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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6/02 11:19 / 7593 / 303
【小说】爱上师娘的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02 12:31:53

第26章、女友的秘密
  女人永远是令男人难以理解的动物。自从那天晚上打架后,狄丽丽对侯岛格外地好了起来,不仅主动和好,有时还近似巴结他。侯岛也大人不记小人过,也不主动去提那天晚上的事,内心享受着「管媳妇冇得巧,只要头次打得好」成功的喜悦。于是,他们两人又心照不宣地和好如初,外人根本看不出他们有什么隔阂或者矛盾。
  庄德祥回来后,又加派了新任务,学习也比较紧张,那晚的事在侯岛大脑里慢慢地淡忘了。一件事情给你带来的只是痛苦和尴尬,那么就它淡忘将是最好的选择。
  侯岛能淡忘那件事,但狄丽丽却淡忘不了。她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好像有很多被误会的地方需要解释。她几次想再次提起那件事,但看到他的脸色不高兴,便悄悄地把话收了回去。
  虽然对打狄丽丽侯岛感到有点愧疚,但认为他是被迫出击的,打她打得有理。
  因为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任何有血性的男子,是没有不生气的,是没有不打她的。
  何况做人一向看重底线的侯岛呢?
  本来,他几次也想向她承认错误,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向她承认错误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承认他做错了,而她做对了吗?想到这些,他也只好作罢,对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内心有话不说,终究会觉得郁闷,心里有疑问不搞清楚,终究会感到不安。
  过了一段时间,在一个傍晚,狄丽丽终于鼓起了勇气向侯岛讲起了被庄德祥上的往事。
  在报考庄德祥的研究生前,她对他做了一番仔细的研究调查:在学术方面,他是业内赫赫有名的学者,但在生活方面,他又是一个「前卫者」——他近60岁还宝刀未老,对他中意的女人丝毫不显其「咸猪手」老气横秋,而是青春不减,堪比缪毐。因此,庄德祥特别喜欢「花」,在他带的研究生里,女生绝大部分都是各高校的「校花」,而且是他百里挑一挑选出来的「花」,绝对的养眼。
  她听别人讲过这样一个有关庄德祥的故事。
  某女生想报考他的硕士研究生。为了考上他的研究生,她提前半年就拜访了他。他虽然很忙,但「有美女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在百忙之中抽时间见了她一面。一个大名人,大忙人能抽时间与一个小小的本科生见面,足显得他充分重视。但对方是美女,他乐意重视!
  他一见她,眼睛不由得大亮。虽然她长得不是特别突出,但一身时装加上她独特的气质,流露出的青春气息对他有一股奇妙的吸引力。就在那一瞬间,他对她的好感便油然而生,或者说一见钟情了。
  他决定「先聊聊天」,然后看情况而定。能实现其内心的欲望就让她顺利通过考试,否则就将她「击毙」。
  在假惺惺的问寒问暖之后,他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以试探能不能如愿。他准备从她的腰抚摸到了肩,又从肩抚摸到了头发,然后又从头发开始往下抚摸,经过胸部、腹部,再到大腿上,最后向中间迈进……
  然而,虽然他的动作熟练,但她却不是「媒体上经常讨论的那一类女大学生」,而是一个穿着时尚但骨子里却很传统的「土包子」。在他的手抚摸她时,她不停地把他的手往外推,处处设防,使得他难以如愿以偿。最终,他不仅没有如愿抚摸到重点部位,就是普通部位也没抚摸到,不得不有几分火:哼,来报考我的研究生的女生,还从来没这样不识时务的呢?要想考上我的研究生,连这点都不听我的,还想过关斩将?
  但他绝不是喜怒哀乐行于脸色的人,他依然对她是满脸笑容,只不过心中的计划早已经修改了。他本来计划「先聊聊天」后,再谈谈考研的事。遇到了这种「前所未有的滑铁卢」后,他就不再谈考研的事,而是殷勤地送上一杯茶,然后送了她一本书,让她回去安心复习,说他还有重要的事要急着去办。
  她只好起身告辞。她想,庄教授是学术界名流,刚才的一些举动可能是自己多疑,应该不至于和他的人品有什么关系!
  怀着这种侥幸心理,她最终还是把复习重点放在了他送给她的几本书上。毕竟,专业课程的考试试题是由他出的,或者由他参与出的,认真研究他送的书,应该是考研试题的一种方向。
  结果,考试成绩出来以后,那个女生傻眼了:那门专业课考了50分都不到。
  她打电话问庄德祥,他却回答说:你考得太差了,这也怨不得我不录取你。
  狄丽丽听了这个故事后,也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她并不是很开放的女孩。
  她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理想。但考上著名学者庄德祥的研究生,对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经过一番思前量后,她还是决定报考庄德祥的研究生。鱼和熊掌不可得兼。
  作为一个女人,一辈子不也总是要跟男人的,先跟了谁不一样呢?虽然逃不过庄德祥的「那一手」,但能考上他的研究生,也总算是对她付出的一种回报。再说,庄德祥也不会要她与他结婚。忍耐一会儿,不就促成了考研的事吗?
  在约见庄德祥前,她先找了一个著名的摄影师帮她写真了一回,然后挑选几张靓丽的照片扫描到电脑上,通过E-mail给他发了过去。
  没过两天,他就给她回了一封E—mail。在E—mail中,他先对她行了一番赞美,然后表示愿意辅导她考研。
  收到回信后,她心里非常高兴,有他的亲自辅导,这回考研就水到渠成了。
  于是,她就迅速给他打了电话,对他的赏识深表感谢,并表示不胜荣幸能够有机会获得他的辅导。
  一天晚上,庄德祥在某宾馆和几个狐朋狗友打牌时,觉得有些无聊,就想起了报考他的研究生的狄丽丽。刚好,她的学校与宾馆又在同一个城市,相隔不远,来往相当地便捷。
  于是,庄德祥就打了她的手机,告知他到了该市,正在某某宾馆下榻,可以抽空给她辅导一下。
  她一听,非常高兴,精心装扮了一番后,就迅速打车赶去找庄德祥「辅导」。
  见漂亮的狄丽丽来了,庄德祥的朋友们马上心知肚明地离开了。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激情地研讨学术」,「放纵地考研辅导」。
  在招收研究生时,著名学者庄德祥不仅有他的「标准」,还有他的「学术风格」,尤其强调要与他「理念相同」、「志同道合」。他搞到课题后,不管对方有没有学术研究能力,首先要看「看不看得起他(她)」。遇到少数男生,除非特别听话的,特别卖力的,能给他办不少事的,其它的几乎很少能轻松地考上他的研究生,或者是从他那里毕业。
  他给长得小巧玲珑的、经过一番化妆的、气质比较特别的狄丽丽上辅导课,其「标准」当然是不可动摇的。他先把这个方向研究生考试题目的难度大肆吹了一番,说得天花乱坠,让狄丽丽丝毫不怀疑考他的研究生要远远胜过「蜀道之难」。
  这样难,自己考不考得上呢?狄丽丽听庄教授讲时,内心就不停地这样叨咕。
  庄德祥很快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忙夸她聪明好学、知识渊博、功底深厚,并表示只要配合好老师,搞好靠前复习,考上研究生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狄丽丽一听,脸上不禁有了一丝笑容。庄德祥趁此机会把她揽在怀里,手在她身上游动。她挣扎了几下就从了。
  狄丽丽说,她那时还是处女。
  在读本科时,她一心想考研究生,虽然有很多男生追她,但她都坚决拒绝了——怕因涉及到感情问题而耽误了事业。大三时,她遇到了帅哥刘开,与刘开恋了一段时间的爱,但也仅仅是牵手和接吻而已。刘开向她要求过了N次,她都毫不例外地一律拒绝。半年过后,刘开有了新的女友,并与女友同居了。狄丽丽与刘开的爱情就这样宣布吹了。
  狄丽丽长得小巧玲珑,身材娇小,五官都小得恰到好处,尤其是一种樱桃小嘴的吸引力非同一般。按照民间的观念,男人鼻子的大小象征着性器官的大小,女人嘴的大小象征着性器官的大小。她这种娇小女人,正是男人求之不得的「极品」——尤其是她的第一次。
  庄德祥抚摸到了她的隐私部位时,她非常紧张,本能地将他的手往外推。殊不知,她这一推却让庄教授越发兴奋,手又禁不住往里伸,又禁不住继续去抚摸她。
  就这样一来二去地相互推了一会儿后,她感到下面湿湿的、温热温热的,感到四肢无力,就不再做无所谓的抵抗了,其实也再没有力量去抵抗了。
  庄德祥非常兴奋,趁机脱下她小小的、紧紧的牛仔裤,褪去了那窄窄的小内裤。在一丛湿湿的黑茅草中,庄德祥看到了一个粉嫩的小贝在微微颤动着,里面分泌出一种白白的滑滑的带着令男人兴奋味道的液体……
  他迅速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举着威猛的肉棒棒冲向了她。
  她一下子吓得目惊口呆,本能地一把抓住庄教授的肉棒棒,说:「我怕,我怕……」
  「呵呵,怕什么!爽着呢……」
  「别……别……我怕……我怕……我怕……」
  「别慌,慢慢来……」只剩下说着就扑上去疯狂地亲她,从头发开始,一点一点地吻着。尤其是她那张樱桃小嘴和胸部的两个红色的小豆豆,他更是忘情地舔着。
  她一边享受着这种爱抚,一边紧紧地握着庄德祥的肉棒棒——太大了,一手都难以把握。虽然庄德祥的大棒棒不算长,但插到她的仙人洞中去,肯定会非常痛的,毕竟她还是处女。
  庄德祥看到她死死地捏着肉棒棒,不让插进去,好像明白了什么,安慰她说:「别紧张,放进去了就好了的!」
  她依然紧张得要命,没有一点放松的迹象。庄德祥见此,就从她身上起来,赤裸着去倒了一杯水。
  她裸体躺在床上,两眼盯着楼板,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庄德祥端过来一杯水,和蔼地对她说:「喝一口水吧,喝了水就不会紧张的!」
  她看了他一眼,居然毫不犹豫地接过杯子喝下去了。喝了水以后,她感觉到浑身发躁,不仅不再恐惧他把肉棒棒放进仙人洞,反而对那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唯恐他不放进去。
  庄德祥看到她喝下了那杯水,就又开始抚摸她。原来,他给她喝的那杯水中放了无色无味的催情散。她喝了水不久,催情散的药力就开始发作。她主动握着他的肉棒棒往仙人洞里塞……
  突然,她「啊」地叫了一声,沙发上留下了一滩鲜红的血。庄德祥一看,非常兴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他妈的,这年头处女稀缺,没想到还尝到了处女……
  ……
  那次「辅导」后,庄德祥给了她几本参考书和几张模拟试卷。
  在以后的几个月里,庄德祥又给她辅导了几次。就这样,她就如愿考上了庄德祥的研究生。
  有了师徒关系,庄德祥「辅导」她就更名正言顺。虽然这种「辅导」比较隐蔽,但双方都对此充满了渴望。每隔一段时间,他都要单独「辅导」她一次。
  由于庄德祥那种技术比较高,每一次都能够让她得到满足,使她对他慢慢形成了一种依恋,过一段时间不被庄教授「辅导」,她内心就不踏实。庄德祥明确告诉她:结婚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永远让那段感情处在隐蔽之中。
  性这种东西真他妈的奇怪。一旦拥有了第一次,就想拥有第二次、第三次,尤其是二三十岁的女人,似乎有越战越勇之势。在接触庄德祥以前,狄丽丽对性是一片空白,有了第一次后,她就开始疯狂地迷恋起性来了。她不仅在他需要她时不再拒绝,而且还经常主动向他提出性要求。
  原本,庄德祥以为是「搞一次野炊」而已,没想到遇到了一个需求比他还要大的无底洞。作为有身份的人,总不能与她公开同居吧,总不能长期与她不明不白吧!于是,在他就想找一个「替代品」——代替他冠冕堂皇地去满足她,而他作为「老情人」偶尔「改善」一下,这样既可以享受美女,又可以摆脱纠缠。
  庄德祥便想办法给狄丽丽介绍了尚为光棍的爱徒,一个纯朴而忠厚的傻子侯岛。让她与侯岛恋爱并同居,他到他们那里去,不容易引起别人怀疑,而且即使侯岛发现了,也会出于某种考虑而不会张扬出去的。毕竟,庄德祥待侯岛不薄,而且侯岛读研究生能否毕业的命运就捏在他手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02 12:32:02

第27章、侯岛的愤怒
  听了狄丽丽讲了那些后,侯岛才恍然大悟,原来庄德祥对他那样好,甚至亲自帮他搬家,是冲着她来的!难怪他们那次做爱做得那样投入,原来他们在肉体上早已经相互依恋!因为只有两个在肉体上相互依恋的人,才能够容易同时投入进去。
  侯岛怔怔地呆了半天,久久才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两个字:我操!
  看到他愤怒地说一句「我操」,狄丽丽下得一大跳,赶紧抱住他的腰,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想通过这种温柔的方式化解他的愤怒。
  看着娇小玲珑的狄丽丽,回想起她讲的那一段秘密,侯岛虽然气愤,但也没在她面前发脾气。因为侯岛觉得,至少她在某些方面是无辜的。一个弱小的女子,在面对诱惑和威胁时,有什么理由非要要求她抗争而不是屈服呢?他对一些人常常利用这个借口为一些因遭强暴而甘为娼妓的女人辩解的行为不屑一顾,但今天他却要亲自用此借口为她解释了——一个追求梦想的弱女子,在色狼导师的利诱下,为了考上研究生,献身又有什么值得谴责的呢?不值得。侯岛计较也不值得!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待你!」
  「没什么?侯岛,不怪你。你一直蒙在鼓里面,庄德祥阴险好色着呢。他不仅上了我,听别人说,他几乎上过他手下所有的女研究生……」
  「哦?我有点不相信。他那么大年纪,上了那么多女人,他哪里还有精力做学术研究?况且,他老婆就够勾人魂的……」
  「看,你又想到了他老婆!」
  「不是我想到了他老婆。我确实搞不明白,他哪来那么多精力!」
  「你啊,你有时真厚道得可爱。现在保健业那么发达,他不会吃药、吃补品保健啊?他每次上我时,总要吃一粒黄黄的椭圆形的药。吃了这种药以后,他就能干两个多小时。后来,我才发现那药叫黑贝,德国进口的玩意儿。不过,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进口货。你以为他身体有多好,三天不吃补品,保管他没精神。
  还有,从他说话的口风看,他老婆是基本没有『用』的。据我了解,他很少在家过夜,更很少与他老婆有夫妻生活。因此,他老婆也特别饥渴。一个30多岁的女人,夜夜孤守空房,做活寡妇,谁受得了的……」
  「得,得,得……打住,我不愿意听这些桃色新闻。我问你,你刚才说他手下的女研究生几乎都被上过,那么尤可芹被上了没有?林小可被上了没有?白燕被上了没有?……」
  「你烦不烦啦,提起这些事来,你就来精神!」由于谈话越来越投机,他们相互之间的尴尬和怄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一起愉悦地谈风花雪月。和女人们一起谈风花雪月,大概是男人除了看A片和看女人裸体外的又一件感到兴奋的事。
  「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他一边拍了拍她的脸,一边问她。
  她不吭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天啦,不是亲耳听到,他还真不敢相信:他那些美丽的女学友,包括他老婆在内,都成了文质彬彬的老学究庄德祥的胯下之物!
  哼,这个老家伙,宁愿用药物支持着,也不顾及「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最基本道德,居然把与他接触得多的美女都上遍了!同作为雄性动物,顿时侯岛内心涌起了一股异常复杂的感情:既嫉妒他,又羡慕他,又恨他。这个糟老头子,天下的好事都被他占光了。而他依然很贪婪!
  他奶奶的,上了我的女人,我不能跟你决斗,但一定要上你的女人,要把你女人的心给征服,让你尝尝你们这帮衣冠禽兽鼓吹性开放的后果——上了别人的女人,同时也避免不了自己女人让别人上。想到了这里,他不禁捏紧了拳头,下定了决心要去上殷柔。
  「你在干什么?假骗,你怎么有这种表情?」她见他眼里充满了报复的光,一下子给怔住了。
  「什么表情?很难看吗?」他不解地问道。
  「你心里想什么?是不是想报复某个人?」
  「没想什么。有点恨他,但也有点崇拜他!」
  「不可理喻!像他这样披着人皮的禽兽,你还崇拜他?」
  「别这样说嘛,有人对他爱得如痴如醉醉呢?」
  「看,你哪像个男人,说话总是酸溜溜的,让人听了不舒服。」
  「怎么啦?本来就是如此嘛。丽丽,你是怎么知道他上了尤可芹、林小可、白燕等美女的?难道她们跟你提起了这些事?」
  「傻瓜,她们会把这样的事跟我说吗?」
  「那你怎么知道的?」
  「从小道消息知道的!」
  「她们与他有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只要他需要,打一个电话,她们都会过去。因为她们的命运都掌握在他手中。」
  「哦,这个畜牲,居然这样!把别人的女友当作他的私用品!」
  「喂,侯岛,你说话注意一点,行不行?」
  「难道我说不得吗?」
  「好了,好了,不理你了!你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连师娘都想上!」
  「怎么啦?我就是喜欢。什么师娘不师娘的,还不是那个老家伙好色,娶了与我们年龄差不多的美女,使她成了师娘。哼,我上他老婆,总比他上我老婆要合理些,毕竟我们年龄还相当……」
  「看你说的话,哪有一句像人说的!」
  「呵呵,别给我仁义道德的。他那一点看起来不像一个君子?但是,他又做了多少仁义道德的事。手下的女学生,一个个的『挖煤』挖干净,满口仁义道德,满脑子男盗女娼。某些人居然还对他痴迷……」
  「够了,你不如别人就不如别人,为什么还要酸溜溜地说三说四的?我喜欢他又怎么的,他哪一点都比你强!」
  「爱喜欢不喜欢。我无所谓,犯不着要与你生气……」
  「随便!」
  「好,咱们谁也不要说谁。喜欢怎么的就怎么的!」
  「没人愿意管你!」
  「说了就算。互不干扰!」
  「互不干扰!」
  ……
  男女之间的赌气,有时是假的,有时却又是真的。假的时候,有一个人主动作出妥协,一切都能一笑了之;真的时候,他们彼此之间还真的遵守约定。他们之间的赌气就慢慢地变成了真的,至少在心理上是如此。
  他们在提到庄教授和殷柔时,彼此之间并没什么忌讳,觉得很自然、很轻松。
  就这样。一段偷偷摸摸的乱伦之恋,在他们之间终于浮到了水面上。
  井水不管河水,河水也不干扰井水,各得其乐又何尝不好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02 12:32:12

第28章、美女的好奇
  庄教授出差回来第二天,就召集他们开了一次会,要求他们加强时间写论文(对他们而言,就是加紧研究金瓶梅),全身心地去完成他吩咐的任务。不用说,他可能又搞到了一批课题,有新的课题要研究。
  对此,大家心里都非常复杂:一方面想搞一点课题,一方面又不愿意太忙太累——做义务工太忙太累,他们当然不愿意。庄德祥不停地催促,使大家忙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侯岛更累,每天都早早地睡了,睡前还要祈祷,但愿今夜无梦,多睡三五分钟!
  繁重的任务使他们的身体疲惫,为人做嫁衣裳的工作使他们心里压抑。学友们对庄德祥布置的任务越来越没兴趣,但又不得不做。因为不做,到时完成不了论文的数量,毕业论文通不过,岂不是又白白花费了三年,岂不是白白上了研究生?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一天驴子推一天磨,但至少和尚和驴子不知道自身被别人利用,成为了别人赚钱的工具,不会感到无聊而内心受煎熬,而他们明明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成了廉价的赚钱工具,也不能有怒色、有怨言,还要按照要求完成任务。因为谁叫你的卵巴捏在他庄德祥手里呢?
  忙归忙,该轻松时,他妈的还是要轻松的。累死了老命,只能说明命贱,又何必呢?侯岛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忘我地为庄德祥编写所谓著作,在该休息时,他也抽一点闲时间轻松一下,反正一天决不会是25个小时,多拖了一天他也没办法的。
  在偷闲时,侯岛四处打电话找朋友侃大山,哪怕是平时不怎么联系的朋友,他也会打电话聊上几句。当然,他联系得最多的还是要数殷柔。
  与殷柔联系,一方面可以表露心中的爱恋,把爱意通过短信息传过去,一方面还可以得知一些有关庄德祥的消息。充分了解了庄德祥的活动规律,对于安排事很有帮助,尤其是与殷柔约会时,让庄德祥发现了肯定就是「找死」。
  殷柔与庄德祥的感情好像有间隙。虽然她嘴上并没说庄德祥怎样怎样,但从她的眼神看得出,他们之间并不和谐。
  每逢侯岛与她联系时,她非常热情,非常积极地把庄德祥的一些行踪告诉他。
  有了她的配合,他们虽然很忙,但他却总能找一些机会去轻松轻松。
  一天下午,马艺德打来电话找侯岛,说他们学校要举行篮球比赛,问他有没时间过去玩一玩儿。
  「我现在忙着呢?你们学校篮球比赛,我就不来了……」
  「侯老师,来吧!同学们希望你能来看他们的比赛。我是这次比赛的裁判。
  你抽时间过来看看吧。比完赛后,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呵呵,老兄发财了吧?行,今晚就在一起喝一杯!我马上就过来!」
  打完电话,他对狄丽丽说:「下午有个老乡请我去帮忙,我要先走了,晚上可能回来得晚点!」
  「老乡?去吧!」她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说。因为她最近也显得很疲劳。
  「老乡?是个女的吧?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别见面见出『故事』来了!这样的话,我们姐妹可不饶你……」不知怎么的,林小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呵呵,小可,你见男老乡见多了吧!『故事』该很丰富吧!可惜,可惜,我不是你老乡。如果我是你老乡的话,与你有一点『故事』,那该是多浪漫的事……」侯岛冲着林小可笑着回答说。
  「丽丽,看看你老公!这样嬉皮笑脸的!你也该管管了!」一向不怎么说话的白燕指着侯岛说。
  「就是就是,丽丽啊,要好好修理一下他,让他做饭、洗衣、拖地,看他敢不敢欺负你。如果他要欺负你的话,我们姐妹们就一起治理他……」尤可芹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跑来凑热闹说。
  「得得,你们不要把对付老公的经验交给丽丽了!丽丽是这样贤淑,我又是这样厚道,你们的经验在我们两人不实用!」
  「走吧,走吧,办你的事情去!」狄丽丽一边笑,一边把他往门外面推。
  他也只好笑着往外走。
  走出了小区快要上车时,他突然意识到好像掉了一件东西,就下意识地在兜里摸了摸,发现手机不见了。
  手机不见了。是掉在家里,还是被别人偷走了呢?侯岛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掉在家里的可能性大。因为他从小区出来时,身边并没什么人,不大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那个旧手机偷走了!
  在现代社会,一个人出门不带手机,总会感觉到差一点什么,感觉到空空的,有一点不踏实。他想来想去,决计回家看看手机是否在家里。此外,出门总该带个包吧?一个大男人出门两手空空的,也不大好!
  回到家里时,他悄悄地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她们几个正在讨论问题,很投入,根本就没意识到侯岛又回来了。
  「男人真他妈的怪,上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还是满足不了。你们说说,西门庆有那么多老婆,还不停地在外面勾引妇女,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议……」
  「男人好色是本性。我就不相信哪个男人嫌老婆多?他们经常轮流与不同的老婆睡觉,能享受不同的风味嘛!」
  「呵!白燕,看你平时文质彬彬的,没想到你说话语出惊人!好像你就是男人一样,好像你深有体会似的……」
  「哎呀呀,还不都是从书上看到的!你们没有看?我就不信!」
  「看……看……看,把你这个小女孩急成了这个样子?现在什么时代了?还看书。现在流行看碟子,就是那种A片。不管男的女的,性知识大多是通过看A片来的。想想,就是单单凭学校学的那一点生理卫生知识,不成为性无知才怪…
  …」
  「谁性无知?你们也犯不着这样损人嘛!」
  「不是损你!随便说说嘛,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说这些东西又何必过于紧张呢?……」
  「芹芹也真是的,研究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金瓶梅》,谁还会是性无知?…
  …」
  「看文字是不一样的。看看图片才刺激……」
  「呵呵,要看,你就上网去呗!网上的漂亮MM多的是!」
  「网上的图片是静止的,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刺激一点的,就看A片。这样,看了还可以学点知识……」
  「呵呵,越说越黄了……」
  「哎呀呀,丽丽,还掩藏什么?把你们收藏的A片拿出来看看。反正,今天看书看不下去了。看看A片,寻找一点刺激也好……」
  「没有,没有,我家没有A片……」
  「呵呵,别装处女了!你们演都演过A片,还没有看过?快点拿出来给姐妹们过过瘾……」
  「芹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演过A片?你说话要负责任。这话要让侯岛知道了,非要找我的麻烦不可!」
  「哎哟,丽丽,怎么这么磨磨叽叽的。怎么没演过?和男友都同居了。你敢说你们没有做那个?做了那个当然就是演过A片……」
  「不管演过没演过,快点把你家的A片拿出来看看……」
  「真的没有。要是有的话,我不就拿出来了!」
  「我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不喜欢看A片的。侯岛肯定藏了一些。
  你还是坦白拿出来吧!」
  「快点啊,快点!」
  「好像有一张,我不知道他放在哪里。」
  「别磨叽,你赶快搜出来吧。」
  「我不敢搜他的东西……」
  「什么他的东西,你的东西的?快点搜出来。」
  一小会儿后,侯岛卧室里的电脑就开始播放光盘,A片。
  她们立刻屏住气,全身心地去看碟子。听声音,侯岛推测出她们看的是那一盘《××淫妹》。主人翁是极其风骚的,是异常善于利用风骚去勾引别人的。
  侯岛在客厅里找了一会儿手机,没找到。他想起来了。早上起床时,他根本就没拿手机,昨晚睡觉时,他将手机关机后就放到床头。
  她们正在房间里面秘密看A片,该不该进去拿手机呢?他思前量后,觉得应该快点进去拿手机。要不,待一会儿他到学校时,篮球赛就完了。
  他轻轻地推了开门,见她们整齐地坐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电脑屏幕,正在津津有味地看A片。
  「哎哟,吓死人了!假骗,你什么时候偷偷溜了回来?」尤可芹一转脸时,发现了他,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她这一声惊叫,使她们一下子都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他。在电脑屏幕里,一个热火朝天地做爱场面正伴随着淫荡的声音在播放着。
  「我回来拿手机。我的手机掉在床上了!」他装作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的样子。
  「哦,你自己来看看吧。」坐在边上的林小可一下子站起来,让他到床上去寻找手机。然后趁站起来的机会,用身子挡住电脑屏幕,并顺手关掉了音响。
  「不好意思,起来一下!」他急急忙忙地把她们往床下赶,翻开枕头和床单,开始寻找手机。
  他东翻西翻了一会儿,最终在枕头边找到了手机。
  「我走了!你们接着看吧!」他拿到了手机,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02 12:32:21

第29章、女生竟然如此疯狂
  那所私立学校在一个小区后面,门朝着南边一条偏僻的小街。侯岛坐的公汽正好在那个小区的北门下车。如果从小区直接穿过去,不到5分钟就可以到,如果要绕过小区,就需要十几分钟。
  为了不错过那一场球赛,他决定从小区穿过去了。
  那个小区的铁栅门上挂着一个牌子:闲人免进。在大门旁边,有一个保安注视着进进出出的人群。
  侯岛走近门口时,保安拦住他问道:「找谁啊?要进去的话,请登个记!」
  「找谁啊?找我自己。我就住在小区里。我们天天见面,还要登记?」侯岛装作很生气地样子。
  保安看了看他一会儿,说:「大哥,我怎么看你有点……」
  「有点什么?有点像贼,是不是?我找你们经理去!」
  「别!大哥,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有点面生,没别的意思……」
  「哦,原来如此!看来我误会了你!要不,我打电话让家里人来接我?」
  「大哥,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新来的。您有事就先忙去吧!」另一个保安很快上来搭讪说。
  「他说我面生。你看我面生吗?」
  「大哥,别生气,您天天从这里走,我哪里不认识您的。他刚来,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再计较了……」
  「我没计较啊,只是他不让我进去……」
  「没事,大哥,进去吧,您就进去吧……」
  跟保安纠缠了一会儿后,侯岛就进去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进这个小区了,里面的一切看起来熟悉而陌生,因此禁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在小区里面一边走一边看,看看曾经熟悉的一切还是否依旧,看看小区起了什么变化。
  以前在那所学校教书时,每逢有空余时间,他就混进那小区里走走,或者在练身的地方锻炼一下身体;或者与意气相投的同事、学生聊聊天,交流交流。现在他感觉到以前的琐事都变成了值得回忆的故事。
  突然,侯岛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紧紧抱在一起,一边接吻,一边把手伸到对方的衣服里抚摸,嘴里面还不时发出呻吟声。
  天啦!那不是他以前的学生刘庆庆和谭晓兵吗?在光天化日下,两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在小区里面居然如此大胆?他们如此投入,以致忘记了来来往往的人会看到这一「私事」。
  侯岛看了看周围,除了偶尔有人走动外,小区里很安静。
  他们拥抱在一起,互相吻了一会儿,互相摸了一会儿后,谭晓兵抱起刘庆庆到一处椅子上坐了下来。
  刘庆庆坐在谭晓兵的大腿上,面对着他,双手钩着他的脖子,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还不时用嘴在他脸上舔一下。
  谭晓兵若无其事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抹了抹,露出她的胸罩,然后很熟练地脱下她的胸罩。就在此时,她两个白乎乎的奶子晃晃地露出来了。谭晓兵从容地衔住了左边的那一个,开始允起来了,同时又腾出一只手放在她右边的那一个上面轻轻地揉动着……
  她抱着谭晓兵的头,用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打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大约过了5分钟,她开始呼吸紧凑起来,脸上慢慢地起了一层红晕。
  谭晓兵迅速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下面……
  操,什么时代?中学生「前卫」到了这种地步!是不是我们都「落后」了呢?
  侯岛愤愤不平地想道。
  想到这些时,侯岛耳际突然响起了「我不懂?就你懂啦!到现在还光棍一条,没女孩喜欢你。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声音,就把脸一偏,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的,赶紧往小区的另一个门走去,希望看到篮球场上热闹的一幕,以此冲掉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不懂?就你懂啦!到现在还光棍儿一条,没女孩喜欢你。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想起这句话,侯岛内心就有些不好受。因为这是他没女朋友时,他的学生刘庆庆当面对他说的话。
  刘庆庆就是刘佳佳的妹妹。她们姐妹俩是双胞胎,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是同桌。侯岛开始当她们班主任时,经常分不清谁是刘佳佳,谁是刘庆庆。
  经过一段时间观察后,侯岛才发现了她们最大的区别:刘佳佳比较娇气,虽是姐姐,但更多时还要妹妹保护她,而刘庆庆则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女孩,只要她喜欢的事,什么都敢干。无论对方是男生还是女生,与刘庆庆有什么不快,不让她占点便宜,是无法了结的。由于这种性格,许多老师都对刘庆庆畏忌几分,尽量少去管她的事,只乞求上天保佑,她能在自己所上的课时内不出现什么乱子。
  至于刘庆庆的利害,他是记忆犹新的。时隔一年多,他还能一眼就认出她。
  那时,侯岛任刘庆庆所在班的班主任。她学习一般,上课时经常讲话、传纸条和发短信。这样扰乱秩序,曾被他说了几句,还与她产生过一段误会。
  有一次下课后,刘庆庆到办公室对侯岛说,他不应该当众骂她,搞得她没面子。
  老师教育学生虽然不错,但也要讲究方式,也要给对方面子。可她就是想不到她在课堂上讲话、传纸条和发短信,也搞得老师没面子!
  当时,侯岛不知道北京土话里的「骂」具体指什么意思,就反复强调他没骂她,说他骂她是诬陷老师的人格。他为人师表,虽不是道德模范,但不能骂学生这一点还是能恪守的。
  在侯岛印象里,所谓「骂」就是用脏话或者难听的话羞辱对方,让对方感觉到难堪或者心理受到伤害。作为一个老师,学生在课堂上违反纪律说几句是不算骂的。
  谁知,北京土话里的「骂」却包含了批评的意思。老师批评学生,在学生看来就是「被老师骂了一顿」。
  她见侯岛反复强调没骂她,就气愤地走了,并说他不可理喻,是当面说假话的人。他无法接受她的说法。因为他没搞清楚北京土话里的「骂」居然就是指批评。如果如此,作为老师在她违反纪律时骂了她,有错吗?相反的是,哪位老师能做到不骂学生,那可就是典型的缺德老师了!
  于是,在此后的管理中,他知道刘庆庆利害,就尽量少理会她,能假装没看见的就假装没看见。
  刘庆庆倒好,变成了「齐天大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学习成绩也很快由中等变为最后几名。侯岛也曾经想拯救她,但找她谈话后,却增添了她对他的敌意,导致她到学校领导那里告他的状。为了一个学生反被学生告状,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买卖,他再也不愿意继续做下去了,就只好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其它的学生身上。
  一天下午放学后,侯岛溜进那个小区里散步,发现一群学生围在一起。
  他走过去一看,刘庆庆正站在中央,她对面是一个上年级不知叫什么的女生。
  「做个了断吧!今天,大家都在。我要与你做个了断。大家都不要动手,我们决斗,谁赢了,谭晓兵就归谁,输了的就永远不准再与他往来……」
  「好,谁怕谁?只要你说话算数,我非常愿意与你做个了断……」那个女生边说边脱掉外套,「大家做个证,我和刘庆庆之间的事,今天做个了断……」
  刘庆庆也迅速脱掉了外套,把袖子往上挽了一挽,摆开了一场决战的架势,毫不示弱地说:「来吧,少废话,我今天让你心服口服地把男朋友让给我……」
  「加油啊!」
  「加油!」
  「绊倒她!」
  ……
  旁边的一些学生便纷纷为她们呐喊助威。
  她们很快扭在一起,抓衣服,扯头发,用脚在下面横扫等等,把能从电视电影里学来的招数全数使了出来。
  在旁边观看的学生配合得很默契,不再大声喧哗,而是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两个美少女决斗,看看究竟谁的「九阴白骨抓」利害。
  刘庆庆虽然是低年级学生,但要泼辣些、要灵活些。趁对方不注意,她先下手猛地一拉,然后快速扫一脚,一下子把对方摔倒在地,然后,她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一下子骑到了对方的身上,一手紧紧地抓住对方的头发,一手去掐对方的脖子……
  另一个女孩没法抓住刘庆庆的头发,就死死地拉她的衣服,使她的内衣全都露出来了……
  这时,谭晓兵出现了,对她们大声嚷着说:「别打了,别打了……」
  但是,刘庆庆还是死死骑在对方身上,并不停地用手掐对方的脖子。
  谭晓兵见他喜欢的两个女孩决斗,又不听他劝,就一把抱住刘庆庆的腰,把她从对方身上拉了起来。
  刘庆庆指着对方说:「记住啊,他是我的,你以后要勾引他,我就打断你的腿……」说着,她当着大家的面吻了谭晓兵一下,仿佛在庆贺她的胜利,也仿佛在向对方示威。
  周围的学生又禁不住起哄了。
  由于他们起哄的声音比较大,惊动了小区的保安。保安听到起哄声后,就赶紧跑过来看出了什么事。谁知,有学生在放哨,保安还没赶来,他们很快就接到消息,一哄而散了。
  保安找不到当事者,也找不到他们违反治安的证据,无可奈何地走了。
  等学生走得差不多时,侯岛叫住了刘庆庆:「刘庆庆,过来!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
  刘庆庆瞪了侯岛一眼,但还是走了过去。
  为了给她留够面子,为了更好的交流,侯岛将她带到了学校办公室,并关起了办公室门,与她两个人在里面谈。
  刘庆庆非常有抵触情绪。她就反客为主地说:「你不懂,爱上一个人后,就会愿意为他做一切。现在,高颖抢走了我男朋友,我跟她没什么客气可言,公平决斗对大家都公平……」
  侯岛大吃一惊,想了想,劝她说:「刘庆庆同学,你现在还小,懂得什么是爱情?不要因冲动,留下什么遗憾……」
  「我不懂?就你懂啦!到现在,你还光棍一条,没一个女孩喜欢你。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刘庆庆!你说话注意点!」
  「怎么啦,怎么啦,我说错了什么?」
  刘庆庆一反问,让他觉得说什么也是徒劳,只好对她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因为她不仅顶撞他,还毫不留情地挖苦他,与她接着沟通下去,实在是自讨没趣,还不与她沟通好。
  刘庆庆很不满地走了,把门摔得很响。
  一个没女朋友的男班主任,教育学生不要早恋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了?为了此事,他迷茫了很久。
  为了尽一个老师的责任,侯岛还是与她家长通了电话。但是,他还没有开口说刘庆庆决斗的事,她父亲在电话里就开始称赞刘佳佳和刘庆庆在家是怎么好,平时左右邻居是怎么称赞她们……
  听到这些,侯岛觉得与这种家长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她父亲胡乱地称赞了她们姐妹俩一番。像这种家长,你能对他说他孩子在学校怎么不听话,怎么违反纪律吗?说出来了,他不怪你老师把他家孩子教坏才怪。
  从此以后侯岛对刘庆庆恋爱的事情就一路开绿灯了。每天只是默默祈祷,做点出格的事情管不着,千万别闹得怀了孕。如果她怀了孕的话,侯岛这个班主任也会有连带的责任。
  ……
  本来,侯岛是因为马艺德约他去看球赛才又到这所学校的。而他又不小心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勾起了让他尴尬的回忆。他略略扫了一眼,就加快步伐走过了那个小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02 12:32:29

第30章、是不是瞄上了哪个妹妹
  刚到校门口时,侯岛无意间看到殷柔随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个子高高的男孩进了一辆出租车。侯岛刚想上前看一下是谁时,出租车开走了。
  会是谁呢?谁与殷柔关系这么亲密呢?难道殷柔有了小白脸?……侯岛不敢再想下去了,赶紧进了校门,向操场走去。
  篮球赛刚开始,球场边站满了老师和同学。他们正在为各自的班级或者各自支持的班级呐喊助威。
  马艺德是教练,胸前挂了一个口哨,在球场边跑来跑去。侯岛悄悄地站在人群中,参观球赛。
  在一阵阵喝彩中,篮球比赛终于完了。
  侯岛却没从观看比赛中得到一点乐趣,甚至还点后悔来看篮球比赛。不是吗,一个中学的篮球比赛与你一个大学的研究生有何干系?
  「侯老师,是你啊,我说哪里来的帅哥呢!」随着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几个穿着时髦的女孩走到了他跟前。
  一时间,侯岛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们,只是笑着「哦,哦——」。因为他已经记不起她们叫什么名字,只是感觉到她们可能是他以前的学生,而一个男老师在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他的女学生叫做帅哥,吃惊而尴尬是难免的。
  他觉得她们的面孔熟悉而陌生,觉得天真而成熟:她们时髦的服装,酷酷的发型,还有嘴里面吐出的成人化的词语,如果不是眼神里偶尔流露出一点点幼稚,还真联想不到她们的身份就是学生。
  看见他一时不知所措,一个女生笑着说:「侯老师脸红了呢!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是不是瞄上了那个妹妹?……」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也不知道怎么与她说话。他知道,来看球赛就荒唐,如果再与她们有什么语言冲突,那就更加荒唐。
  另一个女生似乎看到了他神情的变化,接着说:「侯老师来为我们班球队加油啊!贵客、贵客……」
  「呵呵……我经过附近,听说学校要举行篮球赛,我们班的对二班的,就顺便进来看一看。是你们俩,长高了,长漂亮了……啊,变化真大啊……」他随便说了几句话,以便掩盖他内心的窘迫。
  正在此时,马艺德走了过来,说:「侯老师,我找你半天呢,原来在这里和学生聊天啊……」
  「是啊,遇到了学生,一时高兴就聊了起来。」侯岛一边回答着他的话,一边朝他走过去。
  「侯老师,再见!」那两个女孩见侯岛要走,就打了一声招呼。
  「再见!」
  「鞠利霞对你的印象不错啊……」马老师一边走一边说。
  此时,侯岛才想起刚才与他说话的女孩叫鞠利霞,他所带班里面最骄横的一个女生。
  据了解,鞠利霞家里比较有钱。她老爸是一个大包工头。平时,她对同学和老师都比较骄横,谁要对她说了她不爱听的话,她就非要谁向她道歉不可。熟知底细的同学和老师都有意避免说她不喜欢听的话,甚至说些假话去敷衍她。因此在学校里,鞠利霞很孤独,没一个真心朋友。与大家在一起时,她觉得大家很虚伪势利,不值得交往。
  有一天,鞠利霞擅自不上自习,跑到办公室找侯岛聊天。
  当时他很忙,同时又对她在上自习期间擅自离开教室有点不满,就没答应她的要求,让她回教室去上自习。就为那事,她跑到宿舍里哭了,还跑到学校领导那里告了侯岛的状。
  侯岛很恼火,从此就不再着意去管她。鞠利霞对他也有敌意,处处与他作对,但他一直忍耐,一直努力练就假装没看见的功夫。管不了的,不管还不行吗?
  ……
  「呵呵,碰到了几个学生,随便聊聊吧!」
  「呵呵,侯老师的魅力不错啊。你走了后,经常有学生提到你。他们不喜欢后来的班主任。就那个鞠利霞,经常与后来的班主任及其它老师冲突,弄得学校都没法……」
  「哦,哦,是吗?你今天约我来,有什么活动安排啊?不会就是聊学生的事吧?」侯岛很直接地说。
  「呵呵,侯老师越来越精明。我有什么大事敢麻烦你呢?我只是想约你一起玩一玩,聊聊天……」
  「哦,哦,你真有雅兴啊,马老师,我这段时间可忙得像一头驴,整天要去为完成导师交待的任务而『耕地』……」
  「这不是约你出来聊聊,劳逸结合吗?在这个世上啊,工作是做不完的,钱是挣不完的。要注意劳逸结合哦,要好好善待自己哦……」
  「那是,那是。」
  「侯老师,你在大学里读书,对现代大学的情况比较了解。你能不能帮我个小忙?」马艺德终于说出了找侯岛的目的。
  「什么忙?你我之间的关系,谁跟谁啊!」侯岛说了一半时,想到有些忙可能帮不了,就急忙改口说,「说吧,只要我能帮忙的事,我就尽力而为,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忙,就你的写作水平来说,是手到擒拿的事!」马艺德笑了笑说,「我那外甥在山西××学院读书,马上要毕业了。他想托我写一篇毕业论文。我是学理科的,毕业又这么多年,一时半会儿难以写出论文来。我外甥是学财会专业的。你上了研究生,知识又渊博,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要不,你帮我找个财会专业的学生写也可以。至于其它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就这事啊!这事不难办。只是我没时间,『老板』盯得紧,我的事情多得忙不过来的……」侯岛想都没想就按照实话说了,但他说着说着就发现了马艺德有些不高兴,迅速改口说,「这样吧,既然是你的事,再忙,我也要加班帮你。
  谁叫我们是哥们儿呢!」
  「够朋友!我早就说过,写论文这件事找侯岛是绝对没错的。」
  「对了,什么题目?哪一方面的?如果内容太陌生,我恐怕还真的无能为力!」
  「哦,是会计方面的。题目和具体要求在我办公桌里!」说着,他就带侯岛朝办公室走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02 13:45:18

第31章、你小子真是邪得很
  今天星期五,按规定,学校下午放假。但由于学校决定举行篮球赛,就没在中午时把学生放回去。
  比赛完毕后,离家近一点学生都忙着准备回家;离家远一点的学生大概是要等明天早上再回去,在学校四周三三两两的闲逛;一些不回家的学生也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办公室里空空的,除了值班的时老师外,其它老师都走了。
  马艺德打开他的抽屉,把他外甥委托他写论文的相关资料给了侯岛。侯岛拿起一看,是有关会计方面的,谈成本核算问题。这是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他不禁有些后悔,不应该答应马艺德帮助写论文。找别人写吧,侯岛觉得有辱研究生的身份;自己写吧,他又不熟悉内容,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去做相关的了解才可能写出的。
  马艺德并没意识到他的心理有什么变化,仍然在不停地向他做介绍:「就是这些,挺简单的!你也知道,现今大学毕业生的论文是走过场。就麻烦你抽时间帮帮忙吧!不需要像你们研究生写的论文那样深奥,能文通句顺就行了……」
  「呵呵,就这要求啊!不难不难。星期天晚上,我就发到你的电子邮箱吧!」
  「好,好!不过,你不要急,有一个多月时间。你先忙你自个儿的事,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就行!」马艺德见侯岛要急着给他办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因为这是远远超越其内心的期望值的。
  「哈哈,没什么。我办事你放心。」侯岛正说着,手机响了。
  是狄丽丽发的短信,问他现在在哪里,晚上回不回去吃饭。
  靠,才五点半,就问他回不回去吃晚饭。难道那些女人看A片上瘾,还要他早点回去做饭侍候她们不成?他看完手机就愤愤地想道。
  想了一分钟后,他就一边与马艺德聊天,一边回了一条信息:还早呢,我在外面有事,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们开心地玩吧!
  「怎么啦?媳妇找?你这么一会儿,她就离不开?你们挺黏糊的!」马艺德眯起眼睛,神情诡秘地说。
  「呵呵,有女人的男人,脖子上有一根无形的绳!无可奈何啊!」侯岛也立即笑着说,「走到哪里,她都会牵挂着的……」
  「呵呵,小侯,该打电话时还要打电话啊,否则女友生气,你可就麻烦喽…
  …」马艺德立即笑着说。见了侯岛,他总是一脸笑,今天侯岛答应了帮他,他能不在脸上挂着笑容吗?
  「看你说的,我会怕老婆吗?我是谁啊!……对了,我老婆以前是学会计专业的。我先把你这论文的题目和要求与她说一说。这样,说不一定她能提出一些好建议的!」与马艺德闲聊时,他突然记起了狄丽丽读的本科是会计专业。
  「呵呵,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媳妇……」
  「没什么的。你就尽管放心吧!」侯岛说着,拨通了狄丽丽的电话。
  狄丽丽在电话响了后就立即接了。
  在电话里,侯岛把那篇论文的情况给她说了,要她事先上网找一点相关的资料。她一再问为什么要写那样的论文,但他并不做解释,说回来后再说,现在有急事要挂电话。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并关掉了手机。
  马艺德见事情办妥,就收拾好了办公桌上的东西,然后拉着侯岛说:「哥们儿好久没在一起,今晚痛快喝一杯!」
  「算了吧!你还是回家陪陪嫂子!」
  「呃!这是什么话?我今天找你来,主要目的就是请你喝酒,你却要推辞,是不是刚才说找你帮忙,就不高兴了?我是性格直爽的人,不会拐弯子。我要找你帮忙就会事先说明,绝对不会在喝酒喝时提出来的。今天怎么说,你也得给我面子。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一起喝一杯,不醉不归!」
  话说到了这份上,侯岛就不得不答应他的请求,因为如果继续推辞的话,肯定显得特别生分,就随着他一起往学校外走。
  在路上,他们边走边聊,遇到了以前的学生付小国。付小国是「著名」的调皮捣乱大王,用北京土话说就是「贝儿皮」。「贝儿皮」的付小国是老师们哭笑不得的学生,即使惹事的大刺头儿,又是免费的笑料儿。侯岛担任其班主任期间,被付小国折腾得头痛,并不怎么喜欢他。
  见到他们,付小国老远就嬉皮笑脸地说:「马老师,侯老师,到成人保健去啊?」
  「……」
  学生见了老师,怎么开口就说这样的话?老师在学生眼里成了什么?出学校就是到成人保健去,老师是要卖避孕套去嫖,还是要卖器具自慰呢?想到这些,侯岛瞪了付小国一眼,并没有理会他。一个故意无中生有,让老师难堪的学生,理会他是不是助长其气焰呢?……
  就在侯岛深想时,马老师却笑着对付小国说:「付小国,你小子真是邪得很,要引导老师到成人保健去啊……」
  「我不是看你们往那边走吗?我以为你们去成人保健呢!」付小国立即嘻皮笑脸地说。
  「哪有成人保健啊?你弄得挺清楚的!」马老师也笑着回答他说。
  「那不是!」付小国立即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成人保健,笑着对他们说,「你们要去,还假装不知道啊!」
  「哦,我怎么不知道呢!」马老师笑着说,随后又指了指他们背后的那个方向,笑着说,「那边还有个监狱呢!」
  「马老师,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付小国还是没有听懂他说的什么话,继续笑着问道。
  「自己想去吧!」马老师说着就准备走。
  侯岛不愿意在路上与这样的顽皮孩子浪费时间,趁机说:「这孩子,怎么这样对老师说话?算了吧,懒得理会他。我们就到前面的西厢馆里去吧!」
  「行,西厢馆还不错,每天人挺很多的!我们就去西厢馆吧!」马老师用一个极其温柔而恶毒的比喻回击了付小国后,就急忙想离开,虽然付小国并没有听懂他说的那句话。
  「老师再见!」付小国半天都没听懂马老师说的什么,见他们要急着走,大大咧咧的他还笑着与他们打招呼。
  「再见!」
  看到刚才一幕,侯岛虽没有说话,但内心感到莫名的悲哀:以前的学生仗着小聪明耍老师,结果被老师巧妙诅咒了,还听不懂其话,还笑着与其打招呼,都是聪明惹得祸啊,现在不缺乏聪明的孩子,却有不少仗着小聪明不好好学知识的孩子……
  想着想着,他们很快就到了西厢馆。他们在一个角落的桌子面前坐下来了,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边聊边吃。
  他们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不知不觉地过了几个小时。大约九点左右,马艺德老婆打来电话催他回去。
  见此,侯岛主动要求撤。于是,他们在西厢馆门口分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02 13:45:26

第32章、就在这里做吗
  与马艺德分别后,侯岛醉乎乎地走在那条街上。
  夜风吹在他脸上,阵阵清凉钻进了他的每个毛孔,彻底爽到他心里。因此他既不想坐公车回去,也不想打车回去,而是走在街道旁边的人行道上,享受着夜风赏赐给他的清爽,欣赏着车水流龙的夜景……
  在或明或暗的街灯照耀下,伴随着嘈杂的声音,他一个人醉醺醺地在街边走着,毫无目的地两边张望着。他感觉到很惬意,因为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在他眼里变得缥缈起来,一晃一晃的,因为在街边的人行道上,两边的树绿意葱茸,被灯光照射得斑斑驳驳的,街两边闪烁的红灯一映衬,就让人感觉到这一切很暧昧、很诱惑,让人联想到了红灯区……
  几辆出租车在他身边经过时都有意减慢了速度,但他不乘坐他们的出租车,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出租车只好立即开走。他心里明白,他今夜已经喝高了,醉意朦胧的他更需要晚风吹拂,更需要晚风冰凉的吻,因为那种吹拂、那种吻能让他保持着清醒,哪怕只有一丝清醒,他就能克制住不醉倒!
  走了一会儿,他觉得脚有些酸,就在街道旁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喝了酒,在晚风吹拂下休息一会儿,也是非常惬意的事情,何况他的脚酸痛,继续走起来不舒服呢!
  石椅被树荫遮着,只有少量的灯光照射在上面,像豹子皮一样斑斑驳驳的,只是颜色稍微淡一些而已。他走到石椅旁,见周围没人,干脆就躺在上面睡了起来。在大城市,一个人的形象重要,尤其是知识层级较高的人注意形象。侯岛的知识层次虽算得上高,但他喝高了,而且还残留有农民习惯,因此也顾不了那么多就在石椅上睡了!不过,侯岛这种行为是发生在晚上,纵然不雅观,也很少人看到,也影响不了市容,丢不了他的形象。
  他横躺在石椅上,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蓦然感觉到北京很小,小得只有他身边躺下的那一块儿,因为其他的再大再广也与他没有丝毫联系。
  ……
  「大哥,打炮么?」一个手里提着小包、化着淡妆的中年女人走到了他睡的石椅旁,轻声地问他,嘴几乎贴近了他的脸。
  「你到别处去找椅子坐吧!我刚睡下呢!」侯岛没听清楚她说什么,以为是她说他不应该躺在石椅上,要他让一个位子,心里感到有些不自在,就胡乱地应付了一句,想将她打发走。
  「大哥,打炮么?打炮!」她见侯岛没听清楚,再轻声重复了一遍。
  「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大声一点,行不行?拜托你,我不喜欢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侯岛不怎么的,对她不耐烦起来了。当然,他以为是对方想坐他睡着的那张石椅,而不是向他推销那个。
  「打炮!打炮,大哥!」她的嘴几乎贴近他的耳朵,但她的声音依然很小,仅仅是他能听清楚而已,站在米之外只会看到他们「亲吻」,是听不出他们在说话的。
  打炮!侯岛一听,马上意识到遇到传说中的「皮条客」,意识到了有人拉他去嫖。顿时,艾滋病、淋病、尖锐湿尤等等原来只在一些电线杆广告上看过的一系列花柳病,很快闪到了他的大脑里,比放光盘时快进的镜头还闪现得快。
  短暂半分钟思考,他不禁流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很快,他故作镇定地对她说:「大姐,你在开玩笑吧?我刚喝了酒,耳朵里在嗡嗡响,听不清楚你说什么。你不会是寻我开心的吧?」
  「真的,大哥。打炮吧,安全得很!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她看出了他的紧张,认为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认为他有心理顾虑,就笑着安慰他说,「包你舒服,包你安全!」
  听到她这么一说,他一下子从石椅上翻身坐了起来,朝着她上下仔细大量了一眼,发现她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而且年龄不小,脸上的肉都明显的松弛了,虽然她化过妆,但粉脂掩饰不住年龄。他心里略略一估计,她至少也有45岁,现在对他说出这种话,肯定是个「皮条客」,从介绍这种生意中抽头的。
  「安全?」他不知道怎么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也跟着她的话题说了下去,「那小姐呢?小姐在哪里?漂亮不漂亮?……」
  「我就是啊!」她很轻松地回答说,脸上并没有丝毫羞涩,大概是职业原因造成的吧。
  「开什么玩笑?你是来寻我开心的吧?」他大吃一惊,汗又出了不少。原来,他认为她只是「皮条客」,因为她那么老,又是化的淡妆,与传说中的「小姐」
  化浓妆是大不一样的,怎么她就是小姐呢?
  「真的,就是我!我包你安全!我包你舒服!我包你满意!」她盯着他的眼睛,认为他已经有那个意向,只是嫌她不够漂亮年轻而已,「便宜,仅仅50!」
  「你先坐下来吧!」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感觉到她不像小姐,因为她的言里语间虽流露着对生活重压的无奈,但对未来还是充满着无限希望的,一个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的女人怎么会去做小姐这种几乎没有未来的职业呢?此时,侯岛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不管她愿不愿意,一下子将她拉到身边坐了下来,想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寻他开心。
  「大哥,不坐了。跟我来吧!就在前面!」她认为他已经同意了与她交易,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直截了当催促他快去将生意做成。
  「先坐一会儿再说吧!我对你还是很感兴趣的!」在她准备走时,侯岛把她拉得坐了下来。
  「大哥,到底做不做?要做,就跟我走;要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侯岛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掏出50块钱递给她,并把她拉在身边坐了下来。
  「在这里做吗?大哥!」她带着几分疑惑轻声地问他道。她已经是风月场的老手,知道有些客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欢追求新鲜和刺激,因此见他给钱就认为他想在那里就地做。
  「是,就在这里坐!」
  「啊!」她稍微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在他身边坐下来了,虽然她不愿意在大街边做,但好不容易找到的客户,不愿意放弃,只好将就一点,留心一点。她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身上,引导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同时用手去抚摸他两腿间的肉棒棒,很显然她以为他要求在街边树林下打炮。
  在她靠近时,他蓦然发现她脸上有皱纹,手上还有茧,比他开始推测的要老得多;蓦然发现她的手已经在他两腿间抚摸,就推开了她那引导他去抚摸她身子的手,就推开了她那抚摸他两腿间肉棒棒的手,说:「手放规矩点!我让你在这里坐,是想听听你的故事,没其他的!」
  「怎么啦,大哥,不愿意做了?」她听了他的话,像晴天霹雳一样,非常惊讶地看着他,好像他是个怪物似的。
  「做什么?做爱?不是,我是让你坐在这里,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侯岛见她误解了他,就慌忙不迭地向她解释说。
  「哦,是坐,不是做!」她像发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回答说,「你是在开玩笑吧?」
  「没有。是坐在这里的坐,不是做爱的做!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你给我讲一下吧,拿钱权当是我做了给你的!」他见她此时才明白,就笑着对她说。
  「有什么好讲的!我讲了你也不信的!大哥,别开玩笑,还是赶快干活吧!」
  她对他有戒备,见他笑就以为是故意希望「媚她」,想通过调情延长做爱的时间,她遇到许多顾客都是故意与她闲聊一些不沾边际的事情,与她打情骂俏,他给钱不做是不可能的,因此她想赶快做完事走人,好去寻找下个顾客。因为几乎所有的小姐都希望客户付更多的钱,更快地干完活走人,以便有时间找下个客户。
  「我就是想听你的故事。你就讲一下吧!反正『活塞运动』没什么意思。嫌时间长,再加50,行不行?」侯岛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居然对她如此感兴趣,还以加价的方式哀求她讲她那些故事。但他不觉得做这事无聊,反而固执地认为她眼神里隐藏着很多无奈,隐藏着对未来的无限希望,与其它的风尘女子是不一样的,而她的故事一定值100块钱。
  她略略犹豫了一会儿,考虑到在大街旁边做这个,时间越久越危险,考虑到在大街旁边给他讲那些往事容易被他人听到,就建议到她住的地方去。但他不想往那地方去,想坐在大街旁边听听她的故事,因为他觉得这样安全刺激些。
  侯岛看了看她,轻声安慰她说:「没什么!不要有顾虑,我叫韦保,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遇到别人查问,就说我们是情侣!这样,就没什么大麻烦的!」
  他很清楚,现在社会不反对同居,对偷情也没有相关法律去制裁,即使两人做爱被发现,只要相互之间说得出名字,就无法定义其行为为嫖娼的,不是嫖娼,法律就无法对其做出惩罚了。
  她想了想,同意了,接过了他第二次给她的50块钱,说她叫「张娇峨」,然后走到他身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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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小姐也讲诚信
  为了不被过路人听见她的秘密,侯岛要求她坐在他大腿上,把嘴贴在他的耳根边讲述她的故事。
  开始,她略略有些局促,毕竟从没哪个顾客对她这样「温柔」过。但经过侯岛的一番鼓励,她慢慢地就放开了,轻声细语地给他讲起了她的故事。
  到故事动人之处,他还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以示对她的赞赏。有了听众,有了人赞扬她讲的故事,她就越讲越开心,好像是坐在她心爱的男人怀里,而不是陌生男人怀里一样;好像是在与她的知心朋友在谈心,而不是在与陌生男人编故事一样。
  原来,「张娇娥」今年43岁,外去做小生意的丈夫神秘失踪,还有17岁的儿子在上高三。
  她儿子从小好吃懒做,花钱如流水。以前她丈夫定期往家寄钱时,她家还勉强能支付开支,自从做生意的丈夫失踪后,她家很快就入不敷出。
  她以前在家专门照顾孩子和料理家务,长时间没工作,也没学历和什么技能。
  家庭陷入了经济困境后,儿子的开支却越来越大。她儿子不仅不体谅她,反而经常打骂她,骂她没本事。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只好把照顾儿子的任务交给老人,出来打工挣钱供儿子读书。
  但是,由于年龄大,技能缺乏,她不仅挣钱很少,而且经常被老板克扣。无奈之下,她只好在晚上出来找找活儿干。
  做这个行当,生意好的话,一个月能净挣2000块钱左右,但还是不够儿子开支。她儿子还经常打电话找她要钱……
  ……
  听完她的故事,侯岛有些感动,也有些气愤。为了让孩子过得好一些,她不惜出卖肉体,这件事令他有几分感动;但她儿子不知道父母的死活,不体谅父母的困难,胡乱浪费父母的血汗钱,这令他气愤。此外,她一味儿纵容儿子,一味儿满足儿子,也让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是,这些都是侯岛的想法,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张娇娥」讲完故事后,两眼已经湿润了。一般而言,小姐喜欢编一些凄惨的身世去感染嫖客,以便获得更多的好处。但「张娇娥」的神情却告诉他,那些故事是事实,至少大部分是事实,否则她不会流那么多泪,以至落到了他身上,润湿了一大片。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肩上拍了拍,让她从大腿上下来,然后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一愣,旋而笑了笑,拿好她的小包就走了。一笔战战兢兢的皮肉生意就这样成交完毕了。
  此时,侯岛的酒也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他蓦然意识到他非常荒唐:在街边抱着一个小姐聊天,还缠着要听她诉苦,还跟着流几滴莫名其妙的泪。酒这玩意啊,喝多了就容易让人变得不可思议起来,让人不知不觉地做出荒唐事来。在街边抱着一个小姐倾听其苦衷,自古以来,恐怕也唯独他体验过。他想到这些,不由得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过了两三分钟,「张娇娥」又回来了。
  他大吃一惊:怎么啦,又回来找我?是不是想勒索我?
  正当他疑惑之际,「张娇娥」说:「对了,我该找你50块钱!不能就这样走了!」
  「什么?找我50块钱?」他一下子被一团雾水搞混了头脑,吃惊地看着她。
  他认为小姐出卖肉体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钞票到了她们手里,你不开口要,或者不催促,她们是不会主动找回来的,何况他根本就记不起那回事呢!
  「张娇娥」很平静地走到他身边说:「刚才多收了你50块钱,忘记了退给你!」
  「没有哇,我没多给你钱!」
  「你忘记了?我们开始讲好的,做一次50,讲故事50。我只讲了故事,还没做呢。你说是不是应该找你50?」
  「噢!我不做了,那50也给你。」
  「不行,我不能要。做活给钱,没做就不要!做人要厚道!」「张娇娥」一边说,一边拿出50块钱递给了他。
  「那50块钱给你,只当我做过的!」侯岛见她递钱过来了,并不接钱,而是对她说,「在北京,谁也活得不容易!你把那钱拿着吧!」
  「我不要!你没做,我就不能收你的钱!退给你吧!」说着,她又把50元钱退给了他。
  在这个世界上,见钱如命的人不少,但像这样不是自己应得的钱坚决不要的却还是极其罕见。见她执意要退钱,侯岛却产生了一个怪怪的想法——非要让她拿走那50块钱不可!。
  人啊,有时就是怪,别人占你一点点便宜时,不仅坚决不肯,反而还很不得占对方更多便宜;而有时对方与你谦让起来,把便宜往你的怀里推时,你却拼命让对方占便宜。这大概就是「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或者「敬一尺,让一丈」
  观念影响的结果吧,这次在侯岛身上居然也若隐若现地体现出来了。按照常理来说,做小姐的没一个不是特别爱钱的。在嫖客面前,她们无不是想方设法多捞取一点钱,不说你多给了她们心安理得地收起来,不给钱时还会开口要呢?他遇到的这个小姐,居然不贪图那多给的50块钱,居然还要坚决退给他,这让他大吃一惊,也促使他非要将那50块钱给她不可。
  侯岛见她坚决要找他50块钱,想了一会儿,就说:「那这样吧,你过来吧!
  我做!这样,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走那50块钱!」
  「张娇娥」见他这样说,又走到他身边坐下来,伸开身子等着他去「做」。
  见这么大年纪的大姐或者说阿姨这样固执又奇怪,他实在想不出说服她的办法,也实在没情趣去与她做。
  他把手放在她身上上下摸了一会儿,然后说:「做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看了看他,很吃惊地说:「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说已经做完了?」
  「点到为止吧!」他只好解释说,「我今晚喝了酒,没精神……」
  「你是很有意思的人。我真想以后还能见到你!」
  「这个,这个,这……我有时间就来找你的……」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不想再与她有什么瓜葛,但又不忍心拒绝她。因为她与众不同,让他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他看到她说话那样轻松自然,突然怀疑她刚才的一切是在演戏,就不觉对她警觉起来。因为按照常理来推断,小姐无不欢迎顾客再次光顾的,除非顾客光顾对她产生了威胁或者伤害。
  「不巧,我的手机刚被人偷了。4000多买的一部新手机,才一个星期就被偷了。就为这事,我不敢回家见老婆,躲在外面喝酒。你说我窝囊不窝囊呢…
  …」他故意撒谎说。很显然,他想抬出「老婆」来回绝她。
  「呵呵,你这样倒霉啊!不过别怕,也别伤心,赶快去买点礼物回家哄她,等她开心了,你再告诉她真相也不迟。」「张娇娥」显然看穿了他在说谎,但没揭穿他的虚伪面目,而是很真诚地安慰他,「我给你一个手机号,你老婆欺负你时,你就向我倾诉吧……」
  说罢,她从小包里拿出一支笔,在小本子上写了一会儿,然后递给了他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她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侯岛接过来后,看都没看就站起来说:「对了,我该回家了。」说完,他就匆匆地走了。
  没有再见,也没有挥手,他走了。他与她原本就是偶然相遇的不同世界的两个陌生人,只是因为偶尔的冲动粘到了一块儿。现在,酒已经醒了的侯岛走了,将她丢在路边的石椅旁。
  侯岛一边匆匆地往回走,一边扔掉了那张小纸条。他知道,今夜喝酒后的事实在是荒唐,既然酒醒了,就没必要再接着荒唐下去。他与师娘感情暧昧就已经触犯了伦理的禁忌,现在又在大街上玩小姐,真是越来越堕落。
  他想着想着,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看。原来手机早已经关机了。他打开手机一看,十一点半。他回头看了看街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发现明显地少了很多。虽然街上灯光依旧,但随着宁静的到来,这座城市也即将睡眠了。
  手机铃声响了。是狄丽丽发来的10条问他回不回去的短信。此时,侯岛才意识到他应该回去了,就赶快去拦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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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我睡了两个美女
  回到家里已经到很晚了。侯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进家门就钻进了洗手间,准备最快速洗个澡,然后躺上床美美地睡一觉。累了,还有什么比睡觉好的呢?
  在洗手间里,他一边淋浴,一边回味着今夜的荒唐经历。想着想着,他下面的肉棒棒不自觉地挺了起来,像向他示威似的,威风凛凛的。他赶紧用水把它冲洗了一遍又一遍,但越洗它越不服气,越坚挺。
  像侯岛今晚遇到这样荒唐的事,它不示威才怪!它不越来越不服气才怪!它觉得冤枉啊!他生平第一次玩了小姐,却没让它上前冲刺,没让它享受到本来应该享受的。现在他洗澡时,把它放出来了,它当然要为愤愤不平。蓦然,他觉得他有些虐待它,内心有些不安。
  他一边洗它,一边安慰它:刚才你欲战不得,因为那不安全;现在回家了,你只要洗干净了,就可以去获得满足……
  他迅速擦干身上的水,关掉洗澡间和客厅里的灯,来不及开卧室里的灯就钻到床上去了。因为它今天很憋火,硬梆梆的,根根筋暴突着,样子甚是「愤怒」,急需得到温存。
  一进被窝,他的手就迅速朝那个地方摸去。她睡衣里什么也没有穿!呵呵,打开大门迎「闯将」!它见有如此好的机会,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一下子撞进了草丛中那个仙人洞,并像一个醉汉打醉拳一样,在里面尽情地乱撞,毫无规则但又柔而有力享受着里面的无限风光。
  「啊唷!」被窝里突然传来女人的一声叫声。
  他听到叫声后,心里乐滋滋的:呵呵,亲爱的老婆,现在体验到了被老公偷偷强暴的滋味吧!这种滋味别有风致吧!平时那种配合式的亲热多了,偶尔来一次强暴,还真的别有一番风味呢!……
  突然,一巴掌打到了他脸上。虽然他被打,但他的兴致却更浓了,心想:靠,骚女人,就这德行,老子回来晚了,就对老子这态度。一时间,他野性大发,执意要强暴她。他一个翻身,霸王上弓,强行压到了她身上,将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猛舔……
  就在那一刻,他感觉到身边有东西在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卧室的灯就亮了。
  「你干什么?」随着一身怒吼,狄丽丽坐到了他身边,瞪着眼睛看着他,双眼里充满了醋意和愤怒。
  他大吃一惊,定睛仔细一看,原来狄丽丽睡在旁面,而被压在他身下的却是尤可芹。糟了!本来想给狄丽丽一个意外的性奋,没想到却当着她的面上了别的女人。
  尤可芹也一下子挣扎起来,把他猛推到了一边,同时给了他一耳光:「流氓!」
  他脸上火辣辣的。狄丽丽和尤可芹两个坐在床上,一个满脸醋意和愤怒,一个满脸羞辱和委屈,像两只母老虎一样盯着他,恨不得要把他撕成几块才解恨!
  他也恨不得一下子钻到地下去。他实在想不明白,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在外面遇到了荒唐事,回家又遇到了一件荒唐事呢?
  顿时,他那坚挺的家伙一下子失去了威风,变得软绵绵的,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没有一点精神。
  「怎么回事!?」他迷惑不解地问。
  「怎么回事!」尤可芹又给了他一耳光,说,「你强奸了我,还问我怎么回事!」
  「我,我……」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上了尤可芹是事实,但他完全不知道她睡在他的床上,错把她当成了他女友狄丽丽也是事实。可这两个事实又以哪个事实为法律依据呢?一个男人一不小心在自己的床上睡了别的女人。这种说辞能让谁相信你真的不小心呢?能作为法律依据吗?都怪他晚上回得太晚,又太性奋,没开灯看看自己床上睡的是不是老婆就钻到了床上,而且还急不可待地做了。不知道法律怎么界定这件事的性质,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犯强奸罪?嘿,荒唐,荒唐,实在是荒唐!
  「我,我,我什么,难道你还要说我不是故意的?」狄丽丽一下子给了他一耳光。她的心理也不难理解:一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男人上了别的女人,当然难免产生愤怒和醋意。在这个世界上,任何女人遇到了这样的事,都难免要生气,都可能要去打男人的。
  侯岛被她们两个女人打得昏头转向,木木地坐在床头的一角,全身赤裸裸的,像农村被宰后去掉了毛的、躺在台子让等着别人来开肠剖肚的猪一样,光光的没一点遮掩,白白的肥肥的肉只等着他人的刀子来宰割。
  面对这两个女人,他纵然有一千个理由证明他不是故意的,也会被她们归结成一个理由:色胆包天就该挨打。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说出来,我挨打了心里有个明处!……」过了一会儿,他才带着几乎巴结的语气问她们。
  殊不知,这个世界上的人有某种奴性,你去巴结他,他就越发不可收拾,认为自己特别了不起,从而更加轻视你,刁难你。侯岛巴结她们的语气很快就被她们嗅到了。狄丽丽首先做出了激烈的反应,她越说越激动,几乎又动起手来,对着他大声嚷道:「你心里难受?我们心里就好受!可芹那么好的女孩,就因为在我这里留宿一晚,被你这个畜牲糟蹋了。你说,这像话吗?至于老娘,你根本没放在眼里,居然当着我的面上别的女人!你去死吧,去死吧……」
  这种近乎疯狂的吼叫声,出乎侯岛的意料之外,让他怔怔地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不知道是否该去安慰她们,但他却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他刚才犯了致命的错误,在此时去巴结她们就是公开承认自己没理,是故意那样做的。去他妈的,看来非常事情的需要非常手段来解决……
  「侯岛,看你平时文质彬彬的,没想到你这样卑鄙,做了这样的事,看我以后怎么做人啊!我以后怎么做人啊!……」见狄丽丽那招儿将侯岛拿住了,尤可芹也呜呜哭了起来,似乎是在与狄丽丽做呼应,似乎是在证明她是无辜的,造成这种事的起因不是她,似乎是在证明侯岛那样做是故意的。
  侯岛见她们两个都在号号大哭,而且有一唱一和的趋势,内心的怒火一下子被激起来了。他非常愤怒地想:我知道尤可芹睡在我的床上吗?我不开灯就爬上自己的床有错吗?为什么出了什么事都是我的错?难道男人就是女人的替罪羊吗?
  决不,决不。我侯岛虽然做过一些荒唐事情,但今夜的事绝没有错。但她们为什么要诬赖我是故意那样做的呢?他一时还难以搞清楚这个问题。
  突然,他想起在一本书上看过的一句话,在出了车祸时,永远不要对别人说「对不起」,「不好意思」,因为这样你就等于承认了是由于自己的过错造成的,对方就会趁机将所有责任推卸你身上。他豁然开朗了,这件事虽不是车祸,但性质却异曲同工,在没有明确谁是谁非前,一定不能表现得「弱」,表现「弱」了会被认为是理屈。于是,他决定鼓起勇气,对她们发火,以争取血洗冤屈的机会。
  「真让我莫名其妙!究竟怎么回事?你们说啊!」
  她们都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向她们发火,怔怔地坐在床上。片刻后,狄丽丽像发疯的母狮一样向他扑过来,要抓他,要打他,以发泄内心的不满。他迅速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抱在的怀里,用手臂夹着他,让她动弹不得。狄丽丽在他怀里挣扎着,口口声声要与他拼命,却由于身材娇小,像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一样,动都动不得。
  将狄丽丽夹在怀里后,侯岛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想到女人进入了疯癫状态是这么让人害怕。一旦将她放开,她将做出什么事情,谁都难以预料。他现在是奇虎难下啊,放了她,她将会做出极端的事,不放她,这样死死将她夹住,她肯定会受不了的。不行,不行,一定要尽快想个办法让她平静下来,一定要尽快解决今晚的事情,否则这件事宣扬出去了,他的声誉将要受到巨大打击,甚至这辈子他都难以抬头……
  他略略想了一会儿后,决定「绑架」她们,先将狄丽丽制服,放到一边,再去制服狄丽丽,然后逼迫她们签订城下之盟。于是,他就脱了狄丽丽的睡裙,把她的双手帮起来,然后在她嘴里塞上枕巾。他麻利地把狄丽丽绑架好了后,把她推到床头那里躺着,然后抽手对付尤可芹。
  在捆绑狄丽丽的过程中,侯岛大吃一惊:她睡裙里也什么都没有穿。很快,他想到了尤可芹睡裙里也什么都没穿。两个女人套上睡裙不穿内裤睡在一张床上,在同性恋越来越多的今天,难道不有点令人生疑吗?哼,这可能就是疑点!
  在他野蛮地捆绑狄丽丽时,尤可芹吓得不知怎么才好,瑟瑟地缩成一团,双手拉着睡裙尽量遮盖着她的大腿,预防着他再次侵犯。侯岛捆好了狄丽丽,就一把把尤可芹揽到怀里夹着,逼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否则……
  尤可芹躺在他怀里不敢大声吭声。因为毕竟这种事惊动了邻居或者居委会,大家都非常难堪,而且她看到他刚才那样野蛮的行为,也不敢去反抗,因为反抗只会增添伤害。
  侯岛在自己的床上「绑架」了一个女人,挟持了一个女人后,就开始追查这件事的起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02 13:45:58

第35章、尝试搞下同性恋
  侯岛把尤可芹挟持在怀里后,也迅速脱下她的睡衣,把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在捆绑她时,她吓得大声叫。侯岛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拿被子塞进了她嘴里,对她说:「我不想为难你!我只要你说出原因!你再叫喊,我就把你的嘴蒙起来!」
  遇到了武力绑架后,绝大部分人都是顺从绑匪的,因为那样避免受伤害的机会就要多一些。男人如此,女人更如此。尤可芹被捆绑后,见侯岛那样说,意识到他也不会把她怎么的,就摇头表示她不叫喊,愿意配合他,愿意回答他的咨询。
  在得到保证后,他把她口里面的被子拿开了,然后「审问」尤可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今夜荒唐事发生的起因是什么。
  在他人威逼下,男人尚难以坚决不回答对方的问题,何况女人呢?在侯岛的威逼利诱下,尤可芹说出了事情发生的缘由,非常详细地说出了事情发生的缘由。
  下午,她们一起看A片时,被其中的一些精妙情节吸引住了,尤其是A片那种同性游戏让她们大开眼界。她们从小到大都是学习尖子,听话的孩子,少得可怜的一点性知识是从中学背生理卫生教材学来的。她们认为性就是男女两人睡在一起做的事情,看了《金瓶梅》后眼界大开,看了A片后再次眼界大开。原来性并不是一男一女之间的事,两个男人,两个女人也同样存在性关系……
  尤可芹从小到大都特别好奇。虽然她已经非处,但还从未看过也未尝试过同性性关系。因此,她第一次同性性关系时,感到特别好奇,也特别想尝试一下。
  到六七点钟时,白燕和林小可都被男朋友打电话催着走了。尤可芹本来也要走,但她留恋没看完的A片,在狄丽丽的挽留下就待下来了。
  等白燕和林小可走后,尤可芹就和狄丽丽肩并肩地坐在一起看。
  看到A片里两个女人疯狂的镜头,她们也禁不住相互拥抱,相互抚摸起来了。
  女人身上的脂肪多,柔软柔软的,如果加上皮肤好,摸起来绝对是一种享受。她们相互拥抱相互抚摸后,才发现了男人喜欢抚摸女人的秘诀所在,才发现了那其实是一件很爽的事。
  尤可芹说,她们不是同性恋,只是觉得好奇,忍不住试了试,没想到女人的肉摸起来真的很爽,便禁不住相互狂摸了起来。开始她有点害怕侯岛突然回来了,有点放不开,就让狄丽丽不断给他发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谁知他回了一次信息后就没再回。于是,她就推测他不会很快回家的。
  在她的蛊惑下,她们决定正在尝试一下同性恋的感觉。她们打车到一个非常偏远的郊外村的一家成人保健去买了器具,然后回来脱得赤裸裸的,相互拥抱着尝试着做A片里面的每一个动作,模仿A片里的那些细节,去体验那种很hight的感觉……
  等她们玩累了时,已经是十一点。她回去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她看到侯岛没回来,就决定在这里睡一晚上。狄丽丽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她们胡乱地吃了一些方便面后,又在一起洗了澡,然后一人穿一条睡裙,倒在床上睡着了。
  狄丽丽睡在靠床里面,尤可芹睡在靠床外面。开始,她们是拥抱着的,但睡着以后就分开了。侯岛刚才一进屋就上床,刚好就压到了尤可芹的身上,把她当成了狄丽丽……
  侯岛转身问了一下狄丽丽,她也点了点头。
  原来事情是这样发生的!侯岛明白了起因后,就把他回家后忘记了开灯就急不可待地上床睡觉的事说了一遍。
  他说,他当时太性奋,开灯怕耽误了时间,而且还想让狄丽丽尝尝另一种滋味,以致发生了那种尴尬事。
  哦,原来是一场误会!原来是大家误闯导致的!既然如此,大家都没理由相互指责了!尤可芹听了这些,脸上的怒色渐渐地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神奇。
  她想,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巧遇发生在她身上,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冥冥中注定的?难道这一切是天意?难道这一切是缘份?
  见她平静了下来,侯岛就趁机给她了松了绑,然后转过来给狄丽丽松绑。他对狄丽丽说:「现在你都明白了吧……」
  狄丽丽看了看侯岛,一言不发,但很冷静。侯岛看了看她们手上绑着的伤痕,内心不禁有几分痛,就主动向她们赔不是。
  由于大家都是误会,她们火气都消了。侯岛赔不是正好给了她们台阶下。但是,她们都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瞪着眼睛看着他,然后用手揪他。他知道她们死要面子,不会把这件事闹大,也不会使劲儿地揪他,就任凭她们揪了几下,让她们消消气。
  侯岛趁机将她们两人分别揽入怀里。他们三个赤露的成年男女默默对视了一会儿,都没有说什么。
  男人女人之间的秘密就是那么回事,只要脱光了,上帝赋予「他们合二为一的凭证」对接了,就没什么。侯岛与她们两人都对接了「他们合二为一的凭证」,现在又赤裸相对,当然不再觉得有什么了!上帝的安排,不可违背的!想到这些,他把她们推倒睡在床上,在他身边一边一个。
  她们都没反对。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接受事实吧!他要求她们都要为今晚的事保守秘密。她们也都不约而同地同意了。侯岛又提出了确保大家都能保守秘密的方法,她们也没有反对。
  侯岛非常兴奋,翻身下床去喝了一点水,顺便往嘴里面塞了一粒黑贝。随后,他又爬到床上,将她们赤条条的身子并列排开,说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就彻底知道吧,好让大家以后谁也不能说谁。
  他将她们两个都上了。在上其中一个时,他让另一个在一边指点和欣赏,并用手机照下一些镜头,作为相互承诺的把柄。
  1个多小时后,他软绵绵地倒在床上睡着了。她们俩人一左一右睡在他身边,把胸部紧紧抵在他膀子上,给他那疲惫的身子传递着温存……
  侯岛迷迷糊糊地呼吸着从身边不断传来的女人的体香,双手覆盖在两丛茅草上,慢慢地走进了梦乡,将疲劳的一天画上了一个荒唐的句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02 13:46:06

第36章、你可别做小人
  有些东西很美好,但也仅是一种享受而已,如果这种享受过多、过泛,就会让人感到索然无味,甚至让人感到很累很累。性也是如此。以前,侯岛听别人说过,一个男人的性能力和挣钱能力是成正比例的,因为性欲强的男人有激情,而一个男人只有有激情才容易挣到更多的钱。很多男人对此深信不疑,他也是如此。
  像很多男人一样,侯岛也有意无意地去争取女人们的认可,也从内心渴望占有更多的女人,并以能博得女人的欢心自豪。
  但从昨夜以后,他才意识到有些书其实很骗人,因为有些理论或者观点看似正确却是极其荒谬。他本是厚道而保守的人,受到了那些观念的影响,也开始渴望尽情享受更多的女人。现在他如愿以偿地享受了几个女人,却越来越感觉到了机械性的「活塞运动」并非像他人说的享受,「运动多了」也会成为一种负担——心累,身体也很累。
  在度过了荒唐的一夜后,尤其是在同时享受了两个女人后,作为一个强壮的男人,侯岛脆弱的一面很快显现出来了—一他不再像昔日健康雄壮时天亮就能迅速起床,也不再像昔日健康雄壮时那样精神奕奕,而是像病夫一样腰酸痛,两腿之间酸痛。
  昨夜,他太兴奋过头了,一口气上了两个。上一个能满足,但同时上两个就有些超出能力所及了。
  他睡醒后,发现已经到了8点多。见狄丽丽和尤可芹还像两个懒猪一样睡着不动,他便掀开被窝,穿上睡衣,然后将她们逼起床。
  他躺在床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她们:不要干扰他休息,在他没起床之前,不要叫醒他,有人来了电话,纵然是皇帝的老子也要说他不在。
  狄丽丽极不情愿,也想多睡一会儿,但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只好一边唠叨,一边起床去了。
  尤可芹什么也没说,找到她的衣服,迅速穿好起床,然后到洗漱间去洗漱。
  很显然,她想尽快离开这个荒淫之地,一个改变了她世界观的荒淫之地。
  尤可芹洗漱完后,就走到床边,推醒侯岛说,你可别做小人。
  侯岛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瞪着她说:「我美都来不及呢!为什么要做小人?」
  她同样瞪着他说:「我又没说你要做小人!我是不放心,怕你无意间说出了昨晚的事。我被你占了便宜就不再深究,但你可要顾及到我的声誉啊!你们这些男人,就喜欢在别人面前吹捧睡了多少个女人。你说你跟别的女人怎么的,我管不了,但你千万不要跟别人提到昨晚的事,尤其不能提到我。否则,我活不成你也别想活。知道不?」
  侯岛听她这样一说,又想起了昨晚做的荒唐事,就笑着说:「得了吧,你享受了,还要装作是无辜的受害者,真是善于装B……」
  尤可芹睁大双眼看着他,隐隐约约地噙着泪花,觉得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狠狠地说:「你无耻!你强奸了我,还要这样不负责任。我告诉,你要是做小人的话,我就告你上法庭,我就要你的命……」
  侯岛很不耐烦地回答说:「强奸你?好啊,你去告吧,就让我老婆做证!…
  …你该干么干么去,别磨叽了,我累得很……」
  尤可芹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脸上猛揪了一把,说:「我让你无赖,我让你做小人……」
  他一下子翻身起来,把她的手扯开说:「拜托!我想睡觉。你别吵好不好?
  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说,行不行?……」
  这时,狄丽丽进来了,把尤可芹拉到旁边嘀咕了几句。她们具体说的什么,他没有听清,只听见她最后几句话的声音比较大,好像故意说给他听的:「……
  放心,谅他也不敢,再说,他也不会这样傻的……对他,我相当了解。你也别放在心上,有些事只要大家默契一点就行。不过,我也要明确告诉你,你也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哦……」
  「不说了!不说了!」他躺在床上大声说,「唠叨什么,叫你们别吵就别吵,我要休息。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她们迅速走过来,四只眼睛瞪着他,眼神里面充满了愤怒,但她们都没说什么。
  「有多大一点子事情?值得你们这样小心眼。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休息,拜托,给我休息时间……」
  她们相互看了一下,没说什么,关上门就出去了。
  侯岛也不关心她们在外面说什么、干什么,迅速蒙上被子,好好地睡一觉。
  无论一个男人多么勇猛,在他最脆弱时,最需要的莫过于能安安静静地睡一觉,而对于世间的各种功利和诱惑,都可以让它滚到爪哇国去。
  侯岛浑身酥软酥软,骨头里发出阵阵的清痛。一时间,他睡不着,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第一次遗精时的恐惧,第一次关注女孩的兴奋和专注,第一次做爱时高度紧张及找不到门时的不知所措等等许多早已在记忆中封尘的往事,都毫无条理地闪现在他大脑中。但这些仍然引不起他的兴趣。因为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回顾往事,而不是左思右想。
  奇怪的是,他愈需要睡觉,却愈睡不着。他不停地在被窝里打翻身,每翻身一次,都能感觉到腿脚的清痛。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谁这么早就来信息啊!他虽然很不舒服,但还是不情愿地起来,拿过手机看信息。拿到手机后,他并没看看是谁发的信息,也不想看看信息里有什么内容,而是立即把手机关掉了,不给那些骚扰的信息和电话响铃的机会。
  回到被窝里,他还是浑身不舒服,还是睡不着。于是,他干脆打开手机,翻看手机里储存的信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他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殷柔发来的一条信息:「今天,你准备干什么呢?
  是不是睡懒觉?」
  他觉得很纳闷,她平时发信息是从不问他周末干什么的,怎么今天就不一样呢?
  出于好奇,他回了一条信息:「呵呵,今天很累,天塌下来也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觉。您怎么突然问这个呢?」
  很快,殷柔回复说:「哦,这样啊,本来今天老庄要想叫你一起到郊外游玩的,刚才打电话说你不在。我猜你肯定还睡在床上没起来。你好好睡觉吧,不打扰了。」
  他蓦然感觉到有点后悔。与庄教授、殷柔一起出去郊游,虽然他内心并不好受,但有机会与她在一起,也总比一个人闭在被窝里要开心得多。现在既然她不打算让他去,他也不好意思再要赖着去。否则,庄教授还真他妈的会怀疑他与殷柔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算了吧。这么好的机会失去了就失去了吧!他便沮丧地去翻看其它信息,希望能找一点乐趣,找一点能让他振奋的东西。
  突然,他收到了林小可发来了的信息:「紧急通知:今天学校开会,主题,谈情说爱;目的,传宗接代;内容,如何做爱;时间,八小时之外;地点,××公园草地一带;要求,草席自带,两人一组,动作要快。」
  哇塞,林小可啊,林小可,虽然你的S身材让人觉到你很风骚,但我侯岛一直认为你很传统,谁知你的内心也黄到了这种程度。他想着想着,禁不住高兴起来了。他迅速给林小可回了一条信息:「信息已收到!我有一个小小要求,希望能和你分一组……」
  很快,林小可又给他回了一条信息:「假骗,你说什么啊?这样让人莫名其妙。」
  此时,他才意识到,林小可的那条信息是发给别人的,无意间错发到了他的手机上。他就将那个「紧急通知」回发给了她,并在后面加了一句:「接到你的通知,我非常高兴,所以希望和你分到一组。」
  她又回了信息:「我只将这条信息转发给了一个人,但不是你。你就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小心打破了丽丽的醋坛子,淹死了你!呵呵,你的色胆越来越大了。就是真有这样的好事,我也不会跟你一组的。因为希望和你一组的MM多着呢,我怎么抢得别人赢呢……」
  「呵呵,林妹妹,自信一点好不好?我真的很愿意参加你通知的会议,真的很渴望与你分一组……」
  这一次,他发了信息后,就一直没收到林小可的回信。
  他与林小可交往不多,对她了解不深,只是感到她的S身材抢人眼球。林小可平时说话也不多,给人的感觉也很内向。现在他阴差阳错地发现,那个身材火辣的、性格内向的林小可,内心原来也是如此开放和放荡。他想着想着,不禁有了一个龌龊的想法,那就是与林小可上演昨晚的一幕。
  想着想着,他那双紧紧盯着手机屏幕的眼睛不禁合了起来,大脑里的兴奋也很快被疲劳掩盖了。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02 13:46:14

第37章、梦到与少女嬉闹
  阳春四月,天地一片青色。绿青色的山突兀着几个嶙峋怪状的石头,像上帝精心培植的盆景——石头丑丑得恰到好处,树林绿绿得可爱。
  在山脚下,一条清澈的小河几乎环绕着山弯弯曲曲地流向了远方。在河里,清澈的泉水有条不紊地向前方流着,似乎不理会身边的美景,似乎对身边的美景视而不见。河水清澈见底,水里的石头和小鱼儿的影子清晰可辨。岸边各种各样的花丛掩映在水中,相应成辉,与河水共同编制了一副美丽而协调的春景图。
  哇塞,好美丽的春景!侯岛禁不住跑到河边,蹲下去,用脸去轻轻地接触清澈的河水,去享受河水的抚摸和亲吻,去享受河水的柔情。他看着自己水中的影子,默默祈祷着河水能明白他的心声,能成人之美,使他映在水中的笑容能给鱼儿带去一份友谊和祝福,默默祈祷着河水能传达他的心意,使他贴近水面的耳朵能听到鱼儿说的悄悄话,能听到鱼儿那个世界里的秘密。
  鱼儿啊,虽然我不懂你的话语,但我心里爱着你,羡慕你。你生活在这样清澈的泉水中,没有污染,没有忧愁,没有烦心事,永远无忧无虑,永远也不感到累,你能告诉我这其中的秘密么?他一边在河边浮想着,一边把手伸进水里,渴望能捉到一条小鱼,以便详细问一问。
  但还没等他的手伸进水里,鱼儿却早已躲进了水草里。他没捉到鱼儿,反倒把他的袖子全部浸湿了。四月的天虽然不冷,但河水浸湿了衣袖却还是显得有些冰凉。他并不在意那些,还想继续去捉鱼儿,哪怕捉一条小鱼儿也好。这样,他就可以与世界上最纯洁最无忧的生灵交朋友……
  突然,山那边传来一阵嬉笑声。
  他下意识地停下了捉鱼儿,抬起头往山那边看了看。山上走下来了一群春游的学生。每个学生都背着一个包,怀里都抱着一束花,有映山红,有兰草花(一种山里的野生兰花),还有其它叫不上名的野花。她们边说边笑,朝着河这边走了过来。
  又是一个春游时节!这些孩子无忧无愁,趁周末的空档,三五成群跑到乡下来登山春游,跑到乡下山上来采花。有歌唱曰: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但对于这些孩子来说,山上的野花却是不采白不采的。因为春天来了后,山上到处都是野花煊艳,当地农民们对此没什么兴趣,也无人不管别人怎样去糟蹋这些花。反正每天花开时节,都有人春游,都有人采花。
  「鞠利霞,你采的映山红真漂亮啊,准备送谁啊!?」一个男生嬉皮笑脸地说,「会不会是送给哪个帅哥啊?」
  天啦,怎么遇到了鞠利霞,那个曾经是他学生的、有几分刁蛮古怪的女孩。
  侯岛下意识地想道。
  「我采的映山红漂亮不漂亮关你屁事。我就是要送给帅哥,你管得着吗?」
  鞠利霞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映山红在空中扬了扬,「羡慕我的映山红吧,谁叫你们在山上到处瞎跑,象发情的牛一样瞎冲。你们这些臭男生,就知道瞎起哄…
  …」
  「鞠利霞,你给刘友强一点面子嘛!他姓刘,就是一头牛,上山以后,发情到处瞎跑才正常……」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那一群学生都哈哈大笑起来。
  「刘友强啊,你偏心眼,为什么总是关注鞠利霞手中的映山红?××山上到处都是映山红。你在山上时,稍微留意一点,哪里找不到?我看你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喂,喂!说话注意点好不好!?」鞠利霞瞪起了杏眼,朝着那个男生吼来起来。
  「温柔一点嘛!一点柔情百媚生。老是这样,还不把像刘友强这样的粉丝吓跑了……」
  「闭嘴好不好!」
  「好,好!不过,我要用这几朵兰草花与你换一点映山红,算今天到××山玩的一点纪念……」
  「不换,不换,我丢了都不换!」
  「干嘛这么小气!就换一点吧!呵呵——」
  ……
  听着她们毫无拘束的吵闹声,他内心不禁羡慕他们的年轻与活力,不禁羡慕他们的清纯与快乐。他们爬完了××山,居然还有这样好的精力,在回家路上打打闹闹。换了他,早就疲惫不堪了。
  他便不再去侵扰那些自由自在的鱼儿,捧起河里清澈的水在脸上和头发上轻轻擦了擦。他要用清澈冰凉的水洗去脸上的疲惫,要用清澈的水清醒他的大脑。
  没有了疲惫,变得清醒了,他当然就有精神去欣赏美景。
  突然,一束映山红落在他的头上。通过河水,他看到头上「戴」上了几朵美丽的映山红,红红的,格外引人注目。小伙子戴花,不男不女的,不引人发笑那才怪呢!他正要把头上的映山红拂掉,听到鞠利霞在大声说:「我就是不跟你换!
  我把映山红丢到河里去了。你有本事到河里去捡……」
  「嗨!你也真是的,不就是换几朵花吗?干嘛要丢到河里?」刘友强有几分沮丧的地说。
  「鞠利霞啊,刘友强想换你的花,可是真心的!你多少也得给他一点面子。
  要不,他今晚会睡不着的……」
  「我管不着,我就是不愿意跟他换……」
  「嗨!也真是较真,幽香的兰草花换美丽的映山红,就像英雄配美人一样,谁都不吃亏。为什么非要丢了呢!」
  说着,他们就走到了河边。
  由于河边有矮矮的灌木丛,而侯岛又蹲着。他们一直没看见侯岛正在水边欣赏河里的美景。
  当他们看到满头红花的侯岛突然出现时,先是一惊,然后叫了一句「侯老师好」,如鸟兽般跑走了。鬼不吓人人吓人。在意料之外突然出现的老师,而且是以那样滑稽幽默的形象出现,他们哪里会不吃惊呢?在外面「瞎聊」的内容被老师听到,他们哪里好意思继续待在那里呢?
  但出人意料的是鞠利霞没跑。她双眼盯着侯岛,看了大约10秒多钟,才问道:「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听到了!我刚才在河边洗脸,无意间听到了你们说的话!」
  「噢!呵呵,听到了就听到了!呵呵,呵呵,侯老师,你头上戴映山红真好看!」她掩着嘴不停地笑着说。
  什么!!?侯岛大吃一惊,突然意识到他头上有映山红,就用手去拿掉。结果,他的脚一滑,一下子掉进了河里。
  鞠利霞一时间慌了,一边大声喊救人,一边把手伸向他,试图把他拉起来。
  但她没成功,几次都差点掉到了河里。
  正在他在水里面挣扎时,殷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了。在紧急中,她将她手中的小包丢向了他。
  河水不很深,但水里的石头很滑,他掉到河里后,却怎么也站不稳,不断地在水中摔跤。
  看到殷柔丢过小包,他一把接住了,发现小包在振动,而且有声音……
  正感到奇怪时,他睁开了眼睛,发现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殷柔丢给他的小包原来就是他手中握的手机。
  手机响了。他那充满诗意的梦被吵醒了。他打开手机,发现是殷柔打来的。
  在手机里,殷柔说她现在在××酒家门口,老庄和小峰喝多了酒,不能开车,让他过去帮忙开一会儿车,把他们送回家去。
  侯岛愣了一愣,便答应就马上过去。
  挂机后,侯岛一看手机,才发现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原来他一下子睡了整整一天。
  狄丽丽正在上网,见他醒来,对他说:「我已经吃过晚饭了。电饭锅里还热着饭!你睡了一整天,真是比猪还猪!」
  他没说什么,起床后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说庄教授有急事找他,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赶往了××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