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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7/15 04:25 / 13988 / 138
【小说】剑破天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3:08:10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变天
  翌日清晨,酒楼里十分清静,多数客人都还没起。楼上的一间厢房里,床上,全身裸着的南宫婉醒了过来,看了眼身边,一丝不挂的秦明阳正侧躺着朝着她这边熟睡,腿间的那肉虫软趴趴的,没有一点精神。但她却是知道昨夜这条肉虫是以怎样一个坚挺的姿态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到最后让他抵着子宫射了好几次,这混小子才疲惫睡去。
  她身上也有许多白浊的精斑,私处乱糟糟的。她坐到一旁,运起火凰真气,将身上的精斑灼干。接着运转情绵诀,慢慢地炼化子宫里的精液。
  这一切做完后,她的气息隐隐又更精进了一分,从地上站起,傲然的身躯展露无遗,一夜的云雨,眉眼间有一抹一时半会挥散不去的媚意。
  从指上须臾戒取出一件内衣和一条红色长裙,穿在身上,走回床边,叫醒了床上的秦明阳。
  秦明阳从床上起来,对南宫婉道:「母后。」
  「这里是秦国边境,很快就能到秦国的边城,百弥城,快起来吧,」南宫婉道。
  「嗯,」秦明阳应允,从须臾戒中取出衣服,穿在身上。
  「去叫你妹妹,镇静点,别让她瞧出端倪,」南宫婉嘱托道。
  「母后放心,」秦明阳下了床,恭恭敬敬向南宫婉行了个礼,然后开门离去。
  看着秦明阳端正而稳重的背影,南宫婉也是有些恍惚,自己这个儿子,发起情来,十条蛟龙都拉不回,不发情时,端庄得让人怎么都想不到他做起那事来有多疯狂。
  走廊外,秦明阳走到末尾的房间,有些忐忑地敲了敲门,他不确定昨晚的癫狂是否被妹妹察觉继而看到,尽管他和母后一直警惕着四处的动静,但肏得爽了,没办法兼顾那么多,难免有遗漏。
  「月儿,起床了。」
  敲了两声,喊了两声,里面有了动静,「知道了。」一阵窸窣过后,门开了,穿戴整齐的秦明月出现在门口,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凤眼中还有一丝惺忪,像是刚睡醒。
  秦明阳试探道:「昨晚睡得好么?酒楼里没什么闲人打搅到你吧?」「没有,」秦明月淡淡道。
  秦明阳放下心来,「母后说该出发了,我们过去找她吧。」到了南宫婉房间后,三人收拾整齐,离开了酒楼,飞往了城外。
  空中,南宫婉道:「我们离开了大秦一年,大秦里许多事情已经变化,入境之后,凡事要有个提防,一切以稳当抵达皇城为重。」「明白,」阳月兄妹应道。
  三人本就处在秦国边境不远处的地方,没飞多久,三人抵达了事先计划好的百弥城。
  百弥城作为秦国的边关要塞,是一座大城,城中有数百万户百姓,守城将士多而强。
  三人在城关附近的林子里落下,融入长长的人流,步行至城关前。
  城关的城卫问道:「你们来自哪,到百弥城做什么?」说完,这个城卫的表情就变得惊恐,他认出了秦明阳三人的面孔,「皇后?
  殿下?不、娘娘……」
  自从一年前,「登仙之战」结束后,皇帝暴怒,下令将宫中一切关于皇后南宫婉、皇子秦明阳、公主秦明月三人的东西清除干净,任何人不得再提这三人,违者诛九族。
  谁也不知道皇帝为何如此暴怒,只知道这场最后以登仙楼守塔人出动而结束的战役叫「登仙之战」,但这三人的名讳成了大秦所有人讳莫如深的字眼。之后,皇帝立了淑妃为后,将世子司徒言破格提拔成了太子,史无前例。
  一年时间过去,因为大秦与西边楚国的战事吃紧,关系日渐僵化,所有人也渐渐忘记了「登仙之战」带来的轰动,投入到了与西楚的战事之中。
  但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就在这北部的边关要塞百弥城,城卫竟然看到了废后、废皇子、废公主?!
  整个大秦上下都传言说废后、废皇子、废公主重伤逃离大秦,十有八九已经身死异地,即便不死,也要东躲西藏,蜗居多年才敢露面,谁曾想只过了一年,他们三人就出现在了百弥城。
  一石激起千层浪,随着城卫的失声,周围的其他人也闻声看向了秦明阳三人,在看清他们的面容后,纷纷发出了惊呼。
  「真的是废后?」
  「是废皇子!」
  「我竟然看到了废公主!」
  皇帝当初下令,全力追杀废后、废皇子、废公主三人,如果在任何地方发现三人,立马围杀。
  城卫此刻道:「南宫婉、秦明阳、秦明月,你们三人已被皇上下令海捕,今你们竟胆大,出现在大秦边关城门,即刻束手就擒!」说话间,城门四周的大量城卫合围过来。
  秦明阳见状,拳头紧握,黑色的火焰真气在拳头萦绕,欲要在城卫将合围阵型形成之前将之击溃。
  察觉到身边儿子的动静,南宫婉伸手握住秦明阳燃烧的拳头,示意他冷静,先不要动手。不过这短短的一瞬,她还是被秦明阳手中散发的冥火真气给烫了一下,但为了让秦明阳冷静下来,她咬牙承受,一直握着,没有放手。
  看到母后因为被烫而紧皱的眉头,秦明阳慌了神,十分自责,马上收了拳头里的真气,忙看向南宫婉,小声关切问道:「母后,你没事吧?」南宫婉运转真气到被烫到的手掌去修复,好在自己也属火焰体质,秦明阳也没有全力运气,没有被烫得很重。
  她看着逐渐包围过来的众城卫,说道:「冷静些,不必急着动手,这些都是我大秦城卫,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了他们,他们只是奉你父皇之命行事。」秦明阳点点头,但听到母后口中提起「父皇」,他心中涌起火气,父皇真要赶尽杀绝吗?
  面对众城卫逐渐包围过来的态势,秦明月也运转真气,警惕起来。
  城关四周有不少要进城的百姓,瞧见城卫和秦明阳三人双方这剑拔弩张的势态,也害怕地退后了一些,远远观望。
  待一众城卫将秦明阳三人包围后,城卫之中站出一个头盔上有红羽的统领,对着秦明阳三人道:「我奉皇上之命捉拿你们三人,束手就擒,不要做无谓挣扎!」此统领名为赵骁,有五境元婴圆满的修为,在大秦之内,除去那些晋入六境化神的几位强者外,当属他实力最强,因而也被秦帝派遣到百弥城这重要的边关要塞担任统领一职。
  他身边这些城卫也有不俗的修为,大家联手起来,加上他们掌握着高绝的合击阵法,在一段时间内抗衡六境化神圆满的南宫婉不成问题,这样便可以拖到城中的增援到来。
  秦明阳、秦明月不足为惧,一年前秦明阳靠着秘法晋升,短时间内拥有击败化神初期的实力,但那并不是属于他的实力,且那样的秘法结束之后,必然会有极大的副作用,一年时间不足以恢复,现在的秦明阳,只会比一年前更弱。
  同样的道理,一年的时间,即便过去的秦明月天赋再高,如今她也不会比五境元婴强上多少,但带领着一众城卫的他,却是有着可以和六境化神圆满短暂抗衡的实力!
  南宫婉道:「我们回来,是有大事要和皇上商讨,本宫不愿在这地方与你们交手,这附近还有子民,伤及他们,实属不该。」赵骁道:「你已经不是皇后了,你们现在是逃犯,见皇上可以,不过是要被我押着去!」
  一年前,南宫婉三人从登仙楼阵法逃走后,皇帝对外宣称皇后南宫婉以权谋私,在斗法大会上包庇皇子秦明阳,一路直通最后一关,并给其秘药,在最终的对决中惨胜当时的魁首人选司徒言。当时碍于场面与皇室颜面,自己不得不将大会奖励颁给秦明阳,在事后索要时,皇后却拒不交出,甚至逼迫皇家炼器师为其将大会奖励蛟龙精血炼制成器,致其重伤,事发后被打入冷宫,却不知悔改,重伤冷宫统领,皇宫倾尽全力捉捕他们,最终却让其误触登仙楼暗藏阵法,逃遁而走。
  在皇帝口中,这件事件中,南宫婉、秦明阳属于纯粹的罪人,但南宫婉过去母仪天下的威望尤在,起初百姓并不相信皇后真的会以权谋私,做出这样一系列疯狂不理智的事,这与她过去亲民爱民的形象截然不同,但铁证如山,其次秦楚战事吃紧,皇帝为了战事做出种种牺牲,随着时间流逝,百姓渐渐都相信了这个说法。
  此时,城门四周的百姓之中,有不少都在说着叫着,让南宫婉三人束手就擒,不要反抗,到皇上面前去承认并弥补过去的罪责。
  与赵骁等城卫对峙着,南宫婉表情坚毅,然而听到周围百姓对她的一声声「讨伐」,她却心如刀绞。这些都是她过去爱护的子民啊,如今怎么会反向她攻击呢?
  但她内心坚韧,纵使心中有痛,此刻关键时刻,她也不会将之表露出来。
  「本宫只要求见皇上,本宫可以跟你们走,既然今日本宫出现在这,就没想过要再次逃走,但是,绝不是被你押着走!」南宫婉道。
  「那可由不得你!」赵骁毫不客气,提着长枪,真气爆发,冲向了南宫婉。
  南宫婉眼神聚凝,运转真气,正要出手。
  身边的秦明阳,却是先一脚踩地,身形如炮弹般冲了过去,没有动用任何真气,仅凭六境霸气初期的肉身,就爆发出了恐怖的速度。
  这一幕太快,周围的百姓甚至多数的城卫都来不及看清秦明阳的动作,伴随「咚」地一声,场地中响起赵骁的痛喊,便见一道身形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城卫仔细去瞧,惊人发现竟然是统领赵骁。
  赵骁倒飞的速度太快,城卫来不及反应去接下他,只能任其撞碎城门外远处的一棵棵大树、一块块巨石,片刻才摔落在地,但已是重伤不起。
  城卫和百姓看向立在原地毫发无损的秦明阳,心中惊骇万分。当初那个废材,什么时候拥有这般实力了?赵骁统领在大秦中可是有着化神之下无对手的美称的啊。秦明阳过去使用秘法战胜了化神初期的世子司徒言,事后必然深受反噬困扰,一年时间功力只怕不进反退,怎么如今一见,其竟生龙活虎,似乎真的褪去了废材之质?
  懂修炼的城卫更是惊讶,方才那一交手,他们根本没从秦明阳身上察觉到任何的真气波动,秦明阳是用的纯粹肉身力量将赵骁统领一拳击败的。
  「看来,大秦真的要变天了……」
  站在场中,表情淡漠的秦明阳说道:「母后与你开口,已是给足了你这个百弥城统领面子,你却目无皇后,大打出手,好好在床上躺半年吧。」受秦明阳威慑,一众城卫和附近的百姓都不敢轻举妄动,能一拳击败赵骁,代表了秦明阳完全可以解决他们任何人,全看他自己想不想。
  看着秦明阳,南宫婉心中浮起一丝暖意。她知道儿子的出手是为了给她讨回公道、挣回面子,这赵骁以及其他城卫不敬她,百姓也忘恩负义不念她,所以在赵骁屡次咄咄逼人下,他忍不住出手,教训赵骁,狠狠地打城卫和这些百姓的脸。
  这么多年,这个儿子没白养。虽然平日里总是屡屡「冒犯」她,对她「不敬」,但他口口声声说的「一辈子敬母后、爱母后、护母后」,却是丝毫不假,此刻就是最好的印证。
  秦明月看着兄长的背影,眼中浮起欣慰,她最想看到的就是兄长摆脱废材之名,真正的在大秦这些人的眼中扬眉吐气。
  扫视了周围一众城卫和百姓一眼,秦明阳道:「众百弥城卫听令,护送皇后返回皇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49:58

第一百二十六章 燃烧的火焰
  简单的一番交谈,南宫婉便打消了女儿秦明月心中的疑虑。
  看见秦明月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回去,她心中终于得以松了一口气。
  待秦明月进入自己的房间并关上门后,南宫婉刚想走入自己的房间,忽然身后就出现一人,紧紧抱住她的柳腰。
  她来不及尖叫,嘴巴就被对方伸手从背后捂住。
  南宫婉被蛮横的拉回了房间,拉她的人正是被她称作去城中转转的儿子秦明阳。
  他哪是去什么转转,身上衣服都没穿,赤身裸体,挺着个大鸡巴,身上还有明显的没干透的汗液。
  「母后,我们继续!」方才秦明阳干得正爽呢,忽然妹妹来了,他只得暂时作罢,但还没射呢,妹妹走了,现在自然要续上。
  南宫婉也是拿自己这个儿子没办法,拒绝他,他又不听,论反抗,她也无能为力,每次他想做,她只能咬着牙承受,直到他射精了事。但很多时候射一次不能满足他,总是要搞到昏天暗地才肯罢休。
  南宫婉雪白的藕臂被秦明阳用手抓着,背对着秦明阳被他拉近了身边。
  儿子的下体贴着母亲的屁股,秦明阳伸手撩起南宫婉的裙摆,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
  方才正急,南宫婉只披了一件裙子就开门了。
  秦明阳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母后的臀缝里摸索,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张湿润的嘴。
  他扶着阳具,用龟头在这张嘴上摩擦了几下,就有一抹水液流露出来。
  他顿觉好色,看着母后美丽温婉的后脑勺,两手握紧母后的胳膊弯,像将她囚禁束缚一样,下体狠狠发力,没有任何的前兆,直接「噗呲」一声尽根捅入。
  「啊!」
  肉棒贯穿狭窄的膣道,秦明阳腰腹狠狠一震。
  南宫婉扬起螓首,狠狠一叫。
  没有了秦明阳手的支撑,原本被撩起在腰上的裙摆也落了下来,覆在母子二人的交合处。
  秦明阳紧紧抱住南宫婉,像生怕她逃走一样,然后屁股耸动起来,抽送起湿润的阴道。
  「啪啪啪啪!」
  「嗯……嗯……啊……啊……」
  南宫婉被秦明阳紧紧抱着,动弹不得,屁股被秦明阳不停撞击,阴道被肉棒不停捅入。
  她的发髻也在交媾中摇晃,红唇闭不拢,始终张着,发出娇媚的呻吟。
  就这样干了没多久,母子二人的交合处就一片湿淋淋的,从南宫婉阴道里流出的水分顺着两人的腿根「哗啦啦」的下流。
  「好多水啊,母后,好多水啊……」
  感受到母后的阴道里一直在流水,秦明阳激动的说道。
  「快……快点射……啊……嗯……不要……再……瞎搞了……啊……」南宫婉也意识到自己羞人的反应,但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儿子的肉棒每一次都捅到她的子宫上,酥麻得不行。
  但秦明阳根本不听,一旦干起来,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母子俩就用这个姿势干了好一会儿,两人身上又出了一堆的汗,南宫婉的两条腿被肏得越来越弯,如果不是腰上有秦明阳的两只手扶着,恐怕已经要倒下。
  虽然肏得热火朝天,但情绵决还是稳当的在两人的体内运转起来,形成周天。
  很快的,南宫婉就迎来了一次高潮。秦明阳适时的将肉棒拔出,随着「啵」的一声,犹如开酒坛盖子一般,一大股清澈的液体也从南宫婉腿间的阴道口喷溅出来。
  她情难自禁的「啊啊」叫了起来,红裙内的肚子一阵阵抽搐,伴随阴道一阵阵的收缩,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接二连三的从阴道口喷射出来。
  秦明阳的肉棒就停在外面,在他腿间高翘着。这些液体的多数直接打在通红硕大的龟头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每当这时,秦明阳「呃」的一声,肚子一抽,肉棒抖一下,像是很爽一般。
  高潮期间,秦明阳的双手没有再扶南宫婉。由于高潮,南宫婉全身十分酥麻,两腿越来越软,膝盖都几乎要磕在了地上。
  秦明阳眼睁睁地看着,没有去扶,任由南宫婉的膝盖最后贴在了地上。
  南宫婉的脚后跟从高跟鞋跟上翘起,露出红润的脚底。脚心也有不少的汗,显然方才的火热也扩散到了玉足。
  双手撑地,屁股自然的翘起,腰上的面料顺着纤细的柳腰滑落至光滑的胴背,盖住喘息的螓首。
  这个姿势无疑像一条母狗,十分的羞耻,仿佛在向男人展示着自己的屁股和下体。
  能看到这一幕的自然只有就站在屁股后的秦明阳,他挺着大鸡巴看着眼前绝美而淫荡的一幕。
  母后的屁股像熟透的桃子一般粉润丰满,光滑圆硕,感觉伸手一捏就能出水似的。腿缝张得大大的,美丽的阴唇纤毫毕现,还在流水。
  「母后,你的屁股就是一件艺术品。」秦明阳由衷的感慨,忽然「啪」的一声在面前的蜜桃丰臀上来了一下。
  「嗯!」
  一阵臀浪荡漾,南宫婉扬起螓首,凤眸中有一丝羞赧、怒意。
  「你在干什么?!」
  南宫婉偏头怒斥,儿子打母后屁股,是大逆不道的,尤其在她摆着这么羞耻的姿势下。
  「母后,你的屁股太美了,儿臣忍不住。」秦明阳坦白道。
  「就这样,不做了!」南宫婉作势要撑地站起。
  秦明阳急得直接跑上前抱住了面前硕大的屁股,没有阻拦本就露在外面的鸡巴也顶到了南宫婉两条长腿间的阴唇。
  正中要害,南宫婉眼眸一紧,赶紧说道:「不行,不能再做了!松手!」「母后,儿臣忍不住打了你屁股,情不自禁,你不要生气,原谅儿臣。」秦明阳道。
  「我原谅你,你把下体挪开我屁股,」南宫婉道。
  「母后,儿臣还没射呢,今晚可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秦明阳道。
  「已经弄了很久了,方才都惊动了月儿,够了,要睡了,」南宫婉道。
  「不嘛,儿臣还没射呢,母后就让儿臣射了吧,射了就睡,」秦明阳道。
  「不行,你搞起来就没完没了,半天才射,若是中途月儿或者其他人听见动静,我们就完蛋了,」南宫婉道。
  「不会的,月儿都没发现我们,这里的人修为都不怎么样,连月儿都不如,」秦明阳道。
  眼见这个理由无用,南宫婉只能说道:「但我要睡了,我已经没精力和你折腾了,方才也弄得够久了,你射不出来不关我的事,我不想再做了。」「母后,你颠倒黑白,我们都没做多久,再来一个时辰,我若是不射,母后不说,我也自己回房,」秦明阳道。
  「不行,半个时辰都不行!」南宫婉道。
  「既然这样,母后,儿臣唯有得罪了!」眼见说不通,秦明阳直接腰胯发力,龟头本就顶在阴唇上,直接「噗呲」一下捅进大半根。
  「啊!」南宫婉根本没想到秦明阳忽然会这样,美眸里流露出一丝惊讶还有情欲。
  秦明阳没有磨叽,跪在地上,抱着南宫婉的肥臀就肏了起来。
  「不、不行,不能这个姿势!」南宫婉还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这个姿势就被秦明阳插入抽送起来,太过羞耻,因而她阻止道。
  但秦明阳不敢轻易拔出,他怕没有机会再插入了,只有干到射精为止。
  「你听到没有,快拔出去!」南宫婉道。
  秦明阳仍是不听,「啪啪」猛干。
  屁股遭受着一次次的重击,见阻止不成,南宫婉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起来,你别跪在地上,扶我起来!」
  秦明阳有点不想,这个姿势干母后,可以屁股贴屁股,这种感觉很好,同时因为屁股正对着屁股,每一次他都可以很轻松的进到最里面,并且他发现在这个姿势下,母后格外的受不了,他想看到更多母后失态的样子,所以他没有回应,依旧的冲撞着身前的肥白肉臀。
  南宫婉的子宫屡屡的被捅进阴道的硕大龟头撞击,让她全身都处在一种难以承受的酥麻之中。见儿子没有回应,她知道这小子必然又是喜欢上了这个姿势下的感觉,因而不愿改变。
  「你若再不听话,我可要生气了,」南宫婉打算拿出母亲的威严来压制干得正爽的秦明阳。
  「母后,不要嘛……」秦明阳也嘟着嘴撒娇道。
  「你真不听话是吗?」南宫婉偏过头来,柳眉微蹙。
  然而她这偏头蹙眉的模样,反而在秦明阳眼里别有一番韵味,当即更加欲火焚身,干得更加来劲。
  他的胯部几乎是轰砸一般撞在南宫婉的屁股上,南宫婉的娇躯被肏得摇晃起来,原本酝酿在口中的下一句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变成了「嗯啊」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掺杂着阴道里的水声,在这热气升腾的客栈厢房里不断响起。
  没多久,被肏得全身酥麻的南宫婉也无心再去劝停身后的儿子了。猛烈的抽送下,她螓首高扬,柳眉紧蹙,红唇张开,不断在呻吟,全身在摇晃,两腿间不停地喷水。
  干了约莫有几百下,南宫婉又狠狠的高潮了一次。秦明阳把南宫婉全部的衣物脱光,露出整具雪白丰满的傲然胴体,整个屋子顿时充斥着一股美艳的感觉。
  但见柔和的烛光下,南宫婉的全身皮肤呈现一种极致的粉红,全身遍布着豆大的汗珠,看起来极为淫靡。
  看见这具美艳尤物,秦明阳腿间的鸡巴忍不住狠狠的抖了几下,上面沾着的阴道的淫水甩溅出来。
  南宫婉此刻也娇喘吁吁,凤眸止不住的翻着白眼,根本不受控制,但她理智尚存,毕竟怎么也经历了不少次这样极致癫狂的交媾,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她撑着地板,将趴着的身子侧了过来,对着秦明阳说道:「够了,不要再做了。」
  「母后,你才高潮两次,我也没射,怎么能够呢?」秦明阳用力的抚摸着面前母后的大腿,大腿潮湿而温软,能感受到母后此刻体内的灼热。
  「不一定要射的,你也弄舒坦了,回屋吧,」南宫婉看着面前儿子腿间那沾着自己的淫水依然坚挺的肉棒,心中止不住的划过几道悸动与畏惧。
  「母后,你高潮后的样子真的好美,你现在简直像一朵出水芙蓉,世间无人能与你比美,我们接吻吧,」秦明阳爬了过来,嘴巴对着南宫婉张开喘气的红唇印了过去。
  南宫婉无法接受和儿子接吻,尽管过去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与他舌吻了很多次,她偏过头去。
  秦明阳的吻落在了她娇嫩的侧靥。浓郁的芳香扑鼻而来,秦明阳并不生气,贪婪的吻着南宫婉娇嫩的脸颊,吻逐渐蔓延到耳廓、脖颈,所过之处,肌肤上的汗水都被他尽数吸走。
  这样的深吻让南宫婉也难以消受,垂在地上的玉手不断的捏紧、放松,彰显着她此刻心中的纠结与挣扎。
  慢慢的,秦明阳的吻来到了南宫婉的胸前,傲然的双乳如高耸的雪峰,雪白而坚挺,两朵嫩蕾一如最初的娇艳。
  秦明阳细细的吻着母后乳房的轮廓,让南宫婉的娇躯不停地细细发抖。
  来到乳头时,他先是用鼻子,缠绵的在上面蹭来蹭去,让南宫婉的柳眉一紧一松。忽然间,南宫婉「嗯」的呻吟一声,自己把乳头往上方秦明阳的嘴挺了挺。
  这一举动让她自己都心里一惊,但为时已晚。秦明阳欣喜若狂,顺势将娇嫩的蓓蕾含入嘴里,贪婪的吸咬起来。
  「嗯……啊……好……好麻……」南宫婉挺着雪白傲然的胸脯,闭着美眸,喘息着说道。
  秦明阳一边吸咬着口中的蓓蕾,一边双手在南宫婉的身上游走,四处撩拨。
  渐渐地,南宫婉自己也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抱住在胸前吸食她乳头的头。
  情欲的火焰依然在这个酒楼厢房里不断的燃烧,某一刻,闭着眼睛的南宫婉感觉乳头离开了湿润的空间,不禁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是不知何时已经站起的儿子挺在她面前的通红烧火棍。
  看着这根棍棒,她脸颊不住的发烫,下意识的侧过脸去。
  「母后,也帮儿臣含一含,可以吗?」秦明阳又挺了挺,紫色的龟头怼在了南宫婉的侧脸上。
  南宫婉抿着红唇,眉头微皱,心里十分挣扎。
  就在秦明阳叹息一声,想要放弃时,她的螓首却是忽然转了过来,凤眸闪过一丝坚定,红唇张开,倏地一下便是将鸡蛋大的龟头含入了口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37:28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安慰
  厢房内,灯火通明。而就在门边的地板上,一个将自己袍服敞开的青年,下身赤裸,挺着大鸡巴,摁着身前女人的螓首在他腿间。
  女人身穿红色纱裙,此刻被迫的跪在地上,双手扶着青年的大腿,殷红的嘴中则是被青年强迫着含住其腿间的那根肉棒。
  女人此前经历了吐纳,因而全身发热,出了点汗。她的整张脸雪白中带有一丝吐纳后的潮红,但这样一张脸此刻却将青年腿间的肉棒含在嘴里。
  青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肉棒在女人的口中进进出出,脸上露出喜色。
  方才他让他的妹妹给他含过,上面还都是妹妹的口水,此刻又让母后含在嘴里,这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龟头十分敏感,母后的口腔又温暖湿润,龟头被母后含在嘴里吞吞吐吐,用舌头舔扫含吸,实在爽得不行。
  这期间,秦明阳还一直盯着南宫婉裙摆边的红色高跟鞋看。高贵优雅的红色高跟鞋从裙边探出头来。
  南宫婉斗鸡一般前后耸动着头颅,让儿子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捅来捅去。
  忽然秦明阳就受不了了,拉起南宫婉就推到墙边。
  不等南宫婉做什么,他直接撩起其的裙摆,露出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还有丰满的臀部。
  他拨开南宫婉红色的内裤,扶着湿漉漉的肉棒在臀缝里找了找,直到对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然后他顺势一捅,肉棒就陷入了一团肥腻。
  「啊!」敏感的龟头被湿润的暖肉包裹,秦明阳爽得抬起了头。
  「嗯!」一颗火热的龟头捅进了私处,撑开的感觉让南宫婉也不适的发出了呻吟。
  她此刻双手攀着墙,两只高跟玉足由于被肏,不由得踮起了一些,整个修长的腿型也绷紧了一些,看起来十分有张力、有力量感。
  秦明阳向下抓住母后的肥臀两边,胯部更加用力往母后体内深处去顶。
  龟头持续撑开层层肥脂,发出「滋滋」的黏腻的声响。
  感受到儿子的肉棒在一寸寸的进入,南宫婉的心中也逐渐的紧张起来。
  很快的,龟头就已经捅到了南宫婉深处的敏感点,然而南宫婉感觉儿子的肉棒就像无穷无尽一般,进来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进来完,肉棒依然在持续进入。
  再往深点,那可就是她的子宫了啊。
  然而龟头最终就是顶在了南宫婉的子宫口上,才停了下来,再看秦明阳的腿间,已经没有一段棒身露在外面,全部都捅进了南宫婉的阴道。
  「母后,好软啊,您的子宫是软的,顶着好舒服啊……」秦明阳细细品味着,脸上尽是妙不可言的滋味。
  儿子火热的龟头一直顶在自己的子宫不停的揉,烫着子宫,南宫婉的阴道也是开始酥麻,这股酥麻不断地向身体的其他地方传播,她有些不适。并非是说不舒服,而是母亲却让儿子用龟头顶着自己的子宫在揉,就算儿子的龟头再大,顶得再舒服,作为母亲的,也肯定不能够坦然的去享受这种感觉,否则就有违妇道。
  「要捅了,母后……」
  揉了半天,南宫婉的阴道里一直在出水,尤其子宫口,出水得厉害,让秦明阳感觉到母后的花径里已经十分的足够的湿润了。
  他腿部发力,操控着肉棒,在紧窄的膣道里抽送了起来。
  起初的抽插,秦明阳没有进行得很猛烈,而是循序渐进。
  粗大的棒身在泥泞的膣道里进出,发出着黏腻的「滋滋」声响。因为膣道很紧,同时水又多,以及南宫婉把阴道收缩得很厉害,因此母子二人的性器交合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十分的黏腻。
  秦明阳没有次次都往母后的子宫去捅,而是拔出来一段棒身,再慢慢的捅进去一段,始终保留着一小段在外面。
  随着肉棒的抽送,膣道里的水也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母子二人交合处的下方。
  尽管抽插并不猛烈,但显然南宫婉还是很受用的,只见她两条雪白长腿已经微微有些发抖,整张原本紧绷着的俏脸也有些融化了。
  「母后,您方才是不是练功了?我感觉您身体里面暖暖的,好舒服啊……」南宫婉双手扶墙被插着,时不时的侧过脸来,此刻听到,说道:「不要那么多废话,赶紧射出来完事!」
  「母后,您的大屁股好大,小时候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吧,」秦明阳双手抚摸着南宫婉的屁股,这屁股又肥又大,雪白光滑,摸起来细腻滑嫩,像没有一点粗糙一样。
  被儿子这么插着,还被这么挑逗,南宫婉面上挂不住,索性转回头来面向墙壁,不再回答。
  「高跟母后!肏死高跟母后!」秦明阳忽然发了狂,把南宫婉身上的衣裙给扒光,露出雪白晶莹的胴体来,一下子整个房间似乎都被胴体照亮了起来。
  南宫婉一声惊呼,没预料到秦明阳忽然会这样。
  秦明阳双手握住她的柳腰,腰胯紧绷,直接开始了狂抽猛插。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绷紧的胯部不停的撞击雪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
  被这样狠狠的干着,肉棒每一次都直接捅到子宫口上,南宫婉直接呻吟了起来,两条岔开弯曲的长腿也踩着高跟不停地抖动,慢慢的被肏弯了下来。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个大骚屄!」秦明阳面上发狠着,把南宫婉当母狗一般肏着,每一次都狠狠的捅到母后的子宫口上才罢休。
  没多久,南宫婉一阵尖叫,整个娇躯痉挛着、抖动着,高潮了。
  一波波的淫水从不断的夹缩的阴道里喷泄而出,堵着她屁股的秦明阳首当其冲,腹肌上被喷了个淋漓。
  秦明阳简直受不了眼前女人高潮时的媚态,直接扛起南宫婉的右腿,将其脚踝摁向其头顶,几乎呈现上下一字马的形态,把腿心的那张水润淋漓的淫穴露出来。
  秦明阳挺着肉棒插入,再度开始了疯狂抽插。
  「啊……啊……啊……啊」
  「不……不行……不能这样……啊……」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南宫婉直接脸红起来,但她的右脚踝被儿子紧紧的抓着,根本不能把右腿放下。
  慢慢的,南宫婉也被肏得开始出汗,整个雪白的娇躯开始发红。
  秦明阳目睹着眼前的胴体逐渐的呈现出媚态,感觉这一幕非常的淫靡。
  高潮过后,南宫婉的阴道一直处于敏感的状态,稍微的抽插就会不停出水,何况秦明阳次次都往她的子宫口上捅,于是屄口一直在喷水。
  而秦明阳一直在扛着她的腿狠肏,每一次都把全部的鸡巴塞进膣道才罢休,把屄口喷出的淫水撞得四散飞溅,看起来非常色情。
  秦明阳一旦狠肏起来,他几乎就不会停下,何况肏得是母后的屄,他根本不舍得停下。而他的肉棒又十分坚挺,肾元守得很死,要想让他射精,是极难的事。
  虽然眼前的母子乱交进行得如火如荼,但母子二人也没有忘记这本质上也是一场双修,两人都在催动情绵决的功法,彼此的阴阳精元在双方的经脉中游走,将两人的经脉用这根插在膣道里的肉棒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周天整体。
  在这阴阳两元不断的运转下,周边的天地灵气疯狂的涌入两人的体内,在经脉中炼化,变成精纯的灵气,储存在两人的丹田当中。
  南宫婉胸前的两坨大奶不停地甩动着,只用一条左腿支撑着的她,时不时的就要被肏软而出现一个趔趄,看起来要摔倒,但因为秦明阳抱住她的右腿,她始终没有真的摔倒。
  忽然,「啪嗒」一声,原本就已经穿在南宫婉右脚上有些松动的高跟鞋在秦明阳又一次的暴肏里飞出了南宫婉的脚跟,摔落在地面上。
  没有了高跟鞋的遮挡,南宫婉白皙的脚心露了出来,上面覆盖了一层薄汗,有些潮红。而且南宫婉一直在紧张的蜷缩脚趾,所以脚心一收一放,上面的皱纹时隐时现,看起来像一朵不断绽放又关闭的花蕊。
  秦明阳听到高跟鞋掉落的声音,也看了一眼地上的高跟鞋,接着又看回一直在呻吟惨叫的南宫婉,说道:「母后,太爽了,太爽了,啊!」这么说着,他俯身将南宫婉抱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抱肏,肉棒一直疯狂的往上顶,不断的顶穿南宫婉的阴道。
  他直接迎面吻上了南宫婉一直在呻吟、闭不拢的红唇。
  南宫婉依然有着意识,所以没有直接迎接儿子的舌头,但秦明阳舌头的攻势很凶猛,加上下面进攻她子宫口的攻势更加凶猛,她全身酥软,因此在虚弱的挣扎了几下后,舌头便被秦明阳勾了去,母子二人直接来了一个淫靡的湿润舌吻。
  在舌吻中,秦明阳依然没有停止疯狂的上顶暴肏,把怀中的南宫婉的娇躯顶得不停跳动。两人的胯部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淫水一直在喷,打湿了两人的大腿,也打湿了地面,积起了小水洼。
  母子二人在这房间里的动静虽然很大,但客栈的门窗隔音很好,因此外界听不到,但两人处在双修中,周遭的天地灵气一直在往这涌,这股灵气涌动的迹象,则是传到了外面,吸引了酒楼其他客人的注意。
  楼下众多的客人原本在欢声笑语中用着美宴,忽然抬头往上看:「这波动,是什么人在修炼,竟然引起这么大的波动,看这迹象,恐怕境界不在化神之下。」旁边同行的客人点头道:「我们这城中可没有如此境界的人吧,这是不知何时酒楼里竟然来了大能?」
  与此同时,就在秦明阳、南宫婉两人隔壁的房间里的秦明月也感受到了隔壁传来的动静,她柳眉微蹙,原本正解衣欲睡,这会穿好衣服,下了床,疑惑的走到门外。
  她向楼下看去,发现楼下的客人脸上也大多有着疑惑,目光都看向她的隔壁,具体不清楚到底看的是兄长还是母后的房间。
  她先走到中间的兄长的房间,敲了敲,里面没人应,又轻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她推开门,发现房间里并没有兄长的身影。
  她眉头更加蹙紧,这会兄长不在自己的房间,隔壁母后的房间又出现那么大的波动,这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他们……
  带着这个让她紧张的猜想,她离开了这个房间,向隔壁母后的房间走去。
  此时此刻,南宫婉的房间内,秦明阳、南宫婉母子二人正打得火热。两人已经搞到了床上,秦明阳在下面躺着,双手抓着母后的双乳,南宫婉骑在秦明阳身上,双手撑着秦明阳的胸膛,身体不停地上下耸动。
  一根湿润光滑的肉棒在两人交合处时隐时现,每一次出现都要带出一大滩的淫液。
  「啪啪」的声响混合着母子二人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传播,两人皆是满头大汗,干得天昏地暗。
  这时两人同时眼中浮现一丝清醒,皆向门外看去。
  「有人来?」母子二人异口同声道。
  与此同时,房间外,秦明月快步走来,很快,来到门前,她仔细向房间内感受了下,并没有动静,那股波动也随着她的到来而骤然消散了,这显然是欲盖弥彰。波动肯定是从房间里传出的,只是察觉到了她的到来,对方停止了。
  这是母后的房间,除了母后,不会有其他人,那么母后为什么要对她的到来这么紧张呢?
  她敲了敲门,喊了声「母后」。
  没多久,就有了回应,「怎么了,月儿,还不睡?」片刻,门开了,南宫婉穿着红裙、衣着整齐的出现在门口,肤色潮红,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湿润的发丝也贴附在鬓角。
  秦明月先是透过母后的身影向房间里看了下,没有兄长的身影。
  秦明月如实道:「我感觉到母后的房间有些波动,所以来看看。」「我方才在修炼,这些天感觉我距离破境的桎梏越来越近了,所以我想让这一天再快一些到来,毕竟我们即将到达秦国,要见到你父皇了。」南宫婉面不改色的道。
  「嗯,」秦明月也感到一些压力,现在还不知道到了秦国,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想当初他们离开秦国时非常的狼狈,也不清楚如今秦国内的子民是怎么看待他们母子女三人的。
  「兄长呢,母后有看到他吗?他没在自己的房间。」秦明月道。
  南宫婉顿了顿,道:「他方才跟我说去城里其他地方转转,要回秦国了,你哥他也有些紧张。他看你要休息了,就没跟你说。」「原来如此,」秦明月并没有多想,「那母后,儿臣就不多打扰了,您早些休息,我也去睡了。」
  「嗯,月儿,早点睡,不必担心你兄长。他在这城里不会有什么事的,」南宫婉微笑安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25:52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小城酒楼
  多日的飞行,秦明阳、南宫婉、秦明月三人途径了许多的地方,领略了许多的风景,斩杀了许多妖兽,也见了许多的大小势力。
  这一日,在临近秦国疆土的一座小城中,秦明阳三人找了处酒楼,略作休息。
  这几日,阳月兄妹二人都未尝荤腥,都想得很了。不同的是,妹妹想的是哥哥,哥哥想的却是母后。
  尤其秦明阳,每每赶路中,他看着母后那婀娜的背影,那如周围山峰一般蜿蜒高耸的美臀,还有母后斩妖时那英飒的身姿,裙摆随风而起时刹那惊现的大腿,总是令他欲火焚身、硬得不行,几乎总是硬着鸡巴斩妖和赶路。
  但月妹又在身边,三人时常天为被、地为床睡在一起,他实在找不到机会和母后独处,有几次他趁着月妹出去打猎,想在临时休息的山洞里对母后动手动脚,也被母后以「月儿随时会回来」为由加上竭力拒绝而化解。
  而现在,三人在酒楼里开了三间房,一人一间,秦明月没睡,秦明阳不敢直接去母后房间,趁着母后正在练功,秦明阳溜进月妹的房间,见少女一袭红裙坐在床边,似乎也心有所感,提前等候。
  他心里一喜,遂脱下裤子就掏出硬了两分的大肉棒,凑到床边的少女面前就让其吃。
  秦明月好久没尝荤腥,过去一年在剑域修炼也是与兄长聚少离多,如今也想得很了,但她一直幽怨兄长冷落自己,得不到关心,因而此刻拒绝帮秦明阳舒服,对秦明阳的动作,没有给出一点回应。
  秦明阳是个榆木疙瘩,但也多少了解妹妹的脾性,知道自己过去的时间确实做得不对,因而此刻软软的道:「月儿,我憋了好久了,今日难得有机会,你帮哥舒服一下吧。」
  坐在床边的秦明月凤目冷冷的,并不搭理。
  「月儿,我承认之前那段时间过于专注练功,缺少对你的关心,但在剑域,有宗规束缚,我也确实自由不得,而且我那么辛苦修炼,不就是为了变强后可以更好的保护你和母后吗?」
  「你别生我气了。」
  裤子脱了一半的秦明阳挺着大鸡巴又往少女的小嘴边怼了怼。
  秦明月小嘴一哼,「啪」的一下小手把面前对着她的大肉虫扇飞。
  「哦哟!」秦明阳吃痛一喊,双手捂着裤裆。
  见兄长吃痛,秦明月眼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秦明阳道:「月儿,你既然不肯,那我也不勉强了,我走了。」秦明月依然没有回应。
  「那今天就先这样吧,」秦明阳提起裤子,向门口走去。
  一看秦明阳真走,秦明月的脸色也慌了。当秦明阳到了门口,正要开门时,坐在床上的秦明月开口了:「你真走?」
  秦明阳转过身来:「你不待见我,我只能走。」「你们男人真是木头,说你一句就放弃了?」秦明月道。
  「那你愿意跟我亲热吗?」秦明阳问道。
  「你再废话一句试试?」秦明月瞪秦明阳道。
  秦明阳露出笑意,屁颠屁颠的凑到床边秦明月身前,脱下裤子,挺着红红的大肉虫对着少女如她母后一般白瓷般的脸。
  秦明月没好气的看了兄长一眼:「就知道让人给你舔命根子,就知道自己舒服。」
  秦明阳有些语塞,这其实是他的本能。男人就喜欢把自己脆弱敏感的命根子塞进女人的口腔里,享受那种在温暖紧致的包裹中不断壮大的感觉。
  而且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但却用来舔男人平常撒尿用的阴茎,这就更令人刺激了。
  另外,男人的鸡巴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但在女人上下的两张嘴里,它能威风起来,能不断变大,让女人反过来求饶。
  这些都是为何秦明阳总情不自禁把命根子往母后、妹妹嘴里塞的原因。尤其南宫婉,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生有一张倾国倾城、绝世无双的面孔,肌肤那样的雪白凝滑,如同初生婴儿,她的小嘴也是那么红润性感,眼神又高贵妩媚。
  把鸡巴塞进她嘴里让她含的时候,是最刺激、最舒服的。
  一根粗大黝黑的肉棒不断的在女王的嘴里进进出出,插得她满是口水,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事情。尤其女王往往吃的还是自己亲生儿子的鸡巴。
  坐在床边的红裙少女也没过多的数落哥哥,其实她也是心口不一。
  嘴上嫌弃,实际也很愿意吃兄长的命根子。一是能让心上人舒服自己也开心,二是她们也很享受用自己灵活的舌头把男人敏感的命根子在嘴里不断吃得、吮得越来越大,最后让男人死去活来、欲罢不能的感觉。
  此刻,秦明月张开红润的小嘴,伸出红色的舌头,浅浅的在面前的龟头上扫了起来。
  湿润的小舌头左一圈、右一圈的划过鸡蛋般的龟头,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慢慢的,整个龟头也沾着口水而晶亮了起来。
  「啊……好爽……」秦明阳微微的抖着腰。
  直到整个龟头都湿润起来后,秦明月张大嘴巴,包住整颗龟头,吞入口中。
  敏感的龟头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秦明阳腰腹小小的震了一下。
  秦明月的小嘴里,灵活的舌头伸出,在龟头敏感的表面上舔扫了起来。
  「月儿,你好厉害,哥好舒服……」秦明阳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扶住妹妹的螓首。
  慢慢的,秦明阳的肉棒也硬了起来,尺寸逐渐的变大,龟头也慢慢的在口腔里变大,将秦明月的小嘴撑大。
  就在兄妹二人要更进一步时,房外的走廊忽然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警觉的兄妹二人立即顿住,秦明阳的鸡巴还插在妹妹嘴里,大段的棒身都裸露在外。
  房间外,一身红裙的南宫婉正缓步的向前面不远的房间走去。
  她方才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到下一间房间去看,本应该待在里面的秦明阳,却是不见了踪影,于是她继续向女儿秦明月的房间走去。
  片刻,她踩着高跟来到房间门口,她身上还有一些方才因为练功而出的薄汗。
  她静静听了下,发现房间里并无声音,伸出雪白的玉手,敲了敲门。
  「谁?」里面响起一男一女一起的声音。确实是她的儿子和女儿。
  「是我,我可以进来吗?」南宫婉问道。
  「母后!」房间里,秦明阳、秦明月小跑到门边,打开门,将南宫婉迎了进来。
  南宫婉看了眼兄妹二人,两人此刻并无异常,衣衫整洁,只有秦明月嘴边还有一点隐约的晶莹的口水,但南宫婉并未瞧见。
  「你不好好在房间休息,怎么跑到你妹妹房间里来了?」南宫婉看着儿子秦明阳,微微蹙着柳眉问道。
  「回母后,过去在剑域修炼,与妹妹甚少说话,如今有机会,想多与月儿说说话,否则再过不久,我与月儿又得回到剑域了,到那时,便又是聚少离多。」秦明阳道。
  「月儿,是这样吗?」南宫婉转头看向女儿,那眉眼与她如出一辙。
  「是的,母后,」秦明月道。
  「那今夜就先这样吧,很晚了,该睡了,你和你妹妹聊也聊了,回你的房间去,」南宫婉道。
  就这样,三人互道晚安,南宫婉便领着儿子离开了房间。
  出了房间,关上门,走廊外还响起从底下一楼传来的热闹的喝酒吃肉声,这家酒楼虽然处在一个小城里,但生意却十分的好,不少游历经过的人,都会选择在此地驻足。
  南宫婉刚往前走两步,忽然屁股上一紧——在她身后的秦明阳伸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抓了一下。
  「你做什么?」南宫婉立即蹙眉道。这里是人多的酒楼,其中不乏了解秦国的人,若是让这些人看见了他们母子不清不楚,传进秦国,今后他们再也无脸面见秦国的子民了。
  「母后,儿臣今夜想跟您睡,」秦明阳道。
  「你简直是痴心妄想!」南宫婉小声的骂了一句,随后加快步伐,踩着高跟快速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秦明阳也紧跟着她。
  「不要跟着我!」南宫婉回头小声的吼道。
  秦明阳无动于衷,反而是死死的盯着面前那红色裙摆下纤细修长的脚踝,简直像天鹅脖子一般。随着主人的走动,两只穿在红色高跟鞋里的脚踝发出悦耳的「哒哒」声。
  南宫婉开了门,眼见秦明阳还是跟来,她说道:「回你的房间去,你若在我这里厮混,今夜被你妹妹看到,你要怎么解释?」「母后,你方才训了我和月儿一顿,她今晚肯定会好好的在自己房间睡,不会出来乱跑动的,」秦明阳盯着母后艳艳的红唇。
  「那也不行,我不能百般纵容你,你也不能得寸进尺,真以为我不会发火吗?
  你还当不当我是你母后?」南宫婉蹙着柳眉道。
  「母后,赶路这么久,都好久没做了。您的身影一直在儿臣的脑海里萦绕,若是不让儿臣做,儿臣都没办法正常修炼了。」秦明阳道。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秦明阳我发现你虽然看似木楞,实际上还挺伶牙俐齿,总能找到一些鬼理由来和我掰扯!」南宫婉道。
  「母后,我没有!」秦明阳略微大声的抗议,跟着双手抓上了面前南宫婉的柳腰。
  隔着红裙丝滑的绸缎,他感受着母后柳腰的纤细,心中也旖旎起来。
  「松手!」南宫婉将儿子的双手打出自己的腰肢,踩着高跟踏进了房间。
  秦明阳也走了进来,跟着又把门给关上。
  南宫婉看着固执的儿子,也是有些无奈。一旦想开荤的秦明阳,简直就如头倔驴般,怎么劝、怎么拉都无济于事。
  但下一刻她更加傻眼,秦明阳直接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裤子。
  「你这是做什么?!」南宫婉当即警觉的喊道。
  见秦明阳继续脱,她直接走上去,伸手抓住秦明阳的裤子,不让他继续脱下去。
  「住手!住手!不准脱!」
  秦明阳不听她的阻止,两人便抓着秦明阳的裤子争执了起来,一个想脱,一个想提。
  南宫婉此刻略微弯腰,双腿微屈,抓着秦明阳裤子的双手纤细雪白,因为用力,细腻的手背上显露出一条条青筋来。
  「秦明阳,你不要这么冥顽不灵!」南宫婉见一直不能把裤子提上去,开口道。
  秦明阳不说话,只是固执的脱着裤子,简直像头倔驴。
  一番争执下,终究还是秦明阳力气更大,裤子「唰」的一下擦着腿毛脱了下来,腿间的肉棒顶着内裤支起一个大帐篷。
  南宫婉看到,吓了一下,同时意识到事态可能已经超出她能力之外,美眸里也闪过了一丝惊慌。
  秦明阳接着把内裤脱下,一根粗长的肉棒抖啊抖的跳了出来,包皮全部剥开着,露出整颗晶亮亮的龟头,上面还有不少的还没干透的口水。
  「我怎么说你都不听了是吧?」南宫婉仍在色厉内荏着。
  「母后,帮儿臣吃下鸡巴吧,」秦明阳伸手握住南宫婉雪白的玉臂。
  南宫婉想挣脱,却挣脱不开,儿子的手简直如钳子一般抓她抓得死死的。
  是啊,儿子长大了,力气不是从前可比了,现在已经独当一面,实力也在她之上了。
  再跟着,秦明阳直接伸手压住南宫婉的螓首,往他的鸡巴上压。
  无能为力的南宫婉只能看着儿子通红的龟头慢慢的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碰到了自己的嘴唇,牙关被捅开,整颗龟头捅进了嘴里。
  「啊……」秦明阳深深的叹息了一下。
  自己的龟头终于又如愿以偿的捅入了母后性感的红唇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21:43

第一百二十三章 花宫爆射
  宏大的宅院笼罩在皎洁的月色下,每一个院与院之间都有护卫严守在各个入口,犹如铁通,水泄不通。
  在宅院深处的一间厢房,其房外的院子空旷无人,但院外却是里三层、外三层,显然宅院的主人非常重视厢房里的客人。
  此刻,漆黑的厢房里,在那张柔软的床榻上,却是有着无比火热的一幕。
  一个身穿白裙的女人头朝里的躺在床上,她的上身十分完好,只有一些衣服上的褶皱,但下身却是裙摆被撩了起来,胡乱的堆在腰间,露出两条丰腴挺拔的雪白大腿。
  此刻,一个皮肤白皙的青年,就紧贴着女人的大腿,腿间的肉棒深插在女人腿心的阴道之中。他扛着女人的一条长腿架在肩头,屁股不停地耸动,让那肉棒一次次地捅入女人的阴道深处。
  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地响着,两人的交合处,白沫分泌得越来越多,裹在粗大的肉棒上,像打了一层奶乳一般。
  「啊……啊……爽……爽死了……」青年耸动腰胯的同时,也急促地喘息着,像是一头充满朝气的小牛。运动了许久,他身上出了许多的汗,使得他的皮肤看起来油亮油亮的,像是刚从水里游泳出来一般。
  女人祸国殃民的面孔也没好到哪去,几乎是呈现出一种撕裂的状态,柳眉紧促,眼睛翻白,红唇张开,舌头吐出,口中抑制不住地一直「啊啊」呻吟,尖锐而又绵长,压抑中又带着一丝放荡。
  女人看起来也显然上了年纪,起码三十岁有了,但全身的肌肤却是少女一般的雪白,甚至比少女还要白,在黑夜中,她雪白的皮肤透得发亮,像是能点亮房间里的黑暗。
  但她身上散发出的这种气质,却是截然相反,是一种让男人骨头都能酥掉的妩媚柔情,因此也不怪此刻她腿前的青年这么如痴如狂。
  她腿间的那张吃人的肉穴,则是呈现出少女一般的粉嫩幼态,阴唇不肥也不瘦,高高饱满的阴阜上只有一小撮稀松的阴毛。
  随着粗大的肉棒插入,阴唇外的轮廓全部被带着捅入阴道里,拔出后,一层层的粉色花蕊绽放涌出,美不胜收。
  随着抽插,下方的那个同样粉红幼嫩的菊花也有节奏地收缩,吞吐着从上方流下的蜜液。
  每一次的插入,硕大的龟头都会顶进女人深处的子宫,狠狠地撞击娇嫩的子宫壁。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这样没抽插多久,一直呻吟个不停的女人又「啊啊」地叫了两声,美眸中流露出一丝惊恐,「要、要来了!」
  听到女人的话,青年直接俯身下来,吻住女人的红唇。
  已经被肏爽的女人没怎么拒绝,就与青年吻作了一团。
  青年抽送了几下,下下贯穿子宫,忽然他感觉到女人的阴道和子宫都剧烈地收缩起来,他便全身紧绷,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龟头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进子宫肉壁。
  这时,女人把双腿夹到青年的腰上,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尤其以小腹抽搐得最为剧烈。
  抽搐中,女人的阴道也在疯狂地夹缩,使得青年的抽送变得困难起来,但他迎难而上,用力地贯穿女人的阴道,把那崎岖的道路统统捋平。
  女人高潮持续了不短时间,也泄了不少的水,在彼此的交合处都喷了出来。
  她推开脸上一直吻着她嘴唇不放的青年,有些无奈地说道,「嗯……你到底……还要多久……啊……才射?」
  「快了!快了!」青年迅速回道。
  他支起身子,双手撑床,胯部飞快地耸动,比之前都要快。
  两人的下体疯狂地撞击,水花四溅。
  今晚青年把女人折腾得少说也高潮了不下五次,尽管他的阳具再怎么勇猛,此刻也不免到了极限。
  在龟头反复的与子宫的亲吻下,终于在不久后,青年感觉腰眼一酸,他马上全力肏干起来,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击女人的子宫肉壁。
  直干得女人的两条长腿也从他腰上滑落下来,在床单上抖啊抖的。两只银色的高跟鞋也没脱,显得女人的双腿十分的修长。
  「太……太凶了……受不了……」
  敏感的子宫被这么重击,女人当即就反对起来。
  但迎接她的是没多久就狠狠袭来的滚烫浓精,第一股白浊的浓精从龟头里射出的时候,声势特别的浩大,简直就像一块巨石狠狠地击打在娇嫩的子宫肉壁上。
  女人的娇躯当即就狠狠一震。
  随后第二股,第三股,然后是狂风骤雨般连绵不绝的爆射。
  青年已经停止了抽送,下体死死的顶在女人的耻骨上,龟头捅进子宫,给女人不断的受精,不愿让一点一滴的精液因为抽送的间隙而没能进入子宫。
  女人被射得四肢紧紧缠在了青年的身上,每一发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她的身子都会狠狠地一颤。
  青年看着身下的女人用子宫接受他的全部精液,眼中流露出一丝豪迈和满足。
  谁都想用肉棒征服这个世上的绝色女人,能把这个女人干成这样,射成这样,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羡慕,都会佩服。
  受精仪式持续了很久,女人的子宫期间就被灌满了,子宫塞不下,子宫口又被龟头完全的堵着,所以后续的精液直接挤进了连接在子宫两边的输卵管内,女人小腹的丹田处也明显的微微突起。
  结束后,女人停止了抽搐,此刻她的眼神里的那种妩媚已经满得快要溢了出来,显然整个身体都已经被青年射酥了。
  「母后,又把你灌满了,这一次您会不会怀孕呢?」秦明阳认真的问道。
  他每一次和母后做爱,都要竭尽全力,都要绞尽脑汁把精液全部射进母后的子宫,他想知道母后怀上他的孩子后会是什么样。
  但尽管他已经多次把母后的子宫灌满,但这个愿望一直没能够实现。
  虽然他每次都可以将母后肏得死去活来,但似乎母后对他是一种避孕体质。
  按照这种每次都灌满的情况,不可能有任何一个女人能避免怀孕。
  秦明阳的话,也同样激起了南宫婉的担心。每一次和自己这个儿子乱来,她都反复强调不准射里面,更不准对着子宫射,而且还是灌满。但每一次儿子都不听她的,并且搞到最后,她自己也失去了思考能力,也做不到再去叮嘱这些了。
  因此她也非常的担心自己会怀孕,但也是非常神奇,每一次后,她都没有怀孕。
  然而这一次,儿子又把她灌得这么满,这一次恐怕要中招!
  「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南宫婉无奈的斥责道。
  两人的下体还交合在一起,秦明阳不仅不起来,反而趴到了母后的身上,隔着裙子枕着母后的两团丰乳。
  「什么都能听您的,唯独这个不能听您的。」
  「赶紧拔出去,我要睡了,」南宫婉道。
  「哦,」秦明阳照做,肉棒拔出来后,没有想象中的决堤景象,只是阴道里的一些被打磨成白沫的淫水流了出来,流到床上。
  「母后,一点都没漏,都兜在您子宫里,」秦明阳满意的道。
  南宫婉看着自己肚子上的那个小小的突起,知道所有的罪恶都集中在那里,意识到这些精液中无数的小小的精子此刻正在不停地攻陷她的卵子,她就有些恐慌,但木已成舟,这个时候,只有尽快把这些精液消化完,才能尽量的减少怀孕的可能。
  「你出去吧,我要练功了,」尽管对情绵决嗤之以鼻,但被儿子射满,只有靠着情绵决的路子,才能尽快的消化这些精子。
  她双腿盘坐起来,开始练功。
  秦明阳已经心满意足,尽管看着母后穿着白裙和高跟就在床上练功,自己有些意动,但今夜确实折腾母后太久,他也不好意思再胡来,说道:「母后,儿臣先告退。」
  便穿上衣物,略作整理,离开了房间。
  翌日,清晨。四大家族宅院里很早就热闹了起来,原因是秦明阳、南宫婉、秦明月三人就要离开这里,前往他们的故乡秦国。
  三人此刻就在南宫婉的厢房外聚着,旁边围着的都是四大家族的人,林唐李黄四位家主自然也都在,还有秦明阳的两个妻妾,以及其他的一些家族高层、年轻俊彦。
  「此去秦国,并非小事,但这无主之境也是争斗不断,我们族中个个也脱不开身,不能帮你们,你们一定要小心,平安解决。」林东阳、黄青都道。
  「谢谢两位岳父,」秦明阳道,「如今我实力已并非过去,两位岳父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哎,帝王家都是如此,明明是亲生父子,却因为这皇权和利益,闹成这样,令人唏嘘,」林东阳道。
  黄青都瞪他道:「你明知这是明阳心中的痛,你还非揭开,你故意的是吧?」林东阳顿觉失言,急忙看向秦明阳,果见其眼中有一抹黯然,马上道:「明阳,我并非此意,是我失言,我自己掌嘴。」
  说着就要给自己来两下,但马上被秦明阳拦了下来。
  「此事终归要有个结果,如今我也十六,已快成年,可以独当一面,是该了解此事了。」秦明阳说道。
  见秦明阳如此稳重,四大家族之人也是十分欣慰。
  一旁的南宫婉、秦明月,也非常欣慰。
  一番简单的寒暄后,秦明阳道:「诸位,宗门给的时间不多,事不宜迟,我们也要上路了。」
  「保重!」四大家族之人说道。
  ···
  秦明阳、南宫婉、秦明月三人飞行在茫茫的天穹上,昔日他们是在秦国登仙楼的护楼阵法的传送下到达的无主之境边界,实际上两地相隔甚远,中间有无数的山脉、江河,杳无人烟,危险重重。
  不过如今阳月兄妹二人实力都已今非昔比,加上南宫婉这位化神圆满,斩杀路过的这些大妖,不在话下。
  手持虚华剑的秦明阳上天入地,不动用任何真气,纯粹的肉身力量,每一剑势大力沉、举重若轻,抬手间就能随意的搅动天地风云,将一头又一头的大妖斩落山川、海底。
  随行的南宫婉看得也是咋舌不已,「明阳,你老实告诉母后,你这肉身,确实只有六境霸气初期的境界?」
  这一刻,秦明阳刚抬手一剑将一头五百年的海妖斩落海底,黑色的海妖鲜血溅了他半身,他不及擦,黑色妖血在他身上慢慢蔓延。
  他看向母后,说道:「回母后,千真万确。只不过儿臣的这肉身,用的都是剑域上好的药材淬炼而成,加上儿臣本身有龙力加持,所以实力才不是寻常的霸气初期所能比拟。」
  南宫婉看着慢慢沉入海底的大妖,广阔的海面上尽是这头海妖的黑色鲜血,层层的波澜在这大海上扩散而开,海底深处,许多的海底妖物也在这股浩大的声势下四散逃窜。
  她美眸里浮起一丝震惊,说道:「五百年的大妖,实力比六境初期的人类都要强,若没有三五个六境初期的人类一起牵制,绝对对付不了这头海妖。你这一剑,绝不是仙药淬炼和龙力加持这么简单。」
  秦明月也十分好奇的看着兄长,期待兄长的答复。
  在剑域修炼的这一年时间,她和兄长几乎是见不着面,因而也不清楚兄长到底经历了什么。
  秦明阳答道:「儿臣还感悟了一种强大的剑意,名为天地剑意,据剑域的长老所言,世间剑意也有上中下之分,天地剑意则是一种上乘的剑意。再加上儿臣用的也是剑域的无空剑诀,这是一本在这片大陆上都高深绝伦的剑谱,其剑式精妙绝伦、威力无穷。因而才有儿臣每一剑这般的威力。」「天地剑意,说来也是幸运,你修炼斩天神剑,却感悟了斩天剑意之外的天地剑意。只能说,你确实天赋异禀。」南宫婉道。
  「过奖了,母后,」秦明阳看了眼声势慢慢平息的海面,说道:「这海妖八成是这方圆数百里的霸主,杀了它,这一带的海妖也不敢再阻拦我们。我们尽快赶路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21:01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线天
  迷蒙的夜色洒向这片院子里,在幽静的厢房之中,此刻却是有着这样一幅画面。
  一个赤裸的青年,双手叉腰,大大咧咧的站在床边。
  而他身前,也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白色高跟犹如仙子一般圣洁的女子。
  女子此刻却双手扶着青年的腰,以作支撑,而美丽的螓首,则是在青年的腿间不停耸动、进进出出、前前后后。
  青年腿间的粗长黑棒,在女子红艳的嘴唇当中,不停地出现又消失,出现又消失。
  「啊……啊……好舒服……母后……」秦明阳忍不住的道。
  含着儿子肉棒的南宫婉听到儿子这番话,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她又吞吐了两下,吐出来,道,「你不要说话,还有,不要憋着,能出来,就直接出来,很晚了。」
  「母后,你别说话,快含,快点,多含下龟头……」秦明阳却是没有理会,直接急不可耐的摁住了南宫婉的头,压到他高耸的肉棒前,让那张诱惑的红唇碰上了他还有母后口水的龟头。
  南宫婉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这样弄,有些恼火,但嘴巴被龟头堵着,也说不出话,只能抬眸看了儿子一眼。
  而这一抬,这清丽绝美的容颜,便是毫无遗漏的展现在了秦明阳的眼前。
  眉如远黛,双眸清澈,绛唇映日,美都不足以来形容这张高贵又妩媚的脸。
  「母后,快含!快含!」
  这直接急得秦明阳不管不顾,腰胯一发力,直接龟头顶上了南宫婉的嘴唇。
  南宫婉柳眉一蹙,牙关就被顺势捅开,跟着一整根粗长的阳具寸寸的捅入她的口中,直到重重的顶上深处的喉咙,才停了下来。
  「啊……好爽……」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龟头,秦明阳刺激得腰腹都微微的痉挛起来。
  南宫婉有些无奈,但撩了撩头发,也只能再度吞吐起来。
  慢慢的,南宫婉口中的口水越积越多,吞含的声音变成清脆的「咕噜」、「咕噜」声。
  肉棒被包裹着,秦明阳感觉到母后那裹满口水的舌头不停地从他敏感的龟头上扫过,同时他的龟头一次次的捅入母后口腔的深处,又一次次的拔出到只剩一颗龟头留在母后嘴里。
  「不……不行了……太爽了……」
  秦明阳猛地拔出肉棒,湿漉漉的肉棒带出一大股粘稠的口水,从南宫婉的红唇中拔了出来。
  南宫婉被这忽如其来的举动也给吓了一跳,不过她还是先将口中的口水吐了出来,但与此同时,她也看到床上的儿子急急忙忙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绕过她小跑到了她的身后。
  她擦完嘴,正要回身看,虽然她也知道接下来儿子大概要做什么。
  但已经到她身后的秦明阳直接就撩起了她的裙摆,露出一对修长玉白的长腿,光滑如最晶莹剔透的琉璃,尤其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令得她这双长腿显得更长更挺拔,仿佛占据了整个身体的十分之七。
  而她的臀间自然是真空的,方才虽然穿了裙子在外面,但里面的内衣却是没有穿,而且南宫婉自己也知道穿了也要脱,所以就没穿。
  腿间淋漓的粉色肉穴映入秦明阳的眼帘,上面湿漉漉的还有不少的水渍,都是此前的抽送所留下的。
  本来已经有些被肏开的花穴,因为南宫婉两腿紧紧的闭拢着,从而挤压了花穴,使得花穴重新关闭起来,又变成了紧致的一线天,只有粉色的被挤成一条线的两条肉唇显露在外面。
  秦明阳急急忙忙的略微踮起脚,两手扶着南宫婉的柳腰,把肉棒顶进了南宫婉的腿间。
  「嗯!」南宫婉不由得嘤咛一声,火热的肉棒捅进了腿心,一下子烧得她的腿心有些烫,同时那娇嫩的阴唇被这粗糙的肉棒给狠狠的磨了几磨,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其上荡漾开来。
  「母后,我要进来了!」
  秦明阳轻车熟路的,不用手,直接动了动腰胯,就挺着肉棒找准了花径的入口。
  花径入口被滚烫的肉棒对准,察觉到这一切的南宫婉也是把心拧到了极点,双手不由得抓住了面前的床沿,紧紧的抓住,手背上都现出了一条条秀气的青筋。
  「噗呲!」
  秦明阳腰胯发力,婴儿手臂一般粗细的肉棒直接整根都捅进了阴唇之中,一点不剩。
  「啊!」南宫婉上身直接抽搐了一下,敏感的花径被贯穿,娇嫩的子宫又这样被直接顶到,她紧张刺激得把两腿夹得很紧,高跟鞋的鞋跟也紧扣地面。
  肉棒被母后娇嫩湿润的花径包裹,秦明阳爽的不能自已,他看了看身下的美臀,翘起来像两座雪白的山峰。
  每一次他插入母后的阴道,都会给他带来一种新奇感,这个蜜穴,总是令他百插不厌。
  秦明阳没有急着抽送,而是身子往前贴,贴住了南宫婉白裙下的胴背,然后手从南宫婉的胸口伸入,握住那两团坚硬高耸的丰满。
  「母后,儿臣想永远像现在这样和你在一起。」被儿子这么挨着,南宫婉也十分的不适应,「赶紧弄吧,弄完去休息了,过后还有正事呢。」
  一方面她这么说,确实是心里就这么想的,一方面儿子的肉棒捅进来,烫得她敏感的肉穴一直在收缩,出水,要是一直这么停着,她怕儿子还没开始插,自己就先丢了,那样就太丢人了。
  但是,这其实也是饮鸩止渴,因为如果插起来,她只会流得更多,丢得更快。
  「好,但母后,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秦明阳又狡黠的道。
  「你还有什么破主意?」南宫婉不满的道。
  「您扎马步,我要肏扎马步的您,要是儿臣能把您的腿给肏软,那就算儿臣厉害,若是儿臣不行,自己先累了,那今晚儿臣就不再捉弄您了,直接离开。」一听这荒唐的主意,南宫婉当即就不答应,「你不要想东想西了,赶紧做完就走吧!」
  「您快点扎,不扎我就这样一直插着您,您自己决定吧,」秦明阳道。
  南宫婉万般无奈,咬着红唇,心中一直纠结,但过了许久,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身子下沉,两腿岔开,然后弯曲,在与秦明阳下体相连的情况下,扎起了马步。
  「母后,您的境界在儿臣之上,儿臣想肏软您,很不容易,但儿臣一定会尽力的,母后儿臣来了!」
  这么说着,秦明阳也微微下沉起了身体,好让肉棒能够与蜜穴平齐,跟着他也绷紧腹肌,全身发力,然后狠狠的撞击起了南宫婉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直接响彻了整个房间,南宫婉的肥臀当即就被肏出一阵阵雪白的肉浪,无比晃眼。
  南宫婉紧闭着嘴巴,不发出声音,但还是止不住的「嗯嗯」的闷哼。
  就这么干了不一会儿,她就必须得用手捂住嘴,否则声音就要发出来了,但是手一离开床沿,失去了一只手的支撑,她的马步当即就有要被身后的儿子肏崩的迹象,急得她又马上把手放了回来。
  但失去了手的捂住,嘴巴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啊……」
  压抑却又放浪的呻吟肆意的在这房间里响了起来,南宫婉纵使再抗拒和儿子欢好,但真的干起来,她身体的反应根本容不得她拒绝。
  阴道疯狂的出水,两人的下体很快就重新湿了起来,在蜜穴间进进出出的肉棒上也裹着一层晶莹的蜜液。
  火热的交媾这样猛烈的进行着,肉棒飞速的在南宫婉的腿心之间进出,贯穿她的阴道,她已经被干得全身都绯红起来,身上出了大量的汗,马步之下,也是流了一大堆的淫水,积成了一个水洼。
  秦明阳也是「呼呼」的喘着气,满头大汗。
  他看了眼面前母后的双腿,发现她两条长腿绷得很紧,在全力的跟他抗衡着。
  肏了这么久,竟然没把母后的腿肏软,他有些不满意。于是他不再收力,直接全力干了起来。
  果不其然,第一下重击,南宫婉就闷哼一声,整个娇躯颤了一下。
  她心中暗叫不妙,要是被肏软,那可就完了。
  于是她更加用力的凝紧双腿。
  但第二下重击就紧随而来,直接将她的身躯再次给肏动了。
  「啊!」
  秦明阳发着狠,持续的撞击,他的眼神一直盯着下方那双雪白晶莹的长腿。
  「别……别这样……」没过几下,南宫婉直接求饶起来。
  但秦明阳已经铁了心,终于,在经历一波狂猛的冲撞过后,南宫婉直接干得一个踉跄跌落到了面前的床上。
  秦明阳紧跟上来,抬起她的左腿,扛到肩上,把私处那张湿漉漉的淫穴显露出来,然后肉棒紧跟着「噗呲」一声全部捅进。
  「啊!」
  秦明阳紧紧盯着面前高翘的玉足上的白色高跟鞋,同时下体疯狂的耸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18:28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无法自拔
  夜色笼罩下的大宅,是如此的静谧幽深,然而在深处,一间被结界遮掩起来的厢房里,却是在上演着火热劲爆的画面。
  铺着红色棉被的大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肉虫的下体紧紧的交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女的趴在前面,仰着头颅,男的跪在她屁股后,双手捧住她的腰肢。随着男的腰胯剧烈的耸动,两人粘合在一起不断摇晃,整张床也在跟着摇晃。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中,两人的私处炸出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女人胸前的两只豪乳也在疯狂的上下甩动。
  两人不知交合了多久,出了一身的汗,床单也跟着湿透了。
  「爽……爽吗……母后……」交媾中,青年气喘如牛的问。
  「啊……啊……太……太凶了……轻……轻点……」女的生有一张绝美面容,此刻却翻着大白眼,红唇张开,不停地哈气,怎么都合不上。
  「我问你爽不爽,没问你……要不要轻点……」青年不满的道。
  「你别太……得寸进尺……本宫是你……母后……与你上床……已是不伦……怎可言谈……啊……啊……刺激……与否……啊……」绝美女人被干得花枝乱颤,全身的嫩肉无一处不在抖动,尽管如此,听到青年的话后,她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说道。
  青年没有说话,而是忽然把女人压了下来,骑趴在女人丰挺的屁股上。
  女人一声惊呼,没料到青年忽然会这么做,她双肘撑着床面,扭过头来看向身后,但见青年把双手伸到她头部两侧,撑在床面上,跟着那年轻精健的腰胯就抬了起来,她感受到阴道里的那根坚硬在逐渐拔出,这根令她丧失理智的肉棒,此刻却令她感到一丝隐隐的不舍……
  察觉到自己心中竟然闪过这般念头,女人当即怒骂自己无耻,枉为人母。
  随着青年胯部逐渐的抬起,那根肉棒拔出了大部分,令女人无法拒绝的看到了自己高耸的臀峰间,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
  上面青筋缠绕,全是晶莹的蜜液,她当即就脸红了,这些晶莹的水,不就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么。
  而当看到青年竟然做出这么奇怪的举动,了解青年的她,马上就意识到青年到底打算做什么,心中涌起一丝恐惧的同时,她大声道,「不可!」一面说着,她一面伸手要去推青年忽然绷紧的腰胯。
  但青年的胯部已经先一步向她的臀峰飞速砸下,一瞬间她的心也拧到了极致。
  一刹那,「啪」的一声,无比清脆,响彻整个房间。
  「啊!」女人红唇张开,发出一道悠长的呻吟,狭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见青年和女人彼此的胯部再度紧紧相连,密不透风,那一根有差不多婴儿手臂粗长的阳具,一丝不剩的全捅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同时青年绷紧的腹肌和美妇雪白的肥臀碰撞在一起,荡出一阵大大的肉浪,这阵肉浪引起了连锁反应,向前推送,让美妇整个上身的嫩肉也都荡漾起来。
  「谁教你这么做的?你太粗鲁了!」美妇不满的道。
  面对美妇的责问,青年却是一脸舒爽,因为他的肉棒进到了美妇身体的最深处,顶到了圣洁的子宫口的肉圈,整根肉棒被紧致的媚肉包裹着。
  「你快起来,别这么压着我!」美妇又蹙着柳眉道。
  青年看着美妇的脸,她生气的表情都是那么绝美,令人动容。
  他深情的说道,「母后,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的什么吗?就是你一脸认真,但你的屄却夹着我的肉棒,然后对我说教训我的话。」「母后,我时常觉得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的肉棒,和您的阴道,甚至子宫,竟然紧密的相连在一起。就是这种感觉,让我着迷,我才如此没有理智。」闻言,南宫婉一脸羞愧,「明阳,你不要这样说,你会让我更后悔,不该跟你堕入这欲望的深渊。我怕我会毁了你。」
  「母后,你是凤巢,我是龙,龙就是要在凤巢里嬉闹,才会有无尽的活力。
  母后,你只会润养我,让我变得更强!」秦明阳深情说道。
  南宫婉有些赧颜,不管秦明阳说得再有理有据,他们终归是母子,儿子居然要靠母亲的身体来获得修炼的动力,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母后,你认真的看着我,今晚儿臣要在您的注视下,把我所有的龙精都射给您,您一定要好好接着,全部都接着!」秦明阳下了决心道。
  「明阳,你不要这么疯狂,一定要射在外面,我们是母子,」南宫婉闻言有些恐慌,急忙劝阻道。
  「母后,您的身体我清楚,现在儿臣都没动胯,您的阴道已经在自发的夹我了,您承认吧,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秦明阳揭穿道。
  南宫婉脸上有些挂不住,撩了撩头发,「这只是身体真实的反应,不管是哪个女人,被……弄得这么深,都会变成这样的。」「母后,」秦明阳忽然话锋一转,「儿臣还没看过您穿圣洁的雪白宫裙,儿臣这次有个心愿,就是能把穿着圣洁的雪白宫裙的母后,插到崩坏,把所有的龙精,都射进圣洁雪白的母后体内。」
  「不行,这绝对不行,」南宫婉直接摇头道,「这个要求太过分了,我和你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大逆不道,你不可再一再的得寸进尺了。」秦明阳贪婪的在母后的阴道里浅浅的抽送起来,让母子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轻轻摩擦。
  「母后,您就答应吧……」一边爱球拍着,一边去轻轻的叩击最深处的娇嫩子宫,不断的让子宫的主人的身体轻轻的抽搐着。
  南宫婉有些受不了这样侧着身被儿子轻抽慢插,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坚硬的龟头慢慢的离开她的子宫,再又慢慢的捅上她的子宫,这种感觉煎熬而折磨,让她不想再多承受一刻。
  「不行,无论说什么都不行,」即便这样,她依然死死的守着自己的底线。
  母子二人的下体又渐渐地出水了,秦明阳继续慢慢抽送,「母后,那您要怎样才肯答应。」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的,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过分了,你不可再越界了,就……」南宫婉咬牙道,「就这么射出来吧!」「不行,母后,今天我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一定要看到穿上圣洁雪白宫裙的母后!」
  「明阳,你真的要如此作践母后吗?」南宫婉眼眶微微湿润。
  「母后,您别流泪啊……」这下可把秦明阳给整慌了,他此生最在意的就是母后,怎能忍心看到母后落泪。
  他当即趴下去,压着南宫婉秀秀的肩头,伸手擦去南宫婉眼角的泪水。
  近距离下,南宫婉楚楚可怜的面容,令秦明阳无比动容,那挺巧的琼鼻,红润的唇,如琉璃般晶莹的肌肤,简直是一张美得不可救药的脸。
  「母后,您怎么这么美……」
  南宫婉无暇回答儿子的赞美,「赶紧弄出来吧,已经很晚了。」「母后,儿臣爱您,真的很爱您,您爱儿臣吗?」秦明阳深情道。
  「我们是母子,怎么可以有感情呢?」南宫婉淡淡道。
  「怎么不可以!」秦明阳当即不愿意。
  「我是你母后,你是我儿子,我对你不可能有男女之情的。只是命运弄人,把我们母子俩弄到了今天这幅模样。是你的错,也是我的错,但我怪不了你,我只怪自己没用,当初在冷宫,才让你误入歧途,一落千丈,再也爬不出深渊。」南宫婉道。
  「不,我不后悔!母后,您不是深渊!您是儿臣的光,儿臣只要有您,儿臣就有光,就有勇气战胜一切!」秦明阳伸手摸上南宫婉的脸。
  秦明阳忽然的深情,让南宫婉有些不知所措,「你不要这样……」「母后,您的唇好美……」秦明阳看得入神了,忽然就想吻上去。
  南宫婉躲闪不及,被秦明阳吻了个正着。
  秦明阳当即要含吻起来,想品尝母后的嘴唇。
  南宫婉便一直退,但秦明阳就一直追,直到南宫婉的脖子再也转不了,秦明阳就实实的吻了上来。
  南宫婉被动的接受着儿子的吻,牙关紧闭,但即便如此,秦明阳也吻得很上瘾。
  许久,他松开母后的唇,看着母后愈发清丽的容颜,心中更是悸动,「母后,您好美,真的好美。」
  「很晚了,赶紧结束吧。」南宫婉有些无奈的道。
  「那母后,您现在愿意为儿臣穿上圣洁的雪白宫裙了吗?」秦明阳再次问道。
  「过去,我就该想到今天,如今你我母子已经演变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回头箭,我再作坚持,倒也显得苍白无力,今夜已经将要结束,若是任你继续在我这撒野,只怕四大家族的人也要知晓了,罢了,便依你了。」「母后,您不要伤心,在外人面前,儿臣定当依然敬您爱您,在私下,儿臣也依然敬您爱您,您不要生气,一切都是儿臣的错,但今后,儿臣也不会让母后受一点伤害。」
  秦明阳说着,便离开了母亲的身体,肉棒也从阴道里脱离出来,带出一大股白浊的蜜液。
  南宫婉撑起傲然的身躯,看了眼坐在旁边,腿间挺着大肉棒的儿子,美眸里流露一丝无奈,叹息一声,终是迈出修长雪白的玉腿,下了床,向衣柜走去。
  当漆黑的房间里忽然亮出一丝明光,身着雪白宫裙的南宫婉,踩着雪白晶莹的高跟鞋,高贵优雅的向床上的秦明阳款款走来。
  南宫婉是火红的美人,但在这截然不同的圣洁的裙子下,赫然迸发出另一种风华魅力,再配合她那张精雕细琢、高贵雍容的容颜,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不染纤尘,不食人间烟火。
  只是今晚,圣洁的仙子,就要蒙尘了。
  「母后,今夜,一定令我们母子难忘,今夜,就先从仙子品箫开始吧!」说着,秦明阳从床上站了起来,挺着湿漉漉的大肉棒,冲着站在床边的南宫婉的脸。
  看着眼前精瘦的腹肌,有力年轻的双腿,还有中间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肉棒,南宫婉淡淡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张开了娇艳的红唇,含住了那颗邪恶的龟头。
  雪白的戴着轻薄纱袖的小臂,也伸到肉棒上,将之轻轻握住。
  秦明阳,享受起了母后香舌的温柔服侍,如坠仙境,无法自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16:48

第一百二十章 月色癫狂
  汹涌的射精结束后,秦明阳趴在母后的背上喘气了很久,才缓缓起身,深插在南宫婉下体里的肉棒随之拔出,「噗呲」一声,带出一大股的白浊液体。
  秦明阳盯着母后的私处打量了一会儿,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然后将其掰开,于是更多的浊液流了出来,源源不断,像没有止境。
  「射了好多……」秦明阳不由得呢喃。
  他看了眼南宫婉的脸,南宫婉尚在喘息,迷离的眼神在逐渐的恢复清醒,仍有些翻白眼。
  尽管是这种情况,南宫婉也依然媚态尽显。
  秦明阳看得又有些意动,胯间的肉棒忍不住的跳了跳,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但时间不允许,他得回去陪妻妾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在床边行礼,「母后,儿臣告退。」说完,他就关门离开了。
  秦明阳离开后许久,南宫婉才逐渐回过神来,凤眸恢复了神采。她从床上坐起,看了眼狼藉的下体,有些无语的道,「又在花宫里射了这么多……」伸出纤长的玉指扣了扣,一下子就扣出来一大堆,让她忍不住张开红唇「啊」的叫了一下。如此重复了几次,阴道里的浊液就像无穷无尽般流不完,怎么扣都会有一大团涌出来。
  她停了下来,在床上盘腿坐起,体内运转起了法决。
  很快,花宫里的精液和阴精开始涌出,从旁边的花管或者阴道流向经脉,在经脉中运转周天,最后变为精纯的绵绵真气,滋补着肉身,壮大着丹田。
  她的面色也逐渐从情欲的潮红转变为健康的红润,胸腰臀腿的线条在逐渐变得丰满、匀称,整具宛若天成的媚体愈发的散发出一种令男人无法把持的诱惑气息。
  深夜,整个大宅院都沉寂着,每个庭院的出入口都有实力不低的护卫职守,一些房间传出一些四大家族之人修炼的声音,这么晚了仍在修炼,十分勤奋,而一些房间,则会传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酣战正浓。
  不知哪一刻,一间里面没有灯火的漆黑房间忽然打开了门,一个身穿白袍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他长发没有束起,随意披洒垂背,脸上残余着一些薄汗,像刚经历过激烈的事情,脚上也没有穿鞋子,出来得很匆忙。
  他四处瞧了眼,像是确认无人般,而后便向走廊的另一头小跑而去。
  跑动间,衣袍飞舞,光溜溜的下体也露了出来,竟然没穿内裤,内部全裸,仔细看,那阳根上还沾着不少的白沫,显然前不久刚经历过一场酣战。但阳根十分的坚挺,表面青筋环绕,一点不像射过的样子,底部的毛茸茸的卵囊,更是饱满圆硕,仿佛里面兜满了存货,根本没有泄出。
  男子身法矫健,形如鬼魅,穿过一个又一个庭院,一条又一条廊道,没有被任何一个出入口的护卫发现。直到他来到一个秀雅的庭院,这里长期都住着一位这座大宅院里十分尊重的女客人,因而守卫十分森严,但因为怕叨扰到这位女客人,所以所有的护卫都不在庭院之内,而是把庭院外的几个小庭院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也飞不进,为的就是能保护好这位女客人,同时又不打扰到她。
  此刻,男子嗅了口这满院的芬芳,这芬芳十分之浓,能传遍这里外的大小庭院,而后,男子迈步踏上阶梯,打开房门,随着轻轻的「碰」的一声,房门关上,男子的身影也消失在门口的漆黑之中。
  ···
  南宫婉迷迷糊糊的醒来,发觉自己身上趴着个人,自己的身体在不停摇晃,接着发觉到下体正在被一根巨物疯狂的撞击。
  她正想说什么,身上的人影就压了下来,蛮横的吻住她的红唇,舌头直接捅进她的牙关,用力的搅弄了起来。
  她无比羞愤,狠狠地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头,对方一吃痛,舌头就伸了回去,紧跟着对方就说道,「母后,是儿臣。」
  此时此刻,身上就披着一件白袍的秦明阳就伏在南宫婉的身上,双手撑在南宫婉螓首两边的床面上,虎腰被两条黑暗下玉润的长腿夹着,下体不停地耸动,抽送南宫婉的肉穴。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南宫婉不解的问。
  干涸的花径在肉棒的抽送下,已经逐渐开始分泌水分,苏醒过来。
  「想母后了,就来了,」秦明阳被母后夹得很舒服,母后的花径肌肉很发达,很有韧性,每次都夹得很紧,然后又猛地松放开来。此前他刚在黄厌离、林可柔那里交了一次粮,把两女干睡后,射了的肉棒上还有一些残精,这会全在龟头冲撞花宫的时候涂抹在宫口软肉上了。
  「快拔出去!你怎可半夜奸淫母后?」南宫婉用力推搡秦明阳。
  儿子粗重的鼻息就打在她的脸上,坚硬的龙根不断的摩擦她敏感的花径肉壁,深深的撞击娇嫩的花宫,一波波快感袭来,她全身在逐渐酥麻,如果不赶紧让其拔出去的话,过不了多久,她就无力反抗了。
  但秦明阳已经来了劲,鸡巴已经插进了母后的花径,怎么可能轻易愿意拔出?
  一番僵持下,南宫婉并没能将秦明阳推开,反而是下体被抽插出一堆白沫。
  「前面我们说好了最后一次,你说话不算话?」南宫婉质问道。
  秦明阳把身边的两条南宫婉的长腿举到面前,看着匀称修长的美腿,忍不住在上面啃了几下,「母后,儿臣面对您实在无法把持,儿臣确实食言了,事后母后要杀要剐,儿臣都依你!」
  说着,他松开手中的一对玉足,双手改为握紧南宫婉的柳腰,借之发力,腰胯一顿更为凶猛的挺动,阳具次次贯穿美妇蜜道,狠狠撞击最深处的宫门。
  本欲继续劝阻的南宫婉被肏得「啊啊」呻吟不断,下体阵阵痉挛,像是随时要失禁一般。
  南宫婉睡时只穿了一条白色的薄纱,胴体若隐若现,这会两条长腿举起,在黑夜下白得发亮。
  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南宫婉阴道外分泌的白沫越聚越多,她抓住一个秦明阳抽送较慢的空档说道,「不行……快拔出去!」谁知秦明阳把她翻过身去,变成侧躺,侧躺下,南宫婉整个丰满的玉臀都显露出来,晶莹剔透得不像话,私处那里,先是一个紧闭的带有一些褶皱的菊洞,秀色可餐,旁边还有些许杂毛,往下就是深插着的肉棒。
  秦明阳双手扶上肉臀,便猛力的冲撞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雪白的大屁股泛起一阵阵肉浪,南宫婉再度被肏得呻吟不止。此刻她还有理智,也没能阻止秦明阳,接下来,就更无可能了。
  「爽……爽……好爽……母后……你的大肉穴……肏起来……好爽……」白袍敞开,袒胸露乳的秦明阳猛干了一会儿,原本残留着汗液的额头上也出了些新汗,他拍拍母后的肥臀,肉臀发出了结实清脆的「啪啪」声,像大西瓜被拍一般。
  然后他拔出湿淋淋的肉棒,赤脚下床,来到墙边的衣柜前,打开衣柜,里面五花八门的裙子、内衣、袜子、鞋子,看得秦明阳有些眼花缭乱。
  这一年的时间里,四大家族的人没少送南宫婉东西,为了恭维南宫婉和秦明阳,把这衣柜塞得满满当当的。
  秦明阳一眼就相中那双放在最显眼处的银白色的高跟鞋,鞋子的表面上还绣了不少的晶钻,看起来亮闪闪的,十分的高贵和性感。
  他拿起鞋子,回到床边。
  此刻,南宫婉已经坐了起来,一袭白纱覆在身上,一直垂到臀部。
  看到秦明阳拿着鞋子走近,她绝美容颜转了过来,冷冷道,「你又想做什么?」秦明阳看着母后清冷端坐仿佛不染纤尘的仙子一般,腿间的肉棒不由得抖了抖,「母后,儿臣想看您穿上这双鞋子。」
  南宫婉看了眼儿子手上的银白色镶钻高跟绣鞋,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与鄙夷,心中自然也知道儿子心里又打的什么主意,「你天天以此来亵渎本宫,你真不把本宫当你母后?」
  穿着白袍、袒胸露乳的秦明阳挺着大鸡巴道,「母后,求您穿上吧。」「你痴心妄想,本宫是不可能穿上的,」南宫婉义正词严。
  秦明阳只好自己抓住南宫婉搁在身边的一对玉足,扯到床边,然后将手中的银白色高跟鞋穿到了上面。
  俗话说好马配好鞍,南宫婉的双腿本就雪白修长,玉润光滑,在黑夜里也闪闪发亮,再穿上这同样闪耀明亮的银白色高跟鞋,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更使得这双腿修长玉润,雪白高贵。
  秦明阳看得当即眼都发亮了,果然他的眼光没错。而他这猥琐垂涎的模样自然也没逃过就坐在床上的南宫婉的眼睛,美眸里闪过一丝鄙夷,撇撇嘴的扭过了头,隐隐看起来也有些得意。
  看着这双高贵美艳的长腿,秦明阳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恳求道,「母后,儿臣能否请您下床走动一下,您穿上这双鞋子后,走起路来一定十分高贵,十分优雅。」
  南宫婉当然是拒绝,「你休想亵渎本宫!」
  秦明阳下跪道,「母后,儿臣恳求您下床走动一下,权当您对儿臣的赏赐,儿臣求您了!」
  南宫婉没有吭声,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秦明阳,就收回了目光,没有要答应的迹象。
  秦明阳双手抱拳,眼神炯炯,「母后,儿臣求您了!」南宫婉依然没回应,甚至看都没看一眼,但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秦明阳依然就这么跪着,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转过了头,此刻她端坐床上,两条银白色高跟长腿翘着二郎腿,看了眼秦明阳,沉默了片刻,依然没有回答,但随着「嗒」的轻轻一声,一对高跟玉足则是踩下了地。
  一袭白纱,三千青丝垂洒的高挑美妇,摆动着两条修长玉润的高跟美腿,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里款款的走动了起来。
  秦明阳虔诚的看着,眼前的白纱高跟美妇,就像一位圣洁的女皇,飘逸的长发,高挑的身姿,晶莹的肌肤,绝美的面孔,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仿佛上天对她没有一点亏欠,全是偏爱。
  脚下的银白色高跟每一次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嗒」声,都像是敲打在秦明阳的心底。
  他心跳疯狂加速,腿间的肉棒止不住的跳动。
  就在南宫婉来到墙边时,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映照在她身上,亮晶晶的,就像是披上了一层耀眼的银纱,仙气飘飘。她正要转身往回走,跪在床边的秦明阳已经一个暴起,直接扑向她,抱住她压到了墙壁上。
  「你做什么?!」南宫婉一声娇喝。
  秦明阳没有回答,撩起母后的裙摆,直接挺起下身,挤进对方的屁股缝里,浑圆的龟头轻车熟路的找准位置,「噗呲」一声直接进去一半多。
  「啊!」狭窄的花径被狠狠捅入,南宫婉娇躯狠狠一震,红唇张开,发出了一道呻吟。
  「母后,你好美,你真的好美,美死了,真的美死了,孩儿真的爱死你了!」秦明阳无比真诚的说着,然后腰胯一个发力,剩余在阴穴外的肉棒也全部捅进蜜穴之中。
  「啊!」南宫婉又是一道娇吟,娇嫩的子宫直接被狠狠撞击,一股强烈的酥麻在体内荡漾开来。
  经过一年的成长,秦明阳比过去高了一些。过去他比南宫婉矮一个头,加上南宫婉又穿着高跟鞋,所以插入总需要他踮起脚。如今他长高了不少,个子几乎要和南宫婉齐平,所以此刻稍微费点力气就能够得上。
  「爽,好爽啊,好湿,好紧……」自己的阳具被母后的阴道包裹着,秦明阳感到无比的舒爽。
  「你怎么三番五次总是硬来?」南宫婉蹙着柳眉不满道。
  「母后太美了,谁都把持不住,何况是儿臣这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秦明阳坦诚道。
  「你脑子里怎么总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南宫婉双手抓着身前的墙壁。
  「母后,不说了,开肏吧,」秦明阳说着,便抓紧了南宫婉白纱下的柳腰,跟着腰胯发力,在南宫婉的雪臀里耸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坚硬的胯部撞击雪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粗长的肉棒总是尽根捅入、尽根拔出,大开大合。
  南宫婉弯腰扶墙,屁股翘着,两条雪白光滑的长腿被干得频频抖颤,脚跟时不时从高跟里颠出来,可见秦明阳用力之狠。
  「嗯……啊……这……这次……呼……哈……不准……啊……再射在……嗯……啊……里面……啊……」
  快感逐渐吞噬南宫婉,趁着还有理智,她把心中最担忧的事情嘱咐了出来。
  「母后,儿臣的纯阳龙精可以助您修炼,儿臣感觉得出来,您距离突破七境冲天境,已经不远了,只需再加把劲。现在是关键时刻,更松懈不得。」秦明阳一边用腰胯撞击母后的肥臀,一边说道。
  「嗯……啊……本宫……才不要……用这种方式……啊……修炼……」南宫婉被干得花枝乱颤,三千青丝不停抛动,白纱下的丰乳不停摇曳,美不胜收。
  秦明阳腹肌绷得梆紧,不停撞击南宫婉雪白的大屁股,「母后……呼呼……哈……不可……如此……调皮……」
  「你在妄语什么?本宫是你母后……啊……你为……嗯……儿臣……怎敢这般……啊……与我……哈……说话?」尽管短暂的一波抽插,南宫婉的大腿内侧已经是晶莹一片,洪水泛滥,但她依然面色不改,保持自己的高贵仪态。
  「母后……啊……最喜欢肏……穿高跟……高贵的您了……」龟头不断的与母后的子宫亲吻,秦明阳爽得不能自已,面色也在逐渐发红。
  儿子的龟头亲吻母亲的子宫,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真的发生时,其带来的背德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
  「仅此一次……啊……下不为例……嗯……哈……」「好……都依母后……」秦明阳反正先应着再说,只要把母后肏服了,今后想肏,虽然说不可能轻易就得手,但自己仗着在母后心中的地位,以及历来卓越的表现,只要稍加哀求,放低姿态,母后就算平日再高傲冷漠,也会心软。
  又是一番抽插,秦明阳伸长脖子要去吻母后性感的红唇,哪知他脖子伸出后,对方便立即扭开了。
  秦明阳扶着母后白纱下的柳腰,一边疯狂耸动腰胯,一边看着母后白皙玉润的侧脸,说道,「母后……啊……让……儿臣……呼……亲亲……你的……哈……嘴……」
  「休想!」南宫婉弯腰扶墙,双腿岔开被干得摇晃不已,听到秦明阳的请求,她想也不想的就冷冷回绝道。
  「那就咬你的耳朵!」秦明阳喘息着咬上了南宫婉娇嫩的耳朵。
  「嗯!」敏感的耳朵被咬住,南宫婉一声娇吟。
  秦明阳感觉到母后的膣道狠狠一夹。
  他十分惊讶,没想到母后的反应如此之大。
  「嗯……啊……松……松口!」南宫婉媚眼如丝的呻吟道。
  「母后的耳肉好嫩,像小兔子一样,」秦明阳这么说着,一边保持快速的抽送,一边伸出舌头,抵住娇嫩的耳肉,不停的揉捏舔吮。
  「嗯……啊……不……不行……」
  被干得屁股猛颤的南宫婉不停的扭头躲闪,但秦明阳难得发现她的一个新弱点,怎么会轻易松手?一直紧追不放,嘴巴紧紧吸着她的耳垂,不断刺激。
  「啊……哈……不……不行……要……要来了!」这种双重刺激下,南宫婉无法消受,花径一直在猛烈的收缩。
  没多久,就在粗长黝黑的肉棒又一次尽根没入,捅上花宫口,母子二人的性器再度紧密相连时,南宫婉终于尖叫出声,「来……来了!」秦明阳闻言,加速抽送,坚硬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夯击母后膣道深处的软肉,助力母后的高潮。
  在这样高频的冲刺下,没多久,南宫婉的膣道就一阵阵强烈的收缩,迎来高潮的南宫婉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神,秦明阳抓住这个机会,直接松开她的耳垂,吻上那张娇艳的红唇。
  「呃……呃……啊……」膣道一阵阵的收缩后,南宫婉的小腹就剧烈的抽搐起来,跟着一股股温润的阴精就从阴道里激射而出。
  秦明阳捅在南宫婉阴道里的龟头被一股股阴精疯狂冲刷,刺激得他更加用力的去吻南宫婉的红唇。
  阴精一股股喷射间,秦明阳也没有停止抽插,晶亮的淫水都从屄口喷溅出来。
  「母后,爽吗?爽吗?」
  等南宫婉喷射完,秦明阳松开她的嘴,喘息着问道。
  「呼……哈……你总是……这么……粗蛮……一点……都不爽……」南宫婉说道。
  「那儿臣再加把劲,干翻你这双高跟美腿!」秦明阳说着,把头贴到了南宫婉的后颈间,压着她的满头青丝,然后双手握紧了南宫婉白纱下的柳腰,胯部绷紧,飞速的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南宫婉又情不自禁的「啊啊」呻吟起来,白纱下的两条玉润长腿被干得频频抖颤,高跟玉足看起来像要站不稳地面。
  「干爆!干爆!干翻!干翻!干死你!干死你!」秦明阳一边「呼呼」的喘气着,一边给自己喊着口令,粗长的肉棒在南宫婉紧窄的膣道里不停肆虐。
  「啊……啊……啊……啊……不……不准……蛮干!」「呼……哈……母后……一个姿势……干你……干到……天亮……如何?」「不行!绝对不行!」
  「那就干死你!狠狠地干死你!」
  秦明阳咬牙切齿,发了狠般疯狂的用力冲击南宫婉的子宫口,阴茎一次次贯穿南宫婉的阴道,淫水不停地流下地面,积起水洼。
  没多久,南宫婉又扬起螓首,「啊啊」的呻吟起来,狠狠地高潮了。
  「继续!」
  秦明阳说着,根本没有松劲,绷紧的胯部继续疯狂撞击南宫婉雪白的肥臀。
  南宫婉的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靠着秦明阳施展的结界才没有传到外面,她的膝盖弯已经被干软了下来,两条腿弯成内八,渐渐的站不住了,但秦明阳没有管她,也没有扶她,而是继续干,俨然要打算把她干趴才肯罢休。
  南宫婉已经被肏得满面桃花,秀气的鼻尖上堆积着一颗豆大的汗珠,红唇从后来就几乎一直没合拢过,一直张开,香舌也吐了出来,不停地哈气,眼珠也泛白,翻着白眼。
  母子的性器不停交合摩擦,下体不停碰撞冲击,终于,南宫婉的柔柔膝盖碰到了地面,她终于是被秦明阳硬生生干到腿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但因为她的腰被秦明阳扶着,所以她的屁股没有贴在地面,而是保持着抬起。
  那张淋漓湿润的肉穴,已经被彻底干开了花,上面的粉红色屁眼也随着阴道的抽搐收缩而有节奏的一开一合,美不胜收。
  「母后,你的身体的一切都是宝藏,儿臣永远欣赏不完!你太美了!你美极了!你身体每一寸都是天下最美!」
  秦明阳干得实在来劲,母后的这张屄,就好像拥有无尽的魔力,吸引人不停地干,一直的干,干到不停,越干越起劲。
  这张屄,只有谁干谁知道,不干过,永远不知道什么滋味,永远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痴迷,只要一把鸡巴捅进去,就会变得疯狂,变得失去理智。
  这张屄,不过就是有水,会夹,很紧,捅进去,湿湿的,一直夹你,但它就是有无尽魔力,可以吸引人一直干下去。
  终于,在没多久后,南宫婉又全身抽搐着,高潮了起来,阴道里不停地喷泄着淫水。
  「你……你太疯狂了……停下……快停下……」南宫婉哀求道。
  「美腿高跟母后,怎么肏都肏不够,要肏一辈子才行!」秦明阳将母后抱了起来,南宫婉两条腿弯被儿子从身后捞着,整个人像婴儿把尿一样,两腿大开,把腿心的粉红屄露了出来。
  秦明阳的肉棒从她下方的屁股缝中伸上来,捅进屄中,深深的捅进,可以看到她的小腹处有一个圆形的凸起,看起来正是龟头的轮廓,可见秦明阳的龟头直接捅到了那,特别的深。
  秦明阳绷紧腹肌,又疯狂抽送了起来,肉棒自下而上,不停地夯击上方的肉屄。每一次插进,都有一大股水喷溅出来,十分色情淫靡。
  南宫婉青丝抛甩,满面桃花,翻着白眼,吐着红舌,两条晶润长腿岔开,脚上的银白色高跟鞋不停地晃荡。
  「肏死你!肏死你!骚屄!骚屄!」
  秦明阳一边疯狂的肏干,一边抱着自己的母后来到了铜镜边。
  「母后,看你的骚样!骚不骚?!」
  「嗯……啊……哈……胆敢……啊……亵渎……嗯……本宫……啊……哈……」
  秦明阳不停地干,疯狂的干,把母后的屄干到疯狂出水,一下子面前的铜镜上也全都是水。
  接着秦明阳又将南宫婉翻转了过来,变成了面对面,他依然抱着南宫婉,南宫婉两腿夹在他的腰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彼此的性器紧密相连,难舍难分。
  「母后,把舌头伸出来,儿臣要跟你舌吻!」秦明阳说道。
  南宫婉当然不愿意,檀口紧闭。
  秦明阳直接开干,一顿狂抽猛插,肉棒次次直达中宫,把南宫婉的子宫肏得痉挛不止,红唇自然而然的就张开了,伸出了香舌。
  秦明阳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南宫婉的香舌在嘴外对舔了起来。
  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秦明阳把南宫婉干得高潮了不下两次,水喷得到处都是,他才换了姿势,但舌头对舔一直没有停下,口水直流,滴落到母子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上。
  干着干着,两人又回到了衣柜边。秦明阳将衣柜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全是南宫婉的各种风格的衣物。
  秦明阳一边肏干着母后的膣道,一边和母后舌吻,一边伸手将衣柜里的衣物一件件的拨下来,铺到地板上,最后,在地板上弄出了一张五颜六色的衣物床。
  秦明阳将后母后放到了这张床上,终于舍得替母后脱掉了那双已经全是淫水的银色高跟鞋,将母后身上的白纱也脱了下来,随后将自己身上的白袍脱下,母子二人此刻终于是坦诚相见。
  儿子挺着赤红的大鸡巴,母亲腿间有张湿润的肉唇。
  「母后,儿臣不憋了,直接射给你,今天您给我怀个种好吗?儿臣想让自己的精子,在您的花宫里扎根下来,」秦明阳说道。
  南宫婉喘息的道,「你简直是疯了,本宫给你生种?生下来的种叫你兄弟还是叫你父亲?」
  「不管了,儿臣不管了,母后的大肉屄,儿臣怎么肏都肏不够,不管怎么样,儿臣都要在您的子宫里射满!」
  这么说着,秦明阳又直接蛮横的吻住了母后的红唇,强行让其跟自己舌吻起来,然后掰开两条修长美腿,把自己湿淋淋的肉棒捅进了膣道之中,「碰」的一声直达子宫。
  全身赤裸的南宫婉跪趴在五颜六色的衣物床上,秦明阳在她身后,挺直腰板,双手握紧她的柳腰,腰胯疯狂的耸动,不停地抽送她腿间的蜜穴。
  两人赤裸相见,一丝不挂,展开最后的灌满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嗯……哈……不……不行了……啊……啊……」「爽……爽……好爽……儿臣好爽……母后……爽吗……爽吗……母后……」
  肉体的碰撞,乱伦的盛宴,母子二人的性器不停撞击,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快感,淫水在两人下体间炸开,见证母子二人一次又一次的癫狂。
  南宫婉圣洁的子宫被儿子粗长的肉棒屡屡撞击,她的身体已不再贞洁,彻底堕落。
  不知什么时候起,南宫婉尖叫一声,膣道里的肉棒顺势捅进子宫,彻底展开了子宫暴肏。 秦明阳一次次用自己的肉棒贯穿母后的阴道,捅进母后的子宫,他做了天底下最畜生的事,但这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无法顾虑太多,他只想把自己的全部精液射进母后圣洁的子宫当中。
  夜色渐浓,厢房里的母子乱伦依然要持续很久,即便是儿子已经展开了最后的冲刺,但雄伟龙根,一时半会极难射精,已经绝望崩坏的母亲,依然要咬牙坚持很久,才能迎来儿子的灌宫暴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16:20

第一百一十九章 花宫爆射
  厢房里,全身赤裸的青年站在角落的长身铜镜前,双臂搂着一个裙摆被堆到腰间的背对他的美妇在身上,美妇两条柔软的腿弯被他搂着,两人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随着青年疯狂的挺动下腹,坚硬粗长的肉棒不停地贯穿上方的肉洞,彼此的臀部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两人急促的呼吸弥漫了整个房间,整个房间都充斥了炽热的肉欲。
  美妇不断地呻吟着,她的脸上写满了情欲,迷离的双眸似有若无的盯着面前的铜镜,而铜镜里,正是她岔开、高抬双腿,被儿子肉棒暴肏的样子。
  青年显然想要把妇人肏穿,他一直没有省力,总是全力的肏。 两条大腿肌肉紧绷的站在地面,就像扎了根一般坚固,然后同样紧绷的双臂搂着美妇的娇躯,配合自己的下体挺动,将肉棒一次次的贯穿那个肉穴。
  淫水都不能用喷来形容,简直就是彻彻底底的爆发,两人在铜镜前还没肏多久,但此刻铜镜已经几乎全部都是美妇的淫水了,花得根本就不成看。
  这简直就不像性爱,更像是某种蓄谋已久的征服。
  青年像是某个仰慕了美妇多年的卑微者,如今一得机会,便毫无保留,誓要一次就把美妇肏翻。
  而美妇纵使再高贵矜持,在如此狂猛的攻势下,也难以再摆出架子,只能忍住最后的尊严底线,不从口中说出「臣服」。
  某一刻,在美妇又一次的高潮喷水中,青年终于是将美妇放了下来。两人大口的喘息着,全身是汗。
  美妇扶着墙壁,裙摆失去了青年的扶持,依然没有落下,而是在汗水的打湿下,粘附在了她的腰间。裙摆下,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明显因为发软而有些站不住,膝盖微微弯着。但就是这个样子,脚上还穿着两只红色性感诱惑的高跟鞋,双腿微微有些内八,贴着墙壁,依然美极了。
  青年依然硬朗的站在原地,沾满淫水的晶莹肉棒坚挺着,而其脚下,满满的淫水,积成了水洼,都是这根肉棒的战果。
  青年踏着这水洼,「啪啦」、「啪啦」的向美妇走去,他的手刚摸到美妇右大腿的内侧,想撑开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去,就在这时,一阵「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一股清澈的淡黄液体从美妇的腿间流了下来,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哗啦啦」的落到地上的水洼上。
  美妇竟然尿了,然而即便是这样,她的神情依然平静淡漠。
  青年看着这一幕,如同朝圣一般,认真的跪了下来。伸手掰开美妇的腿心,让那整个粉屄都暴露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正是从那屄中的一个小洞里流出来。
  这样观赏了片刻,他挺起自己的肉棒,让尿液正好击打在敏感的龟头上,于是淡黄色的水花不断地在龟头上绽放。
  「母后,你的尿好暖,都是从你尿囊里流出来的,跟子宫里的阴精一样暖。」这么说着,秦明阳缓缓的站起,用龟头将尿液的落点逐渐抬高,最终,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屄口上,于是尿液从狭窄的缝隙中喷溅出来。
  「嗯!」南宫婉情不自禁的微微呻吟了一声,整具娇躯轻微的颤了一下。
  「母后,要来了,」秦明阳扶着美妇雪白的大腿,腰胯发力,再一次的把肉棒送进了花径之中。
  「啊!」南宫婉仰头一叫,两条高跟长腿紧扎地面,狭窄的阴道再次被粗大的肉棒全部贯穿,深深顶到娇嫩的花心。
  「你非得总是往我那里顶?」南宫婉不满道。
  感受着母亲花心的娇嫩,秦明阳满脸舒爽,「母后,顶到花心不爽吗?」南宫婉绝美的脸望着铜镜,无言以对,她总不能说顶到花心,她全身酥麻,根本受不了。
  秦明阳没有婆妈,捧紧南宫婉的柳腰就开始了一通狂抽猛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哈……啊……」
  「噗呲……呼哧……呼哧……滋滋……」
  充满肌肉的腰胯撞击雪白光亮的大屁股,两具热汗涔涔的肉体肆意挥洒着身上的汗水,南宫婉的三千青丝不停甩动,穿着高跟鞋根本就踩不住地面,总是被肏歪,她只能竭力蜷紧脚趾,紧抓地面,于是脚背上一条条青筋都显露出来。腰上被堆叠的裙摆也荡啊荡的,像有说不出的无尽哀怨。
  忽然,两人察觉到门外走廊有一阵平缓的脚步声。
  「有下人来了!」南宫婉赶紧道。
  另一边,门外的走廊里,一个身穿黑色仆服的男侍从正手捧一盘新鲜水果,走到面前的房间门口停下,听闻到里面并无动静,猜测女主人可能要休息了,便小声敲了两下门,轻声道,「南宫夫人,下人给你送了盘新切的水果,您睡了吗?」里面没有动静,下人以为确实睡了,便要转身离开,这时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下人重新转过身来,看向门口。
  灯火暖光柔柔的从门缝里射出来,站在暖光里的正是一袭红色宫裙的南宫夫人。她脸上有些汗,肌肤也有些白里透红,衣服隐隐有些湿润,最奇怪的是,她是侧身开门的,只露出了腰以上的部位,其他的都隐藏在门后。
  下人眼中闪过惊艳,旋即转过身去,「夫人得罪了,下人不清楚夫人刚练完功。」
  南宫婉神色无常,用手攀着门缝,轻声道,「果盘给我吧,有劳了。」下人便背着身将果盘递给南宫婉,递完后,他刚要走,就听到身后的南宫婉发出一声「啊!」
  他赶忙回头,问道「怎么了?」但见南宫婉那张绝美的脸微微凝固着,柳眉蹙紧,银牙紧咬,像遭受了什么重击。
  「没、没事,你下去吧。」南宫婉凝了凝心神,说道。
  下人点点头,尽管心里还有疑虑,但还是离开了。
  下人离开后,南宫婉关上门,转过头来,身后自然是抱住她屁股把下体顶在她私处的儿子,秦明阳。
  「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蹙眉说道。
  秦明阳没说话,因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此刻,他的龟头就顶在南宫婉的花心上,透过纱裙的面料可以看到南宫婉的小腹上有一个明显的凸起,类似龟头的形状。
  秦明阳贱贱的摇晃起了胯部,于是顶住花心的龟头便扭动起来,开始摩擦娇嫩的花心。
  「嗯!」纵使南宫婉心中有气,想要问责秦明阳的不敬,但女人身上最敏感的花心被如此研磨,那种汹涌的酥麻瞬间就让她脸色不对劲了。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南宫婉岔开腿,屁股微微翘着,柳腰踏着,秦明阳则在后面抱着,双脚踮起,胯部挺着。
  这么磨了许久,「你还想这样磨多久?」南宫婉扭过头来,不快的道。
  「母后,你不觉得舒服吗?」秦明阳看向她,问道。
  南宫婉没有回答,而是转回了头,可刚一转回,她就「啊」的叫了一声,原来是秦明阳猛地发力,龟头狠狠的在花心上撞击了一下。
  这一发便不可收拾,秦明阳不再磨叽,握紧南宫婉的柳腰,就开始了一连串的狂抽猛插。
  「啪啪啪」的清脆声中,南宫婉红唇紧闭,但还是止不住的「嗯嗯啊啊」的闷哼个不停,只得用手紧紧捂住嘴,不让声音发出。
  秦明阳不停的撞击她的屁股,制造出一阵阵的肉浪,「哗啦啦」的清澈水液从南宫婉两腿间喷出,像是一个小型的瀑布。
  「母后,你穿高跟鞋的样子好高贵,怎么肏你都肏不够,母后,以后儿子永远听你的话,你指哪打哪,只要你给儿子一直肏,儿子什么都听你的!」感受着母后紧窄的阴道对自己的夹弄,秦明阳动情的道。
  南宫婉被干得花枝乱颤,站都站不稳,面对儿子的告白,她无奈的道,「此为大逆不道之事,仅此一次,已足够让你我下地狱,你怎还敢扬言以后?」秦明阳趴到南宫婉的背上,双手伸到南宫婉的胸前,隔着纱裙握住南宫婉胸前的两团丰满,下体更加拼命的往南宫婉的下体里耸动。
  「我不管,就是要有以后,母后的屄儿臣怎么肏都肏不够,儿臣要肏一辈子!」南宫婉无法再说,因为更为猛烈的冲击已经把她要说的话斩断成一段段的断续的「啊」,她的两只膝盖也越并越紧,逐渐变成了内八,两只高跟鞋的鞋跟也逐渐离开了地面,被肏得踮了起来。
  就这样,在这个房门边,南宫婉被干得高潮了不下三次,水喷得满地都是,旁边的门框自然也难逃波及。
  然而秦明阳依然没有要射的迹象,肉棒依然坚挺。
  到床上的时候,南宫婉被秦明阳扒光了上衣,雪白的奶子和紧致的柳腰显露了出来,此时的南宫婉已经无法控制表情,时不时的要翻白眼,凸出舌头。
  秦明阳用着男女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和南宫婉面对面,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
  今夜并不是个不眠之夜,因为时辰一到,秦明阳就得回自己的房间陪妻女,否则一直不回去,定会引起怀疑。所以他现在最多还能在这里滞留半个时辰。
  所以这半个时辰,他一定要射出来,否则干母后半天,最后却不能抵着母后的花心爆射,显然是美中不足的,这一场母子交媾也就彻底失去了意义——为母后播种。
  因此他毫无保留,越肏越快,越肏越狠,南宫婉的阴道里被他干得全部是水,无比泥泞,阴精喷了又喷,永无止境。
  而南宫婉的表情也逐渐失控,起初还能时不时的叫秦明阳「停下」,亦或者「慢点」,到最后就只剩下了「嗯啊嗯啊」的呻吟,两条高跟长腿一会夹秦明阳的腰,一会又伸直,一会又并在秦明阳的身体两边。
  之后是狗交式,观音坐莲,倒挂金钩,各种姿势,玩得很花,南宫婉喷了又喷,泄了又泄,秦明阳却始终不见射精。
  终于,在男女最传统的姿势下,秦明阳趴在南宫婉的身上,吻住南宫婉的红唇,屁股疯狂的耸动,阳具一次次撞击在柔软的花心上。南宫婉双臂也搂着他,两腿蜷缩,全身潮红。
  某一刻,秦明阳一声大吼,龟头狠狠顶穿花心,彻底捅入花宫当中,南宫婉也惨叫一声,扬起了螓首。
  只见秦明阳毛茸茸的卵囊一阵阵的收缩,一股股滚烫浑浊的浓精从马眼里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南宫婉的花宫当中。
  敏感的花宫嫩壁被如此击打,一股股极端的酥麻在体内荡漾开来,令南宫婉也泄了又泄,花宫和阴道一阵阵夹缩,平坦滑嫩的小腹不停抽搐,两团丰满的雪乳也不停的起伏。
  这一波持续了很久,南宫婉的子宫被彻彻底底的灌满,连接子宫两边的输卵管也充盈了精液。
  当肉棒从阴道里拔出来的时候,精液直接一股股的喷涌了出来,射得太多,根本在子宫里存不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08:29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乳燕归巢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身穿红裙的女人坐在梳妆台上,高举两条长腿,一个赤裸的挺着大鸡巴的青年正埋首在她腿间,「噗嗤噗嗤」的啃着。
  女人的双手紧抓台面,贝齿轻咬红唇,表情古怪,娇躯在微微的颤抖着。
  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青年双手捧住女人堆叠在腰上的裙摆下的肥臀,大快朵颐起来,一时间「哧溜」的声音此起彼伏,像吃面条一般。
  而也就在这时,女人终于是「呜呜」的叫出了声,身子骨颤抖得更加厉害。
  女人高举在半空的红色高跟鞋里的足背也青筋毕露,鞋子内的脚趾在不停的蜷曲。
  忽然间,女人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
  「嘶……」
  然后「啊」的尖叫一声,跟着纱裙下的小腹不停地抽搐,紧跟着响起水花一般「哗啦啦」的声音,不断的有清澈的水液从她的腿心喷出。
  就把脸怼着她腿心的青年首当其冲,被喷了个狼狈不堪。
  女人高举着的两条腿不停抽搐,高跟鞋的鞋跟也脱离脚底,甩来甩去。
  就这么喷了一会儿,青年直接站起来,扶着肉棒精准的找到位置,「噗呲」一声一下子捅进去大半,同时上身俯下,吻住女人正在呻吟的红唇。
  清脆的「啪啪」声紧随响起,青年双手撑着女人腰间的桌面,狠狠地肏了起来。
  女人被青年吻住嘴,口中的呻吟变成呜咽,她的发丝湿润,贴附在脸面上,两条长腿依然高举着,在猛烈的冲击下晃动不停,雪白的肥臀在冲击下,泛着晃眼的肉浪,不断的有水花从两人的私处间喷溅而出。
  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同样每一次都尽根拔出,其长度完全不亚于婴儿的手臂,每一次捅到底的时候,女人的娇躯都会狠狠地一震,像被击中了要害,每一次拔出只剩龟头堵在屄内,女人的眼神则会有一瞬间的恍惚,像是不舍。
  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过火热,尽管女人事前百般拒绝,义正词严,但真干起来的时候,沦陷得无比迅速,两条腿根本就夹不紧。
  就这么干了几十上百下,女人直接就遭不住了,把青年的上身推开,将自己的嘴解放出来,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别进太深,受不了!」哪知青年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再度吻住她的嘴,然后腰腹狠狠一收紧,整根狰狞的肉棒直接全部捅入。
  「嗯啊!」女人直接扬起螓首,发出了一道畅快的呻吟。
  青年捧住肥臀,直接狠肏起来,于是女人的呻吟便撒落了一地。
  肏了一会儿,青年把女人腰间的裙摆撩了起来,将整个雪白紧致的小腹显露出来,可以见到,伴随肉棒的抽送,一个圆圆的形状不断地在女人的小腹上出现又消失,出现又消失。
  显然青年的肉棒每一次都捅到了底,才让女人方才那般求饶。
  「爽吗?母后?爽不爽?儿臣干得你爽不爽?」青年看着女人潮红的脸颊,气喘如牛的问道。
  女人大口大口的喘气着,眼睛都失了神,仿佛没有光彩了一般,「明阳,不要这样!」
  「母后,你太美了,儿臣只要一干你,就受不了,恕儿臣无理了!」秦明阳把南宫婉的两条长腿压到对方的头顶,将其腿心的整个淫穴都暴露出来,然后腰胯自上而下的砸肏起来,每一下都犹如重锤一般。
  「不要!啊!啊!」
  南宫婉直接哀嚎起来,像个痛苦的母狮一般,声音在娇媚中又带有一丝雄浑。
  绷紧的腰胯每一次都像一记重锤般狠狠地砸在下方的肥臀上,在一阵肉浪散开间,又在肥臀的弹力下蹦弹回来。
  就这样,没持续多久,南宫婉忽然失声道,「啊!啊!要、要来了!」秦明阳感觉到母后的阴道里在剧烈的收缩,像要把他的阳具夹断一般,跟着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就从阴道深处喷涌出来,有力的击打在他的龟头上。
  在阴道外面,喷出的液体打在秦明阳紧绷的腰胯上,泛起阵阵耀眼的浪花。
  看见这幕,他眼中泛起奇异的色彩,俯身下去紧紧抱住母亲胸前的两条挺拔长腿,更加乐此不疲的肏干起来。
  两人借助着南宫婉屁股的弹性,就像在一张弹床上般,秦明阳屁股的每一次下沉,都让两人的身子高高的弹蹦起来,导致整张梳妆台都因为两人而剧烈的摇晃,发出「哐啷啷」的声响。
  「母后,我要射你子宫里,儿臣要全部射你子宫里,您一定要好好接下!」秦明阳动情的说道。
  南宫婉听后,美眸里涌出一丝震惊与害怕,随后又转变为无奈。她改变不了眼下的事实,只能事后催动情绵决,将那些精液炼化成精纯的阳元,成为她破境的养分。当然,这种靠着炼化儿子精液而变强的方式,绝对不是一个母亲愿意接受的。
  就在这个姿势下,秦明阳狠狠的干,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都被扫到了地上,南宫婉前前后后就大大小小的高潮了三次,喷得两人私处一片狼藉,地上也全都是小水洼。
  「太爽了,我的天啊……」秦明阳在母后又一次高潮喷水后,拔出了肉棒。
  南宫婉有些失神的高举双腿、仰天躺在梳妆台上。
  秦明阳则是看着自己发红的肉棒,像被丢进火炉里煅烧过一般,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母后阴道里的淫水,回想起自己这根肉棒在母后圣洁的阴道里来来回回、永无止境的进进出出,这实在太有成就感了。
  想到这,秦明阳莫名的有一丝哭意,鼻子忽然一酸,眼眶就微微湿润了。
  母后温暖湿润的阴道,就像是一个小窝,包容着他,呵护着他,只要他不开心,只要他受伤,他都可以到这个小窝疗伤。这个小窝的存在,是他安全感的最大来源,也是他抗下那些修炼困难的动力。
  「母后,儿臣今后一定好好孝顺您,永远听您的话,孩儿一定好好修炼,抗下人族大任,不负您的期望。」
  被干得已经有些恍惚的南宫婉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儿子的孝顺和大义,自然是她一个当母亲非常愿意看到的,只是自己却与儿子有着这样一段畸形的关系。维持儿子的动力和道心,需要她用肉体作为交换,她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对是错了。
  秦明阳看着母后绝美的潮红面容,动情的上去吻了一下娇艳的红唇,「母后,此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孩儿一定好好听您的话,您不要生气,好吗?」这么说着,不等南宫婉回答,秦明阳就把她从梳妆台上拉了下来。
  南宫婉被儿子摆弄着,面对着梳妆台右边的那张落地长身铜镜站着。
  秦明阳在她旁边轻声说道,「母后,你手扶着墙壁,别碰到镜子了,然后腿岔开一点……」
  南宫婉咬着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的岔开了双腿,手向前伸,撑在了镜子两边的墙壁面上。
  而因为人站着,本来堆在腰间的裙摆就自然的落了下来,盖住了潮红的肥臀。
  秦明阳看着母后婀娜的背影,意动不已。这具妖娆的娇躯,曾让大秦多少人魂牵梦绕,但却是无一人能真的撷其芳泽,然而如今,她就背对着自己,任自己摆弄。
  「母后,你的身段真是妖娆,大秦没有一个女子有能比肩您的身段。」秦明阳感慨道。
  南宫婉背对着秦明阳,默默无言。
  「中土也没有,虽然孩儿在剑域很少出门,但孩儿认为,母后的姿色,放在中土,也是一等一的。」秦明阳道。
  南宫婉依然是沉默,面对儿子的调情,做母亲的,除了沉默,没有更合适的回应了。
  秦明阳慵懒的撸着自己的肉棒,欣赏着面前的尤物。他缓缓的走上前,轻轻的用龟头顶了顶纱裙下的桃臀。
  而桃臀主人的娇躯则轻微的颤了颤。
  「母后,孩儿帮您掀开衣裙。」
  这么说着,秦明阳蹲了下来,用嘴叼住几乎贴到地面的裙摆边边,然后整个人站起,提了起来。
  于是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显露出来,犹如琉璃一般光滑剔透,反射着房间里灯火的光泽。
  这时,南宫婉的身子也开始了微微的颤抖,似乎是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秦明阳扶着通红湿润的肉棒,贴近了母亲的私处,略微的蹭了蹭,就抵住了阴道口。他双手扶住面前的柳腰,腰胯缓缓发力,肉棒便轻松的寸寸进入。
  「嗯……」南宫婉情不自禁的微微扬起螓首,嘴巴里发出淡淡的呻吟。
  硕大的阳具的进入,一点点的撑开她的阴道,像是一场蛮横的拓张。
  当整根肉棒尽根没入时,秦明阳松开了口中的裙摆,于是飘飘的裙摆落了下来,完美的盖住了母子二人的交合处。
  「母后,孩儿又顶到您的子宫了,孩儿过去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吧?」秦明阳贴到母亲耳边,呼气的问道。
  南宫婉手扶着墙壁,默默无言。
  秦明阳没有再说,因为阴道里实在太紧了,紧得人受不了,只想马上抽插起来。
  他握紧南宫婉的柳腰,绷紧腰腹,快速的抽送了起来。
  清脆的「啪啪」声重新在房间里响起,红色的纱裙下,母子二人的胯部不停地碰撞。
  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身上重新开始出汗,皮肤重新开始发红。
  没多久,南宫婉又「啊啊」的高潮了起来,裙摆下一直在疯狂的喷水。两条高跟长腿不停地颤抖,像是随时要站不稳而倒下来一般。
  感受着母亲的阴道一直在疯狂的收缩,秦明阳更加猛烈的抽送起来。
  很快,南宫婉就受不了的求饶,「慢、慢点,太、太凶了!」秦明阳不依不饶,继续冲撞母亲的子宫,那里一直在汹涌的喷水,他想让母亲喷得更厉害一些。
  「不、不行了,要坏了!」
  已经丢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南宫婉,感觉子宫已经在无数次的冲撞下,敏感到了一个极点,仿佛只要再多冲撞几下,一种无法形容的令她害怕的高潮就会汹涌而来。
  于是她伸出手臂到身后去推搡那条紧紧握住她腰肢的胳膊,可是那条胳膊是那么的有力,像黏在她腰上了一般,根本掰不动,而自己的求饶也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此时此刻,秦明阳的眼神无比坚毅,像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他把面前的娇躯肏得花枝乱颤、摇晃不已。
  突然间,「啊!」南宫婉发出了今晚最高昂的一声呻吟,这时,秦明阳感觉到母亲的阴道狠狠的锁紧,让他的抽送变得极其困难起来,紧跟着,在某一次的抽送中,深处的花宫终于是打开了来,龟头畅通无阻、势如破竹的捅入其中。
  然后南宫婉嘴里止不住的呻吟起来,阴道不停地收缩,一股股无比汹涌的阴精从花宫里喷涌而出,狠狠地击打在堵在花宫的龟头上。
  「啊!啊!好爽!母后!」秦明阳也遭到了极大的刺激,扬起头来,全身不停地颤抖。
  与此同时,南宫婉的双腿在持续的发软,逐渐的弯曲,即将要跪到地面。
  而秦明阳依然在狠狠地肏着,把南宫婉的腿心肏得一片狼藉,全是淫水。
  南宫婉彻底跪到地面后,秦明阳忽然把她抱起,操起她两条腿弯,于是她整个下体都显露出来,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面前的铜镜下。
  而在通红的阴唇的下方,一根通红的肉棍捅入其中,深深的没入,使得她的小腹都显出了一个龟头的轮廓。
  秦明阳继续开始抽送,于是屄中的淫水直接喷洒到了铜镜上,两条玉腿上的高跟鞋也跟着晃啊晃的,像有无数的委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02:43

第一百一十七章 情如绵
  推门而入,秦明阳便见到坐在梳妆台前的母后,长发披散下来,卸了妆容,依然清丽非常。
  他刚想迈步,梳妆台前的红裙美人就制止道,「站住!」美人抬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认真道,「过去修炼情绵决,我们母子俩违背伦理,还算情有可原,如今并不一样,若再执迷不悟,就是大逆不道。」「我对你已经百般纵容,你如果再这样,我就要动气了。」「母后……」秦明阳定定的,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夜就当你没来过,回去吧。我还是你的母后,你还是我的儿子。」南宫婉道。
  「母后,可我对你已经无法忘怀了。你难道忘了我们交融在一起的滋味了吗?
  我觉得我们就是一体,没有比我们更融洽的性器了。情绵决不会让两个人的身体改变,它只会帮助两个身体相性本就契合的人。」秦明阳道。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南宫婉冷冷的道。
  秦明阳没有回答,而是飞扑过来,南宫婉躲闪不及,被秦明阳抱了个正着。
  半跪在地上的秦明阳抱着红裙下的两条玉腿说道,「母后,儿臣实在想您,儿臣不能没有您。您不能这么狠心。」
  说着,秦明阳竟都潸然泪下。
  南宫婉见他为了这种事竟然宁愿下跪,又气又无语,「你是骄龙,你怎可下跪?!」
  说着她伸出两条玉臂就要扶秦明阳起来,但秦明阳执意如此,而她力量不及秦明阳,徒劳无功,尝试了几次,只得放弃,任由秦明阳跪着。
  「母后……」秦明阳又颤颤的唤了声,继续打着感情牌。
  南宫婉只得继续以理服人,「我是母亲,你是儿子,我与你父皇结合,才有了你,这是自然天道,母亲与儿子,不应该有越界的关系,过去我已是糊涂至极,陪你失心疯狂了几次。但如今你已经鱼跃龙门,成了中州顶尖宗门的弟子,我这个当母亲的,若再和儿子鬼混,就是置你于不顾,毁你前途。不管是老天还是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的。你自己,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母后,我明白,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只要你我都不说,这个秘密就永远都不会暴露的。」秦明阳道。
  「这不是暴露与否的问题!」南宫婉高声强调道。
  见儿子执迷不悟,南宫婉只得继续劝道,「你肩负着大秦的未来,甚至整个人族的未来,你是中州的希望,是我和你妹妹的希望,你不该沉溺于男女间的这些事,更何况对象是我。」
  秦明阳双手捏着南宫婉的裙子,手背上青筋毕露,看得出他对这纱裙后的两条美腿的渴望。
  南宫婉美眸炯炯,「这是条歧途,过去因为逼不得已,我们深入了几步,但如今已经没有意外,我们可以也应该回到正道,而不是执迷不悟。」似乎被南宫婉说动了,也可能是陷入了混乱,秦明阳一言不发,紧咬着牙,把手中的裙摆面料越捏越紧。
  「放手吧,」南宫婉道。
  「母后,可我就是想,我对你念念不忘。而且和您缠绵,我修炼不会受到影响,甚至更有干劲。在剑域的时候,每当碰到困难,儿臣都是想着您度过的,只有您能给我最大的精神支撑。」秦明阳的目光落在南宫婉的腿心上,静静的看着那的面料。
  「我都这么说了,你怎么还这么固执呢……」南宫婉白瓷般的脸上浮起一丝无奈。
  「母后,你就成全我吧,」秦明阳哀求。
  「不行,」南宫婉语气坚决。
  「那就一次?就这一次?」秦明阳道。
  「都不行,」南宫婉道。
  「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惦记母后了,」秦明阳道。
  「这是乱伦,你怎么就是想不通呢?」南宫婉道。
  「母后,规矩都是人定的,所谓的伦理也是人定的,我不要什么都按照别人的来,只要我们自己开心就行,何惧这些世俗?」秦明阳道。
  「过去我教你的那些礼义廉耻你都忘了?」南宫婉道。
  「儿臣没忘,但儿臣觉得自己没错。」秦明阳道。
  「你怎么就是冥顽不灵呢?」南宫婉道。
  「就当儿臣冥顽不灵,您再满足我最后一次,今后我再也不想了。」秦明阳保证道。
  「我们会下地狱的,我不可能答应,」南宫婉道。
  「下地狱有我陪您,母后,您就从了我吧,」秦明阳道。
  南宫婉沉默了。
  秦明阳乘势追击,「做完这一次,今后我再也不惦记您,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南宫婉依然沉默。
  不过这时,秦明阳感觉到母亲面料下的肢体没那么紧张了。
  他试探性的,紧捏裙摆的手,改为手掌抚摸,隔着轻柔的面料在母亲丰腴的大腿上摩挲起来。
  南宫婉一动不动,柔美的螓首立得笔直,但红色裙摆下,两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紧张的挪了挪。坚硬的鞋跟摩擦石板地面,发出了几道略微刺耳的「滋滋」声响。
  秦明阳的两只手抚过纱裙柔顺的面料,伸到了南宫婉的腿心。在那里,他感到了一股热烘烘的感觉。
  女人的腿心都是温暖的。
  「母后,儿臣好好服侍你……」
  这么说着,秦明阳就遵循情绵决上的一种特殊催情指法,十根手指灵活敏捷的在南宫婉腿心三角地带的几个穴位按压起来。
  起初还没什么,南宫婉的脸色一直正常,也能保持端庄的仪态坐姿。但没过多久,她的鼻息就有些急促了,脸色也浮现了一抹红润,红裙下的两条笔直玉润的小腿又不安的挪了挪,在地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跟着,秦明阳把南宫婉的裙摆撩到了她的大腿根上,顿时整个房间里都亮堂了起来。那是一双雪白的长腿,肌肤嫩滑得就如牛奶一般,并且在房间灯火的照耀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辉,犹如蒙上了一层圣洁的面纱。
  腿肌的线条也完美到了极致,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介于在了力量感和柔美感之间,两者都不缺。
  而在这一片雪白下,一双火红的高跟鞋无疑极为的反差,那上面火红的光泽就像经历过火焰燃烧一般,而旁边的肌肤又是那么的晶莹雪白,强烈的色差,像针一样刺激着秦明阳的眼球。
  「母后……」秦明阳直接都愣了,下意识的呢喃。
  虽然这双腿他过去看过了无数次,把玩了无数次,但一年别过,如今一看,依然无比新鲜,无比诱惑,犹如初见。
  被儿子这么看着自己的腿,南宫婉也有些不适,但作为一个母亲,她也不知道此刻该作何是好。
  「母后,儿臣想尝尝您的腿……」秦明阳仰头哀求道,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仿佛在告诉南宫婉不可以拒绝他。
  南宫婉扭过螓首,看向一边的角落,「你要做什么便做,不要问我。」秦明阳便不墨迹,他直接把嘴巴张到最大,像大口吃肉一般在南宫婉紧致雪白的腿肌上吸咬了起来。
  南宫婉感觉自己的腿肌被儿子的嘴巴深深的吸进其中,一种古怪的感觉从大腿传到她的肢体。
  秦明阳的嘴每过一处,都会留下一个湿润的口水牙印,那里的肌肤也会浮现出一抹红润。
  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南宫婉的头一直撇在一边,没有看身下,忽然她眼前一暗,跟着儿子的脸就出现在她面前,紧跟着一张湿漉漉又特别火热的嘴吻住了她的嘴。
  「唔!」南宫婉呻吟了一声。
  欺身而上的秦明阳搂住南宫婉细腻的鹅颈,疯狂的吻。
  南宫婉伸手抓住秦明阳的两条胳膊,推搡,但她的反抗形同虚设。
  红润的唇瓣被青年寸寸进攻,寸寸深入,那如樱桃一般诱人的唇瓣被青年咬了又咬。
  「母后,你的嘴实在太好亲了,太美丽了……」母子俩就这么,母亲端坐在椅子上,儿子骑压在母亲身上,疯狂的舌吻。
  没多久,亲的间隙,秦明阳把自己的裤子也扒了干净,一根粗长的肉茎露了出来,上面青筋缠绕,看起来有一丝狰狞。
  秦明阳离开母亲的芳唇,把下体凑到她身前,「母后,帮我舔一下。」灯火下,南宫婉的丹凤眼有一丝迷离,还有一丝红色的像情欲一般的东西。
  红唇经过秦明阳的一番啃咬,似乎没那么娇艳了,但依然性感诱惑。此外,上面还有一层不薄的口水痕迹。
  面对秦明阳的请求,她第一时间没有反应,在略微短促的喘息了几次后,她的目光才缓缓的从失神,集中起来,聚焦在面前的这根雄气勃勃的阴茎。
  凝视了许久,她缓缓的叹了口气,伸出一只玉嫩的柔荑,轻轻的握住坚硬的阳根,撸动了起来。
  秦明阳低着头,静静的凝视着雪白柔荑在阳具上的动作。
  巨根慢慢的苏醒,渐渐的,甚至南宫婉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南宫婉被吓得有些脸红,不禁抬眸看了儿子一眼,美眸里闪过一瞬间的尴尬,然后叹了口气,认命般,张开红唇,埋下头。
  她先是伸出红润的舌头,在光滑的龟头上扫着圈。
  仅是这一个动作,直接让秦明阳「嘶」了一声,双手忍不住的捧住了她的脑袋。
  南宫婉对此没有反应,右手把鬓角的垂发撩到耳后,然后含住龟头,用力的嗦了起来。
  「嘶嘶……呲呲……噗呲……滋滋……」
  「啊……啊……好爽……好爽……母后……儿臣好爽……」秦明阳的身体直接紧绷着抽搐起来。
  很快的,南宫婉的双手就离开了秦明阳的肉棒,不再握着,而是扶住她面前属于儿子的两条大腿,支撑住整个身体,然后脑袋更快的前后耸动起来。
  秦明阳爽得不能自已,麻利的把自己剩下的上身的衣服也脱了下来,随意的丢到了一旁。
  他整个健壮的上身都露了出来,比起一年前,他的肌肉线条要更加健美和精炼了,这是肉身境界提升的表现。
  秦明阳自适的捧着身前的螓首,享受着精湛的口交。
  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俩动情的喘息声,还有口交的口水声、摩擦声。
  慢慢的,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升了上来。
  这时,秦明阳又忍不住从母亲的口中拔出肉棒,看了一眼那上面湿漉漉的全是口水,证明了母亲的卖力,他动情的俯身下去直接再次吻住了那张依然娇艳的红唇。
  或许是南宫婉嗅到了儿子的私处体味,也动情了,这一次的接吻,她没有那么的抗拒和窘迫,牙关很轻易的就被儿子的舌头突破了,跟着两条滑腻的舌头自由的搅在了一起,一时间房间里全是口水声。
  期间,秦明阳主动握住母亲的双手,继续放到自己已经充分勃起的肉棒上。
  南宫婉兰心蕙质的直接帮儿子撸了起来。
  之后,非常水到渠成的,南宫婉直接被秦明阳抱起来,放到了身边的梳妆台上,上面瓶瓶罐罐的,因为南宫婉一屁股坐下来,好些直接噼里啪啦的摔在了地上。
  南宫婉吓了一跳,朝下看了一眼,但不等她细看,秦明阳就在她身前蹲了下来,把她裙摆卷到腰间,撑开她两条大腿,于是一整个被紫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丰满三角处一点不少的露了出来。
  秦明阳把头伸进母亲的腿心,隔着内裤就在丰满的阴阜上吃了起来。
  「嗯……」
  南宫婉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一股奇怪又十分熟悉的感觉先从她敏感的大腿处扩散开来。
  她自持身份,不想做出用手捂嘴这样小女人的动作,也不想害怕的低头去看儿子舔吮的情况,于是只能硬梗着脖子,目视前方,但下体的反应又实在尖锐的大,时不时令她柳眉一蹙,紧咬牙关,旁人若是一看,还以为她在度过什么大难呢。
  埋首在南宫婉裙下腿心的秦明阳当然也从余光注意到了旁边两条母亲的大腿时不时的紧绷一下、抽搐一下,显然他的吮吸非常刺激母后。
  于是他加大功力,把情绵决上所有的用舌头施展的挑逗女性情欲的招数全使了出来。对任何女人他都从没这么卖力、用心过,当然包括他的那两个妻妾,还有妹妹,甚至他都很少愿意这么下贱的用嘴去为女人服务。
  只有母后,能让他诚心诚意的这么做。
  终于,在房间里不断响起的口水声、舌头声中,没多久,南宫婉绷不住牙关,叫了出来。但她明显压抑着,声音有一丝鼓闷,没有彻底的放开声来。
  秦明阳乘胜追击,用手抓住母亲的两条大腿,用力握住,犹如为他撑势一般,舌头隔着内裤,疯狂的向深处进攻而去,若不是内裤挡着,整条舌头肯定都会捅进去,但即便如此,内裤依然被舌头抵着,深陷其中。
  南宫婉两手撑着桌面,大腿不停地抖着,很快,她就大叫一声,跟着肚子开始频频抽搐。这时秦明阳也加快了速度,片刻,清脆的水声从南宫婉的下体传了出来,清澈的水花「哗啦啦」的从秦明阳的面前喷洒了出来。
  秦明阳直接起身,把南宫婉两条腿架到她的肩上,露出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大腿间全是清澈的水液,整条紫色的蕾丝内裤也湿透了,像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
  秦明阳伸出手,用一只手指撩起内裤边边,没费多少力气就提拉着离开了南宫婉的双腿,脱了下来。
  他闻了一下,才丢到一旁的床上,而这一幕自然落在南宫婉眼中,一抹古怪的感觉从晶莹的美眸里闪过。
  随着内裤的离开,饱满的淫穴自然也露了出来。无毛之地,粉嫩饱满,两片阴唇像得到了灌溉,略微的绽放了开来,周围全是清澈的水液。
  南宫婉看到儿子那火热的目光,还没来得及紧张,下一刻,就见儿子毅然决然的再度埋头了下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01:39

第一百一十六章 再见
  终年白茫茫的雪莲峰上,主峰,一片雪林里,纷繁的雪花点点落下,白了头的木屋前,站着一个高挑的白衣女子,其面前跪坐着一个少女、一个少年、一个青年。
  白衣女子道,「一年后,便是三年一次的剑道大会,此会向来是整个中州都最为顶尖的年轻弟子比武大会,汇集了几乎整个中土的剑道天才,备受关注。此会的优胜者,可以进入剑冢得到磨炼,精进剑意。为师要你们在这大会前剩下的一年抓紧修炼,精进剑艺,尽全力在大会上夺得名次,为自己增添一份机缘。」「明白,」三个弟子齐声应道。
  白衣女子转动她那双如雪晶一般的眼眸,看向青年,说道,「南华在两年前的大会名次不算高,只在七十八名,但经过剑冢洗礼后,如今的他,已是我剑域十二座下之一,这足可见剑冢对一个剑修的影响。」秦明阳、北如雪眼眸一惊。剑域十二座下,可以说是屹立在这片大陆上最顶尖的一批天骄。而南华子在成为这样的天骄之前,竟然只能在剑道大会上获得七十八名这样并不算亮眼的名次,这代表剑冢洗礼对他前后的变化影响十分之大。
  同时,他这样的天骄,竟然只能在大会上取得这样靠后的名次,这表明大会上都是些妖孽一般的存在。
  「为师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们,务必重视这剩下的一年时间,重视这一年后的剑道大会。它将是你们这辈子可能最大的一个跳板。运用得好,便可令你们鲤鱼跃龙门,产生蜕变。中州上天才无数,像你们这样的并不少。只有在剑道大会这样真正的顶尖比试下大放异彩,才能证明你是真的天骄。」清莲道。
  「弟子明白!」三人齐声道。
  「南华,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和他们两人交代。」清莲对南华子说道。
  「是,」南华子起身,向清莲行礼后,飞身离开。
  清莲道,「为了让你们这后续一年能够潜心钻研剑道,为师决定你们还是先去将自己的私事彻底处理好,否则心不在焉,只会徒劳无功。」秦明阳、北如雪两人相看一眼,都沉默了。
  「剑域安排在南荒你们秦楚齐三国的人发现近期秦楚两国有即将开战之势,之前我令你们二人冰释前嫌,你们也已同意,现我要你们回去安抚你们皇朝的掌权者,保证不开战,和平共处。」
  清莲的眼中划过一丝锋芒,「为师有话在先,若你们的手段不管用,那么剑域的人就会出手,让不想和平的人永远长眠,若是对你们重要的人因此丧命,莫怪为师事先没有提醒。」
  「秦楚齐三个小国的争斗,终究是小打小闹,如今他们的矛盾影响了整个大陆的安危,那么舍车保帅,必然是对的。」
  秦明阳、北如雪两个弟子沉默听着,神情凝重。
  「七日,不算赶路,为师只给你们七天时间。若是七天期限到,你们做不到让你们皇朝止戈,那么到时,就会由剑域的人替你们出手。明白了吗?」清莲淡淡道。
  「明白!」秦明阳、北如雪咬牙道。
  「七天之后,为师等你们放下一切杂念归来,到时,才是真正的魔鬼苦修,备战剑道大会!」丢下这话,清莲淡淡消失在了原地。
  清莲消失后,许久,秦明阳、北如雪两人再转头相看。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却是异口同声的道,「你怎么打算?」见状,两人都愣了下。
  秦明阳先开口道,「我必然是全力劝阻父皇不要开战,若是他不听,我不可避免要动用一些武力了。就像师尊说的,秦楚两国的摩擦,对于整个大陆来说,终究只是小事。若是他们的忤逆,激怒了剑域,那么到时就不是我们出手了。」北如雪点点头,经过这一段师姐弟之间的朝夕相处,她对秦明阳没有过去那般愤恨了,显然对秦明阳有所改观。
  「我也会极力劝阻我父皇,我父皇向来很听我话,我相信这一次也会是一样的。」北如雪道。
  「好,那就这样。」秦明阳道。
  「嗯,」北如雪点点头。
  第二天,秦明阳、秦明月与北如雪、南华子各成一组,飞到剑域岛屿下的那座传送阵,前往了荣华城,而后飞往南部。
  阳月兄妹二人先是飞往无主之境,母后南宫婉还在那。时过境迁,时隔一年再次踏入这片土地,兄妹二人也是分外的感慨。
  遥想当初初出茅庐,也不过是十四岁之际,彼时秦国还内忧外患,如今,兄妹都如愿进入了中土顶尖的剑道宗门修炼,实是天差地别。
  不到两日,两人抵达了无主之境内的四大家族主宅。
  两人的出现,引来了府中上下的欢呼。兄妹二人被雀跃着拥进府里。成为剑域弟子,无异于鲤鱼跃龙门,是件光宗耀祖之事,自然被所有人羡慕和敬佩。
  对于兄妹二人的变化,四大家族所有人都十分的惊叹。
  黄族长黄青都道,「一年未见,阳月两人变化真大,剑域到底是剑域啊,如此大陆顶尖宗门,确实锻炼人,我感觉你们二人身上的气息已经完全不同,恐怕现在我这个一族之长,都打不过你们了啊,哈哈。」其他林、李、唐三家的族长也是笑着夸赞连连,对于阳月兄妹二人,他们根本不需要恭维,因为这是实实在在的卓越,全身上下都能找出优点。
  等四家的长辈寒暄完,便是轮到了秦明阳的两个妻妾,黄厌离与林可柔。
  「夫君,一年离别,你可过得好?修炼虽重要,但也要惦记自己的身子骨……」
  对于这两位妻子,秦明阳也是非常想念和心疼,与她们拥抱交谈一会,视线便是被让开的众人的尽头那道红色高贵身影吸引而去。
  「母后……」
  在众人围绕阳月问候时,南宫婉就一直默默地坐在尽头角落的椅子上,耐心等候。
  她依然是那袭红色的贵雅纱裙,长发简束成马尾,脸上略施粉黛,但也清丽非常,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发光,纱裙下若隐若现的两条挺拔大腿延伸到地面,脚上是一双高贵艳丽的红色高跟鞋。
  即便在这无主之境,她似乎仍是那位母仪天下的秦国皇后。
  她无须急躁,只须等待,她知道待众人寒暄完,自己的这两个宝贝儿女,终究要跑到她怀里。
  事实是当下,兄妹二人确实飞奔向南宫婉怀里。
  一年未见,如隔十年百年,在外漂泊的游子,最想念的无疑是宠自己爱自己的母亲。
  「母后,孩儿好想你……」
  见母子女三人拥在一起,四大家族众人也是适时的纷纷退去,把偌大一个正厅留给三人温存。
  三人抱在一起,越抱越紧,泣不成声,南宫婉美丽的眼角也是晶莹点点。
  「一年不见,你们俩都壮实了,我很欣慰……」南宫婉由衷的开心。
  「母后,这一年,您在这住着,可受了委屈?」秦明阳最先问道,他比秦明月更关心母后。
  「你是人家的乘龙快婿,我这当母亲的,怎会受到亏待?」南宫婉眉眼弯弯笑道,因为眼眸里还带着泪水,她这一笑晶莹闪烁,分外动人。
  秦明阳一看就痴了,下意识就想吻上去,但接着意识到妹妹还在旁边,停了下来。
  南宫婉也是吓了一跳,好在秦明月仍趴在她怀里,没有察觉。
  之后,阳月兄妹将这一年彼此的经历讲给了南宫婉听,而后由秦明阳直入主题,「母后,这次我和月儿回来,是要着手彻底解决秦楚两国的战事。一年后中州要召开特别重要的剑道大会,为了让我可以精心备赛,师尊便要我七天里说服父皇停战,否则到时剑域的人就会出手,那事情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南宫婉听后面色也是凝重起来,「你们不在的这一年,秦楚摩擦不断,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而我也只能远远的观望。以你父皇如今的心性,我们是不可能做到说服他的。」
  秦明阳认真道,「如果他不听,那到时我不可避免就要动用武力了。」说着,秦明阳摩拳擦掌起来,拳头间似乎凝聚了令人心悸的力量,让一旁的南宫婉看了都有些心悸。
  「明阳,你如今是什么境界了。」南宫婉遂问道。
  「回母后,我如今真气有六境初期圆满,肉身有六境霸气初期,最近或许可以突破到小成了。」秦明阳道。
  南宫婉一听更是惊人,这才过去一年,竟然两个境界都突破了六境。满打满算,他也才修炼了两年,这进步堪称神速。
  「月儿呢?」南宫婉又问道。
  「回母后,我已经化神初期了,」秦明月道。
  这一听,南宫婉便更加震惊了,红润的小嘴都有些合不拢了。在两年前,秦明阳还只是个不能修炼的废材,当时的秦明月就已经有五境元婴大成的修为了,然而如今秦明月才刚进入化神初期,秦明阳竟然也两个境界都到达了六境初期。
  如今看来,过去的龙非龙完全是笑话,龙当然是龙,凤倒有点不配称之为凤了。
  「今夜四大家族将设酒宴,为你们接风,你们好好吃一顿,明日,我们便启程赶赴秦国。如今,我们完全不必惧怕你们的父皇了。」南宫婉道。
  「听母后决定,」阳月兄妹二人道。
  夜晚的酒宴,十分的隆重,四大家族整个大院里座无虚席,酒宴甚至设到了大宅外,为的就是吸人眼球,告诉所有人,他们四大家族的乘龙快婿回来了。
  而阳月兄妹二人的鱼跃龙门,自然是被城中的各方势力得知,白日得到两人回来的消息,夜晚立马便派人送上大礼以表示友好。如果能攀附上这样的天骄,那对自己势力的发展无疑是巨大的帮助,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是如此。
  酒足饭饱,宾客逐渐散去。四大家族宅院里的间间房室也陆续亮起了灯火,准备入睡。
  一间客房里,角落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位身穿红纱长裙的女子。略有些透明的裙摆淡淡的扫在地面。她对着面前的铜镜,一双雪白如玉的手缓缓的卸着面上的妆容。狭长的凤眼里,没有凌厉,只有一丝疲惫和恬适。
  许久,待脸上的胭脂、香水全部被卸尽,一张依然莹润如玉的面孔浮现出来,五官犹如鬼斧神工,浓密的青眉,润红的嘴唇,精妙绝伦。
  这时,房间外响起一阵均匀的脚步声。
  听到声音,女人的眉毛轻轻的挑了一下,像是有所察觉。
  很快,脚步声来到门前,「咚咚」的响起了敲门声。
  「谁?」女人淡淡的出了声。
  「母后,是我,」外面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
  女人的眸光颤了一下,「酒宴结束了,你不去陪厌离、可柔她们,到我这作甚?」
  屋外的秦明阳道了,「白天还有些话没和母后说,现在想起了,想和母后说完。」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要睡了。你也快回去吧,不然等会厌离、可柔要找来了。」南宫婉说完,却没有褪衣的动作。
  「母后,让我进来吧,」秦明阳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强硬。
  南宫婉似乎也察觉到了,目光不由得看向紧闭的房门,眸光里透出一丝恐惧。
  那扇门虽然是紧闭的,但实际上形同虚设,只要轻轻一推,就开了,不可能拦得住一个双六境的修士。
  但屋外的秦明阳一直没有动作,许久,又道,「母后,儿臣实在想你了……」
  南宫婉捏紧了玉指,「这是不对的,我不能再纵容你了。」「母后,双修是互补之事,你我皆有益的,」秦明阳道。
  「你已经在剑域修炼了更为上乘的功法,这情绵决,早已食之无味,可抛,不要再把它当做亵渎我的借口了,」南宫婉眼中精明。
  「可母后你没有啊,情绵决对我无益,对您却很有益啊,您如今还是化神圆满,您不想破境吗?」秦明阳道。
  「靠这个破不了,要能破早破了,况且我用不着这来破,」南宫婉咬牙道。
  屋外沉寂了许久,「母后,真的要这样吗……」南宫婉也沉默了。
  于是屋内屋外陷入了良久的沉寂。
  南宫婉坐在房间角落,梳妆桌前的椅子上,目光不再留在房门上,而是定定的落在地板上的某处。僵持了许久,她身上的那股对房门形成的抗拒的气势,也早已如潮水般退去。
  也就在此时,随着「吱呀」的一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