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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5 09:31 / 3101 / 19
【小说】仙妻是恶毒女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06 15:24:52

第十四章 美人心计
  我不知道我进入日月宫别人怎么看我,反正岳母的魔鬼训练又开始了,而且更狠了,我无暇顾及别的事情。
  很可惜似乎有药浴的作用,练不出一身强劲的肌肉,让我大为遗憾。
  “轻点,娘,轻点……”被按摩着,用力的玉指按得我痛地大喊起来。
  “没长进,四五个月还是那么迟钝,练到现在也才锻体八层。”岳母一身亮红色的襦裙,绮丽美艳,看着像是待嫁的新娘。
  “是娘太强了,根本打不过。”嗅着床榻的暖香,疼痛稍微减缓。叫我锻体打合体期,太难了,她单手都能把我打趴。
  “今天还算不错,碰到了我,要什么奖励。”岳母继续揉捏。
  “放假三天,不,一天吧。”说起来还不是今天灵机一动运气好地打到岳母,然后被她稍微认真地狠狠教训一顿。
  “准了。”岳母用毛巾擦擦我的背算是收尾了。
  我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却爬不起来。
  “累着就睡这里吧。”看出我的窘境,岳母温和出口说,坐到我旁边,从我的须臾戒中拿出红箫,修长的玉指按住玉箫。
  箫声悠扬婉转,曲调安定平和。有了岳母的许可,一天的劳累让我昏昏沉沉,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当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发现被子被掀起一个角,同样只穿着一个肚兜的岳母从床上下去,站在床边开始穿衣。
  近在咫尺,我能看见她起床弹动的美臀,瞬间把迷迷糊糊的我震得清醒。
  岳母昨天和我睡在一起?
  我擦,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醒了吗?想吃什么,娘给你做。”岳母穿上薄衣遮掩住妩媚动人的玉体。
  “娘昨晚睡这里的吗。”我忍不住说,眼睛飘忽不知道看她哪里好。
  “不然呢,这是娘的房间,娘的床,不睡这里睡哪里?”岳母困惑地看着我。
  “可是,一起睡……”我摸摸浑身,光溜溜的。
  “我把你当成我的孩子,一起睡怎么了。”岳母天真无邪的目光让我惭愧极了。
  心里大骂自己是什么禽兽,居然想乱伦岳母。
  要是伏凰芩在,能说出岳母在说谎:岳母可没让女儿的自己上过她的床。
  “我没有做什么不规矩的事情吧。”我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这可是我岳母,对待我宛如亲生儿子,怎么可以对她不规矩。
  “没有,就是口水流到了我腿上。”岳母掀开薄衣,雪白的玉腿上是条干涸的污痕。
  “不是,口水怎么会流到大腿!”我看着我制造的污浊,浑身像是被电流电过,人麻了。
  “看你趴着睡不好,便跪坐着给你扭了个身,笙儿你就靠在娘的大腿上,睡着后口水就流到娘的大腿。”岳母掩唇而笑,像是看小孩子尿床的笑话。
  我的脸腾一下红了,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
  “没事,清洗干净即可,不过不能给你洗,让你弥补,因为夫妻间才能把玩腿。”岳母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红润,拿起外衣往外不见了踪影。
  “什么纯情岳母…不对,我在想什么?起床了,今天似乎是学课日。”我细细品味着岳母的风情,然后越发觉得自己畜生:人家拿我当亲儿子没有防备,我居然想大逆不道。甩甩脑袋,穿上衣服往师尊那里赶。
  师尊给人讲道,可惜对我来说太晦涩难懂,我主要是等待柳若葵和妙云。又是好几个月没做,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身为宗门的核心弟子,虽然你的修为有些低,但是还是需要负责一些事物,毕竟你是宗门的主人之一,经过为师争取,让你负责去招收外门弟子,你可以从中物色你需要的鼎炉。”师尊讲完经叫住我对我说。
  “是。”我应承下来,上回做出那样的选择我还以为师尊会放弃我,但是实际上她还挺关心我的,基本每月都要询问我的修炼进度,给我塞一些符纸。
  “炼体八层了吗?赶得上长生秘境的开启。”师尊对我修炼的进度挺满意的。
  “这些丹药拿着,赏赐给你的姬妾。”被富婆包养了,岳母师尊两头吃。
  “是。”我唯唯诺诺,在师尊这种气度华美的女性面前太让人拘谨了。
  然后今天一天的休假算是泡汤了,先去外门的登仙阁报道。
  啊,我是领导呀,那没事了。
  大家眼睛看我都比较热切,要不是有柳若葵和妙云拦着,我感觉好多女修要吃了我。自然不是我长得帅,魅力强。
  而是我手里还有三个内门名额,这可是能到宫主那里听讲经的名额。
  和中域那种几乎全是人类的情况不同,南域属于人妖混杂,招收的金丹期弟子们猫耳犬儿娘不少,简直是福瑞天堂,可惜了,我并不特别喜欢。
  这些猫耳兔耳娘凑上来,新奇有,动心没有。
  所以仅仅一个早上我就不厌其烦,带着柳若葵就往凡俗溜了。
  其实是有些猴急想要找地方开房的,只是刚好遇到学术辩论会停下看了看。
  南域属于多国混战的背景,虽然宗门世家的力量才是主导,但是一般不插手凡俗,所以百家争鸣。为了能让国家强盛,各种学说兴起,大体就是地球上那些学说,但是又不完全相同,例如尊奉王道的儒家在这个世界没有根基,而礼仪治国、仁德治国又有学派。
  辩论也是南域的特色,大家手持自己学派的观点,相互攻击。没看一会儿,我就看厌了。理论无比精妙,落到实处还是要修仙者。或许有人为自己的学说在修仙的道路上攀爬过,但是大浪淘沙下来,这些治国之道终究只是王道的衍生,上限都被定死了。
  然而随意扫了一眼,世界真小:竟然在人群里发现了姬龗。他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些争论,时不时露出思索的表情,拿着笔记板不停记录。
  我驻留下来,等到辩论结束,神游天外。
  姬龗也起身回去,我和柳若葵跟上他,到了一间小宅院,贴上敛息符跟了进去。
  伪装后的柯玉蝶在刺绣,专注的神情让她散发出一种天然的美感,腹部出现非常明显的隆起,多了一分慈母的韵味。
  看姬龗回来,柯玉蝶开始造火做饭,姬龗帮忙。烟火中姬龗分享着今天的见闻,柯玉蝶微笑着点评,母慈子孝。
  “马上日月宫就要招纳外门了,明天开始每天多修炼一个时辰,争取突破到炼体。”柯玉蝶吃着饭规划说。
  “我每天多两个时辰,不出去了。”姬龗保证说。
  “不行,如果要走王道,不是看几本书就能走的,你必须体察社会风情,日月宫外门也只是躲避追杀的权益之计。而且修炼太快的苦头你还没尝够吗。”柯玉蝶语重心长说。
  “我听娘的。”姬龗点点头。
  对着柯玉蝶肚子看了良久,我把储物袋倒腾出来,将师尊和岳母给的赏赐装里面,悄悄放到她们家里,退出这间院子。
  “夫君,不打声招呼吗?”柳若葵迟疑说。
  “算了吧,她们当时想走,见了反倒打扰她们平静的生活,况且见了面能说什么。”我想了想放弃了,对柯玉蝶背叛的讨厌在她那么多天尽心尽力的服侍,还有她这副大肚子的模样下湮灭了。
  “等她生下孩子,我再上门吧,讨论一下孩子的问题,无论是什么结果。”放完储物袋出来,我深呼一口气说,突然感觉自己压力好大。
  “夫君,有妾在……”柳若葵牵住我的手。
  “嗯……”真是体贴。
  回去的一星期岳母就察觉到我状态的不对劲。
  “是娘给你的压力太大了吗?”泡完药浴坐在床头,把我的脑袋枕放在她柔软的大腿。
  “不是,和娘无关,只是一些私事。”即将当爹,特别当大肚子就这么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五味杂陈的。
  “你对娘还有私事吗?”岳母的语气低落。
  “思念小世界的父母了。”我不好说自己要当爹了。
  “回不去了吗?这里就是你的家。”岳母怜惜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在宁静悠然的气氛中,我慢慢睡过去。
  这一次是我先醒,印入眼帘的是岳母温润的鹅蛋脸,秀娥比起伏玉琼略粗,显得更有仪态,修长睫毛妩媚多姿,小巧的琼鼻微微翕动,粉润的小嘴秀气可爱。没有瑕疵,美得自然和谐,和伏凰芩有七分相似,比较起伏凰芩更加圆润艳媚,可以和师尊争夺高下。
  洁白的玉颈系着红绳,在床榻外,红色庄重的衣物被挂在衣杆上,也就是岳母下面是裸着的。顿时我脑子里全是黄色,演练了好几种姿势,传导到下面,让鸡巴也是硬挺挺的。我只要一伸手,岳母的娇体便能纳入我的手中,纯洁的岳母可能还会以为我和她亲近吧。
  可是看久了这张成熟艳美的娇容,脑海中最终变成了伏凰芩的娇俏温柔。我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穿上衣物,帮她捋捋被子,拨弄她的发丝理整齐,小声说:“谢谢娘,我先去修练了。”
  我走后,美人狡猾却又妩媚的狐狸眼缓缓张开。
  “乖女婿不好下手吧。”温柔岳母微笑着。
  “他似乎真的把我当长辈看了。”冷漠的岳母坐起来,衣物飘舞,自动穿到她身上。
  “有顾忌吧,害怕伤害到芩儿。他对芩儿的感情是真的,我能从他看我们的眼睛里看到芩儿的身影。”温柔岳母垂目。
  “可惜他的天赋太差了,而且正如你所说,已经挺喜欢他了。”冷漠岳母的语气无喜无悲。
  “所以我可怜乖女婿……”
  “我会让他在下次秘境开放前快乐无忧。”冷漠岳母握紧手里无风舞动的红菱,顿了顿,无悲无喜地说:“这也是我对他的补偿。”
  反正想也不起用,干脆好好修炼。抱着这种想法,我好好修炼,竟然在一个月内又突破到锻体九层。
  然后柳若葵就通知我去面试了,面试别人。
  一般来说,二十岁前到达炼体,五十岁前到达筑基就能直接进入外门,超过这个岁数就要经过考验才行。
  外门与外门亦有不同,修真世界就是损不足而补有余,天赋更好的会获得更好的资源,更好的培养。
  没有要我的关照,姬龗也很顺利的就到达外门的乙等。可惜他不敢暴露自己的体质,不然就进入甲等了。
  反倒是柯玉蝶没有通过考验,确实大腹便便去斗法还是太难了。我想想,寻了一个私,直接把她化名的玉牌从不合格提到合格。
  做完坏事心情忐忑,浑身发痒,但是不管是维持秩序的金丹修士,还是负责管理玉牌的金丹修士都没有说什么,或者说这样的事情每次都有发生,只是多少罢了,进了外门天赋不佳迟早要被淘汰出去。
  “可怜她有孕在身,就差毫厘。”我主动说,怕他们以为我和柯玉蝶有什么瓜葛去烦人。
  虽然确实有瓜葛,她肚子里是我的孩子,但岳母说过,柯玉蝶不想被我束缚,我也不想强人所难。
  测试完,柯玉蝶的表情管理还是到位的,没有因为失败而面露苦色,向儿子告别叮嘱。
  “你在日月宫应谨言慎行,切勿因小失大……”
  “娘我不去了,你不去我就不去了!”姬龗闹脾气说。
  “胡闹,又有影卫活动的痕迹了,你在日月宫,娘活动自由,更好躲避追杀。你是要娘拖着你一起死吗?”柯玉蝶拉着姬龗的手到一旁小声说。
  “娘,大姨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我们已经逃到了南域了。”姬龗难过说。
  “娘也不知道,但是娘想你好好活着,你是娘的希望,明白吗?”柯玉蝶终于露出苦笑,有些酸涩地说。
  “你收好这个储物袋,不到金丹千万不要打开……”柯玉蝶交代着,把储物袋放在姬龗手里。
  “徐蕊,合格,丁等。”还没等她交代完,人员已经报送她通过了测试。
  “等等,怎么会?”柯玉蝶握紧手里储物袋,陷入沉默。
  “太好了,娘,你通过测试了。”姬龗倒是欢喜了,没多想什么。
  “嗯,这下我们都进外门了。”柯玉蝶扯出一个笑容。
  随着队伍分流,告别了高兴的儿子,柯玉蝶熟练用灵石从金丹期的考官嘴里知道了原因。
  “庄亲传看你有身孕,成绩又相差不多,起了恻隐之心,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不过你也不配谢人家,你是什么身份,人家又是什么身份。”不屑的口气中听到姓氏,柯玉蝶已经能确定了。
  她谦卑而讨好地说:“还真不知道庄亲传的身份,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多少准备一份礼物是我的心意。”
  “别费功夫了,庄亲传根本不缺你的东西,庄笙庄真传是许宫主的亲传弟子,妻是盘龙宗天骄凤凰仙子伏凰芩,岳母是盘龙宗何长老,且颇受宫主宠爱。许宫主五个内门名额,都赏给他寻找鼎炉,人家手里流出一点废料都比你全身值钱。”男修士露出向往的表情。
  “确实,但是受人恩惠,什么都不做,也太无人情了,师兄知道庄真传所住吗?我想当面致谢。”柯玉蝶苦恼说。
  “我看你也不像是攀高枝的,就给你说吧,在东南的沁园……”
  等人走完,柯玉蝶摸着肚子露出苦笑:“宝宝呀,宝宝,全靠你了。”
  柯玉蝶说做就做,在外门安排了工作后,立马就来找我,可惜我在岳母的训练下一直没出过门,一连半月。或许是做了坏事想用工作麻痹自己,困难的炼体十层突破的异常容易。
  这也意味着天天被岳母揍的日子过去了,本来喜欢呆家里的我,叫上柳若葵就溜去放风。
  而柯玉蝶一连在门外等了半月没见到我,反而在看守的山峰上相遇。
  “恩公,救我。”四周无人,柯玉蝶也不伪装和我认识,没有节操,直接上手抱住我的腿。
  “你慢慢说……”腿贴在浑圆上,这场景真的经典。
  “奴家现在遭遇大乾的影卫追杀,只有恩公能救奴家一命。”柯玉蝶呜呜地哭起来。
  “啊,影卫是什么,我该怎么救你,起来吧。”把她扶起来,我满脑子浆糊。
  “影卫是直属于皇家的金丹修士,奴家和龗儿一直在被他们追杀,现在逃到南域也不得安生,只能躲进宗门避祸,多谢恩公怜惜,录奴进入外门。”柯玉蝶擦拭着眼泪说。
  “都进宫了,还要怎么救你,他们混进宫里了?”我不解说。
  “丙丁二等的外门弟子需要外出执勤,恩公救我,请吩咐外门务必不要让奴家在外执勤,恐有性命之忧。”柯玉蝶哭泣说。
  “你到我宅邸,我给外门打声招呼吧。”我没想到她能那么惨,明明一个半月前还悠然自得的样子。
  “多谢恩公,恩公的恩情奴家万死不辞。”柯玉蝶五体投地,就是大肚子显得姿势有些怪异。
  “得了吧,你不把当我冤种就好。”把尴尬的她扶起来,怜惜归怜惜,她的人品我真不敢相信。
  “奴家不敢。”柯玉蝶捏着衣角,小心翼翼。
  “算了,先回去吧。”我也没了游玩的心思。
  沁园分内外三层,最里层是岳母住的,中间一层是我和柳若葵还有妙云住的,妙云对外宣称是我的妾,最外层是安放欧阳惕这种亲属,我没考虑什么就把柯玉蝶安放在中间层。
  然后和柳若葵去外门找管事,路上我还在想用什么理由要人,柯玉蝶已经和岳母聊起来了。
  “你违约了。”岳母葱白的玉指按在柯玉蝶的大肚子上,柯玉蝶却感如芒在背。
  “不是主动找恩公的,前辈明鉴,奴家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来日月宫的。”柯玉蝶一动不动,不敢阻止何红霜的动作。
  在我眼里,岳母温柔天真又体贴,显然别人的眼里不是。
  “倒也没说谎,里面的东西少了不少,你用得倒是挺快。”岳母提起储物袋。
  “没有使用,奴家已经身首异处了,又怎么能为恩公抚养孩子。”柯玉蝶辩解说。
  “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是一个半月前笙儿送你的吧。”岳母轻笑说,只是她的柔和得到的是柯玉蝶的震颤。
  “确实是恩公所赠,但是恩公也没出面,是见到恩公后才确定的。”柯玉蝶只是偷换了概念。
  “本座给笙儿说的是你不喜欢被管束,也不喜欢他,所以不愿意留在他身边。”岳母淡淡的说。
  “当然,奴对恩公只有感恩之情,愧疚之情,为恩公养育子女也是出于此。”柯玉蝶发誓说。
  “那可太可惜,不然笙儿一定会纳你为妾,你也不必四处飘零。”岳母轻叹。
  “却也没办法,人各有志,请前辈成全。”柯玉蝶正色说。
  “也罢,报完笙儿的庇护和赠送物品的恩情你就走吧,本座会帮你解决后顾之忧。”岳母可惜说。
  “奴家明白,多谢前辈成全!”柯玉蝶感激涕零,捡回一条命。
  回来时,柯玉蝶已经解除了伪装,换了一身华丽的彩衣跪坐在床上。
  我有被惊艳到:水晶细珠的步摇静谧安详,细粉的珠花人比花娇,额间的花钿优雅绝妙,翠色耳坠轻摇袅袅,唇若丹霞闪闪金锁衬玉肤,静若处子,心如小鹿,一身流云碎花齐胸襦裙,圆润的腹部何等曼妙。
  “恩公,您回来了?”柯玉蝶缓慢从床榻移步而下,绣花小鞋玲珑小巧。
  精心打扮的美人玉手安放在隆起的小腹,幽静华美,母性优雅。
  柳若葵见状,默默退出去,只留我们两人。
  “你这是,是干嘛?”我口干舌燥,明明是个孕妇,怎么感觉好色情。
  “恩公摸摸,这是你的孩子。”缓步走到我面前,仪态优雅从容,不带微风,高挑的她牵起我的手,安放在凸起的腹部。
  很直接,效果也很好。
  “我的孩子?”我抚摸着浑圆的肚子,隔着丝绸的裙衣,仿佛感觉生命在跳动,虽然早就知道,但是她承认了,我还是有种说不出意味的复杂感情。
  “没错,这就是恩公十多天的努力,现在发芽结果了,再过一个月就要降生了,恩公就要当爹了。”柯玉蝶温柔地笑着说。
  “当爹。”我愣神恍惚,这词听起来没什么实感,但是异常沉重。
  “把身为贵妃的奴家内射怀孕,奴家要为你生下子嗣了。”柯玉蝶露出哀羞的神情。
  “要听听胎动吗?奴家前面之所以没通过测试,就是恩公你的种在肚子里踢我。”柯玉蝶羞怨说,拉着我来到床上。
  我的头靠在腹部,什么都听不到,但是还是尽力听。
  “隔着衣服听不到,恩公帮我把衣服脱了。”柯玉蝶看我努力听的样子,拍拍我的肩。
  “嗯……”我伸手,准备从正面绕到背后开始解系带,在她的引导下像是傻瓜一样,笨手笨脚找着解扣,倾国倾城的容颜已经亲吻了上来。
  “唔……”经不住诱惑衣服也不脱了,抱住柯玉蝶深吻着,吃着鲜红的上下香唇,搅拌着主动迎合的滑腻香舌。
  步摇耳坠微荡,这个极品到极点的美妇同样拥抱了我,她的拥抱轻柔和缓,仿佛怕伤到肚子里的胎儿。香檀则是贪婪的吸取着我口水,我沉溺其中,她也迎合我,晃动着螓首就是为了让我吻得舒服。
  甜腻得想把她的香舌吞下,美人的俏脸娇艳,高傲且贵。我说过漂亮的我就喜欢亲脸,但是诱人的丰唇根本不允许我的嘴唇离开她,她主动进攻,我们相互舔舐着唇角,如胶似漆。
  “美人儿。”呼喊着对她的爱称,唇分拉出一道银丝,威严的凤眼明眸善媚,仪态高贵,忍不住又吻下去,舌头扫过贝齿,像是要把她的口腔完全占领。美人明明高挑,却屈身仰面,作势臣服,让我抱住亵玩。单手搂她,另一只手捧着天下唯二的相貌,唇分之余,不由得又想起柯墨蝶,要是她受孕我感觉我能兴奋好几天。当然把如此美丽的柯玉蝶搞受孕,成就感同样无一复加。
  “又把奴家当姐姐了吗?”柯玉蝶摸着肚子委屈说,表现在我面前的她就是那种我见犹怜的角色。
  “抱歉,抱歉美人儿,你们长得太像了。”我摩挲着她的脸颊,古典又娇媚,别人不知道,反正我眼里这颜值已经到顶了。
  “要扮演姐姐让你开心也不是不行,就是奴家演不出姐姐的神韵。”柯玉蝶无奈说。
  “确实演不出来,你是你她是她,她我就完全想不到她给我怀孕是什么样。”我摸向她的肚子,满足感溢于言表,把这种极品射怀孕,太满足征服欲和成就感了。
  “就是奴家这样,恩公,喜欢孩子吗?”柯玉蝶看我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一松,初步完成了任务目标。
  “我其实觉得孩子烦闹,但是这是我的孩子,我的第一个孩子。”多多少少会感到异样,异样感还非常强。
  “是吗?以恩公的身份,找到美人使其怀孕似乎不难。”柯玉蝶被摸得也有些异样,想着承接我第一个孩子的重任,有些不敢相信。
  “额,没错,但是完全没想过,更没想过能让你这种美貌的美人受孕,其他美人没你刺激。”我想想我激动的原因,算得上柯玉蝶的颜值优势了,这份上天赐予的美貌天下唯二,能让她怀孕简直是完成人生成就。
  “恩公居然是修炼阴阳合欢大法的修士,完全不像。”柯玉蝶越发感觉肚子里小东西沉重,以前以为孩子的爹几十上百个种,还不觉得有什么,听到有且仅有她肚子里这一小个,她感觉压力来了,她也不知道压力从哪里来。
  “额,所以修炼阴阳合欢大法的修士就是到处留种那种吗?”人均种马是吧,而且大家都形成观念了。
  “基本是这样,按恩公的地位,愿意为您生孩子的如过江之鲫,难道是恩公的夫人不许?”柯玉蝶觉得背靠两个合体大山的我怎么看也该游戏花丛,除非伏凰芩阻止,否则这种事情理所应当。
  “没有,夫人鼓励我多纳妾,多开枝散叶,甚至想给我挑些才情俱佳的美人,只是我觉得精力不足。”我维护伏凰芩说。
  “精力不足?”柯玉蝶僵住了,被我压在身下一两星期,还搞大了肚子,可没看出哪里精力不足,精力太足才对。
  “你想什么呢,是说感情方面,最大部分已经分给了我夫人,小块给了这些侍妾,不够分薄了。而我人又比较自私,自己的女人都想宠她们,如果基本责任都做不到,我宁可不纳妾。”我老实本分说,如果借着权势把所谓美人纳入后宫,喜欢的时候去玩玩,不喜欢的时候不闻不问,这种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虽然我已经算半个渣男了,但我不想当变成完全的渣男。
  “……”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联想你的缘故吗,还不是怪你耍心机,不然我也不会强上你。”我把她搂入怀中,亲昵厮磨着她细腻的鬓发,没有她的心机我可能也不会遇到柯墨蝶。
  “奴家是觉得恩公你太把人当人了,道理懂一堆,可是却不一定能做到。”柯玉蝶按住我的手说。
  “嗯?”我想听听她的见解。
  “这个世界从根源上就是不平等的,人与人,乃至人与妖的天赋是有不同的,这就奠定了不平等,恩公之妻二十六岁元婴声震天下,而神州兆兆众生却挣扎于红尘,恩公认为您妻和这芸芸众生一样吗?”柯玉蝶先问。
  “……”摇摇头,外表虽然都是人,但是内在完全是两个物种了。
  “天赋有高低,人既有贵贱,这不是智慧所能弥补。恩公处贵而怜贱,如身首异位,您的地位和您的思想不相匹配。”柯玉蝶直言说。
  “说下去。”我摸着她的大肚子,她说的有道理。
  “非天下之人愚昧,自处卑贱,实是现实如此,恩公所望,乃亲亲待人,人待己如亲,然尊卑有别,贫富相异,一次临幸便是千钧万重,安敢求宠,恩公比妾为贵,形式不符,内容失当。”柯玉蝶靠在我耳边耳语:“就是不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恩公将侍妾当人,侍妾安敢当人,她们只攀附利益。”
  “那你要我不把你当人?”我听懂她的意思了,就是别人都不把自己当人,把自己处于卑贱的地位,你就不要空想把对方当人看待、给予对方人的待遇了。
  “奴家仅是报恩,是人。”柯玉蝶骄傲地仰着螓首。
  “所以我更喜欢你姐姐,她能理解我。”我看着这一般无二的美人,总觉得差点什么,原来是差这份理解。
  和柯墨蝶相处时间最久,最能理解我,有可能伏凰芩都不如她了解我,理解我。
  柯玉蝶说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只要不把美人当人,就可以游戏花丛。
  可是和自我的价值观背离,柯墨蝶能理解我,尊重我的价值观,那怕这个价值观在这样的世界没有任何用处。
  “那你怎么不让姐姐给你怀孕?”柯玉蝶听到我比柯墨蝶,浅笑变得冷淡,冷哼一声甩开我的手,挣扎着要起身。
  “乖,你认为我现在让她做我的妾很难吗?”环住柯玉蝶的腰把她抱住。
  “我尊重她,亦如尊重你。”慢慢亲吻她的粉面。
  “愿意做我的妾吗?美人儿。”我直勾勾看着她。
  “不愿意,你以为你是什么万人迷?”柯玉蝶不客气说,似乎还在生气。
  “所以我尊重你的意愿,我有很多种方法把你留下来,我喜欢美人儿,可是我不愿意强迫你。”
  “就你会说,你夫人该不会就是被你这张嘴给哄到的吧。”柯玉蝶放松地倒在我怀里,生过气原谅我了,缠绵之际我开始摸向系带。
  “谢谢,美人儿。”我解开襦裙系带,留下透明的内衬,娇艳欲滴的美乳没有吸引我的目光。我靠上前,贴着细腻柔滑的肌肤,抱住了圆滚滚,轻声聆听,感谢她为我生子。
  “决定养育恩公的孩子,其实也不完全是报恩和愧疚,何长老给了抚养费。”柯玉蝶巧妙地插入说。
  “是吗?那一定很多吧,不然美人儿你可不会带一个麻烦。”柯玉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她的风格我是感受过的,能让现实的女人给我生子,岳母花费不小。
  “听到什么了吗?听到孩子叫爹了吗?”柯玉蝶转移话题。
  “怎么可能听得到。”我傻笑着说,什么都听不到,但是还是高兴,看着绝代风华的美人大着肚子就有种骄傲感。
  “以后都会叫的,被你摸得好涨,给我挤挤。”柯玉蝶掀开内衬,圆墩墩的白兔上粉色乳晕色色的,葡萄泛着奶光。
  “摸肚子能摸奶涨?”我失笑说,却是人贴上去,含住右乳头开始吮吸,继续抚摸着她大肚子。
  “让你挤挤,你怎么还动嘴了。”柯玉蝶白了我一眼,乌黑的发丝,牡丹生长,贵气凌人。
  “又没容器装,不如放我嘴里,反正挤出来了。”我说道。
  咂吧着吃着奶,还是第一次吃奶吃到奶水,以前奶水我听人说很腥,可是柯玉蝶的奶水又多又甘甜,乳头被我吸吮着,柯玉蝶凤眸泛起薄薄的水雾。
  “好甜,便宜这小子了。”揉揉她膨胀的肚子,我吐出被我舔得挺起的乳头。
  “明明是便宜你。”柯玉蝶倚靠着背枕,面对吃完一只还嫌不够撑着身子往前吃第二的我,颇为嫌弃地说,嫌弃的神情也电麻了我。
  “不是你说涨吗,还怪我……”含住另一只白嫩美乳,继续吸吮,真的好有感觉:让她受孕,吃她的奶。
  “这么涨还不是因为你。”柯玉蝶玉臂搭在我的肩头,幽兰的媚香扑入口鼻。
  “我这,不是弥补吗,临盆前,我包了。”呜咽着,继续吃着她的大白兔,压榨着兔奶,顶着胸口高贵的金饰,要把美人的乳汁吸光,乳晕也被舔的满是口水。
  “不要脸。”柯玉蝶侧着脑袋轻轻靠在我的头上,像是已经放弃。
  “要脸也不会让你怀孕了,对不起。”强暴她其实没想让她怀孕的,单纯发泄郁闷和欲火,但是把她肏怀孕就想她生下来。
  “如此纯良的恩公又怎么会和姐姐有如此高的相性。”柯玉蝶感慨我的纯良无邪,尽管我是强暴她的男人,最开始也蛮讨厌。
  就这么静静吃着奶,直到奶水吃完,我才回应了她的疑问。
  “你和你姐姐不是半斤八两?一个杀人不咋眼,斩草要除根;一个一句话九真一假,心比东海深。可惜美人儿你们美得如此,做了什么都能被原谅,我两个都喜欢,男人对美女的喜欢,男人对容貌的追捧,毕竟我不是圣人。”
  我知道柯玉蝶肯定有骗我的东西,我不想深究,她都怀孩子了。
  “恩公,奴家想要。”柯玉蝶娇软妩媚,纤纤玉手拉着我的右手来到腹部底端,覆盖住开合的蚌肉,凤目流转似有春情,古典高贵的雍容美貌羞涩了。
  “啊?你在说什么,孩子都快生了。”我震惊地说,这女人没这么骚浪吧。
  “恩公是把奴家当凡人?你吸得奴家软麻,反而责怪奴家淫荡。”柯玉蝶委屈着说。
  对哦,这是修仙者。
  “不是责怪,是爱护,我把美人儿你当人,害怕你受伤。”我安抚着她,打量着她,目光带上色欲,被点醒后似乎不再满足仅仅吸奶了。
  烟视媚行,娴静的气质和母性的风韵混合,眼睛像是会说情话,流转的盈光妩媚多情,我剥光了美人,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尊贵的美人。她金镯珠饰,丰腴的身子雍容华贵,熟美得像是成熟的蜜桃,优雅的姿态挑动着我沉寂的底线。
  “恩公……”被我看得羞涩地扭过身,曲线诱人,纤腰玉背大肥臀,圆润肥美的翘臀触手可及,圆滚滚延伸到饱满的玉腿,我摸上去肉乎乎弹性依旧。
  “嗯……”明明是自己的敏感点,却大胆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运气太好了,得美人儿侍奉。”亲吻到美背,鸡巴充血变硬,我揉捏着美臀有种庆幸的感情:能和这对姐妹俩颠鸢倒凤。
  “恩公的桃花运确实不错,奴家看恩公的侍妾,姿容秀美,可比貌美宫室,露水之缘也是奴家和姐姐,天下美人尽收。”捧着肚子,柯玉蝶夸奖说,脸颊随着我对丰臀的揉捏变得醉红。
  “你都不愿意做我的妾,还尽收天下美人。”手指一摸,是滑腻的蜜水,被把玩敏感点的美人情动了。
  “恩公可愿为我诛杀姐姐,帮助龗儿回国?”柯玉蝶玉臂向后,柔夷扳开臀瓣,肥美的肉阜春水凝露,微微开口的幽深小径让我不知所措。
  “……”做不到,我不可能为了柯玉蝶杀柯墨蝶的,哪怕她有我的孩子。
  “我可以请求她不要再追杀……”
  “恩公,我和姐姐已经是不死不休了。你对姐姐有情,我就不可能给你做侍妾了,我放不下和她的仇恨,进来吧,让奴家报答你的恩情。”柯玉蝶叹息说,前倾倒伏,腰臀侧着,对我开放。
  “我……”看着眼前的美景,浴火却被浇灭,似乎无颜享用面前的美人。
  “让奴家离开得没有负担好吗?”柯玉蝶哀求说。
  “好!”我答应下来,这是她的意愿的话。
  我解开腰带,半软的鸡巴试图抵压进入。高贵的阜肉,最后只塞进了一个龟头。
  “恩公,儿子踢我,是不是觉得做娘的太淫荡了。”柯玉蝶没有嫌弃我的疲软,扳着臀的玉手抓过我手掌按在大肚子上,确实有震动。
  “真是坏小子,喜欢踢妈妈。”那种疏远的气氛被化解,贴着肥美的娇臀,鸡巴充血膨胀,一点点挤入她的阴道,直到触碰到她的花心。
  子宫压迫着阴道变短,我轻而易举就能触碰到。
  “轻点,不要用力,一会儿捅破了……”给我打着预防针,当初破宫的体验还历历在目。
  这话把我的热情浇灭,我跪着轻进轻出,蜜穴的穴口刮着鸡巴,也别有一番风味。美人发丝盘桓的娇花无力地摇曳,步摇也跟随晃动起来,优雅的仪态让我好想用力加速,可惜被约束只能慢慢抽动,爽了,不是完全爽。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垂伏下身继续去吃肥美的酥乳,一边继续揉捏挺翘的圆臀,这样的感觉也不错!美人被我掌握而娇弱无力,任我把玩。
  “恩公,嗯,嗯,啊,嗯,恩公……”哼叫声像是凤凰羽毛挠着我的心尖,放浪的叫声我喜欢,这种低吟浅唱的我也喜欢。
  “叫相公。”舌头快速舔弄着粉葡萄,没有奶水了,但是我依然爱玩。
  “相公,嗯,嗯,相公……”柯玉蝶迎合着我的小要求,我忍不住抱住她,松软的玉体展现了成熟妇人的柔媚,从大肚到美乳,滑嫩的玉肤满足我对她肉体的期望。
  抽插着抽插着,我不再扭腰伏下,而是侧躺下来,穿过她的腰间,双手抱住她的大肚子。柯玉蝶艰难地屈着身,将秀美的白净脖颈送到我的嘴边。
  我喜欢舔脸舔颈部的习惯已经被她熟练掌握了,色诱很成功,我也不客气,一边小心翼翼地抽干,一边给她种上一颗颗草莓。修仙者的肌肤种草莓不易,恢复的很快,种了几个我就很满足了,自己的留下的红色在一片羊脂浮白中如此显眼。
  “他踢妾,相公,你的坏儿子踢妾!”撒娇的口气带着丝许埋怨,她太会了,是个男人都要被她迷死,对比起来明明学习了魅惑男人的柳若葵,技巧都显得那么拙劣。
  这声相公喊得我骨头都软了,鸡巴更是忍不住抵着花心钻,面对花心的撕咬也绝不后退。
  “你们爷俩都欺负妾,别用力,相公,那么着急见我们的儿子吗?”娇颤嗔怪,她这么说非但没有让我收敛,反而让我火气更大。
  “修真者应该不会让我轻易捅进去吧,毕竟经过锻体锻炼了。”我试图找借口说,刚刚的不上不下此刻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如果不是失去理智是不会的,不……不要……”柯玉蝶还试图阻止我,可是说是阻止,还美腿厮磨起来,肉穴的鸡巴被紧致肉壁挤压的快感让我进一步失去对性爱的控制。
  “那就不要丧失理智,我要来了……”我的大腿挤过美人儿的肉腿,立足在她双腿间,有了她的允诺,我顿时如鱼得水,放开了限制。
  “相公!不,要、要被插烂了,要被插烂了……”柯玉蝶哀鸣着,娇而无力地接受着鸡巴的攻伐。
  “啪啪啪……啪啪啪……”抱住美人的大肚子,宣泄被挑动而起的性欲,抽插,在狭窄逼仄的淫靡肉壶里顶撞花心,圣洁的花心像是弹簧挤下去又弹起。
  “不要,相公,轻点,唔,轻点……”美臀被撞击着,强烈的刺激感袭击了柯玉蝶的脑海,她忍不住哀求着说。
  “忍着,我很快就射了……”这种危险边缘的刺激点,让我更是不留情面,架起她的白雪玉腿,毫不留情的爆肏着。
  “妾忍着……”听到我话,柯玉蝶咬牙坚持。可是她的忍耐只换来我无尽的淫乐,根本舍不得射,就想一直干她,挤压她的花心,像是活塞往复运动。
  “相公,还不射吗?妾好舒服……”
  “快了,快了……”
  “相公,不要插了,呜,快射吧……”
  “马上,马上……”
  “轻点,相公,轻点,我要潮了,呜呜……”
  “忍着,就要射了……”
  “骗子,我不要和你做了……”依然不减的攻势,柯玉蝶挣扎着要逃走,她爬起反而给了我换姿势的机会。
  “美人儿,要快了……”她挣扎着我放松了钳制,她撑着床想要起身,我狠狠地对着花心一撞,顿时好不容易组织起抵抗的美人瘫软成一摊泥。
  “啪啪啪……啪啪啪……”欢愉的淫乐响起,抓着她肥美的美臀大肆抽干。
  “骗子,骗子……”骂人的话都那么动听,女人的娇软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牡丹花迎风招展,步摇珠坠微微荡漾。哪怕是被如此爆肏,常年养成的习惯让她依旧维持着这种仪态,这也是我最喜欢的。
  “啪啪……”拍击两下她的粉臀,柯玉蝶发出呜咽声。
  “相公,轻点,相公,儿子他都被吓到了,都不敢动了……”服软也是很快,柯玉蝶雌伏翘起的肉蒲美臀颤抖着,优雅的背脊,女人的诱人曲线刺激得我实在无法停下。
  “美人儿,快了……”毫无诚意。龟头碾压着花心,不断钻着,蜜穴的爽腻让抽插变得更有力。
  “不,不,要来了,花心要张开了……”汹涌的淫水喷薄,她揪紧被子。
  “啪啪……”击打着美臀,我微微控制着着鸡巴不全部插入,享受着肉穴的吞没。
  像是被抽调了脊骨,瘫软在床,抓着被子的柯玉蝶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过后也不见我的动作,松了一口气,扭过头鼓着腮帮子,怒视着骗人的我。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要用阳根和儿子见面吧,这可是我儿子,我也疼好吧。”揉捏着被撞击拍打得粉红的美臀,我笑着说。
  “就允许你骗人,不许我作弄你?”我笑着将手在她的脊骨游曳,神肌玉骨,摸起来让人舒适。
  “妾骗相公被相公惩罚,相公作弄妾,不知有何惩罚……”柯玉蝶怒转娇,这一瞬间的变化再次让我感觉到女人琢磨不透的心思。
  “你倒要如何惩罚我,美人儿。”看她恢复过来,我也不加客气,继续用力抽干起来。
  “相公,就罚你今天一天都陪妾,把你没有陪妾的时间补回来……”柯玉蝶真的太懂了。
  我的心被滋润得甜甜的,动作也趋于缓慢。虽然依旧钻着花心,隔着宫门给儿子打招呼。
  “补回来,补回来……”把她抱起放在怀里,我扭着身子和她接吻,甜腻的唾液交换着,美人姣姣秀容也明眸善睐,糯糯的香唇让我贪婪地索取。
  蠕动着,深一点,更深一点……
  “嘿嘿……”吻分,我发出怪笑,摸着九月的大肚子乐呵得不停。
  柯玉蝶只能陪着我安抚着圆滚滚的肚子,说些俏皮的情话:“相公,你是只关心儿子不关心妾?不把妾哄好,谁给你生儿子呢。”
  “那要怎么哄呢,我的美人儿。”咬着她圆润的珠垂,我缓慢地抽送着。
  “刚才人家忍不住,你要征伐妾。现在好了,你又置之不理。”美臀扭动着,我的鸡巴差点被扭出来,委屈发自这位美艳的贵妇,浴火将我吞没。
  “呀,相公……”我抓住柯玉蝶的美腿把她拖到床边,她惊叫出声。
  “站起来!”我命令说。
  柯玉蝶轻轻放下莲足,我们同时站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微微蹲下借助着床位高度顶撞着美人,鸡巴不用全部插进去就能碰到女人花心,龟头左右旋转。柯玉蝶垫着足尖,前倾的身子,侧面看去飞机头一样的美乳垂落着,更让人心惊肉跳地抖动的圆滚滚的肚皮,玉腕交付我手,美人的淫穴已经任我处置了。
  “相公,花心麻了,你撞得妾花心痒痒麻麻的,妾的心也痒痒的,更多一点妾还撑得住,更多一点……”美而成双的美人贪婪地索取着,细腻柔软的双手扣着我的手腕不松手。
  快慢间隔,腹股相交,湿滑紧致的肉穴由于站立而更紧,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特别当美妇人低吟浅唱地鸣叫着,我有了骑在她姐姐身上那种巨大的征服感。
  “美人儿,我的美人儿……”我几乎每次抽查都要用尽全力,将这几个月的锻炼成果施加在这美若天仙的妇人身上,层叠的臀花犹如波涛,快感也如波涛,从性器直奔大脑。
  原本有序的进攻随着脑子的过载也变得混乱,快快慢,快快慢,没有运转的功法我已经不知道射几次,她的灵气不时冰凉我,让我保持昂扬。
  “相公,儿子他又踢妾了,你的阳根抵着花心压着他了,相公,教训他,教训你儿子……”挺着大肚子还火上浇油,明明见我已经欲火焚身,偏偏做着的她还往里加了一把柴。
  “我肏,我肏……”我放弃了她的双手,直接抱住大腹便便的肚子冲刺地抽干,我感觉花心被我越撞越硬,大腿击打着的美臀,也越发挺翘,脊背泛起的粉红我亲了又亲。
  “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快速地抽插,性欲控制了脑子,机械的动作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
  “妾也要来,要被捅穿宫颈了,儿子,你爸爸来看你了。”柯玉蝶叫唤着说。
  我却没了刚才的意气风发,真捅穿宫颈,我反而要被吓到。强行停下,留半截鸡巴在里,不敢碰花心的地抽插,揉捏着圆润的美臀说:“你先高潮吧。”
  “啪啪……”拍打着肉臀,鸡巴刮着穴口软肉。
  “嗯,相公快点,你这样妾如何高潮……”柯玉蝶对我轻柔的动作不满说。
  “不是,不是……”你不是要高潮了吗?我用力插进去,一会儿把羊膜给插破了怎么办。
  “相公不动,妾就自己动了。”柯玉蝶按住我,她筑基我锻体,我玩不过她,被她按在身下,然后体重压在了我的鸡巴上,要不是锻体全身锻炼过,我感觉我要被她坐断鸡巴。
  好狠,太狠了,像是被勾引起了情欲,捧着大肚子,疯狂的上下弹动肉弹美臀压榨着我的鸡巴,每次我都感觉鸡巴要插入子宫了。
  “别,别,美人儿,停下,要插入子宫了……”我担惊受怕说,想要射精了。
  “噗呲,噗呲……”柯玉蝶充耳不闻,倒不如说进攻更勇猛,甚至基本不摇动地步摇玉珠,也如狂风吹动,展现出女人的疯狂。
  “相公,要来了,好美,你要把妾顶上天了,让儿子看看他的小兄弟们……”柯玉蝶粉红的娇容带着放浪。
  “不,要插进去了,停下!”我感觉龟头嵌进了一个又窄又紧的洞中。
  “妾也要来了。”高潮的润滑让我更近一步,我感觉我只要一用力,子宫就再能进入。
  柯玉蝶作恶地夹住我,要我抵进去,我绝望的目光中,她发出呵呵轻笑。
  “还不射进来,真想让儿子见兄弟?”柯玉蝶微微抬起臀,虽然鸡巴依旧被张开的花心死死咬住,但是我压力岂止少了数倍。
  密集的褶皱因高潮蠕动着,鸡巴再也受不了折磨,对着花心射了,受到精液淫液的润滑慢慢逃脱花心的撕咬,一股股直到完全射完。
  柯玉蝶随着我的射精慢慢从我身上起来,小穴越发紧凑,直到吞没余精把鸡巴吐出来,穴口也闭合上,保存住了浓浓的精液。除了略带湿润的阴毛和周围一圈水渍,外表竟然看不出被射过精。
  “你报复心真强。”我忍不住说,这女人是在报复我刚才骗她马上要射了的鬼话。
  “哼……”美人嗔痴,骨轻三分。
  这种撒娇的表情,我马上把她的戏弄放一边,一把将她揽到怀里细细赏玩。
  这是我当初对柯墨蝶爱做的事情,一般来说做完后,柯墨蝶都比较娇软,哪怕外表不表现,这时候做些逾越的举动她也不会生气。
  嗅着柯玉蝶的芬芳,欣赏她的玉容,娇儿妩媚,娴静清贵,雍容富美,丰盈似醉。
  也不亲吻,嗅着发髻青丝,粉面娇容,天鹅秀颈,鼻尖蹭过香风依旧。
  “作怪……”被鼻息的热气弄得痒痒的,纤纤细手柔弱无力地拍打着我的胸膛,惹得我笑容满面。
  继续抚摸美人膨起的腹部,手指剐蹭着可爱的肚脐周边,美人柳眉颦蹙,又不好说什么,伸手拿住我的鸡巴,挑弄揉搓。
  “我想要。”她这样把玩我哪里能不勃起,勃起自然想再次和她欢好。
  “奴家的身下已经装不完了,全是恩公的阳精,一旦溃堤奴家怎么见人。”柯玉蝶坚决拒绝说,甚至直接松开我的鸡巴不再玩弄。
  “我想要嘛,美人儿,帮帮我。”我亲吻她的丽蓉,不答应就一直抱着亲。
  “无赖,站起来。”啐了一口,柯玉蝶让步了。
  “嗯?站交不好,我们身高……”我嘴上说着还是站了起来。
  柯玉蝶却跪了下去,她娴雅的动作居然是扶住我的鸡巴亲吻上去。
  招摇的头顶粉花完全绽放,牡丹的华贵不及她的雍容,金饰步摇的平静下,樱唇含住棍身,我岂止一柱擎天,我魂魄动摇,被她的大胆又放浪的动作引诱到亢奋。
  “姐姐没给你口交过吗?也是,姐姐那么骄傲的人。”柯玉蝶不奇怪说,我兴奋的鸡巴在抖动,她轻咬轻吻,姿态优雅。
  “有过,还给我足交过……”我回忆说,虽然是给干分手炮。
  “……”柯玉蝶僵住了,她用酥胸把鸡巴淹没,迷人的凤眼打量着我,花钿的衬托下妖娆多姿。
  “看什么?”我被看得发怵,她动人的双眸似乎要看透我。
  “在看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被姐姐如此宠爱。”柯玉蝶不理解说。
  “那你又为何那么宠爱我,我应该是你唯二的男人吧,你除了我就没找过别人。”乳沟深陷鸡巴,我耸动着反问。
  “就是因为是唯二的男人了……”柯玉蝶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
  “奴家明白了,完全明白了。”柯玉蝶把鸡巴从乳沟挤出。
  “你明白什么?”我困惑说,看着她慢慢地把整根鸡巴吞下,直达她的喉管,性欲也代替了疑惑,香舌鞭笞着输精管,精子在阴囊加速生产。
  涎液沿着妩媚的嘴角掉落到白皙的胸脯,掉落到挺翘的奶头,龟头像是又进入子宫颈的包裹,紧缩的压力传递而来,督促着主人赶紧射精。
  琼鼻埋没在我的阴毛间,隐约触碰我的小腹,金缕步摇和大粉色牡丹花贴着我的肚子凉凉的,舒服不舒服暂且不说,满足感是真的满足,我甚至想要嚎叫出声。集美艳高贵于一身,曾经的贵妃娘娘,现在低眉顺眼地给我口交,艳绝天下的美貌贴着人肮脏下流的鸡巴。
  索性她没有维持太久,慢慢一点点吐出,直到只剩龟头,她就这么吸吮着龟头,香舌搅着冠状沟,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是我和她结合的孩子。
  “真美,美得动人心弦。”我玩弄着云髻上的粉色牡丹花。
  “唔……”柯玉蝶吐出龟头,亲亲龟头,又整根吞下,含的涎液四溢,又准备吐出来。
  “不行……”我抱住秀美,禽兽地猛抽插起来,晃荡的步摇就像她骑在我身上时,没有了半分姿态,仅仅满足我的施暴欲望。
  柯玉蝶没有反抗,小嘴开张,任我用鸡巴搅动她的咽喉,默默抚摸着大肚子。
  “要射了,要射了……”我已经准备好插入喉管射出精液,蓦然间低头,慈母一般的柯玉蝶进入我的眼帘,我顿了顿。
  柯玉蝶的眼光有些困惑,几乎一样的容颜,相差不多的姿势。我慢慢抽出鸡巴。
  “怎么了?”她小嘴吻着龟头,唯美的面容和肮脏下流的鸡巴,反差感强烈。
  “你喜欢吃精液吗?”我抚摸她的娇靥,细腻柔软。
  “不喜欢,谁会喜欢这种肮脏的东西,但是如果是恩公你……”柯玉蝶柔媚地讨好着我。
  “说谎,你又不喜欢我,你姐姐喜欢我都不愿意吃……”我或许是想到了她姐姐,我不想口爆她,宽仁地说:“用你的足帮我撸出来吧。”
  “可是恩公一定想让姐姐吃吧,把你下流又肮脏卑贱的精液射入姐姐的嘴,进而射进她的胃,玷污高高在上的姐姐……”柯玉蝶一边说,一边吻向鸡巴根部,鸡巴敲击着她的美颜也不在意。
  “不要说了……”她说得我像是身临其境,面前的她与柯墨蝶慢慢重合。
  “遗憾对吗?你其实最想要姐姐怀孕,想要那个高傲不露笑容,没有喜悲的姐姐怀上你的种,你想她给你生孩子!”含住阴囊,美人骄傲冷漠的眼睛仿若眼前。
  射了,射了……
  对着这张骄傲冷淡的天下第一的容颜射了。
  射上牡丹娇花,射上乌丝鬓发,身上玉摇金缕,尊贵的贵妃没有做任何阻挡,就这样任由精液渗透进秀发,滴落到雪峰,掉落到美腹。
  牡丹的花瓣像是滑落露水一样滑落精珠,步摇拉着精丝,何等淫靡。美人的娇容被精液覆盖了大半,胸口的金锁满是浑浊,粉色的乳晕上零散地划过精痕,贵妇的气质犹在,只是变得更淫荡。高贵者跌落凡尘,被肆意嬉戏。
  “恩公,奴家的报恩满意吗?”玉指凑过凤眼刮下眉目间的精液,柯玉蝶含在水润的小嘴,然后取出一根满是涎液却无精液的葱指问我。
  我感觉我疲软的鸡巴瞬间变得挺直。
  在我忙着征伐美人之际,另有母子二人冷漠地对视着。
  “你这个逆子,不要在我夫君面前乱说话。”柳若葵冰冷打量了已经能行走的欧阳惕。
  “不做亏心事还怕说不得?”欧阳惕并不退让。
  “我做的亏心事就是提醒你不要参加蓬莱仙会。”柳若葵冷漠得可怕。
  “呵,不参加蓬莱仙会,和你们一样躲一辈子吗?”欧阳惕倔强地说。
  “躲一辈子至少多有百年可活,比你现在可好多了。”柳若葵讥讽说。
  “然后让仇人逍遥法外一辈子?”欧阳惕毫不客气。
  “你也要有能力复仇,你以为拿了仙剑就天下无敌了?瞧你这幅惨样。”柳若葵不掩饰眼中的鄙夷。
  “快意过,剑斩敌人,死而无悔。”欧阳惕坚毅不屈。
  “和你爹真像,你考虑过你师姐吗?要她和你颠沛吗?”柳若葵直言说。
  “我……”欧阳惕凝滞。
  “师弟,我没关系,不要考虑我,我也要报师傅他们的仇……”妙云郑重说。
  “你只不过是他的负担,没有你,他能死得干净一点。”柳若葵口不留情。
  “柳若葵,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你来就是说这些的话,请你立即马上离开。”欧阳惕也被惹起肝火。
  “离开?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我的家,是我夫君的宅邸,靠着我夫君对我的爱怜才居住于此的你,似乎才是那个要离开的人吧。”柳若葵摆明想赶人。
  “这也是我夫君的宅邸,让我师弟修养一下怎么了。”妙云按住负气的欧阳惕说。
  “真不要脸呀,这种抓杆往上爬的本事我比不了。”柳若葵冷笑。
  “你又要什么脸,背离了有婚契的丈夫给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做妾。”妙云像是被激怒的母狮子,护着欧阳惕。
  “也比你这种虚情假意的女人强太多了,这逆子上次杀了所谓的敌人,那可是各大派的中坚,现在天下各派恨不得手刃这个逆子,把他藏匿在这里,夫君担着多大的风险你们知道吗。”柳若葵目露寒芒像是被妙云激怒了。
  “你不舒服可以向夫君建议,做着大妇的模样训斥人,你以为你是谁?”妙云淡然说,直击七寸。
  “你们好自为之。”柳若葵拂袖而去。
  “师姐,你不用这样的。”欧阳惕苦笑说。
  妙云也软了下来,担忧地对欧阳惕说:“还不是怕你负气要走,你现在剑骨受损,出去被追杀,根本活不下来,我也护不住你。”
  “我知道,但我也不想给庄公子添麻烦,庄公子是好人。”欧阳惕叹息说。
  “他算什么好人,你知道他在你面前玩弄柳若葵多兴奋!今天又带了一个孕妇回来。”妙云露出恶心的表情。
  “我知道。”欧阳惕平静地说。
  “我知道庄公子好人妻,喜欢亵玩人的母姨妻女。”欧阳惕短暂的沉默后,在妙云的不解的目光中说:“人无完人,他纳人妻女必有所回报,亦不巧取豪夺。”
  “给补偿就算是好人了嘛?”妙云不屑说。
  “重点是不巧取豪夺。师姐,修仙界不是师门,恶人才是常态,庄公子背靠日月宫盘龙宗两大宗门,不骄不躁,无纨绔气质。”欧阳惕夸奖着我说。
  “这又如何,不也是一个混蛋吗。”妙云回想起我在柳若葵身上驰骋的模样有些犯恶心说。
  “那师姐认为修真界谁是好人?”欧阳惕反问。
  “就没有好人,除了师弟。”妙云不假思索说。
  “是的,没有好人,但相比之下,庄公子就算亵玩我母亲,也不当着我的面,他明明可以像你描述那样,当着我的面淫辱我母亲,满足他的欲望,但他没有。甚至爱屋及乌,对我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他关上门闺房之乐,在外克己守礼,不借权势,这都不算是好人,那我也不知道真正的好人是什么了。”欧阳惕看得开,童年的流浪生活,几次生活突变,他看过太多东西了。
  “师弟,你总说他好话干嘛?!就算以后我给他做妾也要你死后。”妙云哪里不明白欧阳惕的心思,怕她无所依靠,所以想要她依附我。
  “我是怕师姐你耿直的品性最后拒绝,更怕你因为嫌弃庄公子,不肯亲近他,被我母亲玩弄在鼓掌中,今天看来不用担心了。”欧阳惕大笑说。
  “师弟!”妙云羞恼地锤着欧阳惕。
  时间飞逝,离入宗考核已经过去一个半月,姬龗却心焦如焚。最开始心焦是因为听说丙丁级的外门弟子需要外出执勤,担忧母亲外出被埋伏,这段时间传言有外门的弟子被提拔亲传弟子身边做事他也没有在意,可惜他不能外出,人脉也浅薄只能干着急。
  后面传言亲传弟子有怪癖,喜好孕妇人奶,这他才明白自己找错方向了,这时候他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好歹性命之忧是没有了。思念母亲的他加倍练习,希望早日突破锻体三层,获得外出的资格。
  只是天姿纵横的他火箭般的把自己修炼到锻体三层,得到的消息却不是那么美好,亲传不是喜欢人奶,而是修炼的功法要和孕妇欢好,所以把孕妇安排在自己的妾园。
  姬龗如遭雷击,几乎是用飞行一般的速度跑到所谓的真传住所。
  被人拦在门外,外出采买东西的柳若葵发现了他,自然知道了他的目的。
  “你娘是被我夫君纳入房中了,怕她被派到宫外。”柳若葵给姬龗提了一个醒。
  “我知道了。”姬龗松了一口气,母亲没被乱七八糟的人玷污。
  “你是知道你娘今天临盆才来的吗?”柳若葵也不清楚外门的运作,在她看来懂事的姬龗应该是知道母亲临盆才过来的。
  “临盆?”
  “就是生小孩,给你生了一个弟弟。”柳若葵嘴角也不由得带上一摸微笑。
  “嗯,我娘在哪里呢。”姬龗早就知道要给自己生弟弟了,并不惊讶。
  “刚生产完,应该在房间,我带你过去。”柳若葵领着姬龗说。
  姬龗一踏入门,就看到了虚弱的母亲,美丽的娇容没了往昔神采,披头散发,不复精致,然而眼中有光,眉目的温柔一如既往,抱着一个孩子,慈爱的母性让他神往。
  姬龗想上前问好,我的声音打断了他,他也发现了我,搂抱着他虚弱的母亲,一家三口显得和谐又美好,他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若葵,东西买好了吗?那么快?”也是我麻痹大意考虑不周,居然没想好给给孩子买婴儿床这类用具。
  “刚出门就遇到了玉蝶妹妹的儿子,他担心他娘,我把他带进来看看。”柳若葵拉拉姬龗。
  柯玉蝶猛的抬头看向姬龗露出一个浅笑:“龗儿来了?知道娘生了吗?”
  “嗯。”姬龗不知如何回答好,只能答应下来。
  “过来看看你弟弟。”柯玉蝶想让姬龗在我面前变得讨喜一点。
  果然姬龗走过来,看到母亲怀里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的弟弟,露出一个笑容,这也博得我的好感,毕竟对我的儿子友善,等于对我友善,我回报以微笑。
  “那妾身去采买了。”这种其乐融融的氛围,柳若葵放下心,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要买什么?”岳母踏进房门,目光看向我。
  我略微尴尬,虽然给岳母说过柯玉蝶的事,得到嗯的一声回复。
  “音律是不想学了吗?”岳母走过来,柳若葵赶忙把姬龗拉一边。
  “……”忙着和柯玉蝶玩忘记了。
  “你照顾孕妇,娘就不计较了,待孩子母亲修养好,可不能荒废课业。”岳母温柔揭过这件事。
  她坐到床边,把一个储物袋拿出,笑着对我训斥说:“只知道照顾母亲,不知道疼惜儿子,里面是我给孙儿准备的衣服玩具,幼儿用具。”
  “谢谢娘。”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照顾柯玉蝶,不过是天天找她玩乐。
  “让我抱抱我的孙儿。”岳母伸出手,搂抱着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岳母似乎想给孩子取个名字。
  “还没想好,请前辈帮忙取一个名吧。”按住我,柯玉蝶先出声说。
  “叫离愁吧,远离忧愁。”岳母说着拿出一个小小的金锁。
  “小离愁,外婆送你长生锁,愿你魂魄不失,寿命长锁。”单手给离愁戴上,宝光四溢,在戴上后又变得平凡无奇。
  出手豪气,仙器说拿就拿,除了什么都不懂的姬龗,几人都感叹礼物的贵重。
  柳若葵也乘机把姬龗拉出门外,留给我们空间。
  “家里对太夫人尊敬一点,冒犯她,也就只有我夫君能救你,我看你也不想求我夫君吧。”柳若葵教导着姬龗生存之道。
  “我明白。”姬龗本就早慧,用心听着。
  “我什么时候能再见我娘。”姬龗询问说。
  “只要避着太夫人就行,尽量不要出现在太夫人眼中。”柳若葵告诫说。
  “我看她挺和蔼可亲的。”姬龗不解说。
  “听我的就是!你不是她女婿,更不是她女婿的亲儿子。”柳若葵不想多解释什么。
  “嗯。”姬龗点头答应下来。
  他也不想见我,大概是之前见的那一面印象太深刻了,他母亲和我和孩子,像是真正的一家。
  然后让他痛苦的事情出现了,我和柯玉蝶这段时间形影不离,我有点明白古代为什么诞下皇子,皇妃就会受皇帝宠爱了。
  一连半个月,我都在,直到我去找岳母学习音律,他才有机会单独见到母亲,倾诉他对母亲的想念。
  然后开幕雷击,幽静的房间弥漫着女人的芳香,以及刺鼻的石楠花味。异常显眼的是一双翠色的绣花鞋,一只侧翻,一只提立于床脚,表面都被多少沾染着精液。侧翻的一只浓稠精液被像是打翻的米粥,和地面的精液拉出精丝;另一只盛满精液,精液却慢慢渗透着布料,满满溢出。姬龗能想象得到母亲怎么娇羞的用柔嫩的细足撸动我的鸡巴,射入她的鞋中。
  “龗儿来了?是外门事务繁忙吗?”柯玉蝶穿戴的清凉,她半身缩在被窝,生育过后略微肥腻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仅仅系了一件肚兜披了一件素衣。洁白的藕臂扶着摇篮,肚兜上白皙的肌肤异常晃眼。比起上一次,她的精神好多了,肌肤也白里透红,显得水润可口。
  “娘……”姬龗看着母亲担忧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和我拗气十分孩子气,虽然他本来就只算大男孩。
  “怎么了,怎么哭了,娘在这里,受委屈了?”看着激动得要哭的姬龗,柯玉蝶不知所措,她从床上着急地起身,忙用玉足勾起精鞋,着急而没有注意盛放在绣花布鞋里的精液,精液溢出,她在走向姬龗的一路留下精痕,她也顾不上了,摸着姬龗的脑袋,安慰着说。
  “没有,我想娘了。”姬龗看母亲着急的面庞,许多话凝结在喉间,说不出来。
  “多大的孩子了,还离不开娘。”柯玉蝶松了一口气,揉揉姬龗的脸,这才注意到自己足底的黏腻。
  “看看你弟弟,是不是很可爱。”柯玉蝶牵着姬龗的手来到摇篮床,美足踩着精液发出啪叽的声音她也不忙着处理。
  姬龗看着沉沉睡着的离愁,鼻息抽动,可爱的样子让他露出一个笑容。
  “比你乖多了,你呀大晚上哭个不停可烦人了。”柯玉蝶感慨说。
  “娘……”姬龗大羞。
  柯玉蝶呵呵直笑。
  “那个男人,那个……”姬龗不知道怎么说好。
  “知道娘要走,这几天天腻在娘身边,今天被他岳母叫去学箫了。”柯玉蝶当然知道姬龗指的是谁。
  “走?娘不是……”姬龗没由得心底泛起一丝喜悦。
  “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家,娘陪他也只是报恩,多的是一点不敢想。”柯玉蝶叹息说。
  “我们什么时候走?”姬龗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看着柯玉蝶在我怀里,抱着给我生的孩子,他真的有种母亲会被我抢走的感觉。
  “那也要等你锻体结束,娘给你准备了药浴,这比宫内的基础版好很多,是恩公赏给娘的。你每个半月来这里一次,娘给你讨要药包。”柯玉蝶拿出包裹递给姬龗。
  “我会努力的。”姬龗接过药包,似乎有千钧沉重。
  “我的乖龗儿,你才是娘的希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15 03:11:57

第十五章 一家团聚
  “和娘学习了乐目:曲水,身体具安康,流连于柯玉蝶帐中,不知她何时离去,倍加珍惜……思念夫人你煮米粥甘甜,看见云燕想起夫人娇声……”在信纸上写上近来的内容,表达对伏凰芩的思恋,女人的事情我是不瞒她的,瞒也没用,岳母住在我旁边。
  岳母为我筹谋着筑基,而我的生活也回归到为儿子解决喝不掉的鲜奶的可怜境地,哺育儿子的柯玉蝶太有味道了,由于每次问她什么时候离开,她都避而不答,所以我几乎天天和她同床,在她哄完儿子睡觉后用各种方法哄精力旺盛的我睡觉。
  也有可能一晚上没睡觉,谁叫她那么诱人,但无论早早睡,还是晚上熬夜,第二天都是要和岳母学箫的,好在身体炼体后扛得住。
  折完纸鹤,看着纸鹤飞走,怀带着与妻子的思念,想念她的独有的气质,将慕念之情传递。
  “若葵,娘生日快到了,我想给她送一只玉箫,陪我去逛逛吧,帮我挑挑玉箫。”做完一件事,我想起伏凰芩说的,明天就是岳母生日了,我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但是她经常拿送我的红箫用,我想了想,决定送她一支。
  “妾出身粗俗,不懂箫艺,无法帮助夫君辨认箫的好坏。”柳若葵摇摇头,她确实不懂箫。
  “奴家略懂皮毛,恩公可以带上奴家。”反倒是一旁的奶孩子的柯玉蝶不好意思的说。
  “那太好了,我们走吧,等等,你好像不能出宫门。”我想到柯玉蝶好像还是被追杀的状态。
  “不用担心,太夫人已经帮奴家解决麻烦了。”柯玉蝶明显的喜上眉梢,没了追杀,她忧郁的气质少了很多,反而是多了几分慈性母爱。
  “孩子太小了,带出去怕被吹着,妾身帮忙照看吧。”柳若葵揽下照顾孩子的任务。
  我们都没有想过就这样普普通通的一次出门会遇到什么。
  是柯墨蝶,把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的我和柯玉蝶制服,想过和她见面,没想过和她以这种方式相见,为什么日常出门会遭遇这种恶性事件。
  她望着我,我望着她,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单纯的只是看着,冷淡的毫无感情。
  “你把她当本宫的代替?”柯墨蝶居高临下看着我,薄纱掩盖了容貌,让她的美色藏匿于面纱下,而对我这种见过她真实样貌的人来说,却有种朦胧的美感。
  “嗯!娘娘你要杀她吗?”我肯定回答后反问。
  “她和皇帝的儿子姬龗,她们的存在影响本宫儿子的皇位了。”柯墨蝶直白的说。
  “能别……”
  “姐姐要杀就杀吧,你也不是第一天就想杀我了。”柯玉蝶倒是看的很坦然,抢在我前面说。
  “姬龗在哪里?”柯墨蝶声音低沉,目光看向我。
  “这其中有误会……”我想要两人和好。
  “恩公,哪怕是误会现在也是不死不休了,算是奴家倒霉。”柯玉蝶凄惨的笑了笑。
  死局,无解的死局,她太了解自己的亲姐姐了,姐姐是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的,她诓骗得了谁都诓骗不了柯墨蝶。
  “姬龗在哪里。”柯墨蝶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势。
  “在日月宫,恩公把龗儿骗出来,可以保你性命无忧,姐姐想杀的是我和龗儿。”柯玉蝶又一次抢在我前面说。
  “我不会这样做。”迎着柯墨蝶越发冷漠的目光,我摇摇头说。
  “你不是把她当作本宫的代替吗?你对她有感情?”柯墨蝶的目光更是冰冷,我感觉像是处于北方呼啸的寒风中,却让我有种正宫审问的感觉。
  “做不到把人诱骗出来杀掉保自己一命,娘娘你是懂我的,如果娘娘要杀我,就动手吧。”我说出这句话,颤抖着腰板竟然挺直了起来,我不觉得柯墨蝶是下不去手那种。
  “你觉得本宫不敢杀你?”柯墨蝶的飞剑闪烁寒光,仿佛随时会贯穿我咽喉。
  “娘娘杀得人还少吗?我不敢奢求自己特殊,只是有所不为而已。”我吐出一口浊气,面对着柯墨蝶的冷漠的视线,说出自己的坚持。
  我严格意义上说不上什么好人,但我也不是什么杀伐果断的狠人,拿人命救自己,我有所不为。
  “本宫确实不敢杀你,何前辈也不会放过凶手。”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我感觉压力骤减。
  柯墨蝶的目光转移到柯玉蝶身上,柯玉蝶同样无所谓畏惧的抬起头,寸步不让的看着柯墨蝶。
  “娘娘,能别杀她吗?”明明自身难保,说出这句话是很不应该的,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说了,有床榻夫妻的原因,有儿子离愁的原因。
  “恩公,不用求她,我和她是生死之仇,没用的……”柯玉蝶表现出一股韧性和坚持说,打破了我对她灵活底线的看法。
  “为什么?”柯墨蝶的语气没什么变化,我却感觉更寒冷了。
  “……”我也说不出为什么,柯玉蝶严格来说都不算我的女人,露水情缘更适合形容,孩子母亲的身份能被柳若葵伏凰芩替换,在这种生死之敌的仇恨上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为她出声。
  “你喜欢她?”低气压席卷了我,我感受到柯墨蝶心情糟糕,这是我和她相处十年获得的经验。
  “因为她像娘娘你,我喜欢娘娘。”我只能如此回答,本能的找出一条生路。
  柯墨蝶垂下凤眸,糟糕的心情似有回暖,像是回答我又像是告知柯玉蝶:“本宫不能答应你,她和本宫有大仇,有我没她,你能让她保证未来不回大乾吗?”
  “恩公,奴记得你恩情,你不用再求情了,我做不了这种保证,你以为只是争风吃醋争斗吗?是帝位是权力的争斗,况且这些年的追杀我早就对这个所谓的姐姐充满仇恨,要我就这样算了,我宁可死在这里。”柯玉蝶毫无屈服的迹象,因为她知道屈服柯墨蝶也不会放过她。
  “唉……”我再多的话也只能凝噎在嘴里,莫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又有什么资格居中调和呢,就凭我筑基不到的修为?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柯墨蝶的双眸变得无情,哪怕面前的是她的妹妹也是如此,已经起了杀心。
  “无话可说,不,对不起,恩公,又一次把你卷进来……还有,照顾好离愁。”柯玉蝶第一次真诚对我展现出歉意,大概是人之将死。
  “娘娘……”我不忍心看柯玉蝶死在我面前,忍不住出声哀求。
  “你想阻拦本宫?”柯墨蝶冷淡的目光中,我读出了失望二字,有种我背叛她的感觉,刺骨的冰凉让我反思我为什么那么渣。
  “我,我……”不是烂好人,就是见不得和自己有肌肤之亲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就这么死在面前,风流不算,多情是有的,有的不合时宜,不分场合,这明明是我最讨厌的行为,不识好歹,现在我却在做这种事情。
  “有趣,笙儿,后宫失火,为师算是明白为什么你不想找侍妾了,和你有情缘的女子都是如此美若天仙,确实看不上一般人。”一轮金圈禁锢了柯墨蝶,彩云降下,华美的贵妇花枝招展,调侃的笑容也显得玉软花柔。
  “师尊。”我欣喜的说,她的到来化解我的尴尬,难过悲痛的感觉一扫而空,眼前华丽的美人成了我的救星,全场焦点。
  “你想怎么处置她,真是大胆,日月宫的地界掠本宫的亲传。”合体后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我和柯玉蝶毫无抵抗能力的柯墨蝶同样没有抵抗能力就被擒服了。
  金圈收紧,被束缚的柯墨蝶表情变得痛苦,忍着痛没叫出声身。
  “娘娘!师尊,请放了她。”我担忧的上前,扶住被禁锢的柯墨蝶。
  “别碰本宫!”柯墨蝶肩头对我一撞,我踉跄着被撞开。
  “本宫这个词在日月宫可不能乱用。”师尊玉手一合,柯墨蝶眉蹙颦颦。
  “师尊,别杀她,她无意冒犯的。”我赶紧向师尊求情辩解。
  “你是想两个都要?”柯墨蝶明明没什么表情,我却感觉她要把我吃了。
  “你这风流多情的家伙,不愧是修炼阴阳合欢大法的。”师尊挥挥手,柯墨蝶束缚松开一部分,她笑眯眯看着我,眼里满是戏谑。
  “不是,不是……只是不想看你们在我面前自相残杀。”我说不出理由,本身我也没什么理由,就是单纯不忍心,看不惯,就是滥情。
  就是当时对柯玉蝶心一软,没正确认识到姐妹二人宛如仇敌的关系,自相情愿的以为柯墨蝶重视身边人等于重视亲情,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你一直都是那么天真,对女人狠不下心。”柯墨蝶语气里分不出好坏。
  “我……”
  “笙儿,要我帮你把她留在身边吗?真美,我见犹怜,难怪你想要。”师尊突然开口,她掀起柯墨蝶的面纱感慨说。
  “杀了我吧,我不会侍奉你的。”柯墨蝶平静的对我说,显然感受到了侮辱。
  “那就不侍奉,娘娘,对不起。”我像是皇帝一样背叛她了,突然觉得自己挺烂的。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不是我夫婿,你我之间也只有过交易关系,你不必顾及我,况且你也没有爱过我,只是贪恋我的容貌而已,现在,玉蝶已经满足你了。”柯墨蝶气息平稳说,疏远的距离感像是一堵高墙把我们隔开。
  “娘娘,不是,你听我……”我想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
  “杀了我,你可以和她双宿双飞了,不杀我,我依然会继续追杀她们,你自己选择吧。”柯墨蝶闭上眼,引颈受戮。
  她的话成功引来柯玉蝶的敌视,柯玉蝶扯着我的衣角,像是害怕一样。
  “我不会杀你的,师尊,请放她走吧。”我感觉我是风箱里的老鼠,做的尽是两头受气的活。
  在柯墨蝶面前给柯玉蝶求情,在柯玉蝶面前放柯墨蝶走,做的事情首鼠两端,两人都得不到,优柔寡断正常人看了都得脑溢血。
  然而一个是孩子妈妈,一个是十年实质的夫妻,我也只能如此决断。
  “不留下做鼎炉吗?这可是大好的鼎炉,为师可以帮你把她炼成人偶娃娃,一辈子供你亵玩享用。”师尊确认般的问我。
  “放她走,讨厌我我也没办法,谁叫我干的不是人事。”我回忆一下所做所为,确实不是人事,在姐妹二人间做不出选择,得是那种被喷的狗血淋头脚踏两条船的混蛋。
  “好,笙儿你开口了,就饶过她吧。”师尊爽快的解除束缚,柯墨蝶深深看一了一眼抓着我衣角的柯玉蝶,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去。
  “多谢师尊相救。”望着已经不可见的柯墨蝶,我转头感谢师尊说,今天没有师尊,血案就要发生了。
  “顺手之劳,你们是要去哪?”师尊顺口说。
  “为祝岳母寿,打算买些礼物。”惊险刺激完了,买礼物的心思都淡了。
  “你们打算买什么?”师尊来了兴趣。
  “打算为岳母购一支玉箫,岳母使用的玉箫已经赠予我了,我打算给她添一支新的。”我说出我的计划。
  “玉箫,我这里有一把,我觉得你送给她正合适。”师尊想到了什么说,随手取出一支通体幽蓝色的玉箫。
  “灵宝高品,距离仙器仅有一步之遥。”师尊介绍着玉箫的品阶。
  “额,只是演奏乐曲,不是杀人。”要个灵宝吃撑着了吗?
  “灵宝送出去显得尊重不是吗?”师尊掩嘴笑了笑。
  “那也得我出得去钱才行。”我无奈说。
  “谁要你的钱,你在为师这里也谈钱?”师尊笑着把玉箫递给我,我有些麻木了。
  “师尊喜欢什么,弟子可为您筹备。”一直白嫖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对软饭流的主角的身份已经不再怀疑了,到目前基本就是吃着媳妇岳母师傅的软饭来着,上次明明不讨她喜欢才对。
  “你能送为师什么。”师尊转了转身饶有兴趣说,身上的珠光宝气闪瞎了我的眼。
  “表达心意就不用了,为师身上可容纳不下灵宝以外的东西。”师尊微笑着拒绝说,这就是富婆的任性吗。
  “……”我被堵的说不出话。
  “为师倒是缺一枚统摄宝物的发簪,如果你找到,倒可以献给为师。”师尊踏上祥云,仿佛过来就是给我解场送礼物的一样。
  “……”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柯玉蝶,造孽呀,两个都得没讨好。
  “礼物找到了,回去吧。”我深呼一口气。
  晚上,我没去找柯玉蝶,反倒是拿了清酒找到了柳若葵。
  “我特别混蛋……心里可能就想着两个都要……”在柳若葵面前我不确定说,对美的占有是劣根性的,确实想过姐妹都要,但是只是想想。
  这个选择题放在我面前,我做不出选择。
  柳若葵温柔的看着我,为我满上一杯杯酒,哪怕我满嘴酒气的亲吻她的脸,她也不露出任何不愉的神色。
  嗯嗯的回复表示有听我的自诉埋怨。
  直到我呼呼睡去,她才搬起我,准备回房伺候,然后看到门外站着的红衣美妇。
  “喝醉了?”岳母凉凉的玉指轻轻触碰着我的额头。
  “嗯,说了些胡话,心情好多了。”柳若葵回答说。
  “你下去吧,我来照顾他。”岳母从柳若葵怀中抱过我,一路抱到闺房。
  安放在床上,温了热水,毛巾擦着我的脸颊。
  “玩脱了,许怜月居然会出手,她是有意的,还是有意的。”温柔的岳母动作轻盈。
  “她在试探我,试探我对笙儿的态度。”冷淡的岳母看着我发红的脸颊。
  “特意弄了蓝箫恶心我们?”温柔岳母低头看我皱眉的样子,心疼的放下手里的动作。
  “红箫定情,蓝箫诀别,倒是挺符合我们的处境。”冷淡岳母轻笑出声。
  “可怜我的笙儿,你要是心狠一点,娇妻美妾不是手到擒来。”温柔岳母体贴的擦拭着我的手掌。
  “那他就不是他了,这别扭的性格我很喜欢。”冷淡岳母勾起一抹笑容,秀若光华。
  “没把柯家姐妹弄到手,反而把你弄到手了。”温柔岳母乐了。
  “弄到手不至于,好感确实有,要是一般人这样,挺讨厌的,可他是我选定的爱人,那么有情义挺好。”冷淡岳母大方的承认说。
  “我倒觉得现在也挺好的,柯玉蝶应该待不下去了,只有我们陪在他身边,他很快就会爱上我们?”温柔岳母擦完手,给我盖上被子。
  “之前我也是那么想,所以不想柯玉蝶待在他身边抢夺芩儿不在空缺的情感,可太慢了,细水长流太慢了,再慢点芩儿渡劫就没有机会了,要让他把对芩儿的爱转化过来。”冷淡岳母走到偏房,取出食材。
  “过快也不好,你为他狩猎柯家姐妹不就失败了?”温柔岳母柔夷搅动着水中的大米。
  “失败了?已经成功了,不管是在我的帮助下收获双美也好,还是这样双美俱失难过也好,我都在他身边,他会把我当芩儿依赖,直到秘境开启,芩儿未渡劫。”冷淡岳母沥干淘洗水。
  “可你怎么爱上他呢?”温柔岳母重新引水入锅。
  “……”冷漠岳母不做回应。
  我醒来,脑子晕晕沉沉的,不喝酒的人喝了酒就会这样。
  热腾腾的米粥被岳母端到我面前,红唇吹拂着清粥,递到我面前。
  “我昨天不是和柳若葵在一起吗?”我困惑的说,已经习惯岳母的投喂了,张嘴吞下。
  甜甜的清粥沁润心田,似乎还带着岳母幽兰的香味,我立即赞叹说:“好香。”
  随机感觉有些熟悉说:“像是夫人煮的。”
  “你不想想你夫人从哪里学的,啊。”岳母将吹凉的清粥递到我的嘴边,看我吃下露出幸福的表情笑容更盛。
  “可不能这么不爱惜身体,再是修仙者的肉体也不能这样破败。”岳母温言规劝说。
  “是我放荡了。”我知错认错说。
  “我从你侍妾哪里听说了,柯墨蝶真是可恶,居然敢威胁你。”岳母愠怒,仿佛我受了天大的委屈。
  “娘,别找她麻烦,是我自己的问题。”岳母和伏凰芩真的就是那种养纨绔的性子,没有道理都要找人麻烦。
  “你就是太良善被人骑在头顶欺负,区区一个元婴,还敢和你闹脾气。”岳母的话里偏袒的意味让我心里暖暖的,谁不想被人宠着呢,母女二人出奇的一致。
  “不是,我也只有练体呀,娘,求你了,这件事揭过吧。”我扯着她的衣袖哀求说,可能是长时间相处,我也找到在岳母面前相处的一种方式。
  “好吧,其实这件事也怪我,我看你喜欢柯玉蝶,就帮她清理了追杀的修士,让她好好报答你,估计是见到派出修士全部覆灭,柯墨蝶才追到南域来,让她们提前相见。”岳母自责说,放下了米粥。
  “这种事又怎么是娘你的错,天意弄人,而且本来就是我自己结的因,娘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对了,今天是娘的生日,我给娘准备了礼物。”这种感情真挚,我确实感激岳母对我的爱护。
  “礼物什么的先放一边,啊,先把粥吃了。”阻止我拿礼物的动作,岳母笑眯眯的说,狐狸眼又娇又媚,美妇这样卖萌异常可爱。
  “娘,我怎么会在这里?”虽然岳母闺房已不是第一次睡了,但是昨晚明明是和柳若葵在一起呀。
  “我看你喝醉了,就让你侍妾把你给我,我伺候你,怎么,不喜欢娘?”岳母挑起眉反问说。
  “喜欢,麻烦娘了。”我感觉耐受力越来越高,以前被岳母照顾还有些惴惴不安,现在已经习惯了。
  “怎么会麻烦,你是我的乖女婿,娘不疼你谁疼你。”岳母看着我的眼睛说。
  “娘,我来吧……”吃了几口,清醒了一点,我伸手想接过碗。
  “没事,娘喂你,娘喜欢这样。”岳母躲过,安抚我继续喂食。
  我也只能被她一口口的喂下米粥,岳母的目光真好温柔,热粥下肚身体暖和,心也暖和。
  喂完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倦意就上来了。
  我眯上眼,瞌睡来了。
  被子被掀开,香风拂面。
  “睡吧,睡吧……”轻柔温婉的声音犹如催眠曲,迷迷糊糊的我伸手搂住她的腰,再也抵抗不住浓烈的睡意。
  我睡醒,已经是下午了,怀里抱着软绵绵的美人,浑身舒坦,眼睛一睁直接对上岳母浅笑的表情,明媚狡黠的狐狸眼,夕阳的余晖让她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
  “娘,冒犯了……”很想问她为什么在床上,后面一想这里不就是她的闺房她的床吗?
  还好她这次穿衣了,不然我估计要丑态毕露“很舒服,你岳父不在后再也没有这么舒服的怀抱了。”岳母搂紧我,天香国色具我不过厘米。
  “这样吗?我和岳父很像吗?”我心中有了一个猜想,岳母对我好是不是因为长得像她不在的丈夫。
  “不像,完全不像,从容貌到气质,他可没你这么多情。”岳母老实说。
  “啊,这……”不敢问了。
  “多情是好事,男人不就是要多占有几个女人,最好是位高权重漂亮的女人,这样才显得有地位。”岳母传输着私货的思想。
  “……”更不敢答了,这是岳母耶。
  “怕什么,还怕娘给芩儿告密?”岳母眉开眼笑。
  “不是……”和岳母的相处拘谨找不到底线。
  “你岳父走了不在这些年,床上冷冰冰的,笙儿陪娘才感觉身边有个人气。”岳母悠悠说。
  说的很诱人,但是感觉却像是空巢老人一样,怪不得揪着我宠,我重新抱住岳母:“娘,我在这里,以后我陪您。”
  “不许耍赖。”岳母明显高兴起来,我想不到外表冷冰冰的岳母竟然表现得如此娇憨。
  “不过我不常来,毕竟我还要修行?”我自认为孝顺说。
  “娘也可以陪你修行,娘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岳母娇容变得煞红,母女娘面对尴尬的方式也一样,面对我震惊的目光偎依到我的胸膛。
  我也听懂了她的话,心怦怦跳,各种坏心思都有,不过想到岳母只是说急了,我慢慢恢复平静,抚摸她梳理好的高发髻,动作有些大胆,但是在这种略显暧昧的氛围里,不算什么。
  “要看看我送给娘你的礼物吗?”我可没忘了今天是岳母的生日。
  “嗯。”岳母坐起来露出还在羞涩的秀容,温暖的橘光下美人静美。
  我取出蓝箫,岳母的笑容凝滞,有些生气对我说:“你怎么能送娘这种礼物?”
  “有什么不对吗?”我愣住了,心中慌乱。
  “蓝箫送人是离别的意思,不再相见,娘那么讨人厌吗?”岳母薄怒说。
  “不是,不是……我很喜欢,很尊敬娘。”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辩解。
  “真的?”岳母狐疑的说。
  “真的,我家乡有红蓝搭配的说法,娘送我红箫,我送娘蓝箫,没想到冒犯了娘,娘这种大美人,又是那么好的岳母我又怎么会讨厌,喜欢都来不及。”这想法临时编的,却确有此事说的有理有据。
  “这样吗?”岳母拿起蓝箫,架起放在唇边,试了试音色。
  “有心了,也怪我没交你这些文化。”岳母放下玉箫,算是原谅我了。
  “那我告退了。”我松了一口气。
  “都说红蓝搭配,你我合奏一曲如何。”岳母原本很讨厌蓝箫,听了我的解释越把玩越欣喜的样子,不给我离开的机会。
  “好……”光中的美人曲调包揽柔情,配合她的演奏,我也似乎进入她的领域,悠扬的箫声让人沉醉。
  “今夜月好,陪我赏月。”月亮已经爬上天空,岳母收起玉箫,用不容置疑的话对我说。
  月亮比起地球大多了,屋顶吃着瓜果,闲聊着,岳母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一低头她就这么安静的趴在小桌上睡着了。
  想想也是,一天照顾我,应该都没合眼。
  下意识忽略这是合体期的神仙,我小心翼翼把她抱起,送回床榻,盖好被子,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想了想,又走回来,脱了鞋钻进被窝。
  看着岳母的姣好的容颜,我轻声呼喊一声:“娘。”
  她没有回答,我搂上了她,欣赏她安静的秀容,让我想起伏凰芩,我最爱的大夫人就在我怀里,尽管这是她母亲。
  想想岳母也是孤独的人,没有父母,没有丈夫,只有夫人和我了,今天她过生日,满足一下她吧。
  第二天,我醒来岳母已经起床了,吃了她准备的早餐,我竟有些舍不得她的温柔,她给我带上几十个求救法宝,以后可以主动求援,她在我身上倒是布下了求救的法阵,但是这次没伤害我就没有触发。
  感觉岳母能和师尊相处那么融洽,大概是因为两个人都是富婆吧。
  日子回归到平常,只是我不太好意思再钻柯玉蝶的房间了,除了日常的去看看孩子。
  我没钻她的被窝,她倒是钻了我的被窝。
  恰好柳若葵帮我去宗门外取信,飞书会被护山阵挡在宗门外,所以需要人去宗门外取。
  “恩公,奴家要走了。”柯玉蝶今天的打扮很素,除了发簪基本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看起来素雅梵静,娇俏的白衣看起来飘然若仙,有凌波仙子之意。
  “嗯。”我点点头。
  “恩公,长生秘境开启,能帮奴家求得两个名额吗?”柯玉蝶莲步轻移,走到我面前,高挑的身姿却没什么压迫力。
  “给你和姬龗吗?好。”我答应下来,这个名额内门弟子都有,而我手里还有三个内门名额。
  “恩公,还忘不了上次的事情。”柯玉蝶摸上我的肩头。
  “抱歉,我犯傻了……”
  “没有,想让奴家和姐姐调解,恩公是一片好意。”
  “不是,我慷他人之慨了,评价你们的关系也不到位。”
  “姐姐大概更恨奴家了,勾引完皇帝又勾引你。”
  “算是我对不起她了,也对不起你……”
  “我们本来就是报恩关系,又何来对不起,只要恩情两清就好。”
  “嗯。”心底其实是有过占有她的想法的,这种情况也只能呜呼奈何了。
  “请让奴家报恩吧,恩公应该是还喜欢奴家的皮囊吧。”柯玉蝶解着我的系带。
  “我……”
  “就让我们这样清清白白好吗?我不想抢姐姐的男人。”柯玉蝶吻住我,优雅的娇容姐妹俩重叠,想起柯墨蝶决绝的话语,我抱住柯玉蝶。
  “好。”一个是交易关系,一个报恩关系,终究是男人的欲望作怪,区区一只黄毛,竟然妄想因为金钱和势力获得的女人喜欢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老老实实玩交易不好吗?
  “美人儿,你想要怎么报恩。”调整了心态,我露出一个嬉笑的表情。
  “那就要看恩公你想怎么样了。”羞涩的美人欲拒还迎,轻轻推着我。
  “会唱歌吗?唱一首……”我挑起羞涩的下颌,这种看美人的滋味真的不错。
  “那请恩公为奴家合声。”柯玉蝶大方答应下来,从我怀抱脱离。
  有点像戏腔的感觉,出声我就感觉耳朵醉了,大姐姐成熟又酥麻声线,歌唱着悲剧的爱情诗句,她捏着兰花指,洁白素美的像是一位丧偶不久的俏寡妇,美目盼兮,她是懂勾引男人的。
  “恩公,说好合声的,怎么会是奴家独奏。”故作气恼。
  “是我听的太入迷了,不过马上就是合奏,一会儿叫不出这么好听我可不会放你走。”抱起丰腴的美人往大床走。
  “床上怎么叫得出这种声音?”柯玉蝶委屈说,却是装可怜。
  “我可不管,美人儿,馋死我了。”推倒放在床上,不掩饰自己的色欲,毫不犹豫的亲吻起她雪肤花貌,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与她欢好。
  “恩公,不要……”美妇推攘我,明眸皓齿楚楚动人的大美人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无力的挣扎。
  “不要停吗,这脸蛋真的好漂亮,香香的。”我大口亲吻,素净的娇容被我一口一口啃着,然后掀起素白裙装,就去捏她丰盈的美臀,这是她的敏感点。
  “恩公,嗯,唔……”她筑基期我炼体期,她要推开我易如反掌,可是今天本身就是来求干的,她的双手自然没有动力,挣扎的美妇别有一番滋味。
  越挣扎被我报的越紧,侧着身,我掀起衣服,急不可耐的插进被挑逗起情欲的美妇。
  “唔,恩公,进来了……”一插到底,我挺着腰,确保鸡巴全部插入肉穴,我们结合的异常紧密。
  原本挣扎的美妇也如被定住了,蠕动着和我相拥,慢慢解脱着彼此的衣服。
  “喜欢你们的脸,真美……”贪婪的亲吻着倾国倾城的容貌我甚至舍不得亲吻她的樱桃小嘴。
  “奴家还以为恩公喜欢胸,一天吃个不停……”美妇解开系带,胸前的白肚兜被我伸手解开,这女人的衣服我也是脱多了。
  “胸也喜欢,好爽,肏的好爽……”也不拔出来,就这么高频率的在里面抽插,弯腰咬住圣洁的雪峰,粉色的乳晕在一片素白中异常亮眼诱人。
  “你喜欢就好,恩公,嗯……”美腿跨坐,不是自己的丈夫,但是柯玉蝶已经习惯如何讨好我了,轻握着着手,屈放在一侧,毫不设防,飞机头的美乳任我把玩,揉捏着美乳圣峰,溢出的汁水让我忍不住沾满我的手,我含着另一只葡萄,甘甜的乳汁激起我的凶欲,穿过腰间的手抓着翘臀,不断用力抽动着腰,潺潺的淫水让蜜穴湿滑淫荡,鸡巴的抽插让美人发出低声哼叫。
  “恩公,别,别……”丰腴的美人随着我的玩弄被我压在身下,开始抽插。
  “现在抽插还痛不痛?”我调笑舔舐着嫩白,美人的素衣被剥开,娇软的身体痴缠着我。
  “已经习惯了,而且奴家会用秘法……”美人双手折放,靠在两侧,媚眼如丝,我怦然心动放下还在吸吮的美乳,一口亲向粉润的俏脸。
  我不掩饰我颜控的本质,全控中颜控最为严重,尤其喜爱古典优雅的美人,被亲吻的美人会羞涩的浅笑躲避,这种感觉仅此于做爱带给我的快感。
  “恩公真是,亲来亲去,是要把奴家吃了不成……”柯墨蝶不喜欢人亲她的脸颊,柯玉蝶不通,对亲吻羞涩闪躲,却骄傲这幅般般入画的美颜。
  “又美又香,味道还好,谁不想吃。”我蠕动着,抽干着一貌倾城的美人,不想肏的太快,想要细细把玩美人。
  抚摸着她眉眼发丝,清雅的美人娇声软语,她拱起丰盈的胯骨,就是为了让直挺挺插入的鸡巴尽享肉穴的紧裹,这性爱的动作可以比得上阴阳合欢宗出身的柳若葵了,而且这是在我几月的调教下学会的成就感满满。
  满足的同时又舍不得,这女人我真的想留在身边日夜玩弄,她和柳若葵一样是那种能讨人开心那种女人,察言观色,说话嘴甜,小脾气也能勾的人心痒痒。
  “奴家只给恩公吃,奴家也只吃恩公的。”内卷的玉腿夹住我的腰,紧致的蜜穴抽插起来酥麻的爽感让人头皮发麻。
  柯玉蝶的玉壶是典型的内宽外窄,鸡巴抽出进入都要刮磨穴口,穴口像是紧抿的小嘴,把阴囊逼得紧缩对待,褐色的阴囊撞上她粉色的肉鲍,黏腻丝滑。
  我兴致一下子上来了,运转的功法让快感持久而不散,我也由蠕动改为大力征伐。
  “以后也吃我的?只吃我的好不好……”男人的占有欲作怪。
  “奴家可是有丈夫的,恩公。”柯玉蝶咬着我的耳朵说,“嘿,你现在这样你丈夫知道吗?”我发狠的抽干着说,触不到底就尽量多插进去,让我们的阴毛交缠在一起,这美人儿居然害羞的人扭过螓首。
  “他知道应该会原谅奴吧,人家也是为了报恩。”白莲花般天真无邪,忽略一边喷奶一边紧夹的肉腿的话。
  “男人才不会原谅,除非是绿毛龟,如果是绿毛龟你还不如跟着我。”我吻着她的香肩说,但内心其实不抱希望。
  “他不知道不就好了。恩公应该不会说出去吧,破坏我们夫妻关系。”柯玉蝶双手抓着枕头说,显得她玉峰高耸。
  “又道德绑架,我不说,那你怎么要我隐瞒的代价是什么?”我跪在床上鸡巴抽干着,越发兴奋了,提到别人丈夫就兴奋,像是小偷强盗窃取了他人的财宝。
  这可能就是我最邪恶的想法吧,我喜欢肏人妻,可惜又没有曹操狠毒。
  “你不正在享用吗,奴家除了这蒲柳之姿,还有什么能够支付。”柯玉蝶哑然失笑,她最大的资本已经被我享用,原本独属于丈夫的肉体现在被我入侵占有,甚至攻占了子宫,让她受孕。
  “再给我生一个好不好,我们生个女儿,继承你的美貌。”我临时一想,越发激动,床榻发出吱呀的叫声,似乎在印证我的粗鲁,压在巨乳上耸动,汁水润湿我的胸膛。
  “给你生一个已经亏损了奴家不知道多少元气了,你还要?”柯玉蝶白了我一眼,霎时风情万种怎么了得,凤眼妩媚风情。
  “亏损了可以补嘛,再给我生一个,再给我生一个……”我狂亲着柯玉蝶,鸡巴更是猛插起来,带出大量的淫液。
  “奴不设防,能不能怀看你的本事了,这个补偿满意吗?。”柯玉蝶妥协说。
  “满意,我要让你怀孕……”有了目标我恨不得立即用精液把她填满,抓住她的玉肩,像是找到支点,抽出只留龟头,插入一根全部,再看看她尊贵素美的容颜,更是想让如此美妙伊人的她怀孕,想要她给我再生一个孩子。
  “给你怀,你有本事奴就给你怀,自己夫人不怀孕,找别人妻子怀孕,让别人妻子生孩子痛。”柯玉蝶不得不承认,对我虽然没有爱恋之情,但是下线确实低了不少,毕竟孩子都给我生了,再有被肏习惯了,习惯真可怕,把属于丈夫的权柄分享给我。
  “就喜欢别人老婆怎么,那个绿毛龟皇帝现在在哪里?我就肏他老婆了。”我不掩饰我对皇帝的瞧不起,送老婆在我眼里罪大恶极,我宁愿死也不愿意送老婆。
  “老婆,妻子嘛,啊,恩公,你就算干死,嗯嗯,奴家,他也看不到呀,龟头,龟头,一直往里面插,啊,嗯,奴的阴穴都要成,嗯,恩公你,的,的形状了。”柯玉蝶哼叫呻吟说,肌肤浮起的嫣红让她瑰姿艳丽。
  “他要知道你给我生了个儿不气死,你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吧。”抬起压下屁股,抽插的酥爽浑身穿透,我自豪满满说,果然,当了曹贼就要有当曹贼的模样,要人还要心,属实认不清自己的定位。
  “算是吧,啊,啊,奴家也特别喜欢他,嗯,要不是太过,嗯,亏欠恩公,奴家才不会给人亵玩,还给别人生孩子。”柯玉蝶懂中懂,男人的痒出她是摸着了,明明出轨了还一副忠贞不渝的样子,让压在身上的男人征服感爆增,肏荡妇哪里会有肏良家人妻有意思。
  “我看你没有半点对不起他的样子嘛。”我笑着抚摸着纤柔的玉臂,更是无所顾忌的抽插起来,像是一头老黄牛耕耘着肥沃的土地。
  “本来就嗯,没有对不起,让奴家沦落,嗯,到,到向恩公求救,嗯嗯,不就是他的功劳?嗯,奴家还护着他儿子,恩公,恩公,相公!”淫水如泉涌,乳汁也横流。
  “我也没摸你臀呀,怎么就高潮了……”看着抽搐的美人,松手我不解说,特别乳汁一直流,我含住怕浪费了。
  “胸也刺激,产奶后胸也……”细弱蚊声。
  “那么敏感,离愁吃奶你也刺激?”我大为惊愕,什么究极淫妇。
  “怎么会,只有你,像是知道你是要淫玩奴家的,身体对你开放了。”柯玉蝶手臂托起美乳,硕大的美乳乳头挺翘,显得极为色情。
  “只对我开放?真的?”我左面的巨乳吸一口,右面的巨峰又嘬两下。
  “吃这东西就你们三,龗儿,离愁,还有你这不知羞的家伙,只有你吃有感觉,唉,不要挤,挤出来你又不吃……”飞溅的奶水打湿我的脸,柯玉蝶看我把玩丰乳拍拍我的手。
  “那么多奶我不在你还不是挤丢了。”笑着撑起手。继续抽插,娇羞的美人像是刺激鸡巴的春药。
  “太浪费了,吃不完奴家都是存着的,第一次哺育龗儿的时候没有多少奶,这次存着没想到又那么多,还要便宜你。”美妇人随着抽插晃动着美乳,飞机头美乳这样上下摆动,赏心悦目。
  “怎么储存,我来帮你挤挤。”我想到了一个好姿势,抽出鸡巴,翻动她的娇躯,一身素衣被扒下,被扔下床。
  “恩公,你真是……”我什么门道美妇那是一眼就懂,翻身跪在床头,拿两个上窄下宽的矮花瓶放在胸下,高高翘起圆臀。
  挺起被套弄的狰狞的鸡巴,抓住美妇腰慢慢抵进她湿滑紧致的穴口,整个人压倒在她的脊背上,抓住她的美乳开始挤奶,边挤边肏,撞击她的大美臀,撞了还不忘厮磨一番。
  但是这样两样都玩了,美人可就难受了,一上一下,快感也变得零碎。
  不满足美妇仰着头哀吟:“恩公,相公,快点,快点,你不是要让奴家怀孕吗?”
  “操,荡妇,我日……”我耸动感觉没什么力,毕竟重心不在一条线,使不上力。
  “做不到可不怪奴家,现在宫门开放,就等恩公元精降临,恩公就比皇帝还要厉害了,让奴家给你生两个……”柯玉蝶是真的会挑逗,我放弃了挤奶的举动,抓着柯玉蝶的圆臀就猛肏。
  被抽插肏的无力的柯玉蝶伏倒,两只美乳插入瓶中,明明是筑基期修士,却偏偏像是没有力气的娇弱女子。
  “啪啪啪……啪啪啪……”我抓着美臀后入已经没了其她动作,大概是被快感支配了。
  “你拿我和那个混账比什么,草,这种卖老婆的混账,你还喜欢,你还喜欢……”发泄着自己愤懑之情,把娇贵的美人肏的浑身抽搐,我嫌不满意还啪啪打着她的圆臀。
  “唔,啊,奴家,奴家不敢喜欢了,嗯,恩公,啊,奴家不敢喜欢了……要泄了,要泄了……”颤抖着,蜜穴捏紧鸡巴。
  “肏死你,肏死你……”我没给她休息的时间,继续拍打和撞击着她的美臀,而柯玉蝶哪怕身子颤抖,美臀被打的通红也高高的翘起让我奸辱。
  “唔,唔,嗯啊……”仰面而鸣,确实把她干爽了,就是不知道是臀被打的爽还是抽插有感觉。
  “要死了,要死了……”
  不知肏高潮了几次,我蹲的有些脚麻,我抽插的动作也缓慢下来,似乎只要快一点精液就会脱离功法控制溢出来。
  “恩公,子宫已经准备好了。”柯玉蝶也察觉到我的动作,甜甜的撒娇说。
  顿时,哪里还有隐忍克制,我冲刺着,恨不得把鸡巴嵌进她的阴道。
  内射,精液射出,我耸动着一边射一边爽的闭上眼,抓着美臀牢牢的不放直到她的高潮到来,水乳交融,我慢慢拔出鸡巴。
  操劳的美人痉挛,转过身倒在床上,白嫩的美乳上带着一圈红印,我凑过去,瓶子里已经装了大半乳汁了,我可以想象她一边高潮一边奶溢的样子。
  抱起长腿,又插进去……
  另一边,是长久的沉默。
  “你为什么还要找来?”柳若葵叹息说,手里拿着纸鹤,她不想出来的,上次就假意照顾婴儿,可是终究是身不由己。
  “为了测天尺,我得到消息,欧阳家准备前往长生秘境寻找测天尺,你也知道测天尺有寻人的功效,他们找到我们就完了。”欧阳谷阐明厉害。
  “是你们完了,一个杀了百宗精锐,天下称之为魔头而追杀,一个被南域最大的家族的家主想要杀之而后快,我不是欧阳家的血脉,他们怎么能追踪到我。”柳若葵把自己摘出去。
  “若葵,能帮助我的只有你了,长生秘境被一宫七姓把持,想混进去难如登天。”欧阳谷诚恳的说。
  “你是还把我当妻子吗?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柳若葵残忍无情的拒绝说。
  “你就算不念及我,也该念及一下惕儿,让欧阳家找回测天尺,他必死。”欧阳谷打着感情牌。
  “别说那个逆子,在蓬莱岛我就警告过他,一意孤行,造成现在这幅模样也是他咎由自取。”柳若葵发怒说,一把未觉醒不知品阶的仙器入不了大佬的眼,看看岳母送给孙儿的都是一件仙器,而仙宝不一样,这种极品的仙宝是可遇不可求的。
  “若葵,你就当为庄笙夺宝,你看如何,测天尺找到我不要,只要不落入欧阳家的手里就好。”欧阳谷看着已经沦为他人美妾的妻子,换了一个角度劝说。
  柳若葵沉吟片刻说:“需要请示夫君,你跟我来吧。”
  “稍微要耽搁一下,我需要买些符纸,应对秘境……”欧阳谷想到什么后说。
  “你居然也会买符纸?”柳若葵稀奇说。
  “没有了你,我需要一些辅助。”欧阳谷看着惊讶的妻子,越发后悔,被妻子各种照顾感觉不到,她离开了才感受到她对自己方方面面的影响。
  “那我等你。”柳若葵佁然不动。
  “若葵,能陪我去看看吗?对于符纸我是没什么研究的。”欧阳谷请求说。
  “那走吧。”柳若葵爽快的答应说。
  欧阳谷才生起一丝喜悦就被柳若葵无情斩断:“你可不要多想,回报上次分享的洞府,你不要对我起什么心思,我毫无疑问是属于庄笙的。”
  日渐西斜,柳若葵带着欧阳谷回到日月宫,恰好看见姬龗在庭院焦急的等候。
  “柳姨……”姬龗叫了一声,神情恍惚。
  “你娘在里面?你怎么了……”这两人和好了?还有姬龗这幅表情。
  “嗯,娘亲在里面……”姬龗看有外人在不好说什么。
  “吱嘎……”房门被推开,衣服穿的凌乱,柯玉蝶蹒跚而行,似乎身上有千金重,姬龗干嘛上去扶住她。
  “龗儿,娘没事只是有些乏了……”晃荡着子宫塞满的精液,眼神无光的柯玉蝶让儿子宽心说。
  “我扶娘亲去休息。”姬龗哪里不知道母亲经历了什么,苦涩的味道弥久不散。
  回到住房,扶着精疲力尽的柯玉蝶坐下,柯玉蝶开始述说今天的成果。
  “娘给你争取到了去长生秘境的资格,同时又给你讨要来了炼体的药材,长生秘境开启前务必达到练体十层,在秘境筑基。”
  柯玉蝶的笑容富有感染力,可是姬龗看着母亲憔悴的神情,难受极了。
  “是孩儿没用,要娘亲做这种勾当。”姬龗自责说。
  “你是瞧不起娘做的?”柯玉蝶笑容收敛。
  姬龗赶忙摇头否认说:“不是,我是不忍心看娘受屈辱。”
  “我可不是屈辱,龗儿,要说屈辱也是我装的,是娘主动勾引庄笙的。”仰头,清丽憔悴的面容像是瑟瑟秋风的菊花,灿烂又凄美。
  “娘,他把你抱回去……”半个月的时间,约定见面,却看到母亲衣衫褴褛抓着门扉,艰难的往外挪动,然后被庄笙拦腰又抱回去,那种绝望也是装的吗?
  “也就是庄笙了,人傻钱多,其他人可没这么好,一个宫门大开不设防的承诺就能换两个名额,满足一下他男人的征服欲有什么。”柯玉蝶揉着姬龗的脑袋,知道他小脑瓜里的气愤。
  “娘,可以不要这样吗?资源已经足够我们修炼到元婴,不怕大姨了。”姬龗眼巴巴的看着憔悴的母亲,他想不到我如何把母亲搞成这样。
  “也要不了多久了,长生秘境后我们就逃吧,逃的远远的?虽然这里不错,但是在这里呆一辈子,真就一辈子了,你也几乎不可能对你大姨复仇,你恨不恨她。”柯玉蝶转而问。
  “恨死了,有一天我也要让她试试被人到处驱赶的滋味。”姬龗回忆起这些年的东躲西藏咬牙说。
  “我也恨死了,而庄笙,他心里有你大姨,在这里一辈子才是真的屈辱,除了第一次是屈辱外,后面算是娘主动的,你也别和庄笙怄气。”怕儿子对付敌人都分不清敌我,柯玉蝶主动说。
  “娘,你怎么老帮这个男人说话。”姬龗心里不爽说。
  “因为你和我的苟活全靠他呀,记住,娘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因为你是娘的希望,你大姨再怎么惊才绝艳,她没我的好儿子,你争气我做的一切才有意义,明白吗?”柯玉蝶揉揉儿子的脸幸福说。
  她的内心很通透,和我做爱不单单是名额问题,还涉及到对他们母子的庇护,是他们安全的投名状,讨好宠爱我的岳母的唯一办法。
  “我只是看不得娘你……”
  “现在小小炼体说这种话可没人信服,你起码得到元婴对娘这么说,娘才能感受到你的诚意,不过你倒是给我解了围,我一直没怀上那坏家伙一直不放手。”柯玉蝶笑笑说。
  “嗯?我?”姬龗怎么想我也不是在意他感受那种,因为他在我心眼里就是小孩。
  “你弟弟,小离愁,我说孩子饿的得慌,你来是让我回去喂奶,他就放过我了,不然没有点秘术怎么可能怀孕。”柯玉蝶庆幸的说,抱起摇篮里的宝宝孩子,剥开衣领,白嫩的兔兔上还有着我的牙印,她不在意,托起小宝宝葡萄塞进婴儿小嘴。
  逃过玩弄的的柯玉蝶成功把火气旺盛的我留给柳若葵,不过柳若葵收尾收习惯了,让原配自己外面等着,自己走进门看我神气的鸡巴,走到我跟前跪下,自然而然的就舔舐起来。
  “夫君和玉蝶妹妹和好了?”舌尖由下而上,把输精管的舔干净。
  “和好什么,玩交易,换了两个去长生秘境的名额,这长生秘境有那么好吗?”我无语说,日月宗只要是内门就占有一个名额,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长生秘境产长生树,长生树结长生果,可增寿一百,必须在长生秘境服用,带出即枯死,并且在其中突破可增寿元提高天赋,所以许多人趋之若鹜。”柳若葵解释说,上下嘴唇侧含肉棒,左右厮磨。
  “这样吗?那是不是你儿子也可以进去补寿,恰好我还有一个名额。”我大刀金马的坐在床头,想起阳寿要散的欧阳惕说。
  “被仙剑抽取的生命力哪有那么好补,呜,呜……”厚唇含住鸡巴,一口吞下,经过我打磨后,技艺娴熟,脸颊紧缩,吸吮的的鸡巴痒痒的。
  “总归是要好一点,若葵,吃慢点……”由于鸡巴长度,基本只有龟头能插入咽喉,吞咽着,龟头被咽喉不断的吞咽,偏偏龟头又是最敏感的,我差点精关失守。
  “嗯嗯……”熟女风情的大美人艳红的嘴角诞液下流,她扒开自己的深衣,诞液很快顺着滴落到她的豪华巨乳上。
  我还没看懂她要干嘛她吐出鸡巴栖身而上,这豪乳把鸡巴夹住,左右夹击着,流下的诞液成了润滑剂。
  “还是你最骚浪,你这下流的身材我都不知道往哪下屌。”我软绵绵的美乳内含软弹,鸡巴被包裹的没影,这熟美的身材如此美妙。
  “夫君想在哪里下就往哪里下,妾浑身还有不是你东西的地方吗?”柳若葵接受了骚浪的形容,巨乳上下套弄起鸡巴。
  胸推没有插穴和口交舒服,但是视觉效果好,女人感觉有臣服感,她妩媚多情的看着我,我就觉得有种征服了她的感觉。
  “都是我的,嘿嘿……”无外乎我喜欢她,甚至她能从伏凰芩哪里获得我对老婆好感的一点一小部分,真的是个温柔如水的大姐姐。
  “别笑了,有那么开心嘛,都说好多次了。”柳若葵摇着螓首无奈说。
  “就是开心嘛,上过的女人不少,不是追求她们的道路就是逃走了,只有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就像我爱你这种词,听一辈子都不够。”我都想舒舒服服的躺床上,让柳若葵自己动了。
  我不是一个见新欢忘就爱的男人,倒不如说因为有了新欢,倍加珍惜旧爱,因为冷落了她,而过于会察言观色的柳若葵做事机敏,我特别享受她的体贴。
  “妾身也有目标。”柳若葵感受着坚挺的鸡巴说,胸推还是比较少的,大多数时间是缠绵双修,毕竟只有阴阳交合才能算修炼。
  “和我不冲突,若葵,胸好软……”我站起来柳若葵也挺直了身材,我抓着柳若葵的肩,对着深不见底的豪乳抽插。
  “你这乳穴都深不见底,太大了……”抽插乳穴,我感慨说。
  手臂托举的巨乳的柳若葵笑着说:“把玩的时候倒是不嫌大,现在嫌大了?”
  “谁嫌弃,谁嫌弃,这大东西我好喜欢的,若葵这对大宝贝是我的最喜欢的奶子,我肏我肏……”用行动表明对豪乳的喜欢,她的葡萄被我厮磨着我的双腿,又滑又嫩的大白兔夹击着鸡巴,但是快感不是很强烈,这反而助长了我的抽插的意愿。
  “妾身也喜欢夫君的阳根,最喜欢他在妾身的穴儿里畅游,口交也喜欢,乳交也喜欢……”柳若葵说话让人情不自禁相信她,和柯玉蝶完全不同,柯玉蝶哪怕说真的都感觉在撒谎,柳若葵倒是说假的都像是真的。
  “色若葵,你要把我的精气吸走。”抽插着软绵绵的乳穴,我再次称赞她的优秀,这个床上荡妇有那个男人能抵御她的魅力。
  “妾身只给夫君你美色,别人妾还色不起来……”说给有心人听的话。
  有心人听着,看着,看着发妻像是勾栏女子带着媚笑,端庄的深衣半解。滑嫩的香肩下,酥软巨大的美乳贴合在我瘦弱的身上。
  他看着我抽动屁股,褐色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插入发妻的巨乳,黑色泛黄的阴毛张狂的污染着白皙的胸脯,被发妻鼓励着,纳入她宽广的胸怀。
  “嗯嗯,我知道若葵的好,若葵,我要来了……”快感没有肏穴舒服,但是没有阴阳相济,精意涌动。
  “夫君,要射了吗?不射阴穴吗?”大姐姐双手边托为捧,左右向中挤压着鸡巴,看我兴致高也就推波助澜了。
  “就射里面,我的乖姐姐,让我射……”走向前,把美乳压扁,总算触及到沟底,精液射射出,顺着柔滑的肌肤精液从乳沟冒出一朵精花,然后又顺着乳线倒流,这个豪华美乳染上一层浑浊。
  “呀,夫君……”柳若葵继续挤压乳房,想把残精挤出来,我抽出鸡巴她被我抓着往上提。
  “想和你做爱……”背后搂住她伸手解她的腰带。
  “别,有事……”柳若葵也就是嘴上硬,我一脱她衣服,她自然而然就宽衣解了带,甚至蹲下配合我。
  “什么事比你我双修还重要,好大的屁股,揉着也挺不错……”未软的鸡巴挤入臀沟,上下厮磨说,没了口水的润滑,细腻的肌肤对鸡巴也显得寸步难行。
  “不是大事,夫君你继续吧。”看我兴致高扬,柳若葵想要说自己把前夫带来的事情咽在喉咙里,她是懂求男人办事的,什么时候男人最脆弱最容易答应人,那肯定是做爱快高潮的时候,现在也不是什么好时机。
  “是你继续,坐上来,给我揉揉……”抓着她往床上坐,我躺在床上,柳若葵大抵是明白我的想法的。
  “夫君,玉蝶妹妹没有满足你吗?”摇摆着桃臀,臀沟夹着我的鸡吧滑动,窈窕的美背柳腰弯出s形,姿色诱人..
  “射爽了,但是不甘心,想把她肏怀孕、但是没成功。”我想想都觉得遗憾,射那么多居然没有中招,可做爱体验其实挺不错的。
  “你炼体,她筑基,哪有那么容易怀孕。”柳若葵体重压上来,肥腻的大桃臀厮磨着小腹胯部,爽的我直吸凉气。
  “啊,上次不是把她搞怀孕了?总不可能离愁不是我儿吧。”我吃惊敏感说,揉着柳若葵的纤腰,没有塑型,纤腰却像是被紧紧身衣束缚一样紧致。
  “就是你的儿子,是你让柯玉蝶受孕的产物,但是这次诞生是非常巧合的,很难复制,还不如想想如何突破筑基,那你就可以让柯玉蝶再怀孕了,妾身也可以给你生个胖小子……”桃臀像是皮球,不断搓揉,柳若葵微微抬起臀,更是大的吓人。
  圆墩墩的桃臀像是个大脸盘,鸡巴搓揉粘着一根银丝,她的穴润了。
  “我也想,我想把你肏怀孕,你要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让女人受孕在我看来是最彻底征服她的,最有成就感的事。
  “现在就可以试一试,就是几率非常低。”柳若葵扶稳了鸡巴慢慢坐下,直到鸡巴整根没入。
  “好爽,好爽,我肏,若葵……”我爽的叫出声,阴阳合欢的功法在我们俩身上流转,说起来我们才是最适合做夫妻的,一阴一阳,阴阳调和。
  “知道了,夫君,嗯……嗯……”桃臀没有上下套弄,而是围绕着这鸡巴扭动,鸡巴扭出一部分,然后旋转的时候又吞进去,像是短暂的抽插。
  我享受的表情落入欧阳谷眼里,百般滋味杂陈,这鸡巴比他自然比不得,然而就是这样一根短棍居然捅进本该属于自己的肉穴,对比起只能看见柳若葵纤腰美背的我不同,他看得到发妻发自内心的愉悦,以及那份娇媚从容。
  抖动的巨乳泛着银光,精液已经把她涂满,精痕正在凝固,为了让我插入的更深,柳若葵前倾着身子,把穴口正对我的鸡巴,他的角度看不到鸡巴的进进出出,但是每次抖动他都看得仔细,能确定鸡巴抽干着他的发妻,让发妻表现出满足的神情。
  哪怕之前看过我们的淫戏,欧阳谷也大作震撼,如此做派的妻子他从未见过,娇俏的容颜泛着晕红,瓷白的身体被我这个矮子掌握。
  “夫人的信来了,夫君要看看吗?”柳若葵娇喘着说,今天她出去就是拿信。
  “看。”被柳若葵的体重压制,又动不了,我接过信慢慢读起来。
  看到信的内容不由得发出轻笑,还尝试的顶了顶,表达我的开心。
  “怎么了,夫人要来看你吗?”柳若葵察觉到我的高兴,纤腰上下挺动,套弄的我的鸡巴越发坚挺,挺习惯于这样一边和我做爱一边聊女人,谁都聊,她自己给自己的定位就是贴身大丫鬟。
  “不是,她突破元婴后期了,在中域的各宗比斗上击败了古贺翎,算是小报一下仇,同时羞辱了曾经背刺她的太清宗,我替她高兴。”秘境的时候还打不过古贺翎,现在已经能打过了,伏凰芩更强了。
  “是吗?夫人有望……唔,唔……夫君……”柳若葵才要说两句夸赞的话,就被我奋力顶起,花心被龟头猛烈撞击,以至于说话呜咽。
  “别奶了,不要浪……”我阻止柳若葵说话说。
  “夫君要喝奶吗?你不把妾身弄怀孕妾身也没办法产奶,而且你不是喜欢妾身浪荡吗?只对你一人浪荡。”柳若葵委屈说,她明明已经注意到了亲亲丈夫的目光,可是依然说出如此下流无耻的淫语,就像是她主动吞没我的鸡巴一样。
  “还说,起来,我不肏死你。”比起和伏凰芩甜甜的那种感觉,面对柳若葵那就是纯纯的肉欲,我推着她的大桃臀,入手都是软绵绵的,这像是软绵弹床的触感我还抓了抓。
  柳若葵也没一下起来,只是顺着我的动作慢慢跪起,尽量照顾我的鸡巴在里面,同时加紧,让我随时都能直接抽插,她向前雌伏,似乎变成老汉推车,但又不是。
  因为我是跪着朝前,鸡巴不断上顶,形成一个上压下顶的和谐姿势。
  还好被锻炼过了,不然这姿势我的腰可撑不了多久,爽是爽了撞着花心那种若即若离,深不见底可体会不到这种若即若离的诱惑,惹得恼火了,抓住蜜桃臀就乱肏,像是气急败坏一样。
  “不说了,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嗯……”低吟浅唱,柳若葵调整着蜜桃臀的高度,确保我能肏的省力。
  只是这幅温顺的姿态在欧阳谷眼中就充满了讽刺,欧阳谷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曾经妻子在他面前也是如此温顺可人,他哪怕再违心也说不出妻子的不是,一百年了,从追杀中的彼此依靠,到降生欧阳惕时的兴奋喜乐。
  面对妻子的劝说,他似乎从没听过,就是憋不住心中那股子气,妻子似乎总是包容他,善后着各种情况,他也习惯了,妻子的支持,被偏爱的人或许就是那么有恃无恐吧。
  等到妻子离开,被她酸言冷语,他一开始痛苦愤怒,后面回忆这一路的风风雨雨,每一句话似乎都点到了重点,每一句话都包含着妻子压抑的愤怒,他后悔了,明明是妻子出轨,不论怎么看,带着婚契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妻子都该受到指责,可是充满的却是痛苦和悲呛。
  有所醒悟,认识到自己错误已经太晚了,妻子还是那个愿意吃糠咽菜的妻子,她所侍奉的人却不是自己了,情出自真情,意出自真意,他确实能感受妻子对他的余情,不管是危险时的救援,还是现在的帮助。
  但是也只有余情,或许这一百年自己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妻子,十年的秘境修炼,她的原则性之强他第一次体会到了,柔情的大门一旦关闭,在房间主人不主动破坏开门的情况下,门再也不能从外部攻破,曾经的自己是房间的主人,现在只是门外人。
  就只能这样在门外,看着心爱的女人撅起曾经自己嫌弃臃肿的桃臀,被瘦弱的我抽插,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妻子肥美的臀,但是如此深受男人喜爱是他难以理解的,妻子喜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的好身材,他也不知道妻子的身材如此受男人钟爱,现在这摄魂夺魄的娇艳却我而开。
  他的发妻就这么举着高高的美臀,被我骑在身下,真是有种武大郎肏潘金莲的荒诞感,然而他只能看着,看着有着婚契链接的妻子接受着我下流狰狞的鸡巴插干,不产液体的鸡巴被湿漉漉的肉穴润的油光锃亮,骄傲的挺立进入人妻的蜜穴,当着丈夫的面。
  妻子的天赋也并非不好,而是他耽误了她,十年从金蛋初期到后期,也是一般的天才,在一般宗门也是颇为受宠,最后自己居然连给她金丹的资源都没有。
  欧阳谷他气不气愤妻子被我这个区区练体期的矮子小鸡吧肏,他气愤极了,怎么不气愤,但是他无力阻止,他用丈夫的身份阻止只会有一种结果,妻子强制解除婚契,失去部分修为,失去找寻测天尺的资格,离复仇原来越远。
  “啪啪啪……啪啪啪……”
  “夫君,你轻点,花心要碎了,要碎了……”
  浪声入耳,欧阳谷听着夫君二字像是感觉在叫他,曾经的柳若葵对他也是如此痴缠,可是现在,妻子已经是别人的侍妾了。
  他怎么可能碰得到花心,他怎么可能,那么小,欧阳谷不敢相信,妻子的穴他怎么会不清楚,怎么能是这根小鸡吧能填满的,可惜我的话打破他的幻想。
  “肏,花心别咬龟头,你再咬要射了……”花心开口插进去像是被褶皱夹住撕咬。
  我就是完整的把他的发妻夺走了,把属于他的房子占为己有,甚至准备在温暖的房子里孕育下一代,可这明明是他的家他的房子他的土地呀。
  “射嘛,夫君就射进来,你可不能像嫌弃离愁那样嫌弃妾的儿子。”柳若葵拱起蜜桃臀,作出一副准备接受精液的准备。
  “我哪有嫌弃!”我心虚说,主要是带孩子我一抱就哭,一点都不亲爹,所以我才怀疑是不是我的。
  然后心虚转移变成行动的强势,我为了堵住她上面的嘴,我把下面的嘴插得满满的,冲刺着准备把她吃下去。
  “夫君,筑基后妾就给你生孩子,给你养孩子,你不是喜欢吃奶吗?妾身天天挤给你吃吃,你也可以含着吃,你们父子父女一起吃。”柳若葵承诺说,激起了我漫无边际的幻想。
  “骚妇,我肏,我先为你鸡巴,爽不爽,爽不爽……”半蹲一只脚,形成一个稳定的姿势,我抓着蜜桃臀,手指陷入温柔不可自拔,更别说鸡巴了,插到底,插到她的花心,把这个骚美妇撞得摇曳生姿。
  “爽,被夫君干的麻死了,夫君,射吧,射吧,你再不射妾身的丈夫外面可就要等急了。”柳若葵故意说。
  “外面?”我稍微分心说,抽插也放缓了,但她流出的淫水却变得更多,高潮了,抽插能发出水花声,悦耳动听,大概是因为性器搅拌如此艳艳身材的美人。
  “欧阳谷在外面,求你给他一个进秘境的名额,夫君,你钻不进去,别钻了……”抓着床单,柳若葵愉悦和难受交加。
  “我擦,你丈夫?外面等着你还诱惑我。”我差点精关失守。
  “妾身是你的女人了,什么丈夫,他求人不能等一下吗?”柳若葵扭头妩媚的瞅了我一眼,姿态更是显得臣服。
  “对对对,你是我女人了,啊,他有你婚契呀,一会我该怎么说什么,你怎么不一开始告诉我……”叫我停下自然是不可能的,我都要射了,怎么可能停下。
  “妾倒是想说,但是和夫君双修最重要不是吗?他在外面等着就等着。”柳若葵显得婊里婊气的,我一下子喜欢上她的婊气,大概这是她话里向着我。
  “有点过分了,好歹是你前夫,不要这样羞辱他……”明明畅快就能射精,我感觉却像是被扼住了输精管,万分想射却有被堵住。
  “那夫君拔出去,我们见他吧,反正一个名额你们谈谈就好,要不了多少时间。”柳若葵顺着我的话说。
  我被堵的说不出话,拉下脸皮:“你高潮了,我还没呢,你这淫荡的坏女人是不是想背着丈夫偷情。”
  “哪里是偷情,我们可是正大光明的通奸,你骑着别人的妻子,啊啊,不说了,坏人,你这个喜欢骑人妻的坏家伙……”被抽插的力道干得肉媚生香,臀波乳波汹涌澎湃。
  “胡说,乱说……”气急败坏像是要掩盖自己的性癖。
  “不说了,夫君不是喜欢人妻的人,不喜欢把阳根插入别人妻子的肉穴,不喜欢让别人妻子受孕给你生孩子,不喜欢嘬着别人妻子的奶水,没有了还舔个不停,妾身说的是玉蝶妹妹,夫君,夫君……”阴阳怪气的柳若葵遭到了我的制裁,啪啪的抽插像是把臀部撞烂,她的褶皱紧缩,套弄的鸡巴硬的青筋暴起。
  “我肏,你还说,鸡巴堵不上你的嘴是吧……”耸动着,确实被她说的有感觉,我恼羞成怒。
  “就不想在丈夫面前内射妾?嗯,嗯,想的吧,你们男人就这样,喜欢抢人妻女,嗯,嗯……”柳若葵加大戏码。
  欧阳谷眼里我们结合的越发亲近,我双手压着妻子的臀,艳丽的大美兽像是动物一样交配着,把他的发妻当欲望工具肏,妻子刺激我的话,听在他的耳中像是细针,刺痛被铁石铸就的心。
  我的沉默坐实柳若葵的话语,鸡巴耸动着,淫液下流染湿了大量的淫液,水花声啪啪声成了我房间的主旋律,床铺细微的吱呀声,柳若葵的低吟声成了最和弦的配乐。
  画面却是如此不想匹配,瘦小的我骑上了高头大马,让人怀疑是否有驾驭她的能力。
  “又钻,又钻……夫君你倒是钻进来,钻进别人妻子的子宫,让她受孕,让她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他就在外面你射进来,你通奸他的发妻,唔……”柳若葵做好最完美的迎接姿势,子宫阴道斜向下方,我的性癖她已经摸得差不多了。
  “可你是我老婆呀!”我宣告着,抵着花心,死死抓住桃臀。
  “你只是我老婆,你只许侍奉我,你只是我的东西,连头发丝都是我的,柳若葵!”我射着精,强调着说。
  可能是受了柯玉蝶和柯墨蝶的刺激,我是真怕她也离我而去,鸡巴抽搐着,一股股射了三十多秒,才感觉圆满了。
  欧阳谷看着妻子绯红的脸颊,我们蠕动的姿势,胸口闷闷的。
  “还要吗?”轻摆着美臀,柳若葵喘息着说。
  “去见你丈夫吧,不要说话太过分,我当坏人……”缓缓抽出半软的鸡巴,湿漉漉萎靡的鸡巴却带着神气,向着欧阳谷炫耀自己的经历。
  “夫君你当不了坏人,这个他求的名额你打算怎么办。”柳若葵撑起身,骄傲的大咪咪已经结痂了精斑,她跪坐着清理我身上的汗水。
  “那自然是给他喽,当做我夺走你的补偿吧。”我自然的说。
  “所以你就不适合当坏人呀,我的夫君。”柳若葵恨铁不成钢。
  察觉到有人走来,欧阳谷没有偷看下去,回到亭子。
  “爹,你没死!”惊喜又熟悉的声音让欧阳谷瞪大了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15 03:12:09

第十六章 长生秘境
  长生秘境是一片树海,分为外层,中层,内层,长生果树长在内层,越是向内,对境界要求越高,但是是反向的。
  合体期只能在表层游荡,分神期最多抵达中层,到达了内层最高级的修士是元婴,所以探索的中坚力量也是元婴。
  我们小队是被忽略的,我也乐于享受这种忽略,如果不是内层筑基效果最好,我感觉就水过这个秘境了。
  日月宫的势力繁杂,但在元婴期主要两股是慕容瑶和明阳天,两人现在势同水火,明阳天是火,不掩饰自己的怨毒,慕容瑶是水,平静无波,秘境冲突就在眼前,而我是乐子人,负责看乐子。
  缓慢的行进着,气氛怪怪的,柯玉蝶姬龗不说话,沉默是金,欧阳家父子母子之间也沉默,搞得我像是坐牢。
  妙云师姐把名额让给了欧阳惕,所以一家人能如此探查秘境,我也甚是规矩,大概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在,我也不敢偷偷牵柳若葵的手,当着还有婚契的丈夫面前亲近,我觉得这太过分了和不当人了,不知道其实欧阳谷早就看过柳若葵在我胯下婉转承吟。
  秘境很大,走了十三天才到内层,算是磨合一些,第一天晚上我枕着柳若葵的大腿,父子俩都没有什么表情,我也不好挑起话题,我舒服的借着光亮的法术阅读伏凰芩曾经寄给我的信,当打发时间。
  从前读到后,情感上她也学到了一些俏皮话,明月共心,思君如潮之类的,而修炼上在中域大比中获得并列第一,她没有击败叶萧林,双双重伤所以不能陪我来秘境,很遗憾,幸灾乐祸叶萧林大比中打太清宗道子的脸,事后被人报复,看狗咬狗的愉悦感跃然纸上。
  也看到打败叶萧林的困难,什么三个分神期围攻都能全身而退,虽然伤势加重而闭关疗伤,但斩其中一人,太清宗脸都被打肿,元婴斩分神,这下明大长老反而显得不是很丢人。
  当时就写信关心和宽慰她了,让她好好养伤修行,主角气运盛的时候不要招惹,也没有写柯家姐妹的事,倒是写了欧阳谷的事情,本来想道歉,反而变成他求我,现在显得我高高在上了,我再怎么温和都显得矫情。
  到了内层,柯玉蝶带着姬龗和我们告别,自己找机缘去了,我则是准备了阵法准备筑基,我的目的也只是筑基,如果碰上长生果就吃一吃,没有也不强求。
  这东西大多数人碰到就吃了,离了果树不吃就枯萎,也无法交易,而筑基吸收的乙木灵气就相当于吃了大半颗长生果,寿命增加70年。
  “不想把他置入危险吗?”欧阳谷对收整好的柳若葵说,她今天的劲装看起来英姿飒爽,欧阳谷仿佛回到了以前相互扶持的时候。
  “不然,你我没了不要紧,他没了,夫人和太夫人该多难过。”柳若葵严肃说,这次冒险她也没有给我说,第一怕我不知死活的跟上去,第二怕我不同意。
  “若葵你总是那么心细。”欧阳谷苦笑说,之前也是考虑的最周全的也是她,默默在背后支持他。
  “惺惺作态!”欧阳惕忍不住说。
  他感觉父亲大概是疯了,怎么会重新信任这个毒妇呢。
  在他的角度,柳若葵表现的冷漠又无情。
  “惕儿!”欧阳谷板着脸,欧阳惕不忿还是没顶嘴,就是闷下头不再说话。
  “先去拿测天尺吧,我记得测天尺当初我丢在一个水潭。”面对儿子的恶意,柳若葵不以为意,回忆着说:“当时还担忧如果自己分神进不了怎么办,真是想多了。”
  “抱歉……”百年开启一次的秘境,九十年被浪费了,欧阳谷诚挚的道歉说。
  “不说了,我们找找吧。”柳若葵欲言又止最后化为一声轻叹。
  寻着模糊的记忆,柳若葵慢慢寻找着。
  只是似乎晚来一步,水潭边两队人已经对质起来了。
  水潭映射着五彩的霞光,“此乃欧阳家重宝,请慕容圣女行个方便。”欧阳家领头的修士说,和他对阵的是慕容瑶。
  “欧阳家的重宝怎么会生在长生秘境,你当我日月宫是傻子不成。”慕容瑶冷冽的说,哪怕真是欧阳家的东西落在这无主之地都要抢夺一番,更何况这东西是不是欧阳家还两说。
  “就当欧阳家欠圣女一个人情。”领头人显然不想和慕容瑶发生冲突。
  “多说无益,打吧。”自己没有援军,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如果要夺宝,那自然片刻不能迟缓。
  柳若葵相当果断,看到这种情况,立即抓着父子开溜。
  “这种鹬蚌相争的局面,我们……”欧阳谷脱离了交战的范围还在想。
  “那和我们这些小虾米也没什么关系,希望是慕容瑶获得测天尺吧!”柳若葵冷静的分析,自己等人连左右战局都做不到。
  “那也没办法,先寻找机遇吧。”抓着妙云临行前给他的祝福,一串手链,欧阳惕现在只想找到长生果,延长自己的寿命,按估计到不了百年,但是五年是应该有的。
  “既然如此,先给惕儿你寻找长生果吧。”欧阳谷放弃说,他们现在的能力想要观火,还真怕被火烧着。
  果树找到了,只是似乎敌人也来了,一名元婴携带几名金丹。
  “惕儿去吃长生果你消化药力,我们帮你挡住。”欧阳谷毫不犹豫的挡在欧阳惕面前。
  柳若葵也抬起飞剑,面对元婴不露怯色!
  欧阳惕飞向只结一果的长生树,元婴的攻击随之而来,欧阳谷挡下,吃力极了。
  几名金丹飞去阻止欧阳惕,柳若葵玉镯化圈困住一人,手上不弱,飞剑横飞,拦住另外两人,以一敌二,欧阳惕的余光扫到父母,速度更快。
  元婴看到了欧阳惕的动作,法力涌动,玉盘法宝砸出,击飞了苦苦支撑的欧阳谷。
  “区区金丹,不自量力!”冷哼一声直接化为剑光朝果树飞去。
  被玉盘压制的欧阳谷剑光大盛,强横的灵力涌动,飞剑弹飞玉盘径直飞向元婴修士。
  打落了元婴修士的剑光,打出真身,元婴修士喷了一口血,掉落下来架起防护。
  “我是柳家人,道友手下留情!”元婴求饶,欧阳谷继续攻击,要打烂他的战斗力。
  另一边,听到柳家人这三个字,柳若葵心里一颤,动作弱了半分,让其中一个金丹后期逼向欧阳惕,似乎想要劫持欧阳惕控制他们。
  “去死!”知道阻止不过,柳若葵专心对付眼前的金丹,然而没想到的是,一道剑光闪烁,金丹修士已经被欧阳惕斩成两半。
  同时元婴似乎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想要暴起逃脱,可惜背对剑仙是很愚蠢的,飞剑不客气的洞穿他的胸膛,下斩他的元婴,柳若葵长剑也斩落金丹期脑袋,只留被手镯困住吓傻的一个金丹修士。
  “别杀我,我是柳家……”长剑斜插入腹,搅碎金丹,金丹修士眼睛暗淡僵硬,柳若葵的目光古井无波。
  杀完人,甩干血迹,柳若葵盘腿坐下闭眼,运转的灵力盛放,稍微稳固境界后才睁眼站起来。
  “你也突破元婴了?”在战斗中突破的欧阳谷看着同样境界的妻子有些梦幻说。
  太快了,十年突破金丹元婴,成为以前只能想的元婴修士,这种修炼速度更显得前九十年毫无建树。
  “嗯!也恭喜你迈出自己的道。”柳若葵微微点头,嘴角按耐不住笑意。
  “稍微等一下惕儿吸收药力,我们回去吧。”欧阳谷建议说,柳若葵颔首。
  而我筑基也很简单,不涉及道的感悟,那就是按部就班把灵气转化为液,就是要慢慢打磨筋脉显得用时长。
  所以筑基结束,欧阳谷,柳若葵就突破元婴了,我感觉我缺少了好几集剧情的感觉。
  能达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也不再停留,往中层走,准备退出秘境,其他材料我也不缺,也就没必要探索了。
  恰恰好一道虹彩飞来,虹彩裹挟着一个女子,是慕容瑶。
  她清冷的娇容阴晴不定,手里牢牢抓握着测天尺。
  “是你?”一看到我她先是一惊,然后思索片刻对我说:“后面欧阳家和蔡家的人在追杀我,帮我掩护一下。”
  “你先把宝物交给我们。”柳若葵立即站了出来,她可不吃这一套,空手套白狼。
  “……”慕容瑶犹豫着把测天尺交给我们,然后转身离开,像是甩掉烫手山芋。
  欧阳谷接过测天尺,测天尺在他手里变小,变成了发簪大小。
  “欧阳家现在定位不了,使用方法输入灵气就可以变回来。”欧阳谷把测天尺又交给柳若葵。
  “爹!”在欧阳惕的惊呼中,柳若葵把测天尺收下,又转递给我。
  “夫君,妾和欧阳谷他分别朝其他方向逃,迷惑追兵,你带好重宝。”柳若葵嘱咐说,没有给我争论的机会。
  我很想说为了一个宝物不至于,但是柳若葵和欧阳谷放出境界分别向外逃去,吸引了随后而来的追兵。
  欧阳家和蔡家的追兵从天空掠过,像是没有注意我们,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们继续朝外赶,一边担忧两人的安全,到达中层边缘,也不见两人找来,我们停下等待。
  可惜没等到柳若葵,反倒是等到了慕容瑶,还被她一把提起掠走,都没给欧阳惕反应的时间。
  “快用你岳母给你留下的秘宝防住明阳天,不然我们都得死。”慕容瑶威胁着对我说。
  “秘宝,什么秘宝?”我愣住了,除了主动求救的法器,似乎没给我什么东西呀。
  很快一道火光挡在了我们面前,明阳天手持火轮,挡在我们面前。
  “慕容瑶,束手就擒吧,交出仙器。”贪婪下流的目光扫视着冷傲的慕容瑶,我自认为我挺色的,但是也露不出这种野兽般的表情。
  “仙器我给他了,你找他要。”慕容瑶把我拎到前。
  “额,你要我给你,都是同门,别自相残杀了。”我拿出簪子,这种情况貌似也守不住,我不是没想过隐瞒,而是有种早点脱身的想法,真是无妄之灾。
  “仙器不是把尺规吗?”明阳天不好忽悠。
  “是一把尺子。”我输入灵气,石簪变大,放出彩光,变成一把玉尺。
  “你倒是挺识相,就这样软了,难怪玩孕妇都是玩外门无权无势的,可是我不仅要仙妻,还要慕容瑶这个人!哈哈,我自己来取!”明阳天的嘴不积德,活脱脱被主角踩的反派。
  “做梦!”很显然,慕容瑶并不买账,她丢下我,也不管我御剑学的怎么样,就和明阳天打斗起来。
  “哈哈,你都中了蔡家的毒针了,越是用灵力,发作越快!”明阳天的话也昭示着慕容瑶的状态,攻击的力度越发疲软,毒性发作了。
  难怪之前柳若葵一提条件就答应了,应该那个时候就中毒了,而柳若葵看出来了。
  我趁着两人打斗,朝外层逃,给岳母求救,但是中层岳母可进不来,只有逃向外层才有希望。
  只是慕容瑶败退速度太快,以至于我根本没跑多远就被明阳天逮回来了,丢在一个大树洞,被法宝捆住的的慕容瑶露出冷漠神情。
  “还想自爆,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明阳天嘲讽说。
  “你这个骚货婊子,一天勾引宗门外的男人,今天我就这里把你办了,让你一天勾搭人,明明连件法袍都不送你。”明阳天露出猥琐的表情,这副色中饿鬼的样子真的好丑陋。
  “那个,我把这个重宝给你了,放我走吧。”我没脸看,也没能力救,只想溜,只是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在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修真界。
  “你做梦呢,太傻了吧,怎么可能放你走?这婊子虽然没什么靠山了,但是好歹是圣女,同门相残少不得要罢免了我圣子的地位,你也要死在这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死前我倒是可以怜悯你,让你看看我怎么把这冰块调教成母狗。”明阳天兴奋的说,反派那种猥琐卑鄙已经溢满了整个空间。
  叶萧林,你在哪,这种情况救一救呀,你老婆要被强奸了,不对,叶萧林重伤了,来不了,好像是因为伏凰芩。
  额,该不会是因为我的影响吧,那应该有破局的点才对,是什么呢。
  明阳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在我们面前展露自己的无耻下流,他拿出一瓶药解释说:“阴阳合欢散,再是什么贞洁烈妇吃了这个也会变成妓院头牌,嘿嘿,死前让我爽一爽。”
  “什么古早剧情,谁快来救一救呀。”我心里吐槽说,眼见明阳天强行捏着慕容瑶的嘴把弹药喂下。
  这种剧情发生在现实我是一点都不想看呀!
  明阳天就这么看着慕容瑶,慕容瑶咬着下唇冷冰冰的看着他。
  “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你现在有多骄傲,没有灵力压制,一会儿你就多风骚,哈哈,庄笙,你也看看我们圣女一会儿到底多淫荡。”明阳天得意极了,他充满自豪的说。
  只是,他不是主角,不该他享用的女人,这辈子他都享用不到。
  飞剑飞进树洞,被他格挡下来。
  “把仙器交出来!”树洞外元婴修士来了一群,都是欧阳家和蔡家的人。
  “一群彘狗,美人,等我保证回来让你舒服。”提着火环走出树洞。
  “你再不用秘宝就晚了。”慕容瑶看着我说,语气里的虚弱能听得出。
  “我真没有秘宝,你咋就不信呢?有,我早用了。”我感觉莫名其妙,怎么一口咬定我有秘宝。
  “没有,你岳母又如何放心你进入内层,算了……”咬着牙说不出话。
  这时候两个人影偷偷溜了进来,是柳若葵和欧阳谷。
  欧阳谷拿过测天尺重新施法变成石簪,一边对我说:“追兵突然不追我们了,就知道你把测天尺激活了,现在好了,敌人发现不了,我们走吧……”
  柳若葵抱起我,我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潮红的慕容瑶觉得她留在这里免不得要受一番侮辱,于是对柳若葵说:“帮她把束缚解除吧。”
  柳若葵指挥飞剑斩断了禁法的束链,她低声说了一句谢谢,我们朝外跑,她跟了上来和我们一起,明阳天察觉到锁链被斩断,急得频频出手,而感受到宝物再次隐匿,欧阳家和蔡家的人也急了,针锋相对。
  直到明阳天反应过来大喊说:“仙器都跑了,我们先追仙器!”
  这时候所有人才恍惚大悟,虽然慕容瑶和明阳天同属日月宫,但是两人的不对付上次蓬莱仙会已经人尽皆知。
  但是一旦脱手,秘境之大,又如何能追上。
  极速逃走的我们几乎没有休息,疾驰一般的往外层飞,我相信岳母是在外层等我的。
  这样疾驰了六天,精力耗尽,哪怕是元婴的灵力,这样不计后果的飞行也消耗极大,终于要见穿过中层到达外层了,不管是我还是柳若葵,哪怕是欧阳谷,都放松了警惕。
  寒冰的法术打中欧阳谷,欧阳谷直觉临时起了反应,稍微躲开要害,但是依然被击落。
  是慕容瑶,一路上跟上都显得勉勉强强,中毒和被下药的她应该镇压伤势灵力枯竭才对,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灵力动用法术。
  可是她没有给我们解释的反派习惯,打倒了欧阳谷,毫不犹豫的进攻柳若葵,同是元婴,但是一个后期一个前期不说,慕容瑶的法术还是御剑的剑法都比柳若葵强,柳若葵独木难支不说,还得分心保护我。
  “你要仙器我们可以给你,住手吧。”我也看出了柳若葵苦苦支撑,以为她是觊觎仙器,所以干脆放弃测天尺大喊。
  “没用的,她是想杀人灭口,抢了你的宝物会被太夫人记恨,干脆杀了你一了百了,夫君,后退,快跑。”柳若葵看的明白,提醒着我说。
  我意识到她是要害命,赶紧朝外逃,而看我外逃,慕容瑶也顾不得击杀柳若葵,催动法力,冰霜的法术将柳若葵冻结,飞剑飞来,我慌忙躲避,掠过的飞剑也划伤了我的左侧小腿,鲜血淋淋,吃痛的我从空中跌倒。
  飞剑再次袭来,避无可避,后悔的感情充斥胸膛,农夫与蛇的苦楚没有谁比我现在更能理解,烂好人终于遭到报应了!
  我就不该把她救出来,就该让她受尽凌辱,让她在男人胯下变成母狗。
  生死之下,双腿的剧痛让我脑子无比清醒,仇恨的看着已经避无可避的飞剑,没了后悔药可吃。
  “叮”金属碰撞的声音,几乎必中的的飞剑被红菱卷飞,避免了我短暂的一生结束的可能。
  红衣飘飘,彩带飞舞,岳母宛如飞仙临世,美丽高洁。
  “这里是中层,你怎么能进来!”慕容瑶难以置信说,转身而逃。
  “分身而已,但是对付你足够了,你能跑到哪里去呢?欺负完人想跑?”岳母手里红菱飞出,慕容瑶被缠绕着,倒退着飞过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可怜的儿,让娘看看,多大的仇怨下这种手!”控制了慕容瑶,岳母不管地上的肮脏,伸手就开始摸我的伤口,心疼的跪下,撕开我内衬的裤子,在我震惊的目光中没有嫌弃直接舔到我的伤口上,香甜软糯的肉舌清理着流血的伤口,我感觉浑身发烫,这可是合体期的修士,一点嫌弃都没有,我有感动到。
  她的唾液似乎有着止血的功用,在她的舔舐下伤口泛白结痂,她的丽容也染上一抹血色,愣愣的看着眼前和伏凰芩相似的女人,我的心脏砰砰乱跳,一股说不清的情感在心底蔓延,太美了,红衣的岳母太美了,冷艳的她却带着致命的温柔,她怎么能那么可爱!
  “被吓到了吗?别怕,别怕,娘就在这里。”看我痴痴傻傻的样子,岳母温柔的抱住我,把我搂入怀里,我的头枕在比伏凰芩大一号的娇乳上,各自裙衫我都能感受到柔软的分量,但是和平时色色的心态不同,我此刻内心极其平静,搂抱着岳母的腰埋首在她的胸间除了劫后余生还有安全的依赖渴求。
  抱了几分钟,在岳母的温香下和对背部的轻拍中,我逐渐摆脱这种脆弱的状态,松开岳母变得害臊,岳母微笑着放开我。
  “能给我说说娘在秘境的遭遇?”岳母看向我的腿,心疼的表情让我有种被抚慰的开心。
  我简短的述说了我的遭遇,岳母也从担忧变成皱眉的愠怒。
  “你要怎么处置她?”岳母的控制下慕容瑶像是玩具一样被扯到我面前。
  她清冷的玉容升起一抹嫣红,像是初春的桃花娇艳欲滴。
  “杀了她!”我却无心欣赏,毫不犹豫,这种毒蛇,宰了吧。
  “先奸后杀!”理解我的愤怒,岳母进一步说。
  “这么好的鼎炉,不用一下太可惜了,刚好她中了阴阳合欢散,你帮她解脱一下。”岳母轻笑,只不过这种笑意在慕容瑶眼里尤为可怖。
  “先奸后杀!”我对女人的恨意没有比慕容瑶更强的了,当初的伏玉琼本来就有仇害我正常,柯玉蝶她自保祸水东引我生气,但是由于反而收获了和柯墨蝶的双修,而且没有什么实感所以生气的成分不高,只有慕容瑶,我现在是真的恨不得把她撕碎搅烂。
  “杀了我!”慕容瑶很想自爆,可是沉寂的元婴已经做不出任何响应,被灵力压制却没有时间消化的药力开始发作了。
  “那可太便宜你了,白眼狼!”我气愤的说,被岳母扶起来也一瘸一拐,我更是恼怒,想抬手给她一巴掌,又觉得打女人不好,明明都要奸杀她了。
  “杀了我!”慕容瑶的目光水润,竟然有了一丝哀求。
  “笙儿,上吧,娘封印了她的灵力,你给她解解淫毒!”岳母饶有兴趣,兴致勃勃。
  “不是,娘,你……”你在旁边看着我怎么上,此刻还比较羞涩,在外人面前性爱还是害羞。
  “你和你小妾柳若葵娘都看了不少!”岳母爆料说,我大囧,呐呐着说不出话。
  好在听到了柳若葵的名字我终于想起了受伤和被法术限制的两人,我赶忙说:“娘能帮忙看看若葵和欧阳吗?”
  “好。”岳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尴尬的扭过头。
  岳母离开我取出一顶蒙古包一样的帐篷,一瘸一拐的拖着慕容瑶进了帐篷。
  “贱货,贱货,无耻贱货!”推倒在床,生气的辱骂。
  求死不得,慕容瑶恢复那种拒人千里之外之外的冷漠,只是她泛红的肌肤已然陷入情欲,倒显得有几分妩媚。
  她的脸挺好看的,冰美人的脸型和气质,一双吊眼梢冷瞳,薄唇挺鼻,碧玉青簪,乌丝如瀑散落标志她未婚的身份。
  一般来说美人我是喜欢亲脸的,但是仇恨她了,我直接掏出鸡吧在她冷脸上敲了敲,颇具侮辱意味。
  被鸡吧敲醒了,受辱的她慌忙闪躲,我哈哈大笑起来,充满复仇的快意,一把抱住她,扒拉起她的衣物。
  她抓着衣物的系合处,不让我扒,我用力扯,显然衣服不是法器,力气一大居然撕烂了,露出大量的白皙透红的肌肤。
  白洁的秀裙,仙气飘飘,衬托了她的高傲冷漠,在我的撕扯下化为布条碎片。
  不一会白嫩的双足玉腿就暴露于于空气中,高挑丰盈的美人蹬着腿,极力想要挣扎,可惜力气不大,继续被我撕衣服。
  “你这衣服质量貌似不行呀!”我乐呵的说。
  慕容瑶反应更大了,蜷缩着身子,保护着身上仅有的布条。
  “这衣服叶萧林送你的?”想起明阳天说的话,我施暴的欲望越发强烈。
  慕容瑶不语,只是紧抓着残余的布条,算是承认了。
  我要赶紧插进去,一会儿又有意外怎么办,这可是叶萧林的女人!
  我一想到叶萧林,顿时没了猫戏老鼠的余裕,多少人就是玩,然后把优势送没了。
  撕扯着把布条撕光,然后抱住后背已经完全暴露的慕容瑶,就要把鸡吧往她小穴塞,可是正常大小的鸡吧在她有意的排斥下只能点着她的臀,连穴口都没碰到,更绝的是,她竟然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完全不给我机会!
  “你给我过来!”抓着她如羊脂细腻的手腕,举过头顶,正面压倒后,鸡吧摇摇晃晃不得门路,她显然也不会配合我,龟头对着穴口百插不得其入,此刻屈辱的她面对鸡吧的摩擦,耻辱的神情十分明显。
  我也爱看她屈辱的神情,比起柯墨蝶那种冰山,慕容瑶还是少了点味道,难以维持情绪,这也是我想看到的,她要没半点反应我还不乐意。
  “让我进去!臭婊子,我要进去,你这个骚货,我要日死你。”我辱骂着,我并不喜欢骂人,但是我想在她身上宣泄我的愤怒!
  “做梦……”语气中夹带着颤音,胸前腰环仅留的布片说明她的倔强。
  她越是这样我越着急,深怕突然冲出一个拦路虎。
  蠕动着,确保跪在她的两腿间,不断让鸡吧在洞口厮磨,减少她的警惕,我埋头舔舐她的脖颈,她的身体在发烫,有些类似凰鸣的伏凰芩,但是粉红的健康,白里透红,丰盈饱满,压在身上倒没有柳若葵那种软软绵绵的感觉,但是同样舒服。
  只是我本想突然袭击,松手扶住鸡吧往里插,却不想一会儿插到沟谷,一会儿插着浓密的黑森林的鸡吧突然龟头陷入了一个凹陷,摸中奖了?
  我愣住了几秒,惊愕她为什么不扭动躲开?但是来不及细想,我把握机会赶忙一挺腰,无视阻碍进去,直到捅穿处女膜,换来她一声闷哼,我也没缓过来,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插入进去。
  更让我没想到是里面如此湿滑,没费什么力气就进来了,炙热的蜜穴把鸡吧包裹的暖暖的,我抬起头,冷傲的俏脸已经春意盎然,发情的眼眸泛着春情,她的阴气和鸡吧纠缠,我的功法运转,我们的结合紧密相连。
  显然这个所谓冷傲的美人已经被药性控制了,我竟有些索然无味,我其实是想羞辱她,强暴她,让她痛苦羞耻,然而她夹带春情的容纳我,这样我没了最能报复的愉悦感。
  又紧又湿,我蠕动前进,不是很有欲望,在我的设想里我应该在她满脸屈辱的情况下插入她的处女穴,一边嘲讽她的淫荡。
  白靴玉腿缠上我的腰,女人试图拱起,却被我如钢钉定住,最后作出妥协,丝滑的玉腿夹的我的腰紧紧的,只为让我插的更深入,我观察她沉溺色欲的神情,感到好笑,真是如明阳天说的,什么仙子都要变成荡妇。
  拿了处女该干什么呢,我要先射精,射精是占有玷污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其次我怕做到一半,突然闯入一些不速之客。
  可看她痛苦的表情好爽,她鸡吧光是插入并不能解决她的痛苦,要抽插,要猛干,要让她全身的火热降温。
  扭腰而动,破烂的衣衫平添两分凄离,她带着性欲的渴求,嘴里竟主动发出哀求:“给我,给我……”
  “不给!”我开心坏了,趴在她身上把她压的稳稳的,鸡吧就是不动,体味着处女穴的紧凑。
  被性欲折磨的慕容瑶只能美腿摩擦我尽量和我贴近,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
  “求你了,动一动,动一动……”高傲的仙子就是淫欲的母兽,她没了灵力,人性都变得兽化了,只想着交配繁衍。
  “就不动,就不动……里面那么爽,我动什么……”我毫不留情的拒绝说,主要是折磨她,对敌人我不认为我圣母,可是所有敌人一致认为我人好,我也是很苦恼。
  “呵!”慢慢的像是放弃讨好,慕容瑶松开纠缠我的玉腿,突然,慕容瑶爆发出强有力的力量,挣脱我的约束把我翻身压倒,她直立起身,病态又渴望的看着纠结又难受,她小拳轻握微举着,强健有力却无半分肌肉的美腿上下活动,把我的鸡吧逼的从她黏腻的小穴退出又插入。
  纠结的神情变得愉悦,胸前的布条明明是最后的坚持,也被她扯掉,没了布条束缚,因为她上下的运动,酥软的美乳像是大白兔跳个不停,晃眼的乳晕粉粉嫩嫩,不知道叶萧林见过没有,现在就这么展示在我面前。
  以慕容瑶高傲的性格性格应该没有,或许对她而言,如此淫荡的骑在男人身上是不敢想的吧,我伸手去摸跳动的白兔,感觉像是充水的气球,手感还行,形状倒是挺不错,也许是极品的摸多了,口味都变得挑剔了。
  倒是处女穴套弄的我眯起眼,又紧又水,湿滑中又不缺褶皱和蠕动压力,按摩的鸡吧把快感像是浪潮一样把我吞没,一般人已经对这种疯癫的女人招架投降了,而双修功法的运转始终让我把握精关,欣赏着仙子的堕落。
  床单滴落点点梅花,占有处女说起来是成就感满满的事情,只是这种情况下就显得不是那么美好,爽是爽,没达到我的预期,我甚至咸鱼的双手当枕头,就这么任由她表演,让她把我的鸡吧当泄欲工具用。
  她的阴气像是柯玉蝶那般源源不断,阴阳交合提纯着我灵气,舒服了,修炼了,美中不足的是没满足我的报复心,可是我也找不到地方下手,毕竟破瓜都没让我报复心满足。
  鸡吧插的她越发娇艳,粉色的肌肤吹弹可破,浑身散发一股淫靡的肉香,趴下娇贵的肉身,嫩葡萄滑着我的嘴唇,我的不配合让这只淫兽不满,试图用下贱的手法勾引我。
  “真是淫荡。”我感慨的含住葡萄,舌头搅动乳晕,换来的是女人肉体的痉挛,大量淫水铸就了高潮,她露出迷离的目光。
  我不在意,搂着她挺直的美背,揉着她散落的发丝,像是绸缎的手感让我爱不释手!
  短暂的休整后,她前后移动,继续套弄鸡吧,尽量不让胸脯离开我的嘴,两个大宝贝就是摄魂夺魄的法宝,男人又爱摸又爱舔。
  没有柳若葵的豪华,没有柯氏姐妹的情欲,更没有伏凰芩的安心,可摸起来舔玩着还是刺激,男人就是喜欢舔,从出生起就喜欢。
  一手抚摸稚嫩的美乳,一手抚摸她缎带般的发丝,一边鸡吧不时挺动,和还在缠绵鸡吧的蜜穴相交到深处。
  龟头的菱角刮磨着她湿漉漉的穴,把褶皱抚平,蠕动的淫穴纠缠着棍身,蛋蛋被股沟微微夹住,她是真的想要把男人的性器塞入她坚守了几十年的淫穴,从龟头到阴囊都被摩擦搞得兴奋,纷纷充血支持,显得光泽油亮。
  “嗯,嗯嗯,嗯……”女人的叫声不大不小,但是像是鼓点一样相对应的是她每一次把鸡吧全部吞噬,还在养伤的叶萧林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冷傲的慕容瑶会这样骑在男人身上索取对方的宠爱。
  这哪里是圣女,分明是一头淫荡的野兽,哪怕来只公狗她都能扑上来,她护食的扭动翘臀,源源不断的阴气让功法运行更加流畅,明明需要男人阳精解毒,但是她努力的压榨鸡吧却让鸡吧的精关更加稳固。
  她也变得更加癫狂,提臀坠落,鸡吧不费劲的进出着她的处女穴,我爽的直嘬奶,鸡吧佁然不动,香汗淋漓的美人分泌汗珠,火热的状态没有降温,她要精液,她要精液才能解她的淫毒。
  “给我,给我!唔,嗯……”高潮了,又在我身上扭动,乌黑的发丝松散,把我们覆盖,我老老神在,没有射精的意思,这对慕容瑶只是解了一时之急,治标不治本,没一会燃烧的浴火迫使她又一次活动,圆臀继续套弄鸡吧,让彼此舒服。
  “求求你,射给我,求求你……”明阳天说的调教还是太保守了,这种骚货,要是一直这样能变成性奴。
  发丝粘粘在一起,求爱的美人可怜楚楚,她把姣好的身段展示给我,我祈求我的回应,我不想回应,只想再折磨她一下。
  坐在我的鸡吧上,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瓶装水就在眼前,可是就是打不开,她再次高潮,淫水清洗着鸡吧沾染的血迹,眼睛的猩红我感觉我要被她一口吃了。
  她没有再求我,就是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明明没了灵力,压迫感还是非常强烈。
  有些害怕的我为了转移她的视线拿出一个发箍,给她固定,她整张脸的冷傲妩媚看的清清楚楚,我满意的点点头,拿出一身水手服,又拿一条开裆丝袜,一双高跟鞋:“穿上我就射给你!”
  她迫不及待的坐在床上穿搭起来,穿的东倒西歪,丝袜甚至由于拉的太快崩丝了,我这还没给她整理好,她坐在我大腿上,又一次把我的鸡吧塞入她的小穴,然后活动,真是浪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和第一次见面那个骄傲冷淡的女人判若两人。
  我继续整理她的衣物,水手服被大咪咪撑出形状,高耸圆润,脱离地心引力,偏少妇的年龄其实不适合水手服,但美人穿起来有种新瓶装旧酒的韵味,看起来真的不错。
  我开始亲吻她的玉颈,我才不想亲她的脸,讨厌她,这种不知恩情的毒蛇我是一点好感没有。
  我抱住对她的腰向后倒,然后侧翻着我们面面相对,我就这样肏着黑丝女“学生”,含着她的肩颈抽送。
  每个人都有的性癖,我的性癖就是各种制服,我慢慢抽插着,体味着她蜜穴的美好,我的主动抽插让她缓和许多,她翘起丝腿架在我的大腿上,门户大开,高跟鞋跟踢着我的小腿,丝袜的丝滑让大腿麻麻的,她的双手像是八爪鱼,缠绕在我的后背。
  “嗯哼,哼哼……”我爽的怪叫,鸡吧主动抽插哪里最爽自己知道,我抽插的幅度不大,她的肉壁靠外有一环小凸起,龟头穿过后,这一环就一直刮着棒身,维持着龟头不出来的状态,慢慢干。
  这一圈凸起给慕容瑶带来的爽感同样强烈,我们交配的性器,绞杀的软肉凸起,我精意来了,把她搂的更紧,鸡吧耸动,耸动,春水打湿了我们的双腿,这个浪货的水像是溪流一样流个不停。
  在普遍高大俊美的修真界,我其实比较矮瘦,这个高挑的美人有比较丰腴,看起来我就像是寄生虫依附在她的娇贵的身上,又像自然界小蜘蛛捕获大蝴蝶。
  “唔,唔……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射给我,射给我……”荡妇渴求着男性的精液,兴奋的身子像是知道即将到来的解脱。
  我抓住她的丝腿上抬,挺腰递送,眉目的春情,象征着小穴的饥渴,向内卷,蠕动的阴壁向内卷,逼迫着精液释放。
  “我射了……”猛抽两下不再忍耐,精液混淆着淫水,一股股一股股打入圣女的子宫,巨量的阴气维持着这个内射过程,射出的阳精协调阴气生成纯净的灵力,我体内的灵力飞跃了一个阶段,液化已经有了一缕金色,我筑基中期了。
  被内射的慕容瑶长大嘴,似乎要呐喊,可是终究没喊出,兴奋凝滞,我们陷入短暂的无言以对中,她嫣红的俏脸褪去粉红,眼睛也随精液的注入变得平静。
  我还是喜欢摸她的缎发,挑弄着发丝,玩弄,直到鸡吧软了滑脱出蜜穴,我还在玩她如瀑的青丝。
  “你可以杀了我了,我积累的阴气已经被你全部掠夺了,我也不是阴体,对你已经没有鼎炉的作用了。”慕容瑶此刻对什么都看淡了甚至对死亡都不是那么恐惧。
  “清醒了?这药解得也太快了。”松开她,此刻她神色淡泊,仿佛刚刚的就是一场幻梦。
  “有刚刚的记忆吗?”我恶趣味的说。
  “有,清清楚楚,虽然想法恶心,被色欲控制,但确确实实是我所想,像是被心魔控制一般。”她不辩解,坦然说,这种气度确实少见。
  她站起来,自然的穿着这种异世界的衣物,就是犯了和其他人一样的通病,不适应高跟鞋,站在船边,扭捏着想要脱了黑皮尖高跟,厮磨着双腿,百褶裙下圆润的玉腿异常吸睛,搭配黑丝,丰腴的美感朦胧可以触及。
  “再让我玩玩!”床上抱住行动不稳的慕容瑶,鸡吧迫不及待的再次挤入她的蜜穴。
  慕容瑶没有挣扎,叹息一口气任我奸淫,甚至我摸她的丝腿还是美乳都毫无反应,她摆烂了。
  或许是处女被夺,或许是积累了几十年的阴气被夺走,心灰意冷,求死不能,她像是人偶娃娃一样没了表情。
  “我日,我日……”这种可比刚刚的痴女给我感觉好多了,我兴奋的耕耘着,嘴里吆喝。
  慕容瑶感觉自己在风雨中飘摇,看着满屋四处散落的布条,子宫里摇晃的精液,她只感觉世界是灰色的,已经没什么好留念的了。
  “啪啪啪……啪啪啪……”明明有着丝袜的阻拦,肚皮和美臀间还是由于撞击发出下流的交响,日月宫的圣女今天彻底沦为他人的性欲工具。
  双手不知何处安放,她想找一个依靠,唯一能抓取的只有背后的我,她不愿意。
  “爽,爽死了……”蹲着干不舒服,但是很爽,手指揉着丝臀,她的肉质紧凑,捏起来像是捏皮球,紧致的不像话,也许是锻炼,也许是功法的原因。
  慕容瑶默默承受不说话,她脑海里都能构建出鸡吧被自己的肉穴挤压成什么样,这让她暗叹自己觉察事物的能力。
  “贪心不足蛇吞象,你说你是多大的心呀,现在好了,这么漂亮的肉体要被我亵玩。” 我真的气,啪啪两巴掌打在丝臀上。
  “测天尺是仙宝,和上次蓬莱仙会的仙剑一样是仙宝。”慕容瑶觉得自己动心是很正常的,听到测天尺一个词,她就心动了。
  “那又如何,仙宝可以把救命恩人害了?”我狠狠撞向丝臀恼火说。
  “我只是拿回一开始你们胁迫我交出的东西。”慕容瑶有自己的道理,哪怕被肏得上身如花招展,高跟鞋依旧站的稳稳当当。
  “你想杀我是假的喽。”我冷笑着说,鸡吧插的毫无负担。
  “我承受不起从你手里夺宝的因果。”慕容瑶承认说,都到这个地步了,一就是一,她也不想辩驳什么。
  “所以杀了我就没因果了吧。”我气极而笑,这女人是半点悔改的心思没有。
  我突然对这人是叶萧林的后宫产生了怀疑,主角的后宫会是这种毒如蛇蝎的女人吗?
  “真想让叶萧林看看你这幅模样,恶毒,淫荡,在男人胯下那么顺从,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我试探着说。
  “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看到又如何。”慕容瑶无所谓的说,平静的反应反而让我觉得疑点重重。
  “朋友关系要用禁法为他求冷泉?朋友关系会引得明阳天叫家长?”我揭露着说,抚摸丝腿的饱满。
  “明阳天是疯子,而叶道友是因为我受伤的。”慕容瑶回答的滴水不漏。
  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感觉欲盖弥彰。
  “可惜了,你们要是道侣,叶萧林的实力也不会让你在秘境被人胁迫吧,倒是便宜我了。”阴气滋润没有,抽插两下,就想射精。
  筑基后,性欲也变得旺盛,我感觉我现在控制射精的能力大大增强。
  明显感觉到慕容瑶的身体一顿然后平静的说:“是有邀请过叶道友,可惜他有事不能来。”
  “什么有事,不就是重伤来不了。”我试探的说。
  “他重伤了,他怎么了,伤得多重?”关心则乱,慕容瑶急切的询问,转过身,对上我玩味的笑容。
  “你骗我!”她的脸色快速变得冷冽。
  我走下床,仰视着高跟美人冷漠的神情,抚摸着她的大腿,被她退后躲开。
  “这才有意思嘛,你要太配合反而没有情趣,你要反抗一点我肏你才爽呀。”我邪恶的说,我自己感觉都觉得自己像是坏人。
  “你!告诉我,叶萧林怎么了。”慕容瑶对我的话语愤怒不已,但是涉及到叶萧林又压低了语气我说。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先让我日个爽,我说不一定就告诉你了……”我一步步走进,一瘸一拐,慕容瑶看我挺着鸡吧一步步后退。
  “你别过来……”板着脸,慕容瑶已经妥协。
  “就是这样了,我的圣女……强奸你才有滋味嘛……”我抱住她的肥臀,头埋在她的胸前。
  “小矮子,你这样还想强奸我?”慕容瑶嘲讽说,丝腿夹住鸡吧,我一股冷气直冲天灵盖,我想日她,想站着日她。
  “就是这么强奸,给我蹲下!”我兴奋的叫着试图用力把她压蹲下。
  “做梦,给我滚……”丝腿一蹬把我踹开,好在顾及什么没往鸡吧踹。
  她这一踹,子宫里的精液也打破脆弱的平衡往外流,百褶裙正对的地面很快聚集了一滩乳白的精液。
  冷傲的圣女,发箍约束的长发,性感诱惑的水手服黑丝袜,以及一滩浑浊的精液,此情此景,口干舌燥,兽血沸腾。
  我冲上去用上灵力,接住了她长腿一踢,向前长腿扳成一字马,引来她的嘲笑:“就算你用灵力,你也够不到我,筑基阶段短暂凌空可以,但是长时间滞空得要金丹期。”
  “短时间滞空足够了。”我继续向前,滞空扛起她的右足丝腿,鸡吧插进她的蜜穴,同时搂住她的左腰,双腿缠绕她的左足。
  借着站立的慕容瑶为支点,开始抽插,慕容瑶哪里见过这种寄生虫一样的姿势,愣在当场,傻愣愣被我奸辱。
  “好腰好腿。”我搂着她的腰,亲着她的丝腿,鸡吧像是活塞,不断对着狭窄的阴道做工。
  鸡吧抽插着她的蜜穴,她无依无靠,单足靠着高跟站立,面对却是完全依附她的我,修士的体质能支撑这种姿势,她却感觉自己被束缚的无法动弹,熟悉而热烈的精液已经再次席卷她的阴道,尽管已经被内射一次,但是那次是被下药状态下的。
  这次她一受惊,脚一滑,整人像是劈叉倒下,而抱着她的我成了她劈叉的到地上缓冲。
  “哎呦,你也太粗鲁,不过我喜欢!”被岳母锻炼的钢筋铁骨效果来,不管是刚才被踹还是现在被压在地面,都没受什么伤害,但是左脚受伤的地方被磕碰到还是让我呲牙咧嘴。
  “这样你以为我就不肏你了?照样肏,我日,你子宫不存精的吗,全漏出来了,没关系我慢慢再装满。”这种反抗太有滋味了,我全身都亢奋起来,鸡吧射完精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继续奸污着女人的阴穴,甚至由于屁股借得上力抽插的更凶猛。
  由于有灵力,顶着一个人的体重往上肏也没什么压力,倒是平衡无法维持的慕容瑶被干的东倒西歪,前扑抓着地毯,她试图拜托我的控制,因为大腿挣扎压到我左腿伤口,我也给了她机会,松开缠绕她的双脚。
  可是还没等她趴起来,我已经抓着丝臀后入了,一边抽干,一边赞叹说:“就是要后入,驾,驾……”
  她感受到了屈辱,美臀被人冲撞,她试图爬起来,摆脱这份控制,每往前一步,鸡吧随后就插入,她像是小狗狗在这个五米直径的小帐篷里爬来爬去,一边爬一边洒落精液淫水。
  突然我的体重压上去,她还没来的及反应,鸡吧又射了,:“圣女,别榨了,我这七八分钟一发你是要掏空我吗。”
  “区区几发你就不行了吗?你看我高潮了吗?废物”面对射精,她甚至有些麻木,出言嘲讽,为了完成我的信口一说,获得虚无缥缈的消息。
  “对对对,不把你日的高潮连连,今天不算完。”我振奋起来,继续撑着她的腰下蹲抽插。
  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已经泥泞不堪,精液淫水布满花瓣,听了我的话她反问:“我高潮就算完吗”
  “那怎么能算,要我爽了才算。”我又不傻,她耍小聪明我是看的出来的。
  “你还不够爽吗?”慕容瑶磨着牙,她等着听叶萧林的消息呢。
  “不够,你子宫不装满我的精液都不够。”我顺手摸到她的小腹。
  “我现在又没有灵力,我怎么把精液存留在子宫。”慕容瑶处变不惊的性格也变得暴躁。
  “那我不管,我只有女人子宫装满我的精液才感觉爽,做不到就算了。”我刁难她说,本来就是报复她,自然不讲什么道理。
  “别忘了反抗,你不反抗我没什么兴致!”我大笑着说。
  “……”
  “啪……”调转身一把掌扇到我脸上,打蒙了我,我愣在当场。
  “爽了吗?这种反抗怎么样,再来……”又是一巴掌,但是被我抓住了。
  “我不喜欢打女人脸,所以我要肏死你!”按倒了她,板开大腿就开始打桩。
  不尖锐的指甲把我的后背划出一道道的血痕,屁股像是动力弹簧不停伸缩,这是奸淫,她用尽全身力气试图阻拦我,激动的发箍都掉一边,高跟鞋更是踩我的小腿,逼的我的用腿环扣着,手控住她的头防止她咬我。
  鸡吧凌虐着初经人事的小穴,龟头不客气的顶撞着环圈的凸起,让她痛叫出声咬着她的脖颈,没咬出血,但是咬痛她。
  “噗嗤,噗嗤……”
  性爱的欢响充斥在小小的空间,堂堂元婴修士遭遇筑基修士强奸,像是白天鹅被癞蛤蟆压住受孕一般荒谬。
  内射,内射,没有压抑,精意来了就内射,我上一次这样是在对付柯玉蝶,完全不顾及对方感受是对付伏玉琼,现在这两人的综合体我也用了综合手段!
  “唔,唔……”每次内射慕容瑶都会发出一声呜咽,她的穴却不像她的主人,尽心尽力的侍奉着奸辱她的坏鸡吧,毕竟对小穴而言,强闯而入的坏鸡吧就是小穴的主人,就是开拓荒地的持有者。
  激烈的性爱下,慕容瑶也是高潮连连,潮红的丽容可以和药性发作的时候一比。
  高潮,高潮,不是射精就是高潮,小穴也变得黏腻,但是我们都没有在意这种细节,因为我已经看到了胜利,她已经像是脱水的鱼,没了挣扎的环境,不断的高潮消磨了她的精力,她的大腿,她手臂都没了刚刚的那股强劲。
  我放松了管制,打算换个姿势,毕竟跪着肏了一两小时了,腰和腿都麻了,我感觉左腿要不是灵力抑制已经流血了。
  美腿夹住我的腰,高潮的女人死死的扣住我,手臂又有力气了,把我牢牢缠住。
  “子宫要被你射满了,我也高潮连连了,告诉我,叶萧林怎么了!”带着固有的执念,她把我抱的比树根抱土还紧,最可怕的是小穴,好紧太紧了,要射了。
  “他没事,虽然被人围攻了,但是逃出去了,在养伤。”我射了,被夹射了。
  “我是问他伤得怎么样!”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他爸爸。”
  “畜生。”意识到自己被忽悠了。
  “谢谢,现在爽多了。”
  还在射,还在射,把所有的不爽射出去!
  慕容瑶愤恨的看着我,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用尽全力。
  “啊……”
  捂着脖子走出帐篷,岳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僵住了。
  “娘,怎么杀她呢。”我态度端正,询问岳母如何杀死一个元婴。
  至于上过后不杀这种话,这太自我意识过剩了,这种女人不杀留着过年吗?
  “不急,不急,秘境结束还有半月,多和她玩玩。”岳母不嫌事大说。
  “哦。”我点点头,又看看四周。
  “若葵呢?”不见柳若葵和欧阳谷。
  “打发他们出秘境了,你有事吗。”岳母看我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奇说。
  拉着岳母的手,来到一边角落,郑重的把测天尺变成的发簪递给她。
  “娘,这是测天尺,我给你。”我没有隐瞒,就把宝物献上。
  岳母接过玉簪,慢慢把玩,好奇的问:“你不知道这是仙宝吗?”
  “知道呀,所以给娘,娘一定能发挥她最大的作用。”我点头说,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宝物合该强者拥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些道理再简单不过,加上我没有逆天改命的志向,这种宝物在我手里也是明珠晦尘。
  岳母没有贪图欧阳家的仙剑,这算是给她的补偿,或许听起来有些搞笑,补偿合体期,但是这就是我此刻的想法。
  “这东西你该献给你师傅。”岳母把测天尺又递还给我。
  “啊?”我愣住了。
  “测天尺的作用是寻宝定位,而你师傅走的道路恰巧是需要大量宝物点缀的,这个不仅能帮她寻宝,而且能做她的突破渡劫的宝物,更重要的是她有能力,又资本对抗欧阳家,娘可没有。”岳母笑着解释说。
  “啊?对付欧阳家,哦哦,欧阳家貌似有发现测天尺的能力,话说欧阳家有测天尺这寻宝功能,怎么还会屈居在日月宫之下。”我不太明白。
  “之前测天尺处于沉寂状态,无论欧阳家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唤醒,现在则是处于觉醒阶段,算是宝物出世。”岳母给我解释说。
  “这样呀,可是娘你真的不要嘛?仙剑也不要,仙尺也不要,你想要什么,下次我给你留意。”我不好意思的说,每次都麻烦了岳母,但是基本没给她回报。
  我一直认为感情应该是相互的,岳母对我那么好,我想报答她,所以有好东西我就想到她了。
  “娘想要你呀,笨孩子,你的好意娘心领了。”对着我的脸颊就是吧唧一口。
  亲的太过理所当然,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岳母就变得怒气冲冲:“那个小婊子打你?”
  我这才摸着自己的脸,是有巴掌印吗?那应该很浅,不然一出来岳母就会发现,手指触摸到岳母亲亲吻的地方,心跳陡然加速。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看着怒气冲冲的岳母,觉得不拦着她,她要作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了。
  “那是怎么样?”岳母心疼的看着我脸上已经几乎看不见的掌印,拿起手绢,沾了药水,点点我被扇的脸颊,脸上的热乎乎被药水的冰凉沁润。
  “呃……”说不说呢,说出来感觉自己乖乖孩子的形象没了,不说感觉慕容瑶没了,没了就没了,但死前还要被岳母用刑,搞得血肉模糊,那就不好了。
  “是这样的……”说出来很羞涩,但是越说越坦然,最后说出这一巴掌的来历和后面对慕容瑶的戏弄。
  岳母听完神采奕奕,夸赞的对我说:“笙儿真棒,对付这种贱女人就该狠狠的爆杀。”
  由于太过真诚了,我一时不知道她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应该是夸吧。
  “仙宝真的那么珍贵吗?值得这样吗?”我拿着手里的簪子,回忆起上次争夺仙剑时的腥风血雨,再想想此次慕容瑶最后的背刺。
  “你是觉得慕容瑶不像是这种人吗?我觉得也不是,但是如果说是为了叶萧林呢。”岳母分析说。
  “这怎么说?”我来了兴趣。
  “石青环强闯日月宫,打伤日月宫大长老,现在被日月宫下了悬赏令,奖励的丰厚甚至能引动渡劫的老怪,盘龙宗为了保护石青环,关了她禁闭,连带叶萧林被埋伏了都没人出头,慕容瑶估计是为了献宝让宫内收回悬赏令。”岳母猜测慕容瑶的动机说。
  “那也不是害救命恩人的理由。”我恻隐之心害我差点丧命,我感觉我以后再也不能相信外人了。
  “也可能就是看宝物珍贵呢,所以我家笙儿对娘真的太好了,还想要什么奖励,什么都可以哦。”岳母近距离观看我脸颊的情况,香风扑鼻,姣姣无瑕的美颜真的很有伏凰芩的味道,我差点就亲上去了。
  “娘你都没收下,再有,这个你该奖励若葵,明显是她争取来的。”我退后一步,为柳若葵请功说。
  “奖励她,我不罚她就算是看结果是好的了,让我猜猜,测天尺有寻宝的功能,传言还有依据血脉寻人的功能,她因为丈夫和儿子把你卷入到对我们毫无用处的仙宝争夺中,已经失职了,我看她对丈夫是前情未了!” 岳母一听到柳若葵的名字,表情冷淡下来。
  “结果是好的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我明明不知道测天尺是什么,她都把这种重宝交给我,足见她的一片忠诚。”我陪笑着说,面对双标的岳母,只能小心哄着,给柳若葵说些好话。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忠诚?一个婚契内出轨的女人有什么忠诚,你别被她的表象迷惑了,这个女人你玩玩就好。”岳母警告说。
  “娘,人无完人,论心无好人,我也不是优秀的人,若葵陪在我身边无非看中的就是你提供的修炼资源和便利,这些我都知道,我给你说说我家乡千里马的故事……”我想要板正岳母对柳若葵的看法。
  “我虽然没有伯乐这般本事,但是想要马儿跑,要给马儿吃草这种事情我还是懂的,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就不要纠结了。”说完千里马的故事,我作出自己的结论。
  “倒是很守规矩,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想娘奖励她什么。”岳母在我的安抚下,有了笑容。
  “娘能给她讲讲经吗?她刚突破元婴,境界可能不稳,而且没有道基,希望娘能准备好的道基给她,她是努力的人,比孩儿努力多了,我希望努力的人都有回报。”我请求说,这也是我对柳若葵的看法。
  “我答应了,但努力的人不一定有回报,痴儿,你对女人的好她们可看不见,你是温柔的人,温柔的人就是容易被人得寸进尺。”岳母摸摸我的头,亲昵的教导说。
  “我不温柔,娘,我刚刚可恶毒了。”我觉得我已经焉坏焉坏的了。
  “是是是,去休息吧,累了几天又消耗那么大。”岳母好笑说,我感到受到蔑视了,闷闷着去了岳母准备的休息处。
  看我睡着,岳母升起火焰,开始熬粥。
  “出来吧!”她低声说。
  柳若葵走了出来,对着她福了福。
  “你听到了吧,笙儿给你请功。”岳母随手一挥一朵鲜红的灵芝飞到柳若葵的手里。
  “多谢太夫人栽培。”柳若葵跪下感谢说,认出这是二品的铸道物品。
  “谢笙儿,这次你的表现总体不错,富贵险中求,可是带上笙儿就不应该了,他是千金贵子,不是你们这种破壶烂罐,不过他不怪你我本座也不和你计较,滚吧,告诉许怜月,这里有她突破的物品,笙儿说是给她的拜师礼。”岳母淡漠的说,似乎很不满意柳若葵。
  柳若葵苦笑,上次飞舟夜谈被警告了一次,这次又被警告一次,她知道,何红霜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自己在边缘玩火,一定会玩火自焚。
  站起来,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熟睡的我,柳若葵担忧的回望,又有些畏惧的看着岳母,一步一步后退。
  “想看自家夫君直接去,别吵醒他,不然尴尬的就是本座了。”岳母冷哼。
  柳若葵赶紧蹑手蹑脚来到我身边,熟妇的娇容上愧疚,感激,依赖……不足而一,她不敢触碰我,怕惊扰到我,嗅嗅我身上的脂粉气,看着我安详的表情,嘴角带上甜蜜的笑容,只是她自己似乎没有注意到。
  等到柳若葵走后,岳母将熬好的粥用法术保温放好,合衣上床,低头亲吻我的脸颊,一口不够,又亲一口,又亲一口……
  我醒来感觉脸蛋麻麻的,以为是药水的原因,也就没多想,岳母坐在窗边,手里端着热腾腾的米粥。
  我有些失神,像,太像了,简直和我生病照顾我的伏凰芩一模一样,我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夫人。
  “呼呼……啊……”岳母吹冷了汤匙里的热粥,檀唇轻抿,试着米粥的温度,然后轻轻递到我嘴边,眼睛盯着米粥,很想说我自己来,可是她如水般温柔的目光我难以拒绝。
  就这样间接触碰她的丹唇,脸红心跳,我在想什么,这是岳母,这是岳母,这和之前那种欲望色心又有所不同,之前是被她的风采神韵吸引,这次是心底涌现的甜蜜,像是和伏凰芩一起,特别回忆起她红菱救人的英姿,我顿时身体就有些麻麻的,英雄救美永不过时。
  我端详着她的面容,一边机械的吃着她每一勺都试过温度的米粥,好幸福呀,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甜蜜,温热活动在味蕾,仿佛伏凰芩就在我身边。
  “想芩儿了?”看我的表情,岳母轻笑。
  “嗯,娘和夫人好像,像是夫人的姐姐一样。”见她提起伏凰芩,我主动说。
  “小嘴甜的,把我当她也行,她不在你身边,娘当你媳妇照顾你。”岳母秀帕掩嘴而笑,狐狸的媚眼更像了。
  “……”太过直白我有些踌躇着不敢说话。
  “怎么不愿意,娘当你媳妇,你嫌弃?”岳母笑眯眯的说,我感觉氛围一下子变得举步维艰。
  “不嫌弃,可是只能做小了,毕竟夫人的位置只能夫人坐。”我打着哈哈说。
  “好呀,你居然想让娘给你做小。”食指点着我的脑袋。
  “所以不愿意嘛,娘怎么能做小呢。”我混过去了,我低下头有些警觉,感觉岳母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又有些觉得自己想太多,岳母可能是在我身上找到了岳父的感觉,我只能这么想来解释了。
  “时间没多少了,我要去玩慕容圣女了。”我不想和岳母过招了,她手段我招架不来,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尊敬她,爱护她就好。
  “去吧,去吧……”岳母宠溺的一笑,像是看小孩子说要去玩滑滑梯。
  可是我是去玩水,浴缸把慕容圣女洗的白白净净,说起来我的储物袋里修仙物品没多少,这些生活用品情趣用品倒是挺多。
  洗白白,毛巾擦干净,慕容瑶全程一言不发,眼神也像是死灰一般,在梳妆镜前,冷傲的圣女眼中已经没了神采。
  我喜欢她瀑布一样的长发,浓密的像是动漫角色,放在在手里把玩两只手抓不完,很难想象蓬莱仙会冷傲的圣女此刻变成鸡吧随便插,美乳随便玩的人偶角色。
  大号人偶搬动不易,我也不玩什么花里胡哨的姿势了,侧抱着后入,反正就在床上干她,她的身体冰凉,阴道也是凉凉的,要不是她有呼吸我都以为她死了,她是寒月体。
  “你是为了石青环吗?”我射了几发,我就抱着她玩起她的头发。
  她不说话,不论怎么样都不说话,肏她也好,亲她也好,都不说话,甚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管,哪怕用鸡吧抽她的脸,她也一脸平静,等待死期将至。
  但我依旧有兴致,爆料着叶萧林的信息。
  “叶萧林有个族妹叫叶熏儿,好家伙buff叠满……”胡言乱语。
  “叶萧林知道我奸辱你一定会把我杀了……”
  “我肏,我肏,叶萧林,你女人好润……”
  “是不是射满了,你说你会不会怀孕,你没灵力感应不到,说不定都怀上,是不是……”
  “我们孩子叫什么呢……要是叶萧林知道你怀孕会是什么表情!”
  “射了,装不下了,你子宫好小!”
  然后帐篷被掀开,我扛起她的双腿射精中。
  我扭头一看,精液还在泵进慕容瑶的阴道,朴素的女人我一时竟没有认出来。
  “师尊。”放下慕容瑶的白大腿,我震惊说。
  岳母也走进来,嗅嗅空气中味道,不适应。
  “奸淫同门,你好大的胆子!”师尊训斥我说。
  “她先害我的,明明救了她,一只白眼狼。”我赶忙穿上衣服,委屈的说。
  “个算个的,她谋害你,罚她受精刑禁闭二十年,你奸辱她,你给本宫禁闭五年好好反省!”许怜月的可以说是一个五十一个五大板。
  “精刑是什么?她差点把我宰了!”我不服气的说。
  “就是子宫被你的精液沁润二十年,好了,出秘境受罚,别以为你是本宫真传本宫就会放过你!”许怜月铁面无私。
  我看她解除了对慕容瑶的施法叮嘱说:“精刑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不想到宗门还被庄笙内射的话就给本宫夹好了,出了秘境再给你上封印。”
  我也看出她的偏帮了,装作一本正经,很想偷笑。
  捡回一条命的慕容瑶脸色惨白,对着许怜月点点头拱手:“多谢宫主!”
  这种耻辱性的惩罚,对修士而言是很轻微的,就是侮辱性极大,慕容瑶显然觉得受到侮辱,但是对比捡回一条命,修为不受损,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收拾收拾,出了中层,岳母化成一缕青烟,而许怜月也变成一捆稻草。
  两位合体大能早已在外等候多时,我们一出来就裹着我们往日月宫飞去。
  回到日月宫,许怜月先是给慕容瑶施法,确保她二十年受尽我精液的折辱,然后不慌不慌的拉着到了她的房间。
  “测天尺呢?”呼吸浓重,贵妇着急的看着我,我有种她要动手搜我身的错觉。
  “答应给您准备发簪,不会食言的。”我拿出朴素的簪子,捧到她面前。
  “准备发簪,原来是这样,来,给本宫戴上……”许怜月的美眸有了喜色,太过激动拉着我到梳妆台前。
  同样是梳妆台,和慕容瑶相比许怜月可以说是光芒四射,华丽的凤钗玉摇,珠光宝气,我喜气洋洋,轻轻抽出她翠绿色的发簪,缓缓平平无奇的发簪替代了翠绿色发簪的位置。
  许怜月打量着镜中的美人,手指扶稳发簪长舒一口气说:“是不是觉得我的惩罚慕容瑶太轻,对你太重了。”
  “没有,师尊对我挺好的。”我摇摇头说,慕容瑶能逃过死劫我不奇怪,毕竟主角女人嘛,指不定到了黄泉都能拉回来。
  “其实我是想把她许配给你做姬妾。”许怜月做着打算说,她实在欣喜。
  “啊,师尊……”你脑子没毛病吧,且不说她愿不愿意的问题,光是日月宫圣女做妾这没问题吗?
  “你不懂,安心等待就好,你送为师这份大礼,为师一定加倍补偿你!”许怜月站起来,看我迷糊的表情,也不解释什么。
  “难怪那么讨女人喜欢,嘛,回去吧,本宫要闭关突破渡劫了!”许怜月对着我的脸颊也是一口,亲了和岳母的反方向。
  我晕晕晕乎乎摸着被亲的脸,走出许怜月的卧房,这些大姐姐怎么都喜欢毫无征兆的亲人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15 03:12:28

第十七章 情比金坚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子宫微微的涨痛,活力的精子试图强暴她的卵子,被高傲的卵子拒绝,抄写静心经的笔被捏断,纸张上也全是庄笙二字。
  慕容瑶难以维持自己的心境的平稳,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自己的房间,可她却感觉自己在全宗面前被展览,宣告自己的失势,前宗主的弟子,只是前罢了。
  她不缺外面的消息,宫主闭关突破渡劫的消息她也听到了,毫无疑问,只要突破渡劫,许怜月就彻底坐稳了宫主之位。
  这也意味着自她基本不可能在宫内报复我了,被奸淫的屈辱历历在目,她把满是我名字的纸张撕的粉碎。
  “测天尺,欧阳家,庄笙,测天尺,欧阳家,庄笙,仙宝……”嘴里念叨着这几个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窝藏魔头,庄笙你好大的胆子。”察觉到端倪,顺藤摸瓜真像就在眼前。
  攻击性的仙宝可不比辅助性的,辅助性的仙宝价值只能说略高于极品仙器,但如果大家知道极品仙宝的仙剑在此,渡劫老怪都要被惊醒,她安坐下,取出笔准备给别的宗门写信,说日月宫私藏仙剑魔头,可是下笔那一刻,她只写给叶萧林,她希望仙剑能被叶萧林获得。
  另一边欧阳家也是风风火火,洁白玉净的小手推倒了茶杯,威严的娇容满是怒意:“废物,废物,那么多人都还能让人跑了。”
  “测天尺一定在慕容瑶手里,而且我怀疑窃取仙剑和测天尺的叛徒也在日月宫。”跪在地上的元婴大气不敢出,紧张着说出自己的猜测。
  “还在慕容瑶手里?早到许怜月手里了,你要让闭关的老祖宗去讨要?就算老祖宗去讨要,她就会给?许怜月父亲是日月宫的太上长老,外公是龙宫龙王,别说她吞了的是测天尺,她拿了仙剑欧阳家也只能忍着。”美貌熟妇训斥着元婴,如果这不是自家孙儿,她已经下达处罚命令了。
  “那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叛徒在日月宫发育吗?”元婴不甘心说。
  “我们一家不能讨要到,但是所有的宗门呢,要知道上次蓬莱仙会被魔头杀了不少人,这些宗门都有理由上门讨要说法,就算最后拿不到仙剑,逼死了叛徒才能保证你爹的家主之位稳固,现在是要搞清楚,叛徒藏在日月宫哪里,这个事情别再让我和你爹失望了,你弟弟们一天可是很活跃的。”美熟妇露出阴谋的冷笑。
  “是!”元婴重重的跪拜,然后转身退出去。
  两个人的信息汇合一下,欧阳惕可能就必死无疑了,然而并没有,这个时间差,至关重要。
  而我一无所知,反倒是一回家,就得到消息,儿子没了。
  柯玉蝶卷着我儿子跑路了,得到这个消息我愣了愣,又觉得异常合理。
  什么叫做工具人,这就是工具人吧。
  想过她要走,不过没想到她把儿子带走了,这下我更担忧了,她们娘俩遇到危险该怎么办,想想转送给她的岳母给的求救法器,稍微安心一点,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这样了。
  探子调查到同时被禁足的我和慕容瑶,无法调查慕容瑶,转而调查我,因为我这里显得鱼龙混杂一些,只是知道岳母身份的不是很多,而探子就是不知道中的一个。
  不出意外被擒住了,我们也知道欧阳家已经怀疑到我们了,因为在蓬莱仙会上的大杀特杀,欧阳惕早已和许多人和宗门结仇了,早已是修真界定性的大魔头了,虽然是这帮人主动去抢他的仙剑。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们快走吧。”我一得到消息就找到欧阳惕,把欧阳家的探子探查内容告诉他。
  “多谢庄公子提醒,我不会连累你的。”欧阳惕听完表示说。
  “不是连累,是其他宗门的人联合找上门,就算我想庇护你们也做不到,你们快逃吧,还有一线生机。”我实话实说,人家说的不是抢仙剑,而是诛杀魔头,这个理由无法阻挡。
  “我明白,多谢庄公子,惕感激涕零。”感受到我的真诚,他郑重的说。
  “可惜你的伤势,应该还没完全好,吃了长生果有用吗?可惜师尊闭关了,不然我就问问她有什么其他方法了。”我觉得师尊收了我这么一份重礼,要些回复的药应该不过分。
  “庄公子,你的好意惕心领了,长生果也没用,透支的寿命是无法补救的,倒是浪费师姐进入秘境的名额,外伤已经修复了,劫雷深入骨脊,非一日能剔除,却也无大碍,我收拾一下,下午就走。”欧阳惕让我安心说。
  “我送送你,这是我师尊赏我的灵器灵宝,不要拒绝,这是测天尺换的。”我拿出储物袋,递给他下,怕他不接受解释说。
  “多谢庄公子,让我娘送送我们就行了,你毕竟在禁足中。”苦难造就他坚毅的性格,握着储物袋,没有拒绝。
  “你应得的,毕竟是你们的测天尺换的,这些宝物可比不上测天尺的价值,那我就让若葵送送你们吧,你们母子能和睦就太好了。”我不好意思说,能获得测天尺,欧阳谷父子出了大力,现在让我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刚刚得了仙宝,现在就赶人走。
  “测天尺本就合该庄公子拥有,惕不敢居功,公子对惕的恩情,惕永远铭记。”欧阳惕拱手说。
  “哪有这么大的恩情,明明是我占了你们的便宜。”我不好意思说。
  “庄公子不必多言,惕省得,希望公子道途风顺,早日登仙。”欧阳惕祝福说。
  “呃,我也祝你早日突破,延续道途,不行,我再问问岳母,有没有治疗的其他方法。”我也拱手,想想去找岳母问问还有什么治疗的办法。
  看我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妙云从角落显出身形,叹息说:“又要逃亡了吗?”
  “师姐你可以留在这里的,魔头是我不是你,庄公子是好人,你真的可以和他……”
  “好了,你是要我和你娘做姐妹吗?”妙云打断了欧阳惕的话发笑说。
  “我不想连累师姐,师傅他……”
  “我也要为师傅报仇呀,我又怎么忍心看你一人复仇呢。”妙云牵起欧阳惕的手,掌心的温暖让欧阳惕迷茫变得安定。
  他握紧拳头,对妙云说:“我去找那个女人,不能让我的存在牵连到庄公子。”
  他大步踏出房门,找到了和欧阳谷聊天的柳若葵,看着往日恩爱的夫妻,现在分坐在圆桌两侧,他就有些恍惚。
  “有什么事吗?”欧阳谷看着急匆匆进门的儿子皱眉说。
  “庄公子说欧阳家已经察觉到我们藏在这里了,我们该离开了。”欧阳惕没有隐瞒。
  “这……”欧阳谷想着是不是我看不惯他们要逐客了,但是回想自己暴露的信息,使测天尺隐藏方法只有本家掌握,欧阳家察觉到也不是不可能。
  “我来找你是有话对你说,希望不要因为你的原因让我和庄公子有牵扯,这样会害他的。”欧阳惕直接对柳若葵说。
  “怎么害?”柳若葵看着有主见的儿子心情复杂,一家三口这样谈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呢。
  “他们调查我们,迟早会查到你是我生母,就算庄公子背景再强,也防不住那么多居心叵测的人。”欧阳惕成熟的说。
  “所以你想怎么办?”柳若葵欣慰的说,能考虑别人,欧阳惕确实成长了。
  “我想演一出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关系断绝了,这样就没有人会因为你去找庄公子麻烦了。”欧阳惕说出自己的计划。
  “你觉得呢?”柳若葵看向欧阳谷。
  “我是没什么意见,但是若葵,你真的不和我去海波秘境吗?”欧阳谷犹豫着说。
  “你看看,一离开我你都转运了,什么秘境钥匙都能让你找到,我不会去,我已经有道基了,是二品的。”柳若葵摇摇头,对于欧阳谷的邀请无动于衷。
  “庄笙对你真的好,二品的道基说拿就拿,难怪你那么维护他,我确实不如他。”欧阳谷听了也不再强求,发出了感叹说,语气里有些酸溜溜的。
  “不只是这样,他还请何前辈给我讲经,等许宫主突破,他会请求许宫主指导我。”柳若葵补充说。
  “真好,你很幸福。”欧阳谷表情凝滞。
  “还要多谢你们帮助找到的测天尺。”柳若葵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爹,好了,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说,我们赶紧行动,真等欧阳家找过来,那就晚了。”看自家老爹一副舔狗模样,欧阳惕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已经知道当初自己和父亲遇袭分别不是柳若葵的错,甚至父亲最后活下来也是因为柳若葵,但是飞舟上的冷漠无情的母亲,他还是不能和柳若葵和解。
  另一边,岳母哪里表示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雷劫入体,除了慢条斯理的抽出外,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让我去问师尊。
  可师尊在闭关呀。
  “她已经突破了,你现在去正好给她庆贺!”岳母神秘的笑了笑说。
  “已经突破了吗?”我惊讶,那么简单这才几天呀。
  “渡劫期的修士突破,藏不住的,你现在去刚刚好,下午他们就离开了,可就来不及了。”岳母拍拍我的肩头说。
  我也没多想,就去找师尊,凭借着玉牌一路向内,最后在房门前准备敲门,门自动开了,我没多想就进去了。
  四目相对,许怜月风轻云淡的娇容上腾起一股怒容,高高的龙角复杂精密,比起简单的鹿角显得像是王冠一般,龙角下金钗玉摇,如彩凤纷飞,矗立在盘根错节的龙角下,妩媚的凤眼圆睁,桃面粉唇,夹带愠怒,一身龙凤呈祥袍无风而动,飘飘若天妃临世,娇俏无双美熟妇,芳华绝代艳宫妃。
  “好漂亮……”我有种神话步入现实,梦幻夹带惊异的感慨说。
  “?”许怜月的眼角微动,看着被她迷住一步步靠近的我,再看看我肩上的符咒,大概明白了我怎么能闯进来的。
  “咳,你找为师有事吗?”看我已经要目无尊长的伸手摸她的角,她干咳一声很有威严的说。
  “哦,弟子是来祝贺师尊突破渡劫的。”我恍惚中清醒,顿时尴尬的低下头。
  “说实话!”注视我,我感受到莫大的压力。
  “有个朋友雷劫入骨,我想请问师尊是否有治愈的丹药和法宝。”我果然不适合说谎。
  “你倒是不客气,朋友也想要从本宫这里拿东西。”许怜月没好气说。
  “他在这次争夺测天尺中帮了我很大的忙。”我解释说。
  “好了,本宫知道了,这是九转练骨丹,吩咐他三月一粒,还有什么想要的吗?”许怜月将一瓶丹药递给我说。
  “没有了,没有了!师尊已经给了我太多了。”我摇摇头,确实,很多灵宝丹药。
  “必须有,想要什么?之前的都是添头,这次本宫满足你,下次你就少用这个理由拿捏本宫。”玉手捏簪,平平无奇的发簪流光溢彩,宫妆美妇动作优雅,像是加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呃,我没有……什么都可以吗?”我抬头说。
  “当然……可以。”我炙热的目光她拒绝想退缩,要是提什么嫁给我的要求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仙宝为聘礼娶一位渡劫期也是绰绰有余了,况且这还是自己借以突破的仙宝。
  “我能摸摸吗?”我看向生长在金玉中的龙角,又感觉这个要求太冒犯了又补了一句话说:“如果很私密就当我没提。”
  “你不害怕吗?”许怜月听懂了我的话。
  “害怕?为什么?多精美呀。”我目光飘斜到上面,好奇心像是猫挠心房一样。
  “你觉得好看?”许怜月语气显得有些古怪,像是怀疑,又有些不能理解。
  “好看呀,师尊觉得不好看吗?”我疑惑说。
  “想摸,就摸吧。”许怜月坐到梳妆台台前,背对着我说,试探我是真的觉得好看,还是伪装。
  在她探寻的目光,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抚摸在龙角上,不完全是骨质,有种玉润的光滑感,还有些皮肉的触感。
  “师尊是龙族吗?”我捏了捏,这种奇幻物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是!摸够了吗?”许怜月后悔了,少许的触感却无限的放大,手指的力道,还是掌心的温度,痒的她想把我的手拍掉开。
  “哦!”见她生气,我松开手。
  “摸够了?”许怜月松了一口气。
  “够……了。”那么一点时间,整个角都没摸完,够什么,不过能摸到师尊的角角我都还觉得有些梦幻。
  “你不讨厌吗?”许怜月疑惑说。
  “讨厌?师尊的角吗?没有呀,很精致,很漂亮,不然我怎么会想摸。”我赞美说,发自内心。
  许怜月沉默了,想从镜子里我的表情和语气分析出我的欺骗和敷衍,可惜没有。
  “还有事吗?”许怜月开始下逐客令。
  “没了,弟子告退。”我识相的告退说。
  “去吧。”许怜月面无表情,笑容都没了。
  走出门突然觉得女人好难懂,觉得冒犯不给摸就好,摸了又生气。
  只是我没看到房间里的许怜月,脸色已经红成了富士苹果,在后悔给我摸龙角。
  “你怎么能觉得好看,你怎么能觉得好看……”玉指划过我抚摸过的位置。
  回到房间,我还是一脸郁闷。
  “发现许姐姐的秘密,被你师傅惩罚了?”岳母笑容满面,像是我被惩罚她很高兴。
  “没有,娘你说的秘密是角吗,这算秘密吗?”日月宫人族妖族都有,这种保留兽化的情况很多。
  我之所以被魅惑了,第一是龙角实在精美,第二是许怜月的媚功不是我个小筑基能抵抗的。
  为什么下意识感觉是龙角呢,不是鹿角,难道是因为叫错种族,所以师尊生气?
  “幻想没破灭吗?渡劫了妖化都没褪去。”岳母露出了和师尊一样的疑惑。
  “破灭什么,师尊的角好好看,像是王冠一样!”我分享我的惊叹说。
  “好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还有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她没惩罚你的话。”岳母理解不能,龙角怎么会好看?
  “……”我把进去后的情况描绘了一遍。
  “你是说你喜欢她的龙角,然后请求让你摸摸,她还让你摸了?”岳母绷不住了,笑容都凝滞了。
  “好像不太礼貌,但是当时鬼迷心窍了,师尊生气了很正常。”我反省说,哪来那么大的狗胆去摸渡劫期的角呀。
  “你可真厉害,放心吧,你师傅没生你的气,她只是有些理解不了你的想法。”岳母掩嘴而笑。
  “记得你是小世界来的,可能不太理解修真界的审美,在我们这里越接近人型说明境界越高,而渡劫都没完全褪去妖身就像是残疾一样。”岳母解释清楚,我才恍惚大悟。
  “所以娘你就是让我去看师尊出丑?师尊她刚刚突破没有用法术遮掩。”我福至心灵感到震惊的说,有这么坑女婿吗?
  “还上次蓝箫的戏弄罢了。”岳母拿出我送的蓝箫冷哼说,有种傲娇的可爱。
  “娘你知道了?”我呐呐不敢言。
  “放心吧,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谁是幕后主使娘还是分的清的,我也是告诉了她这是我的意思。”岳母伸手从我身上取下符咒。
  “你们神仙斗法能别把我牵扯进去吗?”我闷闷说。
  “放心吧,都有分寸,你不是还摸到了许姐姐的龙角了吗?”岳母乐呵的说,揉着脑袋,像是想象我摸师尊的角。
  “真是龙角吗?为什么询问师尊是不是龙族她生气了。”那么漂亮就该是龙角嘛。
  “这可就要你自己探索了。”岳母流露一副有趣的神情。
  这些可恶的谜语人。
  当我送上丹药为他们送别,欧阳惕和欧阳谷表情出奇的一致,复杂的难以解读,只是方向不一样。
  欧阳谷面对散财童子的我,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这种财力上的碾压他喘不过气,输了,完全输了,不管哪个方面来说,作为柳若葵的夫婿我已经仁至义尽,完全不给柳若葵哪怕一个背叛的理由。
  欧阳惕则是有种难以报答的无力,说起夺得仙宝是他们的功劳,但是他很有自知之明,只是贴金的说法,最大贡献就是隐匿测天尺的法术,而回报的丰厚他难以承受,特别是我可以完全黑吃黑的情况下,再这样人吃人的修真界,这一片赤诚,沉重难以接受。
  这种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样子,没有河东三十年,算是达到我的基本目的了,弥补了绿人老婆的愧疚感,当然骑的时候没有任何愧疚感,我还是分的很清的。
  只是这种和谐随着濒死的柳若葵被岳母救回来,才撕碎了这种虚假的表象。
  “不要死,不要死……” 握着她冰凉的手我后悔极了,眼泪溢出眼眶。
  “妾怎么会死……”焦急痛苦流泪的表情,柳若葵再也装不下去了。
  随着她讲述,简单的计划被她展现,闹市,欧阳惕暴起,怒斥柳若葵庇护他不安好心,是为了图谋仙剑,柳若葵被刺伤依然和他斗法,岳母到来,欧阳谷也到来,在岳母放海的操作下,欧阳谷带着欧阳惕逃走了。
  “没有必要演的这么真,这伤多疼呀。”我心疼说。
  “不真一点,又如何欺瞒天下人,保证你不被歪心思的人打主意呢,不过妾是没想到太夫人居然会救妾,这样更像了。”柳若葵惨白无血色带着庆幸说。
  “下不为例,没有下次,吓死我了……”摸着她血色的襦裙,这种自己女人即将凋零的痛苦太难受了。
  “当然,妾又怎么能先夫君而去,妾是要侍奉夫君一辈子的呀。”柳若葵微笑着说。
  “下辈子呢,就只有这一辈子吗?”我握紧她的手,有了一丝暖意。
  “也许这辈子就能侍奉夫君几辈子呢。”柳若葵说笑着。
  “啊,我说笑的,啊,你怎么突破了,明明说好了给我生宝宝的!”我筑基了,这女人怎么就元婴了,这下概率又渺茫了。
  “等妾伤好了,天天陪夫君试,妾愿意给夫君生个大胖小子。”柳若葵承诺说。
  接下的几年,可以说就在柳若葵的肚皮上滚,只是肚子没什么动静。
  平日里和伏凰芩通书信,和岳母学乐理赏花弄草,再被师尊感叹朽木不可雕也,可惜她的龙角被法术遮掩了,不然听讲经也不会很无聊,上次的惊艳历历在目。
  最近的书信,伏凰芩已经元婴后期了,准备外出寻找突破的契机。
  修道即修心,经典就是书籍知识,游历就是实践,积累可以靠讲经,但是突破往往外出实践,这样才能体悟更深。
  “娘和师尊去参加十年一度的宗门议事了,好无聊呀。”等待柳若葵取回书信,无聊的在床上打滚。
  岳母一直在身边不觉得,她离开了才发现多依赖她,赏玩花月,操弄乐理,拿着玉箫奏乐没人合声,面对明月孤零零。
  你要让柳若葵和你共情春花凋零属实困难了点,她是修炼狂魔,除了照顾我和双修,其他时候都是修炼,床上是媚人,下床后刻苦的人设让我都不好意思自己玩耍,要陪她修炼修炼,倒是岳母似乎境界上不着急,什么都涉及一些,赏花弄赋,和她什么都能聊的来,有时感觉她不是岳母也是知己朋友。
  “我不会喜欢上娘了吧。”心里麻麻痒痒,想见岳母,也不是要做什么,就希望她在我身边,说说话,这种怎么看都感觉像是喜欢。
  “不会,不会,那可是娘!有色色的想法还能说是她漂亮,正常生理反应,喜欢上那得是什么畜生。”我摇晃着脑袋,把自己的大胆的想法甩出去。
  取出画卷,清丽的美人狐狸眼眨着,我脑海立即浮现伏凰芩吃醋的表情,露出一个安心的笑,算是坚定自己的道心。
  “夫君,夫人的信来了。”好在没有等待多久,柳若葵已经取信回来了。
  “让我看看,这怎么会!”我扫过信件愣住了。
  “怎么了,信的内容。”柳若葵看我震惊的表情凑过来。
  “夫人有危险?确实是夫人的笔记,可太夫人和师尊不在呀。”柳若葵皱眉说。
  “主要是在无尽黄沙中迷失方位,需要婚契定位逃出,有我就够了,我们快去救她吧。”上次寄信的位置是西域,我已经信了,所以显得十分担心。
  “她不能跟随信件逃出来吗,妾觉得还是谨慎一些……”柳若葵老江湖了,事情先往坏处想。
  “我明白,可是无尽沙海的大风暴就要来了,等不得了,管他什么牛鬼蛇神,先去看了才知道。”我明白柳若葵的担忧,但是坐视伏凰芩陷入死境,我做不到,特别是现在岳母和师尊都联系不上的情况。
  “夫君,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柳若葵还想再劝一下。
  “她老倒霉蛋了,别说了,我们快走吧。”担忧的心情六神无主,我已经不怀疑主角气运这种东西了,但是我才是主角,我是害怕本该到我履行义务的时候我不履行,造成伏凰芩身死。
  “可是夫君在禁足中,还是妾过去吧。”柳若葵极力劝阻。
  “你去又没有用,你和夫人又没有婚契。”我猪油蒙了心,担忧已经让我听不进劝了。
  收拾东西去西域,才出了日月宫的地界就被埋伏了,求救也晚了,自杀也晚了,是古贺翎,他突然袭击,重伤了柳若葵,把我打晕掠走。
  当我醒来已经是漫漫黄沙和伏凰芩凝重的脸了,我明白我给她添麻烦了。
  “醒了吗?”伏凰芩用湿毛巾擦拭我的脸颊。
  “是我害你了吗?”一意孤行踏入剧本的傻子,竟是我自己,就像电视里的傻白甜一样,感觉特别不好受,这还是被柳若葵劝了好几次,更是有种自己作死的愚蠢感。
  “还好。”伏凰芩摸着我的脸。
  “还调情,马上大风暴就要吞噬你们了。”阴测测的声音从损魄夺魂的黄风中传来。
  “这不影响我疼爱我的夫君,倒是没想到自诩正人君子的你也学会了这种阴毒手段。”伏凰芩轻笑,语气的不屑让古贺翎暴跳如雷。
  他发怒的大叫:“是谁最开始使用这些手段的,居然有脸说我。”
  “我是用了,你反对呀,每次用这种手段让叶萧林跑了你不是都训斥我走歪门邪道吗,这下好了,你成歪门邪道了。”伏凰芩大方的承认,然后反讽说。
  “还说什么,你要死,你的奸夫也要死,你们通通都要死。”古贺翎快意的说。
  “什么奸夫,这是我合法的丈夫,是我伏凰芩的挚爱。”伏凰芩扶起我,把我抱在怀里。
  “还挚爱?不就是报复我的工具?被害到这种绝境还挚爱吗?”古贺翎得意的笑着,嘲弄着伏凰芩的愚蠢。
  “所以仇恨已经让你连基本的逻辑判断都没有了吗?如果只是报复你的工具,我又如何会踏入你这明显的陷阱,至于挚爱,那自然是不论环境,不论对错的爱,如果因为对方心系自己而造成险境去责怪对方,这爱的也太没担当了,你说对吗,古贺翎。”伏凰芩刀刀暴击,快指着古贺翎的鼻子骂了。
  “爱上一个筑基期废物,不愧是你呀,伏凰芩,你也只配得上筑基期的废物了!”古贺翎被捏住痛脚,他聪明的转移话题。
  “那自然,毕竟金丹期的我配不上元婴期的盘龙宗道子,元婴期的我就更配不上盘龙宗区区真传了。”伏凰芩嘴不留情,阴阳怪气,揭伤疤的举动引得古贺翎勃然大怒。
  “我失去道子的身份不就是你害的!” 古贺翎恼怒说,开始指责起伏凰芩:“你要是不陷害同门,你要是不勾结太清宗,你要是不在大比中击败我……”
  “说完了吗?”伏凰芩面对他的喋喋不休镇静的说。
  “我当初可能也是被迷了心窍,居然会喜欢你,伪君子,什么叫大比赢了你,你比我年长,修炼的岁月比我悠长,你都能输给我,不就是说明你不足以担任道子的职位吗?莫非你希望我能故意输给你?对你有余情?你的脸也太大了,碎金丹,秘境劫杀,你做的事情居然想我对你留情?难怪越修炼越回去,你这智慧还是回娘胎重造吧。”看清了古贺翎的本质,伏凰芩越发厌恶说。
  “伏凰芩,贱人,你不就是靠着有个好娘吗?你神气什么!我要是有这种娘……”古贺翎破防了,反而让他有种他是困兽的感觉。
  “你也就是这个蠢样,母亲曾经把你视若己出,给我的待遇给你也上了一份,把你当自己的女婿,可是你最后做了什么,碎我金丹?”伏凰芩讥讽说。
  “那是你自找的,勾结太清宗残害本门弟子,没有处死你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我可是道子,要做全宗的表率,作为我的未婚妻勾结太清宗残害本门弟子,泄露本门秘密,我留你一名都是顶着舆论压力……”古贺翎讲述着自己的当时如何留情。
  “是呀,你是道子,伪君子,你放不下你的道子地位,你怎么不用卸任道子的方式保全我?在你心中道子的地位比当时的我重要。”伏凰芩在恋爱脑消退后看的越发明白。
  用我的话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自己为他冲锋陷阵,用阴谋诡计做些脏手的黑活,一旦曝光他立即和自己撇清关系,做到不粘锅。
  “这,这不都是你自己犯错,我什么要给你承担?失去道子的身份,师尊会怎么看我,宗门的大家会怎么看我,我又没和你同流合污,我为什么要帮你担责……”古贺翎不能理解说。
  “……”伏凰芩沉默了,她的手心攥的紧紧的,我近距离能感受到她的低气压。
  “没话说了吧,都是你这贱人害人,没了婚约还在害我,庄笙是吧,被当成我的代替品太可怜了,你好像之前是乞丐吧,我都猜到了,她就是想糟蹋自己让我难受,我一开始还挺难受的,后面想着这种骚货贱人能轻易的把贞操交出去,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我反倒有些同情你,她是不是和你做的时候都叫我的名字。”古贺翎见伏凰芩不说话,转而对我说。
  “夫人,对不起,害你沦落到被人嘲讽的境地。”我内心难受说,我不想理古贺翎这种屑人,我猜到一定是他拿我当诱饵让伏凰芩进入陷阱的。
  “你是因为担心我,为了救我才出宫门的,我又怎么会怪你?那我不成了那个没有担当,不分是非的伪君子了吗?夫君,你这样妻才更喜欢你呀,现在的情形害怕了吗?”伏凰芩安抚我说,她的目光深远,仿佛在我身上看到了曾经的她。
  “不怕,能和夫人在一起就不怕,我的命是夫人的。”我坚定的说。
  “都说了你只是个代替品,你怎么还顺杆子往上爬了,今天倒是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能死在一起。”古贺翎看我们情真意切,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代替品也不错,谢谢你把夫人送到我手心让她万般疼爱我,那么宠我爱我的女人在遇到她前我都不敢想,夫人是天下第一宠夫的贤妻,你亏大了。”我捏住伏凰芩的柔荑,鄙视古贺翎的目光短浅。
  “才不是代替品,夫君,你不是代替品,美玉又怎么能代替顽石,珍珠又怎么能代替鱼目,你的真心宛如天空姣姣明月,昭昭烈阳,又怎么能和省油的烛火作比较,遇上你,是妻的幸运,能成为你的妻子,是妻一生中最大的荣幸。”伏凰芩深情款款,爱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付出,有所回应才使得感情醇厚。
  “不过就是一个筑基的废材,还美玉珍珠,你不用特意气我,你以为我还会为你动气吗?我早把你当骚货婊子了,为你动气不值得!”古贺翎自信的说。
  “古贺翎,都说你自己的脸太大了,你的愚蠢我难以想象,以前觉得夫君嘴里反派人物怎么可能那么没脑子,现在才发现你真的没脑子,活在自己的梦里,你居然认为你能配的上我!” 伏凰芩被惹笑了。
  “你个贱人胡说什么,是我主动解除你婚约的,是我不要你。”古贺翎像是刺猬一样,做好防御。
  “是呀,所以你失去了高攀我的机会,你没了我就展露了你废物的本质,自私,虚伪,傲慢,固执,你以为你道子的身份是是怎么来的,不就是我娘大把大把资源养起来的,没了资源不好过吧,毕竟你师尊真传那么多,讲经可顾及不了你。”伏凰芩讥讽说。
  “什么大把资源,都是我自己争取的,要是我不是道子,你们会这样培养我吗?”古贺翎冷笑说。
  “所以培养你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把我的金丹震碎保护你的道子地位?鼠目寸光,我夫君没天赋我娘不也宠上天,就你这里要靠你成为道子攫取利益?现在没有倚重的感觉很难过对吧,毕竟老宗主马上渡劫飞升了,下任宗主要么是石青环要么是我娘,石青环犯了大错,你这样你觉得你这样还能在在盘龙宗待下去?”伏凰芩之前没有看的那么透彻,没看清古贺翎的自私自利。
  “反正今天你们这对狗男女都要死在这里,随便你怎么说。”古贺翎找不到反驳的余地,只能用性命威胁得意说,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那我可要说的清清楚楚了,当着我夫君的面,古贺翎。”伏凰芩抽出被我握在手心的手深呼一口气。
  “你不要丢人现眼了,废物,就你也能比我夫君?你这种废物也配得上百岁登仙的我?伪君子,你还以为你是宗门人人敬仰的道子?谁不知道你现在是个笑柄,没了我,你是什么废品,知道别人怎么评价你吗?死要面子活受罪,师妹求保命丹,扣扣嗖嗖的,给不起就拒绝人家呀,干耗着人家和人家丹房讨价还价,价没降师妹还死了 ,事后假惺惺的掉两滴眼泪,你自我感动呢,甚至还要退丹,全宗门都知道了,也不知道你羞不羞,你应该是不羞的,你那里还有面皮?”伏凰芩从我嘴里学到了词汇,带着嬉笑的语气说出来。
  “闭嘴,闭嘴!你不就是靠着母亲有几个钱吗?”古贺翎恼羞成怒。
  “是呀,可是我也不见你嫌弃用呀,你在宗门内赚的名声不就是靠这两分臭钱吗?你现在修为几何,元婴中期?卡多久了?这种天赋难怪被叶萧林一脚从道子的位置上踹下来,你不会要怪你追杀我,没从叶萧林手里抢下一品道基吧,可是不是二品道基修炼更快吗?”嘲讽的语气拉满。
  “是我娘去辅导我家夫君修行了,没空给你开小灶讲经,所以你的修为才会落后吧,可是我好像也没人给我讲经,我元婴后期了,是我修炼太快没等你。”伏凰芩告罪说。
  “不对,我为什么等你?你是谁?好像连朋友都算不上,你难道要我理解你的苦心?碎金丹是为我好?确实为我好,让我找到天上天下举世无双的夫君,多谢你呀,这种珍宝世间罕有。”伏凰芩搂住我,温柔的神情要把我融化。
  “你能想象他把自己眉毛画的乱七八糟就为了完成为我画眉的承诺吗?能想象他就算被我呵斥就算尴尬也要在我身边逗我笑吗?你能想象凡人的她和我登上金顶呼吸困难冷冻颤颤也要鼓励我东山再起吗?他用真心融化了坚冰,他是真心想要我活下来,活的开心。”伏凰芩淡淡述说着和我的相处,越说笑容越多。
  “小恩小惠。”古贺翎不屑的冷哼。
  “就算是小恩小惠,你貌似也没给我,我偶尔受伤的时候,似乎你不是接待师兄就是招待师妹,你似乎没有重视过我,认为我会一直忠诚你。”伏凰芩语气淡漠,有了对比才有伤害。
  “你给了我什么,似乎一直都是我追逐你,但就像是蝴蝶,靠近了,观察了,你不过就是一只虫子,哪怕羽化了你还是一只虫子,和我夫君怎么比,他可是太阳,融化了阳春的雪,温暖了冷冻的心。”伏凰芩话里把我捧得高高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的太阳马上就要和你一起死了,区区的一个筑基,连陪你长生久视的资格都没有,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古贺翎故作可怜说,心里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这摆明说他不如我。
  “所以你又有和我长生久视的资格了?就凭你长我十余,止步元婴?你配吗?”伏凰芩骄傲的说,言语中充斥着鄙夷,这天下能有她天赋的又有几人?
  “好好,我不配,我不配,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在大风暴里长生久视,你天赋再高不也踏入我的陷阱了。”古贺翎破罐子破摔,已经放弃和伏凰芩争论了。
  “还记得上次你追杀我吗?”伏凰芩一只手继续搂着我,另一只手伸向发丝间。
  “无非就是有灵宝护身,这次天罗地网下我看你怎么跑!”古贺翎自信说,这可是他准备了良久的杀阵,大风暴销魂散魄,地底更是无尽流沙,触碰就会迷失,什么神仙法宝这时候都会丧失灵性。
  “太蠢了。”伏凰芩轻叹,发簪形成了横天梭,搂着我坐进去。
  “没有用,就算是仙宝在风暴里也坚持不了多久!你逃不出去的。”古贺翎哈哈大笑,像是看虫子奋力挣脱蛛网的快乐。
  “为什么要逃出去?”伏凰芩反问,法力注入。
  “我只要找到你就好!”伏凰芩横天梭像是幻影朝地面的流沙撞去。
  短暂的颠簸,光亮出现,横天梭出现在一间密室。
  “不,你怎么找到我!不,饶了我,芩儿,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我看到丰神俊朗的古贺翎跪倒在伏凰芩面前。
  什么风度翩翩,什么陌上公子,此刻的姿态和地痞又有什么区别,他软的太快,以至于我都没反应过来,你这都不抗争一下吗。
  “夫君,闭眼。”伏凰芩轻声提醒。
  我闭上眼,一声凄厉的惨叫。
  吓得我睁开眼,拳头大小玉婴被伏凰芩捏在手里,皮囊的身体已经倒在血泊中了。
  “芩儿,求你了,别杀我,别杀我……”依稀有着古贺翎长相的玉婴哀求说。
  “给我夫君道歉。”伏凰芩捏着他走到我面前。
  “庄公子,你大人有大量,我出言不逊,小的罪该万死……”玉婴嚎叫说。
  “罪该万死,那就死吧!”我没有留情面。
  “你……不……”听了我的话古贺翎刚要发怒,就被伏凰芩的粉碎。
  “我突破了。”随着伏凰芩平淡的语气,火焰灼烧着元婴,化为灰烬,古贺翎已经死的不能再透。
  “夫君修杀伐道也是一个好手。”伏凰芩对我的果决惊叹说。
  “都说了,杀该杀的人,这种屑人活着就是浪费灵气。”我有些犯恶心说。
  “夫君,下次让你出门哪怕是妻你也要考虑考虑,修真界的危险真的太多了。”伏凰芩没有责备我,只是告诫说。
  她对我不强求,毕竟分辨刻意而来的阴谋,对我还是太困难了,特别涉及到她,代换一下就知道自己也不会好到哪里,关心则乱。
  “我知道了,也是被蒙了心,都被若葵劝过了,是我偏执了,只是好狡猾,这个笔迹和你的一模一样,行踪也和你上次写信的地方大差不。”我认错说,拿出书信。
  “确实是我的笔记,他怎么会有我的笔记呢。”伏凰芩困惑了。
  “你们相处那么久有你的笔记很正常嘛,夫人也是,下次拿我威胁你,直接别管他,一起死那不是得不偿失吗,就成葫芦娃救爷爷,救一个送一个。”我不假思索的说,劝告着她下次不要再犯这种错误。
  “明知道是陷阱,还敢来自然是有底气,大风暴又不是无解的,他蠢的吓人,眼界太低了,以为大风暴能困死我,想的倒是美,只是这种方式最简单明了的解决麻烦,才和他周旋,突破算是意外收获。”伏凰芩微笑着说。
  “夫君,娘把你养胖了。”等待风暴过去的时间伏凰芩揪着我的脸颊说。
  “啊,真的?”我惊悚的摸着我的脸。
  “骗你的,白净玉润了一点,应该是筑基的作用,手感好多了。”伏凰芩爱不释手捏捏摸摸。
  “呀,疼疼疼!” 脸颊突然被揪起来。
  “你就光让我摸你?”伏凰芩鼓着脸庞。
  “哦哦哦,夫人,我的俏夫人,我想死你了。”伸手把她揽入怀。
  “我也想你。”低眉顺眼,鬓发轻轻拱着我的脸颊。
  你情我浓的时刻,风暴已经过去,突然温度陡然升高,伏凰芩察觉到了什么,提着我的腰,朝出口飞去。
  一团烈火挡住了我们的出路,伏凰芩面色凝重的吐出一句:“太阳真火。”
  “明阳天吗?上回坏了他的好事!”我立即联想到拥有太阳真火的人。
  “他有这么大的能力吗?还有你坏了他什么好事。”伏凰芩皱着眉,催动的横天梭无法移动,更是让她的眉头拧紧。
  “书信里不好说……是这样的……”我给她说了之前长生秘境的遭遇,包括强暴慕容瑶。
  “可是真的是他吗?凝固空间,他要烧死我们,他的布局有这么大吗?”伏凰芩保持怀疑,突然想到什么惊异的说:“你把慕容瑶上了?”
  “呃,没错,她现在子宫里还全是我的精液,被师尊罚了精刑。”我老实说。
  “你可真行!”伏凰芩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责骂,半响幽幽说出这一句。
  “要死了。”伏凰芩抚摸着密室的墙壁缓缓分析的说:“禁止空间移动的阵法抑或宝物,太阳真火应该不是人为驱动,不然不会烧的那么慢。”
  “夫人,你有办法出去吗?”我看她淡定的表现忍不住说。
  “没有,这才是天罗地网,不说墙体的硬度,强行破坏墙体会被无尽流沙吞没,有禁止空间穿梭的法阵和法宝,外面堵门是太阳真火,这是死境,这可比古贺翎布置的高明多了。”伏凰芩依旧淡然。
  “没办法你还那么淡定?”我忍不住说。
  “生非同时,死亦同穴,妻想过很多种死法,但能和夫君死在一起,妻感觉不到恐惧。”伏凰芩牵着我的手,嫣然一笑。
  “我也是,他们常说真金不怕火炼,我们情比金坚又怎么会害怕火呢。”我也洒脱一笑,活够了。
  十多年了,要死的人活下来,怎么想都感觉不亏,享受温香暖玉,享受了浓情蜜意,最重要的是有爱人在旁,握住她的手,多大的恐惧都显得安心。
  火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吞没了古贺翎的尸首,灼热的高温,哪怕分神期的伏凰芩也有了汗珠,美人多娇。
  “就疼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伏凰芩不知是安慰还是恐吓。
  “我这样抱着你,我们的灰烬会不会也在一起呢。”我伸手搂住她的腰。
  “太阳真火的灼烧下那有灰烬,真灵都烧干净了。”伏凰芩发笑说。
  “但是感情我感受到了,太阳真火烧不断。”反手抱住我,闭上了眼睛。
  灼热散去,甚至掀起一阵冷风。
  桀骜不驯的太阳真火,沦为纤纤玉手中跳动的火苗。
  “娘!”密室里的美人光彩夺目,绝地求生的我惊喜的看着红衣美人,成熟风韵的她像是伏凰芩的姐姐,舞动在掌心的火焰,举止的优雅深深刻入我的内心。
  “赶到了,这才一晃神,你就给娘那么大一个惊喜。”手指点着我的脑袋,岳母从伏凰芩怀里把我拎出来。
  “没伤着哪里吧……”上下其手,这里摸摸哪里捏捏。
  “没有,没有,娘怎么来了。”我不适应的后退缩到伏凰芩的怀里,伏凰芩嘴角微扬。
  “这次倒是真得奖励奖励你的侍妾了,接到你的求救信号就往你被劫持的地方赶,中途遇到了求救的她,猜到你是被掳到了西域,后面又收到一次求救信号,万幸,赶上了。”岳母庆幸说,揉着我脑袋上的短发。
  “第二次信号?”我懵在当场。
  “是我发的,娘,我突破分神期了。”伏凰芩承认说,顺便给岳母汇报自己的修炼进度。
  “不错,继续努力。”岳母勉励的话干巴巴的,她的狐狸眼却一直打量着我,平日里不觉得,现在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大概是伏凰芩也用同样的目光看我吧。
  “娘,女儿和夫君分离太久了,我们去玩乐了。”伏凰芩抓起我的手,把我拖出密室。
  岳母笑眯眯的也不阻拦,等我们出去后才悠悠的说:“小妮子吃醋了。”
  “你都要把她相公吃了,她能不吃醋吗?”温柔岳母觉得表现的太明显了。
  “也该让她慢慢知道了,不然她合体期发现了就要把笙儿捂在手心了。”冷漠的岳母分析说。
  “你觉得她会漠视我们的动作?”温柔岳母摇着头,还是觉得此刻暴露过于大胆了。
  “今天之前不知道,今天之后会,毕竟她们,情比金坚!”冷漠岳母笃定说。
  另一边,阳光下,绿洲中,伏凰芩抱着胸,神情冷峻:“你把我娘怎么了?”
  “?”我满脸困惑,她合体期修士,我筑基期,我能把她怎么样。
  “算了,你说你主角气运是不是起了作用,所以凡是修为高的女修士都对你有好感。”伏凰芩看我迷茫的神情,软了下来。
  “怎……完全有可能。”岳母和师尊两个对我,我都挑不出任何毛病,要是被主角气运影响了,那就完全说的通了,解除了迷惑好几年的问题。
  “你是怀疑娘她……”我也不是木头,然后有些说不下去了,答案太惊人。
  “或许是我多想了吧。”伏凰芩知道自己没多想,但是挑明有任何好处吗?逼我和岳母分开?
  有叶萧林这种劲敌,自己是不可能停下脚步等待我的,那她百岁登仙后,谁能照顾我呢,谁能又比岳母更适合照顾我呢。
  看着我的脸庞,她心下柔软,我对她的感情已经被验证,可是还是有些气不过,那可是自己母亲,怎么能抢自己的丈夫呢“你个坏东西,有没有勾引我娘?”伏凰芩捏着我的脸颊说。
  “没有呀!”怎么看都是岳母勾引我呀。
  “算了,相信你了。”面对我真诚的目光伏凰芩想想我的胆子也不是能做出出格事情事情的。
  “为我宽衣。”双手摊开,伏凰芩督促我说。
  “嗯!”我按压下激动去解她的系带。
  玉骨冰肌,肌肤像是白鸡蛋一样白嫩,锁骨精致,细腻的藕臂浮白诱人,蜜瓜高挺,没有像是受重力影响垂落,乳头乳晕就如同玛瑙一般悬挂在白嫩的玉器上,纤细的柳腰下是圆润的凸出盆骨,使得整体像是葫芦形的身材,窈窕多姿,凹凸有致,修长的玉腿浑圆笔直,纤娇妩媚,勾引的男人心痒痒,玲珑剔透的小脚淹没在黄沙中,宝石的足指露出像是沙漠中宝石闪闪发光,想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扑通……”我色迷迷的眼神引得她一阵轻笑,才要向前摸她,美人已经卸去头饰,纵身一跃进了绿洲水潭。
  像一条美人鱼,修长摆动的美腿在水中显得性感惹火,浮出水面,出水若芙蓉,美人不需要化妆的精致,她邀请我说:“被烤的烟熏火燎的,下来洗洗你的汗味。”
  “夫人的香汗还挺好闻的。”我脱了衣服,下水却没她那么灵活。
  “油嘴滑舌,是不是一天在娘面前说这种怪话。”理智上理解了妥协了,情感上还是很不爽,表现在言语上就是醋意大发。
  伏凰芩从背后搂住我,蜜瓜挤压着我的后背,弹软的触感刺激的凉水中鸡吧依然充血高挺坚硬。
  “不是,你觉得我哪敢对她说这种话,我对岳母她只有敬仰,要是有所谓感情,也是看她联想到夫人你,你是吃什么醋,实在不行给岳母她说说,我们保持距离就好。”我识相的说,确实对岳母有色色的想法,也只是想法,就像是看见前凹后凸的性感大美人,感情上可能她长得和伏凰芩相似,寄托了对伏凰芩的喜欢,母女俩很多地方异常相似,加上几次危难关头的救场,确实产生了好感,但是老婆都吃醋了,就要表明立场了。
  哪怕几年的相处有好感的发酵,有那么一些淡淡的喜欢,但我分得清什么喜欢归喜欢,爱归爱,好感是好感,行动是行动。
  “实话?”伏凰芩听了我的表态,直接捏住我挺立的鸡吧,漂浮在水中轻轻摆动着美腿。
  “当然,夫人觉得我和岳母她相处太多了,我们分开就是。”我清楚的明白我爱的是谁,靠着她的大咪咪闭上眼,伏凰芩已经开始撸我的鸡吧了,力道不轻不重,绵软的手掌张合有度。
  “那不就得罪娘了。”伏凰芩闷闷说,背后轻咬我的脖子。
  “怎么会呢,你是她女儿,我一个外人还能离间了你们母女的感情。”向后抓住她宽阔的饱满的腰胯,抓着挺翘丰硕的美臀揉捏着。
  “她对你可太好了,你是她亲儿子。”,伏凰芩忍不住说,她到现在都不能明白为什么当初岳母能对我那么友好。
  现在嘛,她能理解了母亲为啥对我好,却抓不住源头那根线。
  “那是因为我对你好呀,她爱屋及乌。”我只能如此推测说。
  鸡吧被玉手从龟头下的冠状沟捏住,外层的皮肉上下撸动,不急不缓,鸡吧在把玩中变得越发挺直粗大,她丰腴的肉体似近似远,高峰抵压着后背,甚至能感受到两粒挺巧乳头的触感,却又一触即离离,有些受折磨,我想插穴,想把她抱在怀里。
  “或许吧,夫君,舒服吗?”舔着我的耳朵,伏凰芩不想深究,她感觉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就算登仙解决了叶萧林,她也飞升了,那我交给谁呢,现在母亲给了她一个最优的选择。
  “不舒服,我想亲你,夫人,让我亲亲你嘛。”适当撒娇可以激发女人的怜爱。
  “书上不是说,用手你们男人会很舒服了吗?”伏凰芩宕机了,和侧面的我吻在一起,香气四溢的诞液慢慢随着她仔细的接吻传递给我。
  两瓣丹唇一张一合,蠕动着啃食我的嘴唇嘴角,她的思念热烈激情,光是嘴唇的摩擦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夫人还看这种书?”唇分的换气阶段我惊讶说,伏凰芩在我印象里只读经典。
  “想着如何讨好你,没想到夫君不喜欢。”白皙的俏脸如桃色渲染,羞耻的美人万般风情,拇指搓揉着龟头,像是缓解紧张,读小黄书确实羞人,还自曝出来。
  “没有不喜欢,只是我那么久没见你,我想抱抱你,把你搂在怀里,亲亲你的脸。”我看不到她的害羞,但言语已经夺人怜爱的夫人我忍不住靠右蹭蹭她的脸颊。
  “只是亲亲脸吗?”在水中腾挪,伏凰芩反转我,她缓慢摆动着玉腿,我们相互伴游。
  “色夫人,你还想我做什么,把阳根塞入你的蜜穴?当然想,想死了,但让我先亲亲我的夫人,芙蓉出水娇柔风。”我调笑说,打量着她,淡眉下妩媚的狐狸眼羞意怯怯,琼鼻翕动,俏面桃芳,粉唇轻翘,反应了美人又羞又期待的心情,我吻上去,扫过淡眉媚眼,如玉琼鼻,桃花粉面。
  其实感受不到分别很久,因为有个替代她的岳母在身边,相似的岳母陪在我身边感觉就像是伏凰芩在我身边,母女俩的某些行为也高度一致,有时我竟然分不清眼前人是不是岳母,只是岳母处于伏凰芩的一阶段,贤惠端庄,偶尔出格也是文化差异,但是岳母可不是我这样想亲就肆意抱着亲吻的,我确实积累太多思念,许多言语动作是难以用信件表达的。
  “谁好色,不就是为了满足你这个色东西才看那种东西。”伏凰芩拒不承认,还掐了掐我的腰,亲吻传递的亲昵和依恋的感情,她心里也是甜滋滋的,她更想我,比起还有岳母做缓冲的我。
  “夫人,我好色,我好色,我就好夫人这份美色,夫人的身体好色,这奶奶我想了好久。”低头吃伏凰芩的酥乳,低头差点沉水里,吞了几口水。
  “你还真是没脸没皮的。”伏凰芩维持着水中平衡,仰起螓首微微上浮满足我下流的想法。
  “你都说我是不要脸皮才被你喜欢上的。”我说完含着舔着湿漉漉的巨乳,大口含润她的乳头,两个都舔,上下嘴唇抿吸,略微瘪缩的乳头被我吸的鼓胀,巨乳充血显得越发圆润晶莹,惹的我眼馋,亮白的乳肉被我亲的红痕浮现。
  “是说被你一片真诚感动喜欢你,不是没脸没皮!”伏凰芩一只玉手手揉着我的脑袋说,另一只轻轻拨弄着水花,揉脑袋这也是她们母女喜欢做的一个动作。
  因为我不习惯留长发,短发就成了她们的玩意,被揉的像是非主流,她们看了就会开心。
  “那喜欢我,不包括我的没脸没皮吗?”我惊奇说甚至抬起头看向她。
  伏凰芩的娇容被这句话堵通红,面对我质询的目光呐呐的说:“喜欢,都喜欢,好色也喜欢,行了吧。”
  “不行,证明给我看,上岸,我要和你双修。”这天香国色,我热血沸腾,饥渴难耐,想把她拖到岸上狠狠的插入,听她如同仙乐的鸣叫。
  “水里也不是不行。”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怀疑是不是我耳朵听错了。
  “这个姿势刚刚好,进来吧,等久了吧。”柔嫩的小腹贴了上来,她自由活动的玉手牵引着我的鸡吧让龟头抵在她的穴口。
  “不是,我擦,里面不凉吗?”凉水顺着鸡吧插入涌入小穴,颗粒的摩擦感强了不止一倍,润滑的效果大减。
  “凉凉的,夫君,你看我们像不像交配的鱼儿。”修仙的体质倒不怕这种凉水入体,伏凰芩抓住我的屁股,让我抵进的更深。
  “呃,鱼是卵生呀,雌鱼产卵,雄鱼将精子……”我尝试解释。
  伏凰芩扑哧一声笑了,我也反应过来,我犯蠢了,开始抽插。
  “笑,叫你笑……”我想狠狠插她两下,但水里做爱好难做,没有借力点,无论如何最后都变成把伏凰芩抱的紧紧的,反而进出为难。
  “你那本书知道这种玩法的。”飘在水里,感觉松开伏凰芩舍不得,要运动又无力,我难受说。
  “夫君曾经说过比翼鸟的故事,现在我们现在做合鳍鱼如何?”伏凰芩不直接回答我,弹软有力的玉腿上靠,夹住我的腰。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
  “来,唔……”按住我的头,我们吻在一起,清澈的水中她嘴里不断渡给我的空气。
  我尝试着摆动腿,像是一根弹管,抱住伏凰芩,力量从腰到屁股,再到腿,形成流线的甩尾,抽插,抽插,鸡吧在凉水里显得冰凉刺激。
  掠夺着伏凰芩小嘴的空气,鼻腔里泡泡涌出,空气永远吸不完,我也就能永远的亲吻她。
  两人融合成为一条悠闲的大鱼,我是尾鳍一次次的抽插中提供前进的动力,伏凰芩的凝练如羊脂的藕臂成了调转方向的偶鳍,这条大鱼悠哉的在水潭遨游,翻转自在,时不时吐出咕噜咕噜的泡泡。
  分神期的内我循环,被用来提供做爱的氧气,供养她心甘情愿低头,为了自己的夫君,阳光折射在水面,瑰丽的美景却不如眼前贪婪从她檀口吸氧的我,她爱极了我,明明是冰凉的潭水,她感觉她一激动就会全部蒸发掉,但冰凉的潭水,确实让她延缓了高潮的到来。
  如果没有练体的锻炼,游不了多久就累了,就算有了合格的身体,这种动作也颇为消耗体力,毕竟外表悠闲的大鱼实际却是一场性爱的鱼水之欢,鸡吧和蜜穴做工带给双方肉欲的快感,体力的消耗,抱着她的后背,抽插在水中阻力增大,游了几十分钟我就有些累了。
  润滑的淫液稀薄了,褶皱和颗粒带来的感觉放大,刮磨着鸡吧,我爽的却叫不出声,又累又爽,我感觉我要射了,嘴巴都吻麻了,伏凰芩也终于往上浮了。
  “呀,还没吻够……唔……”露出水面短暂分别后,我又亲上去,舌头舔舐她的贝齿,同时把她的津液卷到我的嘴里。
  “一动不能动,才不好亲。”看着亲密无间,实际只有左右歪头吸气吐气,“还是这样好,上岸,我要射了……”又开始平衡不稳了,怀念脚踏实地。
  “等等……”伏凰芩松开我,龟头在冰水里一凉,我打了一个哆嗦。
  伏凰芩笑了笑,拍怕我的脸颊温柔的说:“等我,马上就好!”
  然后弯腰潜入了水中,只留下飘扬的秀发。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龟头传来的触感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唇由小及大直到把鸡吧完全吞下,香舌打磨着输精管,把鸡吧当成糖果鞭打,强烈的征服快感督促我赶紧射给这条大美人鱼。
  “别舔了,夫人,要射了,要射了,你不是说过不让走外道吗?”我哀求说,鸡吧已经青筋暴起,精液早已蓄势待发,但我更想射到她小穴里,刚才辛苦那么久,再加上口爆伏凰芩有愧疚感。
  “嗯,呜……”伏凰芩听了反而咬的更紧,我能想象到她凹陷的脸颊,一定色情又淫荡,她一定动人心魄。
  我把玩着她的发丝,水中长发飘散柔顺,像是一条条缎带,我想起来慕容的发丝,当时怎么没强迫她舔鸡吧呢,要是口爆她就爽翻了。
  一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精液像是放水的堤坝,喷涌而出,击打到她的咽喉,她的螓首抬动,似乎受不了精液的冲击 这时候反而是我抱住她的秀额,鸡吧耸动,让精液射的更多,还在射我就负罪感满满,可惜就是停不下,她越是吞吃我越兴奋,直到射空我才松开手,无力的漂浮在水面。
  伏凰芩在我松手后没有上浮,吞咽下精液,继续清理着残精,还借潭水反复清洗我的鸡吧,浮出水面前还亲了亲。
  而她浮出水面我还在忏悔,我怎么能和老婆做的时候想别人呢,还恬不知耻的射了,有种背德的羞愧。
  “怎么了,我看柳若葵吃你的你挺开心的。”温柔的轻搂着我,伏凰芩继续揉捏着我疲软的鸡吧,一个修炼阴阳合欢法的筑基修士,那是一次就搞定的。
  “我无耻下贱,刚才你舔我的阳根我想到慕容瑶就射了。”无地自容,我觉得我对伏凰芩的感情非常纯粹的,现在像是被玷污了一样。
  “你很喜欢慕容瑶?”伏凰芩凑近了我看着我的脸说。
  “没有,就是觉得肏起来解气,淫辱她开心,所以我才觉得我无耻下贱。”老实交代,“那有什么,你们男人就喜欢追求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可是你说的。”伏凰芩不以为然,好色的我她也喜欢。
  “可是和你做爱想别的女人,这不对劲,你不要惯着我。”我面对平静伏凰芩想要警醒她,这是该给我立规矩训夫的时候。
  “我和你做爱不也想女人。”伏凰芩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你想什么女人?”我哭笑不得,挺前面心里一惊,后面就感觉自己像小傻子。
  “我在想我如果是柳若葵,是柯墨蝶,我该怎么办,怎么样你才最舒服。”伏凰芩摇着我的鸡吧,在她安抚下鸡吧又一次抬起头。
  “夫人,靠岸了,上岸我告诉你我怎么样最舒服。”我们飘回谭边,听了伏凰芩宠爱的话,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狠狠肏她了。
  “妻已经知道了,坐下吧夫君。”伏凰芩水面只有四五十厘米的潭水旁停下。
  “知道什么?”我乖乖坐下,从平躺直立起来 ,水漫过我的腰。
  “只要插漂亮女人穴你就最舒服,是不是,嗯?”背对着我骑在我的胯间,伏凰芩蹲着将钢枪纳入蜜穴,发出满足的轻哼。
  “污蔑,明明抱着我的乖老婆乖夫人最幸福。”搂抱她的纤腰。
  “是幸福,不是舒服,你这家伙,就是一头淫兽,除了糟蹋女人还有什么能让你舒服。”伏凰芩对我下结论说。
  “淫兽是你夫君。”她这么埋汰我,我当然要反击。
  “所以我这不就给你糟蹋吗?”她蹲坐在水底,开始用肉穴套弄鸡吧。
  “我肏我夫人怎么能算糟蹋!”我不服气说,想要起来已经被压制了。
  “小小筑基期用你的阳根抽插分神期的阴穴,还不叫糟蹋吗?还是说你要进娘的肉穴才叫糟蹋?呀!”伏凰芩随意说,然后被我袭胸了。
  “夫人,扯我可以,不可以不尊重娘,岳母是你的娘,她对我像是亲儿子一样,我也把她当生母尊敬,我虽然因为她和你相似,有很大的好感,甚至由于男人的劣根性有过色心,但是我尊重她,是尊重长辈,我也不逾矩,以后不许说这种话!”要把嫩乳捏爆。
  “妻知道错了,是妻胡言乱语,夫君你就原谅人家嘛。”看我生气,伏凰芩当即软了。
  “认错也要有认错的态度,起来了。”我吆喝她站起来。
  颤颤巍巍性器总算露出了水面,她屈着腿保证我的鸡吧插里面。
  抓住纤腰,回到了熟悉的姿势。
  “啪啪啪……啪啪啪………”
  “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口无遮拦……”大力抽干,撞得美臀脆响,臀波迭起。
  “没有了,妻不敢了,妻不敢了……”灼热的鸡吧引燃沉寂的浴火。
  欲望的喷涌造就了大量淫液,我感觉每次插入,伏凰芩的水不比水潭里抽干的水少,而且更加抽插顺畅,大量淫液被带出就这么滴落在潭水里。
  “真不敢假不敢?”捞起一条腿,入眼的美白我性欲大增。
  母女的美腿算是一脉相承,晶莹剔透像是被雕琢的玉石,不粗不细,丰腴多姿,鱼白下滑嫩如果冻,丰盈却不臃肿,圣洁却不尊崇,充满诱惑,若是仅仅是腿型我已经能玩一辈子了,偏偏莲足更是喜人,我近距离观察过岳母的小脚,母女的小脚都显得玲珑秀气,一颗颗珍珠圆润有光泽,弯曲的足弓像是为美人整体承担了力,使得美腿更是修长,蜘蛛精也要甘拜下风。
  “真不敢,夫君慢点慢点,要高潮了。”随便啪两下,伏凰芩就已经娇声低喘,要高潮了。
  我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要在水里做了,那样她不容易高潮。
  明白这一点,我攻势更凶猛,就要让她高潮,看她忍怯含羞的美样。
  鸡吧和蜜穴没了净水的阻拦,爆发出惊人的反应,快感如潮,一波一波周而往复,至少对伏凰芩来说,我的肉棒夹久了就要高潮,更别说这样放肆的插弄,自然被快感支配的摸不着北。
  “要来了,要来,呜,呜……”短短几分钟就把分神修士杀的丢盔弃甲。
  高潮的淫液大量涌出,伏凰芩后倒进入我的怀抱,高挑的她反而蜷缩在我怀里,脱力了。
  “这可没完呀,我的夫人……”提提她的腿弯,我可没射。
  “夫君,呜,夫君,我要融化了,好热。”淫叫着,伏凰芩的身体泛红,凰鸣体的作用开始了。
  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呜咽的哀鸣掩盖在黄沙中,伏凰芩一败涂地,丢人的不断高潮,化身一台出水机,因为淫水太多,一摸就是一大把。
  性爱是欢愉的,和爱人尤是,心与心的交融在发泄后往往更容易达到。
  抬起双腿腿弯内射,伏凰芩唯一没有丢人的就是明明已经失去全部抵抗力,子宫阴道依旧努力的吞噬着我由下往上射的精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15 03:12:39

第十八章 夺取气运
  “麻烦你了,温嘉莎,这次辛苦你了。”叶萧林拱手感谢说。
  他的面前是一位异域风情的美人,闪闪发光的波浪卷金色长发,深邃的眼眸,蓝色的眼眸如澄净的天空,高鼻梁,大红唇,比起温婉灵动的中域女子,显得菱角分明大方自然,她的肌肤像是羊脂玉白,轻薄的纱衣难掩她爆炸的身材,她胸前的大小外观上和柳若葵不相上下,但整个人却比柳若葵,甚至叶萧林更高,两米多的站姿寻常男性只能仰视,哪怕高大的叶萧林在她面前显得娇小,所以显得没有柳若葵解除束缚那么震撼,但是却是往另一个方向让人惊叹,肉感的身体显得整体的曲线火辣,一双大长腿延伸出薄纱,长的惊人,性感的迷人,丰满腿根在凝练的翘臀,整体看来有种精干沉练的气质,金环银饰,瓷白的肌肤和这些装饰相映成趣,装点着这位美艳的尤物。
  “你和我又分什么你我,没有你我早已国将不国了。”笑着靠近叶萧林,温嘉莎想伸手牵起他的手。
  “那是你自己有觉悟,我也只是适逢巧合罢了。”叶萧林不着痕迹的躲过,温嘉莎的情意他又如何看不出来,可是仰头看了一眼高挑的性感美人,那种被压制的感觉让他无从适应,更让他头脑清醒的是慕容瑶清冷的娇容。
  秘境中生死依存,不顾折损道基为自己求取治疗的月泉,秘境中争夺测天尺为了解除师傅的通缉害她被禁闭二十年,自己贸然把自己交出去,又如何对得起她的一片赤诚。
  “就是不知道真火烧死了他们了吗?那也算为你除去一个心腹之患。”温嘉莎略显失望,但是很快振作起来说。
  “应该吧,不过你放心,就算他们命硬逃出来,怀疑不到你身上的,毕竟庄笙和明阳天在秘境里结过仇,太阳真火太明显了,只有日月宫和大日佛宗才能有能力御使,而询问大日佛宗也不可能得到答案。”叶萧林不确定说,他也不是古贺翎这种傻子,都设下陷阱害人了,还要出来装模作样一番,活该被反杀,所以他也不知道结果。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知道我能使用太阳真火的少之又少,我在担心另一个问题。”温嘉莎担忧的说。
  “什么问题?”叶萧林赶紧接过话茬。
  “我们楼兰继承人的问题,我已经金丹期了,再不生育到了元婴可就困难了,这一国无后可怎么办。”温嘉莎盯着叶萧林,叶萧林窘迫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好回答,也就只能装听不懂的样子说:“这毕竟是你们国家的事,我不好多嘴。”
  他这副避让的样子让温嘉莎叹息一声:“我只想你给我留一个孩子,我知道你喜欢别人。”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先走了,制造不在场证据,嗯!”叶萧林转身,打算飞走。
  紧密的拥抱,丰腴的娇体抱住他,像是成年女人搂住少年,女人的颤抖让叶萧林心下一软。
  “我会等你,等你想清楚!我会一直等你!”温嘉莎的声音柔而坚定,说完她轻轻松开叶萧林。
  叶萧林御剑起飞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回头就留下了,可是还是没有决绝,留下一句话:“有困难联系我,我会立马赶回来。”
  温嘉莎看着叶萧林离去,露出满足的笑容,这可是大进步。
  可惜她不知道她就此止步。
  凉爽的夜晚,明月的清辉让大理石的宫殿显得清冷异常,跪在蒲团前,温嘉莎摩挲着圆润佛珠,少女的哀愁表现在她的媚容之上。
  熟媚的身体和庄严的佛像形成鲜明对比,跪坐下,薄纱陷入臀沟,勾勒的肉感桃臀浑圆无比,被白嫩饱满柔滑的美腿压出陷痕,紧致的娇体浑然天成,端庄优雅却又处处散发着罂粟般的诱惑,美艳迷人,像是勾引佛陀的阿修罗美人。
  清脆的脚步声,让她警觉,猛的回头。
  是叶萧林,她惊愕又惊喜的站起来,顾不得对佛主的虔诚说:“你想通了吗?”
  “不对,你是忘记什么东西了吗?还是有什么要交代。”她表情变得失望,因为叶萧林是不会那么轻易想通的。
  “没忘。”叶萧林发出女声的轻笑。
  温嘉莎瞳孔紧缩,恐惧布满她的丰媚娇软的躯体。
  飞舟中,岳母平静的抚摸着蓝色的玉箫,葱白的手指在光下和玉石交相成趣,然而看着这一切的伏玉琼却不觉得,只觉得红衣如血,恐惧惊悚。
  “做的不错,你确实有扮演天赋,能把古贺翎骗的团团转,还能故意露行踪给叶萧林,引发他掺合这件事。”岳母扫了一眼伏玉琼,算是夸奖的说了一句。
  伏玉琼却不敢接茬,她至今忘不了自己是怎么顶着何红霜的脸被她拦住的,赞赏又玩味的说出第一句话:“演的不错。”
  “都是何长老您指导有方,小的哪敢居功。”伏玉琼低头谦虚逊说。
  “有功就赏,本座也不是什么吝啬之人,这件灵宝的开山印你收下吧。”灵宝从袖口飞入伏玉琼手中。
  “多谢长老赐宝。”伏玉琼跪谢。
  “好好做事,就算是金丹碎裂,也不是没有修补的方法。”岳母画着大饼。
  “玉琼万死不辞,请尽管吩咐。”伏玉琼知道这是画的大饼,但还是囫囵吞下去,露出感激的神情,好似岳母确实能复原她的金丹。
  “歇着吧,这次你出力了,能把不粘锅的他引来也是一种本事。”岳母放下玉箫挥挥手。
  “是他嫉妒和怨恨冲昏了头脑。” 像之前的我一样,伏玉琼总结说。
  “是呀,任谁从高高在上的道子地位跌落,不愤懑怨恨,他的心胸太窄了,比不上笙儿的一寸一滴。”岳母感慨说,算是两个岳母共同的想法了。
  “姐夫心胸广阔,不计得失,真诚守信……那是古贺翎这种小人能相比的。”伏玉琼接着岳母的话把我夸上了天。
  “确实,他也是你夫君,以后你给他生个孩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岳母露出一个笑容,已经内定了伏玉琼的命运。
  “能为夫君生子,是玉琼的福气。”伏玉琼完全丧失了对抗的斗志,谄媚的说。
  “她们回来了,下去吧。”岳母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手一挥,伏玉琼就消失在房间中。
  看着牵手而来,神情亲呢的我们,岳母没由得一阵烦躁,光从伏凰芩容光焕发的姿态她就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去哪儿,那么久,敌人又设下埋伏怎么办?又遇到风暴怎么办。”岳母不动声色却略带关心说,她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关切又担忧。
  “娘,夫妻分别良久,和夫人双修增进感情,同时说一些贴己的情话。”我抢在夫人面前说,如果岳母确实喜欢我,那就让我让她明白我喜欢谁吧。
  经过了柯家姐妹的相互决裂,我更加重视感情的归属问题,我爱我的夫人,我讨厌我在柯墨蝶面前什么都说不出的样子,我不想以后面对这母女俩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挺好,你们小两口真是恩爱,古贺翎死了,但是后面害你们的凶手找到了吗?”岳母不深究反而换了一个问题。
  “除了明阳天还有谁,上次从他手里逃脱就结仇,有机会落井下石,他才不会放弃,而且太阳真火我的仇家只有他会。”我肯定说。
  太阳真火是一门极难掌握的法门,渡劫期不慎被烧到都要重伤,唯一的缺点就是御使困难,速度太慢,使用对敌要么得像上次大长老那样形成火海把人笼罩,要么就得像这次一样封闭空间让人无处可逃。
  “那可说不准,如果日月宫的法门使用太阳真火,速度可没有这么慢。”岳母见多识广,分析着事件的疑点。
  “那就是大日佛宗了?恰好西域是他们的地盘,可是他们图什么,我和他们也没结仇,没什么挂葛,夫人有吗?”我基础知识还是填鸭式的填补了的。
  “没有,我和那些和尚没什么交集,要说有也是你了,你太像还俗的和尚了。”伏凰芩揉着我的短发调笑说,在母亲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权。
  “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也有太阳真火,但是会不会用就不知道了。”岳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还是装作分析说。
  “那个地方?”伏凰芩狐狸眼一眯狡诈阴狠,让她知道谁害得我和她陷入这种境地,她非把对方挫骨扬灰。
  “楼兰国,国内有修炼大日如来经的渡劫高僧坐化,国都内太阳真火生生不灭。”岳母同样笑眯眯的。
  “你们是说是这个国家人设计我们?不对呀,这不是和大日佛宗一样,和我们无冤无仇吗?为什么要做这种设计。”我看两人的表情也反应过来,凶手是谁了。
  “二十年前,叶萧林金丹期到西域和大日佛宗佛子论佛,那段时间之后大日佛宗放弃收回渡劫坐化遗体,你说有没有联系。”最了解你的莫过敌人,曾经将叶萧林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伏凰芩,这种无端联想凭空就来,她都不需要举证。
  “啊,叶萧林吗?那确实可能,我们去验证一下吧。”我沉吟片刻决定说。
  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好歹飞舟上玩了几天,和伏凰芩你情我浓,几乎没有离开一米远,岳母一旁也没有不自在,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亲昵的互动,母女俩的话题很少,基本都是聊修炼,倒是聊起我话题多一点,我不在乎的在岳母面前表达对伏凰芩的爱意,搂她的腰拱她的肚子。
  一家人其乐融融,许多不好在信件里说的话我也坦白给伏凰芩,例如柯式姐妹,伏凰芩听完轻笑着骂了我一句花心萝卜就接过了,我和她有说不完的话,甚至岳母最后插不上嘴,就温柔的看着我,看的我脊背发凉。
  岳母真的喜欢我吗?因为主角光环?我不敢深究,有些麻烦了。
  时光如箭,几天过的异常的快,我都还没享受完伏凰芩的娇软,已经到了楼兰。
  还是挺繁华的,我们打听了二十年前的事情,西域是多种教派统治的国度,只是佛教最大,二十年前公主温嘉莎推翻了他叔叔的统治,将原来父亲的王位夺了回来,也把楼兰原来的信仰拜火教改信了佛教,这样的举动留下了渡劫大能燃着太阳真火的舍利,并供奉起来,为楼兰获得了大日佛宗的庇护。
  听起来似乎没有叶萧林什么事,就是一个女版的王子复仇记,很正常,政变人员,政变的时间都十分清晰,没有什么神秘人帮忙。
  口径很统一,都是这么说,逻辑也清晰,因为该宗获得了大日佛宗的支持,就连伏凰芩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怀疑错了人。
  但是岳母本身就是先射箭后立靶子。
  “二十年未婚,这对一位有家国的女王可不太合理。”岳母点评说。
  “所以她守身如玉是为了谁?”伏凰芩原本消散的怀疑陡然升起。
  “谁知道呢,去试探一下吗?”岳母引导着我们,只是处在迷雾中的我没有发觉。
  “伪装成叶萧林,只要确定她们认识,那就好办了。”伏凰芩低垂下目光,顺着岳母的话建议说,决定了潜入王宫。
  这是一个小国,防卫力量基本没有什么,很顺利的进入了宫殿内部,伏凰芩变化成叶萧林的模样,岳母则是抓着我,隐匿在一旁。
  然后就被她揉脑袋了,她明亮的眼睛盯着我,冷眸显得有些哀怨,委屈的扑闪着,我实在想不到她一个合体期修士能做出这种表情,被触动到了。
  此刻我感受理解到她对我的好感度已经超过了对女婿哪怕对儿子的好感了,但是已经晚了,我实在不能明白她这位合体期的大能为什么会对我抱有这种感情。
  与此同时更刺激的是老婆就在几米外,她一回头就能看见母亲深情款款又万分委屈的看着我,我感觉我就和她解释不清了。
  我只能低下头像是往常一样蹭蹭她的白嫩如玉石的手心手背,以前以为夸奖的动作现在却成了另一个意味,岳母感觉到我服软一般的态度,露出安心满足的笑容,玉润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脖颈,胸膛,牵起我的手。
  在温嘉莎惊恐的神情中,显露出身影,岳母庞大如山岳的气势让压的女王面露苦色。
  “一个区区金丹期修士,谁给勇气参与到这种阴谋中的?”伏凰芩面若寒霜,压抑不住心中的杀意。
  “什么阴谋,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温嘉莎迷茫的说,现在承认等于找死。
  “……”
  “那么想死吗?可惜了。”急如闪电,一条绳索将丰腴饱满的美人钓了起来,勒出的软肉色情下流,身体呈完美的葫芦型,宽大的盆骨一看就是实战利器,薄纱下的三角地带下,什么都没有,又好像蕴藏了无尽的可能,垂落在空的美腿太长了,非常长,长的我甚至我感觉能到我脑袋,优美的线条像是被工匠精心雕琢,比不得伏凰芩的浑然天成,却也有种精细精致,圆滚滚又突出的大飞机头巨乳,骄傲的挺立,可以看见乳尖的大提子,我面对她色情的身材忍不住翘起了鸡吧,然后羞耻不敢看了。
  嘴上说着为什么,实际却企图引动金丹自爆,被岳母的灵宝制服了。
  “晚辈和前辈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前辈们何故戏耍我。”温嘉莎皱着眉不解说。
  “往日无怨,近日有仇。”伏凰芩长剑飞出,提在手中,杀意盈满,但是简单的杀了她,伏凰芩觉得便宜了。
  “让她指认叶萧林陷害同门能行吗?”我觉得找出她算是一个证人,残害同门私底下还好,一旦曝光人算是毁了半个,例如伏凰芩现在,哪怕回归宗门,也不能争夺道子的称号了。
  “证据呢,况且她似乎也不愿意指证。”伏凰芩打量着温嘉莎,盘算着是要把她皮剥下来。
  “把你变成怪物,也不知道叶萧林到时候还会不会喜欢你。”伏凰芩长剑划破薄纱,大片的乳白色在白色的黑纱中显得亮眼。
  “你干脆杀了她吧,别搞这种蠢操作,到时候叶萧林把她治好他们感情更好了,不对杀了之后叶萧林也能把她复活,关起也不对,你决定吧……”我吐槽伏凰芩的威胁,突然发现,啥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只要有主角。
  “一个标志的美人儿,倒是可以先给我家女婿玩玩吧。”岳母出声说,她是啥漂亮女人都想往我怀里塞,上回慕容瑶也是。
  “她太大了吧……”宛如巨人的金发洋马,我有种感觉踩着竹凳都不一定够着,虽然远距离一看确实风韵卓约。
  “……”伏凰芩思索着我的话,被我打量着温嘉莎感觉浑身火辣辣的,这种猥亵的眼光她面对过不少,但是那些只能是意淫,只有这个目光是那么具有侵犯性。
  “夫君,过来我有话对你说。”伏凰芩拉着我到了角落,还设了一个隔音结界。
  我看她神神秘秘的有些不能理解:“怎么了,娘都不能知道。”
  “你说夺走主角的女人,会不会让主角气运跌落。”伏凰芩正式的说。
  “主角的女人那是你说抢就……嗯?”我脱口而出,觉得不可能,然后想起慕容瑶,又想想即将处置的金发洋马。
  “叶萧林的修炼速度一直比我快,我是眼见他崛起的,直到和夫君你婚配,我才赶上他,现在我却比他更早达到分神期,说明他的主角气运减弱了,比不过夫君你了,结合你说上了慕容瑶,加上你说过的反派流故事,我有了这样一个猜想,是不是可以通过掠夺主角的女人,去掠夺主角的气运呢?”伏凰芩分析说。
  “可是我也没把慕容瑶抢到手呀。”我摇头说,慕容瑶可没有要屈服我的意思。
  “占有处女本身就是一种掠夺,你抢走慕容瑶的处女,这代表你夺走了本属于主角的象征。”伏凰芩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这只是猜测,而且境界突破用气运的玄学还是太模糊了。”我意外的觉得有道理,但是又觉得样本太少。
  “现在开始验证,去吧这女人奸了!”伏凰芩指着温嘉莎对我说。
  “啊?”我惊叫出声。
  “啊什么,你不是把慕容瑶奸了吗?再多一个也没关系吧。”伏凰芩说的随意,母女俩真的太像了,这副视他人为草芥的态度,没把温嘉莎当做平等人。
  “她那么大,她太大了……”一个小巨人,我感觉力不从心,男人在她面前会自卑的好不好。
  “再大你是插不破她的处女膜吗?”伏凰芩看我没底气的样子好笑说。
  “那不成牙签搅大缸了?”一般高出十多厘米会有强烈的征服欲,像是攀爬名山,有兴趣有能力,可这都高出四五十厘米了,是珠穆朗玛峰,大多数人就畏惧止步,包括我。
  “搅就搅,你淫玩爽了就行,你还在乎她的感受作甚?”伏凰芩亲亲我的脸颊,鼓励我说。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喜欢这种异色人?”伏凰芩看我为难的表情询问说。
  “没有,只是她真的太大了?”美人是美人,但在她面前我就像小孩一样。
  “你要想,再大也是你的玩物,能奸辱她是她的荣幸。”伏凰芩的话反派气质拉满。
  “夫君,你是不是被主角光环影响了,上主角女人都能让你抗拒?”伏凰芩打量我说。
  “别说了,还真有可能,我上我上,可是这怎么上?”我思索后答应了,但看着金发碧眼的洋马,我有些踌躇不决,色情的身材展露在我面前,鸡吧又翘起了,至少稍远距离一看,温嘉莎浑身就散发着引诱男人的魅力,直到他们靠近,看见不可逾越的高山,心生绝望。
  “看她配合不配合了。”牵起我,我们回到岳母和温嘉莎面前。
  “决定好如何处置她了吗?”岳母牵引着绳索,把漂浮在空中的温嘉莎放下,近距离我更能体会到她的健美高大。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侍奉我家夫君,你的国度和你都能活下来,第二被我夫君强暴,你的国度和你都去死。”伏凰芩开出条件说。
  “我选第一条!”女王不带犹豫的说。
  我反倒愣住了,这是主角的女人?对比上次的慕容瑶,你这我还没举例威胁,展露力量,你怎么就投了,你不做做反抗的姿态?
  这怕不是主角的后宫吧,哪有后宫居然不想着忠贞主角的,是假女主吧。
  “娘,空间留给他们,我们出去吧。”伏凰芩不以为然,习以为常,她眼里修仙界就是这样的。
  岳母放开绳索,绳子开始变小,最后在温嘉莎手腕形成一个环,她颇为遗憾说:“本来还想用束仙锁操控你,迎合笙儿,你那么主动,就便算了。”
  母女二人退出宫殿,留下我和温嘉莎大眼瞪小眼,不过还是她先妥协,解开系带,黑纱落地。
  轻薄的布条遮掩了三点,宛若比基尼,还是比较豪放类型的,遮掩又没完全遮掩,高耸的豪乳,乳头的凸起,是布料难以阻隔的,随着她解开紧绷的锁扣,巨乳弹了出来,没错,弹了出来,无视重力在空气晃荡,你这巨乳是硅胶吗,那么弹。
  以前我以为柳若葵的身材已经天下无双了,现在我承认是我目光短浅了。
  她弯下腰,脱三角的内裤,内裤紧密的包裹着臀沟,陷入其中,肥厚的美臀像是大蜜桃,一捏即可出水,金色森林下,蝴蝶一样外凸的花瓣勾引的我口干舌燥,更绝的是她弯腰而垂下的巨乳,像是两颗硕大的圆子弹,鸡吧硬了,小弟弟充血,不自量力的想要征服这座肉山。
  她继续脱解首饰,解开胸口的金盘,白皙的肌肤暴露,却没有任何瑕疵……
  “够了,就这样吧……”我叫停她的卸妆的举动,足环修饰长的骇人的白腿,耳饰把她的精致的容颜映照的耀耀生辉,金色的波浪长发被银丝束缚,只留额前两缕垂下,湛蓝的眼眸像是蓝宝石一样倒映着我平平无奇还有些呆滞的脸蛋。
  “去床上。”拿出我的小竹凳也征服不了这个大尤物,我果断选择转换阵地。
  温嘉莎温顺的爬上床,金丹修士乖的像是一头绵羊,她侧躺着,饱满的,宽大的盆骨,并排的巨乳,无一不在向男人发出诱惑原本以为无从下手,实际菜到面前,男人就知道怎么做了,扑上像是野兽一样。
  爬到她身上一口含住大提子就开始吸,也不管有没有奶水,抓揉,重复婴儿时期的快乐。
  温嘉莎配合的发出轻哼声,老练的摸着我后背,感觉没有错,她身上滑溜溜的好舒服,我开始用全身去摩擦她,特别是她的大腿,让我有了当初夹伏凰芩玉腿的刺激感。
  没有被风沙磨损的粗糙的皮肤,入手滑嫩,隐藏在滑嫩下的结实的肌肉,说明女人并不疏于锻炼。
  已经猜到我们是谁了,是叶萧林将计就计想要害死的对象,叶萧林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被敌人的脏手抚摸,胸前的提子被敌人舔舐吸吮吸,她自然难受至极,异样的感觉颇为折磨,却又无可奈何,她还要扯出一张笑脸。
  “好大,好大……”我边吸边感慨,压根没注意她的刻意扯出来的笑容。
  在她身上吸嘬的我像是小孩子,她像是一位温柔的母亲,包容的让我玩弄,根本没有一点胁迫的样子,巨乳在我的手里变换着模样,做着顺时针的搓揉动作。
  “嗯,嗯……”低声轻呼,女人的声音细弱动听,被戏弄的娇羞无奈,听的我心里麻麻的,动作也粗鲁了不少。
  “这还是我第一次玩洋妞,没想到地球老家曾经幻想的大洋马会以这种方式送到我嘴边。”攀爬到她的锁骨,不吝啬口水把这里污染。
  “洋妞?大洋马?”温嘉莎不太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
  “海洋外来的女人简称洋妞,和洋妞双修不是要骑她吗 ,这就是洋马,大洋马就是高大健壮的洋马,例如你这种。”我再度往上爬,看着她明显精致的脸颊,像是游戏步入现实般的精致,确认是没化妆是纯纯的天然美颜,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爽感,异国风情,蓝眼睛幽幽的夺人魂魄。
  “你想骑我吗?”温嘉莎天真的说,配合她如雕塑形成的媚人容颜,诱惑力拉满,我经不起诱惑,大口亲着她腮红的脸颊。
  “想骑,话说叶萧林骑起来也很困难吧。”这种修长的重卡可不好开,我想求取一点经验。
  “他和我没有这种关系,我是处女。”更劲爆的消息从她的嘴里吐出。
  “叶萧林是该不会是和尚吧。”慕容瑶是处子,这个异国风情的女王也是处子。
  “不知道,我和他其实只是认识,却因他受连累。”手握紧了床上的枕头,温嘉莎委屈的说。
  “少来了,他的太阳真火不是从你这里借去的?”不提太阳真火还好一提起我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还好主角气运起作用了,岳母赶来救场,不然我和伏凰芩就要命丧当地了,气的我抓她的奶都用上不少的力气,可惜大的陷入,一手根本抓不下。
  “呀,公子,冤枉,太阳真火需要元婴期的灵力才能御使,我区区金丹又怎么会有这种能力。”还是吃痛了,温嘉莎告怨说。
  “你不是叶萧林的女人?”我捏大飞机头的力道小了不少。
  “我怎么会是他的女人,我守身如玉长伴古佛的事情国内都知道,公子不要污人清白。”温嘉莎一口咬定了叶萧林的关系。
  “那你就受受累吧,谁叫你和叶萧林认识。”我不爽的说,之前还没体会到伏凰芩的心情,这次我反正恨的牙痒痒,虽然是我先奸辱慕容瑶的,但是显然这个方面我是不会检讨的。
  “所以我这不让公子你骑了嘛,骑开心了给前辈美言几句,放过我吧,我和他真没什么关系。”温嘉莎谄媚的说。
  “……”我内心也动摇了,主角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这种把贞操视为交易物品的骚货。
  “公子,公子能瞧上我是我的荣幸。”温嘉莎主动吻我,性感的大红唇软软糯糯,我回应着我们的嘴唇厮磨挤压,我的胸膛和腰被大咪咪挤压,太软了,这女人太软了,有种柳若葵那种弹簧床的感觉,但是她更大,确实是一匹优良的骏马。
  “唔,唔……”吞咽着我的口水,香舌卷住我的舌头,不断打圈,滑过我的牙齿收刮着我的口腔,甜甜的沁润我的心肺,香舌是香的,吐息着兰香。
  “你到底吻过多少次,你怎么那么熟练。”我抬起头,有些怀疑她刚刚的话了,这种吻技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我倒不在意是不是处女柳若葵我也万分宠爱,主要是你不能把我当傻子耍呀。
  “宫廷里从小就有女官教我们接吻,公子一会儿试试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公子也是第一个和我接吻的男人,我知道你们男人占有欲强烈。”温嘉莎自然的说,玉臂搂紧我,像是攀附高枝,我想起日月宫里面甘愿给我做妾的少女们,金丹期不少,甚至知道柳若葵获得二品道基后,元婴期也很多。
  “教你这个做什么,唔,呜……”低头继续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两只手揉已经抓出一道道青红色的大白巨乳,大腿分两侧,阴囊在她的可爱的肚脐转转悠,平坦的肚子被肉棍摩擦着。
  香舌进一步清理着我的嘴,甜腻的津液随着舌头的搅拌彼此共享,快感不是强,但是满足感绵长,特别舔着她的红唇,不比东方美人的樱桃小嘴,大厚唇性感娇艳,含住我的嘴唇我,包夹的紧紧的,我亲吻起来,就是在一片柔软中,丝毫不用在意她整齐的贝齿。
  她搂着我,我们在床上蠕动,我也不在意她把我引导到何方,我就是贴着她,揉够了她的巨乳,就慢慢就摩挲她娇嫩的肌肤,柔滑的肌肤像是入手丝绸,慢慢的包夹她腰的双腿被她的玉腿夹住,我像是热狗被面包夹住,面包太大,热狗太小,显得不匹配,所以不断蠕动,尝试变得匹配。
  和她如雪的肌肤相比,我的淡黄色皮肤异常亮眼,显得泾渭分明,明明大片的雪白却要被黄色支配。
  女王诚心的侍奉,手指轻轻从背后我背后向内揉捏着阴囊,而舒服的我鸡吧摩擦着她的肚子,流出前列腺液,凉凉的,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亲太久了,把正菜忘记了。
  有些意犹未尽的舔舔她的檀唇,看着圆润有水光的红唇,泛着盈盈的光芒,轻柔的吐息让我带着几分暖意。
  原本已经准备抽插了,鲜艳的红唇,粉色吐出的舌头,舔舐着嘴角,仿佛是珍惜我每一份体液,蓝眼睛半眯着,像是体味美味,沉醉的姿态无意识翕合的嘴唇。
  “啊,不行了不行了,给我舔舔……”我兽欲大发,攀爬着她的豪乳,跪在她的头前,按着鸡吧往她嘴里塞。
  “公子,呜,呜……”温嘉莎红唇微张,把鸡吧含住,可惜往常能插到喉管的鸡吧,这次遇到对手了,差点连蛋都塞进去了,也没碰到。
  “噢,哦,好爽,好爽……”但是红唇夹着鸡吧抽插起来也很爽,但是由于她躺着,没办法配合,这姿势也有些蹩着我的脚,抽插两下我就想换姿势了,尽管现在非常爽。
  “呜,呜……”
  我挺着腰律动,阴毛遮掩反而看不到她性感的嘴唇,厚实的嘴唇夹击着鸡吧,舌头对着深入口腔的龟头来回抽打,鸡吧被舔的撸的抽搐,精意不管怎么压都在增加。
  直到她趁我抽出时吐出鸡吧,挺直的鸡吧还滴落着她的诞液,滴落在她的白皙的脸颊,滑落到鬓发,将性感的女王变成浪荡的淫娃。
  “这个姿势不方便。”温嘉莎说着环住我腰把我抱起,让我站在床上,她笔直的玉腿曲折成鸭子座,她的身高绝大部分在长腿上,所以微微低头就可以把我的鸡吧完全吞下,这下变成她主动了。
  金发的贵妇头前后摇动,金饰的耳坠也规律跳动着,给人一种端庄的美感,性感的红唇撸动鸡吧,双颊凹陷,吸吮的力道大大增加,酥酥麻麻强烈的快感从鸡吧传来。
  口交甚至发出吧唧声,水花声,她舔的吸的那么用情用心,鸡吧像是舔不化的棒棒糖,嘴唇的纹路成了比起小穴的褶皱也不相上下,太浪荡了,一国女王,像是欠干的荡妇,忘情的吃着男人的鸡吧,这样的女王让臣民看到一定会让她们崩溃吧。
  就在我爽到极点的时候,她吐出了鸡吧,慢慢舔弄,香舌从下到上,不断顺着突出的输精管舔到马眼,在冠状沟打圈,把龟头打磨变得光滑坚挺,又折转往下厚唇含住阴囊,舌头挑逗着我的两颗蛋蛋。
  鸡吧拍打着她的脸庞,我的性欲激发到了极致,我仿佛驯服这批烈马,现在她温顺的像是母狗,舔着我的鸡吧。
  被她舔的心痒痒,但是我还是想口爆她,也许是因为她的红唇夹的太舒服,也许是口爆能带来莫大的征服感?
  但是她并不让我所愿,反而亲吻着马眼,连舌头都不舔了,就这样亲吻,从摇晃的龟头亲到蛋蛋,再一次次亲回去。
  鸡吧挺起,我看着她亲我的鸡吧是很有征服感,但是鸡吧没有她舔着和口交舒服呀,我只能拍拍她的螓首出声说:“吞进去,我要肏你的嘴。”
  “嗯嗯……”小心把被口水染的银光铮亮的鸡吧含在嘴里,慢慢的用丹唇撸动。
  太慢了,太慢了,我被折磨的心痒痒的,抱住了她的脑袋,入手的金发柔顺又灿烂。
  我固定住后,加速耸动,发泄着我的暴虐,龟头戳着她的软腭,发泄着我积累的兽欲,她被肏的想后仰,双手撑在床上,来到枕头边,朱唇依旧牢牢的夹着鸡吧。
  “要射了,要射了……”越插越兴奋,我闭上眼准备发射肮脏下贱的精液,玷污性感娇艳的国王纯洁的嘴,她没吃过男人的精液吧,我一想到这里更兴奋了。
  “啊!”突然,剧痛从鸡吧直抵脑门,我短暂的僵直中,凶利的短剑直插我的小腹。
  “哐当。”短剑最后关头脱飞掉落。
  温嘉莎的手腕开始延伸青色的线条,像是布满了纹身,最后青光变成戒指,来到我手心,她行动不再由在自己掌握,我心念一动,她被操控着松开了紧咬我鸡吧的嘴。
  “我操!”退了两部捂着鸡吧,痛的我眼泪花都要掉出来了。
  “你想杀我?”看着举着手不能动弹的温嘉莎,冷汗从背后流下来。
  “可惜没成功!”温嘉莎恨恨的说。
  “我操,你图什么。”我忍不住朝前扇了她两个巴掌,怒上心头。
  “哼。”温嘉莎不屑的看着我,不说话。
  “是为了叶萧林吗?”盛怒中此刻我的脑子反而异常清醒灵活,她要杀我,自己也不怕死,这样的死志如果是“女主”那太正常了。
  “……”温嘉莎不想说话,闭上了眼,一副任君处置的姿态。
  “睁开眼,看着我。”随着我的命令,温嘉莎睁开了眼看向我,看着我手里捏着的戒指,这可能就是岳母和伏凰芩听到我的叫声也不进来的原因。
  温嘉莎发现自己的身体自己活动起来,自己主动朝后退,长腿自然舒展分开,食指中指撑开了自己的蝴蝶花瓣,另一只手搓揉着自己的阴蒂,像是在邀请我进入一般。
  “那件灵宝,到底是什么。”温嘉莎咬牙说。
  “我也不知道,但是是个好东西,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处女呢。”我冷笑着靠近她。
  坐在她开张的大腿前,我涂抹了伤药,依稀可见血丝,要不是炼体了,鸡吧都要被她牙撕咬下来,看着她的性感的美嘴,我心有余悸,然后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慢慢往里掏。
  这人大了,穴也大,但是内在还是紧紧的,我之前想的大缸算是证伪了,或许可以撑的很大,前提是有人撑满。
  “还真是,看来今天有处破了。”干涩涩的,刚刚揉奶还是亲嘴似乎都没让她湿润,看来是虚假演戏了,往里摸确实摸到一层胶质。
  “畜生!”被触及到纯女膜,手指在洞穴里抠挖,温嘉莎身体一颤,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婊子,刚才舔的那么有劲,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是不是经常舔男人的鸡吧!”我也不客气,张嘴就骂,一边修养一边和她手一起玩弄她的蝴蝶肉瓣。
  “……”温嘉莎蓝眼睛带着仇恨,还有一层晶莹的水雾,被自己揉的有水了。
  “你的处女是留给叶萧林的吧。”我抚摸着丰腴紧致的大腿,跪在她的面前,温嘉莎恐惧的颤抖,她极力想要摆脱灵宝的控制,但是手指依然在搓揉着充血的阴蒂,她终于明白了刚刚何红霜那句,控制她迎合我的意思了。
  “这东西被你咬惨了,你让它差点流血,现在它要让你流血了。”我看着她双指撑开的猩红,龟头搭上去,也不进去,就在外面磨蹭。
  “你说叶萧林会不会出现,然后一把把我提开。”我脑洞大开的说。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他对你多好,你这么为他守身如玉。”我想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回应的是她鄙夷嫌弃的目光还有沉默紧闭的双唇。
  “有点紧,慢慢的,嘿咻!”观察她忍耐又仇恨的神情,我慢慢推开肉壁,在她愤恨的表情中一杆到底,刺穿了她的处女膜!
  “不是阴体可惜了。”贴着她的小腹,鸡吧享受着肉壁的排斥,她本能的想要排斥一切外来物,包括夺走她处女的鸡吧,可惜就像是无力的女子,除了让凶手舒服根本起不到吓阻的作用。
  “很舒服,夹的我好舒服,叶萧林没享受到的东西,我享受到了,哈哈,肏他的女人真的好爽,我日,我日……”我挺动腰身抽插说,期待她痛苦的表情没有出现,反而是一种愤怒情绪有所表现。
  不同女人对破处的感受是不同的,有人痛的要死,有人就像是断根头发,温嘉莎显然就是断根头发,但是精神的羞辱更大。
  “那是他不要,我只是他不要的女人。”揉着阴蒂给我助兴,温嘉莎自己受辱可以,侮辱叶萧林不行,温嘉莎不允许我这样侮辱叶萧林。
  “他不要,我要,好爽,我要日死你,你这骚逼太爽了,我日,要射了要射了!”刚才中断产生的精子处于活性状态,稍微一激发就忍不住要破除鸡吧的阻挡。
  “你不让我射嘴里,我这可就要射你穴里了!”我冲刺着准备内射,蹩见她的大红嘴唇高傲翘起,我抽出鸡吧,她挺直身体,占着血迹的鸡吧塞入她的红唇,抱住她的脑袋,抽插,猛烈抽插!
  温嘉莎想要下口咬断我的鸡吧,让我好好长教训,没想到动作却变成了吮吸。
  “都射给你!哦,爽了,爽了……”抱着她的脑袋,抽插射精,把精液全部射给她的嘴,命令她咽下去。
  “咳咳……”吞咽精液太急,呛到了她,咳出的精液顺着妩媚的嘴角流落到苏白玉润的大奶,看起来淫靡放荡,又极尽屈辱。
  “好不好吃,好吃对吧,男人的精液很好吃是吧!”我撸动着残精打到她脸上。
  “畜生!”屈辱的看着我,精液眼眶滴落阻拦了她的视线,嘴里苦涩的滋味,提醒着男性对她的占有。
  在操控下,她转过身,高高翘起屁股等我进入,圆臀呈现蜜桃形,依稀可见白嫩大屁股掩盖下蝴蝶穴花瓣上的血迹。
  “被畜生奸淫也不知道是什么臭婊子,好大的屁股,给我扳开。”我命令说,这深厚的臀沟,后入感觉鸡吧只有龟头插得进出。
  她的双手抓住桃臀,各往一边,圆润的手指陷入肥厚的美臀,把娇臀的软弹表现的淋漓尽致,拉扯下露出隐藏其中的蝴蝶,带着血丝洞口被迫扩张,她跪着我站着,但是我几乎不怎么弯腰就能把鸡吧塞进去。
  “肏死你,肏死你!”慢慢抵入其中,然后扶着她的柳腰抽插。
  “噗呲,噗呲……”在女人厌恶恶心的神情下,鸡吧在抽插。
  门外,阶梯上,听着房间内做爱的响动,母女俩各自看着当空的月亮。
  “娘,我们好久没有这么看过月亮了,记得小时候,每逢月圆,晚上就会带我看月亮,我无聊了就会睡在娘的怀里。”伏凰芩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回忆说。
  “后来有了古贺翎,你就不陪娘赏月了,反倒是笙儿肩负起了这个义务。”何红霜背手伫立,嘴角微扬。
  “我家夫君是哪点好?”伏凰芩诘问说。
  “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关心人,会看脸色,包容人的坏习惯,哪怕不懂的事情也会认真倾听,他不是因为权势而屈意迎合,反而是因为尊重不想伤害他人,这性格真是有趣,像是天上这份月华。”何红霜轻柔的说。
  “娘,那是我的夫君。”伏凰芩听着母亲的夸赞,有些骄傲的挺胸,同时宣誓主权说。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逾矩,我只是把他当做道途中的知音,我的道是超脱之道,没有羁绊又如何超脱。”何红霜的红衣在月光的清辉下,像是染上一层薄霜。
  “非他不可吗?”伏凰芩皱着眉。
  “世间如此有趣之人,非他不可。”何红霜坚定的说。
  “真的是宝物,他在大乾皇宫的十年我观察了五年,知进退,明得失,谨言慎行,很受我的喜爱,后面,持宠不骄,不慕名利,更是让我欢喜的紧。”何红霜讲诉着对我的印象。
  “他没有把我当做是大能崇拜,是确确实实把我当岳母,有长辈的尊敬,却没有对我实力的畏惧,他愿意和我共赏明月,愿意和我学习乐艺,愿意了解我的过去,成为我的知己。”何红霜看向伏凰芩,伏凰芩白皙的脸庞已经布满黑线,她欢喜的笑了笑。
  “他是我夫君!”伏凰芩面对不带掩饰何红霜冷漠又无情,自家夫君成为母亲的知己怎么看都不对劲。
  “我知道,所以哪怕喜欢的紧,我们也是清清白白的,他确实爱极了你,常常和我讨论你,我能感受他对你的慕恋。”何红霜不在意说,她要开始反击了。
  “他常常看着我的脸出神,他想你,你怎么不来看看他。”何红霜略带责怪的说,掌握了主动权。
  “我心疼他,尽量变得和你相似缓解他的相思之苦,我给他煮粥,学着你揉弄他的短发,让他枕在怀里午睡,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听他呼唤你的名字,我是在代替你安抚他。”何红霜算是当面牛头人了。
  “……”伏凰芩无言以对。
  “你太忙了,秘境探索,宗门大比,讨伐妖魔……你的小丈夫寂寞得紧,可即便如此,他还特别珍惜你,害怕纳妾分薄对你的喜爱,哪怕日月宫排队前来的仙子妖女都拒之门外。”何红霜露出疼惜的目光,转头看向宫殿内。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没有做到妻子的义务。”从选择去九观秘境开始她就知道她亏欠我,找柳若葵也好,找柯墨蝶也好,都是补偿。
  “芩儿,笙儿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他想用来告诫自己,不要自满自大,现在我却想用在你身上,讲诉的是自以为是的丈夫,对妻子关心不足,妻子第一次拒绝了外人的礼物,告诉了他,他不以为然,第二次拒绝了外人的礼物,告诉了他,他同样不以为然,第三次他发现妻子同人在一张床上变得愤怒无比,因为他认为妻子应该像是之前一样拒绝对方的礼物,笙儿觉得自己不能是这样的丈夫,你觉得你呢。”何红霜冷笑着说。
  伏凰芩缄默,她搅动着袖口,反思着自己,这次我不顾陷阱的到来,是不是就是基于这种思想呢,而她除了在信里享受我的思念的抚慰,又做了什么呢。
  “柯墨蝶是个好女人,笙儿拒绝了她的示爱,笙儿告诉了你,柳若葵算半个,笙儿告诉了你,你不维护好他,他不是一直都在,都在原地等你,他是宝物,我的好女婿,我不想他变成外人的东西,我能做很多,让他减缓对你的思念,但我不可能拉下脸代替你和他恋爱。”何红霜大义凌然,敲打了毫无危机感的伏凰芩。
  伏凰芩看着气愤却没有表现出来的母亲,心头不由得感到一缕安心,至少母亲是可以信任的,同时母亲和我没有发展到那种关系也让她松了一口气,不然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对我们。
  “我明白了。”伏凰芩摇摇头。
  “你明白了什么?”何红霜冷冽的直视着伏凰芩。
  “娘,请帮我照顾好夫君。”伏凰芩请求说。
  “你是不听劝吗?”何红霜没了好脸色。
  “娘,我必须尽快登仙,夫君就麻烦你了。”伏凰芩郑重说。
  叶萧林这个主角的威胁,时时刻刻,不早点灭杀她寝食难安,她也想陪伴我度过几百年的岁月,可是这种慢一步,步步慢情况已经是不可能了。
  “你,真是傲慢!”何红霜一甩袖,冷着脸往宫殿外走。
  伏凰芩却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跟上,她知道母亲答应了,母亲的关照下我应该余生不愁,至少不担心有人欺负。
  “孩儿心在仙道,请娘为夫君纳一门良妾,待我飞升仙界后扶正取代孩儿。”伏凰芩决绝的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何红霜是我的生母。
  “我可没这本事,你跟着我做甚,去看你家夫君!”何红霜命令说。
  伏凰芩点点头,缓步朝宫殿内走。
  “骗过去了,女儿都骗。”温柔岳母语气里夹带着鄙夷。
  “你为什么不阻止呢?”冷漠岳母冷笑。
  “阻止什么,让她知道我们对她夫君有不轨的念头?”温柔岳母看着满月说。
  “是你有,上次放你出去,你做了什么?那是对女婿能做的?”冷漠岳母耿耿于怀。
  “不就是亲亲他的嘴,你露裸体给他看又是岳母能做的?”温柔岳母讥讽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没有意义,我们是一个人。”冷漠岳母叫停了这个话题。
  “现在把女儿蒙混过去了,笙儿呢,以他的性格起了疑心和间隔,以后就会疏远我们。”温柔岳母露出担忧的神情。
  “这正好不是吗?他要一直把这视为亲情,反而对我们不利。”冷漠岳母不以为然。
  “他只要意识到我们对他是男女之情……”
  并不知道岳母准备把我下锅炖了,也不知道伏凰芩就在宫殿中。
  我已经换了一个姿势勤勤恳恳的奸淫着反抗无力的温嘉莎了。
  她撑在床上,腿弯搭在的肩,随着我的抽插摇动,她屈辱的神情让我抽插的倍加用力,小马达带动大豪车,鸡吧每次插入都会翻出软肉,淫液打湿了床单,性器交合的声音传遍空旷的宫殿。
  伏凰芩看我扛起修长的玉腿,屁股耸动,露出欣慰的笑容,施施然坐到一旁,也不显露身形,就这么看着我奸辱温嘉莎,看着我的鸡吧操弄着淫穴,把看起来比她大一圈的大阴阜,用鸡吧拷打。
  “我日,我日,水好多,贱货,你不是忠诚叶萧林吗,水那么多,逼那么紧。”我辱骂说。
  我也发现了,能控制她的只限她能控制的,动作比较僵硬,例如手指活动,但是小穴来不来水她自己都控制不了我也控制不了,所以把她肏来水,我能揪着骂她浪。
  “骚浪蹄子,我日,我日……”抱住大腿用力肏,不是自家的田,肏烂了也不心疼 ,抱着这种思想自然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屈辱的忍耐着一切,想死不能,温嘉莎眼框中的仇恨已经装不下了,她的牙咬的紧紧的,双手扶着自己的巨乳,不让她们摇晃,可是在大力的抽干下,还是抖动个不停。
  小穴第一次面对男人的抽插,还以为是自己的主人,卖力的挤压吸吮,软肉蠕动,像是小手揉捏,随着抽插像是套弄鸡吧,为榨出足以新开垦的土地发芽的种子,像是配合我的奸辱。
  “要射了,要射了,射给属于叶萧林的小穴,他不射我射……”放下扛起的长腿,我抱起她大桃臀冲刺,小腿的腿环滑落到足踝,踩在地上的足使不上一分力,只能把她的体重集中在我的双臂。
  很重,但是还好,我有灵力,把她当做飞机杯,耸动,再耸动,鸡吧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没有阴体的调节,双修功法不能持久。
  “你被我玷污了,我的精液会进入你的子宫,贱女人,以后再也当不了叶萧林的女人了。”弹药已经在一次次的刺探中生产完毕,绘定坐标,大炮准备,发射。
  眼泪压抑不住流出来,热流在阴道纵横,没有灵力的阻拦直奔子宫,明明已经不打算做任何回应的,想到叶萧林她的泪腺还是绷不住了,为心上人留等的处女身,无垢子宫,全部被我这矮小的筑基毁了,她真的想一把掐死我。
  “爽了,你以后脏成这样不会还想成为叶萧林的女人吧。”射着精,我抓爆桃臀邪恶的说。
  这种奸淫仇家女人的感觉我感觉要飞升了,飘飘欲仙,爽快。
  温嘉莎瞳孔发散,像是死了一样,身体也一动不动,可惜她的已经是行尸走肉了,在我的灵力驱动下,她站了起来。
  我这时候才比对了她和我身高,我勉强到她的胸下,我要稍微踮起脚尖才能触碰到她的下乳,也不知道是不是肏过就没了之前那种仰望的珠峰的无力感,甚至感觉她还差点意思。
  感受到子宫的精液被重力扯出子宫,她有了一丝希望,但是很快她就陷入绝望,她蹲下了,精液随着她的下蹲,从蜜穴涌出,在地面混着她的淫水形成一滩,但是没有任何高兴,因为她看到我挺着鸡吧靠近了。
  “骚货,骚货,你这身体太骚了,我操,我只是看看就硬了。”我朝前塞入鸡吧,头埋进乳沟,抓住大腿就开始肏。
  头在乳沟滑,鸡吧滑阴道,身体滑玉腿,滑溜溜的身体成了发泄性欲的绝佳场所,金发颤抖,大洋马眼泪湿润我的短发。
  “哭了,呵呵,哭了好呀,一会儿怀孕不知道你会不会更哭。”她的哭泣让我更兴奋,耸动着恨不得插烂她的逼,我口嗨说,把仇人老婆强奸留种是爽,我也不是啥对仇人留情的圣母,但是对孩子伤害太大,有了离愁那个孩子我意识到我好像不是那种管生不管养的。
  只是我的口嗨,伏凰芩已经当真的,托腮盘算着如何让温嘉莎生下我的孩子。
  “很有意思吧。”传音惊醒了伏凰芩。
  原来是岳母在她的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我凌虐温嘉莎。
  “娘?”伏凰芩略微尴尬。
  “很有意思吧,看平时一本正经体谅人心的笙儿现在和流氓一样玩弄着女人。”又问一遍岳母淡淡的说。
  “娘,这……”伏凰芩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你刚刚不是看的挺入迷吗?”岳母露出诧异的神情。
  “……”伏凰芩更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你不是经常看他和柳若葵双修吗?还不习惯吗?”岳母有了兴趣,打量的目光让伏凰芩浑身难受,像是被蚂蚁啃咬。
  “习惯是习惯了。”伏凰芩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面对兴趣盎然的母亲,一时无言,感觉到受到全面的碾压。
  “我挺喜欢的,就像是保养宝物一样,我看他做就像是擦拭宝剑,每次做完后他身体就轻松了不少,感觉神清气爽的,人也精神了。”岳母说着自己观察结果,一旁的伏凰芩绷不住了。
  “娘,你对爹也这样吗?”伏凰芩忍不住反击说。
  “你爹比笙儿迷你还迷我,怎么会出轨呢,我也体会不到这种快乐。”岳母自然的说。
  “你体会不到,那就算了,这个给笙儿和这女人服下。”岳母面对脸都青了的伏凰芩,淡然的拿出一瓶丹药。
  “这是?”伏凰芩看着丹药。
  “助孕的丹药,笙儿不是要让她怀孕吗?刚刚把这药忘在飞舟上了,我去取,本来是给你和他用的,可惜你突破分神了。”岳母也属于把我口嗨当真了。
  “谢谢娘。”伏凰芩点点头,总算正常一点了,但是岳母送丹药给女婿让他使别的女人怀孕,貌似也不是很正常吧。
  这还是自己那个不假辞色,威严严肃的母亲吗?
  “你们的时间最多只有半月了,好好珍惜。”岳母叮嘱说。
  “什么?什么意思,夫君他怎么了?”伏凰芩一惊,排除自身问题,立即关切的询问我的状况。
  “明明在禁闭中还跑出来找你,担心你的安全,生怕自己尽不到丈夫的义务,现在他师尊也差不多发现他脱离处罚不在了,他为了你真的什么都敢做。”岳母不置可否的说。
  “应该没事吧,娘,帮给他求求情。”伏凰芩担忧的说,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在刚突破渡劫的许怜月面前说不上话。
  “别担心,估计也就是一场训斥,他要射了。”岳母转头看向我们。
  小矮人奸淫恶毒王后,长腿翘起的笔直的横过我的腰,高过我的头顶,上半身抱住我,把我塞进她的紧致的软肉,女巨人被矮人抱起,巨大的反差感显得不和谐,但是结合的异常和谐,颤抖着结合的肉体颤抖着,又一次内射了。
  “现在吃丹药,立马就可以怀孕了。”岳母提醒说。
  “不急,让他先玩两天。”伏凰芩看我把射精后的温嘉莎抛到大床上。
  “他正在兴头上。”见我又扑上,抱起一条玉腿一开始肏,伏凰芩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没有半个月,不到七天,我被盛怒的许怜月揪回日月宫,遗憾的是我这七天居然天天是和温嘉莎做爱,伏凰芩喂我吃下几颗丹药,我就天天像是泰迪一样,整天鸡吧插大洋马的穴里,每天射的满满的,把她射的生无可恋,直到被赶来的许怜月一招袖内乾坤带走。
  “再罚禁足三年,正好本宫现在要巩固境界,就让本宫在你身边好好监督你。”打又舍不得,骂也舍不得,恩情又特别重,仙宝的沉重哪怕她步入渡劫也难以偿还,更别说这算是她的成道之基。
  “师尊,要是能每天给我摸角角我就……我就安心听话哪都不去。”我不知好歹的说。
  这次岳母的事情让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不是真的有让境界高的女性有好感的能力,毕竟我是软饭流的主角。
  这里我是故意的,一个是验证猜想,另外一个是哪怕她多罚我,我也接受了,最好和慕容瑶那种一样,禁闭,谁都不见,躲过岳母,貌似她对我真的有些不是亲情的感情。
  “你真想摸?确定用你的贡献仙宝的功劳摸本宫一辈子的角。”许怜月的眼睛黑白分明,语气变得严厉。
  她对我的放肆大为震怒,但是由于测天尺算是欠我巨大的人情,她意识到她不能让我这么放肆下去了,她必须把我的人情还了,不然以后做师尊都没有了威严,倍受掣肘。
  “确定,我就想摸师尊的角。”我这个情况也不能退缩,更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答应了,软饭流竟恐怖如斯?
  “那好,以后每天早晨到寝宫来为本宫梳头,给你摸,只要本宫和你在一起,这个承诺都算数。”许怜月郑重的说。
  我嘴里叫苦,突然想到,可以借师尊限制一下岳母,又高兴起来。
  给许怜月梳了一个月头,顶替了哀怨的侍女小姐姐的工作,精致的龙角被我从顶到根把玩了一遍,一开始还有些害怕她,后面越来越越大胆,岳母居然没有回来,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她应该知道我之后会疏远她,所以不来了,我这样想。
  这种想法一厢情愿。
  岳母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的房间,宠溺又嗔怪我说:“你倒是跑得快,留下一堆烂摊子给娘,把人家弄怀孕了就跑吗?”
  “哈?”我愣住了,想想又不离谱,我都筑基了,内射金丹怀孕好像不怎么稀奇。
  “好歹我用了点手段,现在她答应给你生养孩子了。”岳母邀功说。
  “什么手段?”我好奇说。
  “你就不方便知道了,开心吗?”岳母揉着我的短发说,我避无可避了。
  “我……”我哪里是开心,我是烦恼呀,第一是面对解决麻烦的岳母,说不出重话,第二是前一个儿子都还没搞明白,第二个就来了,我心情复杂。
  说起儿子,也不知道离愁被柯玉蝶带到哪里去了,虽然儿子也是柯玉蝶的,十月怀胎我都没照顾到,她有完全的权力决定孩子的去留,但是我觉得她把儿子带走真的太危险了,真不如留在我身边。
  我在担心孩子,孩子也确实遭遇危险。
  倾盆的大雨,呼啸的黑风,乌云遍布的天空雷电交鸣,雨也变成了黑色。
  这种风雨交加中,母子在雨中疾行,母亲手里抱着孩子,如芒在背的威胁,她不敢松弛,可是明显的是旁边的同行的少年已经支撑不住了,灵气的代换已经跟不上了,哪怕他是已经筑基后期,但是高强度的灵力消耗始终比不过金丹。
  “我来断后,龗儿,带着你弟弟先走。”柯玉蝶察觉到姬龗的状态,立刻作出决定。
  “娘,我断后。”姬龗倔强说。
  “风雨楼的刺客你个筑基断什么后,他们一招就能让你死在这里。”柯玉蝶强行把昏睡的孩子递给姬龗。
  “娘,我不……”姬龗明白这是娘给自己和弟弟求一条生路,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呀。
  “放心吧,这孩子的爹给了我不少保命的宝物,逃出来是没有问题的,娘不会轻易死的。”柯玉蝶交代说,推了推姬龗。
  随着压迫感越来越近,像是包围圈越来越紧,姬龗只能选择相信母亲先跑,抱着弟弟向外逃。
  留下的柯玉蝶释放出灵气,如同气息如烛光变为晴空皎月。
  一时间黑暗中的影子都朝柯玉蝶聚拢。
  “好大的手笔,我姐姐什么时候那么有钱了,能请得动五六位金丹,一位元婴出手?”柯玉蝶出声说,计算着这些人的方位,拖延时间。
  “你们也确实值这个价钱,孩子逃了吗?算了,一会儿追,先把你杀了。”为首的元婴狞笑,挥手让两个金丹上。
  “到底出了多少价,你们如此苦苦相逼。”柯玉蝶还是想拖时间。
  “只是金丹突破到元婴的资源,但是三个金丹后期都能被你反杀,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我很好奇。”元婴修士忌惮的看着柯玉蝶。
  “纯粹运气好,我要真有秘密不早泄露出来了吗?”柯玉蝶抽出飞剑迎战二人,精湛的剑术敌对二人不落下风。
  “运气好连杀三人,这个运气也太好了。”元婴修士观察着柯玉蝶的招式,挥挥手剩余三名金丹也攻击过去,他则是像一条毒蛇,等待最佳时机一击必杀。
  “去。”储物袋甩出灯型灵器,被照到的两个金丹被柯玉蝶一剑削首,一个刺穿丹田。
  “灵器?你个小小金丹居然掌握了高阶灵器?”元婴不可思议说。
  “炼体期拿着灵宝我都见过。”他儿子出生就佩戴仙器呢,柯玉蝶暗暗鄙夷这帮没见识的土包子,没想过她之前见到仙器的激动,和见识到灵宝随便用的震撼。
  “别被灯照住,分开点。”元婴命令说,催动飞剑,冲了上来。
  “叮叮,叮叮……”飞剑碰撞,发出刺耳的打铁声,突然某个金丹的飞剑,被斩断,金丹吐了一口血败退向后,是剑修,是他的本命仙剑。
  “这把剑的品级也不低,别和她硬碰硬,直接攻击她的身体。”元婴目露贪婪,目光灼热的看着飞舞在天的飞剑。
  柯玉蝶被迫防御,飞剑表现出格挡的姿态,但是在元婴攻击下还是苦苦支撑。
  但是本身就在元婴的攻击下已经艰难了,两个金丹的的围攻,显得捉针见肘,一个没闪躲好,发丝都被削了几根。
  “有机会!”抓住一个破绽,元婴修士飞剑乘着她的格挡金丹修士的机会,充斥灵力的一剑直刺她的后背。
  “铛!”飞剑被挡住了,是一块散发灵力的玉佩,形成了一个护盾,柯玉蝶抓住机会抬剑反击。
  飞剑才出防御范围,突然警觉的她急忙撤回飞剑,可惜已经晚了,一只凌冽的飞剑穿腰而过,居然还有一个人元婴在埋伏。
  “一起死吧!”柯玉蝶取出一块五彩斑斓的石块,石头放出亮光。
  围攻的几人吓了一大跳,纷纷向后退却。
  然而光芒包裹着,人消失了,两个元婴先是面面相觑的震惊,然后不约而同的燃起羞怒。
  一边一路飞到没有灵力的姬龗找到了一间残破古庙安放下柯离愁立即打坐开始回复灵力。
  直到跌跌撞撞多大柯玉蝶走了进来,失血带来的虚弱脸色,像是易碎的玻璃。
  “娘!”姬龗赶忙上去搀扶,脸上全是担忧。
  “我没事,吃过丹药了,休息一下就好。”柯玉蝶摇摇头。
  伤口恢复再快,也赶不上追兵的速度。
  很快柯玉蝶就感受到了敌人的气息。
  “龗儿,快走!他们又来了!”柯玉蝶撑着剑催促说。
  “走不掉了,拼了!”看见母亲勉强的姿态,姬龗压抑不住肝火的动怒。
  “娘再给你们拖一拖!”柯玉蝶想劝,姬龗已经拿出飞剑准备迎敌。
  飞驰而来的元婴没有废话,就开始围攻柯玉蝶,两个金丹也开始攻击姬龗。
  同样的境界压制,姬龗表现的柯墨蝶好多了,他甚至筑基对金丹反而把两个金丹压着打,如果不是两个金丹粘人得紧,他甚至能抽出手去支援柯玉蝶。
  相反柯玉蝶就是另一种情况了,两个元婴再水也是元婴,而柯玉蝶又负伤在身,还是围攻,自保都是玉佩时不时帮忙格挡其中一人的攻击。
  姬龗的余光扫到母亲,怒火越发强盛,青龙的决运转加快,四周的灵气被扫荡一空。
  “不好,他要结丹了!”一个元婴察觉到,下手越发狠厉,刚刚还有磨死柯玉蝶的想法,现在没有了。
  柯玉蝶再次露出空隙,刺客出身的元婴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一道雷击符纸把击中了柯玉蝶,在风雨中像是被雷击中,如断线的风筝砸落在地。
  看着从空中落地的母亲,姬龗理智崩溃怒气痛苦盈满了胸腔,流转的灵液聚集丹田,金丹结成,冲天的气势运转成百倍的灵力,传递飞剑上,力道大了何止百倍。
  砍瓜切菜,没费什么劲两名水货金丹就身首异处,径直冲向了两名元婴。
  面对愤怒的姬龗,两人选择了回避。
  又不是傻子,和疯子没必要硬碰硬,但是还是继续黏着,不远不近,就是要和姬龗打消耗。
  姬龗担忧落地的柯玉蝶安危,但是又不敢去查看,被两个人黏着摆脱不掉,骑虎难下,一边是灵力极速消耗,吸收的灵力来不及转化就用上,损伤经脉,一边是等待确认柯玉蝶生死。
  “娘,大兄,你们在哪里?”破庙里走出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害怕在风雨中害怕的大叫着。
  其中一名元婴像是找到了机会,飞着朝柯离愁冲去,姬龗想要阻止,却恰好被另外的元婴找到机会,他匆匆防御,也伤了他的肩头,无力阻止敌人奔向柯离愁。
  近在咫尺,柯离愁被狰狞的面孔的元婴吓坐下,胸前的长命锁发光巨大光柱吞没了没有反应过来的元婴,直插云霄,阴沉沉的天空为之一空,云层荡漾四散,阳光普照。
  “是仙器,是仙器……一击昊宇澄空。”仅剩的一名元婴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喃喃说。
  “仙器是我的,仙器是我的!”元婴发疯的开始攻击姬龗。
  他明白只要杀了姬龗,那幼子也就任由他处置了。
  姬龗感觉到灵气从伤口涌出,经脉的疼痛更是让他难以坚持。
  面对疯狗一般的攻击,他变得难以招架,想要脱身也很困难。
  随着灵气泄漏枯竭,经脉的反噬已经让他无法再御剑,直达面门的长剑,他坦然了。
  “有趣!”略显邪魅的调侃声。
  飞剑跌落,已经露出胜利得意的笑容的元婴自爆了。
  剧烈的疼痛也让他陷入了昏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15 03:12:54

第十九章 明晰的感情
  背负着远大过体型的巨大山猪,少年步履坚实,星眸剑眉凝结中带着思念。
  “龗哥哥,我们到了。”穿着清凉,肩头肚子大腿大片白花花的嫩肉能勾起男人一切的欲望,狐绒的短裤,抹胸,靴子遮掩这个世界女性最私密的三个部位,比薄纱的犹带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少女的穿着显得狂傲野性,头顶的竖起的尖耳朵,说明了她的身份,妖修。
  “嗯,总算回来了。”姬龗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这次任务还是比较轻松的。
  “何谓之大,覆山填海……”朗朗的读书声从竹屋传播到外。
  在袅袅炊烟中,他看到母亲从偏房的厨房走出,窈窕的身姿,姿色平平,姬龗放下肩上的野猪,露出欣喜的表情。
  “娘,我回来了。”几个月没见,看母亲没什么变化,姬龗放下心来。
  “回来就好,娘担心死了。”摸摸他的脸颊坚毅的面容让柯玉蝶长舒一口气,上一次分别那么久还是在日月宫。
  “没事,区区金丹期已经奈何不了我了,回来还遇到一头没结丹的野猪,正好给阿弟补补身体。”姬龗骄傲的说。
  “把你能耐的,如絮,快进来坐,辛苦你了。”七窍玲珑的她赶紧招呼起一旁的苏如絮。
  “苏姑娘,我们进来坐坐吧,娘,阿弟还没下课吗?”招呼着女伴,姬龗听着读书声随口问。
  “他天赋也不错,现在已经炼体了,正好让他多研读道藏。”柯玉蝶解释说。
  “已经炼体了?太好了。”喜悦发自内心,只是同母异父的弟弟,但是确实是亲弟弟,他也表现出兄长的高兴。
  “大兄,你回来了,还有如絮姐姐!”离愁听到门外的声音,走了出来,惊喜说。
  一家的团聚,显得其乐融融。
  端上饭菜,柯玉蝶热情的招呼苏如絮,野性的狐狸娘在柯玉蝶的招待下显得有些局促,低眉顺眼倒是没了灵性,显得痴愣。
  “下午拜访猫居士要执弟子礼,就算你即将元婴,也该晓得这个世界天才何其多,能成长起来的寥寥,戒骄戒躁,不要口出狂言。”吃完饭,柯玉蝶就开始叮嘱姬龗,像是听了刚刚姬龗的区区金丹,怕自家孩子飘了。
  “娘,放心吧,不会的。”姬龗没有表现不耐烦,安心的听完母亲的叮嘱,点点头。
  “放心吧,柯姨,我会帮龗哥哥的。”苏如絮偷瞄着姬龗俊朗帅气的脸庞,俏脸一热。
  “那要多谢如絮了,把龗儿交给你我也放心。”柯玉蝶顺杆往上爬,姬龗露出无奈的神情,对于母亲撮合自己和苏如絮的想法他是能感觉到的,他确实也对苏如絮有那么一点好感,但是结婚在还逃亡这种状态下他暂时没想过。
  “哪有,这段时间都是龗哥哥照顾我。”苏如絮扭捏说。
  “好了,先去拜访猫前辈吧。”姬龗打断了母亲越发明目张胆的撮合行为。
  “去吧,去吧,谨言慎行。”柯玉蝶看出儿子不爽无奈的放弃了。
  猫前辈自称猫居士,据苏如絮称是由猫修炼到合体初期的一位大能,也是之前最后救下一家人的恩人。
  养伤中认识了刚刚化形的苏如絮,她是猫居士道侣的侄女,相同境界,俊朗非凡的姬龗自然获得了小姑娘的芳心暗许,只不过姬龗持节稳重,一直都是带着半疏离的态度。
  猫居士披着毛绒领衣,欣长的身材不是很伟岸,却有一种摄人压力,内着儒袍,脸容俊美,像是高门贵胄的书生,手随意拿着折扇又有几分纨绔的骄横。
  “前辈,幸不辱命,已经斩杀河口恶蛟!”奉上夺取的内丹,借取的法器。
  “不错,内丹你留着吧,正好突破元婴使用。”猫居士瞅了一旁疯狂给自己挤眉弄眼的侄女收了法器淡然说。
  “此次多亏前辈法器相助,又有如絮姑娘的帮助才能斩杀恶蛟,龗不敢居功。”姬龗推辞说,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算是让你斩杀恶蛟的奖励。”猫居士摆摆手,转头对苏如絮说:“如絮,去给你大姨请安,她也想你了。”
  “哦……”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
  “如絮,你怎么看。”猫居士表情逐渐严肃。
  “逃难之人,不敢拖累,记得苏姑娘照顾的恩情,就像记得前辈的救命之恩。”姬龗委婉的表达说。
  “一点感情没有?”猫居士诘问。
  “苏姑娘年轻貌美,又怎么会没有一丝幻想,只是龗颠沛流离,实在难以承受苏姑娘的好意。”姬龗真诚的说,在前辈面前,真诚是最重要的,这是母亲教导的。
  “我明白,你回去吧。”猫居士气势衰减,被气势压迫的姬龗抱拳退下。
  姬龗离开,猫居士摇着折扇冷哼一声:“出来吧!”
  “听到了吧,人家不想承受你的好意,你的别想了!”猫居士看着畏畏缩缩的少女。
  “我知道,他怕连累我嘛,姨夫,别担心我可是狐族,勾引人的事情我最懂了,嘻,有一丝幻想。”吐着舌头可爱的少女卖萌说,陶醉于姬龗的称赞。
  “受不了你,等你……”猫居士已经看出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我去找大姨了,要她教我……”小姑娘显然听不进去一溜烟跑了。
  “这孩子!”也不是没可能,姬龗的真诚他感受到了,也不是坏孩子,他也不反对,只是这样一味的付出在他看来不是好事,爱情从来都是相互的。
  慢慢走下山,回到竹屋,几年了,没有了追杀,少见的过了些安稳的日子,姬龗却没有享受这种感觉,因为这只是短暂的休憩,他时刻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
  大门开着,对着亮光母亲手中针线缝补着他和弟弟的衣服,粗糙的手指,灵活的在衣物上翻飞,微笑的母亲慈爱和谐,让姬龗升起一股安心感和幸福感。
  母亲的伪装很出色,面容也好,肌肤也好,都像是一个长年辛劳耕作的农妇,就连弟弟也只知道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修士,不知道伪装下世间罕见的容颜,也是见过母亲傲人的面容,面对小狐狸苏如絮的诱惑,他也仅仅是内心微动。
  “回来了?看什么?”归拢了鬓角的发丝,发现儿子在看自己,柯玉蝶奇怪说。
  “看母亲缝衣,回忆起小时候,围在娘周围玩弄针线,被针线刺到手,娘心疼的含住我的手指,让我以后别再玩弄针线,就再也没碰过针线了。”姬龗微笑着说出心中的所想,平平无奇的母亲他也敬爱,相依为命这四个字的沉重不是体会过的人,难以理解其中的情感。
  “出血了还傻愣愣,这性格也不知道是随谁,过来帮我挤豆荚,这种劳作就伤不了手了。”柯玉蝶也想起来了,笑了笑指着新收获的豆荚说。
  “好……”坐在小凳子上去,慢慢撕开鲜嫩的豆荚,将豆粒挤入小盆。
  和母慈子孝相比我这里的师徒关系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用发髻固定好她的发式,慢慢给她套弄上步摇,乌黑浓密的发丝滑过手心,我难以想象一位渡劫大能的发丝就这样任我搓揉。
  更不能相信她刚才让我摸了她的龙角十多分钟才施法隐匿,龙角不是什么特别私密的部位,但是被玩弄依旧显得有些以下犯上。
  “好了。”我松开手,华美的贵妇凝视着镜子里的她和我,美眸有光。
  “手艺越来越好了。”她称赞说。
  “毕竟熟能生巧。”我谦虚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摸角角怎么变成了梳头。
  大概是每天让我摸,突出的龙角会扰乱发型,所以要我还原回去。
  从柯墨蝶伏凰芩身上锻炼的盘发技巧,她挺满意的,后面就这样了。
  “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吗?今天怎么不怎么说话了。”许怜月高贵的容颜带着诱人的薄红,刚刚习惯的摸龙角,她还是有些反映的,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上的羞耻。
  “想到要离别,有些舍不得师尊。”我先放风说,想要逃离她。
  不懂仙宝价值的我,以为我是主角光环附体,惹师尊喜欢。
  我希望的是她的喜欢存留在师傅对徒弟,而不要变质,因为我不可能抛弃伏凰芩,更不可能要求师尊做妾。
  可是事实并不是我想的这样,被摸龙角的许怜月脸上都会浮起淡红,态度逐渐变软,我也不敢说自己已经摸够了,于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好感越来越多。
  师尊对我的态度越温和,我越感到害怕,有一个岳母已经感觉不知道怎么解决了,再来个师尊,不敢想。
  “宗门呆久了了吗?会描眉吗?”师尊先是愣了愣,然后给我外出找一个理由,顿了顿又问我描眉。
  “不会!确实呆久了,想出去透透气,探望一下我的夫人。”我故意说,表明自己是有妇之夫。
  “来为本宫描眉!”说了不会师尊还是要求说,我也只能乖乖拿起眉笔,坐在她面前。
  直面她的容颜,富丽堂皇,精巧成熟,她似乎更当得起贵妇二字,蜜桃熟透的风情,从她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中雍容典雅,威严的瑞凤眼让我不敢有丝毫不敬。
  笑容似轻风,吹拂心中阴霾,安静的注视着我,我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挥动画笔。
  “你是只喜欢摸本宫的角,还是谁的都喜欢,只是喜欢本宫的,本宫可以切下来送你,完成约定。”师尊语气平淡,听不出心情。
  “不要,那多疼,角我只喜欢师尊这种珊瑚状的,很漂亮,像是艺术品一样,和师尊的美貌相映成辉。”笔一抖,我被她大胆的想法吓到了,赶紧劝谏说。
  “你是真的喜欢,不觉得丑吗?”师尊再一次确认说,有时我感觉她像是得了健忘症,明明问过的问题还要反复问。
  不过我还是很有耐心的回复:“喜欢,我觉得很漂亮。”
  为了以后她不再问我,一劳永逸我想了想补充说:“在我的家乡,许多人伪装都要戴上,认为龙角好看,就像是金钗玉簪一样,但是都比不上师尊的角好看,师尊的角在我的家乡很多人都会追捧,就像是追逐风潮一样。”
  “嗯。”师尊面无表情,就是红润的脸颊像是青涩转红的苹果想让人咬一口。
  “师尊?”我有些忐忑。
  “嗯?”
  “眉歪了。”我放下着画笔有些不安,明明天天摸着美人的龙角,但是我依旧心存敬畏。
  “嗯。”
  所以是啥意思呢。
  “改良的功法用了怎么样。”师尊总算问了一些修炼的问题了。
  “好用。”想起柳若葵不堪征伐的哀羞模样,我回答的很迅速。
  “一天流连在你那侍妾身上,不知道多去和其他女人交合,明晰你的大道。”师尊指责说,像是说我不务正业。
  “嗯。”低头挨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画眉失败被找了一个其他理由训斥,这种时候乖乖认错就好。
  “再有几年是龙宫龙王万岁生日,你和本宫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龙角,替代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摸角的要求。”仙宝珍重,师尊抬手摸摸核心位置的玉簪对我说,算是同意我出门了。
  她的心情其实很复杂的,我不清楚仙宝的贵重,她和何红霜是非常清楚的,面对我天然就感觉低了一头,所以面对这种凌驾于上的玩弄她表现出极大的忍耐,习惯后产生又是有些欢喜,可面对我的抗拒,像是一个在没有楼梯下的舞台演员,只能强撑着维持着她的表演。
  所以小脾气不少,大惩罚没有,面对越发的自在的亲昵坦然接受,又对我这种小心翼翼又不顺眼,那句话怎么说呢。
  我都没嫌弃你,你倒是先烦起我了。
  “多谢师尊。”这话不就是给我找小老婆,我只能感恩戴德,要是反对又惹得她不高兴,我不太适合哄这种高到摸不着边际的女人。
  每天能摸到龙角,肉眼可见她脸上难以隐藏的羞意,平时都只聊些地球的事情,不敢涉及她,两方面,一方面增加了好感我难受,我不会背叛伏凰芩,谁来都一样,另一方面,惹恼了师尊也难受,她会做些对你有好处却阴损的惩罚,例如喂你吃丹药,三天交合射不出来,亦或者三天就都是秒射,但是确确实实修为增长了。
  “下去吧。”见我像个鹌鹑一样,师尊索然无趣挥挥手。
  我退下后,她转身看向梳妆镜中的自己,可笑的眉线穿过眉骨,她看的皱眉。
  玉润的葱指慢慢滑过滑稽的眉线,触及被盘好的朝天髻,被隐匿的龙角,空空如也,但是手心温度的幻视依旧存在。
  “这是什么折磨!”轻声叹息。
  明明提出这种无理要求,却又恪守成规,尊敬有加,让人无从下手,偏偏怎么测,都能感觉到发自内心的觉得美丽的心情,这让视角为残疾的她难以接受。
  没错残疾,在修仙的世界,没有褪去鳞角就是一种残疾,金丹期妖修勉强能化为人形,许多种族特征还在,但是境界越高,这些种族特征就会慢慢消失,可由于是人龙混血,所以哪怕是渡劫,她也保留这种特征。
  她一直视为耻辱,就像是一道伤疤一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美貌的脸颊,一直备受人嘲笑的龙角在我的嘴里成了精妙非凡的艺术品,成了美艳高贵的顶级饰品。
  重要的是哗众取宠或刻意讨好也就算了,在我摸到龙角后感受到我发自内心的这么觉得,许怜月心态复杂了,几分好笑几分不解几分慌乱羞涩,终止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但是测天尺的到来,她被逼到了墙角,一时的冲动,不管是验证我的话的真伪还是想要报答突破的恩情,将讨厌的龙角奉上给我把玩,一切变得奇怪了。
  龙角不是敏感点,严格来说触感像是指甲一样,但是那个女人一天被男人玩指甲,内心不产生一点涟漪,更何况龙角要比指甲大且触感更敏锐一点,但是我真的只是玩角,她羞愤又无可奈何。
  “禁足结束,他要去找妻子了吗?”想到这里突然好像有些寂寞了。
  “舍不得本宫就不要去了,口是心非,害怕喜欢我吗,倒是一个好男人,何红霜的女儿有福气,他们确实很相爱。”心头虽然这么想依旧酸酸涩涩的,可惜没有谈过恋爱的龙女,不明白这是什么味道。
  她看过许多人头脑发热,可是轮到她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吃醋。
  她就这样静坐了几个时辰,静不下心打坐,脑子里一会儿想要用什么方式替代龙角完成约定,一会又想我是怎么给伏凰芩梳头,纷纷扰扰。
  直到感应到我离开宫门。
  “这就走了吗?多呆两天都不愿意吗?”渡劫期的大能扯下玉簪,仔细打量,平平无奇的玉簪让人难以想象是仙宝,又恨又爱,恨它让自己陷入这种纠结情景,爱它助自己登临渡劫,是我送她的礼物。
  “这离禁足结束还有好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龙女想到我要去找伏凰芩,成熟的娇容也显露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愁苦。
  她显得比我迟钝,我都能感受到她日渐增长的好感,她还在原地打转不明白心中是什么感情。
  “好几天,好几天,惩罚没结束就这样走了。”美人嘴角上扬,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扫心中的苦闷。
  逃离师尊的房间,我长舒一口气,怪,太怪了,你个渡劫期的神仙,怎么和人小女朋友似的,我不是木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对我好感在增加,随着一次次摸角梳头,师尊似乎越来越对我亲昵了。
  我现在后悔死当时为什么要提摸龙角的要求了,师尊没有台阶下,我也没有,最可怕的是她完全没有情感上面的经验,稚嫩的可爱,凭借着女人的本能想要和我亲近,我也只能陪她演戏了。
  我清楚的知道她对我的好感是有些男女感情的,但是我不能回应,她是我的师尊,我有妻子,就像是岳母一样。
  想起岳母,脑子更疼了。
  以前还伪装一下,现在演都不演了。
  我有意识的躲避,还是能被她抓到空档。
  也不会把我怎么的,慈爱的看着我,偶尔邀请我去合奏,然后玉箫传达出绵长的情意,把人撩的心思异动。
  真就是前有狼后有虎,回到家,赶紧抱着我家香香软软的柳美人亲两口,她是我的护身符,挡箭牌,和她双修能成为抵挡岳母的万精油借口。
  “夫君,别闹,才穿好衣服!”柳若葵推推我,没怎么用力,美人儿白了我一眼娇俏风情让我忍不住又亲两口。
  “就抱抱,乖老婆,喜欢你。”我真的喜欢柳若葵,她的姿色或许略逊那些骄傲的女人一筹,但是她真的好体贴温柔。
  早晨起的早早的,为我准备餐食,服侍我穿衣洗漱,出门摸师尊龙角前送上香吻嘱托,我走后开始收拾屋子,自己洗漱,做早课。
  我回来,她早课结束,准备午餐,举案齐眉,陪我聊天,下午去学习炼器炼丹之类的手艺,或者修炼,到点准备晚餐。
  晚上,温柔的包容我,不管我想玩什么,直到搂着她入睡。
  “夫君,妾身要做早课,要一起吗。”柳若葵面对我的拥抱终于放弃了,把我揽入怀,抱着我去了书房。
  “一起,我喜欢看你做早课,特别你看完书,那时候嘴里像是有书香味。”我喜欢观看女人认真做事的样子。
  比起她们在床上的媚态,做事的时候显得更有韵味。
  “胡说,一天就戏弄妾身。”柳若葵和我打情骂俏说。
  和她在一起也最自在,没有那么多所思所想,没有那么多小心翼翼。
  调笑归调笑,她开始认真看书,我也就安静下来,可能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别人看书不打扰,我其实不太能理解电视里,一方想努力,另一方搞破坏的爱情,在我看来爱情应该是相互支持的,所以我也拿了一本游记细细品读。
  认真做某事,时间过的很快。
  时间点到,我还沉迷在瑰丽绚烂的故事中,柳若葵已经悄悄放下书本,准备午餐去了。
  直到她端着饭菜高举着到眉头,端到我面前我才从小说里出来,讲过举案齐眉的故事之后,柳若葵之后便这样做了。
  我劝过一两回,无伤大雅我也就放任了,生活的细节往往是你敬我,我敬你,滋味才来的甘甜。
  她看着我吃饭,微笑的神情从容淡定,过程中随意挑拣两口,更多的是一种陪伴我的仪式感。
  “下午也要去炼符吗?”她打开话题说。
  “嗯,一天做米虫也挺难受的,过几天要去见夫人了,修为没精进,啥都没进步,怪丢人的。”也是为了躲岳母,炼器炼丹她都会。
  “夫人可不会在意这些东西。”柳若葵看着我肯定说,对于我和伏凰芩的感情,说不出是羡慕还是惊叹。
  “我在乎,虽然躺平了,不慕仙道,但是啥都不做就真的直接废了,虽然可能炼符一个月还不如我一天的资源消耗,你不也是,你学这些没什么用吧。”在一个大家卷的环境里,不做点什么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妾身穷怕了,有机会自然不会放弃。”柳若葵算是不忘初心,以前没有门路学这些,现在境界稳固,时间充裕,没有理由不学。
  “晚上准备一些零食,我和娘要赏月,酒水就不必了。”吩咐说,我略带忧愁。
  要保持距离,又不能直接隔离,赏月的约定一直都在,一直都有。
  “妾身明白……”
  突然,手中腰上的玉佩泛红灼热。
  “怎么了?”注意到泛起红光的玉佩,柳若葵不解说。
  “柯玉蝶遇到危险了。”我看着玉佩的光芒说。
  “要救她吗?要还是柯墨蝶出手呢。”柳若葵想起上次的事,怕我难受了。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过去她已经死了呢。”我摇摇头说,如果真是柯墨蝶,或许我会作出决断。
  “你准备一下,我去请娘。”我起身也顾不得吃饭了,往内庭走去。
  红衣如血,玉手执棋,冷傲的美人似乎在思索什么东西。
  看见我,冰雪消融,如绽放的玫瑰娇艳绮丽,她惊喜的表情溢于言表:“笙儿来了?”
  “娘,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吗?”我拿起发烫的玉佩。
  “呵,你找娘就这?你要救她?”岳母的表情光速冷淡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找她是这个原因,还是要救柯玉蝶感到不爽。
  “还有离愁不是。”儿子也是一个因素,不得不承认,我对柯玉蝶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虽然不多。
  “在万魔窟,很危险,你不许去。”岳母说出后直接下了定论。
  “娘你都觉得危险吗?”我惊讶说,这可不像是柯玉蝶能招惹的。
  “娘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自己去,哪怕叫上你的小妾娘都不同意。”岳母反对说。
  “……”我大概懂了,岳母在谈条件呢。
  几年前,被伏凰芩警告过后,我有意识的和她保持起距离,以前她似有似无的诱惑,还有些许猥琐的幻想,当冷艳高贵的大美人真的对我抱有男女之情,我反而吓得后退了,敢都不敢想,有这想法都得赶紧找柳若葵打消这个邪恶的念头。
  我知道很多人会骂我做作,可是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感觉,色色的想法谁都有,当触及底线的时候,人会克制自己。
  “求娘了,毕竟我只有离愁一个孩子。” 本来就是请动岳母出山的。
  “离愁有仙器护体,不用担心,错过今天的花好月圆,下次赴约不知你又何时能抽出时间。”岳母半带哀怨说。
  “那我多陪娘赏玩几天月亮可好?”我故意装傻说,明了岳母对我有超出女婿的情感,我可不敢乱承诺什么了“不好,会耽误你修炼。”闲棋落子,岳母貌似体贴我说。
  “我以后会抽出时间陪娘的,帮帮我嘛。”知道她拿捏我,我也只能让她捏了。
  只是我真不太明白,我究竟那一点入了她的法眼,要说音律天赋,似乎也不是很高,体贴的话比我也没有别人体贴,至于实力,我一个吃软饭的实在不能奢求。
  “多抽时间是什么时间。”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期待,如水的柔情环绕我,我尴尬的扭过头。
  “就早课吧,和娘学习吹箫。”我妥协说。
  “好,来为娘更衣梳妆。”岳母展颜一笑。
  “我不合适……好吧。”明白自己求人,我只好答应下来。
  走进好久未进的岳母房间,岳母双臂伸展,要我给她换衣服,观察着冷艳的岳母,我感觉我是狼入虎口。
  脱女人衣物我很熟练,先脱了外袍,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半暴露在我的视线,然后问:“要换什么衣服呢,娘。”
  “耍赖,你个机灵鬼 ,你怎么能耍赖。”搂住我抱在怀里,岳母露出委屈不忿的表情。
  “娘,我是你女婿!”我想推开她,可惜面对合体期的修士,显得是那么无力。
  “娘知道,又不会把你吃了!”岳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感受着她胸怀广大,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娘,我们之间是不可以的,你是夫人的娘,也是我的娘。”我沉闷的说,之前不好明说,现在这情况也顾不得什么了。
  “娘知道,我们怎么可以做那种乱伦之事,你说的柏拉图之恋挺好,娘也确实寂寞了,你也收下了娘的红萧。”揉弄着我的发丝,岳母不以为然。
  “那是我不知情……”
  “这种小要求都不肯答应吗?”岳母搂紧我,我要陷进她的怀抱了。
  “你这样呀搂搂抱抱,怎么看也不像是柏拉图!”我忍不住说。
  “你答应了?”岳母松开我,满怀期待。
  “……”天窗理论,永不过时。
  如果不动手动脚,照顾一下没老公的岳母就当尽孝心了。
  “走吧!”达到目的,岳母行动力一下变得奇高红袍一穿,衣服算是白换了。
  她的兴致变得很高,眼睛里都是我的倒影,咧开的嘴角难以维持冷傲的人设,虽然在我面前她的人设更偏向柔情似水,变得如此痴愣,我也不好说是好是坏。
  至于是真情还是演绎,不论是她还是我都分不清了。
  但是不和她发生关系,不在情感上背叛伏凰芩,这就是我的底线。
  万魔窟就在南域,说起来很近,却也是一天一夜才到达,有了玉佩的指引,驱散贪婪的妖兽,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绝境的柯玉蝶。
  此刻她的情况不容乐观,如病腐枯木,生机丧失,被压在石板之下动弹不得,显然灵力已经耗尽,如果不是玉佩绽放出光芒,护住了她,早被魔窟妖兽吃了。
  “请救救龗儿。”当看到我们,已经顾不得自己了,柯玉蝶求救说。
  “为什么?离愁也不在万魔窟吧。”岳母挽着的红菱抬起山石。
  “可龗儿在,龗儿是我儿子。”柯玉蝶苦苦哀求说。
  “你和笙儿是什么关系,笙儿和你儿子又是什么关系。”拦住想说话的我。
  柯玉蝶如遭雷击,趴在地上眼泪花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倒是真情流露。
  “恩公,奴家只有蒲柳之身,怎么样都好,救救龗儿吧。”柯玉蝶试图向我求助。
  听着感觉像是胁迫妇女一样。
  “不许烂好人,她当初拒绝呆在你身边,现在有难又想求你,哪来那么好的事,便宜都让她占了,能来救她就当你善心发作,玩了她有余情,要救她儿子,那不行。”岳母的心可不会因为两滴眼泪软化,一旁警告着我。
  “……”我缄默了,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烂好人,确实有,面对岳母的指责,柳若葵还能用侍妾的儿子来顶顶,柯玉蝶那可真是纯纯的炮友关系,我觉得岳母同意能来救她已经是看在是我的孩子母亲的身份了。
  “你要学会放弃,你的能力是不足以庇护所有人的。”岳母告诫说。
  “是这样。”我第一能分清亲疏远近,第二知道自己的能力大小。
  “恩公,求你了。”见我要放弃了,柯玉蝶觉得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要断裂了,她跪倒在地,不停磕头,撞的额角鲜血淋漓,伪装的平凡面容甚至有些狰狞。
  终究是自己上过的女人,还给我生了一个孩子,我思考良久蹲下来,扶着她的肩头,制止了她哀求的动作。
  “我要你答应我两个要求。”我拿出手绢,擦拭着她额头的鲜血。
  “第一个条件,清洗收拾一下,现在和我双修,算是请娘出手的报酬。”我不是精虫上脑,而是我大致能摸清岳母对我情感的态度,有点女婿,儿子,老公杂在一起的意思,我上其他女人她会像是老母亲看自家猪能去拱别人家白菜一样欣慰,我说上柯玉蝶为报酬也给她就救人的理由。
  “好好好,只要救了龗儿,我愿意。”柯玉蝶赶忙答应下来。
  “第二个,放下和柯墨蝶的仇恨!”我话音刚落,柯玉蝶就表现出挣扎的神态。
  “我答应,可是姐姐她不放过我。”柯玉蝶争辩说。
  “我不管,我不许你杀她,如果你有能力,或者姬龗有能力。”我强硬的说,虽然柯墨蝶看不到。
  “明白了,你还是喜欢姐姐,哪怕我给你生了一个孩子。”柯玉蝶凄苦的说。
  柯墨蝶的感情比柯玉蝶深,那自然偏向她,虽然柯玉蝶生了孩子,但是我自觉帮助柯玉蝶已经足够多了,也有资格偏袒一下一直以来没有管过的柯墨蝶。
  “同意就立誓,不同意我们走吧。”我没有多余的话语,也不想和她争辩。
  “我同意,我立誓……”柯玉蝶屈服了,誓言是很能钻空子的,也不是那么好违背,毕竟合体期的岳母在此见证。
  “娘,救人这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吧。”看她立誓后说,我牵起岳母的手,滑溜溜的。
  “是又如何,本座倒是好奇你怎么说服本座。”岳母冷冷的看我做完这些,像是看犯错误的孩子。
  “做不到拯救所有人,那就拯救力所能及的人如何,做不到照顾天下人,那就照顾眼前人如何,况且我也不是无私的人,若非她长得娇美,我又怎么会怜惜,我也只是俗人。”我表达我的观点说。
  “所以本座就得满足你的要求不成?”岳母红衣似血,嫣红中点缀冰芒。
  “对。”我笃定说。
  “为什么?”岳母抽出手,脸色不善。
  “谁叫娘是我的红颜知音呢。”我讪笑。
  “知音不是这么用的。”岳母的冰墙被打破了,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有些不知好歹,但是请娘帮帮她,她是好歹算是我的情人,她都助我双修了,我会感激娘的。”我知道岳母已经同意了,赶忙打着助攻说。
  “她最好是!你儿子在哪里?”岳母无视我,重新板着脸对柯玉蝶说。
  “前几天大魔翻身,被兽潮分开了,不知道卷到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活着。”柯玉蝶又开始流眼泪了。
  “你看好他们交媾,本座去寻找。”岳母捏捏我的脸,用了一点力,我脸颊生疼,咧开了嘴,被她喂了一枚丹药后,她转头对随行而来的柳若葵说。
  “遵命。”柳若葵答应的很好,长年的逃亡生活练就如火纯青的察言观色技巧,对于我和岳母的高端局,她即不想理解也不能理解,乖巧的成为执行工具。
  “这是什么?”我摸着喉咙吞下的丹药化作灵气散开。
  “你不是要和她双修吗?给你点丹药助兴。”岳母拂袖而去。
  “夫君,你何苦和太夫人对着干呢。”岳母离开后,柳若葵才敢冒头。
  “表面上是她退让了,实际上是我退让了。”我都称她红颜了,因为柯玉蝶我在和岳母暗自对抗中已经溃不成军了。
  不过好在要去找伏凰芩了,可以让她规制岳母,这样一想也还好。
  不过打出这种愚蠢的操作都是因为柯玉蝶,不然形势一片大好。
  我拿出药膏敷在她的额头,又取出丹药喂给她让她恢复恢复元气,平平无奇的面容变得妩媚动人,她懂得怎么样更讨人喜欢。
  “被你害惨了,也是我的错。”先反省自己算是中国人的老传统了,要是当初不起色心,也不会有孩子,有了孩子男人确实更容易心软一点,我也不是那种拔吊无情的男人,特别女人变得乖巧听话后,对柯玉蝶感情很淡,类似于情人炮友,可是她生了离愁,算是增加在内心的比重。
  “对不起,害你和何前辈产生矛盾。”柯玉蝶真诚说。
  “给你求援的法宝的人是我,我已经能想到了,我其实给你道具是有坏心思的,再在娘娘手里救你一次,就把你老老实实拴身边。”药膏脱落额头已经光洁如新。
  “恩公也是选择我了吗?”柯玉蝶眨巴着迷人的眼眸,她们姐妹俩的凤眼都有一种媚意,要笑起来才好看。
  “不是,是可怜你,娘娘那么强我更喜欢她也没办法可怜她,你太菜了,我只能可怜你。”这也算是我深思后处理两个女人关系方式了。
  强行终止柯玉蝶的自由,变为笼中鸟保留她的性命,放手柯墨蝶,不脚踏两只船。
  “单独遇上,姐姐可不会给我求助的机会,也不会有那么多时间等待救援。”柯玉蝶指出我说法的漏洞。
  “是我的失误,倒没想到这里救你一命,也该你命不该绝,你变漂亮了。”我果断承认自己考虑不周,突然发现美人变得更漂亮了。
  “有吗?”柯玉蝶看着我的眼睛,有些畏缩的往后退。
  另一边,寻找着姬龗痕迹的岳母又开始自言自语。
  “他让步了,不过为了柯玉蝶这种女人让步,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温柔的岳母气恼说。
  “失误了,他确实正视了和我们的感情,但是后面严防死守是本座没想到的。”冷漠岳母总结失败。
  “所以才让人喜欢,羡慕女儿,捡到宝了。”温柔岳母对我之前的表现很满意。
  “就是柯玉蝶这种女人,他怎么同情这种女人。”温柔岳母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我们又比柯玉蝶好到哪里去。”冷漠岳母的话醍醐灌顶。
  “那是你,我又不想我家乖女婿死,到时候还要拼命阻止你呢,不过你开心了,这种讨厌的女人都有可能原谅,是不是你也能被原谅呢。”温柔岳母不屑的说。
  “很期待,你如果能吞并本座的话那就来吧。”冷漠岳母不以为然。
  “你这幅瞧不起人的表情真讨厌,活该女婿他对你没兴趣。”温柔岳母有些气急败坏。
  “少装模作样了,你虚伪的样子笙儿又喜欢吗?本座倒是觉得你和唱戏的柯玉蝶更像。”冷漠岳母对自己的部分毫不留情。
  温柔岳母沉寂下来,岳母在洞窟里穿行,沿着地震的痕迹往下寻找,发现有两条裂缝,她找准一个方向往下。
  “有趣,一只要死的狐狸,这怨恨已经要化为尸鬼了。”温柔岳母再次出声,走出裂缝才发现不同的裂缝通向同一洞窟,向前继续走就是成片的尸虫。
  冷漠岳母也注意到了,血淋淋可见白骨,毛发已经被啃的只剩残皮,庞大的怨气驱散了周围的虫子,呈现出真空的区域,也驱动着她走出这片区域。
  岳母不想理会这种事情,可是这半死的狐狸居然敢挡在她面前,她随手一挥,怨气就打消散大半,原本凶狠的半死狐狸像是被感受到了天敌,转身凭借仅存的怨气溜了。
  找到地震影响到底部,已经大半天了,也没找姬龗,岳母在想姬龗是不是通过另外的一条道路来找我们呢。
  验证这个想法,她往回赶,她的想法确实贴近真像了,姬龗他在我这里。
  几个时辰前。
  “龗哥哥,别担心,柯姨她吉人自有天相。”苏如絮安慰着焦躁的姬龗。
  大魔翻身,通道断裂,各自被卷入更深的魔窟,比起被镇压在山石之下的柯玉蝶,两人的情况要好一点。
  仅仅是被尸虫包围堵门,由于大魔翻身的原因,万魔窟魔气大涨,所有的妖兽凶物都被魔气感染陷入狂暴。
  “怎么不担心,娘她只是金丹期,被卷入深层的魔窟,一定很危险。”姬龗忧心忡忡,一想到娘亲可能遭遇的意外,平时的风度和淡然就全部失效了。
  洞窟是一个腔室连接,现在疯狂的尸虫被淡蓝色的青光堵在狭窄的洞口,他就算再担忧面对这种狂暴的尸虫也只能干着急。
  看着忧虑的心上人,苏如絮也感到忧虑,心疼的她作出了让她后悔终生的决定。
  “这尸虫畏惧我们狐狸的青光,我道法微薄不能护住两人,龗哥哥你吞了我的内丹就可以走出寻找柯姨,我借地势可以抵挡这些尸虫。”苏如絮提议说。
  “真的吗?”姬龗惊喜说,他激动的盯着苏如絮。
  “嗯,这颗内丹能护住你走出尸虫的包围,但是没有内丹我也就只能再坚持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内不管是否找到柯姨你都要回来把内丹还给我,我才能及时补充灵力。”苏如絮吐出玻璃珠大小,散发着青色光芒的内丹。
  “多谢如絮,我找到娘一定会马上回来。”姬龗高兴的承诺说,接受了苏如絮的内丹。
  “他肯叫我如絮了。”看着姬龗消失在青色屏障的身影,苏如絮心花怒放,内心充斥着甜蜜。
  五六年了,从救起姬龗开始,到现在姬龗一直叫她苏姑娘,现在总算称呼她的名字,她兴奋想要打滚。
  开心吧,浑然不知道将要到来的绝望。
  姬龗获得内丹后,果然就算被魔气污染狂暴的尸虫也仅仅只是擦过他的身,他顺利的摆脱了尸虫。
  寻找,寻找,从一个裂缝爬出的他,错过了走另一个地震制造的裂缝何红霜。
  一个半时辰,在一处洞窟他找到了母亲,秀美倾国的天颜,他一辈子忘不了,时间似乎拨回他的儿时。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恩公,恩公,嗯嗯……”如泣如诉,百灵鸟叫声不如其悦耳。
  他瞧见美丽的母亲四肢撑在在毯子上,像是一匹高贵的纯血马匹被我乘骑,被抽查而颤动的身躯引动肥硕美乳晃荡,两点嫣红划动,尊贵美艳的气质沦为淫靡玷污的形象。
  她在男人的胯下呻吟,肥美的翘臀被撞出啪啪啪的响声,美人送上被征服的赞歌。
  “恩公,奴家就在这里,你慢点,唔,被插出水了,恩公,嗯,真猴急……”
  姬龗脑子嗡嗡作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
  他不能相信眼前淫靡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但是母亲的娇颜他终生难忘,直到看到我的脸,胸口顿时憋了一口气,郁结在了一起。
  又是我,又是我,抱住他娇柔可怜的美艳母亲肆意奸辱。
  母亲可真美,乌黑的盘发下,扬起的秀靥他能看到侧面,已经是美轮美奂,天上下凡的仙女尚且不能攀比,蛾眉凤眼,靥辅承权,粉白的肌肤神仙玉骨,体态盈而丰腴,艳美圣洁,曲线更是前凸后翘,纤柔姣姣,玉臂如偶圆润分明,美腿如云层叠变换,赤裸的美人扭动美貌非凡的玉体,只要是男人就会心跳加速,陷入她的美丽无可自拔。
  对比而言,瘦弱的身体,淡黄的手臂,淡褐色鸡吧,平平无奇的我,那就是一只下贱的癞蛤蟆,居然就这么欺压在丰腴的肉体上,抓住珍珠亮白的纤腰,鸡吧无耻的奸淫着妖娆圣洁同时具备的白天鹅。
  头晕目眩,看着只是中人的鸡吧进出着母亲神圣花径,暴起的青筋沾染着甜蜜的淫液,姬龗感觉血糖供应不上头,要不是还有灵气支撑,他已经晕倒了。
  “啪啪啪……啪啪啪……”明明只是筑基的我却是那么威风,肚皮大腿击打美人稚嫩饱满的肌肤,淫荡的脆响回响在洞窟的腔室。
  这哪里是癞蛤蟆在奸辱白天鹅,简直是臭乞丐在亵玩落难的杨贵妃,属于难以想象,只会出现在话本,那可真是仙子落难遇淫魔,端庄的贵妇母亲被爆肏着,白皙圣洁成了笑话。
  怒火攻心,明明早就知道了我和他母亲的关系,知道母亲曾在我的身下婉转承吟,现在依旧怒火攻心。
  直到一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灵气将他控制住他才没有冲出去。
  “别打扰我夫君双修,还有你母亲自愿的。”柳若葵控制住姬龗传音说。
  姬龗表情扭曲,听到母亲自愿二字更是宛如心如刀绞,观察母亲的神情,高贵的粉靥充满屈意讨好,讨好我这个区区筑基,讨好我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前低后仰,像是一只欠干的母狗,接受着我的一次次后入。
  “要射了,要射了,接好了!”我伏下身加速冲刺,抓住她圆实的香肩,软弹的大翘臀蹂躏着我的小腹阴毛。
  几分钟,她颤抖的身体忍耐着快感潮涌,大屁股的脆响鞭笞着她的心灵。
  “请恩公怜惜。”姿态放的更低,高高抬起的螓首也放下骄傲,将小腹拉低,我的双手也回到她的腰间。
  “射了!”精液不受控制的射出,手也抓回美臀,抓出一道道深沉的凹陷。
  姬龗看着我抖动,每一次抖动意味着母亲孕育他的子宫会多经受一分污染,卑鄙下流的我在将无耻卑贱的精子挤入高贵神圣的子宫,熊熊怒火,熊熊怒火。
  我怎么配,我怎么配和他的娘亲鱼水之欢,我怎么配如此折辱他的娘亲,我这个区区筑基怎么配。
  “呼……”慢慢拔出鸡吧,貌似一切结束了。
  嗅着她的芬芳,她完美的身子勾动男人的占有欲,让姬龗更气愤的事情出现了,我趴下抱住他丰腴的美母接吻。
  这下柯玉蝶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情,迎合我和我亲吻,她微皱的蛾眉被姬龗瞧得一清二楚,姬龗的心火焚烧。
  “恩公,唔……”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被我的嘴巴堵住。
  “药效太强了,美人儿我还想日你。”我继续侵扰着她的小嘴。
  柯玉蝶听了我的话,扭头和我交缠着舌头,享受着舌吻的分泌的舔津,她反抗的意志软化,更加主动的迎合着我,甚至主动伸手抓住我的鸡吧撸动。
  “一条发情的野狗。”姬龗难受极了,本来以为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可恶的是我这条野狗又迫不及待的插入他娘亲的蜜蕊,然后确实像是野狗一样耸动屁股。
  “唔,恩公,让奴家歇歇,别磨屁股,别磨,好痒,好痒……怎么又射了。”
  姬龗听着母亲的叫喊,自然看到我狗爬在贵妇娇体上的我,用杂乱的阴毛厮磨着母亲的粉臀。
  他仿佛回到幼年无力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娘亲的真面目,天仙的娘亲就是被我淫玩内射,现在哪怕他金丹一样得看着母亲被我亵玩,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悲哀感。
  “不知道,我不知道,功法都紊乱了。”我知道岳母不会害我,但是还是有些慌乱。
  很快我就不慌了,因为色欲支配了我,我看到她侧躺的美背,藕臂和腋下夹成的凹陷,突然变得很有欲望,毫不客气的掀起圆润的藕臂,对着香喷喷的美人腋下一阵舔弄。
  “想肏你,我还想肏,不行了,鸡吧根本软不下来,我我肏,我肏,好爽……”有些痴汉的舔弄着她的腋下,鸡吧继续插动。
  折叠着玉臂,作出避让的姿态,柯玉蝶露出嫌弃的神情,被姬龗看得一清二楚,他在怒火中烧中还有了几分愉悦,大概是因为母亲不喜欢我而高兴。
  “脸也要亲,脖子,肩,手,我只有一张嘴,夹紧我,你的身体好滑,你们姐妹的身体都好滑,像是果冻一样,对夹紧我,鸡吧插的好爽,骚姐姐,夹紧了,我日,怎么办我又要射了……”精虫已上脑,我没有了思考,只想满足下半身饥渴的请求,横扫着上半身的精致。
  “你拔出来了不就好了。”看我像是痴汉一样,柯玉蝶感受到在她花房里冲动的鸡吧居然感觉习惯了,有些悲哀,阴道已经习惯我鸡吧的形状了,抽插也不疼了,反而会让她有丝许愉悦,把她的俏脸染的嫣红。
  “舍不得,想肏你,日你,射了射了。”性器的厮磨,再次发泄在她的花径。
  面对精液再三袭扰,柯玉蝶把这些下流又活泼的精子全部收押到子宫,还是那句话,习惯真可怕,不管是习惯鸡吧的小径还是习惯精液的子宫,柯玉蝶已经对我的玩弄习以为常了,多年的时光并没有使她忘记和我的相处。
  “不是,你怎么,你怎么又来!又进去了。”柯玉蝶有些受不了。
  翻过身,正面压在她的胸脯,美美的抓揉起她美妙的酥乳,我舔弄她精致小巧的锁骨,种下草莓,脸颊在椒乳间磨蹭。
  “想插里面,想日你,下次能肏到你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我想日你逼,就是这样日,你不愿意我也要日,谁叫你那么漂亮,不就是让男人日的,肏的,不对是让我日我肏,只能给我日。”说话不经大脑了,药效已经影响脑袋了,身体更不消说,炼体的锻炼练就了强健的好腰,鸡吧随着一次次打桩凌虐着她的蜜房。
  “给你日,给你日,坏东西,一天就会欺负良家妇女,你是不是又想操大奴家的肚子。”柯玉蝶抱住我,鼓励着说,“操大肚子,我筑基,你金丹,我要你怀孕,我要你怀孕,我日,娘娘,我想要你怀孕!”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
  娘娘特指柯墨蝶,让高冷的柯太后怀上孩子是我埋藏在心底的猥琐梦想,柯玉蝶生离愁某种意义上满足了我的小梦想。
  柯玉蝶听的真切,却装没听到,反而坚决的说:“不给怀,两个孩子,再生就危害本源了,奴家才不给你生。”
  “操,操,让你不怀!”她的话激怒了我,我跪在她的蜜穴前,不计体力,不记力道的猛插。
  “恩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奴家怀孕可怎么办,又要怀上了。”美人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夹住我的腰,实际上却尽力迎合,微微拱起阴阜,让我的鸡吧插的更深,性器交媾的更紧密,鸡吧的猛干下蜜穴泵出缕缕蜜水。
  “那就怀上,给我怀上!”彻底被低劣的欲望所控制,看着她粉红的娇容,羞涩还是愉悦难以言说,对我而言却是绝代风华的美艳。
  占有她,用鸡吧占有她,每一次挺进都有飞升一般的成就感,粉白的肉体散发着情欲的芬芳,被抽插的美人像是醉酒踉跄,细密的香汗把肌肤衬托的越发嫩滑。
  “不要嘛,恩公,人家已经怀过你的孩子了,贪心死了,真坏。”柯玉蝶不介意像是勾栏女子,在她看来既然已经出卖肉体了,那就没必要端着架子,小女人的姿态更是激发我的兽性。
  “不坏怎么操到你,我要不坏就错过你了,美人儿,你们姐妹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都要,这药有毒,有毒,我想射,又要射了。”鸡吧抽动,线性的脑子不带思考,算是床上吐真言。
  运行的功法已经溃散,现在只有纯粹的肉欲,又一次内射了,精意按耐不住就内射。
  比起将精液涂满女人的衣物,肌肤,我更享受这种内射的快感,哪怕对方不会因此怀孕,也有种污染侵犯子宫的愉悦。
  射完,我无力的趴在她酥软的娇躯之上,稍加清醒后感慨丹药的可怕。
  “清醒一点了?还想要奴家怀孕吗?”拥抱我,不介意我赤裸的模样,柯玉蝶带着余裕说,悠闲而又自然的姿态,太戳我了,贵妇的闲逸,我色心又起。
  “想,能不能再给我生一……”
  “不能,再生会真的损害本源的,你叫姐姐给你生,一天只会欺负奴家,恩公,大坏蛋。”亲昵的亲吻我的额头,撒娇的美人让人怦然心动。
  看着母亲小女人姿态,姬龗心情复杂,在他面前母亲一直都是睿智,包容,威严,温柔,严厉多重让人尊敬的集合,可是这样小女人撒娇的母亲,他没见过,心中泛起的酸涩更是无人述说。
  这是自己没见过的母亲,哪怕朝夕相处也见不到的母亲,不只是撒娇的母亲,这美若天仙的美人也只有我在的时候会露出真容,内心不只酸,还苦涩。
  自己愤怒什么呢,亲爱的娘亲有一个相好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自己要维护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
  被控制冷静下来的姬龗觉得很可笑,自己担忧的母亲享受着鱼水之欢,自己却害怕她危险拼了命也要找过来。
  更痛苦了,剜心之痛,他几乎是仇恨的看着我,因为我抢走了他的母亲,他从小到大又敬又爱视为唯一的女人。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找你姐姐给我生孩子,我还找你?”我不掩饰我对柯墨蝶的偏袒。
  “知道,奴家就是姐姐的代替品,多谢恩公,说服何前辈去寻找龗儿。”柯玉蝶的感激是真的。
  还是那句话,有一千种方法可以控制她亵玩,我最后却用交易的方式,她是那种占了便宜还骂对方愚蠢的女人,可是面对这种善意,她还是表达了自己忠诚的谢意。
  “算小半个,你们姐妹威严的模样确实都挺像,但是你也很有魅力就是了,骚浪得很。”我锐评说。
  “也不知道龗儿现在怎么样,是否安全,我也想去找他,但是我去也没用吧,毕竟何前辈都去了。”柯玉蝶展露出母亲的担忧。
  她一天鬼话连篇,但是对子女的关爱确实是真的,我甚至产生了她不是那么坏的错觉。
  姬龗听了母亲的话,从绝望的深渊爬了出来,原来母亲没有忘记自己,这足以让他心底诞生清泉,滋润他的内心。
  但是很快,他甘甜的内心又被怒火吞噬。
  “你去了我玩谁,别忘了,是你答应和我双修,娘才答应去救他的。”指尖夹着她的乳头。
  “奴家知道,你不一直在作弄奴家嘛,就是让你自己爽快。”柯玉蝶表现去屈从的神情,却不知自己的表情被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姬龗听完我们的话哪里还不知道,母亲又在“交易”了,他又羞又气,羞愧自己的原因让母亲交易,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对他的寻找,气恼自己已经安全了,我这个混蛋还在趴在他母亲身上索取个不停。
  “真美,美人儿,你不爽快?那我让你爽爽?”我慢慢蠕动,一场大战蓄势待发。
  “被恩公抽干可爽快了,酥酥麻麻的,恩公的肉棒搅的奴家好舒服。”说她骚浪真是一点没错,说起来自然而然,听不出半点伪装。
  不同角度看问题,就有不同的体验,在我看来,柯玉蝶骚浪,是个大荡妇,姬龗眼中,母亲就成了忍辱负重,让人尊敬。
  “不,不,停下,停下……”姬龗内心在呐喊,偏偏我的屁股又开始弹动,象征着鸡吧对美人肉壶的进攻又开始了。
  “我不需要救援,你没有资格碰我娘亲!”他想大声喊出,可惜被柳若葵钳制。
  “恩公,嗯嗯,嗯,坏家伙,嗯,不要亲那里嘛,肉棒好深,嘻嘻,碰不到花心……”
  母亲颤动的粉白玉腿,娇声娇气的叫床,搭配我拙劣勇猛的动作。
  不应该如此,不应该如此。
  青龙决的运行加快,金丹越发饱满,像是随时爆裂的乒乓球。
  “我肏,好美人,让我亲亲好不好。”沉溺于肉欲,美人的天下唯二娇容无疑让我最喜爱。
  “这个姿势可不行,恩公,又想姐姐了是吧,你就强制一点把姐姐抓回家,天天玩弄柯家都不敢说什么!你师尊渡劫期,而且夫人已经分神了。”抱住我侧翻,圆润饱满的大长腿跨过腰压在我的大腿上,她弯腰低头和我接吻。
  “先把你抢回家,我要把你抢到家里天天肏,天天肏,骚姐姐,和我回家好不好!”没有舌吻,接触就分离,只是感受香唇的软糯。
  姬龗露出惊悚的神情,生怕母亲答应下来,之后变成我的禁脔。
  好在柯玉蝶可不是能被插成肉便器的女人,她面对我兴致勃勃甚至有些骄纵淫逸的性欲,处理的很好。
  一边大开空门让我肆意抽干,一边轻揽我,小心亲吻,她没有迷失在肉欲,她很清楚明白的展现她的美好,让男人痴迷。
  “奴家也想和你回家,可是咽不下那一口气,你不是都说了嘛,在姐姐手里救我一次把奴家抢回去,那就约定吧,再被你救一次奴家就和你回去。”柯玉蝶叹息说,她其实也有些累了。
  “我这就叫娘娘来抓你们!”我开玩笑说,恶狠狠的抓揉着挺翘的娇臀。
  “别,别,别叫姐姐,你要怎么都行,别叫姐姐,你不一定能拦住她。”装作受到惊吓,美人儿哀求说,跨坐在我身上的美腿随着肉臀收缩,吞没着我的鸡吧。
  可惜这种玩闹,在姬龗眼中就是母亲又被强迫威胁了,被迫的讨好我。
  无力和扭曲,飞速运转的青龙决含在嘴里的妖丹妖气被抽离转化。
  “骚姐姐,好舒服,好紧的小穴,骚姐姐,亲我,你这种大尤物谁舍得把你送给别人,我要让你怀孕,要让你们姐妹都给我生孩子……”我享受着香唇吻脸,小穴主动挤压摩擦鸡吧,芬芳馥郁的美人夹住我,我搂住她的腰,不断游曳。
  “不,不,都说不生了,再生会损伤本源。”哀求着我。
  “给我开放子宫,不然你儿子我可管不了!”我叫嚣着,鸡吧在狭窄的花径坚挺昂扬,又被下半身控制了脑子。
  “混蛋,混蛋,已经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了。”玩着小游戏,也只是嘴巴上闹闹,实际我们如胶似漆,结合的更加紧密。
  “我还要,让我日,让我肏!”双向奔赴,性爱的快感让我们相拥紧密,我也不想亲她脸了,埋头在浓香的美人胸前,闭眼猛插,只有屁股在飞速抽动。
  妖丹也经不住索取灵气,慢慢的破裂出一道痕迹,可是注意力全在我们喘息和性爱身上的姬龗已经没有空搭理了。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仇恨的痛苦,高速运转的功法闪过这些年的经历,他和母亲走过名山大川,走过市井陋巷,熟读经典,参阅古籍……
  “啊!”发出惨叫,可惜不是脑子里思绪复杂的,而是被尸虫的困在洞窟的苏如絮。
  “不,啊……”内丹的崩解与之相连的是妖修的修为境界,撕心的疼痛让她满地打滚,白嫩的肌肤被泥灰染成了黑色,一片白一片黑。
  “我的妖丹,龗哥哥,你怎么了?”可怜的少女还在担忧着姬龗的安危,哪怕面对这种焚心之痛。
  如果以为姬龗遇害还好,或许把不会接受到残忍的事实,可惜妖丹和妖族具有的联系让她感受到了,尽管人不在当地,她也像是看到监控一样看到了。
  妖丹被姬龗炼化了,传回了湮灭前最后的影像,她像是旁观者看到了一切,姬龗眼中的目光,信赖,尊敬,还有懵懂的感情,嫉妒,愤怒,怜惜,最后定格的画面,是交缠在一起的性爱的男女,是突破元婴的姬龗挣脱束缚喊出:“混蛋,放开我娘!”
  她明白了,她明白了,太过于明白了。
  不止是钻心的疼痛,还有老人的教导,像是皮鞭一样抽在她的痛处。
  她听过不少薄情郎的故事,不以为然到现在痛彻心扉,初闻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
  堵塞洞口的青光暗淡两分,尸虫的嚎叫,革翅摩擦的响声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快回来,龗哥哥,快回来救我,救救我。”哪怕这个时候她的心中依然存留着几分希望,现在回来还来的及,自己不止能坚持三个时辰,还来的及,她无力的在洞窟呐喊着,尽管姬龗不可能听到。
  姬龗听不到,但是有人提醒他了。
  “龗儿?是何前辈救了你吗?如絮呢?”听到姬龗的声音,柯玉蝶赶忙拉起一套床单罩住了我和她。
  “如絮?嗯?”姬龗这才意识到被尸虫围困,苦苦等待自己的苏如絮。
  妖丹没了,时间也赶不及回去了,自己回去也没能力救她。
  “她死了,没有人救我,是我自己回来的,这个骗子骗了你。”比起去看必死无疑的苏如絮,他要解救他的娘亲。
  “呼呼……”床单抖动,现在只想肏逼,其他的都不在考虑中。
  “姬龗!”柯玉蝶一声严厉的呼声,倾国倾城的粉靥如冬日梅花,在冰冷中绽放。
  “娘亲!”或许是因为苏如絮的心虚,或许是母亲长年积威的自然反应,姬龗被呵止呆呆站在原地。
  “你是皇子,你的仪态忘记到哪里去了!”柯玉蝶指责说,她半坐起来,床单盖住她和我。
  “娘亲,现在是这个男人欺骗你,我没有被他救,我也不需要……”姬龗看着我的埋在母亲胸前突出床单的脑袋。
  “静心,去外面,想清楚如何给猫前辈解释如絮再进来。”柯玉蝶强势的命令说,我清醒我会发现她和柯墨蝶简直一模一样。
  姬龗来不及反应,就被柳若葵拉着到了洞窟外,愁眉苦脸。
  他哪里有心情想这些,洞窟里的声音不加掩饰,是性器的交鸣,是肉体的碰撞,柯玉蝶顾及他在,没有再发出浪叫,只有依稀的地哼,这依然让他心虚不宁。
  他知道,洞窟里母亲依旧在我的鞭笞下,依旧如同青楼女子,尽一切努力包容我,在我的胯下承欢。
  明明他已经是元婴了,他依旧感觉自己无能为力。
  对比起他的心绪不宁,苏如絮慢慢陷入绝望,没有金丹的灵力补给,青光越来越薄,身上的兽化情况也越来越多。
  脸颊上鬓毛出现,然后是手臂,她在退化,没有金丹的她在退化。
  灵气越来越少,像是没有来源的河流,三个时辰过去了,她在苦苦支撑,她对姬龗撒谎了,她不想姬龗看到她这副兽化的丢人模样,所以约定三个时辰。
  但是等待一个不会回来的人,注定是没有结果的,随着她的兽化越来越明显,她的体型也开始变小,变成一只幼狐。
  青光再也无法支撑,随着一只尸虫的突破,黑压压的尸虫如溃堤的大坝,多情的狐女终究没有等到她心爱的人。
  撕咬,切割,皮毛血肉,血腥疼痛。
  哀鸣着,痛苦着,谁来都好,救救我,她悲鸣着,没有人救她,疼爱她的长辈不在,被喜欢的人放弃,已经没有谁会来救她了。
  她好恨,她好恨,恨自己的天真愚蠢,恨姬龗的冷酷无情。
  濒死之际,似乎是残存在姬龗体内的妖力消散带回了柯玉蝶的询问,姬龗的回答,还有被呵斥出洞窟坐立难安的姬龗,像是回应姬龗为什么不来救她的原因。
  她放弃了挣扎,冲天怨气从魔窟里汇聚,甚至冻僵了啃咬她的尸虫,尸虫又如退潮一般散去,她已经没有了理智,即将要变成怨毒的僵尸了,遵循复仇的本能向姬龗所在的地方爬去。
  这时狭窄的甬道,飘入一位神仙妃子,红衣如血,对她发出感慨的声音,可惜没有理智的她还在前进,她要找到姬龗复仇。
  然后就是足以震醒尸化的危险,来自野兽的直觉,红衣美人随手一挥,大量怨气被击散,给她的感觉就是极度的危险,她慌忙逃窜,凭借本能逃出了万魔窟,可是残余的怨气已经不足以让她尸化,也不足以让她再维持生机。
  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等待死亡,以此让她品尝随便交付感情的苦果,认识到自己的愚蠢,明白人心的险恶,直到迎来命运的垂青。
  一双并不是很有力的双手,温暖又慈爱。
  ……
  “你儿子在呀!”我射了一发后迟迟反应过来,更兴奋了。
  如果是平时,我已经讪讪的从她身上起来了,但是现在我显然不正常。
  随着她轻声嗯了一声,我浑身兽血沸腾,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操弄起来。
  若有若无的窥视让我有种强烈的征服感,然后迷离在了这种感觉里,可怜的柯玉蝶像是弱女子一样娇弱,明明一个金丹修士,偏偏搞得像是凡人。
  盘好的秀发在一次次冲击中凌乱洒脱,红痕青痕遍布羊脂白玉的美乳,翘臀的鲜红和我略微酸胀的巴掌陷入有着必然联系,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我努力工作的证明。
  有记忆,就是各种肏,站着,坐着,躺着,她温柔的包容着鸡吧的凌虐,时不时发出嗯嗯的淫叫,引得我更加放肆,浪货,荡妇的叫着。
  做完不仅她软成一滩烂泥,我也久违的感受到一次,鸡吧没知觉,腰膝酸软。
  啥都没有,脑子到时异常清晰起来了。
  看她浑身无痕,被我折磨的宛若残花败柳,明显可以看到花瓣肿胀,白色的淫液星星点缀,平时看到已经提枪就上了。
  现在是真的被榨干了。
  “唔……”捧着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吻。
  “还要吗?”她摆正了姿势,眉目间掩盖不住的疲惫。
  “不要了,让我亲亲就好。”把玩着头发,把戒指扣在她的发丝后。
  “我里面有些保命道具,撑到我在娘娘手里把你捞出来。”我唇分算是补偿的说,也算是嫖资了。
  “你还是偏袒姐姐,奴家给你做了那么多,你就帮着她。”柯玉蝶气恼说。
  “嗯。”我也不反驳,慢慢穿起衣裳。
  “奴给你清理一下。”柯玉蝶凑过来,姣好的面容摩擦着软趴趴的鸡吧,顿时多了两道污痕,她不在意,翻出包皮里的龟头,慢慢舔干净,让我有了一种面对柳若葵的感情。
  我穿戴整齐,也许是踩点,也许是刚好回来,岳母看着需要人搀扶的我,带着冷傲的表情直接从柯玉蝶手里抱过我。
  瞧都不瞧一眼柯玉蝶,公主抱的把我搂着走了,赤裸柯玉蝶陪笑着,顺路进来的姬龗一阵难过,看不得母亲如同青楼笑子。
  随着岳母高傲带着我离开。
  柯玉蝶赶忙拿了刚刚欢好的毯子盖住自己胸部以下,虚弱的靠着岩壁,闭目养神。
  “娘。”姬龗呐呐的喊了一声。
  不解,恼怒,憋屈,但是看着母亲娇弱的模样,他又充满怜惜。
  “过来。”柯玉蝶的声音虚弱,显然被我搞惨了。
  姬龗走过去,跪坐在她旁边。
  “好龗儿,娘的好龗儿,没事就好。”颤颤巍巍,一把抱住,像是抱住了此生的依靠。
  “娘……”万千的委屈,一切的苦闷,在母亲无力却又想抱住他的力道中消弭。
  “为什么?”欢好过后的淫靡味道他近距离嗅的一清二楚,等母亲心态平复后,他就像儿时那样,面对母亲问出为什么。
  “因为你弱,因为我也弱,弱者如果不想被强者践踏就只能如此,只要底线不突破就好。”抚摸着儿子的眉眼,她差点以为就要失去自己的孩子了。
  “这不算是底线吗?娘,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姬龗慌乱的说,害怕母亲不愉,他已经不想追寻母亲的想法了。
  “算是底线,娘其实对自己底线还是蛮高的。”指尖划过脸上淫液染过污痕的地方。
  “但是娘有你呀,所以娘只能降低底线。”柯玉蝶微微叹气,衬托得她更疲倦,顿了顿说:“三十年前有人给娘说,娘会如此卑躬屈膝,娘也不相信。”
  “第一次,我可以自杀,可是那么小又没有踏入修行之道的你又怎么办呢,成为孤儿是最好的结局,你大姨后续的追杀你又怎么躲?所以他强暴娘,娘接受了,还给他生了你弟弟,他就成了例外,成了娘唯二的男人,或许我不喜欢他,但也不讨厌他。”柯玉蝶向儿子吐露心迹。
  “娘,孩儿错了。”姬龗主动认错说,他想起了年幼时期自己第一次修炼青龙决,当时母亲就是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他的健康。
  “或许是别的男人娘就自裁了,他是好人,他明明可以把娘当成玩物一样养着,却还是固执的放了我们自由,他在娘眼里就有些特殊了,第二次,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娘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如果是别的男人,娘会毫不犹豫保持自己的清白,可偏偏是他,我在庄笙手里有清白吗?如果能换些保住我们性命的东西,反正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娘的底线又放低了,所以你说我还有底线吗?”柯玉蝶对儿子讲诉她当时的想法。
  “有的,娘你别说了。”姬龗感觉心里堵的慌。
  “你突破元婴了吧,是王道吗?”柯玉蝶摩挲着姬龗的额顶,近距离,儿子英俊的样貌让她有种养成的满足感。
  “突破了,是王道。”姬龗点点头。
  “我们也该回大乾了。”柯玉蝶抬头望天,抬起手取下发丝挽着的戒指。
  “要回去了吗?”姬龗愣住了,大乾,他的国家,却是陌生的故乡。
  “最后给你一次选择,娘不想你成为娘复仇的工具,放弃大乾的法统在南域为王,还是回去做皇。”柯玉蝶温柔看着姬龗。
  “自然要回去,要让那个可恶的女人后悔。”姬龗咬牙说,这是他订立的目标。
  松开姬龗,柯玉蝶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靠在了另一张毯子上,薄毯下除了前凸后翘,小腹的圆润也能一眼发现,那是我辛勤的耕作奸污留下的证据。
  姬龗心痛,看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母亲,痛恨自己的无力,这就发生在他眼前,他只听到母亲的恩哼声,完全没想母亲被玩弄成这般模样,简直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被庄笙玩弄娘不讨厌,或许习惯了吧,像是交易,娘奉上肉体他给亵玩,他给娘各种奖励,这些成了后面我们逃过一次次袭杀的器具。”柯玉蝶安抚着姬龗说。
  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又说起和我的交易。
  “这是这次庄笙的嫖资,里面有不少好货,是你夺回皇位的重要物资,拉拢旧臣也好,笼络新臣也罢,不要说气话。”拿出戒指,柯玉蝶递给姬龗,还提了一个醒。
  姬龗沉默了,又是这样!
  他讨厌这种感觉,如果不是母亲提前招呼,他已经把戒指摔到地上了。
  “让你不要打扰我们,第一是因为何前辈看娘不顺眼,全靠庄笙的偏爱才到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庄笙这样是被她喂了丹药,你打断这个交易过程,我们都逃不了她的责罚,这种大人物发怒,哪里还有你的活路。”柯玉蝶缓缓说,她现在还感觉阴道疼,我的鸡吧没了知觉,她的小穴也肿疼。
  “第二是因为如絮,她死了,我们活着,你怎么给猫前辈交代?猫前辈放过我们,大乾的事情他也不会出手帮忙了,能靠谁,你我又认识谁,只有出手阔绰的庄笙了,被他玩弄已经是底线上的事了,如果能换来他的一点点帮助的话。”柯玉蝶不带感情说。
  “对不起,娘,我太肤浅了,但我……”姬龗不想母亲受辱。
  “你嫌弃娘卖身给你的资源?我知道,你翅膀硬了,不想要娘残花败柳的身体为你赚取立业的本。”柯玉蝶轻笑。
  “不是,不是,我是心疼娘亲。”姬龗赶忙摇头,他的手触碰到母亲的脸颊,污痕在粉白的脸颊显眼醒目,到底是什么样的恶人才能如此玷污美人。
  “可是你心疼娘,娘也心疼你,这种牺牲是为了我的龗儿,娘愿意。”柯玉蝶轻笑着也捏着姬龗的脸,像是他小时候一样。
  相互触碰脸颊,看着盈盈笑意貌比天仙的母亲,听着她宠溺的话语,姬龗心跳加速,觉得母亲比谁都美。
  另一边,为了逃脱岳母的公主抱,我找到了机会。
  “好可怜的小狐狸。”挣扎着从岳母的怀里拱出来。
  “还有气,救一救吧,下辈子要变成狐仙报答我哦。”喂她吃了丹药,把她抱起。
  这下岳母抱不了我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15 03:13:05

第二十章 倾城一舞
  “好乖的狐狸,夫君,谁送你的狐狸,都筑基期了,马上要开灵智了。”伏凰芩抚摸着几个月修养毛发已经健全的小狐狸,美人抱宠,优雅美丽。
  “捡的,小白真乖。”向前摸着她毛绒绒的脑袋,顺便亲亲我的俏夫人。
  “你干嘛。”伏凰芩白了我一眼。
  “想死你了,夫人。”她抱狐狸,我抱她。
  “想?说好去盘龙宗找我的,人呢,还要我找过来。”伏凰芩稍微挣扎一下就安静了。
  “我的错,违反禁足,又多几年的禁足时间。”我苦着脸,拖着她让她坐到我的大腿上。
  “倒也是可怜,许宫主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抚摸着小白的毛发,伏凰芩算是接受我的解释了。
  “她不是不近人情,她是太近人情,好多事情我不好和你在信里说,我怀疑师尊她喜欢我。”我能找到依靠说些真心话的只有伏凰芩。
  她是我的正妻,还有些有些话只能说给她听。
  “你在做什么白日梦?”见过许怜月,伏凰芩爱我,也知道母亲也对我有点意思,但是她难以想象许怜月这种女人对我动心。
  “我怀疑是主角气运起作用,本来我是软饭流就会吸引强大漂亮的女性。”我推断说,事后多多少少证明有些道理,却不是主要。
  “主角气运的话,可能。”伏凰芩撸着狐狸,沉吟片刻说,她是主角气运最直观的体验者。
  遇到我前事事不顺,遇到我后一帆风顺如有神助。
  “倒是拿出办法呀,夫人,现在师尊还没意识到她喜欢我,等她意识到不把我给吃了!”我向伏凰芩诉苦说。
  “她渡劫期,我有什么办法,你从了她不就好。”伏凰芩摇头说。
  “夫人,不要说笑了。”咬着她的雪颈,我是真的想要她给出办法。
  “挺好的呀,渡劫期,长得又美,喜欢你,这不是挺好吗?”伏凰芩调笑说。
  “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懂吗?要是她让我和你离婚和她结婚怎么办,要是我喜欢上她怎么办,老婆大人,别开玩笑了,很急!”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要让她意识到。
  “下去吧。”松开小狐狸,小狐狸乖巧的跳走,伏凰芩环住我的脖子,狐狸眼深情的看着我。
  “笨蛋,有渡劫垂青都不想要,你是不是傻了。”伏凰芩嗔怪说,被我搂住了腰。
  “谁也比不上我夫人。”我把她搂的紧紧的,她纤柔的身材想要抱一辈子。
  “有那么喜欢吗?”伏凰芩面对我的痴缠亲亲我的脸颊。
  “当然,把我从泥泞中举起,还记得第一次做完吗,我当时腿跛了,夫人给我洗澡,明明讨厌,还是说着,“既然是我丈夫,要保持洁净。”,细细想起,当时就觉得夫人也有好的地方。”和她在一起的记忆都很清晰。
  “当时你臭烘烘的,臭死了,洗个澡都把你感动的。”伏凰芩羞涩扭过头。
  “感动很多,虽然确定爱上夫人是在伏玉琼来袭,但是之前这些事情可都是积累,我发现我的夫人是如此可爱,记得一天想吃樱桃……”她亲我,我亲她的,鬓角厮磨,像是心意传递。
  “知道了,一天喜欢翻旧账,你不想和她关系更深,避开她就好,突破金丹就可以外出游历了,远离她就好。”耳根泛红,开始转移话题。
  “说起主角气运,叶萧林现在都还是元婴后期,夺走他女人看样子是能削弱他的气运。”伏凰芩点点头。
  “以前打不过他,你上了慕容瑶后,我能和他战平,你上了那个金发女后,他就再没有突破,这种时间按主角的气运来说是非常慢……”伏凰芩分析说着。
  “我的夫人,不谈这些,想你了,我想和你洗澡……”打断她的话,吻住了她,唇枪舌剑交谈一番,我心情大好,公主抱抱起伏凰芩。
  “你是想欺负我。”伏凰芩被我抱起没好气说。
  “是呀,好夫人,几天我才不放过你!”浓郁的感情让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浴池里颠龙倒凤,狠狠的折腾了伏凰芩,心满意足的把她带回床上搂在怀里。
  娇容带着淡淡的粉红,像是擦了一层粉,羞涩可爱。
  我痴痴的凝视着,伏凰芩是很有御姐气质的,但是做完后却显得可爱,半眯的眼睛迷离魅惑,度上一层白光。
  “有什么好看的,说说你怎么勾搭上许宫主的。”依偎在我的怀里,伏凰芩被看的浑身燥热。
  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和师尊的各种事情,包括提出摸角的请求。
  “你还真是不过脑子,这种请求都敢提,还摸角。”伏凰芩揪揪我的腰间的肉,在我呲牙咧嘴的时候没好气的说:“现在收拾不住,又要来求妻。”
  “我当时也没细想,就想着验证一下,现在已经晚了。”我诚恳的认错说。
  “算了,就按刚刚的那个,赶紧突破金丹,平时说话注意点,别增加的她的好感了。”看我认错态度良好,伏凰芩也不追究了。
  “这次来要呆多久?”我期待又担忧的说。
  “半年,算是解解你的燃眉之急。”伏凰芩感受到我的紧张,轻笑说。
  “太好了,夫人。”我欣喜说。
  许多感情是不能通过信件表达的。
  “是妻对不起你。”伏凰芩心中暗暗想,看我兴奋的样子,一开始挺开心,然后有些难过,我只是因为她能陪我半年就表现的如此欢喜。
  “会好好陪你,夫君,呀,不是这种陪,坏蛋,才洗过澡,你就会欺负……”伏凰芩主动说,然后被我捏臀了,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了,无可奈何,坦然接受,小楼春色。
  只有眯着眼睛的狐狸,听着床铺的摇动,眼睛轱辘转,红色的秀花鞋出现在她的面前,但她看不见来人是什么心情。
  有了伏凰芩撑腰,去哪里都感觉不慌了。
  心情也开朗了许多,还邀请了师尊吃了一顿便饭,师傅言笑晏晏,还给了徒弟媳妇一些见面礼,很是和谐。
  就连岳母也相当规矩,一时间我感觉世界如此美好,一家人有一家人的样子。
  心态不同了,表情也不同了,感觉和师傅和岳母日常交际也有了公事公办的感觉。
  学习,修炼,谈心,玩宠,双修,日子过的充实又快乐,补充大老婆能量,增加和她的回忆,时间也飞速过去。
  直到半年后我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伏凰芩。
  “不陪芩儿就陪陪娘吧,总不可能你有陪她的时间,没有陪娘的。”岳母的话太过刁钻,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你夫人说她的眉是你纹的,你也给本宫纹一个。”没有给拒绝的理由,直接命令。
  一下子,境遇变得水深火热,你们这两个女人,我老婆在的时候怎么不这样!
  万幸,万幸,都比较规矩,岳母是有约定,师尊是没意识到她喜欢我,她眼里的喜欢可能只是对后辈的,只是潜意识觉得不好避开了伏凰芩。
  我在这种随时感觉要完的环境里努力修行,直到龙王寿宴的到来前,总算结了丹,被师尊强行延长的禁足时期也完了,只要陪师尊参加了寿宴就可以借口溜了。
  龙宫龙王龙辰是一位渡劫后期的大能,是东域具有统治力的势力,龙宫的龙王。
  我多方探索总算也知道了,原来师尊是龙王的外孙女,难怪长了龙角。
  宝物那么多,原来是小龙女。
  “申请外出游历吗?可以。”路上我也表达了我想要外出寻找道途的想法,师尊没有拒绝。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怕她又罗织一些罪名给我,把我捆在她身边,上次还栽赃慕容瑶,说是她举报的,作为宫主要赏罚分明。
  我在盘算着如何逃离师傅,岳母两重大山。
  另一边,叶萧林也做着盘算。
  “芸媚,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赎身的。”叶萧林保证说。
  面前的美人身体匀称,体态轻盈,容貌姣好,没有多余的装饰,一身长袖裙装,有种飘然的若仙的气质,是飘渺阁享有盛誉的舞姬,齐芸媚。
  “叶公子,这次三宗两宫的人都来了,你小心一点。”齐芸媚心里听的甜蜜,却也忍不住担忧。
  被叶萧林的词赋吸引,后面又因为他获得了这次出演老龙王诞辰献舞的机会,她自然心有所属。
  “没事,飘渺阁赎身需要的玲珑水晶前八都有,我会放你自由。”叶萧林倒是很有信心说。
  第一的话,伏凰芩可能和自己争一争,但是前十的话,根本不用担心。
  “多谢叶公子了,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为你一舞,祝你旗开得胜。”齐芸媚见他如此有信心,微微一笑。
  “芸媚舞姿倾城,离了飘渺阁,倒是再难看到了。”叶萧林还没看就开始可惜了。
  “想看奴家跳舞,奴家以后为公子独舞。”齐芸媚表露心迹说。
  “好!”沉默片刻,叶萧林答应下来。
  要问为什么对温嘉莎和齐芸媚态度相差如此之大,对温嘉莎拒绝,对齐芸媚接受,因为十几年间,来自慕容瑶的信息越来越少,他也不是专情的男人,只是确实喜欢慕容瑶。
  而我第一次观赏到齐芸媚的舞姿是在宴会上,在这种黑社会修仙的背景下,比斗是每逢庆典必有的事情,而往往这种大比都是汇聚天下英豪,显示宗门气度。
  海选时候,大佬们可对菜鸡互啄没有兴趣,这时候就会有些节目助兴,飘渺阁,天阴阁这种半大不小的宗门就靠这些庆典存活。
  说起来是妖族主导的宴会,参会的人员几乎都是人类模样,正经的不行,只有端茶送水的服务人员,有鱼尾巴和鱼鳞这些东西。
  齐芸媚的舞姿,很惊艳,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飞舞的云袖如伴龙彩云,比起凡人,修仙者还会空中飞,某些惊艳的动作在空中十分震撼。
  一舞倾城,携带着技艺的道韵,扭动的肢体,让人感慨人体的柔韧,舞姿若舞仙,确实美的动人。
  “好厉害!”我不由得感慨说,一旁的师尊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看呆了?不去看看你夫人吗?她似乎也参加了比斗。”师尊主动开口说。
  “我相信她一定能进入八强,到时候看她就好。”我摇摇头说,这面的歌舞正吸引人呢,来去也很麻烦,我到现在还不太能自己控制飞行和避水,有些丢人的说,我怕一个不小心溺水,只能等八强但是,做游舟去观景台看。
  “也是,一般人也奈何不了她,你看龙宫那些婢女有你喜欢的吗。”师尊跟着说了一句后随口问我。
  “没有,哪有可以比师尊你的,不是,我的意思没拿你和婢女比,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起师傅当初摸角的承诺随意回应,然后意识到我自己犯蠢了。
  “好了,别说了。”师尊含着笑,看着窘迫的我,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了,这女人看我犯蠢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表演的歌舞退场,老龙王大喜赐下长信灯,八强也决出了,我跳上游舟拉着柳若葵跑到近距离的观景台给伏凰芩加油,观景台自带避水阵法,。
  擂台是这样的,分为四级,第一级在海面,最后一级在海底,第一级总共有八个擂台,歌舞结束前,守住擂台就能进军八强,然后层层降低,每一层都有宝物,直到最底层,像是阶梯教室一样。
  伏凰芩对战的就是龙宫的龙子,借着境界优势,分神打元婴,打起来不是很费力,就是龙子显露出真身,借着龙族的强劲肉体,金石难破,可惜他遇上的是伏凰芩,已经不需要道法法术辅助,飞剑可斩金。
  原本剑眉星目的帅公子,被打的鼻青脸肿,虽然占了地利,哪怕知道长辈在看着,这里是龙宫的主场,也只能认输。
  同是八强,冤家聚头,明阳天遇到叶萧林,不出意外,被叶萧林吊起来打,下手也狠,都是往薄弱处打。
  比起鼻青脸肿的龙子,明阳天显然更惨了,虽然海里不影响太阳真火使用,但太阳真火御使困难,面对灵活的叶萧林,被拳头打的慌忙认输。
  道法的高妙看的我一愣一愣的,发出原来可以这样的惊呼,确实厉害呀,这些天骄们,法术斗法威势厉害的不行,算是大涨见识了。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吸引人,最吸引人的是一个元婴期的散修击败了大日佛宗的分神佛子进位四强,感觉在坐的大和尚脸上都挂不住了,弥勒佛变得发怒金刚了。
  四强也出来了,叶萧林对阵伏凰芩,清微剑宗剑子对战散修。
  肉眼可见的优势,同样是境界碾压,这次参赛条件是合体以下,叶萧林还是元婴后期,伏凰芩早已迈入了分神。
  借着境界优势,伏凰芩也不玩花的,稳扎稳打,消磨着叶萧林的斗志,这也是我第一次看两人斗法。
  叶萧林用的是拳头,拳套和飞剑碰撞出铛铛的声音,叶萧林不断被充满灵力的飞剑震退,伏凰芩就是靠着更加浑厚的灵力欺负人,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
  只是对比伏凰芩这面的稳扎稳打,另一面的对战称得上一场疾风骤雨的剑术对决了,飞剑空中对碰,明明只是元婴却能和清微剑宗的剑子打的旗鼓相当,隐隐约约还压了分神期的剑子一头,观众们都被吸引过去了,毕竟天才的对战哪有无名小卒挑翻大宗剑子有趣。
  此处观景台上就剩了我和柳若葵,还有零星几个修士,其一个蒙面女性体型感觉很眼熟,但是由于眼睛在伏凰芩身上,我也没太在意。
  战斗陷入白热化,叶萧林已经有了颓势,之前所谓主角的锐不可挡,现在也显得有些左右支绌,或许伏凰芩的理论是对的,连续两个女人被玷污,影响了他的主角气运。
  但是依然不能小视,他的气势爬升,背景呈现青黄的龙虎气,我不明觉厉,隐隐担忧起来,伏凰芩还以颜色,红色的气势中彩凤双飞,这下更热闹了。
  明显的大佬们更看重这面的对局,感慨盘龙宗出人才,自己宗门怎么没有这种天骄呢,被伏凰芩打败的龙子总算不用看老爹的脸色了,松了一口气。
  这种斗法的景象,原本被吸引去看剑子落败的人们又想回来了,但是同时清微剑宗的剑子也展露出了异像,是一只咆哮的白熊,散修青年被逼退,反而被凌厉的剑招打的被动防御,看起来落败在即,可震撼的事情发生了,散修青年同样产生了气象,是一柄古朴长剑,气象的飞剑和实体的飞剑合二为一,挑翻了清微剑宗剑子的剑,悬停在剑子的额顶,胜负已决。
  取下擂台胜者的奖励,青年向最低处的擂台飞去。
  突然有人有人大声惊呼起来:“他是大魔头欧阳惕,我师傅就是死在这招下!”
  他的声音传遍的宴会擂台,欧阳惕身形一顿直接飞到最高处擂台,一把夺过奖励给冠军的仙器含元珠。
  “他是拿着仙剑的魔头欧阳惕!”这个声音调动起了全场,原本还有些迷糊的人们瞬间清醒了,知道了欧阳惕的身份。
  “大胆!”大日佛宗佛宗的金刚们关注良久,一看欧阳惕打算抢宝走人,合体渡劫齐出手。
  金刚杵降魔圈就砸了过来。
  既然已经暴露了,欧阳惕也不装了,挥动仙剑弹开法宝,向外遁走。
  仙剑的光芒无人能触及,哪怕蓬莱仙会的惨剧在前,终究是财帛动人心,就像是蓬莱仙会一样,法宝,各种法术,乱做一团。
  渡劫后期的老龙王反而不敢随意出手,害怕雷劫降临,所以最高战力演变成了合体后期和渡劫前期。
  伏凰芩和叶萧林也停止了争斗,各大修士的法宝要将欧阳惕淹没,余波已经严重影响到她们的比斗了。
  伏凰芩因为有婚契的缘故,感应到我,飞到观景台。
  “人多眼杂,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怕我赢不了叶萧林?”伏凰芩抓着我的手说。
  “想看看夫人复仇成功的英姿,可惜了,先别说了,你们远远的看看欧阳惕,能帮的尽量帮一下,但是不要暴露自己,我撤了。”我对伏凰芩和柳若葵说。
  “好,注意安全。”伏凰芩答应下来,因为有过欧阳惕也是主角的猜测,她愿意出手结个善缘,起身飞向逃走的欧阳惕。
  我也准备撤离观景台,坐上流动飞舟打算外逃,蒙面女人也上了飞舟,准备往高层跑。
  其余人则是往底层,要去诛杀魔头,逃命的也是捏了一个避水决就逃走了。
  只有我和蒙面女子似乎不懂避水的法门,只能坐相对缓慢的飞舟。
  山崩地裂,被仙剑弹开的法宝砸到了游舟,游舟哐当撞到了礁石上,一下子摔的我和蒙面女子七荤八素,还好游舟也算是法宝,没被砸烂。
  她还好,只是面纱飘动,我直接摔在地上,金丹之间亦有差距,虽然姿势不雅观,却也看见了她的容颜。
  “跳舞的仙子?”我惊讶说。
  “小女子齐芸媚,公子这是怎么了?”被识破身份,齐芸媚也不装了。
  “我也不知道了,游舟撞什么上面往下掉,好像停了。”游舟停止运行,隔着水膜看海面变得越来越远,我们正沉降到深海。
  “你会避水吗?”我尴尬的问。
  “不会。”回答的很干脆。
  “我也不会,我们坐等救援吧。”我摇摇头,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有点后悔没学避水诀和让柳若葵陪着。
  “我叫庄笙是日月宫弟子。”沉默了几分钟,我试图打开话题。
  这种潜艇一样的幽闭环境,不说些什么我感觉脊背发凉。
  “知道,伏凰芩的夫君是吧。”齐芸媚和我一样,这种环境不说话太难了。
  “是,齐姑娘不是应该在舞团吗?”我随口一问说。
  “想看天骄们斗法,于是就上来了。”齐芸媚没说自己是来看叶萧林的,防人之心她是有的。
  “确实都很厉害,可惜了,没看到夫人夺冠。”我惋惜说。
  “公子那么自信吗?”齐芸媚觉得不服气。
  “作为她的丈夫,我不自信那她也不可能站在这里。”我爽朗的笑了,对伏凰芩当然信赖。
  “你们夫妻感情真好。”齐芸媚颇为羡艳。
  “嗯,也是运气好,获得了她的亲昧。”我大大方方承认,和伏凰芩的感情我也不做掩饰。
  我喜欢她,她喜欢我,就是那么纯粹。
  “这种爱情奴家也是颇为羡慕,公子能说说你们怎么相识相知的吗?”齐芸媚好奇的说。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我吃软饭的故事已经广为流传了。”我苦笑说。
  “略有耳闻,但是大多是道听途说,既然庄公子在,奴家还是想听真的。”齐芸媚淡淡微笑说。
  “呃,这要从我还是乞丐说起了……”挑拣一些能说的,和人分享爱情的点滴,是有种喂人狗粮的快乐。
  时间点滴过去,齐芸媚却无心倾听了。
  “她们是不是忘记我们了。”她用出光亮的法术,我们已经沉底,看不到海面的光亮了,齐芸媚担忧的说。
  “不会的,夫人一定回来救我的。”我笃定说。
  “她要是不来呢,假设她要是不来呢,别人也找不到我们。”齐芸媚对我的盲目自信感到怀疑。
  “呃,那你大概率要陪我一辈子了。”我开玩笑说。
  “庄公子,请自重!”齐芸媚怒上眉头。
  “抱歉,我不该开这种玩笑。”我道歉说。
  “什么玩笑?”岳母的声音让我一喜。
  “没什么玩笑,娘,你来救我了?”巡着声音看起,红衣美人不言苟笑。
  “嗯,看他们争斗确实无聊,发现你不在就来找你了,没想到你被困了都还有美人作伴,桃花缘很好呀。”岳母有些吃味。
  “娘,别开玩笑,人家脸皮薄。”我牵起岳母的手,柔若无骨。
  服软的举动却没换得岳母谅解,她撇了一眼齐芸媚说;“飘渺阁虽然不是做皮肉生意的,但是一般给钱给足了就能获得她们培养的舞姬做妾,这女人你喜欢娘就给你买。”
  齐芸媚脸都绿了,要不是面前是合体期的岳母,她已经怒了,要说道说道。
  “好了,娘,别说了,回去吧。”可不能让她说下去了,我牺牲色相,松手揽住她的腰。
  “嗯,我们走吧。”岳母被一揽,顿时身体就软了,差点倒在我怀里。
  “等等,捎她一程吧。”我指指齐芸媚。
  “怎么,舍不得了。”岳母阴阳怪气,像是认定我和齐芸媚有奸情。
  我捏捏她的腰,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胆子敢捏合体期的腰,但岳母一颤,冷艳的俏脸挂不住了,手一挥卷着齐芸媚一起离开。
  寿宴外围变得一片狼藉,但是不影响主宴会,我和岳母来到师尊身边,却发现师尊脸色苍白,有些风尘仆仆,显然参加了对欧阳惕的追逐,在斗法中失败,不知道欧阳惕他是否逃出生天。
  不知道为什么,师尊的龙角露了出来,周围都是若有若无的视线,我貌似明白为什么她脸色苍白了,整个龙宫出了金丹期服侍的侍女,没有一条龙是有角的。
  千夫所指就是这种情况吧,由于宴会的缘故还不能离场,离场就是怯场,更是坐实了目光的正义性。
  想到师尊日常的关爱,我有了决定。
  大步走向前,我关切说:“师尊,您的发丝乱了,我给您理理。”
  “嗯。”感受到搭在肩头的手,师尊犹豫着答应下来。
  我先抽出她作为固定发簪的测天尺,故意输入灵气,顿时簪子变成尺状,仙宝呈五彩,状若祥云。
  顿时,宴会的所有目光都被吸引了。
  欧阳家的人反应很大,但是这种环境下也不敢放肆。
  倒是主坐的老龙王开了口:“怜月,这可是仙宝测天尺?”
  “是!我这乖徒儿秘境寻得。”许怜月披散着乌发,明显感觉到那种若有若无的视线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异的目光。
  被证实后,除了欧阳家的脸色像是猪肝一样,其他人都变得艳羡,仙宝呀。
  顶级仙宝,虽然不比那种攻击性的能引得众人争抢,可是这是仙宝呀,整个修真界都拿不出几件的东西。
  “不错,小辈,能不贪图宝物,该赏,你想要什么。”老龙王抚须。
  师尊的母亲是老龙王的小女儿,而且已经死了,老龙王是非常疼爱这个孙女的,所以为啥师尊能“穿金戴银”,龙宫关系很大。
  平时的交谈中,师尊也不乏对老龙王的尊敬,加上师尊说过,要在适合的场合把测天尺的所属暴露出去,我才敢这种场合输入灵气。
  “弟子有罪,何敢言赏。”我主动说,我已经清楚修真界的审美了,现在我要帮师尊脱离困境。
  “弟子出身小世界,有真龙崇拜,以龙角为美,师尊褪去龙角之际,以测天尺请予以保留,使师尊自毁无缺之体,明白时师尊已然踏入渡劫,罪孽深重,不敢讨赏。”我主动说,把师尊的龙角改为因为我的请求而保留。
  我看不到师尊紧缩瞳孔,但是嘲弄的目光来到我身上,我却感觉无所谓。
  老子就是喜欢龙角的仙气,你管我?
  “胡说八道,梳你的头,不劳烦姥爷烦心,孙儿已经赏赐他了。”师尊呵斥了我一声,语气很是严厉,我以为她生气了,老老实实给她梳起头,盘起来,然后把测天尺变簪,固定发丝,慢慢再用步摇花钿妆点,龙角点缀闪闪的宝珠,但是大家的目光还是停留在哪只平平无奇的玉簪。
  “赐不嫌多,他有这种孝心,是该嘉奖。”老龙王心情更好了,虽然寿宴被搅乱,但是能看到疼爱的外孙女获得至宝,还解决心病问题,他自然龙颜甚悦。
  你突破没有褪去兽角,不行,你是因为至宝保留,行,毕竟给仙宝给你,学狗叫都行,何况是保留兽角。
  “姥爷的赏赐可比不上孙儿,还是不要丢人了。”师尊轻笑说,看我梳好头,拉我坐到她旁边。
  “总不可能你又回馈他一件仙宝吧。”老龙王笑着说,对师尊的话没有生气,因为这恰恰说明师尊不避讳他。
  “孙儿将龙珠给他了。”师尊牵起我的手,像是宣告什么。
  场面变得安静,各种目光把我上下扫描。
  我也愣住了,龙珠对龙族是非常重要的,在金丹期就是金丹的作用,越到后期,作用越小,但是象征意义越大。
  龙女给你龙珠的意思,就是要嫁给你了。
  可我是有妇之夫呀。
  “这礼物的厚重,姥爷我确实赏赐不了,不过你们喜庆的时候姥爷我得好好准备礼物了。”老龙王打破僵局,乐呵呵的说,至于师徒?修真界这种事太常见了。
  “他有夫人,喜庆什么,还想不认账呢,说什么不知道龙珠的含义。”成熟美艳的大美人说出这种话,近在咫尺我骨头都要酥了。
  “他一心放在他夫人身上,是孙儿单相思。”美人白了我一眼,我坐立难安,她怎么突然给了整了那么一个大活。
  特别看到人群里的伏凰芩,我感觉呼吸困难。
  “可是送出的龙珠哪有收回的道理,孙儿也只能这样干耗着,要么给他做妾。”师尊委屈说。
  “胡闹,好大的狗胆。”老龙王盛怒,莫大的恐惧袭向我。
  “姥爷你可不能吓我家弟子。”师尊一把把我抱怀里,芬芳馥郁的幽香,胸口柔软。
  “你这还没进门怎么就护上了。”老龙王看师尊护崽的样子,露出挫败的表情。
  “迟早要进的。”师尊不为所动。
  “寿宴上让我生气,你们母女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了的。”老龙王口直心快。
  又想到去世的女儿,再看和女儿八分相似的师尊,叹叹气:“罢了罢了,你也是一宫之主,你自己琢磨吧。”
  “谢谢姥爷,还不快谢谢姥爷。”松开我,拍着我的背说。
  “谢谢姥爷。”我这惊魂未定,下意识就顺着师尊的话说了。
  然后换来老龙王不爽的语气:“谁是你姥爷,滚滚滚。”
  “坐下,吃饭。”师尊抓住我的手把我按住。
  顶着龙角,一场宴会她就是不断喂我饭,眼光变得很熟悉,岳母身上看过,伏凰芩身上也看过,我似乎真的弄巧成拙了,我不想吃,这种场合又憋着吃了,菜的味道很好,都是些灵物,我吃起来却感觉发苦。
  更绝望的是看到了伏凰芩面无表情的神色,有些人是知道我和她的关系的,纷纷看向她,我也看向她。
  这是我好不容易做了无数心里建设,主动攻略的老婆,我真想跑过去,找她解释,可是师尊死死按住我的手,就是不放人。
  宴会散去,师尊牵着我的手到了客房,我才挣脱了她的手。
  “师尊,什么龙珠,什么小妾,哪有这种事情。”我憋了好久了,这不是给人家夫妻制造麻烦吗。
  “请求保留龙角又有这种事吗?”师尊看着我,凤眼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那是给师尊你解围,你这是陷害我呀,我怎么向夫人交代。”心乱如麻我现在都还没想到怎么给夫人解释这个事情。
  “交代什么?”师尊泰然自若,目光停留在我忧心忡忡的脸上。
  “我没拿你的龙珠,我没说过让你做妾……”
  “唔……”伸手捧住我的脸,艳美雍容的美人不顾仪态的吻住我。
  我瞪大眼睛,傻愣愣的被她亲吻,张开嘴,被她香舌递送过来一颗玻璃珠,吞入腹中。
  “好了,现在不用解释了。”师尊松开我。
  “为什么?”唇齿留香,腹中的龙珠环绕着金丹。
  “自己想!”师尊飘然而去,留下茫然无措的我。
  我去盘龙宗找伏凰芩解释,伏凰芩看我一进门就打量着我,似乎看什么新奇事物。
  “天下第一美人,非你不嫁,你是什么王道主角。”伏凰芩啧啧称奇。
  “不是,夫人,我上次给你说了。”我语无伦次。
  “不是什么,我要是许宫主,见夫君如此自污,也一定芳心暗许。”伏凰芩瞅着我说,这是对我今天所做的评价。
  “不是这样的,我对她只有敬仰!”我从没想过攻略师尊,色色想法有,毕竟漂亮,但是想娶妻纳妾是真的没想过。
  “还不是你一开始提的什么摸角,女修的角是你随意乱摸的?”伏凰芩揉着我的脑袋。
  “妻现在压力很大,有渡劫期的老怪来和妻抢丈夫。”伏凰芩生气的揪揪我的耳朵,力道不重。
  “谁也抢不走,你只许有我一个夫君,我也只能有你一个妻子。”我承诺说,深情的看着她,言辞恳切的表忠心。
  “许宫主也知道,所以说你只让她做妾,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让天下第一美人外加渡劫期的大修士给你做妾了。”伏凰芩好笑说。
  “我就没答应过她。”我苦着脸说。
  “龙珠也没有?”伏凰芩伸手摸到我的小腹。
  “刚刚给了,夫人,我真的……”
  “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讨打,夫君,陪我逛逛龙宫吧。”伏凰芩看我慌张的样子,满足笑了,敲了敲我的脑袋,拉着我的衣袖说。
  见她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我松了一口气,只是逛街我只能说,太难受了。
  像是猴子一样被人观望,伏凰芩一反常态的紧搂我,算是证实了师尊的话。
  不过只是逛街就能获得原谅,那逛了就逛了,别说逛街当猴还是最轻的了。
  相比我们愉悦的逛街,另一边两大美妇就显得有些剑拔弩张了。
  “许姐姐,你可比我大胆多了。”岳母讽刺说。
  “大胆吗?或许吧,这是回应他的同情。”师尊闲逸的拨弄着簪子和珊瑚状的龙角。
  “是你教他的吗?摸龙角,送玉簪。”师尊脸露不善。
  “是我又如何。”岳母揽下黑锅。
  “那谢谢你!”阳春化雪,嫣然一笑。
  岳母被膈应到了,她阴测测的说:“要说送簪子确实是我建议的,因为能守住仙宝的只有你,测天尺关乎一个大秘密,其他的就真像他所说了,而且不仅龙角,兽耳这些特征在他的出身的小世界也很受欢迎。”
  “嗯。”师尊表示知道了。
  “你就是专程来感谢我的?”岳母错愕。
  “是有点事。”师尊开口说。
  “什么?”
  “能教我如何和笙儿相处吗?我想他喜欢我。”语气扭捏,师尊的脸上出现不自然的羞红。
  “他可是我女婿!”
  “你不也偷人嘛?只能你偷?”
  “我……”岳母语焉。
  “那个大秘密我不关心,都给你好了,笙儿让给我。”师尊大方的说。
  “你想的美!”岳母一口回绝。
  “可以谈谈,反正都是挖你女儿的墙角,我们姑且算得上盟友。”师尊退一步说。
  “谁和你是盟友,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我没有招数,他油盐不进。”岳母推脱拒绝。
  “那把瑶池镜还给本宫。”岳母的推脱引起了师尊的不满。
  “哪有交易过的东西又换回来的。”
  争执之际,师尊感应到了什么,放下和岳母争执。
  “算了,下次找你算账。”师尊不甘心说。
  朝着龙宫内部飞去。
  “姥爷,您找我有事吗?”飞到宫殿内,宝座上只有老龙王一人。
  “你看看这个?”老龙王生气的一哼,镜面上出现了我和伏凰芩的身影,夫妇依偎着在水下城邦漫步嬉戏。
  “就为了看这个?”师尊略微错愕,眉头微微上挑。
  “你才在宴会上说了给了他你的龙珠,现在他就在龙宫和他原配欢乐,你怎么这么傻。”恨铁不成钢,老龙王生气的说。
  “孙儿确实傻,那姥爷能听我讲个故事吗?”师尊不慌不忙,向前安抚老龙王说。
  “说。”老龙王看孙女顽固心情郁闷。
  “一个人类和一位龙女相爱了,起因是刚刚金丹的龙女对世界好奇,私逃到外海,遭遇散修盗匪,被外出游历的人类救了,人类不知道龙女的身份,龙女也没有告诉人类自己的身份,他们一起游历日久生情,经历艰险相约终生,甚至诞下一女,女孩人龙混血的特征,这才让人类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是龙……”
  “不要说,这个是本王的错,我对不起你母亲。”龙王表情变得痛苦。
  “听下去吧,姥爷,已经过去了。”师尊继续说。
  “人龙混血又如何瞒得住,很快龙女的家人来了,他们害怕龙女被诱骗,于是强行把龙女带回家,囚禁在海底渊狱,其实也只是做个样子,龙王又怎么舍得囚禁自己的女儿,只是希望她回心转意,认清人类寿命浅薄,极其容易夭折,但是误会产生往往是一些小事情,人类不知从哪里听到要处决龙族龙女,他只身来到海底渊狱,有婚契的两人都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海底渊狱的可怕龙女是知道的,她又不能告诉丈夫别来,于是萌生出了想要越狱的想法,结局是自然的,死亡,好在就算奄奄一息龙女逃出来了,她死在丈夫的怀里,阻止了丈夫靠近渊狱。”
  “悲痛的丈夫,回到宗门便闭关了,仅仅留下年幼的女儿,被宗门照料,头顶龙角的小姑娘在人类中格格不入,被人嬉笑戏弄,她常常想自己或许就不该被生出来,因为大家都说她没爹没娘,她也无比痛恨这对龙角。”
  “闭关出关的人类发现自己女儿被人歧视欺负了,教训了孩子的父母,叛出宗门到了人妖杂居的南域,可是女孩太特殊了,人妖混血的孩子,一般是随人类,血脉强大的随妖,女孩恰好卡在中间,半人半妖,走到哪里都低人一等,不被接纳,或许人们表面已经不会像是儿童那样直言喜恶,不经意的目光依旧刺伤了女孩,父亲察觉到了,把女孩送到龙宫,龙王对女孩关怀备至,可惜不能化龙的女孩,在龙族也是异类,她又回到了南域,不问世事开始专心修炼,因为她听说,修炼就能褪去这让她痛苦的角,同时不想被歧视,而想要人的赞扬,她踏上了华美这条唯我独尊道。”
  “上天给她开了一个玩笑,不管是突破元婴还是分神,头顶的龙角都难以脱去,越是讨厌越是存在,到合体期,她习惯了,用法术遮掩了龙角的存在,随着她的境界越高,借着深厚的背景,她成了一宫之主,别人甚至连她的头顶都不敢看,可是这依旧像是一根刺,无时无刻扎着她的心。”
  “成为宫主不久,宫主收到一封信,是一个熟又不熟的朋友,但确实欠她一个大人情,要求收她的女婿为亲传,宫主答应了。”
  “这个弟子天赋稀烂,但是人有自知之明,不是特别喜欢,宫主也不是很讨厌他,由于没带过徒弟,所以想着自己有什么东西就给他什么东西,就是收到法宝的他有些受宠若惊,只是宫主没想到他能给自己那么大的惊喜。”说到这里师尊摸到自己头顶的发簪。
  “测天尺,欧阳家的至宝,早些年遗失,在秘境重现,冒着生命危险,弟子找到献给了宫主,这恰好契合宫主唯我独尊道,只有仙宝才能配得上最美的女人,才是至尊的华美。”
  “突破渡劫,她的真身显现,知道她有龙角的人很少,弟子的岳母算一个,她们有矛盾,于是就让弟子撞破,好取笑宫主。”
  “然后呢?”老龙王的看着泪眼婆娑的许怜月小声问。
  “他惊呆了,居然想伸手摸,宫主呵退他,惊醒的他说龙角很漂亮,宫主不相信,以为弟子骗她,就让他摸了摸,观看他的表情,如果撒谎就要让他好看,弟子真的伸手摸了,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不是讨厌,反而是一种满足感,这是第一个让不对这对角产生异样的人类,这让宫主意外又异样。”
  “如果只是一次意外,或许宫主只会另眼相待弟子,但是随着弟子违反了门规,宫主却因为仙宝而不愿责罚,意识到自己欠了恩情的宫主,要弟子随便提出要求,甚至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可是弟子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摸她的角,能天天摸到。”
  “他耍流氓,你怎么能答应这种请求。”老龙王似乎能想象到那种那种场景8。
  “他似乎验证某种目的,宫主也不在乎,她也想观察这个弟子想做什么,更重要的是宫主想知道弟子所谓的喜欢龙角是不真喜欢,还是为了让她开心的假喜欢,事实证明他是真的喜欢,不到爱不释手,但是也和他说的一样,像是抚摸艺术品,在摸角之下契机,他们像是朋友一样交谈,这也是宫主第一次有了男性朋友,以前所谓朋友要么贪图她的背景,要么贪图她的美色,弟子不一样,无欲无求,本来不相信感情的宫主似乎对弟子有了朦胧的好感。”
  “然而弟子是有家室的人,意识宫主对自己有好感,弟子不再畅所欲言,反而开始有意识的疏远宫主,宫主内心不快,但是也不好明说,借着师傅的身份戏弄弟子,看弟子窘迫的样子宫主很开心,这是从儿时到现在都没有体会到的。”
  “听闻他要离开去找他的妻子 ,宫主不舍,用各种借口把他留在身边,弟子也明白了,努力突破金丹告诉她自己要出去游历了,没有理由阻止的宫主再喜欢也只能说参加完龙王寿宴吧。”
  “本该没有波澜的寿宴出现极品仙宝飞剑,大家大打出手,宫主斗法中不幸出现了真身,耻辱的龙角出现在头顶,偏偏为了不显得怯场她要这样坐在宴会中,忍受着天下人恶意的目光,这时候她想,要是弟子在就好了,哪怕他在身边也能让自己不那么坐立难安。”
  “他是宫主的恩主,用仙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自污告诉别人自己喜欢龙角,宫主是因为自己的请求保留龙角的,姥爷,你说,你是宫主,你会怎么办,只有那么一个不嫌弃孙儿的好男人了。”
  说完了,师尊泪珠像是断线的珠帘,滴答的掉落。
  “怎么办,挖墙脚呀,他不然还会主动追求你不成!”老龙王一转反对态度,这个老顽童,能在自己寿宴上谈家事,叫人滚滚滚,就可以看出是性情中人了。
  “你那么漂亮,他又不嫌弃龙角,就你凑上去,不行穿的露一点,就不相信他不动心!”老龙王鼓励说,这下反倒是师尊被逗笑了。
  “我是他师尊,哪能这么没脸没皮。”师尊脸红了。
  “都要非他不嫁了,你还管什么师徒……”
  “父王,飘渺阁求见。”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不见(看看是什么情况吧)。”两人意见不同。
  “徒儿他喜欢看舞姬跳舞,看看是因为什么吧,如果能解决,换个舞姬也好。”师尊解释说,她想起了伏凰芩似乎也给我买了一个小妾,他是不是也要给我买一个小妾呢。
  “让他进来。”老龙王改变主意说。
  而逛完街,我回到日月宫的驻地,明显感到大家看我的目光比起羡慕更多了几分嫉妒和害怕。
  我躲回房间和柳若葵歪腻,并且想好了离开宗门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办法只能躲。
  已经知道欧阳惕又逃走了,我只能说主角命大。
  所以当垮着一张臭脸的齐芸媚来到我面前,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送你的舞姬。”岳母微笑着说。
  “啊?”我愣住了。
  “许姐姐出资,为你购买的舞姬。”岳母笑了。
  “师尊她?”我愣住了,怎么会想到给我买舞姬呢。
  “她不好意思,让我给你带来。”岳母笑靥如花。
  “不好意思,她还买?不过齐姑娘似乎不太愿意。”冷眼中的厌恶是很明显的。
  “玩一玩就好,这些女人,被插入就老实了。”岳母开着黄腔。
  “插入?不是舞姬吗?”我疑惑说。
  “看跳舞看舒服了不得骑骑她,看看她身体的韧性。”岳母当着齐芸媚的面不客气说。
  齐芸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那我要征求夫人意见!”露水情缘,如柯玉蝶那种不用,但是这种收入门墙的女人,还是要的,还在想为什么。
  “已经帮你问过了,她说你喜欢就好,芸媚,笙儿以后就是你老爷了,你要用心侍奉,这是她的命符。”岳母神秘的笑了笑,递给我一张符纸。
  “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的,你做好舞姬的本分就好。”岳母离开,我给齐芸媚下了一颗定心丸。
  齐芸媚姿色是肯定达不到柯家姐妹那个层次的,比师尊也是拍马难追,其实我对她兴趣并不大,回到日月宫我也没有吃下她,也没要求她跳舞,反而有些惶惶师尊想做什么,也不敢去摸她的角了。
  齐芸媚的存在,不如养了几年的狐狸回来后不见了让我有情绪。
  直到石青环和叶萧林大闹飘渺阁的事情传来,后知后觉的我立即关联到齐芸媚。
  “你那天是去看叶萧林?”我把齐芸媚招来。
  “是。”齐芸媚思虑片刻后说,她不知道外面的信息。
  “你和他什么关系?”我进一步询问。
  “叶公子答应为奴家赎身。”齐芸媚不知道我掌握了多少情报,只能老老实实说。
  “两相情愿呀,那给我跳支舞吧。”是叶萧林的女人,那我想上了,为伏凰芩争运。
  我也细细观摩起她的容颜,姿色太差是不能做舞女的,柳叶眼,延伸出的云纹眉,娇容清丽,她身材高挑,很有御姐的味道。
  齐芸媚面对我打量的目光,还有一旁柳若葵若有若无的笑意,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是。”
  水袖被她甩出了花,艺术性极高,飞腾跳远,形如满月,翻飞腾挪,蜻蜓点水,蝴蝶弄巧。
  “挺好。”我鼓鼓掌。
  “奴家累了,那奴家告退了。”意识到危险,齐芸媚想离开。
  “去哪里?美人,你可跳的好,在我肚皮上跳如何?”我耍着流氓,伸手去抱她。
  “公子自重!”齐芸媚躲过。
  “自重?我都要上你了,自重什么!”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公子说过不会强迫奴家的,是要食言吗。”齐芸媚企图约束我。
  “我可不知道你和叶萧林是相好,我要知道能把你放你这么久?”抱住就亲,输入灵力挑动她的感官。
  “不要,不要……”仰着头不想被我亲,用尽全力一把推开我,大口喘着粗气。
  “夜长梦多,若葵帮我按住她!”我一直对主角能在女主即将被猥亵的时候出现感到神奇,所以我不会给主角机会,决定要上了就,就赶紧把鸡吧插进去,别玩什么花活。
  舞衣被撕碎,齐芸媚露出厌恶恐惧的神色,她想反抗,偏偏柳若葵已经按住了她的肩头,顿时浑身的灵力被抽去。
  “妾身做这种事怎么越做越熟练了。”柳若葵嬉笑说。
  “不要,不要,求你了,我和叶萧林没什么关系,我们没有相约成道侣……”齐芸媚遮挡着自己的三点,畏缩拒绝说。
  “没关系他大闹飘渺阁干什么,没关系你看他比斗,没关系不正好当我女人,你瞧不起我?”像是个大坏蛋抱着可怜的女人亲。
  上次叶萧林设计陷害我们,我对他恨的痒痒,有这种报复机会,我开心死了,比起巨人的温嘉莎,齐芸媚显得好欺负多了。
  “不,不是……你给我滚……”一拳打到我的腹部,我痛的翻滚。
  “啪啪……”柳若葵两个耳光,同样扇得齐芸媚眼冒金星,她比慕容瑶还能动手。
  “我真要做坏人了。”我掏出命符输入灵气。
  顿时齐芸媚痛叫起来,顾不得半裸的身体在地上翻滚。
  “饶命,公子饶命,我愿意服侍你,我愿意服侍你!”痛叫的齐芸媚的声音撕心裂肺。
  “……”我冷静的看着她,这个看起来高傲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让她再痛一会儿。
  “公子,求你了,求你了!”齐芸媚抱住我的腿祈求说。
  “我还说你宁死不屈呢。”我冷笑说。
  然后这份少见的做坏人的场景就被两个长辈看得一清二楚。
  “幻想破灭了吧,笙儿不是白莲花,坏起来也很不得了。”岳母看着镜子里逼迫齐芸媚的我说,最后镜子还是共用了。
  “挺好,很有男子气概。”师尊微笑着说。
  “你管着叫男子气概?”岳母不敢相信的看向师尊,师尊看着镜面笑了。
  “不是吗?不听话的舞姬就该教训,不然还温声细语要她劝她不成?”师尊困惑说。
  “欺负女人算什么男子气概。”岳母说着我的坏话。
  “那你把他让给本宫。”师尊更是直接,一句话把岳母后面所有想说的都堵死了。
  “都不是我的,我怎么让给你!”岳母长久沉默后憋屈说。
  “你答应让了?”师尊欣喜。
  “没有,不是,他玩别的女人,你喜欢他,你不生气?”岳母只能转移话题。
  “本宫送他的女人,他不玩本宫还以为他对本宫有意见,也是恰好,这贱人和叶萧林居然有私情,本宫是不是该找找还有哪些女人和叶萧林有私情呢,慕容瑶肯定算,说起来她的惩罚也要结束了……”师尊认真盘算着。
  “你疯了!”攻守异势。
  最开始师尊认为岳母喜欢我疯了,现在岳母看师尊这么喜欢我,认为师尊疯了。
  “干的好,这贱人还敢打你你,就该狠狠的干她。”师尊没有理她,盯着镜面里的场景叫好。
  惩罚过后,用灵力勾引起她的情欲,让她跪地上翘起屁股,我抱住她的屁股,鸡吧蛮横的插进去,蛮干。
  “我草,又是处女。”一连肏了三个叶萧林的女人了,都是处女,我都怀疑叶萧林是不是太监了。
  “奴家都说和叶萧林没什么关系了。”齐芸媚卖乖说。
  “没关系好,以后就服侍我就好!”我挺腰抽动,处女穴的紧致超乎想象,麻麻的爽感刺激着鸡吧。
  就是血液看得我发麻,处女血是有些成就感,但是不多。
  “呵呵,算了,好好服侍我就行了。”血液和淫液混杂的粘稠润滑着鸡吧,我也不想挑什么刺。
  但是看到这个场景,师尊急了:“她骗你,你怎么就这么相信了。”
  “你笑什么。”撇了一眼讪笑的岳母,师尊更来气了。
  “见不得笙儿吃亏?”岳母笑着说。
  “你就能让他吃亏?”师尊也发现自己小题大做了,但是嘴上不认输。
  “他不吃点小亏怎么记得我的好,许姐姐,可不能太溺爱孩子。”岳母智珠在握,显得自信优雅。
  “也是。”师尊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真是美好,这种场景。”岳母感慨说,看着我在齐芸媚体内进进出出。
  “美好吗?”师尊有些吃昧,看着我抱着齐芸媚奸辱,还是有些醋意的。
  “你觉得爱一个人,就要必须和他在一起吗?”岳母颇具哲学气息的说。
  “看他这样开心快乐不是也很好吗?我觉得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快乐,看他快乐了,我也就幸福了。”岳母露出一个欢幸福的笑容。
  “是这样吗?”师尊呢喃,看看岳母,再看看镜子里努力耕耘的我。
  确实,有些理解了,看着我作弄齐芸媚,没有醋意,反而多多少少有些幸福。
  “确实挺美好的,本宫明白,他现在也不太能接受我,这样挺好,看他欢乐的样子,就像他喜欢看我羞涩和笑的样子,可惜我给他的笑容太少了,之前摸完角往往把他赶走,之后找了梳头的理由也没有久留,现在已经没机会了。”师尊显得有些后悔,表情患患。
  没有给岳母打招呼,带着思索就离开了房间。
  “大骗子,你把许怜月忽悠麻了。”温柔岳母也不得不感慨自己是个大骗子。
  “不把她忽悠走,她克服心里屏障,一天呆在笙儿旁边,我们就真没机会了,况且本座说的也是实话,看着笙儿在女人身上驰骋,本座是高兴的。”冷漠岳母没有半点羞愧。
  “那是对笙儿的补偿,还有,你还没有放弃吗?”温柔岳母叹息说。
  “都到了这一步,怎么放弃,不然我能这么没脸没皮的爱上他?”冷漠岳母坚持说。
  “也许你会后悔呢。”温柔岳母看着镜子里的我充满慈爱。
  “那不正是你的机会吗?只要那本功法到手,你就没有机会了。”冷漠岳母不客气说,她点点瑶池镜。
  “你的布局很精妙,可是天下又不止你一个妙人,收手吧,我觉得这样挺好。”温柔岳母劝谏说。
  “然后陪他到死,笑死,本座可是要追求长生大道的人。”冷漠岳母拒绝,瑶池镜又有了画面,威严华美的女仙出现的镜中。
  第一次上齐芸媚没有什么意外,除了挨了她一拳外,上的还是蛮舒心的。
  被命符折磨后变得服从了,我还以为要像慕容瑶那样闹自杀呢。
  由于是舞姬,虽然她的胸部不大,但是身体柔韧性真的好。
  真想骂她一句贱女人,要给点颜色才乖。
  然后我痴迷上看她跳舞了。
  跳的真好看,各种都有,水袖也好,胡舞也有,跳完搂上床,神仙日子。
  但是我还是没忘记出去游历的事情,毕竟师尊的非我不嫁我是真怕了,唯一能想的也只有逃避。
  万幸龙宫之后,师尊再也没找过我。
  带着美妾美姬,我坐上了一叶扁舟,开始游山玩水,毕竟要是一开始就屁颠屁颠的去找伏凰芩,目的太明显了。
  翠绿的湖面,赤足凌波,纤腰扭转,洛宓降世,湖水是她的舞台,我忍不住吹奏一曲箫音为她伴奏。
  身形魅影,动作雄浑,舞动的长袖搅动云气,美轮美奂,飞舞的水袖,一时间分不清水更柔还是她更柔,舞动倾城,只有我一个男人欣赏。
  踏水凌波来到我的怀里,系带来的过程自动脱落,中门暴露的玉体带着香风,来到船头甲板她主动解开我的腰带,鸡吧迫不及待的和她的玉壶相见,嗅着她分泌的香汗,拥抱,插入,耸动,也不避讳一旁的柳若葵。
  “老爷,嗯嗯……嗯……”舞女乖巧的奉上劳累的身体。
  春日的阳光下,船头做爱像是你侬我侬的偎依。
  “跳的真好,不愧是飘渺阁的首席。”搂着她的腰,我交口称赞。
  “不是首席了,只是您的舞姬。”乖巧的把鸡吧吞没,兴奋的肉体和我鸡吧缠绵,高挑的美人屈着腿,接受着来自我的侵犯。
  “有人来了,进船。”收到消息的我抱着她进了小舟内,四只脚还在甲板。
  小舟摇晃起来,是我在奋力抽干齐芸媚,跳舞真的给她加魅力,跳完在我身上跳,算是日常了。
  “老爷,你好用力,奴家要被你操坏了……”
  柳若葵,悠然的坐在坐在船坞顶,没有在意船坞内的淫靡,专心阅读着书籍,卷王本卷,不和我双修的时候,她就是那么努力。
  在万米高空,石青环也见到了岳母。
  “又不是妹妹买的,你找妹妹我也没有用嘛,是那孩子师傅的主意,借龙宫的关系买下的,问妹妹,石姐姐问错人了。”岳母打着太极。
  “这我当然知道,我愿意出更高的价格把她赎回来。”石青环按耐住自己的性子。
  “那你也不能给妹妹说,要给许宫主说,这是她买给家婿的礼物。”岳母推的一干二净。
  “别拿日月宫那帮傻子敷衍我了,就算许怜月那么大度,现在齐芸媚不也在你女婿手里,把她给我。”石青环也不想和岳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
  “你能完全控制叶师侄吗?让他把他喜欢的女人交易给别的女人?你都不能,那我又怎么能擅作主张把她给你?”岳母继续推脱。
  “他不就是一个吃软饭的?靠着仙宝博了一个上位?你管不住他?再说齐芸媚他也只是当玩物,不是吗?”石青环诘问说。
  “那要看是博了谁的上位,他要是愿意,妹妹都不是他岳母了,这种得罪人的事情妹妹怎么会做。”继续推脱。
  “真的没得谈?”石青环露出恼怒的神色。
  “你谈你也不该找妹妹,你应该找许宫主呀。”膈应着石青环,日月宫对石青环可没有什么好态度,故意让她去受辱的。
  “那我直接抢了!”石青环顿时表现出流氓本性。
  “叶师侄来了?”岳母不慌不忙,明白了师徒二人的计策,一个拖住自己,另一个直接抢人。
  “你留了什么后手吗?”看岳母不慌不忙,石青环皱眉,但是也没有不好的预感。
  “他要齐芸媚和她走,齐芸媚就会答应吗?”岳母淡笑说。
  “只要把命符抢了,你还准备了什么。”石青环感觉自己进了何红霜的圈套。
  “理性分析,离开家婿,对齐芸媚造成的后果是什么,齐芸媚的处子之身早已被家婿收下,被叶萧林带走无非也是做个妾,还得罪了日月宫的宫主,你觉得她会做这种即担风险又没利益的买卖?”岳母嘲弄说。
  “不相信?我们下去看看。”岳母邀请了脸色青紫的石青环。
  船坞顶,柳若葵在和叶萧林对峙。
  双方都没有发出声音,晃荡的小舟发出缠人的媚叫。
  “老爷,别顶了,奴家要泄了,呜呜……”船内的两人不知道头顶的对峙,做着原始的性爱活动。
  叶萧林头晕目眩,表面依旧云淡风轻。
  “嗯,嗯,老爷好凶,阳根插到奴家心窝了。”淫叫着,这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一次寻常做爱罢了,狭小的空间,如胶似漆。
  “骚货,你怎么这么骚。”被她的浪叫叫的心里兽欲沸腾,鸡吧成了唯一的泻火渠道。
  “还不是老爷你喜欢骚货,奴家一发骚你就有动力,不发骚你就杵在人家穴里一动不动,奴家又不是裤裆,给你专门放阳根。”齐芸媚娇声说。
  “你是阳根保养器,不放你的里面放谁的里面。”我兴奋的亲着她的俏脸,特别有感觉。
  “放柳姨娘的玉壶里,老爷只宠爱奴家,柳姨娘要吃醋了。”齐芸媚搂着我的后背。
  “我是不打扰她修炼,她正是突破元婴后期的关键时期,不然现在就是双飞你们俩了。”屁股像是波浪起伏,鸡吧也像波浪给她带去一波波快感。
  “奴家也要突破元婴了,老爷一天舍不得奴家的穴。”齐芸媚委屈说。
  “你一个舞姬自然要给我的妾室让路,有点尊卑观念好不好,真是欠干,我操,我操。”在蜜穴打桩,发泄着每日产生的阳气。
  如同石青环说的,确实把齐芸媚当玩物,柳若葵的代替品调味品,我是那种你对我好,我对你好的人,而且对努力的人是敬佩的,柳若葵的辛苦我看得到,日常的维护也感受得到,自然的也照顾她一点。
  “那奴家什么时候能做姨娘。”齐芸媚蜂鸣蝶浪,她的幽径蠕动挤压,讨好着我的鸡吧,鸡吧刮磨吸吮的越发坚挺。
  “你受精怀孕吧,给我生个女儿。”我恶趣味的说,想着要是叶萧林看见齐芸媚抱着个孩子的表情。
  “嗯,不要儿子吗?”齐芸媚嗯嗯的叫着,每次插入她低哼一声,像是对我工作的认可。
  “有了,来个女儿吧,给我生个女儿我就给你做姨娘。”想到孩子,想到这是叶萧林的女人,我的腰似乎有了无穷的动力。
  “奴家要做姨娘,老爷肏我,肏死奴家,快把你宝贵的阳精射给奴家,奴家给你生个宝贝闺女。”嗯哼着,伸出船坞外的美足抖动,跳舞的肉足没有半分老茧,红润细滑。
  叶萧林升起一股转身就走的冲动,怒火攻心,这个要给自己独舞的女人,现在就在我的胯下祈求着要给我生孩子。
  亏他大闹飘渺阁,亏他等待了那么久,找到了我出游的机会,想要解救齐芸媚,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结果。
  “唔,唔……嗯……”短促的低鸣。
  小舟不再摇晃,平稳下来,黄白相间的四只足也不再抽抽搐。
  山间虫鸟嘶鸣,显得小舟上更加寂静,只有亲吻发出缕缕的呜咽声。
  “奴家怀孕了,是女孩,呵……”
  叶萧林已经听不到齐芸媚欣喜的声音了,脑子空空的。
  石青环从天空下来,就看到表情有些难受的他,她大概也明白什么了,卷起叶萧林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