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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2/04 07:45 / 1606 / 23
【小说】狗娃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50:31

第二十四章 日落洛杉矶(完结)
  接下来就是一段忙碌的日子了,东青开始集训,毕竟来年4 月CTCC就要开始了。
  集训没什么好说的,练车、看录像和其他车手进行练习赛。
  期间东青和王庭梓交上了朋友,后者加入了上海MG车队,也在国际赛车场训练。
  转眼过年了,几个人也不能再赖在安琪家了,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年夜东青、桂芳、幼楚是一起在佘山家园渡过的。三人吃了顿热热闹闹的年夜饭,然后就是看春节晚会,虽然晚会一年比一年差。
  因为天太冷,又没有地暖,三人洗完澡后一起挤在了大床上看电视。
  东青坐中间,母女俩各搂住了他的一条胳膊,说说笑笑,异常温馨。
  因为前阵子东青分别把她俩喂饱了,三人也有所顾忌,所以没有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
  年初三中午,东青接到了知非的电话叫他到一家饭店去接她。
  走进包厢满满的一屋子人,谢家三兄妹都在,其他几个不认识的是他们的家属,雨蒙没有来。
  知非一一给东青介绍,东青也很有礼貌地叫人,然后就发现了一位熟人。
  " 这是我表姐,谢倩。" 知非介绍道。
  " 学姐,你好,想不到你是知非的表姐。" 东青很惊讶。
  " 我也没想到你是知非的表哥。" 谢倩坐在轮椅里面,笑盈盈地和东青握了握手。
  介绍完后,当着众人的面,知非一把钩住了东青的胳膊,大声说道:" 我宣布个消息,东青不光是我的表哥,还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所以什么市长儿子之类的就不要给我介绍了。" 知非盯着大伯的眼睛,毫不退让。
  谢东方啪的一下把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正要发火,那边哐当一下谢倩手里的汤勺突然掉在了地上,人昏倒在了轮椅上,身体抽搐,口吐白沫。
  " 倩倩!" 谢南方尖叫一声。
  " 快掰开她的嘴,别让她咬到舌头。" 谢北方也冲了过去开始对谢倩进行急救。
  混乱中,知非拉了拉东青的手,示意可以离开了。
  上了车,东青问道:" 你姐犯病,这么离开合适吗?" " 没关系,她那是羊癫疯,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姑他们知道怎么弄……早点走,省得大伯反应过来,又要逼我去相亲。" " 相亲?你才16岁啊?" " 大伯想安排我和市长的儿子一起出去留学……" 知非摊了下手,露出个无耐的表情。
  一阵沉默,看来二代也不是好当的。
  " 学姐是怎么回事?又是羊癫疯,又腿不好,挺可怜的。" " 你说谢倩?她是姑妈在孤儿院领养的,小时候看不出来,大了点才发现有小儿麻痹症和羊癫疯。
  又不能把她再送回孤儿院,我姑妈就一直养着她,为此婚都没结。"4 月27日,新一轮的CTCC中国房车锦标赛开始了,今年的第一站正是上海国际赛车场。
  全国各地的赛车队齐聚上海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最后路路达赛车队的新人,年仅18岁的高中生苟东青以出色的过弯技术一骑独尘、杀出重围夺得了上海站的冠军。
  赛后苟东青一下成为了网络红人,亚楠乘势开始帮他运作入户上海的事情。
  几天后的某个晚上,亚楠公寓门口。
  一个身穿风衣的女人在门口徘徊了良久,终于输入了密码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的灯亮着但并没有人,女人的嬉笑声隐隐从卧室里传来。
  风衣女人脱去鞋子,蹑手蹑脚地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半开着,丁亚楠的声音很清晰," 我的小狗狗,是不是这样很舒服?
  妈妈不会骗你的……乖,告诉妈妈,舒不舒服?" " 妈妈,很舒服!" 东青的声音有点颤抖。
  风衣女来到房门口,偷偷向里面看去。
  卧室里的大灯开着,光线很亮,女人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狗男女。
  但是他们的姿势有点古怪,东青躺在下面,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翘得很高。
  咖啡色皮肤的亚楠一丝不挂,正趴在东青身上上下起伏。
  他俩的姿势就像是亚楠在肏东青。
  " 亚楠姐,我有感觉了!" 东青喘着气叫了起来。
  " 叫我妈……嘿嘿,快感来的很快啊,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啊……来,换个姿势,你趴着,我来冲刺。" 亚楠的声音有几分邪恶,说完她从东青的身上爬了起来。
  叭,红酒瓶打开的声音,偷看的女人对这个声音很熟悉。
  然后她就看到了丁亚楠的胯下竟然一翘一翘地绑着一根黑色的假鸡巴。
  丁亚楠竟然在鸡奸东青!
  女人一个失神手撑在了房门上,于是半开的房门全开了。
  " 谁?" 亚楠惊叫了一声。
  东青则从床上弹了起来跳到了地上,把亚楠挡在了身后。
  " 蒙姨?" 东青一眼就认出了风衣女,正是齐雨蒙。
  " 是我。" 看到被发现,雨蒙也就大大方方地走进了卧室。
  " 你怎么知道密码……知非告诉你的?" 东青边说边捡起了一件衣服挡住了自己的下身。
  " 本来想等你回了月湖山庄再来找你的,但你一直没回去。知非就告诉了我这里的地址和密码,让我直接来这里找你。" 雨蒙走到东青面前,爱怜地摸了一下他的脸," 东青你瘦了。" 然后把东青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厌恶地看着一丝不挂戴着假鸡巴的亚楠:" 是不是这变态女人要挟你?虐待你?不要怕,你和蒙姨说,蒙姨还是认识点人的。" " 不是。" 东青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他和亚楠今天玩得是有点过火了。
  " 呵呵。" 亚楠不急不慢地坐到床头,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点了一根。
  " 我和东青是情侣关系,这些是情人间的小游戏……东青和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事,你最多算他的前女友吧,还给他戴了绿帽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 亚楠吐了个烟圈,乜斜着看了雨蒙一眼。
  雨蒙咬了咬牙,开始解自己的风衣," 我是东青的第一个女人,是我把他从男孩变成男人的……我们以前是有点误会,才让你乘虚而入的……今天我是来向东青请求复合的。我想在我和你之间,他还是会选择我的!" 雨蒙很自信地说道,然后把风衣丢在了地板上。她今天是豁出去了,风衣里面竟然没有穿任何衣服。
  一具葫芦型的、前挺后翘、雪白丰腴的完美身体就这么袒露在了灯光下。
  看到东青痴迷的眼神,雨蒙得意地看了亚楠一眼。
  当着情敌的面,雨蒙扯掉了东青手里的衣服,把他的双手环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就搂着东青的脖子吻了上去。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感觉,两人的激情一下就起来了,抱着就是一阵猛啃。
  一边热吻,一边引导着东青来到床边。分开嘴唇,雨蒙把东青推倒在了床上。
  挑衅地看了一眼坐在床头的亚楠,雨蒙坐到了东青的身上。在情敌的视线中慢慢地一厘米一厘米地把东青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肥屄里,还特别大声、特别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雨蒙真得好久没做了,没几下她就忘了亚楠的存在,完全沉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她感到有一股凉凉的液体被挤进了自己的肛门里。
  " 丁亚楠,你干嘛?" 雨蒙清醒过来,发现丁亚楠站在她身后不知在弄什么。
  她舍不得从东青的身上下来,只能大声苛责亚楠。
  " 呵呵,我就不信你没肛交过……你玩了我的小狗,当然要付出点代价的…
  …东青搂着她,别让她下来。" 亚楠说完,把剩下的润滑油挤到了自己的假鸡巴上,也爬上了床。
  雨蒙急了想从东青身上下来,却发现自己被他抱住了。
  " 东青,放开我!" 雨蒙看见东青帮亚楠,有点生气了。
  把雨蒙抱在胸口,东青急急忙忙解释:" 雨蒙,别让我二选一。你们俩我一个也不想放弃!" 说完就吻住了她。
  一具温热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了雨蒙,两坨肉球紧紧顶在了她的背上,激起了雨蒙的鸡皮疙瘩。雨蒙从来没有和同性这么亲近过,她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耳垂被那个变态女人咬住了,她的舌头竟然还卷进了自己的耳朵里。什么鬼?
  身体竟然有反应?雨蒙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很欢迎丁亚楠的挑逗。
  " 你其实找错对象了,我从来没有限制东青找其他女人,反正他那么厉害…
  …你今天自己送上门的,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亚楠在雨蒙耳边低低说道。
  雨蒙清晰地感到肛门被粗大的假鸡巴顶进去了……前后同时遭到了攻击,这是第一次啊!感觉好强烈!
  " 东青,我们配合下。你进我退,我进你退!" 亚楠指挥着东青,两人很快找到了节奏,夹着雨蒙运动起来。
  啊,啊!雨蒙大声叫着,头发乱摇,她要疯了。
  " 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雨蒙哭喊着,手紧紧抓着东青,挠出了血痕。
  头却向后仰着,亚楠知道她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不约而同地,东青和亚楠的节奏加快了。
  没过一会儿,雨蒙的身体开始僵直、抽搐,一股温热的水流从花心里冲了出来……
  三人叠在一起就这么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亚楠也很累的好不好!
  良久,雨蒙开了口,声音沙哑," 丁亚楠,你把那东西解下来给我戴,我要报仇。" 亚楠呵呵笑了起来," 没问题,就是你想肏哪个,我还是东青?" 雨蒙一愣也笑了起来," 一个一个来,我要肏死你俩!" 三人一起笑了。
  房间里几个针孔摄像头把这一幕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
  第二天傍晚,东青独自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古罗马大酒店。今天王庭梓出面组了个局,邀请几个玩的好的赛车手一起聚一聚,东青也答应参加了。
  走进富丽堂皇的酒店,向旗袍大长腿的服务员报了包厢号,被领了进去。
  " 东青,就等你一个了。" 王庭梓热情地把东青带到了主位。
  "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 " 别不好意思,罚个三杯就行,谁不知道东北人就是能喝啊。" 黄毅清叫嚷道。
  " 得,三杯就三杯。" 东青也很豪爽,大家纷纷叫好,包厢里的气氛一下热烈起来。
  晚餐过后,众人又带着东青上了楼上的KTV. "大家随便玩,不要客气。这里也是钉子家的产业。" 黄毅清介绍道,王庭梓矜持地笑了下。
  几人坐好,王庭梓和黄毅清把东青夹在了中间。
  " 东青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黄毅清问道。
  " 还真是第一次。" 东青落落大方地承认了。
  " 那一定要玩尽兴了。" 黄毅清和王庭梓互相看了眼,对站立在一旁的妈咪说道:" 让姑娘们进来吧。" 稍后包厢门打开,十几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小姐走了进来。
  其他几个赛车手熟练地挑起了姑娘。
  东青却没什么兴趣,自己有六个女人,还是三对母女,是眼前这些庸脂俗粉能比的?
  看东青没选中姑娘,黄毅清示意再换一批。
  王庭梓笑眯眯地开口了,"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东青的口味,他看不上这些小姑娘的。" 包厢里众人顿时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东青和亚楠的关系圈子里已经都知道了。
  " 我们这有没有年纪大一点的,三、四十的熟女?" 王庭梓问妈咪。
  " 有,有,王少稍等片刻。" 妈咪领着剩余的姑娘出去了。
  可能年纪大点的小姐真的不多,过了五六分钟,妈咪才领着四个熟女走了进来。
  这次东青一眼就看中了一个," 就她吧,那个瓜子脸的。" " 东青好眼光,想不到这里还有这种极品熟女。看她紧张的样子,应该是刚下海吧。" 黄毅清赞道。
  " 黄少好眼光,莉莉刚来几天……那几位好好玩。" 妈咪带着人退场了。
  东青一把把莉莉搂在了怀里,不客气地揉了一把她的奶子," 身材不错。"莉莉暗道晦气,只能端起红酒递给东青," 帅哥,来喝酒。" ……
  十几分钟后,包厢里就乱作了一团。大家拼命吃着小姐们的豆腐,更有甚者直接把小姐拖进了包厢里的卫生间里,在里面直接干了起来。
  出乎王庭梓和黄毅清的预料,东青像是换了一个人,对莉莉一点也不客气,又是亲又是摸的,弄得熟女气喘吁吁。
  莫非这人还真是个熟女控?
  黄毅清觉得差不多了,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了一支给东青。
  东青伸手接过就想点燃,莉莉却娇喘着阻止了他," 等等嘛,小弟弟,我不喜欢嘴里有烟味。" 正好一对狗男女衣衫不整地从卫生间出来,莉莉拉着东青就走了进去,貌似很是饥渴,引得包厢里众人哄堂大笑。
  黄毅清默不作声地把那支烟又收了回去。
  卫生间里莉莉把门锁好,然后回头看着东青,脸上一改在外面的神情,恶狠狠地盯着他。
  " 冯队长怎么有空来这里?还扮起了小姐……办案子?" 东青才不怕她,他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莉莉正是和东青有一面之缘的,白宇的母亲,冯茉莉队长。
  " 你胆子大了嘛,连警察都敢性骚扰。" 冯茉莉把手伸到衣服里面,把被东青推上去的文胸拉了下来。
  " 我不是掩护你嘛,难道要我大声告诉他们你是警察?" 东青一句话堵死了冯茉莉。
  外面啪啪啪,有人在敲门," 东青好了没?不肏就别占着位置啊!" 卫生间的门上有一块是毛玻璃,所以外面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情景。
  东青一把拉过冯茉莉,搂在怀里," 别急,正干着呢……你叫几声!" 冯茉莉大声叫了几声,外面的人才离开了。
  " 说吧,你来到底什么事?" 冯茉莉的眼神一下灰败下来,她无力地靠在了东青的怀里," 白宇被退学了,他在学校吸毒被教导主任看到了。" " 怎么会?
  " 东青真的惊讶了,虽然他和白宇冲突了两次,但真没想到他会去吸毒。
  " 他交待就是在这里抽了别人的烟,然后染上毒瘾的……我就是来这里调查的。" 冯茉莉忿恨地说道。
  " 所以你刚才不让我抽黄毅清给的烟?" 东青马上明白过来。
  " 嗯,你可能没经验,但我一看就知道黄毅清是个瘾君子。这里的瘾君子很多,我怀疑古罗马是个毒巢……你是不是和那个钉子关系很好?" " 还行吧……
  但如果你讲的是真的,我就要和他保持距离了。" " 我看得出他在巴结你,虽然不知道原因。" 说到这,冯茉莉看了眼东青," 东青,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什么事?" " 你能不能和钉子说,你喜欢我,不想让我做小姐了,让他把我调到其他岗位。这样我才可以调查到更多的信息。" 东青犹豫了,他真不想涉及这种麻烦事。
  看到东青犹豫的神情,冯茉莉咬了咬牙,开始脱起了衣服。
  " 你干嘛?" " 我欠你的,上次把你赶出松江二中是我做的不对。我把白宇宠坏了,他落得这个下场,我要付很大责任……我要赎罪。" 冯茉莉蹲了下来,开始解东青的裤子," 你放心,我离婚了,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再说,你刚才在外面那么样地骚扰我,我下面早湿了。" 东青没有阻止她,一是喝了点酒有点性起,二是对方的身份,又是女警又是同学的母亲……
  解开裤子,一条大肉棍跳了出来,女警瞪大了眼睛," 真有视频上那么大!
  " 娇媚地看了眼东青," 我其实早就想验证下了。" 口一张,含了下去,一步到胃。
  四十分钟后,东青扶着走不动路的莉莉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包厢里一片安静,男男女女都看着他。
  " 我去,东青你是属狗的?干得这么猛,莉莉的叫声把电视机的声音都盖住了。" 一个车手妒忌地叫了起来。
  " 哪有,可能是隔音不够好!" 东青打着哈哈,抱着莉莉坐到了王庭梓身边," 钉子,这女人我很喜欢。能不能帮她换个岗位,做做行政什么的。" 王庭梓很满意东青的表现,有了这个莉莉,他也许可以在亚楠和东青之间上点眼药了。
  " 行,一句话的事。"聚会结束,东青把冯茉莉送到家后,立刻给亚楠挂了电话。
  " 东青,怎么了?" " 亚楠姐,我有急事……你和海洋资本的合同签了吗?
  " 东青一脸严肃。
  " 明天准备签啊,怎么了?" 还好," 我有确切消息,这王海洋不简单,可能涉黑了。合作前,你最好对他认真调查一下。"几天后,王海洋怒气冲冲地回了家,眼看着鱼儿要上钩了,丁亚楠却突然拒绝了和他合作。
  他坐在沙发上平静了一下,想起要给王庭梓打个电话问问。他负责商业上给丁亚楠做饵,王庭梓则负责离间丁亚楠和她的小情人。
  " 滴滴,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 肏他妈的,关键时刻就找不到人了。看来骨头又痒了!" 王海洋骂骂咧咧地丢了手机。
  这时门铃响了,王海洋赶紧整理了下衣服,在人前他总是温文尔雅的。
  稍后,保姆带着好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老爷,来警察了。" " 你们是?"王海洋皱起了眉头。
  " 王海洋先生你好,我们是' 春雷行动' 专案组的。你儿子王庭梓涉嫌贩毒,现在要对你家进行搜查。这是搜查令,希望你配合。" 为首的一个瓜子脸女警向王海洋出示了搜查令。
  " 当然配合,你们请便。" 王海洋暗自皱起了眉头,这小兔崽子怎么去贩毒了,不是再三警告他在中国其他事都能干就是不能碰毒品嘛。
  冯茉莉在楼下陪着王海洋,其他手下分散到各个房间开始搜查。
  不一会儿一个手下急冲冲从楼上下来了," 冯队,有发现!" 神情很是激动。
  " 哦。" 冯茉莉一下站了起来跟着手下向楼上走去。
  " 我也要去,你们不能栽赃嫁祸。" 王海洋忿怒地叫道。
  " 请便。" 冯茉莉又叫来两个警察,一行人向楼上走去。
  来到了阁楼,王海洋跟着冯茉莉走进去一看,呆住了。
  阁楼里堆着一包包的药材,还有很多塑料包装,里面是白色的结晶。王海洋突然有了一种不祥之感。
  在里面检查的一个警察大声向冯茉莉报告," 冯队,确认了,是麻黄碱和冰毒。" " 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我从来不上阁楼的……对,这些都是我儿子的东西。" 王海洋失态地叫了起来,这么多毒品,肯定要死刑的啊。
  冯茉莉没理他,只是挥了下手,两个手下走过来给王海洋戴上了手铐,拖了出去。
  这时另一个警察又有了发现," 冯队,这抽屉的背面贴着一张光盘。" 冯茉莉指了指墙边的播放机,示意手下播放。
  视频里出现了一个白头发的年轻人,正是王庭梓。
  " 大家好,我叫王庭梓,是王海洋法律意义上的儿子。当你看到这视频时,我很可能已经死了,而凶手肯定是王海洋。" 视频里的王庭梓面无表情地说着。
  " 我其实不是王海洋的亲生儿子,是我母亲出轨和其他男人生的。为此我母亲被王海洋害死了,我也被他长期虐待。" " 海洋集团其实有黑白两块业务,正常业务由王海洋操控;而黑色业务,如贩毒、卖淫、洗钱、放高利贷等,王海洋则逼着我负责。目的就像现在一样,一旦出事,就把我抛出去顶罪,反正我不是他的亲儿子。" " 海洋集团能做到这么大,当然离不开保护伞。如上海松江区区长谢东方三兄妹就和海洋集团有很大的利益纠葛,稍后我会放出他们的资金来往记录和谢家的国外账户……" 所有在场的警察一下傻了,他们都知道冯队长就是谢南方局长一手扶持起来的。当下就有几个警察溜了出去,向各自的后台汇报这个大瓜。
  于是上海的政坛又迎来了一场地震。
  几个月后,上海看守所,谢倩申请探监。
  玻璃后面的谢南方一下老了很多,头发都花白了。
  母女俩神色复杂地互相看着。
  " 妈,我就要出国了,这次恐怕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 哦,出去也好,你现在也长大了不需要我的照顾了。" 又是一阵沉默,谢南方终于还是没忍住,拿着话筒颤抖地问女儿," 倩倩,能告诉妈,你为什么要出卖我?那些账户上的钱都是给你看病的啊,除了我也只有你知道那些账号了。" 看着母亲,谢倩笑了,一边笑一边流泪," 到这个时候,妈你还想瞒我?我是你亲生的对不对?我父亲……" " 不要说了!" 谢南方大喊了起来,脸色白得可怕。
  " 呵呵,你现在知道羞耻了?和你弟弟乱伦的时候不是很爽吗?你们两个人还弄了个小屋,倒真的像对夫妻了……只可怜我那舅妈被你们姐弟俩骗得团团转。
  那个发型师Peter 是你安排给舅妈的吧?" " 你,你都知道?" " 呵呵,谁叫你喜欢写日记呢……我恨你和舅舅,你们犯下的错却报应到了我身上。小儿麻痹症、羊癫疯都是遗传性疾病,如果你们不乱伦生下我,我会这样?我就像个怪物!"谢倩也大叫起来,神情狰狞。
  " 为了开导自己,我不得不去看心理医生,在那里我认识了王海洋的儿子王庭梓。两个怪物就这么凑到一起了……"美国洛杉矶,中国飞过来的航班CA769 落地了,机场地勤把谢倩推出了大厅。
  " 谢谢你们了!" 一个白头发的男子接过了轮椅,向地勤表示感谢。
  两人出了机场,正是傍晚时分,血红的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
  "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乱伦的孽子相依为命了……余生请多关照!" 谢倩说完,身体往后,头靠在了王庭梓的怀里。
  (完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50:15

第二十三章 雏凤初鸣
  第二天东青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出了门,幼楚在后面背着两人的书包。
  奥迪车已经停在门口,窗户半开着,东青隐隐听到了两个女孩的谈话。
  " 你真的和你妈这么说了?" 安琪诧异的声音带着笑意。
  " 想想后悔的,肯定是受你影响……便宜东青了。" 知非忿忿的声音。
  " 什么东西便宜我了?" 东青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塞了进去。
  安琪笑嘻嘻地想说什么,被知非阻止了," 现在外面都知道我俩是你的女朋友了,还不是便宜你了。" 又赶紧岔开话题," 这两个行李箱干嘛?" 安琪替他解释了," 东青昨晚打电话给我,说这里没有暖气快把他冻死了……他要带着幼楚在我那过冬,我那有地暖。" 然后她就注意到男朋友的嘴角好像有点红肿,"东青,你嘴怎么了?" " 没事,有点上火,幼楚给我涂药膏了,过几天就好。"说着,东青发动了车子,送三个丫头上学。后排的幼楚感激地看了哥哥一眼。
  其实东青决定搬到安琪家有三个原因。
  一是冬天家里没有暖气的话,他这个东北人真心扛不住。
  二是,他不知道王庭梓已经把林瘸子的高利贷清掉了,怕混混们上门找事,就决定到月湖山庄躲一阵子。
  三是,他现在怕和妹妹两人独处,担心被幼楚反推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难得的风平浪静,很快迎来了期末考试。
  在幼楚的带领下,四个人都考得不错。知非、安琪进了班里前十,幼楚班里第一,而苟东青同学一不小心考了个年级第一。从这可以看出贵族学校和重点中学的差异。
  然后寒假开始了,幼楚本来想回佘山家园,但被三人劝阻了。
  东青甚至说服了桂芳。他对桂芳说,妹妹住到外面,他们两人就可以在佘山家园肆无忌惮地私会了。
  本来不想女儿麻烦别人的桂芳被儿子说动了,也就不坚持让幼楚回家了。可怜的幼楚就这么被母亲和哥哥遗弃了。
  以前的寒假,安琪惯例是回外婆或爸爸家的,家政妇也会放假直到开学再上门。
  现在没了家政妇,四人反而感觉更自由了。
  安琪提议要不四人亲自下厨比一下厨艺,来个聚餐,庆祝这次考试旗开得胜。
  得到了其他三人一致的赞成。
  于是到超市大采购,各种食材塞满了冰箱。
  下午四点开始,四人就挤在厨房里各种吵闹,还好安琪家的厨房不小。
  安琪失败了几次,最后弄出来个可乐鸡翅,还能吃;知非的厨艺竟然还可以,成功拿出了西红柿炒鸡蛋、宫保鸡丁;主力当然是幼楚,她贡献了松鼠桂鱼、回锅肉、手撕鸡;东青看着菜比较多了,就补了几道蔬菜,当然还有饺子,白菜猪肉馅的。
  " 干杯!" 四人举着红酒一起碰了杯,然后就是嘻嘻哈哈地开吃。
  宴席过半,安琪偷偷地踢了下知非。知非脸上红了下,然后就举起了酒杯," 来,幼楚,谢谢你帮我补习,我敬你一杯。" 幼楚连忙也举起了杯子,两人咕嘟咕嘟就喝了一杯。
  没过多久,安琪又杀到了," 幼楚,还有我,我也要谢谢你。" 好嘛,又是一大杯。
  东青心疼起来,赶紧说道;" 吃点菜,吃点菜,慢慢喝!" 安琪白了他一眼,拉过他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东青恍然大悟,脸有尴尬。
  又过了一会儿,等幼楚吃了几个饺子,在安琪的逼视下,东青也拿起了酒杯,诺诺地说道:" 楚楚,哥也敬你一杯。"幼楚多聪明一个人,几轮下来,她就发觉其他三人在针对她,想把她灌醉。
  那就装醉呗,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把戏。
  " 幼楚,幼楚!" 安琪推了幼楚两把,后者趴在桌上没有反应。
  安琪得意地向知非和东青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真的醉了。" " 幼楚酒量真好,她再不醉,我要醉了。" 知非用手扇了扇通红的脸颊,又对安琪和东青挥了挥手," 你们上去吧,这儿我来收拾。"东青把幼楚扶到她的房间里,帮她脱了棉睡衣,盖好被子。看了看妹妹可爱的脸,东青忍不住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下,然后才关上门走了出去。
  门刚关上,幼楚就睁开了眼,想到东青刚才的动作,她得意地笑了,在被子里滚来滚去。
  我就知道,像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哥哥怎么会不喜欢呢!
  东青出了房间,就进了隔壁安琪的卧室。作为一个哥哥,他当然让妹妹睡二楼,自己睡一楼。
  为了在妹妹面前保持形象,他有段日子没进安琪的房间了。
  现在一进去就发现了房间里的变化。床换掉了,换成了一张两米乘两米的大床。就是风格和其他家具有点不一样,新床是罗马式的,床头的铁艺雕花很漂亮。
  这时,浴室门开了,安琪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 傻乎乎地站在那干嘛,还不去洗澡。" " 原来的床不是很好嘛,怎么想到换一张?" 东青亲了亲安琪,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道。
  " 待会儿告诉你,你先去洗澡嘛。" 安琪把东青推进了卫生间。
  等东青开始洗澡,安琪悄悄地开门走了出去,知非正紧张地站在外面。
  安琪把知非拉进幼楚的房间,再次确认幼楚醉倒后才对闺蜜说道:" 你先在这洗个澡,我安排好了过来叫你。" " 安琪,我没带睡衣。" 知非没住安琪家,还是回去陪雨蒙住的,所以在这里没有替换衣服。
  " 穿什么睡衣,反正马上还是要脱的,光着就行,家里又不冷。" 看着知非哀求的眼神,最后安琪把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留给了她,自己光溜溜地回了主卧室。
  两人都没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幼楚正在微微颤抖。
  等东青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就点着一盏红红的台灯,显得房间里的气氛很是暧昧。
  安琪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大眼睛哔哩哔哩地看着他。
  东青围着浴巾就扑了过去," 宝贝,想死我了。" 谁知安琪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光脚,蹬在了他的前胸,阻止了他。然后娇媚地说道," 狗哥,我今天想玩点不一样的。" 亲了亲安琪玲珑的小脚丫,东青露出一副猪哥的样子," 想怎么玩?
  今天狗哥奉陪到底。" 安琪从床上跳了起来,被子一扔,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来到了地板上。撅着屁股从床下拖出了一个箱子,密码一按,哗的一下箱子就打开了。
  " 这都是些什么啊?" 看着眼熟的玩具,东青假装不认识的样子。
  装,你就装!
  安琪谄媚地笑道:" 一些情趣玩具罢了……亲爱的陪我玩玩嘛。" 东青勉为其难地说道:" 好吧,也就是你,别人我肯定是拒绝的。" 安琪撇了下嘴," 来,躺到床中间。"东青乖乖躺下,安琪用四根皮绳把他的手脚绑在了床头床脚的铁栏杆上。
  " 现在这种风格的床可不多,我和知非找了好久才买到的。" 拍了拍结实的铁栏杆,安琪表示很满意。
  " 你不会和她说了买这床的目的吧。" 东青觉得有点尴尬了。
  " 哪能呢。" 安琪敷衍着,觉得东青话太多,干脆从箱子里又拿出一个口球把他的嘴堵上了。
  然后就是眼罩。最后想了想又拿出了自己的蓝牙耳机,找了几首钢琴曲,试了下音量,把东青的耳朵也堵上了。
  又检查了一遍,安琪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悄悄地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
  安琪溜到隔壁,知非裹着浴巾紧张不安地在房间里兜着圈。看到安琪,知非红着脸说," 要不算了吧。" 安琪一瞪眼," 不是早就说好了,快跟我过去。"拉着知非就出了门。
  过了几分钟,床上的幼楚坐了起来,她发了一会儿呆,最后揉了下脸给自己鼓了鼓劲,咬了咬牙下床进了浴室。
  虽然东青的嘴巴、眼睛、耳朵都被堵上了,可是他最灵敏的鼻子没有任何限制啊。
  安琪和知非一进来,东青就知道了。
  怎么办?怎么办?算了,她们女生都不介意,自己装个毛,知非不漂亮不可爱吗?
  东青装着不知道,一声不响地躺在那,鸡巴却开始慢慢勃起,把围在腰上的浴巾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安琪示意知非不要说话,拖着她上了床。知非发现东青的眼睛、耳朵都被堵着,也放松下来。
  安琪轻轻拍了拍闺蜜,示意她注意看。然后就像小孩子献宝一样,慢慢拉开了东青的浴巾。一根庞然大物跳了出来,在女孩面前耀武扬威。知非被吓着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安琪得意地笑了,两只小手放到了这个宝贝上,开始上下撸动。
  于是知非看着眼前的肉棒开始更加坚挺,表面的静脉一条条爆起,鸡蛋大的龟头开始变紫。
  撸了两下,安琪松了手,示意知非接上。
  毕竟是不让须眉的女汉子,知非这时也不忸忸怩怩的了,好奇地把手放了上去。
  好热啊,好有弹性,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知非用力把肉棒压了下去,然后一松手,肉棒又弹了回来,像个不倒翁。
  玩得上瘾,知非顺手屈指就对着龟头弹了一下。
  东青敏感部位突然受到重击,一下跳了起来,可是手脚被绑着,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扭了几下,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安琪心疼了,瞪了下知非。把闺蜜的手拍开,自己开始安抚东青。
  知非被安琪挤到了一边,惊讶地看着闺蜜开始用嘴了。
  安琪用手扶着肉棒,小嘴先是亲了亲马眼,然后一点点漫游而下。
  最后把头伸到了东青的胯下,开始吮吸两颗睾丸。
  东青又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次很明显是舒服、享受的声音。
  安琪做了示范后,示意知非接棒。
  知非皱了皱眉头有点抗拒,但在安琪的逼迫下,最后还是乖乖地把头伸了过去。
  看到知非小鸡啄米式的一点点舔弄着东青的鸡巴,安琪表示很满意。
  她凑到闺蜜耳边低声说道:" 乖,好好做。姐姐也会犒劳你的。" 说完,安琪滑下了床,来到了知非的身后,一把拉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知非猜到安琪要做什么了,激动起来。小嘴一张尽可能地把肉棒吞了进去。
  双手扶着东青多毛的大腿,屁股撅了起来。
  然后她就感到自己的小屁股被闺蜜掰开了,闺蜜的小舌头开始舔弄她的大腿根部……稍后片刻,那熟悉的肉条终于来到了自己的花园里。
  房间里的气氛开始热烈,三条肉虫开始荡漾,嘴里虽然都塞着东西,但呻吟声不绝于耳,也不知怎么冒出来的。
  过了十来分钟,安琪收回头,抹了下嘴上、鼻子上的水,看着闺蜜泛滥成灾的花园,笑了。
  此时知非已经全身泛红,上身完全趴在了东青的腿上,娇嫩的淑乳紧紧贴着毛腿;双手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着东青的肉棒,嘴无意识地在上面乱啃着,口水沾满了整根棒杆。
  安琪拍了拍知非的翘臀,知非回头茫然地看了下她。
  安琪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可以了,上去吧!" 知非这才明白,咬了咬牙,拿出了上刑场的气势。
  她笨拙地坐到了东青的腰上,手抓住了巨龙对准了自己的花穴,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安琪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闺蜜,勇是真勇,还好准备充分,两个器官都是水淋淋的。
  只听得扑哧一声,巨龙就顶进去了半截。知非闷哼一声,脸色发白,身子僵着,一缕鲜血从花穴里流了出来。
  安琪看到知非痛苦的样子,赶紧爬上了床,也不管东青了,反身坐在了他的身上,把知非搂在了怀里。
  " 没事,过一会儿就不疼了。现在你是真正的女人了!" 爱怜地擦去了知非的眼泪,俩人的嘴合成了一个吕字。
  在安琪的安抚下,过了一会儿知非感觉没那么疼了。
  " 好像可以了,我再试试。" 她扶着安琪,屁股开始缓慢地蠕动。
  看着闺蜜渐入佳境,安琪得意地咬着她的耳朵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比我的舌头感觉好?那种满满的感觉是舌头给不了的。" " 都好。" 知非心不对口地回了句,屁股的波动开始加快。
  安琪这时才想起可怜的工具人东青,她转过身,让知非趴在自己的背上,自己则开始解去东青头上的桎梏,耳罩、眼罩、口球。
  口球一拿去,东青冒出来的第一句话," 知非还是处女?" 他闻到了血腥味。
  安琪捏了下他的鼻子," 便宜你了,我特意把知非的处女膜留给你的。" 东青怕她多想,忙说道:" 我是真不介意是不是处女的。" 安琪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现在不要说话,好好舔我,让我飞起来。" 她往前挪动,花穴怼到了东青的嘴上。东青拼命伸长舌头,全力刺进了安琪的小肉穴里……安琪昂地一下就叫了起来。
  正当安琪和知非在东青身上全力摇摆,比着谁的声音更高时。
  突然三人感到了一阵冷风,门被推开了,穿着一身棉睡衣的幼楚站在了门口。
  " 啊!" 安琪和知非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被子拉了过来,遮盖住了身体。
  而东青的手脚还没有松开,只能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还好被子把他的脸盖住了,就装死人吧,他又闭上了眼睛。
  " 幼楚听我解释,我们三人……" 安琪拼命组织着语言。
  幼楚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走到了床边,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三人。
  语气低落而坚定地开口了," 我也要……我也要加入你们,我也要和东青做爱。" 说完,毫不犹豫地脱去了棉睡衣,露出一具白嫩晶莹的胴体,脸上的颜色红得像烧熟了的螃蟹。
  看着幼楚美丽娇嫩的身体,不比安琪小的乳房,色女知非毫不犹豫地投降了。
  她咽了口口水," 大家都是好朋友,总不能孤立幼楚吧,是吧。" 下意识地回避了东青、幼楚的兄妹关系。
  安琪看着幼楚手足无措,却倔强地站立在那的样子,有点被感动了。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当初想方设法要把妈妈找回来的样子,哪怕使用违反伦理道德的手段。
  " 幼楚,你想好了?有些事做了就没法后悔了。" " 嗯。" 幼楚涨红着脸,看着安琪,郑重地点了下头。
  安琪笑了," 好,我支持你!" 一把掀开了被子,向幼楚伸出了手," 那赶紧上来吧,还好新买的床够大够结实。"" 我反对!" 东青睁开眼开始挣扎,可是安琪绑得很结实啊。
  " 反对无效!" 把幼楚拉上床后,安琪一屁股又坐到了东青的身上,把他镇压了。
  并且叫过知非,两人配合着,重新给东青上了口球,这下安静了。
  " 要不,今天我们试下强奸游戏?" 知非眼珠一转出了个主意。
  " 行啊。" 安琪用浴巾把东青的鸡巴擦干净,回头笑着对他说道:" 有本事,你不要硬起来。" 不勃起,东青当然做不到……徒劳地扭动了一会儿,看到无法反抗,也就不再挣扎了。
  既然无法反抗,就好好地享受吧!
  安琪往后挪了挪,可爱的菊花就在东青嘴边,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
  安琪一个哆嗦,拍了下东青," 别捣乱……知非你坐脚边,让幼楚到中间来。
  " 幼楚昏头昏脑地跨过了东青,还没坐下,知非就叫了起来:" 幼楚,你是白虎啊,一根毛也没有,真可爱。" 两只眼睛发光似的盯着幼楚的腿心。
  幼楚赶紧转过身,变成了面对安琪。这下安琪也看见了,白白嫩嫩的像个包子,中间是一道浅浅的粉红色的细线。美丽、白嫩的小包子让每个看到的人都食欲大动。
  毕竟三个人挤在一起,中间的幼楚有点坐不下去。
  还在犹豫,知非就忍不住了,对着幼楚雪白的屁股就亲了口。
  " 哎呀!" 幼楚惊叫一声。
  安琪搂住了她的脖子," 妹妹,别紧张,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就含住了幼楚的嘴唇,幼楚惊吓地瞪大了眼睛。
  雏鸟幼楚哪里受得了两个不良少女的调戏,她从来没有想过同性之间也能这样。
  幼楚双腿发抖,如果不是知非和安琪架着,她早就瘫痪在地了。
  她死死地抱着安琪的脑袋,后者正用舌头舔弄撕咬着她小巧的乳头、雪白丰腴的乳房,口感是要比知非的好;后面的雪臀则被知非抱着,知非的脑袋伸到了她的大腿间,舌头来回扫荡着花溪,流出来的水好像比安琪的香甜。
  幼楚感觉自己要升天了,要被两个好友玩坏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呻吟声是那么响亮那么娇媚,腿心处流出的水又是那么多。
  没过一会儿,安琪和知非就感到幼楚全身绷紧在不断打摆……两人舔得更卖力了。
  " 不行,我要尿了。" 幼楚尖叫一声,勉力摆脱知非的纠缠。
  知非就看到一道水流从幼楚的花穴里激射而出,离她的鼻尖只有几厘米,几滴水甚者溅到了她的脸上。这就是潮喷?
  安琪从东青的身上下来找到浴巾就是一顿收拾。
  看到知非像痴女一样抱着幼楚还在卡油,忍不住笑了,踢了闺蜜一脚," 别摸了,她现在的状态正好,赶紧做正事。" 安琪和知非一左一右扶着无力的幼楚坐了下去,安琪还扶着东青的鸡巴帮助他们对角度。
  兄妹俩都闭着眼睛由她俩摆布。
  幼楚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花穴处,她知道那是什么,全身开始紧张。
  " 幼楚,放松,你太紧张了……知非,亲亲她!" 在安琪的指挥下,知非开始舔吸幼楚小巧的耳垂。
  一回生两回熟,同时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幼楚主动侧头和知非热吻起来,小手试探着抚摸上了知非的雪乳。
  好好的姑娘,硬是被两好友调教成了双性恋。
  在三个女孩的努力下,东青巨大的肉棒终于一点一点挤了进去,一缕鲜血流了出来。
  真不容易,安琪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叫知非扶着幼楚,自己开始给东青解绑。
  解绑后看到东青还是闭着眼躺在那装死,安琪笑了。她俯下身子开始亲吻东青。
  " 进都进去了,还不起来让幼楚好好爽一下?" 安琪低声问东青。
  东青叹了口气,睁开眼就看到了妹妹情意绵绵、可怜兮兮的眼神。
  又叹了口气,腰部一用力坐了起来抱住了幼楚," 很疼吗?" " 还好。" 幼楚小声说道,偷笑着抱住了哥哥。
  " 就不能关心下我,我也是第一次好不好?" 边上的知非不满地抱怨了一声。
  东青伸出右臂把她拉到了怀中,同时伸出左臂搂过了安琪。
  四人挤在一起,彼此亲吻着抚摸着,发出悉悉索索的笑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50:00

第二十二章 傻妹妹
  安琪和知非带着东青来到一个偏厅。进去一看,东青就明白了,这儿应该是二代目们聚会的地方。
  看到安琪三人进来,几个关系好的年轻人就围了上来。
  " 这帅哥是谁啊,赶紧介绍下!" 新面孔的帅哥总是吸人眼球的。
  结果,安琪和知非同时开口了," 这是我男朋友……" 一下冷场了,知非红着脸瞪了下安琪,言下之意:不是说好有丁亚楠在的场合,由我来充当东青的女朋友嘛。
  安琪反瞪了下她,意思是,我妈不是不在这嘛。
  好嘛,两人一个配合失误,弄出一个社死现场了。
  周围几个年轻人看着尴尬的三人,纷纷憋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颇有艳名的大姐大仔细打量了下东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你们这帮小妮子不懂了吧,看看这帅哥的鼻子,这就是典型的' 鼻如悬胆,器大物勃' ……安琪和知非肯定是一个人吃不消才决定共享的。你们以后找男友就要找这种面相的。" 说完看着东青,舔了下嘴唇,竟然当着人家两个小女友的面开始勾搭了。
  懂的人都哈哈哈大笑起来,不懂的则在问什么叫" 鼻如悬胆,器大物勃".不一会儿,全场的年轻人都围了过来。
  知非和安琪也是要面子的人,两人互相看了眼,一起出手各自搂住了东青的一只胳膊。
  " 算了,我们不装了,我们三人就是这么个关系!" 安琪说道,知非赶紧配合着点了点头。
  偏厅的一角,一个年轻人闷闷不乐地喝了口酒," 他妈的,不就是个乡下人嘛,这俩小婊子当成宝了。" 旁边的王庭梓听到了他的这句抱怨,眼睛一动来了兴趣,凑了过去。
  " 哥们,认识这三人?能不能讲讲来历?我觉得他们有点嚣张啊。" 他故意流露出对东青三人的些许敌意。
  " 你是?" " 哦,我叫王庭梓,朋友们都叫我钉子。我父亲是海洋资本的王海洋。" 王庭梓伸出了手。
  " 你好,你好。我叫白宇,我父亲开了两家汽车4S店。" 白宇赶紧和王庭梓握手,海洋资本可是今年区里引进的一个大户。
  " 我比你大几岁,就叫你一声宇仔了。宇仔,那三人……" 王庭梓又指了指被人围在中心的三人组。
  " 那我叫你钉子哥了……那男的叫苟东青,今年刚从东北过来,原来在松江二中上学的,后来被开除了。好像听说去了格志中学……" 两人越聊越投机,看着这儿成了东青三人的主场,干脆一起离了场出去happy 了。
  当白宇看到王庭梓的豪华超跑时立刻被征服了,立马成为了他的小弟。
  今晚的宴会很成功,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人们才开始慢慢散场。
  先说齐雨蒙一家,谢北方出了会场,也没打个招呼,就自顾自离开了。雨蒙和知非回了家。
  宴会上是吃不到什么的,还好桂芳已经在家里给她们熬了点粥。
  母女俩喝完粥又看了会儿电视,消化了下,看看时间不早,也就上楼准备睡觉了。
  先到了雨蒙的卧室前,雨蒙开了房门就想和女儿道晚安。
  知非好像有心事,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了," 妈,如果你想找个情人就找吧,但要好好找,不要像以前那样乱来了。" 雨蒙顿时急了," 胡说什么,我不是答应你要做个好妈妈了嘛。" 知非上前搂住了雨蒙," 爸爸一直不回来,我看你寂寞的。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所以同意你去找情人了。" 雨蒙还想解释,知非下面一句话却触动了她," 其实,我觉得东青不错,人老实厚道,没有什么坏心……你没想过和他复合?" 雨蒙先是想否认,然后明白过来,女儿应该是知道了自己和东青的关系,否则也不会带他去画廊捉奸,也不会说刚才的话了。
  她嘴巴张了张,却不知说些什么," 他有情人了,外面都说他是丁亚楠养的小狼狗。" " 妈没信心吗?你哪儿比亚楠阿姨差?亚楠阿姨的皮肤那么黑。" 知非说完亲了亲母亲就跑开了。
  雨蒙愣了愣,茫然地推开了门,背后又传来女儿的叫声," 妈!" 回头看去,知非向她用力挥了下手,"fighting !" 雨蒙笑了,眼角有点湿润。
  因为安琪今天决定睡亚楠家,东青就一个人回了佘山家园。
  但是回到家发现家里竟然没有人。
  把灯打开," 幼楚!" 确定妹妹出去了。
  东青有点担心,当下就拨打起电话。
  " 哥!" 电话接通,幼楚说了一个字,电话就断了,她好像在一个很嘈杂的地方。
  东青没有犹豫,当下出了门,发动汽车,凭着幼楚残留的气息,一路找了过去。
  佘山家园位于城乡结合部,附近有一个大型的城中村。由于房子的租金便宜,有很多外地人到这里租房子,逐渐形成了一片有点畸形的繁华区。
  和繁华的市中心CBD 不同,这儿更像90年代的城市副中心,烟雾缭绕的大排档、廉价的成衣店以及有着暧昧灯光的发廊。
  最近在城中村的商业街上新开了一家红石榴酒吧。俗气的名字、俗气的格调、俗气的小姐、低廉的消费,一切都契合城中村的定位,吸引了众多追求小资情调的打工仔,生意很是火爆。
  高尔夫在红石榴酒吧门前的街道上停了下来,东青皱着眉头下了车,幼楚怎么来了这种地方?
  走进酒吧,一股混合着劣质香水、汗臭味的强烈味道冲进了东青的鼻子,顿时使他的鼻子失去了嗅觉功能。
  强忍着不适,东青在酒吧里寻找起来。还好这里不大,在摆脱了几个衣着暴露、看不出年纪的女人后,东青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幼楚。
  她一左一右正被两个小太妹围着在劝酒,周围散着三五个不怀好意的小黄毛。
  幼楚看样子已经喝了几杯了,脸色泛红,样子微醺。但还没有醉,正用手捂着自己的酒杯死也不肯喝了。
  啪,对面站起来一个人,大声说道:" 林幼楚,你这就没意思了。我诚心给你道歉,你连杯酒都不肯喝,是不是看不起我?" " 白宇,我已经喝了两杯了,再喝我就要醉了。" 幼楚醉醺醺地解释道。
  这个劝酒的男人正是白宇,这红石榴酒吧正是钉子开的。白宇偶然看到了在路边发呆的幼楚就以道歉的名义联合两个女同学把幼楚骗进了酒吧。
  白宇给两个小太妹使眼色正要强灌幼楚,东青撞开了几个外围的黄毛挤了进来。
  " 幼楚,回家了。" 说完,拉开边上的小太妹就扶起了幼楚。
  " 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小太妹叫了起来,周围的人围了上来。
  " 我是她哥,让开!" 东青架着幼楚就往外撞。
  两个小黄毛当下就想动手,坐在在里面的一个大汉阻止了他们," 别在酒吧里动手,出去说。"一群人跟着东青出了酒吧。
  东青把幼楚推上了车,回过头就被拦住了。
  刚才说话的大汉开口了," 你是这妹子的哥哥?" " 是的。" 东青镇定地说道,同时他也认出来眼前的大汉就是向林瘸子逼债的两人组之一,好像叫海子。
  " 估计是情哥哥吧。" 混在人堆里的白宇大声叫道,引得几个小流氓嚣张地笑了起来。看到东青吃瘪,白宇无疑是最高兴的。
  " 我不管你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这丫头的死老爸欠了我们五万元,今天拿不到的话我们是不会放她走的。" 因为幼楚在,东青也不想多事,先脱身再说。
  " 收条拿来,我这就付你。" 海子一听,哟,没看出来,眼前这位还是只肥羊呢,眼睛一眯,脸上的肉抖了抖," 别急,我没说清楚,五万只是本金,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利滚利好歹也要有五十万了。" 东青被这个贪婪的流氓气笑了," 得,你就告到法院去吧,法院判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他一把推开拦在驾驶室门口的混混就想上车。
  " 操你妈的,你是没听过我海哥的名字吧……不给钱就想走?" 海子一拳就向东青的脑后砸去。
  东青早有防范,一扭身体,抓住海子的拳头,一个后撤步就压制住了他,还想说几句。
  人群里的白宇却没让他开口," 还愣着干嘛,上啊。" 四五个黄毛就冲了上来,混战开始了。
  王庭梓此时正在二楼的办公室里检查账本,曾子冲了进来。
  " 钉子,海子在下面和人打起来了。" " 哦。" 王庭梓站起来拉开窗帘向下看去,一眼就看出和海子他们干架的正是东青。
  他脸上露出了有意思的笑容,对曾子吩咐道:" 下去和他们说下,别动家伙。
  "再说街上,一听有人打架,顿时路两旁的人行道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一位胖妇人抱着自己的小泰迪挤在了最前面。一不留神,平时很温顺的小泰迪就挣脱了她的怀抱,跳到了地上,咆哮着就向人群冲了过去。
  可是它太小只了,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刚冲过去就被外围的白宇踢飞了。
  小泰迪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站起来又汪汪地狂叫了两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当下也不管大声叫嚷的主人了,一扭头就冲进了附近的小巷子里。
  东青再怎么勇也打不过一群小混混啊,顿时落了下风,连白宇都暗中给了他几拳。
  还好小混混们的拳头力量一般,杀伤力有限,东青就盯着拳头最有力的海子进攻。
  但是把海子解决后,东青也没力气了,只能靠着车门蹲在了地上,两手抱头,任小混混们踢打。
  车里的幼楚早就被吓醒了,在车里狂拍车门想出来,但一边给东青堵着,另一边又有其他车子堵着,根本出不来。
  她只能一边看着哥哥挨打,一边哭喊着,好不容易才想起来拿出手机打110.
  正在这危急关头,一阵猛烈的犬吠声传来,就见一只白色的小泰迪从巷子里勇猛地冲了出来。
  它还记仇,对着先前踢它的白宇就是一口。
  正打得起劲的白宇发现被一只小狗咬了,顿时怒了,转身就想踹死这小狗。
  还没起脚,就看到后面又有十几条狗冲了过来,里面不乏金毛、黑背等大型犬只。
  他倒还算讲义气,第一时间提醒同伙," 哥几个别打了,疯狗群来了!快跑!
  " 还好这一群狗好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并没有像小泰迪一样直接上口。它们只是对着小混混们狂叫,把他们圈了起来硬是驱赶进了酒吧。
  东青趁机上了车,发动后开走了。
  狗群看到东青离去,才慢慢停止了狂吠,一个个溜走了。
  大功臣小泰迪也恢复了温顺,跳到了自己" 妈妈" 的怀里,求安慰求抱抱了。
  胖大婶也机灵,赶紧抱着自己的宠物狗走了。
  王庭梓在楼上冷眼旁观了楼下的这场混战,他的心情很不好,他觉得在勇气方面自己远远不如东青。
  如果刚刚是他在下面,面对小流氓们的围殴,他应该早就投降求饶了吧。当然事后会报复,那就另说了,反正不会像东青一样对抗到底。
  然后他又从幼楚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东青即使被打死也要保护自己的妹妹,而他呢?
  如果当初面对父亲自己能再勇敢点,是不是母亲就不会死了?
  王庭梓跌坐在老板椅上,抽出一支烟,但手抖抖索索地就是打不着火,一气之下把打火机直接摔在了地上。
  响声惊动了外面的曾子,他冲了进来," 钉子,怎么了?" 王庭梓摇了摇手," 海子怎么样了?" " 手臂脱臼了,送去医院了……那小子看样子练过,要不要找几个人?" 王庭梓在曾子的帮助下终于点着了烟,他猛吸了口,把烟全部吞了下去," 那小子我认识……你和海子说下,就说这事算了,把那女孩父亲的帐消了吧。"东青和妹妹回到家,幼楚就扑到东青的怀里大哭起来。
  " 好了,楚楚,别哭了,有哥在,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把幼楚扶到沙发上," 我这衣服上都是脚印,先去洗个澡,等我出来再聊。" 为了让幼楚分心,东青干脆给她指派了个事," 我肚子有点饿,楚楚,帮我去下碗面吧。" " 嗯。" 幼楚连忙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走进了厨房。
  乘着东青吃面,幼楚也去洗了个澡。
  等她出来,东青正在洗碗," 楚楚,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荷包蛋的水平可以和妈妈比一比了。" 看到东青的嘴角都肿了,却还在安慰自己,幼楚又觉得难过了。她没说话,找出来一瓶药油。
  " 哥,我给你擦下药油吧。爸爸以前被人打了后都是擦的这种药油,效果很好的。" 提到林瘸子,东青沉默下来," 好啊,等我收拾下。"等东青收拾好厨房来到小房间,幼楚已经准备好了。怕哥哥着凉,她搬进来一个小太阳;怕药油弄脏床单,她还在床上铺了条大浴巾。
  在幼楚的指示下,东青脱了上衣,面朝下躺在了床上。
  " 哥,我的手有点冷,你坚持下啊。" 幼楚挽起袖子,把药油倒在手心里开始搓揉。
  " 这有什么,楚楚我和你说,我在老家还冬泳过呢……嘶!" 原来幼楚一下按在了他背上的伤痕上,打架的时候没感觉,现在还真有点疼。
  幼楚用力搓揉着东青的背部,然后就注意到了哥哥背上深浅不一的刀疤。
  " 哥,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疤?" " 我们那里小孩比较野,都是留守儿童,没大人教,打架没轻没重的。" 幼楚一向觉得自己很不幸,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
  可是和哥哥一比,她顿时觉得自己不要太幸福啊,最起码爸爸和妈妈就在身边,不像哥哥孤苦伶仃一个人。
  但哥哥并没有像自己一样自怨自艾、畏畏缩缩的,反而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幼楚突然扑在了东青的背上,两只手死死地搂住了他。
  " 哥,我喜欢你!" 东青感觉到了背上的温软,有点尴尬了," 傻丫头,哥哥也喜欢你啊。" " 不,我是像安琪那样喜欢你,你明白吗……其实,当初知道你是我哥哥,我是有点不开心的……你是第一个把我当朋友,真心待我的同龄人……我始终忘不了你教我要勇敢,教我怎么打架。为了帮我出头还被学校开除了……" " 我心里其实很羡慕安琪,甚至希望你们分手,这样我就有机会了……可是,你竟然是我哥哥!" 幼楚哭了起来,眼泪流到了东青的背上。
  东青费力地转过身,把幼楚搂在胸口。
  " 楚楚,其实人和人之间,除了爱情,亲情也很重要的。你羡慕安琪,她还羡慕你有我这样的哥哥呢。" 幼楚睁着泪眼婆娑的大眼睛看着哥哥,嘟着嘴,第一次任性起来," 我不管,反正哥哥也不是只有安琪一个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再加个我?" " 你知道了?" 东青以为幼楚说的是亚楠或者是雨蒙。
  " 嗯,我听到了。" 幼楚把脸藏了起来,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害羞起来,同时身上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来了。
  " 所以,你看,楚楚,我不是个好人,还有点变态喜欢熟女。" 何止有点变态,是变态到喜欢上了自己的母亲,幼楚暗自鄙视。
  " 这事我也想过了,哥应该是从小没有妈妈的关系,所以才这么恋母。这不能怪你……所以既然她可以,我也可以吧。" 看到桂芳和东青乱伦,幼楚一开始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大晚上一个人才会出去乱逛。
  但东青为了她打了一架后,幼楚突然就想通了,这么好的哥哥不能放弃,妈妈可以,我当然也可以;不仅原谅了母子俩,还想加入进去。
  什么叫她可以,你也可以?东青还在思索,幼楚就笨拙地吻了过来。
  东青习惯性地配合着碰了下嘴唇,然后醒悟过来,一把推开了妹妹。
  " 不行,你将来要后悔的。你太小还不懂事。" " 我和安琪一样大,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 " 因为你是处女,如果以后你碰到一个喜欢的男生,他如果对你的处女膜很在意呢?" 东青被幼楚弄得有点头昏,胡乱地解释着。
  幼楚生气了,坐了起来," 明白了,你就是不喜欢处女吧……我明天就去找白宇开房,反正安琪也是他破处的。" 东青没办法了,从后面一把抱住想离开的幼楚," 冷静点,冷静点,楚楚,我们再商量下。" 幼楚坐在床边等着哥哥的下文。
  东青急速转动脑子," 这样吧,我们做个约定。我们现在私下里可以试着像男女朋友一样相处,但是绝对不能走最后一步……等到你大学毕业,如果还没找到男朋友,还想和我在一起,到时我一定答应你。" 东青只能用拖字诀了。
  幼楚看到哥哥退让了,也赶紧妥协,她可不会真的去找白宇,就是吓唬下哥哥。
  幼楚看着东青,轻轻地嗯了声,然后闭上了眼睛,撅起了嘴巴。
  得!
  东青情绪复杂地凑了过去,含住了妹妹娇嫩的嘴唇。
  这就是亲吻吗?幼楚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闭着眼睛,手无助地缩在胸口。
  东青本来打算就吻一下嘴唇,唬弄下算了,但是妹妹的吐出的气息太好闻了,甜而不腻就像茉莉花一样;肉肉的嘴唇晶莹香甜,Q 弹柔软。
  吻了第一下,品了品,又吻了第二下……
  在无意识中,东青的舌头就分开了妹妹的牙关伸了进去,和幼楚的丁香小舌激烈地纠缠在了一起。幼楚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地,条件反射般地开始回吻哥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青突然痛呼了一声,原来幼楚迷乱中一把紧紧地抓在了他的伤口上。
  兄妹俩睁开眼彼此看着,嘴间还连着一条白色的银丝。
  东青伸出手指温柔地帮幼楚抹了下嘴唇," 傻妹妹,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再说我今天状态也不好。" 幼楚红着脸低低地嗯了声,把头靠在了哥哥宽厚的肩旁上。
  东青暗暗地抹了下额头的冷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49:47

第二十一章 联谊会
  谢倩发现下午课上要用的一本练习册落在了活动室,无奈只能趁着中午午休跑了趟实验楼。
  来到三楼,发现活动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人?午休还有人来画画?不会是哪个小妮子约了男朋友来私会了吧?
  谢倩没有贸然地推门而入,而是推动轮椅来到了窗户前,准备先偷偷地看一眼。
  初冬正午,正是阳光最好的季节,熏暖而不热烈。活动室的窗帘都被拉开了,整个房间落满了阳光,细小的灰尘在空中飞舞。
  在这明亮的光线里,正有一位男孩坐在那认真地画着画。英伦风范的校服外套被挂在椅子背后,男孩就穿了配套的毛衣马甲和白衬衣,挽着袖子,抿着嘴唇,在纸上一笔一笔勾勒着线条。
  阳光下认真工作的男孩无疑是最帅的,谢倩突然有股冲动想把眼前美好的画面画下来。
  勾勒好最后一笔,看了看画面,东青满意地放下了铅笔。
  " 我说你的进步怎么这么快?原来一直在偷偷用功啊!" 耳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 学姐!" 一看是谢倩,东青赶紧站了起来。
  " 坐,坐。" 谢倩忍不住拍了下男孩的大腿,真结实……又马上后悔起来,触电似的松了手。该死的,我怎么也像那帮骚妮子会去吃男同学的豆腐了?
  还好东青站着,看不到谢倩变红的脸色。他挪开椅子,把学姐推到了画架前。
  " 学姐,你看下我的这副素描,给点意见。" 诚恳地说道。
  因为东青看不到自己的神色,谢倩也放松下来,注意力放到了画上。
  " 画得真心不错,就是光线的反射问题你要注意下,这里不能全黑要留白…
  …" 两人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讲解中,不知不觉午休结束的铃声就响了。
  简单地收拾了下,拿了练习册,两人离开了活动室。
  " 中午一直来这画画?" 谢倩坐在轮椅上,仰头问东青。
  " 呵呵,我这就是人菜瘾大吧,刚学,兴趣挺大的……中午没什么事,就过来画一会儿。" 东青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下,其实他不仅中午画,平时在家有空也会画一会儿。现在东青的每一分钟都过得很有意思、很充实。
  " 这样啊,反正中午我也没事,以后我中午过来和你一起画吧。" 谢倩不敢看东青的脸,头望着别处,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
  " 那怎么好意思?" " 我是社长嘛,碰到你这样好学又有天赋的社员当然要全力支持了。" 捋了下头发,露出一只小巧白嫩的耳朵,微微泛红。
  " 那谢谢学姐了……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学姐尽管开口,我随叫随到。
  "两人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就中午一会儿的功夫,前面通往教学楼的路面被人挖开了一道地沟,应该是要排什么管道。
  沟是不宽,也就五十公分左右,正常人随便一步就能越过,可是对于谢倩的轮椅就不怎么友好了。
  " 麻烦你,我们绕一下路吧。" 谢倩有点着急了,因为算算时间就要上课了。
  " 没事,看我的。" 东青大大咧咧地说了句,来到了谢倩的面前,上身伏了下去。
  谢倩一下傻住了,就见男孩伸开手向她抱了下来……他怎么敢?
  但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像午后的阳光,像窗台上的雏菊。
  女孩瘦弱的手扶住了男孩的胳膊。他的肌肉真结实啊,如果被他抱在怀里是什么感觉呢?
  就在谢倩晕乎乎地想投入东青的怀里时,只觉一阵地动山摇,怎么像是要飞起来了?
  " 好了,学姐,这不就过来了嘛。" 东青得意地一笑,把轮椅放到了地上,然后退到了后面。
  谢倩扑了个空,才醒悟过来,原来东青把她连人带车一起抱过了地沟。
  接下来到教室的路程里,谢倩始终低着头,头发遮着脸,一言不发。
  东青不知她怎么了,被吓着了?也不敢开口了。
  直到把谢倩送到教室门口,东青才开口请了个假,下午的社团活动他家里有事就不去了。
  谢倩嗯了声表示知道了。
  一等东青离开,谢倩的几个闺蜜就围了上来。
  " 倩倩啊,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瞒着我们找了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 没看到他的校服啊?高一的,我们社团的。" 谢倩的脸色总算恢复了,故作平静地说道。
  " 如果不是你的男朋友,那我可就上了。这么可爱的小奶狗……倩倩,有他的微信吗?" 一个风骚的已经在开口要联系方式了。
  " 我没有啊,下次碰到了帮你问问。" 平时谢倩早就配合着她们开玩笑了,今天心里却觉得有点不舒服,就是不想告诉闺蜜们东青的微信。其实油画社团有一个微信群,每一个成员都在里面。
  再说东青,下午上完了两节正课就请了假离开了学校,今天是桂芳拆石膏的日子。
  陪着母亲在医院一通检查,治疗效果很好,没任何后遗症。
  今天是周五,桂芳不用回月湖山庄,可以直接下班。
  她上了车,高兴地对儿子说道:" 狗娃,带我去菜场,我今天做几个好菜,我们娘仨好好庆祝下。" 东青笑了笑没有说话,径直开到了一家元祖门店,不一会儿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生日蛋糕。
  桂芳看到生日蛋糕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眼眶红了起来。
  " 我真是不称职,连楚楚的生日都忘了……已经好几年没有给她过生日了。
  " 东青把桂芳搂在怀里安慰道:" 妹妹是个懂道理的孩子,知道你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她不会埋怨你的……我已经订好了饭店,还邀请了知非和安琪一起给她庆生!" 桂芳突然坐了起来,擦了擦眼角," 快,带我去商店,我要给她买个礼物。" 东青笑着从书包里掏出一只新手机和一块平板," 我帮你准备好了!我看妹妹的手机很旧了……手机算你送的,平板算我送的。" 看着乖巧的儿子,桂芳突然情难自已,也不管是在路边,就扑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东青一边回应着母亲的热情,一边手忙脚乱地关上了车窗。
  就当他昏头昏脑地想进一步时,桂芳醒悟过来,害羞地推开了他,低声说道:" 晚上,等晚上。"生日宴很成功,当服务员把生日蛋糕推进包厢,家人和朋友们拿出礼物时,幼楚才反应过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接下来的场景可以预料,幼楚是一边哭一边笑,直到晚餐结束回到佘山家园,她还在抽泣,情绪难平。
  特别是从安琪那里知道是东青组织的这次生日宴后,幼楚更是抱着哥哥不肯放手。
  晚上躺在床上,幼楚回忆起拥抱的情景不禁有点害羞,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异性这么亲热过呢,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哥哥。
  今天的幼楚太兴奋了,一直没有睡着,但为了不影响边上的陈桂芳,身子是不敢动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桂芳突然坐了起来,偷偷地凑到女儿头边叫了几声,"楚楚,楚楚?" 怕母亲生气,幼楚当然不敢回应她,还打起了小鼾装睡。
  确认女儿睡着后,桂芳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以为母亲出去上厕所了,幼楚赶紧开始数羊,努力入睡。
  可是过了好久,桂芳还是没有回来,幼楚有点不安了。起身看了下,确定母亲没有穿外套,就穿了件睡衣。这么冷的天,这么长时间要感冒的啊!
  幼楚着急了,披了件外套,拿着母亲的衣服也出了卧室。然而出来后,她第一眼就注意到斜对面的卫生间里没有人,门开着,马桶上空空如也。
  就穿了件睡衣不可能出去的,再说也没有听到开门声,也不在厨房,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
  看着自己以前的房间,幼楚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虽然她一直是个乖乖女,可架不住现在是个网络时代啊,各种稀奇古怪的事幼楚总是听过的。
  不会吧?幼楚咽了口口水,但这么晚,母亲瞒着她,一个人去了哥哥的房间……
  脑中闪现出母亲和哥哥平时亲密的样子,不往那方面想还好,一往那方面联想,就觉得是不对劲了,有点亲昵过头了。
  幼楚咬了咬牙,干脆脱了鞋,赤着脚向哥哥的房间走去。地面很冷,但幼楚现在全然感觉不到那份寒意了。
  小房间的门虽然锁着,但因为以前被讨债的混混大力踹过,门有点变形——下端和门框之间有条缝。问题是不大,门也还能锁,就是不隔音了。
  刚靠近,幼楚就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和平时说话的调子全然不同,有点娇媚。
  " 狗娃,用力吸,涨死了。奶水太多了,害得我一天要换两次胸罩。" 还好,妈妈只是奶涨了。
  还没等幼楚喘口气,桂芳的下一句话就粉碎了她的幻想。
  " 狗娃,我最喜欢你一边吸我奶,一边肏我……唔,对,就这样,两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了……感觉要飞了……唔,真舒服,儿子的鸡巴又大又有力。" 然后扑哧扑哧的肉体撞击声,木床的嘎吱声传到了幼楚的耳朵里。
  妈妈和哥哥果真在……
  幼楚的脑袋轰的一下,双腿无力一下就滑了下去,还好房间的门口是张布艺沙发,幼楚跌坐在了沙发里。她把嘴死死地埋在桂芳的衣服里,怕不小心发出声音。
  性交声越来越大,桂芳一边呻吟一边絮叨着," 啊……狗娃,有你真好……
  没有你,我觉得整个人生都没有希望了……啊!" 可能东青一下顶到了底,桂芳忍不住尖叫了一下。
  幼楚总算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 妈,你轻点,别吵醒妹妹,我不想吓到她。" 然后就是一阵支支吾吾的吮吸声,幼楚也不知两人是在接吻还是在干嘛。
  " 哦,狗娃,抱着我……我和你说,原来我心里有个想法,我怕你以后找不到媳妇,想把幼楚嫁给你的……反正你们两人现在的户口是分开的。" " 瞎说,幼楚是我妹妹。" " 我还是你妈呢,你还不是肏得这么起劲……啊,轻点,肏到子宫里了……你这么激动干嘛?不会是想到幼楚了吧。" 桂芳吃吃地笑起来。
  " 骚妈妈,我肏死你。" 东青有点恼羞成怒了,撞击声、嘎吱声越发响亮起来。
  幼楚的脸涨得通红,她闭上了眼睛,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了起来,身上有种奇怪的感觉。
  " 快吸吸奶子,奶水都流出来了。" 桂芳又是一阵嗯嗯呀呀," 儿子,我和你商量件事……你这么喜欢喝奶的话,要不我继续去打催乳针?" " 瞎说,是药三分毒,催乳针必须停了……我也就是弥补一下童年的遗憾,说实话母乳真不好喝,又淡又腥。" 桂芳不高兴了," 那你还喝得这么起劲,把我的乳头都吸破了。
  " " 我不是帮你排奶嘛,真是的……" 又是几下猛的,把桂芳肏得直叫唤。
  " 好吧,说实话,我听人说,停了催乳针后,乳房就没这么挺了,会下垂。
  我的乳房又这么大,我怕下垂到肚子上,那就太难看了,你会不喜欢。" 原来桂芳担心的是这个。
  " 妈,你别担心……网上专家说,男人就是和自己的脑子在做爱,自己觉得刺激、兴奋,鸡巴就会硬起来。你没看到很多男人找的小三还不如原配漂亮呢,就是觉得小三比老婆刺激罢了……世上对男人来说最刺激的是什么?当然是和自己妈妈做爱了……只要想到你的身份,我的鸡巴就翘起来了,至于你漂不漂亮,奶子好不好看都是次要的。" " 你这个瓜娃子就会骗你妈。" 嘴上不信,语气却要娇柔得滴出水了," 狗娃,快,我要到了……" " 妈,忍忍,我也有感觉了…
  …" 知道两人要结束了,幼楚赶紧站了起来,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裤裆里湿漉漉的。
  一抬头却看到了墙上父亲的遗像正在冷冷地看着她,幼楚原本通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转眼到了十二月月底,像往年一样松江区的商务局出面组织了一次辖区内的企业家联谊会。
  丁亚楠决定带着女儿和东青一起出席,让两个小的见见世面交点新朋友。
  晚宴很热闹来了很多人,丁亚楠一进去就被人围住了,毕竟她也算今年的热点人物。
  应酬了一会儿,招商局的一个副局长叫住了丁亚楠。
  " 丁董,我来给你介绍个朋友……这是海洋资本的董事长王海洋先生。" 王海洋是一位颇为英俊的中年男人,就是鼻子有点鹰钩,显得比较强势不好说话。
  " 这是路路达集团的丁亚楠董事长。" " 你好!" 丁亚楠和王海洋客气地握了下手。
  " 区里的意思还是希望路路达能够上市。" 副局长继续对丁亚楠说道," 王董在IPO 的运作上颇有经验,所以我冒昧地把他介绍给你,希望对路路达有所帮助。" " 谢谢领导的支持。" 丁亚楠客气地道了谢。
  " 那你们好好聊聊,我先失陪。" 副局长今天的任务就是拉郎配,所以介绍他们认识后就走开了,应酬一大堆。
  等副局长离开后,留下来的亚楠和王海洋相识一笑。
  王海洋叫过招待,五人各自拿了饮料。
  " 我再介绍下,这是我的女儿安琪和我们公司的车手苟东青。" 亚楠先开了口。
  " 苟先生好年轻啊,是赛车手吗?巧了,我儿子也是赛车手。" 王海洋介绍了下身边那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我儿子王庭梓,刚从英国回来,在英国也玩了段时间赛车。" 王庭梓冷冷地点了点头," 回国前是英国MG车队的。" " 哇,你的头发好酷啊。" 安琪指着王庭梓的白头发叫了起来。
  " 安琪!" 亚楠瞪了眼女儿,后者吐了下舌头。
  " 不要紧,不要紧。我们习惯了。" 王海洋笑眯眯地劝道,然后叹了口气," 我儿子和我夫人关系很好。我夫人去世后,他伤心过度,头发全白了……国内国外全看了,始终找不到原因。" " 是嘛。" 和预料中的一样,亚楠和安琪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王庭梓。
  王庭梓却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丁董,其实我们以前见过。天马山俱乐部赛,我是SSCC车队的,在决赛中输给了你。" " 是嘛,我说怎么觉得你有点脸熟。东青,还记得他吗?" " 当然,印象深刻。" 东青对王庭梓点了点头。
  " 丁董,我冒昧地问一下,我能加入路路达车队吗?" 王庭梓适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亚楠和东青对望了一眼,亚楠直接回绝了," 不好意思,这个车队也是试运行阶段,公司不想投入太多,所以现阶段只打算聘用一个车手。" 王庭梓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就不说话了。
  气氛有点尴尬,亚楠和王海洋换了名片,约好了下次找时间详谈就带着安琪和东青去别的地方了。
  看着亚楠优雅的背影,王海洋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有没有觉得她长的很像你的母亲?" 王庭梓没有作声,他清楚地看到父亲的眼睛里又露出了狼一样的神情,这是又发现猎物了。
  陪着亚楠和安琪逛了一会儿,东青看到了吸烟室。
  " 师父,我想去抽支烟。" 亚楠笑了," 无聊吧,难为你了,那就去休息会儿吧……安琪,你也可以去找下你的朋友们,不用陪着我了。" 安琪抱着亚楠亲了亲就和东青离开了。东青去了吸烟室,安琪则去找她的朋友们了。
  吸烟室好像没人,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味。
  东青直接走到了窗户那,打开了一条缝,凉凉的夜风使他精神一振。
  点燃了中南海,狠狠地吸了口,在身体里转了一圈,又从鼻子里吐了出去。
  淡淡的尼古丁使东青放松下来。
  "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东青惊愕地看了过去,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站起了一道曼妙的身影。
  " 蒙姨?" " 我还以为你会叫我太太呢?" 齐雨蒙自嘲着,慢慢走了过来,手里夹着一支细细的女士烟。
  两人眼对眼望着,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 第一次看你穿西装,想不到这么帅。" 东青今天穿了身修身的黑西装,没打领带,衬衣扣子解开了两粒,优雅中带着点性感。
  " 成熟了很多!" 看到东青衣服上有根头发,雨蒙想去拿掉,手举了起来,又放了下去。
  东青说道," 你也变了很多。" 雨蒙一改以往娇艳的风格,衣服的颜色很素,脸上的妆也很淡。大波浪也没了,头发简单地盘在了脑后。
  " 听知非说,你成了路路达车队的赛车手?有丁亚楠那女人护着,日子应该过的不错吧。" 齐雨蒙的话里不自觉地带上了点醋意,自己养熟的小奶狗就这么被人抱走了。
  " 亚楠姐对我不错。" 在雨蒙面前,东青不想多谈丁亚楠," 蒙姨,你呢?
  近来如何?" " 丁亚楠和我一样大,凭什么你叫她姐,叫我姨?是觉得我比她老吗?我很好奇,你叫安琪什么呢?不会叫安琪妹子,叫她妈姐姐吧?" 雨蒙还就和丁亚楠杠上了。
  看到东青不说话了,雨蒙这才明白自己说多了,现在的她似乎没资格说这种话。
  沉默了一会儿,雨蒙又点了一支烟," 我把画廊关了,在计划和朋友开一家少儿美术工作室,教教孩子们,打发下时间。" " 挺好的……对了,蒙姨,我在新学校参加了油画社团,我发现画画还是很有意思的。我们社长还夸我有天赋…
  …" 东青找到个话题,兴奋地说着,但是他突然感觉雨蒙神情有点异样。
  齐雨蒙一把抓住了东青的手,眼神迷离而激动," 你,是为了我去学画画的吗?" 东青也愣住了,我是为了蒙姨去学油画的吗?为了和她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吸烟室里的气氛渐渐暧昧起来。
  突然,门被人大力推开了,安琪和知非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东青,快,跟我们去见见几个朋友。" 然后才看到雨蒙," 阿姨也在啊!" 雨蒙看到知非,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东青的手," 你先和她们去玩吧……天气转凉,多穿点衣服,看你手冷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49:34

第二十章 庭院里的石榴树
  八月的乡下天气异常炎热,一丝风也没有,田里快要成熟的水稻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正是最热的中午时分,整个村子别说人,连只狗都看不见。
  村口的马路上开来一辆中巴,匆匆扔下一个少年又马上开走了。
  王庭梓从空调车里出来,被热浪一熏差点昏过去,急忙背着包跑进了村口的小卖部里。
  " 田婶,拿个可乐啊。" 从冰柜里拿出瓶可乐,一口气就干了半瓶,舒畅地打了一个嗝。
  丰满的老板娘接过少年的钱,打趣地问道:" 庭梓,怎么晒得这么黑……对了,听你妈说,你去参加什么卡车夏令营了。" " 嗝,田婶,不是卡车夏令营是卡丁车夏令营,是一种赛车。" 王庭梓兴奋地给老板娘解释,又拿出卡片机给田婶看他拍的照片。
  " 这就是卡丁车啊,我还以为是碰碰车呢。" 田婶讪笑道," 这个夏令营很贵吧,也就是你爸爸挣得多。" 和田婶吹了会牛,喝完了可乐,王庭梓出了店硬着头皮向家里走去。
  王庭梓的家是独门独院的,周围是一片竹林,并没有邻居。
  原来的老宅就是一栋三层楼,后来王庭梓的爸爸做生意发了,又在前面造了一栋三层小洋房。
  老宅和小洋房之间用墙连了起来,中间就形成了一个不太大的院子。
  王庭梓来到门口,发现门锁着,算了下时间,应该是爷爷睡午觉的时间,就没有敲门。
  王庭梓比较好动,掉了几次钥匙后,就不带钥匙了,反正家里大部分时间都有人。
  虽然没有钥匙,但并没有难住王庭梓,他沿着围墙向屋后走去。
  在两栋楼之间,庭院的外墙外长着一颗人腰粗的香樟树,这就是他的梯子。
  王庭梓把双肩包背好,双手搓了搓,来到香樟与外墙之间,分开手脚就一步步撑了上去。看他熟练的样子没有少爬。
  翻上围墙,院子里这边正是一个屋子的平顶,这是杂物间,里面堆放着农具、粮食和其他不用的杂物。
  王庭梓得意地下到平顶上,却突然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一些动静。不好,院子里有人。他猫着腰过去观察,可不能让爷爷或妈妈发现他的这条" 捷径".
  王庭梓从屋顶上探出头去,首先入眼的是一棵茂盛的石榴树。老王家一直子嗣不昌,王庭梓的曾爷爷就在家门口栽下了这棵石榴,寓意多子多孙。
  他爸爸扩建了王家后,石榴就被圈在了院子里。
  经过几代人的细心照顾,石榴现在已经变得枝繁叶茂,树冠遮住了大半个院子。王庭梓小时候就喜欢让爷爷抱着躺在树下的摇椅里,一边摇晃一边听爷爷讲故事,什么田螺姑娘、牛郎织女等等。他的名字也是来源于这颗石榴,庭梓——庭院中的大树。
  现在八月,石榴已经开始结果,一颗颗火红色的小石榴挂满了枝桠,衬着茂密的绿叶显得异常好看。
  石榴树下,王庭梓的曾爷爷还挖了口水井,用青色的大理石围成了井圈。
  这时,在水井边上、石榴的树荫下,正有一位妇女在吭哧吭哧地洗着衣服。
  妈有病啊?怎么大中午的在洗衣服?也不怕中暑。
  王庭梓暗自抱怨,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躲在房顶上等着。还好香樟树茂盛的树冠遮住了火辣辣的阳光,他还能坚持一会儿。
  无聊地看着洗衣服的妈妈,王庭梓突然觉得她还是很好看的,怪不得她一直自吹是王家村的村花。
  王庭梓的母亲叫李彩娥,是个外地人,是他爸爸在外面做生意时认识的。生了王庭梓后就留在家照顾小孩和老人了。
  农村生过小孩的女人就不值钱了,又是在家里,天又热,李彩娥穿得很随意。
  上面就是一件无袖的大褂,里面真空,随着洗衣服的动作,丰硕的乳房抖成了好看的麦浪。
  下半身就是一条裤衩,光着两条大腿。
  农村的劳动妇女当然比不得城市女人那么白嫩,但是那种质朴的风情却也是城市女人所不具有的。
  这天,趴在屋顶上的王庭梓,看着树阴下洗衣服的李彩娥,看着她跳跃的奶子和结实的大腿,心里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上毛毛的。
  他还不知道女人味、性感等词语,就觉得李彩娥越看越好看,比班里的那些小女生好看多了。王庭梓的小腹里一种骚痒的感觉出现了,他感觉越来越渴,中暑了吗?
  盆里的衣服可能洗完了,李彩娥抬头看了看四周,突然站了起来,然后飞快地把裤衩脱了下来,扔进了水盆里。
  虽然动作很快,但是胯间那一瞬间露出的黑影还是被王庭梓看到了。那就是阴毛?王庭梓马上明白过来他看到了什么,他就像中暑一样顿时满脸变得通红通红,头晕晕的。
  李彩娥虽然蹲了下去,最神秘的部位被遮住了,但是那两瓣硕大的屁股却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
  屁股和大腿的色差很明显,越发显得母亲那屁股又白又肥。李彩娥是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洗衣服的,现在肥硕的屁股几乎把那张可怜的小凳子全部包裹住了。
  王庭梓的眼睛里只有李彩娥晃动的大屁股了,他的手无师自通地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开始胡乱地撸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开门声惊醒了王庭梓,有人走进了院子。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出现在了王庭梓的视野中,他个子不算高,上身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这老人正是王庭梓的爷爷,王向阳。
  王庭梓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李彩娥并没有尖叫或者跑掉,还是撅着光腚在洗衣服,一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
  难道?不会的!
  王向阳走到李彩娥跟前蹲了下来,眼睛死命地盯着儿媳妇的大屁股。
  " 彩娥,在洗衣服啊。" 没话找话。
  " 嗯,爸你睡醒了?" 李彩娥的脸红了下,也不知为什么今天特别想要,才想到了洗衣服这一出。
  " 嗯。" 然后是一阵沉默。
  屋顶上的王庭梓清楚地看到,爷爷慢慢向妈妈挪去,然后伸出了手,放到了李彩娥的屁股上。
  王庭梓傻住了,这是他亲爱的妈妈和爷爷啊!
  " 啊……别闹,庭梓今天回来。不是说好了,庭梓在家就要安分点。" 李彩娥嘴上拒绝着,屁股却撅得更高了,王向阳的手消失在了肉瓣里。
  " 不是还没回来嘛……放心,我大门锁了,庭梓回来肯定要敲门的。" 王老汉也不装了,干脆来到了李彩娥的身后,把小板凳拉出来自己坐了。
  同时把儿媳妇的大屁股捧到了面前,就亲了下去。
  " 啊!" 李彩娥发出销魂的声音,双手按在水盆里,屁股撅得老高。她最喜欢公公帮自己舔屄了,老公是从来不肯帮她舔的。
  " 那你快点。" 李彩娥说了句,闭上了眼睛,在儿子回来前再放纵一下。
  吧唧吧唧的舔穴声在寂静的庭院里四处回荡。
  王庭梓现在完全忘了眼前男女的身份,就想着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场面。
  王向阳很快满足了孙子的愿望。他舔了会儿,站了起来拉着李彩娥来到了石榴树下的摇椅那。
  王向阳脱去了自己的裤衩,露出了一根黑黝黝的大家伙,同时把李彩娥的大褂剥了下来,两人都变成了一丝不挂。盯着母亲赤裸的身体,王庭梓的眼睛直了,撸动的速度快了起来。
  王向阳坐到了摇椅上,把儿媳妇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两人的嘴很快合在了一起,吧唧吧唧地亲了起来。
  王庭梓看着爷爷一手摸着妈妈的大屁股,一手搓揉着她雪白的大奶子,突然一股强烈的妒忌感从心里升了出来。为什么在树下亵玩妈妈的不是自己而是爷爷?
  他侧躺身子,把裤子剥了下去,鸡巴完全露了出来,手胡乱地套动,眼睛死死瞧着庭院里的一举一动。
  两人亲了会儿,李彩娥站起来蹲在了摇椅前,开始撸起公公的鸡巴。王向阳舒服地躺在了摇椅上,分开了大腿。
  李彩娥半撅着的屁股正对着王庭梓,这下被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个黑黝黝的东西就是妈妈的屄吗?可惜太远了。王庭梓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加快了撸动,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浊液就喷了出来。他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要死了。
  感到公公的鸡巴完全勃起了,李彩娥站起来,背转身分开大腿就坐到了公公的身上。
  王向阳和李彩娥一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摇椅吱呀吱呀地开始摇晃起来。
  从王庭梓的角度看去,李彩娥的前面完全裸露在了眼前……高耸的乳房在爷爷苍老有力的手掌下,不断变化着形状,深紫色的乳头在指缝中时隐时现。
  老旧的摇椅剧烈摇晃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彷佛随时就要散架。
  随着李彩娥的调整,她上下起伏的节奏渐渐和摇椅的频率协调了起来。
  每当摇椅向下,她就向上挺起,每当摇椅弹起,她就用力坐下。一上一下之间,黑乎乎红艳艳的肉穴和爷爷湿漉漉的大鸡巴被少年看得清清楚楚,刚刚喷射过的稚嫩肉棒又开始勃起了。
  " 彩娥,慢点慢点,我有感觉了。" 王向阳扶着儿媳妇的腰,试图放缓节奏。
  " 爸,我也要到了,再坚持一下,我们一起来!" 李彩娥的手放开摇椅,向上举起,抓住了石榴树的一根横枝,动作更加猛烈起来。
  整颗树随着李彩娥的动作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墨绿色的树叶、橘红色的小石榴纷纷掉了下来,粘在了李彩娥大汗淋漓的皮肤上。
  白皙而丰硕的乳房上沾染得最多,美丽的胴体一下变得更加鲜活生动,像极了赞美生命的油画。
  这个场景牢牢地烙在了王庭梓的脑海里,若干年后他买了幅弗朗索瓦。布歇的《沉睡的丰收女神》,当然是仿品,但王庭梓还是喜欢的不得了。他觉得画中的女神就像石榴树下的李彩娥。
  终于,王向阳和李彩娥齐齐闷哼了一声,王向阳向上挺了起来死死抱住了娇艳的儿媳妇;而李彩娥也是反手搂住了干瘦的公公,两人一起倒在了摇椅上。
  低下的生殖器分了开来,大量的白色液体沾满了李彩娥的腿心。
  而此时,王庭梓也射出了他的第二波。他仰面躺在屋顶上,透过香樟树的树冠盯着刺眼的骄阳,射过精后的鸡巴缩成了小花生,无精打采地达拉着。
  王庭梓的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
  他没有再看院子里,穿好了裤子,轻手轻脚沿着香樟树爬了出去。
  王庭梓漫无目的地在竹林里晃荡,终于他还是从包里拿出了诺基亚。
  " 爸,你在哪里,你能回来下吗?家里出了事,爷爷和妈妈……" " 我已经在路上了,一个小时后,村口的小卖部见面。" 良久,电话里响起一个冷酷而镇定的男声。
  王庭梓没有进小卖部,他怕田婶看出异样,就在村口的大马路上爆晒了一个小时。
  终于一辆桑塔纳停在了他的面前。
  王庭梓飞快地站起来坐到了副驾驶上," 爸……" 刚说了一个字就开始大哭。
  啪,王海洋直接给了儿子一个巴掌," 哭有什么用?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 王庭梓捂着脸看着父亲恶狠狠的眼神,终于停止了哭泣,开始讲述。
  ……
  "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处理的。到了家,你别说话,别露了马脚。" 听完儿子的讲述,王海洋的脸抽搐起来,他戴上了墨镜遮住了自己的表情,开车向村里驶去。
  等父子俩到家时,大门已经开了。听到桑塔纳的声音,李彩娥迎了出来。
  " 你们父子俩怎么一起回来了?" 她一把拉住了儿子,心疼地叫了起来,"啊哟,怎么晒得这么黑?" 王庭梓一把推开了母亲,不声不响地走进了屋子。路上碰到爷爷给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回应。
  " 别管他,最后的闭营赛上没有拿到第一,正在生气呢。" 王海洋帮儿子找了个理由。
  然后看了看脸色红润的妻子,调侃道:" 你的气色不错,倒像是刚肏完屄的样子。" 刚出来的王向阳一下脸色吓白了,还是李彩娥镇定," 在爸面前胡说什么,我就是刚洗了个澡。" " 是嘛,你是越活越年轻了。" 王海洋不阴不阳地说了句,就打开了后备箱拎出几瓶茅台," 我搞到几瓶好酒,媳妇今晚整几道硬菜,我们好好喝几杯,就当欢迎儿子回家。"晚饭时,在王海洋、王庭梓的联手下,王向阳终于被灌醉了。
  看到王向阳醉倒,李彩娥站了起来想过去扶他," 好了好了,今天就喝到这里吧,在家也喝成这样。" 李彩娥刚过来,就被王海洋一把推在了地上。
  " 王海洋,你也喝多了?" 李彩娥坐在地上骂了起来。
  王海洋红着眼睛,气喘如牛," 庭梓你告诉她,你看到了什么?" " 中午,我爬墙进来,看到了你和爷爷在院子里肏屄。" 王庭梓边抹眼泪边说。
  李彩娥一下愣住了,她抱着双腿坐在了地上,然后很光棍地说道:"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随便你吧,要离婚就离婚,要打死我就打死我。" 啪,王海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 你说,你们是怎么搞上的?" 李彩娥抬起头,直盯丈夫凶狠的眼睛," 结婚前我就和你说过,你不负我,我就不负你,你如果对我不好,我就会给你戴绿帽子……你有了点钱就变了,在外面赌博、玩女人……如果没有庭梓,我早和你离婚了。" 没等父亲开口,王庭梓叫了出来," 那你也不能找爷爷啊,不知道这是乱伦吗?你太不要脸了!" 王庭梓已经哭得声音沙哑。
  看到儿子也指责自己,李彩娥羞愧地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王海洋抽完一根烟,掐灭了烟头," 你的账我们慢慢算,今天先料理这扒灰的畜牲。" 他站起来走到厨房的大水缸那,掀开了盖子,然后又回来架起王向阳就往水缸那走。
  " 你想干嘛?" 感觉到了丈夫的杀心,李彩娥害怕起来。
  " 醉酒然后淹死在水缸里,这种事在乡下不算少……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一次死两人不好掩饰。" 拖着父亲走了一段,王海洋突然停了下来,呵呵笑了声," 为了不让你妈举报我,庭梓,过来帮我搬下腿……为了你,我想你妈不敢举报的。" 听到父亲这样说,王庭梓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可是他刚想走过去,李彩娥就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小腿:" 庭梓,你不能去!" 这下反而惹怒了王庭梓,他以为母亲还是舍不得爷爷。王庭梓弯下腰,开始用力掰扯母亲的双手。
  " 庭梓,你听我说,王海洋不是你父亲,你爷爷才是你父亲。"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王海洋和王庭梓一下惊呆了。
  " 你胡说!" 王海洋尖叫起来。
  " 我没有胡说,还记得我们结婚两年没怀上,去市里检查的事吗?" " 诊断结果不是说我们都很健康嘛,过了没多久你就怀上了庭梓。" 王海洋还是不相信。
  " 哈哈,你回忆一下,诊断结果是我告诉你的吧。你那天没时间去,是我一个人去的医院……诊断书上写着你是死精症,根本不可能让我怀孕。你不信的话,那份诊断书我还留着呢。" 李彩娥嘲笑着丈夫。
  " 不可能。" 王海洋无力地靠在了墙上,手里的王向阳滑到了地上。
  " 那和爷爷有什么关系?" 王庭梓木然地追问道。
  李彩娥咬了咬牙," 那个老畜牲,回来后我把这事告诉了他。他让我先不要告诉你,他来想办法……过了几天,他给我下了药,把我迷奸了……事后,又是下跪求饶,又是说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求我给老王家留个后。" " 然后你们就肏上瘾了,这十几年里一直保持着关系?" 王海洋讽刺道。
  " 我本来打算怀上后,就和他断了联系。可是你呢,说我生了小孩后,下面变松了,操起来没意思了……我就问你,你有多久没上我了?" 屋子里一阵沉默,李彩娥又说道:" 你想杀他我不反对,保证不会检举,但你不能让庭梓动手,那是他父亲。" 哈哈哈,王海洋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个大笑话," 我们家还有什么人伦?我不相信你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庭梓帮我,然后我们一家三口照旧;另一个是我和你离婚,你们三人一起去过,但我不会帮你保密的,我会直接和法官说,因为你乱伦生子,所以我才离婚的。" 过了一会儿,王庭梓站了起来,掰开了李彩娥无力的手。
  父子两人,不,是兄弟两人一起把父亲抬进了厨房……
  屋外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石榴树剧烈摇晃起来,树叶和小石榴扑簌簌地落了一地。
  安排完王向阳的葬礼后,王海洋干脆卖了乡下的老宅,带着李彩娥和王庭梓去了外地。
  从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后,王海洋的独栋别墅里,深夜。
  王庭梓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个急救箱,听着楼上隐隐传来的打骂声。
  过了好一会儿,王海洋才醉醺醺地从楼上下来,推开门出去了。
  王庭梓飞快地站了起来,拎着急救箱上了阁楼。
  阁楼的门开着,王庭梓来到门口,就看到了躺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李彩娥。
  由于很长时间没有晒到太阳,李彩娥白了很多,瘦了很多,更显出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那是王海洋用皮带抽的。
  阁楼上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墙壁上贴满了隔音棉,房间里的气息很是浑浊。
  从房梁上挂下来的一根铁链锁在了李彩娥的脚踝上,把她禁锢在了阁楼里。
  刚从乡下出来的那段时间,王海洋信守承诺,对李彩娥很是客气,两人相敬如宾。
  突然有一天,王海洋说新买了一栋别墅,刚装修好。于是李彩娥和王庭梓高高兴兴地搬到了这里。
  结果一进别墅,王海洋就翻了脸把李彩娥锁在了阁楼里,还时不时地对她进行打骂。
  王庭梓为此和王海洋吵了起来,瘦弱的他根本不是王海洋的对手,被狠狠打了顿。王海洋威胁他,如果说出去,他就会把他们母子一起杀了。
  面对疯子一样的王海洋,王庭梓退缩了。他只敢在王海洋打完李彩娥后给母亲进行包扎和医治,他的急救箱里满是云南白药和红花油。
  王庭梓含着泪跪在了母亲的身边开始给她上药,破皮的地方用白药,没破的地方擦红花油。
  在药物的刺激下,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李彩娥开始发出疼痛的抽气声。
  " 妈,再忍一下,药效很快的,马上就不疼了。" 李彩娥没听儿子的话,费力地翻转了身体。
  原本性感的乳房、小腹、大腿已经不能直视,满是或新或旧的伤痕;一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
  李彩娥拉住儿子的手,完好的眼睛里满是哀求," 庭梓,我实在受不了了,你能帮妈妈把钥匙偷过来吗?" 王庭梓摇了摇头," 我找过,但爸爸把钥匙藏了起来。" 李彩娥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马上给出了另一个方案," 这锁链并不粗,用把锉刀很容易锉断。庭梓,你能找把锉刀来吗,五金店里应该有的。" 王庭梓没想到母亲会这样要求,迟疑了一下,低下了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看到儿子拒绝的神情,李彩娥绝望了,眼睛里突然露出了一种疯狂的神色。
  她伸出手缓慢而坚定地拉过了儿子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摸着王庭梓的头。
  " 庭梓,妈妈早看出来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想肏我?就像你爷爷一样。
  " " 不,我没有。" 王庭梓否认着,手想收回来,李彩娥却拉着紧紧不放。
  她坐了起来,靠在了儿子的怀里。
  " 你不要骗我了,每次帮我上药、帮我洗澡,鸡巴都翘的那么高,手放在我奶子和屁股上的时间都格外长。" 李彩娥低声说着,手神进了儿子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鸡巴。
  王庭梓呻吟了起来,手不自觉地开始搓揉母亲的乳房。
  "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离开这里,你的性子和王海洋一样,独占欲很强。
  " " 妈,你再忍几年。等我长大了我会救你出去的。" 王庭梓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彩娥呵呵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把儿子推倒在了地板上,脱下了他的裤子,然后坐了上去。
  王庭梓感到自己的鸡巴被一个暖烘烘湿漉漉的肉腔紧紧包住了,肉腔还在不断蠕动。这就是母亲的肉屄?他真的肏了母亲?
  " 你爸说我下面松了?你觉得呢?" 李彩娥调笑着,撑着儿子的身体,屁股开始上下起伏。
  王庭梓根本没有听清李彩娥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舒服的要命,就像在云端里……没过一会儿,他就开始射了,一抖一抖地,大股精液射进了母亲肉屄的深处。
  接下来一段时间,王海洋好像出国了,一直没有回来。母子俩就像来到了天堂。
  初尝肉味的王庭梓一放学就回家,除了吃饭,就是在阁楼里缠着母亲肏屄。
  李彩娥一次也没有拒绝他,掰开腿就是让儿子肏. 那两个月里,两人变成了原始的野兽,肏得是昏天黑地,阁楼里的石楠花味一直不散。王庭梓更是活生生瘦了一圈。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王海洋回来了,一到家就拿着皮带上了阁楼。
  这次王庭梓虽然还是不敢阻挠,但却跟在了后面。
  李彩娥坐在地板上双手护着小肚子,看到王海洋拿着皮带进来,却没有紧张。
  " 我怀孕了。" 她冷冷地说了四个字。
  " 什么?" 王海洋呆住了,他看着李彩娥又看了看儿子," 是庭梓的?" "你说呢?你不是很介意我给你戴绿帽子吗?哈哈,千防万防地,最后还不是成了个绿毛龟。哈哈哈!" 李彩娥疯狂地大笑起来。
  王海洋过去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李彩娥的肚子上。李彩娥生生在地上滑出了一米,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狂笑着……
  王庭梓发疯一样地扑了过来抱住了父亲," 爸爸,你就饶了妈妈吧!不能再打她了。" 王海洋一用力就把瘦弱的王庭梓踢飞了出去," 滚开!你这个小畜生!
  " 这时,倒在一边的李彩娥突然抱着肚子开始高声哀嚎,几缕鲜血从她的胯下流了出来。
  " 爸,妈流产了,快送医院。" 王庭梓爬起来向门口跑去," 我去打120 ,妈,你坚持下!"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一股大力把王庭梓掀翻在了地上。
  王海洋关上了阁楼的房门,一声不吭地站在了门口。
  " 爸,你不能这样。我求你了,给你磕头了!" 王庭梓在地上用力磕起了头,鲜血很快从他的头上冒了出来。可是王海洋郎心如铁,还是一动不动地守着门。
  " 庭梓,别求他了,过来陪妈说说话。" 李彩娥虚弱的声音唤醒了王庭梓,他扑到母亲身边抱住了她……浓厚的鲜血围住了母子两人。
  " 庭梓,原谅妈,妈利用了你。" 李彩娥摸着儿子的脸," 不要去报警,妈妈是活该……别让我的脏事影响你的前途。" 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 妈!"海洋贸易的老总夫人,因小产大出血,医治无效死亡。
  王海洋给夫人举办了盛大的葬礼。父子两人在葬礼上嚎啕大哭,几次哭昏了过去,让人无比同情。
  儿子王庭梓更是一夜白头,满头黑发变成了白发,成为了人们口中相传的模范孝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49:22

第十九章 耳光响亮
  吱……高尔夫一个急刹在路边停了下来,轮胎甚至发出了淡淡的青烟。
  东青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方向盘上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发白。
  喘息良久,东青才渐渐平息下来,一把搂住了黑背的狗头,"谢谢你啊……但是你的嘴真臭,回去给你好好刷刷牙。"嫌弃地推开狗头,一打方向盘向月湖山庄开去。
  抱着两条奶狗走进安琪家,沙发上两个女孩立刻丢了手机扑了过来。
  "哇,哪里来到小狗,好可爱!"一人抢过一只小狗就不肯放手了。
  安抚住不安的母狗,东青说道:"路上捡的……小狗还没断奶,不能喝牛奶,你们别瞎喂,明天去宠物店问问……我带大狗上去洗澡,你们找点它能吃的食物。""这些狗名字取了吗?"安琪问道。
  "嗯,大狗叫' 翠花' ,小狗你们取吧。"翠花是东青爷爷养的一条看家狗,陪着东青渡过了整个童年。翠花老死后,东青就再也没养过狗。
  给翠花洗了澡刷了牙,喂了它一些速冻饺子,让它好好地待在安琪家,东青和知非回了谢家。
  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桂芳就来敲门了。
  "东青,刚才派出所来电话,幼楚爸爸出事了,你能陪我去下医院吗?"脸色有点发白,但并没有哭泣。
  "嗯。"东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拿了高尔夫的钥匙就带着桂芳出发了。
  先到佘山家园接了幼楚,然后三人来到了医院,林瘸子已经被推进了太平间。
  东青一个人在外面抽烟,警察带着桂芳和幼楚进去确认尸体身份……隔着厚厚的大门,也能听到幼楚的痛哭声,东青烦躁地蹲在了地上。
  从医院出来已经太晚了,三人回了佘山家园。
  东青一个人睡在幼楚的小房间里,母女两个则睡大房间。桂芳一直在安慰女儿。
  东青辗转反侧,迷迷糊糊才睡了过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东青被惊醒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挤进了他的被子。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但熟悉的体味还是第一时间告诉了东青来的是谁。
  东青翻过身体,伸出胳膊把桂芳搂在了怀里。
  "幼楚睡了?""嗯,好不容易睡着……我就想你抱我一会儿,马上还要过去,怕她半夜惊醒。"桂芳把头埋在儿子的胸口闷闷地说道。
  "幼楚和她爸爸感情很好?""嗯,他做人很失败,但对女儿是真得好。"东青心情更不好了,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妈,那你呢?你伤心吗?"桂芳紧紧搂住了东青的腰,"我一直希望他出事,现在真得出事了,是不是因为我一直在诅咒他?"东青安慰起母亲,"警察都说了,是意外落水死亡。你不要把所有事都背在自己身上……再说,如果你想哪个人死他就死,妈你不是天下无敌了。"桂芳没说话,但心里舒服了很多。
  "妈,我想搬到这里住,妹妹一个人住这里我不是很放心。"东青现在对幼楚充满了愧疚。
  桂芳想了想答应下来,"等丧事办完了,你再搬过来吧。"母子俩又聊了会,心情安稳下来后,桂芳就回房了。
  接下来两周桂芳向雨蒙请了假在家安排丧事。
  谢家三兄妹商量后,暂时请了谢东方家的保姆过来照顾太爷。
  这保姆三十几岁,也前挺后翘、丰乳肥臀,平时当太爷住在谢东方家时她也会暂代桂芳的角色,用两只巨乳沾了牛奶给太爷把玩、吮吸,以安抚老头。
  与桂芳不同的是,这女人颇为风流,不光与谢区长关系暧昧,还喜欢在网上交网友,凭那对巨乳颇找了几个半百老头作为金主。
  这次过来照顾太爷也不是很上心,随意扔了点零食给老头就忙着和网友聊骚了。
  这天,保姆躲在太爷房间里和网友偷偷摸摸地聊着天,很是小心,主要怕雨蒙上来撞见。
  隐约中她突然听到了楼下的关门声,下去一看确认是雨蒙出去了,顿时胆子大了起来。
  从楼下随便拿了点零食扔给太爷,锁了房门,自己就下楼进了保姆房。和金主发了几句语音,收到一个红包,就锁了门敞开了衣服和金主开始裸聊了。
  几个小时后,听到了汽车进来的声音,才赶紧停止了聊天,穿好衣服出了保姆房。
  "太太,你回来了啊。"对着雨蒙毕恭毕敬地打了个招呼。
  "嗯,太爷还好吧?"雨蒙脸色发白,状态很不好。
  "嗯,我刚从三楼下来,太爷好着呢。""那好,我进房间休息下,有事叫我。"雨蒙拖着疲惫的步伐上了二楼,进了卧室。
  等她进了房间后,保姆赶紧上三楼去看太爷……
  没过一会儿,刚躺下的雨蒙就听到了保姆的惊叫声。
  匆匆来到三楼进房间一看,就见太爷倒在了地上,脸色发紫,口吐白沫。
  "快打120 !"雨蒙对着呆立的保姆大吼,自己则过去查看太爷,想给他人工急救。
  但一摸太爷已经是冰凉冰凉的了。
  第二天东青和桂芳才知道了太爷被果冻噎死的消息,因为桂芳实在走不开,就叫东青回去看一下,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忙。
  东青来到月湖山庄走进谢家发现客厅坐着很多人,谢家三兄妹都在。
  东青不知应该上去打招呼还是先回房间,因为气氛很不对,大家都板着脸,客厅中间还跪着一个女人。
  这时知非看到了他,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东青过去。于是东青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和知非一起站在了雨蒙的身后。
  "说吧,是怎么回事?"谢东方开了口,眉头紧蹙,自己的保姆竟然把太爷照顾死了。
  "谢区长,我不知道太爷不能吃果冻啊。"保姆爬到谢东方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巨乳紧紧压着,"那些零食是齐夫人买的啊。""那些果冻我是买给知非的,谁让你拿给太爷的?"雨蒙听到这女人还想把锅甩给她,顿时火了。
  "我,我想问你的,可是你出去了,不在家……"保姆弱弱地说了声。
  呵呵呵,一身警服的谢南方笑了起来,总算轮到她表演了,"雨蒙,我能问下你去了哪吗?"雨蒙的脸一下惨白起来,她死死盯着大姑子没有说话。
  其他人都感到了不对,谢北方一改懒散的样子坐直了身体看着妻子,等她的答复。
  "妈陪我去逛街了。"知非感到了不对,立刻帮雨蒙打起了掩护,她以为母亲又出去幽会了。
  "哈哈哈,你倒养了个好女儿,竟然主动帮你说谎。"说完,谢南方看向知非,神色认真,"知非,我知道你对我这个姑姑有成见,上次见面连人都不叫……但是你妈真不值得你这样帮她。"知非还想说什么,但雨蒙死死拉住了她。
  "南方,你快说吧,别废话了。"谢东方开了口,并偷偷地把保姆拉了起来。
  "那天齐雨蒙被我们经侦支队传唤了,去公安局了!""什么?!"众人脸色大变。
  "她画廊的那个合伙人黄耀东,英文名叫Peter 的,涉嫌洗钱……他经手的雨蒙的多幅画作,账面上是卖出去了,其实都在他家的地下室里。"谢南方慢慢地说着,享受地看着齐雨蒙的表情。
  "这事会牵连到雨蒙吗?"谢东方最关心这事,如果齐雨蒙也参与了洗钱,那就只能让老三和她离婚了。
  "雨蒙应该是不知道这事,我也不会让那个Peter 乱咬的,哥你放心。""那还好。"谢东方和谢北方松了口气。
  谢南方看到弟弟不予追究的样子就来气,她又说道:"我在Peter 的手机里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谢南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谢北方。
  谢北方拿过去一看,里面是一叠照片。看了几张,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冲到了雨蒙的面前,扬起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雨蒙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脸立刻红了起来。
  谢北方还想打第二下,东青扑了过来拦住了他;知非搂住母亲大叫道:"爸,你干嘛?"谢北方哆嗦地说不出话来,一把把信封扔在了地上,拿起外套就冲出了家门。
  信封落地,照片像雪花一样撒了出来,是十几张男欢女爱、不堪入目的艳照,里面的人物正是雨蒙和Peter.
  "唉,想不到,雨蒙,你是这种女人。"谢北方站起来也想离开。
  "凭什么他在外面有女人,我就不能有男人?"雨蒙捂着脸不甘地吼了起来。
  谢北方脸色一沉,"凭什么?凭这份家业都是北方在外面挣来的。男人在外面做生意有个交际应酬不是很正常嘛?如果北方一个女人也没有,怎么融入别人的圈子?要被别人当异类的……最起码北方找的女人不会给这个家造成麻烦。"说完这些话,谢北方带着保姆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谢南方笑嘻嘻地拎着包站了起来,"这人手机里的照片我是全删了,但我不能保证他还有没有其他底稿。也许某天起来,雨蒙你就成网红了……你也真是的,玩就玩呗还拍什么照?""滚!"雨蒙歇斯底里地大叫。
  走到门口,谢南方又回头说了句,"雨蒙,你要好好谢谢你的这个外甥,如果不是他举报Peter ,我们也不会查出这么多事!"说完谢南方才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屋子里静了下来。
  "蒙姨!"东青不知说点什么。
  "你也滚,我不想再看到你。"雨蒙捂着脸冷冷地说了句。
  也罢,本来就想搬出去了。
  东青回房间很快收拾好了行李,知非把他送到了车上。
  "我妈在气头上,等她冷静下来,我会劝她的,到时你再搬回来。"东青摇了摇头,"我不要紧……知非照顾好你妈,多花点时间陪陪她。她现在只有你了。""嗯,我知道……哥,你走好!"两人挥手告别,高尔夫很快消失在了视野中。
  东青在佘山家园待了两三天,就被桂芳赶去了学校。
  桂芳直言不讳,又不是你爹,你凑什么热闹,回去把学习弄好才是正事。
  东青刚到教室,他的班长,一个爽朗的短发妹子就找了过来,"苟东青同学,你到底要参加哪个社团?今天必须定下来了。"妹子看了看东青的个头,"要不你就报篮球社,这么高的个子不打篮球浪费了。"东青挠了挠头,"班长,我平时比较忙,团队性的活动不大想参加,有没有一个人就能练习的项目……比如,画画。"东青也说不清怎么突然说到了画画。
  "画画?当然有,国画、油画、漫画、电脑绘画都有社团……"格志中学下午第二节课后就是社团活动时间,这说出来你敢相信?反正把知非和安琪羡慕得要死。
  东青背着书包来到了实验楼三楼,油画社团活动室就在这。
  一走进教室,就见十几个女生在里面叽叽喳喳,一边做准备工作一边聊天。东青发现这里竟然一个男生也没有。
  女生们也发现了他,停下了交流,好奇地望着东青。
  一个大胆的姑娘走过来询问,"你找谁?有什么事吗?"东青递上报名表,"我是新来的转校生,我来参加社团活动的。"周围的女生们一下围了上来。
  "哇,终于有个男生了。""哇,好帅啊!""倩姐,来新人了!"女士们让开,一辆轮椅被推了过来。
  上面坐在一个消瘦的女生,看校服的颜色应该是高二的。
  "你好,欢迎你的加入……我叫谢倩,是社团的社长。"谢倩伸出了手,东青礼貌地握了下手指,冷冰冰的。
  "好了,姑娘们,时间到了,各自去画画吧。"谢倩拍了下手赶跑了围观的女生。
  女孩们嘻嘻哈哈地散了,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有的画石膏,有的画静物。
  "你的绘画水平到哪个地步了?有考级证书吗?"谢倩的脸很白很瘦,显得眼睛很大。
  东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没有任何基础,可以进社团吗?""没关系,只要对绘画有兴趣的都可以来……跟我来,我们先从素描开始吧。"谢倩转动轮椅,东青赶紧过去帮她推车。
  两人来到角落里,那有个立方体石膏。谢倩开始给东青讲解点线面、透视、黑白灰等绘画基础……
  一个学得认真,一个教得认真,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其他女生都已经离开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别说,你还挺有天赋的,上手很快。要坚持啊!"谢倩看着东青的习作,满脸的赞赏。
  "谢谢学姐耐心的指导。"东青真诚地道谢。
  东青没有急着离开,礼貌地留了下来,帮谢倩大致地收拾了下教室。
  锁了门,东青按谢倩的指示把轮椅推到了一个电梯门口。
  下了电梯,谢倩和东青告别,"今天晚了,你快回去吧。""学姐,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不用了,我就住学校里……明天我拿几本绘画方面的书给你,你空了可以自己看看。""谢谢学姐,那我走了。"东青挥手和学姐告别。
  看着东青高大的背影,谢倩眼睛里露出了欣赏的神色,然后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腿,黯然地叹了口气,滚动轮椅向宿舍驶去。
  转眼周六到了,东青有点兴奋,起的比较早,今天约了亚楠去试驾新赛车。
  吃了早饭和母亲、妹妹告别,驱车来到上海国际赛车场,新成立的上海路路达赛车俱乐部在这里租了个办公场所。
  有金主支持就这么奢华,东青的条件可是比韩寒高多了。韩寒所在的333 车队只能在天马山练习。另外说一句333 车队和天马山赛场都属于上海力盛赛车文化有限公司。
  出示了出入证后,高尔夫直接开了进去,停到了俱乐部门口。
  亚楠和几个技术人员正围着一辆崭新的蓝白色赛车在讨论。
  看到彼此身上的情侣防火服,两人相识一笑。
  "东青,来看看你的新赛车——丰田锐志,前置后驱,2.0 升四缸涡轮增压发动机,6 速序列式变速箱,最大马力550 ,破百加速4 秒……"蓝白相间的外观,车前盖和两侧印着路路达的LOGO;身形流畅飘逸凹凸有致,各部分比例很协调;车头造型看上去更是动感十足,突出的前唇与呈盾形隆起的发动机盖很有冲击力。
  "走,上赛道试试。"亚楠比东青还兴奋,戴上头盔就坐上了副驾驶。
  锐志像一条优雅的游鱼在赛场上飞驰着。一开始还有点生涩,方向好像有点不稳。慢慢地跑了几圈后,就越来越灵活了,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开始潇洒地漂移过弯。
  "为什么不继续漂移了?"亚楠坐在副驾驶用耳麦和东青聊天。
  "赛场上漂移不是废轮胎嘛,感觉下就行了。"亚楠被东青逗笑了,"你现在是专业赛车手了,好不好?尽管开。再说我拿到米其林的赞助了,轮胎可以节省很多。""呵呵……对了,姐你真的打算做我的领航员?公司的事不管了?""我找了几个职业经理人……平时训练就不陪你了,比赛前来几次和你磨合下就行……总不能整天工作,也要放松的。怎么嫌我老?怕我拖你后腿?""怎么可能呢,有你坐在我身边,我就安心了。不影响公司的事就行。"两人边说边开,不一会儿就跑完了全程。
  两人停好车坐到观众席,看其他车手的表演。国际赛车场常驻了几支赛车队,轮流上场训练。
  东青和亚楠男帅女靓,所在的位置不知不觉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亚楠和虎哥分手,成为了路路达的董事长,现在又成立了路路达赛车俱乐部,顿时成为了上海最受瞩目的名媛。
  商圈还好点,毕竟四十几岁还单身的男士不多;赛车圈可是有大把的赛车手、教练想驯服这匹胭脂马,从20岁到50岁的男士都把灼热的目光放在了亚楠的身上。
  被几个厚脸皮的骚扰烦了,亚楠干脆把东青的一只胳膊搂在了怀里,头枕在他的肩上。摆明了"老娘有新欢了,就是这位,其他人给老娘滚。"看到亚楠的这副样子,场上的男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年纪大的痛心疾首,只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师徒还能搞到一起?女方比男方大这么多;小年青们却开始激动了,她徒弟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不帅吗?体力不好吗?赛车技术不高吗?纷纷从自己身上找到了优点,充满了自信。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好多赛车手通过各种渠道联系路路达,表示想成为路路达车队的车手,让亚楠烦不胜烦。
  这是后话,且说在场上的一个角落里,此时正有两个熟人也在谈论着丁亚楠。
  这两人正是SSCC的黄毅清和钉子。
  白头发的钉子放下望远镜问黄毅清,"那个路路达车队的一男一女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黄毅清不高兴地说道:"不就是在天马山赢了我们的虎翼车队的车手?"他不想谈使他大丢面子的事情,伸了个懒腰问钉子,"怎么样?这两天看了上海所有的车队,有没有确定下来?"他们俩出现在这儿的原因,就是钉子想加入某个赛车队,正式成为职业赛车手。
  钉子又拿起望远镜看丁亚楠,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有种熟悉感,好像早就认识了。
  "就技术来看,还是刚才那辆路路达的锐志,过弯技术可以说达到了世界水准。""丁亚楠毕竟在国外混了那么长时间……但是我听说路路达车队是丁亚楠为自己的小情人专门成立的,好像没计划招收其他车手。"黄毅清的消息渠道还是挺广的。
  "哦,知道了,我再考虑下。"因为黄毅清泡的那个小明星今天来上海,所以坐了一会,他就先离开了。
  钉子又耐着性子在场上看了会儿,看锐志又跑了圈,这次的表现比上一场更好。
  看到锐志退了场,钉子觉得没意思了也就离开了观众席,回去再好好考虑下。
  慢吞吞地来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超跑,在路人羡慕的目光中,钉子戴好墨镜向大门驶去。
  沿着道路拐了几个弯,突然眼角瞟到了一个熟悉的LOGO,当下就是一个急刹,也不管后面的车会不会追尾。
  摇下车窗仔细看了看,原来路边就是路路达俱乐部。钉子想了想原地调了个头,向路路达开去。
  在俱乐部门口停好车,钉子走了下来,注意到边上是一辆有点熟悉的高尔夫。
  卷帘门拉下了一半,应该是下班了。
  钉子也没敲门也没喊话,一低头就从卷帘门下面钻了进去,神情淡然,就像是自己家的店面一样。
  一楼是检修处,四周堆放着各种工具和汽车配件。蓝白色的锐志停在中间,没人。摸了下前盖板,还是热的。
  一楼的后半段是办公区,几间办公室都锁了门。
  转了圈找到楼梯,钉子没有犹豫直接走了上去。二楼的装修得更加豪华,地上铺了地毯,人走上去基本没有声音。
  第一间是会议室,没人。第二间里面放着张乒乓桌,应该是活动室。
  第三间门上挂着"经理室"的牌子,门锁着。
  没人?钉子还不信邪了,抬手就想敲门。这时终于有动静传来了,钉子停下手向声源找过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气窗,离地面很高。气窗虚掩着,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来。
  这是有人在洗澡,里面是浴室,钉子马上明白过来。
  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管不顾地去敲门,但是想到丁亚楠那熟悉的相貌,钉子还是停了下来,鬼使神差地找了张椅子搬到了气窗的下面。
  千年不变的脸总算有了几分紧张的表情,钉子咽了口口水,小心地站到了椅子上。
  气窗是毛玻璃的,钉子把它往外掰了下,这下总算可以看到里面了。
  浴室有十个平方左右,从钉子的视角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对面的淋浴处。
  现在其中的一个花洒正在强劲地喷洒着水流,一个丰腴的裸女在下面洗着头。
  她的皮肤不算白,身上到处可见浅浅的肌肉。笔直有力的大腿,高翘的屁股。丰硕的乳房一点也没有下垂,两颗乳头饱满而挺立。
  由于年纪的关系,腰没有小姑娘那般纤细了,小肚腩微微挺起,乱草般浓密的阴毛和腋毛……这具身体充分展示着旺盛的生命力和性欲。
  全裸的丁亚楠无一处不长在钉子的审美上。他的腿微微发颤,小肚子里冲出一股热气,鸡巴把运动裤顶起了一个帐篷。
  浴室门打开了,东青走了进来,直接挤到花洒下开始帮亚楠洗头。
  亚楠微笑着没说话,微微撅起了屁股开始摩擦。
  "别闹,好好洗头。"东青笑着拍了下不安分的蜜桃。
  "我忘了问你,后驱开起来感觉怎么样?"亚楠双手空了出来,干脆伸到身后把玩起东青的巨蟒。
  "还好啦,一开始不习惯,总感觉方向盘太活,转弯角度不好把握,但习惯了就好了。过弯比前驱有优势。"用水把亚楠头上的泡沫冲掉,用毛巾擦了擦。
  "好好练,我已经帮你报名参加明年的CTCC中国房车锦标赛,国内很多赛车手都是从CTCC出道的。"轮到亚楠帮东青洗头了,她踮着脚,温柔地帮东青揉着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只丰乳在东青的身上轻微地摩擦着。两人的乳头都明显地肿大起来。
  "姐,你好坏啊!"也不管头没有洗好,东青抹了把脸,就低下头开始亲起来。
  "别……唔。"两只还带着泡沫的手臂滑了下来搂住了少年的脖子,整个人挤进了东青的怀抱里,蠕动如蛇。
  良久,两人的双唇因为无法呼吸才不得不分了开来,但东青并没有停止。
  他沿着熟妇的身体一点点吻了下去,修长的脖子、美丽的锁骨;丰硕的乳房更是吮吸的重点,还没消退的草莓印上又添上了新的痕迹。
  然后是小腹,东青感觉到亚楠比以前胖了,估计是办公室坐多了,但微肉的小肚子更加性感了。东青的舌头在圆而深的肚脐眼里好好折腾了一番,引得亚楠咯咯发笑。
  离开小腹继续向下,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亚楠还是满满的期待感。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张开,双手用力抓着东青的肩膀,眼睛闭着,鼻息越来越重。
  蹲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女人期待的表情,东青得意地一笑,然后把头伸到了胯下。
  一条又粗又长的舌头伸进了黑森林里面,很快找到了那两条肥硕饱满的阴唇。舌头分开黝黑的肉瓣,从下而上慢慢地用力地舔了上去。
  啊……亚楠发出销魂的呻吟,双手抓着东青的头发,用力压了下去。
  灵活的舌头舔弄着肉穴里的层层褶皱,毛糙的舌苔摩擦着稚嫩的腔肉,引起熟女激烈反应。
  亚楠的肉屄开始剧烈伸缩,淫水汩汩地流出。呻吟声越来越大,手上的力气也没了数,东青感觉头发都要被她薅掉了。
  他知道亚楠感觉来了,舌头捣得更深,舔得更用力……亚楠开始颤抖了,东青干脆用两根手指代替舌头,深入挖掘。舌头则缠上了黄豆大小阴蒂,又舔又吸……当东青调皮地用牙齿轻咬肉芽时,亚楠再也忍不住了。
  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绷紧,肉穴里冲出了一小股微腥的液体打在了东青的脸上。随后,像根面条一样瘫在了大男孩的背上。
  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静静的淋浴间里只有两人舒畅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东青感觉差不多了才把像麻袋一样挂在他背上的亚楠扶了起来。
  "姐,舒服吧?我的口技是不是越来越好了?"东青得意地问道。
  "哼!"亚楠娇媚地白了东青一眼,一把把他推在了墙上。
  角色转换,师父开始训徒。
  从手腕上摘下橡皮筋,草草地把头发扎了起来,然后把浴巾往地上一铺,亚楠直接跪在了东青的面前。
  东青赶紧把花洒摘了下来,递给亚楠,"姐,还没洗呢。"亚楠又白了他一眼,一手拿着花洒,一手退开了东青的包皮,开始仔细冲洗起来。
  很快冲洗干净,巨龙也勃起进入了状态。把花洒还给东青,两手捧着巨龙就开始慢慢舔弄起来。
  相比东青的舌头,亚楠的显得又薄又嫩,动作起来灵活异常。东青舒服地开始呻吟。
  亚楠的舌头像条水蛭一样缠在了敏感的冠沟处,每舔动一次,东青的巨龙便增大一分。
  不一会儿,巨龙变得又粗又红,表面的青筋爆起,分外狰狞。
  亚楠看到最前端的马眼也张开了,露出个绿豆大小的隙口,开始有粘液渗出。她调皮地把舌尖伸了过去死命地往马眼里钻,她要肏东青的鸡巴。
  东青靠着墙,嗯嗯呀呀地叫着……亚楠注意到,这种情况下,小男人还在用花洒浇着她的背,怕她着凉。
  亚楠抬头看着东青,东青也望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纠缠。亚楠看着情人,嘴巴开始张大,把巨龙一点点地吞了进去。
  亚楠的嘴巴撑得老大,腮帮子也鼓了起来,嘴里已经被鸡巴塞满了,但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亚楠含着鸡巴不动了,看着东青。东青挺了挺胯,露出了恳求的神色。
  亚楠得意地笑了,给了他一个媚眼,然后眼睛突然泛白,露出个呕吐的表情。东青赶紧配合着往前一顶,鸡巴挤过了喉咙,进入了食道。
  东青所有的女人中,只有亚楠会深喉,这技能估计也要天赋的。
  在亚楠的反胃声中,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了她的嘴里。胃液从嘴角涌了出来,沿着下巴、脖子流到了亚楠的乳房上。
  一条圆柱体的形状在亚楠的脖子上凸了起来,一点点变长;眼泪无法抑制地流了出来,亚楠就这样死命地看着东青,像极了用生命在给他口交……
  直到东青喘息着说出了她最想听的,"姐,真棒,好舒服,我爱你!"亚楠眼角弯了起来,她在笑,流着眼泪在笑。然后头部向后,一点点把鸡巴拔了出来……到了喉咙口,又一个呕吐把鸡巴吞了回去。
  就这样,一边呕吐一边流泪一边吞吐着鸡巴,这才是标准的、惨烈的深喉。
  第一次做的时候,东青被吓坏了,他真以为亚楠要窒息了;但现在嘛,东青知道深喉追求得就是这个惨烈气氛。他大叫着,捧着亚楠的头就狂肏起来,不管亚楠的胃液、眼泪和鼻涕流的一塌糊涂……
  就这样肏了十几分钟,亚楠有点受不了了,看到小情人还没到,右手悄悄地伸到了东青的屁股后面,摸了一会儿,找到目标,食指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姐,你耍赖!"东青不甘心地狂叫一声,身体开始抽搐,肉棒抖动着开始射精了。
  亚楠笑着把鸡巴从喉咙里拉了出来,凑在脸上……大股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混合着眼泪、鼻涕、胃液,糊了亚楠一脸。
  就在此时,外面走廊里突然传来了响亮的手机铃声,然后是椅子翻倒的声音。
  "谁?"东青大叫一声,外面响起一阵急速的脚步声。
  等东青急冲冲穿好裤子跑出去时,只找到了走廊上一张翻倒的椅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49:06

第十八章 犬吠声起
  丁亚楠对自己小情人的事情也是全力以赴,周日下午就通知苟东青下周一去格志外国语报到。这是一所松江区的贵族学校,学生大部分家境良好,毕业后会选择出国留学。
  这所中学的特色,一是语言,所有的学科中英语最重要,学生们将来出国后最起码没有交流困难;二是文体特长培养,参照国外教学模式,格志有五花八门的社团,学生们必须选择一个参加,以尽快适应国外的交际生活模式。
  为什么选这所学校,亚楠也和东青说了下理由:一是主职业选了赛车手之后,东青当然要花费时间去训练和比赛,就像那些高中艺人一样,会经常请假。普通高中限制比较多,倒不如选择这种学习压力较小、比较自由的私立高中。
  二是亚楠承诺只要东青的户口能进上海,高中毕业时,她保证能把东青塞进复旦或交大。所以一切以进户口为目标。
  三路路达在格志也是有投资的,丁亚楠还是格志的校董,所以东青在格志是可以横着走的。
  东青一开始是不想去的,因为他知道贵族学校的学费要远远大于公办学校,估计一年最起码10万以上……他手里的积蓄也只够上一年的。
  他已经不再玩地下赛车了,没有了经济来源;雨蒙发给他的零花钱他也已经拒收了。所以手里的十几万是东青的最后积蓄了。
  如果上个普通高中,即使加上借读费,他高中阶段的费用也是够的。但如果是贵族学校那就很成问题了,他又不想让陈桂芳支付。
  等他支支吾吾地被亚楠逼出了理由后,亚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个男孩怎么这么可爱。
  “你怎么这样可爱?如果是其他男人,比如虎哥,和我这个富婆上床后,都会理所当然的问我要钱了。”亚楠揉着东青的头发,狠狠地咬了他几口,是真咬不是吻。吻已经不能满足亚楠了,她真想把这个男孩吃下去,永远占有。
  “那不就是吃软饭了吗?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吃软饭呢?说实话,我还想着利用小钢炮去开‘滴滴快车’呢……”断了经济来源后,东青思考了半天,觉得晚上出去开滴滴应该是个路子,他体力充沛,少睡一会儿没事的。
  亚楠的眼睛里雾气渐起,她郑重地对东青说道:“东青,你知道吗?是你给了我新生活新希望,没有你我只会慢慢堕落慢慢枯萎,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因为你,我和安琪才修复了母女关系……所以我的就是你的。”
  “不是的,姐……”
  “听我说完,你现在还是小孩,挣钱不是你该考虑的……从另一方面来说,你现在去挣钱性价比太低了,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你现在就应该抓紧时间学习,学习知识、学习本领、学习待人接物……你现在学得越多,将来才能挣得越多。这才是正确的成长路线!”
  说着,亚楠起身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张信用卡,“这信用卡你拿着,这些钱就算姐对你的投资……路路达不缺司机,少得是高管精英……你好好学,姐等着你给我养老呢。”
  “不是有安琪吗?”东青还是有点拒绝。
  “安琪有她的生活,她会有她的家庭,可能还会出国……你不一样,你必须永远陪着我,肏到我逼毛发白,肏到我老死……东青别离开我,我不想孤老终身。”亚楠发泄着情绪,紧紧抱着东青,哀求着。
  “不是姐……好吧,卡我收下了,这些钱就当我借你的,工作以后还给你。”东青屈服了。
  亚楠一把掀开了被子,“现在,吻我,小狗狗,我又想要了,快用你的大鸡巴肏死我。”于是床上又是一阵白浪翻滚,结实的实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一双明月挂胸前,紫晶葡萄碧玉圆。情郎调情依帐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等在格志上了几天学一切安稳后,东青才抽空告诉了桂芳转学的事。
  他只说自己和同学打架被举报了,二中取消了他的借读资格。后来多亏师父帮忙联系了新学校。
  桂芳听了是一阵后怕,脱下拖鞋就是狠狠几下,但哪儿打得动他。
  看东青还在傻笑,气得胸部发疼,于是改为嚎啕大哭。
  这下东青慌了,万般求饶,最后跪在地上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架了,桂芳才放过了他。
  桂芳怒气平息后坚持要请亚楠吃饭。东青没办法只能向亚楠开了口。
  亚楠找不到理由不去,只能答应下来。
  安琪听说后,拉着知非也要去,美其名曰人多热闹。
  桂芳这才知道安琪是亚楠的女儿,更高兴了,东青和安琪成了师兄妹,那关系不是更紧密了?必须出席。
  饭局莫名有几分尴尬。
  一向英气飒爽、说一不二的亚楠在酒席上全程红脸,话也没说几句,就像个新媳妇见公婆。
  知非和安琪则一直微笑着看好戏。
  反倒是桂芳滔滔不绝,东青第一次发现母亲这么能说。
  晚饭后,四人告别亚楠回家。
  喝了点酒的桂芳很高兴,拉着安琪的手说道:“安琪,没想到你妈这么平易近人。我以为董事长嘛,应该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好说话的。”
  安琪多会说话,“可能也是和阿姨投缘吧,我妈在公司可不是这样的。”
  坐在副驾驶的知非翻着白眼,亚楠平易近人?如果陈嫂看到她和东青在一起的那副骚浪样子,不知又会怎么说。
  开了一会儿,桂芳突然问东青,“你转学的事,太太是不是还不知道?”
  “嗯。”东青低低地嗯了声,安琪和知非也安静下来,车里一阵沉默。
  “我来和她说吧,毕竟你能来上海上学,太太是出了大力的,不能连个交待也没有。”桂芳当然看出儿子和太太之间出了问题,这是她能预料到的。
  “马上到了月湖山庄,你们先上安琪家玩一会儿,我来和她说。”桂芳决定出面,她一直希望雨蒙和东青能分手,但又不希望两人决裂。
  “不管太太如何,她对你的恩情总要记着。”最后,桂芳别有深意地对儿子嘱咐了一句。
  回到月湖山庄,奥迪车把桂芳在谢家放下,然后开走了。
  桂芳打开门走了进去,雨蒙正在客厅看电视,女儿回家住后,她心情好了很多。
  “陈嫂,回来了啊?对了,是请谁吃饭啊?”雨蒙先打了招呼,一边看电视一边随意问道。
  “是的,太太,我回来了。”桂芳想了想走了过去,“是请安琪妈妈吃饭。”
  “安琪妈妈,你是说丁亚楠?她回来了吗?”雨蒙来了兴趣,当年亚楠私奔、气死父亲的事几乎传遍了整个上海商圈;安琪又是知非的同学,雨蒙认识亚楠的。
  雨蒙干脆关了电视,打听起了八卦,“陈嫂坐下来说……你怎么和她拉上关系的?还请她吃饭?”
  桂芳规规矩矩地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组织着语言,“她是安琪的妈妈,好像是个赛车手……当初东青对赛车感兴趣,安琪就把丁女士介绍给了东青,她算是东青的赛车师父。”
  雨蒙的脸色有点阴下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东青喜欢赛车?”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东青和那个风流女人之间不会那么简单,雨蒙控制不住地吃醋了。
  “我也今天才知道,好像现在赛车在年轻人中很受欢迎。安琪和知非也很喜欢赛车。”桂芳暗暗怼了雨蒙一句,言下之意你连自己女儿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不用说东青了。
  雨蒙一时无语,想了想又说道:“我意思如果知道东青喜欢赛车,我可以帮他找教练……丁亚楠那女人风评可不是很好。”这是在上眼药了。
  “啊,这样啊……还好吧,有安琪在,丁女士会注意影响吧。”桂芳暗道,丁亚楠总比你好吧,你那些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还勾引我儿子。以为我不知道?
  在以前雨蒙是把桂芳当心腹的,出去约会什么的还会让桂芳帮她打掩护。
  雨蒙也意识到了桂芳对自己是知根知底的,一时略显尴尬,微微撇过头,抚了下自己的刘海,“所以,这次算是谢师宴?”
  “并不是。”桂芳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东青因为打架被二中开除了,丁女士帮他联系了另一家学校。”
  “什么?东青被二中开除?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当我不存在吗?”雨蒙声音大了起来,她真的生气了,这么大的事,东青、知非、桂芳都瞒着她,心里还有没有她?雨蒙感到很委屈。
  明白了,东青为什么拒绝自己了,他是傍上了更有钱的富婆——路路达集团董事长!看不上自己这个穷画家了。
  女人就是这样,很容易推卸责任,很会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其实雨蒙在东青心目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如果不是……算了,不说了,大家都明白。
  桂芳赶紧站了起来解释,“东青今天才和我说,他是不想让你难做。这次派出所都出动了,事情闹得很大……而且,前阵子知非不是和你在闹矛盾嘛,所以她没告诉你;安琪就找了她妈妈出面……”
  雨蒙一时语塞,还是因为自己出轨的事情,两个小孩估计还在生气,所以不告诉自己的。唉,雨蒙平静下来……东青不会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和别人打架发泄的吧?这样说来,还是我连累了他。
  雨蒙又在自行脑补了。
  “那个,那现在上的哪所学校?”
  “格志外国语。”
  “那是贵族学校啊,学费很贵吧?学费还是我来吧。”
  “不用,不用。丁女士说学校她家有股份,可以免掉东青的学费。”这其实是亚楠安慰桂芳的话,她不想告诉她东青的学费都由自己来出。她怕桂芳拒绝,怕好心办坏事。
  雨蒙又酸了,“格志也就那样吧,里面都是些富二代、官二代,都是计划出国留学的,所以学习氛围、质量是远远比不上二中的。”雨蒙又阴了亚楠一下。
  雨蒙最后的一句话让桂芳愁眉不展了,她可是一心指望儿子能上个好大学的。她自己帮不了东青什么,只能期望他学有所成,将来能找个好工作。
  但现在换学校肯定是不行了,自己可没那个门路;即使能换也不能换啊,那太不给亚楠面子了,桂芳还是明白这点的。
  思考了很久,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她可以叫幼楚来辅导、督促东青啊。幼楚的成绩是班里第一,下学期是肯定可以进火箭班的。
  桂芳当下去找雨蒙商量了下,雨蒙是认识幼楚的,这种既乖巧学习又好的孩子每个家长都会喜欢的。
  雨蒙同意放学后幼楚来家里吃饭,然后和东青、知非一起做功课学习,这样也省得女儿和安琪那个野丫头总是在一起疯。
  由于格志中学到校比二中晚,放学比二中早,所以东青现在还是有时间接送三个丫头上下学的。于是桂芳当天就一个电话把幼楚叫到了谢家。
  ……
  第二天知道这事的安琪也厚着脸皮上谢家蹭饭了,四人学习小组就此成型。
  每天学习完后,9点之前,东青负责送幼楚回佘山家园。
  安琪想邀请幼楚住她家,但幼楚拒绝了,她还要回家照顾父亲。
  这天在回佘山家园的路上,东青问幼楚:“幼楚,你天天这么晚回去,那人不生气?他不会打你吧?”
  幼楚摇摇头,“他对妈妈不好,对我还可以,从没打过我……再说,他最近晚上总是不在家,也不知去干什么了。”说到这,幼楚面显忧郁。她父亲可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
  东青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记住,妹子,你现在有个哥哥了,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哥来解决。”还中二地比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引得幼楚扑哧笑了起来。
  “嗯,谢谢哥。”幼楚看着东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犹豫着慢慢地把头靠在了哥哥的肩膀上,有哥哥真好。
  由于不想见到幼楚的父亲,东青把幼楚放在小区门口就回去了。
  刚开上大路,东青就瞥见三个人在路边推搡着。
  又开了一小段,东青想了想还是停了车,并从后备箱拿出了一根棒球棍,走了回去。
  三个人中的一个,东青认了出来,是幼楚的那个瘸腿父亲。他本来不想理会,但想到幼楚,决定还是去探听下什么情况。
  三个人已经不在原地了,但东青还是凭着嗅觉很快在一个隐蔽处找到了他们。
  他静静地躲在绿化带外面偷听起来。
  “林瘸子,好兴致啊,一个人喝酒,也不请请我们俩?”一个充满着恶意的声音调侃着。
  “我不是没看见两位吗?曾哥、海哥要不一起?”这是幼楚父亲的声音,抖抖索索。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另一个声音响起,“别废话,老子没那么多时间……说,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
  “曾哥,海哥别急,这几天我老婆没回家,一回家我就有钱了,马上就可以还钱。”听到林瘸子的话,东青用力握了下棒球棍。
  唱红脸的曾哥,“我们这个场子新开,不清楚情况。我打听了一下,你可是有赖账的前科的,所以其他场子都不让你玩……再说,你老婆就是一个保姆,有多少钱替你还债?钉子哥说了,这笔钱我们认了,但要借你一条腿撑撑场面……海子,辛苦下把他的另一条腿打折了。”
  “好咧。”海哥恶狠狠地说道。
  “别啊,海哥、曾哥,不,海爷、曾爷,我有个办法还钱。”林瘸子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海子,慢着……给你个机会,你说。”
  林瘸子颤巍巍地说道:“你们场子不是还有个配套的院子吗?供赌客们去火的。”
  “是有,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可以让我老婆去里面接客……两位爷,你们可以去打听下,我老婆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那容貌、身段、奶子是这片有名的。”
  听到瘸子的这番话,一股抑制不住的怒气冲了上来,东青的眼睛都红了,对于这种无赖,打他一顿是解决不了问题,除非……
  “曾哥,这事我知道,上次还有几个客人谈到瘸子的老婆呢,说长得是丰乳肥臀,特别是那奶子有篮球那么大,远胜于院子里的姑娘。”海子猥琐的声音,“而且老逼去火,极品熟妇现在很受欢迎的,很多小子就好这一口。要不我们给瘸子一个机会?”
  “是你小子喜欢老逼吧。”曾哥调笑了一下同伴,又问瘸子,“我就是奇怪,说的这么好,你怎么就舍得?”
  “唉,也不瞒两位,我早几年就硬不起来了。我那婆娘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有的便宜别人,还不如废物利用下,给我挣点钱。”瘸子的嘴里好像含着一口痰,声音异常难听。
  “行,我替钉子哥答应你了,你如果不能把人带来,让我在钉子哥面前折了面子,到时有你好看……海子,我们走!”
  等两个赌场的打手大摇大摆地走了后,林瘸子才从树荫里出来,冲两人的背影吐了口痰,摸着脸,拎着酒瓶,一瘸一拐地向大路走去。
  路口正好有个垃圾堆,一条流浪狗在里面找食物。瘸子突然冒了出来,一人一狗齐齐吓了一跳。
  狗顿时狂叫起来,瘸子酒壮人胆,一口喝光了瓶里的残酒,空酒瓶一下扔了过去。流浪狗又叫了几声,彷佛犹豫了下,最后夹着尾巴跑了。
  把狗赶跑后,瘸子得意洋洋地向佘山家园继续走去。
  再说那条流浪狗并没有跑远,看到瘸子走了后,偷偷溜了过来继续寻找食物。
  “你也够逊的,这么大的个头还怕一个瘸子。”突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吓了流浪狗一跳。它这才发现边上的阴影里蹲着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
  流浪狗叫了几声,但是很快它鼻子开始急速嗅起来,狂吠声改成了疑惑的低呜……这人怎么身上一股狗味?
  它迟疑着慢慢靠了过去。
  一人一狗也不知怎么交流的,一会儿就成了好友。流浪狗躺在地上四脚朝天,任东青抚摸,嘴里发出呜呜的舒服声。
  “老妹,帮我个忙呗……刚才那个瘸子是我的仇人,能不能帮我对付下?”
  流浪狗是只黑背,母的,体型不算小。
  它明显听懂了东青的话,站了起来,看了会儿东青,汪地叫了下,示意东青跟他走。
  没走多远,黑背钻进了路边的树丛里,不一会儿叼出了一只小黑狗,然后又叼出了一只小白狗。
  把两只狗崽放在东青的脚边,黑背又汪汪汪地叫起来。
  “你说是因为两个孩子才不和刚才那人起冲突的,并不是怕他……如果我帮你照顾孩子,你就帮我对付他?”
  汪!
  “那走吧,不管结果如何你们一家三口以后我领养了……帮我叼着棍子。”
  东青把棒球棍塞进黑背的嘴里,然后小心地把两团软乎乎的肉团抱了起来。
  高尔夫就在附近,东青把三只狗带上了车,就去找林瘸子了。
  林瘸子腿不好走得很慢,东青开着车不一会儿就跟上了他。
  看到目标后,车子找了个隐蔽处停了下来。黑背先悄无声息地下了车跟在林瘸子的身后。过了一会儿东青也下了车,头上多了个棒球帽,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的眼睛。
  两人一狗拉开距离不紧不慢地沿路而行。
  离佘山家园越来越近,前头的瘸子拐了个弯,来到了一条河边。这是条泄洪渠,河水不浅,听幼楚说过,这条河淹死过人。
  就是现在,黑背发动了,它不声不响向瘸子冲了过去……
  林瘸子只觉身后一阵恶风,刚回头,就见一条大狗恶狠狠地撞了过来。
  腿不好,无法躲避,黑背的全力一击,林瘸子根本顶不住,踉跄着就向后面退去。
  砰的一声撞在了低矮的护栏上,然后一个倒栽葱翻了过去,发出剧烈的落水声。
  几个正在散步的路人愣了几秒,然后就有人大叫起来,“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几个附近的路人围了上去想察看情况,却被那条脏兮兮的流浪狗给拦住了。
  黑背疯狂大叫,嘴巴张的很大,露出满口白牙,嘴边挂着几条吐沫线,眼睛发红。
  几个胆大的男人还想过去把狗赶跑,人堆里有人说话了。
  “这狗估计有狂犬病吧,被咬了可是要出人命的……前阵子网上还说现在的狂犬疫苗都是假的,治都没法治。”
  人群轰的一下向后退了几步,人们议论起来,“是啊,是啊,我也听说这事了,还是不要上了,快打110吧。”
  “我来打,我来打。”
  “我打120。”几个热心市民纷纷拿出了手机。
  过了十几分钟,远远地传来了警笛声。黑背突然收了声,找了个人群空档一溜烟跑了。
  路人也不敢去追它,赶紧来到了岸边。只见水面一片平静,只有几个漩涡,根本看不到落水人的影子。
  东青紧张地跑回了几百米外的停车处,确定周围没人注意,悄悄地打开了车门,黑背从路边草丛里窜了出来溜进了车里。东青赶紧点火离开了。
  他漫无目的地开着也不知要去哪,一边开车一边自言自语。
  “我也不想的,谁叫他想害妈妈……我说过要保护陈桂芳的……我为什么只想到杀了他?可以说服妈妈和他离婚的啊……这种无赖很难离婚的,离了婚也摆脱不了的,只有这样才能一了百了,我没做错……没人会相信我能控制狗杀人的,不会牵扯到我身上的,绝对不会!”
  边上的黑背看着东青胡言乱语、絮絮叨叨神经质的样子……车速越来越快,它感到了危险。
  先是汪汪地叫了几声没有效果,于是狗头凑了过去,温热的舌头向着东青的脸上舔了过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48:52

第十七章 偷窥
  月湖山庄,安琪家。
  今天是周五,所以知非给自己安排了个泡泡浴。她本来是想拉着安琪一起的,但安琪吃好饭就匆匆地上楼了。她不得不留下来陪家政阿姨收拾好餐具,送走阿姨后才上楼泡澡。
  等一切弄完,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她偷偷地向安琪的房间溜去。
  在东青的强烈抗议下,知非被迫搬出了安琪的房间睡到了隔壁。
  三个人约好了,东青、知非一周各陪安琪一晚。但现在知非试图违反新规偷袭安琪,谁叫东青不在呢?谁叫他还有其他女人呢?活该!
  可是安琪的卧室里灯都没开,人不在卧室?
  找了一圈,最后发现书房里好像有动静。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声传来。怎么回事?东青偷偷地回来了?
  知非炸了毛,慢慢推开门,向里面看去。
  书房里没有开灯,安琪一个人坐在书桌后面,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脑。
  电脑闪烁的白光照在安琪的小脸上,她脸色潮红、表情怪异,一副又激动又好奇的样子。
  两只手都在桌子底下,身体在微微颤抖,时不时发出哼哼声。
  “好啊,安琪,一个人躲起来看小黄片!也不叫我。”这两个叛逆的少女以前当然偷看过A片,所以知非立刻判断出安琪在干什么了。
  “啊!”安琪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关了电脑荧屏,开始整理自己的睡裤。
  啪,知非打开了大灯,站在门口瞪眼看着闺蜜。
  “你在干什么?还要瞒着我?为什么不叫我?安琪你变了。”知非假装生气,语气哀怨。
  安琪马上陪着笑脸跑了过来,把她拉到了电脑前。
  “我以为是别人呢,没反应过来是你……来,我给你看些好看的。”
  “哼!”像以前一样,知非先坐了下来,然后把安琪拥到了怀里。还好两个女孩身小体轻,一张宽大的老板椅绰绰有余。
  “欧美的还是日本的?我比较喜欢日本的。”老司机知非问道,手里开始解安琪的睡衣扣子。
  “别急。”安琪按住了知非的手,然后重新点亮了荧屏,一副急于献宝的样子。
  ……
  看了一会儿,知非才明白她看到了什么,“啊呀,安琪,你竟然在你妈家里装了摄像头!这不好吧。”
  嘴里说着不好,眼睛却死盯着荧屏。画面里,亚楠和东青正在浴室里惨烈厮杀。除了没有声音,这真实的场面远胜于虚假的A片。
  怪不得安琪看了一个人要自慰,知非觉得自己也燥热起来了。
  “你看不看?不看就去睡觉,烦死了。”
  “我看我看。”知非嘻笑着,继续去解安琪的衣服,这次安琪没有反对。
  房间里打着空调并不冷,安琪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毯子盖住了自己和知非。不一会儿,几件衣服被抽了出来扔在了地板上。
  毯子下面两具洁白而娇嫩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知非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别……先看电脑,我们也许可以学点什么。”还是安琪冷静,“为了装这些针孔摄像头,我可是花了老大的功夫。”
  亚楠和东青手牵手走出了浴室,安琪赶紧切换到客厅的摄像头。
  知非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闺蜜在客厅的摄像头里找到到一个视角最好的。好嘛,安琪在她妈妈家到底是装了多少个摄像头?
  安琪绝对是个妈控,知非有点吃亚楠的醋了。
  亚楠和东青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完全袒露在了两个女孩的视线中,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
  “你妈身材真好,还有马甲线……胸真大!”知非丧气地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胸,然后又恶狠狠地去摸安琪,“说,为什么你们母女的胸都这么大?我妈的也不小啊,为什么就我的是个小笼包?”
  安琪现在有C了,在高中生中绝对是波霸的存在。
  安琪用手抵挡着闺蜜的骚扰,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因为我们都有男人在按摩啊,你没有男人按摩才长不大啊。”
  “我的不是有你在按摩嘛?”
  “那能一样?我的手这么小,力气也不大。”安琪暗笑着,反而主动握着知非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有没有觉得我的胸最近又大了一点?”
  知非仔细摸了摸,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大了点。”
  “啊,你轻点……我和你说,全是东青的功劳。他的手又大又有力还很粗糙,每次摸我,整个乳房就像过了电一样,非常舒服。”为了某种目的,安琪夸张地说着。
  知非嫉妒得质壁分离,两只手用力掐起了安琪的两颗小红豆,“我摸得就不舒服吗?”
  安琪惊叫一声,屁股狠狠地在知非怀里耸了一下,抓住了她两只搞怪的手掌,“谢知非你要死啊,用这么大的力……你还看不看?”
  “看,看。”看安琪生气了,知非马上老实下来,手却死活不肯拿掉,贪婪地捂着两只肥硕的小兔子。
  在外人面前一贯高冷的知非,在闺蜜面前就是个无赖。安琪也拿她没办法。
  知非被安琪忽悠住了,其实只要想到林幼楚,就知道安琪的话没道理了,幼楚那么乖,胸可不比安琪小。
  无声的画面里,亚楠和东青说笑了几句,竟然松开了手,然后直接牵住了少年的鸡巴。
  原来那东西夹在东青的两腿间还不明显,亚楠这一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棒就被观众们看得清清楚楚了。有了亚楠手掌的对比,规模更直观了。
  “东青的那个真大,你妈的手掌只能握住一小段?”知非倒吸了口凉气,“比我们用得那个大多了……安琪,你受的了?”
  安琪加紧了大腿,忸怩起来,“不大怎么吸引我妈?我一个人是吃不消,要不你帮帮我?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安琪试探着说出了真心话。
  “切!”知非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声音,她想起了上次偷看东青和安琪做爱的画面,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不能这样,男人有什么好?那么大一根,插进去还不疼死?
  很快亚楠牵着东青进了挂衣间,消失在了画面里。
  知非看得起劲,催促到,“快,切换到挂衣间。”
  “我没在挂衣间装摄像头,怎么就少装一个呢?”安琪懊恼地躺在知非怀里,嘟起了嘴。
  知非马上抓住机会低头吻了下去。
  情动中的安琪没有拒绝,张开了小嘴。知非的舌头熟练地钻了进去……
  安琪回应着知非,眼睛却一直留意着电脑。
  过了十几分钟,亚楠和东青终于再次出镜了。
  安琪一哆嗦,牙齿用上了力……
  “啊呀,你怎么咬我?”知非痛呼一声,抽出了舌头。
  “对不起,我有点被吓着了……你快看,他俩的口味这么重?玩得这么疯?”安琪赶紧道歉,主动握着对方的手蹂躏自己的小兔子。
  知非忘了生气,她也被亚楠和东青的亮相惊到了。
  画面里,亚楠是骑着东青出来的……
  亚楠穿了件透明的黑纱睡衣,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里面明显是真空的,比裸体还性感。
  但毕竟穿了衣服,相对于全裸的东青明显处于主动位;头发盘了起来,修长的脖子、腰背挺得笔直,一副路路达集团董事长本尊的模样。
  她胯下的东青则是另一幅摸样,身无寸缕,脖子上戴着一只崭新的狗圈,一条细细的金属狗绳系在上面,被亚楠牵着。
  东青低着头在地板上慢慢爬着,脸涨得通红,毕竟是第一次……最主要的是他肛门里插着一个东西,外面的部分毛茸茸地拖在两腿间,那是一条情趣狗尾巴。
  肛门里插着这玩意,他根本爬不快,总有种要掉出来的感觉。下意识地收紧肛门,异物感却更厉害了。
  啪,东青感到屁股上一疼,亚楠还真打。
  “快爬,我的小狗狗,否则就要吃鞭子了!”
  亚楠挥舞着手里的多头软鞭像个女王一样严厉地训斥着……她很兴奋,黑森林在东青的背上摩擦着,淫水慢慢渗了出来。
  也很感动,想不到有点大男子主义的东青为了让她高兴竟然肯这么配合她。
  知非咽了口口水,手里不自觉地用力,把安琪抱得紧紧的,“你妈口味好重!这就是SM吧!”
  安琪没说话,她盯着视频,感觉自己心跳加快,脸上发烧,脑中哄得一下有一种什么东西破开了。原来男女之间还能这么玩!神秘的遗传基因被打开了。
  亚楠指挥着东青在客厅中慢慢兜着圈子,最后在沙发那停了下来。
  亚楠坐到了沙发上,命令东青跪在自己的面前。
  东青乖乖照做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并不讨厌被亚楠这样凌辱。
  ……
  亚楠把自己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伸到东青面前,东青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接。
  啪,又是一鞭抽在了东青的肩上,亚楠吼了一句,“不能用手!”
  东青把手背在了身后,张开了嘴。亚楠的脚趾头直接伸了进去……
  两个女孩面红耳赤地看着东青认真地吮吸着亚楠的脚趾,长长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裹挟着脚趾、蜿蜒过脚背、在脚趾缝里进进出出。
  “还好,刚洗过。没洗的话,不知东青舔不舔得下去。”知非非常难受,感觉自己的脚趾麻麻的痒痒的,好像东青在舔她的脚一样。
  “东青的舌头不但长,还很粗糙……我最喜欢他帮我口交了。”安琪说着,看了眼情动的闺蜜,“要不下次让东青给你舔下?看下我们俩的舌头有什么区别。”
  知非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还是紧盯电脑,也许可以让东青试一下,但肯定比不上安琪的舌头的……该死,我在瞎想什么!
  亚楠在东青的舔弄下很快有了感觉,她拉开了衣服的腰带,露出了高耸的胸部和黑压压的森林。
  东青忘了告诫,想伸手去摸亚楠的黑森林,结果又挨了一鞭。SM的基本准则,M是不能主动的。
  亚楠引诱着东青,却又压制着他。让双方的情欲积压着,直到最后的喷发。压得越久,爆发时的快感就越强烈。
  东青兴奋起来了,面目狰狞,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鸡巴更是又粗又红,在画面中异常醒目。
  亚楠得意地笑着,双腿分开,当着东青的面,用鞭子的圆头柄摩擦着自己的肉穴,并慢慢深入了进去,入骨的娇喘声开始在房间里回荡……就是不让你肏,就是让你急!
  另一只脚偷偷地伸到了东青的胯下,开始蹂躏起巨棒,又是夹又是踩……很快东青的龟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但是东青毕竟是第一次接触SM,很快被亚楠挑逗地受不了了,不想压制自己了,他爆发了。
  在亚楠的惊叫声中,东青突然扑了上去,把鞭子从肉穴中拉了出来,自己的巨棒就顶了进去。
  亚楠咯咯咯地笑着,扔掉了鞭子,抱住了东青的脑袋激吻起来。
  东青猛肏了几下,感觉角度不好,手臂一用力就把亚楠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亚楠熟练地配合着,双腿夹着东青的腰,双手紧紧搂住脖子——火车便当式。
  两人边肏边走,最后恰好停在了一个摄像头前面。
  两人激烈的性交动作,亚楠疯癫的表情,东青抖动的肌肉和飞快进出的肉棒,一一呈现在了两个少女的眼前,对她们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冲击,给她们打开了新的大门……
  第二天周六,9点左右,安琪打开了亚楠家的大门,后面跟着知非。
  东青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来了啊,早饭吃了吗?”
  安琪换好鞋子蹦跳着跑了过去,想抱东青,又停了手,“吃了,我妈呢?你在干嘛?”
  “师父去公司了,事情比较多……我在做家务。”主要是把一片狼藉的床单、枕套洗了。
  东青注意到后面的知非有点行动不便,“知非怎么了?受伤了?”
  安琪扑哧笑了起来,知非赶紧插嘴,“不小心摔了跤。”说完瞪了下安琪。
  原来昨晚知非逞强,也要和安琪来个“火车便当”,虽然安琪属于娇小型,但知非可能对自己的力气有所误会……结果就扭了腰,还把安琪摔了个屁股蹲。
  “不要紧,过阵子就好了……东青带我参观下这里啊,我是第一次来。”知非赶紧转移话题,缠住了东青,对安琪比了个手势。后者偷偷溜进了挂衣间开始拍照。
  两个丫头对亚楠的玩具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什么狗链啊、鞭子啊、尾巴什么的,打算也置备一套。所以现在知非负责调离东青,安琪则去偷拍。
  亚楠住的是一个接近200平的大平层,房间隔得不多,很空旷。
  东青把知非带到了阳台上。
  “啊,这里就像个小花园。”知非坐在了一个吊椅上,晃悠着两条大长腿。周围都是绿植,阳光明媚!
  “阿姨真会享受!”看了眼东青,主要还有条健壮、听话、帅气的小狼狗,这日子过的。所以宁愿一个人住了,也不说让安琪搬过来一起住。
  也好,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隐私,不住在一起也好。
  东青没留意知非的表情,他有点心事。
  给知非沏了杯红茶,东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知非,要不你还是搬回去住吧。”
  知非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烦?和你说了我们是分开住的……哦,你是不是想让我回去,然后自己去和安琪同居?我告诉你没门!”
  “不是,我是在想,如果你一直不回去,你妈会不会感到你不要她了,然后自暴自弃?”
  知非沉默了下来,想了一会儿说道:“她已经这样了,还怎么自暴自弃?”
  东青蹲了下来,看着知非,“她虽然有情人,但以前为了瞒着你,还是偷偷摸摸注意影响的……现在她知道你知道她的秘密了,如果你这样完全把她当成个陌生人,她会不会感到绝望而自暴自弃?她既漂亮又有钱,一旦放开了……你考虑过后果吗?你真得不想再给她牵挂和希望?”
  知非看着东青的眼睛,“那么你呢?你会原谅她吗?”
  东青背转身坐在了地上,烦躁地掏出了一包中南海,“我在你妈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她真正在意的只有你……人不能太贪心,我已经有了安琪,很满足了。”
  “谁说安琪是你的?”知非板起了脸,敲了一下东青的脑袋,隔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很妩媚地说道:“要不,东青,我用我妈和你换安琪,怎么样?你既然说了我妈最在意的是我,有我帮忙,你可以成为她唯一的情人的,我保证。”
  然后脑子一抽,凑到东青耳边小声说道:“你当了我妈的情人,某种意义上,你就是我爸爸了,这不比和安琪在一起刺激?”
  看到东青耳朵红了,疯丫头更来劲了,她回忆了下看过的小黄片,冲着东青的耳朵哈了口气,用从来没有过的娇弱语气叫道:“爸爸,你轻点嘛。”
  东青手一抖,香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而知非说完就后悔了,她一个“直女子”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一定是为了说服东青放弃安琪,对,就是为了安琪。
  阳台上两个人一起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
  “你们在说什么呢?”还好安琪及时出现了,拯救了两个用脚趾扣地板的人。
  等床单洗好,三人离开了亚楠家。先去公安局把东青的高尔夫领了出来。
  三人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就分开了。两位女士去逛街购买“玩具”了,东青也有自己的安排。
  先是随便找了家理发店,把韩式厚刘海推成了一个圆寸,总算感觉自己头上不绿得发光了。又找了个汽车美容店,把高尔夫上面的狗头拉花洗了。
  从现在起,纵横上海地下赛车圈一时的狗哥就算正式退圈了。苟东青做好了准备来迎接新的人生,新的学校、新的工作、新的朋友。
  齐雨蒙很是烦躁不安,从画廊事件后,她一直待在家里。和东青谈过后,她也在反省,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竟然成了女儿嫌弃的对象。
  齐家算是国内的一个三流家族,雨蒙的父亲一直想让家族再向上上一个台阶。
  当雨蒙成年后,父亲给了她两条路:一是放弃画画,要么经商要么从政,从而为家族出力;或者,听家里的安排嫁入谢家,那么她可以做任何工作,去完成她的艺术梦想。
  齐雨蒙和谢北方接触了一下,发现对方仪表堂堂、事业有成,并不讨厌,于是选择了第二条路。
  两人结婚后,在齐家的帮助下,谢东方得到了区长的位置;谢家也给齐家提供了大笔资金,让齐家拉拢了大批政治盟友,实力大增。这是一个完美的政治联姻。
  刚结婚时,齐雨蒙还是很幸福的,什么事都不用管,只用钻研画技。特别是知非刚出生的几年,一家三口是异常幸福,人人羡慕。
  几年过去,雨蒙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谢北方的事业也越做越大……但是裂痕也慢慢出现了。
  两人共同的话语越来越少,各自有了不同的朋友圈。
  谢北方开始有了情人,被雨蒙发现了,大吵一架后,开始分房而睡。
  寂寞的雨蒙在一次画展中认识了Peter,两人很聊得来,雨蒙感觉从来没有人这么懂她。
  一段日子后,两人上了床成了情人,并合伙开了画廊,雨蒙负责创作,Peter负责销售。
  在Peter的介绍下,一直宅在家里的雨蒙进入了上海名媛圈、艺术圈。
  然后三观就开始慢慢扭曲了。艺术家的灵感来源于激情,如何获得激情?除了吸毒,就是性爱。
  君不见,哪个成功的艺术家,包括音乐家、演员,感情生活不是多姿多彩的?情人、伴侣一个接一个换?为什么要这样?不就是为了激情和灵感吗?
  安稳的生活只适合普通人,是不会有激情的,是不会产生灵感和创作欲望的。
  每个在雨蒙身边的人,Peter、朋友、同行都对她这么说,雨蒙渐渐地被洗脑了。
  Peter鼓励雨蒙去结交新的情人,寻找新的激情、灵感,他不介意的,他这才是大爱,为艺术而放弃私欲。
  “难道我错了吗?”雨蒙看着墙上的《画彩虹的男孩》陷入了迷茫,她心里其实一直隐隐地觉得不对,但又找不到原因,也拒绝去寻找,回避现实。
  直到那个男孩问她,她希望女儿将来和自己一样吗?这句话一下扯掉了她的遮羞布……
  昏昏沉沉的雨蒙听到了楼下传来了说话声,好像是知非的声音。
  雨蒙急冲冲跑下了楼,门口知非、东青、陈嫂正说着话,东青手里提着个行李箱,是知非的。
  “小姐回来住了吗?不出去了?”桂芳激动地问知非。
  “嗯,陈嫂,回来住了,这里毕竟是我家啊。”知非抱了抱桂芳。
  “妈,我先把行李运上去,回头下来帮你做饭。”东青当着雨蒙和知非的面,第一次叫了桂芳妈。
  知非和东青上了楼梯,碰到了站在那的雨蒙。
  知非想擦肩而过的,东青拉了她一下。
  “妈,我回来了。”知非顿了顿,还是和雨蒙打了个招呼。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雨蒙喜极而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48:41

第十六章 香艳的晚餐
  把车在院子里停下,看着知非搂着安琪用指纹开了门,东青忍不住问了句。
  “知非,你不回家啦?天天住在安琪家。”
  “要你管!”知非转身比了个中指,就把脸色羞红的安琪推了进去,啪地关上了门。
  “我操!”东青只能无能地骂了句。
  怕车子的声音吵醒桂芳,东青把奥迪停在了安琪家然后走回了谢家。
  轻手轻脚地从后门溜到了自己的房门口,一开门就发现里面有人。
  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卷缩在他的床上。
  由于房门打开,窗户外面吹进来一阵初秋的凉风,穿着单薄睡衣的齐雨蒙也许感到了寒意,身体卷缩得更厉害了,像个无助的小孩。
  东青轻轻把门关上,又过去关上了窗户。
  看着那熟悉的娇媚面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躯、洁白小巧的赤足,东青已经放下的心情又绷紧了,压抑得难受。鼻子发酸,视线有点模糊。
  呆呆地站了会儿,东青终于克制住了自己。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背后传来了一声惊呼,“不要走。”
  床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温柔而有弹性的躯体扑了上来,死死抱住了男孩。
  两人僵持在床边五六分钟,东青终于木然地说道:“太太,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睡吧……要不我走?”
  “不,东青你给我几分钟,听我解释。”
  东青没有再开口,雨蒙脑中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说点什么,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眼前的男孩留住。
  “我没想伤害你,东青,和你在一起时我真得很快乐……但大人有大人的生活和无奈,有些事你现在的年纪理解不了,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你就会理解了,就不会计较了。”
  东青很失望,他现在最想听的是雨蒙能说一句她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找其他男人了。但雨蒙就是不说,反而试图说服少年能接受她的淫乱。
  东青愤怒了,他用力扯开雨蒙,把她推倒在床上,“我理解不了,我就是一个乡下人,我做不到像你一样开放,可以接受和其他男人共享自己的女人。”
  雨蒙也有点火了,“你不是也有其他女人?那个安琪,看你时候的那个骚样,你敢说没有和她上过床?我不限制你,你为什么要限制我?我们在一起不爽吗?为什么只准你们男人花天酒地?女人有几个情人就是道德败坏、就是淫荡?你连谢北方都不如。”
  “我和安琪是有感情基础的,别把她和你那些野男人比……我就是这样,你要么按我的要求来,要么就分手。”东青一副软饭硬吃的模样。
  “我和Peter也是有感情的,他帮了我不少!”说完雨蒙就后悔了,她哀求着少年,“你能不能不要在意别人?我和你在一起时绝对是全心全意的。”
  东青脸色一阵苍白,“对不起,我就是一个自私、保守、落后的乡下人……我们不是一类人,不要勉强了……祝你和Peter幸福。”其实少年心里还是有点自卑的,他觉得自己远远不如Peter。
  东青走过去打算开房门,又停了下来,“我毕竟是一个外人,过段时间你就忘了。但你要想想知非,她是你唯一的女儿。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会找到画廊去的?”
  “是知非?”雨蒙早就怀疑了,但她没有勇气去确定。
  “对,她早就知道你的事了,知道那个Peter和其他的那些模特……她并不是进入了叛逆期,而是你和谢北方让她太失望了……她到现在还洁身自好,没有滥交,已经很不错了。”相比混乱不堪的父母,知非只是成为了一个拉拉,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好好想想,如果还想挽回知非的感情,不想她变得和你一样,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说完,东青转身拿过自己的书包,脚步不停地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了脸色惨白的齐雨蒙。
  在奥迪车上没睡一会儿,东青就被张牙舞爪冲出来的知非和安琪惊醒了,上课要迟到了!
  脸都没时间洗的东青拿出全部本领冲到佘山家园接上了幼楚,四个人兵荒马乱地赶到学校,踏着上课的铃声坐了下来。
  还好,知非和安琪是熬夜熬惯的,东青又是个非人类,三人总算顺利地熬过了一天。今天是周五,明天就可以休息了。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修课,东青被满脸严肃的董春兰叫了出去。
  过了十分钟左右,各班班主任走进教室叫停了学生们,然后教室里的喇叭响了。
  ……
  内容大概是高一10班苟东青同学因霸凌其他同学,严重违反了校纪校规,在社会上造成了不良影响……经校委会同意,做出如下决定:对苟东青同学作开除处理。
  其实只是取消借读资格,但校长觉得说“开除”显得更严厉、通俗一点,反正苟东青是在二中不能待了。
  放学后,在学校对面小区的停车位上,东青正在安慰大哭的幼楚。
  “好了幼楚,别哭了,是我做得太嚣张了一点,没给别人留后路,和你没关系。”东青说着。
  幼楚把头埋在知非的怀里,眼泪都把知非的衣服弄湿了,抽泣个不停。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东青。
  知非也安慰她,“好了,东青就是这样的人,在那个情况下,不管是你还是其他同学,他都会上去帮忙的。也正是他这样的性格我们才会喜欢他,和他做朋友的啊。”
  东青想了想,扶着幼楚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幼楚,我告诉你一件事吧……其实我是你的哥哥,是你妈和前夫生的那个儿子……我爷爷今年死了,妈妈就把我接到了上海……所以我揍他们是天经地义的。”
  “真,真的?”林幼楚停止了哭泣,瞪大了眼睛,她还是有点不相信,怎么突然就成了自己的哥哥?虽然她有过这样的幻想。
  “是真的,妈妈怕你接受不了,没想好怎么告诉你……这事知非和安琪都知道。”
  知非忙点头作证。
  “哥!”幼楚尖叫一声,一头扎进了东青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这是怎么了?”打完电话的安琪走了过来,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又哭又笑的兄妹俩。
  于是知非和她解释了下,然后问道:“你妈怎么说?有办法没?”
  听到这个话,东青和幼楚也停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安琪。
  “她说回二中可能有点困难,但给东青另找一家学校是没问题的。”
  “耶!”其他三人都高兴地叫了起来。
  东青抱着安琪亲了下,知非不甘示弱地也亲了安琪一口。旁观的纯洁少女林幼楚觉得有点怪怪的,闺蜜之间现在流行亲嘴吗?知非好像还把舌头伸了进去。
  安琪不好意思地推开人来疯的闺蜜,继续对东青说道:“我妈让我把你们带到她家去,她今天请我们吃晚饭,商量一下你上哪个学校。”
  安琪驾车,开了约半小时不到,来到了松江工业园区,直接进了一个高档小区。
  “我妈回去后,前两个月和我外婆那是好的嘞。后来外婆开始不断给她介绍对象。我妈烦了,就搬了出来一个人住。”说着给了东青一个白眼,东青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路路达就在这个园区里,这离我外婆家也不远,都挺方便的。”安琪停下车,但没熄火,“1903,上去吧。”
  “哦。”东青有点激动地下了车,手里拿着一瓶顺路买的红酒。
  安琪一把拉住了也想下车的知非,然后锁上了车门,摇下窗对东青喊道:“我和知非还有事就不上去了,我会给我妈打电话解释的……我们明天来接你,放心玩,我会和陈姨说今天你住我家的。”
  东青时不时会在安琪家过夜,对桂芳说是一起打游戏。
  桂芳也没多想,反正知非也在那。另一方面,桂芳还巴不得儿子能和安琪发生点什么呢,白捡个大小姐当媳妇,那是老苟家祖坟冒烟了。
  安琪这时也明白过来,也大叫道:“对,你放心玩,安琪就交给我了。”
  两个疯丫头带着一脸茫然的幼楚开车跑了。
  东青来到1903门口,还没按门铃,门就开了,亚楠站在门口一边微笑着看着他,一边在打电话:“你怎么不来了呢?我买了这么多菜……唉,唉,别挂啊!”
  亚楠无奈地放下电话,“这死丫头,说是和知非约了初中同学,来不了了……快进来。”
  东青第一次看到亚楠这身家庭主妇的打扮,一件碎花的连衣裙,外面还穿了件围裙。
  半长不长的头发撒开着,焗了点油还烫了一下。脸上化了淡妆,完全是一个精致的都市丽人了。只有裸露的浅咖啡色小腿,才能让东青联想起以前那个彪悍的“漂移女王”。
  锁好门,亚楠低下头给东青找拖鞋。看着那碎花裙下圆滚滚的屁股,东青就压抑不住地硬了起来,他贴了上去。
  “别。”亚楠转身用手护着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东青,“我好不容易做好的菜,要乘热吃。”
  嘌的亲了下小男人,飞了个媚眼,“安琪说,今晚没时间来接你了,让你在这住一晚……别急,我们时间多呢。”
  说完,帮东青换好鞋,牵着他的手,先把他带到卫生间洗了手,然后才来到餐厅。
  “哇,这么多菜!”不大的餐桌上足足有七八道菜,“都是姐做的吗?”
  亚楠脸红了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水平,大部分是公司食堂送过来的……这不是说你妹妹要来嘛,我就多点了几个。”
  亚楠边说着边开了红酒,给两人满上了,“你怎么还有个妹妹?没听你说过啊。”
  于是东青对她说起了自己的家事,重点当然是陈桂芳坎坷的一生。
  听完,亚楠唏嘘不已,“你妈真不容易,比我强多了,想想我这么多年对安琪不闻不顾的,真是对不住她。”
  说着说着,亚楠一只手挡着眼睛难过起来。
  东青赶紧安慰她,又递纸巾又说好话。
  哭了会,亚楠用餐巾纸擦了擦眼,想起某件事,咬了咬牙,正色对东青说道:“东青,我要和你说件事……如果,如果安琪知道了我们的事,又反对的话,我会为了她和你分手的……希望你理解。”
  东青还真不担心这个,他搂住了亚楠,“理解,我当然理解。只要你幸福,我就高兴了。”
  东青轻飘飘的甜言蜜语把亚楠哄得又哭又笑,一方面不舍得自己的小情人,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找了女儿的同学对不住她。
  两个人腻味着,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到末尾才想起东青的正事。
  “小狗狗,你有没有什么职业规划?就是理想之类的?有什么特别想干的。”亚楠似醉非醉地坐在东青腿上,裙子被剥到了腰上,文胸也不见了;嘴对嘴喂了他一口红酒后问道。
  “特别想干的?当然有。”
  “什么?”
  “当然特别想干姐了。”东青坏笑着就去咬亚楠两颗勃起的玫珠,底下的手也忙着,三下两下就把对方温暖潮湿的蕾丝内裤扒了下来,露出了黑乎乎的一大片。亚楠的毛发是真得旺盛。
  亚楠看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吃吃地对东青说道:“乖狗狗,抱姐姐去浴室,试试姐姐新买的按摩浴缸。”
  “得令。”东青一把抱起亚楠就冲向了卫生间。
  雾气弥漫的浴室里,虽然排气扇在努力工作着,但浓郁的石楠花味还是郁结不去。
  地面上湿漉漉的形成了浅浅的水洼,视力敏锐的同志可以在水洼里发现几根可疑的毛发,弯弯曲曲、有粗有细。
  碎花裙被揉成了一团扔在了角落里,边上还伴着一只沐浴露空瓶。
  抽水马桶的盖板收到了剧烈的冲击,发生了明显的偏移。
  整个卫生间呈现出一副大战过后的惨烈模样。
  巨大的三角形浴缸里,浑浊的池水在持续翻滚,两具精疲力竭、性感健美、一棕一白的肉体相拥着,重叠在一起。白的是东青,棕的是亚楠。
  “讨厌,你怎么这么粗暴?直肠都给你肏出来了。”脸色泛红、一脸满足的熟女侧躺在少年的身上,竟然也像个小女子一样撒起娇来。
  “好久没肏了嘛,想死我了……我来给你揉揉。”东青伸到了亚楠的屁眼那,一摸果真凸起了一个肉疙瘩,当下小心地揉了起来。刚才他一发狂把亚楠的三个洞都肏了一遍。
  “别哄我,你不是有知非嘛,我不信你们没上床。她是不是比我嫩?比我紧?”亚楠嫉妒地咬了一口东青的乳头,撒起了娇。
  “姐,说实话,她太嫩了,我都不敢用力,不尽兴,还是姐最好,耐肏。”东青想起了安琪娇弱求饶的样子,人菜瘾还大。
  亚楠笑着松开牙齿,打了他一下,“我就当你夸我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你老实说以后打算干什么,根据你的规划我可以帮你选学校。”躺在东青厚实的怀里,一边用手指挑逗着东青,一边问道。
  “不怕姐见笑,我还真没什么理想。以前在老家就知道打架,到了上海看到老妈后,就想着多挣钱,能让她不用工作,好好享受,跳跳广场舞,打打麻将……还有就是给妈妈和妹妹买个大房子吧。”
  说完,东青拍了拍亚楠的屁股,“姐你既然认为我有赛车天赋,要不我就当个赛车手?也算继承姐的理想。赛车手应该挣得不少吧?”
  亚楠感动地看着东青献上了一个热吻,“知道嘛,这次回家我妈对我说了实话,我当年比赛时状况横出,并不是我运气不好或者水平不行……而是我父亲作的手脚,他表面上支持我,实际上是反对我赛车的,他买通了我的团队,想方设法阻碍我获胜。”
  “我妈说,我和虎哥私奔后,他很后悔,是在悔恨中过世的。”亚楠的声音哽咽,东青抱紧了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两人的心里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这句话。
  “不说我了,都过去了,还是说你的事吧……实话实说,赛车运动在国内还是过于小众。你看韩寒,在世人眼里,他的身份更被人认同的还是作家,虽然他在赛车运动中取得的成绩远远大于他的文学创作,可以说是国内赛车手第一人……”
  说到韩寒,东青有话说了,“我可做不到想他一样可以弃学,也许他家境好,对学历不屑一顾。我妈还等着我上个大学光宗耀祖呢,我不想让她失望。”
  “嗯,国内的赛事也不多,除了训练比赛,你完全可以另外从事个工作。”亚楠帮他的小情人规划着,“如果这样,理科类的工作就不行了,太占用时间,需要经常加班。你最好选个文科类的工作……律师、金融或管理,怎么样?到时你可以到路路达来帮我。”
  亚楠说得兴奋了,一下坐了起来,两只硕大的乳房在东青的眼前跳动着。
  东青觉得自己又想要了,他用手去捕捉那两只肥兔子,“听姐的。”
  亚楠顺势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知道我为什么要成立路路达车队吗?”
  “为什么?”
  “我想帮你把户口迁进上海,这样你上学、买房子就会简单很多。但现在上海的户口很难进,我问了一些朋友,最好操作的方法,就是像杨超越一样以‘特殊人材’的资格进来?”
  “怎么弄?”东青好奇起来。
  “赛车手就是标准的特殊人材啊,你只要获得一个有分量的奖项,我就可以以路路达的名义去帮你申请,集团在松江区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姐,你对我真好!”东青紧紧抱住了亚楠,两人又一阵狂吻。
  吻着吻着,东青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体位,又想来一波。
  亚楠喘息着阻止了他,“小狗狗,我想试试其他的。”
  “不管什么,我都满足你。”东青信誓旦旦,充满了信心。
  亚楠红着脸凑到他耳边开始低语,东青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马上垮了下来,一片惊愕。
  “我们试试,如果你觉得不适应,我们就放弃。”亚楠最后说到,看出小情人的表情有点为难。
  东青咬了咬牙,亚楠对他这么好,他必须满足她,“没问题的,姐,我可以的。”
  “别说大话,来试试!”亚楠咯咯地像个女巫一样笑着,一丝不挂地站了起来,把东青拉出了浴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48:28

第十五章 谢南方
  唰,头罩终于被拉了下来,刺目的灯光晃花了苟东青的眼睛。
  他想抬手去揉眼睛,但发现双手被铐在了椅子上。
  “姓名?”对面传来了一声严厉的质问声。东青眯起眼,不远处两个一脸寒霜的女警正盯着他。
  面对这个熟悉的场景,东青知道自己又进局子了。
  与老家相比,上海的审讯室显得更高档、更大气,连墙上那八个“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的红色大字也显得更漂亮威武一点。
  “我叫苟东青。”老油子狗哥立马装起了孙子,好汉不吃眼前亏,眼睛里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年龄?”
  “18。”
  询问继续着,但警察的声音明显缓和了下来。
  常规问题问完后,开始进入正题。狗哥表面低着头畏畏缩缩,其实耳朵竖起着,仔细听着女警的一字一句。
  “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被拘进来吗?”
  “警官,我真不知道啊,我好好地开着车,突然就被你们抓了……是不是弄错了?”苟东青委屈地抗辩道。
  砰,主审的瓜子脸女警生气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你回头看看墙上的大字,读一下给我听听!”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声音大一点!”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狗哥边读边开始抽泣,鼻子里硬是挤出了一个鼻涕泡,怂得一逼。
  “我问你,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家,在外面做什么?”
  “我和家里人吵架了,出来散散心。”
  “你还狡辩?是不是在非法飙车?”女警忍不住先兜了底,又狠狠拍了下桌子。旁边的另一位女警暗暗叹了口气,茉莉今天大失水准啊。
  果然是这件事,东青当下心里一定。
  “警官,我真没飙车啊,我当时才开到60码。”因为在修路,又遥遥领先,所以东青清楚记着被抓之前自己放到了60码。
  砰,女警又拍了下桌子,东青不觉替她的手掌感到疼痛。
  “那你当时看到我们逃什么?”
  “我没逃啊,我只是给你们让路,怕延误你们出警啊!”东青也开始强硬起来。
  瓜子脸女警真火了,一下站了起来,“我跟你说,你现在不承认,等交警大队的录像调过来,一切就清清楚楚了……你知道你这是危险驾驶罪,要处拘役、留案底的!”
  东青不说话了,一副我没罪的样子。心里则忐忑不安,也不知那个赛事组织者有没有吹牛。
  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玩,辰塔路的组织者前不久想出了个新点子,每次比赛时,都会提前对沿路的摄像头做手脚,让它们暂时失效。这样参赛者就不用费工夫去遮挡车牌了,也不怕交警临检。
  如果这次没事,那真得感谢他们了。同时,东青也对这两个女警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她们肯定不是交警,如果是交警的话不会只抓他一个人,也不会去调什么录像。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男警跑了进来,凑到女警耳边汇报了什么。
  “什么?那么多摄像头一个也没拍到?那帮子交警整天在干什么?”瓜子脸女警脾气看来非常火爆,竟然当着东青的面来了这么一句。
  说完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就尴尬起来。
  那个男警又补充了一句,“谢局、冯队,外面有人来保释他了。”
  一直坐在那没开口的女警,也就是谢局开了口,对瓜子脸说道:“茉莉,你先出去应付下,我和这小子聊几句。”
  冯茉莉心有不甘地瞪了东青一眼,带着男警出去了。
  苟东青把注意力放到了谢局的身上,一身笔挺的警服,没戴帽子,齐耳短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年纪不小了。
  两人大眼盯小眼互相看了一阵子,谢局站了起来,拿着手铐钥匙走了过来。
  谢局走到东青跟前,手撑着膝盖弯腰看着他。东青习惯性地瞄了眼,不小。
  呵呵,谢局笑了起来,“好看吗?我和齐雨蒙的哪个大?”
  东青一愣又一惊,“您认识蒙姨?”
  “我叫谢南方,谢北方的姐姐,齐雨蒙那骚货的大姑子。”谢南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东青。
  骚货?这姑嫂俩有仇?
  东青一时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谢南方知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觉得自己和陈桂芳的母子关系一般是查不到的,毕竟十几年没有来往了,而且二个人的户口是分开的,苟东青的户口本上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你是齐雨蒙的远房外甥?”果然谢南方只知道他的假身份,苟东青点了点头。
  随知,啪的一下,谢南方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我呸,齐雨蒙这婊子倒不忌口嘛,连自己外甥都弄上床了。”
  东青听到谢南方这样骂齐雨蒙,心里不舒服起来,“你不要以为自己是警察就可以污蔑别人,我和蒙姨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他愤怒地大叫起来。
  哈哈哈,谢南方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清清白白?小子,你知道嘛,这几年,我赶走了多少个你的前任?大部分都是那骚货的模特……你是不是那个《画彩虹的男孩》?光着屁股的那个。”
  东青心里一酸,嘴上却没有认输,他判断谢南方也只是在猜测,“我是那个模特,但画的时候我实际上穿了条内裤……而且,而且当时知非也在场,你不信可以问她。”你一个当姑姑的总不会去问侄女这些长辈间的丑事吧?
  “哦?”谢南方这下倒被他唬弄住了,“不是你是谁?按我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没情人的。”
  东青突然冒出个主意,“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一个人……”
  “是谁?”
  东青咽了口口水,“蒙姨曾经带我去一个叫永琪的发廊理发,找了她的专用发型师Peter……我总觉得他俩过分亲密了一点,有点暧昧……”
  说完这些话,东青一边觉得自己卑鄙了一点,一边又暗暗高兴。
  “永琪发廊,Peter……我会调查一下的。”谢南方解开了东青的手铐,不好意思地像长辈一样假惺惺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这次算我冤枉你了,我欠你个人情,以后遇上麻烦事,你可以直接报我的名字。”
  谢南方带着东青出了审讯室来到外面的一间会议室里,里面坐着四个人。
  “东青,你没事吧?”知非和安琪第一时间叫了起来,她俩是在赛车群里知道东青出事的。然后想了半天找来了一个救兵。
  “没事。”东青回答着她俩,眼光却热切地注视着坐在安琪身边的那个熟悉的女人。衣服变了、发型变了,但那个性感的厚嘴唇、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是丝毫没变。
  “亚楠姐,你怎么来了?”
  丁亚楠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小情人,今天晚上女儿突然来了个电话,请她捞一个朋友……然后在女儿支支吾吾的话语中她才知道,东青竟然是自己女儿的同学,而且是女儿介绍东青去跟她学车的。
  丁亚楠还没说话,谢南方就抢先开口了:“原来是丁董,不知你和苟东青是什么关系?”
  谢南方非常好奇,她原以为来的是齐雨蒙,却谁知是这位艳名在外的路路达集团的新董事长。
  丁亚楠带来的律师立刻给她介绍了一下谢南方的身份——松江分局的副局长。
  丁亚楠和谢南方握了握手,“谢局你好,东青是我的徒弟……不知他犯了什么事?”脸上露出客气的笑容,语气却是冷冷的,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对不起,对不起,这次是个误会,是手下办事莽撞了……现在您就可以把他领走。”谢南方陪笑着,路路达集团是区里的纳税大户,她还真要给丁亚楠几分面子。
  丁亚楠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还真没心思在这胡扯,“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孩子们明天还要上学。既然没事那我就把人领走了。”
  “当然,当然。”谢南方客气地把一行人送出了公安局。
  “谢局,就这么放过那小子?我可是答应我儿子让苟东青滚出二中的……那小子肯定在飙车,我打听了一下,他在赛车圈里还是有一定名气的。”回到办公室,冯茉莉急了,冲着谢南方叫了起来。
  谢南方敲了敲桌子,这小子肯定有问题,看那丁亚楠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既然和丁亚楠这个浪货不清不楚,那他和齐雨蒙的关系就不会那么简单了。莫非自己一时被那小子唬住了?谢南方思考起来。
  “这小子不简单,我们小看他了。”
  “那现在怎么办?”
  谢南方白了冯茉莉一眼,“一牵扯到你的宝贝儿子,你脑子就锈掉了?这还不简单?你把你儿子给你的视频剪辑一下然后发给二中的校长,就说苟东青涉及校园霸凌,局里打算立案侦查……学校为了自保肯定会取消那小子的借读资格,把关系推得一干二净。这不就把他赶出二中,为你宝贝儿子出气了?”
  “姐,你真聪明!”冯茉莉高兴地抱着谢南方亲了口。
  冯茉莉,谢南方的学妹,两人在警官大学里关系就不错。谢南方荣升副局长后,就推荐冯茉莉接任了自己经侦支队队长的职务。
  冯茉莉也是白宇的母亲。前阵子,她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有点不对劲,满腹心事,还有点厌学,学校都不肯去了。
  在冯茉莉的逼问下,白宇大哭着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当然只说自己的委屈,说自己被同学霸凌了,还给她看了那段视频。
  冯茉莉当下就怒了,开始调查苟东青,然后就发现了他参与非法赛车的事情。
  因为要跨部门操作,冯茉莉就找到了谢南方出面协调。正好,谢南方也刚好在调查《画彩虹的男孩》,发现了苟东青,就利用冯茉莉布了一个局。
  看到冯茉莉要出去,谢南方想起还有一件事,“茉莉等等,我这有一个人,你帮我去调查下他的底细……”
  再说东青等人来到公安局的停车场,已经快凌晨3点了。
  律师先开车离开了。东青的高尔夫被扣了,现在拿不到,只能坐奥迪回去。
  “安琪、知非,你们到车上等一会儿,我和东青说几句话。”
  “奥。”两个女孩乖乖地上了奥迪。
  亚楠拉着东青上了自己的奔驰,升起隔板挡住了司机的视线。
  “姐……”东青刚想说话,亚楠就吻了上来。舌头纠缠、互相急切地撕咬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亚楠终于清醒过来,费力地把东青的手指从自己湿漉漉的肉穴里拉了出来。
  “宝贝,不要……安琪她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东青把脸从亚楠高耸的雪峰里拔了出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亚楠的衬衣就被他解开了,文胸被推了上去。
  东青盯着亚楠的眼睛,露出委屈的目光,“姐,你真狠心,这么长时间没找我。”雨蒙的事情更让东青感到了亚楠的好。
  亚楠非常不好意思,她用手擦去了东青眼角的眼泪,“乖,是姐不对。公司事情太多了,我刚上手,所以忙了点……但姐也一直想着你。还好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正打算联系你,就接到了安琪的电话。”
  说着,亚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开始,我以为你是安琪的男朋友呢,把我吓得……我是不介意你有其他女人,但和女儿共有一个情人总归不好的吧。”
  听了亚楠的话,东青的身体变得有点僵硬,弱弱地问道:“安琪怎么说的?”
  “她说你是知非的男朋友,知道你想学车,就把你介绍了过来。因为那时我还躲在外面,她就对你隐瞒了我们的母女关系。”
  说完亚楠把东青紧紧抱在胸前,“东青,我是你女朋友闺蜜的妈妈,你会不会觉得我老了?”
  东青松了一口气,紧紧贴着亚楠,“怎么会呢?你没感到我的状态吗?”
  亚楠感到了他两腿间的坚硬,红着脸推开他,拿出手机。
  “今天太晚了,你白天还要上学,先记下我的新号码,我过几天联系你。”
  两人记好号码,加好微信,开始整理衣服。
  “对了,东青,以后街头赛车你不要参加了,这次运气好,躲了过去……有了案底,总是麻烦。”
  “好的,姐,我听你的。”
  “我打算弄个路路达车队,到时你来当车手,以后我们走专业路线,参加合法比赛。”
  “谢谢你,姐,你对我太好了。”东青伸过头去,又是一个舌吻,然后就被亚楠赶下了车。
  和亚楠告别后,东青开着奥迪带着安琪、知非往月湖山庄开去。
  亚楠的回归使得东青放松下来,在这一刻这个少年领悟了一些东西,从齐雨蒙的伤痛中醒悟过来。
  是啊,还有这么多女人爱着自己,亚楠、安琪,还有母亲,他要为这些爱他的女人好好活着。
  男女之间的感情不能强求,既然齐雨蒙和自己的观念不一致,那就分开吧,强求不得。
  “东青,你在生我的气吗?”耳边突然传来安琪的声音。安琪看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东青在生她的气。
  “没啊,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东青有点不解。
  “你不怪我骗你?隐瞒丁亚楠和我的母女关系。”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生气。”东青不自然地笑了笑,其实他是犹豫该不该告诉安琪他和亚楠的事。
  “你不要怪安琪,这主意其实是我出的。”坐在后排的知非主动开口,把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和安琪是小学同桌,后来彼此知道了对方家里的烂事,同病相怜使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密切了……相比我对父母完全放弃的态度,安琪一直想修复她和阿姨的关系……我一开始是开玩笑,让安琪找个自己顺眼的男人把阿姨从外面勾引回来……然后,你出现了,我和安琪一直认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于是鼓动你去学车,接近阿姨。”
  安琪感激地看着自己的闺蜜,当初想出这个鬼主意的完全是自己。
  吱,东青干脆把车在路边停了下来,他看着可爱的安琪,脸色开始羞愧,“可是,可是,我不是个好人,我把亚楠姐……”
  安琪用手按住了东青的嘴,脸上也红了起来,“我知道你和我妈的事。如果你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反而不可能让我妈回来……我们都知道我妈和知非的妈都不是那种‘传统’的女性,也只有你这样的才能吸引她们。”
  知非在边上翻了个白眼,说你妈就说你妈,把我妈带进来干嘛,还非“传统”女性,不就是荡妇嘛。
  安琪把头靠在东青肩上,凑在他耳边低语,“你这么厉害,我一个人可吃不消,加上我妈正好。”
  东青噌的一下,全身寒毛竖了起来,像吃了个人参果,全身通透,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大一小两个赤裸美女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场景。
  “这,这不太好吧。”
  “哼,你就别装了,下面都硬成这样了。”安琪娇嗔出声,靠在男友怀里,手里紧紧握着男友的把柄。
  看两人有直接开干的趋势,透明人知非忍不住发声了。
  “两位,我还在呢!先回家好不好?三四个小时后,我们还要上学呢?”
  “啊呀,都怪你,还不快开车。”安琪推开东青,通红着脸假模假样地打了他一下。
  安琪看不过去了,对东青说道:“我在阿姨面前帮你们隐瞒,说你是我的男友,是不是牺牲很大?”
  “的确,谢谢你啊,知非。”现在谁也不知道当亚楠知道东青是自己女儿男友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所以东青还是挺感谢知非的。
  “我可不是白帮忙的,有条件的……”
  “知非,不许说。”安琪急了。
  “早晚东青会知道的,说了如果他能接受最好,如果不能接受也要当面说清楚。”知非却很固执。
  东青停下了手里的点火动作,“你说。”这两丫头还有什么事?
  知非从后排探过身,双臂绕过椅子搂住了安琪。后者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和安琪是一对!”
  “什么叫一对?”东青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拉拉、百合、同性恋!”
  “我去,真的假的?安琪和我在一起很享受啊,不像是个拉拉啊。”东青骂娘了,又是一顶绿帽子。
  “我其实也不确定自己的性向,不论和你,还是和安琪在一起,我都很愉快。”安琪见东青面色不虞,赶紧搂住了他的胳膊解释。
  “我喜欢安琪,所以只要她高兴的事我都不会反对,就像她喜欢你一样;我希望你作为一个男人也大度一点,不要反对我们的交往!”知非说得义正言辞,其实心里有点发虚。因为她知道如果一定要安琪在她和东青中选一个的话,安琪大概率会选东青。
  “反正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够乱的,多我一个不多……你如果答应我,我一定扮演好你女友的角色,让阿姨不会怀疑。”
  也是,安琪已经这么大度地接受他和亚楠的关系了,自己又何必让安琪不开心呢。
  东青想了下,认真说道:“只要你不是强迫安琪的,是安琪自愿的,我可以接受。”又回头看着知非,“我们一起做个保证,如果哪一天安琪想离开你或者离开我,我们都必须接受,不能纠缠,也不能寻死觅活。”
  他就不信,凭他的大鸡巴,他会输给一个女孩。
  “成交!”知非同意了。小样,虽然自己没有鸡巴,可是有各种型号的辅助器材啊,女人对女人的需求、感受不是了解得更清楚吗?
  安琪笑了起来,一把把自己的女朋友和男朋友搂在了一起。
  知非和东青彼此看了一眼,眼睛里都带着几分蔑视,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48:16

第十四章 冷雨夜
  3号到5号,桂芳和东青像是过了个短暂的蜜月,甚至太爷也成为了他们的玩具。
  事情是这样的,3号晚上,东青收拾好卫生间出来,看到桂芳正趴着给太爷喂奶,这个姿势有助于太爷入睡。
  这次回来后太爷明显精神差了很多,老是昏昏欲睡,真得像一个耄耋老人了。
  桂芳趴在那,刚才因为伺候太爷洗澡,外裤惯例脱了,现在只穿了条花裤衩。
  浑圆的屁股,白皙的大腿一下吸引住了东青。
  这个小混蛋有了一个坏想法,他走到母亲身后,突然把她的裤衩拉了下去。
  “干嘛?”桂芳急了,扭动屁股,低声苛责。即使这样,也惊醒了快要入睡的太爷,他费力地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睛,桂芳赶紧哼起了摇篮曲安抚他。太爷这才很快睡去。
  歌声突然停了,桂芳发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原来东青在后面已经伸出了舌头覆盖上了她的肉穴。
  由于没有毛发,阴唇又很小,桂芳的阴部和肛门显得非常干净。
  东青长长的舌头伸了过去,分开阴唇直接刺进了里面,舔弄起腔内红色的嫩肉来。
  桂芳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舔屄,这个舔她的人还是她的宝贝儿子。
  怎么能这样?太羞耻了!太流氓了!
  桂芳的脸和脖子变得很红很红,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扭动屁股挣扎。东青不得不双手用力禁锢住母亲的大屁股,顺便把她的两半屁股掰开,以便于舌头可以刺得更进。
  桂芳的肉穴几乎立刻变湿了,那颗小豆豆也勃起了,成功吸引到了东青的注意。
  东青先是用嘴含住了勃起的豆豆,吮吸了一会儿。然后长长的舌头像鳗鱼一样裹住了阴蒂,开始摩擦。
  东青的舌头表面很是毛糙,桂芳感觉就像一把小牙刷在刷着自己敏感的阴蒂,瘙痒入骨,淫水滚滚而出。
  她发现太爷总算睡着了,小心翼翼地拉出了奶头,整个身体立刻趴在了床沿,屁股撅得老高,像极了发情的母狗。为了不叫出声音,桂芳把汗衫的下沿咬在了嘴里。
  看到母亲不挣扎了,东青释放出了双手,一只前伸玩弄起桂芳的巨乳,另一只手的食指竟然缓缓地插入了她一张一吸的可爱屁眼。
  乳头、阴蒂、屁眼,三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袭击,再加上太爷就睡在面前,太刺激了!快感来得格外强烈。
  没过一会儿,桂芳的屁股开始快速抖动,然后一段如尿一样的粗大水流喷了出来,她又潮喷了……
  稍后片刻,东青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走到母亲身后,贴了上去。
  在桂芳持续的闷哼中,太爷的床开始猛烈晃动……太爷就像睡在摇篮里的婴儿,脸上露着笑容,睡得分外香甜。
  ……
  半个小时后,母子两人汗淋淋地抱在一起。桂芳吐掉嘴里的汗衫,喘着气嗔怪儿子,“狗娃,你混蛋,这下满意了?”
  “嗯,我就不是个大气的人,现在心里才舒服多了。”东青直言不讳,紧紧搂着母亲,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来一发,在太爷面前肏母亲好像特别来劲。
  荒唐而甜蜜的三天很快过去,6号的时候齐雨蒙一家从北京回来了。
  当天晚上,小别胜新婚的雨蒙也不管谢北方和知非在家,半夜时分就溜进了东青的房间。
  对面保姆房的门打开了,桂芳走了出来,听到了从儿子房间里传出来的低低的嬉笑声和呻吟声,她只能叹了一口气,却不得不躲到客厅的一角帮他俩放风。
  一小时后,连续高潮了几次的雨蒙满足地趴在了东青的怀里,亲切地搂住了自己的小男人。
  东青犹豫着想问她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反倒是雨蒙想起了某事,她要过东青的手机,打开了浏览器,兴奋地说道。
  “宝贝知道吗?我们的那副《画彩虹的男孩》得到了约翰•莫尔绘画奖的大奖。”
  浏览器上是相关新闻,除了文字内容还有齐雨蒙的照片,侧着头微笑,很有艺术范,妥妥的文艺女神;当然还有获奖作品展示,图上东青光着屁股侧着脸在丛林里洗车,画得很逼真。
  看着画中自己的光屁股和若隐若现的肉棒,东青红了脸。
  “蒙姨,怎么还拿出去参赛了?”东青抱怨道。
  雨蒙摸着他的脸,双眼波光粼粼,“这么美丽的面容和身材,就是要和大家分享啊。”
  艺术家的想法果真和普通人不一样,东青想起了桂芳的话,暗道城里人真会玩。
  国庆节的最后一天,知非起的比较晚,来到餐厅的时候,就只有东青一个人坐在餐桌边上翻阅着一本汽车杂志。
  知非经过时瞅了一眼,“哟,这么厉害,全英文的?”
  东青没抬头,回了她一句,“我英语就是听说有点困难,词汇量可不比你少……快吃吧,我都帮你热了两次了……在北京玩得开心吗?”
  “就那样,外公外婆家规矩大,去了就得装淑女,忒没经……我爸妈呢?”知非盛了一碗粥坐下。
  “你爸好像去公司了,你妈说是出去做头发了。”
  听到雨蒙去做头发了,知非的眉毛皱了起来,不爽地边吃边看起了手机。
  “吃饭时,别看手机。”
  “要你管。”知非的心情突然不好起来。
  “好吧,你是老大。”
  知非在刷微博,然后百度浏览器就给她推送了一条新闻——《画彩虹的男孩》获奖的那条。
  看着图画里,东青栩栩如生的侧脸,知非愣住了。
  “你,和我妈上过床了?”知非淡淡地问了声。
  咳咳,东青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别瞎说,怎么可能?”
  “我妈和她的每个模特都会上床。”知非这句话就像一把大铁锤砸在了东青的头上,他耳朵嗡嗡直响。
  “有你这样说你妈的吗?蒙姨对你做的够好了。”东青生气了,他不相信。
  知非放下碗,站了起来,“你开车,我们出去趟。”
  奥迪在知非的指挥下来到了一间画廊——雨蒙画廊,一看名字就知道是齐雨蒙的。
  画廊没开门,但知非拿出了钥匙,板着脸吩咐东青,“进去后手脚轻一点。”
  东青有点猜到知非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心在乱跳着,胸口闷闷地很难受。
  知非打开了门,东青呆呆地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
  一楼的墙上满满地挂着很多图画,有别的画家的也有雨蒙自己画的。虽然一个人也没有,但几盏小灯开着,店里回荡着一种让人害怕的死静。
  知非没有停留,带着东青径直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东青就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阵男女的叫声传来。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勉强迈开脚步跟在知非后面。
  随着知非向某处走去,男女的浪叫声越来越响亮。
  终于他俩停在了一间办公室门口,门上挂着牌子“总经理室”,那对男女明显就在里面交欢着。
  知非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东青,眼神冰冷,面无表情。
  房间里那女人熟悉的叫声,两人都听得出来是谁。
  东青难受到了极点,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眼前阵阵发黑似乎随时会昏厥过去。
  他把颤抖的手放到了门把上,按了下去。
  房间里的男女估计没想到会有人来,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房间里的沙发上,雨蒙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上下颠簸。她上身的衬衫虽然没有脱掉,但完全解开了,紫色的文胸被推了上去。东青最爱的那两只大奶露在了外面,正被一双大手有力地揉捏着。
  下身全裸着,雪白的大屁股上下起伏,可以看到插在她肉穴里的那根黑棕色鸡巴。
  门撞在墙上的声音立刻惊醒了齐雨蒙。
  她睁开了眼,看到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门口站在一男一女,冷漠地看着她,正是东青和自己的女儿。
  “啊!”她尖叫一声,一下就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缩到了沙发的一角,把裤子胡乱地抱住了怀里,不敢抬头。
  那个男人鸡巴上套着一个辟孕套,膨胀到了极致,感觉就要喷了,却被齐雨蒙的动作吓了一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雨蒙,怎么了?”
  东青认出了那个男人,正是雨蒙的私人发型师Peter,那个帅气的中年人。
  Peter被雨蒙推开了,他这才发现门口的两个人——雨蒙的外甥和女儿,也赶紧穿起了衣服。
  果真是这样,东青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冲进去把那个奸夫打死,但他感觉浑身没了力气,就是迈不动腿。
  打了又能怎么样?东青第一次感到了武力的无力。
  他默然地背转身离开了,向楼下走去。
  知非担心地看着他也跟了下去,但临走前回头对母亲冷冷地说了一句话,“我忍了你好久了。以后你就不要再管我了,你没资格……我再怎么学坏,也不会变成像你一样的荡妇。”
  雨蒙这才有了反应,她高叫道:“知非,你听我说……”
  但知非没有停留,急急匆匆去找东青了。
  东青脸上没有表情,木然地开着车。
  知非悠悠地说了句话,“你别这个死样子,你都有了安琪,还和她上床,也是个渣男,活该!”肚子里补充了句,还有安琪她妈,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东青被她一句话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只能说道:“她是我第一个女人,对我来说总是不一样的。”
  知非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其实伤害最大的是我好不好!小时候不懂事也没看出父母的不对,一直觉得很幸福……大了点才发现他们就是那种所谓的政治联姻,没有感情。生了我以后,就像完成了任务,各玩各得了……最讨厌的是他们还在我眼前装着很恩爱,对我管头管脚的,很虚伪。”这就是女孩叛逆的原因了。
  一向坚强的女孩终于扯下了自己的假面具,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眼看着窗外。东青可以看到她脸上的泪痕。
  虽然刚刚遭遇雨蒙的“背叛”,东青还是替她说了句话,“你妈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她对你完全是真心的……我想,在她眼里,我或者其他男人都是玩玩的吧,只有你才是她真正关心的人。”
  想了想还是告诉了知非,“知道吗?我不是你的表哥,我妈是陈桂芳……蒙姨,不是,你妈为了让我照顾你,不仅认了我做外甥、让我住到你家,还帮我办了借读,帮我交了学费……她那时候根本不认识我,如果不是为了你,她会做这么多事?”
  知非惊讶地看着他,她真以为东青是她表哥,所以对雨蒙勾引东青的事才会格外愤怒。外面的男人都死绝了吗?连自己的外甥都不放过。
  东青露出了个苦笑,“如果你觉得我人还可以,就把我当哥哥好了。我是一直把你当妹妹的……如果觉得我不配就当陌生人吧。”
  知非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挑,“你就是个色狼、混蛋,我才不会把你当哥哥呢。”
  虽然这样说着,但知非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奥迪回到了月湖山庄,下了车,知非对东青说道:“我去找安琪说说话,你先不要过来了。”
  “嗯。”东青知道知非是要去找安琪聊刚才的事,求安慰,正好他也想找桂芳聊聊。
  在家里找了一圈,最后在三楼的平台上找到了在晾衣服的桂芳。
  东青上去从背后抱住了桂芳,就伤心地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全身颤抖。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从来不需要装大人、装坚强,他就是一个小孩。
  “怎么了?狗娃。”桂芳赶紧转过身抱住了儿子,着急地问。
  东青哭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停息,“妈……刚才,刚才……知非带我去了雨蒙的画廊……她,她,正在里面和其他男人约会。”
  桂芳知道儿子去“抓奸”了,她抱紧了儿子安慰起来。
  “傻狗娃,感情就这样,你对她好,她不一定会对你好……太太这种富家太太,钱是不缺的,她们对待男人就像有钱男人对待女人一样,玩个新鲜。何况老爷从不管她。”
  “何况……”桂芳有点支支吾吾。
  “妈,何况什么?”
  “何况你和她相差这么多,兴趣爱好全不一样……我问你,你和她在一起除了上床,还聊点别的吗?”
  “没有。”两人在一起就拼命做爱,还真没有聊别的。
  “那你知道太太的画风是哪个流派吗?关于绘画方面你又知道点啥?太太说过的什么野兽派、什么那个主义、这个主义的,你又知道多少?”
  东青颓然地摇了摇头,好像自己真得配不上雨蒙。
  “女人的欲望是很多的,特别是太太这种出身富裕家庭的艺术家……你不要以为自己那东西大就可以为所欲为,欲望不光包括肉欲……这次太太的事就当个教训了,她估计就把你当个宠物在玩。”桂芳为了粉碎儿子的幻想,说得很直白。
  东青垂头丧气沉默了好一会儿,越想越觉得母亲说的话有道理。亚楠和他关系好,一方面是亚楠性欲很旺盛,只有东青能满足她;另一方面两人在赛车上有很多共同话语。
  “妈,我们离开这里吧?”东青不想待在雨蒙家里了,突然说道。
  桂芳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其实太太对我们不错了……你是个男人,又不会吃亏,只要不投入感情就行了。”涉及经济利益,桂芳又是一番说辞,充分体现出劳动人民的狡黠。
  “我明白了。”东青沮丧地低下了头。
  知非在安琪家一直没有回来,晚饭只有桂芳和东青。
  吃好饭,帮母亲伺候好太爷,又帮桂芳洗好澡,东青跟母亲说了下要出去散散心。桂芳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同意了。
  今天狗娃的心情真得很糟糕,刚才桂芳特意诱惑了下他,但他竟然没有反应。
  开着高尔夫出小区大门时,听到有人叫他,东青扭头一看,正是齐雨蒙开着卡宴在旁边进小区。脸上没有化妆,很疲惫的样子。
  东青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暂且不想理她,一脚油门高尔夫轰的一下飙了出去。
  东青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路上乱逛,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天马山公园,干脆一个人开车上了山顶。
  整个公园一个人也没有,山上风很大,秋天的晚上已经开始降温了。
  东青下了车,找了块石头坐下,漆黑的山顶,只有山脚下是万家灯火;他一个人坐在黑暗中,脑中一片空白,眼泪无声地流下,呼呼的山风迎面吹来,身凉心更凉。
  少年的心很冷,这是他第一次遭遇“背叛”,虽然他既不是雨蒙的丈夫,雨蒙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但不要忘了他就是一个小地方出来的普通孩子,大男子主义,没见过世面,既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也不是个牛头人爱好者。
  不知什么时候,天开始下起了雨,在冷冷的秋雨里东青突然唱了起来。
  “冷雨夜我不想归家怕望你背影只苦笑望雨点须知要说清楚可惜我没胆试……”
  少年的歌唱得很大声,但完全不在调子上,就是鬼哭狼嚎,感觉分外凄凉。
  一个人在山顶坐到了深夜,雨渐渐停了,东青成了一只落汤鸡。
  桂芳、安琪、知非都打来了电话,东青和她们说没事,过一会儿就回家。而雨蒙打过来两次,东青都没接。
  下山回家,路过辰塔路时正好有场赛车比赛,急于发泄的东青当然参加了。
  小钢炮开得很快很快,嘶吼着、疯狂着把其他车辆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广富林路这阵子正在修路,马路被拦去了一半,变得很窄,开到这里时车速不得不降下来。
  当东青再次开到这条路上时,反光镜里已经看不到其他车辆了,他遥遥领先。由于路况不太好,东青放慢了车速。
  正在这时,前面的三叉路口突然有警笛拉响了,一辆警车从三新北路冲了出来挡在了路口。
  东青一个激灵,没有犹豫,立刻刹停,开始倒车……但是后面又冲出了一辆拉着警笛的警车,东青撞进了一个陷阱。
  东青叹了口气,愿赌服输,认命地停了下来。前后警车上各下来一名警察。
  东青乖乖地熄了火摇下了车窗。
  一束强烈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行驶证、驾驶证!”灯光后面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
  东青交出了两证。
  “苟东青?”
  “是的。”
  “下车。”
  东青刚下车,就被人粗鲁地按在了车上,然后一脸懵逼地被戴上了手铐,头上还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
  不是吧,警察大哥,我就飙个车,不是贩毒啊,至于这样吗?
  但东青毕竟没经历过这个,也不敢问,也不敢抗议,直接被几个警察塞进了警车。
  后面几辆赛车远远地看到了这里的情况,胆小的立刻掉头跑了,胆大的却开始拍照发信息。
  不久,所有在线的车友都知道辰塔路狗哥被雷子逮住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04 07:48:02

第十三章 孽乱的假期(下)
  桂芳挡住了东青低下的头,面对儿子不解的眼神,她红着脸笑了笑,“别急。”
  桂芳摘下墙上的洗脸毛巾让东青帮她洗一下。
  东青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在温水里洗完毛巾后,把它搅得半干,却没有递给桂芳,“我来。”
  温暖而柔软的毛巾盖上了雪白的巨乳,桂芳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闭上了眼睛,泛红着脸让儿子给自己擦拭胸部。
  受到挤压,白色的奶水又流了出来,同时乳头渐渐勃起。
  桂芳忍不住阻止了儿子没完没了的撩拨,“稍微擦下就行了……走,去床上,毛巾带着。”
  好像忘了如何走路的东青僵硬地被母亲牵到了床边。
  桂芳在床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边上,示意东青躺下,把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对,就是喂奶的标准姿势。
  乖乖地在床上躺好,头枕着母亲结实的大腿。桂芳左手把乳房搬动了一下,两坨巨大的丰满就搁到了东青脸上,占据了他整个视野,鼻子里也都是桂芳的奶香和体香。
  这就是幸福啊!东青激动得浑身抖个不停,控制也控制不住。
  不等东青平静下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Q弹、温热的东西,东青本能地开始吮吸,略带腥味的奶水汩汩地流进了他的嘴里。
  桂芳拼命捂着嘴,防止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给儿子喂奶怎么是这个感觉?羞耻、刺激……心砰砰地跳着,一种致命的瘙痒从乳头向子宫蔓延而去,桂芳觉察到自己的腿心处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东青早就闻到了母亲身上越来越浓厚的柠檬味,知道她开始动情了。但这女人是他母亲啊,东青只能装作不知情,只是嘴上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不再老实地喝奶,舌头开始慢慢舔弄、卷裹起来。双手也伸到了另一只乳房上,慢慢抚摸、逗弄……
  一种奇怪的暧昧在桂芳的保姆房中升起。
  桂芳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儿子的头上,死死抓住了他的头发,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了迷人的喘息声。
  她爱怜地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吃奶的儿子,多少次自己在梦中梦到过这个情景,只是狗娃毕竟大了,当初小小的一只已经变成了一个比自己还高的帅小伙。也不再好好吃奶了,竟然敢用舌头、手指挑逗自己……但感觉真不错、真舒服,难道这些技巧也是跟齐雨蒙学的?桂芳不由地妒忌起来。
  桂芳的左手松开东青的头发慢慢地向他的脸、脖子摸去。
  这是什么?桂芳在东青的脖子上摸到一个皮带样的东西。原来东青本来是打算溜出去赛车的,所以已经戴上了狗圈,这下却被桂芳摸到了。
  桂芳没有打扰沉迷于吃奶的儿子,小心地窥视起他脖子上的东西来。最后她确认了,那竟然是一只狗圈!
  桂芳愤怒了,她全然不懂时髦不时髦,就觉得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能戴这样的东西?
  一定是齐雨蒙,她怎么敢给儿子戴这个?这不是侮辱人吗?难道,难道她想把儿子培养成一条狗,当她的宠物?
  雨蒙莫名其妙地替亚楠背了一次锅。
  桂芳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又想起上次偷看时,儿子舔齐雨蒙骚屄的样子,那样子真像一条狗。
  不行,不能让儿子跟着太太学坏。
  不能公开和她吵架,那我就想办法把我的儿子抢过来……女人玩多了、见多了,狗娃自然就不会沉迷于太太的肉体了,不会对她言听计从了。
  我不是比太太更年轻吗?我的奶子不是比她更大吗?儿子不是对我也有性趣吗?桂芳看了眼东青胯下藏也藏不住的高耸,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过了一会儿,桂芳拍了拍东青,“狗娃,这只好了,都吸光了,我们换一只吧。”
  “好的。”东青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红肿、湿润、高翘的玫珠。
  “你太重了,我的腿都给你压得没知觉了……这次我们换个姿势。”桂芳假装揉起了大腿。
  “妈,真不好意思,我来,我来。”东青赶紧帮母亲按摩活血。
  东青按桂芳的要求仰躺在床上,他尴尬了,因为这样一来,胯下的帐篷就太明显了。
  “没事,自然点,说明我家狗娃是大人了……如果你像太爷一样不能硬,妈妈反而要急了。”桂芳红着脸胡编乱造,还捏了一下儿子的鼻子,希望这些举措能使母子之间不正常的行为变得正常自然。这就是掩耳盗铃了。
  东青果然放松下来,不那么尴尬了,是的,他想任何男人像他现在这样都会勃起吧,母亲都说正常现象了。
  桂芳又看了看东青紧绷的裤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牛仔裤太紧了,要压坏你那东西的,我帮你脱掉吧?长身体的时候,以后少穿这样紧的裤子。”
  “嗯。”的确太难受了,勒得鸡巴疼。
  桂芳帮东青脱牛仔裤,“一不小心”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妈!”东青急了,手捂住肉棒。
  “有什么难为情的?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桂芳强词夺理,脸却涨得通红,怎么这么大?“好了,快吃奶吧,我涨死了。”
  不等东青回答,桂芳就趴到了他的身上,把另一只乳房塞进了儿子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然后很自然地把儿子高翘的肉棒夹到了两腿中间。
  桂芳下身只穿了一条她自己做的花裤衩,现在东青的肉棒就被她夹在了两条光滑丰满的大腿之间。
  仅仅这样,东青已经激动无比,鸡巴开始跳动,马眼处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从这一刻起,两人之间的相处已经全然变味,温情开始变为色情。
  桂芳趴在东青身上并不老实,而是在缓慢地上下蠕动。乳头摩擦着东青的脸,嘴里也不再掩饰,发出销魂的呻吟,不断刺激着儿子。
  最主要的是丰腴的大腿把东青的肉棒夹得紧紧的,一上一下就像在用大腿给儿子打着飞机。
  对于东青来说,虽然这种程度的摩擦比其他几个女人曾经做的远远不如,但身上的女人是他母亲啊,那种禁忌的刺激感是最要命的。
  突然,东青一大口咬住了桂芳乳头周围的一大片乳肉,死命吮吸起来;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另一只乳房,压榨着;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桂芳的花裤衩,一把抓住了她屁股上的肉肉,蹂躏起来。
  东青高潮时的下意识动作顿时刺激到了桂芳,毕竟是儿子在她的挑逗下成功射精了,太刺激了、太有成就感了。
  母子两人一起开始抽搐,闷哼出声。桂芳大腿间的肉棒像是间隙泉一样,一股又一股,喷出了大量石楠花味的白浊,纷纷扬扬地洒在了桂芳的后背、大腿和床上。
  桂芳的花穴里也悄悄地喷出了一段不明液体,染湿了她的裤衩。东青的小肚子上感到了这份湿意,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液体,更别说空气中浓郁到极致的柠檬味了。
  但事后,母子俩默契地都没提桂芳高潮的事,反而拿东青射精的事开了几句玩笑,就像笑话小孩子尿了床一样,好像刚才他们只是做了件很普通、很正常的事。
  母子之间还有着那么一层遮羞布,迟迟不肯拉下。
  第二天母子俩见面时都有点害羞,互相看了眼,眼神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情意,亲情?爱情?
  东青还好,外表变化不大。桂芳却猛然容光焕发起来,就像一朵即将干枯的花朵突然遭遇了一场春雨,重新变得生机盎然、娇艳欲滴。
  白天两人老是腻在一起,也不出门,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起洗衣服做家务,一起在三楼的平台上吹风、看风景……
  就在两人盼望着夜晚早点来临时,傍晚时分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太爷被谢东方的司机和保姆送了回来。
  桂芳和那保姆关系不错,很快打听出了原因。
  原来昨天谢东方区长请客,本来请出太爷是为了向朋友显示自己的孝顺。结果太爷先是吵着哭着要桂芳,在没有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在吃饭时硬是憋出了一大泡屎……饭局当然是不欢而散,谢区长也不给太爷做什么脑CT检查了,直接把他被送了回来。
  但事情估计没保姆说的那么简单,太爷可能受到了责骂或者恐吓,整个人萎靡不振。一到家就缠着桂芳,但没有以前那么折腾了,就是不声不响地抱着她。
  看到儿子几乎要喷火的眼神,桂芳愧疚地把小老头带了上去。
  虽然很不待见太爷,但母亲的手毕竟伤了,一个人肯定弄不了他。
  草草地做了晚饭,东青先上楼换了母亲下来吃饭,也尝试着喂太爷,但老头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一口也没吃。只能等桂芳上来喂太爷吃饭。
  东青下来吃好饭,洗好碗,又再次上了三楼。
  一开门就听到卫生间里太爷欢快地笑声。
  东青赶紧跑了过去,果然桂芳正用左臂费力地给太爷洗澡。
  “妈,你怎么这样?不知道伤口不能碰水吗?”东青发起了火,声音很大。
  “我,我以为你不会肯帮太爷洗澡的。”桂芳弱弱地解释了句。
  东青一把夺过桂芳手里的毛巾就打算给太爷洗澡,老头却嚎啕大哭起来,原来东青生气的样子把老头吓坏了。
  母子两人左骗右骗,费劲心思就是不能让老头安静下来,也许老头昨天受到的委屈在这一刻一起爆发了。
  说实话,桂芳非常不乐意当着儿子的面给太爷喂奶,她知道儿子对自己的感情,知道儿子很介意看到这个场面。但没有办法,她感觉老头再哭下去要休克了。
  桂芳咬咬牙,用左手费力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和文胸……果然太爷一含乳头就不哭了。
  东青很想离开,但母亲手伤了啊!他只能低着头快速地给太爷洗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了浴缸里。
  太爷估计很累了,没吸几口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东青小心地帮他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和尿不湿,把太爷抱到了床上。
  ……
  东青收拾好卫生间,站起来发现母亲就靠在门口默默地看着他。
  看到儿子沉默不语,眼角还挂着泪痕,桂芳的心一阵阵痛楚。
  桂芳踏前一步,左手抱住了儿子,抬头看着他,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着无奈和委屈。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眼对着眼,一下就明白了彼此内心的想法和渴望。
  两人同时伸出了头,和对方狠狠地吻在了一起,爱就爱了,禁忌就禁忌吧。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地震海啸、世界末日,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这对苦命的母子了。
  母子俩一路纠缠着,从三楼来到了一楼东青的房间里。
  东青三下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就是桂芳。
  很快桂芳的上身也全裸了,下身只剩了一条花裤衩,但就是这条裤衩,桂芳死活不肯脱去。
  东青眼睛通红,喘着粗气,“妈,我要你。妈,给我吧。”
  桂芳激烈地回吻着儿子,但左手就是不放开裤衩。
  “狗娃,我也爱你,我也想把自己都交给你,可是不行啊!”桂芳痛苦地说道,“我可以给你打飞机、口交、乳交……什么都可以帮你做,但就是不能让你肏我!”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东青脸色狰狞地问道,他不敢用力强行剥下桂芳的内裤,只能死命舔弄、抓揉她的大奶,白白的乳汁又流了出来。
  “因为我是个不洁的女人,我克夫啊……你爸爸那样,楚楚的爸爸又那样!我不想再害你了。”
  “你胡说,我不相信!爸爸和楚楚爸爸都是意外,和你无关!”
  “你起来,我给你看证据。”桂芳流着泪,坚定地对东青说道。
  东青茫然地起了身,然后就看到桂芳坐了起来,用一只手缓缓脱去了自己的内裤。
  桂芳红着脸流着泪向儿子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你自己看!”
  桂芳的阴部很饱满,像个馒头。阴唇很小,前端就开了一条窄窄的缝,微微露出里面红色的腔肉。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桂芳那里竟然没有一根毛发,她是个白虎。
  “看到了吗?我就是传说中的白虎,白虎克夫!谁娶了我,谁倒霉。”桂芳无力地说道,然后伸出手想去穿裤衩。
  东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桂芳疑惑地看着他。
  东青的声音异常沙哑,“你都说了,白虎克夫,但是我是谁?我是你的儿子啊,我又不是你丈夫。你的丈夫是楚楚爸爸啊。”
  桂芳没有想到儿子会这么狡辩,一时愣住了,哑口无言,但内心深处竟然隐隐接受了东青这个说法。难道我的男人注定是狗娃?
  东青才不会让她多想,他上前一步把母亲压在床上,“只要能肏你,明天就是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别瞎说!”桂芳赶紧用手去捂儿子的嘴,这下下面全面失守了。
  东青现在的经验也不算少了,他抓住机会,扶着自己的肉棒就找到了洞口,一下插了进去。
  母子俩一起叫了出来,桂芳已经有好多年没做了,阴道早已经收缩得像处女一样了。
  “疼,狗娃,你慢点……”桂芳哀怨地看着儿子。
  东青停了下来,看着母亲。桂芳的脸红了起来,一把拉过了儿子,两人又疯狂地亲了起来。
  东青下身慢慢蠕动,嘴亲吻着桂芳,手肆虐着母亲的乳房和屁股。
  桂芳好久没做了,根本受不了儿子的攻击,没过一会儿就进入状态了,身体开始颤抖,嘴无意识地哼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子宫中蔓延到了全身。
  “狗娃,肏我……我到了!”桂芳终于又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开始肆意尖叫。一股股淫水从子宫中冲了出来打在东青的龟头上。
  但东青其实只插进去了一半,远远没有达到他的极限。
  桂芳的阴道现在完全湿润了,东青试探着继续深入,一点一点挤过层层褶皱。
  桂芳无意识地低喃着,虽然感觉下体快被插爆了,但已经没有力气抗议了,双腿被儿子架着,任凭他咬着牙把又粗又长的鸡巴捅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坏儿子,坏狗娃……”桂芳低喃着,娇嗔着,皱着眉头容纳儿子的深入。
  终于,东青的肉棒完全被母亲吞了进去。母子俩的性器竟然如此合拍,直径、长度严丝合缝。
  由于桂芳刚刚高潮过,子宫口还开着,东青的龟头将将捅了进去。
  “啊!”桂芳像离水的鱼一样蹦了起来,明明刚才还是半死不活的。
  东青感觉有股非常强劲的水流打在了龟头上,他好奇地拔出了肉棒,只见一条如尿一样的透明水柱从桂芳肉穴里冲了出来,又急又高。
  东青突然低下头张开嘴,水柱直接冲进了他的嘴里,不是尿,没有任何味道。
  看到儿子竟然在喝自己的淫水,桂芳更激动了,她死死按住东青的头,更多的淫水喷了出来。
  等桂芳喷完后,东青觉得不能再拖了,他对桂芳说道,“妈,我要开始冲刺了,你忍着些。”
  “嗯。”桂芳瘫痪在床上,低低应了一声。
  东青把桂芳翻过来,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拖在地上。桂芳也想配合儿子摆出狗交的姿势,可是她太累了,腿软得站不起来。
  还是东青给力,完全不要她配合,拉过桂芳的大屁股把她一塌糊涂的肥穴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就像在玩飞机杯一样,开始冲刺了。
  东青的腰就像泰迪一样快速耸动起来,鸡巴一次次齐根而没,冲开紧致的腔肉直达子宫,这是标准的宫交了。
  桂芳开始惨叫起来,嘶声力竭,还好整个别墅就三楼昏睡的太爷,东青才没有捂她的嘴。
  东青上过雨蒙和亚楠两个熟女,知道熟女们肏不坏的,叫得越惨,反而说明越爽。
  过了十分钟,惨叫中的桂芳又开始高潮了,子宫口一下夹住了东青的龟头,开始剧烈收缩……强烈的酥麻感从脊柱产生了,就像过电一样,一阵阵涌向了东青的睾丸。
  “妈,我来了!”东青狂吼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开始抽搐,脚趾死死扣住地板,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冲进了桂芳的子宫……
  母子俩呻吟着,无力的东青重重地压在了母亲的身上。桂芳的巨乳被压成了两个肉饼,白色的奶水又被挤了出来。
  床单上奶水、汗液、淫水、精液混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地图。
  休息片刻,东青把桂芳扶进了浴室,把花洒的水流调小,小心地帮母亲洗头、洗澡。
  看着浑身泡沫,一丝不挂的母亲,东青的鸡巴又勃起了。
  “别闹,不许了,射多了对身体不好。”闭着眼睛的桂芳很快感到了儿子的变化,这次却不许他再闹了。
  东青只能悻悻作罢,他报复似得问桂芳:“妈,我、爸爸和楚楚爸爸,哪个最厉害?”
  桂芳没有回答,用花洒冲去了脸上的泡沫,睁开眼看着儿子问道:“狗娃,我和太太哪个肏起来更舒服?”
  肏,桂芳这个突然的反杀杀得东青措手不及,他只能尴尬地笑道:“妈,你知道了啊。”
  “下次做这种事,把窗帘拉好。”
  桂芳关掉花洒,一脸郑重地对儿子说道:“妈不反对你找其他女人,一个男人女人越多说明他越有本事。”典型的乡下老母亲的爱情观。
  看到儿子又嬉皮笑脸起来,桂芳开始泼冷水了,“但是,狗娃,太太是不一样的女人……她是个艺术家,你懂吗?艺术家的观念和我们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太太外面的男性朋友很多……你和太太玩玩可以,但千万不要动感情。”
  桂芳就差直说齐雨蒙是个荡妇,外面的情人很多,儿子你就不要太投入了。
  “我明白了。”东青严肃地说道,随后表情一变,嬉笑起来,“妈,你就是吃蒙姨的醋了,蒙姨才不会是那种女人。”
  桂芳只能暗自叹了口气,这个瓜娃子,有他哭的时候,城里的女人都是妖精啊!还好现在有了自己,狗娃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了吧,等发现太太的真面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