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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6/09 03:25 / 9673 / 149
【小说】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02:12:52

第一百四十六章:纳兰曦向妈妈摊牌
  时间如流水,不知不觉一连四天过去,我肩膀的伤口结痂了,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抬手臂不能有大动作,免得拉扯肌肉导致疼痛,也不用再频繁换药了。
  这几天妈妈和纳兰曦,陈思婷天天都来医院,以及馨姨也依旧每天准点送来饭菜,也因为如此,我待在医院里才不会感到发闷。
  而纳兰曦自从那天在医院的小树林对我表明了心意,妈妈在一旁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表现出什么,说话和行为显得特别温柔。
  就在昨天下午,馨姨去成人学校考试了,来不及回来做晚饭,妈妈做好饭拎来医院,让我意外的是,纳兰曦也提着装满鸡汤的保温瓶过来。
  纳兰曦说我行动不方面,当着妈妈的面拿着勺子给我喂鸡汤,显得十分亲昵,这迹象似是向妈妈宣布某种地位,故而为之。
  当时妈妈的目光冷如寒冰,盯着我和纳兰曦一语不发,气氛倏然压抑如乌云,即便是傻子也看出来纳兰曦这种举动意味着什么。
  我头皮发麻,同时知道没有退路,但也不能不顾及着妈妈的心情,我对妈妈眨了眨眼,想缓解一下压抑的气氛,但换来的是妈妈一阵冷眼。
  纳兰曦却不以为然,神色淡定,仿佛当妈妈不存在,没有丝毫掩饰,吃完饭后,拿纸巾给我帮抹嘴,甚至拿毛巾想给我擦身子,俨然一副女朋友的行为。
  我急忙拒绝了,慌忙说不用,免得妈妈火山爆发,更何况纳兰曦的举止,是一种故意的表现,如果太过分了会遭到反噬。
  等纳兰曦离开医院,我有些忐忑不安,但妈妈并没有过问什么,和往常一样叮嘱我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相对于妈妈这种淡如水的态度,我一头雾水和不安,至少质问我一番,我才安心。
  其实说起来,我也有自私的念头,想趁着这个时候,利用抑郁症的问题,逼妈妈认同纳兰曦做媳妇,虽然很做法无耻,但也是没有更好方法了。
  妈妈对纳兰曦附加在我身上亲密的举止,事后表现得波澜不惊,让我挤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做好面对狂风暴雨到来的准备,却又瞬间阴转晴了。
  直到9 月1 号,暑假已过去了,注定有人悲戚连连,陈思婷上午和几个女同学不愿不意的坐上了高铁去北大学校报到了,路程说远不远,坐高铁也就3 个小时。
  可惜,妈妈不让我送陈思婷,非要我待在医院,说什么伤还没好,免得出什么意外,担心我的程度可以用禁足来形容。
  连续在医院六天,我整天无事可做,闷得烦躁,一心想着回家,我向妈妈提出这个问题时,但遭到无情拒绝,就连纳兰曦也一口否决,说不着急出院;两人如出一辙,我无可奈何,唯有听话。
  在医院里的日子,焦虑烦躁,吃饭,吃抗抑药,睡觉,整天无所事事,度日如年,如果有韩版美少女整天陪同,欢乐不少,可惜现在开学了,只能等她有空用视频交流。
  有好几次晚上,我心里对妈妈有欲望的念头,可惜都是接吻,想上下其手摸一下胸部和大腿,我都被妈妈揪着耳朵制止了,说我伤没好,不能再越界,最后盯着我吃下抗抑药,就离开医院。
  我睡觉之前,都关注着一遍美国那边的希尔流感病毒,趋势越来越严重,病毒导致可怕之处就是呼吸道和肺部坏死,目前的死亡人数居高不下,特效药还没有研发出来。
  医疗界的专家呼吁各位不要出门,免得感染,也有各国专家分析,希尔流感病毒会蔓延全世界,希望美国方面加快管控人群和研究药物,查出病毒源头来自哪里?
  但比病毒可怕的是,美国有些州区的黑人暴乱不断,难以控制,警察鸣枪示警,各种防爆控制暴乱。
  我最担心的是养母养父和伊妮娜。艾利姐姐感染这种病毒,只是不能和他们视频,免得看到我在医院,为我忧虑,只能通过打电话和发信息,所幸,他们都平安。
  抑郁症复发的事情,我也不敢对他们说,一旦伊妮娜。艾利姐姐知晓了,估计想尽一切办法来寻我,如果她出什么意外,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我现在每天只祈求美国的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九月三号,离陈思婷开学已经三天过去了,如果美国没有出现希尔流感病毒,我应该也回美国上学了。
  馨姨参加成人学校考试也过去了几天,中午送饭来医院,她笑意越来越浓,从谈话中看出,考试成绩应该考不错,就等拿学业证了。
  晚上七点,妈妈和纳兰曦探望完我后,便行出病房,等两人刚离开,我感到喉咙有些油腻,今晚妈妈带来的红烧肉全吃了,有种肚子在打嗝的感觉,忍受不了打开外卖平台,想点一杯柠檬茶解解腻。
  不过,我又关闭了外面平台,不如下楼到外面去买,反正也有奶茶店,顺便活动一下身骨。
  望了望身上的病服,本想换一身衣服再下楼,去外面穿着病服有些不习惯,只是妈妈怕我乱走,有意没给我带衣服来,只好就这样行出病房。
  我只带着手机来到医院外面,灯火亮湛,由于是市区医院,周边有不少各种饮食店铺,寻找奶茶店非常容易。
  然而,当我沿着街道边行向一家名叫茶道的连锁奶茶店时,却发现不远处的报亭处,离两米远一前一后停着红白色两台豪车,红色车的旁边,站在两个黑色制服绝色美女,面面相视在交谈。
  我下意识停着脚步,视线凝聚望去,路灯淡晕的光线下,显出了两张熟悉的脸孔,正是妈妈和纳兰曦。
  顿时,我心里疑惑,妈妈和纳兰曦有话不回家说,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谈,在马路边聊什么?
  我没法按捺心里的好奇,平时两人来医院,也有交谈,大都只有寥寥几句,气氛有些压抑,没有曾经那般自然的感觉,归根到底是我救了纳兰曦,她对我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且妈妈一一看在眼内。
  路边行人来来往往,我想知道妈妈和纳兰曦聊些什么,怀着紧张的心情跟在两个行人后方当遮掩,来到报停时,伺机的躲在报停一侧。
  为了避免行人看出我有什么古怪,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打开短视频软件浏览,耳朵静静听着站在报停不远处的妈妈和纳兰曦的谈话,时而探出脑袋探出脑袋望向她们的位置,怕被发现又瞬间缩回去。
  妈妈踩着黑色高跟,站在车侧边,身子几乎贴着车门,身材比纳兰曦高一些,淡淡道:「叫我停下来,就是为了给我说你喜欢陈青?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你会怎么样?」
  我躲在报亭侧边,妈妈的语气夹着几分锐利和针对性,我身体剧烈晃了一下,看情形,妈妈和纳兰曦两人才刚刚谈话,是关乎着着我的话题。
  周边行人经过,不少人见我穿着病服,不经意望了一眼,又匆匆忙忙而去,我无视零杂的目光,大气不敢喘一下,竖起耳朵静静听着,以免错过一字一眼。
  「心媚姐,你错了,并不单只是这样。」纳兰曦顿了顿,视线偏移几分,望向车水马龙的街道,似是做出了某种决定:「坦白说吧,喜欢陈青的事情,也是深思熟虑的想法,至于你同不同意全我们,我也会极力争取。」
  我小心探出脑袋,见到妈妈表嘴角动了动,但没有说话,静静望着纳兰曦,我看了两人一眼,又缩回脑袋。
  纳兰曦挺了挺身子,抬起玉手撩了一下耳边波浪纹长发,语气自然:「陈青是你儿子,性格却不像你雷霆风行,行事果断,反之他是拧巴的性子,优柔寡断,肯定不会向你说这些,我只好亲自说了。」
  妈妈穿着高跟鞋,或许是站在累了,身子靠在闭合的车门边上,眉头蹙了蹙又松开,反问:「你和陈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纳兰曦浅然一笑:「其实我也是这段时间才发现喜欢陈青的,可惜他太拧巴了,不敢开口和你说。」
  妈妈表情惊愕,缓缓开口:「你说你被陈青救了这段时间才发现喜欢上他的?」
  纳兰曦目光闪烁,沉默了几秒,点了点螓首:「也可以这么说。」
  妈妈语气揶揄道:「这么说来,应该说陈青救了你,你才有了报答的念头,所谓的深思熟虑,不过是感恩的想法,这种喜欢说不上是喜欢。」
  「心媚姐,你错了,我就是喜欢上了陈青。」纳兰曦嗤笑起来,完全放开心态,表情欢快:「你我相识多年,说闺蜜或者朋友,又亦或是上司,我们都十分了解对方,我说的这些话,你从不同角度的说法来反驳,无非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你也知道我迎难而上的性子,总之,一句话,我纳兰曦这辈子认定陈青了,他才二十岁不到,处在懵懂的阶段,未来很长,一个人的成长,也是很快的。」
  「你意思说,你教他成长?」妈妈脸色变了变,冷冷说了一句:「老牛想吃嫩草?」
  说完话后,刚好有两个交警铁骑过来,妈妈黑着脸拉开车门,钻入车内,坐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妈妈螓首突然一转,双眸透过车窗望了报亭一眼,随后发动车辆,扬长而去。
  纳兰曦被妈妈一句老牛想吃嫩草的说话气的脸色发青,咬了咬嘴角,又莫名的笑了笑,考虑了几天,今晚才摊开说话,先不说熟胜孰负,起码迈出了这一步。
  我从报亭边行出,望着纳兰曦最后驶去的车辆,似是做梦般惊愕着,纳兰曦的胆量超出我意料。
  本以为这些话我找机会向妈妈摊牌,但纳兰曦却先勇敢开口了,和妈妈交谈的说话深深震撼了我。
  我自嘲笑了笑,是啊,自己的确够拧巴的,抬起右手拍了拍脸颊,深深吸了一口气,晚上的温度降低不少,空气依然夹着扑面而来闷热的气息,连呼吸也加重几分灼热,让人不想在外面多呆分秒,快步向奶茶店行去,买了一杯加冰的柠檬茶。
  回到了医院病房,我用吸管深吮几口柠檬茶,一股透寒彻心的凉意从心底冒起,躺在床上一边回忆着妈妈和纳兰曦的对话,抗抑药的药效慢慢延伸到脑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妈妈突然来到了医院,将还在睡梦中的我摇醒,一时间惺忪睁开双眼,站在床边高挑身影以及清冷的脸孔,让我一阵激灵,睡意全无。
  「妈,今天不是周末啊,你这么早过来,不去公司吗?」我神色疑惑打个哈欠,右手撑着床边,一边垫脚下床。
  妈妈嘴角抿了一下,玉手拎着白色手提袋和一个红色袋子,袋子里面捎带着一套灰色运动服,淡笑道:「你不是整天嚷着想出院吗,我办了出院手续,别愣着,把衣服换了。」
  话落,妈妈顺手把运动服递给我。
  我疑惑又惊喜,一手捧着衣服,似乎听错了:「真的?」
  前些天我一直喊着想出院,但遭到妈妈拒绝,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妈妈拎着白色手提包,向床头的桌子行去,头也不回道:「如果你想继续住下去,也是可以的。」
  「妈,给我钱也不想待在这里,现在终于能出院了,傻子才会继续住,你不知道我这几天闷得身体快生痱子了,叫你帮我洗澡也不肯帮,反而说我想对做你色色的事情。」我反应过来,难以语言的高兴,一只手急忙而艰难的解纽扣脱着病服,却是兴奋过头,一个不觉意牵扯了肩膀的伤口,痛得一阵激灵,嘶吸哎呦叫了起来。
  妈妈站在桌子旁正拉开抽屉收起抗抑郁药在白色手提袋里,听到我突然发出喊痛声,螓首一转,见我艰难的举动,三两下踩着高跟噔噔的行过来,美目瞪了我一眼:「伤口很疼是吧,我说你着急什么啊,当初不听我的话,你活该,这次只是伤到肩膀,希望以后你给我长点记性。」
  然后,妈妈越说越气似的,措不及防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随后又小心翼翼帮我脱着上衣,语气虽然嗔斥和愤懑,动作却是柔和。
  「妈,你能不能不一直揪着这茬说啊,何况我也不想出这种事情,如果当时我不跟随曦姐,后果难以想象,再一个就是谁也不知道李慕还盯着曦姐,幸好我及时出现了,说起来也是万幸,才杜绝悲剧发生。」我站着不动,让妈妈伺候着换衣服,一边喋喋不休说着。
  然而,我看到妈妈表情倏然变得冷冽,仿佛空气也跟着戛然停止流动,我急忙闭上嘴巴。
  「衣服自己穿,车在医院门口马路旁边,是一台黑色商务车。」妈妈刹那间仿佛被我的话气到了,冷着脸转身再次行到桌子旁,玉手拎着白色手提袋,踩着黑色高跟发出噔噔的脆响,大步行出病房。
  我知道妈妈在气什么,自顾哑然一笑,无非就是为纳兰曦挡刀的事情,还有昨晚我听到她们的谈话,纳兰曦算是向妈妈摊牌了,眼下在妈妈面前说曦姐二字,这无疑犹如火上浇油般的吃醋。
  反正我确认妈妈是吃醋了,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后,望了病房四周一眼,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急忙坐电梯下楼,小跑出医院门口,见到一台黑色商务车停在马路边。
  我拉开车门,坐在副驾座上,却是馨姨在驾驶座上,对我笑了一下,我急忙又转头向后方车内望去,妈妈坐在后排一声不吭,侧头望着车窗外。
  「馨姨,我坐后排吧。」
  我连忙又下车,拉开后面车门,坐在后排上,身子靠着妈妈,却感到娇躯往边上挪了挪,我暗暗吐舌,没有放在心上,系好安全带后,馨姨踩着油门驶车在马路中。
  一路上,妈妈没有说话,像是生气的对我不理不睬,碍于馨姨在,我只好收敛哄妈妈的手段。
  很快我发现馨姨驾驶着车辆不是开往家的路上,而是向机场的方向,转头望向妈妈,疑惑问:「妈,我们这是去哪里?」
  妈妈娇躯靠在真皮座上,穿的不是便装,依旧是一身黑色制服,踩着黑色高跟,两条美腿合拢在一起,螓首一转,撇了我一眼:「买了九点的机票,回你外公外婆家。」
  我一惊一乍:「哈?回外公外婆家?」
  妈妈点了点头:「你惊讶什么啊?」
  我又惊又喜,同时有些不满:「妈,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准备好啊,至少让我准备些礼物,就这么空手回去,第一次见外公外婆,我也要面子,完蛋,我要丢脸面了。」
  「又不是叫你上花桥,你丢个什么脸?」妈妈白了我一眼:「回家的礼物早准备好了。」
  馨姨驾驶着车辆,也笑起来,附和道:「秦总前些天就准备好了礼物,放在车上的行李箱里。」
  我瞄了一眼前排的座位,放着两个行李箱,顿时松了一口气,想起了什么,开声问:「回老家多久,你离开公司,公司忙得过来吗?」
  妈妈饶有深意望了我一眼:「我和兰曦说了回家的事情,离开公司一段时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人加班是正常的。」
  我听到妈妈说到有些人要加班,刻意加重字眼,我摸了摸鼻子,如果昨晚我没有偷听妈妈和纳兰曦的对话,或许很正常。
  此刻,我感到妈妈有意『报复』纳兰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02:20:33

第一百四十七章:外公外婆
  馨姨送我和妈妈去到机场门口,就开车沿路回去了,我一看手机已是将近九点四十分,还有二十分钟上飞机,由于妈妈订的是头等舱,验机票,过安检,行李托运等过程十分快速。
  贵宾室等候的时候,我感到有些饥肠辘辘,一大早被妈妈摇醒,就急匆匆来机场,还没有吃早餐,只好吃一些糕点充饥。
  我坐在椅子上,手臂贴着桌子,拿着一块蛋挞往嘴里送,甜味夹着蛋香在口里四溢,吞下蛋挞后,忽然有些疑惑,妈妈为何这般急着回家?
  莫非是因为昨晚纳兰曦向妈妈摊牌,所以妈妈今天一大早拉着我雷霆风行回老家的原因?
  细想一下,也有可能不是,毕竟很久之前妈妈就说过几次带我回老家看外公外婆,这么一想,理由也很充分。
  我回想起昨晚偷听到妈妈和纳兰曦的谈话,纳兰曦虽然向妈妈摊牌了,但从妈妈淡漠的表情看,纳兰曦无疑是踢到铁板上了。
  连续吃了三个香甜的蛋挞,我的腹中缓解饥饿感后,抛开杂念,等回老家有机会再和妈妈谈一下纳兰曦的事情,暗吐了一口气,侧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妈妈,开声问:「妈,回老家大概要多久?」
  妈妈的桌子前放着白色手提包,坐姿端庄,半盘着长发,气质优雅,黑色制服下鼓起两个胸部,玉手捧着咖啡喝了一小口,侧头撇了我一眼,淡声道:「坐三个小时的飞机,如果中途你感到无聊,睡一觉就到家了。」
  我点了点头,观察到妈妈的表情似乎还在生气,原因是在医院里催促我起床,无意间又谈起我为纳兰曦挡刀的事情,所以妈妈又为此不满了,更大的一方面,就是吃小飞醋。
  由于和妈妈坐的比较近,仅有一个转身的距离,我身子稍微再贴过去,喉咙压低声音小声道:「只要和妈妈一起,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陈青,你给我注意场合。」妈妈感到我贴得太近,白了我一眼,带着警告十足的意味,若无其事捧着咖啡喝了起来。
  我嘴角辛辛一撇,摸了摸鼻子,识趣和妈妈拉开距离,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亲密的举止,虽然是母子,也要意识到会被人闲语杂言这一点,人言可畏,不得不提防。
  目光随意扫了贵宾室周围一眼,我看到坐头等舱的还有四个旅客,其中有一对是年轻情侣,而其两人则是穿着西装的中年人,议论着工作的事情,猜测是去外地出差。
  我和妈妈安静等候着,播音员提示还有十分钟登机,我突然想到什么,望了望身边的妈妈,随手拿出手机,手指快速点着屏幕,偷偷给纳兰曦发一条信息:
  「曦姐,公司忙不忙?我和妈妈准备登机了,要回老家一趟,等会要关手机了,下飞机再和你联系。」
  虽然妈妈和纳兰曦了回家的事情,但我还得亲自给她发一条信息,才确定关系不久,感情还没有升温,回老家不告诉她,免得她胡思乱想。
  没等纳兰曦回信息,妈妈顺手拎起白色手提包,拉开椅子站起来,见我盯着手机看,蹙着眉头提醒道:「别顾着看手机,时间到了,去登机。」
  我急忙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将手机放入裤袋,站起来和妈妈向登机口行去,身后那几个旅客也应身而起,跟在后面。
  顺利来到头等舱,我随意望了周围一眼,号座与号座之间隔开半米的距离,设计如半弯月形,座位可自动伸缩,坐卧方便,还带有一张长型小桌子,方便乘客饮食和办公,显得宽敞豪华。
  我和妈妈找到了票号座,靠着机舱,我一屁股坐在柔软宽敞的真皮座位上,两腿往前伸直,伸了伸腰,不由自主道:「妈,我还是头一次坐头等舱,太舒服了,一个座位多少钱啊?」
  随后我猛地咧了咧嘴,不经意扯动了左肩膀上的伤口,下意识呻吟了一声,急忙收回胳膊。
  「看你得意忘形的,坐相没个正经。」妈妈没好气撇我一眼,将白色手提袋放在小桌子上,坐在我身边,背和座椅靠在一起,合拢着两条黑色裤子裹着两条修长美腿,黑色高跟玉足,又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启动飞行模又放进手提包里,淡笑道:「没花多少钱,只要出行方便舒适就行。」
  我见妈妈轻写淡描,似乎习惯了一般,不谈这个问题,我也不纠结,坐正了身子,身边传来妈妈身上淡淡的荷花香,鼻子轻轻嗅了嗅,脑海突然出现韩版美少女清纯的脸容,开声问:「妈,你和姐说我们回老家的事情了吗?」
  妈妈没有回答,而是举起玉臂招了招,我坐直身子,看到一个身穿浅蓝色身材高挑的空姐踩着黑色高跟行过来,露出职业式询问我们要什么。
  我目光望向空姐,空姐也在打量着我和妈妈,目光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平静,空姐微妙的表情落在我眼内,毫无疑问,她认出妈妈是馨姿集团的总裁了。
  妈妈开声吩咐空姐准备清淡的食物,一杯少糖的蓝山咖啡和橙汁,这些都是飞机起飞之后才上餐,妈妈也是考虑到我要吃抗抑药,事先叫空姐准备好。
  空姐礼貌点头,贝压浅露微笑着转身离开,妈妈调着伸缩座椅,半卧半坐姿态,展现着完美的曲线妙曼,黑色小西服内是白色女衫打底,浅白色纽扣紧系,完全遮掩了领口前的风光,脖子纤细如鹅毛雪白,下巴白嫩,眼睫毛似是残月细弯,五官精致,从年龄上看,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35岁的女人。
  我一时间看到这情景,有些入迷,妈妈的侧脸轮毂分明,螓首后枕着半盘长发,也不怕发丝松散,一双修长的美腿半弯曲靠着褐色的软皮座,两个高跟玉足并拢紧贴,优美感十足。
  看得出,妈妈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我的事情和公司两头奔波劳累,难得回老家一趟,放松身心,享受惬意。
  妈妈似乎觉察到什么,微微转过螓首看向我这方,见我一眼不眨火热的眼神,双眸倏然微嗔;我吐舌一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没有躲避转头,小声嘀咕着:
  「好歹我是你男朋友,看一下女朋友有什么不可?」
  我声音很小,细若如蚊,周围是听不见的,倒不如说是我用口型来展现对妈妈的不满,所以不担心别人会听到,再加上头等舱的座位,乘客可仰卧,有一米高的座饰隔着,别人看不到的。
  妈妈脸颊泛着如闭月微的羞赧,白了我一眼,不知是掩饰什么,玉手搭在小腹上,回到刚才的话题,嘴角浅笑,似在回忆:「之前和思婷谈过这事情了,她也惦念着想回老家,可惜暑假这段时间公司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回去,目前也开学了,她只能等年后,说起来今年前和她也回了老家一次,这丫头是个不安分的主,回到乡下,第二天就拉着她外公上山摘桃子,差点从树上跌下来,还有一次去田埂摸田螺,被一条蚂蝗吓得哇哇蹦跳起来。」
  我听着妈妈说姐姐的糗事,惊愕失笑,心情如笼中鸟飞出笼般的愉悦,妈妈见我一脸兴致蓬勃,目光若有所思,干脆将软皮座椅调起,坐姿端正继续给我说着乡下各种有趣的事情。
  不知不觉,传出播音提示飞机起飞,让乘客注意安全,我和妈妈被提示声打断话后,没有再聊下去。
  吃完饭后,妈妈又叫空姐端来一杯温水,从白色手提袋拿出抗抑药分拣好,叮嘱好吃药后,好好躺一下。
  我吃完药后,虽然有助眠成分,刚才听着妈妈说家乡各种趣事,飞机在万里高空云层穿过,脑海却没有一丝睡意,心思全部在那个名叫广洛省,洛茂村的村镇随着飞机轰鸣声扬帆起航。
  妈妈喝着咖啡,也没有歇息,我索性来了兴趣,身子靠在皮座上,脱掉鞋子,盘腿开口问妈妈小时后的事情,妈妈则是一愣,一边脱着高跟鞋,裤脚口下露出一对白皙的玉足。
  我目光一亮,口舌生津,对于妈妈这双粉嫩玉足,我心头总有种念念不忘的冲动,妈妈又脱下小西服,白色的女衫裹着娇躯,半卧在皮座上,一手拉过崭新的灰色毛毯盖在身上,诱人的玉足也隐没起来,我有略有些失望,摸不着让我观赏一下也好。
  妈妈盖好软柔柔的灰色的毛毯,饶有意味道:「我没有什么趣事让你笑的,你别想了。」
  「妈,你就挑一件你小时后的情说就好,就当摇篮曲催眠我睡觉啊。」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你随便说,我专心倾听。」
  妈妈有些不悦瞪了我一眼,说什么我故意影响她歇息,表情愤懑,但我知道妈妈是装出来的,我压低声音嘻嘻一笑,在没有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继续对妈妈发攻势。
  妈妈撇了我一眼,螓首枕着白色枕头,目光望着雪白的机舱顶,酝酿了一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其实,妈小时后的家里也很穷,经常喝白米粥和一些野菜填腹,也常常跑到别人田里挖剩下的地瓜拿回家烤,特别是有一次跑到后山想摘点野菇,发现草丛埂边有一只灰野兔,我追过去的时候,被引到一片菅芒花里,差些被困在里面,后来好不容易跑出来,结果发现鞋子丢了一只,肚子也追饿了,浑身衣服也是泥土和花绒……」
  望着妈妈淡然漫不经心,娓娓说着小时后的事情,我听着听着,有种莫名的难受,心里发堵得难以喘气,原来妈妈的小时候过的这么清苦,从饥饿中经历过来的。
  妈妈一开口就说了不少她小时后的事迹,有欢乐有难过,这些都是妈妈珍贵的回忆,我在记忆里保存下来。
  我感觉妈妈好像是想让我了解她的过去一般,直到妈妈撇了我一眼,玉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见我从她说小时后某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导致露出难过的表情,顿时嗤声笑了笑。
  妈妈揶揄道:「我说了这么多,你这下满足了吧。」
  我用手挤了挤眼,手指上有些湿润,不着痕迹抹向衣角,挤出一丝笑意道:
  「妈,我感同身受,是满足的难受啊。」
  妈妈目光从我脸容掠过,故作嗔怒道:「不说了,难得坐飞机清闲一阵,你不要老烦着我。」
  我撇了撇嘴,身子躺下,也拉过毛毯盖在身上,侧身望着妈妈的脸孔,心里平静了很多,脑海困意弥漫,只好闭上双眸。
  直到我被尿意憋醒,睁眼醒来的时候,望向机窗透明的玻璃,飞机依旧在天空云层穿越,我拉开毛毯坐起来,目光望向身边,妈妈依旧在甜睡,姿势是则向我,灰色毛毯遮盖着完美的娇躯,呈现着S 线条的美感。
  我上洗手间出来时,顺便问空姐什么时候降机,一问得知,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我回到座位,喝了一口凉水,眼碌碌望着妈妈的小嘴,两瓣微薄的嘴唇润泽闭合,想吻上一口,不过马上冷静下来,飞机上有监控,免得被拍到就不好了。
  还有五分钟,本想等飞机降落的时候,再叫醒妈妈,谁知道在我近距离撑着下巴静静观望着妈妈的脸容时,妈妈突然醒来,嘤咛一声,见到我目不转睛的表情,嘴角微动,却没有说话,而是从毛毯里伸出玉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摸了摸被戳的额头,小声笑道:「妈,本想着叫你醒来,可惜被你睡脸迷惑了。」
  妈妈嗔了我一眼,拉开毯子,弯腰穿高跟鞋,却被我抢先蹲下,捡起一只小巧轻盈的高跟鞋,一手抓着妈妈的玉足,妈妈知道我的举止,顿时脸颊微微一红,玉腿条件反应晃了一下,随后脸孔恢复平静:「陈青,你别搞其它小动作,要穿就快点穿。」
  似乎怕我不听话,紧接着妈妈握着粉拳,美眸直瞪我,一副作势如果我乱来就要打人的情形。
  我见到这情景,朝妈妈眨了眨眼,随之露出捉狭的笑容,知道妈妈是威胁加恐吓,所以不怕。
  妈妈干脆别开螓首,没有说话,毕竟在飞机上,如果开声呵斥,会吸引别人的注意,我见好就收,轻轻扶着妈妈的晶莹的小腿,足背雪白,五根足趾粉嫩纤长,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让我心头充斥着欲望,却不敢乱来,小腿延下那圆润的足裸透着润泽,让妈妈的玉足充满着一种想吃一口的诱惑性。
  我硬生生压下玩弄妈妈这只玉足的心思,虽然如此,但不忘过过手瘾,故意用大手握着玉足,轻轻捏了捏,玉足的肌肤温凉柔软,没来及感受,却感到掌心的玉足用力晃了一下,想从我手中挣脱。
  妈妈咬牙切齿道:「松手,我自己来。」
  我肯定不会松手,抓着妈妈的玉足,故作正色道:「别急啊,我又没有帮其她女孩子穿过高跟鞋,总得要摸索熟悉一下啊。」
  妈妈听到这话,眉头舒展,玉足不再挣扎让我握着,没好气道:「那你快点,等会就要下飞机了,别耽误时间。」
  我哼哼唧唧,表达心中的不满,没有其它动作,小心翼翼给妈妈两个玉足穿好高跟鞋后,妈妈又白了我一眼,抬起玉手自顾儿整理着睡乱的长发,用黑色发圈重扎一番。
  飞机降落机场后,妈妈立刻站起来,从小桌面上拎起手提袋,手顺手拉着我的手腕,似是怕我走丢似的。
  从托运处找到行李,因为是头等舱,可以叫机场人员帮忙将行李送到出口,来到出口处等计程车,妈妈才松开我的手腕,从手袋拿出一副墨镜戴上,一下子几乎认不出来。
  我到妈妈戴墨镜,有种说不出的特别气质,半盘着长发,身体高挑,像极了明星掩盖脸容似的,我以为太阳大的原因才戴墨镜的,所以不觉得奇怪,
  由于是机场,计程车非常多,根本不用等多长时间,我和妈妈上了计程车,结果妈妈对司机说出要去洛茂村,我看司机输入的导航,还要行驶一段五十公里的路程。
  我和妈妈坐在后排,司机以为我们是游客,十分畅谈,口若悬河说着这些年广洛省变化巨大,旅游人口增多,不时介绍着当地一些名胜古迹。
  司机特别提到这几年,有个馨姿集团名叫秦心媚的女总裁给洛茂村的村镇捐了不少资金做慈善,其中还捐了十个亿,当地政府也出资,一共建造旅游文化产地,带动当地发展。
  我心里猛地一跳,没想到妈妈给她的村镇捐了这么多钱,不禁哇然侧目望向妈妈。
  只是妈妈戴着墨镜,静静坐着,好像是置身度外般,一直望着车窗,或许是听到司机的话题,突然来了兴致,转过螓首微笑问:「陈青,你说那名叫秦心媚的女人,捐了那么多钱做慈善,是不是值得称赞?」
  我惊愕了一下,妈妈竟然也有调皮的心思,是变相的想让我夸赞,我想也不想立刻顺着妈妈的意思,憋着笑意,拍马屁道:「的确如此,那秦大美女总裁心善人也美。」
  司机却转头问:「小伙子,难道你见过那名女总裁?」
  我见司机没有认出妈妈,毕竟戴着墨镜,不由得撇了妈妈一眼,对司机开玩笑道:「我没见过她啊,做慈善的人肯定也心善,心善的人自然长得美,我都想娶那名叫秦心媚的女人做老婆呢。」
  司机是个老实的中年人,在这方面的话题没有接我的话开玩笑,只是对我举起大拇指。
  我诺诺笑了笑,妈妈却是攥着玉拳,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忽然抬起高跟玉足,不着痕迹踩了我一下,幸好不是很用力,我当作无事一样。
  司机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路上不是很堵,计程车进入了一条两边是一片片田野的水泥路,由于是九月份,田里种植的水稻已是成熟期,一眼望去全是金灿灿的景象,稻谷饱满低垂。
  我摇下车窗,望向外面,呼吸着新鲜空气,金黄色的水稻随着计程车倒退,开了有十分钟,进入了一条隧道,又是另外一种景象,一条大河边,建有不少水产养殖场,再过去远一些,周边就是高矮不一的住房以及后方连绵的青葱高山。
  妈妈开声提醒司机送到家门口,司机按着指示驾驶,计程车开入了一个村庄,绕了几个弯,在村的东边处一栋三层高的中型别墅门口前停下来。
  司机转头笑道:「两位,到了,电子支付还是现金?」
  妈妈说给现金,从手袋包里直接拿出三张一百的现金给司机,说是给小费,毕竟带到了家门口,给点小费当油钱是应该的,随后打开车门下车。
  司机一脸高兴,连声说谢谢,连忙下车帮忙从后尾箱搬行李,随后开车调头离开。
  我双手扶着两个行李箱,其中一箱是我和妈妈的衣物,还有一箱子装着礼物,不是很重,站在别墅建着围墙的大门前,往里面望去,门是开着的,却不见有人影。
  这里就是外公外婆的家,心里的激动无法形容,有忐忑和不安,各种滋味充斥着心头,
  别墅里小院子的一棵桃树下,用绳子栓住着一条黑白色的边牧,见到我后,或许是见到陌生人,有着高智商和领地意识的边牧,咧嘴吠了起来。
  我开声问:「妈,外公外婆人呢?」
  「应该在家,我没有告诉他们,我们今天到家,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我打电话问一下。」
  妈妈从手提袋拿出手机,也顺手摘下墨镜,边牧突然不吠了,像是认得妈妈,呜呜叫着,尾巴不停摇晃,有些兴奋。
  「妈,我嗓门大,我喊他们。」我想了想,大声喊到:「外公外婆,出来开门。」
  妈妈拿着手机,微微一笑,站在一旁,随意望着周围。
  我连续喊了两声,只见门口行出两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也就是我的外公外婆,两人看到我和妈妈,脸色一愣,时间宛如停止了几秒,随之两老脸色一阵激动,霎时间小跑过来开门。
  妈妈急忙说道:「妈,爸,你们慢些,小心别摔倒了。」
  大门打开之后,外婆拉着妈妈的玉手,疑惑问:「心媚,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对了,你钥匙呢,我记得你有家里的钥匙。」
  随后外婆神色又是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站在一旁的外公,也同样是诧异的表情。
  我有些不知所措打量着两位老人,外婆头发半发白,而外公的头发全白了,有些驼背,幸好两人的精神饱满,没有那种老态龙钟的感觉。
  妈妈没有回答外婆的问题,而是望向我,大手牵着外婆有些枯皱皮的手,柔声道:「妈,爸,我给你们带陈青回来了。」
  话一落,外公外婆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目光充满惊愕。
  我摸了摸脑袋,目光转向妈妈。
  妈妈嗤笑道:「陈青真是我儿子,我前些时日不是和你们提过了吗,当年生下一对龙凤胎被陈家抱走的一个男婴,就是站在你们面前,也就是你们的孙子,现在找回来了。」
  说着妈妈从手提袋里拿出亲子鉴定报告书,递给外婆。
  外婆没有看鉴定报告书,递给外公,从举动看完全信得过闺女,毕竟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心思缜密,怎么会被别人骗?
  外婆拉着我的手腕,上上下下望了一遍,眼角一时间湿润起来:「都长这么大个仔了啊,回屋里坐着说话,好好让外婆看看你。」
  我任由外婆拉着望屋里走,转头望着妈妈,提醒行李,而外婆听后,则叫外公和妈妈提过来就好。
  妈妈目光柔和,忽然嗔了我一眼,两手拎着行李箱,开玩笑道:「妈,你这是有了孙子,忘了闺女啊。」
  外公一脸高兴,接过妈妈手中的行李箱,但被妈妈拒绝了,硬拉着两个行李箱进屋。
  我坐在椅子上,被外婆拉着各种问个不停,一脸歉意望了望妈妈。
  妈妈自顾儿去饮水机旁打了两杯温水,递给我一杯,行到沙发坐下,静静望着我和外婆。
  外婆突然拍了一下膝盖,高兴道:「老头子,闺女和孙子回来了,中午多加两个菜,你去把占着鸡窝不生蛋的母鸡杀了。」
  外公坐下来本想和我说说话,应声而起,健步如飞行出门口,向小院子走去。
  我哑然一笑,不得不感慨起来,从外婆的言行举止看出,外公是个妻管严的角色,妈妈对我也尤为相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02:28:20

第一百四十八章:吃醋了
  我和外婆在聊天时,话题总是她在问,被问到很多事情,几乎都是关于我的一点一滴,中途外婆还抽了几口竹竿筒做的水烟,却被妈妈责嗔了几句,说抽烟有害身体健康,外婆乐呵呵笑了笑,被妈妈责备,脸上皮褶子像是长开了花似的,同时听到外面一阵鸡咯喔喔刺耳叫声,是外公在杀鸡。
  最后外婆怕耽误吃午饭时间,和外公忙碌起来,妈妈则叫我一起上三楼整理房间,说是打扫,其实很干净,即便妈妈很少在老家住,外婆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将家打理的井井有序。
  吃完中午饭后,外公终于闲了下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询问我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如何,我笑着回答养父养母待我如亲生父母,聊到这个话题,外公突然脸色变得愤怒,枯皱的手指颤抖,说陈家不是人,如果当初不是陈家,就不会让爷孙分别那么多年。
  外婆拉过角落的拖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水烟筒准备抽烟,咯噔的把竹烟筒放在拖桶里,瞪了外公一眼:「不要提起上都市那一家子,现在女儿出息了,外孙也回来了,难得高兴。」
  「是是是,不说了。」外公幸幸一笑,在檀色大茶桌上烧水冲茶,和妈妈一样的嗜好,喜欢饭后喝口清茶。
  妈妈和我坐在茶桌前,和两老聊着家常便饭,外婆话题特别多,或许是一家子团聚,发自内心的高兴,不知不觉说到村里哪一户人家女儿出嫁了,哪一家儿子娶妻生子,外婆目光不时望向妈妈,神色耐人寻味,语气好像在试探。
  我听着外婆好像话中有话,蹙了一下头,外公眉头一挑,打断外婆的话,问公司最近的情况,妈妈笑着回答不错;外婆欲言又止,瞪了外公一眼,外公视而不见,乐呵呵一笑捧起茶杯喝茶。
  「妈,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妈妈望向外婆,忍不住问。
  外婆拿着水烟筒,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某种重要的事情,抽了一口水烟,竹烟筒发出水噜噜的声响,吐出一口烟雾,询问道:「心媚,之前我就很想说这件事了,如今陈青回来了,一家子团圆了,你也该考虑找个伴搭伙过日子,一个人撑着不容易,妈看着心疼。」
  妈妈神色一愣,我同样也惊愕,果然如此,没等妈妈回答,急促道:「外婆,我长大了,可以照顾妈妈,不用再嫁人。」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外婆没好气瞪了我一眼:「你以后也要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趁你妈还年轻,也有事业,找个好男人,老了也有个伴。」
  妈妈笑着说:「我不用找什么伴了,都这么多过去,我一个人不一样是好好的,现在陈青回来,以后馨姿集团肯定交到他手里。」
  「我是心疼你。」外婆努了努嘴,神色不满道:「反正你说什么都有理。」
  外公忍不住道:「我们就别掺和后辈的事情了,一切顺其自然,何况我们闺女家大业大,如果遇到个骗财骗色的人,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外婆喏了喏嘴,自然知道有不少骗财色的,如今女儿的事业蒸蒸日上,在馨姿集团投入了毕生的心血,倘若真被别人骗了,自己就是罪人;外婆摆了摆手作罢,拿起水烟筒吸了一口,心有不服瞪了外公一眼,不再说下去,也知道女儿的性子,无论什么事情强求她不得。
  我松了一口气,如果外婆真要妈妈去相亲,我肯定会想办法极力阻止,所幸外婆没有再说下去,事情没有往坏的方向走;我目光从妈妈,外公和外婆脸上看了一眼,眼帘忍不住微微低垂,由于一大早被妈妈叫醒坐飞机,睡眠不充足,精神萎靡,有些困意。
  妈妈注意我的表情,推了我胳膊一下,唤了一声:「陈青,你困了就上楼休息。」
  我抬头噢了一声,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时,外公示意我和妈妈都去上楼休息,妈妈不推迟,和我一样,也有困意,毕竟长期按时作息,现在是下午两点,今天又是早起和坐飞机,疲倦是肯定的。
  和妈妈一起向楼上行去时,外公外婆还在聊天,上到第二层楼的楼梯道,我隐约听到外婆提到隔壁什么王大婶家的媳妇生了一个肥嘟嘟的儿子,如果有命活到外孙结婚生子,就杀个大公鸡去村里头的大庙烧香拜神。
  妈妈也听到这句话,两条美腿上下起伏弯曲,高跟鞋噔噔作响,回荡在楼梯间,我跟在妈妈身后,望着两个高跟下的细根踩着楼梯,耳边传来阵阵有节奏的噔噔声,我恍然间,注意到身子微微晃了一下,联想到妈妈似乎在这一瞬间想着什么事情。
  我一连打着几个哈欠跟随上到三楼,在光亮的楼道对妈妈说了一句你醒了就叫我起床,妈妈点了点螓首,有些沉默,没有多说,转身行入旁边的房间。
  我推开房间门,一眼注意到打开的窗户边有个银色风串铃,随着细微的风徐徐悦耳脆响,悠然而久远,让人身心宁静,朝着窗户望去,隔着一条小河,后面约三里路是一片青葱山峰,高矮不一,其中偏高的的一座山峰,青葱树木遮挡下,隐约见到有一条长长婉转的石梯。
  这个房间的装饰是粉白色的少女风格,装有空调,我躺在床上,被褥弥漫着淡淡的清新洗衣液味,我望着天花吊顶,脑海映出一张清纯的脸容,这个房间是陈思婷的。
  不久前整理房间,妈妈说就在乡下住一小段日子,不用再拿新的被子出来,叫我直接住思婷的房间。
  九月份的天气依然炎热,房间开着空调,凉意的舒服感裹着全身,我拉过弥漫着芳香味的被子盖在身上,脑海逐渐混沌迷糊,一片青葱茂茂的田野间,陈思婷在田埂抓鱼摸田螺,一边发出少女银铃欢乐的清脆声,突然光影交织变换,出现了妈妈的身影,在菅芒花里追着白色毛茸茸的兔子,高挑的倩影逐渐隐没在花丛里。
  我怕妈妈迷路,在身后急忙大喊着妈妈别追了,只是妈妈听不见,越跑越远,我惊恐起来,快步急忙追过去,明明妈妈的身影触手可及,却怎么也追不上摸不到,回过神来,发现身在花丛里,迷失了方向,妈妈熟悉的倩影的也在白色茫茫的菅芒花丛中化作星点消失不见。
  「陈青,醒醒,起来。」
  我躺在床上,被熟悉轻柔的声音唤醒,感觉一只温凉软滑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脸庞,睁开眼,发现眼角湿润如水,眼角下的皮肤湿凉。
  「做噩梦了?」妈妈坐在床边,玉手捏了捏我脸颊,随之又松开,神色疑惑问:「我在隔壁房间听见你喊我,我就赶来了,看你睡着一直蹙着眉头喊个不停,梦到什么了?」
  我讪讪一笑,从床上坐起来,点了点头:「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吃抗抑药,做梦也多,我没事,不用担心。」
  以前得抑郁症,也是经常梦到一些奇怪的梦境,不过和现实世界无关。
  妈妈脸色恢复平静,轻声道:「好了,去洗把脸吧,现在是下午四点,我们去集市逛逛,回来吃晚饭,我在楼下等你。」
  我心里一喜,急忙下床去浴室洗脸,从三楼下到一楼时,刚好外婆外公拎着一个菜篮子进来,看了一眼,里面足足装着两个竹篮子还带着泥巴的青菜和丝瓜。
  外婆笑着对我说,是自己田里种的蔬菜,我一听,怪不得下午的青菜比在城里平常吃的青菜口感不同。
  外公在一旁提醒道:「你要去集市是吧,你妈在门口等你。」
  「那外公,外婆,我先出去了。」我应了一句,行出门口,见到一两白色雅阁停在门口路边。
  我心里正疑惑着这是谁的车,只见白色雅阁的车窗摇下来,妈妈伸出螓首望了我一眼,开声轻呼我快些上车。
  进入车内,我坐在副驾座上,系好安全带,侧头开口问:「妈,这车哪里来的?」
  未了,我注意到妈妈长久的盘发变成简单的用发圈束扎,穿着白色圆领衫,下身是黑色裙子,玉足穿着一双纹黑边的小白鞋,穿着简便,天空西斜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映入在妈妈脸上,肌肤白皙而梦幻。
  「当然是我们家的啊,家里侧西边有小车库,拉下车库门你没注意到,你外公也会开车,只是开的比较少,大都放在车库里吃灰尘。」妈妈嘴角微动,掀起一丝笑意,穿着小白鞋的玉足轻踩着油门,白色雅阁朝着村头的水泥路缓缓驶去。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鼻子尖吸了吸,妈妈熟悉的淡清香在车内飘荡着,望向驾驶座的位置,一双白皙的玉手紧握着方向盘,妈妈目光认真望着前方,黑色裙子内衬出修长的腿型,裙脚下之间两截光滑莹白的小腿,小白鞋轻踩油门。
  望着妈妈穿着的两个小白鞋,脑海忽然凭空出现一对嫩白诱人的美足,我喉咙咕噜吞了吞口沫。
  妈妈专心驾驶着白色雅阁,似是听到微向,转过螓首撇向我,倏然脸色微嗔,又直视前方,心知我刚才的表情意味着什么,贝齿咬抿着下唇,并没做声。
  我嘴角动了动,泛现心里的高兴,水泥路不是很宽,前后都有车经过,仅挤下两辆车的宽距,将注意力转向车窗外,没有再做出多余的举动,免得影响妈妈驾驶。
  白色雅阁平稳在水泥路上穿过一片片金灿色的稻穗田,向集市驶去,路上不是很堵,仅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集市。
  停好车之后,我跟随妈妈身边,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集市人来人往,挑拣着各种蔬果,空气中掺着青菜鱼肉的腥味夹着买卖家的讨价还价声。
  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人群里穿梭,我大手突然妈妈的白皙玉手拉着,小手软凉透着柔嫩,我心里自然是高兴,低垂眼帘,望着白皙的小手背,随后抬头,故作嚷声不满:「妈,难不成你怕我走丢啊。」
  妈妈眉头凝了一下,打量着集市周围,来到乡下这种混杂吵闹的地方,脸上也没有排斥的表情,淡淡一笑:「还真是这样。」
  「你这么说,我觉得是耻辱啊。」我心如明镜,妈妈拉我的手,一个是因为我抑郁症的原因,另一个是真怕担心我走散了,笑着问:「妈,你要什么吗?」
  集市上的人很多,衣着不一,由于天气炎热,甚至有猪肉摊档光膀子的老汉,对于这种情况,我不想妈妈看到这些情形。
  妈妈侧头望了我一眼,脸容平静摇了摇螓首,正当我有些疑惑来集市不买东西来这里做什么的时候,却被拉着缓缓穿过了集市,顿时豁然开朗,来到了一条繁华街道路口。
  是一条干净整洁的商业街,两边的停车位井然有序并排停满了各色车辆,街道没有集市人满为患的迹象,空气没有鱼腥肉腻味,一比就是天渊之别,我心里也随之变得欢跃起来。
  妈妈松开我的手,给我解释说,有一个从小认识的朋友在这条街开了个服装店,来看望一下。
  我咧了咧嘴,妈妈和我出来就是为了看望朋友的,不过,我心里有些疑惑是男是女,倒是没有开口询问这个问题。
  跟随妈妈在商业街缓缓行着,约走了两分钟,在一家女服装店停了下来,店面开着淡黄白色的灯光;我还没进去,往里面打量了一眼,各种女款衣服靓丽时髦。
  店里有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皮肤略微黝黑,认真整理架子上的衣服,而女子皮肤白皙,挺着大肚子,看着怀孕七八个月了,正热心向一对年轻情侣介绍着一条蓝色的裙子,我和妈妈进入的时候,女子以为有顾客光临,侧头正想开口招呼,猛地睁大了双眸,脸色一阵激动,注意一旁的我,脸色停顿了一下。
  妈妈站在店里,对女子笑了笑,示意她先顾好顾客,随后在店里打量起来,我见状,知道怀孕的女子就是妈妈所说的朋友。
  我见到店里有给顾客歇息的座椅,本想坐下来,却感觉有些口渴,开声道:
  「妈,我去买杯果汁,你想喝什么,我一起带过来。」
  妈妈目光从衣架上收回目光,摇头道:「你去吧,我不渴,不用带我的,别走远了。」
  我嗯的应了一声,行出服装店,很快找了奶茶店买了一杯橙汁,沿着各服众店往回行,我脚步突然停下来,视线变得聚焦,一家卖内衣丝袜的专卖店吸引着我,望着塑胶模特腿上各种颜色薄薄的丝袜,薄的肌肤肉眼可见,诱人眼球,我双腿像是生根了似的,踌躇不前。
  「如果这些丝袜穿在妈妈腿上,肯定很诱人。」
  我脑海出现妈妈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忽然生起一个大胆的念头,心脏莫名的噗噗乱跳,一手拎着果汁,站在店门口几秒钟,有些羞耻不敢进去,幸好一个女店员发现了我,礼貌行过来询问想买什么,我压下加速的心跳,急忙撒了个慌,说想给女朋友买几双丝袜,介绍一下什么好看的款式。
  就这样,我随着女店员站在挂着青白黑粉色丝袜的架子前,给我滔滔不绝介绍丝袜手感和质量的问题,我愣愣听着,心里羞耻的不敢多待一分一秒,叫女店员打包黑色肉色和黑网状各两双颜色不同的丝袜,特别叮嘱拿一个不起眼的袋子装丝袜就好,免得拎出去被妈妈发现或者给别人看到。
  我拿着手机快速付款,这六双丝袜将近一千,不过想到穿着妈妈两条嫩白笔直的玉腿上,倒是没有一丝心痛,拎着蓝色袋子装的丝袜和奶茶,脸色发烫行出了内衣店,回到服装店的时候,妈妈和那名孕妇坐在椅子上谈着话。
  见到我后,妈妈站起来,对孕妇说有空再来探望,便移步向我行来,孕妇也站起来对我浅然笑了笑,移步送我和妈妈行出服装店。
  行在街道上,我好奇询问妈妈怎么和那名孕妇认识的,一问得知是和妈妈从小一起长大的,就嫁在隔壁村,和丈夫一起经营服装店,有个大女儿在上大学,现在又怀上了一个,专程来看望一下。
  妈妈看到我手中多了一个蓝色袋子,神色有些疑惑,边行边问:「你买了什么?」
  我笑着神秘兮兮回答:「暂时保密,到时候给你看就知道了。」
  「瞧你个得意样。」妈妈似乎有些开心,行走在街道上,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我喝了一口奶茶,没有多问妈妈和孕妇谈了什么事情,笑声道:「妈,现在五点了,是回去还是再逛逛?」
  妈妈语气轻快道:「回去吧,外婆外公他们应该做好晚饭了,等改天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好好玩一天。」
  我有些期待着点了点头,拎着六双丝袜,心里也莫名的高兴,走路也轻快了不少。穿过集市来到路边的停车位,顺手将手里喝剩不多的果汁杯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弯身钻入车里,坐在副驾驶上。
  回到家里,外公外婆刚好做好晚饭,我第一时间拿着丝袜回到房间,然后下楼吃饭,四人其乐融融,两老一脸宠溺,不时给我夹着菜,边叨念着思婷一起回来就更好了,妈妈笑着说思婷目前开学了,只好等下次放假。
  我望着碗里堆得装不下的鸡肉鱼肉,不得已叫妈妈分担一些,妈妈立刻笑着挪开碗,俨然拒绝的态度,叫我多吃些,我作势不满望了妈妈一眼。
  一顿晚饭下来,已经是六点了,妈妈上三楼洗澡,外公拉着我坐在门口前的空地,一边聊天一边看日落,外婆则是用饭后残羹喂小院子里那条黑色的德牧。
  妈妈洗好澡穿着浅蓝色睡裙,外套着一件白色宽松衬衫,站在三楼走廊,提醒我上来洗澡再聊。
  我抬头望了一眼妈妈,对外公说道:「外公,我先去洗澡啦,等会再陪你说话。」
  「你去吧,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外公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笑呵呵道:
  「我得和你外婆去村委那边一趟,村干部和村里的人商量着过几天举办朝祭节的事情。」
  我一听,好奇心来了,不过妈妈催促我洗澡,只好上楼回到房间拿衣服,妈妈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在发信息,估计是在交代公司的事情。
  妈妈停止发信息,抬头望向我,提醒道:「等会洗好澡后,我给你换药,记得洗澡不要沾湿伤口,免得细菌感染。」
  「没问题。」我摸了摸左边的肩膀,笑着行进入浴室。
  十五分钟后,我洗好澡穿着黑白色短装出来,回到房间习惯拿着手机行到大厅,墙上的角落空调徐徐冒着凉气,舒适凉爽,目光不由得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拿着手机在小声打着电话,白色宽衫内那浅蓝色睡裙仅盖到膝盖下一些,莹白的小腿让人觉得白生如雪,两个玉足穿着紫色拖鞋,面前的茶几上,一个白色小药箱旁边摊放着消毒水,剪刀,药膏,棉花,镊子,纱布和绑带。
  我侧面看去,妈妈长发展散在肩膀以及背脊处,像极了一缕浓密的黑色瀑布,灯光映照下,亮泽有几份朦胧的白光晕,等我行到沙发后,并没有发现我,我有些好奇妈妈在和谁通话。
  想了想,我蹑手蹑脚弯腰附在妈妈通话的耳边处,竖起耳朵仔细偷听着,却听到一个男声,由于手机扩音不是很大,隐隐约约听到男的说按时吃药,放宽心态,多出去接触外界等等,妈妈感觉我在背后,有股灼热的气息喷着脖子上,突然侧头,见到我在偷听,神色淡定说了一句有空再聊,然后挂了手机。
  妈妈玉手拿着手机,推了我脑袋一把,咯噔的将手机随意放在茶几上,白了我一眼:「洗好澡了是吧,坐到身边来,帮你换药。」
  我吧唧一下嘴巴,对于妈妈和那男的通话,疑惑不散堵在心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下白色短袖衫,肩膀伤口出包扎的纱布呈现着黑墨色,是药膏所致,我侧过头,妈妈拿着剪刀,还是忍不住问:「妈,刚才你和谁通话?」
  妈妈美眸立刻瞪着我,似乎对我刚才偷听她的通话,脸色有些不满:「没谁,你静静的别动,要剪开纱布了,我不是医生,免得你乱动,剪刀剪到肉。」
  我努了努嘴,真怕被剪刀咔嚓的剪到皮肉,没有出声也不敢轻举妄动,看一眼妈妈,见到一张认真的脸孔,肌肤白皙,领口微开,隐秘的胸部凝白透着光晕,没等我看多一眼,一柄剪刀贴着我肌肤,冰凉的我打了个冷颤。
  妈妈嘴角抿了抿,见我一脸惧怕的表情,似乎有些解气,脸色缓和下来,剪开墨黑色的纱布,用镊子轻轻从伤口处夹下旧药膏,美眸闪过一丝心疼。
  我低头一看,见到伤口结巴,只是缝线显眼无比,却没有觉得疼痛了,妈妈刚才的心疼的神情映入我瞳孔,只是对于刚才和男的通话,妈妈不说是谁,我还是耿耿于怀,眼帘不由得低垂着。
  妈妈给我用棉花沾消毒水抹伤口时,开始疼痛起来,我蹙着眉头下意识发出嘶的一声,妈妈也蹙着眉头,却忍不住嗤笑道:「给我忍着,马上就换好药了。」
  我吸了吸气,想开口说话,裤袋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随后传出悦耳的铃声,妈妈抬起螓首望了我一眼,拿起散着浓味的药膏贴在我伤口。
  此刻,我手机铃声如催命符响个不停,疑惑着是谁打过来的,挪了挪屁股,从裤袋拿出手机放到面前一看,是纳兰曦的视频通话,惊愕了两秒,望了望亲心媚,点了接受视频。
  视频接通,画面也随着一转,纳兰曦穿着白色睡袍,背靠在床上,波浪纹的长发蓬松随意展开,表情带着笑意,想开口说话,却见到我赤裸着上身,一双素白的手帮我处理着伤口,语气略疑惑问:「陈青,谁在帮你换药,有没有打扰到你?」
  我手机摄像头是朝正面,纳兰曦看不到妈妈,快速道:「没有打扰啊,是我妈帮我换药,你下班了,公司忙不忙?」
  话一落,妈妈目光冷冷盯着我,没有说话,而是一手夺过我的手机,顺手丢在沙发上,站起来拿着纱布,娇躯上荷花的清香味蔓入鼻孔,缓缓行到我背后,用纱布一圈一卷在我肩膀到腋下缠扎着伤口。
  我望着沙发上离我半米远的手机,有些不满,只见手机背面朝下,摄像是一片漆黑,屏幕里纳兰曦带惊愕的表情,不到两秒就断开了通话视频,我想发两句牢骚,但又快速闭上嘴巴,妈妈应该是吃醋了,所以才有这个举动。
  试问一下,妈妈帮我换药,我和纳兰曦通视频,无论说什么,妈妈也不会高兴。
  「换好药了,你等会吃药,早些睡觉。」妈妈依旧冷着脸,弯腰默默收拾茶机上的东西,一一放在白色小药箱里。
  我心里咯噔的一跳,觉得妈妈不单只是吃醋,似乎还压抑着怒气,要想让妈妈穿丝袜,肯定好好哄一番,急忙从沙发站起来,却意外起猛了,扯动了伤口,捂着肩膀发出哎呦哼哼唧唧的声响。
  妈妈听到我惨叫声,猛地转过螓首,见我没事,没有再理会,拎着药箱往房间里行去,估计是不想让外公外婆看到,毕竟我的伤没有和两老提起过。
  我连忙上前一步,拉着妈妈的玉手,脚步是停着了,但妈妈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妈妈冷不丁问:「还有什么事情?」
  我紧紧握着妈妈的玉手,想了想道:「是有事。」
  「有事就快说,我要睡觉了。」妈妈冷冷盯着我,也不挣脱我的大手。
  我笑了笑,语气有几分讨好的意味:「今天不是逛街了吗?我给你买了礼物。」
  妈妈一听,美眸一亮,脸色松缓下来,但语气还是依旧那般冷淡:「什么礼物?」
  我嘻嘻说道:「等会,我回房间拿。」
  「拿到我房间来,我先放好药箱。」妈妈拎着药箱,向房间行去。
  我暗暗一喜,返回到沙发处拿起手机,见到纳兰曦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我睡觉了,明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
  看到纳兰曦的信息,我吸了吸鼻子,停顿了一下,妈妈不肯接纳纳兰曦,至少表面上看来是如此,万事开头难,不过还有时间,相信妈妈会改变心意。
  我不再多想,回到房间拿着袋子装的丝袜,心里压抑不住的激动行到妈妈房间门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02:43:35

第一百四十九章:穿情趣丝袜
  见房间门关着,我内心七上八下,提着蓝色袋子的大手紧了紧,袋里装着六双丝袜,心里想着妈妈会不会穿?
  也难怪我激动和忐忑,毕竟这些丝袜每一条都很性感,全部都到大腿处那种,其中一条是黑色吊带丝袜,是属于情趣那种,还有一条黑色网状丝袜,在电影那些画面里,黑色网袜体现着骚气的感觉,如此大胆的穿着,我是怕妈妈打我,至少肯定会拒绝。
  『砰砰』
  我心思纷乱,深吸一口气,定下神来,手指叩了叩房门,很快房里传出妈妈波澜不惊轻柔的声音,说房门没有锁,我屏着呼吸,凝换脸容,克制着心里复杂的变化,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表情,大手打开了房门。
  掠入眼内的是房内整洁,灯光湛亮,我一眼看去,心里噗噗跳动着,内心如蚂蚁乱转起来,房间内绽放着一副如诗美好的画面,妈妈坐在梳妆桌前的椅子上,恬静如水,气定神闲,漆黑的长发松散,由于经常盘发的原因,发丝略显得蓬松,齐落左肩上,几乎遮住了一面侧脸。
  我很少见到妈妈这种长发散落的形象,宽松白色衬衫内浅蓝色睡裙衬出一种幽兰洁净的美,睡裙内两条美腿并拢,凸露着纤长的曲线美,白皙的小腿在裙下宛如凝脂色,房间内空调凉风习徐,气温有些低,两个玉足缩藏在一双白色棉拖内。
  妈妈美眸望向我的时候,目光从上而下汇聚在我手中的蓝色袋子,脸色倏然闪过一丝期盼,嘴角不觉察也抿了抿,两片柔唇宛如细弯的明月的弧度,仅是一瞬,又恢复了平静,而梳妆桌上放着手机,和房内天花吊顶的灯光相映,屏幕闪着银白色的光晕,看情形是见我进来,妈妈刚放下手机。
  我掂了掂手中的蓝色袋子,五指捂紧袋口,一边缓缓台步行上前,一边故作神秘笑道:「妈,你猜一下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这么神秘啊。」妈妈坐在椅子上,干脆转过身来,正脸对着我,沉吟了几秒才浅然笑了笑:「看你这得意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妈妈故意这般说,定然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但我心里还是做贼心虚,将蓝色袋子垂在大腿部处,不过一想感觉到没有必要隐藏,反正千方百计也要让妈妈穿上,干脆说送的丝袜就好,憋足劲头开口的时候,我耳朵却听到梳妆台的手机传来信息的嗡声响。
  撇眼看去,我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着一连串对话,心里有些好奇,想定眼一看妈妈给谁发信息,只是清晰看到最尾后一条信息,也是刚才发过来的,看到这条信息时,我身子猛然一颤。
  「我心里一直喜欢你,从来没有变过。」
  这条信息是对方发给妈妈的,我眼睁睁盯着这条信息,心脏没理由的突然一抽搐,全身失去力气了一般,而眼前一只玉手将手机拿起来,妈妈望了我一眼,随意将手机锁屏放在一边,似乎不想让我看到什么秘密一样。
  我无比惊愕,心脏涌起如刀割般的痛,艰难忍受着,妈妈却是淡如似水,坐在椅子上浅笑望着我,像是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见到这情形,我紧蹙眉头,没法做到若无其事,盯着妈妈。
  回想起不久前,妈妈和一个男的通话,我想着待会问清楚是谁,但现在看到这条信息,妈妈将手机锁屏,像是乌云蔽月掩饰什么,这举动让我脸色一阵苍白,人到了一定的伤心程度,会变得失魂落魄,精神气息萎靡,我无疑就是这种情况。
  妈妈发现我的不对劲,蹙了蹙眉头,嚯的站起来,脸色一阵紧张问:「陈青,你怎么了?」
  「没事。」我望着妈妈关怀的神色,摇了摇头,顺了一口气,望向桌面上的手机,也蹙着眉头,语气充斥着质问:「刚才是谁给你发信息?」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妈妈嗤的一笑,没有回答,坐在椅子上沉默几秒,突然拿起手机,柔声道:「在房间有点发闷了,礼物我待会再看,我们出去外面走走。」
  我见妈妈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没理由的怒气冲天,冷声道:「不去。」
  妈妈瞪了我一眼,愠怒道:「陈青,你别逼我心情好的时候揪你耳朵,我忍耐有限,一句话,你跟不跟来?」
  说完,妈妈撇了我一眼,穿着棉拖经过我身边时,还生气的特意轻轻撞了一下我的手臂,我转身看到到妈妈生气背影,顿时疑惑起来,妈妈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总之,先弄清楚那男的是谁,我揉揉了额头,无端端的对妈妈发怒,发觉幼稚不堪,想了想,将装着丝袜的蓝色袋子放在梳妆桌上,跟着妈妈来到楼下,外公外婆去村委那里商讨举办朝祭节的事情,还没有回来。
  妈妈换上了一双小白鞋,行出了门口,我紧跟后面,向屋后的小道行去,现在家家户户几乎都装有太阳能节明灯,路不是很漆黑,再者都是水泥道,行走不用顾虑摔倒。
  农村没有城市那样的雾霾,特别是夜晚,空气清新,蟋蟀声震鸣,让人心旷神怡,行走在屋后不远处的小河边上,水流淙淙,抬头随时清晰看到夜空中无数的星星,旁边不远处大片的麦田,偶然有不知名的野鸟惊飞掠起,扑翅膀化作黑点消失在夜空中。
  现在才晚上八点,我默不做声和妈妈肩并肩行着,长长的小河边上是水泥路,有三五差隔的路灯,这里是旅游区,自然有不少人出来散步,也有钓鱼爱好者在夜钓。
  妈妈穿着平底白鞋,身高到我肩膀上一些,目光到处观望着,小声嘀咕这几年大力搞旅游业,周边的环境也好了很多。
  因为平时很少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夜晚的原因,即便是村里的人,很少人认出妈妈。
  在河边不快不慢行了约五分钟,等周边少了行人,妈妈终于开口了,螓首转向我,疑惑问:「你看到我手机信息了?」
  我没好气道:「你猜我怎么生气的?」
  「那就是看到了。」妈妈笑了笑,忍不住抬头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胸前横抱着玉手,有些恼火道:「你莫名其妙生个屁的气啊。」
  我愣了愣,气笑道:「我女朋友被别人告白,你说我能不生气?」
  妈妈身子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行,对于我说的女朋友,知道是什么含义,原本淡若自然的脸容,泛起微微的娇羞,只是在朦胧的路灯下看不清晰,灰白色的灯光映出了精致的侧脸,妈妈没有反驳我的话,只是转过螓首瞪了我一眼。
  我一直注意妈妈的表情,努了努嘴,气消了不少,再次问:「给你发信息的是谁?不解释一下。」
  妈妈抬起玉手撩了撩长发,放慢脚步,突然将手机递到我面前,顺便告诉我开屏幕密码,叫我自己看。
  我有些惊讶妈妈的举动,没想到竟然将手机给我,坦荡得不怕我发现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我微低头,眼帘也低垂,套着女款白色胶壳的手机,挂扣上有一条缠成八字状形的小红绳,摸了摸,顺滑软棉。
  抬起头,我望着妈妈,内心正与天人交战,犹豫要不要看一下妈妈的手机,如果看了显得自己是小孩子气,不看又难受。
  「怎么?不看了?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妈妈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干脆从我手里拿过手机,输入开屏密码,手机屏幕散着灰白色光晕,再次大方从容把手机递给我。
  「看,怎么不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秘密。」我嘴巴下意识吧唧发响,目光掘强,一只手快速接过手机,目光凝聚在屏幕上,手机的信息对话掠入眼内,名字是一个老同学,没有备注姓名。
  一眼看到妈妈最后发出的信息,我心里突然波涛汹涌,这条信息是拒绝对方的告白:「都是成年人,各有各的家庭,你后面说的话,很明显,你找错对象了,以后不要说了。』
  妈妈这信息,有些委婉,字眼间却是警告和拒绝,我抬头望向妈妈,却发现穿着白衫蓝色睡裙高挑的身影离我数米远,微风拂过,灯光映照的高挑身影那青丝微微扬起,耳边传来田里稻穗沙沙声和蟋蟀雄亮的叫鸣。
  夜空上的银河星点忽亮忽暗,前方边的稻田里惊飞起一只野鹤,我忽然发现,妈妈高挑的身影在夜色下显得清冷孤零,似诗如芳华,惊鸿人间一眼,佳人宛如画。
  妈妈的脚步不快不慢,似是让我慢慢看信息对话,看步伐节奏,又在等我似的。
  我急忙移动脚步,在高挑身影后面,脚步有节奏的跟着,一边手指滑动手机屏幕,很快了解到事情起因,我心里逐渐沉默。
  原来这个人是妈妈大学的同学,也专注学心理学,只是很多年没有联系了,我看最近发信息时间,妈妈为了治好我的抑郁症,这几天才重新联系上的,而且是通过曾经班上另一名女同学找到这个人的联系方式。
  这粗略十多条信息,无一不是询问抑郁症的病情,但妈妈发询问的信息,掩饰了我和她的关系,说有个朋友得了抑郁症,估计是顾及我的原因,没有明说是亲人关系,免得传出去,我被别人用异样眼光看待。
  还有一点,妈妈馨姿集团总裁这个身份,关系网广泛,应该也认识心理医生啊,为什么不向他们询问?
  我随后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不禁补脑起来,妈妈应该不想从身边的人着手这种事情,说白了,还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得了抑郁症的事情。
  我默默浏览着信息的大概,得知这人在大学期间,喜欢上了妈妈,只是单方面的暗恋,并没有告白,现在这人结了婚,见到妈妈突然联系他,竟然又萌生了想追妈妈的念头,今晚鼓起勇气告白的时候,但被妈妈没有一丝犹豫毫不留情拒绝了。
  我一点一点看完信息,有些啼笑皆非,估计妈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噗~ 』
  我突然撞上了一团软柔的物体上,发出哎的一声,手机差些从手中掉落,身子条件反应,双手想抓住些什么,却慌乱抱住高挑的身躯,淡淡的熟悉荷花香味蔓延在鼻孔里,
  抬头一看,原来妈妈不知什么时候转身站住了脚步,我没注意撞了上去,抱着高挑软香的身体,却没第一间有松开。
  夜色下,妈妈有些慌乱,目光朝四周望了一下,河边上的水泥道没有人经过,神色微微松了松,随之白了我一眼:「看完了?还有疑问吗?」
  我堆积在心里的疑惑,应该说是紧张的心结解开了,一身轻松,抱着淡香柔软的娇躯不放,压抑着脸上高兴,如实说道:「没疑问了,心里也爽朗了不少。」
  妈妈撇我一眼:「你高兴了,那还不松手?」
  我考虑到怕村里的人见到我抱着妈妈,传出什么流言风语之类的说话,只好依依不舍松开怀里的高挑的身子,推后一步,顺便递过手机。
  妈妈拿着手机,玉指在通讯录点了几下,在我眼目睽睽下,拉黑以及删掉了这名『老同学』的号码。
  看到这情景,我摸了摸鼻子,心里骤然冒出说不出的感动,妈妈是在顾及我的心思,不让我胡思乱想,证明和那所谓的老同学没有什么关系,才有此举。
  妈妈突然拍了一下手背,提醒道:「回家,外面蚊子多。」
  我点了点头,转身回去的路上,脑海一转,语气故作轻松问:「妈,我对你生气,还看你手机,你是不是觉得我自私,或是无理取闹?」
  妈妈嘴角抿成细小的弯月状,白了我一眼,没有一丝掩饰笑声道:「不自私,是小气,不过要明白一点,无理取闹决定你是我什么人,如果是别人,压根没有这个权利,再一个就是,你进入我房间的时候,看到我手机上被别人告白的信息,我是怕你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干脆把手机锁屏了,最大的原因是我不想被你知道我在了解抑郁症这一方面的事情,这样怕你多想,谁知道我的行为却让你你产生误会了,激动的情绪比我想象中还要强烈。」
  我被劈头盖脸说了一通,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妈妈的坦白,让我雀跃得想大喊发泄高兴的情绪。
  妈妈侧头绕有笑意望着我,我眼观鼻鼻观心,目光撇向星空。
  我沉思了几秒,觉得不想让妈妈为了我这事情而忧心,开口道:「妈,我这抑郁症,你不要询问别人了,我只要按时吃药,会没事的。」
  妈妈整个人一激灵,仿佛想起了什么,瞪眼问:「你今晚的药没有吃啊,要不是你提醒,我差些忘了,现在赶紧回去吃。」
  我忍不住嚷声道:「没必要这么大反应,现在才几点啊,迟点吃也没关系。」
  妈妈忍不住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表情严厉:「我怎么反应大了?
  按时,按时,你懂什么是按时吗?再一个要不是你无端吃什么醋劲,我也不会出来这边被蚊子咬。」
  我心思被说中了,心里有鬼,但硬着头皮道:「我没有吃醋。」
  「不知道是谁刚才红着眼,叫我解释来着。」
  「好了好了,我认错,是我错,行了吧。」
  「道歉没有一丝诚意,我没听见,还不及蟋蟀的叫声好听。」
  妈妈嘴角抿笑,但笑不笑没关系,脸容都是清冷,笑意隐没退去,望了我一眼,双眸宛如星光点缀,忽然又转过螓首,专心步行。
  我故作不满啧啧几声,没有做声,忽略刚才的话题,和妈妈往回路行,目光斜垂,妈妈的步伐很缓慢,灯光将两条身影映出在地面上,我笑了笑,身子向妈妈靠近,身后两条影子重叠贴在一起。
  「妈,今晚月色很美。」
  妈妈抬起螓首,天上只有繁星,嘴唇微微一笑,只字不说,直通过小河上的石桥,推了我一把,认真警告道:「陈青,不要在你外公外婆面前胡来,知道没有。」
  我意识到快到家了,不知道外公外婆回来了没有,不敢轻易有腻歪的念头,但对妈妈的话,我有些不满道:「不要说得防贼一样,我又不是不懂。」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明白就最好。」
  回到家里,外公外婆已经从村委会回来了,问我们去哪里了,妈妈一边脱掉小白鞋,换上棉拖,一边说和我出去散步。
  我和外公外婆聊了一会,然后外公说我和妈妈今天坐飞机到家,休息不多,叫我们早点歇息,外婆坐在椅子上,抽着水烟,也点头附和。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虽然行动灵便,但还是住一楼方便,我和妈妈上到三楼,我没有回到房间,而是行进了妈妈的房间。
  妈妈又换了一双露趾白色拖鞋,十根小脚趾莹白粉嫩如玉,见到我进入房间后,疑声问:「你不吃药,来我这干什么?」
  「妈,我送你的礼物还没有看呢?」我眨了眨眼,朝梳妆桌抬了抬下巴,认真说道:「等你试穿一下,我再吃药。」
  「到底是什么礼物,还要试穿?」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行出房间。
  我急忙行出房间门口,疑惑问:「去哪里啊?」
  「去浴室。」
  「那你快点。」
  我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等了约三分钟,妈妈回来了,额头有水迹,去洗脸了,一对穿着白色拖鞋的玉足,也有些湿润,不用想,妈妈爱干净,刚在外面散步,睡觉之前,不想染灰尘在床上。
  「什么礼物啊,给我看看,你好去吃药。」妈妈没有脱掉白色宽松衬衫,只是松解了纽扣,浅蓝色睡裙内两个乳房丰挺凸起,浑圆饱满,撑得睡裙高隆,诱人眼球。
  我从梳妆台抓起蓝色袋子,没有再掩饰,免得浪费时间,用乖巧的语气道:
  「给你买了丝袜,你试一下合不合适?」
  妈妈脸色一变,从没有想过我送的礼物,竟会是丝袜,惊愕了几秒,刚想说话,我急忙袋子里翻出丝袜,一一在梳妆桌上排开。
  看着五颜六色透明袋膜包装的丝袜,妈妈小声怒道:「陈青,你买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还叫我试穿?」
  我倒是没有害怕,想了想,开始讲道理:「妈,人类发明丝袜,就是给女人穿的,有什么好羞耻的,还有就是,上次我生日的时候,我叫你答应穿一次丝袜给我看,当是生日礼物,你倒好,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什么屁歪理。」妈妈抱着玉臂,胸部起伏,看似生气十足,美眸盯着梳妆桌上的丝袜,目光又转到我身上,一言不发。
  我和妈妈对峙,撇了撇嘴,索性道:「如果不试穿一下,我就不吃药,何况买这几双丝袜,花了一千块,钱浪费就浪费了。」
  「陈青,你是在威胁我是吧?」妈妈气的发笑,三两步行到我面前,气势汹涌,抬起玉手作势要打我脑袋。
  我干脆闭上双眼,吸着鼻子,哼哼唧唧道:「妈,你要打就轻点,免得打傻了。」
  当我以为要被打时,闭着眼睛几秒,心脏七上八下的跳动着,却没感觉到巴掌落在我头上,偷偷睁眼一看,妈妈居高临下在瞪眼,举着玉手在半空,舍不得落下。
  就这样,僵持将近一分钟,妈妈见到我倔强的表情,放下玉手,咬牙道:
  「我穿,但你不要毛手毛脚,然后你赶紧吃药。」
  我吐了一口气,急忙点头,妈妈撇了我一眼,随便拿起一双黑色丝袜,目光看到那双网状形黑丝时,脸色瞬间微红,又怒瞪了我一眼。
  妈妈为了想我抓紧时间吃药,撕开丝袜袋膜,顿时两条长长柔顺的丝袜在半空倾下来,还带蕾丝花边,近乎透明,看着质量高档,望着手中的丝袜,妈妈脸颊又羞红起来。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静静望着,心里充满激动和兴奋。
  妈妈拎着丝袜,感到脸颊滚烫,羞耻袭击在心头,以前是穿过丝袜,但从没有穿过这种看着充满情趣的黑丝,忍不住嗔怒:「陈青,你别看,给我转过身去。」
  「只要你穿,我无条件答应。」我像是打胜仗般,不过没有表露出来,一副乖乖的模样转过身子。
  随后,我听到床上嘎吱一声响,知道妈妈坐在床上穿丝袜了,我脑海想象着妈妈穿丝袜的画面,心里痒痒的,以前在公司办公室的秘密房间里,妈妈在我面前穿过一次黑色丝袜,那诱人的美景,抗着妈妈两条修长黑丝美腿,一边把玩丝袜美腿,嘴里疯狂舔含着丝袜美足,一边忘情肏着粉嫩紧窄的蜜穴,我至今念念不忘。
  现下,我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然后压抑着激动的心跳,偷偷转头向床上望去,我倏然睁大了眼球。
  床上的妈妈,浅蓝色裙子撩到粉腿边,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裸露在半空,在灯光照射下,两条玉腿的肌肤散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妈妈垂低螓首,玉手抓着丝袜,从修长的右腿一点一寸套着白嫩的玉足。
  虽然妈妈很少穿丝袜,但对丝袜熟悉不已,穿起这条情趣蕾丝花边纹的丝袜没有生疏感,妈妈很快将丝袜套裹着玉足,将丝袜慢慢过着纤细的小腿。
  我特别细心注意着,妈妈另一条悬搭在床边的玉腿,修长白皙,在半空垂下,白嫩的玉足那五根粉嫩足趾微微张开,染着淡银白色的指甲油,五根足趾看上,粉嫩之余,又显得异常的俏皮,让整个玉足充满诱惑感。
  看到这种喷血的画面,我肉棒猛地翘挺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9 02:50:41

第一百五十章:穿丝袜和玉足
  房间静如针落可闻,丝袜摩擦玉腿肌肤轻微的娑沙声,夹着清新的棉香味,在空气中传递扩散,犹如一阵阵击鼓传在我耳朵里,心里剧烈加速跳动着,妈妈螓首微垂,两条纤长的玉腿莹白散着皎洁如月白色的光芒,素白的玉手卷着丝袜蕾丝花边口往一条玉腿缓缓套拉,动作轻柔优雅,脸颊一抹羞涩在漆黑如瀑布的长发下掩盖起来。
  等妈妈将黑色边丝袜套裹着一条右腿时,我目光所及在床上,一条穿好丝袜的修长美腿和另一条裸白色玉腿形成一副难以忘怀的景象,给我的视觉带来强烈的冲击感,肉棒倏然如充血硬胀鼓高高顶着裤子。
  「陈青,你好大的胆子,赶紧给我闭上眼睛。」妈妈穿好这条丝袜后,突然感觉到有两道微妙的视线汇集在身上,猛地抬起螓首,见我双眼灼热如火,顿时羞耻感突生,一双美眸直瞪着我。
  「妈,我忍不住想看看啊。」我摸了摸鼻子,掩饰偷看被揭穿的举动,目光直直望着妈妈以及两个粉足,浑圆的臀部坐在床上,两只素白色玉手不着痕迹拉下淡蓝色睡裙,遮挡着双腿,两条腿垂贴在床边,黑色丝足和白嫩的玉足悬空,离地仅有十公分,这诱人的画面如一阵稻草酥挑逗着我的神经,肉棒更加硬胀。
  「你还看!」妈妈感到穿丝袜的情境被我看在眼内,越发羞耻,猛地抓起床上一条黑色丝袜揉成一团朝我扔来。
  妈妈坐在床上,美如尤物,宽松白衫内的淡蓝色睡裙胸部处,一对乳房撑顶着衣物,脸颊泛着羞红,坐在床上,美眸怒嗔,撑贴着床边处裸嫩的玉足和黑丝美足,形成一种说不出的美感,气质清冷夹着几分让人心跳加速的冷艳画面,特别两个嫩足,想放在嘴里舔上一番。
  其实,妈妈本来就知道我不会乖乖听话,也知道我会转身偷看,只是羞耻感让心里的防线瞬间决堤了。
  「这丝袜很贵的,别扔啊,落在地上弄脏了。」我见到一团黑色影子从半空落下,急忙上前接住软滑的黑丝袜,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将两条曲缩在裙子内,撇了我一眼,冷声道:「谁叫你买的,脏了就丢了。」
  「这么漂亮的丝袜,我可舍不得丢,何况花了大价钱买的。」我摸了摸鼻子,见到妈妈将两条修长的美腿缩进裙里,知道一条长腿穿着黑色丝袜觉得羞耻不让我看。
  知道妈妈这会肯定有气了,不会再轻易穿上另一条丝袜,但我不会就此罢休,半途而废不是我的性格,我拿着丝袜,收起放肆的心思,眨了眨眼故作认真道:
  「妈,我帮你穿吧。」
  妈妈瞪了瞪眼,美眸掠向梳妆桌那蓝色袋子,不知道我买了多少双丝袜,目光收拢,凝望我认真的神情,心里清楚我认真的表情是装出来的,突然轻叹了一口气,接着玉指掐进被褥里,笑眯眯道:「陈青,你是我儿子,是不是觉得我爱你迁就你,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我愣了一秒,妈妈这话感觉有些危险,我好像要挨打了,就是那种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打一番顽皮的孩子再说,不过还是那句话,目的没有达到,我不会罢休,硬着头皮回道:「妈,你别忘了,你还是我女朋友呢,男朋友帮女朋友穿丝袜不是很正常吗?」
  话刚落,妈妈美眸瞪大美眸,直直瞪着我,似是被我的话呛住了,嘴角紧咬没有说话。
  很少见到妈妈吃瘪的表情,我暗暗高兴一笑,却不敢表露在脸上,抓着女朋友这一点说,知道妈妈理亏了,想趁热打铁继续说理一番,但还没开声被妈妈打断了。
  妈妈突然半眯着眼,拨弄了一下耳垂边上的长发,哼了哼声,讥笑道:「你这么一说,我还你是妈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理论?」
  我有些哑口无语,没法反驳,的确,在之前都是无赖的手段半推半就来得到妈妈的身子,现在看妈妈讥讽的表情,顺着我话的歧义,反将我一军,心里自然是着急,大手紧攥着丝袜,不想败下阵来,否则之前所做的种种事情都白费了。
  「妈,你在我心目中,我一直把你当做一个女人看待,无关亲情。」我开始急了,脑海飞快旋转起来,想到一个荒唐的理由,默而冷静下来,笑着辩论道:
  「在过国外,也有不少母子同床恋爱呢,有的还生了孩子。」
  「母子还生孩子?编,你给我继续编。」妈妈冷冷一笑,听到母子生孩子的事情,简直是天荒夜谭,近亲生出的孩子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畸形的。
  妈妈被我气到了,嚯的站起来,似乎作势要扑来揪我耳朵,只是一只脚想踩在床上,然而踩到床沿边,整个人一滑,发出一声惊呼,臀部又重重跌坐在床上,嘴里吐出哎呦的娇吟。
  我吓得心里噗的猛跳,急忙上前,两手扶着妈妈的肩膀,肌肤隔着衣服传来软滑无骨的手感,但无瑕其它,焦急问:「妈,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摔伤?」
  妈妈下意识摸了摸臀部,撇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没事,床褥都是软的,摔不着人。」
  我松了一口气,心定下来,妈妈摔倒,着实是吓了我一身冷汗,我眼帘低垂,默默望着妈妈,刚才的话题比复杂又显然浅明,然而我说的这些话,妈妈总能见招插招,即便是被我得到了身子,也答应做我女朋友,但仍然存着一道看不见坚硬的铜墙铁壁,就是妈妈在逃避这种爱人的关系,或者一直坚守着母亲这个身份。
  心里默然一叹,我显得有些无力了,或许觉得这个问题暂时抛开不谈比较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妈妈看到我眉头紧皱,玉手从臀部下离开,柔和的拍了一下我的脸颊,轻声疑惑问:「你蹙着眉头干什么,咋了?有心事?」
  「没啊,我哪来的心事。」我调节心态,顺势紧搂着妈妈的纤腰,嘻笑一声:
  「妈,我帮你看看屁股,看一下摔得重不重,免得摔坏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嫩白的食指点了点我额头,身子被我搂贴得太紧,胳膊轻轻顶了一下我的胸膛,冷哼道:「不用看,你心里这点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你起开,吃药的时间到了。」
  「你还没有穿好丝袜呢。」我拉拢着脸,自然不会松开妈妈的纤腰,淡幽的清香缕缕钻入鼻子,如致命催情剂,我脸颊不由自主贴着妈妈的侧脸轻轻磨蹭着,感受着柔滑娇嫩的肌肤。
  「你还惦记这事情,嗯,陈青,你贴那么近,不觉得热啊,别贴了,赶紧吃药去。」妈妈被我贴脸,嗔了我一句,螓首微微用力一侧,脸颊也顶贴着我的脸部,动作有几分抗议我举动的意味。
  「妈,我帮你穿吧,你穿个丝袜都磨磨蹭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迫害良家妇女呢。」我故作有些不满,感觉亲自行动才行,顿时松开妈妈柔软的纤腰,急忙站起来。
  「你倒是怪起我来了,我不穿丝袜你就不吃药,这不是威胁是什么。」妈妈气得发笑,嗔瞪了我一眼,表情有些不满,警告道:「我让你穿,但你给我安分些。」
  我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连忙点着脑袋,目光低垂,妈妈裙子内曲着腿,露出一只黑丝美足,薄薄的黑丝棉内可以看到白皙的足背,袜尖处五个嫩白的足趾,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光看这画面,就让人热血沸腾。
  我胯部坚硬的肉棒猛地晃顶着裤子,形容山包也不为过,肉棒高鼓太过显眼的原因,避免被发现,我拿着黑色丝袜急忙蹲下来,抬头望向妈妈,一脸期盼着,只是妈妈坐着一动不动,美眸闪过一丝羞耻,我认真眨眼示意道:「妈,你不伸出腿,我怎么帮你穿啊。」
  妈妈脸色嗔怒,气结道:「陈青,你催什么催啊,怕我骗你不成?」
  我讪讪笑道:「我这不是一下子着急了嘛,妈,你别气啊。」
  妈妈脸色有所缓和,答应过的事情从不反悔,脸颊涌起一丝耻晕,又很快恢复平静,装作无事一样,整理一下浅蓝色裙子,坐直身子,又拉了拉裙脚,一条穿着黑丝的美腿半曲显露在床上,丝足压在小腿下,薄而透明的黑丝让美腿显得参杂着黑白光滑的色泽,重要的是本来妈妈的玉腿就很白和纤长,找不出任何一丝缺点。
  正因为眼前这样诱人的场景,我一时间让人移不开眼,忍不住吞了一口沫液,妈妈见到我的表情,又嗔又羞,干脆别过螓首不看我,缓缓从裙下伸出一条修长白皙光滑的玉腿,嫩白的玉足落在我面前不到二十公分远,五根染着淡银色指甲油的玉趾纤长娇美,玉足上宛如点缀了五个青葱粉琢的豆蔻。
  我望着眼前宛如出水芙蓉般嫩白的玉足,喉咙忍不住咕噜的吞了吞口沫,妈妈见我火热的眼神,脸颊涌出发烫般的羞耻,忍不住拿起床上的枕头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我措不及防低垂脑袋发出啊的一声,又一脸愣然抬起头,却见妈妈嗔怒,顺手将枕头放在屁股处,吼道:「陈青,你到底给不给我穿上,不穿你就房间吃药,别浪费时间。」
  「穿啊,马上穿。」我一听,低着脑袋,半跪着一条腿,拿着丝袜,怕妈妈反悔,另一只手动作流畅赶紧抓着妈妈的玉足,掌心的玉足条件反应般微晃了一下,耳朵传来一声娇吟。
  我轻握着这只嫩白手感软滑的玉足,拇指扣拢着白皙的足背,四指紧贴着软棉粉嫩的足心,轻轻捏了一下,身子兴奋的如充血一样,跨间的肉棒坚硬难受的顶着裤子,心里有一万个想含舔一番这个玉足的念头,但知道妈妈肯定会反抗,到时候好事多磨就麻烦了。
  打消这个念头,我一边抬起脑袋,对上了一双明亮含耻的美眸,妈妈坐在床上,目光和我对视了两秒,眼眸变换,闪过几分羞耻,又变脸似的白了我一眼,催促道:「别捏了,很痒,你要穿就快点。」
  说完话后,妈妈干脆别过螓首,玉足也是私密部位,被我抓着,肯定有不适应的感觉,我暗暗一笑,妈妈似乎不想让我看到羞耻的表情,也不再浪费时间,将嫩白软滑的玉足放在膝盖处,两手拉开蕾丝花边纹状的丝袜口,裹着五根纤长的玉趾往一点一点艰难的往玉足套去。
  我帮妈妈穿丝袜,没有一点轻松和容易的感觉,心里反而有些着急,五指抓着足裸,丝袜被五根粉嫩的玉趾卡着,手忙脚乱间,拿着丝袜的大手不停碰到软嫩的足心。
  「嗯。」妈妈感到玉足心传来阵阵痒感,压抑不住小声娇喘了一声,嫩白的玉足在我手里忍不住颤抖着,却没有挣脱,随后又转过螓首,居高临下望着我,见我笨手笨脚往玉足穿着丝袜的模样,神情一愣,随后忍不住嗤笑一声,美眸闪过几分狡黠的色泽。
  妈妈似乎来了逗弄的兴致,搭在我膝盖的仅套进住半个的丝袜的玉足,五根粉嫩豆蔻的足趾故意又张又松,显得十分俏皮,这一下子,我更加懵了,玉足上套着的丝袜,根本穿不进去啊。
  我见到玉足的五根粉嫩的玉趾,足肤嫩白,和淡油银色指甲油交映,只是五根纤长的玉趾不停乱动,似是故意不让我好好穿给这个玉足穿丝袜,我咧了咧嘴,抬起脑袋。
  见到了一番让我难以忘怀的画面,妈妈一脸狡黠,伸着修长白皙的玉腿,玉足套着大半个玉足的丝袜搭在我膝盖,长长的丝袜垂落在地板上,抿着诱人亮泽的嘴唇,漆黑顺滑的长发倾落在莹白的脖颈处,清冷的气质和欢跃融合,让我为之一愣,大手握着玉足,停止动作,倏然感觉到,这时候的妈妈,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欢乐笑容。
  我有种梦幻的感觉,妈妈的神态像极了女朋友捉弄男朋友的姿态,我愣了几秒,随后醒悟过来,妈妈是在捉弄我,忍住不打扰这种美好,妈妈还是第一次发自内心流露出来这种爱意的情感,这不正是我所向往的吗。
  「妈,你作弊啊,故意乱动,还让不让我穿了?」我双手情不自禁捧着玉足,故意不满说道。
  我这话,似乎打扰到了美好的画面,妈妈恢复平静,脸颊一闪而过的晕红,似是在掩饰什么,嘴角嗤笑,笑意又瞬间隐没起来,玉手抱胸,玉足在我手里晃动起来,斥声道:「看你笨手笨脚的,不会穿就别勉强了,今天下午想睡觉,被你做噩梦吵醒了,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你回去你房间吃药,我要睡觉了。」
  听到这绕关子的话,刚才又被妈妈故意抓弄不让我给她穿丝袜,我肯定要还击的,故作凶狠说道:「妈,刚才是你有错在先,玉足故意一边乱动,你以为我就这样放弃了吗?」
  妈妈好笑望着我,乐呵呵一笑:「你不放弃啊,都穿不进去,捉襟见肘,还想怎样?」
  我突然捉狭一笑,用力紧了一下手里的玉足,目光充满灼热望着眼前这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大手干脆扯下玉足的丝袜,双手急忙紧握玉足,免得玉足从手里逃脱似的。
  妈妈看到我表情,似乎想到什么,脸上一变,清冷的气质夹着几分慌乱,斥声道:「陈青,你不准乱来。」
  说着,妈妈修长白皙的玉腿往回缩,从上而下,玉腿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晕,宛如象牙的光泽,嫩白的玉足在我手里剧烈晃动挣扎,想用力逃跑。
  「嘻嘻,妈,迟了。」
  我匆忙回了一句,半跪在地板上,一只大手紧紧抓着妈妈嫩白的玉足,另一只手固定着浑圆嫩白的足裸,紧紧禁锢这只肌肤软滑的玉足,故意伸出舌头,快速舔了着粉嫩透着红润的足心,嘴巴朝着足底一点一点吻向足裸,一边不忘玩弄着五根豆蔻般粉嫩的玉趾,我目光望着妈妈,对视上了一双羞耻的美眸,耳边渗进娇呼夹着呻吟的喘息。
  「陈青,你松开,别舔。」妈妈坐在床上,敏感的玉足被我吻舔以及足趾的玩弄下,传来阵阵痒意。
  我没有理会,快速将粉润的足心和足裸吻了一遍,淡淡的口沫残留着莹白的玉肌上面,妈妈羞耻的瞪着我,却没能将玉足从我手里以及嘴唇逃离,表情泛着嗔羞。
  妈妈压低声音,夹着几分焦急,斥声道:「嗯,停下来,好痒,陈青,快停下。」
  我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无暇回应,嘴巴吻着五根粉嫩的玉趾,将三根玉趾含在嘴里,嗦嗦吮吸起来。
  妈妈见我无动于衷,忘我的吻着玉足,气笑起来,喝声道:「陈青,你将我当什么人了?」
  随后咬牙瞪了我一眼,妈妈伸出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诱人的黑丝美足出现在我眼前,但在我胸膛上又突然停住了,知道我肩膀有伤,伤口还没痊愈,舍不得踢我,睁着一对美眸又气又无可奈何瞪着我。
  我眼前晃来一道黑影,吓了一跳,嘴里含着妈妈的粉嫩的玉趾,舌尖定格在趾缝里,定眼一看,妈妈光泽近乎透明的黑丝美腿,纤长笔直的悬在我眼前。
  「妈,谢谢你的招呼,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吐出妈妈三根粉嫩足趾,干脆站起来,抱着这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在妈妈眼底下,明目张胆从黑丝小腿吻了起来,嘴巴顺着小腿吻向黑丝美足,轻轻在黑丝玉足趾又舔又含,夹着丝棉香味和玉足的清香味,闻着就知道妈妈刚不久前用沐浴露清洗过这双玉足,我大手流连忘返在整条黑丝修长美腿上抚摸着,掌心感受着黑丝美腿内柔嫩的肌肤。
  我自然知道妈妈是担忧我身上的伤,刚才这一脚才停下来,不过我知道,即便是想踢我,也不会用力,我对妈妈做这种事情,母子的身份,无论如何,伦理摆在眼前,妈妈一直都是反抗的,只不过,被我半推半就得手了。
  妈妈被我站起来抱着黑丝腿,身子一个不觉意失去重心,倒躺在床上,随后白皙玉手撑着双手,仰起身子,没有穿丝袜的玉腿横搭在床边上,宽松白衫内的淡蓝色裙子滑到大腿处,忍着气怒和娇喘,压低声音,气结道:「只准你玩两分钟,然后给我吃药。」
  我嘴巴吐出沾满口沫的黑丝足,抓着纤细的小腿,望着妈妈床上另一条白皙修长泛着嫩亮色的玉腿,狡黠一笑道:「妈,你忘了,另一条腿还没有穿丝袜呢。」
  妈妈抬起玉手拍了拍额头,一脸无奈道:「好,你松开我的脚,我穿给你看,说好了,我穿了,你就吃药。」
  我大手握着妈妈的黑丝足,一边玩弄五根粉嫩的黑丝趾,舍不得松开,肉棒硬得胀痛,撇嘴道:「现在说的有点迟了。」
  妈妈看到我胯间鼓起的肉棒,双眸泛着羞耻,反问道:「怎么就迟了?」
  我没有说话,望着妈妈娇羞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放下手中的黑丝美足,整个人扑向床上的娇躯,妈妈发出『哎』的一声,美眸瞪着我脸孔。
  妈妈眼睁睁盯着我,长发散开在被褥上,床边出一黑一白的美腿摊开,两腿间的蜜穴被我肉棒隔着裙子坚硬的顶着,一双玉手放在我背后,十根玉指紧紧攥着衣服,一时间没有反抗,芬香的身子被我压在身下,胸膛贴着一对柔软胸部,可以感觉到,两个乳房被我压的挤撑着乳罩。
  我望着妈妈清冷泛着羞涩的脸蛋,柔声道:「妈,我们好久没做了,我那里胀得难受。」
  妈妈玉手松开我后背上的衣服,感觉到蜜穴被我坚硬的肉棒顶着,娇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很轻微,我却感觉到了,肉棒故意用力朝着蜜穴戳了戳,又马上停止,肉棒紧紧贴着蜜穴,妈妈感到蜜穴被顶得有些痒,吐气如兰娇喘起来,美眸瞪着我,脸颊一片晕红。
  我暗地偷偷笑了笑;妈妈张开小嘴,估计是想斥声,但没来得及说话,我嘴巴快速贴下,封住了两片光泽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