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祝梅的危机感
　　一场「速战速决」的友谊赛，却差点拖成了「持久战」，直到快六点了才鸣金收场，门口站了半下午的小助理腿都麻了，见二人出来差点没当场泪奔。
　　好在剧组那边挺给力，老杜一口气坚持拍摄到晚上八点，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工。
　　吃饭的时候，老杜拉上萧禾，叫了彭向明，三人就在酒店的餐厅里随便点了几个小菜，坐在餐厅角落的一个桌子上，杜思明的助理给送过来一瓶国酒，三个人就边吃边喝，分着喝了一瓶酒。
　　然后杜思明就叫来跟组编剧，商量着给彭向明找两场戏去了，彭向明则转身上了楼，他跟助理小方的房间在16楼，而齐元的房间在12楼。
　　敲开门后，齐元看见彭向明很是惊诧，「你居然没喝醉？」
　　彭向明哈哈大笑，「刚才装着呢，我哪舍得喝醉，回来还要收拾你这小妖精。」
　　齐元「呸」了一声，其实很高兴。
　　一别这么久，才折腾两天怎么能够？
　　不过彭向明也没敢多恁她，他自己倒还好说，反正明天也没什么事，齐元却需要保证睡眠，这几天她的戏份比较集中，一般早上七点多就得开始，若是晚上太累的话白天肯定会打瞌睡的。
　　第二天彭向明也跟着去了片场，说好给老杜客串个角色，总不好食言吧？
　　临近中午时候，祝梅忽然打电话过来，彭向明走到个僻静的地方去接，就听她说：「老板，叮咚短视频的那位副总非得要亲自见你，亲自跟你谈，我看他那意思，应该憋着招儿呢！怕是有七八成的可能，想拿钱砸您！我也不敢得罪呀，叮咚很有钱的，那是真正的」大金主「，所以……您看？」
　　彭向明问：「他没说要干嘛？」
　　「没呢，就说想跟您合作，但是得跟您面谈！人家跟我谈还是有点不放心呢！」
　　「嗯……行吧……我明天就走，羊城还有最后一场商演，完事就直接回燕京，你让那位金主爸爸再等等。」
　　「那好……我这就跟他说。」
　　…………
　　在剧组又蹭了一顿中午的盒饭，彭向明就去上了妆，捂上了一身宋朝禁军的衣甲，头上还扣一顶其实是塑料的铁盔，负责带着几个禁军士兵，捉拿闹事的女主角平娘等一行人。
　　这一身穿戴虽然威猛帅气，可是衣服一上身，汗水就止不住地开始往下淌。
　　皮衣皮裤虽然也捂汗，但好歹还都敞着口，这古人的衣服可是一层层裹起来的——演员挣钱，已经算容易了，可即便如此，也自有苦头。
　　仅仅NG了两次，就比较轻松地就完成了这个镜头，彭向明人生中的第一次客串，就算是奉献完成，但萧禾却又叫他，「别脱、别摘，来来来，拍个定妆照！」
　　彭向明哈哈一笑，尽管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还是很配合地过去拍了几张，但又叮嘱，「别弄太过啊，关键是就露一个脸，人家都不一定找得着我，你要宣传过头了，挨骂的可不是我，是你们！」
　　萧禾嘿嘿地笑，「放心吧，噱头！我们干这个多少年了，明白！」
　　彭向明就只好由着他们。
　　在乌西市这边又呆了一晚上，当天晚上就跟杜思明、萧禾、陈宣他们一一道别。
　　第二天一大早，彭向明就带着小方直奔机场，当天上午飞抵羊城市，住进了演出方招待的酒店。
　　下午又是一个人山人海的大场面，彭向明却表现得越发从容。
　　出场也就六七分钟，捞了二三百万，然后就闪身走人，当天晚上，就返回了燕京。
　　这时候燕京的各大高校大多已经开学了。
　　这天上午，在时隔两个多月之后，彭向明重新出现在电影学院的校园里。
　　尽管他一路低头疾走，但还是收获了不少注目礼，经常有认识不认识的同学打招呼。
　　他也尽量都客气地回应过去，有合适的语境或者熟人，就开个小玩笑。
　　然后汇合了赵建元进了教室，拢共就几个人的小拉片室里，大家居然纷纷吹起口哨、各种欢呼，弄得彭向明只能哈哈地笑，说：「好了好了，晚上我请串儿！欢迎各位光临，到时候大家争取把我挣的钱都花光！」
　　于是大家哄堂大笑。
　　已经到了大四，导演系的课越发稀少，仔细看看郭大亮手里的课程表，一周只有六节大课。
　　看来学校排课程的时候，还是充分考虑到了同学们的需求的。
　　这等于是在告诉每一个即将毕业的学生：你们快走了，赶紧想办法给自己找个出路吧！
　　彭向明老老实实在学校待了一上午，中午也在学校餐厅里跟赵建元、郭大亮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就回了工作室。
　　当天下午，就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彭向明见到了登门拜访的叮咚短视频内容事业部那位副总监康泉鸣。
　　感觉他也就三十出头，文质彬彬，但精气神很饱满的样子。
　　大家握手寒暄，坐下客套了没几句，康泉鸣就单刀直入表示，希望合作。
　　随着追梦人七分钟故事版mv的全网火爆，彭向明作为一个导演和演员，忽然就进入了很多人、很多公司的视线。
　　因此在他出去跑这一圈商演时只带了小方，把祝梅留在燕京，就是因为最近需要见的人实在太多，必须让她挡在前头先给过滤一遍。
　　经过初步筛选，彭向明觉得这家短视频公司值得一见。
　　因为他有自己的规划，在这么多寻求合作的公司里，这家叮咚短视频不但是态度最积极的一家，而且彭向明也感觉到，双方对于未来的发展思路也最合拍。
　　彭向明就问：「你们打算怎么合作？」
　　康泉鸣当即就说：「你为我们拍一部短片，十分钟就可以，我们的要求是，必须走爱国、励志、歌颂爱情、歌颂友情等正能量的方向。」
　　「这部短片可以是你新歌mv的故事版，也可以是一个完全的新故事，我们都不干涉、不投钱，也不要版权，只要这部短片的全网独家播放权。」
　　「哦……」
　　虽然还没说价格，但彭向明已经忍不住怦然心动了，因为短视频的确是他下一步的打算。
　　相比起电影来说，做歌、做MV是最适合他目前发展的方向——再复杂的歌三五个人都能完成；做得再奢侈，只要把控住词曲的质量，再练好自己的嗓子，就不会出现拉胯。
　　可电影呢？
　　从投资、到立项、到攒组、到选角、到拍摄、到剪辑、到后期、到发行、到宣传，不但需要更大的投资，需要更多的上下游产业链和渠道，还要有一支配合默契的团队。
　　他现在还没有这样的团队。
　　拍追梦人的时候，要不是有徐精卫和吴芸两口子出手帮忙，直接拉来了他们的拍摄班底，还有刘克勇那种老油条居中协调，别说五天了，十天彭向明也没把握完成拍摄。
　　电影总归要拍的，但无论是从维持个人形象的目的，还是从事实上的成功逻辑来考量，他都要求自己的第一部大电影，一定要出手就成功！
　　决不允许失败！
　　因此，他觉得自己还需要努力地学习、准备一段时间。
　　他对自己接下来的规划就是，除了完成计划好的歌之外，要再出一首歌，并且再为这首歌做一部MV，这样既能借机再练习一下拍摄，又比较容易延续之前的成功！
　　这才是最稳妥的路子。
　　对方仍在继续说着，「第二步，我们想拿到你每年五十条短视频，15秒以上那种就行，你可以自拍，可以讲故事，可以拍一个小型的连续剧，，甚至可以拍你练歌、写歌，什么都行！当然，对你的粉丝越有吸引力越好！」
　　「我们的软件，目前国内装机量3.7亿，一年之内，50条以上的视频，只要你能拉到一亿的粉丝以上，就算完成激励条件，再加上你那部新MV的全网独家，咱们的合同就正式完成，我们立刻支付尾款。」
　　彭向明笑了笑，心念电转之间，问：「所以呢？还分预付款和尾款？那你们一共打算出多少钱？」
　　康泉鸣闻言一笑，说：「要不为什么非得见到你本人，我才能谈呢！」他神秘一笑，竖起一根手指，「一个亿！」
　　彭向明一下子愣在那里，片刻后扭头，他看见祝梅也呆住了。
　　别说彭向明土包子，事实上他最近几个月赚的钱真心不少了，只是一大部分还没结算过来而已，可即便如此，一个亿的报价，也砸得他有点晕。
　　康泉鸣似乎很满意自己报出这个价格后彭向明的反应，等他回了回神，才又继续道：「
　　这是个一揽子合作协议，合约签订，你开通账号，并发布三条短视频，我们就会支付第一笔，2000万！」
　　「十分钟MV拍完，上传之后三日内，我们支付第二笔，3000万！」
　　「五十条短视频发布，一年内站内粉丝超亿，并且MV也已经上传，就会自动激活尾款的支付，到时候，我们会支付这最后一笔，5000万！」
　　…………
　　带着点晕乎乎的感觉送走了康泉鸣，彭向明回去就坐下了，好长时间都一动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被祝梅的一声咳嗽给惊醒，扭头看过去，就见祝梅有些目光闪烁地说：「老板，这个合同……要是能签下来的话，我就……就不跟着分成了。」
　　彭向明回过神来，他现在的经济约是在追梦人MV发布前跟祝梅重签的，当时祝梅已经正式从原来的公司离职，然后注册成立了安之艺娱乐经纪公司，接着把彭向明跟前公司签的合同作废掉，用自己新公司的名义重新跟彭向明签订了合同。
　　原来那家公司当然暴跳如雷了，他们还想着怎么说服彭向明跟他们补签一份高违约金的长合同呢，没想到一下子就竹篮打水了。
　　祝梅却毫不拖泥带水，几天内就办妥了离职手续并完成了新公司的注册，按合约足额赔付了违约金，然后跟彭向明重新签约——所有旧合同都是她一手经办的，有没有坑她当然清楚的很。
　　彭向明忽然笑了笑，一千五百万呢，这女人倒是舍得，不过这些暂时不是他现在主要思考问题的方向，就没接话，想了想又问：「你公司最近不是正在招兵买马吗？成果怎么样了？」
　　「进展很快，我计划先把公司扩充到十个人左右，主要是为老板您服务，同时也兼顾柳米和齐元，当然以后要是业务再多了还得继续招人。」
　　齐元当初只是初步谈好了意向，还没正式签合约，所以转过来很容易，柳米则根本不差这二百万违约金，听说彭向明毁约了，二话没说就打飞的回来重签了合同。
　　「嗯。」彭向明点头，但其实没怎么听到心里去。
　　祝梅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自从认识彭向明以来，她的事业一直顺风顺水，尤其成立新公司，这是极漂亮的一手棋，一举把彭向明收入的百分之十五收入囊中，而且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走红，这令她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今天的一个亿如同天降横财，一下子砸了下来，反倒是一下子把她砸清醒了，这百分之十五就是一千五百万啊，岂是那么好拿的？
　　她猛然想起来一个自己一直忽视的问题，那就是她的一切成功，都建立在彭向明作弊般强大的个人能力基础上，只不过现在对方还需要自己，所以双方一直相处融洽，但哪天如果彭向明不想合作了，直接撕毁合同，她将一下子变得一无所有——新签的合同依旧只设置了极低的违约金。
　　那么，彭向明会这样做吗？
　　本来她觉得对方是不会的，但是今天，在这一个亿面前，她突然意识到，即便她再努力工作、成绩做的再出色，在利益面前依旧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就像是一座在沙滩上堆起来的城堡，根本经不起海浪的冲击。
　　她的利益完全系在彭向明身上，而彭向明的利益呢？几十万几百万的时候不会出问题，但是几千万几个亿呢？这要换成自己也肯定是会动心的，毕竟违约的成本太低、收益却太大了，自己作为经纪人的工作虽然重要，却非不可代替。
　　一直以来，祝梅就是个把事业看的重于一切的女人，她从进入这个圈子第一天起，就下决心要成为最顶尖的明星经纪人，所以在看到彭向明有这种潜质时，就毫不犹豫背叛了原来的公司。
　　对于彭向明，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的，甚至陪他睡了那么多次，都从来没提过什么要求。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原本她是可以跟对方保持这种「亲密」关系的，但近几个月来，不知什么原因，彭向明渐渐跟她有些疏远了。
　　不光是两人已经好久没有滚过床单了，就连彭向明现在外出时，带在身边跑前跑后的也变成了小方，刚开始小方还常给自己打电话汇报情况，渐渐地就变成自己每天打电话过去询问了。
　　想到这里，祝梅突然下了个决心，抬头说道：「老板，最近这几个月跟着您，我也算风生水起了，我寻思过这个事儿，就咱俩合同上那点违约金对您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您一直都没撇开我，所以我……最近一直在考虑……」
　　「我这个公司，其实已经绑在您身上了！您是大树，我就是树上一根藤！离了您的话，这公司也就转不下去了。」
　　彭向明终于收回点注意力，看着她，表情有些讶然：「你到底想说什么？」
　　祝梅拢了拢头发，嫣然一笑说，「我想说……我给自己这家经纪公司估值100万，现在我想卖给您60%的股权，您看……买下来呗？」
　　彭向明愣了一下，心念急转，「那就是……我自己，拿着自己的经纪合约？」
　　「对呀，又不违法！」
　　彭向明忽然心动了，动不动几十万、上百万，甚至等到年底前结算唱片销售的时候，可能几百万上千万的分给祝梅，老实讲他也心疼。
　　说白了，人性如此，如果不是不得已，谁愿意把自己的钱分给别人呢？
　　这女人倒真是识时务，而且还很决断，没有被这一千五百万烧晕了头脑。
　　其实自己现在也需要有这么一个人，帮自己张罗各种接洽和谈判，包括一些品牌希望自己做形象代言人，也包括很多影视公司、唱片公司、电视台的邀请等等，最重要的不是对方能力如何，而是她值不值得信任。
　　这方面其实祝梅已经做的足够好了，看得出她是一心一意在为自己着想，只不过出于谨慎考虑，他才决定跟对方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如果能拿到大部分的股份，那从此她就真变成了自家人，有些谋划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做了，这无疑是当前的最佳选择。
　　毕竟她为自己服务几个月来，工作方面也算是尽心尽力，并且两人还曾经有过那么几次的露水交情。
　　所以在听到祝梅主动退让一步的表示后，他也不由然松了一口气，心情也跟着好转了起来。
　　心念电转，彭向明微笑着说：「我给你一百万，但是我要七成，而且……还要把你自己也加进去！」
　　祝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一阵花枝乱颤：「七成就七成，至于我自己嘛……倒是可以卖您九成！」
　　彭向明也跟着哈哈大笑。
　　「好！」想了想，他又说，「那回头，我的，齐元的，柳米的，包括吴冰的，我们这些人的经纪约，就都算进去好了！」
　　祝梅点点头，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拍了拍胸脯道：「这我就放心了！」
　　彭向明忍不住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挑起她的下巴，调笑道：「这下你是不是可以算做我的人了？」
　　祝梅咬咬嘴唇，腻声道：「现在还不算呢，大爷您还没给钱，协议也没签，还有公司的股权结构都没去变更……」
　　「一百万呢，我当然要先验下货了。」
　　「讨厌啊……大白天的……窗帘都没拉……」
　　「管他呢，咱是顶楼，别人又看不见。」
　　彭向明飞快地扒着她的衣服，于是这位成熟干练的女强人很快被剥成了白羊。
　　「梅姐，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啊。」彭向明一边赞叹着，一边从脖领向下亲吻她毫无瑕疵的身体。
　　「嗯……」
　　祝梅闭上眼睛，粗重地呼吸着，不时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压抑的鼻音。
　　「可惜工作室这里没有香槟酒。」
　　「你……流氓！」祝梅脸红了，想起上次被彭向明折腾到瘫，她敏感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梅姐你的奶子真香……」
　　彭向明低头含着她的乳尖，用舌尖不住地拨弄小巧的乳头，饱满的乳肉则在手指捏揉下不停改变着各种形状。
　　「玩吧，都是你的了……」祝梅喃呢着，身体的快感渐渐升起，令她眼波愈发温柔起来。
　　以前的她只是不热衷男女之事，并不是冷淡或者毫无感觉，毕竟她也是个成熟敏感的正常女人，一人独处的时候也会寂寞，也会有欲望，在认识彭向明之后，她也无数次在夜里辗转反侧、自慰到高潮。
　　所以今天她才会这么容易就把自己交了出去——能够重新跟彭向明建立起亲密关系，是她长久以来藏在心底的期盼。
　　彭向明却不知道这些，当然他也不在乎，他此刻关注的只有眼前的雪白肉体，刚过华信年华又未生育过的少妇，皮肤如牛奶般细腻光泽，散发著如兰如麝的馨香。
　　他手里把玩着温润的乳肉，嘴唇却顺着肚皮向下亲吻过去，一直覆盖了茂盛的草地。
　　祝梅微微打开了双腿，她感觉到一个湿湿滑滑的东西在腿间打着转儿，拨弄着禁闭的洞口。
　　她咬着嘴唇，双手情不自禁地抓紧了床单，那软软的东西在她阴唇上游走，在她小豆豆上拨弄，很快洞口就湿哒哒的了。
　　「彭……老板……你……你要……要了我吧……」
　　她实在忍不住了，水蛇般的细腰胡乱扭动，用白嫩的双腿把彭向明的头夹了起来。
　　彭向明掰开她的大腿，直起了身体，扶起分身对准泥泞的洞口，挺身刺入。
　　「唔……好大……」时隔几个月，又重新体味到了这种被塞得满满的滋味，祝梅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给老板干事……真是太太太爽了！
　　彭向明压在她身上猛烈地冲击着，滋滋的水声逐渐高亢起来，留在洞外的两颗蛋蛋也跟着一下下拍打着她的阴阜。
　　「啊……啊……要……要飞了……」祝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感觉下面那东西正在如打桩机一般往里夯，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顶在她心坎上，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
　　也不知捱了几十几百下，祝梅突然浑身颤抖起来，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像是一只中箭的天鹅，四肢紧紧缠住了彭向明，瞬间达到了高潮。
　　彭向明停下了动作，拥抱着她，享受着她阴道里难得的收缩，大量的淫水冒了出来，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间隙流出，霎时打湿了一片床单。
　　「哎呀，流……流了好多呢……」祝梅缩了缩身体，有些羞涩地说。
　　彭向明却笑了，但忽然，他脑海中一下子闪过一个思路，并且被他猛地一下抓住了，于是他霍然爬起身来，「对呀！流……流量！也不对……是下载安装量！」
　　他忽然对祝梅道：「梅姐，马上给我想办法查查资料，我要知道最近一个月，包括最近半年，天天音乐的下载安装量！」
　　…………
　　各种软件的下载装机量，本身就不是什么绝对的商业机密，有心想查，要拿到数据，自然不是难事。
　　只不过，若是没有被叮咚短视频寻求合作的方式惊醒，彭向明此前压根儿也不可能想到去调查这种商业上的事情而已。
　　结果数据很快找到，彭向明和祝梅都是吃了一惊。

第五十六章、孙晓燕的少女感
　　「向明，哈哈！好久不见了老弟！」
　　彭向明他们一路赶到乌西市的那家大型古代影视城的时候，已经下午快三点了，直接就被带进了影视城，并且很快就见到了正在拍摄的剧组。
　　一个暂停的间隙，导演杜思明听说彭向明来了，当即就宣布休息十分钟，然后起身找了过来，大老远就张开双臂。
　　两人抱到一起，互相拍打几下，倒是很有些故人重逢的喜悦。
　　其实打得交道不算多，甚至只见过两次面，但杜思明这个人性格豪爽，行事洒脱，本就比较对彭向明的脾气，再加上人家身为老大哥，从不摆架子。
　　而且你别管后来如何，至少当初人家把这部电视剧的片尾曲、插曲，乃至配乐，都一把签给了彭向明，甚至三首歌还预支了费用，毫无疑问是大大地拉了彭向明一把的，他那140万，对彭向明个人，和彭向明音乐工作室此前的起步，毫无疑问都意义重大。
　　更何况人家还那么给面子的给了齐元一个比较吃重的角色。
　　所以彭向明一直对他有些感恩的心态。
　　彼此松开，寒暄几句，正好萧禾也过来了，彭向明又跟他也抱了抱，拍打几下，杜思明呵呵地笑着，大声说：「这几天，我这剧组里大家也都在说，哎呀这个彭向明长得真帅，我就瞧不起他们，你们这……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你们现在看看，都看看，是不是比视频里更帅？」
　　附近几乎所有人同时哄堂大笑。
　　彭向明也哈哈地笑了起来。
　　陈宣忽然挤了过来，还带着妆，笑着叫了一声，「哥！」
　　「嗯？你也在这里拍戏？」
　　彭向明愣了一下，在学校的时候陈宣从未提起过来试镜，后来放假了更是少了联系，所以两人在这里遇见他很是惊讶。
　　陈宣点点头，解释说：「前几天剧组有个演员病了，齐姐就给导演推荐了我，没想到一试还真成了。」
　　到这工夫他哪里还看不出，虽然推荐自己的是齐元，但是能拿到这角色，大半的功劳其实还要记在彭向明身上，哪怕他根本不知情。
　　彭向明点点头，认识三年，也一个屋子睡了三年，陈宣这还是第一回这么称呼自己，他以前都是喊「老彭」、「向明」的。
　　不过他生日应该的确是小，叫哥也说得过去。
　　现在彭向明暂时有点顾不上他，就拍拍他的肩膀，搂了一下，然后已经笑着对杜思明说：「东华门外饮酒三升者，才是真好汉！」
　　别人还没反应过来，杜思明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他本就是国内历史剧的大拿，现在又正在拍「大宋」的风云，就算谈不上对宋史有多么深刻的了解，也足以轻易理解彭向明这句话里的梗。
　　夸他是喝酒的状元嘛！
　　当然，梗虽不复杂，听不懂的也大有人在。
　　总之听懂的就笑，如萧禾，听不懂就有点懵。
　　笑罢，萧禾又问了几句一路过来的情况，正要说让彭向明在这边住几天，杜思明已经道：「既然来了，别着急走，给我演个角色。」
　　「好啊！」
　　杜思明说的理所当然，彭向明答应得也是云淡风轻。
　　因为交情在这儿呢。
　　以他现在当红的程度，他哪怕客串个只有几个镜头的角色，将来电视剧开播，都能作为一个宣传点打出去的。
　　更何况这是他除了《追梦人》的MV之外，第一次出演别的角色，噱头是有的——毫不犹豫地就送给杜思明了。
　　彼此热闹了几分钟，杜思明撂下一句「晚上喝酒」，就回到导演椅坐下了，拿起扩音器，「都归位归位，想要他签名的也等晚上啊！」一下子把不少蠢蠢欲动的年轻演员和工作人员，都给震慑住了。
　　这边萧禾也分派上了，「齐元，别愣着了，上妆去！待会儿给你排两场！」
　　她硬挤了两天假陪彭向明演出，代价就是回来后必须加班补上进度。
　　剧组很快就重新运作起来，彭向明随便找了个通风的位置，远远地看他们拍戏。
　　即便以彭向明并不太高明的水平来看，也觉得《平娘传》这部戏的服装设计，要比《剑仙奇缘》好看——前者似乎是贴着历史风格去做的，感觉很熨帖，而后者作为一个虚构的世界，服装方面就多少有点随心所欲了。
　　正在拍的，似乎是女主角「平娘」青年时期的戏，陈宣和饰演女主角的孙晓燕正在对戏，孙晓燕一身少女装束，看上去青春靓丽动人，可实际上她已经快三十岁了，演起少女来依旧顺畅无比，举止甚至还有些憨态可掬。
　　这也算是国内女演员比较拿手的功夫了。
　　陈宣的演技，在她面前就有点弱，这也没办法，他才初出茅庐，大学都还没毕业，而孙晓燕却已经红了七八年，多年来锤炼出的演技还是颇受好评的。
　　彭向明在旁边认真地看了好几场，发现杜思明虽然喊了两次「咔」，但也多是因为别的原因，对于陈宣的表演并没有过多的挑剔，顿时就又想起那天跟徐精卫聊的事情来。
　　徐精卫当时说，除非吃不上饭，否则他是绝对不愿意去拍电视剧的。
　　不为别的，拍电视剧的时候，你不能细抠，细抠钱不够，演员档期也不够。
　　但不抠的话，对于那些常年演电视剧的演员的表演，他看着难受，心里也难以接受拿这个东西给观众看。
　　其实算算帐就明白了，一部三十六集的历史剧，总剧情大约25到30小时，预算六千万已经算是大制作了，三个多月的档期，请的是杜思明这种名导，女主角孙晓燕也算是比较红的，配置不算低了。
　　但徐精卫的《第四号房客》，一部现代都市爱情片，剪辑后也就九十到一百分钟，演员少，服装道具方面开支也不多，投资三千万，大牌演员基本不敢请——因为根本请不起——但是档期居然也要两三个月。
　　请问，那么多时间都拿去干嘛了？那么多钱，又都砸哪儿了？
　　所以说，电影和电视剧，虽然合称影视圈，但徐精卫作为电影人中要求比较高的导演，和杜思明作为电视剧大咖，两者对演员表演的要求，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准线的。
　　…………
　　彭向明看的无聊，于是就想出去在影视城随便逛逛，就当是跑来旅游了。
　　这时候，陈宣带着妆走了过来，估计他下一个镜头还得等会儿，彭向明跟他顺嘴闲聊着，比方说问问他这段时间在剧组的感受。
　　陈宣也坦白，他觉得自己太嫩了，不光演戏稚嫩，待人处事更嫩，所以他说：「剧组里可都是人精！」
　　话里明显还有话，只不过不太方便说出口罢了。
　　彭向明笑笑，亲昵地拍拍他的肩膀，「慢慢就好了，做人过得去就行了，还是要好好琢磨琢磨演戏，你现在刚入门，要学会去当聋子、瞎子和哑巴……」
　　「嗳，好！我知道了哥！」陈宣认真地点点头，他琢磨着彭向明的话，似乎对方已经知道了点什么，那就足够了，两边都是他朋友，他当然不希望真的闹僵。
　　忽然有人走过来，在一边站住了，似乎也在看拍摄，初时彭向明没在意，但陈宣扭头看了一眼，赶紧就站起来了，「晓燕姐。」
　　彭向明抬头看了一眼，也赶紧打招呼，「晓燕姐好！」
　　居然是孙晓燕。
　　她应该是下午没场了，所以已经卸了妆，就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裙，一副很清爽的样子，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保温水杯，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儿，很漂亮。
　　这年头，敢随便卸妆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美女。
　　「你好啊彭向明！」她笑着，随手把水杯递给跟过来的小助理，然后接着说道：「刚才就想过来跟你打个招呼来着，但是汗出的多，补妆呢。你那MV我看了好多遍，歌写的好，人唱得好，MV剧本写得好，导演导的好，演员演的好，你人又那么帅气，所有这些都让你占全了！」
　　彭向明笑笑，「您过奖啦！刚才在那边看您的戏，演的才叫真好呢！」
　　孙晓燕叹口气，「不行啦，都快三十岁啦，想转型又不敢，就只能努力撑着再接几年这种剧。我可不像曾柔，赶上那么好一个机会，就一个镜头，大家都夸，她现在就能真的开始尝试转型了。彭向明，这方面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说话的工夫，陈宣居然已经悄悄走开了，孙晓燕很自然地往门口一指，看向彭向明，「
　　走走？」
　　「嗳，好！」
　　两人很自然地并排着往外走去。
　　「你跟这组里很多人都好像很熟？」孙晓燕饶有兴致地问。
　　「呃……算是吧！跟杜导算比较熟，跟萧哥也熟，这部剧的主题歌、片尾曲、插曲，包括配乐什么的，杜导都丢给我了。」
　　「哦……对呀，你可是音乐大才子！」
　　「嗨！不敢当！」
　　「那个……齐元，你女朋友？」
　　「哦，呵呵，算是半个吧……也可以叫铁哥们。」
　　孙晓燕笑起来，「这样啊！」
　　她盯着彭向明的侧脸，几乎目不转睛。
　　彭向明也忍不住，忽然扭头，看她。
　　目光碰撞，孙晓燕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要说的话也给忘了，只觉得心忽然就噗通地猛跳了一下。
　　彭向明很快就转回了目光。
　　孙晓燕这才松了口气，慢慢收敛起了脸上的轻松。本来么，她凑过来其实并没想太多，仅仅出于拍戏过程中产生的无聊，或者说对彭向明的某种好奇。
　　可现在，彭向明极具侵略性的一个眼神，令她一下子重视了起来。
　　从业多年，她知道有的导演拍戏挑选演员的时候特别讲眼缘，并且越是厉害的导演，越是一眼就能看出演员身上的某种特质，哪怕你没有任何表演经验，他都敢直接把你签下来，在拍摄时会想尽办法把你最出彩的这种特质展现出来，这就是双赢！
　　上一次带给她这种感觉的人叫姚清平，只不过那时的他还籍籍无名，而她正处于演艺生涯的上升期，所以两人最终遗憾地无缘合作。
　　但是这一次，同样不经意中遇见了几乎同样的一道眼神，孙晓燕却不想再次错过了。
　　旁人不知一个二十八岁的电视女演员的苦楚，她自己却是深谙其中的五味杂陈了——想转型，想演电影，却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眼瞅着再过两年就奔三了，所以她是真的急了。
　　于是，她略带了些小心翼翼，把话题拉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国内最红的就是你啦！」
　　「呵呵！」这种恭维的话不太好接，彭向明只能笑笑。
　　「那你接下来是做歌手，做导演，还是做演员？」
　　「呃……不怕您笑话，还没想好！手头上的工作，得先做完了，再说下一步。」
　　「那倒是。不过，我还是更希望你做导演。」
　　「哦？为什么？」
　　「因为我想给你做演员呀！你看，你会写歌，但我唱不了歌，你能演戏，我又当不了导演，也就你当导演的话，万一看上我，我才能有机会了，对不对？」
　　「也对！您想的……的确通透！」
　　「嗨！什么通透不通透，没办法呀，马上就要人老珠黄了，我都怕再过两年就会没戏拍了。可是又实在不敢转型，你不知道我们女演员有多难，我现在还行，可再过两年就三十了，再去演这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观众估计就不爱看了，到时候怎么办？」
　　「哪儿能啊！我刚才看您演戏了，您那个少女感，至少能演到四十岁！」
　　孙晓燕霍然扭头望着他，脸上似嗔还似笑，「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在损我？」
　　彭向明笑，笑容温和，「夸您呀！当然是夸您！」
　　「你要真想夸我，还不如告诉我，曾柔演的那种角色，我演也没问题！」
　　「那是！您肯定没问题！可我当时不是压根儿就不认识您嘛！这要是当时认识您……也不行，我当时根本请不起您，曾柔姐是因为她老公凯杰哥跟我很熟，所以拍我那戏，她只收了一个钢镚儿！你瞧，我这奔着省钱去的！」
　　这话就不太好接了，她总不能说自己不要钱吧？
　　但她还是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最后试探了一句：「走的有点累了，要不咱到屋里谈？
　　我的化妆室在那边，不远。」
　　两人总共才溜达了不到十分钟，你说累了有几个意思？
　　彭向明本来还笑着，这时候笑容却缓缓地收了起来，认真地看过来。
　　这一次，他并没有看一眼就很礼貌地转开，而是很认真地盯着孙晓燕的眼睛看了半晌，然后从上往下看，那眼神，极具侵略性——那一瞬间，近乎是下意识的慑服，孙晓燕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身体也一动都不敢动。
　　手还翘着小拇指，就在那里干巴巴地杵着。
　　彭向明目光深邃，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孙晓燕完全不知道，她这正处在一个女人巅峰期的身体，这样简单的衣着，却反而完全遮掩不住的那种正当年的生机与活力，对彭向明有着多大的吸引力。
　　这旺盛的气血，这漂亮的肉体，似乎连每次呼吸都带着莫名的兰麝之香。
　　这种鲜美肉体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话语，一颦，一笑，都似乎是魔鬼的诱惑，对彭向明来说，有着几乎无法抵抗的强大吸引。
　　他知道自己这样，毫无疑问是病态的，但每次看见这样的女人，彭向明就下意识里感觉自己周身上下气血枯败，似乎又变回到了上辈子那种躺在床上慢慢枯萎、几乎等死的状态。
　　因此对这种充满了生命力的身体，他饥渴到近乎贪婪。
　　…………
　　关好门，孙晓燕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拉着彭向明进了这间小小的化妆室。
　　她努力地喘了口大气，勉强平复下心跳，心里不禁暗暗有些自嘲：孙晓燕你也是老江湖了，居然被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搞的方寸大乱、进退失据，这是没见过男人怎么着？
　　但她旋即就自己意识到：根本不是那回事！
　　他帅也好，他丑也罢，对应的更应该是心动或者不心动。
　　而她此时的慌乱，却跟心动毫不相干。
　　让她慌乱的，是那一部七分钟的短片，全网接近十亿的播放量，几乎所有有电脑或有手机的人，至少一半以上都看过这部短片了。
　　让她慌乱的，是他那部短片，在小红花上评分居然高达9……2，而且无数歌迷、影迷、评论人都在叫好点赞，含金量可谓十足。
　　让她慌乱的，是本来各方面都远不如自己的曾柔，就凭借那个穿着风衣、手牵小女孩的片段——那个片段在整部短片中，时长甚至不超过半分钟——却忽然爆红，据说最近片约多得能把她埋起来。
　　是的，她自己也好想拥有那样的半分钟啊！
　　但是她感觉，彭向明刚才盯着自己看，从上到下的打量，大概是没从自己身上看到某种他想要的特质吧？
　　那难道曾柔就有吗？
　　她跟曾柔是华夏戏剧学院06届表演系的同班同学，但是两人间远谈不上什么闺蜜，甚至比普通同学还要略差一些。
　　这不难理解，两人无论在颜值还是演技方面都相差无几，从上学时开始彼此就一直在较劲，曾柔早早结婚，收获了爱情却输了事业，在孙晓燕看来对曾柔的星路应该远不如自己，没想到短短的一个MV，竟让她有了翻身的趋势。
　　孙晓燕不再犹豫了，上前伸手勾住了彭向明的脖子，踮起脚尖脚抬头送上了香唇。
　　彭向明拥住她，转身把她的身体顶在了门上，很放肆地热吻了起来。
　　孙晓燕对接吻当然不陌生，作为演员的她从大一那年出去试镜开始算起，十年里吻过的男演员至少有上百名了，不要相信某些偶像欺骗粉丝的所谓「吻戏用替身完成」说法，任何一位但凡有点艺术追求的导演都不会同意自己镜头下的演员亲个嘴都要靠别人完成，更不会采用所谓「错位拍摄」这种极不靠谱的方法。
　　不过接吻的双方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亲吻时只限于嘴唇的接触，舌头是不可以伸到对方嘴里的。
　　彭向明的吻技显然是在实践中练就的，在大嘴压上的同时舌头就探了出去，直接从孙晓燕半开的唇齿间滑进去，进入里面湿润的空间。
　　孙晓燕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她完全无法抵挡对方这种暴虐的入侵，那湿滑的舌头粗大有力，直接把她的丁香小舌撩了起来，然后哧溜溜地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
　　一时间，强烈的男人气息烫的她差点窒息，恍惚间的她完全忘记了抵抗，彭向明一手勾着她的脖子，另一只大手撩起她的T恤伸了进去，手指摸到她背后轻轻一挑，内衣的挂钩就松开了，然后在胸前把罩杯向上一推，就握住一只茁壮的蓓蕾。
　　孙晓燕的奶子饱满而且柔软，虽说没有曾柔胸前那对大「E」来的雄伟壮观，却也足令一个女人为此感到骄傲了。
　　彭向明用力搓揉着手中的奶子，他感觉自己心中之火越来越难以压制了，一方面是因为孙晓燕这种尤物的诱惑，另一方面自重生以来，他对女人鲜嫩肉体的渴望不但没有随着女人增加而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所以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一个突破口，然后宣泄出去！
　　他伸手掀起了孙晓燕的短裙，一把伸进她的蕾丝小内内里，手指抠进了她腿间的神秘之地。
　　「唔……」
　　孙晓燕挣扎了起来，说实话她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从一开始的好奇接触，继而恭维套近乎，再到下决心上船抱大腿，不过经历了短短的十几分钟，她还没想好要退缩到哪种程度。
　　所以她刚才所说的「屋里谈谈」，其实是真的想谈谈，或者顶多亲一亲、抱一抱就好，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彭向明竟然比她还急，这让她忽然间就骑虎难下了。
　　剧组一大帮子人可就在后边院子里拍摄呢，万一过来个人看到了，岂不丢死人了？
　　彭向明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在他看来女人此刻的挣扎无非是还没尝到甜头，等他一棒槌捣进去，什么样的女人也软了。
　　孙晓燕保持接吻的姿态，睁大著眼睛轻轻摇了几下头，这动作应该足够表明自己的态度了吧？没有剧烈抗阻就是怕你误会，不是不想给你，只不过时间地点都不允许……啊，混、混蛋呢，不行……
　　此时再想逃脱已经来不及了，她感觉一只大手托起自己一条大腿，然后身体向下一沉，接著有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拨开了窄窄的小布片，抵在湿润的蜜壶洞口稍作停留，便硬生生挤了进去，一节节深入湿滑的甬道，直到完全塞满了里面每一寸空间。
　　这混蛋，到底是什么时候把裤子脱掉了？
　　孙晓燕一阵眩晕，拼命从对方的舌吻中脱离，睁大眼睛瞪着对方道：「你……你疯了么，怎么可以在这里……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彭向明喘息着说：「不会有人过来打扰的，进来时我看见你那个助理在门口守着呢。」
　　孙晓燕咬咬嘴唇，皱起了眉头：「可是……」
　　这哪能守得住？隔壁就是道具室，真有人过来搬道具，看见她的助理守在门口岂不更容易起疑心？这里虽然是自己的专属化妆室，别人进不来，但隔音效果如同虚设。
　　「好了好了，咱麻溜的，速战速决！」
　　一句话又把孙晓燕带回了眼前状况，她这才感觉自己的腿有些软，她能感觉到侵入体内的肯定是个大家伙，里面被塞的满满的，对方每一次耸动都带动着她感觉差点飞起来，然后两条腿感觉就像是被抽了筋一样失了力气，只是身体被顶在门上才没有倒下去。
　　「离开门。」孙晓燕突然醒悟过来，在这种程度的撞击下，门肯定也跟着震动，落在门口那个小助理的眼里，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个什么场面了。
　　彭向明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点头停止了冲击，保持鸡巴留在对方身体里，搬起她的一条腿从两人间的胸前跨过去，孙晓燕也顺势转身，从面对面变成了背入式体位。
　　「这边，慢慢走……」彭向明引导着她向化妆台走去，这过程中两人的下体仍然在紧密结合著。
　　孙晓燕咝咝吸着凉气，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家伙杵在自己体内不安分地蹿动，颇有一种「合不拢腿」的感觉，那玩意儿……得有多粗啊？
　　可惜衣服挡住了，看不到。
　　化妆台桌上没来得及收拾，杂乱地摆放着大大小小十几只价值昂贵的的瓶子，彭向明随手把它们扫到了一边，然后让孙晓燕趴在化妆台上，继续冲撞了起来。
　　「嗯……啊……」孙晓燕用胳膊肘撑住桌面，努力压抑着呻吟，承受着背后狂暴的撞击，被捣出来的体液沿着大腿，一直流淌到脚踝、凉鞋、地板上……
　　她抬起头，看到了镜子里钗横鬓乱、面带潮红的自己，正弯腰伏用肘撑在桌上，T恤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里面大片春色，解开的胸罩早已失去了掩饰的作用，两只白嫩的乳房如笋尖般悬垂着，在撞击下不停地前后晃动。
　　本想套个近乎，结果居然把自己套了进去，你说亏是不亏？不过……看着镜子里彭向明那张青春帅气、正挥汗如雨的脸庞，又感觉自己似乎赚了……

第五十五章、魔都之行
　　飞机稳稳地降落在魔都机场。
　　小方已经于前一天赶到了魔都，他先找了家五星级的酒店订好了房间，然后跟演艺公司进行对接，确认了一下行程，双方把未来几天每一处细节安排都仔细审查了一遍，以确保不会发生任何无法预料的意外。
　　然后，赶在彭向明到达魔都之前，小方乘坐酒店的豪华接机专车来到了魔都机场。
　　彭向明跟着小方来到酒店房间后，商演公司的专业人员拿着专业仪器，把奢华的大套房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然后又跟彭向明的助理小方嘱咐了一番，就很有礼貌地告辞出去了。
　　小方离开后，第一个来访的客人居然是齐元，这几天《大宋风云之平娘传》剧组正在乌西市影视城拍戏，姑娘特意请了两天假，专门打车赶到了魔都。
　　跟柳米上来就抱、抱住就亲截然不同，齐元看到之后，先就围着彭向明转了一圈，啧啧连声，「你的口罩呢？帽子呢？我看那些狗仔拍到的，你现在出门不都是带着口罩和帽子吗？带上带上，让我观瞻观瞻！」
　　彭向明哭笑不得。
　　他最近实在是太红了，故事版MV的点播量到现在还在蹭蹭地往上窜，《追梦人》单曲的销量已经眼看就要杀过三千万张，破掉庞星保持了三年的三千三百万张销量纪录，已经基本上没有任何悬念了。
　　就连这首歌的纯音乐版的MV，现在点播量都已经顺利破亿。
　　更叫人无法想象的是，只因为天天音乐那边随后在《天竺少女》那首歌上又加了一个「
　　彭向明」的标签，居然就导致这首歌最近一周的工夫，又卖掉了一百多万份，还重新站上了畅销周榜。
　　甚至可以说，单说最近十天半个月，国内没有任何人比他红。
　　而且关键的是，他红的特别实力派，又特别正能量，让人就算是想要攻击他，暂时也找不到很好的漏洞可以下嘴，就算是狗仔们偷拍，也都留着余地，连车牌号都打上了码，报道用词更是毫无负面言辞。
　　问题是红到他这种程度，也就意味着全国至少有几亿人见到过他这张脸了。
　　所以现在的他，哪怕是偷偷摸摸地约几个朋友一起到饭店里吃饭，被拍到视频往网上一传，立刻就会上热搜，几小时播放量就有三千万之多。
　　这种待遇，使得他只要稍微的想隐秘一下，不被热情的人们发现，就必须别管去哪里，都要藏头藏尾的包成一个粽子。
　　口罩和帽子几乎成了标配。
　　「元儿，过来我抱抱，可想死我了。」彭向明在沙发上坐下，拉着她的手就往怀里拖。
　　「怎么，你那老娘们儿没喂饱你？」齐元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哈哈，哪有时间搞事情，我也就顺路……对，就是顺路过去看了看她。」彭向明讪讪一笑。
　　「切！你这路顺的……」齐元撇撇嘴，她就是不忿柳米那老娘们儿得了便宜还卖乖，照片直接在朋友圈里乱飞，她想看不见都难。
　　温香软玉齐入怀，法国式的热吻。
　　齐元大口喘息着，近来她的身体的确敏感了好多，却跟憋的多久没什么关系，在三国剧组拍戏的时候，每晚都会被贺家声那个老流氓叫过去调教，来到《大宋》剧组这些天，每晚骑在身上的人又换成了牛鑫。
　　她自己本身，也一点点地从最开始时的厌恶和被动，转变为沉默乃至接受，到现在竟有点安之若贻的感觉。
　　女人的身体就这么容易被欲望左右吗？她明明极度厌恶那个牛鑫，平日里连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但是被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却每次都情不自禁地把双腿扳的紧紧的，屁股向上高高翘起迎接对方的侵入。
　　彭向明解着她衣扣，从衣服缝隙里露出的一抹雪白一下子就撩起了他的欲望，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同样五十多天没见过齐元了。
　　齐元安安静静地缩在彭向明的怀里，扪心自问，她很清楚自己最爱的人依然还是彭向明，也只有在彭向明的怀里，她才能感觉到真正的温暖与安宁。
　　她喜欢他色色的毛手毛脚，喜欢他放肆的话语挑逗，她的身体甚至比意识还要不堪挑逗，只过了瞬间就感觉内裤已经湿透了。
　　齐元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再也无力抗拒对方大手在她身上抚摸。
　　「你这是憋的太久了吧，这么敏感啊！」彭向明把手从她裙底里拿出来，捻了捻手指上亮晶晶的粘液调笑道。
　　齐元白他一眼：「流氓！」
　　扒掉了身上最后一件束缚，齐元整个雪白丰腻的裸体展现在眼前，一个多月没见，这大妞也发育了，胸前两颗雪峰鼓胀胀的，虽然从规模看尚处于BC之间，但已经完全告别了原来的「飞机场」，尤其是顶端微微翘起嫣红的两点，诱人无比、美不胜收。
　　「这还是大白天呢……」齐元有些不自然地用手在胸前捂了一下，挡住了两道浅浅的红印子。
　　彭向明见状微微一怔，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酸意，想起了刚上大学那会儿的齐元，直爽、豪气，敢爱敢做，敢怼敢骂，有什么心事都挂在脸面上，哪有这么多心思？
　　但她终归是要成长的，剧组就像是一个大染缸，可以把一个个初出茅庐的雏儿，用最快的速度地染成希望的颜色，严格说齐元才经历了两个剧组，就已经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苗头了。
　　心思电转，彭向明压住心中的杂念，翻身把齐元平放在长沙发上，拈起一只雪白的玉足，低头轻轻亲吻着。
　　「哎……你倒是不嫌臭，我大老远跑过来，脚都出汗了呢……」
　　「不要紧，我喜欢你的味道。」彭向明舔了一圈她的脚心，又把一个个饱满的脚指头含进了嘴里。
　　「你变态啊……痒，痒死了……」齐元笑骂着缩了缩腿，心里突然感觉轻松了起来——这冤家，还真是一点都没嫌弃自己。
　　彭向明索性把另一只小脚也捉住，一起贴在自己两边脸上，低头时从腿间望过去，恰好能看到在乌黑蓬松的毛发间，有一朵绽开的花房，泛起了亮晶晶的水渍。
　　「向明，你还……爱我吗？」齐元咬着嘴唇，幽幽问道。
　　「这不废话，你是我的妞，我当然爱你了。」
　　「假如……我说假如，有一天你发现……」
　　「别扯那么多假如了，我告诉你齐元，我承认你是我的妞，那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只要你自己不想离开，我就不会抛弃你，无论发生了什么！」
　　齐元睁大了眼睛，表情却渐渐松懈了下来，这家伙的话里好像有话，或许他已经猜到了什么，但他不愿意挑破，而齐元自己更不擅长这种隐晦的语言。
　　突然，她无法遏止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痒，痒死我了……」齐元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催促着说道，「彭向明，你快脱衣服，我要看看你最丑的样子！」
　　有人说鸡巴是男人最丑的部位，偏偏女人都爱它爱的死去活来。
　　「那你就失望了，无论哪个部位我都是最帅的。」
　　彭向明于是证明给她看，不光让她看，还要杵过去让她摸，并且还捅进她嘴里让她尝尝新鲜不新鲜。
　　「你……楼忙啊……」齐元嘴里含着那个硕大的龟头，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彭向明没理她，他把齐元的身体放平了，然后把鸡巴压在她嘴里不动，自己却转了个方向，把头埋进了她的腿间。
　　齐元的表情扭捏了起来，此刻她的大腿正好夹着彭向明的脸，那家伙可是第一次舔自己的下面，哧溜溜吸的正欢，滑溜溜的舌头像只灵活的小蛇，看见洞就往里钻。
　　然后齐元就感觉自己又要「尿」了，下面像是安了一个拧不紧的水龙头，无论怎么忍，水还是不停地往外渗。
　　「啪……」
　　彭向明在她翘挺的圆臀上拍了两巴掌，自从调教过周玉华之后，他渐渐喜欢上了这样拍打女人的屁股，也不需要怎么用力，恰好就能在雪白的臀上留下红红的掌印，畅快至极。
　　「唔……铜……」齐元含混不清地说道，却被彭向明趁势胯部向上一挺，粗大的棒子深深插进了嘴里。
　　彭向明搂着她的腰，突然坐了起来。
　　「咳……」齐元嗓子眼被狠戳了一下，倒是吓了一跳，此时她现在整个身体倒立着挂在彭向明身上，急切之间只能用手抱紧彭向明的腰，双腿扛在他肩上夹了起来，悬空的两条小腿勾在一起，圈住了他的脖颈。
　　彭向明抱着她小心地站了起来，舔了舔嘴边那道湿淋淋的肉缝，缓缓地向着卧室的大圆床走去。
　　齐元身体紧绷着，晕头转向的却又不敢乱动，生怕掉下去，但更难受的是嘴里插着的鸡巴，在彭向明走动时不停地撞她的喉咙，令她苦不堪言。
　　好在卧室距离不算远，彭向明来到床边就把她放了下来。
　　「你……想弄死我呀？」齐元瞪他一眼，大口地喘息着。
　　彭向明哈哈一笑，问她：「过不过瘾？刺不刺激？想不想再来一次？」
　　「滚滚，一点准备都没有，过个屁瘾！」
　　彭向明摇摇头，抬脚也上了床，捞起她的大长腿就骑了上去。
　　齐元感受到那熟悉的巨物迅速找准了位置，然后毫不费力地钻了进去，在油滑的甬道里奋勇穿行，带给甬道内壁巨大的压迫感。
　　彭向明亲吻着她白嫩修长的双腿，这是齐元身上他最喜欢的部位，长且匀称，肥瘦咸宜，尽管她没有周舜卿惊心动魄的长度，也不如老安丰腴肥美的圆润，但整体观之，却更加令人赏心悦目，堪称女人中的极品！
　　她不禁闭上星眸，伸出双手喃喃道：「老彭，吻我……」
　　彭向明当然不会令她失望，他低下头，对着那张红润的樱唇吻了上去。
　　酒店的大圆床震动起来，却没发出什么吱吱的杂音，入耳的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噗嗤的水流声，还有女人细细的娇喘声……
　　…………
　　夜，十一点半。
　　魔都某高端酒吧。
　　「……兄弟姐妹们，让我们有请今晚的重磅表演嘉宾，彭……向……明！」
　　喊到最后一个「明」字，主持人拖出了长长的尾音，而事实上，从第一个字开始，舞台底下就已经彻底疯了，无数个看不清面孔的男男女女，跟着疯狂地大喊「彭向明」这三个字。
　　灯光一打，彭向明已经出现在舞台上，「大家好，我是彭向明。」
　　底下顿时响起一阵阵歇斯底里的、疯狂的尖叫声！
　　据说这家酒吧今晚的入门低消是五万块，女士也一样，但即便是严格地控制着人数，这里依然涌入了八百多人，说一句人挤人绝不为过。
　　而购票入场的人中间，据说女性占了七成以上。
　　都不用唱歌，仅仅只是看见彭向明那张脸，听他说一句话，无数人就已经嗨得不行了。
　　酒吧方面，和演出商方面双力加持的安保力量，顿时一个个如临大敌。
　　但其实，这个单彭向明本来不太想接的。
　　因为要去酒吧演出，尤其是作为重磅嘉宾，一般都得安排在十二点前后，那才是酒吧爆嗨的时间点，最容易点燃酒客们的激情，但对于彭向明来说，这就需要熬夜了，而且他个人觉得，《追梦人》这首歌其实并不太适合酒吧的氛围——反正一共就准备演四场，尽可以有挑有拣，何苦非得选酒吧呢？
　　但是，酒吧太舍得给钱了！
　　演出商那边刚把名字挂出去，当天主动联系要预约演出的，就有十二家，结果光几个大城市的酒吧就占了九家！
　　一听说彭向明不太愿意来酒吧演出，对方直接抬价，一口价就喊到了五百万，直接把彭向明砸得心动不已——正好魔都这边有一家大商场也下了订单，它们在重新装修之后，正好赶上明天开业，既然能请到，那当然要请现在最红的彭向明。
　　于是，这两份订单就一起接了。
　　今晚唱酒吧，明天上午唱商场。
　　两场合计一共是820万，税后，商演公司要拿走20%，也就是164万，祝梅这个经纪人会拿走剩下的656万的15%，即98……4万，剩下的五百五十多万，全是彭向明的了，而且大家都已经不用再交税。
　　比起做歌、出歌、卖歌来，这样赚钱实在是太生猛了。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简单地问好了几句，就开始唱。
　　但唱的时候，彭向明却又一次感觉到，这个歌跟底下的气氛，是真的不搭，连他自己唱的时候都觉得特别别扭。
　　但底下的观众和酒客们不在乎，他们是真的挺嗨。随着音乐声响起，尖叫声渐渐消失之后，很快就有人开始跟着唱，到最后歌还没唱到一半，居然变成了大合唱。
　　等到歌唱完了，彭向明说了声「谢谢」，高举话筒，底下的尖叫声又连成了片——忽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声音，「天竺少女！」
　　然后就有人跟着大喊，「天竺少女！」
　　这是很了解彭向明，所以也很了解彭向明作品的人了。
　　但这个提议实在是有点荒诞。
　　彭向明肯定不可能去唱《天竺少女》，那太喜剧了，但底下的气氛明显太过热烈，直觉告诉他，如果自己这会儿直接谢幕下台，怕现场要失控。
　　于是他当即就又收回话筒，直接清唱了一段周宇杰的歌，叫《放下的心》。
　　酒吧里的键盘反应倒是十分迅速，居然只过了两句歌词，就跟上了，连鼓都跟上了。
　　现场顿时就又嗨了起来。
　　两首唱完，彭向明鞠躬，从舞台侧面下台的时候，往下面瞟了一眼，隐约中看见了无数张亢奋的面孔，和向自己的方向伸过来的手臂。
　　被演出方派来的安保人员护送着，总算脱离了前台的危险区，但跟他一起过来的演出方经理却已经跑去跟酒吧负责人交涉去了。
　　过了几分钟，他回来，摊手，带着点责怪，「他们不肯加钱，彭老师，你不该唱第二首的，这样会坏了规矩，你去其它酒吧再唱，就也得唱两首了！不然我们这里的生意就不好谈。」
　　彭向明是第一次，没经验，只能跟对方说，自己判断当时底下的气氛太火热，如果立刻就下台走人的话，怕闹出事情来。
　　对方就说：「这是商演，你刚才唱了别人的歌，但我们又拿不到更多的钱，后续的授权问题，是很麻烦的，一旦对方纠缠，会打官司，这个我们无法负责。」
　　彭向明看不见小方，只好就紧紧地抓住齐元的手，摆手，「好，这个问题我自己解决！
　　」
　　终于看见小方，拉上他，一行人这才从后门出了酒吧。
　　等回到酒店，演出方的人没跟上来，小方才掏出手机，说：「老板，咱们来的时候握手的那个人，刚才把我叫过去，硬是转了一百万给我！」
　　齐元再次表示惊奇，「你现在赚钱是真容易啊！」
　　…………
　　第二天上午，魔都某家大型的高端购物中心里，同样的人满为患。
　　事实上，时间太仓促，下单接单都极为仓促，如果给主办方充分的时间来宣传造势的话，怕是这商场能被兴奋赶来的歌迷直接给挤爆了。
　　但即便是拿出了两三天的时间来宣传，毕竟也还是及时的把彭向明的个人形象给挂出去了，所以，已经足以称得上是人山人海了。
　　和昨天晚上差不多，眼看时间要到了，彭向明在小方和几名安保人员的护送下，到后台候场，耳听得前面主持人报幕，现场观众就已经嗨了起来。
　　只来得及跟刚刚下台的那位歌手握了握手，甚至对方都没来得及说什么话，彭向明就已经被小方护送着，走到了舞台边。
　　「大家好，我是彭向明。」
　　只是一个亮相，就这一句话，底下顿时响起无数的尖叫声。
　　又有女孩子带着哭音一般的喊，「彭向明你好帅！」
　　此时音乐还未起，是约定好的要说祝福的话以及互动的时间，彭向明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是吗？」
　　「是！」底下无数人同时回应。
　　其实他穿着打扮很简单，白色T恤、牛仔裤加一双球鞋，完全没有什么所谓的演出服，这时候有了昨天晚上的那一点点演出经验，看见现场那么多人，也没那么紧张了，就顺嘴开始说：「其实吧，你们别老夸我帅，长得好看不好看这个事儿，不是我自己决定的，爸妈给的。」
　　「大家多看看我拍的那片子，那真是我自己写的剧本，自己导演，也是自己演的，那个才是我值得夸的地方，对吧？」
　　底下观众略有骚动，但回答的声音明显更大了，「对！」
　　当然，还是以女孩子的声音为主。
　　耳返里，舞台导演已经在提醒，必须要提一下这家商场了，于是彭向明说：「这商场真大，估计好东西很多，嗳，你们待会儿能给我个会员卡吗？我想待会儿买点东西回家送给我妈，因为她的确把我生得很好看！」
　　就这么粗劣的一个玩笑，底下的女孩子居然笑成了一片。
　　商场的负责人也足够机灵，当时就从不知道哪里拿过话筒，当场回了一句，「没问题，我们送你一张白金卡，享有白金专属折扣！」
　　彭向明马上又接上，「那你们店现在开业，也有疯狂的大折扣对吧？我可以叠加吗？」
　　对方马上明白了彭向明的意思，于是打蛇随棍上：「没问题！开业三天，全场八折！购物满三万，赠送会员卡，购物满十万，赠送黄金卡！购物满五十万，我们会赠送一张跟你那张一样的，享有专属编号的白金卡！」
　　「好！」彭向明拿回说话权，「广告到此结束！唱歌！」
　　底下先是哄笑一片，随后掌声和尖叫声一起疯狂地响起来。

第五十四章、探班柳米
　　车子停稳，祝梅下车的时候叮嘱了一句，「老板今天下午应该要去霍老师那边打麻将，回头你去的时候记一下路，他跟霍老师很熟，以后肯定还会去很多回。」
　　「好的，梅姐。」
　　司机小孙认真地点点头，答应下来。他是祝梅刚招聘的，退役侦察兵出身，驾驶技术出色，平时话不多，口风比较严谨。
　　祝梅满意地下车，走出几步，见小孙没跟上来，就诧异回头，「你干嘛？一块儿上去啊，你想在楼下等着啊？走吧，一块儿上去！」
　　小孙答应一声，锁好了车，跟着她走进单元门，上了电梯，站得笔直。
　　小区物业最近发了狠，把前后两个大门都盯的紧紧的，除了业主及租户，一个外人也不往里放，并且下了死命令，放进一个外人就扣保安一百块钱。
　　这一来，小区很快就恢复了秩序，彭向明又可以回来了，不过这事也提醒了他，又嘱咐祝梅再租两套房子以备不时之需。
　　狡兔三窟嘛，多花点钱总好过哪天被堵在工作室无处可去。
　　不一会儿到了工作室，按下指纹锁开门进去，客厅里新招的助理小方看到他们后，赶紧站起来打招呼，「梅姐！」
　　工作间里的文秘袁小果也探出头来，「梅姐好！」
　　「好！好！都忙吧！」祝梅满意地点点头，这俩人也是她刚招进来的，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她听见了那边的创作室里有钢琴声，似乎还有个女孩子在唱。
　　于是她问小方，「樊红玉？」
　　小方点点头。
　　这妮子已经好些天没来了，前阵子跟父母回了趟余杭老家，一直到快要开学了才回来。
　　祝梅放下手袋，然后往创作室方向走过去，到了门口，小心翼翼拧开门把，往里瞥了一眼。
　　歌声立刻清楚地传出来。
　　彭向明的耳朵很尖，还是第一时间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回头看了过来。
　　彭向明脸上连点笑模样都没有，问她，「有事？」
　　「呃……不急，不急，都是小事，你们继续，继续！」
　　彭向明干脆收回手，对吴冰说：「那你也歇会儿吧，去喝口水，歇歇嗓子。」
　　然后才对祝梅说：「那就进来说吧！」
　　「嗳！」
　　目送吴冰走出去，祝梅在墙角的休息沙发上坐下。
　　「什么事？」彭向明手扶着钢琴问。
　　祝梅正襟危坐，想说什么，却又先说：「对了，机票订好了！」
　　「嗯，上午你就打电话说过了。」
　　「对了，商演公司那边的一个老总找上门了，他们倒是蛮有诚意的，说是所有演出你都可以自己挑选，只要有一点不满意，咱就不去！」
　　「嗯。」
　　「其实……咱也没什么损失，人家就是把你的名头挂上，给个授权就行，想接就接，不想接就挂着，至于价格嘛……现在国内最高报价是380万一场，你这个，他们准备先挂320万一场试试。」
　　彭向明缓缓点头，「这个价不算低了。」
　　祝梅点点头，「那倒是，比你高的基本上都是有价无市的那种，像道叔儿，他就一个演员，从来没听他唱过歌，给钱再多也不会去，就单纯搁那挂着！在歌手里面咱已经排前五了，主要是最近《追梦人》太火了！」
　　彭向明点头。
　　其实十来天之前，商演公司就已经多次联系他了，当时《追梦人》销量刚过五百万张，所以他们给的报价才60万。
　　结果现在MV一出来，报价直接就翻了两番多！
　　祝梅又补充说：「对了，人家还说，您要是愿意接，就上去问个好，说几句吉祥话，然后把歌一唱，就成了！登台时间不低于六分钟就行！」
　　「而且他还保证了，会要求对方先付款，绝对不会出现砍价拖欠之类的情况。」
　　看到彭向明没有一口回绝，祝梅又试探着解释说：「我倒不是撺掇你，主要是这个钱太好挣了，你算算哈，一场下来净剩两百多万，咱要是只接燕京附近的，来回也就几个小时，多爽啊！」
　　彭向明叹口气，摆手，「坐下吧，我再想想！」
　　其实他心里也是纠结。
　　商演真的是太赚钱了。
　　以前接《大宋风云之平娘传》的配乐，四十集的剧，全做完要花十天左右，到手才120万，还要搭上了好几首歌的采样权。
　　作为歌手，站到台前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挣钱多么？怎么才能挣钱多？不就是靠商演吗？
　　否则的话还不如像霍铭那样，每天把打麻将当主业，空当里随便写歌作曲卖点钱花，人活的那叫潇洒！
　　还有一个重要的理由就是……最近工作室这边的财政，准确点说，是彭向明自己的财政状况，多少有点小危机了。
　　尽管《追梦人》的MV拍摄，很多人都是奔着帮忙来的，可整个剧组三四十号人，拍了好几天，人吃马嚼，场地布景、拍摄器材租赁，服装道具，还有后期用人家的剪辑室剪辑，电脑修整调色调光……这每件事都是钱。
　　别看只有七分钟，事先预算了150万，但架不住彭向明要求高，杂七杂八成本就关不住了，真拍完一算账，花了小200万。
　　彭向明前段时间赚的钱几乎就花了个精光，而做出来的MV可是全网免费播放的，播放量虽然高，却是一分钱不赚的。
　　如果不是最近几天紧急签出去几个《追梦人》的商业授权，拿到了第一年授权费100万，现在彭向明个人也好，工作室也好，都已经破产了。
　　这种授权的对象主要是超市、西餐厅、咖啡厅、歌舞厅、机场候机大厅之类，单独拿出任何一家钱都不算多，但胜在用户数量多，细水长流，可以连续收好多年的钱。
　　不过呢……这远水还是有点解不了近渴。
　　《天竺少女》有几百万的款要结，《追梦人》的销售额甚至已经高达七八千万，但那都是11月底才能结算的，距离现在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现在工作室又多了一辆车要养，还增加了助理、司机、文秘，三个职员，每个月都要准时开工资，还有吴冰，作为签约歌手，也是有保底工资的。
　　而接下来，《大宋风云之平娘传》的三首歌，也必须开始制作了，录音棚、后期修音都要花钱。
　　可是，钱从哪来？
　　当然，要是彭向明能拉下脸来，问大旗唱片预支个几百万，何群玉肯定给这个面子，或者找柳米这个小富婆借点，她也肯定没二话，找赵建元或者老安也没问题，甚至周玉华也都能拿出来——但是，别管找谁，借钱就是借钱。
　　为了这点小钱欠人情，其实是最不划算的，他又不是没有来钱的渠道。
　　《追梦人》MV的改编权，已经有影视公司报价到了1200万！
　　某家大唱片公司甚至给彭向明开出了300万的打包费用，希望他能为自己旗下的艺人，从词曲到制作，量身打造一首歌。
　　但这些路，彭向明统统不想选。
　　思来想去，也就剩下商演来钱最快最爽了。
　　想半天，他叹了口气说：「那行吧，那我就先接几场商演好了！你安排一下，真有人下订单的话，我就……先接四场吧，再多就不接了！四场应该有一千多万，应该够撑到年底大旗唱片结算了。」
　　祝梅当即道：「那好，我马上给商演公司那边打电话！你就放心吧，我亲自过去把关，绝对挑选合适的场次！」
　　彭向明「嗯」了一声，掏出手机看一眼，也站起身来，说：「那这件事就这样，我也该出门了，好久没见过霍老师了，陪他打一下午麻将去！」
　　祝梅马上道：「去呗，不是都约好了吗？我刚才还跟小孙说让他认认路呢！」
　　彭向明「嗯」了一声，却又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去！顺便当练练车了！」
　　祝梅抿嘴笑了：「陈凯杰两口子昨晚刚上了《今日畅谈》，据说通告费有七位数，而且曾柔现在是片约不断，这都是蹭咱《追梦人》的热度，必须狠狠赢他们一把，就当是抽成了！」
　　彭向明失笑，「我可是计划去输钱的！」
　　…………
　　8月15日。
　　昌南机场，接机大厅。
　　柳米不时地看看手表，然后又继续沉浸在手机上的视频里。
　　她在看的，正是昨天晚上忽然在网上爆出来的视频，也是今天一大早就上了热搜的八卦。
　　画面里，彭向明正在下车，虽然带着口罩和鸭舌帽，但依然被拍到了，还挺清晰的，并且随后他就被拍到进了一家饭店。
　　接下来的视频片段里，还有其他几个音乐人也先后进去，比如最近几天在媒体上曝光率很高的陈凯杰两口子，大歌星周宇杰，还有几个，据说这个是什么音乐学院教授，那个是什么著名音乐人之类的。
　　报道的标题是彭向明请客招待朋友，庆祝《追梦人》热销两千万张，但柳米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庆功宴，纯粹就是彭向明下午跑去打麻将，少见地赢了两万多，于是请客吃饭，顺便又叫了朋友过来。
　　当然，姑娘关注的重点不在这儿。
　　把视频看过一遍之后，她又把进度条拖回去，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刷着开头那一段。
　　在那一段里，彭向明被拍到刚到饭店停车，似乎技术很差，倒车入位折腾了好几个来回，虽然狗仔们很有道德地把车牌号打了码，但柳米一眼就认出来那正是自己的那辆玛莎拉蒂。
　　也就是说，车子丢在那边两个月，他终于还是开了。
　　开森，小得意。
　　她就反复地拉着看这一段，尤其是看着彭向明笨拙地倒车的样子，乐不可支。
　　当然，还有看他大夏天带着口罩和帽子的样子。
　　就算是遮住了大半张脸，他看上去还是依然那么帅！
　　那个气质，那个眼神儿，那个大步流星……天哪，每一样都正好怼在自己心口上，看着就感觉已经喘不过气来。
　　人群开始涌出来了。
　　柳米看了一下表，当即关了视频，收起手机，踮着脚尖往里看。
　　不一会儿，就看见有个家伙走出来，个子高，带着口罩和帽子，一副藏头露尾的样子，低着头往外走——光是那个步伐，都足以让柳米认出他来！
　　心念电转，她故意大声喊：「向明！」
　　那人吓了一跳，四下里看了一眼，很快就发现了柳米，赶紧快步过来，低声地恐吓她，「你疯啦？」柳米哈哈大笑。
　　但还真是有不少人好奇地往这边瞥了两眼，当下柳米不敢再胡闹，赶紧一把拉起彭向明，往外疯跑。
　　等到了外面，感觉应该是无人关注了，她停下，摘掉彭向明的口罩，猛地蹿起来，彭向明配合默契地伸手托住她的屁股大腿，她也顺势搂住彭向明的脖子。
　　立刻就亲上了。
　　亲几口，松开，看几眼，再亲。
　　彭向明问：「你怎么来的？」
　　柳米眨眨眼：「打车呀！」
　　彭向明无奈地笑了笑，赶紧把口罩又带上，「好吧，那咱们打车回！」
　　柳米突然大笑起来，回身一指，那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大奔驰。
　　她巧笑倩兮，问：「老司机了哈？都敢自己开车了？要不给你开？」
　　彭向明愣了一下，「你不会是在这里拍个戏，就又买了辆车吧？」
　　她笑，「当然不是啦，我才没那么败家！我爸公司在这边有分部，我给我哥打了个电话，就把他们这边老总的车借过来了！」
　　姑娘眨眼，「我是不是还挺会过日子的？」
　　彭向明失笑，搂住她，「走啦走啦！别在这里，我心里发憷。」
　　《剑仙奇缘》剧组在这边的一个小县城里拍戏，距离昌南市很远，据说主要是取当地的山区景色。
　　彭向明开了一百多公里下了高速，然后换柳米接着开剩下的几十公里，这段大部分是山路不太好走，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到了剧组所在的县城，来到剧组下榻的一家宾馆。
　　还别说，居然是二星级。
　　柳米作为剧中的女三号，是享受商务大床待遇的，她来这边拍戏，经纪人祝梅跟过来只过来住了一晚就走了，所以正好让彭向明住进来。
　　于是彭向明拖着行李箱直接跟柳米来到她的房间，俩人小别胜新婚，一关门就腻歪在一起了。
　　彭向明倒还好，他这段时间没少嚯嚯，柳米却憋的有些难受了，还没上床就伸手扒彭向明的裤子。
　　「哎，我说你这……怎么才几天不见，就变的跟个女流氓似的了？」
　　「才几天不见？你个没良心的，数没数过日子啊，都五十三天了，你再不过来，我这里都长草了。」
　　「我这不是来了嘛……听说剧组里小伙子挺多的，要真忍不住了，就找个人过来帮你浇浇水、除除草……」
　　柳米闻言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真是这么想的？」
　　「别……」彭向明退缩了，虽说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绿帽情结，但真正愿意付诸行动的毕竟是少数，而且也不是所有的女性都能接受。
　　老安肯定没问题，齐元估计也能行，蒋纤纤的头啖汤就是被何群玉喝的，只有柳米虽说出身大户人家，各种破事见多识广，但她的眼光也高的很，还真未必肯随便接受其他男人。
　　而其他几个女人，吴冰和周舜卿肯定不会喜欢这调调，媛媛的性格倒是有点疯，老阿姨周玉华太精明了，她跟自己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至于祝梅……压根儿就不像个正常女人，不结婚也不谈恋爱，甚至恨不得把自己都折算进公司的资产里。
　　严格来讲，彭向明并算不上什么绿帽爱好者，他也不会挖空心思把自己的女人推给别人搞，但是前世卧床多年的经历让他懂得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无论世界有多美好，伸手能够到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这一世，当他遇见喜欢的或者欣赏的女人，比如吴冰、陆媛媛还有周舜卿，就会毫不犹豫地展开追求，同样当他看到齐元或者老安出轨时，也能够看得开，淡然视之。
　　她们爱他，他也爱她们，这就足够了，其他一切其实都不重要，假如哪天他突然变得像前世一样，再次落入病魔之手卧床不起，那么无论他拥有多少美女、掌控多少财富，终将会落得两手空空。
　　所以，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趁着现在健康自由，及时地享受生活的诸多美好，没必要因为嫉妒或者愤怒等负面情绪自寻烦恼。
　　「唔……」柳米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被大鸡巴捅进花心里的感觉简直太爽了，并且比起佟勇那种五大三粗的肌肉棒子，彭向明显然要好看的多——眉毛好看，鼻梁好看，洁白的牙齿好看，棱角分明的脸庞好看，浑身那健美匀称的肌肉线条更是好看！
　　两只小脚被高高地扛上了肩膀，粗大的桩子亢亢有力在蜜穴里捣着，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呲的水声连在一起越来越响，每一次的来回抽插都能带出好多好多水渍，没过一会儿柳米就感觉自己的腿酸了、麻了，整个人似乎也「飘」了起来。
　　「啊……老公……好棒……好……我……不行了……」
　　果然，饿了这么久，她还是经不起彭向明的几下折腾。
　　柳米咬着嘴唇，拼命强忍着不让自己溃败的太快，这牲口的技术好像更厉害了，说这段时间没偷吃谁信啊？
　　不过好在这段时间红茶婊也在拍戏，应该不可能是她，那还会是谁呢？
　　这混蛋招蜂引蝶的本事太厉害了！
　　算了……反正仅凭自己是喂不饱他的，又不可能绑住他不让偷吃，所以只能当做不知道了。
　　「啪啪啪……」
　　彭向明把她的大腿压到了胸前，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悬在她上方，从上向下猛插着高高撅起来的小嫩逼。
　　「嗯……嗯……向明……」柳米呻吟着，目光迷离，她的屁股被一下下重重地撞击着，那巨大的肉棒似乎要把她身体劈开，仿佛带着一股电流，令她全身都有点哆嗦，小腹处更是发出一种「括约肌失控」的预警。
　　…………
　　一口气折腾到天黑，两人才换好衣服出来吃饭。
　　这边别的都挺好，就是蚊子多，而且个头大，柳米刚才匆忙中忘了点蚊香，就这么会儿工夫，她身上就被蚊子咬了两个包，屁股上一个，脚踝上一个。
　　彭向明倒是没被蚊子光顾，大概是男人皮糙肉厚天生不为蚊子所喜。
　　俩人连酒店都没出，就在酒店的餐厅里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又回房间去继续腻歪。
　　将近两个月没见了，那里面玩起来就跟新的一样，彼此都能找到乐趣。
　　第二天凌晨，柳米罕见地没有赖床，她一起来彭向明也就醒了，时间关系，他没有坚持几个月来一直持续的晨跑，而是一把拖住要下床的柳米，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去！昨晚折腾到十点你咋还这么精神呀，别闹了，我今天还要拍戏呢……哎……真拿你没办法，快点哈，要速战速决！」
　　彭向明一言不发，奋力在她腿间耕耘着，密集的啪啪声响起来。
　　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射出来，还真是一个挑战。
　　…………
　　酒店特意为剧组预备的早餐，五点半不到就已经开饭了，而且六点就要出发进山。
　　彭向明跟柳米几乎压着点儿下的楼，早餐是来不及吃了，直接坐上剧组的大巴，进了山。
　　上车后，他自始至终都带着口罩和帽子，柳米也并没有太多要显摆的意思，很平淡地跟剧组里的几个熟人简单地一介绍，说这是自己的男朋友。
　　其实拍摄地只是在附近一座山的山腰，据说在这里有一场大戏要拍，目前已经拍了十几天了，接下来恐怕还要拍一周到十天。
　　彭向明这趟过来，纯粹就是为了陪陪柳米，顺便自己也散散心，躲一躲最近疯了一样的各路媒体和自媒体，所以心态相当轻松，等剧组的取景地到了，剧组的二三十号化妆师都忙活起来，所有今天有戏份的演员，按照排号先后依次去做妆了，彭向明就随便四处走走，看看风景。
　　也就七点出头，剧组已经开始拍摄了。
　　过了不大会儿，柳米化好了妆，又跑过来找他。
　　她今天有戏份，但估计得轮到下午去了，主要是最近两天导演宁小成好像是在磨一出戏，柳米悄悄地说：「宁导发了好几次火了，对楚昊的表现各种不满意。」
　　楚昊，就是后来《剑仙奇缘》又重新选出的男主角了，最近一年好像蛮红的，人很帅，能唱又能跳那种，据说街舞跳的尤其好。
　　简而言之，就是那种被培训出来专门做偶像的路子。
　　他目前好像是已经发布了两首单曲了，当然，偶像流量的路线，歌卖的很好，也全是大牌制作人帮他写歌、做歌，但就是在歌坛内部没什么影响力。
　　现在看来，他从《剑仙奇缘》开始，也正式进入演员这个圈子了。
　　跟柳米躲在角落里，一边听柳米念叨剧组里的那些八卦，彭向明一边还忍不住想起当初自己被开掉的事情：按照祝梅当初的分析，这楚昊背后的金主显然是砸了不少钱、不少资源的，对楚昊也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柳米说，楚昊其实人不差，平常还是挺有礼貌的，不怎么耍大牌，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脾气很差，可能会因为某个小事，就忽然发火。
　　她还说，宁小成打从进组开始，就不怎么爱笑的样子，就跟大家都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所以剧组开拍到现在，两个月了，剧组里的气氛一直不大好。
　　这些东西，彭向明也不可能弄清楚里面的细节，就是当八卦一听一过，主要是跟柳米继续在一起腻歪罢了。
　　两人说了好一阵子，柳米出了些汗，就又跑去找相熟的化妆师简单补了下妆，然后就又跑回来，继续跟彭向明凑一块儿。
　　就这个时候，剧组开拍了也就半个多小时，果然就听见那边，好像有人在发火——柳米支楞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拉起彭向明的手，偷笑，「应该是宁导又发火了，该！谁让他那时候非要把你换掉来着！走，看热闹去！」
　　彭向明被她拉得站不住，只好跟了过去……
　　拍摄的场地上，是一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不知道在拍什么戏份，剧组的工作人员应该是都围过来了，四周架着好几部摄影机。
　　场地中间，一个身穿古装相貌粗豪的中年演员，很尴尬地站在一旁。
　　身高估摸也就一米七出头，而且身材很瘦小的宁小成，这时候却气势十足，正在对一个身高一米八多、身穿古装的年轻男演员大声咆哮，旁边有两个人似乎想劝，脸上却也是颇有尴尬。
　　「让你演出那种潇洒不羁，这个人物我跟你解剖过多少次了，你懂不懂什么叫潇洒不羁？就是特么神秘一笑吗？你就那么神秘一笑，歪歪嘴角，就是潇洒不羁了？大哥你会不会演戏啊！不会演私底下就不能练一练吗？」
　　「剧组那么多老演员，老戏骨，私底下找谁请教请教啊！戏拍了两个月了，你拿出点专业精神行不行？你这不叫潇洒不羁啊大哥！」
　　宁小成暴怒的时候，几乎没人敢插话，那很帅气的大男孩也是干巴巴站在那里，不敢说话，等他说完了，才鞠躬道歉。
　　柳米扥了扥彭向明的t恤，彭向明扭头看过去，姑娘也看过来，眉飞色舞、很兴奋的样子，嘴唇无声开合。
　　彭向明勉强辨认出来，她应该是在说：「爽不爽？报仇了！」
　　彭向明不由失笑。
　　那边宁小成还在大声咆哮，「但是他就是演不出来呀，别的地方我都忍了，差点就差点，也算过了，但这场戏讲得就是江湖豪情啊！人家萍水相逢拔刀相助，男主角也把自己豪迈、洒脱的那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这个地方演不出来，我拍个鸡巴呀拍？」
　　旁边有人劝他，他却一点面子不给，大声对其中一个人道：「你就不能给你的演员请个表演老师吗？你们多少钱都砸了，干嘛省个老师的钱呀！你当经纪人的，看着自己的演员演不出戏来，你不着急吗？你别劝我了，去，你去劝你的演员去！」
　　说完了，他愤怒地甩手走开，「全组都有，休息半小时！」
　　人群轰的一下，四散走开。
　　柳米见旁边人都走开了，这才踮起脚尖，扯着彭向明的胳膊，凑到彭向明耳朵边，小声问：「爽不爽？」
　　彭向明再次失笑，不过，好吧，「爽！」他说。
　　让你当初踢了我，签了合同还非得撕掉，现在换别人了，演不出来，该！
　　让你非得抢了我的角色，现在挨骂了吧？该！
　　别说，这么一想的话，还是真挺爽的。
　　回到酒店又是一夜折腾。
　　第二天一早，彭向明就匆匆坐车离开了。
　　柳米今天有拍摄计划，所以就没去送他，提前给当地分公司打电话借了个司机，开车把彭向明送到昌南机场后，正好把车开回去。
　　彭向明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登上飞机的同时，片场那边，拍戏间歇的工夫，楚昊已经控制不住地冲自己的经纪人爆发了。
　　他觉得所有人包括导演和经纪人，总是动辄拿自己跟彭向明做比较，甚至话里话外还一直的把自己往下压，各种吹捧彭向明，这让他觉得特别没面子。
　　他觉得论年龄，自己比彭向明大一岁；论出道时间，自己又比他早了一年；就算是论成就，自己也已经有两张单曲爆卖千万张，并不比一曲爆红的彭向明差多少，粉丝数量说不定还要更多，就算是去拼演技，对方也不过是拍过几分钟的MV，一般来说这种MV跟电视剧根本没有可比性。
　　那大家凭什么这样看低自己？就因为自己是抢了彭向明的男主角吗？
　　拜托，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这么天真好不好，能拿到这个角色本身就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话又说回来，真换成彭向明过来出演这个角色，也未必能比自己强。

第五十三章、火爆全网
　　8月5日下午三点半，与周舜卿流泪的相同时间段里，很多人都在天天音乐上看到了这样的一条七分多钟长的《追梦人》故事版MV。
　　大旗唱片的微博账号、彭向明的个人微博账号，都在天天音乐发布之后不久，也上传了这支加长版MV。
　　然后忽然一下，它当即就火了。
　　此前的歌曲大卖，网络各种推荐、议论、称赞，一直到纯音乐版MV上线之后大家对背后故事的猜测……等等这一切，好像都是为了这一刻在做铺垫。
　　到了这个时候，完全没经过任何酝酿，也毫无道理地，在它上线后甚至还不到一个小时，点播数据就蹭的一下子飞起来了。
　　无数的评论，无数的转发，无数的点赞伴随着无数的眼泪……
　　它在天天音乐评论区，在微博，在微信群，在朋友圈，近乎被每一个看到了它的人疯狂转发和传播着。
　　仅四个半小时，也就是截止到晚上八点，全网合计点击量破亿！
　　很快的，齐元看到了它，柳米看到了它，周宇杰看到了它，霍铭看到了它，刘冠庭看到了它，安敏之看到了它，蒋纤纤看到了它，周玉华看到了它，宁小成看到了它，戴小菲看到了它，关茜看到了它，孙晓燕看到了它，彭向明宿舍的舍友陈宣和郭大亮看到了它……
　　铺天盖地，如病毒般飞速传播着，像是一场朝着每一个人扑面袭来的汹涌风暴！
　　无数人看到了它，或者即将看到它。
　　周舜卿从出租车里下来，却看到小区原本一直开着的小门上了门禁——可能门禁一直就有，只不过以前从来没用过。
　　门口似乎聚集了不少人，一胖一瘦两名保安在门口守着，胖的堵门，瘦的坐在桌前登记。
　　不时有人上前说着什么，胖保安却只是摇头。
　　进不去了！周舜卿不禁有些沮丧，来都来了，却被一个小小的门禁挡在了外边。
　　给彭向明打手机却始终无法接通，所以现在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彭向明此时正接着老妈打来的电话，问那个视频里的彭向明是不是他。
　　他从小到大所读过的学校、班级，加过的所有现实中朋友与亲人们所在的qq群、微信群，全都狂响不止。
　　几乎每一个有他微信号，有他手机号的人，都试图联系上他。
　　有个女孩疯狂地加他的，留言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向明，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那是跟原主在高中时谈过两年恋爱的女孩。
　　他被迫关掉手机，断掉一切对外的联系方式。
　　好在他前几天让祝梅给办了一张新手机卡，找出来换上，然后给柳米打了个电话，给齐元打了个电话。
　　犹豫一下，他准备再给老安或者蒋纤纤打电话，爷现在兴奋，这俩女人应该可以召之即来吧？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种情况下没女人怎么行？
　　「叮咚——」门铃响了。
　　都这会了谁会来？
　　彭向明放下手机去开门……
　　进门后周舜卿一句话也没说，一下子投入了彭向明的怀中，然后就这么紧紧地搂住他。
　　轻盈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以为……你只是我生命中的指路人，可是我错了……」
　　「彭……向明，我好爱你，好崇拜你……」
　　彭向明用手轻拍她的背，一边安慰着，一边用脚后跟把门磕上。
　　不得不说，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候，有这么个软萌妹子赞你、爱你、崇拜你，那种强烈的满足感，犹如醇香的美酒，令人沉醉，熏然欲仙。
　　彭向明拥抱着她，轻轻吻着她眼角的泪痕。
　　「你怎么来了？也不打电话说一声，万一我不在这里怎么办？嗯……还有，大门不是封闭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我就这么……直接闯进来了。」
　　周舜卿破涕为笑，她想起来刚才在大门口惊险闯关的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那俩保安也不过是样子货，看上去很唬人，可当她跟在一名业主后面硬往门里冲时，根本就拦不住。当然，也可能是保安们不好意思伸手，毕竟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还是很让人心生好感的。
　　进了门她撒腿就跑，两个保安在后面大呼小叫，却始终不敢去追，门口可还有一大帮人跃跃欲试呢！
　　彭向明失笑，看着她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虎，不过以她这种清冷的性子，根本就不会如何去跟保安们沟通，所以这种事情也只有她才干的出来。
　　「吃过饭了吗？」
　　「在家吃过了……你呢？」
　　「我刚叫的外卖。」
　　「外卖？送外卖的恐怕进不了大门吧？要不我出去帮你接一下？」
　　「不用……她会自己往里硬闯。」
　　「你……讨厌啦！」
　　「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了，那今晚……我就准备吃你了。」
　　「好！不过吃完记得要给五星好评！」周舜卿热辣辣地迎上了他侵略的目光。
　　「那就得看你的服务咯……」
　　彭向明哈哈一笑，拉着她进了工作室。
　　「我还欠你一首歌，如果方便的话……你把已经练好的唱两句我听听，不用全唱，随便哼几句就行，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新专辑的风格。」
　　未上市的歌曲其实都要严格保密的，即便周舜卿不太在意这个，可彭向明还是懂规矩的。
　　周舜卿大大方方地坐在他怀里，张口就开始唱起来。
　　她的唱功还是那么出色，即便只是清唱，依然可以轻易地把歌曲最动人的一面展示出来。
　　彭向明不得不打断她：「嗯……好了，这首我已经了解了，换下一首吧。」
　　他一边听，一边用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写了一段后又摇摇头划掉，然后再重新写……
　　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周舜卿停了下来，已经练习完的几首歌她都唱了一遍，歪着头去看彭向明的表情，却发现他正一脸的凝重，眉头紧锁着。
　　于是她不禁有些惴惴了：「彭向明，是不是我刚才唱的很差？」
　　彭向明摇摇头：「怎么会？你唱的很好，非常棒！」
　　他说的是实话，就唱法和演绎方面周舜卿已经相当不错了，欠缺的只是熟练度，这需要一点点地磨合。
　　但是，他感觉这些歌还是有问题的，它们的创作者应该是音乐学院或者文工团的老人，东西是很有水平，可总感觉有点脱离主流市场，若是周玉华来唱自然没什么问题，可周舜卿却只有十九岁，所以听起来就有一种「错位」的感觉。
　　但他现在不能说，因为首先这些歌还没上市，理论上他不应该听到；其次创作这些歌的作者们，恐怕其中任何一位也远比他有份量，作为一个后辈他根本没有点评人家的资格。
　　「那就好！」周舜卿放下心来，旋又好奇地看向他手里那张写满字的纸：「这是什么？
　　」
　　「这就是我给你写的歌，歌名叫《听海》。」
　　「啊！真的吗？」周舜卿激动地从他腿上跳下来，紧紧地抓住了那张纸，飞快的看了起来。
　　「写信告诉我今天，海是什么颜色，夜夜陪着你的海，心情又如何……」
　　她轻轻哼唱着，作为一名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不会相信有人可以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创作出如此优秀的一首歌曲。
　　「听，海哭的声音，叹惜着谁又被伤了心……」
　　…………
　　「说你在离开我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打动她的不光是优美的旋律，还有这催人泪下的歌词，明着写的是「听海」，实际上写的是一个人的内心战斗，把一个女人从不满的低语到高潮时痛快的宣泄，再到结束时欲做一了断的质问，一气呵成。
　　周舜卿放下曲谱，重新回到彭向明的怀里：「彭向明，爱我……」
　　彭向明抄起她腿弯站了起来，抱着她向卧室走去……
　　「彭向明，这次你不用怜惜我，把对付我妈的那股劲都用上吧。」
　　「你？」正在解她衣服的彭向明闻言愣了一下。
　　「对，你这回千万别手下留情，今晚就随便你折腾，我也想试试……真正地死一回……
　　」周舜卿很认真地说。
　　彭向明无以言对了，这丫头果然对那天她妈几次三番的抢位心有芥蒂，哪里懂得周玉华那样做，其实是为了保护她，身处虎狼之年的周玉华尚且在彭向明胯下溃不成军，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家家，能捱几炮？
　　他犹豫着将她的蕾丝小内裤扒了下来，顺手摸了摸她娇嫩的小菊。
　　那里也要么……周舜卿身体不由一滞，咬了咬嘴唇，却终是没有拒绝。
　　…………
　　就在周舜卿跟彭向明抵死绵缠的这个晚上，「追梦人七分钟版」就登上了热搜第一，天天音乐方面，《追梦人》的单曲销售，前半天卖了两万多份，后半天卖了143万份。
　　当天晚上十一点四十分，视频全网播放量破两亿。
　　截止当天晚上十二点整，彭向明的微博收听人数，从下午时候的三十来万，火速突破四百万。
　　第二天，即8月6日，「追梦人七分钟版」依然热搜第一。
　　在这一天，《追梦人》单曲在天天音乐上，总销量破千万张，并创造了单日销售238万张的历史最高记录，但它很快就又被打破了。
　　下午的时候，周玉华开车过来把女儿接了回去，虽然周舜卿不肯承认，但她身体是真吃不消了，天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彭向明这种牲口，刷着微博的都能突然兴奋起来，然后摁着她就又来一炮。
　　她有些后悔曾经说过的话了，也不再奢望对方的什么「五星好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完全烙上了彭向明的味道，但她清楚自己无法容纳更多了。
　　第三天，即8月7日，「追梦人七分钟版」热搜第一，「彭向明好帅」热搜第二，「追梦人歌词剧情解析完全版」热搜第六。
　　这一天，单曲销售403万份。
　　第四天，8月8日，「起底彭向明」热搜第一，「彭向明的演技」热搜第二，「追梦人七分钟版」热搜第三，「一个歌手的演技」热搜第九。
　　这一天，单曲销售178万份。
　　第五天，8月9日，「起底彭向明」热搜第一，「追梦人七分钟版」热搜第二，「彭向明的演技水准」热搜第六，「彭向明的导演水准」热搜第十七。
　　单曲销售254万份。
　　第六天，8月22日，「导演彭向明」热搜第一，「演员彭向明」热搜第三，「网友晒《追梦人》百万份订单」热搜第四，「追梦人七分钟版」热搜第五，「胡玉成隔空邀请彭向明加盟新片」热搜第八，「编剧彭向明」热搜第十二。
　　单曲销售394万份。
　　在这一天的凌晨四点多，《追梦人》昂首冲破单曲销售两千万张大关！
　　这个时间，距离《追梦人》在天天音乐正式上架销售，过去了不到35天，距离销量过千万张，仅仅过去了不足100个小时。
　　大旗唱片的人很肯定地告诉祝梅，这首单曲的最终销量绝对不止三千万张！
　　它很有可能会打破国内自有网络音乐销售以来的最高纪录！
　　那是庞星保持了三年的三千三百万张！
　　…………
　　风暴中心。
　　这几天彭向明工作室已经不能待了，也不知道是谁漏了消息，早在十几天前，就有人就有歌迷进来堵彭向明拍照合影，也因此小区物业特地把一直没启用的门禁系统打开了，但等到mv上线之后，狗仔、歌迷、粉丝突然暴增，蜂拥而至，小区临时加了两倍保安都挡不住大家的热情。
　　好在安敏之还有一套房子，这是她七年前买的，位于四环附近，近两百平的大平层，据说光装修就花了近三百万。
　　很奢华的一套房子。
　　安敏之跪在彭向明腿间，埋头吞咽吮吸着，这鸡巴太大了，舔起来都费事，更别说含在嘴里了，也就能含住龟头，然后手上抹了润滑油在肉棒上撸。
　　彭向明舒服地靠在床头，这种霸道女总裁跪着给自己舔鸡巴的场景最带劲了，满满人生巅峰的感觉，伸手过去还能摸到她那一对硕大的奶子，想怎么揉就怎么揉。
　　其实如果对方倒趴在自己身上，两人互相舔下面也许会更爽，但此时此刻他就是喜欢看对方跪着，回想当年第一次见面，她毙掉自己剧本时，绝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也不对，她当时之所以毙掉自己，不就是想潜规则一下吗？只不过没想到后来主客之势完全逆转罢了，女人就是女人，必须得压住了。
　　安敏之手撸的越来越快，她感觉整根鸡巴就像是摩擦热了的铁条，隐藏在里面的火热正一点点地散发出来。
　　喷了！
　　安敏之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没想到彭向明比她更快，摁着她的头不让动，同时胯下用力一挺，巨大的肉棒就贯穿了她的口腔，贴着她的舌头扎进了喉咙，然后十几股热精全喷在她嗓子眼里。
　　喷完了撒手，安敏之捂着嘴用力咳嗽着，狠狠地白了彭向明一眼就往卫生间跑去。
　　安敏之漱完口回来，直接躺到了彭向明身边。
　　「啥味的？」
　　「腥。」
　　彭向明哼唧了一声。
　　一动都不愿意动。
　　但安敏之明明刚才已经累的快瘫了，却只躺了几分钟，就又忍不住伸手给他撸起管来，不一会儿就又硬了，于是坐起来，抬腿快上去，把那根大鸡巴坐进自己体内，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彭向明。
　　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样。
　　他终于回过神来，看她，「哼？」
　　安敏之拉起他的手，然后腰部用力，前后摆着臀，像是个驰骋沙场的女骑士，任凭巨龙在体内来回折腾，一次次撞击着最里面的花心，脸上的红潮渐起，却忽然说道：「我们公司老板……已经知道了。」
　　「嗯？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往我们公司投递过拍摄基金申请啊！」
　　「那不用说，他也知道我被你毙了？」
　　「呸呸！明明现在是你在毙我……哎你个流氓，一说这个你就兴奋咋滴……好大的挂落，老板埋怨了我几分钟！」
　　「嗯哼，活该！」
　　「切……你几天……没开手机了？」
　　「怎么说？从那天晚上，我原来的号就不敢开机了，换了个新号，一直开着呢。」
　　「那你旧号岂不是废了？」
　　「祝梅正给我招助理呢，以后那个号就让助理帮我拿着吧，熟人就打我新号！就是有些头疼，微信跟手机号是绑定的。」
　　他抓过旁边的枕头，垫在背后，身体往上窜了窜，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小腹发力向上顶，老安一下子被颠簸了起来。
　　「哎呦，停停……让我歇会儿。我们老板……可能想……请你……演男主角……哎，混蛋……你当我小姑娘呀……颠散架了……跟你说正经的，他要是打电话找你，你接不接？」
　　「接呀，干嘛不接？」彭向明停下来，把玩着她胸前两颗大奶子。
　　「真的？」
　　「但是我接戏，那就同时得把导演给我，把原来的导演开了！」
　　「切！」
　　安敏之伸手拍了他一下。
　　「感觉你现在……已经过了那个劲儿了？咋一点都不激动？」
　　「激动个球，我现在只想鸡巴动！刚开始我倒是挺激动的，然后就发现，现在我出门居然得戴口罩了，手机号也废了，想找个女孩约会都有人偷偷跟着，去酒店开房更是想都不敢想！」
　　「嘚瑟吧你就！你现在就是纯粹嘚瑟！」安敏之捂嘴偷笑。
　　「来，换个姿势，你跪着趴下……对就像小狗那样，把腚撅起来……」
　　「不要！你流氓……变态啊？」
　　「快点儿，这有什么变态的，我在你屁股后面这样操你，不一样也得跪着？」
　　安敏之还是顺从了，咬牙听着屁股后面啪啪的撞击声响起，胳膊就有些撑不住了，索性拖过条枕头来垫着头，然后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开机是华通有线电视网的第二频道，特别巧的是，刚一打开，就见一个男嘉宾正在那里说得激动——「……差是肯定不差，人物完成的很出色，但你要说他的演技真的就有多好，那我不这么认为，他比起几位顶尖的男演员，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表演有些生涩。所以我只能说，在他这个年龄段来说，他的演技的确是出类拔萃的！」
　　彭向明不自觉也停了下了撞击，看起了电视。
　　「另外，我觉得他真正厉害的地方在于，咱们国内演艺圈一向都是往年轻了演，二十四五岁去演高中生，三十岁了演大学生，都是很正常的，整个娱乐圈，包括观众，都是这种偏畸形的少年向审美，别管男女，就爱看年轻！」
　　「你让一个三十岁的演员，按说三十岁，演技开始成熟了，但你让他去演个四十岁的角色，那不成，他不敢演，一是怕演不好，二是怕演过中年角色之后，就没人找他演年轻人了，中年角色又不值钱，而且向来被轻视，戏份少！」
　　「但彭向明就不一样，他才二十一岁，对吧？大学还没毕业呢，他上手第一个角色，就已经敢去」扮老「，你懂我意思吧？嗳……二十岁的年轻人，主动去挑战一个接近中年的，三十岁上下的角色，而且挑战的还算挺成功，至少是一点都不违和，我觉得这个才是最难得，也最值得鼓励的！」
　　另外一个女嘉宾这时候接过话来，「他在这个短片里，是有两种形象的，一个是少年时，虽然没有对白，只有画面，但是通过后面我们听到他跟女朋友分手时候的对白，可以推导出来，他当时应该是在警校学习，也就是说，这个形象，应该就是他生活中本来该有的年纪，该有的形象，帅气逼人哈！」
　　「那我觉得，两边对比，就能看出，他饰演这个卧底警察的彻底成年后的形象，带着些暮气，很沧桑的感觉，因为他是卧底嘛！很压抑的生活！他让人感觉一点都不出戏，这本身就是很成功的了！而且我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短片里有一个细节，就是他走路，这里是有着很鲜明的对比的……」
　　彭向明忽然哼了一声，像是冷笑，又像是有点羞耻。
　　安敏之忽然回头：「你不认识她？」
　　「嗯？不认识，谁呀？」
　　「她是一个……应该算是很出名的影评人了，叫杜剑屏。」
　　「哦！有印象，我应该也看过她做节目……不对，她去我们学校讲过课！」
　　「嗯，很出名的。我上部戏，被她批的狗血喷头！」
　　「哈哈！」
　　画面切回主持人那里，彭向明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今日畅谈》，主持人叫肖岚，算是华通有线电视网这边的王牌女主播，也是一个很著名的节目，每天半小时，找相关嘉宾畅谈当下热点，收视率一直不低。
　　彭向明对节目不怎么关注，对这个主持人倒是挺感兴趣，因为她不但漂亮，还非常有亲和力，很多大学生都把她当成梦中情人的。
　　不过这个时间点，还是在第二频道，应该是重播。
　　这个时候，肖岚说：「那，我不知道两位老师看到了相关的消息没有，有记者采访到燕京电影学院的臧国维校长。」
　　「臧校长说，这个故事版mv他也看了，他认为彭向明作为电影学院导演系的大三学生，已经基本达到了毕业要求……」
　　「请注意，臧校长说，是」基本达到「！这点评的，应该是彭向明作为导演，在这样一部短片中所展现出来的基本功，和表达能力。」
　　「两位老师对此有什么看法？」
　　两个嘉宾都笑，电视外，彭向明也笑。
　　执掌燕京电影学院这种殿堂级的学府，老臧在学术界也好，在影视圈也罢，地位都是有些超卓的，两个嘉宾既然都是点评影视相关的，那想必也都跟他比较熟了，这个时候似乎也不好说什么。
　　男嘉宾就说：「我觉得，臧校长应该还是挺高兴吧？」
　　杜剑屏也说：「对呀，自己学校里出来一个这样的学生，大学还没毕业，就能用作品，给自己，也给自己的母校带来相当的荣誉和称赞，那换了我做校长，也会很高兴。只不过他还是会拿捏一下腔调！」
　　男女嘉宾一起哈哈地笑起来。
　　安敏之也笑，忽然又问：「嗳，我看微博上，胡玉成说，要邀请你加盟他新电影，他真的联系你了吗？」
　　「嗯，」彭向明点点头，「微博上艾特我了，也给祝梅打电话了，剧本都送过来了，但是我没时间呀，再者说了，他那本子，我觉得挺没意思的，他应该就纯粹是想蹭个热度，那就让他干蹭去吧，演的话就算了。」
　　安敏之点点头，也顺嘴点评，「胡玉成拍商业片其实还是有一手的，他这些年，别管片子烂不烂，总是能赚到钱，也是本事。」
　　「那倒是！」
　　「嗳，刚才你那经纪人给你打电话，我听你们说话，不少公司要买改编权？」
　　「嗯，好几家了，都打听卖不卖。还有的说希望打个包，原班人马直接搬过去，我继续导演加主演，把故事抻长一点，做个九十分钟出来，我也推了！」
　　「干嘛推呀，这不挺好的嘛！」安敏之睁大眼睛，感觉有点诧异，「你毕业作品一下子就有了，而且摆明了能赚钱呀！」
　　彭向明想了想：「单纯说这个故事，既然七分钟已经能讲明白了，大家也还都算认可了，那说明该点到的地方都已经点到了。就算再细致点，抻开了讲，二十分钟也足够了！九十分钟就纯粹是骗钱了！如果要拍，我也是要拍一个更复杂的故事，绝不是简单的抻长。」
　　「嗳，你倒是动动啊，你那玩意多粗自己没数？就那么堵着，把我的逼都撑大了……」
　　「哦，来了！」彭向明抓住她的屁股又开始冲击起来。
　　这时候的电视画面上，主持人肖岚已经在做最后的总结了——「……我们还是要特别的感谢一下，一个仅仅二十一岁的年轻人，这仅仅只是他的第一首作品，他就写了一首致敬警察、致敬奉献的这样一首作品，饱含深意。并且，这首歌，是如此的出色，这让我们很有理由去期待他的下一首作品。」
　　「当然，就像两位老师刚才点评的那样，他通过这首歌，和这样的一支mv，展现了自己非常全面，而且非常出色的才华，那他作为一个导演系的学生，我们同样期待他的第一部真正的电影作品！」
　　「好的，谢谢两位老师今天的莅临，为我们分享了那么多独到的观点。」
　　「明天晚上九点四十五分，请提前锁定我们的频道，本节目将邀请彭向明在生活中、事业上的两位好朋友，来到我们的节目现场！」
　　「他们一位是《追梦人》这首歌的音乐监制，著名歌手陈凯杰，另外一位，是他的夫人，也就是在《追梦人》的mv里扮演了彭向明女友这个角色的，著名演员曾柔！他们两位将为大家来分享《追梦人》这首作品，从音乐到影像，那些台前幕后的故事！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们明天见！」

第五十二章、一个卧底的故事
　　因为拍摄之前就已经有了完整的规划，甚至具体到了每个镜头的取舍，所以《追梦人》
　　的剪辑很快。
　　但剪完之后调整部短片的颜色，却调了足足两整天。
　　拍摄期间燕京城的天气有阴有晴，本身不是什么问题，但晴天时候的大太阳，会让画面看上去饱和度太高，跟短片整体要求偏阴郁的色调不搭，另外也会让剧中人的服装看上去有点不和谐。
　　所以必须一帧一帧地调整色彩。
　　最后处理出来，全片的色调、风格，就变成了微微带着一点鸦青色的阴郁。
　　但是却显得很有质感。
　　徐精卫带着《第四号房客》的剪辑师一起，帮彭向明又剪又调折腾了三四天，收工后再次提起：「等我忙完了这部戏，就开始写本子，下部片你一定要来给我演男主角！我现在特别想拍你！」
　　…………
　　《追梦人》刚剪完，何群玉和陈果就迫不及待地一起跑过来看成片。
　　在彭向明忙着拍摄MV的期间，《追梦人》的日销量已经掉到5万张以下了——如果不能来点爆炸性的宣传和推动，不要说一个月，哪怕再过一年，销量能不能到一千万都不好说。
　　这首歌呈现出来的销售曲线一直都显得夸张且陡峭，被稍微一推，立刻就炸了，好像每个人都能从歌里听出自己的故事来，但歌本身反倒是有些平淡，缺乏爆炸点，阻碍了它口口相传进一步扩散。
　　比如说上次那一拨公众号和微博号自来水式的宣传，令它一下子爆发到近两百万张每天，但随后就又飞快地掉了下来，一直到现在它的试听点播也不少，但购买力却完全跟不上，似乎总是差了一口气。
　　据陈果说，如果不是直到现在依然有人会几十张上百张的买，销量还会更低——可偏偏彭向明又不愿意当流量歌手，甚至连综艺这种吸粉的最佳途径都很少参加，纯粹是大家自发地看到彭向明长得帅，并为此买单，可这样才能圈到几个人呢？
　　可以说，他们现在就等这支MV了。
　　看完之后，何群玉当时就兴奋不已，说：「尽快把纯音乐版也剪出来，先上纯音乐版，过几天再上故事版！」
　　然后他拍着彭向明的肩膀，说：「向明，你稳了！」
　　…………
　　《追梦人》是于7月3日正式在天天音乐上线的，并签了三个月独播。
　　7月4日，这首歌开始有了推荐和引流，7月9日忽然大火，7月12日正式宣告销量破五百万张，7月15日破六百万张。
　　在大旗唱片的建议下，彭向明在7月16日开始筹备拍摄MV，最终7月18日开拍，经过五天的拍摄，在7月23日杀青，并在7月29日，最终完成成片剪辑。
　　到这个时候，《追梦人》的总销量，才堪堪达到714万张多一点。
　　也就是说，在过去的十二三天里，这首单曲的销售量才只有114万张。
　　感觉上，这首歌的热度已经只剩下一点灰烬了。
　　这就是网络时代，信息传递极快，一个话题甚至能在几小时内引爆全网，所以热度升起来极快；可同样道理，一旦失去关注，热度消退下去也非常快。
　　才一个月还不到，《追梦人》竟然显得有些「过气」了。
　　当然，即便如此，它事实上已经红了。
　　虽然没有红到人尽皆知，但是七百多万张的销量，以及至今保持着每天三百万次以上的试听点播，还有高达10万+的网友歌单收录，都已经是无数歌手只能仰望的成绩。
　　单纯作为一个歌手，彭向明已经有了自己的代表作。
　　但是……可能有很多人，是只知《追梦人》，不知彭向明的，换句话来说，现在红的是《追梦人》，不是彭向明。
　　看脸砸订单的人，毕竟还是太少了，在七百多万的销量里，顶天了能有一百万。
　　而如果考虑到这一百万都是重复订单，甚至有人还会直接买666或999的话，那么他们的总人数显然就更少了，完全形不成什么影响力。
　　所以大旗唱片才一度想要让彭向明走一走流量路线，卖一卖他的颜值。
　　他完全有这个本钱！
　　然而，彭向明并不同意过度消费自己这张脸，也多次婉拒了大旗唱片提出的，上几台综艺节目、做一下宣传等计划。
　　幸好，他还是同意了拍MV。
　　而且亲自编剧，亲自出演，又亲自导演。
　　这让大旗唱片方向极为振奋，尤其是在何群玉和陈果看过了成片之后，回去迅速召集人手开会，制定了全套的宣传推广计划。
　　很显然，大旗唱片作为发行方，并不认为这首歌已经被挖空了潜力。
　　于是，在8月1日，也即字幕、歌词等添加完毕，算是MV真正制作完成之后的第二天，大旗唱片那边就迫不及待地把这首MV上线了。
　　全网免费观看。
　　大旗唱片首先砸下一个大推荐，为这首MV引流。
　　彭向明也在稍晚一些时候，在自己的微博上放出了这支MV的纯音乐版。
　　销量开始反弹了，次日就反弹到了七万多张，第三天就涨到了十一万张。
　　与此同时，微博开始有了不少相关的热议。
　　大家都在讨论，这支MV的与众不同。
　　首先这明显是有故事的，虽然是纯音乐版，没有对白，只有歌声，但仍能看出MV所拍的，应该是一个故事。
　　这一下子就引起了很多歌迷的兴趣。
　　其次，这是彭向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公开全网亮相。
　　作为男主角，或者说是歌手，单曲封面上那种阳刚硬朗的帅气，是所有人的第一印象，但是在这个MV的故事里，大家又似乎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面。
　　阴郁、伤感。
　　这一切都给这支MV蒙上一种朦胧难解的韵味。
　　于是「《追梦人》MV」这个词条的网络热搜量，一下子冲高到热搜榜第三名。
　　MV上线的第四天，全网各站的点播加在一起，终于突破了三千万人次。
　　老实讲，这还不算太火。
　　网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讨论、称赞、或者不屑一顾，但各种话题都特别的支离破碎，特别的零散，始终没有形成一个聚拢起来的高热度话题。
　　周宇杰显然长得没彭向明好看，并且他拍MV也没有特别用力，但上线几天之后，还是能轻松达到三四千万的播放人次。
　　所以这个数据显然并不能让大旗唱片满意。
　　于是，在纯音乐版MV上线后的第五天，大旗唱片方面放出了终剪后时长定格在七分钟十二秒的《追梦人》故事版。
　　…………
　　下午三点多，正在练歌的周舜卿偶尔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就忽然有点坐立难安了——他在微信上说，下午三点半会放出故事版。
　　于是一个走神，她唱错了几个音。
　　周玉华本来在客厅小声地聊着电话，忽然就放下喊道：「你在干嘛呢？这么简单的地方都能唱错？」
　　吓得周舜卿哆嗦了一下，干脆直接停了。
　　片刻之后，她低着头怯怯地走出来，小声说：「妈，我觉得嗓子有点累了。」
　　周玉华闻言张了张嘴，本想再训斥两句，看着周舜卿突然就泄气了。
　　彭向明害人精呐！
　　周舜卿越发地把头低下去，不敢说话。
　　「妈妈选的歌，你不喜欢吗？」
　　「喜欢。」
　　「那为什么我能感觉到你很抵触？」
　　「我……没有。」
　　周玉华脸色变了又变，但最终，犹豫了好一阵子之后，她还是叹口气，「行吧，今天先别练了，你可以自由的活动一下，想出去逛逛街什么的也行，想在家……」
　　这次周舜卿居然抢答，「我在家休息就行了。」
　　周玉华叹了口气。
　　女儿的情绪有些问题。
　　大概还是自己选的这几首歌让她不太喜欢，所以一听说可以不练了，马上就显得特别高兴的样子。
　　但是彭向明答应给的歌什么时候才能送来？这都过了十几天了，听说那家伙最近跑去拍MV了。
　　渣男！
　　这让她越发有些气闷。
　　她知道女儿其实只是单纯讨厌自己什么事都要管着她。
　　可自己要是不管她，还能指望谁？她那个花花公子的老爸吗？
　　不由得又叹了口气，她只觉得心累，但又想到女儿毕竟才刚十九岁，不懂事也是正常的，等她再大一些，就开始理解自己此刻的良苦用心了。
　　于是摆摆手，「去吧去吧，自己歇着去吧！」
　　「谢谢妈！」
　　周舜卿乖巧地道了谢，很淑女地走开了，但背了老妈的眼，动作下意识地就变快，等手摸到楼梯的扶手，迅速甩开大长腿，一步三个台阶的向上无声飞奔。
　　回到自己的卧室，拿起手机，赶紧上微博。
　　他在自己的「特别收听」里。
　　《追梦人》的故事版还没发布。
　　于是她来得及从容地戴上耳机，又打开了天天音乐，听起了《追梦人》。
　　三点半，天天音乐上的电影版果然按时发布。
　　她本有心第一个在微博上看，帮他刷一个播放量，但回到微博一刷，居然还是没有，看来他需要配合天天音乐那边，晚一点再发布，于是实在耐不住心里痒痒，又赶紧回来，点开了天天音乐上的故事版。
　　刚一开头，先就是传来一阵琐碎的声响，然后画面亮起来。
　　这应该是一处很老的那种私人诊所。
　　一个老医生帮病人卸下了手臂上的石膏，带着些嫌弃，「别那么拼命啦！」
　　然后彭向明就出现在了镜头里。
　　是他在纯音乐版里那个让自己惊奇，也让很多网友议论纷纷的造型——好老啊，也好成熟啊！感觉都不大像他！
　　他连笑容，都像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年人，「赚钱嘛！」
　　那老医生的表情很凶，又不屑，「你又没老婆，赚钱干嘛！」
　　彭向明还是笑，「赚钱娶老婆啊！」
　　「像你这种人，娶什么老婆，害人呀！」
　　「抽烟？」
　　「谢啦！我的诊所不许抽烟！」
　　但他居然还是点上了烟，全程左手——这让观察细致的周舜卿瞬间get到了他的意思，因为他的右手打上了石膏，所以最近好长一段时间，他应该是已经习惯了做什么都靠左手。
　　这一点发现，让周舜卿暗自雀跃，觉得自己肯定读懂了他的意思。
　　「多少钱？」
　　「唉，算啦，当我积德啦！你走吧！」
　　「那……谢啦！」
　　托自己有个演员老爸的福，周舜卿小时候，还是在电影电视剧的拍摄片场待过好多次的，也陪自己老爸看过不知道多少次电影，甚至被他称赞过自己很有表演天赋，所以这个时候，她的「天赋」很直觉地告诉她，这段表演里有「故事」！
　　这个「人物」很不对劲！
　　镜头一转，彭向明在一条街上快步行走。
　　他的脚步很奇怪，跟平常走路不一样。
　　他个子高、腿长，平常走路也是昂首阔步的样子，步幅很大，很有气势，是稍加训练和指导，就能直接站上高端秀场的那种感觉。
　　但这个时候，他步幅很小，走路低着头，似乎怕被谁发现的样子，但步频又很快，整个人顿时显得行色匆匆而又见不得光。
　　镜头拉开，整个画面都是苍青色的那种感觉。
　　很阴郁。
　　忽然，他碰到了一个熟人。
　　一个看上去三十岁上下，很有几分风韵的女人，手里还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他脸上瞬间爆发出惊喜和怯弱交杂的表情，「那么巧？」
　　女人抬手抿了一下头发，勉强露出笑脸，似乎有些尴尬，「是啊，好巧。」
　　男人低头，看了小女孩一眼，「你女儿啊？」
　　女人说：「对呀，今年五岁了。」
　　「真可爱！」他盯着小女孩，笑着，目光复杂。
　　女人的笑容很尴尬，「我们还要去……有点事情。」
　　男人愕然回神，面露笑容，「哦，对呀，我也挺忙的，那……再见！」
　　「再见！」
　　男人走开了，很快，小女孩抬头，问：「妈妈，我明明已经六岁了呀，你为什么告诉叔叔我五岁？」
　　女人脸上闪过片刻的尴尬。
　　周舜卿马上就明白了这段剧情包含的套路——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应该就是男人的女儿！呃……彭向明的女儿！
　　镜头一转，男人站住、点烟、抽烟，试了几次，终于下定决心猛地回头。
　　镜头尽处，街道空空，已经没有了女人和孩子。
　　这个时候，音乐忽然起来了。
　　画面里，一下子就又出现了彭向明那张「年轻」的脸——或者说，应该是叫正常的他。
　　他穿着一身警服，满脸青春昂扬的模样，正站在一个方队里，似乎是在警校之类的地方接受培训。
　　画面闪过，他搂着同样看上去年轻了不少的女主角，两人边走边笑，笑得很开心——歌声开始了，「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一间很简陋的出租屋里，一张很简单的床，粉红色的床单。
　　镜头垂直照下来，年轻的女孩穿着吊带的睡衣，枕在光着膀子肌肉凸显的男人胳膊上，安静而又甜美地笑着。
　　两人拉着手，走进一家饭馆，片刻后，服务员端上来一碗面条，于是他们轮流着，每人每次吃一根面条，却吃得都满脸甜蜜。
　　她作呕，在医院里，她拿到了孕检的单子，她打电话，一个声音切入进歌声里，「爸，妈，我要嫁给他！我怀孕了！」她不以为羞，满脸光彩。
　　「飞来飞去的满天的飞絮是幻想你的笑脸……」
　　镜头一转，桌子上放着几张照片，一根手指用力地怼在照片上，一边怼一边咆哮，「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他，患上了毒瘾吗？你知道那是多少个家庭因此破碎吗？你知道我们已经牺牲了多少同事吗？」
　　「春去秋来红尘中谁在宿命里安排……」
　　「可是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送死就怕了吗？」
　　「是！我害怕！我怕死！」
　　「怕死你当什么警察！」
　　「冰雪不语寒夜的你，那难隐藏的光彩……」
　　男人坐在楼顶抽烟，旁白声是女人焦急的声音，「你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快回来呀，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我们……分手吧！」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你了嘛！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呀，谁能回答你那么多为什么呀！……你又傻，又笨，我那么帅，那么聪明，我是警察呀，我马上就要做警察了，我凭什么一定要喜欢你呀！」
　　「什么一辈子呀！到这里就结束了，这就已经是一辈子了！」
　　「你走吧！找个喜欢你的人嫁了吧！」
　　「别拖，你那么丑，还那么傻，拖到年龄一大，谁还要你呀！」
　　「傻瓜！滚啊！」
　　泪如雨下……
　　「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
　　周舜卿早就已经捂住了嘴，泪眼婆娑。
　　画面里，彭向明穿着一身皮衣，「苍老」后的模样，踽踽独行，身形孤单。
　　可是来到某栋小楼前，当他敲开门进去，很快就换上了笑脸。
　　这里乌烟瘴气，有人在打牌，更多人在围观，呼呼喝喝，人声嘈杂。
　　一看就都不是好人。
　　但他似乎人缘很好，很快有人为他让座，他接过一把牌来，兴致高昂地打起牌来，钢琴声伴着他的粗口，「我草拟大爷！出啊！出啊！」
　　他哈哈大笑，收钱，随手一抓，分给这个一把，分给那个一把，自己两手空空，「哎，不打了不打了，你们太菜啦！」
　　他上楼，依然满脸粗豪。
　　他似乎很受那个黑老大的信赖——那黑老大，似乎正是曾经被甩在桌子上的照片里那个人，文质彬彬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二十公斤，这一票可不小，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手机手机，老规矩，手机都交上来！」
　　他的手插在裤兜里，隔着皮裤，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手指在不断滑动着。
　　「队长，有情况，」黑暗维达「发来的短信，明天下午有交易！」
　　交易现场，似乎是在一栋废弃的大楼里，箱子依次打开，满满的钞票，另外一个箱子打开，满满的毒品。
　　双方的大佬对视一笑，握手，拥抱。
　　警笛忽然响起，上面瞬间纷纷拔枪对峙，底下有人喊话：「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投降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那个文质彬彬的老大脸上青筋暴起，状似疯魔一般大吼，「是谁！」
　　他喊，「老三，搜！一定有人带着通讯和定位工具！」
　　男主角的裤兜里，那只手的抖动戛然而止。
　　他攥着拳头抽出手，似乎是试图把手里的东西找机会丢掉，但是，他没有机会了，那老大忽然一眼发现了他——「手，伸出来，打开！」
　　他打开手，空无一物。
　　但他忽然一跃而起，击倒了老大，转身就跑。
　　「砰」的一声，枪响了。
　　他大腿中枪，但依然躲了过去，啪啪啪连放三枪，阻止了有人追上来，然后拖着伤腿迅速往上走，但下面还是有人追了上来。
　　噗的一声，他小腹中了一枪，并迅速回身还击。
　　一路追追打打，出现在天台上的时候，他口中已经满是鲜血，胸口处不断有鲜血汩汩涌出，却还是抬手，奋力地又开了一枪，封住了楼道口试图冒头的人。
　　此时的下面，已经枪声大作。
　　他已经躺在地上，开不了枪了。
　　有人冲出楼道口，奋力地奔跑，但是跑到楼边，差点栽出去，却又犹豫了，不敢跳下去，于是返身跑回去。
　　嘈杂的背景瞬间远离，他颤抖着，从腰后摸出一部很老的手机，颤抖着，喘息着，甚至镜头都模糊起来，带着血迹。
　　他已经直不起身子，也举不起手机，但却开始打字。
　　老式的手机，盲打。
　　画面正中，是他输入字符的每一个细节。
　　缓慢，却坚定，从不后退，从不修改。
　　显然他练习打这三个字，已经练习了不知道多少遍。
　　老旧手机打字时的嘟嘟声，无比清晰地传入耳中。
　　那是三个字是：对不起！
　　打完了，他休息了一下，又单手输入号码，奋起最后的余力，发送。
　　一切都像是已经被训练了千万遍。
　　无需犹豫，不必目视。
　　画面上，老旧手机叮咚一声，屏幕上出现一个对号：发送成功！
　　最后一口气卸下，他笑了，满脸沧桑，目光温柔却又带着一丝欣慰，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双目开始失去了神采，眼睛也缓缓地闭上了。
　　有警察冲上来。
　　阳光骤然亮了起来，一扫全片至此的阴郁。
　　…………
　　周舜卿早已哭得声声连噎，泪水不住地顺着脸颊滑下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彭向明真的死了一样。
　　…………
　　「前尘红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
　　似乎是一场追悼会，当中挂着男主角的照片。
　　他带着笑，面容英俊，阳刚之气、青春之气，皆扑面而来。
　　那个片头遇到的女人，扑在他的遗体上，颤抖着，无声地流泪，且不住地流泪。
　　然而，他已经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歌声中，画面彻底黑了下来。
　　两行大字出现：「谨以这首歌，献给每一个为国奉献的人！
　　献给每一个追梦人！」
　　紧接着，下面出现两个红色的宋体字——敬礼！
　　字幕上浮，更多的字幕向上缓缓滑动——制片人：彭向明、吴芸出品：彭向明音乐工作室出品人：彭向明导演：彭向明编剧：彭向明主演：彭向明、曾柔执行导演：徐精卫导演助理：赵建元制片助理：刘克勇…………
　　一下午的时间，周舜卿就这样呆呆盯着手机屏幕，暗下去、黑掉，然后滑动手指解锁，重新露出彭向明那张帅气无敌的笑脸，周而复始……
　　「吃饭了……」周玉华在门口喊她，女儿整整一个下午都这样魂不守舍的，令她有些担心，于是决定要在吃饭的时候好好说道说道。
　　周舜卿放下手机，走出去到餐桌前，坐下。
　　周玉华给她盛了一碗汤，然后问道：「下午在屋里干嘛呢……咦，你刚哭过……是不是又追韩剧了？我跟你说，那种没营养的电视少看……」
　　「没什么——彭向明拍的mv……上线了。」周舜卿心不在焉地往嘴里扒拉了口米饭，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吃饭几乎都要数着米粒吃的。
　　「mv？看个mv哭成这样？」周玉华记起来好像是有这回事，可她的关注点不在这，「彭向明这个没心没肺的，还欠咱一首歌呢，那天他混账完了抹嘴就溜了……」
　　周舜卿低着头干饭，对母亲的唠叨仿佛听若无闻。
　　彭向明……怎么会是真的没心没肺？你这个老女人，哪里会懂我们年轻人了？
　　想起mv里最后那张遗憾而满足的笑容，她感觉自己的鼻子又有点酸酸的。
　　「我吃饱了。」
　　周舜卿搁下筷子站了起来，在母亲诧异的目光中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卧室，一把脱掉了身上的睡衣，接着拉开衣柜，没有刻意挑选，她一把抓出最外面的那几件，胡乱就套在了身上，甚至都没顾上化妆，捞起手机就往外走。
　　我要见他，现在、立刻、马上！
　　周玉华正在收拾餐桌，见女儿穿戴整齐出来，不禁一愣：「都快八点了，你要去哪儿？
　　」
　　「我要去找彭向明。」周舜卿走到鞋柜旁，拿出双运动鞋，伸脚就往里套。
　　「你……」周玉华本想骂她两句，可抬头却一下子看见了她略显红肿的眼睛，不禁一下子心软了。
　　这丫头，连妆都顾不上化了，哪里还能听进去自己的话？
　　「我开车送你过去吧……」原本打算斥责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说出来的却是这个。
　　「不用了。」周舜卿飞快地换好鞋，伸手就去拉门把手。
　　「哎——你等等！」周玉华疾步走进了卧室。
　　周舜卿愣了一下，停下了动作。
　　周玉华很快从卧室里走出，将一个小药盒塞进了女儿的手中。
　　「你……带上这个。」
　　毓婷。

第五十一章、MV正式开拍
　　彭向明和曾柔渐渐熟悉了起来，白天两人一起出门，彭向明忙着把关人员招选、确定服装和道具的风格以及选景，晚上就一起回到工作室，继续过他们的二人世界。
　　每天晚上两人都疯狂地做爱，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也越来越熟悉，不用吃药戴套，也不必采取任何防范措施，一次次尽情享受用滚烫的生命精华注满丰美的花房……
　　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了第三天，《追梦人》MV正式开拍了。
　　因为所有人员都特别给力，所以尽管《追梦人》的剧本比一般的MV复杂许多，可进度上却一点都不慢。
　　彭向明暂时还顾不上紧张自己的演技，在选定的诊所里，他又跟向山老爷子交代了几句，然后对几个临时客串病号的工作人员做一些简单交代。
　　徐精卫就抱着肩膀在导演的位子上看着，笑眯眯的。
　　他第一回当导演时也是这样，所以很明白彭向明在焦虑什么。
　　事实上呢，这只是一部MV，来的又都是老手，完全不必要发力那么猛，这次拍摄的最大难点，其实是在男女主角身上的——整支MV的立足点，或者说后面泪点爆发的支撑，都落脚在男女主角的演技上。
　　这也是他主动要求来客串执行导演的原因。
　　虽然不是导演，但彭向明的所有戏份，都归他掌镜。
　　终于，彭向明安排完，松了口气，工作人员过来把石膏给他装好，他坐到了凳子上，回头看向了徐精卫。
　　徐精卫笑眯眯地坐直身体，喊：「无关人员，退场了啊，全体都有，预备，咱们先走一遍！哎，打板的呢？建元？」
　　「嗳！在呢！预备，《追梦人》第一场，啪！」
　　…………
　　老旧的诊所里，白日里那灯管也亮着，穿着脏兮兮白大褂的向山装作手上使劲儿，把石膏拆了下来，其实石膏当然没动，他脸上带着一抹既鄙夷又怜悯的表情，似嫌似怜道：「别那么拼命啦！」
　　彭向明笑笑，「赚钱嘛！」台词刚说完，他就知道，味道差了一点儿，但他没喊停。
　　「你又没老婆，赚钱干嘛！」老戏骨摇摇头，依然功力十足。
　　彭向明感觉自己正在被吊打，但还是坚持着演下去，「赚钱娶老婆啊！」
　　「像你这种人，娶什么老婆，害人呀！」
　　彭向明笑笑，完全是机械地跟着脑海中排好的画面继续往下演，装模作样地活动一下右臂，左手掏出烟来，递过去，「抽烟？」
　　「谢啦！我的诊所不许抽烟！」
　　彭向明还是笑笑，下意识地把烟盒递到嘴边，叼一根出来，随后摸出打火机，啪的一声点上，吐出一个烟圈，问：「多少钱？」
　　「唉，算啦，当我积德啦！你走吧！」
　　彭向明抽着烟，又笑笑，舌头在嘴里扫一扫，尴尬地起身，「谢啦！」
　　「好！咔！」徐精卫喊：「全体都有，复原一下，预备再来一遍！」
　　彭向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把手里的烟扔了。
　　「预备，《追梦人》第一场，啪！」
　　…………
　　「别那么拼命啦！」
　　「赚钱嘛！」
　　「你又没老婆，赚钱干嘛！」
　　「赚钱娶老婆啊！」
　　「像你这种人，娶什么老婆，害人呀！」
　　…………
　　渐渐的，紧张感略略消退，彭向明自我感觉表现得越来越顺畅，就扭头看向徐精卫，于是，徐精卫宣布，正式开拍。
　　这次是真的要拆石膏了。
　　向山的表情一直都保持那种嫌弃却又怜悯的姿态，拆下了石膏，「别那么拼命啦！」似是劝勉，又带着不耐烦。
　　彭向明露出笑容，「赚钱嘛！」
　　「你又没老婆，赚钱干嘛！」
　　「赚钱娶老婆啊！」
　　「像你这种人，娶什么老婆，害人呀！」
　　彭向明的嘴唇微动，似乎嘴里有什么东西，笑容尴尬，略活动了一下右臂，左手掏烟，「抽烟？」
　　「谢啦！我的诊所不许抽烟！」
　　彭向明还是笑笑，全程左手点烟，吐著烟，问：「多少钱？」
　　「唉，算啦，当我积德啦！你走吧！」
　　还是笑容，没有什么怒气，深深地抽一口烟，长长地吐出来，他起身，「谢啦！」转身往外走。
　　「咔！」
　　老麻友向山老爷子适时送上一个大拇指，终于露出笑模样，说：「演得不错！」
　　彭向明笑笑，道了声谢，然后起身奔监视器后面走过去。
　　徐精卫坐在导演椅上，正看得饶有趣味的样子，吴芸在旁边蹲着看，赵建元站在另外一边，也看得认真，过来凑热闹的陈凯杰两口子也在那里看。
　　他走过去，问：「怎么样？」
　　大家都抬起头来，曾柔做鼓掌状，「没想到啊大才子，演戏有一套！」
　　徐精卫冲他招手，等他过去，给他重放，指着监视器，问：「你这个演法，是自己总结的？」画面上，镜头给的是近景，还别说，真是多少有一点梁朝伟的感觉，含蓄的一些小动作，含蓄的笑。
　　笑容温和，眼底郁郁。
　　等看完了，彭向明问徐精卫，「感觉怎么样？」
　　徐精卫思索着：「怎么说呢，作为MV已经足够用了，但个人感觉你心底的悲伤还是不够，所以笑容变成一种尴尬的掩饰。但其实按你的剧本，你并不应该尴尬，只是有些……抑郁。」
　　彭向明点头，酝酿片刻后，问：「再来一遍？」
　　徐精卫，「你说了算！」
　　…………
　　「预备，《追梦人》第一场，啪！」
　　向山依旧稳得不行，拆石膏，取下，「别那么拼命啦！」
　　彭向明表演的越来越放得开了，似笑非笑，「赚钱嘛！」
　　「你又没老婆，赚钱干嘛！」
　　「赚钱娶老婆啊！」
　　「像你这种人，娶什么老婆，害人呀！」
　　…………
　　一口气实拍了三遍。
　　到第三遍，彭向明似乎是越发的找到感觉了，等拍完了自己跑到监视器那里去看，站在一个导演的角度去审视，感觉有点意思了。
　　徐精卫点点头，「差不多可以了。」
　　吴芸也笑，「是啊，你这可是MV，要注意预算！」
　　彭向明点点头，这条就算过了吧，毕竟这只是MV，不是电影，而自己也只是个在读导演系的歌手，不是专业的演员，能演出这个样子，已经足够被夸一句演技不俗了。
　　但是忽然，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躺在病床上时候的感觉，那种心如死灰中仍在渴望救赎的感觉——刷的一下，好像有一股电流在浑身上下飞快地走了一遍。
　　他沉默许久，忽然抬头，「化妆师，来！能不能帮我把五官再处理得更沧桑一点？至少是别那么硬朗，饱经沧桑后已经被生活压断了脊梁骨的中年男人，低眉顺眼的那种脸……你明白吧？」
　　化妆师抿嘴片刻，「好，我试试！」
　　…………
　　「注意了啊，《追梦人》第一场，啪！」
　　徐精卫坐在监视器后面，盯着彭向明的那张脸。
　　「别那么拼命啦！」
　　彭向明笑得带了些岁月的沧桑，语调亦微微放缓，「赚钱嘛！」
　　向山似乎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显得愈发咄咄逼人，「你又没老婆，赚钱干嘛！」
　　两人顿时一刚一柔，一逼一退。
　　彭向明笑得柔和，满满的烟火气，甚至略显卑微，却又偏偏阳光灿烂的样子，「赚钱娶老婆啊！」
　　徐精卫看得眼睛亮了起来，伸手捉住了下巴。
　　这个处理方式，在他看来更适合彭向明，比刚才那个处理方式，要高明了不少——难得的是，这居然是彭向明自己做出的调整。
　　在他看来，对于MV来说，刚才那几遍就已经都算合格了。
　　有意思。
　　「像你这种人，娶什么老婆，害人呀！」
　　「抽烟？」
　　「谢啦！我的诊所不许抽烟！」
　　「多少钱？」
　　「唉，算啦，当我积德啦！你走吧！」
　　「那……谢啦！」
　　…………
　　「卡！过了！」徐精卫握紧拳头，用力一挥。
　　曾柔忽然捂住胸口，扭头看着陈凯杰，「完蛋了，老公，我忽然感觉有压力了，他才第一次出镜呢，感觉他好有气场！」
　　彭向明走过来，「过了？」
　　徐精卫高高地翘起大拇指，「足够用了！完美！」
　　…………
　　蒋纤纤下了车，又掏出手机核对一下地址。
　　没错，祝梅发给自己的地址就在这一片。
　　这条街看起来还挺破落的，没有什么太多行人，更是没发现哪里有剧组封场拍摄——忽然，有人喊她，「纤纤！」
　　蒋纤纤回头，看到了祝梅，当即露出笑脸，小跑几步迎过去，「梅姐！」
　　祝梅飞快地说：「这两天他一直在拍呢，你知道的，作为导演兼主演，他肯定是闲不下来的……这边走，我们在里面那条街。」
　　很快她俩就在一条小巷子里看到了拍摄现场。
　　约莫有二十人左右的剧组，规模并不大。
　　离得老远，看见那边似乎在拍，两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拍摄中要收音的，最忌讳有人走来走去。
　　蒋纤纤站定，眼睛却越过几个工作人员，一眨不眨地盯着彭向明。
　　今天是第十天了。
　　自己已经有十天没有看见这个男人了。
　　从最初的胸有成竹，到接下来有点慌，再到很慌，再到听说他要给《追梦人》拍MV，一直到现在，她终于憋不住，主动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祝梅接听的。
　　让她不安的是，十天了，这个男人居然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一次！
　　这让她感觉自己有些失算了。
　　《追梦人》的销量节节攀高，稳步过了五百万，又过了六百万，给自己的那首《惊鸿舞》也越练越熟，但她却发现，自己可能一点都不了解那个男人。
　　见过他的才华挥洒，也见过他的温润如玉，还见过他的霸道粗鲁，却唯独没想到他很可能还有冷酷、甚至是冷血的一面。
　　即便是让虹姐那种经验老到、识人入骨的经纪人去判断，也会觉得，一个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大男孩，刚得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他怎么可能能忍不住不要第二次？就算要厌倦，至少也得缠绵痴恋上一段时间之后吧？
　　然而，没有。
　　自己走了就是走了，他似乎觉得既然自己走了，那这件事就过去了，于是十天的时间，居然连一条微信、一个电话都没有。
　　蒋纤纤不得不主动地打电话，并找过来。
　　不只是因为在这过去十天等待召唤的时间里，她已经耗空了最后的一点自信，也因为经纪人刘虹一再的催：别等了，再等就真凉了！既然他不上钩，那就再贴过去一次，绝不能让他真的把你给忘了。
　　蒋纤纤远距离地看着他，突然感觉好陌生。
　　随着那边有个人喊了声「卡！」，祝梅松了口气，说：「走吧，过去！可是有一个，别乱说话也别乱动，就看就行啦，他太忙啦，等他闲下来，肯定能看见你！」
　　蒋纤纤老老实实地点头，「我知道了。」
　　走过去看得越发清楚，却忽然发现，他好像是忽然之间成熟了很多。
　　那种感觉，一时间说不太清楚，只是很直观地感受——过去认识的他，年轻、阳光、雄性气息十足；但这一次，尽管只是远远地看着，却感觉他似乎整个人忽然老了十岁似的，身上多了一种莫名的疲惫和沧桑，一举一动，都带着些说不出的味道。
　　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他弹着钢琴唱着歌，肆意挥洒着才华的年轻的背影，想起他趴在自己身上呼哧呼哧喘气时，那副压迫力十足的精壮模样，一时间，蒋纤纤竟莫名感觉有些心疼。
　　她忍不住想：「这才十天……他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正在跟几个人围在一起，在讨论什么，其他人都稍事休息，但也没人高声说话，整个片场显得忙中有序的安静。
　　就这样盯着他看了好久，蒋纤纤才注意到，跟他围在一起的那几个人，自己居然大半都认识。
　　那个电影导演徐精卫，和他的女朋友吴芸，陈凯杰和他老婆曾柔，还有一个看上去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长得粉雕玉琢般可爱。
　　「他果然很忙！」她心想，「也或许，他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冷血，并没有真的就把我当一夜情那样，结束了就给忘掉了，他只是太忙，暂时顾不上我！」
　　这样一想，她顿时觉得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也踏实了一些。
　　他们的讨论很快就结束了。
　　彭向明在那里低头沉默片刻，冲徐精卫点了点头，于是徐精卫就招呼大家，「预备了啊，再来一条！」
　　彭向明很快就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然后有个年轻人拿着板子，等待并观察四周片刻，「《追梦人》第四场第五次，预备…
　　…啪！」
　　彭向明走过来，低着头，面色沉郁的样子，陈凯杰的老婆曾柔，则拉着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
　　忽然间，彭向明抬头，却是一次偶遇。
　　这一次离了只有七八米的距离，蒋纤纤可以清楚看到彭向明脸上的表情变化，也完全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声音。
　　他似乎愣了一下，随后露出惊喜的、灿烂的笑容，「那么巧！」
　　但又忽然觉得他有点怯怯的？
　　蒋纤纤没看过剧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曾柔穿着一件春秋天的那种风衣，长发披肩，很有女人味的感觉，这时候抬手抿了一下头发，勉强露出笑脸，「是啊，好巧。」
　　彭向明低头，看了小女孩一眼，「你女儿啊？」
　　曾柔说：「对呀，今年五岁了。」
　　「真可爱！」他盯着小女孩，笑着，目光复杂。
　　曾柔略显尴尬地笑着。
　　片刻后，她说：「我们还要去……有点事情。」
　　彭向明愕然回神，面露笑容，非常内敛，非常含蓄的那种，绝非他平常挂在脸上的那种笑，「哦，对对，我也挺忙的，那……再见！」
　　「再见！」
　　彭向明扭头，继续往这边走过来。
　　他身前侧面的摄影机不断地退、退、退，然后停住。
　　彭向明松了口气，回头看那边的表演，却在不经意间目光又转回来，看见了蒋纤纤——蒋纤纤冲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彭向明也笑了，点点头，然后就再次毫不留恋地扭头往那边看过去。
　　那边曾柔牵着小女孩的手又走了几步。
　　蒋纤纤这才注意到，居然有两个摄影机是在跟着拍她们俩的。
　　小女孩仰头，问：「妈妈，我明明已经六岁了呀，你为什么告诉叔叔我五岁？」
　　曾柔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迟疑半晌，没回答。
　　「卡！」
　　导演椅上，徐精卫直起身子，「这一遍很棒，过了！预备下一条！」
　　现场的声音瞬间嘈杂起来。
　　彭向明走过去，跟吴芸、徐精卫说了几句什么，蹲下看那个叫监视器的小电视，然后点着头，又跟人讨论几句，终于起身。
　　他们紧接着要拍下一条。
　　场务过来赶人，蒋纤纤也被夹杂在人群中，驱赶到街道的另一侧，以免会被镜头扫到。
　　「《追梦人》第五场第一次，预备……啪！」
　　彭向明向前走了几步，低头，表情郁郁，嘴上有些细小的动作，然后莫名一笑，有些惨淡意味，随后他左手掏出烟盒来，晃了晃，嘴巴直接咬出一根，却又看看，发现已经是最后一支，于是顺手团了团，丢了。
　　然后他点火，深吸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自己笑笑，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又忽然加速，转过身去，脸上愣了一下，顷刻间满满的伤感。
　　蒋纤纤在旁边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的拍摄，结合刚才看到的剧情，她想：他应该是在回头，想要再看那个女人一眼，或许还在期待着什么，但是很显然，他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等到。
　　「卡！太好了，过！」
　　彭向明脸上的表情瞬间为之一松，却依然走回去，到那个监视器后面看了看，然后跟人笑谈几句，然后就起身，径直冲这边走了过来。
　　蒋纤纤再次露出自己最甜美的笑容。
　　离了还有两步远，彭向明就已经展开了双臂。
　　蒋纤纤迎上前去，同样伸开了双臂。
　　等松开，他主动说：「你怎么过来了？」
　　蒋纤纤就笑着说：「我最近也没有事情做，听说你在拍MV，就过来看看。」
　　彭向明笑笑，半回身，指了指片场，问：「觉得怎么样？」
　　蒋纤纤点头，「觉得……你好厉害呀，跟我平常见过的别的歌手拍MV，好像都不大一样似的。还有，感觉你今天，很……成熟啊！」
　　彭向明笑了，这笑容让蒋纤纤又找回了一些熟悉的感觉，他说：「找我排歌的话，你得稍微等两天，这么多人好不容易聚起来了，人吃马嚼，每天的开支都太大，我得拍完了才能顾上别的。」
　　蒋纤纤赶紧说：「我不急的明哥，我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你。」
　　他忽然看过来，那一眼，似乎带着莫名的力量，看得蒋纤纤心里一紧。
　　但片刻后，他就笑了笑，见面后的第一次，他抬手摸了摸蒋纤纤的脸，说：「行，那你就先跟着玩，剧组里也挺好玩的，晚上收工了，大家一起吃饭。」
　　蒋纤纤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啊！」
　　于是他随后就走开了。
　　蒋纤纤这才腾出精神，于是留意到，剧组似乎要搬走，两辆小轻卡已经开进了街道，不少工作人员都在往上搬东西。
　　紧接着来了一辆中巴，一片忙乱中，大家跟着一块儿转场，这时候曾柔也发现了她，于是招手叫她过去。
　　一大组人，很快就转到了一栋烂尾楼那里，工作人员就又忙中有序地开始布置场地、架设机器。
　　在这里又拍了好像是两三个镜头的样子，然后天就黑了。
　　于是跟吴芸、徐精卫商量了一下，彭向明大声宣布今天收工了。
　　于是大家就又要忙碌着，把安装好布置好的东西，全都拆下来，送到楼下，再次装车运走，但听曾柔的意思，这里还有好几场戏呢，明天还要来。
　　当天晚上，随便找了家饭馆，要了三桌子饭菜，也没人喝酒，大家随便坐，简单地把晚饭一吃，就散了场。
　　吃饭的时候，蒋纤纤其实就坐在彭向明身边，但从头到尾，彭向明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反倒是跟徐精卫、吴芸、曾柔他们，讨论个不停。
　　一直到吃过了饭，大家各自散去，彭向明这才回身找她，看见她，招手，很自然地伸展手臂，把她搂在怀里，问：「晚上去我那边住吧？」
　　蒋纤纤点了点头，「好啊！」
　　…………
　　房间里曾柔留下的痕迹跟气息还未来得及收拾，蒋纤纤只是皱了皱眉，就开始动手清理。
　　她知道彭向明身边绝对不会缺少女人，也明白自己根本没有嫉妒的资格，只是有些好奇，这两天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呢？
　　她倒是压根没想到会是曾柔，毕竟最近陈凯杰可一直都在剧组帮忙，她脑洞再大也想不到，曾柔每天晚上竟然不跟自己的老公回家。
　　晚饭叫的外卖，家里什么东西都没了，彭向明懒得出去买，也懒得出去吃，所以叫个外卖正合适。
　　吃饭的时候，彭向明就时不时地往蒋纤纤身上瞅了，这让她不禁有点窃喜，果然刚吃完饭彭向明就忍不住了，拖着她匆匆进了卧室。
　　先不用去洗澡了，反正忙活了完还要洗。
　　彭向明压在她身上，用一个最舒服的体位冲撞着，巨大的肉棒火力全开，忙了一天的他需要用这种方式宣泄掉全身的疲惫。
　　他早就发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一般人像这样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里腰酸背痛，只会往床上一躺，哪会有额外的心思；而他回来后，却像一头关了一整天的老虎，一个心思只想捕猎。
　　打一炮心神气爽，打两炮全身舒畅，打三炮……那就满血复活了。
　　前几天帮他释放的是曾柔，今天则换成了蒋纤纤，曾柔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根本没等他开口，收工后就主动挽着陈凯杰离开了。
　　当然，也可能曾柔已经有点不堪重挞了，每晚彭向明至少要来三四炮，一口气折腾到一两点，将她子宫里灌的满满的。
　　早晨起来这牲口也不放过，运动回来带着一身汗，撩起被子就捅，这至少又得半个钟头。
　　才同居了三天曾柔就感觉有点吃不消了，今天见有人过来替班，心里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吃醋，而是窃喜。
　　蒋纤纤趴在床上，高高地翘着屁股，迎合著彭向明打桩机般的猛冲。
　　阔别十天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感觉到那根粗大的棒子深深地捅在自己身体的最里面，蒋纤纤这才安下心来，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天的小心思简直天真的可笑。
　　「啪啪……啪啪……」彭向明扶着她的腰，重重地冲击着她的屁股，二十一二岁的女孩身体柔韧性正是最好的时候，可以放开手脚全力去造，只不过战斗力差点，若是曾柔能跟着一起回来分担一下火力就好了。
　　…………
　　于是蒋纤纤开始每天都跟他进剧组，打着哈欠看他跟不同的人交谈，演戏，摔倒、中枪，然后一次又一次的重拍；看他身上挂着血浆，只匆忙的洗一把手脸，就跟其他人一起捧起盒饭狼吞虎咽。
　　完全顾不上搭理自己，像个工作狂。
　　但她喜欢看着、感受着这样的他。
　　虽然她不懂电影，也不懂怎么拍MV，但是却感觉，看着他这个样子精气勃发地带着一大群人一起工作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那天晚上用一首仓促写下的歌，震惊了一大群人的那个他。
　　等到晚上回去，在几次三番被折腾到近乎散架后，蒋纤纤这才若有所悟，渐渐明白彭向明为什么需要这么多女人了。
　　这丫简直不是人……是头牲口！
　　四天之后，《追梦人》的MV就宣布拍摄完成，杀青了。
　　然后蒋纤纤就没法每天跟着他了，因为他要去一家影视公司那里，据说徐精卫正在那里剪片子，腾给他两天时间，并帮他剪辑这部MV。
　　于是她就又回到了公司，白天练歌，但到了晚上，她还是准备去他的工作室陪他。
　　虽然有点累，但其实她也很享受。
　　但让她想不到的是，这天下午，她接到了彭向明的电话。
　　打认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接到他主动打过来的电话。
　　「今天晚上不要过来了，晚上我有事，会忙到很晚，过两天给你打电话，到时候就可以开始录你那首《惊鸿舞》了。」
　　放下手机，她叹了口气，把已经装进包里的毓婷又放了回去。
　　怅然若失。

第五十章、陈凯杰的请求
　　彭向明为自己MV所写的剧本，是从《无间道》的故事里化出来的。
　　摆在前面的主题，当然是在说爱情。
　　但背后潜藏的主题，却是讴歌缉毒警察，讴歌正义，讴歌无私的牺牲。
　　他觉得这样更能够升华这首歌的主题。
　　男主角是一个警校未毕业就被开除了的学生，被安排混进了贩毒集团内部卧底，为此，他甚至不得不跟自己深爱的女朋友分手。
　　但是，在某次提前报信，帮助缉毒大队完成了一次大抓捕之后，他却被发现了，最后被堵在天台，临死前，也没能拨出最后一个电话，直到贩毒集团被全歼之后，他的前女友在他的追悼会上哭成泪人……
　　简而言之，抽掉其他复杂的线索，也去掉很多的细节，只保留梁电眼那条线的主干，形成一段大约七分钟左右的故事。
　　当然，七分钟的版本，可以算是故事版，另外还会精剪出一个音乐版，而且音乐版里，就会加入一些彭向明的形象出现并唱歌的画面了。
　　就在小饭店的饭桌上，赵建元听完了彭向明的构思，沉默了很久，才说：「故事挺好的，但要是这么拍的话，可得不少钱呀！」
　　彭向明点头，也有点嘬牙花子。
　　这么拍的话，最大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
　　首先场景多，其次需要的演员多，再次既然情节丰满演员多，那么拍摄周期必然延长，显然不是普通MV三天五天就能拍完的那个流程了。
　　这样一来，钱花起来可就真是流水一样了。
　　当然，最近彭向明又入手了两笔钱，手里的钱还是有的，所以虽然花多了有点肉疼，但还不至于拿不出来，所以这个问题是能够解决的。
　　他现在最头疼的一个问题，是怕自己的演技不及格。
　　不要求演出电眼影帝的水准来，但像这种有如此丰富内涵和饱满情节的故事，已经要求出演男主角的人，必须拿出一定的演技做支撑了。
　　年轻倒不是问题，现在的化妆术，随时可以给你化成三十来岁的样子，问题是那种历经沧桑之后的中年男人，而且还是个卧底的气质，却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至少在彭向明自己感觉，虽然有原版在那里做模板，可以供模仿，他依然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他的MV嘛，显然男主角必须是他。
　　当然，反过来说，一旦要是能处理出几分成色来，勉强让这个角色立住了，那故事就立住了，那这个MV可就亮了。
　　它的深度，它的立意，它会带来的话题性，都必然会给《追梦人》带来销量的暴涨——好的营销，从来都是讲故事。
　　好的MV，也是在讲故事。
　　故事讲好了，一个品牌、一件商品、一首歌，就有了文化内涵。
　　那个意义，就立马不一样了。
　　赵建元夹着花生米，手比划着，「所以它是两条线，一个是当下时间，正时间，从男主角从诊所里拆了石膏出来，碰见了女朋友，呃，前女友，和自己的女儿，对话，分开，然后起音乐，然后毒贩的日常生活，然后抓捕。」
　　「嗯。」
　　「另外一个是回忆线，一共是几个场景来着？五个？六个？」
　　「六个。」
　　「卧槽……你这一共是……卧槽，十五个？十五个大场景？」
　　「对。」
　　他一抬手，喝了一大口啤酒，放下杯子，「行吧！回头我帮你找景去！那演员呢？照你的剧本，这个女主角，是两个状态的，一个是现在时，她得三十左右了，这个得……有点熟女范儿了！女儿都七岁了嘛！但另外一个，她还得演出那种少女感来！这个……元儿可办不来！」
　　「唉……」彭向明也叹口气，后仰，「是啊，元儿演少女肯定没问题，少女感是有的，演刚走上社会的青涩年轻人，办公室白领什么的，也问题不大，她演得来，但是这个三十岁的成熟感，她就……」
　　「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演员最好找二十七八岁的，能上能下，我觉得最合适！再不然，也可以考虑找两个演员，尽量找长得像的，化妆上再想想办法……」
　　然而彭向明摇头，「那不行，必须得是同一个演员。」
　　顿了顿，他说：「其实你找个三十多的知名演员，她的少女感也不会有问题，问题在于咱国内三十岁的女演员里，能演出女人味的反倒不多！」
　　赵建元点头，「找吧！别着急，你不认识徐精卫了吗？他拍女人的镜头都美得不行，找他，让他给你介绍！」
　　「你拉倒吧！他介绍的人，那得多少钱的片酬？」
　　…………
　　「这角色我媳妇儿合适啊！再合适不过了！」
　　第二天上午，陈凯杰正好来工作室这边，见彭向明在跟赵建元讨论场景的问题，就好奇地看了看彭向明的剧本，当时就来劲了，帮他老婆争取这个角色。
　　彭向明摆手，「嫂子不行，跟嫂子演情侣，亲的时候我下不去嘴！」
　　「滚蛋！」陈凯杰笑骂。
　　然而，其实曾柔还真是一个合适的可用人选。
　　彭向明是见过曾柔的，感觉她身上是真的多少有点成熟的气质，于是又问了陈凯杰几句，二十八岁，年龄果然也很合适。
　　心念电转，彭向明摇头，「还是不行，嫂子的片酬，我出不起。」
　　陈凯杰倒是干脆，直接竖起一根手指，「一个钢镚儿，出得起吗？」
　　又踏马是一个钢镚儿！
　　彭向明不禁有些心虚，那件事……不会老陈已经知道了吧？
　　毕竟人家曾柔可不是那种完全没名气的十八线演员，接电视剧估计也得是两三万，乃至四五万一集的级别了，他要这个价码，如果不是特别想让她老婆出这个镜，就是在试探自己了。
　　畅销千万张的超级单曲的MV女主角，而且还是讲故事、立角色的路数，不是单纯做花瓶，即便对她那个级别的演员来说，也是属于可以增色的级别。更何况只是个MV，就算演女主角戏份也有限，根本耽误不了几天工夫。
　　抛开价格先不谈，他这个态度摆出来，就说明是很明白的。
　　最近这段时间，打从帮忙制作《追梦人》开始，陈凯杰就已经隐约表露出想要贴过来的意思了。
　　自己周围的几个女孩子，齐元、柳米都演不了，那与其随便找个别的人，还不如把这个角色便宜一下朋友的老婆，还能顺便把他拉得更近一些。
　　所以，彭向明又摆手，「那不行，该多少是多少，这样，容我再想想，如果需要用嫂子，我让人跟你们经纪人联系。」
　　于是就暂时记下。
　　大旗唱片对这首MV相当看重，陈果随后也跑过来，仔细看了剧本，很感兴趣，问是不是需要给彭向明安排个熟悉拍摄的制片人。
　　有个老手负责带队，当然省劲儿，光靠赵建元，毕竟跟彭向明一样也是生手，很多事情上手就慢，这本身就是一个需要循序渐进的过程。
　　于是跟赵建元简单一商量，他那里当然没问题，于是就让他退位让贤，担任这支MV的制片助理，让大旗唱片推荐来的刘克勇担任第二制片人。
　　然而这个第二制片人也只干了不到五个小时。
　　因为彭向明打了电话，让徐精卫给推荐个牛逼点但又要便宜点的摄影师，下午徐精卫和吴芸两口子居然亲自过来了。
　　坐下把剧本看完，徐精卫当时就大加称赞，听说彭向明要自己导演，他当场就表示要过来给彭向明做执行导演。
　　他甚至还表示，可以把他的御用摄影师给拉来，担任摄影指导。
　　吴芸居然也来凑热闹，说那我给你做制片经理吧，帮你张罗些事情。
　　在这对电影咖面前，大旗唱片推荐过来的刘克勇毫无伸展余地，当即表示自己可以给吴芸打下手，把制片人让给她。
　　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有表示退出。
　　于是，本来只是一部彭向明准备拿来练手的MV，瞬间就升级成了电影级别。
　　MV的剧本是电影里的，执行导演、制片人、摄影，都是电影级，那这部MV当然就升格成了电影级别——问题是，大家纷纷表示象征性给点片酬就行。
　　紧接着，在霍铭老师的工作室经常一起打麻将的向山，不知道从谁嘴里知道彭向明要拍MV了，居然主动打电话过来，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角色，他免费出场。
　　这老爷子可是老戏骨了，他主动要加盟，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彭向明当场邀请他出演MV开头给男主角拆石膏的那位老医生，他欣然应允。
　　还缺个六七岁的可爱小女孩？
　　吴芸当场给彭向明看手机里的照片，然后一个电话打过去，当即定下。
　　渐渐的，尽管还在那里忙碌着，但彭向明却恍惚生出一种错觉——说不好是自己，还是自己的这支的MV，好像变成了唐僧肉一般。
　　…………
　　傍晚的时候，工作室门铃响了。
　　彭向明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秀发挽成髻，红唇带笑，眉目含情，犹如旧照片里那种优雅知性的女子，再往下看却偏偏显得性感撩人，胸前高耸的双峰几乎裂衣欲出，纤细的小腰盈盈一握，高开叉下两条美腿修长而性感。
　　「嫂……嫂子，快往里走，你怎么来了？」彭向明偷偷咽下口水，往家里迎道。
　　「我嘛……愿赌服输，我是来履约的。」曾柔走进门，站定，转头对彭向明说。
　　卧槽！十天？
　　彭向明只高兴了一瞬，就马上泄气了，挠着头讪讪道：「那次……不过是闹着玩罢了…
　　…不做数的。」
　　曾柔扑哧一笑，伸手摸摸彭向明的脸：「为啥不算数……你以为嫂子输不起？」
　　彭向明舔舔嘴唇，心道当然不是你输不起了，现在是我输不起了，你老公已经是我最有力的助手，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我哪敢随便给他戴帽子？
　　曾柔慢慢走到沙发旁坐下，然后对彭向明招手道：「向明，你过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
　　陈凯杰跟曾柔开始认识时，他已经是歌坛当红的实力派歌手了，而曾柔刚从中戏毕业没几年，是个不怎么出名的新人演员。
　　但他们就这么相爱了，也很快就领证结婚，成为娱乐圈里少有的、令人羡慕的「模范夫妻」。
　　但是好景不长，五年前的一场车祸直接毁掉了两人的幸福。
　　当时身为男人的陈凯杰挺身而出，把妻子牢牢地挡在了身后，而自己却遭受了严重的伤害，抢救过来之后，唱歌的气息出现了问题，已经没办法再像以前那么唱歌了，这也是他一直推托在准备，却始终没有发新专辑的原因。
　　还有更可怕的问题，这次受伤给他的生理机能造成严重的后果，也就是说，他……不举了。
　　痛苦、沮丧、绝望……
　　好在这种灰暗的日子里，一直有曾柔的陪伴。
　　几年里两人一直过着没有没有性的生活，这让陈凯杰更加感觉对不起妻子，于是他提出了离婚，当然这被曾柔拒绝了。
　　后来陈凯杰不知怎么想的，不断撺掇妻子出去参加一些娱乐圈的酒会，鼓励她找个男人释放一下身体的欲望。
　　曾柔最初是严词拒绝的，可她毕竟只有二十多岁，正处于一个女人最成熟、需求最旺盛的年纪，长期欲求不满积累下来的欲望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疯狂，所以她心里的锁就慢慢地松动了。
　　但是她也担心在外面遇见心怀叵测的坏蛋，又或者碰见一些甩不掉的痴情男人，所以她专门选择一些不需要露脸的假面舞会参加。
　　彭向明听的目瞪口呆。
　　「所以……陈哥他……」
　　「他全都知道了，包括我俩上次的事儿，那天从周宇杰家回去我就全都告诉他了，你不信可以给他打电话确认一下。」
　　彭向明拿起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陈凯杰的电话。
　　「陈哥，是我，向明……嫂子她……」
　　「向明，具体的情况我想你都已经知道了，你嫂子是个好女人，这么多年真是苦了她。
　　」
　　「她一直觉得当初是我保护了她，其实吧……我是男人，站出来挡刀是一种本能，当时也根本容不得我犹豫，可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不离不弃，这才是最难得的。」
　　「上次回来你嫂子对我说，完了老公，我爱上那个大男孩了。我听了虽然有点酸，但也挺欣慰的，毕竟输给向明你又不丢人。」
　　「我当时就想啊，你要是是个普通人就好了，我可以退出，可以马上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只要你们能在一起，我房子啥的都可以都不要，一定会成全你们。」
　　「但这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你嫂子又怎么会看上个普通人？所以你嫂子……以后还是你嫂子，只不过呢，你要是有空就多陪陪她吧，毕竟你嫂子长得也不难看，身材也还不错。」
　　「你嫂子今天过去是我建议的，你们拍电影不是讲究个」入戏「吗？你俩可是男女主角，在一起住几天，磨合磨合，培养一下感情。」
　　「对了，你跟你嫂子那个的时候，可以不用戴套了，要是怀上了娃，我给你养！我这辈子往后最大心愿就是这个了，你算是帮帮老哥。」
　　…………
　　放下手机，彭向明还是有点懵，车祸+绿帽+偷大嫂+借种……这么狗血的剧情自己竟然都能遇上？怕是最虐心的韩剧也不敢这么写吧！
　　眼前的女人依然带着笑，不过眼圈稍微有点发红，更显得楚楚可怜。
　　彭向明踌躇着在她身边坐下，虽说答应陈哥就一定要做到，但也不急一时，反正剧组筹备也要两三天时间，那就慢慢「磨合」呗，就当白捡个媳妇过家家了。
　　曾柔此时反倒是有些紧张了，以前在舞会上她可以从容不迫、收放自如，那是因为戴着面具，对方根本不知道她是谁，而她可以不用投入感情，专心享受肉体的欢愉。
　　但此刻，在彭向明灼灼的目光下，她突然感觉有点害羞，有点患得患失了，在意起了对方的看法。
　　我……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淫贱女子，你知道吗？
　　以前……放纵不过是在绝望中的自暴自弃，你相信吗？
　　可是……这又该如何对他解释？
　　曾柔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奢求了，也许在对方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个上门求欢的荡妇，哪有什么尊严可言？
　　但她很清楚，上次在周宇杰家重逢，那令人震撼的神奇三十分钟，被征服的何止蒋纤纤和胡灵灵？她的心也在那一刻随之沦陷了，在陈凯杰之后又深深地刻上了第二个男人的名字。
　　无可挑剔的颜值、无与伦比的才华，又有哪个女人会不倾心、不贪恋？
　　所以下午陈凯杰一说，她就迫不及待地来了。
　　「不要紧张。」彭向明微微一笑，他看出对方情绪有点不对头，所以也没急着毛手毛脚地揩油占便宜，反而离开她一点距离。
　　曾柔睁大眼睛，感觉有点啼笑皆非，明明自己才是演员，反倒是需要对方来提醒不要紧张。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陈永仁；而你呢，就是我的女朋友May，我们都是警校的同学，现在正租房子同居，ok？」
　　曾柔点点头，突然抿嘴笑了，情侣吗……这就开始了？很好，真的很好！
　　彭向明跟青年陈永仁差不多是同龄人，完全可以本色出演，曾柔虽然二十八了，作为出演超过二十部电视剧的老演员，对于这种情窦初开的少女更是手到拈来，毫无半点难度。
　　两人说笑打闹，时而互喂东西吃，时而抢夺电视遥控器，宛若一对真正的情侣，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多。
　　「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休息了。」彭向明站了起来。
　　「嗯，我先去洗澡了。」曾柔妩媚地白他一眼，却抢在他之前进了卫生间，其实她下午来之前在家里刚洗过，可既然已经同居，当然要重新来一遍。
　　彭向明不禁失笑，又回到沙发坐下，这女人进入角色真快，入戏也深，顿时令他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要加油了！
　　他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体恤和大裤衩，露出那一身精壮的肌肉，然后挺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枪向浴室走去。
　　曾柔当然没有插门，她此时正站在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精致美丽的容颜，欣赏自己那令人痴狂的玲珑曲线，不得不承认，旗袍堪称女人的最佳搭配，可以完美地衬托出女人美好的身材。
　　她没有戴胸罩，只穿有一件薄薄的无痕内衣，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会隐约看到高耸处顶端有凸点的存在，所以刚才进小区的时候，她一直刻意避开过往的行人。
　　门开了，彭向明走了进来，却愕然发现曾柔还没脱衣服，于是来到她背后，用手臂轻轻环住她柔软的细腰，轻轻舔了一下晶莹的耳垂，问道：「老婆，你是在等我进来吗？」
　　曾柔闭上眼，感觉到对方那不安分的大家伙正顶在了自己的臀缝，不由心神为之一颤。
　　最初那次邂逅，如果说她留给彭向明最深的印象是「36E」，那么彭向明让她最难忘的，肯定是这根令她又爱又恨的「20cm+」了。
　　很少女人会因为男人长得帅而产生跟他上床的念头，但是如果知道对方有一个天赋秉异的巨大男根，百分之九十的女人会幻想如果跟对方做爱会如何如何。
　　真实的结果也确实令她终身难忘。
　　「我帮你搓背吧？」彭向明伸手去解她旗袍的扣子。
　　「嗯……」就这么闭着眼，把一切都交给爱人，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妙。
　　「老婆，你的奶子真大！」
　　「别摸了……我……受不了啦……」
　　「可是我停不下来啊，你的身体好像有种魔力，手一沾上就离不开……」
　　「向……向明……要不你抱我去床上吧……」
　　「错了，我叫陈永仁，是你的男朋友……」
　　「永仁……爱我吧……」
　　彭向明没有抱她离开浴室，把她脱下来的旗袍挂在旁边的挂衣钩上，然后对着镜子用力搓揉那对一手无法掌控的硕大乳房。
　　曾柔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像是溺水的泳者，伸手寻找着可以救命的稻草——当然除了洗脸台她什么也抓不住。
　　彭向明蹲下去，分开她的双腿，又拨开了T字内裤中间窄窄的小布片，露出里面诱人的神秘花园。
　　「May，你湿了……」
　　「不……不要看……啊……别……别舔……羞死了……」
　　已经完全湿润的肉唇散发著成熟女人的芬芳，舔起来还有种涩涩的味道，舌头刺入蚌肉深处时，触碰到层峦叠嶂，感觉软软滑滑的，爽口爽心。
　　曾柔用力撑在洗脸台上，她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全靠双手的支撑才没倒下。
　　这些年里，失去男性利器的陈凯杰经常给她舔下面，嘴上的技术也练的纯熟无比，但她总有一种隔阂的感觉，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这种隔阂不在于陈凯杰的技术，而在于自己的心。
　　现在彭向明所做的任何动作，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捕获她的心。
　　彭向明把她的小内裤撸下腿弯，接着抬起她的脚，把内裤脱了下来，拿到眼前凑过鼻子深深地闻了闻，女人香……好闻！
　　曾柔吃吃笑着，回头锤了他一下，然后把双腿分开，半趴在洗脸台上，向后翘起屁股对着镜子里的彭向明说：「来吧老公，我想要了……」
　　得令！
　　巨大的阳具叩开门户，一节节挤了进来，饶是曾柔的下面已经出了不少水，这一棒槌插进去，也让她咝咝地直吸冷气，真是……太大了！
　　胀的感觉也就一时，等到那家伙完全插进去之后，就不那么难以承受了，虽然感觉里面还是挺满，可起码感觉有了来回活动的空间。
　　「啪……啪……」彭向明一手抓胸一手搂腰，胯下用力一下下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臀，洞里的水已经止不住地外溢，顺着大腿往下流。
　　曾柔抬头看着眼前的镜子里，里面那个被操的欲仙欲死的浪货就是自己？受不了！
　　倒是身后那个男人令人心醉，帅气迷人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不知疲倦的冲击……这分明是上帝给女人最完美的恩赐！
　　虽然看不到，但她可以想象，也能感觉到对方肉根尺寸的巨大，每一下仿佛都能刺穿自己的花心，冲进自己的子宫……
　　要是直接射在子宫里……会不会怀孕？曾柔不由心动了……
　　「老公……操我……用力……射进来吧……我要怀上你的种……」
　　「嗯好，咱们生个可爱的女孩，长得要像你……」
　　「不，我要生个男孩……」
　　「老婆，你出戏了，剧本上写的是女孩……」
　　「去你妈的戏！我就是想要男孩，跟你一样的阳光，帅气……」
　　「好好，那就生个男孩，反正都是我儿子……」
　　两人突然一下子都沉默了，无论男孩还是女孩，以后都只会姓陈，而且也只能叫彭向明「叔叔」。
　　「啪啪啪……啪啪啪……」

第四十九章、大旗的建议
　　彭向明坐着周玉华的专车回到工作室，先洗了个澡，然后下了一锅面条，呼噜噜吃了个碗朝天，母女双飞固然很爽，可是也太消耗体力了。
　　老阿姨的战斗力居然比她女儿还强，起码有三分之二的火力是她承担的，身体软的都跟面团似的了，居然还能主动来要，也不知是护女心切，还是贪心不足。
　　这下可好，母女俩现在起码一天都下不了床。
　　彭向明也累啊，腿都有点儿抽筋了，所以决定今天啥都不管了，关上手机，先睡觉！
　　这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彭向明赶紧起床出门，顺便把手机开机，各种消息就叮叮咚咚地一个接一个跳了出来。
　　他找了个西餐店点了几份牛排，一边看，一边大嚼起来。也别说，睡了一觉他还真又有点饿，以至于感觉这被称作什么菲力西冷的快餐牛排，口感也不比以前吃过的神户和牛差多少。
　　吃饱了回到工作室，先跟柳米视频了一阵子，各种撩骚。
　　刚挂断没多久，齐元的视频电话居然也打了过来。
　　彭向明基本上每天都会主动地给柳米打一次电话，每两到三天还会视频一次，跟齐元就电话偏少，偶尔视频，更多的时候是在微信上闲聊一下。
　　今天她居然主动要求视频，倒是比较少见。
　　等视频通了，彭向明一眼就发现，她应该是洗完澡不久，头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肩膀上，穿着件吊带背心式样的睡衣，灯光一照，露在外面的脖子、胸脯、手臂，都白晃晃的刺人眼，煞是馋人。
　　结果还没等他开黄腔，齐元居然说：「老彭，《追梦人》销量五百万了？」
　　彭向明懵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真不容易呀！
　　《追梦人》上市都十来天了，在国内歌坛这一池碧水中砸出来的浪花，总算是溅到齐元身上去了。
　　「嗳，你这数据已经是前天的了，现在都已经过六百万了，你这……果然是真的很关心我呀！」
　　「呸！少来这套！你现在是真红了呀？」
　　「你听谁说的？」
　　「我音乐学院那个同学，赵明芳，还记得吗？」
　　「嗯，当然记得，那么好看的女孩，我一般都能记好几年。」
　　「呸！不许打我姐妹的歪主意啊！人家是有男朋友的！」
　　「好吧，那我就可着你一个人霍霍吧！」
　　「切！……嗳，昨天她打电话告诉我，说你那首歌已经卖了五百万了，我就想问你，这五百万能分你多少？」
　　「什么能分我多少，五百万是销量，又不是销售额。」
　　「差不多意思嘛……嗳，老彭，赵明芳一个劲儿说你这歌可红了，说你肯定发财了，你这首歌你到底赚了多少钱？」
　　「也没多少，按照六百万的销量，工作室分成大概……嗳，赵明芳肯定不是说我发财了，她说的肯定是你发财了！」
　　视频那头，齐元神态似乎有那么片刻的扭捏，旋即恢复常态，「你怎么那么些怪话呀，你管人家说什么干嘛，你就告诉我，你赚多少钱了？」
　　「我现在一分钱还没拿到呢！早着呢，合同签的是半年才结一次帐！」
　　「那你算算嘛，大概能赚多少钱？」
　　「呃……差不多能有一千万了吧……嗳，你这么关心我赚多少钱，别是已经打算好怎么花了吧？告诉你齐元，想要钱可以，得先把爷伺候舒坦了……」
　　齐元笑着啐他：「呸，德性！等你拿到钱，帮本姑娘清空一次购物车吧！哈哈哈……」
　　彭向明也笑起来：「那没问题！」
　　齐元又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毫无形象可言。
　　足足扯了半个小时，又唱又聊的，闹腾好半天才挂断。
　　放下手机，彭向明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齐元总算是恢复她原来的样子了！
　　自从那次「舞会捉奸事件」之后，齐元就好像有了一点心理障碍，似乎有点害怕跟他见面，没事总躲着他。
　　不就是那点破事嘛，自己都说不计较了，还那么较真干嘛？我连老安偷找小白脸都能忍，还在乎你这三瓜俩枣的偷吃？
　　还好现在她自己想通了，现在看来，八成已经迈过了心里那道「坎」。
　　这样才好，可以让自己「渣」的毫无负担！
　　这可不是矫情，他彭向明就是这么想的。
　　家财万贯也好，妻妾成群也好，如果哪天他突然又变得前世般卧床不起，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即刻远离他，哪怕他长得再帅、再有才华，除了父母也不会有任何人愿意继续留在他身边。
　　所以说，珍惜好眼前，趁着青春年少身体好恣意地享受这世间的美好，才是他重活一世的真正意义所在。
　　至于女人们会有什么小心思，又有啥好担心的？要钱要物？给！要歌要角色？没问题！
　　想再找男人？也行，只要你觉得有人会比我强，那么尽管去好了。
　　他自己都承认是渣男了，又何必要求女人们为他守身如玉？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他彭向明更不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
　　彭向明快速地翻着手中的打印纸，十几张纸很快就翻完了，抬头看着祝梅：「这……什么意思？」
　　祝梅就等着这句话呢，闻言把她的手机推过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天天音乐里《追梦人》评论区。
　　彭向明也很关注这首歌的评论区，只是以前评论少看得过来，现在太多就看不过来了，也就每天大概拉着翻一翻——他看评论的速度还没评论滚屏的速度快呢！
　　他很快就发现，在本来很和谐，以称赞、感慨、讲故事为主的歌曲评论区里，居然开始出现了很多诸如「歌手好帅啊！」、「封面真的好帅！」、「想做他妈妈！」、「被我家彭哥哥的颜迷住了！」、「好想看他更多照片！」之类的帖子。
　　扒拉着看了好多条，都是最新出现的评论，里面居然有三分之一的新帖子都是这些东西——他愕然抬头。
　　祝梅微微一笑，「大旗唱片那边，本来预计这首单曲大概会在四十天左右，能突破八百万张的销量，对吧？」
　　彭向明点点头，任何事情都是有规律可循的，大公司依循规律对销量的预测还是很靠谱的——虽说他也创造过单日近两百万张的销量，但那只是最巅峰的销量而非常态，是无法保持的。
　　祝梅接着说：「但是今天，他们告诉我，这首单曲很有希望在上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正式突破一千万张了！如果咱们能加把火，它还会更快！」
　　「从昨天开始，数据明显开始往上抬头，前天只有41万张，昨天居然又破了五十，他们估计，今天至少还能有五十万张，说不定有望六十！」
　　心念电转之间，彭向明恍惚有所悟。
　　「也就是说，本来该继续慢慢下降的，现在不下降了，反而开始增加？」
　　「对！」
　　「而他们觉得，增加的原因，就是这帮新来的歌迷，觉得我长得好看，所以直接把我归类为那些流量歌手了，他们开始一买就买很多份？」
　　「不是觉得，向明，这可不是觉得，这是数据！数据统计证明，昨天新增的十几万张销量都是这帮人给买出来的！要不然别说五十了，基本上是连四十万张都保不住！如果把这些多份购买的订单量去掉，还剩下32万张！」
　　彭向明愣了一阵子：「所以……我应该再爆几张照片？这样就能拉动销量？他们看见了照片，就会花钱几百份地买？」
　　说这话时，他有点近乎自嘲的感觉，事实上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种订单会真落到自己头上，感觉似乎有点滑稽。
　　上辈子就不用说了，这一世虽然他才21岁，但是他身边认识的朋友，显然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明显「失了理智」的存在。
　　就这么随便穿个T恤，抱着把吉他，在摄影师的要求下露出笑容，咔嚓一拍，加上单曲和歌手的名字，传上去作为单曲的封面，然后就能让粉丝直接666、999的那么买？
　　666张啊，就算是高V有专属的会员折扣，也就92折，2.76元一份，666张可就小两千块呢！就为这张照片上的小帅哥长得帅，就砸出去了？
　　然而，祝梅居然点点头，很认真地说：「是！」
　　并且她又继续说：「就这还是因为咱们根本没在这个方面做过任何宣传，如果再宣传炒作一把，说不定会更猛。现在可是颜值的时代，你歌好，大家当然喜欢，可长得好看，大家也同样喜欢，若是两者都占着，那就想不火都难！」
　　彭向明愣了好一阵子，忽然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小冰，小冰！我问你……如果现在看见一个帅哥长得很帅，比如……许志君吧，你知道许志君吧？喜欢他不？」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问：「许志君的新歌上线，你们就会一买几百份吗？」
　　吴冰迟疑了一下：「也许吧……不过我可能不会买那么多，我买不起呀，我省下来的钱都要存着的。不过有时候我也会买十份小支持一下。媛媛是个小富婆，她超级喜欢许志君，所以她一般都直接买99份！我们宿舍还有个叫萍萍的，她更喜欢许志君，她买许志君的歌，每次都是666份！」
　　放下电话，彭向明抿着嘴，沉默不语。
　　过了好一阵子，他迎上祝梅热切的目光，问：「所以……大旗唱片那边什么意思？让我去拍照片？」
　　祝梅竖起三根手指，说：「他们的建议是，咱们要三管齐下！」
　　「第一，拍MV。MV虽然是免费播放，可能暂时会压住试听点播的增长，但是却会超级吸粉，从而带动销量增加。MV要是拍的精彩，说不定还能极大地带动起话题，话题一起来，销量立刻能暴涨！」
　　「第二，必须要注册一个微博账号，咱们工作室的官方账号，我已经注册好了，接下来需要认证一下，但你的个人账号就还没认证，现在必须马上搞！到时候可以在微博上跟歌迷的互动，也可以多发几张照片，比如多上传几张艺术照，当然，生活照也必不可少，现在的粉丝都喜欢接地气的明星。」
　　「第三，上综艺节目，增加曝光度。不过这个倒是先不急。」
　　彭向明听完了，拧了拧脖子，瘫到沙发上，他当然想让歌卖的更好，就别的原因都不算，至少卖的多，赚钱就多不是？
　　有钱了就可以放松地砸成本，上一些制作费注定低不下来的大歌呀！而且拍电影最需要什么？也是最需要钱呀！
　　这个大旗唱片的确是做发行的好手，这方面他们的经验丰富，给指的路子肯定是不会有错。
　　事实上，随着《追梦人》的销量日渐攀高，工作室这边其实已经开始收到越来越多的节目通告邀请和商演邀请了。
　　所以……先拍个MV？
　　对呀！我是学导演的呀！
　　虽然毕业短片暂时还没开始筹备，但拍个MV也算练手了不是吗？
　　这对我来说，应该是完全没有难度！
　　微博更简单，个人账号其实已经有了，认证一下就是了，发几张照片互动下也不难，主要是小心别主动给自己立人设，以免以后爆雷就行。
　　要真说起来，这三条里，也就最后一条上综艺，是心里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抗拒的——总感觉上综艺节目需要超高的情商，虽然自信也有一点，但还是会下意识地有点发憷。而且也总觉得上综艺会很累。
　　彭向明当即霍然站起身来。
　　「梅姐！」
　　「嗳！」
　　「我自己微博的账号自己弄，你就还是负责管咱们工作室那个账号，该认证认证！另外你告诉大旗那边，就说我马上开始筹备MV！」
　　「那成！」祝梅意气风发。
　　「还有！上次你说的招人那个事儿，着手做吧！一个文秘，一个司机，再给我招个助理。」
　　「好！」
　　「呃……文秘要朝九晚五的那种，专门负责工作室文件整理，接听电话，处理邮件，还有随时关注网络上的动向之类的，最好招个懂点传媒学的！」
　　「好！」
　　「司机要……最好是退伍兵，精明点儿，还要有点战斗力那种。」
　　「好！」
　　「助理就……这个倒是不着急，那就先这样！」
　　说完，彭向明抄起了手机，拨号……
　　他突然想起来赵建元，这厮回家过暑假都一个多月了，昨天聊天还说闲的快发霉了，那就给他打个电话先把他解救回来再说。
　　「喂，老赵，回来呗，我要拍MV，来给我当个制片人咋样？」
　　…………
　　当天下午，彭向明就把自己新的微博账号认证好了。
　　他用这个账号发出了自己的第一条微博：「Hi，大家好，我是歌手彭向明。」
　　然后打几个电话，@周宇杰的帽子、@歌手凯杰、@大旗唱片，都帮着转发确认一下，再加上大旗唱片那边跟微博一直都有一定的业务联系，事情很快就办下来了，甚至连带着，「彭向明音乐工作室」的官方账号，也完成了认证，都加上了「V」的标志。
　　当他忙完这一圈的时候，回头一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宇杰和陈凯杰都帮着转发了的缘故，这时候关注居然已经七千多了。
　　而就在自己那唯一一条微博的下面，回复居然已经三百多条。
　　他往下扒拉着一看，不少都在称赞《追梦人》真的好听，还有些人说这首歌很耐听。但是当他扒拉了一阵子回去一看，关注居然秒涨到三万多人了！
　　再一看，他明白了。
　　就刚才那条微博下面，周宇杰居然又转发了一遍，说：这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彭向明，天才的创作型歌手！《追梦人》这首歌的创作者，和演唱者。
　　…………
　　然后就是拍照，没出去找专业的摄影棚，大旗唱片就有全套的摄影器材，大旗的化妆师也很有水平，摄影师他没找别人，赵建元自告奋勇给他掌镜，拍出来的效果居然还不错。
　　摄影虽然不是导演系学生的主要功课，但要想做一个合格的导演，懂摄影是必须的，电影本来就是声光电的艺术。
　　所以无论彭向明还是赵建元，摄影水平肯定不会太差。
　　祝梅赞道，「赵总的摄影技术还真不错，改天再多给拍几张街拍怎么样？」
　　赵建元就笑，「行啊！」
　　晚上俩人一起找地方吃饭，彭向明就又打听起他那「准女朋友」来。
　　的确挺好奇的，因为以前关于这种段子，都是在、电视剧里见过，完全没想到，现实中原来真的有，而且还就在自己身边不远。
　　赵建元放假刚回到家，就被迫参与了一次相亲。
　　说是相亲，其实双方的父母是世交，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就连赵建元和对方家女孩都可谓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女方家里是开高端酒店的，据说光五星级就有四五处，还有几十家快捷酒店，资产也是少说几十亿那种，说起来家底并不比赵家差多少。
　　关键人家还是独生女，娶了女孩，基本等同于把人家家产也娶过来了。
　　听说女孩倒是有六七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显然都是私生女，跟大房比起来，没什么战斗力可言。
　　唯一可虑的就是，赵建元那位未来的老岳父，依然还没死心，还在继续造人中，说不定哪天就真能生个儿子。
　　一旦生出儿子来，就算是大房估计也争不过独子了。
　　大户人家好像差不多都这样。
　　赵建元是家中独子，他老妈也挺强势的，但光赵建元知道的，他在外头就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据说最小的那个弟弟才刚上幼儿园。
　　只不过有赵建元在，他的那些弟弟妹妹都永远不可能走到前台来，基本上这辈子都见不了光了，顶天了生活费不断供，一直给到死，家产是没资格争的。
　　柳米家也差不多这个情况。
　　这些富豪家庭的私密，赵建元平常并不愿意多说，顶多了跟彭向明念叨念叨，齐元也多少听过点儿，跟其他人就从来不说，只不过这一次牵涉到相亲，彭向明多问了几句，他就也多说了几句。
　　女孩比他大三岁，今年24了，在国外念的大学，毕业回国在家里的一间酒店做前台经理，据说是非常精明能干的一个女孩，两边家长的意思，是让他俩先订婚，等赵建元大学毕业就可以摆酒席了。
　　赵建元对女孩没有太多感觉，但也没什么不满意的，毕竟女孩各方面条件都很出色，只不过他从小没少被对方欺负，心里有些阴影了。
　　但是双方父母却志在必成，因为赵家是做商业地产的，类似于前世的王校长家，而对方是经营高端酒店的，两者若能结成战略伙伴，对彼此都有极大的好处。
　　彭向明听完了感慨一句，「这个年代，也就你们这些大户人家还有包办婚姻了！像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哪敢想这种好事儿！」
　　赵建元鼻孔出气「哼」了一声，似笑非笑，洋洋不睬，「你还用包办？」
　　他一说这个，彭向明就没法回嘴了，就笑了一声。
　　彼此不痛不痒地讽刺过几句，话题很快就扯到mv上来。
　　彭向明跟他说起自己对追梦人mv的构思。
　　其实打从这个世界上出现第一支mv开始，它的唯一拍摄方向，就是花式秀歌手——这没毛病，本身目的就是为了卖歌，秀歌手当然在情理之中。
　　所以一支mv，三四分钟的时长，一般都是歌手拗造型、对口型，各种磨皮打光，别管男女，一个个拍出来都粉嫩粉嫩的。
　　擅长跳舞的加上舞蹈，不会跳舞的就纯粹摆造型，大部分室内布景解决，少部分来点实景穿插着剪进去，就完成了。
　　甚至前些年流行歌坛日子不好过，为了增加宣传点和话题度，mv又不得不拍，很多歌手为了省成本，直接两三个场景就拍完了。
　　比方说，他站在窗口唱，他站在墙面斑驳的墙角唱，他站在花坛前唱……
　　拍完了，混剪，对上口型，加上字幕，完事儿。
　　连几万块都花不了。
　　这个级别的mv，讲真的特别好拍，稍微有点实力、有点经验的导演，都能比较容易就玩得转。
　　也因此，有不少导演在暂时找不到活儿的时候，都是从拍mv、拍广告起家，可一旦成名了，轻易的绝对不愿意回去再拍这个了。
　　因为它几乎毫无艺术性。
　　对于导演来说，它就纯粹是挣个快钱，赚点生活费的东西，别说给自己积攒一些资历了，甚至拍完了要求匿名，都不好意思拿出去说这是我拍的。
　　而稍微高端一点的mv，会根据歌词的意思，在里面拍出一小段故事来。
　　这个就对剧本有了一定的要求。
　　而且一旦有了故事，就必然要加入复杂的场景，以及邀请一些专业的演员、群演之类的，各方面的成本都会随之激增。
　　而其实，就当下大旗唱片发行部那边的意思来看，彭向明只要拍出最简单那个程度的mv来，就已经足够让他们满意了。
　　他们的要求简而言之就一个意思：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的秀彭向明的颜值和大长腿，就可以了，因为他们需要吸引的那部分歌迷，就喜欢看这个。
　　但彭向明却觉得既然要拍，当然还是得拍出点东西来。
　　且不说东西拍的越好，越有内容，就越容易引起大家的广泛关注，从而形成话题点，单纯就说自己身为一个导演系的学生，如果就拍个磨皮打光的个人颜值秀，他自己都会感觉有点拉不下脸来。
　　更何况，他接下来是准备要拍自己的毕业短片的，毕业短片拍完之后，他甚至是在电影上多多少少有一点野心，想要筹备拍一部自己的电影的。
　　所以对他来说，这部追梦人的mv，非但不能往简单了拍，反而应该往复杂了拍，因为这是一次极好的练手的机会。
　　筹备、攒组、堪景、选角、指定拍摄计划、现场调度、掌镜、剪辑……从头到尾，故事虽小，拍摄量也不大，却可以做到每一步都不缺。
　　有了这一次的拍摄经历和经验，等到再去拍毕业短片的时候，乃至于以后拍电影的时候，就能比较容易的组出一个自己的小团队来，一切都更容易调理起来，做到心中有数，游刃有余。
　　彭向明为此，还特意写好了剧本，计划把这首mv，拍成一个有人物有情节，也有血有肉有头有尾的故事。
　　初步的拍摄计划，它甚至可能长达七分钟。
　　对一首流行歌曲的mv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堪称奢侈的长度。

第四十八章、母女同床大战
　　「用力……好……好爽……主人操死我吧……」
　　周玉华可不知道女儿此刻就在旁边看着，她觉得自己饥渴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能吃上一顿饱的，那地方就像是干涸多年的河床，床底都龟裂了，被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瞬间灌成了碧波荡漾，连她整个人都跟着滋润了起来。
　　这些年来，她虽然也不像周舜卿想的那样守身如玉，但以她的身份，总不至于出去找牛郎或者搞一夜情吧？那要是碰上个心怀叵测的，人财两空都算小事，很可能就摊上个甩都甩不掉的祖宗。
　　好在她颇有几位「相交莫逆」的好朋友，而且程遇那个老混蛋有时也会接济一二，可她心里藏着对SM的渴望，却是对任何人也不敢透露的。
　　慢慢地，老朋友们也都有家有口了，就连程遇那个花心浪子，也有了一个谈婚论嫁的小女友，所以这两年她是真的空旷了下来，不然也不会偷偷网购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工具。
　　彭向明奋力挺着鸡巴猛冲，难怪人都说三扁不如一圆呢，老阿姨这后庭真特么太爽了，里面又窄又紧，又像是高档的绸缎，丝滑顺畅毫无半点滞涩，仿佛里面涂了油，每次都可以哧溜溜地捅到底，然后小腹啪啪地撞在她的肥臀上，这个美啊……
　　美着美着，他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一直沉默的羔羊，于是回过头望去。
　　目光一碰，周舜卿急忙垂下眼皮，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偷偷往被子里缩了缩身体。
　　这怯怯的小眼神，就像是一头受惊乱撞的小鹿，彭向明不由心里一荡，伸出一只手摸了过去。
　　别过来别过来……周舜卿有些慌乱了，紧张的差点哭出来，却见那手伸过来在她脸上摸了几下，然后就顺势滑下去，想往被子的空隙里钻。
　　这……这可不行！
　　彭向明你个混蛋，欺负着我妈还嫌不够吗？周舜卿咬咬牙，牢牢摁住了自己的被角，打定主意绝不能让对方得逞！
　　无缝可钻啊！彭向明无奈地瞅了瞅快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蛋的女孩，华丽地败退了。
　　等我倒出手来再说，哼哼！
　　周舜卿松了口气，得意地冲他吐了吐舌头，示威似地扬起了下巴。
　　姑娘你这是玩火……真以为我治不了你？彭向明顿时又是一阵心头火起，嘿嘿一笑，把肉棒从周玉华身体里拔了出来，慢慢缩着身体向后退，突然一抬腿就骑到了周舜卿的脸上！
　　湿淋淋的大鸡巴硬挺挺的晃着，像是一头急着归巢的小兽，差点就戳进她嘴巴里。
　　周舜卿一下子就慌了，紧紧咬住牙关，闪躲着脑袋，任由那湿淋淋的棒子在她脸上乱戳，就是不肯松口。
　　坏人！你别过来……真太恶心了……那根臭鸡巴刚刚可是从老妈那个地方拔出来的，也不洗洗就想往人家嘴里塞……
　　不过……怎么闻起来好像没有屎味？
　　周舜卿愣了一下神，她伸出小手按住了在眼前乱点头的鸡巴，轻轻闻了一下，真的呢，一点都不臭，好像还有点香香的。
　　彭向明心中得意：当然不臭了，我刚才可是往老阿姨的屁眼里灌了一整瓶的「肠香思」
　　！
　　周舜卿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彭向明一眼，此时他把头埋在老妈的屁股沟里啃呢，而此时的周玉华已经放下了一切矜持和优雅的伪装，喘息着、尖叫着，扭腰摆臀，浑身颤抖，细腻的肌肤上香汗淋漓，俨然一个高贵的荡妇。
　　真TM太丢人了！
　　周舜卿咬咬嘴唇，心里不由一阵烦躁，赌气似地张嘴把手中握着的鸡巴含了进去。
　　这玩意……也忒大了，龟头乍入口就像是含进一个剥了皮的鸡蛋，还特么是个会自己动的鸡蛋！一不留神，就哧溜一下滑到了嗓子眼，噎的她差点翻白眼。
　　咳……混……混蛋！
　　她赶紧伸手拿住鸡巴向外推，当然以她的力气是推不大动的，但是彭向明却十分配合，主动抬屁股向撤出了一段距离，让她缓缓气，接着往里又是扑哧一滑。
　　周舜卿呜呜咽咽地使劲摇摆着头：这坏家伙，把我的嘴巴当成什么了？插着人家嘴巴而且还越弄越深，就不怕我咬你一口？
　　彭向明当然不会害怕，而且此时他也顾不上想这个，撅着屁股深一下浅一下地挺动着，在她小嘴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渐渐地，周舜卿感觉身体热了起来，虽然家里的中央空调一直保持着24度，可她毕竟没有脱衣服，而且整个身体还一直裹在空调被里，眼前所见、心中所想、还有嘴里含着那根不安分的东西……像是不断添加到火苗里的木柴，彻底点燃了她心里的燥热。
　　不大会儿工夫，她浑身就泛起了细汗，身上薄薄的衣服都快湿透了，就连鬓角额头，也已肉眼可见的香汗淋漓了。
　　所以她悄悄地蜷腿挑开了被子的一角，接着一只白嫩的小脚丫从挑开的空隙探了出来。
　　她的脚丫此刻距离周玉华的后脑勺不过一巴掌的距离，只不过周玉华的脸是朝外的，浑然没有察觉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人。
　　但是彭向明眼尖啊，还正在舔着周玉华腚沟子呢，一抬眼就暼到了眼前多出一只白嫩的小脚丫，登时眼睛一亮。
　　乖乖，这雪白的足弓像是一块无瑕的美玉，几颗肉肉的脚趾头圆润饱满，简直太迷人了！彭向明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抓……额，位置稍微有点远，他努力抻了几下肩膀，才将将地摸到了脚踝，然后扯过来握在手中。
　　周舜卿缩了缩脚，见抽不回来也就随他去了，只不过感觉小脚被他捏了几下之后，立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从腿部传来，继而全身也都跟着酥麻起来，心神一荡，紧跟着就意乱情迷起来。
　　彭向明顺着小腿再继续往上摸……嗯？怎么身上还穿着睡裤呢？他抓起周舜卿盖的被子猛然用力一抖，一下子就把被子掀到了床下。
　　啊！不能……周舜卿差点惊呼出口。
　　好吧，她的嘴现在还被堵着呢，此刻就算想叫也根本叫不出声。
　　不过身体骤然一轻后的那种凉爽感觉袭来，令她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回过神来，情不自禁蜷起四肢缩作一团。
　　彭向明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伸手给她比划了一个脱衣服的手势。
　　周舜卿拼命地摇着头，这已经够荒唐的了，你可别得寸进尺啊！
　　彭向明笑笑，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抓住她头发把脑袋摁在了周玉华的臀缝上……
　　要……要干嘛？周舜卿一下子慌了，挣扎着就想往后缩。
　　「舔……」彭向明把嘴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命令道。
　　变态啊，让我舔这玩意，一会儿老妈发现了还不打死我？周舜卿又羞又怕，虽然依旧不敢出声，可是挣扎的更用力了。
　　此刻的周玉华却不满意了，后面正感觉舒服着呢，突然就不舔了？
　　「主人，还……还要嘛……」老阿姨扭了扭雪白的肥臀，像极了一个撒娇要糖吃的孩子。
　　老妈你……能不能别那么骚啊？
　　周舜卿一脸的黑线，她此时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一个恍惚间小嘴就堵在了老妈肥美的肉缝上，里面满满的鲍汁霎时迸了出来，迅速地打湿了她的唇。
　　事实证明，成熟女人的这种满含荷尔蒙气息的体液即便是对女人，也是有着充分诱惑力的，周舜卿呼吸一窒，顿时感觉浑身骚热，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快……快舔……里面痒死了……」周玉华急切地催促，屁股摇的更快了。
　　周舜卿无奈，心里暗骂着，伸出颤抖的小舌在肉缝上舔了一下，感觉那里湿湿的，滑滑的，略微带着一种酸涩的味道。
　　彭向明引导着她如何用手扒开眼前两片臀丘，使臀缝翻开的缝隙更大一些，如何伸舌头去舔里面鲜嫩的蚌肉。
　　拿不定主意的周舜卿脑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跟着照做。
　　这下可好，彭向明就被解放出来了，他从背后搂着周舜卿，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领，一边摸索着去解她衣服。
　　周玉华渐渐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本来她都快高潮了，屁股后那家伙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越来越不中用了，原本的鸡巴换成了舌头不说，而且舔的也越来越敷衍了。
　　突然，大床似乎……动了一下。
　　很快，又是一下。
　　不对，这可是进口的高级乳胶床垫，怎么会无缘无故震动？
　　不动声色间，周玉华突然用力把身体一歪，向侧方翻滚过去，然后努力扭过头望去……
　　这下母女俩终于四目相对了。
　　「啊……」
　　周舜卿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脸，她此刻全身赤裸，像只小狗般趴在床上，同样一丝不挂的彭向明正跪立在她臀后，如君王般高高在上，握住她纤细的腰，用力挺胯冲击着。
　　「你……你……不是……去排练了吗？」惊讶之下，周玉华有些结巴，虽然她猜到了女儿可能难逃毒手，可当她真正亲眼目睹时，却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我……我……请假了……」周舜卿捂着脸不敢看自己的母亲，她此时恨不得夺路而逃，可身后那流氓正死死地摁着她，那根粗的吓人的东西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冲刺着，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捣的粉碎。
　　「彭向明，你混蛋啊！」周玉华突然想到自己方才的丑态全被女儿看到了，不禁玉面飞红，恨得咬牙切齿。
　　完了！这下她的形象算是全毁了，以后在丫头面前……还有什么脸？
　　彭向明根本不理她，索性也不控制了，双手握住周舜卿的细腰加快了冲击的节奏，啪啪的鼓掌声顿时变得高亢了起来。
　　周玉华感觉小腹才平息的邪火重新烧了起来，秘洞里也是痒痒的，竟又有了几分泛滥的趋势。
　　这是母女同……啊，呸呸，我在想什么，明明是不合伦理、有悖道德的羞耻行径，竟然会让我感觉兴奋起来……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周舜卿，你还要不要脸！」周玉华把目光重新投向自己的女儿，她手脚被绑了无法动弹，要不然非过去给她一巴掌不可。
　　「你你……赶紧回学校去！」周玉华心里一热，女儿若是走了，就又剩下自己单独面对彭向明了。
　　周舜卿已经把手撑到了床上，她低着头，齐耳的头发柔顺地垂下来，将将遮住了面孔，虽然她不敢抬头看母亲，可嘴里却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我不！」
　　彭向明嘴角不由上挑，事情发展果然跟他预料的完全一致，底裤都掉个精光的周玉华到了此刻还想维系她家长的面子，那么卑微到极点的周舜卿别无选择，只能反抗。
　　没想到把周玉华手脚全绑起来还是一手好棋呢，此刻一个只剩嘴上功夫的纸老虎，威慑力直线下降。
　　彭向明拍拍周舜卿的屁股，然后把鸡巴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
　　女孩有些茫然，她的眼圈已经有些红了，明媚的双眸盈盈欲泣，虽然嘴里说着不肯离开，可心里其实恨不得马上躲起来，如此就不用再面对这种复杂的局面了。
　　彭向明去了周玉华的房间一趟，带回来几个大小不一的电动阳具，随便往床上一扔，又重新上了床，抱起周玉华叠放在了周舜卿的身上，母女俩此时全都一丝不挂，胸贴着胸、脸对着脸、鼻尖碰着鼻尖，四目相对、呼吸可闻。
　　「你……你要干嘛……你先放开我……彭向明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周玉华羞愤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感觉到一根熟悉的巨物穿透了自己的菊门，再一次强劲地冲进了她的体内。
　　周玉华张大了嘴巴，嘴唇哆嗦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偏偏眼前的死丫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一副恍若被吓到了的模样。
　　这下可真完犊子了，当着女儿的面被男人操，还是个跟女儿差不多年龄的年轻男人，而且被操的还是屁眼……你说她有多少脸面丢不光？
　　「啪……啪……」年轻的肉体撞击着她丰满浑圆的屁股，粗硬的肉棒在她直肠里横冲直撞，在极度的羞耻与紧张下，她的身体始终无法完全放松，紧缩的菊门把每一次摩擦都被放大……
　　她此时的表情想必很精彩，她似乎看到女儿目光中的鄙夷和不屑，但她无法斥责，无法辩解，甚至都无法躲避，只能认命般闭上了双眼。
　　彭向明其实已经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了——长时间的捆绑会对女人的身体造成损伤的——但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动作，只是在一次次抽插下喘息着、呻吟着……
　　此刻的周玉华还记得自己是一个母亲，所以在周舜卿面前，她一直在压抑体内越来越高亢的快感，努力去维系她虚幻的尊严，尽量延迟崩溃的时间。
　　「嗡……」彭向明捡起一个大号的电动阳具，启动了电源开关。
　　粗大的按摩棒被一下子摁进周玉华水淋淋的蚌门里，高频震动着向洞里深处钻去。
　　「嗯啊——」周玉华闭着嘴，从喉咙处发出一阵长长的嘶吼，这根巨大的按摩棒的插入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令她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
　　高潮，如期而至。
　　这次甚至远远超过了周玉华以往经历的任何一次巅峰，强烈的快感使她整个人都痉挛了，瘫在女儿身上无法自控地抖了起来，秘洞里一股热流如潮水般涌出，如花洒般喷了出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彭向明一愣，在现实中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观」，他反应很快，一把扯掉还在震动的假阳具，把自己的真家伙从屁眼里抽出，对准喷水的部位捅了进去。
　　这波春潮澎湃，不进去亲身感受一下爱潮喷涌的洗礼，岂不是亏了？
　　周舜卿被吓呆了，虽然她一直被老妈压着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对方喷出的道道水流却实实在在地溅射到了她的腿上。
　　老妈这是……尿了？
　　而且……还在哭？
　　没错，周玉华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无声中涕泪俱下。
　　我去，彭向明你丫也太欺负人了！操我妈就操我妈吧，怎么把尿都干出来了，至于嘛！
　　感受到周舜卿的神色变化，彭向明把周玉华推开，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你……你要干嘛……」周舜卿缩了缩身体，有点胆怯地扫了彭向明一眼，「还……还要来呀……我妈都……那样了……你怎么还不够？」
　　「都哪个了？别乱说！」彭向明微微一笑，伸手摸起了她柔软的奶子，他今天状态竟然出奇的好，到现在依然保持着「一柱擎天」的姿态，没有丝毫要放水的意思。
　　「别、别弄我了，我得……看看我妈去……」周舜卿扭头向老妈望去，只见周玉华此时正头朝外缩作一团，看不见是什么表情，时不时地还抽搐一下。
　　彭向明捞起周舜卿的一条腿，顺势把胯部贴了过去，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他索性就「二」到底了。
　　「妈……你没事吧？哎……妈妈呀……停停……胀死我了……彭向明你个臭流氓……怎么一下子变粗了这么多？」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享用完周玉华的老逼，再来弄周舜卿的小嫩逼，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往里一推又滑又爽，简直太踏马舒服了，雄壮的棒子在新鲜的肉肉裹下，像头拴不住的野马，四周那恰到好处的压迫感简直无处不在，整个鸡巴像是陷入了天堂般的美妙。
　　周舜卿哼唧着，偷偷斜眼望了望周玉华，可此刻的老阿姨哪里还有脸回头？
　　彭向明把她那两条令人窒息的大长腿扛到肩膀上，开足马力冲了起来。
　　…………
　　清晨，在卫生间里，母女二人每人一个大号的洗衣盆，搓洗着一夜荒唐留下的痕迹。
　　昨晚三个人一口气折腾到凌晨三点多，累的筋疲力尽了才停下，周舜卿房间那张床作为主战场，上面已经一片狼藉，眼瞅着不能睡人了，于是周玉华把彭向明安排到客房休息，她跟女儿一起睡主卧。
　　母女俩一夜无言，一大早却又不约而同地都没睡懒觉，一起来到周舜卿房间，把弄脏的被褥床单全都拆下来清洗。
　　「行了，这里不用你了，回去补一觉吧。」周玉华有些心疼女儿，但其实她自己也像是散了架般疲惫，只不过一直在强撑着。
　　周舜卿像是没听见似地，低着头一言不发，手上始终在搓洗着床单。
　　周玉华皱了皱眉，一把夺过女儿手里的床单，压低了声音道：「我床头柜里有毓婷，你去拿两片吃，记得要喝热水冲服。」
　　「嗯……」周舜卿站了起来，刚要走却又停了下来，「那你……用不用？我给你也拿两粒？」
　　「不用管我，照顾好你自己就行。」周玉华有点烦躁了。
　　虽然昨晚确实有点爽过了头，但其实老阿姨头脑里还是很有数的，彭向明这一晚上统共射出来四次，她一直掐着时间，把这四次全都留在了自己的体内。
　　这四次中有两次射在她直肠里，一次浇在花心，只有一次是在插着周舜卿，感觉到他快喷了，于是她不顾两人的脸色，硬是把鸡巴拖了出来，结果刚她刚张嘴把龟头含进去，那一股股的浓精就像是出了膛的子弹般射进了她嗓子眼里。
　　不过虽然彭向明没射在周舜卿身体里，可这种事却是绝对不能赌的，但凡一只小蝌蚪游进去都可能铸成大错，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可是最容易中奖的。
　　至于周玉华自己，她倒并不是很在意，已经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了，哪儿这么容易受孕？
　　当然，她这么做也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一晚上下来，她被弄高潮了起码有四五次，早晨起来全身酸痛无比，几乎都无法动弹，从小逼洞口到菊花门，直到现在还肿着呢！
　　天知道昨晚要是没有自己，就舜卿那个渣五的笨丫头能撑几回合，彭向明这个老司机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给……」虽然她说不要了，但女儿还是把药送到了她面前。
　　于是她也不矫情，接过水和药就吞了下去，毕竟即便是概率很小，也不是毫无风险。
　　「他起来了没？」
　　「没……没有吧。」周舜卿脸上不由一红，难怪人都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昨晚那坏蛋还威风八面呢，不想今天早上直接就起不来了。
　　「我去看看……」周舜卿飞快地走了。
　　哎……周舜卿抬了抬手里的水杯，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丫头……没救了！
　　不一会儿，客房就有动静了，床垫弹簧咯吱声，女人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压抑着的呻吟声，然后都化作一种无法形容的节奏震动……
　　周玉华又叹了口气，低头把手中的床单塞进洗衣机——这蠢丫头，又送上门去给人叉叉了，好在这回……已经吃过药了。
　　不管她了！

第四十七章、周玉华的算计
　　祝梅带回了《囚鸟》的正式合同。
　　交情归交情，价钱归价钱，该提的条件就必须明确到纸上，不过总体来说，鉴于周宇杰跟彭向明之间形成的某种「特殊关系」，所以基本没费什么周折合同就谈妥了。
　　去之前彭向明就定好了调子：不超过凤凰于飞价码的话，对方给多少算多少，不还价；若是超过了凤凰于飞，那多的部分也不要。
　　哪怕直到现在，彭向明也觉得，周宇杰算是自己在音乐圈很重要的人脉之一，而且一直以来，他对自己也堪称大方。
　　所以，卖歌50万，监制10万，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价格了，哪怕将来自己会更红，也是多一分都不要！
　　当然，在这里顾全了交情，大旗唱片那边发行销售的分成比例还是可以谈一谈的，这也是为以后的合作奠定一个基调。
　　最终的结果，是彭向明在卖歌五十万，监制十万的基础上，又拿到了12……5%的销售分成，这比之前凤凰于飞的12%稍微高了一点。
　　彭向明基本上满意。
　　…………
　　周五晚上，一家饭店的小包间里，彭向明又一次见到了周玉华和周舜卿母女两个。
　　周玉华有些珠光宝气，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
　　周舜卿则是穿了一身干绿色的连衣裙，裙子垂到脚背，但是却有一点露后背的那种，感觉上像是晚礼服。坦白讲，这个颜色的衣服，一般女孩子是不敢穿的，压不住很容易显得又黑又矬，必须有足够的自信才敢穿。
　　记忆里，彭向明在柳米的衣柜里，好像见过一条类似颜色的裙子，只是从来没见她穿过。
　　而周舜卿穿这样的一条裙子出来，显然是很有底气的。
　　她本就是模特级的身材，个子高挑，身姿挺拔，身材够好皮肤也够白，穿上这样一条裙子，居然带了点仙气飘飘的感觉，让彭向明初见之下，看呆了少说有两三秒钟，才尴尬地回过神来。
　　当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少、低调，只偶尔会抬起头来偷偷地瞥彭向明一眼。大部分时候，都是周玉华在热络地跟彭向明喝着酒聊天。
　　她甚至连吃也很少吃，还是那样，每道菜夹两筷子，加一起能吃几口米饭，就停下了，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扮木偶。
　　饭店不大，也不算多高档，不讲什么排场，就是吃点饭、喝杯酒、聊聊天而已。
　　周玉华在歌坛纵横叱咤多年，阅历丰富、人脉极广，她人又很会说话，在这种场合不提要求只谈交情，一个劲的恭维彭向明，所以聊起天来还是很愉快的。
　　酒喝的差不多了，她出去上洗手间，彭向明这才有机会跟周舜卿搭上几句。
　　但这个时候，女孩却忽然抬起头来看他，本来一直冷着的脸突然多了一丝调皮的笑意，眨了眨眼睛，伸手指指他放在桌角的手机，说：「好像有人给你发微信了。」
　　彭向明愣了一下，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一看，果然有一条新消息。
　　周舜卿：彭向明，你最近怎么不爱搭理我了？
　　彭向明抬头，讶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回：没有啊，最近是有点小忙，但不要紧，过两天我找你出去玩。
　　周舜卿：这几天我妈没审问你吧？
　　彭向明：审问我干嘛？我又不是她儿子。
　　周舜卿突然「扑哧」一笑，飞快地白了他一眼，又低头打字：她最近老爱问我咱俩有没有关系，真烦死了！
　　彭向明：那你是怎么说的？
　　周舜卿：我啥都没说，她问她的，我偏就不吱声，急死她！
　　彭向明笑着摇摇头，有没有发生关系周老妖精还会看不出来？之所以这么问，无非是想让周舜卿自己说出来，毕竟有些条件她提还是女儿提，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彭向明：那你们今天约我出来干嘛？
　　周舜卿：是她约的，你问她。
　　彭向明：聊了半天，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周老师就是啥也不提，难不成真是给我庆祝来了？
　　周舜卿：她自己不说，那就是想让我跟你说了，你看吧，她这次上厕所没十分钟回不来。
　　彭向明：那你就说呗！
　　周舜卿：彭向明，你喜欢我不？
　　彭向明笑了：那当然了，我第一次看到你，心脏一下子就不会跳了。
　　姑娘撇撇嘴，回复：我不信，你可是一直在欺负我。
　　啧……
　　这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其实就是馋你的身子？
　　彭向明想了想，放下手机，冲姑娘打个响指，终于惹得姑娘放弃了手机屏幕，看过来，然后他忽然一下掀起自己的T恤，露出胸膛，手掌做刀，面容冷峻地在胸口猛然一划，随后弃刀，摸起筷子，做夹取状，从自己胸口夹着一筷子空气出来，欠身，放到了对方面前的小碟子里。
　　姑娘从头到尾目瞪口呆。
　　放下筷子，又抄起手机，给她发过去三个字：尝尝看。
　　姑娘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整个人如冰川解冻，就连动人的眸子也眯成了弯弯的月牙。
　　真好看！
　　这一笑之后，笑容竟似收不回去了一般，姑娘很快就抬头，忍着笑的模样，看着彭向明。
　　彭向明伸手，很郑重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姑娘又忍笑。
　　但忽然，她眨了下眼睛，竟真的摸起筷子来，夹起碟子里的那一团空气，张开嘴，放进了嘴里，还装模作样地嚼了几下。
　　彭向明脸上也露出笑容，在手机上输入：滋味如何？美味否？
　　姑娘的手机叮咚一声，她摸起来打开，看见这句话，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忽然就响起了推门声，高跟鞋的声音随后传来。
　　一瞬间，彭向明正襟危坐，姑娘面无表情。
　　周玉华走进来，见状惊讶地说：「你们俩就这么干坐着呀？你说你们，都是年轻人呀！
　　我还记得我年轻那会儿可愿意聊天了，你们也真行，居然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干坐着？」
　　说这话时，她主要是盯着自己的女儿，有些怒其不争的感觉，转过头来，看向彭向明的时候，已经又露出笑容，说：「向明啊，舜卿她一直都这样，不愿意说话，你多说，多跟她聊聊，我都怕她闷出病来！」
　　「嗳，我知道了周老师。」
　　周玉华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判断又产生了疑问，这俩人之间……不像是有过什么恋情之类的啊？
　　女儿的表现倒是符合她以往的性子，可彭向明绝不是个安分的主，弄自己时简直花样百出，现在想起来腿还哆嗦着呢，没道理见了舜卿这么位大美女都不去撩一下。
　　所以眼前一定是假象，两个人八成都是装的！
　　上次她虽然被彭向明说的哑口无言，可回家后细琢磨，还是有些不服的，但她没有训斥女儿，而是在暗中慢慢观察。
　　以她的聪明，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一直以来她都太过于强势了，因此造成了周舜卿自卑又叛逆的性子，于是这次做专辑，她打算多「尊重」一下女儿的意见，这才有了今天的会面。
　　彼此又碰杯子，小饮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周玉华笑着说：「我们娘俩今天来找你，其实……挺冒昧的。」
　　彭向明赶紧说，「客气了，我跟周老师您，还有舜卿都挺投缘，也没当过外人，有啥事您尽管说。」
　　的确没当外人，娘儿俩的里里外外都熟悉的不能再熟了。
　　周玉华笑起来，「你呀，真是太客气啦！你在创作上的才华，我可是很佩服的，年轻一辈里，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您过奖了！」
　　周玉华沉吟片刻，忽然又说：「最近我的工作室，想给舜卿出一张专辑，你觉得怎么样？」
　　来了，这才是今天要说的重点吧？
　　彭向明表现出稍微错愕了一下，附和道：「那挺好啊！」
　　他心里当然遗憾了，周舜卿出身名门，嗓音条件得天独厚，自小的熏陶也是绝大多数歌手拍马难及的，几乎可以预见，她会成为驾驭很多风格的能力都很强的顶级歌手。
　　再加上她的颜值，就算拉到美女扎堆的影视圈里，都能吊打一片，在流行歌坛更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可以说，无论内在外在，她都具备了碾压级的水准。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给她量身打造一张专辑，甚至只用一首合适的好歌，立刻就能让她红透大江南北！
　　所以当初刚第一次见面，彭向明就一下子上心了，当时的感觉，几乎荷尔蒙灌脑，后来自己要开工作室，要自己做歌，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果能把周舜卿签下来，那可就真是爽歪歪了。
　　出于这种心思，当他给《大宋风云之平娘传》做片尾曲时，也是第一时间就想到让周舜卿来试试。
　　可是，就凭他现在这样一个草台班子，是不可能签下她的。
　　如果周舜卿只是她自己，彭向明说不定还真就坑蒙拐骗色诱利熏的争取一下，但她却有周玉华这样一位在业内沉浮了二十几年的妈妈，所以就只能选择放弃了。
　　虽然放弃了，却仍然还有点念想、不太死心。
　　他觉得，随着自己开始走红，一是创作天才这个人设的份量在加重，二是手里掌控的资金也渐渐雄厚起来，未来某天说不定还能有机会能惦记她一下。
　　但是签下她，仍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普通人签第一份歌手约，比如吴冰、胡灵灵或者蒋纤纤，条件都是异常苛刻的，五年以上是起码的，签约之后也不会给任何出唱片专辑的承诺，每个月也只有一点保底的工资，这也叫「白约」。
　　白纸黑字，几乎不付出什么代价，就拿下了一个歌手的五年甚至十年。
　　一个签约歌手，从「白约」，熬到年份约、专辑约，是充满了艰难险阻的一条路——白约续了两次、卖身十年，却还没出过一张专辑的歌手比比皆是。
　　但周舜卿显然不在此列。
　　无论她签约的是哪家唱片公司，也一定会是直接谈年份+专辑。
　　她的声音条件，她的唱功，她的颜值，当然也包括她的家庭，无一不是碾压绝大多数人的存在，这种人，不出道则已，只要出道，绝不接受低待遇。
　　甚至如果她能耐心地多等半年，别人可能不确定，但彭向明心里清楚，《历史的天空》
　　一出来，一定会带给她极高的声誉和广泛的赞美。
　　到那个时候，她会更值钱！
　　然而，现在可好，谁也不用惦记了，人家她妈用自己的工作室把女儿给签下来了。
　　事实上，周玉华在圈内人脉极广，自身又经验丰富，她给周舜卿做专辑，是既不缺约歌的门路，也不差监制的能力，宣传方面更是不在话下。
　　说不定现在跟自己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她已经连发行公司都谈妥了。
　　所以，即便是彭向明，也只能道一句「恭喜」。
　　恭喜之后，彭向明下意识地又扭头看了周舜卿一眼，满眼的不舍。
　　这很可能是个出道即天后的存在。
　　周玉华详细给他讲述了一遍自己的打算。
　　《三国》计划在十一月份开播，而且是在华通有线电视网播，作为国内最大的有线电视网，据说已经拥有七千多万订阅用户了，每年冬季的独播大剧更是全民期待，现象级神剧更是层出不穷。
　　更何况这次可是《三国》，首季就投资六个亿的《三国》。
　　周玉华对《历史的天空》这首歌有着极高的评价，她判断，随着电视剧的开播，作为演唱者的周舜卿应该会有一个相当高的热度。
　　如果在这段时期内，也就是从开播到春节前，能及时的推出她的首张专辑的话，很有可能会借着这股热度，一下子起飞。
　　甚至于，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透露，还想发动一下老关系，争取在专辑上市后，能有机会让周舜卿上一下春晚，再增加一层曝光度。
　　老实讲，这真是个好算计！
　　周玉华不愧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大牌歌手，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论机巧、论力度，彭向明是自叹弗如。
　　周玉华显然也很得意自己的这番筹划，不过得意过后，她还是很快就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我本来打算找你邀歌的，你的创作能力，我一直都特别欣赏，尤其你创作的路子，跟舜卿特别合拍，你们算是天作之合了，但现在呢……」
　　说到这里，她扭头看看周舜卿，然后才说：「她的专辑，我本来是想由我来制作的，然后找几位老朋友，负责帮忙给监制一下，但最近几天聊这个事情，舜卿说，她还是希望能让你来给她做，她说她喜欢跟你一起工作的感觉，也觉得你比较了解她的想法，所以你看……
　　」
　　「哦……」
　　这回彭向明不得不迟疑了。
　　而且也不得不实话实说，「周老师，您是知道的，我特别喜欢舜卿的嗓子，能给她做歌，对我来说很享受，真的是很享受的感觉！所以……但是我也没办法，这回我恐怕是接不下您这个差事了。」
　　顿了顿，他解释，「我开学就大四了，这个您知道，我是学导演的，毕业论文就不用说了，关键是我们导演系还有个要求，要求每个毕业生必须拍一部毕业短片，再加上我的工作室跟大旗唱片那边，是签了发行约的，到年前，我必须得再做几首歌出来，而且我还接了一部电视剧的配乐……」
　　说着说着，连他自己都苦笑起来，「您看，我就算是每天都逃课，一节课不上……我这，呵呵，哪还能还抽得出时间来？」
　　「哦，这样啊！」周玉华不免有些失望，她虽然没说出来，但在她的谋划中，拉上彭向明会是一个极大的卖点。
　　周舜卿的脸色也暗淡下来，露出一抹不甘的神情，她才是真心的失望。
　　「那……你看这样行不行，」周玉华想了想，不甘心放弃，「制作由我自己来，你费心给舜卿写一首，只要一首……主打歌，行不行？」
　　彭向明迟疑了一下：「这个……我还不知道这张专辑的风格呢……」
　　「那没问题，我已经收好七首歌了，等会儿你去我家看看，心里也有个数。」
　　她停顿了一下，又转向周舜卿：「舜卿，你不是还要排练国庆晚会的合唱吗，自己打车回学校吧。」
　　「知道了！」周舜卿一脸不情愿地离开了。
　　彭向明注意到，周舜卿在临走前，很隐蔽地冲自己敲了敲手机。
　　周玉华今晚喝了不少酒，但她来时没开车，而且她乘坐的也不是她原来的那辆奔驰，换了一辆大型MPV，还专门找了位司机开车——周玉华是行内老手，看来她这是真的做好准备，要重新出山为女儿操刀运作了。
　　上车后，彭向明坐在后排，周玉华犹豫了一下，打开副驾驶门坐了进去，司机是刚找的，还不是很熟，万一彭向明有点什么动作，她现在可完全招架不住。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很隐蔽地往后座暼了一眼，这冤家，还真让人把持不住啊！
　　彭向明此刻正扒拉着手机聊微信呢，不出意料的，刚上车不久周舜卿的讯息就发过来了。
　　周舜卿：彭向明，你一定要帮我[加油][加油]彭向明：怎么了？
　　周舜卿：我不想让我妈给我做专辑[郁闷]周舜卿：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也不管我怎么想，一点都不尊重我，收歌根本不问我的意见，如果让她给我做，这张专辑肯定特别难听！！！
　　彭向明：不至于吧，你妈好歹也是大歌星，做张唱片应该没什么问题[摸头][摸头]周舜卿：你是不知道，我妈选歌的思路特别奇葩，而且她真的很早之前就已经落伍了。
　　彭向明：那我也没办法啊，你的合约已经签在她那了，别人谁也插不了手，而且……新专辑她已经收了一大半了，摆明也没打算让别人做啊，今天得亏我推了，估计她本来的意思就想让我监制，只是打算让我给你写首歌吧？
　　周舜卿：[抓狂][抓狂]气死我了，她一直都是这么精于算计！
　　周舜卿：不行，你要帮我出口气，待会儿你们要是上了床，一定得可劲地恁她，让她一天……三天都爬不起来！
　　彭向明：[汗][汗]操你妈？
　　周舜卿：[偷笑]操吧，别给我面子，到时候拍张照片发给我，看她以后还有脸凶我！
　　…………
　　回到家里关上门，周玉华从那个叱咤歌坛的明星歌后，一下子变成了贴心的小女奴。
　　「主人，让我服侍您沐浴更衣吧。」
　　彭向明神色古怪地扫了满脸酒晕的周玉华一眼，老阿姨还真是个戏精，这双重角色切换起来简直毫无滞碍。
　　那还看个屁的歌谱！彭向明的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嗯，那个……周……」这时候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了。
　　周老师……周阿姨？好像都不太适合；玉华……华姐？感觉又有点过于亲昵了，对方最盼望的，其实是一场简单粗暴的SM。
　　「嗯，我听着呢……」周玉华轻轻瞟他一眼，眼波流转，双手低垂似乎紧张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个……周姐……」彭向明想了想，「你先去找点……绳子之类的拿过来吧……」
　　「啊！要惩罚我吗？」周玉华表现出一副受惊的样子，脸上的红潮却在不知不觉中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领。
　　周玉华走进了卧室，从床底搬出一个纸箱子，打开后却把彭向明吓了一跳。
　　卧槽！
　　绳索、皮鞭、手铐、口塞球、蜡烛、乳头夹、浣肠器、按摩球、电动阳具……总之彭向明能想象到的SM工具这里是应有尽有！
　　老司机啊，难怪飙车这么快！
　　彭向明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主人，要不要先去冲洗一下？」周玉华小声提醒他。
　　「好，先去洗个澡。」彭向明恍然大悟，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周玉华抿嘴一笑，跟着他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从箱子里捡起一个灌肠器，然后追了进去。
　　一般来说，四十几岁的女明星根本看不出老来，她们每年在保养身体方面至少要花几十万甚至几百万，有的明星甚至六十多岁了依旧皮肤柔润宛若少女，周玉华虽然没那么夸张，但是跟周舜卿站在一起时，像姐妹仍然多过像母女。
　　彭向明把周玉华抱在怀里，犹如抱着一件完美的瓷器，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腻，手指划过时依旧充满了弹力。
　　这真是一具完美的座驾，略显圆润的车身却是老司机眼里最完美的「舒适款」，一对36E的大灯虽然由于重力，无法像小女生那样保持翘挺，但依然呈现出美丽的弧线，顶端紫红色乳头看起来湿润润的，丝毫不显干瘪。
　　关键还是抗造，油门你可以直接踩到底，她完全能承受住你持续不断的，最疯狂的冲击。
　　彭向明的油门此刻正插在老阿姨的嘴里，她的口活也绝对在水准之上，舔的小彭同学很舒服。
　　老阿姨坐在马桶上，她的肛门里塞进一个浣肠器，进水管接在温水龙头上，水流从入口灌入，然后在她体内直肠处的出口流出，最后在水压作用下从肛门入马桶，只用了几分钟，就把她肠道内清理的干干净净。
　　这过程当然不会很舒服，但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心里反而期待着下一刻的到来。
　　彭向明抱着洗白白的周玉华出了浴室，然后用绳索把她绑了起来，周玉华收藏的绳索可不是彭向明家那些包装麻绳，材质要好的多，非常有弹力，会随着人的挣扎而越收越紧，把周玉华捆的牢牢的，硕大的乳房甚至被勒成了葫芦型，有些部位都充血红肿了起来。
　　周玉华却浑然不觉，或者说她身体有多痛苦，心里就会感觉有多舒爽。
　　「主人，用……鞭子……打我……」
　　说实话，彭向明并不是个合格的施暴者，他几乎每个动作都需要经过周玉华的提醒，但是慢慢地，他也喜欢上了这种游戏。
　　彭向明取出皮鞭，不是骑马打牲口那种皮鞭，而且类似于拂尘的一束皮条子，打在身上快感更大于疼痛的。
　　但是打多了也会疼，屁股也照样会红会肿。
　　周玉华亢奋起来了，十几年没这么嗨过，她的身体其实渴的要命，这些道具买回来大部分还没用过，她每次只能在脑海里自行想象被虐待的场景，在今天终于变成了现实。
　　彭向明凑在她耳边：「要不要去舜卿的房间？」
　　周玉华一惊，从情欲中恢复了几分理智：「别，丫头这几天……经常回来的。」
　　那就更得去了。
　　彭向明嘿嘿一笑，抱着她离开了主卧，熟门熟路的拐进了周舜卿的房间。
　　房间里虽然有点暗，其实大部分东西还是能看清的。
　　彭向明把她放在床上，正准备伸手摸灯的开关，蓦然间，在黑暗里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卧槽！周舜卿啥时候回来了？
　　没听到有开门声，八成是刚才在浴室洗澡的时候。
　　丫头此刻正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被子里用手捂住了嘴巴，身体如鸵鸟般一动不动，睁大了眼睛略带惊恐地看着彭向明。
　　微信上聊天再怎么大胆露骨，现实中的她也还是那个卑微胆怯的丫头，在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人抱着她最害怕的人联袂而至，一下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他……真的过来操我妈了，还就当着我的面，谁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呀？
　　在线等，挺急的！
　　被捆得像只粽子似的周玉华此时屁股对着周舜卿，根本没看到自己的女儿，在抱怨了彭向明几句之后也就认了，反正女儿去学校了，用一下她的房间也无妨，明天早上给她换套床单就是了。
　　「主人，要不要把灯打开？」她在作死的路上渐行渐远。
　　「嗯……好。」彭向明点点头，把她翻了个身，面朝下跪伏在床上——因为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如果面朝上的话会压的手不舒服——然后摸着开关打开了灯。
　　周舜卿差点叫出声来，黑暗里她还可以用「你看不见我」的借口骗自己，这一开灯教她如何自处？
　　彭向明冲她笑了笑，摆摆手作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一直以来，他都有三个双飞的梦想：齐元和柳米这对冤家、周玉华和周舜卿这对母女、吴冰和陆媛媛这对姐妹花。
　　本以为最容易实现的是那对姐妹花，可没想到在不经意间，母女俩最先凑到了一张床上。
　　机会既然已经来了，那就绝不能放过！
　　周舜卿本来是想跑掉的，可突然觉得四肢一下子就软了，仿佛全身的力气在突然间被抽干，甚至连挪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
　　周玉华在撒娇：「主人……还要打屁股……」
　　周舜卿一脸暴汗，老妈你就不能矜持点吗？
　　皮鞭没带过来，彭向明也不想再回去拿，他怕自己一离开，周舜卿也跟着跑掉了。
　　「啪！」
　　周玉华此时的姿势正好把屁股撅的高高的，他索性直接用手拍，毫不怜惜地用力一巴掌，令本来就有点红肿的屁股上，又多了道五指印。
　　周舜卿的心紧跟着就是一抽搐，啧啧，老妈你屁股都被打肿了呢，不疼啊？还有臭彭向明，干嘛这么用力？
　　好在彭向明只打了几下就收手了，他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冲着周舜卿晃了晃，然后顶在了周玉华的屁股上。
　　一米半的双人床其实并不大，周舜卿的头离着她妈的屁股已经很近了，稍一抬头就能看到，老妈那圆润的大屁股正很羞耻地向上撅起，彭向明则叉开双腿骑在上面，黑黝黝的大鸟垂下来，顶在臀沟最中心的位置。
　　每一处细节都纤毫毕现，尽收入她的眼底。
　　好羞耻！
　　嗯？好像不对啊，彭向明怎么顶在老妈的屁屁上？是不是搞错了？
　　周舜卿还没来得及提醒彭向明，就看到那根棒子突然短了一小截，整个龟头都消失不见了。
　　呀！坏蛋，你在搞什么？那种地方也能弄吗？
　　周舜卿只觉得自己的菊花也跟着一紧，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
　　「啊……好爽……用力……插烂我的……臭屁股……」周玉华浪叫出声，这可是在自己家，她有什么好顾忌的？
　　周舜卿顿时感到三观都崩坏了，这哪里还是那个精明强干、天天板着脸指手画脚的老妈？换个窑子里的姐儿过来也不过如此吧！
　　但她清楚自己没有资格说老妈，离婚这么多年，因为自己的存在，她基本上还是非常自律的，以前自己年龄尚小不懂事，现在长大已经明白了，一个女人单身十几年会有多么的煎熬。
　　「噗嗤——」
　　插入还在继续，粗若儿臂的肉棒仿佛一根钎子，在毫不留情地往肉里怼，小小的菊洞被扩张到最大，才堪堪容纳了巨物的的光临。
　　周舜卿偷偷伸手戳了戳自己的屁股，不由打了个激灵，她的菊花洞口的褶皱收缩着，竟连最细的小指头也插不进去。
　　我……不行，彭向明你休想！

第四十六章、连襟加邻居
　　红了的感觉是什么？
　　十天以前，彭向明根本没感觉自己会红；五天以前，他在电梯里被人握着手，在停车场被人追着乞求，只希望他能拿出三分钟来听听某位歌手的声音，他感觉很是新奇。
　　再后来连齐元都听到了追梦人，那不用想，她知道了，就意味着赵建元、陈宣他们都知道了，就连柳米也专门打了个电话过来。
　　于是，好像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追梦人了，都知道彭向明已经算是一位正式的歌手了，也知道他这个歌手，貌似已经红了。
　　而且他们基本上都不是因为收到彭向明的通知才知道的，都是被追梦人自身渐次波及开的影响力，所辐射到的。
　　所以彭向明就感觉很奇妙，产生了一种「我真要红了」的兴奋。
　　追梦人在正式上架开售的九天，销量正式突破了五百万张大关，他开始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自己的确是已经红了。
　　这个成绩，甚至远比大家过去最乐观的估算还要凶猛一些，因为中间被各路自媒体们带起的那一波风潮，带给了这首歌大约三天左右的热度极为高涨的爆卖，这就使它忽然获得了一个极大的加速。
　　它甚至创造了最高单日销售193万张的好成绩。
　　当然，既然被称为爆卖，就证明肯定不是正常的，在经历了那几天的火热之后，它的销量很快就下滑、并回归到一个比较正常的位置上。
　　在销量迅速冲过五百万张大关之后，事实上就在它冲破五百万张的当天，日销量就已经掉下了百万张，并一路下滑，两天后落到了日销六十万张左右，再过两天，也就是前天，落到日销五十万张。
　　这个数据，比起那些顶级流量的新生代偶像歌手们，动辄上架首日销量破千万张，甚至破两千万张来说，貌似实在是没什么值得称道的。
　　然而不得不说，在网络音乐时代，销量似乎已经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数据了，而数据，也已经并不能真正代表影响力了。
　　过去无论是从黑胶时代，到磁带再到cd，很少有歌迷会一次买几百几千几万盒，再喜欢的专辑，顶天了也就多买几盒送人或收藏，这已经算是很铁杆的粉丝了。
　　但网络时代却完全颠覆了你的想象，点开专辑或者单曲购买，下面可以直接填写购买份数，无论你购买多少份都行，它不过是一种虚拟的货物，不需要发货，仅仅只是提供给你一个密钥，让你随时都可以通过数字防盗系统验证去听、去下载而已，增加一张销量带来的成本近乎于零。
　　可偏偏，有些歌手的歌迷和粉丝，每次购买都会直接填上几百份、几千份，乃至上万份。
　　人家迷的是人，至于歌唱的如何，反倒不是最重要的。
　　但这就造成一个很奇葩的现象，即销量的数字已经完全不能等同于歌迷数量了，跟歌手在歌坛真正的影响力，更是毫无联系。
　　这还仅仅只是考虑粉丝购买，如果像某些公司为了推流量歌手，通过公司的力量对销量数据进行一些干涉，或者以砸钱的方式人为地把销量推到更高，那就更复杂了。
　　很多时候都是人红了，爆红，粉丝一大堆，心甘情愿为偶像贡献销量、砸钱，但偶像的作品在歌坛上却基本没什么存在感。
　　各有各的玩法。
　　在这帮人的销量数据面前，国内歌坛真正有地位的那些大佬的销售数据，都不怎么够看。
　　庞星有两张专辑销量破千万，最高单曲合计销量据说是三千三百多万张，是国内歌坛公认的顶级歌手，影响力巨大，但人家许志君发个单曲，在天天音乐上光预售就破千万张，上架七个小时销量就两千多万张了。
　　虽说后面的销售数据如何，许志君的背后团队一直都没公布，据说最终也就2300多万张，但七个小时破两千万张，这种超级逆天的数据，实话说，强如庞星也是要被吊打的！
　　像周宇杰，虽不是最顶级，但在国内歌坛也是稳稳的一线了，唱功、影响力、知名度，更是公认的厉害，是极强的实力派，单张专辑最高销量能达到七八百万张，单曲的最高综合销量甚至有一千六百多万张，可在许志君的数据面前，连边都摸不着。
　　但是庞星周宇杰可以任性地出新专辑，而许志君却是从来不做专辑的，顶天了出一张两三首歌的迷你碟。
　　庞星周宇杰还能在全国各地开演唱会，放出两万多个观众席座位还能全卖空。现场灯光一打，满坑满谷的人，一个出场，山呼海啸，一首红歌，万人合唱。
　　而许志君们是从来不开演唱会的。
　　他们都是出一首单曲，爆卖，开小型的线下歌迷见面会，二三十分钟结束那种，然后后期修一下音，放到网上让歌迷感受他的魅力，上节目，引起一片尖叫，拍电影电视，卖颜，接代言，各种帅，就这样，少则两三年，多则三五年，无法成功转型成真正的歌手，或真正的演员的话，就渐渐退下来了。
　　娱乐公司随时能推出新一代的高颜值艺人接班。
　　也因此，很多人都干脆认为，大家混得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圈子，那理所当然，就有很多人会对此极为光火，认为这帮人进来，纯粹就是破坏性的，并对他们的各种刷榜、各种鼓动粉丝刷流量、刷销量，深恶痛绝。
　　但追梦人显然不是这一路的，它显然是真正混歌坛、混唱片行业这个圈子的他的销量，一直都很实在，基本上是一份销量，就对应着一个歌迷。
　　所以追梦人的几百万销量，每一份都是实实在在的影响力。
　　加上很多歌迷即便喜欢，也可能并不会选择购买，而是继续一遍遍花着几分钱一次的价格去点播，所以理论上，在销量破五百万之后，说一句彭向明的歌迷破千万，还是比较有底气的。
　　而这种「红了」所带来的影响就是，过去都没人夸过的，现在连这么个租来的地方，都有人夸布置的真好了！
　　事实上，他这工作室自从开业到现在，还没有过几个真正的访客。
　　最近两天，陈凯杰每天上午都过来串个门，灵灵这个在做专辑的人，虽然肯定很忙，但有了问题，从来不随便打电话问问，而是亲自登门拜访。
　　实际上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彭向明弹琴，她唱一遍，彭向明指出他认为处理得不够合适的地方，然后重点练习一下，再唱一遍，挑挑错，这中间陈凯杰也跟着听、跟着讨论一下。
　　如此几遍下来，其实算是一个切磋的过程，帮她把感情表达和声线拿捏，调整得更合适一些也或者说，是更符合彭向明的感觉一些。
　　这加在一起，也就三四十分钟的工夫，姑娘千恩万谢，告辞走了。
　　搁在十天之前，即便同样是这份监制的工作，也同样是给灵灵这个新人做监制，他大概率也会很勤勉地主动跑到周宇杰的工作室去。
　　但现在，是灵灵自愿的也好，或者是周宇杰的吩咐也好，总之，他们就会觉得，就为了这么个小事，让彭向明大老远跑过去一趟，就有点不合适了。
　　反正对灵灵这样的新人来说，时间并不值钱，还不如专门跑一趟，主动去彭老师家里请教一下，以表示诚意。
　　连陈凯杰都是拿着歌来的。
　　彭向明当然不是他的监制，但是两人关系不错，他又信得过彭向明的水平，收了几首新歌，就拿来让彭向明给甄别甄别，他最近有点被撩拨得起了点事业心了，居然真的开始收歌了，有点想要开始做专辑的意思。
　　等灵灵走了，俩人继续讨论他拿来的三首歌，来了兴致，他还表演一段吉他秀，嗨得不行，一直到十一点左右才走了。
　　他老婆最近闲着没接戏，人家得回家吃饭。
　　总之，彭向明的感觉就是，所谓红了，大概就是突然之间所有人都非常看重你了！
　　…………
　　接近中午的时候，祝梅从外面匆匆赶回。
　　她带回了大旗唱片那边的一些沟通意见，甚至也带回了那边明显是很兴奋的一些情绪，因为追梦人的日销居然又反弹了。
　　她拿出一沓十几张打印出来的截图，「您瞧，这都是追梦人今天的后台销售数据，我让他们给我截了几张图片，打印出来给您瞧瞧！」
　　彭向明很诧异地接过来看，两页之后，就慢慢看出点门道来。
　　这些后台的数据截图里，居然有不少购买数据都是歌迷一次购买10份，购买几十份的，乃至还有几个直接购买666份、999份之类的订单。
　　什么时候开始的，竟然连他也有这种狂热的粉丝了？
　　下午，彭向明来到了周宇杰家。
　　作为一个新人，突然就红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周宇杰请教一下如何调整自己。
　　比如说跟大旗唱片的定位、各类资源的占用等等，以前是弱势，有些事情自然没法提，现在既然已经红了，该拿的东西当然一个不能少。
　　这无关膨胀不膨胀的问题，虽然红的是你，但是你现在并不是一个人，你必须去维护身边小团队的利益。
　　就好比大家经常看到年轻球星成名后要求涨薪，按说俱乐部培养他多年，取得点成就也是应该的，但不行，他的助理、经纪人、训练师还有广告赞助商都在看着呢，甚至连俱乐部都会主动提出修改合同，待遇跟地位必须是一致的。
　　「哈哈，向明你担心这个干嘛呀，你现在可是何群玉的心头肉，信不信就算你当面骂他，他都不会生气。」
　　「嗐，我骂他干嘛呀，和气生财，大家都赚钱多好啊。」
　　「是是是，我的意思是，你其实无需顾忌何群玉的态度，想要什么待遇，直接让祝梅去谈就是了，你跟我们不一样，能写能唱能制作，大旗除了发行合同对你一点约束力都没有。
　　」
　　「何总其实对我挺客气的。」
　　「客气？他其实就一高级打工的，真正的老板姓钟，人家主营业务不在这一块儿，改天玩腻了把公司一卖，他何总就得失业。」
　　「我唱好我的歌就是了，他失不失业的关我啥事？」
　　周宇杰不禁失笑：「也对，你现在情况，换谁来了也得捧着你。」
　　顿了顿，又说：「不过权力这玩意儿真是个好东西，能执掌一家大型娱乐公司，收入啥的先不提，光是手下有无数美女生杀予夺，就让人很有成就感。」
　　彭向明也笑了：「周哥可是大旗唱片的招牌，公司里那些小姑娘都迷死了吧？」
　　周宇杰笑笑，摇了摇头说：「你还年轻，我得嘱咐你两句，公司里的女人尽量少碰，否则麻烦的事还在后头，想玩点新鲜货，就用工作室的名义去签，直接签个长约，到时候跑都跑不了。」
　　「哎，对了，我记得你工作室签过一个，好像叫……樊红玉，对吧？」
　　「对，她的原名叫吴冰，樊红玉是艺名。」
　　「签了几年？」
　　「四年。」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四年……四年后姑娘也就二十二三岁吧？刚出名合同就到期了，到时候人家转身飞走了，你亏不亏啊？」
　　「四年后她刚够二十……」彭向明下意识地纠正了一句。
　　「二十？」周宇杰忍不住重新打量了彭向明几眼，萝莉啊，没想到你好这口儿？
　　「咳咳，那就更应该听我的，你步子迈的小一点，给什么东西千万别一次到位，升米恩斗米仇嘛，要是喂的太饱了将来反倒更留不住。」
　　彭向明恍然点头，又问：「那周哥，你工作室的歌手一般都签几年？」
　　周宇杰笑笑，回答：「都不一样的，我一共签了四个，有两个是练习生，只签了八年，胡灵灵是歌手约，签了十年，去年还有一个歌手，交钱买断合同跑了，妈的，违约金定低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练习生是最没保障的，不用承诺发专辑，请个老师每周辅导几节课就是了，而歌手就要制定发行计划了，胡灵灵本来是大旗唱片的练习生，后来被我挖了过来。」
　　「这也行？」彭向明大感兴趣，蒋纤纤目前也是大旗的人，要是能签进自己的工作室，有些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有什么不行的，只要在何总眼里，你的价值高于那些女孩子的潜力，要个人还不是说句话的事儿？」
　　话虽然这么说，但真实情况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当年胡灵灵和蒋纤纤是同一批进的大旗唱片，都是那批女孩中在外条件比较出色的，周宇杰本来更中意蒋纤纤，因为蒋纤纤不但嗓音天赋更好，人也更加努力，可是何群玉却舍不得放人，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要来了胡灵灵。
　　之所以他在彭向明面前故意这么说，也存着点小心思，撺掇一下彭向明，也给何群玉出个不大不小的难题。男人嘛，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记仇的，更何况现在交好彭向明的价值明显要更大一些。
　　晚饭的时候周宇杰就说什么也不让他走了，打电话把胡灵灵叫过来作陪，然后亲自下厨，整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向明你尝尝，这是日本空运过来的和牛，一头牛顶多只能出六斤5A级的肉，我订了十斤，差不多就是两头牛了。」
　　胡灵灵乖巧地帮彭向明夹菜。
　　「自己来自己来……好，谢谢！」彭向明赶紧客套两句。
　　和牛最好的吃法当然是刺身，雪花纹理的牛肉鲜嫩无比，入口即化，脂肪在口腔温度加热下慢慢融解，嚼动时可以感觉到细腻的奶香。
　　周宇杰又拿出一瓶满是英文字母的酒，给彭向明倒了一杯：「你再尝尝这个。」
　　「这是……威士忌？」彭向明看着杯中淡金色的酒液，有点不确定地问。
　　「对，阿思盖各港三十三年威士忌，艾雷岛最正宗的货色，你在国内你绝对买不到。」
　　彭向明端杯轻啜一口，顿时一种浓郁的烟熏味结合著甘甜柔软的果味在口腔中蔓延，独特的口感令人难忘，喜欢喝威士忌的人一口下去就会爱上这种味道。
　　「这口感……我不太好形容，但是……非常特别。」彭向明努力回味着口中的味道。
　　「是不是感觉有点……海浪的气息？还有混合泥煤的味道……」周宇杰微笑道。
　　「海浪……嗯，有点感觉了，好像带着一股烟熏的味儿……」
　　「哈哈，那就是泥煤，艾雷岛威士忌独有的风味和特性，这种泥煤可不是真正的煤，而是沼泽植物在地下腐殖化形成的物质，我觉得叫」草炭「会更贴切一些。」
　　「嗯，入口还不错，非常的油滑，我喜欢里面水果和香料的味道，当然还有……泥煤。
　　」
　　「来，走一个。」周宇杰哈哈笑着端起了酒杯。
　　胡灵灵微笑着将一个剥好的基围虾放到彭向明的餐碟中，眼前这张帅气的脸比威士忌更醉人，以前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被男人的颜值所吸引，但上次彭向明只用了三十分钟，一曲《囚鸟》彻底征服了她。
　　但是她却是一只被周宇杰囚禁的鸟。
　　酒过三巡。
　　周宇杰已经满脸红光，五十三度的威士忌即使在白酒文化盛行的华夏，也可以被看作「
　　高度酒」了。
　　「向明，你看我们灵灵怎么样？」
　　「非常出色，人漂亮、歌唱的又好，没道理不红的，这张专辑……想不大卖都难。」
　　胡灵灵赶紧说：「都是周哥的栽培，而且……彭老师这首《囚鸟》写的太好了。」
　　「向明，你大概不知道，灵灵除了人漂亮、歌唱的好之外，舞跳的也非常棒呢！」
　　「那肯定错不了，一看灵灵姑娘的体型就非常适合跳舞。」
　　「灵灵，去，给彭老师来一段。」
　　胡灵灵脆声应了句，走到餐桌对面的空地跳起舞来。
　　这女孩体态纤细，舞步轻盈，柔软的腰肢如水蛇般灵动，乳浪臀摇，眉目传情，充满了异域的风情与诱惑。
　　周宇杰手上轻轻拍着节奏，却转头悄悄对彭向明道：「老弟，这丫头还不错吧，要不要……看我是怎么调教她的？」
　　此时的周宇杰哪里还有半点唱凤凰于飞时的样子？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冲着彭向明挑了挑眉毛。
　　「这个么……」彭向明觉得自己本该严词拒绝的，可心里痒痒的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哈哈，没事没事，你看我的……」周宇杰突然转过头抬高了语调，「灵灵，你把外套脱了再跳，让彭老师好好指导指导……」
　　「周哥，我……」胡灵灵停下了脚步，这又不是寒冬腊月，哪来的什么外套？再脱……
　　里面可就只有内衣了。
　　「算了算了，这样跳也挺好的。」彭向明开口给她解围。
　　胡灵灵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他一眼，不知怎的，她有点不愿意在彭向明面前丢脸。
　　「嗯？」周宇杰脸上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声音也一下子挑高了几分。
　　胡灵灵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是了，彭向明哪怕再帅、再前程似锦，也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有周宇杰才能掌控她的生死，一句话可以让她升进天堂，一句话也能让她坠入深渊。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周宇杰脸上的阴霾稍散，心里却在不住地冷笑：这婊子最近可没少往彭向明那里跑，心思还不是明摆着？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你是比樊红玉更幼齿萝莉呢，还是比蒋纤纤更妩媚妖娆？真以为小彭能看的上你？
　　所以今天非要断了你不该有的幻想，同时也让彭向明对你彻底死心。
　　胡灵灵把自己的衣裙轻轻地放在靠背椅上，然后把脚上的凉鞋脱下来也摆在一边，此时她身上只剩下一套紫色的蕾丝内衣，半遮半掩的丰胸翘臀显得格外诱惑，裸露的细腰长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把内衣也脱了！」
　　胡灵灵僵硬地把身上最后两件遮挡也摘掉，在周宇杰面前她不敢有半句的忤逆，自从去年红姐买断合同离开后，周宇杰就有些喜怒无常了，变得格外敏感，任何不遂心都会导致他加倍的报复。
　　她生硬地继续跳舞，可跟刚才的轻盈灵动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节奏、舞步都有些乱了，唯独那不停颤动着的两颗玉乳，以及双腿间时而闪现的一抹黑红，给她的舞姿增添了一种香艳淫靡的诱惑。
　　「砰！」周宇杰拍了下桌子，「停停停，你看看你，都跳了些什么东西？过来，让彭老师给你指导一下。」
　　「我吗？」彭向明有点猝不及防，这车飙的实在太快，他甚至都没来的及反应，索性也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但不可避免的，还是惹火上身了。
　　胡灵灵走到彭向明的身前蹲下，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她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周宇杰的心思，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件工具，可以用来赚钱，可以用来拉拢朋友，就是不能拥有自己的情感。
　　真的好羡慕红姐的果决和勇气，两千万违约金，红姐宁可把车跟房子都卖了，也要撕毁合同，从而摆脱周宇杰的掌控。
　　可自己呢？现在连两百万也掏不出来，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当「囚鸟」，而高达六千万的违约金，足以粉碎她的一切幻想。
　　好大只！
　　胡灵灵睁大了眼睛，眼前这根直挺挺的棒子乍一从内裤里放出，就迫不及待地竖了起来，差点就戳到她的脸上，粗粗的棒身握在手里竟然无法合拢，黑黝黝的大龟头足足有鸭蛋般大小，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迎面而来，令她浑身一阵发软。
　　彭向明忍不住看了周宇杰一眼，他虽然不介意这时候有人在旁边「观淫」，可这女人毕竟是对方的人，无论是「早有预谋」也好，「情至性起」也罢，都不能不顾及主人的面子。
　　然而周宇杰根本没有半分阻拦的意思，反倒是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胡灵灵吃力地把手中的肉棒含进嘴里，她的口型较小，需要努力撑开上下颌才能顺利地纳入，还要小心地避免被牙齿蹭到。
　　舌头被顶的有点酸，嘴里瞬间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然后用舌尖挑着涂到龟头上，嘴唇裹着肉棒也开始了前后滑动，不时有口水从嘴角溢出，然后被她用小手一抹，在长长的肉棒上撸动起来。
　　嗯……不错！彭向明享受着，这姑娘的口活比蒋纤纤可强多了，他身边几个女人除了吴冰周舜卿两个纯新手，也就齐元能勉强比得上了，柳米是天生就不怎么喜欢用嘴，至于安敏之……老阿姨的技术水平跟其他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周宇杰伸手扶着姑娘的腰，引导她直起腿来，上半身依旧低伏，小嘴在彭向明胯间吞吐，雪白的臀部则高高地撅起来对着自己，他扒开两瓣饱满的臀肉，把手指慢慢插进水淋淋的洞里。
　　这特么就是传说中的「3P」了？
　　彭向明此刻丝毫没有被「虎口夺食」的不爽，他以前虽然也看过不少日本AV里的3P剧情，却没想到真正参与进去会是如此刺激，于是伸手捞起胡灵灵的两只奶子，大力搓揉起来。
　　不愧是职业歌手，肺活量大、呼吸绵长，玩个「深喉」也毫不费劲。
　　胡灵灵已经拿出百分百的心思在服侍彭向明了，即便对周宇杰也从没这么卖力过，这么粗大的鸡巴，磨的她腮帮子都酸了，一次次插到喉咙里，噎得她直翻白眼，还好……都撑下来了。
　　另一头，周宇杰抱着她屁股也正玩的不亦乐乎，先是抠B，抠完B玩屁眼，还要把舌头伸进里面舔。
　　胡灵灵暗啐，周宇杰和他那个姓萧的导演朋友，似乎都特别喜欢这道道，是不是心理有毛病啊，难道他们不嫌脏？
　　彭向明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把精华灌进灵灵的嘴里，扶着她纤细的小腰，面对自己打开两腿跨在椅子两侧，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一直把粗大的肉棒完全「吞」进体内。
　　「嘶……」胡灵灵吸了一口凉气，这鸡巴……塞的太满了，捅进去后小逼都在发抖，后面还有个流氓，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后路，今天怕是要丢人了。
　　果然，胡灵灵起起伏伏动了没几下，就感觉又有一根大鸡巴顶在了自己屁眼的位置，滑溜溜的「噗嗤」一声就撞了进去。
　　「啊……不要……穿……穿透了……」胡灵灵的兴奋值瞬间达到了顶峰，一前一后两根大肉棒仿佛两根巨大的竹签子，把她整个刺穿了，然后架在火上烤。
　　彭向明此刻清晰地感觉到，从另一个方向带来某种压力，两只鸡巴仿佛隔着几层皮膜贴在一起，如同铁轨上错车而过的两列高铁，相互间充满了好奇。
　　一前一后此起彼伏的抽插，给胡灵灵带来几倍的快感，令她恍然有种失重的错觉，身体仿佛漂在云端，整个意识被一波波快感所吞噬……
　　直到这时候，周宇杰才完全放下心来，为了笼络住彭向明，他也算是费尽了心思，人生「四大铁」——同过窗、扛过枪、分过脏、嫖过娼——他是没有机会了，可现在这种关系也不算差吧？
　　一个坑的连襟，前后洞的邻居！
　　老铁，这回算是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