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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05 13:27 / 2329 / 184
【小说】盛世王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9:27

第二章 脑洞开得太离谱了
  皇宫的后山虽然是让人忌讳的邪门地方,不过一夜之间半个山被铲平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传出去的话绝对是震惊天下。毕竟现在古色古香的皇宫已经算是一种文化或是信仰的所在,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古时候传承下来了,往大了说有些风水大势那方面的影响力,可以说这个地方已经成了大明王朝权利的象征,后世的皇帝除非脑子进水否则也不敢轻易的大兴土木。
  后山一夜之间被夷平一半,这种事传出去的话肯定会引起不少的闲言碎语,尤其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人言更是可畏,要是出一个什么龙脉被断的说法难免人心惶惶。为了避免流言纷纷对外宣称是动土改造,皇室的人想怎么折腾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当然了山下忙活了一夜的御厨们虽然是一头的雾水但也没人敢问。
  至于后山那边风水会不会出问题这个是皇室内部的事了,反正冤有头债有主的,到时候这事少不了许平也得给个安稳人心的说法,毕竟信仰这个事弄不好也可能成为迷信,马虎对待的话也不行。
  京城各个学院陆陆续续的开了学,入了秋本来就是新学期开季的季节,但因为战乱各个学院不得不暂时停止学业。现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各个学院抓紧开学,各种停滞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过按照日子来算的话今年就没有所谓的寒假了,到时候顶多春节放几天假而已。
  皇家医学院一向是皇家五院里与皇家的关系最密切的一家,吞并了其他学院后地盘大得吓人,就算是医学院的学生不住个一两年都可能迷路。最僻静的湖边,一栋临湖而建的小别墅十分的悠然。高大的围墙将这里彻底包围起来起来,墙上布满了电网和监控,门口有守卫严格的守护着严禁陌生人进出,防卫之森严堪比是军事禁区。
  这里的小湖清澈见底,花园里鸟语花香小桥流水,环境幽雅而又宁静,在象牙塔中可以说超然于外,有着让人如是置身大自然一样的惬意。不过这里还是病房,确实是隶属于皇家医学院的病房,并非是在对外的医疗区域,而是坐立于医学院各个系的包围之中,是学校里一处很特殊的存在。
  豪华的别墅里各种医疗设备齐全,这里的环境很适合休养伤病,不过对于住在里边的某人来说太过奢侈了,因为这点伤筋动骨的皮外伤根本用不上这里顶级的设备。这家隶属于皇家专享,唯一藏身于医学院内又被各系包围的病房是特殊的存在,被各个系包围着不管出任何问题第一时间都有专家可以过来查看,要知道医学院里的老教授和研究人员才是最厉害的人。
  这样的医疗环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任何的疑难杂症只要有一口气在都可以找到相应的学者组成专家祖,说难听点这不是什么半死不活的人抬进来都是在浪费医疗资源。
  一楼是护士小姐和值班医生休息的地方,24小时这里都有专人看着,二楼设计成了会客室,连带着陪护人员可以在这休息,也储备了大量的医疗器械以用不时之需。至于三楼就是真正的病房了,病房里只有一张病房设计上大气而又奢侈,大大的落地窗走出去就是鸟语花香的阳台,可以府望院外的湖泊和小桥流水的花园,对于修身养性的人而言绝对是一个宁静的好住处。
  说是花园,其实俨然是一座公园一般,隐藏于医学院中这一处独特的病房足以显示皇家的穷奢极侈。
  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被吊着动不了,身上不少的绷带遮掩着皮外伤。许平穿着病服却一点病人的觉悟都没有,摇高了床后抽着烟看着电视,电视上闻婷正在一个慈善晚会上演唱着动人的歌曲,那空灵的声音和绝美的容貌是绝配,却让许平控制不住想起她跪在自己跨下的媚态,那天籁般的声音叫起床时的销魂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一旁的椅子上,贾张二人恭谨的坐着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倒是规矩得很,生怕许平不高兴居然还学了古礼,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显得特别的恭谨。
  没多一会有客来访的铃声响起,门推开仙风道骨的李道然走了进来,一袭青灰色的道袍看起来很是老旧却让这鹤发童颜的老家伙显得更加的有仙气,他进来后直接往地一跪:「徒孙拜见祖师爷。」
  「来来老东西,送两个人情给你。」许平懒得理他,直接朝旁边的贾张二人一指。
  观天宫的宫主亲自到京城,或许除了许平以外这是天底下最擅长道门奇术之人,贾张二人不敢怠慢赶紧上前行礼,然后将之前的事说了出来,他们留在这除了献殷勤之外自然是惦记着那延年益寿和无疾而终之事。经过那一晚他们几乎成了许平忠实的狗腿子,虽然上山的时候看见许平被打得和猪头一样很是惊悚,慌张送到医院一检查只是左腿骨断了其他的伤没有大碍他们倒也松了一口大气。
  只是想想还是觉得毛骨悚然,虽然他们不知道许平挑了哪一个单挑,可说到底对方是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单挑过后只断了一条腿这种实力也太骸人听闻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受伤了,脑洞大开的情况下产生了无数的幻想,许平在他们的心里已经高大到了无所不能的地步。
  这俩狗腿子使唤得很是顺手,看他们的样子已经忠心不二了,适当的给颗枣子吃也无可厚非。顺水人情许平倒不介意做,不过自然不可能亲自帮他们,许平可没清闲到有兴趣管男人闲事的地步。
  思来想去许平直接把李道然找来干这活,这老家伙虽然是当世第一神棍,但说到底在许平的眼里修为还是不够,有这种可以历练的机会自然可以便宜他。这活干得有点像拉皮条,不过自己既不出工又不出力的就赚两边人情未偿不可,复活初始李道然这家伙孝顺得也算尽心尽力,有机会偶尔也得福泽一下子孙。
  李道然这神棍当然没强到能和地府打交道的地步,一听来龙去脉也是兴奋,一拍即合立刻去帮他们张罗了。有地府首肯的情况下可以明目张胆的做法自然很是刺激,当然了那也只是旁门左道,想要延年益寿重要的还是多行善事积一下阴德才是王道。
  李道然来处理这事最合适不过了,毕竟观天宫还有专门供奉着阴司的庙宇,四百年的香火地府那头怎么样都得给几分薄面。这事李道然来办的话绝对是事半功倍,换作旁人就算有一样的修为也不好办,因为根本原因不是你有什么样的修为,而是地府那边给不给你面子。
  将这些臭苍蝇赶走以后许平这才松了一口大气,拿起对讲机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只要是男的一律不准放行,就算是只公的苍蝇都不行。门口的那些女兵都是洛研的死忠者,毫不犹豫的应令,这会估计李道然敢折返的话也得被她们用机枪顶着脑袋了。
  终于清静了,许平半躺在病床上,抽着烟闭起了眼睛。
  那一晚想想都觉得好笑,选一个单挑这事绝对是在找揍,牛头马面肯定不能选许平也不敢选,这俩货实际上强得一逼要是他们下手没个轻重的话就惨了。鬼帝在监视着谁都不敢放水,牛头马面这俩货那么强,要是手下不留情的话下场肯定非死即伤。
  最终许平是硬着头皮选择了白无常,相对而言这四人里就他看起来最弱,后来许平一直在感慨着自己的狗命不错。因为做出选择的那一刻牛头马面都笑了,黑无常更是一副你小子命好的模样,唯有曝露了自己最弱的白无常显得有些郁闷。
  真气全开,战龙无相之境凌驾于人间颠峰,登峰造极可谓是无上之境,已经达到了是仙非人的境界。白无常也不敢小觑,因为许平的修为已经超出了地府的估计,身为地府里的强者,懒惰了数百年的他也被激起了战意,虽然不能现真身但也在一瞬间黑气环绕拿出了压箱底的实力。
  地府对于行走人间的阴差一直有管制,来到人间的话身上就会自带着封印,倘若不这样的话以他们的法力行走人间很容易闹出乱子。别的不说动个手很容易地动山摇的,随便一走身上的阴气要是被厉鬼吸到的话也是大麻烦,所以实际上他们的实力已经是大打折扣。
  若真是用阴司真身的话,那还单挑个屁啊,许平直接躺地上等死就得了。
  在鬼帝的监督之下双方都不敢有所保留,一个照面就是全力以赴,电光火石间的拼杀可谓是惊天动地,时间有限的情况下白无常也不可能耍什么花样。
  黑雾形态的白无常就算实力大打折扣但一出手也绝不是儿戏,许平已然化境的修为亦是让人咋舌,一开始的拼斗可谓是实力相当不分上下,这样的伯仲之间不只是黑无常和牛头马面看着目瞪口呆,就连许平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实力竟然可以达到了可以与白无常抗衡的地步,哪怕现在他用的并不是全部的实力。
  当时牛头马面第一时间就布开了结界把半个山头笼罩起来,否则的话那一夜别说是皇宫了,恐怕大半个京城都会被夷为平地,这种不属于凡间的战斗破坏力之强是人们无法想象的。半柱香的时间就快过去了,双方间的较量依旧是平分秋色,强如白无常在面对许平的无相之境时竟然也占不到半点的便宜。
  一开始白无常虽然拼尽全力但还没下死手,可眼见半分便宜都占不了他也是红了眼起了战意,下手再也没保留。更让他意外的是许平亦是丝毫不怯,战龙无相的境界再次催生,面对着白无常已经呈现拼命架势的狂攻毫不畏惧,拳脚施展开来有功有守游刃有余,人间第一功夫强人一等的强悍显露无疑。
  眼看着天快亮了,再这么斗下去双方最终肯定是落个平手,到时候什么彩头都讨不到也太丢人现眼了。白无常是恨得直咬牙,因为在他彻底放开的攻势之下许平竟然是毫发未伤,战龙无相的攻守兼备确实让人刮目相看,战了那么久他还是无法从五行的相互呼应中找到可以下手的破绽。
  地府虽然震惊于许平的实力,但这次是要施以惩戒若让许平这样毫发无损的拖到最后也太丢人了,而一开始是地府有言在先以半柱香的时间为限,原本以为白无常单方面的虐许平打个半死不活,现在出现平手的结局这无疑是在打脸。
  许平掐算着时间心里顿时暗喜,再纠缠个一小会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心里当时还虔诚的感谢着鬼帝们的大公无私和厚爱,又装逼的想着这也是靠爷自身强大的实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见希望就在眼前,可谁知最后时刻阴司的人太不要脸了,恍惚间地里冒出了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阴气。一瞬间白无常突然和打了鸡血一样,怒吼着在人间显现了真身不说实力也是曾几何倍数的暴涨,许平楞神的功夫就被他抓住暴打了一顿,拼尽全力防守一点屁用都没有,最后连腿骨都被打折了。
  恰好天一亮,打完人的白无常无耻的一笑,四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地府,只留下被暴揍了一顿在地上还回不过神来的许平,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啊,许平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就被白无常打成了猪头。
  妈的,这些阴差不能在人间显真身这是规矩,他们来到人间身上就有天然的束缚,为的是约束他们强大的实力不影响到人间的平衡。
  白无常打到一半突然显出真身这事和鬼帝肯定脱不了关系,那阵莫名其妙的阴气想来应该是鬼帝动的手脚,不是他妈的说好了撑过半柱香就既往不咎么?最后时刻竟然玩阴的,太无耻了。许平心里狠狠的咒骂着,那叫一个哀怨,瞬间就懂得什么叫欲哭无泪。
  不过回过头来想想也无可厚非,阴司本来就是来找你麻烦的,虽然摆出了高姿态但怎么说也要把面子找回去。你小子虽然牛逼但给你脸你也得要脸啊,老实的挨一顿揍认个怂也就过去了,可你小子竟然还敢全力以赴的挣扎,和白无常打了个平手这等于不给地府台阶下,这么不识抬举不搞你搞谁啊。
  鬼帝肯定忍不了所以才偷偷的使坏,解除了白无常身上的法咒,让累了半天找不到突破口的白无常神清气爽的按住许平暴打一顿。反正有牛头马面布下的结界这事瞒天过海没人知道,就算地府最后玩了阴的又怎么样,揍的就是你这不老实的小混蛋。
  这次本来就是许平食言在先,人家地府也来个光明正大的食言,这也属于是礼尚往来。甭管之前说的多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就是不揍一顿不行,许平自然也不敢不识抬举了,人家玩了自己一把也算是因果报应,事实上只断一条腿还算是轻的。
  地府那票人,动不动就十八层地狱,掏心挖肺,剧身断首什么的。现在打断你一条腿而已有什么不满足的,这要换了别人敢和地府谈条件后还玩猫腻的话,早就被收拾得不成人样了,啥叫永世不得超生知道不,得亏许平和黑白无常交情好,要不然的话地府哪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鬼精如许平自然懂得得给地府拿个彩头,给地府个好台阶的道理,要让人家消消火自然得给足他们面子。在人间显真身这事严格来说是犯了天条的,传出去的话肯定也会被人笑话,不过地府就是吃死了许平没那个狗胆把事说出去,这次再不老实的给地府赚足面子的话估计得被鬼帝活活捏死。
  按理说许平一开始是有直接认一下怂,别怎么抵抗直接被白无常揍一顿的想法,大家演个戏走走过场老实的挨顿揍应付了事。可和白无常打着打着就冒起了真火战意十足,上辈子傲视天下几乎没有对手,高处不胜寒的那种凄凉历历在目。
  在武学上许平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除非圣品三绝联手还有得一斗,但那种所谓的平分秋色也是在许平没有真正尽力的情况下。难得遇到了对手,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许平心里的那股子兴奋劲可想而知,打得爽了就把这想法抛之脑后。
  最后被白无常揍这一顿其实也不算冤,显真身的那一瞬间他还是给了面子没下死手,否则的话以白无常在人间显真身的实力也不是断一根腿骨这么轻了。反正对于许平而言这种伤顶多一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伤筋动骨一百天那种真理不适用于这种妖孽级的奇葩。
  其实对于死而复生的许平而言,有的是能力让这伤势在更短的时间内痊愈,用尽歪门邪道的话差不多十天左右就可以痊愈了。不过现在痛楚对于许平而言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这具重生的肉体已经与常人无异,那种急功近利的办法看似效果神奇实际上却有拔苗助长的危害。
  用歪门邪道的办法没必要,灵丹妙药这些东西确实有辅助效果,不过用多了也是急功近利,一个正常的肉体不是自然痊愈的话都会留下后患,思来想去许平决定还是老实的躺上一个月,好好体验再世为人的感觉,反正以后好日子还长也不急于这一时。
  出事后许平直接被张贾二人送到了皇家医学院,此事想想许平还是勒令他们必须保密,不管是谁都不许透露半句。现在的许平是失踪专业户,随便几天不露面是很正常的事,枕边之人也都习惯了许平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本来就是个活死人消失几天也没人关注。直到今天许平才允许他们离去以后把自己受伤的消息透露出去,倒不是说想装逼什么的,只是得确定好地府那事摆平了才行,要不然再起波澜把她们牵连进来就不好了。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房内的电视屏幕就闪烁着,显示着有信号源在请求接入。
  不出意外第一个得到消息的就是小皇帝,这种拍未来主子马屁的好机会谁都不会放过,张贾二人应该是第一时间就把消息告诉了朱明远,电视画面上闪烁着的是东宫的寝宫。
  「老祖宗,您没事吧!」朱明远依旧穿着病服,但精神和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他脸上都是紧张和惊慌,眼见许平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这位狂热小粉丝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那哀怨和担忧的模样让许平感觉菊花一紧,小粉丝确实很热情,估计他一觉醒来听说山头都被轰掉了半个应该也吓了一跳。
  「被挨了一顿胖揍,老胳膊老腿的不过还顶得住。」许平依旧保持着嬉皮笑脸,打了个响指说:「现在你就放心的当你的皇帝吧,你这条命的命数已经改好了,地府也已经表示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都是明远无能,让老祖宗受罪了!」堂堂未来天子,这会鼻子一抽忍不住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毕竟少年心性情绪还是不稳定,一激动间一会说谢谢一会喊着对不起什么的,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让人一瞬间意识到他还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孩子。
  「没死就行,别想那么多!」许平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了,更恶心的是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小家伙态度这么诚恳虽然感动但看这哭哭啼啼的模样就想抽他。
  「老祖宗受苦了!」朱明远号啕大哭着,泣不成声的哼着:「明远,明远这就去看您,明远要伺候于您床前尽孝,求老祖宗给明远一点撩表心意的机会。」
  操,谁他妈要你伺候床前了,还尽你妈的孝啊!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心想你马上就当皇帝了破事一堆还是为江山涉及鞠躬尽瘁去吧,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有你妈和你姐姐代劳就行了,你小子瞎凑什么热闹啊。
  小家伙身性还是很天真的,估计知道了后山的惨状肯定惶恐不安,加之许平消失了这段时间没音没信的。看得出他确实很是担忧,本就有伤在身这会看起来更是憔悴,不过许平可没兴趣安慰他,阻止了这小子一腔热血要来探望的请求,又表示自己要休息赶紧就把信号源掐了不给他继续哀求的机会,开什么玩笑,谁要一个臭男人来这哭哭啼啼和哭丧似的,老子又没死。
  话说这些小家伙真是缺乏父爱啊,想想从小就在军营里受到严格的训练,生在皇家本就亲情淡薄,父亲是个禽兽母亲又没机会照顾他,有俩姐姐虽然心疼他但也无法呵护他,难怪这小子感动成这个屁样,估计从小到大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第二个得到消息的是穆灵月,穆灵月在电话里先是有些尴尬的沉默,声音隐隐的有些伤感表示她忙完事情马上就回京城探望许平。同时她也通知了闻婷和白诗兰,她们也会放下手里的事赶紧过来,倒是琳娜和卡戴妮忙得晕头转向,很坚决的表示断了腿这种小伤难不倒老妖怪,她们的实验在关键的阶段就不过来了,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把许平送去那边让她们动手术。
  末了,穆灵月带着颤音柔声的说:「老祖宗,其实灵月知道您没有厚此薄彼,所有的事情明浩悄悄和我说过了。当时他千告万戒说不能走露风声,但您所做的一切实际上臣妾心里有数,臣妾一直念着您的好,一辈子都会记得老祖宗的恩情。」
  「这是明浩自己命不好,老祖宗已经尽力了!」顿了顿,穆灵月的声线略显扭捏,声音也越来越低:「之前是臣妾自侍清高,是臣妾自己娇情做作,老祖宗莫要见怪,最近臣妾已经想通了。」
  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含糊其辞也不知所云,许平还一头雾水的时候电话啪的一声就给挂了。
  事实上两位皇子许平都出手救过,结局的截然不同可以说是命数所致也是他们的造化,许平所做的一切两位皇子不管是死是生都心理有数。皇宫之乱时黑白无常到来,许平第一次出手就是为了救皇后之子朱明浩,那次如果皇后能早到一点的话朱明浩不至于被剁成肉泥让许平前功尽弃,一片苦心瞬间化为了乌有。
  第一次出手逆天改命根本没用,黑白无常倒没说什么,只是严令许平不许再干涉命数死期的事。而这次会被地府找麻烦也是因为许平没遵守诺言,那次虽然嘴上答应但最后还是悄悄的出手了,虽然想瞒过黑白无常不容易,但好歹那次是有惊无险的瞒了过去。
  当时以朱明远的伤势就算被救肯定得失血过多而死,皇家医学院的医疗条件再好也不可能违反生命的规则,许平悄悄的出了手为他逆天改命又用歪门邪道阻止了他身体的出血,终于是保住了皇家最后这一个血脉。也正是因此,后知后觉的黑白无常才会恼羞成怒,地府那头也觉得被人戏弄了非得来找回场子。
  朱明远命好是因为他的凶勇,最少没遇见王济宝那样的强人不说,在关键的时刻也是敢于反抗,拼了个鱼死网破才让许平有救他的机会,真要和朱明浩那样身体被剁成肉泥的话就算许平想再救一次估计最后地府也不会答应。
  时也,命也,为了这些子孙后代和江山社稷许平已经操碎了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是强求不来的。这一顿打实际上挨得也是值得,细算的话是替他们两个挨的,许平虽然不是那种施恩不图报的人,不过穆灵月能感恩更好,想想这个尤物那惊为天人的风韵许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现在人家明显感恩戴德了,对于许平而言什么大恩不言谢直接一个巴掌抽回去,老子要的是以身相许装你妹妹的清高啊。当时出手救两位皇子没考虑那么多的好处,不过既然木已成舟了有艳福不浅的趋势许平也不反对,既来之则安之,人家都这么主动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在许平脑髓化为蝌蚪开始疯狂的时候,电话铃声再一次的响起,陌生的号码但一接起来是陆吟雪哽咽的声音:「老祖宗,您没事吧,我现在就回去,就回去……」
  许平还没等开口呢,她已经是泣不成声了,电话那头除了哭声之外什么都听不见,没给许平开口的时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紧接着双胞胎小姐妹也是打来了电话,同样是号啕大哭着激动得语无伦次,最后是带着哭腔的洛研把电话接了过去,表示她们正在往京城赶,以最快的速度回来照顾许平。
  她们焦急而又激动的态度让许平心里温暖了一把也暗爽了一把,不过又隐隐觉得这态度似乎激动得有些过头了,断一条腿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么?虽说对于这些美人都有救命之恩,亦有枕边之情,但受的这点小伤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啊。
  许平感觉有些困惑,忍不住找贾旭尧那货打听一下,估计问题是出在这两货的身上。那头贾张二人正忙着为家里老人延年益寿之事。,听许平的疑问瞬间就紧张了,不过贾旭尧反应特别的快,立刻就把事情的尾末赶紧道来。
  原来他们除了向新皇外还分别朝陆吟雪和穆灵月汇报了此事,毕竟皇宫的后山被炸了一半也太惊世骸俗了,对外可以隐瞒但对于这些权贵还是必须交代一下,不然的话肯定会引起内部的恐慌。贾旭尧和张圣阳经历了这一晚后虽然还云里雾里的不太清楚具体怎么一回事,但他们夸大其辞,歌功颂德的本领特别的强悍,虽然也不明就里但却把画面形容的特别的凶险。
  反正按这二位汇报的情况,那就是地府来人是陪许平吃一顿最后的晚餐,因为许平出手救两位皇子的事彻底的惹怒了地府,为此地府震怒之下也不顾老妖怪是地仙的地位,致意要以违反天条的罪名将老妖怪羁押回地府。
  这事在他们眼里过于凶险,综合自己的猜想立刻就产出了一个完美的版本,民间一些传说先入为主的在他们脑子里发扬光大,于是潜移默化之下这事变得颇有几分神话色彩。
  许平听得一楞一楞的,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脑洞大开,明明是屁大的事但在贾旭尧和张圣阳这俩肉体凡胎的眼里这事严重了无数倍。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白无常单挑的事过于惊悚,他们瞬间就想象出了创意十足版本,不用添油加醋就可以说得险像环生,自己听着都感觉心惊肉跳的。
  这俩货的版本虚构得那叫一个可歌可泣,许平被塑造成了一个义薄云天的伟大形象,为了子孙后代的福泽不惜与地府为敌。什么舍弃修为啊,九死一生啊,下场很可能生不如死之类的,反正这两货说话是口若灿莲,下笔肯定也是妙笔生花。许平自己听着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么舍己为人施恩不图报的傻逼是谁啊,反正怎么听都不是自己干得出的事。
  按照他们说的版本,地府因为许平拯救两个皇子的事震怒,派了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来追究此事。老妖怪很是潇洒的与四位地府仙家把酒一夜,即使是能白骨生肉的仙人修为,但因为触犯了天条最终不得不面对地府的惩戒,就算是如此之凶险老妖怪依旧表现得从容不迫,谈笑风生颇有几分云淡风轻的潇洒。
  逆天改命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老妖怪却为了自己的子孙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天条,这么做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也正是因为心有气魄才能表现得那般的稳如泰山。
  好在老妖怪修为强大,最终这一战只是受了伤并没有因此灰飞烟灭,什么魂飞魄散之类的,。用他们的说法如果许平输的话后果肯定很严重,毕竟是和地府的人对抗下场最少也得比死还难受,潜移默化的谁都认为地府是唯一能威胁到这老妖怪的存在。
  老妖怪的强如神佛实际上也是冒着天大的风险,只是这些压力和苦楚他谁都不说,不管是地府来追究责任还是事后的胜利。低调又不邀功,实在是高风亮节赫然是可歌可泣,老妖怪看似是违背人间规律一切尽握于手里,但他所做的一切付出的代价比死亡更加的可怕,为了子孙后代所承担的风险和他那颗大慈大悲的心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妈的,你小子脑子那么聪明,这点事都看得出来啊,老子还真是什么秘密都瞒不了你们。」许平一时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事说得是够严重的,按贾旭尧这说法老子高尚得自己都不认识。
  这俩货想象力也太好了,还是受神鬼故事先入为主的影响,居然能把这故事编得这么天衣无缝,如果不是因为老子就是当事人的话估计都得信了,脑洞实在太大了。
  「老祖宗,属下不是笨人,亦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不瞒您说属下想通的时候是茅塞顿开,瞬间感悟颇多自觉卑贱可笑。」贾旭尧这货一副感慨万千的口吻,明显和张圣阳分析了半天他们都相信了这种版本,更觉得牛头马面那时候的宽容似乎是认定许平必有一败一样。
  老妖怪和他们谈笑风声的喝着酒,实际上是有了背水一战的觉悟,亦有了从此万劫不复的思想准备,照这个角度去想的话许平伟大得自己都不相信。
  「滚,老子最讨厌男人说煽情的话!」许平呸了一口直接把电话挂了,不得不说这两个脑洞大开的家伙真是标准的狗腿子,竟然能把事情联想到这种地步,这想象力确实不容小觑。
  现在就不难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为什么那么激动了,因为按照贾旭尧他们汇报的版本,这一次许平回京城几乎是九死一生之行。实际上和送死没多大的区别,回到京城时实际上有了尘归尘土归土的觉悟,一但失败的下场比她们想象的恐怖百倍。
  对于老妖怪来一但失败的话就是魂飞魄散生不如死的下场,陆吟雪包括穆灵月一听都是震惊无比,因为身为皇室中人又经历过朱威权的阴谋他们更明白上位者的贪生怕死。在她们心里都觉得这个男人强如神佛无所不能,可现在为了她们的儿子面临的却是比谁还可怕的下场,试问这样的恩情之前谁不动容。
  这是何等倾尽所有的付出,张贾二人的版本结合她们所知道的,瞬间就让她们明白了许平的付出绝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轻松,甚至是她们不敢想象的凶险。
  反正这一切许平想明白了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结合出来的版本是这样的可歌可泣,那种无私奉献的精神连许平自己都感动了。
  在她们看来,许平回到京城是毅然决然,因为失败的话将是万劫不复的下场,侧面的显示出了这个老妖怪无比高善的品德和对她们爱乌及屋的爱,对于任何母亲而言救她们的孩子这种恩情比救她们自己的性命更加的沉重。
  难怪她们激动成那样了,照这些版本来看的话,许平复活以后啥屁事都没干,就光为她们的小命奔波劳碌了。细算一下许平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有救命之恩,所做所为光明磊落一心在为她们付出,在这样伟大而又光辉的形象之下许平那种好色的毛病就显得渺小了。
  试问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一个男人肯为了你付出比生命还严重的代价,既肯救你又肯救你的儿子,你的弟弟,这样的爱难道还不算是真爱。大小美女们会泣不成声也是因为倍感幸福,觉得许平一直不和她们说这件事是怕她们担心,所以自然更加的感恩戴德,彻底屈服于这种大男人的伟岸形象之中。
  总算是把事情都理清了,许平松了口大气后往床上一躺,眯着眼睛嘿嘿的一笑猜想着谁第一个赶来自己的身边。
  在美人们感动无比的时候又该怎么调教她们呢?估计她们肯定百依百顺任自己为所欲为,以身相许这个再正常不过了,地府这事虽然麻烦不过解决后却是好处颇多,别的不说就她们这样感恩戴德的心态就算自己干什么变态的事她们肯定也是逆来顺受,很乐意用她们迷人的肉体来报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9:14

第二十集 第一章 骸人听闻的一晚
  这时山下热闹得很,御厨们在山下支起了锅灶好一顿的忙活,学徒们把做好的菜端着延着唯一的小路送上山去,但他们只能送到半山腰就有人接替,再往上就被严令禁止了。毕竟是请地府的人吃饭这事也太惊悚了,传出去的话过于惊世孩俗还是低调点好,天下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是登基在即,要是传出什么奇怪的消息引起骚动就不好了。
  山上的亭子里,巨大的石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这样的丰盛简直可以用穷奢极侈来形容,来自五湖四海的御厨们在大半夜里秀着自己的厨艺。个个生龙活虎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拿了出来,什么生猛海鲜,牛羊鸡鸭,变着法子的在他们的妙手之下成为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佳肴。
  能入得了宫的厨子都少不了几道拿手好菜,除此之外还必须有一道压箱底的绝活,一般是不轻易示于人前,而且也少不了得研究新的菜品推陈出新,以适应竞争激烈的厨膳房。
  「来来,牛兄,咱们好久没喝过了,必须走一个。」黑无常幻化成了一个面色黝黑的男子,哈哈一笑举起的不是酒杯而是足有一斤装的酒坛,三十年的陈酿在市场上都是炙手可热的佳酿,一开盖那种清醇的香味就让人食指大动了。
  「黑老兄,来来,今天跟你们出这一趟活真不错,我敬你一杯。」牛头还是那副样子没有幻形,不过他更加的豪迈,直接抱起一坛子烈酒就是一饮而尽,豪迈的做风看不出之前那种扭捏的为难。
  「人间有个朋友可是不错的事,最起码还得解解谗!」白无常变成的是一个白面书生的模样,不过行为一点都不温文尔雅,喝酒也是一口一坛子毫不含糊。
  马面就更不堪了,他连酒都没喝上一口,一直在旁边埋头苦干着。他椅子旁边的空盘子已经堆积如山了,一个个峥亮得就像是洗过一样,每每张开血盆大口一盘菜就是两口的功夫,在吃这方面他比谁都凶狠,光是那可怕的食量已经足够让人咋舌了。
  四人大吃大喝着,坐了半个时辰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陆陆续续已经上了四五十道菜了,而且还不乏烧鸡或是羊牌之类的大盘菜。但到了他们的面前都是用不了几口就吃光,黑白无常幻化出人身也不是为了隐藏自己,只是因为那吊死鬼的长舌很影响进食,他们担心用真身的话东西都会被这两个牲口吃光,因为牛头马面的吃相太凶残了。
  许平拿着酒杯,笑咪咪的凑上前去:「几位仙长,大家都是老交情了,我就不招呼你们,你们尽兴哈。」
  「尽啥兴啊,菜都没了。」马面不满是敲了敲桌子上最后一个空盘子,嘴里还嚼着东西,嘴上是这么说着不过还是举起了酒坛子,那血盆大口一直动着不是吃就是喝就没个空闲的时候。
  许平一看桌上的盘子已经是空空如也,立刻笑着招呼道:「哎,手底下的人干活就是没效率,几位仙家等等,我这就去给你们催催。」
  「催啥啊,坐下一起喝,老交情了客气什么,不急不急。」白无常这时也热情劲上来,一把将许平拉着坐在了他和黑无常的面前,黑无常直接递给了许平一瓶子酒,笑哈哈的说:「就是,都坐皇宫里了还怕吃不饱么,咱们今天有的是时间,不急,慢工出细活,老火候才能出硬菜,咱们又不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咱们兄弟要的是滋味。」
  「那是那是!」许平陪着笑,心里狠狠的呸了一口,这会还居然他妈的装斯文了。
  这会说不着急,可刚才呢一坐下来屁股就和着了火似的,一副望远欲穿的样子口水直接流了下来。许平清楚的记得一开始时那阵风卷残云,不管上的是什么菜没等自己看清楚就被他们笑纳了,头几道甜点甚至连什么颜色都没看清楚就没了。最夸张的是牛头这家伙,南瓜椰丝羹大家吃的是羹,这家伙直接把当器皿的蒸南瓜也一口吞下,当真是牛嚼牡丹一般。
  这四个不是人的家伙吃相可以用凶残来形容,一张开血盆大口那叫一个狰狞毕现,许平怀疑直接给他们牵一头活牛过来都会被他们生吞活剥了。
  「老黑说得对,急不得,早出锅一刻钟都有可能影响菜的口感。」说到吃这方面,这四位都是资深的吃货,其中犹以马面最为厉害,马上闭起眼睛一副陶醉的口吻说:「大概是两百多年前吧,那次我在西北的时候受过一次供奉,啧啧,那叫一个鱼羊为鲜,可惜的是那个厨子后来不知道投胎到哪了,要是被我找到的话就算违反规定也得再让他给我烧一次,那味道还真是绝了。」
  四人中马面是最资深的吃货,别人是连吃带喝的,他是只有吃的就不用喝的,跑下立判。
  「老马最懂吃了,不过不就是羊肉嘛,开个口还怕没得吃啊。」牛头在旁边摇着头,这会他过了嘴瘾似乎脾气也变好了,看了看桌上的空盘子,性子火暴的他竟然也忍得下来没催出声。
  现在已经上了近百道菜,酒喝了二十多坛,每一坛都是十斤装的老酒。这样的食量看着就够吓人的,而且还忽略掉了那些开胃小菜,还有一两斤装的陈年佳酿,事实上品酒的话自然是佳酿为上,不过于他们而言一两斤的量少得连润喉咙都谈不上。
  这样的量能把多少人撑死,但这四位都表示别说吃饱了,这点东西顶多就塞个牙缝饿不着而已,至于酒的话那更是没到位,四个吃货一点喝酒上头的感觉都没有。就这样的量,许平都好奇他们以前喝酒误事是怎么喝的,难不成是连着把几个酒庄给洗劫一空??
  还是说,借酒装疯,还真的是耐人寻味啊!许平在一旁琢磨着,看他们刚才那狼凶虎猛的模样也唏嘘着地府的工作不容易是,毕竟人间有香火供奉的大多供奉神明或者是一方人杰,那种供奉地府的庙宇真的是屈指可数。
  就算有的话,供奉的也是阎罗判官,或是十方鬼帝这些大人物。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算是衙役,有些地方或许会摆他们的木像但也是摆在门口充当配角,可想而知他们受到的香火供奉何等的少,顶多就是来人间索魂顺便办点好事的时候能开开荤,也难怪他们谗成这副鬼样了。
  黑白无常一直那么给面子不只是因为和许平聊天的交情,其实也有之前的渊源,以前陈道子得罪他们以后就在鬼谷山门设了个庙专门供奉他们以表歉意,虽然是宫门下的人参拜香火算不上旺盛不过也撩胜于无,这样算的话他们过得可比牛头马面滋润多了。
  「几位仙家,老祖宗,酒来了。」这时,贾旭尧咬着牙跑了过来,气喘吁吁但态度还是极端的恭谨。他走到亭前,将抗着的十坛老酒放在了桌旁,好在是练武之人抗个百多斤的东西不在话下,倒算是一个合格的跑腿。
  今天之事太惊悚了不能为外人道也,琢磨了一下许平把风头正盛的张贾二人拉过来跑腿,纳闷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觉间也觉得这俩狗腿子使唤起来很方便。虽然是半夜早已在睡梦之中,但许平的命令一到他们立刻一个机灵,鞋子都没穿好就火急火撩的往宫里赶,现在可以说许平的存在已经成为他们心里抹之不去的阴影面积了。
  到这一看许平在和阴间的人喝酒他们都害怕了,虽然两位都是正得圣宠如日中天,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但还是乖乖的当起了跑腿的小弟。
  今晚就是他们在半山腰上承担这运输的任务来回跑,每次送东西上来的时候这俩家伙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看着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许平就觉得好笑,事实上拉他们来跑腿也不是心血来潮想戏弄他们,纯粹是想再震慑这两位一下,免得他们正飞黄腾达着敢起什么坏心眼。
  这样的工作确实很繁重,就他们两个又得送菜又得抗酒的,这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累趴下了。
  「那么慢,而且就背这点,都解不了渴。」马面抓起一坛,三口喝净,将坛子往旁边一丢后不客气的吼道:「还地品的修为呢,就背这点东西跑个山路还跑得冒汗,赶紧去给我再拿酒来。」
  「马食兰草,猪八戒吃人参果,你这样的喝法什么好酒都喝不出滋味。」牛头也续上了杯,不过也是朝着贾旭尧没好气的说:「别光弄这些大坛的,也搞点好喝的陈酿来,牛爷可是个会品杯中之物的人,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酒水了。」
  「你还牛嚼牡丹呢,有脸说我。」马面不客气的回呛着,不爽的哼了一声又催促了一句。
  其他人也是一致的给于一个鄙视的眼神,就牛头这喝法还会品酒呢,估计工业酒精兑水都喝不出来,装什么逼啊。
  贾旭尧被马面这一吓脸色瞬间就白了,屁都不敢放半个立刻往山下跑,一个老妖怪已经够恐怖了。这会居然和牛头马面喝着酒称兄道弟,晚上发生的这一切已经颠覆了他的人生观,更让他和张圣阳困惑的是那两位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其实感觉也阴森森的,往那一坐傻子都看得出肯定不是活人。
  二人也不是没见识,隐隐已经猜到了那应该是黑白无常,这个事实让他们心理彻底的崩溃。他们最怕的就是得罪这种吓人的爷,被瞪一眼吼一句都差点屁滚尿流,现在正是升官发财荣华富贵在前,要是得罪了这四位被莫名其妙的弄死就太冤了。
  贾张二人都不敢怠慢,找小老婆上床的时候都没这么卖力,伺候起来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出半点差池。如果说之前老妖怪在心里已经是阴影的话,这会彻底成了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霾,一个能和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没事喝着酒称兄道弟的人实在太恐怖了,他们也不知道有没有内幕,但无疑眼前的所见已经让他们脑子都发晕了。
  贾旭尧来回跑的速度很快,真气全开堂堂地品之威的境界运于当搬运工无疑很是可笑,但他一点抱怨都不敢有,能抗多少就抗多少哪怕是累死了也不敢怠慢,气喘吁吁间连碰见张圣阳也没空打招呼闲聊几句,因为他看得出老张比他还紧张。
  老妖怪消失了那么久再出现,召唤他们的时候二人隐隐感觉没什么好事,来的时候是困惑重重。山下御厨们摆开了架势的大场面让他们楞了神,当他们听说今晚的任务是在半山腰负责跑腿当店小二的时候楞住了,虽然心里隐隐有所不满但也不敢造次。
  让他们纳闷的是深更半夜老妖怪宴请何方神圣,按理说如果是美酒佳人,花前月下的话肯定不会让他们来当电灯跑。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充满了好奇心,但看了第一眼时就吓得几乎晕过去,饶是他们心志过人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面,瞬间就不敢有丝毫的埋怨,也明白了老妖怪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跑腿,毕竟晚上之事惊悚得估计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张圣阳,堂堂御用拱卫司司长,权利近乎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是朝堂百官闻虎色变的皇权爪牙,眼下改朝换代他不仅没受波及反而受到陆贵妃重用,可以说是声势最为鼎盛之时,哪怕是禁军的人见了都得礼让三分。
  这时候他哪还有半点司长的威风,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跑起来也是没喘气的功夫,饶是如此他亦是一脸的敬畏不敢有半分的懈怠,比之贾旭尧纯粹的害怕他的态度反而有一种真正的恭谨,有一种虔诚而又惶恐的期望,那种卖力的态度绝不是被逼出来的。
  这个酒局似乎没酒足饭饱的时候,菜吃完了酒没了,酒来了又没菜可以吃,四个似乎永远填不抱的饭桶往这一坐着实是让人无奈。张贾二人累得几乎要跨了,就连山下御厨们也颠勺颠得手都要抽筋,饶是如此源源不断的供给依旧满足不了这四个饿死鬼。
  亭子里的四鬼一人边喝边聊,许平在旁边说着恭维话,这四个鬼精明知是拍马屁听着也舒服,渐渐的称兄道弟间也假惺惺的说许平多不懂事,这次多让他们难做什么的,官腔十足傻子都听得出来。
  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有数了,天下真的生灵涂炭的话他们会忙得很惨,估计最少忙活个二三十年的才有休息的时候。
  许平给的理由足够他们回去交代,既让仁慈的鬼帝阎君可以有个台阶下,也有让手足们信服的理由,总之只是施以小戒的话也没人会反对。不过场面上该说的话还是得说,该邀功的也必不可少,不然显得他们过来是敲诈勒索或是只是跑个过场吃一顿饭那多不好意思啊。
  「是是,几位仙家体恤,在下感激不尽。」许平也很上道,立刻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说:「此次全是在下胡搅非为,还烦劳四位专门跑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杯酒是在下敬给诸位的。今天不管诸位如此惩戒在下都绝无怨言,不过你们可得给我这个赔罪的机会,无论如何都必须吃好了喝好了,几百年了交情了可别说我招呼不周哦。」
  「那是,公归公,私归私,我们还是分得清楚的。」黑白无常在旁边一脸严肃的说着,不过暗地里狡猾的笑了笑给了许平一个眼色,暗赞许平很是上道。
  「这怎么喝好吃好啊,肚子还没三成饱,天亮我们就得回去了,赶紧的,没时间啊。」牛头马面也没一开始那副死板的样子,一开口的抱怨让许平更是开心,这俩家伙都敢抱怨就证明略成功了。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其实都是很通情打理的人。他们都忘了自己那数不清的差役岁月,见识过多少的人间苦楚,多少的悲伤离合和家破人亡,有些确实是苍天无眼让人潸然泪下,有些也是惨绝人寰让人大叹天道不公,也正是因此阎君才会管束得那么宽松,因为有时候所见所闻真是让人怒发充冠绝不能忍。
  世道有权本就不公,太多的不平事稍微心有善念就无法忽视,所以阴司经常放任他们自主行事,让他们提前惩罚一些十恶不弑的家伙,或是干一些不在地府权责范围内的事,说白了多管闲事求的就是一个心安理得,虽与职权不符但人非草木所以鬼帝经常有网开一面的时候,毕竟谁都不愿意看到人间的疾苦。
  事实上他们亦是有一颗公正之心,所谓喝酒误事有时候也是故意为之,宁可受处罚也见不得人间的苦楚,大慈大悲亦是大智若愚,事情到了这份上他们还打着官腔但怎么处理想来早已是心中有数,论起鬼精的程度他们比许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傻的看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也是开壳了。
  「放心,今天一定管四位仙家酒足饭饱。」许平自然是打蛇随棍上,信誓旦旦的说:「兄弟几个凑一起就不说客气话了,以后你们手头紧了托个梦就行了,三不五时的也得凑一起吃个饭喝几杯,别的不敢保证反正来兄弟我这酒肯定管够。」
  「废话,你们人间这些统治者还缺钱么?」牛头马面也没反对,依旧一副没好气的语气,不过看态度已经是欣然接受了。
  虽然他们是地府阴司的人,但一看许平这么阔气也是羡慕嫉妒恨啊,尤其牛头马面百年不遇一次香火拮据得很,这时候他们倒羡慕黑白无常在人间有这么个朋友了。
  「老交情了,还说这些屁话干什么,下次别把哥哥戏弄那么惨就好了。」白无常亦是表现出一副没那么亲近的口气,那头黑无常已经把酒坛子拿起来,殷勤的喊着:「牛兄马兄别见怪啊,这小子和我们打交道久了说话随意总是没大没小的,这人就是这么个自来熟的性子相处多了就习惯了,咱们喝酒,喝酒。」
  「满上,满上!」牛头马面欣然应允,这会解了谗劲也不牛饮了,开始使上了碗装他妈的斯文,但问题是他们不用劝就一碗接一碗的喝,其实速度比起直接拿酒坛子也慢不了多少。
  相谈甚欢间就算没菜但酒还是不停的往下喝,他们这肚量百八十斤的塞个牙,也就许平这种妖孽级的奇葩陪得起他们,换平常人不被撑死也早就酒精中毒了。
  空盘子早就被丢到一边,桌子上空空如也,地上满是吐掉的骨头渣子,也就后来的时候他们才这样斯文,知道吃肉还得吐骨头,一开始的时候别说骨头了就连配菜都吃了个一干二净,吃相难看得那叫一个咋舌,哪还是阴司的衙役纯粹就是出来放风的饿死鬼。
  一开始时,不管你什么烧鸡卤鹅烤鸭之类的,只要进了这四位的嘴里一啃别说吐骨头了,就是骨头渣子都不见一星半点。那个吃相用触目惊心来形容都不为过,许平在旁边看得是触目惊心,尤其是他们不小心连旁边都啃坏吞掉还浑然不知时,许平才能稍微了解这四位是饿到了什么地步。
  有酒无菜终是无趣,这时喘息声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让人充满了期待,能让一个接近天品的高手累成这副死狗样想来负重不轻。
  张圣阳缓慢的走了上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步伐十分的沉重甚至碰上软点的沙土都能踩出一个深沉的脚印。他肩上抗着一个巨大到吓人的铁盘,铁盘底下隐隐可见有火焰在燃烧着,虽然不至于会烫到他但抗在肩上的话依旧会被热得混身冒汗。
  张圣阳已经把累赘一样的衣服脱掉了,赤身裸体但依旧一身的大汗,这重达近百斤的东西压迫在他的身上,若不是身手过人的话一般人不可能抗着这么重的东西,在姿势很别扭的情况下依旧能保持速度的爬着山路。
  张圣阳速度上不敢怠慢,走上前来将火炉大盘置于桌子上,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赶紧恭声的说:「几位仙长,老祖宗,这道菜料理的比较慢请你们不要见怪。」
  话说完他很恭敬的在地上一跪磕了几个响头,头也不回的跑了下去,因为山底下的御厨们还在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准备着其他的菜品。他的任务是送菜,哪怕是当搬运工店小二般的使唤他也不敢有半分的抱怨,甚至可以说任劳任怨表现得很是殷勤,这份殷勤让人觉得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为了不走露风声,也为了震慑他们所以跑腿的只有贾张二人,这么长一段山路连酒带菜的确实也忙活了点。不过傻子都看得出张圣阳的态度有问题,尽管他修为很高可以支撑他这样来回的奔波,不过这小子态度发自内心的恭敬而且殷勤得过头了,肯定有猫腻。
  许平眼神微微的一眯,人性这个东西特别的奇怪,有时候你很难找出可以做证据的细节,可偏偏有些感觉却准得你无法忽视。张贾二人都是忙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偏生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贾旭尧可以说是因为害怕,加之习惯了被许平使唤所以很是殷勤,感觉很是中规中矩。
  而张圣阳或许也被这些因素影响,但他是真正卖了命的跑腿,这种毕恭毕敬的态度与贾旭尧是截然不同,相比之下很容易看得出二者之间的区别,或者说张圣阳的殷勤有点过头了,完全没那种公事公为的感觉。
  「无事不登三宝殿。」牛头嘿嘿的哼了一声,鬼精的他们也早看出了这姓张的家伙有献殷勤的趋势。马面闻着这长达一米五的大铁盘散发出的香气,点了点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菜跑了半山的山路还那么热乎,以他的修为要跑这么快也不容易,这小子还真是往死了卖力。」
  「管他呢,咱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管那种小家伙干什么。」黑白无常倒是无所谓,许平本来就是戴罪之身在讨好他们,难不成这会这个跑腿的还敢提什么非份之想,就算有的话也得看他们的心情。
  这会他们的吃和喝程度已经到了差不多五成饱,酒一微熏说话更加的随意,吃相不再凶狠有了说话的功夫饭局的氛围也越发的融洽。白无常说话间搂住了许平的肩膀,一副唉声叹气的口吻说:「小东西啊,你是不明白干这一行的苦累,索魂要命这差事看着是威风但也很他妈的郁闷,经常看见一些于心不忍的情况,可念及律法无情硬下心肠来又感觉自己是个冷血的混蛋。不得以老是他妈的喝酒误事,要么就借酒装疯收拾一些早该天打雷劈的混帐,要不是阎君也有悲天悯人之心就我们这样渎职早就该打下地狱。」
  「可不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没看过。」马面一听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在一旁抱怨时面露凶狠之色:「我上次要去羁的那个老人更可怜,很早就死了老公自己一人含辛茹苦的养大了四个孩子,把自己的家当什么的都卖了给四个儿子娶老婆。结果又是他妈的有了媳妇忘了娘,四个儿子谁都不肯赡养自己的老娘,老太太被赶出去住在一间用破烂搭起来的屋里,天一冷病死了都没人知道,老子赶去的时候老太太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但那尸体都已经他妈的发臭了。」
  「切,比这惨的更多了,顾得过来么?」牛头哎了一声,连喝了三杯酒颇有点喝闷酒的感觉,不过有的事确实更凄凉他倒没开口说,说了也是扫兴。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许平作为旁人只能在旁边闷不吭声了,隐约记得以前听黑白无常也抱怨过很多这样的事情。地府的阴差并非抿灭人性,相反许多都是那种有情有义之人,这份差使让他们经常面临一些不愿意去看到的痛苦。
  也正是因为人间的不平事太多了,所以鬼帝和阎君才会经常网开一面,让底下的人在一口气憋不住的时候惩恶扬善。鬼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于法纪不符,却足见其悲悯人世的大慈大悲,其实地府并不如人们想象的那般阴狠无情,只是有太多为善的东西都触犯了法纪不便声张而已。
  牛头马面就是这一类出格的事干得太多了,官衔虽然低了不过权利依旧,而黑白无常也不是那种能视若罔闻的冷血之人。不同的是他们处理的手段比较高明,说白了就是比牛头马面更加的阴险,很多事处理得不留手尾,也不会落人话柄,实际上他们干的出格事比牛头马面还多,但都处理得当所以受到的责罚少了许多。
  「这样的畜生,就该收拾他们。」黑白无常也是性情中人,事实上碰见这样的事他们愤慨之余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可人间的感情就犹如母爱父爱之类的总是让他们生气却只能无奈的妥协,因为很多时候清官难断家务事,哪怕是分出了个对错但受害一方都会哀求他们网开一面不要追究。
  「可不是嘛,老子当时火气就大了,想搞他们一个家破人亡!」马面喝了一口闷酒,顿了顿后一脸恼怒的说:「可那老太太的魂魄跪在了我的面前,声泪具下的替那些不孝子求着情,说什么老大是因为家里穷养不起她,老二是因为事忙才忘了她,老三孩子病什么的才没空。这些理由估计那些王八羔子都还没想,老太太倒是帮他们顾及到了,再穷再忙能安稳过日子,就没老人家一个安身之处,没一口活食么?」
  这话一出,四人都是一副愤慨的模样,但也同时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虽然让人感慨人间苦楚,但数千年来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他们也看多了,并非是没心没肺但实在是麻痹了,想生气的话都气不过来,真气的话会把他们气个死去活来的。
  「道是人间苦楚有沧桑,因果未报未有时,拔刀相助应我辈,奈何家事不好管。」许平感慨了一声,拿起酒来狠狠的一干而尽,随即一拍桌子没好气的说:
  「都他妈活几百年的老妖怪了,谁没见识过这些操蛋的事,反正该他妈怎么办就怎么办,哥几个还怕什么因果循环不成,公道自在人心但求问心无愧。」
  「对,就求他妈的问心无愧。」四人随声应合,实际上他们的不顾天道规矩,喝酒误事也就求一个问心无愧,许平的一声怒吼瞬间就让他们感觉找到了知己。
  「阎君鬼帝都是通情达礼之人,这些他们难道心里没数么,反正该怎么弄就怎么弄,人间正道是沧桑,吃,喝。」许平一时也有些热血上脑冲动起来,不再是一味的拍马屁,而是真正的在感慨他们工作的不易。
  索命纠魂,抹厉鬼抓冤魂何奇的简单,难的是看尽人间苦楚,坦然的面对那些丧心病狂的事。要说他们放荡不羁也行,说他们目无法纪也行,牛头马面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多少次违反法纪只为了求一个心安理得,事实上对于他们而言这种差事苦不苦先不说,得看人生间的不公和凄凉,看遍人世的酸甜苦辣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数千年啊,看遍人间每一天的不平事,看遍人间每一天发生的世态炎凉,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着一颗平常心何等的难得,道心若是不稳的话恐怕早在这种情况下疯狂成魔了。
  黑白无常显得有些失落,虽然他们处理起这些事已经得心应手了,但真不愿每天都面对这些。这么多年过去地府一直人手紧张,原因就是大多善良之辈做了鬼差后见不得这些凄凉,最后选择投胎做人不愿意再当差了,凭心而论他们也理解这些手足心里的阴霾,对于任何一个有人性有血性的人而言那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都不是那种没有见识的毛头孩子,唏嘘感慨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许平拿起筷子一敲:「来,吃吃吃,反正别管他妈的那么多了,现在就是酒足饭饱最关键。
  至于人间不平事,有他妈的天道轮回,有所谓的因果报应,报应不到的地方你们再去琢磨,关我屁事。」
  「对,今天难得尽兴,敞开了喝,敞开了吃。」黑白无常亦是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郁闷过后也需要发泄一下。
  「小兄弟说得对,碰上不平事爷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想那么多干什么。」牛头马面亦是哈哈的大笑着尽显豪迈之意,活了自己都数不出来的年岁了,这会怎么就多愁善感上了。事实上他们性格如此,就算再碰上还是会出手,有什么可惆怅的,其实在地府官衔什么的也无所谓,就是求一个问心无愧而已。
  豪饮一碗,氛围又融洽了许多,事都点明了也没必要装模作样的打官腔,那些场面话再说下去的话就有点虚伪了。
  张圣阳抗上来的大铁盘足有一五米长,一米宽,底下有碳火在烧着一下就让温度高了起来。铁盘子里是一只烤得金黄色的大羊腿,底下铺着各种新鲜的蔬菜,碳烤出来的羊油嘎吱做响淋在蔬菜上,瞬间激起了一股子奇怪的异香,羊腿上密密麻麻的覆盖着各种左料,洋葱,大葱段和许多叫不上名字的香料。
  各种气味结合起来香气扑鼻,肉香横来让人瞬间就食指大动,四个饿死鬼赞了一声立刻下手狠吃。许平在一旁抿着酒也懒得理会他们,反正抢是抢不过这四个东西,加之这一只羊腿还不够他们塞牙缝,难得人家开荤一次许平也不想捣乱。
  果然,风卷残云一般,整只烤羊腿不用五分钟就被他们刮分一净。等这四货擦着嘴喝着酒的时候许平眼睛都瞪大了,心里的佩服真是用滔滔江水来形容也不为过,因为盘子里连配菜都被一扫而空不说,就连铁盘子都被啃得满是牙印,这几货得饿到什么地步,刚才吃的那些东西难不成都喂了狗。
  这还五分饱呢,得饿多少年才饿成这个德性,照这吃法御膳房里的东西都得被他们吃空,太他妈吓人了。
  张贾二人来回的奔波着,跑得几乎眼冒金星,跑这大半夜的山路饶是他们身体过人也有些受不了。
  什么烤羊腿之类的小菜已经满足不了这四个饿死鬼,烤全羊时间有太长了应该是来不及,后来上菜也不是论盘而是直接论斤。什么二十斤烤羊肉,十几二十只烧鸡之类的,烤猪那个分开烤滋味有点不足但好在份量够,对这四个牛嚼牡丹的家伙而言差别也不大。
  酒喝了上百斤,菜吃了多少几乎数不清,反正地上丢满了空盘子,御膳房的食材储备已经呈现告急的状态。到这时候四个饿死鬼这才有点酒足饭饱微酣的模样,黑白无常挑着牙依旧大口的抿着酒,一副满意的口吻说:「两位手足,这天都快亮了,咱们吃个七分饱也就够了吧。」
  妈的,七分饱?许平在旁边冷汗都要流了,别的不说头肯定吃了两头有余,羊肉烧鸡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别更提是其他的菜和海鲜,这种份量把一百个人撑个胃出血都绰绰有余,在他们四个吃下来还只是七分饱,这果然就是禽兽和人的区别。
  不知不觉胡吃海喝了一晚,牛头马面亦是有些微熏了,牛头话着坛子赶时间一样的闷头豪饮,不耐烦的哼道:「好了,你们办你们的正事,别耽误牛爷喝酒。」
  「就是就是,你们官大,你们做主就好了。」马面还在啃着最后一条羊腿,嘴里塞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手里拎着酒坛子一直没有放下。
  「不过哪有七分饱,六分饱都谈不上。」马面还悄悄的嘀咕了一声,许平在旁边听得是冷汗直流,这果然是一等一的饿死鬼,这么多六分饱都算不上,真要他敞开了吃的话那还了得,这样大的食量得什么样的香火才供奉得上。
  许平算明白这两位主为什么一直板着个脸了,因为那样看起来比较严肃也比较有威慑力,光是那种阴森森的诡异就足够震慑住那些凶恶的亡魂。刚才都那么爽快的称兄道弟了,包括现在酒足饭饱以后这两位已经严肃不起来了。
  他们笑起来时的感觉那叫一个龌龊啊,哪怕他们的本意很是豪迈但笑起来就是感觉猥琐,下流,逗逼,搞笑,有一种十分恶笑的趣味感。牛头,马面,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很是阴森,但笑起来的话也太他妈的逗逼了,这样的表情要是被旁人看见的话他们绝对是威严扫地。
  「兄弟,虽然承你一宴,不过该办的公事还是得办了,时间不多哦。」黑白无常似乎早有默契,不过场面上的话还是得说得正经一点。
  「在下但凭两位仙家惩戒!」许平也摆出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大有要杀要剐随便你的豪迈。一旁的牛头马面一看顿时是嗤之以鼻,明明已经打算从轻发落,走一个过场敷衍了事,现在还摆出这堂堂正正的态度干什么,刚才吃吃喝喝的时候怎么就没这副嘴脸。
  酒足饭饱了,再下狠手也确实说不过去,这事应该就走走过场得了。
  黑白无常在一旁悄悄的商议着,一晚上光顾着填饱肚子了也没商量好该怎么处理,这事太难衡量了,又得给地府一个交代又不能得罪金主,夹在中间实在太难做人了。许平是冷汗直流只能在一旁抽着烟等着他们商量了,毕竟要给阴司足够的彩头,也不是说随便骂你几句就飘然走人。
  一开始许平也没指望他们吃饱喝足了就拍屁股走人,那样的话他们回地府也没法交差也连累了他们,出现这样雪上加霜的情况地府那边肯定真的震怒,要真派些没交情的人来这事就难办了。
  这时张贾二人送来了最后的酒肉,牛头马面号称七成饱的自然不会放过,在黑白无常商议的时候他们又是好一顿的埋头苦干,当然为了照顾正在忙于工作的同僚他们还留下了两坛子酒,两个最小的坛子没多少的份量,解瘾应该不够不过解个渴也可以。
  「老祖宗!」张贾二人恭谨我行完礼后站在了许平的身后,贾旭尧看起来还有点害怕不敢直起头来,倒是张圣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奇怪,就如同是个想上厕所不敢开口的大姑娘般极端的扭捏,他今晚表现得这么卖力谁都看得出肯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按理说气氛该特别的压抑,黑白无常说着悄悄话,许平一脸的郁闷。不过因为牛头马面那风卷残云的吃相显得很不严肃,气氛算是稍微的得到了缓解,只是许平怎么样都乐不起来。
  在旁不犹豫了许久,张圣阳终于鼓起勇气,轻声的问:「老祖宗,不知,有些生死命数之事,可否朝仙家讨教一下?」
  「看你生龙活虎的,肾不虚腰不疼的,还怕自己哪天马上风死床上?」许平倒是有些诧异,张圣阳为人一向谨小慎微,这种时候居然敢开口着实是稀奇,要知道这种郁闷的气氛连自己都懒得说话了。
  不过张圣阳开口也是正常的,殷勤了一晚上狐狸尾巴也该露出来了,这天都快亮了他再不开口也没机会。
  张圣阳被调侃着连苦笑都不敢露出来,直接忽视了许平不怀好意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后一脸哀求的说:「老祖宗,不瞒您说属下家有七十老母,按理说老母的身体一直很是康健吃得下喝得下,但最近总感觉身子很乏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医生看过后都说是早年生孩子落下的老病根,最近老母食欲不振精神也越发的萎靡,属下为人子者一直担心……」
  哟,看不出来张圣阳这种冷血无情的鹰犬还是个大孝子啊,许平倒是对他另眼相看了。许平还没等开口呢,一头的牛头似乎感觉白吃白喝那么久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哼了一声懒洋洋的说:「多大点事啊,算不上泄露天机,小子,把你老母的生辰八字和姓名说来。」
  想来是刚才几个人一起同仇敌忾,一起咒骂着人间猪狗不如的那些畜生,这会他们一看张圣阳是孝顺之人才会有这恻隐之心。而且算个命查查死期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也算不得渎职,马面在一旁也懒得理会,嘿嘿的一笑看着在旁边商议得已经脑袋有点发涨的黑白无常,吃人的嘴短又得回去交差,这下手的轻重还真不好拿捏。
  刚才对人间不平事诅咒了那么久,突然冒出来一个大孝子确实让人喜欢,牛头马面也是心血来潮的想帮帮他,张圣阳哀求得恰到好处算不得唐突。
  张圣阳顿时大喜,张口就把老娘的生辰八字,姓名和字讳甚至还有老母出生地的具体位置都说了出来,想来这一切他早就烂熟于心了。这绝不是一时的讨好,因为许平也是临时决定招他们过来伺候的,一个儿子能把母亲的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这一份孝道确实是讨人喜欢。
  牛头连指都没掐,神棍招摇撞骗的那一套也没显摆,闭了闭眼一睁开直接说:
  「哦,你老娘差不多还有一年的阳寿,死期的话,反正活不过下一个腊八。」
  「怎么会,老母身体一向康健的,无病无灾绝不是短命之相。」张圣阳顿时慌了,但一想自己怀疑的语气很是冒犯,赶紧跪了下来恭声道:「在下自幼丧父,是老母含辛茹苦将在下拉扯大,求仙家指点一下,可有为老母延年益寿之法。」
  许平乐得在一旁看热闹,命数这事具体来算的话分两种,横死的一般比较难办,因为那是阴司规定好的时辰,一但更改的话就会出乱子。通俗点来讲的话,横死之事算不得寿终正寝,想干预的话除非是逆天改命的大法,否则一般人根本没那个能耐。
  就如陈道子干过的破事,许平这次做的事一样,就算成功的话也是得罪地府,没一定能耐的话根本干不了这种逆天而行的大事。
  不过是寿终正寝的话就不同了,只要命数不是横死的话有的是延年益寿的好办法,地府对这方面几乎是放之任之管得特别的宽,说难听点有能耐你能活多久那是你的事。有的人一生行善积累了不少功德可以延年益寿,有的人则是因为种了善果或者是有其他的因果循环而长寿,就算不是修炼之人在天命这方面也变化颇多,严格来说属于地府懒得管辖的一个区域。
  只要不是横死之命,延年益寿就算不得大事,问题是凡人有没有那个能耐这是另说。
  「这个嘛,倒是不难,请人间高人做个法,再多行善事即可。」马面似乎也被这一片孝心感动,开口道:「延长天命这事本就是好事,若是儿孙满堂又孝顺的话多享几年清福地府不会管的,若是有高人相助的话长命百岁都不是问题,寿星之命算得上是福相,若你老母真有那等寿元的话也是一种福气。」
  「还请仙家点明,在下只想尽区区孝心。」张圣阳立刻三跪九叩起来,虔诚无比,明显在他心里老母的性命特别的重要。
  「这个不难,回去以后我们可以动动手脚,让她的死期更容易变动!」牛头一副神道的模样哼了几声,说:「今晚虽然不是承你所请,不过看你们奔波劳碌那么久了也有苦劳,这等小事就顺手给你办了吧,至于人间高人这个你就自己想办法。」
  「至于那可在人间帮你的高人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马面嘿嘿的一笑,饶有所指的看了看许平。
  妈的,老子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那个空见义勇为啊。许平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声,现在处理结果没出来谈这些有个屁用,老子要是这劫都过不去的话哪有空帮别人。
  张圣阳一听这话顿时楞住了,抬头看了看许平后顿时一脸的惶恐,现在他对许平是又敬又怕。凭心而论在这飞黄腾达之时老妖怪不找他麻烦他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敢奢望老妖怪出手帮他,只是想想这人间里所谓的高人根本寥寥无几,除了观天宫这类的地方外估计无其他可寻觅之处,经过御用拱卫司和观天宫连手的追杀过后懂阴阳奇术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人世间或许有隐世不出的高人,不过论起这些玄门奇术,谁又有老妖怪那么的精通,他要算不上高人的话其他人估计只能算是废人了。
  「怎么,你小子还敢指使我?」许平阴阳怪气的笑着,实际上这会也是心情大好,只要这关能过去的话送个顺水人情也无所谓,反正张圣阳这小子拿来跑腿也不错,加之积阴德也是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张圣阳也不知是许平有意板起脸来戏弄他,当下就吓得面如白纸,慌忙的磕着头诚惶诚恐的说:「不不不,属下就算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有这等非份之想!」
  张圣阳打心底里是真怕了这老妖怪,只是惶恐之余也是咬了咬牙,因为他比谁都明白世间深谙此道的人本就不多,眼前的老妖怪绝对是数一数二。
  「那你不想让你老母长命百岁了?」许平满面戏谑的说着,故意装出一副不爽的样子。旁边的贾旭尧倒是看出了端倪,毕竟他和许平接触颇多知道老妖怪虽然城府极深但不是什么恶人,露出这样的姿态就表明了老妖怪乐意成人之美出手相助。
  「为人子者,尽孝乃为天道,圣阳恳请老祖宗出手!」张圣阳害怕归害怕,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哀求着,可见在他心里老母亲的地位比他的命还重要,为了老母就算得罪老妖怪也没办法了。
  「小子,多行功德没错的,这两人今天有跑腿之功,趁着牛爷心情好回去给他们动动手脚。」牛头打着饱隔,懒洋洋的说:「未免太过明显,就让他们家的老人到了寿元之时无疾而终好了。」
  许平翻了一下白眼,这明显就是说情了,你们动动嘴皮子老子就得出力算怎么回事。平常的时候也就算了,这会地府的处理结果还没下来就给老子揽差事上身,才过份了吧!
  「谢谢仙家!」一听跑个腿有这等的好事,贾旭尧也赶紧跪谢了,人生一世免不了生老病死的过程,而最完美的结局是无疾而终,到了他们这份上自然明白这种死法的几乎可以说是最高境界了,这样结局确实是一种恩典,而且还是人间任何权利都不可能赋予的恩典,多少的金银财宝都不可能买来。
  这时,黑白无常已经商议完了,黑着脸走了过来。本想表现得严肃一点,奈何许平嬉皮笑脸的朝他们挤眉弄眼,可白无常严肃不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说:
  「臭小子,别说我们地府仗势欺人,现在我们就给你一个机会,是何下场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贾张二人不明就里,听着好奇但始终跪着伏下脑袋不敢抬起,事实上他们现在感觉很不好受。毕竟这四位可都是阴司的强者,身上不怒自威的阴寒就算在人间收敛着也极端的骸人,那种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想来一般人都承受不了。
  地品之威,看似在人间很是强悍,可在老妖怪的面前已经渺小得有如蝼蚁,而现在在地府的面前他们更觉得这点修为简直是丢人现眼,连生命都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得他们深知自己连主宰的权利都没有。
  「请讲!」许平明白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所以一点都不紧张。
  「阴司那边对你的实力也很好奇,毕竟你是还留在人间飞升不了的地仙,所以破例给你一个机会。」白无常咳了一下后,说:「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天就亮了,现在你从我们四个里挑一个单挑吧,被打成什么样全看你的能耐,天一亮地府对此事将不再追究。」
  「当然了,前提是你得挨得过去!」白无常面露无奈之色,有些歉意的看了看许平单挑?许平顿时楞住了,怎么想的这种好主意,到时候大家玩一下花拳绣腿不就糊弄过关了?似乎是看穿了许平的想法,黑无常立刻摇了摇头:「鬼帝对你的实力很感兴趣,所以不管你挑谁我们下手都不会留情,虽然我们在阳间不显真身但实力也不是你个小小的的地仙所能小觑的。」
  鬼帝都留意着,那肯定这吃喝玩乐的画面逃不过人家的法眼了,但地府那头没意见想来也觉得许平所做的事虽然冒犯地府,但避免了天下的生灵涂炭也算是功德一件才法外开恩,当然了开恩归开恩这惩戒还是必须有的,要不然的话地府还怎么以法服重。
  许平一听冷汗都流下来了,原本以为大家称兄道弟的就能顺利瞒天过海,没想到的是鬼帝竟然还留意着事情的动向,老子何德何能有这个福气啊,话说是不是太平久了鬼帝们也闲得蛋疼所以想在老子身上找一下乐子。
  一听黑白无常的话,看着他们脸上略显惶恐的无奈,牛头马面哪还敢抱着酒坛子海喝,立刻站了起来一副公正廉明的模样,脸一板瞬间就阴森森的十分有肃杀感,完全看不出之前嬉皮笑脸时那种下流龌龊的感觉。黑白无常瞬间亦是一脸的肃然,明显现在已经不是开玩笑的地步了,在鬼帝的监视之下虽然法外开恩但想蒙混过关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你们二人,先回山下等候。」许平也不敢嬉皮笑脸,这种级别的斗争可不是闹着玩的,凡人一但被牵连的话死无全尸还好,最怕的是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贾张二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再一叩首后慌忙的往山下跑,他们的模样显得惊慌失措,走路的时候腿发软不是互相搀扶的话几乎站不稳。这一晚发生的事太骸人听闻了,一个强如神佛的老妖怪已经让他们又惊又惧,他居然还和传说中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称兄道弟的喝了一晚的酒,这样的事估计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听到许平竟然要选一个人单挑,瞬间就被吓傻了。要知道不敬神明者有之,但有些穷凶极恶之徒就算不敬神明但也心虚的害怕鬼怪或是所谓的因果报应,今晚目睹了地府的人对于他们而言本身就是极大的刺激,这突然的变故更是惊得他们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管为人是恶是善都怕一个因果循环,贾张二人满手的血腥在地府来人的面前更是惶恐,而现在最让他们感觉到不安的是老妖怪到底强大到什么程度,竟然能强到和地府的人单挑的地步?
  满面惊悚的下山时,二人已经是面色惨白混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但他们还是强定心神第一时间驱逐走了山下所有的人,避免这惊世骸俗的一幕会被人窥视,彼此也都清楚这必须是烂在肚子里的秘密,心里对于已经神鬼莫测的老妖怪越发的又敬又怕。
  不知不觉间后山已经被黑色的雾气所笼罩,阴森的一片宛如是人间地府般,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恐怖气息。没有任何地动山摇的声音,更没有什么铺天盖地宛如天绷地裂般的声响,直到天空露出白昼的时候都是如此的平静,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生命该有的气息。
  过程是如此的平静?当天彻底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黑雾逐渐的被阳光驱逐,许平千里传音的声音响起时他们才回过神来,赶紧战战兢兢的朝山上跑。
  让人惊悚的是黑雾散去以后,可以清晰的看见皇宫后山的半个山头都没了,原本的亭子和石道什么的几乎灰飞烟灭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痕迹,四处的飞沙走石还在弥漫着还没有落地。这样恐怖的破坏力让他们感觉冷汗直流。
  破坏力是如此之惊人,如果不是那诡异的黑雾笼罩的话岂不是整个皇宫都会被夷为平地?
  沙尘扬起的雾气还没散去,在最中央的地带隐约可看见一个扭曲的人躺在了地上,咬着牙发出了恨恨的声音:「王八羔子……还真的下死手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8:41

第七章、事情搞定一半了
  「这,不太好吧……」牛头马面相视了一眼,明显没那种不好意思的感觉,本身他们就是好这杯中之物,因喝酒误事没少被责罚,这会一听有酒喝怎么可能不心动。
  更何况他们也知道这是在皇宫,以许平的权利宴请他们的话喝的是肯定是陈年佳酿,吃的肯定是上等的山珍海味,口舌之欲作祟自然是蠢蠢欲动,忍了几百年的谗虫瞬间就发作了。不过说到底他们是来找麻烦的,给这犯事的对象一个吃请的机会影响确实不太好,地府那头知道了肯定有意见,说大了可以怀疑他们是徇私枉法。
  白无常一看就知道这二位谗虫动了,若不是他们还克制着,肚子里谗虫的叫声早该铺天盖地了。
  「也未尝不可!」黑无常立刻咳了一下,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这臭小子之前戏弄了我们,现在于私先摆一桌赔罪也是情理之中,你们既然来了就一起饱这个口福吧,要知道现在人间供奉少了咱们也多少年没开荤了,偶尔也得犒劳一下自己嘛。」
  「可这……」牛头马面明显蠢蠢欲动了,阴司所得供奉本来就少,两袖清风的话那日子过得更叫一个凄凉,难得有开荤的机会谁不珍惜啊。
  白无常一看立刻添油加醋的说:「此事你们不说,我们不说就可以了,再说了阎君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我们该吃吃该喝喝,但别忘了惩戒这小子的正事就好了。」
  「就是,身正不怕影子邪!」黑无常适时的哼了一下,一副不爽的口吻说:
  「这小子可把我们戏弄得够惨的,说难听点身败名裂还轮为笑炳,摆一桌赔罪也是情理之中,反正我和老白是心安理得,若你们觉得忐忑不安的话只能说是心里有鬼。」
  「是也,几位仙家远道而来,为在下之事舟车劳顿,略倍薄酒一杯不过是在下的谢罪之意,绝不是要贿赂几位仙家,几位仙家千万不要多虑。」许平赶紧在旁边恭维着,心想劳顿你个妹的,从地底下直接钻出来的累你妹个屁。
  「既然如此,听两位上官的安排!」事已至此,话都说这份上了牛头马面也是盛情难却,本身他们就有前科而且还谗了嘴,其实嘴上为难着但肉体十分的老实,肚子里的谗虫已经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还好这二位有点理智,还好他们算有点节操,如果不加之稍微的克制,恐怕这谗虫的叫声会响亮得堪比防空警报。
  牛头马面松了口就好了,想来他们也知道吃人嘴短这个道理,反正出了事的话就由官衔更高的黑白无常顶着他们也无所谓了。其实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职责所在还得装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为难为难,实际上地府共事了那么多年也都知道彼此的性格和龌龊事,地府里的衙役其实权利还是很大的,阎君怜悯世人所以对很多事情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比如见善而行,虽时辰已到却因为同情人家多给几天寿元安排后事,或是安排他们可以托梦给自己的亲人之类的,这算是善举一般阎君和鬼帝都会装看不见。
  而碰上一些十恶不赦之徒,明明人家阳寿未到而且还可以活很久活很滋润,有时候看不下去地府的人也会偷偷的使坏,要么就整的他家破人亡,要么就让他生不如死,只要别直接动手拿人性命也没多大的关系。
  并非是阴司治下不严,只是人间总有太多的不平事,对此阎君和鬼帝都会网开一面,他们都是通情达理之人有着悲天悯人之心也是见不得人间的疾苦,那是真正心怀苍生的大善。
  按照这个来想的话,许平干的事虽然得罪地府,但于天下苍生有异,想来鬼帝也应该会原谅的。
  「既然如此,臭小子设一桌好宴,待我们兄弟好好商议一下该怎么处理你这个刺头。」白无常咳了一下,拿腔拿调的哼了一声,表示出他绝对会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过他已经把许平定义为刺头,意思不言而喻,刺头嘛收拾一顿以后能改过自新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牛头马面一听更是笃定了心里的想法,事实上从许平刚才悲天悯人的时候他们就动摇了,这会再听这种官僚作风十足的话也没其他反应了。
  「速去吧,尽管随你的吃请但我们还是会秉公执法的,不过赔罪之宴也不许马虎。」黑无常也打着官腔,随手的一挥寝宫外的结界立刻散去。
  「是,在下这就去准备。」许平一边退出来一边暗骂了一声,妈的看这架势地府其实说是震怒但对自己也不甚在意,毕竟于人间是功德一件想来阎君那头也不怎么想追究,他们纯粹是在找回面子的同时过来敲诈一顿而已。
  事实上许平很佩服地府鬼帝们的胸怀,虽然是触犯了条例,但人家应该早就想到了前后的因果。知道赎轻赎重所以不想严惩,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派黑白无常来主导此事,彼此有交情这事绝对瞒不过他们的法眼,所以只能说地府虽看似冷酷严苛,但实际上亦是菩萨心肠有着常人想象不到的仁善。
  结界撤去以后,朱明远已经是酣畅入睡的状态,阴间的气息太过寒冷了,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黑白无常他们倒给面子先给他裹上了一层真气抵御这股阴寒,否则的话以这种肉体凡胎置身于阴司的寒气之中哪受得了,寒气入体的话估计下半辈子比他那体弱多病的老爹好不到哪去,正常的话以他现在这虚弱的身体,用不了一时半会最少得成植物人。
  皇宫的后山一向是人迹罕至,因为靠近所谓的冷宫被认为是邪门的地方所以没事的话一般人都不会靠近,许平出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朝御厨那边下了令,因为陆吟雪的禁令在先现在宫里但凡有风吹草动都得向陆贵妃请示,小到这种吃吃喝喝的事都马虎不得。
  陆吟雪得到消息后也知会宫里的人,一切以许平的命令为准,违者斩立绝,虽然她还不清楚许平要干什么,但她对爱郎的信任没有半分的敷衍,就算有人告诉她许平要杀掉她儿子,她也是嗤之以鼻不屑不顾。
  至于许平如果是兽性大发的话也无所谓,不管是宫女还是什么大臣的妻女都可以,陆吟雪在这方面特别的有觉悟,顶多那就是肉欲的发泄也非是真爱,毕竟是明门望族的出身就算许平干这种丧尽天良之事在她看来也不过缝场做戏而已。
  这个沉沦在爱情中的女人身心都是许平的,不管爱郎要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尤其两位爱女都成了他的枕边之人后这种思想更是严重,女儿被姐妹双飞的事都接受了心里哪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槛。,在她的心里其实早就把许平彻底神化了,虽然她已为人母但对于这个男人除了爱恋外还有小女孩般盲目而又疯狂的崇拜。
  这种崇拜是疯狂而又虔诚,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都不逊色于儿子朱明远,更不会弱于自己的一双宝贝女儿。
  许平不知道自己的能耐那么大,已经将她们这一家从大到小都变成了狂热的粉丝,若是知道的话估计这会死了也得含笑九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6:22

第六章 官僚作风
  朱明远咬了咬牙,扶着床踉跄的站了起来,面色都是恨自己无能的愧疚之色。
  年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空气里的阴寒让他感觉很是难受,但远没心里的负罪感让他那么的彷徨。这场风波中他知道许平的存在,但却一直没没有机会见到这位传说中神通广大的老祖宗,受伤昏迷的那段时间他知道了另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也正是因此他不得不做个了传声筒,通知许平赶紧回京城解决一些逃避不了的手尾问题。
  朱明远知道这些真相后更加的感恩也更加的愧疚,天真的他甚至认为许平早就跑得远远的了,若不是为了他的话也不用回京城来面对地府的苛责,纯属自作多情的想法让这颗单纯的少年之心前所未有的感动。
  如果许平知道他想法的话,绝对会狠揍他一顿告诉他一些残酷的事实,以免这小子因恩生爱改变性取向,让这颗单纯的感恩之心变得基情而又恶心。
  寝宫内越发的阴寒,这股不属于人间的阴寒让人连灵魂都控制不住的战栗,这时候朱明远面色已经发白了,搀着床头瑟瑟颤抖的站着,咬着嘴唇一副无奈的模样。许平一看这孩子心性还算不错,那满是负罪感的样子起码让人觉得有些欣慰,朱威权那家伙丧心病狂但却生了个重情重义的好儿子,救他一命挨一顿揍也算值了。
  许平再次开了口,朱明远这才躺到了床上,颤抖而又不安的四下打量着。空气里的阴寒让他觉得有些害怕,更为诡异的是地下开始冒出一阵黝黑的雾气,伴随着一声嘶哑而又得意的笑声:「小孩子别乱看,把被子盖上,好不容易小命活了下来得珍惜着点,别感冒了。」
  「就是,以下画面会有点血腥,最好别看哦。」另一个声音充满了调侃的意味,听着让人感觉很是不爽。
  朱明远顿时混身一颤面色瞬间一片惨白,赶紧拉住被子盖住了身体,不过少年人就是心性好奇,他还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许平怕丢人现眼本想叫他把脑袋都盖住,但明显来找茬的这几位就是想看许平丢人现眼,对此抱着一副不置可否的敷衍态度。
  「几位仙家,别来无恙!」许平很客气的抱了抱拳,嘿嘿的一笑颇有点拍马屁的意思,为的是一会这几位下手能轻点。
  嬉皮笑脸着确实有失威严,不过这时候威严和形象算个屁啊,要是被人直接打成个猪头那才叫一个丢人。人家点着名要许平滚回来京城给他们一个交代,老实的滚回来已经给足他们面子了,想来就是他们想看许平丢人但念在旧情也不会让许平丢到姥姥几去。
  不过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如果人家不爽的话有什么后果许平都估计不到,反正最后自己肯定没什么好下场。现在最好就是认怂,不认也没办法啊,一看地府来人这阵势就算你反抗也没用反而会牵连无辜而已。
  拔起而起的黑雾逐渐的聚集成形,黑白无常拿着哭丧棒,满面狞笑的看着许平,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他们这会明显善者不来。在地府的眼里鬼谷门下的强人一直是惹事专业户,许平复活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惹了那么多事,而且还敢偷偷摸摸的戏弄他们,这会再不给点教训的话地府颜面何存。
  黑白无常一现身,板着脸是满面的威严,不过暗地里悄悄的朝许平挤了一下眼色嬉笑了一下。许平瞬间明白是他们叫朱明远传的话,也是他们装作愤怒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为的是让小皇帝记住自己的好,同时也让自己欠他们一个人情。
  许平悄悄的回了一个我懂的眼神,毕竟和这两位打了两辈子的交道,彼此又都是那种老成精的妖怪,有些事心照不宣了。
  这次地府派出的可都是真正的精兵悍将,除了经常在人间走动的黑白无常外,更破天慌的派出了已经比较少来人间的牛头马面。往常黑白无常一起出动已经是大阵势了,善仙门奇术者一般在他们面前都讨不好了,当年陈道子也就是靠突袭才能暂时的阻止他们。
  论法术,论武力,许平都清楚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上次他们被自己戏弄了一道肯定是恼羞成怒,就算有交情在但这会肯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而牛头马面的到来让许平心里更是一个咯噔,他们的身材比黑白无常略微的高大,显的不是真身已经黑雾缭绕有一种让自己都感觉到慌乱的压迫感,比之黑白无常他们强得更让人胆战心惊。
  牛头马面就跟在他们的身后,这才是真正的地府打手,实力比黑白无常强了不只一个档次。一看到他们出现许平就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这回想玩什么花花肠子是不可能了,地府连这两位都派出来了这次不把面子好好的找回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难怪了,黑白无常又卖自己人情,却不能不来找茬,原来是因为这两位爷在旁边监督的关系。若是以往的事,这事大家坐下来商量商量,顶多就是烧点纸钱或者香油供奉着也就过去了。
  牛头马面的实力不容小觑,在地府可以说是仅次于五方鬼帝十殿阎罗,他们的实力在所有的鬼差衙役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这么强的实力但官街却很低少在人间行走,他们在地府是衙役的官职实际上官衔比黑白无常还低,主要是因为这二位的性格使然,没办法做到一般意义上的铁面无私,总容易心慈手软或是路见不平就出手,经常没办法严守鬼差该有的本份。
  或是尽恶除之,见穷凶极恶者不诛之不为快,或是见善怜之,有天见犹怜者不忍心勾魂夺魄。偶尔也有喝酒误事的时候,按通俗点的话来说他们就是性情中人,很难做到那种真正的无善无恶无自我,也因为这性格的事在地府里的官衔是一降再降,现在的官衔已经与普通的小鬼无异。
  当然了,官衔再低也不能忽视他们的实力,陈道子都说过当年如果来索命的不是黑白无常而是牛头马面的话,别说是逆天改命了,恐怕他自己都得报销掉。
  要知道当年陈道子可是手持求天三牌,又有本经阴符七术在手,更是请来了龙九子助阵,实力之强也是让人毛骨悚然,既占天时又有地利可以说强绝人寰。
  而就是那样的倾尽全力他都在庆幸来索魂的是黑白无常,倘若碰上的是牛头马面的话龙九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想而知这两位地府打手有多强悍了。
  这两位啊!许平顿时头疼万分,可以说亦正亦邪总是率性而为,有网开一面的时候,但也有铁面无私的时候,像这样的人最不好打交道了,因为你很难把他们琢磨透。
  「臭小子,你够厉害的啊,一边和我们缔约,却一边偷偷的阳奉阴违。」白无常一开口就咬着牙,明显处于恼羞成怒的状态,毕竟有人在监督着自然得表现出那一副义愤填膺的气节。
  「这个,在下行事确实是龌龊下流,背信弃义确实是卑微下贱,还请仙家大人不记小人过。」许平很直接的认了怂,毕竟人家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数,叫你声臭小子又没骂娘的有什么受不了的,能屈能伸也是一种无上的美德。
  说白了,就算他们喊一声孙子许平也得答应着,以这些鬼怪的岁数而言,论辈分的话能叫得出口的称呼都是在占他们的便宜。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不死。
  「本身碰见你们鬼谷门下的人就烦,新仇旧恨的那么多过节老子都没找你算帐,可你小子居然敢糊弄我们,真当地府是软柿子随你们捏啊。」黑无常开口之时亦是面露狰狞,这会有牛头马面一起来他们不得不把戏做足了,说话间都挺直了腰杆一副问责的口吻半点面子都没给。
  哪来的新仇旧恨,每次到最后还不是厚着脸皮低三下四的求你们,哪一次不是事后烧了N多的纸钱孝敬两位大爷。妈的这些怎么不提,当着牛头马面的面前就装清廉了是吧,过河拆桥了一身正气是吧,这俩混蛋。
  当然了这些许平不敢提,人家过过嘴瘾的同时朝自己使了个眼色,明显他们是吃人的嘴短不过这次地府上头的人生气了不能不来。许平能识相的认耸是最好不过的,他们也容易处理一点,事实上牛头马面往这一站许平也不敢装逼,自然是骂不还手打嘴炮的话您随便占便宜,而且真动手的话估计自己也没反抗的余地。
  「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这是仙家都不敢违背的轮回大道。而你一介凡人却贸然的干扰,你可知错。」白无常偷使着眼色,马上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坏笑的看着许平。
  「你既是修炼之人,又与我地府渊源颇深,更该知天命不可为的道理,此次干扰轮回之事实在是大逆不道,可知有罪。」黑无常立刻唱起了双簧,开头来一个下马威必不可少,毕竟他们身为地府中人自然得表现出严肃的态度。
  「弟子有错,请仙家责罚。」许平赶紧跪了下去,一副认罪伏法的虔诚样,大有你要杀要剐尽管下手的好态度。
  黑白无常这一通教训不服是不行的,要是敢顶嘴或是狡辩的话或许不是下马威这么简单,惹得牛头马面这两位性子一起给你来一顿杀威棒就不好玩了。到时候就算黑白无常有心包庇,但站在同仇敌忾的立场上他们也不好开口,许平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主动的找这一顿顿。
  「此次事件,先前已经破例给了你面子,却是因为鬼帝顾念旧情才开的恩,而后你却是食言而肥干扰轮回大道。地府这次震怒,绝没有那么容易就罢休,鬼谷门下多次以奇门遁甲之术挑衅地府权威,此次若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的话,回头我们也没办法交差。」黑无常摆出了一张严肃的脸,不过还是在偷偷的挤着眼色。
  「是,却是在下之错,罪大恶极,在下但凭地府发落不敢有所怨言。」许平古井无波,一副想痛改前非的模样,对于所有的罪行是招认不讳,认罪态度之良好让人觉得想开口骂几句都不好意思。
  白无常忍不住赞许的点了点头,心想这活了几百年又当了几十年皇帝的果然是人精,该怂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低三四下的让你感觉都开不了狠口。有这良好的态度他们也比较好交差,毕竟这次是上头直接下令不好糊弄,好在上头的意思不是直接弄死这家伙的话事情就还有迂回的余地。
  白无常朝后边使了个眼色,他们身后的牛头马面依旧面无表情的站着,这两位来就是当打手的这种打嘴炮的事似乎不想参合,或者说他们对于打嘴炮这事也不在行。而且感觉黑白无常这么费尽口舌,这两货来的目的不只是要威慑许平,更有监视他们的意思,想来这两位才是最难缠的主。
  十殿阎罗,五方鬼帝,人家掌管着六道轮回哪有那么多空管你一个跳出五行的妖人,说白了许平这上蹦下跳的在人间很是牛逼,但到了人家鬼帝手里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关键的问题就是看人家想不想玩死你而已。
  这一次地府是震怒了,但地府没直接派人把许平弄死也就证明了黑白无常他们还是说了不少好话,这点上许平心理有数也是心领了,看他们的态度也知道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让牛头马面也能满意而归,让地府感觉倍有面子不再追究此时,为此的话除了领罚也得有一套让他们可以回去交差的说辞。
  「既已知罪自当伏法,你还有何话可说。」白无常咳了一下,认罪态度这么良好,自然也得给你一个开口解释的机会了。
  这于情于理也说得过去,牛头马面在旁边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反正这一趟他们是出来公干的,与许平又没什么私仇态度似乎也很散漫,这瞬间就让许平看到了希望。
  「是,但凭仙家发落,只是此次弟子绝非有意冒犯。」许平一听就明白了,顿时就一副悲痛万千的模样,大义凛然的说:「于私,弟子不能见我皇室后族断子绝孙。于公,若是皇朝无后的话势必天下大乱,到时候各路诸侯为了名利揭杆而起争权夺利,兵慌马乱苦的是百姓,届时肯定是民不聊生遍地烽烟,恐怕这大明江山将遍地的冤魂,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会死于这争名夺利的炮火之中。」
  许平的反应特别的快,用换位思考的角度站在地府的立场上这些话自然是张口就来,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说:「现在的大明已不是数百年前了,金戈铁马虽然祸害天下但毕竟死伤有限,以现在的科技倘若天下大乱的话将死多少人恐怕难以估计,弟子冒昧的估算了一下一但皇家无后烽烟四起的话,大明百姓最少死伤半数以上,到时江山衰落遍地横尸,实在是有违天和。」
  心怀家国天下,有私心却也是不忍生灵涂炭,理由确实冠冕堂皇得很。对于许平这样的人精而言,可以把一些事实放大无数倍,这是当皇帝的基本功,连嘴皮子都耍得不溜的话何以服天下,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口活必须要好。
  当然了真到了那地步的话后果也是这样严重,稍微有脑子就能想到,毕竟热武器时代的战争和冷兵器时代无法同日而语。许平不过加了点文艺上的夸张,声情并茂的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了那种遍地烽烟,血流成河的凄凉,亦明白一但皇子死的话这将是不可避免的结局。
  「你已非人间九五,又奈何卷入凡尘俗事呢。」黑无常装模作样的感慨着。
  「是也,尔内修道之人,自该知知天易,逆天难。虽是为天下苍生乃是大公德之事,可毕竟是忤逆地道在前逆天在后,终究有违天和。」白无常是一棒子一枣,承认许平所说的事还有功劳,当然了绝不会忽略这种违法乱纪的性质。
  黑白无常已经和许平打了多次的交道,上一倍许平寿终正寝的时候就是他们来索魂,帝王命数这东西地府还是颇给面子的,一般不是这样的大活他们这种领导级别的也不会出面。不过那次许平特别的莫名其妙,他们也是感觉到匪夷所思,因为这个帝王命数最终已经不归地府管了,那时候的情况就是大眼瞪小眼的都感觉莫名其妙。
  超出三界,不在五行,不受六道轮回的管束。明明修为已经到了白日飞升的程度,登峰造极按理说该羽化成仙了,可偏偏就是呆在人间而且还和凡人一样命数尽了,这样的情况他们是闻所未闻。许平那时候也是吓傻了,一听自己不入轮回还以为得永世不能超生,事实上对于自己修为许平也没一个准确的定义,反正这辈子活得精彩岁数到了该死也就死了没什么遗憾,可死了却不入轮回的话就没那么好玩了。
  黑白无常也是一脑门的雾水,拥有良好职业道德的他们赶紧跑回地府去查探究竟,之前光怪陆离的事情他们也没少见,有功德在身不受地府管辖的强人也不是没见过,但从业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诡异的情况。
  地府那边一听也感觉莫名其妙,暂时还想不到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不过有一个事实很清楚,那就是许平这条狗命已经不归他们管了。为此地府那边也下了一番功夫研究,大概的结果就是许平的修为登峰造极按理说该羽化成仙的关系,也可能许平本身是穿越者的关系命数在出生时就没在地府造册,而且魂魄又与常人有异一开始就不正常了。
  帝王命数本来就比较特殊,后来牵绊了太多的因果,一世帝王虽然被誉为是圣皇明君,可是功成名就也就代表着双手沾满了血腥。结果这命数是复杂到地府一看都直接傻眼的地步,据说鬼帝们研究了半天最后只剩无奈的苦笑,这样的错综复杂加上人家都已经有了登峰造极的修为,这样混乱的情况着实是让人看不透。
  最后地府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不去管这个人间奇葩,左右他已经不归地府管束,想诈尸还是想没事起来装僵尸这个地府也懒得管了。黑白无常倒是称职的回来告知了一下原因,也严厉的警告了许平不要乱来,地府没有处理结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断让许平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许平还是被埋了,不过中间复活了几次,每次复活都是个异数引起了地府那边的察觉,而每次都是这二位爷过来看一眼就直接闪人。交情也就是在那时候打下的,那段时间许平因为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心情特别的沮丧,黑白无常每次都白跑一趟也很郁闷,偶尔会交流一下或是说一些其他奇葩身上的事,一来二去的在百无聊赖中倒是混成了熟人。
  反正过程就是死了,没事就复活了,许平是折腾得够呛,最后黑白无常跑来跑去的也烦了。
  到后来许平心态已经古井无波,死又死不掉是一种特别痛苦的事,经常就是活了以后就躺坟墓里继续睡。地府一看,哟,这么老实也不起来闹个鬼什么的,也就更懒得管这个不受束缚的家伙了,甚至还不少次开会的时候夸奖着这个奇葩一等良民不惹事不闹事的好觉悟。
  黑白无常是老熟人了,立刻任由许平在这表演强大的内心戏,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表示不愿看到生灵涂炭的模样,这精湛无比的演技可以问逐任何一个影帝的头衔,真正的实力派从头到脚都是扎实无比的内心戏。
  黑白无常明知这货无耻的嘴脸,都被打动得差点落泪,感慨这是一位心怀家国天下的正人君子。可问题是他们回头一看,牛头马面俩家伙依旧是面无表情,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尽管动物脑袋看着表情就不丰富,问题是这俩也太淡定了。
  你不感动,不信的话你起码露出个鄙视或者不屑的样子,再不济看不惯这老流氓的表扬你也可以眉头一皱什么的。可惜的是这俩禽兽脑袋的简直是榆木疙瘩,从头到尾一点变化都没有,赫然是八级的面瘫让人感觉冷汗直流猜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许平嗓子都说哑了,一看这阵势也是冷汗直流,看牛头马面这不为所动的模样,总不成地府是想抓自己回去。不入六道轮回不受管辖是一回事,问题是这次彻底的得罪了人家,不入轮回也可以把你软禁起来,就算不折磨你但真要去了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一直关着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许平顿时慌了,赶紧朝黑白无常打着眼色。牛头马面虽然实力牛逼,但官衔这个确实是硬伤,黑白无常虽然不想招惹麻烦,但到底吃人的嘴短,白无常只能咳了一声说:「两位手足,既然此事也关天下苍生,不知道你们怎么看。」
  「触犯阴间之法,却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实在是让人头疼啊。」黑无常也在一旁装模做样的感慨着,当然了他们也明白许平所说的都是真的,一但皇室无后的话确实天下得面临生灵涂炭的结局。
  黑白无常这俩货也是当鬼久了精得吓死人,既想卖许平一个面子又不想惹火上身,立刻装出一副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样子看向了牛头马面,明显是在征询他们的意见。
  这一幕瞬间就让许平松了口大气,看起来地府那边只想找回面子也没想怎么为难自己,照这样来看的话他们还是有作主的权利,只要搞定了牛头马面的话估计问题就不大了,地府虽然场子摆足了不过问题应该没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黑白无常以退为进这一手玩得那叫一个漂亮。既然领导都表现出了这是难题的模样不下定论,这时候身为一个合格的马仔绝不能擅自的发表意见,哪怕你实力比领导牛逼但就是得在乎一下领导的感受。
  官场上这已经不叫油滑了,而是基本的准则也是生存的不二法,牛头马面虽然不是那种滚刀肉油滑嘴的性格,但这一看形势也不太对啊。地府的人一向率性而为,黑白无常这样义正严辞的打官腔本身就有问题,要真是一门心思来找麻烦的话还废什么话,要爆打一顿直接把Y的腿骨打折了,如果真有深仇大恨的话直接拉回地府去让这货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可黑白无常的态度实在太暧昧了,来了先说一些官面话不说,看似义愤填膺的话也没多少严苛的意思。牛头马面是梗直但又不傻,按理说许平确实强绝人寰,但在他们的眼里绝对没强到地府还要再给面子的地步,说难听点在他们的眼里就许平这种不人不仙,不神不鬼的家伙,捏死一个和捏死蚂蚁差不多。
  事出惊奇必有因,除非傻了才看不出里头的猫腻,牛头马面二人面面相觑,琢磨了一下后马面才不阴不阳的开口问:「无常,既然如此的话你们觉得怎么办,此次朱元平食言在先,若不施以惩戒的话地府之威何在,若是其他奇人术士亦是如此视我地府如无物的话那可谓颜面尽失,天道规矩的存在又有何意义。」
  「确实,惩戒须有,只是如何拿捏尺寸着实让人为难啊。」黑白无常一听就知道他们很是上道了,许平亦是松了一口大气,知道这事不严重了。
  「两位上官自行拿捏即可。」牛头马面依旧是一副面瘫相,大有一副事不关己绝不轻易开口的架势。
  黑白无常一看就知道他们对这事其实也不上心,但走个过场是必须的,最重要的是给地府上司有个交代,也得有一个可以让手足们信服的理由。
  牛头马面别看面相很憨,但实际上心眼还是满活络的,他们开口说必须有惩戒,就算上头事后不满也没他们的事。至于惩戒这个可就门道颇多了,可以分很多种不说是轻是重他们也没个准话明显您老随意,这个就由黑白无常去决定不过出什么问题的话肯定也由黑白无常来负责。
  白无常已经是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一阵为难后说:「其实,一但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的话,各位手足的工作也会忙起来,此举若能换人间的太平也是大善一件,有过是不假但亦是有功德之举确实难办。」
  这话一出,牛头马面顿时赞许的点了点头,以往人间每次天下大乱哪一次不是腥风血雨,每次改朝换代哪一次不是尸横遍野,那样的惨状从大明王朝鼎立以来已经没出现过了。以往只要到那种悲惨的时候,地府的人就忙个不可开交,因为华夏九洲四处都是惨死的冤魂,哪都有那种死不瞑目的厉鬼,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凄惨并不可怕,他们害怕看到的是那种家破人亡,害怕看到的是妻离子散后万念具灰的凄凉。
  一但遍地烽烟的话地府的衙役会忙得不可开交,那种累成狗的情况最少得持续十多年,而且还不一定能把那种复杂的局面全搞定,可以说每一次对于他们而言都是痛苦的记忆。不是因为忙得不可开交的状态,更是因为他们目赌了人间所有的惨绝人寰,目赌了太多他们都不愿意面对的疾苦,即使身为鬼差但那对于他们还是天大的折磨。
  地府的人手本来就有限,这种时候就是特殊的加班时间,没日没夜的几乎把人忙疯。那种时候就是神仙来了也顶不住,那种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几乎把鬼都逼疯,眼一红都分不清哪个是人哪个是鬼经常闹出冤家错案,在地府工作久了最讨厌的就是那个时候,是所有地府衙役一致最厌恶的时刻。
  「想想都头疼!」黑无常不是演戏,那样的时候他们比谁都烦。因为底下的鬼卒修为低出错误的话可以理解,他们这样的地位一但有点差池的话就不好交代了,很容易弄出一些几乎身败名裂的虚假错案。
  牛头马面更是感同身受的点着头,他们是性情使然率性而为的人,到了天下大乱的时候就是他们犯错误的高锋期,对于他们而言所承受的那种痛苦是旁人难以理解的,那种周而复始的无奈于鬼差衙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
  天灾,瘟疫,若是因为这些而去拘魂的话触动还不大。可所是因为人祸的话,他们害怕看见人间是凄厉,害怕看见凡人的无奈,更害怕的是看见天下苍生那时候无可奈何的善良,那时的人间比地狱更加的恐怖,触目惊心的不只是遍野的横尸,更是人性被彻底摧残后的万念具灰。
  许平的话瞬间勾起了他们不好的回忆,若不是磐石般坚硬的心志他们根本无法目赌那些凄惨,而事实上他们也忘了有多少鬼差在目睹过后心志不定,愤慨得几乎疯狂的情况下选择再世轮回不愿面对,那绝对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非伤,非痛,非苦,但那人世间的疾苦折磨的是你的灵魂,身为地府衙役的他们一致认为但凡有人性者看见这一切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其苦,比十八层地狱里所谓的酷刑更凄惨百倍,千倍。
  事实上许平这样的怪胎地府也不是第一个碰到,地府从有人的时候就掌管人间轮回,碰见的人间至杰数不胜数,甚至有少数是可以挑衅地府的存在。对于地府而言最不好处理的就是这种人,那些受仙门传承或是于地府有渊源的还好一些,毕竟是冤有头债有主,而像许平这一类掌握不了的异数是地府最讨厌的,要不然也不会放任许平在坟墓里死去活来上百年。
  但问题是这次许平确实是犯了大禁,可从侧面出发的话又避免了生灵涂炭,地府虽然严格遵守轮回天道可也不得不顾及因果和善德。但凡世道大乱的话绝对是妖人倍出,是他们忙得晕头转向间出的错也是不少,大的责任有上头抗着小的责任他们就得来背锅了,有时候稍微是个官最烦躁的就是这种时候。
  黑白无常是瞬间想起了许多往事感觉特别不爽,一直巍然不动的牛头马面亦是一样,太多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加之人间乱世的凄凉确实是惨不忍睹,想想谁都不愿意面对那种兵荒马乱的年头。
  一但到那种时候地府就会乱成一锅粥,还会让地府的气氛最少压抑个几十年,这样一想人家干的事倒是利人利己,起码对于地府的工作人员而言好处是大大的。
  许平冠冕堂皇的话确实刺到了他们心里的软肋,其实地府不愿意管这些奇葩,但被打脸了又不得不管,一瞬间牛头马面也被触动了觉得颇有些棘手。
  「哎,和平真好啊!」白无常感慨着,那惨白的面色上竟然有隐约的惆怅之色。牛头马面亦是一样,回忆起那些前尘往事谁都不好受,于私心而言确实谁都不愿意看见人间再成地狱,大明王朝的四百年鼎盛他们也是直接的受益者。
  黑无常沉吟了一下说:「三位手足,不过之前的事多少也视我地府如无物,此番上头震怒不管怎么说咱们都得拿点彩头回去,不然的话没法交代啊。」
  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了,可以和其他手足交代的理由也有了,现在剩的事就是该怎么惩戒许平回去好交代一下,事实上只要牛头马面不反对的话,黑白无常完全可以做决定了,只要别太敷衍地府那边也能交代过去。
  只是这个惩戒的大小还真的很难拿捏,于地府而言打断一条腿或是爆打一顿也太小儿科了,人家动不动就十八层地狱什么的,杀人就和玩一样的绝不好糊弄,想敷衍了事也太天真了。
  许平也不是傻子,眼见黑白无常一副为难的样子就知道思想工作起了作用,立刻恭声道:「几位仙家,远道而来总在这站着是在下失了礼数,既然几位仙家有事斟酌,莫不如就让在下备上几杯水酒吃食,你们边吃边商议可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6:03

第五章 是祸躲不过
  繁华的京城在战乱过后恢复了安宁,整个京城开始变得朝气勃勃,这座一直以宁静为主的百年古都总是会在特殊的时刻焕发出它该有的生机,哪怕是刚刚千创百孔但作为这个王朝权利最集中的象征,谁也无法忽视这个古都暴发出的能量。
  京城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开始为新皇的登基做着准备,作为先皇仅存的后嗣这样的继位胆敢质疑的话无异于是在造反,在这样的形势面前谁都只能顺势而为,等待着改朝换代的随波逐流,皇权的强势无人敢于忤逆,不顺势而行的话等待的只有悲惨的下场。
  信息化的时代各路封疆大吏都表示了第一时间的臣服,而军队这最重要的环节更是一点纰漏都没有,总兵所之前受到朱威权的清洗本就是一个中空的状态,即使有新的上位者但还是无法彻底的掌权,加之有陆家和洛家的影响加之各个名门望族随声附和,根本不可能出现任何有力度的反对声音。
  因为内政阁和朝堂分开各自为政的关系,互相牵制着很好的分化了臣子们手里的权利,皇室再怎么低调亦保持着一言九鼎的权利,天下官员自然没有哪个傻到会站出来反对的。文官自然不会忤逆,军队中亦是没有反对的声音,文武簇拥的情况下大明官场是空前的一堂和气。
  名正而又言顺的换代是大势所趋,大臣和百姓们一样在意的是新皇的性格如何,登基以后的国策会朝着哪一个方向发展。而百官们也必须在意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事实,谁都想在这波浪潮里随波逐流更进一步,谁都不愿意在这种特殊的时刻被大浪淘沙,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事是保住自身,谁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免成为被杀鸡敬猴的出头鸟。
  京城的局势此时敏感异常,新皇的君临天下已经是不用争议的事实,对于文武百官而言更要在意的是自己的前程,许多的细节和敏感点充斥着京城,每一个官员都在敏感的捕捉着对自己有用的细节。
  按照朝廷真正的规章,大明的政务是由内政阁和朝堂共同主持,可实际上现在真正的掌权上则是未来将贵为太后的陆贵妃。尽管谁都知道女人涉政是大忌,但现在陆贵妃正是如日中天之时,暂代朝务也是因为皇子尚在伤愈疗养的阶段,所以百官们都很聪明的不去提这个茬,却不约而同的观察着这个趋势的发展。
  在各方势力的辅佐之下,陆吟雪很顺利的掌了权,她的第一道政令是通过御用拱卫司发出的。在确保各方安定后陆吟雪第一时间为洛研正了名,要知道之前朱威权还给她安了个叛逆的头衔,瞬间就让根深势大的洛家在一瞬间土绷瓦解,下场凄凉得让人不忍直视,也让人见识了皇权的威严和官场上墙倒众人推的恐怖。
  受洛研的牵连洛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被各方势力狠狠的落井下石,下场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洛家最后只能举家迁出京城逃避打击,最终的下场就是苟延残喘。
  洛研于新皇而言其实是有功之人而且还是大功无尽,现在大局已定陆吟雪自然得为她平反,将受到牵连已经落魄的洛家扶持起来,这将是她手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妙处之多但凡有点政治天赋的人都不会舍弃,别的不说一但洛老爷子再次复出的话,以他的手段的影响力谁都不能小觑。
  洛研沉冤得雪的案子一公布可谓是朝堂哗然,事实上谁都清楚陆贵妃和洛研是亲戚关系而且双方私交甚密少不了徇私枉法的嫌疑。但此事有御用拱卫司的人出面解释,大概的意思就是洛研实际上是以叛逆的身份混入真龙会的,为这次朝廷剿灭真龙会献出了大量有量的情报,而之前会发通缉令也是为了帮助她继续深入挖掘敌方的情况,获得叛逆的信任将那些余孽一网打尽。
  虚构的东西想合情合理其实也不难,反正就把洛研描绘得很忠君爱国,这一次的行动多么的忍辱负重,又是多少年前就制定的计划的尽显先皇威武,粉饰太平歌功颂德这一套朝廷已经用得滚瓜烂熟了,这种可歌可泣的事要是你敢怀疑的话就是怀疑先皇,大帽子一扣在这敏感的时候谁都受不了。
  御用拱卫司的横空出世让所有人都惊讶也捏了把冷汗,因为御用拱卫司一向是皇权的爪牙不假,是最阴毒的鹰爪也不用怀疑。但厉来御用拱卫司在这敏感的时候最低调,一朝天子一朝臣,往往在这种时候受到清洗最厉害的就是御用拱卫司。
  任何一个皇帝都希望掌权的是心腹之人,按照常理的话这时候陆吟雪应该扶持陆家的人上位,而前一代的御用拱卫司权臣该夹着尾巴做人,为了避免杀身之祸更该低调为主才是,这时候御用拱卫司的发声着实是平地一声雷吓死了太多的人。
  更何况出面的是御用拱卫司的正副司长,所有实权派的人物都无一例外的表示了坚决的立场,张圣阳甚至拿出了不少的证据来证明这事,以头上的钨砂帽担保这确实是先皇的计谋,强硬而又理直气壮的态度可以说打消了大部分人的疑虑,毕竟洛研和他张圣阳也没什么过命的交情,更没重要到要张圣阳拿脑袋担保的地步。
  如果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御用拱卫司也该明哲保身,不该这样高调的渗入。
  反正御用拱卫司都开了这么个口子,于公与私考虑的话没人敢质疑,就算那些精明的心里不太相信也绝不会说出口。因为这一开口的话麻烦就大了,等于一下得罪了好大一波人,洛家,陆贵妃,还有御用拱卫司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审时度势之下谁都不会犯这个傻,现在就急缺那种出头鸟来杀,这会还犯不自在那纯粹就是脑子进水了。在上下一片赞誉和歌颂声中洛研沉冤得雪,连带着因为剿灭真龙会功不可没拟提升一级军衔,当然了这得在新皇登基之时才会进行。
  那才是真正鸡犬升天的时候,这帮有从龙之功的人升官发财得也是早晚的事,反正事情已经定下来就等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到时候洛研肯定站在倍受恩赏的队伍之中,少不了飞黄腾达的时候。
  军中一向以男子为尊,洛研能走到的将是女子们未曾企及的高度,到时候就真正的诠释了什么是巾帼不让须眉。
  这事算是一个突发事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一时间朝堂和内政阁也是人心惶惶。当时对洛家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名利场上从不需要顾念什么旧情,这会洛研不仅风风光光的回来了而且还立了功官升一级,一直被这事牵连的洛家肯定也会死灰复燃,到时候来个秋后算帐绝少不了他们好果子吃。
  一时间很多人蜂拥到洛家,或是求情或是认错,一直被打压的那些洛家子弟也松了口大气,因为各方势力不管有没有过节的都开始拉拢他们,就算没得罪过洛家的也在积极的靠拢。傻子都看得出以陆贵妃现在的强势和即将改朝换代的浪潮,到时候洛家肯定会一飞冲天,声望与势力与之前一比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洛研的平反无异于在平静的湖水丢进一块大石头,瞬间就是一石激起了千层浪,既吸引了别人的眼光同时也带起了很大的连锁反应。第一时间被打法得无法喘息的洛家就扬眉吐气了,浩浩荡荡的回了京城,但对于之前的仇敌却都克制着并没有报复的意思,颇有几分以德报怨的架势十分的高风亮节。
  朝堂上只有永远的利益,虽然不是说谁都是睚眦之仇必报的人,但这态度未免也太过和蔼了。确实那时候落井下石是忠君爱国的一种表现,但洛家也不可能那么大方的一笑抿恩仇吧,这种过份的平静反而让人感觉不安。
  很快,洛家的核心势力,包括年老的洛老爷子也回京城了。所有人翘首以盼,望穿秋水等来的是无比的平静,并没有想象中洛老爷子当年政坛上翻手为云的腥风血雨,反而洛家低调得让人越发的害怕,之前朝洛家动过手的人纷纷四下托人求情,想打听清楚洛家摆这么高的姿态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就有一些风声回传了,德高望重的洛老爷子在这次打击中病过一次,这根擎天柱的摇晃让洛家上下都紧张万分。好在老爷子的病情不重有惊无险,按照原本的时间算洛老爷子该到了卸任领内大臣告老还乡的时候了,但这次洛家差点家道中落,老爷子心情也不太美丽,所以毅然决然的回到了京城,并筹划着向朝廷请命发挥余热。
  佛亦有火,鼎盛的家族瞬间家道中落谁都无法释怀,尤其到了老爷子这种知天命的年纪虽然可以看淡很多东西,却无法看淡一个家族的兴盛与衰败,原本产生退意的老爷子打算重返政坛了。
  领内大臣的职务时间一到就该卸了,但老爷子还是想回内政阁为民生服务,这样的要求自然会得到应允,也没人会在这杀气腾腾的时刻脑残的提出反对。相信新皇登基的时候老爷子就会重回内政阁,那时候的情况想想众人都感觉毛骨悚然。
  难怪洛家摆出那么高的姿态,人家这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只要洛老爷子回到内政阁的话,以他的影响力想收拾谁不是手拿把撰。
  穆家已经是家破人亡了,哪怕剩个皇后却没有任何的男丁可继,内政阁三位内大臣的人选其实一目了然。洛家老爷子卸任的话领内大臣肯定就落到了陆举的头上,陆家现在外孙是皇帝女儿又是未来的太后已经够强势了,更何况除了穆昭华外也没别人可以和陆举一争高下,这领内大臣一职陆举可以说十拿九稳。
  有太后,有新皇,一个陆举就可以是一个陆家,这样的道理谁都明白,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洛老爷子绝对会随波逐流的推荐陆举上位。到时候以洛老爷子的声望肯定是内大臣之一,至于另一位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就算是挤破头爬到那个高位到时候还是得看人家脸色,三位内大臣绝不可能出现平起平坐的局面,这一届的内大臣选举实际上因为改朝换代已经清晰无比了。
  德高望重的洛老爷子,如日中天的陆举,更为关键的是这种峰回路转的情况下双方的关系肯定很是亲密。这么大的波澜,陆家和洛家绝对是牵着手结盟,在低调中先行稳定内政。
  等到局势稳定下来的时候,洛老爷子肯定是大规模的秋后算帐,让他老人家临退休了差点过得生不如死,老爷子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那些人,要知道洛家是行军出身本来就血气方刚。当然了为了暂时的安定繁荣肯定不会闹得太过份,但少不了一些之前闹得比较厉害的得出出血,要不然的话洛家也咽不下这口气。
  至于陆举,叛乱中受了轻微的伤,疗养了一段时间后就出山了。一出来就兢兢业业的处理内务,当然了雷厉风行的手段也是让人忌讳三分,毕竟现在人家女儿要当太后,不久以后外孙就是皇帝,如此的强势之下自然是百官奉迎,也让陆举的公务处理得得心应手,俨然已经成了内政阁的霸主了。
  有这两条老油条的坐镇,就算有人想耍花样也耍不起来,更何况一向号称皇权爪牙的御用拱卫司都表示出了一心拥护新皇的忠诚,一瞬间朝堂上已经是铁板一块谁都不敢去踢。钦天鉴和礼部的人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一切就等着新皇康复君临天下,场面和谐得让那些战战兢兢的人不敢去看。
  皇宫可以说是最安宁的地方,最近皇族的人回京以后一直很低调,从不示于人前保持着高度的神秘感,尤其是在敏感的时候更是让人感觉脑袋发麻的低调。
  在洛研的护送之下两位小公主准备回京了,因为还有学业的事所以耽搁了行程,而且身为公主她们也有探访一下皇亲国戚的义务,所以许平不得不和她们分道扬镳,独自一人先回到京城。
  新皇痊愈还有一段时间,黄道吉日也得等差不多三个月左右才有,时间看似宽余但对于皇室而言还是有些紧迫,因为皇家所要处理的琐事之多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先皇葬礼的事,虽然入从从简并没有大规模的劳民伤财,但到底死的是皇帝繁文俗礼也是多得让人头疼,而且事无巨细都不能出半点的差池。
  事实上谁都想着赶紧把朱威权埋了,只要把他一埋事情也算盖棺定论了,先皇仙去会给所有人散发一个讯号,那就是新皇登基的时代即将来临。可问题是埋是肯定要埋,但不管从礼制还是从规矩上都容不得半点的疏忽,更不能有任何的马虎大意。
  再怎么丧心病狂,再怎么不得臣民之心,好歹也是个皇帝。如果这种国之大丧处理不好的话很容易就落人口舌,毕竟这是一个死者为大的年代,有心人可以在这方面大做文章站在道德饿制高点上发难,那时候就算是新皇掌了权面对这种伦理至孝的问题也会头疼万分。
  详细不管穆灵月还是陆吟雪都恨不能把这个混蛋措骨扬灰,按穆灵月的仇恨最少也得拉出来曝尸三日再鞭尸一顿才能解气,可死的终究是皇帝她们不能不敬,所以丧礼还是得风风光光的操办。心里的恨也只能暂时忍着,后续找人挖坟什么的可能会干,但这时候绝对容不得半点不敬。
  陆吟雪和穆灵月最近忙得脚后跟都着不了地,明里忙着先皇的葬礼一些特殊的场合不得不去,大多数事情都得亲力亲为,礼仪方面的事身为当朝贵妃和皇后更没推脱的理由,几乎忙得把人劈成两半都不够花,皇家的俗礼精减了那么多年但时至今日死个皇帝依旧是让人劳心费神。不仅得忙先皇入殓的事,对于朝堂势力也在马不停蹄的收拢着,可以说已经忙到了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的地步。
  这段时间皇后和陆贵妃亲密的关系让朝堂众官毛骨悚然,因为穆家荡然无存了,皇后依附着陆贵妃的话也就意味着新皇登基由内而往不再有任何的阻力。所有人都明白皇后此举绝对的明哲保身,这样的强强联合确实无懈可击,尤其是两人间的关系亲密得很绝不是敷衍的合作,虽然看似各自为政却又巧妙的配合着,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到那种事半功倍的效率。
  她们在京城的周边来回的奔波着,一回到皇宫也有忙不完的政事,又得会见文武百官又得安抚封疆大吏,就算很多事不能放到台面上但她们是真的忙得不可开交。可以说现在朱明远年纪还小,所有的事都是她们在处理,他这个皇子本该灵前尽孝,但因为有伤在身的关系反而成了最清闲的人。
  当然了,再怎么清闲也是万众瞩目的新皇帝,碍于还没正式登基只能住在东宫,身为储君这时候最重要的是安份守己,不要惹出任何能让朝堂震惊的波澜。
  东宫这边最是清静了,陆吟雪下了严令不许打扰新皇的休息,除了御医之外没半个闲人敢出入。如果不是陆吟雪有远见在先,恐怕东宫的门早就被人挤破了。
  表示效忠者,之前因为洛家的事来求情者,又或者是来探望病情表示拳拳臣心者。
  这几路人马是多得数不胜数,很多人都想赶紧站队效忠新皇免得被一朝天子一朝臣所清洗,不过眼前陆吟雪已经严令在前他们也只能望而兴叹,个个望眼欲穿就是没办法接近。
  除了这些主流之外,还有那些并不鼎盛的明门望族也是观望着,都希望能借新皇的东风飞黄腾达。从龙之功一向是王朝历史中最不可忽视的,很多之前名不见经传的人亦想在这时候大展抱负,希望能得到新皇的重用和欣赏,可惜的是陆吟雪的一道严令已经把这些希望彻底的斩断。
  新皇年纪尚幼比较青涩,这时候去投诚的话绝对是事半功倍,不过傻子都看得出未来一段时间肯定是陆贵妃垂帘听政,按理说是向陆贵妃投诚可惜的是谁都没这样的机会。新皇需要学习的东西比较多而且没涉及过官场要学习的东西很多,自己的羽翼也还没丰满,在这种时刻投诚的话绝对是从龙之功,可惜的是谁都抓不住这样的机会。
  之前朝堂紊乱时不见这些投机取巧之人出现,现在傻子都明白陆贵妃肯定会重用那些曾与他们共患难的忠实之人,待到大局初定才投诚的人其实很是可恨,看着就招人烦。之前就有人悄悄的拉着些什么谋士去向新皇推荐,逾越了陆吟雪的严令,想着得到新皇赏识的话其他无可厚非。
  可惜的是这些傻子想错了,新皇对于母亲的信任是坚定的,第一时间就把这些人拒之门外,通报了一声把人交给陆吟雪处置。结果很明了,内侍之人包括他们所引荐的所谓某士忠臣,不是喂了鱼就是喂了狗。
  对此陆家还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不过所有得到风声的人都没表示半点的反对,毕竟人都不是傻子。现在这么敏感的时候还违反陆贵妃的禁令,别的不说光是影响新皇养伤就是重罪,更何况之前京城之乱时陆家和穆家何等的凄惨,那时候又没追随现在等局势稳定了才来表忠,除非是脑子进水否则谁都不会相信这些所谓的忠诚。
  在这敏感的时刻能明哲保身就不错了,要是傻呼呼的跑去找麻烦那绝对的脑子进水了,所以现在东宫是绝对的禁地,皇城之外是禁军水泄不通的防御,内有御用拱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密不透风的防守,而东宫外围的人马已经变成了洛研麾下的蟒蛇特攻队,再往里负责保卫的都是陆家的人,当时毅然的参与谋反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死忠。
  为了避嫌穆灵月的人马全都撤出京城了,现在主要掌权的都是当时追随陆家造反的人,这些死士当时抱的是视死如归的决心,时至今日他们摇身一变成了真正有从龙之功的人。
  改朝换代的时刻自然不能出任何的变故,不过想要自由出入的话也不是难事。
  就算是现在只认陆贵妃的命令,普通的证件一概不认,但许平来到的时候皇子已经先从里头下了命令,门口有人恭迎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回京城已经两天了,这两天可是把许平郁闷坏了,本身不想参与朝堂那么多的破事,那回京城首要的目的自然就是窃玉偷香。问题是有的事真叫阴差阳错,一开始是色欲满满的把未来的两位太后来个双飞,可惜的是陆吟雪和穆灵月一直忙得不可开交,身边总有人不说还凑不到一块,除非是强硬的要求否则想来个水到渠成一直没找到机会。
  虽然心里发痒,但还没痒到那种让人发疯的地步,虽然两位都是倾国绝色的佳人。但许平更期待的是新皇登记以后她们贵为太后的那一刻,想想把当朝两位太后按在床上翻云覆雨,让她们在自己的跨下温婉呻吟,想想都觉得是热血沸腾。
  毕竟现在是改朝换代的准备时期,她们忙的是正事许平也不好强求,加上双飞太后让人很是期待也不用急于这一时。思来想去只能忍着痛割爱看有没有其他的乐子可找,问题是呆了两天已经把许平闲得蛋疼了。
  闻婷现在恢复了大明星的身份,失踪的这段时间以躲避的名义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她现在正在着手准备什么慈善晚会的表演,人已经到了其他地方许平也不想把她叫回来,当然了许平对于她的兴趣也没大到那种禽兽化的地步。毕竟闻婷是漂亮动人,不过没过多的交流,和其他女人一比稍微逊色一筹诱惑点不够,只能说是配菜绝对算不上大餐。
  而白诗兰复出这段时间也是忙疯了,之前环球娱乐被人落井下石她也记仇,现在穆家覆灭了她也失去了很大的依仗。白诗兰的性格一向要强,身为大明第一女商人她自然不肯就这样白白的吃亏,现在她忙于四处奔走拉起自己的人脉。
  穆家不在了不过皇后娘娘还在,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跟陆贵妃已经是同仇敌忾了,即使穆家覆灭只要皇室不内斗的话皇后依旧母仪天下,有着不容亵渎的高贵。有她罩着,白诗兰自然是大展拳脚,当然了报复之类的事暂时没必要,经过了那么多打击以后她已经把精力转移了,不再安于做一个成功的商界女强人,而是开始聚集羽翼准备进入商部。
  傻子都看得出白诗兰的野心勃勃,这时候不报复有可能等的是秋后的算帐,现在白诗兰俨然和白家彻底决裂。白家派出了不少人来说情道故很是烦人,白诗兰离开京城一是积聚力量,二也是躲避白家的骚扰,现在的她不朝白家下手已经算不错了,若说冰释前嫌的话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最郁闷的是白诗兰和穆灵月的时间凑不到一块去不说,两人也忙得四处乱跑想把她们聚在一起也没机会,姑嫂双飞看似指日可待但现在看来还很遥远。许平也感觉欲哭无泪,无奈之下只能先让人联系陆吟雪,先去把东宫这边的事摆平了再说。
  许平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面对,但没办法。这事经由朱明远开了口就证明地府还给面子,人家地府摆的就是场子要你自己送上门来,这时候再逃避的话就拂了人家的面子,是祸躲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过来了。
  东宫内的守卫全都撤到了外围,整个东宫的守卫力量全都退开了一大圈,围墙之外不许有半个人烟。这是朱明远执意要求的,来的是许平陆吟雪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感觉儿子神神道道的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在她的首肯之下所有的守卫力量第一时间的撤离,连带着御医什么的也暂时退下,瞬间把东宫清空了。
  寝宫几乎成了医院,最先进的仪器,遍地都是药物。尽管有的用不上但为的是不时之需,现在这敏感的时候要的就是未雨绸缪,要的就是周全的准备,哪怕是有意外也能第一时间的应对,严阵以待为的是保证新皇的康复不出任何的意外。
  寝宫内的主位上摆着一张病床,灯光很是昏暗因为强烈的光线会影响病人休息,门打开的一刹那病床上的少年瞬间拘谨起来。虽然他穿着病服身上还有不少的地方不是打着绷带就是贴着膏药显得很是狼狈,但精神已经恢复得不错了,尤其是这一刻更是兴奋得面色涨红,隐隐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毕恭毕敬:「不孝子孙明远,拜见老祖宗。」
  朱明远一身病服,这时候没有输液,就算是有伤在身但他还是打起精神下了地。自己搀扶着床延跪了下来,礼数十分的周到敬意十足,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他的动作极是蹒跚,饶是如此还是跪在地上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每一个动作都不敢有丝毫的敷衍,恭敬得你想吹毛求疵都找不出诟病之处。
  未来的国君,即将君临天下成为最强王朝的主宰,不过现在怎么看都是一个尚显青涩的少年。尚无那种帝王心术的从容,亦没有上位者的镇定威严,不过用不了多久他将是世界上最有权利的人。位极九五君临天下,主宰这个四百年传承的王朝,受万民膜拜享受着主宰生死的无上权利。
  此时的朱明远十分的激动,面露虔诚眼里还透着崇拜,那种热血少年的崇拜看起来极端的狂热,更为重要的是那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感激之色。他的面色已经激动得发红,嘴唇瑟瑟颤抖着,即使有伤在身也不敢有分毫的怠慢,哪怕是跪拜的动作拉扯到伤口疼得冒了冷汗,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分的敷衍。可以看得出这个少年那种狂热的崇拜之意,也可以看得出他满满的感激之色。
  若不是许平的话他早就是朱威权的实验品了,哪可能等待着不日到来的位极九五,或者说在这个青涩少年的眼里,他的一切全都是老祖宗赐与的,这样的三跪九叩也不能表达他心里的敬意与感恩。
  许平很心安理得的受了他的大礼,哎了一声后随口问道:「伤怎么样了?」
  「谢老祖宗体恤,不孝子孙的伤已无大碍。」朱明远鞠身而下十分的恭谨,一提到伤的时候神色控制不住的黯然,一些皮骨之伤已无大碍,但对于他而言最严重的那个部位却是暂时无法弥补。
  从此不能人道,甚至失去了身为男人该有的功能,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这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或许未来科技进步的话有可能解决这个后顾之忧,但那也只能放眼未来了,一切都是未知数但起码还有希望在。对于经历了生死之劫的他而言,这无法避免的伤害他倒是看得开,相比含冤九泉的皇兄而言他是幸运的,只要活着他就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朱明远虽然有些郁闷,不过少年心性也没想那么多,抬起头时说:「老祖宗,这次承您出手相救明远才能保住这条小命,母亲她们或许不知道,但老祖宗的再生之德明远却是感激不尽,若不是您的话不孝子孙已经是黄泉路上的一个冤死鬼了。」
  说话间,朱明远的眼神无比的灼热,面色上尽是那种崇拜的感激,就犹如是那种看见心中偶像的小粉丝一样。
  许平被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心想自己倒很喜欢美女们这种眼神,将各类美女征服于跨下让她们心生崇拜一向是许平的拿手好戏,没想到这次还收获了男生小粉丝一枚,可惜了朱明远是男子之身,否则的话未来就是香艳至极的姐妹三飞了。
  小皇帝的态度倒是恭谨得很,而且不难看出他已经是许平狂热的粉丝了,小男生露出的这种神色让许平隐隐感觉有些别扭,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后世子孙也是一样。当然了现在小皇帝的心性还算纯良,感激和崇拜肯定是发自内心的,原因也是他知道许平偷偷干过的那些事。
  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最起码的这点道德教育皇家还是做得不错,现在的朱明远还没受到权利的污染心性十分的纯良。在他的眼里许平简直已经神化了,不只是救了他还救了他全家,少年如他在面对这样的大恩大德时满心感激,可以说此刻朱明远的心里许平的形象高大到难以想象的高度。
  至于和他妈妈的奸情,和两位姐姐的奸情,这个估计一般人很难接受,面对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明。所以许平就把这个重大的责任交给朱可儿了,相信这懂事而又体贴的小宝贝能做通他的思想工作,许平当然不是要他管自己叫一声爹。
  许平只不过是想先给他做点心理准备,为日后的慌淫生活未雨绸缪,最起码得让小皇帝在知道真相以后不会受到刺激,也不会因此影响到自己和母女花之间越发亲热的关系。毕竟皇家一直活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以后明目张胆的与她们大被同眠少不了小皇帝的同流合污。
  想想日后的香艳生活,母女三飞,太后双飞什么的许平忍不住嘿嘿的一笑。
  虽然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不过对于收获这枚小粉丝的兴趣还是满大的,真相什么的就等他姐姐和妈妈去沟通就好了,估计朱明远这傻小子知道以后就算震惊也不会反对,毕竟人家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肯定会理解妈妈和姐姐们为了报恩以身相许的壮举。
  许平的笑意骚气侧漏,属于淫荡到你一看就想打他一顿的那种,朱明远楞了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愧疚之意,满面无奈的说:「老祖宗,经此一劫明远知道了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不开玩笑的说句这次真是列祖列宗保佑了。此次一切全赖老祖宗运筹帷幄,实际上明远不仅出不了力还一直是个累赘,这样您都保明远坐上江山,庇佑姐姐和母亲的安全,这等大恩让明远惶恐不安,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朱明远虽然是个单纯的孩子但他不傻,经历了这次劫难以后颇有点少年老成的味道,虽然有些事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但事后他也知道怎么回事。父亲丧心病狂的计划,母亲和皇后为了孩子毅然决然的造反,面对皇权的情况下实力差距有多大他也清楚,可以说这样的造反最好的结果是玉石具焚。
  两位母亲从造反的那一刻起事实上已经心灰意冷,从不抱着胜利的希望只想着与皇帝同归于尽能拯救她们的孩子,可惜的是最终还是失败了。若不是许平这个变故,他们早就沦落成了父亲的试验品,怎么可能捡回一条命不说还能君临天下,这些朱明远都看得明白,他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所谓的胜利是母亲造反得来的。
  你妈妈,你姐姐,她们已经用肉体在报答了,这方面孩子你就别顾虑了。
  许平摇了摇头:「你别想那么多了,毕竟你还是孩子有些事你知道了只会伤心而已,现在你要做的是好好养伤,大明的江山社稷还在等着你成为一个明君,列祖列宗也在九泉之下想看着我们的王朝继续千秋百代,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希望,我不想看到自己费尽心机救活的是一个昏君。」
  「是,明远谨记在心,伤好之后一定鞠躬尽瘁做一个好皇帝。」朱明远一听顿时是热血沸腾,现在他的粉丝心态爆炸,许平的一字一句都能让他有种血性往脑门上冲的兴奋。
  这时,房内阴风吹拂了一下,原本敞开的大门悄无声息的关上了。打眼一看似乎是风吹动的,但在门关上的一刹那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拔地而起蔓延开来,将整个寝宫都包围起来,肉眼难见的隐隐黑雾开始从地下升起,那是一种不容许人间冒犯的力量。
  该来的还是来了,许平顿时面露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希望这群死鬼别太为难自己就行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伸头缩头都他妈的是这一刀,既然硬着头皮来了许平就只能硬挺着,看这架势要是敢反抗的话下场肯定更惨。这次戏弄了地府可不是闹着玩的,看这架势地府那头应该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儿孙不孝,让老祖宗受累了。」朱明远满面的愧疚,面色铁青的跪在地上瑟瑟颤抖着,仿佛是犯了什么弥天大恶一样,瞬间就眼眶发红。年少轻狂怕丢面子,他死死的咬着嘴唇,忍着心里的罪恶感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起来吧,躺床上去!」许平也不想说什么了,摇了摇头面露无奈之色。
  这事说起来也不怪朱明远,他不过是传个口信而已。地府真要收拾人的话不用管时间地点,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没用,这次地府借他的口来通知自己反倒是让这小家伙更加的感恩戴德,照这么看的话形势应该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恶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5:44

第四章 禁忌的淫戏(下)
  话虽气氛,可陆吟雪已经兴奋得不只是俏脸连身上都白里透红,身体瑟瑟不安的扭动着交拢着双腿掩饰住那几乎疯狂的潮湿。底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穆灵月也是看得春心荡漾,脸红红的坐着掩饰着那潮湿的痕迹,眼见陆吟雪情绪有点激动立刻抱了抱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虽然表面上很愤慨,但陆吟雪还是死死的盯住了那淫靡的画面,不可否认的是那种极致的肉欲横生带来的视觉冲击无比的剧烈,虽然都在装傻可她们都明白对方已经是情动不堪,就连身体的温度都灼热到冒出一层香汗的地步。
  画面上许平兽兴大发的站了起来,双手捧着朱曼儿的小脑袋,狠狠的进出了她娇嫩的小嘴,终于在一声满足的闷吼之后来了个酣畅淋漓的口爆。大股大股的精液暴发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之内,朱曼儿明显是呛到了,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口水混合着精液延着她的下巴往下滴落,滴在她那布满了吻痕的饱满豪乳上。
  兽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许平闷吼着再次抽动了几下,跨下的朱可儿也殷勤的舔着睾丸似乎希望许平能射得更痛快一些。无比的快感让画面僵持了一阵,除了朱可儿外其他两人都没动,这种画面瞬间让人产生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终于许平长出了一口大气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上都是淫荡至极的满意,依旧坚硬的龙根滑出来时朱可儿轻轻的呀了一声也躺到了床上,微张着小嘴头朝着电视这边的画面,这么近的距离所看到的一切让两位已经混身不安的美少妇感觉触目惊心。
  朱曼儿披头散发的模样极是妖娆,满是香汗的长发散乱的贴在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小脸上已经尽是满足的潮红。被许平这么粗鲁的凌辱着小嘴似乎合拢不上一样,樱桃小口微微的张开可以看见小嘴里还含着男人乳白色的精液,其实就连她的小脸上也是狼狈不堪,明显许平在拔出来的一瞬间还用阳物磨蹭着她的小脸。
  口爆了还不满足,玩着假颜射让朱曼儿此时的样子变得那么的下流,脸上布满了男人的精液又一脸的满足看起来如是痴女一样,可偏偏她的长相却是那么的清纯甜美,瞬间就让人感觉到了视觉反差带来的刺激。
  「这个老混蛋,太过份了。」眼见女儿露出这样淫荡的模样,陆吟雪感觉兴奋但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可眼光却是控制不住的扫视着女儿在性爱过后布满吻痕让人感觉触目惊心的肉体。
  「没想到啊,曼儿这么厉害……」穆灵月则是有些震惊,因为刚才许平最后一下,狰狞而又粗长的巨物几乎全插入了朱曼儿的小嘴。她没想到这樱桃小口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容量,更绝的是事后朱曼儿竟然一点难受的表现都没有,让她不禁怀疑起了这樱桃小口如何能吞咽那样的巨物。
  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没想到朱曼儿这火辣的小辣椒那么有天赋,明明扭捏着有些抗拒。可第一次口交的时候却是能直接来个深喉,对此朱曼儿不仅不反感反而会表现得很是兴奋,更让人惊奇的是她一点都不感觉难受,反而是很从容的就能任由许平抽送她的小嘴,顶着喉咙口爆时也没任何的不适。
  当然了,这是床上的秘密和惊喜,对于陆吟雪这个母亲而言看着只有心疼。
  女儿放浪的模样让她倍感心酸,可那一脸的陶醉和这温顺的态度她也懂得了女儿们的幸福,心里一时是千般滋味齐上心头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心乱如麻。
  穆灵月抱着她轻轻的安抚着,感觉到这个成熟女体的灼热,心里瞬间就懂得了那种邪恶的刺激感。陆吟雪长出了一口大气,哎了一声后依旧盯着淫秽的画面,有些羞涩的说:「让你看笑话了,没想到这老色狼那么过份,曼儿这孩子性子也够野的,我这当娘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干柴烈火,情到浓时嘛,毕竟床第之欢是人伦之事,只要她们喜欢的话也没办法。」穆灵月抱着她好身的安抚着,只是彼此身上都还有未干的精油,让本就丝绸般柔嫩的冰肌玉肤更加的油滑,微微的一磨蹭瞬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陆吟雪明白也有这感觉,面色稍稍一红但没说什么,和穆灵月一起盯着屏幕看。到了现在,从惊讶,吃醋,再到震撼和理解以后她已经有些麻木了,可以直接的面对这种荒唐的关系,当然了那禁忌关系带来的刺激感让她的身体越发的燥热,被穆灵月这一抱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是酥软。
  被口爆的朱曼儿浑然不觉自己的淫态被近在咫尺的观察着,闭着眼睛娇喘间下意识的吞咽下了嘴里的精液。这一幕让两个少妇更感觉身子燥热,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仿佛能闻见那种特殊的气息,就似是自己嘴里也含着男人灼热的精液一样。
  尽管云收雨毕但依旧激情无比,许平叉开双腿大大咧咧的躺着,朱可儿马上埋首在许平的跨下。满面的陶醉之色张开樱桃小口,含住已经半软不硬的龙根开始吸吮起来,这一向文静乖巧的小公主丝毫不计较上边男人的精液和妹妹的唾液,用小嘴津津有味的为许平清理着。
  其实上边还有她们的爱液,毕竟刚才姐妹双飞时轮流进出着她们的身体,就连腿间都有那种特殊的气息。但朱可儿不仅不在意似乎还很喜欢那淫乱的气息,啧啧的吸吮着直到阳物干干净净时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只是她也累了就索性趴在许平的腿边休息起来。
  许平休息好以后轮流把几乎睡着的小公主抱好了,拿来毛巾为她们擦拭了一下身体就关灯睡觉,如此激烈的性爱之下两个小公主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连说说情话的力气都没有就沉沉入睡。许平左拥右抱着,更可恶的是可以看见那双贼手各握住小姐妹的一只乳房揉弄着,那一脸的淫笑明显对于自己的调教成果特别的满意。
  画面上瞬间一片漆黑,仿佛刚才轰轰烈烈的淫乱是没发生过的错觉一样。
  这时床上的两个美少妇才回过神来,陆吟雪第一时间赶紧把连接给关了,躺下来的时候面色有些恍惚也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这么羞耻的事,自己一边在这装着清高装着生气,却又兴奋的从头看到尾,作为一个母亲而言心里特别的愧疚。
  穆灵月将房内的灯关了,默默的躺在了她的身边,幽暗的房间里气氛一时有些古怪。明明彼此的呼吸都是那么的急促,可就是因为尴尬不好意思开口,近在咫尺的距离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动作,连精油都忘了擦掉就躺了下来,不过这会都不好意思再提这个事。
  目睹了这样香艳的大戏,视觉上的冲击已经把情欲彻底的挑逗起来,两个成熟的身体虽然压抑着但也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那种焦躁。穆灵月感觉心有点乱,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清心寡欲了,但现在就是感觉身子十分的不安,脑海里总是控制不住的浮现那一次被凌辱的画面,回想着那刺激的感觉让双腿间的潮湿更甚。
  陆吟雪的心思比她还难受,短暂的愧疚后不由的怀念起了那个滋味,回味着心甘情愿在这个男人跨下温婉承欢的美妙,对于她而言那种销魂的感觉已经深入骨髓,甚至现在只要回想任何一个细节都让她感觉身子特别的痒,尤其是那最敏感的地带已经难受到让她感觉无法承受的地步。
  呼吸急促,各有心思,油腻腻的身体藏在被子里特别的难受。这样尴尬的气氛让人受不了,穆灵月娇喘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陆姐姐,之前您和老祖宗,还有洛研她们也都这样玩吗?」
  这纯粹是没话找话,穆灵月自然明白以这老色狼的淫乱什么事干不出来,自己的嫂子肯定也经过这种肉欲的洗礼,现在想想唯一还没经历过这种大场面的恐怕就只有自己了。陆吟雪轻轻的恩了一声,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是女人之间的私密话,她倒是不避讳的说:「洛研那Y头玩得最疯了,按这Y头的说法每次只要老色狼色咪咪的一瞪她,帅得她立刻就想脱裤子了。」
  「有那么夸张啊,太恶搞了吧!」穆灵月一听忍不住扑哧的一笑,脑海里想着那号称冰山美人的军中之花露出花痴的模样,感觉就有些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真的,这小妮子已经被哄得晕头转向了,脑子都傻了。」陆吟雪也是来了兴趣,忍不住继续出卖着洛研,一副暧昧的口吻说:「你是不知道那Y头在床上的疯劲,她自己说只要一看到老祖宗,只要是没人的环境她就想宽衣解带。而且什么爱抚她都不需要,只要老色狼的眼睛扫视一下她的身体,她就湿得不像话了,据她自己说有一次看着老妖怪耀武扬威,她那时候水都流得把内裤湿透的地步。」
  穆灵月听得的娇笑不断惊叹连连,有些佩服洛研敢爱敢恨,而且一但爱上就会义无返顾的性格。
  两个美少妇为了转移话题一直聊着天,但越聊越感觉越是暧昧,身上的油腻加之对方急促的呼吸似乎总是无处不在的扰乱着心神。睡了一会,穆灵月忍不住凑上前去,呼吸急促的盯着陆吟雪的香肩,扭捏的说:「陆姐姐,其实洛研有一句话我特别的赞同,我想您也应该不会反对。」
  「什么话?」陆吟雪转过头来一脸的诧异,那个火辣的尤物什么大胆的话都敢说,没想到还能有哪句哲语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识。
  这一转,穆灵月又已经趴了起来,彼此的脸距离不到十公分,几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吐气如兰的吹拂在自己的脸上。陆吟雪倒知道洛研有几天就喜欢去调戏脸皮还很薄的皇后,但顶多就是说些露骨的话刺激刺激她哪谈得上什么交心,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什么谚语竟然能让睿智聪明的穆灵月欣赏,简直可以说是天方夜潭。
  「当你真的感受到爱,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自尊那东西就是狗屎。而当他也爱你,让你感觉到幸福的时候你就该义无返顾的付出自己的一切,扭捏和矜持在那种适合连喂狗都不佩,只有全身心的付出你才能彻底的陶醉在那份幸福中,心无杂念只有彼此的话,哪怕是他在上另一个女人,你都能在旁边兴奋到几乎要高潮。」
  陆吟雪一听顿时楞住了,话糙理不糙,而且细一想洛研确实就是这么直率的人。面对爱情,面读性爱她都是那么的坦然,可是她和穆灵月说这些道理的动机就耐人寻味了,想来是在鼓励皇后娘娘尽快的接受这种床上的慌淫,否则的话洛研也没闲到这种地步。
  一想起双飞时那慌淫至极的快感,共侍一夫时才独有的那份刺激,陆吟雪忍不住呼吸一滞,一刹那身子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本就潮湿不堪的羞涩地更加的泥泞。
  穆灵月亦是面色绯红带着点点的娇喘,漂亮的眼眸不知不觉的被迷离的水雾覆盖,空气中突然多了些暧昧的氛围让人很不自在。陆吟雪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尽管不知道自己扭捏的是什么,但还是颤声说:「洛研上了床就是个疯了,下了床还巴不得把别的女人往老妖怪的怀里推,这疯妮子别的本事不行助纣为虐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
  穆灵月呼吸急促,看着陆吟雪欲言又止,沉吟了一阵后才娇羞的开口说:
  「陆姐姐,我想求你一件事,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也别笑话我好么?」
  「什么事?」陆吟雪感觉有些别扭,油腻的身子特别的不自在,因为旁边有人的关系她一直压抑着想把手伸到腿间安抚自己的冲动,看了一晚上女儿的肉戏,成熟而又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堪折磨了。
  「老祖宗不在,让我帮帮你……」穆灵月的呼吸一滞明显有些紧张,但她还是猛的趴在了陆吟雪的身上,双手抓住了陆吟雪浑圆而又完美的乳房揉搓起来。
  陆吟雪顿时吓了一跳,但被这一揉身体也控制不住的有些酥麻,本想阻止穆灵月这荒唐的举动。可张了张嘴却是忍不住把话咽了回去,因为此时皇后娘娘紧张而又不安似乎是在害怕她生气,又生涩得很明显是在压抑着自己的羞耻心,那原本聪明睿智的眼睛此时楚楚可怜充满了哀求的意味。
  「你会么?」陆吟雪心里顿时发软了,她一直很同情这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穆灵月脸上的惊慌和紧张让她明白了皇后娘娘并不是有取向上的问题,她这么做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本身她现在面对着自己就一副唯唯诺诺的状态,自己再严声拒绝的话对于她来说将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她并不是单纯的贪图肉欲,亦不是故意要戏弄自己,她只是想尽快的适应这种慌淫的游戏。为了尽快怀上自己的孩子,为了能在床上取悦那个男人,毕竟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出身又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要迈出这一步对于她而言特别的艰难。
  「我,我不会……可以学!」穆灵月瞬间面色一红,声音哀羞无比,即使抓住了陆吟雪那漂亮的美乳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了,表现得犹如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一样十分的有趣。
  「不懂啊,那我来教你……」陆吟雪一看她那踌躇不安的模样觉得特别的好玩,身子本来就燥热难耐加之玩兴大起,索性就决定放纵一下自己来成全穆灵月,当然她也特别想欣赏一下端庄高雅的皇后在床第间会露出什么样勾人心魂的骚媚。
  一念至此,玩兴大起的陆吟雪嘴角顿时挂上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这一笑看得穆灵月心里发慌。因为感觉上就像是许平那标志性的淫笑一样,以往二人间赤身裸体的相对也没这样紧张过,现在陆吟雪在短暂的惊讶后露出的媚态让她感觉呼吸有些加快,那种媚骨天成的韵味即使是身为女性的她都无法抵挡。
  「呀……」穆灵月惊得瞪大了眼睛,因为她已经被陆吟雪反客为主的压在了身下,吻着她的小嘴同时胸部亦已失守,被陆吟雪掌握于手心肆意的玩弄。
  矜持的本能想抵抗,但想起了洛研的话穆灵月还是鼓起了勇气,僵硬无比的身子瞬间就酥软下来。她自然明白陆吟雪也不是同好之人,这么做除了情欲使然其实更大的原因是想帮她,心里一阵感动后穆灵月抬起了颤抖的玉臂,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压在自己身上这滑嫩得如是玉成的胴体。
  娇喘伴随着越来越开放的呻吟,两个成熟而又娇媚的肉体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互相爱抚着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身体。虽然还是羞于直视,但这把这当成一场发泄的肉欲依旧是香艳十足,娇媚万千让人血脉喷张。
  一开始都是青涩而又不知所措,但渐渐的抚摸变得有规律也变得淫秽起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亲吻对方的身体。柔嫩的小手也是鼓起勇气抚摸着对方的羞处,虚龙假凤的挑逗尽管让人很不好意思,可压抑了一晚上的肉体诚实而又敏感,哪怕是再有理智的羞怯也会被这种逐渐猛烈的快感所覆盖。
  床上的肉戏渐入佳境,陶醉于其中的两位美少妇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举手投足间哪怕是一个淫荡的动作都显得风情万种。虽然快感不似男女交合那么的猛烈,但胜在温柔足够极是缠绵,循序渐进能让初次体会这种感觉的两个美妇逐渐适应。
  艳体横陈的纠缠间二人越来越情不自禁,香汗让身体再次油淋淋的,搂抱在一起肆意的纠缠间那种磨蹭带来的感觉无比的销魂,也让她们渐渐的忘却了羞耻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当彼此都得到了一次虚龙假凤的满足过后,二人气喘吁吁的休息了一阵却羞于互相面对,情欲的火焰燃烧过后理智恢复了。不比男女之欢那么的凶猛,那么的柔媚似水有着截然不同的销魂感,可惜的是对于她们而言那感觉太过轻微了,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欲仙欲死。
  这样的满足不同于在许平跨下那种让人几乎崩溃的销魂蚀骨,短暂的休息过后她们就恢复了体力,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陆吟雪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主动的牵着穆灵月的小手一起沐浴,互相清洗着对方身上的精油。
  毕竟都是成熟的女人,激情褪去之后她们也慢慢的适应下来不再扭捏,开始嬉闹起来并不好意思的问对方的感受,尽管都不是女同但不可否认这一次还是让她们感觉很是刺激,虽然没男欢女爱那么的满足但好歹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曾几何时二女的身份多么的高贵,循规蹈矩又都是端庄之人,放以前的话她们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那么淫荡。本身和许平这老色狼在一起可以说是天底下最牛逼的偷情了,现在居然为了适应怎么去取悦这个老色狼而玩起了虚龙假凤的游戏,清醒过来后她们都觉得如是南柯一梦,却又感觉无比的清晰。
  「陆姐姐,我还是羡慕你,胸比较大穿衣服好看一些。」穆灵月从背后抱住了陆吟雪,双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这对饱满的宝贝,不带任何情欲的挑逗但她就是有爱不释手的感觉。
  「说得好像你平胸似的,我们差不多大好不好。」陆吟雪也放开了,嬉笑间享受着穆灵月那柔嫩玉指轻轻一动带来的舒服,娇媚的哼了一声后笑吟吟的说:
  「皇后娘娘,刚才你还是放不开哦,还羞答答的哪像是个女人,倒像是个被人吓唬住的小姑娘一样。」
  「不适应嘛!」穆灵月顿时红了脸,想想整个过程还是她享受居多。实际上不管是和许平做爱,还是刚才那样的虚龙假凤她都不适应,看来想做出改变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要做到那种床上淫妇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地步她还差得远了,最起码得像洛研说的那样把自尊和矜持什么的都拿去喂狗,不过说到底骨子里受到的是传统女性的教育,想要有那么大的改变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最起码于穆灵月而言刚才的艳戏已经抽去了她几乎的勇气,若放在以前的话她是宁死都不可能做出这等离经叛道之事。
  「那我,再让你适应适应?」陆吟雪娇笑着开始取笑她,做出了一副色咪咪欲扑而去的动作。
  「得,您呀,还是让我缓缓吧,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接二连三的刺激。」穆灵月咯咯的笑。
  嬉闹了一阵后两人也很是疲惫,困意来袭索性抱在一起准备睡觉,陆吟雪今天也很是疲惫没一会就呼呼的睡去。倒是穆灵月虽然也哈欠连天,但睁了睁眼睛以后脸却有些红了,虚龙假凤的游戏固然让她感觉羞耻而又刺激,可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沉沦其中忘了正经事了。
  这段时间她满心想的都是尽快怀孕的事,为此穆灵月还不顾脸皮偷偷的和其他女人请教心得,不只是洛研和琳娜她们,甚至是嫂子白诗兰那边她也红着脸跑去请教了,姑嫂之间聊这样露骨的话题本来就让人尴尬。
  但现在穆灵月顾不了那么多了,以她的性格一但有了决心的话无论任何事都是务求完美,一切都是未雨绸缪提前做功课,为的是了解一下许平在床事方面有什么样的癖好才能投其所好。
  而了解到的情况让她有些郁闷,这老色狼果然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一般情况下第一次发生关系会选择内射。其他的情况下则是癖好颇多了,或是紧要关头乳交射胸,或是直接口交口暴,要么就来个酣畅淋漓的颜射,花样繁多就是不太喜欢内射。
  这与她的受孕计划有些出入,为此穆灵月厚着脸皮和嫂子沟通了一下,希望如果姑嫂同夫的话嫂子能帮自己诱惑住他射在自己体内。这样的话确实难以启齿,白诗兰心一软也就同意了,事实上她和穆灵月一样都清楚老色狼那种色欲熏心的人绝不会放过她们,姑嫂同夫不过是迟早的事而已,而穆灵月提出的请求也无关紧要,白诗兰很乐意成人之美。
  老鬼色胆包天,无女不欢是一回事,每次一发情都是荒淫至极似乎很沉醉于那娥皇女英的妙事,所以穆灵月提前和嫂子通了一下气,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老色狼会放过她们姑嫂,所以开口的时候再怎么不好意思其实姑嫂间也早有了默契。
  今天穆灵月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拉下脸来找陆吟雪,希望陆吟雪也能帮她,因为按照她的分析另一个最有可能跟自己同床一夫的就是陆吟雪了。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贵妃,本身就是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再加之新皇登记的话她们同列太后之尊。
  把两位当朝太后一起弄上床这事许平绝不可能不干,所以穆灵月一开始过来欲言又止的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一是她现在还在讨好着陆吟雪,也害怕陆吟雪对她怀孕生子一事有所忌讳,心里杂念颇多自然是难以启齿。
  阴差阳错的看见了两位小公主的艳戏,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虚龙假凤之事,结果到最后正经事反而忘了说。穆灵月想想都想拍自己几巴掌了,不过面对着陆吟雪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相求,难不成直接和她说:以后我们一起共侍一夫的时候,求求你让那老色狼使劲的内射我,别让他口爆或者是颜射,那样太浪费精子了……
  看了看旁边睡得香甜的陆吟雪,穆灵月顿感有些头疼,在老妖怪回京城之前得先和她说好了,可她又怕贸然开口会引起她的不悦,现在穆灵月最担心的就是陆吟雪会对自己心存有忌,所以踌躇了一晚上始终开不了这个口。
  怎么办呢?穆灵月呆呆的望着屋顶那盏闪烁的水晶灯,面色或羞或怨,心乱如麻注定这将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烦躁,不安,郁闷!各种情绪交杂而上心头,即使刚才虚龙假凤的时候来了一次高潮,可惜的是那高潮对于她而言太过轻微了,轻微得就是望梅止渴一样,反而让她成熟的身体变得很是奇怪,对于情欲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敏感。
  鬼使神差一般,想起了那次半推半就在男人跨下呻吟的回忆,那销魂至极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那几乎虚脱而死的激烈才是人间极乐。穆灵月脑子一空,娇颤间呼吸控制不住的一颤,身体有种不安的酥痒,这种蠢蠢欲动的前所未有的,活了那么久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原始的渴望,欲望的闸门在经历过那一次的汹涌澎湃后才悄悄的打开。
  穆灵月脸色俏红,虽然羞耻得很,但却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就如同毒药一样。
  不只是让自己上了瘾,更让这身体开始变得敏感,让自己第一次走进情欲的世界,活了那么久她才第一次体会到当女人的销魂,仅有的那一次已经在灵魂里刻下了无法抹去的烙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5:28

第三章 禁忌的淫戏(上)
  皇城的夜晚安静无比,幽深的宫闱更是有着让人不敢想象的宁静,哪怕外围是禁军千军万马的警戒,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异常的森严。但这种肃杀之气却分外的压抑,那么多人却鸦雀无声没有半点的异动,宣示着这个王朝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的皇族该有的威严。
  后宫,陆吟雪的寝宫里华灯曼霓,幽雅之余有一份说不出的清静。寝宫之内,陆吟雪还没来得及换去身上的宫室正装,此时现在若大的房间就她自己一个人在,那种似乎独守空房的感觉很是寂寞,更让她心酸的是这时陪着自己男人胡天黑地的却是自己的女儿。鬼使神差一样,陆吟雪忍不住坐了起来靠在床上,颤抖的手再次按下了床头的那个遥控器。
  为了管教女儿,信号连接的时候不需要对方的同意,这样方便陆吟雪时刻知道女儿们的现状。而且这个装置有很多可以操作的细节,比如说可以单方面的监视那边的情况,可以看见画面也可以听见那边的对话,这样一来陆吟雪看得到那边,但那边却浑然不知所有的一切都被监视着。
  陆吟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就是控制不住心里那种邪恶的好奇心,这种感觉越来越剧烈让她无法抗拒。刚才被子里的蠕动让她充满了猜想,也让她好奇着女儿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表现,不只是男欢女爱的方面,她还担心生性浪漫的少女能不能接受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残酷,她担心女儿们会感觉委屈却又不敢说。
  设置成单方面的监视后画面开始闪烁着,没有声响的画面感觉很是奇怪,但图像清晰起来的时候她先是紧张到有些窒息。母亲的矜持一直在心里说自己只是要关心女儿,绝不是因为这样荒诞而又禁忌的事而感到兴奋莫名,尽管双腿不安的交织着连小小的内裤都湿透了,但她还是得用这样的想法来欺骗自己。
  紧张到手心冒汗,明知道女儿她们不会发现但就是不敢大口的喘气。陆吟雪紧张无比的瞪大了眼睛,可惜的是回传的画面却是让她失望了,大床上一个人都看不见,只有皱乱的床单和被随意丢弃的被子让人能想刚才还香艳十足的画面。
  失望,松了口大气,总是就是感觉心乱如麻。陆吟雪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激情过后的鸳鸯戏水,一想到两个女儿陪着那个臭色狼一起洗澡就感觉心里酸酸的,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调开声音偷听的时候,突然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
  「陆姐姐,你忙完了吧,怎么把宫女都赶出来了?」门外的是穆灵月,声音轻柔悠婉。
  可惜的是陆吟雪此时的状态类似于做贼心虚,这天籁之音再好听还是吓了她一跳,陆吟雪慌忙的把电视给关了,遥控器塞在了枕头底下后拍了拍自己的脸,尽量把声线装得平和一些这才开口:「还没睡呢,你进来吧!」
  门轻轻的开了,同样是一身正装的穆灵月走了进来,举头投足间母仪天下的雍容华贵让人惊为天人。她很好的掩饰着脸上的一丝疑惑,又担心是不是打扰到了陆吟雪而有些紧张,关上门后小心翼翼的说:「我听宫女们说你还没换洗就想过来看看,正好内务室的人熬了一副能安神美容的汤药,我就让她们先送过来这边了。」
  「灵月妹妹有心了,坐啊!」陆吟雪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尽量装作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殊不知因为紧张和兴奋的关系面色一片绯红,那掩饰不住的媚气横生着实是让人生疑。
  「你是不是在忙什么?要不我先回去别打扰到你了。」穆灵月的话温婉得很,聪明如她自然看出了陆吟雪的不对劲,只是她怎么想都想不到身为母亲的她是因为目赌了女儿导演的艳戏后才会这样的不自在。
  「不用不用,我也乏得很了,正好你来了我们能说说话。」陆吟雪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穆灵月虽然没把狐疑写在脸上,但自己这副不自在的样子肯定瞒不过她。
  「恩,那我就命人先准备浴汤了,今天我也是一身的汗,不洗洗实在太难受了。」穆灵月点了点头,立刻让随侍的宫女下去准备了。
  身为后宫一直以来唯一的两位主人,回京城之后她们的关系亲密得让人大跌眼镜,这段时间的相谈甚欢加之感同身受的那些悲哀让她们越走越近,俨然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这段时间每到晚上几乎是一起沐浴同塌而眠,聊聊天或是到开心之时偶尔的嬉闹一下,之前水火不容的两个少妇现在关系好得像是同母所出一样,瞬间就让后宫的氛围变得无比的融洽。
  一行人从秘密基地回京城之后,皇子朱明远住回了东宫,因为伤势还没恢复的关系那边一直人满为患,御医们加上来自皇家医学院的学者24小时的守侯着未来的新君,当皇次子回到京城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明白改朝换代的浪潮将在他康复以后来临。
  陆吟雪白天会去看望一下儿子,其余时间则和穆灵月一样开始短暂的接手政务,安定着大乱过后的内政。而到了晚上则是同塌而眠,说着每一天形势的变化交流一下大明朝堂现在的现状,用陆吟雪的话说那就是虚心的在向穆灵月学习。
  两个女人之间的情况很是微妙,不过也处于一种平衡之中,这种亲密无间除了大难不死之后的冰释前嫌外也因为彼此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合作关系。目前陆吟雪还得拉拢着穆灵月,一是因为她到底才是嫡传正统的皇后娘娘,势力上比她强是勿痈质疑的,二也是因为皇帝要名正言顺的登基也少不了穆灵月的辅助,眼下的皇后娘娘可以说是唯一能再次掀起波澜的人,只要她站在自己的阵营里最起码在朝堂内部就不会有反对的声音。
  穆家虽然已经灭亡了,但皇后的声望,人脉和势力犹在。哪怕她现在失去了爱子已经没了母凭子贵的依仗,但百足之虫死而犹僵,以她的手段和能耐若在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话绝对如虎添翼,加上陆举老爷子坐镇的话能很快的安定住朝堂上的暗流涌动确保万无一失。
  而站在穆灵月的角度而言,失去了爱子她已经没了和陆吟雪争个你死我活的理由,之前的野心也随之破碎。未来的大明王朝肯定是朱明远的,到时候陆家也会飞黄腾达,站在比较现实的角度而言她虽然贵为皇后但却是寄人篱下一般,穆灵月一向最有自知之明,在儿子死后已经心灰意冷,现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自保。
  身为皇后,就算她想急流涌退都是不可能的事,皇家需要她这个花瓶来粉饰太平,从走入宫门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逃脱的可能。所以即使一切都过去了她也无法逃避,只能继续留在皇宫里,虽然还是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觉但总比之前每天都活在阴谋轨迹中强多了。
  没了穆家的支撑穆灵月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沦落到有名无权的地步,不过现在心灰意冷的她已经不需要所谓的穆家,也不需要用来当作争斗工具的所谓权利。
  她唯一的顾虑就是自保,聪明如她很快就做出了自己的决定,那就是倾尽所有依附于陆吟雪,哪怕是屈尊卑微也无所谓了,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她现在只企求以后的生活能平静一些。
  陆吟雪对穆灵月依旧恭敬有加,两人也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关系亲昵得可以用震惊天下来形容。尽管目前来看一切都很美好,但穆灵月不是那种天真到发傻的女人,知道这个蜜月期也是暂时的,等到朱明远君临天下江山社稷都稳定以后她就失去了利用价值,那时候陆家如日中天,而她的势力将被渐渐的取代成为真正的形单影只。
  穆灵月必须未雨绸缪,为自己的生存找到一席之地,哪怕是她已经不想争什么但不代表她会天真的以为一切就能这样美好下去,她未来能一直安稳的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依附陆吟雪是唯一的选择,而穆灵月也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孩子考虑,这个孩子注定见不得光没有继位的可能,所以不会威胁到陆家。不过孩子的生父在一开始她就没了选择的余地,如果她找其他的男人是绝对不允许的事,因为这样是丢尽皇家的脸面,到时候不只是陆吟雪手上有了她的把柄,就连老妖怪都可能一愤而起清理门户。
  这老变态自己想怎么乱来都可以,但绝不会容许当朝皇后干出丢人现眼的事,如果穆灵月真的生下与皇家血脉无关的孩子,恐怕到时候老妖怪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陆吟雪也会将她们母子一起除掉以免皇家抡为天下人的笑柄。
  最好的选择就是生下老妖怪的孩子,这样一来就算陆吟雪未来会心有忌讳也不敢轻举妄动,自己真到了那种四面楚歌的田地时,老妖怪为了顾及自己的血脉肯定不会不管不问。对于现在的穆灵月而言她自然希望这种和睦的关系能一直维持下去,不过她也为最坏的结果做着未雨绸缪的打算,毕竟现在的她无依无靠的必须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
  她希望所有最坏的打算都是无用之功,希望自己现在所付出的能换来与世无争的生活,自己谦逊卑微的态度能让陆吟雪容得下自己,让已经无依无靠的自己未来能有一席之地好好的活着。
  穆灵月现在想要的只是与世无争的生活,为此她刻意的迎合着陆吟雪,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愿意拥戴新皇登基的态度。倾尽所有帮助陆吟雪稳定朝堂,用她的智慧为陆吟雪出谋划策,为的是让陆吟雪能彻底放下芥蒂接受她,保持着亲密无间的关系这样在陆吟雪的庇护下能和自己的孩子好好的生活下去。
  寝室的旁边就是巨大的浴室,奢华而又宽敞十分的明亮,汤药准备好的时候两个世间最高贵的女人携着手亲密的走了进去。宫女们已经准备好了换洗所需要的一切,在即将宽衣的时候穆灵月把她们都赶了出去,转头对陆吟雪说:「陆姐姐,我来帮你宽衣吧。」
  新皇尚未登基,一个贵妃一个皇后,谁尊谁卑高下立判。毕竟熟悉了那么多年,陆吟雪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点了点头。因为穆灵月虽然依旧高贵幽雅,但在自己的面前总是不自觉的露出了小心翼翼的谨慎,又卑微的献着殷勤讨好自己,这种态度并没有让陆吟雪感到任何胜利之后的得意。
  穆灵月是个聪明的女人,失败者该有的谦逊和卑微她都懂,这种态度让陆吟雪感觉到的只有心酸,还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就犹如之前彼此间的感同身受一样。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看似是你死我亡一样又一直处于下风,与她争斗正是一个母亲的身不由己,母爱都是自私的,之前她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从没真正的仇恨过对方。
  不仅没有仇恨,陆吟雪一直很欣赏这个对手,很敬佩这个对手,因为同为女人穆灵月有着天仙化人的容颜不说,更有着让她自愧不如的智慧,从来没有任何的仇恨可言,她又哪会有所谓胜利者的快感。
  穆灵月谦卑的态度不仅没让陆吟雪高兴,反而总让她一直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很不自在,多少次她都想直言让穆灵月不要这样,自己从没有记恨过她。可一见到穆灵月那如履薄冰的谨慎,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只能把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陆吟雪明白自己拒绝的话只会让她忐忑不安,欣然接受的话反而是给她吃一颗定心丸。
  事实上陆吟雪不恨她,也从没想过要加害她,甚至同情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想好好的待她,站在母性的角度而言善良的陆吟雪希望穆灵月能赶紧怀上这个孩子,因为她无法想象当爱子死去的时候穆灵月心里那种生不如死的伤痛。
  陆吟雪本意是想对她好一些,不过顾及到穆灵月的感受只能坦然的接受她这卑微的姿态。在穆灵月灵巧的伺候之下春裳落尽,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丰腴而又火辣,往常一直一起沐浴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现在双腿间潮湿不堪极是泥泞,陆吟雪觉得很不好意思赶紧迈步走入了池内。
  穆灵月温婉的一笑,遮羞落地也赤裸而入,轻轻的浸泡池中,用柔软的丝巾为陆吟雪擦拭着那不知道多少男人为之疯狂的性感娇躯。陆吟雪舒服得轻哼了一声,尽管同为女性但这样的轻抚也带给了焦躁的身体一丝抚慰,穆灵月忍不住赞叹道:「陆姐姐,您的身材还是这么好,冰肌玉骨浑然天成,难怪老祖宗对您那么痴迷。」
  「别人拍马屁的话我就受用了,你拍的话我可不敢。」陆吟雪娇笑道:「谁不知皇后娘娘曾是京城第一美人,论容貌倾国倾城母仪天下,论身材的话你也是火辣得要人老命。前凸后翘少一分则缺,多一分则满,如果说身材的话我倒是喜欢你这样的黄金比例,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是么,我倒感觉自己胸小了一些。」穆灵月咯咯的嬉笑起来,下意识的捧了捧自己浑圆的美乳后略带羡慕的说:「而且身材好的话还是洛研比较好,她三围也很火爆最主要的是身材高挑穿什么都好看,像我这样的我就觉得顶多是中规中矩而已。倒是您,生了孩子以后身材还那么漂亮,我们这个年纪自然比不了那些青春活泼的小美人了,要的是身材的丰腴和韵味,像你这样丰臀肥乳的既有肉又不显胖是最完美的比例了,看着让我好生羡慕。」
  「是么,你说得自己和专业的色狼似的,这一番品头论足怎么有点调戏良家妇女的。」陆吟雪被如此赞美亦觉得是心花怒放,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男人看向自己臀部时那恨不能把自己给吞掉的眼神,默默的赞同了穆灵月的点评。
  宫闱中的诰命贵妇要沐浴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为了保养和美容她们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工作,当然了女人天性爱美她们也乐不知疲,只要能够让自己变得更漂亮的话多花点功夫无所谓,任何一个女人在这方面都是贪婪到永远不知足的地步。
  沐浴过后,在宫女们的伺候下两位美少妇擦干了水上的水珠,回到房间后一起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赤身裸体的让宫女们在后背涂上了一层油亮亮的东西,散发着奇异的清香又有种明亮的晶莹,让她们本就如羊脂美玉般的冰肌玉肤更加的诱人。
  百花精油一直是上流社会女人们的最爱,而在宫里这种美容产品更是倍加推崇,绵延了几百年的美容圣品经过不断的开发和研究,现在已经是可以单独的针对每一个人的肤质而有专门的调配,除了美肤外常年累月的外敷还可以让身体保持着一种特殊的清香,每天沐浴过后抹着这种精油入眠可以说在宫里已经成了一种生活习惯。
  床的正上方有一个吊起来的铜炉,炉子里烧着秘制的特殊香料,既有安神养气的效果,又能让皮肤更好的吸收精油的效果,这些香料都是宫里的秘方,每一克的价值相当得好几克的黄金,是让上流社会的贵妇们趋之若骛的奢侈品。
  炉子的温度弥漫着,让人懒洋洋间倍感舒服,两个最尊贵的女人痈媚的嬉笑着。女人间的赤身相对很是正常,甚至关系好的话可以互相品头论足,因为说的事或多或少涉及一些朝堂上的政务所以宫女们再次被赶了出去,单独相处的环境可以有效的增进感情,有些话也可以说得更肆无忌惮一些。
  趴了一阵觉得有些清静,穆灵月突然疑惑的恩了一声,玉手从枕头底里拿出了一个遥控器:「这是什么?」
  「别按。」陆吟雪能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穆灵月以为只是单纯的电视遥控器下意识的按下了开关,瞬间画面就闪烁起来。这时陆吟雪已经坐了起来,抢过遥控器想要关掉,可惜的是一时慌张动作有些僵硬,拿不住的遥控器摔到了地上。
  「什么情况?」穆灵月顿时是一头的雾水,她也不知道有什么能让陆吟雪这么慌张的。
  画面闪烁着很快就出现了清晰无比的画面,画面上那个房间依旧凌乱得很,不同的是房间里再次上演了激情四射的艳戏。许平赤身裸体的站在地毯上,整个人往后一仰一副舒服到极点的表情,脸上那淫荡的狰狞看着就让人感觉心跳加速。
  许平的面前,小姐妹花一起跪在了地上,轮流的用小嘴取悦于这个男人。朱曼儿小手握着龙根,用她那迷人的樱桃小口紧紧含住了吸吮着,朱可儿则是往下一些扶着许平的大腿舔着敏感发硬的睾丸,小姐妹花此时都是一脸的红潮,一眼就看得出肯定是经历了销魂至极的满足,这才有这么大胆得让人脸红赤热的表现。
  「不错不错,曼儿,你的舌头越来越灵活了,就舔马眼。」许平闭着眼睛发出了粗重的喘息,一脸爽到了极点的表情,双手还鼓励似的抚摸着她们的小脑袋继续进行口交上的调教。
  这画面让房内的两个美少妇瞬间傻了眼了,穆灵月总算知道陆吟雪在紧张什么了,毕竟身为母亲被别人看见女儿这样放浪的形态确实慌张。只是穆灵月自己都感觉有些瞠目结舌,尽管心里清楚老色狼迟早会把这两朵含胞待放的小花朵采摘,但她没想到的是许平速度居然这么快,而且已经完成了姐妹双飞的调教。
  在她的印象里两位小公主特别的可爱,长得清纯甜美很是讨人喜欢,最主要的是她们都很乖巧没任何的娇奢之气,曾几何时她特别的羡慕陆吟雪有这么一双可爱的双胞胎女儿,她也希望能有自己的贴心小棉袄,所以就算之前和陆吟雪间斗得水深火热的,但她还是很喜欢这两个小公主从来不会在她们的身上打主意。
  两位小公主此时所做的事情,她们媚气横生的样子让穆灵月感觉很是震撼,除了情欲之外她几乎能感受到小姑娘深陷恋情后可以为爱人做任何事情的那种柔媚,那是她几乎遗忘的女性本能,而在两位小公主的身上才刚开始萌芽却已是如此的茁壮。
  陆吟雪有些慌乱的捡起了遥控器,惊慌的看了看画面发现还是刚才那种单方面监视的设置时松了口大气,回头一看穆灵月那瞠目结舌的样子和脸上隐隐的红润,忍不住娇嗔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自己没试过,真的是叫你别乱按还按……」
  反正看都看了,大家都是女人而且以后肯定是同床姐妹陆吟雪也就释怀了,只是女儿们此时香艳的模样让她感觉很不好意思。所以她下意识的想要关掉,谁知还没等按下去遥控起就被穆灵月一把抢了过去,皇后娘娘此时面色绯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还是大着胆子说:「陆姐姐先别关,我,我想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陆吟雪特别的难为情,可难得穆灵月竟然开了口,犹豫了一下陆吟雪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
  穆灵月的模样不是要笑话她,一向端庄高贵的她此时脸上还带着几分好奇,带着些许说不出的难为情。毕竟她和许平才有过一个露水的姻缘,那一次她心乱如麻几乎是被动的任由这个男人凌辱玩弄,哪怕过程也是欲仙欲死让她品味到了做女人的快感,但那一次她就如什么都不懂的处子一样,除了被许平为所欲为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少女入宫时其实她们都学过取悦之术,男女合欢的床第之道实际上已经学得很露骨了,可惜的是这么多年来夫妻关系名存实亡。没有任何的房事,更别提所谓的情趣与满足,那些东西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的,说难听点在这方面穆灵月算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现在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尽快的拥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有了想学习一下的想法。毕竟她也明白许平身边的女人那么多,倘若自己冷而无趣的话再怎么天姿国色也会让人厌烦,为了尽快的当上母亲她必须抛弃没必要的矜持,在床第上能留住这个男人的心让他多花点时间陪自己,穆灵月已经不是憧憬爱情的单纯年华了,她深切的明白要留住这个男人的话自己必须主动出击。
  陆吟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如此羞耻之事却鬼使神差一样的答应下来,耳边传来若有若无那种熟悉的啧啧声时,已经安份下去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这种不安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瞬间就让人感觉颈椎一酥,跨下的羞涩地已经控制不住的潮湿起来。
  成熟而又丰腴的身体已经被许平开发得很是敏感,常常只需要男人的一个眼神就可以泥泞不堪,心里上邪恶的刺激更甚,看着亲生女儿和自己的男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这种禁忌的刺激足够在瞬间就让陆吟雪失去思考的能力。
  两个一丝不挂的尤物就这样默契的坐了起来,不管身上的精油蹭到了被子,瞪着眼睛既不好意思又好奇的看着画面上的缠绵,欣赏着两位小公主情窦初开后让她们感觉陌生又异常兴奋的艳戏。
  三条已经香汗淋漓的肉虫把战场转移到了床上,小姐妹花在这个游刃有余的老色狼面前明显招架不住,已经射了一次的许平没那么冲动。这一夜主要享受的是调教她们的快感,所以并没有着急的与她们进行销魂的活塞运动,而是一边用淫荡的话刺激着她们,又软磨硬泡的享受着她们羞答答的主动迎合,每每那清纯甜美的小脸害羞的给你飞白眼,却又半推半就的任你摆弄时,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刺激。
  许平躺在了床上,两个可爱的小萝莉再次跪到了双腿中间,轮流的用她们的小嘴吞吐着这根骸人的巨物。一开始她们都很青涩,但在许平的鼓励下渐渐的也不害羞了,反而似是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一个人含住龟头吞吐时另一个人就会默契的舔着棒身,双胞胎之间那中年感几乎无逢衔接的默契看得让人目瞪口呆。
  「这老变态,真会玩!」看着看着,陆吟雪忍不住银牙紧咬狠狠的说了一声,尽管感觉刺激异常但心里就是酸溜溜的,站在她的角度而言禁忌的心理刺激虽然很是剧烈,但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五味杂陈。
  看着自己如花似玉又乖巧的女儿被男人这样调教着,以如此羞人的姿势跪在男人的跨下口交着,姐妹间彼此都不害羞了那陶醉的模样看得陆吟雪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身为母亲的她心里酸溜溜的,一种女儿长大的感觉总是会让父母心生惆怅,那种女大不由娘的心理让陆吟雪忍不住吃起了醋,可这醋吃得又有些莫名其妙。
  更可耻的这醋吃得乱七八糟的,又让她感觉心里几乎要疯一样的兴奋。那种酸酸的感觉确实是吃醋,但她吃的并不是女儿的醋,事实上母女同夫她早就有了思想准备,既然容得下其他女人自然不可能觉得是女儿分享了自己的男人。
  她吃醋的对方是许平,感觉许平抢走了她的宝贝女儿一样,看着女儿那么温顺乖巧的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心里的那种酸意让她感觉几乎泡进了醋坛子。心理上感觉很刺激,那种禁忌所带来的邪恶兴奋感无法控制,但她更无法控制的是想把许平暴打一顿的冲动。
  陆吟雪感觉心乱如麻,既难为情又很刺激,身为人母的矜持让她感觉极端的羞耻。穆灵月一看虽然不明白陆吟雪的想法,但她清楚这个母亲应该不太好受,所以犹豫了一下后牵住了陆吟雪柔嫩的小手安抚道:「没事的陆姐姐,孩子大了自然有她的想法,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话她们也不会这么做,虽然是荒唐了一点但这是她们的选择。」
  「我明白,但就是心里不舒服!」陆吟雪忍不住长叹一声,其实何止是发酸啊,最让她感觉折磨的是那种兴奋感,让她羞耻之余现在腿间几乎可以用泛滥来形容。
  女孩那娇嗲无比的喘气带着隐隐的呻吟,加之男人粗重的吐气声和淫声浪语,无疑在视觉和听觉上是双管齐下的刺激。画面上许平已经将小姐妹花压在了身下,让她们面对面的抱着分开了那粉嫩的大腿,以无比羞耻的姿势来等待着男人的玩弄。
  两个粉嫩的小阴户交叠在一起,美丽的处女地近在咫尺,角度的关系可以隐隐的看见她们无毛的肉缝上已经是泥泞不堪了。男人慢慢的移到了她们的身下,狠狠的搂住了这对姐妹花将她们的身子紧紧的压住后,腰一抬那狰狞无力的巨物插入了躺在下边的朱曼儿的嫩穴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
  啪啪的声音响起,肉与肉相撞的画面充满了震撼感,尤其是那甜美的呻吟更是销魂得让人骨子里控制不住的酥软。
  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蠕动着,看不清上半身的动作却可以清晰的看见交合之处,当朱曼儿呀的一声似乎是来了高潮的时候。许平轻车熟路的抬了抬腰,巨大的龙根留恋了一会后就从那粉嫩的小地方抽了出来,布满了湿淋淋的爱液往上一挪瞬间进入了姐姐朱可儿曼妙粉嫩的花穴。
  肉体蠕动的呻吟,姐妹花此起彼伏的呻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羞涩,放肆而又随意让人感觉心神荡漾。时间长达一个小时,在床上许平肆意的享受着姐妹花粉嫩的肉体,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她们,无力的观音坐莲,并派的躺着或是并排的跪着摆出后入的姿势,花样繁多看得让人震撼无比。
  最终,小姐妹已经彻底的瘫软无力承欢,嫩穴红肿不堪只能楚楚可怜的求饶。
  许平满意的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立刻躺了下来让意乱情迷的小姐妹为自己服务做最后的冲刺,画面上朱可儿温柔的抱着那对与年纪不相符的巨乳夹住了男人的阳物,双手捧着乳房主动的上下套弄着。
  而妹妹朱曼儿很有默契的含住了龟头吸吮着,即使身子无力但看得出为了满足许平她们都刻意的加快了速度,这样默契的配合让许平很快就有了射意,双手抱着朱曼儿的小脑袋后主动挺起了腰,粗鲁的把那樱桃小口当成嫩穴快速的抽插着。
  朱可儿眼神一个迷离,立刻放弃了乳交的动作趴在了许平的舔间,满面陶醉的要她柔软的小嘴亲吻着男人的身体。睾丸,腿间,甚至还亲吻到了许平的菊花,一点都没避讳甚至用她顽皮的小舌头使劲的往里钻着。
  「这个老变态,实在太可恶了。」陆吟雪早就看得瞠目结舌了,但当看见女儿如此殷勤的口舌服务时却是忍不住骂出了声,身为母亲的她现在吃醋吃得几乎要疯掉。
  此时的她讨厌死了许平,凭什么这个男人能享用自己这一对如花似玉又乖巧可人的女儿,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儿流露出陶醉的媚态,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让她这个母亲嫉妒得几乎要发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5:10

第二章 姐妹花的服务
  女儿的房间,巨大的床上凌乱不堪,被子鼓鼓的明显藏了人。加之许平瞪过来的眼神有些郁闷却又带着那种邪恶的兴奋,身为过来人的陆吟雪瞬间就明白这边肯定在胡天黑地,也清楚到自己打扰到正在享受肉欲的老色狼。
  陆吟雪原本以为这么晚了,就算乱来的话也早就结束了,以洛研的性格估计会拉着许平去玩下半场,想念女儿的她终于清闲下来想和女儿聊一聊,但没想到的是机缘巧合之下撞见了这段奸情。
  「老祖宗,晚上好啊!」陆吟雪的面色微微一红,但还是落落大方的打了个招呼。毕竟是为人母的,眼见自己的情郎和自己的女儿在床上翻云覆雨心里瞬间就不太好受,有种酸酸的感觉她明白是吃醋,可又担心娇嫩的女儿会不会被欺负,她们能不能承受住这个老色狼的床上的如狼似虎。
  不过心里又有种奇怪的想法让她觉得很羞耻,那就是女儿已经被这个男人占有了,以这个老色狼的手段肯定有办法让自己那两个青涩又堕入情网的小可爱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这个男人就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毒药,如果说女儿已经食髓知味甘心情愿的取悦于他,那恐怕真的离母女同床的日子不远了。
  一念至此陆吟雪有些心乱如麻,这时候还在床上折腾,这就证明老色狼对女儿很是温柔。有充足的前戏让她们舒服舒服,最少许平这态度让陆吟雪感觉很是欣慰,也不用担心女儿会受到委屈。
  「恩,今天月亮不错,亲亲宝贝老婆,你打扮得真漂亮啊。」许平在短暂的郁闷之后调整好了心态,色咪咪的贱笑着打量着妩媚万千的陆吟雪,邪火作祟忍不住在心里开始把这美丽的母女花做着比较,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无疑是剧烈的。
  「讨厌,哪有啊!」受到情郎的盛赞,陆吟雪顿时面色娇媚迷人,当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不过回过神来她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在女儿的面前刚才的话撒娇意味太重了,赶紧装作莫不知情的问:「您还没休息,可儿还有曼儿她们呢?不会这么晚还在看电视吧。」
  被子这么鼓,傻子都看得出她们藏在被子里了。见陆吟雪害羞的装傻充楞,许平顿时是一脑子的邪念,马上顺着她的话说:「她们还在客厅呢,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用不用我叫她们过来。」
  这话一出,被子里的小姐妹顿时慌张不堪,朱可儿悄悄的用手在许平的大腿上晃了晃,朱曼儿差点都想动手掐死许平了,小姐妹花惊慌的态度让许平感觉很是兴奋。陆吟雪忍不住给了许平一个幽怨而又娇嗔的表情,咬了咬下唇后说:
  「不必了,让她们别太晚睡就好了,臣妾这次是有事想和您说一下。」
  妈妈的话让小姐妹同时松了一口大气,天真的她们还以为自己藏得好没被发现,殊不知这是因为陆吟雪也有些慌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及她们年纪小面子薄不点破而已。
  这种装傻充楞的场面太虚伪了,不过也让许平这头色狼感觉到空前的兴奋,和女儿偷偷摸摸的那种刺激又面对着母亲心知肚明的哀怨,「恩,你说吧!」许平给了陆吟雪一个淫荡无比的笑意,慢慢的挪动着靠在床头坐着,拉扯被子的同时小姐妹一慌也爬了上来。瞬间她们就一左一右的枕在了许平的腿边,散乱的发丝轻轻的撩拨着肌肤特别的痒,也让许平本就冲动的欲望在一瞬间压抑不住。
  她们的吐气如兰吹在了龙根上,这样的撩拨特别的刺激,陆吟雪这个妈妈明明心里有数却在装傻充楞。而她两个如花似玉的娇俏小公主却一丝不挂的在自己的跨下,这种事分外的刺激让许平脑子里的血气控制不住的往上涌,挤眉弄眼的看了看陆吟雪后双手慢慢的伸到了被子里,按在了小姐妹的香肩上轻轻的抚摸着她们因为害羞紧张而有略微僵硬的身体。
  陆吟雪呼吸一滞,面色瞬间一片绯红,她瞬间就明白了许平这是要当她的面玩弄可爱的女儿。一刹那心里有些娇嗔,但不知道为什么有莫名其妙的兴奋感,那种禁忌关系所带来的感觉竟然让身体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双腿间竟然有隐隐控制不住的潮湿。
  许平把她的眼神收于眼底,淫荡的一笑后故意用亲昵的口吻说:「宝贝,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该不会是几天不见了太想我了吧。你放心吧,我们玩得差不多了就得回京城去了,到时候肯定让你们母女团聚,我们顺便可以享受一下小别胜新欢的激情。」
  玩还有我们这两个地方许平故意加重了语气,此时脸上的淫荡可谓无耻得天怒人怨,和陆吟雪彼此心知肚明却还要装傻,这样的游戏很香艳也特别的刺激。
  此时许平被子底下的手不老实起来,各抓住小姐妹的一只乳球揉撮起来,她们自然都是吓了一跳想阻止。柔嫩的小手无力的推搡着,可惜她们混身无力不说,身怕妈妈发现动作也不敢太大,所以挣扎了一小阵见没有效果也只能咬着银牙,任由许平就这样玩弄着她们。
  许平一见她们老实下来立刻变本加厉,跨下的阳物刚才本就兴奋到了极点,不上不下的感觉本来就难受。这时她们都蜷缩在自己腿边,吐气如兰的呼吸吹拂着敏感的阳物让许平几乎要疯了,而且她们的小脸还时不时的磨蹭到自己的阳物,禁忌的快感加之肉体上的冲动让许平按耐不住了。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故作大大咧咧的张开了双腿让她们蜷缩在自己的腿中间后淫笑的看着陆吟雪,被子底下的手开始粗鲁的拉着她们的身体。
  小姐妹一开始吓了一跳有些抗拒,但又怕动作大的话会被妈妈发现,只能本推半就间顺着许平的意慢慢的调整了姿势,变成了并排着跪在许平跨下的姿势。
  小小的空间里彼此的身体亲密的挤在一起,被窝里能闻见的只有情欲的灼热和男人阳物那让人感觉到脑子发热的气息,清晰的听见彼此紧张而又紊乱的呼吸,不知不觉间这种环境让她们有些迷离,高潮过后依旧滚烫的小身子在这种禁忌关系和环境的刺激下再次有些焦躁不安。
  许平努力的调整着,强硬的态度下小姐妹花半推半家,最终朱曼儿被许平死死的拉住。饱满的乳房下意识的夹住了坚硬的龙根,许平轻抚着她的玉背后开始挺着腰在她的乳沟里抽送着,另一手抚摸着朱可儿娇俏的小脸轻轻的磨蹭着,当手指摸到她娇嫩的嘴唇时,朱可儿竟然一口含住许平的手指轻轻的吸吮起来。
  姐妹花的态度截然不同,朱可儿特别的温顺,似乎很能理解许平的冲动和不满。朱曼儿虽然没再挣扎却也没有主动,娇喘间任由许平的阳物在她胸前磨蹭着,没有主动的配合用乳房夹住阳物的话这根本不算是乳交,顶多算是一种磨蹭而已让许平有些不爽,忍不住再挪了一下腰后故意大声的说:「吟雪你怎么还不说啊,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她们先交代一下,要不我去喊可儿她们进来吧。」
  陆吟雪确实是楞神了,因为被子里的蠕动太明显了,她脑海里几乎可以勾勒出两个女儿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跪在男人的跨间。那姿势不用说不是乳交就是在口交,她诧异的是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许平就可以把她们调教得这么开放,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肆无忌惮的用口舌和身体去取悦他。
  在她看来女儿已经献身了,两情相悦间的床第之欢不可避免,或许羞人却是人伦之乐既然女儿还小但她希望女儿们能享受到这一份销魂。只是她怎么想都想不到两个一直循规蹈矩,管教严厉的女儿居然那么大胆,在这种环境下敢这样的胡来,让她惊讶之余也体会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不用了,老祖宗,您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啊!」陆吟雪慌忙的答应着,声线已经邪恶的刺激隐隐有些颤抖,甚至她还控制不住的交织了一下双腿,自欺欺人般似乎是想遮掩双腿之间的潮湿。
  「玩够了就回去咯,这段时间可儿她们倒是满开心的,已经有点流连忘返了!」
  许平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的邪念作祟间故意用淫荡的语气说:「只是我这苦力就有点惨了,把两位小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但人家小女孩的总有任性的时候,经常都是她们玩得高兴了不理我的感受,想想真是凄惨啊。」
  一语双关,含沙射影,陆吟雪自然明白许平在暗指什么,立刻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明明女儿的处子之身已经献给了这老色狼,他现在居然敢抱怨说得不到满足,这应该是在说在两个女儿娇嫩的身上发泄不了他澎湃的兽欲,因为处于陆吟雪的视线里此时两个女儿在男人的跨下为他口舌服务着,应该不存在态度方面的问题。
  许平说话间不甘心的用双手一起托住了朱曼儿的乳房往里一挤,用她柔嫩的乳肉深深的夹住了自己的阳物,这一下朱曼儿轻哼了一声没再抵抗。许平趁机挺起了腰在她的乳房上抽送着,每一次用力的往上一顶龟头都磨蹭到了朱曼儿那柔嫩的小脸,瞬间就羞得她偏过头去呼吸更加的紊乱。
  许平保持着这个姿势,享受着朱曼儿整个上半身被压在自己跨下的快感,享受着她乳房包围中那紧凑异常的美妙。腰持续的动着这种感觉分外的刺激,这时许平也顾不得被子蠕动的幅度会不会很大,反正陆吟雪早就心里有数又何必忌讳什么。
  被窝里的空气迷离而又灼热,男人的肉体因为欲望变得温度很高,在这样气氛的刺激之下朱曼儿忍不住娇哼起来。乳房被挤住的快感,敏感的小乳头每次磨蹭着男人的肌肤都会过电一般,这紧张的环境带来的是心理上剧烈的刺激,渐渐的让她身子酥软任由许品享受她饱满的豪乳。
  而在一旁的朱可儿轻喘了一声,心里并没有被冷落的感觉,反而感受到妹妹的温顺后心里松了一口大气。此时小姐妹花的心跳都很快,既有一种害羞的紧张,却又有一种做坏事怕被妈妈发现的刺激,女孩心性和叛逆期的思想竟然让她们在这刺激的环境中体会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兴奋。
  这种异常的感觉让她们不知不觉的兴奋起来,朱曼儿在短暂的被动和强迫之后觉得姿势别扭有些不舒服,竟然是调整了一下后拍掉了许平的双手。自己握着乳房挤压起来夹住了阳物,不过她可不敢自己上下套弄,所以许平马上摸着她娇俏的小脸再次的挺起了腰享受着抽送的快感。
  许平享受着朱曼儿主动的乳交,惊喜劲还没过就明白了什么叫锦上添花,一旁不甘寂寞的朱可儿竟然意乱情迷的凑了过来。姐妹花的小脸几乎凑在一起,急促的呼吸吹拂着阳物有一种别样的挑逗感,最让许平惊喜的是朱可儿竟然朱唇轻启,开始用她柔嫩的小舌头舔起了许平的龟头,虽然动作轻柔但对于许平而言却是莫大的刺激。
  这对国色天香的小姐妹于跨下,一个为自己乳交着一个用樱桃小口取悦着自己,瞬间巨大的快感让许平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难以置信,受宠若惊,当朱可儿那娇嫩的小嘴将自己的龟头彻底含住时,湿热的包裹加之她小舌头灵活的撩动舒服得许平差点都上了天。
  那享受的表情太淫荡了,身为母亲的陆吟雪瞬间就脑子有些恍惚,忍不住想象着在她心目中乖巧无比还是孩子的女儿们跪在这个男人跨下,一起用樱桃小口取悦于她的画面,心里一时有些发酸但那种邪恶的兴奋感更加的剧烈了。
  「老,老祖宗,时间差不多该回来了。」陆吟雪不知不觉开口的时候呼吸也是紊乱,眼里有一层迷离的水雾:「她们还要继续上学,而且,而且明浩已经渡过了危险期醒了过来,他开口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见您。」
  「找我??」许平顿时一个机灵,不过这时候爽到了极点无暇顾及其他。双手在小姐妹的俏脸上抚摸着,感觉朱曼儿似乎一直偏着脸躲避着口交的香艳,邪念一起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肩膀后再次的变本加厉。
  被子底下,许平按着朱曼儿的小脑袋让她停止了乳交的动作,握着阳物开始在她娇俏的脸颊上磨蹭着。狰狞的龟头十分无耻的磨蹭着她娇美的红唇,朱曼儿此时几乎说不出话来,男性最浓郁的气息冲刺着她的小脑袋,虽然她并不觉得这种行为恶心但在姐姐的旁边,在这特殊而又紧张的环境下多少有些控制不住的扭捏。
  刚才姐姐口交时偶尔舔到她的脸,这种分外涟漪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晕过去,朱可儿见妹妹还在短暂的犹豫就先趴了下来依旧贴着妹妹的脸。似乎她这身为姐姐的想做一个好榜样,明明是第二次的口交却淫荡的握住了许平的龙根由上而下的舔了起来,没多一会就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许平的睾丸,故意发出了有些夸张的啧啧声。
  在姐姐的诱惑和许平强硬的态度下,朱曼儿最终还是意乱情迷的松了口,毕竟是对于性有着本能好奇的小女孩。在短暂的纠结过后就轻哼了一声,牙关失首让男人的阳物长驱直入占领了她的小嘴,小舌头下意识的动了动瞬间就让许平爽得差点要翻白眼。
  当然了她是第一次口交什么都不懂,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小嘴被塞满以后也没不满只能急促喘息的那种感觉很是销魂。见妹妹终于开了壳,此时朱可儿也是动情起来,娇媚的哼了一声后贴着妹妹的小脸开始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阳物,这样紧密的距离朱曼儿能清晰的感觉到姐姐那销魂的动作。
  小公主姐妹花终于同时在跨下给自己口交了,调教的道路更进了一大步,许平瞬间就爽得找不着北了,脸上扭曲的模样龌龊到让陆吟雪有些咬牙切齿,因为这个贱人正在调教的是她最疼爱的女儿,虽然感觉酸酸的但不可否认还是感觉很刺激,这种刺激让身为母亲的她有些羞愧但就是无法克制。
  陆吟雪感觉身体开始燥热了,思念着这个正在玩弄自己女儿的男人,回味着那曾经让人魂飞魄散的满足感,高潮连连的回忆开始侵袭着身体。陆吟雪感觉脑子发热,可这时发被女儿看出端倪,怕她们害羞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是啊,现在明浩已经渡过了危险期,神智也特别的清醒。不过他醒了以后说有急事要见您,问他是什么事这孩子也一副神秘的样子不肯说。」
  「恩,那我们尽快回去吧,顺便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许平有些赞美陆吟雪的淡定了,但许平这时候可一点都镇定不下来。
  朱可儿销魂的舔着带来的快感特别的舒服,但朱曼儿这个小雏儿被自己插着小嘴,青涩的她连吸吮或者用嘴唇包裹都不懂,更别提是用她柔嫩的小舌头来伺候。这种巨大的差距让许平瞬间兽血沸腾,一边装作和陆吟雪聊天一边双手捧住了朱曼儿的小脑袋,红着眼挺起了腰把她柔嫩的樱桃小口当成嫩穴抽插起来。
  这动作略微的有些粗鲁,出乎意料的是朱曼儿呜了一声后却没有太大的反抗,一双小手按在许平的大腿上微微的撑着似乎是怕这巨物太过深入。事实上许平也很怜香惜玉,每次插入不足一半不至于让她难受,慢慢的朱曼儿就放松下来任由男人这样凌辱性的干着她娇艳动人的小嘴。
  而朱可儿就在底下舔着裸露的另一半,似乎是用这样慌淫的形式来表达着她的爱一样,哪怕是肉棒上有妹妹的口水缓慢的流下来她也不在意,照样是舔得啧啧有声不说,还用她那双柔嫩的小手在有限的空间里捧着许平的睾丸俏皮的玩弄着。
  姐妹花的小嘴羞答答的迎合着自己欲望膨胀粗暴的动作,还是当着她们妈妈的面,这种感觉刺激得让许平按耐不住。挺腰的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虽然控制着力道但还是让初次口交的朱曼儿有些难受,但她依旧倔强的忍耐着任由男人粗鲁的凌辱着她的小嘴。
  在猛烈的抽插之下她的小嘴几乎含不住这巨物,口水顺着棒身流下被姐姐舔吃着,甚至不少都沾到了朱可儿的小脸上。淫乱的氛围让她们感觉意乱情迷,慢慢的已经忘却了羞怯为何物,激情四射的氛围让朱曼儿彻底的沦陷,就算难受但小舌头开始青涩的动了起来。
  被子的抖动实在太明显了,但陆吟雪却得装看不见,看似很认真又下辈子的和许平说着话,说一些京城那边什么情况之类的屁话,到最后她感觉刺激异常几乎都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长达十分钟的口舌服务,剧烈的快感终于的冲遍全身,睾丸在僵硬着前列腺开始兴奋的痉挛。许平忍不住低沉无比的一声怒吼,猛的把朱曼儿的小脑袋往自己的跨下按,意乱情迷的小萝莉在一瞬间几乎本能的明白许平要射精了,脑子里唯一的理智让她想羞怯的躲闪,但此时小脑袋已经被按住了却是无处可逃。
  龟头几乎抵在了她的喉咙口,一瞬间马眼大开火热而又粘稠的精液彻底的暴发,朱曼儿被呛得呜了一声有些难受,但小脑袋被死死的按住只能承受着许平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出。可怜的小公主感觉想咳嗽,脑子一晕间喉咙有些发痒,躲不了的情况下含不住巨大的阳物,只能下意识的动了动喉咙将这滚烫的精液咽下去。
  一下,两下,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双腿爽得一阵蹦直。射精的快感无比的剧烈,许平啊了一声后感觉眼前一黑僵硬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龙根还在小公主的嘴里一跳一跳的,巨大的快感冲击之下依旧保持着僵硬。
  被窝里弥漫着撩人的气息,在许平的身体僵硬着无法动弹的同时朱可儿依旧在下边舔着,似乎是顽皮的要刺激许平射个干净一样。而朱曼儿则是无力的哼了一下,被迫吞咽着精液也不敢再乱动,深怕许平再次兽兴一发嘴里的巨物真会顶到她的喉管里。
  「老祖宗,如果您没事的话,可以这两天就动身回来么?」陆吟雪的面色一片的绯红,看着男人那扭曲的表情和长出大气的模样,她自然明白这是欲望得到发泄的表现。开口的同时她脑子里一阵的恍惚,身为母亲或许不该有这样羞耻的想法,但她就是忍不住猜想着到底这时是哪个女儿含住那根巨物,吞咽着男人那滚烫而又洁白的精液。
  「恩,放心吧,玩得开心了我们会尽快的回去。」许平闷哼了一声,这才有气无力的开了口,射完后的身体有一种抽搐的僵硬却分外的舒服。
  这时朱曼儿忍不住吐出了龟头,小小的掐了许平一下后轻轻的咳嗽着,毕竟她们还是怕被妈妈发觉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小公主第一次口交就被口暴了个酣畅淋漓不说还把精液吞了下去,尽管她觉得没什么味道不算恶心,但回过神来后觉得被许平这样肆意的玩弄有些不甘,可心乱如麻间却又觉得这样像在做坏事一样很是刺激。
  「好的,明远说他的事很着急,请您务必快一点。」陆吟雪感觉身子里有邪火在烧一样,面色上又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苦笑。可怜自己天真的女儿还以为这样就瞒天过海了,殊不知她们的小身子在被子底下的动作那么明显,傻子都看得出来,甚至自己还能清晰的猜想到这个男人的如何肆意的玩弄女儿那甜美的小嘴。
  「恩,这两天好好的放松一下就回去,你放心吧。」许平从她淫荡的一笑,被子底下的大手放过了朱曼儿,不过转而攻向了被自己冷落了一下的朱可儿。
  刚才这个小可爱的温顺主动简直让许平感动得想哭,这会本想好好的安抚她一下,可谁知手刚摸到她的小脑袋。朱可儿竟然就挪了一下取代了妹妹的位置,一口含住带着妹妹口水和男人精液的阳物吞吐起来,似乎是要把许平彻底榨干一样,用她那柔嫩的小嘴为许平做着清洗工作。
  尽管她们的口技还很生疏,但这温柔的态度还是让许平感觉到心理上莫大的满足,女人在高潮过后一般都有补偿心理会更加的听话乖巧。而事实上这种环境下别说自己感觉兴奋,就连她们也是被那种刺激感所感染,想想若不是陆吟雪的突然出现恐怕对于她们的调教还没那么顺利。
  第一次的乳交,第一次的口交,姐妹花一起在跨下的口交任务完成瞬间就让许平感觉到心理无比的愉悦,脸上泛着红光的淫笑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神清气爽。
  小姐妹经历了紧张刺激的心路历程,彻底的瘫软在了被窝里娇喘吁吁,朱可儿时不时的用小嘴亲吻着已经半软不硬的阳物。朱曼儿则是撒娇般的表达着她的不满,时不时小小的掐许平几下,惹得许平火起将她的小脑袋再次按到跨下。
  被窝里很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可地方这么小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任何的动作,朱可儿立刻让开了位置。朱曼儿只是略微的扭捏了一下就在许平的哄骗下张开小嘴含住了半软不硬的阳物,这次她倒是好奇的开始用小舌头舔了起来,丝毫没计较上边姐姐留下的津液和男人分泌物的气味。
  激情过后,这感觉竟然有几分顽皮又有点温馨,许平忍不住笑了笑将双手抽出了被窝里。小姐妹花已经很主动的舔拭着阳物,似乎已经将这当成一种好玩的游戏一样,许平伸了个懒腰感觉无比的惬意,得意而又淫荡的看了看神色有些迷离的陆吟雪,故意隔着被子鼓励一样的拍着两个小公主的小脑袋,似是在鼓励她们,但也是在向这位母亲展示着调教后的成果。
  心理无比的满足,甚至有些骄傲,这种双快的感觉无与伦比。陆吟雪用一个娇媚的白眼回应了许平那小人得志的嘴脸,最后幽幽的来了句:「臣妾在京城恭候老祖宗的驾临,天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熬夜对身子不好。」
  言下之意很明显,你爽都爽过了就早点休息,陆吟雪作为母亲最关心的还是女儿的身体,她比谁都清楚许平真的兽兴大发,娇嫩的女儿绝对招架不住那种床上的狼虎之风。
  「放心吧,她们玩得很开心的!」许平嘿嘿的一笑,享受着被窝里小姐妹已经彻底适应,如是游戏般的口舌服务。心里邪念一动,突然开口说:「吟雪啊,想想我们也好久没做爱了,等回京城以后肯定是小别胜新婚,到时候你和咱们的皇后娘娘一起陪我洗鸳鸯浴怎么样。」
  「好,只要老祖宗喜欢就行。」说出这样羞人的话,陆吟雪气得直瞪许平。
  不只是她,小姐妹花也在被子底下掐着许平,痛恨着这种吃着碗里还看锅里的下流思想。不过许平一向是恬不知耻的代表人物,立刻嘿嘿的一笑后更加猥琐的说:「我还真想念你的身体,尤其是后入的时候特别的舒服,每每想起下边都硬得不行。到时候你们一起帮我口交吧,让我当个裁判看一下谁的技术更好,到时候谁伺候得舒服我就射谁的嘴里。」
  「去你的……」陆吟雪终于忍不住了,憋红着小脸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啪的一声电视上的画面瞬间漆黑一片。
  「哈哈……」许平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而跨下的小姐妹花也因为这下流放荡的话继续狠狠的掐着许平,她们也因为母女同夫的关系感觉很刺激心理上也渐渐的麻木适应,但许平在她们的面前还惦记着别的女人她们就控制不住的吃起了醋。
  皇后娘娘,那风华绝代的女人,闭月羞花的国色天香。高贵幽雅而又成熟,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几乎挑剔不出半点的瑕疵,一比较之下她们越发的吃醋,但又有种好胜心油然而起,不只是自己吃醋还站在妈妈的角度妈妈把那一份醋一起吃了,小小的芳心瞬间就酸得不行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4:42

第十九集 第一章 尽情的调教
  原本对峙的场面还算平和,但因为小太妹被抱出来的惨样瞬间就哗然起来,傻大兵这边发出了嫉妒而又无耻的笑声,眼光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小太妹几几乎遮掩不住的春光外泄。
  而黑帮那一派却是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无一例外的把目光集中到了后方,有的人已经满面的狰狞握紧了手里的砍刀,因为这种侮辱是任何有血性的人都忍不了的。
  横生的变故就是太妹的爹一看这一幕顿时红了眼,一看女儿吃了这么大的亏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当爹的哪一个受了这种刺激。人家到底是曾经血战成名的黑帮老大,就算发了财已经洗手上岸但骨子里的凶性还在,立刻狂吼着拿着刀就往上冲。
  他那帮小弟也是跟着冲了上来,个个不是刀就是棍的,只要敢冲上来就代表他们已经不在意所谓眼前的人数劣势了。大兵这头没带家伙,也没想到这帮家伙居然敢真的动手,瞬间就吃了大亏被放倒了好几个,原本对峙的场面因为一只只咸猪手的关系立刻变成了凶猛无比的火拼。
  「妈的,砍死你们!」太妹爹一出手狠辣无比,一开始来还西装革履一副发财立品的财主模样,但真这一动手着实把不少人都吓坏了。
  已经临近于地品的修为,多年修身养性后这种修为变得极是老辣,或许是高强的身手才有了现在的地位,但绝少不了的是不怕死的那股狠劲。而一出手时连许平都感觉眼前一亮,修为在当世很强但在许平的眼里微乎其微,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手起刀落第一个翻舞的动作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十足十的练家子。
  黑帮一向不许用热兵器,这是最大的禁忌一但冒犯的话教司坊不容很快就会被御用拱卫司剿灭,所以大明的黑帮靠的都是拳脚真功夫,动起家伙也大多是以砍刀为主。可以说在武道没落的现在,黑道反而隐藏了不少的高手,尤其是一些民间高手不显山不露水又不是师出名门,可一但动起手来但着实让人惊艳。
  太妹爹就是这样的类型,一流颠峰的修为确实也强,但他手一翻手里那柄砍刀的秋风扫落叶更是让人惊叹。刀一舞是势大力沉,横扫一片的那种凌厉一看就知道绝不是假把势,隐约可以看出他少年时的苦练和幼时扎实的功底,亦可以看出这么些年来发财后却从不懈怠的苦练,如果没坚持不懈的苦练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硬底子。
  太妹爹一刀之下立刻砍翻两人,饶是有几位好手上去阻拦也被一击打得败退,这等凶悍若是放在过去的话绝对是冲锋陷阵的将才,是那种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极有威慑力的猛将。许平瞬间就目露欣赏之色,就算他砍翻的是自己带来的人,但禁不住就是想起身为他喝彩。
  太好了这刀法,即使是民间传承想来不是名门大派所传,但这刀法之精湛确实让人眼前一亮。大开大合没一丝拖泥带水,手起刀落干净得让人找不出半点的瑕疵,尽管修为不高但这刀法却是老辣得让人咋舌,许平甚至可以肯定就算立了地品的贾旭尧甚至是洛研和他交手都得吃大亏。
  太妹爹犹如发了疯的野兽一样,红着眼就往里冲,见到穿迷彩裤的就往死里砍。父爱暴发出的凶悍实是骸人,即使人数吃亏但在这种混战的时刻他凭着手里的大刀也吃亏,父爱暴发出的凶狠战斗力哪怕是禁军的精锐回过神来也难以应对。
  双方瞬间就大打出手,大兵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对上真正的亡命之徒显得有些慌乱。更何况对方阵营里还有不少真正的练家子好手,用起冷兵器的话凶悍的战斗力加之那毫无章法的套路都可以把这些楞头青吓傻,人数虽然悬殊却也没吃什么大亏甚至还占了上风,手持砍刀的一帮马仔竟然追着手无寸铁的大兵们四处跑。
  「妈的,给我滚过来!」太妹爹疯了一样冲锋着,上千号人中如杀入无人之境,碰上这样的狠人估计只要不傻的都得避开,这又不你死我活的是拼死之战,禁军那帮人能跑得多远就多远自然不可能触其锋芒。
  许平则是在一旁看傻眼了,心想这东西脑子一根筋啊,现在不是得赶紧把女儿接回去看看有没有心理障碍。怎么就这大开杀戒杀得那么爽,这家伙脑子进水还是怎么样,或许说脑子一热起来什么事比较重要都分不清,你他妈不是因为女儿受辱才生气的么,这会刀一砍起来把女儿丢一边是怎么回事,这货是没脑子的牛啊。
  「不是吧!」一见场面眨眼间就控制不住,朱曼儿瞬间傻眼了,还以为来这也是出出风头就走人,没想到最后竟然闹得这么大。
  一千多号人被人家两百黑帮瞬间冲散了,眼前的场面确实很大,也难怪她吓傻了,皇室的小公主虽然看过的东西比寻常人多。但不代表她见多识广,眼下一千多号回过神来的大兵和黑社会瞬间开片,到出都是叫骂声和砍刀挥舞下的那种惨叫,别说是她了,那些从没上过战场的士兵此时身处其中都回不过神。
  一个照面禁军绝对吃了大亏,瞬间就被砍翻了不少人,谁都没料到太妹爹的脾气这么火暴而且动起手来那么凶残,当然了罪魁祸首是这帮楞头青的咸猪手,其实也怨不得人家。
  「老大,怎么办?」一个军官敲开了车窗,他们满面的苦笑,这帮亡命徒真是下了死手。眼下这又不是军事任务,要是出了人命的话就不好交代了,他们自然是希望许平这个罪魁祸首能出来背这个锅。
  现在的情况是真不容乐观,人家身手不差还都是挥着刀想拼命,虽然禁军的士兵人数占优真发起狠来战斗力也不差。问题是他也不敢贸然的下死手,要知道禁军的训练一向是动手就得毙命,真要下死手的话也得拼个两败具伤,到时候死的人多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交代。
  问题不反击的话被人追着砍也不是那么回事,反击的话肯定是死伤惨重,一但事情闹大的话别的不说军事法庭肯定会过问,主要责任肯定轮不到他来抗,但这么多的死伤他也少不了担些责任,死是不会死但也得被扒掉一层皮。
  「下令全军撤退,别和这帮人混战,多扰民啊。」许平看了看一些大兵已经找到趁手的家伙开始还手,虽然不怕事情闹大但也觉得造大面积的伤亡没必要,更何况是这帮楞头青占人家女儿的便宜在先,倒也不好意思闹得太过份。
  许平一向不是那种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信奉者,悲天悯人或者是愧疚心之类的不可能有,可今晚的事确实幼稚没什么纠缠的必要。许平一直信奉的是得理不饶人的信条,眼见那个黑老大这么有血性还真有点欣赏他,心生爱才之心也不想为难下去。
  「是!」军官们一听松了口大气,立刻四下散开发布命令,组织起了人马大规模的撤退。
  禁军的士兵在短暂的慌乱后也进退有序,组织起了一波阻拦的堵截,开始运松着己方的伤员撤退。有了军官的指挥场面开始控制下来,谁都清楚这不是军事任务早就心生了退意,所以在纠缠间且战且退,效率之快和那整齐划一的配合也让乌合之众的黑帮混混看傻了眼。
  这时许平也发动车子暂时离开,副驾驶座上的朱曼儿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看着四周的地上有鲜血,看着那些持械互斗的人群立刻慌了起来,带着几分哭腔问:「老祖宗,怎么办啊,伤了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有没有死人,这要被我妈知道的话不得被她骂死。」
  「没事,小场面而已!」上千人在闹市中火拼确实闹得有些大了,小太妹的爹拿着刀四下的追人砍似乎是在找那占他女儿便宜的王八蛋,狰狞毕现的模样倒是血性十足。
  关键这妈蛋的怎么不去找你闺女,好在小太妹哭泣着被他的手下接了回去,不然打眼一看真不知道这家伙恼的是哪门子的火。
  好在这些成名已久的黑帮虽然是亡命徒但面对着这么多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人也怕闹出人命,他们下手很有分寸或许会断手断脚但应该不会伤到性命。禁军那边也怕担责任,哪怕是一群楞头青但有人管束着也不可能下死手。
  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人家确实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趁胜追击有点不肯罢休的趋势,哪怕禁军选择且战且退他们杀红了眼当然是趁胜追击,这种混战下手再有分寸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到时候误伤了无辜的百姓就不好了。
  「哎,事情闹大了,得赶紧制止。」许平赶紧拿出电话找人,混战再这样蔓延下去的话影响太大了,不必要的伤亡或者伤到无辜的百姓都不好,一开始许平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
  这帮黑社会再怎么凶悍总有管得住他的人,没多一会教司坊严厉喝问的电话就过去了,不管情况如何闹市血拼绝对是扰民的一种,属于严格管制的范畴。黑老大无奈的停止了追杀,而大兵们也四下接应着潮水一般的跑了,双方都是轻重伤员不少谁都没占到便宜。
  大兵们回去以后肯定是相安无事,毕竟是受了许平的指使乔装打扮跑出来闹事的,当然了那些受伤的就怪自己没能耐也没什么抚恤。至于那些咸猪手也不用去追究,人家当兵那么久看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的有这冲动在所难免,再者说了按照情报来看小太妹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之辈,许平还没傻到会去同情她的地步。
  既然是出来装逼的,肯定不能失了面子,尤其是一开始信誓旦旦的装逼。现在又让朱曼儿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也太丢人了,思索了一阵后许平就着手安排下一步,该怎么样既能不伤人又能找回面子,总之既然出来装逼的自然不能落了下风。
  最后没动用教司坊的权利欺压太妹爹,而是凌晨时分轰轰烈烈的调动了一万号人分别包围了他所有的场子,这样悬殊的对比之下加上这次大兵们早有准备个个都拿着家伙来的,小太妹的爹再不怕死也不是脑子傻到会送死的地步,立刻识趣的认了怂,毕竟一万号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许平也没为难他,挑了那个最好的场子砸了以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事实上折腾了一夜也觉得没趣了。
  结束了这一晚的装逼行动,最后朱曼儿自己也觉得无趣,毕竟是小孩子之间斗气而已,真把事搞大的话她也开始反思,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是幼稚想想都有点可笑。一开始是兴致勃勃,到后来她的表情掩饰不住的失落,现在的朱曼儿反而觉得自己应该反省一下。
  不过许平这么为她出头她也很开心,而且事情闹到那么大了许平也一点训斥她的意思都没有,一路上朱曼儿都唧唧喳喳的说着话宛如快乐的百灵鸟一样。毕竟对于循规蹈矩的她而言干这种事实在太刺激了,有没有意义先不说但压抑久了也算是一种暴发。
  这一晚的心情可谓是跌宕起伏,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很兴奋很开心,回到酒店的时候朱曼儿还是主动的搂着许平的胳膊,一边把她饱满的乳房往上蹭一边笑咪咪的看着许平。
  已经是凌晨了,套房内没了那些闲杂人等显得清静多了。房内朱可儿和洛研都换上了睡衣在床上聊着天,沐浴过后穿着丝绸睡衣的她们看起来清爽而又迷人,听见了脚步声后洛研第一时间回过头来,暧昧的笑道:「哟,我们的惹事小公主,还有更能惹事的大英雄回来了。」
  「阿姨,你别乱说哦,我们只是出去约会而已,什么坏事都没干。」朱曼儿立刻不好意思的放开了许平,跑上前撒娇了一番一直说她肚子饿,说许平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也不带她去吃个消夜什么的很是可恶,反正就是避重就轻故意转移话题。
  「曼儿你真是的,拉着老祖宗跟你瞎胡闹,这事虽然不大不过要消除影响也麻烦。」洛研宠溺的摸着她的秀发,饶有深意的看了看许平后说:「你们一身都是汗臭味赶紧去洗吧。」
  说完洛研就起身准备离去,朱曼儿一看她没有责怪自己立刻松了口大气,马上又撒娇着说:「阿姨你今晚就在这睡吧,陪人家一起睡好不好?」
  「你个Y头想拖我下水啊。」洛研咯咯的笑了起来,妩媚的看了看她后走上前亲了许平一口,一副暧昧的模样说:「阿姨这几天帮你们转移火力可是累坏了,今天难得能睡个好觉就不陪你们折腾了,再说了你这床睡四个人不是问题,不过要是成战场的话我可怕你们会不好意思哦。」
  「宝贝,真不留下来么,难道就不怕我把她们弄得下不了床。」许平色咪咪的一笑,抱住了洛研隔着睡衣摸上了她弹性十足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让洛研情不自禁的发出了诱人的呻吟。许平下流的动作让小姐妹同时一副鄙夷的呸了一口,不过好在她们都有心理准备都没有吃醋的表现。
  「免了吧,我在这的话会碍到你的好事,人家小姑娘脸皮可没我这老姑婆那么厚。」当着两个小尤物的面被轻薄洛研倒不害羞,反而是暧昧而又妖娆的一笑让人感觉十分的经艳,享受了一阵后洛研还是轻飘飘的离开了。
  一是她怕自己在这小姐妹花脸薄,毕竟自己是她们的长辈呆在这也不合适,没准她们会放不开许平也不能尽兴。二是这几天夜夜销魂她也有点顶不住了,每一晚都是销魂而又幸福的进入梦乡,哪一次不是筋疲力尽到虚脱的地步,恩爱缠绵也得有个度,她现在也想好好的补充一下睡眠。
  洛研也明白自己一个人也满足不了爱郎澎湃的欲望,这段时间爱郎极是温柔体贴从不强行索要,洛研也是怕许平憋坏了,今晚难得禁令解除自然是不想留下来当电灯泡。虽然她也坏坏的下看一下这对乖巧的姐妹花是床上是何等的韵味,相信未来的日子肯定也和她们共侍一夫的机会,但说到底人家初破身脸皮肯定薄,暂时还不到那个时候。
  洛研打着哈欠离开了,关上房门的时候暧昧的笑着让小姐妹很不好意思。朱可儿在床上掩着嘴偷笑,看了看妹妹后轻嗔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让老祖宗拉着一个军队去冒充黑社会,这风头出得可够大的,要是被妈妈骂的话我看你怎么解释。」
  「又不是我的主意,我洗澡去了。」朱曼儿一听顿时有些心虚,立刻跑进了浴室里,实际上到了现在她也有点害怕懂事的姐姐,明明是一起出生的双胞胎,但姐姐就犹如严母一样也会让不老实的她不自觉的乖下来。
  事实上今晚的事已经处理妥当了,强权之下让人家吃点小亏他们也得认怂,最后调动一万号人这个确实是夸张。但只要把消息控制下来的话就可以了,主要是今晚闹得那么凶其实一条人命都没死,处理起来就没那么多的麻烦。
  「怎么了宝贝,吃醋啊?」许平立刻凑上床去抱着朱可儿嬉笑开来,一点都不客气的想上下其手。不过朱可儿是脸一红把许平的手拍掉,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后柔声的说:「一身的汗臭味脏死了,赶紧去洗洗吧,你们闹腾了一晚上肯定饿了,一会吃点东西再睡吧。」
  小宝贝的温柔体贴真是没话说,而且她一点吃醋的表现都没有,许平马上嘿嘿的一乐就地脱起了衣服,直接在她面前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朱可儿这温婉的小娇妻害羞的啐了一口,不过还是体贴的说:「老祖宗,瞎闹一次两次就好了,曼儿还没定性您可别由着她胡来,万一把她惯坏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这就去教训她,让她也得到爱的惩罚!」许平亲了亲她的小脸,淫荡的一笑后一丝不挂的跑进了浴室。
  这嬉皮笑脸的流氓样让朱可儿忍不住摇了摇头,俏脸微微的发红,明明是个花季少女却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教训着妹妹和爱郎,想想她自己都觉得滑稽好笑。
  热水的冲刷之下水雾缭绕,许平一丝不挂的站着任由热水流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闭着眼睛享受着自己的胜利果实。朱曼儿一丝不挂的跪在面前,此时的小公主特别的乖巧,终于用她那青涩的樱桃小口含着龙根好一阵的舔弄,一边含着一边抬起头来妩媚的看着许平。
  明显今晚对许平的表现很是满意,小公主芳心大悦在许平的哄骗之下终于答应用她那柔嫩的樱桃小口来让许平好好的享受一下。青涩的小舌头有一些的害羞,小范围的动着软绵绵的,这种第一次尝试的木讷与她销魂的表情一比反差很是剧烈,时刻的提醒着许平跨下的小公主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在取悦男人。
  居高临下的姿势有着极好的视觉享受,童颜巨乳的小萝莉跪在跨小,长相是那么的甜美可人却用嘴唇含着自己的阳物,这样香艳的画面可以满足任何男人心里的虚荣感。可惜的是水流的冲击让朱曼儿感觉很不舒服,舔了不到十分钟就吐出了嘴内的巨物,用小手轻轻的摸了几下后撒娇说:「好啦,在这弄真是不舒服,我们先出去吧,省得姐姐笑话。」
  长夜漫漫许平自然不会强求,立刻抱着她擦干了她身上的水珠,一双贼手在她娇嫩的肉体上游走着。上下其手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爱抚,尤其是在经过乳房的时候那更是被吸住了一样挪不动分毫,不趁机好好的揉弄一番根本发泄不了心里的火气,这一对饱满的豪乳如有魔力般让许平彻底上了瘾。
  小内衣被许平没收了,朱曼儿只能真空的换上了睡衣,脸色红扑扑的既有沐浴过后的清爽又有一种撩人的韵味,咬着下唇白了许平一眼就蝴蝶般的跑了出去,只留下一袭更加诱人的芬芳。许平看着她玲珑的小脚跑动时白皙无暇的诱惑顿时感觉火气大盛,想也不想的跟了出去,跨下的巨物知道今晚有美餐享受这会已经激动得有些受不了。
  床上,小姐妹已经钻到了被窝里嬉戏着,朱可儿似乎也习惯了裸睡,已经规矩的把睡衣脱了下来叠到了一边。隐隐可见被子底下诱人的春光,此时她正被妹妹压在身下挠着痒痒,不用想肯定是说了什么调戏的话才会引来朱曼儿的攻击。
  此情此景,去他妈的夜宵,许平狼吼了一声,一丝不挂的扑到床上,直接钻到了被子里抓住这两个诱人的小妖精上下其手着。
  姐妹花的尖叫显得很是甜美,渐渐的亲吻的啧啧声加之娴熟的爱抚让她们的呼吸急促起来,不知不觉的呻吟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有了第一次她们之间开始有了默契也不再扭捏,慢慢的被许平抱在一起肆意的亲吻着,享受着她们娇嫩的肉体,开始了任重而又道远的调教之路。
  充满魔性的贼手四处游走着,左拥右抱着姐妹花娇嫩的身体四下的抚摸着,她们急促的喘息在耳边持续不断的响起让人感觉到欲火焚身,血液沸腾起来仿佛要被蒸发干一样。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在许平的诱导下一开始还羞涩的她们渐渐的迷乱起来,一直规则而又木讷的小手终于敢在许平的身上摸来摸去的,虽然颤抖着不过那轻微而又柔嫩的碰触感也让许平爽得几乎怒吼出声。
  这是姐妹花第一次这么有意义的同床双飞,一开始还有些青涩不过渐渐情欲也让她们沦陷了,许平按耐不住时让她们并排着躺了下来,小姐妹一样的娇美容颜,一样诱人的豪乳随着她们的呼吸上下起伏着,这样的画面着实是震撼得让人脑浆都有些翻腾了。
  许平忍不住狼吼了一身,把她们两个压在身下后双手各抓住她们的豪乳揉弄起来,肆意的享受她们丝绸般滑嫩的肌肤还有这一手掌握不住的巨大尺寸。低下头来舔着她们已经微微有香汗,散发着少女清香的肉体,锁骨,细脖,再到她们胸前时小姐妹几乎是同时颤抖了一下,轻轻的啊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放松下来的关系,神奇的心灵感应让她们的反应在同一个频率上,并排的躺着彼此的手臂碰在一起虽然有略微的羞涩,可身体却因此更加的敏感,这种美妙的滋味让她们即使难为情也有些抗拒不了。
  许平埋首在她们的胸前,肆意的玩弄着这四颗浑圆而又完美的乳球,舔弄着她们敏感的小乳头。脑子里血气上涌间足足啃了半个小时,将她们两对美乳上种满了爱的吻痕还感觉意犹未尽,面对着跨下这一对国色天香的双胞胎,在她们童颜巨乳的诱惑之下想来没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冷静得了。
  两位美艳的娇娃此时已经是气喘吁吁满面的意乱情迷,娇嫩的小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着,在这娴熟而又老练的玩弄之下情欲的闸门大开,舒服至极的感觉让她们此时的表情无比的销魂。许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开始摆弄着她们软绵绵的身体,迎着她们满是水雾而又好奇的眼神更是倍感兴奋。
  小姐妹咬着下唇没有反抗,任由许平抬起她们靠里的胳膊,这样的姿势让她们的身体一侧瞬间就贴在了一起。不同于第一次轮流献身好歹说得过去,这次是真正的姐妹同时同床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双飞,她们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心里难免羞怯,刚才玉臂垂放就是避免身体有过多的接触,这是个矜持的小举动,但她们也明白这个老色狼不会轻易放过她们,所以也没有挣扎。
  玉臂抬起,一侧的身体紧贴着,除了大腿和美臀之外肌肤接触最没有缝隙的部分就是胸部。各一只饱满的豪乳挤贴在一起虽然不难受,可身体处于敏感之中这种肌肤相亲带来的感觉很是奇怪,明明没有任何爱抚的动作,但这敏感的部位贴在一起却产生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或许是邪恶的那种刺激感,禁忌所带来的那种兴奋让她们幼小的心灵难以接受,哪怕一开始只是这种简单的接触但心理上的刺激依旧是剧烈。她们睁着水雾迷离的眼神,好奇而又害羞的看着许平,不过此时情欲已经被撩拨起来,即使是性格火辣的朱曼儿都咬着美唇没有表示反对。
  青春的好奇,对于性的好奇,献出第一次以后男欢女爱已经是天经地义,似乎羞怯都是一种罪过一样。她们感觉很羞耻,但又好奇的期待着这个男人将怎么玩弄她们,姐妹同床是一种难为情同时也是异常刺激的事,不只是许平感到空前的兴奋,她们亦在这种邪恶的关系中感受到无比剧烈的刺激。
  完美而又混圆的玉乳接触在一起,呼吸的急促让她们的乳房上下起伏着,隐隐的磨蹭带来轻柔而又微妙的快感。迎着她们那好奇而又羞涩的眼神,许平压抑着龙根硬得几乎要裂开的冲动,慢慢的抓住了她们柔嫩的玉臂。
  藕粉玉臂柔若无骨,小小的矜持了一下后在许平冲动的按压下她们脑子阵阵发空,羞涩的用手揉住了自己的乳房,这样的姿势对于她们而言有一些淫荡。不过她们都是咬着银牙默许了,许平顿时色笑了一下,嘶着声说:「宝贝,你们互相挤一挤,挤得靠近一点。」
  小姐妹花顿时是一羞,扭捏了一下虽然也动了不过动作不敢太大,许平一看她们那扭捏的模样顿时按耐不住了。大手覆盖上了她们柔软的小手,使劲的一撮她们顿时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两颗饱满的乳房互相挤压着,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们脑子顿时一片发空。
  「对,就这样,宝贝们真聪明。」许平抓着她们的小手,不顾她们脸上的娇羞肆意的揉弄着,享受着调教姐妹花的无比快感。在她们渐渐的放松下来,适应这种邪恶以后猛的用力的一挤,让她们陶醉的呻吟出声的同时低下头来开始舔着她们饱满的豪乳。
  「老祖宗,不,啊……」小姐妹顿时叫了出声,那甜美而又娇嗲的声线,加之她们弓着小腰让胸前更加坚挺的动作对于许平而言都是莫大的刺激。
  许平的手再一用力,她们浑圆美丽的毫乳用力的挤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奇妙而又深邃的乳沟。更为美妙的是因为胸部足够大,她们粉嫩而又诱人的小乳头也触碰到了一起,看着两颗布满自己吻痕的美乳,看着那已经充血瑟瑟颤抖的小乳头。许平感觉脑子里的一个劲的往上涌,双手引导着她们柔嫩的小手开始搓揉着,动作虽然不剧烈但却异常的淫荡。
  并排的躺在一起,神奇的心电感应让快感叠加,不是双倍而是让她们脑子已经无法思考的N倍。小乳头充血发硬本就敏感无比,又在许平的玩弄之下互相磨蹭着,心灵上邪恶的刺激加上那过电般的感觉,瞬间就如浪潮一样侵袭着身体和灵魂,让本就情动的身体越发的燥热。
  小姐妹一起皱起了粉眉,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尽管如此羞人但她们柔嫩的小手却没有了刚才矜持的抵抗。反而越发柔软的顺着许平的动做揉着自己的乳房,渐渐的甚至有几分主动,这样的变化让许平瞬间就享受到了调教的快感。
  让她们的小乳头互相磨蹭着,眼见她们的面色越来越红喘息也越来越快,许平觉得时机到了慢慢的放开了自己的双手。小姐妹花也察觉到了许平的动作,只是一刹那的犹豫之后她们就顺着刚才的规律握着自己的乳房磨蹭着,闭着眼睛颇有点自欺欺人的感觉,但不可否认这样邪恶的快感已经让她们有些欲罢不能了。
  「对,就这样揉,乖!」许平顿时的欣喜若狂,眼见她们打开了心灵的枷锁已经默许了这慌淫的行位,立刻迫不及待的抱着她们趴了在她们的胸前。嘴一张直接将她们的小乳头都含入嘴内,两颗敏感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得狠,含在嘴里一起吸吮的感觉特别的刺激。
  「呀!」小姐妹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嘤咛,揉弄的动作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因为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羞人了。敏感的小乳头在男人的嘴里碰撞着,那粗糙的热度似乎让快感升温一般。
  许平故意使坏,见她们不动自己也是含住不动,色咪咪的盯着她们娇羞的小脸看。没多一阵她们也明白到这是许平刻意的调戏,虽然羞耻不堪但却无法释怀这种感觉,短暂的犹豫后朱可儿红着脸继续揉着自己的乳房,羞涩而又轻柔似乎是在迎合着许平淫荡的想法。
  朱曼儿见妹妹不抗议,事实上除了害羞之外这种感觉也特别的舒服,她也下意识的揉了起来。小姐妹的表情有好奇也有隐隐的期待,姐妹同床的快感已经让她们感觉上了瘾一般,哪怕是被不堪的玩弄但那美妙的滋味已经让她们无法忘怀更无力抗拒。
  许平淫荡的一笑,感觉着她们饱满的乳肉挤压着自己的脸开始蠕动,含着她们粉嫩小乳头的舌头开始动了起来。含在一起吸吮着,用舌头肆意的玩弄用牙齿轻微的去咬,双手各握住她们外侧的另一只乳房肆意的揉弄着,这慌淫靡诞的一幕让许平爽得几乎要疯了。
  小姐妹啊啊的叫了起来,双手揉着乳房的动作更快了,抬起的玉臂不知不觉的握在一起这让她们的乳房贴得更紧,似乎是为了更方便许平的玩弄一样。没多一阵她们娇嫩的身体开始扭动着,原本还矜持合拢的双腿也在不安的交织着,明显在这香艳无比的挑逗下年幼的她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焦躁的肉体。
  许平继续舔着她们的乳头,还留恋于饱满豪乳的双手慢慢的延着她们收缩的小腹往下游荡,粗糙的手掌抚过滑嫩的肌肤让她们控制不住的发颤。似乎都明白许平要干什么,但此时意乱情迷的她们已经无力反抗,终于是在娇吟浅唱间被许平的贼手攻陷了她们最美丽的羞涩地。
  两双粉嫩的玉腿羞涩不堪的分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看似矜持却足够让许平为所欲为,此时她们双腿间最销魂的小肉缝已经潮湿不堪了。泥泞的一片不只是湿润了粉嫩的小菊花,更是流到了床单上,可想而知这淫荡无比的挑逗对她们娇嫩的身体刺激有多大。
  「你们都湿了哦,让老公来检查一下谁流的水更多。」许平淫荡的笑着,含着她们的乳头吸吮着话语有点含糊不清,但这时候不说点下流话来助兴实在忍不住。
  小姐妹受到言语的刺激娇躯一颤,竟然同时咬了咬下唇没有其他表示,这种神奇的一致瞬间让许平更加的兴奋。娴熟的双手各在她们的外阴处磨蹭着,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几下后同步的撩开她们粉嫩犹如花蕊的阴唇,娴熟的爱抚着敏感的嫩肉。
  入手的感觉湿淋淋而又灼热,当最隐秘的地带被玩弄时小姐妹都发出了呀的一声,本就诱人的身躯在瞬间变得更加的粉嫩。许平的动作没停下来,手掌在她们的肉缝上磨蹭了几下手,灵巧得会让人中毒的手指开始了肆无忌惮的作业。
  中指轻轻的伸入她们粉嫩而又灼热的花穴里,享受着嫩肉的紧凑蠕动开始轻轻的扣挖起来,其余的手指或是玩弄敏感的小阴缔或是玩弄她们的阴唇。五根手指灵活无比,仿佛各有生命一样羞耻的挑逗着少女的销魂地。
  「呀,酸,不,啊……」小姐妹顿时摊开手来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粉眉皱起似是难受,娇嫩的身体也是阵阵的抽搐着。
  她们无力再挤弄自己的乳房,许平顿时失去了一大乐趣,不过看着跨下的小姐妹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明白玩了那么久她们也快受不了。立刻是直起身来,将她们的一只玉腿交叉着跨在自己的小腹上,这样的姿势瞬间就让她们泥泞一片又粉嫩无比的羞处彻底曝露出来。
  灵活的魔手加快了速度开始在她们粉嫩的小穴里作业,小姐妹娇躯开始胡乱的扭动着,无处可放的嫩手也无意识的相互抚摸着发出了高亢的呻吟。与此同时她们架在一起的粉嫩大腿也在瑟瑟颤抖,好死不死刚好夹住了已经硬得发疼的龙根,许平怒吼了一下有些忍不住开始本能的挺起了腰。
  龙根磨蹭着她们粉嫩的大腿抽送着,双手各玩弄着她们最敏感的羞涩地,这样的画面实在太淫秽了。终于剧烈的快感侵袭,小姐妹在啊了一声大叫后同时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刹那间香汗淋漓的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那本来就销魂甜美的呻吟更是变得无法控制的高亢。
  巨大的快感,躺在一起神奇的心灵感应让这美妙的感觉倍增,小姐妹在在剧烈的高潮中几乎一起晕厥过去。身体持续了十分钟之久的痉挛后才开始酥软下来,混身汗淋淋就如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瘫软如泥似乎身体的骨头都被抽掉了。
  小公主姐妹花的身体透着一股诱人的粉红,披头散发闭着眼睛的模样分外的撩人,尤其是她们的身体在高潮中还时不时的抽搐着,这种画面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极端而又满足的刺激。
  许平的手指还插在她们的嫩穴里,感受着名器宝穴那无与伦比的灼热,高潮中敏感的嫩肉有力的蠕动着湿淋淋的却异常的有力。手指都被那紧凑的蠕动夹得有些心疼,许平恍惚间有些怀疑自己真的享受过她们粉嫩的肉体么,这样的紧凑却要承受自己粗大的阳物,想想真是一件神奇又让人兴奋的事情。
  小姐妹瘫软如泥的身体持续的痉挛着,她们意识恍惚间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此时许平已经是欲火焚身,看着如此香艳的成果荷尔蒙瞬间就暴动起来,跨下的龙根硬得几乎要裂开,海绵体几乎被沸腾的血液所充暴。
  此时许平忍不住了,猛的跨前一步跨在她们的身体上半坐于她们的胸前,双手抱住了她们的香肩以后用力的往上一抬。一直平躺着的小姐妹瞬间变成了面对面的侧躺,两对饱满而又美丽的豪乳湿淋淋的挤压在一起,身体无意识的颤抖间隐隐的磨蹭带来了十分微妙的感觉,这让高潮中身体尚是敏感的她们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
  这一声魔音让许平分外的兴奋,双手将她们的身体固定好以后看着这两对饱满的豪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弓着腰调整了一下角度。龟头准确的抵在了她们的乳房下方,碰在了十分柔嫩的乳肉之上,深吸了一口大气后许平慢慢的磨蹭着找对了地方插了进去。
  「呀!」小姐妹顿时发出了无力的呓语,软绵绵的听着就让人兴奋。
  之前想要让她们乳交都遭到了拒绝,这时她们处于高潮中可以为所欲为了许平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而且还是一次性的将她们的乳房挤压着来了个紧凑无死角的乳交。这样的感觉分外的美妙,她们的乳房紧紧的贴着,乳头互相间的磨蹭让她们的小身体隐隐发颤。
  龙根插入了深邃的乳沟,感觉到两对乳房密不透风的包围,那柔软无比的感觉与嫩穴不同,似是在水中一样又有一种特殊的挤压感。许平闷哼了一声,看着跨下小姐妹的脸几乎贴在一起,陶醉于高潮中已经无力反抗的模样顿时是兽兴大发,忍不住挺着腰开始抽送起来。
  手按着她们的香肩让她们的美乳紧紧的挤压着,这样的抽送在视觉冲击上无比的猛烈,让肉体上得到的快感都在神奇的加剧。许平粗喘着,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这香艳无比的一幕,肉体已经冲动无比动作根本无法温柔,澎湃的欲望让肉体分外的敏感也销魂得飘飘欲仙。
  巨大的阳物在她们的乳房交叠中进进出出,深深的插入时满是褶子的睾丸撞着她们雪白而又无暇的美乳,每次深深的往上一插狰狞的龟头挤出她们深邃的乳沟,杀气腾腾的龟头顶在了她们的小脸上磨蹭着,偶尔还会触到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而小姐妹无意识的呻吟着,粉眉微皱娇喘连连,高潮中敏感的乳房被这样下流的玩弄着,即使意识不清但还是带给她们无比震撼的刺激。她们甚至没有躲避,任由许平的龟头抵触着她们微张的樱桃小口,那似是亲吻自己阳物的画面让许平更是兴奋。
  极端猛烈的视觉冲击让肉体倍加的敏感,快感亦是兽欲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倍增,在这缓慢而又淫荡的乳交抽送之下许平几乎要疯了。而沉浸与高潮余韵中已经有了些须意识的小姐妹已经无力反抗了,任由许平用她们美丽的乳房发泄着欲望,此时依旧美妙的感觉让她们沉沦其中,哪怕是许平的动作异常的下流但心里已经坦然的接受。
  空气沉重着,她们偶尔的轻哼声,闭着眼睛却明明心里有数,这样的画面让人十分的兴奋。许平粗重的呼吸几乎成了房里的主旋律,灼热的空气中漂浮着高潮爱液的气息和她们身体迷人的香气,伴随着乳交时睾丸撞击着她们乳房快速的啪啪声,这是小姐妹不敢睁开眼来面对的淫秽。
  就在许平渐入佳境,欣赏着小姐妹有了意识被自己为所欲为的美景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是很突厄的响了起来瞬间惊到了床上沉沦于肉欲的三人。
  滴滴滴,很清脆却十分的响亮,许平几乎第一时间就能听出这是信号源在连接的声音。许平楞住了动作也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只见床对面巨大的电视指示灯突然亮了起来,显示着有信号正在成功连接马上就要显示画面。
  这突然的变故让一直装作昏厥的小姐妹花装不下去了,她们呀的惊叫了一声想跑可是混身酥软无力根本起不来,朱可儿感觉抓过巨大的被子把自己和一样赤身裸体的妹妹一起盖了起来,害羞的她们瞬间就如是受惊的小鹿一样躲到了被窝里不敢露头。
  失去了她们饱满乳房的包围,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十分的难受,许平回过神来时她们已经躲在被窝里了。而这时自己的下半身也被盖在里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姐妹汗淋淋的身体一左一右的靠在自己的腿边,尽管那种高潮后美丽的热度还在,但一瞬间的惊慌还是扰了许平享受她们乳交的兴致。
  连续的滴滴声也在一瞬间停了下来,电视上的画面闪烁了下,一身正装显得雍容华贵的陆吟雪出现在了画面之中,那充满母爱温柔无比的眼神在一瞬间就楞住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1:45

第六章、惹事生非
  「搞什么?你玩黑社会的套路啊,哪来那么多人?」朱曼儿一见顿时有些兴奋,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今晚就是来闹事的,能闹得越大她就越开心,兴奋得小脸通红的她恨不能抱上许平狠狠的亲上一口。
  整个夜场区域几乎被清场了,就算有些桀骜不训的家伙不爽但一看这种阵势也不敢造次,再正宗的黑社会人员审时度势一番也得夹着尾巴跑路,因为眼前这大场面一闹腾谁都知道肯定没好事。
  因为突然出现了一千多号的猛男清一色的寸板头个个都透着凶神恶煞的气质,这帮人全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只有混杂其中几个似是头领的家伙才岁数大一点,年轻的清一色迷彩裤加上紧身的黑色背心,曝露着经常锻炼看起来很吓唬人的疙瘩肉,这样的一帮人就算手里没拿什么凶器一看也不是善茬。
  为首年纪大的几个更是鹰眉剑目,眼一瞪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戾气横生比那些所谓黑道看起来还狠辣。这么一帮人出现谁都不敢招惹,那些小混混最有眼力劲了,一看这大场面就知道是出大事,立刻跑得比谁都快选择了退壁三舍,在不产生任何冲突的情况下这里很顺利的就清了场。
  「我们大明别的没有就是有人,你以为夫妻俩晚上没事干什么,灯一关床一晃肯定是在做造人运动。」许平嘿嘿的笑着,那几个头领模样的中年人悄悄的站到了身后等候命令,训练有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少来了,到底哪来这么多人啊。」朱曼儿一看这黑压压的阵丈兴奋之余也有点害怕,虽然她是高贵的小公主,不过她可没有指使别人乱来的权利,这种大场面瞬间就触碰到了她离经叛道的兴奋点。
  就算这些同学得罪了她,她也没办法叫那些保护她的人去揍人家一顿,除非是刚好身边有其他的纨绔子弟或是陆家的护卫才有可能。在京城的时候她倒可以稍微惹一下祸,毕竟有陆家的人宠溺着她所以偶尔胡来也没关系,但那只局限于京城而且还不能真惹什么大事。
  而在这个城市里的的那些人主要责任是保护她们,直接受命于皇帝和陆贵妃只要她们敢乱来第一时间就打小报告,对于小孩子来说打小报告是最可怕的核威胁。皇家良好的教育下一直禁止她们有任何刁蛮任性的行为,如果受到威胁的话肯定有数不清的人出手保护,但想主动惹事的话就没那个机会了,否则的话朱曼儿也不用一口恶气憋那么多年。
  「禁军的人呗,御用拱卫司狗腿子是多,不过凑人头的话不够用,普通地方军调动起来麻烦而且装起逼来也没这一身疙瘩肉。」许平嘿嘿的一笑,大摇大摆的搂住了她的小腰,在她通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后诱惑说:「今天老祖宗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仗势欺人。」
  「恩恩,老祖宗万岁!」朱曼儿开心得直点头,不顾现场那么多人直接抱着许平亲了一口,那笑容甜得许平骨头都有点发酥了。
  原本她只想着许平能帮自己出一口气就好了,没想到的是在装逼这件事上许平比她有经验多了,既然想玩的话就玩点大场面。年少轻狂的年纪,她这样火辣的性格又一直过着被压加管束的生活,注定了肯定有蠢蠢欲动的不老实,这精心的安排瞬间就迎合了她希望轰轰烈烈出一次风头的心理。
  经理带着保安一跑出门口吓得几乎摔坐在地,满面的冷汗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控制起来,眼前这样凶狠的大场面瞬间把他们吓傻了。一千多号人虽然故意站得很开,摆出了一副市井流氓般散漫的模样,但场面却是肃杀无比很容易就把人吓尿。
  「老祖宗,老公,替天行道吧。」朱曼儿兴奋得抱住许平的胳膊一顿的晃,娇笑间小脸兴奋得一片涨红,不老实的小公主碰上这种干坏事的机会开心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许平朝她温柔的笑了笑,手轻轻的往前一挥,一百多号如狼似虎的所谓黑社会就冲了进去,不仅把油头粉面和小太妹她们那群人控制住了,还把酒吧里边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抓了出来。女的在一边瑟瑟颤抖,男的则是不老实就先扁一顿,突如其来的袭击保持了军队里的雷厉风行,行动快如闪电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朱曼儿一看更是兴奋得大叫大喊起来,因为那帮死对头实际上都是楞头小年轻,一看这阵势早就吓傻了,一个个那满面的惊慌害怕看得她直呼过瘾。
  许平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直接走到了最面目可憎的酒吧经理面前,笑咪咪的问:「一个杯子八千,负责人出来就八万,这价格其实不贵,就是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到时候我还得烧给你们就太麻烦了。」
  经理和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保安早被打得起不来了,油头粉面这家伙脑子有点一根筋,许平就把场面摆这么多了他竟然还敢站起来,满面怒色的说:「你等着,我爸一会就过来,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死,果然敢在我们这聚众闹事,你们是哪个帮派的。」
  形势是顺间逆转了,刚才他还忌讳许平这一身行头,现在又冒出了头想来以为许平是黑道中人。毕竟平常再怎么飞扬跋扈也是个学生而已,在他的想法里旁边的小太妹老爹就是本地的黑帮龙头,有她在的话不敢什么黑帮上门闹事都不怕,更何况这次不是他们主动惹事是对方找上门来的,也不怕会被长辈们责骂。
  倒是小太妹的面色瞬间就一片铁青,咬着牙什么都没说,但脸色是比哭还难看。她是真正的帮派出身,耳濡目染之下多少这城市的情况,估计这个城市里真正的黑帮成员加起来都没一千人,是打手或者说亡命徒的那更是少之又少,就算她那号称地头蛇的老爹拉人头抓跑龙套想凑这么大的场面都难。
  眼前这一千多号人一看都不是善茬,而且全是生面孔怎么看都一个眼熟的,不用想人家肯定不是猛龙不过江。朱曼儿得意的笑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太妹瞬间就面如死灰的低下头去,毕竟被一千多号人包围着这时除了脑子进水之外没几个有胆气反抗的。
  「混帐,谁让你起来的。」许平都还没开口,旁边一位很有前途的军官就一个扫堂腿过去,瞬间疼得油头粉面跪在地上疼得直哆嗦,面色惨白间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孩子的斗气游戏确实没戏,抓住了打一顿是无聊,杀了丢江里去的话貌似也没必要。出风头这事难得干一次就得干得彻底一点,当然了许平也没什么杀人灭口的意思,所以朝朱曼儿温柔的问:「宝贝,现在你说要怎么处理他们,要不趁今晚月色那么好,我们开船带他们出海去喂鱼?」
  这话一出,所有小年轻都吓傻了,有的女孩子吓哭了立刻哭爹喊娘的求着绕。
  其实这帮人大多还是小孩子,朱曼儿是任性小魔女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她就是来出口恶气耀武扬威一番的,杀人的话还真没这个胆子,太残忍的事实际上也干不出来,许平这么一问她倒是有些犹豫了。
  有过节是不假但她也没吃什么亏,总不能打人家个非死即残吧,心地善良的小萝莉出了气以后面对着她们的求饶反而有些心软。许平心里偷笑着目的达到了,这Y头叫嚣得厉害实际上还是嫩,这样大摇大摆的帮她出气她反而不知所措了,那迷茫的模样颇有几分无辜的感觉真是可爱。
  许平其实就想吓吓她们而已,虽然有点劳师动众似乎过份了,但偶尔让小公主任性一下也无可厚非。果然朱曼儿也是小孩子心性,兴奋劲一过也觉得自己有些幼稚,脸红了红后轻声的说:「算了,全听老祖宗的吧,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他们又没干什么千万别杀人啊。」
  「好好,都听我宝贝的,打一顿就可以了。」许平抱着她忍不住窃笑着,表面上摆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其实还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闹剧。朱曼儿一开始来势汹汹的,现在自己一把事情闹大她反而就怂了,前后巨大的反差让许平有一种戏弄成功的感觉。
  「老大,外头有人要进来,似乎说是这小子的老爸!」这时一个军官走了过来,许平之前出示的官衔太高又很神秘他不知道怎么称呼,既然是过来演黑社会自然是做戏做足了全套,喊着话还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流氓样看起来有点滑稽。
  「先把这小子打一顿,人家还小下手轻点!」许平可不想和不认识的臭男人讨价还价,指了指其中一个军官后说:「把你的人留在这就行了,那什么老板的来了不用客气,把老子的话转达给他,敢不听的话就试试看。」
  「是!」军官得令立刻带人走了出去,事实上现在谁心里都清楚这次劳师动众简直是杀鸡用上了宰牛刀,所以不只是许平其他人也感觉很无聊了。
  油头粉面的爹妈和几个闻讯赶来的亲戚在外头被人拦着,这会已经急得如是无头苍蝇一样却找不到门路,按理说干这行的肯定人脉很广。可惜的是不管他们怎么求爷爷告奶奶,以前认识的那些人都退壁三舍身怕惹火上身,官方的警察含糊其辞的不敢管,多方打听也不知道到底是惹到了哪尊大神。
  碰上一千多号黑社会过来找麻烦也没几个敢往上凑的,电话打得都要爆炸了楞是查不出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一类的狠人。黑道上的朋友是有不少,但一听对方那么多人立刻蔫了,就剩两三个还算有义气的不能拖累帮会自己一人跑过来看情况,算是为了义气来添人头吧。
  一千多号凶神恶煞的男人确实场面吓人,这样的大场面想不引起围观都难,酒吧区域的外围早就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围观的群众。不过外围一群面色狰狞的人守着也没人敢靠近,这时人群让开了一条路。军官径直的走了出来,冷眼看着他们:「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是是,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做不到的得罪到这位兄弟,有什么不周之处您还请明说。」油头粉面的爹能屈能伸,立刻点头哈腰的说着,干这行三教九流的都不想得罪,越混得久越明白什么叫和气生财。
  几个手下架着被打成猪头但明显没生命危险的油头粉面走了出来,这一幕瞬间让他爹妈心疼坏了,至于其他的跑龙套许平倒没为难。那些同学叫他们回家写作业当乖孩子去,经理和保安轻微的揍一顿意思意思,其他的工作人员直接走人,就单单这猪头被人瞄准着牙齿敲,重伤和内伤倒不会但敲得快成傻子了。
  「几位,多谢手下留情!」油头粉面的爹到底见过世面,一看就知道儿子没大碍,现在这形势自然是第一时间认怂,见人家没开口说来龙去脉他也不敢追问,反正伸手不打笑脸所以态度上先端正一下总是没错。
  砰的爆炸声突然响起把人吓坏了,一瞬间酒吧区就是火光冲天,油头粉面一家人往那一看顿时楞了。因为火烧的方向正是他家的两间酒吧,号称本市最时尚也最火暴的两家店,一向是门庭若市一到夜晚就座无虚席,是他们家日金斗金的买卖。
  两间酒吧被泼了汽油被熊熊的大火所淹没,油头粉面一家看着心疼得流血,一家人全楞住了面色一片铁青。那火势实在太凶猛了,不是淋汽油的话绝对不会烧得那么快,而且还没蔓延到其他的建筑物上,明显在烧起来之前已经有懂行的人进行了严格的控制,火势再怎么猛烈都不会牵连到其他无辜的商家。
  这么大的火光却没消防车出现,就算出现的话有这么多虎视耽耽的黑社会估计他们也进不去,油头粉面一家只能面如死灰的看着最赚钱的买卖被付之一炬。
  油头粉面的爹一看对方不搭理自己也不敢追问,但此时心疼得直流血,要知道为了赶得上时代这两间酒吧之前才花重金装修过,现在就付之一炬损失实在太大了。
  带头的军官一直冷眼看着他们,等到火烧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一步,板着脸说:「你就是这的老板吧,直接说就是你儿子得罪人了,今天我们不想闹出人命案子。不过你也是聪明人,该知道你们得罪的人就算闹出人命案子也无所谓,这只不过是一个警告而已。」
  油头粉面的爹也是个人精,从一出事没人出警,再到火烧起来都没消防车过来。闹得这样轰轰烈烈却不见官方有半点动静,一想就知道肯定得罪到了在官场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而眼前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身材又那么健壮,让他不由的怀疑起了眼前这些人的身份。
  绝对不是黑社会,黑社会的烂仔他见多了,实际上黑社会中真正能打的打手没几个,小混混或者油腔滑调的人更多,哪个帮派能养得起这么多的打手。既不是黑社会却要这样掩耳盗铃,想想确实是耐人寻味,不过有一点很是确定,那就是对方的来头才是真正的黑白通吃,哪怕是找来真正的黑帮都无法与之抗衡。
  第一时间权衡敌我态势,发现势力相差得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油头粉面的爹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明白,明白,只要那位兄弟能消消火就行了,在下教子无方,回去肯定会好好的管教。」
  尽管烧掉了这两座日进斗金的酒吧损失很是惨重,但他们也算家大业大,疼一疼倒不至于伤筋动骨一蹶不振。不过许平既然要闹事自然不会那么的轻易放过他,就在他觉得自己壮士断腕花钱买平安的想法很合理时,军官立刻冷笑了一下:
  「那位的火可没那么容易消,人家没对你儿子下死手也不是给你面子,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是是,大恩大德铭记在心。」油头粉面的爹小鸡琢米的点着头,这会心里已经恨得是直咬牙了,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经被打成猪头的儿子。
  这混小子根性也不算坏,顶多就是泡泡妞再小打小闹的打点架而已,家里对他的管教还可以也没到放纵的地步,他的性格就算惹事的话一般也不会太仗势欺人。反正该赔的钱就赔,该管教的时候他也没少打,虽然孩子皮了一点但也不算太出格,这不成气的东西上哪得罪这么狠的人物。
  油头粉面的爹自然不敢说什么摆和头酒之类的,贼精的他已经看出这帮人压根就不是什么黑社会,这种纪律严明进退有素的样子,隐约有军方的影子。现在他连生气都不敢,唯一郁闷的就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去哪招惹出这种强人,怎么想自己儿子都没这么大的能耐。
  军官一边指挥他的三百多号人集合准备撤退,一边幸灾乐祸的笑道:「我们那位爷说了,今儿开始你底下所有的买卖开门迎客,但不许收人家一分钱,做个十天的善事买卖保个平安。」
  「这,这……」油头粉面的爹瞬间傻眼了,虽然他家大业大但也不能这么折腾吧。要知道所有买卖加一块一天的流水帐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全免费一分钱不收的话不只是皮开肉烂,那简直就是伤筋动骨,到时候现金流肯定会断掉,苦心经营那么多年的买卖最少赔掉一半。
  而且这赔的不只是本钱和所谓的水电费,而且还有那些酒水食物真正的本钱,每天的支出都是一笔天文数字。如果生意照做却一分钱不收的话,赔掉的可不只是流水帐帐面上的那点钱,还有其他的成本得加上去,里外里一算的话冷汗都流下来了,这十天下来最少赔掉半年赚的钱。
  这时大部队已经集结了,人多开来的是摘了标签的大吧车,半夜里这种大部队的行动就算隐藏着属于官方的色彩依旧声势浩大。这帮兵大头一个个都露出了郁闷的表情,在军队里军纪严明让这帮蠢蠢欲动的家伙憋得够呛,现在这么劳师动众的却不能好好的打砸一番,压抑的精力无处发泄确实让他们感觉很不爽。
  油有粉面的爹一看顿时精神了,感情这一个个还憋着一股劲想找麻烦呢,当下是更加的小心翼翼绝不能落人口舌。就算是吃了大亏也得赔着笑脸,点头哈腰的态度那叫一个殷勤,仿佛烧的不是他家的买卖而是竞争对手家的祖坟一样。
  军官一看他那么上道,临上车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同情的口吻说:
  「咱们其实也算无冤无仇了,劝你一句那人你可惹不起,能破财消灾已经算人家心软了。要是真惹他生气的话,到时候别说这酒吧了,其他的产业都给你一把火烧了,那时候你想破财都没得破,而且遭的肯定是谁都管不了的横灾,到时候才真的是受罪。」
  话一说完,军官就带着大批的手下潮水般的撤退了,来得蹊跷走的时候更没人敢阻拦。
  「是是,多谢你的良言!」油有粉面的爹一想也是这么回事,破财消灾嘛,只要买卖还在就有钱可以赚。心里安慰着自己,只是话虽这么说但一下子烧掉了最来钱的两间酒吧还得破这么一大笔钱,想想还是肉疼得要命。
  这时,油头粉面的老爹精打细算的脑子下意识的运转起来,从今晚发生的事就知道对方不好惹。想找人调停估计都找不到和事老,一瞬间就果断决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数学能力很好的他很快就算出了这次的损失。
  数额之巨大绝对伤筋动骨,控制得好的话大概就损失一半的家产,万一这十天生意火暴的话那损失之多更是无法衡量。一想到这他就心疼无比,眼一抽看儿子还在旁边抱怨委屈,忍不住脱了鞋一下抽了过去。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这个败家玩意,上哪招惹这一路的瘟神……」
  「呀,别打啊!」其他的亲戚赶紧护着,油头粉面被抽得满脑子星星,他爹下手可比那些怕出人命的傻大兵狠多了,这一鞋底抽过去半张脸都肿了,牙都掉了好几颗。
  「你个败家玩意,别的不行惹事生非那么有能耐,你他妈的上哪学的……」
  油头粉面的爹气得是六佛升天,这个亏只能硬生生的吃掉,一想到要损失那么多钱估计谁都憋不住这口恶气。
  「呀,爹,你别抽我脸啊,我脸已经肿了!」现场只留下了油头粉面的惨叫,和冒着灰烟在大火烧尽后只剩灰烬的两间所谓酒吧。
  如此的声势浩地,新闻报道和主流媒体肯定不敢报道,不过第二天肯定小道消息满天飞,毕竟现场围观的人那么多,纸想包住火那是不可能的事。
  酒吧那边的热闹还没散的时候,许平已经带着人杀到了另一处目的地,车上载着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小太妹。也不知道哪个缺德下的手,她的衣服胸前那个地方皱乱得要命想来没少被占便宜,更可恶的是动手绑他的那个肯定是个变态狂。
  妈的这手法太熟悉了,一点都没捆绑敌人的那种结实,反而是SM味道满满的情趣绑法。许平现在真想查查看是哪个混蛋动手绑的,妈的军营里清一色的男人哪练的这一手绝活,还是说他妈的现在搞基的也玩得那么高端了,这基情满满的感觉真他妈让人反胃。
  小太妹虽然惊吓到了但也没哭倒算是不错,Y头穿得满骚的而且这一绑把乳房都给勒了出来看着很是色情,可惜许平对她的姿色没什么兴趣,一路上懒得理会她,倒是朱曼儿一直耀武扬威着明显很是开心,意气风发的笑着胸前的豪乳也汹涌跳动倒是一个香艳的风景,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幼稚但孩子心性作祟还是很开心。
  一路上小太妹都咬着牙低着头不说话,披头散发的也看不清表情,想来被人占了那么多便宜还不哭证明人家真不是一般人,一般的女孩子别说被这样羞辱的绑着了,就光是胸上那凌乱的巴掌印肯定早就哭得没了人形,可小太妹除了身体本能的抽搐之外却是连一声求饶都没有。
  许平一时有些同情她了,心里默默的诅咒着那些咸猪手,妈的占便宜就算了还把人家绑得那么色情。搞得老子不像来闹事的,倒像是来强抢民女一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好不好,这一群色欲熏心的畜生。
  近千号人浩浩荡荡的包围了小太妹他爹最大的那个赌场,这么大的场面自然是吓坏了这里的人,场子里就十多号打手在看场子。连客人带工作人员加起来都没三百,那些马仔立刻给小太妹的爹打了电话,人家两三百号人赶来的时候一看许平这边人多势众的也怂了,虽然个个手上拿着家伙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但就是不敢贸然的冲上前来。
  坐在车内看着外头的对峙,许平嘿嘿的一笑搂住了朱曼儿:「宝贝,我们想想接下来该怎么玩他呢,其实吧我对和男人谈条件没什么兴趣,你也明白我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生非的人。」
  「您做主就好啦,反正今天老祖宗好帅,曼儿什么都听你的。」朱曼儿是心情大好,闹到现在感觉倍有面子,不过她渐渐的也觉得自己惹的这出闹剧很幼稚对于所谓的报复没了什么兴趣。
  一到地方她就命人把小太妹抬出去还给人家,倒不是说她有息事宁人的想法,只是毕竟身为同龄人她看着小太妹这副模样也是于心不忍,而且人家那么坚强反倒让她不好意思了,就算耀武扬威也觉得这样闹下去很没意思。
  这群大兵在军营里憋得够呛,一见有这等好事都红着眼主动请缨,二三十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潮水般的冲上来,那模样早把小太妹吓得堵住嘴都发出了哭腔,小身体也是剧烈的挣扎起来。毕竟年纪还小,嚣张跋扈其实不过是小孩子耍脾气而已,她哪见过这么禽兽不如的场面。
  刚才被那样的占便宜不吭声已经耗尽了她的勇气,这会那一个个男人如郎似虎的眼神比鬼还吓人,尤其是一双双粗糙的手摸上来感觉更是吓人,毕竟还是小女孩心志再怎么强也有个限度,小太妹立刻吓得剧烈挣扎起来。
  这些大兵一个个眼泛红光,面露色相就犹如看见了屎的野狗一样,一个差不多五十公斤不到的学生妹在他们的面前何等的娇小。正常来说一个人来抗或者抱也足够了,但他们楞是二三十个一起冲上来你争我抢的,似乎是要表殷勤一样但其龌龊的目的着实是让人鄙夷,傻子都看得出这帮家伙是要趁机凯油。
  七手八脚的混乱不堪,二三十人抬一个小姑娘的场面着实丢人,小太妹剧烈的挣扎着却无法抵抗这一只只荷尔蒙泛滥的魔爪,等到他们把人放下来时可怜的小太妹已经吓傻了,眼泪直流却哭不出声来,披头散发不说那还算精致的小脸上已经有不少的爪痕。
  她混身上下的衣服几乎全被撕坏了,内衣也是扭扭歪歪的遮掩不住春光外泄,身上白皙的肌肤被摸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想而知这帮禽兽下手多他妈的粗鲁。
  小太妹身体抽搐着却哭不出声,被这样凌辱着试问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了,再人尽可夫的也受不了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轻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1:29

第五章、小孩子的闹剧
  江畔边沿的一个地带歌舞升平,一座座时尚的酒吧夜店坐落于此,门口停满了不少的豪车,霓虹灯闪烁间演绎着繁华都市的灯红酒绿。虽然时间还早但已经有喝多的夜猫子在闲逛,这里是夜生活一族的聚集地,很多都是打扮时尚的新潮男女在游荡着,或三五成群的吆三喝五发泄着他们精力过胜的青春。
  当这对金童玉女出现的时候瞬间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羡慕嫉妒恨的比比皆是,不过倒没哪个荷尔蒙冲脑的家伙上来找事。这让许平感觉社会环境真好啊,朱曼儿这么一个童颜巨乳的极品萝莉出现居然没引起骚动,难不成现在的人已经不流行没事找事,调戏良家妇女什么的么?
  进入其中一家叫零点的酒吧,这时还没到嗨场的时间音乐很是柔和,痈懒无比让人感觉到一种节奏很缓慢的舒适。
  酒吧内此时没多少客人熙熙攘攘的,其中一个大卡座上已经有十多个看起来和朱曼儿年纪相仿的男男女女坐着,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油头粉面的家伙,这家伙看见有人走进来瞬间就是眼前一亮,只是一上来也没献殷勤就是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声:「哟,我们的校花来了。」
  「这家伙以前找我表白被我当众拒绝,后来又纠缠得很烦人被我当众打了一巴掌,现在还记恨着我,今天就是他主动请缨要组织这个聚会的。」朱曼儿悄悄的交代了一下底细,按她所说的现在这油头粉面的家伙已经不是苍蝇的级别了,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被狠狠的赏了一巴掌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朱曼儿这个不涉世事的小妞不仅打脸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打,这样的行为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这妞性格也有火爆的时候啊,许平表示心里一阵的恶寒,稍稍一打量就知道这油头粉面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善茬,看那个骚劲肯定也是个飞扬跋扈的主。
  都被这么羞辱了却没报复,想来是朱曼儿背后的团队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碰上这样的事记恨着也很正常不能说人家小心眼,许平忍不住摇了摇头都有些同情这位同学了,估摸着他心里肯定很不爽,否则的话也不摆出这种皮笑脸不笑的样子。
  「哟,还带个男的啊?」油头粉面的语气阴阳怪气起来,扭曲的一笑后嘲讽道:「学校里不是盛传我们两位双胞胎校花不是蕾丝边就是石女,怎么也对男人有兴趣了,这还真是铁树开花啊,难不成是放假以后动了什么手术终于解决你的困扰了。」
  这样的话就有点过份了,仅次于直接指着鼻子骂娘。朱曼儿亲密的挎住了许平的胳膊也没给他好脸色,同样皮笑脸不笑的说:「呵呵,姑奶奶的性取向特别的正常,主要是眼界高看不上某些只有几个小钱就在装逼的臭苍蝇。反正呢学校里太多自以为是的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天天就盼着自己爹死掉赶紧拿遗产,你说那样的废话我哪看得上啊。」
  「哼,说得自己好像多了不起一样,还不是羡慕别人投了个好胎自己没有。」
  油头粉面冷笑了一下:「我告诉你,这年头笑贫不笑娼,父母有钱也是他妈本事的一种。当然了,以我们曼儿同学的姿色要是出卖皮肉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头几年恩客满门的赚个房子钱,不过等以后被人玩残了可就惨了,与其长一副好皮囊当花瓶被男人玩,还不如投个好胎有个有钱的爹更加的利索。」
  一上来就唇枪舌剑的,这氛围也太不友好了吧,这么个恶语相向法居然没大打出手也真够奇怪的。许平在旁边听着这位的高谈阔论,暂时忍住了想抽他几个嘴巴子的冲动,心想着真拼爹的话朱曼儿的爹随便拔根毛都能把你家弄死,有时候太低调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爹那也叫有钱,那顶多就是个暴发户而已,真有钱有势的话姑奶奶早就投怀送抱了。」朱曼儿这会口才也不差,一副依恋的模样倚着许平,嘲讽道:
  「你那个土老爹的钱顶多就够以后买个大点的坟地而已,井地之蛙就不要出来丢人了好不好,论钱论势的话你这位大少爷在我男朋友面前狗屁都不是,麻烦你个没见识的土包子别再把有钱两个字挂在嘴边好么?忒恶心了。」
  油头粉面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凶狠的眼光落在许平的身上,张开嘴想习惯性的阴损几句却是楞住了。明显长相的话,确实比他帅多了,而且很阳光也很正气的那种,就算想骂句娘炮但人家这身高这身板子怎么看都比自己强。
  批评朱曼儿信口开河也没办法,甚至连怀疑一下朱曼儿品味的想法都冒不出来,虽然他只是小城市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富二代。但多少过着有钱人的生活那点眼力劲还是有的,许平这一身行头可是朱可儿精心挑选的,绝对是属于奢侈品的范畴,相比之下他身上的那套行头简直就是乞丐装。
  「狗咬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朱曼儿很满意他瞠目结舌的模样,立刻是耀武扬威的鄙夷出声。
  反正朱曼儿没吃亏看起来一副很爽的样子,许平在旁边暂时没帮腔四下的打量着环境,心里暗暗的将油头粉面的表情尽收眼底。不得不感慨朱曼儿背后的那个团队实在太厉害了,办事能力卓绝得让人震撼,悄悄的解决了那么多麻烦不说还能让人继续误以为她们小姐妹是平民出身,难不成她们就读的那个学校是个傻子集散地。
  油头粉面被刺激得够呛,大家都这么恶语相向了还不动粗,光这一点就让许平很是佩服,也更能表现出那个幕后团队的能力,不只解决了麻烦还留有一定的威慑力,确实处理得很是高明。
  「哼,不用那么得意,这年头招摇撞骗的人很多,小心被骗财骗色到时候卖去做妓女的话就有得你哭了。」油头粉面明显吃了亏感觉很不爽,挑来挑去没办法从许平的身上挑到可以切入的毛病,也只能干巴巴的回应了一句。
  朱曼儿什么都没说,冷笑了一下立刻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油头粉面明显有些心虚了,这样无声的不屑伤害力绝对比恶语相向强多了。
  许平想低调也不可能了,因为一番交恶之后油头粉面明显败下阵来,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许平的身上,一位浓妆艳抹后还算有几分姿色的小太妹马上以一副鄙夷的语气道:「这位西装穿得那么笔直,卖保险的,还是吃闲饭的,穿得西装革履的是不是失业了要找工作啊?」
  油头粉面楞了楞没有说话,明显小太妹的眼力劲没他那么高,既然有人出头了他也赶紧闭嘴把这丢人现眼的机会拱手相让。
  「比你有钱就行了,反正像你这样烂大街的货色包养多几个都不是问题。」
  朱曼儿也不客气的呛了回去,也不管他们直接拉着许平到了另一桌就要坐下,油头粉面立刻皱起了眉头说:「你搞什么啊,约又是你约的怎么跑一边去,难不成我这的酒还不够你们喝啊。」
  「你个贱人什么意思,就你那样的小白脸,跪着给姑奶奶舔脚姑奶奶都不要。」
  小太妹脾气一暴,立刻是拍着桌子没好气的骂道:「别以为张了张漂亮脸蛋就了不起,该上床的时候腿还不是得老实扒开,那么大的胸还不是长给男人摸的,装你妈的什么清纯。」
  「用不着装,人家清不清纯我男人知道就行了。」朱曼儿鄙夷的看着她,阴阳怪气的说:「老娘胸大爽的又不是自己,我乐意让我家男人爽就行了关你个三八屁事。张开双腿这事你经验丰富我就不和你争了,反正您这个姑奶奶在这方面是德高望众,小心改天有人送个人尽可夫的牌匾给你,到时候才是着正的实至名归,到时候你爹看着成千上万的准女婿估计就知道什么叫光宗耀祖了。」
  「臭三八,老娘撕烂你的嘴!」小太妹瞬间就面色发黑,不过她要冲上来的时候马上被人按住了,油头粉面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但还是安抚着已经暴跳如雷的小太妹,由这亲密的动作不难判定这二位绝对有一腿,至于为什么没走到一起想来也是跟什么阅人无数或者是床上能力有关吧。
  我靠,小妮子的嘴巴也够毒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口才如此了得。许平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朱曼儿连阴带损的好一顿嘲讽,那灵活的小舌头动来动去的让许平顿生必须好好调教她口技的冲动,这Y头实在太有天赋了。
  「老公别管他们,一群乌烟瘴气的家伙。」朱曼儿一脸胜利的表情,得意洋洋的拉着许平坐了下来。
  许平无语了,明明是你约人家出来的好不好。这时小太妹也被油头粉面按住了,大概是之前有过什么顾及的关系她们倒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想来这也是那个团队的功劳,既然能让他们不敢有任何报复之举那想来肯定也给过他们苦头吃。
  眼见朱曼儿摆谱不说还一副不屑和她们在一起的模样,油头粉面恨恨的瞪了一眼立刻拿起手机也不知道联系谁,反正看他那黑着脸的样子就是没什么好事。
  一边说还一边和暴跳如雷的小太妹悄声耳语,小太妹原本还面色铁青但渐渐的有所缓和带着几丝嘲讽的冷笑,不用说肯定是油头粉面这家伙来硬的不行想玩阴的。
  其实细看的话是小孩子的闹剧而已,许平感觉有些无趣不过朱曼儿这么兴致勃勃的就陪她玩咯,其实这些事说到底也没谁对没错。青春期的校园少不了这些纠纷,在那荷尔蒙暴躁的象牙塔里这样的事多正常啊,而且漂亮的女人总是很容易树敌,或是男人的觊觎或是女人的嫉妒,只能说这些其实都是青春期的叛逆和不成熟,但不可否认也属于是回忆的一种,不管美不美好都应该记得。
  许平和朱曼儿一坐下来,朱曼儿就直接说了其他人倒是次要的,就是这油头粉面的家伙和那个打扮得很骚的小太妹是她的死对头,读几年书下来彼此的名字都记不得了但过节倒是不少,反正一碰面就是会不客气的开骂,但碍于中间有人周旋也没大打出手,这股子恶气可是憋得够久的。
  恶语相向,见面就冷嘲热讽的说尖酸话,这样的关系能维持三年还不动手。
  估计不只朱曼儿一肚子的恶气,那两位实际上也快憋成内分泌失调了,客观一点来说的话朱曼儿的都这么毒舌了,油头粉面和小太妹居然占了人数优势还沉得住气,人家这也算是少年老成的一种值得赞许。
  许平耳边戴着一个小小的蓝牙耳机,没多一会当地御用拱卫司人的就把这俩货的背景信息传了回来,听起来颇有点地头蛇富二代的感觉,这真要一般百姓惹到他们的话肯定没好下场。油头粉面的家族是本市最大的娱乐巨头,他爹是家族企业的掌舵人在本地是有门的富豪,当然了这娱乐巨头可不是指拍电影或是涉及影视什么的,就是开着酒吧夜店KYV之类的,顶多加一些餐饮和其他零零散散的行业。
  这样的家底在寻常百姓而言倒也算是家大业大过得富足,往往这种人就算做的是正经生意也是黑白通吃的狠角色,就是俗话说那种游走在灰色地带又不做非法生意的人,这样的人势力通常都很大,而且能混到这种家底绝不是那种没见识的暴发户。
  难怪小油头粉面那么能忍啊,看来生活过得飞扬跋扈但还是管教颇严,不得不说这小子倒满有眼力劲的。最起码许平对他的第一印象还可以,如果不是为了讨美人欢心的话还真不想找他麻烦,毕竟这年头家里有几个臭钱的少爷中能有这样眼力劲的可不多见,总不能为了点小误会就把他往死里整吧。
  至于小太妹的家境就更狠了,她爸是本地最大的黑帮组织老大,因为大明的黑帮大部分是合法化的,只要不扰民的话也允许这些亡命之徒在合理的范围内捞横财。教司坊掌管着涉及赌和皮肉之类的暴利生意,只要交税也有牌照的话就可以合法经营,小太妹的父亲就属于赌场这一块的龙头巨锷,家世比起油头粉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帮的存在一直是个敏感的话题,以武犯禁在冷兵器时代更为政权所不容,不过在教司坊的管束下这些灰暗的产业得以生存也算是纳税大户,赌和嫖一向是横财买卖,只要不闹事不出事的话实际上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教司坊有严格的规矩,按照规矩只要别逼良为娼别欺男霸女的话就可以继续生存下去,这是一种专门赚人性阴暗面的暴利买卖。
  大明深知黑帮的存在在历朝历代都不可避免,再和平的年代也总有一些桀骜不训的亡命之徒,冷兵器时代这些帮派的以武犯禁甚至能影响到江山的易主,所以对于黑帮的存在不能选择毁灭性的打击,这是下下之策只会引起最剧烈的反弹,历来强压官府一但采取强硬政策的话只会适得其反,让这些帮派在沉重的压迫下选择更为强硬的反弹。
  所谓堵不如梳,不为我所制只能为我所用,一个高明的官府对待这个不可能根绝的问题只要不懒惰的话有太多的手段可以用。以怀柔之策为我所用,对这些特定的人群进行一种圈子性的归拢,给于他们足够的利益任他们打破头去争夺,坐享其成的收着赋税看狗咬狗的戏码,虽然费时费力但对于上位者而言却是永绝后患的最好办法。
  这个政策实在太好用了,四百年来除了些许与世具进的改动外几乎没原则性的改动,时代如何的变迁但这种针对人性的制度不管何人当权都觉得得心应手十分的受用。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该杜绝但在现实中不可能避免的存在因素最难管控,所以对于帮派的收拢制度一直延用至今,事实上也取得了十分好的成效,最起码这些亡命之徒在金钱的诱惑下不会乱来,而大明又增加了一大笔的税收。
  一般来说,只要不涉毒,不涉及枪支武器的话,黑帮们在不犯法的情况怎么敛财也没人管,有教司坊的存在很多灰暗买卖都浮上了水面正规化了,甚至可以说到了现代社会这已经不是拼好勇斗狠的年代,而是以服务质量来拉拢顾客,各个帮派的老大之前再怎么穷凶极恶但为了钱都可以变得笑容可羁,想想都觉得可笑。
  这位小太妹的爹算是本地最成功的黑老大,年轻的时候凶神恶煞的和其他帮派火拼,打了地盘坐下江山以后就急流涌退。碰到刚出道的楞头青尽量拉拢,周遍的帮派尽量保持和平的关系,可以说深切的明白发财立品的道理,经营着良好的人脉在众望之下成为了本市的黑道龙头。
  看来这两个对头都是硬角色啊,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运筹帷幄那么多年不出事又低调的隐瞒着身份,这背后团队的领导真该拉出来表扬表扬。许平是真起了爱才之心了,尽管是用权利办事但办得是真漂亮,回头肯定得把那家伙推荐给陆举重用,否则的话以人家的能耐老是躲在阴暗处给小姐妹当保姆是太屈才了。
  资料收集完毕,许平还没琢磨着要怎么动手呢,惹事的就先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经理走了过来,针对性特别的强看似客气不过却语气强硬的说:「不好意思先生,这些吧台都预定出去了。」
  这位经理来势汹汹,而且也有眼力劲,一上来就说有人定台了而不是赶人。
  最起码不会影响到这里的名誉,如果他说个最低消费什么的许平直接砸钱的话他也傻眼,这种三教九流的场所混下来的人自然看得出许平的一身行头价值不菲,肯定不会干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经理的话很客气,油头粉面在一边忍不住露出了赞许的笑意,他要的结果自然是让许平难堪,这么说的话不管两人坐到哪都会被赶。最后会不会坐到那去他倒无所谓,但就是想看朱曼儿出丑的样子,毕竟在自己的地盘上,想使坏的话最好就是让你有钱也没处花,想花钱买面子自然不可能给你这机会。
  「得,既然人家生意好那咱们换一家吧!」许平也懒得和这种狗腿子废话,想想都知道肯定是油头粉面在背后使坏,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许平直接拉起朱曼儿就要走,连半点想和他纠缠的意思都没有。这样的变故让朱曼儿都楞住了,不说好了要来这里好好的装逼惹一下祸的么?就这么多了虽然不丢脸,但多没意思啊。
  油头粉面那边一看有些急,这经理也是个人精,马上悄悄的碰倒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几个杯子落地刚一碎,他立刻拉住了许平的手皱着眉头说:「先生,您把我们的杯子打破了,不能就这样走。」
  「切,这破杯子值几个钱啊。」许平当然知道他玩什么把戏,为了能顺利的挑起战火立刻顺着他的话说。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悄悄的按了一下对讲机上的按扭,看起来应该是在招呼保安过来,似乎这一下就有了底气,立刻嘿嘿的笑道:「不贵,我们这的杯子都是水晶杯,一个八千而已。」
  八千,那比酒可贵多了,更何况傻子还看得出这些是玻璃杯,这么一来就是摆明的坑人了。这家伙脑子进水了吧,朱曼儿一时气恼就要跳出来,不过许平按住了她,转过身来皮笑脸不笑的说:「你们这不是开门迎客,我看是开黑店宰客吧,几个破杯子比酒还贵那还还开什么酒吧,一群人拿杯子到大街上去丢不是更好。我懒得和你废话,把你们这的负责人叫出来。」
  「哼,看来又是个没钱的穷鬼。」经理已经听到了隐隐的脚步声底气更足了,立刻趾高气昂的说:「我们负责人在休息呢,你要叫他出来也可以,不过估摸着他来的话一个杯子就不是八千,而是八万了。」
  「八万,你脑子进水了吧!」朱曼儿顿时坐不住了,娇喝道:「八万买你的狗头都够了,你们这么破的酒吧最贵的酒都用不了一万,背子就值个八万八千的,存心找岔有种你就直说。」
  确实人家就是来挑事的,杯子还没落地就先开口,这要是看不出来的话真是傻子了。经理也没理会朱曼儿的暴跳如雷,立刻冷嘲道:「我们这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童叟无欺,这一桌有贵客来当然得先准备好上好的酒皿,你们问都不问就往这一坐打坏了我们的东西还敢说,我看你们才是来惹事的。」
  这货颠倒黑白的本领确实不错,到底是出来混的嘴皮子确实是溜,朱曼儿气得很想反驳但却被许平一把拉到了身后。许平不顾已经跑过来的保安,上前一步站在经理的面前冷笑的看着他,这货心里有底气了而且有少爷撑腰倒是一点都不虚,居然直接和许平大眼瞪小眼的玩起了气势。
  「有意思,有意思!」许平冷笑着,就在众人都以为许平要发作的时候,许平突然一把抱起了朱曼儿猛的朝门口跑去,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楞住了。
  十多个保安这会才来,见有人跑出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楞在原地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油头粉面第一个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叫喊起来:
  「你们还楞什么啊,把那对狗男女给我追回来,妈的今晚我一定要日了那个骚货,竟然敢戏弄我,妈的。」
  也难怪油头粉面那么生气,之前他已经够隐忍了,结果今天朱曼儿主动约个聚会却是来给他难堪的。而且还带了个让他觉得不想惹的男人,再有涵养的人这时候都控制不住,更何况许平拔腿就跑的举动瞬间就给了他信心,让他忽略了这个男人抱着个女的跑得居然比他妈世界冠军还快的事实。
  「是是!」经理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带着闻讯而来的十多个保安追了出来。
  许平抱着朱曼儿来到酒吧门口的花坛才把她放下来,朱曼儿一下来就一副懊恼的模样,跺着小脚很是不爽的说:「老祖宗您跑什么跑啊,那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您随便动动手就能把他们全收拾了,咱们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却突然跑出来多丢人啊,难得人家还主动挑衅上门了,这样的机会您怎么不珍惜啊。」
  「傻Y头,那些货色也配我动手,咱们是来惹事的,动静自然可以搞大一点,悄悄搞定他们多没劲啊。」许平嘿嘿的一笑后点了根烟,毕竟陪朱曼儿玩这种小孩子斗气的游戏很幼稚许平可懒得动手,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朱曼儿这才觉得不对劲,往日里酒吧门口都是龙蛇混杂,但这会却是一点杂音都听不见,除了酒吧内部偶尔传来的音乐声外半个人影都看不见。就在她困惑的时候,许平已经吹了一个口哨,一瞬间四面八方潮水般的冲出来大批的青年,声势浩大把她都吓了一跳。
  「妈的,你们还敢跑!」这时经理带着保安追了出来,还没等漫骂呢一看眼前的场面就傻眼了。
  因为一眼看过去,人山人海清一色面色狰狞的青年,唰的一下几百号人的目光全集中到他们的身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4:01:18

第四章、约会时光
  陆吟雪谨慎得那叫一个草木皆兵,这趟派来那么多人只为了照顾好两个女儿娇柔的身子,在这位严母的勒令之下小姐妹别说是出门玩耍了,就连下床都得有专人扶着照顾,连怎么迈步都有严格的规定可想而知她们郁闷到了什么程度。
  不许直腰而坐,不许长时间的坐着,每天躺着的时间还有饮食方面都有严格的规定。慈母无微不至的爱确实够可怕的,小姐妹花虽然郁闷但却是连半点抱怨都不敢有,毕竟还是豆蔻少女的她们是因为房事而羞处疼痛,而且这关系还是那么的荒诞,她们羞于启齿自然不敢对母亲过份的安排有任何的微词。
  毕竟细算的话是她们和妈妈喜欢的男人做爱,哪怕妈妈是有夫之妇而且还背叛了她们的父亲,可从小没感觉到父爱的她们在经历这些波折以后早就没了这方面的观念。小姐妹一想到这复杂的关系心里就充满了愧疚感,感觉就像是自己偷了妈妈的男人一样,那感觉比做贼更加的不安。
  对于这事陆吟雪只字未提,毕竟身为母亲她还得顾及女儿的感受,母爱的伟大在于她几乎忽略了自身的感受只在乎女儿的身体,所以她考虑和在意的都是自己女儿的身子和感受,在母爱的面前似乎身为女人的多愁善感都可有可无。
  所以许平已经被陆吟雪视为了洪水猛兽,说难听点陆吟雪都把许平当有害病毒看待了,其危害程度比瘟疫有过之而无比及。陆吟雪温声细语的哀怨着就是要把许平和女儿隔绝开,这个男人有多强的性欲她可是比谁都清楚,有多澎湃凶猛她早有亲身的体会,连她和洛研同床共夫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身体尚在发育期的少女。
  女儿娇嫩身体绝对无法承受那种禽兽不如的欲望,哪怕是两个人肯分担她们也不可能有承欢之力,在这点上陆吟雪绝对是心里了然从不敢小视许平这头禽兽。
  所以一切都得防范于未然,她担心一个干柴烈火之下女儿把持不住不懂拒绝的话会伤到身子,所以就把许平当成了严加防范的对象,为了女儿的身子着想最依赖的爱郎在她眼中瞬间就变成了妖魔鬼怪。
  当然了,陆吟雪早就被许平征服了,这个体贴细腻的少妇自然知道许平过的是无女不欢的日子,要让许平给她面子过禁欲的生活绝对不可能,哪怕是派去一个洛研也绝对满足不了这老色狼的胃口。
  现在天下太平了更是温饱思淫欲的好时候,陆吟雪自然不敢想许平能过苦行僧的禁欲生活,为此她也是做了安排,毕竟不转移火力的话面对这么一个无所不能的老妖怪她也不敢确保女儿的安全,她深知以许平的能耐窃玉偷香绝对不在话下,更何况女儿们肯定不会拒绝她。
  现在双方的关系正在蜜月期,干柴烈火的一点就着到时候她也只能干瞪眼,所以必须未雨绸缪的有所准备,这躺洛研前来可还担任着要解决许平这个畜生的任务。
  酒店另一层的大套房里,许平洗得干干净净的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阵势忍不住苦笑起来:「我说小研研,我这人好色是不假,但绝对不是得定时定量配种的公猪,这么大的阵丈你至于么?」
  一番云雨过后,承受了一次内射已经瘫软无力的洛研懒洋洋的躺在了大沙发上,虽然对于许平只是一次但对于她来说是无数次。每一次的高潮都如洪水般的猛烈,哪怕是高潮前的爱抚那都是无与伦比的美妙,那种美妙舒服得让人欲仙欲死,对于女人而言那种温存有时候重要性更大于得到的满足。
  小别胜新婚的激情让人几乎发狂,原本以为那该是狂风暴雨般凶猛的兽欲,但许平的温柔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需要小研儿火热的口舌服务,在她还没主动起来的时候许平已经将她压在身下,温柔的爱抚,情意绵绵的挑逗接踵而来。一瞬间就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成为了温顺的羔羊只有任许平玩弄的份,或者说这美妙的挑逗已经让她除了承受之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狂风暴雨的抽送,却有着让灵魂都为之沉迷的温柔,肆意摆弄着姿势迎合着男人的欲望,不需要自己有任何的迎合取悦,整个过程都是销魂的享受让洛研体会到了那种恋爱中被自己情人温存疼爱的美妙。
  宽敞的睡裙遮掩不住她那高挑而又火辣的身材。满是陶醉意味的小脸显得格外的妩媚,庸懒的模样更是散发着野性的诱惑,这时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在这极端的满足过后只想好好的躺在爱人的臂弯里睡上一觉,就宛如得到宠爱的猫儿一般,散懒而又有着说不出的高贵。
  尽管她也吃醋也不爽,不过毕竟是陆吟雪的命令,加之她无法满足许平强悍的欲望所以也不敢说什么。来到这已经第三天了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亲热的机会,不过这个必须执行的任务让她感觉很不爽,一向温顺的她这会难得的耍起了小脾气。
  当然了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见面了却没办法亲热,没办法第一时间享受小别胜新欢的激情,对于洛研而言那几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她的性格本来就风风火火直来直去的,要她在欣喜的时候还这样压抑本身就是一种折磨,那感觉就犹如暴躁的火山被压抑住一样,让她感觉特别的不爽。
  就算在床第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心里实际上沉浸于幸福之中,但她还是打着哈欠一副百无聊赖的语气,掩饰着自己的不爽,十分敷衍的说:「哪不至于啊,以您的位高权重什么女人玩不了,这不过是陆姐姐一点小小的心意而已,您老就放心玩吧。什么重口味都无所谓,玩死了也没关系,属下在这全帮您担待着呢。」
  这话里的醋味大得能熏死人,洛研其实早就看开了,不可能因为许平有别的女人而吃醋,但眼前这样奢侈的大场面就是让她不爽,至于不爽最大的关键就是在她的潜意识里许平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倘若是见个漂亮女人就上的话那简直就与淫贼无异。
  客厅的正中央,十个女孩子一字排开的站着拘谨而又恭敬的站立着,环肥燕瘦各有姿色。更养眼的是她们清一色的穿着三点的内衣露出了娇好的身材,有害羞的低着头一副拘谨的模样,有的则是大着胆子用挑逗的眼神看着许平,凭心而论这些女孩子的姿色都是万里挑一,属于那种在人堆里绝对鹤立鸡群的姿色。
  眼前的女孩子站的姿势都特别的有考究,明显是受过专门的训练,婀娜的站姿尽情的凸显着她们身材的特点,哪怕是这样曝露的着装看起来有些放荡。但她们不管脸色多红都是端庄的站着,仿佛抛弃了羞怯心只把自己当物件一样,站在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把自己当一件商品用最好的角度展示出来。
  这些女人放在民间的话,哪一个都可以是艳传一方的佳人,各有千秋确实是让人看花了眼,不过于许平的眼界而言的话就庸俗了,最起码一眼看上去是不错但绝不是那种能让许平起色心的极品。
  她们与洛研这种极品的美女没法比,更别提是陆吟雪或者穆灵月那些真正国色天香的女人,没其他的诱惑点论起气质的话那更不行。这一个个陌生得很,五官再怎么精致却是一点诱惑都没有,就算她们穿着内衣站在面前也引不起许平什么兴趣,说难听点许平这种老色狼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单纯为了射精那一哆嗦的话在许平看来是最没意义的。
  女人嘛,或许平常人眼里这些穿着曝露的女人很是诱惑,尤其是这种摆在面前可以任你鱼肉的女人,可惜的是在许平的眼里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并不是说许平已经戒色了,应该说这个老色狼已经玩出了境界要的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要的是肉体和心灵上双重快感的叠加,单纯找个陌生女人发泄肉欲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管那个女人多么的漂亮都与发泄的工具无异。
  漂亮的女人许平看多了,极品的女人那更可以说簇拥花丛,眼前这一幕或许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一种诱惑,可惜的是许平一看半点兴趣都没有,海绵体表现出极端的纯洁,一点充血的迹象都没有。
  「玩你个死人头啊。」许平坐到了沙发上,抱住了洛研,这尤物竟然还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似是撒娇,不过最后还是温顺的靠在许平的怀里,嘟起小嘴一副吃横醋的模样。
  要知道之前她可是谁的醋都不吃,不管许平和谁乱来洛研都无所谓,甚至有时候表现得比许平还要兴奋。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挥了挥手让这些内衣诱惑的小美女们全都出去退了出去。这帮女人的表情各异那叫一个精彩,有的如释重负一样,有的则是偷偷的笑着,不过一些脸上更是掩饰不住的失望,瞬间就让人感觉看到了人生百态一般。
  洛研的面色这才好看一些,回过头来酸溜溜的说:「老祖宗,您不必憋着啦,一会我就去楼上睡觉不会打扰您的雅兴,今晚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我是不会打扰到您的雅兴。」
  嘴上酸溜溜的一副不爽的口气,可实际上洛研却是忍不住窃笑着,这时候心里感觉乐开了花。来之前陆吟雪准备了所谓转移火力的美女,实际上她一直是嗤之以鼻的态度,笃定了许平绝对对这些花瓶般的女人没兴趣。而陆吟雪本身也觉得这个做法不靠谱,但为了女儿她也是关心则乱,不管有没有效先准备了再说。
  现在洛研很开心,因为她的想法是对的,自己的男人并不是那种随便见女人就上的禽兽,许平拒绝她们时那随意而又无趣的模样在她看来帅到了极点,帅得她几乎想当场脱裤子把那浑圆挺翘的美臀跪着送给爱郎玩弄,就算是被许平干死也无所谓了。
  「小研研,在你们心里我是配种的公猪么?」许平不客气的上下其手,装出不爽的模样开始把玩着这火辣的胴体,轻车熟路的享受着这身体的弹性和那美妙至极的紧致,光是肌肤的紧致和她长腿的诱惑就足够玩一晚了。
  这话让洛研心里感觉心里更是舒服,虽然娇喘起来但依旧一副吃醋的口吻说:
  「那没办法啊,谁叫我们这些小女子无能满足不了您,而且身份低微自然也不敢吃您的醋了。老祖宗您可别客气,这十个可都是年轻靓丽的美女,全都是处女之身而且这两天还受过严格的训练,人家虽然没实战经验但骚起来没准技术比我们强多了,这要是上了床的话绝对让您欲仙欲死。」
  好大的一股醋味啊,许平呵呵的一笑也不多解释,抱住她深沉的一吻加之温柔的爱抚。洛研瞬间就瘫软如泥,吃醋的尤物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不过她已经满足到了极点混身酥软,许平和她亲热了一下倒没进一步过份的举动。
  恩爱的缠绵,摸都摸透了却没进一步,许平跨下的巨物早就一柱擎天了。这让洛研感觉心里乱乱的,毕竟刚才许平面对这飞来艳福时一点兴趣都没有让她很开心,可现在的自己已经无力承欢了,面对着爱郎澎湃的欲望她又有些愧疚了,毕竟身为一个女人满足不了自己的男人是一种罪过。
  更何况洛研是那种一但付出就义无返顾的人,吃醋不过是情趣的一种,事实上她已经习惯了和其他女人分享这同一个男人,无怨无悔又欣然接受。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渐渐的见爱郎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不只是愧疚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让心灵十分不安的负罪感。
  事实上陆吟雪也知道自己所谓的限制对于许平来说形同虚设,不过爱女心切的她还是想尽了一切可能的办法,她安排这些女人过来千里送操实际上连她自己都没什么信心。
  为了不让洛研难做也为了吊一下姐妹花的胃口许平也配合着做出一副很老实的模样没乱来,这段时间晚上都是搂着筋疲力尽的洛研睡觉,白天则是在众目睽睽的监视之下过去看一下朱可儿她们,毕竟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所以也循规蹈矩的没有乱来,想乱来也没用,毕竟小女孩脸薄人多嘴杂的情况下下手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恋爱中的小女孩都是盲目的,两个小可爱的眼神越发的幽怨,她们几乎忘了许平那几乎无所不能的能耐。被隔绝的情况下连朱曼儿都有些真情流露的郁闷,可惜的是在妈妈的严厉管束下也不敢乱来,少女的矜持作祟在洛研的面前更是乖巧,不敢逾越半步的情况下反而她们郁闷到了极点。
  毕竟现在算是蜜月期,整日相见却发乎情止乎礼,别说是亲热了就连一点点的亲昵都不能有,这对于少女情怀的她们而言简直就是折磨,陆吟雪的管束之下她们比许平更加的难受,更受不了这种只能相见却不能亲热的生活。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礼拜,终于在许平的软磨硬泡之下陆吟雪那边松嘴了。事实上陆吟雪不松嘴也不行,她心里清楚许平能克制那么久已经够给她面子了,而且两个女儿虽然嘴上不说但总感觉她们有些哀怨,说话的时候开始有些酸楚明显也达到了极限。
  再不松嘴的话,以许平的能耐想要来个瞒天过海易如反掌,倍受煎熬的女儿肯定也是百般迎合。与其再管束下去还不如面对现实,反正一个礼拜左右的休养也足够了,从女官那反馈来的消息证明女儿们破身后的伤口已经愈合,而且虚亏也补了回去,事已至此也没必要再约束下去。
  陆吟雪的话让小姐妹欢呼雀跃,现在她们已经行动自如了,在房里憋了一个礼拜几乎把她们憋疯。两个小公主无视了许平那一脸淫荡的笑意,开始欣喜的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她们把心爱的洛阿姨拉着一起商量,大有这次不出去玩个天翻地覆绝不罢休的架势。
  这个问题她们不让许平插嘴,按朱曼儿的话说这狗嘴里绝对吐不出象牙,说也肯定说是那些比较奇怪变态的地方。就算给你选个景点的话也不怀好意,不是想去野战就是想去车震什么的,总之一句这色狼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可以参考。
  周末时分,一大早洛研就带着朱可儿一起出了门,说是要去探望一下这边的长辈,临走的时候朱可儿狡黠的笑着意思很是明确,洛研直接装作看不见直接闪人,还装模作样的要朱曼儿乖一点千万不要乱来,否则的话陆贵妃会说她这做阿姨的管教不严。
  朱可儿和洛研都是未防惹火烧身赶紧闪人,因为朱曼儿要做什么目的性已经很明确了,对于游玩和逛街什么的她根本没兴趣,机会难得她想趁离开这城市之前解决一点私人恩怨。
  惹事生非这种事朱可儿最不喜欢了,洛研宠溺着她们但也得逃避一下这责任,现在有许平撑腰的情况下自然得满足一下朱可儿的心愿。尽管朱可儿也觉得妹妹这样的想法很幼稚也很任性,不过有许平宠着也就无所谓了,想想这种万年老妖怪要陪着妹妹一起装逼一起疯就觉得好笑,不过也能感受到了一种被疼爱的甜蜜。
  宫里来的人浩浩荡荡的撤了回去,这帮人一走让人感觉自由的空气无比的清新。白天的时候朱曼儿跑出去一趟,等她回来换好衣服的时候许平瞬间是眼前一亮,嘴角一个不利索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朱曼儿似乎很满意许平猪哥的表现,不仅不羞怯反而在许平的面前转了一圈一副撩人的口吻问道:「老祖宗,人家这样穿性感吧!」
  「性感是性感,回去给我换了。」许平小鸡琢米一样的点了点头,不过坚决不许朱曼儿这么穿。
  今天朱曼儿的穿着有点太妹的意思,小抹胸勾勒着胸前的呼之欲出,胸前裸露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已经够诱人的。豹纹小短裤,性感的鱼网黑丝加上紫色的高根鞋,确实打扮得很性感不过也有点太曝露,许平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边被人占便宜,哪怕是露点肉都不行。而且朱可儿这身穿着看起来也有点不伦不类的,倒不是说许平思想老土,只是性感曝露是一回事但又显得很没品味。
  这身衣服要是一般的女人穿的话估计会很难看,也就朱曼儿有这天姿国色才能驾御得住,话说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就是天生的衣架子,换位思考的话应该什么样的衣服朱曼儿穿着都会好看。她未施粉黛,依旧是素面朝天让这种性感的打扮显得有些奇怪,毕竟还是甜美的童颜,这样的打扮并不能把她的诱惑发挥到最极致。
  「嘻嘻,姐姐说了你这个人小心眼,果然没错,还好姑奶奶早有准备。」朱曼儿倒不生气,似乎对于许平的反应早有准备。转了一圈让许平吃尽了冰淇淋后就跑回房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十分清新甜美的穿着。
  及膝的的黑红格子小裙,上身是蕾丝的一件篓花条纹衬衫,穿着黑丝袜配着粉红色的高根鞋。纯学生妹的装扮,又有点日式水手服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兽兴大发,扎了个小马尾看起来甜美而又可爱,虽然衣服很保守但胸前高耸的曲线也很是撩人,果然天姿国色的小公主不管怎么打扮都那么让人食指大动。
  「这样就真漂亮哦。」许平从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色咪咪的眼光立刻在她身上扫视着。不得不说这清纯学生妹的打扮真是惹火,配着她甜美的容颜和略有挑逗的眼神那更是绝配,让许平恨不能立刻扑上去,扒下她的小内裤让这小妖精知道勾引自己是什么代价。
  「看什么看,小心眼珠子掉出来。」朱曼儿开心的哼着小曲,被许平灼热的眼光一闪也感觉到有些不自在,那眼神仿如有实质一样,扫过小皮肤的时候仿佛有只手在轻佻的抚摸着。
  「眼珠子暂时不会掉,不过口水快要流出来了。」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距离她们破处之夜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虽说这一个礼拜都有在洛研的身上发泄欲火,但一看此时清纯甜美的童颜巨乳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神荡漾,蠢蠢欲动就想干点羞射的事。
  「走吧,你个老醋坛子!」朱曼儿笑吟吟的走上前来直接垮上了许平的胳膊,饱满的豪乳挤压着许平的手臂感觉很是惬意,今天小公主的心情特别的畅快,眼见许平色笑着居然还飞了一个媚眼,咯咯的笑着花枝招展特别的好看。
  「好的,小波霸。」许平淫荡的一笑,故意用手去挤压她的乳房,引来了朱曼儿一声撒娇般的娇嗔,那妩媚的模样更是让许平感觉邪火中烧。
  洛研和朱可儿也给许平挑了一套白色的西装,多少钱不知道不过面料很高档,搭配着许平本就高大的身材穿着还颇有几分翩翩美男的范。朱曼儿看得小眼睛都闪着星星了,这真正是金童玉女的搭配,她还开玩笑说没想到许平这龌龊而又卑鄙下流的家伙穿起衣服来还人模人样的,瞬间就让她明白了什么叫人靠衣装。
  「嘿嘿,没办法,我就是有衣冠禽兽的潜质。」许平恬不知耻的笑着,难得朱曼儿还会夸自己几句,这会的心情倒是不错。
  「对对,走吧,今天让我们好好的耀武扬威一下,我的禽兽老公。」朱曼儿意气风发的心情十分的愉悦,使劲的用她的豪乳磨蹭着许平的胳膊,小公主今天的心情好得那叫一个出奇,竟然不怕许平兽兴大发敢这么挑逗着。
  许平是使劲的咽着口水,压抑着要把她抱到床上的邪火,虽然眼前的小尤物很是诱人,小别胜新婚的诱惑也很拒绝。不过许平心里也制定了一整套的调教计划,最重要的原则就是乱来的时候尽量得是姐妹双飞的情况,虽然她们落单了更容易下手,不过调教不出什么效果的话只能贪一时之快,所以类似于这种时刻许平抱着的是能忍则忍的态度。
  晚饭随便选了家中式的餐厅,过程中朱曼儿就联系了那些所谓的同学,几通电话过头狡黠的晃着手机笑说:「老祖宗,晚上可就看你的咯,这些人一听我肯出来玩个个都疯了,估计是想看我闹什么笑话。我和她们约了晚饭以后去酒吧玩,那些贱货答应得那么爽快绝对是不安好心,那些小色狼估计也是心怀鬼胎,今天老娘要好好的收拾她们一顿。」
  小孩子闹事不就是过家家一样,许平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简单的和她吃了一点晚饭后一看时间还早就携手在江边散步了一阵。朱曼儿一点酒都没喝,但这会心情却是好得不得了,一路走一路蹦蹦跳跳的如是个快活的小精灵一样。
  这段时间她的性格似乎都被压抑着,此时哼着小曲在江边肆无忌惮的跑跑跳跳的,青春的活泼和那种开朗至极的笑声让许平感觉到十分的舒适惬意,本就有甜美可人的容颜,加之这种绚目的青春朝气让她瞬间就成了人群中的交点。
  偶尔牵着许平的手十指交扣,顽皮的用她的指尖撩着许平的掌心,偶尔搂着许平的胳膊用她饱满的乳房挑逗着,恋爱中的少女显得有些年少轻狂,肆意的表达着她的快乐又秀着第一次二人世界的恩爱,完全忽视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总是用一些甜蜜的行为来挑逗许平,笑得幸福而又甜美。
  许平自然也是乐在其中,心态一下就年轻下来和她在江边嬉闹着,追逐着,不管来来往往这些陌生人奇怪的眼光。
  华灯初上之时,朱曼儿终于有些累了,发丝隐隐的缭乱小脸红扑扑的,扶着路灯喘着大气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满面都是陶醉之色。第一次享受恋爱的她就似是快活的小精灵,尽管已经把自己献给了这个男人,但她还是渴望着少女怀春着的梦想,与心爱的人在浪漫的地方漫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对她这样的少女而言依旧是一种单纯而又天真的幸福。
  朱曼儿很是开心,她不在意陌生人的眼光,可以随意的跳跳跑跑,心情好时唱一下自己喜欢的歌。虽然简单,但这是第一次的二人世界,和性爱的直接不同这种独自的相处对她而言就是第一次的约会,既然是谈恋爱的话以她的性格自然不会扭捏矜持,青春年少的爱情本就该轰轰烈烈不去在意别人诧异的眼光。
  路灯朦胧的灯光下,朱曼儿迷离的模样分外的撩人,在她满是甜蜜的注视下许平忍不住凑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尽情的品味着这娇嫩欲滴的诱惑。尽管附近还有为数不多的游人,但朱曼儿也是闭上了眼睛热情的迎合着,丁香小舌十分主动的纠缠上来表达着她的喜悦和快乐。
  缠绵而又深邃的一个激吻后,朱曼儿甜甜的一笑,一向火辣的她难得的含情脉脉,温柔似水的说:「谢谢你了老色狼,今天你这个男朋友真合格。」
  「走吧我的小公主!」许平牵起了她的小手跑了,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看见有情侣热吻少不了指指点点,虽然两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再亲下去的话容易干柴烈火,加上激吻过后朱曼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就不便多留了。
  带着朱曼儿小江边小跑了一阵,享受了一会这种青春的年少轻狂,这种风风火火的感觉让朱曼儿更加的兴奋,一边跑还一边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呐喊声,肆无忌惮的宣泄着青春该有的活力和激情。就连许平都感觉自己没那么老气横秋了,在她的感染之下也变得年轻,这种轻松而又随意的感觉十分的舒服。
  「呀,太开心了!」朱曼儿咯咯的笑着,俏脸红扑扑的,青春洋溢的美丽璀璨夺目。
  肆无忌惮的生活,不用循规蹈矩的生活,还可以这样疯疯颠颠的大喊大叫。
  这样的生活离她实在太远了,这样的生活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她之前就如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百灵鸟一样,只向往着自由的飞翔自由的歌唱,她所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像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一样可以拥有自己肆无忌惮的青春朝气。
  晚风徐徐的吹过,夜晚的江面很是漂亮,江边越来越多散步的情侣,成双成对亲亲我我极是浪漫。朱曼儿跑得累了,终于肯停下来休息一下,感觉现在的她一直在绽放这段时间的压抑,绽放着她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活泼开朗。
  许平轻随而至,慢慢的将她搂入怀里,娇小可爱的小萝莉抱起来轻若无物但那软玉温香的柔嫩却让人倍感心旷神怡。变戏法一样,许平将一支玫瑰花递到了她的面前,柔声说:「希望你永远能这样的幸福快乐,我的宝贝。」
  朱曼儿瞬间面色涨红,激动的咬起了银牙,但接过了玫瑰以后只是轻轻的一嗅,突然手一扬把玫瑰花丢向了澎湃的江水中,歇斯底里的喊着:「老色狼,我爱死你了……」
  如她般的青春张扬着实是惹人怜爱,许平温存的一笑间朱曼儿已经笑着转过身来,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垫起了脚尖,主动的献上了她那娇艳欲滴又无比香甜的吻。许平吻上去的时候,丁香小舌已经热情的纠缠上来了,肆无忌惮的吸吮着,顽皮的撩动挑逗着许平的舌头。
  这样的吻浪漫无比,即使青涩却能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少了之前那种调教的木讷,主动而又热情如火就犹如她的性格一般。朱曼儿全身心投入的吻着,闭着眼睛小脸上尽是陶醉的表情,这个吻激烈到她把自己弄到几乎要窒息时都不愿意放开。
  来往情侣理解而又暧昧的笑着,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金童玉女这样肆无忌惮的亲吻着,直吻得彼此感觉脑子晕沉沉时才不舍的分开。许平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的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的乳房在自己胸口挤压的那份美妙,除了诱惑外更让许平感到欣喜的是小公主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刚才那个献吻虽然青涩但却热情得让人几乎要融化。
  吻毕,朱曼儿陶醉的靠在许平的怀里,休息了良久才让心跳慢慢的平复下来。
  抬起头时眼眸里的水雾饱含情愫,娇笑着直沟沟的盯着许平,突然朗声笑道:
  「老祖宗,难怪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了,你这个老变态太会投其所好了。」
  「瞎说,我是这样的人么?」许平立刻板起脸故作严肃,不过双手是往下隔着小裙子摸上了她挺翘的美臀,惩罚性的捏了一下。
  朱曼儿顿时嘤咛一声,撒娇般的扭了扭小屁股,本身她就是童言无忌,立刻哼了一声似是吃醋的说:「还敢说不是,要不然研姨怎么会那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那么多女人共享一夫她们都受得了,想想我都服了。」
  「嘿嘿,服了就好!」许平意有所指的说着,当然了这么浪漫的时刻肯定不会提起什么母女同夫姐妹双飞之类的话,这样的话太扫兴了没准会引起她的反感。
  「恩,反正不知道她们脑子进的什么水。」朱曼儿娇哼了一声,嘟起小嘴一脸的不爽,不过还是狡黠的笑了笑后略显娇羞的说:「不过你的迷魂汤也真厉害,不只是把姐姐和妈妈迷得晕头转向的,现在连人家也感觉脑子不太好了,臭色狼。」
  好另类的示爱,任性倔强小傲娇,不过也够味道。许平顿时心里暗爽,将她再抱紧了一些,隔着裙子肆无忌惮的摸起了她美丽的翘臀,朱曼儿轻哼了一声后任许平上下其手,娇喘连连间柔声的哼道:「老色狼,以后每年都带我出来玩几次好不好,去陌生的城市,不带其他的人。」
  小小的请求,听起来实际上微不足道,但朱曼儿开口时却是小心翼翼,楚楚可怜一副哀求的口吻,因为对于她这个小公主而言这是别人看起来可有可无,但于她而言却极是奢侈的请求。这楚楚动人的模样和眼神里的柔软让许平微微的一楞,感觉心里有些酸楚,越发的喜欢上了她这风风火火的外表下那颗柔软的少女心。
  许平微微的一楞,朱曼儿似乎以为许平是在犹豫,银牙一咬红了小脸,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但声线却是低若蚊蝇:「就知道你个臭色狼慌淫无道,好啦好啦,你想带姐姐就带姐姐一起,我可不想一天到晚都和你面对面的腻歪。」
  「哟,这么好啊!」许平故作坏笑的问着,挤眉弄眼的逗着她。
  谁知朱曼儿竟然又狠狠的飞了个白眼,死死的掐着许平的肋下,撒娇般的嘟起小嘴一副不爽的口吻说:「好啦好啦,就知道你这个色狼不会安好心,你想带妈妈的话也可以。不过你不许她管着我,而且妈妈那么忙不一定会买你的帐,总之你就得答应我每年都得找个假期带我出来旅游。」
  「好好,到时候找个无人岛来个慌野求生。」许平嘿嘿的一笑,一想到那个场面顿时面露淫荡之色:「我想想啊,还是说找个慌无人烟的地方,肆意的野战什么的比较好,到时候大家都不穿衣服,赤身裸体与大自然来个亲近绝对陶冶身心。」
  「老混蛋,欠打!」朱曼儿一听立刻扬起了粉拳,明明她最讨厌的就是不热闹的地方,她自然知道许平这是在逗她了。
  「哈哈,没办法,太过繁华的都市缺少野战圣地啊。」许平忍不住大笑起来,眼见她故作凶狠的扬起粉拳,将她的小手一抓拉到怀里又是一个法式的长吻,立刻就让这个小辣椒变成了温顺的小猫眯。
  漫步,嬉闹,直到华灯初上时这美好的时光才被打断。电话铃声响起,约定的时间到了打破了这一份浪漫,朱曼儿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拉着许平的手柔美的笑道:「走吧老色狼,接下来是我们去出风头的时候了,这帮人已经到地方就等着我们闪亮登场,让我们一起激情四射的去装逼吧。」
  敞开心扉后朱曼儿在许平面前越来越无拘束,开玩笑的爽朗和她那亲密的笑意总是能让许平感觉到空前的自豪感,因为她的表现证明了这小公主也打开了心结被自己所攻陷,虽然她表现得大大咧咧但已经把那颗柔嫩的少女心也献给了自己,就如是她冰清玉洁的初夜那样,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