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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7/15 04:25 / 14149 / 138
【小说】剑破天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7 10:37:22

第一百一十章 祸国殃民
  这几日,恰逢清莲闭关,北如雪求助无门,只能将目光投向那些各个势力里仰慕自己的人。
  但这些人得知是要和刑帝作对后,皆是想也不想的拒绝。
  没有人愿意得罪中土的顶尖势力的皇子,何况也做不到。
  那么,想让秦明阳不出事,权宜之计是将此事告诉他,要他近期先不要离开宗门。
  刑帝再神通广大,也不敢在宗门内明目张胆。
  但是,如果秦明阳反将此事告诉刑帝,让刑帝得知她和秦明阳一起应付他,那无疑会引起刑帝的滔天大怒,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她对秦明阳还不能完全信任,所以此路也行不通。
  “所以,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北如雪在她门前的雪地里喃喃自语,这时一身白色剑袍的秦明阳从远处飞来,落在她面前。
  “开始今天的练习吧?”
  北如雪淡淡的看了眼还不知情的秦明阳,犹豫了片刻。
  秦明阳有所察觉,“怎么了?”
  “没事,”北如雪摇摇头,想了想,又道,“这段时间,你做事,小心些。”
  “发生了什么?”秦明阳问。
  “没有,只是宗门鱼龙混杂,要你小心为上。”北如雪看着面前的少年道。
  “我方才接了个任务,明天就出发,在我回来之前,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练习,”秦明阳道。
  这天下午的交练,北如雪心不在焉,好几次剑走偏锋,这在剑修中是大忌。
  秦明阳瞧见了,默不作声。
  翌日,秦明阳收拾妥当,和同行的几个队友一起出发。
  他们五人此行是为了到刑天州辖下的封域境内猎手一头四千年的牛魔兽。
  此兽践踏当地,伤亡众多,当地的小宗门、小势力无力抗衡,只得向所在刑天州的统治者刑天皇朝求助,而剑域与刑天皇朝关系密切,自将之制定成任务,由弟子领命完成。
  四千年妖兽相当人类七境巅峰到八境初期之间的实力。秦明阳五人此行由一位七境长虹圆满的女剑修带队,除秦明阳外的三人也各自有七境大成的境界,秦明阳则是境界最低的,仅有化神、霸气双六境初期。
  一路上,除队长薛玉外,其他三位成员对秦明阳都颇有微词。暗中嘀咕秦明阳这实力是怎么够格选这任务的。
  这项任务的最低境界要求都是七境小成,秦明阳一个六境小成都没有的人也能混进来。
  他们承认,秦明阳是有些天赋,但也不能仗着师尊是清莲剑仙,就在宗门里滥用职权吧。
  四千年妖兽可非儿戏,一个处理不好,成员都会有丧命的可能。
  除去秦明阳这个混子,他们四人得和牛魔兽拼死拼活,运气差的话大家都得把命交代在那,运气好,赢了,还得分一杯羹给秦明阳,这怎么算都不痛快。
  但是,秦明阳的地位摆在那,他们又不能把秦明阳踢出去,接的任务,也规定了不允许再退出。
  与此同时,剑域,剑来峰,第六次峰。
  一身天字碑剑袍的刑帝盘腿悬浮在自己的住舍前,周身流动着殷实的剑意。
  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人忽然凭空浮现在刑帝身前。
  “殿下,秦明阳出发了。”
  刑帝缓缓睁开眼,看向面前的黑袍神秘人,“一击得手,不留后患,你明白我的意思?”
  “殿下放心,我乃九境至尊,修炼的又是黑暗功法,暗杀一个初入六境的小毛头,无异于捏死一只蚂蚁,纵使他身边有再多的帮手,也难逃一死。”黑袍人自信道。
  “我不想听大话,提着他的头亲自见我,我就认可你。”刑帝淡淡道,一股雏形的帝王霸气悄然显露。
  “为了获得未来刑天皇帝的认可,属下定当竭尽全力!”黑袍人抱拳道。
  刑帝淡淡的点点头,缓缓的挥挥手。
  黑袍人识趣的凭空悄然消失,只留下一团淡得无法察觉的黑色气息在空气中悄然流转,然后也在风的吹拂下湮灭。
  封域位于刑天州西境边缘,一个月后,薛玉、秦明阳五人小队如期抵达封域。
  初入这里,从高空往下望去,茫茫大地,入目的是一望无际的狼藉。显然牛魔兽的破坏已经波及了近乎整个封域。
  这时,远处迅速飞来几道身影。
  几道身影在薛玉、秦明阳五人面前停下,看了眼薛玉等人身上的无空剑域弟子袍,神色变得恭敬。
  为首的一个中年人衣服破破烂烂,其余几人也是如此,像经历过长久的激烈战斗。
  其道:“五位剑域少侠,我乃封域辖下广银城的城主,牛魔兽已在我封域横行霸道多时,现已在我广银城周边肆虐。此前我率广银城城军御敌,但不敌牛魔兽,遭到重创。”
  “五位剑域少侠来得正是时候,恳请能为我广银城千万无辜百姓出手,镇杀妖兽!”
  薛玉一挑柳眉,白色剑袍下的身姿在风的吹拂下勾勒出曼妙身形,说不出的飒爽:“杀妖救民,自是我正道剑修义不容辞之事,城主放心,我等定将那妖兽碎尸万段!”
  城主面露欣喜,抱拳道,“谢五位少侠!请随我赶去广银城!”
  话落,在城主等人的领路下,众人一同飞往广银城的方向。
  一路上,薛玉、秦明阳五人看到不少封域内的大小势力、王朝、宗门呈断壁残垣之态,显然都遭受过牛魔兽的践踏。
  同时,牛魔兽的肆虐,也催生了周边其他妖兽的暴戾血性,这些妖兽也受到血脉的召唤,同牛魔兽一同发起对人类的攻击,使得这些本就遭受重创的势力依然面对着猛烈的攻击,顾此失彼,几近崩坏。
  薛玉、秦明阳五人看着眼前的生灵涂炭,于心不忍,眼中的怒意越来越浓。
  就在他们赶路的时候,下方某处远处的人兽混战之中,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人兽混战群中,片叶不沾身,眼睛淡淡的凝视着远方天穹上的广银城主、薛玉、秦明阳等人。
  “来了?”
  此人一身黑袍,容颜隐蔽在披风下,正是当天与刑天皇朝未来储君刑帝有过一番交易的黑袍神秘人。
  他虚空一抓,手中多了一些神秘的粉末。对着天空上薛玉、秦明阳等人的位置甩去,顿时他这一片天地中大大小小的天空、陆地妖兽像受到什么狂热的牵引般,对着广银城主、薛玉、秦明阳等人暴冲而去。
  天空中,广银城主、薛玉、秦明阳等人略有感知,向下方看去,便见那群五花八门的妖兽正纷纷向自己等人冲来。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大惊失色。
  眼见兽群飞速涌来,几人也顾不得思考太多,纷纷掏出武器,运转真气、力量,准备迎敌。
  眨眼间,双方短兵相接,一阵阵碰撞声、破风声夹杂着妖兽的吼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场面极其激烈。
  这些妖兽中,最差的都有可以比肩人类六境圆满的实力,加之数量多,令广银城主、薛玉、秦明阳等人十分棘手。
  广银城主、薛玉等人都有七境以上的实力,应付起来还算得心应手。
  如今的秦明阳也肉身晋升到了六境霸气初期的境界,在过去,他的肉身经历了无数天材地宝的淬炼,无论天雷还是地火,都将他的肉身锻造得更加炉火纯青,金刚不坏,一身霸体浑厚坚韧,犹如磐石。
  光是他的肉身,就具备了可以比拟一些人类六境圆满强者的实力。
  而他每一剑蕴含着比昔日更为精进的天地剑意,以堪比六境圆满的肉身力量使出蕴含天地剑意的无空剑诀,每一剑都拥有可以直接斩杀人类半步七境强者的威力,所以对付这些妖兽,也是一剑一个,毫不含糊。
  如果动用压箱底的神龙之力,那么威力简直可以媲美人类七境大成强者,不输剑域小队除七境圆满的薛玉外的其他三人。
  秦明阳在混战中,打着打着,就与广银城主、薛玉等人分散,从天空打到了下方早就在过去的战斗中化为狼藉废墟的林海中。
  某一刻,当他一剑划出一道数百丈的半月剑劲,将几头奇形怪状的妖兽斩杀时。忽然,他略有所感,眼睛猛的朝身后看去。
  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神秘的黑袍人,面容被黑袍遮掩着,看不真切。
  “你是何人?”
  秦明阳眉头紧蹙,十分警惕。
  因为对方竟然能悄无声息靠近他,实力必然远在他之上。
  同时,这周边都是至少堪比人类六境圆满的妖兽,在这样的妖兽群中,黑袍人竟然岿然不动,分毫不惧,更加证明了其的实力之恐怖。
  “要你命的人。”
  黑袍人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话音落下,他就瞬间出现在了秦明阳身前,秦明阳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移动的。
  就在秦明阳本能的要闪躲时,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了,一股极强的威压,就像一座无法形容的大山压在他身上般。
  黑袍人,实力远在他之上!
  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黑袍人那漆黑干枯的手掌,像无法违逆的命运般,印在了他的胸膛。
  一瞬间,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透进体内,无法言喻的痛楚席卷全身,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量都被泄尽了。
  黑袍人这一掌,直接将他打成彻底的重伤!
  半空中,秦明阳倒飞而出,像只断线的风筝般,幽幽的落在后方尘土飞扬的地上。
  黑袍人缓缓向他走来,声音流露出来,在野兽横行的此间,也清晰无比。
  “你的心肺已被我废,就算大罗神仙在此,也回天乏术。我看得出来,你的体质极为不凡,假以时日,必然是人中龙凤,但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秦明阳听着黑袍人的声音,心里无比恐惧又无比愤怒,但他五脏俱损,全身乏力,又承受着黑袍人的九境威压,只能坐以待毙。
  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个顶尖强者,但他此生已没有机会再弄清楚了。
  但他舍不得娘,舍不得月儿,舍不得大秦的黎民百姓......
  黑袍人再次闪现在秦明阳身前,手起再落,就要了结秦明阳。
  忽然,他惊疑一声,眼睛朝某个地方看去。
  几乎一瞬间,一道身影撞在他身上,“咚”的一声巨响,冲天而起。
  九境碰撞,恐怖如斯!
  黑袍人直接暴退数百丈,双脚擦地,激起沿途一路的灰尘。
  这里的动静,令远处天空上正在和兽群战斗的广银城主、薛玉等人也转来了目光,但距离太远,又有尘埃、兽群遮掩,他们也看不清楚,何况他们现在自己也身陷囹圄,因此瞬间又专注回自己的战斗中另一边,秦明阳、黑袍人这。
  黑袍人被击退,停稳身形,看向前方。只见那里,不知何时,也多了一道黑色身影,一样的黑袍。但并非与他一样的黑袍,而都是为了掩盖身份。
  “阁下何人,挡我何干?”黑袍人问道。
  他此番之行,只有自己和刑帝知道,因此怎么会忽然冒出个同样有不输他的九境实力的神秘人保护秦明阳?
  目前看来他不知道对方是否要保护秦明阳,但至少,方才其阻止了他对秦明阳的索命一击。
  难道是另一个想拿秦明阳人头向刑帝殿下邀功的人?
  若是这样,自己必不能慢人一步,被捷足先登。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明阳,你带不走。”另一黑袍人道。
  “那阁下是来和我抢功的了?”黑袍人确认道。
  “抢功?”另一黑袍人似乎不知情。
  黑袍人沉默,似乎不是......
  “阁下为何要保护秦明阳,据我所知,秦明阳可不认识什么九境高手吧?”黑袍人道。
  “这你就无须知道了,你只须知道,我在这,你动不了秦明阳,”另一黑袍人霸气道。
  “口出狂言,你我都是九境,你未必拦得住我吧?”黑袍人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另一黑袍人道。
  黑袍人不再废话,向另一黑袍人冲去,缭绕着黑色气息的一掌,朴实无华却内劲无穷,向另一黑袍人印去。
  “婆罗门的人?”另一黑袍人认出了对方的功法,那独特的黑色气息和独特的感觉,确实是婆罗门的大阴婆罗诀。
  婆罗门乃中土的顶尖势力,位于西域的吴烈州。门内高手无数,九境强者也是不胜枚举。
  大阴婆罗诀是他们的独门功法,位列九品,是不少阴修梦寐以求的绝顶功法。
  今日不曾想,会在这中土东南域的刑天州,看到西域吴烈州的婆罗门高手。
  对方究竟为何,要不远万里,到这里杀一个毫无干系的剑域弟子?
  不过,婆罗门虽强,但只是一流势力,而剑域是中土最强大的七大顶尖势力之一,加之这里又是在刑天州内,他是地头蛇,因此,想要压制一个西域来的婆罗门门徒,不在话下。
  想到这,他也是从指中的须臾戒取出了他的佩剑,剑锋光滑锋利,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锋利,一看就并非凡品。
  同时,一股浑厚得令人无法形容的剑意缭绕其上,仿佛剑锋稍微一动,周围的天地就要直接崩塌。
  黑袍人感受着另一黑袍人手上这把剑上的独特剑意,也是当即认了出来。
  “无空剑意!无空剑域的高手?!”
  无空剑域作为中土七大顶尖势力之一,宗门内的无空剑诀自然也被其他势力深入研究,其剑锋上缭绕的这种仿佛能陨灭一切的剑意,正是无空剑意第三层——陨灭剑意。
  能在三十岁前感悟第二层破空剑意,可以晋升为无空剑域十二座下,而能感悟陨灭剑意的,无不是剑域内的顶尖内阁强者。
  据此,黑袍人直接了解到这个对手,是剑域的内阁高手。
  说不定就是剑域某个执掌着大权力的长老。
  这么说来,其保护秦明阳也就略微说得通了。
  但是,秦明阳不过也就是一个近期兴起的弟子,虽然有几分天赋,但也不至于到了要内阁高手保护的地步吧?
  必定有其他原因,但这不是他能弄得清楚的了。
  双方很快短兵相接,一股股可怕的波动、劲气扩散开来。
  九境高手的对碰,光是这简单的余威,就足以令周围一切崩灭。
  双方从地上打到天上,从天上打到地上。剑影黑影缭乱变幻,炫目而又致命。
  但远处地上的秦明阳,依然是动弹不得的瘫在地上。
  另一边,在这一片林海之外。
  三道白色倩影正在飞进林海,穿梭其中。
  这三道倩影皆是曼妙卓绝、倾国倾城的存在,三女皆身着白裙,不染纤尘,其中左右两女眉心都有一道相同的印记,时不时在发亮,为首的那个女子,显而易见更为祸国殃民,其身上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却又给人一种二八芙蓉的娇嫩,矛盾的融合,足以令万千男性神魂颠倒。
  三女透过林海,察觉到林海之中,有兽群在骚乱,人兽在战斗。
  为首的女子道,“附近有骚乱,但我们不宜多管闲事。我们合欢宗向来依附剑域,才得以在中域那等最为摩擦剧烈之地安存。这次到了向剑主上供之期,你们二人都深知剑主喜好,务必尽心尽力,服侍到位,令剑主身心愉悦。若有任何差池,等回宗,我定饶不了你二人!”
  “明白,宗主!”左右两女应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8 12:12:21

第一百一十一章 驯龙
  三女在林海中穿行,忽然为首的风韵女子眉心一紧,朝下方看去,透过层层尘埃,她瞥见那里有一道躺地的虚弱身影,正是其所散发的那独特的气息,令她心灵有所感应。
  “本宫所练《玉女阴经》,向来排斥寻常粗鄙男性,只尊崇真龙,眼下却是有所感应,莫非是......”
  说到这,她眼中当即闪过一道精光,迅速飞往下方林海,“你们二人随我来!”
  三人很快落在地面,地上正躺着奄奄一息、灰头土脸的秦明阳。
  风韵女子蹲下来,将纤细玉润的手放在秦明阳的皮肤上,片刻,她的美眸中涌出浓浓的震惊,接着就是近乎狂热的垂涎之情。
  她从玉指上的须臾戒中取出一颗莹润的玉珠,服进秦明阳口中,又双手结印,贴在秦明阳胸膛上,片刻,秦明阳的脸上恢复了些许红润。
  接着,她有些犯难了。一会儿看向前方高悬远天的剑域浮岛,一边又看看身后合欢宗的方向。
  “你们先去剑域服侍剑主,就说本宫抱恙,在谷中养病,日后我再寻机向剑主解释。”
  两个妖艳女子担忧道,“宫主,剑主性情暴戾,您若不亲自前去,恐怕他会动怒吧?”
  合欢宫主柳知画黛眉微蹙,显然也清楚剑主之暴戾。她不舍地看了眼地上的少年,一番天人交战,银牙紧咬道,“得此龙体,龙凤双修,鱼跃龙门,便是得罪剑主,本宫也在所不惜!你们且去服侍好剑主,尽力令他谅解。本宫战战兢兢几百年,冒失一次,他或许也不会太在意。只是,剑主之暴戾,二位妹妹只怕要吃些苦头,本宫在此谢过,待你二人回宗,本宫定找齐九九八十一个精品童男,让两位妹妹如醉如仙,以作补偿!”
  两个妖艳女子摇摇头,各握住柳知画的一只手,“宫主,我们追随你,不是为了凌人之上,只是单纯珍惜这份姐妹之情。只要对宫主好,我们两人牺牲一些又何妨。咱们宗里,受过这剑主折磨的可还少?总要有姐妹顶上的,这一次轮到我们了。宫主且放心回宗,我们二人定会好生服侍剑主,令他忽视此番宫主的缺席。”
  “谢过二位妹妹了,”柳知画说道。
  言毕,双方分道扬镳。
  而此时,远处,两位九境大能还在如火如荼地斗着。
  ···昏暗的冰窟内,中间摆放着一张云遮雾绕的蓝白冰床,上面躺着一个面容安详的少年。
  少年缓缓醒来,睁开眼睛,打量了周围一圈,“这是哪......”
  他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不知道谁给自己换了衣服,接着想起什么,又查看自己的身体,“伤势好了这么多?”
  不等他下床,冰窟一角缓缓打开,终于有光亮透了进来,一个身穿白色宫裙的女子走了进来。
  少年眼前一亮,女子俨然如画中走出的一般,眉若青山,双眸清澈,身姿如垂柳一般婀娜。
  “你是谁?”看着女人陌生的面孔,秦明阳道。
  “我是合欢宗主,柳知画,”走到秦明阳身边,查看了下,道,“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是你救了我?”秦明阳对这一切没有记忆。
  “嗯,我到时,你的气息几近断绝,我给你服了一颗续灵丹,将你带到我这冰窖来,用这里的极阴之气为你续命,经过七天,你才醒来。”柳知画道。
  “合欢宗?”秦明阳对这宗门了解甚少,在南境也有个合欢宗,但显然中州的合欢宗势力更强,“我与前辈素未谋面,前辈为何救我?”
  “你身上有我看重的东西,”柳知画直言。
  “什么?”
  “你阳亢之体,全身散发龙气,是我合欢宗女性最佳的双修对象。”
  秦明阳愣了愣,“前辈的意思是?”
  “我想把你培养成我的双修道侣,你可愿意?”
  “前辈莫不是在开玩笑?”
  “你觉得呢?”
  “恕晚辈不能同意,前辈救命之恩,晚辈定当铭记,日后必定报答,既然晚辈已经恢复,在宗内还有事,还请前辈让晚辈回宗。”秦明阳说着起身,但跟着一股极强的威压将他镇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跟七天前那个要杀他的九境强者一模一样,眼前的这个合欢宗主,竟也是一位九境强者!
  “本宫素来喜欢先礼后兵,既然你不愿意,那本宫只有强行把你留下。不要担心,与本宫双修,是你的福命。本宫修的也不是什么下乘的采补之术,而是阴阳互通,相辅相成,男女皆得益。你不会有什么苦头,只会尝到极巅之乐。”柳知画说着,莲步轻移来到秦明阳面前,伸出一只雪白玉手,从秦明阳的眼睛开始划下,一路划过秦明阳的鼻子,嘴唇,胸膛,腹部,直到腿间的那根软虫。
  “炽热的气息,隐隐的龙啸,不愧是真龙之体,本宫实乃大幸,机缘巧合,不费吹灰之力猎到万中无一的龙体,”仅仅是用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去感受,柳知画依然体会到了秦明阳肉身的不凡。
  她开始运功,以诡异而灵妙的指法在秦明阳的腿根上点戳几下,但听秦明阳几声闷哼,脸色逐渐变得不对,跟着裤裆飞速支起帐篷,变成一个小小奇观。
  秦明阳对眼前的美人毫无欲念,心中只有恐惧,但下体不受他控制地勃起,柳知画的那手法实在太诡异而强大了。
  柳知画脸上微微露出一丝迷醉,玉手在布料下的巨根上摩挲着,感受着其之宏伟,“本宫已经迫不及待要与真龙之体双修了,但时机未到,还须铺垫。”
  “本宫将对你进行七七四十九天的培育,这期间,你会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但在这四十九天之后,你会变得前所未有地威猛,届时,本宫将献上自己的处子之体,与你共赴极乐之巅。”
  一边说着,一边拨开了秦明阳下体的布料,一根粗壮雄伟的青筋龙根显露而出,威武霸气。
  柳知画淡淡的嗅了下,绝美的脸上现出一丝迷醉之色,琼鼻慢慢靠近龙根顶端,又嗅了几下,红唇微张,猩红的小舌吐出,在紫红色的龟头上蜻蜓点水一下,就挪开了。
  秦明阳“嘶”的一声蹬直了腿,“你可知我乃剑域弟子?你这么对我,就不怕事后我宗门的问责?”
  猩红的舌头舔了下红润的唇角,柳知画淡淡道,“剑域剑袍谁人不知啊?不过你一介无名弟子,就算从这世上消失了,又有几个人记得?”
  “我可非无名,我乃剑域天字碑骄子,你敢动我,我宗门不会放过你!”秦明阳道。
  柳知画笑容玩味,“本宫怎么不记得天字碑上有你这么一号人啊?”
  秦明阳这才想起自己未曾经过正式册封,只是剑域内部长老阁定下他的天字碑,待到日后他天赋显露,才进行正式加封。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剑域弟子,你合欢宗在中州再强,也强不过剑域,你关押了我,无异挑衅剑域威严,日后败露,剑域必定向你合欢宗施压,讨回颜面!”
  柳知画眼中闪过一丝忌惮,“本宫就喜欢你这种桀骜不驯的傲龙,”说完,她给秦明阳服下一颗丹药,款步离开,片刻,两个妙龄女子走了进来,将动弹不得的秦明阳带走。
  服用丹药后,秦明阳发觉自己全身力量、真气运转不得,眼睛也被黑布蒙着,只能任由两个柳知画的婢女将他带到一处地方,当婢女将他的黑布解开后,眼前的景象令他大为震惊。
  但见自己所处乃一座巨大的宫殿,四周壁画着一幅幅赤裸女体,看其面容,正是柳知画,画中的她,婀娜多姿,风韵万千,将她的身段和那一处处妙不可言的器官展现得淋漓尽致。
  婢女道,“这座春华宫乃我们宗主闺房,自打我们宗主入住以来,春华宫就从未进过男人。我们合欢宗任何一个能拥有自己宫殿的宫主,都会在壁画上融入和男侣颠鸾倒凤的春宫图,四十九天之后,你将有幸与我们宫主一同绘画在这春华宫的壁画上。”
  乍听是一桩美事,秦明阳心中却惊恐万分,他只想逃离,不想沦为男奴,沦为什么狗屁宫主的双修玩物,鬼知道到时他会经历什么,事后又会变成何样。
  在宫殿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四面红纱,朦朦胧胧。
  两个婢女将满脸惊恐的秦明阳抬到了床上,看了他一眼,便为其服下一颗红色丹药。
  “此丹名为鸳鸯化龙丹,之所以有‘鸳鸯’,意为其有男女合欢催情之效,之所以有‘化龙’,是因为就算是再坚韧、再霸傲的龙,服用此丹,也得情欲催涨,欲火难耐。”
  在秦明阳惨白而无奈的目光下,丹药被婢女强行塞入喉咙,起初还没什么感觉,紧跟着一股雄浑的炽热席卷全身,尤其向下体汹涌而去。
  跟着两个婢女又使起了与那柳知画挑逗他时如出一辙的诡异手法,在他浑身上下的各个穴位按压起来,助长了他血液的爆发和汹涌,炽烈的热流像骇浪一般在体内反复冲刷。
  未几,但听一声“咔嚓”玉帛撕裂,勃起的阳根冲破了布料,显露峥嵘。
  两个婢女也是吓了一跳,略微捂嘴,“我俩服侍过千千万万男性,龙根果然名不虚传,眨眼间就撑破了衣衫,万中无一。”
  随着时间流逝,秦明阳终于知道为何柳知画说既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他一边体会着濒临高潮时的那种炙热,一边又因无法真的喷发出来,而近乎憋出内伤。
  他不知道她们还有多少手段没使出来,但他可以确定,他承受不住更多的近乎折磨的挑逗了。
  但这长达七七四十九天的“驯龙”,怎会如此简单就落下帷幕。
  每日除了给秦明阳服用鸳鸯化龙丹,施展情绕十八指,她们还安排了风格各异但都倾国倾城的赤裸舞女在秦明阳眼前献上妩媚诱惑的舞蹈,偶尔轮番上阵为其口交,但都浅尝辄止,绝不允许秦明阳贪多,令他欲罢不能、生不如死,还会将他置入秘制火境煅烧,助长其体内血火。
  慢慢的,秦明阳的瞳孔失去了理智,只剩下熊熊的欲火,俨然化成一头野兽,若不是柳知画的丹药震压着,他早已失控。
  他这个样子,令负责“驯龙”的婢女们都垂涎异常,只可惜这是宫主的男侣,她们只能看着。
  与此同时,秦明阳失踪的消息也传回了剑域长老阁,此事引起巨大轰动。
  “这么大一个活人,莫非能凭空消失不成?整个中州有哪个势力,敢如此欺我剑域?”
  长老阁会议上,大长老拍案而起。
  “如此可造之材,断不可就此失去,务必寻回!”
  得知此事后,秦明月、北如雪等人也是焦急非常,但她们什么也做不了,何况作为秦明阳的师尊,清莲剑仙已经出岛,亲自去寻。
  而在剑域内岛深处,一处密室内。
  大床上,一个皮肤白皙的健壮男子正和两个桃红色肌肤的妖异女子颠鸾倒凤,两个女子身上都有不少伤痕,显然在此之前经历了不少的玩弄与发泄。
  忽然一道黑影在门口显现,逐渐清晰起来,是一个披着黑袍的神秘人。其黑袍不少破损,像经历过一场不小的冲突。
  “黑剑前来禀报剑主,秦明阳身边有一婆罗门的九境高手蛰伏,其想暗杀秦明阳,被我拦下,在我与其争斗时,秦明阳失踪了。”
  “饭桶!”床上的白皙男子暴怒,猛然起身,一道剑气撞向黑袍人,直接将黑袍人砸出了密室,横飞了数百丈,才撞上山林中的一座大山而停下。
  原本在他胯下承欢的两个女子露出惊恐之色,噤若寒蝉。
  男子看了眼密室外广阔的山林,转身看向床上的两个受惊小兔,眼睛虚眯道,“秦明阳失踪那日,你们二人也正好赶往剑域吧?路上可曾见过什么冲突?”
  两女摇头道,“禀剑主,不曾见过。”
  男子不置可否,走回床上,两手各捏住一女下巴,淡淡道,“倘若骗我,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闻言,两女频频点头,然后在男子的按压下,钻入男子胯下,一人一半,吞吐起男子雄伟的白皙阳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8 12:12:30

第一百一十二章 野兽出笼
  四十九天,说快也慢,说慢也快。在这期间,剑域包括清莲剑仙等人都没有停止对秦明阳的寻找,但秦明阳被藏在中州西部合欢宗的深宫里,寻起来,如同大海捞针,自然一无所获。
  此时此刻,合欢宗,正殿内。
  殿中座无虚席,人满为患。殿中的四壁上雕画着男女合修的春宫图,每一副姿势都不同,风格都不同。
  殿中的这些人,有男有女,但以女性居多。只有过道两旁的位置设有座位,其上大部分坐的都是女性。
  这些女性衣着华丽,风姿各异,在她们身后,站着一个个男宠,眉心有一个奴印一般的印记。这些男宠也是风格各不相同,有的魁梧霸气,有的阴柔纤瘦,有的则俊俏干净。
  此刻,在台阶上的主座坐着的,正是合欢宗的宗主、宗内最大的春华宫的宫主——柳知画。
  今日这是全宗大会,柳知画盛装出席,一身贵气逼人的紫色宫袍长裙,勾勒出曼妙身段的同时,也为她增添了一份端庄优雅。头戴紫金冠,脚踩高跟鞋,雍容儒雅,像是一位尊贵的女帝。
  此会商讨之事乃下一届宗主人选,由于这几十年柳知画接手以来,合欢宗没有在底蕴和实力上更进一步,反而还有些退步,在外界当中的气势也不如过去,大部分人已经质疑柳知画的能力,有要更换宗主的想法。
  今日此会并非由柳知画发起,而是乃宗门里的几个长老,其中带头的为大长老,她是反对的人中的中坚力量。
  “宗主,你连男宠都不找,修着你那不知从哪寻来的什么玉女阴经,玉是玉了,就是没怎么见阴,多年来,境界未涨,没带我合欢宗干出些名堂,我看你并不能胜任宗主这个位置。”大长老直接开口道。
  她一身红裙,也是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绝美存在,画着一张烈焰红唇,身后的男宠魁梧霸气。
  “本宫能否胜任,与你无关,便是你想把本宫从这宝座上拉下去,也得等到百年期满,何况风云变幻,你又如何肯定往后,本宫不能让宗门更上一层楼?”柳知画淡淡说道,自有一股霸气流露出来。
  “叫你一声宗主是给你脸了,”大长老拍案而起,“我从未听过合欢宗人有不双修的,你修到如今还是处子之身,简直是对我合欢宗数百年的宗规的藐视和违背,我真不明白老宗主为何要把位子传给你,要不是老宗主余荫犹在,我徐轻舞念及老宗主栽培之恩,早将你柳知画从这位子上拉了下来!”
  “放肆!”柳知画两条柳眉蹙得很紧,绝美的脸上满是怒容,“合欢之事无尽奥秘,你徐轻舞又懂得几分?只懂一昧双修,乃入了合欢之下乘!师傅难道过去是这么教你的吗?不窥得合欢奥秘,就不要轻敢妄言!”
  徐轻舞冷笑,“柳知画,你嘴硬没用,我只再给你五年时间,五年后,宗门如果还是这个老样,我不会跟你废话,直接将你废掉,不要以为你坐在这位子上,就可以高枕无忧,就没人拿你有办法!”
  宏大的会议不欢而散,柳知画望着满殿散去的人影,银牙咬得很紧。
  已故的老宗主是她的师傅,她是师傅的爱徒,徐轻舞是师傅收的首徒,在她出现之前,下一任宗主一直被所有人认为是徐轻舞,所以对此,徐轻舞一直耿耿于怀。
  徐轻舞在宗门里威望很大,影响很深,毕竟在她来之前,徐轻舞就已经与一众同门打成一片。在她继位以后,靠着她的优秀,昔日的成绩,宗门里还不会有人妄动,一切被她压制得很好,但她终归不被这帮人所接纳,一旦自己在领导上露出了疲态和颓势,就如今天这般,徐轻舞便会带领爪牙狠狠向她反扑。
  她在宗门里亲信甚少,远不如徐轻舞,若是五年后,自己没做到徐轻舞要求的那样,凭徐轻舞的威望,其确实有能力直接把她这个宗主拉下来,然后自己坐上去。
  “本宫只是想像师傅说的那样,追寻未知的合欢奥秘,难道本宫真的错了?”
  老宗主一直认为寻常的双修,并不是真正的合欢奥秘,尽管略好于单方面的采补、撷取,终究还是下乘,被人所不齿。
  所以她一直在按照师傅留下的玉女阴经,寻找其上所描述的真龙阳亢。如今她寻到了,但她不清楚此行是否真的行得通,是否能令她突破,师傅也没有机会践行过。倘若失败,便是万劫不复。自己不仅要被削去宗主,逐出师门,这也代表了师傅和她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东西是错的,而合欢宗也白白被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机会。
  但是,假若合欢宗当初被交到徐轻舞这样的保守派的手中,宗门的情况也不会比现在好太多,她们是故步自封的一类。
  所以,寻求突破,本就是必须要做的事。
  四十九天之期将到,一切将得到验证。
  此会结束后的某天,柳知画在正殿处理事务时,十个风格各异的男性忽然站在她的面前。
  为首的一个男人穿着红色的露乳的劲装,柳知画认得他,是徐轻舞的男宠中最受宠的那个王明虎。
  柳知画黛眉不悦,“本宫在此办事,谁放你们进来的?”
  王明虎让身后的十个男人站前一步,微笑道,“宗主,大长老派我来,让我告诉您,这是她为您精挑细选的十个男宠,都是身经百战且经过大长老亲身考验的,绝对是最适合作为您破宫的最佳人选,您不如从他们十人当中选一个,择日便举行破宫仪式吧。”
  “放肆!”柳知画浑身释放出一阵汹涌的气势,直接将王明虎震飞。
  王明虎舔着血从地上狞笑着爬起,“宗主别生气啊,这是我主人的心意,只有宗主破宫了,我们宗门才能蒸蒸日上不是?”
  “限你马上离开本宫的视线,否则不管你主人是谁,本宫都要你有来无回!”柳知画满脸怒容。
  王明虎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旋即又被压制下来,再度向柳知画微笑,然后带着十个男奴离开了。
  王明虎等人离开后,看着空荡荡的大厅,柳知画心中压力丛生。这是徐轻舞对她的示威,逼她就范,若是她肯服从,那么这个架空宗主她还能继续当下去,否则,就是丢掉位子、丢掉性命的下场。
  “师傅,我们真的坚持错了吗?要孤注一掷了吗?”
  终于,四十九天期限已过。
  在四十九天里,柳知画从未踏足过自己的春华宫,为的就是避免打扰到她的侍女、随从们的驯龙任务。
  今日,她心中无比忐忑又隐隐有一丝期待的踏入了春华宫门前,刚到这里,她就感受到一股极强的热气从面前的巨大宫殿里散发出来,这气息当中隐隐蕴含着一股霸道傲然的味道,仿佛唯我独尊、不可一世。
  面对这股气息,她心中隐隐想要臣服。这使得她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她要的就是这种霸气,能让她臣服的霸气。
  殿前已有两名侍女在此等候,看到她走近,躬身道,“宫主,一切已准备妥当。”
  柳知画点点头,然后没有迟疑的推开了巨大的殿门。
  门一开,一股惊人的热浪席卷而来,尽管她是九境修士,在这热浪中岿然不动,但依然感到了一种心悸和惊骇。
  整个大殿,几乎都是笼罩在了一种赤红的热浪当中,空气都仿佛变成了红色。
  而在中央那张她之前所准备的红纱床榻上,便隐隐有一道被束缚不动但不停在低声咆哮的身影,犹如野兽。
  她缓缓走近,慢慢的感受着殿中的一切。这炽热的气息,像要把她剥开,变得赤裸。
  纵横合欢数十年,她纵使还是完璧之身,但在这样的宗门里,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自然是经历了不知凡几,但在此刻,在这样炽热而张狂的气息下,她竟然有一丝害羞?一丝怯怕?
  但不管怎样,她还是走到了那张红纱床榻前。
  床上的身影彻底清晰起来,一个浑身赤裸、皮肤血一般赤红的少年匍匐其上,犹如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但在某种压制下,他不能动弹。而他周身盘旋着浓郁的赤红气息,令他看起来像是一团红色的漩涡,显然这满殿的气息都是由他所发。
  这一刻,柳知画心中产生了一丝害怕。
  尽管这一切她是都铺垫而成,但真到了实施的一刻,她却不可阻挡的产生了一丝动摇。
  “成败在此一举......”
  许久,她长叹一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红色长裙,露出雪白丰满的躯体,在这个赤红色的大殿内,白得犹如一道光般亮眼。
  紧跟着,她弹指射出一道真气,没入床上的秦明阳体内,顿时后者体内犹如某道禁制被解开了,咆哮起来,双眼赤红,旋即,锁定在近在咫尺的柳知画身上。
  柳知画面容恬静,但那清澈的眼眸里,五味杂陈,期待、紧张、害怕、无奈。
  野兽一般的红血少年扑向了她,身上仅剩的一条裤衩也脱落下来,那难以形容的惊人巨物显露而出,坚挺在腿间,犹如一根擎天柱,屹立不倒。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8 12:12:39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取精
  秦明阳浑身仿佛燃血一般,飞扑向柳知画。
  柳知画应声而倒。
  瞳孔猩红的少年在春华宫主胸上那傲然的乳峰上啃吮起来,用力之大、姿态之猛,形似一头野兽。
  柳知画本不该感受到疼痛,九境修士的肉身也十分强大,但她散去了全部功力,以一个凡人的姿态迎接这场仪式。也只有这样,双修才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共融,否则但凡有一点的主动引导,那么都失去了自然,也就失去了神韵,继而达不到双修的真谛,也就无法达到想要的成效。
  柳知画两只玉臂不知所措的一会紧握身上少年粗壮的胳膊,一会又胡乱的抓捏着大殿琉璃般光滑的地板。
  她虽然是完璧之身,但身为合欢宗宗主,自然也领略过无数男女之事,经验自然非凡,但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场景下,她还是紧张了。
  在少年舔吮雪峰的间隙,其胯下那根粗长火红的肉棒时不时的划过那两条修长玉腿间的幽静,每当这时,柳知画心中便划过一抹悸动,心跳都仿佛漏了一下。
  没有想象中太多的前戏,当某一刻那粗大比鸡蛋还大的龟头正好顶准了花径的入口时,少年与生俱来的本能令他胯部发力,向前一挺。
  跟着但听轻微的“噗呲”一声,躺在地上的柳知画“啊”的一声绷直了鹅颈,螓首高扬起来。
  只见硕大的龟头撑开了那两片薄薄的红唇,大半个比鸡蛋还大的龟头都没入其中。
  进入的过程十分艰难,因为花径十分紧窄。
  但眼红的少年没有丝毫的停顿,腰胯持续绷紧发力,在柳知画蹙紧的柳眉下,很快一整颗龟头都没入其中。
  就在此刻,柳知画忽然惊呼一声,她的那层屏障被顶到了,一种轻飘飘又带点惊心动魄的感觉从心间划过。
  那滚烫坚硬如同战车一般不可阻挡的车头就在那屏障外,紧贴着屏障,传递着它的火热与威猛。
  没有任何的征兆和提示,在车头接触到屏障的一刹那,它就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向前挺进。
  但听“噗呲”一声,薄如蝉翼的屏障,轻飘飘的在车头的微微用力下,便轰然破碎,汨汨的鲜血从屏障四处的肉膜溢了出来,裹满车头。
  这一幕,带着点凄美。
  柳知画的心中也被莫名涌出的悲伤所顶替,晶莹的眼珠从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
  捅开了处女膜,坚硬的龟头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向花径深处推进。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被一寸寸的扩大,躺在地上的春华宫主情不自禁的张开红唇,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单纯的想张开。
  同时,她两条修长的玉腿绷得笔直,显露出圆润而又匀称的线条。
  说来缓慢,实则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顷刻间,坚硬的车头就撞上了娇嫩的肉门。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带遭此重击,一股强烈的酥麻瞬间在柳知画的体内荡漾开来,令她情不自禁仰头发出了一道呻吟,两条玉臂将身上的宽阔肩膀抱紧。
  少年一吼,俯身将柳知画胸前的一朵寒梅咬住,跟着弓起了雄健有力的脊背,胯部直接耸动起来。
  完全没有任何的轻抽慢插去给予柳知画一些适应的余地。
  坚硬的肉棒摩擦敏感娇嫩的肉洞,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到花径的最深处,直到狠狠撞上那尚未初开的花宫之门。
  痛楚和快感在柳知画的全身荡漾、交织,让她迷乱不已,时而娇吟,时而痛喊。
  伴随着响烈的“啪啪”声,没一会儿柳知画的雪白娇臀就被少年紧绷的胯部砸得满是红印。
  柳知画的声音被斩断成一截截,回荡在这空荡的宫殿里。
  就这样,在某种牵引下,两人体内的阴阳元气,在以阴茎和阴道为媒介所形成的通道下展开了周天运转。
  在宫殿的门外,守着两名柳知画的贴身侍女,两女听着后方门口里隐约传来的她们宫主的声音,还有那隐隐约约的充满着雄性和霸气的年轻喘息,令她们也是春心荡漾不已。
  能在这合欢宗里当侍女,她们自然也是身经百战之人,但面对这种绝对的龙霸的气息,女人的本能就会被挑起,这是动心的表现,让女人不由自主想向其臣服。
  宫殿的琉璃地板上,在少年一波波无比凶猛的冲击下,很快的,全身已被愉悦所代替,早已没有一丝痛楚的柳知画终于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巅峰。
  那一瞬间,娇嫩的花径裹得死紧,像要将肉棒绞断一般,柳知画扬起螓首,“啊啊”的叫出了声,玉手十指紧扣秦明阳的皮肤,紧致的小腹一阵阵痉挛。
  在两人的交合处,一股股清脆的水声发了出来,在此期间,秦明阳依然没有停止抽送,那坚硬粗大的肉棒依然是“噗呲噗呲”的屡次狠狠的贯穿花径,带出大股清冽的蜜水。
  “啊......啊......太......太凶了......”
  肏着肏着,秦明阳将柳知画整个抱了起来。柳知画就像一只小猫一般攀在秦明阳的胸膛上,彼此的下体还紧紧相连着,周边都是白沫、蜜水。
  秦明阳一边耸动胯部,把粗长的肉棒狠狠的塞进柳知画两条长腿间的肉洞里,一边向宫殿中央的那张红纱床榻走去。
  “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少年坚硬的腹肌和春华宫主柔软的娇臀不停碰撞,荡漾出一阵阵淫靡的肉浪,清冽的水分四溅而出,让光滑的琉璃地板上浮现出一点点的晶莹。
  在柳知画一串洒落在整个宫殿四处的娇吟中,两人来到了床榻。柳知画刚被放下,还没躺好,迎接她的就是一波又快又狠的抽送。
  这每一下,坚硬粗长的肉棒都贯穿整个阴道,狠狠的撞在柔软娇嫩的花宫口上,因为少年的龟头之粗大,每一次捅到底,柳知画小腹上都会显出一个圆圆的突起,把龟头的轮廓勾勒出来。
  柳知画感觉自己仿佛要被顶穿一般,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上秦明阳,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疯狂堆积,未几,她尖叫出声,再次狠狠的泄了一波。
  勇猛的少年却是愈战愈勇,迎着柳知画喷泄的阴精疯狂冲刺,像要把春华宫主的嫩屄肏烂一般。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停......停下!”
  秦明阳没有回应她,反而是把她翻过来,脸摁在床上,让她把潮红的屁股翘起,跟着“噗呲”一声用力的捅进去,又是一顿狂抽猛插,把雪白娇嫩的屁股撞得“啪啪”响,而头埋在被子里的柳知画只剩下模糊而沉闷的呜咽。
  秦明阳抓捏着面前满是红印的肥臀,两条腿站在床外,凶猛冲刺,就这么干了一会儿,他上到床上,跪在柳知画的屁股后,继续冲刺。
  这一波又快又狠,每干一下柳知画的屁股都被顶飞一寸,很快柳知画就从床尾被干到了床头。
  此时此刻,守在宫殿门外的其中一个侍女发出疑问,“龙气这么盛,宫主能受得了吗?”
  就在此时,“咚”的一声,侍女背后的大门轰然撞开,两道身影现了出来,正是下体相连在一起的秦明阳、柳知画。
  “啊?!”两个侍女见状惊呼,等看清身影的面容后,更是大为震惊。
  但见柳知画在前,秦明阳在后,两人肉体相连,形同一体,柳知画两条玉臂被秦明阳扯着,雪白的大屁股被秦明阳疯狂的撞击,阴道口飞沫四溅,全身的娇肉都在荡漾。
  “宫、宫主?!”
  柳知画睁开那对满是情欲的眼眸,看了一眼自己的侍女,也是泛过一抹羞涩,但接着就在身后少年猛烈的冲击下晃荡了起来,红唇张开,呻吟止不住的发出。
  两个侍女不敢置信,向来高贵、强大的宗主,怎么会被一个六境少年弄成这样?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们看向两人结合的下体,但见那里,一根粗长得比婴儿手臂还夸张的阴茎在那已经绽开的花朵里进进出出,进去时把周边的粉肉全都塞进去,拔出时扯出一大堆娇粉色的媚肉。
  粗成这样,怪不得宫主现在是这般模样。
  没多久,柳知画就当着两个侍女的面狠狠的来了一回高潮,晶莹的蜜水喷得到处都是,地板上一片狼藉。
  但身后的少年仍然如之前一般,迎着喷射的蜜水疯狂冲刺,肏得蜜水淋漓四溅,看得旁边的两个侍女是惊心动魄、震惊不已。
  忽然,柳知画一声尖叫,螓首高高的扬起。
  侍女见到,方才还剩不少在外面的阴茎,眼下已经一寸不剩,全都没入了宫主的体内。
  这得进到多深?
  柳知画的眸子里涌现出一丝震惊,然后在后续的几番抽插下,强烈的情欲从眸子里涌了出来。
  “哗啦啦”的声音此起彼伏,大量的蜜水像永无止境一样从柳知画的阴道里喷出,然后被外面的肉棒肏得稀里哗啦、四处飞溅。
  侍女看到,原本每一次捅进宫主阴道的龟头,会在宫主肚脐下方的位置显露出轮廓来,但随着宫主方才的那一声尖叫,眼下每一次龟头都会出现在肚脐以上的地方,这意味着......
  柳知画的小腹不停的痉挛,花宫被突破,无与伦比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她不停的泄,又在肉棒持续的冲击下,攀升到更高的巅峰,泄得更猛。
  眼前如此癫狂的一幕,令久经世事的两个侍女此刻也是不知所措。
  秦明阳拉着柳知画的玉臂不停暴肏,两人慢慢向不远处在小林里的那个亭子靠去。
  两个侍女不忍心看到宫主赤裸着娇躯被少年肏成这样,赶紧取出一件做工精巧的红纱,披在宫主的身上,但是她们做不到扣上扣子,于是柳知画依然是袒胸露乳的被身后的秦明阳肏得花枝乱颤,搭在手弯上的红纱袖子荡啊荡的,像在诉说主人无尽的无助。
  好在这是柳知画一人的深宫,除了两个信任的侍女,再无他人,否则这一幕被宗中其他人看见,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很快,到了亭子里,秦明阳把柳知画一条腿架在亭子中间的石桌上,然后握着美人的柳腰,狠狠的上顶冲刺起来。
  淋漓的肉穴显露在站在旁边的两个侍女眼前,让她们都有些挪不开眼睛。
  “到底多久才射啊,宫主的身体,一般男人也不可能坚持得了这么久吧?”两个侍女不禁发问。
  亭子里,柳知画泄了又泄,秦明阳却始终不见泄精迹象,两人肏来肏去,辗转腾挪,一会儿在石桌边,一会在石桌上,一会在亭边的椅子上,一会在亭子里的石板地上,柳知画叫得嗓子都隐隐有些沙哑了。
  七七四十九天的驯龙,喷发自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两个侍女清楚,这场交媾,还会持续更久,比想象中的都要久。
  夜晚,春华宫内,红纱床榻上,秦明阳捧着一个雪白娇媚的屁股不停冲刺,但这一次这屁股的主人却不是柳知画,而是柳知画的其中一个侍女明玉。
  柳知画则是披了件红色的宫袍在身上,里面还是那件白天被侍女明玉、夜珠加上的红色薄纱。此刻她搬了张凳子坐在床榻边,吃着用宗门里药谷的珍贵灵药制作而成的汤羹,补充着白天消耗的体力。
  她的身上还有许多残余的汗珠,云鬓湿润而散乱,因为是方才才结束了战斗。
  此刻,顶替她而上的是她的侍女明玉。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真龙的取精是一项巨大的事业,七七四十九天的培育,自然不可能一天就取精,但中途停断,便会降下真龙的血液,导致前功尽弃,所以此刻需要有人顶替。
  但若一直顶替也不可为,因为在和真龙交媾的过程当中,也是受益匪浅,那股纯净的阳元,会不停的滋补女人的全身,使功利倍增,一日千里。
  所以柳知画这会儿补充完体力,等会还要继续上。
  眼下明玉只是被肏了一会儿,就已经面容失控、全身崩坏了,旁边的夜珠也只能赶忙替上。
  两个侍女功力毕竟不如柳知画,承受真龙的冲撞,自然也不能太久。
  未几,夜珠也被秦明阳干得蜜水狂喷,表情失控,柳知画快速解决完手中的汤羹,然后踩着方才新换上的红色高贵高跟鞋,起身道,“明玉、夜珠,我来吧。”
  夜珠在柳知画的帮忙下脱离几乎贯穿了她身体的那根巨龙,还不等柳知画和她说些什么,血脉偾张的少年就直接拉过一身红色宫袍的柳知画,压下她的柳腰,撩起裙摆,就把裹满明玉、夜珠蜜水的肉棒捅了进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8 12:12:48

第一百一十四章 陌生的少年
  在两人双修期间,因为柳知画一直没去正殿议事,所以徐轻舞也不满,视为是对她的挑衅,于是安排人在春华宫外挑衅,但因为双修没结束,几个柳知画的侍女只能先去阻止稳住势态,最后要结束双修的一天,徐轻舞的人直接破门而入,把侍女给打伤,这时柳知画正好双修结束,境界障壁初破,从九境小成略微突破到大成,合欢宗只有几个远古长老有九境伪大成的实力,而如今的柳知画,也到了这个境界,那么今后的宗主之位算是彻底坐稳了。
  捧着柳知画的水蛇腰,秦明阳直接开始了猛干。一上来就是近乎残影般的冲刺,顷刻间就把两条美腿间的肉洞肏得汁水淋漓。
  一旁的明玉、夜珠两个侍女直接看傻了。要是方才秦明阳用这样的攻势对付她们,只怕她们还承受不了几下就得昏厥过去。宫主,真的是辛苦了......
  柳知画也十分来劲,她才刚补充完体力,一上阵就被秦明阳杀得丢盔弃甲,实在丢人,于是也使劲收紧花径,想狠狠地夹一下那肉棒,以此示威。
  但坚硬的龙根就像受到了挑衅,更加发威,以更加猛烈的势态冲刺起来,次次直通花宫,仅一瞬间就把柳知画肏得汁水四溅,溃不成军。
  柳知画从一开始的来劲不服,变成眼下的咬牙承受,手扶柳腰,红裙下的两条长腿被越干越弯,若不是靠着腰上少年双手的支撑,很快就要倒下。
  没多久,柳知画就狠狠地来了一次高潮,两条红色高跟长腿不停地发抖,红裙下的小腹一直抽搐,腿间的肉洞不停地喷水。
  秦明阳依然紧握着她的柳腰继续抽送。
  明玉、夜珠见状,知道自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离开了去守殿门。
  取精是个漫长的过程,照今日这个势态看来,宫主只怕要高潮不知多少次,才能真正的取精,关键是,一次,是取不干净的,龙精浓而多,七七四十九天的培育,起码也要六六三十六次的取精,才能采集所有的精华,所以,宫主还得付出更多努力。
  时间倒不是问题,她们会守着。只要没有任何的差错,这个漫长的仪式,终究会顺利抵达彼岸。
  但差错注定要来,在秦明阳、柳知画于春华宫里火热交媾的同时,另一边,徐轻舞等人也因为柳知画的屡次缺席殿会而大发雷霆。
  毕竟早日双方就有过过节,现在柳知画公然缺席日常的殿会,无疑是对徐轻舞的挑衅,以对之前事情的回应。
  大殿上,王明虎说道,“主人,柳知画那婊子不来,分明不把你放在眼里啊。殿会这么重要的事情她都敢不来,实在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你啊。”
  “要你多嘴?”徐轻舞淡淡扫眉。
  仗着徐轻舞对他的宠爱,王明虎平日说些越界的话,也不用担心被责罚,其他男宠则是战战兢兢,唯恐言多必失。
  大殿上,人很多,各个派系的长老、弟子等都在,大家都在看着徐轻舞,作为大长老,如今她才是整个合欢宗真正的话事人,说的话最有分量。
  合欢宗作为中州的一流势力,只位于七个超级宗门之下,宗门里最强的人,是九境大成,这个人既不是长老,也不是弟子,而是一个常年在宗门后山深处闭关的老妪。这老妪名为花满,乃是老宗主在位时的大长老,如今长老之位更替,昔日长老也都陨落,只有她存活了下来。
  也是因为花满对徐轻舞的认可,所以徐轻舞才能顺利继位大长老,在宗门里有如此大的威望。毕竟不管在哪,拳头都始终是最有力的话语权。
  “你带几个人,到春华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徐轻舞对男宠王明虎下令道。
  “是,主人。”
  待王明虎带着一干人离开后,徐轻舞走上了大殿上的那个至尊之位上,伸出紫袖下的玉手抚摸着琉璃一般光滑的宝座把手,淡淡又不失威严的道,“如果柳知画再如此忤逆我,那么今后这个宗主之位,也不必她来坐了,本宫,可以取而代之。”
  春华宫门口,明玉夜珠两个侍女正守着,忽然便见到王明虎带着几个宗门里境界不低的弟子前来,气势汹汹。
  “宗主在吗?大长老要见她,”王明虎开门见山道。
  “宗主在忙,不便,”明玉、夜珠说道。
  “没听清楚我的话?是要见,不是在询问你们,”王明虎道。
  听闻口气不善,明玉、夜珠也沉下脸来,“宗主没空,还有,谁给你们的胆量这么跟我们说话?”
  “现在你家宫主的宗主之位都要不保了,你们还在这大放厥词呢?”王明虎笑道。
  “谁这么大的口气,敢废了我们宫主不成?”明玉、夜珠冷笑。
  “告诉你俩,我家主人现在很不满,如果你们宫主胆敢再这样不上殿会,公然忤逆主人,挑战她的威严,那么后果就走着瞧!”王明虎道。
  “好啊,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嘴硬!”
  “所以你们两个先滚开,让我看看你们家宫主这些日子不上殿会,到底在做什么?”王明虎作势要推开明玉、夜珠两人。
  “放肆!”明玉、夜珠坚定挡在前面。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明虎示意下,身后一干随从瞬间动手。
  这些人最差都是六境圆满,还有不少的七境,一时间蜂拥而上,给了明玉、夜珠两人不小的压力。
  但能当一流势力宗主的贴身侍女,明玉、夜珠两人又岂会是庸人?两人皆有八境初期的修为,全力之下,将王明虎一干随从悉数阻挡在外。
  现在是宫主双修的最重要之时,若是被打扰,不仅会破境失败,反而还会气息失稳,修为不稳,导致倒退。
  一番冲突下,王明虎等人强闯不成,不甘心道,“此事我定会上报主人,你和你们的懦弱宫主就等着看吧!”
  王明虎等人离去后,明玉、夜珠两人松了口气。
  虽然成功将他们拦了下来,但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她们还是受了不小的伤。但现在宫主的双修才开始没几天,往后还有很长的时间。而这次王明虎等人回去,下次回来必然会更加凶猛,她们还拦得住吗?
  想到这,她们不禁往后方那远处巨大的宫殿看了看,那里,隐隐有一种火红的气息升腾而起,若不仔细瞧,必然不会发现。
  而在那座宫殿内,一场火热的交媾大戏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她们虽然距离太远,感受不到一点旖旎的气息,但凭借之前的记忆,也能想象到那场面到底会有多火爆。
  另一边,王明虎等人回去后,将此事上报给了徐轻舞。
  徐轻舞听后大发雷霆,向王明虎确认道,“这婊子是这么说的?”
  “回主人,千真万确!”王明虎道。
  “大婊子养的两个小婊子都敢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来这些年本宫的轻饶,确实让她们得意忘形了些。”徐轻舞道。
  “是啊,主人,你可一定不能再轻饶她们了!否则再这样下去,她们可都要骑到您头上拉屎了!”
  “啪!”徐轻舞猛地给王明虎一巴掌,直接把他从大殿这头扇到了那头,“宠幸你几日,你说话也爱这般口无遮拦了?”
  王明虎愣了愣,意识到自己确实得意忘形了,回想起过去徐轻舞的那些狠厉,他忙磕头道,“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是卑奴得意忘形,还请主人恕罪!”
  徐轻舞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说道,“这婊子这么多天待在自己的宫里不出门,到底在做什么,你们此前可看清楚了?”
  王明虎说道,“卑奴仔细看了看,隐隐有一股火热的气息从宫殿上方升腾而起,但具体是什么,原谅卑奴道行尚浅,看不真切。”
  “这婊子不会是偷偷在自己宫内练什么特殊密功吧?”徐轻舞眼睛虚眯,有所怀疑。
  “怕是有可能,”王明虎道,“要不要小的带人去坏了她的好事?”
  “练了那么多年,功力也未见得在我之上,放她练这么多天,又能如何?莫非还能翻天不成?”徐轻舞轻蔑道。
  “说的也是。”王明虎道。
  “不过,你不时派人去骚扰一下她,本宫要她练得不畅快,方能解气!”徐轻舞道。
  “是!”
  于是后续这些天,王明虎时不时带人前去骚扰。明玉、夜珠两女等柳知画的亲信应付得颇为吃力,受了不少、不小的伤。宗门里一些平日比较认可柳知画的人也忍不住为此,出来替柳知画向徐轻舞说情,但徐轻舞软硬不吃,铁了心要坏了柳知画的好事。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徐轻舞见柳知画始终未上殿会,颇有要当甩手掌柜,把宗门里的事都丢给她管的架势,终于怒不可遏,在这天的殿会上,号令一众宗门高层,要众人一同前去柳知画的春华宫,倒要看看柳知画究竟在练什么密功,顺便当众废了她,即刻自己便取而代之。
  不少支持柳知画的人都替柳知画求情,但徐轻舞直接一人一巴掌扇飞,丝毫面子不给,毕竟对于这些不依附她反而依附柳知画的人,她向来也是打压轻视,若是让柳知画的人在宗门里有了地位,那她的话语权慢慢的也会不那么起作用了。
  于是,浩浩汤汤的一群合欢宗的高层漫天密布的飞往远处群山一座山头上的那座春华宫。
  春华宫这边,明玉、夜珠等人远远瞥见远天有密密麻麻不少身影飞往这边,等过一会儿,身影逐渐清晰起来,是来者不善的徐轻舞等人,心中顿时暗叫不妙。
  “今天是宫主六六三十六天的取精最后一天,可不能出差错啊!”
  两人迅速叫来了春华宫所有的强者,这些都是往日柳知画培养的亲信,最强的人有八境大成的实力。
  不过这些天面对徐轻舞所派之人的屡次骚扰,他们也都显得疲惫不堪,每每受了伤、受了消耗还来不及吐纳恢复,徐轻舞的人就又来了。
  但是此刻,为了宫主的大事,他们宁肯豁出去了,也不能让徐轻舞等人随意踏入春华宫!
  片刻,浩浩汤汤的徐轻舞等人终是抵达了春华宫前。
  众人密密麻麻的悬浮在天空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明玉、夜珠等人。
  徐轻舞一个眼神示意,她的男宠王明虎就开口道,“即刻,开门!宗门一众高层,都想看看我们的宗主这些天到底在她的宫里练的什么功,竟然三十五天不上殿会,这是想置宗门于不顾不成?!”
  “宗主的门,不是你们想开就能开的,你们莫非想逼宫不成?!”明玉、夜珠冷冷道。
  “她的宗主,到底有多少分量,我们彼此心里清楚,若我主人想要废了她,顷刻便能做到。再说最后一遍,开门!”王明虎大声道,声音覆盖这片天空。
  “不开!想开,就从我们的身体上踏过去!”明玉、夜珠等人视死如归。
  徐轻舞冷冷一笑,王明虎顷刻会意,立即带着一众七境、八境高手冲向春华宫殿门。
  明玉、夜珠等人也飞身而起。
  双方顷刻间战成一团,声势浩荡,半座山头几乎都要被荡平。
  毕竟到了这个境界的修士,尤其是八境空间境,举手投足间,一方天地间契合他的能量都能为他所用,发出的攻击,杀伤力巨大,瞬间移平方圆百里都是易如反掌。
  伴随着哀嚎与厮杀声响起,不断的有双方的身影从天空中落下,其中更多的是春华宫柳知画这边的人。
  几乎是徐轻舞这边重伤一人,她们就得重伤至少十个人。
  很快的,明玉、夜珠等人誓死形成的防线,土崩瓦解。
  徐轻舞身后一众合欢宗高手,其中一些依附柳知画的人看着这一幕幕,都是咬牙切齿,但又只能怒而不敢言。
  明面上柳知画是宗主,但实际上真正掌控这个宗门的,还是徐轻舞。
  伴随着“碰”的一声巨响,春华宫的大门被王明虎所带等人撞开,浩浩汤汤的人群蜂拥而入,即将抵达那座宫殿之门。
  而这时,宫殿之门忽然打开,巨大的门下,一个身影闲庭信步的缓缓走出,似乎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上身的扣子还漏了好几颗没扣好。
  这是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是一个徐轻舞等人完全陌生的面孔。
  少年伸了个懒腰,一脸的疲态,又偷着一股轻松感,然后打了个哈欠,这才漫不经心的看了眼面前天上地下浩浩汤汤的人群,惊讶道,“怎么这么多人?”
  王明虎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柳知画的宫里?”
  少年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四周倒下的明玉、夜珠等人,眼中划过一抹深不可测的意味,然后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打扰到我了,所以,现在,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8 12:12:55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新的阴谋
  当听到少年如此不客气又带些狂妄的话时,王明虎脸上当即变色。
  “哪来的毛头小子,竟敢这般口出狂言!”
  王明虎说道,“你莫非是柳知画的男宠?原来她这段时间足不出户,是在自己宫里养了你这么个小白脸啊?”
  王明虎招手示意,顿时身边两个手下飞向秦明阳。
  这两手下皆有七境初期的修为,各自带着不同颜色的真气光流冲向秦明阳。
  王明虎想着这应该是柳知画的男宠,对付其,不用费太多力气。
  哪知两人即将飞到秦明阳身前时,秦明阳动地一跺,一股赤黄色的气息带着隐隐的龙啸扩散而开,一个龙头的虚影悬浮在秦明阳头顶,犹如守护神般。
  两个手下被这气息一撞,发出一声闷哼,跌飞数百丈。
  “原来有两下子,”王明虎眼中划过一抹惊讶。
  眼前这小子看起来不出十七八岁,竟有如此修为。其真的是柳知画的男宠?柳知画到哪找的这么个男宠?如此天赋异禀之人,会甘当他人男宠?
  “看来得我亲自出手,”两个七境初期都不是眼前这少年的对手,王明虎认为其实力至少在七境大成。而他正好就有七境大成的实力。
  王明虎冲向秦明阳,浑身带着红色的光流。瞬间与秦明阳缠斗在一起。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最后王明虎被秦明阳一拳轰退。那一拳,神龙在其头顶咆哮,龙威无可匹敌,直接将王明虎打成重伤。
  “放肆!”徐轻舞一声大喝。当着她的面,把她的男宠打成这样,无异于挑衅她。
  九境的徐轻舞亲自出马,瞬间就出现在秦明阳身前,都不必动手,九境的恐怖气势释放而出,直接将秦明阳镇压在原地,动弹不得。
  秦明阳经过这次和柳知画的双修,自己的功力也有一步精进,比以往觉得更为的澎湃,但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他还是那么不堪一击。
  徐轻舞捏起秦明阳的下巴,看着这张俊俏刚毅的脸,眼中划过一抹惊讶,“确有几分俊色,也难怪柳知画多日不上殿。本宫倒是好奇,柳知画在哪寻得这么个好鼎炉?本宫就没这运气?她也配?”
  看着秦明阳努力挣扎的面色,徐轻舞淡淡一笑,素指在秦明阳的唇边划过,感受他的温度,令徐轻舞心中划过一丝涟漪。
  她心中微惊,仅是这么一模,就令她心生涟漪,这家伙莫非是天生的男尊?
  传说这世上有种人,与生俱来一种吸引女人的本事,一个眼神,一个抚摸,就能令女人不经意间心动。这种本事,在修炼上不会有什么用,但却能迷倒一些强大的女人,为其鞍前马后。
  不过徐轻舞境界如此之高,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沦陷。但她也难免对秦明阳产生了一丝兴趣。
  捏着秦明阳的唇,徐轻舞心念一动,“就让本宫尝尝你这男尊的滋味。”
  话落,她便俯下螓首,红唇与秦明阳来了个亲密接触。
  吻完,她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涟漪,眼中的惊讶似乎更深了一分。
  但这一幕,却是令她身后的诸多合欢宗高手震惊,以及她的那些男宠眼神暗沉。
  徐轻舞伸手往下一掏,摸到了秦明阳的腿心。在那里,她隔着面料触摸到了一根坚挺灼热的大棒。
  “确乃奇才!”徐轻舞眼中亮起奇异的光芒。
  “来人,将此子带回本宫的落花宫!”徐轻舞对身后的王明虎等人下令。
  王明虎等人不情不愿,但也不敢表现出来,但正要上前,忽然前面的春华宫大门猛然打开。
  “猖狂!”
  伴随一声娇喝,一道红色的修长娜影从春华宫深处飞了出来。
  徐轻舞仿佛料到这一幕般,并不惊讶的站立起来,飞到半空中,直视对方,说道,“柳知画,你终于出来了。”
  “放人,”柳知画淡淡道。
  徐轻舞没有理会,而是打量着柳知画,“你似乎变了。”
  从其身上,徐轻舞察觉到了一丝不明显的变化。柳知画的眉毛,眼睛,肌肤,身材,似乎都没变化,却似乎都有变化。她不得不承认,柳知画似乎更有韵味了。
  柳知画一身红色宫裙加身,赤着双足,悬浮空中,两臂雪白而纤长,就像冬天的柳条。墨黑长发激扬而起,眉眼间开合逼人,英气十足,犹如女皇。
  “看来这段时间,缺席殿会,是在密修?”徐轻舞眼睛虚眯,似乎嗅到了一抹不同寻常。
  柳知画没有回应,而是略一抬手,天地间的真气便向秦明阳那涌去。攻击徐轻舞方才所形成的空间。
  徐轻舞微微一笑,并不认为柳知画能够做到。毕竟过往两人就是不分伯仲,都是九境初期。她也心念一动,召唤天地间的灵气继续对秦明阳施压,同时将柳知画的灵气隔绝在外,不允许其进入。
  九境已经到了仙境,不死不灭,能直接操控天地间所有与自己同属性的灵气。此刻,两位九境大仙的对碰,其余合欢宗人只是见到两位绝世女仙不必张牙舞爪,就能召唤天地灵气对轰,形成巨大的声势。
  柳知画操控的灵气呈现红黑色,徐轻舞的呈现黄黑色。
  慢慢的,柳知画的红黑色灵气盖过了徐轻舞的黄黑色。这一幕,令周围的合欢宗人都无比震惊。
  “宗主与长老的境界不是不分伯仲么?怎么会这样?”
  以往两人的交手不多,但从有限的经验中,合欢宗人都可以得出,两位女仙的实力难分上下。但此刻,柳知画的红黑色灵气正在逐渐的吞噬徐轻舞的黄黑色,这显然证明了如今柳知画的境界要在徐轻舞之上。
  未及,徐轻舞的空间被柳知画破坏,秦明阳从其中被释放了出来。
  徐轻舞惊讶道,“这段时间,你在宫里到底进行了什么密修?竟令你功力有如此长进。还是说,你其实早就超过我了?”
  柳知画示意身后的明玉、夜珠上前。两个贴身侍女将秦明阳扶起。徐轻舞只是看了一眼,没有阻拦,任由两人把秦明阳带回到柳知画身后。
  柳知画淡淡道,“我早就说过,师傅留下的才是真正的上乘双修之术,天人合一,功力精进便是自然之事。”
  徐轻舞沉思了一会儿,“过去我并不相信,时至今日,或许我不得不信了。”
  柳知画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斗争多年的女人,冷冷道,“你要打,我奉陪。”
  徐轻舞说,“我不是为了内斗来的,我只是看不惯你搁置宗门事务不管。既然你实有他因,我也无话可说。今后这宗主,还是由你当去吧。”
  柳知画有些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轻易就同意退走了,这么多年,她没少和自己针锋相对,方才又是如此大阵仗。
  “都散了吧,”徐轻舞一挥手,便自己带头转身离开了。
  众人面面相觑,也陆续跟随离开。
  等众人都离开后,柳知画吩咐明玉、夜珠打扫一下混乱的现场。这里方才经历一场剧烈的战斗,已经一片狼藉。而后她飞到秦明阳身前,手很自然的就搭到了秦明阳的臂膊上,轻声问道,“方才那疯女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秦明阳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关心,似乎也有些不适应,愣了愣,道,“没事,她没对我下重手。”
  片刻,回到宫殿里后。
  柳知画对秦明阳道,“之前强行帮你带到这,实为不妥。但我所修之术,使我只能如此。既然如今我已经成功破境,感悟真谛,我也不必再强留你在这。你说你是剑域的弟子,那便让你回剑域去吧。”
  秦明阳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柳知画会这么简单就放自己回去,但看柳知画眼中并无虚假之意,他道,“感谢宫主理解,那我即刻便离开了。”
  柳知画道,“我不方便送你,这附近的百守城有座传送阵,可以直达刑天州,之后的路程,便没有危险了,你便自行回往刑天皇朝。”
  “多谢了,”秦明阳道。
  柳知画定定的看着秦明阳,似乎有些不舍,但秦明阳还是转身离开了。
  多日后,秦明阳回到无空剑域。刚抵达岛屿入口,就已经有不少人前来迎接,显然都提前知道了消息。
  护卫队直接把秦明阳带到了长老阁,在那里,大长老亲自对秦明阳进行问话,“秦明阳,这些天,你到哪去了?”
  秦明阳说道,“弟子遭到高手埋伏,那人境界很高,我并不清楚,只知我毫无还手之力,之后我便重伤昏厥了。醒来后,我发现我的伤竟都痊愈了,我便迅速回往宗门了。”
  “高手埋伏?”大长老眼睛虚眯,似乎知道事情的真相,接着又道,“你可记得你昏迷前还发生了什么事?”
  “不曾,”秦明阳摇摇头。
  大长老拍拍秦明阳的肩膀道,“中州高手如云,或许有不少人已经看到了你的锋芒,想要在你成长前把你扼杀,才会出此奸计。今后,你务必小心,切勿轻易离宗了。”
  “弟子谨记,”秦明阳说道。
  秦明阳回到雪莲峰后,也是引起了整座主峰不小的轰动。
  此事被刑帝得知后,他雷霆大怒,对着来报消息的手下怒吼,“不是被打成重伤了吗?不是回天乏术了吗?怎么还能好端端的回来?九境强者,到底干什么吃的?”
  仿佛听到他的呼唤般,身前的空间一阵虚幻,一个黑色身影浮现出来,出现一个黑袍男子。
  “殿下,”黑袍男恭敬的单膝下跪道。
  “你不是将他打成重伤了吗?他现在又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你骗我?”刑帝额头青筋暴起。
  “属下不敢,”黑袍男道,“属下确实将他打成重伤,但之后有另一位九境强者将他救走,之后或许是他们将其救活了,所以他才能平安无事。”
  “那谈何容易?吃你一掌,不死也要半残,神仙难救,怎么会这么快就恢复?这才过去多久?”刑帝并不相信。
  “这个世上,总会有些玄妙的事,无法理解,属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黑袍男道。
  “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今后他必定会谨慎起来,要想再暗杀他,就没那么容易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刑帝道。
  “一年后,也该到剑道大会了吧?到时殿下安排一个实力强劲的弟子,要他在对决中佯装失手误杀秦明阳,或许就可以了吧?”黑袍男道。
  刑帝听后,似乎觉得可行,眼神慢慢冷静下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此事还是不成,你就滚吧,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废物辅佐!”
  “殿下放心,此事必成!”黑袍男笃定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01:39

第一百一十六章 再见
  终年白茫茫的雪莲峰上,主峰,一片雪林里,纷繁的雪花点点落下,白了头的木屋前,站着一个高挑的白衣女子,其面前跪坐着一个少女、一个少年、一个青年。
  白衣女子道,「一年后,便是三年一次的剑道大会,此会向来是整个中州都最为顶尖的年轻弟子比武大会,汇集了几乎整个中土的剑道天才,备受关注。此会的优胜者,可以进入剑冢得到磨炼,精进剑意。为师要你们在这大会前剩下的一年抓紧修炼,精进剑艺,尽全力在大会上夺得名次,为自己增添一份机缘。」「明白,」三个弟子齐声应道。
  白衣女子转动她那双如雪晶一般的眼眸,看向青年,说道,「南华在两年前的大会名次不算高,只在七十八名,但经过剑冢洗礼后,如今的他,已是我剑域十二座下之一,这足可见剑冢对一个剑修的影响。」秦明阳、北如雪眼眸一惊。剑域十二座下,可以说是屹立在这片大陆上最顶尖的一批天骄。而南华子在成为这样的天骄之前,竟然只能在剑道大会上获得七十八名这样并不算亮眼的名次,这代表剑冢洗礼对他前后的变化影响十分之大。
  同时,他这样的天骄,竟然只能在大会上取得这样靠后的名次,这表明大会上都是些妖孽一般的存在。
  「为师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们,务必重视这剩下的一年时间,重视这一年后的剑道大会。它将是你们这辈子可能最大的一个跳板。运用得好,便可令你们鲤鱼跃龙门,产生蜕变。中州上天才无数,像你们这样的并不少。只有在剑道大会这样真正的顶尖比试下大放异彩,才能证明你是真的天骄。」清莲道。
  「弟子明白!」三人齐声道。
  「南华,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和他们两人交代。」清莲对南华子说道。
  「是,」南华子起身,向清莲行礼后,飞身离开。
  清莲道,「为了让你们这后续一年能够潜心钻研剑道,为师决定你们还是先去将自己的私事彻底处理好,否则心不在焉,只会徒劳无功。」秦明阳、北如雪两人相看一眼,都沉默了。
  「剑域安排在南荒你们秦楚齐三国的人发现近期秦楚两国有即将开战之势,之前我令你们二人冰释前嫌,你们也已同意,现我要你们回去安抚你们皇朝的掌权者,保证不开战,和平共处。」
  清莲的眼中划过一丝锋芒,「为师有话在先,若你们的手段不管用,那么剑域的人就会出手,让不想和平的人永远长眠,若是对你们重要的人因此丧命,莫怪为师事先没有提醒。」
  「秦楚齐三个小国的争斗,终究是小打小闹,如今他们的矛盾影响了整个大陆的安危,那么舍车保帅,必然是对的。」
  秦明阳、北如雪两个弟子沉默听着,神情凝重。
  「七日,不算赶路,为师只给你们七天时间。若是七天期限到,你们做不到让你们皇朝止戈,那么到时,就会由剑域的人替你们出手。明白了吗?」清莲淡淡道。
  「明白!」秦明阳、北如雪咬牙道。
  「七天之后,为师等你们放下一切杂念归来,到时,才是真正的魔鬼苦修,备战剑道大会!」丢下这话,清莲淡淡消失在了原地。
  清莲消失后,许久,秦明阳、北如雪两人再转头相看。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却是异口同声的道,「你怎么打算?」见状,两人都愣了下。
  秦明阳先开口道,「我必然是全力劝阻父皇不要开战,若是他不听,我不可避免要动用一些武力了。就像师尊说的,秦楚两国的摩擦,对于整个大陆来说,终究只是小事。若是他们的忤逆,激怒了剑域,那么到时就不是我们出手了。」北如雪点点头,经过这一段师姐弟之间的朝夕相处,她对秦明阳没有过去那般愤恨了,显然对秦明阳有所改观。
  「我也会极力劝阻我父皇,我父皇向来很听我话,我相信这一次也会是一样的。」北如雪道。
  「好,那就这样。」秦明阳道。
  「嗯,」北如雪点点头。
  第二天,秦明阳、秦明月与北如雪、南华子各成一组,飞到剑域岛屿下的那座传送阵,前往了荣华城,而后飞往南部。
  阳月兄妹二人先是飞往无主之境,母后南宫婉还在那。时过境迁,时隔一年再次踏入这片土地,兄妹二人也是分外的感慨。
  遥想当初初出茅庐,也不过是十四岁之际,彼时秦国还内忧外患,如今,兄妹都如愿进入了中土顶尖的剑道宗门修炼,实是天差地别。
  不到两日,两人抵达了无主之境内的四大家族主宅。
  两人的出现,引来了府中上下的欢呼。兄妹二人被雀跃着拥进府里。成为剑域弟子,无异于鲤鱼跃龙门,是件光宗耀祖之事,自然被所有人羡慕和敬佩。
  对于兄妹二人的变化,四大家族所有人都十分的惊叹。
  黄族长黄青都道,「一年未见,阳月两人变化真大,剑域到底是剑域啊,如此大陆顶尖宗门,确实锻炼人,我感觉你们二人身上的气息已经完全不同,恐怕现在我这个一族之长,都打不过你们了啊,哈哈。」其他林、李、唐三家的族长也是笑着夸赞连连,对于阳月兄妹二人,他们根本不需要恭维,因为这是实实在在的卓越,全身上下都能找出优点。
  等四家的长辈寒暄完,便是轮到了秦明阳的两个妻妾,黄厌离与林可柔。
  「夫君,一年离别,你可过得好?修炼虽重要,但也要惦记自己的身子骨……」
  对于这两位妻子,秦明阳也是非常想念和心疼,与她们拥抱交谈一会,视线便是被让开的众人的尽头那道红色高贵身影吸引而去。
  「母后……」
  在众人围绕阳月问候时,南宫婉就一直默默地坐在尽头角落的椅子上,耐心等候。
  她依然是那袭红色的贵雅纱裙,长发简束成马尾,脸上略施粉黛,但也清丽非常,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发光,纱裙下若隐若现的两条挺拔大腿延伸到地面,脚上是一双高贵艳丽的红色高跟鞋。
  即便在这无主之境,她似乎仍是那位母仪天下的秦国皇后。
  她无须急躁,只须等待,她知道待众人寒暄完,自己的这两个宝贝儿女,终究要跑到她怀里。
  事实是当下,兄妹二人确实飞奔向南宫婉怀里。
  一年未见,如隔十年百年,在外漂泊的游子,最想念的无疑是宠自己爱自己的母亲。
  「母后,孩儿好想你……」
  见母子女三人拥在一起,四大家族众人也是适时的纷纷退去,把偌大一个正厅留给三人温存。
  三人抱在一起,越抱越紧,泣不成声,南宫婉美丽的眼角也是晶莹点点。
  「一年不见,你们俩都壮实了,我很欣慰……」南宫婉由衷的开心。
  「母后,这一年,您在这住着,可受了委屈?」秦明阳最先问道,他比秦明月更关心母后。
  「你是人家的乘龙快婿,我这当母亲的,怎会受到亏待?」南宫婉眉眼弯弯笑道,因为眼眸里还带着泪水,她这一笑晶莹闪烁,分外动人。
  秦明阳一看就痴了,下意识就想吻上去,但接着意识到妹妹还在旁边,停了下来。
  南宫婉也是吓了一跳,好在秦明月仍趴在她怀里,没有察觉。
  之后,阳月兄妹将这一年彼此的经历讲给了南宫婉听,而后由秦明阳直入主题,「母后,这次我和月儿回来,是要着手彻底解决秦楚两国的战事。一年后中州要召开特别重要的剑道大会,为了让我可以精心备赛,师尊便要我七天里说服父皇停战,否则到时剑域的人就会出手,那事情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南宫婉听后面色也是凝重起来,「你们不在的这一年,秦楚摩擦不断,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而我也只能远远的观望。以你父皇如今的心性,我们是不可能做到说服他的。」
  秦明阳认真道,「如果他不听,那到时我不可避免就要动用武力了。」说着,秦明阳摩拳擦掌起来,拳头间似乎凝聚了令人心悸的力量,让一旁的南宫婉看了都有些心悸。
  「明阳,你如今是什么境界了。」南宫婉遂问道。
  「回母后,我如今真气有六境初期圆满,肉身有六境霸气初期,最近或许可以突破到小成了。」秦明阳道。
  南宫婉一听更是惊人,这才过去一年,竟然两个境界都突破了六境。满打满算,他也才修炼了两年,这进步堪称神速。
  「月儿呢?」南宫婉又问道。
  「回母后,我已经化神初期了,」秦明月道。
  这一听,南宫婉便更加震惊了,红润的小嘴都有些合不拢了。在两年前,秦明阳还只是个不能修炼的废材,当时的秦明月就已经有五境元婴大成的修为了,然而如今秦明月才刚进入化神初期,秦明阳竟然也两个境界都到达了六境初期。
  如今看来,过去的龙非龙完全是笑话,龙当然是龙,凤倒有点不配称之为凤了。
  「今夜四大家族将设酒宴,为你们接风,你们好好吃一顿,明日,我们便启程赶赴秦国。如今,我们完全不必惧怕你们的父皇了。」南宫婉道。
  「听母后决定,」阳月兄妹二人道。
  夜晚的酒宴,十分的隆重,四大家族整个大院里座无虚席,酒宴甚至设到了大宅外,为的就是吸人眼球,告诉所有人,他们四大家族的乘龙快婿回来了。
  而阳月兄妹二人的鱼跃龙门,自然是被城中的各方势力得知,白日得到两人回来的消息,夜晚立马便派人送上大礼以表示友好。如果能攀附上这样的天骄,那对自己势力的发展无疑是巨大的帮助,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是如此。
  酒足饭饱,宾客逐渐散去。四大家族宅院里的间间房室也陆续亮起了灯火,准备入睡。
  一间客房里,角落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位身穿红纱长裙的女子。略有些透明的裙摆淡淡的扫在地面。她对着面前的铜镜,一双雪白如玉的手缓缓的卸着面上的妆容。狭长的凤眼里,没有凌厉,只有一丝疲惫和恬适。
  许久,待脸上的胭脂、香水全部被卸尽,一张依然莹润如玉的面孔浮现出来,五官犹如鬼斧神工,浓密的青眉,润红的嘴唇,精妙绝伦。
  这时,房间外响起一阵均匀的脚步声。
  听到声音,女人的眉毛轻轻的挑了一下,像是有所察觉。
  很快,脚步声来到门前,「咚咚」的响起了敲门声。
  「谁?」女人淡淡的出了声。
  「母后,是我,」外面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
  女人的眸光颤了一下,「酒宴结束了,你不去陪厌离、可柔她们,到我这作甚?」
  屋外的秦明阳道了,「白天还有些话没和母后说,现在想起了,想和母后说完。」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要睡了。你也快回去吧,不然等会厌离、可柔要找来了。」南宫婉说完,却没有褪衣的动作。
  「母后,让我进来吧,」秦明阳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强硬。
  南宫婉似乎也察觉到了,目光不由得看向紧闭的房门,眸光里透出一丝恐惧。
  那扇门虽然是紧闭的,但实际上形同虚设,只要轻轻一推,就开了,不可能拦得住一个双六境的修士。
  但屋外的秦明阳一直没有动作,许久,又道,「母后,儿臣实在想你了……」
  南宫婉捏紧了玉指,「这是不对的,我不能再纵容你了。」「母后,双修是互补之事,你我皆有益的,」秦明阳道。
  「你已经在剑域修炼了更为上乘的功法,这情绵决,早已食之无味,可抛,不要再把它当做亵渎我的借口了,」南宫婉眼中精明。
  「可母后你没有啊,情绵决对我无益,对您却很有益啊,您如今还是化神圆满,您不想破境吗?」秦明阳道。
  「靠这个破不了,要能破早破了,况且我用不着这来破,」南宫婉咬牙道。
  屋外沉寂了许久,「母后,真的要这样吗……」南宫婉也沉默了。
  于是屋内屋外陷入了良久的沉寂。
  南宫婉坐在房间角落,梳妆桌前的椅子上,目光不再留在房门上,而是定定的落在地板上的某处。僵持了许久,她身上的那股对房门形成的抗拒的气势,也早已如潮水般退去。
  也就在此时,随着「吱呀」的一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02:43

第一百一十七章 情如绵
  推门而入,秦明阳便见到坐在梳妆台前的母后,长发披散下来,卸了妆容,依然清丽非常。
  他刚想迈步,梳妆台前的红裙美人就制止道,「站住!」美人抬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认真道,「过去修炼情绵决,我们母子俩违背伦理,还算情有可原,如今并不一样,若再执迷不悟,就是大逆不道。」「我对你已经百般纵容,你如果再这样,我就要动气了。」「母后……」秦明阳定定的,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夜就当你没来过,回去吧。我还是你的母后,你还是我的儿子。」南宫婉道。
  「母后,可我对你已经无法忘怀了。你难道忘了我们交融在一起的滋味了吗?
  我觉得我们就是一体,没有比我们更融洽的性器了。情绵决不会让两个人的身体改变,它只会帮助两个身体相性本就契合的人。」秦明阳道。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南宫婉冷冷的道。
  秦明阳没有回答,而是飞扑过来,南宫婉躲闪不及,被秦明阳抱了个正着。
  半跪在地上的秦明阳抱着红裙下的两条玉腿说道,「母后,儿臣实在想您,儿臣不能没有您。您不能这么狠心。」
  说着,秦明阳竟都潸然泪下。
  南宫婉见他为了这种事竟然宁愿下跪,又气又无语,「你是骄龙,你怎可下跪?!」
  说着她伸出两条玉臂就要扶秦明阳起来,但秦明阳执意如此,而她力量不及秦明阳,徒劳无功,尝试了几次,只得放弃,任由秦明阳跪着。
  「母后……」秦明阳又颤颤的唤了声,继续打着感情牌。
  南宫婉只得继续以理服人,「我是母亲,你是儿子,我与你父皇结合,才有了你,这是自然天道,母亲与儿子,不应该有越界的关系,过去我已是糊涂至极,陪你失心疯狂了几次。但如今你已经鱼跃龙门,成了中州顶尖宗门的弟子,我这个当母亲的,若再和儿子鬼混,就是置你于不顾,毁你前途。不管是老天还是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的。你自己,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母后,我明白,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只要你我都不说,这个秘密就永远都不会暴露的。」秦明阳道。
  「这不是暴露与否的问题!」南宫婉高声强调道。
  见儿子执迷不悟,南宫婉只得继续劝道,「你肩负着大秦的未来,甚至整个人族的未来,你是中州的希望,是我和你妹妹的希望,你不该沉溺于男女间的这些事,更何况对象是我。」
  秦明阳双手捏着南宫婉的裙子,手背上青筋毕露,看得出他对这纱裙后的两条美腿的渴望。
  南宫婉美眸炯炯,「这是条歧途,过去因为逼不得已,我们深入了几步,但如今已经没有意外,我们可以也应该回到正道,而不是执迷不悟。」似乎被南宫婉说动了,也可能是陷入了混乱,秦明阳一言不发,紧咬着牙,把手中的裙摆面料越捏越紧。
  「放手吧,」南宫婉道。
  「母后,可我就是想,我对你念念不忘。而且和您缠绵,我修炼不会受到影响,甚至更有干劲。在剑域的时候,每当碰到困难,儿臣都是想着您度过的,只有您能给我最大的精神支撑。」秦明阳的目光落在南宫婉的腿心上,静静的看着那的面料。
  「我都这么说了,你怎么还这么固执呢……」南宫婉白瓷般的脸上浮起一丝无奈。
  「母后,你就成全我吧,」秦明阳哀求。
  「不行,」南宫婉语气坚决。
  「那就一次?就这一次?」秦明阳道。
  「都不行,」南宫婉道。
  「就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惦记母后了,」秦明阳道。
  「这是乱伦,你怎么就是想不通呢?」南宫婉道。
  「母后,规矩都是人定的,所谓的伦理也是人定的,我不要什么都按照别人的来,只要我们自己开心就行,何惧这些世俗?」秦明阳道。
  「过去我教你的那些礼义廉耻你都忘了?」南宫婉道。
  「儿臣没忘,但儿臣觉得自己没错。」秦明阳道。
  「你怎么就是冥顽不灵呢?」南宫婉道。
  「就当儿臣冥顽不灵,您再满足我最后一次,今后我再也不想了。」秦明阳保证道。
  「我们会下地狱的,我不可能答应,」南宫婉道。
  「下地狱有我陪您,母后,您就从了我吧,」秦明阳道。
  南宫婉沉默了。
  秦明阳乘势追击,「做完这一次,今后我再也不惦记您,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南宫婉依然沉默。
  不过这时,秦明阳感觉到母亲面料下的肢体没那么紧张了。
  他试探性的,紧捏裙摆的手,改为手掌抚摸,隔着轻柔的面料在母亲丰腴的大腿上摩挲起来。
  南宫婉一动不动,柔美的螓首立得笔直,但红色裙摆下,两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紧张的挪了挪。坚硬的鞋跟摩擦石板地面,发出了几道略微刺耳的「滋滋」声响。
  秦明阳的两只手抚过纱裙柔顺的面料,伸到了南宫婉的腿心。在那里,他感到了一股热烘烘的感觉。
  女人的腿心都是温暖的。
  「母后,儿臣好好服侍你……」
  这么说着,秦明阳就遵循情绵决上的一种特殊催情指法,十根手指灵活敏捷的在南宫婉腿心三角地带的几个穴位按压起来。
  起初还没什么,南宫婉的脸色一直正常,也能保持端庄的仪态坐姿。但没过多久,她的鼻息就有些急促了,脸色也浮现了一抹红润,红裙下的两条笔直玉润的小腿又不安的挪了挪,在地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跟着,秦明阳把南宫婉的裙摆撩到了她的大腿根上,顿时整个房间里都亮堂了起来。那是一双雪白的长腿,肌肤嫩滑得就如牛奶一般,并且在房间灯火的照耀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辉,犹如蒙上了一层圣洁的面纱。
  腿肌的线条也完美到了极致,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介于在了力量感和柔美感之间,两者都不缺。
  而在这一片雪白下,一双火红的高跟鞋无疑极为的反差,那上面火红的光泽就像经历过火焰燃烧一般,而旁边的肌肤又是那么的晶莹雪白,强烈的色差,像针一样刺激着秦明阳的眼球。
  「母后……」秦明阳直接都愣了,下意识的呢喃。
  虽然这双腿他过去看过了无数次,把玩了无数次,但一年别过,如今一看,依然无比新鲜,无比诱惑,犹如初见。
  被儿子这么看着自己的腿,南宫婉也有些不适,但作为一个母亲,她也不知道此刻该作何是好。
  「母后,儿臣想尝尝您的腿……」秦明阳仰头哀求道,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仿佛在告诉南宫婉不可以拒绝他。
  南宫婉扭过螓首,看向一边的角落,「你要做什么便做,不要问我。」秦明阳便不墨迹,他直接把嘴巴张到最大,像大口吃肉一般在南宫婉紧致雪白的腿肌上吸咬了起来。
  南宫婉感觉自己的腿肌被儿子的嘴巴深深的吸进其中,一种古怪的感觉从大腿传到她的肢体。
  秦明阳的嘴每过一处,都会留下一个湿润的口水牙印,那里的肌肤也会浮现出一抹红润。
  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南宫婉的头一直撇在一边,没有看身下,忽然她眼前一暗,跟着儿子的脸就出现在她面前,紧跟着一张湿漉漉又特别火热的嘴吻住了她的嘴。
  「唔!」南宫婉呻吟了一声。
  欺身而上的秦明阳搂住南宫婉细腻的鹅颈,疯狂的吻。
  南宫婉伸手抓住秦明阳的两条胳膊,推搡,但她的反抗形同虚设。
  红润的唇瓣被青年寸寸进攻,寸寸深入,那如樱桃一般诱人的唇瓣被青年咬了又咬。
  「母后,你的嘴实在太好亲了,太美丽了……」母子俩就这么,母亲端坐在椅子上,儿子骑压在母亲身上,疯狂的舌吻。
  没多久,亲的间隙,秦明阳把自己的裤子也扒了干净,一根粗长的肉茎露了出来,上面青筋缠绕,看起来有一丝狰狞。
  秦明阳离开母亲的芳唇,把下体凑到她身前,「母后,帮我舔一下。」灯火下,南宫婉的丹凤眼有一丝迷离,还有一丝红色的像情欲一般的东西。
  红唇经过秦明阳的一番啃咬,似乎没那么娇艳了,但依然性感诱惑。此外,上面还有一层不薄的口水痕迹。
  面对秦明阳的请求,她第一时间没有反应,在略微短促的喘息了几次后,她的目光才缓缓的从失神,集中起来,聚焦在面前的这根雄气勃勃的阴茎。
  凝视了许久,她缓缓的叹了口气,伸出一只玉嫩的柔荑,轻轻的握住坚硬的阳根,撸动了起来。
  秦明阳低着头,静静的凝视着雪白柔荑在阳具上的动作。
  巨根慢慢的苏醒,渐渐的,甚至南宫婉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南宫婉被吓得有些脸红,不禁抬眸看了儿子一眼,美眸里闪过一瞬间的尴尬,然后叹了口气,认命般,张开红唇,埋下头。
  她先是伸出红润的舌头,在光滑的龟头上扫着圈。
  仅是这一个动作,直接让秦明阳「嘶」了一声,双手忍不住的捧住了她的脑袋。
  南宫婉对此没有反应,右手把鬓角的垂发撩到耳后,然后含住龟头,用力的嗦了起来。
  「嘶嘶……呲呲……噗呲……滋滋……」
  「啊……啊……好爽……好爽……母后……儿臣好爽……」秦明阳的身体直接紧绷着抽搐起来。
  很快的,南宫婉的双手就离开了秦明阳的肉棒,不再握着,而是扶住她面前属于儿子的两条大腿,支撑住整个身体,然后脑袋更快的前后耸动起来。
  秦明阳爽得不能自已,麻利的把自己剩下的上身的衣服也脱了下来,随意的丢到了一旁。
  他整个健壮的上身都露了出来,比起一年前,他的肌肉线条要更加健美和精炼了,这是肉身境界提升的表现。
  秦明阳自适的捧着身前的螓首,享受着精湛的口交。
  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俩动情的喘息声,还有口交的口水声、摩擦声。
  慢慢的,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升了上来。
  这时,秦明阳又忍不住从母亲的口中拔出肉棒,看了一眼那上面湿漉漉的全是口水,证明了母亲的卖力,他动情的俯身下去直接再次吻住了那张依然娇艳的红唇。
  或许是南宫婉嗅到了儿子的私处体味,也动情了,这一次的接吻,她没有那么的抗拒和窘迫,牙关很轻易的就被儿子的舌头突破了,跟着两条滑腻的舌头自由的搅在了一起,一时间房间里全是口水声。
  期间,秦明阳主动握住母亲的双手,继续放到自己已经充分勃起的肉棒上。
  南宫婉兰心蕙质的直接帮儿子撸了起来。
  之后,非常水到渠成的,南宫婉直接被秦明阳抱起来,放到了身边的梳妆台上,上面瓶瓶罐罐的,因为南宫婉一屁股坐下来,好些直接噼里啪啦的摔在了地上。
  南宫婉吓了一跳,朝下看了一眼,但不等她细看,秦明阳就在她身前蹲了下来,把她裙摆卷到腰间,撑开她两条大腿,于是一整个被紫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丰满三角处一点不少的露了出来。
  秦明阳把头伸进母亲的腿心,隔着内裤就在丰满的阴阜上吃了起来。
  「嗯……」
  南宫婉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一股奇怪又十分熟悉的感觉先从她敏感的大腿处扩散开来。
  她自持身份,不想做出用手捂嘴这样小女人的动作,也不想害怕的低头去看儿子舔吮的情况,于是只能硬梗着脖子,目视前方,但下体的反应又实在尖锐的大,时不时令她柳眉一蹙,紧咬牙关,旁人若是一看,还以为她在度过什么大难呢。
  埋首在南宫婉裙下腿心的秦明阳当然也从余光注意到了旁边两条母亲的大腿时不时的紧绷一下、抽搐一下,显然他的吮吸非常刺激母后。
  于是他加大功力,把情绵决上所有的用舌头施展的挑逗女性情欲的招数全使了出来。对任何女人他都从没这么卖力、用心过,当然包括他的那两个妻妾,还有妹妹,甚至他都很少愿意这么下贱的用嘴去为女人服务。
  只有母后,能让他诚心诚意的这么做。
  终于,在房间里不断响起的口水声、舌头声中,没多久,南宫婉绷不住牙关,叫了出来。但她明显压抑着,声音有一丝鼓闷,没有彻底的放开声来。
  秦明阳乘胜追击,用手抓住母亲的两条大腿,用力握住,犹如为他撑势一般,舌头隔着内裤,疯狂的向深处进攻而去,若不是内裤挡着,整条舌头肯定都会捅进去,但即便如此,内裤依然被舌头抵着,深陷其中。
  南宫婉两手撑着桌面,大腿不停地抖着,很快,她就大叫一声,跟着肚子开始频频抽搐。这时秦明阳也加快了速度,片刻,清脆的水声从南宫婉的下体传了出来,清澈的水花「哗啦啦」的从秦明阳的面前喷洒了出来。
  秦明阳直接起身,把南宫婉两条腿架到她的肩上,露出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大腿间全是清澈的水液,整条紫色的蕾丝内裤也湿透了,像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
  秦明阳伸出手,用一只手指撩起内裤边边,没费多少力气就提拉着离开了南宫婉的双腿,脱了下来。
  他闻了一下,才丢到一旁的床上,而这一幕自然落在南宫婉眼中,一抹古怪的感觉从晶莹的美眸里闪过。
  随着内裤的离开,饱满的淫穴自然也露了出来。无毛之地,粉嫩饱满,两片阴唇像得到了灌溉,略微的绽放了开来,周围全是清澈的水液。
  南宫婉看到儿子那火热的目光,还没来得及紧张,下一刻,就见儿子毅然决然的再度埋头了下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08:29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乳燕归巢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身穿红裙的女人坐在梳妆台上,高举两条长腿,一个赤裸的挺着大鸡巴的青年正埋首在她腿间,「噗嗤噗嗤」的啃着。
  女人的双手紧抓台面,贝齿轻咬红唇,表情古怪,娇躯在微微的颤抖着。
  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青年双手捧住女人堆叠在腰上的裙摆下的肥臀,大快朵颐起来,一时间「哧溜」的声音此起彼伏,像吃面条一般。
  而也就在这时,女人终于是「呜呜」的叫出了声,身子骨颤抖得更加厉害。
  女人高举在半空的红色高跟鞋里的足背也青筋毕露,鞋子内的脚趾在不停的蜷曲。
  忽然间,女人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
  「嘶……」
  然后「啊」的尖叫一声,跟着纱裙下的小腹不停地抽搐,紧跟着响起水花一般「哗啦啦」的声音,不断的有清澈的水液从她的腿心喷出。
  就把脸怼着她腿心的青年首当其冲,被喷了个狼狈不堪。
  女人高举着的两条腿不停抽搐,高跟鞋的鞋跟也脱离脚底,甩来甩去。
  就这么喷了一会儿,青年直接站起来,扶着肉棒精准的找到位置,「噗呲」一声一下子捅进去大半,同时上身俯下,吻住女人正在呻吟的红唇。
  清脆的「啪啪」声紧随响起,青年双手撑着女人腰间的桌面,狠狠地肏了起来。
  女人被青年吻住嘴,口中的呻吟变成呜咽,她的发丝湿润,贴附在脸面上,两条长腿依然高举着,在猛烈的冲击下晃动不停,雪白的肥臀在冲击下,泛着晃眼的肉浪,不断的有水花从两人的私处间喷溅而出。
  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同样每一次都尽根拔出,其长度完全不亚于婴儿的手臂,每一次捅到底的时候,女人的娇躯都会狠狠地一震,像被击中了要害,每一次拔出只剩龟头堵在屄内,女人的眼神则会有一瞬间的恍惚,像是不舍。
  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过火热,尽管女人事前百般拒绝,义正词严,但真干起来的时候,沦陷得无比迅速,两条腿根本就夹不紧。
  就这么干了几十上百下,女人直接就遭不住了,把青年的上身推开,将自己的嘴解放出来,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别进太深,受不了!」哪知青年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再度吻住她的嘴,然后腰腹狠狠一收紧,整根狰狞的肉棒直接全部捅入。
  「嗯啊!」女人直接扬起螓首,发出了一道畅快的呻吟。
  青年捧住肥臀,直接狠肏起来,于是女人的呻吟便撒落了一地。
  肏了一会儿,青年把女人腰间的裙摆撩了起来,将整个雪白紧致的小腹显露出来,可以见到,伴随肉棒的抽送,一个圆圆的形状不断地在女人的小腹上出现又消失,出现又消失。
  显然青年的肉棒每一次都捅到了底,才让女人方才那般求饶。
  「爽吗?母后?爽不爽?儿臣干得你爽不爽?」青年看着女人潮红的脸颊,气喘如牛的问道。
  女人大口大口的喘气着,眼睛都失了神,仿佛没有光彩了一般,「明阳,不要这样!」
  「母后,你太美了,儿臣只要一干你,就受不了,恕儿臣无理了!」秦明阳把南宫婉的两条长腿压到对方的头顶,将其腿心的整个淫穴都暴露出来,然后腰胯自上而下的砸肏起来,每一下都犹如重锤一般。
  「不要!啊!啊!」
  南宫婉直接哀嚎起来,像个痛苦的母狮一般,声音在娇媚中又带有一丝雄浑。
  绷紧的腰胯每一次都像一记重锤般狠狠地砸在下方的肥臀上,在一阵肉浪散开间,又在肥臀的弹力下蹦弹回来。
  就这样,没持续多久,南宫婉忽然失声道,「啊!啊!要、要来了!」秦明阳感觉到母后的阴道里在剧烈的收缩,像要把他的阳具夹断一般,跟着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就从阴道深处喷涌出来,有力的击打在他的龟头上。
  在阴道外面,喷出的液体打在秦明阳紧绷的腰胯上,泛起阵阵耀眼的浪花。
  看见这幕,他眼中泛起奇异的色彩,俯身下去紧紧抱住母亲胸前的两条挺拔长腿,更加乐此不疲的肏干起来。
  两人借助着南宫婉屁股的弹性,就像在一张弹床上般,秦明阳屁股的每一次下沉,都让两人的身子高高的弹蹦起来,导致整张梳妆台都因为两人而剧烈的摇晃,发出「哐啷啷」的声响。
  「母后,我要射你子宫里,儿臣要全部射你子宫里,您一定要好好接下!」秦明阳动情的说道。
  南宫婉听后,美眸里涌出一丝震惊与害怕,随后又转变为无奈。她改变不了眼下的事实,只能事后催动情绵决,将那些精液炼化成精纯的阳元,成为她破境的养分。当然,这种靠着炼化儿子精液而变强的方式,绝对不是一个母亲愿意接受的。
  就在这个姿势下,秦明阳狠狠的干,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都被扫到了地上,南宫婉前前后后就大大小小的高潮了三次,喷得两人私处一片狼藉,地上也全都是小水洼。
  「太爽了,我的天啊……」秦明阳在母后又一次高潮喷水后,拔出了肉棒。
  南宫婉有些失神的高举双腿、仰天躺在梳妆台上。
  秦明阳则是看着自己发红的肉棒,像被丢进火炉里煅烧过一般,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母后阴道里的淫水,回想起自己这根肉棒在母后圣洁的阴道里来来回回、永无止境的进进出出,这实在太有成就感了。
  想到这,秦明阳莫名的有一丝哭意,鼻子忽然一酸,眼眶就微微湿润了。
  母后温暖湿润的阴道,就像是一个小窝,包容着他,呵护着他,只要他不开心,只要他受伤,他都可以到这个小窝疗伤。这个小窝的存在,是他安全感的最大来源,也是他抗下那些修炼困难的动力。
  「母后,儿臣今后一定好好孝顺您,永远听您的话,孩儿一定好好修炼,抗下人族大任,不负您的期望。」
  被干得已经有些恍惚的南宫婉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儿子的孝顺和大义,自然是她一个当母亲非常愿意看到的,只是自己却与儿子有着这样一段畸形的关系。维持儿子的动力和道心,需要她用肉体作为交换,她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对是错了。
  秦明阳看着母后绝美的潮红面容,动情的上去吻了一下娇艳的红唇,「母后,此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孩儿一定好好听您的话,您不要生气,好吗?」这么说着,不等南宫婉回答,秦明阳就把她从梳妆台上拉了下来。
  南宫婉被儿子摆弄着,面对着梳妆台右边的那张落地长身铜镜站着。
  秦明阳在她旁边轻声说道,「母后,你手扶着墙壁,别碰到镜子了,然后腿岔开一点……」
  南宫婉咬着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的岔开了双腿,手向前伸,撑在了镜子两边的墙壁面上。
  而因为人站着,本来堆在腰间的裙摆就自然的落了下来,盖住了潮红的肥臀。
  秦明阳看着母后婀娜的背影,意动不已。这具妖娆的娇躯,曾让大秦多少人魂牵梦绕,但却是无一人能真的撷其芳泽,然而如今,她就背对着自己,任自己摆弄。
  「母后,你的身段真是妖娆,大秦没有一个女子有能比肩您的身段。」秦明阳感慨道。
  南宫婉背对着秦明阳,默默无言。
  「中土也没有,虽然孩儿在剑域很少出门,但孩儿认为,母后的姿色,放在中土,也是一等一的。」秦明阳道。
  南宫婉依然是沉默,面对儿子的调情,做母亲的,除了沉默,没有更合适的回应了。
  秦明阳慵懒的撸着自己的肉棒,欣赏着面前的尤物。他缓缓的走上前,轻轻的用龟头顶了顶纱裙下的桃臀。
  而桃臀主人的娇躯则轻微的颤了颤。
  「母后,孩儿帮您掀开衣裙。」
  这么说着,秦明阳蹲了下来,用嘴叼住几乎贴到地面的裙摆边边,然后整个人站起,提了起来。
  于是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显露出来,犹如琉璃一般光滑剔透,反射着房间里灯火的光泽。
  这时,南宫婉的身子也开始了微微的颤抖,似乎是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秦明阳扶着通红湿润的肉棒,贴近了母亲的私处,略微的蹭了蹭,就抵住了阴道口。他双手扶住面前的柳腰,腰胯缓缓发力,肉棒便轻松的寸寸进入。
  「嗯……」南宫婉情不自禁的微微扬起螓首,嘴巴里发出淡淡的呻吟。
  硕大的阳具的进入,一点点的撑开她的阴道,像是一场蛮横的拓张。
  当整根肉棒尽根没入时,秦明阳松开了口中的裙摆,于是飘飘的裙摆落了下来,完美的盖住了母子二人的交合处。
  「母后,孩儿又顶到您的子宫了,孩儿过去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吧?」秦明阳贴到母亲耳边,呼气的问道。
  南宫婉手扶着墙壁,默默无言。
  秦明阳没有再说,因为阴道里实在太紧了,紧得人受不了,只想马上抽插起来。
  他握紧南宫婉的柳腰,绷紧腰腹,快速的抽送了起来。
  清脆的「啪啪」声重新在房间里响起,红色的纱裙下,母子二人的胯部不停地碰撞。
  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身上重新开始出汗,皮肤重新开始发红。
  没多久,南宫婉又「啊啊」的高潮了起来,裙摆下一直在疯狂的喷水。两条高跟长腿不停地颤抖,像是随时要站不稳而倒下来一般。
  感受着母亲的阴道一直在疯狂的收缩,秦明阳更加猛烈的抽送起来。
  很快,南宫婉就受不了的求饶,「慢、慢点,太、太凶了!」秦明阳不依不饶,继续冲撞母亲的子宫,那里一直在汹涌的喷水,他想让母亲喷得更厉害一些。
  「不、不行了,要坏了!」
  已经丢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南宫婉,感觉子宫已经在无数次的冲撞下,敏感到了一个极点,仿佛只要再多冲撞几下,一种无法形容的令她害怕的高潮就会汹涌而来。
  于是她伸出手臂到身后去推搡那条紧紧握住她腰肢的胳膊,可是那条胳膊是那么的有力,像黏在她腰上了一般,根本掰不动,而自己的求饶也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此时此刻,秦明阳的眼神无比坚毅,像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他把面前的娇躯肏得花枝乱颤、摇晃不已。
  突然间,「啊!」南宫婉发出了今晚最高昂的一声呻吟,这时,秦明阳感觉到母亲的阴道狠狠的锁紧,让他的抽送变得极其困难起来,紧跟着,在某一次的抽送中,深处的花宫终于是打开了来,龟头畅通无阻、势如破竹的捅入其中。
  然后南宫婉嘴里止不住的呻吟起来,阴道不停地收缩,一股股无比汹涌的阴精从花宫里喷涌而出,狠狠地击打在堵在花宫的龟头上。
  「啊!啊!好爽!母后!」秦明阳也遭到了极大的刺激,扬起头来,全身不停地颤抖。
  与此同时,南宫婉的双腿在持续的发软,逐渐的弯曲,即将要跪到地面。
  而秦明阳依然在狠狠地肏着,把南宫婉的腿心肏得一片狼藉,全是淫水。
  南宫婉彻底跪到地面后,秦明阳忽然把她抱起,操起她两条腿弯,于是她整个下体都显露出来,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面前的铜镜下。
  而在通红的阴唇的下方,一根通红的肉棍捅入其中,深深的没入,使得她的小腹都显出了一个龟头的轮廓。
  秦明阳继续开始抽送,于是屄中的淫水直接喷洒到了铜镜上,两条玉腿上的高跟鞋也跟着晃啊晃的,像有无数的委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16:20

第一百一十九章 花宫爆射
  厢房里,全身赤裸的青年站在角落的长身铜镜前,双臂搂着一个裙摆被堆到腰间的背对他的美妇在身上,美妇两条柔软的腿弯被他搂着,两人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随着青年疯狂的挺动下腹,坚硬粗长的肉棒不停地贯穿上方的肉洞,彼此的臀部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两人急促的呼吸弥漫了整个房间,整个房间都充斥了炽热的肉欲。
  美妇不断地呻吟着,她的脸上写满了情欲,迷离的双眸似有若无的盯着面前的铜镜,而铜镜里,正是她岔开、高抬双腿,被儿子肉棒暴肏的样子。
  青年显然想要把妇人肏穿,他一直没有省力,总是全力的肏。 两条大腿肌肉紧绷的站在地面,就像扎了根一般坚固,然后同样紧绷的双臂搂着美妇的娇躯,配合自己的下体挺动,将肉棒一次次的贯穿那个肉穴。
  淫水都不能用喷来形容,简直就是彻彻底底的爆发,两人在铜镜前还没肏多久,但此刻铜镜已经几乎全部都是美妇的淫水了,花得根本就不成看。
  这简直就不像性爱,更像是某种蓄谋已久的征服。
  青年像是某个仰慕了美妇多年的卑微者,如今一得机会,便毫无保留,誓要一次就把美妇肏翻。
  而美妇纵使再高贵矜持,在如此狂猛的攻势下,也难以再摆出架子,只能忍住最后的尊严底线,不从口中说出「臣服」。
  某一刻,在美妇又一次的高潮喷水中,青年终于是将美妇放了下来。两人大口的喘息着,全身是汗。
  美妇扶着墙壁,裙摆失去了青年的扶持,依然没有落下,而是在汗水的打湿下,粘附在了她的腰间。裙摆下,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明显因为发软而有些站不住,膝盖微微弯着。但就是这个样子,脚上还穿着两只红色性感诱惑的高跟鞋,双腿微微有些内八,贴着墙壁,依然美极了。
  青年依然硬朗的站在原地,沾满淫水的晶莹肉棒坚挺着,而其脚下,满满的淫水,积成了水洼,都是这根肉棒的战果。
  青年踏着这水洼,「啪啦」、「啪啦」的向美妇走去,他的手刚摸到美妇右大腿的内侧,想撑开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去,就在这时,一阵「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一股清澈的淡黄液体从美妇的腿间流了下来,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哗啦啦」的落到地上的水洼上。
  美妇竟然尿了,然而即便是这样,她的神情依然平静淡漠。
  青年看着这一幕,如同朝圣一般,认真的跪了下来。伸手掰开美妇的腿心,让那整个粉屄都暴露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正是从那屄中的一个小洞里流出来。
  这样观赏了片刻,他挺起自己的肉棒,让尿液正好击打在敏感的龟头上,于是淡黄色的水花不断地在龟头上绽放。
  「母后,你的尿好暖,都是从你尿囊里流出来的,跟子宫里的阴精一样暖。」这么说着,秦明阳缓缓的站起,用龟头将尿液的落点逐渐抬高,最终,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屄口上,于是尿液从狭窄的缝隙中喷溅出来。
  「嗯!」南宫婉情不自禁的微微呻吟了一声,整具娇躯轻微的颤了一下。
  「母后,要来了,」秦明阳扶着美妇雪白的大腿,腰胯发力,再一次的把肉棒送进了花径之中。
  「啊!」南宫婉仰头一叫,两条高跟长腿紧扎地面,狭窄的阴道再次被粗大的肉棒全部贯穿,深深顶到娇嫩的花心。
  「你非得总是往我那里顶?」南宫婉不满道。
  感受着母亲花心的娇嫩,秦明阳满脸舒爽,「母后,顶到花心不爽吗?」南宫婉绝美的脸望着铜镜,无言以对,她总不能说顶到花心,她全身酥麻,根本受不了。
  秦明阳没有婆妈,捧紧南宫婉的柳腰就开始了一通狂抽猛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哈……啊……」
  「噗呲……呼哧……呼哧……滋滋……」
  充满肌肉的腰胯撞击雪白光亮的大屁股,两具热汗涔涔的肉体肆意挥洒着身上的汗水,南宫婉的三千青丝不停甩动,穿着高跟鞋根本就踩不住地面,总是被肏歪,她只能竭力蜷紧脚趾,紧抓地面,于是脚背上一条条青筋都显露出来。腰上被堆叠的裙摆也荡啊荡的,像有说不出的无尽哀怨。
  忽然,两人察觉到门外走廊有一阵平缓的脚步声。
  「有下人来了!」南宫婉赶紧道。
  另一边,门外的走廊里,一个身穿黑色仆服的男侍从正手捧一盘新鲜水果,走到面前的房间门口停下,听闻到里面并无动静,猜测女主人可能要休息了,便小声敲了两下门,轻声道,「南宫夫人,下人给你送了盘新切的水果,您睡了吗?」里面没有动静,下人以为确实睡了,便要转身离开,这时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下人重新转过身来,看向门口。
  灯火暖光柔柔的从门缝里射出来,站在暖光里的正是一袭红色宫裙的南宫夫人。她脸上有些汗,肌肤也有些白里透红,衣服隐隐有些湿润,最奇怪的是,她是侧身开门的,只露出了腰以上的部位,其他的都隐藏在门后。
  下人眼中闪过惊艳,旋即转过身去,「夫人得罪了,下人不清楚夫人刚练完功。」
  南宫婉神色无常,用手攀着门缝,轻声道,「果盘给我吧,有劳了。」下人便背着身将果盘递给南宫婉,递完后,他刚要走,就听到身后的南宫婉发出一声「啊!」
  他赶忙回头,问道「怎么了?」但见南宫婉那张绝美的脸微微凝固着,柳眉蹙紧,银牙紧咬,像遭受了什么重击。
  「没、没事,你下去吧。」南宫婉凝了凝心神,说道。
  下人点点头,尽管心里还有疑虑,但还是离开了。
  下人离开后,南宫婉关上门,转过头来,身后自然是抱住她屁股把下体顶在她私处的儿子,秦明阳。
  「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蹙眉说道。
  秦明阳没说话,因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此刻,他的龟头就顶在南宫婉的花心上,透过纱裙的面料可以看到南宫婉的小腹上有一个明显的凸起,类似龟头的形状。
  秦明阳贱贱的摇晃起了胯部,于是顶住花心的龟头便扭动起来,开始摩擦娇嫩的花心。
  「嗯!」纵使南宫婉心中有气,想要问责秦明阳的不敬,但女人身上最敏感的花心被如此研磨,那种汹涌的酥麻瞬间就让她脸色不对劲了。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南宫婉岔开腿,屁股微微翘着,柳腰踏着,秦明阳则在后面抱着,双脚踮起,胯部挺着。
  这么磨了许久,「你还想这样磨多久?」南宫婉扭过头来,不快的道。
  「母后,你不觉得舒服吗?」秦明阳看向她,问道。
  南宫婉没有回答,而是转回了头,可刚一转回,她就「啊」的叫了一声,原来是秦明阳猛地发力,龟头狠狠的在花心上撞击了一下。
  这一发便不可收拾,秦明阳不再磨叽,握紧南宫婉的柳腰,就开始了一连串的狂抽猛插。
  「啪啪啪」的清脆声中,南宫婉红唇紧闭,但还是止不住的「嗯嗯啊啊」的闷哼个不停,只得用手紧紧捂住嘴,不让声音发出。
  秦明阳不停的撞击她的屁股,制造出一阵阵的肉浪,「哗啦啦」的清澈水液从南宫婉两腿间喷出,像是一个小型的瀑布。
  「母后,你穿高跟鞋的样子好高贵,怎么肏你都肏不够,母后,以后儿子永远听你的话,你指哪打哪,只要你给儿子一直肏,儿子什么都听你的!」感受着母后紧窄的阴道对自己的夹弄,秦明阳动情的道。
  南宫婉被干得花枝乱颤,站都站不稳,面对儿子的告白,她无奈的道,「此为大逆不道之事,仅此一次,已足够让你我下地狱,你怎还敢扬言以后?」秦明阳趴到南宫婉的背上,双手伸到南宫婉的胸前,隔着纱裙握住南宫婉胸前的两团丰满,下体更加拼命的往南宫婉的下体里耸动。
  「我不管,就是要有以后,母后的屄儿臣怎么肏都肏不够,儿臣要肏一辈子!」南宫婉无法再说,因为更为猛烈的冲击已经把她要说的话斩断成一段段的断续的「啊」,她的两只膝盖也越并越紧,逐渐变成了内八,两只高跟鞋的鞋跟也逐渐离开了地面,被肏得踮了起来。
  就这样,在这个房门边,南宫婉被干得高潮了不下三次,水喷得满地都是,旁边的门框自然也难逃波及。
  然而秦明阳依然没有要射的迹象,肉棒依然坚挺。
  到床上的时候,南宫婉被秦明阳扒光了上衣,雪白的奶子和紧致的柳腰显露了出来,此时的南宫婉已经无法控制表情,时不时的要翻白眼,凸出舌头。
  秦明阳用着男女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和南宫婉面对面,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
  今夜并不是个不眠之夜,因为时辰一到,秦明阳就得回自己的房间陪妻女,否则一直不回去,定会引起怀疑。所以他现在最多还能在这里滞留半个时辰。
  所以这半个时辰,他一定要射出来,否则干母后半天,最后却不能抵着母后的花心爆射,显然是美中不足的,这一场母子交媾也就彻底失去了意义——为母后播种。
  因此他毫无保留,越肏越快,越肏越狠,南宫婉的阴道里被他干得全部是水,无比泥泞,阴精喷了又喷,永无止境。
  而南宫婉的表情也逐渐失控,起初还能时不时的叫秦明阳「停下」,亦或者「慢点」,到最后就只剩下了「嗯啊嗯啊」的呻吟,两条高跟长腿一会夹秦明阳的腰,一会又伸直,一会又并在秦明阳的身体两边。
  之后是狗交式,观音坐莲,倒挂金钩,各种姿势,玩得很花,南宫婉喷了又喷,泄了又泄,秦明阳却始终不见射精。
  终于,在男女最传统的姿势下,秦明阳趴在南宫婉的身上,吻住南宫婉的红唇,屁股疯狂的耸动,阳具一次次撞击在柔软的花心上。南宫婉双臂也搂着他,两腿蜷缩,全身潮红。
  某一刻,秦明阳一声大吼,龟头狠狠顶穿花心,彻底捅入花宫当中,南宫婉也惨叫一声,扬起了螓首。
  只见秦明阳毛茸茸的卵囊一阵阵的收缩,一股股滚烫浑浊的浓精从马眼里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南宫婉的花宫当中。
  敏感的花宫嫩壁被如此击打,一股股极端的酥麻在体内荡漾开来,令南宫婉也泄了又泄,花宫和阴道一阵阵夹缩,平坦滑嫩的小腹不停抽搐,两团丰满的雪乳也不停的起伏。
  这一波持续了很久,南宫婉的子宫被彻彻底底的灌满,连接子宫两边的输卵管也充盈了精液。
  当肉棒从阴道里拔出来的时候,精液直接一股股的喷涌了出来,射得太多,根本在子宫里存不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16:48

第一百二十章 月色癫狂
  汹涌的射精结束后,秦明阳趴在母后的背上喘气了很久,才缓缓起身,深插在南宫婉下体里的肉棒随之拔出,「噗呲」一声,带出一大股的白浊液体。
  秦明阳盯着母后的私处打量了一会儿,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然后将其掰开,于是更多的浊液流了出来,源源不断,像没有止境。
  「射了好多……」秦明阳不由得呢喃。
  他看了眼南宫婉的脸,南宫婉尚在喘息,迷离的眼神在逐渐的恢复清醒,仍有些翻白眼。
  尽管是这种情况,南宫婉也依然媚态尽显。
  秦明阳看得又有些意动,胯间的肉棒忍不住的跳了跳,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但时间不允许,他得回去陪妻妾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在床边行礼,「母后,儿臣告退。」说完,他就关门离开了。
  秦明阳离开后许久,南宫婉才逐渐回过神来,凤眸恢复了神采。她从床上坐起,看了眼狼藉的下体,有些无语的道,「又在花宫里射了这么多……」伸出纤长的玉指扣了扣,一下子就扣出来一大堆,让她忍不住张开红唇「啊」的叫了一下。如此重复了几次,阴道里的浊液就像无穷无尽般流不完,怎么扣都会有一大团涌出来。
  她停了下来,在床上盘腿坐起,体内运转起了法决。
  很快,花宫里的精液和阴精开始涌出,从旁边的花管或者阴道流向经脉,在经脉中运转周天,最后变为精纯的绵绵真气,滋补着肉身,壮大着丹田。
  她的面色也逐渐从情欲的潮红转变为健康的红润,胸腰臀腿的线条在逐渐变得丰满、匀称,整具宛若天成的媚体愈发的散发出一种令男人无法把持的诱惑气息。
  深夜,整个大宅院都沉寂着,每个庭院的出入口都有实力不低的护卫职守,一些房间传出一些四大家族之人修炼的声音,这么晚了仍在修炼,十分勤奋,而一些房间,则会传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酣战正浓。
  不知哪一刻,一间里面没有灯火的漆黑房间忽然打开了门,一个身穿白袍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他长发没有束起,随意披洒垂背,脸上残余着一些薄汗,像刚经历过激烈的事情,脚上也没有穿鞋子,出来得很匆忙。
  他四处瞧了眼,像是确认无人般,而后便向走廊的另一头小跑而去。
  跑动间,衣袍飞舞,光溜溜的下体也露了出来,竟然没穿内裤,内部全裸,仔细看,那阳根上还沾着不少的白沫,显然前不久刚经历过一场酣战。但阳根十分的坚挺,表面青筋环绕,一点不像射过的样子,底部的毛茸茸的卵囊,更是饱满圆硕,仿佛里面兜满了存货,根本没有泄出。
  男子身法矫健,形如鬼魅,穿过一个又一个庭院,一条又一条廊道,没有被任何一个出入口的护卫发现。直到他来到一个秀雅的庭院,这里长期都住着一位这座大宅院里十分尊重的女客人,因而守卫十分森严,但因为怕叨扰到这位女客人,所以所有的护卫都不在庭院之内,而是把庭院外的几个小庭院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也飞不进,为的就是能保护好这位女客人,同时又不打扰到她。
  此刻,男子嗅了口这满院的芬芳,这芬芳十分之浓,能传遍这里外的大小庭院,而后,男子迈步踏上阶梯,打开房门,随着轻轻的「碰」的一声,房门关上,男子的身影也消失在门口的漆黑之中。
  ···
  南宫婉迷迷糊糊的醒来,发觉自己身上趴着个人,自己的身体在不停摇晃,接着发觉到下体正在被一根巨物疯狂的撞击。
  她正想说什么,身上的人影就压了下来,蛮横的吻住她的红唇,舌头直接捅进她的牙关,用力的搅弄了起来。
  她无比羞愤,狠狠地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头,对方一吃痛,舌头就伸了回去,紧跟着对方就说道,「母后,是儿臣。」
  此时此刻,身上就披着一件白袍的秦明阳就伏在南宫婉的身上,双手撑在南宫婉螓首两边的床面上,虎腰被两条黑暗下玉润的长腿夹着,下体不停地耸动,抽送南宫婉的肉穴。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南宫婉不解的问。
  干涸的花径在肉棒的抽送下,已经逐渐开始分泌水分,苏醒过来。
  「想母后了,就来了,」秦明阳被母后夹得很舒服,母后的花径肌肉很发达,很有韧性,每次都夹得很紧,然后又猛地松放开来。此前他刚在黄厌离、林可柔那里交了一次粮,把两女干睡后,射了的肉棒上还有一些残精,这会全在龟头冲撞花宫的时候涂抹在宫口软肉上了。
  「快拔出去!你怎可半夜奸淫母后?」南宫婉用力推搡秦明阳。
  儿子粗重的鼻息就打在她的脸上,坚硬的龙根不断的摩擦她敏感的花径肉壁,深深的撞击娇嫩的花宫,一波波快感袭来,她全身在逐渐酥麻,如果不赶紧让其拔出去的话,过不了多久,她就无力反抗了。
  但秦明阳已经来了劲,鸡巴已经插进了母后的花径,怎么可能轻易愿意拔出?
  一番僵持下,南宫婉并没能将秦明阳推开,反而是下体被抽插出一堆白沫。
  「前面我们说好了最后一次,你说话不算话?」南宫婉质问道。
  秦明阳把身边的两条南宫婉的长腿举到面前,看着匀称修长的美腿,忍不住在上面啃了几下,「母后,儿臣面对您实在无法把持,儿臣确实食言了,事后母后要杀要剐,儿臣都依你!」
  说着,他松开手中的一对玉足,双手改为握紧南宫婉的柳腰,借之发力,腰胯一顿更为凶猛的挺动,阳具次次贯穿美妇蜜道,狠狠撞击最深处的宫门。
  本欲继续劝阻的南宫婉被肏得「啊啊」呻吟不断,下体阵阵痉挛,像是随时要失禁一般。
  南宫婉睡时只穿了一条白色的薄纱,胴体若隐若现,这会两条长腿举起,在黑夜下白得发亮。
  就这么持续了一会儿,南宫婉阴道外分泌的白沫越聚越多,她抓住一个秦明阳抽送较慢的空档说道,「不行……快拔出去!」谁知秦明阳把她翻过身去,变成侧躺,侧躺下,南宫婉整个丰满的玉臀都显露出来,晶莹剔透得不像话,私处那里,先是一个紧闭的带有一些褶皱的菊洞,秀色可餐,旁边还有些许杂毛,往下就是深插着的肉棒。
  秦明阳双手扶上肉臀,便猛力的冲撞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雪白的大屁股泛起一阵阵肉浪,南宫婉再度被肏得呻吟不止。此刻她还有理智,也没能阻止秦明阳,接下来,就更无可能了。
  「爽……爽……好爽……母后……你的大肉穴……肏起来……好爽……」白袍敞开,袒胸露乳的秦明阳猛干了一会儿,原本残留着汗液的额头上也出了些新汗,他拍拍母后的肥臀,肉臀发出了结实清脆的「啪啪」声,像大西瓜被拍一般。
  然后他拔出湿淋淋的肉棒,赤脚下床,来到墙边的衣柜前,打开衣柜,里面五花八门的裙子、内衣、袜子、鞋子,看得秦明阳有些眼花缭乱。
  这一年的时间里,四大家族的人没少送南宫婉东西,为了恭维南宫婉和秦明阳,把这衣柜塞得满满当当的。
  秦明阳一眼就相中那双放在最显眼处的银白色的高跟鞋,鞋子的表面上还绣了不少的晶钻,看起来亮闪闪的,十分的高贵和性感。
  他拿起鞋子,回到床边。
  此刻,南宫婉已经坐了起来,一袭白纱覆在身上,一直垂到臀部。
  看到秦明阳拿着鞋子走近,她绝美容颜转了过来,冷冷道,「你又想做什么?」秦明阳看着母后清冷端坐仿佛不染纤尘的仙子一般,腿间的肉棒不由得抖了抖,「母后,儿臣想看您穿上这双鞋子。」
  南宫婉看了眼儿子手上的银白色镶钻高跟绣鞋,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与鄙夷,心中自然也知道儿子心里又打的什么主意,「你天天以此来亵渎本宫,你真不把本宫当你母后?」
  穿着白袍、袒胸露乳的秦明阳挺着大鸡巴道,「母后,求您穿上吧。」「你痴心妄想,本宫是不可能穿上的,」南宫婉义正词严。
  秦明阳只好自己抓住南宫婉搁在身边的一对玉足,扯到床边,然后将手中的银白色高跟鞋穿到了上面。
  俗话说好马配好鞍,南宫婉的双腿本就雪白修长,玉润光滑,在黑夜里也闪闪发亮,再穿上这同样闪耀明亮的银白色高跟鞋,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更使得这双腿修长玉润,雪白高贵。
  秦明阳看得当即眼都发亮了,果然他的眼光没错。而他这猥琐垂涎的模样自然也没逃过就坐在床上的南宫婉的眼睛,美眸里闪过一丝鄙夷,撇撇嘴的扭过了头,隐隐看起来也有些得意。
  看着这双高贵美艳的长腿,秦明阳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恳求道,「母后,儿臣能否请您下床走动一下,您穿上这双鞋子后,走起路来一定十分高贵,十分优雅。」
  南宫婉当然是拒绝,「你休想亵渎本宫!」
  秦明阳下跪道,「母后,儿臣恳求您下床走动一下,权当您对儿臣的赏赐,儿臣求您了!」
  南宫婉没有吭声,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秦明阳,就收回了目光,没有要答应的迹象。
  秦明阳双手抱拳,眼神炯炯,「母后,儿臣求您了!」南宫婉依然没回应,甚至看都没看一眼,但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秦明阳依然就这么跪着,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转过了头,此刻她端坐床上,两条银白色高跟长腿翘着二郎腿,看了眼秦明阳,沉默了片刻,依然没有回答,但随着「嗒」的轻轻一声,一对高跟玉足则是踩下了地。
  一袭白纱,三千青丝垂洒的高挑美妇,摆动着两条修长玉润的高跟美腿,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里款款的走动了起来。
  秦明阳虔诚的看着,眼前的白纱高跟美妇,就像一位圣洁的女皇,飘逸的长发,高挑的身姿,晶莹的肌肤,绝美的面孔,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仿佛上天对她没有一点亏欠,全是偏爱。
  脚下的银白色高跟每一次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嗒」声,都像是敲打在秦明阳的心底。
  他心跳疯狂加速,腿间的肉棒止不住的跳动。
  就在南宫婉来到墙边时,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映照在她身上,亮晶晶的,就像是披上了一层耀眼的银纱,仙气飘飘。她正要转身往回走,跪在床边的秦明阳已经一个暴起,直接扑向她,抱住她压到了墙壁上。
  「你做什么?!」南宫婉一声娇喝。
  秦明阳没有回答,撩起母后的裙摆,直接挺起下身,挤进对方的屁股缝里,浑圆的龟头轻车熟路的找准位置,「噗呲」一声直接进去一半多。
  「啊!」狭窄的花径被狠狠捅入,南宫婉娇躯狠狠一震,红唇张开,发出了一道呻吟。
  「母后,你好美,你真的好美,美死了,真的美死了,孩儿真的爱死你了!」秦明阳无比真诚的说着,然后腰胯一个发力,剩余在阴穴外的肉棒也全部捅进蜜穴之中。
  「啊!」南宫婉又是一道娇吟,娇嫩的子宫直接被狠狠撞击,一股强烈的酥麻在体内荡漾开来。
  经过一年的成长,秦明阳比过去高了一些。过去他比南宫婉矮一个头,加上南宫婉又穿着高跟鞋,所以插入总需要他踮起脚。如今他长高了不少,个子几乎要和南宫婉齐平,所以此刻稍微费点力气就能够得上。
  「爽,好爽啊,好湿,好紧……」自己的阳具被母后的阴道包裹着,秦明阳感到无比的舒爽。
  「你怎么三番五次总是硬来?」南宫婉蹙着柳眉不满道。
  「母后太美了,谁都把持不住,何况是儿臣这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秦明阳坦诚道。
  「你脑子里怎么总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南宫婉双手抓着身前的墙壁。
  「母后,不说了,开肏吧,」秦明阳说着,便抓紧了南宫婉白纱下的柳腰,跟着腰胯发力,在南宫婉的雪臀里耸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坚硬的胯部撞击雪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粗长的肉棒总是尽根捅入、尽根拔出,大开大合。
  南宫婉弯腰扶墙,屁股翘着,两条雪白光滑的长腿被干得频频抖颤,脚跟时不时从高跟里颠出来,可见秦明阳用力之狠。
  「嗯……啊……这……这次……呼……哈……不准……啊……再射在……嗯……啊……里面……啊……」
  快感逐渐吞噬南宫婉,趁着还有理智,她把心中最担忧的事情嘱咐了出来。
  「母后,儿臣的纯阳龙精可以助您修炼,儿臣感觉得出来,您距离突破七境冲天境,已经不远了,只需再加把劲。现在是关键时刻,更松懈不得。」秦明阳一边用腰胯撞击母后的肥臀,一边说道。
  「嗯……啊……本宫……才不要……用这种方式……啊……修炼……」南宫婉被干得花枝乱颤,三千青丝不停抛动,白纱下的丰乳不停摇曳,美不胜收。
  秦明阳腹肌绷得梆紧,不停撞击南宫婉雪白的大屁股,「母后……呼呼……哈……不可……如此……调皮……」
  「你在妄语什么?本宫是你母后……啊……你为……嗯……儿臣……怎敢这般……啊……与我……哈……说话?」尽管短暂的一波抽插,南宫婉的大腿内侧已经是晶莹一片,洪水泛滥,但她依然面色不改,保持自己的高贵仪态。
  「母后……啊……最喜欢肏……穿高跟……高贵的您了……」龟头不断的与母后的子宫亲吻,秦明阳爽得不能自已,面色也在逐渐发红。
  儿子的龟头亲吻母亲的子宫,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真的发生时,其带来的背德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
  「仅此一次……啊……下不为例……嗯……哈……」「好……都依母后……」秦明阳反正先应着再说,只要把母后肏服了,今后想肏,虽然说不可能轻易就得手,但自己仗着在母后心中的地位,以及历来卓越的表现,只要稍加哀求,放低姿态,母后就算平日再高傲冷漠,也会心软。
  又是一番抽插,秦明阳伸长脖子要去吻母后性感的红唇,哪知他脖子伸出后,对方便立即扭开了。
  秦明阳扶着母后白纱下的柳腰,一边疯狂耸动腰胯,一边看着母后白皙玉润的侧脸,说道,「母后……啊……让……儿臣……呼……亲亲……你的……哈……嘴……」
  「休想!」南宫婉弯腰扶墙,双腿岔开被干得摇晃不已,听到秦明阳的请求,她想也不想的就冷冷回绝道。
  「那就咬你的耳朵!」秦明阳喘息着咬上了南宫婉娇嫩的耳朵。
  「嗯!」敏感的耳朵被咬住,南宫婉一声娇吟。
  秦明阳感觉到母后的膣道狠狠一夹。
  他十分惊讶,没想到母后的反应如此之大。
  「嗯……啊……松……松口!」南宫婉媚眼如丝的呻吟道。
  「母后的耳肉好嫩,像小兔子一样,」秦明阳这么说着,一边保持快速的抽送,一边伸出舌头,抵住娇嫩的耳肉,不停的揉捏舔吮。
  「嗯……啊……不……不行……」
  被干得屁股猛颤的南宫婉不停的扭头躲闪,但秦明阳难得发现她的一个新弱点,怎么会轻易松手?一直紧追不放,嘴巴紧紧吸着她的耳垂,不断刺激。
  「啊……哈……不……不行……要……要来了!」这种双重刺激下,南宫婉无法消受,花径一直在猛烈的收缩。
  没多久,就在粗长黝黑的肉棒又一次尽根没入,捅上花宫口,母子二人的性器再度紧密相连时,南宫婉终于尖叫出声,「来……来了!」秦明阳闻言,加速抽送,坚硬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夯击母后膣道深处的软肉,助力母后的高潮。
  在这样高频的冲刺下,没多久,南宫婉的膣道就一阵阵强烈的收缩,迎来高潮的南宫婉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神,秦明阳抓住这个机会,直接松开她的耳垂,吻上那张娇艳的红唇。
  「呃……呃……啊……」膣道一阵阵的收缩后,南宫婉的小腹就剧烈的抽搐起来,跟着一股股温润的阴精就从阴道里激射而出。
  秦明阳捅在南宫婉阴道里的龟头被一股股阴精疯狂冲刷,刺激得他更加用力的去吻南宫婉的红唇。
  阴精一股股喷射间,秦明阳也没有停止抽插,晶亮的淫水都从屄口喷溅出来。
  「母后,爽吗?爽吗?」
  等南宫婉喷射完,秦明阳松开她的嘴,喘息着问道。
  「呼……哈……你总是……这么……粗蛮……一点……都不爽……」南宫婉说道。
  「那儿臣再加把劲,干翻你这双高跟美腿!」秦明阳说着,把头贴到了南宫婉的后颈间,压着她的满头青丝,然后双手握紧了南宫婉白纱下的柳腰,胯部绷紧,飞速的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南宫婉又情不自禁的「啊啊」呻吟起来,白纱下的两条玉润长腿被干得频频抖颤,高跟玉足看起来像要站不稳地面。
  「干爆!干爆!干翻!干翻!干死你!干死你!」秦明阳一边「呼呼」的喘气着,一边给自己喊着口令,粗长的肉棒在南宫婉紧窄的膣道里不停肆虐。
  「啊……啊……啊……啊……不……不准……蛮干!」「呼……哈……母后……一个姿势……干你……干到……天亮……如何?」「不行!绝对不行!」
  「那就干死你!狠狠地干死你!」
  秦明阳咬牙切齿,发了狠般疯狂的用力冲击南宫婉的子宫口,阴茎一次次贯穿南宫婉的阴道,淫水不停地流下地面,积起水洼。
  没多久,南宫婉又扬起螓首,「啊啊」的呻吟起来,狠狠地高潮了。
  「继续!」
  秦明阳说着,根本没有松劲,绷紧的胯部继续疯狂撞击南宫婉雪白的肥臀。
  南宫婉的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靠着秦明阳施展的结界才没有传到外面,她的膝盖弯已经被干软了下来,两条腿弯成内八,渐渐的站不住了,但秦明阳没有管她,也没有扶她,而是继续干,俨然要打算把她干趴才肯罢休。
  南宫婉已经被肏得满面桃花,秀气的鼻尖上堆积着一颗豆大的汗珠,红唇从后来就几乎一直没合拢过,一直张开,香舌也吐了出来,不停地哈气,眼珠也泛白,翻着白眼。
  母子的性器不停交合摩擦,下体不停碰撞冲击,终于,南宫婉的柔柔膝盖碰到了地面,她终于是被秦明阳硬生生干到腿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但因为她的腰被秦明阳扶着,所以她的屁股没有贴在地面,而是保持着抬起。
  那张淋漓湿润的肉穴,已经被彻底干开了花,上面的粉红色屁眼也随着阴道的抽搐收缩而有节奏的一开一合,美不胜收。
  「母后,你的身体的一切都是宝藏,儿臣永远欣赏不完!你太美了!你美极了!你身体每一寸都是天下最美!」
  秦明阳干得实在来劲,母后的这张屄,就好像拥有无尽的魔力,吸引人不停地干,一直的干,干到不停,越干越起劲。
  这张屄,只有谁干谁知道,不干过,永远不知道什么滋味,永远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痴迷,只要一把鸡巴捅进去,就会变得疯狂,变得失去理智。
  这张屄,不过就是有水,会夹,很紧,捅进去,湿湿的,一直夹你,但它就是有无尽魔力,可以吸引人一直干下去。
  终于,在没多久后,南宫婉又全身抽搐着,高潮了起来,阴道里不停地喷泄着淫水。
  「你……你太疯狂了……停下……快停下……」南宫婉哀求道。
  「美腿高跟母后,怎么肏都肏不够,要肏一辈子才行!」秦明阳将母后抱了起来,南宫婉两条腿弯被儿子从身后捞着,整个人像婴儿把尿一样,两腿大开,把腿心的粉红屄露了出来。
  秦明阳的肉棒从她下方的屁股缝中伸上来,捅进屄中,深深的捅进,可以看到她的小腹处有一个圆形的凸起,看起来正是龟头的轮廓,可见秦明阳的龟头直接捅到了那,特别的深。
  秦明阳绷紧腹肌,又疯狂抽送了起来,肉棒自下而上,不停地夯击上方的肉屄。每一次插进,都有一大股水喷溅出来,十分色情淫靡。
  南宫婉青丝抛甩,满面桃花,翻着白眼,吐着红舌,两条晶润长腿岔开,脚上的银白色高跟鞋不停地晃荡。
  「肏死你!肏死你!骚屄!骚屄!」
  秦明阳一边疯狂的肏干,一边抱着自己的母后来到了铜镜边。
  「母后,看你的骚样!骚不骚?!」
  「嗯……啊……哈……胆敢……啊……亵渎……嗯……本宫……啊……哈……」
  秦明阳不停地干,疯狂的干,把母后的屄干到疯狂出水,一下子面前的铜镜上也全都是水。
  接着秦明阳又将南宫婉翻转了过来,变成了面对面,他依然抱着南宫婉,南宫婉两腿夹在他的腰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彼此的性器紧密相连,难舍难分。
  「母后,把舌头伸出来,儿臣要跟你舌吻!」秦明阳说道。
  南宫婉当然不愿意,檀口紧闭。
  秦明阳直接开干,一顿狂抽猛插,肉棒次次直达中宫,把南宫婉的子宫肏得痉挛不止,红唇自然而然的就张开了,伸出了香舌。
  秦明阳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南宫婉的香舌在嘴外对舔了起来。
  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秦明阳把南宫婉干得高潮了不下两次,水喷得到处都是,他才换了姿势,但舌头对舔一直没有停下,口水直流,滴落到母子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上。
  干着干着,两人又回到了衣柜边。秦明阳将衣柜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全是南宫婉的各种风格的衣物。
  秦明阳一边肏干着母后的膣道,一边和母后舌吻,一边伸手将衣柜里的衣物一件件的拨下来,铺到地板上,最后,在地板上弄出了一张五颜六色的衣物床。
  秦明阳将后母后放到了这张床上,终于舍得替母后脱掉了那双已经全是淫水的银色高跟鞋,将母后身上的白纱也脱了下来,随后将自己身上的白袍脱下,母子二人此刻终于是坦诚相见。
  儿子挺着赤红的大鸡巴,母亲腿间有张湿润的肉唇。
  「母后,儿臣不憋了,直接射给你,今天您给我怀个种好吗?儿臣想让自己的精子,在您的花宫里扎根下来,」秦明阳说道。
  南宫婉喘息的道,「你简直是疯了,本宫给你生种?生下来的种叫你兄弟还是叫你父亲?」
  「不管了,儿臣不管了,母后的大肉屄,儿臣怎么肏都肏不够,不管怎么样,儿臣都要在您的子宫里射满!」
  这么说着,秦明阳又直接蛮横的吻住了母后的红唇,强行让其跟自己舌吻起来,然后掰开两条修长美腿,把自己湿淋淋的肉棒捅进了膣道之中,「碰」的一声直达子宫。
  全身赤裸的南宫婉跪趴在五颜六色的衣物床上,秦明阳在她身后,挺直腰板,双手握紧她的柳腰,腰胯疯狂的耸动,不停地抽送她腿间的蜜穴。
  两人赤裸相见,一丝不挂,展开最后的灌满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嗯……哈……不……不行了……啊……啊……」「爽……爽……好爽……儿臣好爽……母后……爽吗……爽吗……母后……」
  肉体的碰撞,乱伦的盛宴,母子二人的性器不停撞击,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快感,淫水在两人下体间炸开,见证母子二人一次又一次的癫狂。
  南宫婉圣洁的子宫被儿子粗长的肉棒屡屡撞击,她的身体已不再贞洁,彻底堕落。
  不知什么时候起,南宫婉尖叫一声,膣道里的肉棒顺势捅进子宫,彻底展开了子宫暴肏。 秦明阳一次次用自己的肉棒贯穿母后的阴道,捅进母后的子宫,他做了天底下最畜生的事,但这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无法顾虑太多,他只想把自己的全部精液射进母后圣洁的子宫当中。
  夜色渐浓,厢房里的母子乱伦依然要持续很久,即便是儿子已经展开了最后的冲刺,但雄伟龙根,一时半会极难射精,已经绝望崩坏的母亲,依然要咬牙坚持很久,才能迎来儿子的灌宫暴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2:18:28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无法自拔
  夜色笼罩下的大宅,是如此的静谧幽深,然而在深处,一间被结界遮掩起来的厢房里,却是在上演着火热劲爆的画面。
  铺着红色棉被的大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肉虫的下体紧紧的交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女的趴在前面,仰着头颅,男的跪在她屁股后,双手捧住她的腰肢。随着男的腰胯剧烈的耸动,两人粘合在一起不断摇晃,整张床也在跟着摇晃。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中,两人的私处炸出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女人胸前的两只豪乳也在疯狂的上下甩动。
  两人不知交合了多久,出了一身的汗,床单也跟着湿透了。
  「爽……爽吗……母后……」交媾中,青年气喘如牛的问。
  「啊……啊……太……太凶了……轻……轻点……」女的生有一张绝美面容,此刻却翻着大白眼,红唇张开,不停地哈气,怎么都合不上。
  「我问你爽不爽,没问你……要不要轻点……」青年不满的道。
  「你别太……得寸进尺……本宫是你……母后……与你上床……已是不伦……怎可言谈……啊……啊……刺激……与否……啊……」绝美女人被干得花枝乱颤,全身的嫩肉无一处不在抖动,尽管如此,听到青年的话后,她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说道。
  青年没有说话,而是忽然把女人压了下来,骑趴在女人丰挺的屁股上。
  女人一声惊呼,没料到青年忽然会这么做,她双肘撑着床面,扭过头来看向身后,但见青年把双手伸到她头部两侧,撑在床面上,跟着那年轻精健的腰胯就抬了起来,她感受到阴道里的那根坚硬在逐渐拔出,这根令她丧失理智的肉棒,此刻却令她感到一丝隐隐的不舍……
  察觉到自己心中竟然闪过这般念头,女人当即怒骂自己无耻,枉为人母。
  随着青年胯部逐渐的抬起,那根肉棒拔出了大部分,令女人无法拒绝的看到了自己高耸的臀峰间,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
  上面青筋缠绕,全是晶莹的蜜液,她当即就脸红了,这些晶莹的水,不就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么。
  而当看到青年竟然做出这么奇怪的举动,了解青年的她,马上就意识到青年到底打算做什么,心中涌起一丝恐惧的同时,她大声道,「不可!」一面说着,她一面伸手要去推青年忽然绷紧的腰胯。
  但青年的胯部已经先一步向她的臀峰飞速砸下,一瞬间她的心也拧到了极致。
  一刹那,「啪」的一声,无比清脆,响彻整个房间。
  「啊!」女人红唇张开,发出一道悠长的呻吟,狭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见青年和女人彼此的胯部再度紧紧相连,密不透风,那一根有差不多婴儿手臂粗长的阳具,一丝不剩的全捅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同时青年绷紧的腹肌和美妇雪白的肥臀碰撞在一起,荡出一阵大大的肉浪,这阵肉浪引起了连锁反应,向前推送,让美妇整个上身的嫩肉也都荡漾起来。
  「谁教你这么做的?你太粗鲁了!」美妇不满的道。
  面对美妇的责问,青年却是一脸舒爽,因为他的肉棒进到了美妇身体的最深处,顶到了圣洁的子宫口的肉圈,整根肉棒被紧致的媚肉包裹着。
  「你快起来,别这么压着我!」美妇又蹙着柳眉道。
  青年看着美妇的脸,她生气的表情都是那么绝美,令人动容。
  他深情的说道,「母后,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的什么吗?就是你一脸认真,但你的屄却夹着我的肉棒,然后对我说教训我的话。」「母后,我时常觉得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的肉棒,和您的阴道,甚至子宫,竟然紧密的相连在一起。就是这种感觉,让我着迷,我才如此没有理智。」闻言,南宫婉一脸羞愧,「明阳,你不要这样说,你会让我更后悔,不该跟你堕入这欲望的深渊。我怕我会毁了你。」
  「母后,你是凤巢,我是龙,龙就是要在凤巢里嬉闹,才会有无尽的活力。
  母后,你只会润养我,让我变得更强!」秦明阳深情说道。
  南宫婉有些赧颜,不管秦明阳说得再有理有据,他们终归是母子,儿子居然要靠母亲的身体来获得修炼的动力,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母后,你认真的看着我,今晚儿臣要在您的注视下,把我所有的龙精都射给您,您一定要好好接着,全部都接着!」秦明阳下了决心道。
  「明阳,你不要这么疯狂,一定要射在外面,我们是母子,」南宫婉闻言有些恐慌,急忙劝阻道。
  「母后,您的身体我清楚,现在儿臣都没动胯,您的阴道已经在自发的夹我了,您承认吧,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秦明阳揭穿道。
  南宫婉脸上有些挂不住,撩了撩头发,「这只是身体真实的反应,不管是哪个女人,被……弄得这么深,都会变成这样的。」「母后,」秦明阳忽然话锋一转,「儿臣还没看过您穿圣洁的雪白宫裙,儿臣这次有个心愿,就是能把穿着圣洁的雪白宫裙的母后,插到崩坏,把所有的龙精,都射进圣洁雪白的母后体内。」
  「不行,这绝对不行,」南宫婉直接摇头道,「这个要求太过分了,我和你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大逆不道,你不可再一再的得寸进尺了。」秦明阳贪婪的在母后的阴道里浅浅的抽送起来,让母子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轻轻摩擦。
  「母后,您就答应吧……」一边爱球拍着,一边去轻轻的叩击最深处的娇嫩子宫,不断的让子宫的主人的身体轻轻的抽搐着。
  南宫婉有些受不了这样侧着身被儿子轻抽慢插,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坚硬的龟头慢慢的离开她的子宫,再又慢慢的捅上她的子宫,这种感觉煎熬而折磨,让她不想再多承受一刻。
  「不行,无论说什么都不行,」即便这样,她依然死死的守着自己的底线。
  母子二人的下体又渐渐地出水了,秦明阳继续慢慢抽送,「母后,那您要怎样才肯答应。」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的,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过分了,你不可再越界了,就……」南宫婉咬牙道,「就这么射出来吧!」「不行,母后,今天我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一定要看到穿上圣洁雪白宫裙的母后!」
  「明阳,你真的要如此作践母后吗?」南宫婉眼眶微微湿润。
  「母后,您别流泪啊……」这下可把秦明阳给整慌了,他此生最在意的就是母后,怎能忍心看到母后落泪。
  他当即趴下去,压着南宫婉秀秀的肩头,伸手擦去南宫婉眼角的泪水。
  近距离下,南宫婉楚楚可怜的面容,令秦明阳无比动容,那挺巧的琼鼻,红润的唇,如琉璃般晶莹的肌肤,简直是一张美得不可救药的脸。
  「母后,您怎么这么美……」
  南宫婉无暇回答儿子的赞美,「赶紧弄出来吧,已经很晚了。」「母后,儿臣爱您,真的很爱您,您爱儿臣吗?」秦明阳深情道。
  「我们是母子,怎么可以有感情呢?」南宫婉淡淡道。
  「怎么不可以!」秦明阳当即不愿意。
  「我是你母后,你是我儿子,我对你不可能有男女之情的。只是命运弄人,把我们母子俩弄到了今天这幅模样。是你的错,也是我的错,但我怪不了你,我只怪自己没用,当初在冷宫,才让你误入歧途,一落千丈,再也爬不出深渊。」南宫婉道。
  「不,我不后悔!母后,您不是深渊!您是儿臣的光,儿臣只要有您,儿臣就有光,就有勇气战胜一切!」秦明阳伸手摸上南宫婉的脸。
  秦明阳忽然的深情,让南宫婉有些不知所措,「你不要这样……」「母后,您的唇好美……」秦明阳看得入神了,忽然就想吻上去。
  南宫婉躲闪不及,被秦明阳吻了个正着。
  秦明阳当即要含吻起来,想品尝母后的嘴唇。
  南宫婉便一直退,但秦明阳就一直追,直到南宫婉的脖子再也转不了,秦明阳就实实的吻了上来。
  南宫婉被动的接受着儿子的吻,牙关紧闭,但即便如此,秦明阳也吻得很上瘾。
  许久,他松开母后的唇,看着母后愈发清丽的容颜,心中更是悸动,「母后,您好美,真的好美。」
  「很晚了,赶紧结束吧。」南宫婉有些无奈的道。
  「那母后,您现在愿意为儿臣穿上圣洁的雪白宫裙了吗?」秦明阳再次问道。
  「过去,我就该想到今天,如今你我母子已经演变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回头箭,我再作坚持,倒也显得苍白无力,今夜已经将要结束,若是任你继续在我这撒野,只怕四大家族的人也要知晓了,罢了,便依你了。」「母后,您不要伤心,在外人面前,儿臣定当依然敬您爱您,在私下,儿臣也依然敬您爱您,您不要生气,一切都是儿臣的错,但今后,儿臣也不会让母后受一点伤害。」
  秦明阳说着,便离开了母亲的身体,肉棒也从阴道里脱离出来,带出一大股白浊的蜜液。
  南宫婉撑起傲然的身躯,看了眼坐在旁边,腿间挺着大肉棒的儿子,美眸里流露一丝无奈,叹息一声,终是迈出修长雪白的玉腿,下了床,向衣柜走去。
  当漆黑的房间里忽然亮出一丝明光,身着雪白宫裙的南宫婉,踩着雪白晶莹的高跟鞋,高贵优雅的向床上的秦明阳款款走来。
  南宫婉是火红的美人,但在这截然不同的圣洁的裙子下,赫然迸发出另一种风华魅力,再配合她那张精雕细琢、高贵雍容的容颜,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不染纤尘,不食人间烟火。
  只是今晚,圣洁的仙子,就要蒙尘了。
  「母后,今夜,一定令我们母子难忘,今夜,就先从仙子品箫开始吧!」说着,秦明阳从床上站了起来,挺着湿漉漉的大肉棒,冲着站在床边的南宫婉的脸。
  看着眼前精瘦的腹肌,有力年轻的双腿,还有中间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肉棒,南宫婉淡淡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张开了娇艳的红唇,含住了那颗邪恶的龟头。
  雪白的戴着轻薄纱袖的小臂,也伸到肉棒上,将之轻轻握住。
  秦明阳,享受起了母后香舌的温柔服侍,如坠仙境,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