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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3/06 11:33 / 7934 / 16
【小说】爬上总裁的床
出轨高H
np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8 15:26:04


  三个人的不眠夜,被cao尿了(h)
  这可太酸爽了。
  花蒂被撞得一歪,酥麻的快意险些让她下体一松,又有微量的尿液在悄悄渗出了,还好混在早就打湿了两人下体和床单的淫水里不易被发现。
  顾影瞪他,“爽你个头!”
  “都快把我夹断了还嘴硬,你跟周远可不是这么叫的。”
  裴方怀记得她怎么跟周远叫床的,那叫一个骚浪,到他这里就消极怠工不肯出声,不是他cao得狠了还逼不出几声呻吟。
  “我就这样,你不接受就……唔。”
  “我什么,要我滚?”裴方怀松了她一只手腕捂住她的嘴。
  顾影趁机在他背上又划了几道红痕,换来他更刻意地对花蒂的撞弄。
  “行,不爽是吗?那你也忍着。”
  膀胱涨得无以复加,偏偏快感的累积也在此时快达到顶峰,花穴越缩越紧,裴方怀还在把粗硕的阴茎往更深处顶入。
  小花穴在憋尿的紧张感里敏感度又上了一个台阶,对龟头的旋转顶入反应更加灵敏,顾影腿夹着他的腰,穴里打着颤紧缩。
  “裴方怀……你个混蛋。”
  她水润润的眸子恨恨地盯着他,盯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她弄不舒服了。
  可穴里异常的紧致和高温分明在说不是这样。
  他重重捣了几下,埋在她最深处,低吼着射了出来。
  “宝贝好棒,老公爱死你了,来,都给你。”
  事实证明裴方怀确实禁欲了挺久,大股的浓精在子宫内喷射,灌满了她还不停,把顾影的小腹撑得鼓鼓胀胀的,像个怀孕初期的孕妇一样,也压得储尿的膀胱更难受。
  顾影浑身紧绷着,最终还是没有绷住,在猛烈的高潮和子宫的挤压下眼前又失焦了一瞬。
  等她反应过来,尿口已经松开了,淫水和着尿液一起喷了出来。
  被cao尿了,好丢人。
  她抽搭搭地哭,刚从射精中回过神来的裴方怀也愣住了。
  “爽尿了?”
  两个人的下体都沾满她的淫水和尿水,床也一塌糊涂,他却好像很高兴。
  “你个死变态,裴方怀,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呜呜呜。我都说了我受不了了你还一直做。”
  “哭什么,舒服又不丢人,宝贝喷得很漂亮。”
  顾影哭着要走,结果刚踩下床就腿软得跌了一跤。
  裴方怀赶紧把她捞进怀里哄,“乖,不哭啊,都是老公的错。”
  “老公你个鬼,不许这么叫。”
  “好好好,不叫。”裴方怀给她拍着背,看着她还微微鼓着的肚子,心里暗想,不愿意当女朋友就不当吧。
  屄吃了这么多精液,要是真的怀孕了,可不就是老公了。
  顾影只一味地闷声哭,想着自己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最后怎么也哄不好,冲了个澡被他抱回了她的房间,实在太困,哭着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周远失眠了半宿,刚睡着没多久,就听见外面略显吵嚷的声音。他出去看了看,是裴方怀不知道又哪找了个女人,玩得太过火,居然四点多叫服务生来换床单。
  他在走廊上踱步半晌,悄悄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顾影缩成一团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外面的动静完全没有惊动她。
  好乖。
  周远低头看了一会她的睡容,心头微软,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她的体香在沐浴露的香味中依稀可辨,周远深深嗅了一口,下巴搁在她的发旋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上什么时候周远随手按掉了顾影的工作闹钟,又把怀里的人形抱枕抱紧了些,回笼了几息才睁开眼。他睡够了就拿起手机处理工作。
  顾影被抱得太紧,曲着的手臂想翻身却伸展不开,眉心微拢。
  “没事,睡吧。”
  周远抚了抚她的后脑,没让她醒来。
  让她又睡了一个小时,周远拿经过一夜后冒出胡茬的下巴扎了扎怀中人娇嫩的脸蛋。
  “影影醒醒。”
  顾影微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在蹭她,翻过身又继续睡。
  这回他埋在了她的后颈蹭,“影影不睡了,今天去马场。”
  “不去,我困。”
  “去那边还可以再睡,先起来好不好,你答应和我一起的。”
  他的语气太轻柔,让顾影很难意识到这是上司在催自己起床,她甚至拍了下后颈拱她的脑袋。
  周远看着她无动于衷地赖床,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洗漱完,拿了她的衣服来给她换。
  他把她翻过来,解开了她的浴袍,呆住了。
  影影的腰上,什么时候多了两个手印。
  他迅速地检查了一遍顾影的身体,红肿的花穴、通身的吻痕,这都难以说明什么,他cao得没轻没重,影影身子娇,红肿是常事,他爱亲她,情到浓时也分不清亲了哪里咬了哪里。
  可他怎么回忆,也想不起自己勒过影影的腰。
  他又凑近了看,纤白的腰肢上,红中带紫的手印极为打眼。
  确认这的确是个手印后,周远的大脑宕机了一瞬间,居然受惊似的紧紧揽住了顾影。
  昨天下午在办公室她身上还只有吻痕,昨晚做爱的时候灯光太暗,他又酒意上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有没有这样的痕迹。
  什么时候……难道是他找不到影影的那两个小时,影影和别人发生了什么吗?还是她拒绝陪他一起睡觉,却偷偷溜出去找了谁?
  是谁留下的,又是什么情况下留下的。
  是影影被非礼了吗,那她为什么不跟他说。还是影影……自愿的?
  接吻的时候太用力了吗?还是她让谁握着她的腰,入了她的穴?
  怀里娇软的人裸着身子,散发出暖人的热意,他却觉得仿佛是抱了块冰块,把他的胸膛冻得隐隐地发冷发疼。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马上弄醒她,然后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可脑海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却让他不敢这么做。
  顾影被这么折腾一下,很快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奇怪地看着裸体被抱住的自己,“周总?”
  “嗯。”
  “为什么这么抱着我?”顾影想转过头,却被捏住了下颌。
  他偏过头吻上来,手往她身上摸。
  “影影,跟我做一次好不好?”
  “唔?”
  “我想要。”他含着她的唇急促吐息道:“跟我做一次。”
  顾影推着他,却被抱得想不到的用力,怎么推他也纹丝不动。
  “为什么?不是要去马场吗?”
  “你想去吗?我们晚点再去?先跟我做一次。”
  “不行……昨晚不是做过了吗?……啊!”
  他不由分说地推了两指进她的私处。
  他说,“和我做。”
  顾影能感觉到他现在心情不好,甚至可能是很不好。
  可是他一大早心情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心情不好就要做爱来抚慰吗?
  她是他的发泄品吗?
  她的大腿和腰胯还很酸疼,私处更是肿痛得厉害,走路都会是问题了,哪能跟他再做一次。
  “不行,不要。”顾影握住了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推开。
  他已经在浅浅抽弄了,还没有爱液,指尖行进得很滞涩,她大腿紧绷着想夹住他的手。
  “疼……不要。”
  “放松点。”周远勉强柔着声,动作却有种他很久不曾展现在她面前的强势。
  他好像不耐烦地只想她快点湿起来,或者不湿也没关系,让他插进去发泄就好了。
  “周总,我说过不要了。”顾影推不动他,只能再次强调自己的意愿。
  “您要是真的想要,现在叫人帮您安排,也很快的。”
  
  我要知道她昨晚去了哪里她话说完,房间内陷入彻底的死寂之中。
  周远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眼神冰锥一般,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他的眼神太可怕,顾影不敢看他,但也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悄悄环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小声问他,“周总?”
  他手臂微动一下,顾影就惊得一个瑟缩,但他只是把手从她腿间撤了出去。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周远盯着她的动作,摇摇欲坠的眸光彻底碎裂开。
  她怎么能冷落他,拒绝他,把他推给别人,还怕他怕成这样。
  其实根本就不喜欢他吧?却要故意来招惹他为她动心。
  现在是厌倦他了吗?如愿勾引到他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还是,她又有了新目标?
  下一步又会是什么?
  周远闭上眼,重新睁开后,非但没有平静下来,眼眶还平添了几分赤红。
  是他太宠着她了吧,随便就能弄到手的东西,她怎么会在乎。
  但他仍旧抿着唇克制住想占有她疼爱她的渴望,松开了她。
  他看着自己无处安放的手,眼底泅上墨色。
  不能让她怕。
  也不能太宠着她。
  顾影试着拉过自己的衣服,见他没有反对,躲在被子里挡住身体给自己赶紧换上。
  等她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周远已经坐在了床沿,在给自己捋平衬衫袖口上的褶皱,他脊背挺直,侧颜冷峻,似乎恢复了平日里的漠然。
  “周总。”顾影叫他。
  他不应,顾影就爬过来扯他,“周总,我腿好疼。”
  她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周总,看看我嘛。”
  还是不理人。
  顾影偷偷地笑,周总想闹别扭,甩门离开都不知道吗?这么干坐着,求哄的意思不要太明显哦。
  她抱着他的手臂胡乱地蹭,“周总——你的影影想要你抱她。”
  周远霎时顿住了。
  她说,你的影影,她说,要他抱她。
  心尖倏忽被糖衣包裹,心口生冷的疼都被压了下去,手好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不听使唤地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嘴也出离神智了,居然柔着声问她,“很疼?”
  “疼死了,小屄最疼了。”
  她伸出手,他就自动低下了头给她环住脖子。
  他抱着她站起来,“我叫医生来?”
  “不用,敷点药就好了,上次就是这么好的。”
  “真的不用吗?”周远垂眼看她。
  “真的不用。”顾影见他轻易软化,马上啵了口他的脸颊,“我不要给人看屄嘛,影影的屄只给周总看。”
  明知道只是她虚伪的甜言蜜语,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脑海里吵得他头痛的声音却因此安静了一些。
  周远淡淡地点点头,握住把手打开门。
  顾影想了想,还是问他,“你刚刚生气了吗?”
  “没有。”
  “明明就有。”
  周远抱着她往外走,没有搭理她,只是为自己居然被她叁言两语哄得心软自嘲地笑了。
  顾影虽然确信他是生气了,而且很有可能跟她有关,但他自己不愿意说,她也懒得深究。
  反正自从跟她有了不一样的关系之后,周总每天都在被开发出新属性,见怪不怪了。
  她打了个呵欠,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坦的姿势继续补觉。
  来接他们的车早早就停在了楼下,周远抱着她坐上车,听见胸口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后,他才拨通了一通电话。
  “把江心岛的监控全部调出来查查,我要知道她昨晚去了哪里。”
  
  请让我为你服务日头正毒,顾影和许茜茜坐在场边的长椅上,她抬头看着面前头戴头盔、手里擎着球杆的周远和落后他一步站定,同样全副武装的裴方怀。
  有公子哥在起哄:“顾小姐不来跟我们一起玩吗?”
  顾影摆了摆手,“马球我不会,就不扰了各位雅兴了。”
  周远看她眼下乌色还很重,摸了摸她的脸,对旁边的许茜茜说,“许小姐,麻烦你带她去咖啡厅休息吧。”
  “周总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顾小姐的。”
  许茜茜给自己和顾影撑着伞,扶起她向不远处的配套咖啡厅走去。
  顾影经过他们身边,不用偏头都能感觉到斜侧有一道毒蛇一样的目光黏附在自己的身上,让裸露的肌肤都感受到自毛孔钻入的黏腻感。
  像自己被他玩到濒临高潮时流不完的爱液,或者他昨晚射进她身体里的液体的触感。
  反正不是令人心情愉快的感觉。
  终于离开那道视线的范围,顾影坐进咖啡厅的卡座里,低头看了看手机。
  令人不悦的感觉刚刚消散,一个联系人消息提醒就跳到了聊天界面的上方。
  裴方怀:贪吃的小骚货,被cao得走不稳路了?
  顾影指节微曲,若无其事地把手机立起来一些。删掉他的对话框,暗灭手机,对上许茜茜笑意盈盈的眼神。
  许茜茜人如其名,和昨晚穿了同一色系的红裙,甚是俏丽。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许小姐很面善。”
  许茜茜掩嘴笑了下,“可能是哪部剧里演的小角色被顾小姐看到过吧。”
  “许小姐是演员?”
  “算是吧,我不是科班,偶然转行进来的,跑了好几年龙套。去年签了PBB才接到点拿得出手的剧。”
  顾影点点头,听到PBB的名字,心头涌起点怪异的情绪,“你跟PBB的裴方怀?”
  “他是我的Boss,不过我是跟小陈总来的。”许茜茜撇了撇嘴,“裴总早就不跟女艺人玩啦,我原本也想走他的门路,现在是完全不能想了。”
  顾影还没有诧异她说得这样直白,她话锋就一转,“不过我真是想不太到,周总也有一天会带女伴来。”
  她半是羡慕半是感慨,“看得出来,周总对你很上心。”
  顾影笑了笑,“该有的都不缺就是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二位需要点什么?”穿着制服的男服务生走过来,在桌前半鞠躬道。
  顾影的视野里首先是他包在西装裤里修长的腿,接着十分秀气的手递上来一份饮品单。
  “咦——你是江屿洲?”许茜茜惊讶道。
  江屿洲浅淡地笑了下,直起身,“是,很容易认出来了吗?”
  “没有没有,你真人比网上的照片好看很多!我和你一起演过戏才认出来的。”
  江屿洲戴着oversize的白色口罩,大半张脸盖得严严实实,但开扇形的大双、色泽剔透的黑曜石桃花眼还是极具辨识度。
  “原来是这样。”他因为笑意而眼角弯弯的桃花眼很有魅惑力,但却蕴着不易察觉的疏离感。
  “你怎么在这里呀?”许茜茜问道。
  顾影也带着疑惑地看着他。
  江屿洲指了指咖啡厅另一边的人群,“在这里录综艺。”
  说话间摄像团队已经扛着摄像头往他们这边过来了。
  许茜茜惊喜道:“哇哦,是那个咖啡厅经营的体验类真人秀吗?”
  “是。”
  “那你现在是服务生诶!”
  “是。”他微笑道,“请让我为你们服务。”
  “二位想喝点什么?”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顾影身上,又像是已经不着痕迹地看了她很久。
  顾影迎上他的目光,“一杯摩卡,谢谢。”
  
  按摩师咖啡厅东西向延长,一扇扇规整的圆顶落地窗紧挨着卡座排开几十米,节目组聚集在另一头,顾影和许茜茜落座的这一头只有她们两,倒也安静。
  顾影在江屿洲记下点单后离去的这段时间已经耐不住疲惫趴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许茜茜闲聊着。
  江屿洲没过多久就去而复返,这回没有摄影师跟着。他衣着典雅,独自端着托盘走过陈列几十米的爱奥尼柱,窗外阳光错落,绿植茂盛,仿佛是从乔治亚时期走来的咖啡侍应生。
  他用手指垫住杯碟将咖啡轻巧放下,不发出一点声响,推到顾影面前,像是随口一问,“小姐脸色不好,是不舒服吗?”
  “昨晚没休息好。”
  “只是这样?”江屿洲微微蹙起了眉,“你看起来有哪里很难受。”
  顾影接过咖啡杯的手柄,语气淡定:“没有。”
  许茜茜在小心翼翼地避开精美的拉花搅拌加进去的糖,听到这里意味深长地插话:“江老师这就不懂了。毕竟江老师还没有过女朋友嘛。”
  江屿洲眸光闪了闪,玩味地笑了,“是吗?”
  顾影眼观鼻鼻观心,只做没听见。
  许茜茜忽然呀了一声,跟顾影提议道:“我想起来楼上就有家很不错的SPA馆,我们可以去上面休息。”
  江屿洲在这里录节目,顾影也不想在这久待,“好。”
  许茜茜看看她,又看看江屿洲,忽然有些疑惑,“顾小姐是跟江老师认识吗?”
  顾影哪能跟许茜茜说实话,许茜茜可同时认识江屿洲和周远,于是一边给江屿洲使眼色一边答道:“不认识。”
  江屿洲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反驳。
  “江老师难得话多还关心人,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顾影微笑,“不认识。”
  “我们在这坐坐就走,江老师去忙吧。”
  许茜茜要了个双人间做spa,两张床之间隔着一个屏风,床头正对着单向玻璃窗,甚至可以眺望到楼下的马场里的人影。
  顾影的按摩师迟迟没到,空调出风口吹得纱帘微微晃动,配上柔和的音乐,她懒洋洋地趴着等了会就睡着了。
  她是被不知什么时候盖在腿上的手按醒的,她好像睡了很久,精油已经在整个小腿抹开,有力的手指按揉到了大腿下部。
  酸痛的肌肉被时轻时重地按捏,精油浸染上丝丝凉意,很快又在温暖的手掌下化开转为热意,她轻哼了一声,“好舒服。”
  那只手往上游移了几分,五指抓揉腿腹肌肉,手掌整个包覆上来,顾影才察觉到这双手不仅手指修长,手掌也很宽大,似乎不是女人的手该有的大小。
  她猛地支起身回过头,看到正在给她捏腿的人,瞪大了眼睛:“你……”
  “嘘。”一根指节分明的食指抵在了她的唇上,沾满了的薄荷油味道传进鼻子,她顿时止住了声。
  “小声一点。”
  国民爱豆温润的男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听得出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他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大腿上一刻不停地给她捏着股后肌,把自己当真正的技师一样询问她的感受:“这样呢?舒服吗?”
  
  隔着屏风在人前被亲湿了咫尺之隔就是许茜茜,让她看到这一幕可不好解释,顾影只能配合他压低了声音,“怎么是你?”
  他轻笑了下,拿开手,指尖在她脸颊上蹭上一道薄荷油。他的脸又凑近了几分,像是为了避免被听见他们的对话,必须要近到跟她鼻尖相抵,“是我。我是顾小姐的专属服务生。”
  “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使唤我。”
  桃花眼攫住她的视线,他精致的眉眼在她眼前放大。
  对着毛孔都看不见的白皙脸庞,顾影很难不受蛊惑地咽了下口水,想要退后点拉开距离,就被他状似无意地偏头亲了下唇。
  他居然还红了脸,弄得像被她占了便宜一样。
  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在他眼下扇出阴影。像是真的被客人提出了什么过分要求的清纯男服务生,低着声为难地道:“您是喜欢这样吗?”
  眼见客人要退开,他又急忙送上了自己的唇。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面上是欲拒还迎,嘴却猴急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下是直接唇齿相触了,他坐在了床边,和她一起挤在窄小的床上,肢体就不可避免地互相紧贴。
  他的手指插入她浅栗色的发丝中,牢牢托起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唾液交换的长吻。
  托起她后脑的大掌无疑是温柔的,连仰头的角度都刚刚好,不让她颈部受累。但温柔的动作里带着点不容反抗的强势。
  顾影担心被隔壁的人发现,精神高度紧张,很快就被他撬开嘴占领了口腔。
  唇舌翻搅出细微的水声,他吮得太用力还会有清脆的啵啵声,助眠的音乐都盖不住。
  遑论伴随着彼此的唇齿挑逗,他不加掩饰的性感呻吟。
  “唔……嗯……”
  顾影手肘抵在两人之间想暗暗推开他。
  掌心刚触及他的胸膛,她就怔住了。
  唇齿的节奏断了一瞬,立即被他更加深入地侵占。
  江屿洲的衬衫居然是完全敞开的,她正毫无阻隔地摸在他精壮的胸肌上。
  他简直把诱惑写在了自己身上。
  真把自己当男公关了?
  顾影微愠地瞪他,他弯起了眼角,不但不知收敛,还更加热情地按住她的手停在自己的胸膛上,带她缓缓移动,感受自己的身形肌理。
  不多一点赘余,只有块块分明的肌肉,一呼一吸间彰显出和他精致白皙的脸不相符的力量感。
  纱帘带动轻柔的乐曲一首一首播过,她被他堵住嘴、抓着手摸了他的胸膛和腹部一遍又一遍。
  顾影从没接过这么久的吻,久到她觉得透过纱帘照进来的早已不是上午的晨光,而是日暮的夕照。
  她的身体仅仅是贴着他覆上来的胸膛,就在这个漫长的吻里染上了意乱情迷时才有的浅浅的粉色。
  她借着换姿势悄悄蜷起了腿。
  他还没对她做什么呢,怎么接个吻就腿间有了明显的湿意。
  嘴唇终于被放过,她小口喘息着,眸光染上雾气。
  顾影觉得有些不对,动静这么大,一屏风之隔的人居然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家spa提供的养生汤、香氛都是助眠用的。”江屿洲看着她茫然的样子,笑了笑:“足够让客人享受一个优质的睡眠周期。”
  “当然我们也可以做点不一样的事。”
  他的手重新握住她的大腿,充满色情意味地在紧邻着她悄悄湿润了的地方摩挲。
  “不过你要小声点……毕竟,她还是有可能醒来的。”
  
  男公关实际上顾影身上的布料比江屿洲要少多了。
  她进房间之前就脱光了衣裙,刚才被他缠着吻,盖在胸上的浴巾早就垮下来了,只剩下胸罩勾勒着美乳的形状。
  上身残余的斑斑点点的爱痕也完全暴露出来,那是她几个小时前还在和人欢爱的证明。
  江屿洲面不改色地看过,仍然保持着平和的微笑,甚至贴心地示意她躺好享受,似乎面对这样的客人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现在捏的是她最酸痛的大腿内侧。
  她韧性不是太好,裴方怀给她摆的一些有难度的姿势很容易导致韧带连着肌肉劳损,就像现在这样,一动就痛,被揉也痛。
  但痛过又有松解筋肉的舒适感。而且这个部位太私密,再近一些就是她潮湿的腿心。
  他按揉间双手时而接近时而远离,有时近得顾影怀疑他的手背能碰到她潮湿的内裤,知道她的春水汩汩。
  更怀疑他会在某个瞬间直接摸上她的私处,像男公关勾引阔太一样掌着她的私处,问她需不需要进一步的服务。
  但他始终都只是在她的大腿上按揉,钻研让她舒适的力道和精油浓度好像比手掌下香艳的果体更能吸引他的专注。
  酸痛的、舒适的、紧张的,多种知觉混杂,居然是骚意占了上风。
  想要……
  虽然自家金主和他的好兄弟已经把自己喂得够撑了,但是还是好想要哦……
  给自己揉腿的可是那么多人想睡的男神,他的身材很辣,他的鸡巴也很好吃。
  屄已经开始一缩一缩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滋味了吗?真是不妙啊。
  就算馋成这样,也不能再跟他发生关系了。
  顾影把浴巾提到胸上,盖好胸部,努力不让自己露出被勾得春情迷乱的表情,清了清嗓子道:“我不需要。”
  江屿洲的眸子淡淡扫过她蜷缩起的脚趾,温声提醒,“腿痛得影响走路的话,还是按一按会比较好。”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忽然止住了话头。
  “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他贴上来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咬着嘴唇呢。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没、没有。”顾影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一抖。
  “没有就好,我没有给别人按摩过,怕手艺还不够好。”
  顾影后知后觉地不悦,被他稀里糊涂地亲了一顿怎么就陪他入戏了。
  什么男公关按摩师和阔太,装得魅惑众生的男妖精似的……他根本不是这种性格的人。
  这个念头刚浮起,他就忽然扯开她的内裤,把手掌伸了进去。
  电光火石之间,炙热的手掌就毫无阻隔地包覆住了湿润的花穴。
  顾影甚至反应不过来他怎么就忽然摸进来了,比她想象的还要过分,他不是隔着她潮湿的内裤,而是直接摸到了泌水的花穴。
  “你干什么?!”
  “难怪忍得难受。只是按了下腿,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他戏谑地笑她。
  “拿出去!”顾影扯他的手。
  “谁准你碰我的。”
  “嗯?这么湿,您不想要点别的服务吗?”他的手指按了按穴口。
  “江屿洲,别装了。”顾影扭着屁股往后躲,指甲掐他的手臂:“我没有兴趣跟你玩这种游戏。”
  他还是平和地笑,眉眼微弯:“为什么不呢?不是炮友吗?我答应了。”
  
  踩着前男友的鸡巴欲拒还迎“只有腿痛吗?这里,我也帮你揉一揉吧。”
  “我有男朋友了……你别这样,唔啊,不、不要。”
  他的手指陷入她的柔软里,在琴弦上磨练出的厚茧沿着闭合的褶皱浅浅抠挖,蓄了点点的指甲磨着软肉。
  很轻微的疼意,只会让快感更为突出。
  不要再抠屄了,身体更想要了啊……那里更不可以,花蒂太敏感了,不要按呀……
  “不要什么?”
  磁性的嗓音蛊惑一般,要她说出羞耻的私语。
  “上次不是还可以的吗?这么想要,为什么拒绝呢?”
  不管身下的淫水已经漫湿了他的掌心,她也只是攥住枕巾,一言不发。
  江屿洲知道她为何沉默,也就更有必要在这里,在她会在意的界限面前,和她深刻的彼此占有。
  以他在圈里的地位,怎么会查不出许茜茜有什么特殊背景,她为什么会和许茜茜出现在这里,有些事情一想便知。
  所谓的“男朋友”是谁,也就不言而喻。
  一想到有人比他更真实完整地得到过她的身心,自己亲手剜下的流脓创伤又开始作痛。
  果然还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吗?
  她知道他有家室吗?还是就这么喜欢?非得和他在一起?
  他的眸中掠过一点讽刺的弧光,嘴角却笑得更加热切,手指在她涓流的蜜地几乎要搅出水花来。
  “舒服了是不是。”
  “放松点,姐姐。”
  称呼的切换是个暗号,从引诱的角色里脱离出来,让她真切知道此刻主宰她情欲的人是谁。
  江屿洲掰开她下意识夹紧的腿根,让手能更灵活地在她私密之地恣意妄为。
  遮盖私处的浴巾还裹着腰臀、内裤还完好地套在屁股上,屄却含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自慰一样的抽弄里感受逐渐清晰的快感。
  她试图遮掩隐藏的湿意、欲求,尽数为他所知晓。
  嘴上说着不要,身上还都是别人留下的吻痕,却被摸了几下就淫水流个不停。
  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
  烦闷的自厌刚冒出,耳垂就被湿热的唇舌含住。
  “姐姐好敏感,我很喜欢。”
  “我是你的,不要怕,嗯?”
  “我才是,想要姐姐想要的快疯了。”
  他的另一只手几下解开皮带,抓住了她的脚踝,带她来到自己胯间感受自己的滚烫坚硬。
  “姐姐,摸一摸它。”
  确实是摸上了,但不是用手。
  顾影屈着一条腿,白嫩的脚心在他的指导下,踩在他的胯间。
  她被他推在堆成小山般的靠枕上,略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自下而上地仰望凝视她的目光,专注而灼眼,好像比足下的触感还要滚烫几分。
  抽丝剥茧般,用羞意和欲望剥下她的防备和抗拒,诱使她暴露出自己在性爱中潜意识的真实性格。
  娇蛮的、放浪的、甚至是贪欲的。
  只要是真实的,怎么样都好。
  指引她踩着自己,软嫩的足心摩擦着胀痛的阴茎,他低低喟叹了一声。
  就该是这样。
  他不只是想引诱她发生亲密关系,更想帮她找回和自己交往时的状态。
  在他面前,不需要任何冰冷和伪装,只要享受他奉上的一切就好了。
  而他,怎么会不想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把男明星踩在脚底下(h)
  顾影敢肯定江屿洲对她的脚是蓄谋已久了,她足底和脚背涂满的精油就是证据。
  亮晶晶的,明显比腿上还要厚一层。
  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趁她睡着就已经肆意把玩过,然后犹嫌不足,现在又抓着她的脚踝让她给他足交。
  变态。
  他捏着她圆润的脚趾踩自己的龟头,拇指分到最大趾缝会偶然地夹一下他,他眯起眼,喘着唤她:“姐姐——”
  尾音上扬,是他愉悦到极点的声调,黑曜石的眼眸湿漉漉地泛红,一声一声带着满足和渴盼地希求主人再赏赐更多。
  顾影恍惚间真有是自己居高临下地凌辱他的错觉。
  但他牢牢握住她的脚踝,她就只能被固定踏在他的阴茎上,根本是不得已要满足他。
  他又敲打了下她的足跟,弓起她的脚背,反手倒拿起精油的瓶口,倒出一大股抹在她干涸的足心。
  足底弯曲着半包裹他的大肉棒,借助精油的润滑很顺利地来回摩擦。
  脚底的触感竟然比花穴还要敏锐,感受着足下的坚硬滚烫,她的穴肉震颤得更厉害了。
  “姐姐是不是,想要把我的鸡巴,用这里吃进去。”
  他仍然停留在花穴里规律抽弄的手指忽然深深探入,指着她的骚点,指甲抠磨。
  “嗯啊……”
  花穴吸夹着他的手指,顾影仰头呻吟,幻想是足下的巨物插进来,喂得小花穴撑涨。
  “姐姐受不了了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顾影哼笑一声,勾起唇角:“你要对谁不客气?”
  她重新睁开眼时,眼角微挑,媚意横生。
  江屿洲一时愣住,冷不防被她用力推倒在床上。
  两人之间的姿势忽地调转,顾影半坐在他腿上,完全掌握了主导权。
  刚才那一下还是被他掌着花穴完成的,动作间花穴吸夹得更狠了,顾影握住他的手腕,花穴坐在他手上,用他的手指戳住骚点,两股夹紧,接下了这一波小高潮。
  “嗯……”
  江屿洲看着她在他身上婉转低吟,眉目间的媚意浑然天成,暗自笑了笑,放松了身体。
  顾影享用完毕,丢开了他的手。
  江屿洲亲手体会了她达到高潮时分销魂的蜜地,知道她的花穴馋的很,根本没有得到满足。
  现下被丢开手,他把指尖送到唇边,盯着顾影,舔了下她的骚水。
  她不为所动,掐着他的颌骨顶起他的头,扯下他的领带,叁两下捆住他的双手打了个结。
  迎视着他诧异的目光,顾影站了起来。
  她一条腿站在床上,另一只脚还踩在他的胯间。
  这一下太突然,江屿洲差点被踩断,他咬紧牙关只发出了小声的痛呼,冒了一头的冷汗。
  顾影晃动着脚踝,不讲究任何技巧,近乎暴力地踩着他最紧要的地方。
  她把脚下的阴茎当玩具一样踢踏,偶尔折起踩过,江屿洲双手被捆缚,挣扎无能,只能体会直冲脑顶的痛意。
  可耻的是被这样暴力玩弄,他还夸张地高高勃起,海绵体膨大得发紫。
  而最磨人的还是痛过之后更强烈的爽意。
  “姐姐脚好嫩,呃啊……姐姐好美。”
  顾影伸手解下乳罩的排扣,乳罩顺着光裸的身体滑落,掉在他的身上。
  “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骚吗?”
  顾影睨着他痴迷地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妩媚的神色和暴力的动作成鲜明的对比。
  他低低地笑,“只骚给姐姐一个人看,好不好。”
  顾影抬起腿,剥下自己湿得能挤出水的内裤,空虚翕动的花穴也呈现在他的上方。
  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饱满的阴阜就在他的正上方收缩滴水,独属于她的香气都似乎清晰可闻。
  他眼神发红,手腕不要命地挣着捆住他的领带。
  “姐姐,求求你。”
  
  姐姐,坐在鸡巴上爽吗(h)
  “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
  顾影又踩了他一下,“说清楚。”
  江屿洲想坐起来,亲住她饱满的阴阜撩拨她,又被她踩下去,只能望着她淌水的蜜地两眼发红:“求姐姐cao我。”
  “我是在cao你啊。”
  “姐姐,用你的屄帮帮我,好不好。”
  “姐姐你看看它,它想被姐姐的小屄cao。”
  她的手摸在他渴盼的花穴上轻拢慢捻,俯视他的小脸娇喘微微,江屿洲眼馋得要流出口水,动又动不得,只能可怜巴巴地求她:“姐姐,手指哪有鸡巴爽,cao我好不好,我很大的。”
  花穴品尝过,哪能不知道他的尺寸,花唇被他一句话勾得立即咂吧了两下表示回味,滴下黏稠的口水来,恨不能马上吃进那根大东西。
  江屿洲盯着那一小股她自慰泌出来的甘霖拉着丝坠落,张开了嘴想接。
  那缕甜水却直直滴落在他的腰上,他的期待落了空,失落的眸底像渴极了的焦干荒漠。
  顾影掌控着他情欲的出口,却只是当着他的面给自己磨着腿心,一下又一下,手指配合着摸过花蒂,毫无保留地把自摸到爽时的媚色展示在脸上给他看。
  她终于欣赏够了他哀声恳求的模样,才在他渴盼的眼神里勉为其难地跨开腿蹲下来。
  花穴蹭着鸡巴,甜蜜的汁水涓涓流在鸡巴上,顾影撑着他的肩膀,磨磨蹭蹭地对准他的龟头。
  “姐姐……”
  他刚想说点什么勾引她一下,房间里却忽然响起了另一个人带着困意的声音。
  “顾小姐,你睡醒了吗?”
  是许茜茜,她醒了!
  顾影手臂一软,没撑得住身体,一把跌坐下去。
  湿淋淋的花穴被粗硬的阴茎强力压开嘴,迫不及待地把下方的龟头含吃住,顾影连忙重新撑起身体,可于事无补,半截肉棒已经跟着捅了进来。
  吃鸡巴果然比手指要舒服得多,空虚猛然被塞满,肉粒和褶皱都被摩擦过,她不可自抑地娇喘了一声。
  “啊……”
  “顾小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还……有点,嗯……没睡醒。”
  顾影偏头看到屏风上映出来的一个模糊人影,是自己坐在床上的情景,身下的江屿洲由于是躺着的缘故,并没有被映出来。
  她一口气还没松掉,花穴就被压在身下的江屿洲抬臀重重顶了一下。
  肉棒又推挤着穴肉深入了几寸,顾影死死捂着口鼻,生怕再发出一点可疑的声音。
  许茜茜奇怪地看着她的方向,“你为什么坐着呀?”
  “我、我躺久了,嗯……想坐一下。”
  “只想坐一下吗?”江屿洲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悄声戏问她:“姐姐,坐鸡巴爽吗?”
  蹲着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腿心受力,加之紧张,花穴咬他咬得极紧,两片肥嫩的花唇在内外施压下都被挤成了薄膜状。
  江屿洲被踩得还没完全缓过来的阴茎乍然得到花穴的柔柔含吮,水嫩嫩像抚慰似的,等不来亲亲主人的进一步,忍不住又顶了她下,被她瞪了还无辜地眨眨眼:“姐姐这样撑着太累了,再坐下来点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6 11:34:11

4 
  七分钟你就射出来?(h)
  顾影想,裴方怀敢这么肆无忌惮是吃准了她。
  以她对周远的了解,如果他看到这一幕,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兼事业上的合作伙伴和自己的情妇在浴室里赤身相贴,阴茎插在她的屄里。
  他会信她是被强迫的吗?即使他相信,他还会愿意自己待在他身边吗?
  顾影知道他们这种圈子里视女人为玩物,共享一个也不稀奇。周远不是会共享女人的人,倒更有可能嫌她脏,裴方怀愿意要的话,他会直接把她当礼物送人。
  所以她不但不能呼救,还要安抚背后的人让他不要出声。
  即使不久前才被他cao透了的穴肉受不住他的狠劲贯穿,只能被迫吸纳他的阴茎,穴内的过分紧涩也说明她没有和他一样性欲勃发地沉浸于此。
  她在害怕,裴方怀知道。
  虽然他早就拿着她的个人资料翻来覆去看过无数遍了,可对她来说,他还是个完全谈不上熟悉的人吧。
  被陌生男人压在浴室里强cao,自己还不敢呼救,真是个小可怜。
  美味的小可怜。
  让他忍不住又扭过她的头,含住她嫣红的唇,品尝她更多。
  可有一点裴方怀不会告诉她。
  要是他向周远开口要其他的东西,他一点也不怀疑周远会给他,从小时候的玩具到他收藏的豪车名表,哪怕是业务上的资源,周远对这些东西看得不重。
  但是顾影,裴方怀还真没有把握。
  在他旁敲侧击的故意提及中,周远对自己的小情妇表现出了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喜爱和独占欲。
  甚至他在带她进入他的私人圈子,这一点在圈里其他包养情人的二代身上可不多见。哪怕是他的妻子,也多是跟他一起出现在应酬之类的公务场合,对他的私交也不过略知一二。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裴方怀阴茎略微撤出了些,不再气势汹汹地直抵她最柔嫩的花心。
  低着头耐心地加深着这个吻,慢慢勾起她本就没有被彻底满足的欲望。
  就是要这么乖,再合他心意一些,再给他更多甜头。
  他会让她知道,谁能给她更多。
  闯进檀口的舌头勾缠她的舌尖未果,没有强拉,而是技巧性地舔起她的上颚和舌苔。
  下身也小幅度地顶弄了起来,湿润感在深处蔓开,她药性没有完全褪去,动情得很快。
  顾影的眼睛更红了,她只好闭着眼,惧意和羞恼里又多了些情热。
  她闭着眼看不到,裴方怀的眼睛比她还红。
  但她能听出来他发情得挺严重的。
  “怎么样?”
  “……好。”
  裴方怀狠狠喘了下,目的达成,他再也克制不住地重重挺身。
  顾影被他撞得乳尖擦上了冰凉的墙砖,手肘撑着墙撅起屁股才没有让叁角地带磕到淋浴阀上。
  她气恼地低声控诉,“你说了不在这cao我的!”
  “嗯。”他的话语里闷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不cao,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这有什么区别!
  胯间的cao弄越来越有力,顾影这回是真的绷不住眼里有了湿意。
  “好了,乖。”裴方怀在她的脊背上亲了亲,“配合点,七分钟就够了。”
  顾影咬牙,“七分钟你就射出来?”
  顾影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说错话了,裴方怀的cao干踩了急刹车一样停下了。
  
  浴室里的被迫偷情(h)
  顾影很快就知道,七分钟是什么了。
  她抠着冰凉的瓷砖,像被巨浪打翻了孤帆的旅人只能紧紧抱着一段枯木在海浪中漂浮。指甲抠几欲断开、指腹抓得发红也抓不住光滑的墙面,眼睁睁地被打过来的白茫茫浪头拍碎,五指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在墙砖釉面上划出长长的水痕。
  裴方怀仔细地拨开她的长发,按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
  后颈是全然不同的敏感处,裴方怀细致地涂抹着。
  顾影脊背蜷缩,仍避不开脆弱的要害置于炙热的手掌下,他主宰她的情欲,支配她的感官,现在像是连性命也被迫交付。
  不喜欢被把控的感觉……可是……
  “宝贝咬我好紧。”他感觉到她的抗拒和随之而来的绞紧,又抚了几下,“摸这里很舒服?”
  裴方怀眼红得能滴血,像头找到讨好主人方法而不正常兴奋的兽。
  “不要……别……”
  “受不了吗?好。”
  她敏感多汁的身体对裴方怀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他好说话地移开了手,一寸不落地往下探索。
  他很快抹开了整个白皙的背脊,穿过腰窝,从腰间来到正面,挤了新的沐浴露抹上乳尖。
  沐浴露刚一上身微凉的触感和背后火热的身体对比鲜明,她的身子偏爱这种刺激,节拍一刻不停的下身又在大口地吮他。
  他适时地放慢但加深了插入的频率。
  这是一场寻宝游戏,她甜美的身体反应是他最期待的奖品。
  身体在清醒地累积着快感,她微张着嘴无声喘息,被cao得受不住的时候贝齿又狠狠咬一下唇瓣止住呻吟。
  裴方怀爱极了她这副无声勾引而不自知的样子,舔咬着她耳朵不住地唤她爱称,把她咽不下去的低声吟哦当应答。
  热水在她抵达顶峰的前一秒重新淋下,混淆了花穴被巨杵舂捣出的大股汁液。
  “六分钟。”
  裴方怀关上水,按亮藏在洗浴架下方的手机看了一眼,奖励似地重重亲了她一下,“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点。”
  他不再恋战,在她略微放松的间隙扶着她的腰把仍然坚硬的阴茎拔了出来。顾影软着身子被他以幼儿把尿的姿势分开腿,子宫里贮存的液体在今晚第二次开宫后的高潮里尽数喷出。
  下身跟失禁了一样泄出稀释过的精液和淫水,顾影第一次有点痛恨浴室灯过于明亮。
  “很漂亮。”
  裴方怀从后方观察她撅起来的私处,一眼不错地观赏了这场淫靡的潮吹。
  “还有力气吗?要我帮你洗吗?”他揉了揉犹在抽搐的蚌肉,问她。
  “……裴总,适可而止。”
  欲望浅尝辄止后,顾影对裴方怀的耐心也变少了。控制不了身体反应,她只能咬着下唇让高潮后的声音不要那么骚媚,显示出这是一句告诫。
  裴方怀的阴茎依然硬着,在穴里短暂地被收容过反而让他更加不可自抑,看着她不着寸缕的背影,甚至已经开始估量要不要在让她打几下然后接着cao她。
  顾影缓了缓,加重了语气:“出去。”
  这是真的要发怒的意思了……裴方怀还惦记着晚上的大餐,最终只能妥协,用力抱了她一下后放开,“好,我出去,晚上等你。”
  浴帘晃动,顾影静静地仰头站了一会,重新开始清洗自己。
  在周远给自己洗完澡、等得决定要去和她一起再洗一次的时候,顾影终于披着半干的头发回到了房间。
  她一回来就钻进了周远的怀里,倒让周远的不安无处安放。
  “怎么了?”周远搂住她的身子把她抱上了床,她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
  他隐隐觉得她情绪有些不对,想开吊灯看看。
  顾影却抓住了他伸出去的手。
  “周总,我饿了。”
  “嗯?”
  顾影仰起脸和他对视,昏黄的光线明暗错落,她的脸在阴影处,神情几不可辨。
  她握住他的手,带着他来到浴袍下,她真空的私处。
  “周总,我饿了。”
  她重复道。
  
  周总忍得快炸了还要勾引他(h)
  (从缺)
  酒店缱绻(h)
  显然这是错误的决定。
  周远含住她的一边蓓蕾,雪白的两团软糖似的在他眼前弹动起伏,氤着淡淡的馨香。
  唾液润在她的乳晕和红樱上,他却觉得嘴里发干,眼睛也看直了,阴茎更硬了。
  饶是如此,顾影还在火上浇油地娇啼。
  “周总吃奶也好舒服……好喜欢……”
  还真不是故意勾引,周远上下齐发,有意要让她舒服。
  顾影背部舒适地陷在靠枕里,在他温柔小意地抽弄花穴、含吃胸乳下,哼哼唧唧地如至云端。
  周远就完全是煎熬了。
  舍不得放开她娇软的身子、又不愿意让她吃痛,即便她腿心的潮水一阵阵迎着马眼浇下,他也如礁石一般不肯多前进几步。
  这样的克制近乎是消耗意志力,有好几次他都顶开了早已松软翕动的殷红花唇,龟头堵了进去,撑开湿透了的穴口,却还是咬着牙绷起肌肉抽离。
  他神魂迷乱,恍惚间不知所处,把梦中对她的爱称叫了出来。
  “我好想要……影影。”
  “想要,影影。”
  他有一双很漂亮深邃的眼睛,暴雨前褪色的天空的颜色,宛如雾霭沉沉的水面,经常使人不能窥见那到底是一洼浅水,还是深不可测的幽潭。
  此刻他眼中微光潋滟,潮汐起落,却沉潜地映照出只她一人。
  他在唤她,影影。
  顾影不知道他到底还有几分清醒,但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要和他同频。
  她往下躺了一些,让穴口迎上了在加重力道磨穴的龟头。
  周远防备不及,挺腰间已经大半根紫红的阴茎都顶开了滑腻的穴肉,被花穴紧紧裹住。
  “唔啊……”前戏充分,顾影一吃进他就是一阵缠绞,她软软的声线在发颤,又明显带着笑意:“周总真傻,我没说不给呀。”
  “cao都cao进来了,不准出去。”
  顾影攥着床单,翘起下身,在他不可自控地下压中把剩下一截也裹了进去。
  耻骨相抵,周远哪还能拒绝。
  胀痛的棒身被花穴紧紧吸附着,湿黏的丝绒紧致包裹,顶端一下子陷入宫口。
  他喘了口气,摸了摸她汗湿的鬓边发丝,“今晚状态很好吗,怎么一下就吃完了。”
  她穴小,完全吃完粗长的肉棒已经顶在了苞宫壁上,爽归爽,难免受疼,平时要是娇气起来要好一阵挑逗才吃得下。
  现下她乖乖攀附着他,虽然一口吃饱撑得闷闷的,显然不是太难受就适应了。
  顾影怎么能说今天高强度做爱,骚穴都被cao透了,宫口开过好几次,当然适应。
  她捏他光裸着上身露出的乳珠,惹得他又顶了她一下,她缩在他身下嘟囔,“那也不能多做,明天会走不了路的。”
  “那我一直抱你走路好不好。”
  周远亲亲她的脸蛋,眼神里除了欲望和快意,还有多得快溢出来的东西让她看不懂。
  她索性不和他对视。
  他又唤她,“影影。”
  顾影觉得心里怪怪的,不是迭词称呼的过分亲昵,而是他吐出这两个字的语气,仿佛有着某种天然的缱绻。
  她可疑地悄悄绯红了双颊。
  居然被反撩了。
  这种酒店偷情的戏码,怎么能不是她的主场。
  她用被吃湿了的雪乳去蹭他的胸肌,软的撞上硬的,性感的与力量感的交迭。
  “要被周总的大鸡巴cao死了呜呜……周总太厉害了……”
  “好喜欢,还要,那里再cao一下。”
  周远听着她的指引给她深深浅浅地磨穴,肉体交缠,是比腿交更深彻的占有和cao弄。
  “嗯啊,不行了,轻点啊——”
  这一下没有听她的,又用劲剐蹭了一下,龟头的强势让乖张的小骚穴不得不臣服,柔柔地含着鸡巴疯狂吮吸。
  真丝床单打得湿淋,顾影缩在他身下,不容推拒地和他共赴情潮。
  
  录音『mоbi』
  夜色如泻,静静流淌入房间。
  顾影躺在Kingsize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激烈性爱之后的疲惫感让她直接昏睡了过去,过了最困的那阵才迷迷糊糊发现她睡在了周远旁边。
  从来都是一个人睡,身后忽然多了个人已经够让她不习惯了,床这么大,他还贴过来非得搂着她。
  即便室温宜人,他热乎乎的怀抱也让她睡得汗津津的。
  周远好像没有任何不习惯,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绕在她腰间,睡容很安稳。
  更让顾影不踏实的是,她好像忘了什么事。
  是什么呢……
  顾影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两点。
  劳累了一天的困意再度袭来,她闭上眼,又忽然惊醒。
  裴方怀在等她!
  顾影小心翼翼地拿开周远拦在她腰间的手,想爬出他的怀里。
  周远感觉到她握着他的手腕,眼都不睁就反手捉了她的手放在她腰间,手臂收紧。
  他抱得更牢固了。
  顾影干脆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动作这么大,周远自然醒了,他坐起身,看着她穿上浴袍。
  “你要去哪?”
  顾影站在床前把浴袍抻整,系上腰带,“我去下厕所,然后去隔壁睡。”
  周远的眼睫颤了颤,“你不想跟我睡吗?”
  “不是,我比较习惯自己睡。”
  他好像刚刚醒来还不太清醒,居然抱着她的腰想把她带回床上来。
  “那我不让你去。”他的头在她腰间蹭了蹭,“你得陪我睡。”
  此情此景,顾影觉得是自己和他角色倒置了。
  她背对着他站在床前,像个拔屌无情的渣男,他是被坑蒙拐骗上床的无知少女,要把情人留下。
  顾影借着月色,低头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他愣愣地看着抓空了的手。
  她转过身见他还没有清醒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爱,微笑着亲了亲他。
  “好啦,一个人睡比较舒服嘛。”
  所以她还是拒绝。
  “那你去吧。”
  周远缓慢地收回手,躺了下去,翻过身不再看她。
  他赌气求哄的意味很明显,但顾影只是打开门,跟他道了一声“晚安”,就把门带上了。
  周远的心随着门舌拉动、复位的响声咯噔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变了。
  睡意已经彻底清醒,他却没有因此理性半分,反而因为她的离开而陷入无边的失落。
  他竟然会有这种情绪吗?仅仅因为一个女人的冷漠?
  客房在套房的另一端,中间要穿过会客厅、书房、餐厅、健身房、连廊和泳池。
  顾影轻手轻脚地走进裴方怀的房间,门刚一合上,房间的灯就被打开了。
  花枝吊灯照得室内明如白昼,顾影靠着门站住。
  明明是盛夏之夜,她却觉得脚底寒意上涌,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他在听手机录音。
  她和他在浴室里做爱的录音。
  她压抑不住的喘息轻吟,他的低声诱哄,哗啦啦的水声,甚至还有肉体拍打声从他手机里传来。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好听吗,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还想给周远一起听听。”
  裴方怀坐在床上,把手机倒扣在了柜子上,向她招手。
  “过来吧。”
  
  在客房被强奸(h)
  顾影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她嘴角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琥珀眼里揉着些嘲弄,“又是下药又是录音,我不知道我值得裴总花这么多心思。”
  裴方怀想到自己办公桌里费心搜集来的她的一整沓个人资料,只有她一个人的相册,甚至现在藏在床头的针孔摄像头,眸光微深,却只是笑了笑。
  他拉过她的手,略一使力,把她揽到自己怀里。
  “值得的。”
  “你的身体,我很喜欢。”
  叁指捏起她的下颌,他毫不掩饰眼中流露出的欲望和贪婪,“脸也很喜欢。”
  若有实质的目光掠过她领口露出的白皙的胸口肌肤,沿着她窄窄的腰部曲线,一路落到浴袍裙底的白皙小腿。
  “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很美。”
  他提起她的腰身把她一只腿拉到自己腰侧,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你知道自己哪个地方最美吗?”
  裴方怀把她的领口拉开了一些,鼻尖凑在她的乳沟嗅了嗅。
  “胸很嫩,还很香。”
  顾影冷眼瞥着他吧唧一下在白腻的乳肉上吸了个红印,暗暗举起了手想给他一下。
  眼看就要挥下,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轻易消解了她的力气,把她的手腕送到嘴边,也吸吮了一口。
  “宝贝,做爱的时候我就当是情趣了。
  其他时候不要打我脸,知道吗。”
  “不然……”他在她的皓腕上留下了一行不轻不重的齿痕,让她想缩手却不能,“我不能保证会不会让你哭了。”
  他埋回她的胸部,话语间的灼热吐息喷洒在她乳肉间。
  顾影仰起头,不去看他把她当玩具似的咬这里亲那里,催促他,“少说废话,要做就快一点。”
  诚心来说,裴方怀有颜有身材,器大活好,是个不错的一夜情对象。
  反正必须要跟他做,她也只能放平心态,等着快点结束就好。
  他轻笑了下,“这么心急吗,那我快一点。”
  裴方怀把她的腰带扯开,一对大奶从散开的浴袍前襟里跳了出来。
  丰盈耸立,白腻饱满,是他喜欢的样子。
  可灯光下清晰可见的乳肉上完全展露出来的红痕、甚至牙印,分明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裴方怀轻佻戏谑的脸色顷刻沉了下去。
  他把她的浴袍整个扯掉,她的私处于是也暴露了出来。相比在浴室里短暂的性交之后,花唇现在更加红肿,中间的花蒂都颤巍巍地肿大,昭示着这里不久前吞吃过一根尺寸不小的阴茎,花穴都被cao翻了。
  很好。
  她让他等了大半个晚上,就是在跟其他男人激情做爱。
  明明早就猜到了……也早就跟自己说过不介意……
  只是一个床伴而已,不能让他高兴,丢掉就是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裴方怀看着自己无缘由发抖的指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心脏发紧。
  身上的女人还是那种无谓的表情,不知他眼底正在卷起黑色的波涛。
  他猛地握住了她的腰,手劲大得吓人。
  他把她举起,让她悬在自己性器上方,龟头挤开穴口。
  接着在她惊慌地挣扎里,把她的臀部重重往下按。
  顾影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毫无防备就被自下而上贯穿了花穴,阴茎强行劈开紧致的甬道,性器干涩地互相摩擦过,龟头势如破竹地顶在了宫口。
  没有前戏,这是真正的近乎强奸的cao法。
  坚硬如铁的肉棒上虬结的青筋像某种特制的刑具,鞭笞娇嫩的肉壁,鹅蛋大的龟头把宫口撑得无比酸胀。
  顾影几乎把牙咬碎才堪堪止住本能的痛呼,喉咙里酸涩地呜咽了一下。
  她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这又是他玩弄她身体的恶劣把戏。
  简直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裴、方、怀。”
  一字一顿地发音,是因为疼到说话都费劲。
  
  处处试试『mоbi』
  她的狠话还没放,啪嗒两下,裴方怀察觉到豆大的泪珠砸在肩头,他的手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又抖了两下。
  怎么哭了……
  娇气。
  但是该死的管用。
  被她趴在肩膀上掉眼泪……是个男人都会心软。
  顾影没想跟他示弱,谁知道痛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她把眼泪抹掉,又冒出来新的,不一会把他肩头哭得湿哒哒的。
  裴方怀叹了口气,终究是那点子怜惜占了上风,什么介意什么惩罚都被抛到脑后。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拍着她的背道,“别哭。”
  “你给我出去。”
  “你太干了,现在出去更疼。”
  他扶起她泪光盈盈的脸,啄掉了她的泪珠。手探到结合处给她揉花唇,指尖拨弄着花蒂,嘴上还要戏弄她,“你这是骚了一天,骚不出水了?”
  “我可骚不过裴总,还有NTR的癖好,喜欢上自己兄弟的女人。”
  顾影说的是上是上床的上,裴方怀也是这么理解的,所以哂笑一下就含住了她红痕斑斑的乳尖,表示对她的奚落并不以为意。
  可他却莫名又想到了另一层意思。
  喜欢她吗?
  他手上给她捻着敏感点,心底有点惊疑不定。
  他对她只不过是因为素太久了,难得找到一个极对他胃口的女人,又不好弄到手,才格外上心。
  怎么可能是……
  顾影没想那么多,只是气哼哼地在他背上挠出血痕,细密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一副不知道有多娇憨的样子。
  快感从他手指所到之处传开,花穴深处也开始慢慢湿润。
  事实证明,骚水是流不完的。
  裴方怀试着抽动阴茎,见她不抗拒,开始一点点加大幅度。
  顾影想快点做完好去睡觉,他经验好,只要不乱来,她也乐得享受,伏在他肩头由着他动作。
  她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忍不住问道:“裴方怀,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裴方怀没说话。
  变态吗?他自己都觉得是。
  性欲于他是获取愉悦的工具,他曾经耽溺于此,但他收心回归事业之后的经历也证明这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放浪游戏,和他曾经耽溺的其他娱乐并无不同。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怎么会听了场活春宫就对着好兄弟的情妇欲望难以自控。
  现在他人也cao到了,味道也尝了个遍,却没有一点想收手的意思。
  他卯着劲cao了几下,给她换到女下式,不错过她的一点表情,哑声问道:“周远包你了吗?”
  “嗯。”
  “他给你多少钱?”
  顾影挑着眼,笑得有些冷,“你不会说要给我双倍吧。裴方怀,你真把我当出来卖的啦?”
  “没有。”裴方怀压着她的两只手腕,有规律地一下一下顶她,“……我想跟你处处试试。”
  顾影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向上,晃动中看不清他逆光的神情,也懒得去看,“炮友被你说得真是清新脱俗。你该不会还要告诉我,你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裴方怀没有这种经历,不过第一次见她就想cao她是无可辩白的。
  他还分不清楚自己对她那些肉欲之外的情愫能否称之为喜欢,但试一试也没关系。
  能在名义上、肉体上、甚至心理上完全拥有她,这个假设已经足够让他心动了。
  但她显而易见的反感,让他有些难为。
  
  讨厌还不是要被我cao(h)
  裴方怀完全笼在顾影身上,把她两只手腕压在耳旁。
  他太久没有过性事,舞池里不过小小发泄了一次,现在正是持久的时候。
  阴茎被柔嫩的地方夹缠吸吮,还要分出心神时刻观察她的反应。
  他分神的很困难,每句话都迭着被她夹爽了的喘,他给她解释。
  “不是炮友,是正式交往的女朋友。”
  隐忍喘息的声音在顾影听来显得更加不正经,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腹肌竖线画了画,咯咯地笑了起来。
  “裴总算过自己有多少个这样的‘女朋友’吗?”
  顾影这一笑带得小腹收紧,花穴也跟着把套着的肉棒吸得死紧,裴方怀被吸得说话都不过脑子了,只记得干她下面那张磨人的小嘴,想起什么就说什么,“那都是、是娱记乱写的,嘶,宝贝松一点,我从没跟她们确定过关系。”
  顾影不笑了,他才回过神来,面上浮现出点可称为羞恼的表情。
  她自下而上地望着他,和第一次见他时候一样,即使是被俯视的那个,她的眼神里也透出冷冰冰的嫌恶,让他心底焦躁。
  而他比那时多了些捋不清的情绪,密密麻麻地刺在心底。
  她又嫌弃他……
  裴方怀附在她耳边想补充点什么挽救下,可想说的还没说出口,她已经发话了。
  “裴总,不管是你的炮友还是女朋友,我都拒绝。”
  裴方怀停下了动作。
  顾影只觉得腕上的力道忽然变大了,压得她腕骨都疼,片刻后他垂着眼帘微不可闻地道了一句,“这样么。”
  等他重新开始下身的抽送,又恢复了原先那副漫不经心的轻佻样子,嘴角勾着恶劣的笑意睨着她,“被拒绝了啊。”
  “那要怎么办呢?我还没cao够你。”
  顾影被他倏忽激烈起来的抽送也逼出了喘音:“裴总是除了我就找不到女人了吗。”
  “嗯,像你这么水多又会夹的骚货确实不容易找到。”
  他掐着她下巴来吻她,撬开她的牙关重重地搅她的舌。
  顾影双手都被他单手桎梏在头顶,四肢任由他摆布,花穴只能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他身下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撞击击穿。
  “讨厌我吗?”
  “还不是要被我cao。”
  “我cao几下就湿成这样是有多骚。”
  顾影早就被cao得又湿又软,花穴被粗暴地顶穿也能爽,颈口有磁力似的主动吸他撞上来的龟头。不一会就汹涌的快意就占据了她的心神,只是实在疲惫,他给过来的又太多,双眸隐隐模糊了起来。
  “宝贝这个样子最美了。”他舔了舔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她唇瓣被他吻得红艳艳的,琥珀色的眸子失焦地睁着,天然上勾的眼角又滑出泪花,媚得惊心动魄。
  “很爽吗?小骚货。”
  他在她穴肉升温紧缩的时刻拧了下她的花蒂,把小花穴刺激得直接喷了出来。
  顾影大脑一片空白地叫了出来,没有任何刻意压抑,是他最想听的,她爽哭的又骚又浪的声音。
  “不要了呜啊啊——受不了了……”
  她蹬着腿想往后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只是被他更加用力地把充血肿胀的巨物捅进小花穴而已。
  可他还没有放过她,他提起她的腰把她扶成坐姿坐在他的阴茎上。
  “嘴上说着不要,屄都爽喷了啊,你这是不要的样子吗。”
  裴方怀眼里尽是嘲讽,仿佛真的在看一个淫娃荡妇,毫无怜惜地扇了下她雪白的臀瓣,留下一个粉红的五指印。
  “说,宝贝的小骚屄想天天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你脏(h)
  这样对坐着整个鸡巴都被坐了进去,两个热烫的囊袋挤压在花唇上,苞宫被完全占领,顾影两只手被反扭在身后,被他迫着挺起一对柔白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他吃。
  裴方怀给她吃奶的动作温柔许多,交替着舔吸左右蓓蕾,和身下阴茎的强硬捅入对比鲜明,也因此让花穴的酸胀感更加难耐。
  顾影屈着一双白腿怎么也使不上力,扭来扭去屁股也牢牢坐在他胯上。花穴涨得不行,吐不出去大鸡巴,只知道咬着唇跟他哭诉,“不要了不要了,太深了……轻点呀……”
  “被cao服了才知道来撒娇,给你惯的。”裴方怀嗤笑一声,重吸了下她一边乳尖,爱极了她这副人事不知,眼里只有他的娇软样子,可比床下翻脸不认人的模样要招人疼多了。
  但这回没有好说话地遂她的愿。
  “快说,你的小骚屄每天都想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顾影虽然理智全无,但也知道这不是好话,撒着娇试图转移话题,“不舒服……”
  “不舒服就对了……啧,你这嘴唇都被你咬成什么样了,不准咬了,松开。”
  裴方怀捏起她的脸,眉峰敛起,拇指撬她的牙。
  顾影失去了最后一个抵御他带来的强烈感官的依靠,眼角的泪珠掉得更密集了,一下下敲在他心尖上。
  “快说,不然cao死你。”
  裴方怀的拇指还留在她唇齿间由她咬着,一边是从未体会过的心口疼,一边是渴望她说点好听话哄哄自己的焦躁。
  顾影也被作弄得没办法,在他时缓时急的顶弄里跟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他想听的骚话。
  “我的小骚屄每天都想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好。肯定饿不着你,小骚货。”裴方怀总算满意了。
  他握着她的腰让她后坐了一些,阴茎没再插得那么深,也放轻了动作,话语里找回了些游刃有余的定力。
  她的甜言蜜语是沾了毒的糖,他尝了就停不下来,轻插了一会,心头又不满足地痒,于是跟她勒索更多。
  “不许嫌弃我,听到没有?”
  裴方怀一想到她那个眼神就心底刺得慌,身下又重捣了两下。
  顾影虽然前面潮喷的时候就神智模糊了,但还认得出面前的人,因此很实诚地抽噎着说出心底话,“你脏。”
  裴方怀登时白了脸,指尖又开始抖,甚至一时没握得住她的手腕,被她挣脱了开。
  顾影乘机往后仰躺,躲开他硬插在她屄里的紫黑阴茎,但还没逃开几步就被抓着脚腕拖了回来。
  “啪”的一下沾满她淫水的阴茎又cao到了底。
  裴方怀抱着她,存在感十足地挺在她最深处,憋着声质问她,“周远他不脏?他还有老婆。”
  顾影咬着自己削葱根似的指尖,认真想了想,眼角还挂着泪痕,模样娇娇软软的,话却十足的诛心,“就是因为他有老婆才更刺激嘛……而且他没你脏,他还有点单纯。”
  “你的鸡巴都是黑的,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做。”
  裴方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理直气壮地偏心眼,说话都结巴了,“我、我的鸡巴又不是做黑的,是生下来就这样的。”
  
  不爽,不喜欢(h)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
  裴方怀郁结,“?你讲点道理。”
  “不讲。你先不讲道理就cao我的。”
  “那你没爽到?你不喜欢?”
  顾影也缓过来了,脑袋没那么晕晕乎乎的,想起来自己之前说了些什么骚话,不太高兴,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咬人是几个意思。嘶,属狗的吗?”
  裴方怀下意识想掐开她迫使她松口,手刚摸上她的下巴,又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放松肌肉让她咬。
  于是他肩上又是一个渗血的牙印。
  顾影抬起头挑衅地看着他,就见到他薄唇微抿,眸光如晦,表情有点难以言明的……宠溺?
  这是什么活见鬼的表情,顾影心里毛毛的,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就被他突如其来地摸了下发顶。
  这比他强插她穴还让她觉得浑身不对劲。
  “给你咬了,不嫌弃我成不成。”
  “不成的话,再打我两下?”
  见她盯着他不说话,裴方拧着眉峰怀纠结了一会,开出更大的筹码,“还是你喜欢用皮鞭?手铐也行。我不介意的。”
  顾影盯着他肩膀上渗血的牙印,想象男性躯体被她捆绑抽打的场景,心底有奇怪的属性被触发了,于是很难不答应地点了点头。
  裴方怀又把她放平躺,继续压着她的手腕在她耳边,时深时浅地cao穴,完全笼着她的姿势让他品出了些拥有她的微妙满足感。
  虽然得到了她的承诺,他心里却依旧有些压抑。
  对一个人的感受哪里是嘴上说得准的。
  他原本也以为自己能心无芥蒂地和好兄弟cao同一个女人,像以前互换车开一样,玩够了就还回去。他事先百般跟自己强调确认,绝不会沦陷在这种欲望游戏里。
  他相信自己在欲望上收放自如的本事,才遵从渴望接近她,可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不该有的独占欲。
  他的压抑体现在这场性事的格外持久上。
  顾影嗓子都哑了,浑身酸乏,肿了的花穴尤甚,含着进入末期又膨胀了几分的巨物泛起丝丝的疼意,像破皮了一样。
  更不妙的是,她的膀胱也涨了起来。
  晚上酒喝多了,好想尿尿……他怎么还不结束。
  裴方怀好不容易有了射意,红着眼在做冲刺,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沉迷在进出她越缩越紧的屄上,没发觉更多的异常,比如她试图合拢的腿,怕被挤压到逼尿肌的小口呼吸。
  他被夹得直喘,“怎么还越cao越紧了,还没吃够鸡巴吗?”
  顾影对被cao尿这种过于不得体的事情接受能力不是太强,何况是在她之前十分抗拒发生关系的裴方怀身上。
  而且以他的性格,让他知道,肯定会把她当场cao尿吧。
  所以快结束吧。
  “咬这么紧,是爽的吧?你很喜欢吧?”裴方怀居然还记得前面没得到回答的问题,感觉到她的性奋,他问得颇有自信。
  他用上了蛮劲在加速,偶尔不那么顺利地顶到最深处,会刮过她的骚点。那个地方紧邻尿道,有很强的刺激,顾影感觉到在他的不断撞击下,膀胱内压力越来越高,有微量的液体不受控地流出了。
  要憋不住了!
  “不爽!不喜欢!”顾影带着哭腔喊道,“你快点结束!我受不了了!”
  裴方怀万万没料到是这个回答,沉下眼,硬是抗住了一波射意,“不爽吗?”
  他完全抽了出去,故意用龟头撞过她的花蒂再cao进来。
  “这样呢?爽吗?喜不喜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6 11:33:53


  他会让她重新学会依赖他酒足饭饱后苏文珺睡下了,顾影几天没碰烟,嗓子里痒,下楼丢垃圾顺便买了条烟。
  回来时已经过了凌晨,正好在电梯遇上江屿洲。
  顾影挥手冲他示意了下。
  江屿洲看着她手上那条烟,皱了皱眉:“你瘾很重?”
  “还好,偶尔想抽。”
  “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
  顾影笑了下,“生活不易嘛,刚毕业那阵子压力大,就学会了。”
  江屿洲默了默。
  他记得曾经的顾影,每个样子都记得。她从前没有这样美艳不可方物,也没有这样爱笑。
  他做她男朋友的时候费心照料,早上给她做便当从不假于人手,每天跨过半个学校监督她叁餐,变着法子给她补营养,才勉强把她因为吃药太多过于消瘦的身体养好了些。
  他从来没有想过,当年娇弱得只能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菟丝花,在他不甘放手的这些年里,已经变成了艳丽而扎手的野玫瑰。
  隔着这样漫长的空白对望,他重逢时看她第一眼就不得不承认,没有自己她过得更好。
  但回忆起更多细节,就觉得这也是雾里看花的假象。
  她像极力把养分堆积到了表层维持假象,实则根底已经败烂,不知道哪天就会坍塌。
  他曾经那么熟悉她,怎么会看不出。
  电梯铃响了,顾影跟他先后走出电梯。
  “他对你不好吗?”
  江屿洲轻声问。
  顾影知道他问的是她谎称的“男朋友”。
  “没有。”
  顾影的公寓是无隔档的一间房,进去抽烟怕打扰到苏文珺,打算在外面点一根。打开包装,见江屿洲还不打算进门,反问他,“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抽烟?”
  “抽。”江屿洲看着她熟稔的点烟动作,话语间长长的停顿里,烟雾升腾,他的面色晦暗不清,“你不知道。你每次去医生那儿换药,我就坐在外面抽。”
  果然跟前任谈过往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顾影不说话了,专注地望着窗外。
  现在早过了凌晨,深更露重,寒气从窗户往楼道里直涌。
  半晌,门开了一半的江屿洲还是没忍住,“别在楼道里抽。”
  “这会都凌晨了,没事,我开了窗的,一会就散了。”顾影的手搭在窗外,抖了抖烟灰,“我家有人。”
  “你男朋友?”
  江屿洲觉得自己脸色一定不太好,她要是说“是”,他可能会在这蹲一晚把里面的人蹲出来打一顿。
  放女朋友一个人凌晨出门,让她在楼道里吹冷风,还……让她随意跟人上床。
  她怎么能把自己交给一个根本不会照顾她的渣男。
  “不是,女同事。”
  “那你到我家来。”
  顾影闻言乐了,“还想再来一次?”
  “谁跟你再来一次,我明早出去录节目。”
  江屿洲笑不出来。
  他难以想象她跟哪些人说过这种话,她在他手下敏感的身子又是谁调教的成果。
  他从前跟她接个吻都小心翼翼,她如今却把跟人做爱都看得这么轻贱。
  光是这么一想,他眼角都有些红了,撇过脸把门打开,“进来把上次的药钱结了。”
  顾影在餐桌旁坐着,跟江屿洲加了IM给他转账。他挑的都是疗效最好的妇科药,内服外用,消炎的、止痛的,还有抹胸的,种类繁杂,顾影把钱转过去只觉得肉疼,忍不住又去摸烟。
  “你吃夜宵吗?”江屿洲已经进厨房下面去了,探出头来问她。
  “不吃。”
  他出来的时候,顾影第二根烟都快见底了。
  他给自己煮了碗面,又把一小碗推到顾影面前,大约几口的分量。
  “丢掉。”他不容置喙地丢了她的烟,“吃点东西。”
  顾影过了瘾也没那么想了,被丢了烟也不生气,拿起筷子开始吃他煮的面。
  江屿洲从前为了哄她多吃饭,怕外面的不干净,也算练就了很不错的厨艺本领,现在看来又有长进,顾影不客气地几口吃完,把汤也喝了个干净。
  暖光胧明,江屿洲和她挤在长桌一隅吃着汤面,总算找到了点熟悉的她的样子。
  没关系,别人照顾不好她,他会让她学会重新依赖他。
  她还会是他的。
  
  和裴总开会时在办公桌下伺候周总(前戏)
  裴方怀的视角可以清晰看到周远的镜头里出现了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放下了一只茶盏。
  然后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周总。”
  裴方怀几乎马上就听出了这是顾影的声音,这把嗓子本就甜软,故意放柔了唤人更是说不出的蛊惑。
  裴方怀听过她叫床,知道她还可以叫得多骚,忍不住想象她这样柔柔地唤自己。
  真是半边身子都要酥了。
  那双手收了回去,电脑屏幕里周远的视线向右上,分明是在和那双手的主人眉来眼去、交换眼神。
  总裁和秘书办公室偷情,呵,还真是会玩。
  裴方怀看着周远称得上含情脉脉的眼神,目光彻底冷了下来,不耐烦地对着麦克风咳了一声。
  她应该是出去了,周远把视线对回镜头继续跟他商量合作项目的纲要。
  还没接着谈几句,裴方怀就从高清摄像头和智能优化得过分清晰的屏幕上清楚地观察到,周远脸色变了。
  旁人看来周远是面无表情,但他从小跟周远一起长大,很善于捕捉他细微的表情变化。
  咬肌轻微收紧,眼睑紧绷,眉头有极轻微的川字褶。
  很明显,他在忍耐什么。
  周远知道自己在忍耐什么,那个女人竟然收回手就一猫腰钻进了他的桌子底下,还不由分说地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阴茎。
  她的动作太快,他都来不及阻止。
  太胡闹了,这可是在开会!
  周远没打算纵着她,把左手伸到桌下就要打开她作乱的手。
  顾影瓷白的手背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泛起了红,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双手并用,更肆无忌惮地揉起了他的阴茎。
  他自从被她撩过后,这方面需求就空前旺盛,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差不多也一天没纾解过了,再这样被揉着鸡巴,很快就起了反应。
  周远性事上没这么放得开,每天趁没人的时候跟她在办公室做爱就已经是极限了。面对着视频会议对面的另一个男人,不管她现在要做什么,周远都决心不由着她。
  他单手剪住了两只手腕,用着蛮力把她拉开。
  顾影挣不开他,就拿脑袋贴了上去。
  夏天轻薄的裤子透气性很好,女人微热的呼吸隔着裤子喷洒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他咬着牙关才没有大变脸色。
  这还不够,她用自己的鼻子、嘴唇、脸颊,隔着裤子蹭他的鸡巴。
  隔着西裤面料,他感觉不到细腻柔嫩的肌理,但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放起了他曾经亲身感受过的触觉。
  肌肉的记忆浑像丢进木炭堆里的引柴,彻底引燃了他胯下的欲火。
  顾影对他的反应感觉最明显,他钳制她双腕的力道陡然又增大了几分。
  周远听着对面的陈述,还在奋力抗争,他扯起她的手腕把她半个身子提起来,用力甩开了她。
  顾影被手腕上的力道带着整个身子向后甩去,砸到了桌腿上,发出一声闷响。
  周远听到桌底下的声响手抖了下,想着她那身白嫩的皮肉,几乎即刻就后悔了。
  顾影确实挨了下疼,但也因此更加激发出斗志。
  反抗得这么激烈,待会可不要舒服得主动来cao我呀,周总。
  借着他的一时心软,顾影蹬鼻子上脸地爬回他的腿间解开了他的皮带,扯下他的内裤,把松紧带卡在阴茎和两个囊袋下方。
  周远感觉到她在用手给他撸鸡巴,舒了口气,还不是太过分。他只想忍耐住快感尽快结束这个煎熬的短会。
  裴方怀已经明显察觉到了不对,他盯着周远由忍耐转为压抑不住的愉悦的表情,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对面传来的细微声响,心底有了猜测。
  裴方怀从前玩得开,但也没到这种程度。
  这不可能是周远的主意,那只能是那个跟他装小白兔的小骚货的点子。
  呵。很好,对着他的暗示各种不情愿,现在跟周远找乐子找到他头上来了。
  他跷起腿换了个坐姿,双手交迭在腹部,不住地猜测对面的两个人已经做到了哪一步。
  这个姿势,她是在给周远用手,还是用口?
  不管哪个,都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被女人无视、玩弄的怒意。
  顾影给自己自慰熟练,给男人自慰还真没经过实操。她双手握着那根已经充分勃起的鸡巴,来回往复地撸动,有手心的汗做润滑,竟然也顺利。
  周远却感觉到了要命的地方,那双手嫩归嫩,做手活不可谓不爽,却看不太懂他的反应,干巴巴地撸过来撸过去,也不懂如何加深刺激、也不懂探索他的敏感带,这对常年依赖手冲解需求的他,简直是在抱着干柴往火里丢,怎么可能灭掉火。
  想亲自抓着她的手,好好教教她该怎么办,才能让男人舒服。
  左手握成拳压在桌上,才控制着没有去抓她的手。
  周远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在裴方怀意味不明的眼神里,掩饰自己的躁动。
  
  当着裴总的面勾引周总cao逼(高h)
  顾影低头勾着志得意满的笑,一粒一粒解开胸口的扣子,一对椒乳从衣服里跳了出来。
  周远余光扫到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和两点红樱,口干舌燥地气血上涌。
  最直观的体现是他的阴茎上凸起了形容可怖的紫红色阴茎,想起这根东西在穴内放肆的滋味,顾影坐在他皮鞋脚面上悄悄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她轻声诱惑,“周总,想要我帮帮你吗?”
  周远还在勉力维持镇定,他听到了顾影的话却无法开口,只能通过凌厉的眼风试图制止她。
  顾影小小叹了口气,真能忍啊。
  她捧起丰满的乳房放在他的腿上,一放一弹,白皙的乳肉占据了全部余光,周远的视线不敢偏开摄像头一点点,生怕盯上了那对椒乳就移不开眼。
  过度的聚焦反而让裴方怀对屏幕那边的变故产生了更大的狐疑,他心底冷笑,一边读着自己的计划提要,一边调大了耳机音量想要听到更多动静。
  这厢顾影重新圈住他的鸡巴,这回熟手许多,重点抓着硕大的龟头揉捏,甚至搓起包皮,着意去堵他的马眼。
  刺激太甚,指甲刮过马眼,裴方怀耳机里周远的声音明显变了调。
  顾影把他丰沛的精前液抹下来,擦在了乳沟上做润滑,端起乳房夹住了那根紫红发胀的鸡巴。
  她推挤着乳肉裹住他的阴茎模拟性交,坚硬的阴茎,柔软的乳肉,甫一贴合就产生了强烈的触觉冲击。
  周远左手抓着她的一段藕臂,像是想拉开她,却一摸到她就全然忘了自己的目的,抓着她的手臂带着她的胸部更加往上迎上来。
  “很舒服吗?”她在他腰间仰起头,无声问他。
  舒服死了……乳肉不似小穴一样有极强的吸附力上来就榨精,绵软的胸部像是一团充盈的棉花糖,送上来给他粗硬的阴茎鞭挞着。
  真骚……要不是这样的大奶子,还裹不住他的大鸡巴。
  周远被侍弄得浑然忘我,连耳机里裴方怀在说什么都听不见了,手按着顾影的背让鸡巴和大奶子更充分深入地摩擦。
  就是太软了,想cao进会吸会吮的小穴去,比对一下哪个更舒服。
  顾影也是这么想的,她放开奶子转了个身,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拿小穴去蹭他的阴茎。
  小穴一碰上大鸡巴就开合着吐了口甜汁,鸡巴被兜头浇了个透的感觉让周远一个激灵,回过了神。
  他推开她贴上来的臀部,往座椅后面坐了一些。
  那样磨一磨也就算了,怎么……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性交。
  只想套上鸡巴解馋的顾影被他按着屁股不能再接近鸡巴,不满地扭着腰,周远心中无奈,手下施力,掌掴了下她的臀肉。
  乖一点,待会满足你。
  顾影回过身又把头从他腿间钻出来,给他做口型:“现在,cao我。”
  周远不予理会,顾影这次发了点气音让他听清楚,“cao我,不然我就站起来。”
  说完她又转了回去撅起屁股,却没再主动贴上来,岔开腿露出涓涓流水的饥渴花穴,等着他来cao。
  她上半身衣衫褪尽,要是站起来岂不会把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摄像头里。
  瞥了眼完全呈现在他视线里的花穴,周远咬了咬牙丢下笔,左手掐住她的腰身,右手握着鸡巴对准她的穴口,略蹭了点淫水在鸡巴上,把龟头蛮力塞进紧致的花唇去。
  白嫩的花唇被硕大的龟头几乎撑成了两片透明的膜,可怜兮兮地裹着尺寸不相宜的鸡巴,接着就是毫不留情地一杆挺入。
  力道很大,他明显被逼急了,也生气了。
  一进来粗长的棒身就破开紧闭的媚肉,照着花心狠怼,龟头一下碾开了层迭吸附着守卫花心的穴肉,单刀直入,卡进了花心的小口里。
  唔,好涨!但是好爽!一下就cao到底了,周总好猛!
  顾影捂住嘴堵住呻吟,像个不知羞耻的小蜜一样躲在办公桌下,勾着老板在会议时间跟自己偷情。
  周总他,刚刚是哼出声了吧,听起来也好爽哦,装得那么正经,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吧。
  可是裴总会不会发现呢?
  周总不知道,裴总他可是很想上我的哦。
  周远掩饰性地握拳在嘴边咳了一下,忍着被花心小口啜着龟头的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上当了,这女人的屄太会吸了,根本就不应该cao进来。
  顾影满脑子都是下身被坚硬的棒身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可是还嫌不足,还想要大鸡巴狠狠抽插,辗磨得骚痒的穴肉每一寸都服帖。
  周总为什么不动了呢?小骚穴好痒,顾影撑着自己的身体主动套弄肉棒。
  纤细的腰身跪伏着向后上方发力太困难了,怎么样都只能推动一小截肉棒。
  周总太坏了,明明都已经插进来了,居然不动一动。
  她的套弄和空虚的绞紧让周远忍得额角都有了细密的汗珠,又顾虑过于强烈的快感,又被她吮得想要不顾一切的cao干,插也不是,不插也不是。
  这样的僵持中,顾影不得章法的套弄竟然意外让龟头顶上了骚点,她忍不住的咬着手腕哭叫出了声。
  即使极力压抑,也能听出她有多爽,同步听到这一声猫叫似的娇吟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黑了脸。
  
  办公室后入(高h)
  短会的议程差不多已经完毕,周远直接挂断了视频。
  他睨着办公桌下挺翘的雪臀,就着刚刚顶上的她的骚点狠狠磨了一下,听着她又一声婉转的哭叫,欲火烧心中有诡异的施虐欲燃起。
  “太不乖了,上次没被罚够?”他的声线沾染着浓重的欲望,顾影听着咬着手腕又想发骚了。
  “人家只是看周总很难受,想帮帮周总嘛。”
  “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臀部被重重扇了下的疼一起传开。
  顾影的穴肉被臀部的晃动刺激得不知羞耻地狠狠缩了下,鸡巴还被裹着,周远自然清晰感受到了她的爽意。
  他沉着脸又打了一下,“打你也这么爽吗?”
  他双手捞起哆嗦的纤腰,调整坐姿借着重力让鸡巴向下俯冲,开始重重地cao穴。
  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又拔出得只剩下龟头,每一下龟头都对准宫口用力。
  “呜呜爽,小骚穴喜欢被周总打,更喜欢被周总插,啊……周总干得好用力。”
  “周总推开人家,还不是硬得不行要用人家的小骚穴帮您解解渴。”
  “周总明明就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做吧,呃啊,唔……说中了吗。”顾影被他往前时的蛮力冲撞得撑不住地,手肘一屈直接趴在了地上,“周总想用随时可以用,小荡妇最喜欢吃周总的鸡巴了。”
  “周总可以随时把鸡巴插进来,午休的时候可以,工作的时候可以,开会的时候也可以,什么时候都可以。”
  周远粗喘着气cao着越吸越紧的骚穴,忍不住随着她的骚话开始想象每天想插的时候就可以插着她,不止是午休的时候她会被他cao得高潮连连,工作的时候也要掰开小穴坐在他腿上含着鸡巴,开会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躲在办公桌下岔开腿把骚穴送上来给他灌精,连走路也要被他抱在怀里才能一边迈着步子一边被鸡巴顶到喷水。
  淫乱的幻想让他红着眼cao干得越来越用力,两个拍打在顾影屁股上的囊袋几乎都要一齐塞进骚穴里去,棱角分明的龟头碾过穴道,捣得子宫发酸,顾影几分钟就被干到一次高潮,膝盖酸痛,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本能地发出被cao爽的呻吟。
  她想求他射出来,却被从桌子底下捞了起来,扶着桌子张开腿承受他的从后挺入。他贴着她光裸的背,偏过头来揉吃着她的奶,吃得啧啧作响。
  整个娇躯都被他揽在怀里,更多的私密部位被他充分爱抚,身上全是让人腿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白馒头状的私处被他撞得一次次向前摩擦上磨砂的桌面,多管齐下,顾影都数不清自己被cao到了多少次高潮,只能眼睁睁看着窗前的日影逐渐西斜。
  浓精在子宫内激射,骚穴不甘落后地喷着骚水,顾影绷着脚尖被抛上了极致的欲望之巅。
  “小荡妇高潮的样子真美。”
  他保持着插穴的姿势带着她坐下休息,欣赏着她发红的娇躯,通身的暧昧痕迹,失神的琥珀眼,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
  “休息一会,带你回公寓换衣服,晚上去参加个酒会。”
  他扯过一条毛毯盖在她全裸的娇躯上,让顾影舒适地蜷在他怀里。
  他射量总是很大,和着大量的淫水一股脑堵在里面,小腹热热涨涨的。被cao舒服了,顾影沉浸在余韵里,又被他抱着,也愿意温存一下,她扯了扯他的领带,情话张口就来,“周总,我喜欢你。”
  “嗯。”周远心里欢喜,嘴角也扬起了笑意,把她的毯子拉到肩头,“我抱着你会不舒服吗?要不要去休息室?”
  “周总鸡巴又硬了,是想抱着我偷偷cao屄吗?”顾影闭上眼睛,阐述身下膨胀变硬的某处知觉。
  周远轻轻咬了下她的唇,“哪里学来这些粗话。”
  “我是硬了,你给吗?”
  “累了,不给。”
  他又咬了下她的唇,“就知道你不给,只管自己舒服的小荡妇。”
  穴肉乖顺地含吮着堵在里面的肉根,周远忍不住又想顶胯索要。
  顾影不想来了,窝在他怀里软软地撒娇,控诉他刚刚的粗鲁。
  “膝盖疼。”在办公桌底下跪的。
  “手臂疼。”在桌腿上磕的。
  “手腕也疼。”撑着身体太久了。
  顾影把毯子一提,就露出通红的膝盖,再过一会怕要青了。
  周远拧起眉,翻出抽屉里平时备着的活血化瘀的喷雾给她喷上,半是心疼半是懊悔,“不要那样勾我,我控制不住。”
  就是要你控制不住呀。
  顾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了,伸手掐了下他,“不许cao我了,我不要了。”
  
  熄灯舞会上被陌生男人玩逼(h)
  顾影从周远准备的礼服里挑了一条碎钻点缀的珊瑚橘修身纱裙,上半身是保守的长袖设计,绢纱和蕾丝堆迭,把肌肤遮得一丝不漏,开叉裙摆的轻纱间一条白皙的长腿若隐若现。
  周远素来是圈子里的焦点,顾影陪着他端着酒杯周旋在各色名流之间大半个晚上,笑得脸都快僵了。他看出了她的无趣,侧过头跟她低声说,“去隔壁厅里吃点东西吧,我跟陈总在这儿单独聊。”
  顾影点点头,提着裙子走开了。
  陈家包下了整个江心岛举办晚宴,主厅外的露天花园里也叁叁两两有人在闲聊。顾影方才喝得不少,这里的酒后劲比想象的大,她站在门外略散了散醉意,找侍应生问过路,就独自沿着雕花长廊走去。
  推开门是一座装潢华丽的宴会厅,厅内衣香鬓影,人头攒动,一眼看去只见精心打扮过的男男女女,似乎都是年轻人。
  顾影往前走了几步,眼见这个地方像是舞池的样子。她正打算退出去,厅内的灯光却突然全灭了。
  四下里并不听见惊呼声,反倒是顾影身处一片漆黑慌乱了一瞬,被人群团住找不到出路。
  巨大的音乐声经四周结构扩音响起,夹杂着嘈杂的舞步声和交谈声。
  原来是熄灯舞会。
  只是这灯光也关得太彻底了,偌大的舞厅,竟然一点光源也没有,连透光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
  顾影随着移动的人群摸索着,试图找到回去的路。
  “啊!”顾影不知撞到了谁的身上,脚下失了重心径直扑在了那人怀里。
  “对不……唔!”
  话音未落,就被用手帕捂了嘴。
  那人身形高大,单手把她整个揽在怀里,他压低了声音轻笑,“抓到你了。”
  顾影想分辨他的声音,却被手帕上呛进鼻子里的药水熏得一阵眩晕。
  “乖,没有毒。”
  “你会喜欢的。”
  他搂住她那只手紧紧钳制着她的臂膀,让她无法挣扎,药水随着空气灌入口鼻被充分地吸收,顾影很快就垂下眼睫,意识陷入迷蒙。
  为什么……好热……
  是谁的怀抱……好舒服……
  好想被抱得再紧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手帕终于从口鼻间挪开,顾影却呆呆地任由他抱住,没有了挣扎的意思。
  “好乖。”
  他感叹一声,手掌扣上她的后脑,精准地在黑暗里找到她的唇吻住。
  馥郁的娇花被拢在怀中,被他细细亲吻,从心底隐秘裂开的欲壑终于被施舍似地填进一抔土,他喉间挤出一声久旱逢甘霖的喟叹,但不够,他的欲望是焦干的荒漠,唯有绿洲里的泉水能救。
  舌尖轻易地舔开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抵开不知防备的贝齿,侵入到她嘴里,勾缠上了她的舌。手也没有闲着,从她高开叉的纱裙边摸上了大腿和丁字裤最大面积暴露出来的臀部,在纤秾合度的腰臀和腿之间不断游移着,带起手下敏感的身体的阵阵战栗。
  他像是鉴赏家在品鉴光滑的丝绸,要翻来覆去地抚摩,品味每一道经纬丝线的编织纹理。
  “……真嫩。”
  他含着她的唇,低哑的声音在调笑。
  顾影不但不知反抗,还被属于男人的带着老茧的大手摸得腿间有了湿意,不住地扭着身体将敏感处送到他手下,比自己体温略低的温度好像能排解那股子燥热,她恨不能让他再摸得多一些。
  “有感觉了吗?”
  感受到她的配合,他放开她细腻的雪臀,手继续向下,挑开那根细带子,直接接触到了她的私处,不做丝毫停留,就送了一节指节进去。
  紧闭的穴肉被挖开,顾影像是被电了一下,攥着他的衬衫,被他以唇舌堵着嘴,无助地在他怀里承受他的侵犯。
  他暂时放开了对她口腔的掠夺,停在她的唇上,含混又清晰地对她施以言语的刺激。
  “真紧。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宝贝很喜欢被我摸吗?”
  “我给宝贝好好摸摸屄,让宝贝更舒服好不好?”
  他两指挖开嫩穴在给她的蚌肉松土,又寻宝似的寻到敏感的小珍珠轻轻按捏,满意地听到她又甜又媚的娇吟,把她的娇吟吞吃进自己嘴里,手指边打转边把蚌肉拨得更开,指节更深地推入。
  被这样熟练的开发,顾影腿都软了,全赖他有力的怀抱才支着身体。
  指尖所触的这个深度,已经可以抠挖她的骚点,给予她更大的欢愉了。
  而他也正是这样做的。
  好热……小骚穴那里最热了,手指凉凉的,插进来好舒服,还想要……
  再重一点……
  巨大的音乐声和不远处一对对舞者的窃窃私语提醒着她这里是舞会,而她混在其中,被陌生的男人把私处摸了个遍,正堵着嘴、用手指玩弄着骚屄,她还欲求不满地主动分开腿扭着腰寻求对骚点更重的摩擦。
  
  熄灯舞会上被迷奸了(高h)
  他挟着顾影的腰身带着她在舞池里跟着人群缓慢移动。
  顾影被下腹越来越发烫的热意占据了全部心神,他又挤了根手指进来,叁指并用在穴内快速抽插,递进时极富技巧性地打着圈碾磨穴肉,碾过骚点,惹得她一阵阵地小泄。
  漫长的激吻还在继续,他太会了,下体连续性的小高潮让顾影无暇兼顾,舌尖被吸麻了,连唾液都含不住,色情地从嘴角流出,又被他贪婪地吞掉。
  她模糊中还能意识到所处之地,人声离得越近,她的穴肉缩得越紧,绞得他的手指进出都困难。可对于肆意侵犯她私处的手,她的清醒都被煮成了沸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在体内澎湃,从唯一的出口源源不断地泄出。
  男人微凉的手指已经完全被她煨成了和穴肉一样的高温,顾影嫌不够了,整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汲取凉意,在他的指引下放弃了攥他的衬衫忍耐快感,把手缠在了他的后颈。
  她的主动粘人让他也难以自持,拧了下那颗早已兴奋过头的小珍珠,换来她抖着腿喷了一手的蜜液。
  “水好多。”
  他把湿漉漉的掌心展示在二人中间,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入过了她蜜罐子似的身子的指尖。
  “真是个骚宝宝,小嘴爱咬人,还会喷水。”
  被满足中衍生出无比的空虚,顾影更紧地贴着他,把腿主动张得更开。
  顾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给她愉悦的这个人对她的满意。她也很满意,于是软糯糯地粘着他索要:“还要嘛……”
  像是大着胆子向大人索要糖果的贪吃小女孩,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喏,又讨好似的拖着小尾音请求。
  他把她带到人群边缘,压在了墙角,一边解开皮带,一边隐着笑意问她:“还要吗?”
  “给你更好的要不要?”
  “要……”
  “好。”
  他把早已硬得不行的巨物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推,“给你。”
  ……好大!
  巨物的前端刚挤进来,顾影就涨得弓着腰想躲开,可臀部被不由分说地牢牢把控着,手腕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扣在了头顶。
  柔软的蜜地只能流着泪承受巨物的侵犯。
  “我不要这个!”
  他顿了顿,接着一边反问,一边坚定地把她的臀按向自己,缓缓推进,昭示自己的存在感:“是吗?你不是很喜欢吗?”
  这回是阴茎被绞着,他淡定的声音也开始微微喘了。
  “你不是,骚得每天都想吃鸡巴吗?”
  他入着她的穴,回忆着、重复着在办公室听过的她的叫床。
  明知道这些话当不得真,更骚的也不是没听过,可被失去清醒的她拒绝,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恼怒就忽然冒了出来。
  更恼怒的是接踵而至的另一场回忆,颠覆了他一步步接近她的计划的回忆。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cao她。
  把他当死人?还故意叫床给他听?
  他从她挽着周远的手臂进场起就一直在看她了,她一次都没注意到他吧?
  谁要当正人君子让她慢慢卸下防备跟他交往,反正是个能上有妇之夫的床的荡妇,先弄到手再说。
  不过她穴的滋味也真是好,水又多又会吸,难怪能勾引得周远都跟她在公司乱搞。
  “我不要,不要这个!一点也不好吃!”
  她在闹腾。
  他费心摘来的小娇花一副比他还恼怒的样子,让他想好好罚罚她。
  罚她的小骚屄彻底吃下自己的阴茎,吃到子宫里,再喝下他的精液。
  这个过程中还不能太顺着她,必须要她吃点苦头。
  随着一点点被他撑开,穴完全涨成他阴茎的形状,顾影腿也彻底软了,全身的力气都坐在了他捧着她臀的手上。
  他的强势让她模糊中忽然想起了因为迷醉于他的高技巧而被忘却的事实,她在被——有蓄谋的迷奸。
  这个念头不过一晃而过,燥热的地方被更火热的东西充满,饱胀感和奇异的酥麻感就重新夺走了她的理智。
  “嗯……”
  他顶到了她的花心,在试探着往里戳。顾影躲也不能躲,想挠他也动不了,腿被他的膝盖强制分开压在墙上。
  完全被压制住,被不顾意愿地cao弄,被酸胀得顶着宫口……
  她的指甲抠紧手心,压下眩晕感仰起头,在他的锁骨间叼起一口皮肉,咬下。
  “啧。”即使是母猫的磨牙,叼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也让他感到了疼痛,只能放开了束着她手腕的手去捏她下颌迫使她松口。
  “这才叫,会咬人。”
  顾影舔掉牙尖的血腥味,极力想看清黑暗里侵犯她的人的轮廓,娇媚的声音染上了冷意。
  
  贱男人『mobi』
  “醒了?”
  身下裹吮他的穴肉在适应他的存在,不再紧得寸步难行,充沛的汁水也说明她现在应该是情潮正汹涌的时刻。
  就醒了吗?他微微叹了口气,放弃了硬凿开花心的打算。不过也好,还是清醒的她cao起来更让他有性趣。
  顾影自然感到了身体非同寻常的强烈渴望,她浑身是汗,咬紧下唇抵抗着汹涌的情潮。
  “你给我下药?”
  “只是助兴的,遇酒才起作用。”
  喝得越多,催情效果越猛。
  他微笑着感受她的疯狂绞紧,他光是阴茎插着她的穴不动,就能让她止不住地流水。
  “你在忍吗?”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臀,给她这把欲火上浇着油。
  “不想让我cao你吗?”
  “这里可是,咬我咬得很紧的。”
  他摸了把两人交合的下体,顺势蹭了蹭充血的花蒂,戏谑地感受着她的战栗和收缩。
  顾影知道自己的挣扎有多无力,下唇都咬破了才没有摇着屁股跟他求欢,可现在也没好到哪去,穴还含着他的鸡巴,被顶着宫口,站都站不住,只能靠他抱着。
  自己嘴馋勾搭男人,和在漆黑的角落里被下药迷奸,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身体的欲望有多强烈,心理上就有多恶心。
  贱男人。
  “啪!”
  顾影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打了他一巴掌,黑暗中能看到他的脸部轮廓被打得侧向一边。
  她急促地喘息,肌肉绷紧,手扶住墙做好被他甩开的准备。
  男人沉默着回过头,气息明显变了,却仍然……
  稳稳抱着她?
  他夜视能力极好,这个距离下看清楚她的表情其实不困难。
  她圆睁着眼在怒视他,可到底几分怒气、几分媚意,自己也快不清楚了。
  忍得很难受吧?敏感得摸几下就流水的身体,又被用了催情的药物,现在正是被插了穴,情欲最旺盛的时候。
  就算是只发情的小母猫,全力一挠,他的脸颊也火辣辣的。
  但小母猫娇娇弱弱的,摔怕摔坏了,打更打不得,他被咬出血、被挠脸的那点怒气都快成满腔无奈了。
  好在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这么不想要?”他牢牢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好。”
  他让她背靠着墙,在她防备的眼神里,缓慢地把阴茎往外拔。
  她情欲高涨,他又何尝不是。
  阴茎上盘根错节的青筋和层层吸附的媚肉相互刮擦,每抽出的一寸都带起肉贴肉摩擦的酥爽和随之而来的更强烈的空虚。
  大量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沿着交合处滑落,把她的大腿、裙边和他的裤脚都淋湿。
  顾影咬着手指抵御快感,心里祈求着快点抽出去,再慢一点她就会忍不住求这个贱男人来满足自己了。
  毕竟这根阴茎实在是又粗又长,龟头甚至可以从奇异的角度周到地发掘到她更多的敏感点。
  他好像拔得很困难,不断地让她放松,还问她夹这么紧是不是想要他cao。
  可她也不是故意夹紧挽留他,实在是,磨爽了,穴肉就忍不住地缩。
  唔,又、又蹭到了,那里也是骚点吗?怎么之前从来不知道呢。
  受不了了,再这样磨下去会夹着他到高潮吧。
  他也在忍。
  想不管不顾地堵了她的嘴尽情cao干满足自己,cao到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可爽了一次以后怎么办?在她面前当一辈子强奸犯吗?
  想要的话,要说出来啊宝贝。
  眼看龟头就要拔出,他精虫上脑地想干脆先来个痛快,以后的事以后再担心。
  抱着她臀的手刚要收紧。
  “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他沉下眼转过头,就见小母猫红着眼在他身上磨爪子。
  他愣住了。
  “给我啊!”顾影拿腿挂在了他的腰上,“满足我。”
  “装什么装,明明就是想……”
  话音未落,龟头狠狠地撞了进来,一个不少地磨过刚刚的敏感点,顾影如愿低叫着攀升到了从未有过的高点。
  他把她抵在墙上快速地进出,顾影从不知道cao穴还可以这么花样百出,深浅、频率、角度,每一项数值的稍微变动都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爽点,简直要被他玩出花来。
  她被cao爽了就挠他,空虚了就咬他,直要把他的胸膛上、脖子上作弄得没一块好肉,他的脸上也挨了好几下。
  
  交媾(h)
  顾影指甲陷进他的肩头,嘴又被他堵了去,娇喘和泣音都被吞下,只有破碎而无意义的“呜……呜……”从鼻腔中哼出。
  花穴被彻底放开的阴茎毫无保留地一次次捅入,凿开宫口,捅进子宫里,每顶到最深处顾影眼前就一阵眩晕。
  抽出时连带着骚痒的肉粒和褶皱被狠狠磨过,拉拽着像要被扯出花穴,扯痛中漆黑的的视线里又炸开炫目的烟花。
  又痛又爽……顾影好像都能从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看到对自己被强奸到喷水还不舍拒绝的骚样的嘲弄了。
  她却确实对穴里插着的巨物、安了马达一样稳稳抱着她还能不知疲倦地激烈cao穴的腰身、乃至让她飘忽欲仙的高超吻技……很享受。
  虽然心里想撕了他,至少穴现在很诚实地含吮着大鸡巴,回馈给他喷涌的泉水和极致的销魂。
  送上门来的贱男人。
  不要让我有机会抽死你。
  “嗯啊!”
  他把她的一条腿拉高架到了肩上,打桩机似的把鸡巴舂在她穴里,囊袋和穴口拍打出海浪般的白沫。
  顾影的高跟鞋早就被甩到一边,脚从踩在他的皮鞋上踮起,到悬空着随着交合的激烈动作在空中一下下摇晃。
  他们在角落里旁若无人地宛如野兽一般交媾,最后一支舞曲的尾声里他以情人般的拥抱姿势把鸡巴嵌在她的宫口,喘息着射给了她。
  一大泡浓精把子宫射得满满当当的,顾影被这种强暴似的cao法爽哭了,攥着他的领口一下一下抽噎着。
  他把鸡巴从持续震颤的穴里抽出来收回裤子里,给她理好裙子掩住腿间的一片狼藉。
  他的手像情人一样给她轻拍着背顺气,话语里带着怜爱的笑意,“我cao得宝贝好不好?宝贝喜不喜欢?”
  顾影说不出话,一张嘴都是支离破碎的泣音,倒像撒娇。她抿着唇,攥着他的衬衫想着该怎么收拾这个贱男人。
  他却握上了她的手背,一根一根掰开了她的手指,扶着她的手也撤了回去。
  顾影想抓他,却扑了个空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乐声停止,灯光重新亮起,她跌坐在远离人群的角落里,面前哪还有什么野男人。
  只有腿间泥泞的肿痛感提醒她,这不是她的春梦。
  顾影深吸一口气,还是咽不下去,咬着牙重重锤了下地。
  “小姐?你怎么了?”
  穿着西服马甲的侍应生注意到她,从甜品桌旁走过来。
  顾影却忽然发现手背下的触感异样,移开手,只见是一张房卡,她拿起那张房卡,唇边泛起冷笑。
  让侍应生搭了把手站起来,顾影撩了下鬓边汗湿的发丝,把歪在一旁的高跟鞋踢正,踩了上去。
  “小哥,请问1818号房怎么走?”
  侍应生是个青涩的小男生,都不敢直视她媚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光是扶着她的手就红了脸,“往这边,我带您过去吧。”
  近距离闻了一路她动情又大汗后浓郁的香气,等终于把她送到总统套房前,侍应生的脸都红透了。
  “谢谢你。”
  顾影两股还在打颤,没有松手,倚着他刷开了房门。
  套房大门打开,看到眼前的场景,顾影惊呆了。
  “周总?”
  
  想一直抱着她几个公子哥坐在麂皮矮沙发上,中间还斜坐着两个女伴在给他们添酒。
  所有人都循声望着她。
  周远单独守着一条沙发,两腿交迭,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上,直挺地靠在靠背上闭目醒酒。
  置身于这样的糜艳的氛围里,他一身过于服帖的贴身白衬衣和苍白的皮肤带起的古典感显得很格格不入。
  他的朝向正对着她的方向,在看见她的刹那面上不自觉浮起了的笑意,却在落到她身旁时立刻淡了下去。
  顾影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倚靠着的侍应生,连忙让他离开,扶着门框踏了进去。
  一个红绸裙的姑娘不知道是哪个少爷的女伴,笑嘻嘻地在朝她招手,“顾秘书?快进来,周总找你好久了。”
  挺自来熟的。
  他们对顾影虽然好奇,但并不认为有多特别。
  圈子里多的是面上琴瑟和鸣、私底下各玩各的夫妻,找情妇虽然算不得上台面,在这群少爷们面前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何况周远的婚姻,圈内人都知道是司家攀附。以两家的地位差别,要是周远想在外头玩,司家人过问都不能。反而是他多年来不沾染女色,熟人无不称奇,如今有个亲近的女秘书,他们倒觉得这才正常。
  顾影朝他们笑了笑,提着裙子走到周远旁边。
  他抬起头,漂亮的浅灰色眼湖里倒映着她的模样,伸手牵着她坐在自己身侧。
  “去哪里了?怎么汗得这么湿?”
  顾影出汗是真正的香汗淋漓,汗得越多,香气越浓郁,辅以情动,又格外盛烈。他很熟悉这股香味,一想到搀着她的那个侍应生挨得那么近,心头说不出的不悦。
  “喝多了想在外面走走,结果迷路了,外面太热了就出了好多汗。”
  他在餐厅附近找她不到,她今晚又没随身带手机,他只能派人暗地里找,吩咐找到了直接送过来。
  闭口不提等待的焦躁,他只是淡淡看着她,“我找了你好久。”
  “对不起嘛。”顾影嘟了嘟嘴,松开手,跟他隔了段距离说话。
  身下还黏腻腻的,可不敢离他太近。
  顾影的衣裙看起来还好,妆容和头发就凌乱得过分,几缕发丝黏在额角和脸颊旁。
  在周围好奇的目光里,周远略克制了下,还是伸出了手想给她整理头发。
  顾影则在走神思索着……能给她周远的房卡,应该是周远的熟人?她刚看过了,屋里这一圈没有谁脸上脖子上有抓痕……
  心绪不定,一时不察周远的动作,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避开了他的手。
  周远的手落了空,眼睫微微垂下遮住浅灰色的眸子,平静地收回了手。
  空气有些冷凝,长沙发上的人都在往这边看,顾影这才反应过来。
  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轻声问,“周总累了吗?”
  “累了。”
  顾影点点头,准备拿出手机给他安排回家,忽然想起来今晚没有随身带手机。
  手机被周远递了过来。
  “就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带你出去玩。”他摩挲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她一些。
  “哦。”
  对面沙发上的人见状纷纷起身告辞,“那远哥休息,我们先走了,明天去了那边再一起玩。”
  “远哥明天见。”
  “周总明天见。”
  不一时套房的大客厅里就寂静下来。
  顾影打开手机,一晚上的消息等着她回复。
  周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越过了她拉开的距离,手悄悄搭上了她的腰。
  顾影被冷不丁地触碰吓了下,想起掩在纱裙下的一片狼藉,根本不想让他靠近。
  但他自然地把下巴也凑了上来,略带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头发还、还在蹭她。
  周远吸了口她的气息,平复下心底陌生的焦躁和不悦。
  ……想一直抱着她。
  顾影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已经当众躲开他一次了,再躲,金主会生气的吧。
  她瞥了眼他阖目休憩的脸,放松下身体,乖顺地给他搂住。
  
  不同意就在这cao你(h)
  顾影回完消息,周远还搂着她,颈窝的呼吸清浅而规律,俨然是睡着了。
  他的重量压在肩头久了让顾影有点腰酸,她拍他胳膊,“周总,周总,我扶你去床上睡?”
  周远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发出一声“嗯”的鼻音。
  手却不松动一下,抱着她像抱着个舍不得松开的大号玩偶,顾影连拖带拽才把他运到床上,结果周远扒拉着她非要她上床。
  “周总。”顾影被他环着腰,撑在他胸上,看着他明显了无困意的眼睛,“我想去洗个澡。”
  他的手在她腰间极富暗示意味地收紧,声音微哑:“一起洗。”
  床头灯照着他轮廓分明的脸,他长睫扇动,素来的面无表情竟然也透着温柔的蛊惑。
  顾影吞了口口水,腿根还在隐隐发麻,她只能摇头拒绝:“不要。”
  周远环着她的腰不说话了。
  顾影叹了口气,“我洗完再过来?”
  周远凑上去轻轻咬了下她的唇,勉强同意。
  赤脚踏过波西米亚风格的拼花大理石,纱帘被掀开又放下,在雾气里飘动。
  顾影脱下外面看上去还算整洁、内里早就脏了的高定纱裙丢进篓子里,解下胸罩、丁字裤,就看到自己糊满了白浊的腿心,还有些干掉的痕迹沿着大腿一路糊到小腿。
  胸口怒气又开始郁结,贱男人,居然敢做不敢认。
  她走到淋浴下开始冲洗,还好因为裙子上半身的保守设计,胸部和腰部算是免遭毒手。
  她分开腿站定,正准备开始清理红肿的花穴。
  眼前却忽然盖上了一只手。
  “真美。”
  属于男性的大手覆上她的私处,在赞叹她的身体。
  熟悉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一个小时前她刚被他迷奸,和他在舞厅角落里做爱,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硬邦邦的阳物抵上了臀瓣,他的手顺着叁角区域在往下摸。
  “里面的弄得出来吗?”
  他的呼吸喷洒在耳垂,是和热水不一样的湿意。
  “要我帮你吗?”
  顾影从一阵懵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啊……”
  她的话头猛地止住了。
  他的龟头压上了红肿的花唇,在往里面挤。
  就着之前的精液和淫水,一下子就把半个头塞了进去。
  体力悬殊,顾影被牢牢桎梏在他怀里,眼前漆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迷乱的舞池角落,连消退的欲望都被调动了回来。
  又开始热了……
  这里没有其他人,可这是夫人房的浴室,周远就在隔壁的总统房,而她赤身裸体,被只见过几次的陌生男人强行占有最私密的地方。
  顾影忍住惧意,白着脸抠他的手臂,“裴方怀,你给我要点脸!”
  他顿了下,接着顾影就被大力地顶到了墙上,半根巨物顺势挤进了花穴。
  “终于认出我了吗?”
  裴方怀放开了遮她眼睛的手,痴迷地欣赏她完美的肩颈和腰臀曲线。
  没有嘈杂的噪音和药物影响,顾影能清楚地辨认出他的声音。
  “裴方怀,你别发疯,我是周远的……”
  话还没说完,巨物整个捅了进来,嫩穴被贯穿,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宫口,顾影霎时失了声。
  “傻姑娘,这个时候,要说你是我的。”
  裴方怀确实被刺激得有点发疯了,也忘了把持分寸。
  怀里是做梦都想上的人,亲眼看清她的身体、连着第二次彻底占有她、听她怒嗔自己的名字,心头难以言喻的甜意丝毫不逊于身体的舒畅。
  不要让他酸就更好了。
  顾影却只有被强占的割裂感。渴欲的身体沉迷于他带来的欢愉,惧意和厌恶齐上心头,她盯着壁砖,禁不住地红了眼。
  热水淋在身上,雾气蒸腾,她尽力使自己保持冷静,“我不能跟你这样。”
  不是不想、不愿意……是不能。
  “现在真的不能。”
  裴方怀搂着她,私处又亲密无间地交合,多少能感觉到娇躯的轻微战栗。
  怎么会听不出她的退步和刻意取悦,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开出条件,“我在客房,你晚上过来。”
  顾影滞住,周远还在房里等着她……不容她拖延,裴方怀顶着她的宫口研磨了两下,顶得她眼前发黑。
  “不同意的话,我就在这,cao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6 11:33:36


  楼梯(高h)
  江屿洲公寓的楼梯是旋转式的,而且设计得每一阶都十分陡峭,他走得很慢,步幅也很大。
  他和顾影维持着面对面深深插入的姿势,每跨上一阶时都cao在最里处抽弄一次,龟头因为抬步上楼的不平衡变着角度戳在宫心研磨,顶得顾影眼前发黑,汁水从结合处滴答答地淋湿楼梯。
  有时实在受不了这样缓慢磨人的抽弄,他就把顾影推在楼梯扶手上大力进出,顾影腿被cao得站不住,手也几乎脱力,身体不断下沉,让这个姿势入得也很深。而且上半身拉开了一定距离,使得他能抓揉吞吃荡漾的雪乳,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走完整段楼梯,他把她放在他的床上,阴茎仍没有抽出来,掐着她的腰肢翻了个身。
  坚硬的阴茎无死角地刮搔过整个肉壁,从她后面撞进来。
  江屿洲虽然没有过别的女人,也能感觉到cao着的这具身体不是凡物,淫水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泄不完,穴被粗鲁地cao干这么久,没有松弛的迹象,反而越吸越紧。
  “姐姐怎么咬得这么紧,很爽吗?”
  顾影爽翻了,一张嘴就是放荡地呻吟,根本说不上话。
  他的粉丝是怎么评价他的来着?洁身自好,从不跟女明星传绯闻。
  可现在她跪趴在他睡觉的床上,大奶和满是属于他的气息的床单摩擦,那根洁身自好的鸡巴现在就亲密无间地插在她穴里,干得她喷水如泉涌,鸡巴的主人还伸手过来玩她的奶子,沉醉得停不下来。
  一想到这点,顾影就四肢酸软地再次冲上了今晚的不知道第几个高潮。
  江屿洲随之也到了冲刺阶段,她臀肉丰满,后入没有在楼梯上入得深,却能整个欣赏到她完美的曲线,还能和她前胸贴后背地增加肌肤亲昵,把女人压在胯下的场景又迎合了雄性的动物本能,多重刺激下他咬牙捣了几百下也射了出来。
  极致的高潮后是漫长的余韵,他抱着她侧躺着,处男精又浓又多,射了一分多钟才结束,顾影的穴肉更是含着肉棒抽搐得停不下来。
  江屿洲理了理她汗湿的发丝,状似无辜地闷着笑意问她:“姐姐有这么爽吗?”
  顾影不理他,明明体内这根东西更过分地又硬了起来。
  “再来一次?”
  “不要了,你出去。”
  顾影这回决心坚定。一开始江屿洲给她口得很温柔,哪知道cao进来之后那么激烈,奶子上都是他吮的红痕,奶头也肿了,今天刚被周远开苞猛cao肿的小屄更不用说,即使还在余韵里,也有了明显的疼意,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正常走路。
  江屿洲勾着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默了默,还是说了出口。
  “顾影,复合吧。”
  “哈?”
  “复合吧,好不好。”
  他声音轻轻的,问出来自己都有些诧异,可也没反悔的意思。
  “你这是,酒还没醒?”
  “醒了。”
  江屿洲其实给她舔奶的时候就没了醉意,全然凭着欲望行事。
  “那就是cao上瘾了?想发展长期关系?”
  性器还交合着,身体还在享受他带来的快感,顾影心里却整个冷漠下来。
  江屿洲也听出了她语气不善,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低低“嗯”了一声。
  “想得倒美。”
  顾影气笑了,面上不显,拉回自己被勾住的发丝,有两根一时取不下来,她直接扯断开。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呀。”
  其实是合约性伴侣,给钱能买那种,顾影心里补充道。
  合约上约定了合约期内双方都不得与他人发生性关系,女方不得谈恋爱。
  前一条她只当是狗屁,周远会不睡他老婆?哄她而已。金主想保证自己的二奶身体干净好理解,可他做不到,她也不会打算履行。
  麻烦在于周远睡没睡都能说自己没睡过,而她现在可怜兮兮地被cao得满身都是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不好蒙混过关。
  后一条她倒是本身就没想过要谈恋爱,现在面对着江屿洲,就当四舍五入……金主也是男朋友吧。
  江屿洲闻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脸都白了,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发凉。顾影从他身上起身都没感觉,反而是顾影咬着唇又体会了一遍巨物磨穴的快感。
  顾影没心思在这待了,扶墙哆嗦着腿光着身子,就要下楼去穿衣服回家,临走前还不忘好心地提出折中方案:“虽然男朋友不行,但是炮友还是可以的,我们现在是邻居,想约其实还挺方便的。”
  
  带着前男友玩肿的奶子跟总裁车震(微h)
  周远接到顾影的请假电话,沉吟了片刻,摘下金丝框眼镜搁在桌上就要往外走:“疼得很厉害?我给你送药过去,顺便看看你?”
  “不用,我涂过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下班了再来接我去公寓。”顾影翻了个身,想了想补充道:“我们晚上再做。”
  周远不疑有他,在遇到顾影之前,他一直不重欲,想发泄的时候也是戴着套弄出来就算完事,用手解决的时候反而更多,根本没想过会有一天疯狂到把女人那里干肿。
  有的伤确实会经过休息之后反而更难受,顾影那身皮肉有多嫩他又是亲身领教过的。
  他握着电话,想象她掰开花唇给自己上药样子,眸中浮现出笑意:“都下不了床了还要做吗?”
  “多做做就习惯了。”顾影不以为意。
  周远没当真,但觉得能跟她一起吃晚饭、多待在一起也是好的,嘱咐她好好休息,顾影忍着困意听完才结束了电话。
  药是江屿洲送来的。
  他给她舔穴的时候就隐约觉得她那儿有点肿了,但没经过这档事也不敢肯定,后来听她说她有男朋友,他还想着她拒绝他的话术实在敷衍,明明都和他上床了……可转念联想到花穴的红肿就知道,顾影没有骗他。
  跟男朋友做得穴都肿了回家,还勾着他跟她胡来。
  那还是他的第一次。
  真他妈没心没肺。
  就跟当年一样。
  江屿洲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理,凌晨冒着被狗仔偷拍的风险出门给她买妇科药,敲了门又不愿跟她见面,把药放在她家门口就躲开了。
  就算不去公司,顾影的事情也不少,左右睡不踏实,干脆坐起来在床上处理工作,一上午过得很快。中午时分,她照例打开私人邮箱,一封无主题的邮件传了进来。
  “小影,我下个月回国,希望能和你见一面。”
  没有落款,但顾影知道是谁。
  她前十八年都是顺风顺水的顾大小姐,理所应得地得到了一切,疼爱她的父母兄长、顾家的用心培养、常人艳羡的优渥生活,甚至是钦定的名门婚约。
  命运为此暗中标注的价格,是十八岁时顾瑛的到来。
  她那时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她雀占鸠巢偷来的幸福,她十八年的人生,是顾家人思女心切的慰藉品。
  顾家富贵的浮华掠影如同彩云消散,小公主的骄傲像易碎的琉璃一样摔得一点都不剩,和前十八年彻底划界割离是她想到的唯一的应对办法。
  这固然很难,她一夕之间失去所有亲朋故旧,从顾大小姐到流落街头,险些活不下去。彼时是冬天的录取季,她拿到录取通知书在寒风中等了六个小时,等到从前的哥哥顾熙,顾熙借钱给她继续学业。
  踏上飞往大洋彼岸的航班之前,从前严厉的兄长,欲言又止地告诉她要坚强。
  前尘往事都到心头,顾影放空了一会,删掉了这封邮件。
  顾影租房的公寓楼住户大都是附近扎堆的集团总部的白领,但周远的车停在楼下还是太惹眼了,他让司机开的是他跟客户会谈时最常用的那辆配备隐私套件的车,自己坐在后座上等她。
  顾影爬上车,看到后座四周的隐私挡板已经升起,直接就往他身上钻,甜糊糊喊他“周总。”
  周远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服被她作弄得很快就有了褶皱,他伸手圈住她,低声问她:“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要,好得差不多了。”顾影眨了眨眼,“要不你看看?”
  周远没吭声,心里也有点担心,顾影蹲在真皮座椅上,撩起连衣裙的裙摆,脱下内裤,岔开白嫩的腿、露出光洁的下体。
  男人的呼吸顷刻间就加重了。
  她确实没骗他,小花穴经过一整天的厚敷药,至少外面看上去已经恢复了乳白紧致,花缝紧紧闭合着,没有红肿的痕迹。
  但含吃过粗硕的阴茎、被强行撑开交合的里面呢?
  像是感应到他的想法,顾影微微蹙起眉头,咬住红唇,很为难的样子。在他的注视下,白白小小的手摸上了那道花缝,缓缓掰开两片肥厚的花唇。
  啪嗒一声,真皮座椅上立刻出现了几滴淫液,还拉着丝连接着罪魁祸首的小花穴。
  骚货。
  看来是的确好了,居然在车后座上就开始发骚。
  周远不过看了看女人的私处就硬了,毫不犹豫地解开皮带,伸手就要把她捞到腿上。顾影却背过身,在座椅上趴了下来。
  她发现了,这个姿势不会干得太深,昨晚那要把她顶穿的感觉太恐怖了,她一时还适应不了。而且……这个姿势又可以让周远摸她奶,又看不到大奶上江屿洲留下的没消完的几道淤青。
  
  在车上被已婚总裁后入玩G点(高h)
  周远拿起对讲机跟前座的司机交代了地址,回过头来打了下她的屁股,忍不住弯唇笑:“湿透了吗?就这么急?不怕再伤到?”
  “呜啊!”怎么这两个男人都爱打她屁股,她的敏感点多,屁股正好是一处,这样不轻不重地打一下,花穴都跟着饥渴地缩了一下。她蜷了蜷脚趾,还嘴道:“看两眼就硬了,这不是怕您憋坏了吗?”
  “馋猫。”
  目之所及是她丰满的白花花的臀部,匀称柔白的腿,还有翘起来露出的一张看似人畜无害,实则骚得没边的小花穴,他确实把持不住,给她揉了两下小花珠就从包里翻出避孕套戴上,扶着她的纤腰就要进去。
  顾影给他入了个头就感觉不对,戴着塑胶的巨物没有他的体温和棱角感,还干巴巴的,让她很不适,她往前收臀把龟头吐出来,躲开他的侵入。
  回过身就见他阴茎上套着一个超大号的避孕套,塑胶绷得快裂开还不能完全套上他粗长的样子颇有些滑稽。
  顾影扯下它,“我不要这个,不舒服。”
  周远沉下脸,“听话,必须戴。”
  “就不要。你要戴就不要跟我做。”顾影觉得火大,“周总,我说过了,我不会怀孕,不会赖上你的,而且上次都内射过了,你到底怕什么?”
  周远沉着脸盯着她,说不出的委屈,她以为他怕她借着怀孕让他负责,可他也说过了,他不介意负责,只是怕这样不清不白的怀孕让她受委屈。
  他搂过炸毛的小馋猫就要哄,只见小馋猫的裙子放了下去,一只腿跪坐在座椅上,一只腿搭在外面,白皙的脚踝上还挂着跟裙子一色系的内裤。
  她一上车就撩他,他还没仔细看过她今天的打扮。
  小馋猫今天真的很美,方领白色长裙,蓬蓬的泡泡袖遮住她丰腴可口的大臂和肩颈,栗色的波浪卷用丝绸红发带规规矩矩地束在脑后,纯得像个小仙女。
  他更硬了。
  周远叹了口气,承认自己就是精虫上脑,认输道:“好,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想戴就不戴吧。”
  以他们这个做爱频率,看来该准备联系合适的幼儿园了。
  顾影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事情,只是很快地消了气,重新撩起裙子摆好姿势,努力放松身子接纳他贯入。
  这回大龟头毫无阻隔地挤进来,滚烫的温度、湿润的精前液,她吃得很满意,叫得也很卖力。
  “啊,周总又插进来了。”
  “唔,好粗,好涨。”
  前戏确实少了,她只是靠着天赋异禀看着他就出了波淫水,刚才出离状态花穴就停了分泌,泌出来那点水完全沾湿周远粗长的阴茎还不够,这样顶进来有点干巴巴的钝涩,而且撑得慌。
  不过先吃到再说,这样含着已婚上司鸡巴的禁忌感也能让她湿得很快。
  周远今天出奇的有耐心,龟头没有直捣花心,而是极慢地碾着肉壁来回磨蹭,左右摆动,细心地照拂过一个个小肉粒,寻找她的敏感点。
  高点被剐蹭过时,顾影几乎软着腰立刻就喷了一次。
  “呃……啊!周总,好大,大鸡巴顶到骚点了。”
  “周总怎么这么会,呜呜,周总不要玩那里好不好,小骚逼会喷的,那样太淫荡了。”
  周远闻言果然掐着她的腰狠狠磨那块凸出的软肉,甚至变换角度向下用马眼俯冲。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玩那里,小子宫给周总cao,周总想怎么cao都可以,那里不行的。”
  “哦?那我想摸你胸呢?”
  “也可以,奶子也给周总玩,别顶那里……小骚逼真的不行了……啊!”
  淫水对着马眼兜头淋下,顾影咬着手像是被逼着高潮似的长长媚叫了一声。
  她还没回过神来,他就附在她耳边比划食指“嘘”了一声。
  “小声点,小荡妇。虽然挡板能隔音,但你太大声了,司机还是有可能听见的。”
  “骚点我也要cao,小子宫我也要cao。”周远双手从裙子里一路吃着她的嫩豆腐摸上去,隔着胸罩抓住一对丰盈的大奶,用情欲高涨的声线宣布道:“奶子我也要玩。”
  顾影发现她面对周远格外有叫床的欲望,可能是他平时表现得太高贵冷艳了,让人忍不住想用淫言秽语拉他下凡尘。
  而他既不绅士又不体贴地故意cao她求他不要玩弄的骚点、逼她潮喷失态,甚至亲自用那双连骂人的脏话都不会说的薄唇吐出她教授的这些淫言秽语时,就更带劲了。
  周远侵占着小仙女失守潮喷的蜜地,把她抱到身上,想脱下小仙女的白裙,好好欣赏她淫荡的大奶。
  感觉到他的动作,小仙女僵住了。
  
  和总裁在车上激情时他太太来电(高h)
  顾影扭过身子往他怀里拱,鼻子试图从他身上汲取他干净的味道,委委屈屈地抱怨,“周总,我想开窗透透气。”
  “怎么了?”周远脱她裙子的动作停了,手托着她的脸不让西服上的铜扣刮到她。
  “有香水味,不舒服。”
  周远自己鲜少用香,但车上每天都有专人熏香,淡淡的乌木沉香略带酒感的尾调和他西装革履的禁欲气质相得益彰。
  少女对此却面露嫌弃,他这才想起来她对香水过敏,不清楚她的过敏程度,不敢马虎,赶忙把车窗按了下来半扇。
  可这样侧边隐私挡板的遮挡效果就没有了。
  他就不能脱掉她的裙子,肆无忌惮地观赏、把玩那对丰盈的大奶了。
  也就不会发现不到24小时前她和江屿洲酒后贪欢留下的痕迹了。
  “周总可以,在裙子里玩我的奶子。”顾影提出建议。
  她把手伸到后背解开了胸罩排扣,周远很容易就拉下胸罩,大手覆盖上去,同时摆动起胯根喂她湿哒哒的小穴吃大鸡巴。
  不同于江屿洲循序渐进式的按摩,周远一上手就猴急地抓揉,拇指和食指直接捏着乳珠揉搓。
  雪乳上江屿洲失控捏青的淤痕被周远揉过,厚茧直接搓着被吸肿的乳珠,顾影泪花都飚出来了,喉间憋出一声咽不下去的抽噎,反应最剧烈的是吃着他的小穴,死死咬了他的欲根一口。
  周远蹙眉,“捏疼你了?”
  “……轻点。”
  她捂住嘴,压着疼痛不敢表现得太过分,只能让他轻点。
  “太娇了。”周远无奈,怀里抱着的真是瓷娃娃,玩得重一点都怕碎了。
  他果然放轻了力度,轻轻拿手掌感受她的娇嫩,虎口摩挲乳珠。
  车厢座舱车窗半开,向内张望能见到车内的一男一女,男人穿着黑色的真丝混纺质地高支衬衫,剪裁得体的西服敞开,面容淡漠,端庄矜贵。
  坐在他腿上撒娇的少女则一袭白裙,乌眉红唇,姿容楚楚,看上去是般配的眷侣相拥。
  谁能想到长裙遮盖下二人的私处正在不能见光地性交,男人的手甚至在裙子底下给少女揉奶,而看似楚楚动人的少女刚夹着他尺寸惊人的鸡巴潮吹过,穴肉还在不断紧缩。
  虽然淤青的地方有刺痛感,但总得来说顾影被他摸得舒服了,还前后摇臀配合他在深处的浅插,仰起小脸跟他索吻:“周总,亲我。”
  周远瞳孔微微放大。
  即使再羞耻的事情也做过了,他们好像都心照不宣地把接吻视作和单纯图爽的交媾完全不同的事情。这个动作通常产生甜蜜多于快感,表达爱意多于肉欲。
  周远还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但身体接到她的指令,手不经大脑就提起了她的腰,偏过头把唇覆了上去。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他的舌在舔她的唇瓣,在舔她的牙齿,伸进来了,整个嘴都被他含住了,舌头还在往里,唔,他在吸、吸自己的口水,好用力……顾影睁着眼,琥珀色的眼底一片清明,端详着周远忘情地闭目投入。
  她第一次发现口腔的触觉如此灵敏,舌尖相触的时候有奇异的电火花在脑袋里炸开,连带着腰臀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重了几分,但是不讨厌,她纵容地把嘴张得更开欢迎他深入,他摁着她的后脑,扫过她的上颚、齿龈,缠着她的舌尖嗦。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是周远的电话。
  顾影看到了上面的备注,司殊宜。
  是他的妻子。
  周远在公私分明这点上向来以身作则,工作时间他几乎不接任何私人电话,妻子也不能使他破例。所以指望跟他在公司偷情时来通抓奸电话是不太可能的,但眼下这个场景,也有点刺激。
  周远抱歉地看顾影一眼,接起了电话,嘴角还跟她的拉着丝。
  “阿远,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和裴方怀他们出去喝酒,不回去了。”
  不,他要带我去他常住的公寓,做金主和情妇该做的事情。
  顾影看着他面不改色地撒谎,和他在谈判桌上的样子有几分相似,如果忽略掉因为cao穴、揉奶、接吻被打断,他忍耐欲望时手背青筋凸起、阴茎禁不住地在她穴里弹跳,流露出的明显燥意的话。
  还要更燥点才行哦。
  顾影翘起花穴,把他的肉棒往宫口推。
  “那,你最近总加班,太辛苦了,是该好好放松下。”
  “嗯。”周远实在难捱,甚至主动顶胯配合她的作妖,龟头陷在宫口带出的闷哼和他的回答迭加在一起,低沉的音色哑得能磨砂。
  习惯了丈夫的冷淡,司殊宜没有怀疑,挥手示意佣人直接开晚饭,转而问道:“阿远,你好久没和我一起吃饭了。我后天要出差,你明天晚上能回来一趟吗?”
  顾影脚踩在圈丝坐垫上,抬起屁股,蜜穴一点点抽离他的阴茎。刚才一直是抵在深处浅浅抽插,这下肉棒和穴肉完整地摩擦了一次,激起的快感不可谓不强烈。
  周远重重喘了下。
  
  在总裁接电话时吃鸡巴被惩罚了(高h,偷情)
  司殊宜终于发觉到不对,奇怪地问道:“阿远?你怎么了?”
  周远咬着牙根勉力维持声线平稳,“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胃痛。”
  不是哦,周太太,周总他现在鸡巴痛呢。
  顾影无视周远投来警告的眼神,含着龟头的前端,又要坐下去吃鸡巴。
  这种情况下她的屄骚得不行,黏稠的汁水大股地浇在马眼上,穴肉也格外兴奋地绞紧发热,连花心都痒了起来。
  好想有粗长的硬硬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捅穿小花穴,一直捅到子宫里,止止痒。
  可是这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别人老公的鸡巴……
  周太太,就把你老公的鸡巴借我用一下,一下就好了,治治我的骚病,他也会很爽的。
  你老公看起来也好难受哦,鸡巴硬得像铁一样,我不帮帮他,都快胀爆了吧。
  我是你老公的秘书,为他提供服务是应该的。这不是偷情,只是贴心的秘书想让总裁舒服一点而已,他都给我揉奶揉得好舒服了,我回馈下他也是应该的吧。
  而且我们都还好好的穿着衣服,只是很少的部位肢体接触一下,没关系的,对吧。
  嗯啊大鸡巴又进来了,胀得这么大,是在惩罚骚屄吗?周太太,大鸡巴磨骚屄真的好爽,你老公的手就放在我腰上,可他没有推开我,他好像很想把我按下去用力cao我。
  我知道那是不行的,他已经结婚了,怎么能cao别人的屄呢?
  可是我的腿不听使唤了,大鸡巴已经进来好多了,撑死了,小骚逼的水都被堵住了,再吃一点,嗯……就是这样,啊顶到骚点了。
  顾影实在受不了地低吟出声,偷情的禁忌感把花穴的感官放大了百倍,她在欲望和快感的巨浪中意乱情迷,周远是什么反应、说了些什么她都听不见了。
  只能感觉到,不够,还不够,要顶进子宫里,吃到周总的浓牛奶才能治好骚病。
  不然人家就会在办公室里骚性大发,偷吃周总的大鸡巴打扰周总工作。
  唔啊真的顶到子宫了,太大了,小花穴要被撑爆了,已经到底了,已经用过一下了,可人家的骚病更严重了,周总鸡巴这么大,好满足,好想一直含着……
  可是不行,不能这样,这样是偷情,是不对的,周总,我的小骚屄不应该含着你的大鸡巴,必须出来了。
  就是这样,把鸡巴抽出去,对,不要留情,就这样狠狠轧骚得一直在流水的小花穴。
  抽、抽出来了。
  “……记得好好吃药,我明天等你回家。”
  挂断电话的提示音响起,顾影终于从意乱情迷中醒过神来,只见周远捏着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问她:“爽吗?”
  “爽,爽死了,周总的大鸡巴好棒。”
  “好。”他松开她的下巴,给预订包场的餐厅发去取消用餐的短信,又拿起对讲机通知驾驶舱的司机直接去公寓。
  最后才开始处理让他罕见地动怒的顾影。
  他把她一把推在圈丝座垫上,接着甩下披着的西服。推的那下没怎么收力,娇软的身体从他腿上被掼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不等她贴过来撒娇,周远掰开她的腿就压上来:“既然这么骚,今晚不要求饶。”
  专门为接待顶级客户设计的座舱很宽敞,他把她压在座垫上,换了好几个姿势,顾影从躺着到坐着到被折起腿送上花穴供他惩罚,又到被他按着两条大腿骑在他的鸡巴上。
  周远还不忘时时刻刻堵着她的嘴不让她求饶,唇舌的力道和鸡巴cao穴一样凶猛,直要吻到喉咙去的吻法让顾影都失了清醒。
  座舱的地面比座椅上更能感觉到车身行驶时的晃动,屁股底下的细微震动让骚屄震得发麻,他干得又极用力,整个人都能带起车身不同的摇晃,没等到公寓,顾影就喷了好几回。
  “又潮吹了?小荡妇,真没用。”周远一只手臂曲在身后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从她的大腿环到纤腰,禁锢住她的屁股牢牢骑在他的大鸡巴上,自下而上地挺身。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顾影喜欢女上位这种能给予她对男人的掌控感的姿势,只是她现在纤腰力气耗尽,全靠男人大掌把持腰臀才直着上半身。
  一直被吻着的嘴终于被放开,顾影大口喘着气,红唇已经有点肿了,漂亮的琥珀眼都因为过多的快感有些失神,周远状似怜爱地抚摸她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明显让顾影知道他没消气。
  “下车前让我射出来。”
  男人欲火兼怒火,鸡巴硬挺得能再干一个小时,顾影看向旁边的液晶屏幕,时间是20:27,距离她上车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虽然原本要去餐厅用餐中途又掉头折返,但也不剩多少时间就快到了,她一点力气都没了,怎么让他射出来?
  
  周总说着粗话发情到上头的样子比较可爱(高 H)
  腰和腿根本使不上力了,怎么办,她现在连换个姿势都做不到。
  周远停下了挺身顶胯的动作,等着她的主动。
  顾影试着撑着地面抬起屁股,肉棒却纹丝不动地契合在她的穴里,不行……
  周远灰冰玉似的眼睛看出她的无力和困窘,松开了把着她腰肢的手,顾影就跟没骨头似的瘫软地趴在他胸膛上。
  他淡淡问道:“做不到?”
  “做不到,就让我‘玩’叁天。”
  叁天?简直是霸王条款。
  见识过了惹恼男人后的他在性事上的疯劲,顾影不敢轻易应下这个要求。
  她深吸一口气,倚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摸上了自己的胸,一手向下摸在交合的性器上。
  “唔……周总在抓我的奶子,摸到我的乳头了,好舒服。”
  顾影很快就找到了自慰的状态,周远眯起眼看她的表演。
  她一时揉左乳,一时捏右乳奶头,能自己把控揉胸的力道,选自己喜欢的方式抚慰带伤的胸部,舒服都不用作假。
  另一只手则探开花唇,找到敏感的花蒂,按压旋转,这种事她以前没少做,通过刺激花蒂让花穴更剧烈地收缩也是手到擒来。
  “周总的肉棒好大,啊,把我的小骚穴塞得好涨,插得也好深,都顶到子宫了。”
  顾影闭上眼,上下其手的自慰十分逼真,好像小花穴一口一夹含吮的不是男人活生生的阴茎,而是一根巨大的振动棒。
  周远冷笑,“小荡妇,自慰都这么厉害。”
  他终于忍不住重新把着她的腰顶胯cao弄,那夸张的速度、猛烈的态势,也很像手上握着的不是女人莹白婀娜的纤腰,而是一个飞机杯。
  两个人对时间流逝都失去了概念,沉浸在无边的欲海里,座舱到处都是男人的汗水、女人的淫液,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方天地里响彻。
  车子停下来时周远正把她钉在门上冲刺,阴茎的进出速度已经到了秒均将近十次,最后一个猛地钉入,射出了大股浓精。
  顾影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顾影瘫倒在座垫上,周远好像做着做着就消气了,只是单纯想玩她,在好脾气地给她收拾。
  她头发散乱,那条白裙子被折腾得皱巴巴,像一块破布还勉强挂在身上蔽体,屁股下那一大块地方都被淫水湿透了。
  收缩中的花穴吐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周远拿着座舱的备用毛巾给她抹掉已经溢出来的部分,剩下的大部分还在子宫和甬道内。
  他又给她抹额头上的汗,看着她累得动弹不得的样子唇角勾起点淡淡的笑意:“乖,好好夹住,一会上去接着喂你。”
  啊?夹什么?喂什么?
  虽然知道即将到来的叁天调教绝不轻松,软成咸鱼的顾影还是有点难以想象这是周远说出来的话。
  被激怒之后会点亮邪恶属性?
  虽然被做得脱力了,怎么一想到这是自己开发出来的属性,就有点激动呢?
  顾影用力闭合花唇,不让那些淫靡的液体从穴口流出。
  周远亲了亲她的额头以示表扬,西服给她盖住,抱着她下了车。
  周远的公寓在A市临江中心商务大厦的顶楼,离公司总部很近,周远经常加班后就在这里休息。
  他原本临时包场了一家仅接受提前半年预约的法式餐馆想带她去放松一下,结果没想到在车上荒唐到现在。他独居时喜静,这间公寓没有配备佣人做饭,只能安排人过来送餐,他们进门的时候送餐的人早已在门外等候许久了。
  顾影换了条他准备的裙子,被他抱进了装潢低调的餐厅。
  空旷华丽的嵌花地板,临窗放置着一张实木小方桌,方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而小碟的中式菜色,侍应生打扮的送餐人还在推着餐车往上摆盘。方桌顶上明亮小巧的灯具被这样空寂的空间衬托得尤为温暖,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整个A市万家灯火、满江霓虹的夜景可以尽收眼底。
  周远坐在她对面给她盛了碗炖鸡火腿浓汤,“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都试试吧。”
  顾影尝了口,汤汁鲜美,味道和卖相一样好,她很快就喝完了,周远又给她添饭、夹菜。
  一顿饭下来周远忙着伺候她,自己反而等她吃完才开始吃。
  这就是被周总包养的奢侈生活吗?周氏集团总裁亲自伺候吃饭?
  “周总每天都吃得这么丰盛吗?”
  “没有,我平时需要住这里的时候都会让阿姨提前过来,叁个菜就够了。”
  “周总会自己做饭吗?”
  “只会很简单的家常菜。”周远浅浅笑了下,“你会吗?”
  “会。”即使当年做大小姐的时候不会,后来一个人生活也会了。
  她不再说话,安静地看着周远专心用餐。他换了件新的衬衫,宽阔肩线处的那不勒斯碎褶显示出这也是一件价值不菲的高定。他用餐很细致,微微低着头咀嚼吞咽也显得从容,几乎不发出汤匙或筷子和瓷器碰撞的声音,偶尔举起高脚杯抿口酒会抬眸看向顾影,匝肌放松,眼波剔透,看得出很享受进食的过程。
  真是……太高贵冷艳了。
  还是说着粗话发情到上头的样子比较可爱。
  
  用震动棒堵精(h)
  实在太累了,顾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他床上,周远又把阴茎埋了进来,抽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大,头伏在她抹了药膏的胸上吸她的甜香。床上的被子还没拆,毛巾丢在一旁。
  “你……”
  “本来只想给你擦下身,但是擦到那里,忍不住了。”
  周远忙着吃胸,听到她的声音头都不抬一下,“你那里好可爱,诱惑我,我一碰就出水了。”
  所以这还是她的错?顾影腰腿酸软,已经想象到明天又是下不了床的一天。
  “周总,我真的好累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就做一次。”周远好心地告诉她,“你可以先睡。”
  这怎么睡?
  顾影睁着眼盯着头顶正对着她的一只钓鱼灯,体内的异物感根本无法忽视。而她可耻的嘴上不要,屄又被他插得很有感觉了。
  最后还是跟着他又来了一次。
  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听到周远重新给她打了水来擦下体,他在观察她的腿心,还在给出不满意的评论:“才吃了这么点。”
  顾影和周远一起到的公司,他们从车库坐总裁专梯一起上去的。
  倒不是因为这是他的专属通道可以避人耳目,是顾影只能被他搀扶着才不致于满脸春红地摔倒。
  不止是力竭后的腿软,而是、花穴,被塞了一根震动棒。
  那是大清早的事。
  起迟了的顾影发现他给她清理身体,却没有给她把体内的精液导出去。她裸着身子坐在床沿上,指着一缕一缕往外流白浊和淫水的花穴控诉他偷懒。
  “现在再洗澡会迟到了,怎么办?”
  再cao一次也会迟到了。
  周远看着她丰满的乳肉和大张着的粉嫩私处,在心里说。
  他从床头柜拆开一个全新的紫色震动棒,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把那根硅胶材质的东西一寸一寸推入她的花穴。
  “小荡妇,夹好了。”
  “不准偷偷取出来,你昨天输了。”
  不用担心怀孕问题之后,周远的恶趣味彻底破土而出。
  他喜欢贪吃的小花穴吃满他的精液的样子,用自己的东西完完全全占有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染上自己的气味,面对着别的男人,也只能时时想着自己。
  太坏了,但是,无法拒绝。
  顾影坐在全都是男人的办公室里,抠着桌角,忍住下体酥麻的快意,夹紧腿心的震动棒,意识恍惚。
  震动臂抵着花蒂不停地震,凸点螺旋的棒身则陷入在穴肉里无规律地高强度震动。如果她稍稍动动腿,改变下坐姿,震动棒就会以不可预测的角度戳弄媚肉。
  这里是秘书办公室……不能,不能叫、也不能露出那种淫荡的表情。
  不然会被发现的。
  腿向后放着,重心会向前移,会让震动棒的特制区域压上骚点……啊,这样快感太强烈了,再一下就会高潮了吧。
  不可以在这里高潮,会不自觉露出骚媚的表情,还会叫出声的。
  身边有人频繁经过,顾影趴在臂弯里抵御溢出口的呻吟。
  被发现工作时间用成人玩具自慰到高潮,肚子里还装着男人的精液,一定会被当成真正的荡妇吧。
  而且这里到处都是男人,他们要是发现我这么骚浪……
  “顾秘书,你不舒服吗?”
  顾影冷不防被敲了下桌子,男性气息的接近让她差点跳起来。
  顾影不自然地偏过头,躲开赵秘书的靠近,“有、有一点。”
  声音好像有点奇怪,但是真的克制不住了。
  “你脸好红啊。”
  “可能、可能是太热了吧。”
  “是吗?”
  顾影算是体会了把周远昨天的酸爽,穴里的性感区被周到地震着,分分钟就要被凸点螺旋送上天,还要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别人说话。
  幸好母胎solo的赵秘书很忙,没发现什么异常:“最近空调效果好像是不太好,一会我再调低点看看。顾秘书,上次被批回来的和PH的营销通案珺姐他们已经改好了,我看差不多了,麻烦你晚点一起带给周总吧。”
  “哦,好。”
  顾影怀疑周远是为了自己不能去打扰他工作,直到中午办公室里人走空了,她才能搀着墙用明显古怪的走路姿势挪进隔壁总裁办。
  “周总。”
  “放这里吧,下午评审会议记得不要迟到。”
  顾影真是有够不喜欢他在公司就要公事公办的态度,明明在床上都恨不得跟她长在一起,昨晚粘着她做爱的精液都还被堵在她穴里。
  “周总。”
  “还有什么事吗?”
  周远抬头看她,忽地顿住了。
  “你一上午都是这样穿衣服的?”
  “不是哦。”
  顾影脱下高跟,爬上他的桌,跪在他正在写的文件上,捏住了他的下巴。
  “是被周总的假鸡巴搞到快高潮的时候,赵秘书问我脸为什么这么红……”
  “啊!”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周远扯到了怀里。顾影笑了笑,继续说,“我说,我太热了嘛。”
  “哦?是吗,赵秘书很关心你?”周远面色看不出来喜怒,手却钻进了她的内裤里,握住了嵌在穴口的震动棒把手。
  
  偷腥和偷窥『mobi』
  周远握着把手用力搅了一下,仿真的龟头形状也跟着搅了一圈媚肉,顾影当即软了声音:“倒、倒也没有。”
  “你们经常聊天?”
  周远往外拉震动棒,穴肉被震了一上午,一时不太舍得这根软硬适中的假鸡巴离去,媚肉跟着被往外拉扯,微痛中滋生出别样的快感。
  “也、也没有。”
  周远握着把手往外抽一点,她的腰就软一分,他的审问还在继续:“你解开衣服,想勾引他?”
  “没有呜呜呜,只是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啊呜,周总轻点嘛。”
  周远的目光锁在她多解了一粒扣子露出的沟壑处,无名火在心底烧,握着抽出来叁分之二的假鸡巴又捅了进去。
  假鸡巴一上午都是以随机档位震穴,没有真正的插穴,爽归爽,多少有点隔靴搔痒,这一下模拟性交的抽出去和捅进来的动静让顾影缩起了身子直冲云端。
  周远看着她微张着嘴爽到失声的样子,低下头直接吻了上去。
  舌头缠着她的舌大口吮吸,又带着自己的唾液送进她嘴里逼她吞下。
  粗鲁地交换了一波口水,躁动的占有欲被安抚了一下,周远退了出来,跟她鼻尖相抵,攫着她的全部视线,哑着声音问她:“小荡妇,高潮过几次了?”
  “叁、叁四次?”
  顾影舌根发麻,晕乎乎地,忘了自己是要干嘛,陷在他烟灰色的眼湖里迷蒙地数着回忆。
  真可爱。
  可又有点不高兴了。
  周远勾起了唇,笑意不达的眼底卷起危险的旋涡,还在诱不知深浅的猎物踏入。
  “震动棒也能这么爽?秘书办都是男人,你很有感觉?”
  “嗯,……唔!”
  震动棒被大力地拔了出来,穴里的稀释过的精液喷射而出,溅了一地。
  被填满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顾影还没来得及空虚,就听见他把桌面上的文件一扫而空,而自己身体一轻,被放了上去。
  他解开皮带,早已硬烫的龟头怼上来磨着穴口,湿润的精前液和灼热的触感是震动棒不能比的,穴肉又开始作痒,顾影的腿缠上他的腰,想把龟头含进去。
  被大龟头堵着的穴口翕动,淫液泄洪似的流出来,花穴迎上,反而把龟头滑了开去。
  如此反复几次,花穴还没如愿吃到龟头。欲望被高高吊起,顾影燥得想哭,抬腿就给了他腰一脚。
  头顶传来一声闷笑,顾影抬头,只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你太湿了,把阴唇掰开点。”
  顾影依言分开花唇,这次他也配合,主动往前挺了挺阴茎。
  饥渴的花穴终于吃到大龟头,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顾影盘住他的腰,双手撑在身后,仰着头接受他的贯入。
  “嗯……啊……周总的大鸡巴,好好吃,顶得小骚穴好舒服。”
  “喜欢吗?”
  “啊……又顶到了,好喜欢。”
  “是震动棒让你更爽,还是我cao得你更爽?”
  “当然是周总的大鸡巴,嗯啊……好想天天吃。”
  肉棒整个埋在女人湿软绞紧的销魂处,她在这种偷情的环境里明显比在家更敏感,也绞得更紧,周远沉溺在她的身体里,骚话更加百出,换来女人娇媚动人的呻吟声,偶尔顶到敏感处的高声娇吟带着点哭腔的小尾音,几乎挠在男人心尖尖上。
  是以裴方怀穿过寂静的55楼来到周氏总裁办,刚一推开沉重的软包门,就立住了。
  他屏着呼吸,做贼一样从推开的缝隙里偷看里面的场景。
  草,周远不是从来不玩女人吗?
  一玩就玩个这么浪的?
  这是哪找来的极品,声音这么骚。
  他小心翼翼地把门缝再推开一些,只见办公桌上坐着一个披散着栗色卷发的娇小背影,一截羊脂玉似的腿白得发光。
  很漂亮吗?看周远那副没见过女人似的,被迷得五迷叁道的样。
  裴方怀吞了吞唾液,不承认听了几句叫床就下腹燥热有了反应的自己更像没见过女人。
  太骚了。
  裴方怀把门合上隔绝了那一室旖旎,喝了口咖啡冷静了一下,就往接待室走去。脑子里却忍不住回忆起来,那女人穿着的是职业装,应该是周氏的员工?
  很快裴方怀就见到了顾影,在接待室门口,他算着周氏的午休时间已经结束,正准备再去找周远。
  看着从门口走过,穿着套裙,披散着栗色卷发的女人,裴方怀眯了眯眼。
  确实很美,即使只是一瞥,他也看出来了她精致妩媚的眉眼,被亲得色泽红艳的唇,还有经过云雨后未散的春意,慵懒的、得意的微表情。
  活像只偷腥成功,被喂得餍足的母猫。
  
  裴总的见色起意和顾影的双标比起周远,裴方怀更像那种传统意义上的二世祖,也是他们圈子里最花名在外的一个。外界对他最熟悉的身份是PBB娱乐的掌门人,旗下签约过的艺人几乎就是娱乐圈的半壁江山。
  因他和周远私交甚密,作为能接近周远的周氏员工,顾影还见过几次他本人。
  不过距离这么近的时候倒是没有。
  她从洗手间出来,加快了步子,结果在转弯处迎面撞上了裴方怀。
  天知道他怎么拿杯子的,那半杯冰美式竟然分毫不少的全泼在了他的亚麻衬衫上。
  安道尔棕的格纹衬衫从肋骨线往下晕染开了一大团深色,而自己身上干净得有些刺眼。
  麻烦大了。
  泼脏霸总的衣服,这种体验社畜打工人并不想拥有!
  简直是无妄之灾,顾影看了眼他和周远如出一辙的上位者的扑克脸,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就要道歉:“裴总,真的对不……”
  “裤子算了,衬衫3万。”
  裴方怀打断她。
  顾影闻言反而松了口气,这是赔钱了事的意思,不会再找上公司跟她计较别的。3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她在周氏供职两年,不用周远给的黑卡,咬咬牙也能赔得起。
  “好的,裴总,我一会找您的助理把钱……”
  “我没有带替换衣物,下午的会议只能作废。”裴方怀再度打断她,他稍抬高下颌,问句里多少带了点讥笑:“小姐,你确定要跟我算钱吗?”
  他们这种大佬的时间金贵到都是以分钟计价,一场会议,按这种无赖算法顾影自然赔不起。这样还听不出他有弦外之音,顾影多少是傻过头了。
  她抬起头,面上没了刻意的诚惶诚恐,反而挂起礼节性的微笑,“您的意思是?”
  得,撕了一层假面,还有一层。
  裴方怀看了眼她身后长长的走廊,忽地屈身拉了她的手腕,把她拽进了旁边的茶水间。接着啪嗒一声,他把门锁上了。
  顾影错愕,下意识甩开他就想后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背却碰在了墙上。
  “小姐怎么称呼?”
  “顾影。”
  这样封闭的空间里,裴方怀仿佛变了个人,又或者,这才是他的常态。
  他的目光恣意地落在她的脸上,她刚补过妆,眼妆艳炽动人,橘调的口红清透又明媚,浓眉直鼻,眸中盈盈然晃着一池子琥珀酒。
  他久历欢场,此刻也想夸赞周远挑情妇的品味。媚而不俗,风情摇晃,正是美艳挂的顶配。
  “顾小姐是周总的秘书?”
  “是。”
  “弄脏了裴总的衬衫,我很抱歉。
  不知道裴总想怎么解决?”
  裴方怀的眼神太直白,直白到顾影觉得不适。
  某论坛的娱乐版块首页曾有半个版面都是裴方怀的花边新闻,从新换的跑车到新换的女友,只要是网友可以了解到的,关于他的,都可以引起讨论。大概是自己也觉得太过了,他从那以后就极为低调,这两年鲜少出现在公众视野。
  顾影又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之辈,自然也知道当年最火的论坛帖详尽地盘点过他的前女友们,多得能搓好几桌麻将,从女明星到女网红不一而足。
  这在顾影眼里,绝非有性吸引力的表现。她想攀附金主,有现成的,根本没到非得找这种的地步。
  见裴方怀堵着门又不说话,顾影几不可察地皱了眉,“裴总,赔不赔得起另说,多少您开个价吧。为难我有什么意思呢?”
  裴方怀靠着门垮着脸盯着她,胸腹下的大团咖啡渍印看起来很是影响他的体面,他没为着这个着恼。反倒是美得正中他下怀的那位表现出的明显不耐和焦躁让他有点心口堵。
  钱?他缺这几个钱吗?他是什么意思她不清楚?
  她在周远办公桌上骚浪求cao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回响,搁他面前就矜持得像什么良家少女,生怕自己污了她青白。连周远都能勾上床,他一个未婚、快两年无性史的正经人,就要被她这么明目张胆地嫌弃?
  他招招手,半个娱乐圈都想爬上他的床。
  他要是给她放狠话,拿钱砸,她今晚就得洗干净跟他上床。
  裴方怀面色几变,最终只是按捺下火气,轻笑一声,掏出手机,“来,加个IM就放你走。”
  顾影有点诧异,但同意了,“麻烦您把银行卡号发过来,我先把衬衫钱转给您。
  
  周总的难舍难分顾影走近几步跟裴方怀加IM,他衣服上的咖啡味飘来,想到他要穿着这身湿衣服不知道等多久助理才来,顾影也觉得自己的抵触太无理。
  何况人家也不一定就是暧昧暗示……玩过那么多女明星的霸总,还未必就看得上自己。
  虽然是……孤男寡女……还锁着门。
  顾影移开眼,鼓了鼓腮帮子敲下备注,“裴总,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嗯,我知道。”
  裴方怀看出了她的态度转变,笑了笑,“别那么紧张,顾秘书。既然认识了,就当跟我交个朋友?”
  顾影见他没了那种令人不适的暧昧眼光,也大大方方笑了:“当然好,这是我的荣幸,裴总。”
  接着他伸出了手?
  顾影愣了下,意识到这是要握手,也伸出手去回礼。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呢?
  不容她细想,裴方怀就抽回手让开身,替她打开了门。
  “顾秘书,你先出去吧。”
  顾影点了点头,“好,谢谢裴总。”
  她经过他身边出去,头顶传来他低笑的声音:“顾秘书,是朋友了,不能偷偷删我哦。”
  裴方怀倚着门看着她快步走远,直至转过一个弯消失不见。
  他翻出刚刚偷拍的她低头给他敲备注的照片,高清像素的贴脸俯拍,她浓眉俏目、纠结的小表情被他保存在了手机里。他把手凑到鼻尖闻了闻,刚握过的汗湿的柔荑氤着淡淡的香气,跟他想象的一样细腻滑嫩,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嫩。
  周远今天回家,顾影自觉是放假了,坐在副驾驶上给苏文珺发消息,要她来家里一起吃饭。
  刚给顾熙还完钱,今天又赔了一件贵得离谱的衬衫,顾影盘算着要勒紧裤腰带过阵日子。选了几样食材,又软磨硬泡苏文珺多带酒来。
  周远开车把她送到楼下,见她一路抱着手机都不跟自己说句话,有点气闷。
  花言巧语,用过就丢。
  顾影抬头一望见已经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收起手机,拎起包包就打算走,“谢谢周总,那我先走了。”
  周远没应声,顾影开了下门,开不开。
  车门被他锁上了。
  “周总?”
  周远不高兴,可也不明白自己不高兴什么,更说不出口,只闷闷“嗯”了一声。
  “您还有事吗?”
  他木木地答:“没事。”
  没事您倒是让我下去呀?
  顾影扭头看他冷峻的侧脸,想了想,忽然也明白过来。
  “周总。”
  她唤他。
  他侧过来看她,“嗯?”
  一个轻巧的吻落在了唇畔。
  “我在和珺姐说事,不是有意忽略你的。”
  柔软的唇印在嘴角,甜意盖过了那点气闷。
  周远轻轻啄吻她,“那我回家,你生气吗?”
  这就有点难答了。
  顾影知道他想听什么,也觉得这男人真是单纯,做几次爱就小心思多得藏都藏不住。
  说顾影图他的钱也可以,馋他的身子也可以,顾影在他身上有征服欲、有色欲、有贪婪,她要拖周远下红尘泥沼,也同样回馈给他自己的身体、热情,陪他一同滚脏自己。
  这是公平的。
  她久久不答,周远只当她不好意思,偏了偏头,把轻吻变成了深吻。
  顾影顺从地张开嘴,甚至主动去勾他的舌,换来他更深入的纠缠。这样漆黑狭小的方寸天地,女人的回应让他情动难已,想说的话几乎已经到了嘴边。
  四片唇甫一分开,顾影就用手轻捂住他的嘴,“周总,明天见。”
  爱欲向来难舍难分,金主有几分情意不是坏事。
  顾影在吧台切菜,苏文珺一进门就懒倒在沙发上跟她絮絮,几瓶红酒堆在她脚边。
  “所以你真的跟PBB的裴总加了IM?”
  “重点难道不是我赔了他3万块?”
  “他可以要你直接找他助理呀,还跟你留联系方式,有猫腻。”
  苏文珺颇有点惋惜,“可惜啦,要是你没有男朋友,我觉得还真可以试试。我最近跑和PBB的合作项目看到了,裴总是真的有颜又多金,难怪号称半个娱乐圈都想上他的床。”
  “话说回来,你交的那个男朋友,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啊?”
  “这不就是在请吗?”顾影笑了下,把菜叶子丢进篮子里,冲了冲钉板。
  “啊,这怎么能算,我都没见到他。”
  “他不在A市。”顾影开响了油烟机,开始炒菜。
  油烟机轰隆隆的响声里说话有点费劲,苏文珺没有再追问。

大棒槌 / 2022/03/06 11:33 / 7934 / 16

1 破处 
  周远掰开顾影试图并拢的白嫩长腿架在腰侧,将硬烫的巨物直接送了进去。
  汁水淋漓的穴口猛地被硕大的龟头劈开,肉根顷刻间突破了薄膜,撑开堆迭缠附的媚肉深深插入。
  “啊插进来了……”
  周远端坐在办公椅上衣冠未乱,衬衫的扣子依旧完好扣到最上面一颗,只拉开裤链和她性器交合,神情也一如往日的淡漠自矜,唯有额角流下的热汗昭示着他此刻的欲火。
  顾影被按在他胯上,露肩装的领口开到沟壑处,十足的勾人,胸口一对丰盈因紧贴的缘故隔着衣物直接压在他的胸膛上,他却坐怀不乱一般分毫不触碰,全身只手和肉根毫无阻隔地与她肌肤相贴,捧住她圆润的雪臀,一下一下狠狠按下复又抬起套弄着身下肉棒。
  完全把她当做泄欲工具一般。
  名器蜜穴被粗暴撑撕开,一遍遍被迫接纳男人本钱雄厚的欲根的贯入,她疼得咬着下唇啜泣不已。
  “不要……好疼……周总……呃啊轻点。”
  周远不为所动,径自握住她的大腿根,将她试图并拢推拒的双腿分得更开,克制不住地喘息着道:“自己求的,疼也受着。”
  “呜啊……好大……周总好厉害……”
  身子虽敏感无比,但这样毫无怜惜的蹂躏仍让第一次真操实干的顾影受了好一阵折磨才适应下来,她伸手向下在交合处抚摩紧绷到极致的花唇,寻到小豆豆轻轻揉捏,让自己更快适应,偶尔也会握一握男人暴露在外一截不能完全吃进去的欲根,嫩生生的手和蜜穴同时包裹带来别样的刺激。
  顾影嗓音本就甜软,此刻微哑的低吟让男人更加欲火高涨,蜜穴重重迭迭的嫩肉吸附棒身的淫状自不必言说,泌出大股的蜜汁湿透交合处。肉棒把嫩肉寸寸推展开来,照顾到途经的每一寸敏感点,硕大的龟头直往花心重重顶弄,顾影尝到甜头,在他每一次往下按时主动往下坐,借助自身重力把男人的欲根吃得更深。
  周远的阴茎很长,把花穴整个塞满还不能完全容下,不论多激烈的cao干始终留一截在外面。
  顾影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她双手环上周远的脖颈,仰着头吻上他的喉结,小口舔弄着、蛊惑着。
  “周总全部插进来,狠狠cao我。”
  喉结被女人含在嘴里反复舔舐,舌苔一遍遍刮擦带来细微的电流般酥麻的快感,周远眼睛都被欲火烧得泛红,下身向上挺弄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干得花心那张紧闭的小口也微微松口,夹吮起他强塞进来的龟头。
  耳边的诱惑让他理智全无,他红着眼大力把柔嫩的花穴往粗壮强硬的阴茎上撞,花芯在不断被龟头强撑开又粗鲁地拔出中逐渐为他而绽放,在他一个深顶中cao进了苞宫。
  从未感受过这样灭顶的快感,他粗喘着在她的小子宫里泄出了一泡浓精。真是极品……居然能这么爽……周远如同出笼的野兽释放着兽欲,脑内混沌地想着。
  娇媚的女人尤物似的身体也同时被他奸淫到了新的高潮,泪珠再次溢出眼角,此刻却是因为极乐。
  
  一个月前一个月前。
  作为周远身边的第一个女秘书,顾影很清楚自己除了工作能力之外得到青睐的前提,安分,这确实很重要,周远向来不喜欢身边有小心思太活泛的女人,自从两年前结婚后,他就更为注重这一点。
  用赵秘书的话来说,新调来总裁办的顾秘书肤色黝黑,常年戴着一副黑色方框眼镜、穿着长袖长裤的职业装,素来是个死气沉沉的老土女人,行事作风又常常像男人,说一不二,丝毫没有作为女性的委婉体贴,五官虽然看得出标致,却总板着脸沉着眼,眼袋仿佛能拉满半张脸,还以之前的办公室香水味太浓、自己香水过敏为由成天戴着遮掉半张脸的医用口罩,看人的时候眯起眼睛从狭窄的镜片里投出两道没有感情的视线,总之是绝不会让身边男性有杂念的类型。在充斥着形形色色美女的周氏,更是毫无身为雌性的竞争力。
  但是……谁能告诉他现在走到顾秘书办公桌旁的那个风情万种的美人是谁?
  顾影脱下长外套,露出紧身的白色衬衫和包臀裙,脸上还戴着那副黑框眼镜,脸却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一般。不,那确实还是顾影的脸,但那白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蛋、没有勾画痕迹天然精致上挑的眉眼,跟赵秘书印象中的顾影简直是判若两人。
  好像感应到了他的打量,顾影摘下眼镜,向他瞥去一眼。
  她因着肤色白,瞳色呈现出琥珀色般的浅淡光泽,端的是个秋波荡漾的冷美人。
  赵秘书纵是见惯了美女,也被这一眼看得心跳加速。
  “赵秘书早。”
  “顾秘书早,你、你的脸……”
  顾影捂着嘴打了个小哈欠,“啊,之前化妆技术不太好,让大家见笑了。”
  说完俏皮地眨了眨眼,长睫随之扫动,颇有些诱人不自知的意味,整个办公室的秘书们都不由自主地看着她,赵秘书更是脸都可疑地红了。
  顾影也不在意别人的反应,就坐下开始着手整理文件。
  半个小时后,算准周远开始工作的时间,顾影给自己抹上口红,敲响了旁边办公室的门。
  “请进。”
  顾影抱着一摞待签字的文件,倚在门口站定,放肆地盯着专注于看电脑的男人,唇边咧开笑意。
  周氏的资产遍及海内外,在多国政商两界都有极强的影响力,一般人很难在那些富豪榜上看到这种真正富可敌国的家族主要成员的影子。周远从小就作为周氏继承人培养,按部就班地从名校毕业、接手家族企业、迎娶门当户对的妻子,就是他前二十八年的人生。
  顾影凝视着他属于混血儿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浅灰色眼池中映出的电脑屏幕蓝色微光,和笔挺齐整的西装衬衫下的身体,悄悄咽了咽口水。
  那可是在业界出了名淡漠自抑、拒人千里的周总呢,对女人永远缺乏耐心,再美的容颜和身体在他眼中好像都是不值一提的死物。即使是对待妻子,他也总是体贴多过热情。
  顾影见过他出身名门的妻子,见过他揽着妻子的肩膀远远走来,路过自己的身边时一个眼风都舍不得给。
  他们在走廊上边走边交流着晚餐的食谱,顾影贴着墙看他们旁若无人地低语,那个女人的娇笑盖过了她低声的一句“周总好”。
  
  她的征服欲顾影留学时和周远就读过同一所学校,那时候他即将毕业,早已是学校里公认的男神,她是被他亲自颁发奖章的新生。他站在她的面前,看到她俏生生的脸蛋的那一刻就皱起了眉,眼神中的疏离和不喜若有实质,顾影的征服欲就是那时候彻底燃起的。
  顾影偷偷隔着健身房的玻璃窗观察过他的身材,汗水沿着他刀削的下颌滚落,到他胸腹的肌肉,一直滚进深色的裤腰,晕出更深的颜色,他的阳物略微勃起,把宽松的裤子撑出帐篷似的一块。
  这样的男人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呢?自慰的时候会幻想哪个女人?做爱喜欢用哪些姿势呢?会说粗话吗?他高潮的时候也冷着脸吗?阴茎那么大,性欲也很旺盛吧,那个女人能满足他吗?
  眼前是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脑海里是他精壮的肉体,顾影只觉得内裤又湿了。
  她款款走到办公桌前:“周总,早。”
  “早。”周远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手指继续敲击,“放在桌上就可以出去了。”
  顾影躬身把文件放下。
  周远鼻尖随之传来一阵浅淡的馨香,他微微皱眉,“顾秘书,下次进我的办公室请不要喷香水。”
  说完他视线微动,就看到了办公桌前的包臀裙,和裹在丝袜里白皙的大腿。
  周远的手一颤,眉心皱得更紧,眼神上移,不期然来到了肥臀衬托下更为纤细的腰肢和女人弯腰时低下的一对丰乳。
  她的衬衫扣得很好,没有露出半分不该露的地方,但胸口鼓囊的一大团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引人遐想。
  顾影闻言也皱起了眉头,红唇微嘟道:“可是周总,我没有喷香水。我对香水过敏,您不信的话,可以看我的体检单。”
  顾影香水过敏、在之前的办公室成天戴着口罩的事情确实大半个公司都知道,可自己鼻尖这股子若有似无的诱人甜香分明就是来自于对面的女人。
  周远的视线终于落在她的脸上。
  顾影垂下眼睫,乖顺地任由他若有实质的打量。心底里却泛起兴奋,终于要好好看看我了吗?
  她只薄涂了口红,简单地做了护肤,再没有化任何妆。饶是这样,欺霜赛雪的肤质和水灵的杏眼才更加无可指摘的勾人。
  这个女人简直把勾引迫不及待地写在了脸上,可偏偏找不到一个地方越矩。
  更可恶的是……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长了张极对男人胃口的脸。
  注意到他的神情逐渐变冷,顾影勾起笑脸,半蹲下身,举起一截皓腕凑到他面前。
  “我猜周总说的是这个味道?”
  女人的身体整个挨近了,萦绕鼻尖的味道倏忽被放大,不同于那些来自香水瓶里富丽扑鼻的香精味,这香淡得若有似无,凑近细嗅时却馥郁如林间花盛。
  视觉和嗅觉都被美色占据、吊住,他呼吸都慢了半拍。
  “好像从小就有这个味道了,周总喜欢吗?”顾影歪头笑笑,“要不要仔细闻闻?”
  没有指望得到回应,顾影主动进一步,隔着办公桌单手搂住周远,把脸贴在他的脸边。
  肩颈处的香味是最浓的,周远半边身体都发麻了,顾影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旋即放开。
  
  驯主周远攥紧了手心,理智想斥责她、警告她,直接调走她、甚至辞退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不该有的渴望。望她再近一点,亲上来,渴望触碰和脸颊亲密摩擦过的柔软肌理,渴望含住微凉的红唇。
  周远勉强移开眼,吐息紊乱,渴望太强烈,仅仅是压制住翻涌的气血和欲念就耗尽了理智,他甚至无法再皱眉表露出虚假的厌恶。
  “你……”
  “其实不讨厌的吧。”顾影支起身体,忍不住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文件我放在这里了,周总有事再吩咐。”
  门在身后合上,顾影也轻轻呼出一口气,她对今天周远的反应已经很满意了,不过凡事讲究循序渐进,到这一步他不拒绝,下次就可以尝试更进一步了。今天再勾下去,说不好会过犹不及,而且……她两腿交错磨了磨腿心,意淫那么久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不知所措地被自己逼迫着亲近,这个场面她自己先要湿透了。
  这个月对周远来说是平生未有过的煎熬,那个女人每天都换着花样在独处时间勾引自己。有时是捧着他脸鼻尖相抵地厮磨,诱人的红唇在他面前一张一合地吐露心声“周总,我喜欢你,想和你做爱,想得好湿”,却看不懂他的欲望似的始终不贴上来和他接吻。有时则走到办公桌后抱着他,要求他也圈住她的腰,他要是不理会,就隔着衬衫抚摸他纹理分明的腹肌,赞叹他的身材,讲述她的馋,“周总身材这么好,那里也很大吗?好想尝一尝”。
  他无法推拒她的亲近,但也不愿意再突破底线地主动。哪怕渴得喉咙干哑,渴得在工作时间被撩拨得一次次勃起,甚至面对着家中的娇妻也觉得索然无味,只能在梦里得到满足,在清晨空虚地醒来,躲进浴室里幻想着的气息、她的身体解决欲望。
  周远从未觉得自己的意志如此薄弱,每一次都想着就放纵这一次,下次一定要推开她,绝不任由她胡来。可下一次只希望她更亲昵地在他怀里求欢,然后自己就不得不从地像梦里一样把过分勃起的阴茎埋进她湿软的花穴。
  不堪折磨的周远甚至偷偷亲自拟定了一份包养合同书,藏在办公桌下第二格上锁的柜子里。
  周远捏了捏怀里她染上春意的脸蛋,嘴角掠过一点阴暗的笑意。
  不就是要钱吗,给她就是了。
  然后让她求着自己cao哭她、灌满她。
  “啊呀,周总这里胀得好大哦。”顾影在男人一个不注意的间隙里捉住了他硬挺的阴茎。
  周远身体顿时紧绷起来,这实在非同寻常。一个月里顾影的撩拨总是点到即止,哪怕再亲昵放浪,也绝不主动触碰他的阴茎、更不主动亲吻他的嘴唇。两个人都默契地停在临界点上,要是换在一个月前、甚至半个月前,她敢越过临界点,他都会不容置喙地推开。
  可现在大不一样了。
  她握住他最敏感私密的地方,他只有种期待已久的感觉。
  :这段略过去的勾引剧情,如果大家想看,后面可以作为番外展开写。
  
  前戏(微h)
  瞳孔都放大了,理智仍在负隅顽抗,周远抓住顾影的手腕,低沉的音色已经染上了颤音“松开。”
  顾影自然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她跨坐在他身上,偏就用被他桎梏在原地的那只手,手指活动,解开了他的裤链。
  挑衅般地抬眼看他,用另一只手把他的阴茎从绷得快裂开的裤子里解放出来。
  跟顾影想象得差不多,浓密的毛发间挺起来充血成紫红色的粗长的一根,一手无法掌控的巨物,头部不堪刺激地溢出晶亮的前精。
  称得上是丑陋的东西,但是长在这样一个矜贵的男人身上,反差感反而让人腿软。
  她手指戳了戳那根硬邦邦的阴茎,红唇抿出一丝笑意,“周总是什么时候硬的?”
  周远不答,只是悄悄红了耳根。
  身体被她调教这么久不得纾解,总不能说,看到她就开始硬了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手卸了力,灼热的大手轻轻握着她细腻的手腕倒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顾影一手轻轻按在他的巨物上,另一只手带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裙下。
  直视着他迷离的浅灰色眼睛,“周总乖乖让我摸了大鸡巴,我也让周总摸摸小骚穴好不好?”
  感受到男人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她反手抓住他的手掌,隔着湿漉漉的内裤盖在花穴上。可怜的小花穴本就饥渴,被意淫已久的男人隔着内裤摸上更是又爽又空虚,顾影发了大水,红唇还要恶劣得凑在他的嘴角说出下流的低语:“摸摸我这里,和你太太的,有什么不同?”
  清醒稍稍回笼,周远抖得更厉害了,禁忌感和理智的挣扎交织,他咬紧牙关想把手抽出来。
  “摸我。”这次换成了顾影用力制住了他。
  小手压着大手,把大手死死贴在柔软饱满的阴阜上,一根粗粝的手指直接隔着内裤按上了小花珠。
  “啊……”花穴饥渴地翕动了一下,大股蜜液涌出。顾影发出一声似是压抑不住的呻吟,随后哑着一把甜软的嗓子威胁道:“周总把我胃口吊得这么高,再不满足我,我可是。”
  “会找其他人泄火的。”
  办公室里霎时寂静了一瞬。
  周远低下了眼睫,盖住巨浪翻涌的眼湖,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对他情绪的掌控。
  她只能感觉到阴阜上的手用力收拢了下。
  然后他低低笑了一声,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变换方向,挑开了她的内裤。
  手指背在花穴口蹭上一摊蜜液。
  “很湿,你很想要吗?”
  好像和刚才欲拒还迎的人换了个人似的,这句话很轻,尾音上扬,近似于主动挑逗。
  顾影靠在他胸膛上眯起眼,享受他难得的主动,猫儿似的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想,可太想了。
  “那就求我。”
  食指拨开肥厚的花唇,直接插了进去。
  顾影倒吸一口气。
  “求我。”
  中指抵上了敏感的花珠。
  “求我要你。”
  食指摩挲了一遍花穴口,厚厚的一层老茧刮过敏感柔嫩的内壁,接着开始往里探。中指同时打着转按压着小花珠。
  太爽了……顾影哼出了一声哭腔。
  
  玷污她(h)
  周远也不知道突然翻滚起来的陌生情绪是怎么回事。好像他前二十八年的情绪变化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女人一个月来带给他的多。而这些情绪变化的强度也没有刚刚那一刻的多。
  他半阖着眼挑逗她,脑海里却回想起的是这个尤物一样的女人每天都在男人堆里工作,她这么骚,得勾引过几个男人?手下这个一摸就是名器,紧得要命嫩得也要命的地方吃过几个男人的鸡巴?她不给他亲的小嘴、大奶子,给别人亲过吗?她跟他求欢,但不告诉他她自己的事。她交过男朋友吗?她也用自己的香味诱惑过男朋友吗?跟男朋友发骚的时候,也拿那些甜言蜜语哄他吗?
  脑子里不知名的情绪汹涌,手劲也越来越大。内壁从四面八方紧紧挤压绞缠,他把中指和无名指也塞进去强行撑开,叁指蜷曲抠挖穴口前段,缠人的穴肉赶上来讨好地小口撮着叁截指节,被他毫不留情地推撵开。
  光是被这么玩弄了一小会前段,顾影就丢了一次,黏糊的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咕叽的水声在手指搅弄间响起。顾影趴在周远的肩头享受他的手活,“啊……周总好会插,嗯,就是那里,好舒服……”
  她双手礼尚往来地把住他的阴茎搓弄,替他缓解胀痛的肉根。
  周远感觉到穴肉的松动,伸展指节想换成抽插,却在推入时猛地顿住。
  “啊!”
  “轻一点。”顾影吃痛地挠了把他的阴茎,不满地瞪他:“你要用手指给我破处吗?”
  周远手指抵着那层薄膜,大脑宕机了一瞬间,之前脑海里叫嚣的声音全部偃息旗鼓,可不过安静了一会,又掀起更复杂汹涌的情潮。
  还要继续吗?继续玷污她,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占有欲在感知到指尖的纯贞时反而更猛烈地爆发,他浅灰色的眼湖被疯长的黑色水草填满。他在她耳边重复道:“乖,求我cao你。”
  这一声太温柔,柔得像引诱。顾影耳边一片酥麻,想到是周远在引诱她继续,馋得几乎要哭出来,哪有什么不从,“呜,求求你,求你cao我,怎么cao都可以。”
  真乖。
  但周远把手指撤了出来,还不等她欲求不满,就用沾满她淫液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顾影被抬起下巴和他对视,只一眼就愣住了。
  他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嫌恶?
  来不及反思是哪里出了问题,想到许久以来的处心积虑就要白费,顾影强压下怒气,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冷笑道:“周总,人财两清的事情,都说了是我求的,我不会赖上你的。”
  “都硬成这样了,就不要嘴硬说不想做了。”她摇了摇两手把持的那根诚实的阴茎,一字一句地逼视他:“还是说……你怕自己会爱上我?”
  周远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的放纵堕落的自己,厌弃而轻慢。
  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不会。”
  顾影闻言知道今天能成事了,松了口气。脱下湿透的内裤,用手把搭在胸前的栗色的卷发扫到背后,满意地笑道,“那就来cao我吧。”
  
  事后(h)
  办公室里弥漫着交欢后的淫靡,香汗淋漓的顾影趴在周远的肩头平缓呼吸,太猛烈的高潮让她失去了一小会意识。
  射过一次之后周远还没有抽出来,保持着把她的屁股按在阴茎上的姿势。随着两人的急促的呼吸,余韵中女人小屄一张一合的吸吮,体内那本就没有疲软下来的巨物又膨胀了起来,把柔嫩的密道撑得胀痛,大有再来一次的趋势。
  毕竟是初次开苞,又是和尺寸与持久度上都异于常人的周远,虽然刚刚也确实很爽,但是顾影暂时没打算再来一次。
  爽的时候还不明显,实在是疼。
  顾影都怀疑下面被他给cao裂了,偏偏是自己求他日的,这会埋怨他未免矫情。
  “周总,出来。”
  周远不应声。他食髓知味得厉害,色情地摩挲着她的臀,巴不得再来几次。
  顾影只好扶着他的胸膛,试着大腿发力从他的阴茎上站起来。可腿被分开得太久,一时有些麻了使不上劲,刚抽离一点点又一个打颤坐了下去。
  刚被教训过的媚肉顺从地被肉刃啪开,重新把大肉棒含了进去。
  这一下两个人都顿住了。
  周远是爽的,这女人的屄实在太销魂,只是插在里面不动作,媚肉也如活物一样会夹缠吸吮,他不过刚用了次开胃菜,哪里愿意分开,恨不得就着这一次无意的抽插向上顶臀再来一次。
  顾影是疼的,刚刚勾着他cao进了宫口,刚好是吞下他整根的深度,可同样是初次被cao开的宫口现在不在状态,他还把龟头塞在里面,加上花穴开苞的疼意,简直是双倍酸爽。
  “你敢顶我我就再也不陪你睡了。”
  顾影恶狠狠地威胁他。这威胁对现在的周远来说可太致命了,尝过了她的味道,怕是恨不得天天插在里面。偏偏说这话的甜软的嗓子媚得能滴出水,反而叫周远更硬了。
  周远看她白着一张脸,也知道她大概是疼得受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眼角交欢时留下的泪痕,说话时候也带了笑意:“小娇气包,现在不骚了?”
  顾影气闷,她以为以自己一见他就湿的馋劲,肯定是能把这个男人榨干的,没想到这才一口就吃撑了。
  周远埋在她肩颈吸她的味道,贴着她的耳朵教她:“乖,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就不折腾你了。”
  顾影心领神会,红唇一噘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小表情,“周总,我错了,周总的大鸡巴太厉害了,干得小骚穴好疼,放过我吧。”
  周远眉心微动,顾影马上追加道:“明天再继续,一定让您满意。”
  周远其实对她的求饶不太满意,但也不想折腾她了,把住她的大腿根就准备拔出来。
  花穴正在试图恢复原状,像套上楔子的榫,周远又担心伤了她,往外拔得很艰辛,戳弄了几下花心让穴肉软下来才“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周远先捧着她的屁股检查了一遍确认除了红肿没有撕裂的伤口,才开始处理两人狼藉的私处。
  周远倒是有备着替换的衣物,扯手纸擦了擦阴茎换了衣服就处理好了。
  坐在椅子上夹着小屄的顾影可就不能擦擦了事了,他射得深,混着血丝的白浊和淫液从花穴口被肉棒带出来,还没等泄出来多少,屄口就恢复了紧闭,现在随着两腿的动作一缕一缕的往外流。
  周远半蹲着展开自己备用的干净内裤,把她的腿放进去,提议道:“去休息室里休息会?”
  顾影摇头,再在这里待下去肯定又会被拉着啪啪啪。
  她的衬衫和裙子上都是褶皱,整个人娇弱无力,满面含春,香气前所未有的浓,裙下的小屄还淫荡地紧紧夹着。
  “你们办公室里都是男人,你不能这样回去。”这个月来可没少男同事明着暗着给她告白,周远本就介意得不行,这回打定主意要给她换个办公室。
  “没事的,现在离下班还早,我还是回去待着。”
  “只有两个小时了,给你提前下班,你在这待着,我送你回家。”
  周远示意她站起来,顾影腿一着地就软得要摔倒,赶忙伸手扶着周远的肩头,周远把内裤给她套上。
  “你这样怎么能回去,在这儿休息。”周远扶她坐下,半跪在地上摸摸她的头,“乖,今天不会再做了。”
  周远有些懊恼,虽然早就想过两个人可能做到这一步,但也没想到是在办公室里,没有避孕措施、没有换洗衣物,甚至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太委屈她了。
  最终顾影还是没拗过他,在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小隔间里坐着等下班。
  周远显然心思也没在工作上,守着下班点只不过是不想在大家的上班时间带着她一起翘班,把偷情弄得人尽皆知。他一会端茶进来给她润喉,一会说帮她用手把穴道里的液体弄出来——开玩笑,怎么可能答应,手都进来了,能不做吗?
  顾影坚决拒绝,只要求他托助理帮她送卫生棉。
  周远迟疑良久,还是在她嘲讽的眼神里低声问道:“要送避孕药来吗?”
  
  小白脸前男友他成了我邻居“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周远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难得说话都紧张地磕绊了:“我……我只是怕你不愿意。如果、如果你愿意,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才二十四岁,要是怀孕,他不能让她担惊受怕地未婚生子。要是她怀上了他们的孩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能凭一纸包养合同界定,不存在什么上不上位,他必须用婚姻对她负责。
  可是她愿意吗?
  她愿意和他上床,愿意和他发展这种荒唐的包养关系,但即便坐拥着华国最昂贵的身价,他也不敢笃定她会愿意嫁给他。
  在他那些难以启齿的春梦里,不少都有关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在他们99层的婚房落地窗前和她做爱、把她压在书架上哄她张开腿灌精、对着浴室镜子把她送上高潮。
  他又骚又纯的顾影,他做梦都想拥有她,可他早就没有资格了。
  顾影好整以暇地支着脑袋看他一副紧张得堪比求婚的样子,不知道他都想到哪里去了。在他彻底忘记自己说的“不会爱上她”之前,拍了拍半跪在面前的人的肩膀:“放心吧,我不会怀孕的,‘母凭子贵’这种事,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去看僵在原地的周远,顾影在隔间的单人床上躺下,打算小睡一会。
  顾影最后包里揣着一份双方签字的包养协议,周远给的黑金卡和公司附近的一套公寓钥匙回到家。
  穿过楼道里十户公寓走到尽头,顾影没急着进门,倚在消防门边的窗户旁的栏杆上,一手摸出根烟抿在嘴里,一手从手机里翻出一个六年前收藏的银行卡号,点开手机银行汇款。
  她把烂熟于心的数字转过去,按灭了屏幕,把手伸进包里摸打火机,摸了半天没摸到,刚有点烦躁,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顾影?”
  “嗯?”顾影转过身去,只见一个戴着鸭舌帽、墨镜和黑口罩的男人站在她身后,贴得极近。
  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英气而熟悉的脸。棱角分明的瘦削脸颊,开扇形的深双眼皮修饰一双黑曜石般荧荧的桃花眼,是一个人就可以带起一阵审美潮流的那款小白脸。
  说熟悉倒不是因为他是顾影的大学同学兼第一个男友,而是这张脸这两年频繁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周氏总部对面大楼的LED大屏上就投放了他的广告,想不熟悉都难。
  “江屿洲?”顾影上下打量他,“你这是?”
  “我刚搬家,现在住这儿。”江屿洲指了指顾影家旁边的一扇门。
  “哦。”
  跟甩了自己的前男友成了邻居,这个场面顾影有点词穷,愣愣看了他半晌,咬着烟问他:“借个火?”
  江屿洲看着她嘴上的烟,眉头一皱,本不想给。光线昏暗的楼道里,不远处A市CBD区斑斓的灯光落在她的脸上,她叼着烟背靠在栏杆上,无端照出些妩媚女人的落魄感来,他鬼使神差地从裤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顾影侧过脸,他给她点上。
  “你也住这儿吗?”
  顾影深吸了一口,伸手捻着烟蒂,吐出个烟圈,笑得露齿:“嗯,你旁边。”
  江屿洲仿佛不觉得尴尬似的,还问她要不要进门坐坐。
  这个场景实在诡异,在顾影读大学的时候,J大上四届公认的男神周远赫然在列,下四届女生最想睡的男生江屿洲也榜上有名。要是单算亚裔,还就只有这两个。现在她刚睡完一个,子宫里还有没排尽的精液从穴道里流出一股股地沾湿卫生棉,和另一个、同时是前男友的另一个以近得像壁咚的姿势靠在一起,他还邀请她去他家坐坐。
  顾影觉得有意思,答应了。
  当年还没睡上他就被提了分手,顾影确实有点遗憾,何况他现在主动送到家门口来了。江屿洲的肉体当然极具吸引力,尤其是他现在被万千女生奉为心目中的国民老公,他的腹肌神图甚至出圈到周氏集团的女同事都在疯传。睡这样的男人,不光是身体的快感,对女人的虚荣心也是极大的满足。
  但绝不是今晚。
  所以顾影看着从一起抽烟到一起喝酒,还没来得及谈点人生理想就叁杯倒倒在她怀里使劲蹭的江屿洲,陷入了极大的犹豫。
  江屿洲把脑袋埋在她胸上,英挺的鼻梁契合地陷在乳沟的位置,手状似无意地放在她大腿上,她为了跟周远成事准备的战袍又短、连丝袜都没穿,汗湿的手掌心直接跟她敏感的大腿肌肤摩擦,从大腿上擦到大腿侧边,一点点地向上。顾影有点来了感觉,没喊停,湿滑的手直接钻进裙子里,眼看就要摸到臀侧了。
  
  前男友跪着给舔逼(h)
  周远正在浴室里拿顾影湿透又干掉的内裤包裹着阴茎自慰,他一手把叁角裤的裆部对准龟头的位置用力碾磨,一手高速地摩擦棒身。
  顾影穿着周远的内裤回家,自己的蕾丝黑叁角就塞在了周远的口袋里。她可能只是想戏弄周远,没想到周远真的会用。
  此时此刻顾影刚从浴室出来,是江屿洲的浴室,身上包着的是江屿洲的浴巾。
  她坐回沙发上,被她勒令冲完澡还刷了个牙的江屿洲显然还不太清醒,像条认主的哈巴狗似的跪到她腿边又要黏上来埋胸。她捂着胸没让他得逞,拍了拍他的脸,问:“我是谁?”
  “女朋友。”他边说边扒开她两条腿,从她腿边钻到她两腿之间。
  “谁是你女朋友。”顾影拧了下他的脸,那比她还嫩的脸立刻浮现出两条红痕。
  “你。”他拆礼物似的要拆她的浴巾,被她死死拽着,立刻拿那双水汪汪的黑曜石桃花眼瞅她。
  顾影点开手机录音。
  “想跟我上床?”
  “想。”
  “行,事先说好,你情我愿,不要事后耍赖。”
  “……你是……听你的。”
  最后这句有点小声,不过“听你的”叁个字咬得挺清楚,顾影丢开手机,爽快地任由他剥掉浴巾。
  丰盈的胸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水滴状的胸型、柔白的乳肉、色泽恬淡的乳头。
  江屿洲迫不及待地捧起那两团白雪,变着方向一遍遍从副乳开始、游移按捏来到乳晕附近,按捏的刺激不是非常强,力度却把控得很好,更多时候是稍稍有按压感的抚摩,柔软敏感的地方被轻柔地对待,泛起按摩的舒适感。
  顾影闭上眼睛。
  他舔了舔唇,用唇仿照着刚刚手的动作亲吻大奶,这回加重了施力,唇形、唇纹印在白雪上的感觉都十分清晰,舌头也伸出来在白雪上涂抹透明画作。
  江屿洲的唇部照片曾被粉丝列为最优美的唇形范本,无数粉丝的心愿是和这样一张唇接吻,而他匍匐在她腿间,用这双唇像亲吻稀世珍宝一样亲吻她的胸部。
  整个大奶都被他抚弄了一遭,顾影以为他终于要舔弄最敏感的乳珠了,不料那里却被绕开,他接着按摩亲吻腰腹,腰腹被唇舌侍弄的感觉也很强烈,可越多的地方被照顾周全,越显得胸前两点受了冷落。
  顾影想摸摸那两颗红樱硬了没有,手刚伸出去就被按回了原地。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心里默念着接下来应该轮到那里了。
  的确,江屿洲刚直起来的身子又跪下去,箍住她的腰,不客气地直接侵占小花穴。
  她的私处仔细清洗过,已经不再流淫靡的混合液体,而是随着男性气息的侵袭不断泌出夹杂着她体香的汩汩淫液。仅仅是被他的气流喷洒,小花穴就乖觉的吐出口蜜液来。
  他好奇地捏了捏那条小缝隙,手劲不大,但花唇被拧起来两瓣之间上下摩擦了一番的感觉太刺激,顾影激烈地一缩一抖。指尖湿意明显,他有点得意地扬起嘴角,重重赏了小花穴一个亲亲。
  顾影捂着嘴呜咽了一下。
  接着是被冷落了许久的左乳珠忽然被含住,舌尖毫无技巧地快速刮擦着舔,每一下舔过的力道都好像把她的乳珠当成了酸奶盖里剩下的那点酸奶,格外美味、格外珍贵。
  然后是右乳珠,同时他的手在左乳珠上用指腹加深舌苔带来的印象。
  乳珠的期待终于被满足,刚被重重激赏过的小花穴的空虚就成了焦点。
  顾影想夹腿,像以往空虚的时候一样,可腿一并拢夹到的就是男人精壮的腰身。他安抚地把手伸到小花穴上,像在熟悉书本上学到的生理构造一样由下往上触摸。
  阴阜、花唇、屄口……小花珠被指点过的触觉最敏感,顾影抠了把皮质沙发,花穴口哆嗦着又是一口蜜液浇下。
  江屿洲把乳尖玩得充血硬挺,唇亲着乳沟的缝线划过马甲线的中线、肚脐,才终于又来到花穴口。他把她的腿拉得更开,弯折小腿压在大腿上,让小花穴无所隐蔽。
  熟悉过花穴的构造后,他加快了唇舌的速度,顺着两瓣肥厚的花唇啄吻了一圈,唇上微微带了点力道吸,像在享用弹弹润润的果冻。
  
  酒后和前男友乱性了(高h)
  啄着啄着就啄到了小花珠,他很小心地抿住牙,探出舌头舔舐微微突出的小豆豆。
  那里太敏感了,即使舌尖只是轻轻地拂过小豆豆的前头,也足够顾影绷不住。她想拢住腿,江屿洲就一手一个握着她莹白的脚腕,把她的腿折迭顶在沙发靠背上。
  她只能仰起头抓着沙发,原本压抑在鼻尖的喘息溢出口,带起雪乳的波涛起伏。
  “姐姐喘得好好听,很舒服吗?”
  他手指分开她的花唇,丰沛的蜜液就兜不住地往外涌,沾湿整个阴部、臀部还不够,滴落在沙发上、地毯上。
  “姐姐好香,水好多,这里也是香香的吗?”
  他受不住引诱地张嘴含住两片花瓣,把蜜液吞食进嘴里,甚至还喝不够地大口吸吮撮弄,吮的间隙里含糊不清地诱惑她说骚话:“姐姐……要是舒服到了,哪里舒服,要、告诉我哦。”
  他撤了摁她脚腕的手,揉着半边雪臀。另一手在穴口薅了把蜜液,拿去润滑拨弄小花珠,推拉开附近的花唇肉,让小花珠更充分直接地挺立出来,一下一下地捏。
  这一下快感太集中。顾影平时自慰也会重点关照小花珠,但是跟被人玩弄完全是两种感觉,他的拨弄随心所欲、没有章法技巧,不知道下一刻是轻是重,更没有试过这样完全暴露出小花珠的玩法。她想夹腿,但更想把阴部张得更开送上去供他亵玩,最好是跟他英俊的脸整个压在一起,所有地方都被照顾到。
  “啊——阴蒂、阴蒂好舒服。阴唇也好舒服,好会吸。还想要。”
  顾影用手按住了他的头,用力下压,同时弓身顶腰迎合。
  江屿洲由着她把他的脸压在阴部上,白皙的脸、红艳艳的的花穴,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的鼻尖顶着穴肉,胡茬扎着柔嫩的阴阜。
  舌头窜进了穴道里,穴肉疯狂收缩,绞他的舌头,麻意从她的穴肉、他的舌尖传开。顾影收回手捂着嘴哼哼唧唧地喘,他顶着极强的吸附力扫她的肉粒,品尝每一寸褶皱,舌头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左右肉壁都被兼顾,牙齿也放开来磨她的软肉,麻中带疼。
  蜜液不断涌在他嘴里,接不住的顺着他的下巴往外流。最后那下,他一改今晚的温柔作风,用力吮了下花珠。
  顾影绷着身体喷了出来。
  深夜的公寓客厅里,娇媚的女人以双腿大开的淫荡姿势被男人压在沙发上舔屄舔到潮吹。
  小花穴还在收缩,江屿洲刮下裤子把身下肿的不行的阴茎释放出来,堵上喷水的穴口,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拉高她一条腿干了进去。
  高潮中的花穴非同寻常的紧和湿热,处男刚气势汹汹地插进去半根就被无数小口给绞射了。
  顾影迷迷糊糊感觉到花穴被撑开,大股处男精喷射在花心,还没从潮吹的快感中下来就又被冲刷抛上了一个小高潮。
  江屿洲的欲望也被撩拨得狠了,几乎刚射出来就又硬了,红着眼继续沉腰尽根干入,顾影还陷入在被口到潮吹和被插入的双重高潮的迷蒙里,一时不防被他握着腰抬着腿几下就凿开宫口。
  克制着给她舔奶舔屄的男人像是把温柔都用光了,粗鲁地破开穴肉干到宫心,又不顾穴肉热情挽留无情地抽出到只剩龟头埋在里面,再次重重挺身。
  顾影连肿痛感都感觉不到了,咬着手指红唇哼出甜美的娇吟,被他完全占据主动权。
  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客厅,转眼间就是几百下抽插,在漫长的前戏后迎来这样粗暴的cao干,顾影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意识就没有清醒过。
  江屿洲勉强解了馋,恢复了点神志,抱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
  青年可观的肉根还插在她的穴里,龟头堵在宫心,身体悬空,她下意识地把腿盘在他腰上,手臂也缠在他脖子上,张着小嘴迷茫地看着他。
  他勾了勾嘴角,松开抱着雪臀的手。
  顾影霎时失重,藕臂惊慌地收紧也阻挡不住下坠的趋势,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到含夹着巨物的花穴上。
  穴肉的褶皱被完全碾开缠在肉根上,可是还不够,龟头在穴肉这样的深陷中势如破竹,花穴被迫把粗硕的阴茎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啪”的一声,穴口打到两个囊袋上。
  “呜啊!好麻、太深了……要顶穿了!”
  顾影扭着腰想把体内那根东西吐出来点,却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下臀部,臀肉震颤,她受惊地又狠狠收缩了一下,江屿洲爽得闷哼一声。
  “乖点,带你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