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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10/31 11:45 / 629 / 7
【小说】青丝余烬



  「知白,你记住,一定要将我放在床下的东西毁掉,一定!」一个年过八旬的老者用他枯瘦的手掌抓住面前年轻人的胳膊,道。
  看着老人浑浊的双眼,年轻人反手握住他枯瘦的手掌,勉强扯起一个笑容道:「爷爷你放心,知白一定会毁了那东西。」
  「蕊儿,我来了,终于能够亲口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了。」听了年轻人的话,老人才松了一口气,缓缓的松开了自己枯瘦的手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而那个名叫知白的年轻人,则更用力的握住了老人的手掌,感受着手中逐渐降低的温度,他怔怔不言,有些痴呆。
  「方知白,你爷爷已经走了,节哀顺变吧。」旁边的护士轻轻的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安慰道。
  她这些天看的清楚,方知白每天晚上都来这里陪伴他的爷爷,只要他在,根本用不上护工,接屎接尿他都亲力亲为。像他这么孝顺的孩子,护士在这二三十年的工作中,也没见到过几个。
  方知白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我想单独陪我爷爷待一会儿。」
  护士叹息一声,缓缓的退出房间,只留下方知白一个人陪着他的爷爷。
  空荡荡的六人间里,只有方知白一个人的呼吸声,那个曾经疼他、爱他的爷爷已经没了声息,方知白本来以为他会哭,可是他此刻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方知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向公司请了假,将爷爷的丧礼办完,便独自一人搭上回乡的火车。
  他上车后还是有些不放心,掏出一个数字都已经被磨尽的老旧手机,拨通了自己妈妈的电话。
  「喂,儿子你坐上车了?」一阵忙音过后,话筒那头传来一个非常疲惫的声音。
  听到妈妈的声音,方知白心下略安,聊了两句家常,便嘱咐道:「爸他的药不能断,您一定要记得盯着我爸按时吃药,您也别累坏了自己。钱的事您别担心,我的工资足够负担药费,您千万不要亏待自己。」
  话筒那边的妈妈声音顿了顿,道:「好,都听儿子的。天气冷了,你别忘了加件衣服,出去吃饭不要太吝惜钱,你妈和你爸还有点退休金,你千万别苦了自己。」
  「嗯,妈,我听您的,我来之前就买好饭了,有菜有肉,营养均衡。不说了,乘务员要检票了,我先挂了。」方知白答应了一声,得到母亲的答复便将电话挂了。
  检过票后,方知白吃了一碗泡面,便沉沉睡去,这几天他太累了。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他的老家,一个他只剩下些模煳记忆的小镇。
  自从他爷爷搬到他们那边住去之后,他已经很少来这个小镇,这个承载他童年的小镇是那么的陌生。
  幸好之前来接爷爷,方知白来过几次,还能找出回家的路,否则那就真的十分尴尬了。
  越过几间瓦房,穿过一条小路,路的尽头已经有一个小院跳入眼帘。几丛疏竹映照下,青砖灰瓦的老派建筑,倒显得有几份雅致。
  方知白走进小院,看着院中那四方石桌已经落满了灰尘,他往日里来去匆匆,也没多注意,今天走近一瞧,发现这石桌俨然早缺了一角。看着这参差的断角,久远的回忆蓦然涌上心头。
  方知白记得父亲说过,爷爷是个武行,早年间为影视演员做替身,后来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娶了身为明星的奶奶,又回到了这个小镇生活。
  后来两人生下了他父亲,他父亲去城里闯荡,却也没溷出什么名堂,只是在这途中认识了他的母亲,两个人生下了方知白。
  方知白也算争气,学习一直不差,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后来又找了一份薪资丰厚的工作,也算是年轻有为。
  只是好景不长,父亲患上了一个要命的病症,每个月都要靠特效药来维持病情,高昂的医药费让这一家苦不堪言。方知白年迈的爷爷看着儿子每日受苦,忧思成疾,这才没挺过那道圣人的坎儿,在八十四岁生日的半个月后去世了。
  只不过别人怀疑他爷爷是怎么娶了他奶奶,方知白却是从来没怀疑过,因为这眼前的断角,就足以证明他的爷爷的的确确配的上他的奶奶。
  仍记得那是他六岁的事情,爷爷和爸爸吵架,那一次吵得很凶。
  「您从来都是这样,如果像您这样可以有出息,我就不用溷迹这么久,还是一个小小的职员了!墨守成规是没有出息的,太正派只会遭人排挤,我给知白起这个名字,就是要让他知道,是非可以明辨,但是最终还是要知白守黑,为人要圆滑。」那时候他父亲的声音很大,不像生病后,说话从来都是细声细气的。
  而他的爷爷那时候也不似病房里那么瘦,反而是极有威仪的,他爷爷听了这话气得直发抖,指着他爸爸道:「方守正,你……你这是要气死我,我从小就教你做人要守规矩、坚守正义,不能走歪门邪道,你为什么偏偏不听?你要记住,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
  「爸,时代变了,老天爷早就瞎了眼了。做人正派换来的是死路一条,要是像您一样,那我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和您一样没出息了!」方守正气愤道。
  「你放肆!」爷爷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这一掌力气极大,将那石桌的一角拍断,留下了这参差的痕迹。
  发生那件事之后,父亲在方知白的记忆里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只剩下爷爷和自己生活。
  爷爷每天带着自己在镇里玩闹,自己小时候又皮得很,经常砸了这家的玻璃,打了那家的小孩,爷爷每一次都一家家的上门道歉,而回来之后自己也免不了一顿打。
  只是爷爷每次都下手不重,打完之后还心疼的不得了,有一次为了安慰自己,就拿竹篾为自己编了一个小蚂蚱,逗自己玩,那也是他童年少有的陪伴。
  他永远记得,夕阳下爷爷抱着自己坐在门槛上,边为自己搓揉着被打的地方,一边和他说:「知白呀,你一定要记得,人不管到了什么地步,都要紧守自己的本心,做人要正派,行事要守规矩。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咱们方家的人都不能见到弱小的人受欺负而袖手旁观。」
  方知白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嘴里又苦又咸,他一抹脸,发现泪水已经不知道何时掉了下来。
  从他爷爷去世到现在,他第一次落下了眼泪。
  他今天才知道,肝肠寸断是什么样的感觉,那伤痛彷佛在一刀刀割着他的心,他多想一觉醒来发现,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夏天,他还是那个六岁的孩童。
  只是伤痛不是生活的全部,方知白还要继续生活下去,他收拾了一下惨痛的心情,擦干眼角的泪,走进了尘封已久的屋中。
  屋子里没什么值钱的物件,他的爷爷本身也没什么资产,他来到床前,将手伸到床下摸索,摸索了很久,才在角落里发现一个红木盒子。
  「咳咳咳。」盒子上不仅布满了灰尘,还有些蛛网残留在上面,他抖了抖盒子,一阵尘烟落下,呛得他一阵咳嗽。
  方知白自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盒子,然后轻轻推开盖子,露出了一本暗黄色的书籍,封皮上的字迹已经模煳了,他翻了翻,发现里面的字迹倒是很清楚,只是他看了看,发现里面居然是算命卜卦、药理气功之类的东西。
  他没想到爷爷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是让自己毁掉这本书,现在哪里还有人信这个?
  不过爷爷遗愿还是要遵守的,他拿起书,就要撕碎,可是他一取出书籍,一个被压扁了的蚂蚱也随之落了下来,那是爷爷当初为他编织的那只蚂蚱。
  方知白出外上学的时候,爷爷说当时通讯不方便,就是靠着这个蚂蚱还缓解思念自己的情绪,这蚂蚱和这个书放在一起,爷爷有多重视这本书自然不言而喻。
  爷爷明明很重视这本书,为什么要毁掉它?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书放了回去,再次合上了木盒。这是爷爷留下的唯一遗物,而且是心中那么重要的遗物,方知白决定自私一回。
  他将屋子收拾了一下,擦干净灰尘,打扫干净了庭院,收起木盒,便买了当天的车票回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31 11:46:11

第一章:见义勇为
  下了火车,方知白看着眼前的人山人海,却感觉自己十分孤独,他在这座城市生活已经超过十年,但是他仍然觉得自己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快节奏且冷漠的都市里,缺少他所需要的温情。
  尤其是爷爷的逝世和这次乡村之旅,让他这种感觉更为浓烈。
  他信步走过大街小巷,感觉疲惫不断的压迫着他的神经,虽在火车上睡了一觉,但是却让他更为疲惫。他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觉,缓解这几日的疲累。
  只是走到一个小道里,他忽然听到一声惊恐的尖叫。爷爷常年的教诲,让他下意识的就冲了过去。
  小道的尽头,一个中年男子面若土灰的瘫坐在地上,一条身形巨大的藏獒盯着他低吼,腥臭的口水顺着尖锐的牙齿低落,显得十分恐怖。
  来不及多想,方知白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单腿支撑,另一条腿借势回旋。一脚就踢在了藏獒的身上,方知白自小跟着爷爷习武,所学的虽然没有武侠小说里的那么神奇,但这一脚的力道也绝不算小,这条藏獒在这一脚下直接横飞了出去。
  「嗷呜…汪!」藏獒庞大的身躯滑出老远,本身漂亮整洁的毛发也沾上了泥污,可这一脚不仅没能让它收敛,还激发了它的凶性。那只藏獒就地一滚,再次扑向了方知白。
  这产自青藏高原的狗中极品攻击性极强,而且动作极为敏捷。原本这藏獒和方知白相隔甚远,但是它翻身而起后,只是一扑一跳便已经来到他的眼前,方知白甚至能闻到它口中的腥臭。
  「孽畜找死!」方知白早有准备,身子侧闪,然后一拳打在这只藏獒的腰上,这一拳蓄力良久,比起刚才那仓促一脚力道更大。
  这藏獒与狼差不多,铜头铁腿豆腐腰,弱点同样在腰间,被方知白这一拳打中,藏獒趴在地上呜咽几声便断了气。
  「你没事吧?」方知白扶起那个倒在地上的中年人问道。
  那中年男子惊魂甫定,这才感觉到胳膊上的剧痛,捂着胳膊哼唧起来,方知白打眼一看,才发现他的胳膊已经是血肉模煳。
  「你赶紧去医院,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千万别忘了打狂犬疫苗。」方知白见他伤势严重,连忙说道。
  中年男子连声道谢,忍着剧痛就要去医院看看。可是还没等他走,就有一个动人的女声传来。
  「黑豆,黑豆,是谁杀了我的黑豆!」那声音难过极了,让人听了心中绮念丛生,方知白和中年男子都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去,想看一看这女子是不是和声音一样动人。
  佳人入眼,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那女子二十来岁,长得真叫一个销魂,双眼柔媚欲滴,天生一段风韵撩人,紫色的连衣裙下,峰峦起伏,胸挺臀圆,着实一副好身材。
  她举着一把蕾丝边的遮阳伞,行走间优雅迷人,举止得体,每一步都彷佛量过一般,长短合宜。
  只是她一抬头,柔媚已经变成了凶狠,她盯着方知白问道:「是谁杀了我的黑豆。」
  「如果你说的是这条狗,那你找的凶手应该就是我了。」方知白没有犹豫,直接站出来道。
  女孩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方知白,道:「我的黑豆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杀了它?」
  「这畜生肆意伤人,将这位大哥的胳膊咬伤,我气不过,也是一时重手,不小心打死了它,还请这位小姐见谅。」方知白解释道,他觉得这小姑娘看着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应当不会不讲道理。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他明白,他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那女孩怒视着两人说道:「它要咬你就让它咬,我又不是赔不起医药费,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把它活生生的打死呢?」
  方知白瞠目结舌,这女孩看起来文静,没想到一开口居然如此恶毒,他有些怒了,「那不过是个畜生,莫非在你眼里,人命还不如一条狗的命重要?」
  女孩不屑的看了一眼方知白,寒声道:「你们凭什么觉得你们的命我的黑豆重要?你杀了我的黑豆,我就让你给它偿命!来人,给我打断他们的四肢,扔到江里喂鱼。」
  什么柔媚优雅,在这恶毒的话语下都显得让人反胃,活生生的人命在她看来就如此轻贱吗?
  而也在这时,方知白才发现远处有几个人一直在附近徘徊。他们其貌不扬,存在感很低,所以刚才方知白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这是他们一齐围拢过来,才让他恍然惊觉。
  这几个人步履稳健,身上有些血腥气,明显手上不止一条人命,而且功夫绝对不会弱了。
  首先冲上来的是一个有些瘦弱的青年,一拳打向方知白的腰眼,然后缓慢走过来的一个壮实男子则是用手刀切向他的脖颈,其余三人也是从各个方位打来,每一个都心存废了他的心思。只是他们看方知白的年纪不大,都心存轻视,下手也未尽全力。
  「你们居然如此恶毒!」方知白心下大怒,身子向下微蹲,然后右手蓦然击出,狠狠的打在瘦弱少年的心口上,沉闷的力道让这少年一下子昏阙过去。
  而方知白则借力后退,左手手肘狠狠打在壮实男子肩头,然后竖拳打在他的脸上,让壮实男子鼻血横流,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脑袋嗡嗡嗡的直响,根本无力再战。
  剩下几个人的水准比起瘦弱青年和壮实男子来说,还略逊几筹,但是方知白为了尽快解决瘦弱青年和壮实男子,无法完全避开三个人的拳头,只能尽量避开要害。
  「嘶~」方知白揉了揉已经青紫的臂膀,长吸了一口凉气儿。这三人的劲道不小,落在身上非青即紫,方知白只能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还站着的三人。
  对面几个人看着他心里也有些打鼓,他们这么多年的经历中,很少见到这种硬茬子。
  「你们几个愣着干嘛?我的命令你们没听到吗?」那女孩见他们久攻不下,更加生气,大声怒斥道。
  三人无奈,对视一眼,再次从不同的角度冲向方知白。他们相处多年,仅一个眼神就看出了对方的意思,他们方才就看出来方知白没有什么打斗经验,这会儿一拥而上就是为了让他乱了阵脚。
  不同于方才的应付,这一次三人都全力出手,毫不留情。方知白见他们来势凶勐,不知该如何阻挡,他要闪开,后面受伤的中年男子必然难逃一劫。
  他一咬牙,狠劲也上来了,他沉腰立马,微微吐了一口浊气,面对从四面八方冲来的三人,他不闪不避,反而闪电般的打出三拳。
  方知白不闪不避硬接三拳实在出乎三人的预料,他们三个的拳头虽然打在了方知白的身上,但是他们也一人中了一拳。
  方知白「腾腾腾腾」连退四步,嘴角有一丝鲜血流出,但是他却咬紧牙关,没让那痛吟从喉咙里跑出来。而另三人则已然倒地,人事不知了。
  「呸!」方知白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儿,伸手抹了抹自己嘴角的鲜血,阴沉着脸向着那女孩走过去。
  「你……你干什么?我……我可是言家的人。」那女孩畏惧的向后退了几步道。
  方知白没理她,上去就是两个耳光,将她美丽的脸颊抽的高高肿起,他指着女孩道:「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却这样毒辣。我告诉你,每个人都是有尊严、有骨气的,不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这两巴掌权当是我代你父母教训你!」
  说完,他在女孩怨毒的目光中离开。他搀着中年男子走出小路,叫了一辆计程车,把他送上了车。
  中年男子千恩万谢,上了车还道:「哥们儿,你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
  「不用,我自小和爷爷练武,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方知白摇了摇头道。
  中年男子没办法,用完好的手在自己兜里一掏,拿出一个钱包,将里面的钱都拿了出来,看那厚度至少也得五千以上,他将钱递给方知白道:「哥们儿,我出来的匆忙。这点钱你别嫌少,你给我留个地址,我一定重谢。」
  方知白看了看他那用白色胶布固定过的金丝眼镜,将钱推了回去,佯怒道:「我救你不是为了钱,你要是再给我钱,我可生气了。」
  中年男子看他发怒,也不知他是真是假,可是手实在疼得厉害,他已是痛的受不了了,头上已经满是冷汗,他只得道:「你给我留个电话,咱们就当交个朋友。」
  方知白应了一声,递了张名片给他,便让司机师傅赶紧送他去医院。
  辞别了中年男子,方知白揉了揉红肿的肩头,向着熟悉的方向走去。
  夕阳下,一家小诊所开着大门,方知白拖着疼痛的身子走进了小诊所里,熟门熟路的躺在诊断台上,扯着嗓子喊道:「薇薇姐,出来接客喽。」
  话音还没落下,一个坐垫就扔了出来,砸在了方知白的头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些许余温和丝丝馨香。
  「要死啊你,每次嘴都这么贱?」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知性女子自里屋走了出来,她带着一副眼镜,头发黑亮直顺,垂到腰间,搭在了她浑圆饱满的翘臀之上。
  她的容貌说不上绝色,但是五官搭配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尤其是她那种知性优雅的气质,更是少有人能及得上的。再加上她那一副即便是宽松的白大褂也遮挡不住的曼妙身材,更是让人难以把持。
  这知性美女叫李幼薇,是方知白的邻居,比他大三岁。两个人算是从小玩到大的,说话自然也就没什么拘束。像这样的小玩笑,两人也不会真的在乎。
  而且小时候方知白可没少为了李幼薇跟人打架,而每次打完架,都是李幼薇帮他治疗。这一来二去,两人早就互生情愫,只是谁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嘶~」方知白想坐起来再调笑两句,可是这一动又牵扯到了伤口,不由吸了口凉气。
  「别动,怎么又去打架了?」李幼薇秀眉一皱,解开方知白的上衣道。只见此时方知白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肩头更是肿的跟个馒头似的。
  方知白笑了笑道:「这二十来年性子就是这样了,想改也改不了喽。」
  「你瞧瞧你,我让你出去要好好保护自己,你偏偏不听,非要弄一身伤回来,你要出点什么事,我……叔叔阿姨他们可怎么办呢?」李幼薇心疼的看着他,目光中有些埋怨的意味。
  说着她拿出一瓶跌打酒倒在手心上,双手涂抹均匀,在方知白的身上狠狠的搓揉起来。
  「嗷—,薇薇姐,我错了,饶命,饶命啊。」方知白痛的浑身打哆嗦,连忙求饶道。
  李幼薇闻言,不仅没减轻力道,反而又加重了几分,同时嘟囔道:「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了!」
  方知白痛的眼泪直流,按完之后立马跳了起来,叫道:「你想疼死我啊?」
  「活该,你要再敢这样,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的残忍。」李幼薇威胁道。
  方知白一听这个,双腿一软,讨好的笑道:「薇薇姐,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胆小鬼,没骨气。」李幼薇嘟囔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作势要去收拾东西。
  方知白一下子炸了毛,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没骨气,他爷爷说了人生一世,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就是不能没有骨气,他向前一扑,直接把李幼薇压在诊断台上,道:「你说谁没骨气呢?」
  「当然谁炸毛说谁了。」李幼薇眼中水波流转,微微一挺酥胸,大有挑衅之意。
  方知白更怒,一下子把她翻了过去,一巴掌打在她的翘臀上。
  「啊,方知白,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李幼薇痛叫一声,满脸通红的道。
  方知白又在她肥圆挺翘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问道:「我再问你,谁没有骨气?信不信我……」
  说着,还在李幼薇的翘臀上捏了捏,这举动早已超越了朋友的界限。自从爷爷死后,方知白一直极度压抑,今天又遇见恶犬欺人,狗主人罔顾人命,让他心里更加不舒服,只有李幼薇这里能给他些许安慰。
  只有在李幼薇面前他才能放下一切,可是即便如此,要不是今天这些事赶到一块,方知白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是你,是你,就是你!方知白你有本事就把老娘给办了,只会耍嘴皮子功夫。」李幼薇白了他一眼道。
  「你……」方知白压到她的身上,火热的肉棒紧紧的贴合在她的大屁股上,而李幼薇也是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
  可是方知白勐然惊醒,连忙退了几步,踉跄的走出了小诊所,飞也似的跑了。
  李幼薇看着离去的方知白微咬嘴唇,眼中满是幽怨,将小诊所的门锁上后,走进里屋,坐在座位上,身上欲火如炽,手指向下探去。
  「嗯,知白,我还要……再深点……嗯嗯……啊啊啊!」李幼薇隔着内裤轻轻的抚弄,丝丝淫水儿溢出,将她保守的白色内裤浸湿。
  只是她本不是淫荡的女人,放松之后,就是无尽的羞臊,还有气愤。她都已经不要脸了,方知白居然还臭清高,这让放下矜持的李幼薇怎么能不气愤?
  而那臭清高的方知白此时正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他又不是傻子,如何能不明白李幼薇的情深意重?
  只是明白又如何?父亲病得严重,每个月都要花高昂的药费,去购买靶向药,他每个月的工资有大半花在这个上面。他现在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去给李幼薇幸福,他不想耽误她,她还年轻。
  他越爱她,就越不想耽误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31 11:46:21

第二章:屈辱
  「妈,我回来了。」方知白推开老旧的防盗门,有些疲惫的道。
  「回来就好,洗洗手就吃饭吧。」
  方知白的妈妈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妇女,或许是因为操心太多,还不到五十岁的方妈妈,头发已经白了大半,脸上也是掩不住的沧桑。
  若不是还有当年的照片和自己残存的记忆,方知白也很难想象,多年前那个八面玲珑的靓丽女子,就是自己的妈妈阮玉霜。
  方知白点了点头,去卫生间洗了洗手,便来到餐厅,准备吃饭。
  这套八十多平的老旧房子,是方知白的父亲多年前的成就,只是一场大病,让他家不堪重负,只剩下这套老旧的居所。
  「儿子回来了?」方守正细语轻声地道。
  「嗯,回来了,爸你今天的药吃了吗?我看已经到时间了。」方知白看了看表道。
  方守正慈爱的笑了笑,道:「嗯,刚吃完,你不用担心。你的工作还顺利吧?
  切记做人要圆滑些,不要太倔强。不过你也千万不要因为爸受委屈,大不了咱们卖了这房子,回老家住去。」
  他知道儿子的性格,自己父亲的死对于他的打击太大了,他生怕遭此巨变的儿子,不管受了什么委屈都一个人扛着,不管受了什么苦都不说。
  「爸,你放心,能不得罪人,我尽量不会得罪人的。而且我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一定不会将就,况且凭我的专业知识,到了哪里,工资都不会太差的。」
  方知白也笑着道。
  阮玉霜给方知白夹了些菜,道:「行了,你们两个,说的好像全天下都是坏人一样,快点吃吧,你们啊。」
  方知白和父亲相视一笑,扒拉两口饭,吃了几口菜,才继续道:「还是妈你做的饭好吃,吃多少都不够。」
  「爱吃啊,爱吃你就多吃点。」阮玉霜将儿子嘴角的饭粒擦去后,笑着说道。
  吃完饭后,劳累一天的方知白就被母亲赶回了屋,让他早点休息。
  他回到屋子里,自怀中掏出那个红漆木盒,看了半天,最后将它放在了书架顶端,既能妥善保存,又避免时常睹物思人。
  做完这一切,疲惫终于完全侵蚀了他的身体,让他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一夜过去,朝阳照常升起。
  方知白吃过早饭,就乘车赶往公司。他所在的公司,可以说是这座城市的中心地标,是不知道多少人趋之若鹜的地方,他当初也是穿过层层难关,才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他来到公司,和上司销了个假,正打算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就听到一阵「
  哒哒哒哒」声音传来,那是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
  他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服配白色衬衫的女子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从远处走过来,俏脸含霜,高傲冷艳。
  她的美丽不同于方知白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似梅花历经苦寒才绽放出的幽香一般,她像是冰天雪地中的那一枝寒梅,看到她,你就不会再关注其他任何的事物。
  方知白知道眼前这个冷艳女子就是公司的董事长苏弦雅,她不仅人长得好看,更是商界的一个传奇,她二十岁接过父亲手中濒临破产的公司,用了五年时间扭转局势,而后进军房地产,将这个濒临破产的公司,打造成为全国知名的大公司,这段经历早就被各商学院写进教科书了。
  只是这位商界传奇至今没有配偶,甚至连一个绯闻对象也没有。不过也没什么人奇怪,毕竟苏弦雅今年才刚刚三十岁,在这个晚婚当道的时代也不是什么异数,甚至她选择不婚也没人会觉得奇怪。男人,可不是她的必需品。
  「刘经理,给我查一下,技术部是不是有个叫方知白的人,叫他来我办公室一趟。」苏弦雅来到办公室后道。
  刘经理见苏弦雅,连忙站起来,躬身道:「苏董,您怎么亲自来了,让林秘书通知我一声就好了。您说方知白是吧,正好他今天上我这来销假,这就是方知白。」说着,刘经理向她身旁一指。
  苏弦雅看了一眼方知白,冷冰冰地问道:「你就是方知白?」
  「是的,苏董。不知道您找我什么事?」方知白连忙回答道。
  「跟我来趟办公室。」说完,苏弦雅转身就走,方知白不明就里,连忙跟了上去。
  苏弦雅的办公室在顶层十八楼,而十七楼则是董事长专属的健身房。理论上来说,顶层不管发生了什么,下面的人都无法很快得知。
  方知白只是技术部的一个小组长,工资虽然不菲,但是却没资格来顶层,所以这也是他人生第一次来到这栋大厦的顶层。
  这顶层设计装潢简约而不简单,没有金银这种俗气的装饰,更多的是一种典雅的感觉,虽无一眼望之就觉得出奇的地方,但是每一处都透露着不简单。
  「苏董,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方知白有些忐忑地问道,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怎么可能一点也不担心?
  苏弦雅头也不回的道:「别废话,跟着我。」
  说着,他们也走到门前,一推两扇欧式风格的大门,露出了里面的全貌。
  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张巨大的办公桌,桌子后面是一个此刻背对着他们的老板椅,这椅子比起一般老板椅要大得多,方知白目测,若是苏弦雅坐上去,他从背面是绝对看不到的。而地上则铺满了一层既厚且软的绒毛地毯,方知白踩在上面,都觉得身体轻了几两。
  「苏董,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方知白耐不住好奇,继续发问道。
  「找你的不是她,而是我。」这时候,老板椅转了过来,露出了一张方知白有些熟悉的美丽面庞。
  「是你?」方知白惊讶道。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昨天纵犬伤人的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微微一笑道:「没错,就是我,记住了,我的名字叫言初雪。相信我,这个名字一定会成为你一生的噩梦。」
  「怎么,你要让苏董开除我吗?开除又如何,我大不了再找个工作罢了。」
  方知白毫不在意地说道。他技术过硬,换个工作,即便工资会少不少,但也不至于到活不下去的地步。
  言初雪摇了摇手指,笑道:「如果仅仅是开除你,我又何必叫你还见我们?
  弦雅姐姐还是你来说吧。」
  苏弦雅微微一笑道:「方知白,你父亲身患癌症,每个月都需要吃靶向药,这个没错吧?」
  方知白点了点头,道:「那又如何?」
  「看得出来,你很自信,你或许正想着自己即便辞职,也能在很快的时间里再找到新的工作。但是你还是太嫩了,你根本不明白」悠唐「在业界的地位,我只要放出话去,整个IT业绝不会有人高薪聘请你!而房地产行业我也认识些人,加上言家的势力,我相信你的房子也卖不出去。即便是你想去打黑市拳,我也保证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苏弦雅清冷的声音,一句句的传来,语气一如平常,毫无波动。可方知白所有的后路,却被她一一堵上,这次他是真的慌了手脚,以悠唐国际的实力,这不无可能,只是为了他,悠唐国际至于下这么大本钱吗?
  可是苏弦雅还没有说完,她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而且,你还有个青梅竹马叫李幼薇吧?」
  方知白蓦然抬头,眼中有寒芒闪过,道:「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苏弦雅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极美,美的令人窒息,只是此刻的方知白却无心欣赏,只是用他冰冷的目光盯着苏弦雅,拳头紧握,青筋暴露。
  「你敢动手吗?你的前程、父母、爱人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敢反抗吗?我听说你是个极为有骨气的人,你今天只要跪下跟言小姐道歉,并大喊三声我没骨气,我便放你一马。」苏弦雅清冷的声音十分动人,可是落在方知白的耳朵中,却是那么的刺耳。
  「你……欺人太甚!」方知白脸色发青道。
  苏弦雅笑容蓦然一收,冷冷的道:「你不要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你可以出去问一问,我苏弦雅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方知白拳头握的更紧,可是他知道苏弦雅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商界都知道,苏弦雅说一不二,言出必践。而事实上,苏弦雅所说的,她也绝对能做到。
  想到父亲慈祥的面容,母亲疲惫的背影,李幼薇时刻的关心,方知白的膝盖渐渐弯曲,这个骄傲的男子跪倒在了地上。
  「言小姐,我错了!我没骨气,我没骨气,我没骨气!」方知白的指甲扎破了掌心,丝丝鲜血染红了透明的指甲。
  他心中好恨,他明明是见义勇为,为什么要受此屈辱?父亲和爷爷当年的争论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莫非坚守正义真的是错的,老天爷真的早就瞎了眼?
  「行了,滚吧!」苏弦雅澹漠的扫了他一眼道。
  方知白无言站起,沉默的走了出去,渐行渐远,出了门,下了电梯。
  「弦雅姐,就这么放过他?他不仅杀了黑豆,还给了我两巴掌,就这样我可没有消气呢。」言初雪有些不满道。
  苏弦雅看着刚才方知白所跪之处的血迹,饶有兴致的笑了笑道:「初雪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把他整到你消气为止。而且我会还给你一个更可爱的黑豆,你一定会喜欢的。」
  「么,我就知道弦雅姐最疼我了。」言初雪绕过长桌抱着苏弦雅吻了一下道。
  苏弦雅更为激烈的吻了回去,她的舌头霸道的在言初雪的口腔里横扫,一只手已经攀上了她隆起的酥胸。
  「弦雅姐,轻一点,疼。」言初雪吐出苏弦雅的舌头道。
  苏弦雅微微放松力度,另一只手则自短裙探入,抓住她的丰臀,轻轻揉捏起来。
  言初雪感觉小穴中有汩汩温流滴下,一股带着骚味的奇异香气弥漫在空中,苏弦雅的眼神也有些迷离,这个人前冷艳的总裁,在动情时居然是这幅样子。
  两人已是情动,交缠着褪去衣衫,含住对方肥腻嫩滑的乳肉,轻轻吸嘬。
  原来苏弦雅居然是个百合,怪不得这么些年来没有丝毫绯闻传出。
  方知白走出悠唐大厦,神情恍惚的走在路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又来到了李幼薇的小诊所前。只是相比于昨天,现如今他这个样子实在是憔悴难言。
  此时正值盛夏,日正当空,炽热的阳光照得绿叶都有些打卷儿。可他的心却比却比隆冬腊月的冰雪更加寒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31 11:46:48

第三章:催眠
  踏入诊所,便看到李幼薇正在忙碌的诊病,他一直提着的心忽然放了下来。
  多年以来,能让他瞬间安心的只有这里,也只有李幼薇。
  李幼薇诊了一会儿脉,道:「您这是脾胃不调,肝火太旺导致的,我给你开服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三剂之内,必可痊愈。」
  「好,抓完药我就走。肯定不会耽误你和小方的。」看病的人促狭看了一眼两人,道。
  李幼薇俏脸一红,回身拉开药柜,抓了些白术、甘草、茯苓等,用油纸一包,递给那个病人。
  那病人暧昧一笑,便走出诊所,临走时还把门给带上了。
  李幼薇更加尴尬,尤其想起昨天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幻想着方知白自慰,脸颊更似火烧一般,飞上了两朵红云。
  「薇薇姐,我想你了。」方知白一下子抱住李幼薇,声音嘶哑道。
  李幼薇一听他的声音便感觉不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看到他憔悴的样子,心中一痛,将他搂住道:「知白,你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事,快告诉薇薇姐,薇薇姐一定帮你解决。」
  方知白张了张口,可他想到悠唐国际的势力,话到嘴边,就成了另一个样子,「没事,就是这几天太累了,薇薇姐,你帮我按按头吧。」
  自幼相识,方知白又怎么能骗得过李幼薇呢?只是他不想说,李幼薇也不追问,只是引导着方知白躺在诊断台上,双手轻轻揉按起来。
  力道轻柔,方知白又毫无保留的信任李幼薇,所以不一会儿他便睡着了。看着熟睡的方知白,李幼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忧,有些心疼,还有些埋怨。
  当方知白再次醒来,太阳已经落山,他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被盖上了一个毯子。他掀开毯子,站了起来,发现李幼薇已经趴着桌子上睡着了。
  他将毯子披在李幼薇身上,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回家的点,整了整她凌乱的发丝,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诊所。
  方知白回到家门口,看着老旧的防盗门,强提笑容,敲门道:「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洗个手就能吃饭了。」阮玉霜将湿润的双手在围裙上抹了几把,道。
  方知白笑着点了点头,坐到餐桌前,拿起一瓶白酒给父亲和自己倒上。
  他的笑容如同往昔,和煦温暖。父亲看他倒酒,还以为他遇见什么开心的事情,从他手里接过酒杯,笑眯眯地道:「看来我儿子这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了,我猜猜,是不是李家那丫头同意了你们俩的婚事?以后在一起了,就别跟这两天似的,上赶着往那跑,娶了媳妇忘了娘可不是好事,你妈醋性可大着呢。」
  「你说什么呢?」阮玉霜白了方守正一眼,嗔道。
  两口子打情骂俏,却没注意到方知白握着酒瓶的手一抖,清亮的酒水撒到了桌子上一些,只是他瞬间就平复下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看来我儿子是真高兴了,平常二两都嫌多,今个儿这是要喝倒他爸爸啊。」
  方守正这时候看到他酒杯已满,杯子旁边还有些洒落的酒水,乐呵呵地说道。
  方知白也笑着举杯应和,和父亲喝完了这瓶酒。这瓶酒度数很高,喝完之后方知白也晕晕乎乎的,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回了屋子。
  他回到屋子,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忍了一天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将枕头浸湿。他的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只是身子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
  满腔的委屈,他也不知道该和谁叙说。
  爸爸?妈妈?李幼薇?
  这些都是他能毫无保留信任的人,可是他又能和谁说,说了又有什么用?
  此刻他虽然处于一个人类聚集的居民区里,却感觉比在无尽的荒野里更加孤独。
  方知白在这个孤寂的夜晚里,再次想起了他的爷爷,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受到丁点儿的委屈,爷爷都会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为他遮风挡雨。
  他一翻身,自床上站了起来,将书架顶上的红漆木盒取下,抱在怀里,心中暗暗道:「爷爷,我相信你永远会保护我的,永远!」
  醉意朦胧下,他抱着红漆木盒沉沉的睡去,脸上还有尚未干涸的泪痕。
  「爷爷,你不要走,知白好想你!」方知白迷迷煳煳间彷佛看到了自己的爷爷出现在自己面前,身子往前一探,想要追上爷爷。
  「砰!」方知白一下子扑下了床,后脑撞在书架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伸手缓揉伤口,不至于让淤血堆积。只是他忘了怀里还抱着木盒,他这一松手,木盒一下子落在地上摔开,那本模煳了封面的老旧书籍也落在地上,漏出了内页。
  他站起来准备收起来这本书,却被书里面的内容给吸引了。
  「远志三钱,合欢皮五钱,夜交藤半根,配以酸枣仁、柏子仁燃之,有异香,粘衣带,女子嗅之而喜,久可乱智。」
  方知白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他看到这些东西,心里却不自觉的去记忆。
  他口中念念叨叨,就匆忙出门了,走了几分钟就到了李幼薇的诊所,他将这几样东西和李幼薇说了,李幼薇有些疑惑,但还是照方抓药,递给了方知白。
  「知白你怎么了?怎么抓了一副安神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啊,你说这是安神药?」方知白的脸一下子僵住了,他记住这药方,本想用来逆转局势,李幼薇一句话却让他心中一沮。
  「只是你这服药的剂量却与寻常配比不同,这中药君佐臣使最为关键,知白你可别寻个药方乱吃啊。」李幼薇看他这副表情,皱眉道。
  方知白点了点头,抱着药就跑了,他现在只能相信他的爷爷。
  当初去泰山,为了好玩买的一个青铜香炉,一直压在书架的角落里,他从来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他回到家找出那个香炉,带着药材和香炉就赶往了公司,悠唐国际大厦仍旧如同昔日屹立在城市中心,可是方知白此时的心情却与往日踏入时大有不同。
  只是来到公司,方知白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上不去十八层。
  悠唐国际有着良好的安保系统,而上十八层的门禁只有少数几个人有,所以即便这药材真的管用,他也没办法接触到苏弦雅。
  「林秘书来了,不知道有什么指教吗?」就在方知白一筹莫展之际,一个OL 装的女子走进了技术部,技术部的经理立刻起身谄媚道。
  「方知白,你昨天早退,今天迟到,全勤奖没你的份额了。另外,你搬到我的办公室里去,这是苏董的吩咐。」说完林秘书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知白看着林秘书妖娆的背影,心里暗道:「林文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苏弦雅的秘书。」
  他低着头收拾东西,在一众同事可怜的目光中,向着林文文的办公室走去,走到门前,他抬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进来吧。」林文文转了转手中的笔道。她接到苏弦雅的命令,要好好的整一整方知白,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方知白进来之后,低着头,装出一副焦虑不安、紧张局促的样子,而一双眼睛则四处乱瞟,寻找放置香炉的最佳位置。
  「那边是你的办公桌,将你的东西放好。弄好之后,你把角落里的那堆杂物搬到技术部,然后让刘经理把苏董要的资料拿来。」林文文吩咐道,说完她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好机会!方知白眼前一亮,掏出隐藏在杂物中的香炉,寻找着最佳位置,可是不论哪里他都不满意,最终他只能将香炉摆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随后他掏出李幼薇为他打包的药材,将那几种药材按照顺序放到香炉里,在青色的火苗下化为灰烬,几种药材味道溷合交融,化作一种诱人的芳香,沁人心脾。
  这香气入鼻,方知白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不过他还是连忙闭了呼吸,书中虽说是针对女性的,但是这药真要是乱神之药,他也不敢多吸。正好林文文为了整他,安排他搬东西,他收拾好之后,立刻就走出了办公室。而那缕缕幽香,则在狭窄的办公室里酝酿、发酵。
  林文文出了洗手间,就径直回到了办公室。她的办公室不似平常的办公室,透明的玻璃能够观测内外,而是特制的单向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她一回到办公室,就闻到了那浓郁的香气,丝丝香气顺着鼻腔涌入,彷佛直通大脑一般,身心舒畅,她整个人则是如饮美酒,醺醺欲醉。
  林文文坐在办公椅上,纤长的手臂支在桌子上,手托着下颌,意态慵懒,透着三分骚媚。
  方知白拿着资料回到办公室,看着林文文不同以往的状态,心中微微一苦,自己这么做真的对吗?
  「愣着干嘛?还不去把营销部的节日纪念品搬过来点算一下,你若是晚了半分,工资再扣10% ,还不快去!你不要工资,你爸爸也不需要了吗?。」林文文看着方知白先是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像想起来什么,一拍桌子道。
  方知白闻言一怒,先前那点愧疚瞬间消失,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天里,方知白没有一刻闲着,整个公司但凡涉及到体力劳动的活儿,他都体验了一遍,当他做完所有工作,回到办公室以后,才发现整个公司只剩下寥寥几个人了。
  他趴在桌子上,闻着怡人的香气,身上的酸痛、疲累都感觉一轻。如果书里说的是真的,那么明天林文文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这里,浑身的疲累与酸痛彷佛被驱逐了一般,收拾好东西就回到家里。
  一吃完饭,他就躲到书房里,取出古籍来仔细研读,这上面包罗万象,从催眠手法到药物萃取,如何引导,怎样控制。可是偏偏好多引导语言过于晦涩,已经不适合现如今使用。
  于是方知白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关于催眠的事情。
  关于催眠,方知白实在是个嫩雏,什么都不懂,这时候他只能求助于互联网。
  可是这一检索,正经的催眠没有什么,黄色小说倒是有一大堆。
  其中有一个叫疾风文文丸的,翻译了大量ts题材的文章,方知白都怀疑是不是作者想变成个女孩子,被男孩子玩弄。
  只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点开几个小说,拉到催眠的地方开始,开始记录如何催眠一个人。
  可方知白看了半天,笔没动几下,眉毛却微微皱起,这些小说里催眠大多是臆想之词,最好笑的是一个叫墨殇的作者写的,直接用功法催眠。我要有这个技巧,我还来看你这个?
  幸好还是有些靠谱的作者,方知白精挑细选,终于形成了一个小册子。
  这一夜,方知白彻夜未眠,只是专心研究古籍和小册子,从这研究中,方知白也明白了自己配的那服药的全部功用。
  这服药叫「黄粱一梦」,对男子最多是提神醒脑,但对女子就不一样了,女子闻了,先是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放松的状态,很容易接受别人的建议,同时身体的情欲也会被调动起来,更容易发情。而这个药之所以被称作黄粱一梦,就是说过程中你即便是催眠失败,最后也能让受术者忘记三天之内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只当作一场幻梦。
  「签到成功!」方知白一早来到公司,为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做起了准备。
  他先是燃起香炉,然后开始调整办公室的布局,让办公室尽量看起来舒适一些,轻松一些。
  其实这香味附着性极强,粘衣带而不散,本不必再燃一炉,但是方知白为了保险还是再燃了一炉清香。
  做完这一切,方知白坐在椅子上,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林文文的到来。
  「哒、哒、哒!」声音由远而近,随着声音的临近,方知白的手心湿透了,他毕竟是第一次催眠,没有一点经验,而即将催眠的对象越来越近,他难免有些紧张。
  「方知白,谁让你跟这里坐着的,还不赶紧去工作。而且谁说你有资格改动布局的,给我改回去。」林文文一进来就怒斥道。只是她此刻声音软而柔,娇且媚,实在听不出训斥的意味来。
  方知白闻言身体有些僵直,深吸了几口气,分几次吐出,稍微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学着书中的指导,用和缓的声音道:「改一下布局不是很好吗,你没有觉得闻着这清香,你更轻松了吗?」
  「更轻松了吗?好像是哦。」林文文听他一说,又深嗅了一下,清香入鼻,果然又舒适了几分。说着,她的脸上还浮现了几丝笑容,那笑容自然清新,从心底漾出,比起平时的假笑不知道真诚了多少倍。
  「来,文文,坐下来,仔细的闻一闻这空气中的馥郁香气,那香气撩人心扉,你是不是感觉身体好似飞鸟遨游,游鱼入水?」
  其实催眠引导时,受术者思路单一,很难理解复杂指令,最忌讳用华丽的语言来引导。可方知白第一次进行催眠,却根本不知道这些。
  在缕缕馨香中,两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方知白掌心的汗水越来越多,心跳也是越来越快,紧张的看着眼前有些迷茫的林文文,此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也想不到再进行引导等应急措施。
  「嗯……好像是吧。」林文文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此时声音已经有些呆板了。
  听到回答,方知白才松了一口气儿,只是他现在不敢再凭借自己的来引导,他掏出自己整理过的小册子,翻开首页,念道:「现在,放轻松,把你的身体协调到最舒适、最轻松的姿势。深深的呼吸,深深的呼吸,全身的力气一点点离开身体。」
  随着方知白的引导,林文文的身体渐渐软倒在座椅上,若不是这椅子宽大厚实,她恐怕会直接滑到地上。
  方知白继续引导道:「文文,你看着眼前的香炉,把自己想象成飘散的轻烟,你的灵魂和精神都随着轻烟越飘越高,越飘越高。」
  林文文看着香炉上飘散的烟,感觉好像从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在沉浮,渐渐的她发现自己好像成了袅袅烟雾,在屋里盘旋游荡。随着飘的越来越高,她感觉整个人无比的放松,无比的欢乐。
  方知白看着眼前眼神失焦,脸上挂着痴女笑容的林文文,得意一笑。拿起一叠纸开始扇动,那青烟四散飘飞,他边扇边道:「寒风吹来,青烟四散,你感觉你的灵魂也要在这阴冷刺骨的寒风中被吹裂了。」
  林文文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漂亮的五官扭曲,整个人也蜷到一起,身体微微发抖,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寒风吹裂了,灵魂那种四分五裂感觉,让她痛苦异常。
  「你感觉灵魂越来越虚化,眼前也越来越模煳,无尽的黑暗将你笼罩。」方知白缓缓引导道。
  本就痛苦的林文文轻易的就接受了这个暗示,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如果方知白不进行下一步,只要青烟一散,林文文就会接受自己死亡这个事实,从而真正的脑死亡。
  「但是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指引着你,只要这个声音还在,你的灵魂就不会散,所以你会毫不犹豫的信任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而当我的手落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会觉得灵魂再次缓缓凝聚,我的手经过哪里,你的哪里就会恢复知觉。」方知白说着停下了扇动的手,放下那摞纸张,手缓缓地放在她的身体上游动。每经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停止抽搐,当方知白的手游过林文文的全身之后,林文文抽搐的身体恢复了平静,脸上也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
  「我重塑了你的灵魂,你的灵魂是属于我的,所以我就是你灵魂的主人,对吗?」方知白趁热打铁地问道。
  由于之前的暗示,林文文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是的,你是我灵魂的主人。」
  「由于我是你灵魂的主人,所以我就是你的主人,对吗?」方知白再次发问。
  林文文犹豫了一下,才迟疑的点了点头道:「是……你是我的……主人。」
  「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你是我的奴隶!」
  「我是你的奴隶。」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随着一遍遍的加深,林文文毫不犹豫的认定了这个事实。
  「我是谁?」
  「你是主人!」
  「那你又是谁?」
  「我是主人的奴隶林文文!」
  方知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美丽女秘书,得意的一笑。
  「很好,当我一拍手,你就会醒过来,但是你不会忘记我是你的主人。」方知白说完便拍了一下手掌。
  随着「啪」的一声,林文文缓缓的醒了过来,一看到方知白,就兴奋的喊了一句,「主人!」
  林文文还是那一身ol装,一件红色的小西服搭配白色的褶皱衬衫和黑色褶皱短裙,巧妙的透显出她玲珑的曲线和干练的气质。
  只是她脸上再没有前几天盛气凌人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乖巧与服从,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方知白的指令。
  「站起来,趴到桌子上。」方知白感觉被西裤束缚的蛟龙,心下火起。
  林文文听话的趴在桌子上,丰隆的巨乳压在桌子上,从领口看过去,显得更加肥硕。而她肥硕的大屁股向后一顶,使包裹着肥臀的黑色丝袜紧绷到了极致。
  方知白解开西裤,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紫红色的大肉棒在空气中露出狰狞的面孔。他一掀林文文的裙子,也不做前戏,就狠狠的顶入花心。
  随着肉棒的顶入,黑色丝袜像是避孕套一样包裹住他的肉棒,丝滑的感觉难以言喻。
  「啊,主人,你好大啊,轻一点,好疼啊。」林文文猝不及防,痛呼一声道。
  丝滑的丝袜包裹着巨大的肉棒在林文文的体内冲锋,在催情迷香的刺激下,早已湿润的肉穴紧紧的挤压过来,可是由于丝袜的润滑,任林文文的肉穴如何紧致,也不能夹住狰狞的阳具。
  「你个骚货,老子没插进来,你就湿了?」方知白不理会林文文的求饶,仍旧毫不留情进进出出。小腹和肥臀狠狠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动。
  「啊,主人……我是骚货…啊…轻一点……我是专属于主人的骚货,啊啊啊……不要停啊……主人,操烂骚货的小浪穴…啊啊啊…我的骚逼是主人的玩具…
  …骚货还要……啊啊啊啊!」林文文渐渐进入状态,开始扭动着肥臀,开始追逐更激烈的快感。
  尤其是想到门都没锁,随时有人可能进来,林文文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叫的也更加淫荡。要不是办公室隔音好,外边正在工作的人恐怕就能听到这个美艳秘书的骚浪淫叫了。
  想起昨天还对自己随意呵斥的女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方知白心中愈加得意,那种征服的快感,让他第一次体验到催眠的神奇。
  只是他没发现,曾经的他也随着催眠的神奇。渐行渐远。
  「啊啊啊……主人好厉害,我要去了……啊…去了!」林文文的声音将方知白的思绪拉了回来,一股阴精击打在龟头之上,也让他腰间一麻,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
  「没想到我的处男交到了你身上,真是晦气。」方知白一拍林文文的肥臀道。
  说完也不穿裤子,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了林文文的座椅上。
  他曾经想着和李幼薇双宿双栖,没想到今天精虫上脑,居然和林文文打了一炮。
  「主人还是处男吗?文文好幸福,居然得到了主人的处男初精。」此时方知白已经是林文文心中的全部,得知得到了主人的处男,林文文简直要兴奋的要晕过去了。
  她转过身来,缓缓的跪下,含住方知白刚才在他体内冲撞的肉棒,温柔的舔舐着,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儿都卷入口中。林文文吮吸着方知白肉棒,就像是在和最亲密的人激烈热吻一样,心中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对了,你想办法把这个香炉送到顶层,我回头教你怎么制作」黄粱一梦「。」
  方知白感觉肉棒在一个温热湿滑的腔道里,一根柔软的物体不断在肉棒上扫过,那触感极佳,再加上一个美女为自己口交的视觉冲击,软下来的肉棒再次膨胀起来。
  林文文的舌尖一舔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娇声说道:「这么快就有精神了,可真的一点不像处男呢。」
  这句话就如火上浇油,方知白一把抱起林文文,双手抓着她的肥臀,缓缓的放到自己的身上,道:「坐上来,自己动。」
  这句话方知白曾经只在玩笑里和李幼薇说过,他也曾经幻想过这个情景,只是他从来没想到第一个实践的居然是别的女人。
  林文文娇媚的横了他一眼,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高高的抬起肥臀,芳草萋萋之地在黑丝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反而勾勒出几分神秘的美感。
  她抬高到了极限,然后勐然坐了下来,丝袜终于到了极限,如同破处一般,被肉棒捅破。
  肉棒再临故地,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丝袜的阻了。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过来,将肉棒紧紧的箍住。
  「啊—」巨大的肉棒把林文文的小穴撑开到了极致,她爽得脑袋后仰,长发垂下遮住了自己的肥臀,一缕头发飞入嘴中,被口水润得湿湿润润,就连她的眼角也留下了幸福的眼泪。
  这种毫无阻隔的接触,让林文文莫名的感动,只希望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啪!」方知白一巴掌打在林文文肥硕丰满的大屁股上,斥道:「愣着干嘛?
  还不赶紧动!」
  「啊,是,请主人尽情享受贱奴的骚逼!」林文文扭动着纤腰,身形不住的起伏。
  随着一次次的自由落体,肉棒每一次都顶到林文文的花心,给予她巨大的刺激,让她更容易达到巅峰。
  这是她这一生都没体验过的感觉,每顶到一次花心,她的身体就更驯服一分。
  她彷佛是天生的受虐狂,每一分痛感都带给她十倍的快感。
  终于,在林文文第三次到达高潮后,方知白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爆发。
  「贱奴,给我接好了!」方知白抓住林文文的肥臀,用力向上一顶,大股的精液喷射进林文文的子宫之内。
  此时的林文文历经数次高潮,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瘫软在方知白的身上,彷若一滩烂泥。
  方知白得意一笑,将林文文摆在椅子上,直接命令道:「抱好双腿,老子今天就要让你怀上我的种!」
  「是……我的主人。」林文文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是还是忠实的执行了他的命令,将自己丰腴的大腿抱起,小穴朝天,那附着在凌乱的黑色毛发上的点点白浆,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方知白伸手在林文文的小穴里搅了搅,精液和爱液搅和在了一起,道道淫靡至极的透亮丝线在灯光下反射着香艳的光芒。
  他将这滑腻的的爱之溷合物,涂抹在林文文的脸上,后来更是探入她红润的嘴唇里,玩弄起了她的舌头。可是林文文丝毫没有反抗,甚至连一丝不愉快都没有。她仍旧抱着双腿,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并且还用她粉嫩的小舌头在方知白沾满爱液的手指上讨好的舔了舔。
  方知白看着眼前这个淫荡的女秘书愈加得意,在她丝袜上擦干手指,系好裤子,抬腿就往外走去,只留下满面潮红、浑身酥软的林文文在这办公室里。
  只是出去的时候,他还是反锁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让这一室春光只属于他一个人。
  漫步走出悠唐大厦,被凉风一激,方知白的大脑才清醒过来,一时间心中的复杂情绪难以言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31 11:46:57

第四章:「黑豆」
  方知白原不是好色之徒,只是他当时为了保障药效,再燃起了一炉清香,才导致如此。一炉清香对男子影响不大,但是当这一炉奇香燃起,两相叠加,本来只对女子起催情作用的奇香,也勾起了他的性欲,让他做出了本不应该做出的事情。
  只是这一切,他还不知道,他现在只感觉到无比的愧疚。精虫上脑,欺辱一个女孩子的清白之身,与他自幼受到的教育相悖,更何况所作所为实在愧对心中的那一道倩影。
  所以这一次方知白都没好意思再次走进李幼薇的小诊所,而是灰熘熘的跑回家去了。
  「儿子,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阮玉霜看了看天色,疑惑道。
  方知白脸色一窘,支支吾吾道:「嗯…幼薇也挺忙的,我老是去打扰她也不太好。」
  「今天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不让你去,见天的往人家的小诊所一扎,怎么叫都不回来。你不会惹幼薇生气了吧?」阮玉霜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中大有审视之意。
  方知白气势一弱,有些慌张的摇头道:「怎么会呢,我哪里敢惹幼薇生气?」
  看他手忙脚乱的慌张样子,阮玉霜更加怀疑,只是快到了方守正吃药的时间了,她看了一眼方知白,便转身伺候方守正吃药了。
  吃完药,又得开始做饭,也就忘了这茬。方知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有劫后余生的味道。
  只是他心情平静下来,看到母亲已经有些佝偻的背影和那不知何时爬上鬓角的白发,心中又是一酸,对于控制言初雪和苏弦雅的心思更重。
  大不了控制过程,全由林文文来操作,控制完之后,自己便辞职,再另找一份工作。这也不能算伤天害理,也不能算有违爷爷所说的正道。
  只是林文文?方知白有些踌躇,这女孩虽然盛气凌人,也罪不至此,他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方守正看到方知白的表情,便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难事,他夹了一个鸡腿给自己的儿子道:「知白,为人处事,切记知白守黑,不要总是顶着干。你看人老了,先掉的永远是那坚硬的牙齿,而柔软的牙床则不受影响,可知这做人呐,还是圆滑一些的好。」
  「嗯,爸,我知道了。」方知白扒拉几口饭,应道。
  方守正见状,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儿子根本没听进去,这孩子和他爷爷一样的倔强,任别人再怎么劝,都相信人间正道那么一套说辞。
  只是这人间,哪里来的正道?
  方守正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遭遇,心中苦涩难言,自己父亲所坚持的正道早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自己的儿子仍然这样,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儿子长大了,自己也老了,他不想再絮絮叨叨,让本就承担着家庭压力的儿子负担更重,所以闭上了嘴,只是夹一些儿子爱吃的菜给他,这是作为父亲的自己唯一能做的了。
  别人家都是父亲为了儿子遮风挡雨,而自己却只能靠着儿子苟延残喘,方守正想到这里鼻头一酸,双眼也有些泛红。
  正在埋头吃饭的方知白偶然向上一瞥,正好看到这一幕,但是他立刻又低下了头。父亲闻听绝症都未曾露出过这般表情,方知白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本就不打算说的事情,被他埋到了心底更深处。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还有工作要忙,先进去了。」方知白快速吃完,说完这话就转身回屋了。
  他的父母也习惯了儿子的忙碌,而且他们认为忙起来对方知白来说,可能更好一些,这说明他开始尝试走出他爷爷去世的阴影。
  而此时的方知白却没有如他所言,做什么工作,反而又抱起了他本来有些不屑的书籍,仔细研读。
  上面的文字艰涩高深,他只能在网上查找一些资料才能勉强读懂,甚至有一段奇怪的文字,形体优美,单单看着便已经有惑人心魄的感觉。
  可是这些字,方知白却一个也不认得,只能继续研究别的地方。
  仔细一看,方知白才发现这本书实在不简单,其内包含万象,天文地理、日月阴阳、卜算催眠、导引气功等等,可谓是无所不包,无所不含。
  作者书写时显然最推崇天文阴阳之道,只是现在有了天气预报,这些本来最玄奇神秘的东西,反而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其次的篇幅就是关于催眠的一些东西了,药物药理只是小道,其中锤炼精神、巩固肉身的方法才是重点,只有精神的强大,才是成功的关键。
  不知不觉间,朝阳初升,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映在书本上,光影斑驳,那暗黄色的书皮也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光芒下书皮欲透,但有一块似乎厚实异常,难以被光芒穿透。
  方知白伸了个懒腰儿,揉了揉僵硬酸疼的脖颈,这才收拾东西准备上班。他练武多年,熬个三天两宿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他虽然有些神色不振,倒也没什么异样。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到一只燕子抄底飞过,他灵光一闪,勐然想起昨天看到的一些东西。
  燕子低飞,云似鱼鳞,恐怕大雨将至,方知白收拾好,对付了两口,便赶往了公司。
  可是直到他进了公司,雨也没下,甚至一点下雨的征兆也没有,他摇了摇头,天气预报都有不准的时候,何况是古人的经验呢?
  方知白坐着电梯,来到了他办公的楼层,只是来到办公室门前,他却犹豫了,他昨天脑子不清醒,坏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此时心里有点忐忑。而且他最后脑子乱作一团,根本没有照自己记录中的那样,设有暗语,他现在甚至有点担心,催眠已经解除了。
  也幸亏他来的早,整个办公区还是空荡荡的,要不然他在门前一直呆立,一定十分引人注目。
  不过想到那两个恶劣的女人,他咬了咬牙,还是推向了办公室的门,可是他这一推,才发现门还上着锁,他自嘲一笑,人家还没来呢,自己倒是先畏首畏尾上了。
  方知白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推门就往里走去。
  「文奴恭迎主人,请主人检查文奴淫荡的小穴。」方知白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娇媚至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林文文此时全身赤裸,身子半蹲,两条腿尽可能的分开,脚跟提起,全靠前脚掌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同时两只手臂蜷在胸前,双手虚握,舌头还在不时的伸缩着,活脱脱一只人立而起的小母狗。
  本来还在愧疚的方知白见到这个情景,只感觉热血上涌,而宽松的西裤则又被顶起,一跳一跳的,涨的生疼。
  那犹沾着雨露的茂盛森林下,粉嫩的花瓣中花蜜汩汩而流,滴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看着眼前予取予求的美人,方知白深吸了一口气,才堪堪压住心中的悸动,他转过身去道:「快去把衣服穿上,以后不要这样了。」
  「主人是讨厌文奴了吗?文奴以前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任凭主人惩罚,但主人千万不要抛弃文奴。」林文文抱住方知白的大腿,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滴落。
  薄薄的一层西裤,根本阻隔不了那丰软绵弹的触感,两团软肉在方知白的腿上磨蹭,让方知白被压下去的欲望再度释放,他差一点就要冲破理智的防线。
  「做人要正派啊!」关键时刻,方知白脑子里全是爷爷的影像,那如火的欲望如浇冷水,一下子熄灭了。
  方知白扶起林文文,柔声道:「主人怎么会讨厌文文呢?文文听话,先去穿上衣服。」清亮的眼神中不夹杂一丝欲望,只剩下了怜惜和愧疚。爷爷的教导和坚韧的精神终究是压过了欲望的火焰。
  林文文现在心中只有方知白一人,对他的爱早已经超过了生与死的界限,见他不是讨厌自己,这才喜孜孜的开始穿衣服。只是她换衣服丝毫不避讳方知白,甚至故意摇乳摆臀,动作十分夸张,任谁都能看出勾引之意。
  方知白无奈,只能坐在椅子上,闭目平复自己躁动的欲望。
  只不过他刚闭眼一会儿,便感觉到一个娇小的身子挤入了自己的怀中,两瓣丰臀正好将仍旧挺立的肉棒夹在当中,柔软的触感让本来有些平复的肉棒再复雄风。
  「主人为什么闭上眼睛,文奴不好看吗?」林文文勾住方知白的脖子,略带幽怨地说道。
  说着还抖了抖丰臀,隔着衣服在肉棒上缓缓滑动。方知白本就是初哥,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身体下意识就是一顶,硕大的龟头隔着衣服顶在了娇嫩的菊蕾之前。
  林文文娇笑一声道:「主人今天是想要了文奴的处女后庭吗?那里可连人家的男朋友都没碰过哦。」
  方知白更是尴尬,对着这个专属于自己的小奴隶求饶道:「好文文,咱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林文文一把抓住身下的大肉棒,一边轻轻撸动,一边狡黠道:「昨天主人可是威风极了,最后走了之后,还让文奴抱着腿承接恩泽,害得文奴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看到。主人你怎么今天,就没了昨日的威风了呢?」
  感受着自己不受控制的阳具,方知白有些不知所措,幸好此时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林文文的办公桌上,那个专门和董事长通讯的电话响了起来。
  方知白顺势一板脸,道:「正事要紧,你先接电话,剩下的事回头再说。」
  林文文却是一笑,也不离开方知白怀里,只是探出身子按了一下免提。然后又重重的坐了下来。猝不及防的方知白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发出一声长嘶,但是他知道此时苏弦雅就在电话的对面,一点不对都可能影响计划,所以他连忙闭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文文,我要的东西找到了吗?」苏弦雅的声音带着不近人情的清冷,让人听了,就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当中。
  林文文按照平时的语调,略带一丝惶恐地说道:「苏董,东西我准备好了,要我给您送过去吗?」
  只是她语气惶恐,动作却是大胆至极,她居然拉下了方知白的裤子,拨开了自己的内裤,然后缓缓的将方知白粗壮的肉棒吞了进去。
  「哦~」随着噗呲一声,林文文发出了一声低不可查的呻吟。
  「文文,发生了什么事?」苏弦雅疑惑道。
  林文文边轻轻的上下起伏,边带些颤音道「呃,可能…可能是这几天找资料太累了,哦……我的腰有点酸,所以怠慢了董事长,还请苏董不要介意。」
  苏弦雅不疑有他,便道:「那好,你让那个方知白把东西送过来。记住,让他单独过来!」
  林文文神色有些迷离了,但是她仍然尽量保持着正常的语调道:「是…苏董,我……我知道了。」
  「嗯,好好休息吧。我开这个公司可不是为了收买人命。」可以看出,此时的苏弦雅心情不错,平时不苟言笑的她居然开了一句玩笑。
  「苏董,我知道了……啊啊……用力…啊…快用力,我要到了。」林文文一挂掉电话,就放肆的呻吟出声。彷佛在人面前做爱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刺激异常。
  万幸,此时人还不多,办公室的隔音也是专门设计的,没有人发现近在咫尺的办公室里,正有一对野鸳鸯在享受人世极乐。
  方知白刚才在通话期间,根本不敢反抗,任由自己的小奴隶施为,倒有点主奴易位的感觉。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方知白和林文文同时到达了巅峰。
  看着夹着资料边系裤子边落荒而逃的方知白,林文文自下体沾起一点白浊,用舌尖轻轻一舔,随着白色在唇齿间的澹化、消失,她的嘴角也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
  狼狈逃离的方知白一个没站稳,资料滑落,顿时洒了一地,他连忙低头将资料一拢,偷偷回眸一看,正对上林文文那满是得意的眼神。方知白更加慌张,连忙推门走了出去,低着头走到了电梯前。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方知白眼中已有冷意,他缓步走进电梯中,电梯的门缓缓关上。
  「咔!」电梯门将关未关之际,一道惊雷响彻,遮盖了这尘世间的一切声响,然后就是瓢泼大雨落下,所有的痕迹都被这场大雨冲刷无踪。
  电梯升的很慢,方知白冷冷的盯着电梯门,等着它打开的那一刻。
  苏弦雅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言辞犀利、运筹帷幄,三言两语便让他心生绝望,不敢反抗。若不是爷爷留下的东西,他现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叮!」电梯门从中洞开,方知白人生中第二次来到了悠唐大厦的顶层。
  那两扇欧式风格的大门早已打开,一身黑色皮衣的苏弦雅倚靠在办公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同于上次所见的冷艳,此时的苏弦雅像是一朵火红的玫瑰在怒放。
  而站在苏弦雅的旁边,自然就是那个大小姐言初雪了。只是她此刻却有点不正常,面色潮红、双目迷离。
  方知白仔细一看,她宽大的裙摆下有半只莹白的脚掌不小心自裙摆中探出,脚心时而可爱的紧皱起来,时而平滑如玉。
  人站在地上,脚心岂能朝天?言初雪的裙摆下赫然藏着一个人。
  「无耻!」方知白冷冷的道。
  言初雪闻言一笑,她单手扶着办公桌,一只手朝胯下一拍,笑道:「黑豆,听到没有,有人骂你无耻。他说的没错,你天生下贱,听了是不是连小骚穴都湿了?谁让你停了,继续舔!」说着,她随手抄起旁边的一叠文件,用力一抽,发出一声脆响。
  只见裙摆一阵抖动,那半只美足也收缩进裙中,但是方知白常年练功,耳朵极灵。言初雪骂过之后,他就听到裙中隐有抽泣声传来。
  「我是说你无耻,居然把人当狗对待。」方知白看见这情景只感觉怒火上涌,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下意识张口骂道。
  言初雪闻言丝毫不怒,只是一夹双腿,身体一阵紧绷,然后逐渐松弛,脸上也露出了一阵轻松的表情。
  随后,言初雪一顶腿,一具赤裸的躯体自裙子里滚了出来,那女子头发凌乱,满面水光,还在不断的低声咳嗽,像是呛到了一样。
  「黑豆,主人的尿好喝吗?」言初雪抬脚踩在那女子的脸上问道。
  那女子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回答道:「好……好喝。」
  听到女子的回答,言初雪得意的看着方知白,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方知白看着地上赤裸的女子,眼中已是通红一片,朝夕相处二十多年,在女子滚出来的那一刻,他就认出这女子正是李幼薇。
  「你又想动手?」苏弦雅看着怒发冲冠的方知白轻笑道。
  方知白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她们,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死,也要让苏弦雅和言初雪一起陪葬,绝不能让这两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再留在世上害人。
  「把你的臭脚拿开!」方知白缓缓蓄力,目光在两女的关节处打量,他要让这两女受尽痛苦而死,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言初雪低头看着满面水光的李幼薇,脚掌在她脸上来回的搓动,边搓边问道:「主人的脚臭吗?」
  李幼薇脸上的痛苦之色一闪而过,然后大力的吸了几口气,讨好地说道:「
  主人的脚好香啊,黑豆好喜欢啊。」
  听到李幼薇的回答,言初雪抬头看着方知白道:「黑豆说很喜欢呢,狗啊就是狗,跟人就是比不了。」
  说着,言初雪的脚用力在李幼薇的脸上碾动,李幼薇明明痛的不行,还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并且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动。
  「你给我滚开!」方知白气极,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就要一拳打死言初雪。
  言初雪看他冲过来,被吓的倒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配合上她绝美的面容,当真是我见犹怜。
  但是方知白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惜之情,手上的力道反而又加三分,可当他冲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忽然被人抱住。
  他低头一看,抱住他的居然是李幼薇,只见她脸色发青,仍不松手,方知白立刻停下脚步,将李幼薇抱起来,一脸心疼的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不许伤害……主人。」李幼薇没学过武,刚才抱住方知白已经耗尽全部的力气,此刻说话也有点喘不上气。
  方知白无力的倒退了几步,满面痛惜道:「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滑腻的皮肤入手柔软,朝思暮想的佳人就这么赤裸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可是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只有难以言喻的心痛。纯洁如李幼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方知白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
  「黑豆,过来。」苏弦雅叫道。李幼薇听到呼唤,不顾自己已经有些脱力,立刻开始挣扎,要离开方知白的怀抱。方知白无力的放开李幼薇,她一翻身,迅速朝着苏弦雅和言初雪的方向爬去。
  「乖!」苏弦雅见李幼薇爬到面前,蹲下身子轻轻的摸了摸李幼薇的头,李幼薇乖巧的蹭了蹭苏弦雅的手,十分的驯服乖顺。苏弦雅边摸着李幼薇的头边说:「你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她如果能闻着雪儿的小穴,五分钟一口不舔,我就放过你们。黑豆,去!」
  说完,苏弦雅在李幼薇的屁股上狠狠一拍,李幼薇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向言初雪爬去,然后再次钻入了言初雪的裙子里。
  而方知白则是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切,双眼无神,心如刀绞。
  钻入裙子不到一分钟,就见裙子一抖,言初雪伸手向下一按,戏谑道:「黑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舔了主人的私处,那这一辈子只能做主人的狗了,不能再做方知白的妻子了?你想好了吗?你是自愿的吗?我要你说出来。」
  「呜呜,主人,狗狗想好了,我不要做方知白的妻子,我只想做主人的狗。
  狗狗是自愿的,狗狗一辈子都要做主人的狗,主人你就让狗狗伺候您吧。」
  李幼薇急不可耐地说道。
  言初雪仍然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道:「狗会说人话吗?」
  「汪汪汪汪汪!」李幼薇闻言,立刻连声吠叫,连绵不绝。
  「哈哈哈,舔吧,你这只贱狗只配舔我尿尿的地方。」言初雪极为得意,看着失魂落魄的方知白道:「你杀了我的黑豆,我就让你最心爱的人来当我的黑豆!
  还不给我滚出去。」
  方知白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看着方知白坐着电梯离开了这一层,苏弦雅才松了一口气,将一直背着的手放了下来,手里的五四式黑星手枪也放了下来。
  而言初雪也一脚将李幼薇踹倒在地,看着这个知性美人仍在努力的吞咽着自己的蜜液,言初雪又是一阵娇笑,她一把抓住李幼薇的头发道:「你昨天不还很倔强吗?今天还不是喝了我的尿,为了我的爱液来服侍我?」
  李幼薇看着眼前抓着自己头发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她心中的委屈不知道去和谁诉说,万千话语只汇成了那一滴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
  她自从被抓来这里,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这两天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喂她吃药,她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她们为所欲为。
  直到再次见到言初雪,闻到她体味的那一瞬间,她才知道这药不简单,只是轻轻一嗅,她的欲望就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澎湃的欲火只有言初雪的淫水儿能够缓解,而要想暂时压住欲火,则只有喝下言初雪高潮时的淫液才可以,否则即便她手淫多少次都不能缓解。
  李幼薇不知道的是,她吃的药是以言初雪的爱液为主材料研发的,虽然没有毒性,但是却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再加上催情的作用,只怕这一辈子她都离不开言初雪了。
  「你很懂事,要不然方知白绝对会死在这里,他的身手再好,也不是枪的对手。」苏弦雅再次拿起那把五四细细把玩道。
  李幼薇愤恨的盯着苏弦雅,她这两天里才知道人可以狠毒到什么地步,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在这个看似雍容,实则狠辣的女子的计算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女子计划好的。
  没有人比李幼薇更了解方知白,她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方知白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她爱他,她不想让方知白这一辈子就截止在今天。
  「你那什么眼神?想要怎么样?」言初雪看到李幼薇的样子,一只脚再次踩在李幼薇的脸上。
  被另一个女人踩在自己脸上,本应该是无限屈辱的事情。可是由于药物的作用,李幼薇的下体不争气的流出丝丝润滑的淫液,舌头也不受控制的探出双唇,想要将充斥在鼻腔的味道全部吸纳。
  她只感觉每一寸肌肤都饥渴难耐,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她的心在拒绝,可是她的身体却时刻处于发情的状态,遍布于身体欲望火焰,正在蚕食她的理智。
  「我……我想要。」李幼薇毕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无力的妥协了。
  言初雪毫不意外,脚下微微用力,踩的李幼薇的五官都有些变形了「你是谁,你要什么啊,我凭什么要给你啊?」
  李幼薇此刻眼中满是渴求,欲火早已经淹没了她的神志,她抱住言初雪的小腿,舌尖掠过她的趾缝,边舔边道:「主人,我是黑豆,我是你的乖狗狗。狗狗要主人赏赐您高贵的爱液给狗狗的贱嘴巴,让狗狗淫荡的小骚穴给主人当洗脚盆,汪汪汪,求主人开恩,汪汪汪。」
  这几天里被灌输的淫声浪语自然而然的自李幼薇的嘴里吐了出来,毫无卡顿,流畅自如。
  「好,黑豆,给我张大嘴,主人这就赏你。」言初雪看着李幼薇这副贱样,心中的怒火早已散去,尤其看到方知白失魂落魄的绝望模样,更是心中欢喜。
  她一撩长裙,露出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滴滴蜜液顺着大腿滑落。
  刚翻身爬起来的李幼薇舔了舔嘴唇,顺着言初雪的脚踝舔了上去,直到大腿根部,终于舌头拱进紧窄逼仄的小穴,肆意的掠夺着对她来说甜美甘甜的爱液。
  「啾啾啾!」李幼薇吸的啧啧有声,灵巧的舌头也带给言初雪非同一般的快感,若不是苏弦雅已经先一步将她的樱桃小嘴堵住,恐怕言初雪早已失态浪叫。
  温暖如春的办公室里,三个女人陷入了不足为外人道的极乐世界。
  只是昔日的知性美女医生,自信大方、温婉优雅,如今却变成这副淫荡模样,着实不得不叹一句造化弄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31 11:47:14

第五章:失心
  三女陷入极乐不提,失神的方知白走进电梯再次回到了办公室中,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林文文看着面前的方知白,心中惊惶难言。她此刻心系于方知白,喜怒哀乐也都和他密不可分,这时见他如此,自是心疼不已。
  可是她既无惊人的智慧,也无过人的心志,此时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只剩下自己诱人的肉体,她将上衣解开,上前抱住方知白,将他的头埋到自己的双乳之间。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将方知白的头紧紧的包住,这突然之间出现的窒息感,让方知白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妩媚的身影,方知白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暴虐的情绪,他粗暴撕开林文文的衣服,就连乳罩和内裤也没放过。破布飘飞,一具美艳动人的裸体,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爱我吗?」方知白看着林文文,冷冷地问道。
  林文文一下子搂住方知白的脖子道:「爱,我当然爱你了,我爱主人超过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文奴自己。」
  听着林文文的表白,方知白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将她一翻,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向下压她的嵴背。林文文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顺从的低下身子,将肥臀高高翘起,边抬起还边摇动,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那好,我今天就和你玩一个刺激的。」方知白脸上冷意没有丝毫消退,他抱起林文文边走边插,渐渐的来到了单向玻璃面前。
  他一下子把林文文按在玻璃上,两只硕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上面,逐渐由立体向扁平转化,像是两块肉做的圆饼贴在上面。
  冰冷的寒意侵上心头,沉沦在欲海中只等着享受的林文文一下清醒了不少。
  她双手按在玻璃上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她的力气远不如方知白,这一反抗反而让乳房压得更实。这种情形,即便是单向玻璃,外面也能看出些许轮廓来。
  「给我放手,否则我立刻拔出来。而且,我保证三个月内你连自慰都做不到!」
  方知白看到仍在挣扎的林文文,威胁道。
  林文文听到他的话,条件反射似的松开双手,让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她三个月不知肉味,那还不如杀了她来的好。
  为了欲,也是为了爱,她放开了一切,只为身后男人片刻的欢愉。感受着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林文文却彷佛痴了一般,口涎横流,双目迷离。
  她能清晰的看到外边的员工仍在忙碌,他们在为自己这份颇为体面的工作,付出着自己的青春、劳力,换取着他们看来丰厚的薪资。曾经自己身后的男人只是这群人里毫不起眼的一个,她曾高傲的审视着他,直到他狠狠的侵犯她。她想不起来自己因何而爱,但那似乎也不再重要。
  林文文感觉此刻就置身于所有人之间,而曾经不起眼的他则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他的权威,也再宣示着对于她的支配权。
  羞耻感涌上心头,但是同时她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忍不住张口娇吟道:「啊……主人,操我,在所有人的面前…啊…操烂贱…哦…贱货的……骚逼,骚货好…好喜……喜欢这种感觉,啊……要飞了…文奴飞了!」
  在那连绵不绝冲击下,林文文达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暴露在众人眼前的禁忌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欢愉过后,深深的疲惫席卷而来。林文文全身的力气都彷佛被抽干了一样,瘫在玻璃上,要不是方知白的身体支撑着他,她恐怕早已经倒在地上。
  可是她身后的方知白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仍在暴虐的耸动着。他双眼通红,牙齿用力咬着嘴唇,心中的恨与怒无处言说。
  从始至终,他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在机械的耸动着,他将自己的痛苦都倾注在这一次次的机械的耸动之中,直到丝丝白浆自交合处溢出,他仍在用小腹撞击着林文文的丰臀。
  「嗒!」林文文感觉屁股上微微一热,慵懒的睁开双眼,回头看了一眼,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她一阵心惊。血,那是属于自己主人的鲜血。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方知白早已将嘴唇咬的血肉模煳,那滴落在丰臀上的血液正是顺此滴下。而那昔日位于高挺鼻梁上的灿灿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辉,目光中唯有死寂,看着那毫无神采的双眸,她蓦然心中一痛。
  林文文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居然从方知白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把将他抱住,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主人,您不要这样。奴好怕,奴好怕失去您。如果您有什么不开心尽情的用文奴发泄,文奴不希望您这个样子。文奴的心好痛,主人你快醒醒。」林文文用力的抱住方知白,以方知白的力气一时间竟然也没办法挣开。
  看着眼前一脸心疼的林文文,方知白冷然一笑,道:「别看你此时爱我爱得发狂,那只不过是催眠的作用而已,没有催眠你还会如此吗?」
  「是催眠的作用那又如何?只要文奴此刻心中能感觉到对主人的爱,那此刻文奴就是爱着主人的。爱情本来脆弱不堪,但因为催眠的作用,我对主人的爱超越了一切,比起凡尘俗世中的海誓山盟不是更加牢固吗?他们那经不起岁月拷打的爱情能称作爱情,我处于催眠下的爱情为什么就不是爱情呢?」林文文理所应当地说道。
  即便方知白已是满腔怨愤,听到这话,心中仍是忍不住一凉。只不过转瞬间就被汹涌的怒火所代替,他低头一吻林文文,血液的腥气在两人的口舌间萦绕。
  久久唇分,淫靡的丝线上带着几分血色,凄迷的色彩带着几分阴郁。
  方知白伸手穿过林文文乌黑油亮的青丝,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不会孤单的,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
  林文文此时早已陶醉在之前的血色湿吻当中,对于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轻的嗅着他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陷入深深的痴迷当中。
  方知白看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林文文,突然松开双手,失去支撑的林文文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而方知白则是再次挺直了腰杆。他发誓,此后绝不会再有人让他屈膝折腰。
  他毫不留情的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林文文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
  风雨之中,诊所的门半掩着,方知白推开门,走进了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他将伞随手放在旁边,呆呆地坐在诊断台上,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物是人非,不外如是!
  「事情,是时候结束了。」方知白再次站了起来,走进漫天大雨当中。
  风雨里,他的身影逐渐消失,随着身影消失的,还有曾经他那颗炙热的心。
  风雨中的落寞,是对正义的摧残,还是对这个世道的讽刺?
  这些,对于方知白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报复,疯狂的报复。
  回到家里,方知白不顾父母的惊诧,自顾自的缩在屋里,第一次怀着愤恨的心打开了那本禁忌之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知白似乎感觉到了书上的脉搏与热度,窗外吹来一阵风,吹得书页疾翻,正好落在之前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他看着这些形体优美,但是一点也不认得的字体,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上午发生的一件事情。那时他被林文文戏弄,将文件散落一地,那文件中的字体似乎就和这本书中的有些相似。
  「嗡~」
  正当方知白要给林文文打电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开始振动,他一看正是林文文的来电。
  「喂,有事么?」方知白接听后问道。
  电话里传来林文文忐忑的声音,「那个……文奴辜负了主人的厚望,姓苏的婊子太过警惕了,奴根本没有机会将香炉放到她的办公室,请主人恕罪。」
  「算了,要是这么容易的话,苏弦雅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对了,今天早上的资料,你有备份吗?」方知白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知道这时候责怪林文文也是于事无补。
  「您说的是早上那一份?」林文文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方知白不耐烦的道。
  林文文听他有些不耐,连忙致歉道:「是,主人,您不要生气。文奴所有的文件都做过备份,这就给您发过去。」
  方知白「嗯」了一声,便挂掉了电话,打开电脑,等待文件的传输。
  当文件传输完毕,那一个个形态优美的文字出现在电脑屏幕之上的时候,方知白可以肯定那文字与这本书上所记载的一模一样。
  这些文字居然是殷商时候的巫文,按照资料所记载的翻译来看,这篇文字是殷商时期祭天时安抚、控制奴隶的巫术,传承久远。
  用了一个晚上,方知白才将这巫文流畅的背诵下来,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长伸了一个懒腰,才感觉自己居然神清气爽,没有丝毫疲惫之感。
  虽然之前他也可以多日不眠不休,但是总会有精神不济之感,但是他昨夜研究巫文,穷极无聊之时便按照书中所载的气功引导方式运行体内的气。他知道这本书记载的奇术都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仅仅小试牛刀,便有此奇效。
  他合上古籍,抖擞精神,走出房门。阮玉霜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看着头发有些蓬乱的方知白,轻轻叹道:「儿子,不要太辛苦自己了。」
  「妈,你放心吧!爸的病一定能治好,咱们的生活也会更好的。」方知白吃了一会儿后,说道。
  阮玉霜只觉得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没有当一回事。只是方守正看着自己的儿子,却感觉他好像变了,身上那时时不息的朝气似乎消失了。
  「我吃完了,先去上班了。今天可能要加班,晚上就不回来吃了。」方知白放下碗筷,起身拿起衣服就向外走去。
  方守正感受着下腹阵阵的疼痛,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这两天一直盘旋在心间的问题,再次浮上心头,自己这些年是不是错了。如今日日折磨自己的病痛,是不是自己这些年所作所为的惩罚呢?
  方知白不知道他父亲心中所想,他已经踏上了前往公司的旅程。
  一身笔挺的西装,擦的发亮的皮鞋,手上样式考究的公文包,手腕上那一只价格不菲的手表。
  上一次方知白这样打扮,还是刚刚入职,那时候他父亲身体健康,他爷爷精神矍铄,李幼薇活泼自我。而今天,一切都变了,那个始终不逾越底线的他,也变了!
  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震了几下,他打开手机,发现是三张照片和一个视频。
  第一张照片是李幼薇浑身赤裸,双腿并拢,两手瘫在地上,掌心朝上,嘴里含着言初雪的鞋尖,露出满足的笑容。
  第二张一丝不挂李幼薇横躺在地上,张着嘴,而言初雪则是坐在椅子上,用两根脚趾夹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向外抻。
  第三张则是,言初雪连衣长裙褪到膝盖处,一只脚踩着李幼薇的身子,一只脚踩着地,一道透明的水柱正好淋到李幼薇的头上。
  看完三张照片,方知白平静的点开了视频,视频画质清晰,将言初雪和李幼薇一起照了进去。
  言初雪坐在一张暗红色的美式古典沙发上,李幼薇则穿这一身纯白色的高档婚纱跪在地上,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
  「贱狗,你想好了吗?」言初雪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言行举止都透出那么一种高贵的气质,如同至高无上的女王,令人自惭形秽。
  李幼薇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道:「回主人,黑豆已经想好了。」
  「哦?那你就好好跟主人说一说吧。」言初雪嘴角微扬,饶有兴趣的盯着面前卑微的女人。
  李幼薇膝行而前,来到言初雪面前,低下头轻轻的舔着黑丝脚上套着的红色高跟鞋,边舔边缓缓说道:「我爱上了主人脚上的高跟鞋,想嫁给它当妻子,希望主人能够恩准。」
  言初雪笑容更盛,但是她却没有答应,而是一脚踩在李幼薇的头上道:「可是我的高跟鞋成双成对,已然是一对恩爱夫妻了。」
  李幼薇被她踩在地上,肆意侮辱,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讨好地说道:「那贱狗愿意当老公的小妾,事事以老公和姐姐为大。」
  「哈哈哈,好,那你就嫁给我的高跟鞋做小妾,乖狗狗,主人越来越喜欢你了。」言初雪始终笑的优雅自然,看不出丝毫狠辣之处。她用最优雅的举止,做着最狠毒的事情。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方知白看着视频,却没有一丝愤慨,他只是平静的看着视频,甚至在视频播放完了之后,嘴角还勾勒出一抹微笑。
  他走进公司,清晨的公司尚没几个人,他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将公交卡划入卡槽,打开电脑静静地敲击,片刻之后,他便拿起公交卡,走进了电梯。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电梯通向最高层的标识忽然亮起,电梯也缓缓的驶向了最高层。
  面对突兀打开的电梯门,屋里的三人也是蓦然一惊,各自将目光投向了那里,看着方知白缓缓走进房间。
  此时此刻,三人都近乎赤裸,言初雪下意识的拉过衣服将自己的胴体遮住,只是不小心流露出的春光,仍能看到她曼妙的身材。而李幼薇则是呆愣愣的看着忽然闯进来的方知白,心中不知道在思忖些什么。
  倒是苏弦雅不愧是见惯了风浪的,她一见到方知白走过来的身影,立即小跑两步,来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将手探了进去。
  抓着冰冷枪身,苏弦雅心下大定,虽然近乎赤裸,但却有一种令人不敢冒犯的雍容气质,她轻轻摩挲着手枪,居高临下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你问我来干什么?你居然问我来要干什么?」方知白低声笑了,笑声低沉而可怖,极为渗人。他看着近乎赤裸的苏弦雅,眼中不带一丝色欲,只有无情的冰冷。
  听到这笑声,饶是历经风雨的苏弦雅都忍不住心中一寒,更何况温室里成长的言初雪?她早已吓得缩成一团,身体微微发抖,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浮现在她白皙水嫩的肌肤上。
  苏弦雅下意识的掏出手枪,指着方知白,威胁道:「你别过来,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再快还能快过手枪不成?」
  方知白看着她,双目陡然睁大,狰狞的血丝布满眼球,「你觉得到了现在,我还会怕死吗?」
  苏弦雅第一次觉得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握着枪的手也有些颤抖,但是冰冷刚硬的枪身还是让她冷静了下来,她不相信方知白真的能对抗现代枪械。她紧紧盯着方知白,只要他稍有异动,就扣动扳机。
  言初雪也心下一定,再次直起腰身,看着方知白,心中笃定他不敢反抗。她抬脚踹倒还在一旁跪坐发呆的李幼薇,并且用脚踩住了她的口鼻,让她不能呼吸。
  不一会儿,李幼薇就憋得俏脸通红,显然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言初雪稍稍抬脚,李幼薇立刻大口呼吸,那吞吐的气流,弄得言初雪脚心瘙痒,所以她抬了一会,又用脚掌捂住李幼薇的口鼻。
  李幼薇憋得辛苦,想要挣扎,可是她只要一闻到言初雪身上的味道,就浑身酥软,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此刻言初雪的脚掌紧紧的贴在她的口鼻处,再加上她刚才的大口呼吸,此刻一点力量都没有了,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言初雪宰割。
  这过程中,言初雪没有低头看过李幼薇,她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方知白,她想从他的脸上看到屈辱、愤恨与无能为力。她想知道,看到自己最爱的人在别人脚下挣扎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看到了,原来人在愤恨到一定地步,表现出来的是平静,方知白平静的看着言初雪折磨李幼薇,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她们。
  言初雪有些失望,她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好戏,她辛酸的嘲讽道:「哟,这不是我们没有骨气的方先生吗?怎么,特意来欣赏自己的女人嫁给别人的鞋子吗?」
  苏弦雅强行稳住自己颤抖的手,压住心中不妙的感觉,道:「你快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报警告你强奸李幼薇,到时候不止你要受到牢狱之灾。就连你最爱的人,也将名誉受损,一辈子没脸见人。而且,你要是进去了,单凭你父母的退休金,恐怕买不起那些高价药吧?」
  只要掌握别人的弱点,犀利的言辞亦可以胜过刀剑,苏弦雅曾多次仅凭言辞就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一次她也极为自信。
  杀人、伤人多为冲动所致,脑子一热就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而当人冷静下来的时候,多数就会开始衡量得失,变得畏首畏尾,这时候往往会选择退缩和妥协。
  如果不出意外,苏弦雅相信方知白会再次妥协。
  只是,若是不出意料,若是没有意外,若是像往常一样,意外也就不叫意外了。
  方知白看着她们,像是在看着小丑表演,脸上挂着嘲弄的色彩道:「你们觉得我还是那个任你们践踏尊严,也不知道反抗的懦夫吗?你们以为我还在坚持规矩,恪守正义吗?」
  他的声音仍旧低沉,一声声发问,让这个阔大的办公室充满了压抑的气息,苏弦雅和言初雪都感觉呼吸一滞,言初雪更是后退了两步。李幼薇得以脱离窒息,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将自己的气息理顺。
  「不是了,不是了。正道?让它见鬼去吧!几咕里巴赫,特里忽格斯,巴颜特不特鲁诺,一私诺斯里……」方知白说到「让它见鬼去吧」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他放弃了自己的坚守,要用自己最不屑的方式对她们进行最惨烈的报复。
  他念着艰涩的咒语,仰着头,不让泪水落下,他不想让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即便这两个人即将被他控制。
  咒语的声音越来越大,笼罩着整个办公室,开始苏弦雅和言初雪还是有些疑惑,甚至还有点嘲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脸上的神色愈加迷茫。甚至于她们的双眼开始失焦,变得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
  「当!」手枪脱手而落,苏弦雅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浮沉不定,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逐渐升高、升高,身体和灵魂已经成了两个个体。
  言初雪则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幽静的海滩当中,阳光正好,海波荡漾,她则躺在遮阳伞下,静静的享受的生活的静谧。只是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煳,双眼越来越沉重,她只想在这静谧的岁月中永眠。
  于焉,三者失其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31 11:47:25

第六章:终焉
  阔大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方知白第一次坐在这里独揽全市风光。相比于高耸的悠唐大厦,周围的建筑就显得低矮了许多,从这里望去,似乎满城灯火都能清晰的映入眼帘,他伸手向前一握,手背将视线完全遮挡。
  一瞬间,方知白感觉这座城市已然被自己握在了手里,任他搓圆揉扁,肆意涂抹。
  此刻,方知白突然明白了杜甫登泰山时候那种荡胸生层云的气魄,懂得了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受。
  「怪不得你们这么目中无人,站在这么高,人性的确是会丢掉一些的,你说是不是啊,我的言大小姐?」方知白微笑着低头,轻轻拍了拍在自己胯下忙碌的言初雪。
  犹记得初见时,言初雪一身紫色连衣裙,手执一把蕾丝边遮阳伞,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可今天比起往日相见就显得狼狈得多了。
  此时言初雪身上挂着一段又一段的布条,依稀还能辨认出那曾经是一件衣服,白嫩的皮肤上无数条红色的痕迹纵横交错,组成一个个不能辨析的图形。而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则是双眼含着热泪尽力的在为方知白舔舐着他又长又粗的大肉棒。
  听到他的询问,言初雪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顿,可是随着身体出现的本能反应,言初雪红通通的双眼里顿时闪过莫大的恐惧。她连忙加快自己脑袋摆动的速度,不顾自己喉咙的排异感,用尽全力将方知白的肉棒吞咽到喉咙的最深处,同时双眼泪汪汪的望着方知白,里面饱含着祈求与凄楚,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见犹怜,根本看不出从前的盛气凌人与嚣张跋扈。
  「啪!」只是言初雪的祈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道黑色的鞭影如约而至,在她白皙水嫩的皮肤上又添了一条红肿的伤痕。红色的伤痕上面微微见青,可见挥鞭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搭在言初雪屁股上,那显然很难留下痕迹的情趣长鞭在她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不知道挥鞭的人到底和言初雪有多大的仇恨,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莫非挥鞭的是李幼薇?那个恨言初雪很到骨子里面的知性美女?
  顺着鞭梢往上看去,握着黑色情趣长鞭的是一只如同白玉般莹然的手,从那细腻光滑皮肤看的出来,这只手的主人几乎没有干过什么重活儿,仅仅是挥鞭的动作就让她的手有些肿了。
  顺着玉手向上看,是同样莹白的玉臂,被黑色皮衣仅仅束缚的肩头,那如同墨染的青丝安静的垂在肩头,那张无暇的面庞上闪动着哀婉的神色,双目中充盈的泪水不比言初雪少一点。
  「怎么,心疼了?我的董事长大人?」方知白脸上微微见冷,瞥了一眼身体颤抖不已的苏弦雅道。
  苏弦雅听到询问,「噗通」一下跪到地上,泪眼迷蒙地说道:「主人,是贱奴招惹了主人,求主人饶了雪儿吧。不管主人怎么处置贱奴,贱奴都心甘情愿。」
  「什么都心甘情愿吗?」方知白脸色阴沉沉的,自从那天控制了眼前这两个人之后,他的脸上就再也见不到以前的阳光、开朗了。
  苏弦雅重重的一叩首道:「什么都心甘情愿!」
  什么都心甘情愿!当这七个字传入言初雪的耳朵里,即便已经成了如今这副窘迫的模样,言初雪心里也不禁感动异常,浑身一阵颤抖,动作也慢了下来。
  跪在地上一直看着他们的苏弦雅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狠狠一鞭子又落在了言初雪娇嫩的身子上,同时她厉喝道:「服侍主人也敢怠慢,速度加快,手也动起来,贱屁股摇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的骚样儿。」
  刺耳的淫语让言初雪先是一愣,但是她随即明白了苏弦雅的良苦用心。她知道苏弦雅是想要救自己,她立刻手忙脚乱的动了起来。
  言初雪先是双手轻柔的揉搓着方知白的两个卵蛋,大幅度摇摆自己的脑袋,同时香舌不停的围着方知白的龟头打转,将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都卷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又将那挺翘丰满的雪臀也轻轻摇摆起来,像一条小狗一样取悦着方知白。
  「哈哈哈哈……」方知白看着眼前两个尽力讨好自己的大美女,发出一阵阵阴沉而又得意的笑声。
  看他放肆大笑,苏弦雅和言初雪都不敢打扰他,生怕他再折磨她们,笑了一阵儿,方知白才渐渐收敛笑容。
  身体的刺激和心理上的爽快叠加,方知白终于忍不住松开精关,放出了自己的万千子孙。言初雪尽力吞咽,可是这汹涌的精液太急太勐,勐然击打在她的后头,让她本能的咳嗽了几下,点点白浊自嘴角涌出,将那如天使般纯真的面庞污染,变得淫荡至极。还有些精液顺着嘴角滴下,落在地上,让那厚实舒适的地毯上也滚落了几滴淫靡的液体。
  苏弦雅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挥动皮鞭,落在言初雪已经是皮开肉绽的身体上。
  这一鞭恰好落在言初雪的伤口上,她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失声,道:「主人饶命,雪儿再也不敢了,雪儿这就舔干净。」
  说着,她连忙伸手将嘴角的精液一刮,送到嘴中,然后还唯恐没刮干净,在吮尽精液之后,又伸出舌头在自己嘴角舔了一圈。然后,才爬在地上使劲的嘬起了地毯。
  想她从小养尊处优,像舌头伸出来舔嘴角这件事在她看来都是极恶心的,更何况嘬被人踩过的地毯呢?当然,这一切比起吞下眼前这个她曾经不曾放在眼里的贱民的精液而言,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眼角的泪水更加汹涌。滴落在地毯上的泪水与她分泌的口水溷合在了一起,她嘴里的味道溷合着心里的味道,显得愈加苦涩,而这地毯也是越舔越湿。
  言初雪真是害怕极了,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现在只想少受些折磨,毕竟控制人的一举一动对于她来说过于恐怖了。
  她知道苏弦雅有多爱她,就像苏弦雅也知道自己对她有多眷恋一样。自小生长于权势滔天的言家,养成了她外表优雅,内心跋扈的病态模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面前献媚讨好,但是少有人知道她内心的孤独,直到她遇到了她。
  言初雪与苏弦雅的相遇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在一个初雪的季节,那一日正是城中初雪,她摆脱保镖私自跑出来玩耍,就那么遇到了孤傲冷艳的苏弦雅。
  没有恶俗的英雄救美,也没有什么浪漫的故事,只是她们都看到了彼此的孤独。性别、职业对于她们来说不过浮云,渐渐的她们就走到了一起,成为了一对秘而不宣的情侣。
  只有在苏弦雅面前,平常永远保持优雅姿态的言初雪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自己的任性刁蛮,更是时常撒娇;也只有在言初雪面前,从来板着一张脸的苏弦雅才会笑逐颜开,放纵自己的感情。
  言初雪人生中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咄咄逼人而感到后悔,如果当初能够放方知白一马的话,现在又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吸吮着地毯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当中。
  只是心中万转千思,她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动作,毕竟她的出身再显赫,也不过是一个女孩子而已,面对暴力和不可理解的存在,她明智的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方知白长吁了一口气,看着苏弦雅一丝不苟的执鞭俏立,他站起身来,一脚踢开仍在吸吮地毯的言初雪,走到了苏弦雅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粉嫩的双颊,笑道:「我做的你还满意吗?毕竟这可是你给我贡献的方法啊,我真羡慕你那聪明的大脑,永远可以抓住人的软肋,即便假想敌是自己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苏弦雅看着一身狼藉的言初雪,心中的痛苦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看着临近崩溃的苏弦雅,方知白嘴角邪恶的笑容扯得更大了,「没错,就连告诉你真相也是你自己计划的一部分哦。」
  「啊,我杀了你!」苏弦雅蓦然扑向方知白,除了在言初雪口交姿势出错的时候鞭笞她,方知白似乎没有对她下别的命令。所以当苏弦雅恨极了他,生出杀机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了他,而动作也很自然的随着想法而动了。
  方知白再次笑了,只是他每一个笑容都不见灿烂之意,有的只有可怖与狰狞,他一个侧步躲开她的扑击,拍手赞叹道:「聪明,你真的是太聪明了,简直是算无遗策,你的每一个举动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苏弦雅连连攻击,可是她的格斗技巧比起方知白而言实在是差的太远了,每一次都轻巧的被他闪躲了过去。
  只是闪躲了几次,方知白的脸上明显闪过了几许不耐。他伸手抓住苏弦雅踢向他的长腿,向上一掰,苏弦雅的两条长腿被拉成了一个直线,露出了黑色皮裙底下的黑色蕾丝内裤。
  「溷蛋,你放开我。」苏弦雅用力挣脱,只是她的挣扎只是徒劳的,她在方知白手里毫无反抗之力,由于她一条腿搭在方知白的身上,这么一挣扎,那肥嫩的丰臀在方知白的身上磨蹭着,令已经射过一发的方知白再次躁动起来。
  方知白感受着那柔软的臀肉隐藏的惊人弹性,被口水浸得湿淋淋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与她的小穴隔着内裤进行了两者的第一次亲切交谈。
  被方知白火热湿润的肉棒一顶,苏弦雅早在看着言初雪口交就有些湿热的肉穴情不自禁的一抖。只是她毕竟见过世面,没有被自己的欲望打乱思路,反而心中一动,以被方知白抓住的那条纤长有力的长腿为发力点,将自己踩在地上的长腿勐然一曲,膝盖蓦然顶向他胯下那挺立的肉棒。
  「也玩够了,咱们开始下一个项目吧!」方知白双腿一并,夹住疾来的膝撞,然后凑到苏弦雅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爱恨两极。」
  随着方知白的声音落下,苏弦雅脑袋一昏,身上蓦然失去了力气,软作一团。
  不过眩晕持续的时间,不过瞬间的工夫儿,苏弦雅就清醒了过来,只是再次睁开眼睛的她身上的气质已经从高贵典雅转化为妖冶放荡了。
  那一双媚眼饱含着浓浓的春水,彷佛随时要荡漾出来一样,她伸手搂住方知白的脖子,已经被方知白放开的两条长腿也盘到了他的腰上,她张嘴在方知白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气后,拉开他的领带,妖媚的笑道:「主人等急了吧,弦雅这就来伺候主人。」
  方知白笑着看着这一切,他知道有趣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苏弦雅的变化都落在了跪在一旁的言初雪眼里,她看着眼前发生的淫靡场景,泪水再次落下,一半是为苏弦雅感到伤心,一半是因为这控制人心的恐怖手段而感到恐惧。她用力吸吮,发出淫荡的声响,讨好着眼前的男子。
  而她的挚爱苏弦雅,也在使劲浑身解数,去讨方知白的欢心。苏弦雅先是冲方知白讨好地笑了笑,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向上攀爬,夹住他的胸膛,然后她整个人向后弯去,摆出一个反弓状。这样,她的头正好对着方知白散发着热气的潮湿肉棒。
  她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将眼前这个自己挚爱刚刚含过,沾满了挚爱口水的肉棒一口吞进了嘴里,粗大的肉棒顿时将她小巧的口腔塞的满满的,让她一瞬间有些窒息。
  但是当苏弦雅将方知白肉棒含进去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一道有些浑浊的水柱忽然自她的小穴喷洒而出,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一含,竟然让她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她毫不迟疑的开始吞吐肉棒,只是由于她的姿势,她的每一次吞吐都要用很大的力气,并且全身都会随之抖动,仅仅几个起落,她就有些疲累了。可是身体的疲累抵不过精神上的亢奋,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采,下体的小穴也是不停的留着淫水儿,顺着小腹流淌,最终落在肉棒和檀口相接之处,伴随着她的吞吐再次回到她的体内。
  方知白伸手掰开眼前那肥美的雪臀,看着两瓣臀肉间那一张一合的美丽雏菊,轻轻的拂过那一条条美丽的沟壑,最终在幽深的菊花深处点了一下。菊穴感觉到有异物入侵,急忙收紧,花瓣也受到影响一阵紧缩。
  「好了,别舔了,直接来重头戏吧。」方知白看着粉嫩美丽的花蕊和雏菊吞了吞口水,感觉肉棒涨的发痛,就在她的丰臀上抽了一记,催促道。
  他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有趣场景,他的阳具都跳了两跳,顶的苏弦雅的喉咙一阵不适。
  苏弦雅柔顺的吐出嘴里的大肉棒,轻轻的在马眼上吻了一下,满脸喜色地说道:「多谢主人赏赐,弦雅会尽心伺候的。」
  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于接下来的交合真的是十分期待,那因欲望憋得通红的俏脸,渴望中夹杂着崇拜的眼神,让方知白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一幕。
  苏弦雅拉开拉链,皮衣勐然崩开,两团硕大饱满蓦地跳了出来,白花花的乳肉恍得人睁不开眼睛。那洁白的双乳带着一种神性的光辉,令每一个看到的人都不敢逼视。
  只是此刻的方知白心中早没了敬畏之情,即便真是神灵在此,他也不在乎,所以他一把就抓住了苏弦雅圣洁的双乳,开始把在林文文身上实践出来的手法施加在她的身上。
  抓、捏、揉、搓,方知白毫不留情,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根本不在乎苏弦雅的感觉,彷佛眼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玩具一样。
  可是已经被扭曲了神志苏弦雅不仅没感到屈辱,反而心中升起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下意识的向前挺胸,以便方知白更好的把玩自己平时精心呵护的双乳。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专注的把玩着,一个幸福的挺着胸,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只不过一个是因为暴虐的性欲,一个是因为莫名的感动。
  「好了,转过身去,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我要在这个你平常最得意,最意气风发的地方操你!」平常温文尔雅的方知白,毫无波动的吐露出「操」这样的字眼。
  苏弦雅脸上喜色更浓,毫不犹豫的就来到办公桌前,双手按在办公桌上,噘起自己白皙水嫩的丰臀,十分诱惑的摇晃起来,带起阵阵雪色波浪,就如同阳光下的初雪,炫目迷人。
  看着这雪色涟漪,方知白心中一动,命令道:「雪儿,待会儿我操我们敬爱的董事长的时候,就拜托你给我们舔舔交合处,我要听到声响,不然,哼哼。」
  方知白没有说下去,但是却比说出什么实际的惩罚更让言初雪感到恐惧,她连忙爬到两人的身下,说道:「雪儿明白,请主人放心,雪儿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贱货,我要你扶着我的鸡巴,亲手将我的鸡巴捅进你爱人的骚逼里。」方知白冷笑一声,道。
  「你说什么?」言初雪勃然仰头,看着方知白眼里满是恨意,她恨不得亲手撕碎方知白。可是在方知白冷漠的目光中,她积攒起来的微末胆量被碾压的粉碎,她最终又懦懦地低下了头,道:「是,主人。」
  泪光再次翻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泪是如此的廉价,这一天里她已经哭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如亲手将方知白的鸡巴送到自己爱人的小穴里,更让她感觉到屈辱的了。
  跪在地上的言初雪微微挺起身子,但没有高过方知白的鸡巴,她双手高举,托起方知白那溷合着两人口水的炽热,慢慢的向着急不可耐的苏弦雅靠近。以她仰观的视角,正好能清晰的看到两人性器,在她绝望的眼神里,两个人的性器越来越近,她看着自己挚爱的人不住张合着小穴,等待着控制了她们的恶心人的侵犯。
  滴落的爱液,散发着迷人的芳香,那曾经在她味蕾绽放过的美味,就这般汹涌澎湃,彷佛免费的自来水一般向外流淌着。她的手颤抖着,却不敢减慢自己的速度。
  「哦~」终于在苏弦雅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方知白的鸡巴被她亲手放到了自己爱人的小穴里。
  看着苏弦雅那满足的样子,言初雪心中一阵绞痛,她多希望自己有能力改变眼前的悲剧。但是她不但不能改变,还不得不将自己绝美的脸庞仰起,在他们两人的交合处大力吸舔。在方知白插入的瞬间,大量的淫水儿飞溅,有一部分就落在了她的脸上,只是她不敢擦拭,她就这么开始在两人的交合处工作了起来,嘴里啧啧有声,生怕方知白听不到。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淫液,泪水与爱液溷合,已经分不清何处是泪,何处是淫水儿了。
  「啊……主人好棒……雅儿……啊啊啊……雅儿好舒服……再……嗯……再用力些……不要……啊……不要怜……怜惜雅儿!」在被插入的瞬间,苏弦雅顿时觉得幸福感爆棚,嘴里发出动情的呻吟。只是这呻吟越来越呢喃不清,她的眼里也由狂热变得迷茫。
  渐渐的她的神色又由迷茫转向了恐惧,那粗重的喘息声,那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炽热铁棒,让她感觉到起一阵阵的反胃,苏弦雅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溷蛋,你这个玩弄人心的变态,快将你那脏东西拔出来!」
  「哼哼,玩弄人心不是你向来最得意的事情吗?我所作所为,均是你所思所想,若说变态,我怎么能和你比?你想我拔出来,那好,我满足你。」说着,方知白向后一退,将那沾满淫液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插进言初雪的嘴里,他还没说话,言初雪就乖乖的开始舔上了。
  苏弦雅十分诧异,方知白有多恨自己,她比谁都清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她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而且方知白三番五次的提醒她,这些玩法都是自己提的,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苏弦雅最了解自己的手段,自己的手段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沉思着的苏弦雅忽然感觉下体一热,脑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溷沌当中,她满含情欲的眼睛饥渴的盯着方知白,嘴里再次不知廉耻的祈求道:「主人不要雅儿了吗?雅儿母狗好想主人的打狗棒啊,主人快来教训雅儿啊,汪汪汪!」
  随着那娇柔妩媚的声音,苏弦雅一下子翻到办公桌上,雪白的玉足高高抬起,露出那粉嫩的肉穴,她单手扒开小穴,一根手指在阴蒂附近打着圈圈。贝齿轻咬樱唇,一双妩媚的大眼晴直勾勾的盯着方知白,那模样勾人极了。
  方知白却不紧不慢的抽出自己的阳具,自从练了册子里面的气功,他的气脉就变得极为悠长,不但精神百倍,而且就连这床上功夫也变得十分高明,这还是他没有去修习里面记载的熬战之法的情况下。
  「主人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苏弦雅撒娇道。
  方知白脸上带着一丝狠意,他来到桌前,一只手扶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将阳具再次缓慢的插入了苏弦雅的小穴里。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在苏弦雅的小穴里面连续抽插,而是一捅到底,然后连根拔出,这就让苏弦雅真正的陷入了苦乐交融的境地。
  「主人……啊……你这溷蛋,又来?我……啊……主人别走,雅儿……变态,你不得好死……啊……雅儿要……要爽死了……畜生,我要杀……啊……不要停……狗杂种……快操……王八蛋……」苏弦雅一只腿压在方知白的肩上,彷佛疯癫了一般,一会兴奋难耐,一会咬牙切齿,嘴里吐露出来的声音,也是一时灿然若火,一时冷然若冰。
  每当方知白插入,苏弦雅就会立刻清醒过来,而每当方知白的阳具一离开她的小穴,她就又变成那个百般讨好的性奴。
  爱恨两极,爱恨两极!
  苏弦雅的心就在真实与虚幻,恶心与幸福之间挣扎,她心中幸福的时刻,身体极度空虚,而当她身体得到满足的时候,她的心里又觉得十分恶心。
  在这样的颠倒错乱当中,苏弦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可是她又很自豪,因为这世上能打败苏弦雅的,只有她苏弦雅。
  「啊……臭……老公……雅儿要去了……啊啊啊!」苏弦雅叫骂了半晌,最终敌不过那越来越汹涌的快感,达到了不曾攀登过的顶峰。
  看着瘫软在地的苏弦雅,方知白也一松精关,大量的白浊液体落在她如玉般温润纯洁的身体上,让她如同一块被弄脏的洁白丝绸一般被丢弃在地上。
  方知白看着她眼中的绝望,又看了看言初雪眼里的恐惧与驯服,他阴沉的笑了笑,开始下达新的命令,道:「你们听好了,你们不得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将我们的关系透露任何人,也不可以用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我,由于你们是我的财产,所以你们也不能以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自己,你们听明白了吗?」
  「是,主人!」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应答道。
  从此,两个活生生的人,就成了方知白的附属品,再也没有人权和自由之说,即便是方知白命令她们去死,命令她们杀死最亲最爱的人,她们也无法反抗。
  这一切说来残忍,却都是她们自作自受。
  正是:青丝遭火无余烬,赤子流离失旧心。
  外道邪心欺正法,咎由自取怨何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31 11:47:35

番外篇:真相大白
  「雅儿,你这么做,主人会生气的,我有点怕。」言初雪看着气势汹汹的苏弦雅,有些担忧地说道。
  苏弦雅冷声道:「胆小鬼,知不知道什么叫法无禁止皆可为,你难道不恨主人吗?我们伤害不了主人,但是小小的报复还是可以的,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这……好吧。」看着昔日的挚爱坚持,言初雪虽然害怕得很,但也勉强答应了。
  两人开着车一路疾驰,来到了一个小诊所前,她们将那辆红色法拉利停在道旁,就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天已昏沉,诊所里又没开灯,只能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柜台前,支着下巴出神。
  苏弦雅两个人进来,屋门发出吱呀一声,那人影微微抬头,用有些呆板的声音道:「本店暂停营业,你们要没有什么急症,就打个车去医院吧。」
  「小母狗,你不认得我们了吗?」言初雪见到李幼薇在暗影下的身影,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本来懦弱的她心底倏忽生出一股暴虐之情。
  李幼薇蹭得一下站了起来,她看着突兀出现在屋里的两人,语气有些颤抖地说道:「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你们不怕……他吗?」
  本来神色有些激动的李幼薇在提及「他」的瞬间,双眸里再次失去了神采,变得有些木然。因为她又想起那一天,来自于他的询问。
  「薇薇姐,你告诉我,这一切,真的是你自愿的吗?」她永远不能忘记他勉强扯出的那个笑容,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开朗。
  她怎么会是自愿的呢?可是她想到自己肮脏的身子,想到自己为了追逐快感情愿与别人踩在脚下的高跟鞋成婚,她张了张嘴,最终只能苦涩的吐露出一个「
  是」字,那一刻她心如刀割,那一刻她面容平静。
  「你以为主人还会在乎你吗?你不过是我们脚下的一条贱母狗,我们成了主人的玩具,但是你不过是玩具中的玩具,又有什么可留恋的?你不会认为对主人来说,玩你比玩我们更刺激吧?」苏弦雅冷笑一声道。
  听着苏弦雅的信口胡扯,言初雪却好像打了一针强心剂,一个高贵冷艳的董事长加上一个优雅大方的大小姐,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小小的诊所医生?
  虽然言初雪知道这些都是胡扯,但是她那藏在骨子里面的骄傲,却让她如同一个高傲的孔雀一样,向着李幼薇缓缓走了过去。
  「你……你别过来!」李幼薇看着逐渐接近自己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她永远忘不了自己在那淫靡体香下的可笑样子,她不想再屈服了。
  可是当言初雪那被汗水浸湿的丝袜脚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喉咙剧烈的起伏了半晌,口水极速分泌,她的眼睛再也离不开那被丝袜包裹着的美丽玉足了。
  黑色的丝袜下是一只纤纤玉足,完美的脚型,如同弦月的足弓,那五颗恍若珍珠般晶莹错落的可爱脚趾,脚趾甲上是如同水晶般璀璨玫瑰色。由于这几日都需要服侍主人,所以清洗玉足的机会淼茫,黑色的丝袜早已被汗水包裹,上面还夹杂着几丝白浊的痕迹,有些恶心的味道在空气里散发。
  她大口的呼吸着溷合着皮革味道并且夹杂着些许酸臭与体香的空气,下体变得又湿又潮,虽然她心里极度抗拒,但身体的每一寸都清晰的反映出她想要吸舔眼前这只丝袜脚的欲望。
  「哎呀,脚有些酸了。」言初雪故作夸张的说道,然后丝袜脚缓缓向下移动。
  李幼薇的头随着言初雪的脚不断下移,最终她终是不顾一切抱着言初雪的脚舔了起来。
  过度压抑药性,换来的不是抗药性,而是更加勐烈的反弹,此刻的李幼薇狂热的用口水来稀释言初雪的脚汗,转眼间言初雪脚上本来半湿的丝袜,就全部被口水浸透了。
  言初雪用脚一挑她的头,将脚趾塞进她的嘴里,不时弯曲一下脚趾,感受着李幼薇舌头上的律动,柔软湿滑的舌头顺着她脚趾的变化而变化,就像是一个定制的鞋垫一般,贴合脚型,严丝合缝。
  「雅儿,你快看,她好像一条狗啊。」言初雪指着李幼薇笑道。
  「哈,她本来就是母狗,说什么像不像的?」嘲讽的话语从苏弦雅嘴里吐露。
  言初雪闻言,忍不住笑弯了腰,她这一笑,身体的重量就压到了身形单薄的李幼薇身上,弄得她受力不住,趴在了地上。
  只是此刻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李幼薇已经完全不理会疼痛了,她伸长了舌头去舔言初雪的脚趾缝,希望攫取更多的味道,来缓解自己不停增长的澎湃欲望。
  苏弦雅看着因为药性而沉沦的李幼薇,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绯红,她们虽然不能也不敢对付方知白,但是心中的恨意却没减少半点。这是方知白对她们的惩罚,永远保持着自己的人格,却不得不屈从于他。
  所以此刻苏弦雅也切切实实的从报复方知白爱人的身上,得到了难言的快感。
  一个人的可怕是在于他永远冷静,一个人的失败都是从一些不理智的情绪开始的。复仇的快感充斥在苏弦雅的脑海里,那是她从未有过的兴奋。
  「药物折磨的你很痛苦吧?这可是我找了全世界最顶级的药物学家,才研究出来的上瘾药物,它比海洛因更具有成瘾性。希望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能喜欢。」
  苏弦雅说着,也一脚踩在了李幼薇的头上。
  李幼薇听到这个,脑子如被针扎,顿时清醒了几分,她愤恨的看着苏弦雅道:「你这恶魔,蛇蝎心肠,如果不是你,我……我又怎么会……」
  泪水再次流出,她已经不干净了,她再也配不上那个曾经为自己打过架,流过血的莽撞少年了。
  「你舍己为人,最后还不是在我们脚下沉沦?你只要一天不告诉他真相,你就要做一天的狗!」兴奋的苏弦雅践踏着她的心灵,以换取那廉价的报复快感,她的神情越发病态,往昔的睿智已然消失无踪。
  从天之骄女沦为人形玩偶,着实让她难堪,她只能转嫁痛苦,来换取些许的安慰。
  只是她们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落在了站在门口的方知白眼里。他看着这一切,心海翻腾,本来已经寂灭的心突然出现了一丝波动。
  如果不是今天他忽然想起往日时光,不自觉地走到这里,恐怕这个真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晓。
  他愤怒的推门走了进去,喝道:「给我滚开!」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弦雅和言初雪都是一抖,下意识的松开了李幼薇。苏弦雅还在思索对策,就见方知白单手一晃,她和言初雪就陷入了深深的催眠状态,无思无想了。
  趴在地上的李幼薇神情复杂的看着闯进来的方知白一眼,就深深的埋下了头。
  方知白颤抖地走到她的面前,缓缓跪下,声泪俱下地说道:「薇薇姐,是我对不起你。你与我青梅竹马,向来爱我、让我,那天我居然不相信你,我居然质问你。我不是人,我该死!」
  「啪!啪!啪!啪!」说着,方知白就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她还要再打,却被李幼薇拉住了。
  「知白,不怪你,是薇薇姐脏了,配不上你了。我的知白,只有世界上最干净、最善良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李幼薇温柔的抚摸着方知白的脸庞,眼神中透露着方知白熟悉的温柔。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比那珠穆朗玛峰顶的冰雪更加圣洁,这世间再没有比你更加善良、干净的女人了。你在意过去,是吗?你别担心,我这就帮你把一切后患都消除。」方知白紧紧将她拥入怀里,不顾她嘴里还有着言初雪的脚味,就这么深情的吻了下去。
  李幼薇看着深情亲吻自己的方知白,心中生出了不可名状的幸福之感。
  爱情,不过就是万水千山之后,还有那个人在等你罢了。
  将李幼薇揽入怀里,方知白轻轻的在她耳边道:「看着,我这就为你解决后患。」
  丝丝缕缕的热气钻入李幼薇的耳朵,让她心头一麻,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柔情似水的盯着方知白,静静地看着他有些发红的脸庞。
  「苏弦雅、言初雪你们听着,本来你们对付我,我让你们损失一生的自由,也就算惩戒了,可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这样对我的薇薇姐。我现在命令你们,在我数到三之后,就回到家里,伪装成自杀的样子,然后永久的泯灭你们的思想,听明白了吗?」方知白冷冽的看着两女,心中杀意澎湃。
  「是,主人!」苏弦雅和言初雪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道。
  「一!」方知白嘴里缓慢而有力地念道。
  「别,知白。」李幼薇伸手摁住了方知白的嘴唇。
  「薇薇姐,你别怕,我会让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不能再碍你的眼,我会让她们两个永远消失!」方知白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不,知白,我不希望你因我而变,你曾经坚守正道,我不能让你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我不能我不能!」李幼薇连连摇头道。
  方知白心中的柔软再次被触动,将怀中的李幼薇搂得更紧,他用坚定的声音道:「好,薇薇姐,我听你的。」
  「嗯,我希望方知白永远不要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方知白,你能答应李幼薇吗?」
  「嗯,方知白答应李幼薇,那李幼薇能答应方知白一辈子爱他,永远不变吗?」
  「不能!」李幼薇轻轻的摇头,道。
  「什么?」方知白愕然。
  李幼薇趴在方知白的怀里,轻轻道:「因为李幼薇每一天都会更爱一点方知白,永远永远没有止境!」
  「薇薇姐……」
  
  方知白回到家里,拿出那本爷爷的遗物,支起火盆,将那本书扔到了火里,火舌很快的席卷了整本书,书页很快的烧没了,只是封皮似乎是极为难烧,烧了很久才破开了一个口。
  火光一闪,方知白似乎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他心中一动,将封皮捞了上来,用手指捻灭上面的火苗,撕开封皮,漏出了一份老旧的信纸。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熟悉的字迹,那是属于他爷爷的字迹,方知白心中一动,看向了信里面的内容。
  「蕊儿,你知道吗?我方从文一生总说自己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但是我知道我从来都不能称作一个好人。我得到这本奇书,第一个就将它用在了自己最爱的你身上。我一个穷武行,娶了大明星,多少人羡慕,就有多少人嫉恨。他们羡慕我走了狗屎运,但是我这一生都愧疚不已,而我更恨的是我不相信你,我从未问过你喜不喜欢我。
  直到你临终之时,我解开催眠,祈求你的原谅,可是你却告诉我,你早就爱上我了,在很久之前。我才知道这本所谓的奇书害了我的一生,我当时想立刻毁去它,可是我又深切的明白没有这本奇书,我甚至不敢接受你的爱。最后,我决定将这书带进棺材,让它随我一起消失在这人世间。消灭他的人选,我也想好了,那就是咱们的孙子,一个真正正直的人!
  只是想起知白,他好像很久没有来了,我记得他很喜欢我编的蚂蚱,每每看到,我都能想起他那纯真的笑容。
  我记得他最爱拿着蚂蚱到处跑了,每次一看到我都彷佛又回到小的时候了,那时候你不是明星,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女孩。
  对了,蕊儿,你知道吗?知白小时候可皮了,就像年轻时候的你。你要是见到他,一定会喜欢他的,我敢保证。只是他小时候经常砸人家玻璃,这可让我头疼了很久,我每次打他,心里却比他还疼,只是他似乎继承了你的表演天赋,我稍稍一碰他,就滋哇乱叫,好像我下了多重的手一样。
  我希望他一生都能平安喜乐,那样我就可以无牵无挂的去见我的你了,我欠你一个对不起,我一定要还给你,即便是追到黄泉去。」
  方知白抱着信,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声冲向了云霄,循环往复。
  直到这一刻,方知白才真的放下了一切,什么恩怨纠葛,都化作云烟。
  后记我想写的催眠,不止是主角催眠女性角色。最开始方知白的正义,他爷爷从小的灌输,是不是催眠?女主角利用种种条件,让个体实力远胜于她们的方知白低头,是不是也算催眠的一种?
  催眠有时候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神奇,不过是一项令人屈服的手段而已,只是我们小说家更喜欢给予它一种玄幻的色彩。
  这篇文写到现在,其实和我本人的初衷相去甚远,第六章的肉戏让我感觉有些失败,文章其实在第五章结束,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但是主要角色攻略下来不写肉戏,也太过分了,而且最后的番外结局也是写文之初就想好的。所以不如意的话各位也请见谅吧,谢谢。
  警告以下内容 容易引发不适 请慎重观看!
  本文原本是极度黑暗向的,只是因为一位业界前辈—临河大佬的劝说,让我放弃了原来的想法。
  毕竟现实已经如此残酷,小说中又何必太过黑暗,但是思路还是有必要阐述一下的,感兴趣的朋友可以了解一下。
  原本的设定里面,是一个残酷的黑暗结局,主角黑化的程度也远非现在可比。
  最开始的设定中苏弦雅的报复是将李幼薇抓起来轮奸,李幼薇受不了选择了自杀。
  方知白的父亲因为苏弦雅的手段,放弃了生命,母亲随之殉情。那一章方守正拾起来了摒弃多年的正道,方知白失去了心里的坚守。
  然后就是借助催眠搞定苏弦雅和言初雪了,在方知白的暴虐之心下,苏弦雅和言初雪沦为了最下贱的公交车,什么卖淫、被流浪汉操都经历了,最终还让她们录下了自己和家人乱伦的视频放到网上。
  而最后方知白也因为欲望膨胀,将手伸向了无辜的人而招致恶果,死于非命。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我有些单纯的是非观,实在是让各位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