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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8/05 07:06 / 2678 / 27
【小说】双姝劫

前篇
  江南出美女,古时候有许多有名的美女皆来自江南,这也许和何以无数才子佳人在此,谱成无数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多有干系。
  只是一向灯火通明、夜夜笙歌的秦淮河畔,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清静了许多。
  不只如此,甚至连许多一般人家也聘请了众多武师。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人,一个「淫贼」!
  一个连铁补「天罗地网」彭旭都抓不到的淫贼。
  这两个月来,已经有13个女子受害,其中包括了江南第一美女赵嫣然、恒山派年轻一辈中的第二高手清心,甚至三天前连「大漠双奇」的女儿车雪晴都遭了殃,被强奸之后剥光衣服吊在客栈门口。
  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连皇帝老子都为之震怒,限彭旭七天之内破案,而彭旭到现在居然连淫贼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迫于无奈,彭旭只好向天下发出诛杀令:凡抓到淫贼者,死活不论,将可获得血汗宝马一匹、价值连城的紫玉鹰,以及失踪20年的魔刀「饮血」!魔刀「
  饮血」!!
  30年前曾劈断武当镇山宝剑「紫虚」,斩断一代奇侠「云梦一剑」方采莪的魔刀「饮血」!!
  于是许多觊觎这把魔刀,以及矢志除凶的江湖人士,陆陆续续来到了江南。
  
  赣北一个小渔村内住着几十名村民,他们大多靠捕鱼维生。
  由于村子的人口实在是太少了,因此整个村子内有就只有一家小的不能够再小的客栈,靠着提供渔人们茶水勉强经营下去。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为它只有三间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贴上几片木板墙。
  只不过,这三间客房却从来不曾客满过。
  在这个平凡的小小镇中,这天却来了几个不平常的人,发生了几件不平常的事!
  和往常一样,到了中午,客栈内外挤满了喝茶聊天的渔夫。
  说它被挤满倒也不夸大,这么小的一间棚子,不消七八人,就连走道都塞着了。
  忽然门口出现了一名神态踞傲、身材瘦小的汉子,狂傲地说:「今天大爷们要在这儿歇息,全部与我滚!」
  江上儿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闹非常。
  可是说也奇怪,这句话偏生就一字不漏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而一众村民忽然看到眼前冒出了这么个凶神恶煞,惊讶之余,连话都忘了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道这么个干瘪汉子是个什么来路。
  这时门外又传来人声:「看来太湖双鬼在赣北也是吃不太开啊!」
  接着门外出现了一名年约三十,一袭儒装的男子,神情猥亵,脸上还挂着一抹讥嘲的笑意:「自从车雪晴杀了二鬼童本立,伤了大鬼童本本之后,童兄,太湖双鬼的招牌,似乎没有想像中来的响亮呢!」
  一想到车雪晴,童本本便恨的牙痒痒的:「便宜了那个姓车的贱人,没有落在我的手上,哼哼!」
  说罢,大步迈入棚中。
  这时,一个较年轻的渔夫元顺忍不住说:「你这人怎么不讲理……」话还没说完,童本本一个剑步,不知怎的就穿过了所有的人到了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元顺连惨叫都还来不及,就飞出了窗外,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其他村民见状,急忙跑出来查看,这时的元顺倒在地上,整个脑袋都碎掉了,就像是掉落在地面上的西瓜,即使是外行人看了,也知道他是没救的了。
  这时候大伙儿不禁义愤填膺,几个老一辈的村民见到这两人的武功高强,虽然悲愤不已,却敢怒而不敢言,生怕万一惹火了这两个煞星,不但丢了一条老命,还连累了一家妻小。
  可是一旁的小伙子们可就不同了,在平凡、纯朴的小村子里,村南的小宝、村北的大牛,哪一个不是从小就玩在一块儿的?
  眼看着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元顺被人一拳打死,几个从小就和元顺熟稔的年轻人也顾不了对方是怎么把他打死的,顺手拿起了身旁的剖鱼刀,哭喊着:「凶手,拿命来!」
  冲上前去就要和童本本拚命。
  这时童本本一脸阴沉,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彷佛这几把即将临身的刀要砍的是身旁的桌椅,而不是自己。
  童本本并不是一条鱼,当然不会任人宰割。
  虽然童本本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列入二流,但是就算只用一只手,他还是可以把这几个不会武的年轻人轻易地打发掉。
  可是他根本就没打算要出手,而且他也不需要出手。
  因为这几个年轻人,忽然之间就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就在这么短短的丈余距离间,只见得几个高大、向牛一般的汉子就像大太阳下的冰雪般融化,只不过冰雪融化实会滴下水,而他们滴下的却是血。
  不单是血,眼珠、耳朵、鼻子、嘴唇,所有看得见的部分,都慢慢的、慢慢的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到了地面。
  不过弹指间,几个彪形大汉就变成了一堆血红色的眼珠、耳朵,连牙齿、骨头都不见了踪影。
  古时秦王政发明了五马分尸之刑,受刑者之头、手、足踝皆缚于马后,然后以鞭笞击马股,促其狂奔。
  死者变为六份肉块,惨不忍睹,为空前之酷刑。
  汉吕后始创人胔之法,将人手、足砍断,以沸汤哑之,以针瞎之,以火炭聋之,最后再将其丢入粪坑,任其自生自灭。
  其手段之残忍、狠毒,亦为天下之冠。
  但这两种死法都比不上这几个汉子的死法来得恐怖。
  其余年长的村民哪曾见过如此恐怖的死法?纷纷吓得坐在地上频频发抖,连滚带爬的逃走。
  童本本叹了一声,道:「周兄不愧是「药王」莫非冤的弟子,用毒之道果真是登峰造极。」
  周济世笑道:「若不是小弟对用毒之道以及五行之术小有研究,童兄岂肯千里迢迢来请小弟我帮忙呢?」
  周济世为「药王」莫非冤的三弟子,原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因缘际会下被药王收养,莫非冤为其取名济世,原本是希望他能凭藉医道,悬壶济世,谁知周济世不但不济世,还仗着一身毒物到处害人。
  三年前,为了想实验哪种毒会让人死得最痛苦,周济世在终南山脚下毒死了整整三村共两百三十二人。
  事情传入莫非冤耳中,便将周济世逐出门墙,自此之后,周济世便失踪了。
  这三年来,为了躲避官府的追踪,他一直躲在西南大理国内,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在这里。
  童本本也大笑道:「周兄说得不错,我原本的确想借重周兄用毒之精,宰了车雪晴那贱人,只可惜现在便宜了她。」
  忽然门外传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霜姐,你有没有听见两只赖蛤蟆在吹大气啊!吹的可真是又臭又大,也不想想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真是不要脸。」
  接着两名女子走进了客栈。
  前面的一个年约十七、八岁,身材娇小,一身鹅黄色劲装,背上背了一把长约三尺的古剑,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白里透红,好似能够挤出水来,不但洋溢着青春的朝气,一双大眼配上一对清澈、灵活的大眼,再加上下面的一张樱桃小口,活脱是天上的仙女一般。
  看她脸上一付挑衅的神情,分明刚才的话就是她说的。
  后面的一个年纪较长,约二十一、二岁,长的极为修长,和之前的一个形成强烈的对比:肌肤白晢如雪,吹弹可破,柳腰纤细,玉手如葱,生得极为柔美,所谓沉鱼落雁,不外如是,一袭白杉包裹着一付修长的身材,更显得典雅出尘:眼神中更不经意流露出一股刚毅、果敢之气,可以想见她的个性必然是柔中带刚。
  惟不见其身上有任何的武器,彷佛她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千金,跑出家门游山玩水来的。
  后来的女子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对童本本道:「这些人是你杀的吗?」
  语气虽淡,一双眸子却咄咄逼人。
  童本本正待答话,周济世已经抢先一步答:「敢问姑娘芳名?」
  周济世直觉地觉得这两名姑娘来头绝对不小,不愿意多树立敌人。
  名叫霜姐的姑娘淡淡地道:「我是谁似乎没有这几条命来得重要吧?」
  这一次,她语气中不但有种令人不得不答的威严存在,还多了一股敌意。
  她知道天底下只有一种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不急着辩解,反而先追问起他人的来历。
  另外一名少女道:「霜姐,看她们一付獐头鼠目,我看一定是他们干的。不用多说了,先把他们擒下来再说吧!」
  周济世道:「小姑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獐头鼠目也是父母生的,难道我们愿意长得一付獐头鼠目吗?难道长得獐头鼠目就不是人吗?我们也是到了这里以后才看到这四具死尸的。」
  那位霜姐听了,楞了半晌,不好意思道:「实在是因为我们两姐妹刚到此地,就见到这般情景,一时不察,误会了两位先生,小女子这里给两位先生赔罪了。」
  说罢,抱拳一揖,继续道:「这一位是我义妹,叫做谢小兰,小女子我姓旷,贱名如霜。」
  谢小兰在一旁骄傲地道:「我姐姐可有个绰号叫『瀚海青凤』呢!」
  童本本、周济世听了不禁一震。
  『瀚海青凤』旷如霜自一年半前出道,单枪匹马独闯祈连山,凭着一柄不满两尺的袖中剑,怒劈五十人,杀得祁连山五十妖人只剩下两妖,还逃到了蒙古才得以苟活,再也不能在祈连附近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经此一役之后,『瀚海青凤』的名号可谓名动天下,立时成为年轻一辈中少有的高手。
  『涑水剑』谢小兰出道虽仅一年,但在半年前的武林大会中,仗着手中一把古剑「涑水」连败青城、峨嵋、南海剑派及上官世家高手,最后虽败给了武当『
  游龙剑客』卓非凡,但卓非凡为武当派十年来第一奇才,因此旁人对『涑水剑』
  谢小兰的评价并没有因为她败给了卓非凡而降低,反而认为「只有卓非凡才能赢她」,而对她推崇倍至。
  童本本、周济世相对一望,心知此地不可久留,否则迟早会被玲珑心思的旷如霜拆穿。
  可是凭他们的武功想要逃跑,除了出奇不意地出手,绝对没有成功的希望。
  另一方面,旷如霜也低头不知道在沉吟些什么,气氛忽然变得十分凝重。
  忽然童本本朝门口一指,大喝了一声:「凶手别跑!」
  谢小兰连忙回头一看,这时童本本、周济世把握良机,分别一人劈出一掌,一人洒出一片「烟雨蒙蒙」。
  而旷如霜也适时抬起头来,大喊一声:「别上当,他们才是凶手。」
  就童本本、周济世的本意,是诱使谢、旷两人回头,再猝然下手偷袭,只要能阻得一阻,便很有希望由窗口脱身。
  计划十分完美,也十分正确——除了有一点错误,一个可以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他们错估了这两个「年轻姑娘」武功,单凭武功,他们连阻得一阻的机会也没有。
  周济世凭着「烟雨蒙蒙」的护身逃了出去,可是童本本却没那么幸运。
  童本本才递出招就发现,自己原本以为是偷袭的一掌,竟然迎上了一柄剑!
  一柄不足两尺的剑!
  旷如霜的袖中剑竟然可以后发而先至!所以童本本只好死了。
  
  周济世逃了出去。
  其实也不能够说是逃了「出去」,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出去」,他现在就住在村子尾的一家民宅里。
  他杀了大牛全家之后,就一直住在这个地方。
  村子里头正为了这几天死的几个人忙的不可开交,也没有人注意到少了一个大牛。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无疑是一步最危险,可是却最奇、最险的一步棋。
  周济世的个性就是龇牙必报,三年前因为路旁一个小孩讥笑他像乞丐,所以他就拿附近的三个村子来实验,杀了两百多人。
  他一定不会放过『涑水剑』谢小兰和『瀚海青凤』旷如霜,可是他知道他这一辈子绝不会是她们两人的对手。
  可是他也相信江湖上不是只有靠武功的。
  他会奇门五行、用毒易容,他不相信他没办法弄到这两个丫头。所以他不走。
  所以他计划、他等待,在她们两人逗留在这个村子里的这几天,他一定要成功,他要叫她们不要小看武功差的人。
  
  谢小兰和旷如双原本打算到江南缉拿淫贼,没想到碰巧遇上了童本本和周济世逞凶,两人也不好抽身离去,便只好留下几天帮忙村民善后。
  耽搁了两天,谢、旷两人心急如焚,担心万一又有人受害,岂不糟糕。
  值得欣慰的是这两天的事大多都已告一段落,只要等小兰待会儿从城里买回棺木,再刻好墓碑,就可以离去了。
  旷如霜心想:「待会儿还要赶路,还是先回房里打坐,免得到时候身体受不了。」
  便举步走向自己房间。
  才刚踏入房门,赫然发现桌上有人以茶水写了「村西十里,梅花林内,小兰遇险,十万火急无名氏」
  旷如霜心中一惊,也没想到讯息是真是假,当下便毫不犹豫,便朝村西十里处的梅花临飞奔而去。
  十里对于旷如霜这般高手而言,不消半柱香的时间。
  果然如无名氏所说,有一片不算大的梅花林,心中急切的旷如霜也不顾「逢林莫入」的禁忌,提剑便冲了进去。
  旷如霜才刚入了梅花林,从另一边冒出了一个身影,在地上插了一根树枝后,冷笑道:「旷如霜啊旷如霜,这林子唯一的出口被我摆了一个正反九宫八卦阵,等你破了阵,我已经解决了谢小兰这个小蹄子,养精蓄锐等着你自己来上勾,哈哈哈!」
  
  谢小兰一回到了客栈,不见霜姐踪影,心下不免觉得奇怪,当下唤来掌柜的,问道:「和我一同来的那位姑娘呢?」
  掌柜的哈腰答道:「大姑娘一个时辰前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过她有请村子里的大牛来通知姑娘你,说请你先待在房里,等大姑娘回来再说。」
  谢小兰一听,心中不免一阵嘀咕:「霜姐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竟然会比捉拿淫贼更为要紧?」
  不过听了掌柜的这么说,也只好回到自己房里,等待旷如霜回来。
  一踏入房门,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谢小兰一聇,赫然见到桌上多了几支淡紫色的花朵,浓郁的香气便是由此而来,连忙叫来掌柜的,问道:「这些花是谁送来的?」
  掌柜的道:「这是大牛刚才去西边村子外摘来的,说是要谢谢两位女侠救了咱们村子。」
  谢小兰还是孩子心性,忍不住天真地问道:「这些花是什么花,好漂亮啊!
  」
  掌柜的答道:「这种花叫做『百里香』,产于村子西边的郊区,最大的特征是浓郁的香气可随风飘逸,历久不散,闻了更可以使人神清气爽。
  据说它的香气可以飘到百里之外,故名『百里香』。」
  唤退了掌柜的,谢小兰忽然感到一阵疲倦,半个月来奔波所造成的劳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自从半个月前师傅收到「天罗地网」彭神捕邀请的信函,邀请师傅对付出现在南方的淫贼,师傅便命自己及正在天山作客的『瀚海青凤』如霜姐马不停蹄地从天山赶往江南,这半个月来真的可以说是千里迢迢、拔山涉水,即使是铁铸的大汉恐怕都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她只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想到今晚可能还要彻夜赶往江南,谢小兰心想:「照这样下去,还没到江南自己就先垮了,还谈什么抓贼办案?不如趁如霜姐还没回来,先休息一下。等如霜姐办完了事,再一同赶往江南。」
  便和衣坐在床上打坐运功,一心等着旷如霜回来。
  
  困住了『瀚海青凤』旷如霜之后,周济世仗着一身易容术,将自己扮成大牛,捎了一个假口信给谢小兰后,便一直躲在谢小兰的窗外。
  虽然周济世的轻功算不上一流,不过只要他不动,摒住呼吸,再加上窗外的大风,实在不太容易被发现。
  再加上『涑水剑』谢小兰虽然武艺高强,但江湖经验不足,疏忽之下竟然没发现窗外有人!
  周济世在窗外蹲了许久,一直等到谢小兰打坐行功时,已经蹲的双脚发软,眼冒金星。
  周济世缓缓将身子抬高,以食指沾了点口水,缓缓地、轻轻地将纸窗刺破了一个小洞,再将眼睛凑上前去。
  只见得谢小兰双目紧闭,鼻中冒出两缕轻烟,随着呼吸的节奏,吞吐不已,如两条灵蛇一般,分明已是一流内家高手的模样。
  就这么一望,吓得周济世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当下心生逃跑的念头。
  忽地周济世脑中灵光一闪,想道:「这丫头虽然武艺高绝,但是到现在还没发现我,可见没什么江湖经验。
  若是我现在拔腿逃跑,一定会被她发现,到最后不免死在这丫头的剑下,倒不如一搏,尚有一线生机。
  更何况房内还有『百里香』的浓郁香气可以掩盖迷香的味道,倒不一定会被这丫头发现。」
  于是周济世自怀中缓缓地拿出一根长约两寸,色呈黄褐的小管,缓缓地凑到纸窗上的小洞上。
  有了对谢小兰武功的初步估计,这一次周济世的动作不但又轻、又慢,还摒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嫉恶如仇的谢小兰。
  接着很慢、很轻、很小心地一点一点把管中的迷香吹入谢小兰房中。
  随着一缕黄色的烟雾飘入房中,周济世摒气凝神地注意着谢小兰的动静。
  过了约莫盏茶时候,忽地谢小兰打了个喷嚏,一头栽倒床上。
  周济世心中一喜,连忙推开窗户翻身而入。
  这时谢小兰玉体横陈、双目紧闭,一付娇柔可爱,哪还有平日刁蛮的样子?
  周济世缓缓打量着横躺在床上的谢小兰,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衣领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劲装将微凸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所谓「美人春睡最销魂」,果真不假。
  张济世只觉得脑门轰的一声,想都没想,便朝谢小兰的樱唇狂吻了下去,双手更是不规矩地在谢小兰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游移,柳腰怀中抱,酥胸盈盈握,一阵口鼻传来的处子幽香薰得张济世晕头转向的,放在谢小兰柳腰及酥胸上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轻薄了一阵子后,张济世放下手中丽人,他也不急着脱去谢小兰的衣服,手下运指如飞,连点了谢小兰「中堂」、「软麻」二穴后,抹了一点粉红色的粉末在谢小兰的人中。
  没过多久,嘤咛一声,谢小兰慢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动弹不得,心中浮起了不详的预感,又见到眼前出现了一名外貌猥亵,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面带淫笑,更不禁大惊失色,强自镇定道:「你…你是上次…上次的那个凶手。
  你来做什么?」
  张济世邪笑道:「做什么,做你的老公啊!嘿嘿嘿!」
  同时双手在谢小兰脸上、腰上一阵不规矩的抚摸。
  谢小兰虽生性豪放不羁,但洁身自好,迄今仍是处子之身,再加上自小生长在人烟罕至的天山,别说是受人爱抚了,就是连异性男子也不曾认识几个。
  周济世的这几下抚摸,虽称不上爱抚,但已摸得谢小兰羞愧异常,恨不得一剑宰了眼前这名其貌不扬的猥亵男子:偏生中堂、软麻二穴受制,一身武艺毫无用武之地,只得急得大叫道:「有种你就放开我,咱们决一死战,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偏偏周济世丝毫不介意,反而淫笑道:「做个英雄好汉算什么,做你的老公还比较实际。」
  一只不规矩的左手更进一步伸进谢小兰的双腿之间。
  虽然是隔着衣物,但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谢小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表现的毫无反击的能力,在周济世左手的一阵强攻下,谢小兰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全身一颤,可是心中却充满羞耻与绝望感。
  蓦然周济世一伸手扣住谢小兰的下颚,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一把卸下谢小兰的下颚骨,接着道:「刚才只是热身,待会儿才真正叫你体会欲仙欲死的滋味。
  小美人,尝到了甜头以后,搞不好你连求我都来不及呢!」
  一边说话,张济世手中更不闲着,把谢小兰剥成了一只白羊。
  谢小兰苦于穴道被封,这才真正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哀。
  望着赤裸的谢小兰,张济世不禁张大了嘴,险些连口水、鼻水都留了下来。
  只见谢小兰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乳,但大小适中,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周济世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淫笑道:「谢女侠既然落在我的手上,那么我就不再客气,要尽情享用啦!哈哈哈!」
  话毕,一口吻上了谢小兰开着的樱唇,舌头不断深入寻找谢小兰的香舌。
  右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不时还试探性的滑入股间的沟渠。
  面对周济世这种调情圣手全面性的攻击,谢小兰只能闭上双眼,将香舌紧贴在上颚,企图以十余年潜修的定力相抗。
  见谢小兰犹做困兽之斗,周济世的左手终于也加入战局,在谢小兰纤细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痒。
  如此一来,谢小兰如受雷殛,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周济世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
  一双紧闭美目不停颤动,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一阵笑声。
  平日受尽师傅宠爱的谢小兰何曾被呵过痒,因此明知自己怕痒,哪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一名陌生男子施以呵痒之刑。
  周济世一见自己不过才把手搭上谢小兰的柳腰就有如此回应,心下大喜,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谢小兰的痒来。
  左手在谢小兰腿上、脚上频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轻刮,就是五指一阵绵密的轻抚:右手则在双峰脚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软肉上不停呵痒,一下又在峰脚下轻轻爱抚,偶尔甚至强登山径,轻握玉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谢小兰全身酥软,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几声,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尿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谢小兰迫于尊严又不愿意哼出声来,只得闭住气做垂死挣扎,偶尔才娇哼出一两声,心中却巴不得周济世一剑杀了她。
  约莫盏茶时间后,周济世也忍不住了,左手终于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柔捏,嘴巴一口含住谢小兰左乳,兹兹吸允,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谢小兰的反应虽然和之前一样,偶尔才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但很明显的变得更激动了,脸泛红潮,气息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反应。
  周济世解开谢小兰的软麻穴,甫一解开,只见谢小兰整个头不停颤动,口水沿着大开的小嘴旁流了出来,很明显地,酥胸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刁蛮可人的谢女侠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周济世的右手这时候也没闲着,沿着谢小兰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沟之间。
  谢小兰只觉周济世的手超过了腰部,惊恐之余,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意,头摇得更加剧烈,喉间急促的传出一阵绝望的哼声。
  这一次,周济世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右手中指缓缓的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
  甫一插入,谢小兰的防线整个崩溃,只见谢小兰浑身一震,一声周济世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从谢小兰的樱口中传出:「啊……」
  周济世见谢小兰反应激烈,不住地甩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一颗皓首,心中更是兴奋,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
  周济世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洞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若是整根阳具插了进去,那魂儿怕不就飞上了天,当下更是毫不停留地插入手指。
  谢小兰第一次被一名陌生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悲忿欲绝,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
  虽然坚毅的性格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逐渐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不顾谢小兰的反抗,周济世的手指终于完全和谢小兰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周济世再度吻上谢小兰的香唇,这时的谢小兰几乎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折磨,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彷佛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着气,酥软无力的香舌紧紧地和周济世侵入的舌头纠结在一起,连躲避都不能够,他肆无忌惮的舌头似乎已经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旁若无人地舔舐着谢小兰檀口中每一个角落:左手更是攀上了圣女峰顶,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另一只右手更在谢小兰的秘洞内不停抽插抠挖,一发现谢小兰神智稍复,意图重整防线,马上又给她几次深深的抽插,姆食二指更是紧捏洞口粉红色豆蔻,立时杀得谢小兰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
  周济世也真是好耐性,就这么不停的逗了谢小兰一个时辰多,谢小兰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
  周济世将目光移到玉门关口,只见谢小兰原本呈淡红色、紧闭的阴唇已经整个朝外翻了开来,先前裸露的阴核业已被包皮遮蔽了一半,流出的体液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虽然她柳眉深锁,双目紧闭,一付强自镇定、拚命抗拒的模样,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每一次手指的抠挖,谢小兰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周济世的抠挖。
  周济世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武艺这么高强,年纪这么轻的女侠倒是第一次,更是从没有见过这般完美无暇的阴户,眼看着眼前这谢小兰湿透的阴门,再也忍不住地将整张嘴贴上谢小兰的三角地带,将粗糙的舌头硬生生撑开秘洞门口的两片阴唇,一股作气插到了阴道里去。
  温湿柔软的舌头和手指插入的感觉完全不同,谢小兰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周济世听到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开始叫春,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周济世想征服这位『涑水剑』的欲望,口中更是啾啾吸允之声不断,舌头则是嚣张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
  谢小兰别说是未做过口交,连听都不曾听说过,被周济世的舌头舔得是高潮连连,更何况周济世的手指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娇喘无意识地更加狂乱、更加娇媚。
  周济世心想:「若再这么下去,这丫头要是先泄了,待会儿玩起来岂不无趣?」于是脱光了全身衣物,就待翻身上马。
  谢小兰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神智稍复之际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周济世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约有四、五寸,怒目横睁,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那龟头马眼一开一合的,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谢小兰直觉得又恶心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忽然脸上感到一阵强烈的腥臊尿味,原来周济世见谢小兰脸上露出恶心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便升起变态式的快感,更加想蹂躏、污辱这一代女侠,便洒了一泡尿在谢小兰脸上。
  这一泡尿又臭又长,骚得谢小兰差点没昏死过去。
  谢小兰平日爱洁成癖,如果能力允许,一天总要洗个两三次澡,何曾沾上这般污秽之物,胃中一阵强烈翻滚,偏偏却又吐不出来。
  周济世才管不了那么多,硬是把一根巨大的男根插到了谢小兰口中,连肉袋也整个塞入,只觉得肉棒周围触感滑腻,肉袋和阴茎紧紧地贴着一条香舌,温暖潮湿,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一股脑儿便把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谢小兰的口里。
  但是在谢小兰却觉得一阵又恶心又腥臊,还有一道温热的尿液射入了自己口中,顺着食道流到了胃袋里,想呕吐却又丝毫不能够。
  周济世托起谢小兰的圆臀,将巨大的肉棒抵在谢小兰湿润的秘洞口。
  谢小兰感到双腿被人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但绝不是手指,,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见到一脸淫笑的周济世说道:「谢女侠,既然你叫得那么激动,想必是十分欢喜,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为你开苞啦!」
  心下大骇,连忙哭喊着:「求求你,不要……」
  但口齿不清,只发出几声哼啊之声,根本听不出什么。
  周济世哪管得了这么多,一挺腰,就将自己的肉棒缓缓地「塞」进了谢小兰的处女小穴。
  谢小兰心中一阵绝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差点没昏死过去,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死心绝望的泪水,看在周济世的眼中,更显得楚楚可怜,娇柔可爱。
  从小练武的谢小兰虽然从未碰过男子,但激烈的练功早就使得处女膜破裂,而且让她的肌肤不但吹弹可破,更增添了一般女子所没有的弹性。
  因此当周济世插入谢小兰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
  周济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男根和两粒睾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单就这么一插,险险就精关不守,狂射出来,连忙收敛心神,务求一举将这名名动江湖的『涑水剑』谢小兰插得高潮连连,娇喘吁吁。
  这时周济世的嘴三度贴上了谢小兰的香腮樱唇,在周济世以为,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谢小兰也该认命的是。
  但没想到谢小兰自刚才短暂的休憩,虽然下体传来一阵比刚才更猛烈的充实快感,但仍强自镇定,不愿妥协,对于周济世伸入檀口内的舌头不停吸允,拼尽全力的抵抗,再不让周济世恶心的舌头缠上自己的香舌。
  周济世心想,再这么拖下去,折腾就被你给折腾死了,等到旷如双回来,哪还有体力去整治她?当下毫不犹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插得谢小兰忍不住嗯哼一声,哪还能够将香舌紧贴下颏?便又紧紧和周济世的舌头短兵相接,虽然她极力躲避,哪还能够?张济世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谢小兰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红色葡萄又开始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
  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甚至会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谢小兰的菊花蕾,最是叫谢小兰慌乱失措。
  面对周济世这般老手,谢小兰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啊………啊……嗯……」周济世这时在谢小兰耳边轻声道:「谢姑娘,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谢小兰大喘了几口气,正待出言驳斥,周济世猛地一阵深入浅出,插的谢小兰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来,连说话都不能够。
  周济世又道:「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
  说罢,再度攻向谢小兰的香舌,看来周济世若不把谢小兰身上的每一根毛发、每一片肌肤都征服,是不会罢休的。
  被折磨将近两个时辰的谢小兰这时候正在理智、肉欲交战的最后关键,就算周济世不说,也支持不了多久。
  何况周济世这时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轻柔的语气打击谢小兰的理智,用一阵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插得她意志粉碎。
  谢小兰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彷佛一切仅存的理智蓦然被掏空,被蹂躏许久、软玉般的肉体下意识的听从周济世的催眠,什么伦理道德、三贞九烈,似乎都渐渐地远离,更没想到周济世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旧封住她的中堂穴。
  樱口中的香舌终于放弃了抵抗,主动地和周济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允,彷佛对方口中唾液是天上圣水般。
  周济世心知谢小兰的意志业已经崩溃,这时候就算不卸下下颚,她也不会再自绝了,于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颚骨,但仍是不给谢小兰喘息的机会,立刻又狂吻猛插了起来。
  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两人疯狂互吻,兹兹的吸允声,以及从谢小兰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嗯…………啊………哦………」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谢小兰的蜜汁,还加上两人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滴下的唾液。
  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夕阳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谢小兰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椒乳乱颤,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啊啊啊……咿………」周济世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筋脔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男人的精萃一古脑儿喷进了小穴深处。
  『涑水剑』谢小兰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软玉温香般的胴体紧密的和周济世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快感。
  周济世低头看着怀中丽人,心中感到无限骄傲,没想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剑』谢小兰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魂儿飞上了天。
  也不急着拔出阳具,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白羊,双手更是恣意轻薄,在柔软的白玉般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谢小兰正感到全身酥软,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周济世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周济世怀中,回味这无穷的快感。
  周济世低头仔细打量着怀中绵羊,手中轻薄依旧,胯下却不敢稍动,生怕惊动了谢小兰,唤醒了她的理智,到时横生枝节,反而不妙。
  藉着短暂的休憩,他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谢小兰的双腿。
  眼前所见,是金黄色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而修长的曲线:一双纤足只手可握,脚指长约近寸,大小适中,幽香薰人,真可谓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周济世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之前慌慌张张的,竟然不懂得欣赏如此尤物,当下更是下定决心,非彻底征服怀中佳人不可。
  这时周济世轻轻翻转谢小兰柔细的纤腰,呈半跪趴的姿势,同时慢慢将自己的阳具取出。
  正在半晕眩、半睡着的谢小兰嘤咛一声,却没有醒转过来。
  他将双眼凑上谢小兰玉门、后庭之旁,看得他口水直流,连呼蠢材,竟然差点错过了这世上最美之物。
  眼前两片大小阴唇色呈粉红,成半开状,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金褐色的柔软肌肉上满是两人的结晶,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时低将下来,浓密、湿黏的阴毛不规则地紧黏在阴门及大腿内侧上:菊花蕾上几撮短短的肛毛,包围着海参般的后庭,有如活物般缓缓吞吐收缩,嫣红略偏褐色的肛门看得才刚射精的周济世再度勃起。
  想起自己从前玩的,不是妓院里的妓女,就是随便掳来不会武的民家女,所看到的肛门,都是呈深褐色的恶心外观,哪有色泽如此高雅,还散发出淡淡幽香的后庭?当下也顾不的顾如双何时会回来,就准备再度和谢小兰共赴巫山,云雨一番。
  于是周济世伸出双手,一边插进了黏楜楜的阴道,便是一阵强力抽插,另一边则伸手沿着谢小兰的浑圆丰臀,徐徐摸向两股之间粉红色的菊花蕾。
  才刚高潮不久的谢小兰忽然被下体的刺激激起久违了的灵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如同母狗一般趴跪在床上,而周济世分明再自己隐密处大肆赏玩,一阵强烈的抽插快感立时淹没了谢小兰,但伸向菊花的手指又再度唤醒她的羞耻感,拚命地紧缩自己的肛门,口中惊慌地叫道:「求求你……不要……脏……啊……」
  一颗皓首无意识地随着阴道内手指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鼻中淫秽地发出阵阵娇喘。
  周济世手指刚插入她的后庭,便见到辐射状的肌肉惊慌地朝内收缩,如同海参一般,手中更是变态的深深插入。
  谢小兰只觉得肛门内直肠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满,强烈的羞耻心和全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呼吸困难,非得用全副精神抵抗后门的侵略,根本无暇顾及前门的激烈抽刺,以及周济世在大小腿后侧的舔舐,口中银牙紧咬的哼声,更转为啊啊娇媚轻柔的浪叫声。
  这时谢小兰唯一被禁制的中庭大穴业已在激烈的暴风雨下被冲开,但谢小兰经过了两个时辰多的爱抚、性交,全身酥软无力,如同一瘫烂泥,连口中的浪叫声都已无暇顾及,哪里还有精神去注意这些?
  周济世接着将菊花蕾拉开,内壁上鲜红的的嫩肉便整个暴露在眼前。
  谢小兰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双眼羞耻地紧闭,雪颈微扬,椒乳乱晃。
  周济世将舌头贴上向外番的菊花,就是一阵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没有一丝异味,甚至还传来一股淡淡幽香。
  「呜呜呜……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经过长时间的折磨,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周济世抬起头来一阵淫笑,说道:「这么香的肛门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老子享受都来不及了,还想要我放了你,真是蠢蛋。」
  接着又低下头自顾自地品尝肛门,玩弄一双椒乳和阴道的手上更是不停加速。
  在这种情形下,即使是海中冰山也不得不融化,更何况是才享受过云雨之乐的谢小兰?渐渐地,连谢小兰也可以听到自己下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柔弱的哭声中也夹杂阵阵快意的浪叫哼啊声,淫靡地应和着周济世的玩弄。
  这时周济世将自己下体移向谢小兰的上身。
  本来他之前就想让谢小兰为他口交,只是怕她羞忿之下,一怒咬掉了自己的宝贝,现在见她哼啊直叫,玉体乱颤,想必欲念横生,便将自己的肉茎移向她面前。
  狂乱中的谢小兰脸上忽然碰触到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睁开眼来,只见眼前鼻尖处顶着一根丑恶肉棒,蕈伞一般的龟头上还留有一条细长的白线,分明是刚才插进自己秘洞的阳具,两粒肉袋左右晃动,上面纹理分明,只羞窘得马上闭眼转过头去。
  周济世捏开谢小兰桃腮,腰部一挺,便整根连肉袋插了进去,接着一连串的活塞运动,彷佛把谢小兰上面的嘴儿当成了下面的嘴儿。
  谢小兰虽然全身酥软,但女儿家总是害羞,更何况这根肉棒的主人正在强奸自己,即使无力吐掉,也不愿为其口交。
  谁知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强烈快感,原来是周济世手口并用,右手在肛门内壁抽插抠挖,一张巨灵似的大嘴像张网子似的包裹住整个阴道阴核,深深一吸,吸的谢小兰全身一畅,身子一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夹杂着蜜汁尿液,一古脑儿喷了出来,口中无意识地学周济世一阵吸吮搅动,一条香舌更自然地在阴茎下、肉袋上用力舔着,根本没察觉到一阵直冲脑门的臭骚味。
  约莫抽插了盏茶时候,周济世只觉得浑身一畅,身子一抖,狂吼一声,便在谢小兰口中射出一堆精液。
  谢小兰忽觉口中肉柄射出一股又热、又浓、又稠、又骚的液体,直射入口中喉道,直觉地连忙将肥大阳具整个吐出,接着脸上一阵温热的感觉,原来是男人的精液射在脸上,正冲向高潮的她呼吸困难,连觉得恶心的力量都已失去,便只得任由它留了满头满脸。
  再度将谢小兰翻转过来,周济世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今日的精力比起往常持久了许多,刚射完精的阳具依然怒目横睁,一柱擎天,一点也不似平常一泄千里的窘状。
  看着怀中的娇美丽人嘴角、脸上尽是白糊糊的黏稠精液,杏目紧闭,媚眼含春,娇庸无力地只能大口大口的直喘气,心知这是征服她的最佳时机,肥大阳具对准早已湿润黏滑的玉门关,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声,粗肥的丑恶阳具便整根插进了谢小兰体内。
  浑身脱力的谢小兰这时哪还能够想到什么道德伦理、贞节形像,只得毫无反抗地接受身体官能传来的快感,「啊」的一声尖锐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
  周济世眼见原本英姿勃发的谢小兰终于抛弃适才咬紧牙关的抵抗,狂乱地叫出声来,心中兴奋难当,更是奋力驰骋,尽情肆虐,手上口中更是不停轻薄这怀中胯下的赤裸羔羊。
  这时谢小兰只觉得下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淫乱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
  无意识地将两只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周济世的腰部,彷佛希望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两人淫乱的性交行为持续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周济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围阴道内壁的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比起在口中时的唾液香舌滋润,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声,将一道滚烫的洪流喷洒在谢小兰体内。
  同时只见谢小兰浑身不停颤抖,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香舌紧缠住周济世粗大的舌头,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周济世背上肌肉,「咿啊」
  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晴天霹雳般,双腿一阵筋脔抽绪似的紧紧夹住周济世的腰臀,好似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
  射精后的周济世只觉得彷佛被掏空了般,浑身脱力,只能整个人如同死猪般地瘫在谢小兰的玉体上:谢小兰更是如同灵魂出窍般,累得连脸上口中的精液都无力擦干吐出,整个人呈大字形瘫软在床上,沉沉睡去,全身上下只有双腿还有余力无耻地紧夹住周济世的双腿,任谁也看不出这名赤裸裸躺在床上,和一名身材瘦小的猥亵男子紧紧结合的绝世美女,是不久前在武林大会上,连败四大高手的年轻女侠,反倒像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淫娃荡妇,正无耻地享受和男人苟合的绝妙快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6:22

续【一】
  旷如双一踏入林内,心中自然升起一股警兆,心知这小小的一片树林看似毫不起眼,其实却隐含着诸多凶险。
  但一想到峨嵋「无悔」师太将小兰托付给自己,岂能因眼前的凶险而踟蹰不前:更何况自己一身超绝的武功,即使遇到了少数几位不出世的绝代高手,亦不难全身而退,自持艺高胆大,在幽暗的林中仍是一往无前。
  约莫搜寻了半个时辰,只听得耳边虫声吱吱、风声咻咻,哪有一点人声的模样?时届黄昏,但这片小小的梅林内却是异常阴暗,丝毫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夕阳余晖,就如同入夜一般,更显得鬼气森森。
  饶是『瀚海青凤』艺高胆大,也不免感到心中发毛。
  「莫不是调虎离山之计?」
  旷如双脑中灵光一闪,心知要糟,连忙施出「轻烟袅袅」的绝世轻功,整个人化成一股白色淡烟,朝林外飘去。
  「轻烟袅袅」在江湖中失传了四十余年,和武当派「雪上无痕」并驾齐驱,较之草上飞」又高深了许多,没想到竟然出现在以袖中剑扬名天下的旷如双身上。
  旷如双奔驰了约一柱香的时间,越来越觉得不对。
  「凭自己的轻功,奔驰了这么久,早就该回到了客栈,怎么现在竟然连一小片梅林都出不去。」
  她不禁忖道:「难道这片林中有鬼?」
  当下杏目微抬,四下张望,脑海中更绞尽脑汁地寻找曾经见过的任何阵势。
  但小姑娘从前只想道要学好武功,仗剑行侠,对两仪四像之术每每敷衍了事,真正见过完整的阵法也只有武当「两仪剑阵」,想要破周济世的「正反九宫八卦阵」,谈何容易?
  这时她心中懊悔非常,想道:「若是自己从前肯好好的对阵法痛下苦功,今日便不会被困在这儿一筹莫展了。」
  周济世这正反九宫八卦阵,其实是一个内正外反、死生重叠的九宫八卦阵,里面的正九宫和外侧的反九宫交错重叠。
  虽称不上有多么艰深神妙,但想要困住旷如双,已是足足有余。
  被困在阵中的旷如双,充其量也只能看出内九宫的生、死、巽三门,更别说是破阵而出,在阵中东绕西绕,最后又被逼回了原位。
  她原本想:「把你这片树林毁了,就不信你还能作怪!」
  可是没想到只要一砍树,阵势便一片旋转,连原本看得出来的部分都消失无踪,有时甚至一阵天旋地转,海啸山崩。
  被困了数个时辰后,虽然心急如焚,还是只得重回原点,循正规之法破阵。
  
  旷如双这时虽心急如焚,疲惫的娇靥上仍掩不住喜跃之色,修长的身影如同白烟一般,迅速地穿过两株窄小的梅树间,回身一掌便劈向其中一株的根部,「
  轰」的一声巨响,只见地上一片竹屑,小小一片梅林仍在十丈之遥,原来刚才困住自己的,不过是数十根矮竹罢了。
  阵势既破,也顾不得身上疲劳,便运起绝世轻功,朝来路飞奔回去。
  
  正趴在谢小兰身上休息的周济世,经过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一看时间,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光了,这才想起还有个旷如霜来,也不知她何时回来,要是目下回转的话,就算是平时也不是她的对手,更别提当下经过数番淫欲,己是强弩之未的自己所能对抗,经过一番思索后,急忙将昏睡中的谢小兰的昏穴制住,起身穿衣之后,再将赤裸裸的胴体以棉被捆扎妥当,就待抬起谢小兰离去,这时由屋外远远传来一阵衣袂破空声,周济世暗道不妙,匆匆在桌上沾水写了几字,便带着谢小兰跳窗而出,随即找了个地方掩起身形。
  方才藏妥,便见一条白色身影疾射而来,分明正是旷如霜,周济世更加屏气凝神,不敢稍动分毫,深怕稍一不慎让旷如霜给发觉,岂不枉送性命?
  旷如霜经过一阵急赶,终于回到客栈,也不待叫唤,随即跳墙而入,疾奔谢小兰房间,甫一进门,却不见谢小兰身影,心中暗道:「不好!果然中计了。」
  环目四顾之下,只见桌上以水写着:「欲寻小兰,村北五里处,山神庙中一会」。
  此时的旷如霜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当下不及细想,立刻一展身形,如迅雷般朝北电射而去。
  看到旷如霜如此快捷的身法,周济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暗叫道:「
  好险!要是再慢一步的话,一定性命难保,看样子这丫头的功力要比谢小兰还要高上几分。」
  接着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的冷笑说道:「笨丫头,现在先让你得意,等明天…
  …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语毕,抱着谢小兰朝着大牛家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将昏迷中的谢小兰放在床上,随即再回到客栈,见旷如霜尚未回转,只见掌柜正独自坐在堂上打盹,偷偷将掌柜给制服之后,随即易容成掌柜的模样,匆匆布置一番之后,便回到客堂之中,静候旷如霜回来自投罗网。
  且说旷如霜赶到村北之后,遍寻四处却那里找得到破庙所在,这才知道又再次中计,不由得恨恨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中却不禁为下落不明的谢小兰担忧起来,想到自己受她师父所托,如今却不慎将人失落,亏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竟然连连失算,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太过疏忽。
  经过一番自责之后,旷如霜心想,还是先回客栈看看,是否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以便追寻兰妹下落,打定主意后,立即又朝客栈驰去。
  回到客栈,只见客栈掌柜当面迎来,口中招呼着:「大姑娘,您回来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旷如霜答道:「不用了,你有没有见到我兰妹?」
  掌柜回答说:「您是说另外那位姑娘吧,她不是在房里吗?对了,说也奇怪,今儿个晚膳时也没看她出来用膳,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想了一想,这些乡下人也没什么好问的,旷如霜挥一挥手说:「算了,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说完,便朝谢小兰的房中走去。
  到了谢小兰房中,旷如霜四下查看,只见谢小兰的行囊宝剑尚在,只是人却不知所踪,床榻上的被褥也不翼而飞,正在百思不解之时,突闻掌柜在外叫道:「姑娘,我来给您换茶水了。」
  旷如霜经过大半天的奔波,此刻也觉得有些饥渴,偏偏谢小兰失踪一事弄得食欲全失,这时见客栈掌柜送来茶水,于是便开门让他进入。
  只见那掌柜提着一壶茶走了进来,嘴里说着:「两位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用膳,咱们这小地方可不比那些大城镇,再晚些可就……」
  说到这里,突然发现房中只剩如霜一人,便急忙问道:「怪了,怎么没见到那位姑娘?又没见她出门?」
  旷如霜正当烦躁,挥了挥手说:「算了,你将茶放着就好,先出去吧!」
  只听那掌柜的嘴里犹自咕哝着,也听不清说些什么,便将手中茶水放置桌上,回头将门带上,便自走了出去。
  旷如霜一再检视,却仍不见任何线索,越发觉得烦燥不安,于是倒了杯茶,边喝边思索着,这时化装成店掌柜的周济世,眼见旷如霜将茶喝下,悄悄的布置一番,便蹑手蹑脚的离开客栈,朝着村外密林奔去,此时旷如霜正在房内焦急不已,对着谢小兰的失踪感到万分自责,却又无计可施,不知不觉间己将假冒掌柜的周济世送来的茶水喝去半壶,忽然间由房外传来机簧响声,一道白线破窗射入,旷如霜身形一闪,急喝一声:「什么人!」
  即时穿窗而出。
  待旷如霜飞身而出,只见四处空荡荡的,那有丝毫踪迹,再回到院内一看,只见地上插着一支弩筒以及一支线香,机簧上绑着一条细线,仔细一看,线上还存有烧灼过的痕迹,分明是一般江湖宵小所使用的定时弩,待回到房中一看,地上一颗白色弹丸正缓缓冒出袅袅轻烟,旷如霜急忙屏住呼吸走近一看,却是一团纸团。
  旷如霜心想此事必和谢小兰有关,为恐中毒,急忙将门窗打开,静待烟雾散去之后,言才取来竹筷,小心翼翼的将纸团摊开,原来纸团之内尚包着一颗赤色弹丸,纸上草草写着:「为报大鬼之仇,暂借谢小兰一用,如欲寻人,今夜亥时村郊密林见,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其上并未具名,旷如霜一声怒哼:「藏头藏尾的鼠辈,要是兰妹有什么差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见到周济世的留言,旷如霜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由于目前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不得不走上一回,旷如霜暗想:「只要自己小心提防,我不信他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看看时间尚早,旷如霜心想还是早些时候到达,也许可以撞破这奸贼的诡计,当下毫不迟疑,立即朝村外疾奔而去。
  待旷如霜到了村外,在约近树林时,随即缓下身形,虽然四下一片漆黑,可是旷如霜的功力深厚,藉着微弱的星光照耀,依稀可见林中一条灰色身影正在地上忙碌着,不知在作些什么,一旁地上还有一个大约人大的长形包裹,推想正是谢小兰,旷如霜急忙提起轻功,藉着林木的掩蔽,悄悄的朝着地上包裹移近,打算先将谢小兰救出,然后再好好的教训这个恶贼一番。
  周济世表面上十分忙碌,其实早己见到旷如霜的身影,当下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静待旷如霜入彀,只见旷如霜慢慢掩近包裹,看周济世尚离约有三丈之远,立即毫不迟疑飞身上前,伸手抓向地上包裹,方一触及,只觉手上传来一阵刺痛,暗道一声不好,由包裹中冒出一阵白烟,随即将旷如霜整个包围住,禁不住起了一阵晕眩,伸手一看,几个针刺小孔正泊泊冒出黑血,旷如霜暗道:「好厉害的毒药!」
  才一转眼间,整只右臂已毫无知觉,这时耳中传来周济世的阵阵狂笑,急忙将右肩井穴制住,以防止毒气蔓延,并运功逼住毒气,正待擒住周济世以逼出解药以及追问谢小兰的下落,谁知举目一望,原本矮小的树林竟突然变成参天巨木,那还能见到周济世的身形。
  周济世一见旷如霜中计,不由得一阵狂笑,原来他早就料到旷如霜必定不会依时前来,因此才以定时弩将纸条留给旷如霜,同时先前茶水之中早已加入慢性的散功粉,那怕她功力再高,最后中毒受擒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同时为了安全起见,又在四周布下了逆行八卦阵,经过这番周密的计划,就不信旷如霜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去。
  旷如霜一看四周景物全变,心知又再落入阵势之中,此时脑中阵阵烦躁,那还能细查到底是何种阵势,于是盘坐在地,打算先将毒气逼出体外,再好好详查出阵之法,谁知方一坐定,突然传来阵阵暗器破空声,原来是周济世为恐旷如霜功力太强,到时真要让她将毒逼出,岂不麻烦,于是在外以暗器搔扰,好让旷如霜无法运功。
  旷如霜正待提聚功力,却不时受到周济世的干扰,只觉脑中阵阵的晕眩感越来越重,同时全身劲力正一点一点的流失,最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也坐不住身形,只听周济世说道:「看你还不倒!」
  便失去知觉。
  看到旷如霜终于中毒倒地,周济世又是一阵狂笑道:「我呸!什么瀚海青凤,武功再高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任我宰割,哈哈哈……」
  说完,随即进入阵中,制住了旷如霜的软麻、气海以及昏穴,又取出绳索将旷如霜捆绑个结结实实,这才撤去阵势,看样子周济世对于旷如霜还真不是普通的惧怕,先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塞入旷如霜口中,再一把挟起了昏迷中的旷如霜朝着藏身的大牛家中奔去。
  回到大牛家中,周济世心想两女如今在村中可算是人尽皆知的知名人物,要是就此失踪的话,说不定又引起一场风波,虽然自己不怕村民干扰,可是万一引起注意,到时候横生枝节,说不定又引出什么麻烦,于是又朝客栈奔去,悄悄将两人的行囊收拾妥当,再将掌柜放回原位解开禁制之后,又在桌上放置一锭银两,留下一张字条写着:「急事离去,不待告知。」
  这才又回大牛家中,经过一夜折腾,周济世着实有些困倦,虽然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绝世美女,却是觉得有些欲振乏力,心想反正时间多的是,还是好好的养精蓄锐,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再慢慢收拾两人。
  
  休息了一晚,周济世将二女搬出,望着两人天仙般绝美的容貌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段,不禁兴奋得全身急抖,心中暗自思量,难得有这么好的货色,只玩个一、两次实在太可惜了,可是两人的武功那么高,留在身边也是危险,况且旷如霜看来也不像谢小兰那样容易对付,经过一番思量,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便从怀中取出了散功丸,喂给两人服下后,再拿出了秘制春药喂给了旷如霜服下,此药虽然发作缓慢,可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不同的是须经多次交欢方可退尽药力,同时每次发作后,须历经三、四个时辰后才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之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即使药力退尽,中毒者早已习于淫欲,周身变得敏感异常,只须稍加挑逗便会欲念丛生,,由于炼制不易,乃是周济世珍若拱璧,决不轻用的采花利器,原本是应大鬼之邀,带来要用在车雪晴身上,打算要好好的折辱她,现在正好用在旷如霜身上,想想倒也不虚此行。
  喂完两女服药之后,周济世运指再度制住了旷如霜的软麻、气海及关元等穴,这才开始动手解除旷如霜的周身衣物。
  随着旷如霜的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周济世的肉棒暴涨欲裂,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周济世快要发狂,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旷如霜虽是在昏迷之中,可是在周济世狂热的轻薄之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
  轻薄了一阵子,周济世开始脱下旷如霜的下裳,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
  此时的周济世强忍下满腔的欲火,心想如此尤物,若不澈底的征服她,岂不是白费了这一番苦心,更何况还有个谢小兰,此次若不一箭双雕,双双收为禁脔,怎么对得起自己所下的一番苦心?
  打定主意后,便将旷如霜手脚大开的绑在床上,并制住了她的哑穴,再拖出谢小兰来,和旷如霜并排放在床上,只见两具雪白的胴体并列眼前,各有擅长,谢小兰有如一颗鲜嫩爽口的青苹果,清甜中带着羞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旷如霜则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由于昨天走得匆忙,因此谢小兰的胯间还是一片狼藉,于是周济世将谢小兰带到浴室,心想:先来洗个鸳鸯浴,再一步步按计划进行!
  打定主意后,周济世抱起谢小兰,坐进浴盆内,将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已腿上,左手绕过谢小兰的背臀,中指「滋」的一声,老实不客气的插进谢小兰的秘洞内,便是一阵快慢的抽插抠挖,右手抓住胸前椒乳,开始轻轻的揉搓,一张嘴更凑到谢小兰的右乳蓓蕾,一阵轻咬慢舔,直到谢小兰的秘洞内开始湿润,才解开她的穴道,同时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
  正在昏迷中的谢小兰渐渐被一阵酥麻的快感唤醒,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面前一张猥琐的脸孔映入眼帘,赫然竟是昨天的淫贼,定神仔细一看,两人居然一丝不挂的坐在水盆中,周济世正手口并用的在自己身上大肆肆虐,内心一慌,急忙死命的挣扎扭动,只见周济世缓缓抬起了埋在胸前的头,满脸淫笑的说:「好老婆,你醒了吗,我侍候得你舒不舒服?」
  话一说完,立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时更将左手的姆指伸向菊花蕾处,一顶一顶的刺激着谢小兰,经过两度云雨的谢小兰,虽然觉得羞愧万分,可是还是被那股酥痒的感觉刺激得鼻息咻咻,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打算提起真气,一掌杀了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淫贼,谁知丹田处空空荡荡,那还有半点劲力,不由得骇然的道:「你……」
  身体一阵的挣扎扭动,两手更使劲的推拒着周济世。
  周济世边淫笑的道:「我什么,昨天侍候你侍候的不舒服吗?没关系,咱们先来个鸳鸯戏水,然后我再好好的卖力,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如登仙境,你说好不好啊……」
  话一说完,手上又是一阵强力的抽插揉捻,杀得谢小兰混身一软,鼻中不自觉的一阵轻哼……
  经过两度云雨的谢小兰,虽然心中老大不愿意,可是肉体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只见她双颊泛红,星眸微闭,鼻中一阵咻咻急喘,混身瘫软如绵,紧紧的依偎在周济世的身上,令周济世更加的兴奋起来,一张嘴更移到玉颈上、耳朵旁,一阵舔舐狂吻,令谢小兰更加的狂乱起来,虽然理智上不断提醒自己不能如此,可是全身酥软无力,推拒着周济世的手却像是在轻抚着周济世的胸膛,口中更开始传出阵阵淫糜的娇吟声。
  周济世一看,心想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便在谢小兰的耳边轻声的说:「好兰妹,这不是很舒服吗,这才乖,等一下老公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乖乖听话,来……」
  说完,又凑上谢小兰的樱唇,就是一阵吮吻,狂乱中的谢小兰,那经得起周济世如此的挑逗,再加上周济世在耳边的绵绵细语,脑中一片迷茫,下意识的张开檀口,便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纠缠了起来,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
  周济世的舌头在谢小兰的口中肆无忌惮的翻搅了一会儿,对谢小兰的反应十分满意,同时胯下的肉棒也暴涨欲裂,于是将另一只手也伸向谢小兰的圆臀,双手托起美臀,就这样抱起谢小兰柔嫩的娇躯,此时的谢小兰正被周济世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周济世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周济世的腰臀处,一颗首无力的靠在周济世的肩膀,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
  此时的周济世又在她香坠般的耳垂上一阵轻轻啜咬,说:「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再浪费时间了,我们再来个梅开三度吧!」
  同时举步向房间走去,停留在秘洞中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翻搅抠挖,顿时将谢小兰杀得频临崩溃,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无力的紧抱着周济世的身体,口中轻喘着说着:「啊……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周济世一听,哈哈大笑着说:「好娘子,为什么不要呢,难道我弄得你不够舒服……不然……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勉强你,我就去找你的霜姐姐来煞煞火了……哈哈……」
  谢小兰一听,心中一惊,顿时整个神智清醒了过来,急忙问道:「你说什么……」
  周济世回道:「怎么,听不清楚,我这可是正宗的官话。」
  说完,另一只手更在谢小兰的菊花蕾处轻柔的抚摸。
  此时的谢小兰已无暇去顾及周济世的轻薄,急忙再问说:「你刚刚说什么,你把霜姐怎么了……」
  周济世淫笑着回答说:「嘿嘿……怎么了,她既然来找我,我又怎能不收了她呢,啧啧啧……可真是个天生尤物,看得我心痒痒的,要不是我喜欢你,早就将她给用了,那还留得到现在……现在既然你不要,我去找她好了,对了,你也没见过吧,就带你去见识一下,真可说是美的不可方物,令人无法形容,比你还要美上十分呢,真要谢谢你成全我了,哈哈哈……」
  话一说完,已走到房间内,将谢小兰放到床上,就伸出手到旷如霜的酥胸上轻轻的揉搓,又对着谢小兰说:「你看看,光是这对奶子你就比不上了,又大又挺,触感又好,别的地方更不用说了,现在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小兰心想,自己已非完壁,一次和十次又有什么分别,看样子霜姐还未让这淫贼给糟蹋过,倒不如牺牲自己,至少可以保住霜姐的清白,她也不想想,落到饿狼口中的肥肉那有可能再吐出来的道理。
  心中打定主意,一咬牙,对着周济世说:「如果我答应的话,你是不是就放过霜姐……」
  周济世心中一阵暗笑:笨丫头,果然一步步照着我的计划,这下子看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于是抬头回答说:「那是当然啦,不过还得看你的表现,好老婆,你如果乖乖听话,让我舒舒服服的,我又怎会去找别人呢……」
  谢小兰一听,说道:「那你先放了霜姐,我全都听你的。」
  「小傻瓜,刚刚不是说过了,那要看你的表现,要不然我将人放了,你又不答应了,那我不是两头都落空吗……」
  「那……你要我怎么做……」
  谢小兰认命的问道。
  周济世嘿嘿的笑了笑说:「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不过我先提醒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你霜姐身上早就被我下了独门毒药,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成了,哈哈……」
  谢小兰心中一阵激愤,咬牙骂道:「你真卑鄙……」
  周济世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道:「那还不都是为了你吗……小美人……过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别再浪费时间了……」
  说完,一手搂过谢小兰的娇躯,就是一阵狂吻,两只手更是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6:30

续【二】
  无计可施的谢小兰,无奈的张开樱唇,接受了周济世的吻,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两手无力的挂在周济世的肩上,紧闭的双眼,缓缓的滚出两颗晶莹的泪珠,认命的接受了周济世加诸在她身上的轻薄,慢慢的,又被周济世那无穷尽的调情手段给推上了高峰,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挂在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周济世的腰间,紧紧的搂住周济世的腰部,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这时周济世的嘴也逐渐往下移动,先在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顶,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啮咬舔舐,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右手则在谢小兰的秘洞抽插抠弄,酥痛麻痒的感觉杀得谢小兰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对于谢小兰的反应,周济世感到非常满意,更将在玉峰顶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过了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平滑柔顺的小腹,慢慢的,越过了萋萋芳草,终于来到了谢小兰的桃源洞口,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肉膜,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这淫糜的景像看得周济世更为兴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豆蔻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此时谢小兰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啊……」
  的一声娇吟,整个灵魂仿飞到了九重天外,两腿一挟,把个周济世的脑袋紧紧的夹在胯腿之间,阴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差点没把个周济世给闷死。
  此时周济世看到谢小兰的反应,知道她已达高潮,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谢小兰两条玉腿无力的松弛下来,这才抬起头来,两只手在谢小兰的身上轻柔的游走爱抚,只见谢小兰整个人瘫软如泥,星眸微闭,口中娇哼不断,分明正沉醉于方才的高潮余韵中……
  再度将嘴吻上了谢小兰的樱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的在谢小兰的身上到处游走,慢慢的,谢小兰从晕眩中渐渐苏醒过来,只听周济世在耳边轻声的说:「兰妹妹,舒服吗?」
  说完又将耳珠含在口中轻轻的舔舐着,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谢小兰,仿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周济世一眼,娇柔的轻嗯了一声,伸出玉臂,勾住了周济世的脖子,静静的享受着周济世的爱抚亲吻,仿他真的是她的情人一般。
  看着谢小兰这般娇态,周济世心中早已欲火如炽,要不是想要彻彻底底的征服谢小兰这匹胭脂马,他早就横戈跨马,同谢小兰大肆杀一番了,更何况还有个服了春药的旷如霜,更是一场苦战,于是强忍着满腔欲火,轻声的对着谢小兰说:「好兰妹,既然我服待得让你这么舒服,那么现在该看你的表现了!」
  听到周济世这么说,谢小兰不解的睁开迷离的大眼,一脸迷惘的看着周济世,周济世哈哈一笑,牵着谢小兰的手移到自己胯下,谢小兰觉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触到一根热气腾腾,粗大坚挺的肉棒,顿时如遭电殛,急忙将手抽回,粉脸刹时浮上一层红晕,一副不胜娇羞之态,更叫周济世兴奋莫名,一双不规矩的手又开始在谢小兰的身上到处游走,同时凑到谢小兰的耳边轻声的说:「小美人,这闺房之乐乃是人伦大事,再说你刚才不是答应说要听话了吗,有什么好害臊的?而且昨天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你只要照着再做就可以了。」
  话一说完,又将手伸到秘洞处就是一阵轻抽慢送。
  此刻的谢小兰,在历经周济世这调情高手的长时间的挑逗之下,早就欲念丛生了,可是要叫她去做这等羞人的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正在犹豫之际,周济世忽地一把将她推开,一翻身,移到旷如霜的身上,说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找你霜姐姐来煞煞火了!」
  两手更在旷如霜身上玉峰处一阵搓揉。
  谢小兰一听,不由得强忍下满腔的羞辱,开口说道:「求求你……不要……
  我做就是了……」
  说完,盈眶的泪水随着滴下。
  周济世一看,再度将谢小兰一把搂了过来,轻轻的吻去了谢小兰脸上的泪水,一手在她的背脊轻轻的抚摸,说:「乖,别哭了,看得我好不心疼,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再次将嘴凑上谢小兰的樱唇,一阵绵密的轻吻,同时拉着谢小兰的玉手,再度让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只觉一只柔软如绵的玉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一阵温暖滑润的触感刺激得肉棒一阵的跳动,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再度把手插进了谢小兰的桃源洞内轻轻的抽送起来。
  强忍着满腔羞辱感的谢小兰,这次没再敢把手拿开,但觉握在手中的肉棒一阵一阵的跳动着,不由心中一阵慌乱,又怕周济世不高兴,只得开始在周济世的肉棒上缓缓的套弄起来,那笨拙的动作令周济世更加兴奋,口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狂乱起来。
  这时周济世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慢慢坐起身来,并偷偷的解开了旷如霜的昏穴,再轻轻按着谢小兰的头,伏到自己的胯下,示意要谢小兰为自己进行口交,此刻的谢小兰,在历经了周济世二个多时辰高低起伏的折磨后,早已完全屈服在周济世的淫威之下,虽然对眼前所见的这根怒气腾腾、青筋突起的粗大肉棒感到万分恶心,但还是强忍着羞愧,慢慢的张开樱唇,含住了周济世的龟头。
  这时周济世看到高傲的谢女侠终于肯为自己口交,不禁得意万分,轻按着谢小兰的头,要她上下的套弄,口中还不停的说着:「对了,就是这样,不要只是用嘴含,舌头也要动一下,对了,好舒服,就是这样……好兰妹……对……你真聪明……」
  同时一手在谢小兰的如云秀发上轻轻梳动,偶尔还滑到谢小兰那如绵缎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弄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谢小兰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则在胸前玉乳轻揉缓搓,不时还溜到秘洞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顿时又将谢小兰杀得鼻息咻咻,欲念横生。
  此刻旷如霜渐渐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周身酥软无力,血管内更是有如虫爬蚁行般,有种说不出的酥痒难受,心中一惊,这才回想起自己在客栈中中毒昏厥,急忙睁开双眼一看,却发现自己身无片缕,急忙想要挣扎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四肢大开被绑成大字形,顿时心中浮起一股羞愧不安的感觉,举目四望,却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再一仔细打量,只见身旁一对男女,全身赤裸,分明正在进行那风流勾当,再一看,那男的不正是客栈中逃走的那名凶手,只见他那双手正不停的在那少女身上到处游走,少女整个头埋在那凶手胯下,不住的上下摆动,鼻中哼声不断,娇躯随着那凶手的双手移动而婉延扭动,有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仔细一看,赫然竟是谢小兰。
  此时的谢小兰,早已被周济世的挑逗逗弄得欲火如炽,对含在口中的肉棒,不但不觉恶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么美味的食物般,越发卖力吸吮舔舐,丝毫不曾察觉到旷如霜的醒来,不过这一切都看在周济世的眼里,强忍着胯下阳茎的酥麻感,慢慢的躺下,再将谢小兰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张开血盆大口,对准谢小兰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阵狂吸猛舔,偶尔还移到后庭的菊花蕾处,轻轻的舔舐那嫣红的菊花蕾,两手在谢小兰那浑圆的美臀及股间沟渠处,一阵轻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还在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
  此时的谢小兰那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见她背脊一挺,两手死命的抓住周济世的大腿,几乎要抓出血来,吐出含在口中的阳物,高声叫道:「啊……好舒服……又来了……啊……」
  阴道蜜汁再度泉涌而出,在一阵激烈的抖颤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趴在周济世的身上,只剩下阵阵浓浊的喘息声……
  这一切看在旷如霜眼里,对谢小兰的反应百思不解,同时亦被这副淫糜的景像刺激得不觉心跳加速,心中一阵羞赧,张开口想叫,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同时周身逐渐发热,骨子里那股虫爬蚁行的酥痒感愈发叫人难耐,想抓却因四肢被制而无法动弹,只得强制镇静,屏气凝神,打算运功冲开被制的穴道,谁知不运功还好,一运功,顿时周身血液有如黄河决堤般四处奔窜,而且那股搔痒感愈发强烈,令旷如霜心中一阵慌乱,那里还能凝聚真气,只得赶紧抱元守一,想要压制住那股令人难耐的酥痒感。
  周济世眼见谢小兰再度到达高潮,全身无力的瘫在自己身上,不觉得意万分,心想:「女侠又怎样,功夫再高还不是被我杀得魂飞九天!」
  慢慢的从谢小兰的身下爬了出来,只见谢小兰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不时的微微抽搐,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这幅美人春睡图,看得周济世口干舌燥,再度趴到谢小兰的背上,拨开散乱在背上的秀发,在谢小兰的耳边、玉颈处轻柔的吸吻着,两手从腋下伸入,在谢小兰的玉峰处缓缓的揉搓,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谢小兰,星眸微启,嘴角含春,不自觉的轻嗯了一声,带着满足的笑容,静静的享受着周济世的爱抚。
  渐渐的,周济世顺着柔美的背脊曲线,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舐去谢小兰背上的汗珠,经过坚实的丰臀、结实柔嫩的玉腿,慢慢的吻到了谢小兰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处,闻着由纤足传来的阵阵幽香,周济世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朝谢小兰的脚掌心轻轻的舐了一下,平素怕痒的谢小兰,此刻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之中,全身肌肤敏感异常,早已被周济世刚刚那阵无止境的舔舐挑逗得全身抖颤不已,再经周济世这一舐,只觉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窜遍全身,整个人一阵急遽的抽搐抖动,口中呵呵急喘,差点没尿了出来。
  周济世见到谢小兰的反应这般激烈,心中更是兴奋,口中的动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将谢小兰的脚趾逐一吸吮舔舐,一手更在谢小兰的大小腿内侧四处游走,初经人事的谢小兰那堪如此手段,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整个神智彷佛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肉体在追求着最原始的欲望……
  正在全神对抗心中那股欲念的旷如霜,只觉那股令人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胯下秘洞,更是骚痒难耐,那里还能够凝神聚气,而且愈是强自镇静,那股酥痒感愈是强烈,耳中更不时传来谢小兰淫糜的娇吟声,就像是一把巨锤,一下下的敲在心上,渐渐的敲开旷如霜理智中那扇淫欲的大门,脑中的理智正一丝丝的飞散离去,可是意识反而异常清楚,更能感受周身感官传来的各种感觉,此时的旷如霜只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周身那股酥软麻痒的感觉,更是清晰的传入脑中,尤其是胯间秘洞处,一股酥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甚至还缓缓的流出水来,那种未曾经历过的陌生感觉,令犹是处子的旷如霜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娇躯开始不自觉的扭动着,彷佛希望能稍稍减那股莫名的难耐……
  正埋首在谢小兰双足狂吻的周济世,耳中传来旷如霜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抬头一看,只见旷如霜全身泛红,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尽的春意,微张的樱唇传来阵阵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无意识的上下夹动,原本紧闭的阴唇也朝外翻了半开,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自桃源洞口缓缓流出,周济世心想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再度从谢小兰的双脚顺着小腿往上舔吻,慢慢吻到大腿内侧,舔得谢小兰全身狂抖,口中淫声不断,经过周济世长时间的挑情爱抚,谢小兰终于逐渐陷入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
  终于,周济世也忍不住了,将谢小兰的粉臀抬起,移到旷如霜的脸旁,摆布成半趴跪的姿势,一手按住谢小兰高耸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涨的肉棒,缓缓的在谢小兰秘洞处及股沟间轻轻划动,偶尔还停留在谢小兰的菊花蕾上作势欲进,历经两度高潮的谢小兰,感觉自己被周济世摆布成宛如母狗般的姿态,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急忙想要挣扎,可是周身酥软无力,硬是无法摆脱周济世制在臀部的魔掌,再加上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在胯下的股沟间秘洞处到处游走,不时还在菊花蕾处轻轻顶动,更是令她羞赧难当,可是另一种酥麻难耐的空虚感却慢慢从自己胯下的桃源洞处渐渐传来,谢小兰再也忍不住的嘤嘤哭泣了起来:「呜……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周济世闻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兰妹……别急……我这就来了……」
  说完,暗中解开旷如霜的哑穴,将肉棒顶住湿淋淋的秘洞口,两手抓住谢小兰款款摆动的粉臀,「滋」的一声,猛地插进了谢小兰的秘洞内,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谢小兰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满足感。
  歇息了一会,慢慢的体会秘洞内那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周济世并不急着抽动,伸手拨开披散的秀发,伏到谢小兰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的吸舔,左手穿过腋下,抓住坚实柔嫩的玉女峰轻轻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红色的豆蔻上轻轻抠搔。
  在周济世三管齐下的挑逗下,谢小兰感到从洞内深处渐渐传来一股酥痒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肾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将嘴移到谢小兰的耳边,一口含住小巧玲珑的耳珠,轻轻啮咬舔舐,然后将肉棒缓缓抽出,只留龟头在洞口缓缓转动,被挑动的欲火高涨的谢小兰,忽觉秘洞再度传来一阵空虚感,忙将粉臀向后急抬,这时周济世顺势一顶,「啪」的一声直达穴心,插得谢小兰忍不住啊的一声高叫,周济世这才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不时用龟头在阴道口处轻轻抽送,直到谢小兰受不了秘洞深处那股空虚,急得玉臀猛摇,淫声高叫时,这才猛地深深一顶,插得谢小兰哼啊直叫,待三、四下深深的抽插后,又复回到桃源洞口轻轻佻逗,初经人事不久的谢小兰,那经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时,已被周济世插弄得春情勃发,一颗首不住的摇动,玉体轻颤,椒乳乱晃,两只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口中忘情娇呼:「啊……啊……好舒服……嗯……又来了……啊……不行了……嗯……啊……」
  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呜呜的的哭泣起来。
  这时的旷如霜,正竭尽全力以仅存的理智对抗体内淫欲的催逼,忽觉周济的手接触到自己身上,混身一震,哑穴已被解开,只觉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的一声娇吟,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赶忙紧闭双眼,银牙暗咬,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这时耳中忽然传来谢小兰「啊」的一声尖叫,急忙睁眼一看,只见谢小兰臀部高耸,有如母狗般的趴跪在自己身旁,玉体轻摇,口中淫声不断,语调中蕴含着无尽的舒爽满足,身后的周济世,正挺着一根青筋暴涨,粗约寸余的丑恶肉棒,在谢小兰的秘洞不停的抽插,这一看,旷如霜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两眼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再也无法将眼光移开,心中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只觉全身燥热异常,口中不自觉的传出一连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
  正挥舞着丈八蛇矛,穿梭在一线天间奋战不懈的周济世,耳中传来旷如霜阵阵的淫叫声,兴奋得胯下阳物暴涨,两手紧抓着谢小兰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插得谢小兰混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阴道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胯下肉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浇在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舒适熨藉感直冲脑海,差点没射了出来,赶忙咬牙提气,强将那股欲望给压制下来。
  看着再度泄身的谢小兰,瘫软如泥的趴在床上,周济世心中有着无限的骄傲,拉着谢小兰的娇躯缓缓坐下,再度将她翻过身来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怀中,用手扶住肉棒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秘洞口,再度将肉棒给塞了进去,两手抱住谢小兰坚实的美臀,开始缓缓推送,右手中指更插进后门的菊花蕾内轻轻抽送着,全身瘫软无力的谢小兰忽觉后庭再度受到袭击,急忙收紧肛门,全力抵抗周济世手指的进逼,樱口一张,就待开口反对,却被周济世顺势吻住,舌尖伸入口内一阵搅动,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拉住周济世的右手想要阻止后庭的攻势,却被周济世深深一顶,将龟头顶住穴心一阵磨转,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袭上心头,再度无力的瘫在周济世的身上,任凭他肆意的玩弄只剩口中无意识的传出阵阵另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自昨夜见了谢小兰那娇嫩美绝的菊花蕾后,周济世早就有心一试,只是碍于时间不多,又不愿硬闯而令其反抗,届时横生枝节反而不美,如今见谢小兰被他玩得全身酥软,再也无力反抗,心中更是跃跃欲试,手上的动作缓缓加剧,甚至连无名指也加入了,由秘洞流出的内淫液,顺着股沟流下到了后庭的菊花处,更帮助了周济世手指抽插的动作,不多时,甚至还传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声,更是令谢小兰羞愧难当。
  历经周济世将近三个时辰的蹂躏,谢小兰早已全身瘫软如泥,虽竭尽全力抵抗,但却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周济世在秘洞深处不停的抽插磨转,以及胸前玉峰蓓蕾和周济世胸膛磨擦挤压,一阵阵酥麻快感,不停的打击着谢小兰的神智,渐渐的,由周济世手指抽插处传来一股奇特的酥麻感,令谢小兰心慌不已,不觉开口:「啊……怎么会……啊……不……不要……」
  将粗硬的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谢小兰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周济世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同时原本紧紧钳住手指,拚命抵抗的肛门嫩肉也在他不断的抽插之下逐渐宽松柔软,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谢小兰如歌似泣的娇吟及旷如霜的阵急喘,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猛地将谢小兰掀倒在床,抬起两条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谢小兰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
  啊……我死了……」
  只见谢小兰双腿一蹬,全身一紧,两手死命的抓着周济世的手臂,几乎要掐出血来,秘洞深处一道热流狂涌而出,浇得周济世胯下肉棒一阵急抖,任凭周济世拚命的提气缩肛,胯下肉棒在阴道嫩肉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萃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谢小兰的穴心深处,浇得谢小兰全身抽搐,两眼一翻,迳自昏死过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6:39

续【三】
  射精后的周济世,趴在谢小兰柔软的娇躯上,不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中无限的懊恼,只差一点就能尝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剑那极品般的后庭滋味,居然在最后关头失手,正在暗自思量之际,忽觉床铺一阵摇动,耳中传来旷如霜高声叫喊:「啊……我受不了了……啊……不行了……」
  回头一看,原来旷如霜被制的穴道,在淫药的催逼以及二人这场活春宫的刺激下已被冲开,在欲念的煎熬下,全身有如离水的鱼般猛力挣扎,若非手脚的束缚仍在,只怕早己扑了上来。
  周济慢慢的翻过身来,坐到旷如霜的身边,伸手在她那高挺坚实的玉女峰顶缓缓的搓揉着,口中嘿嘿淫笑着问说:「旷女侠,小生这厢有礼了,但不知你是那里受不了?你不说清楚的话,我又怎么帮你呢?」
  欲火如炽的旷如霜,胸前玉峰受到周济世的袭击,只觉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虽说被淫药刺激得欲念横生,但毕竟仍为处子之身,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更别说像这样被人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急道:「啊……不要……放开你的手……别…别…
  这样……」
  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周济世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受困无法逃离,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周济世的爱抚一般,更加深周济世的刺激,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移动,移到了湿淋淋的水帘洞口在那儿轻轻的抚摸着。
  旷如霜只觉周济世的手逐渐的往下移,不由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这时,周济世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圣地,一触之下,旷如霜顿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在淫药的催逼下,只觉周济世所触之处,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周济世的爱抚。
  得意的看着旷如霜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旷如霜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这副淫糜的绝美景像,看得周济世淫心再起,胯下肉棒再度竖然挺立,一张口,对着旷如霜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旷如霜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周济世欲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旷如霜那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旷如霜的桃源洞内,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旷如霜心中的空虚,在淫药长时间的煎熬下,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余下肉体对淫欲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边狂吻着旷如霜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坚实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周济世更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周济世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器!」
  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旷如霜插的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周济世的抽插……
  离开了旷如霜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酥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住旷如霜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旷如霜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周济世还不急着对旷如霜的桃源圣地展开攻势,伸出了粗糙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旷如霜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周济世入侵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周济世缓缓抽出手指时,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旷如霜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欲的深渊而无法自拔了……
  边吻着旷如霜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长美腿,周济世开始动手解除旷如霜双脚的束缚,甫一解开,只见旷如霜两腿不住的飞舞踢动,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足踝,将双腿高举向胸前反压,如此一来,旷如霜整个桃源洞口和后庭的菊花蕾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虽说周身在淫药的刺激之下,早己欲火高涨,但毕竟仍是处子之身,如今被周济世摆成如此羞人的姿态,隐密之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陌生男子眼前,还是令旷如霜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得想要挣脱周济世的掌握,但是全身瘫软如绵,那里能够挣脱,只急得连连叫道:「啊……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啊……」
  周济世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给迷得晕头转向,那还去理会她说什么?将旷如霜的双腿和两手捆绑在一起,使旷如霜整个臀部高高抬起,这才慢条斯理的坐下来,仔细的打量旷如霜的私处:只见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经微微翻了开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旷如霜的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彷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一缕清泉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周济世混身直抖,连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伸出颤抖的双手,在旷如霜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旷如霜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周济世终于忍不住捧起了旷如霜的圆臀,一张嘴,盖住了旷如霜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旷如霜如遭雷击,彷佛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内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周济世个满头满脸,平素爱洁的旷如霜,何曾遭遇过这等事,如今不但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人面前,还在个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时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谁知周济世不但不以为忤,居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道:「承蒙旷女侠惠赐甘霖,小生无以为报,就让敝人为你清理善后,以表谢意吧!」
  话一说完,便低下头来,朝着湿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一股羞赧中带着酥痒的感觉,有如一把巨锤般,把旷如霜的整个理智给彻底的摧毁,扭动着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说:「别……别这样……脏……啊……不要……嗯…
  …啊……」
  听她这么一说,周济世仍不罢手,两手紧抓住旷如霜的腰胯间,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的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夹杂着旷如霜的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更刺激得周济世更加狂乱,口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在周济世不断的挑逗及淫药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旷如霜的脑海,再加上后庭的菊花受到攻击,一种羞惭中带着舒畅的快感,将个瀚海青凤杀得溃不成军,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但是手脚被制,再加上周济世紧抓在腰胯间的双手,那里能够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旷如霜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更令周济世兴奋莫名,没多久的时间,旷如霜再度「
  啊……」
  的一声尖叫,全身一阵急抖,阴道蜜汁再度狂涌而出,整个人瘫软如泥,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不停的从口鼻中传出。
  眼看旷如霜再度泄身,周济世这才起身,取了一条湿巾,先将自己身上的尿液蜜汁擦拭干净,然后再轻轻柔柔的为旷如霜净身,正在半昏迷中的旷如霜,只觉一股清清凉凉的舒适感缓缓的游走全身,不觉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清理完旷如霜身上的秽物后,周济世终于解除了旷如霜手脚的束缚,缓缓的伏到她的身上,再度吻上那微张的樱唇,两手在高耸的酥胸上轻轻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顶蓓蕾不住揉捻,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旷如霜,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周济世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两手更是紧抱在周济世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轻抚着。
  眼见旷如霜完完全全的沉溺于肉欲的漩涡内,周济世对自己的成就感到非常的骄傲,手上口中的动作愈加的狂乱起来,约略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旷如霜口中传出的娇吟声再度急促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周济世的腰臀之间,纤细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似乎难耐满腔的欲火,胯下秘洞更是不住的磨着周济世胯下热烫粗肥的硬挺肉棒,看到名闻天下的「瀚海青凤」旷如霜,在淫药及自己的挑逗之下,欲火高涨得几近疯狂,周济世竟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离开了旷如霜的娇躯。
  正陶醉在周济世的爱抚下的旷如霜,忽觉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顿时一股空虚难耐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美目,娇媚的向坐在一旁的周济世说:「啊……不要……快……啊……别停……」
  心中那里还有丝毫的贞操及道德感,只剩下对肉欲快感的追求……
  看着旷如霜的反应,周济世一阵嘿嘿淫笑的道:「旷女侠,我侍候的你舒不舒服啊!你还要不要继续?还有让你更舒服的我还没使出来呢……」
  听到周济世的话,旷如霜心中虽然浮起了一丝丝的羞愧感,可是马上又被欲火给掩盖住了,连忙急道:「啊……舒服……好舒服……我要……我……别逗我了……快……」
  边说着,边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更加添几分淫糜的美感。
  一把拉起了旷如霜,让她跪伏在自己面前,轻抚着那如云的秀发和绸缎般的美背,慢慢将旷如霜的头按到胯下肉棒前,轻声的对旷如霜说:「既然旷女侠对我服务感到满意,现在该轮到你来让我舒服了,刚刚你那兰妹也示范给你看过了,应该不用我再教了吧……」
  说着说着,轻轻捏开旷如霜的牙关,便将一根粗硬肥大的阳具给塞进了旷如霜的樱桃小口内了。
  虽说早已被淫欲给冲昏了头,但毕竟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眼前这根青筋暴露的丑恶肉棒,心中还是充满了恐惧不安,更别说要含进嘴里,可是周身酥软无力,那里还能反抗半分?刚要用舌头将入侵的肉棒给顶出去,却被周济世用手在头上一压,整根肉棒又一下给滑了进来,直达喉咙深处,顶得她几乎咳嗽了起来,无奈的只好顺着周济世的动作,开始对着口中的肉棒吞吐了起来。
  周济世眼看着名震武林的旷如霜终于开始为自己口交,肉棒龟头处被一条温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顶动,那种说不出的舒适感,更叫周济世兴奋得胯下肉棒一阵乱抖,一手抓着旷如霜的秀发上下起伏,另一只手顺着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下轻抚,来到了股沟间一阵轻刮,不时还以指尖揉搓着后庭的菊花,一股酥麻难耐的感觉更叫旷如霜难受,忽然间,周济世将手指一下子给插进了旷如霜的秘洞内,开始轻轻的插抽,一股畅快的充实感,有如电流般流入了旷如霜的脑海中,终于,旷如霜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开始在周济世的指示下,卖力的舔吮起来,甚至还将整个肉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
  看着旷如霜渐渐的自动的舔舐着自己的阳具,原本按在头上的手也伸到胸前玉峰处,不停的揉捻着胸前的蓓蕾,更刺激得旷如霜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慢慢的,从胯下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动,周济世心想,就这样泄身,那待会不就没戏唱了,连忙推开旷如霜伏在胯下的头,强自镇定调习,好不容易才压下泄精的冲动,忽然耳中传来阵阵的娇吟声,转头一看,原来旷如霜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忍不住学着周济世方才的动作,左手在自己胯下不住的活动,将一只纤纤玉指插入秘洞内,在那儿不停的抽插,右手更在胸前玉峰上不停的揉搓着,口中娇吟不断。
  看到旷如霜这副淫靡的娇态,周济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旷如霜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旷如霜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欲火高涨的旷如霜,忽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里还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人,玉臂一伸,紧勾住周济世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周济世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周济世的肉棒不停的磨,更令周济世觉得舒爽无比。
  吻过了一阵子后,周济世坐起身来,双手托起旷如霜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这才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旷如霜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更逗得旷如霜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这才双手按在旷如霜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甫一插入,旷如霜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周济世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阳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像中一般应声而破,旷如霜的处女像征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周济世稍越雷池一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6:48

续【四】
  沉沦在淫欲中的旷如霜,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睁眼一看,眼前一个容貌猥亵的中年男子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连忙叫道:「你在干什么,痛……痛……快放开我!」
  说完,急忙扭动娇躯,想要推开周济世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一时没料到旷如霜会在这个时候恢复神智,周济世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随着旷如霜的极力挣扎,胯下肉棒脱离了旷如霜的秘洞,眼看旷如霜仍不停的挣扎着,周济世急忙将双手抓住旷如霜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旷如霜的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的抓住旷如霜的腰侧,顿时叫旷如霜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肉棒再度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下沉……
  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旷如霜,如今充其量也不过是比一般未曾练武的妇人略为有力,又那里是周济世的对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周济世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旷如霜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
  …求求你……」
  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周济世不断下压的躯体。
  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让旷如霜给挣脱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尽管旷如霜哭得有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爱怜,周济世仍然丝毫不为所动的缓步前进,终于由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为了要报复旷如霜的挣扎,周济世毫不停顿的持续对旷如霜秘洞内慢慢的施加压力,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旷如霜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周济世的侵入,旷如霜只能不停的捶打着周济世的身躯,口中绝望的哭叫着:「呜……痛……好痛……不要啊……痛……」
  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旷如霜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旷如霜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的旷如霜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周济世肆意凌虐。
  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旷如霜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旷如霜的一声惨叫,周济世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周济世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将肉棒深埋在旷如霜的秘洞之内,静静的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感,这时周济世才感觉到胯下的旷如霜声息全无,将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给放了下来,低头一看,旷如霜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昏迷着,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仍旧将肉棒紧抵着旷如霜的穴心,周济世伸手在旷如霜的人中及太阳穴上缓缓揉动,将嘴罩上旷如霜那微微泛白的樱桃小口,然后气运丹田,缓缓的将一口口的真气给渡了过去。
  没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旷如霜慢慢的苏醒过来,只觉胯下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张开眼睛一看,周济世满脸淫笑的看着自己,吓得旷如霜一声尖叫,急忙扭转身体,再度极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周济世的怀抱,那知方一扭动身体,随即由胯下传来一阵锥心刺骨般的剧痛,吓得她不敢再动分毫,更何况周济世还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着叫道:「痛……痛呀……你干什么…
  …走开……不要……不要……放开我……」
  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周济世的身体。
  在旷如霜的挣扎扭动之下,周济世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道:「旷女侠,你说我们这样能干些什么?当然是替你开苞了,哈哈,扭得好,对了,就是这样,好爽……你还真懂……」
  说完,将肉棒顶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旷如霜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想到自己平素洁身自爱,谁知今日竟然失身在这样一个卑劣猥琐的中年男子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更显得楚楚可怜,那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
  看到旷如霜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更令周济世心中欲火高涨,低头吻去旷如霜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旷女侠,别哭了,刚刚不是很好吗?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
  说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虽说在刚刚那阵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毕竟淫毒仍未离体,再经周济世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周济世的逗弄下,只见旷如霜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旷如霜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旷如霜强忍的模样,周济世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的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旷如霜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旷如霜一阵心慌意乱,在周济世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周济世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周济世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旷如霜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周济世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旷如霜说:「旷女侠,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
  看到旷如霜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周济世伸手捏住旷如霜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周济世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旷如霜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旷如霜再度叫出声来,周济世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
  羞得旷如霜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周济世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周济世再度吻上旷如霜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旷如霜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周济世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旷如霜如此,周济世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旷如霜全身酥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旷如霜终于放弃抵抗,周济世狂吻着旷如霜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如霜推入淫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周济世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周济世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周济世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周济世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周济世的身体,随着周济世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周济世兴奋得口水直流。
  约略过了盏茶时间,周济世抱住旷如霜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口对旷如霜说:「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爷我累了,要的话你自己来!」
  听到这么粗鄙淫邪的话语,旷如霜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由秘洞内传来的那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肉棒深入,旷如霜只觉一根肉棒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顶住秘洞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柳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周济世见旷如霜开始只会磨转粉臀,虽说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适,可是仍未感到满足,于是开口对着旷如霜道:「笨死了,连这种事都不会,真是个傻,算了,还是让老子来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这样。」
  说着,双手扶着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顶,旷如霜不由得「呃──!」的一声,又听周济世说:「要这样子上下套弄,你才会爽,知不知道!笨蛋!」
  看样子周济世打算彻底的摧毁旷如霜的自尊心,好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
  听到周济世那些粗鄙万分的羞辱言词,旷如霜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二十几年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周济世的指示,开始缓缓的上下套弄,虽然心里不停的说着:「不行……啊……我不能这样……」
  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渐渐的加快了动作,嘴里不停的叫着:「啊……好棒……好舒服……啊……」
  更令她感到羞愧,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旷如霜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他,只见她双手按在周济世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周济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旷如霜如痴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瞧那副劲儿,那里还有半点女侠的样子,简直比妓女还淫荡。
  看到旷如霜这副淫荡的样子,周济世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双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后庭不住搔抠,最后藉着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插入菊花洞内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只见旷如霜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两手死命的抓着周济世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周济世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周济世的肉棒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周济世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周济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周济世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旷如霜粉臀一阵磨转,眼看着就要泄了……
  忽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旷如霜受不了泄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周济世的肩膀,差点没将整块肉给咬了下来,经此一痛,居然将周济世那射精的欲念给按捺住了,经过绝顶高潮后的旷如霜,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周济世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旷如霜这副妖艳的媚态,周济世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什么女侠!管他是「涑水剑」还是「瀚海青凤」,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魂飞魄散,虽然胯下阳具还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启战端,旷如霜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周济世感到万分舒适。
  慢慢的扶起了旷如霜伏在肩上的粉脸,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留着阵阵的刺痛,看着旷如霜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妖异的气氛,只见旷如霜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周济世摆布,一张嘴,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菊花洞内缓缓的活动着,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内不住的跳动,只见高潮后的旷如霜,仍沉醉在飘渺的高潮余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周济世的轻薄丝毫不觉。
  约略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周济世只觉秘洞内的蜜汁再度缓缓流出,口中的娇哼也渐渐急促,阴道嫩肉更不时的收缩夹紧,慢慢的将旷如霜抱起身来走下床榻,旷如霜本能的将手脚缠住周济世的身体,周济世就这样的抱着旷如霜在屋内到处走动。
  在一阵颠簸之中,旷如霜渐渐醒了过来,一见周济世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不由得一阵慌乱,极力想要挣脱周济世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
  …放开我……不行……」
  双手不住的推拒着周济世的肩膀,一颗首不停的摇摆以躲避周济世的不断索吻,谁知周济世一阵哈哈狂笑的说:「放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能和名震江湖的『瀚海青凤』共效于飞,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机会呢!更何况你过瘾了可是我还没过瘾呢,来,我们再来!」
  话一说完,就是一阵急顶,在菊花蕾内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抠挖抽插。
  此刻的旷如霜,虽然说体内淫药的效力已退,但是全身酥软无力,再加上周济世的肉棒及手指仍留在秘洞和菊花蕾内,走动颠簸之间一下下冲击着秘洞深处,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旷如霜那堪如此刺激,难耐阵阵酥麻的磨擦冲击快感,渐渐的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的扶在周济世的肩膀上,认命的接受周济世的狎弄奸淫,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就这样抱着旷如霜在屋内四处走动奸淫,就算是青楼的妓女也很少经历过这种阵仗,更别说是初经人伦的旷如霜,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由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尝云雨的旷如霜所能抗拒的,渐渐的,旷如霜发现自己的秘洞正迎合着周济世的抽插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周济世的动作连绵不绝的传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双脚死命的夹缠着周济世的腰部,更令旷如霜觉得万分羞愧。
  看到旷如霜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周济世这时也觉得有点累了,再度张嘴吻向旷如霜的樱唇,慢慢的抱着她放回床上,就是一阵狂抽猛送,双手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再度将旷如霜插得咿呀直叫,由秘洞内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只见旷如霜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周济世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着周济世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
  …啊……啊……」
  一张迷人的樱唇,更主动的在周济世的嘴唇、脸庞及胸膛上不停的狂吻着,双手在周济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旷如霜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周济世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
  柳腰往上一顶,差点把周济世给翻了下来,周济世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旷如霜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旷如霜的秘洞深处,射得旷如霜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周济世的肩头,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周济世的身体,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周济世的龟头上,烫得周济世肉棒一阵抖动,再度泄了出来。
  周济世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旷如霜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定了定神,这才发觉双肩上及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摇头苦笑,慢慢撑起双手想要起身,整个人却是丝毫动弹不得,原来高潮后的旷如霜,虽然早已昏睡过去,可是双手双脚却仍旧紧紧的搂住周济世的身体,丝毫不曾放松,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轻手轻脚的放开旷如霜的束缚爬下床来,从行囊中取出药物处理好伤口,心中不禁暗道:「这丫头真看不出来,居然会有这种习惯,以后还真得小心点…」
  一想到这里,不禁回头朝床上看去,只见两具雪白柔嫩的迷人胴体呈大字形的横陈在床上,胯下私处一片狼藉,分明是刚刚自己的成绩,尤其是旷如霜,光滑洁白的秘洞口夹杂着片片落红,更加添几分凄艳的美感,看得周济世胯下肉棒再度蠢蠢欲动,可惜在经过连番激战之后,着实有些力不从心。
  周济世倒了一杯水,边喝边打量着两女莹白如玉的胴体以及绝美的容貌,谢小兰是娇憨中带着些许的青涩,全身洋溢着无限的青春活力,有如含苞待放的红玫瑰一般,而旷如霜则是有着一股脱俗的美感,彷佛深谷幽兰般不带一丝烟火气,真可说是各擅奇长,叫周济世真是越看越爱,不由得伸出双手在两女身上不住的游走爱抚,心中暗想:「这两个小妞不但人长得美,功夫又高,费了我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弄上手,就这样放手的话,不是太可惜了,而且老子还没尝到后门的滋味,不过……她们的功力这么高,就这样留在身边也是危险……」
  原来周济世原本打算将两人彻底的凌辱一番,以报复她们干涉自己以及诛杀大鬼童本本之仇,可是在尝到了两女肉体的绝妙滋味后,不禁觉得爱不释手,因此决定要好好的想个对策,以求将两女收为禁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6:57

续【五】
  周济世边伸手在两女玉体上不住的游走爱抚,脑中边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能将两人留在身边而没有后顾之忧,没过多久,只见周济世猛一拍头道:「真是笨蛋,我居然将这玩意儿给忘了!」
  转身从行李中取出一个模样古朴的描金木盒,从里面取出两只半透明状,形如蚕蛹的怪异虫蛹,分别放入旷如霜及谢小兰的口中令其服下后,回头将木盒收妥,周济世一阵淫笑道:「嘿嘿……有了这玩意儿,我就不信你们能飞出我的手掌心……」
  回头看着床上,两具欺雪赛霜的迷人胴体横陈,忍不住又回到床上,对着昏睡中的两女又是一阵轻薄,双手不停的两女身上四处游走,周济世只觉两女的肌肤细致滑嫩,叫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慢慢又将周济世心中的欲火再度点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来。
  尽管是在昏睡之中,随着周济世的爱抚,两女的肉体依然有所反应,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两女的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周济世兴奋莫名,尽管感到有些疲乏却止不住内心的欲火,再加上一直对两人后庭的菊花蕾念念不忘,周济世心想:「不如趁这时候把另一个洞也顺便给开了苞,要不然等她们醒了,又要多费一番手脚了。」
  想到这里,周济世从怀中取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服下,自言自语的道:「有了这个宝贝,我就不信降服不了你们……」
  只见没过多久,周济世胯下的肉棒再度恢复原先怒气腾腾的样子,甚至于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几分。
  走到床边,看着两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周济世将两人翻过身来,让她们趴在床沿,再将粉臀抬高,摆弄成半趴跪的姿势,可怜两女此刻还处于昏迷的状态,全无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周济世的摆布。
  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两具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周济世心中左思右想,着实难以决定,终于慢慢的走向谢小兰身后,喃喃自语的说:「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还是从这丫头先下手吧!」
  为了怕谢小兰醒来后再度反抗,周济世再度制住了谢小兰的软麻穴,随手将桌上的油灯取了过来,慢慢的将灯中的菜油倒在谢小兰的股沟之间,右手在股沟上不住的游走,直到整只手都沾满了菜油,这才将中指慢慢的插入谢小兰的菊花蕾内。
  虽然在昏迷之中,谢小兰的后庭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异物的侵入,但是在菜油的润滑之下,周济世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给插了进去,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周济世入侵的手指头,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秘洞内还要更胜几分,更叫周济世兴奋莫名,不由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左手也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尔还在秘洞口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珍珠,不消多时,谢小兰的秘洞内再度缓缓流出淫液,同时周济世在菊洞内抠挖的手指,也在菜油的作用下,逐渐滑溜顺畅起来。
  周济世眼见谢小兰的后庭已经习惯了手指的动作,一方面怕夜长梦多,另一方面也克制不了内心的冲动,一把将菊洞内的手指给抽了出来,还变态的将手指插到谢小兰微张的樱唇内,就是一阵挖抠,可怜昏迷中的谢小兰那里知道进入口中的是什么东西,本能的含住周济世的手指不停的吸吮舔舐,更叫周济世兴奋得全身发抖,胯下肉棒更是不住的跳动。
  慢慢抽出谢小兰口中的手指,伸手在浑圆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了一阵,周济世这才将肉棒插入谢小兰的秘洞内,缓缓的抽插起来,两手更伸到胸前玉峰上,轻轻的搓揉着粉红色的蓓蕾,直到谢小兰的呼吸再度浓浊,这才将它抽了出来,用手扶着湿淋淋的粗肥肉棒,抵住谢小兰的菊花蕾,慢慢的将肉棒给插了进去。
  虽说经过手指的开发以及菜油和淫液的润滑,但毕竟和手指不同,周济世仍然感到不易进入,再者为了要彻底的降服两女,周济世宁可慢慢的开发两女的性感带,以便一步步的将其带入淫欲的世界而不愿硬来,以免造成两女的反感,到时横生枝节反而不美。
  强忍着满腔的欲火,周济世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慢慢的将肉棒一寸寸的挤入了谢小兰的菊洞之内,一觉稍遇抵抗,即将肉棒稍退少许,然后再继续深入,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谢小兰的菊洞之内,周济世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比起在秘洞内的感觉还要更加的温暖、紧实,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周济世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猛插起来。
  暂时停止了动作,周济世紧闭双目,伏在谢小兰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拨开谢小兰的如云秀发,在谢小兰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渐渐的,周济世觉得肉棒的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再加上菊洞内的温度要比秘洞还要高上几分,更令周济世感到兴奋,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周济世开始逐渐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更移到秘洞处不住的抽插抠捻……
  此刻的谢小兰,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慢慢的苏醒过来,脑中仍处于一片混乱的谢小兰,忽然觉得下体谷道处,传来一阵紧涨涨的便意,刚想起身,却觉得全身酥软无力,腰胯之间更被人紧紧抱住,丝毫动弹不得,不由得心中一惊,这才发现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菊花洞内不停的抽送着……
  原来周济世一发现谢小兰醒来,赶忙紧抓住谢小兰的粉臀,就是一阵急抽猛送,谢小兰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顿时心中一阵慌乱,却又无力反抗,内心感到悲愤莫名,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不由得哭了出来:「哇……不要……不行……那里……脏……求…求求你……不要啊……呜……放…放了我……求求你…
  …」
  平日的英姿早已荡然无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叫人怜惜不已。
  周济世看到谢小兰这副模样,为了要彻底征服谢小兰,也不想过分的刺激她,于是暂时停下了胯下的动作,但仍将那根热腾腾的粗大肉棒留在谢小兰的菊洞内,暗运内劲使其不断的跳动,双手分别在谢小兰的玉峰顶端以及桃源洞口的粉红色豆蔻上一阵轻揉慢捻,以便挑起谢小兰的情欲,边伏下身来趴在谢小兰的背上,对着雪白的粉颈轻轻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边,一口含住谢小兰那小香坠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尔还将舌头伸入耳洞内轻轻的吹气,吹得谢小兰酥麻难当,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口中哼哈直喘。
  周济世真不愧为采花老手,不消多时,尽管谢小兰心中感到万分悲愤,全神抵抗周济世的轻薄,却仍抵不住内心深处逐渐涌现的骚痒感,慢慢的,在谢小兰的嘤嘤啜泣声中,也开始夹杂着几声娇媚的轻哼,不久,谢小兰甚至觉得从被侵犯的后庭处,在周济世肉棒的挑动下,居然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更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轻叫:「啊……不行……怎么会……啊……不要呀……」
  娇靥刹时浮上一层酡红,更加显得娇艳动人,令人爱煞。
  看到谢小兰在自己的挑逗下,开始有了反应,周济世兴奋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更在谢小兰的耳边轻声的说:「兰妹妹,别害羞了,我一定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说完,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时,再慢慢的插了进去,就这样开始慢条斯理的动了起来,嘴上手上更是毫不松懈在谢小兰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轻薄。
  可怜谢小兰,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是身体却无法忍受周济世的挑逗,一阵的酥麻痛痒袭来,谢小兰自出世至今,何曾有过这种经验,尤其是后庭传来的感觉,微微麻痛、丝丝酥痒,更叫谢小兰慌乱不已,再加上周济世在全身敏感处不停的肆虐,没多久时间,只见谢小兰双目紧闭,樱唇微张,口中咿啊不断,玉体微微抖颤,分明已是欲念横生。
  周济世初尝异味,再见到谢小兰这副娇柔媚态,不由心中欲火高涨,真恨不得大刀阔斧的快意驰骋,却又怕造成谢小兰的不快,不得不极力的压抑住满腔欲火,只能慢条斯理的采用水磨功夫,再加上方才所服用的壮阳春药此时也在体内隐隐作怪,胯下肉棒火辣辣的涨得难受,终于,周济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抽出菊洞内的肉棒,「滋!」
  的一声,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入谢小兰的桃源洞内,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抽狂送,谢小兰正被周济世的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尤其是秘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更叫人难以忍受,周济世这一阵猛插,插得谢小兰忍不住的尖声狂叫,语调中带着无尽的满足感。
  周济世看到谢小兰在这一轮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再也见不到丝毫的反抗意念,随手解开谢小兰的软麻穴,双手紧捏着胸前玉乳,胯下的攻势丝毫未见放松,一阵啪啪急响,直插得谢小兰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摆动,有如久旷的怨妇般,迎合着周济世的抽送。
  不消多时,谢小兰在周济世这一轮猛攻之下,全身一阵急遽的抖颤,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分明就要到达顶点,好个周济世,居然在这个时候一把将只热腾腾的肉棒给抽了出来,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只急得谢小兰一阵心慌,脑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动,半开着一双迷离的美目,回头对周济世娇媚的叫着:「啊……快……不要……快……快……我…
  我要……」
  甚至还伸出手来,想抓住周济世的肉棒,什么道德、贞操、羞耻,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一味的追求肉体的快感。
  看到谢小兰这副饥渴的模样,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双手紧紧的抱住谢小兰的柳腰,一只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抵在谢小兰的股沟之间不停的磨蹭,低头对着谢小兰说:「小美人,你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你倒是说个清楚,不然我又怎么知道呢?」
  火热热的阳具紧紧抵在股沟之间,熨烫得谢小兰一阵酥酸麻痒,受不了内心那股强烈的空虚失落感,急忙回道:「我要……我要……快……给我……给我…
  …」
  看到谢小兰这般模样,周济世却将龟头对准后庭菊洞,一挺腰,再度将肉棒给沉了进去,谢小兰只觉后门再度受到侵袭,连忙说道:「啊……不要……不是那里……啊……别……」
  说完,不住的挣扎扭动,想要摆脱周济世的侵袭。
  周济世两手紧紧按在谢小兰的粉臀上,让她无法挣脱,就是一阵轻抽缓送,边开口对谢小兰说:「小宝贝,别急,等我过过瘾后,再来好好的侍候你……好紧……好爽……想不到名闻江湖的谢女侠不只是武艺高强,连床上的功夫也不赖……哈哈……过瘾……」
  这几句话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谢小兰神智陡然一清,刹时满腔欲火消失无踪,开始极力挣扎,想要挣脱周济世的魔掌。
  但是此时的谢小兰不但功力全失,同时自落入周济世手中以来,已将近一天未曾进食,再加上接二连三的遭受周济世的蹂躏,如今的谢小兰早已混身酥软无力,那能是周济世的对手,眼看无力逃避,只能绝望的绷紧全身的肌肉,无力的扭动身躯,抵抗着周济世在后庭的肆虐。
  看到谢小兰犹不死心的在作困兽之斗,周济世一阵哈哈狂笑道:「哈哈……
  妙极了……小宝贝……你还真懂……妙啊……夹得我好爽……」
  原来由于谢小兰的抵抗挣扎,使谷道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紧,反而令周济世更加舒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管谢小兰如何努力的挣扎,却无法摆脱周济世的侵袭,只能强忍着满腔的羞愤,认命的接受周济世的肆虐。
  由于方才一阵慌乱,无暇顾及其他,如今既然无法脱逃,谢小兰一面忍受周济世的侵袭,一面强自按定心神极目四望,打量周遭环境,想找出脱身之策,谁知方一转头,就见到旷如霜正如自己一般俯趴在自己身旁,虽然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但从那云鬓散乱的情景看来,分明已遭周济世的狼吻,内心悲愤万分,不禁回头骂道:「你说要放过霜姐的,你骗我,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我……我要杀了你……」
  周济世一听,哈哈大笑回道:「嘿嘿……你太天真了,既然你说我是淫贼,送上门的肥肉我又怎么能够放弃呢……不放过我……嘿嘿……我还不肯放过你呢……像你们这样天仙般的美人,我求都求不来,怎么能放过你们……哈……你想杀我?我看你用什么杀……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来吧……我们再来……」
  说完,拔出菊洞中的肉棒,再度攻向谢小兰的秘洞之内,一阵有如狂风骤雨的急抽狂送,插得谢小兰呃呃直叫!
  原来是谢小兰虽然紧闭双唇,不愿再叫出声来,却无法承受那强烈的冲击快感,每当周济世深深一插、阳具直抵穴心之时,那凶猛强力的撞击,都令谢小兰忍不住想张口哼叫,却又及时觉醒,急忙将嘴合上,却因此留下了「呃!」
  的一声,尽管周济世如何挑逗,而自己又无力抵抗,谢小兰为维持仅存的自尊,全力紧守住这最后的防线。
  虽然全力的抵抗从内心深处不断袭来的阵阵快感,谢小兰紧紧的咬住银牙,几乎要咬出血来,想要忍住喉咙深处那股想要哼叫的感觉,可是每当一想凝聚心神,脑中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晕眩,使得谢小兰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同时在秘洞深处传来阵阵有如虫爬蚁行的骚痒感,只有在周济世的肉棒抽动时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同时带来比以前更加强烈的酥麻快感,谢小兰只觉坚守的意念越来越薄弱,心神一阵恍惚,只觉阵阵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双手不自觉的紧绞着床单,尽管谢小兰仍强自镇定的紧紧的闭着双唇,但从那不停抖颤的娇躯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娇喘看来,就知道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此时周济世经过方才那阵狂抽急送,心中的欲火己稍稍平息,再看到谢小兰那副强自镇定的样子,不由气往上涌,心中暗自骂道:「死丫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少……今天老子非把你操得死去活来不可。」
  于是暗运内劲让整根肉棒不住的抖动,将肉棒前端紧紧抵住秘洞深处不停的磨着穴心嫩肉,同时更伸出双手谢小兰的胸前蓓蕾以及秘洞口那珍珠般的小小豆蔻不住的揉捏抓扣,周济世这一手顿时叫谢小兰如遭电击,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涌上心头,令谢小兰不禁起了一阵晕眩,口中轻轻的「嗯……」的一声,叫谢小兰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
  周济世见到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虽然只是很微弱的一声,还是让他觉得非常得意,不由得加紧了手上的动作,突然一把将肉棒给抽了出来,抽得谢小兰彷佛连五脏六腑都给拉了出去,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将肉棒给慢慢的插到穴心深处不停的磨,却是一阵叫人难耐的酥麻酸痒,周济世就这样开始一阵急抽缓送,终于又将谢小兰插得浑身急抖,浪声不绝。
  看到谢小兰又将抵达高峰,周济世却又将目标移向后庭,藉着先前的润滑以及淫液之助,周济世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谢小兰的菊洞之内,这一次周济世可没那么客气了,甫一进入,就是一阵快速的抽送,更将左手手指插入谢小兰的秘洞之内不停的抽插抠挖,不消片刻工夫,谢小兰居然发觉从后庭的菊洞之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周济世左手手指在桃源洞内不住的抠弄,粉颈玉背上还不时传来周济世轻柔绵密的舐吻,阵阵快感如浪涛般袭来,至此,谢小兰的理智终于崩溃,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
  只见她随着周济世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娇媚的语调媚惑得周济世更加的狂暴,就这样的,周济世轮流的在谢小兰的前后洞大刀阔斧的快意骋驰,插得谢小兰几近疯狂,口中不停的淫叫着:「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
  …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合周济世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两人就这样疯狂的交媾着,完全无视于昏睡在旁的旷如霜,约略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谢小兰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谢小兰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
  …我……我泄了……」
  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周济世只觉谢小兰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周济世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谢小兰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周济世肉棒不住的跳动,泄完身后的谢小兰,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7:05

续【六】
  双手不停的在谢小兰的娇躯上轻轻的游走爱抚,周济世伏下身来慢慢的吻去谢小兰背上的汗珠:沉醉在阵阵轻柔的爱抚之下,谢小兰娇柔的嗯了一声,就这样沉沉的进入梦乡……
  缓缓抽出了插在谢小兰体内的阳具,虽然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性交,藉着春药的效力,周济世的肉棒丝毫不减其威,慢慢来到旷如霜的身后,伸手在旷如霜那浑圆坚实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着,顺着股沟慢慢的移到了菊花洞口,稍稍揉捻之后,周济世边缓缓的将中指插入了旷如霜的菊花洞内慢慢的抽插着,边将菜油取来慢慢的滴在股沟之间,慢慢的将旷如霜的菊洞给弄松,经过方才一场激烈的交媾,此时的周济世着实也有点累了,同时心中的欲念高涨也急欲发泄,因此无暇来慢慢的挑起旷如霜的欲火,于是伸手点住旷如霜的昏穴,周济世心想:「虽说这一来没有反应,玩起来无趣多了,不过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打定主意后,随即将肉棒对准旷如霜的桃源洞口慢慢沉入,略事抽送了几下,直到觉得沾满了淫液之后,便将肉棒拔出,重新对准后庭的菊花蕾,虽然此时的周济世满腔的欲火高炽,但仍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将肉棒缓缓的插进旷如霜的菊洞内,生怕弄伤了旷如霜,届时醒来反而横生枝节,虽说她们已逃不出手掌心了,但到时多费一番功夫反倒不美,好不容易藉着菜油和淫液的润滑将肉棒给整根插了到底,周济世只觉肉棒被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包围住,甚至比谢小兰的还要紧窄上几分,内部的黏膜嫩肉还不时的蠕动着,压迫着入侵的肉棒,叫周济世舒爽得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满腔欲火如潮狂涌。
  为了要彻底的征服两人,周济世也着实忍得太久了,静静的享受那股温暖紧实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挺动胯下肉棒,缓缓的在旷如霜的菊花洞内抽送了起来,由于实在过于紧窄,周济世想快也快不起来,但也带给他无比的快感。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旷如霜的后庭终于在周济世的努力下逐渐的松弛,周济世抽插的动作也渐渐开始顺畅了起来,至此,周济世终于放开了顾忌,开始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起来,可怜的旷如霜,由于仍处于昏迷的状态之中而无丝毫的反抗能力,只能毫无知觉的任凭周济世肆虐,一代女侠竟落到这种下场,怎不叫人概叹江湖多险……
  虽然说旷如霜的后庭已经较为松弛易进,但仍旧是紧窄异常,菊洞黏膜紧紧的缠绕着周济世的肉棒,那股温暖紧实的快活美感更刺激得周济世有如发了狂般的在旷如霜的菊洞之内不停的发泄着兽欲,胯下肉棒奋力的在谷道内不停的穿梭着,小腹猛力的撞击着旷如霜的雪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令旷如霜的娇躯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颠簸着,周济世眼看旷如霜随着自己的冲胇之下,坚实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动,看得周济世欲发如狂,双手不断的在旷如霜雪白柔嫩的娇躯上不停的揉搓,在雪白的玉体上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抓痕,口中不断的呵呵急喘。
  周济世就这样的在旷如霜身上不断的发泄着兽欲,不停的在旷如霜的菊洞之内疯狂的肆虐,偶尔兴起,便掉转枪头攻向旷如霜的秘洞之内,旷如霜虽说是在昏迷之中,但是身体上仍本能的产生反应,随着周济世的抽插,阴道淫液流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渐渐的将床单给弄湿了一片,抽送了一阵子,但觉秘洞内湿滑顺畅之后,周济世随即再度攻向旷如霜的菊花洞内,就这样的来回穿梭在旷如霜的前后庭不停的抽送,插得昏迷中的旷如霜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全身遍布细微的汗珠,更将整个娇躯衬托得晶莹如玉,娇艳迷人,让周济世看得更加的性发如狂,兴奋得满脸通红,在强力的冲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旷如霜莹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妖艳绝美的淫靡景像。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周济世仍毫不倦怠的在昏迷的旷如霜身上不停的抽送着,此时的旷如霜也在周济世长时间的奸淫之下,口中无意识的嗯哼直叫,胯下秘洞中淫液如泉水般不停流出,忽然间,只见旷如霜全身起了一阵痉挛,周济世只觉正在菊花洞内抽送的肉棒被层层柔软的谷道嫩肉紧紧的裹住,正不住的收缩夹缠着,那种异常的紧迫感,让周济世兴奋的一声狂吼,胯下肉棒不住的跳动,阵阵酥麻快感不住传来,刺激得周济世双手紧抓着旷如霜的雪臀,在一阵快如奔雷的抽送后,将肉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处,全身不停的抖颤,一股脑将所有的精萃完完全全的喷洒在旷如霜的菊花秘洞之内……
  泄精之后的周济世,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旷如霜的背上不停的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涌泉般而出,双手却仍毫不放松的缓缓捏弄着旷如霜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峰,休息了好一会儿,周济世才将呼吸平息下来,慢慢的从旷如霜的背上起身,却不意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周济世不禁摇头一阵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看着床上两具雪白迷人的胴体,周济世心中一阵得意:「任你武功再高,名气再大,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在我裆下称臣雌伏……」
  仔细的比较打量两女的胴体,这才发现旷如霜的后庭竟在方才那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不但肿胀不已,而且还带有一丝的血迹,周济世暗道不妙,赶忙取出金创药来为她敷上,居然还不忘顺手在旷如霜身上揩一点油,将两女的娇躯往床上摆平,周济世早已累得两眼发昏,一个翻身往床上一躺,滚到了两女中间,伸出双手一边搂住一个,就这样带着满室旖旎春光迳自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谢小兰悠悠醒来,在一片迷惘中,忽觉大腿上紧贴着个热呼呼、硬梆梆的棍状物体,同时胸前玉峰上还有一股沉甸甸的压力,急忙睁眼一看,这才发觉自己身旁赫然躺着一个男人,一只手还紧抓着自己胸前玉乳而沉睡着,那男人一副卑猥琐亵的可鄙模样,嘴角还不时的滴下一丝口涎,正是那夺去自己贞操的淫贼,而自己居然紧搂着那个淫贼,大腿紧贴在那人的胯下,谢小兰心中一惊,整个人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两串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的又滴了下来。
  略略运气,发现自己一身功力仍被制住,慢慢的取下周济世搁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见周济世嗯了一声,翻过身去将旷如霜一把抱住,这才发现躺在一旁的旷如霜,同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睡在一旁,下体一片狼藉,在那大腿内侧还留有一道暗褐色的血迹,想到自己姐妹二人这次为了缉拿淫贼下山,谁知还未到地头,居然失陷在这个恶贼手上,还落得功力全失、双双失身的悲惨下场,而且看这样子他还不打算放手,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功,竟为了一时疏忽而落到这等下场,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如泉涌出。
  不过谢小兰生性素来坚毅,要不然纵有名师也无法在此小小年纪就涤得这一身高绝的武功,只见谢小兰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行囊,急忙取出衣物就待穿上,这才发现下身粘糊糊的一片狼藉,不觉俏脸一红,想到昨日的景像,再看到如今旷如霜的样子,不由心中一阵暗恨,一把抓起了「涑水」古剑,就待朝周济世身上刺上一个大窟窿!
  谁知此时周济世居然搂着旷如霜朝内翻身,恰巧挡住了周济世的身躯,谢小兰不禁一阵犹豫,尽管恨不得将周济世给一剑刺穿,却又怕伤到旷如霜,当下整个人怔在一旁,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心中居然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昨日情景一幕幕浮上脑海,周身竟然没来由的起了一阵燥热,此刻的谢小兰心中居然起了一个疑惑,尽管此人长得其貌不扬,而且自己还是在强暴之下失身于他,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如若周济世遵守承诺未对旷如霜下手,自己是否还会想要杀他?虽然说是被强暴,但一想到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极度快感以及自己当时的反应,脸上没来由的一热,内心不由起了一阵迷惘,暗暗叹了口气,原本紧紧握住宝剑的手也渐渐松弛了起来。
  这时周济世突然翻身坐起,一阵哈哈大笑道:「对了,娘子,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必如此动刀动枪的多伤感情呢?你说是吗?」
  原来周济世从谢小兰起身之时就已经醒了,只是故意装睡来观察谢小兰的反应,一看谢小兰怔怔的站在一旁发呆,再加上如今她的功力全失,也不怕她能如何,便即起身挑逗,谢小兰一听顿时无名火起,大声喝道:「恶贼住口!今天本姑娘非杀了你不可!」
  周济世一听不禁一阵狂笑道:「好啊,所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死在这么千娇百媚的美女手上倒也不错,干脆好人作到底,我就让你们两姐妹一起来好了!」
  说完,顺手解开旷如霜的穴道,再将她推给了谢小兰。
  旷如霜穴道一解,慢慢的从昏睡中醒来,乍觉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不着片履,更从下身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这才想到自己业已失身于人,昨日情景在目,顿时惊得面无血色,银牙紧咬,愤恨得全身直抖,尤其是后庭菊花蕾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分明是连此处也遭到凌虐,想到自己清白的女儿身竟然受到如此糟蹋,几乎就要昏了过去,再看到周济世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样,心中悲愤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呆站着不停的发抖……
  看到旷如霜整个人有如灵魂出窍般呆立在一旁,周济世居然还火上加油的开口说道:「来呀!不是说要杀我吗?能够帮名震江湖的涑水剑以及翰海青凤两位女侠开苞是我的荣幸,在下已是觉得死而无憾了,如果两位觉得杀了我能够泄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反抗的,不过……看在我那么尽心尽力将两位服侍得欲仙欲死、高潮连连的份上,你们下得了手吗?哈哈……」
  话一说完,就这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看到周济世这副无浈的模样,两人的怒火更加高涨,这时谢小兰取来旷如霜的兵器「袖中剑」交到她的手上说道:「霜姐,我们一起杀了这个恶贼雪耻!」
  虽然全身功力荡然无存,两人凭着满腔怒火愤恨,抄起利剑就向周济世狠狠刺去!
  周济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就这样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眼看两女就待冲到床前,突然传来一阵晕眩,刹时全身一软,在一阵「锵!」
  声中,再也握不住手中宝剑,就这样将剑给掉在地上,两人同时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说也奇怪,两人的剑一离手,脑中的晕眩感即消失无踪,急忙再要取剑再上,谁知只要将剑提起,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再怎么试都是同样的结果,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经不住内心的恐慌,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哇……霜姐……怎么会这样……」
  旷如霜也不回答她,伸出双手轻轻的搂住谢小兰,用一双怨毒的眼光死盯着周济世骂道:「恶贼!你到底对我们作了什么?」
  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周济世满脸淫笑的说:「嘿嘿……你问我吗?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想请两位美人儿仿效古代娥皇女英,两女共事一夫,和小生我做个长久夫妻,可是又恐怕两位不肯答应,甚至要打要杀的,一来为了想要得偿所愿,二来为了小生我的安全起见,所以在你们身上下了个小小的禁制罢了……」
  说完之后,就这样赤裸裸的挺着一根肉棒,慢慢的朝两人走来。
  看着周济世挺着一根丑恶的粗大肉棒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为了不再受到凌辱,旷如霜把心一狠,银牙暗咬,舌头一伸,就待咬舌自尽,谁知周济世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扣住了旷如霜的牙关,恶狠狠的说道:「我警告你!最好你是乖乖的给我听话,少在那给我寻死寻活的,要是惹毛了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嘿嘿……到了那个时候,你想哭都来不及了……」
  说完之后,再一把将她推回床上。
  经周济世猛力一推,旷如霜不禁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到床上,随着身体的翻转,胯下妙处若隐若现,看得周济世欲火再起,回头将瑟缩在一旁的谢小兰拦腰抱起,尽管谢小兰死命的挣扎,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时旷如霜刚翻身坐起,将怀中的谢小兰凌空往床上一丢,伴随着一声尖叫,两具赤裸裸的迷人胴体再度翻成一团。
  周济世一阵得意的淫笑:「两位娘子,我看你们就别再白费力气了,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把这些力气用在别的地方,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可别辜负了这般良辰美景,让我们再来战它个三百回合……」
  为了加重两人的心理压力,周济世还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步步缓缓的朝两人逼近……
  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旷如霜那里能够接受,顿时整个人呆若木鸡,只能紧搂住谢小兰的娇躯,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口中慌乱的叫着:「不要……别过来……
  走开……你走开……」
  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有如待宰羔羊般的瑟缩在床边,那里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而谢小兰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也只能缩在旷如霜的怀中不住的啜泣着。
  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两女畏缩惊惶的样子,更增添几分的满足感,猛然一个腾身,周济世一把将两女搂进怀内,便开始对两女的胴体不停的上下其手,双手不停的在两人身上四处游走,尽管旷如霜两人奋力抵抗,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个人瑟缩成一团,无助的嘤嘤哭泣着。
  周济世不紧不慢的逗弄着两人,以加深她们的恐惧感,来彻底的打击两人的自尊心,口中不住的淫笑着说道:「嘿嘿……如今你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再我做这些无谓的抵抗呢?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于我,我保证一定会好的爱惜你们的……」
  说到这里,眼看两女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死命的挣扎抵抗,周济世不由得脸色一沉,抓住旷如霜的秀发往下一扯,对着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抬的粉脸狠狠的说:「要是你再不识相,惹得我失去耐性的话,老子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给敲了下来,挑掉你的手脚筋脉,废掉了你一身武功,狠狠的玩你个十天半月的,等到老子玩腻了,再将你拖到码头边的娼寮去,挂上招牌写着『武林侠女瀚海青凤在此接客,十文钱一次』,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脸见人!」
  周济世的这一番话,听得旷如霜冷汗直流,全身如坠冰窖般不住的颤栗,整个人有如被冻结了似的,再也无法动弹分毫,旷如霜作梦也想不到,只为了伸手管了这件闲事,竟会落到如此下场,要是真如周济世所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有如珠串般滚了下来,而谢小兰更是有如崩溃似的,「哇……」
  的一声,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这也难怪,这一连串的打击,又那是年方十七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
  眼看这一番恫吓生效,再度将两女搂进怀里,这一次,两人再也不敢抵抗,只是略为挣动了一下,便整个人瑟缩成一团,全身不停的抖颤,轻轻托起两女的下巴,周济世无限爱怜的轻轻吻去两女脸上的泪水,语带怜惜的说:「其实话又说回来,只要你们俩好好的听话的话,我爱都来不及了,又怎么舍得这样对你们呢?好了,别哭了,哭得我好不心疼……」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发泄,谢小兰的情绪也慢慢的平复下来,这时周济世那湿滑的舌头正缓缓的在她面颊上活动着,令她觉得一阵恶心,急忙将头侧向一旁,恨恨的说:「恶贼!士可杀不可辱,你干脆杀了我吧!」
  再度将谢小兰侧向一边的脸庞给转了过来,对着那娇艳的红唇就是一阵狂吻,周济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在一阵嘿嘿淫笑之后,周济世说:「杀了你?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叫我怎么舍得……」
  接着双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两女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虽然心中百般不愿,可是旷如霜两人如今功力全失,跟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再加上方才周济世一番恫吓的话,也着实令两人心中,虽说除死无大难,可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毕竟还有很多事是比死还令人难以承受的,因此尽管两人心中感到无比的羞愤,却又不敢过份的抵抗,只是微微的扭动身躯,以逃避周济世的轻薄,两眼的泪水有如决堤般泉涌而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7:15

续【七】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听到两女不住的啜泣声后,周济世的心里竟然浮起一丝不忍,渐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周济世说:「好了,别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么手段,毕竟你们都己经是我的人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缘吧,总也是个缘字,为什么不放宽心,接受事实呢?」
  听了周济世的话,谢小兰恨恨的说:「恶贼,别说得那么好听,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称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周济世说:「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们死了,对我来说根本就毫无任何损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
  略略歇了口气,周济世接着又说:「再说就算我不阻止,你们也别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
  说完,周济世走下床来,将旷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剑给拾了起来,送到两人面前。
  对于周济世的说法和举动,旷如霜心中暗暗迟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所以迟迟不敢接剑,可是一向性烈的谢小兰却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剑给抢了过来,银牙暗咬,就待顺势往脖颈上一送,谁知剑一到手,谢小兰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里还握得住手中剑,「笃」的一声,将手上的短剑掉落床板之上,同时整个人有如烂泥般瘫在床上……
  以为周济世在剑上动了什么手脚,旷如霜牙关一松,将舌头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尽,就在旷如霜银牙扣上舌根之时,同样也是一阵晕眩,顿时全身劲力消散无踪,那里还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从体内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只觉得周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里一股酥酸麻痒的感觉悄悄涌起,对旷如霜来说,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吓得她急忙打消念头,那股奇异的感觉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两女的预料,没想到不但杀不了这个淫贼,甚至连求得一死也无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济世多少的凌辱,一股强烈的绝望感占满了整个心头,整个人彷佛坠到无底的深渊,又彷佛是整个天地神明都背弃了她们,两人无助的紧紧依偎在一起,似乎将对方当成最后的凭借……
  看到两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无助的瑟缩在一起,一阵哈哈大笑,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头,反正此时两女已经有如笼中之鸟,周济世也不急于对两人动手动脚,随手将床前的短凳拉到床头坐下之后,周济世对着两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其实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我还是那句老话,你们己经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们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老实告诉你们,在我的禁制之下,你们不答应也得答应,根本就没有搁择的余地。」
  强忍住满腔的悲愤,旷如霜愤然问道:「恶贼!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周济世淡淡一笑,说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就仔细的说明一下,好让你们明白如今的处境!」
  再度将木盒取出,周济世打开盒盖送到两女面前说:「让小生我向两位介绍一下,这东西叫作『迷情春蛊』,也就是我仗来降服两位的绝妙宝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扬的样子,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两位都是聪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蛊』,顾名思义它不但可以弄得你们春情勃发,有如久旷的荡妇一般饥渴难忍,而且它还令人渐丧失神智,每次蛊毒发作,它就会慢慢的、一点一滴的侵蚀你的脑子,到时候你们不但不会反抗,还会把我当成你们唯一的主子,我叫你们往东,你们绝对不会往西……」
  旷、谢二女往盒内一看,只见里面一只状如蚕蛹,呈半透明状的怪异虫茧,里面隐约可见一只淡金色的小虫,正在缓缓蠕动,想到自己体内潜藏着这么一只长像丑恶的诡异小虫,不觉感到一阵恶心。
  周济世接着又说:「我知道两位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内功精湛,不过我劝你们不用白费心机,我这宝贝早己通灵,除非你在吞服后的两个时辰之内,以玄阴真火将其裹住,令它无法破蛹出,然后再循原路将其逼出,否则一旦超过两个时辰,待它破茧之后,便和你们的心神结合,只要你有对它不利的念头,它马上会分泌出体内的催情毒素,结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释了。」
  旷如霜一听,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庞刹时一片惨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个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样任人摆布,想到这里,不由得悲愤的骂了一声:「
  你……好……卑鄙!」
  再也控制不住两眼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眼眶中泛出,周济世暗自觉得奇怪,怎么好半晌都不见谢小兰有所反应,一看之下,只见谢小兰脸色苍白,两眼空洞无神的呆坐在一旁,娇躯不停的颤栗,分明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整个人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周济世连忙趋上前来,伸手往谢小兰背后灵台一拍,谢小兰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浓痰,「哇」的一声,终于放声大哭:「呜……怎么会……霜姐……
  我……我不要……」
  眼看谢小兰哭成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周济世心中更是感到无尽的怜惜,忍不住伸出手来,轻拍谢小兰不住颤动的肩头,周济世说:「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其实我这蛊毒要是不发作的话,对人体一点影响也没有,所以只要你们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于我,那我也就不用将其催动,如此一来自然对你们毫无影响了……」
  其实周济世这话半真半假,的确中了「迷情春蛊」的人,每当蛊毒发作时,其所蕴藏的毒素会一点一滴的侵蚀受害者的脑部,慢慢的将中蛊之人变成一个毫无思想的行尸走肉,唯蛊毒操纵者之命令是从,但是由于蛊毒乃是由施蛊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炼制而成,因此和施蛊者心灵相通,只要施蛊者心念一动,便可不动声色的引发蛊毒,令受害人春情勃发,混身骚痒难耐,非得与人交欢不可。
  而且由于这蛊毒一入人体,便和中蛊之人的心灵相结合,由于其受施蛊者的心灵控制,所以中蛊之人只要心意一动,施蛊者马上会有所感应,便可立即做出应对之策,而且中蛊之人虽然表面上看来和一般常人无异,可是潜意识里却仍受到蛊毒的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对施蛊者起了一种仰赖的心理。
  姑且不提这些,由于蛊毒是仰赖施蛊者的精血为生,因此不管愿不愿意,每隔一段时间,中蛊者必须要和施蛊者交合,才能防止蛊毒发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愿遵从,但由于蛊毒发作,还是免不了一场淫虐,所以周济世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这时周济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于是对两女说:「我想你们两个大概也饿了,这样吧,你们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后到村子里去弄点吃的,等我回来之后,再听听你们的决定,希望到时候能有好消息!」
  说完之后,也不理会两女的反应,便迳行走了出去,临出房门,周济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对着两人说道:「对了,我会在浴室内留下些温水,你们两个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扬长而去,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随着周济世的离去,整个房内一片死寂,两人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传来一声「碰!」的关门声……
  忍不住那强烈的绝望感,以及周遭这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死寂,谢小兰再也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往旷如霜的身上一扑:「哇……霜姐……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轻轻拍了拍谢小兰的背脊,旷如霜说:「别急,先冷静一下,我们如果先乱了步伐,那还能想出什么对应的方法呢?我看我们还是先依他所说,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后再想想该怎么办……」
  原来自昨日以来,两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秽物己干,令旷如霜觉得好不难过……
  于是两人匆匆将身体梳洗一番,回到房内之后,旷如霜说:「没想到这蛊毒如此厉害,难道我们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吗?」
  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旷如霜一咬牙,对着谢小兰问说:「兰妹,我问你,你怕不怕死?」
  谢小兰回道:「我当然不怕,霜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旷如霜说:「我是在想,虽然我们没有办法自杀,不过如果我们两人相互自裁的话,说不定可以做到,虽然有些不值,可是总比活着受人凌辱得好。」
  仔细的想了一想,谢小兰脸色一沉,对旷如霜说:「霜姐,就依你说的!」
  看着谢小兰娇稚的脸孔,旷如霜忍不住将她搂进怀中,沉痛的说:「兰妹,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
  眼泪再度涑涑的流了下来,眼看着旷如霜如此的自责,谢小兰说:「霜姐,你快别这么说,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更叫我无地自容了吗,我们还是趁着那人还未回来赶快行动,免得到时候又再度横生枝节……」
  于是两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宝剑,谁知道刚将宝剑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难耐的感觉又再度从小腹之中浮了起来,同时全身的劲力消失无踪,只觉得手中的宝剑重愈千斤,旷如霜将宝剑一放,整个人瘫在地上,忍不住抱头叫道:「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邪门歪道,难道说真的无计可施了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双手不停的捶着地面,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谢小兰见状,急忙抱着旷如霜哭着说:「霜姐……霜姐……你不要这样……
  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两人就这样抱着失声痛哭起来,这时的屋外闪出了周济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内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玩花样,幸亏我见机得早,不然的话……煮熟的鸭子真的飞了……」
  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来这蛊毒虽然和施蛊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离太远的话还是会有所限制,周济世料定两人必定会有所行动,因此出门之后便悄悄躲在屋外监视,以免两女再玩出什么花样来,直到确定两女己经完全的绝望之后,这才安心的离去……
  只可惜两女对于蛊毒的知识过于缺乏,所以才会错以为身上所中的蛊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时之间为周济世所蒙蔽,其实这也难怪,一般江湖上所流传的蛊毒,大多都是需以音韵催动,那曾见过这等以意念即可发动的情况?
  原来周济世这「迷情春蛊」乃是苗族之中一种失传己久的不传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许只有少数几个古老的部落中的长老,还曾经听过长辈提起,但是周济世却又是怎么弄到手的呢?
  虽然周济世在逃往大理之时,也曾在苗疆待过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让他习得苗族之中的不传之秘,更何况是这早已失传的「迷情春蛊」。
  原来当初周济世在路过苗疆之时,无意中撞见三个苗族少女在围攻一个苗族青年,由于苗女的服饰和中原一般妇女大异其趣,只见她们一身鲜艳的短衣,将一抹酥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袭短裙,露出一大截结实匀称的美腿,虽说长得并非什么天姿国色,倒也充满了异族风情,在一时好奇之下,周济世忍不住驻足旁观。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不消多时,三女就已将人制服,只见三名女子将那人紧紧围住,其中一名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颈上,正怒气冲冲的叱骂着,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饶,由于风势颇大,再加上位在上风之处,因此周济世听了半天,也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些什么。
  毕竟是事不关己,因此周济世也不以为意,更何况他现在正沉溺于三女的绝美身段,只见他忙着将一双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转,那还理会得了这些琐事,这时另外二名女子也发现了周济世的踪迹,只见周济世睁着一双贼兮兮的双眼,放肆的在三人的酥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转,由于受不了周济世淫邪的表情,同时也以为周济世是那人的同伙,于是二人一紧手中苗刀,飞身朝周济世扑来…
  …
  见到二人来意不善,周济世心想或许是一些秘密帮会在办事,自己在一旁旁观也许是触犯了人家的禁忌,于是就待转身离开,谁知这时传来一声娇叱:「丑鬼站住!」
  不由得令周济世勃然大怒,须知周济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长像,于是周济世伸手入怀,暗暗抓了两管迷香在手,同时在自己的鼻上涂上解药,不过由于风势颇大,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济世并未立即将迷香施放出来。
  这时二女己将周济世给围住,其中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当场便不分由说的赏了周济世一个巴掌,打得周济世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觉颈上一凉,一柄锋利的苗刀已经加上了周济世的脖颈之上,这时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红,把他的那对招子给我卸下!」
  一旁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随即应了一声,并起双指,就待朝周济世的双眼袭来。
  周济世急忙侧身一滚,脱离了钢刀的威胁,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动手,周济世连忙叫道:「住手!」
  可是那起得了丝毫作用,这时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鸡猫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济世一边狼狈不堪的躲闪着二人的攻势,边说着:「杀人总也该有个理由,像你们这样不分由说的要打要杀,叫人怎么心服……」
  那女子说:「少说废话,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由其是你那双贼眼,今天非把它给挖下来不可……」
  随着周济世技巧性的闪躲,三人己经渐渐移到林中,由于林木的阻挡,此时的风势也己大不如前,周济世暗暗将迷香给释放出来,没多久,二女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那还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阵「锵……」
  连响,便即昏迷倒地。
  这时一旁的那名女子见状,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后朝周济世这边奔来,周济世一个转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着周济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丛丛的林木之间,那名女子也顾不得察看二人的伤势,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来,谁知道还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烟当头罩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摔倒在地……
  这时周济世慢慢从树后转了出来,伸脚踢了地上的少女,确定她完全失去知觉后,一阵嘿嘿淫笑说:「老子不去惹你们就已经很好了,居然还想动我?想杀我?嘿嘿嘿……看老子怎么来整治你……」
  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来到了其余二女的身旁,周济世解下三女的腰带,将她们捆绑吊在树上,此时为首那名女子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青气,周济世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由于身上的腰带己被周济世解下来当成绳索,绑住双手高吊在树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缚而滑落下来,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条亵裤,一双双修长健美的玉腿横列眼前,看得周济世欲火淫心大炽。
  周济世将解药取在手中,看着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铜色的肌肤,从胸前领口处隐约可见一抹酥胸,和一条深邃的乳沟,忍不住伸出手来,对着那丰满的玉峰使劲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济世的动作过于粗暴还是身上的毒性发作,虽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周济世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脸庞如今己然由青转黑,原本秀丽的脸孔也因承受不了毒发的痛苦,而整个纠结成一团……
  冷冷的欣赏那女子因毒发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济世慢条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环跳等穴,这才将解药纳入口中嚼碎,伸手捏开紧闭的牙关,缓缓将解药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着渡药之便,周济世的舌头、双手在那女子身上肆无忌惮的轻薄着,这时周济世的耳中隐约来有人叫唤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着这边不停的叫唤着,周济世凝神一听,原来那人要周济世解开他身上的禁制,声明必有重酬。
  周济世原本不想予以理会,可是后来一想,这人口中所说的重酬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先听听看他怎么说,反正如果不满意的话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于是放下手中女子,朝着那人缓缓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听那人连忙说道:「小弟邢飞,多谢兄台搭救……」
  周济世说:「你先别急着道谢,若不是她们先来惹我,我也不打算管这趟闲事,这样吧,你先把事情给说个清楚,我再决定是不是要管……不过,我劝你最好是老实点,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骗我的话,可别怪我把你交给她们……」
  听周济世这么一说,以为周济世是侠道中人,邢飞心中不禁暗中叫苦,毕竟此事理亏在他,要是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可是一经打量,只见周济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对那女子的表现,分明也是同道中人,于是一咬牙,决定赌上一赌,当下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周济世说个分明……
  原来那三名女子乃是结拜姐妹,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蓝妮,乃是该族的族长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红衣少女名叫萧红,两人皆是族中长老之女,三个人与邢飞原是同族之人,由于邢飞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于受到了仇敌追杀,负伤逃到苗疆,为邢飞之母所救,一方面为了感恩图报,另一方面也由于中了邢飞之母的蛊毒,一夜风流之后令邢飞之母珠胎暗结,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亲之后,由于他的一身武功颇为不俗,于是受该族族长所托,授艺于其子女,因此两人可以说师兄妹的关系。
  待两人年岁稍长,眼看着蓝妮越发出落得艳丽动人,于是邢飞开始对其展开热烈的追求,其实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倒也说得上是青梅竹马,再加上邢飞之父一向为人正直,在当地也算是颇孚人望,如果两人成亲的话倒也算是一段佳话,只可惜邢飞生性好逸恶劳,对于练武总是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其母溺爱过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蓝妮对他一直不假以颜色。
  不过他虽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对于一些旁门左道之术却也学了不少,由其是用蛊一门,就从其母之处学了个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术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蛊毒来收伏蓝妮,要不是她的两个结拜姐妹亦精于用蛊之术,蓝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蓝妮对其深恶痛绝,曾经有几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却又顾及其师的个性刚烈,再加上只有邢飞一个独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对其薄惩一番。
  或许是天不开眼,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邢飞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秘窟,里面除了制蛊炼蛊的材料之外,还有一本「蛊经」,内中详述了各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蛊」,据书内所说,任你再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
  迷情春蛊」,也得春情荡漾,有如淫妇般对施蛊者婉转承欢,这发现令邢飞雀跃不已,当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内,埋头苦炼起那「迷情春蛊」。
  邢飞的突然失踪,不仅没让蓝妮放松精神,反而让她的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些什么花样,由于邢飞的武功虽然不济,可是对于一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却是十分精通,因此蓝妮暗中提高了警觉,以防邢飞搞鬼,邢飞将蛊毒炼成之后,便随即潜回部落,想要暗中对蓝妮下蛊。
  悄悄的潜入蓝妮房内,只见桌上放着一碟糕点,邢飞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就在邢飞正要将蛊毒放入糕点之中的时候,谁知竟被蓝妮的义妹发现,邢飞见事迹败露,急忙拔起腿来就跑,这时殷萍要萧红回去通知蓝妮,自己先朝邢飞追去。
  蓝妮得到消息之后,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愤懑终于暴发出来,于是和萧红二人随即追了上去,打算将他好好的教训一番,然后再押到师父跟前问罪,谁知遇上了周济世……
  听完了邢飞的话之后,周济世问道:「你方才说如果我放了你的话,必有重酬,你倒说说看是什么样的酬劳?」
  邢飞略略沉吟了一会,说:「如果兄台能帮我解开身上的禁制,同时将那贱婢交我处置的话,小弟愿将蛊毒三中之二赠与阁下……」
  原来这邢飞自得了秘笈之后,一来蓝妮的两个金兰姐妹容貌亦颇为出色,同时也恨两人屡屡破坏其阴谋,因此在制造蛊毒之时,也算上了她们两个一份。
  听了邢飞的话,周济世不禁一阵冷笑说道:「你说得倒轻松,人是我抓的,凭什么我还要分给你……再说你那什么『迷情春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春药罢了,要这东西我多的是……」
  邢飞说:「你可不要小看了它,这可不是一般的春药……」
  当下将「迷情春蛊」的功效说了一番,然后对周济世说:「你想想看,到那里去找像这样的好东西?」
  邢飞的这一番话着实令周济世心动不已,于是问道:「照你这么说的话,倒是值得一换,不过我想这东西该有一套独门的用法吧?」
  看到周济世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觉,心想:「老子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嘿嘿……那两个丫头身上的本命蛊就连我都要费上一番手脚,等你搞上了就知道!」
  表面上却不露出丝毫神色,邢飞说:「这是当然,这东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话,也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后,我一定据实以告。」
  这邢飞果然狡诈,原来另两名少女乃是他们族中的用蛊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蛊之法,邢飞还不敢对她们下手,要知道他对蓝妮早已视如禁脔,方才周济世的一番轻薄令他妒恨难消,要不是受制于人的话,他早就和周济世拚命了,如今欲借两女行那借刀杀人之计,以报其轻薄之恨。
  不过周济世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只是一刹那间,可是他早从邢飞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杀机,再加上未临苗疆之前,就己听说苗族之人善使蛊毒,一方面为了安全,另一方面对于用毒之道,周济世也的确是兴趣浓厚,因此对于蛊毒,周济世早就作过一番研究,虽然还不知其法门所在,但也不致于一无所知,此时的周济世倒也有恃无恐,于是对邢飞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么花样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邢飞一听连忙说道:「这是当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还成全了我这么一段良缘,对我可说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来不及了,那还会玩什么花样呢?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还请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别急!我这就帮你解开穴道。」
  说完之后,周济世将他翻起身来,略一检视之后,随即并起双指,解除了邢飞身柱穴的禁制。
  缓缓的站起身来,邢飞一边活动手脚,边朝着周济世说:「多谢兄台的搭救,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周济世说:「其实你也不必谢我,毕竟我们是条件交换,只要你没忘记你的承诺就好了,至于名字嘛,我们又攀亲带戚的,你就叫我一声老张好了!」
  由于周济世为了逃避官府的追缉,虽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周济世还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线索。
  邢飞走到昏迷的蓝妮身前,此时蓝妮脸上的黑气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着那秀丽中不失英气的脸庞上显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细致的脸颊上轻柔的抚摸着,邢飞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从了我,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
  说着说着,原本在脸颊活动的手突然顺势而下,一把握住蓝妮那坚实的玉峰,使劲的在那高耸的酥胸上不住的抓捏。
  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反应却仍未失去,只见蓝妮的一张俏脸,在邢飞粗暴的的揉搓下,双眉微蹙,脸上浮起一丝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飞怒气陡升,一扬手,狠狠的在她脸上括了几个耳光,嘴里骂道:「该死的贱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么来整治你……」
  只见蓝妮被这几个耳光打得两颊红肿,一缕鲜血自嘴角缓缓溢出,看得周济世不禁摇头苦笑,这时蓝妮的身躯突然起了一阵轻颤,自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看着就要苏醒过来,周济世连忙趋向前来,朝她的昏穴一点,然后对邢飞说:「邢兄,虽说此处人迹少见,但毕竟也算是往来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倒不如寻个隐密之处,再来好好的料理她们,你看怎样?」
  邢飞一想,周济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蓝妮乃是族长之女,无论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踪过久的话,族人必会出动寻找,于是对周济世说:「张兄说得极是,离此不远处有小弟的一处秘窟,不如我们就先到那儿去,再好好的来侍候她们……」也不待周济世的回答,迳自将蓝妮由树上解下。
  这时周济世也将另外两女解下,匆匆将现场收拾了一下,邢飞抱起蓝妮朝着林中小径飞奔而去,周济世见状,也急忙扛起另外两名女子,随着邢飞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7:26

续【八】
  就这样随着邢飞,不停的穿梭在这片原始丛林之内,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由远处传来一阵阵轰隆水声,由于比邢飞多背负了一人,这时周济世渐感不支,于是问道:「邢兄,到底还有多远?」
  这时邢飞也好不了多少,只见他气喘吁吁的说:「就快到了,张兄,你听到前面传来的水声没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发出来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内,再加把劲吧,张兄!」
  好不容易出了树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险恶的山谷,一袭飞瀑以万马奔腾之势而降,漫天的水雾扑天盖地的袭来,将五个人打得浑身湿透,周济世正待开口询问,邢飞却早已走到山壁间,伸手朝石壁上一摸,只见瀑布的边缘升起一道石门,邢飞抱起蓝妮娇躯,也不向周济世招呼,便迳自朝石门之内走去,为了避免邢飞弄鬼,这时周济世也顾不得满腹的疑问,紧了紧手中的两女,便随着邢飞之后窜进洞穴之内。
  待周济世进了洞穴之后,邢飞随即朝墙上石笋一扳,洞口石门再度缓缓关闭,随着洞口的关闭,洞内的光线逐渐暗淡,周济世连忙放下手中的娇躯,取出火折子一点,只见除了洞口之外,其他的地面尚称干燥,看得周济世啧啧称奇,不由得赞佩起当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这时邢飞不知从那取出一枝火把将点燃,回头对着周济世说:「张兄,你看我这地方如何……」
  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济世说:「隐密是够隐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们在这应该会待上一阵子,别的不说,这吃的问题该如何解决?」
  邢飞笑了笑说:「别急!这里面可是别有洞天,里面生活所须之物可说是应有尽有,保证让张兄您满意就是了。」
  抱起蓝妮,邢飞对周济世招呼道:「张兄,请随我来。」
  转身朝着甬道深处走去。
  周济世抱着两女紧随在邢飞的身后,约略走了数十丈的距离,两人随着甬道转了几个弯之后,一座山谷赫然出现在眼前,只见四面绝壁高耸入天,除了他们所进的洞口之外,再无其他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两间木屋之外,长满了各式的奇花异草,真可说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却看得周济世脸色一变,脸上陡然升起一层寒霜。
  看着邢飞毫不停留的朝着谷中走去,周济世却在洞口停下脚步,再将两女放下,好一个周济世,就这一会功夫,脸上寒霜己然消失无踪,周济世开口唤道:「邢兄!请稍候……」
  一听到周济世的叫唤,邢飞竟然全身一震,陡然加快了脚步,周济世说:「
  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话,就尽管走吧,你以为凭着这么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宫阵就可以难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辈……再说我如果把这两个小妞给放了,然后再告诉她们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话,你想会有什么后果?」
  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周济世给咬了一口,邢飞想到当初发现这个秘洞之时,也让这阵势给困得昏头转向,最后还是误打误撞的出了阵,才在木屋内得到了那本蛊经,后来自己更在阵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阵势更加险恶,于是引周济世来此,一来是为了避避风头,另一方面也想依此阵势将两女从周济世的手中夺回,谁知道让周济世一眼看穿,顿时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个人僵在那儿……
  过了好一会,邢飞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带着一脸尴尬的笑容说:「张兄……
  请别误会,小弟只不过是一时情急,忘了提醒张兄罢了……」
  没等邢飞说完,周济世一阵冷笑说道:「是吗……哼……那方才我叫你之时为何要跑?你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飞顿觉脚上一痛,低头一看,只见右脚脚踝处插着一枝灰黑色的三棱针,一缕微微的麻痒由伤口逐渐往上延伸。
  邢飞一声闷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环跳、血海等穴,可是却只能延缓毒性的漫延,就这么一会功夫,整只右脚自膝盖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觉,骇得邢飞全身直抖,只见他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朝着周济世不断的磕头求饶:「张兄,我错了,小弟不该鬼迷心窍,请原谅小弟的一时糊涂……」
  周济世取出一红一黑两颗丹丸丢给邢飞,说道:「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快,红色内服黑色外敷!」
  看到周济世的解药给得如此爽快,邢飞的心中倒也不无疑问,可是这一迟疑整只右腿己然毫无知觉,自伤口处一缕黑血流出,为了保命,也只得照着周济世的指示,将解药服下,周济世说:「你可别想再我搞些什么花样,我给你的解药只能延缓毒性的发作,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我问你答,我说你做,这样的话我们的协议还可做数,要是你有一丝虚伪的话,别怪我翻脸不留情!」
  自服下解药之后,邢飞的右脚己然回复了知觉,同时伤口的血也已经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却只抟下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更何况身上的余毒未清,只好对着周济世道:「张兄,都是小弟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请饶了小弟这条贱命,小弟一定对您言听计从,绝对不敢再有二心……」
  周济世说:「废话少说,素闻苗族之人善使蛊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蛊毒制人,我问你,在这两个丫头身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邢飞说:「这个小弟也不甚清楚……」
  周济世见邢飞眼神飘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阵冷笑说:「你不要以为可以瞒得过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数几颗方才给你的解药之外,也没有现成的真正解药,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话就继续胡扯吧……」
  邢飞暗道一声厉害,可是如今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否则周济世一翻脸的话,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于是对着周济世说:「张兄,您真的误会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小弟倒是有办法可以试得出来,如果她们身上真的藏有蛊毒的话,小弟还可以帮张兄将之清除。」
  周济世一阵大笑说:「邢兄啊邢兄,你早这么听话的话,又那会受此皮肉之苦呢?」
  歇了口气,周济世又说:「那现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蛊』交给我了吧!
  」
  邢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之所以要谋害周济世,除了要报周济世对蓝妮轻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则是舍不得这苦心炼制的「迷情春蛊」落入他人手中,单就炼制成眼前这三只,就耗费了他近半年的光阴,这还是当初在这秘窟之内,除了秘笈之外,其他如材料、器材等一应俱全的情况下方才得以炼成,否则光是材料的寻找,就不知要耗费多少时光,叫他怎么甘心将之拱手让人,此时邢飞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时嘴快,以及错估了周济世的实力,可是如今周济世早己得知,再怎么也瞒不过,再加上自己也是上之肉,根本无力反对,想到这里,邢飞不由得叹了口气,一咬牙,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丢给了周济世。
  周济世接过木盒,略一检视之后随即纳入怀中,邢飞问道:「张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时能给小弟真正的解药?」
  周济世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别急!待我将这几个丫头安置好先,我还有些问题想要就教于你呢,哈哈……」
  邢飞脸色一变,说道:「张兄,难道你想反悔?」
  周济世脸色陡然一沉,走到邢飞身旁,揪住邢飞衣襟说:「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没有依约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开邢飞,周济世往回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是言出随行,只不过我的心里还有些疑问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之后,我一定会帮你解毒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给你些好处呢。」
  周济世说完之后,也不待邢飞回答,回头抱起两女,便迳自朝左侧木屋走去,只见周济世所经之处,两旁的花草一阵骚动,分明是隐藏其中的一些毒虫纷纷走避,看得邢飞心中一凛,更觉得此人莫测高深,待周济世安置好两女之后,出门一看,只见邢飞抱着蓝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侧的木屋而去,周济世说:「邢兄,先别那么急,你先把人放在这里,我跟你还有些体己话要谈呢,把人放好之后,我在右边屋内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绝跑不了!」
  百般无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飞进了屋内,只见周济世正四下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真是不错,好一个隐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飞进来,周济世说:「请坐请坐!邢兄,你是怎么找的,居然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好地方……」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虽然周济世满脸和善,邢飞却觉得有如给黄鼠狼盯住的鸡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尴尬的说:「呃……张兄,您过奖了,小弟也是误打误撞之下无意中发现的,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慢慢走到邢飞身后,周济世拍了拍邢飞的肩膀,问道:「我说邢兄,现在您老兄可以将那『迷情春蛊』的用法告知了吗?」
  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邢飞说:「当然,当然,小弟这就立刻告知,不过现下对张兄来说可能还派不上用场……」
  看到周济世满脸询问的表情,邢飞接着又说:「由于这蛊毒是由小弟炼制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识控制,因此到了张兄手上也是毫无作用,若是要能为张兄所用的话,必须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蛊茧上头,若是能为其所吸收的话,再连续喂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为张兄所用。」
  周济世道:「这倒是无所谓,那到时该如何使用?」
  邢飞回道:「只要将蛊茧让其服下,蛊虫便即破茧而出,循血脉进入督脉的风府穴内,两个时辰之后,只要您的意念一动,对方即会全身瘫软无力,若再持续催动的话,便会春情勃发,混身欲火大炽,除非与施蛊者交合,否则欲火无法消退,如此一来还怕对方不乖乖的听话,况且每当催动蛊毒时,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还包含着少许的迷神性质,时日一久,对方的神智将逐渐退化,慢慢的变成了施蛊者的活玩偶……」
  邢飞的这番解说,直听得周济世兴奋不已,愈发想要想其占为己有,于是周济世再问:「那这个东西有没有方法破解?」
  邢飞说:「除非是内力相当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两个时辰之内,可以内力将其逼出之外,就连我自己都没有解药,若是一旦过了两个时辰,那时它己在体内寄生,便再也无药可解了。」
  周济世好奇问道:「虽然我对蛊毒并不是非常瞭解,倒也并非一无所知,这东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话,应该早就闻名江湖了,为什么我却从未听过?」
  看到周济世一脸贪婪的表情,邢飞心中暗暗有了警觉,于是对周济世说:「
  这是小弟家中的不传之秘,张兄当然无从得知。」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济世一看邢飞的眼神飘移不定,便知道邢飞所言不实,至少也是有所隐瞒,于是倏然出手,点住邢飞背后督脉的几处大穴,顿时叫邢飞整个人丝毫动弹不得,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
  拍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说:「别急,至少目前我还不会对你怎样,不过以后我可就不敢说了,我再问你一次,你方才所说的是否属实?」
  由于「迷情春蛊」在苗疆一带早己失传,就连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着这点,尽管此刻邢飞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让周济世给看出什么破绽,他还是认为周济世是虚声恐吓,想要套出他的底盘,于是回道:「张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瞒于您呢,那岂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么?」
  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吗?嘿嘿……你说那蓝妮不仅是你的同门师妹,而且还是族长之女,想必对你的一切都非常瞭解,待我去问她一问,只要她说的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出入,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作梦也想不到周济世会有这么一招撒手□,别说是自己所言不实,就算是真的,就凭蓝妮对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随便扯上几句,自己就得死无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张兄!这不公平!我师妹对我可说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会帮我作证……」
  周济世冷冷的说:「那又与我何干?」
  邢飞顿时整个人凉了半截,一咬牙,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皮球一般颓然说道:「张兄,不必去了,我说了就是……当初发现此地之时,同时也找到一本『蛊经』,那『迷情春蛊』就是依着那本『蛊经』炼制而成的……」
  周济世问道:「那『蛊经』呢?」
  伸手无力的朝身后指了一指,邢飞说:「就在床头的暗格之内。」
  周济世笑了笑说:「兄弟,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还是由你代劳,将它给取出来吧!」
  邢飞知道如今周济世对自己起了防范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话,说不定当场就得丢命,只好照着周济世的话,将秘笈给取了出来。
  为了防止邢飞弄鬼,周济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后,才从邢飞手上将秘笈给接了过来,从怀里取出一支银针验过之后,周济世约略看了几页,便将它收进革囊,邢飞不由得苦笑道:「张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动什么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济世嘿嘿笑道:「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邢兄您先前的记录如此辉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时时刻刻小心以对呢?」
  说到这么,周济世的脸色一沉,说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干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时候大家难看……」
  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自从交出秘笈之后,邢飞就知道连自己的最后一线希望都断了,如今自己已是一败涂地,刹时整个人有如斗败的公鸡一般,邢飞艰涩的说:「张兄您既然早己瞭然于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难看呢?」
  狠狠的给了邢飞几个实实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飞整个人飞旋而起,颓然跌落一旁,周济世狠狠的叱道:「枉费我救了你的一条狗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像你这样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了……」
  听出周济世的语气中带着杀机,邢飞吓得不住磕头求饶:「张兄,张兄,小弟是因为太过喜爱那蓝妮,看到张兄对她……小弟一时妒火中烧,让鬼给住了心窍,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来,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饶了小弟这遭吧……」
  周济世道:「你小子可真够狠的,我只不过是摸了那娘们几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时候我将她给开了,你岂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不过你小子的个性蛮对我味口的,况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现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飞一听,急忙谢道:「多谢张兄,多谢张兄,您大人大量……」
  话没说完,便被周济世给打断:「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可没打算饶你……
  」随即出手制住邢飞的中堂穴,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
  拍了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道:「我只说不杀你,可没说就这样放了你,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若是就言样算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再说若是现在不给你点教训的话,日后你不晓得又会出什么花样来。」
  说完之后,周济世取出怀中金针,在邢飞的关元、气海、肩井、环跳等穴上一挑一捻,一阵酸麻过后,邢飞顿觉全身真气荡然无存。
  周济世这才解开邢飞的穴道,对着他说:「我先以金针制穴封闭你的功力,现在的你比个普通人还不如,再加上体内的毒药,你想活命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好好的将蛊经中的用蛊之术传授予我,等我学会之后,自然会帮你解开禁制,到那时候我再将你那心头肉交还给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飞大叫:「这与我们先前的约定不合……」
  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别忘了先破坏约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杀你己经很好了,你还敢跟我提约定……不过你放心,暂时我是不会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话,到时候我会将她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不过要是你再敢给我玩什么花样的话,我就在你面前将她给开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两个丫头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
  说完后,也不理邢飞的反应,便迳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飞独自留在屋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7:36

续【九】
  离开邢飞之后,周济世回到左侧的木屋之内,只见三女依旧昏迷不醒的横陈在床上,为了安全起见,周济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将三人身上的武器,物件全部起出,再以金针制穴术将三人的功力禁制,将蓝妮、萧红两人捆绑在屋内的柱子上,然后拉过板凳,将殷萍仰面朝天,双手双脚捆绑在凳脚之上,再从怀中取出解药,令两女服下之后,周济世取出蛊经,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边翻阅蛊经,一手在殷萍那弹力十足的玉乳上轻轻的把玩着……
  没过多久,两女渐渐从昏迷之中回过神来,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觉小腹上沉甸甸的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同时胸前玉乳传来一股酥麻麻的隐约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酥胸上大肆轻薄,,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于桌面的阻挡,看不出那人的长像,只见到一只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着,殷萍全身一震,顿时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不仅全身动弹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荡然无存,殷萍骇然叫道:「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啊……痛呀……不要……」
  原来周济世看她醒转,突然发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这才低头说道:「小贱人,方才还要打要杀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萧红围攻之人,殷萍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萧红两人合力追杀此人之时,一股白烟夹着异香迎面扑来,当时只觉得一阵晕眩之后,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对方的迷药,由于三女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刁蛮泼辣,才会只因周济世在一旁驻足旁观,便欲取其性命,这时虽然为周济世所掳,殷萍却仍然毫不退步的骂道:「不要脸的下流东西,要命的话赶快将我放了,否则等我族里的勇士找来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么……放手……放……唔……唔……」
  原来周济世嫌她吵闹,索性抬起脚来,踩在她的嘴上,周济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动,然后对她说:「嘿嘿……贱货!你再吵的话我就先叫你没有脸可要……想叫我尝尝万蛊噬心的味道……那还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说,在这之前呢,我先弄几道菜让你试试,先给你来个徒手拔牙,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扳下来,然后再来个大穿喉,让你试试我钢棒的味道,你看怎样呀……」
  周济世说完之后,又再将殷萍的脸当成门垫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来。
  这时一旁的萧红也醒了过来,看到周济世对殷萍凌虐的凶狠模样,不由得吓得混身发抖,要知道她们三人在族内不仅家世显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来被人当凤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见过这种场面,不过看到殷萍那副凄惨的模样,毕竟是结拜的金兰姐妹,萧红还是强提勇气,对周济世说:「求求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呜……」
  萧红说着说着,忍不住内心强烈的恐惧,终于哭了出来。
  周济世一阵冷笑说道:「那有那么简单,我不过是一时好奇,忍不住驻足旁观而已,你们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还有那么两下子的话,早就让你们给杀了,如今我只不过是收点利息罢了,正所谓愿赌服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时殷萍受到周济世的凌虐却丝毫没有反击的能力,个性高傲的她那曾受过这种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难当,不过她却丝毫不肯屈服,两眼怒视着周济世,正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周济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动着,那还能说得出话来,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过这种羞辱,再加上听到萧红示弱的求饶声,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在一阵急怒攻心之下,整个人晕了过去……
  眼看殷萍早已昏了过去,而周济世却毫无罢手之意,萧红哭着说:「呜……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们不对……我在这先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尽管萧红哭得满脸泪珠,有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右脚狠狠的在殷萍脸上蹭了几下,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对着萧红说:「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过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网开一面,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就好了……嗯……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里较好……」
  听周济世这么一说,萧红的一张俏脸顿时一片惨白,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阵抖颤,这时周济世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打量萧红的模样,只见一张约巴掌大的鹅蛋型脸蛋上配上一双灵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致小巧的琼鼻,菱角般的樱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绽放,再加上微带古铜色的细致肌肤,虽然因恐惧而稍稍变形,却也丝亮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更加使人爱怜……
  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弄她那细致的脸庞,周济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那长长的睫毛,有如悬□似的琼鼻,和那柔软的红唇,顺着柔美的下巴曲线滑过细致的颈子,最后停留在高耸的玉峰上轻轻的抚摸着,对于周济世突如其来侵袭,萧红全身的肌肉无法遏止急遽颤抖,忍不住哭着说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不要……不要……」
  轻轻的舔去萧红脸颊上的泪水,周济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其实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这样吧,只要你肯乖乖的听话的话,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的待你……」
  说完之后,顺势含住萧红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轻轻的啮咬着,偶尔还用舌头舔舐着耳内。
  尽管是受到胁迫,可是在周济世轻柔的爱抚之下,一缕酥酥麻麻的隐约快感还是悄悄的自小腹浮现,此时萧红的呼吸也渐渐浓浊起来,双颊也隐隐浮上一抹红云,在周济世持续不断的抚弄下,由萧红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这时周济世的左手也开始加入战局,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来到那结实的大腿上,以指甲轻轻搔刮着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股酥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萧红轻轻的扭动娇躯,口中有如梦呓般的娇吟着:「唔……嗯……不要嘛……
  嗯……」
  在周济世有如情人般温柔的爱抚挑逗下,萧红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尽管嘴里还不住的拒绝着周济世的侵袭,可是骨子里那股有如虫爬蚁行,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却不断的涌现,口中所传出的阵阵娇喘声也越来越频繁了……
  就当萧红逐渐沉迷于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时,耳中突然传来周济世轻柔的耳语:「对了,就是这样……还说什么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头都快酥了……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我没骗你吧……」
  周济世的这一番话听在萧红耳中,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神智陡然一清,原本酡红的粉脸刹时一片惨白,整个人不停的急遽颤抖,立刻开始极力的挣扎,,想到自己在强暴胁迫之下,还会有如此淫荡的反应,更叫萧红羞得无地自容,尽管周济世的双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此时萧红却只感到无尽的羞辱和恶心。
  萧红一边极力的挣扎着,边哭叫着说:「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
  谁知这一来却更加重了周济世凌虐的心态,右手更加使劲的搓揉着她那高耸结实的椒乳,在大腿内侧游走的左手更是毫不客气的隔着衣物刺入桃源洞内不停的抽送着,同时用牙齿在萧红的耳垂上一咬,然后说:「别再装了,也不看看你刚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样子,现在又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你想骗谁啊…
  …反正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合作的话,我就让你和你的姐妹一样受尽凌虐,到头来还是得失身于我……」
  虽然萧红极力的挣扎,可是由于全身被周济世结结实实的捆绑于柱子上,根本就无碍于周济世的侵袭,再加上周济世的动作过于粗暴,此时的她只觉得由下体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听不到周济世所说的话,只是一味的哭叫着:「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呜…呜……放了我……」
  突然一阵裂帛声响,夹杂着萧红凄厉的哭声:「哇……不要…饶了我……」
  原来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一时怒火中烧,双手揪住萧红的胸前衣领猛力一扯,顿时一对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现在周济世的眼前,随着萧红的挣扎扭动,不住的上下弹跳,看得周济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头对着玉峰上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就是一阵吸吮啃咬,同时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颗蓓蕾上不停的揉捻,偶尔还变态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萧红哭得声嘶力竭。
  就这样对萧红持续的凌虐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原本的哭叫声早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如今的萧红整个人无力的瘫痪在柱子上,汗水夹杂着泪水不停的滴将下来,任凭周济世如何的拨弄,萧红还是有如死尸般动也不动……
  由于得不到萧红的反应,此时周济世也渐渐感到无趣,左手抓住萧红的头发往后一拉,萧红的脸庞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济世说:「刚刚只是牛刀小试,厉害的还在后头呢……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以免自讨苦吃……」
  周济世那几近疯狂的凌辱手段,根本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所承受得了的,更何况是一向倍受呵护的萧红?肉体上的痛苦或许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却令萧红感到生不如死,只可惜浑身脱力的她,如今却连想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不过说也奇怪,在得知无法脱离周济世的魔掌之后,萧红反而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口中的啜泣声浪也随之渐渐停了下来。
  无视于周济世的威胁,萧红用着充满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惧的死盯着眼前那张狰狞的面孔,用一种再平静不过的语调冷冷的对周济世说:「恶贼!反正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里,只有任凭处置,你爱怎样就怎么样,休想我会屈服于你……」
  周济世一阵哈哈狂笑说道:「好…好…说得好…你大爷我最欣赏像你这样的硬骨头,你放心,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用强,在你没答应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你的……在你答应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来玩些余兴节目,只不过我不知道你能够撑得了多久……」
  在听了周济世的话之后,萧红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想到周济世种种骇人的凌辱手段,不由得萧红全身汗毛直立,只听她骇然叫道:「恶贼,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罢手?你用这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凌虐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难道你不怕报应吗……」
  拍了拍萧红的脸颊,周济笑着说:「嘿嘿……你省省吧,小宝贝,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什么劳什子英雄好汉,你大爷我只知道『受人点滴,涌泉以报』,即然刚刚你们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混身解数来好好的『报答』你们呢?
  哈哈……难道这不是报应?」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老实告诉你吧,邢飞早就把你们的底细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我了,而且还将蛊毒的克制方法也一并传授给我,甚至于还愿意帮我去除你们身上的蛊毒,以换取你们族长之女,不过我并没有答应……嘿嘿……这种事我又何须别人帮助?告诉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动解去你身上的蛊毒,而且还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萧红没想到连最后的一线希望也被邢飞给毁了,整个人几近崩溃的大叫:「
  恶贼!别想得那么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周济世说:「想死?那可没那么容易,你们三人的气门早己被我用金针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让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尽的话,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创药,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么方法自杀……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头的话,到时候玩起来总是不够畅快淋漓,我看我还是先将你口中的牙齿给拔个干干净净的,然后再将你的手脚筋脉挑断,这样就不怕你玩些什么花样了。」
  那里想得到周济世竟然邪到这等地步,眼看着周济世手中拿着一把约四寸余长的小刀,满脸狞笑的慢慢朝着自己靠近,萧红的意志终于完全崩溃,原本有如烂泥一般瘫软的身体也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开始极力的挣扎扭动,原本俏丽的脸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口中不停的叫着:「你走开……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饶了我吧……」
  慢慢的走到萧红面前,周济世伸手捏住萧红的牙关,锋利的小刀轻轻滑过挺直的鼻梁,吓得萧红丝毫不敢动弹,周济世说道:「你不是不怕吗?」
  突然一拳重重的击在萧红的小腹之上,只听得一声闷哼,一缕鲜血缓缓自萧红口中溢出,周济世骂道:「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好言相劝不听,非得要我动粗不可,真他妈的贱骨头!」
  此时的萧红吓得脸色苍白,全身不停的发抖,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周济世轻轻把玩着胸前玉峰,说道:「你给我在这好好的看着我怎么整治那个丫头,别想再给我寻死寻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听话,她就是你的榜样!」
  听到周济世又要再去对付殷萍,萧红心想以殷萍宁死不屈的刚烈性格,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折磨,急忙强忍着满腔的屈辱,对着周济世说道:「我求求你…
  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只要你放了我二个姐姐……不论你有什么条件…我…我全都答应……」
  说着说着,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周济世回过头来,口中啧啧说道:「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只可惜你是白费心机了,这句话如果是由你那姐姐来说的话说不定我会答应,只不过她不但辱骂于我,而且还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绝对不会于过她的,至于另外一个我可以答应你不动她,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济世不肯答应,萧红还是不死心的继续恳求着,这时周济世渐渐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萧红的头发说道:「好了!你别再说了,我决定的事谁也没办法更改,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反正这丫头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连你也不放过,那还会跟你在这儿多费唇舌,你给我乖乖的在一旁待着,看我怎么处置这个丫头……」
  周济世说完之后,迳自朝着昏迷中的殷萍走去,只见周济世先将殷萍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后将她身上的衣物给剥个一干二净,萧红见状不由得开口大叫:「
  住手!你想干什么……」
  周济世回过头来骂道:「叫你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你听不懂是不是,你她妈的再吵给我试试……」
  顺手抓起殷萍的亵裤,塞进萧红的嘴里,然后对她说:「你放心,我要让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干她,求到我高兴为止,在这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她的,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在这好好看着我怎么侍候你姐妹,再有个什么声息的话,我就让你一起来尝尝。」
  周济世说完之后,再度回到殷萍身边,分别在殷萍的手腕脚腕上绑上绳索,然后将绳索绕过手脚的姆指关节处打了个活结,再将她摆弄成「大」字型凌空吊起,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尽,周济世又将她的下颚拉脱,等到一切就绪之后,周济世从屋内找了一个瓦罐,便朝着屋外走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7:48

续【十】
  看着昏迷中的殷萍如今这副悲惨的模样,萧红眼中的泪水又再度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萧红心想,像殷萍这样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对周济世种种非人的凌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够一了百了,否则昏迷得再久,总还是有醒来的时候,到时候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凌辱的命运,而且从周济世的口气,对于殷萍追杀一事,实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报仇雪恨的绝等良机,再加上三个姐妹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刚烈,恐怕到时候所受的凌辱必将百倍于自己,想到这里,不禁暗暗担心殷萍能否撑得过去……
  想到周济世临出门时那诡谲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拿那个瓦罐有些什么作用,再想到周济世对于降服殷萍一事,表现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更叫人替殷萍的处境担忧,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那有余力去担心别人呢?想到这里,萧红心里不禁暗暗埋怨起殷萍来,萧红心想,要是当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济世这个煞星的话,自己三人又那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就在萧红不住的胡思乱想的时候,由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周济世捧着瓦罐,满脸得意的走了进来,将瓦罐放到桌上之后,来到萧红身边,满脸狞笑的说道:「好戏就要登场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好好看着,我保证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看着周济世满脸得意的样子,萧红一脸苍白的死盯着周济世,两只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偏偏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
  慢慢走到殷萍身边,似乎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周济世并不急于动手,周济世缓缓的在殷萍四周来回走动,两眼肆无忌惮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娇躯上不住的打量着,首先落在殷萍的脸上,只见一张略长的脸上衬着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面一张丰厚的红唇,再配上两颊略为隆起的的颧骨,令她在坚毅中又带着些许的性感,细长的玉颈下衔接着丰润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线…
  …
  目光再往下移,高耸的玉峰上衬着两颗草莓般的鲜红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好好的品尝一番,纤细的柳腰恰堪双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条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脐往下蔓延,掩盖住了整个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窥究竟的欲望,丰满的雪臀再配上一双结实修长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满腔欲火,若不是此时周济世心中的愤懑盖过了欲火,再加上对她身上的蛊毒不无忌惮,早就扑上身去大肆轻薄一番了。
  仔细的打量了殷萍动人的胴体之后,周济世终于停下脚步,望着犹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说道:「贱人,你睡了那么久,也该是醒来的时候了!」
  右手缓缓的揉搓着殷萍胸前那对坚实而又充满弹性的峰峦,左手轻轻的滑过肩膀,在腋下的软肉上轻轻的游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迷的殷萍只觉得一阵剧痛,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醒了过来。
  抬头一看,周济世手上抓着一撮腋毛,正满脸狞笑的看着她。
  正待破口大骂,却发现口中只能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殷萍这才发现非但自己的下颚己被拉开,而且全身一丝不挂的让人成大字形腾空吊起,全身最隐密的私处毫无掩蔽的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一股难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阵慌乱之下,殷萍开始极力的挣扎,谁知方一挣动,由手脚的姆指传来一阵剧痛,吓得殷萍连忙停止动作,原来周济世的绑法特殊,平时不挣动的话还好,只要一经挣扎,绳索便会将指头往外扳动,周济世一阵嘿嘿淫笑道:「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不然到时候身上可是会少了一些零件……」
  虽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却丝毫不肯屈服,用无比怨毒的眼光怒视着周济世,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周济世早就被她千刀万剐了。
  周济世在殷萍的注视下,不期然的打了个寒颤,随即一想:「不对!这丫头早已有如上之肉了,我还怕她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时再看殷萍,只觉在她的眼光中夹杂着一些鄙夷与不屑,恼羞成怒之下,周济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几个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过去,两边脸颊又红又肿,一缕血丝缓缓自嘴角溢出……
  经过一番发泄之后,周济世也冷静下来,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于是取了一盆清水将她泼醒,由于方才的几个耳光将她的牙关给打得合了上来,殷萍醒来之后,再度怒瞪着周济世,咬牙切齿的说:「恶贼!别以为这样就能叫我屈服,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
  周济世一阵阵哈狂笑说道:「你她妈的别在那捏着小当圣女,光看你下面那丛毛就知道你是个淫妇,还在那给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时间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时候你可不要给我临阵脱逃……」
  「要是你能从头撑到尾的话,说不定我会放了你们,不过我也没有么狠心,要是你觉得受不了,任何时候只要你肯跪下来好好的求我,并且承诺今生今世永远当我的奴仆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殷萍怒道:「恶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头发,将她的头转向萧、蓝二女,周济世说:「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要是敢自尽的话,我就要你的两个姐妹受尽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殷萍这才发觉不仅是萧红,就连蓝妮也同样落入周济世的魔掌,看着一脸狰狞的周济世,殷萍恨恨的说:「你真卑鄙!」
  周济世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好说好说,谢谢你的夸赞……」
  想不到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居然连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抬头看着一脸得意的周济世,殷萍无力的说:「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爱怎样就怎么样,自己看着辨吧…」
  周济世道:「不会吧?先前你的口气还那么硬,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这么一来岂不是什么趣味都没了,我看你还是先好好的考虑考虑,况且我都还没开始呢,我看还是让我过过瘾先……」
  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丛上轻轻的梳拢,周济世说:「你看看你,这里的毛长得又浓又密,分明就是个荡货,亏你还给我装成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你既然爱装,我就帮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样……」
  眼见周济世仍然不肯放过自己,殷萍叫道:「恶贼!你不是说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要放过我们,难道你说的话不算数?」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阴毛,在殷萍的惨叫声中,周济世说:「你可不要随便乱说,我这个人最重信誉了,别忘了刚才是你自己说的,随我的高兴,叫我爱怎么就怎么样,怎么我才一开始你就鸡猫子喊叫,可见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而且你答应的这么爽快,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周济世嘴里说着,手下却丝毫不曾停歇,不一会的功夫,殷萍胯下原本茂盛的草丛就被周济世给拔得一根不剩,将原本隐藏在草丛之内的秘洞,整个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
  由于双腿大开,原本紧闭的秘洞也随之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肉缝的顶端点缀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红色珍珠,饱满的山丘上一颗颗微细的血珠,更加添了一种凄艳的美感,看得周济世目眩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
  然而在殷萍来说,却只觉得一股难以承受的羞辱充斥心头,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以免再受此非人的凌辱,于是殷萍开始对着周济世破口大骂,冀望能因此激怒周济世,好让他杀了自己,偏偏周济世丝毫不为所动,还笑嘻嘻对着她说:「
  对了,骂得好,这才像你吗……趁着现在你还骂得出口的时候,你就尽量的骂吧,不然我怕等一下你就没那个力气了……」
  说完之后,不再理会殷萍的漫骂,迳自走到厨房之内,调了一碗瓢水,端到殷萍面前,慢慢将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后笑着对殷萍说:「好了,现在开始上菜了,希望你会喜欢我为你精心调制的料理……」
  虽然不知道周济世在玩些什么把戏,可是光看他那得意的样子,也知道没什么好事,此时殷萍知道再怎样周济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那又何必再对他示弱?
  徒然令他看轻自己,双眼怒瞪着周济世,口中依旧骂声不绝:「恶贼!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反正如今人在你的手中,你姑奶奶我也认了,有什么手段你就尽管使出来吧……」
  周济世倒完之后,再将糖水在殷萍的下身涂均,连阴道和肛门之内也没放过,涂完之后,将手指塞入殷萍的嘴里,殷萍这才知道周济世涂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问道:「你在搞什么鬼?」
  周济世也不答腔,拿起桌上的瓦罐,递到殷萍面前,笑着将罐揭开,殷萍扭头一看,吓得脸都白了,咬牙切齿的说:「你居然使得出这种手段……该死的恶贼,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来罐内装满了一只只米粒大小的暗红色蚂蚁,也不知道他是从那弄来的,要知道这种苗疆特产的毒蚁虽然毒性不强,可是要是让它给咬上一口的话,光是那股子奇痒就叫人难以忍受了,更何况周济世所选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也难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吓得魂飞魄散了。
  周济世得意的说:「怎么样……还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菜色吗……哈哈……怎么死都好,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是好死还是坏死,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时的殷萍整个人完全崩溃,全身不停的挣扎扭动,口中惨叫连连:「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放了我吧……」
  再度将瓦罐盖上,周济世说:「奇怪了,你刚的气魄那里去了?亏我为你准备了十几道菜,打算请你好好的品尝一番……谁知道才第一道你就吃不下了,这才只是刚开始呢……你要知道精彩的还在后头……」
  说到这里,周济世脸色一沉,说道:「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东西己经端上来了,再怎样也得让你尝尝,顶多我弄少一点就是了,也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这样以后你才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就在周济世正待掀起罐盖,要将毒蚁往殷萍身上倾倒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娇叱:「快住手!」
  周济世回头一看,出声的竟是萧红,原来萧红看到殷萍惊惧的表情,虽然不知道瓦罐中装的是什么,可是能让一向高傲吓得面无血色,而且忍不住出声求饶的,想必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萧红心里想,两人毕竟姐妹一场,再怎样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殷萍受此凌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浑身动弹不得,而且连出个声音都无办不到,经过一番努力之后,终于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亵裤,眼看周济世正要将瓦罐中的东西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萧红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有什么后果,急忙开口喝止周济世的行动。
  周济世冷笑着说:「你叫什么叫?还没轮到你呢……给我乖乖的在一旁好好的看着,等我整治完这个贱人之后,再好好的来侍候你……还是说你己经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也不反对。」
  萧红见周济世将箭头转向自己,急忙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过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么条件我们都会答应……好不好……再说你这样凌辱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时之快外,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周济世略一沉吟,说道:「那你倒说说看,如果我放过她的话,我又能有什么好处?」
  萧红道:「只要你不再凌辱萍姐,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全都答应……」
  周济世说:「真的吗?那我要你代替她你也答应?」
  这句话顿时问得萧红哑口无言,虽然说不知道周济世在玩些什么花样,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应,就已经让她方才所提起的勇气消逝无踪了,那里还敢答应,这时殷萍也在一旁叫道:「红妹,你千万不能答应……」
  周济世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巴掌,说:「你给我闭嘴!」
  接着对萧红说:「你看,我随便说个条件你就无法办到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周济世的这几句话说得萧红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丝红云,尽管这样,她还是强提起精神,对着周济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又何必求你……可是除了这个条件之外,其余的不论是什么条件,我一定全都答应……」
  慢慢的走到萧红身旁,周济世说道:「说句实在的,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美人,我还真舍不得说要你受这种罪,我只不过是试试你们罢了,其实你们如今落在我的手里,我爱怎样就怎么样,你们跟本就没有办法反对,顶多我多费点手脚罢了,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们姐妹答应当我的奴婢,不论我要你们做些什么,你们绝对不可反抗,这样的话,我就不再对你们动手……」
  萧红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周济世要的是些什么,虽然心里百般的不愿,可是目前人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自己几人的气门已被刺破,如今一身的功力已是荡然无存,想要逃出周济世的魔掌可说是难如登天,更何况周济世的手段如此毒辣,眼前要是不答应的话,非但于事无补,而且还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想到这里,萧红咬一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
  周济世笑了笑说:「你答应也没用,得要你的姐妹也答应才行……」
  萧红说:「只要你遵守诺言,我想萍姐也会答应的,就算她不答应,我也会负责将她说服的。」
  轻轻拍了拍萧红的脸颊,周济世说:「小宝贝,你做得不错,难怪我会特别的喜欢你,不过还有一个呢?」
  萧红一听,这才想起还有一个蓝妮也同样落在周济世的手中,急忙说道:「
  不行……我求求你,妮姐她并没有得罪你,我我求你放了她吧……」
  周济世一阵阴笑说道:「你可真是爱说笑,要不是为了她,我跟本就懒得跟你们说这么多……」
  这时殷萍在一旁听了,连忙哭着说:「错的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你放了妮姐,我求求你……」
  周济世回过头来看着殷萍说:「啧啧……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动,既然如此的话,就让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吧……」
  说完之后,再度回到殷萍身旁,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倒下……
  正当周济世掀开罐盖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我答应……」
  和萧红的声音:「妮姐,不行……你不可以……」
  这时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答应,祸是我闯出来的,应该由我自己承担,我不能连累你……他想怎样都可以,你绝对不能答应他……」
  蓝妮一脸平静的说:「傻丫头,当初我们结拜的时候不是说过了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更何况我身为你们的大姐,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受苦,而且就算我不答应,他也不会就此放过我,与其受尽凌辱之后被迫屈服,倒不如现在就答应他的要求……」
  「可是……」
  殷萍还待开口相劝,突然传来一阵鼓掌声「啪啪啪……」
  只见周济世拍着手说:「做大姐就是不一样,脑子要比这两个丫头聪明多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我的打算的?」
  蓝妮说:「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又何必废掉我的武功,还把我带到这里?
  」
  「聪明聪明……」
  周济世说:「不过你可不能怪我,要是当初你们不来惹我,专心的办你们的事的话,我看完热闹之后就走,不就什么事都没了?那里会有今天的局面发生?
  」
  这时殷萍在一旁嗫嗫嚅嚅的低声说:「要不是你用那种淫邪的眼光死盯着我们,我也不会……」
  还未说完,周济世喝道:「你给我住口,还没学到教训是不是?正所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道之上,你们三个女人围攻一个男人,怎不令人侧目,就凭你的自以为是就想要人性命,你还有理由讲?要不是老子我还有两把刷子,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看不好好的侍候侍候你不行……」
  就当周济世又再欲对萧红施虐的时候,在一旁的萧红也忍不住插嘴说道:「
  就算你说的不错吧,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关我妮姐姐什么事……再说只看你的这番布置,就知道你是早有预谋,否则那来的这个地方……」
  蓝妮一听,也接着说:「红妹说得没错,依我看你和邢飞根本就是同一伙的……」
  周济世一阵冷笑说:「怎么我才夸你聪明而己,你就表现得其蠢如猪?要是我和邢飞同伙的话,你现在早就躺在邢飞的身上婉转呻吟了,那还有功夫在这和我闲嗑牙?」
  周济世几句话说得蓝妮等人哑口无言,眼看三女沉默无言,周济世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其实你说的也并不全错,我的确是和邢飞有着某些协议……」
  蓝妮脸色一变说:「你……」
  周济世说:「别紧张,听我把话说完,其实当初我并不想对你动手,甚至你那两个姐妹我也只是打算教训教训她们就算了,老实说我自己的麻烦己经够多了,那还有那个心情去招惹是非?可是邢飞说你们三个平日飞扬跋扈,仗着一身的武功和权势在族内作威作福,只要稍不如意就会动手伤人,像他也不过是多看了你一眼,你们三个便要他性命,所以要我千万不可放了你们……」
  蓝妮一听,气得全身发抖的说:「他胡说……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
  周济世冷笑着说:「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我不也是因为多看了你们几眼就被你们追杀……」
  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红,羞愧的哭着说:「妮姐……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蓝妮说:「所以你就将我们掳到这里来,准备发泄你的兽欲……」
  周济世说:「别说得那么难听,老实说我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正打算到大理投靠朋友,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当初我的确不打算对付你们,可是邢飞得知之后,告诉我说他有一个异常隐密的藏身之处可以让我使用,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发现,而且还愿意以什么『迷情春蛊』来交换你,他还说你们三个虽然并称族内的三大美女,可是却从来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只要有人对你们表达爱慕之意,就会受到你们的凌虐,轻者残肢断骨,重者小命不保他还说你们三个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才会对男人不感兴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7:56

续【十一】
  听了周济世的这一番话,蓝妮三人气得脸色苍白,全身发抖,那还说得出话来,看到三女的反应,周济世心中暗自窃喜,于是接着又说:「所以要对付你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夺去你们的贞操,而且还要用尽各种手段来凌辱你们,将你们的尊严彻底的践踏,才能消去他的心头之恨。」
  看了蓝妮一眼,周济世说:「邢飞说他要的只是你蓝大小姐一个,只要我肯将你让给他的话,除了之前所说的条件之外,他还可以传授我蛊毒炼制和使用的方法,说实在的,对于苗疆蛊毒的神奇功效我可说是闻名已久,如今终于可以一窥究竟了,怎能不叫我动心?再说我到大理去投奔朋友,还不知他愿不愿意收留我,所以我也就答应了。」
  在听完了周济世的话后,蓝妮的胸膛急遽的起伏着,经过了好一阵子,激荡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只是脸色依旧苍白,美丽的脸孔在极度的愤怒下扭曲,只见她咬着牙,从口中迸出一句:「这个该死的东西……」
  周济世一阵狂笑说:「你说得没错,他的确该死……」
  这时蓝妮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向周济世问道:「等等……刚刚你不是说答应了邢飞那个畜牲,怎么现在又来对我……」
  「对你怎样?说呀,为什么不说下去……」
  周济世问道,眼看蓝妮默不作声,周济世接着又说:「这也是我说他的确该死的原因了,枉费我救了他一条狗命,他竟然恩将仇报的设下毒计想要取我性命,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如今我的尸体己经喂了外面的毒虫了,既然他不仁在先,我又何必死守着那些承诺?」
  「那他现在人呢?」
  周济世回答道:「想不到你还挺关心他的,不过这也难怪,那小子长得人模人样的,和我比起来是要好看多了,你放心好了,他没事,只是让我废了武功,你只要将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说不定我会成全你们……」
  此时的蓝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理会周齐世的话,除了殷萍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之外,室内顿时显得一片沉寂,过了好一会,只见她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周济世说:「我有一个要求,如果你能答应的话,我愿意视你为此生唯一的主人,全心全意的侍奉于你,不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如果你信不过的话,我甚至可以对天发下毒誓……」
  周济世说:「如果你要我放了她们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蓝妮说:「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周济世道:「那你就说说看吧,其实我根本就不必理会你,不过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不好太过小气,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尽量成全你。」
  强压下愤怒的心情,蓝妮略带颤抖的对周济世说:「我希望你把邢飞那个畜牲交给我……」
  周济世突然伸手托起蓝妮的下颚,满脸淫笑的说:「那可不行,万一要是让邢飞那小子给拔了头筹的话,我不就亏大了……」
  说完,就待对着蓝妮那微张的红唇给吻了下去。
  面对周济世突如其来的袭击,蓝妮先是极力的闪躲,可是当周济世的嘴唇印上自己的樱唇时,只见她全身一颤,不但放弃了抵抗,甚至还张开樱唇,迎接周济世的舌头进入,如此一来更令周济世兴奋得无以复加,双手不由自主的移到蓝妮胸前,在那对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着,而她非但不曾阻止,甚至于还将胸部前挺,任凭周济世任意轻薄,蓝妮此举,顿时叫一旁的殷、萧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好半晌,周济世才慢慢的离开了蓝妮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只见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满脸淫笑的说道:「够味……够味……」
  双手犹自舍不得离开似的的在蓝妮那饱满的玉峰上不停的游移着:只见此时蓝妮一张俏脸红如朝霞,口中微微细喘,更是凭添几分动人的娇态。
  轻轻瞟了周济世一眼,蓝妮说:「这样的保证够了没有?你放心吧,我们会有今天这种下场,完全是拜那个畜牲所赐,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假如你还不放心的话,我……我可以……可以先给你……」
  说到这里,尽管心中早已有了决定,蓝妮还是忍不住羞得低下头来,整个脸更是红得有如六月石榴般,连耳根上都感到一阵火热……
  此时周济世被蓝妮那副含羞带怯的动人娇态刺激得欲火焚身,胯下肉棒猛然暴涨,直恨不得一把将她抱上床去,大战他数百回合,原本隔着衣物在胸前游走的右手此时己从领口伸了进去,直接把玩着那对高耸的玉乳,只觉得手到之处滑嫩细致,更是叫他爱不释手,左手则顺着腰部往下移去,渐渐移到那结实挺翘的丰臀之上,隔着裙子,轻轻的在股沟间不停的划动,在周济世的挑逗之下,蓝妮忍不住的发出阵阵娇喘,娇躯似拒还迎的扭动着。
  周济世双手不停的在蓝妮的身上大肆轻薄,嘴里气喘吁吁的对着她说:「小宝贝,那倒不必……我说过我要让你们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当然不必急于一时,人我可以交给你……不过我已经答应要留他一命了…你可不能取他性命……其余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周济世的话,蓝妮突然猛力的挣扎,对着周济世叫道:「不行,我一定要亲手取他的性命……」
  突然狠狠的抓住蓝妮的玉乳,周济世说:「真是笨蛋,难道你没听过『生不如死』这句话吗……要知道我留下他这条狗命,对他而言并不是好事,反而是无尽痛苦的开始……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你可以任意的处置他,三天过后,你给我乖乖的回来履行你对我的承诺,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敢给我玩些什么花样的话,我会让你们三个一起好好的尝尝我的手段。」
  在听了周济世的这一番话之后,蓝妮也渐渐冷静下来了,仔细想想,周济世说的实在也不无道理,如今自己三人的处境岂不正是如此?当下也就不再坚持,于是对着周济世说:「好!我就答应你,不过我不明白的是,那畜牲对你来说,早就没有用处了,你还留着他做什么?再说三天也实在是太少了……」
  拍拍蓝妮的脸颊,周济世的右手顺势而下,在蓝妮的胯下轻轻掏了一把,惹得蓝妮又是一声尖叫,这才得意的说:「小宝贝……这你就不必管了,我留下他自然有我的用意,再说等到你真的变成我的人了,你什么时候爱去找他消遣消遣,我也不会管你……」
  「那你什么时候把人交给我……」
  蓝妮问道。
  「什么时候?嘿嘿…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听到周济世的话,蓝妮不禁问道:「你方才不是说要先让我出了这口怨气,然后才……那还要什么表现?」
  周济世一阵嘿嘿淫笑说道:「从你刚的表现来看我是可以信得过你,可是既然你说要对天发誓,我想多这么一道手续也无妨,也更可以表现出你的诚意来,再说你那两个姐妹都还没表示呢……」
  这时一旁的殷萍听了,连忙说:「你胡说,方才我们明明己经答应了,你究竟还想怎样……」
  周济世叱道:「贱人!你给我闭嘴,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答应过我!」
  接着又对蓝妮说:「刚刚你说你们全是邢飞所害,我倒不这么认为,充其量他只不过是顺势推了你们一把而己,要论罪魁祸首的话,我看非你这位好妹妹莫属,不过我还真要好好的感谢她,要不是她的话,我又那能够得到你这么个小美人?」
  周济世的一番话,听得殷萍哑口无言,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的泉涌而出,蓝妮见状急忙安慰她说:「小萍,你别听他胡说……」
  「不!妮姐,他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你和红妹也不会……」
  说着,也顾不得手脚的疼痛,殷萍极力的将身体转向周济世说:「我求求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只求你放了她们……」
  周济世一听,又是一阵狂笑说道:「你的脑子是不是坏了?到口的美食我又怎么可能往外推?再怎么说有三个人侍候总比一个人侍候的好,放了她们?我看你是在作梦!」
  歇了口气,周济世接着又说:「况且口说无凭,你们几个就凭着一张嘴说说,就想要我相信你们,叫我怎么相信?至少总得拿出些表现吧……」
  这时萧红忍不住问:「你究竟想要怎样?」
  周济世脸色一沉,说道:「要怎样?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体内藏着蛊毒,真有诚意的话,自己把它给解了,然后你们三个再一起对天发誓,此生为奴为婢,永远不生二心,这样的话,我自然会把人交给你们处置,不过你们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就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保证我一定会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候你们……」
  说到这里,周济世回过头来对着蓝妮说:「不过你放心,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对付你的,我会把你交给邢飞……虽然有点舍不得,不过到了那个时候,要怎么处置你就是他的事了……」
  「你真卑鄙!」
  蓝妮忍不住骂道。
  可是周济世不但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得意的说:「嘿嘿……过奖过奖,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计较用什么方法呢?告诉你们,别给我拖拖拉拉的,我的耐性有限,你们最好赶快决定……」
  眼看再也无计可施,蓝妮三人只得强忍着满腔的悲愤,答应了周济世的条件,这时殷萍说:「你这样绑着我们,叫我怎么解去蛊毒?」
  这时周济世取出三颗药丸,分别塞入三人口中说:「虽然你们答应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请你们委曲一点,将它服下,等到我确定你们没有问题了,我自然会帮你们解毒……」
  殷萍忍不住骂道:「胆小鬼!……」
  周济世笑了笑说:「随便你怎么说,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要知道什么都是假的,一旦丢了性命,那就什么都没了,只有到最后还能留下性命享受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周济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殷萍身上的绳索,接着又说:「好了,你的要求我己经做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虽然身上的束缚己解,可是一方面由于长时间的捆绑,此时殷萍的手脚因麻痹而无法动弹,另一方面由于全身一丝不挂,整个躯体赤裸裸的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而周济世的双眼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更令殷萍感到羞愧难当,只见殷萍无力的倒卧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以躲避周济世的眼光,这时周济见殷萍迟迟不肯动作,于是不耐的一把抓起殷萍的头发说:「不要给我拖拖拉拉的,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你还躲什么躲…惹火了老子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殷萍被周济世这一抓,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变成了高跪的姿势,由头顶传来的阵阵剧痛使得她再度迸出泪水,麻木的双手无力的挥动着,可是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得哭叫着哀求周济世:「呜……求求你,我真的动不了…我求求你…先把妮姐她们解开……」
  双眼的泪水有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胸膛,再加上浑身晶莹的汗水,有如雨后梨花般呈现一份凄艳的美感,叫人忍不住想对她好好的怜惜一番……
  可是周济世却宛如铁石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手上再一用劲,将殷萍提得更高,然后对着她说:「贱人!我做事还轮得到你来教?我看你是皮痒了,你再不快点的话,看我怎么整治你……」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住手!」
  只见蓝妮咬着牙,恨恨的说道:「你再这样的话,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如意!」
  说完将舌头抵住牙关,脸上一副坚决的表情,再一看,萧红也和她一样的动作,周济世阴冷的笑着说:「你们居然威胁起我来了,很好!你们要是敢死的话,我就让你们全族那三百多条人命一起陪葬,你们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蓝妮道:「就凭你?那有那么容易,你当我们族人全是死人不成?」
  周济世一听,不禁禁哈大笑道:「怎么?你道我作不到么?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无须花费力气,我只消趁夜在你们的水源上游撒上一把剧毒,正所谓有心算无心,我就不信有谁能逃得掉……」
  蓝妮一听,骇然说道:「畜牲,你知道这样会糟蹋多少无辜的性命?」
  周济世泠泠笑道:「那又与我何关?」
  接着把手一松,只见殷萍无力的倒卧在地上,整个人无力的抽泣着,周济世说:「今天暂且放过你,还不快点给我动手!」
  于是殷萍只得强忍着满腔的羞辱与悲愤,在蓝妮、萧红一阵「无耻!恶贼!
  」
  的叫骂声以及周济世的阵阵狂笑声中,慢慢的爬向一旁被周济世扯破的衣物中,用那颤抖的双手从里面取出一把干枯的药草,然后再取出火石将其点燃,顿时室内迷漫着一股辛辣的怪味……
  点燃了药草之后,殷萍依旧无力起身,只得整个人趴在地上,对于自己这样的姿势殷萍更是羞愧的满脸通红,眼中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只周济世两眼目不转睛的死盯着自己的赤裸裸的胴体,更是令她感到万分羞辱,殷萍忍不住哀求说:「求求你……不要看……」
  谁知周济世反而蹲了下来,伸手在她那高耸的丰臀上轻拍了两下,嘴里泠笑着说:「贱货,还不快点动手!你再给我拖拖拉拉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殷萍无奈之下,只得强忍着满腔的羞愤,慢慢的将手中药草移往自己的胯下,只见一缕淡黄的轻烟袅袅飘起,萦绕在殷萍的桃源洞口,久久不曾散去,这时一旁的周济世突然一阵阵哈大笑道:「精彩精彩……早知道这事如此香艳迷人,还不如由我动手……」
  更令殷萍羞惭得全身直抖,而一旁的蓝、萧二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又不忍心看到殷萍如此悲惨的情况,只得将头侧向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一串串晶莹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
  没过多久,只见一条长约近寸,丝线般粗细的暗褐色小虫自殷萍的秘洞之内缓缓爬出,错非如今殷萍私处上的萋萋芳草已被周济世拔光,还真不易发觉,周济世取过一双筷子,小心翼翼的将其夹起,放入玉盒内收妥之后,突然「啪!」
  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殷萍那雪白的丰臀之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后哈哈笑道:「这就对了,你如果一早好好听话的话,那会吃这么多苦头呢……」
  殷萍这辈子那曾过这种侮辱,在一阵羞愤交集之下,顿时一口气接不上来,随着周济世的一拍,整个人趴倒在地,顿时昏了过去,周济世看到殷萍昏了过去,低声骂道:「这样就晕倒了,真是个废物!」
  拾起殷萍手上犹自冒着轻烟的药草,满脸淫笑的看着紧闭双眼的萧红……
  慢慢走到萧红身边,周济世动手解开萧红脚上的绳索,此时萧红依旧双目紧闭,不敢稍动分毫,周济世藉着解绳之便,两手不时的在萧红的玉腿丰臀上到处游走,偶尔还伸到两腿之间,隔着亵裤在那桃源洞口轻轻的揉动,一阵阵令人难耐的酥麻快感不住的由下体传入脑海,更是令萧红觉得既羞又窘,直恨不得一脚将周济世得老远,以消心头之恨。
  可是再一想,别说如今自己身上的束缚仍在,就算是己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如今自己的一身功力荡然无存,再怎么说也不是周济世的对手,若是只为了徒逞一时之快而遭致周济世的报复,自己死不打紧,万一因而祸延族人,那可是万死而难辞其疚,于是只得咬紧牙关,忍受着周济世的轻薄。
  萧红只觉得周济世的双手似乎有着魔力似的,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快感随之涌现,只觉得喉咙阵阵发痒,一股想哼叫的感觉由内心深处不断的浮现,为了不在周济世的面前出丑,萧红只得紧咬牙根,竭力和体内那股令人难耐的感觉对抗,正当萧红感到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周济世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忍不住松了口气,萧红心想,要是再持续下去的话,自己难保要出乖卖丑,不过对于周济世为何停下手来,萧红的心中也是满腔的疑惑,正当她想张开眼睛,看看周济世究竟想搞什么鬼的时候,突觉下身一凉,一条短裙连着亵裤己被周济世猛然拉下,萧红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道:「你要做什么……不要…
  不要呀……」开始极力的挣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5 07:08:06

续【十二】
  周济世一声大喝:「别动!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把抓起萧红的左腿扛上自己的肩上,满脸淫笑的对着萧红说:「小乖乖…
  别怕……让我来帮你好的服务服务……」
  原来周济世对着萧红挑逗了半天,却见到仍旧倔强的咬牙苦撑,迟迟不肯叫出声来,再加上手上的药草也己经所剩不多了,于是毫不迟疑的扯下萧红的短裙亵裤,准备动手替她取出蛊毒。
  萧红被周济世一声大喝,果然不敢再动分毫,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隐密之处整个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忍不住又再挣动起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口中不停的啜泣着:「不…不要……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放了我……」
  周济世见萧红又再度挣扎扭动,虽然幅度不大,可是却也造成了不少困扰,于是一把揪住萧红胯下的阴毛使劲一扯,萧红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痛…痛…快住手……」
  只听周济世冷笑着说:「你他妈的敬酒不吃罚酒,再乱动的话,我就让你跟她一样……」
  此时的萧红那里还敢稍动分毫,只是口中依旧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阵的啜泣,这时的周济世也不再理会,随即将手中所剩无几的药草往萧红胯下一移,顺便藉机仔细的打量萧红的桃源秘洞,只见那两腿交会处的小丘有如馒头一般高高贲起,上面的萋萋芳草虽然不甚浓密,倒也长得疏落有致,中间一条肉缝紧紧闭合,足见从来未曾有人到访,肉缝之外几滴莹亮的水珠隐约可见,周济世满意的笑了笑说:「小宝贝…刚刚我弄得你很舒服是吗……看看你,这里都湿了……」
  萧红一听更是涨红了脸,正待开口驳斥,突觉秘洞内一阵骚痒,忍不住难耐的微微扭动着,此时周济世也已见到一条暗红色的小虫正缓缓自萧红的秘洞中爬了出来,看那模样和殷萍身上的蛊毒却又大不相同,再度取出竹筷玉盒将其收妥,周济世忍不住伸手在那饱满的山丘上摸了一把,这才站起身来,凑近萧红的耳边轻声说道:「终于大功告成了,怎么样……我做得好不好?」
  强忍着满腔的羞意,萧红对着周济世说:「少说废话,如今你的要求我都己经做了,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周济世笑着说:「哦……是吗?我看不对吧…别忘了你们三个还没发誓效忠于我呢?不过你也别急,反正时间多得是,就让我们先来好好的聊一聊好了…」
  萧红气愤的说:「有什么好聊的……啊…你放手……」
  原来周济世的手又爬上那迷人的玉峰顶端,在那轻轻的游走着,萧红极力的扭动娇躯,想要躲避周济世的侵袭,可是身上的束缚还未解开,根本就无济于事,这时一旁的蓝妮也忍不住叫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萧红脸上顿时浮起一个鲜红的掌印,四周顿时一片寂静,周济世抓起萧红的头发狠狠的说:「你他妈的犯贱!别忘了你们如今的身份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奴婢而己,你给我好好的记着,再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当心我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整天爬在地上当只母狗……」
  接着转过头对着蓝妮说道:「还有你……最好也给我小心一点,不要以为我对你另眼看待你就可以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告诉你!惹火了老子照样对你不客气……」
  从小到大,可说一直被捧在手心上呵护的萧红,那曾碰过这种遭遇,一时之间,让周济世那扭曲狰狞的表情给吓得噤若寒蝉,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这时的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左手依旧提着萧红的头发,右手则迅速移到胸前玉峰上,姆、食二指挟住峰顶上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往外一提一拧,这突来的剧痛使得萧红再度发出一声惨叫,眼眶中的泪水又再急迸而出。
  右手不停的拉扯着萧红的蓓蕾,周济世喝道:「贱人!听清楚了没有……」
  强忍着胸前的剧痛和羞辱,萧红颤声说道:「听……清楚了……」
  左手猛然往上一提,周济世说:「别忘了加一句主人,说!」
  豆大的泪珠自红肿的眼眶中急涌而出,萧红喑声哭泣着说:「是的…听清楚了……主人……」
  话一出口,只觉得无尽的屈辱填满了心中,整个胸口好像要爆裂似的,萧红直恨不得就此死去,好躲开这无穷尽的羞辱……
  这时周济世满脸淫笑的慢慢将脸移近萧红的脸庞,看着周济世那张淫猥的面孔越来越近,萧红只觉得整个身躯僵硬得有如毒蛇眼前的青蛙一般,浑身动弹不得,彷佛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似的,周济世伸出舌头,先在自己的嘴上缓缓的绕了一圈,然后再重重的舔上萧红那细致滑嫩的脸颊,一下,再一下,甚至于还将舌尖伸入萧红的鼻孔之中,轻轻的挑动着,就这样有如公狗一般舔遍了萧红整个脸庞。
  可是在萧红来说,每当周济世那条温湿粘滑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脸庞,全身都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战栗,直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好逃离周济世的侵袭,可是周济世的左手还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只要稍一挣动便觉得痛彻心肺,而且对于他那层出不穷、匪夷所思的凌辱手段也实在令萧红心中懔然,只得强忍着满腹的屈辱,紧闭着双眼,默默的承受着周济世加诸于自己身上的凌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济世终于离开了萧红的脸庞,萧红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急忙睁开双眼,却见到周济世斗大的脸孔正凑在自己面前不住的淫笑着,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就在萧红正要转过头去的时候,周济世己经张着那张厚唇,紧紧的罩住了萧红的樱唇,一条滑溜的灵舌紧跟着就待闯入萧红的檀口之内,萧红急忙合紧嘴唇,不让周济世的舌头得逞,周济世见萧红直到此时犹自不肯合作,慢慢离开萧红的嘴唇,然后放开紧抓着头发的左手,周济世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萧红,那阴冷的眼神直看得萧红不寒而栗……
  周济世那死蛇般的眼神的注视下,萧红忍不住全身轻轻的颤抖着,樱唇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说些什么,话未出口,周济世伸手捂住萧红的嘴唇,猛然一拳狠狠的重击在萧红的小腹上,只听萧红「唔……」
  的一声,一堆秽物从周济世的指缝间迸了出来,将手上的秽物涂抹在萧红的脸上,此时萧红「哇!」的一声,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再度一把揪起萧红的头发,周济世狠狠的说:「说你犯贱你还真的是犯贱,非要惹得老子动手不可,既然你他妈的皮痒,老子就给你来顿饱的……」
  说完,也顾不得萧红满脸涕泗纵横,对着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声声噗!
  扑!的拳头着肉声,伴随着萧红的惨叫哀号声,不住的回荡在这小小的斗室之中……
  这时在一旁的蓝妮也顾不得会有什么后果,忍不住尖叫着:「住手!住手!
  快住手呀!你这样算什么……欺负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女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混蛋!再不住手的话,我们之前的协议全部取消……」
  可惜周济世丝毫不予理会,拳头有如雨点般不停的落在萧红身上,只听他喘嘘嘘的说:「那好,既然你要取消的话,我就把你交给邢飞,我想他一定会非常的感激我……」
  这时原本不停惨叫的萧红早己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有如一堆烂泥似的,随着周济世的拳头落处无力的颤动着,若不是身上还绑着绳索的话,恐怕早就瘫在地上了,口中断断续续的传出微弱的呻吟声,眼看着再也撑不了多久了,这时蓝妮再度哭叫着:「快住手呀!你再不住手的话,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
  乍闻蓝妮的话,周济世忍不住一阵哈哈狂笑:「请便!你死的话自然有你的族人跟你作伴,黄泉路上你是不会寂寞的。」
  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不过周济世还是藉机停下手来,托起萧红的下巴,只见原本红润的脸庞如今却是一片惨白,相形之下,嘴角溢出的那抹鲜血更加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不过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狠狠的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液,周济世说:「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违背我的意思……」
  可怜萧红此时早己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那里还听得到他说的话?只见她面白如雪,双目紧闭,全身上下如今只凭着绳索的支撑,若不是由那微微颤动的口中不时还传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声,倒跟具尸体没什么两样。
  看着萧红这副惨状,蓝妮忍不住叫道:「你…你……你这个恶魔……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回头对着蓝妮一阵狞笑,周济世说:「别急,老子我马上就来侍候你……」
  双手在萧红身上那件破烂的衣物上到处翻找,不久,周济世在萧红的身上找到一个精巧的绣囊,打开一看,正是方才殷萍所用的药草。
  扬了扬手中的药草,周济世对着蓝妮笑了笑说:「再来轮到你了……」
  只见蓝妮脸色一紧,开口叫了声:「不要……」
  周济世正待开口,突觉身后传来一阵风声,和一声尖叫:「我跟你拚了…」
  周济世急忙机警的朝旁一闪,可是却还是来不及,只见眼角寒光一闪,随即自左肩传来一阵激痛,眼角一瞥,只见殷萍手持着一把亮晃晃的银簪,正插在自己的左肩之上,尚幸银簪性软,而且殷萍又是武功全失,再加上周济世闪避得早,所以插得不深……
  周济世急忙身形一旋,银簪顿时滑出体外,同时右脚顺势往殷萍腿弯一踢,殷萍乍见银簪滑出,尚未反应过来,谁知腿弯受力之下,顿时一个踉跄,整个人竟朝萧红冲去,尖叫声中,殷萍极力想要收回银簪,可是却那来得及,只听得一声闷哼,整支银簪己没入萧红的胸膛几近三分之二,殷萍不由得一阵慌乱,急忙就想拔出银簪,这时一旁的蓝妮急忙叫道:「快住手……不能拔呀……」
  此时的殷萍脑中一片混乱,双手紧紧握住银簪,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一缕鲜血缓缓的自伤口溢出,急得她泪如泉涌,口中一张一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听一旁的周济世冷冷的说:「你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话,就尽量拔吧……」
  殷萍一听,急忙放开握住银簪的双手,抓住萧红的肩膀一阵猛摇:「红妹…
  红妹……你不能死呀……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红妹……」
  这时在一旁上药的的周济世见状,又是一阵冷笑:「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像你这样的摇法,活人也让你摇死了……」
  急忙放开紧抓着的双手,殷萍「噗!」
  的一声,整个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朝着周济世磕头:「我求求你……快救救红妹……」
  只听得咚咚直响,不消多时,殷萍己经磕得头破血流,可是她却浑然不觉,依旧不停的磕着头,朝周济世不住的哀求着。
  可是周济世却有如铁石所铸的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冷笑着说:「奇怪了,伤人的是你,现在却又要我救人,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更何况她跟我非亲非故的,我为什么要救她……」
  也顾不得全身赤身露体的,殷萍急急忙忙爬到周济世的跟前再度哀求着,此时周济世己经敷好了伤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殷萍,突然一脚踢在殷萍的腰侧,殷萍整个人飞出三、四步远,再连滚了七八圈,直到撞到屋角这才停止,看着殷萍挣扎难起,周济世这才骂道:「贱人,居然敢暗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济世这一脚踢得极重,只见殷萍挣扎了半天仍无法起身,甚至于连嘴角都溢出鲜血,可是殷萍却似浑然不觉似的,再度爬到周济世的跟前:「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红妹……」
  可是周济世仍旧不为所动,又一脚将她踢得老远,这一次,殷萍连鼻血都流出来了,可是她却依旧挣扎的爬回周济世的跟前,这一次,周济世一脚踩在殷萍的头上,将她的脸紧压在地上,然后恨恨的说:「贱人,再来呀……怎么不来了……暗算我?我看你是找死……」
  整个脸被紧在土里,殷萍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经过好一阵的努力,终于将脸侧到一旁,急促的喘了喘气,也顾不得满脸的血泪尘土,双手再度抓向周济世的脚踝,口中喃喃地的说着:「求求你……救救红妹……救救红妹……」
  看着殷萍这副模样,周济世心里也不禁浮起一丝丝的不忍,不自觉的将脚下的力道减了几分,而这时在一旁的蓝妮,眼看萧红身上的血液缓缓的自伤口不断的流出,己然将整个身体染成一片血红,原本麦芽色的脸庞也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一颗臻首早已无力的垂了下来,眼看着再也撑不了多久了,再看到殷萍的这副惨状,忍不住闭上双眼,凄然说道:「萍妹!不要再求他了,小红能这样的走去,也算是一种福气……总比活着受人凌辱的好……更何况那根银簪直入心房之中,依我看他根本就无法医治……」
  说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为萧红的将死而哀恸,还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悲伤,眼中的泪水又再一次的泉涌而出………
  听到蓝妮所说的话,殷萍忍不住再度抱头痛哭,这时周济世冷冷的说:「这你就错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没有我救不活的……」
  殷萍一听,内心里重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急忙再次抱住周济世的双脚道:「
  我求求你,快救救小红……救救她呀……」
  可是周济世却依然不为所动,双脚一拨,挣开殷萍紧抱的双手说:「是啊,你让我将她救活,然后再和你一起来暗算我,你的算盘也未免打得太过如意!」
  其实周济世那舍得让萧红就此死去,只不过他心里明白,除了萧红之外,其余二女均非易与之辈,如今有了这个大好机会,他又那能不好好的把握?只要能先将殷萍给降服,剩下蓝妮一人对付起来就省事多了,更何况要对付蓝妮,自己手上还有着邢飞这张王牌呢!
  果不其然,听到周济世这么一说,殷萍急忙回道:「只要你将红妹救活,不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而且对不敢再有二心……」
  周济世轻蔑的的撇了撇嘴,以一种很不屑的口吻对殷萍说:「少给我演戏了,任你说得再冠冕堂皇,我也不会再相信了,刚才你们不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呢?」
  殷萍突然跪在地上,高举右手,满脸肃穆的说:「天地神明为鉴,我殷萍在此立下誓约,终身奉此人为主,不论为奴为婢,均无任何怨言,若违此誓,甘受万蛊噬心之刑……」
  说完之后,随即咬破中指,将血挥向前方,这时一旁的蓝妮叫了一声「萍妹……」
  可是殷萍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完全不予理会,只是朝周济世说道:「这样你总该可以相信了吧!」
  蓝妮无奈之下,只有沉沉的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旁……
  周济世摇了摇头,口中啧啧有声的说道:「你们可真是奇怪,早跟你说过叫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你们就是不听,你看看!平白花费了那么多的功夫,到最后还不是一样?要是你们一早乖乖的听话的话,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
  走到萧红身旁,周济世正要解开绳索,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问道:「
  对了,刚刚你们一个要救,一个说不救,到底我是救还是不救……」
  只见蓝妮气得浑身发抖,口中「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周济世一阵阵哈哈狂笑,这才将萧红给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