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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4/21 15:55 / 3174 / 49
【小说】低热(小妈文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2 00:13:04

26 小狗努力成长中
  谭慧拖着酸软的身子回到卧室,陶振文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她来后放在床头柜上。
  男人四十多岁的身体相比同龄人还是健硕,可怎么身强体壮也拼不过十几岁的男高生。偶尔还举举铁,所以身上肌肉还看得过去,可就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到底差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
  想起她当时同意他求婚时为什么同意,早就说了,为了钱嘛。
  这时候反思一下,还是有点草率了。
  陶振文觉得洗完澡两个人天经地义应该做爱嘛,也没问她的意思,把人拉过来手伸进去对着奶子就是一顿捏。
  “老婆,等了你这么久,你看看我鸡巴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着撩开睡袍上下撸起那根丑陋的性器,刚才摸了几下胸,鸡巴硬得很快。
  谭慧不动声色的摆脱掉他的双手,坐远了一些。
  “你别碰我,先说说刚才在饭桌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陶振文发觉她表情不对劲,也不再撸动,说道:“我就是问问陶洋对有个弟弟妹妹的看法嘛。”
  她冷哼一声,说:“陶振文,你也不用跟我装蒜,你当时求婚的时候说什么来着?”
  陶振文脑海里浮现出他们两人坐在咖啡厅一起坐着聊天的场景,说是求婚,更像是甲乙方开会洽谈。
  没有求婚戒指,他没来得及准备,她也懒得要。也没有单膝下跪,他扯不下那个脸来。
  如果这个桥段放在文艺爱情片里,也算是沉陷当中的傻瓜觉得他们大无畏的佳话了。
  他们两个说得清清楚楚两年内不生小孩,也真的立了合同,她在听到他说结婚的那一刻,真的有点相信这个男人可能没有那么贱。
  结果——“我当时说什么了,我不就说了要结婚吗?”
  “算了,我懒得和你说,你最好之后也别说生孩子这种话了。”
  他眉目间带上怒气,音量提高了一些:“谭慧,你今天怎么回事,我不就说了句要生孩子吗?怎么了,你不给我生?”
  “再说了,刚才你不是没说话吗,那不就是同意吗!”
  他一句一句将她逼得越发生气。
  “好心给你面子而已。”她无语道。
  “我说过了,两年内不生孩子!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要不要我翻出来给你瞧瞧?”
  “看什么看!我娶你肯定是要生的,既然你愿意生,早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你不都是同意吗?”
  “你要真那么着急,现在去找个新的还来得及,我说不生就是不生。”
  她冷声冷气地说出口,面上没一点颜色,到另一边躺下关灯,背对着陶振文。
  陶振文也有点慌了,以他的条件找个新老婆不难,可难得有她这样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很强,对他工作上也有帮助。
  最重要的是,身材这么好,床上也这么骚,当时看上她,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被夹得爽上了天。
  同时满足以上几点的女人才难找。
  便靠过去轻轻抱着她说:“老婆,你别生气了,咱们不生,你想多久生多久生。”
  她没动静,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理。
  生肯定是要生的,不过得先多操几次再生,结婚后还没怎么操过她呢。
  下次试试后入,肯定很爽。
  拖延着叫嚣着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迎春花不再摇曳。
  运动会过后陶洋这一批算进优等的学生被特殊对待,为了在期中名校联考中取得好成绩每天都得多补习一会,学生们虽然怨声载道,可哪敢真正出头。
  惨的是运动会拿奖那天才饱餐一顿的陶洋,立马进入苦行僧状态。
  偶尔找她亲个嘴也被推开,说她最近没那心思,天地良心他只是想要个吻。
  他发现,她这个坏女人,总是无限地做出假设,引诱他去完成,明明自己看出来她的把戏还是一遍遍上当。
  拒绝他索吻后,轻飘飘一句:“陶洋,你不是说这周要考数学吗,考上120就有奖励。”
  成绩出来后他像那天拿的奖状一样虔诚地递给她,她一笑,摸摸他的头,说做得好。
  “奖励呢?”他好奇说。
  “这就是奖励啊。”
  “这不算!”
  “那你要什么?”
  他脸一红,说:“你明明知道…”
  她会回答:“等这周过了再说吧。”
  “等你期中考试过了再说吧。”
  “等中秋过了再说吧。”
  “等放暑假了再说吧。”
  ……
  陶洋可以选择把她拉到自己卧室,拉下脸皮求求她,肯定会同意做的。
  但他不想这么做,她那些话无论是不是敷衍,对他来说都是前进的力量。
  他也想努力进步,成为让她自豪的存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2 00:12:46

25 在厕所对着镜子把小妈操尿
  卫生间里的香薰味惹得人心里发慌,谭慧心跳如雷,因为陶振文就在几米远的地方坐着,就算开着电视只要这里声音大点肯定是会听见的。
  饶是谭慧平时大胆惯了的人此时也有点害怕,想到他接下来想做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试图掰开放在腰间的那双大手,掌心还有平时打篮球磨出来粗粝的茧。
  “你先放……啊!”
  后面的人顺着她主动献上的嫩手压在门上,下身隔着裤子用那硬物狠狠往上顶撞了一下。
  所幸陶振文没有听到她刚刚那叫声,可悬着的心跳动得更加猛烈起来,厕所内漆黑一片,眼睛看不到,听觉也就更加敏锐。
  “小妈小声点,被听到就不好了。”
  她柔软饱满的乳房被迫挤压紧贴着厕所门,陶洋的身躯则变得越发强硬,不给她留一点退路。
  大手从她宽松的居家服下伸进,平时保养得当的皮肤滑嫩异常,令人爱不释手。
  在家里也没有穿内衣,贴上乳贴就算作遮挡,两只奶子就这么垂落在前方,轻轻一撕还它自由,两乳一抖当作回礼。
  他摸上去,原来乳头早就悄然挺立,衣服内,它们像两只红梅簌簌发抖,美丽而迷人,他一只手只能握住一边,刚好双管齐下。
  “原来小妈在家都不穿内衣啊。”
  硬茧刮过乳头逼得她不自觉夹紧双腿,生怕淫水流出掉在地板上滴滴答答被别人听到。
  “内衣穿起来不舒服……”
  他将她转身正对他,没有任何抵抗的她上衣很快就被脱下,谭慧注意到他下身裤裆早早隆起涨大成一团,堆积在那处看起来很是吓人。
  衣服被脱下后还大有用处,绕了几圈缠住她双手就当做绳索。
  打开厕所灯,此刻她姣好酮体才彻底暴露在她面前。与之前的车上不一样,在厨房也不一样。厕所里灯光不是特别亮,四周墙壁又都是暗色的,更显得她皮肤亮白身材凹凸有致。
  原先玩弄的乳头被他一把含进嘴里,牙齿轻咬后舌尖绕着乳晕来回抚动,他的唇离开时,还有一条银丝粘连到乳头,把它衬得越发淫荡。
  谭慧不敢发出声音,手上卷成一团的衣服正好方便她死死咬住,所以偶尔只有气声从缝隙间漏出,并不像往常放声浪叫。
  陶洋埋在她胸口,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下手不知轻重,又不能吸出奶水,也不知这么用力干嘛。他也不清楚,只是遵循着本能的快感,恨不得能把两只奶都当成果冻一口吞下,别再到别人面前去晃荡。
  好好的一对奶子被吃得乳尖亮晶晶的,这里几块红那里几个牙印,一片狼藉后才停下来。
  “小妈的奶怎么那么好吃啊。”
  “我哪…哪有奶……你别乱说……”谭慧被他说得都糊涂了。
  男孩没用手,故意用嘴从胸舔到小腹,顺延往下咬住裤边脱下裤子,阴户就在他眼前,不是唾手可得,而是抬头就能吃到。
  她就要站不稳,原本那几波攻势下腿软的不行,裤子被剥开后下身流的水更是挡也挡不住。用手去推他的头吧好像也没那个力气,只能这么低头看着他扶着她的腿在里面耕耘。
  那张才舔过她胸口的嘴现在亲吻上她下身的花户,灵活的舌头模仿着性器交媾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进出洞口。
  舌头原本就软,和花穴碰撞在一起更软,没有性器粗硬捅进去总感觉在隔靴搔痒,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出浇撒在他脸上,在表达着对另一根东西的渴望。
  他离开那宝地后一脸坏笑着舔净嘴边的水,说着:“这不就是奶吗?”
  谭慧随着他刚才的动作高潮了一次,靠着门滑倒坐在他面前,脸红扑扑的,不愿说话。
  她知道他肯定还没结束,果然男孩立马抱着眼前赤裸的女人面对着洗手台的镜子。
  他脱下裤子,略显黑红的鸡巴挺立在他小腹前,和谭慧肌肤的颜色成了对比。
  性器的肉冠就抵在她穴口,来回摩擦着,就是不进。
  “快进…进去……”
  她着急的样子能让他得到快感。
  “小妈不说清楚,我进哪里去?”
  “是这里?”他捅进一点,看到谭慧仰头的动作后又很快抽出。
  “啊……”
  “还是这里?”他用性器在屁眼附近画圈。
  “前面…嗯,你快点……”
  “小妈自己来。”
  受着情欲的催使她主动用自己穴对准那根性器,才进去不过一个头的位置她便爽到长呼一口气。
  “哈……”
  还没反应过来,性器突然进去一大半。
  “啊!”
  声音有点大,外面的陶振文都听到声音寻过来了。
  “老婆,怎么了?没事吧?”
  肉棒在在穴里埋了一会,便快速抽插起来,情急之下谭慧把洗手台的水打开,以遮盖那令人害羞的声音。
  “没事,厕所有点滑,刚才差点摔了。”
  性器直出直入,没用任何技巧,他却很克制,每次插入都没有撞到底,留有一点余地。
  “没事吧,要不要我进来看看。”
  “嗯…不用了…等会儿我洗完澡就…就出来……”
  奶子跟随抽插的频率不停摇荡,女人脸上的潮红不止,两人的脸上都渗出点点汗液,陶洋显然更胜,背肌也覆盖着些许汗露。
  “那我也进去洗澡了啊。”
  “嗯……好……”
  离开时,陶振文嘴里嘟嚷着:“怎么今天突然想起在客厅洗澡。”
  陶振文走远后,陶洋再也不压抑下身的动作。
  一下一下撞得人发疼,小腹撞在她屁股肉上,犹如一块烙铁打上来,他又掐着腰不准动,臀上的肉摇摆着像湖面投进一块石头后荡起的水波。
  “轻点…”
  陶洋非但没听她的话,还将她一只腿架在臂弯处,从侧面狠狠插入。
  谭慧此刻也不再捂着嘴,放声淫叫起来。
  “啊…好深…啊……”
  “哈…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又多使上几分力,问:“小妈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啊啊啊……”她又高潮了一次,水却少有流出穴口的,只有肉棒抽出的一瞬能浅浅带出来一些,随后又被捅进,当作润滑剂。
  “哈…我要……”
  鸡巴暂时被抽出,陶洋将她另一条腿也架在臂弯处,两条腿被大大分开,逼水没了肉棒的阻挡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胸前一片火热的痕迹,这些她从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不做了,好酸……”
  他也不说话,还勃起的阴茎替他说出了答案。
  穴口大大分开,正适合肉棒一插而入,从上至下进入花穴深处,插入的瞬间,谭慧能感觉到自己又高潮了一次。
  她的身体告诉她很喜欢,不仅喜欢这根肉棒,也喜欢这个人。
  “怎么还没开始就高潮了。”
  “小妈怎么那么多水啊。”
  小孩把尿的姿势增添了不少的羞耻,上上下下的撞击把她的身体撞散成一滩破碎的水。
  手上的衣服还没解开,她只能往后圈住他的脖颈,寻求亲吻分散注意力。
  来回抽插上百下后,谭慧呻吟着叫出:“停下…唔……要尿了啊……”
  小小的肉穴哪能承受如此大的冲击,她试图左右摇摆屁股来停止这场性爱。
  几分钟后,谭慧在颤抖中释放,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她低下发晕的头看向地上那些污七糟八的液体,提醒着她自己被儿子在家厕所里被操尿了。
  这搁以前告诉她她肯定不会信。
  陶洋看她实在没了力气,抽出自己的肉棒,把她放在一旁的马桶上。
  “小妈,鸡巴还硬着,帮我舔出来。”
  他平时不会这么对她说话的,也不会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可是在性爱上,他却能找到这样的变化,明明之前也没做过这档子事,却能在她身上找到与生俱来的熟悉感。
  耕耘她的身体,亲她的身体,摸她的奶子,操她的逼,就像她原本就应该属于他一样。
  他也相信她会同意的。
  果然,她软趴趴地坐在马桶上,看着在她嘴边的肉棒,伸手扶住他的性器,缓慢从头开始用口腔包住慢慢舔弄。
  女人的嘴小,一下只能吃一点,听着男人发出的闷哼,慢慢舔弄着。
  “嗯……哈……”
  一场厕所里的情事,由口交开始,由口交结束。
  在清洗时,陶洋又变成平时那个炸了一身毛的可怜虫。
  还是回到了最开始的话题,他乞求道:“你不要给他生孩子好不好?”
  她轻笑了一声,生肯定是不会生的,只是想逗逗他。
  “我不给他生给谁生?给你生?”
  “就给我生怎么了。”
  “你想生几个,男的女的?”
  “生女孩,女孩像你。”
  “女儿不是像爸爸吗?”
  “我不管,就要女儿。”
  “你想得美。”
  一阵笑声后浴室陷入沉默。
  她突然想起来,问:“对了,你卧室的门怎么搞的?”
  陶洋回答:“我用钥匙在外面反锁的。”
  “然后你就在浴室等着我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她奇怪道。
  “我就是知道。”
  一男一女依偎在花洒下,水汽包裹着两具赤身相拥的躯体,时间可能在这里永恒,就是一辈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1 23:55:45

24 在这做他会不会听到?
  阿姨做了一桌子好菜,凑巧陶振文也回来得挺早。
  明明也算是一家子人了,聚在一起吃饭却还总是若有若无的沉默,陶振文和陶洋关系不行好几年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事情,干脆搁置在原地不管。
  而谭慧这个“外姓人”总不能喧宾夺主,所以也很少主动说话。
  一家子人,硬生生搞出两种关系来。
  年轻貌美的小妈和高中的儿子睡在一起,钻石王老五和美女白领闪婚的故事更是让大众百听不厌。
  “陶洋,你对要个弟弟妹妹有什么想法没?”
  往嘴里刨着饭的男孩顿住了,这对很多家庭都是个难题,更何况这个和后妈睡一起的儿子。
  “你说什么?”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只得随便说说。
  “就是你想要弟弟妹妹吗?”
  一旁的谭慧从陶振文开始说话时就满是惊愕,被强压下去后,接收着陶洋偶尔飘来奇怪的目光。
  “我能有什么想法。”他含糊其辞道。
  陶振文好言相劝:“话不是这么说,你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要不要肯定是得尊重你的意见的。”
  “不要。”陶洋斩钉截铁地说。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陶振文显然失去了耐心,筷子一放,回话说:“陶洋,你这孩子不能这么自私,家里多添一份子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你也能多点乐子。”
  “我自私?行,我自私。你怎么不问问她?”
  “你谭慧阿姨能和你一样吗!她肯定是同意的啊,还用问吗?”他望着谭慧说。
  谭慧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本来一桌子的好菜霎时没了胃口,当时他跟她谈结婚的时候可没谈到生孩子这档子事。
  “等会儿我们再说,先把饭吃完,不然辛苦了阿姨做的好菜。”
  “行,就听老婆说的。”
  陶洋看着他俩,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没办法决定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买什么衣服这种小事情,而是像谭慧能不能和他一起商量生不生孩子这些事情。
  他没有相符的身份,也没有对应的能力。
  他往嘴里送了很多吃的,也止不住胡思乱想,好像在计划什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家里情况不对,更何况是在社会摸爬滚打近六十年的阿姨,在做完厨房的清理之后跟陶振文说了一声便匆匆离开。
  嘭——陶洋卧室的关门声传到陶振文的耳朵里,他连头也不回就知道是他那倒霉儿子故意做给他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老子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别去惹他。
  在陶洋他妈去世之后的那几年,经常都是这个状态。
  “你不去看看?”
  “他这毛病,治不了,我也懒得管。”
  谭慧放心不下,还是走到他卧室前敲了敲门,说:“陶洋,开门。”
  陶振文还真是一点没动,根本没有要回头管陶洋的意思,还是在沙发上跷二郎腿开着电视玩手机。
  “你别管他,过几天就没事了。”
  正当谭慧懒得再问他的情况准备往主卧去的时候,身后的厕所突然出来个人把她拉了进去,避免她尖叫,同时还上住她的嘴。
  男人从背后紧紧贴上,谭慧几乎是立马就反应过来是陶洋。
  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巨兽,伏在她身后,呼吸滚烫而均匀的喷洒在颈侧。
  他浑身颤抖,可拥抱她的力气一点也不收紧,甚至圈在腰间的双手更加不可撼动。
  “谭慧……”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要给他生孩子好不好?”
  “谭慧……”
  她耳侧一阵酥麻,身体也软了大半,男孩的力气还是只增不减。
  “我动不了了,你先放开。”
  “不要……”
  她胡乱挣扎着,以为两个人分离开至少能好好谈谈,哪成想动出了毛病。
  怀里的女人本就是背对着他,屁股在他下身乱蹭,下午的亲热本就没做到底,此时他轻易被勾引出欲火。
  原本只想着向她卖个惨,装装可怜让她答应不要给陶振文生孩子的,现在又有了新的想法。
  “小妈,你说我们在这里做爱,他会不会听到?”
  十七岁的高中说说出的话放肆而大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1 23:55:37

23 小狗使坏故意不插进去玩弄小妈
  他病好了返校之后,正好碰上运动会周。
  学生时代最不可错过的大型活动就是运动会,陶洋今年高二,算是高中时代最后一次运动会,下一次便是大学。
  大学的运动会有什么意思,学校拿一周来不上课,以为会有多少人前去欢呼呐喊,其实压根没几个人看,尽躲在宿舍躺尸看电视玩游戏,没劲。
  还是高中的有意思,每个人都必须参加,就算没项目也可以趁机欣赏高中部初中部的各种帅哥,正是打望的好时机。手里捏着的零食袋子你分一口我分一口,过不了多久就见了底。
  陶洋坐在最后面也是最高一排,那本书顶在头顶遮阳,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对这满操场的人没什么兴趣,他脑子想的只有家里那位令他魂牵梦绕的小妈。
  也不知道小妈今天在公司上班想他了没有。
  他口中的这位小妈正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先是这边缺点材料,又是甲方多增加了几条要求,最后竟然还有新人入职的培训。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职位是触了什么霉头,怎么什么都要干点,一天为了资本家的梦想做牛做马,还好工资还算可观,不然她立马尥蹶子走人。
  快到中午,陶洋实在忍不住了,他们运动会允许用手机,他便趁着其他人不注意跑到跑到后面树下给谭慧打电话。
  谭慧刚闲下来好好喝杯咖啡,还没入口便接到了自己“儿子”的电话。
  “喂,怎么了?上课不好好上给我打电话干嘛?”
  “你忘了我走之前跟你说今天开始开运动会吗?”
  “哦~我想起来了。怎么了,有什么事快说。”她听到电话里隐隐约约传来操场上青春十足的呐喊,觉得他说得似乎没错。
  一边感叹青春无敌一边听到陶洋扭扭捏捏地说:“没什么,就是我想你了。”
  谭慧听到这话脑袋都大了,是谁昨天晚上还抱着她在卧室里腻腻歪歪的来着?怎么现在又变成纯情恋爱少年了。
  她没有回话,但也没挂电话,陶洋默认为她也是有话要说的,便这么默默听着。
  直到身边有几个好兄弟路过,打趣地说:“洋哥,跟女朋友打电话吗,怎么还跟小女生似的煲电话粥啊?”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跟着说。
  “滚开,你们就是嫉妒。”
  他们知趣离开,经过时还不忘冲着电话说一句:“嫂子好!”
  谭慧听着那边此起彼伏的嫂子好,沉默了几秒,接着说:“差辈了啊。”
  “等会我要比赛了,对我有什么要求没?”
  “别受伤就行。”
  陶洋听起来还挺失望,说:“那要求也太低了,你得说个名次,我替你拿回来。”
  她还真思考了一下子,想又不能太伤他自尊心,又得没那么高要求。
  算了,还是简单粗暴吧。
  “第一,行吗?”
  “当然没问题,挂了啊。”挂电话之前他还不忘对着空气亲了一口。
  下午回到家,阿姨买菜还没回来,谭慧冲到厨房冰箱想找点东西充饥,啃着苹果听到开门声,是陶洋背着书包到了。
  回到家也不先把书包放下,满面春风跑到谭慧面前。
  “你笑什么,运动会上看到美女了?”
  “你下午自己给我说的,你竟然忘了?小妈好过分。”他故意说道。
  她回想了一会儿,说:“拿奖了?是不是第一?”
  他拿出张奖状塞进谭慧手里,叫她自己看。
  谭慧拿着奖状徐徐展开,还是用毛笔写,上面赫然展示着第一名,顶排的前缀是高二五班的陶洋同学。
  那张奖状金光闪闪,让她觉得似乎触摸到了他下午在操场上奔跑的汗水。
  “你不说话,我就自己要奖励了?”
  谭慧没啃完的半边苹果还放在一边,嘴里残余的苹果味道统统被陶洋扫走。
  陶洋一只手解开她上衣浅蓝色衬衫的扣子,一边撩起她下身的白色直筒裙。
  少年鲁莽的进攻破掉两人间最后一丝情面,那只大手撩开遮挡花穴的内裤边,一根手指搅荡内里的风云。
  “小妈什么时候变这么湿的?”
  谭慧仰着头承受着他的袭击,不想回应他故意说出的言语,嘴里只得吐出几句呻吟:“唔……嗯……”
  “是刚才听到我回来的时候,还是……”
  他再探进一根手指,花穴再被撑大一分,难受也就更增一点。
  “我没回来的时候小妈想着我就湿了?”
  上身被半解开的衬衫恰好限制住她的行动,使她只能默默承受。亦或许是她根本不想反抗,心甘情愿地享受着。
  陶洋用嘴撩开她禁锢着两团奶的布料边,那软肉迫不及待跳出来争夺他的喜爱。
  他舔着乳头,含糊道:“小妈这里好硬,是不是很难受,我来让你舒服一点。”
  随后一只乳尖便被含进口中,谭慧被刺激得往后倒去,身后是冰凉的大理石,冷得她一激灵,又往前挺身,反倒是更把奶往他口中多入了几分。
  “你别闹我,等会阿姨回来了…哈……轻点……”
  “可是我下面好硬,小妈你说我该怎么办?”说这话时他抽出手来,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光洁滑腻的背显露在他眼中,激发着他的本能。
  都不用她发话,自己就知道寻找解药。
  直筒裙全部卡在腰间,两瓣圆润的屁股中间还有点点晶亮,花穴不断往下流着水,滴到地板上。
  拉开拉链的声音传来,他连裤子都没脱,就跟在厕所尿尿似的把鸡巴掏出来,得到释放的性器在她身后矗立,顶端还渗出液体。
  谭慧原本以为陶洋会直接插进来的,却是在她耳边说了句:“夹紧。”后把性器插进她大腿缝里,粗大的性器在股肉间来回抽动,有了她蜜液的浇灌甚至更是顺滑。
  “嗯……啊啊啊啊……你轻点,轻点啊陶洋……”
  “不,我还要让你看得更清楚点儿。”
  说着陶洋把原本趴在餐台上的她往后拉去,谭慧前面没了餐台的依靠和遮挡,低头就能看到猩红的肉冠反复在腿间出入,时不时擦过阴蒂,偶尔还会擦枪走火浅浅插进肉穴。
  “唔……深一点……”
  “小妈不是怕被阿姨看到吗,怎么现在又要深一点了?不怕了?”
  “嗯……不怕……好痒……快点……”
  明明大腿间都摩擦红了,她却无暇顾及,只想让他快点插进去,前面一对奶子晃来晃去也压根不在意,完全被情欲蒙蔽了心思。
  “嗯……啊……谭慧……”
  在这时,他压抑着口中的情绪,低吼着射出了精液。
  “好了,我领完奖了,谢谢小妈。”
  陶洋穿好裤子,又回到刚到家时的装扮,甚至已经开始收拾起地上的液体。
  他帮她穿好胸罩,扣上扣子,说:“小妈要把衣服穿好,等会被阿姨回来看到可就不好了。”
  “你个臭小子。”她望着他回到卧室的背影骂了一句。
  她下面还在流水,只有那个小子满足了而已。
  这时候她反应过来了,他又是故意的。
  回到家的阿姨在厨房理菜,总觉得能闻到莫名的腥味。
  可能是走之前拿出来放在水槽里的鱼腥味吧,她这样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1 23:55:25

22 小妈和臭狗狗在主卧接吻
  放纵之后陶洋难免陷入一阵荡漾的心情,根本不管到底家里有没有人,就是当着他老子的面也是那副损样儿,看不出来一点生病的痕迹。
  陶振文饭桌上吃着饭呢,看他那样子就感觉欠打,问:“你病好了?嘚瑟什么呢?”
  “没有啊,就是今天那个汤很好喝。”
  “什么汤?”陶振文问。
  “我们俩到家之前阿姨煮了一锅排骨汤。”谭慧提前帮他解释。
  “嘁,不知道的以为你中大乐透了,你自己看看,笑成那个样。明天就去上学,听到没有?”
  听到要去上学,他又不说话了,闷着头吃饭。
  谭慧瞧见他一开始乐呵着到现在沉默地样子,不知道怎么心里生出一股难受。
  吃完饭谭慧把电脑抱回卧室工作,陶振文不知何时贴到她后面来,双手不规矩地到处捏捏搞搞。
  “干嘛呢?”她觉得蛮不自在,便打掉他的手。
  谭慧现在没心情跟他做。
  “老婆,一起洗个澡呗。”
  夫妻间一起洗鸳鸯浴免不了就得做个爱,可今天白天她被陶洋搞的实在是被榨的干干净净,现在真是一点力没有。
  身后那双大手掠过她双峰,她小声道:“嗯……今天算了,昨天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你就别折腾我了。”
  “好吧,老婆辛苦了,好好休息。”他很是不舍地走向浴室。
  心里想着自己娶到手的娇妻都没操几下,好几次都说累,这几天不就照顾那小子吗,能累到哪里去?
  浴室里水声刚刚传来,陶洋明目张胆地走进他们俩的主卧,到谭慧身边坐下,很是依赖地圈住她的腰,舔舐着她耳垂。
  “小妈在干什么?”
  “明知故问。”明明看到她在噼里啪啦地敲文件。
  她反问:“你怎么还不去洗澡睡觉?马上十一点了,明天你还要回学校上课。”
  陶洋不语,用他那粗硬的头发使劲往她胸前拱,似是表达不满。
  还觉不够,干脆直接打断她的工作,将她整个人放到自己大腿上来。明明知道自己的爹还在不足四米远的浴室洗澡,自己还抱着后妈亲昵,一点不计可能会被陶振文看到的后果。
  她挣扎了两下,发现扯不开,好生劝说:“陶洋,你放开我。你爸还在里面洗澡。”
  “小妈,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去洗澡睡觉。”
  “你不是小孩子了,洗澡睡觉还要人哄吗?我再说一遍,放我下来。”
  陶洋忽而低头,神色黯淡,幽幽地说:“小妈说得对,我小时候确实没人哄,我妈在我小时候就不怎么管我。”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小妈来了,你不管我谁管我。快点亲我一口,好不好?”
  她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又实在担心陶振文出来撞见这荒唐的一幕,只得勾住他的脖子将香唇往前凑。
  这小祖宗哪里是个省油的灯,说好亲一口被他变成深吻,伸出舌头不断掠夺她口中的空气,主卧充斥着二人的接吻声。
  “老婆,帮我拿条浴巾行吗?我刚才忘拿了。”
  本来应该很快回答的谭慧此时被自己老公的儿子亲得难舍难分,根本抽不开身。
  “老婆,你没在卧室吗,我刚才还听见你说话了。”
  “要不我自己出来拿?”
  陶洋可算放开了她,只不过转移阵地到她胸前去。
  她终于能说话,回答道:“你等等,我这就来。”
  陶洋彻底松开她,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小妈对我真好,我洗澡去了。”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擦掉脸上的口水,只希望等会陶振文看不出来嘴上的红肿。
  把浴巾递给陶振文后,她关上灯左想右想,始终没想通陶洋什么时候变得蔫坏,都有点不像最开始她去给他开家长会时见到的那个臭小子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1 23:54:54

21 小狗和小妈独处在沙发前做爱
  生了病的陶洋就是条没有骨头的虫,到哪里都要谭慧陪着,这才真的像后妈带儿子。要是谭慧稍微显得有点生气了,他就不理人,低着头也不说话,委屈劲儿上来生闷气。
  明明也不是什么大毛病,闹得跟什么似的。
  晚上谭慧要看着他输液,睡不安稳,这小子就叫她上去跟他一起睡,要换瓶要拔针他自己叫护士。
  叫谭慧误以为自己生病了,还要他来哄她睡觉。
  好说歹说可算是让这祖宗什么也不用管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他睡醒后便收拾出院回家,全程陶洋都十分配合,和昨夜简直判若两人。
  也是,自己什么也不用做净被照顾,第二天还舒舒服服不用上课,怎么可能心情不好。
  谭慧是给别人打工的,就算请假也得保持待机状态,没他这么轻松,到家了也得回两封邮件。
  阿姨提前在电话里说给他们俩煲了个排骨汤,让他们等下到家了喝掉,自己家里有点事就回去了。
  谭慧当时在车上,外放的电话,陶洋坐在副驾驶听得一清二楚,贼兮兮替她答了声好啊,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她换个衣服的功夫,陶洋便躺在床上重新进入病患状态。
  “刚才不是挺生龙活虎的吗,我都以为你病全好了,怎么这会儿又躺床上去了?”她靠着门朝他说道。
  “刚才是刚才嘛。”
  “我想喝汤!”
  谭慧懒得理他,说:“自己去盛,懒得伺候你。”
  “哎哟……不行了……我肚子疼!”陶洋在船上扭来扭去,摆明了就是不想动。
  “你最好了!真的!”
  谭慧没办法,拗不过他,只得说:“服了你了,我去行了吧。”
  最终以她投降告终。
  喝汤时陶洋没了之前的闹腾,温顺得像一只金毛扑在地上求摸的样子,如果没有她一直圈着她的细腰,头也一直往她颈窝那处拱的话,那这个过程还算岁月静好。
  “我要去回两封邮件,你先自己呆着。”
  听她语气坚定,陶洋也不撒泼,自觉松开双臂。
  “那你等会来喂我吃药。”他得寸进尺。
  “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药我自己会吃的。”
  这话本应很正常,被他带上了其他意味以后就变得奇怪起来。
  “行。”
  谭慧真没想到他会这么老实,她就坐在客厅茶几前靠着沙发,都回完两封邮件了他都没出来捣乱,不由觉得省心不少。
  刚好这边布置下来一个任务,本来是明天的,她也打算趁现在就做完,做完以后就去吃午饭。
  哪成想她正专心工作,后面猛抱上来个人,吓她一大跳。
  抱上来就算了,看他的手臂,估计是没穿衣服。
  “怎么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了?又想发烧?”
  “我刚做了个梦,是个噩梦,梦里最后你突然不见了,我就吓醒了。”
  “我好生生的怎么会不见,你别抱着我,我还得工作。”
  “你做工作你的,我抱我的,不妨碍你。”
  怎么可能。
  谭慧动一下手臂他就又收紧一分,抱得她都快喘不过气。唇也沿着她的后颈逐步往下,亲地越来越重。
  放置于她小肚子位置的一双手明目张胆掀起衣服往里大肆进攻,完全不把此时此地放在眼里。
  她本就只穿了一件修身的长袖,陶洋轻轻一卷里面的内衣便护着双乳暴露在空气中。
  “你这样我怎么工作?”谭慧停下手中的事,说道。
  正合了他的意。
  “那就别工作了,我们做爱。”
  他精壮有力的身躯把她彻底困在他和茶几之间,几乎没有动弹的余地,只有他能决定她的动作。
  陶洋把她转了个面,分开腿坐他身上,穿着条内裤的大包死死顶着她的下体。
  “张嘴。”
  谭慧也不知不觉听从他的命令,也不在意这个地方就是他们家里每日共处的地方。
  他仔细勾勒着她的唇线,伸进口腔在每一处留恋,再依依不舍地前往下个地点。
  两只奶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跳出来寻欢,在他眼里白晃晃地勾引,奶头也早已硬起,在他胸膛摩擦。
  “嗯……好痒……”
  下面也不老实,劲腰悄悄使劲往上顶,直到她下面的花穴渗出水湿了两层裤子。
  “姐姐,帮我把它放出来。”
  “别叫我姐姐……”
  “那叫你什么?”
  他使坏,便就往那处顶个不停。补了一句:“小妈?”
  虽然这个称呼才是正确的,但就是莫名不舒服。“也别叫这个……”
  “那我叫什么?”
  她沉默了,咬上他的喉结当回应。
  “小妈,你疼疼儿子,帮我把它放出来…嗯?”
  谭慧的手也是不听使唤,自觉往下伸去放出他的鸡巴。
  几乎是同时,陶洋把她的两层裤子一块脱掉。
  水淋淋的洞穴需要什么东西填满,两人的位置正好对齐,毫不费力陶洋就插了进去。因为体位原因,陶洋还没用劲就已经入得蛮深。
  “啊……”
  他跟打桩机一样动起来,似乎带着什么怒气在发泄,不过谭慧只当是他心情好。
  她被插得太爽,娇喘得太大声,本来自己捂住嘴双手又被他故意钳住,就是想听她浪叫。
  “轻……轻点啊陶洋……”
  眼泪顺着眼角留下,也不知是她的痛苦还是刺激。双唇本来被她刻意用牙齿咬着,最后忍不住也泄了声。
  “小妈对我真好,还让我操。”
  “唔……不要了……不要了……”
  谭慧意识混乱中胡乱摸着他的身体,肌肉线条清晰纹理分明,他肯定又在哪里偷偷练了身体,不然不会把她操成这个样子。
  不管她怎么收缩,怎么夹,他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每一次都捅到花心最深处,最后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他才愿意放过她,抱着她射了。
  她不知道,他是故意在这里做的。
  他要在家里的每一个地方和她做爱,让她看到这些地方想起的就是和他做爱的样子。
  他也要占有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陶振文没有下手的地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1 15:59:06

20 臭小狗在病房内叫小妈给他自慰
  “行了,你今天晚上这么一搞,明天的课肯定是上不了了。躺着吧,我去给你请假。”
  陶洋躺在那张小小的病床上,修长的身躯似乎不太适应。
  谭慧打量着这个臭小子,只觉得他和“生病”这个词太过于格格不入。
  也对,本来他就不是生病,是自己搞出病的。
  要是让陶振文知道了还不得给他打断半条腿,嘴里还得骂他小学生因为不想上课就装病。
  谭慧一笑陶洋眼睛水汪汪的,望着她,还真有点受不了。
  特别像她在路边看到的流浪狗,给根火腿肠就跟着你跑半条街那种。
  算了,都是她自己招的。
  陶振文缴完费回来,和谭慧商量着怎么办,是等着陶洋把液输完再回去还是直接请天假就在医院睡了。
  “医生说还得输多久来着?”陶振文问。
  “叁四个小时。”
  “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还得叁四个小时啊?”陶振文在一边坐下扶额,无奈道。
  “要不你先回去吧,最近月末,我们公司也没什么事,我请天假算了。”
  陶振文牵起她的手,指腹来回揉着。
  “辛苦你了。”
  他觉得谭慧对这个家的付出辛苦程度简直不像是个正常人,他和她结婚前也没想过她能这么顺利在心里接纳陶洋。
  暂时可以放心了。
  “那你先回去,我就在医院。”
  “好。”
  走到病房门口陶振文又转身回来叮嘱陶洋:“陶洋,你得好好谢谢谭慧阿姨,听到没,没见过你这么不懂事。”
  “知道了。”他软化态度,回答道。
  他一定好好“谢谢”她。
  “你赶紧睡吧,等会我叫护士就行。”
  “姐姐。”他那双会勾人的眼珠子好像藏着什么迷药。
  “什么?”
  谭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喊的是护士。
  “姐姐,我硬了。”
  他说这话说得就像刚喝了口水一样自然。
  “你不是低烧吗?怎么了,把脑子烧傻了?”
  陶洋左手输着液,用右手突然把被子掀开,裤裆处顶出一个帐篷,和此时脸色略微苍白的他太过违和。
  眼看他就要拉开裤链把那玩意儿掏出来,谭慧被吓到,冲过去把被子恢复原位。
  她抬头检查四周,还好,没有监控。生病发疯在病房自撸的十七岁少年不会在网络上大火。
  “你忍一忍行不行?”
  陶洋声音越发喑哑,低声道:“我忍不了啊,你帮帮我……”
  “啊……”
  听声音是已经在被子下面开始动起来了。
  “等会有护士要进来,你别动!”
  陶洋把右手从底下拿出来,牵着她的手往那儿走,一边身体还往她那边倚靠着,嘴里尽是低喘。
  “你帮我,快点射了就没有护士会进来看到了。”
  真是赶鸭子上架,还真是小看他了。
  “嗯……”
  谭慧的手才刚碰上去,他便被爽到闷哼一声。
  “你别乱叫。”
  “没事…有人看到就说后妈帮儿子自慰就是了。”
  她力度一紧,陶洋便叫:“啊……”
  听得像她在虐待他一样。
  “姐姐……”
  “姐姐轻点,不舒服……”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他的手在制衡她的力度,看样子是希望她越慢越好,巴不得一直不射,一直帮他撸。
  她怎么可能没看出来他这点小心思。
  谭慧感受着手里如同炙热铁棍的鸡巴,从下往上撸动时还会抚过下面那两颗卵蛋,陶洋喜欢的不得了,每次一碰到他顶部就流出一点精液,嘴上还会娇喘。又是个要面子的,死活不愿意发出真声叫出来,偏还就是这样更色情,搞得谭慧更想整整他。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陶洋马上就要射了。
  在这时谭慧突然停下。
  “还有没有下次?”
  陶洋一脸茫然,身下的大虫被她困在手中,此刻尽在她掌控之中。
  “没有了,没有了……姐姐快点帮我……”
  大你十几岁呢,喊我姐姐,你不嫌害臊我嫌害臊。
  她心想着。
  那双细嫩纤细的手握着那根东西,到顶部时故意用手指甲轻轻刮过,故意刺激他。
  “谭慧……”
  陶洋扭过她的头袭击一个吻,如同海浪的高潮一样凶猛,不知餍足地掠夺走她所有的空气,恰到好处地掩盖住了自己本会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娇喘。
  明明是帮他撸,自己最后倒是筋疲力尽地倒在他肩头。
  抽出那只沾满精液的手,跑到厕所清理干净后,出来时看见陶洋已经又是之前那副病弱的样子了,全然不见刚才拉着她的手求撸的不要脸的样子。
  她这时候觉得他去做演员也挺合适的,长得也挺帅,还会变脸。
  “你倒是恢复得快。”
  他展露笑容,也不知在笑什么。
  “笑个屁。”
  他手指着吊瓶,笑着说:“姐姐,这瓶水输完了。”
  “这么快?”
  谭慧一看,还真是。
  怎么感觉过得还挺快。
  陶洋像是看清她心里想什么了一样,说:“姐姐刚才帮我很专心,没注意到很正常。”
  “别跟我耍嘴皮子,我去叫护士。”
  虽然陶洋还是那副虚弱的鸟样,可明显脸上多了几分精神,就算是现在逼近十二点的时间。
  她总觉得他现在笑容里有点得逞之后的坏,也有饭饱酒足后的慵懒,总之就是一脸明爽。
  他乖乖答道:“好。”
  怎么办,谭慧感觉陶洋有点不乖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1 15:58:57

19 腹黑小狗装病
  谭慧没有理会这条发情的狗,挣脱他有力的手的紧锢,悄无声息的逃脱这场求欢。
  “你一天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
  “……我不知道。”他神情茫然,这个问题显然难住了他。
  阳台那边抽烟的陶振文喊她:“谭慧,你到阳台来一下。”
  “好,马上。”谭慧回答。
  她刚起身,陶洋便扯回她的手臂,试图阻挡她的去路。
  “你干什么?放手啊。”
  他一直耷拉着毛茸茸的头,没说话。
  “快点放手。”她语气带了些急躁,但也没真的对他发火。
  阳台那边再次传来呼唤她的声音,她真的有点生气了,说:“陶洋,你不要不听话。”
  “我没有……”
  陶洋松开手,说的话感觉闷闷的:“你别生气,我松开就是了。”
  才走出两叁步,谭慧忍不住回头。
  陶洋刚才还牵着她不放的那只手紧握着,手背绷出青筋,安静地承受她执着的离开。
  阿姨收拾完餐桌开始擦拭,他才从刚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洋洋,你还坐在这干嘛,去沙发上呗。”
  “……哦。”
  客厅没有开灯,只能靠着电视机的光亮触摸整个空间的温度。
  陶洋一分钟内换了八个台,现在是第九个,依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长方块电视机里传来的什么声音他也听不见,真希望自己能够在阳台装个窃听器。
  他悄悄回头,看他们俩在阳台的动作。
  夫妻二人拥吻着,似乎忘记了这里是家,还有一个阿姨和十七岁的青春期儿子。
  那令人脸红的唇齿交缠的声音没有传来,不过他好像听得更加清晰了。
  谭慧推搡着陶振文,示意他这里是阳台。
  男人想做在哪里不能做?
  她那点力气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很快她那一丁点的反抗就被他吞噬殆尽。
  陶振文的手从她衣服下方伸入,先是背后,解开她的内衣扣,再滑到到她丰满的双乳上,肆意揉捏。
  如果他们住的楼层低一点,一定会有人看到阳台上这对发骚的夫妇。
  她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不久前才和自己做过,在车上她叫的那么欢,抓他抓得那么用力,也说了爱他,为什么还不满足?
  他努力不再想这些事情,可闭上眼就是刚开始进入他家的谭慧,和后来在她身下纵情的谭慧。两个谭慧,现在她哪个也不想丢掉。
  谁一开始会想到后妈和儿子搞外遇呢?
  他没有懊悔,只有后悔。
  后悔没有先陶振文一步遇到她,那样谭慧也不会和他处于现在这种关系,她也只会被他一个操。
  陶洋沉思良久,他眼内的电视机内正播放到一部古装剧内父子反目的画面。
  他起身走到冰箱前并打开你,拿起那瓶在角落无人在意的牛奶,超过保质期甚至一周有余。
  一饮而尽。
  阿姨一出厨房门,就看到躺在地上蜷成一团的陶洋。
  “哎呦,洋洋,你怎么躺在地上啊?肚子疼吗?”阿姨扶不动他,只能蹲下来查看他的情况。
  陶振文和谭慧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火速围了上去。
  “陶洋,怎么了?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只见他躺在地上浑身颤抖,话也说不清楚,最后拼尽全力才挤出一句:“喝了牛奶……”
  阿姨赶忙翻看一旁牛奶的保质期,说:“这牛奶都过期快半个月了。”
  陶振文本意也是关心他,出口便成了斥责:“什么?你都这么大个人了,吃东西前也不知道看看保质期。”
  陶洋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五官都扭成一团,仅仅抓着谭慧的袖子不放,头也往她那边靠着。
  “这样子不行,家里也没药,走,带他去医院。”谭慧焦急道。
  陶振文起身说:“行,我先去车库开车,你们慢慢把他扶下来。”
  明明是谭慧和阿姨一起把他扶下来的,谭慧却莫名觉得他的重量只往自己这边靠,她一调整他就像被戳着伤口了似的一个劲儿说痛,只能惯着他。
  本想把他扶上车自己去前面副驾驶,哪成想他根本不撒手,连带着谭慧一起被拉进后排。
  谭慧只能对阿姨说:“阿姨你就在家里吧,有我们俩就可以了。”
  她一脸关心地看着陶洋,说:“行,那我先上去了啊。”
  陶振文启动车子,问她:“附叁院?”
  “行,稍微开快点吧。”
  陶振文专注于开车,后排黑黢黢的,谭慧也看不清陶洋的脸,只能摸着他的头安抚道:“别着急,马上就到医院了。”
  “好痛……”陶洋嘴里翻来覆去也只有这一句。
  她伸手一摸额头,发现已经开始有点发热了。
  车内气氛瞬间有些紧张,谁家孩子出问题了不着急,即便是她这个冒牌小妈也不例外。
  生病的小狗需要依靠,双臂展开微微抱着她的腰,这是他此时唯一明目张胆的越界。
  送往急诊后,叁人病房内安静下来,听着医生说话。
  “没什么大事啊,就是食物中毒,现在是有点低烧加急肠炎,输完液明天休息一下就好了。”
  “还有就是小伙子,这超出保质期的东西可不能乱喝乱吃啊,搞不好会闹出大问题要洗胃的,听见没。”
  陶洋乖乖点头。
  谭慧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望着头上顶着的四五瓶水,觉得有场硬仗要打。
  心里又着急又无奈。
  “下次要注意点听见没?吓死我了差点。”
  “我知道了。”
  陶振文也凑上来说几句:“臭小子,看看你把你谭阿姨吓成什么样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我看就是以前被你妈惯的。”
  陶洋本就虚弱的脸瞬间阴暗下去,不想回他的话。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陶洋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缴费。”
  “我去就行了,你就在这吧。”
  “也行。”
  无关的人消失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
  真好。
  陶洋这样想着。
  良久,谭慧开口:“陶洋,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
  “什么?”他假装不懂。
  “如果你以后再用这种方式的话,那我可以离开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离开?”陶洋有点着急了,急忙说道。
  “我再说一遍。”她的眼神尤其冷静。
  “不要跟我装傻。”
  沉默。
  他开口。
  “你一直看着我……”
  她以为是自己没听清,凑近说:“什么?”
  陶洋往前猛地抱住谭慧,声音带上哭腔,显得那么脆弱可怜。
  “我只是想你一直看着我而已……”
  谭慧略带无情的声音阻断一切。“你明明知道…不可能。”
  陶洋终于放声大哭:“怎么会不可能……”
  她的男孩,之前明明是个坏小子,又打架又臭脸。现在怎么这么可怜,要用这样的方式乞求她这一点肮脏的感情。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男人为她哭泣而动摇,在遇到陶洋以前这仿佛都是不可实现的事情。
  她实在困惑。
  他微小的哭声渐止,他那颗温暖的心竟然真的透过两具身体来到她的眼前。
  心房内赫然写着她的名字。
  也许。
  也不是不可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1 15:58:47

18 小狗占有欲上升
  夜色是模糊的,看不清到底两人的面貌,可只要从车身旁经过,一定会发现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陶洋不知餍足,手里捏着的蛋糕吃完还想再分一块大的。谭慧正想起身,浑身还光溜溜的,被一只精壮的大手拦住细腰。
  “能不能再来一次?”头发都搞湿了还一个劲地往谭慧肩窝里凑呢,谭慧只顾着推搡,一边拦着他不老实的手。
  她笑问:“陶洋,你还记得我刚来你们家的时候吗?”
  不用看也知道这小子脸红了,声音闷闷的。
  “不记得。”
  “你看我那个表情,就跟护食的狗一样。偏偏你和你爸关系一点也不好,也不知道你在护个什么劲儿。”
  他双臂收紧,被窥探破了心思之后的难堪,拼命掩盖:“……你不好惹。”
  女人清脆爽朗的笑声传入他耳内,变为最强效的催情剂。
  她闲出一只手温柔抚过少年的脸,说:“我当然不好惹,不然你现在怎么和我在一起?”
  忍不住给他脸上来了一口,没成想亲上脸后他抓着机会不放手了。
  “求你了。”精虫上脑的年轻人不懂得节制,下身的硬虫潜伏在她身后,无法忽视存在。“再来一次……”
  谭慧承认自己还是有感觉的,奈何今晚确实耽搁太多时间,只能拒绝他。
  “不行,快穿衣服。”
  小狗没吃到自己想要的自然是要报仇的,在她肩胛骨留下一排牙印。
  “嘶——”谭慧痛呼,“发什么疯?痛死了。”
  “哼。”他头也不回,穿自己衣服去了。
  回到家陶振文正举着红酒杯躺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金属镜片反射出电视屏幕,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心情不错。
  “回来啦。”
  “嗯。”
  “又去接陶洋,这小子又不是小姑娘,那么宠他干嘛?”
  “顺手而已嘛,也免得他在外面又打架,比派出所接要方便一些。”
  “哈哈哈哈哈,是这个理。”
  陶洋脸上是没什么表情,手悄悄掐了一把谭慧的腰,差点没给他亲爸看到。
  阿姨收拾好碗筷放桌上,看到谭慧说:“谭小姐和陶洋回来啦,饭刚刚准备好,可以吃饭了。”
  一家叁口人坐下吃饭,其中关系却很难解读。
  “你一定得尝尝我才拿到的这瓶红酒,味道很不错,年份也好。”陶振文迫不及待拿出红酒杯给她倒上一杯,递给她,“快试试。”
  “确实很不错,怎么,最近又有项目谈成功了?”
  陶振文笑得很放松,说:“那可不是,这是对面客户送的。”
  “等会我还有个案子上的问题是你们那个领域的,得跟你讨教一下。”
  她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说:“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行,等下告诉我就行。”
  桌上饭菜鲜香,陶洋只感到无味。
  前半小时还在和自己共赴云雨的女人,现在坐在饭桌上就成了他爸的老婆,他的工作伙伴。就跟她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人一样。
  转念一想,那又怎样呢。
  就算他们两个在工作上有的聊又怎样,她和他亲吻的时候、上床的时候、她的身子在他的撞击下不断迸发出涟漪的时候,她的每一声叫都在说她爱他更多一些。
  怎么办呢。
  光是想到要操她,鸡巴就硬的不行了。
  谭慧又是个捉摸不透的女人,怎么抓都抓不住似的,他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一直留在她身边?
  他自己还没注意到,目光就全部在她身上了。
  陶振文吃完饭去阳台抽烟。
  他在饭桌上紧锢住她左手,口型说的是——谭慧,我想和你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1 15:58:39

17 是这里吗(h)
  别人压根不明白,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和陶振文结婚了。
  是她朋友介绍来着,约在一间看起来就蛮高档的咖啡厅见面,让谭惠有种见客户的错觉。
  这男的倒是很开门见山,一上来就说以结婚为目的,甚至财产问题也谈的很好,能把前后所有情况都想到的,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确实是做商人的料子。
  她喜欢这样干脆的人,非常适合成为合作伙伴。
  讲老实话他们俩的婚姻其实跟合作差不多,不过不是小说里写的契约关系。
  对于没什么感情需求的谭惠来说,不费力就完成“人生指标”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这个过程出现了陶洋。
  他又年轻,又冲动,又骄傲。
  几乎集齐所有谭惠一直认为自己不喜欢的点。
  可是——“谭惠!”
  陶洋手里抓着几根烤串,举过头顶朝她摇晃着,叼在嘴里的烟条燃过的烟灰掉落在灰绿色的校服外套上。
  眉眼张扬着,周围的一切景物都没了颜色。
  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笑,她只是来接他而已,竟然可以带给他这么愉悦的情绪吗?
  他跑过来把烤串递给他,怂恿她入口。
  烤串不好吃,肉质一点也不好而且没入味,全靠上面刷的一层酱汁。
  “好吃吗?”陶洋问他,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等待她的回答。
  她想说不好吃,开口而出的却是:“好吃。”
  吃进嘴里的食物只温暖口腔,陶洋给她的这份温度可以持续很久。
  保持大脑低热。
  车子停在某个城郊路边,和黑夜一起隐没。
  谭惠穿的是一件薄风衣和一件贴身黑色毛衣裙,头发绑了个马尾,利落地垂在后脑勺。
  陶洋把非面向道路的那面车窗降下一半,冷风吹进车厢,谭惠冷得缩了一下脖子。
  双指夹住的那支香烟燃尽,她把它摁进水瓶里熄灭。
  没有丝毫准备,陶洋的唇贴了上来,比上次更加娴熟,也比上次更让她措不及防。
  他刚刚还故意漱了口,散掉嘴里的烤串味。勾出她的舌头,仔细品味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变成一只捕捉到猎物的狼狗,撕咬侵占着他的气息。
  胸脯起伏很快,陶洋直接扯着她到自己身上岔开腿坐着,性器处隔着衣物紧密相接。
  而坐着的这只狼不断向前挺动,呼之欲出的肉棒在裤子内硬成一团抵在她下面的穴口处。
  “嗯……”她轻哼。
  他松开她嘴唇,说:“疼?”
  “不,舒服。”
  谭惠的裙子很是方便,连体式的,一脱掉全身就只剩内衣。陶洋也确实这么干了,但他没有全部脱掉,还剩下一部分蒙住她的眼睛,全脸只露出鼻子嘴。
  其实和全部脱掉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黑,只不过这样更有压迫感,视野里什么都没有。
  陶洋寻到雪尖包含在嘴里。她能感受到牙齿碾过乳尖的酥麻感,不自觉的仰起头把乳儿送进他口中。
  “啊……轻点……”
  另一者拉开拉链,开始轻轻磨动。
  陶洋能感受到那里流出的水。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她也喜欢和他做爱。
  “你很喜欢……是不是?”
  谭惠选择不回答,胸上和私处的刺激几乎让她眩晕过去。
  湿成一片的内裤被撇到一边,和肉棒一起摩挲她的阴蒂。
  “啊……进去……”再难忍耐,性爱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就像吊着什么蛋糕在她嘴边不让她吃掉。
  陶洋没有说话,他其实高兴的都快疯了。因为他知道从他们做了爱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没有和陶振文做过,她在遵守他请求的事情。
  谭惠扯掉蒙住眼睛的裙子,亲自替他解开扣子,肌肉线条清晰但不过分强壮,控制在合理范围内。
  她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甬道,感受里面每一丝褶皱被他撑开,包裹着柱身。里面不断涌出蜜液,浇在柱头,他每次抽出一次都会带着一些蜜液出去,并不断重复。
  “舒服吗?”
  她忙着浪叫,用唯一能被自己掌控的嘴呼吸大口空气。“谭惠?哈…回答我……”
  “嗯……啊……快点……”
  肉根飞速抽插,实在受不了这样的速度:“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哪有这样的好事,他吃一顿可吃不饱。
  抽出肉棒,谭惠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内裤归位不到一秒又被他的鸡巴挑开整根插入。
  他很喜欢后入这个姿势,入得又深又舒服。
  谭惠整个上身都贴在车窗玻璃上,从外面看能看到她暴露的饱满胸部整个压扁,并有时往后回去恢复形状,如此来回,车窗上都有她的印子。
  “呜……不行……那里……”
  他使坏,固定她扭个不停地屁股,“是这里?”,她哼出声,“还是这里……”
  此时她的反应不同,明显是戳到G点了。他还偏偏就往那里发了狠地顶弄。
  “别……不要……啊啊……到了……”
  两人一起登上高潮。
  虽然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爽,可这场性爱带给她的感受实在超过了以往所有的。
  陶洋贴在她背上闭眼喘息,想问她很多问题。
  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怎么和我说话?
  为什么态度又和最开始遇见他的时候一样冷淡?
  ……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既然她在做爱的时候听话,那他就一直做。
  做到她开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1 15:58:30

16 她心软了
  谭惠开车时很专心,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不会往他这边看。
  涂上口红,头发整理好,没人能看得出来刚才在学校内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性事。
  其实也不是她不看他,是他那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儿,倒觉得是她欺负了他。看了还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
  只是做了爱而已,别想太多。
  她这样反复提醒自己。
  刚才她看了手机上发来的信息,是陶振文发的加班晚回家的信息,正好,回去也不用解释。
  现在唯一不理解的是——她心软了。
  就在陶洋说他不会的那时候。
  “到了,下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那小子下车时候恨了她一眼。
  转瞬即逝。
  “阿姨,饭做好了吗?”
  阿姨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捏着要处理的莴笋,回答:“马上就好,但是我看陶先生还没回来。”
  “他加班,应该快了。我去换个衣服。”
  陶洋被甩在身后,他也跟随着那倩影进入主卧。
  房内的女主人进卧室找自己的睡衣,脱得只剩上下一套内衣。
  镜子内的自己身上是各种性爱留下的痕迹,捏的手印,咬的牙印,于是选了件保守点的内衣。
  才换上干净的,陶洋打开门毫不遮掩地进来。
  实话说,自从他妈去世之后,他几乎从未走进这间主卧。
  如今进来,是为了他的小妈。
  总觉得,连床,柜子,墙壁都是她的味道,让他疯掉。
  她被吓一跳,下意识地拿起睡衣遮住胸脯,“吓我一跳。”
  少年早就把脱下的校服和书包放在自己卧室,现在上身着一件浅色短袖。
  他靠近站在镜前的女人身后,把她遮掩身体的睡衣拿开,露出原本的美好肉体。
  双手圈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里是你爸的卧室。”
  “也是你的。”
  她身体上都是自己留下的证据,证明她和他交合,她在他身下呻吟与高潮,乳波荡漾,淫液飞溅,那嫩穴紧紧夹着他的鸡巴不让他抽出。
  想到这些,他觉得十分美好。
  今天之前,他没想到自己会做到这种程度。
  是她勾引他的。
  少年在深秋穿短袖可身体也一点不冷,双臂温暖有力,而她只穿着内衣被他拥着也很快燥热起来。
  抱着抱着那双手的位置就开始不对劲,她在家喜欢穿背心式,又舒服又无痕,于是那双手从腰腹位置一直往上,从内衣下侧伸进。
  镜子内可以看到一双手的形状覆在胸上,被内衣一同包裹住。
  比什么都不穿更色情。
  衣下,一对浑圆被男人是肆意玩弄。
  陶洋闭上双眼将脸颊贴上她的,满是依恋。
  她有些腿软,强忍住说:“够了。”
  她没制止他的行为,不代表她纵容他。
  “陶洋,你爸要回来了。”再次提醒。
  胸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再次紧紧环保住谭惠,整张脸都在她颈窝里蹭,也不知道在蹭什么,那儿又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她反而被他弄得很痒。
  随即陶洋松开紧紧环抱的手,低着头离开主卧,关门的声音也很小。
  伸手去摸被他蹭的地方,湿湿的,是什么?
  眼泪。
  “老婆,我回来了。”陶振文进门朝着已坐在餐桌上的谭惠说。
  “陶先生回来啦,快坐下吃饭吧。”阿姨放好汤后说。
  一桌子好菜,叁人各坐一方,有些人吃得不是滋味。
  “王姨今天做的这个排骨真不错,来,”他夹起一块到谭惠的碗里,“老婆尝尝。”
  她捻起排骨,咬了一口,夸赞道:“确实好吃,阿姨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某人看着他们的互动,恨得牙痒痒,不爽。
  陶振文又夹起一块要给陶洋。
  “我自己来。”
  抢他一步,自己去碗里夹。
  他的嫉妒暗潮汹涌。
  陶振文又训斥说:“天都这么冷了,你还穿个短袖干嘛,吃完饭把外套穿上。”
  “我乐意。”他的声音闷闷的。
  陶振文也不想在餐桌上发火,谭惠赶紧出来打圆场:“你别说他,是我忘了跟他说。”
  “你别帮他说话,关你什么事,是这小子自己不分轻重。”
  他还说中了,真就关她的事。
  要不是他和她刚在主卧摸摸搞搞,他也不至于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而现在她好好地把睡衣穿上,什么都遮住了,谁也看不见。
  陶振文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亲密到了这种程度。
  洗完澡后,陶振文在床上抱住谭惠想做。
  她推托:“今天开会有点累了,我不想做,休息吧。”
  陶振文一直都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如果自己不想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他也不愿意强迫别人,就算了。
  关掉床头灯,睡觉。
  谭惠还在这边看手机,微信弹出陶洋发送的消息。
  “。”
  “?”
  “我睡觉了。”
  “你睡觉就睡觉发个句号干嘛?”
  “没干嘛。”
  “对了。”
  “什么事。”她问。
  “记得来接我。”
  “不来了。”她故意逗他。
  “你敢。”
  “必须来听到没有。”
  荧幕照在她露出笑容的脸上。“知道了。”
  这边,傻小子抱着手机傻笑。
  说起来,谭惠也算他的初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1 15:58:20

15 再来一次好不好(h)
  谭惠早已酥麻得不想再动一根手指,此时她内衣还没解开,可两只雪乳已经被人为挑开,裙子堆在腰间,下身的内裤脱与不脱没有任何区别,泥泞成灾。
  而她身前的年轻男子遮住她的身子,嘴和手还在不停地宠爱那两只乳,不知餍足,丝毫没有在意现在还在学校的储物室。
  过了好一会,陶洋终于起身,牵着她的手往自己下处去,说:“把它拿出来。”
  那里早就烫得不行,她的手才抚摸上他就觉得又涨大一分,马眼流出些许液体。
  她轻柔着环绕柱身来回,也没注意到他将她内裤褪下吊在一条腿上。
  那阳物脱离了裤子的桎梏,抬头直直拍打了一下她的小腹,似要把她灼伤。
  她只庆幸这时天已经黑下来,她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那粗长。
  只是隐隐感觉那长度和硬度有些吓人。
  男人总有无师自通的能力,他的硬物在她穴口附近摩挲,有了她流出的水更是润滑。“谭惠,我好难受……”
  他还在征求她最后的意见,但最后要做什么只在他自己掌握之中。
  下身仿佛又千万只蚂蚁在爬,逐渐啃食掉她的意识,弓起腰什么也不想去考虑,那动作在迎合他的。
  那乳送到他嘴边,他再次啃咬那奶味的果冻,手上动作不停。
  两人下体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淫乱不堪。
  谭惠不说话他就当她默认,找到位置就想插进去,出师不利,划过穴口,狠狠碾过她的阴蒂。“嘶……”
  第二次他一鼓作气,只进了一个头便寸步难行,她的穴口像一张小嘴吸着他的硬棒,爽到说不出话。停留了一会再继续,终于进入半根,她的里面好温暖,他想一直在里面逗留。
  大力抽插起来,陶慧叫着:“轻,轻点啊…”
  他将她缠在腰上的腿掰开,放在臂弯里,腿间分的更开,进得也就越里面。他狠狠操弄,每次都是深深插入,说:“不要。”
  “我……啊……我又跑不了,你这样我等会走不了路……哈……”她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走不了最好,免得你跑掉。”
  趁她不注意,他把剩下那一截全部没入,谭惠忍不住尖叫出来,陶洋在报复她,整根抽出穴肉再整根插入,抱着她不让她借力靠着门背,这样她就会自己往下坐,入更深。
  “臭小子……”
  她口中的“臭小子”抱着她在储物室内边走边操,啪啪声在安静的黑夜里尤其大声。
  听见她有意压低自己的呻吟,便更加用力速度也再次加快。
  “不要了……啊……停下……”
  她的双乳也跟着抽插的频率跳动,像两只白兔子。
  “真的……陶洋轻点……”
  少年的精力简直好到出奇,保持这个姿势cao弄了十来分钟,还不见停。
  穴口还在不停喷出淫水,浇灌在他的性器上,被一个刚开荤的小子弄成这样,她实在是羞人。
  “谭惠……哈……我喜欢你……”
  在做爱的时候说这话像假的,可他也要反复强调。
  他刚才就发现戳到某处她会叫得毫不遮掩,偏偏就往那里捅,她差点就要爽到哭出声,强行忍住。
  “你喜欢我吗?”
  看她不回答,又使坏往那地方搅动。
  她的穴一下子收紧,嗓子都叫干了:“哈……喜欢……喜欢……”
  “喜欢谁?”
  “陶洋,喜欢陶洋……”
  得到了他想听的话,更加卖力地顶弄,越顶越深,肚子都快被他捅穿。
  谭惠实在没有力气回应他了,趴在他肩上任他摆弄。
  不知道有多久,那根东西终于从她红肿的穴里抽出来。
  他轻咬她的耳垂,下巴放在颈窝处。
  “再来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