离之色让她看起来越发的妖冶,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不断的起伏着,布满了草莓般的吻痕和唾液,狼狈的一片看起来分外的涟漪。
  「老祖宗,不行了,麻死了……」叶双语动情的呢喃着,咬着自己的小手粉眉微皱,这模样哪还像是人前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绝顶高手,这时候的她是能让任何男人甘心精尽人亡的恩物。
  她的上半身贴在了床上,以一个跪姿翘高了她那浑圆如水蜜桃般诱人的美臀,结实充满了弹性又十分的挺翘。当一个尤物在跨下摆出迎君的后入式时,她拥有的又是如此迷人的美臀,那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宛如少女般粉嫩的阴唇保持着少妇该有的丰腴,只是这销魂地已经不堪征伐,即使爱液泛滥到流到了床单上的地步,但阴唇已经略微的红肿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带来的感觉紧凑得几乎要窒息。如花瓣般可爱的小阴唇随着她的呼吸而抖动着,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粉嫩嫩肉,这香艳的一幕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此时的叶双语彻底的失了神,充血般红润的小脸上尽是高潮后满足的迷离。精致的五官,本该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此时除了陶醉外还隐隐的有几分说不出的羞涩,这样的感觉让人充满了空前的满足感,尤其是男人心里无与伦比的征服感更是被剧烈的放大。
  叶双语已经无力承欢了,无力的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是因为她知道这个男如强大的欲望还没得到满足,也知道自己娇嫩的女儿已经得到了莫大的满足,那青春粉嫩的身体已经没了承欢的能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8:09

第三章 钻牛角尖的少妇
  出乎意料,那犹如狂风暴雨般剧烈的快感,那沉重有力又猛烈的占有没再到来。许平低下来头吻了吻她那满是香汗的小脸,温柔的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柔声说:「好好休息一下,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只知道交配的禽兽。」
  温柔的话语,声线平缓充满了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的柔软,叶双语本能的恩了一声。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一瞬间就松懈下来,原本无比撩人的后入式变得瘫软无力,她软绵绵的趴了下来无力的喘息着,脑子发空间才有空真正的享受高潮的美妙。
  明显叶双语也是在硬撑着,以如此撩人的姿势诱惑许平对她而言也很勉强,不过再勉强她也勉强,母爱永远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为了女儿不管做什么她都在所不惜。
  在她的旁边,安轻雪经过数不清的高潮后在猛烈的快感中彻底的晕厥过去,含着笑意的俏脸上有的尽是满足和幸福。青春粉嫩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分外的涟漪,被子底下那羞涩的小羞处因为承欢已经略微的红肿,太过美妙的滋味对于年轻的她而言既是欲仙欲死的冲击,但也是这粉嫩身躯无法承受的猛烈。
  安轻雪曼妙的娇躯在薄被的掩盖下看不见一丝春光,极端的高潮也让她筋疲力尽了,此时她在旁边静静的躺着已是昏睡过去。满是红润的小脸上尽是沉睡的安宁,有小别胜新欢的喜悦,更为动人的是满足过后那种陶醉的眩红。
  嘴角本能的笑意十分的甜蜜,对于叶双语而言这就足够了,只要女儿能开心不管干什么她都愿意。只是让她羞怯的是母女二人都不能让这个男人发泄床上的狼虎之欲,这让一开始她想帮女儿霸占这男人的想法灰飞烟灭,甚至这时候她希望能出现多一个女人来分担这种幸福。
  叶双语感觉脑子一阵眩晕,这种滋味实在太美妙了,一开始是因为对女儿的愧疚而逆来顺受,但在品尝过后却也不知不觉的沉沦其中,这让身为母亲的她在看着女儿的笑脸时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内疚。
  许平站了起来,赤身裸体,跨下的巨物高高的昂起一柱擎天,耀武扬威的宣示着男人的霸道。即使刚才在安轻雪的体内暴发过一次但依旧是狰狞无比杀气腾腾,巨大的阳物上覆盖着母女花嫩穴里的爱液看起来极是慌淫,不过那雄赳赳的高昂足够让人产生一种触目惊心的震撼感。
  女儿已经昏睡过去,那一脸的陶醉和幸福让身为母亲的叶双语感觉到难言的滋味,离经叛道可又觉得只要女儿开心的话任何事情对于她都无所谓了。让她感觉不敢直视的是男人的强悍,明明自己已经以各种羞人的姿势承欢了,可在数不清的高潮过后这根巨物依旧坚挺,让她有些害怕之余又有一种身为女人不能取悦自己男人的羞愧感。
  许平依旧惬意的抽着事后烟,短暂的休息过后叶双语低低的一吟,见许平坐在沙发上一副饶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撑起了无力的娇躯,轻声的问:「老祖宗,您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啊,在一边呆着比较合适,要不然搂着你们又不能乱来的话也太折磨人了。」许平大大咧咧的伸了一下腰,跨下一柱擎天的龙根顿时摇晃起来,耀武扬威的宣示着暴躁的欲望。
  许平这是故意要逗她,事实上射过一次以后也没那么冲动了。不过面对着叶双语时就是想调戏她,因为这个美艳少妇害羞的模样总是让人心起邪念,尽管她经常表现得很是风骚动人,但在女儿不察觉的情况下她却异常的娇羞,这种传统女人的矜持让人在调戏她时能得到更多的邪恶快感。
  叶双语虽是人母少妇,这几天的交合也越发的娴熟,但她依旧控制不住的红了脸。见许平的目光淫邪的在自己布满吻痕的身子上来回扫视,尽管这几天都不知道摆出多少次羞人的姿势迎合这个男人的征伐,忘了自己与女儿一起干了多少的荒唐事,但她还是本能的拉住被子遮掩住曼妙的娇躯,那扭捏的模样宛如不经人事的处子一样让人产生想欺负她的冲动。
  「没得摸还不让看啊,真缺德。」许平顿时一脸的苦笑,装出一副十分郁闷的样子,但享受就是享受没女儿影响时她这娇羞万千的姿态。
  叶双语忍不住柔媚的白了一眼,白完这一眼她自己都有些吃惊,因为这样的神色宛如是在撒娇一样,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休息了好一阵才感觉身体微微的有点力气,眼见许平还一丝不挂的坐着,叶双语稍一迟疑后柔声说:
  「老祖宗,我们去沐浴吧!」
  这羞涩少妇竟然在床上任自己为所欲为,但主动开口倒是第一次,甚至难听点来说之前不管在交合时多么的情欲横流但二人间都少有这样的交集,顶多就是安轻雪也清醒时的互动,不管怎么回忆都没见过叶双语这种娇羞而又带着难为情的表情。
  在床上时,叶双语往往一反她腼腆而又传统的姿态,不管任何的羞耻之事都可以逆来顺受,甚至她会在女儿惊讶的眼神中极是卑微的取悦。许平将刚从她女儿嫩穴里抽出来,还带着淋漓爱液的龙根插入她的樱桃小口时,叶双语会毫不在意的吞吐着,满面陶醉的舔拭着女儿的淫水。
  她也能在许平射精的时候趴在许平的身下,任女儿的爱液横流到脸上,一脸痴迷的舔着许平的睾丸。甚至在女儿迎来高潮的时候,叶双语更可以抛弃一个母亲的矜持,双手爱抚着女儿的乳房,用她那柔嫩的舌头舔着女儿敏感的小肉讶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每次到那种时刻都是许平最兴奋的,因为安轻雪高潮时紧凑的少女嫩穴会收缩着,自己每抽送一下小腹都会撞着叶双语的俏脸。往往这时的叶双语淫靡得让人几乎发疯,不只是因为她这种放荡的行经,更因为她那精致而又明艳的容颜会沾满了女儿的爱液。
  可以说在床上时叶双语很是放得开,这纯粹是因为母爱的作祟,这段时间以来只要安轻雪沉浸于高潮的美妙之中。哪怕那时候叶双语正承受着许平巨大的阳物有力的抽送,意乱情迷间她也会着急的趴到女儿的身上,代替许平给于女儿高潮后温柔的爱抚。
  而这种甜蜜她从不奢求,在自己高潮来临的时候刻意的躲避着许平,任何亲昵的行为在她看来犹如是洪水猛兽一样。别说是不敢和许平直视了,甚至高潮后的爱抚她都是拒绝的,哪怕是拖着无力的身体转过身来含住刚从她体内出来的阳物吞吐,也不愿意许平给于她任何温柔的爱抚。
  这样的叶双语让人感觉有些心疼,除了在母女双飞的慌淫之外,她几乎不敢直视许平的视线,更别提是主动和许平开口了。
  许平顿时是精神一震,立刻咽了一下口水扑了上去,将她的被子丢到一旁后抱起了这柔嫩性感的胴体,欣赏着这段时间被自己滋润过后越发丰腴的胴体。看着叶双语抿着小嘴唇那娇羞的模样立刻嘿嘿的笑了起来:「小双语今天这么好啊,那一会我们好好的鸳鸯戏水,老祖宗会给你洗白白的。」
  叶双语细不可闻的恩了一声低下了头,那娇羞的模样不似是个成熟少妇,更像是一个慌张的花季少女一般。许平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抱着她走进了浴室,自然少不了是上下其手让她已经逐渐平稳的呼吸又控制不住的紊乱起来,美丽的娇躯再次浮现那种迷人的白里透红。
  床上安轻雪依旧酣甜的睡着,沉浸于少女美妙的春梦之中,在无比的满足过后彻底的筋疲力尽,数不清的高潮让她现在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算刚才许平和叶双语以后入的姿势在床上肆无忌惮的翻云覆雨也吵不醒她。
  浴室内一室皆春,已经洗好的一对鸳鸯泡在了热水里缓解着身体的乏意,叶双语宛如是温顺的绵羊一样靠在许平的怀中,她枕着许平的胸膛时不时的抬眼看着这个男人,眼里有着渐渐萌芽的情愫,同时又有几分说不出的好奇。
  这样的她就如是少女怀春一般,那种迷茫的眼神看着就让人感觉心动。床第之间她是个骚浪得让许平几乎要疯狂的尤物,可她从不曾有任何情绪上的流露,似乎除了做爱以外不愿意和许平有任何的亲密,这样的眼神一时间竟让许平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怎么了,虽然我长得帅,但你这么看我我可是会不好意思的。」许平紧紧的抱着她成熟丰腴的娇躯,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好意思的成分都没有,一手摸着她饱满如水蜜桃的嫩臀,另一手直接握住了一只浑圆漂亮的美乳肆意揉弄。
  这段时间的性爱满足让叶双语本就曼妙的身躯越发的丰腴动人,成熟少妇特有的那种肉感越发的凸显,这让她和女儿安轻雪在床上的韵味越发的分明。一手几乎掌握不住的饱满美乳,挺翘而又浑圆的嫩臀,自幼习武的她身体有一种十分天然的弹性,和女儿少女的粉嫩有明显的区别,每每在这段母女花身上上下其手时都会带给许平极端猛烈的心理刺激。
  成熟丰腴的手感,握着她饱满的乳房肆意揉弄着感受着她眼神的迷离和呼吸的急促,这敏感的反应让许平一直欲罢不可能。依旧坚硬的巨物顶着叶双语的小腹,她顿时是俏脸一红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下,再抬起头来时满眼都是情动的水雾在闪烁着。之前她娇羞而又温顺,任许平为所欲为但感觉少了些心灵上的交流,有欲无灵若不是母女双飞的话根本没什么情趣。
  「宝贝,你的身上真滑!」面对面的姿势十分的暧昧,许平抱着她,手忍不住抚摸着她光滑的玉背,那吹弹可破的滑嫩十分的爽手。
  叶双语害羞的咬了咬牙,再次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不敢直视许平,男人的眼神充满了灼热的欲望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性,十分的深邃,每每都让她产生一种害怕自己深陷其中的魅力。
  现在的叶双语除了母性的温柔之外,多了几分和女儿差不多的好奇懵懂,尽管她不会如安轻雪那样敢爱敢恨也敢做,但这样的表情着实是让人喜欢。许平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端详着这张精致动人的容颜,低下头来轻轻的吻着她红润香甜的樱桃小口。
  这样的吻一点情欲的侵占都没有,却又缠绵得让人感觉如痴如醉,似是蜻蜓点水却让人心潮一阵甜蜜的澎湃。叶双语轻轻的呜了一声,眼神迷离主动的送上了樱桃小口任许平品尝,这种表现俨然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让人心动。
  许平顿时大喜过望,含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就算在床第上再怎么疯狂但与叶双语间却少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每每有这想法的时候她都会躲避,哪怕她处于高潮中意识迷糊都会下意识的躲避,她可以用樱桃小口舔着男人身体的任何一寸肌肤,却一直排斥着这种宛如恋人般亲密的亲吻。
  丁香小舌主动的纠缠着,当吻得几乎窒息的时候两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不得不说叶双语闭着美眸满面陶醉的模样很是好看,加之急促的呼吸让她的面色看起来有几分无辜,这一幕看起来更是让人食指大动。
  叶双语的表现总能让许平感觉到心灵上的澎湃,在床上时她似乎基于对女儿的愧疚向来百依百顺,不敢多荒唐的事都会乖乖听你的。甚至她经常表现得很是主动,尤其自己和安轻雪以各种姿势交合的时候,叶双语总是会在一旁干一些让你血脉喷张的事,经常让欢好中的二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当许平和她做爱的时候那更叫疯狂,无论多慌淫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不管是把满是女儿爱液的龙根插入她的小嘴,还是让她去舔从女儿嫩穴里流出来的精液。这样的淫荡让许平经常爽到了极点,母女双飞中正是因为安轻雪的大度,叶双语的肆无忌惮而香艳万千。
  叶双语可以在女儿跟许平交合的时候趴在两人的交合处,一在女儿高潮的时候舔着女儿敏感的阴缔带给她更多销魂的感受,又淫声浪语的诱惑着许平,让许平把满是爱液的龙根送入她的小嘴里享受着她越发娴熟的口舌服务,过程虽然淫荡但许平清楚她这样做是为了让女儿好好享受高潮的美妙。
  母女双飞,或是单独做爱的时候叶双语都表现得很是火辣,在高潮时更是会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一开始这种表现会让许平感觉到征服的极致快感,可久而久之渐渐的明白了叶双语的心思,就算她做爱的时候因为这禁忌的关系反应异常的敏感,可那都是身体敏感的反应,在肉欲的海洋里她一直这样的肆无忌惮。
  似乎她天生就懂得取悦男人,每次在她身上都能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可渐渐这种快感只剩肉体感官上的感受。母女双飞的淫戏一直是淫靡至极,但细心的许平还是察觉到了一个小细节,那就是叶双语看似放荡的表现着,但她却从来不肯跟自己有任何亲密的行为。
  也不知道这是她作为母亲最后的矜持,还是她怕女儿会吃醋就刻意的隐忍着,再怎么慌淫的要求她都不会排斥,可偏偏一些亲昵的小动作她却敬而远之。这样的现象很是荒唐,这个明艳动人的少妇可以淫荡在跨下为你口交,舔遍你身体的任何一寸地步,可她却是害怕面对你任何亲密的举动。
  就如这样缠绵而又含情脉脉的亲吻,正常人看来在前戏中应该是不可或缺的,但在她看来简直洪水猛兽一般。渐渐的许平也明白她的想法了,她就是害怕女儿会吃醋,更怕的是会对自己产生感情。叶双语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工具,取悦女儿和这个男人的工具,帮女儿争充的工具。
  哪怕是在她沉浸于高潮时许平想亲吻她她都会下意识的躲闪,她宁可撑起无力的身体含住刚从她体内出老的阳物吸吮,不管上边有精液还是属于她自己的爱液她都会殷切的吞吐着。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舔拭着,吸吮着许平的睾丸,想用这种淫荡的行径来刺激许平的感官转移许平的注意力。
  高潮后的爱抚应该是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可每每到那时候她却是如受惊的小鹿般退缩着,坚决的拒绝着许平的温柔。她只想把这一份温柔和怜爱全给自己的女儿,往往许平在爱抚安轻雪的时候她都会从旁协助,甚至会在女儿高潮以后哪怕是被许平狠狠的操弄下也会爱抚着女儿的身体,给于她最美妙而又舒服的感觉。
  这样的细腻让人无比的动容,许平也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包括后来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做爱也是。叶双语在性爱时表现得放荡不羁,可在女儿的面前她却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和许平有过份的亲密,别说是温柔的亲吻和爱抚了,甚至她连给于许平一个陶醉或是满足的眼神都不敢。
  现在安轻雪不在了她才敢这样做,有种自欺欺人般的感觉,可偏偏又让人倍感温暖,在享受了肉欲的同时又会喜欢上此时温婉的她,也在为这个满心愧疚正在努力弥补的母亲心疼。
  每一次的母女双飞都激情无限,肉欲澎湃让人感觉欲仙欲死,现在细细一想有太多让人感动的细节。当自己和安轻雪你侬我侬的时候她都会在一旁静静的观看,前戏的亲吻和爱抚时她都刻意的让女儿享受这种甜蜜的时光,只有当两人开始原始的蠕动时她才会加入进来,放荡着自己竭尽所能的带给女儿更多的快感,因为她明白看似文静乖巧的女儿已经迷恋上了男欢女爱的美妙。
  每当安轻雪高潮来临时,她都会细心的爱抚着女儿,又会十分放浪的勾引许平操弄她让女儿有充足的休息时间。邪恶的关系刺激着心灵,每次她的嫩穴都潮湿泛滥,所以刻意的让许平兽兴大发,每一次都是粗鲁的尽根没入让她发出高亢的呻吟,而她也会扭动着那有力的小腰,用肥美而又挺翘的美臀迎合着许平宛如野兽般充满欲望的抽送。
  每每到这时候她的表现都很是狂野,为的是为尚是青涩的女儿分档男人凶猛的欲望,更是为了转移许平的注意力,前戏的爱抚在她看来是属于女儿的缠绵,她想以放浪的一面来让许平冲动,用自己成熟美丽的肉体让许平遗忘这一种温柔。
  相互抱着,亲吻,爱抚,良久以后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许平抱紧了她,舔着她的耳朵柔声的问:「怎么了小双语,看你心事忡忡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不得不说这个吻让许平感觉很有征服感,这种感觉甚至比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口服取悦自己时更加的猛烈,比把她们母女交叠在一起轮流的抽送着她们的嫩穴,听着她们此起彼伏的高亢呻吟时更加的有成就感。
  因为叶双语对自己一直敬而远之,别说是这样的亲吻了就连一个暧昧的眼神都没有,渐渐的许平沉沦于肉欲不假。也开始注意她的情绪,肉体她可以全心全意的奉献,而许平更想收获她的心灵,让她也可以敞开心扉沉沦其中,把淫靡的肉欲变成灵与欲完美的结合。
  许平很心疼这个体贴细腻的母亲,因为她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太卑微了,满心的愧疚让她一直小心翼翼又惆怅万千。她只是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工具,一个床第上取悦女儿的工具,即使在肉体上也得到满足但那并不完美,而偏偏她放浪的表现却瞒过了女儿,让女儿以为她也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这荒唐带来的美妙。
  「别怕,想什么就说什么吧,我又不会吃人。」许平忍不住在她嘴上又是爱怜的一吻,这种吻让满面迷离的叶双语有些慌张,因为这是她最不敢面对的东西。
  哪怕她也心动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只想让女儿开心,不敢分享女儿该得到的柔情,在她的思想里这个男人所有的温柔体贴,所有的怜香惜玉都只属于女儿。
  温柔的吻,含情脉脉的眼神,让人情动的爱抚,这一切她都不敢奢求,她只想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让给自己的女儿。
  美少妇脸色上掩饰不住的惶恐让许平很是心疼,但也知道短时间内她这种固执的想法不会改变,除了轻叹一声外只能紧紧的抱住她,毕竟她现在满心都是对女儿的愧疚,自己还暂时走不进她的心扉。
  这美少妇现在钻了牛角尖,看起来温和的她性格也很偏执,短期内想改变她这种想法是不可能的。想来安轻雪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应该还没察觉到妈妈的想法,看来有时间得和她好好沟通一下,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劝说一下叶双语让她别执迷不悟了。
  当然了现在这个亲热的吻有些突然,突然得许平觉得肯定有蹊跷,钻了牛角尖的叶双语肯定不是突然间恍然大悟,准备抛切之前的执念好好的享受男欢女爱除了肉欲以外的温存。叶双语刚才确实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满面迷离的她见许平再一次追问,犹豫了一下终于轻声的说:「老祖宗,等这次比武过后我想把百花宫交给别人,双语自问无教徒之能,所以想退位让贤。」
  她这样的说法倒是谦逊了,身为百花宫的宫主不需要有教徒的能力,只需要有能将九凤玲珑功修炼好的天赋就好了。宫主的存在对内的话是一种精神信仰,对外的话则是一种威慑,有品无能的话通常不行,但只要实力足够强性格又不恶劣的话一般也没什么问题。
  要说叶双语没这个实力的话绝对是笑话,她的实力往这一摆已经是鬼谷第一人可以说当之无愧。以前她昏迷了这么久百花宫都没另立新主,这会好不容易痊愈归来却说要退隐,除非是有什么真正的难言正隐否则有点说不过去了。
  以现在的状况就算她怀胎十月要生孩子百花宫的人肯定也会一如既往的拥护她,她表现得这么为难就证明理由肯定没什么说服力,这样看的话她似乎有点对不起百花宫上下十年来的等待,又侧面的证明了她在百花宫确实是声望很高。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又不用请示我。」许平想了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马上嘿嘿的笑道:「我明白了,你这纯粹是过河拆桥想赶我走啊,是不是怕我耽误了轻雪的学业?」
  被戳中了心事叶双语顿时脸一红,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大着胆子说:
  「老祖宗,现在叛乱结束了学校也要恢复正常的教学,您在这的话轻雪舍不得您一直不肯回学校。双语知道你们是两情双悦,不过也知道轻雪是个好学的孩子,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昭昭幕幕……」
  叶双语说话断断续续的,明显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她也避重就轻不敢说自己想退隐的原因,毕竟鬼谷派于她有养育和绶业的恩德,而她的自由自私得难以启齿。
  「我明白,还有个小别胜新婚对吧?」许平顿时面露淫邪,荡笑着说:「想想也对,天天缠在一起的话会腻的,偶尔小别胜新婚那才有情趣,对对,双语你这个想法太正确了,想想我都口水直流。」
  叶双语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别胜新婚的激情无限想想她都觉得不好意思,脑子里不自觉的就浮现那干柴烈火极端涟漪的一幕。那天许平突然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女儿开心的又笑又跳的眼泪都下来了,立刻扑到了这男人的怀里,两人当着自己的面肆无忌惮的亲吻不说还彼此上下其手,一副干柴烈火已经控制不住的趋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8:26

第四章 准备就绪
  那个时间段不时的有门下弟子会过来探视,叶双语吓得赶紧关了门,再一回头时画面已经香艳不堪了,女儿的衣服几乎被撕成了布条,粉嫩的身体只穿着皱乱的小内衣。此时的女儿已经一把拉下了男人的裤子,跪在了许平的面前低头就含住了那根阳物上下吞吐着,甜美的容颜彻底埋在了男人的跨下,那柔顺的青丝上下飞舞着颇有几分狂野的味道。
  女儿含着泪又满面的幸福显得是那么的激动,激烈的吞吐着巨物,贪婪而又陶醉的用那柔嫩的丁香小舌舔拭着男人坚硬的阳物,睾丸,似乎那种剧烈的气息已经让她着了魔,分别后的重逢也让她开心得几乎要疯掉。
  接下来自然是一地狼籍,迫不及待的二人脱光了彼此的衣服,直接在客厅就来了个白日宣淫,别说是缠绵的前戏了连情话都没有一句,这些似乎在这个时候显得太过多余了。满屋响的是女儿满足的呻吟和肉与肉相撞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激烈无比频率又特别的快。看着两个赤裸的肉体疯狂的蠕动着,如是表演一样用各个姿势尽情的缠绵,叶双语看得目瞪口呆但也是服了年轻人的干柴烈火。
  二人旁若无人,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疯狂的交合着,坚硬的阳物插入女儿嫩穴时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女儿幸福的呻吟亦是绵延不断,宛如天成之作般谱写着一首名为情欲的天籁。
  最后她也逃不了一劫,在女儿高潮过后被许平拉到了怀里,卷起了她的长裙拉下了她的内裤。在她羞涩的表情下挺腰进入这成熟丰腴的肉体,羞处已经因为听床而泥泞不堪,进入的一瞬间紧凑度不逊色于安轻雪,不需要任何的前戏她成熟动人的肉体已经情动不堪了。
  许平没细细品味这份美妙,立刻耸起腰来抽送着,女儿的呻吟瞬间就被母亲取而代之了,同样的娇婉回饶让人感觉血脉喷张。那一天的激烈让人难以忘怀,尤其是一边被这个男人操弄着,女儿凑上来亲吻着自己脱自己衣服时,那种无力而又美妙的滋味可以说让叶双语控制不住的沉沦。
  这样荒唐的行径会让任何一个母亲感觉到羞耻,可看着女儿顽皮而又开心的样子,叶双语压抑住了羞涩尽情的享受其中,不可否认的是这种邪恶的关系会让快感的浪潮更加的猛烈,女儿充满禁忌性的行为会带给她难以抗拒的兴奋。
  回想起这一切,叶双语就感觉骨头里一阵发麻,除了肉欲外多出来那种洪水猛兽般的激情让她甚至控制不住的泥泞起来。这段时间成熟的肉体已经被逐步的开发,也被许平调教得异常的敏感,哪怕是脑海里浮现出这些画面时她都控制不住心跳的加快,可以说不知不觉间这种逆来顺受已经成为身体的一种本能。
  许平嘿嘿的一笑,双手覆盖上了她饱满的乳房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看着这雪白无暇的乳球在自己手里变换着形状心里顿时充满了占有的自豪感。
  一番爱抚之下叶双语已是气喘吁吁,眼含迷离之色瘫倒在了许平的怀里,即使咬住了下唇也控制不住的发出含糊不清的轻哼声。许平肆意的亲吻着她享受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不过也不忘与她进行交流,用温柔的话在她耳边循循诱导着。
  毕竟叶双语一副敞开心扉的模样不容易,许平心知只有安轻雪不在她才会露出这样的媚态,尽管她性感的胴体很是诱人但许平还是比较享受她这种满是迷恋的眼神。
  趁热打铁,这时候许平没那种和她云雨一番的冲动,更为注重的是能让叶双语走出心里的阴霾,别再一味的钻牛角尖陷进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里。
  香艳的鸳鸯戏水过后,二人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许平抱着已经酥软无力的叶双语走了出来。什么便宜都占尽了但没进行最后一步,这也是因为叶双语无力承欢,连日的征伐让她成熟的身体都受不了,尽管她不会拒绝但许平也不是禽兽自然有怜香惜玉之心。
  更为重要的是她虽然一副很慌张的模样,但却任自己温柔的为她擦拭湿淋淋的秀发,擦拭着她性感胴体上顽皮的水珠。这本身就是一种进步,要知道之前她可是连亲个嘴都排斥的,现在肯让自己有这亲密的举动已经实属不易了。
  这是你侬我侬的时间,安轻雪已经酣睡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她筋疲力尽不可能醒来,哪怕是把房子拆了都不会打扰到她的美梦。许平和叶双语呢喃细语着,即使在性爱的过程中都没什么话说的叶双语在许平的诱导下话也多了,敞开心扉后虽然不算小话唠,但也会说些有撒娇性质的话。
  许平抱着她亲亲我我了好一阵,叶双语有些羞涩的一笑后站起身来去拿水喝,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和那一走一扭的饱满翘臀,许平顿时是呼吸一热,好在这段时间享尽了艳福没那么冲动,否则的话早就把她按住来一个酣畅淋漓的后入。
  那饱满的美臀,肥美异常又特别的挺翘,有特别的弹性又是完美的心形。这样的美臀,玲珑有秩的身段加着修长的双腿和无暇的玉背,相信任何男人一看都会产生澎湃的冲动,而许平每次和她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后入式。
  这于肉体上确实是一种享受,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姿势带来的感觉很是独特,如果是传统姿势的话总感觉叶双语有些不好意思。或是咬着嘴唇别过头去,或是直接闭着眼睛不敢面对着自己,连呻吟都压抑着,面对面的情况下她更容易钻牛角尖。
  后入的姿势她看不见许平,也看不见女儿,那样的情况下才能心无旁骛的享受男欢女爱的快感。没有心魔的困扰她才会彻底的放松下来,往往用后入的姿势肆意的享受她成熟的肉体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本能的扭动小腰迎合,叫床声也会高亢而又自然,这全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任重而又道远啊,许平按耐着冲动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尽管母女双飞一直放荡而又涟漪。不过没将叶双语的身心一起征服确实是个缺陷,看来以后得多和安轻雪沟通沟通,让她多做一下自己妈妈的思想工作,现在的叶双语估计也只会听女儿的话,只是但愿叶双语别庸人自扰才行。
  尽管这样的时刻很是甜蜜,按理说该趁热打铁,好好的开导叶双语一番。
  不过折腾了一晚上的叶双语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在接连不断的高潮过后她也疲惫了,就算她的肉体已经成熟了也承受不了许平那几乎疯狂的索取,若不是因为自幼习武的关系恐怕这会她也和女儿一样会沉沉昏睡。等她揉了揉眼睛时许平已经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眼里饱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那曼妙诱人的身体,不可否认这个美丽的少妇在自己的滋润下越发的风韵撩人。
  叶双语有些小小的扭捏和害羞,不过比起之前的害羞又多了一丝喜悦的成分,或许每一个女人在敞开心扉以后都会觉得自己爱郎淫荡的目光会带有某种让人喜悦的成分。
  尽管很是疲惫,但她还是强打着精神不敢休息,更为重要的是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许平解释自己要退隐的事,那过于自私的理由惆怅了一晚上她都启不了齿。
  叶双语本就是云淡风轻之人,之前就对白花宫主之位不是太在意,只是她身受鬼谷的养育之恩有担当时自然义不容辞。这次难得重获新生,她在短暂的纠结过后决定将白花宫宫主之位另许她人,这并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这段时间她也深思熟虑了一番做出的决定。
  走火入魔了那么久百花宫没另立新主,这种拥戴让她感觉很是感动,但另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则是没合适的人选。在这武技没落的年代,百花宫也不可避免的走入青黄不接的年代,和她一辈的能与她比肩的人没有,年轻一辈再有佼佼者也尚是青涩没那个实力,所以她才会在昏迷的状况下一直当着百花宫的领袖。
  这是她无法改变的现状,只是现在百花宫里的年轻一辈她根本不认识,但也知道有不少天赋好的弟子。她希望百花宫能推陈出新,有杰出的新人将她取而代之,可惜的是暂时还看不到这样的迹象,就算她亲力亲为的培养那些杰出的弟子,等到这些年轻弟子中出现一个有实力接替自己的人才那也是十多年后的事,叶双语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叶双语已经亏欠了女儿一个童年了,没有父爱也没有母爱的童年,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剩下的时光都能陪在女儿的身边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思虑过后她自己打算以后一直陪在女儿的身边,尽一下这么多年没尽到的为人母的责任。因为安轻雪从没和她抱怨过没有父爱和母爱的童年,女儿的懂事让她更加的愧疚,她也清楚这样的结果和许平的开导有很深的关系,所以在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的温顺无比,实际上也是她心路的一个变化。
  虽然嘴上没说但她心里很感激许平,因为许平让女儿沉浸于爱河之中,她很喜欢看到女儿恋爱中甜蜜的模样,在床上那么的放浪更是因为喜欢女儿得到满足时幸福的笑意,还有女儿满面陶醉看着这个男人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段时间母女俩腻在一起的生活让她感觉很是幸福,尽管女儿一直表现得大大咧咧的,除了和自己撒娇外少有说体己话的时候。但在不经意的聊天中叶双语了解到女儿实际上对医学没什么兴趣,想读这一科纯粹是因为之前她走火入魔的关系,女儿为的全是之前走火入魔而昏迷的她,女儿一直希望能借助现代医学的力量让自己痊愈。
  这让叶双语感觉心里的愧疚更重,尤其是自己醒后女儿只让自己看见开心的一面,从不曾抱怨过没有父母疼爱的童年。为此叶双语下了决心要让女儿以后的日子活得随心所欲,在一次同枕而眠的长谈以后让女儿答应了更改攻读的科目,去读她自己最喜欢的那些兴趣爱好。
  安轻雪虽然嘴上不说但表现得很是开心,也撒娇的感谢着妈妈的开导,女儿天真而又依赖的模样让叶双语欣喜若狂又更可的愧疚,下定决心日后一定要让女儿过得开心。
  正是基于这样的理念,叶双语才准备毅然的离开百花宫,余下的日子都要陪在女儿的身边,分享她生活的点滴弥补过去亏欠的时光。现在已经到了开学的时候,不过女儿和许平腻在一起根本舍不得分开,她是怕女儿耽误了学业才会勇敢的开这个口。
  实际上叶双语内心很是忐忑,她怕许平会责骂她,因为这样的理由实在太过自私了。鬼谷对她有养育之恩,百花宫十多年来又一直拥护着她,现在自己痊愈后却要离去,这多少有点忘恩负义。所以叶双语准备等到比武结束以后才离开,她不能在鬼谷派处于风口浪尖的时候不管不问,等到这些事情处理完以后,她才有闲暇好好的享受与女儿相依为命的幸福。
  这个理由特别的自私,但母爱本身就高于一切,就算自私也是她义无返顾的选择。哪怕是被曾经的门人旧故唾弃,哪怕是被人骂忘恩负义她也会黯然接受,但她最担心的就是许平这个老祖宗会因为她的自私而恼怒,她最怕的是这样做会影响到女儿和许平之间的关系。
  迎着许平灼热的目光,叶双语柔媚的一笑后款款漫步的走了过来,因为她已经知道这个男人会尊重自己的选择。在许平赞许的眼神下她柔媚万千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轻轻的挽起散乱的青丝,朱唇轻启将男人巨大的阳物含入小口之中,轻轻的舔拭又时不时的吸吮着,偶尔抬起头来看着许平时眼里的水光分外的柔软。
  不同于女儿的热情如火,为人母的她口交起来的感觉分外的温柔,十分的细腻又仔细的舔着你每一个敏感点。这段时间在许平和安轻雪双重的调教下口技大有进步,温柔的含弄带着无与伦比的美妙,尤其是那柔嫩小舌头的游走更是一种让人发疯的挑逗。
  柔嫩的小舌头游动起来如是灵活的毒蛇,或是包裹着龟头无死角的上下舞动,或是舔着敏感的冠沟线再延续往下仔细的舔着整根棒身。再一路往下含着敏感的根部,吸吮着粗糙的睾丸,用女性温顺的柔媚在带给你快感的同时让你感受到心灵上莫大的满足。
  叶双语也只有这样的方式来感激了,因为她最怕的是许平的不悦,她怕许平会因此迁怒到女儿的身上。而当许平露出无所谓的表情时无疑她可以放下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而她也愿意付出一切来感激许平的放纵,因为这份看似凝重的母爱实际上是常人难以接受的自私。
  一头青丝随着缓慢的吞吐而飞舞着,尽管没那种刺激性极强的猛烈,但她温热的小嘴包裹得特别的紧却带来了恰到好处的快感,小舌头的撩拨不再是那种肉欲十足的激情。温柔无比,仔细细腻,宛如是爱人般的柔美,带给你最大的快感同时又能感受到那种心灵上的满足,除了感激以外还有着她越来越压抑不住的情愫。
  许平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分外美妙的快感,一样的口腔结构可不一样的女人带来的快感却是各有千秋,饶是许平阅遍了花丛但每每在这种时刻却总是忍不住沉沦其中。
  与情欲澎湃时的激情不同,这时许平更享受的是快感中表达的情愫,那宛如陶醉而又细腻的滋味绝不是往日的叶双语能带来的感觉,如果说之前她是用自己的肉体来满足自己的话,那现在的口舌服务无疑是一种情感上的宣泄。
  没有身为母亲的愧疚,没有身为母亲愿意牺牲自己的果断,没有之前那种似乎行尸走肉般的放荡。细腻而又仔细,一个女人该有的那种细腻,正常而言这看起来似乎是一种感激,而叶双语似乎是靠这个借口来掩饰着自己情愫压抑不住的暴发。
  啧啧的吞吐声很是涟漪,可惜的是她再这么温柔如水也不能让许平酣畅淋漓的来一个口暴,就算是这段时间口技被许平调教得很有进步,但叶双语也不可能仅跑小嘴就满足许平澎湃的欲望。良久以后尽管很累但叶双语还是倔强的含弄着,累的时候吐出来舔着用小手套弄,休息好了再次含进去吞吐。虽然叶双语什么都没说,但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倔强,隐隐有不让许平爽快的射精就绝不罢休的趋势。
  享受了半个小时以后许平见她真的累了,也有些心疼她的倔强,赶紧拍了拍她的小脸说:「好了,没那么容易射的,你累了还是先休息吧!」
  叶双语也感觉无奈,先是倔强的摇了摇头,不过沉吟了一阵最后还是温顺的吐出了巨物,脸上隐隐有掩饰不住的失落之色,小手依旧倔强的抓住龙根轻轻套弄着,用她柔嫩鲜艳的小舌头舔着许平的龟头。抬起头来看着许平时面色微微一红,她有点不敢想象倘若只有女儿一人的话怎么可能满足这男人强大的欲望。
  「老祖宗,对不起!」叶双语此时满心羞愧,这种感觉是第一次浮现。
  身为一个传统的女人,若是满足不了自己男人的话绝对是一种罪国。而现在她更加坚定了以后母女同夫的想法,因为她深知单凭女儿一人无论如何都满足不了这个男人,自己的存在可以分担,粗俗一点来说这样做最起码可以让女儿的性生活很是圆满,又不至于有无法承受的透支。
  许平摇了摇头抱着她亲昵了一阵,好生安抚过后也准备离开了,叶双语拿来了一套新的衣服体贴的为许平穿上,一边穿一边轻声的说:「老祖宗,我会让轻雪先去京城继续读书的,等忙完了比武的事我就去找她,到时候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想轻雪会很开心的。」
  「那你呢?」许平享受着这小妻子般的体贴,不得不说这是个水般柔美的女人,那种体贴细腻让人感觉分外的舒服,但此时许平更在意的是她的想法。
  「如果到时候您不嫌弃我不懂厨艺,我也会很开心的!」叶双语红润的小脸洋溢着少女般的娇羞,明媚动人我见犹怜。
  门口深深的吻别过后许平就离开了,叶双语看着那强壮的背影离开,心里一时有些不舍和惆怅,那种感觉就似是目送丈夫离开的妻子般恋恋不舍,心里很是难受却又不敢提起。这个念头一萌芽她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别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就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也不能去奢求。
  因为女儿是自己的一切,如果说有疼爱和怜惜的话她愿意把自己的那一份全给女儿,又怎么可能去争夺女儿最享受的那种感觉,哪怕是不经意但对于她而言那是该天诛地灭的罪过。叶双语轻叹着关上了门,看了看熟睡的女儿原本的心乱如麻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所有的烦恼和情动的不安都被母爱和愧疚所取代,看着女儿的时候她任何的杂念都没有。
  叶双语脸上不知不觉洋溢着幸福的笑意,上床搂住了女儿后温柔的哼起了小调,那是她自己都感觉很是陌生的摇篮曲。其实只要女儿在的话就行了,女儿就是自己的一切。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母女俩相拥而眠,睡得无比的香甜,叶双语身上有淡淡的白色雾气缭绕着。
  这种现象总是在不知不觉发生,一开始她感觉很是恐慌但渐渐的她已经适应下来,得到这个男人的赐于不只是新生,还有渐渐澎湃的力量。
  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一阴一阳,阴阳相生一但循环起来有说不尽的妙处,珠联壁合之下有双修的奇效,这套几乎是上苍恩赐的功法本身就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得天独厚。许平的战龙诀早已进入化境屹立于人间颠峰,带来的好处自然是多得数不清,除了修复她之前受损的经脉之外还能十分明显的增进她的内力。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可以说二者间必须达到一个平衡,否则的话不存在双修这一说。每次交欢时两种功法都在不知不觉间运转,而叶双语太过弱下了根本没和许平双修的资格,每次运转过后都是许平在帮助她变得强大起来,这也算是战龙诀的一种好处。
  在这样的情况下叶双语得到了许平深厚内力的赐于,不知不觉间离天品之境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不过现在她的修为还不够稳定。如果这段时间她静下心来好好的参悟,那待到比武之时妥妥的立了天品,以现在的趋势除非碰上什么隐世不出的高手,否则的话有她坐镇百花宫绝对能立于不败之地。
  莫名得到的好处让叶双语惶恐而又心存感激,除了对于女儿的愧疚之外,她更不知道该回报许平赐她的一切,除了力量之外还有新生。
  月光下的鬼谷山门的老灯笼发出的光芒无比的柔美,现在是华灯初上之时。
  许平离开了百花宫第一时间联系了李道然,老头子的声音恭敬又中气十足:「老祖宗,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在山门下等着您呢。」
  「卖事这么有效率,你小子真不错。」许平摸了摸下巴,想想接下来的计划立刻忍不住淫笑起来。
  看了看时间现在才晚上八点多绝对赶得及,挂了李道然的电话以后许平就飞速的赶往观天宫。身形快如鬼魅在绿里林间留下了一道道残影,身影所过留下的只有咽口水的声音,今天尽管在母女花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不过欲望还没得到安抚的情况下许平依旧处于禽兽不如的亢奋状态。
  一切准备妥当了……许平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挂上了淫笑,开始幻想着接下来的香艳生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8:41

第五章 黑暗中的香艳
  大明以南,广阔无比的海域在黑夜里显得无比的深沉,尽管有海军的军舰时不时乘风破浪的前进打扰了这一份宁静,但大海依旧是最让人类敬畏的地方,没有任何一个敢于不敬这孕育了所有生命的源泉。
  最南端的海域,这里已经不是渔民所能涉足的范围了,因为这一片海域是代代相传的禁地。当年鬼谷派平乱有功,被赐于的恩赏中有这么一座小岛,在当年航海技术不发达的时候是个鸡肋,于现在而言这种孤悬于海外的慌岛实际上也是不被重视。
  相传鬼谷派的人在这设了很多邪门的阵法,并不是说想刻意的保护只是偶尔来进行一下旁门左道的试验,事情是真是假无从考究。但附近岸上和岛上的鱼民都从不涉足,就连禁军在巡逻时也少有登岛,不得不说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是对人类有绝对压迫性的威慑。
  海军今晚接到了不许靠近的命令,月色下波浪泛着金光,深邃的大海显得那么神秘又让人敬畏。一片宁静中破空音十分的刺耳,一架军用的运输机缓慢的靠近了这个小岛,艰难的在悬崖上找到了一处略微平缓的坡地停了下来。
  夜里的海风剧烈又有些微凉,带着习习的潮湿让人感觉很不好受,这里处于热带气温比较高。与北方年底的寒冷相比温度高了许多,尤其是岛上的空气更透着一股隐隐的暖意,甚至灼热得有几分夏天的味道,一落地就能感觉到截然不同的温暖。
  「到地方了?」朱曼儿揉着眼睛幽幽的醒来,在姐姐朱可儿的搀扶下一起走下了飞机,但她时不时的瞪许平一眼,明显刚才许平对朱可儿不老实的亲热也让她感同身受了,那是青涩的她必须咬着银牙才能控制不出声的酥痒。
  三人一落地飞机立刻离开了,许平什么行李都没带,笑吟吟的看着她们说:
  「走吧,咱们的旅游开始了。」
  姐妹花穿的都是十分休闲的衣服,不过再朴素也遮掩不住她们的国色天香和火辣的身段,在月光之下就如是海里的仙子般让人惊艳。许平话音一落就径直的走入了一条小道,手里打着电灯一副悠闲的模样,朱可儿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于她而言只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话哪怕是去龙潭虎穴她也不怕。
  朦胧的月光让视线不太清晰,黑暗永远是女孩子最怕的,朱曼儿赶紧上去抱住了姐姐的胳膊,但小嘴里还是忍不住抱怨道:「你说带我们出来旅行出来玩的,怎么又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啊,我可警告你本小姐不想再当野人了,你要是敢再让修什么身养什么性我敢死给你看。」
  「曼儿,别胡说。」朱可儿顿时娇嗔了一声,换来的却是朱曼儿嘟起小嘴越发不满的郁闷:「哟,姐姐现在就胳膊肘往外拐啦,我说你情郎你还不乐意了,真是的,老牛吃嫩草一点惭愧感都没有。」
  这小妞倒是一点都不避讳,朱可儿顿时娇羞的白了她一眼,许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还是曼儿了解我啊,老牛吃嫩草这可是件人生妙事,尤其这嫩草长得还天香国色的,吃完就算中毒而死老牛也是死而无憾哦。」
  这无耻的话间接的夸了朱可儿的花容月貌,哪个女人没有爱美之心,被人盛赞自然是美不胜收。朱可儿抿了抿小嘴唇一副羞喜的模样,尽管阿谀奉承的话她没少听,对于她美貌的赞叹也多得让她麻木了,但这话从爱郎的嘴里说出来依旧让她芳心暗喜。
  朱曼儿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不过心里又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感受到了姐姐幸福的喜意,但同时因为姐妹花长得一模一样,隐隐又觉得这个男人是把自己一起夸了,这让一向最讨厌被人献殷勤的她意外的产生了一种很爽的感觉。
  小姐妹一时芳心紊乱,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气氛瞬间就有些暧昧起来。尤其是朱可儿更是感觉心乱如麻,如此近的距离她没感受到妹妹有任何不满的情绪,那所谓的不耐烦不过是装出来的。
  更让她感觉诧异而又发酸的是,妹妹虽然表面上一副很拽的样子,可她会时不时的偷看这个男人强壮的背影。眼里的水雾闪动实在太熟悉了,朱可儿能清晰的感觉到妹妹的心里也很乱,这种乱曾经无比的熟悉,熟悉到她甚至能知道接下来妹妹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多愁善感间,朱可儿却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因为这一切其实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姐妹俩心灵相通,妹妹肯定会被自己潜移默化的影响到,尽管小吃醋必不可少,但她却有些期待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一但情窦初开的话会不会也有少女怀春的娇羞一面。
  朦胧的月光下四处漆黑的一片,孤悬海外的小岛没任何的灯光能见度很低,海风吹拂间岛上的树木摇曳着哗哗做响。明明漆黑得很,有偶尔的鸟叫,树林里甚至会有什么蛇虫串出来一样,可跟在这个男人的身后却充满了安全感,哪怕女孩子天生怕黑但这时小姐妹却一点心慌的感觉都没有。
  不高的小悬崖,往下走只有一条新开辟出来的石阶,虽然是匆忙赶工不过十分的平坦一点都不敷衍。许平在前边开路,模糊不清的情况下小姐妹依偎在一起小心翼翼的走着,除了心乱如麻之外她们也疑惑许平怎么会带她们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小悬崖不高,很快就到了底部,可以清晰的听见海浪拍打着石岸发出的哗哗声。拐角处的小树林里许平停下了脚步,变戏法般的拿出了两条蒙眼的黑布后笑咪咪的说:「两位小宝贝,接下来你们就要蒙上眼睛了。」
  「这么神秘干什么?」朱可儿轻声说着,不过沉浸于爱恋中的她对许平是百分百的信任,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切,你不会是想蒙上我们的眼睛乱来吧,大色狼。」朱曼儿大大咧咧的说着,调皮好动的她也喜欢刺激的事情。当然她也清楚许平真想干什么的话不用这么麻烦,别的不说老妖怪想霸王硬上弓她们根本抵抗不了,更何况以姐姐已经鬼迷心窍的状态别说反抗了,估计还会主动的投抬送抱。
  小姐妹充满好奇的同意了,互相为对方戴上了眼罩,而且还蒙上了一层黑布,尽管力气不大但这样一蒙肯定什么都看不见。
  女人都是怕生的,孤零零的海岛上刚才漆黑的一片她们不怕,因为身边还有个强如神佛的男人。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就是遇上鬼这个男人也能神挡杀神,可现在视觉能力突然没了,没有了隐约的视线就没有了方向感,一时间芳心控制不住的慌乱起来。
  许平等到她们面色微微一变时,才走到了她们的面前柔声说:「不用怕,我牵着你们走吧!」
  朱曼儿还没等说话呢,朱可儿立刻是小鸡琢米般的点着头,略显撒娇的说:
  「弄那么神秘干什么,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一会要是摔到的话怎么办?」
  柔软的声线,那甜得快要渗出蜜糖的感觉让人骨头一阵的发酥。许平直接走上前去,不是用牵的而是直接一手环过了她的肩膀,将她柔软而又粉嫩的娇躯抱在了怀里,少女的软玉温香入怀时有一阵隐隐的清香扑面而来,闻了让人感觉神清气爽又控制不住有些蠢蠢欲动。
  朱可儿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很是温顺的把小脑袋靠到了许平的臂弯里,这个男人的怀抱带于的温暖是她最喜欢的。身材娇小玲珑的她和许平演绎着最萌身高差,这一抱十分的行云流水一点都不别扭,用恰到好处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喂喂,你们干什么呢?」朱曼儿摸黑开了口,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但依旧能感觉到姐姐那种很开心的情绪,这样的感觉十分的微妙但又异常的清晰。
  「来!」许平最近也知道这是个表面上倔强口是心非的小宝贝,要是用哄的话当着姐姐的面她肯定不好意思,索性就另一手直接伸了过去,不给朱曼儿任何反应的机会环上了她的香肩微微的一拉,朱曼儿还没等回过神来就靠到了许平另一侧的怀抱里。
  朱曼儿一时有些发懵,男人的身体结实而又强壮,一瞬间有种奇怪的气息包围着让人感觉心跳加快。朱曼儿下意识的要挣扎,不过许平都得手了可以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用力的搂住她的香肩后笑咪咪的说:「就这样走吧,毕竟路不太平,要是摔着了伤到我们小宝贝的花容月貌可不好了。」
  这话一出朱曼儿瞬间老实了,隐隐有种半推半就的感觉,又怕被姐姐看笑话就没挣扎了。
  许平一开始说牵手不过是麻痹她们而已,雷霆一击迅速得手,尽管身体上的动作很是明显朱可儿应该能察觉到。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嘻嘻的一笑,不仅没吃醋反而柔声说:「好了曼儿,咱们就这样走吧,摔着了可不好哦。」
  「随便你!」朱曼儿这时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心里其实不是很排斥这种感觉,只是又觉得面对姐姐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清楚姐姐肯定能感受到自己的感受。
  姐妹花都是默许的态度,许平立刻趁机把她们搂得更紧一些,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带领她们小心翼翼的迈开步伐。姐妹花因为看不见这时都不敢分神,朱可儿下意识的搂住了许平的胳膊走着,朱曼儿倒是有些扭捏不过也本能的往许平的身上靠。
  姐妹花左右在怀,一样的柔软不一样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这时的她们有些紧张,丝毫没察觉那饱满的乳房蹭在许平肋下的刺激,尤其朱曼儿似乎很不好意思,表现得看似大大咧咧但紧张得身体有点僵硬步伐都有些错乱,也没察觉到这时被许平占着大便宜。
  迷人的芬芳让许平感觉身体的血液开始灼热,呼吸控制不住的粗重起来心里像是有猫在挠一样,在走了一小段路以后朱可儿已经彻底的腻在了许平的怀里。
  这可爱的宝贝察觉到这姿势的暧昧后不仅没避讳,反而靠得更紧用她那傲视群芳的豪乳磨蹭着许平的肋下,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但小脸微微有些发红了。
  这样的刺激下许平顿时按耐不住了,沉默间气氛似乎在不知不觉的灼热,许平搂住朱可儿的那手立刻不老实了。慢慢的往里一收,隔着衣服抓住了她呼之欲出的豪乳,尽管还隔着文胸但那份柔软入手时的感觉依旧让人感觉血脉喷张。
  更让许平喜出望外的是朱可儿不仅没反对,反而是抿着小嘴唇小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一瞬间胸前如是弹跳了一下一样没了束缚。许平一看顿时咽了一下口水,她们穿的是开领的衣服,一不做二不休许平直接把手延着她的领口钻了进去。
  朱可儿配合了一下,当许平粗糙的手掌抓住了她那白皙而又柔嫩的豪乳时,可爱的小宝贝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身子瞬间就一软。虽然不是第一次揉弄了,但这水一般柔软的手感依旧让许平兴奋异常,那种一手难以掌握的手感十分的诱人。
  朱可儿的喘息顿时乱了,许平的吐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一时间走路的步伐也显得有些别扭。朱曼儿也不是傻子,蒙上眼睛后耳朵变灵了,一听似乎猜到是在干什么,更何况这么近的距离她能隐隐感受到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尽管许平没动她,但神奇的心灵还是让她感受到了被抚摸的感觉,尽管比较轻微但也很是清晰。朱曼儿的呼吸也乱了,忍不住开口说:「喂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收敛点,别乱来。」
  没人回答她,啧啧的亲吻声响起谁都没空说话,许平和朱可儿已经亲吻着,那带有魔力的大手不停的揉弄她饱满的豪乳。这让姐妹花的身体同时一颤,朱曼儿的话更是让许平兴奋,因为要论起奸夫淫妇的话貌似和陆吟雪才更匹配。
  黑暗中似乎心灵上的感觉更加的清晰,朱曼儿顿时感觉腿隐隐有些发软,身子里有一种由内而外的酥痒让人难以承受。就在她渐渐失神的时候,许平也感觉到一阵邪火中烧,另一只手忍不住慢慢的攀着朱曼儿的脖子,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她雪白细嫩的脖子。
  这突然的撩拨让朱曼儿腿一软差点摔倒,下意识的扶住了许平,想反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许平的手粗鲁的钻进了她的衣领里,这次并不是隔着文胸,而是直接粗鲁的伸进了文胸里抓住了她的乳房,一入手那柔软无比的感觉让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
  冰清玉洁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触摸,朱曼儿顿时如遭雷击般的楞住了,当那充满魔性的手掌下意识的揉弄时又控制不住的嘤咛了一声。她咬着嘴唇憋红了小脸不敢吭声,慌张的想把许平的手拉出去不过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挣扎得了,或许是怕姐姐生气的关系即使她很用力却不敢开口说。
  朱曼儿感觉被勒得很难受,因为男人粗糙的手掌还是得寸进尺的往里伸把她的文胸几乎撑破了,但当乳房被彻底握住时那难言的感觉还是让她感觉到一阵猛烈的冲击。
  如此近的距离,微微的扭动,加之心灵上的感应朱可儿也明白发生什么了。
  这时心里微微的发酸,但当小乳头被许平用手指轻轻按住时身体宛如过电一般,轻声一吟后满面迷离,颤着声说:「曼儿,别怕,会很舒服的。」
  明显彼此都心里有数了,尽管说出口很是羞涩,但姐姐温柔的声线还是让朱曼儿身子一僵停止了抵抗。或许是这段时间以来姐姐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心生安全感,是这个男人的庇护让朱曼儿不知不觉的产生依赖,尽管矜持作祟很想挣扎,但朱曼儿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些突然又在姐姐的旁边很不好意思。
  姐妹俩的表情各异,同样的是一脸的红润,又紧咬着瑟瑟颤抖的嘴唇。少女娇羞的模样看起来分外的可爱,不同的是朱可儿一脸的陶醉十分的乖巧可人,朱曼儿则是有些倔强又有点慌张,可偏偏又不肯说口来让人更想好好的调教这个坚强的巨乳小萝莉。
  左右手各握着姐妹花的一只乳房,那与年龄不相符的手感饱满而又异常的柔软,肌肤吹弹可破就似是水球一般。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分不清谁大谁小感觉差异不大,但握住同时揉弄时那快感却不是1+ 1= 2而是几何倍数般的暴增。
  这样的揉弄,粗糙的手掌宛如有魔力般让骨髓里都阵阵的发痒,心灵感应的作祟下刺激异常的激烈。朱可儿咬着下唇时不时的发出低低的哼声,初次被亵玩的朱曼儿则是咬住了下唇,呼吸急促无比却倔强的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姐妹花的反应让许平感觉无比的刺激,海绵体一阵冲血跨下巨大的龙根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不只是兴奋得一跳一跳的,更是硬得阵阵的抽疼。
  明明距离很短,但却因为暧昧相拥的姿势走得很是别扭,路途仿佛很是遥远一样。不知不觉小姐妹的胸罩都因为许平粗鲁的动作坏了,许平索性再粗鲁了一下直接拉下来随手丢掉,走路的时候侧眼看着她们胸前那波涛汹涌的摇晃,恨不能直接把她们扑倒在草地上来个生吞活剥。
  姐妹花都是脚步踉跄身子发软,许平则是下体充血太厉害了脑子有点发空,不停的揉弄间终于艰难的到达了目的地。
  不再是崎岖的台阶路,而是平坦的小路,在寒冬中这里的的温度灼热得就如是严夏。不仅没感受到海风的那种凶猛,反而有一种让身体控制不住出汗的热度,这样的反差让蒙住眼睛的小姐妹都吓了一跳,尽管身体还麻麻的但却更加的好奇了。
  「到了,看看你们喜欢么?」许平这时咬了咬舌头才压抑下澎湃的欲望,原本该温柔的声线因为兴奋而颤抖,多多少少有几分极是猥琐的意味,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说话间,许平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她们饱满的乳房上拿开,几乎眨眼间就摘下了她们脸上的黑布条。小姐妹顿时感觉眼前晃了一下,尽管没强光但短暂的时间内适应不了视觉的恢复,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那种被肆意玩弄的感觉,尽管很是羞人但带来的却是无比曼妙的刺激,对于朱曼儿而言这种刺激太过激烈了。让她难以情至余不懂拒绝又沉沦其中,可当这种感觉消失的时候心里又隐隐有些小小的失落,这让她顿时羞窘不堪,心里暗骂自己是个小淫女。
  姐妹花本来在这爱抚中快感就倍增,青春粉嫩的身体很是敏感,这种感觉恐怕连成熟少妇都难以抵抗。一时间她们脑袋晕沉沉的,有些恍惚身子也软得和豆腐似的,不是许平搀扶的话根本站不稳,失神了一阵她们才睁开眼来。
  眼前的一幕让她们有些惊讶,尽管身为皇家的公主她们见多识广,什么样的绝世珍宝没见过。但此时依旧是目瞪口呆,刚被情欲侵占的小脑袋瞬间就一阵迷糊,脑子一片发空傻傻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于她们而言如梦似幻,应该是梦里才有可能出现的美景。
  小小的悬崖之下是一片金黄色的海滩,美丽的沙滩她们也看到过许多,黑夜中根本不足为奇。让她们诧异的是现在正处于悬崖的山脚边,面前是一面冒着热气的湖泊,打眼一看应该是天然的温泉,最为惊奇的是在烟雾缭绕的中央一座特殊的小屋朦胧的存在着。
  这是一座用水晶打造而成的小屋,面积特别的小但雕琢得却是特别的美丽,水蒸气的环饶间充满了童话的浪漫。坐于水上,水珠延着水晶构造的墙壁往下滴淌着,十分的梦幻唯美瞬间就触动了她们的少女情怀。水晶并不是贵重之物,身为皇家的公主她们不懂得用金钱衡量任何的东西,但眼前这座水上小屋的唯美却是让她们的心灵控制不住的颤抖。
  烟雾缭绕宛如是仙境一般,可惜的是比较黯淡少了一些朦胧的美感,不过对于生性浪漫的少女而言眼前这一座水上的水晶屋确实是无与伦比。
  「请吧,我的小宝贝!」许平在通道前彬彬有礼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心里清楚其实对于见多识广的她们而言并不震撼,不过能恰到好处的迎合她们那颗粉红色的少女心。
  这座小岛实际上有个活火山,那汪热水是海岛上天然的温泉,而岛上的气候常年都是处于盛夏一般即使在寒冬腊月中都有一份灼意。现在三人身上的衣服明显穿得有些多了,不用一会就该大汗淋漓,一想到那时的香艳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老祖宗,干嘛弄得这么麻烦啊。」朱可儿娇嗔了一声,不过眼里明显都是欢喜的意味,哪个怀春的女孩子不喜欢爱郎给于的惊喜。
  朱曼儿虽然什么都没说不过也四下打量着,不过这样的小场面想让她们惊艳明显是不可能的。这一点许平是心里有数,马上笑呵呵的说:「先进来吧,一会还有好看的东西呢。」
  「切,能有什么好看的东西,还不是色狼哄女孩子那一套。」朱曼儿嘴上不屑的说着,不过还是搀着姐姐一起走了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再被许平占便宜,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不过一点凶狠的感觉都没有。
  她们的文胸在路上已经被扯掉了,这会薄薄的小衣服下是真空的状态,少女的矜持让她们下意识的用臂弯微微扶住,否则的话这一走肯定是波涛汹涌。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小姐妹都脸一红,却又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尤其朱曼儿见姐姐没有生气是偷偷的松了一口大气,但面色又微微的迷茫看起来很是无辜,明显现在她也是心乱如麻。
  比之朱可儿就自然多了,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撒娇般的白了许平一眼,抬步往里走的时候眼里尽是憧憬似乎不把刚才发生的当一回事。少女怀春的她似乎更期待会有什么样的惊喜,至于妹妹和爱郎之间的暧昧氛围,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许平将她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顿时是兴奋异常,只要朱可儿不生气的话一切都是手到擒来。这段时间一直偷偷摸摸的亲热,在一旁的朱曼儿虽然表现得很是不屑但明显也被撩拨得很不自在了,相信她也感受到了那种男女间亲热才会产生的异常感觉。
  小姐妹其实不管表现如何都已经是春心萌动,许平明白今晚肯定是水到渠成,鲜嫩的果实已经到了可以摘取的时候。许平忍不住淫笑起来,开始期待起了今晚的涟漪,还有这朵小姐妹花将在自己胯下娇婉呻吟的曼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8:54

第六章 生日惊喜
  短短的通道烟雾缭绕能见度极低,往前走了几步,小姐妹顿时是瞠目结舌,即使是她们贵为皇家的公主此时也感觉到一种全所未有的视觉冲击,眼前所见的东西直勾勾的撩动着她们那颗粉红色的少女之心。
  看似只有一间普通的小屋,可往里一走却是别有洞天,在烟雾缭绕的隐藏下竟然是一个水晶铸造的城堡。屹立在温泉小湖之上看起来似乎是漂浮在水面上一样,虽然只有三层看起来并不高也不大,但不可否认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中却有着一种仙境般的美感,水晶的纯洁无暇和烟雾的朦胧梦幻交相呼应,互相点缀着俨然是一副人间不可能出现的美景。
  童话般的仙境,并没有任何的大气磅礴,但这种美伦美幻无疑在一瞬间就打动了她们浪漫的心扉。
  「请进,我的宝贝。」许平打了个响指,水晶大门缓缓的打开,就如是打开一个梦幻的世界一般让人充满了期待感。
  小姐妹面上都是惊喜,隐隐因为兴奋有些发红,不约而同的抬步走入充满了好奇。许平满意的一笑紧随其后,花费了那么多心思就为了这一刻,面对这种情窦初开又满是浪漫情怀的少女必须投其所好,在这点身为一个老淫棍许平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两位可是皇家的小公主,自小锦衣玉食,什么样的稀世珍宝山珍海味没见识过,想打动她们的话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看似是风光无限过的是世间最优越的生活,但她们最缺少的实际是自由,没人在身旁可以肆无忌惮的自由。青春懵懂的她们也有着少女的浪漫情怀,也渴望着童话般梦幻的爱情,对于她们而言任何的奢侈都不缺,但缺的恰恰是最平凡的渴望。
  如果不是享受自由的空气,以朱曼儿坐不住的性子哪可能忍得了在鬼谷山门枯燥的生活。而她们的少女情怀肯定也是被忽略,毕竟她们虽是花季之年却是皇家的公主,那些平凡而又浪漫的事注定与她们无关,说难听点以皇室严厉的管教别说是谈恋爱了,恐怕是连春心萌动的机会都不会给她们。
  浪漫的环境与她们无缘,她们要学会的是知书达礼落落大方,要学会的是怎么样表现出一个公主的高贵。平日里少有自由,有的话也是在重重保卫之下,去一趟游乐园都是一种奢侈,估计她们就连收到的生日礼物都是正式而又正规的东西,任何少女情怀的东西似乎注定与这两位天之娇女无关。
  为了这一天许平也准备得够呛了,在旁人看来建造一个水晶城堡就是件不容易的事,不过于许平而言的话就简单多了。天然的水晶没那么多可以用人工的替代,动用了这边的海军和空军一起动手,两三天的时间就把石阶和水晶城堡完工。
  这是绝对的劳民伤财,不过也是权利带来的好处,钱和人手都不用自己操心,许平其实只负责动动嘴而已。
  当然了,用财力和人力能完成的东西新鲜感肯定不持久,许平自然还有后手,但现在要做的是先做好隐蔽工作,省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有人窥视,许平可不愿意这两个美丽的小宝贝春光外泄被外人窥视。
  悬崖上已经安放了最新的反探测机械,任何的卫星都不可能扫描到这里,再先进的潜艇都不可能无声无息的靠进。海军和空军一起对周围进行雷达监视,不管是从海里还是空中都不可能接近这里,早在几天前这里已经成了绝对的军事禁区,除非是刻意找死否则没人敢到这一片来。
  当然了,许平做事一向是滴水不漏的,尤其是这么重要的夜晚更不可能容许出半点的差错。
  到达这里的第一时间澎湃的真气已经外放了,来自《本经阴符七术》真传的邪术已经悄悄运转,慢慢的笼罩着整座小岛。在蒙上她们眼睛的时候数百个阴气构造的鬼兵已经四下散开,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隐藏在暗处,占据着每一个死角担任着警戒的任务,虽然没有自己的神智但它们会本能的斩杀任何一个入侵这里的活人,杀无赦。
  做好这一切已经是高枕无忧了,接下来要做的是暂时压抑一下兽兴,好好的培养气氛争取晚上能达到姐妹双飞的目的,最好是如鱼得水,水乳交融的那一种。
  一想到这许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看着姐妹花娇小玲珑的背影,看着她们一走一扭的圆润美臀,这会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好好的啃一阵品尝她们这鲜嫩诱人的水蜜桃。
  水晶的城堡内,墙壁朦胧的透明着,隐约可见外边的山,外边的海和隐隐的雾气。月光皎洁亦是朦胧可见度并不是很高,进入城堡以后视线反而不如在外边那么清晰,小姐妹相依着走得小心翼翼,这昏暗的灯光在一瞬间就让她们本来满怀憧憬的心灵郁闷了一下,那种还没惊喜到极点就受到打击的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这种小失落自然是在许平的意料之中,因为没了雾气的反射越往里走的话光线就越昏暗,用不了几步就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水晶确实通透无暇,不过在这种环境下没有灯光反射的话就没了光辉,自然也没了那种梦幻感十足的绚烂。
  一开始窥视全貌的震撼,这时候昏暗无光的画面,这样的反差是巨大的。姐妹花不约而同的露出失望的表情,许平迎着她们娇嗔不满的眼光立刻轻声说:
  「我们先上去楼上吧!」
  「我们自己走,色狼你前边开路。」朱曼儿特别的不满,似乎心里的童话被人打碎,而许平就是这个伤到她少女之心的罪魁祸首。
  前车之鉴她也怕许平再次明目张胆的占便宜,立刻保护一样的抱住了姐姐后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那幽怨的样子宛如被调戏了一样,最大的原因就是调戏过后竟然没正戏这实在太气人了。朱可儿虽然嘴上没说,但看她的样子也很失落,明显城堡现在的昏暗和她们失望的心情无异。
  许平耸了耸肩老实的走在前边为她们走路,往上走的楼梯也是昏暗无光,模糊而又昏沉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姐妹花小心翼翼的走着虽然没说什么但明显很是失望,刚才的童话般美妙的城堡是那么让人期待,城堡的内部却是这样的无趣,巨大的反差已经让她们少女的芳心感觉受到了伤害,如果不是她们的性格很是纯良恐怕都开始抱怨了。
  朱曼儿很是不满,倒是朱可儿在短暂的失落后看到许平坦然的态度似乎心有灵犀一样感觉到爱郎是故意在调戏自己的,所以一直安抚着妹妹又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让自己耐下性子好好的等待。
  城堡的第二层是一个单独的房间,地方开阔也特别的简单,除了水晶制造的桌椅外最显眼的就是巨大的窗户。一眼可以眺望海景,也可以看见外边的景色,无奈的是黑夜里昏暗的一片一点都不好看,如果是在晚霞时分的话应该很绚烂迷人。
  海风吹拂撩面,萧瑟又有几分的阴冷,加之心情不好的关系听着海浪声都觉得异常的刺耳。朱曼儿这座小火山已经憋不住要暴发了,朱可儿察觉到后赶紧捂住了妹妹的小嘴,狡黠的笑道:「你个小Y头急什么急啊,老祖宗不会无聊到戏弄我们的地步,稍安勿燥啦。」
  心灵相通最大的妙处就是朱曼儿一瞬间感觉到了姐姐的思想,脸上的失落渐渐被好奇的期待所取代,哼了一声忍住了抱怨的话想看许平到底要搞什么鬼。许平嘿嘿的一笑后示意她们坐下来,在她们漂亮眼眸的注视下走到了窗台,双手微微的张开后笑吟吟的说:「美丽的宝贝,现在开始是属于你们的时刻了,生日快乐。」
  凌晨过后,恰好是她们的生日,在经历了那么多大起大落后她们几乎忘了这个事,又或许每年的生日都是那么无趣让她们几乎麻木了。现在听许平提起姐妹花同时楞了一下,朱可儿欣喜于许平的细心,而朱曼儿顿时有些郁闷了,毕竟连蛋糕都没有的生日还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瞬间就让她感觉特别的不爽。
  刹那间,许平双手张开如是在拥抱什么一样,闭上眼睛时身上有隐隐白色的雾气开始弥漫开来。
  一瞬间,原本平静无比的温泉小湖如是沸腾一样,大量的水雾如是有灵之物之上云霄。海水仿佛都在咆哮着,哗啦的声音铺天盖地的响起,宛如是站在瀑布之下一样,震耳欲聋让人感觉无比的震撼,一瞬间仿佛天地都在盘旋一样。
  白色的雾气似有了生命,温柔的漂浮着四下弥漫,刹那间就包围了这座小小的城堡。
  「啊?」小姐妹被这一幕震撼到了,不约而同的跑到了另一侧的窗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许平的身体已经被白色的光芒彻底的淹没,光芒四下散开连接着温泉,一瞬间泉水开始沸腾着升起大片的水雾。水雾开始在天空中盘旋着虽然不是亮如白昼,但却在瞬间带来了无比明媚的光亮,光线透过透明的水晶墙体,光射反应让这座不美丽的城堡一瞬间就变得绚丽无比。
  沸腾的水雾在天空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开始扭曲着,反射的光线除了朦胧的纯白外开始有了别的异彩。本该是繁星满布的夜空瞬间就变了,整个海岛的上空出现了一道道跨越天际的彩虹,七彩斑斓的光芒耀眼而又透彻,让人感觉如堕梦境。
  无数的彩虹高挂天际,美丽的色彩渲染着洁白无暇的水晶,在绚烂的光芒下原本昏暗的城堡顿时变成了童话的王国,水晶与空中的雾气一起反射着美伦美幻的光芒。不是亮如白昼的那种单纯,七色的彩光仿佛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抬眼能看见的都是如梦如幻的美景,一瞬间不只是这座水晶城堡,整个小岛都在光芒的笼罩下变成了童话的王国。
  天空中的乌云似乎瞬间就不见了,彩虹之上是皎洁的明月,虽然是黑夜但整座小岛瞬间就亮了起来,七彩的光芒缭绕之间充满了生机,瞬间就驱逐掉刚才那种昏沉沉的低霾,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不该在人间出现的童话仙境。
  「呀,好漂亮啊!」一向文静的朱可儿也忍不住了,欢呼雀跃,小脸激动得一片通红。
  朱曼儿被姐姐兴奋的动作甩得有些头晕,但看见这样美丽的童话世界还是感觉脑子噶空,脸上不知不觉的露出了陶醉的神色,回过神来她比姐姐还激动,哇的一声大叫着跳了起来,瞪大了漂亮的大眼睛欣喜的打量着眼前的童话世界。
  小姐妹激动的欢呼着,跳着,丝毫没察觉到她们每跳一下胸前规模宏大的抖动落在某色狼的眼里是何等的美景,那巨大尺寸的上下跳动着实让人触目惊心又口干舌燥。此时此刻她们也顾不得这些了,生日的夜晚,这样的惊喜,如是童话般浪漫的礼物让她们如痴如醉,这于她们而言是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美景。
  「老祖宗,谢谢您。」朱可儿激动得面色通红,和妹妹一起欣喜的打量着这已经变得璀璨夺目的城堡,只属于她们的童话世界让她们粉红色的少女之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让她们陶醉其中彻底被征服了。
  先有期待,然后是失望,紧接着却是峰回路转的给于她们巨大的惊喜。对于她们心理的冲击而言效果是倍增的,姐妹花这样兴奋的表现是在许平的意料之中。
  身为一个合格的老色狼,许平早就把她们的少女情怀算计得死死的,心里清楚这个礼物对于她们来说绝对是空前绝后,任何的少女都无法抗拒这种投其所好的惊喜。
  小姐妹脸色通红,本就娇俏的容颜上带着开心的笑意看起来更是甜美无比,当真是我见犹怜让人控制不住想第一时间把她们搂到怀里。趁热打铁的上下其手,在她们激动的情况下占有这对美丽的尤物姐妹花,按理说这应该是下手的最好时机,不过许平咽了一下口水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还不到火候,这事就讲究个意乱情迷,水到渠成。许平今天的目标是要姐妹双飞,单独搞定朱可儿的话肯定是手到擒来,不过要把朱曼儿也吃掉的话还要下一番功夫,毕竟她们还是害羞的小处女又有浪漫的情怀,初夜就要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实可不容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不能急色。
  「两位小公主,现在可以享受我们的晚餐了。」许平见她们兴奋坏了,立刻趁热打铁的喊了一句。
  姐妹花很乖巧的坐回了桌子前,她们面色上有些诧异,因为原本城堡里是空无一物才对。可现在却变戏法一般的出现了一桌子佳肴,桌子上的小蛋糕点着蜡烛,烛光摇曳出这时候她们无法拒绝的浪漫,生日的蛋糕虽然小巧但特别的精致,对于她们而言此时此景这是最希望看得到的东西。
  许平笑吟吟的看着她们说:「好了宝贝,生日快乐,希望你们喜欢我的礼物。」
  「恩恩,喜欢!」朱可儿欣喜的点着头,就连一向倔强的朱曼儿亦是紧咬着下唇一副娇羞的模样,明显这一切已经让她的少女芳心萌动了,就算是嘴上想逞强也觉得不好意思。
  桌子上除了蛋糕之外还摆满了美味佳肴,水晶的餐具这时候极有梦幻的色彩,这样的器皿让这一餐看起来更加的可口也充满了浪漫的气息。三人的面前都一个很大的高脚杯,许平手里拿着水晶的长嘴酒壶摇晃着,里边琥珀色的酒液和冰块已经均匀的混合在了一起,摇曳的敲击之下发出了悦耳而又清脆的响声。
  这样的声音,酒液在光芒下的摇曳,每一个因素都在刺激着少女的芳心,小姐妹的眼眸不知不觉的有些迷离,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因为眼睛所能看见的任何一样东西她们都喜欢。
  这是一款口味略甜但度数一点都不低的美酒,是陈年佳酿不错但柔顺的口感很适合女孩子,加上有冰块稀释的作用入口的时候会很顺口,不会有一般高度酒那种刺激的辛辣。喝的时候不会有多大的感觉,但酒精发作的话堪比是烈酒,堪称是让少女失身的必备之物。
  许平为她们满上以后笑咪咪的举起了杯:「祝我的小宝贝生日快乐,希望你们永远这么漂亮,永远这么的开心,幸福。」
  没有任何女孩子在这时候能拒绝,哪怕是滴酒不沾,哪怕是闻之薰醉,因为这也是一种让人砰然心动的浪漫。
  「哟哟,酸死了。」朱曼儿嘴上这么说着,但却是第一个举起杯来,这样的环境已经让她陶醉了。朦胧的烛光下这男人的脸看起来十分的帅气,阳光的笑容又带着隐隐的邪魅,看似是少年的青涩俊朗又有种沉稳有度的感觉。
  这样的结合是矛盾的,但不可否认对于她而言杀伤力越来越大,大到已经让她感觉看一眼就会芳心大乱,感觉有如小鹿乱撞一般不敢直视的地步。朱曼儿从没感觉过心跳会这样的快,或许是在这浪漫的环境里,或许是被姐姐的春心大动所影响,眼神逐渐的朦胧间多了几丝情愫的颤动。
  「谢谢老祖宗,有您在,可儿肯定会很开心,每一天都会幸福的。」朱可儿亦是芳心大动,满面甜蜜的举起了酒杯,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的同时,又饶有深意的瞥了瞥旁边的妹妹,嘴角挂上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这样一个男人,太符合少女心中白马王子的形象了,无论你有多么苛刻的要求他都符合。或许按伦理而言彼此间的关系确实有些荒唐,但细算起来的话都不知道隔了多少代人,敢爱敢恨的她根本不管这些,只知道自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不只是喜欢而是彻底的被他征服了。
  哪怕妈妈也爱他,哪怕他对妹妹心怀不轨,而妹妹也有点隐隐怀春,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朱可儿愿意分享自己的幸福,也坚信这个男人会带给自己无与伦比的幸福。
  三只水晶杯碰到一起的声音无比的清脆,就如是某种枷锁被打碎一样,许平笑吟吟的一饮而尽。沉浸于这浪漫氛围中的小姐妹也没多想,互相碰了一下后都喝了下去,清甜的口感遮掩着不低的度数,十分的顺口喝起来有几分爽滑。
  酒一下肚,正餐就上了,无非就是烤牛排之类的,或许是搭配了水晶盘子的关系看起来比较精致。小姐妹顿时是食指大动,一边吃着一边欣赏着在彩虹笼罩下美丽的城堡,时不时咯咯的笑着看起来特别的迷人。
  许平温柔的笑着看着她们肆无忌惮的嬉闹,没有过多的插嘴让她们尽情的宣泄自己的快乐,让她们尽情的表达自己的欣喜。小姐妹享受着她们的蛋糕,享受着她们的生日蛋糕,也享受着这份只属于她们的浪漫,对于花季的她们而言这一切太过完美了,完美得她们甚至怀疑这只是一个美梦。
  许平温柔的笑,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她们偶尔露出娇羞之意,朱可儿眼里深邃的情愫让人心动。而朱曼儿在不知不觉间也有几分羞怯,似乎是良辰美景太过醉人的关系这次她倒没说什么倔强的话,即使她任性的想挑毛病,却也找不出这个夜晚有什么样的瑕疵。
  举杯而饮,不用刻意的灌酒兴奋的小姐妹就你来我往的将冰凉的酒液喝了下去,因为她们享受的还有这一桌的美味佳肴,有了愉悦的心情加持这一餐无比的美味,哪怕她们吃惯了山珍海味但依旧沉沦其中。
  鬼谷门下五行堂是大鱼大肉的伺候着,从没任何忌口的在这方面更没什么讲究,不过百花宫和观天宫一直是清淡的素食主义者,讲究的是清心寡欲所以提供给小公主的是精美的斋菜。这段时间吃的都是清淡无味的斋菜可把她们谗坏了,这会有浪漫的城堡,有美酒还有佳肴,加之有了这个属于自己的童话世界和生日的喜悦,心情大好的小姐妹自然是食欲大增。
  看着小姐妹甜美可人的笑容,看着她们面若桃花的娇俏,加之她们娇笑间波涛汹涌的美胸,许平享受的自然是眼前的秀色可餐,时不时的和她们碰一下杯,看着小姐妹心情大好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了狡猾而又淫荡的笑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59:07

第七章 干柴烈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精慢慢的作祟她们粉嫩的小脸上有淡淡的红润,眼里不知不觉的有一份迷离看起来分外的诱人。尤其是朱可儿时不时的抬眼看来,含情脉脉的眼眸里尽是水雾弥漫,轻轻一眼可谓是媚气横生让人心潮澎湃,小尤物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想入非非,一点都不骚浪但就是让人感觉神魂颠倒。
  酒精让温度从内而外逐渐的高了起来,似乎是血液天然的升温一样让荷尔蒙都控制不住的焦躁着,不知不觉间三人身上都是汗淋淋的状态,她们可爱精致的小鼻子上也有点点顽皮的香汗。空气里似乎弥漫着女孩子身体的芬芳,那种女孩子很天然很清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却有如是最好的春药一样让心灵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贪婪的想去追寻这美妙的芬芳,去探询那让人神魂颠倒的源泉。
  「老祖宗,好饱哦。」朱可儿摸着小肚子撒娇着,享受着生日的晚餐,享受着这个男人温柔的注视,此刻她感觉有些发醉,心里甜得几乎渗出蜜来。
  她甜美的笑着,却又羞答答的感觉越发的娇俏,大概是觉得刚才的吃相太丢人了,殊不知那种女孩子天性浪漫的可爱让许平恨不能立刻把她给活吞了。
  「姐姐小心哦,这色狼是成心想把你灌醉,肯定没什么好事。」朱曼儿咯咯的笑着,话里少了些刺多了几分妩媚之意。看似调戏姐姐不过却是时不时的看许平一眼,她明显酒量比姐姐好多了,这会只是微薰还没达到喝迷糊的地步。
  「是么,那你说说有什么坏事啊?」朱可儿倒是不怯,暧昧的一笑看了看她。
  朱曼儿瞬间就脸红了,孤男寡女的加上许平这么处心积虑的献殷勤,这老色狼想干什么她自然是心里有数了,尽管她性格火辣但还没火到能直接把这么羞人的事挂在嘴边的地步。面对姐姐暧昧的笑意竟然有几分难为情的表现,这羞怯的表情瞬间让人充满了遐想。
  朱可儿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神越发的暧昧,明明是她和许平两情相悦就差个水到渠成的时候,妹妹这个害羞劲简直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小姐妹的嬉闹,她们之间那微妙的神情许平都尽收眼底,心里顿时就有些蠢蠢欲动,自然也联想到了一些比较暧昧而又香艳的事情上去。
  酒精持续的发酵着,看似清甜的酒实际上度数很高,虽然这点量不至于喝醉,但也开始侵袭着她们的小脑子,让那些羞涩和本能的矜持渐渐的松软。
  此情此景,酒不醉人人自醉,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许平给她们再次倒酒的时候小姐妹都没反对。又干了一杯后朱曼儿忍不住抱怨了一下:「好热啊,这是怎么回事,身上都是汗了。」
  朱可儿脸色通红,这种热已经和盛夏无异,娇嫩的身体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身体因为酒精而发热,实际上室内的温度也很高,她的小内裤已经隐隐湿透了,心想着妹妹大概也是一样,实在忍不住了才开这个口。
  「我们是在温泉上当然热了,这里的温度和夏天几乎没有区别。」许平当然不会说是自己刻意为之,眼见朱曼儿的模样俏皮可人,忍不住色咪咪的调戏道:
  「你要是怕的话可别喝了,小心我这老色狼来个酒后乱性,到时候你不醒人事反抗不了可就吃大亏了。」
  「哼,我还怕你啊!」朱曼儿一副豪爽的样子,明显心情愉悦的她这次没有用语言鄙视许平,抱住了姐姐后嬉笑着说:「反正你这老色鬼肯定没安好心,今天这个电灯泡我是当定了,只要我在的话你休想碰姐姐一根毫毛。」
  说话间朱曼儿摆出的是一副我很嚣张我不怕你的模样,可已经略带迷离的眼神却恍惚了一下,隐隐的失神间那种隐隐的娇羞再次浮现在她粉嫩的俏脸上。
  一口一个老色狼,一口一个老色鬼,实际上以许平的所作所为而言这都是客气了。毕竟朱曼儿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都一一沦陷了,温柔的妈妈,体贴的阿姨,包括一向最疼爱自己的姐姐,虽然还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看姐姐这模样这不过是迟早的事。
  「瞎说什么呢?」朱可儿顿时娇嗔了一声,眼含迷离的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眼神让人砰然心动,这种眼神宛如是大胆的挑逗一般,瞬间就会让男人感觉到热血沸腾。
  这哪是害羞啊,简直就是欲拒还迎,用眼神在说这可爱的小萝莉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此良辰美景,又有这样美妙的氛围,似乎不来个花好月圆的话都对不起她一样,许平瞬间就感觉血一个劲的往脑袋上涌,海绵体虽然还没开始充血但心里的欲望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
  「呀,姐姐你不会是想主动献身吧,咱们是女孩子,要矜持啊,投怀送抱的事可不能干哦。」朱曼儿立刻在旁边嬉皮笑脸的调戏着,明显酒精发作了,她的话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说起话来大大咧咧让人感觉到了她性格中火辣的那一面。
  「去你的,献身这事让你干吧,臭Y头话那么多,我看是你自己有这心思吧。」
  朱可儿顿时俏脸一红,确实是被妹妹戳穿了心事,刚才脑子恍惚间她控制不住的幻想着自己的初夜。小公主和许平间已经是浓情蜜意,献身的心理准备已经很充足了,今晚如此的浪漫她并不反对把自己完整的交给心爱的男人。
  「切,那我就献身给我最亲爱的姐姐,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你要不要啊。」
  朱曼儿嬉笑着,双手齐出的挠起了姐姐的痒痒。
  朱可儿顿时大羞,小手反抗着也不客气的回击,姐妹花扭成一团顿时是春光无限。本就没了束缚的豪乳随着她们剧烈的动作而大幅度的抖动着,娇躯轻颤笑得是花枝招展,因为酒意的关系已经没了之前的紧张与拘束,尽情嬉闹着享受着这个夜晚的愉悦,也展示着她们单纯而又可爱的一面。
  许平在旁边看得已经是口干舌燥了,狠狠的把最后一口酒咽了下去后忍不住凑上前去,在她们还没发觉的情况下猛的把她们娇小而又火辣的胴体抱在了怀里。
  这就是性情使然,尽管许平已经周密的计划好了一切,可心潮澎湃间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朱可儿混身一颤,熟悉的男人气息让她立刻温软下来,柔美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娇美的小身体柔若无骨仿佛等待已久。
  而这异常的刺激也让朱曼儿感觉到呼吸急促心里发慌,当着姐姐的面被这么亲热的抱着瞬间就让她心跳快得几乎承受不了,倔强的扭动挣扎着,一副不满的口吻说:「干嘛啊你个老色狼,别想占我便宜……」
  少女的体香,香汗的湿热和她们身上诱人的气息,一瞬间扑面而来让许平感觉几乎要疯了。眼里不知不觉的有些血丝,充满了侵略性十足的欲望看起来十分的粗暴,粗重的呼吸吹在她们的身上,不用开口身为处子的小姐妹也能读懂这时候男人几乎压抑不住的欲望,这是身为女性的本能,哪怕她们是处子之身依旧能懂得到这股十分猛烈的原始欲望。
  粗重的喘息,瞬间就让气氛沉默下来,刚才还欢乐嬉闹的小姐妹一瞬间就发不出声音。或许太过突如其来了,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当许平将她们狠狠一抱的时候瞬间就感觉脑子发空,一点都不惊讶可偏偏又有说不出紧张。
  许平用力一抱,怀里的朱曼儿瞬间如没了骨头一样软了下来,呼吸急促脑子一阵阵的空白,她瞪着大眼睛看着许平,眼里隐隐的慌张和那份无辜让人顿时是兽血沸腾,小女孩特有的那种慌张总是能让人产生无法抑制的兽欲。
  许平忍不住了,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抱着她们柔嫩的娇躯跳出了窗台,小姐妹同时发出了隐隐的惊呼,身体的悬空感会有惊吓是人类的正常反应,但在尖叫的同时她们却是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这温暖的怀抱,因为充满安全感的感觉,朱曼儿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被占了便宜后不声张也不生气,甚至这时候还有一种心跳加速的喜悦感油然而生。
  哗啦的一声溅起了大片的水花,温泉水适宜的温度撩过肌肤舒服得让人精神一振,但也刺激着身体里的酒精作祟让脑子越发的迷离,仿佛是一阵热流的冲击让你瞬间就失去了理智一样。没有呛到水,也没有任何突然落水的不适,当朱曼儿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撩了一下一头已经变成了黑色的秀发,柔软的青丝帖在了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分外的媚惑。
  湿透的衣服贴着火辣的身体,豪乳的起伏和蛮蛇小腰紧张的收缩相成映章更凸显身段的性感,湿淋淋的衣服紧贴着身体。隐隐可见豪乳浑圆的曲线,还有两颗小蓓蕾的顽皮,朱曼儿对自己这时湿淋淋的诱惑浑然不觉,出水后四下张望着,眼里含着丝丝的迷离之色。
  水面上水雾缭绕,宛如仙境般的朦胧,温泉水只没过了小腹她可以从容的行走。耳朵一尖,听见不远处传来隐隐的娇喘之声,带着似是猫儿唤春一般的呻吟,虽然细微但每一声都如是魔音一样刺激着心灵,朱曼儿忍不住呼吸一滞,尽管明白那是姐姐情动的声音,但还是鬼使神差般的迈着脚步寻声而去。
  那撩人的声线娇嗲无比,似是呓语似是呢喃,情动不堪只是听着就让朱曼儿感觉身体燥动不堪。
  水波荡漾间雾气迷茫,走了没几步那声音越发的清晰,这段时间朱曼儿已经习惯了姐姐那低低的嘤咛声。听在耳朵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感,因为离得越近她就越能感受到姐姐身体传来的感觉,骨头开始发酥脑子也一阵阵的发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体内开始燃烧着,那热度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无法思考。
  走近时可以看清两个身体紧紧的贴着,姐姐雪白的身体被男人从背后抱着,那双粗糙的大手正握住饱满的豪乳肆无忌惮的揉弄着。朱可儿赤裸的上身露在水面上,水珠流过本就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如美玉般的晶莹,小腹收缩着呼吸很是急促,娇小的她此时享受着胸前被爱抚带来的美妙,头往后仰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许平从背后抱住了她,低下头来吻着她的樱桃小口,感受着她柔嫩小舌头热情的回应。双手不停的享受着她那对迷人的豪乳,从落水的那一刻朱可儿的激情已经被点燃了,两人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脱得一丝不挂,热烈的亲吻在了一起。
  即使朱曼儿已经靠近,但两人依旧旁若无人的热吻着,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互相摩擦着。许平比她们高了大半个头,跨下的龙根已经硬邦邦的顶在了朱可儿的后腰上,随着她的磨蹭而爽得低声闷吼,这样的变化让朱可儿越发的顽皮,双手往后伸开始抚摸着许平的脸。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更突出,方便了男人的玩弄也是在展示着她那傲人的尺寸,一手抓不过来的巨大让许平几乎疯了。这时眼一睁看见在一旁楞住的朱曼儿,许平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笑后将怀里的小尤物抱了起来,更激烈的一吻更朱可儿几乎晕厥过去。
  「老祖宗,好舒服……」朱可儿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娇美的小脸迷离的一片,一种任君索取的情动不经意间散发着极端的挑逗。
  「臭不要脸……」朱曼儿脸红红的,声线瑟瑟颤抖,浑然没察觉到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胸前的小乳头隐隐若现亦是春光曼妙。
  一个缠绵无比的吻几乎点燃了所有的情欲,吻了一阵后许平横抱起了已经混身酥软的朱可儿,往朱曼儿的方向走了几步顿时吓得朱曼儿后退了几步,低下头来不敢直视男人眼中那几乎疯狂的欲望。腿一软脚步有些踉跄几乎要摔倒,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扶却是扶住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这特殊的触觉顿时让她楞住了。
  朱曼儿还没回过神来,许平已经抱着朱可儿走了上来,两人身上掉下来的水花溅得她下意识的别过了头躲避着。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她刚想耍点小脾气的时候,回头一看却是瞠目结舌不敢说话了,脸红得几乎充了血一样心跳也是不争气的开始加快。
  这是一块水上的小平台,水晶为底又有类似于水床般的柔软,面积虽然不大但和双人床也差不多了,俨然是浮在水面上的天然战场。二人身上还带着点点的水珠,不过干柴烈火之下谁都无暇去管这些了,朱可儿轻轻一躺就睁开了满是迷离水雾的眼眸,动情的呢喃着:「老祖宗,我漂亮么?」
  许平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宛如天作之物般的胴体确实美妙。许平点了点头,咽了一下口水颤着声说:「你很美,美得让我几乎要发疯。」
  湿淋淋的青丝散发着,有的贴在水床上,有的则是紧贴着那白皙无暇的冰肌玉肤。皇家自小的娇生惯养所养出的雪肌玉骨无暇而又晶莹,身上的肌肤哪怕你吹毛求疵也没半点可诟病之处,此时这份完美的白皙覆盖上了点点的粉红,白里透红的那种粉嫩宛如是剥了皮的鸡蛋一样,让人恨不能一口把她吞下。
  赞叹的语言,男人陶醉的表情,眼里灼热的欲望仿佛要把人融化。对于已经芳心暗许的朱可儿而言这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赞美,俏美的小脸上顿时柔媚的一笑,轻轻的张开了双臂直沟沟的看着许平,点点少女的羞涩我见犹怜,但那大胆的挑逗意味却是让人热血燃烧。
  许平忍不住了,混身上下的血液已经热得几乎要蒸发一样,立刻扑到了她的身上。深沉的一吻朱可儿陶醉的闭上了眼睛,小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热情的送上她的丁香小舌,许平也不客气的含住吸吮,双手按住了她雪白的香肩抚摸着,感受着这身体的柔嫩和压抑不住的热情。
  小岛上的气温本就灼热,这一幕更是看得朱曼儿口干舌燥,羞涩的矜持告诉她不要看。可她就是没法挪开眼珠子,男欢女爱的一幕如此之刺激的呈现在眼前,一向文静得体的姐姐如今柔媚万千的一面,这一切都刺激着她的小脑袋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朱可儿似乎根本不在意妹妹当观众,肆无忌惮的热吻过后呢喃了一声轻轻的推了许平一下,许平恋恋不舍的放过几乎要窒息的她。欣赏着小尤物被自己吻得陶醉无比的模样,雨点般的吻开始落在了她精致的小脸上,吻着她挺翘小巧的鼻子,吻着她红润可人的脸颊,轻轻的吸吮着香汗混合着体香的味道,朱可儿小身体不安的扭动对于许平而言就是最好的兴奋剂。
  迷人的气息让许平彻底的陶醉,双手慢慢的往下再次抓住了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朱可儿的呼吸顿时一滞,呀的一声双腿不安的动了动。许平低下头来,仔细的打量着在自己手心里变换着形状的这一对宝贝,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不得不说小公主的妙处真是多到让人惊叹的地步。
  娇小的身材,小小的年纪却有这样一对美丽而又饱满的宝贝,要知道今晚她们才刚过十七岁的生日。浑圆无比的乳房如是白皙的馒头一样,乳晕几乎看不见只有粉红色的小乳头已经隐隐充血看起来异常的粉嫩,似乎还散发着某种说不出的清香。
  这么大的尺寸,躺下去以后却没有变平,而是异常的坚挺。这让人难以想象手感为何会如此的柔软,这巨大的诱惑让许平有些疯了,低下头来含住了她小小的乳头轻轻一啄,朱可儿顿时控制不住的呀了一声:「痒,老祖宗……」
  这柔媚的声线嗲嗲的让人骨头发酥,嘤咛成声的同时她双手不自然的抱住了许平的头有些不知所措。许平淫笑了一下,双手继续揉弄着这对宝贝,吸吮着她小小的乳头又用灵活的舌头围绕着开始画起了8字,用舌尖轻轻的去按,用牙齿轻微的去咬。
  这样娴熟的刺激下朱可儿顿时混身瘫软,啊的叫了一声瑟瑟颤抖着,抱着许平的双手下意识的往下压,似乎是在说她很喜欢这种羞羞却又特别舒服的感觉。
  许平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爱不释口的吸吮着她年轻的乳香,舔着雪白无暇又晶莹剃透的乳肉。
  来回的吸吮着两颗敏感的小乳头,啧啧的声音伴随着她浅浅的呻吟显得分外的淫秽,这一对迷人的宝贝简直让人发疯。许平足足品尝了近半个小时,将乳肉上种满了自己的吻痕,舔得小乳头都在瑟瑟颤抖时还有些意犹未尽。
  尽管龙根已经硬得要裂开,但在这诱惑面前许平却异常的沉得住气,尽情的品尝着这对美妙到让人无法割舍的美乳。当这对美丽的乳房被自己亵渎得有一种淫秽的诱惑时,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边隐隐留有的乳香感觉特别的有征服感。
  更为惊喜的是在许平离开的一刹那,一直颤抖不停的朱可儿竟然咬着小手睁开了眼哞,水汪汪的眼眸里有隐隐的失落,如是哭泣般的呢喃着:「老祖宗,不,不要停,酸酸的感觉……来了……」
  酸酸的感觉?许平脑子一楞间,朱可儿的眼里充满了渴求的意味,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呼吸变得很是急促。许平脑子还有些发懵的时候,一旁的朱曼儿竟然是扶住了水床的边沿,娇喘吁吁的说:「姐姐很舒服,你不要停,你停下来她,她很难受……」
  朱曼儿此时满面都是情欲的潮红,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姐姐的快感,尽管没那么剧烈但已经让她不扶着东西都站不稳了。男人陶醉的舔着姐姐乳房的画面让她震撼,她不敢想象姐姐是多么的舒服,因为在许平停下来的一刹那她也感觉到一种空虚而又难受的感觉。
  「老祖宗,难受,亲我……」朱可儿扭着曼妙的娇躯,粉眉微微的皱起看起来楚楚可怜,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很是那受。
  情动的身体渴望着男人的侵犯,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感觉身体如过电一般,骨髓里都产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种感觉越发的剧烈,舒服到她脑子阵阵的发空,如果不是咬着小手的话几乎要呻吟出来,就在这股感觉几乎要暴发的时候许平却停了下来,这样的感觉简直是如堕冰窖般的难受,就似是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爬一样的痒。
  许平这才回过神来,难不成乳头是朱可儿的敏感点,自己玩了那么久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再一细看朱可儿粉眉微皱,一副很是难受的样子扭动着,即使还有些娇羞但却是不安的交织着双腿,看似矜持但似乎这样的磨蹭能带给她一点安慰一样。
  「宝贝,来,老祖宗让你更舒服。」许平立刻躺下来,侧身抱住了她后往下一缩,低头含住了她小小的乳头吸吮起来。一瞬间可以明显感觉到朱可儿在轻吟间隐隐松了口大气,一直不安扭动的身体隐隐有些放松下来,似乎是因为快感再次侵袭的关系。
  将小巧的她抱着特别容易摆弄,许平舔着一颗小乳头的同时一手穿过她的肋下抓住了另一颗美乳,轻轻的揉弄用食指去按压着敏感的小乳头,朱可儿顿时啊了一声脸上再次浮现那如痴如醉的表情,双腿间不安的交织动作变得越发的频繁。
  许平将这细节捕捉在眼里,早有准备的用腿轻轻的磨蹭着她粉嫩的大腿,微微的一顶。朱可儿羞涩的合拢了一下,但娇喘连连间很是无力,陶醉的脸上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许平立刻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别怕,老祖宗会让你更舒服的……」
  本就是芳心暗许,短暂的犹豫过后朱可儿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缓缓的张开了合拢的美腿。脑子一空间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明明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为什么还要害羞,要是妹妹没在旁边看的话自己会不会根本不做压抑,表现得如是妈妈那般的热情如火。
  脑子里奇怪的念头让朱可儿突然腰一酸,本来就美妙的感觉瞬间倍增。妹妹朱曼儿离她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此时她甚至能感觉到妹妹的情欲也被撩拨起来,自己所感受到的那种异样正是妹妹在身旁的感同身受。
  这细微的感觉让朱可儿啊了一声,小手不自觉的抓住水床轻轻一哼,羞得根本不敢去看妹妹这时候在干什么,但她清楚以妹妹火辣的性格这会绝对是毫不避讳的看着自己的羞态,心理上的刺激让朱可儿感觉到身体越发的燥热不安。
  许平此时已经蹲直起来,喘着粗气分开了她的双腿,在朱可儿已经彻底温顺的情况下欣赏着她美丽的处女羞处。M字形的分开着双腿,露出最羞涩的地带,这样的姿势让朱可儿感觉脑子一阵阵的发炸,明明许平已经停止了抚摸可那舒服的感觉却还在持续着。
  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眼睛都瞪直了目不转睛的看着这美丽的地带,日思夜想的觊觎了那么久,现在这美妙的地带呈现在眼前的时候感觉简直如是在梦里一样,因为少女的羞处美丽得让饶是阅遍花丛的许平都有惊艳的感觉。
  小阴户鼓鼓的,洁白无暇看不见半根的体毛,是纯天然的白虎有着宛如羊脂白玉的经营。往下一看是两片几乎没长开的小阴唇,肥肥厚厚的就如是新鲜出炉的小馒头一般,在那迷人的白皙中又因为情欲的萌动覆盖上了一层十分漂亮的粉红。
  阴唇的中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嫩肉,包裹着晶莹透亮的爱液看起来十分的涟漪,在极端的诱惑中又有一种娇俏可爱的感觉。这样美丽的小馒头,此时因为情欲和紧张正在收缩蠕动着,仿佛在邀请你去品尝这最后的处女地一样,散发着湿热的气息让人倍加的疯狂。
  朱可儿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敢正开眼来,双腿间微微的凉意让她明白最羞涩的地带终于曝露在男人的视线里。也知道这一切都被妹妹尽收眼底,朱可儿的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晕过去,因为不只是自己,她还能感受到妹妹一直在压抑着一样的感觉。
  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馒头中央的肉缝上尽是爱液,但却矜持的一点泛滥的感觉都没有。许平在呼吸一滞间脑子一片空白,第一个本能的动作就是分开了她的双腿后跪到了中间,扶住已经硬得几乎要裂碎的龙根,用龟头顶在了这美丽的小肉缝上。
  「啊……」朱可儿的反应很是敏感,叫了一声后双手似乎不安的四处乱抓着,微睁着眼睛看着许平,当看见男人几乎要压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了。
  朱可儿的面色红润无比,兴奋,害羞,酒精的作祟让她混身软绵绵大着胆子把矜持都压抑住了。不安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竟然是一下把粉嫩的双腿分得更开,娇喘吁吁的呢喃着:「老祖宗,轻,轻点,我怕疼……」
  「宝贝,我爱死你了。」许平此时已经兴奋得要疯了,可面对着这么一个可爱而又温顺的宝贝却又无法粗鲁,感觉到她呼吸一颤的时候低头一看血液瞬间往脑子上涌。因为龟头抵在了她紧闭的小肉缝上,上方却有一颗如是豆芽般小小的肉粒,此时这颗小东西敏感的颤抖着,明显这是她的阴缔,羞涩却又无法掩饰那份撩拨情欲的敏感。
  「呀,酸,好舒服……」朱可儿顿时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感觉就犹如被强电流击中了颈椎一般。
  酥麻到了极点,骨髓都似乎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之中,混身上下的细胞化为的蚂蚁不安份的爬着。朱可儿顿时脑子炸开了,呀呀的叫着随便着许平研磨的动作而剧烈的扭动着她娇小而又性感的身体,发出了哭泣般低沉的呜咽声。
  一旁的朱曼儿亦是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晕过去,扎在水底下的双腿发软,已经得用双手搀扶着水床才能站得住,但饶是如此娇嫩的身躯依旧摇晃着,只是心灵上的感觉她就难以承受这种剧烈的感觉。
  姐妹花的反应让许平越发的兴奋,抱住了朱可儿后双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的一捏,龟头猛的磨蹭着她肥美而又无暇的小肉缝。朱可儿的呻吟声顿时高亢起来,呀呀的低沉却有着让人发疯的嗲味:「不行了,呀……酸,好酸……那里……」
  语无伦次的呻吟间,朱可儿突然是啊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
  小脸通红粉眉皱起,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阵阵的抽搐间一刹那呼吸几乎停滞了。许平顿时兴奋坏了,刚才小宝贝确实是被自己爱抚得到了高潮的边缘,这会稍微火上浇油还没插入就让她升上了云端,这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无上的成就感。
  「啊啊,呀……」朱可儿的身体持续痉挛了一分多钟,首次迎来高潮的洗礼让她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背叛了自己一样,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这销魂至极的滋味之中。
  身体的控制权失去了,在这快感浪潮的侵犯中朱可儿感觉混身上下舒服到了极点,但却连抬一下手指哪怕是叫喊出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猛的一放松,眼睛不自觉的闭上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美妙至极的滋味就如是狂涌的浪潮一样瞬间将自己淹没。
  娇小的胴体瞬间就瘫软下来,本就湿淋淋的肌肤上布满了香汗有一种别样的芬芳,小尤物在高潮的冲击下失神的模样分外的诱人。许平也是爽得一哼,感觉她的小馒头如有生命一样,小阴缔一动一动不说,粉色的嫩肉还如小嘴包裹住一般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湿淋淋的潮热,视觉上的刺激已经让许平按耐不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充满兽兴的暴动起来。在朱可儿沉浸在高潮中的时候,许平忍不住将她的美臀往上一抬,修长的小美腿分成了朝天的M形,让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泥泞羞处彻底的曝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