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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1/22 13:34 / 34215 / 140
【小说】那山,那人,那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08 00:15:29

第一百零九章:双飞婆媳(下)
  张大桥一肚子火跑回了卧室又有些后悔,在他心中,本来不能生育这事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个痛点,他宁愿把妻子送给别的男人日都要隐藏的痛点,偏偏娘又在饭桌上提,他可以给别人知道他的私隐,但是对于堂弟他始终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在床上坐了一会,听着外面三人嘻嘻哈哈欢腾的声音,他忍不住有些好奇,以前娘来的时候,这个家从来没这么热闹过,怎么堂弟一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只是刚才发的那通火实在让他有些难以拉下面子出去,只能坐在屋里发呆。
  一个小时过去了,奇怪的是外面竟然还在闹着,他实在是忍不了了,拉开门走到外面装作跟妻子说话吼道:「小岚,你还不洗洗睡?」
  「哦老公,我们在玩羊骨戏呢!」
  「哪弄的羊骨?」张大桥走到外面,愕然发现自己的娘竟然坐在了堂弟的身上,而妻子则坐在饭桌的对面,饭桌上果然放着四粒羊骨,羊骨被打磨得很漂亮,还用油漆上了色,这肯定不是他们家的东西,因为家里没孩子,自然也就没有这些孩子玩的小玩意。
  「我在老家弄的,拿给我们校长的闺女玩的。」惦记着甜甜实在是没东西可以玩,因此张春林在老家做了这个自己小时候玩的游戏给那小丫头带过去。
  「哦。」张大桥想问的事情也不是这个「娘,你咋个坐在堂弟身上呢。」
  「当然是给游戏找点彩头了!」这一次是赵岚笑着回答了他。
  「找彩头?」
  「是啊,不带输赢多没意思,本来我和娘都提议用钱,可是堂弟说他不想赌博,我们一想也是,还是不要带坏他比较好,可是没有彩头又实在是没有意思,我就想到小时候都是输了的人要被人当马骑,所以就成这样了啊。」
  「哦,可是为什么娘坐在堂弟身上?」妻子绕来绕去说了半天还是没解释清楚。
  「马就是堂弟啊!」
  「啊?」
  「他又不玩,抱着报纸在那里学习,太没劲了,再说我总不能把咱妈当成马吧,所以就委屈他一下喽,反正他闲着无聊,就被我们拉来当马,我和妈谁输了就去坐在他身上骑马,好玩吧,哈哈哈哈!」
  「胡闹你!还有娘,你这坐在春林身上成什么样子!」
  「怕什么,大家都是亲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妈说你们小时候她都是把春林当儿子养的,你们哥俩跟亲兄弟似的,你忘啦!」
  「额……」媳妇这话说得没错,因为春林他爹走得早,娘的确待这个堂弟和自己一样照顾。
  「嗯……春林是我儿……抱抱娘也……也没啥,你……你别大惊小怪的……
  啊!」林彩凤断断续续地回了一句,看着儿子出现,她的心早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媳妇说的那些解释不过是为了隐瞒三人真正在做的事情,在儿媳的怂恿之下,她也将自己的家居服挖了一个洞,此刻侄儿的鸡巴正通过她裤子上的那个洞,肏着她的屄呢。因为儿子在家,而几人又实在是忍不住想要肏屄,所以一个坏主意加一个坏主意,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解释非常合理,不愁儿子不信。
  「春林,你怎么也陪着你嫂子胡闹!」既然娘和媳妇都说不通,张大桥只能又说了一句堂弟。
  「大桥哥,嫂子和大娘他们想玩,我就陪着呗,你平时工作忙,我这今天不是闲着么!」
  「额……」看着三人这和谐的画面,张大桥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心虚,是啊,原本这应该是他的任务才是。
  「你……你去休息吧……不是上班累了么……」林彩凤真心想把儿子赶走,这虽说都解释清楚了,可是依旧还是有露馅的可能啊。
  「你来一起玩么?」这是赵岚的提议。
  「啊!不……不行……他累了……他明天还要上班!」林彩凤立刻惊讶地叫了出来,儿媳这又是要闹哪样?
  「妈,让你儿子也一起玩么,谁明天不用上班啊!」
  「额……好吧!」此情此景,被触景生情的张大桥的确觉得要是再拒绝好像有点不合时宜,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嗯,不过你要是输了可不能坐在堂弟身上哦,这男人抱男人可太奇怪了!」
  「切!打羊拐我怎么可能输给你们!」他的手大,怎么可能玩这个游戏还会输给女人。只是他却不知,这正是妻子的谋划,她的目的本来就不想赢!
  「行,那你坐我这,我去坐妈旁边!」赵岚站起身拉开自己的凳子,顺手又拿抹布擦了擦自己刚刚做过的地方,然后嬉皮笑脸地故意找了个借口说道:「官人,已经给您抹干净了,您请就坐!」
  对于妻子的调皮,张大桥觉得很惊喜,看来堂弟的到来的确给这个家带来了不少的欢乐。赵岚心想,行了,淫水也抹干净了,老公应该不会看出来问题了吧。
  笑嘻嘻的按着丈夫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她从后面绕了一下来到了张春林的旁边说道:「弟,你抱着妈进去,这里给我坐,不能让妈掉下来哦!掉下来就要罚你了!」
  「知道了!看我的!」张春林手往前伸揽住大娘的腰,一使劲就将大娘抱了起来,他不敢完全站起,因为那样就会暴露了自己的鸡巴插在大娘屄里的事实,他只能弯着腿,就这么抱着大娘慢慢挪,这样一来,他的鸡巴就不停地在大娘的屄里捣来捣去,弄得林彩凤呻吟也不是不呻吟也不是。
  「嗬,大娘还是有些沉的!」
  「嗯……嗯!」假装自己也跟着累着了,林彩凤也在那里大口喘着气,没办法,这场景实在是太刺激了些,当着儿子的面被侄儿肏屄,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怪这个古灵精怪的臭儿媳想出来的馊主意!
  「老公,堂弟好有力气哦!」
  「那是,这小子以前在家里农活干得多,上班这几年估计也没闲着,你看他壮得跟头小牛犊子似的。」
  「是啊是啊,老公你也得锻炼锻炼了。」
  「我们单位没啥可锻炼的!好了,不是玩羊拐么,来来,看我不赢麻你们!」
  「来就来,谁怕谁!」一番游戏之下,比分完全向着张大桥那边偏斜,赵岚有意放水,最后输的就变成了她。
  「哎呦,人家输了呢!」赵岚脸上装着郁闷,心里却得意极了。
  「妈,该换我了!」
  「不……不行!」开啥玩笑,这样换来换去,岂不是要被儿子给发现了!
  「哎呦,妈这是被堂弟抱得太舒服了,不舍得换位置呢!」赵岚一语双关地调侃道。
  「不……不是……你……你怎么能被抱着,你是大桥的媳妇!不要闹!」
  「妈,输了就要认啊,这是游戏规则,没办法啊,又不是儿媳想要输,这不是你儿子太厉害了么!老公,你说要不要让春林抱我!」
  「额……」张大桥犹豫了一下,他大脑里的那一根异样的弦在妻子的巧妙安排之下,诡异地动了一下,原本应该坚决不同意的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这天下,还有谁能比自己的妻子还了解自己的丈夫呢?赵岚在想出这个馊主意的时候就已然知道了丈夫会怎么选择,他一定会选择让堂弟抱自己的,为了满足他心底里那个小小的淫妻欲望!当然,就算他不这么选也没什么损失,反正主动始终掌握在她这里。
  「大桥哥,算了吧,我抱嫂子不太好的。」张春林感觉他这个嫂子简直是疯了,他也有些不太想陪着她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咳咳,那个……愿赌服输,春林你就……抱着你嫂子吧……没事!」等他这句话说完,坐在这边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了此刻张大桥真实的心境。
  那还说什么呢,赵岚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而林彩凤也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当她屁股拔出来的一刹那,一股淫水顺着她的屄穴口哗哗地流了出来,她不得不停顿了半刻,好让自己下体的水流完,再趁着侄儿拿报纸挡着她身体的一瞬间,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按捺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她看着儿媳,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大胆地直接坐在侄儿的鸡巴上。
  赵岚一开始自然不敢表现得太过分,毕竟对面是自己男人,她一开始必须遵循游戏的规则,而她知道,丈夫最终会自己做出那个令她满意的选择。这就是七年的夫妻,她远远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选择。
  游戏在继续,虽然张春林没有肏到嫂子的屄,但是他也不寂寞,因为嫂子每次都会趁着她游戏的空档用两只手伸到身后揉搓着他的鸡巴,而他也可以直接抚摸嫂子暴露出来的屁股,甚至在他的玩弄之中,嫂子后面的家居服已经烂得没了边,她已经不止是小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了,她的整个丰臀和小半个腰上的布料都已经被他扯烂了,赵岚知道,但是一点都不介意,她甚至还故意将衣摆扯得更大了些,好方便张春林趁着丈夫玩游戏的时候抓她的奶子,一男一女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那边的张大桥却感觉自己的鸡巴胀胀的,他的幻想,也已经开始。
  看着妻子坐在了堂弟腿上,虽然妻子只是坐在堂弟的膝盖上,可是他脑海里的幻想已经远远不止于此。在他的想象中,此刻的妻子应该坐得更靠后一些,用她的肥臀直接压在堂弟的鸡巴上!他有些着急,一连对着妻子使了几个颜色,那是他们二人以前商量好的,那是他给妻子的信号,意味着她可以勾引男人的默许。
  赵岚装还是要装一下的,于是夫妻二人沟通了许久,一个催,一个拒绝,如此三番五次之后,赵岚这才假装着答应了下来,看到妻子同意的暗号,张大桥裤裆里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而真正的游戏,也要开始了。
  这一切,全都落在了林彩凤的眼中,她知道归知道,可是看着儿子竟然如此主动地将自己的妻子往侄儿怀里推,而且还那么急迫,她还是感到有一点辛酸,还没等她思考结束,儿媳竟然又在那边说道:「妈你靠过来一点,我的腿磕着你的凳子不舒服,还不如你坐过来一些,我的腿直接搭你腿上。」
  三个人一起看着张大桥,他知道妻子是要用娘的身体挡着,不然坐得太过分了自己会看不过去,所以需要一个借口,一个挡着自己视线的借口,不得不说,妻子的计划很完美!有了娘的阻挡,那自己就看不见她在那里的小动作,她就可以把自己的动作幅度弄得大一点了。
  「娘,你挪过去一点呗!」知道了妻子的计划,他自然要帮忙的。
  「哎!」林彩凤心里叹了一口气,心说这个臭小子当真没救了,为了要让媳妇满足自己的淫欲,竟然连她这个当娘的都利用上了。她听话地挪了挪自己的凳子,让自己挡住了侄儿的半个身子,她只是暗叹,如此一来,张春林那只右手便可以完全在儿子的视野之外活动了,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已经不敢想象!
  赵岚假装游戏将自己的动作幅度弄大了些,屁股越来越往后靠,直到顶在了堂弟勃起的鸡巴上,她能够察觉到堂弟的手按着他的鸡巴,她非常配合地撅了撅屁股,那粗大的玩意一接触到她的洞口就硬生生地直接顶了进来,她满足地轻声在喉咙里呻吟了一声,小手死死地捏住了饭桌的边角才没叫出来,而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张大桥还以为她在借着推力将自己往堂弟怀里送,却没想到此刻的妻子已经被堂弟给插入了。在这一片心照不宣之下,游戏就变得简单了起来。张大桥以为妻子是在堂弟那个部位磨蹭,而赵岚却是真的在挺动着身体迎接张春林的抽插,甚至会主动装着玩羊拐不停地起伏,两个男人的鸡巴都是硬邦邦的,只不过一个肏着女人的屄,一个则只能在自己的裤裆里享受寂寞。
  林彩凤也没闲着,她的屁股上也有一只大手在抚摸,她,她竟然当着儿子的面,和儿媳妇一起被侄儿玩弄,他肏着儿媳妇的屄还不满意,还要用手来扣她的屄,可是,真的好刺激啊,这刺激要远远超过与侄儿做爱,更甚于拉着葛小兰一起淫乱,毕竟对面坐着的,可是她的亲儿子啊!
  「儿啊,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着羊拐的时候,你的娘正在被另外一个男人扣着骚屄啊,你知不知道娘的淫水已经流成了小溪,你知不知道娘的高潮都已经来了三四次,你啊!你在淫妻的时候,自己的娘也被人当着你的面给玩了啊!」林彩凤感觉自己要疯了,她很快乐,也很悲伤,她现在只希望侄儿的手能扣得再狠些,甚至把他的大鸡巴插进来在儿子面前一顿暴肏,她要死,她要让儿子看到自己被奸淫的样子,那样,会真的死过去吧!
  赵岚看到了丈夫那焦急的模样,他已经在偷偷地搓着自己的鸡巴了,在他的视角当中,此刻的自己正坐在堂弟的裤裆上磨来磨去,而堂弟自然是会有反应的,这又有啥关系?她早已经谋划好了一切,张春林在她的吩咐下,用奇怪的目光不停地询问着丈夫,可是他连眼睛都不打算往堂弟身上看,如此你来我往,张大桥已经完全中了妻子的计,他以为自己是定计的人,却不知道自己是入彀者。于是在这一场配合默契的游戏之中,他们每个人都扮演了自己的角色,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一声高亢的呻吟和大叫,打乱了一切平静!因为赵岚高潮到潮吹了!她抬起自己的屁股,哧哧哧地直接尿在了张春林的身上。
  「哎呦,大桥哥,嫂子怎么尿了!」张春林装出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拿报纸捂住自己的裤裆,看似像是在用报纸吸嫂子尿出来的尿,实际却是在拿报纸挡着自己露在外面的鸡巴。
  「对不起……对不起……尿急没憋住!」赵岚装作慌慌张张地下来,捂着自己后面已经开档的衣服,一脸歉意地一边道歉一边倒退着往自己房间里走去,这样丈夫就看不到她背后被扯烂了的衣服。
  「你嫂子……她……她有时候会漏尿!我……我过去看看!」看到妻子远离,张大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激动的神情,连忙站起跟了进去。
  林彩凤看着这三人近乎于天衣无缝的演技,感觉胸中有一股老血要喷出几米远,她再一转脸,儿子裤裆前那硬鼓鼓的一块自然也被她看见了,可见儿子刚才有多兴奋。至于张春林,等到堂哥嫂子一进房间他就拿开了鸡巴上盖着的报纸,一把抱过大娘径直让她坐在餐桌上,挺着自己的鸡巴就捅了进去,在这二人玩得开心的同时,张大桥也直接奔进了房间,他看着浑身赤裸的妻子,兴奋地立刻冲上了前。
  「你尿了?」
  「嗯!春林……春林他会不会……」
  「应该不会,那小子还没结婚呢。」大桥摇了摇头,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你是不是特兴奋,看看你的鸡巴,从来没这么硬过!」摸了摸丈夫的裤裆,赵岚调侃他说道。
  「嘿嘿,很爽!」
  「春林没看出来,但是妈肯定知道了,回头你想想怎么解释吧!」
  「嗯……这倒是个麻烦,不过娘应该不会说什么,毕竟她是我娘。」
  「我觉得,你也许可以跟你娘好好谈谈,谈谈你这个怪癖,她不可能看不出来的,而且,我觉得她人很好说话,也许说得通呢!」
  「额……我试试吧!」如果真的能把娘说通,那以后就方便多了,他也不用再老是赶娘走。
  「老公,春林就算现在不结婚,以后也会明白的吧!」
  「明白怕什么,反正我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大不了你以后给他肏就是了!」
  「你不介意?」
  「不都一样么,只要看你被别的男人肏我都喜欢,不管是谁!」
  「春林的鸡巴挺大的!」
  「他顶你了!」
  「废话,你没看他拿眼睛一直瞧你!」
  「嗨,我那不是故意装着不知道么,怎么样,玩得开心不!」
  「开心,谢谢老公!」两夫妻抱着吻到了一起。
  「我要肏你!」激动的张大桥说道。
  「老公,改天吧,我刚才兴奋过头,现在身子还是软的,等堂弟走了再给你好不好!」她还要让张春林射进去,不知怎的,现在的她越来越不想让丈夫进入自己的身子,就算是不可避免,那也是越少越好。
  「也行!时间也不早了,你不知道老王有多烦躁,妈的,我看他是想把我给开了,明儿我得早点过去把单位的卫生搞了,不能再让他挑我毛病,堂弟走的时候你们送一下,如果有可能,你再勾引勾引他!」
  「知道了!」
  「我出去跟妈说一声!」
  「你呆着吧,你出去看到妈好尴尬的,我出去说吧!」大概猜到外面二人可能已经干上了,赵岚主动说道。
  「行,那就委屈我媳妇了!」
  「咱两口子说那干啥!你好好想想怎么跟妈说吧!」
  「知道了!」
  赵岚出去一看,果不其然那二人在餐桌上干得正热闹,看到是她二人也是吓了一大跳,赵岚笑着走到张春林身边说道:「刺激吧!」
  「刺激!」两个人抱在一起深深地吻着,交换着刚才激情的余热。
  「你们俩也太大胆了,这回头我怎面对你们两口子!」
  「妈你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我跟大桥说了,他会跟你解释的,你到时候装着一些就是了。」
  「你的意思是?」
  「是的妈,你还看不出来吗?大桥他喜欢看我被春林肏!」
  「亲娘啊!」林彩凤叹了一句,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老公,我先进去伺候他睡觉,今天晚上你是我的!我要你灌满我!」赵岚笑着又搂着张春林亲了许久,这才重新走了回去。
  「怎么样?」见到妻子进来,张大桥迫切地问道。
  「妈肯定是看出来了,神色很不对,根本就不敢看我的脸,而且那表情黑得很,恨不得吃了我,我不管,你必须帮我解释,不然我和妈刚刚处理好的关系就要弄糟了,你要是摆不平妈,我就跟你离婚!」
  「不要啊!我一定跟娘好好说!你别说她啊,春林呢?春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是看我的表情很奇怪就是了,不过我看他什么都不懂,一脸的懵,大概是真以为那是我的尿吧。」
  「呵呵呵呵,要不今晚你再去找他真的做了?」
  「别胡闹了,妈在家呢,那样我成啥了,你先把妈说通了,再说春林那也不能着急,慢慢来啊,他毕竟是你亲戚,咱们总还得要点脸吧!」
  「说的也是,那就不急,都交给老婆了,我放心!」
  「行,你赶紧睡吧,我给你倒水吃药!」
  「今天有点兴奋,估计很难睡着,得多吃两片才行了!」
  「你啊!」赵岚假装埋怨了一句,心里却觉得,正合我意。
  张大桥睡了,睡梦中他感觉自己像是睡在船里一样,好像身下睡觉的地方总是在摇晃,他的眼睛很沉,沉到张都张不开,但是偶尔,仿佛有一丝光亮也能透过那沉重的眼睑让他看到外面的事物,只是看到的东西却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说妻子被别人肏那是他喜欢并且钟爱的事情,那娘亲被别的男人肏似乎就有些丧失理智了,可是现在他看到的竟然是妻子与娘两个人并排趴在自己的大床上,她们两个人低着头,撅着腚,四只大奶子在胸前摇晃,而在她们身后肏弄的却是自己的堂弟,开什么玩笑,这种梦一点都不好笑,他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那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传来,他迷迷糊糊地又感觉自己看到了外面的东西,只见自己的妻子像是骑马一样骑在堂弟的身上,而娘则与她吻在了一起,过不多会,骑在堂弟身上的人又换成了娘,她似乎比妻子还要淫荡,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的,竟然可以甩着大奶子动得那么快,他眼见得娘的奶子都快甩到了天上,而且那声音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堂弟的鸡巴很大吗?怎么娘喊成那个模样?
  沉寂,他再一次陷入了沉寂,等到他再看到外面光亮的时候,赫然发现妻子竟然趴在了娘的背上,她们两个人的屁股都往后撅着,而男人的鸡巴则不断地在她们二人的屄穴里来回肏着,这一次他看见了堂弟鸡巴的大小,他心里暗叹一句,果然是做梦,正常人的玩意怎么可能有这么大,随即他笑着又睡了过去,只感觉这梦挺爽的,没想到梦里的世界竟然比现实要荒唐这么多,娘和堂弟肏屄么,哈哈,也太可笑了。
  又过了片刻,那副场景又换了,换成了娘趴在堂弟身后给男人舔着蛋蛋,而妻子则躺在床上,两条腿被堂弟掰成了一条直线,那条粗壮如儿臂的家伙像打桩一样在妻子体内进出着。也不知带起了多少软肉,更不是带起了多少淫浪。这样肏法,应该可以把妻子捅穿了吧,她以前就很喜欢大鸡巴,如果堂弟真的有这么粗长的家伙,那妻子一定很爽,嗯,他也会看得很爽。到底要不要让妻子真的跟堂弟上床呢?冷静下来的他又思考了很多,梦里看着是很爽啦,可是现实中还有不少问题要解决,堂弟是个什么意见也要考量,哎,还是按妻子说的,走走看再说吧!
  妻子的叫声真的好大啊,娘也足够骚浪,平日里看着她那么古板,真的想不到娘到了床上竟然是这般模样,不对,这又不是真的,这是梦,梦里娘那骚浪的模样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那是自己幻想过的最完美女人的模样,只是妻子好像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那个样子。
  堂弟似乎射了,妻子的小屄被那大家伙灌满了吗?听着她的叫声,有些搞笑,啊,这个梦可真带劲,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就好了,哦,天哪,这个梦里的妻子也太骚了吧!她怎么能将男人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吃进嘴里呢,天哪!娘也竟然跟着一起吃了起来,有些奇怪,娘怎么还干呕了,难道梦里的女人也会干呕?娘仿佛在跟妻子争着舔吃男人的精液,这果然是梦吗?这也太荒唐了!
  哦!娘的屁股撅向了自己的一边,果然是裸着的,好大,好圆,只是那屄被肏得很红啊,怎么可能会有人把女人的屄肏成这样,还有那个大洞,这也太可笑了。
  哦?这是什么?女人的屁股,为什么女人的屁股会在自己眼前?她还掰着自己的小屄在说着什么,她在说什么?她是在让自己看她的小屄吗?咦这是妻子的屄啊,天,那里面是什么?好多精液!好多男人的精液!全是白色的东西,灌满了妻子的整个阴道,她似乎在被人抱着,好像是堂弟,两个人看着自己笑得好邪恶啊!梦就是梦,妻子可从来不会对自己这样,更不可能在别的男人面前如此主动,她以前都是在自己的百般恳求之下才会找别的男人玩这种游戏的,这梦也太假了!
  又是昏昏沉沉,一直等到自己的闹钟响起,他睁开眼睛,妻子安详地睡在他的旁边,头紧紧地贴着他的肩膀,她的脸红扑扑的,看起来睡得非常好,他笑着在妻子的脸上亲了一下,突然想到昨天的梦,随即他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是他想太多了!
  起床刷洗推开房门,娘和堂弟都在睡着,他特意去看了一下堂弟,他四仰八叉地在沙发床上睡得正香,而娘的房门紧闭,似乎也上了锁,是啊,梦就是梦。
  他来不及多做思考,为了提前半个小时赶到单位他必须马上出发,来到楼下包子铺随便要了一笼包子带着,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应该掀开妻子身上的被子看看她的小屄是不是真的被灌满的!不过他转念一想,又笑着摇了摇头,他那是梦,妻子怎么可能被堂弟的精液给灌满呢,想啥呢!上班!
  骑着自行车渐渐远去的男人丝毫不知道,躺在床上的妻子此时翻了一个身,而随着她的身子这样一翻,被压在她身下的小软枕也滚到了一边,那肥美红肿的小屄口,突然就流出了一股仿佛是清水一样的液体,如果有经验的人看过就会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液化之后化成的水,这股精水顺着她的穴口流到了她的下阴处,再顺着她的屁眼一直流到了床单上,她似乎是感知到了下体的异常,从而伸出小手在下体掏摸了一把,她半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下手,然后顺手便将那液化的精液抹到了旁边的枕头上,折腾了半宿,她好困好困啊!这一次,应该能怀上孩子了吧!妇人的嘴角慢慢地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她这两天过得好幸福!嗯!
  真的很满足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14 17:52:22

第一百一十章:教授最后的指导
  张春林下了长途汽车奔赴的第一站就是林建国教授的家中,他必须要抓紧第一时间去看看这位老人,看看他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他是衷心地希望这个给了他人生机遇的老人还活着,就算师母永远都不再跟他暧昧都没有关系,归根到底,他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人,他的道德观念不允许他做出无视恩师生命的可能。
  来到学校,他迫不及待地走到那栋亮着灯的小楼门前,小楼的门敞开着,保姆大姐一个人在里面忙碌,应该是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了,他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大姐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了颇为吃惊的表情然后指了指楼上,示意他轻一点。
  张春林点了点头,轻声问道:「教授在楼上吗?」
  「嗯,他吃了饭发困,上楼休息去了。」
  「教授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不太好,每顿饭就只吃一点点,人瘦成了皮包骨头。」
  「哎!」
  「主母在上面呢,你要不要上去?」
  「嗯,我先把东西拿给你。」打开大包,拿出从家里拿来的山货,将写着教授名字的那一包拿给保姆,他听见楼梯上传来了有人下楼的蹬蹬声。
  「张春林!你啥时候回来的?」尽管师母的声音很小,但是张春林依旧能够听得出师母语气之中的欣喜,她的眸子是如此的亮,映照了她此刻最真实的内心。
  「师母,我刚到,老师睡了吗?」
  「嗯,睡着了,你明天再来看他吧,他最近精神越来越不好了。要是现在醒了晚上又该睡不着了。」
  「行。」
  「吃饭了吗?」
  「还没,下了车就过来了,没事,我回头出去吃。」
  「在家吃吧,你洗洗手,大姐,你下碗面条。」
  「哎!」
  张春林呼噜呼噜把饭吃完,楼下就已经只剩下了他与师母二人,虽眼见得师母双目之中的柔情能把自己给融化了,但是二人却始终没有发生什么越轨的事情,因为他们都知道,前面的事是错误。
  「晚上在家睡吗?」也不知道犹豫了多久郭明明才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了,赶回厂吧,太久没回厂了,有很多事情要做,明天中午我再过来!」
  他不敢留下。
  「行,那明天我让大姐做点好吃的,就不提前告诉老林了,明天你自己给他个惊喜。」
  「呵呵,好!那师母,我现在回了明天再来。」
  「行,去吧!」郭明明将张春林送到门口,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才转身关上了门,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那泪水无关悲伤,有的只是惊喜。
  坐了辆摩的来到申钢门口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了,那门卫看到是申钢的名人回来了连忙开门放他进来。
  「大爷,我宿舍还没搬吧!」
  「哎呦,这个你得等到了那边再问问,我是不清楚。」
  「行大爷,那明儿见!」
  「别急啊,你拿着这么多东西,我给你找辆车。」
  「那行,谢谢大爷了!」用大爷的三轮车将自己的包裹驼到宿舍门口,带着行李走进宿舍,那宿舍里却已经换了人。
  「你是张春林?」那人看着他惊喜地说道。
  「是,杨阳哪去了?我的床位呢?」
  「哎呦张大科长,您还想挤在这二人宿舍啊,你们科长级的早搬家了,你等等,我给你找管理人员来!」
  「行啊兄弟,那麻烦了!」他也不知道这人叫啥名,只是觉得看起来很眼熟,应该也是新厂的。
  「您客气!」那人笑着出去了,过了一会果然来了一个宿管领着他到了新宿舍的门口。
  「这是新楼?」
  「嗯,年后才盖的,是为技术员准备的,当然,大多数科级干部也都不住在这,人家都分了房了,您是个特殊。」
  「那我这个房间?」
  「闫厂特意给您留的,全厂您独一号!」那舍管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得嘞,谢谢大爷了!」打开新宿舍的房门,这竟然是一个单间,习惯了住二人宿舍的他反而有些不太习惯这里的冷清。将自己的东西丢在门口的柜子上,看了一下屋里,发现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搬了过来,而且还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了。
  他随意洗漱了一下,一觉睡到天明。
  闫晓云一大早就把他叫了过去,将他一天的任务安排得满满的,张春林心说果然潇洒日子结束了,然后请求中午请个假去看教授。
  「那你中午吃了饭来我这,我带你一起去,我也好几天没见老师了。」
  「行!」
  回到技术科,他的归来自然引起了一阵热闹,和杨阳抱着互相拍打了一阵,这对好舍友约着晚上的时候再喝酒聊天叙叙旧。
  申钢的新设备是张春林一手摸着上马的,就算过去了三个月依旧门清,检查了设备运行的各项指标,检查了出产钢材的各项指标,如此一直忙碌到中午。
  坐上师父的小车来到教授家门口,隔着老远就闻到饭菜香传了出来。
  「得,你师母够疼你的,每次我来咋没这待遇!」看着一桌子的菜,闫晓云笑着打趣道。
  「因为知道你肯定也回来!跑到老娘这里吃飞醋!」郭明明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两个闺蜜嘻嘻哈哈地闹腾着,张春林没看见教授,问了一句才知道现在教授已经不能自己走路了。
  「他平时也不下楼,要是去医院我就去学校里喊几个学生来帮忙抬下来,既然你来了,你就负责去把他背下来吧!」
  「行!」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他,只是在楼上看到教授真的已经无法行走的时候,他心中还是有些难过,年前教授虽然已经坐了轮椅,但是那时候他还能在自己的搀扶下走两步,现如今却是一步都走不了了。
  「我就说你师母一大早就在下面忙着什么,原来是你来了。」
  「呵呵,其实我昨天就过来了,只不过那时候您睡了,就没上来打扰您!」
  「这个明明,叫我起来就是!」
  「教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老喽老喽,马上就要见阎王爷去了!呵呵呵!」老人的口气实在是让张春林有些诧异,面临死亡威胁,他的开朗与豁达让他有些难以理解。
  「人生无常,生离死别虽然不是命中注定,但也有着它的运转法则,人老了就该逝去,虽然原因不一,但却殊途同归,只要你自己觉得有价值,你觉得你为这个世界做了点什么,那就算没有白来这世上一遭。」
  「老师,学生受教了!」听教授讲话,总是能让张春林学到很多东西,老人身上的知识与见解,是这个世上无价的宝库。
  将林建国背到楼下轮椅里坐着,林建国招手示意张春林坐在他跟前继续问道:
  「跟我讲讲现在县里有什么变化,农村又有什么变化,再跟我讲讲你回去之后都干了些什么?」
  「得,这老爷子是不是天天想这些事呢!」闫晓云在厨房里笑着说道。
  「自从溜了一圈回来之后就天天是这个状态,看新闻,看报纸,我原本是不想让他这么累的,但是医生说他现在就靠这这一股意念在撑着,如果闲下来说不定反而人就没了……」闫晓云听她如此说,也就拍了拍她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张春林坐在凳子上侃侃而谈,从县城的发展谈到乡里的发展,再谈到他给乡里做的规划,讲到那个轰动一时的培训班。等到他全部讲完之后,林建国才点了点头点评道:「不错,可见你这次回去经历了不少事,权谋这个东西怎么说呢,用得好了也可以为一方百姓造福,平民百姓之心是最难掌握的,单单只靠给予那说不定反而会坏事,你的打算很好,就是要让他们自己去闯,自己去打拼,如果给的福利太足,便只能养一堆废人,到最后就是活也没人干,地也没人种,饿的饿死,穷的穷死,因此要让他们知道得来的东西不易,这样他们反而会好好珍惜。」
  「你看那些听你上课的企业家,不就很明白什么才是好的,最珍贵的么!在这个世界上,钱是挣不完的,也是最不值钱的,真正值钱的是技术,是学问,是别人没有而你有的东西,以前我总是不明白为何大人要让那些资本来收割我们,现在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以劳动力换市场,牺牲一些资源,牺牲人民短暂的幸福才能换取未来更广阔的发展空间。我们现在是真的一穷二白,那边的越南尚有几艘军舰,我们的军队却只能开着一些烂舢板,那些守岛的士兵就更不用说了,一间三五个平方的烂房子,他们要在上面生活许多年啊!春林,我们要发展,甚至我们要牺牲一切用来发展,而钢铁是什么?钢铁就是军舰,是大炮,是强国的基础!咳咳咳!」
  「教授,你慢点说,喝口水!」
  林建国接过张春林递过来的水杯,慢慢地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之后继续说道:
  「你觉得那些企业家为什么愿意花那么多代价去听你们的课?那是因为他们没出过国门,也没接受过正规系统的教育,为何那个麦克可以当他们的老师?为何你能教他们?那是因为你们所处的平台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不管是这些乡镇企业家还是什么县里的工厂,他们这些管理者都缺少学习的机会,但是你不一样,你上了大学,接受了最好的教育,然后又进了申钢,有了进一步学习的机会,以后你还会有更多出国交流和学习的机会。但是他们,没了!他们的年龄决定了他们不可能像你一样花费如此多的时间去掌握技术,学习管理,所以他们的成长空间是非常有限的。但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是新中国最早接受系统化教育成长起来的最新的一代人才,我打个比方来说,刘福明,他其实什么都不懂,除了手腕与拉关系,他在技术方面就是个废柴,将来的中国,占据工厂高位的绝对不会是这样一群人,现在已经有了苗头了,你明白吗?」
  「老师,我明白了。」
  「还有,永远都不要觉得自己已经什么都懂了,要谦虚,我看麦克讲的那些东西就非常好,里面有很多我们现在很多大企业都无法掌握的东西,通过他说的这些,我觉得这些老外还有非常非常多的东西值得我们学习,另外老师还要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不管多好的朋友,不管多亲密的关系,永远留着一只眼睛盯着他们,永远心存警惕,中国以后的市场会越来越开放,合资企业也会不断地入驻,所以你必须掌握有可能出现的任何陷阱,对于他们提出的任何条件,尤其是那些看起来对你有利的条件更是要睁大了眼睛,一条条审核,多方询问。」
  「这样就能保证不出问题吗?」
  「咳咳,年轻,呵呵,还是太年轻啊!你要记住,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错不知道改正。保证不出问题,呵呵,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保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如果能做到步步警惕,那至少可以做到少犯错,以及错了以后及时改正。」
  「师父,徒儿受教了!」
  「讲完了?能吃饭了吗?」听着唠叨个没完的师徒俩,郭明明看着已经做好的饭菜插嘴问道。
  「呵呵,先吃饭先吃饭!」老爷子今天很高兴,饭量比平日里大了不少,连干了两碗之后郭明明就不敢再给他吃了,怕他再吃出个好歹来。
  「春林,以后经常过来听训吧,你看你一来,老林胃口大开,就这么吃饭,保证能多活两年!」
  「哈哈哈哈哈!」林建国在大笑,所谓生死看开,便就是他这等模样吧。
  「我感觉老师活得真潇洒。」回去的路上,闫晓云开着车对张春林说道。
  「是啊,希望我以后死的时候也能这样,不给人生留下任何遗憾。」
  「呸呸呸,这么年纪轻轻的,什么死啊死的,太难听了,不吉利!」
  「哈哈师父,你也会迷信啊!」
  「这不是迷信,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会懂,对了,今天回来各处有什么难处理的吗?」
  「没有,师父怎么这么说?」
  「没有的话我就打算给你安排活了!」
  「啊?又要干嘛啊师父?」
  「德国Hr不是在中国成立了一个分部吗?我们跟他们谈的合同你忘了?现在他们打算借此机会正式扩大在中国的市场销售,不光要卖我们生产出来的钢材,他们德国工厂生产出来的高端货也要在我们这售卖,咱们既然给他们供货,那就得有一个人负责与他们的人对接,我打算派你去正式接管这一块,国内的小额销售你不用管,你只负责对Hr这一块就可以了,等到我们与Hr的三年专营权合同期到,整个海外的销售也由你负责,前景很远大哦!」
  「为什么派我去?公司那么多销售。」
  「因为麦克是大中华区总裁,因为你那个妓女小妞,因为你和麦克的关系不单单是业务上,还有私交。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给申钢争取更多的利润点,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关系,明白吗?」
  「师父,可是我不想去,我就想搞技术,销售这么难的东西还是交给别人吧!」
  「老娘叫你去你就去,你懂个屁!你现在只是个科长,只管着技术科,等到你兼职了销售科,那两科职能一并,你就是个名义上的副处,升职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啊!原来师父是安排徒弟升官啊,那我干!师父,兼职销售我工资能高点不!」
  「高个屁,原来是多少还是多少!」
  「师父,我有个问题能问问你不?」
  「问。」
  「我问了你别骂我!」
  「少废话。」
  「那个……师父……你是不是没人可派了?」嘎吱,那车就刹停在了马路上,闫晓云气鼓鼓地瞪着徒弟,嗯,被他猜中了!
  「那个师父,我……我不问了,我干!我干还不行么!」
  「算你识相!噗嗤!」闫晓云被徒弟一脸郁闷的表情逗乐了起来「好了,师父承认的确是没什么人可以信任了,这个部门比较重要,所以必须得由师父的心腹,我的小男人来管,工资是不会加的,不过师父给你额外的补偿好了吧!」
  「师父,这还差不多!那今天晚上……咱们……嘿嘿!」
  「小样!你不去你女朋友那一趟?总得去报个到吧!」
  「是了,我给忘了!」
  「算你有良心!」见徒弟忘了女友只惦记她,闫晓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过两天吧,你屁事那么多,女人更多,总要多见见,对了,抽空去见一趟那个王璐瑶,你奶奶的,嫖个妓都能找出个鬼一样的人才来,我也是服了你了!」
  「师父,那王璐瑶咋了?」
  「没法说,自己去见吧!你真是狗屎运上头,拦都拦不住啊!」
  回到申钢继续工作,请假张春林是不敢请的,但是这不妨碍他把自己带来的山货带去给师父,剩下的就是女友的一包,李庆兰的一包,王璐瑶的一包,可是怎么安排时间呢?这三个人,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如果谈公事,那就得先去找王璐瑶,如果谈私事,那就要先去看女友,如果按最担心的,那应该去看看李庆兰和甜甜,哎,算了,抓阄吧!
  摊开自己手上的纸条,那上面一个大大的王字已经给他指明了方向,不过按照师父说的意思,恐怕王璐瑶现在应该不在酒店工作了,自己也没办法联系她,那就去酒店问问,说不定宋仁会知道她的联络方式。
  「哎兄弟,消失了那么久都干啥去了?」宋仁一见他就热乎得不行,恨不得立刻约个饭局。张春林只能婉拒,他已经推了好几场了,连杨阳的饭局都推了就为了来办师父交代的正事。
  张春林问起宋仁知不知道上哪里联络王璐瑶,只见宋仁一脸的佩服,竖起大拇哥对着张春林说道:「兄弟,这一点哥是真佩服你,我们经理都说你神了,怎么能从那个地方挖出这么一尊大神来!」
  「啥意思?」
  「你自己去看看吧,咱酒店的行政套房现在是她的办公室!」
  「行政套?」
  「是的,行政套。」
  「我去,搞什么鬼,我这两三个月没出现,变化有那么大了?」
  「大得吓死人!一群老外整天在那里晃悠,咱也不懂外语,哎。」
  「她现在还是跟着麦克?」
  「是,那一层两个房间,麦克一间她一间,包年住的兄弟!虽然两个人可以直接住一间,嘿嘿,你明白的!」王璐瑶有性瘾,这个他自然是最清楚的。他只是不明白为何短短几个月她就有了那么大的变化,想得再多不如一见,于是干脆直奔行政楼层去见面。由于有宋仁跟着打招呼,他这个穿着一身工装连个名片都没有的家伙才被放了上去,张春林挠了挠头,感觉王璐瑶这个派头倒是摆得挺足的。
  让管家通报了自己的到来,前来迎接他的却是马克,马克见了他非常亲热,二人说说笑笑就进了屋。
  「张,听说你去了老家农村发展?」马克拿了一杯德国啤酒递到张春林手上。
  「不是回去发展,而是回去帮助我们那里的人脱贫。」
  「脱贫?」这个在资本主义绝对不可能出现的词让马克很困惑,于是张春林不得不耐心从头给他解释了一遍,马克听完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丝毫表示,他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换了一个话题「王小姐答应你的条件了?她不是说不来的么?」
  「我也不知道,她在你们过年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说她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直接问她好了。」
  「马克,她能胜任吗?」
  「完全可以!对了,她大概还要好几个小时才会回来,这个女人很厉害,张,你放跑了一条大鱼,哈哈!」
  「她去做什么了?」
  「应酬,不停的应酬,每天都是深夜回来,没有她我的业务发展不了那么快!」
  「你们接下来就打算在这里了?」
  「不,怎么可能,因为你们在这里,所以我们在这里设了一个分部,可以省掉一部分沟通的麻烦,公司的亚洲总部在上海,我是刚好出差来这里几天,顺便看看王的业务,不得不说,我非常佩服。」
  「你是她老板,应该的。」
  「她干得太好了,以后我不需要经常来,张,如果你还认识这样厉害的人介绍给我,那样我在亚洲的业务会拓展得非常快。」
  「好!」嘴上说着好,张春林心里却在嘀咕,这王璐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这是百分之一百的误打误撞,哪里有可能再去发掘第二个人才啊!
  「喂马克,外面说有人来找我,是谁啊?」房门被人砰的一声撞开,一个走路歪七扭八喝得醉醺醺打扮时髦的贵妇冲了进来,她一见到张春林就大声叫了一声哇,然后手提包一丢,高跟鞋一甩,直接往他身上扑了过来。
  先是一个热情的吻,然后那小手三掏两掏就把张春林的鸡巴掏了出来,也没什么前戏,就这么直接压了上去,马克在一边看得吹口哨,对于这个女人的热情,他早就习惯了。
  「璐瑶姐,你这是!」
  「先别说话,老娘想鸡巴快想疯了,妈妈的,这群德国老外走了也没什么老外来,这个死马克十天半个月也不来这里一次,老娘都快憋疯了!肏我,肏完了再说话!」
  「我是怕了她了,每次来都被她给榨干,以后我见了她就绕着走,人交给你了,我去我的房间了!」马克一脸后怕的模样,他一开始是很喜欢王璐瑶的放荡的,但是等到陪同的德国工程师走了之后,他一个人就有些应付不来了,欧美人也不是铁打的身子,他也没张春林这样的性能力,碰上王璐瑶这样的性瘾患者,真的伺候不来,他都四十多了,玩不动了!
  于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之后,王璐瑶终于满足地趴在张春林身上咬着他的肩膀问道:「死鬼,这几个月你都跑哪去了?」
  「路遥姐,我不是回老家了么!」
  「怎么回去那么长时间?」
  张春林不得不把回去干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那乡下地方有什么好发展的,你心虽然是好的,但是那地方能有什么出息,跟着姐混吧,你那申钢也别干了,明天你就能住到这间房子里来!」
  「额……」说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面对着这样的诱惑,若是连想都不想,那就不是人了,仔细地权衡了两边之后,张春林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有钱是好,但是那样做就辜负了很多人,他承担不起。
  「为什么?你知道你在这里干一天,可以顶你在申钢一年的工资吗?」
  「因为我有一个伟大的梦想!」
  「什么梦想?」
  「当然是建设我们美丽的新中国了!」
  「噗!你丫说真的?哎我去,你当真的啊!」王璐瑶先是不信,随后看了张春林脸上那认真的表情又非常确认。
  「当然了。」
  「好吧……我没办法了解你,就像我没办法了解我的爷爷一样。」
  「你爷爷是谁?」
  「名字不能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当年他跟着红军过了草地。」
  「啊?」这一下张春林傻眼了,这王璐瑶还是个三代?
  「总之往事不可追,你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我和那个家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只是想证明给他们看,我可以活得很好!」
  「嗯,我相信你!」
  「好人!我就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说完她又吻了上去,没有任何意外地又是一场连番大战,王璐瑶表现出来的疯狂再一次让张春林震撼,好吧,的确只有自己能满足她,就她这个疯样,不能以质取胜就只能靠量了!
  「肏,真爽!」酒足饭饱,王璐瑶气喘吁吁地躺回张春林的旁边,小手揉搓着那刚刚射精而软下去的鸡巴,释放着其中的残余。
  「你这是多久没被人肏了?」
  「一个多月了,马克这个混球现在见了我就躲,我现在的身份又不好乱找男人,就只能憋着,还好你来了!老娘总算是好好地爽了一把!」
  「对了,你现在到底是混到什么层次了?我光听他们说你现在很牛,就是不知道你在干啥?」
  「干啥?就是他们在这里的总负责人喽!」
  「啊?现在是你在负责这一块?」张春林心说怪不得师父让他来呢。
  「是啊,我一个人也撑不下来,手底下几十号人呢!对面那个写字楼,两层都是我手下。」
  「你……我真是有些不敢认了!」
  「嘻嘻,我变化大吧!」
  「大!太大了!大得我都有些高攀不起了!」
  「说什么呢,你是我的恩人,永远都是,王璐瑶在你跟前,永远都是那个下贱的婊子!我发誓,如有……」
  「行了行了,至于么!你没必要活在以前的生活中,既然已经走出来了,那就扔掉一切重新为了自己活着。更没必要看贬自己,那不是什么无法更改的错误,今天我的大学教授教了我一些话,他说人不可能不犯错,只要时刻警惕着,发现错了马上改正就好,你看,你现在不就过得挺好的么,我真的很替你感到高兴。
  接下来,你为了你的事业奋斗,我也为了我的事业奋斗,咱们一起把中国建设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
  「就知道你心疼我!嘻嘻!你知道吗,虽然我看不懂你们这样的人,但是爷爷和你都是我最佩服的那种人,他说我不会懂,这叫信仰,他说我从来就没有信仰,所以我的生活是空洞的,我不信,过年的时候跟他吵了一架,我说我可以用钱砸死人,也可以砸烂你们的信仰,我说他是老了,才不会被金钱诱惑,他却笑着跟我说,当我遇见一个用钱砸不动的人的时候,就会明白了。我觉得,我现在有点明白了,虽然我依旧无法理解你们的信仰是什么,但是这不妨碍我对你的尊敬。」
  「不用尊敬,接下来咱们会是对手!」想了想师父的安排,张春林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也明白了为何师父会派他来,他不想辜负师父的信任,那接下来势必与王璐瑶会有一番唇枪舌剑的征战。
  「啊?为什么?」
  「因为师父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专门和Hr公司对接,只不过我不知道Hr的负责人现在是你!」
  「你现在是申钢的销售经理?」
  「不,不是经理,应该是副经理,国内的销售不归我管,我只负责跟你们对接。」
  「嗯!」王璐瑶沉思了起来。
  「你师父对你很重要?」
  「当然了,她是申钢未来的厂长啊!」
  「我明白了!」王璐瑶点了点头「是那个叫闫晓云的吗?」
  「是,你知道?」
  「当然了,跟你们厂子里的人打了两个月交道了,你们那个销售经理很蠢,蠢到我直接把他碾压了。」
  「啊?」
  「所以她就派了你来!我和她,你选择谁?」
  「啊?」这问题很要命啊!
  「嘻嘻,行了,逗逗你,这个答案你早就回答过了,我现在只是问你,你需要我帮忙吗?」
  「额……我不知道,我目前还啥都不懂呢,我业务都还没开始谈呢,你要帮我什么啊?」
  「是这样啊!我明白了,那等你上任的时候我们再说。对了,你的师父现在很危险。」
  「啊?什么意思?你是从哪里得到消息了?」张春林一脸的紧张。
  「你爱她?」
  「啊?」
  「我说你爱她!」
  「没……好……好吧……我的确爱她!」
  「张春林,我吃醋了!」
  「喂喂,能谈正事吗?我师父到底怎么了?」
  「你不爱我了!」
  「我的亲娘啊!」
  「嘻嘻,又被逗了,放心吧,没想缠着你,但是你的确得叫你师父小心一点,据不可靠消息,她的敌人有点多,你这次要是帮不了她,她很有可能就直接完蛋了。你的这个销售的位置,应该是她争回来的,至于要付出的代价,恐怕你不光要完成任务,还要干得比上一任更好才行!」
  张春林听明白了,师父这又是在赌,赌他的能力,赌他的关系,赌王璐瑶会帮他。师父一开始只是三分厂的厂长,论人脉只有林教授,论能力只能靠自己,就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所以她只能争,第一次争,她利用了自己,也把她自己补偿给他,那这一次,师父又面临了怎样的危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1 02:15:21

第一百一十一章:试衣间的挑逗(上)
  这一夜,张春林与王璐瑶谈了很多,包括申钢和她的部门谈判的细节,他也开始对销售这个业务有了初步的理解,在他看来,销售其实争的就是利润,他也终于明白为何王璐瑶说她把申钢的销售经理碾压了,因为申钢给她的报价的确非常低,低到申钢只有非常微薄的利润,王璐瑶没告诉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应该是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不然不可能将申钢的利润压得如此之低。
  他得知的另外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就是师父的形势不太乐观,看来申钢总厂厂长的下一任人选并不如他想所想的师父已经十拿九稳,上面很有可能另有想法,怪不得师父急着催他回来,的确,凭借着他和王璐瑶的关系可以帮师父的忙,可是这也意味着会损害到王璐瑶的利益,这个问题很难选。
  如果他不想损害王璐瑶的利益,那就需要从马克身上找突破口,可是,怎么找呢?要突破马克,就得明白马克需要什么,这个任务他交给了王璐瑶,看看她能不能帮助自己调查一下马克的工作关系,财务状况等等细节。
  王璐瑶愣神地看了他半天,感激地献上了自己的香吻,聪明人做事不需要全都讲明白,张春林既然想要从马克那里打开突破口,那就说明在他心里,其实并不想让自己为难,王璐瑶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倾斜,从一开始的生理需要,再到现在的有些动心,她已经很久没试过心动的滋味了。
  来到申钢,张春林立刻让师父调出来全部的谈判资料,闫晓云看他认真研究的样子,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张春林抬头看了师父一眼,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真诚的歉意,他笑了笑,只是在师父的手上摸了两把,安慰了她一下说到「剩下的交给我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她也道个歉。」闫晓云再次说道。
  她很惭愧,因为她等于是直接利用了两个人的感情。
  「暂时还没必要,我没打算从她那里寻找突破口,我打算试试马克这边,如果不行,那就再说。」
  「马克?马克是德国人,他那边很难的,当初我们也想了很多办法,但是他完全是甩手掌柜,这个王璐瑶又非常难搞。我知道你不想损害王璐瑶的利益,但是如果马克真的那么容易攻破,我就不用你来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师父,你放心交给我吧,马克如果真攻不下来,我会做选择的,这个选择不是因为你和我的关系,而是因为这关系到申钢的利益,虽然,这会让她看不起我。」
  「对不起!」
  「没事的师父,这对我来说不也是个机会么,处理好了,我的副处不就下来了么!」
  「真的很对不起,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师父,没关系的,你是厂长,所以你也会有面临选择的时候,虽然我不知道你面临的另外一个选择是什么,但我相信那一定是比现在这个结果还要严重的后果,因为我知道师父你爱我,因为我也爱你,我们之间必须的信任没有任何人能够了解。」
  「谢谢!」闫晓云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了,对于徒儿的理解,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折磨,她也从来没跟张春林说过自己面临的难处,可是这一刻,她知道她不必说了,因为他会理解并且信任。
  抱着资料回了技术科,他重新忙碌了起来,其他人看他那样忙,也没人来打扰他,张春林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初装设备的日子,师父这里的事情太大,大到他已经没时间去女友和李庆兰那里了。
  为了能够打赢这一仗,他不得不去找教授又讨论了一番,从他那里得到了不少的消息,然后又拜托师母的渠道打听国外钢材的销量,价格等关键信息,最后再通过师父这边拿到国内钢材市场的数据,经过半个月的折腾,他总算是心里有了一点底,接下来就是等着大量的数据汇总到他这里,才能下最后的判断。
  在这半个月里,他还抽空去看了师父为他找的那套房子,那是一套老旧小楼其中的一户,虽然破旧了一些,也太小,但是收拾收拾却还是能住的,此时的中国不像国外,因为没开放商品房,所以能够找到的房子实在有限,大多是各单位分房的老楼,所以能有这么一套房子,张春林已经很满意了,由于堂兄家没有电话,他不得不找到曹轩让他帮忙找一下嫂子,通过嫂子才找到大娘,大娘考虑了两天便点头把房子要了。然后张春林又打电话回村里让娘把大娘的存折寄过来,再把存折交给师父,让她去帮忙操作。如此,大娘想要在省里安家的想法总算落实了。他并不知道买这套房子其中有嫂子不少的功劳,很遗憾她没有一次就怀上,所以这婆媳俩商量一通,打算隔三差五就来一趟省城,目的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如此忙碌了这些天,张春林这才有时间去找找女友,不过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上课,所以他收拾东西直接去了商场,刘晓璐是肯定不会换岗的。当然,在他的心中,其实更相见的还是刘晓璐,这才是他此时奔赴商场的主要原因。
  「春林,你啥时候回来的?」见到张春林拎着大包小包地出现在自己的柜台,刘晓璐连忙殷切地问道。
  「阿姨,来了些日子了,不过因为厂里的事情一直在忙,都没时间过来找你们。」这个你们用的还是非常好的,刘晓璐听了心知肚明,嘴角的笑也带上了一丝春意。
  「接下来还要忙吗?什么时候能来家里吃顿饭啊,很久不见严颜了,想她了吧!」
  「还要忙一段时间的,严颜么肯定是想的,不过更想您。」她这个柜台冷清如旧,既然没有旁人在,他说话也就大胆了一些。
  刘晓璐被他说得脸通红,这话其中的含义她不可能听不明白,于是她也做出了回应。
  「今天晚上来家吃饭吗?」
  「嗯,等您一起下班吧。」妇人娇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心头小鹿乱撞,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对了,叔叔出差了么?」严父在不在家,决定了他晚上的性福。
  「没有,他刚回来几天,说是等月底再出去。」
  「哦……」张春林略微有些失落,看来今天晚上的好戏泡汤了。
  「那个,他晚上睡觉比较死的……」刘晓璐红着脸,深为自己说出这番话而羞耻。
  「阿姨,那我们?」张春林嬉皮笑脸地看着刘晓璐,难得今天她竟然这么主动,他肯定得再欣赏欣赏她那娇羞而又矛盾的表情了。
  「不要笑得那么……那么坏,这里到处都是我的同事,看着你这样笑太奇怪了!」果然,刘晓璐的脸愈发地红了。
  张春林看了看外面,偷偷地在柜台后面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妇人裸露在外面的膝盖上轻轻地揉了揉,刘晓璐这妇人会错了意,她喘息着说道:「不行,这儿人来人往的,你去那里面等我!」
  顺着刘晓璐手指的方向,他看到了试衣间,是女人买胸罩在里面试穿的地方,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他原本只是想着随手摸两把过过瘾的,没想到却竟然有这个意外之喜,那还等什么呢?
  刘晓璐在外面等了一会,先是收拾了一下张春林刚才坐的凳子以及他拿来的东西,然后又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熟人关注她这里,这才小心翼翼一步三回头地钻了进去。看到站在里面的未来女婿,刘晓璐再一次羞红了脸,天哪,她怎么可以在工作的地方这样做!
  刚一拉上帘子,刘晓璐就被男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那强壮的臂膀,那宽阔的胸肌,他喷在自己耳朵旁边那火热的鼻息,还有那个裤裆里硬邦邦顶在她小肚子上的东西。她醉了,这个年龄的女人对于雄性的渴望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根本没法理解的旺盛,她们不会再追求虚无缥缈的爱情,相反地,她们对于生理方面的需求开始渐渐地大于那些感性的东西,而张春林就像是一头壮年的雄狮,他的出现瓦解了她枯燥无味的生活,开始给她带来无尽的激情。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在外面这样约会,那种刺激性更不是与丈夫平淡的生活所能比的,所以,此刻她的大脑早就已经意识不清,至于张春林是不是女儿的男友,那已经不重要了!
  托着刘晓璐的下巴,张春林对准了她猩红的小嘴就吻了下去,刘晓璐再一次感受到了未来女婿的霸气,因为丈夫从来不会对她这样做,而这个年龄的妇女,她们在内心里却渴望着被一个真正的男人征服,于是她醉了,大脑里分泌出的性快感已经阻挡了一切理智,她饥渴地回应着,甚至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送入了男人的嘴里。
  张春林在笑,他的脸上在微笑,内心却在狂笑,他所有的女人当中,征服难度最大的肯定是娘,但是排在第二位的只可能是刘晓璐,因为她是自己女友的母亲,按理来说应该是最没可能与自己发生关系的那个人,偏偏她就在自己的勾引下一步步入了他的彀中,这怎能不让她欣喜。
  如果让一般人来选择,一百个里面肯定有九十九个都会选择无论是身材样貌年龄都远超刘晓璐的严颜,但是他偏不,他就爱熟女,尽管刘晓璐的身材已经稍显臃肿,尽管她的腰部已经有了些赘肉,尽管她已经三十好几,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爱的就是这个肉肉的身材啊!只要她们的身形还没严重走样,这种肉肉的熟妇不管是把玩还是肏弄都要比那些小丫头有滋味得多了。尤其是她们的大屁股和大胸,更是他的最爱,他就最喜欢让娘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肏弄她那个圆润的肥臀,每一次看到她们撅着屁股将那一对比脸盆还大的屁股朝向自己,他的鸡巴总是会立时一柱擎天。所以这些女人里,他最喜欢的其实还是娘,大娘和刘晓璐这三个人,实在是因为这三个人不管是身份还是她们的身材都是他的最爱。
  两只手轻轻下探,他隔着刘晓璐的长裙开始轻轻地揉搓她的臀部,丰满的臀肉那软绵绵的手感实在是让他爱不释手。至于胸口,则有妇人一对饱胀的乳房在伺候,那一对软绵绵的肉垫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口的触感实在是棒极了,可恨的是现在还不是夏天,但是五月份的天气毕竟已经不再寒冷,所以二人身上也只穿了薄薄的外套,这才得以让张春林上下其手。
  「衣服……不能脱……我还要出去!」刘晓璐喘息着阻止了张春林掀她衣服的大手,她看着这小子一脸懊恼的模样,噗嗤一笑自己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胸罩的系扣,然后在张春林惊讶的目光之下,将胸罩从自己的袖口就这么拽了出来。
  「咦,这怎么脱的?好神奇!」
  「呵呵,没见人这么脱过啊!」
  「没!我都是扒光了她们的衣服再脱!」
  「哈哈,说漏嘴了吧!就知道你小子女人多!」
  「额……」他的确是得意忘形了,最近征服女人的过程太过顺利,竟然忘了这一茬。
  「阿姨,你……你会不会告诉严颜?」
  「哎呦,难得,要不是有你这句话我还真有可能告诉她,不过看在你这个时候还没忘了我家姑娘的情况,饶了你吧,不过阿姨有话在先,你得对她好!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阿姨不管你,但是绝不允许你带回家里。」
  「阿姨?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外面应酬?」
  「哼,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以前我们家那口子还是科长的时候就曾经带着女人的口红印喝得醉醺醺的回家,更何况现在他是个副处!小样!你以为你能瞒得住女人的眼睛啊!」轻轻地搓了搓张春林的鸡巴,这既是对他的提醒,也是对他的警告,她毕竟是个母亲,这个身份不允许她完全不管女儿,哪怕此刻她也在跟女儿的男人在做这些事,但是她绝对不想女儿伤心。
  「阿姨,我会对严颜好的,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抛弃她,无论我将来怎样,她都是我的女人!」
  「算你了!」看着张春林脸上真挚的表情,刘晓璐是真的很开心。
  「阿姨,我也会对你好的,要比现在还要好!」
  看着张春林脸上那坏笑坏笑的表情,刘晓璐当然明白他的更好是什么意思,从一开始的帮着他打飞机,再到后来给他摸奶,两个人互舔,到他临走之前的那一天,更是用奶子给他打了一炮,还用小屄夹了他鸡巴一晚上,她嘴上说着不能插进去,紧守底线,可是他们俩都知道,那不过就是用来说说而已。就像张春林调侃自己的那一句,底线就是用来突破的,他说得没错,她一开始给自己设置的底线又怎会是不肏屄呢!所以她其实已经屡次被突破,她不光不生气,反而乐在其中。
  「你能答应阿姨一件事吗?」
  「阿姨你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
  「嗯!」
  「阿姨知道你对你师父闫晓云是真感情,所以阿姨对你的要求也就只有这一个,和严颜结婚以后你必须要跟闫晓云断绝男女之情,只保留工作上的关系,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那阿姨什么都交给你了!」
  说实话,这个要求张春林不可能答应,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会面临刘晓璐提的这个问题,所以这个答案在他心里已经想过了无数次,那就是刘晓璐要提这个要求的话他要怎么办!所以,他也早就想好了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阿姨,师父她对我很好,她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嫁人,也就只收了一个徒弟,您让我与她只保持工作关系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要给她养老,作为她的徒弟,我既有这个义务也有这个责任,所以请您原谅我,我真的无法做到,当然,我与师父有感情,但并不代表我跟师父的感情会影响到我和严颜的感情,就像我和您一样,我也没有因为您的出现而忽略了严颜的感受,相反,因为您的出现,反而让我对你们都非常的迷恋!严颜青春有活力,您成熟有女人味,我觉得有你们娘俩陪着,此生已经再无遗憾了。」他没拒绝,却也没反对,就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就已经让刘晓璐非常满意了,她一个家庭主妇,在脑子绕弯这方面确实不是张春林的对手。更何况这番话里还隐约带着对刘晓璐的称赞,女人么,本来就是很好哄的,拍拍马屁就能让她们很高兴。
  「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当初就是看你对你娘孝顺才一眼相中了你,申钢里的事情我大概也都听说了不少,再加上你叔叔刻意打听之下,我们得知了不少消息,自然也能明白你师父对你的栽培,如此说来,倒是我刚才有些莽撞了!」
  「阿姨,怎么会,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和严颜的感情,这个是您身为一个母亲的本能,我理解您,所以我会用我自己的行动来让您看清楚我的为人,阿姨,我虽然现在还没分房子,也没涨工资,但是最近我一直在忙着师父交代给我的事情,如果这件事办得顺利的话,我就能在出任技术科科长的情况下还能兼任申钢对外销售部副经理,两科一并,实际上就已经是副处的职能,只要销售任务谈判顺利,剩下的那便是水到渠成。」
  这一次震惊的换成了刘晓璐,一个二十多岁的副处是个什么概念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可是年近四十才坐到了这个位置,而且还是靠着张春林的那一支笔的功劳。她想过张春林会很快升职,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而且他与丈夫还有一点非常不同,两人虽然都是副处,但老严的那个副处手头上的权力可跟张春林的这个副处差得太多了!两个人供职的单位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放到社会上,老严的副处能够享受到的特权还没张春林当科长的时候多!未来女婿这个年龄就是副处,如果等那闫晓云升了总厂,那他……想到于此,她再也不敢让张春林断了跟闫晓云的来往,因为她害怕女儿在这场斗争中会处在绝对的下风。她非常自信她闺女绝对没有一个处长有吸引力,就算再加上她也不够!于是这番质问,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至于房子票子,那重要吗?当然重要,可是张春林如此迅速的升迁速度,让她非常理解不给他分房涨工资是必然的!这样提拔张春林,闫晓云的压力可想而知,要是再给他分房子提工资把这些福利弄得太高了,那压力势必会更大,就算让她选她也不会选择先分房子,有了级别,那些东西是早晚的事情,张春林才多大,女儿也还在上学呢,两个人想要结婚最起码也得是两年往上的事,那时候张春林的副处早就坐稳了,分的房子可是处长楼,天哪!那可是申钢的处长楼!
  她不物质,她真的不物质,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能结婚住进处长楼,她就感觉这天下再也没有什么为难的事了。
  「春林,阿姨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现在我都感觉严颜有些配不上你了!」
  「怎么会呢阿姨,配得上!绝对配得上!我不舍得严颜,更不舍得你!」
  听到自己在他心中竟然比女儿重要,刘晓璐便已然知道张春林真正的心意,只是她真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如此迷恋自己,她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个半老徐娘为何会让这个小伙如此痴迷,可是见她喜欢自己还胜过自己的女儿,原本应该觉得很不对头的她竟然会觉得沾沾自喜,为她这个年龄还能勾引到如此完美的男人而沾沾自喜。
  「阿姨也舍不得你!」甜甜地说了一句,她便伸手打算解开张春林的裤腰带,好几个月没舔过他的鸡巴了,早就想得不行了。
  张春林却没让她如意,刘晓璐是不一样的,从一开始就不一样,他对待这个女人必须足够温柔,处理她与严颜的事情也必须足够理智,他不能昏了头,所以对于刘晓璐,张春林是用计为主,讨好为辅,再用自己的前途去震慑,所以此时他不打算让她为自己服务,而是打算伺候好她!于是他阻止了刘晓璐搭在自己皮带扣上的双手而是温柔地捧着她的小脸一顿亲之后温柔说道:「阿姨,今天先让我来伺候你!你知道吗?我回老家的时候想你的身子都快想疯了!想你的大奶子和你那黑黑的奶头,还想你的骚骚的屄和你那个大大的阴蒂,我天天做梦都想着吃你的奶子,吃你的屄水,所以我忙完了申钢的事情就立刻来找你了,阿姨!我要吃了你!」
  刘晓璐被他感动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如此痴迷,听着男人的嘴里讲出那种下流的骚话,她非但没感到一丝冒犯,反而感到了男人对她深深的迷恋,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滋味要比她和丈夫做爱以及看那些黄色书刊有趣得多得多!去她娘的吧,管他们现在是在哪呢!她现在只想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他!
  脱掉外套,扯开自己的衬衣,让胸前一对胀鼓鼓的大奶子完全呈现在男人的面前,她看着那个男人像狼一样扑到自己怀里又啃又咬,只感觉自己双腿中间的那块神秘之地已经开始兴奋,开始颤抖!哦!她想要男人的鸡巴!
  「老严,对不起了,女儿,对不起了,我……我不能没有他!」她像抚摸自己孩子一样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头颅,乳尖上传来的舔舐和啃咬让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在颤栗,她轻声呻吟着,也没管自己的浪叫是否传出了这间小小的试衣间,她要疯了!他是如此的狂野,哦,她的心肝宝贝!她爱死这个男人了!
  张春林用在刘晓璐身上的心思甚至比他用在娘亲身上还要多,这倒不是说他对娘的爱少,而是因为葛小兰就不会拒绝他,母亲对儿子的爱是最无私最伟大的,所以当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到了那一步,他就再也不用对娘顾忌些什么,但是刘晓璐却完全不同,因为她是自己女友的娘,所以必须要时刻注意她的心情与情欲是否达到了自己能够攻陷的地步。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用两只手托着她的一对肥奶揉搓着,抚摸着,一会划个圈,一会轻捏几下,一会又把她的奶头放在手心里剐蹭,或者捏着她的奶头拉长再猛地松回去,至于那张大嘴,自然更是没有闲着,他的嘴里始终叼着一颗奶头,用舌头舔,用牙齿刮,吮吸,按,划圈,他的手能做的事情他的舌头也都在做,而且做得更好。
  「嗯……啊!」刘晓璐感觉自己的魂都快丢了,自己的丈夫不会挑逗,可张春林的挑逗简直能要了她的老命,她第一次感觉也许男人的手段太厉害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她的双腿不停地在摩擦着,那方孔穴早就已经湿得不像样了。她能够感觉自己体内已经燃烧起了熊熊的欲火,那股火从她的小腹一直烧到她的心口,她的喉咙,她咽着口水看了一样男人裤裆里的坚挺,她想要吃那个大家伙!
  「春林,鸡巴给我舔舔吧!」她不得不祈求男人的恩赐,她想要那个大家伙,她想要那东西上面男性的气息来压制自己体内过于旺盛的欲望,她害怕自己再被他舔下去会忍不住现场让他肏进自己的小屄。
  「唔……这可不行……唔还没舔够呢……谁让你不想我的……见面到现在一句情话都没有,光想着质问我!这是对你的惩罚,哈哈哈哈!」这自然不是惩罚,刘晓璐也不会这么认为,这是更进一步对她的刺激和挑逗,天哪,她要怎么说这些话?她感觉自己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春林……阿姨……阿姨不能说……嗯……啊!」
  「那阿姨就得继续忍着喽!我可是想你想得不行,整天就想着阿姨的大奶子和屁股打飞机呢!」
  「啊!你!你幻想我!」他竟然,竟然是幻想着自己做那些事的么?好……
  好羞耻!
  「是啊,好在临走之前和阿姨做了那么多有趣的事情,阿姨的大奶子和大屁股都刻在我脑子里呢,还有阿姨的屄,那么肥,水那么多,毛又黑又亮,一看就知道阿姨性欲很强,对不对!」
  「不……不……没有……没有!我没有!」嘴上说着抗拒的话,内心里却在为自己感到羞耻,如果不是性欲强,如果不是欲求不满,她又怎会连女儿的男人都搞上了!
  「阿姨,骚一点没事的,男人就喜欢骚的女人,我最喜欢阿姨的味道,阿姨的奶子上是女人的奶香,屁股是诱人的肉香,至于那个小屄么,就是阿姨骚骚的淫水香了啊!」
  「啊!不……不要……不要再说了!」她感觉自己的快感已经是临门一脚,只要张春林再稍微刺激刺激就要达到,她双腿前后摩擦的速度更快了起来,那厚厚的棉质内裤都已经被勒成了细长的一条,在她的屁股沟里,在男人最爱的那肥臀的屁股沟里,拼命地摩擦着她的骚屄!啊!
  「啧啧!还真是淫荡的骚岳母呢!你看你那双大白腿扭得,肯定是小屄很痒对不对!」
  「啊!春林!」
  「让我看看你的小屄湿成什么样了好不好!」
  「不……不行……春林……你饶了我吧!不可以在这里!」
  「那怎么可以!」随着这句话说完,刘晓璐只感觉自己的屁股一凉,那一对扭动着的圆润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啧啧,这腿上都是水啊,要是阿姨此时出去卖胸罩,别人只怕会以为阿姨是尿在裤子上了呢!」
  「我……我不会!我没……没流那么多!」
  「呵呵,撒谎的阿姨!」用手指顺着她的大腿缝刮了一下,看着手上亮晶晶的淫水张春林在刘晓璐的面前晃了一下说道:「阿姨,你看这是什么?嗯,好香好甜啊!」
  他将手指放进嘴里,一边咂嘴一边赞叹道。
  「哎呦不行……今天……今天没洗!」
  「阿姨,我又不会嫌你脏,再说这水可是刚从阿姨身体里流出来的,又怎么会脏!」小小的试衣间里弥漫了女人下身的味道,那股骚味让刘晓璐为之汗颜,也让张春林为之疯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0/28 03:23:57

第一百一十二章:试衣间的挑逗(下)
  「那个有人吗?有人在吗?」就在刘晓璐即将被男人挑逗到高潮的关键,外面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啊!」外因的刺激成了击垮刘晓璐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要买东西的顾客正在越走越近拉开布帘看到自己那惊讶的表情,她高潮了,汩汩淫水从她的小穴里喷涌,顺着那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和大腿,哗哗地流到了地面上。
  「没人,我们走吧!」
  「怎么会?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没人,等一下吧,说不定去卫生间了。」
  「好!」外面竟然是两个女人!刘晓璐正慌得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张春林的低声指导,她立刻便按照他的指示说道:「麻烦二位顾客在外面等一下,我这边在给客人试衣服,马上就好!」
  「你看!我就说有人吧,我们先看看。」
  「嗯!」两个女人自顾自地朝着里面走来,刘晓璐慌忙地想要扣上衣服扣子,可是张春林不光没让她扣,反而愈加放肆地把玩起来。
  「别闹了!」
  「没闹,再让我玩一会,反正她们也不知道!」
  「你!」
  「怕什么,她们又不会闯进来!」
  「那个,我们选好了自己试一下行吗?」
  「啊!可……可以!」
  「你瞧!」张春林非常得意地抱着刘晓璐重新啃了起来。而且他的大手也逐渐地深入刘晓璐的裙底,将那个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脱了下来。刘晓璐被他亲得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在那里施为。
  「这个帘子拉着,里面应该有人,我们来这边!」哗啦一声,旁边的那个试衣间的布帘拉上了,那下面走进来四只脚,看着她们美白的小腿,张春林吓得立刻将自己穿着男式皮鞋的脚往后缩了缩!
  「你还知道怕!」看着男人那慌张的模样,刘晓璐反而有些忍俊不禁。
  「嘿嘿!」男人总是这样,不是祸到临头永远都是胆子最大的。他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大裤头,愕然发现这玩意竟然跟娘穿的是一个款式,这刘晓璐守在内衣店,怎么还穿这么老气的内裤!
  「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还是这种内裤穿着最舒服!只不过,以后你想看,我也可以穿别的!」羞答答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听刘晓璐如此说,张春林自然知道自己对她的收服又更进了一步。
  「如果我要你今天不穿内裤回家呢?」张春林一脸的坏笑。
  「你!」见到张春林一脸的坏笑,刘晓璐想着自己不穿内裤在家里走来走去的模样,想一想她就觉得臊得慌,更何况晚上丈夫和这个小男人都在家,他让自己不穿内裤,肯定心里憋着坏呢!可是她真的不想拒绝,在被这个小男人如此温柔服侍之后,她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
  「阿姨,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不……不是不愿意,阿姨……阿姨其实是怕……怕你个小坏蛋在家里对我使坏!」看过许多色情杂志的她懵懵懂懂地能猜出这个未来女婿打算在家里做些什么。
  「嘻嘻,那你愿意吗?」
  「我……我……我愿意!」妇人娇滴滴地重新将头钻到了男人的怀里,虽然她不知道张春林会怎样待她,但是那追寻刺激的内心却隐隐有一丝渴望,渴望将自己试图幻想过的场景在现实之中重现。
  「那个……你还没好吗?」正在这时,旁边传来了女人询问的声音,沉迷于淫戏之中的二人这才发现隔壁已经没人了。
  「哎呦,我得出去卖东西!」刘晓璐慌里慌张地赶紧拉下自己的裙子,套上自己衬衫的纽扣,只是那胸罩却不可能来得及穿了。她极为小心地拉开帘子,尽量不让外面的二女看到布帘后面的张春林,一脸通红地走了出去。
  「大姐,这个怎么卖的啊?」门外站着一个小巧的女人,看年龄二十多岁,打扮也比较时髦,这个年代能够来买胸罩的女人基本都是这幅打扮,刘晓璐连忙殷勤地招呼起来。
  「咦,大姐,你这个卖胸罩的怎么自己都不穿啊!」那两个女人指了指刘晓璐的胸口,看着她那因为慌乱而没系好纽扣的胸口露出来的一大片白花花的软肉笑着说道。
  「哎呦!」刘晓璐吓得一脸通红连忙遮了遮,可是那并不是她想遮就遮得住的,那是纽扣的问题,她想要遮住自己的胸脯只能重新解开再扣上,可是此时又哪里能让她在这种情况下重新解开衣襟,所以她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也没说话,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呵呵,不怕的,怕是您在里面跟客人试穿了吧,我也碰到过好多人,让她们穿胸罩她们还觉得不好意思,但是等穿了之后才觉得多好,你瞧我这妹妹就是的,若不是我拉着她来,她是死也不肯来的!」对着刘晓璐说完她还笑着对那拉着的帘子的试衣间也说了一句「这位女士,您不要不好意思,咱们女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说完便爽朗地笑着拿着刘晓璐刚刚传回来的单票离开了。
  「嘘!」刘晓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幸好这女人误会了,不过只怕也不会有人想到一个商场的售货员竟然在大白天地公然躲在试衣间里和男人偷情吧。守在外面看了一会,看到商场里人来人往似乎也没什么人打算往这里走,她的内心挣扎了许久,终究还是抵不过那刺激的感觉重新拉开布帘走了回去。只不过这一次张春林再要解她扣子的时候,她说什么都不愿意了。
  「春林,别解了,阿姨没穿胸罩,就这样隔着衣服玩手感也不差,真的不能再脱了!」
  「那我要玩阿姨身上别的地方!」
  「啊?哪里?」
  「自然是阿姨的大肥屁股了!」感觉到自己肥臀上摸上来的大手,刘晓璐醒悟了过来,上面穿着衬衫不方便但是下面却没有这个问题,她穿的是长裙,裙子掀开便是裸露的屁股,裙子落下便再无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而且是又快又便捷!
  「那……那你……你玩吧!」这个玩字让她感觉到了其中的骚劲,这实在是太疯狂了!她竟然允许女儿的男友玩她的屁股,而且!而且那下面还是连内裤都没穿的,好羞耻啊!
  「阿姨,那你趴在凳子上!」
  「嗯!」顺从地按照张春林的指示趴在试衣间里的凳子上,她害羞无比地撅起自己的屁股。
  用这个姿势面对张春林,即便是穿着衣服都让她觉得无比羞耻!天哪!她可从来不敢在自己丈夫面前摆出这么淫荡的姿势。可是她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
  她的内心期待着,企盼着,等待着男人的大手拉扯着她的裙角,等到屁股微微一凉,她的心跳得也愈发地快了,天哪!她的大白腚,就这么在这里被他给看光了么!
  「啧啧!」张春林内心亦在不住地称赞,不得不说,这个肥臀真是非常完美,完美到仅次于娘亲的屁股,从一开始他看到刘晓璐赤裸着身体坐在严父身上开始他就已经迷上了这个屁股,只是他那一日并没想到这个白胖的肥臀竟然会在如此近的距离赤裸着让他观看,让他把玩,而且还是在她女主人心甘情愿的情况之下,他怎能不激动呢!以往玩她这个屁股,不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就是在夜里,哪有现在这般清晰!现在他连妇人屁股上激起的鸡皮疙瘩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还不……玩?」等了良久都等不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把玩,内心期待的刘晓璐忍不住催问道。
  「阿姨,你急了啊!」
  「没……没有!」
  「阿姨,嘴上不承认没关系,你下面的这个小嘴可比你上面的这个小嘴要诚实!你看这小水流得,啧啧,当真骚得很呢!」
  「啊!」男人那羞辱的语气让刘晓璐内心不住激荡,这场景甚至要远远超过她看过的那些杂志了,毕竟那些杂志里可没有一个男人用言语羞辱女人,他们大多是挺着直挺挺的鸡巴肏进女人的屄里。
  她觉得这样的刺激远远比那样直接肏进来还要强烈,仿佛那些言辞羞辱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她,她是一个荡妇,而且还是一个勾引女儿男友的荡妇!她骚么?
  她以前肯定是不骚的,可是自从偷看这女儿和张春林做爱那天起,她就突然像是发现了人生的新大陆一样,开始变得骚起来!命运啊,你为何如此折磨人,可是还没等她自怨自怜结束,她便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一双粗暴的大手猛地撑开了,她的屁股现在不光撅着,还大大地张开着,无论是她的小穴还是后面的那个洞口都完整地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这让她体内的羞耻度直接炸裂了!
  「阿姨,我爱死你了!」这自然是张春林的故意为之,经历过了郭明明以及沈冰等人,他对女人的调教手段已经掌握得非常成熟,他知道这些熟女在想些什么,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大胆的女人,尽管她们一个个从外表上看过去全都显得是那么的温良贤淑,可是他却知道,隐藏在那平静表情之下的女人们其实内里隐藏着的却是一副无比淫荡的肉体,那些在生活中过得不幸福的女人更是如此。而她们之所以没有显露出来,倒并不是因为她们不想,而是她们不知道怎么去做,但是如果此时有一个非常了解她们并且善于调教她们的男人出现,这些熟妇往往会变得让人根本就认不出来,那种风骚程度简直会超越一般人的想象。
  就像此刻的刘晓璐,在丈夫的眼中她是个还算贤惠的妻子,虽然欲望强了些,但是从未为这不性福的夫妻生活抱怨过一句,在女儿的眼中她更是一个称职的母亲,照顾了她几十年生活无忧,但是此刻这个妇人却赤裸着自己的下体趴在试衣间里的凳子上,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光着肥臀勾引着女儿的男友,什么妻子,什么母亲的责任早就被她抛到了爪哇国,她脑子里剩下的唯有自己的快乐,自己三十多年从未获得过的刺激与欢乐。
  「阿姨,你扭一下屁股好不好!」相比较于年前的简单粗暴,现在的张春林对于调教女人已经有了更加丰富的经验和心德,而这带来的后果就是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堕落,也越来越被他的调教手段所折服,最后便是身与心的一起沉沦。
  「不……不要了……那样好羞人!」
  「阿姨,我喜欢看你扭屁股,每次想象着阿姨丰满的屁股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就会感到特别兴奋!阿姨,求求你了,扭一扭屁股好不好!」
  「怎……怎么扭啊。」刘晓璐立刻便屈服了,男人对她的渴望,对她身体的渴望是丈夫从未带过给她的感受,那是一种被人重视,被人喜爱的惊喜,天哪,一个男人竟然会幻想着自己这个被丈夫嫌弃的身体,那是多么感人的一件事啊!
  最后那一声软语恳求更是彻底地击碎了刘晓璐的心房,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他都那样求自己了,她怎么可能还忍心拒绝呢!于是她轻轻地上下甩了甩自己的屁股,那阵阵的肉浪便连她都能感觉得到,天哪,这个动作真的好淫荡啊!
  「美!太美了!美的让人窒息!」张春林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赞美,更何况此情此景也真的是很美,在娘亲身边的时候,由于过于渴求娘亲的身体,他反而失去了调教女人的兴趣,因为他根本忍不住,但是此刻,他忽然想到如果让娘这样在自己面前发骚又会是怎样的滋味!后悔啊!
  「嘤!」男人的赞美像是一把开山的锥子,将妇人心底里那一丝最隐秘的内心也剥开了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光溜溜的鸡蛋壳,已经在这个男人的言语挑逗之下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气。
  「阿姨,你的小屄开始流水了哦,还流了好多好多!」妇人情动自然会忠实地反应在她的身体上,此刻那对肥厚的美蚌就像是被架在了慢火上烘烤,蚌液源源不绝地从那道张开的孔隙里流出,便是那隐藏得最深的蚌珠现在也穿透了层层阻碍露出了自己的真颜,那是一颗极大的阴蒂,就仿佛冬日里的竹笋一样既鲜嫩又多汁。
  「嗯……啊……给我鸡巴……肏我……我要!」随着张春林调教的不断深入,她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现在欲火已经冲到了头顶,她极度渴望着被男人的鸡巴插入。可是张春林却并没有如她的意,因为他很明白短暂的欲望与长久的调教是一件相互违背的事情,有些女人一冲动是可能做下来傻事的,但是这些人一旦得到了释放往往又会快速恢复理智拒绝男人的再次邀约,他自然不想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他必须不断地挑逗刘晓璐这个熟妇,让她煎熬在自己没有穷尽的手段当中。
  「我的骚货阿姨,现在可不是时候,别忘了你还在上班!」虽然不能给她最大的刺激,但是一些小小的手段必须要动用,不然这个女人恐怕会立时崩溃,现在她明显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所以张春林慢慢地低下身去,半蹲在妇人的身后,先是对着妇人下身的美景再欣赏了一番,才两只手扒开她丰腴的肥臀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春林……那里脏……脏……今天还没洗……
  没洗过……不要舔……不要这么舔我啊!」
  女人的拒绝并不代表她们不想要被舔,而是因为她们心疼男人,所以她开始摇摆着屁股不让张春林够到自己的屄穴,可是她此时的生理状况又如何能够挣脱得了张春林的力量,男人那两只强有力的大手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大腿,让她就算想躲闪都做不到,更遑论不让男人碰到自己的小屄。
  张春林没让她怎么挣扎,女人的下体如果没洗过的确味道不是太好,可是刘晓璐此时又不一样,她的淫水太多了,多得早已经将自己的下体被动清洗了一遍,更何况刚才那纯棉内裤的摩擦混杂的淫水早就像毛巾一样将她的屄洗得干干净净了,所以此刻张春林舔上去便已经是干干净净的淫水味,骚么自然还是骚的,但是却不是那种尿骚味,而是女人淫液的味道,如此他自然不会嫌弃,可他也不会傻得将这原因跟刘晓璐说明,便让她误会好了,如此一来才能更加让这妇人对自己死心塌地。
  「啊啊啊啊……春林……你……你还是那么会舔!你舔得阿姨好舒服,啊啊啊……不嫌阿姨的屄骚……也不嫌阿姨的屄难看……你对阿姨真好……你的好……
  阿姨都记得……阿姨也明白……以后……以后阿姨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欺负阿姨都行啊啊……不穿内……不穿内裤在家里被你摸……阿姨也愿意!」见到他如此卖力地在自己的屄里舔着,妇人的心又怎能不感动,与丈夫对比之后更是显得他对自己的好与不嫌弃。得男人如此,此生再无憾事了。
  顺着妇人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张春林吹拉弹唱无所不用,眼见得那淫水一小股一小股地被自己吃干吸净依旧不断地流出来,张春林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掌控了妇人的身体,他笑着用舌头模仿鸡巴抽插的样子对准了那个殷殷小口点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舌头……舌头进去了……天哪……好粗壮的舌头……春林啊……你的鸡巴大……舌头怎么也这么……这么厉害……天哪……被你弄死了……
  哦哦……啊啊!」她甚至都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渐渐大了起来,那已经不止是呻吟了,此刻若是有人来此,便是站在店门口都能听到她的浪叫声。
  她雪白的丰臀在男人的舔弄之下急剧地颤抖着,那两条小腿甚至也跟随着抖了起来,如果不是男人的胳膊支撑着她的大腿和屁股,她都能无力地坐在地上,她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大脑里仿佛有无数声音在尖叫,但她却听不清那是什么,她的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感觉,就仿佛自己脚底下踩的是棉花,大脑也泡在水里听人说话一样。云山雾绕得根本听不清楚,她浑身上下唯一清晰的就是快感,连绵不绝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大坝,而此刻这座大坝中已经蓄满了水,她要泄了!
  「春林……我……我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要……要到了……
  喷……要喷了!」随着妇人的呼喊,她感觉搅在自己屄里的那根长舌猛地又往里一顶,顶到了他从未达到的地方,她体内汹涌的欲望立时便找到了宣泄口,她高潮了,她再一次在男人舌头的舔弄下迎来了自己的高潮,说来也搞笑,这一辈子她在女儿男友身上达到的高潮次数甚至要远远超过结婚几十年的丈夫,她苦笑着,回头看了看男人,只见他趴在自己的屁股后面,非常认真而又幸福地喝着她的淫水,那脸上的表情,仿佛那是无上的美味。她感觉自己的泪水有些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那是欣喜的泪水,长久以来缺失的那种男女情爱,此刻在这里找到了归属,她知道,从今往后无论这个小男人怎样对待她,她都会甘之如饴了,天哪,这种被爱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阿姨,你哭了?」等到一切风平浪静,张春林看着刘晓璐脸上犹自挂着的泪痕说道。
  「嗯,阿姨哭了,阿姨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感谢你,也许,用我的一生一世来偿还,从今往后,阿姨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折腾阿姨都行!」
  「呵呵,阿姨,我也谢谢你,你对我也很好,我绝对没想到您能如此纵容我,不光让我看了您的身子,还帮我打飞机,我要是不对您好,岂不是畜生都不如!」
  此番真挚的回答自然又让妇人献上了自己的香吻,这感觉真好,刘晓璐感觉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像是回到了以前恋爱的时候一样,不!这种感觉远远比以前的恋爱还要更加甜蜜!
  站在柜台边的刘晓璐脸上带着微笑,她原本想让张春林在这里把自己给肏了的,可是他又拒绝了,虽然被拒绝了好几次,但是刘晓璐心底里对于张春林的敬重反而更多了,一个女人,既脱了,也求了,奶子也给他摸了,屄也给他舔了,可他还能忍得住!他说要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要给她一次终身难忘的回忆,天哪,这件事还能如此浪漫不成?只是,真的好期待啊!她低头看了看右边身侧的位置,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这个小坏蛋,什么都玩够了,怎么好像看不腻似的,这大白天的竟然钻到她裙子底下还要看她的屄,哎!都随他呗,他爱看就看!反正什么都给他看光了。
  哼,你不是不爱看么,不是说我的屄丑么,现在有人这么不嫌弃,可见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啥了,嫌弃老娘的屄丑就去找外面的野女人,那老娘也找,而且找的还是远远比你强壮的男人!心里腹诽着丈夫,刘晓璐在年前还想补偿丈夫的心思已经彻底地消失了,从此她的心中便只装着一个男人,一个已经扎根在她心里的男人。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将这场游戏持续到了刘晓璐下班的时候,然后这个妇人开心地抱着张春林的后背坐上他的自行车,搂着他的虎背熊腰开心地抱着他拿来的山货往家里骑去。到了家,严颜已经在家了,见到是男友驮着母亲回来也没起什么疑心,开心地钻到男友的怀里撒着娇,看到此情此景,刘晓璐心中不知怎的竟然掀起一些醋意来,她感觉自己再也难以接受女儿和张春林如此亲密,心中气鼓鼓地放下东西便走进了厨房,而她的神色,自然全都落在了张春林的眼中,他心中明白,这个美妇人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了!可是他也没管此时的刘晓璐,他就是故意要让这个妇人的醋意发酵,而这必然会让这个妇人对自己更加臣服,他想看看当一个吃醋吃得失去理智的人在面对亲生女儿和野男人的时候会怎样选择。
  过不多时严父也回来了,见到张春林在家也连忙殷切地打着招呼,张春林自然不会对严父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而是中规中矩地和他说着话聊着天,大部分时间在讨论工作啊,政治形势啊等等男人最喜欢讨论的话题,严父对于张春林自然是没有什么不满的,要说那唯一的不满,也是这个家伙过早地把女儿弄到了手,是的,他都知道了,虽然心中有些不舍女儿这么早就有了男人,但是他也知道,张春林是女儿最好的归宿,他没有能力为这个家所做的事情,在张春林那里简直是轻而易举。毕竟这样的好女婿,还能去哪里找呢。
  饭桌上的四人有说有笑,刘晓璐笑得更加开心,在她伸长的脚面上有一只大脚在轻轻地摩挲着,那是谁干的事情不言而喻,她一双眼媚眼如丝,心中恨不得将对面的小男人吞到肚子里去。张春林也不敢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仅仅是这样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酒足饭饱之后,当着人家老爹的面他肯定是不敢睡严颜屋里去的,严颜也不敢此时让张春林公然睡到自己屋里去,打小她就怕这个父亲。于是张春林只能睡在外面的沙发上。
  铺床的时候,张春林和刘晓璐猛使了几个眼色,刘晓璐心知肚明,于是走回房间里换了一套领口极为宽松的睡衣出来,只要一低头,那一对饱满的胸脯立时便暴露了出来,看着那一对犹如吊钟一样的大奶子垂在那里甩啊甩的,张春林的鸡巴立刻又硬在了裤裆里。
  刘晓璐呵呵一笑,趁着丈夫与女儿不注意又掀了掀自己睡衣的下摆,那肥硕的屁股和多毛的黑屄立刻就露了出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暴露自己的下体给张春林看,而且她也果然如承诺自己的那样,回到家之后就没再穿内裤,反正只要没人在,两个人在私底下总少不了你摸一把我的裤裆,我摸一把你的肥屄,在这温馨的三口之家里,二人都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只把这里当成了二人私密所在,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等到夜深了,刘晓璐拽着自己男人就进了屋,严父也知道外面会发生些什么,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却拧不过妻子的意见,只是听着外面女儿传来的那一丝丝高亢的叫床声,这个当父亲的有些心猿意马想要拉着妻子也做一场,刘晓璐心思根本就没在他这,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将自己男人给推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夜深之后有可能和张春林要玩的游戏,现在万事俱备,只等夜深了!
  守着寂静的夜,张春林没睡,刘晓璐也没睡,尽管二人都已经困得不行,但是谁都知道,这个夜晚会发生什么,所以刘晓璐恨不得将自己的腿都掐紫了,就为了抵抗那沉重的睡意。
  等到身边丈夫鼾声传来,她悄悄地抬起身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一眼闹钟上的时间,那代表着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数字1,她的心狂跳了几下,悄悄地掀开被子从床上翻了下来,在没有发出一丝响动之后拉开了卧室的房门。
  那客厅的中央,赫然站着一个虽然不高但是却非常健硕的男人,他浑身赤裸着,胯间的阳物仿佛一条巨龙一样顶在那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仿佛像等了自己一个世纪!刘晓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饥渴,一个虎扑三下两下就扑到了张春林的怀里,小手握着他那个粗长的鸡巴,这一次她主动蹲下去将那玩意含进了嘴里,张春林没再拒绝,而是笑着看着将手按上了她的头颅,他开始主动在刘晓璐的小嘴里抽插起来,刘晓璐捧着他的鸡巴,就像捧着一个圣物,任由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嘴里肆虐,任由他按着自己的头疯狂抽插,尽管她的小嘴被他的鸡巴撑得有些不太舒服,尽管那长长的鸡巴顶到了自己的喉咙弄得自己有些反胃,刘晓璐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这一次,该轮到她为他服务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05 07:20:54

第一百一十三章:未亡人的纠结
  闹钟响了,老严蹬了两下睡在身边的媳妇,谁知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得不挣扎着爬起来按下了闹钟的响铃,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面带微笑睡得正沉,也不知道她梦到了啥,那嘴角竟然还带着一丝极为满足的微笑。他狠狠地在媳妇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入手一片滑腻竟然没有一丝穿着衣服的痕迹,他稍微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心想这婆娘咋个没穿睡衣就睡了,昨天睡觉的时候好像穿着的啊!
  莫不是这婆娘起来撒尿又给脱了?他也没多想,又使劲在刘晓璐腿上踹了两脚这才把个迷迷糊糊的刘晓璐给弄醒了。
  「赶紧出去买饭去!闹钟都闹不醒你,昨晚干嘛去了你!」
  刘晓璐一阵心虚,连忙拿起床头的衣服红着脸跑了出去,她昨天和张春林玩得太疯了,睡觉的时候身子都是虚的,今天早上自然就有些起不来。
  走出房门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昨晚发生的一切慢慢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那被欲望冲昏了的大脑顿时感到一阵羞愧,这条路,一开始就错了,但是她却并不后悔,原因还是因为她真的已经离不开张春林了,他的温柔和强壮已经让她彻底地沦陷了,剩下那最后的一关没有突破并不是因为她不想,实在是因为张春林说要给她一个惊喜而让她等待一个更加合适的时机,她虽然不知道男人说的惊喜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却极为期待着那也许会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刻尽早降临。
  四人像是一家人一样吃了早饭,刘晓璐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张春林驮着女儿送她去上护校,她没办法在这个时候还跟女儿争,带着一股醋意来到百货大楼,她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她怎么可以吃女儿的醋呢!女儿才是他的正牌女友啊,她!她只是个不顾伦理,不要脸地跟女儿抢男人的婊子而已!恨很地在自己的脸上不重不轻地扇了两巴掌,看着熟悉的柜台,想着昨日里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又忍不住红霞上脸,心中竟莫名回味起来。
  张春林并不知道刘晓璐此时的心境,他要去学校一趟看看李庆兰,许久没有她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虽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但是他毕竟还是想再去确认一眼。
  骑着车来到校长室,他愕然发现这紧闭的房门里竟然又传出来了那胖子的声音,他心说这他娘的不会又那么凑巧吧,故技重施爬到门上面往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情况却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堪,这一次的李庆兰在面对那个死胖子的时候显得不卑不亢了许多。过了好大一会,那死胖子见到无利可占,就悻悻然说了几句狠话溜了出去,张春林没地方可躲,与这胖子在走道里碰了一个正面,胖子的三角眼散发出阴冷的目光狠狠地剜了张春林一眼,哼了一声之后走远了。
  「他还来骚扰你?」目送走了胖子,张春林推开李庆兰的校长室大门说道。
  「啊!」李庆兰见到是他,连忙开心地从办公椅上一蹦而起,三步两步地飞奔到张春林的身边立刻便将他拥在了自己怀里。过了许久,她仿佛才回过来味道似的惊喜问道:「你啥时候回来的?」
  「回来几天了,不过实在是太忙,所以就没来找你。这胖子还来?」
  「嗨,不敢使硬的,就用软刀子磨人呗,我现在也不怕了,反正有你那个女朋友撑腰,他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
  「什么女朋友,别胡说!」
  「哈哈哈,得了吧,她将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了,虽然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去嫖娼,但是我却不得不佩服你识人的眼光,这个王璐瑶真的很有本事。」
  「额……」被人这样拆穿,张春林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一脸尴尬地看着李庆兰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李庆兰原本就没有笑话他的意思,见他这幅模样反而嬉笑着说道:「不过以后还是别去嫖娼了,真想要可以来找我,姐姐虽然也不是个纯洁的女人,但是至少还算干净,没什么病,你年纪轻轻的,还是要洁身自好!」
  「嗯,知道了!」这教训的语气却又带着无比淫荡的含义,张春林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能点了点头。
  「呵呵,你来学校有事么?」
  「没,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还有甜甜和大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呵呵,甜甜也想你了,晚上跟我回家去看看她吧,她老是跟我念叨你怎么最近都不出现了。」自己丈夫的事,她没提。
  「也行!」
  「你今天没什么事么?」
  「这两天都有点时间,等几天才开始忙。」
  「那你是不是要好好地补一补你外聘教师的课啊!总不能空担个职位白拿薪水吧,呵呵!」
  「哎呦,我都忘了这事了,这……这可咋好,不会影响到你吧!」
  「没事,谁不知道你忙,不过这两日你既然有闲,还是要来代一代课,总归那些学生也会有不少人要进申钢的,都是你培养出来的学生,用着也放心。」
  「嗯!」他自然明白李庆兰话中的含义,本质上这也是为了他好,于是二人讨论了一些讲课的细节,再与李庆兰温存了一番之后,张春林便开始了在大学的第一堂真正的授课。
  看着台下那些生机勃勃的小脸,他不由得想起了当日自己也是坐在台下的一员,可是时过境迁,此刻的他却成为了有资格站在讲台上的教员,这不禁让他产生了不少的感慨。
  在这里授课与在农村里授课稍微有些区别,他不需要讲那些太过基础的知识,因为这些知识已经有老师传授给他们,他所传讲的都是申钢的大事小事以及在国外参观工厂的心得体会,而这些都是这些大学生们进入工作岗位之后需要面临的问题,所以他们听起课来远比上文化课和专业课认真得多。
  一天时间就这么消磨过去了,二人骑着自行车边走边说,张春林愕然发现李庆兰带着他来到了一处新的宿舍楼。
  「姐你搬家了?」
  「是啊,为了面向新生活,呵呵!」李庆兰说话间推开房间门,这个小家虽然更显狭小,但是却没有了那瘫痪之人卧床十几年的难闻味道。
  「那大哥!」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李庆兰的这句话,隐约揭示了那个瘫痪之人的命运。
  「走了,过年之后就走了,走得很安详,没经历什么痛苦。」一点不痛苦是不可能的,丈夫毕竟还没有走到他生命真正的尽头,可是她如此说也不代表自己说的是谎言,丈夫的确走的很安详,因为这是他早已经深思熟虑的事情。
  「哎!」张春林想到了自己与他的那些谈话,当时他没多想,现在想想却极有可能是自己促成了这个男人的死亡,虽然就算他不那样说这个男人也活不了多久,可是无论如何都是他半加速了他的死亡,这让他的心非常难受,这到底是一条生命,尽管他剩下的时间实在是屈指可数。
  「对不起,我没……没想到!」
  「不怪你,你跟他说的那些话他都跟我说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说这是他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父亲应该尽到的责任,他不想再拖累我们娘俩了,所以死亡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没等张春林说完李庆兰就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事实上我也是个自私的母亲,为了那仅存的一线希望,我并没有考虑过甜甜的生活,其实现在想想,也许这才是对我们三个人最好的选择,在他生命的最后那几天,我们过得很幸福,比以往几年都要幸福,或许是因为感到自己的父亲要离去,甜甜也仿佛在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所以我才说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大哥……怎么走的?」
  「喝农药,我亲手喂的。」这一刻,李庆兰的语气竟然出乎意料的坚强。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想看看张春林有没有什么反应,可是等了许久,张春林都没说话,她内心自嘲了一下,有些哀苦地说道:「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特别狠的女人?」
  张春林没说话,他的确是这么觉得,但是转念一想,其实那个男人早就已经不想活了,他不是不想自己喝,实在是做不到,所以便是连求死也只能求助别人,而李庆兰要亲手将那要命的毒药送到丈夫嘴里,又得忍受怎样的折磨?他怎能再在这苦命的女人伤口上撒盐呢,所以他只能转换了一个话题。
  「公安那边没查吗?」
  「没有,谁有心去管这么一个瘫了十几年的废人,再说医院里也都知道他不行了,自然没人管我们这些事。」风险还是有的,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但是这件事又必须去做,丈夫没能力自己喝药,总不能让女儿上吧。幸好,没有人管,又或者说其实大家都知道,不过是心存怜悯没人告发她罢了。与此同时,她内心的苦涩也更甚,张春林避重就轻的回答,其实还是揭示了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姐,你也别想太多了,大哥一辈子虽然活得憋屈,但是他与人为善又真心实意地待你娘俩好,如此结局虽不圆满却也算得上是求仁得仁,有杀身成仁的果敢,我想那西方极乐世界也定然会给大哥安排一个位置的。」
  「谢谢!」李庆兰听完了张春林的话已经是泪流满面,这数月以来,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面对这个答案的,因为她没有人可以诉说,这些心事一直排解不出去,她心中也很苦闷。
  「姐,咱以后好好过日子吧!」看着李庆兰哭得那样惨,张春林不忍心地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安慰着,恰在此时,那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甜甜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娘和张春林抱在一起,一声尖叫吓得又把门给关上了。
  李庆兰羞的满脸通红,张春林也是吓得手脚不知道该往那里放,本来只是普通的安慰,被小丫头这么一搅,反而弄得二人尴尬了不少。而这还没有结束,从门外传来的幼稚童声更是加剧了二人内心的慌乱。
  「妈,叔叔,我什么都没看见啊!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去小柔家写会作业,等会再回来!」
  听着童声渐渐走远,屋内的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李庆兰噗嗤一笑,她本就不是那种扭捏之人!与张春林的关系更不是简单的朋友那么简单,二人该做的能做的其实早就做了,只是因为几个月没见这才淡漠了少许,经历过甜甜这么一打岔,那份熟悉的感觉反而回来了。
  「你刚才说的那个咱,是什么意思?」她笑嘻嘻地重新回到张春林的怀里,昂着自己的小脸拿胸口蹭着张春林的身子撒娇一样说道。
  「额……」原本只是一句简单安慰的话,被她这么解释起来却带上了一丝暧昧的味道,张春林知道,但是却没办法解释,这种事原本就没法解释,所以只能闭口不言。
  「晚上在这睡吧!」他没说话,李庆兰却愈发放开了,这句话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就算是完全不用动脑子也知道若是在这里睡了晚上会发生些什么。
  「姐,甜甜还在,不好吧!」
  「你啊!你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她要是不懂就不会避开咱们了,她要是不同意就会直接冲进来瞪着咱们俩了,她现在主动把家留给我们,你还不明白么?」
  「额……」张春林再一次无语了,好吧,看来他自己还没有一个上六年级的小丫头聪明。
  「呵呵,随你吧,你爱住就住,不爱住姐也不勉强,好了不逗你了,姐做饭去,这晚饭你总能赏脸留下来吃吧!」
  「姐,我帮你打下手吧!」
  「嗯!」李庆兰虽然心中略感失望,但是还是强装着一副笑脸走进了厨房,她不是没想过二人之间的事,更是想着给甜甜找一个靠谱的后爹,张春林当然是一个完美的人选,但是妇人的内心也明白,这样的男人,绝对不是拖着一个拖油瓶外加自己已经被人玩烂了的身子能绑得住的,可是女人本就是爱做梦的动物,她也在幻想着万一张春林就因为甜甜而从了自己了呢!所以自从自己男人走了之后,她就在想,想那绝无可能之中的一个万一。
  吃饭的时候张春林愕然发现甜甜这小丫头这几个月不见竟然长得极快,现在竟然已经出落得犹如大姑娘那般精致了,青春期的女孩子发育起来简直是一天一个模样。
  「几个月不见甜甜都长这么高了!出落得也越发漂亮了呢!」
  「谢谢叔叔夸奖!」小丫头甜甜地笑着回应。
  「叔叔,我和妈妈都很想你啊,你最近都去哪了啊!」
  「额……」被小丫头那句想他的话堵得差一点将饭都喷出来,张春林挠了挠头回道:「叔叔回老家了。」
  「还是搞你那个扶贫么?怎么样了?」李庆兰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还行吧,进展一切顺利。」
  「叔叔,那你最近是不是都不走了啊?」
  「嗯,短时间内应该是不用回去了。」
  「那叔叔,你能天天上我们家来吃饭吗?妈妈可想你了!」
  「噗!」这一次换成李庆兰没忍住喷了出来,看着鬼灵精怪的女儿,她也有些无语了,于是这一席上顿时愈发尴尬了。
  「叔叔有时间……就来!」张春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转过头看了李庆兰一眼,发现她正拿眼睛偷看自己,那一张千娇百媚的小脸红得犹如熟透了的樱桃。
  他不敢再看,只能看回甜甜,却发现她也在古怪地笑着,而那一脸的娇媚模样,倒是像足了李庆兰,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媚态,让人实在是想象不到若是她长到李庆兰的年龄又会是怎样一副祸国殃民的长相!他不得不将这母女二人与师父闫晓云做了一下对比,如果说闫晓云是冷到了骨子里的艳,那这娘俩就是完全露在外面的媚,再一想到李庆兰那柔弱无骨的身子,他心想也许最合适这娘俩呆着的地方就是一张大床!尤物啊!他内心感慨着,内心却深深感到不耻,甜甜还这么小,他怎能这样想呢!
  最终张春林还是没走,或许是不忍心甜甜那样哀求他留下,或许是不忍见李庆兰那哀怨的眼神,又或者被李庆兰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蹭得兴致大起,所以最后他还是留了下来。于是甜甜乖巧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打算再出来,剩下一对心知肚明要发生什么的孤男寡女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张春林倒不是不想跟李庆兰一夜春宵,他现在存在一个严重的心理障碍,李庆兰虽然因为工作原因没戴孝,但是甜甜却是戴着的,也就是说此刻她的丈夫离世还没超过四十九天,此时与她发生些什么,难免有些诡异。但是要说不刺激那也是假的,他与李庆兰的关系并不简单,那一日当着人家男人的面该做的也做了,而且还差一点被甜甜发现,此刻再与李庆兰发生关系,又是在人家服丧期都未满的情况下搞,莫名地让他觉得这刺激度有些爆表。这两种观念纠葛之下,就让他产生了严重的心里矛盾,于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愣住了。
  李庆兰和张春林想的也差不多,自己男人刚走,就像那个死胖子说的,她现在按照那些变态日本人的说法叫什么未亡人,一想到她这个身份,那死胖子就连上面给他的禁令都忍不住了,非要跑过来勾搭自己一下,说要搞什么再续前缘,当然,被自己言辞给拒绝了,虽然她搞不懂什么叫未亡人,但是她也从胖子口中得知一个消息,那就是自己的脱困也许并不是因为王璐瑶的出现,而是背后有人阻止了他继续纠缠下去。这个人是谁没人知道,但是跟什么人有关系却并不难猜,她身边的变化就是在张春林出现之后才发生的,那就是说即便不是张春林出手,那也是他背后的人物帮着自己说了两句话或者是做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胖子权衡利弊就没再继续来纠缠,而且似乎不敢动用以往的手段,而是采用了劝诱。现在她是抱着一颗既感恩又不知如何面对的心情在看待这个坐在旁边的男人。毕竟自己的男人刚走甚至还不满一个月,问他要不要留宿是因为前面二人有过那一层关系,但是内心中她毕竟还是对这个时机有些抵触,如果张春林能再晚出现那么几天,至少等到自己与女儿服丧结束,那她完全不可能有什么心理障碍,所以此刻她也不知道应该要主动邀约还是等到张春林主动提出来,因此虽然让他留在家里了,却没有要拉着他进房间的意思。
  打破沉默的是睡得迷迷糊糊起床上厕所的甜甜,她看着呆坐在房间里的二人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妈,叔叔,你们怎么还不去睡觉?」幼稚的女童并不明白男女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相比较于不能人事的父亲和出现在家里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男人,她更喜欢的是张春林这个叔叔和妈妈在一起,至少这个叔叔对自己很好,他也不像其他人一样对妈妈有着不好的企图,更为关键的是,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都很喜欢他的到来,就连躺在床上的父亲都对他赞叹有加,所以她心里很喜欢这个叔叔,自然就更愿意他和妈妈在一起,至于推动他们二人走在一起是否是对父亲的背叛,她还根本不懂这些。
  看着女儿那企盼的眼神,李庆兰的身子不为人知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女儿其实已经是把张春林当成自己的父亲了,十几年父爱的缺失让她从小就没享受过真正的父爱,对于她来说,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只是一个亲人,一个不能行动也无法给自己任何关爱的男人,她从未享受过父亲一天的关爱,反而是张春林出现之后弥补了这一块缺失,所以内心中,她才会更加渴望张春林更多地出现在这个家里,所以她才会在饭桌上那样说话。
  「春林,我们进屋吧!」想明白了这一切的李庆兰站了起来,拉着张春林的手在女儿的注视之下走回了房间,甜甜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母女二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了一眼,于是李庆兰也笑了。
  掩上卧室的房门,李庆兰感觉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了起来,看着张春林一脸尴尬的表情,她又伸手握住了男人的另外一只手,两只手牵在一起,四目相对,李庆兰朱唇轻启说道:「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放心吧,我不想勉强你,我知道你的心结在哪里,我也一样,你就当这一切都是为了甜甜,她实在是太缺少父爱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就我这个糟践的身子我也绝对没想过让你娶我,所以为了甜甜,能不能麻烦你以后多来我们家走动走动。」
  「姐,别这么说,你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你的付出我都明白,」为了一个男人而出卖自己的身子并不是羞耻的事情,她的牺牲只会让人觉得敬佩。
  「谢谢!」被张春林的话暖热了胸膛,李庆兰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悲伤,她的脸和身材是天生的,是她爹娘给她的,从小就被人说她长着一张狐狸脸,她那个时候不懂事也就忍了,等到了结婚的年龄,那些好人家嫌弃她的长相不肯娶她,她只能委身下嫁给了身家贫穷的丈夫,可是从那一天起,潘金莲和武大郎的称呼就一直徘徊在二人的身边,她受不了那些流言蜚语,干脆跟丈夫商定离开家,走得远远的,可是那一切的流言,又岂会因为换了一个地方而终止呢?这一切,只是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过妖艳啊!于是事情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是流言蜚语不断,就连爱她的丈夫也受到了干扰,于是他们之间开始争吵,可是那个时候也仅仅只是有争吵而已,直到他从工地的脚手架上跌落,这一切,忽然就变了!
  她为了给丈夫治病,为了养家养女儿,不得不接受了一些男人的邀请,于是她狐狸精和潘金莲的艳名也越来越响,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一切,每一个接近她的男人都是为了她的身子和她的美,她也习惯了利用那些男人爬得越来越高,慢慢地连丈夫也接受了这一切,毕竟那昂贵的治疗费用仅仅只是依靠她以前那微薄的工资又怎么够?
  她原本以为男人都是那样的,直到张春林的出现,尽管二人之间发生了许多非常暧昧的事情,但是他从来不像那些男人一样肆意地占有她的肉体,渐渐地,利用之心化成了好感,她第一次觉得如果是他,那自己可以接受。再到后来,他出现得越来越频繁,慢慢地开始不知不觉地占据她的内心,再加上那些淫靡的事情,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不那么单纯了,甚至还当着丈夫的面,做了那事!丈夫的眼神中没有嫉妒,只有鼓励和赞同,他允许自己跟张春林发生关系,因为他是一个极好的值得托付的人选,也就是在那一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爱上他了!
  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虽没有轰轰烈烈,但此时无声却又胜过了那轰轰烈烈的性事,他们互相对视着,男人搂着女人的头,女人则靠在男人宽厚的怀里偎依着。
  过了一会儿,她翻了个身,让自己的臀与他的股紧密相连,虽没有交合,但是也是完完全全地近距离接触。那熟悉而又火热的肉棒顶在她丰腴的臀沟里,李庆兰只感觉自己的身子火热。
  张春林两只手交叉,握住了李庆兰胸口的两块硕大的奶子,如果单论皮肤的细腻程度,便是连娘都不如她,也难怪那死胖子对她如此念念不忘,这妇人实在是人间尤物。
  「你的家人呢?」这是他很想问清楚的一件事,而为了不让天雷勾动地火,他也必须要转移二人之间的注意力。
  「离开老家之后还有联系,但是之后不久他就出了事,我做那些事怎么会给家里人知道,反正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在,我隔三差五地寄一些钱过去,也算是尽了对二位老人的孝道。」
  「哦,你现在摆脱了,也可以回去看看!」
  「哎!算了,见与不见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她其实还是害怕,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传到了父母那里,她不敢面对那个事实。
  听她如此说,张春林也就没再继续发问,这个心结不是他三句话两句话便能解开的,于是他又换了一个话题「今天那胖子又来纠缠什么?」
  「哎呀,我都忘了问你了,你是不是让人警告他了?」
  「我?我没啊?」
  「只可能是你,那死胖子的口气不对头,除了你那边的人,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帮我!」
  除了师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当日他虽然跟马部长提了一些事情,但是也没说得那么明白,马部长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派人来警告这胖子,难不成还真是师父的手段?
  「我回头问问我师父闫晓云,如果是我这边的人出的手,也只可能是她了!」
  「算了,既然你师父没说那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恍惚间,李庆兰明白了为何会这样,闫晓云的出手相帮只可能是为了张春林,而她之所以这样做也许还有一个目的,自己现在虽然是别人手中的玩物,但是不可忽视的是她也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力量,这股力量同样可以反馈到张春林身上,那个女人,她对张春林如此好,难不成二人之前的谣传也都是真的?她也跟张春林有些扯不清的关系?在见到张春林与郭明明之间的事后,李庆兰对于这个男人的魅力再也不敢轻视。想明白了这一点,她也就知道了以后自己要怎样做,也许,利用这个词可以再换一换,换成栽培!如果张春林身后有着这许许多多的人帮他,将来他能够达到的高度……李庆兰心想,那一定是现在的她和她们都难以企及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2 09:42:24

第一百一十四章:贸易谈判
  骑回申钢的路上,张春林的脑子里还在回味着李庆兰的肉香,这一夜二人什么都没干,但是仿佛又什么都干了,留下的回味便已经足够让人疯狂。
  甜甜很自觉,早上也没打扰二人而是自己一个人拿着母亲留给她的钱在外面买了早点自己吃了上学去了,剩下二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反正两个人都没什么事,李庆兰这个校长更是不需要那么早赶到大学去报道,所以二人又缠绵了一整个白天,直到下午张春林才告辞回厂。
  回厂之前他又赶去教授家里拿回来了师母从国外发回来的调查报告,半道又拐去王璐瑶那里拿到了要她调查的关于马克的报告,这两份报告到手,他心中立刻就有了底。
  回到申钢,张春林拉着师父研究探讨了整整三天,又针对性地商议定的计划做了一些实验,再然后,与德国Hr公司的谈判就正式进入了张春林的日程。
  「为什么不要我参加?」王璐瑶委实有些想不明白。
  「不是不让你参加,而是不能以你为主,这个决策必须要由马克来定,具体的等到咱们开谈判会的时候你就会明白的,但是你必须要装作事先完全不知情。」
  「你有把握说服马克?」
  「没有,我只能试试看,但是把握很大。」
  「有多大?」
  「七成!」
  「七成?已经不少了……可是,你真的不要我帮你吗?就算我帮你说两句话也是好的!」
  「不,绝对不可以,马克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你必须在这件事情上保持绝对的中立,如果你偏袒我,那就说明你不足以得到Hr公司的信任,所以接下来的谈判你不光要稳住自己的立场,还要站到Hr公司一方来想办法不要让你们的收购价格上调。」
  「你真的这么有把握?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姐,有损你利益的事我不会干。」
  「可是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没有你我现在还是个站在街边卖淫的婊子,姐真的不介意,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姐都会舍弃眼前的一切去帮你!」
  「姐,不需要,你相信我!尽管这一切很难,但是我绝对不会利用你和我的关系而达成我自己的目的。」轻轻地抱住王璐瑶,张春林很感动,王璐瑶对自己的真心,他怎会看不明白!
  「认识你真好!」此时此刻,王璐瑶也体会到了男人对她的真心,心都是相互的,张春林一切都为她,她又怎能不为张春林着想,她没有答应男人,在内心中,她决定如果张春林无法攻下马克,那她将会舍弃目前拥有的一切也要帮他完成任务,哪怕这个任务只是为了帮助他的师父。
  谈判如期而至,马克也因为王璐瑶的要求而亲自赶到了现场,对于张春林,马克是抱有友情的,但是友情不能当饭吃,无论张春林还是马克都明白这一点,所以接下来二人面临的就是谈判场上的正面交锋。
  这是一场火药味十足的谈判,双方的表情都极为严肃,无论是Hr公司还是申钢都严阵以待,没有任何人敢轻松对待,因为这场交锋背后牵扯到的巨大利益让他们没办法不严谨。
  简单的寒暄之后,谈判立时便进入了焦灼的对抗阶段,王璐瑶按照张春林提前设置好的预案首先发难「请问贵司突然提出来要提高我司收购产品价格的提议到底是何用意?贵司难不成一点合同信誉都没有,连签好的合同都要悔改吗?难不成国有大厂的运作方式便是如不堪?还有没有一点合同精神了?」
  马克看着王璐瑶,看着她怒目圆瞪不断发飙的表情,心情极为舒畅,找到一个可用并且极为有能力的人才不容易,他原本还以为会在这场谈判会上看到张王二人互相串通逼迫自己更改收购价格的场景,他之所以赶来参加这场谈判,为的也是保证Hr公司的利益,而看到王璐瑶如此态势,他那紧绷着的一颗心立时便轻松了不少。说到底,他的根基还是太弱了,德国总部虽然派驻他出任大中华区总裁,但是此时的中国一穷二白,市场的重要性要远远落后于欧美市场,他高升的同时压力也非常大,如果不能顺利地开拓中国市场,仅凭与申钢的简单合作是没办法让他更进一步的。开拓市场需要人才,王璐瑶在一个恰当的时间出现在了他的眼里,原本他只是想让她当个花瓶,用她的美貌和那个洞来取悦客户,谁知道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帮助之下竟然爆发出了那么惊人的能量,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所以他对王璐瑶的评价也从可用变成了重视,而现在,王璐瑶如何面对她曾经的恩人张春林便显得尤为重要了。如果她损失Hr公司的利益来帮助张春林和自己谈判,那自己以后绝不可能再如此重用她,甚至还有可能将她调离目前的工作区域。
  幸好,她守住了自己的本则,这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王经理,我们双方最终议定的合同价格是通过怎样的手段协商下来的咱们先不谈,如果贵司想要长期合作下去,我想重新议定一个更为合适的价格也会会比我们在这里无谓争吵更加有意义,如此低的收购价,我们申钢无法继续合作下去,没有足够的利润,我们也无法生产出优质的钢铁供给Hr公司,说实话,贵司的这个收购价格非常不合理,这是贵司在欧洲销售我方出售钢铁的价格,这是贵司收购我方成钢的价格,这是远洋运费以及其中各项费用。」张春林拿出了文件摆在马克和王璐瑶面前,那些全都是他收集来的数据。「贵司销售我司钢铁的利润占比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二十,这个利润率在钢铁这个行业来说,已经是一个非常夸张的数字了,但是贵司留给我司的利润率却仅仅只有百分之一,请看这是我司的财务数据。」张春林又拿出一份申钢最近两个月的财务报表,这是申钢真实的财务报表,他绝对不可能在这上面作假。
  「我非常赞同西方的合约精神,但是贵司也要了解,合理的合作方式才是双方继续合作下去的基础,如果贵司继续用这种低廉的价格采购我方的钢铁,我方不得不得考虑终止与贵司的合作。」
  「你别忘了当初我们签订的设备采购合同,如果贵司拒绝出售钢铁,我们一定会将贵司告到法院。」
  「我们可以选择倒闭。」张春林自然不会服软。
  「你开什么玩笑?国有大厂岂能说倒就倒?你们工厂的这么些工人怎么办?」
  王璐瑶直接拍起了桌子。
  「如此低的利润,我们做不下去自然会倒闭,这是经营失败,当宣布破产的时候,我们的合同自然也就终止了。」
  「你如果要用这种手段的话,那我方将会收回此次所售设备。」
  「你想收回没那么容易吧!」
  「没有什么容易不容易的,我方肯定会与贵司把官司打到底。」
  「那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诉讼过程,如果贵司选择这么做的话,那我们申钢奉陪到底,另外奉劝二位一句,我方的债权人不止贵司一个,破产拍卖的优先权更不可能由贵司决定,中国有一句古话,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如果真逼得我们要破产清算,贵公司要在中国扩展市场的计划同样也会一败涂地!」
  「好了好了,让我们短暂地休息一下,不要将气氛搞得如此僵持,大家放松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再继续谈判。」中方的另外一个谈判人员适时地站了出来打着圆场,张春林点了点头,与马克握手之后转身便走出了谈判厅。
  马克的眉头紧锁,张春林的态度如此坚决是他绝对没想到的事情,按理来说,一家如此重要的国企是绝对不可能轻易地破产清算的,但是这个风险他担不起,因为当初与申钢购买设备谈判成功,他才获得了这个重要的职位,如果申钢如此不讲下限真的拼到那一步,那他现在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你们说说,他们会不会真的这么做?」他对于中国国情不了解,所以唯有问跟随而来的谈判人员。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回答,就像马克担心自己的前途一样,他们也担心自己的前途!如果Hr公司一旦开拓中国市场失败,他们这些人同样也是失业者中的一员。
  「我觉得他们轻易不会动用这个手段,但是马克,我也是中国人,中国人的拼死决心这一点我们也不能忽略,当初的朝鲜战争,整个西方国家都料定中国不会参战,但是中国偏偏就参战了,我觉得你对待这个事情必须慎重,当然,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遵守,老娘喜欢男人胜过事业,干不了这份工作大不了我重回酒店就是了!」王璐瑶看似说自己的一番话却正好砍在了马克的心坎上,是啊,这个女人是个性瘾患者,这些日子没男人肏屄正整天跟他发牢骚,她是可以不干的,但是自己呢?在座的各位就算谈判不成功也可以重新找一份工作,但他呢?
  想到于此,马克感到自己的冷汗开始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总裁,如果他们破产清算,按照中国的法律,首要债权人肯定不是我们,而以中国目前如此不健全的商业法,我觉得如果申钢破产清算,恐怕我们Hr公司无法占到任何便宜!就算退一万步,咱们能够收回那些机械设备,总裁,您要知道这东西当初的卖价可是溢价多少卖出来的,如今只能拆回去一堆二手破烂……
  总部会发疯的!」这句话是实话,这个时候的中国哪有什么相关的法律啊,申述到国际法庭么?开什么玩笑,这一来一回官司要打几年?等到尘埃落定,他马克死在哪都不知道了!
  「那我们要不要让一点利润出来,这个价格的确有点……说不过去,秉持人道主义精神,我们确实将价格压得有点低,既然是合作,咱也不能太过分了是不是!」马克服软了,他输不起。
  「嗯嗯嗯嗯!」众人跟着点头,王璐瑶心花怒放,脸上却装得面无表情。
  马克的服软早就在张春林的预料当中,他翘着二郎腿休息了片刻,接下来的谈判才是重点,他要逼得马克进一步让步,而他所采用的方式,绝对会给此刻灰头土脸的马克一个大大的惊喜。互惠互利,才是合作共赢的方式,既然板子已经打过,接下来便该施恩了!
  当谈判再次开始,双方唇枪舌剑一个点的利润一个点的利润争夺过之后,马克首先做出了自谈判以来的最大让步「将收购价提高百分之二,这是德国公司能够做到的最大让步。」
  王璐瑶在那边猛打眼色,这是刚才众人在小会议室里商讨的决策,这也已经是德国公司能够给出的最大让步了,如果再多,那马克就该挨批了。而张春林等的便是这一刻,他吩咐身边的跟随拿出一份文件,笑着推到了马克面前。
  「这是什么?」
  「一份计划,一份更符合你们利益的计划,当然,实行这个计划,你们必须再将收购价提高两个百分点。」
  马克嗤之以鼻,他绝对不可能再答应任何涨价的议题,更何况还是两个点!
  就算他报上去,总公司也不会认可的,这绝无可能,可是等到他打开文件,那一瞬间他也愣了,如果这个计划当真能够实现,那再让利出去两个点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他很有可能得到嘉奖,但是这个计划可能实现么?申钢每月供应钢材数量提高百分之二十,这是一个太过于惊人的数字!当初谈判的时候,每月交付的钢铁数量是一开始便商议定好了的,申钢还要自留一部分钢铁产能供给国内长期合作的经销商,现在这份计划,难不成要将那一部分的钢材也划到这边来了?
  马克看完了计划书随手就交给了旁边的王璐瑶,她虽然是个外行,但也知道将产能提升百分之二十是个什么概念,等到那些Hr公司的分析师们看完了这份报告,他们却沸腾了,因为经过他们的计算,如果申钢真的能以这个产量交付,他们不光没少挣钱,而且还多挣了!比最早给出一个点利润的时候挣得还多!而且,还可以趁此打压别的钢铁公司生存空间,简直是一举多得!
  这便是张春林的杀手锏了,这也是上一任销售经理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因为销售与生产分家,所以那位经理完全没有魄力能够做出这个决定,他脑子里也根本没有这个想法,但是张春林却不同,从四面八方汇拢过来的消息再加上他对于申钢产能的准确把握让他有这个信心能够做到,这就是技术人员掌握实权所能发挥出的能量,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各个国营大厂要求技术挂帅的最根本原因。
  「有了产能的支撑,想必你们德国总公司会非常高兴,一来可以迅速地用低价倾销整个欧美市场,二来也能在国内的市场上占据非常大的份额,市场对一个公司意味着什么,这些肯定不用我这么一个外人来介绍,目前中国的市场,除了王小姐所占领的这一块,你们Hr公司在国内其他的市场全都是空白,而有了这额外的供应,想必马克先生的脑海里已经能够做得出未来三年扩张的版图了吧!」
  马克感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如果这个提议真的能够达成,那他未来的成就又何止是一个大中华区总裁啊,就算是公司的董事会也会有一把他的椅子!可是这天方夜谭的事情,真的有可能实现么?供应增加百分之二十,这件事就是放在德国也绝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更何况这份合同一签就是三年!
  「张,不得不说,你的这份计划书非常宏伟,但是作为一个朋友,我必须要提醒你,增产这件事没你想象的这么容易!我不知道你对技术懂不懂,但是这份计划书实在是太狂妄了一些,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肯定会对合同约定交付的产量违约提出一个非常苛刻的赔偿条件,如果贵司能够答应,那价格我就不再坚持,按照贵司提出的方案走,我没有任何意见!」
  「如此说来,我们算是成交了?」
  「你真的有把握?」王璐瑶也听出来马克刚才话中的意思,现在她也有些担心起来。
  「呵呵,你们可以放心!」张春林站起身,伸出自己的手掌,马克愣了两三秒钟,然后也站起来,两只宽厚的手掌狠狠地握在了一起。
  商议已定,剑拔弩张的谈判场便换成了酒会,马克拉着张春林坐在一角端着杯子依旧一脸的难以置信追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具体是怎么计划的,我实在是有些难以相信你会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对了,到现在我依旧不知道你在申钢里担任什么具体职务?」
  「哦,以前我是翻译,现在负责销售这一块,也算是升职,呵呵!至于计划么,那些都是厂里领导制定的,我还真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隐瞒了自己技术员的身份,现在自然不可能主动招认。
  「好吧,不得不说,我对中国的任何事都感到非常吃惊,上一次负责谈判的那位,是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他了?」
  「我想你以后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商场如战场,一个失败的将领是没有资格再继续留任的,这一点双方都心知肚明。
  「如此说来,以后就是我们打交道了!」
  「是的!呵呵!」
  「我很兴奋,但是也很紧张,你今天送了我一份大礼,但是对于将来需要面对的是你这么个厉害的敌人,我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马克,赞誉了。」
  「不不不,你从谈判场上表现的镇定与自信让我知道你将来的成就远不止于此,如果中国未来的领导都能是你这样的人,你们会迎来一个非常快速的发展期,我真的很羡慕你们是一个统一的国家,而我们的国家还依旧分裂为东西两个德国!」
  「我相信你们早晚会迎来统一,就像我也坚信我们早晚都会收复香港,澳门以及台湾一样,二战之后的政治格局让我们的国家都面临了分裂的局面,这是历史的悲剧,也是政治因素之下造成的人间惨剧,不管是我们还是你们,都面临着国家分裂,无法与亲人团聚的现实,但是我始终相信,当一整个民族的心愿意靠向一起,统一便是不可阻挠的趋势,不管阻挡你们统一的外部势力有多么强大,只要你们不被他们所干扰,只要国家日益强大,民族的融合便是必然!」
  「说得好!干了!」马克听得极为兴奋,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我为刚才的话抱歉,我忘了中国还有香港台湾没有回归。说到香港,我是真的佩服你们的领导人,毕竟你们面临的是曾经强盛一时的大英帝国,虽然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这个国家衰弱了许多,但是无论经济还是军事都要比你们强大得多,当你们双方谈判的结果公布,你知道有多少人都惊掉了下巴么!」
  「呵呵,协议只是协议,没有强大的国家作为根基,那不过就是天上的浮云,不过我坚信,英国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因为他们害怕失败,而我们无所畏惧!」
  「这大概就是那位铁娘子退让的缘由吧,大英帝国最后的颜面在收回了马岛之后又被你们狠狠地砸落在了地上,她怕你们!你们建国之后就跟以美国为主导的北约联军打了一仗,之后又跟苏联打了一仗,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国家都拿你们没有一点办法,撒切尔更不敢轻易挑起和你们的战争,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赢。印度和越南的下场在那里放着,她绝对不愿意曾经的大英帝国作为第三个反面典型。不过我很高兴,谁让我是一个德国人呢,哈哈哈哈哈!」马克非常损地开怀大笑起来。
  张春林心想是啊,祖国的强大和统一是我们的先辈一刀一枪干出来的,没有前面的几场战争,英国又如何能够在谈判中如此弱势,是她不想要香港么?那怎么可能?一个只用来加油停靠的马岛英国都愿意不远万里出征,一个缴税无数富得流油的香港,她难道想放弃?不,她只是惧怕中国强大的实力而已!就像他这场谈判一样,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没有足够的底气和实力,又怎能争来对自己有利的局面!想到于此,他高高地举起酒杯大声说道:「祝我们的国家早日迎来统一!」
  「祝我们的国家!」两个杯子狠狠地碰在了一起,在那浆液四溅的场景中,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仰着脖子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当谈判结果报到部里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足足增加了四个点的利润,再加上那些扩张的产量,申钢今年的财务报表看起来会非常夸张。第一时间闫晓云和张春林就被叫到了省部委。
  「据我所知,申钢目前的产能不是已经达到上限了吗?怎么还能扩充产能,如果能早扩,为什么要等到现在?」闫晓云面对卢司长的质问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张春林,示意他上。
  「卢司长,这不是因为我们在产能的事情上有所隐瞒,事实上按照德国公司的生产标准,我们目前的产能确实已经达到了Hr公司的最大产能,但最大产能却不是极限产能,当然,这里面有风险,但是为了能够达到利益最大化从而拿下这次谈判,我觉得这些风险可以承受!」
  「胡闹!那些进口的设备花了国家多少外汇!你们怎么可以擅自做主突破德国公司设定的最大产能!万一设备出了故障怎么办!」
  「卢司长,那些德国人办事非常严谨,所谓的最大产能其实是一个安全值,我看过张春林递交上来的数据报告,适当的提升一些问题不大。」
  「适当?多少是适当?你们一下子报上去了百分之二十的产量,这里面是不是有风险你们做没做评估,为什么事先不向我汇报!」
  闫晓云心说我要是向你汇报那还干个屁,当然,她脸上依旧笑着回道:「卢司长,这个请您放心,我们做这个方案前肯定做了数据检验,这是我们上个月拉高产能得到的数据,您看一下。」
  打开包拿出文件递到卢司长的面前,卢司长接过闫晓云递上来的报告气呼呼地看了之后,顿时觉得一口气被堵在了嗓子眼,闫晓云至少不会在这上面造假,看着那略显夸张的数据,他也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可是你们这样做会不会缩短机器的使用寿命,如此极限地扩张产能,对于设备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啊!」他没办法再在产能上找问题,于是又换了另一个方向。
  「我们综合考量了各项指标,风险虽然有,但是都在可控制范围之内,而且那些易损件也不用考虑使用年限的问题,虽然各方面的损耗大了一些,但是有利润支撑,以后适当地更换一些小型设备也合适,按照上一次谈判的利润率,我们也做了一个对比的表格,请您再看一下!」
  这一次卢司长无语了,这归根到底其实还是个赚钱速度的问题,如果照着这个方案执行下去,申钢的利润率一年抵得上谈判之前六七年,如此快的赚钱速度,只要那些大设备不崩,就算在小设备上面经常更换那也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事情。
  「以后先跟省里打个招呼,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由你们就自己定了?」
  「是,这次我们错了,下次一定先报到您这里。」
  「行了,你们回去吧,具体要不要实施这个计划,等上面批了再定。」卢司长挥了挥手,打压闫晓云的计划虽然失败了,但是数据如此夸张的报表,对于他的仕途却非常有益。做到他这个位置,人脉关系当然重要,但是比人脉更重要的是政绩,有了这份漂亮的政绩,他的底气就不一样了。
  「师父,你说上面会不会批?」坐上师父的车子,张春林挠了挠头问道。
  「肯定会。」
  「为什么?」
  「因为国家很穷,既然迫切地想要挣钱,那担一点风险也是必须的,改革么,胆子不大怎么走!」
  「卢司长没林司长马部长那么好说话啊!」
  「废话,你以为是个当官的就跟他们一样啊,卢司长这样的才是咱们中国官员的常态,习惯就好!你还有几天空闲,等到批文正式下来了,新车间你得给我盯好了!」
  「明白,不就是少睡几觉么,徒儿干就是!不过师父,能不能给徒弟个甜头尝尝啊!」
  「臭小子,现在都敢跟师父谈条件了!」
  「嘿嘿!」伸出大手放在师父的大腿上前后摩挲着,闫晓云瞪了他一眼,任由他放肆了。
  开着车一路疾驰,张春林愕然发现师父的车子没有回申钢。
  「师父,您这是去哪啊?难不成……?」
  「想什么呢!大白天的!你们那生产的第一批样品已经寄到了,我们先去提货,再给郭明明送过去,她要看看成品。」
  「嗯!」算算时间,的确是到了西沟村预定交货的时间,一想到老家,心中对娘的思念又再次充斥了张春林的胸膛,工厂的活很辛苦,也不知道娘有没有累着。
  来到林建国家中,郭明明已经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这是她的第一个事业,成与败便是两极。林建国在楼上休息,这老人的身子骨这些日子是越发地不好了,所以三个人在楼下小心翼翼地开箱检查,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说实话,一男二女偷偷摸摸地在楼下检查这些情趣用品,让三个人都有些尴尬,至于那个保姆那自然是早早地便支开了。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手上拿着一个跳蛋,那嗡嗡震动的声响很稳定,频率的转换也非常顺畅,只是郭明明却红霞上脸,一副羞极的模样。
  「嗯!」此时此刻,单单评价商品肯定是不可能的,便是冷艳如闫晓云也是小脸红扑扑的,虽然她也没少给闺蜜买这些玩意,但是旁边站着徒弟,自己却拿着个电动假鸡巴在这里测试怎么都有些羞涩。
  看着师父和师母一会拿着跳蛋一会拿着假鸡巴,两个人脸上的桃红让张春林此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些玩具他都跟师母玩过,所以两个人目光偶尔交汇之时,这空气中总是会冒出一股火花,电得二人身体发烫两腿发软。闫晓云虽然没有这种体会,但是她却是和张春林玩过三人游戏的,现在看着这场景,那两腿之间也情不自禁地湿润了少许,只是她没敢多看二人,生怕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却也因此没有发现徒弟与闺蜜之间的暧昧。三个人就这么各自思索着自己内心的小九九,将一大箱物品依次检测了一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19 04:34:53

第一百一十五章:你湿了吗
  大门紧闭,窗户紧锁,室内的温度也因为三个人急剧升高的体温而急速蹿升着,他们三个人都察觉到了身体的状况,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先脱衣服,毕竟谁都没这个胆子承认自己已经被这些淫荡的玩具刺激得产生了生理变化,再被那快要入暑的太阳烘烤着,屋内的气温也愈发地高了。
  叮铃铃,楼上传来了老人呼唤的铃声。郭明明想要站起上楼服侍丈夫却被张春林给按了回去,既然他在,这些侍奉教授的事情就理所应当由他这个弟子来做。
  他站起身踩着楼梯上了楼,剩下面红耳赤的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脸上的桃红让无话不说的两个闺蜜都低下了头。
  「这些东西的质量跟我以前给你买的那些有差距吗?」最终还是闫晓云打破僵局问了一句。
  「一样,没什么差别。」
  「哎!」想到闺蜜孤苦的生活,闫晓云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转念一想老师应该是活不了太长时间了,只能希望闺蜜能再嫁个好人家,可是再一想,这个想法似乎又对老师不太尊重,闫晓云只能再长叹一口气。
  「你有完没完了,叹什么气啊,好像你自己有男人肏一样!」郭明明性子活泼,见闺蜜在那里对自己的生活长吁短叹顿时出言反击。
  「我……」习惯了跟闺蜜斗嘴的郭明明那个当然有卡在嗓子眼差一点没吼出来,她不禁拍了拍胸脯,心想还好还好,幸好反应得快。
  「你什么?你有男人是不是?来,告诉我是谁?」郭明明怎会放过她,嬉皮笑脸地继续追问。
  「胡说,我没有!」
  「撒谎!你看你最近脸都笑成花了,还冰霜美人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都快成了一只发春的母猫了!老实交代,是哪个男人?是楼上的那个臭小子吧!啧啧,你这个当师父的,连徒弟都吃啊!」
  「你!」那是一种被猜中了心事的恐慌与惊讶。
  「哈哈!行了,别吃惊了,瞒谁呢!咱俩认识多长时间了,就你那眼神,我说中了吧!」
  「额……」两个人太熟悉了,熟悉到仅仅只是看看脸上的表情便能知道话的真假。闫晓云无语了,这个秘密,终于还是在闺蜜前面漏了陷。
  「他厉害么?」郭明明是故意的,张春林的鸡巴她虽然没用屄试过,但是尺寸大小坚硬程度与做爱时间她怎么可能不了解,她只是想故意逗逗闺蜜罢了,所以她接着拿出三个不同型号大小的假鸡巴继续追问:「他那玩意是这么大,这么大,还是这么大?」
  「你别胡闹了!」
  「哼!你不告诉我,回头我等他下来了直接问他和你的关系!」
  「明明!」
  「瞪我干嘛,以为我会怕你啊!」
  「你个骚蹄子!」
  「你才是骚蹄子!你是个勾引自己徒弟的骚蹄子!」
  「你小点声!」
  「那你告诉我,他的大不大?」
  「大……大。」
  「有多大?」
  「额……」
  「不说是吧!张春林!」
  「你……你别喊了!」闫晓云吓得立刻扑上去捂住了闺蜜的嘴。
  「赶紧老实交代!到底多大?」
  「比……比你手上拿的都大……」闫晓云说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由此自然也就没看见郭明明脸上那戏谑的表情。郭明明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惊呼道:
  「天哪!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嘛?」郭明明听出了闺蜜语气中的那一丝自豪,一看那一脸的春意就知道她没少被张春林的鸡巴肏,她很嫉妒,非常嫉妒,虽然同样与张春林玩了很多刺激的游戏,但是她的小屄却从来没享受过那个鸡巴的插入!她气得伸手在闺蜜的裙底掏了一把,吓得闫晓云连忙闪避的同时自己却在那里看着满手的水渍偷笑。
  「你搞什么!」此时已经入夏,虽然天气还没有达到最热的时候但也已经可以穿短袖上街了,所以二人都穿得非常清凉,也正是因此,郭明明才可以轻松偷袭到闺蜜的裙底,闫晓云先是羞涩,然后又有些恼怒,那是一种被人发现了羞人之事所产生的恼怒,于是她也扑上前伸手往郭明明的群底捞去。一摸之下她傻眼了,自己的这个好闺蜜下面竟然什么也没穿!她不光抓了一把淫水出来,更是带出了些许的毛发。
  郭明明也恼了,她此时的心情与闺蜜差不多,自从与张春林玩上那些游戏之后她就越来越放荡,经常不穿内裤到处乱晃,享受那种暴露的快感,现在被闺蜜发现自己如此羞耻之事,她立刻也像个受到了惊吓的小狗一样开始了反击。
  你摸我一把,我掏你一把,一番折腾之后两个女人气喘吁吁地翻倒在沙发上,除了连绵不断的惊呼之外就只剩下了咯吱咯吱的笑声和被不断激起的欲望。
  如此闹腾了好大一会,郭明明才以胜利者的姿态喘息着压在了闺蜜身上,她毕竟胖一些,力气自然也比瘦弱的闫晓云大一点。「服不服!」这是她们在大学时代便玩过的游戏,当然,多数都是郭明明胜出,而闫晓云每一次都是被她折腾得精疲力尽之后才会服软。
  「不服!」这个回答从来没变过,以往每一次她这样回答,都会迎来闺蜜更疯狂的折磨,她总是会伸手挠她痒,直到她认输为止。可是这一次,郭明明的手却并没有伸向她的腰间,而是伸到了她的两腿间,捏着她那已经湿透了的内裤三扯两扯就扯了下来,然后竟就这么舔了上去!
  「啊!」看着撅在自己面前圆润的肥臀,闫晓云猛地在那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小声怒吼道:「明明,你搞什么啊!」
  「让我看看你这个被大鸡巴肏过的小洞有没有什么变化!」郭明明一边说一边努力地扒开了闺蜜下体的小洞,那里有没有变化她是肯定不知道的,她以前又没见过,但是女人的屄被那么粗的鸡巴日过,屄肯定不可能很紧,她只是想验证一下这个结果。
  被闺蜜一边舔一边扣,闫晓云立刻爽得眼睛翻了上去,两个人嬉闹惯了,但却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她的心情很奇怪,身体却更奇怪,刚才因为调试那些情趣用品所产生的情欲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此时的闫晓云也早已经不再如以前那么单纯,看着眼前晃动着的雪白丰臀以及那个湿漉漉的骚穴,她的记忆又回到了小山沟里那个荒唐的土炕上,她朦胧着双眼,感觉这两个屁股是那么的相似,竟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
  「啊!」两个女人你舔我的屄,我舔你的屄,丝毫不知道此刻有一个男人站在楼梯上不断地偷窥着下方的场景,他刚想喊师母问问她林教授的换洗衣服在哪,却无意中发现了下面这场淫靡的游戏。他摇了摇头,只能转身去他们卧室去翻找,教授刚刚洗好澡,总不能一直让他在浴室里晾着。
  「辛苦你了!」林建国看着在他面前忙前忙后的徒弟,心中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个不孝的儿子来,给自己洗澡这件事,他可是从来都没干过。
  「没事的教授!」抱着这个干瘦的老人给他穿上衣服,再将他背到床上让他躺着,看着他如此消瘦的身躯,张春林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老人没说什么,只是颤颤巍巍地伸出自己满是褶皱的手在这个最疼爱的弟子手上拍了拍。他现在的精力越来越差,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指着书桌说道:
  「春林,那里有我写的两封遗嘱,我死之后,你当着你师母和我儿子儿媳的面公示其中的一封,另外一封遗嘱是写给你的,你万万不能让他们知道。」
  「老师!」知道这是教授在嘱咐自己的后事,张春林心中更是觉得悲怆。
  「好了,大道理老师也不跟你说了,该教给你的老师都教给你了,你现在早已经超出了为师的预期,为国家培养了一个好苗子,为师就算是在九泉之下都是开心的。祖国已经不再需要我们,但是却需要你们,好好地努力,不要辜负为师对你的期望!」
  「是的老师,我会努力的!」
  「嗯!」才说了这一会话,林建国的精神就有些支撑不住,他眯缝着双眼昏昏欲睡,张春林连忙给他盖上被子,而这时,楼下也传来了两声女人略带着压抑的叫声,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边伸出半个头往下瞧了一眼,只见楼下的两个妇人瘫软如泥地趴在沙发上大喘着粗气,显见是已经结束。他故意在楼上弄出了一些动静,只听得楼下一阵慌乱,等到他下楼之后,看到的便是两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和她们红扑扑的脸蛋。
  「教授又睡了,师母,我已经给他洗过澡了!」看着师母双腿中间透明的光亮不断闪耀,张春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嗯!」郭明明躲闪着张春林的目光,不敢看他。
  「师父,我们走吧。」这个时候似乎也不适合继续在这里多呆,干脆让她们俩冷静冷静吧。
  「嗯!」闫晓云更是没有主意,刚才一时兴起,就跟闺蜜搞了那么一通,丝毫就没想到楼上还有人这件事,现在被徒弟这么一说,再想想他刚才的动静,闫晓云心知肚明刚才之事徒弟已经发现了,她低着头也不敢看他,拿起车钥匙便往屋外走去,拉开房门被外面的新鲜空气一吹,这才想起屋里肯定都是自己和闺蜜的淫水味,她三步并作两步,更加不敢在这里停留了。
  看着师父像个兔子一样逃了,张春林笑意上脸,看着师母站在那里低头含羞的模样,他突然起了玩味之心,于是他故意走到师母旁边,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师母,你的水都流到大腿上了!」然后他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师母的肥臀上,那啪的一下,直接让郭明明那狂跳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屁股上传来的一阵疼痛只让她觉得浑身舒爽,她双腿摇摇晃晃根本站立不稳,股间淫水再一次如同撒尿一样喷泄而出,她被张春林这一巴掌直接打尿了!
  「骚师母!」将瘫软的她搂在自己怀里,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楼上的老人,但是张春林依旧吻在了师母的唇上。
  听着那熟悉的称呼,郭明明心中也是一阵激动,那隔阂了几个月的爱意非但没有生疏,当它再一次回归反而变得更加凶猛!她激动地回应着张春林的吻,却被他抱着轻轻地放在了沙发上。
  「师母,我该走了,不然师父就该发现了!」
  「嗯!」
  「以后吧,咱们时间还长……」虽然这句话颇有些对教授大不敬之意,但是心中对于师母的思念也冲破了张春林的道德约束,他真的很想将这个丰腴的妇人压在身下好好地肏弄,他也知道,这一天不会太遥远了。
  「嗯!」凄怨地看了男人一眼,看着他拉开房门渐渐远离,妇人的脸上先是娇羞,然后又是期待,再展露出一丝惭愧,最后变换成脸上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归于沉寂。
  车子一直开出去好远闫晓云才忍不住说道:「不是我主动的……」
  「嗯。」张春林想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真的不是我主动的!」
  「嗯!」
  「喂,你想死是不是!」听着他不温不火的回答,闫晓云的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在车里响起,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吱!」车子猛地刹停在路边,闫晓云伸出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猛掐起来,一边掐一边羞骂道:「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师父!哎呦哎呦!别掐了,我不笑了,不笑了!」张春林忍着笑意,忍着腿上传来的疼痛,伸手解开了师父系着的安全带,两只手用力一抄就抱着并不沉重的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一只大手也顺势滑进了她的裙底。
  「哎呦,别闹,这是在大马路上!」
  「哪有人啊!」去钢厂的路本来就没什么人,更何况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此时路上更是人烟稀少。外面只有三三两两骑着车路过的行人,根本也没人往这车里瞧上一眼。
  闫晓云不再挣扎了,她红着脸偎依在徒弟的怀里娇羞地问道:「你是不是就在楼上看着?」
  张春林摇了摇头「没有,没看全。」
  「你会不会觉得师父很骚!」
  「师父,你骚我才高兴呢!」
  「那你会不会怪我,我……我背着你……」
  「师父,你胡说什么啊。」
  「我的身子被明明给玩了,你不生气?」
  「哈哈哈哈,师父啊,师母是女人,我没那么小心眼,你忘了咱们在我老家的时候的事了啊!」
  「那……那不一样啊!那时候……那时候……」
  「师父,没什么不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允许你们这样胡搞,再说我娘和我大娘也这样胡搞过,我早就习惯了。」
  「啊!?」
  「呵呵,我觉得挺好的啊,我身边女人多,总不可能全都照顾得到,让你们不出去找男人就已经很不公平了,若是连这样的事情我都要拦着,那可就太不是个东西了!」
  「春林!」闫晓云感动地献上了自己的吻。
  「内裤都被师母给脱了啊!」摸着师父光溜溜的屁股和淌着淫水的小屄,张春林调侃道。
  「嗯!」
  「怎么样?感觉跟我玩你一样不一样?」
  「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用嘴和手么呵呵!」
  「说不上来,就心里感觉挺奇怪的,毕竟她是我闺蜜啊,而且大家都是女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哈哈哈哈哈哈!习惯就好了吧!」
  「你还想有下次啊!」
  「为什么不呢?」张春林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此时娇羞无限的闫晓云也没想太多,二人在车上缠绵了好大一会才开着车往申钢驶去。
  日子一天天地忙碌着,这之间张春林又和娘通过信件联系了许多回,知道了麦克已经离开,也知道了第一批货物已经出厂,感受着娘拿到那第一笔工资的喜悦心情,张春林也由此知道了村子里的人欢欣鼓舞的模样。
  出货,报关,这些繁琐的手续都可以委托别人来做,就算没有他的帮助师母也都能够顺利完成,他的主要精力依旧需要放到申钢这里来,那压到极限的产量让他根本就没有太多的空闲,所以当大娘和赵岚借着以看房的名义想要来省城的时候也被他给婉拒了,他真的很忙,忙到没有空闲来和她们颠鸾倒凤。
  到了十一月份的时候,远在欧洲的德国传来了一件大事,那座屹立于两个国家之间的高墙轰然倒塌了,马克急吼吼地买了机票连夜飞了回去,他要赶着去寻找失散了几十年的妹妹,而就在这个时候,申钢与Hr公司约定的第一批钢材也到了交货的时间。马克虽然走了,但是有王璐瑶在,交货打款自然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申钢的工人也领到了超出往年不少的工资和奖金,闫晓云到了这个时候才将张春林在销售价格谈判中所起到的作用刊发到了申钢内部的报纸上,整个厂里关于张春林的质疑也随之消匿无声。从德不配位能力不足到少年英才,前后的变化之快不过是因为手中领到的钞票多了那么一点点。也因为多了这一点点钞票,张春林销售部经理的位置也坐得四平八稳,甚至连那个正儿八经的经理也不敢给他这个副经理脸子看,谁叫他现在是厂长跟前的红人呢,能力又强,强到了逆天改命的地步,压不过,那就躲着点吧!
  与工厂里欢欣雀跃的众人有所不同,此时的张春林正悲伤地跪在床前,看着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老人,泪流满面。
  「师母,通知教授的儿子了吗?」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家伙叫什么名字。
  「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医护人员站在旁边,那检测着老人心跳的仪器也在滴滴作响,老人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那双皱巴巴的大手被张春林捧在手心,便是手掌面都有些黑了起来。罩在他脸上的氧气罩蒙上了一层雾气,他整个人看上去比半年前更加瘦小,仿佛除了那一层皱巴巴的皮便就只剩下骨头了。
  「爹!爹!」楼下传来了男人的呼喊,随着一阵叮当乱响,一个男人猛地拧开了卧室的房门冲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面色阴鹫的女人,二人一见到房间里的情况就一把推开站在床边的郭明明,再将张春林推到一边,占据了床边的位置。
  对于这个儿子,老林还是喜爱的,见到他来了竟然令人吃惊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原本哭哭啼啼的郭明明见到这二人出现,脸上立刻显露出一丝愤怒,张春林偷偷地捏了捏她的手,郭明明看了站在自己旁边的张春林一眼,这才好了些。
  「爹,你怎么这个时候才通知我来啊,你是不是被她囚禁在这里,爹,你说话啊爹!」
  「你怎么说话呢!」郭明明刚刚好了一点的心情再一次被败坏,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
  「我爹都没办法说话了你才喊我来,你不是想独吞我爹的财产是什么!」男人指着郭明明的鼻子大骂。
  「你!」郭明明虽然已经习惯了老林这个儿子的粗鲁,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受到这样的指控。
  「师母,我们出去吧!」张春林夹在中间属实是两头难做人,如果教授已经走了,那他或许会为师母出头,但是老人尚存一口气,他实在是不忍在此地争吵。
  「爹,你看他们俩,肯定背着你搞到一起去了!」最毒莫过妇人心,老林的儿媳妇瞪着一对三角眼看着二人腹诽说道。
  「是啊爹,这两个狗男女肯定背着你勾搭在一起了,你看他们多亲密!」
  「住……住嘴!」已经几个月都没怎么说话的林建国突然吼了一句,他用手颤巍巍地指着张春林,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歉意。
  「爹,你!」
  「春……春……」林建国喊着张春林的名字,那手却指向了一边的书桌,张春林明白了教授的意思,这八成是要让自己当众宣读他的遗嘱,于是他拉着师母让她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走到上一次教授指给他的抽屉旁边,拉开之后果然发现里面摆着两封信。
  「什么啊爹!」男人一把冲到抽屉旁边,刚想要推开张春林,却见到张春林已经将那两封信拿在了手中。他总还不至于上去抢,因此讪讪地坐回了床边。
  张春林看着手头的两封信,一封是遗嘱,另一封却不是,那雪白的信纸上写着张春林亲启,旁人不得拆开,他先是狐疑了一下,将那封留给自己的信揣到了里兜里。而这个动作也被那妇人给看在了眼中,她刚刚想要发难,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重新坐了回去。
  「惶惶六十余载人生,我林某人既做对了一些事也做错了许多事,所幸晚年还算是给国家培养了不少人才,将功补过这辈子总算活得还算及格,我一生清廉从未多拿国家一分一厘,临到故去却在懊恼没有给家中妻儿留下多少余财,再一想,中国贫苦之人远甚,数万万人口能够达到林某这个生活水平的远甚,余惊醒,深悔自己狭思之心。我儿明图,望你知父意,晓父心,切莫与你母亲争执,人靠的是自己,若是想要过上好的生活更是要自己努力,许你甚多黄白之物反而会夺了你奋斗的意志,为父思考良久,现将家产细分如下,我所余之物除了这套房子便只剩下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一万六千元钱,吾妻说其只想留下这套房子以供怀念,所以这些钱财吾儿可以尽数拿走,至于身后的丧葬补恤,则悉数交由吾妻,我儿不得再行追讨。」张春林展开老林的遗嘱,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老林儿子听完这封遗嘱就傻了,当时父亲从他家里走的时候答应他们的可不是这样的条件,虽然这套房子的价值现在顶多值个几千块钱,但是贪婪如他又怎会放弃父亲原本答应他的条件!而他媳妇听了之后也猛地站了起来大吼道:「这遗嘱是假的!报警!报警!」
  老林被她这一吼,急怒攻心之下直接走了,这一下可热闹了,男人哭,女人骂,墙边的郭明明嘤地一声也直接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伤心的,只剩下张春林看着这如同菜市场一样喧闹的场景哭笑不得。
  公安很快就到了,几个人先是查看了一下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老人,再将众人一个个隔开,张春林也因此被叫到了小房间里等着问话,而到了这个时候,那妇人才拉着公安说出了张春林私藏另一封遗嘱的事情,她的目的就是把事情闹大,她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获得公平。
  「你好,我叫丁梅!」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拧开房门走了进来,张春林连忙站起,她摆了摆手,示意张春林坐下,自己拖了一张凳子做到张春林面前问道:
  「事主的儿媳说你藏了一封遗嘱,是真的吗?」
  「嗯,不过那封信是老师留给我的。」张春林老实回答。
  「可以给我看看信里面写的什么吗?」
  「恐怕不行,那封信是老师写给我个人的,他说别人不能看。」张春林拿出那封未拆开的信让女警看了一眼,丁梅看到上面写的字,眉头皱了起来。
  「你们这是家事,我们本来不应该来管的,但是因为她告你私藏遗嘱我们才来过问,这封信虽然是写给你的,但是他们现在也知道了,你可不可以先看看信上写的什么,如果能给他们看,那就给他们看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总归还是不要闹得太僵。」
  「好吧!」张春林也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于是径直拆开了信封。
  「春林,为师要走了,但有件事却难以启齿,你是我最好的学生,也是明明最钟爱的学生,她年方正茂的时候嫁给我,我却无法给予她应有的幸福。我知道她爱上你了,就像当初她爱上我一样,她说她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是啊,我觉得你也跟以前的我好像。呵呵,这就是为师觉得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却又不得不跟你说,按照伦理来说,你们之间是万万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但是明明她还年轻,也没大你几岁,我辜负了她许多年,总不能就让她这么孤苦伶仃地过一辈子,所以如果你觉得你对为师还有一份报恩之心,那就在她余生之年好生照顾她,爱她,给她一个家,为师并不是逼你去娶她,而是希望你在她孤苦无依的时候,能够像个男人和丈夫一样去疼她,爱她。她说她不会再嫁给别人了,可是我却知道她说那些话的时候想的是你,也想你们两个之间那看似不可逾越的鸿沟,为师有时候在想,你或许能带着你师母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结婚生子,可是这样又会荒废了你的大好前途,我不能这么自私,明明也肯定不会答应。思来想去,觉得这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你们两个人自己做主吧,为师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被那些伦理所束缚,我在九泉之下肯定不会怪罪你们,反而会很高兴。」张春林的嘴张得像个鸡蛋那么大,他怎么都没想到教授留给他的这封信写的竟然是这些,这封信如何能拿出去给外面那两口子看,那还不闹翻了天!
  「看完了?」丁梅站得很远,虽看不见那封信上写的什么,但是看到张春林脸上的表情也知道信上的内容应该挺惊人的。
  「看完了。」张春林呆愣着点了点头,然后将那封信重新装回了自己的兜里,摇了摇头续说道:「很抱歉,这封信我绝对不会公开。」
  「这……就有些麻烦了!」女警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4 07:27:54

第一百一十六章:风波
  那两口子听到张春林不愿意公开遗嘱,没有任何意外地大闹了起来,公安没办法,只能以犯罪嫌疑人的名义将张春林带到了派出所问话。鉴于林建国教授在国内的声誉,这件事也闹得越发得大了起来。所以压力也就给到了公安这边。
  丁梅压力很大,很头疼。她不得不非常谨慎地将所有人重新问了一遍,连同陪护在病床前的医生和护士她都问过了,得到的说法全都是偏向于张春林和郭明明这一边,那两口子的胡搅蛮缠看得任何人都直摇头。这个年代的房子不值钱,而且遗嘱里已经写明了那是林建国和妻子共同生活过的地方,之所以留给郭明明也是为了给她留一个回忆,完全合情合理,至于丧葬补恤,那一点钱就算是全留给郭明明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在遗嘱中还将这笔钱平分了。林建国的儿子拿走了遗嘱的大头,竟还贪心不足地想要霸占全部财产,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如果张春林不承认自己拿过两封遗嘱,那这事也好办,大家都装不知道就完事了,但偏偏张春林也承认了有第二封遗嘱,却死都不愿意拿出来,这事就难办了,她接的案子必须要办到底,于是她只能将张春林押回来,名为调查,实则是劝解。
  「喝杯水。」拿了一个大搪瓷杯递到张春林面前,丁梅决定再跟他好好谈谈心。
  「你就算是问我一百遍我也不会公开这封遗嘱的。」
  「为什么?」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何张春林就是不愿意公开老人的遗嘱。虽然这封信是留给他个人的,但是外面都闹成了那个样子,这封信里能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不能公开。
  「抱歉,这个问题我也没办法回答你。」他不能说,事关教授和师母的声誉,他便是连解释都不能解释,他哪怕是简单解释一句事关师父师母二人清誉都有可能被人猜出信的内容,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局面再一次僵住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说,我们会对你采取强制手段,你甚至有可能蹲监狱你明白吗?」
  「我没办法,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他豁出去了,教授教导之恩,就算是用他的一生来报答他也愿意,他绝不可能让这封信的内容让世人知道,因为一旦公开,世人又会以怎样的目光来看待教授交代的这件糊涂事?又会怎么看待还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师母?便是那些闲言碎语,也会逼得师母没脸见人,所以他只能将一切冤屈背在自己身上。
  「哎!」丁梅头疼得站起身走了出去,她必须得另寻突破口了。开着警车重新回到大学,却发现本该在屋内守丧的郭明明竟然坐在门外的台阶上哭泣,看着紧闭的房门,丁梅内心对那夫妻俩一阵鄙夷,这也太过分了,怎能将继母赶出来房子呢!
  「我知道了,我跟你走一趟。」郭明明也不知道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但是张春林如此坚持,让她隐约有一些猜测,恐怕这件事跟自己有关,毕竟老林年前跟自己交代的事情她还没忘。
  「不可以,不行!绝对不行!」这封信师母自然是能看的,张春林将信交给师母,郭明明通篇看了一遍这才明白张春林为何要舍弃自己的未来也要掩盖住这个秘密,他是为了自己的名誉!她很感动,感动得甚至想立刻扑倒在他怀里。但是师母提出公开这封信的内容,张春林却坚决不同意,因此他激动得站了起来,双手不停地挥舞。
  「春林,你坐下。」拉着男人的手,郭明明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学生,张春林被她这么看着,也只能心软坐下。
  「师母……」
  「别说了,我知道你的坚持是为了什么,我很感激,但是为了这些东西葬送你的一生,是我和老林都不想见到的,不就是会被人指指点点么,我认了。」郭明明握着张春林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脸上轻轻地磨蹭着,她可以为这个男人舍弃一切。
  丁梅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那个妇人的指认竟然是真的,他们二人竟然当真有奸情。只看那妇人满脸柔情,就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更何况她还拉着男人的手摸自己的脸,这动作已经与情侣无异了。身为一个警察的直觉让她觉得那封信一定不简单,这里面有没有隐藏着更大的秘密,是她必须要调查清楚的事情,至于遗嘱,就看他们二人这情况似乎也不是没有被掉包的可能。
  张春林想的更多,师母这样做是为了掩护自己,可是他却不能那么自私,想要不公开这封信的内容还能保护师母,他必须要想出办法。这个问题正面突破是不太可能的,想要解决问题,唯有找一个公证人证明这封信的内容与金钱完全无关,这个人必须不是自己这边的,也绝不可能是他们那边的,必须得是一个毫无关系但是却又能守得住秘密的人!他抬头看了一眼窗边的人影,内心有了主意。
  丁梅不得不发了毒誓不将信中的内容泄露这才拿到了这另外一封遗嘱,而当她拆开信看了之后却发现刚才自己所有的推断都被信上写的内容完全推翻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件事的原委竟然是因为老人的「一片好心」。让自己的学生来照顾他妻子这件事本来无可厚非,可是偏偏老人要学生用那种方式来照顾自己的亡妻,这件事本身就透露着荒唐,而更加匪夷所思的是这老人非但没有对妻子的移情别恋产生嫉妒之心,反而还费劲撮合妻子和自己的学生,他是为了什么?想一想老人的年龄,想一想郭明明的年龄,再想了想张春林的年龄,她不禁叹了一口气,这糊涂账,也许从一开始就埋下了伏笔。老夫少妻在相恋的时候无疑是美好的,但是真实的结局却往往令人倍感蹉跎。郭明明至少不像其他的女人,嫁给一个老男人是为了钱又或者权,她是在追求爱情,只是却用错了方向。这样的女人可敬而又可悲。
  丁梅陪着二人回到那所房子,用自己公安的身份喊开了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将那夫妇二人带到小房间里,她轻启朱唇劝道:「二位,的确是存在另外一封遗嘱,但是那封信上写的也确实不是关于老人所遗留财产的事情,那封信是你的父亲对他学生的临终嘱托,如果公开反而对你们夫妇很不利,老人的过去,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咱总不能一直纠结在那些过去的事上对吧,我刚才也跟你继母谈过了,她说为了家庭的和谐,丧葬补恤她也可以放弃,但是这间房子毕竟是她和你父亲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你如果真的不愿意让出来,那她愿意出钱买,只是这笔钱她暂时拿不出来,需要分五年支付,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老林的儿媳赶忙拉了拉丈夫的袖子,他们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那根本就没必要在那封信的问题上继续纠缠,这个女公安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么,如果公开那封遗嘱反而会对自己二人不利,自私自利的他们追求的本就不是真相,之所以这么闹,本来图的也就是钱。
  「行,我们没意见!」老林儿子点点头应了。
  「那好,回头你们双方写一个协议,你们之间的这件事就算了了,我也可以报给上面结案了。」
  「麻烦您了警察同志!」老林儿子本想伸出手跟丁梅握握手,哪知道丁梅连理他的意思都没有,竟就这么径直走了出去。
  「孩他爹,你说着女公安不会说谎吧!」
  「不大可能,他们又不认识,再说咱们都拿到咱们应得的东西了,还管他干啥。」
  「也是,呵呵。你这个后妈长得倒是骚,也难怪你爹迷她迷得跟什么似的,你说你爹是不是死在她肚皮上呢?」两口子竟就这么在屋里说笑了起来。
  「我娘说她是狐狸精,那八成就是呗,你看爹瘦得那样,从我们那回来之后这骚货肯定没少榨他。」
  「钱也没少给这狐狸精花,你看她穿得那些衣服,哪一件不是我摸都不敢摸的!还有那个保姆!一个月又得开多少工资啊,想想就心疼!」
  「是啊,这骚货!」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外面张春林和郭明明已经穿上丧服跪在了老人的棺木前,而奔丧的人,也终于开始一个个前来。
  「麻烦您了!」郭明明将丁梅送到门口,一脸的感激。
  「不麻烦,为人民服务么!您不用送了。对了,协议你们必须收好了,将来如果那二人还要找你们麻烦,这毕竟是个证据。」
  「还有什么可找的?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他们还能榨出花来不成。」
  「哎!」丁梅无话可说,她经历过的恶心而又无奈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件?转头看了一眼虔诚地跪在房间内的张春林,看着他不太高大的个头和还算魁梧的身体,她却丝毫不知道自己未来因为这一次出警已经和这个年轻的男人产生了千丝万缕的交集,命运的轮轨轻轻地转动着,将原本毫无干系的人全都牵扯到了一起。
  「啊!啊……嗯……爸……爸……」一间明亮的小别墅内,一个丰满的白胖妇人赤裸裸地跪趴在床上,她撅着自己的肥臀,像条母狗一样摇晃自己的屁股,在她的身后,一个精瘦的老人也脱得赤条条的,胯间一根不大不小的鸡巴正在那妇人的胯间挺进。女人浪叫着,呻吟着,那一声声的叫喊揭示了二人的关系,这竟是一对父女。
  「爸……爸……人家的小屄都给你操烂了……啊啊……好舒服!」
  「女儿啊,为了你男人,你连你爸都要勾搭上吗?」老头在后面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显然有些伤心,「爸,你总不能光宠妹妹不宠我啊,妹夫原本只是个小科长,现在都是处级干部了,要不是爸你帮忙,他哪有那个本事升得那么快!」
  「你男人自己不争气,倒怪到我头上来了!」
  「爸,我哪有啊,我身子都给你了,你咋还冤枉人家呢!」
  「青儿,你别以为爸不知道你的心思。」
  「爸,女儿这是怕您憋坏了,您玩我,总比玩外面那些野女人强吧!就上次那个小婊子,身材样貌哪一点女儿不比她强!」
  「你啊!」摸着女儿光滑圆润的肥臀,要说老家伙不爽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荒唐,被自己肏弄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是那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的亲闺女,可是这个亲闺女现在却像个妓女一样撅着个屁股让自己肏,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绝对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可这事偏偏就发生了,而且还是女儿先勾引的他!
  「爸,你……你用力肏人家啊……啊啊……好爽……爸的鸡巴好大……好大!」
  「爸的鸡巴真有那么大吗?」老人自然是不信女儿的鬼话的,她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确,自己也心知肚明。
  「爸,大……大呢么……肏得人家好爽呢!啊啊啊!」
  「好了,屄水都没流多少,就别扯这谎了,你男人暂时还不能调回来,这个仇暂时也不能报!」
  「啊!爸,为什么?」听父亲点中自己心中所想,白胖妇人立刻就忘了自己需要干啥,反正她是真的没什么快感,父亲毕竟年龄大了,根本满足不了她。
  「哼!」看到女儿连屁股都不扭了,老人心中也是有气,不过毕竟是自己亲闺女,他终于还是解释说道:「老林刚走,现在就动他的人有些太着急了,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不好看,再加上那个张春林的确有本事,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们到现在都不明白,设备如此运行,不可能不出一点故障,那多余的产量从哪里弄出来的,这里面一定有鬼。」
  「爸,我没听明白。」
  「你不用听明白,我和上面那些人现在正在查,但是目前还没有头绪,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事情,再等一段时间吧,等结果水落石出了,爸自然会给你出头的!哦!」
  「爸,你要射了么!射吧,射吧,射女儿屄里!啊啊啊啊!好烫,好烫!爽死了!」被父亲的精液一浇,妇人总算是身子颤抖了一下,高潮自然是没到的,可是她也顾不及自己的感受了,脱出父亲的鸡巴,她转过身温顺地将父亲刚刚射精过的鸡巴含进了嘴里舔弄着。
  老人心中终于产生了一丝柔情,相比较于那个跟自己不太亲近的小女儿,这个大女儿还是懂事的,也不怪自己最疼的便是她,现如今与自己有了这一层关系,老人对于这个大女儿也是越发地疼爱了,他伸出自己枯燥的手抚摸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她一辈子没受过苦,所以这才养得如此白胖丰腴,那一对奶子更是让自己称心如意,算了,还是想办法将高远弄回来吧,这个接班人的位置,还是给他吧!
  林建国在业内有着崇高的声望,他的追悼会自然不乏人到场,就连省部委的也有不少人到场,闫晓云也来了,只不过她没像张春林一样为林建国守灵,她这个身份不合适,于是在告慰了闺蜜几句之后便也随众人回厂了。之后便是学校里的众人依次前来,李庆兰自然是在席,说了一些场面话之后便也走了,到了半夜,林建国的儿子儿媳也找了个借口逃之夭夭,整个灵堂便只剩下了张春林与郭明明二人。
  「师母,你其实可以不答应给他们房子的,教授的遗嘱是真的,他们就算是想要打官司我们也不怕,那毕竟是教授留给你的最重要的东西。」
  「呵呵,错了。」郭明明看着身边的男人,脸上露出了无比温柔的微笑。
  「啊?」张春林想不明白自己错哪了,师母不就是因为教授将财产都留给了自己的儿子才跟他发生了那许多事的么。
  「以前我也是那样想的,可是最近这些时日,我才终于想明白,老林留给我的最珍贵的东西不是钱更不是房子,而是你!」郭明明一边说着一边将头靠在了张春林的肩膀上。她的双手环抱住张春林的虎背熊腰,身子也贴了过去。
  「师母,这是……灵堂。」
  「傻样,那又有什么关系,人啊,死了就是真的死了,若是生前不尽孝,死后便是哭得再大声那也都是哄人的,都是哭给别人看的,你看那两口子,每次有人来吊丧,他们那个哭啊,看起来是不是特别真?呵呵,可真到了受苦的时候,那两口子竟然跑去睡觉了,反而是我这个移情别恋的女人和你这个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学生在给他守灵,你说老林在九泉之下,会怎么看我们?又会怎么看他们?」
  「好像挺有道理的……」这番话深思之下,里面隐藏着的道理让张春林不禁对师母刮目相看,他一直以为师母不谙世事,没想到她竟然还懂得这许多。
  「呵呵,老林生前和我谈过许多关于咱们俩的可能,他说他对我是养女儿之心胜过养妻子,所以在临终之时想的便是如何让我过得好了,就算是我不移情别恋,他也会安排我重新找个男人嫁了,你的出现则让他欣喜,对于你的人品老林自然是欣赏的,他唯一担心的便是我和你没办法真正结婚,我告诉他其实我也不想和你结婚,但是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老林听了没说话,他知道我的心结。」
  「额……」这些事情张春林并不知情。他没打断师母的话,只是点点头表明自己在认真听。
  「后来么,老林不知道啥时候偷偷地背着我写了那封遗嘱,大概他是怕你不相信,所以这才写信告诉你,至于那些身外之物,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不在乎他的安排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最后这一年多,我陪着他走过了人生最后一段旅程,他说自己没有遗憾了,我又何尝不是?我对他的爱,能给的我全都给了,今年我三十五了,剩下来的几十年,我想好好过,为了我自己!你若是有时间就来陪陪我,若是没时间,我就守着咱们的孩子过日子,我既不会纠缠你,更不会贸然出现扰乱你原本的生活。这房子我也不打算住了,就让它伴随着老林一起埋葬了吧。」
  「师母,房子您也不要了?」
  「是啊,不要了!逝去的终将逝去,你留也留不住,刚才晓云来的时候我就跟她商量好了,等老林下葬之后我就搬到她那里去住,如果打搅了你们颠鸾倒凤,你可不要怪我今天的选择哦,嘻嘻嘻!」
  「师母……」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师母,张春林的心猛地大跳了几下,他不光不害怕反而心中隐约有些期待,经历过了这许多淫乱,他早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少年,看过了师母与师父二人的那场淫戏,他反而期待着将这两个女人放到一起玩弄,那该有多刺激!想着想着,那胯间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就硬了起来。
  郭明明站起身看了一眼外面,这火葬场的停尸间在夜里哪会有人来呢,她笑着坐到了张春林对面,知道自己的计划也可以开始实施了,这是她和老林商量好的事情。
  按照古习俗,所谓守灵守的便是逝去之人的灵魂,停尸三天之后便会有阴曹地府的黑白无常来阳世带走刚死之人的魂魄,做的这些法事是为了保佑死人之魂一路平安。也就是说,此时那死去之人的灵魂还没有走远,也还停留在阳间,所以还可以得知阳间的一切,老林虽然是知识分子,但是那一份执念让他宁愿相信这个世界真有灵魂这么一说,所以这才做了这样的安排。
  再次坐回去的时候,她改为坐在张春林的对面,张春林愕然看着师母,不知道她为何要坐得离自己如此之近,而接下来师母的动作却险些震碎了他的三观。
  只见师母缓缓地解开了她腰间系着的腰带,那有些发黄的亚麻丧服之下竟然是一具穿着情趣内衣的雪白肉体,她的两个乳头高高地挺立着,一对圆润的肥奶从那情趣内衣之中脱壳而出,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之中就这么跳跃着。
  这套内衣虽然远远不如师母以前穿给自己的那些衣服暴露,可是那黑色的网眼内衣和那黄白色的丧服却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便是那什么该死的未亡人么?他第一次听这个词还是从李庆兰那里听说的,只是他是真的没想到他也会在几个月之后见识到未亡人那惊人的反差。
  他猛地冲上前,按住了师母继续解开衣服的手,喉咙发颤问道:「师母……
  您这是要做什么?」
  他虽然很冲动,但是那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却让他想要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他的反应早就在郭明明预料之中,所以她云淡风轻地按住自己衣带上的那只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说道:「那封信你忘了么?不是师母想要这么做,而是老林他的临终嘱托!」
  「啊?」他有些难以相信,可是又深觉恩师做得出来这种荒唐事,毕竟那信上的意思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了,老师他想让自己和他的妻子结合。
  「他说趁着他的魂魄还没离开,要亲眼见到你完成了他的嘱托,这样他也就死得瞑目了!」按在自己手上的那只大手颤抖地挪开了,而郭明明也终于脱下了自己下身那条厚厚的长裙,于是暴露在张春林面前的就是一个穿着黑色丝袜模样的赤裸的下体,那是一条连体的情趣内衣,腰部和臀部的侧面是挖空的,下体部位也是挖空的,只不过师母穿上了一条内裤用来掩盖住下面那个迷人的洞口,那里面装着她最肥美的屄。
  她只是褪下了裙子,却没褪下丧服,看着那黄白之色里面纯纯的黑,郭明明也感受到了那强烈反差之下的淫荡,她笑了笑,忽然感觉自己身上穿的这套衣服就像是她的人生,也许以前的她是纯洁的,可是现在的她却已经宛如妓女一样淫荡堕落,尽管这是老林生前的遗愿,可自家知自家事,她的内心其实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只是她绝不愿意承认这是她自己的意愿,所以这个锅,老林必须背。
  张春林受不了了,恩师准许,师母勾引,他没办法不动摇,当信念崩塌,所有的一切也就犹如水到渠成一般自然,他很自然地褪下了自己的长裤,跟郭明明来了个坦诚相见。
  外面寒风凛冽,这停尸房里却并不如何寒冷,知道有人守夜,所以这个房间里的火炉烧得很旺,外加上房间里也摆放了不少的炭盆,所以这才给二人的胡搞创造了基础。
  郭明明看着男人指向天际的鸡巴眼睛都直了,那是她想了无数遍的东西,饥渴地扑上前抓住那火热的肉棒,没有一丝迟疑地就两只手捧着那粗壮的鸡巴一口吞了下去。
  张春林舒服得呻吟了一声,他喜欢这种感觉,相比较于师父的浅尝即止,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多数都像是饥渴的骚妇,每次见到他的大鸡巴就都是这副急吼吼的样子,让他能深刻体会到她们高涨的欲望和饥渴的身体。两只手按着师母的头,他开始挺动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主动抽插起来,饥渴的郭明明并没有表示出一点反抗的意思,反而任由他将自己的小嘴当成了屄在抽插,这是二人已经玩得非常熟练的游戏。
  「咕滋咕滋……呃……哕……」男人的鸡巴抽动得很迅速而且次次都深入自己的喉咙,郭明明虽然稍稍感觉有一丝不适应,但那都耐不住她自己的胸膛中燃烧着的那一腔欲火,那憋闷了十几年的性欲和隐藏了一年多对男人的思念在这一刻彻底地释放了出来,她如饥似渴地吞咽着男人的阴茎,丝毫不嫌弃那上面混杂着的男人残留尿液的骚味,她吃得很开心,很幸福。
  透过二人身侧的间隙,张春林能够看清楚师母的胯下已经彻底湿透了,那薄薄的浅绿色内裤根本没办法阻隔住她源源不断的淫水,那些透明的粘液已经开始隔着内裤往下滴落着,很快地,她蹲着的地方就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汪,张春林吧嗒吧嗒嘴,师母淫液的味道在他的记忆之中慢慢复苏,他也想要品尝师母的美穴了。
  一阵小小的扑腾,两个人呈69姿势躺在了褥子上,与往日里不同的是此刻的郭明明身上还穿着丧服,而且二人还是在灵堂,看着挂在墙上恩师的遗像,看着那旁边冷柜里摆放着的恩师的遗体,再看着在自己面前摇来晃去穿着麻布丧服的雪白屁股,看着那雪白肥臀中间那个鲜红色的孔穴在自己的舔弄之下不断地流出那数量众多的透明淫液,张春林只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好荒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03 07:11:34

第一百一十七章:灵堂淫乱
  灵堂里欲火升腾的二人再也感受不到一丝寒冷,仅仅穿着丧服近乎于赤裸的女体手和脚撑在地面上,却把个肥臀高高撅起,她之所以还穿着这身丧服,仅仅只是因为二人都觉得此时此地穿着这身衣服更加刺激。
  她胸前的两团硕大滑腻的雪白乳球也完全挣脱了丧服衣襟的束缚,疯狂的在半空中荡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乳波。那雪丘顶端的两抹嫣红,犹如瑰丽的珍贵红宝石,散发着让人采撷的魅光。她犹如一条狗一样在地上趴着,两个大奶子吊钟似的垂在半空,而她雪白的屁股后面却埋了一个毛绒绒的头颅,她的肥臀被男人的双手捧着,身子也随着男人的舔舐而前后蠕动着,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控制自己身体的平衡不至于摔倒,那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不断地抬头低头,在她的视野中,男人那个粗长的鸡巴就这么在她眼前晃着,可是这个狠心的男人却不让她品尝!一股股强烈的欲火堵在她的小腹,堵在她的心口,可也正是因为她没有得到满足,那份刺激也才更加额外的强烈,哦,她爱死男人的调教了。
  「春林……啊啊啊……别……别舔了……我……我受不了了……我要吃大鸡巴……我要被大鸡巴肏……好孩子……别舔师母的屄了……师母真的受不了了……
  我要死了……你要是再不肏我……我就真的要被欲火烧死了!」
  张春林理都没理,因为这不是他们两个人商量好的暗号,那是一个词,一个非常特殊的词,是两个人共同约定好的暗号,只有说出这个暗号才代表着二人之中的一人是真的受不了了,这个暗号绝对不是不要,也不是受不了了,而是一个跟性游戏毫无相关的词——狮子狗。只要师母不说出这三个字,那就代表着她还远远没到极限,那些喊出来的淫词浪语就是为了增加二人情趣而来,所以他不光没停,反而挺着自己的舌头继续往师母的屄眼子里钻,钻得越来越深。
  丧服未亡人的黑丝美腿和平坦小腹都在微微痉挛着,她趴在那里手指不断地扣抓着垫在下面的褥子,男人的疯狂舔舐让她的娇躯仿佛惊涛骇浪间拼命挣扎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快感和愉悦的浪头掀翻,淹没在性爱的深渊之中。而她下体的屄肉也在拼命的伸缩着,疯狂的蠕动和挤压着腔道内那根粗壮的舌头。
  「不行……不行……我……我丢了……我丢……啊啊啊……春林……我……
  我来了……啊啊啊啊啊……我被你……被你舔到了!」郭明明声泪俱下,呜咽着发出哀婉凄绝的呻吟,她的娇躯再也无法支撑,直接摔倒下去。她的屁股一耸一耸地,带动了整个人都在不停地抽搐着,张春林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淫水,看了一眼地上抽搐的师母,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恩师的棺木旁,看着里面躺着的那个双目紧闭的老人,现在的他只感到自己欲望大涨。
  郭明明两只手撑着棺木,看着丈夫那苍白的容颜,内心突然生出一种本不应该出现的羞涩,天哪,她竟然淫成了这个样子!他只是同意让自己在灵堂和张春林做爱,他可没同意自己在他逝去的第一天就表现得如此淫荡,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男人高高得抬起,她的屁股被男人捧在了空中,她的两条腿被男人架在了他的头顶,她就像一座桥梁,一座架起阴间与阳间的肉桥,丈夫看着自己被他的学生玩成了这个样子,应该会感到心满意足了吧!
  扶着棺木的雪白身体摇晃得那厚重的棺木都开始咯吱做响,可是他好像还是没舔够自己的小屄一样依旧在那里埋头舔舐着,她全身的重量有一半压在丈夫的棺木上,有一半压在男人的身上,仿佛寓意着她从丈夫的手中被递交到男人的身边,寓意着她以后的命运将从此和丈夫的学生牢牢地绑缚在一起。
  「老林,你看到了吗……你的学生是如此的强壮……他可以抱着我舔我的屄……
  我的身体在他手里轻若无物……你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却被你的学生轻易做到了……老林……谢谢你……谢谢你找到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学生……他学习好……
  人品好……取悦女人的手段……更……更是好……他拥有一双全天下最灵活最强壮的舌头,啊啊……他的舌头舔得我魂都要丢了……啊啊啊……比……比跟你做爱还要爽!虽然……虽然咱么总共也没做几次……啊啊啊……可他……他就是比你厉害啊啊啊啊!我……我又要到了……老林……我要在你面前被他舔到高潮了……
  老林……老林!我尿了!」抚摸着丈夫干瘦的面庞,郭明明的双手颤抖着,她又到高潮了!
  张春林被淫水浇了一头一脸,师母的淫水的确是他身边女人里最多的,当初她屄里塞着跳蛋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可是尿了一整路,今天尿的这一点这才算是刚刚开始。
  郭明明撅着肥臀柔情无限地抚摸着丈夫的脸庞,她的眼角噙着热泪,她对丈夫还是有爱的,那十几年的青春也不算白付,更何况这个可敬的小老头还在他走后将自己主动托付给了他的学生,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他这个丈夫都算合格了,只是,他的那个儿子却成了破坏二人关系的一个催化剂,更可恶的还是他的儿媳,可是这一切,都过去了,从此以后她的人生中再也没有那可恶的女人,她回过头看了一眼仍旧埋首在她屁股后面的小男人,心里满足地哼了出来。
  「老林,你看到了吗?你的学生真的很努力呢……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舔你妻子的屄呢,呵呵,我现在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女生了……我……我现在是个淫荡的小骚屄呢……我喜欢被他舔……但是老公……我……我更想要被他肏呢……你知道吗……他的鸡巴真的好粗……好长啊……每次都能插到你老婆的喉咙里呢……
  老公……我们两个没有真的背叛你哦……我的屄从来没被别的男人插过……老公……
  今天我想试试他的鸡巴……好不好……你……你不回答……就是默……默认了哦!
  那……那……那我……那我要开始了!」转过身扶起张春林,郭明明爱意满满地舔去了他脸上自己的淫液,她的小手下探,握住了男人火热的阴茎,那玩意现在硬得像一块铁。
  张春林看着躺在棺木里的恩师,看了看高高挂在墙上的恩师的遗像,感觉他仿佛是在看着自己在与师母交合,他真的允许吗?画像上的老人带着一丝慈祥的微笑,让张春林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恍惚。
  「啊啊啊啊啊!进来了!老公!他进来了!你学生的鸡巴进到你老婆的身体里面了……啊啊啊啊……进到你老婆的屄里面了……好大……好粗好长的鸡巴啊!
  啊啊啊啊……好满足……老公……我……我好爽……啊啊啊啊……爽死我了……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粗的鸡巴……人家的小屄都要被他捣烂了啊!」
  耳畔听着师母的淫叫,张春林看着自己的鸡巴一点一点挤开师母的小屄,那肥厚的阴唇散发着淫欲的光芒,透明的淫液侵染了自己的整个鸡巴,连两个卵蛋上面都是师母的淫水,她竟然刚刚被自己插进去就潮喷了。
  「啊啊啊啊!来了!鸡巴……鸡巴顶到人家最里面了……那……那是假鸡巴都到不了的地方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啊……好厉害……老公……老公啊……我……我被你学生用大鸡巴……肏到高潮了啊!」骚妇人淫荡地喊着,两只手死死地握住了棺木,她的一条长腿被男人抬高到了头顶,她的整个屄口都面向男人敞开着,任由他欣赏把玩。
  看着自己的阴茎逐渐地没入师母的屄口,张春林再次抬头看了一眼恩师的遗像,看着那张微笑的脸庞,他也在心里默念「老师,我遵从你的遗愿,已经和师母融为了一体,您还高兴么?这是您嘱托我要办的事情,如今我做到了,您有没有看到?」昏暗的灯光闪了闪,门窗都关紧的房内突然起了一股阴风,看着地上打着旋的灰尘,张春林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恩师的回应。
  「老师,我知道了,那……我就狠狠地肏师母吧!」
  「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啊!」郭明明泣不成声,感受着男人在她体内强力的冲撞,她感觉自己几欲疯狂,这么强劲的抽插,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不是人,他是牲口,啊啊啊啊,是骡马!
  张春林像是发情的公狗般扶着郭明明的腰大力捅着她的屄,郭明明已经被他肏得两眼翻白,嘴角流津,她两条粉白纤细的玉臂只能颤巍巍的扶着棺木,而那两条圆润丰腴的黑丝美腿更是被淫水和白浊浸湿,她不断的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会摔倒在地。可是她又没办法摔倒,体内的淫欲控制着她的身体不住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那极爽的快感不断地摧毁着她的思想,但是那淫靡的肉体却在主动地迎接着男人的抽插,背德的快感不断地在她的体内升起,她感到自己欲仙欲死,这种当着亡夫的尸身被男人肏屄的双重攻击让她两眼翻白,涕泪俱下,一丝丝清亮的涎水顺着她光洁的嘴角流下,而她那白皙的肌肤也泛着一层粉嫩的光泽,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泛着一股潮红,那是她极度亢奋的证明。
  穿着丧服的未亡人的黑丝美腿微微痉挛着,她扶着棺木的玉葱般的修长手指都快抓不住棺木的边缘,张春林的疯狂撞击让她感觉自己随时可能被快感和愉悦的浪头掀翻,淹没在性爱的深渊之中。而她下体的屄肉和阴户口在拼命的伸缩着,疯狂的蠕动和挤压着腔道内那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仿佛试图将里面的所有精种都全部榨干。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闷响,郭明明那丰腴的身体被张春林粗长狰狞的鸡巴不断给贯穿着,淫水喷溅,阴唇翻飞,她两眼微微翻白,嘴角流出香津,那胯间软肉也因为鸡巴插入大半而微微变形隆起,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吼出来,可是现在她不敢,这里是灵堂,是丈夫魂之所在,她可以呻吟,却始终不敢大声叫出来,她只能用洁白的贝齿死死的咬住红润的唇瓣,可那快感之强,以至于她的泪水都被刺激得流淌下来。
  丰腴的娇躯疯狂的颤抖着,那是强烈的快感和强忍的煎熬并存的反应「春林,你的……太大了……等一下……别……别那么快……我……有些吃不消……」面对着张春林的猛烈冲撞,郭明明开始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她那娇嫩的屄唇毕竟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蹂躏过,她只感觉仿佛有一根烧红的粗长铁棍在她娇嫩紧致的肉屄之中疯狂捣弄,那种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差点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张春林却爽得不行,师母的蜜穴肥厚多汁,里面的肉腔九转十八弯,而且充满了细小的肉粒凸起,那些肉粒凸起像是章鱼触手上的吸盘一样,在他的鸡巴刚刚插进去时,便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的龟头和棒身死死的缠住,疯狂地吮吸起来!那肥厚的屄肉,湿滑的腔道,不需要太多摩擦,便已经水漫金山。而且那强劲的吸力仿佛都不需要自己抽插,那深邃幽长,百转千折的蜜穴便一点点的将他的阳具吸进去。
  只要师母没有喊出那个安全词,张春林是绝对不会停的,所以他根本没有管师母的求饶,而是就这么挺着自己的大鸡巴开始了更加用力的横冲直撞,他直接让鸡巴贯穿了美熟女蜜汁四溅的肉屄,推平了一路上的褶皱和屄肉,重重撞击在了师母那阴道最深处肥厚多汁的花心上面!
  「啊啊!」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难以压制的愉悦呻吟,后者面红如妆,眉宇间洋溢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春意,她用贝齿轻咬红唇,然后俯身凑到了戴小宇的耳边,魅声道:「我……我的天……我……我是被你顶……顶穿了么……天……天哪……
  春林……春林……师母爱死你了……啊啊啊!」
  张春林笑了,他的嘴里发出呜咽般的低吼,他的胯部不断地上挺,连带着那粗长的鸡巴也是疯狂捅刺着师母的肉屄。就像师母爱他一样,他的内心何尝不是也爱着这个美丽的熟妇,以往的谨慎守礼是因为他必须要尊重师长,现在的放肆狂野才是他的真实性情!现在,束缚住二人的东西再也没有了,他们可以天天这样疯狂!
  「噗嗤……噗嗤……」淫水被鸡巴搅弄着,里面的屄肉也被粗长的棒身狠狠的研磨摩擦着,郭明明一边用手戳着张春林的胸膛一边媚眼如丝说道「小坏蛋,都说了别那么用力,师母都要被你给肏死了。」
  「呵呵呵,可是师母的小屄……却夹得我很紧啊……骚师母……你只要没说那个安全词……徒儿就会不停地肏你……我想要你……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对吗!」张春林一边奋力挺动着腰胯,狠狠肏干着师母的肥屄一边调笑着她,那双大手早就不老实的抓住了她白嫩大奶子,狠命的揉捏了起来。
  郭明明上下敏感点都被袭击,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胸前的爆乳也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张春林说得没错,尽管刚开始她有些不适应,可是相比较于那一丝不适应,她内心更想要张春林这样大力肏她,她就像是一块久旱的田地突然被暴雨浇灌,虽然一下子吸收不了,但是适应之后,她的肉体却爆发出了强大的适应性,而现在,她已经甘之如饴。
  做了不知道多久,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郭明明感觉自己的体力却有些不支了,那被抬得高高的腿实在是太累,所以二人商量了之后干脆躺回了旁边的褥子上,张春林很想要看师母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挺动的模样,于是他横卧在塌,却抱着师母坐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从下而上看着师母在那剧烈摇晃,看着她的大奶子甩出一阵阵乳浪,他只觉得气血上涌,插在师母屄里的鸡巴变得更加粗长狰狞,直撑得对方下体酸胀无比。
  郭明明两条美腿酸软无比,只能凭着一口气不断地上下起伏,仿佛做深蹲般抬动肥臀,用自己紧致湿滑的肉屄来套动张春林的鸡巴。
  「呼……呼……呼呼……呼……」二人喘息着,呻吟着,那饱满如磨盘的肥厚臀瓣不断地托起落下,重重地砸在张春林的胯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每一次的下坠都仿佛用上了千斤的力气,尽可能的吞含进了对方的阳具,而每一下抬起屁股都仿佛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可是这不够,这远远不够,所以郭明明在超越着自己的极限而运动着,她想要!她甚至想要将身下的男人狠狠地砸进她的身体里,她哭了,生理上的愉悦带动着她的心情不断激荡。
  「哦哦……师母……骚师母!啊啊啊!好爽!」这样激烈的性爱刺激得张春林也爽得头皮发麻,他双手抓住师母胸前的大奶子狠命的揉捏起来,那入手的肉腻让他感觉仿佛是在玩弄着两团灌满浆水的果实,又像是在揉捏着两团发酵好的面团。
  郭明明也是乐得将胸前大奶递给心爱的小男人,她干脆捧着自己的奶子把那顶端的白皙乳肉和粉嫩的乳头直接塞到了对方的嘴里。
  张春林自然不会客气,直接张开嘴一口咬着那肥嘟嘟如同豆腐般的白皙乳肉,灵活的肉舌不断上下左右的翻飞,时而用舌尖研磨着红宝石般坚硬的乳头,时而翻卷纠缠着肥嘟嘟的粉嫩乳晕,时而拍打着那白皙饱满的乳肉。
  郭明明原本下体就被肏得想要高潮,现在上面的大奶子被他这样疯狂把玩,那肉腔更是疯狂的蠕动,喷溅出大量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张春林挺动自己的胯部一次次的撞击着师母的圆润肥臀,撞得这熟妇臀肉溢散,变化出各种的形状,荡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那粉白的臀肉也被撞得通红一片。
  他的手爆出根根青筋,抓着师母的丰腴腰肢猛肏,那柔韧饱满的肥臀被他压成略扁的肉饼,小腹撞在她身上只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他用自己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击着师母的花心软肉!只撞得郭明明觉得蜜穴深处酸麻酥痒,又有点微疼,那令人牙酸的快意冲上心头,让人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她的身体只有那蜜穴尚能使力,她紧紧地箍住张春林的鸡巴,却只能换来后者更加猛烈强力的肏干。
  而那阴道尽头的肥厚软肉像是要被撞散了般,酥麻得让下半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知觉。
  张春林只觉得师母的下体屄肉一寸寸的紧紧贴着他的阳具棒身,那股紧致到极点和湿热的刺激,仿佛是用一汪清泉泡着他的鸡巴,他的每一条神经都发出兴奋欢悦的信号!「呼……呼……呼……」张春林两眼发红,嘴里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那插在师母屄里的鸡巴也越发的膨胀起来,他要射了!他竟然被女人给骑到了要射精的地步!
  感受着自己屄腔里的鸡巴突然变大变硬,郭明明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非但没有减缓速度,反而将那磨盘大的肥臀如同风车般快速的旋转起来,呼啸着起落着,用那肥臀撞击着张春林的胯间,让自己的紧窄湿滑的屄肉套动着对方的鸡巴,花心深处更是爆发出惊人的吸力,想要饱饮情郎的精浆!
  那强烈的冲撞让张春林的身体仿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刺激得胯间的大鸡巴阵阵搏动,剧烈的快感和刺激让他瞬间跨过了高潮的分界线,深深插入师母湿淋淋,肥厚多汁的蜜穴里,死死地顶着尽头的软肉狠命研磨,然后低吼「骚师母,我要到了!」
  郭明明也被他顶得双眼微微翻白,她丰腴的美足死死地撑着柔软的褥子,张嘴嘶吼道:「射……射吧……射到骚师母的肚子里……啊啊啊啊……鸡巴好大……
  顶到人家最里面……啊啊啊啊……好烫……好烫……精液……精液浇死人家了!
  我……我也到了……天哪……好爽……被鸡巴肏到的高潮真的好爽!」
  她抽搐着,成熟丰腴的身体淫荡地蠕动着同时达到了高潮,花心大开间,温热的阴精也如同激流一样喷射在张春林的龟头上,烫得他浑身一麻,马眼里更是喷出大股精液,顶住师母那根本没被精液浇灌过的子宫喷射了进去。
  滚烫的精浆迅速灌满了郭明明的子宫,这让她的性器迅速得痉挛起来,从没试过精液浇灌的她竟就这么两眼一瞪,直接昏死了过去。
  张春林温柔地抱着师母的身子轻轻地给她按摩着,两人性器紧紧相连,他也感受着师母温暖湿润不断抽搐的下身,他伸手轻轻在对方那光滑如羊脂玉般的美背上来回揉搓,享受着属于他们二人高潮之后的余韵。
  过了半晌,郭明明从昏厥之中缓缓地苏醒过来,她浑身香汗淋漓,眉宇间的春意几乎化为一腔柔水,淹没了男人的身体。抱着男人的头颅不断地亲吻着他的嘴唇,此时的她才觉得自己的身与心都与他交融在了一起。
  她轻轻地抬起自己的肥臀,伴随着「啵」的一声,鸡巴脱离了自己的蜜穴,她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那紧致的肉屄现在已经被硕大的鸡巴给肏出了一个足足数指宽的肉洞!而且随着粗长鸡巴的抽离,没有了足够物体的堵塞,一股股浓稠温热的精液从自己的屄里滑落而出。看着那粘稠而又浑浊的男性标志,此时她的心中却充斥了一种被人占有的幸福,天哪,这种滋味真好!
  久旱逢甘霖的淫戏又怎会因为一场激烈的性爱就结束,没过多久这灵堂里的男女便再一次激烈得交媾在了一起,妇人这一次依旧是四肢着地,男人则骑在她的屁股后面抽插着。
  张春林的鸡巴重新回到刚刚高潮完的肉屄里滑动时,那些还没有流完的精液让他进出得更加润滑,锋利的龟头沟棱处不断剐蹭着郭明明的娇嫩屄肉,每次进出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刺激。
  郭明明挣扎着往前爬行,就仿佛一条被肏弄着的母狗,她嘴里喊着不要不要,看似是想要将鸡巴从自己的屄里拔出去,可是那脸上的神情却一点没有被强奸的样子,这是二人曾经玩过的强奸游戏,只不过这一次变成了真的插入,带给她的快感远远比以前只是摸摸舔舔要刺激得多了!她的淫水在男人的抽插下四溅,穿着黑丝的美腿也激动得直打颤。
  就在她刚刚把男人的鸡巴脱得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阴户口时,一双大手忽然死死抓住了她,抓住了她不断朝前挪动的黑丝美臀,然后张春林那故意带着淫笑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我的骚师母,你想跑到哪里去啊?」
  「别……春林……不要……不要啊……你是我的学生……你怎么可以强奸师母呢……不要啊……师母给你摸摸舔舔也就算了……你……你怎么能用你的大鸡巴肏师母的屄呢……不要啊……师母的屄是你老师的……啊啊……你……你又捅进来了……不要啊春林……虽然你捅得师母很爽……可是师母……啊啊啊啊……
  春林……不要啊……进……进来了……啊啊啊啊……好爽……顶到师母屄的最里面了啊!」郭明明感受到自己下体那根炙热滚烫的粗长祸害,又再度缓缓钻进了自己滑腻紧致的肉屄深处,她顿时被刺激得嗷嗷乱叫,上面的眼泪和下面的淫水都哗哗的流淌着。
  张春林一脸坏笑,师母总是会想出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玩法,每一次都会让他觉得既新鲜又刺激,他的眼里燃着熊熊的欲焰,那原本憨厚的模样消失无踪,他将胯间那根粗长狰狞的阳具,狠命的往自己的师母肉屄里塞去。
  郭明明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花径都被肏肿了,尤其是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更是因为过度的摩擦而红肿膨胀。可是她体内的欲火依旧高涨,她依旧想要被男人的阴茎狠狠地贯穿。
  张春林双手抓住师母的黑丝肥臀,整个人就像寄生在未亡人臀后的公狗。师母穿着丧服每往前爬一步,他便故意朝前挺动胯部,让鸡巴再深入一寸。就这样郭明明拼命朝前爬着,可是她花径里的那根粗长鸡巴,却始终插在里面。而且随着一个前行,一个紧跟的动作,那根鸡巴相当于还在里面不断的抽插着。
  郭明明爽得两眼翻白,嘴角流津,那下体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包括部分被张春林射进去的白浊精浆!在灵堂的地板上面,留下了一道稀稀疏疏,
  泛着透明光泽的淫液小径。郭明明爬着爬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哪里,她的嘴里大呼小叫地低声惊呼着,却没注意到前面的路径从而一头磕在了墙上。
  咣当一声,那墙上的什么东西吱嘎吱嘎地响了两声,沉迷于性游戏的二人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竟然已经来到了林建国的遗像跟前。
  张春林抬头看了看摆放着的恩师黑白遗照,周围香烟寥寥,给他蒙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面纱。郭明明也抬头看了一眼丈夫的遗像,那里面的老人嘴角含着笑,看上去很高兴,好像是在恭喜他们灵与肉的结合!
  她娇躯猛地颤了一下高潮了,那种被丈夫目视着被人肏到了高潮的快感从她的体内源源不断地升起,那种强烈的性刺激刺激得她想要发疯,天哪,这太疯狂了!
  与闭着眼躺在那里的丈夫完全不同,此刻遗像上的丈夫那神情活脱脱就是他生前的模样,而被这样的目光瞪视着,她的心灵受到的冲击远远超过肉体上得到的刺激,导致她高潮的快感也无比强烈。
  「老公!你看到了吧!你看到自己的妻子是怎样在你的学生肏弄之下达到高潮的吧,但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精液已经灌注到我的身体里了,好热,好热的精液,烫得你老婆的子宫都舒服极了!我知道,这是你期望的,是吗?我没办法在你这里得到的一个小生命,但是他却给了我,我会让这个孩子跟他的姓,老公,你应当不会介意吧!老公,你好好看看吧,在你还留在阳间的时候,只有看清楚了你才会明白……我……我们会很幸福的!」妇人转过身子,两条腿犹如鱿鱼一样盘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的牝户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肚皮,而那粗长的鸡巴也完全消失在了她的屄穴里,张春林惊讶地看了一眼二人交合的地方,师母是第二个能够完全吞没他阴茎的女人,与娘亲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他的阴茎已经深深地进入了师母的子宫,第一次做爱他就径直捅了进去,可见二人的交合有多么剧烈!张春林回吻着师母送上来的红唇和香舌,他也抬头看了一眼恩师的遗像,被那亲切的目光看着,心灵上受到的震颤也让他精关一松,噗嗤噗嗤地全都射进了师母的子宫里。
  「老师!我……我做到了你的遗愿!老师!还……请你……请你不要怪我!」
  两个人的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舌头也交缠在了一起,在下面,两个人的性器更是紧密相连,在逝去老人的遗像之下,他们以这种疯狂的方式完成了老人的遗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0 01:21:17

第一百一十八章 闫晓云的发现
  天都大亮了,那睡饱了的两口子才揉着惺忪的双眼回到灵堂,闫晓云一大清早也赶来送饭,只是熟悉闺蜜的她今天却觉得郭明明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慵懒,她脸上的表情虽然依旧有些哀伤,但是那双眸子却亮得有些诡异,而且她的嘴角隐约带着一股满足的微笑。坐得离她稍微近一点,还可以闻到闺蜜身上散发出来一股浓浓的男人精液味道,她不自觉地看了旁边的徒弟一眼,却发现他根本不敢看自己的眼睛,闫晓云心中一咯噔,产生了些不好的猜测。
  已经猜出真相的她绝对想不到此刻闺蜜双腿中间的那个洞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男人的精液,那也是她身上精液味道的来源,在那白色的丧服之下,隐藏着的却是一套穿着淫荡黑丝,屄里还在流淌着男人精液的变态肉体。
  那雪白的双乳上布满了男人留下来的口水和抓痕,那丰腴的两片臀肉上更是布满了男人的巴掌印,若是有人能够看到她的阴部,恐怕更会震惊地喊出来,这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女人,她原本应该干干净净的屄却像是被一百个人一千个人蹂躏过一样,不单是红肿不堪,她整个牝户上都布满了白色的凝固物,那是男人在她的下体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证明。
  她为了迎接宾客,总是在来人的时候站起,那微微颤抖的身躯让每个人都以为她是过于悲伤,但是郭明明自己却深知那是她的小屄摩擦着疼的表现,张春林不得不忍受着师父闫晓云一下又一下掐在他背上的小手,他既不敢惊呼,也不敢动弹,很明显师父已经知道了一切!正在这时,郭明明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上,闫晓云连忙跑过去搀扶,却闻到她身上的精液味道越发浓了些。郭明明昨天被射进去太多,好多精液还依旧残存在子宫里,到了现在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所以她身上的精液味才会越来越浓。
  「骚货!你昨天被射进去多少啊!」闫晓云低声骂道。
  知道自己根本就瞒不过闺蜜的眼睛,郭明明也没想瞒,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她背着众人对着闺蜜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被你发现了啊!」
  「废话!你身上精液味道浓得就像是用精液洗了个澡。这个臭小子,回头我抽不死他!老师才走,他竟然就敢这么做!这个臭小子脑子里也全都是精液么!」
  「不怪他,是我勾引他的,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再说你又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跟着瞎起什么哄!哎呦,赶紧扶我去那边坐下,屄肿了,磨着有些疼!」
  「活该你!」闫晓云气得肺都快炸了,可是这个时候她又不能发火,只能扶着闺蜜去褥子上坐下,然后用脚一蹬,让张春林站出来迎客。张春林作为关门弟子,既有这个责任,也有这个义务,所以他出来迎客也不算失格,至于那两口子,除了他们那边的亲朋,没有一个人奔着他们去,那场闹剧早就从公安局一直传到了各人的耳朵里,对于林建国,这些人自然是敬重的,但是对于老林这个儿子,他们全都避之唯恐不及。
  等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闫晓云看过了老师写的那封遗嘱,又从闺蜜那里听完了她与张春林之间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缘由,闫晓云也傻眼了。她一句话不说愣在了那里,感觉自己的大脑里已经是一盘浆糊,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事的发展竟然如此之离奇。
  随着火葬炉之中的火焰升腾而起,那封遗嘱也伴随着老林的身体被烧成了一片片飞灰,那封信上布满了精液和淫水,郭明明打算以这种方式告诉丈夫自己完成了使命,这也算是告别,从此以后,她的心中将会只装着另外一个男人。
  张春林捧着老师的骨灰盒坐上了闫晓云的小轿车,那两口子争财产争得头破血流,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愿留下老人的骨灰,郭明明一说他们就同意了,这实在是让张春林觉得有一丝悲哀。
  回到了师父的小楼,他立刻就被揪着耳朵扯进了二楼的房间,张春林一进房门噗通一声就跪了,他不敢不跪啊,师父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至于郭明明,她可没有丝毫来救人的意思,这是一种变相的妥协,闫晓云自然也不会来怪罪她,等到闺蜜将火都撒完了,二人还是好闺蜜,张春林现在是在给他自己的隐瞒赎罪呢!好吧,其实他这也算是背锅,但是自己都把身子给他了,想必让他背这个锅他应该不介意!哼着小曲在浴室里冲洗着自己脏到了极点的身体,看着身上密布着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郭明明只觉得被人占有的幸福。于此同时,她的子宫也在不断抽搐痉挛着,男人的精液就像是一种特殊的催化剂,让她的子宫都暖了起来,就算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依旧能感受到那种被灌满的充实感,她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脸上洋溢出来了十几年都没人见过的满足的微笑。
  「师父我错了!」
  「你错哪了?」
  「我……我不该跟师母发生关系!」
  「那似乎不是你的错吧,明明都说了是她勾引你的!」
  「额,那我应该抵抗住才对!」
  「算了吧!你还真以为你是柳下惠啊,若是你真能顶得住,当初你也不会跟我搞到一起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错虽然也是错,但是这不是我生你气的理由!」
  「那师父你是为了什么生气?」傻不愣登的张春林并不知道是自己的欺瞒才让师父这么生气,想让男人想要了解女人的心思真的比登天还难。
  「自己想去!想不明白就给我一直跪着!」气嘟嘟的闫晓云跑了出去,她一是气张春林瞒了她,另外一层意思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她是吃醋,相比较于张春林的大娘和亲娘,她很明白其实自己才是那个后来者,所以她从来没为这件事吃过醋,至于张春林的其他女人,她知道,但也无所谓,她并不怎么介意张春林找别的女人,但是偏偏这一次那个女人是郭明明,虽然是她的好闺蜜但却更是和她抢夺老师的心还胜了的那个小骚货!这一下,新仇旧恨加到一起,顿时就让她不那么理智了,对于闺蜜,她虽然吃醋,但是却还不至于去找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她麻烦,所以这一腔怒火便只能发到自己的徒弟身上,谁让他那么不争气!管不住自己的那个东西!
  「哎呦,还在这跪着呢!」从卫生间里洗完澡出来的郭明明看着还依旧跪在那里的张春林笑着说道。
  「嗯……」看着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就跑进来的师母,张春林虽然意动却完全不敢动。
  「呵呵。」故意走到他身边掰开自己的小穴对准了他的脸,郭明明一脸的花痴样戏谑说道:「没事,你师父罚你,你师母赏你,给你看看师母的骚屄!要不要舔两口?呵呵呵呵呵!」
  「师母!你饶了我吧!」没弄清楚师父是因为什么生气,他是绝对不敢再犯错误的。
  「呵呵呵,知道了,我去跟那死丫头求求情,多大点事啊!」
  「谢谢师母了!」张春林连忙陪着笑说道。
  「真的不舔一下吗?看着这个被你肏得又红又肿的小屄,你真忍心不给师母消消肿吗?」
  「我!」张春林看着眼前离自己只有一厘米远的红肿小屄,终于还是忍不住捧着师母的屁股啃了两口。
  「嘻嘻!」捧着男人的头,郭明明傲娇地看着门外刚刚闪过的身影,闫晓云看着里面淫靡的场景更气了,哼了一声故意让徒弟知道,自己气嘟嘟地一溜烟跑下了楼。
  「师父师父!」张春林自然听见了!可是此刻他也没办法去追,毕竟脸上还骑着师母光溜溜的屁股,他总不能刚得罪了那个又得罪了这个,到时候弄得两面不是人反而更麻烦。
  「没事,你舔你的屄,你师父的事包在我身上!」从决定来这个家的那一刻起郭明明就做了决定,闫晓云为什么生气她自然是明白的,想要哄好她也很容易,当初是自己抢了老林,那这一次她就低三下四一些,反正让她把张春林完全让出去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就二女侍一夫,反正就张春林那个体力,弄她们俩跟玩似的那么容易。
  张春林悻悻地回申钢去上班,却始终不敢去师父的办公室里转一圈道个歉,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师母身上,反正什么时候师母给他传信说师父不生气了,他再去见师父的面。而这一等,便等了一个星期,师母还没给他传讯,倒是师父找人带话到车间喊他过去,张春林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三步退两步地往师父办公室里走去。
  「师父!」推开房门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前的闫晓云,张春林喊了一声走了进来,他也不敢动弹,只能站在师父跟前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办公。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反正一直站到他的双腿又酸又麻,闫晓云才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你躲着我就完事了?你以为靠郭明明那张嘴随便哄哄我就能消气了?」
  「师父,我错了!」
  「哼!」知道凭徒弟的直肠子他是肯定猜不出来自己为什么生气的,再说这一个星期以来,郭明明可谓是用尽了手段,那语气低声下气地都有些不像是她了,闫晓云自然明白她为何要那样,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小男人,哎,这到底是咋回事啊,自己的这个徒弟上辈子难不成是长在桃园里的?怎么桃花运就这么旺盛呢!数一数他身边的女人,一个巴掌都不够用了,再加上一个巴掌甚至也数不过来,可那些女人为啥还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扑呢!她仔细想了想,那眼神忍不住就开始瞄向了徒弟的裤裆,这个小……不……大坏蛋……都怪那个大家伙!闫晓云的小脸忍不住微微红了起来,笑话完了其他的女人,仔细想一想她自己其实还不是一样!如果不是如此痴迷于这个小男人,按照她的脾气早就跟他闹翻了,可是现在,她不依然沉迷于他的身子,他的那个肉棍棍么!一想到闺蜜不断地跟她吹风,一想到她提到那些事情,闫晓云的耳根子都红透了,这样的游戏她虽然也玩过一次,但是一想到这一次要和闺蜜一起上,她依旧还是会感到羞耻!
  两个人太熟悉了!她感觉自己怎么都拉不下那个脸!
  「师父!以后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看着师父的小脸一会泛红一会偷笑,张春林再傻也知道这时候应该要怎么办,他连忙乖巧地走到师父身后,两只手按着她的肩膀给她揉捏着。
  「用点力,没吃饭啊!」闫晓云低吼了一声,算是给二人都下了一个台阶。
  「哎!」张春林高兴极了,既然师父如此说,那自然是代表她不打算怪罪自己了,至于她还生气不生气,女人么,哄哄就好了!
  享受着徒弟细致的按摩,闫晓云心中的闷气一点点消失殆尽。
  「晚上回家吃饭,你师母做了你爱吃的饭菜,为了你,她竟然连这些都去学了,哎,女人啊!」
  「师父!你对我也很好的,我最爱的还是你!」
  「就嘴巴甜!那天……那天……」她很想说那天你怎么不听话,不老老实实地跪着还给她舔屄,可是这句话到了嘴边,她是无论如何也张不开这个嘴,这话要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那徒弟肯定知道自己其实是吃醋,所以她只能憋回去。
  「师父,以后我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以后我也不敢再招惹别的女人了!」
  「哼!」闫晓云心想,你不愿意招惹,那也得看那些骚货愿不愿意!若是她们生扑上来,一个男人想要挡住女人那可真不太容易!闫晓云正吃着飞醋,突然感觉自己胸口一凉,一股冷气顺着领口往里钻了一下,然后一只温热的大手就这么径直抓在了她的奶子上。「臭小子,这是在办公室!胡闹什么!」嘴上如此说着,她却丝毫没有让张春林把手拿出去的意思,许久没跟徒弟做爱了,被他大手这么一捏真的是浑身舒泰,毛孔里都洋溢着舒爽。
  「师父,咱们晚上,嘿嘿!」张春林又不傻,师父这么相邀,那晚上颠鸾倒凤胡闹一场是肯定少不了的,至于是跟谁,张春林心中忍不住产生了一丝遐想。
  闫晓云的脸立刻就红得跟个猴屁股一样,今天的这场饭局是郭明明精心设计,要怎么玩也早已经安排好了,一想到她说的那些羞人的事情,便是以她的脸皮也禁不住红得透透的,这个疯婆娘,心底里暗暗地骂了一句,她感觉自己的下体竟然湿润了少许。
  张春林不知道自己的遐想其实正中她们的安排,他只是期待着,或许,万一,晚上就真的发生了呢!
  葛小兰擦了擦额头的汗,虽说是冬天,但是她依旧忙得汗湿透了后背,这些衣服到处都是洞,虽然看似很简单,但是在精细活的处理上面却比她以前做的衣服更麻烦。
  整个车间里挤满了人,大姑娘小媳妇一人一台机子,一人一个桌子,没什么人说话,大家都在埋头搞生产,自从村里搞了这么个厂子,冬日里农闲的时候再也没有人在外面晒太阳聊天了,能动的人全都动了起来,男人们跟着外面那几个人在小作坊里干,女人们则全都挤到了这个车间。大家一开始见到是生产这么些东西,多数人都是扭头就走,羞得根本就不敢进来,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随着王秀芬沈冰等人的鼓动和诱导,当车间里的女工一个个领到崭新的钞票的时候,那些躲出去的人眼睛都是红的,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女人躲出去了,大家都穷怕了,和脸皮比起来,钞票的力量要大得太多太多了。
  搁下手头这件衣裳,葛小兰站了起来跟王秀芬打了一声招呼,马上要过年了,今年这个年儿子说让她去省里过,她为此颇为耗费了一番心思,与儿子走到这一步,她的老脸早已经放下了,也知道娘俩相聚意味着什么,所以她特地为自己量身定做了一套情趣内衣,为此不得不偷偷地带一些边角料回去,对于她的这种行为,王秀芬自然是视而不见,甚至还特意帮她也带了不少东西回去。
  今天这件衣服就要完成了,葛小兰一想到自己要穿着这件衣服去见儿子,她的心里就是一片滚烫,那小腹之下更是水淋淋一片。思念犹如滔滔江水,一旦开始便犹如决堤的洪水一样挡也挡不住,她摸了摸自己的屄口,看着那泛滥的淫液,脸上露出了无限的春情。
  推开房门,张春林首先闻到的便是煮熟了的大米饭的清香,也不知道师母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米饭都煮得如此香甜。
  「我上楼换睡衣,你先洗洗手,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能帮忙的,她刚学会做饭没多久,手生得很。」闫晓云悄悄地掩上房门,阻隔了外面可能出现的窥探,红着一张小脸上了楼。
  「哎。」张春林答应了一声,看着师母回头望着自己笑得妩媚动人又乖巧可爱的模样,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荡漾了起来。
  「师母,师父要我来帮忙。」进了厨房,张春林闻着锅里传出的菜香,依旧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师母的手艺,要知道当初她可是连碗面条都不会下的,谁能料到现如今她竟然都会做饭了!
  「不用帮些什么,再炒两个菜就行了,你出去休息吧。」此时的郭明明表现的宛如一个等待丈夫下班的贤惠妻子。
  「师母,你啥时候学会做饭的?要不要换我来?」张春林拿起放在案板上的韭菜洗了起来。
  「不相信我是吧!哼哼!跟老林到处跑了这么长时间,总得学会一点生存的手艺。别洗了,上了一天的班不累么,交给我就行了。」伸手捏了捏男人的脸,嬉皮笑脸的郭明明凑到张春林身边蹭着。
  「呵呵,没事,这样挺好的,我喜欢干活。」傻笑着看着师母,张春林并没有听话地出去,他感觉这样挺好的,像是居家过日子的小两口,也许是郭明明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也笑了笑,没再让张春林出去。
  「今天挨骂了没?」闫晓云偷偷往楼上瞥了一眼,那意思不言自明,张春林笑着摇了摇头,师父对他还是很好的。虽然凶是凶了一点,可是张春林完全明白师父对自己的心意,她其实还是怕自己犯错误。
  闫晓云从楼上走下来,看了看厨房却只看到张春林一个人,她站在楼梯口喊了一句「春林,你师母呢?」这话刚说完,就看见那厨房的窗户上有一只手抬起挥舞了一下,那不是郭明明还能是谁!等到闫晓云走得近了,这才发现那里面的荒淫场景,只见张春林的裤子褪到了屁股下面,那鸡巴硬挺挺地就这么顶在橱柜前面,而自己的好闺蜜则蹲在那里给他舔着鸡巴。没想到二人现在就已经玩上了,恼羞成怒的闫晓云气得骂了一句「也不怕炒糊了菜!」
  「那是你徒弟没本事!」郭明明擦了擦嘴角的涎液,没脸没皮地回吼了一句。
  「哼,懒得理你们俩!」看着徒弟那兴奋得通红的脸,闫晓云自然不会败兴地进去阻止,她想要赌气去沙发上坐着看会电视,却又非常好奇厨房里发生的事情,于是拿了一沓报纸坐在餐桌上,表面上是看报纸其实却是在偷看厨房里发生的事情。闫晓云与张春林相处得虽然早,但是两个人的性事上基本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整体来说都比较中规中矩,但是郭明明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个女人点子多,玩法也多,那些玩法在闫晓云看来是既变态又刺激,实在是太过诱人和新奇。
  郭明明吼了一句之后又蹲了下去,她两只手捧着张春林的屁股蛋,将那一根粗长的鸡巴前前后后地舔着,弄得上面油光锃亮。
  张春林看了一眼锅里的菜,又看了一眼外面坐着的师父,只见她小脸通红,眼睛时不时地往厨房里偷瞄,显见已经是动了情,至于那个蹲在地上给他舔鸡巴的师母,她的领口大开着,露出了里面两团饱满的乳肉,她没穿胸罩,所以此时此刻,便是那两粒凸起的奶头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场景刺激的程度并不亚于直接跟女人肏屄,被师父这样看着,被师母这样伺候着,他心里的爽更甚于肉体。
  菜幸好没糊,三个人围拢坐在餐桌旁一口一口地吃着饭,闫晓云和张春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郭明明知道他们俩的尴尬,于是主动打破僵局说道:「最近这一年咱们的公司发展得不错,春林拿回来的资金我已经让人带回了西沟村销账,就是晓云你这边的钱还需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还上。」
  「嗯!」张春林答应了一声,村里的钱是修厂房的专项资金,自己总不好长时间挪用,现在钱还回去,他的压力就没了。
  「我的不用着急,你用着就是了。」闫晓云也跟着回了一句。
  「嗯,明面上公司是我的,但是咱们都知道,这件事离了你们两个人是肯定干不成的,只不过你们二人现在在国企里做事,占股的事情肯定不能放到明面上,咱们私底下拟一个协议,我占四十,你们俩各占三十,你们看行不行!」
  「那个师母,我能分一点出来给别人吗?」
  「你想给谁?」
  「王璐瑶,哦,你没见过她,我当初拿给你的钱还有一部分是她那里拿来的,虽然她现在也许看不上这一点小钱了,但是当初答应她的事情我总得做到了。」
  郭明明没说话,只是拿眼睛看着闫晓云,闫晓云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可以的。」
  王璐瑶的加入对于公司的发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一点闫晓云还是明白的。
  「行,你自己的股份你自己说了算。」见到闺蜜点头,郭明明继续说了下去「欧美那边马上要过圣诞节了,香港公司说节前他们只需要再发最后一批货,因为到咱们春节的这两个月欧洲市场对这玩意的需求量也不太大,所以接下来的两三个月相当于放假,咱们村里的工厂生产完这批订单也可以停了。」
  「嗯,嗯。」两个人异口同声答应了一声。
  「春林,接你娘她们过来过年吧。」闫晓云紧跟着说了一句。
  「已经跟我娘说过了,她忙完手头那一点就来。」
  「嗯,明明,明儿个把楼上房间拾掇出来,等春林娘来了有地方住。」
  「不用了师父,我大娘不是买了房了么,让我娘住那去吧!」
  「那儿条件太差了,还是住这吧。」闫晓云给了徒弟一个眼神,张春林看得心中一荡,已经明白了师父的意思,立刻便兴奋地点了点头。
  唯有郭明明不明白闺蜜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也没多问,大不了春林娘来住的那几天,几个人不做那事就是了。
  林彩凤也回了一趟村,现在与儿媳的关系日益融洽,她虽然也想多在县里住着照顾儿子,但是葛小兰那一头她毕竟也没忘,见葛小兰在收拾包裹,也就知道了春林喊他娘去省里过年。
  葛小兰问她要不要也一起去,林彩凤欣然同意,她早就憋不住了,那颗躁动的心和饥渴的身体对于男人鸡巴的渴望已经憋了快一年,于是妇人转过头去就给儿媳打了个电话嘀咕了半天,最后决定撇下张大桥一起去省里过年,大桥虽然纳闷,但是自己媳妇说是要陪娘去省里,省得她一个人在那寂寞,他这个当儿子的也没办法反驳,只是在私底下偷偷地嘱咐自家媳妇,若是有机会勾引堂弟,那一定不要错过了。
  赵岚心中好笑,对于丈夫的请求自然是一口应允了下来。
  对于娘的主张,张春林毫不知情,对于即将到来的新年要发生什么荒唐淫乱的事情,张春林更不知道,现在的他已经很幸福了,守着两位美熟妇说笑着,他感觉自己已经活在了天堂里。
  王璐瑶的公司已经进入了放假期,圣诞节是欧洲最大的节日,这段时间那些懒惰的欧洲人是绝对没有人肯加班工作的,得益于如此,她这边的公司自然也就放假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觉得要借着这个节日搞一场宴会,至于名目呢,那自然是和申钢的联谊会了。鉴于双方公司良好的合作基础,想必这个舞会会很热闹。作为一个上海人,她就喜欢这种洋玩意。至于宴会舞会的所在地,她决定还是在酒店里办,她喜欢酒店,这里就像是她的第二个家。兴高采烈地奔到楼下的商场里大肆采购了一通,她得备着许多礼物,在她的邀请名单里,张春林的亲属也在应邀之列,听说他交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友,她很好奇那位小丫头长得是啥样,按照她的理解,若不是天仙一样的姑娘是定然配不上自己恩公的,到时候看不入眼那就干脆把她们搅黄了,再给恩公介绍一个更配得上他的小女孩,反正现在她手上资源多得是,那些大户人家也巴不得有这么一位无限未来的女婿娶走他们家的姑娘。
  也许也可以适当地给那个小丫头一些考验,站在商场门口,王璐瑶看了看这里摆放着的货品,显然这里货物的质量不能够让她满意,算算时间还多,要不然干脆从上海买一件带来算了。下定主意的王璐瑶走回酒店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现在她出息了,原本不联系的家人又重新联系上,反正买东西是她出钱,顺便还能挣点零头,她觉得自己的嫂子应该挺开心的。安排完了事情,王璐瑶转身又选购了一些便宜但精致的礼物,这是送给张春林家中长辈的,礼物不能太贵重,而且还能拿得出手才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6 07:42:36

第一百一十九章:双飞师父和师母
  简朴大床上的被窝里高高地拱起来一块,一个女人眉目含春地搂着男人的胳膊小声地呻吟着,她的双腿被男人跨到了肩膀的两侧,那一双圆润的肥臀被男人压在身下,一根黝黑的肉棒在那湿透了的孔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带出了许多透明的浆液,那些透明的浆液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以至于每次男人的鸡巴抽离女人的身体都能看到鸡巴上粘连着的细丝,随后那根鸡巴又重重地插落回去,发出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每到这个时候,女人屁股上的肉总是会像波浪一样在翻滚,由男人撞击的点四散到整个臀部,而女人的嗓子眼里总是能听到一声满足的嘶吼,那一双白嫩的小手也总是会在这个时候牢牢地掐住男人的胳膊,仿佛自己无力承受男人的鞭挞。
  她很爽,但是如果有人仔细看着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她的目光并没有落在男人身上,那一双闪亮的眸子盯着的却是房门口,那里有一道缝,里面的人虽然看不到外面,但是她却知道那里有人,而且她还可以猜到现在门外面的闺蜜此刻肯定在自己扣自己的屄,她羞极,自从上一次在她家里和她互相弄了一回之后,自从发现了闺蜜与徒弟的奸情之后,这事情的走向就变得奇怪了起来,逝去的老师非但没有成为她们之间的阻碍,反而成了三人之间的催化剂,在老师那里争来争去,却在这个小男人这里达成了妥协。这就是命运吗?闫晓云摇摇头,她不知道外面的那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进来,按照她们的约定,她早就应该找个借口进来了才是。
  两女共侍一夫,啊,真的好羞耻,她曾经和春林的娘一起做过,所以这一次并不觉得有多荒唐,但是却很羞耻,因为葛小兰毕竟跟她的关系太过疏远,但是郭明明却完全不同,二人在大学里好得跟什么一样,一想到现在两个人竟然要脱得光光地伺候一个男人她就觉得无地自容,那是一种被熟悉之人太过知悉自己本性的羞愧,任何正常人都无法避免。
  闫晓云这么想,郭明明也一样,她之所以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点冲进去,其实也是那份羞耻心在作怪,她只是嘴上说得大胆,但是真的碰上了还是有些胆怯,毕竟她从来没这样做过,两女共侍一夫,天哪,自己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么?
  听着房间里面闺蜜传来的淫叫,郭明明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打颤,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听别人做这件事也如此刺激,看着地上那一滩透明的淫水,郭明明苦笑着摇了摇头,本着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心情,她猛地推开了房门,站在房间里大声吼了一句「奸夫淫妇,被我逮着了吧!」
  「噗!」闫晓云看着自己的闺蜜忍不住笑出了声,只见她上身套着一件厚厚的棉袄,下身却只穿着一套轻纱薄裙,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上水渍斑斑,显见得是在外面看了好大一会了,如今虽然装作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站在那里双手叉腰像个老师一样在说教,但是那脸上发春一样的饥渴表情却怎么都没办法掩饰,她笑得肚皮都有些疼,小声地骂了一句骚蹄子,转过小脸去看了看徒弟脸上的表情,却发现他面带错愕和惊喜,显见是想到了什么,也许是自己的目光盯着他看的原因,闫晓云发现徒弟的头正在转过来,他的大嘴在说着什么自己已经听不见了,因为她实在是羞于面对,将头埋在被窝里,她感到那个粗长的鸡巴从自己的体内抽离,不多会儿,一个温香软糯的白嫩妇人就被剥得精光扔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一只大手和一只小手就这么顺着她的身子摸了上来,她浑身一软,双腿再被男人用力地撑开,那个粗长的鸡巴一下子重新顶了回来,她淫叫的小嘴也被一双红唇给堵住,将那声声的浪叫给堵在了嗓子眼里。
  张春林一看到师母那故作姿态的模样心中就已经有了猜想,待等看到师父竟然一句话不说羞得将头埋到了被子里,师母又站在那里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便已然将目前的状况了然于胸,至于是谁提的这个主意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是淫荡的师母还是经历过双飞事情的师父,反正他是这件事情的既得利益者便已经足够。
  拔出自己的鸡巴走到师母身旁,先是一个长吻,再伸出手往那轻薄的睡裙之下一捞,一个光溜溜的屁股蛋和哗哗流淌着淫水的阴户更是表明了这个饥渴熟妇的来意,张春林不再迟疑,三下两下就将这骚妇人扒了一个干净,再抱着她往床上一扔,这件事就顺理成章地办成了。
  挺着鸡巴重新送回师父的小屄,看着她既骚且羞地被自己和师母二人玩弄,这强烈的反差带给了他非常大的刺激,白天那个还高傲冷艳的师父现在却像个骚货一样任由自己和师母两个人玩弄,他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那腰腹间的鸡巴随心情而走,自然也就动得飞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徒弟的狂冲猛撞自然忠实地反应到了闫晓云的身上,原本她的小屄就嫩,身子骨也不怎么经得住张春林的折腾,现在他这样一发力,这其中的滋味便也只有她自己能知道,快感就像是台风一样从下体汹涌喷发,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了盖在自己嘴上的丰满嘴唇上,在闺蜜失声惊叫的同时,她自己两只脚掌猛地绷了起来,她又再一次感到徒弟那粗粗的龟头正在顶开她的子宫口,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想要发疯!
  郭明明看到闺蜜的惨状非但没有帮她反而一屁股就这么坐在了她的头顶,让她的小嘴给自己舔着屄,她却捧着张春林的脸吻了上去,张春林开心地迎接着师母的香舌,一只手捧着师父的屁股一只手抓着师母的肥奶,映入眼帘的是师母淫荡的身体,耳朵却听着师父的浪叫,鸡巴捣的又是师父的骚屄,他喜欢这种淫荡的游戏。
  闫晓云的嘴巴里灌得全是闺蜜的淫水,自从那天在沙发上互舔开始她就知道闺蜜的水多,可是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多了,那数量众多的淫水便如同女人小便失禁了一样呈流水状流到了她的嘴里,她不得不努力喝着,因为闺蜜的肥臀压在了她的鼻子上,她如果不用嘴巴呼吸喘气就得憋死,所以她只能忍受着闺蜜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到自己的嘴巴里,并且甘之如饴地喝着,明明的水骚味十足,一点都不如自己的清新,可是此时此刻,也唯有这骚味十足的水才配得上此刻的场景,被气氛所渲染,闫晓云也从扶着张春林的胳膊变成抱着闺蜜的肥臀,那入手之软腻让她都有些爱不释手,的确是个极品美妇。
  「啊啊啊……姐姐……姐姐……你好会舔!」郭明明呻吟着,将自己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使劲地在闺蜜的脸上磨着,在心底里,郭明明开心无比地笑着,前几天的低声下气在这一刻总算是报复了回来,她干脆伸出小手塞到了二人肏屄的结合处,捏着两根手指直接搓住了闺蜜那颗暴凸起来的阴蒂使劲地揉搓起来,闫晓云本来就已经快要接近极限,哪里还能经得住她这样折腾,顿时两脚一松,身子猛地抖了起来,她高潮了。
  张春林感觉一股激流溅射到了自己的肚皮上,身下的熟妇也开始抽搐着挺动,他鸡巴一挺,那粗长的龟头直接便送入了师父的子宫,被他这么一搞,闫晓云也像尿失禁一样淫液激射得更加厉害,人也抖成了个筛子。
  等到她身体慢慢平复,张春林才抽出自己的鸡巴,那黝黑的鸡巴油光锃亮,像是一把抹了油的大铁棍,正在向郭明明耀武扬威,郭明明嘻嘻笑了两声,自己躺在了闺蜜的旁边,将两条腿掰到了自己的身侧却把个流着淫水的屄口对准了张春林,她双脚朝天,屄口也朝天,甚至连那红色的屁眼都朝向了正前方,她好像是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淫荡一般,那圆圆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极为淫荡的痴女笑。
  张春林哪里还忍得住,他立刻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那个鲜红稚嫩的洞口,轻轻一按便将龟头送到了底,磨蹭着妇人子宫前的那一小块软肉,他两只手按住师母的肥臀次次捣到了底。
  这种杀威棒一样的抽插非但没有让郭明明感觉到一丝疼痛,她反而开心地抖了起来,她发觉自己越来越奇怪了,她现在越来越喜欢男人粗暴地对待她,也越来越喜欢男人强而有力的抽插和征服。或许是因为她从未在老林身上感受过这样的男人力量,或许是她这一辈子都被老林捧在手心没有辱骂过一句而产生了心里的反逆,反正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她就需要男人狠狠地肏,狠狠地日,最好日得她魂飞魄散,日得她身子骨都散架了才好!
  「啊啊啊啊!鸡巴好粗……好大……人家喜欢……好喜欢被强壮的男人肏……
  小屄好爽……屄眼子里更爽……啊啊啊……鸡巴太大了……日死人家了……啊啊啊啊……」妇人高声喊叫着,那掰着自己腿的姿势也变成了用两条丰腴的大白腿死死地夹住了男人雄壮的腰,她五根香葱一样的手指紧紧地扣着男人的后背,手指甲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张春林的后背被抓出了道道红痕,可是他又怎会介意这一点疼痛,师母的反应从来都是这样激烈,他早已经习惯了,他也知道师母喜欢什么,于是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乳头,使劲地拉扯起来。
  「骚师母,你是什么?」
  「啊啊啊……我是主人的母狗……母狗的奶子被主人拉得好爽……求求主人狠狠地打母狗的奶子……母狗喜欢被主人打……母狗喜欢被主人肏……骚母狗喜欢主人的鸡巴……啊啊啊啊!」
  「你真的骚的没边了!」听着闺蜜的浪叫,闫晓云感觉自己的脸都臊得通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被肏得自己叫自己是母狗,好羞耻!
  「啊啊……姐姐……妹妹就是这么骚啊……以前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春林……你告诉你师父……你师母我以前是不是也这么骚……!」
  「嗯……」从这段孽缘开始,师母的骚就刷新了张春林的认知,他是打心眼里地佩服的。
  「骚货!你还有脸说!老师这才走了几天啊!」
  「老林……对不起……是你媳妇我太不要脸了……可是我……我真的爱死你学生的鸡巴了……呜呜呜呜……你……你会祝福我的……对不对!你看着我这么舒服……应该……应该不会怪我的吧!」
  「怪!为什么不怪!老师叫我来惩罚你个骚货!」闫晓云撑着自己还有些疲软的身体从旁边爬了起来,她伸出手使劲地在闺蜜的肥臀边上打了起来,可是这个姿势让她用不得力,拍了几下都不是很顺手,她害怕打到闺蜜的腰上,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师父,你打师母的奶子!」张春林看了好玩好心提醒了她一句,他知道师母喜欢人家虐待她,她就是这么个体质,反而师父那样小心翼翼的,根本挠不到师母的痒处。
  「胡闹,会打坏的。」说是要惩罚闺蜜那是说着玩的,她可不敢真那样做。
  「没事的!」张春林也知道师父不敢动手,于是示范地拍打了上去,他不光在打,而且是很用力地在打,才几巴掌下去郭明明的奶子就变得红彤彤的,眼看着那白色的奶子上就全都布满了巴掌印。
  「你!」闫晓云正惊讶地想要阻止,哪知道旁边闺蜜却鬼吼了起来「啊啊啊!
  春林……还是你会玩师母……好爽……啊啊啊……骚母狗的奶子好爽……好姐姐……
  你用点力啊……就……就像春林一样……啊啊啊啊……你狠狠地打骚母狗的奶子……
  给……给你喜欢的师父报仇……」
  「她这是?」闫晓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有些难以置信闺蜜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师母她有点受虐的倾向。」
  「受虐?!」
  「嗯!」张春林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故意将师母那颗挺立的奶头拉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然后再猛地弹回去,闫晓云感觉自己看得都心惊肉跳,可是她那个闺蜜不光没有喊一声疼,反而再次爽得大叫了出来「啊啊啊……还是主人会玩……小母狗的奶子太爽了……主人……主人继续弄……啊啊啊……把骚母狗的奶子玩烂……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郭明明一边喊一边下体不停地喷水,闫晓云看得惊讶地捂住了嘴,也终于对郭明明的本性有了一些了解,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外表看上去这么清纯的闺蜜竟然内里是这个样子的,这反差有点大,震得她的脑子有些懵。
  张春林知道师父得半天才能缓过来劲,就像当初的他第一次接触到师母的本性那一天一样,他得留给她思索的空间。
  房间里,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淫叫声一波又一波没有平息,原本躺在床上的妇人现在又换了一个姿势,她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而在她的身后,一男一女同时跪着,男人在用自己的鸡巴惩罚妇人,女人则是用一根长长的细木棍,在妇人丰腴的白臀上,密布着密密麻麻的红痕,有些甚至都已经见了血丝,可是妇人却一边浪叫着一边让身后的女人打得再狠一些。
  「这样……不会出事……?」闫晓云的手抖了一下,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也能下这样的狠手。
  张春林也发觉今天的师母有些不太对,按理来说她早就应该叫出狮子狗的暗号才对,看着雪白的臀肉上那鲜红的血丝,他也感觉有些心疼。「狮子狗?」他挺动着自己的鸡巴,轻轻地在后面问了一句。
  「不……不要暗号……打……打我的屁股!啊啊啊啊啊……狠些……再狠些!
  不够……不够疼……不够爽……我……我要更多……啊啊啊啊啊……老林……老林!」
  郭明明的几声惊呼让张春林和闫晓云对视了一眼,他们俩大概猜出了郭明明到底想要干什么?对于自己的背叛,她从来没有放下过,或许这也是一种她惩罚自己的方式,更何况她还能从中找到快感,她没法向他们二人启齿自己的这个心里问题,所以她干脆承受着这份疼痛,从被虐的快感中释放自己的愧疚。
  「师父,棍子给我吧!」张春林知道师父不会舍得下狠手,但是想要让师母尽快完成她心底的救赎,又必须要让她彻底地将这个心结解开,于是张春林决定由自己来当这个坏人。
  抢过师父手中的小棍,张春林挥舞着手臂让那个小细棍犹如雨点一样落在师母的屁股上,于此同时他也没忘了让自己的鸡巴挺动得更加迅速,这样可以让师母尽可能地撑过这种疼痛,于是房间里开始响起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啪啪声,那细密的啪啪声中却又夹杂着一个女人撕心裂肺地嚎叫。
  闫晓云看得有些心疼了,也许闺蜜是精神上出轨了,可是这样的惩罚也不应该是一个女人应该承受的,她也想要缓解闺蜜生理上的疼痛,从而帮她度过她心里的魔障。
  「我要怎么做?」她不懂,于是她问徒弟。
  「你帮她舔舔屄吧,阴蒂那里我这样肏着碰不到。」
  「嗯!」闫晓云答应了一声俯身钻到了二人身下,在她的视野中,很快便出现了一个流淌着白浆的红肿小屄,那里因为被男人肏弄了许久已经由深红变成了暗红,那些白浆更是布满了闺蜜的整个下体,她的阴蒂肿得像个黄豆一样高高地凸出在外面,涓涓淫水如同山涧清泉从二人交合之处缓缓滴落。
  她没有丝毫嫌弃那里的肮脏,拱了两下身子让自己的小脸来到二人交合的正下方,她伸出灵巧长舌对准了闺蜜凸起的小豆豆狠狠地点了下去,吹,含,吮,裹,女人是知道如何讨好女人的,在他们二人如此夹击之下,郭明明身子颤抖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变得不值一提。
  一场心灵的救赎,就这么在三个人互相配合之下巧妙地完成了,郭明明心底对于丈夫的最后一丝愧疚在这一场猛烈的鞭打和激烈的性爱之下消失无踪,她摸了摸自己满是血丝的圆润白臀,脸上的泪水渐渐地消失了。
  「狮子狗。」她终于说出了暗号,这个暗号也代表了她心灵的解脱,她惩罚了自己用来表达对丈夫最后的愧疚。
  「师母!」
  「明明!放下吧,人走了就是走了,剩下的日子,咱们好好生活。」
  「呵呵,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但是依旧有些放不下,有些时候,话说出来很容易,但是想要彻底放手却又没那么容易。」
  「现在呢?」
  「现在我只觉得屁股好疼!臭小子,看我不咬死你!」郭明明往前爬了两步,抽出自己的身子,装出一副凶恶的模样似乎是想要咬张春林一口,哪知道张春林两只手一盘就让她摔趴在了床上,她还想要挣扎,却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有一只热热的舌头在舔来舔去,那些伤口被温热的舌头舔上去,就像是热敷一样舒服。
  过了不多会儿,她的另外一边臀瓣上又多了一条舌头,她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他们眼中的安慰与爱惜,郭明明刚刚止住的泪水再一次哗哗地流了下来,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他们对自己的心意,她不再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狮子,而是乖巧得如同一只小哈巴狗,她趴在床上,撅着自己的肥臀,让身后两个跟自己最亲的人为自己温柔服务着,心里像是装了满满一罐蜜。
  大床上跪趴着两个妇人,一个屁股小巧挺翘,一个屁股圆润硕大,一个屁股雪白如霜,一个屁股红肿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现在这两个屁股同时撅着面对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左边亲上一口,右边摸上两把,弄得两个女人娇喘连连的同时,那两个屁股也在左右摇晃着。
  闫晓云和郭明明趴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地无声交流着,她们已经这样趴着好长时间了,可是身后的那个小男人好像玩不腻似的,就这么一直把玩着她们二人的屁股,她们从羞涩,变成坦然,再变成享受,原本就无话不说的闺蜜此时此刻也变得更加亲密了,争风吃醋?对不起,现在不存在,因为她们都知道单凭自己一个人没有办法霸占身后的男人,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满足不了他那旺盛的兽欲,今天晚上两个妇人加一起已经高潮了无数次了,可那个男人就像一头牛一样还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
  「你以前怎么受得了他的!」郭明明红着脸问道。
  「你呢?你又怎么受得了的。」
  「我没让他肏过屄,那是我的底线,也是他的底线,老林没走之前我们两个人都不打算突破这一关,所以回答我的问题,你个大骚屄!」
  「哼!你个骚蹄子,明明比我更骚却还狡辩,没被肏过屄又怎么样,你身上除了那个屄没被他玩过,其他地方不都被他给玩烂了!」早就交流过的闫晓云自然明白郭明明是怎么伺候张春林的,那样的玩弄,在她看来比肏屄还要疯狂。
  「谁说的?我的屁眼还是好好的。你的骚屁眼却主动交给他了,所以还是你骚!」
  「你!」听闺蜜如此说,闫晓云无语了,她说的似乎没错,自己的屁眼确实是自己主动交给徒弟的,还是远在异国他乡的酒店里。
  「羞个啥啊,怒个啥啊!早晚我的屁眼也是他的,都交给他了,心也就安了!」
  「什么意思?」
  「你爱他吗?」
  「废话!」
  「是啊,所以当初你把自己的屁眼交给他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我懂,所以我也跟你一样,找个适当的时机,把自己后面的第一次交给他,也算是了了自己的心事。」
  「你也爱他?」
  「姐姐,说傻话呢不是,不爱他会为他做到这种程度么?我是受虐狂没错,可是我知道他也喜欢,你没看他打我屁股和奶子的时候有多兴奋吗?」
  「我做不来!」闫晓云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接受那种程度的虐待。
  「呵呵,我又没让你做,你用你的方式爱他,我也用我的方式爱他,我们只是爱他的方式不一样,但是那颗心却都是一样一样的。」
  「我现在觉得他的福气是不是好过了头?」徒弟何德何能,被这么些女人如此宠溺着,疼爱着。不光是她们俩,还有他亲娘,那更是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对于张春林的爱更是奉献得没有一丝自己。
  「呵呵,也许他上辈子是救世的菩萨,我们都是被他救过命的苦命的小鬼,所以这辈子是来报恩来了吧!」
  「你这么说倒是蛮有意思的,挺形象。」
  「对了,春林的娘来了咱俩是不是得收敛点。」一想到白天说的那个问题,郭明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刚刚食髓知味,她实在是有些舍不得张春林鸡巴肏进屄里的滋味。
  「噗!」闫晓云听到闺蜜提起这个问题,忍不住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徒弟,只见他依旧像个猴子一样在二人身后忙碌着,她不想替他保密了,她知道她也没有必要替徒弟保密了,就凭闺蜜对他的这份心,就算是杀了她她也不会坑了这个小家伙,于是将自己在乡下与他们的事合盘托出,这一次惊讶的换成了郭明明。
  「是不是吓坏了!」看着嘴里能塞鸡蛋的闺蜜,闫晓云忍不住戏谑笑道。
  「这!这怎么可能!那是他的……他的亲生母亲啊!」捂着自己的心口,郭明明感觉那里似乎漏跳了两拍。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外表忠厚的小家伙,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能做出母子乱伦的事情。
  「这里面当然有人在背后推动了!」
  「谁?你么?」在郭明明看来,唯有自己的这个闺蜜有这个手腕和头脑。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是他大娘。」
  「啥?大娘?」
  「他大伯的老婆!」
  「我的天!他!他……跟他大娘也搞在一起了?」
  「嗯!这里面情况又比较复杂,改天我再跟你好好说吧!」
  「从上次她们住在你这里你就发现了?」
  「差不多就是那时候,但是那时候我只是发现了春林和他娘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也是今年年后我给你送那个老美到他们那里去才发现他和他娘已经突破了。」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了想张春林那老实憨厚的外表,郭明明依旧难以将他和母子乱伦这件事联系起来,张春林的娘她也见过,在她的认识中那也是一个贤惠美丽的妇人,这两个人,怎么就能乱伦了呢!
  「呵呵,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说的也是!咦,你让春林娘住到这里来,是不是?」郭明明听出了问题,刚刚没有想到,但是现在却福至心灵地想到了,难怪自己的闺蜜答应自己得如此顺畅,只怕她早就和春林的娘一起和张春林玩过了。
  「猜对了,小聪明!」伸出手在闺蜜的头上戳了一下,闫晓云觉得自己颇为不好意思。
  「好呀你,说!谁是骚货!」郭明明将手伸到闫晓云的咯吱窝里挠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闫晓云一边闪躲着一边将手也伸到了郭明明的咯吱窝里,两个女人闹腾着,自然就没办法再老老实实地跪趴在那里,她们抱在了一起,胸贴着胸,屄贴着屄。
  看着那两个摇晃着的肥臀变成了这样的模式,张春林看着那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洞口,扶着她们雪白的大腿,对准了那两个孔穴,将自己的鸡巴轮流插进了进去。
  「嗯!嗯!」两个玩闹的妇人一个抬头一个回头看了他一眼,感受着男人的粗壮在自己的身体里捣弄着,笑着吻到了一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23 16:58:20

第一百二十章:宴会与考验
  这种宴会肯定不会面向普通职工,王璐瑶只邀请了申钢的几个头面人物,另外就是她手头上的客户资源,还有一部分体制内的官员也都到场,宴会自然不单单只是宴会,用行业交流会的名义来联络感情,既不用自己掏腰包,还可以拉拢人脉谈上几笔生意,所以来的人趋之若鹜。至于那些官员为何会来这里捧场,那自然是奔着王璐瑶而来。王璐瑶很有本事,也不知道她怎么操作的,现在的她颇有些神通广大的本领,说是一个政治掮客也不为过,所以闫晓云对她的评价才会如此之高。
  在王璐瑶的鼓动之下,张春林答应了携女友一家出席,他主要还是为了严父,如果他能够出席这种场合多认识几个人,说不定又能在未来的几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退休之前混个正处说不定也有希望。严父听说是这种大场面,原本是打死了也不敢来的,不过在妻子不停地劝说之下,这才打算出来见见世面。刘晓璐对于丈夫如此胆怯是颇有些瞧不起的,女人在面对这些事的时候胆子往往比男人大一些,因为无知,所以才无畏。她们是感性的动物,总以为能在一些自己不适合出现的场合捞到好处,但是却没想到自己有时候根本融入不进去。这是女人的天性,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王璐瑶利用的也就是他们这个心态,这一家人她早已经托人打听清楚了,严父胆小怯懦虽然是一家之主但是在重要的事情上其实都是听妻子的主意,王璐瑶没什么见识,胆子却大,是家里不可缺少的助力,便是严父这个职位,那也是这位夫人出面走的是太太路线送的礼,便连礼物是什么她都打听得一清二楚,那支德国进口的钢笔,对于国内的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可多见的珍贵礼物。至于那个小丫头,实在是没什么可打听的,不过就是个还在上学的学生而已。
  呆在井底的青蛙永远都不知道天有多高,谷仓里的老鼠也永远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有什么危险,一整场宴会下来,严父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完全丧失了社交的能力,反而刘晓璐在王璐瑶的带领下认识了不少人。
  刘晓璐真的开心坏了,这个机会的难得她要比自己男人还要清楚,因为丈夫无能,所以就连走关系都是让她去走的女眷这条路,她在百货商场上班,卖的又是女人的内衣,一张小嘴练得比百灵鸟还要灵巧,应付起这些人事关系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她知道这些人就算是现在自己高攀不上,但是现在混个脸熟以后有事请托只要礼送到位了,人家卖个面子事情至少有希望,哪像他们以前,想要送礼都不知道该走谁的门路!再加上现在有王璐瑶在其中穿针引线,那些人或多或少也都卖她的面子和她打着招呼。当然,那些人说话她是完全插不上嘴的,她就只是听着,微笑着听着,虽然他们讲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懂,但是那些字合在一起她却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却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傻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头呆鹅。
  「喂,你的未来老丈人怎么傻乎乎的!」闫晓云招了招手,张春林扔下女友一路小跑过来顺着师父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发现了呆坐在那里的严父。这种场合闫晓云这个厂长是必然要到场的,只不过今天她也没机会招呼张春林,这样的场合对于她来说也难得,申钢不是没能力举办这样的宴会,而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王璐瑶确实有本事,这宴会上的人鱼龙混杂,但是却都是国内外钢铁行业的翘楚,就连那些官员也都不是一般人,颇有几个连她平时也够不着的人出席,这种机会实在是太难得,所以就连她也无法不重视,因此看着张春林的未来老丈人呆坐在那里,觉得实在是有些可惜。
  张春林挠了挠头,人的能力是天生的,相比较于未来岳父的呆板,再看看那边虽然插不上嘴但是却硬要凑上去的刘晓璐,此刻的严父倒真的有些不上台面了。
  别人可以不管,他却不得不管,端着一杯酒,回去领着女友奔着严父的方向走了过去。
  严颜很不乐意,这是她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场合,看着那些打扮入时的男人女人在人群里穿插,看着她们优雅的身姿和谈吐,小姑娘已经在做梦自己将来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更何况那些人嘴里不经意间吐露出来的奢靡生活,每一样都是她梦寐以求的。此时此刻,她又感觉张春林有些上不得台面了,为什么别人的气场看起来比他还要大那么多!看起来那些人也没比他大多少啊!
  「叔叔,您怎么坐在这里?」张春林走到严父跟前亲切地打着招呼。
  「嗨,进去也不知道说什么,早知道不来了。」「您就算是不说话,跟着听听也是好的啊。」对于严父的能力,张春林在心中已经给他大大地打了一个折扣,所谓的见世面,并不意味着你要参与进去,他一开始出国的时候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帽,但是多听,多看,多学,才有可能成长,而如果像严父这样,虽然不会出丑,但是却也丧失了重要的学习机会,面子算个屁,能学到真东西才是最珍贵的,这样的好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他却在这里干坐着,的确是个付不起的阿斗。
  「算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听他如此说,张春林也就没再劝,总要给他留点面子,于是自己带着女友重新走了回去。说实话,这种场合他也插不上什么话,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就像他不认识那些人一样,他们又怎会知道他是谁,看着他们怎么搭讪,看着他们怎么微笑,听着他们怎么说话,张春林如饥似渴地学习着,他在那里自己学得认真,却没注意到女友的眼睛已经冒出了无数星星,小女孩的野心在这一场奢华的宴会里,被无限地放大了。
  有资源的人在交换资源,有能力的人在扩大自己的社交圈,一场宴会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谈成了生意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达成了自己的目的,除了那个呆坐在宴会厅角落的中年男人,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获得了一些东西。随着众人渐渐散去,王璐瑶道着歉将张春林几人请到了小宴会厅,陪着礼说道:「总算将他们送走了,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还请恩公多担待,现在都是自己人,我让厨房备了一桌席,刚才那种场合不是吃饭的地方,现在咱们边吃边聊!」「姐你忙呗,我们也该回去了!」当着严颜的面,张春林实在是不想表现得跟王璐瑶太亲近,王璐瑶怎会不知道他的想法,自行解释说道:「春林兄弟前面的谈判中展现的智慧实在是让我太过佩服,德国总部也因此对我们嘉奖了许多,升官发财怎可以不感谢恩人,好姐姐,你说是不是!」王璐瑶笑着拉着刘晓璐的胳膊,这一场宴会下来,在她刻意笼络之下,二人关系进展飞快,已经以姐妹相称。
  「他哪有你本事,姐姐以前可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女人还能这样活,托你的福,今天也算是见识了。」「好了好了,赶紧进来吃饭,让你们饿着肚子回去可不是待客之道!」王璐瑶玲珑八面,十个刘晓璐也赶不上她的一个心眼子,于是三下两下就被她拖进了小厅,张春林不得不跟了进去,不过有了刚才王璐瑶那个解释,他至少不用去跟严家人解释二人是怎么认识的。
  几个人围拢着坐在一起,王璐瑶自然将张春林捧到了天上,以公事之名夸赞张春林,严父与刘晓璐自然是喜笑颜开也没有一点想歪,他们这时才知道自己的未来女婿又替申钢办了一件怎样不得了的大事。刘晓璐这个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开心,深为自己当初的英明果断而自豪,当然,这其中有几分是为了自己开心的,那就谁也不知道了。便是严父也是微笑不断,相比较于自己,这个神通广大的未来女婿可是太不得了了。严颜见自己的男友被人如此追捧,内心自然也是骄傲的,但是看到王璐瑶的惊人容姿,内心又产生了一丝危机。
  吃得酒足饭饱了,王璐瑶这才从椅背后面拿出两个小盒子和一个大盒子,殷切地递到三人面前说道:「一点小礼物,还请几位不要嫌弃!」张春林皱起眉头想要拒绝却又怕损了王璐瑶的面子,正在想办法的时候那边严颜已经拆开了礼物在那里跳了起来。
  「哇!这是!这是!」盒子中,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在盒子的正中央闪耀,那明亮的光泽让张春林都忍不住微颤,更何况在那颗珍珠周围还满满当当地挂满着小了几号的珍珠,这件昂贵的珍珠项链,只怕是花他几年的工资都买不起。
  「姐!这!这不行!」
  「是啊是啊!这不可以,太珍贵了!」严父也看出了不妥,未来女婿和这个漂亮的女人有生意上的往来,收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那可有点不妥当,这要是害了张春林,那可得不偿失。
  「是啊是啊,这礼物咱不能收!」刘晓璐也笑着将手中的盒子退了回去,然后妇人转过脸伸手拿过了女儿手上的那个盒子说道:「这个太贵重了,妹妹您还是收着吧!初次见面,哪能就收您这么贵重的礼物啊!」「恩公,你说呢?」王璐瑶没接盒子,转而看向张春林问道。
  张春林面临人生中的第一次受贿可能,迟疑了,说不要吧,那是在打王璐瑶的脸,要吧,肯定违反了自己的人生行为准则,两头为难。
  「马克送的礼物你都收了,我的不收恩公是不是嫌弃我身份低下啊?」王璐瑶的笑脸装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样,张春林更加为难了,严家人不知道王璐瑶的身份,他却没办法不顾及,眼见得她旧事重提,大有自己瞧不起她的意思,他只能看着刘晓璐说了一句「叔叔阿姨,东西你们就收下吧,这是姐姐的一番心意。」他心底做的打算是先把东西收了,回头再想办法给她送回来,这样不当面拒绝,既给她留了面子,也不算是收礼。
  「春林,这样不好吧!」严父也是个谨慎的人,再次出声拒绝道,他主要还是不想未来女婿就这么误入歧途。虽说看着这个王璐瑶和未来女婿应该是熟识,但这礼物毕竟太过贵重,他们这些普通人实在是承受不起。
  「没事,回头再说。」他这么一说,严父没明白,刘晓璐却想明白了,在桌子底下掐了掐丈夫的大腿,她站起来笑着说道:「那我们就收下了,只是妹妹以后可千万别这么客气了,对了,以后有时间来家里坐坐,老严有几道拿手好菜从来不轻易示人的,等妹子来了让他露一手。」「哈哈,好,那就说定了!」王璐瑶笑着看了看张春林,一副自己奸计得逞的模样,张春林不知道她想干啥,按理来说她不应该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才对,但是她真实的目的自己又无从猜测,只能等酒席散去以后再问了。
  捧着精美的珠宝盒子,严颜感觉到失去的东西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难能可贵,却不知道此刻她的行为已经全都落在了旁人的眼中,更没有看见张春林脸上的迟疑和王璐瑶眼中的讥笑。
  四个人回到家,严父打开之后发现自己是一个钱夹,妻子则是丝巾,这两个礼物虽然精美但是却不贵重,属于他们也能消费得起的水平,张春林看了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害怕这两样还是那么贵重的东西,于是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叔叔阿姨你们的礼物能留下,但是严颜的必须得还回去。」「凭什么就要把我的送回去。」张春林的决定毫无疑问是理智的,但是理智却不意味着讨喜,严颜一听要把自己收到的礼物退回去,立刻大声反对。刚刚失而复得的好心情不仅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让她收获了比刚才失去还要坏无数倍的坏心情。
  「你知道什么!」严父一瞪眼,女儿的不知好歹让他非常头疼。「要不我们的也都送回去吧,销售虽然是个肥差,但是多少人的眼睛盯着呢,你刚刚上任,这个时候就收别人送的东西不好,万一再被这个王璐瑶给拿捏了,那可就太不值当了!」严父虽然没什么见识,但是对于受贿这件事却还是有底线的。
  「嗯,叔叔您说的没错,不过也不能全送回去,全退回去显得有些太不近人情了,还是按我刚才说的,阿姨和你的你们留下,严颜的就没办法了,你们的东西不过是咱们一两个月工资,但是那个项链,哎!」参考自己和王璐瑶的感情,张春林还是不想做得太过分,这番话也是在解释给自己的女友听。
  「哼!」小丫头气得一甩门,赌气回自己房间了。显见是把男友和父亲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行,就这么办!」刘晓璐也站在张春林这边,到了他们这个年龄,多少都有点见识,知道礼不是白收的,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严颜这边……」
  「没事,交给我们吧,丫头不懂事,你还得多担待!」刘晓璐带着歉意地说道。
  「没事,她还小么,在社会上多历练几年就好了,那我不耽搁了,我现在就把项链给送回去!」夜长梦多,再说他也想搞清楚王璐瑶送这么贵礼物的真相,他的直觉告诉他,王璐瑶肯定不是真的想送自己东西。
  「啊……要不你明天再给她送去吧,天都这么黑了,大冬天的路又不好走!」刘晓璐眼神中露出的企盼让张春林一愣,他自然明白她说这番话的含义,许久没见了,这妇人竟然主动邀请自己留下?那除了想要和自己乱搞之外还能有什么?
  看着这妇人背对着丈夫一脸娇羞的模样,张春林恨不得立刻便允了,可是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拒绝了,荒淫虽然可以给他带来快乐,但却不会给他带来人生,必须要弄清楚王璐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以及她为何会选择这种方式来坑自己!
  望着男人坚决离去的背影,刘晓璐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孤寂,这还是她第一次产生这种感情,他难道是不喜欢自己了么?自己都这样厚着脸皮邀请了,他为何还是走了呢?难不成那个漂亮的女人对他的吸引力更大?那个女人送他这么珍贵的礼物,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张春林,你是开始嫌弃我了吗?躺在床上的刘晓璐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她将手伸到自己的胯间,那流淌着淫水的小穴很痒很痒,她想要他!
  在今天刚见到他的时候,刘晓璐就感觉自己很想要了,忍了一整场宴会,只看见他带着女儿到处奔走,根本就没有来找自己私底下亲热一下的意思,她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些不太舒服,只不过内心也在为张春林开脱,毕竟是这种场合,他总要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才不好跟自己太亲近了,可是妇人的心底有多想他来找自己,唯有她自己知道,而隐藏在心底里的强烈欲望,在回到家的那一刻终于爆发了,当着丈夫的面,她丝毫没有顾及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显得太露骨便说出了自己的邀请,她知道未来女婿会懂的,可是张春林虽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拒绝了,妇人的内心在那一刻跌落谷底。躺在床上,刘晓璐终于明白了自己对于这个年轻男人的爱有多么深刻,她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根本就止也止不住,她哀泣地小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抚摸着自己丰腴的身体,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抛弃的辛酸。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王璐瑶妩媚地站在门口看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张春林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像是在等着他到来一样。
  「我是想知道你这是在捣什么鬼,因为不想猜忌,因为不愿意承认你会背叛,所以我必须来问清楚你的态度从而决定以后要怎么对待你!」「怎么?不相信我了?」王璐瑶一点都没生气,娇滴滴地偎依在男人的怀里撒着娇。
  「不,正是因为还相信,所以我必须要来。」
  「呵呵呵!床上说吧!」
  「不,我还有事,问清楚之后我马上就得走,不然我今夜都睡不安稳!」想到自己走时刘晓璐那凄婉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想要回去抱着她丰腴肥美的身子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
  「因为我想看看你的小女友配不配得上你,就这么简单!」「怎么说?」「很简单啊,你的未来是不可限量的,这一点不管是我还是你身边的人都能明白,而对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两件事,一个是事业,一个是家庭,两者缺一不可,一个贤内助能够起到的作用之大,也许你现在还不明白,但是我却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件事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你的想象,你根本不会明白一个愚蠢的女人会给你带来多少的麻烦和犯错误的可能,所以我不得不替你考虑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提前给你下个药,让你有机会提前看清楚她的为人。」「严颜还小,等她长大一点就会懂事了。」「不,我觉得不太可能,一个女人接受的教育和认知在十八九岁的时候就已经基本定型了,也许她的父母没问题,但是这不代表她也没问题,孩子不光受到父母的影响,还会受到身边人的影响,你要仔细地想想,这个小丫头除了人长得还算漂亮,她到底是不是你的良配?等你升到了处级,厅级,部级的时候她或许也会因为你的职位高了而改掉一部分本性,但是更大几率的可能是会变本加厉,除非你以后不想在体制内混了,跟着我干,你的婚姻掌握在你手里,想离就离没什么关系,但是只要你在体制内一天,离婚都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大事,对于你的前途只有不利,与其十年之后后悔,还不如现在舍弃!我身边有很多懂事的小女孩,她们的家庭对于你的事业更是大有助益,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就可以找人替代她,你放心,那些小女孩绝对是心思单纯的处女!」张春林沉默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理智却告诉他,王璐瑶此刻说的便是赤裸裸的真相,可是他真的不想让自己的婚姻带上功利之心,内心之中他还是很喜欢严颜的,虽然说不上来自己到底爱她什么,但是那份不舍却是真的。
  「恩公!」看着恳切的王璐瑶,张春林知道自己不该拒绝,可是他依旧还是将这女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褪下她性感的睡裤啪啪地往那富有弹性的小屁股蛋上打了几巴掌。
  「以后不要自作主张,这些事我自己会做决定!」王璐瑶没觉得疼,反而被他打得媚眼如丝淫液横流,她轻张檀口,用勾人的声音呻吟着,一双白嫩的小手也往张春林的裤裆里掏了进去。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张春林的心却不在这里,肏弄着王璐瑶的身子,他的脑海里却全都是刘晓璐那丰腴肥美的肉体。
  王璐瑶自然是不知道的,有性瘾的她在被男人肏的时候脑海里基本是空的,更何况是张春林这个超大鸡巴的男人,痴迷地搂着张春林的虎背熊腰,一边摇晃着屁股承受着男人的肏弄一边听着他说着安排自己入股郭明明公司的事情,她卖力地蠕动着自己的小屄,感觉他是除了太爷爷之外全天下对自己最好的男人,于是乎,想要拆散他与他小女友的事反而更加让她放在心上了,爱不就应该是这样对对方全心全意地好么!
  「你不在这睡?」看着肏完了自己还要翻身下床穿衣服的张春林,王璐瑶纳闷他还要去哪里。
  「算了,第二天被人看到从你这里出去我就解释不清楚了,咱们私底下可以保持关系,明面上还是尽量保持距离,大不了我辛苦些,晚上偷偷来,再偷偷走!」「张春林!我爱你!」美人扑倒在怀,诉说着自己的真实感情。
  摸着王璐瑶的头,张春林不敢说出那个字,他对王璐瑶是有感情的,但是却不是爱,他也没办法给她爱。
  「我……」
  「好了!不要说了,我配不上你!」不忍听到男人说出骗自己的话,王璐瑶伸手按住了张春林的嘴。
  看着王璐瑶失望的眼神,张春林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身边所有女人的关系和盘托出,包括娘亲葛小兰,包括刘晓璐,没有任何隐瞒。
  王璐瑶惊讶地听着这世间最荒唐的事情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天书,但是那言辞之中的真诚和信任又让她明白,男人此刻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没有一字一句谎言,他之所以将这些极隐秘的事情告诉自己,是因为他的心里对自己有着无限的信任。
  自己是谁?呵呵,她从来不认为自己真的就是外企的高管了,在她心中,她从来就只认为自己是一个站街的妓女,而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不光帮了自己,甚至如此对自己如此掏心掏肺,他就算不爱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的心真的没有办法再分给别的女人了,璐瑶姐,对不起!」「傻瓜!」温柔地亲着男人的脸庞,王璐瑶擦掉了自己开心的眼泪回道:
  「你以为姐姐是在贪图你什么呀,姐姐是那样的人么,姐姐只是告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以前的我是人尽可夫,但是从今天起,姐姐为你守身如玉!
  姐姐爱你,但是却绝对不会霸占你,小傻瓜,为了你的事业去奋斗吧,姐姐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你师母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公司的那些股份收益我也不要,股份还是你的股份,收益也都给你!」「那不行,那违反了我的为人准则,我知道姐你对我好,但是那是姐的钱换来的东西,这老外的公司毕竟不靠谱,咱们自己的公司至少不会出现卸磨杀驴的事情来,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从一开始申钢就没打算和Hr公司一直合作下去,最终钢铁设备的生产,我们需要完成自主研究,自主制造,这是上面的决定,钢铁这个行业实在是太关键太特殊了,我们不能让这样重要的行业掌握在那些外国人的手中,所以一旦到了要决裂的地步,你的地位就危险了。」这是从马部长那里得知的隐秘,此刻他也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你说真的?」知道得越多,王璐瑶的心也就越感觉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考虑,她怎能不感动!
  「嗯,但是这个时间点并不能确定,目前我们还需要外资的设备和技术,我只是做两手准备,以备将来。」「行,姐明白了,姐啥都不说了,再说感激的话就见外了,那些股份姐收着,回头有机会你带我去见见你师母,我们合伙将公司做大做强!」既然知道那是自己的退路,王璐瑶自然要认真起来,她要守着张春林的这份产业,至于那些股份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就是他的,他的也是她的,二人既像夫妻又像姐弟,你为了我,我也为了你!
  吹着凛冽的寒风,张春林借着昏暗的路灯看了一眼手表,那上面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酒店离严颜家不近,他必须要快一点骑才能赶在深夜之前回去。
  一路疾驰来到那个熟悉的家门口,张春林感觉自己的心脏快速地跳着,她在做什么?她有没有想自己?按捺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和有些酸软发麻的双腿,看了一眼那矮矮的墙头,张春林两手一撑就翻了过去。
  摸着黑从门口的花盆底下摸出严颜家的大门钥匙,他轻轻地捅开锁眼拧开门锁走了进去,客厅里自然是没人的,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刘晓璐的房间门口,借着外面明亮的月光往里看了一眼,只见她安静地睡在丈夫身边,身上的衣服却全都脱了扔在床头,两只雪白的玉臂就这么在被子外面露着,也不怕这寒风萧瑟的夜有多冷。
  他笑了笑,轻手轻脚地又去屋外墙角下拿了三四个煤球填进了炉膛里,再将炉膛的门打开,等到那炉火烧得越来越旺之后脱光自己的衣服拧开他们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啊!」刘晓璐在梦里感觉到有一个冰冷的身子抱住了自己,她先是打了一个寒颤,紧接着就感觉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就有一个大手在游走,她在梦里吓了一跳,可是没过几秒钟,随着外面张春林的抚摸,她的梦也开始变换了起来,在她的梦里出现了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男人,他搂着自己,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还用他那个粗长的家伙顶到了自己的屄口,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的样子,那副憨厚的长相之下隐藏着的却是一个不停坏笑着的脸,是他,他在摸我!
  好舒服!刘晓璐哼着,呻吟着,小嘴里也喊出了他的名字「春林……春林……我要……我要你……不要离开我!」断断续续地说着呓语,张春林听得感动至极,主动地捧着那白嫩的小脸,对准了那不断开合着的红唇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刘晓璐本能地吮吸着张春林的舌头,而她梦中的场景也越来越激烈了起来,她的身子开始在男人的肉棒下磨来磨去,那快感也越发地真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