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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拨草瞻风
大冲举起刚被解放的右手,看了看沾满淫液的手指,把几根手指头放入口中吮吸。有点咸有点骚微微酸,完全是女人性欲的味道,天下极品美味。频频眼光闪动的看着他,听到他吸吮声时,浑身颤动一下,喉头 “唔...” 的呻吟出声。
大冲满脸笑容,往后一靠,提起右腿,把脚跟放到左膝盖上,好让坚硬的小冲有点移动的空间:“怎么样,快和慢哪个比较舒服?”
频频还在调整呼吸,左手按上胸脯,右手放在大冲的膝盖上:“都舒服...不同的...呼....感觉而已...呼呼...” 她深呼吸几口,斜视瞪他一眼:“都怪你,我好多年没试过两天没有高潮,压抑的太紧吧?”
大冲拿起茶杯,凑到频频的嘴前,喂她喝两口茶,一只手放下茶杯,另一只手伸出拇指,轻轻的抹起她下唇挂着的一颗茶水珠,然后把拇指送入自己的口里吮了一下。
频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里溢着春意,嘴唇带着笑,轻声说:“你对你所有的女伴都这么温柔体贴么?”
大冲微笑着摇摇头,双手轻柔的整理着她额头上和耳朵旁的头发:“我蛮大男人的,不过,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我面前刚刚高潮的这么酣畅淋漓的,我一定会比较疼惜一点。”
频频仰头任他摆布,笑着说:“如果是两个酣畅淋漓的高潮呢?”
“呵呵呵,对不起,一个和十个高潮都得到同样的待遇。哈哈,我认为一个女人能在我身边得到两个以上的高潮,应该是她对我特别温柔体贴吧。”
频频摇着头忍俊不禁:“也有道理,来,你给我多几个高潮,我喂你吃水果。”
大冲挑了挑眉:“同样的操作?”
频频摇摇头转身看了一圈:“我忍不住了,想要你进来。我们该怎么做才不让人看到啊?”
大冲打量周围一下想了想:“我有办法,你等等。” 说完站起走到外面,抬了一张有背没有扶手的椅子回来。
“你要望着外面还是要我望着外面?”
频频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惊疑不定:“呃...你看外面吧。”
大冲点点头,把椅子放在几棵假树前。他坐下,伸头上下左右都张望一会儿,满意的笑着站起来。
“你干嘛啊? 我心跳的很快哩。” 频频的语音有些发颤。
大冲走都她面前:“要脱掉内裤么?”
频频迟疑的点头,半站起来把内裤拉了下来。双手把湿漉漉的小内裤卷起来也不知道该放那里。
“给我,放进我背包里。”
频频有点害羞:“还很湿,会弄脏你的东西。”
“没事,这么香的东西不会脏。” 大冲伸出手接过小内裤。
频频目光震动着地看着他:“你不认为脏么?”
大冲抬起手把小内裤放在鼻子前大力的嗅一嗅,听到频频大声的咽下一口唾液,大冲把小内裤放进嘴里,吸吮着上面的液体,频频呻吟一声,似腿一软,又坐了下来。
大冲对她笑了笑,把小内裤收进背包里,过来伸手把她拉起来,轻轻拥抱着。
大冲低头吻她,两人的嘴里展开了新的一轮舌战。他在毛线衣外揉搓着她丰盈的乳房,她在裤子外按捏着他坚硬的阴茎。两人吻得呼吸不顺都轻轻喘息着。直到大冲感觉到频频脚软了,才分开嘴唇把她拥着。
“等一下你坐在我上面,你有完全的控制。如果我叫停,希望你能完全停下来,一动也不动。”
频频想了想,突然微笑了。
大冲有点无奈的继续:“如果你不停,我就射了,约会的那个活动也算结束了。你想要好几个高潮的话,就听我的。你决定,我给你完全的控制权。”
频频可爱的嘴唇噘起,但她的眼睛还是笑意盈盈的。
说完大冲牵着她的手,领她到椅子前。他把裤子和内裤拉下到膝盖之下,小冲如愿的弹了出来。一看到小冲,频频顿时吸了一口气,伸手把小冲抓住,快速蹲下张口用嘴唇把小头包住。由于裙子真的很短,只要蹲着把腿分开,她的阴部就完全展现在大冲的视线里。
大冲呼吸的有点困难,小头被吸吮的全身发麻,还有条灵活的小舌头在龟头马眼不停地上下地刮动。他往下看,一张优雅知性的脸含着他的阳具,散发着欲望的双眼对住他的眼睛,再往下一点是两条雪白的大腿,交接处是一丛湿漉漉,很茂盛的黑毛发,卷毛当中隐约看得到一抹暗粉色的软肉。当频频的手握住他的阴囊,大冲终于呻吟了。
大冲决定需要终止这场舒适的口交。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频频的口技平平,舒服是舒服,继续多半个小时也不够让大冲射精。问题是这漂亮人妻的高贵气质,引发了大冲想颜射她的冲动。他知道以后应该还有这个机会,但现在颜射的话,大庭广众下让她怎么善后?
他轻轻的把频频拉起来,一起走到椅子旁,大冲坐下把她扶到身边。频频低头好像看懂了架势,微微一笑,抬腿跨过大冲的下体。芊芊素手向前抓住大冲的阴茎后,频频就把阴部推向那只手。当他的龟头碰到阴唇,频频稍微移动对准,她就慢慢的坐下。两个人都嘴巴微开,喘息着的享受他们性器官第一次的紧密接触。当她完全坐下后,频频第一次以强势由上向下的方式索吻。
一个半小时后,桌子前并排着两张有背没扶手的椅子,大冲和频频依偎着坐在那里。频频嚼着他喂的西瓜,每一个动作都慵懒娇弱,满脸春情爱意,任谁都看得出这女人每个细胞都刚得到完完全全的满足。
两根手指把玩着大冲胸前的纽扣: “唔,不是该我喂你么?” 连语气都轻慢的像是在叹息。
大冲笑了笑,宠溺的说:“你休息一下吧,刚才辛苦你了。”
“呵呵,” 她举手抹了抹已经干了的额头:“我也该锻炼身体了,呼,我不知道做爱是这么累人的,哈哈...” 说完她左右嗅了几下,皱着鼻子: “嗯,一身臭汗。”
“你出汗后的身体好香,我很喜欢。”
频频的头轻轻的向后拱了两下他的胸膛:“嘻,甜言蜜语,我很喜欢。”
大冲拿起茶杯,频频也坐起抓了咖啡杯,他们互相喂着对方,四目含情脉脉的交流着。本来只想互喂一口的,不知不觉两人都喝到底了。
“我应该给老公一个电话,告诉他你不过来了。”
大冲的眉毛向上一扬。
频频拉过桌子上的手机,点点头: “嗯,不行了,你过来的话,我今晚就会成为第一个死于高潮过多的女人了。”
大冲点头表示明白:“好,来日方长。” 又轻轻地吻了她的头顶一下。
频频蠕动几下身体,好像找着躺在大冲身上最舒服的位置:“喂,老公,你在干嘛啊?”
“哦,别瞎忙了,大冲要过几天才来拜访......嗯,是我的决定,我不行了....嘻嘻嘻。”
“有啊,我...呃...去了六次...你学会后我就惨了,呵呵呵。”
“是吗? 哈哈,别弄了,两次够了,等我回来再用口帮你多一次吧.....诶? 那也可以,不过有一点肿了,用口好吗?”
“哈哈哈,你这个坏蛋,我明白了,你要一面做一面听我说高潮的感受是吧? 哈哈哈,好吧,随你喜欢....”
“嗯,是真的,他没射.....他叫停了四次,之后就没有停了......没有,有点遗憾,不过这里也不适合他口我.....哦,等一下告诉你细节,不过没有空虚的感觉.....嗯,对,是不一样的作法...”
“以后肯定会啦,他啊,好喜欢我的味道呢,嘻嘻嘻......他吮我湿透了的内裤,看着他品尝我的液体我下面就一抽一抽的,好神奇噢。”
“他在,在我旁边喂我吃西瓜呢.....哈哈哈,我感觉我是天上的女神啦,哈哈哈.......不是啦,我们议定谁的高潮多,谁就要服侍对方的......”
“喂,你怎么帮着外人说我不公平啊,哈哈哈....没办法啦,他把我摆弄得全身无力,自己嘴嚼西瓜都不够力了.....呵呵,嗯,你或他肯嚼烂再用口喂我,我一定喜欢吃,哈哈哈。”
“嗯,好的,你冲个凉吧,别硬着.....我再休息半小时就回家啦.....呵呵呵,好,你在床上等吧,我一回来就强奸了你,哈哈哈.....嗯,爱你老公,拜拜。”
“唔唔唔....” 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吻住,还有西瓜徐徐推过来。
“好吃吗?”
频频咽下西瓜,点着头:“嗯,好体贴喔,还混合着碎冰来保持凉凉的温度。”
吻了又吻,抱了又抱,频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大冲找来两个服务员一起帮忙把东西摆回原来的模样。收拾的差不多大冲就拿起背包准备回家。
好家伙,那湿湿骚骚的小内裤还在里面。大冲伏头把鼻子凑到背包口,深深吸几口气,太香太诱人了! 这,该洗么? 还是原汁原味的保存下来? 呵呵,烦恼事的确太多了。
第二天早上,大冲还躺在床上抽烟,享受那偶尔一个人在自己家中睡醒的平静安宁,关微的信息来了。
他看也不看,跳起身,赤裸裸地走去厨房倒了一杯咖啡,再爬回到床上,吸口烟,喝一大口咖啡,才拿起手机。
看了看短信,直接按通电话打过去。
“喂,十一点好吗? 我还要烫衣服打扫家里一下。嗯,好,十二点一起吃午餐最好。”
再看了看其他短信,可可有几个问题,富贵想约见一面,景喜问他的意见,他都一一回复。咦,孔希有四个未接来电? 好吧,上个厕所才打电话给她。
尿到一半,门铃响了。他妈的,天意如此么? 一开始尿尿不是电话来就是门铃响,搞什么屌啊?
他就赤裸裸地走到前门。既然你不预约直接上门,还过得了楼下的警卫,应该是熟人,男生都不会上门的,好,就互相惊喜一下吧。手一伸把门打开。
在外面的孔希的确吓了一跳,大声叫了起来:“喂,你干嘛啊? 有这样开门的吗?”
大冲一本正经地说:“有什么不妥么?”
“如果是隔壁的阿婶怎么办?或我带了朋友一起来怎么办?” 声量还是不受控制的高。
大冲阴阴地笑:“呵呵,给她们一点福利咯。你不进来,硬在外面大声嚷嚷着,是要把左邻右舍都引出来欣赏欣赏吗?”
孔希跳进门,反手把门关了,一手直接抓住小冲,拖着大小冲一起走到睡房里。
“喂,要被拉长啦。”
“正好,我喜欢长的。”
“呃....要硬啦。”
“也好,省的我要特意弄它硬。”
两人到床边一起坐下。孔希还有意无意地捏揉着已坚挺的小冲。
“你为什么不回复我的电话啊?”
“才刚刚看到。”
“唉,我的排班换了.”
“哦。”
“下午就要飞去韩国美国了。”
“哦。”
“三个星期后才回来。”
“哦。”
“喂,你这个死负心鬼,没什么要说的么?”
“呃....我们后天的约会告吹了吗?”
孔希气鼓鼓的看着他。
“嗯,好走,不送?”
孔希的眼睛慢慢的眯起来,拉着小冲的手越抓越紧。
“哦,我会非常非常怀念你的?”
孔希慢慢俯下身,张口做要咬小冲的模样。
“有话好说,别冲动,咬断了你就只剩下手指舌头可娱乐娱乐啦,你也不开心,对吧?”
孔希终于忍不住了,笑得全身乱颤。继续伏下去,把小冲吸入口中。
“唔,你有需要,还是直接上吧,你几点的飞机啊?”
“波” 一声,小冲退了出来。孔希起身脱衣服。
“还有几个小时。我怕下几个星期饥渴难耐,你就帮我好好地调整一下。”
“现在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么?”
“不怕,到韩国那一段是我们第二班的休息时间,可以睡几个小时。喂,别浪费时间啦,我都湿了好不好?”
大冲也帮着脱她裤子:“行,没问题,不知这位小姐要五个大高潮还是九个小高潮? 我们今天的特别优待唔...唔唔” 口被孔希的舌头占了。
“喂,不是说要打扫卫生吗? 怎么已经喝咖啡了。”
大冲抬头看看关微:“唉,别提了,都不知道时间全跑到哪里去了。”
“哈哈哈,肯定是女人问题。”
大冲专注地点烟喝咖啡:“你又知道?”
“拜托,这里谁不知道啊? 对面超市里的阿曼都问起你啦。”
“阿曼?”
关微点点头,坐下也点烟:“是啊,是个小美人。她老爸是你楼的保安,她听说你的女访客多的惊人,想认识你看看你是怎么做到的。”
“哦,张伯的女儿是吧? 嗯,的确是个小美人。她难道逢人就说这么?”
“你傻了吗? 这附近谁不知道我们是朋友啊? 怎么样,过去和人家谈谈天咯,她可是你的粉丝喔。”
“算了吧,张伯就管我楼下,要砍我方便的很。”
“一点都不心动么?”
“唉,她是小美女没错,但是我们好像没什么好谈的。”
“你这是歧视人么? 没谈过怎么知道没什么好谈呢?”
“有的人适合当平凡人,太刺激的就坏掉了。好像你,七早八早结婚了,还活的开开心心的。你试试我的生活方式,没两天就疯了。你想想一下好抒情的,但想想就够了。她也一样。”
关微不出声,静静抽着烟,想着大冲说的话。
大冲喝完咖啡,示意服务员要多一杯:“二哥呢? 不是来吃饭吗?”
“呃,对了,二哥临时有个会要赴,由二嫂带贾玲来。”
“二嫂也好,妈妈和女儿应该比较容易交流一点。”
“呵,她肯定不好意思留下了旁听的。”
大冲想起二嫂,大大咧咧的像个女中豪杰,怎么对女儿就扭扭捏捏的? 他印象中,二嫂连化妆都不会的,也不管什么场合该穿什么衣服这种麻烦事。
不过,当她们出场时,大冲还是断线了几秒钟。二嫂穿着办公裤装,化妆得精精致致的,虽然人不漂亮,但看起来也高贵大方。反而贾玲淡妆散发,T恤牛仔裤,母女交换人格了么?
一起坐下交谈几句,二嫂解释了: “阿冲,你别见笑,二嫂在日本跟着潮流,非要弄得这幅模样才敢出门。”
“没事,这样很好,大方的很,贾玲不小了,不跟妈妈学化妆吗?”
“冲叔,你别笑我啦。我化不化妆都一样难看的。”
大冲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包巧克力: “呐,你的。” 他又抽口烟:“我的。”
“哈哈哈哈,冲叔还记得啊?” 贾玲捧腹大笑。
“怎么啦?” 二嫂笑着问。
“噢,哈哈,是小时候,冲叔不准我试吸烟的交换。哈哈哈。想不到冲叔还记得。他抽烟我吃巧克力。哈哈”
气氛轻松了后,四个人说说笑笑的吃午餐。最多话的反而是贾玲,说了很多日本和这里的不同,哪一部分喜欢哪一部分不喜欢。
吃完饭之后,二嫂想付账但是服务员不收,说大冲的帐全部清了。
贾玲瞪大眼睛:“哇,冲叔,你一定要教我这一招,太好用了。”
“呵呵,” 关微笑了笑:“别想了,这招我们平常人是学不会的。”
二嫂清了清喉咙:“玲玲,妈妈和叔叔先走啦,你和冲叔谈谈,有什么不清楚的事都可以直接问他喔。”
贾玲点点头:“知道啦。” 说完就喜滋滋的开她的巧克力。
大冲与二嫂到外面谈了几分钟,大概了解什么需要强调的,什么不要讲的。
大冲回来坐下后,又点了一根烟。
“冲叔,那东西有什么好啊? 我在日本试过一次,呛呛的,不好玩的。”
“呵呵,傻丫头,别试了,会上瘾的。”
“那为什么冲叔要抽呢?”
“冲叔小时没有人教,上瘾后才知道痛苦。贾玲,你妈妈说你要找男朋友了,要跟冲叔说说么?”
贾玲有点扭捏:“不知道怎么说。”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还不容易?”
“冲叔,爸妈都说我长大了,要有男朋友了,就算学校里的同学朋友都在各自找对象,我也跟着说说咯。”
大冲挑一挑眉:“哦,你其实不是要男朋友的。”
贾玲点点头,做了个鬼脸:“男孩子都挺恶心的。”
大冲笑了,这差事原来如此简单?哈哈哈,苍天有眼啊。好啦,吃完雪糕就收工了。
大冲叫了她选的雪糕,又谈了一些日本和这里的不同,雪糕到了。
大冲看了看手表,唔,还有时间回家打扫一下,就兴高采烈的吃下第一口,满口草莓味道,爽!
“冲叔....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傻丫头,吞吞吐吐的干嘛? 有事就问咯。”
“我....呃....喜欢上一个人,唔,不知道怎么表白。”
哈啊?!? 这是哪一科啊? 回马枪么? 大冲看着他的雪糕,叹了口气,原来所有女孩子叫的食物都是吃不得的。
“刚才是谁说男孩子都很恶心的?”
贾玲指着自己的鼻子。笑了笑。
“好啊,你骗你冲叔? 好大的狗胆,是和什么坏人串通的? 不怕家法侍候么? 来人啊!”
贾玲笑得差不多滚到地上去了:“哈哈哈,冲叔,哈哈,别演啦...哈哈哈。”
“呵呵,唉,雪糕上脑了。”
“我没骗你冲叔,你肯帮我么?”
“唉,好吧,冲叔不帮你还能帮谁啊。你慢慢从头说起吧。”
两叔侄就讨论了一个下午。
谈完贾玲自己走了,说约了朋友看电影。大冲看了看外面,快天黑了。唉,又不用回家了,看来不如就搬进来这里住下吧。服务员倒也专业,过来给他一杯新的咖啡,也对他笑了笑。
等等,这个笑的好奸,有阴谋!
这个服务员,唔,冰冰,在这里也有几年了,应该是他搬来这里后一两年的时候就来工作的。一向以来都很有礼貌,也不多话,笑也只是礼貌的表现,不像现在这个奸笑。
他回个笑点点头,就埋头处理咖啡。
“呃,对不起冲哥,能和你说件事情吗?”
大冲心里叹了口气,在人家的店里一坐一整天的,能说不可以吗?
“什么事啊?” 呵呵,问得好不自然,以奸降奸?
“是这样的,这店的老板娘想和你会个面,不知道冲哥肯赏脸吗?”
“为什么?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是为了什么原因要和我见面?”
冰冰笑了笑:“我不敢多话,应该不会浪费冲哥多少时间。老板娘就在办公室里,即刻能过来,可以吗?”
大冲能怎么办? 点点头:“好吧,我就这里等?”
“是的,谢谢冲哥。”
不到五分钟,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没穿的像个上班族但也不算太随便。好面善,哪里见过?
“你好,大冲先生。我是李燕,我先生性刘,就叫我刘夫人吧。”
“刘夫人不用客气,叫我大冲就好。”
一起坐下后,冰冰就过来给刘夫人上了一杯矿泉水。
“啊对了,这是我女儿,她叫冰冰。要坐下么?”
“不了妈,我去招待客人。” 冰冰说完就急急离开了。
“对不起,这孩子一向很害羞。”
“我知道冰冰的名字,不过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
刘夫人感慨的叹了口气:“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内向了。希望她现在多和人接触能慢慢改善这方面。“ 刘夫人说完摇摇头,带着歉意的笑了笑:“唔,对不起,这不是打扰你的原因。大冲,是这样的,我们店想隔开分间,成立一个无烟区。大冲你是我们的长期顾客,不知有什么感想?”
大冲点点头:“唔,不错的选择。我看店里的顾客大概是六成不吸烟的。不知刘夫人想怎么装修呢?”
刘夫人用手一比:“由这里分开,后面吸烟区,前面无烟区。这里用玻璃门隔离。怎么样?”
大冲点头四下打量:“很好,分配的很均匀,厕所怎么办?”
“厉害,” 刘夫人比个拇指:“那就是问题所在。除了再造一间,我们想不出该怎么安排。”
“嗯,原本的保留,那里再造一间,可是,那就会吃点无烟区的地方。”
“对,我们把收银台移去那里,就让这边多点地方了。”
大冲礼貌的点点头,根本不关他的事,还是少说话为妙。看看下文如何,没有理由找他只谈这个。
刘夫人喝了一口水:“如果要造厕所,店就要关门两个星期了。我们在对面超市里定了一个小地方,够放六张桌子,需要委屈大冲和其他顾客一段时间了。”
“呃, 那边是不准吸.....啊,对不起,没问题,祝你们装修顺利。”
刘夫人笑了笑:“哦,如果大冲不介意,楼上办公室外面还有地方可以放两张桌子,我们就在那里设立个临时场地,让大冲和几个常来的客人可以吃喝抽烟,好不好?”
大冲惶恐的摇手:“不必了,太麻烦了,谢谢你刘夫人,真的不需要。”
刘夫人已经站起来了:“不麻烦,谢谢你的时间,也谢谢你多年来的支持。” 说完点点头,伸手碰了碰大冲的肩膀,转身走了。
大冲一头雾水,刚发生了什么事啊? 还在思索该不该去找冰冰问个清楚,富贵和可可来了。
“师父好。” 两人倒齐整的很。
坐下后,富贵轻声说:“师父,过不了关。揉阴囊还行,一次过到十分钟,套弄阴茎过不了一分钟。”
“最好一次是一分十八秒。” 可可帮腔。
大冲点点头:“你们能够知道射前的身体特征么?”
富贵点头:“还不太准,不过,我大概知道了,需要再试试,现在只是六次而已。”
可可摇头:“对不起师父,我完全感觉不到。当我还以为富贵做得很好,下一秒就射了。”
“好,揉阴囊暂时放弃。如果,唔,如果可可用手握住龟头不动,用另外那只手套弄,认为有机会么?”
可可迟疑回答:“师父,我一只手动着,很难让另外一只手完全不动吧。”
“也有道理。富贵,如果你用手捏住龟头,应该不会射吧?”
富贵点点头:“是的师父,” 他说着,斜眼看了看可可,深吸一口气:“我自己来时,有时候会大力捏着龟头来减少兴奋程度。不是每次都成功,但是我认为那不是会让我射的更快的动作。”
“好,明天你们试试看,富贵捏着龟头,可可轻力套。”
两人一起点头。
“富贵,赤裸裸拥抱着可可感觉怎么样?”
富贵笑了笑:“很好...呃....非常好。我从来没想到只抱着不去想性交会那么舒服轻松的。”
“那很好,慢慢你就知道女人还有很多不在性交时的好处。”
“嘻嘻嘻。对不起师父。” 可可掩着嘴还在吃吃笑。
“那可可,富贵能揉你到高潮么?”
两人一起摇头。
可可低着头,很小声报告:“他太用力,那里一吃痛就很难再兴奋起来。”
富贵满脸惭愧:“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唔,这是个世界性的问题。所有女生碰男生的生殖器时都会太轻柔,所有男生碰女生的生殖器时一定会太粗鲁。这是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最好的反例。男生需要强烈的摩擦才有相对的快感,摸女生时就会觉得不够力等于不够爽。女生就反之。富贵,你听懂么?”
富贵点着头,开口想问,不过没有发声。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下一次,你开始的力度是要低到可可应该要问你是不是已经在碰她了,你明白么? 让她告诉你,太轻了,感觉不到,你就再加一点力。这么一直加力,你会达到一个力度是她会说 ‘好痒’ 的。那时,你就问她,要轻一点,要保持,还是要重一点。女生不同的部位需要不同的力度,没有一个力度可以用遍全身的。其实,更详细地说,同一个部位在不同时候也可能需要不同力度的。”
可可惊讶的呢喃,:“师父好懂女人的身体喔。”
富贵皱眉问:“师父,这是不是也代表每一个女人需要的力度也不同呢?”
大冲笑了笑:“唔,孺子可教。你说对了。”
“那么师父,我们男人该怎么做啊? 不会是每个女人都要从最轻的力度开始吧?”
“嗯,问得好。让我给个例子。如果我们把力度分成一百份,一分力是轻到感觉不到,一百分是重到会肿起来的力度,这么分能明白吗? 现在你不知道任何力度就要从一分开始。实验了几次,你发觉乳头有时需要五十三分,有时需要六十九分,下一次你摸她的乳头就用六十一分力度,再从她的反应来决定需要加还是要减力。如果你摸她的阴蒂有时最爽是十八分,有时是三十分,下次你摸她的阴蒂时,开始可以用二十四分力。以此类推,明白么?”
大冲挥挥手,喝口咖啡,点根香烟:“不过,不止每一个女人需要的力度不同,同一个女人在不同的兴奋程度,需要的力度也会是不同的。比如说,你现在去摸可可的乳头,和在可可快要高潮的时候去摸,需要的力度肯定是不同的。”
富贵皱着眉,肯定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转头看向可可,发现她却一直不停地点头。
“师父,一个女人的一个部位就这么麻烦,所有部位不是学不完?”
“呵呵呵,也没有这么复杂。麻烦是开始学的时候才会有的,当你明白了道理,实验了几次,知道大概的力度就成了,那时就看她的表情和反应来调整。女人需要的力度也不是那么精确的,上下五到八分力就很舒服了。”
富贵想了想,好像有了新的决心地点了点头。
“可可,你也听明白了吗? 这个方法用在男人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
可可点头笑了笑:“谢谢师父,明白了。”
“富贵,帮师父去柜台要一包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富贵跳起来出去了。
“唔,可可,还有一个重点。男人不是越快射精越舒服的,学会力度后,不要只是用来迅速的让男人舒服到射得快。”
可可一脸不明白:“不是射精就舒服了么?”
大冲摇摇头:“男人有脆弱的自尊心,一定要让他觉得是他的本领才让你舒服,也是由于他的努力才导致射精的。这并不表示一定要长久,但要他觉得差不多已尽力,是享受成果的时候了。当然,如果是客人的话,他要省时间快射,你也该做得到。”
可可皱着眉想了几秒钟,然后嫣然一笑:“我明白了,谢谢师父。”
富贵回来时,大冲正好在点燃他最后一根香烟:“好了,你们回去吧。一直努力看看能不能完成第一轮。有问题就联络我,不然就每两天过来报告一下。”
4)拨草寻蛇
呼....
大冲满意的关上笔记本,又完成了三章。今天原本的目标是两章的,最后那一个小时灵感不断,写的飞快。明天再读一遍稍微修改就可以交上去了。
昨天阿成给他电话,说希望他今天有时间可以过去吃饭。大冲和他谈了半个小时,又与频频谈了十几分钟,他们终于同意了他的设想。今晚频频会与大冲约个会,只喝茶谈天,认识的更深一层。他认为两个人为了性而跳上床,心情会过分紧张,也会起不实际的遐想,对过程不利。
阿成听得出有点失望,但听了大冲的理由,也觉得有道理。他自己就太过紧张,他说早上与频频做爱,一想到明晚可能看到老婆高潮不停的样子,没两下就射了。阿成说他们单独约会不是问题,他信任老婆也信任大冲。不过,能不能送老婆回来时,她会是稍微满足一点?
与频频说话时,她十分幽怨的说她还没达到六分兴致老公就射了,大冲快点救救他们啊。大冲说好,如果约会愉快,他会随她回家,跟着吩咐她,明天的约会穿短裙子来,而且,见到他之前不准自慰,也不许碰阿成。断电话时,频频的声音已经有哭腔了,阿成却在后面大声笑着。呵呵,这对夫妻还挺可爱的。
大冲看了看手表,觉得有时间吃个饭,再一小时富贵就到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曾优先登场,从门外看到大冲就一阵风一样跑了进来,这家伙还有时间拉了个服务员过来。
“大冲,要吃什么? 一起叫吧,我请。”
大冲眯起眼看了看服务员,这顿饭可能不好吃。
“凯花,这里最贵的套餐是哪一个啊?”
曾犹脸色顿时惨白,大粒大粒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大冲看着看凯花指着的菜牌:“日本和牛三吃? 好极了,就两份吧,对,我们一人一份。喔,我还要那个最贵的咖啡,谢谢,麻烦你了美女。”
“你...好...狠...啊!” 曾犹摇头叹息咬牙切齿的说 :“天啊,我前世干了什么坏事才交到你这样的朋友?”
“台词讲完了吗? 还不快点坐下来诉苦? 牛排来了我就没有时间听了。”
“唉,给我一点时间肉疼一下好不好。” 曾犹坐下擦汗。
“你省省吧,不入流的演技就别拿出来丢人啦。”
“喂,我还需要去提钱才够付账,你太没有人性了吧。”
“喝杯咖啡喘口气吧,我徒弟就快到了。”
“你说什么?”
“我。徒。弟。要。到。了。谁敢跟我徒弟抢买单?”
曾犹眨了眨眼,想了想,仰天大笑:“哈哈哈,我有你这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我前世一定救过很多人命。喂,不要甜点么? 要不要我去叫桶雪糕?”
“诶,好歹那也是你的堂弟,不必杀得这么尽吧?”
“好吧,我听你的,今天就放他一马。” 曾犹点根烟:“你记得我隔壁组那个骚婆娘吗?”
“又嫂又婆又娘又妈,我哪能认识这么多亲戚啊?”
“你听我说,她和我约会了几次,我认为时机成熟,前天把她睡了。”
“恭喜恭喜,终于脱离单身行列了。”
“唉,你别急,听我说完。本来我觉得她蛮不错的,只是稍微风骚一点,我还能接受。可是,睡了她之后,她当我是透明的。我找她谈天,她还叫我不要再去烦她。你说,她是什么意思?”
“意思说的很明白啊。” 大冲点烟喝咖啡。
“哈啊? 你听懂了?”
大冲点点头。
“拜托你解释一下好吗?”
“哦,我是跟着字眼猜的。应该错不了。她说,不要再去烦她。很好懂嘛。”
曾优坐着深呼吸,擦汗,眨眼。
“你不会傻到认为只有男人可以沾花惹草吧?”
“我和她谈过的。” 曾优忿忿不平,提高声音的说:“我说要找个女朋友的,她说她有同感。”
“哦,男人要睡个女生会吹牛吹得天花乱坠,女人要睡你反而会用诚实至上的战略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
“你肯拉的下脸来个死缠烂打也不是不可以的。”
曾优瞪着他的朋友。
“喂,你别想拿我出气。” 大冲四平八稳的抽着烟:“我一个月前已经劝你不要玩火了。你要自讨苦吃就怪自己吧。”
服务员带来咖啡和热汤。
曾优替大冲倒咖啡,加糖,加奶,搅拌,然后双手奉上。
“前倨后恭,小人行径也。” 大冲摇头摆脑地朗诵。
曾优似是听不见,拿起报纸扇着热汤:“汤就快凉了,老大请稍等。”
大冲看着他朋友那求助的眼光,叹了口气:“我前天为了一对奇异夫妇与景喜通了个电话。”
曾优眼睛亮了起来,满怀希望地问:“她有提起我吗?”
大冲白了他一眼,拿起咖啡啜一口:“她走了一个月了,当然不会提你的名啦,” 他吸一口烟,徐徐吐出:“我看,再过一两个星期,她就永远都不会再提你的名了。”
曾优一言不发的坐着,眼光似乎望着远方。大冲自得其乐的喝着汤,抽着烟,也不理他。
几分钟过去,曾优站起来向大冲鞠个躬:“谢谢你。” 转身飞快跑了出去。
大冲嘴角勾起:“诶,朽木还可雕,希奇,妙极。”
满脸疑惑的金富贵一步一回头地走过来:“师父好。师父,我堂哥怎么啦,跑得这么快”
“没事,疯病痊愈了就会满街跑的。富贵你来的正好,师父为你叫了客牛排,补补身体。”
“谢谢师父。” 富贵拉过一个跟着他的女孩子,“师父,这是可可。可可,叫师父。”
“师父,我是可可,请多多指教。” 一串好清脆悦耳的语音。
大冲抬眼看了看,示意他们坐下。
二十岁左右,平均身材面孔,头发绑成马尾,十足十是个大学生。
服务员送食物来时,他们就一起搬东西过去角落的桌子,一面吃,一面聊天。她还真是个大学生,大学三年级,为了学费接客。挺伶俐,有幽默感,思想细致,喜欢笑,很懂得让人心情轻松。长期来说,当然配不上富贵,不过能帮他的话,以后必定会有不少好处。
吃完后,可可转向大冲:“师父,富贵说需要我帮忙,请问我该做些什么?”
大冲点烟:“你知道富贵早泄的问题?”
可可的头快速转向富贵,一脸惊讶,不敢相信他会对别人说这个。
富贵面无表情:“那是我师父。”
可可点点头,转向大冲,等候发落。
“可可,应该是有办法帮富贵的,可是需要你配合一段时间。”
可可点头:“请师父解说怎么帮的程序。”
“好,痛快。我们迟一点再讨论细节,现在说说大纲。今明后三天,你就给富贵手交。你有簿子吗?有很多规则,你最好抄下来。哦,电话录音也行。”
“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个人,把所有娱乐和会让他分心的东西都关掉隔离。两个人都全裸,用任何方法弄他勃起,但是不能让任何东西碰他的下体,包括他和你在内。所有要他勃起的时候都跟着这个方法。”
“对不起,可以碰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吗?”
“可以。只是阴茎,阴囊不可以碰。噢,也只能用手,舌头和口是下学期的课程。好,继续。等到他自己勃起后,你就跟着这个顺序操作。第一步,揉阴囊蛋蛋。第二步,套弄阴茎但是不碰龟头。第三步,套弄阴茎包括龟头。时间分配如下,开始两分钟,如果他射精就休息一个小时再从头开始。没有射精就休息五分钟,然后操作加两分钟。”
“对不起师父,确定一下,我揉他阴囊两分钟,没射精就休息五分钟,然后我再揉阴囊四分钟,又休息五分钟,然后六分钟,这样加对吗?”
大冲点点头:“不错。不过,一定要他完全勃起才能再开始。一直加到十分钟,完成后换到下一步。不管他几时射精,你就回到揉阴囊两分钟,明白吗? 好,第一轮,你保持干手弄,手心有汗也要擦干。到他成功地度过十分钟连着龟头撸也不射,就可以换第二轮,用润滑剂从第一步再来。”
“如果第二轮射精,需要回到干手么?”
“不必,第二轮开始后,就留在第二轮。不过,一天只让他射精三次。射完就收工,第二天从那一轮的第一步开始。”
富贵举手:“师父,我射精后那休息的一小时,我们就干巴巴坐在那里吗?”
“嗯,问得好。就这样吧,你们躺下来拥抱,可可,你做小鸟依人的小女朋友,不过,不许碰他的下体。爱抚其他地方都可以。也一定要等一个小时,提早勃起也要等。”
看他们两人都似明白了,大冲继续:“现在谈谈最重要的一环,富贵,你必须留意你要射精前的感觉。下个学期你想射精前可以叫停,希望到时你比较能把握自己身体的反应。可可,你要注意富贵射精前的身体特征,下个学期,如果富贵来不及叫停,你也应该从他的反应能知道及时停止。你们有其他问题吗?”
富贵和可可都摇头。
“很好。富贵,注意你的心态,不要把这当做性行为,当作是肌肉锻炼就能比较容易控制自己。可可,你的功用是让他射精,所以不要特别收起手法力度,他射精是他的事,你根据规定做你的。富贵已经同意了,你每次弄到他射精,我们会多给你五十元。我不认为富贵能在三天里完成第二轮,但是我们试试看能达到哪一步。能完成第二轮后,你们就用口了。”
两个人都示意他们了解。
“对了,可可,你用手自慰的时候,达到高潮需要多少时间?”
可可迟疑着想想:“呃,大概五分钟吧。”
“好的,每天富贵射了三次后,让他穿上衣服休息一小时。然后,你在他面前自慰。你要解释你在摸那里,按那里,用什么力度。你高潮后,休息一下,你认为可以再来时,就让富贵给你弄。你一步一步的教他,你第二次高潮或一个小时后就收工,第二天再同样操作。我们看看他能不能在几个星期里,用手五分钟内送你上高潮。富贵,除了锻炼步骤外,不要格外射精。如果太兴奋受不了,就要求暂停冷却一下。”
大冲说完,起身找服务员要奶茶。富贵和可可就低声讨论细节。大冲回来后,他们继续讨论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当事者都对这实验式交流有点兴奋期待。
大冲把富贵拉一旁:“把她当朋友,以朋友的心态来对待她,照顾她的意愿。所有的费用都打给我,我来给她。有什么指示任何不满意,和我讨论,我来给她命令。在你心中,她不是雇员,是朋友。你能做到吗?”
“我会尽量的师父,我从来没有过女性朋友。”
“那就当她是你第一个女性朋友吧,好好交流,轻松暖和一点。看看感受如何。”
富贵大致上同意后,大冲把可可拉一旁:“可可,把富贵当朋友看待,不要当他是雇主。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关心他,真心想帮他的人。尽管对他温柔点但是不要无条件的顺从,一切以和你别的朋友一样来交流。后期一点我还需要你和他来几个争执,让他认知和习惯与通常女性朋友相处的感觉。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慢慢建设在他眼中的人设,让他把你看成他的朋友。”
可可点头:“我不是强势的人,不过我明白师父的意思。”
“自然点,不必演戏当女王,能平等交流就好。有什么不清楚的,随时联络我。”
一切交代好把两个学生打发走,大冲就找来一个服务员和他一起摆设下午约会的场合。那富贵还真是个好徒弟,留下信用卡的讯息给柜台,说师父的帐都算在这卡里。
“喂,大作家,搞风水吗?”
大冲看向来人,对他笑了笑:“关微,你来的正好,帮我把那两盆假树拉到来这盆这里。”
关微走向假树:“那个曾优搞什么鬼,又请长假又买飞机票,离家出走么?”
“哈哈,你知道了? 那个家伙玩千里寻真爱把戏,让他去玩吧。”
关微恍然:“我就说嘛,认识景喜是那笨蛋一生中最走运的事情,偏偏要把她推开。”
“我们不是当事人也不好干涉太多。他想清楚就好。曾优和他的驴子脾气也不一定会成功的,不过让他试试,心境成长一下也是好的。
安排妥当后,两人叫了咖啡,坐下点烟。
“最近你很忙吗? 很久没见你来打球了。”
“还好,有几个比较费时的托付,蛮有意思的。”
“托付? 呵呵,烦事人人有,就你特别多。唔,你一向寻找新奇事物,连带些麻烦也不意外。”
大冲苦笑点点头:“算是吧。帮的着就试看看,只是最近的都比较复杂一点。幸好都不怎么伤脑筋的。”
“看你乐在其中的模样,又是要搞定女人吧。呵呵,你啊,总有一天是死在女人身上的。”
“托付的有男有女。哈,我每晚都死在女人身上的,哈哈哈。”
“哈哈,你就收敛点吧,我们普通人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你每天风流快活,不觉得很对我们不起么?”
“你也可以啊。你们选择跟着常规来活,就该欣喜地接受平稳安定的日子。”
“算了,道理我说不赢你。我找你是因为我二哥想和你聊聊。”
“二哥? 他不是住在日本么?”
“他们全家搬回来了。我侄女上高中了,二哥说要他们学自家的语言就回来了。”
大冲笑笑:“他们还好么?我上次看你那侄女时她才七岁,贾玲对吗? 她现在十几岁了吧。”
关微点点头:“贾玲。她十六岁啦。她弟弟都十三了。”
“唉,我们都老了。”
“呵呵,你是人老屌不老。”
“哈哈哈,承你贵言。怎么啦,二哥有什么事吗?”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不可以推却,二哥的事非你不行。”
大冲挑起眉:“很严重么?”
关微摇摇头:“不严重,但很难处理。贾玲要交男朋友了,二哥想给她说说性教育方面的东西,但他和二嫂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大冲叹了口气,抽烟喝咖啡。
“他们是日本长大的,谁知道他们懂多少。做父母的不好意思去问,又怕讲解时女儿比自己懂得多,哈哈哈,真他妈的时空翻转了。”
大冲也跟着笑:”不出奇啊,不然怎么有老古董这个词?”
“喂,你这是讽刺我是老古董么?”
“不是,你最多只能算是个小古董而已。说吧,需要什么?给二哥上性教育课么?”
“我们认为最好你直接给贾玲说去。”
“开玩笑,我对日本那些漫画二次元等东西一窍不通,怎么去说啊?”
关微低声笑着:“没问题啊,你出出丑比二哥二嫂出丑好吧。”
大冲低头叹息:“原来如此,好个曹孟德,你把我朋友关微弄到哪里去了? 从实招来!”
“别演啦,你就帮帮二哥吧。”
“唉,跟二哥说一声,我不担保任何成绩,只试试沟通一下而已。”
关微比出拇指:“可以,我去报告好消息啦。”
“滚吧,小心华容道啊。”
离开约会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大冲回家冲凉换衣服,放下笔记本,带上出外过夜的背包。再回到咖啡店时,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了。
正在大冲与服务员谈论要放什么音乐时,频频从对面路口走着过了。
高跟鞋,短裙子,长袖毛线衣,挂肩小吊包,飘扬的长头发,淡扫蛾眉,把人妻熟女的人设发挥的淋漓尽致。不但大冲看的目不转睛,那女性服务员也很专注的凝视着。
大冲走几步迎上去。看到他后,频频嫣然一笑,快步上前轻轻地拥抱他一下。
大冲看着她水雾雾的眼睛:“欢迎频频,一切还好吧?”
频频笑着的眼睛露出一丝幽怨,脸上还露着那迷人的笑容:“还好,我们在这里吃吗?”
大冲带着路:“是的,我住在隔壁的公寓里,这里最方便。”
频频目光发亮,舌尖轻轻舔了嘴角一下,放低声音:“我们吃完过去吗?”
大冲摇摇头:“约会愉快就跟你回家,我们早约定的啊。”
他们坐定后,服务员也开始上菜,第一道是罗宋汤。大冲叫了一瓶啤酒,频频也要一瓶。
“我们的座位离开其他桌子好远。” 频频四下看了看,:这个角落有什么特别意义么?”
大冲向两边指了指:“看到那两个音箱吗? 音乐是往外播的,我们这里可以大声讲话外面也听不到。” 他又向上指了指:“上面的灯调过,我们看外面清楚,外面看过来就朦朦胧胧很模糊。” 他又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除了上菜,服务员不会过来,那是需要呼她们时用的。”
频频眯起眼:“好精致的安排,你常带女孩子到这里吗?”
大冲摇摇头:“你看地毯上的印子就知道东西都刚刚被移动过,这里是我们今天下午摆成这样的。”
“为了我们的约会?” 频频嘴角勾起。
大冲点点头:“喜欢吗?”
“当然,多么贴心的安排呀。” 频频惊叹的说:“我们不会被打扰,汤是热的,沙拉寿司生鱼片和八宝拼盘可以冷吃,各色水果切好放在碎冰上,一壿冷水,你的咖啡我的热茶一人一壶在这里,你好细心喔....”
大冲脸带笑容的听她诉说,她的嗓子真好听:”等啤酒上了就没有人会过来这边了。”
频频注视着他,柔情蜜意快滴出来了。
他轻轻的握住她在桌子上的手,柔声说:“阿成自己一个人在家还好么?”
频频点点头俯身过来,嘴巴碰着大冲的耳垂,窃窃说:“我敢打赌他会至少打两次飞机。”
头发的香味钻入鼻子,温暖的口气吐入耳朵里,湿润的嘴唇搓揉着耳垂,柔软的乳房按在手臂上,大胆猥琐的语言,大冲硬了。
“咳,为什么? 他有淫妻癖?”
频频掩嘴笑了起来,摇摇头:“我知道我老公不是。他是因为想像我兴奋和高潮而撸的。你必须相信,他有很多机会找别人来陪我,他舍不得。他肯找你是因为他深信你能教会他怎么对付我。” 说完,她又开心的大笑。
“嗯,我相信。” 唉, 即使如此大声笑都还能保持淑女形象,这女人也太妩媚迷人了吧。
两人就边吃边聊,天南地北的谈着与性无关的话题。很简单的一餐吃了一个多小时。如果没有大冲的精心安排,他们的笑声肯定会惊动别人了。
吃完后,频频上个厕所。大冲把她的椅子拉近一点和转向他,也为她倒满了一杯茶。
频频回来看到椅子被移动了,蚕眉扬一扬微笑着坐下。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就算是对着墙,我这么坐着,要走光啦。”
大冲侧了侧头往下看一眼:“还好,隐隐约约的有神秘感。”
频频眯眼拍了他的膝盖一掌:“你想做什么?” 她的语气不像是在质问他,反而更像是在引诱他。
大冲把手掌轻轻地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柔的,小幅度的摩挲。
频频的呼吸急促了一点,脸色慢慢变红,眼皮下垂看着他的手。
大冲柔声说:“你这两天真的没有高潮过?”
频频呻吟一声,点点头,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从眼神中看得出她有多么的欲求不满。
“没有高潮的感觉怎么样?”
“唔,不太好。浑身不对劲的,今天每几分钟就会想像性爱的事情,内裤都湿透了。嗯,换了四条内裤后,干脆不穿了。”
“哦? 那为什么现在要穿?”
频频挑眉装吃惊,佯嗔:“你说看不到的。”
大冲吃吃地笑:“没办法,我眼睛好,别人肯定看不到。为什么穿内裤呢?”
频频稍微扭捏:“我也没办法,需要戴卫生巾就必须穿内裤。”
大冲着实吃了一惊:“你大姨妈来了?”
这次轮到频频吃吃地笑了,她摇着头:“不是。不戴卫生巾就会弄湿裙子,我怎么还能在街上走啊? 不过,刚才我上厕所的时候丢了。”
大冲露齿笑了笑:“现在不怕湿裙子了?”
“已经天黑了,看不到就不怕了。”
“好极了。” 大冲的手移到频频的大腿内侧继续轻柔地抚摸,指尖离开她内裤不到一寸。已经能感到温热湿气从指尖不远处传过来。
频频呼吸加速,轻声喘息着,小背上下好似僵硬了,腰肌想把臀部向前拱但不知道是为了矜持或是为了不破坏现在这感觉,身体完全没有动。
“你的....手....唔....能不能再....哎...向前....一点?”
“你的屁股随时可以前移一点。” 大冲的语气还是非常温柔,但是手的动作加强一点,幅度加大,就是不再前进。手底下的大腿不停的颤抖,他可以感到底下的肌肉轻微的痉挛着。
频频仰着头,大声喘息,紧闭着眼:“唔唔....求....你了。”
手指头已经湿了,润滑了的手指动的更快速舒畅。大冲倾身向前,用嘴唇碰了碰她颤栗着的嘴角:“你真的不自己往前动?”
频频猛然转头把他吻住,一面呻吟一面把他伸进来的舌头死死吮着。
大冲把手推前,两根手指按住内裤的中央,那里已经湿滑的不像话了,本想找阴蒂的所在,可是到处都滑不留手。没有办法,只好用三个指头按下,快速的上下搓揉。
频频全身一紧,将大冲的舌头咬住,双手紧抓着大冲的手臂,弓着的身体打哆嗦,硬压下的呻吟随着粗重的喘息一波又一波的吐进大冲的嘴巴里,发自喉咙的声音不断的越提越高:“唔唔....嗯....唔....嗯嗯嗯嗯.....”
大冲被她拉离椅子,半蹲着练马步似的站着,左手按着她椅子的扶手,右手还在飞快揉搓。幸好在他跌倒之前,僵局打破了。频频身体猛地一弹,把他的胸膛拉前压住她的胸脯,双腿死力一夹将大冲的手臂锁住,抑压的尖叫爆发在大冲的口里。
大冲的右手逐渐缓慢,三根手指头轻轻地柔柔的在那内裤中央部分打圈子。左脚移动一下终于站稳,就把脸拉开几寸看一看。一条细丝连接着他们的嘴唇,随着他的后移跟着拉长渐渐下坠。
美妇人这时迷人极了。额头一片薄薄的汗光黏住不少散乱的发丝,眉头皱着忽紧忽松的不停交替,眼睛紧闭但看的到里面的眼珠在快速移动,两边脸颊都一抹抚媚嫣红,鼻翼不断的振动伴随不小的呼吸声,上唇上布满小粒小粒晶莹的汗珠子,嘴唇微开喘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上下抽动,下唇下巴和谐地轻轻颤栗。她膝盖高抬,双腿还紧夹着大冲的手臂,身体各处不断震动着,不时一部分痉挛一下,挤出嘴里的一声 “嗯”。
大冲心中一柔,再次前移,舌尖勾起他们之间的银丝收入口里,嘴唇印上她凉凉的润唇。嘴巴被占后,她鼻子接替了喘息的功能,胸脯涨缩的更快。他们的舌头互相吸吮着。如果刚才的舌头吸吮强烈的像是要把对方的舌头吮断吞下,现在的吸吮轻柔的像是正在品尝着对方舌头上的细微美味。
良久.....
频频轻轻的推了推大冲的胸膛,他趁机后退坐下。她灿然笑着,眼睛充满柔情春意,感觉上她是从额头到脚尖都在微笑。频频抬起双手,轻轻抹掉眼睛下的汗珠和刚泌出来的泪水,拢了拢头发,噘起嘴唇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呻吟似的囔囔: “我的天啊....呼呼....从来没去的....呼....这么快...”
3)射与不射
“嗨,景乐,我到了。” 大冲下车向景乐挥手。
景乐转身跑过来,一脸灿烂的笑容:“谢天谢地,你终于到了。”
“怎么啦,他们很难相处吗?”
“不是,不是。我和你说,那个频频我见过几次而已,不很熟,她丈夫我今天才第一次认识。现在我把你介绍给他们,我就走了。”
“为什么? 不一起吃饭么?”
“唉,他们是阿喜的朋友,我又不熟。你们又要谈那种话题,我怎么好意思在场啊?”
“他们呢?”
“在里面选包间。你啊,别忘了明天过来我家吃晚饭。我们进去吧。”
大冲点点头:“明天再好好的谢谢你。”
景乐拖着大冲的手,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走到一对男女前面。
“这就是大冲,大冲,这是频频和她的丈夫阿成。”
几个人都有礼貌地握握手。景乐随便找了个理由告辞离去。他们夫妇也蛮好相处的。
大家寒暄几句,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一个小包间里。看来可以坐八个人的,所以给了他们就很宽阔了。
频频比照片上还漂亮。飘逸长发,淡妆轻抹,有股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感觉。任谁去猜,猜一万年也不会说她这么高贵典雅的女人会欲求不满。阿成也不差,文质彬彬规规矩矩,一直戴着微笑,年纪比较大,典型呵护小太太的老丈夫。
“希望大冲不介意,我们已叫了菜,可以开饭了。” 频频很有女主人风范的解释。她说话的声音软软的,真好听。
大冲笑着点点头。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
他们邻近坐下,阿成居中,一面吃一面讨论各种话题。三个人都很随意但开始时还是有点生硬,过了一个小时的吃喝聊天,大家都渐渐放松下来了。阿成与大冲多是谈着体育球队新手机,频频则比较关注大冲的工作朋友和近况。频频有点惊奇大冲有那么多女朋友,但是大冲只大概地提起五六个人而已。三人都保持着温馨但不过界到探索私隐的地步。
阿成要了瓶清酒,频频叫了个玫瑰露,大冲要了瓶啤酒。阿成和大冲都抽烟,一切挺合拍的。
吃完甜品后,三个人都叫了不同的茶,普洱,铁观音,菊花,刚好一人一壶。
大冲清了清喉咙:“很谢谢你们的晚餐,不如我们言归正传,谈谈我们需要讨论的问题吧。”
“我是听频频说的,而她是听景喜说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其实对这个话题都不怎么清楚。” 阿成很诚恳的说话:“我想,景喜已经告诉你,频频的性欲旺盛,我有点跟不上吧。”
频频满脸通红,有点忸怩的说:“知道的只有我们五六个人,希望大冲你能帮我们保密。”
大冲点点头笑了笑:“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当然不会说出去,但你们也别把这当成人生难题,放开点,我们尽量找找对策,好不好?”
阿成叹了口气:“说是这么说,但是,” 他看向老婆:“频频得不到生理上的满足,我很内疚。”
频频握住老公的手:“不怪你,我从小就这样,已习惯了。”
“大冲,景喜说你可以做爱不射精,那是真的吗?” 阿成开球了。
大冲点点头:“不是很困难的事。试过几次,感觉还不错,就保持下来了。”
阿成看着大冲:“我可以问一下,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做爱不射精?”
“我啊,呵呵,喜欢看和感受女孩子高潮,越多越好越强烈越好。几年前,我发现只要我不射精,就能一直看着和感受着她们高潮不需要停。”
频频惊讶的问:“完全不吗? 那能维持多久呢?”
“有一段时间,我没射精差不多两年。后来有几个女朋友觉得我不射精是嫌她们什么的,她们不开心,就偶尔为她们射精了。”
“那现在的情况是.....一个月一次吗?” 阿成好像不知道该怎么问。
“现在还好,大概就每六七次性交射一次吧。”
“六七次是...”
“啊,就是差不多每两三天射精一次。不过也不很准,如果我没去陪那些要我射精的女朋友,我有时三四个星期都不射精的。”
频频的手飞到嘴巴上:“两三天做爱六七次?”
“没什么,有很多空闲时间是独立作者不用上班的好处。“
阿成有点担忧的说:“那,不会忍的很辛苦么? 有没有身体健康的隐患问题呢?”
“我有与好几个医生谈论过,他们觉得应该不会妨碍健康,还说如果精子储蓄满了,会自己流出来的。” 大冲喝一口茶,继续说:“其实这不算是忍。女人就特别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频频皱眉侧头:“哦? 女人会明白?”
“是的。男女做爱,很少能够时常一起高潮的。如果在女人还没高潮男人就射了,或者女人正快达到第二个第三个高潮,还没到之前,男人射了,那,这个女人会觉得是在忍吗? 男欢女爱很多时候是亲密感比只高潮还重要吧。很大部分的女人在做爱时是不高潮的,她们不也都乐在其中。”
频频眨着眼睛在回想,阿成低头沉思。大冲点燃一根烟,喝着他的茶。
几分钟后,阿成打破沉默:“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在性爱方面,女性通常是被动的,男性是主动的,你是想转换这个性质吗?”
“不是的。这不是被动主动的问题。这里是目标的问题。男人从小就知道,性交做爱的目的是勃起,性交,射精,那就成了做爱的目标。”
频频犹豫地说:“我不明白。那确实是做爱的目的啊。”
大冲笑了笑:“射精的目的是怀孕。如果做爱只是为了受孕生孩子,那,每次做爱都射精是正确的方法。不过如果做爱是为了互相的快感,提升亲密感,那么射精只是停止性交的开关。勃起等于开始,射精等于停止。”
大冲看了看他们夫妻俩都专注的听着,才继续:“所以,如果男人不需要射精,做爱就可以无限期地一直做下去。当然,人的体力是有限的,那就做爱做到一个或两个人都决定停为止。”
“等等,大冲,男人的性快感不是射精才舒服么?” 频频问:“如果不能射精,男人做爱是为了什么?”
大冲点点头:“你说得对。我选择不射精,是我个人觉得适合我的方法。做爱本身已经很舒服了,再看着我的女伴几个高潮的样子,真的比我自己高潮还过瘾。”
频频侧着头皱眉说:“对不起,还是不太明白,没有高潮你做爱怎么会舒服? 你能说的更清楚吗?”
“哦,” 大冲想了一想,慢慢地说:“全面感官上的享受。嗯,身体感触着拥抱着一个柔嫩温润的女体,鼻子嗅着她身上的香水乳液体香气息,口中品尝着她身体各处不同的滋味,耳朵听着她的喘息呻吟呼叫,眼睛看着她身体的痉挛颤抖和脸部那如痴如醉的表情,下体被她温热紧迫的包含着挤压着,两个人谁移动一下都带给双方不同的美妙刺激,够舒服了吧?”
频频呼吸急促了不少,双手摸着微红的脸颊,说不出话来。
大冲继续说:“当然,如果,比如说,阿成,他需要射精才愉快,那,用我的方法也行得通。”
阿成摇摇头:“怎么可能? 一方面不要射精,另一方面要射精,一场做爱中不可能两方面都能达成的。”
“啊,你这想法不正确。比方说,我和景乐做爱,我需要射精才觉得爽,但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点是景乐必须得到她喜欢要的高潮数量。一个两个十个并不重要,或者,可能每一次的需求都不一样。好吧,比方说今晚她高潮了七次,她说够了,那就轮到我了,她只要为了奖励我给了她七个高潮,陪我几分钟,让我也射精,这场做爱算不算完美呢?”
阿成沉吟说:“这不一样。如果每一个男人都能够一直忍到他的女人高潮够的话,那就不存在欲求不满问题了。”
“你用了那个很重要的字。忍。如果要忍,很多男人做不到,会有很多男人不要做。所以,忍不是办法。”
频频问:“怎么说很多男人不要做?只忍一下不值得吗?”
大冲想了想:“跑步是很多人参与的运动吧?”
阿成和频频都点头,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
“跑步这么普及是因为每一个人都可以设定自己的距离目标。如果有个条例规定,一个人开始跑步,就必须跑完二十公里,不然就严惩不贷。我敢担保跑步会减少到是个很少很少人会选择的运动。”
听众都眨着眼,有点不知所云的表情。
“同理,如果有条例说男人想要做爱,他的女伴就必须得到七个以上的高潮,不然不准开始,违令者下狱待查,我也担保很多男人会选择不做爱。”
阿成搔搔头:“这和我们之前说的有什么关联?”
“啊,对不起,我是在回答频频问为什么有可能很多男人会选择不要做爱。这下明白了?”
频频给阿成加点茶:“明白,我不完全同意但明白你的意思。人不可能不要做爱的,那可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啊。”
“对,我同意。但是,如果会触发条例也很麻烦。我们都还有手有口,手交口交不但不逊色于做爱,还不会闹出刑法事件,何乐不为呢?”
频频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点头同意。
“不过,我们还有女人方面的问题需要解决。我问你频频,如果阿成和你做爱,你得到你认为满意的高潮数目,他说,好,完了,睡吧。你会为了他没有射精介意吗?”
频频想了想,点头:“我会介意。我也要他舒服啊。”
“如果他说真的已经很舒服了,你不相信他么?”
频频又想了想:“不是不相信的问题。而是,呃,完成感。对,射精是做爱完成了的信号。”
大冲摇摇头:“那,如果你还没高潮,他射精了,不也代表做爱完成了吗?”
频频迟疑着轻声说:“诶,我不知道。”
“所以,要我说,我的方法两全其美。在不知道女生需要多少个高潮的过程中,不射精是最佳的选择。女生说够了后,男生可以选择射精或者不射精,皆大欢喜。”
阿成点头同意:“的确,不过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你说不用忍,那样要怎么做的到?”
大冲点点头:“对,该答你了。我们先设定一个概念。如果用到忍这个字,那代表就快射精了,却硬硬忍住不射,继续抽插。这,你们同意么?”
频频和阿成一起点头。
“那,是谁规定快要射了,还必须继续抽插的?”
频频眨了几下眼睛,不开口。
阿成捏了捏下巴:“哦,那不是做爱的乐趣吗? 不继续抽插不等于停了么?”
频频听了一直点头。
“好问题,你现在做爱十分钟,射了,爽吧? 若能做爱二十分钟,你要不要?”
“当然要。”
“嗯,那么,我教你,本来做爱十分钟就射,现在做爱八分钟,停两分钟,再做八分钟,停两分钟,再做八分钟,射精。一共做爱做了二十多分钟,那一个比较爽?”
阿成将信将疑的说:“这,行吗?”
大冲点点头:“很多男人一知半解,会用换性交体位来延长做爱时间,但是忽略了自己的限度,想射精的感觉还没过去就又插回去,不几下还是射了。而且,女人对一直要换体位也会觉得烦的。”
频频点头:“一场做爱换一两个体位还行,多了好像是在玩什么体操游戏。”
大冲笑着说:“唔,此操不如彼操,哈哈哈。”
阿成和频频也都开怀大笑,松弛了开始越来越认真的讨论。
大冲喝点茶,点燃一根烟:“我想问一问比较私人的问题,你们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你们之间有口交或手交吗?”
频频和阿成对望一下,频频点头。
“我常给阿成口,把他弄硬了才好办事。阿成,也....呃...常用手来帮我提高感觉。”
“那就对了。当我感到要射的时候,拔出来,用口用手继续给我女伴愉快的感受,接吻抚摸拥抱也都是可用的方法。其实很多时候,我拔出来直接下口,她们高潮的更快。”
阿成发问:“拔出来后,有没有软掉的危机啊?”
大冲点头同意:“那是个隐忧,但是别忘了你的女伴,她用手或者用口都能帮忙一下。重点是男人的感受,要够刺激保持坚硬又不能太刺激让想射精的感觉下不来。”
阿成陷入沉思,想贯通刚刚收到的信息。
频频摸了摸颈项:“大冲啊,以女人的感受来说,男人...呃...抽插的时候....呃....如果突然拔出来....里面会非常空虚不舒服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冲点点头:“唔,好的,让我举个例子来解释这一点。我们就把女人的兴致分成十份,如果说女人高潮时是十分,现在我们坐在这里是零分,那么,开始做爱的时候算是四分,这样的分类我们都明白么?”
频频掩着口吃吃笑,又一只手拍了拍阿成的肩膀:”呵呵,以他的分类,我现在已经是三四分啦。哈哈”
真的是又漂亮,又可爱,又大胆,大冲深吸一口气,警告着混蛋小冲,那是,别。人。的。老。婆!
“哈哈,你开心就好。回到我的例子。四分算是兴致盎然可以插入了,那如果在抽插期间,女人的兴致慢慢提高到八分,这个时候拔出来,什么都不做了,女人的兴致就会在几秒钟内慢慢降低,三十秒就下降到四五分了,那就是你说的空虚不舒服。”
频频点着头,表示明白同意。
“不过,如果我拔出就直接为她口交,那就看人而定,大多数女生会降下到六分半七分,有的能保持八分,也有如我所说的,直接升到十分的。”
阿成打岔:“等等,能解释一下 ‘看人而定’ 吗? 那是什么意思?”
“呃,双方面的。口交技巧不好的男人,女人兴致会下降的快。女人排斥口交的,就可能完全没了兴致。或者那个女人本来已经突破八分刚刚要跨过九分的,一口下去就直接十分。这样解释可以明白吗?”
频频轻声问:“有女人排斥接受口交吗?”
“有的。就算喜欢被口的女人也有时会排斥的。比如快要来大姨妈了,觉得下面不干净的。那天觉得下面有异味的,没有时间洗的。兴致到了某个程度就要男人插进来,不喜欢别类操作的。种种原因都不重要,只要她那天不想被口,强硬去口就是减分的操作。”
阿成看来有兴趣了:“请继续你的例子。”
“哦,用情况比较糟糕的例子,我拔出来为她口,她的兴致只能保持六七分,那也不错,加上我的手可以爱抚她的身体乳房臀部,保不准还可能提升回到七八分。” 大冲喝了口茶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频频身体往前探,有点像是她的高潮被档了的架势,急急说:“为什么不重要了?”
大冲笑了笑:“因为我要射的感觉已经过了。我用口玩多半分钟,就可以插回去继续做爱了。”
频频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好似她的高潮也已经同时得到保障了。
阿成举手:“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你就一直这么转换吗?那个想射的感觉很快就回来吗?”
“因人而异。我听说有的人是越转越快,比如第一次是十分钟停一下,第二次就八分钟需要停了,再下去就越来越短的时间。不过也不要紧,加起来也能用差不多三四十分钟了,很少女生喜欢超过半个小时的性交的。也有的人会越换时间越长,到换了两三次后,可以没了要射的感觉。”
“你是那一类啊?” 频频问后发觉自己好像太积极了一点,脸红了一片。
大冲又喝了口茶:“我是后一类。”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如果一个男人的口技不好,那该怎么换?”
“不要紧,用对排斥口交的女生一样的方法。一拔出来,直接把两三根手指插进去给她保温。上半身就接吻拥抱爱抚。记得,这只需要维持不到两分钟而已。如果做的好,就算下降也不会低过六分。手技好的,G点,阴蒂,菊花,还有各种提升兴致的方法。”
“嗯,这样应该可行啊。” 阿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主要是体力能够配合。如果体力够强,这方法练成功了,每天做爱两三次不是问题。”
“老公,你也应该锻炼锻炼身体啦。每天两三次勒,呵呵。”
阿成皱眉问:“你说练成功? 怎么需要练啊?”
“要练的。开始用的时候,时间拿捏会不准,插多一次就射了。也有拔出来后,才觉得其实还没想射,不过不知道该插回去还是继续口她,等着等着软了。或者拔出后还没等到射精感觉消失,一插回去就射了。必须练几十次才能有信心把握最准的时间控制。”
“要这么多次吗?” 阿成有点丧气。
频频握住他的手:“没事的老公,我让你练,你天天练都不是问题。”
阿成傻笑着点点头。
频频站起来:“对不起,我上个洗手间。”
阿成看着她出去后,拉了拉大冲的胳膊:“大冲,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说服频频,你肯来帮我吗?”
大冲呛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阿成用力的点点头:“嗯,她人很好的,你就帮帮我,给她几个舒服的晚上,好不好? 而且,我可以实习,看你怎么做,慢慢学。”
大冲眨着眼:“你不怕有后患么?”
“不怕,” 阿成拍着胸脯:“第一,我知道她是爱我的。第二,就算她爱上你,我看你现在也不是要安顿下来的人,她要你,你也不会要她。第三,我看得出,你很合她眼缘,她通常不和新认识的男人怎么多话的。第四,我真的是忙不过来了,她每天都要,你能帮我一个月三四次我就感激不尽了。搞不好,有可能你帮一帮,她经常满足了,可能少要点。拜托啦。”
“你有找过别人这样帮你们么?”
“没有,不敢啊。让太多男人知道她欲求不满,她还能见人么? 而且,她真的是非常挑剔,看男人的眼可毒咯。再说,不是我自夸,以频频的姿色,我们肯的话,排队来的人会排的隔壁村去。”
“好吧,让我考虑一下,我会联络你的,好不好?”
“好! 指望你了老弟,先谢谢你了。”
说完,频频开门进回来,两个男人即刻认真地讨论这家饭店的饭菜品质。
“老公,该出去买单了。”
“嗯,是的,我这就去。”
“谢谢你们了。” 大冲恳挚地说。
“别客气,我们该谢谢你才对。” 频频笑着看阿成开门出去。
“大冲,如果我们还有疑问,不知道可以再请教你吗?”
“当然可以,我们是朋友了,随时找我,我有空一定来与你们讨论讨论。”
“我想,下一次就来我们家吧。我烧几道小菜,过来喝一杯,怎么样?”
“好,谢谢。”
频频稍微愐腆地笑了笑,轻拍了一下大冲的手:“别这么客气,阿成人笨,很可能需要你手把手的教他,你肯吗?”
“咳,好,你们安排,我有时间就一定到。”
“好,一言为定啦。”
大冲浑浑噩噩地道了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我的妈呀,这是艳福还是麻烦呢?
骗不了自己,频频实在漂亮可爱,人又香又软,那迷人的声音叫起床来不知是什么彻骨滋味,送上门怎么能推开?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吧。
景乐穿着长袖长裤睡衣,听得圆睁眼睛,口闭不上来。
“就是这样了,你怎么看?”
“你,你,你,真的在考虑吗?”
大冲自己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现成咖啡,扭开盖,一边喝,一边点头。
景乐终于能呼吸了:“你们才第一次见面喔。”
大冲咧开嘴笑了笑:“唉,没办法,我的诅咒就是人见人爱。”
“是,是,人见人爱个大头鬼。我怎么想都觉得有什么阴谋。”
大冲轻轻把景乐拥入怀里,亲了她头顶一下。
“他会不会是基的?”
大冲摇摇头:“应该不是,我天生有基雷达,他完全没有现象。”
景乐环腰抱着大冲:“我放心不下。”
“我没钱给他们骗,绑架我是费他们的粮食,勒索我也没有出路,他们图什么?”
“就是不知道才可怕啊。不行,明天我要和阿喜谈谈。”
“嗯,问问她的意见也好,不过小心保留一些细节,不要把她吓坏了啊。”
景乐笑了笑:“我妹妹胆子比我大,吓不倒的。今晚你留下来么?”
大冲点点头:“今晚想尝尝你的味道。” 说完亲了亲她的耳朵。
景乐嘴角上扬:“不是才刚刚吃人妻豆腐吃得饱饱的,尝我什么味道?”
“你的嘴巴,你的下面,你的后面。”
“后面不行!! 明早我还有早会不能迟到。你尝后面我就想要,又要洗又要准备的,烦死了。”
“好吧,下面就好。”
“哈啊? 嘴巴不要啦?”
大冲吻住她开着的嘴,用舌头把她的舌头挖过来,轻轻的吮着。
景乐用已经硬立起来了的乳头,隔几层衣服摩擦着他的胸膛。
两根舌头互相勾住,津液两边流,怎么吸怎么吞都还有流着的。二十根手指紧紧缠着,她腹部已经感觉到他的坚硬,她将腰部移前把他更紧的压着。已和他做爱都好几年了,为什么感受到他的坚硬还能使她心跳加速?
大冲对着她的口腔说:“别忘了呼吸。”
景乐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深吸口气,微微喘息着:“你就知道欺负我。”
大冲点点头:“嗯,我们进房吧,我要好好的欺负你了。”
景乐推了他一下:“你先去洗个澡,臭死了,快去。” 说完就跑回房间换套比较轻盈的睡衣。
2)口舌之欲
阳光耀眼,把大冲照醒。
大冲眯着眼看着天花板上那个圆形的灯罩,心里叹了口气,这常常在不同地方过夜真的不是个好习惯。这醒来时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感觉不很自在。
他转过头避开阳光时就对上一双大大的,带着笑意的眼睛。
“醒了?” 还没睡醒的声带发出略略沙哑的声音。
大冲点点头,想坐起身,但是五根很好看的手指轻轻的推着他的胸膛。
“别动,我帮你,那硬邦邦的家伙现在见不得人。”
大冲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臀部,却被嫩滑的膀臂阻止了。
“不行,我下面被你又舔又插了整晚,已经肿了。我用口来吧。”
大冲怎么想也想不出反对的理由,只好让这可爱的女人为所欲为咯。
温热暖润的包容,把硬到有点发疼的阳具舒服得猛地一跳,引出她喉咙里愉快的笑声。
大冲全身舒畅,必须紧闭着双眼来专注的享受。奇怪,如果说高潮是有爆发力的最佳感觉,这就是没有爆发力但完全不逊色的最佳感受。一样是爽到全身肌肉绷紧,但一种会导致射精而另外一种不会,好神奇啊。
那轻如丝绸的黑头发覆盖在他腹部大腿上,痒丝丝的凉飕飕的,与她强烈温热的口舌造成非常舒适的反差。收回伸着出去想摸她头发的手,让她弄吧,不需要自己加任何刺激了。
她的口腔切换着大力小力地吸吮,舌头扭转着刺激整个小头的每个地方,嘴唇还能又上又下的把大半根肉棒弄得温暖湿润舒服。不止如此,她一只手轻轻的揉搓着两颗蛋蛋,另一只手用中指似有似无的在他的菊花上打转。大冲不可控制的呻吟一声,把下体拱起一点让她更方便操作。
大冲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一粒乳房,手感一流。原本是 B 罩杯的,但由于她身体向下,地心引力帮了个大忙,乳房就刚好把他的手装满了。那颗硬硬的乳头刺着他的手掌心,好似警告他温柔点,别抓的太紧。
刚才想到哪里? 哦对,感觉都那么棒,如果能找到一个美女,肯整天跟着,不停地把自己老二用嘴叼住,不需要高潮射精,只是不断的吮着,会不会把自己吸疯了? 呵呵,值得试验试验。
啊,不行了,这丫头的口技太厉害了。
大冲闷哼一声,让她知道时辰将到,右手把乳房握紧一点,臀部不停上下耸动,简直把她的嘴巴当阴道来用。如果阴道里有舌头与如此强的吸吮力,没有男人人会惦记着女人的嘴巴。
在舌头舔舐和吸力下,十来二十下的耸动就尽够了,大冲全身绷紧,喉头低吼一声,埋在她口深处喷射。
足足射了十一次,一次比一次强烈。到第八次,大冲已经倒回床上,喘息着享受第九第十第十一次身体随着痉挛的快感。
她的口和舌头却还没收工,一直吸吮扭转着把小头扫得大冲通身酥麻。每次舌头扫过一个特别敏感的地方,大冲的身体就会弹跳一下。她的眼睛笑着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等到酸麻感降下,小头开始软化但是好像不知道精已射完了的还在一弹一弹。她还是在温顺的轻轻地吸着扫着。
大冲轻柔的捏了捏她的乳房:“好了,再继续又要硬起来啦。”
她坐起身,笑容满面的伸个懒腰,双手一收地把长头发拢起来绑住,舌头伸出把嘴角一点点白液体纳入口中:“舒服吗?”
大冲点点头,叹息着说:“海依,你的技术进步的吓人。”
“你啊,昨晚把我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弄得人家没有力气了还死不要射精,现在我什么仇都报了。” 海依说完就吃吃的笑着。
大冲喃喃地说:“这种报仇方法,一天来几次都不嫌多。”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海依笑着一手捏握着大冲的蛋蛋,另一只手覆盖在已软化的阴茎上。
大冲连忙高举双手:“饶了我吧。你不是还要赶着上班吗?”
海依眯着眼,舌头在口里转个圈,吞咽下,带着撒娇的语声:“这么美味的早餐,我还想要。”
“过几天吧。你也不是不知道第二次口我需要不少时间,你下面都肿了。我答应你,下次我一定全部射进你嘴里,好不好?”
海依侧头想了想:“好,今天就饶了你,不过有条件的。” 说着,她爬起身,赤裸着小步跑去浴室。
大冲跟着进去:“怎么啦,这么赶时间吗?”
海依已坐在马桶上:“尿急。”
大冲原本想去刷牙的,但是海依坐在哗啦啦的水声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好像知道他在看着,海依笑了笑把双腿分得更开一点。
大冲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眼睁睁地看着溪流一般的尿液,从她的阴部黑毛尖下射出来,有急流,也有一些流下滴下的,水的冲击声悦耳极了。下面的阳具开始充血肿胀,小头一点一点地抬起来。
“喂,没有时间了,你硬起来干嘛啊?” 海依笑得雪白的牙齿都露出来,撒娇着明知故问。
大冲注视着最后洒下的几滴尿,深吸一口气:“没事,我们一起洗个澡,它就会安稳睡了。”
一起吃早餐时,海依附在他耳边问他:“是什么把你弄硬的?看我尿尿还是听我尿尿?”
“都有吧。 只听不看可能不会硬,只看不听也许会硬,但不会这么快。”
“嗯,有机会我录一段给你保留欣赏。”
大冲谢她不行,不谢也不对,一脸尴尬:“对了,你早时说有条件,是什么条件呢?”
给他放下一杯热咖啡,海依说:“是这样的,我的一个同事向我诉苦,说她男朋友不喜欢舔她,即使舔也敷衍了事。她说看黄片时那些女优被舔得高潮迭起,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说是真的她不信,我想要你给她个证明。”
大冲吃着面包眨着眼,不知道如何接话。
“如果你肯,我也会在场,你就给她舔出几个高潮又何妨?”
“大姐,有这样给人证明的吗?”
“她是我的好同事,我们一切都挺配的,我认为能成为我的闺蜜,所以你就帮帮我,不行么?”
大冲射出怀疑的眼光:“你不会是也想舔舔她吧?”
“去死啦,我可是宁死不弯的。” 海依说完吃吃地笑:“ 不过,我是真的很想看她高潮的样子。这么清纯秀丽的女孩子高潮起来一定很漂亮。你帮不帮?”
“行,欠你的你说的算,可是,她会同意吗? 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标准吧。”
“知道,安心啦,我不会坑你的。” 海依一面说一面找出手机,“如果不是知道她有个稳定的男朋友,我才不会把她介绍给你认识,她可比我美丽多了。诺,陈家风,这是她和我一起的照片。”
果然,女生看女生的标准完全不可以相信。这女孩子高高瘦瘦的挺清秀,有股乖乖女的感觉,与眼前这个尤物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好看。眼睛大大,眼镜圆圆,鼻子小小,眉毛不浓,嘴巴不大,长直头发,有股可爱的气质。说她漂亮不行,说她难看又不是。硬要评价,就是 ‘还行’ ,比平均水平高一两点。以大冲一贯的说法,‘要追她动力不足,肯倒贴不踢下床’ 的等级。
“如果舔她舔不出高潮怎么办? 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的,她只是看黄片认为很好罢了。”
“无所谓啊,她觉得不舒服也是个结论。至少她试过了,知道了,那就够了。
海依带着微笑,看着他阴晴不定的眼神:“好啦,不会亏待你的,你帮我这个忙,我给你舔菊花,任何?”
小冲在裤裆里跳了一跳,菊花在后面紧了紧,大冲必须接话了:“好吧,你安排,我欠债还舔。”
海依高呼一声,跳过来往大冲脸上亲了又亲。
大冲原本的计划是过去咖啡店写写下几章故事,没想到天不遂愿,还没坐热屁股,曾犹就气急败坏的跑进来。
“大冲,我要疯了,你救救我。”
大冲见怪不怪,点烟吸了一口才看向他的朋友。
“你记得我搂下的小辣妹?不得了了。”
“先叫点喝的吧,再慢慢告诉我。”
曾犹跑了出去找服务员,几分钟后又跑回来。
“喂,你很赶时间吗? 跑来跑去的。”
“我不快点说出来心不安乐。” 曾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好了,你肯听了吗?”
大冲点点头。
“我楼下那个小辣妹,名字不重要,她啊,快把我逼疯了。”
大冲吸烟喝咖啡,完全没有开口的意图。
“我们约会了五六次,我认为已经搞清楚她的为人了,就带她回家,上床试试。哪里知道,只睡她一次,她就以为我们订婚了。我放工回家,她就在我门口等着,早上上班她才跟着离开回她家。我该怎么办呀?”
“不是告诉过你,别以为每个女人都会像景喜那么惯你么? 没事,习惯就好,再试试一两个月吧。”
“不行,就一个星期我都要疯了,怎么能过一两个月! 我该和她谈分手吗?”
大冲耸耸肩,继续抽烟喝咖啡。
“嗯,对,我明白了,今晚就和她分手。”
大冲向服务员打个手势,要多一杯咖啡。同时按熄烟头。
“没错,你真厉害,好,我约她到外面谈,不然她可能不肯离开我的家。”
大冲开盒又拉出一根香烟,点燃,深吸一口。
“嗯,你太对了,就说我配不上她,不要害了她一辈子。”
大冲把烟灰缸推向曾犹,他也很配合的自己点燃一根烟。
“还是,明晚才说,今晚来个分手炮,她在床上可风骚了,需要多来一次回味回味。”
大冲接过服务员手中的咖啡,对她笑了笑。
“对,你对,长痛不如短痛,今晚就今晚吧。嗯,这就决定了。”
大冲吐出一口烟:“想通了?”
曾犹大力的点点头,拍拍大冲的肩膀:“真谢谢你,大冲,你是个好朋友。”
大冲笑笑:“你想通就好。”
“对了,我为什么这么赶时间是因为需要在我堂弟到之前把我的事说完。”
“你堂弟?”
曾犹点点头:“嗯,他说你的条件他都同意。”
大冲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看来我要成为富二代的追妞师爷了。”
“没什么不好的,一个小伙子能搞出什么大名堂,你就指点指点他吧。”
“只好这样了。他叫什么名?”
“噢,没告诉你么? 他性金,叫富贵。”
大冲瞪大眼睛:“你开什么玩笑?”
“没有啊,他的名叫金富贵。”
“天啊,你早告诉我名字,我就会要一小时一万元了。”
曾犹搔搔头:“有什么不妥么?”
“一个富二代叫金富贵,你觉得很正常吗?”
“可能从小在一起,没有特别的感觉吧。”
“算了,他几时到?”
“快到了,说是十点,还有半小时,他第一次见师父,不会来迟的。”
大冲翻了翻眼,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们聊着小辣妹问题,没几分钟,一个俊秀的年轻人蛮恭敬的走过来,给大冲鞠个躬。
“堂哥好,师父好。”
大冲抬眼看了看,算是个挺漂亮的小伙子,大概一七五公分高,不算高大但也不矮。很秀气的样子,只有眉毛还有点男子气概。全身散发一种奇异的违和感,一副乳臭未干的神情但带着不可一世的气质。
大冲心安了一点,这副模样,追女孩子应该不难。他挥手示意坐下。
三个人交谈了几分钟后,大冲大致了解了徒弟的性格。富二代的心里不平衡,一方面有钱比天大,一方面没有信心,所以遇到什么难拥有的,就直接抬出钱来砸人。
徒弟也有圆滑的一面,可能是做生意学得一套吧。不到十分钟,就坚持给师父打了五万元,说是先付九个小时的学费加一小时的定金。大冲想不要都不行。
曾犹看看他们聊得还不错,就很知趣的找理由离开。临走时还特意吩咐堂弟对师父必须说实话,不然可能会帮倒忙。
“你有过几个真正的女朋友?”
“两个。其他的应该不算。”
“为什么?”
“有几个是要付钱的。以前有什么生意应酬不好单身赴会,就给钱陪游女当我的女伴。”
“之后有追过女孩子吗?”
富贵点点头:“有试过但都不成功。可能是我不会把握时机吧,有时我觉得攻势不够,有时又觉得太过强硬,希望师父能帮我进步。”
“好吧,就说说那两个真正的女朋友,大概在一起多久?”
“第一任有五个月左右,第二任只有两个多月。”
大冲挑了挑眉:“都不长,你对自己女朋友这么快分手有什么感想吗?”
“其实第二任是我提出分手的。第一任不到四个月就要分手了,是我求她多留久一点的。”
“为什么第二任要分手呢?”
富贵满脸别扭,欲言又止的可怜表情。
“那第一任呢?”
富贵深吸口气:“其实,师父,我不会做爱,她们觉得和我在一起没有乐趣,就分手了。”
“不会做爱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不知道做什么吗?”
“不是这样,我的意思...怎么说...可以说...是早泄吧。” 富贵满脸通红,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话说完。
“不需要感到难为情。很多男人都有这个问题。只要女朋友有点耐心,这不是不能根治的。”
“真的吗师父?” 富贵好像看着救星,很兴奋的问。
大冲点点头:“你告诉我,早泄到什么程度? 两分钟? 一分钟?”
富贵低着头不说话。
大冲也不催他,自己抽着烟喝着咖啡。
富贵挥手叫了服务员,要了茶水咖啡和几种点心。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服务员上了茶水点心离开后,富贵才开口,以非常低,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师父,我一插进去就射了。”
大冲没什么反应,只是皱眉沉思。他向富贵摇摇手,示意要想一想。
富贵深呼吸几下,平复自己的心情。他还有时间喝茶吃了一个点心。
大冲抬起头:“这算比较严重,我在想有没有读过的先例和该如何入手治疗。你没插入前的硬度如何?正常吗?”
富贵点点头:“应该是正常,和木头一样硬。”
“自慰呢? 你自己来需要多久?”
“呃,大概三四分钟。如果不看黄片可以耐四分钟左右,看黄片的话,一两分钟吧。”
“自己用手时,有少于一分钟的吗?”
富贵点了点头,一脸羞愧:“一次,和第二任时,就在要开始时,我想把自己弄硬一点,在她面前用手撸了两下,就射了。”
“富贵,我们先立个规矩,无论我们讨论什么问题,你都不需要感到羞耻或觉得自己不正常。我们把所有的事都当做医学项目来谈论。好不好? 不然,你的心理感受会影响你的行为和理解。明白吗?”
富贵想了一想,点点头:“师父,每次我看到想追的女生,就很害怕,怕万一追到后,要做爱时怎么办。”
“那你怎么应付?”
“我想,如果用钱把她收服了,即使性爱不如意,她也会为了钱留下。”
“不是证明了这个方法行不通么? 女人也有生理需求的,搁久不用就会想出去找刺激了。”
“我能为她们买情趣玩具么?”
大冲摇摇头:“玩具不能取代人。你有试过用手给女伴舒服么?”
“试过几次,但是她们觉得痛或不舒服,我们就停止了。”
“有试过用口吗?”
富贵摇摇头:“没有,我想试一下但不知道怎么开始,就不了了之。她们有给我口,一样的结局,放进去时还好,她一吸我就射了。”
“等等,你射前一秒钟,感觉怎么样? 有就快要射的感觉么?”
“没有。当然还是挺兴奋的,不过不觉得想射。”
”你能形容那几秒钟的感受吗? 我是说,插入前一秒钟,插入的时候和射精之前一秒。”
“呃,插入前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龟头一进入就舒服的背后都麻了,还没完全插入就射了。” 富贵还带着一点羞愧的表情,但是已经平常了很多。
“没完全插入?”
富贵点点头:“我想大概一小半吧。我还在向前挺,进入到底的时候,通常已经在射第三波了。”
“你现在有能信任的女伴吗?”
富贵想了想:“不算信任,她和我做过几次。她是最近不会笑我或露出可怜我表情的女人。”
“你的朋友?”
“不是,是个高价妓女。”
“你肯定她干净吗?”
富贵点点头:“我找她前几天她就会去做身体检查。”
“好,你安排一下,可能需要用她好几次。我也需要和她沟通一下。如果不太贵,能每次都把她带来一起来旁听最好。”
“呃,需要她都在场吗?”
大冲点点头:“应该有帮助。她多明白我们的讨论,就越能帮你。”
“那,不如我把她包了,整个月跟着我,也不用隔几天就要去身体检查。”
“这样不错,不过,除非我给特别的指示,你们不可以有私下的性行为。明白吗?”
富贵点头:“约她需要配合师父的时间吗?”
“你尽管安排,提前一天告诉我就行了。呃,有一个可能比较难回答的问题,你在短时间内可以射精几次?”
“有一次我看黄片,入迷了,一小时里面射了五次。”
“多久以前?”
“去年吧,大概九到十个月以前。”
“五次后还会硬吗!”
富贵苦着脸笑了笑点点头:“还硬着。但那时有点脚软不敢继续。”
“好吧,那你去安排,搞定就通知我。今天到此为止吧。”
“是的,谢谢师父。”
富贵离开后,大冲觉得应该找个人来讨论一下自己的想法。他拉出手机,翻了几个名字,打通其中一个。
“嘿,孔希,有空吗? 想过去找你聊聊。”
“可以啊,你现在过来?”
“嗯,大概半小时吧。要我带点吃的吗?”
“好,我要冷奶茶。最想吃的是你。”
大冲立刻收拾打包,二十五分钟后按孔希的门铃。
“喂,喝茶聊聊可以吗? 非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你这个死鬼,十多天不来看我。”
“这不是来了么?”
“不管,你不过来安慰安慰我,我就不理你。”
“好啊,来了!” 大冲跳过去,一把抱起孔希,深深的吻住她的嘴。
两根湿滑的舌头交合摩擦,传递互相思念之情。唾液嗅起来有点酸酸的味道,但尝在口里却是甜的。
孔希喘息着伸手,从裤子外抓住他的阴茎。满意他已经坚硬,就再次去吸住他的舌头。
大冲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伸进衣内解奶罩,一只手在解裙子的纽扣。
两人一面接吻一面移向长沙发,大冲的裤子在客厅中间已滑落地上,几秒钟后,孔希的裙子也落到地面,她没有穿内裤。他的内裤被拉下到他的膝盖,使他的步伐更不稳定。
孔希干脆把他推倒,让他躺在沙发上,直接爬上去把自己的阴部印上他的脸,她的阴毛擦着他的鼻子。他的舌头也印上她湿透了的阴唇,他的上唇擦着她的阴蒂。
大冲舔舐着那美味的阴部,双手往上握住一对丰盈的乳房,两根拇指和两根食指快速地揉搓发硬的乳头。
孔希喘息着大声呻吟着,胯下一挺一挺的急着把最敏感的部位推向他的舌头,向后伸手抓住他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套弄,全身一紧,尖叫一声,肚子和腿就不停地痉挛发抖。
几秒后,她的腰拱了几拱,孔希吸了一大口气。两个膝盖飞快动着,身体迅速往后移,在大冲的胸膛肚皮上留下一道湿痕,直到她把阴茎全部纳入自己的体内才停止。
两人对视着,都舒了一口气。地头到了。两个人都在喘息,都没有再动。只让两个连接着的生殖器感受对方的震动。大冲享受着阴道在高潮后的节奏性收缩,孔希感受着因自己身体抽搐所引起那坚硬阴茎的跳动。
孔希的双手按在大冲的胸膛上,凌乱的头发散开挡住大半个脸,轻轻喘息着:“嗯....你想聊...呼呼...什么....呢?”
大冲的双手托住两个 C 级乳房轻轻揉着,一本正经的问:“不先喝点奶茶么?”
这弄孔希笑得前俯后仰,也同时摩擦到两个人都呻吟一声。
孔希用双手抚摸大冲湿漉漉的脸颊和下巴,把自己的淫液抹起,一只手喂入大冲口里,一只手放入自己口中吸吮。大冲用舌头扫刷着她的手指间的缝,孔希的手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同时提醒着这舌头刚刚舔另一个更舒服的地方。她感到内部紧紧一缩,胯下不受控制的挺两下,两个人都呻吟出声。
“不行了。“ 孔希挣扎着站起来,俯下身吞入硬肉棒,吸起上面的汁液,抬头说:“你再搞我,我就没有力气聊天了。”
大冲咧嘴笑着:“是你搞我吧?”
孔希娇嗔的瞪他一眼。
“好,好,是我搞你,我错了,聊完再继续搞你吧。”
孔希嫣然一笑,摇头呢喃说:“明明开始说时还像点人话的....”
“你是想躺着聊还是坐着聊?” 大冲往内移一点。
“我们到餐桌那边聊吧,免得你又起什么坏心思。”
孔希抓起奶茶灌下小半杯:“你真的有事跟我说?”
大冲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
孔希皱着眉:“喂,不坐我身边,怕我咬你吗?”
大冲摇摇头笑了笑:“坐这里的风水好,你的脚也容易够的着。”
“你想的美啊。” 孔希眯着眼看着他,慢慢抬起双脚,一左一右两个脚掌把他还硬着的阴茎包了起来。
大冲用手把她的双脚往内按住,吐出一口即舒服又满意的气:“可以问你话了吗?”
孔希点点头,脚趾扭动几下,继续喝茶。
“你们女人,能感觉到,或感受到男人就要射精吗?”
“当然可以,你们射精时小弟弟一跳一跳的,还射出温热的液体.....”
大冲打断她的话:“不不,我的意思是,在射精前。就是,你感觉到我下几秒钟会射了。”
孔希皱眉想了想:“下几秒? 这....不准吧。通常还能大概知道,不过,有时候我以为你要射了,偏偏你还能继续好久。”
大冲沉思了一会儿,双手来回推按着她的脚,以刺激小头来撩拨大头。
“在口中呢? 如果我不动,只让你来弄,你能感觉到么?”
孔希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我看不符合你的说法。感觉是感觉到,但是也在你射精前半秒。我感觉到,你也同时射,不是你说的下几秒钟吧?”
大冲叹了口气:“那用手呢?会不会能感觉到?”
孔希喝着茶回想。大冲按住她的脚,小幅度地摇着他的腰,轻声呻吟着。
孔希眯着眼:“你干嘛啊? 又不插进来让我也舒服舒服。”
大冲继续操作:“好,行,谈完就插你。”
孔希很配合的扭动着脚趾:“手最可能吧。我认为用手应该感觉得到。阴茎射前都会渐渐膨胀,判断应该比较准确。”
大冲笑了笑:“好,试试看,你只用口和手,能在我将射未射之前停止,我就把你插得下不了床。怎么样? 我不动,你来弄,如果我射了我们就出去吃饭,各自回家睡觉。”
孔希嗤之以鼻:“试就试,谁怕谁啊?”
“我怕你,来吧,看看你的手和口的敏感度如何。”
1)距离问题
“谢谢你,大冲。”
“喂,别谢我,我本来就不同意你的结论的。”
“可是我现在开心多了。”
“哈,好啊,下个星期或下个月我们再看看你的心情。”
曾犹摇摇头笑了笑,这个大冲是他非常重视信任的朋友,但是他就不明白我们平常人的痛苦。这家伙有至少十几二十个亲密女朋友,他怎么可能知道女朋友不在身边的困苦。
与景喜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她也算是个很称职的女朋友,虽然不能说他们相爱的有多深但无可否认他们在一起是都快乐的。五个月前,景喜接受了公司的新职位,更多薪水,更多责任,可是需要搬迁到七个小时飞行时间的鬼地方去。
开始讨论要不要接受这个新职位时,曾犹是为女朋友开心的。几天过后,细想之后的安排时才发现除非他辞职,他俩的休假期加上节日放假,他们一年只有两三个星期在一起的时间。策划移动需求,最后也只得到半年一次大约十天左右的相处时候。曾犹不乐意了。即使她回来不会撞上大姨妈时节,每晚三四发也补不了现今每两天一次的损失,再说,其他的五个多月要怎么过啊?
如果景喜暗示说她不在的时候,他可以随便找个炮友发泄一下,他也需要想想同意不同意。别说现在明确的表示如果他敢搞外遇,景喜就给他编织几顶绿色的帽子戴戴。
当时大冲听到这个警告后,只是哈哈大笑了一场。
曾犹郁闷的说:“你他妈的笑什么东东?”
大冲微笑着说:“你那老古董死脑筋又抬头了。找个炮友又不是大不了的事,也没有人逼你不打自招的全部报告给她知道。如果不是你坚持忠贞不二的想法,这完全不是问题,这是自找的麻烦。”
“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原则吗?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然也不会找到景喜这样的女朋友。要一直找炮友那还要女朋友干嘛?”
大冲扬扬眉问:“你和景喜在一起开心吗?”
“当然,都两年多了,我还挺满意的。我们还每两天嘿咻一次,也算还亲密吧。”
“那,你能想象和她在一起度过四五十年吗?”
“呃,应该不是问题吧。我们之间还偶尔有一点摩擦,但每对伴侣都差不多这样,不是吗? 如果要我想象下半生都在景喜身边,我认为是可能的。”
大冲吞下口咖啡,“好,那你认为景喜会在那里会呆多久?”
“大概三四年吧。如果她干得好,可能更快就升级调回来总部这里了。”
“你有机会搬到她那找工作吗?”
“嗯,应该不难,但是我在这里的工作很好,住的很舒服,朋友又多,不想搬过去。”
“哦。”
曾犹急忙补充:“等等,要我过去不是问题,只是,两个人都开始新工作的话,应该都忙到没时间约会吧。那么,两人干巴巴跑过去又各做各的,还不如我留在这里过得习惯点。”
大冲吐出一口烟:“好,让我总结一下,你和景喜在一起挺快乐的,就算在一起多四五十年都没问题。”
曾犹点点头。
“景喜有可能会在那里工作三四年,但也可能更短。”
曾犹点着头坐下,点烟。
“你觉得只为了那几年换工作搬家得不偿失,宁愿留在这里。”
这次曾犹连头都不点了,只看着他的朋友。
“你留下来的这几年,不想找炮友又不想孤单一人寂寞。大概这样是吧?”
曾犹叹了口气:“这不够烦吗?你有什么想法?”
大冲耸耸肩:“我想...可能感情不到位吧。”
曾犹叫了起来:“什么意思?”
大冲皱眉说:“去年你告诉我你要买的那个限量版手机,直接下定要以抽签方式选购买者,不一定会买到。你有个渠道,只加百分之十的费用就担保买的到。”
“没错,” 曾犹挥着食指 :“保证买到,不然完全退钱,无风险。”
“嗯,也对,百分之十就能打保单,挺划算的。限量版手机很重要啊。” 大冲点着头同意。
曾犹叹了口气:“你他妈的想说什么? 无端端提这干嘛?” 他知道大冲的说话方式,这家伙有伟伦了。
大冲按熄烟头,伸手拿起咖啡杯:“为了手机多给百分之十不是问题,但为了之后的四五十年付出三四年就很吃亏,而且不一定是三四年,可能更短。这还不是感情不如手机重要,感情不的位么?”
曾犹眨着眼,猛吸两口烟,看着大冲把剩余的咖啡都灌下去。
“喂,不对呀,这个比喻不对。我同意浪费三四年来换四五十年的话,如果为了什么事我们分手了,谁把这三四年赔还给我呢?”
大冲点点头:“嗯,你说得对,这个比喻差劲极了。不过,理由还是一样的道理,四五十年不算短,费个三四年是很低的风险吧?”
“不一样啊,那三四年还是要一天一天过的。怎么熬的过去?”
“好吧,那我问你,如果现在你们已经结婚了,想法会一样吗? 如果你们已经有个小孩了,想法会有改变吗?”
曾犹低头想着,喃喃说:“应该不一样,但是心境的改变还没发生,要怎么去想象啊? 现在还没有心里的保障,也没有担保她不会找到更好的男人把我甩了怎么办?”
“哈哈哈,对,我忘了,结了婚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出轨的。”
“你真他妈的吐不出象牙来,能不能说几句人话啊?”
“汪汪汪...能...你不认为这是你的心逼出来理所当然的想法么?”
曾犹看着门口:“嗯,是吧,理智着想时,这样只分开一阵子根本不是件坏事,但是一想到四五年那孤枕难眠的日子就烦闷极了。”
大冲也看向门口,曾犹连忙解释: “景喜要过来了,我想你帮我问问她真正的想法。”
“你想我问什么? 是要求她留下来还是要她让你能短期间可以有个炮友?”
“去死吧,你提炮友就等于把我们可能理智点讨论问题的机会都炮轰掉了。你问问她对离开我这么长时间的感想,会不会觉得难过。”
“唉,悔不当初啊,没听说媒人还有售后服务的义务。”
曾犹露齿笑了笑:“这事非你不能。你不是还和她姐姐打的火热吗?”
“得了吧,一个月见个五六次怎么也不算火热了。”
“那也是比其他女伴多不是吗? 有的你一个月只见一次,也不见她们抱怨。而且,景喜对你一向崇敬,说她姐姐肯听你的话就一定有理由的。”
“好吧,这顶高帽子戴的还蛮舒服的。这样吧,我不提炮友问题,你也别提我其他女人的事。”
“咦,她们不是都知道你桃李满天下,也都知道你其他的女伴么?”
“什么乱用的成语? 那是用来指学生的好不好。”
“还挺切题的。我看她们对你言听计从的简直比学生还服贴。”
“她们是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能不去捅这个不是伤口的伤口还是比较安全一点。”
“嗯,明白了。” 曾犹一边回答,一边向门口挥手。
一个身材苗条,穿着连衣裙的阳光女孩,带着笑容轻快的走了过来。可惜那挺漂亮的脸孔被过多的化妆品掩盖了。这恐怕是为了不想看来太年轻的代价吧。
“冲哥,你们在谈什么啊?” 景喜亲热的抚了抚大冲的肩膀。
曾犹站起来为女朋友拉来一张椅子:“不就是你要离开好几年的事。想听听大冲有什么感想。”
“哦,有结论么?”
大冲挥挥手的叫她坐下:“哪有结论? 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们开心就好。”
曾犹急着说:“你好歹也给点意见啊,我俩是当局者迷,看不透各种阻碍。”
大冲看了看咖啡杯:“曾犹,帮我们再叫点喝的,还有,过去对面的超市买包烟回来,我和景喜谈谈。”
曾犹点点头,一副 ‘我懂得’ 的表情,起身离开。
景喜微笑着说:“冲哥想问什么就问啊,小犹在不在都不是问题。”
“我想问点属于私隐方面的。” 大冲摸了摸眉毛继续说:“你的想法呢? 不谈工作上的期待和兴奋,要离开曾犹怎么长的时间,你怎么想?”
景喜拨了一下绕在颈项的头发:“还好吧,只不过几年而已,一下子就过去了。”
“不会觉得几年的孤单会不好受么?”
“肯定会,不在他身边一定会有点不舍,可是这是为了将来啊。我认为这几年分开一下会给我们以后更好的将来。”
“那你有什么办法把不舍减少到最低的程度?”
景喜笑了笑:“现在通讯这么方便,每天一两个小时的视频对话能疏解很多的相思吧。”
“嗯,的确。心理上的相思能这样稍微抚慰一下,生理上的呢?”
景喜的脸红了一红,半撒娇地说: “冲哥,这题目我连和姐姐都没谈过的。”
大冲也不催促,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拿铁,对服务员礼貌的笑一笑。两个人都静静地加糖搅拌。
“那我问你,你的性欲高吗?” 大冲不经意的问。
“还好啦,不知道该怎么分类。” 景喜有点紧张的轻声回答。
“一个月或一个星期需要几次?”
“好难回答你。有小犹在身边,一个星期两次大概够了,没有他在身边的话,一个月可能有三四天比较容易性冲动,不过也不太强烈。”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我们年纪的男人可是每天都要的。”
景喜低头吃吃笑了笑,喃喃说:“还要两三次呢。”
大冲陪着笑:“那你有性需求但曾犹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办?”
“冲哥!”
大冲挥挥手:“别把这当成男女之间的调情话题,我们以学术性的心理来讨论。”
景喜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试试看吧。冲哥是问小犹不在时有性冲动么?”
大冲点了点头,不说话。
“呃,自己解决咯。”
“用手吗? ”
景喜红着脸点点头。
“好,那么,试想一下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你认为你一个月需要自慰几次?”
“我想,可能大概一个星期一次。”
“那你认为曾犹也一样吗?”
景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拿铁:“小犹可能每天都需要做吧。”
“你觉得一个星期一次和每天一次能对等吗? 而且,男人有了女人后,很多时候不喜欢自己用手的。”
鼓起了脸颊的景喜吐气说:“当然不一样,可是男人的性欲和女人的性欲本来就不同。” 她想了想再继续:“其实,小犹挺喜欢手的,我用手给他弄时,他总射得比较快。”
大冲笑着说:“那是新鲜感,你的手和他的手不一样。就算是你的,你如果敢试着每次都用手的话,他可要抱怨了。”
景喜挑眉说:“是吗? 有时他在我下面摆弄到我够了后,还会拔出来要我用手给他套弄呢。”
“新鲜感嘛,下面和手是不一样的感觉。嗯,你说够了的意思,是高潮了吗?”
景喜喝着拿铁点点头。
“那你一次需要几次高潮才够? 我是说你自己来的时候。”
“冲哥,这重要吗? 姐姐呢? 她需要几次啊?”
“不是很重要,只是能用来与曾犹的性欲比较一下而已。” 他笑了笑,“你姐姐? 可能因为我们一个星期最多只能碰头两次,她啊,每次不来个五六次不欢。”
景喜呢喃说:“姐姐好贪噢。”
“男欢女爱,无所谓贪不贪,尽兴而已。”
“那我问你,你和姐姐呃...做爱的时候,你会不会拔出来叫她用手来?”
大冲摇摇头:“我比较喜欢拔出来放到她口里。”
景喜皱眉说:“不觉得脏吗?”
“都是她自己身上的液体,怎么会脏?”
景喜似乎松了口气:“哦,原来射在外面。”
“呵呵哈哈,都已经在她嘴里了,当然射进她的口里面啦。就算我想拔出来她也不会同意,一定紧紧吮住的,完全吞噬才高兴的。” 大冲答完,立刻反问:“你还没答,一次自己来了需要几个高潮?”
景喜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我吗,通常一次就够了。”
“通常?”
“是啊,有时有外来的刺激,特别有感觉的时候,会去个两次。” 她低下头摇了摇头 :“不过,我不喜欢两次的感觉,之后总是感到很空虚。”
“那是因为高潮不是伴侣引起的。你和曾犹没有两三次高潮的经验么?”
景喜的眼睛一亮:“对啊,偶尔和小犹高潮两次就没有空虚的感觉。”
“好吧,大致上明白了。分开后,你一个星期可能需要一次,曾犹却每天都要,你通个电话见见面就安抚好相思之苦,他却需要有个人抱抱才行。你不觉得自己走了之后,他会很难捱吗?”
景喜皱着眉:“我也没有说得那么好受的。但这不是我的错啊。”
“景喜,这不是对错的问题。这是公不公平的问题。”
“那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需要你们达到协议。”
“如果是冲哥呢?” 景喜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噢,我吗? 是我就一定会接受升迁搬过去的机会。”
“那如果我姐姐和你讨论,说她舍不得冲哥离开,你怎么说?”
“你是说她和我都觉得我们会下辈子都一起过么?”
景喜点点头,睁大着眼睛等候。
“我会告诉她,我们的心里可以每天通过电话视频来安抚一下,至于生理上的,那几年不在一起的时候,就当自由期,我们谁找性伴侣都一概不过问。只要注意安全,不引来疾病,不掉入爱河,其他的都随便。”
景喜眨着眼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样下去,如果我们分手的话,就代表我们没有缘分,如果我们还在一起的话,就把这段时间的性伴侣都忘了,在一起就好。”
“如果姐姐不同意呢?”
“那,分手是迟早的事,早点分手也是个解决的方法。”
景喜看着她的拿铁,陷入沉思中。
大冲也不说话,点了一根烟,轻轻的搅拌着拿铁。
景喜脸红了一下:“我也可以问冲哥几个私人点的问题吗?”
大冲摊开手:“想知道什么?”
“冲哥一个星期需要几次啊?”
“呃,很难说,不知道吧。容易一点来说,我每天都要两三次吧。”
“什么?!” 景喜瞪大眼睛。“冲哥的身体受得了吗?”
“呵呵,我这么说也好像不正确。让我换个方法来说吧,我一天要与两三个女伴有性行为,这样比较容易理解吗?”
“那还不是一样? 每天两三次,铁人也受不了吧。” 景喜有点担忧的说。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让我解释一下,性交并不一定要射精的,我一个星期大概射精四次罢了。对身体的渴求不大。”
景喜疑惑的问:“男人性交不是由勃起开始到射精才完事的么?”
“寻常的时候当然是这样的。不过,我的性爱好有点不寻常,就只好变通着来用咯。”
“我还不明白,我姐姐能接受么,你别的女伴都能接受吗? 我想如果我的性伴侣做完了不射精,我会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呵呵,你姐姐还能接受。有几个不能接受的,就是为什么我一个星期要射精几次。”
“冲哥说有不寻常的性爱好,能说说吗?”
“哈哈哈,还真是个好奇的小女生。好吧。射精性高潮当然是美妙的感觉,是大多数人追求的目标。我也喜欢,但是,我更喜欢看着和感觉着女伴性高潮到受不了的地步。为了达到那个地步,又不知道她何时会高潮到受不了,当然不能先射精咯。忍着忍着,女伴够了不要了,就损失了射精的机会。经过几个女伴后,发现这感觉还真的很棒,大多数的女伴到那时也没多余的心思去考虑我射了没有,就一起睡着了事。”
“冲哥不会觉得憋着慌吗?”
大冲摇摇头:“不会啊,过程很舒服,视觉触觉都非常满足,没有憋着的感觉。”
“太神奇了,我可以找姐姐问一问吗?”
“随你喜欢,她肯告诉你,我没有问题。不过,你还是费点力气想想你和曾犹的事吧。”
景喜很坚决的点了点头:“我会的,冲哥。”
“好,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都有解决的方法,只是我们能接受多少的程度而已。”
“对了冲哥,你说的那些,让我想起我的一个好朋友。我问你一下,你有遇过性欲非常强的女生么?”
大冲笑了笑:“怎么比啊? 能分的更详细一点吗?”
景喜犹豫了一下,想了想:“我朋友她每晚都和老公做爱,但是日间还需要自慰两三次,每次高潮一两次,每天都这样的。这样算性欲强了吧?”
大冲点点头,笑着说:“她老公可辛苦了。”
“是啊,她告诉我,说她老公一个星期只要两三次,但现在每天都要,还知道老婆欲求不满,挺苦恼的。”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我告诉他们我那不射精的方法。”
景喜打个响指,咧着嘴笑:“冲哥真聪明,和我想的一模一样。这,你认为能帮他们吗?”
“不知道。体力也很重要吧,如果她老公烦恼的不是射精而是需要每晚做床上运动,不射精就帮不了他们。”
“让我问问看。如果射精是问题的话,冲哥肯和他们谈谈么?”
大冲点了点头:“你问吧。不过,我认为没有几个男人会喜欢听另一个男人教他怎么和自己的老婆做爱吧。”
“明白。我会问的清楚一点。” 说着,景喜从包包里拉出手机。
“喂,你这个朋友漂亮吗?”
景喜抿抿嘴,含笑说:“冲哥还要先选脸蛋身材啊?”
“哈哈哈,要和人家讨论性交话题,难道你情愿和面目可憎的人谈么?”
景喜偏着头眨了眨眼:“也对,若不是冲哥对我姐很好,又长的一表人才,我才不和你说我性欲的细节呢。” 她一面说,一面滑着手机。
“好了,别乱拍马屁了,还没回答我呢。”
“呐,自己看看。” 景喜翻过手机,把里面的一张照片放大。
“蛮漂亮的。这样的女生欲求不满真是太可惜了。”
景喜扬了扬眉:“冲哥不是有性趣吧?”
“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别人的老婆通常不合我的口味,但是,如果有老公特许的人妻要勾引我,又长的这么漂亮,我该怎么拒绝啊?”
“哈哈,冲哥你真逗。” 景喜一边说话,一边打短信,“我即刻过去找她,和她说清楚。我看到小犹在外面等着,我先走了。有消息再联络冲哥。”
大冲点点头挥挥手:“好好和曾犹讨论,你们谁伤心我都不好过。”
“嗯,知道了,谢谢你冲哥。” 景喜站起来向外走去。
小情侣在门口交头接耳一阵子,景喜一面向大冲挥手一面离开,曾犹快步走进来。
“谈的怎么样?” 曾犹一面问,一面把香烟放在桌子上。
大冲摇摇头:“你们的理念不同,性需求也不怎么配。我看如果你想真的要维持这个女朋友,你最好准备陪着搬过去。”
曾犹搔搔头:“我们今晚会都我家吃饭,到时会把一切说好。”
“好吧,你们决定后,给我个信息,后天我会和景乐在一起,她一定会问她妹妹的事。”
“放心吧,我们怎么决定都不会影响她的。喂,我在想,我们可能说在景喜不在的那段日子,算我们分了,各过各的,等她后来后我们再重续前缘,这样行得通吗?”
“呵呵,你发什么春秋大梦啊?”
“完全不可能么?”
“主要是性格问题,我能你不能。你和景喜在一起两年半,现在分手有三四年的分开,如果说你们半年后才找到下一任,到她回来时就已经在一起三年多了...你认为你们会为了四年前的一段两年多的往事与已在一起三四年的伴侣分手吗?”
曾犹摸着脖子:“就不能只玩玩,等着她回归么?”
“哦,是啊,四五年的是玩玩,反而这两年半是真心的。”
曾犹捏着鼻梁:“你这种朋友也他妈的少见得很,冷水泼得不亦乐乎。”
“少来,你要我说着谎来讨好你也难不倒我的。”
“为什么你能呢?”
“因为我对谁都是玩玩的态度,就不用分对谁真心不真心的问题。”
“我是想,隔壁组的那个骚婆娘,一直给我 ‘快上我’ 的信号,和我家楼下的那个小辣妹也好像对我有点意思,她们哪个都是玩玩的好对象。”
“省点吧,你曾犹不是玩玩的料,你怎么玩都一定玩出火的。我认为你还是费点力气想想怎么安抚你现在的小媳妇比较好。”
“好的,我先回去准备一下,走了。有决定再找你讨论。”
那次的谈论就到此为止。
三天后,景乐拖着双眼通红,还不断抽泣的妹妹来找大冲,求他帮忙劝劝妹妹。
大冲头大如斗,两个成年人搞什么玩意儿,一个哭哭啼啼,一个酗酒买醉,都是戏剧组出身的吗? 他们两人一个劝一个喂饭,终于把已经哭累了的景喜放到客房里,睡着了。
大冲拉景乐回自己的房间,知道这个女伴越心情不好,工作压力越大,她就越需要生理上的安慰。大冲就手,口,老二轮流上场,尽人事地给了她四个大高潮,两个绝顶高潮,景乐声音都叫哑了,两人才安稳的睡觉。
第二天早餐时,姐姐上厕所时,景喜红着脸告诉大冲他家的隔音有待进步。姐姐回来后,景喜说起她朋友夫妻决定与他探讨一下,会通知几时有空一起吃个饭。
两个星期后,景喜顺利搬走上任了。曾犹开始重温单身汉的惯例,每晚一个约会。可是,上床的一个都没有,曾犹是走心派的,非要约会四五次就不会想去推妹子。
这就有了开头的那段对话。
曾犹点烟仰头:“哈,小看谁呢? 我林曾犹虽然不如你厉害,追一两个女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大冲只好摇头喝咖啡。
曾犹拍一下额头:“对了,最近约会的太爽,忘了正事。我堂弟求我介绍给你认识。”
大冲皱眉说:“堂弟? 若是堂妹我可能还有兴趣。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不算亲戚,是我表叔结拜兄弟的儿子。他老爸在山村发达了,就在这里买了一栋楼收租过日子。他听我说过你的故事,十分崇拜你把妹的成就,想向你讨教。”
“哦,他也算是富二代了吧,怎么有钱会找不到妹子?”
“这就请你和他讨论了。我看,可能在山村里有钱,太横冲直撞以威势逼人,到我们大城市里,妹子不吃这一套,成功率下降到不出钱就没有女人。只不过二十岁而已,挺可怜的。你就帮帮他。”
“算了吧,你说他爱以威势来逼人,应该和我不合拍,省省吧,别让我搞砸你们的关系。”
曾犹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他对我对其他人都还算彬彬有礼,你看他就知道他只是年轻不懂事。问题是,遇到他喜欢的女生的时,不知不觉就拿出 ‘老子有钱’ 那一套出来。你知道,那态度一出来就完了,十个人里就跑了九个半。”
大冲沉吟一会儿,曾犹递烟点烟叫服务员加咖啡。
“我帮你堂弟,你有什么好处?”
“哈,你真是个鬼灵精。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想买一套他业务的公寓房,他说能介绍你给他认识,就给我打个八折。还有,他说,如果你肯的话,他可以把和你会面当做学堂,叫你老师给你交学费。”
大冲挑眉说:“是吗?”
曾犹急忙一连串的点头:“是的是的,他说每个小时给你 一千五百元,不够的话还可以加。”
大冲吐着烟,呢喃了一句他娘的,轻轻冷笑一声:“好啊,你告诉他,我不爱听老师,要叫师父。一个小时五千元,每周两次一次三小时,维持到学成为止。”
曾犹皱着眉:“阿冲,你这是搞什么? 你根本无视钱财和名誉,什么叫师父又五千块,什么东东?”
大冲也不说话,抽着烟喝着咖啡。
“啊,我明白了,” 曾犹点着头说:“你想恶心他,让他死了这条心,是吧?”
“他不同意就拉倒,但是你已经成功了,我已经同意见他而是他自己反悔的,你买楼房应该还是得到折扣啦。”
曾犹嘴角上扬:“也对。我去和他说说。” 说着站起来要离开。
“我看你自己的事也小心点,不要以为别的女人会像景喜一样惯着你,别一脚踏到狗屎上。”
“知道啦,师父。” 曾犹挥手告别 : “明天吃饭时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