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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7/22 07:53 / 2808 / 51
【小说】那些年的熟女味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2 07:53:56

004 凤戏游龙
  赵丽琴没有正式工作,平时就在大街上给人发传单,这活儿不是天天都有,庄城这种小城市这个时候愿意打广告的商家并不多,能接到活儿赵丽琴是必去的,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在外面跑腾一天也挺辛苦的。
  一般天黑前赵丽琴就能下班,不耽误回去给孩子做晚饭,回到家之后,赵丽琴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石宝半边脸都是肿的,她狐疑的看了看俩孩子,忙问:“宝儿,你脸咋啦,是不是你们两个打架了?”
  萧富正愁着应该怎么向妈妈解释石宝脸上的伤痕,突然听到妈妈这样问,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他见石宝还在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作答,连忙抢着说:“没有,我俩咋会打架呢,下午宝儿非得跟我切磋两下,我一失手就打到他脸上,就成这个样子了。”
  见赵丽琴看向自己,石宝赶紧就坡下驴的点头,为了不让赵丽琴继续追问下去,忙问道:“姨姨,今天晚上吃啥饭啊,我妈今天晚上回来的晚,吃完饭我就在你家睡觉,你可不能赶我走啊!”
  赵丽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几十岁的年纪了,孩子们说谎没说谎,她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她认为这哥俩下午肯定是闹别扭打架,后来又和好了,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把石宝给打伤,虽然伤的不重,但要是被张雪艳看到,面儿上总归不好看,自己能遮掩还是帮着遮掩下,明天脸上的肿就能消下去。
  抱着这样的想法,赵丽琴答应下来,她换好衣服之后,找出家里跌打损伤的药酒,开始给石宝上药,自己儿子惹的麻烦,总得让她这个当妈的来擦屁股。
  萧富见妈妈给石宝上药,自己没啥事儿,去厨房晃了一圈,看看汤煲的怎么样,他知道自己在旁边坐着,就算是石宝有什么异样的想法也不会表露出来,他想给两人制造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厨房和房间里面隔着一扇窗户,窗户上摆的东西比较多,隐蔽性比较强,如果不是特意去看,不太容易注意到两边的动静,萧富查看了一下汤锅之后,就把目光转到了屋内,妈妈这个时候早已经把外衣脱掉,只穿了一件毛衣坐在石宝面前,以前没留心过,萧富从这个角度来看,妈妈的胸部十分饱满,把毛衣撑的鼓鼓的,胸前的两座小山包十分诱人。
  萧富盯着石宝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这个兄弟除了疼的呲牙咧嘴,根本就没往妈妈身上多看一眼,而妈妈为了能让药效快些散发出来,使劲了在石宝受伤的半边脸上搓着,胸前被毛衣包裹下的双峰上下起伏,看的萧富眼睛有些发直,可是石宝那货除了喊疼,倒是没有一点儿不规矩,这下萧富稍稍放心,有一晚上呢,足够他去观察石宝有没有对自己妈妈产生别样的心思。
  大概到了晚上八九点钟的样子,张雪艳回到了家里面,她在附近的一个游戏厅打工,负责卖游戏币,麻将机上分儿之类的活儿,工作倒是不累,就是工作环境挺差,还有就是比较熬人,从早上八九点要干到晚上八九点,两三天才能休息一次,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大钱都被老板赚了,她也就是赚个辛苦钱。
  进门之后,发现家里面空无一人,张雪艳不用猜就知道儿子去了萧富家,也没在意,换完衣服就敲响萧富家的房门,她就是过来看一眼,没啥事儿的话,就打算回去洗洗睡了。
  是萧富过来开的房门,见到张雪艳后一点儿也不奇怪,只是有些害羞,不敢直视张雪艳的目光,正月十五到现在的这几天,萧富几乎没跟张雪艳打过照面,就算是平时碰到了,也会飞快的跑开,他过来开门也是硬着头皮来的,心里面有鬼,总归是不自然。
  张雪艳见到萧富之后,倒是没啥,神色如常,边往里面走边问:“宝儿是不是在你这儿,炉子都快灭了,也不知道换块儿煤。”
  萧富家的格局和石宝家差不多,石宝这时藏在萧富睡觉的地方,你敢出来露面儿,听到他妈妈的声音后,连忙应了一句:“妈,我在这儿呢,今天晚上我跟富儿一块儿睡觉,你就甭操心了。”
  萧富在张雪艳后面跟着,他也帮着石宝打掩护说:“是啊,娘娘,我听说宝儿说他不是准备去当兵么,今天一天我都在帮他复习功课,听说部队里面考军校分儿可低了,到时候宝儿考上军校出来就能当军官,咱出去说起来,都会觉得有面儿。”
  张雪艳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在她印象里,儿子可没这么用功,能把初中混毕业就算是烧高香,她想去里间儿查看一下石宝到底在干什么,走进屋子之后,却被赵丽琴给拉住了,两家关系非常好,但两个女人平时拉家常的时间并不多,这一搭上腔话就没完没了,张雪艳要是忘了去看石宝。
  赵丽琴吩咐萧富去将晚饭没吃完的粥在炉子上热了,张雪艳也没那么讲究,饭热好之后直接就开吃,边吃还边夸萧富:“富儿看着就是懂事儿,知道心疼人,宝儿,你平时多跟富儿学学,让你老娘少操点儿心。”
  张雪艳最后这句是冲着里间儿的石宝说的,天下父母都有恨铁不成钢的心理,石宝在里面听的有些不耐烦:“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是正在这儿用功么,等我真要是考上军校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说。”
  赵丽琴也在旁边凑趣着说:“是啊,艳儿,这男孩儿不开窍就笨的跟木头似的,一旦开窍了,懂事的非常快,等将来你要真成了军官家属,我们家也要跟着你沾沾光。”
  张雪艳听到这话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虽然她还是不相信石宝是真的在用功,但儿子能有这样的表态,张雪艳心里面十分满足,不过都是没影的事儿,一直聊着个也没啥意思,她突然想到件事就扭头对萧富说:“我家的烟囱好像有点儿堵,屋里有点烟出不去,富儿你个子高,等会儿跟我去外面看看是咋回事。”
  萧富正在琢磨妈妈刚才说的那句话,虽然知道妈妈意思是在说学习,不过他想到了另一方面,正月十五的晚上自己好像就是开窍了似的,总想着往女人身上瞟,尤其是娘娘这种年纪有韵味的女人,想着就把目光落在了张雪艳两腿之间,虽然有几层裤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到,但张雪艳的坐姿不雅,两条腿大大的张开,萧富凭着想象就勾勒出裤裆里面的样子。
  萧富没有听清刚才张雪艳在说些什么,还是赵丽琴打断了他的思绪,只听妈妈吩咐:“富儿,等会儿你跟娘娘回去看看是咋回事儿,炉子里的烟出不去可不是小事儿,弄不好会要人命的,去看看外面是不是烟囱堵上了!”
  听到妈妈的吩咐,萧富答应了一声,他突然想到等会儿能跟张雪艳单独相处一会儿,浑身就开始燥热,平时没那么多顾忌,不过想法多了之后,萧富总归觉得好像对不起谁似的。
  张雪艳把汤喝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走到萧富睡觉的地方,掀开门帘儿往里面看了一眼,石宝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她并没有发现异样,确信儿子的确是在这儿看书,对儿子嘱咐了两句,就带着萧富回到了自己家。
  萧富进门之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熏味,的确是炉子有些漏气造成的,从火车上扒的煤质有好有坏,有一次扒到了烟煤,只要炉子稍稍漏点儿气,整个屋子里都是烟,屋子里连人都没法儿进,就算房间里没有浓烟,火炉也不能漏气,他知道一氧化碳无色无味,可是真的能要人命。
  张雪艳找来一根儿很长的细竹竿儿,递给萧富说:“富儿,我刚才看了看,不像是屋里面堵了,你搬凳子去外面看看,堵上的话就拿竹竿捅捅。”
  萧富听到捅捅两个字,心里面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他还是应了一声,看了张雪艳一眼,有心跟娘娘再谈谈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总觉得说不出口,无奈只能是张雪艳吩咐他去做什么,他就只能照办。
  为了上下方便,萧富早就把厚上衣给脱掉,上身只穿了件秋衣,还把袖子撸得老高,他将烟囱的拐头拆掉,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发现屋子外面这一节儿烟囱的确是有点儿堵,如果不清理的话,再过两三天恐怕真要堵上,还是煤质不行,烟灰太大,遇冷之后很容易吸附在烟囱上,萧富在竹竿儿上缠了一圈铁丝,把吸附在烟囱上的烟灰桶掉之后,又用铁丝把那些脏东西勾了出来,活儿倒是不多,却把他脸上和手上弄得是黑乎乎的一片。
  整好之后,萧富进屋查看了一下炉子,加过煤之后,将炉子封了起来,从侧面看了看再没了漏气的现象,他又去屋外看了一眼烟囱,没多大一会儿工夫,滚滚浓烟就从拐头那里冒出来。
  张雪艳见收拾的差不多了,笑盈盈的去给萧富倒了杯水,递到萧富的手里面说:“富儿,今儿个真多亏你了,你稍等一会儿喝杯水,等水烧热了,你洗洗再回去。”
  萧富本来就没打算这么快回去,听张雪艳这么说,他也就顺势答应下来,端起水杯喝了两口,就看见张雪艳屁股一扭一扭的进了卧室,这让萧富再次想起那天晚上卧室里听到的动静。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炉子的温度上来之后,房间里十分暖和,再加上马上就要睡觉,张雪艳就进屋把厚厚的毛衣毛裤脱掉,只穿着秋衣秋裤走了出来。
  再次看到娘娘穿的这么紧致,萧富目光有些发直,端着杯子的手一时间定格在半空中,竟忘了下一步要做的动作,直到张雪艳说话,他才回过神儿来,赶紧借着放杯子的动作,把目光从娘娘身上移开。
  “水热的差不多了,赶紧去洗把脸,现在你跟小黑猴似的。”张雪艳笑呵呵的说着,她不是没有感觉到萧富火热的目光,感觉到又能怎么样,毕竟萧富是晚辈,有些玩笑不是能和他随便开的,那天晚上张雪艳幻想过萧富的鸡巴,可过后她十分的自责,哪有娘娘想着玩侄儿鸡巴的事,不管内心再需求那方面的事儿,张雪艳也极力克制自己不往萧富身上去想。
  “哦!”萧富答应了一声,没敢再跟张雪艳目光对上,提起炉子上的水壶就往水池走去,哗啦啦的倒了一盆水之后,试了试水温刚刚好,本来还有些期待能跟娘娘多待一会儿,可见到张雪艳肉嘟嘟的身体后,他突然改了主意,想着赶紧把脸胡乱洗完快些回家,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真要是做出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以后就没法在这儿呆下去了。
  张雪艳来到水池边儿上,看见萧富洗脸洗的实在有些不像话,脸上的烟灰越洗越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走到水池边儿上,即是埋怨又是心疼的说:“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哪有这么洗的,洗了跟没洗一样,竟是瞎浪费水。”
  说着,张雪艳就上前一把按住萧富的脖颈处,让他弯下腰,另一只手开始往脸上撩水,然后就是打香皂,直到将他脸上的黑灰搓干净了,这才罢手。
  过程中,萧富没有生出半分反抗的心思,任由着张雪艳摆布,张雪艳平日里没干过粗活,手上几乎没有茧子,萧富感觉到娘娘的手搓在脸上,就像是挠痒痒似的,觉得十分惬意,而这种长辈对晚辈的关怀,没有让他生出任何的异样心思。
  萧富本以为洗过脸之后就算完了,可是娘娘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嘴里发出啧啧的两声,有些嫌弃的说:“指甲缝里这么黑,平时你都不洗手啊!今天娘娘帮你好好洗洗!”
  张雪艳将萧富的一只胳膊从自己的肘下穿过,这样便于将萧富的手放在自己的两手之间,洗起来也更方便一些,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萧富胳膊正好压在自己的胸前,随着她洗手的动作,胳膊左右摇摆,在她的乳房上蹭来蹭去,张雪艳对于萧富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丝毫不亚于石宝,说是她的另一个儿子也不为过,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戒备心。
  而萧富今晚本来已经淡了那方面的心思,但是手臂上突然感受到娘娘乳房传过来的波浪,并且随着手臂的动作,不断的在她乳房上挤压,那种柔软不得不让萧富心猿意马起来,裤裆里的家伙根本就不听话,自从手臂刚接触到娘娘乳房的那一瞬间,就顶了起来,把裤子给顶的老高,他想要遮掩,却怕娘娘发现自己的丑态,身体僵硬的站在水池旁一动都不敢动。
  张雪艳却浑然不觉,左手洗完之后又换到了另一边,按照原来的样子把右手也拉了过来,两边的乳房轮流被萧富手臂压了个瓷实,渐渐地张雪艳发现了萧富有些不自然,她抬头看了看萧富,发现这小子脸红的厉害,而这时萧富手臂正紧压在自己的乳房上。
  张雪艳立刻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依旧给萧富洗着手,不经意间,往萧富裤裆那里瞄了一眼,小家伙已经快顶到水池上面了,怪不得这孩子不敢再往前面移动,张雪艳不动声色的让萧富往后面退了一点,她还担心把萧富的那个玩意儿撞坏了。
  张雪艳给萧富手冲水的时候,见这孩子站姿实在是有些难受,她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再往前站点儿没事儿碰不到,还跟娘娘我害羞呢!”
  萧富大窘,他知道娘娘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丑态,这个时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求着娘娘快些把手洗完,他好溜回家去,可是张雪艳把他的这只手洗的格外细致,始终都不愿意松开,不得已萧富才结结巴巴的说:“娘娘,行……行了吧,再洗就秃噜皮了。”
  张雪艳正在想着应该怎样说既能保持长辈的样子,又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完全没有注意到萧富的右手已经被自己搓的发红了,她咯咯地笑了出来:“你一个大小伙子还怕手洗秃噜皮了,对了,那天晚上给你说的你照做了么?”
  萧富立刻就想起张雪艳让自己洗屁股的事儿,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随便宣之于口,并且还是在娘娘这种长辈面前,他只得装傻充愣的说道:“什……什么事啊,娘娘交代我做的事,我哪样敢不做啊?”
  张雪艳把脸绷住了,摆出了长辈的威严,可是她的内心却十分火热,却不敢在面儿上表露出来,装出正经的模样说:“还在娘娘面前打马虎眼儿,就是上次那天晚上,告诉你让你洗屁股的事情,我可警告你,保持自己的个人卫生是非常重要的事儿,千万可不能马虎。”
  萧富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挡在下身顶起来的地方,支支吾吾的回答:“明白了,那要是没啥事儿我就先回去了,你晚上记得把炉子封好啊!”
  说完,萧富一溜烟儿就跑出了张雪艳的家门,他有些不知所措,怕娘娘像是给自己洗手一样,把自己的小家伙拉出来清洗一番,那样的话实在是太难为情。
  张雪艳看着萧富逃跑觉得好笑,自己还有话没说完呢,就把萧富给吓跑了,洗漱完之后,回到房间里,虽然炉子里火烧的很旺,但是张雪艳看着冷冷清清的这个家,还是觉得有些寒冷,她的心里暗骂一句自己儿子瞎跑,不过自己儿子在家又能怎么样,更是不能随便乱说,还是和萧富这个不是儿子的儿子在一起聊天觉得有意思。
  想着想着张雪艳就暗骂自己不争气,已经想好了不再对萧富动歪心思,这还没怎么着呢,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究竟是不是那种淫乱的女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2 07:53:46

003 争风吃醋
  萧富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堵一把,因为以前他也没少在石宝家里住,夏天的时候,张雪艳很少避讳他,甚至去年洗澡的时候,还给他搓过背,他可是被张雪艳看着长大的,以前跟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所以以前也就没害怕过,等会儿过去就跟以前一样,想必娘娘也不会责怪自己。
  就抱着这样的想法,萧富装出迷迷糊糊的样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很是小心翼翼,临离开前萧富还朝睡着的石宝看了一眼,发现他并没有醒过来,这才朝外面走去。
  在客厅外面,专门隔出来了个方便的地方,不过只能小号,大号要去外面的公厕,因为被隔出来的地方旁边就是厨房,并且那里放的是便桶,排泄物不能及时冲走,只有晚上才用这里,白天不论大小便都会去外面的公共厕所,穷人的居住环境,也就是这样了,不习惯也不行。
  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萧富内心是火热的,屋子里的火炉上一直都温着水,张雪艳想要用热水洗并不困难,萧富来到外面以后发现娘娘正蹲在隔间边儿上,屁股下面放着个水盆,哗啦啦的水流声是娘娘用手往屁股上撩水发出来的。
  萧富是装作过来上厕所的,去进隔断那里之前要经过张雪艳身边,他偷偷朝张雪艳的大白屁股看了几眼,不敢多看,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可就是偷看的那几眼,就让萧富心中无比震惊,虽然光线不强,但白花花的肉臀还是印刻进了他的脑子里,要不是他怕引起张雪艳的疑心,目光决计是不会移开的。
  张雪艳早就听到了身后有动静,丈夫的鼾声蹲在这儿都能听到,那往外来的肯定是那俩小子,张雪艳没在意,也没要回避的意思,直到萧富经过她身边时,她才看清了来人,见萧富摇摇晃晃的模样似乎连自己蹲在这儿都没发现,赶紧缩了下腿,生怕萧富会踩到自己。
  就在张雪艳抬头想要看清萧富具体位置的时候,目光正好就落在了萧富裤裆那里,内裤被里面的家伙顶的老高,张雪艳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儿睡醒之后,家伙都会是硬邦邦的,毕竟还是年轻么。
  可是一个念头像是闪电一样在张雪艳脑中划过,下午那根棒棒在她屁股上顶着,老公没弄几下就缴了枪,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恨不得找根假鸡巴再捅几下过瘾,这个时候看见萧富裤裆顶的老高,本来还在往屁股上撩水的那只手顿时停住了,因为本已经洗好的蜜穴口,又重新潺潺流出了汁液。
  张雪艳有些气恼丈夫的不争气,三两下就打出了弹药,没能满足自己积攒已久的欲望,这会儿竟然让自己幻想孩子的鸡巴,她苦笑了一声,可是萧富顶得老高的裤衩,在她脑子里就是挥之不去。
  就在这个时候,萧富已经开始小号了,水流激射在便桶边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这让张雪艳更是无心再继续洗屁股,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幅画面,年轻的萧富从内裤里掏出一根坚硬的鸡巴,龟头大部分还被包皮包裹着,只将马眼儿周围露了出来,强而有力的水流从马眼儿中激射而出,才能发出这么响亮的声音。
  想到这里,张雪艳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胡乱在自己阴阜上撩几下水,把流出来的粘液胡乱冲去,然后拿起毛巾随便擦拭了几下,就往隔间里面快步走去。
  萧富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内心极其紧张,生怕娘娘过来责怪自己,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犯错,但做贼总是会心虚的,等张雪艳站到自己身边,萧富强压着心中的不安,没有回头颤声问:“娘娘你也过来上厕所啊,我马上就好了,你稍等一下。”
  说着,萧富已经解决完毕了,将尿完之后有些变软的鸡巴收进了内裤中,让开了便桶的位置,这才扭头看向张雪艳,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给掉下来,张雪艳只穿了件秋衣,下身光溜溜的站在他身边,两腿之间和小腹的交汇处,有一撮十分漂亮的黑色毛发,刚才洗完屁股她没有擦干净,有几滴晶莹的水珠还粘黏在毛发之中,趁着夜晚微弱的光线闪着光芒,萧富刚刚有些疲软的鸡巴再次散发出了活力,重新把裤衩顶了起来。
  张雪艳来洗屁股的时候的确没有穿内裤,在跟丈夫崩锅之前,她去俩小子的住处查看过,已经确定俩小子睡熟了,这才敢光着下身出来,却不曾想萧富会中途出来上厕所。
  张雪艳趁着萧富往内裤里收鸡巴的时候看了片刻,果然如她所想,萧富的鸡巴虽然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但这孩子还在发育中,以后还会继续成长,难能可贵的是那硬度,就算是刚小号完,也比刚才自己丈夫要硬上那么几分,她飞快地咽了几下口水,微笑着回答:“娘娘不着急,你用完了以后娘娘再用。”
  说着,张雪艳见萧富已经腾开了位置,就走过去半蹲在便桶上,准备开始解手,抬头看到萧富还是站在原地不动,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裤,下面完全被这半大孩子看光了,以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感到十分害羞,正要催促萧富快点离开,却发现萧富内裤里边的家伙重新顶了起来,这次看起来更是不得了,顶得有小半个龟头都露了出来。
  “你妈平时管不管你洗屁股啊?你看看你那个地方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张雪艳不知怎么就蹦出了这么一句,她是既想让萧富快些离开,又想多看几眼那根年轻的鸡巴,这才没头没脑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害臊。
  “啊!”萧富不明白娘娘是啥意思,他低头往自己下面看了一眼,赶紧将自己变硬的鸡巴给捂住说:“没有,我妈从来不管我这些事儿。”
  张雪艳吃吃的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说:“还藏什么藏啊,娘娘我又不是没见过,夏天的时候我还帮你洗澡呢,这样吧,回头我教教你跟宝儿,男孩子也要讲究卫生才行,要不以后怎么去追小姑娘呢。”
  张雪艳觉得自己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将自己儿子拉出来当挡箭牌,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掩饰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她的目光落在萧富露出来的那节龟头上已经许久,不说点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
  萧富却以为娘娘在跟自己开玩笑,他捂着鸡巴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直到听见张雪艳已经开始撒尿了,这才反应过来,这样一直盯着娘娘撒尿算是怎么回事,要是被自己妈妈知道了,还不笑话死自己,他再也顾不得搭腔,逃似得赶紧离开,心脏扑腾跳动的十分厉害,虽然隔间这里光线不强,但娘娘半蹲下来之后,两腿中间的毛毛,还有毛丛中吊着的那块儿肉,被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萧富重新躺到床上之后,满脑子都是黑色的毛毛,还有黑色毛丛中的那片肉,他实在是好奇那片肉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就是倒钩刺,他想起要是娘娘那片儿肉倒钩住自己,会不会非常疼,会不会也像伯伯那样惨叫出来,满脑子的疑问盘绕在萧富的脑袋里,就连做梦都梦见了自己的鸡巴被钩的全是血,可是却感觉不到疼,反而十分的舒爽。
  张雪艳又重新洗了一遍屁股,因为粘液再次泛滥了出来,不清洗干净,这个晚上都睡不好觉,回到卧室中,她看到征服呼噜打的山响,不由得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只得躺进了自己的被窝,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眼前全是萧富那露出来的半截鸡巴头,盘算着以后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掏出来把玩一番,就在这没羞没臊的幻想中渐渐地沉入梦乡。
  正月十五过完就该开学了,萧富和石宝在铁路子弟中学读书,读完这个学期就该升高中,萧富倒是没啥问题,书读的不错,但石宝够呛,别说在铁中读高中了,市里面的其他高中也不一定能考上,就算勉强去上的是白浪费钱,所以石宝打算混过这半年,等初中毕业之后再说。
  开学没多几天,石宝在第一个周末放假前,石宝神神秘秘的找到萧富,递给他一张纸条说:“富儿,你看兄弟这魅力怎么样,还没怎么招呢,咱班就有小妞给我递纸条了,约我明天去滑旱冰。”
  萧富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随手又还给了石宝,他有些狐疑地看着石宝问道:“你不是正跟苏北谈着么,这郭婷婷算是咋回事,我可听说郭婷婷平日里净跟那些混子们在一起,再看她平常的打扮也不像什么好鸟。”
  石宝嘿嘿笑了几声,搓着两只手说:“别提苏北了,这娘们儿平时就让我牵牵手,就连亲个嘴儿都不行,可把我给憋坏了,你平时不关注这个,咱们班好些个人都崩过锅,我也想尝尝滋味,郭婷婷是小太妹正好,还更容易上手。”
  萧富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对劲儿,但哪儿不对他也说不上来,还没开口继续再劝,就发现石宝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只听石宝接着说:“前两天我爸跟我说了,要是考不上铁中,等毕业之后让我去当兵,好歹当完兵回来还能分配个工作,我觉得在当兵之前能崩上苏北是不可能了,能找郭婷婷过过瘾也不错,等我要是崩上了,回头也带你也去试试。”
  萧富轻轻捶了石宝肩头一拳,说道:“去你的,这玩意儿哪还有一起分享的,你能崩上算你有本事,兄弟我自己也能找到,用不着吃你的二馍。”
  说完,萧富突然就想起那天晚上张雪艳洗屁股时的情景,白花花的屁股,还有两腿间吊着的那块儿肉,想着想着就起了反应,当又听到石宝絮絮叨叨说话声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事竟然在想好兄弟的妈,着实有些过分,他赶紧把思想拉回到眼前,见石宝有些为难模样就问:“你爱跟谁崩锅就跟谁崩吧,只要你高兴就行,这怎么看着还是愁眉苦脸的?”
  石宝叹了一口气说:“你哪还有钱没?给我拿点儿,我可是一分钱都没了,去跟郭婷婷约会没钱怎么行,滑冰场门票就要五块一张,更别说还要买点零食吃!”
  萧富想想也是,他摸了摸裤兜,从里面掏出来了个五毛的钢镚,就再没有其他钱了,这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算是为了兄弟的性福,他这时也凑不出来钱。
  石宝早就知道萧富手里面没钱,于是眨了眨眼睛继续说:“不行的话咱们再去零担货场干一票吧,这次多弄点儿,拿出来直接换成钱,以后咱哥儿俩就不用再过这种穷日子了。”
  萧富被石宝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为了下半身什么都敢干了,以前都是小打小闹,就算被发现了顶多被训斥几句,看来这次他准备大干一场了,这要是被抓住,肯定就要被送进派出所了。
  萧富使劲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忘了十五那天我爸咋说的了,零担货场以后咱们绝对是不能再去了,照你说的干法儿,咱这就叫犯罪,你别说去当兵,连带着我都得跟你一起去吃牢饭。”
  石宝听到萧富的告诫,神情立刻就萎靡下来,他有些气恼的说:“那你说怎么办?现在的小妞不花一分钱,别说崩锅了,手都不让你挨一下!”
  萧富挠挠头,石宝的苦恼他十分的清楚,自己还不是被娘娘迷的七荤八素,那天晚上遗精了都没好意思说,他犹豫了一下,说:“我爸不让咱去零担货场,可没说不让咱去别的地方啊,咱家那里不是有个工地正在盖房子么,今天晚上咱去顺几个卡子,一个能卖好几块呢,够你去陪郭婷婷玩了。”
  萧富所说的卡子,就是盖楼房用来固定脚手架的东西,附近收购站的确收那个玩意儿,他俩再大的本事也顺不了几个,就算被抓到,顶多挨一顿打,没有太大的风险。
  石宝盘算了一下,有些不乐意的说:“卡子才能卖几个钱啊,我要是跟郭婷婷崩锅的时候,总得找个地方吧!”
  萧富啐了他一口,说:“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得帮你把床铺好不是,崩锅的时候随便找个录像厅,黑灯瞎火的你想干什么都行。”
  石宝想想也是,郭婷婷那种小太妹估计也不会讲究那么多,能花最少得钱,就能把锅给崩了,这主意也只有富儿能想到了,他兴奋的搂着萧富的肩膀说:“富儿,真是多亏了你啊,兄弟我真要是崩上了,肯定忘不了你,到时候咱俩一块享受。”
  萧富白了石宝一眼,没接他这个话茬,他还不懂什么叫做3p,不过就算知道,也没兴趣跟石宝一起崩郭婷婷,那种小太妹不知道被多少人崩过了,他还没有到石宝这种饥不择食的程度,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可玩,到时候肯定能找个称心如意的女人玩。
  当天晚上,这哥儿俩趁着工地上的人不注意,一人抱了三个卡子,就从工地上溜了出来,当天晚上就去收购站把卡子给卖了,总共卖了十五块,萧富一分都没要,算都资助给石宝当炮资了,把石宝乐的嘴一直都合不上。
  转过天,萧富在家里复习功课,虽然他也贪玩,但必要的复习还是要做的,高中还是要上的,将来能考上大学,不用再像父母那样辛勤工作,就能有大把的钱赚,能赚很多钱就是他最大的理想。
  父亲去走车了,母亲去打零工了,家里就萧富一个人,快到中午的时候,萧富听到自家房门被猛烈的拍响,被打搅了得萧富十分不痛快,连喊了几声让对方别敲,这才磨磨蹭蹭的去把门打开,开门之后,发现竟然是石宝在外面站着,这家伙半边脸肿着,身上也有好几个清晰的脚印,明显是刚挨过打的样子。
  萧富赶忙将石宝让了进来,忙问:“你不是去跟郭婷婷约会了,这是咋回事儿,在滑冰场被人打了么?”
  石宝恼怒地走进屋子,边走边骂骂咧咧的说道:“郭婷婷那个贱逼,竟然敢给我设套,我这个样子全都是被她给害的。”
  萧富听他说的莫名其妙,没吭气,知道石宝会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只听石宝继续说道:“妈的,郭婷婷要跟我约会是假的,是刘敬平借着郭婷婷把我给骗过去,还带着高中的那几个混混,幸亏我今天跑得快,要不是非得被他们打残废不行。”
  萧富想了片刻才想起来刘敬平是谁,这人跟他们在一个年级,但不同班,好像也在追苏北,不过被石宝捷足先登了,萧富有些奇怪,石宝跟刘敬平比起来,两人的长相半斤八两,但是刘敬平有钱啊,怎么想苏北都应该跟刘敬平谈恋爱,可偏偏苏北就是跟石宝牵手了,要自己是刘敬平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萧富是站在石宝这边儿的,兄弟被人欺负了,他肯定不能咽下这口气,不过考虑到刘敬平能叫到高中的混混,现在打回去肯定不是明智之举,于是说道:“今天就算了吧,等星期一上学的时候,咱瞅个合适的机会,刘敬平那傻逼落单,咱俩去打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石宝也知道现在不可能就报复回来,于是点了点头说:“行,不过今天晚上我就住你家了,晚上我妈回来后,你过去说一声,我妈要是发现我脸成脸肿成这个样子,非得问东问西不可,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跟苏北的事儿。”
  萧富一口就答应下来,他俩经常住在一起,大人们都习以为常了,自己过去给娘娘说一声,想必娘娘也不会起疑心,突然有个念头在萧富的脑袋里蹦了出来,自己对娘娘起了歪心思,石宝会不会也对自己妈妈有那方面的想法,想到这儿萧富心里面有些膈应,他打算晚上观察观察石宝再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2 07:53:33

002 心痒难耐
  “讨厌!”张雪艳轻轻推了石同军一把,把他捏在自己臀部的手给打开了,她朝客厅外面看了一眼,俩孩子正背对着自己,并没有发现自己正在跟石同军调情,不过她还是朝门外做了个努嘴的动作,对丈夫悄声说:“孩子还在外面呢,有啥事儿,等会儿进房间再说!”
  石同军呵呵笑了两声,也没再去骚扰张雪艳,这会儿水池子正被俩孩子占着,他过去了也挤不进去,索性就跟张雪艳聊起了家常。
  洗完之后,萧富和石宝一起进屋,朝着石宝睡觉的地方走去,这里说是一个房间,其实就是用布帘子跟客厅隔开的一个空间,家里总共就没多大地方,只有一个套间,就是父母住的地方,萧富家也是这种布局,这种板房空间显得十分逼仄。
  在去睡觉的时候,萧富从张雪艳身边经过,本想着磨蹭一下,再仔细观察一番张雪艳饱满的身躯,可是伯伯石同军就站在那里,他不好意思也不敢把眼神在张雪艳身上停留太久,只是趁着打招呼的时候飞快的扫了一眼而已,却捕捉到了张雪艳脸上的春情。
  开始还没觉得怎么着,等跟石宝一起脱得光溜溜之后,萧富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觉得张雪艳跟石同军晚上肯定要崩锅,以前这种话题他们这些半大孩子私下里谈论过,可要论看见或者听见,萧富绝对没有过的,他开始期待晚上那个套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家伙就有了反应,这可把萧富臊的不轻,虽然他跟石宝进的是两个被窝,但是床就那么大,这要是被石宝发现自己的异样,恐怕来年开春儿都要被石宝笑话。
  萧富赶紧把自己身体有朝外面挪了挪,石宝已经把游戏机拿了过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萧富小动作,正在全神贯注的玩着俄罗斯方块,萧富早就发现石宝偷偷的多玩了一关,也没叫破,他现在就是想尽快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赶快把石宝哄睡着,萧富知道他们不睡着了,娘娘夫妻俩是肯定不会崩锅的。
  石宝多玩儿了好几关,见萧富一直不问自己要游戏机,他也觉得没意思,于是主动把游戏机递给萧富说:“你咋不跟我抢呢?一个人玩着真是没劲,给你玩吧,我看你打几关。”
  萧富摆摆手,出溜进被窝里,装出一副要睡觉的模样说:“你玩吧,我不想玩了,今天喝了点儿酒,我觉得有点儿困,想睡觉了。”
  说着,萧富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打哈气的这个动作是会传染的,石宝看见萧富这个模样,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打的这个是真的,还能从他眼角看到渗出来的眼泪。
  石宝把游戏机扔到床边儿,也出溜进了被窝,他也是喝了点酒,困意上来之后就有点儿忍不住,本想着再跟萧富聊两句,可每说一句话,得到的只是萧富软绵绵嗯的一声,石宝也觉得没意思,渐渐的呼吸开始均匀起来。
  萧富虽说是在装睡,可困意却不是装出来的,要不是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娘娘夫妻俩崩锅的那事儿,早就跟石宝一样睡着了,就在他觉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拉灯绳的声音,眼皮前的光线变得明亮了起来,他没敢睁开眼睛,模仿着石宝的呼吸频率,一起一伏的,任谁过来看,这都是两人睡熟的样子。
  萧富听着走路的脚步声,就猜出来是娘娘过来查看了,他心中好是激动,因为他知道离他想听到的那事儿已经不远了,娘娘夫妻俩等会儿要是不崩锅,肯定不会过来看自己哥儿俩睡睡着没睡着,这回去之后,实况直播就要开始了。
  萧富虽然激动,却不敢表现出来任何异常,听着脚步声停下来之后,又重新响了起来,他猜到娘娘这是要回去,大着胆子将一只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圆滚滚的屁股钻进萧富的眼睛里,张雪艳只穿了一条纯棉内裤就过来了,虽然内裤很老气,能把大半个臀部都包裹住,但这足以让情窦初开的萧富变得火热,裤裆里的家伙立刻就绷直了,虽然直到现在萧富还搞不清楚鸡巴硬了之后,应该放在女人的什么地方,但从以前接触过的各方面信息来琢磨,女人身上肯定有个部位能放下他这个东西,而那个部位肯定是在内裤里面藏着。
  随着张雪艳一步一步走远,萧富的眼睛是越睁越大,想把那个屁股完全装进自己的眼睛里,下午在土堆上自己的鸡巴还顶在那个大屁股上,那时隔着好几层裤子,虽不真切但着实让萧富感觉到了张雪艳屁股上的柔软,萧富这时有种想要再去顶上一顶的冲动。
  张雪艳走到拉灯绳那里停顿了一下,萧富赶紧将自己眼睛再次闭上,大屁股虽然诱人,可是萧富觉得要是让娘娘发现自己在偷看,总归是不太妥当,并且能不能再次忍到娘娘夫妻俩崩锅时候,就不好说了。
  张雪艳只是回头又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随手就将灯给拉灭了,她信步走回卧室,就将卧室门虚掩上,房门是用三合板做成的,隔音效果很差,里面声音稍微大一点儿,外面就能听见,更何况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要是不管不顾的嘶吼,恐怕隔墙都能听到。
  回到卧室之后,张雪艳发现石同军还眯着眼睛依在床头上,跟刚才洗脸前好像判若两人,张雪艳觉得可能是丈夫喝酒的缘故,并且已经在外面跑腾了好些天,有些疲惫了才显得这么无精打采,可是张雪艳今天晚上喝了好几杯酒,虽说酒劲儿过去了一些,感觉让她更加兴奋,刚才只是被丈夫在臀部捏了一下,就感觉下面有水要往外冒,今天晚上要是不好好的鼓捣一番,这个觉都睡不成了。
  拉开被子钻进丈夫的被窝,张雪艳发现石同军还穿着内裤,就有些不乐意了,用略带埋怨的语气说:“你怎么还穿着裤衩啊,我都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脱下来,你到底还弄不弄了?”
  虽说是在问丈夫,可是没等石同军回话,张雪艳直接就拉住他内裤两端,不由分说就将内裤给拽了下来,本以为丈夫怎么着也得是个半软不硬的状态,可是内裤扒拉下来之后,却发现丈夫的鸡巴软趴趴的在那里耷拉着,根本就没有要兴奋的模样,这让张雪艳心中闪过一丝失落的情绪。
  张雪艳从丈夫身上爬了过去,将被子把两个人盖好,这才把手再次看到了丈夫的胯下,张弛有度的揉着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张雪艳见石同军依旧半眯着眼睛,于是柔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平时硬的也没这么慢啊。”
  石同军睁开眼朝自己下身看了一眼,然后重新把眼睛闭上,有气无力的说:“艳儿啊,今天你的那档子事儿,我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你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以后还怎么过下去啊?”
  听到丈夫又提起下午的事情,张雪艳心中一阵感动,手上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陷入了回忆之中,说:“是啊,下午要不是富儿将我扑……开,今天晚上你就在我的灵堂里面了。”
  张雪艳本来想说扑倒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换词了,她手里握着自己丈夫软绵绵的鸡巴,却突然想起下午萧富趴在自己身上,裤裆里的那根硬棍儿杵着自己的屁股,要是那根硬棍儿能跟现在手里的家伙互换一下那该多好啊。
  突然生出的这个念头,让张雪艳吓了一跳,他赶紧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了出去,萧富是她儿子辈的人,这个时候自己去想萧富的家伙算是怎么回事,为了让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紧滚蛋,张雪艳将丈夫的手拉到自己胸前说:“别瞎想了,我这不是没事儿么,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把老娘伺候好,给老娘压压惊,这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张雪艳故意做出一副十分淫荡的姿态,就是不想让丈夫再多想了,毕竟丈夫在外工作了好几天,不想让丈夫再为自己担心,果然她发现自己做出这副姿态后,丈夫的鸡巴有了起色,在自己手里面有要变大的迹象。
  石同军把眼睛睁开,嘴角微微上翘,用手在张雪艳都头发上婆娑了几下,把鼻子凑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老婆头发上的气味,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每次崩锅前,都要吸一口发丝里面的味道。
  张雪艳主动将自己的背心脱了下来,抓着石同军的手按在一侧的奶子上,她觉得自己奶子涨的厉害,只能是有双大手来狠劲揉搓着,才能稍稍舒缓一下。
  石同军见到张雪艳主动出击,他来了兴致,一手握着一个奶子,将其改变成不同的形状,揉了一会儿之后,有些不满足只揉这个半球,石同军一只手,顺着张雪艳小腹滑了下去,经过一片芳草地之后,抚摸到两片极其柔嫩的软肉。
  软肉缝间已经春情泛滥,湿滑的汁液已在软肉周围涂满,石同军中指轻轻下压,立刻就陷进去一节,温热潮湿的感觉立刻就顺着他的指尖传进了大脑。
  张雪艳“啊”的叫了一声,声音没有被刻意压制,也可能是由于情不自禁的发出,完全是在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声音,藏在被窝里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大了几分,想要迎接丈夫更猛烈的爱抚。
  张雪艳平躺在床上,下意识的将自己胯部抬高,随着石同军手上的动作,蜜穴内外收缩的很是明显,如果这个时候能钻进被窝里直观的看着她的蜜穴,一定能发现蜜穴的两片蝴蝶肉血液充斥的异常饱满,直挺挺的矗立在穴口之外,随着石同军手指的动作,蝴蝶肉轻微开阖,洞口渗出的汁液随着开阖向外飞溅。
  动了春情的张雪艳脸色红晕,她握着石同军鸡巴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松开,那根鸡巴早已经涨开,也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鸡巴虽然变大,但硬度却有些欠缺,但张雪艳顾不得想这么多,她下面的蜜洞这时急需要个填充物,没考虑那么多拉着丈夫的鸡巴,就要往自己下面凑。
  也许是拉的有些用力,石同军吃痛,“啊!”的惨叫了一声,无力的趴到床上,用力有些过猛,差点砸到张雪艳。
  虽然卧室门隔音并不好,但房间里的夫妻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萧富支起耳朵在外面听,也只能听到嗡嗡声,偶尔能听到几个词,但跟崩锅没有一丁点关系,一度让萧富有些气馁,以为什么都听不到了。
  直到萧富听到张雪艳“啊”的呻吟声,这个声音对于萧富来说无意是战斗前的号角,他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还是强压着内心的兴奋,不着痕迹的偏头看了旁边的石宝一眼,发现这个家伙还在睡觉,这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张雪艳夫妻卧室那边。
  但是让萧富着急的是,卧室里面好像又没有动静了,他百分之百能确定房间里的夫妻俩在崩锅,可是这突然没有了动静,这可把萧富急得是抓耳挠腮,恨不得去把耳朵贴在卧室门上,才能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就在萧富快要忍不住起床,溜到卧室门口听房的时候,突然又从房间里面穿出一声石同军的惨叫,这声惨叫不仅把张雪艳吓了一跳,更是把外面的萧富给惊到了,萧富根本就没有崩锅的经历,也不知道崩锅的流程是怎么样的,更不清楚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石同军的惨叫,他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应有的反应,但那声惨叫萧富觉得有些渗人。
  萧富好像在地摊上卖的二手故事会上看到过,老虎在繁衍后代的时候,生殖器上带有倒钩刺,只要开始崩锅,结束前是不能停止的,如果停止必然会被倒钩刺刮的血肉模糊。
  想到这里,萧富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鸡巴,除了龟头下面那道凹槽里有些粗糙外,其他地方十分的光滑,尤其是龟头,内里的血液早就把它撑的很是饱满,上面更是异常光滑。
  萧富觉得如果人的生殖器官有倒刺的话,那肯定不在男人这里,保不齐就在女人的下面,刚才石伯伯的惨叫声,可能就是被娘娘的倒刺给钩到了,两人这时应该已经开始了崩锅,并且不弄完肯定不会结束。
  房间里又传出了嗡嗡声,萧富觉得他们肯定不会出来,于是就大起胆子起床,房间里温度还没有降下去,萧富只披了件外衣也没觉得冷,走近一些之后,房间里的说话声就逐渐清晰起来。
  “怎么回事啊,还没怎么着的呢,就不行了?”这是张雪艳的声音,语气里满是幽怨。
  “你还好意思说,都快被你整残废了,快给我吸两口,恢复恢复元气。”
  在萧富听来,石同军语气中满是不高兴,像是在责怪娘娘,由于之前两人的对话他并没有听到,这两句之后,卧室里面又没有声音了,只发出啵啵的声音,萧富听的是莫名其妙。
  虽然萧富很聪明,但经历的贫乏还是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在外面听着,以为是娘娘的倒钩刺伤到了伯伯,这会儿两人正在想办法处理,至于吸两口是什么意思,萧富根本就没过多关注,上下两张都是嘴,都能做出吸的这个动作。
  “硬了,硬了,快点进来!”张雪艳语气中带着惊喜,萧富在外面听的兴奋,脑子里全都是娘娘刚才穿内裤晃着大屁股的影子,肉嘟嘟的屁股,萧富恨不得将自己脸贴上去,好好闻闻她的味道,这会儿听着里面的动静,他的鸡巴更是坚硬,觉得只有将鸡巴攥在手里,才能缓解他内心中的火热。
  萧富正在一边听里面的动静,一边紧握鸡巴自我陶醉时,听到里面一阵急促的啪啪声的之后,除了石同军剧烈的喘息,就没了其他动静,好半天才听到两人再次对话。
  “快下去,压的我喘不过气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过后,张雪艳再次略带埋怨的说:“今天咋这么快啊?连平时一半时间都没有?”
  “啊……”石同军有些犹豫,赶紧接话道:“还不是你给弄的,我的家伙现在还生疼着呢,本来好好的,全被你给搅和了!”
  萧富听到他们两个已经完事儿,不敢再站在门口听了,连忙点着脚尖回到自己的被窝里,虽然鸡巴还是涨的难受,但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了,生怕他们会出来。
  躺在床上以后,萧富又只能听见卧室里发出的嗡嗡声了,两人是不是再次崩锅了,萧富不敢确定,只能竖起耳朵尽量去听卧室里面的动静。
  过了有一会儿,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房门合页摩擦发出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清晰,萧富听出来是娘娘走出来的脚步声,可能是卧室门没有关,这次在里面睡觉的打鼾声清楚的传了出来,声音还不小,萧富没想到伯伯竟然会入睡的这么快。
  他有些好奇娘娘这么晚出来做什么,也没了睡意,依旧支起耳朵在听,当他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就大致猜到了些什么,他清楚自己妈妈在晚上睡觉前,都会去洗屁股,这会儿娘娘肯定是在洗屁股,才会有哗哗的水流声。

大棒槌 / 2022/07/22 07:53 / 2808 / 51

001 情窦初开
  九十年代末的庄城年味还是很足,老话讲正不出月就是年,在庄城过了破五之后,年味才渐渐的淡下去,直到正月十五过完,小城里的人们才会各干各的正事儿。
  不过那都是有钱人的生活,没钱的人,不出正月十五该忙还得忙,萧富就跟着他妈妈就在铁路边捡煤块儿,说好听点叫捡,难听点就是偷了。
  车皮上的门别开之后,哗啦啦流下来一大片,众人一拥而上,疯狂的往自己编织袋里猛塞,能不能熬出九,就看这次能往家里背多少了。
  半大的萧富抢不过那些大老爷们,只能在边角抢些碎煤块儿,等他们陆续离开以后,萧富才挤到中间,不过剩下的大多还是着碎煤块儿,有总比没有强,捡不到的话,剩下的这些天只能受冻了。
  在铁路边捡煤块儿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儿,这个地界儿,每年都会有人缺胳膊少腿儿,但是不捡就受冻,总以为缺胳膊少腿儿都是别人的事儿,不会轮到自己头上,所以捡煤块儿的这些老少爷们,嘻嘻哈哈的每年都会蜂拥过来。
  正月里的天一如既往的冷,小风好似软刀子般,一下一下的割着人的脸,尤其是在铁路边,两头通透的没边,寒风刮的更是肆无忌惮,捡煤块儿的人为了御寒,都把自己裹的很严实,有人甚至只露出两只眼睛,其他地方全都裹的严严实实。
  一串儿没头的车皮从远处滑了下来,这种车在钢轨上行驶,除了细微的沙沙声,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捡煤块儿的人已经不多,他们尽可能的往自己编织袋里多装一些,却不知道死亡之神正一点点的朝着他们逼近。
  萧富下意识里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猛地抬头,看到一串儿车皮正缓缓地朝着他们这边滑过来,他所在的这个位置不会被刮到,但自己的邻居张雪艳娘娘弯腰站在两条钢轨之间,正是来车的那两条钢轨,用不了多久,车皮就要撞上张雪艳了。
  萧富想都没多想,拔腿就朝着张雪艳那边奔了过去,纵身往前猛地扑了出去,将张雪艳扑倒在钢轨外面,两人落地之后重重的摔在钢轨外侧的土地上,荡起一片尘土飞扬,这时,他们身后,那串儿车皮响着钢铁摩擦特有的沙沙声,缓缓的驶过,把萧富和张雪艳与那些捡煤块儿的人群暂时隔开。
  张雪艳被扑倒之后还有些发懵,虽然穿的厚,但这样直挺挺的摔倒还是被摔得有些疼,她缓过神儿来之后,回头正准备骂扑倒自己的这个人,却看到了车皮正缓缓经过刚才自己站的那个地方,瞬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顿时,张雪艳带着棉布白口罩的脸变得煞白,甚至比有些脏了的棉布白口罩还要白,如果这个时候能把她的口罩摘下来,一定能发现她的嘴唇儿正在打着颤。
  萧富倒是没有想那么多,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危险过去之后,他就缓过来了,张雪艳还在他的怀里面抱着,鼻尖缓缓飘过张雪艳雪花膏的香味,这让萧富立刻就将注意力转到了张雪艳身上,一时不愿意从她身上爬起来,这样压着张雪艳,让萧富有些浮想联翩。
  年轻人的火气旺的很,从他开始臆想到裤裆里的家伙顶上张雪艳肥臀,也就只用了几秒钟时间,虽然寒冬腊月两人穿的都很厚,把年轻人如小钢炮似的家伙,还是能感觉到张雪艳丰臀的柔软,正巧不巧还顶在两臀瓣间,像是把家伙包裹住似的,让没经过人事的萧富舒爽无比,更是不想从张雪艳身上爬起来。
  经过短暂的恢复,张雪艳也渐渐的缓了过来,她早已经发现是萧富这孩子将自己救下来,刚才自己脑子一片空白没注意那么多,可回过神儿来之后,发现萧富这孩子依旧在自己身上压着,这让张雪艳又好气又好笑,以为这孩子是被吓傻了,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突然感到两臀瓣儿间的不对劲,有个硬邦邦的物什儿正顶在那里。
  张雪艳不是怀春少女,想都没想就知道那是个什么家伙,她男人走车一个多星期了,这两天就连洗个屁股都能摸出水儿来,更别提这会儿有个家伙在后面顶着,虽然寒风依旧凛冽,但却挡不住裤裆里散发春情,她竟忘了呵斥萧富从自己身上下来。
  俩人怪异的趴在土堆上一直不动弹,眼看着没几节车皮就要过完,张雪艳这才不情不愿的呵斥萧富:“小兔崽子赶快爬过去,压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萧富瞅着张雪艳的俏脸,发现上面绯红一片,完全不似最初被吓成煞白的样子,他不好意思的咧了几下嘴,没敢吱声儿,因为他明白张雪艳已经感觉到自己裤裆里的家伙,也不好再赖下去,很不情愿地翻了个身,坐在了张雪艳的身边,埋着头,一边等着车皮过去一边让裤裆里的家伙慢慢消火。
  赵丽琴心急火燎地站在车皮那一端,两只脚直跳,恨不得自己有双翅膀从车皮上飞过去,看看儿子到底有事儿没事儿,好不容易等车皮过完,发现儿子正埋头坐在土堆上,被吓了一跳,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儿子身边,焦急的问:“富儿,咋回事儿?被碰到没有?”
  萧富正在回味儿刚才顶着张雪艳那事儿,被母亲这么一嚷嚷,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儿,这才茫然的把目光看向赵丽琴,没吱声儿,只是茫然的摇了摇头,他现在的这个状态,正好符合被惊吓过后的样子,任谁都想不到刚才他和张雪艳趴在土堆上的那点儿龌龊。
  这时,张雪艳的儿子石宝也奔了过来,还没走到跟前就大声嚷嚷着说:“妈你不要命了,敢站在那儿捡煤,亏是富哥儿反应快,要不是今儿个你就交代在这儿了。”
  张雪艳被惊吓之后,又被萧富顶的不上不下,这会儿正心烦着,听到儿子瞎嚷嚷,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瞎嚎什么,你娘我不正在这儿坐着么,等我哪天躺那儿了,你再嚎也不晚。”
  “呸!呸!呸!”赵丽琴连呸了好几下,转言安慰张雪艳:“艳儿,大过年的,咋说的这么不吉利,没事儿就好,大家没事儿就好。”
  赵丽琴已经将萧富看了个遍,发现儿子不慎除了有点儿脏并没有大碍,这才把心放进了肚子里,她转身将张雪艳拉了起来,说:“今儿个就是这了,出了这档子事儿咱就别再捡了,编织袋里的煤咱两间匀匀,差不多够烧过正月,收拾收拾回去吧。”
  石宝被老娘呛的不敢再吱声儿,见萧富还在地上坐着,他也走过去蹲在萧富身边,看着俩母亲在整理编制袋,也没过去帮忙的意思,往自己口袋里摸了摸,那半包烟还在,想着等大人走了之后,就给富哥儿发一根压压惊。
  萧富偏头瞅了一眼石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心里还没有猥亵这个词,但刚才自己对赵丽琴做出的那种行为,让他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发小。
  “哎!富哥儿,你瞅瞅我们这整天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啥时候能有个头啊!”
  石宝唉声叹气的抱怨着。
  萧富甩甩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了出去,目光移向自己的母亲那边,发现她们虽说是要回去了,但为了不白跑这一趟,还是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挑着地上几块最大的煤块儿往编织袋里拾,萧富心中生出阵阵悲凉,他扭头对石宝说:“你那有烟没有,给我来一根。”
  石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富,又偷偷向母亲那边看了一眼,试探小声问:“你妈就在那边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抽?”
  经过提醒,萧富这才想起来现在还不是抽烟的时候,这才摆摆手说:“算了,不要了!”
  正准备起身的时候,赵丽琴吃力的提着编织袋放在萧富跟前,那边张雪艳也同样双手提着一个走了过来,她没赵丽琴劲大,提着编织袋走路时很不稳当,好在就几步路,她还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萧富有心上去帮忙,可是这边他妈妈赵丽琴开了腔:“富儿,你等会儿把这袋扛回去,我跟你娘娘提一袋回去。”
  萧富答应了一声,这时张雪艳也走了过来,对着石宝说了同样的话,女人劲儿小,扛一大袋子煤块儿回去的确很吃力,更何况回去还有别的事儿要忙,萧富这样的半大小子对于他们这种家庭来说,已经算是劳动力了。
  萧富瞅着自己母亲和张雪艳一起提着一袋煤从身边经过,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在了张雪艳的肥臀上,以前没注意过不觉得怎么样,经过刚才那事,他发现张雪艳屁股左右扭动的格外有吸引力,裤裆里面的家伙不自觉间又抬起了头。
  这时萧富眼前出现了一根烟,把看向张雪艳臀部的目光给遮住了,石宝笑嘻嘻的说:“烟不绝人,就剩这两根了,等晚上人少的时候,咱再去零担货场逛逛,看看还有啥新货色!”
  萧富接过烟,把目光从张雪艳身上收了回来,他又看向石宝所说的零担货场的方向,摇摇头,说:“算了,宝儿,咱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得想点儿别的法子弄钱,别再让大人为咱操心了!”
  这话说出来以后,别管石宝啥反应,萧富觉得自己像是突然长大了似得,不过他嘴上说想别的法儿弄钱,可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头绪。
  正月十五的傍晚炮摊儿还没撤,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炮摊儿年下里的生意也到了尾声,剩下没卖完的货,讲讲价便宜些也就处理了。
  萧富和石宝过放炮瘾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过就算是再便宜,他们也没钱去买,不过他们有办法,说是不再去零担货场了,可他们还是经不住放炮的诱惑,在经过激烈的思想之后,萧富还是决定去零担货场最后一次,他们没多顺,只顺了两包红塔山,还有两个易拉罐的健力宝,边喝饮料边放炮,对于哥儿俩来说就是人间享受。
  一包红塔山换了一大堆的碎炮,都是从整挂上掉下来的,炮摊儿老板卖不掉,扔了也就扔了,能换包红塔山抽抽,也是十分的满意。
  萧富放炮的花样很多,塞墙缝,埋土堆,炸大便,塞酒瓶儿,最后把他们喝完的易拉罐给炸了个稀碎,两人过完炮瘾,天已经擦黑,脏兮兮的回到家里面。
  两家是邻居,在庄城的角落里,同样都住着贫民窟的板房,虽然房子显得简陋,但房间里的煤炉却烧得非常旺,这得益于萧富他们下午捡的那几编织袋煤块儿,大人们才敢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可着劲儿的烧。
  萧富和石宝的老爹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家,两人都是火车司机,并且在一个班上,过年这些天净是奔波在路上,好不容易在这个年快要过完的时候赶到了家里面,两人虽然风尘仆仆的,但显得却十分兴奋。
  为了过年热闹,也为了省点儿煤,正月十五两家是合在一起过的,今年是在石宝家里,俩女人早经把饭菜准备妥当,只等着自家男人赶回来吃饭,看着萧宏伟和石同军前后脚进了家门,鼻子眼都是笑的,赶忙迎上去帮自家男人收拾,这时候俩小子也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本来哥俩过炮瘾还挺兴奋,不过见了自己的爸爸以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溜着墙根儿走,准备去洗手吃饭,却不想被老爹逮个正着。
  “去哪野去了,弄的这么脏。”萧宏伟挡住了萧富的去路,在他身上划啦几下,萧富捡完煤块之后就没换衣服,上面土灰煤灰着是有一大片,被萧宏伟划啦这几下,荡起不少尘土,啪嗒一声,还没抽几根儿的那包红塔山,从萧富的口袋里面掉了出来。
  萧宏伟往地上瞅了瞅,发现地上竟是包红塔山,顿时怒了:“老子才抽两块钱一包的烟,你竟敢买这个。”
  说着,萧宏伟伸手就要去打萧富,赵丽琴赶忙拉住了丈夫,把地上那包红塔山捡了起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有钱买这么贵的烟,也有些纳闷这件事从哪儿来的,于是一边劝丈夫一边问儿子:“整个年下都不见你人,这刚回来就要打孩子,富儿,你这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萧富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烟的来历说出来,却不曾想一旁的石宝嘴快,直接就说了出来:“零担货场那儿多着呢,我们趁人不注意顺出来的,叔,我们那儿有钱买这个啊。”
  零担货场平日里的管理并不松散,只是由于过年天冷,看货场的人都猫在屋里不想出来,这才给了萧富他们可乘之机,萧富石宝都是铁路子弟,对这一套都比较熟悉,所以才敢大着胆子去顺,再加上大人们没事儿去火车上扒煤偷土豆,他们这才也有学有样的去零担货场顺东西。
  知道了香烟的来源,明白萧富没糟蹋钱,张雪艳也过来劝:“宏伟,算了吧,孩子们都小不懂事,大过年的也别跟孩子治气,赶紧洗洗吃饭吧!”
  说着,张雪艳把目光移向俩孩子这边说:“咱们人穷志不短,以后不能再去零担货场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要是被抓住非得把你们送到派出所不行。”
  石宝看着他爹的脸,像是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的点头,而萧富却在心里撇嘴,你们去火车皮上扒煤就不算偷鸡摸狗了,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过他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那无疑是在讨打。
  晚上吃的是火锅,煤炉烧的非常旺,放上一口锅,加点儿汤料,两家六口人吃的是不亦乐乎,虽然外面还是寒冬腊月,但房间里的温度却非常高,两家平日里经常在一起吃饭,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也没什么顾忌,不管说话还是穿衣都十分随意。
  放在平常萧富也都只顾着吃了,可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由于是在石宝家里,张雪艳穿的更是随意,只穿了个秋衣秋裤紧绷绷的贴在身上,前胸一对儿大奶子格外耀萧富的眼,他时不时的就会偷看几下。
  萧富还注意到张雪艳的坐姿,两条圆鼓鼓的大腿微微叉开,交汇处鼓鼓囊囊像是藏着什么东西,随着吃饭的动作,两腿开笼合并,张雪艳裤裆鼓起的地方忽大忽小,害的萧富裤裆里的家伙也立了起来,他极力想克制自己不再去偷看,可每次随着张雪艳双腿的动作,萧富都会趁人不注意去瞟一眼。
  张雪艳没有注意到萧富的目光,见男人们在猜拳喝酒,她也在自己面前倒了一小杯,酒满上之后,张雪艳把酒杯推到了萧富跟前说:“今天可多亏了富儿,来,趁着这机会,娘娘敬你一杯。”
  张雪艳说的这话,可把萧富给闹了个大红脸,他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还在偷看娘娘,这会儿张雪艳对他一番感激,这让萧富有些坐不住,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看着面前的那杯酒,想端起来喝,可又怕自己爸爸再次发火。
  本来还在猜拳的男人们顿时被张雪艳的话吸引过来,拳也不猜了,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两个男人在场的其他人都十分清楚,还是石宝嘴最快,三言两语就将萧富救下张雪艳的事儿给抖搂出来了。
  本来还很热闹的屋子顿时静了下来,都是铁路边生活多少年的人,男人们心里都清楚利害,只听石宝那三言两语就觉得心底发凉,真要是出事,今晚两家人都不会好过。
  萧宏伟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说道:“从今往后谁也不准再去铁路边捡煤块儿了,更不能去那疯,大不了老子把烟给戒了,明年咱买煤烧,老石,你咋说?”
  平时上班时,在车上石同军都是听萧宏伟的,更何况今天这事儿还关乎他老婆的命,他更是没啥说的,连忙附和着说:“嗯,早就不能让老娘们去铁路边了,你们这些半大小子以后也不能去了!”
  萧宏伟见石同军表了态,点了点头,拿起筷子指着自己的儿子说:“听到你石伯说的话了吧,以后如果让我发现一次你再去铁路边,我见一次就敲断你一条腿。”
  说完,萧宏伟就盯着萧富,等着他做出回应,虽然这话是对着萧富说的,可石宝也被吓的够呛,连忙随着萧富一起点头。
  萧宏伟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些许笑容,端起面前的酒杯,对萧富和石宝说:“今天你们出息了,过完年就要成大人,把杯子里的酒干了,你娘娘让你喝的酒,你一滴都不能浪费。”
  得到父亲的首肯,萧富早就按耐不住,急忙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他喝完倒是没事,石宝也跟着逞能,想一口将酒喝完,却不曾想喝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呛到了,开始剧烈的咳嗽,惹得一屋子人开始哈哈大笑,这时,屋子里的气氛才重新热络起来。
  喝完酒吃完饭,四个大人正好凑一桌麻将,打的也不大,就是图个乐呵,两个半大小子开始玩俄罗斯方块游戏机,游戏机在俩人手里一人升一级,也玩的是不亦乐乎。
  玩起游戏机来,萧富的注意力终于从张雪艳肉嘟嘟的身子上移开了,直到零点,大人们才有了睡意,萧宏伟带着老婆要回去,见儿子还在玩,一点儿也没要回去的意思,他正要呵斥,却听张雪艳在一旁笑着说:“算了老萧,让他俩在这儿玩吧,我家今天炉子烧的旺,半夜也暖和,让他跟宝儿一起睡就行了。”
  以前这哥儿俩经常睡在一起,萧宏伟几天不在家,正想着等会儿回去跟赵丽琴亲热,张雪艳说的也正合他意,所以萧宏伟也没多说什么,就带着赵丽琴回家去了。
  萧富抬头看了眼门口,发现张雪艳正站在门口送自己父母,浑圆挺翘的臀部正倚在门框上,他突然想起,下午自己在铁路边顶的就是那个地方,心中一阵儿燥热,玩游戏机的时候频频失误,手里的游戏机被石宝抢走了也没感觉到。
  张雪艳把萧宏伟夫妻俩送出去,就将房门关上,她这个时候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男人身上,根本就没发现萧富的眼神有些躲闪,她给石同军飞了个媚眼之后,示意他快点洗洗进卧室,然后才走到石宝跟前,说:“你们两个自己洗洗,进屋玩去,在这儿吵的我们睡不成。”
  石宝应了一声说:“玩完这一把就去洗脸,还不瞌睡呢!”
  萧富抬头看了眼张雪艳,也附和一下石宝的话,不过在他收回目光的时候,刚好就瞅见了娘娘的裤裆那个位置,张雪艳秋裤绷的很紧,把裤裆那里勒的是十分诱人,他忍不住再次扭头,偷眼看向了那里。
  张雪艳倒是没发现萧富的小动作,她有些气恼儿子不听话,等会儿还得跟自己男人干那事儿,儿子在外面听着算是怎么回事,她揪起石宝的耳朵说:“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快儿快儿的去,省的等会儿我把你耳朵揪掉!”
  石宝喊着痛,不敢再犟嘴,连忙沙发上站起来,往水管那里跑去,萧富看看张雪艳的脸,他也怕娘娘揪耳朵,也跟着石宝跑了出去。
  张雪艳看着他们跑出去,妩媚的笑了出来,屋子里的温度让她的脸格外红润,笑容更是被衬托的异常魅惑,石同军这时也走了过来,发现格外的骚情,他在张雪艳翘臀上捏了一把,说:“那我也去洗洗,等会儿跟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