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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10/04 03:48 / 7234 / 99
【小说】新笑傲之令狐冲风流录
武侠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50:56

第088章 营救(7)
  仪玉在黑暗中乍闻他声音,,嗫嚅道:“你……你是谁?”
  令狐冲低声道:“本将军在此,那些小毛贼不敢欺侮你们。”仪玉道:“啊,原来是吴将军。我……我师伯呢?”令狐冲道:“她在外边和敌人交战,咱们便过去瞧瞧。”仪玉道:“郑师姊、秦师妹……”从怀中摸出火折晃亮了,见到二人卧在地下,说道:“嗯,她们都在这里。”忙去割断她们手足上的绳索,取冷水泼醒了二人。令狐冲道:“咱们快去帮定静师太要紧。”仪玉、恒山俗家弟子郑萼、秦绢三人齐道:“正是。”
  令狐冲转身出外,仪玉和郑萼、秦绢跟在他身后。没走出几步,只见七个人影如飞般蹿了出去,跟着便听得叮叮当当的击落暗器之声,又听得有人大声称赞定静师太剑法高强,定静师太认出对方是嵩山派的人物,不久见定静师太随着十几名汉子走入仙居客店。令狐冲向仪玉招招手,跟着潜入客店,站在窗外偷听。
  只听到定静师太在屋中和嵩山派的九曲神剑钟镇说话,那姓钟的口口声声要定静师太先行答允恒山派赞同并派,才能助她去救人。令狐冲听他乘人之危,不怀好意,心下暗暗生气,又听得定静师太越说越怒,独自从店中出来。
  令狐冲待定静师太走远,便去仙居客店外打门大叫:“你奶奶的,本将军要喝酒睡觉,你奶奶的店小二,怎不快快开门?”
  ☆☆☆定静师太正当束手无策之际,听得这冒牌将军呼喝,心下大喜,当即抢上。郑萼、秦绢和仪玉迎了上去。秦绢眼眶含泪,叫道:“师父!”定静师太又是一喜,忙问:“刚才你们在哪里?”郑萼道:“弟子们给魔教妖人擒住了,是这位将军救了我们……”这时令狐冲已推开店门,走了进去。定静师太等也跟了进去。
  大堂上点了两枝明晃晃的蜡烛。钟镇坐在正中椅上,阴森森地道:“什么人在这里大呼小叫,给我滚了出去。”
  令狐冲破口大骂:“你奶奶的,本将军乃堂堂朝廷命官,你胆敢出言冲撞?掌柜的,老板娘,店小二,快快都给我滚出来!”
  嵩山派诸人听他骂了两句后,便大叫掌柜的、老板娘,显是色厉内荏,心中已大存怯意,都觉好笑。钟镇心想正有大事在身,半夜里却撞来了这狗官,低声道:“把这家伙点倒了,可别伤他性命。”锦毛狮高克新点了点头,笑嘻嘻走上前去,说道:“原来是一位官老爷,这可失敬了。”
  令狐冲道:“你知道了就好,你们这些蛮子老百姓,就是不懂规矩……”高克新笑道:“是,是!”闪身上前,伸出食指,往令狐冲腰间戳去。令狐冲见到他出指的方位,急运内息,鼓于腰间。高克新这指正中令狐冲“笑腰”,对方本当大笑一阵,随即昏晕。不料令狐冲只嘻的一笑,说道:“你这人没规没矩,动手动脚的,跟本将军开什么玩笑?”
  高克新大为诧异,第二指又即点出,这一次劲贯食指,已使上了十成力。令狐冲哈哈一笑,跳了起来,笑骂:“你奶奶的,在本将军腰里摸啊摸的,想偷银子呢,还是瞧中了本将军一表人才?你这家伙相貌堂堂,却干吗不学好?”
  高克新左手一翻,已抓住了令狐冲右腕,向右急甩,要将他拉倒在地。不料手掌刚和他手腕相触,自己内力立时从掌心中倾泻而出,再也收束不住,不由得惊怖异常,想要大叫,可是张大了口,却发不出半点声息。
  令狐冲冷笑一声,当即用力一甩,摔脱了他手掌。
  高克新犹如遇到皇恩大赦,一呆之下,向后纵开,只觉全身软绵绵的恰似大病初愈,叫道:“吸星大法,吸……吸星大法!”声音嘶哑,充满了惶惧之意。钟镇、滕八公和嵩山派诸弟子同时跃起来,齐问:“什么?”高克新道:“这……这人会使吸……吸星大法。”
  霎时间青光乱闪,锵锵声响,各人长剑出鞘,神鞭滕八公手握的却是一条软鞭。钟镇剑法最快,寒光一颤,剑光便已疾刺令狐冲咽喉。
  当高克新张口大叫之时,令狐冲便料到嵩山派诸人定会一拥而上,向自己攒刺,眼见众人长剑出手,当即取下腰刀,连刀带鞘当做长剑使用,手腕抖动,向各人手背上点去。但听得呛啷、呛啷响声不绝,长剑落了一地。钟镇武功最高,手背虽给他刀鞘头刺中,长剑却不落地,惊骇之下,向后跃开。滕八公可狼狈了,鞭柄脱手,那软鞭却倒卷上来,卷住了他头颈,箍得他气也透不过来。
  钟镇背靠墙壁,脸上已无半点血色,说道:“你……你……是魔教的任教主……任我行么?”令狐冲笑道:“他奶奶的什么任我行,任你行,任他行,本将军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姓吴,官讳天德的便是。你们却是什么岗、什么寨的小毛贼啊?”
  钟镇双手一拱,道:“阁下重临江湖,钟某自知不是敌手,就此别过。”纵身跃起,破窗而出。滕八公和高克新跟着跃出,余人一一从窗中飞身出去,满地长剑,谁也不敢去拾。
  令狐冲左手握刀鞘,右手握刀柄,作势连拔数下,那把刀始终拔不出来,说道:“这把宝刀可真锈得厉害,明儿得找个磨剪刀的,给打磨打磨才行。”
  ☆☆☆定静师太合十道:“吴将军,咱们去救了几个女徒儿出来如何?”
  令狐冲料想钟镇等人一去,再也没人抵挡得住定静师太的神剑,说道:“本将军要在这里喝几碗酒,老师太,你也喝一碗么?”
  仪玉听他又提到喝酒,心想:“这位将军倘若遇到令狐师兄,二人倒是一对酒友。”妙目向他偷看过去,却见这将军的目光也在向她凝望,脸上微微一红,便低下了头。
  定静师太道:“恕贫尼不饮酒,将军,少陪了!”合十行礼,转身而出。
  郑萼等三人跟着出去。将出门口时,仪玉忍不住转头又向他瞧了一眼,只见他起身找酒,大声呼喝:“他奶奶的,这客店里的人都死光了,这会儿还不滚出来。”她心中想:“听他口音,似乎有点像令狐师兄。但这位将军出口粗俗,每一句话都带个他什么的,令狐师兄决不会这样,他武功也比令狐师兄高得多了。我……我居然会这样胡思乱想,唉,当真……”
  令狐冲找到了酒,将嘴就在酒壶上喝了半壶,心想:“这些尼姑、婆娘、姑娘们就要回来,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地说个没完没了,将这些人一个个地救醒来,总得花上小半个时辰,肚子可饿得狠了,先得找些吃的。”
  将一壶酒喝干,走到灶下想去找些吃的,忽听得远远传来秦绢尖锐的叫声:“师父,你在哪里?”声音大是惶急。
  令狐冲急冲出店,循声而前,只见郑萼、仪玉、秦绢三人站在长街上,大叫:“师伯,师父!”令狐冲问道:“怎么啦?”郑萼道:“我和仪玉师妹、秦绢师妹去找寻受缚的众师姊们,岂知这么一忙乱,可又……不知师父她老人家到哪里去啦。”
  令狐冲眼见郑萼不过二十一二岁,秦绢年龄更稚,只十五六岁年纪,心想:“这些年轻姑娘毫没见识,恒山派派她们出来干什么?”微笑道:“我知道她们在哪里,你们跟我来。”快步向东北角上那间大屋走去,到得门外,飞脚踢开大门,生怕那女子还在里面,又抖药害人,说道:“你们用手帕掩住口鼻,里面有个臭婆娘会放毒。”左手捏住鼻孔,嘴唇紧闭,直冲进屋,一进大堂,不禁呆了。
  本来大堂中躺满了恒山派女弟子,这时却已影踪全无。他“咦”的一声,见桌上有只烛台,晃火折点着了,厅堂中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在?在大屋各处搜了一遍,没见到丝毫端倪,叫道:“这又奇哉怪也!”
  仪玉、郑萼、秦绢三人眼睁睁地望着他,脸上尽是疑色。令狐冲道:“他奶奶的,你们这许多师姊们,都给一个会放毒的婆娘迷倒了,给绑了放在这里,个个变成了福建粽子,只这么一转眼功夫,怎地都不见啦?”郑萼问道:“吴将军,你见到我们那些师姊,是给迷倒在这里的么?”令狐冲道:“昨晚我睡觉发梦,亲眼目睹,见到许多尼姑婆娘,横七竖八地在这厅堂上躺了一地,怎会有错?”郑萼道:“你……你……”她本想说你做梦见到,怎作得准?但知他喜欢信口胡言,说是发梦,其实是亲眼见到,当即改口道:“你想他们都到哪里去了啦?”
  令狐冲沉吟道:“说不定什么地方有大鱼大肉,她们都去大吃大喝了,又或者什么地方做戏文,她们在看戏。”招招手道:“你们三个小妞儿,最好紧紧跟在我身后,不可离开,要吃肉看戏,却也不忙在一时。”
  秦绢年纪虽少,却也知情势凶险,众师姊都已落入了敌手,这将军瞎说一通,全当不得真,恒山派数十人出来,只剩下了自己三个年轻弟子,除了听从这位将军吩咐之外,别无其他计较,当下和仪玉、郑萼二人跟着他走到门外。
  令狐冲自言自语:“难道我昨晚这个梦发得不准,眼花看错了人?今晚非得再好好做过一个梦不可。”心下寻思:“这些女弟子就算给人掳了去,怎么定静师太也突然失了踪迹?只怕她落了单,遭了敌人暗算,该当立即去追寻才是。仪玉她们三个年轻女子倘若留在廿八铺,却大大不妥,只得带了她们同去。”说道:“咱们左右也没什么事,这就去找找你们的师伯,看她在哪里玩儿,你们说好不好?”
  郑萼道:“那好极了!将军武艺高强,见识过人,若不是你带领我们去找,只怕难以找到。”令狐冲笑道:“‘武艺高强、见识过人’,这八个字倒说得不错。本将军将来挂帅平番,升官发财,定要送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给你们三个小妞儿买新衣服穿。”
  他信口开河,将到廿八铺尽头,跃上屋顶,四下张望。其时朝暾初上,白雾弥漫,树梢上烟雾霭霭,极目远眺,两边大路上一个人影也无。突然见到南边大路上有一件青色物事,相距远了,看不清楚。但一条大路空荡荡的,路中心放了这样一件物事,显得颇为触目。他纵身下屋,发足奔去,拾起那物,却是一只青布女履,似乎便和仪玉所穿的相同。
  他等了一会,仪玉等三人跟着赶到。他将那女履交给仪玉,问道:“是你的鞋子吗?怎么落在这里?”仪玉接过女履,明知自己脚上穿着鞋子,还是不自禁地向脚下瞧了一眼,见两只脚上好端端都穿着鞋子。郑萼道:“这……这是我们师姊妹穿的,怎么会落在这里?”秦绢道:“定是哪一位师姊给敌人掳去,在这里挣扎,鞋子落了下来。”郑萼道:“也说不定她故意留下一只鞋子,好让我们知道。”令狐冲道:“不错,你也武艺高强、见识过人。咱们该向南追,还是向北?”郑萼道:“自然是向南了。”
  令狐冲发足向南疾奔,顷刻间便在数十丈外,初时郑萼她们三人还和他相距不远,后来便相距甚远。令狐冲沿途察看,不时转头望着她们三人,唯恐相距过远,救援不及,这三人又给敌人掳了去,奔出里许,便住足等候。
  待得仪玉等三人追了上来,又再前奔,如此数次,已奔出了十余里。眼见前面道路崎岖,两旁树木甚多,若敌人在转弯处设伏,将仪玉等掳去,那可救援不及,又见秦绢久奔之下,已然双颊通红,知她年幼,不耐长途奔驰,便放慢了脚步,大声道:“他奶奶的,本将军足登皮靴,这么快跑,皮靴磨穿了底,可还真有些舍不得,咱们慢慢走吧。”
  四人又走出七八里路,秦绢突然叫道:“咦!”奔到一丛灌木之下,拾起了一顶青布帽子,正是恒山派众女尼所戴的。郑萼道:“将军,我们那些师姊确是给敌人掳了,从这条路上去的。”三名女弟子见走对了路,当下加快脚步,令狐冲反而落在后面。
  中午时分,四人在一家小饭店打尖。饭店主人见一个将军带了一名小尼姑、两个年轻姑娘同行,甚是诧异,侧过了头不住打量。令狐冲拍桌骂道:“你奶奶的,有什么好看?和尚尼姑没见过么?”那汉子道:“是,是!小人不敢。”
  郑萼问道:“这位大叔,你可见到好几个出家人,从这里过去吗?”那汉子道:“好几个是没有,一个倒是有的。有一个老师太,可比这小师太年纪老得多了……”令狐冲喝道:“啰里啰唆!一位老师太,难道还会比小师太年纪小?”那汉子道:“是,是。”郑萼忙问:“那老师太怎样啦?”那汉子道:“那老师太匆匆忙忙地问我,可见到有好几个出家人,从这条路上过去。我说没有,她就奔下去了。唉,这样大的年纪,奔得可真快了,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倒像是戏台上做戏的。”
  秦绢拍手道:“那是师父了,咱们快追。”令狐冲道:“不忙,吃饱了再说。”四人匆匆吃了饭,临去时秦绢买了四个馒头,说要给师父吃。令狐冲心中一酸:“她对师父如此孝心,我虽欲对师父尽孝,却不可得。”
  可是直赶到天黑,始终没见到定静师太和恒山派众人的踪迹。一眼望去尽是长草密林,道路越来越窄,又走一会,草长及腰,到后来路也不大看得出了。
  突然之间,西北角上隐隐传来兵刃相交之声。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50:38

第087章 营救(7)
  令狐冲在仙霞岭上助恒山派脱困,心下得意,快步赶路,到了廿八铺镇上。他隐隐有预感,嵩山派不会就此罢休,在廿八铺,应该还会出事。
  廿八铺那是浙闽间的交通要冲,仙霞岭上行旅必经之所其时饭店刚打开门,他走进店去,大喝一声:“拿酒来!”店小二见是一位将军,何敢怠慢,斟酒做饭,杀鸡切肉,毕恭毕敬、战战兢兢地侍候他饱餐一顿。令狐冲喝得微醺,心想:“嵩山派这次大受挫折,定不甘心,十九又会去向恒山派生事。定静师太有勇无谋,不是嵩山派对手,我暗中还得照顾着她们才是。”结了酒饭账后,便到仙居客店中开房睡觉。
  睡到下午,刚醒来起身洗脸,忽听得街上有人大声吆喝:“乱石岗黄风寨的强人今晚要来洗劫廿八铺,逢人便杀,见财便抢。大家这便赶快逃命吧!”片刻之间,吆喝声东边西边到处响起。店小二在他房门上擂得震天价响,叫道:“军爷,大事不好!”
  令狐冲道:“你奶奶的,什么大事不好?”店小二道:“军爷,军爷,乱石岗黄风寨的大王们,今晚要来洗劫。家家户户都在逃命了。”令狐冲打开房门,骂道:“你奶奶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有什么强盗了?本将军在此,他们敢放肆么?”店小二苦着脸道:“那些大王,可凶……凶狠得紧,他……他们又不知将军你……你在这里。”令狐冲道:“你去跟他们说去。”店小二道:“小……小人万万不敢去说,没的让强人将我脑袋瓜子砍了下来。”令狐冲道:“乱石岗黄风寨在什么地方?”店小二道:“乱石岗在什么地方,倒没听说过,只知道黄风寨的强人厉害之极。两天之前,刚洗劫了廿八铺东三十里的大榕头,杀了六七十人,烧了一百多间屋子。将军,你……你老人家虽武艺高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山寨里大王爷不算,单是小喽啰便有三百多人。”
  令狐冲骂道:“你奶奶的,三百多人便怎样?本将军在千军万马的战阵之中,可也七进七出,八进八出。”店小二道:“是!是!”转身快步奔出。
  外面已乱成一片,呼儿唤娘之声四起。浙语闽音,令狐冲懂不了一成,料想都是些什么“阿毛的娘啊,你拿了被头没有?”什么“大宝,小宝,快走,强盗来啦!”之类。走到门外,只见已有数十人背负包裹,手提箱笼,向南逃去。
  令狐冲心想:“此处是浙闽交界之地,杭州和福州的将军都管不到,致令强盗作乱,为害百姓。我泉州府参将吴天德大将军既撞上了,可不能袖手不理,将那些强盗头子杀了,也算立了功劳。这叫做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奶奶的,有何不可,哈哈!”想到此处,忍不住笑出声来,叫道:“店小二,拿酒来!本将军要喝饱了酒杀贼。”
  但其时店中住客、掌柜、掌柜的大老婆、二姨太、三姨太、以及店小二、厨子都已纷纷夺门而出,唯恐走得慢了一步,给强人撞上了。令狐冲叫声再响,也没人理会。
  令狐冲无奈,只得自行到灶下去取酒,坐在大堂上,自斟自饮,但听得鸡鸣犬吠、马嘶猪嚎之声大作,料想是镇人带了牲口逃走。又过一会,声息渐稀,再喝得三碗酒,一切惶急惊怖的声音尽皆消失,镇上更没半点声息。寻思:“这次黄风寨的强人运气不好,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待得来到镇上时,可什么也抢不到了。”
  这样偌大一座镇甸,只剩下他孤身一人,倒也是生平未有之奇。万籁俱寂之中,忽听得远处马蹄声响,有四匹马从南急驰而来。
  令狐冲心道:“大王爷到啦,但怎地只这么几个人?”耳听得四匹马驰到了大街,马蹄铁和青石板相击,发出铮铮之声。一人大声叫道:“廿八铺的肥羊们听着,乱石岗黄风寨的大王有令,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通统站到大门外来。在门外的不杀,不出来的一个个都砍了脑袋。”口中呼喝,纵马在大街上奔驰而来。令狐冲从门缝中向外张望,四匹马风驰而过,只见到马上乘者的背影,心念一动:“这些人定是嵩山派的!”
  推出门来,在空无一人的镇上走出十余丈,见一座土地庙侧有株大槐树,枝叶茂密,当即纵身而上,此时内力既盛,轻轻一跃便高过槐树顶不少,缓缓落上枝干,在最高的一根横枝上坐下。四下里更无半点声息。他越等得久,越知其中必有蹊跷,黄风寨先行的喽啰来了这么久,大队人马仍没到来,难道是派几名喽啰先来通风报信,好让镇上百姓逃避一空?
  直等了大半个时辰,才隐约听到人声,却是叽叽喳喳的女子声音。凝神听得几句,便知是恒山派众人到了,心想:“她们怎地这时候方到?是了,她们日间定是在山野中休息过了。”耳听得她们到仙居客店打门,又去另一家客店打门。南安客店和土地庙相距颇远,恒山派众人进了客店后干些什么,说些什么,便听不到了。他心下隐隐觉得:“这多半是嵩山派安排下陷阱,要让恒山派上钩。”当下仍隐身树顶,静以待变。
  过了良久,见到仪清等七人出来点灯,大街上许多店铺的窗户中都透了灯光出来。又过一会,忽听得东北角上有女子声音大叫:“救命!”令狐冲一惊:“啊哟不好,恒山派的弟子中了嵩山派毒手。”当即从树上跃下,奔到那女子呼救处的屋外。
  从窗缝中向内张去,屋内并无灯火,窗中照入淡淡月光,见七八名汉子贴墙而立,一个女子站在屋子中间,大叫:“救命,救命,杀了人哪!”令狐冲只见到她侧面,但见她脸上带着微笑,神情奸险,显是候人前来上钩。
  果然她叫声未歇,外边便有一个女子喝道:“什么人在此行凶?”那屋子大门并未关上,门一推开,便有七个女子蹿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仪清。这七人手中都执长剑,为了救人,进来甚急。
  突见那呼救的女子右手一扬,一块约莫四尺见方的青布抖起,仪清等七人立时身子发颤,似是头晕眼花,转了几个圈子,便即栽倒。令狐冲大吃一惊,心念电转:“那女子手中这块布上,定有厉害的毒药。我若冲进去救人,定也着了她道儿,只有等着瞧瞧再说。”见贴墙而立的汉子一拥而上,取出绳子,将仪清等七人手足都绑住了。
  过不多时,外面又有声响,一个女子尖声喝道:“什么人在这里?”令狐冲在过仙霞岭时,曾和这个急性子的尼姑说过许多话,知道是仪和到了,心想:“你这人鲁莽暴躁,这番又非变成一只福建大粽子不可。”只听得仪和又叫:“仪清师妹,你们在这里么?”接着砰的一声,大门踢开,仪和等人两个一排,并肩齐入。一踏进门,便使开剑花,分别护住左右,以防敌人从暗中来袭。第七人却倒退入内,使剑护住后路。
  屋中众人屏息不动,直等七人一齐进屋,那女子又展开青布,将七人都迷倒了。
  跟着于嫂率领六人进屋,又给迷倒,前后二十一名恒山女弟子,尽数昏迷不醒,给绑缚了置在屋角。隔了一会,一个老者打了几下手势,众人从后门悄悄退出。
  令狐冲纵上屋顶,弓着身子跟去,正行之间,忽听得前面屋上有衣襟带风之声,忙在屋脊边一伏,便见十来名汉子互打手势,分别在一座大屋的屋脊边伏下,和他藏身处相距不过数丈。令狐冲溜着墙轻轻下来,见定静师太率领着三名弟子正向这边赶来。令狐冲心道:“不好,这是调虎离山之计。留在客店中的尼姑可要糟糕。”遥遥望见几个人影向南安客店急奔过去,正想赶去看个究竟,忽听得屋顶上有人低声道:“待会那老尼姑过来,你们七人在这里缠住他。”这声音正在他头顶,令狐冲只须一移动身子,立时便给发觉,只得躲在墙角后贴墙而立。
  耳听得定静师太踢开板门,大叫:“仪和、仪清、于嫂,你们听到我声音吗?”叫声远远传了过去,又见她绕屋奔行,跟着纵上屋顶,却没进屋察看。令狐冲心想:“她干吗不进去瞧瞧?一进去便见到廿一名女弟子给人绑缚在地。”随即省悟:“她不进去倒好。嵩山派人众守在屋顶,只待她进屋,便即四下里团团围困,成了瓮中捉鳖。”
  眼见定静师太东驰西奔,显是六神无主,突然间她奔回南安客店,奔行奇速,身后三名女弟子追赶不上。但见街角边转出数人,青布一扬,那三名女弟子又即栽倒,给人拖进了屋中,朦胧月光下隐约见那三人中似有那个仪玉在内。令狐冲心念一动:“是否须当即去那小尼姑出来?”随即又想:“我此刻一现身,便是一场大打。恒山派这许多人给嵩山派擒住了,投鼠忌器,可不能跟他们正面相斗,还是暗中动手的为是。”
  跟着便见定静师太从南安客店中出来,又纵上屋顶,高声叫骂,更大骂东方必败,果然嵩山派人众忍耐不住,有七人上前缠斗。令狐冲看得几招,寻思:“定静师太剑术精湛,虽然以一敌七,一时不致落败。我还是先去救了仪玉师妹的为是。”
  当下闪身进了那屋,只见厅堂中一人持刀而立,三个女子给绑住了,横卧在地。令狐冲一跃而前,腰刀连鞘挺出,直刺其喉。那人尚未惊觉,已然送命。
  令狐冲拖开死尸,低头看去,果见地下所卧的三个女子中有那仪玉在内,伸手探她鼻息,呼吸调匀,除了昏迷不醒之外并无他碍,当即到灶下取了一勺冷水,泼了少许在她脸上。
  过得片刻,仪玉嘤咛一声,醒了转来。她初时不知身在何地,微微睁眼,突然省悟,当即跃起,想去摸身边长剑时,才知手足被缚,险些重又跌倒。
  令狐冲道:“小师太,别怕,那坏人已给本将军杀了。”拔刀割断了她手足上绳索。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50:23

第086章 营救(6)
  令狐冲担心仪玉有所闪失,出手便不再顾及是否伤人性命,以刀代剑,尽出九剑,尽量向仪玉靠拢。忽地,听见仪玉一声惊呼,本来她和两个恒山派的弟子一起与一名黑衣人对战,但此刻,那两名恒山派弟子一人被那黑衣人一刀点中手腕,失掉长剑,只好徒手加入战圈;一人被划中右手臂,此刻鲜血直流,战斗力大大下降。这下,仪玉便成了主力。
  那黑衣人冷森森地道:“休怪我不留情,只怪你们掌门不识趣,你们认命吧。”说完,长刀猛然攻向手臂受伤的恒山派弟子,那名女弟子见势不对,急忙后退。仪玉惊呼一声,快速刺出一剑,想要阻止黑衣人的攻击。黑衣人刀势一转,挡住仪玉的长剑,左手一掌击中那名女弟子,那女弟子闷哼一声,口中猛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直飞出两米多,碰地掉在地上,再无动静,想必这掌击碎了她的五脏六腑,再无生机。
  令狐冲大急,一刀刺穿一名黑衣人的胸膛,然后,向后一跳,刀柄又撞中一人肩后。那人立即摔倒,不住在地下打滚。令狐冲借势冲到仪玉那边,身子也直撞出去,左手刀鞘戳中那名正好仪玉打斗的黑衣人,黑衣人背心被撞,单刀脱手飞出。那名徒手的弟子趁机发掌,仪玉也趁机出剑,砰的一声,那名徒手弟子击中黑衣人人胸口,仪玉的长剑也同时刺进黑衣人的胸膛,黑衣人口喷鲜血,眼见不活了。
  令狐冲叫道:“小心,小心!”退了几步,背心又撞向一名使判官笔之人。那人挺笔向令狐冲背脊点去。令狐冲一个踉跄,向前冲出,刀鞘到处,又有两名黑衣人被戳倒地。那使判官笔之人向令狐冲疾扑而至。令狐冲故意大叫:“我的妈啊!”拔步奔逃,那人发足追来。令狐冲突然停步弯腰,刀柄从腋下露出半截,那人万料不到令狐冲奔跑正速之际忽然会站定不动,他武功虽高,变招却已不及,急冲之下,将自己胸腹交界处撞上了令狐冲向后伸出的刀柄。那人脸上露出古怪之极的神情,对适才之事似是绝不相信,可是身子却慢慢软倒下去。
  令狐冲顾不得理会他的表情,径自向其他围攻恒山派弟子的黑衣人冲去。不消片刻,几个和恒山派弟子打斗的黑衣人均被令狐冲击倒。此刻,坡顶上的打斗已停,恒山派众弟子一小半已然上坡,正和黑衣人对峙而立,其余弟子正自迅速上来。
  令狐冲见危机一过,便故意大声叫道:“小小毛贼,见到本将军在此,还不快快跪下投降,真是奇哉怪也!”手舞刀鞘,大叫一声,向黑衣人人丛中冲了进去。一众黑衣人登时刀枪交加。恒山派众弟子待要上前相助,却见令狐冲已从人丛中奔了出来。这一入一出,瞬间又已戳倒了五人。双方见令狐冲如此,无不惊得呆了。
  黑衣人领头的之人眼见片刻间己方一人身亡,多人受伤,更有十多人被令狐冲这疯疯癫癫的军官戳倒。适才见令狐冲冲入阵来,他接连出招要想拿令狐冲,但反而险些被令狐冲刀鞘戳中,刀鞘鞘尖所指处虽非道所在,但来势凌厉,方位古怪,生平从所未见。暗向:“此人武功之高,实是深不可测,况且己方被戳倒的人之中,五人已被恒山派擒住,今日无论如何讨不了好去。”当即沉声说道:“定静师太,你们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药?”
  定静师太见己方中了暗器的几名弟子昏迷不醒,伤处流出的都是黑血,知道暗器淬有剧毒,一所她这句话,已明其意,叫道:“拿解药来换人!”那人点了点头,低语数句。一名黑衣人拿了一个瓷瓶,走到定静师太身前,微微躬身。定静师太接过瓷瓶,厉声道:“解药倘若有效,自当放人。”那人道:“好,恒山定静师太,当非食言之人。”将手一挥。众人抬起伤者和死者尸体,齐从西侧山道下坡,顷刻之间,走得一个不剩。
  半个时辰后,恒山派中毒的弟子服下解药后,中毒症状明显减弱,定静知道解药没有假,也依言放了被恒山派抓住的黑衣人。等黑衣人全部离开后,定静走到身边,拱手道:“多谢侠士出手相助,老尼带恒山派向侠士表示谢意,倘若侠士今后有需要的地方,恒山派定然不遗余力相助。”
  令狐冲笑道:“师太客气了,这也是我的本分。”仪和嗤的一笑,道:“你这位将军真是希奇古怪,刚才幸亏你冲入敌阵,胡打一通,那些小毛头居然给你吓退了。”仪玉接道:“将军,你没有受伤吧?”她见令狐冲身上布满了鲜血,便关心地问道。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妙极,妙极!大将军出马,果然威风八面,与众不同。小毛贼望风披靡。”然后学着原著里令狐冲的口气道:“没伤,没伤!大丈夫马革里尸,也是闲事……”仪和抿嘴笑道:“只怕是马革裹尸罢,甚么叫马革里尸?”仪清横了她一眼,道:“你就是爱挑眼,这会儿说这些干甚么?”令狐冲嘿嘿笑道:“我们北方人,就读马革里尸,你们南方人读法有些不同。”仪和转过了头,笑道:“我们可也是北方人。”定静师太微微笑了笑,将忽然躬身施礼,说道:“恒山老尼定静,不敢请问少侠高姓大名,但少侠想必不是真的军人吧?”
  令狐冲心中一凛:“这位恒山派前辈果然眼光厉害,瞧出了我年纪不大,又是个冒牌将军。”便走到定静身边,低声道:“师伯,弟子是华山令狐冲。”
  当下躬身抱拳,恭恭敬敬地还礼,说道:“老师太请了。本将军姓吴,官名天德,天恩浩荡之天,道德文章之德,官拜泉州参将之职,这就去上任也!”
  定静师太料他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未必真是将军,但见他礼数周到,心有好感,说道:“今日我恒山派遭逢大难,得蒙将军援手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将军武功深湛,贫尼却瞧不出将军的师承门派,确实佩服。”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老师太夸奖,不过老实说,我的武功倒的确有两下子,上打雪花盖顶,下打老树盘根,中打黑虎偷心……哎唷,哎唷!”一面说,一面手舞足蹈,一拳打出,似乎用力过度,自己弄痛了关节,偷眼看仪玉时,见她吃了一惊,颇有关切之意,心想:“这位小师妹良心真好,倘若知道是我,不知她心中有何想法?”
  定静师太自然明知他是假装,微笑道:“将军既真人不露相,贫尼只有朝夕以清香一炷,祷祝将军福体康健,万事如意了。”
  令狐冲道:“多谢,多谢。请你求求菩萨,保佑我升官发财。小将也祝老师太和众位小师太一路顺风,逢凶化吉,万事顺利。哈哈,哈哈!”大笑声中,向定静师太一躬到地,扬长而去。
  恒山派群弟子望着他脚步蹒跚地向南行去,围着定静师太,叽叽喳喳地纷纷询问:“师伯,这人是什么来头?”“他是真的疯疯癫癫,还是假装的?”“他是不是武功很高,还是不过运气好,误打误撞地打中了敌人?”“师父,我瞧他不像将军,好像年纪也不大,是不是?”
  定静师太叹了口气,转头去瞧身中暗器的众弟子,见她们敷了解药后,黑血转红,脉搏加强,已无险象,她恒山派治伤灵药算得是各派之冠,自能善后,当下解开了五名魔教教众的道,令其自去,说道:“大伙儿到那边树下坐下休息。”
  她独自在一块大岩石衅坐定,闭目沉思:“这人冲入魔教阵中之时,魔教领头的长老向他动手。但他仍能在顷刻间戳倒五人,却又不是打功夫,所用招式竟丝毫没显示他的家数门派。当世武林之中,竟有这般厉害的年轻人,却是哪一位高人的弟子?这样的人物是友非敌,实是我恒山派的大幸了。”
  她沉吟半晌,命弟子取过笔砚、一张薄绢,写了一信,说道:“仪质,取信鸽来。”仪质答应了,从背上所负竹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定静师太将薄绢书信卷成细细的一条,塞入一个小竹筒中,盖上了盖子,再浇了火漆,用铁丝缚在鸽子的左足上,心中默祷,将信鸽往上一掷。鸽儿振翅北飞,渐高渐远,顷刻间成为一个小小黑点。
  定静师太自写书以至放鸽,每一行动均十分迟缓,和她适才力战群敌时矫捷若飞的情状全然不同。她抬头仰望,那小黑点早在白云深处隐没不见,但她兀自向北遥望。众人谁都不敢出声,适才这一战,虽有那小丑般的将军插科打诨,似乎颇为热闹有趣,其实局面凶险之极,各人都可说是死里逃生。
  隔了良久,定静师太转过身来,向一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招了招手。那少女立即站起,走到她身前,低声叫道:“师父!”定静师太轻轻抚了抚她头发,说道:“绢儿,你刚才怕不怕?”那少女点了点头,道:“怕的!幸亏这位将军勇敢得很,将这些恶人打跑了。”定静师太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将军不是勇敢得很,而是武功好得很。”那少女道:“师父,他武功好得很么?我瞧他出招乱七八糟,一不小心,把刀鞘砸在自己头上。怎么他的刀又会生锈,拔不出鞘?”
  这少女秦绢是定静师太所收的关门弟子,聪明伶俐,甚得师父怜爱。恒山派女弟子中,出家的尼姑约占六成,其余四成是俗家弟子,有些是中年妇人,五六十岁的婆婆也有,秦绢恒山派中年纪最小。众弟子见定静师太和小师妹秦绢说话,慢慢都围了上来。
  仪和插口道:“他出招哪里乱七八糟了?那都是假装出来的。将上乘武功掩饰得一点不露痕迹,那才叫高明呢!师父,你看这位将军是什么来头?是哪一家哪一派的?”
  定静师太缓缓摇头,说道:“这人的武功,只能以‘深不可测’四字来形容,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秦绢问道:“师父,你这封信是写给掌门师叔的,是不是?马上能送到吗?”定静师太道:“鸽儿到苏州白衣庵换一站,从白衣庵到济南妙相庵又换一站,再在老河口清静庵换一站。四只鸽儿接力,当可送到恒山了。”仪和道:“幸好咱们没损折人手,那几个师姊妹中了喂毒暗器的,过得两天相信便没大碍。给石头砸伤和中了兵刃的,也没性命之忧。”
  定静师太抬头沉思,没听到她的话,心想:“恒山派这次南下,行踪甚秘,昼宿宵行,如何魔教人众竟能得知讯息,在此据险伏击?”转头对众弟子道:“敌人远遁,谅来一时不敢再来。大家都累得很了,便在这里吃些干粮,到那边树荫下睡一忽儿。”
  大家答应了,便有人支起铁架,烹水泡茶。
  众人睡了几个时辰,用过了午餐。定静师太见受伤的弟子神情委顿,说道:“咱们行迹已露,以后不用晚间赶路了,受伤的人也须休养,咱们今晚在廿八铺歇宿。”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50:04

第085章 营救(4)
  仪玉忙道:“不要出声,提防敌人高手听声辩位。”这时,在前的女弟子纷纷掏出暗器,袖箭、铁菩提向上射去。但上面的敌人隐伏石后,一个也瞧不见,暗器都落了空。定静师太听得前面现了敌踪,踪身急上,从一众女弟子头顶跃过,来到令狐冲和仪玉身后,呼的一声,也从令狐冲等人头顶跃了过去。令狐冲暗道:“大吉利市!晦气,晦气!”吐了几口口水。只见定静师太大袖飞舞,当先攻上,敌人的暗器嗤嗤的射来,有的钉在她衣袖之上,有的给她袖力激飞。
  定静师太几个起落,到了坡顶,尚未站定,但觉风声劲急,一条熟铜棍从头顶砸到。听这兵刃劈风之声,便知十分沉重,当下不敢硬接,侧身从棍旁窜过,却见两柄链子枪一上一下的同时刺到,来势迅疾。敌人在这隘口上伏着三名好手,扼守要道。定静师太喝道:“无耻!”反手拔出长剑,一剑破双枪,格了开去。那熟铜棍又拦腰扫来。定静师太长剑在棍上一搭,乘势削下,一条链子枪却已刺向她右肩。只听得山腰中女弟子尖声惊呼,跟着砰砰之声大作,原来敌人从峭壁上将大石推将下来。恒山派众弟子挤在窄道之中,窜高伏低,躲避大石,顷刻间便有数人被大石砸伤。定静师太退了两步,叫道:“大家回头,下坡再说!”她舞剑断后,以阻敌人追击。却听得轰轰之声不绝,头顶不住有大石掷下,接着听得下面兵刃相交,山脚下竟也伏有敌人,待恒山派众人上坡,上面一发动,便现身堵住退路。下面传上讯息:“师伯,拦路的贼子功夫硬得很,冲不下去。”接着又传讯上来:“两位师姊受了伤。”
  定静师太大怒,如飞奔下,只见两名汉子手持钢刀,正逼得两名女弟子不住倒退。定静师太一声呼叱,长剑疾刺,忽听得呼呼两声,两个拖着长链的镔铁八角锤从下飞击而上,直攻她面门。定静师太举剑撩去,一枚八角锤一沉,径砸她长剑,另一枚却向上飞起,自头顶压落。定静师太微微一惊:“好大的膂力。”如在平地,她也不会对这等硬打硬砸的武功放在心上,只须展开小巧功夫,便能从侧抢攻,但山道狭窄,除了正面冲下之外,别无他途。敌人两柄八角铁锤舞得劲急,但见两团黑雾扑面而来,定静师太无法施展精妙剑术,只得一步步的倒退上坡。
  这下仪玉反跟在令狐冲身后,她快步移到令狐冲前面,低声道:“将军,你跟在我身后,小心被伤着。”想必是她见令狐冲连走路都要摔交,只道令狐冲没有什么武功,便叮嘱令狐冲小心些,这丫头心地还不是一般的善良。
  定静师太见山下的敌人武功不弱,定了定神,觉得还是坡顶的敌人武功稍弱,而且还有人相助,当下又冲了上去,从众女弟子头顶跃过,跟着又越过令狐冲头顶。令狐冲故意大声叫道:“啊哟,干甚么啦,跳田鸡么?这么大年纪,还闹着玩。你在我头顶跳来跳去,人家还能赌钱么?”定静师太急于破敌解围,没将令狐冲的话听在耳中。仪玉歉然道:“对不住,我师伯不是故意的。”
  令狐冲忍不住埋怨:“我早说这里有毛贼,你们就是不信,要是早听我的,也不至于这样了。”心中却想:“我只见嵩山派的埋伏在坡顶,怎么山坡下也伏有好手。恒山派人数虽多,挤在这条山道中,丝毫施展不出手脚,大事当真不妙,看来自己不出手都不行了。”
  定静师太将到坡顶,蓦见杖影晃动,一条铁禅杖当头击落,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几个人来,上前拦住了她。这些人一出手就是狠招,似乎目标旨在针对恒山派。
  定静师太心想:“看来敌人还真不少,今日我如冲不破此关,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自己带出来的这些弟子们只怕也要覆于此。”身形一侧,长剑斜刺,身子离铁禅杖只不过数寸,便已闪过,长剑和身扑前,急刺那手挥禅杖的胖大头陀。这一招可说险到了极点,直是不顾性命、两败俱伤的打法。那头陀猝不及防,收转禅杖已自不及,嗤的一声轻响,长剑从他胁下刺入。那头陀悍勇已极,一声大叫,手起一拳,将长剑打得断成两截,拳上自也是鲜血淋漓。定静师太叫道:“快上来,取剑!”仪和飞身而上,横剑叫道:“师傅,剑!”定静师太转身去接,斜刺里一柄链子枪攻向议和,一柄链子枪刺向定静师太。仪和只得挥剑挡格,那使链子枪之人着着进逼,又将仪和逼得退下山道,长剑竟然无法递到定静师太手中。跟着上面抢过三人,二人使刀,一人使一对判官笔,将定静师太围在垓心。定静师太一双肉掌上下翻飞,使开恒山派“天长掌法”,在四般兵刃间翻滚来去。她年近五旬,身手矫捷却不输少年。嵩山派的四名好手合力围攻,竟奈何不了这赤手空拳的一位老尼。
  仪玉轻轻惊叫:“啊哟,那怎么办?那怎么办?”令狐冲大声道:“这些小毛贼太不成话,让道,让道!本将军要上去捉拿毛贼了。”仪玉急道:“去不得!他们不是毛贼,都是武功很好的人,你一上去,他们便要杀了你。”
  令狐冲故意将胸口一挺,昂然叫道:“青天白日之下……”猛抬头一看,天刚破晓,还说不上是“青天白日”,也顾不上许多,便继续说道:“这些小毛贼拦路打劫,欺侮女流之辈,哼哼,难道不怕王法么?”仪玉道:“我们不是寻常的女流之辈,敌人也不是拦路打劫的小毛贼……”
  令狐冲笑道:“小师傅别慌,你只管跟在我身后,看本将军如何收拾这些小毛贼。”说完,大踏步上前,从一众女弟子身旁硬挤了过去。众女弟子只得贴紧石壁,让令狐冲擦身而过。
  冲上坡顶;令狐冲伸手去拔腰刀,拔了好一会,假装拔不出来,骂道:“他奶奶的,这刀子硬是捣乱,要紧关头却生了锈。将军刀锈,怎生拿贼?”
  仪和正挺剑和两名黑衣人剧斗,拚命守住山道,听令狐冲在身后唠唠叨叨,刀子生了锈,拔不出来,又好气,又好笑,叫道:“快让开,这里危险!”只这么叫了一声,微一疏神,一柄链子枪刷的一声,刺向她肩头,险些中枪。仪和退了半步,那人又挺枪刺到。令狐冲徉装大叫道:“反了,反了!大胆毛贼,不见本将军在此吗?”斜身一闪,挡在仪和身前。那使链子枪的汉子一怔,此时天色渐明,见他服色打扮确是朝廷命官模样,当下凝枪不发,枪尖指住了他胸口,喝道:“你是谁?刚才在下面大呼小叫,便是你这狗官么?”
  令狐冲对嵩山派的没有一点好感,顺口骂道:“你奶奶的,你叫我狗官?你才是狗贼!你们在这里拦路打劫,本将军到此,你们还不逃之夭夭,当真无法无天之至!本将军拿住了你们,送到县衙门去,每人打五十大板,打得你们开花,每人大叫令狐冲的妈啊!”那使枪汉子不愿戕杀朝廷命官,惹下麻烦,骂道:“快滚臭鸭蛋!再罗嗦不清,老子在你这狗官身上戳三个透明窟窿。”
  令狐冲向定静师太看去,见他一时尚无败象,而嵩山派的人也不再向下发射暗器、投掷大石,便大声喝道:“大胆毛贼,快些跪下叩头,本将军看在你们家有八十岁老娘,或者还可从轻发落,否则的话,哼哼,将你们的狗头一个个砍将下来……”
  恒山派众弟子先是听得都是皱眉摇头,均想:“这是个疯子。”仪和走上一步,挺剑护着令狐冲,倘若敌人对令狐冲动手,她好及时出剑相救。
  令狐冲装着很费力地拔出长刀,骂道:“你奶奶的,临急上阵,这柄祖传的宝刀偏偏生了锈。哼,我这宝刀只消不生锈哪,你毛贼便有十个脑袋也都砍了下来。”
  那使枪汉子呵呵大笑,喝道:“去!”横枪向令狐冲腰里砸来。令狐冲身子向前直扑,好象是要摔下去。身后的仪玉急得大叫:“将军,小心!”令狐冲借这摔跌之时,啾准他的破绽,腰刀递出,刀柄正好点中那使枪汉子腰眼。那汉子哼也不哼,便已软倒在地。身边的仪和露出吃惊的神色。
  令狐冲见他倒下,自己也装着拍的一声,摔倒在地,然后挣扎着爬将起来,徉装着咦的一声,叫道:“啊哈,你也摔了一交,大家扯个直,老子不算输,咱们再来打过。”
  仪和一把抓起那汉子,向后摔出,心想有了一名俘虏在手,事情便易办了些。另外三名黑衣人冲将过来,意图救人。令狐冲大叫道:“啊哈,乖乖不得了,你们这些小小毛贼真要拒捕。”提起腰刀,指东打西,将独孤九剑使了出来,虽然使的全然不得章法。但“独孤九剑”本来便无招数,固可使得潇洒优雅,但使得笨拙丑怪,一样的威力奇大,其要点乃在剑意而不在招式。
  令狐冲担心时间长了恒山派的人有所闪失,出手便毫不留情,长刀所到之处,敌人便倒下一片,不是被点中道,就是被击中要害,再无还手之力。众人眼见敌人倒下一片,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均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此刻的令狐冲脚步踉跄,跌跌撞撞,一把连鞘腰刀简直在乱飞乱舞,毫无章法,似乎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而已。
  忽然,一个黑衣人长啸一声,接着山下的黑衣人冲了上来,想必刚才那人长啸一声是在向山下的人发支援信号。只见山下一下子冲了十七八个人上来,恒山派弟子在仪和的带领下赶紧阻击,以免他们对定静等人围攻。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加入了打斗。
  恒山派的弟子在人数上占了优势,但是这些弟子的武功却差了黑衣人一大截,好在人数多,三四个恒山派弟子对付一个黑衣人,勉强可以支持一会,但时间长了,就难免遭到被屠杀的命运。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49:47

第084章 营救(3)
  七弟子在月光下见一名军官伸张四肢,睡在地下。这条山道便只容一人行过,两旁均是峭壁,若要上坡,非跨过他身子不可。这些弟子只须轻轻一纵,便跃过了他身子,但男女有别,在男人头顶纵跃而过,未免太过无礼。一名中年女尼朗声说道:“劳驾,这位军爷,请借一借道。”令狐冲故意唔唔两声,装着熟睡,鼾声大作。那女尼是恒山派仪和,这女子名曰仪和,但性子却毫不和气,眼见令狐冲一副军官模样,深更半夜的睡在当道,情状已十分突兀,而这等大声打鼾,十九是故意做作。她强抑怒气,说道:“你如不让开,我们可要从你身子跳过去了。”令狐冲迷迷糊糊的道:“这条路上妖魔鬼怪多得紧,可过去不得啊。唔晤,苦海无边,回……回……回头是岸!”仪和一怔,听他这几句话似是意带双关。另一名女尼扯了扯她衣袖,七人都退开几步。
  只听一人悄声道:“师姊,这人有点古怪。”又一人道:“只怕他是魔教的奸人,在此向咱们挑战。”另一人道:“魔教中人决不会去做朝廷的军官,就算乔装改扮,也当扮作别种装束。”仪和道:“不管他!他不再让道,咱们就跳了过去。”迈步上前,喝道:“你真的不让,我们可要得罪了。”
  令狐冲伸了个懒腰,慢慢坐起,脸向山坡,背脊对着恒山派众弟子,右手撑在峭壁之上,身子摇摇晃晃,似是喝醉了酒一般,说道:“好酒啊,好酒!”
  便在此时,恒山派第二拨弟子已然到达。一名俗家弟子问道:“仪和师姊,这人在这里干甚么?”仪和皱眉道:“谁知道他了!”
  令狐冲大声道:“刚才宰了一条狗,吃得肚子发胀,酒又喝得太多,只怕要呕。啊哟,不好,真的要呕!”当下呕声不绝。众女弟子皱眉掩鼻,纷纷退开。令狐冲故意呕了几声,却呕不出甚么。众女弟子窃窃私议间,第三拨又已到了。只听得一个轻柔的声音道:“这人喝醉了,怪可怜的,让他歇一歇,咱们再走不迟。”说话的是个美貌小尼姑,名叫仪玉。
  仪和却道:“这人故意在此捣乱,可不是安着好心!”迈步上前,喝道:“让开!”伸掌往令狐冲左肩拨去。令狐冲故意将身子晃了几下,叫道:“啊哟,乖乖不得了!”跌跌撞撞的向上走了几步。这几步一走,局势更是尴尬,令狐冲身子塞在窄窄的山道之中,后面来人除非从他头顶飞跃而过,否则再也无法超越。仪和跟着上去,喝道:“让开了!”
  令狐冲道:“是,是!”又走上几步。这下越走越高,将那上山的道路塞得越死。令狐冲见恒山派的似乎没有理解令狐冲的意图,想要强行冲过去,心中大急,便大声叫道:“喂,上面埋伏的朋友们留神了,你们要等的人正在上来啦。你们这一杀将出来,那可谁也逃不了啦!”
  仪和等一听,当即退回。一人道:“此处地势奇险,倘若敌人在此埋伏袭击,那可难以抵挡。”仪和道:“倘若有人埋伏,他怎会叫了出来?这是虚者实之,实者虚之,上面定然无人。咱们要是露出畏缩之意,可让敌人笑话了。”另外两名中年女尼齐声道:“是啊!咱三人在前开路,师妹们在后跟来。”三人长剑出鞘,又奔到了令狐冲身后。
  令狐冲无语,这些江湖人,即便是尼姑想不到也这般爱面子和逞强,怪不得江湖的是非不断,恩怨纠缠不清。
  令狐冲无奈,只好能拖则拖,尽量阻拦她们,便故意装着大声喘气,道:“这道山坡可当真陡得紧,唉,老人家年纪大了,走不动啦。”一名女尼喝道:“喂,你让在一旁,给我们先走行不行?”令狐冲笑道:“怎么出家人火气这么大,走得快是到,走得慢也是到。咳咳,唉,去鬼门关吗,还是走得慢些的好。”那女尼道:“你不是绕弯子骂人吗?”呼的一剑,从仪和身侧刺出,指向令狐冲的背心。
  她原本只是想吓得令狐冲让开,这一剑将刺到令狐冲身子之时,便即凝力不发。恰巧令狐冲此时转过身来,眼见剑尖指着自己胸口,故意装着害怕,颤声道:“喂!你……你……你这是干甚么来了?我是朝廷命官,你竟敢如此无礼。来人哪,将这女尼拿了下来!”几名年轻女弟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均想此人在这荒山野岭之上,还在硬摆官架子,实是滑稽之至。
  一名尼姑笑道:“军爷,咱们有要紧事,心急赶路,劳你驾往旁边让一让。”微微笑道:“你这小姑娘还懂些礼貌,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军爷的,我乃堂堂参将,你该当叫我将军,才合道理。”七八名女弟子齐声笑着叫道:“将军大人,请你让道!”
  仪玉此时走了过来,轻声道:“这位将军,令狐冲们急于赶路,请您让一下道好吗?”令狐冲仔细看她,发觉这小尼姑容貌丝毫不亚于仪玉,不禁心中一喜,憋着声音道:“恩,你这个尼姑还不错,不过老爷我今儿酒喝得多了些,人也老了,腿脚不好使了。看在你的份上,我这就让道好了。”
  仪玉低声道:“谢谢将军了。”令狐冲哈哈一笑,故意挺胸凸肚,神气十足,突然间脚下一滑,摔跌下来。
  众弟子尖声惊呼:“小心。”仪玉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了令狐冲的手臂。令狐冲故意又滑了一下,这才站定,骂道:“他奶奶……这地下这样滑。地方官全是饭桶,也不差些民夫,将山道给好好修一修。”
  令狐冲这么两滑一跌,身子已缩在山壁微陷的凹处,恒山女弟子展开轻功,一一从令狐冲身旁掠过。有人笑道:“地方官该得派辆八人大轿,把将军大人抬过岭去,才是道理。”有人道:“将军是骑马不坐轿的。”先一人道:“这位将军与众不同,骑马只怕会摔跌下来。”
  令狐冲故意恼怒道:“胡说八道!令狐冲骑马几时摔跌过?上个月那该死的畜生作老虎跳,我才从马背上滑了一滑,摔伤了膀子,那也算不得甚么。”众女弟子一阵大笑,如风般上坡。
  仪玉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月光下,蒙蒙胧胧的,但还是可以看见她如花的俏脸,令狐冲心中一热,心道:“这小尼姑如此美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受到半分的伤害。”想到这里,当即便紧紧跟在她身后。这一来,可又将后面众弟子阻住了去路。幸好令狐冲虽装着脚步沉重,气喘吁吁,三步两滑,又爬又跌,走得倒也快捷。后面一名女弟子又笑又埋怨:“你这位将军大人真是……咳,一天也不知要摔多少交!”
  仪玉回过头来,说道:“仪清师姊,你别催将军了。他心里一急,别真的摔了下去。这山坡陡得紧,摔下去可不是玩的。”她此番转过身来说话,令狐冲正好看见到她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更无半分人间烟火气,突然之间,心底升起一股柔情,心想:“这高坡之上,伏得有强仇大敌,要加害于她。要是连一个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混什么江湖。”这一刻,令狐冲突然热血沸腾,暗暗发誓,就是自己性命不报,定要保护她平安周全。
  仪玉见令狐冲双目呆滞,容貌丑陋,长长地舒了口气,只道令狐冲体力不支,便向令狐冲微微点头,露出温和笑容,道:“仪清师姊,这位将军似乎体力不支了,呆会他如果摔跌,你可得快拉住他。”仪清笑道:“他这么重,我怎拉得住?”本来恒山派戒律甚严,这些女弟子轻易不与外人说笑,但此刻令狐冲大装小丑模样,不住逗她们的乐子,而四周并无恒山派的长辈,黑夜赶路,说几句无伤大雅的笑话,亦有振奋精神之效。
  令狐冲佯怒道:“你们这些女孩子说话便不知轻重。我堂堂将军,想当年在战场上破阵杀贼,那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模样,你们要是瞧见了,嘿嘿,还有不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这区区山路,压根儿就没瞧在令狐冲眼里,怎会摔交?当真信口开河……啊哟,不好!”令狐冲装着脚下踏到一块小石子,身子便俯跌下去。顺意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挥乱抓。
  在令狐冲身后的几名女弟子都尖声叫了出来。仪玉急忙回身,伸手一拉。令狐冲借机凑手过去,握住了她手,只感觉温暖细腻,柔柔的。这个美女自己是第一次认识,也是第一次握她的小手,不由有些痴了。仪玉微微一顿,连忙运劲一提,令狐冲左手在地下连撑,这才站定,神情狼狈不堪。身后的几名女弟子忍不住咭咭咯咯的直笑。
  令狐冲笑道:“谢谢这位小师傅了。”仪玉道:“不用,举手之牢而已。”令狐冲装出一副尴尬模样,道:“我这皮靴走山路太过笨重,倘若穿了你们的麻鞋,那就包管不会摔交。再说,我只不过滑了一滑,又不是摔交,有甚么好笑?”仪玉将手抽了抽,令狐冲这才发现自己仍然握着她的小手没有送开,急忙松开了手。
  仪玉笑道:“是啊,将军穿了马靴,走山道确是不大方便。”令狐冲逗道:“虽然不便,可威风得紧,要是像你们老百姓那样,脚上穿双麻鞋草鞋,可又太不体面了。”众女弟子听令狐冲死要面子,又都笑了起来。这时后面几拨人已络绎到了山脚下,走在最先的将到坡顶。
  令狐冲见恒山派已经进入伏击范围,连忙大声嚷道:“这一带所在,偷鸡摸狗的小贼最多,冷不妨的便打人闷棍,抢人钱财。你们出家人身边虽没多大油水,可是辛辛苦苦化缘得来的银子,却也小心别让人给抢了去。”仪清笑道:“有咱们大将军在此,谅来小贼们也不敢前来太岁头上动土。”令狐冲笑道:“嘿嘿,不好说啊,万一他们见你们这些小姑娘和小尼姑个个美貌,想抢来做压寨夫人什么的,就麻烦了。喂,小心了,我好像瞧见上面有人探头探脑的。”
  一名女弟子道:“你这位将军当真罗嗦,难道咱们还怕了几个小毛贼不成?”一言甫毕,突然听得两名女弟子叫声:“哎唷!”骨碌碌滚将下来。两名女弟子急忙抢上,同时抱住。前面几名女弟子叫了起来:“贼子放暗器,小心了!”叫声未歇,又有一人滚跌下来。仪和叫道:“大家伏低!小心暗器!”当下众人都伏低了身子。令狐冲见嵩山派的人已然动手,便大骂道:“大胆毛贼,你们不知本将军在此么?士兵们,给令狐冲杀啊。”仪玉拉拉他手臂,急道:“你哪有什么士兵,快伏低了!”
  令狐冲笑了笑:“也是。”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49:32

第083章 营救(2)
  令狐冲心想:“难道你们化装成魔教的我就不知道你们是嵩山派的吗?谁叫你们遇上我这个来自现代的令狐冲,算你们运气不好了。”待一行人去远,令狐冲悄悄跟上。
  行出数里,山路突然陡峭,两旁山峰笔立,中间留出一条窄窄的山路,已是两人不能并肩而行。那三十余人排成一字长蛇,向山道上爬去。令狐冲暗想:“如跟着上去,这些人居高临下,只须有一人偶一回头,便会发现。”于是闪入草丛躲起,要等他们上了高坡,从南坡下去,令狐冲这才追赶上去。哪知这行人将到坡顶,突然散开,分别隐在山石之后,顷刻之间,藏得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令狐冲寻思:“此处地势绝佳,在此陡然发难,上坡之人势必难逃毒手。他们要伏击的是谁?”
  令狐冲忽地想起恒山派来,心道:“不好,他们定然是要伏击恒山派的!”转念想:“定然是恒山派的一众人赶去福建,今晚路经此地。”于是悄悄在草丛中爬了开去,直爬到远离山道,这才从乱石间飞奔下山,转了几个弯,回头已望不见那高坡,再转到山道上向北而行。令狐冲一路疾走,提足功力,时刻留神倾听对面是否有人过来,走出十余里后,忽听得左侧山坡上有人说道:“大家暂时休息一会,稍后我们便继续赶路。”
  令狐冲借着夜色向前摸进,跟着又听得一个女子的话声,只是相隔既远,话声又低,听不清说些甚么。令狐冲向山坡上望去,只见影影绰绰的站着三四十人,看身影象是一群女子,令狐冲心中一动:“莫不是恒山派的。”当即矮身钻入了道旁灌木丛中,绕到那山坡之侧,弓腰疾行,来到一株大树之后。
  只听得一个比较成熟的声音道:“刚才收到掌门传来讯息,说左盟主传令。魔教有可能大举入闽,企图劫夺福州林家的《辟邪剑谱》。左盟主要五岳剑派一齐设法拦阻,以免给这些妖魔歹徒夺到了剑谱,武功大进,五岳剑派不免人人死无葬身之地。掌门人既将这副重担放在是我肩头,命我率领大伙儿入闽,此事有关正邪双方气运消长,万万轻忽不得。再过三十里,便是浙闽交界之处。今日大家辛苦些,连夜赶路,到廿八铺歌宿。咱们赶在头里,等魔教人众大举赶到之时,咱们便占了以逸待劳的便宜。可仍得事事小心。”只听得数十个女子齐声答应。
  令狐冲暗想:“这位师太既非恒山派掌门,定逸的声音我曾听过,想来‘恒山三定,’那么是定静师太了。恩,原著也上正是她带队的。”
  只听定静师太道:“一入闽境,须得步步提防,要当四下里全是敌人。说不定饭店中的店小二,茶馆里的茶博士,都是魔教中的奸细。别说隔墙有耳,就是这草丛之中,也难免没藏着敌人。自今而后,大伙儿决不可提一句《辟邪剑谱》,连左师兄、东方必败的名头也不可提。”群女弟子齐声应道:“是。”
  令狐冲心里暗笑,这些江湖人果然如同原著上说的那样,居然叫东方不败为东方必败。想东方姐姐练就葵花宝典,神功无敌,自称不败,想不到在别人嘴里却成了东方必败。一音之转,虽然含有长自己志气、灭敌人威风之意,但也可看出这些五岳派人对其武功的推崇。
  过了一会,只听定静师太又道:“大伙儿这就走罢!”众弟子又应了一声,便见七名女弟子从山坡上疾驰而下,过了一会,又有七人奔下。
  恒山派轻功另有一路,在武林中颇有声名,前七人、后七人相距都一般远近,宛似结成了阵法一般,十四人大袖飘飘,同步齐进,远远望去,美观之极。再过一会,又有七人奔下。过不多时,恒山派众弟子一批批都动身了,一共六批,最后一批却有八人,想是多了个定静师太。这些女子不是女尼,便是俗家女弟子。
  令狐冲暗想:“这些恒山派的弟子虽然各有绝技,但一上得那陡坡,双峰夹道,嵩山派的人忽施奇袭,势必伤亡惨重。”当即摘了些青草,挤出草汁,搽在脸上,再挖些烂泥,在脸上手上涂抹一阵,再加上这满腮虬髯,料想就算恒山派有见过自己的人,认不得自己。
  当下,我们绕到山道左侧,提气追了上去。这一提气急奔,顷刻间便追上了恒山派众人。令狐冲担心定静师太武功了得,听到自己奔行的声息,是以兜了个大圈子,这才赶在众人头里,一上山道后,奔得更加快了。耽搁了这许久,月亮已挂在中天,来到陡坡之下,站定了静听,竟无半点声息,心想:“若不是我亲眼见到嵩山派一众埋伏在侧,又怎想得到此处危机四伏,凶险无比。”
  令狐冲慢慢走上陡坡,来到双峰夹道之处的山口,离开嵩山派一众埋伏处约有里许,坐了下来,寻思:“嵩山派的人多半已见到了我,只是他们生怕打草惊蛇,再说我这身朝廷官员的打扮,想来也他们太愿意和朝廷的人发生冲突,自然不会对我动手了。”在古代中,江湖中的门派一般不愿意和朝廷作对和打交道,除非万不得以或者为了某种特殊的目的,所以令狐冲才有此一想。
  等了一会,恒山派的一众人还没有到,令狐冲索性卧倒在地。不久,终于隐隐听到山坡下传来了脚步声,心下转念:“最好引得嵩山派的人来和我动手,只须稍稍打斗一下,恒山派自然知道了。”于是自言自语:“老子生平最恨的,便是暗箭伤人,有本事的何不真刀真枪,狠狠的打上一架?躲了起来,鬼鬼祟祟的害人,那是最无耻的卑鄙行径。”
  令狐冲对着高坡提气说话,声音虽不甚响,但借着充沛内力远远传送出去,料想嵩山派众人定然听到。岂知他们真能沉得住气,竟毫不理睬。令狐冲无计可施,过不多时,恒山派第一拨七名弟子已到了令狐冲身前。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49:18

第082章 营救(1)
  这一日,东方不败忽然得到了黑木死士的密报,原来,嵩山派在江湖上散布谣言,说魔教要取林家的辟邪剑谱为己用号召武林同道前去保护剑谱,但是传令的门派只有一个,却是恒山派。
  空间之内。
  “不用说,这绝对是嵩山派左冷禅的诡计,他想利用这次机会,将恒山派一网打尽!”令狐冲对着众女说道。
  “什么?!”仪琳吓得呆了,说道,“那怎么办?冲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恒山派啊!”
  “放心,仪琳,不会有事儿的!”刘菁恨恨地说道,“嵩山派的恶贼,斗不过冲哥的!”
  令狐冲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我这就北上营救恒山派!”
  
  令狐冲说干就干,当下一个人乘坐快马,飞马加鞭,一路北上,他知道恒山派是绝对不可能让左冷禅放任到福建的,所以一定要在恒山弟子被伏击之前找到他们。
  这一日早晨从某镇甸的客房起床,从房中踱了出来,刚走进天井,突然间豁喇一声,一盆水向他身上泼将过来。令狐冲立时倒纵避开,那盆水便泼了个空。只见一个军官手中正拿着一只木脸盆,向着他怒目而视,粗声道:“走路也不带眼睛?你不见老爷在倒水吗?”
  令狐冲气往上冲,心想天下竟有这等横蛮之人,见这军官四十来岁年纪,满腮虬髯,倒也颇为威武,一身服色,似是个校尉,腰中挂了把腰刀,挺胸凸肚,显是平素作威作福惯了的。那军官喝道:“还瞧什么?不认得老爷么?”令狐冲灵机一动:“扮成这个军官,倒也有趣。”那军官喝道:“笑什么?你奶奶的,有什么好笑?”原来令狐冲想到得意处,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令狐冲走到柜台前付了房饭钱,低声问道:“那位军爷是什么来头?”那掌柜的愁眉苦脸地道:“谁知他是什么来头?他自称是北京城来的,只住了一晚,服侍他的店小二倒已吃了他三记耳光。好酒好肉叫了不少,也不知给不给房饭钱呢。”
  令狐冲点了点头,走到附近一家茶馆中,泡了壶茶,慢慢喝着等候。
  等了半个时辰,只听得马蹄声响,那军官骑了匹枣红马,从客店中出来,马鞭挥得作响,大声吆喝:“让开,让开,你奶奶的,还不快走!”几个行人让得稍慢,给他马鞭抽去,呼痛声不绝。
  令狐冲早已付了茶钱,站起身来,快步跟在马后。他内力充沛,脚步疾逾奔马,见那军官出了西门,向西南大路上驰去,便紧紧跟随。奔得数里,路上行人渐稀。令狐冲加快脚步,抢到马前,右手一扬。那马吃了一惊,嘘溜溜一声叫,人立起来,那军官险些掉下马来。令狐冲喝道:“你奶奶的,走路不带眼睛么?你这畜生险些踹死了老子!”他不开口,那军官已然大怒,这三声一骂,那军官自更怒不可遏,待那马前足落地,刷的一鞭,便向令狐冲头上抽落。
  令狐冲见大道上不便行事,叫声:“啊哟!”一个踉跄,抱头便向小路上逃去。那军官怎肯就此罢休,跃下马来,匆匆将马缰系在树上,狂奔追来。令狐冲叫道:“啊哟,我的妈啊!”逃入树林。那军官大叫大嚷地追来,突然间胁下一麻,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令狐冲左足踏住他胸口,笑道:“你奶奶的,本事如此不济,怎能行军打仗?”在他怀中一搜,掏了只大信封出来,上面盖有“兵部尚书大堂正印”的朱红大印,写着“告身”两个大字。打开信封,抽了一张厚纸出来,却是兵部的一张委任令,写明委任河北沧州游击吴天德升任福建泉州府参将,克日上任。令狐冲笑道:“原来是位参将大人,你便是吴天德么?”
  那军官给他踏住了动弹不得,一张脸皮涨得发紫,喝道:“快放我起来,你……你……胆大妄为,侮辱朝廷命官,不……不怕王法吗?”嘴里虽然吆喝,气势却已馁了。
  令狐冲笑道:“老子没了盘缠,要借你的衣服去当一当。”反掌在他头顶一拍,那军官登时晕去。
  令狐冲迅速剥下他衣服,心想这人如此可恶,叫他多受些罪,将他内衣一起剥下,全身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一提他包袱重甸甸的,打开一看,竟有好几百两银子,还有三只金元宝,心想:“这都是这狗官搜刮来的民脂民膏,难以物归原主,只好让我吴天德参将大人拿来买酒喝了。”想着不禁好笑,脱去衣衫,将那参将的军服、皮靴、腰刀、包裹都换到了自己身上,撕烂自己衣衫,将他反手绑了,缚在树上,再在他口中塞满了烂泥。转念一想,回身抽出单刀,将他满脸虬髯都剃了下来,将剃下的胡子揣入怀中,笑道:“你变成了小白脸,这可美得多啦!”
  走到大路之上,解开系在树上的马缰,纵身上马,举鞭一挥,喝道:“让开,让开,你奶奶的,走路不带眼睛吗?哈哈,哈哈!”长笑声中,纵马南驰。
  这日午后,进入仙霞岭。山道崎岖,渐行渐高,岭上人烟稀少。令狐冲一直行出二十余里后,始终没见到人家,这下才知道贪着赶路,错过了宿头。眼见天色已晚,他不敢回到空间,生怕错过了恒山派,只好采些野果裹腹。见悬崖下有个小山洞,颇为干燥,不致有虫蚁所扰,便将马系在树上,让其自行吃草,找些干草来铺在洞里,预备过夜。
  走出山洞,但见繁星满天,四下里虫声唧唧,忽听得山道上有人行来,其时相距尚远,但他内功既强,耳音便亦及遥,心念一动,当即过去放开了马缰,在马臀上轻轻一拍,那马缓缓走向山坳。
  他隐身树后,过了好一会,听得山道上脚步声渐近,人数着实不少,星光下但见一行人均穿黑衣,其中一人腰缠黄带,瞧装束是魔教中人,其余高高矮矮的一共三十余人,都默不作声地随在其后。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49:03

第081章 推倒刘菁
  令狐冲推倒黄蓉之后,自然不会再放过身边的最后一个——刘菁。
  所以,在令狐冲说服了东方不败和赵玉儿之后,刘菁,也只好和令狐冲洞房了。
  此时,房间内,令狐冲将刘菁压在了身下,一手捏着刘菁的,一边伸出自己的头,轻轻亲吻刘菁的脸蛋儿。
  额头,眼眸,瑶鼻,脸蛋儿,令狐冲一一亲吻,刘菁此时十分羞涩,她一方面不希望就这样和令狐冲这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但是另一方面,母命师命不可违背,而且此时被令狐冲捏住,不禁激发了刘菁的女人天性,她的身子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她不禁在这快感当中渐渐地沉沦……
  此时,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春意,令狐冲已经开始痛吻刘菁的红唇,刘菁此时羞涩地闭着眼睛,感受着令狐冲浪漫而温暖的气息传入她的身体,她被快乐征服了,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令狐冲此时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刘菁身体在微微颤抖,令狐冲嘿嘿一笑,伸出自己的大手,解开她衣服的衣带,将她的和服缓缓褪去,大手在她裸露的玉背上轻轻滑动,刘菁此时就像只温顺的小羊,任凭令狐冲的摆布。令狐冲此时感觉到她的喘息声逐渐变的急促,知道她已经完全情动,于是令狐冲终于将她的衣服完全除下,开始注视着她迷人的身体。
  刘菁的胸部不是非常的大,但是非常的柔软,也非常挺,令狐冲的大手缓缓在她的上滑动时,她的就马上变硬突起,胸部的曲线很美,很吸引人。令狐冲此时伏在她身上,不断亲吻着她的、腹部、大腿,然后,令狐冲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大露了出来,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摩擦,冰肌玉肤给了令狐冲极大地快感。
  刘菁由于羞涩,一直闭着眼睛。令狐冲正神魂颠倒着,突然,刘菁睁开了眼睛,叫道:“不行!你看了人家的,人家也要看你的!这样才公平!”
  令狐冲不禁登时目瞪口呆。
  当下,令狐冲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当令狐冲那宽阔而富有肌肉的胸膛,她愣住了,她被令狐冲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打动,之身的她第一次接触的男人就是这样的猛男,如何让她不高兴?!
  良久之后,刘菁缓缓搂住了令狐冲,柔声道:“冲哥,要了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了!”
  令狐冲此时心中一跳,高兴坏了,根本忍耐不住,一把将刘菁按倒,柔声道:“菁儿,我爱你!我会让你高兴的!”
  “冲哥……冲哥,你爱怎么玩儿我的身体就怎么玩儿……人家喜欢……”刘菁此时娇羞地低下头说道。
  令狐冲哈哈一笑,双手搂抱住刘菁性感的,火热的激吻充斥着刘菁的红唇,刘菁的上发出的阵阵扑鼻幽香将令狐冲迷得神魂颠倒。刘菁此时也在进行着激烈地迎合,她将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到了令狐冲的口中,二人互相吮吸热吻,四只手掌在对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令狐冲的疯狂热吻,覆盖了刘菁身体的每一寸角落,粉颊、颈子、酥胸、而,再含吸吮着那两粒艳红色的头。
  “……冲哥……你……你弄人家身上难受死了……人家……人家要你的……你的大……你破了人家的身子吧…………”刘菁被令狐冲的挑逗弄得浑身难受,媚眼如丝,娇唇轻呻,周热热得难受,不禁大声呻吟,“啊……冲哥……啊……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软了……下面更难受死了……求求你……冲哥……先来插吧!……别再逗了……快……”
  令狐冲眼见刘菁如今这幅荡的样子,知道刘菁已经忍耐不了了,当下哈哈一笑,分开了她的玉腿,将自己大握在手上,先将自己的大凑到刘菁毛茸茸、密布的门口,此时粉嫩润红的小上,摩擦着刘菁的口、等敏感部位。
  刘菁还是小一名,哪里经受得起这种挑逗,此时真是感觉既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大叫道:“……受不了了……心肝儿……冲哥……求求你……快进去……快进去……我快受不了……啊……做做好事……行行好……啊……”
  令狐冲看着刘菁如此,荡浪,完美的展现出了日本女人的荡,当下哈哈大笑,说道:“我进来了,菁儿!”说着,令狐冲提起刘菁的臀部,身子一抖,大势如破竹一般,冲入到刘菁体内,一刹那间,就攻破了刘菁的。霎时间,落红片片。
  “啊……好疼……不……好爽啊!”刘菁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很快的,她就被强烈的快感所征服,忘记了痛苦。
  当下,令狐冲先是用大在刘菁的上轻轻摩擦搞弄,等到刘菁被挑逗的更盛,然后令狐冲猛地将大往外抽出,然后在刘菁的的洞口和银河上又摩擦了几下,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再狠狠地刺入了刘菁的体内,直捣黄龙,刘菁的在令狐冲这样的捣弄下,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刘菁里的不断的孜孜不倦的流淌着,刘菁的身体被令狐冲的一番激烈而搞得全身颤抖,她激烈地回应着令狐冲的抽动,将自己的肥高高抬起,激烈地回应着令狐冲的动作。
  随着二人额激烈动作,刘菁的里的在收缩着,刺激着令狐冲的大。令狐冲感受到如此,知道刘菁这是要了,但是估计还要几分钟,当下他的动作缓慢下来,改用了的传统战法轻轻地了刘菁的七八下,在猛地一刺到底,在刘菁的上摩擦一阵,在又重新浅浅地,如此周而复始地运用着这个战法,弄的可怜的刘菁身子越发的敏感,俏丽的臀部高高顶起,越顶越高,嘴里的声也越发高涨:“……冲哥……不要……不要这样整……啊……动作快点……啊……受不了……恩恩……啊……快点……亲爱的……受不了……”
  令狐冲被她的荡叫声弄的欲火高升,,当下叫道:“那我如你所愿!”说着,令狐冲改用了快速的办法,大深入浅出,一连了两百余下,可怜的刘菁哪里经受得住如此厉害的抽动?登时连声,一股汁蜜液直冲而出。
  “……冲哥……我泄了…………”
  刘菁丢了以后,无力的躺在床上,猛喘大气。
  令狐冲嘿嘿一笑,暂时停止了进攻,压在她的身上,双手轻轻抚摸她的完美,柔声道:“菁儿,怎么样?我干的你舒不舒服?”
  “嗯!”
  “别嗯了!刘菁,你现在是爽了,可是,我还没有舒服呢!”
  “……冲哥,人家不行了,你让人家休息下,你在玩儿好吗?”
  “嗯!好吧!”
  休息了一阵之后,令狐冲嘿嘿一笑,开始再次热吻刘菁,二人的欲火再一次的暴涨了。
  “菁儿!来,这次,你到上面来,我让你干我!”
  “什么?那样好羞人啊……”
  “不要怕,会很舒服的,乖,快来……”令狐冲笑着哄着刘菁。
  终于,刘菁被令狐冲哄住了,她翻身爬上了令狐冲的身子,用自己的玉手握住令狐冲的大,缓缓套到自己的口,然后慢慢坐下。
  “啊!”登时,充实感传入了刘菁体内,大将她的肥美完全包住,涨得满满的没有一点儿空隙,刘菁不禁嘴里大声叫:“……好胀……好舒服……”她的肥上下扭动着,让大在她的体内做着活塞运动。
  “……冲哥,我的男人…………我的好男人……你的大……大真是要了……要了我的命了…………好舒服……”
  令狐冲嘿嘿笑着看着此时荡的刘菁,同时用手捏住她的,感受着在自己的手中晃动,刘菁娇躯左右摇摆,真是性感极了,于是令狐冲挺坐起来改用坐插的姿式,双手抱住了刘菁的小蛮腰,使她的身体可以照样自己动作,而令狐冲自己则是低头含住了头刘菁的吮吸。
  “啊……冲哥……我的好老公……我是你的好老婆……啊……我的……呀……你……的大……真要了我的命了……”
  “……轻点吸……吸得我好痛……啊……冲哥……好舒服啊…………被你吸得……又痛……又……我又…………喔……”
  刘菁在一阵像疯了似的中,全身颤抖,液又狂喷射出,溅满了整个床上。
  令狐冲眼见刘菁再度,那火热的汁蜜液烫得自己的龙头酥麻阵阵,快感无限,当下将她瘫软在自己的身上,因为的来临已经动弹不得,于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抬高刘菁的粉臀,对着那就是一阵。
  刘菁如今已经接连,昏昏沉沉地被令狐冲这么干,如何还能忍受得住?当下叫道:“啊……冲哥……不要……我不行了…………”
  令狐冲此时也已经要到了喷射的边缘,他用气力量,拼命地干,口里大叫道:“快用力刘菁……我要…………我……要了……”
  刘菁于是鼓起余力、扭挺着,拼命地迎合,并用力收夹自己的里地及,紧紧地一夹一吸令狐冲的大和。
  “啊!刘菁……夹得我好舒服……哇……我……我……”随着一声大叫,令狐冲终于喷出来,接着令狐冲呼呼喘气,躺在了刘菁身上。二人都是累坏了,当下令狐冲压着刘菁,沉沉睡去。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48:41

第080章 推倒蓉儿
  在梅庄的日子是快乐的。令狐冲呆在这人间乐园,几乎就不想走了。转眼间,就到了过年的时候。
  大年初一这一天,杭州城非常的热闹,仪琳、非烟等女都去城里,东方不败则是在房中修炼武功,而令狐冲却是打算在西湖当中划船,好好度过这一天。
  不能不说,老天爷今天算是开眼了,今天的天气非常的好,万里无云,太阳光照大地上,一片祥和和宁静。
  刚巧,今天黄蓉也不想去城里,于是刚好二人做个伴,令狐冲让江南四友弄了条船,一起在湖上划船游玩儿。
  此时,船在湖上,令狐冲和黄蓉干脆哪个也不去划了,就这样任她在船上随波漂流。
  水是流动的,船会随着柔和地水流自行前进,而令狐冲和黄蓉需要做的只是尽情欣赏着慢慢漂流中地景致变化。
  一阵阵微风吹过,河面的水泛起了波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粼粼,有时候会闪着眼睛,不过冬天光不强。
  眼睛被闪一下后甚至会觉得很舒服。
  令狐冲坐在船头,黄蓉在船身上躺着,背部靠在令狐冲的腿上,让令狐冲的臂弯给他的头撑力,她说这样呆起来是最舒服的。
  小丫头总是闭着眼,显得很安详,似乎很享受这种宁静。
  和令狐冲在一起地时候,黄蓉古灵精怪少了很多。
  小鸟依人多了不少——她已经对令狐冲有了一种依赖,这种依赖让她在很多时候愿意很安静地呆在令狐冲的身边,享受着一种宁谧中的平和和欣喜。
  但是初一去拜年的不是所有人,一群小孩子居然在河里玩儿起了龙舟,大约二十多个小家伙在舵手的带领下一边划着龙舟,一边像模像样地喊着号子,从令狐冲二人的身边划过。
  令狐冲二人乘的是最小的小木船,而他们地则是大龙舟,上面又压了二十来号人的重量,所以在高速划过的时候将河面划开了两道不小的水波,水波散过来,弄得令狐冲二人的小船一荡一荡的。
  令狐冲不禁有些担心起小船会不会翻,于是身子也随着小船地摇动。
  令狐冲一动,黄蓉也开始动了。
  有了这种惊慌失措的劲儿在。
  令狐冲二人好久才安静下来。
  安静下来之后,黄蓉“啊”的惊叫了一声。
  令狐冲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中握着什么软软的,而且很有弹性的东西。
  两个人同时都愣住了。
  黄蓉是一下子羞得有点儿不敢动了,而令狐冲脑子正在飞快地运转,想要拿一个主意。
  令狐冲的心中在犹豫,是应该正经一点还是勇敢一点呢?令狐冲平时没占过黄蓉的便宜,所以现在摸到了以前从未碰到过的黄蓉地胸部,应该算作是侵犯行为。
  黄蓉从小在桃花岛长大,哪里受过什么欺负,令狐冲心想,我这么做,侵犯的是不是太明显了?这这这可让自己如何是好!
  令狐冲还在犹豫怎么办的时候,黄蓉可是反应了过来,她抓起令狐冲那只一只停在她胸部的手,放在嘴里就咬了起来。
  “啊~~~~!”刚才黄蓉的“啊”是惊呼,而这次我则是惨叫了。
  “蓉儿,你属狗的啊,连我都咬起来了?”
  “哼!大色魔,大色狼,谁让你欺负我来着!”黄蓉见令狐冲痛苦的样子,很得意地说道。
  令狐冲一边吹着被咬流血的手背,一边笑道:“不不不!我是一匹来自草原的狼,你说我色狼是说对了,但是我可不是色魔,你冤枉我,这可不行!”
  “谁冤枉你了,你就是大色魔,大色鬼,大色狼,都是你。
  大色狼~~~~~~~~!”黄蓉到最后把“狼”字喊得声调极高,声音极长,一副看两人谁怕谁的表情。
  令狐冲又调笑道:“好好好,蓉儿说得都对,但是大色狼今天晚上吃掉你好不好?”说这话,令狐冲是半真半假的,现在的他已经开始冲动了。
  “哼,不理你了!”虽然还是躺在令狐冲的怀中,但是黄蓉翻了个身,转过头去不看令狐冲了。
  似乎挑逗并不是很成功,而且令狐冲我这挨咬挨得还挺狼狈,但是今天的意外却让令狐冲坚定了一个想法:花开堪折直须折!
  ……
  夜深人静了,空间内,令狐冲没有去任何女人的房间,而是敲开了黄蓉的房门。
  黄蓉开门问道:“冲哥,有什么事吗?”
  令狐冲装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蓉儿,我想见你!和你一起睡!”说着,令狐冲用脚将门顶住,身子一顺就挤了进来。
  黄蓉被令狐冲气得直跺脚,微嗔道:“出去,快出去,谁让你进来的?今天白天的事情还没找你算帐呢,现在你居然还敢得寸进尺?”
  令狐冲呵呵笑道:“好蓉儿,你看我都进来了,你还好意思赶我吗?我想你啊!”
  对于令狐冲的行为,黄蓉有点儿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情郎在耍无赖,现在她想撒撒娇捶令狐冲的胸口一顿,似乎不是时候,想要发怒,似乎更不是时候。
  无奈之下,她双手摁着头,很痛苦地大喊了起来,也在借这种方法稍稍表示了自己内心的些许不满,最后仍是气气得说道:“好吧,那我睡床,你一丝一毫都不能靠近!”
  已经耍无赖了,现在令狐冲只能将无赖进行到底,说道:“自己的媳妇儿,我不在旁边睡?简直是岂有此理!”
  黄蓉毕竟是黄蓉,她也很明确的感觉到了令狐冲想要做什么,听了令狐冲这么讲,反而没有了原来的无奈,说道:“谁是你媳妇儿了?想和媳妇儿睡就去找任盈盈她们,别在我这里呆着了,快走吧走吧,我不留你了!”
  嘿!这让我说什么好啊?黄蓉这一句,彻底把令狐冲给逗乐了,无奈之下,只能一个箭步过去,将她紧紧揽进了怀中道:“哪里还用去外面找,今晚除了你,我再去找别人当媳妇就算是瞎了眼!”
  黄蓉不让令狐冲进来,本就是出于羞涩,出于一种对于这种事情的一种莫名恐惧。所以说,实际上她的心理防线针对的是这男女头一次的事情,而不是令狐冲。
  被令狐冲这么一抱,黄蓉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口中说着“大色魔,放开我”,受伤则没有任何的动作,就那么任令狐冲抱着。
  令狐冲轻轻吻在了她的颈上,脸颊上,黄蓉就那么闭着眼睛,任他施为。
  身体紧贴着,令狐冲能感觉到她的心“嘭嘭”跳得厉害,看来还是非常的紧张,于是只能用尽温柔去让她去动情了,这样才能够减少她的不安,于是令狐冲含住了他的耳垂,黄蓉的身体一颤猛然一颤,同时令狐冲的手也游走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她的一只小玉兔,她这下完全瘫软在了令狐冲的怀里,身子没了力气,只能靠令狐冲的拥抱支撑着不摔倒。
  但是他还是喘着大气费力地问道:“冲哥,你真的想要黄蓉吗?”
  令狐冲望着她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同时还带着些迷茫的脸,重重点了一下头。
  黄蓉这时候居然给了令狐冲一个微笑,虽然由于一系列的心情在作祟,笑容显得有些勉强,但是这个时候的笑容则完全是为了令狐冲挤出来的,搞得令狐冲不由得感动了一下。
  她说道:“冲哥,抱我到床上去吧,把自己交给你,蓉儿愿意!”令狐冲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的身子横着抱起,慢慢走到了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正要扑上去,黄蓉忽然坐起来道:“冲……冲哥,我……我害怕……”
  令狐冲微笑道:“不用怕,一切有我,你只要好好享受就是了。”说着,令狐冲不由分说,将她推倒在床上。
  接着,令狐冲先缓缓脱下了黄蓉的鞋袜,登时一双晶莹洁白的小脚露了出来,令狐冲看了,不禁心中赞叹道:“真他娘的厉害,蓉儿的脚居然跟小孩子一样可爱小巧。”
  当下,令狐冲将黄蓉的大腿高抬,用手细细的摸着黄蓉雪白的小脚,然后将它凑到自己的脸上,在脸上摩擦着,少女的脚上散发出一丝丝特有的香气,令狐冲忍不住在上边仔细的嗅了嗅,口里赞叹道:“好一双小脚。”说着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黄蓉如触电般浑身颤了一下,令狐冲察觉到了,笑道:“是不是很痒啊?”黄蓉羞红了脸,不敢说话。
  令狐冲将小脚把玩了一会,突然将黄蓉的大脚趾放到嘴里吮了起来,他的舌头在脚趾上游动,并不断的侵入两趾间的结合地带,黄蓉顿时如遭重创一样,浑身麻趐,一股说不出的快感涌上全身,不由得浑身冒汗,呼吸急促起来。令狐冲吮完大脚趾又转向下一个,他耐心地一个一个的吮着,如同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而黄蓉却已是娇喘吁吁,不能自禁的叫出声来。
  令狐冲用舌头轻舔黄蓉的脚踝、后跟、脚掌、脚心,同时用自己的手握住黄蓉的每个脚趾,轻轻地来回揉搓,不时地还向外拉,用他的拇指轻按小脚趾下方。那黄蓉哪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早已经被挑逗的春心荡漾、口干舌躁、满脸潮红、连连了。
  令狐冲却仍不罢休,又将手伸向黄蓉的粉脸,用手轻拂黄蓉的脸部,从鼻子到眼睛,再到撄唇,然后缓缓地移到她的耳垂。黄蓉激烈的颤动了一下,企图躲避,令狐冲却看出这是她的敏感部位,于是张开嘴,将黄蓉的耳朵轻轻含在嘴里,舌头像小蛇般在耳朵上游走。
  黄蓉终于受不了了,她大声呻吟着,嘴里不住地哀求:“别……我受不了了……不要……”令狐冲却不理她,继续着他的动作。
  突然,他的食指和中指作成剪刀状,伸进黄蓉的裤腿中,嘴里说着:“蓉儿,我来看看你是否已经流了。”说着,将力量运到指上,“嗤”的一声将裤管剪开,登时裤腿已经顺着黄蓉高抬的大腿滑下,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暴露在令狐冲面前。只见那小腿如嫩藕一般滑润,浑圆秀美,肌肤白中透红,腿面上稀疏的分布着淡淡的体毛,使这小腿更增添了几分性感。
  再看黄蓉那雪白的大腿,长着丰满的,虽然肉厚却不显一丝赘肉,腿面光洁无比,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大腿跟部虽仍然被裤子遮住一点,但仍可以看出几根黑黑的。
  令狐冲并不着急,他慢慢地欣赏着黄蓉的美腿,用手在腿上轻拂了几下,然后用指尖在黄蓉大腿的内侧轻轻的滑动。
  黄蓉心中虽羞涩不已,很想逃走,但令狐冲的技巧实在太高,使她无法抵御,在指尖的刺激下,她已经浑身抖动,脸上冒出细汗,肌肤泛起红斑,接着,全身僵硬挺直,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她已经了。
  令狐冲大笑道:“蓉儿,你果然是个好姑娘,我今天要定你了!”说完,将手伸到黄蓉的上衣里面,摸弄着她的肚皮、细腰,然后一把抓住黄蓉的。令狐冲大叫起来:“好一对子!没想到十五六岁就有这么大了!穿上衣服还看不出来啊!”说完,手上一用力,将黄蓉的外衣扯裂,露出红色肚兜和粉嫩的香肩,饱满的胸部使肚兜隆起曲线明显。令狐冲运劲扯掉肚兜,黄蓉一对硕大结实的颤颤巍巍地跳出来。令狐冲坐到床里,扶起黄蓉,坐到她身后,双手握住两只大,把那丰盈的像揉面一样按抚着,感觉那丰满的娇嫩而又富有弹性,真是令人陶醉。
  令狐冲把黄蓉的左右地拨弄着,同时用大拇指拨抚着黄蓉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手中便把那拨弄着蹭动着,使劲地揉捏。本是十分高耸的现在竟然是从未有过的丰满高耸,两个美丽的像两座迷人的山峰耸立着,两个少女粉红的,令令狐冲欲念无限增长。黄蓉被揉的浑身舒服,嘴里不住的着。
  令狐冲见黄蓉已经被挑逗得差不多了,便将手伸到黄蓉的裤腰上,只是轻轻的一剪,腰带断开,黄蓉的裤子沿着她直立的大腿滑到地上,露出了令人向往的少女的胴体。
  只见在灯光下,黄蓉的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雪白的肌肤和黝黑的头发,形成强烈的对比。她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黑发披散在脸庞上,丰满的高高耸立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玉嫩的肌肤之间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一览无遗,茂盛的柔软如丝绸般,浓密的黑黑的之中若隐若现的显出一些紫红的,从深处流出的如小溪般的液,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往下滴。
  令狐冲伸手在黄蓉的腿上蘸了沾,笑着对黄蓉说:“蓉儿,你的真多,要不要尝尝?”说者将沾满液的手指伸进黄蓉的嘴里,黄蓉只觉得一股咸咸的、怪怪的滋味涌进口中,她红着脸将头扭开。令狐冲又将手伸到黄蓉的中摸了摸,突然他揪起几根毛轻轻地扯着,黄蓉不由得叫了起来。
  令狐冲将手指伸进里面,轻柔地分开大,用手指轻压黄蓉的小,然后又用手指慢慢撑开,露出了迷人的。黄蓉正在期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令狐冲却突然将黄蓉倒提起来,将她肥美的凑到自己的嘴边,令狐冲慢慢接近她的。她的内侧是最柔软的所在,他使劲的舔它、吻它,用舌尖在上面画各种图形。尽量地靠近她的,然后再慢慢把头移开,去舔她大腿与间的褶皱部位,把鼻子埋入她的中,用舌来回抚动她的裂缝以给她刺激。
  黄蓉开始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并努力地将自己的敏感处向令狐冲的嘴边靠,以便令狐冲能更加靠近她的敏感处,把舌按在她的裂缝上。令狐冲感觉到了黄蓉的反应,嘴上逐渐加力,再将他的舌头分开她的大,当她完全张开时,用舌头顺着她的上下动作。
  一种感觉激起黄蓉全身心的激情,因为这时她的已经不在受她身体的控制了,她的已经坚硬得破出了原先覆盖着的,像颗小珍珠,令狐冲继续用舌头去舔上面覆盖的皮肤来让它浮现出来,再渐渐用力舔,将它轻轻摁回内。他的舌头温柔地将大分开,用舌头快速地轻打她的,他明显的感到她全身紧张,即将达到。令狐冲熟练的嘴唇做圈形,把含在嘴里,开始慢慢吮吸它,并逐渐加大力度。
  “……啊……好痒……好麻……好舒服……”黄蓉不住叫着。
  令狐冲的舌尖压迫她的,不停地扭动、拨弄。身下的女体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黄蓉不禁快乐地用双腿紧紧夹住令狐冲的头,使劲地向自己的收拢。令狐冲的嘴就压在她的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荡声音。黄蓉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令狐冲见又把黄蓉弄到了,嘿嘿一笑抬起头,在床上快速脱光衣服,露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当下躺到床上,搂着黄蓉,问道:“蓉儿,刚才快活吗?”
  黄蓉脸羞得通红,但还是低声道:“快……快活……”
  “那我再教你个更快活的!”说着,令狐冲低声在黄蓉耳边说了几句话,黄蓉登时羞得无地自容,不愿意干,但令狐冲百般劝说,并告诉她这样会比刚才更舒服,黄蓉这才答应。
  黄蓉立起身体,将坐在令狐冲的上,虽然心里仍还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已使她的神经松弛了许多,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用手抓住令狐冲那其大无比的,作了个准备的姿势。
  黄蓉将两条粉腿向左右分开着,用手握着巨大,照着令狐冲的说法,开始在两条白嫩的大腿根中间的周围磨擦。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黄蓉的全身,她的像决了堤的小河一样,从中猛烈涌出着。
  黄蓉慢慢地蹲下去,只觉一点一点的深入自己滑润的,感觉好像是在往她里塞进-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说不出的舒服涌向心头。慢慢地她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那根粗大的在黄蓉张着口的里停止了前进,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了一种快乐舒畅的样子。
  她不敢再向下蹲了,毕竟这对女孩子来说是一件难为情的事情,她希望令狐冲能将他的向上顶一顶。但令狐冲存心要黄蓉自己来,现在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有那粗大的高高耸立,由于过分的兴奋,那还在一阵一阵的颤动。
  黄蓉停了一会,见令狐冲仍无动作,已知他的心意,只好轻叹一口气,又试着继续往里插了,黄蓉这时感觉那个已顶到了她的,然而她还在继续往下蹲,最后终于塞进了将近十寸。黄蓉忽然感到一阵刺痛,知道已将宝贵的贞献给了心上人,于是努力扭动身体,一阵快感冲上脑海。
  “啊!“黄蓉的忍不住更用力扭动,身体不住地上下起伏,一对丰满坚挺的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随之一晃一晃的。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的晃动,只知道让更深入她的了,她舒服的身体向后倒去,急忙用两手撑着令狐冲的脚,以使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失去支撑,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子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令狐冲在黄蓉的刺激之下,也开始随着她扭动的速率而向上顶了几下,这更使黄蓉的快感加剧,她全身的血好像都要迸发出来,浑身不住地颤抖,已经有点进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
  黄蓉呼吸越来越急促,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敲击声与两人的欢叫声不时的在小船上传出。
  黄蓉感到不停的收缩,不停的侵入她的,每一次都顶到她的灵魂深处。她不由自主开始更大声的呻吟起来:“嗯……好舒服……”
  黄蓉开始了:“……啊……快……冲哥……哦……天啊……我要来了……嗯……啊…………天啊!快救我……我快死了……啊……”一阵,黄蓉喷出她第一次的……
  她的身体向下瘫软下去,她躺倒在令狐冲的脚上,大口地喘息着。令狐冲的仍然在她体内,她休息片刻,又用力的坐了起来,用她的紧紧地卡着,却仍不断地扭动着,开始了第二波冲击。她的紧紧地箝住,一只手刺激着,一只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
  看到她一副完全沉醉在欢愉中的样子,令狐冲哈哈一笑,伸手握住她丰满的双乳,使劲地揉搓,并直起上身,紧紧抱住黄蓉的身体,使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用身体相互摩擦着。同时,他们的嘴唇再一次吻在一起,疯狂地吸吮着。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黄蓉又疯狂的扭了几下,令狐冲终于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猛虎般地叫了一声,像喷射般地一滴也不漏的黄蓉的里。她彷佛也感受到在她的里不断地胀大与抽搐,并且有液体像水柱般地喷在她的壁上,她嘴里仍不断地叫着:“不要停……我还要……再给我……”
  令狐冲大吼着射完了,接着将黄蓉推倒在床上,接着道:“蓉儿,接下来我来伺候你!”黄蓉“嗯”了一声,将黄蓉的两只丰腴修长的玉腿八字分开,让尽量露出且张得大大的,挺起特大号的,朝着她那紧紧的一插,便全根尽没。黄蓉只觉发痛,内胀得难受,不由叫了一声。
  令狐冲像一匹发狂的野马奔腾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来回,黄蓉登时感到中有了舒服的感觉,渐渐的已经痒得非常厉害,淡黄色透明的有如泉水般的涌出,那两扇肥嫩也一开一合一张一收地紧紧咬着那粗大的不放。
  “快……快……我……我痒……死了……哼……”黄蓉的媚眼已经细眯得像一条缝,细腰也扭摆起来:“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好美……好舒服……唔唔……你……你好棒……我……我爽死了……我要上天了……出来了……哼……呜……啊啊啊……”
  黄蓉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乳白色的精自中喷射而出,只觉得以为中心开始挛痉并迅速扩展到骨盆和全身,口中不停地着。
  令狐冲哈哈一笑,将退出,用在黄蓉的四周摩擦着。黄蓉被刺激得不由自主的腰往前扭动,令狐冲把缓缓地,再抽出来,然后很有耐心地重头再来一次:九次浅浅的、一次满满的,只进入三分之一就抽出来。
  黄蓉渐渐感到不耐了,她渴望令狐冲每一次都送到底:“我……要…………快……快……”
  终于黄蓉忍耐不了,娇喘的扭动腰部,呜咽着叫着:“冲哥……给……我吧……我不行了……”
  令狐冲不语,只是不停地在黄蓉的边缘出出进进。黄蓉终于彻底地崩溃了,顾不得令狐冲就在旁边的房间,大声地叫道:“好……好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撕碎了蓉儿吧……”
  这时令狐冲才用他那巨大的,冲刺她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鼓动着雄壮的身体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每一次都连根尽没。黄蓉觉得令狐冲的一次一次地拍打着自己的,而则每一次都顶在自己的深处,让黄蓉爽到飞上天去,又飞到九霄云外。
  “对……快……快……啊……轻……一……点……就是……那里…………”
  液流满了两人的,每一次的冲刺,都使液发出“、”的摩擦声!欲死欲仙的感觉让黄蓉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叫喊着:“好……好……冲哥……我……我……要死了……”
  一次接一次到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还要刺激,一次比一次还要爽快!
  两人激战了半个多时辰,黄蓉终于顶不住了,她用两条大腿紧紧夹令狐冲的身体,全身如同筛糠一样拼命地抖动着。接着,她全身猛地向上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并不停颤动,双手抓紧令狐冲的身体,张大了口,发出极度痛苦的“噢……”声,如同喷泉一样自深处直射而出,将令狐冲的弄得粘粘的、湿湿的。
  几乎同时,令狐冲也大叫一声,喷射而出,竟然连喷十几股,黄蓉的顿时被灌的满满的,两人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令狐冲喘了口气,道:“蓉儿,休息一下,我还有别的要让你尝尝!”黄蓉听了,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乖乖的靠在令狐冲的怀里,不敢说话。
  休息了一会儿,令狐冲恢复精力,坐起身来,摆弄着黄蓉,让她像一样趴着,白嫩肥大的高高翘起,接着掰开黄蓉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黄蓉紧缩诱人的。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黄蓉,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我受不了了!冲哥……冲哥你想想办法……”
  令狐冲微微一笑,抬起头,伸出中指却慢慢的深入黄蓉的菊花。黄蓉浑身颤抖,动也不敢动,脑中已是一片混乱。
  令狐冲的手指触摸到黄蓉里面,在指腹上稍加压力,然后揉弄起来。羞涩及紧张使得黄蓉更是努力将往里面收缩,但是令狐冲的指头却如同挖掘似的揉弄起来,如同要将它拉出来一般。黄蓉将臀部左右摇动,并下意识地想要向前逃走,但却无法使令狐冲细心按摩的恼人手指因而离开她全身最私密的所在。
  菊花之门被手指侵入撬开,呈现柔软湿透的内壁。令狐冲将整根手指在黄蓉肛内搅动,她雪白的身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动,从口中发出呻吟,整个身躯无助甸曲起来。令狐冲的手指继续揉捏着黄蓉肠内在拔出之际,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好似支配着黄蓉整个高挑苗条的身体般。令狐冲运力同时快速黄蓉前后两,渐渐感到黄蓉的正慢慢收缩,知道黄蓉又要达到了。
  令狐冲大笑两声,突然停止动作,拔起。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黄蓉刹时神智清醒,眼看着令狐冲含着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丑态,只觉羞耻万分、无地自容,只是脑中虽然百味杂陈,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自责和对的渴望,湿滑滑的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不由得盼望赶紧有人继续填补自己的空缺。
  令狐冲只是含笑不言,静静的搔弄着黄蓉周围,抚弄她的及大腿内侧,却故意不触及她的、等敏感处。
  黄蓉她一生初次从极乐世界门口被硬拉了回来,只觉心痒难搔;这感觉委实难受,她不由得不断喘息,只知自己不停扭动,似乎在求恳一般,却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体到底在恳求什么,更是瞧也不敢多瞧令狐冲一眼。
  只听“嘿嘿”一声笑声,令狐冲已经将手指又插进了黄蓉的,黄蓉登时“啊!”的一声,这次这一声却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脑中一时间竟有种错觉,只觉能得如此快活,此生委实不枉了。
  令狐冲继续运力,等待多时的黄蓉很快的又开始觉得热烘烘的暖流从自己足底向全身扩散,这次却没多么要抗拒了。只见令狐冲却又停了下来,只剩一只手指在黄蓉内轻轻蠕动;黄蓉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难受。令狐冲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即将来临时再行立即抽出。
  这时令狐冲抱紧黄蓉,手指再度插进她的戳弄,亦在她的内运十成力快速,这次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停了。忽见黄蓉全身肌肉僵硬,皱紧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啊啊啊咿啊……”的一声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靡。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
  令狐冲只觉如丝缎般的柔滑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从身下美女体内深处涌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上。
  黄蓉弓起的身体僵了一会,长呼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令狐冲赶紧抱住,免得她整个人趴在地上。令狐冲眼见黄蓉在强烈的下脱力,更是兴奋万分,涨大,却奇妙的并未马上射出。在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的黄蓉身后,令狐冲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她的,一只手轮流照顾两只软玉温香的,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舔她背部渗出的汗水,下部更是不停的继续。
  黄蓉刚过,极端敏感,难受万分,只是无意识的呻吟。令狐冲又随意了一阵,见黄蓉神智渐复,笑道:“怎么样蓉儿?给你相公我插插后面果然快活吧!嘻嘻。”羞涩的黄蓉不能言语,只是低头别过脸去。
  令狐冲故意将手指从黄蓉的中抽出来,凑到她鼻前去,道:“蓉儿的儿味道真的不是太好。来,臭烘烘的,自己嗅嗅。”
  黄蓉生性极为爱洁,哪还等到真正闻到自己肮脏处的味道?当下嗔道:“冲……冲哥,不要这么对蓉儿嘛……蓉儿是很爱干净的。”
  令狐冲哈哈一笑,道:“好!我不让你闻了,我们来玩儿点儿真正好玩儿的”说着,令狐冲双手按住她的,用他仍然怒张未的瞄准她两白晰若雪的臀肉之间,在她那浅褐色的蓓蕾上摩擦一番,马上将腰部往前推;也不用润滑,巨大的前端只管直接坚定地将黄蓉的地给割了开来。
  黄蓉登时感觉自己遭庞然大物所侵入,刚刚经历人事的黄蓉哪里知道世上还有一事,和刚才的舒服完全不同,恐惧及疼痛让她猛烈的摇着头、摆动着臀部,只得努力忍耐着几乎疼到极点的痛楚。散乱的长发胡乱的在左右甩动,雨粒般的泪珠飞散在脸上,香汗流满全身。
  一瞬间,令狐冲拔出了好不容易才的,黄蓉的身体立刻向前逃,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恳求之意。可是令狐冲轻易的将她用力搂近,把黄蓉的臀部高高的拉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运起内劲,再一次强力的。巨大的轻易的突破洞口的顽强障碍,迅速的滑入黄蓉的里。
  再次衔住令狐冲最粗大部份时,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黄蓉被如此作贱,简直不敢相信。
  与间毫无润滑,她只觉有如一根木棍刺穿自己身体一般。激烈的磨擦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努力想要咬紧牙关。“世间竟有这等羞人恶心的事情,比刚才还羞人(全然忘了刚才自己的浪样)……”充塞脑门的难忍羞辱及贯穿身体的强烈疼痛,已使得黄蓉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想到自己今日得以这般玩弄这等绝色美女,强烈的征服感使令狐冲兴奋万分;不仅如此,黄蓉未经开发的柔软和世间任何女子的比起来,那更是十倍百倍强烈的收缩,饶是他身经百战,当他终于逐渐的完全黄蓉底部时,却也险些又当场出来,他赶忙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令狐冲倒没有急着大力,只是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覆地做圆型运动,细细的品味这神仙般的快感。内的不但早已膨胀到极限,在多重的身心刺激下更已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明显可见隆起的青筋静脉。随着他的动作,只见黄蓉的柔软也跟着扭曲起来。
  令狐冲脸上又露出了虐的笑容,一面把黄蓉的头压在床上,一面抚摸她充满弹性的,用力捏着她美丽的。
  他在体内又转了一会,享受够了又热又紧的感觉,开始缓缓,黄蓉体内既毫无润滑,自然只感觉痛楚,哪里有什么的快感?心里虽是一百个不认输,勉力撑持忍耐剧痛,口中却是不听使唤的开始低声呻吟。
  令狐冲这时却也发出了不同的呻吟。他只了没几下,只觉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话儿般,黄蓉肠内的紧紧的箍住了他,体内好像有着不知名的力量驱策着他要更快些、更快些。再十余下之後,令狐冲逐渐运起内力,腰部速度开始加快。
  黄蓉登时脑里如遭雷轰,若受电击,“……啊啊……”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的呼号。
  再十于下之后,令狐冲运气力气,腰部速度开始加快,黄蓉登时脑里如遭雷轰,若受电击。
  “……啊啊……”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
  要知黄蓉身体本已脆弱不堪,令狐冲慢慢还好,当她最是娇嫩的内壁遭他运起巨力快速磨擦时,这感觉只有裸身遭狂奔快马拖行急驰差堪比拟,那痛楚与羞辱却是百倍过之。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世间一切酷刑,和刚才的快感根本不同,黄蓉不禁眼泪直流。
  黄蓉仙女般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波一波一生从未受过的痛楚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泪与冷汗悲叫惨号。令狐冲只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速,也不知他只是毫不在意,还是根本故意想要多听听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悦耳的呼号。
  “痛啊……冲哥……停呀……饶了我吧……蓉儿受不住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好疼……啊……”无法言语的黄蓉在心里大叫求饶,可惜令狐冲就算能听见,怕也只是更加得意的抽动而已令狐冲在抽出时突然注意到自己上沾有少量鲜血,想是内部娇嫩的皮肉早已被他磨破,只是他快活之于并未发现。令狐冲不禁心中一阵不忍,但是随即想到这个时代的女人都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自己平常可以对她们好,但在床上一定要尽情发泄,要让她彻底知道自己的厉害,当下不管黄蓉,腰部一挺,又冲了进去,拼命地动着,直到到了黄蓉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令狐冲一次又一次的喷黄蓉的肠内,然后无力的将上身覆盖在她的背上。
  令狐冲慢慢的从黄蓉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几滴鲜血也随着白浊的从她的肛口处流出,将她身下草坪泄得湿湿的一滩。
  令狐冲长呼了一口气,大笑道:“爽啊!男女,要这样才他娘的爽!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哈……”接着,在黄蓉脸上亲了一下,道,“蓉儿,对不起啊!刚才是粗暴了一点儿,你且见谅。”说着,令狐冲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黄蓉心中羞涩不堪,靠在令狐冲的怀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48:19

第079章 春药蹂躏刘夫人
  令狐冲和盈盈此时从房间里出来,迎面就遇上了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微笑着看着二人,说道:“总算起来了啊!那么,冲弟,你现在说说任我行该如何处置吧!”
  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让任我行留在梅庄颐养天年吧!向问天去留随他,反正没有任我行,向问天就是个没牙的老虎,掀不起大浪来。”
  “我也是这么想!”东方不败说道。
  “冲……冲哥……”盈盈显然还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叫法,“我……能不能留在梅庄照顾我爹?”
  令狐冲一听,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盈盈,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想见我,就到空间来找我吧!”
  最后,向问天选择了离开神教,离开梅庄,远赴西域隐居;而任我行,则只好郁闷地留在梅庄颐养天年,还好有盈盈陪着他,倒也不嫌寂寞。而雪心知道了令狐冲居然把她女儿也收了之后,虽然很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默认了此事。
  如此过去了两日,令狐冲一直在梅庄休息,没有离开。
  这一日晚,空间内,刘夫人赵玉儿正在房中沐浴,忽然玉娘前来找她,说有要事要跟她相商。
  赵玉儿吃了一惊,在玉娘的催促下草草穿好衣服,哄着妙弋上了床,匆匆赶来令狐冲房间。
  赵玉儿走了进来,玉娘退出去将门关上。赵玉儿一惊,接着看到令狐冲坐在书桌上,旁边摆着个香炉,里面飘出阵阵清香,不禁愣了一愣。
  令狐冲看着进来的赵玉儿,当时感觉天旋地转,太刺激了,绝美艳丽的赵玉儿如今四十多岁,正是成熟无比的时候,面容更是美艳绝世,肌芙迷人,全身奇香、柔软无比,因她天生体质不同常人是个天下少有的尤物。赵玉儿由于沐浴之时听到令狐冲快速的招喊,说有要紧事要说,所以仓促穿衣,没有穿肚兜,一双奇高无比的粉乳在外衣下,两点尖尖的突立出来,深深的,在赵玉儿呼吸时两乳不停颤动,看起来呼吸都困难,那对没有肚兜的保护,在赵玉儿行走之间,不断有向外跳出的趋势。
  令狐冲见赵玉儿如此风动人,不禁之物爆起,心中慌乱,好在坐在书桌前,有桌子挡住,才不至于尴尬赵玉儿见令狐冲盯着自己的豪乳,不禁暗怒,但心想毕竟是在人家家里,也就不便发作。
  赵玉儿见令狐冲盯着自己胸前两点凸起,也不说话,只得自己发言,问道:“令狐公子,找妾身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啊?“令狐冲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面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赵玉儿见令狐冲并不答话,正要发怒,突然觉得趐痒酸麻,阵阵收缩,原来令狐冲那桌上香炉中,不是什么檀香,而是一种及其霸道的春药,原来令狐抽觎刘夫人美色已久,便打算得到赵玉儿,想来想去决定用春药,最后,令狐冲去询问江南四友的黑白子,结果黑白子就给了他一种春药,名叫“石女乐”,此药放在香炉里燃烧,对男人无效,但只要女人吸入一点点任你是大罗神仙也要变成娃。
  令狐冲听了大喜,所以今晚才把赵玉儿叫来。
  此时,只见赵玉儿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
  令狐冲从黑白子那里知道了“石女乐”的妙用,如今瞧见赵玉儿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见赵玉儿两腿交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欲仙了!
  令狐冲见赵玉儿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他有意捉弄,令狐冲假意道:“玉儿,你怎么了身体可否有什么不适之处。”赵玉儿她勉强压抑住禁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突然之间,赵玉儿感到浑身血液翻勇,浑身燥热不堪,全身无力,双腿一软,向前倒去。
  此时,令狐冲早已在赵玉儿媚态发作前起身走出书桌,见赵玉儿在药的进攻下已是不能自抑,见赵玉儿身体前倒,急忙抢步搀扶,顺势将赵玉儿搂入怀中。
  此刻,令狐冲只觉一股说不出的幽香直入鼻孔,全身说不出的惬意,软香在怀,双手好似搂到一团棉花,轻飘柔嫩,美不胜收。
  令狐冲只见怀中娇娃,媚眼如丝,口中向外吐出阵阵幽香,精致玉容上冒出细细汗珠。见此情景不禁之物有挺立几分。
  令狐冲见赵玉儿如此,假意关心,问道:“玉儿,怎么身体如此炙热啊,看都出汗了,可能是天气过于炎热,玉儿,怎么穿着如此之多,此乃盛夏,还是清爽几分的好,大家都是自家人,来来来让在下为玉儿除去外衣吧。”说罢就去解赵玉儿外衣。
  “谁……谁……和你是……自家人,无耻之徒,你对我做了什么……啊……”赵玉儿见令狐冲伸手为自己宽衣,那里肯从,无奈身体在药进攻之下之下,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
  令狐冲在一旁看得兴起,从赵玉儿的背后,连忙把拉带给解开了,边对赵玉儿笑:“玉儿还是要小心,万一热出病来就不好了,还是解开衣服让在下为玉儿宽衣吧。”赵玉儿本来用手阻止令狐冲的动作,但已经迟了,令狐冲已经解开了前胸衣,由于赵玉儿没穿肚兜,两只大玉兔直接跳了出来,两棵比葡萄还大的红色的分外显眼,令狐冲看呆了。
  令狐冲这时把赵玉儿的身体靠向自己,两手分别用力握住赵玉儿那巨大的乳体,嘿嘿直笑:“玉儿,没想到你如此开放,竟然不穿贴身之物,嘿嘿……”然后用力一挤,竟然溢出了奶水,顺着铜钱般大小的红色的打转,一滴一滴往下流。
  令狐冲不禁惊呆了,没想到赵玉儿居然会有奶水,当下管不得许多,用力的挤压起来。
  赵玉儿这时才在令狐冲不断用力挤压的剌激下发出了阵阵呻吟:“啊~~!啊~~!不要啊!啊~~!停~!啊!你别济呀~!啊!用力点!“赵玉儿的双乳在令狐冲不断的玩弄下迅速胀起来,赵玉儿只感到双乳肿胀难受,不停的双乳,令狐冲吻吸着赵玉儿的香唇,源源不断的吸食着赵玉儿的香液,令狐冲也开始不断吐出口液,让赵玉儿吸食,两人相互交换着香液。令狐冲的两手都没停,辱弄得赵玉儿的双乳,两个硕大无比的香乳留下了许多手指痕和指甲印。溢出的奶水,两棵红葡萄已经变得长尖的,足有手指头这么大了,好象红艳艳的草莓,上面不时滴上牛奶一样,而因为的胀大,周围出来了不少乳孔,不时渗出乳白的乳水,令狐冲松开的双手把赵玉儿的裸裤撕去,发现赵玉儿在石女乐、令狐冲的双重刺激下,早已泛滥,流得两腿都是。
  此刻,令狐冲调笑赵玉儿到:“没想到玉儿你竟节俭自此,连肚兜都不穿,早知道,我就送几件给玉儿也不是不可,虽然我们令狐家清贫,但几件肚兜还是有的。哈哈哈……”
  “不是的,你们不要乱来,不然我可要对你们不客气了。”赵玉儿忍着剧烈的,好不容易想到现在唯一得体不失身份的话。
  看着这个美丽的浑身发抖,满脸通红,几乎要哭了的样子,令狐冲放肆地笑着。
  但很快的,石女乐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赵玉儿登时陷入迷茫之中,不可自拔了。
  令狐冲嘿嘿笑,知道可以了,于是用左手在她胸前澎涨的上轻柔地抚摸着,用手指头夹住了一边微微上翘的绛红色好象红艳艳的葡萄的。
  “嗯!……嗯!……”赵玉儿嘴中连哼了几声,娇躯轻轻地颤动了几下,那粒原本就很得的,逐渐地从她峰顶的再次上凸了起来,一直到高过手指才算停了下来。远远望去,就像一颗刚摘下来的好象红艳艳的草莓般可爱。
  令狐冲的手摸了一边的,接着又去揉另一边的,这次才摸了几下,那粒也挺了起来,在赵玉儿胸前和另一颗巍然并立着,赵玉儿两只媚眼的视线也显得模糊起来,好象没有焦点似地半闭着眼睛瞟着天花板。
  令狐冲两眼贪婪地向赵玉儿的望过去,她的腰围好象削过一样的细窄,平滑的相当圆浑地微微凸起着,她仰躺在怀中的姿势,看起来真是荡而撩人。
  这时赵玉儿分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那微凸的上长着乌黑油亮、不多不少的鬈毛,两片粉嫩的大饱满的突起,将口掩盖。
  令狐冲的右手在赵玉儿那淡红色的粘膜上轻轻碰了一下,不由得使她“啊……”地叫了一声,又见她蠕动了一下,令狐冲以中指轻轻揉着两片薄薄的,手指捞起了一些,又摸了一下上端突出来像大小形状似樱桃状的小,“啊……”又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颤抖,娇媚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像痛苦又像快乐般的神情。露出一幅春情难忍的模样。
  “啊!……啊!……我…………”令狐冲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粉红色的,右手从自己书桌上拿起一支没使用过的中号羊毫笔,捏着毛笔轻轻的在赵玉儿的上刷了起来,赵玉儿纤细的腰枝也由缓而急地在地上扭动了起来,令狐冲把手固定在下方的半空中,赵玉儿却挺起腰肢迎向毛笔的笔尖,肥圆的挺到空中,变成了拱起的型状,嘴里的嗯哼声渐渐变成了荡的叫声。
  赵玉儿两的口颤动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不由自主的从内溢出,她全身痉挛地抖着。
  可怜的赵玉儿忍受着传来的阵阵,她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神俱颤的声,整具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摆动着,像是在对着一个隐形的男人献媚一般。
  她那两片鲜红的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透明的液体从上垂了下来,成一条细线注入放在地上。毛笔刷的越快、越重,也流的越多……
  赵玉儿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刚开始她还荡的大声呻吟着,可到最后她已经叫不出来了,令狐冲用毛笔刷着,毛笔每刷一下,她就浑身不停的颤抖和像抽泣着一样“哼哼”两声。
  “玉儿!来看看你的!”令狐冲下流的对赵玉儿说着,并恶毒的抓着赵玉儿的头发,强迫她支起身子看着自己的。赵玉儿看见自己那两片深红色的小,由于充血硬硬的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在顶端交界处露了出来,模样就像一个小小的,微微的肿胀着;内还在不断的涌出丝丝,一张一缩的动着,依稀看的见里面浅红色的。
  “别……别……别这样……我求求你……别这样……!”赵玉儿被令狐冲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辛苦的哀求着。
  “少罗嗦!把腿张开!别动!”令狐冲狠狠的在赵玉儿的打了一巴掌,并抓住了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她的。
  “啊……”赵玉儿疼的并起双腿,但在令狐冲的奸视下,她不得不再次将双腿大大的张开。
  “玉儿,你看你想要男人了,里流的都是!”令狐冲下流的看着她说。
  “别……别……别这样……”赵玉儿乞求的看着令狐冲“玉儿,让你看看!看看你是怎么求我你的?”令狐冲说着,用手指开始揉弄起赵玉儿的来。
  “……不要……”赵玉儿的脸涨得红紫,大声的呻吟着。
  “怎么样?想不想要?”令狐冲看着赵玉儿里大量涌出的液,得意的问道。
  “……啊……令狐公子……我……要……”此时的赵玉儿,药劲正在发作的时候,浑身已经是软绵绵的了,就这几下,赵玉儿出气就不匀了:“别……哎……呀!”一阵酥麻从深处里传出,赵玉儿不由得樱唇轻启,娇哼了几声。赵玉儿彻底崩溃了,她荡的呻吟着哀求着。
  令狐冲微微一笑:“玉儿,看我怎么玩你!”说完伸出双手大力地按住赵玉儿的双乳,只觉得赵玉儿的双乳很温暖,一放手两乳立即弹跳起来,两乳不停胀大耸高,赵玉儿更是哼声连连,当令狐冲的双手一触到自己的双乳就感到内的正不断流出两手不停要推开令狐冲,令狐冲见如此便一下子把衣服全除了,挺着一条一尺来长、粗有杯口大小的,上面长满了肉额瘩,那黑红色的足有拳头大小,十分恐怖。
  赵玉儿一看,心中还有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地心想:“这……这比老……老爷那筷子粗细东西要大的多,要是让它入我的会有什么感觉呢!我的虽生育过,但保养得好,如少妇一般无二,要是被令狐公子的大插进抽出,还有命吗?可我天质过人,从未被这么大的插过,如此的美物何不尝尝呢!事后叫他不声张,别人是不会知道的!”想着赵玉儿不由得全身抽噎不止,不断流出液,满脸涨得通红。
  令狐冲看见赵玉儿见到巨物便激动不止,心想:“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这女人才二十多岁,又是个怀过孩子的妇人,解风情,床上的技术不错,的声音一定绝纱动听!”令狐冲弯腰用嘴去将赵玉儿的其中一个以口含住半深啜着,一手揉搓着另一个,一手则将指头伸入赵玉儿的小嘴探索着那润湿的美舌头。在一双都吸含过后,双手尽可能的搓弄着那一对美绝的乳,嘴则凑上赵玉儿的小嘴亲吻着性感的双唇,再以舌尖勾出她的美舌深深的吸吮着直到根部,以舌头绕行赵玉儿的丰润小嘴内部做一次完美的巡礼,享受她美味的香涎。
  以此同时,赵玉儿那的两片正由于令狐冲另一支手拨开双腿而慢慢显露出来。令狐冲这时才向赵玉儿的进发,以嘴亲吻肥美的两片唇肉,先是贪婪地吸吮着,然后再用舌尖拨开两片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处;令狐冲熟练地溽湿的入口,再以舌尖寻找以门牙轻咬后又深吸了一会,又将舌头整根植入赵玉儿的拚命地钻探。最后令狐冲双手握紧赵玉儿美腿的根部头部快速的振动,以舌尖吸着赵玉儿肥美的,并不时发出啜饮声享受那最甜美的蜜汁。
  赵玉儿则把双腿高抬起张开小让令狐冲品尝,两手不停自摸着两乳,上留下了许多抓痕和令狐冲刚才吮吸双乳的口水,红肿湿漉漉的让食指和姆指不时捏搓、上下左右的拉动,小长舌不时舔着性感的红唇,喉咙不时发出娇喘声“啊……哼……哦……好爽呀……啊!”粉颈不断摆动,两眼更是水汪汪的,细微的汗洙正从额上冒出吃吃笑着。
  令狐冲见这位江湖上有名的娴淑清雅的女子那不堪挑逗的浪态,令狐冲松开已被自己吮咬得红嫩肿胀的花瓣,舌尖连起一丝赵玉儿儿里的液道,“真够浪的,看大爷怎么侍侯你。”令狐冲粗暴的把赵玉儿的丰润大腿掰成了钝角,大手爱抚着她雪白光滑的,腾身跪上去,一手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涨的大抵在了赵玉儿下那片神秘的毛丛里,手指拨开赵玉儿肿胀的花瓣,那拳头大小的刚顶到赵玉儿的前,笑中挺腰把他那丑恶的大顶进了赵玉儿这位美少妇的滑腻里,叫嚷着,“哦……好滑……好紧……”可怜赵玉儿这个娇媚秀雅的少妇嘴里还想说不要,可是身体强烈的需要她不由得扭动着。令狐冲将自己的大逐步顶进赵玉儿的里,大手也不闲着,抓揉着美少妇因亢奋而饱涨的,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蓓蕾,这下弄得赵玉儿更是情不自禁得娇哼着,雪白丰满的大也随之扭动起来。
  令狐冲一手轮流玩弄赵玉儿的,一手则在赵玉儿那骄傲的上按挪,赵玉儿这时微微抬便看见令狐冲的大还有大半截露在自己的外,自己的小的两片粉红的紧紧地包主令狐冲的大,高耸的被令狐冲的五指轮流玩弄着,雪白的双乳不停在令狐冲的手里跳动,乳红的不断胀大。赵玉儿见如此情景心里更是激动,浑身不停抖动,不停收缩排出液,开始摇动,想试着让令狐冲的大一点点深入自己的小,炽热的液不断被令狐冲的大从里挤出。令狐冲见赵玉儿如此态顿时性大发,不故赵玉儿的死活用力挺着大插向小的深处。
  赵玉儿媚眼微闭两手紧抱住令狐冲健壮的身躯,全身僵硬,两乳胀得好象炸开似的,的小向令狐冲下插的大挺去,肿胀突起的被令狐冲的不时捏弄着,大则向大腿两则外翻开,上面贴满了赵玉儿流出的液,两片鲜红的小紧紧裹着令狐冲的大,鲜嫩的小花房正被令狐冲雄伟的大缓缓插了进去,赵玉儿里的液随着令狐冲大棒的四溅而出,顺着赵玉儿雪白丰满的股部和令狐冲的底部流出。
  赵玉儿的不断收缩,只觉得内潮不断,吱吱作响,令狐冲的大已把大了内,赵玉儿一瞧令狐冲的大已插进自己的了,但还有一大截还在外头,满布在上的黑色突起的青筋和自己鲜红的的形成鲜明的对比,心头不由一热:“这大插得我好妙啊!比老爷强多了,”只见令狐冲双脚分开扎了个小马步,用尽全身力气抽出大棒,当令狐冲的大抽出赵玉儿的,赵玉儿连声娇哼!处正一张一合地排出,令狐冲见赵玉儿的态更是心里欲火烧身,暗下运劲集中在粗黑的大上,两手护正赵玉儿的对准赵玉儿那还在不断的沉腰起来,那撞击的声!赵玉儿的娇喘声!令狐冲的嘿嘿声!在书房内回荡。
  令狐冲就这样干赵玉儿干了半个时辰,只见两人满身大汗如同水洗一般,赵玉儿流出的液体都分不出是汗水或是了,在令狐冲大力的同时赵玉儿一边看着令狐冲的大在自己又红又小的又进又出的,那些粉红的不断随着令狐冲的大翻动,蜜液从处不断流出,小便是不断抬起迎接令狐冲大的。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深入感使得赵玉儿又羞涩又不舍,此刻全身软绵绵的,但是双股间却兴奋的痉挛不已。“啊,啊……哦……啊”蓉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声,自己裸的身子也在快活地扭动着。赵玉儿忍不住想抬起雪白的大相迎,可是挺不起来,急得将丰臀左右扭动着,越摆越快,而内的偌大硬物也动作得越发的有力起来。
  赵玉儿呻吟着,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喊着,她已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着现在,让那个人快快满足自己。
  “怎啦……快来……快来呀!”令狐冲见赵玉儿快达到,忙把坚硬粗壮的从赵玉儿的中抽了出来,把对着她的肚子上磨动着,她感到里空空的,她使劲地扭动着身体,嘴里还不时喃喃地说。
  赵玉儿紧绷的顿时失去快感的冲击,就差那一点点。她飞红的脸颊娇喘哼哼,前夕的肌肤粉中透红,相当迷人,身体激动地起伏颤抖。的被勾引到极点但又泄不出来的痛苦处罚,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性。赵玉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心中一直想喊出的是:“不要停下来!不要在这个时候停!”突然又感到深处起来,随即从泌流出一股热流,她慌乱又娇羞得轻哼一声。
  令狐冲只见她皱嫩的和中央的黏膜蠕动了一下,先是一滴透明的汁从口流下来,接着热腾腾的汁一路流出来滴在地面上。
  令狐冲望着赵玉儿那欲求不满的样子,心中一片得意,想道:“小艳妇想得到,没那么容易,今晚不会让你好过的。”令狐冲笑对赵玉儿道:“爽吧~!玉儿!还要不要我你的呀~!!!”说着一只手继续捏弄着赵玉儿的双乳,另一只手则按住快速的揉着。
  赵玉儿满脸通红:“啊~!嗯~!不要啊~!”,慢慢的摇着将就着令狐冲的手,左手不停的挤着自己高傲的双乳,右手则伸手去边摸令狐冲的巨棒边把巨棒引向自己的。令狐冲又顺势俯身亲吻着赵玉儿迷人的小红唇,赵玉儿马上热情的回吻着令狐冲,又自动自觉的最大限度的张开,令狐冲并没有把巨大的再次赵玉儿那里。而是不断用自己的在来回扫荡赵玉儿的露出来的,已经肿大到极限了,有大母手指盖大小的。
  此时的天气是那样的炎热,赵玉儿早已是香汗淋漓,在、、上都挂满了晶莹的露珠,同时散发出女人特有的香气;那香气在房间里淡淡飘荡,令令狐冲心神恍惚。令狐冲就这样一边握着的在赵玉儿的上摩擦着,一边欣赏着赵玉儿美丽的胴体,足足看了好久。赵玉儿在这时间内,却是掩饰不住的羞辱,绝望和无处发泄的欲火。
  令狐冲换了一个姿势,将继续靠近赵玉儿,催逼着。他的犹如凶狠的利器一样对着赵玉儿的脸。赵玉儿哭泣着挪过身子跪在令狐冲的,努力的张大羞口,将令狐冲的含进嘴里,她虽然从来没和男人过,但心里明白男人想让她干什么。她用纤纤玉手轻轻扶住令狐冲的,慢慢的着,她一边含着令狐冲的轻柔地吮啜,一边用舌尖轻轻舔着的;然后慢慢地将含入她那迷人的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她的舌尖舔绕着的边缘,不时吸着。
  “哦……哦……要好好弄啊,舌头也要动……嗯……不错……虽然很生疏……但是也别有一翻滋味。我先让你的嘴给我得到,我才会给你。”令狐冲紧闭双目,牙关咬的咯蹦咯蹦直响,在赵玉儿的吞吞吐吐中,他的变得更加紫红、强悍起来。
  “尖端的马口要好好舔。把嘴张大点,别让牙齿弄疼我的宝贝。喉咙张开,让进的更深一点。”她的嘴里不断的分泌着津液,小嘴拼命吸吮,不时发出下流靡的声音。这就是刘正风的夫人!她那张神圣不可亵渎、就连对她以前的刘正风老公都没进过的嘴,此时正在为一个卑鄙的男人。
  令狐冲配合着赵玉儿的吞吐,前后摆动着,尽情奸着这张嘴,体会着践踏女神的快感。赵玉儿被越来越糜的气氛感染,神智也变得迷乱起来。她完全抛弃了一个女人的的尊严,无耻地投入嘴与的活塞运动中。
  令狐冲把贴在赵玉儿那秀美的脸上,开始享受她的,赵玉儿的嘴里发出了“渍……渍……”的响声,仿佛令狐冲的是一道美味的大餐似的,她吃的是有滋有味,她还时不时用整个一条舌头裹住令狐冲的撸动着,一对玉手也不断的把玩着令狐冲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没闲着,它们在轻轻挤压着令狐冲上的动脉,令狐冲哪里还憋得住,上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扑过来,他低叫一声,把赵玉儿的嘴当做,他两手抱住赵玉儿的头,奋力向赵玉儿的嘴里冲撞起来,这下可把赵玉儿害惨了,她的嘴巴太小,根本无法容纳下令狐冲已经涨大的,令狐冲每一次的都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被呛的满脸通红,一阵阵闷咳在她的喉咙里回响着,舌头也被撞的歪歪斜斜。
  “好了……停……”令狐冲突然抽出,中止了赵玉儿的吸吮。
  “……”赵玉儿不知出了什么事,她呆呆看令狐冲,令狐冲那双眼睛让她想到了鹰的眼睛,有一种使她全身瘫软的威严。令狐冲脸上挂着令她感到害怕的笑容。
  令狐冲再次把他那粗大的递到赵玉儿的嘴边,不过并没有伸入赵玉儿的口中,而是自己用手这他那粗大黑,令狐冲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终于,令狐冲了,一大股热流如雨般的迸发,火热的瞬间就从赵玉儿的鼻孔处射入,赵玉儿几乎背过气去,张大口喘息着,太多了,顺势填满了她的嘴。令狐冲捏住赵玉儿的嘴巴,不让她有机会吐出,并且把再次赵玉儿口中,努力的在她嘴里着,意图释放出所有的能量。赵玉儿几费力的吞咽着令狐冲的,可是令狐冲射的实在太多,她的嘴又被令狐冲捏住,终于使一部分又从她的鼻子里倒喷出来,赵玉儿就象三岁的小孩一样,鼻子下垂淌着两条白色的长龙,看上去煞是可笑!令狐冲终于松开了手,仰面无力的倒靠在书桌上,赵玉儿还在那低咳着吞咽着令狐冲的分泌物……。
  “嘿嘿,我看你是已经上瘾了!把下面的肉袋也舔一下吧,要含在嘴里哦!”令狐冲暗自高兴,凭着老道的经验他觉察出了赵玉儿已经有了被虐的,开始接受他的调教了。
  赵玉儿爬了过去,把令狐冲的轻轻的提了起来,开始继续用舌头舔那只黑色麻球上残留的,不久便把整个的含进了口中。许久之后,令狐冲才让赵玉儿结束了口舌侍奉。
  可是赵玉儿此时的欲火却烧的更烈了,深处的有如万蚁钻心,折磨着成熟的,令人疯狂的来自身体深处,烈性春药已经深深渗入赵玉儿的,那药发作起来,女子的是一次强过一次……
  赵玉儿身体的变化当然逃不过令狐冲的眼睛,他从黑白子那里知道这种药的厉害,赵玉儿刚刚没有获得任何,那些药的药力现在在赵玉儿的已是成倍的不断增加……结果就是更加欲火难耐。
  令狐冲故意笑着说:“玉儿,我刚才,真是好累了,你看我要好好休息了。你先回去吧,今天就到此结束吧,以后个走各路,我也不会对人提起此时。玉儿真是太厉害了啊。我不是对手啊。”赵玉儿身体内就象有一股闷在窜动,双颊绯红,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而脑中越来越混糊,只觉得焦燥无比,的是越来越强,和男人的越来越强烈。
  听到令狐冲的话赵玉儿羞急的快要疯了,但是自己只能无助地扭动着硕大的,对男人无耻的评论,赵玉儿羞涩不已,一向端庄高雅的仪态尽失。“不……不要……快救我……”赵玉儿现在象全身要起火一样,额头冒汗双眉紧蹙,焦虑万分地看着他。
  “要我怎么救你啊?……”“我……我……”赵玉儿的身体搐动着,口中哆嗦着寻找合适的话语开口。怎么说对她这样身份的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这么下流肮脏的字眼怎么能从她口中说出啊!
  但药力在她的肌体里无情地作用着,象决了堤一般渗出来,沿着大腿流下来,身体深处象被万千虫蚁咬一般难以忍受。
  “放进去……帮我……我不行了……”一向高贵自恃的赵玉儿眼里春水汪汪,用乞求的眼光望着他,几乎是在哀求。
  “放进去?放什么啊?……记住以后和我说话要说清楚,不然我可不会明白玉儿的话……”令狐冲笑着说。
  可怜的赵玉儿现在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变化更大,本来娇小的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大大的向两边自动裂开,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下方到浸润得光鲜透亮。
  赵玉儿的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任谁都看得出这个美妇人正在饱受药的煎熬。
  “……是……请……你用大……的……”赵玉儿羞涩的闭上美丽的双眼,强迫自己说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令狐冲得意的哈哈笑。
  “嘿嘿,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这小吧!”“说着,令狐冲摆好姿势,用力顶入。
  唔……”一声娇喘,赵玉儿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已把赵玉儿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塞得又满又紧。
  由于受到美女蜜津的浸泡,那插在赵玉儿中的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少妇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令狐冲开始轻抽缓插,轻轻把拨出赵玉儿的,又缓缓地顶入圣洁少妇那火热幽深、娇小紧窄的嫩滑。
  令狐冲已深深地赵玉儿体内,巨大的一直顶到美女底部,顶触到了美女娇嫩的“花蕊”才停了来,赵玉儿娇羞而不安地开始蠕动。
  “令狐……令狐公子……你……你好厉害…………”
  赵玉儿感到令狐冲的又粗又长,那娇小滑软的本就紧窄万分,令狐冲插在美女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美女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再一起来,更把赵玉儿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只见美女那清丽脱俗、美绝人寰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唔……唔……唔……唔……唔……”赵玉儿开始柔柔娇喘,娇滑玉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开始微微蠕动、起伏。在美女那美妙雪白的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老公的的抽出、顶入,令狐冲逐渐加快了节奏,在美女的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赵玉儿被令狐冲刺得,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令狐冲的臀后,以帮助“心上人”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
  绝色清纯的美少妇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嗯……唔……哎……唔……唔……老公……噢……唔……请……唔……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哎……唔……唔…………令狐公子……啊……相公……噢……唔……请……唔……你……唔……好……唔……好舒服……好爽……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赵玉儿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欢。
  当大到达口时,赵玉儿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赵玉儿高声。令狐冲用手包住美少妇,指尖轻轻捏弄美少妇柔嫩的。
  “啊……”两个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令狐冲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赵玉儿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彻底湿润。
  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赵玉儿虽然知道,但过去从未经验过,因为他以前的虞老爷子根本无法满足她。当被令狐冲深深的的同时,两个又被揉,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贞洁的赵玉儿已经深深堕入色情的深谷。赵玉儿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花房愈是受刺激的话,那口渴就愈严重,美少妇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
  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美少妇将唇送上去。
  大概是太强了吧,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美少妇此时已然完全沦陷。
  赵玉儿伸出小巧的香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唇和唇相接後,舌头就伸了进去,令狐冲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赵玉儿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小中火烫粗挺的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
  美少妇两支娇挺的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开始加速,滚烫的每一下都粗暴地顶进赵玉儿娇嫩的深处,被蜜汁充分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
  “啊……”像要挤进赵玉儿的身体一般,令狐冲的唇紧紧堵住美少妇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美少妇丰盈弹性的,死死压挤赵玉儿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深深美少妇的了。
  蓦地,赵玉儿觉得令狐冲的那个插进自己身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少女最深处的口,赵玉儿的被触,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
  令狐冲用滚烫梆硬的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少妇,美女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令狐冲这样连连顶触得,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老公……唔…………唔……轻……轻点……唔……”
  突然,赵玉儿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膣壁内,娇嫩滑的粘膜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赵玉儿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美女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了“心上人”的腰上,把令狐冲紧紧地夹在玉胯中,从深处的“花芯玉蕊”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腻滑的,美女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么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喔……”
  赵玉儿的初精浸透那中的,流出,流出玉沟……流下玉股,浸湿床单……
  射出宝贵的后,赵玉儿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赵玉儿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
  而令狐冲此时是完全没有满足,他也不管赵玉儿受不受得了,精力一恢复,又一次玩弄起了她。
  整整一夜,令狐冲尽情地玩弄着这个被燃烧着的雪白胴体,令狐冲都是花丛老手,在密制春药的强力作用下男人将赵玉儿这位娴淑美妇身体奸了无数遍。赵玉儿最终昏倒在令狐冲的床上。
  而之后,顺理成章的,赵玉儿也只得认命的跟了令狐冲,令狐冲坐享美妇人的福色,好不快活。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47:58

第078章 推倒盈盈
  此时,令狐冲呵呵一笑,拍了拍手,上前说道:“好了,如今胜负已分,任我行,你还是去死吧!”
  任我行凄惨一笑,说道:“好啊,此战是我败了!令狐冲,东方不败,你们要杀便杀吧!”
  令狐冲冷冷一笑,便要走上前去。
  “等等!”盈盈忽然冲到令狐冲的面前,一把跪在他的脚下,哀求道:“求求你,令狐大哥,求求你,不要杀我爹!他的脚筋已经断了,日后都不能与你们为敌了,你就放过他吧!”
  令狐冲心中不禁大喜,他其实今日之所以要这么干,就是为了等到盈盈哀求他的的这一刻,自己好借此得到她的人!
  当下,令狐冲微微一笑,说道:“盈盈,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不想杀你,但是也不想放过你父亲。你要我放过你的父亲,总要付出点儿代价吧?”
  此言一出,众人吃了一惊,盈盈道:“那你想怎么样?!”
  “这个嘛……不想怎么样!只不过,任我行毕竟是东方的仇人,如果我无缘无故地放过了她,恐怕会对不起东方。所以,要想别人不说闲话,除非任我行变成我的亲人!也就是我的岳父!”
  此言一出,大伙儿都是大惊,东方不败脸上一红,心道原来这个色胚打得是这个注意啊!真是够坏的,不过,她也不在乎了,毕竟令狐冲已经有不少美女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盈盈却是脸色登时红了,任我行和向问天却是大怒,任我行叫道:“你休想,盈盈,你不可以嫁给他!”说到这里,任我行也想过自杀,可是,身为政治家,都是怕死的,即便是江湖中人也一样,任我行此时居然不敢自杀。
  盈盈却是脸色红晕,低头想了想,说道:“令狐冲,如果……如果我嫁给你,你真的肯放过我爹和向叔叔?”
  令狐冲点头道:“正是,如果你答应,并且马上和我洞房,我就让你爹住在梅庄颐养天年,至于向问天,我也会放过的!好不好?”
  盈盈低下了头,最后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我答应!”
  
  任我行和向问天此时暂时被软禁,而令狐冲和盈盈则入了洞房。
  此时,房间内,令狐冲一把盈盈拉进怀里,天生丽质、又是十八岁岁的少女皮肤十分娇嫩,同时更又多了几分成人特有的魅力;鹅蛋脸、乌黑的秀发微微烫卷,蓬松的披在肩膀上,浑身都充满了性感的诱惑。
  “你真的很漂亮,尤其是这颗美人痣。古语所云‘神仪妩媚,举止详妍’就是你这样的吧。”令狐冲的手在她脸上游走,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好,象是水做的似的,“有美如此,夫复何求啊!”
  盈盈的身体僵硬,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微微向上抬头看着令狐冲,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肌,把女性的身体美感发挥到极致,狠狠道:“我恨你!令狐冲!”
  “能被美人憎恨是我的荣幸,有些时候恨比爱一个人更让人着迷,尤其是女人的恨更让我感到兴奋!”令狐冲轻轻抱起盈盈,走向那张床,“如果真的要恨我,令狐冲就让你恨得更加彻底一点!”
  令狐冲将盈盈放在了床上,然后轻轻压了上去,将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亲吻盈盈的樱桃嘴。
  “唔……”
  盈盈的嘴唇,在下一刻,被令狐冲热烈地吻住了。自小生长在正经家庭中的盈盈何曾有过如此经历,此时被令狐冲的大嘴吻住,自己的初吻,就这样没有了……
  盈盈此时由于矜持,一开始还有着象征性的反抗和挣扎,但是很快的,对于令狐冲的爱,和女性独有的生理反应,让盈盈渐渐沉迷在令狐冲娴熟、热情地激吻当中。
  此时,令狐冲用的是法国式热吻,大舌伸进了盈盈的玉腔之中,进行着螺旋式热吻,盈盈如今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如此疯狂而又强烈的激吻,她如何抵受得了?如此令人的让热吻,令盈盈迅速做出了生理反应。嗅着那特有的男性气息和阳刚之味,几乎熏得她神魂颠倒,心神俱醉,春意朦胧。
  不知何时,盈盈已经失去了思维能力,她的知觉好像已经被令狐冲的热吻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想想,只希望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令狐冲的温暖、爱抚。
  盈盈此时已经浑身无力,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十分急促。令狐冲的嘴唇充满了厚实了力量,狂吻着盈盈的红唇,盈盈此时已经被搞得如醉如痴、神魂颠倒,真个是快活无比,她的身体和玉体此时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强烈快感当中,完全失去了一个古代少女的女性应该有的矜持和顾忌,忘记了一切伦理道德,她只知道,自己需要眼前这个男人的爱。
  此时,盈盈身子一颤,伸出自己修长的玉臂,忍不住地紧紧抱住了令狐冲的虎腰,她仿佛很害怕,害怕令狐冲会离开她。同时,盈盈也开始主动迎合令狐冲,将自己的玉舌和令狐冲的进行着主动地吮吸交缠,令狐冲将自己的舌头伸向传出此时在紧密的热吻中时断时续地发出呻吟的樱桃小中,在里面用自己的舌头进行着上下的搅动。
  “嗯……”盈盈一边呻吟着,一边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令令狐冲硕大的舌可以更加深入的探索和进攻。盈盈此时只觉得人生最快活的事情不过如此,益发觉得刺激了,她主动地把自己甜美无比的小舌头送了上去,紧紧地贴着令狐冲那不断进攻的舌。随着令狐冲的大舌上下左右地对盈盈的嘴巴进行着的进攻的迎合。
  盈盈真的是个很容易挑逗住的女人,她此时被令狐冲挑逗,温顺如绵羊,真可以说是温柔似水,乖巧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令狐冲不禁神魂颠倒,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大口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激情拥吻,真可以说恨不得地老天荒,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此时,令狐冲和盈盈彼此都是贪婪地吸啜着对方口中的琼浆玉液,同时,令狐冲还很温柔地隔着盈盈外衣地布料轻轻抚摸盈盈高耸圆润丰满的子,盈盈已经全身无力,喘息瘫软在将陈温柔的怀抱内,如小蜜糖一般的嫩舌,和令狐冲进行着接吻,丁香暗渡而生,口液交融,缱绻缠绵……
  “嗯……令狐冲……你不要……人家和你不可以做这种事的……”良久之后,盈盈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儿神智,勉强从令狐冲的怀抱当中挣脱出来,娇羞地嗔道。
  “盈盈,你知道吗?我虽然和你才认识一天多,但是当我昨天在你家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生命中的女人!”令狐冲含情勃勃地说道,“盈盈,你的贤惠,你的善良,你的温柔,你的优雅,这些无不深深吸引着我的心,我真恨不得把我的心都掏给你!我如今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报答你给我的震撼,唯有把我心里的谢意和对你深深的爱利用这种方法宣泄出来,传送给你,我才能感到高兴……”
  “这……这……令狐冲,你……你胡说些什么啊……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人家都是女子以身相遇……这……这哪有男人如此的……而且,我也没做什么……令狐冲你却是大色狼……”盈盈娇羞地低声道。
  “盈盈,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真心希望以身相遇,永远和盈盈你在一起……”令狐冲继续胡说八道,同时竟然得寸进尺地将舌头伸到了女孩儿家最敏感的耳垂部分轻轻,同时双手抓住盈盈的,爱抚地捏弄着。
  “……令狐冲……不要……不可以碰那里的……绝对不行……”盈盈此时真的十分敏感,尤其是令狐冲竟然咬啮她的耳垂,她的娇躯在颤抖,在扭动,她不能自己,娇喘吁吁,嘤咛呢喃道,“啊……不行……啊……令狐冲,我们还没有成亲……不可以……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傻丫头,你我两情相悦,有什么大不了的?完事儿之后我会好好负责的!现在,我就用我的口舌让你开心吧!”令狐冲说着,继续痛吻盈盈的樱唇小口,但是盈盈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竟然开始抵制令狐冲,令狐冲的舌头不好进攻进去。没办法,令狐冲只好退而求其次,开始利用自己的舌头挑逗盈盈那娇嫩可人的牙肉,双手同事很下流地解开盈盈衣服纽扣,呈半月型的少女包裹在盈盈的小红肚兜内,那可爱的肚兜居然还是低胸样式,美丽的壕沟暴露在外,可怜的肚兜根本遮掩不住鲜嫩的盈盈的,此时的盈盈,乳上两点已经翘起,将肚兜弄出了两个点,按照后世的话来说,这就叫“露点”。
  “不……”盈盈感觉到衣服被解开,正要出声阻止,可是话才说了一个字,就被看准机会的而令狐冲一把将舌头再次探入了盈盈的口中。
  “唔……”盈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尽自己的微薄之力抵抗。
  此时,令狐冲的舌尖如同泥鳅般侵犯着盈盈的甜美香舌,他用力吮吸着来自盈盈口腔中的阵阵清香,与这美丽接吻,令狐冲真的快乐疯了。
  此时,盈盈的抵抗也比较合理,令狐冲侵犯盈盈胸部的双手被盈盈抓住了,不能向前进攻那么丰满的,令狐冲又不能用强,于是只好继续痛吻盈盈的红唇,他将自己的舌头深深地伸入到盈盈的嘴里,不断地打转,顺利地用自己的舌头绕住了盈盈的小香舌,搞得可怜的盈盈是浑身燥热,嘤咛声声,娇喘连连,陶醉在她从未体验过的犹如天堂中的快乐。
  的热吻很快就结束了,令狐冲开始转移目标,他的双唇逐渐往下游走,进一步的抚摸着要挑起盈盈的,于是他开始亲吻盈盈的粉颈。
  “啊……噢……”脖颈是女性很敏感的部位,盈盈此时发出了陶醉的呻吟声,身体上开始伸直,香汗从肌肤当中渗透出来,快感,已经开始渐渐让她沉沦……
  令狐冲吻着盈盈的玉颈,然后又再度向下,吻着肩膀,然后是下挪,在盈盈的完美玉体上轻轻动着,舌头没有一刻在休息,不断地在盈盈动人的身体上着,并一直都在环绕盈盈的左右。
  “……令狐冲……不可以……真的不行……不能弄那里……”盈盈娇喘吁吁,嘤咛呢喃着,可是玉体酥软,只能就这样呆呆地躺在地上,很无助、同时也很快乐地看着令狐冲如何一步步地亵渎侵犯自己。
  终于,令狐冲开始进攻了盈盈的。他用嘴巴很利索地咬开了盈盈的肚兜带子,然后伸嘴一拉,盈盈胸部上的可怜肚兜登时被完全扯罗,终于,盈盈的完全暴露在了令狐冲面前。
  只见一对“峰丽”无比、硕大绝美的圆圆终于在令狐冲面前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路:两个是半月型,浑圆,高挺,傲然,盈实,美丽,雪白凝滞般的白皙色泽中渗透着少女应有的粉红色,外形就像两个熟透的水蜜桃。两颗樱桃一般的小高高挺起,红红的,美美的,小巧玲珑而又饱满,犹如深海之中的小珍珠一样圆润可爱,又如最美丽的鲜花蕾朵一般艳丽香。沉积在粉红小四周的一小圈铜钱版大小的非常可爱,颜色是很正常、很完美的少女粉红色,很有一番风味。不能不说,盈盈的,绝对可以称得上魔鬼模特一般的。
  “……令狐冲,不要看……不可以……啊……太羞人了……羞死人了……人家不要……啊……”盈盈此时羞涩地不断扭动身躯,嘴巴里娇喘连连,轻声呢喃着,双手半推半就般的轻轻掩盖住自己的双乳,但这样的行为,只会更加加重男人的欲火。
  令狐冲的欲火被这火热的身体还有半推半就的神情彻底挑动,他抵受不了这种诱惑,立刻伸出双手,捏住盈盈那对完美的圆,揉捏抚摸,无所不用其极。
  “……”登时,盈盈的小嘴儿里,嘤咛声声,娇喘呻吟,她失去控制般的下意识伸手,缓缓勾住了这个心爱的男人脖子,扭动娇躯,“……令狐冲……令狐冲……啊……”
  “春眠不觉晓,洞房无限好……女人玉体横陈床,男人哪有不……啊……好柔软……奶奶的,盈盈,你的真的好有弹性,的……果然名不虚传……啊……雪山迷人醉,从此令狐冲……要干……”令狐冲一边吟诗,一边将腰弯下,把自己的头埋进了盈盈的双乳之间,又亲又摸又舔,捏挤压扯,仿佛希望将它彻底和自己的手掌融为一体一般。
  “啊……令狐冲!不要!太羞人了!不可以……啊……”盈盈娇羞地扭动着娇躯,闭上双眼,抬起头来,嘴里面不断地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她感觉自己的桃腮火热,心中仿佛升起了一股热烈的火焰,往自己的流窜而去,玉腿之间已经开始搔痒难受起来。
  此时,令狐冲一点儿也不着急,他依然在挑逗着盈盈那两颗迷人的小葡萄,先是舔了舔,然后摸了摸,然后捏了捏,亲了亲,哇塞,这对变得非常坚挺,红润可人,含苞欲放吐露芬芳的完美情景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令狐冲这个大色郎的眼前。
  接着,令狐冲捧起盈盈圆美的,哈哈一笑,张开自己的大嘴巴,含住一个小小的,用自己的大舌头在口腔中着,吮吸着,同时在上流连忘返,好不快活。
  此时,令狐冲感觉到了嘴里有一颗小小的豆豆盯着他的舌,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此时的令狐冲就算是命运来了,他也要先品尝这个美女,于是舌头迫不及待地舔舐着那小小。
  “……令狐冲……啊……你好坏……好下流……人家好难受……啊……不要……”盈盈出于女孩子的羞涩,极力忍住心中的,想要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惜,这男女欢爱的呻吟乃是人之天性,此时的她,根本就控制不了,“哇……啊……恩……喔……你好坏!好坏……呀!”
  “哈哈哈哈……盈盈,你的好大,好软,好美妙啊!如此美丽的,人家真的很爱啊!”令狐冲哈哈大笑,他的手指此时深深地陷入了盈盈的其中,肉嫩嫩的肉感从他的手指甲缝里绽放出来,白嫩的都被他捏得变了形,小小的小“葡萄”坚挺耸立,颜色已经变得通红,令狐冲嘿嘿笑着抚摸着它们,不停地变换手法,爱不释手。
  “……令狐冲……你真的好坏啊……你这样欺负人家……啊……”盈盈此时感觉到自己的在令狐冲的玩弄下仿佛在极具快速地充血,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春心萌动,春意荡漾,自己已经不能再自已了。
  “哈哈哈……盈盈,你说我坏啊?那好,我就坏给你看!”说着,令狐冲不在抚摸盈盈的,而是大手继续向下,透过盈盈的,终于到了盈盈的裤子中间,令狐冲立刻拉开了盈盈的裤子,开始抚摸捏弄她平坦的和修长浑圆的少女大腿,然后低下头去,将自己的头凑到盈盈的小裤衩上,隔着亲吻着她的沟壑幽谷,着她已经完全湿润的花瓣,鼻子走当中闻到那动人的芳香以及的味儿,心中更是快乐无比。
  “啊……令狐冲……不可以……不可以亲那里……那里……那里是的地方……不可以……”盈盈此时大羞浑圆的双腿下意识地夹了起来,但是很快就在强烈的快感之下,情不自禁地再度分开,任由令狐冲肆意大手和舌头玩弄。
  令狐冲此时哈哈一笑,伸手拨开了盈盈的小。此时这个时代的没什么特点,就是白色的,弄开之后,令狐冲看到那迷人的,不禁咽了口唾沫,然后将头凑上去,贪婪地利用自己的嘴巴将那迷人的舔住,疯狂地吸啜着她幽谷内流出来的汁蜜液,舌头也已经伸进了盈盈那从未有任何物体进入过的处子甬道当中。登时,令狐冲就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一层细细地细腻的粘膜完全包裹住,令狐冲心大发,当下挑动着自己的舌头,像是毒蛇一般的着盈盈的,在那里面钻来钻去,一股股的热流带着芬芳的香气不断地从盈盈的密道里面涌流出来,顺着令狐冲的舌尖流入他的嘴中,令狐冲品尝着盈盈的蜜汁,感觉味道非常不错,他的大也在他吃弄的同时更加巨大了。
  “……令狐冲……我不行了……啊……丢了…………”盈盈被令狐冲着自己的身子,那壑幽谷上最是敏感的小珍珠也没有被令狐冲放过。终于,盈盈忍耐不住,大声呻吟一声,终于喷泄了出来。
  “哈哈……!”令狐冲一见盈盈居然喷出了,不禁大喜过往,当下快速地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后一把抱住盈盈的脖子,对着她的红唇一吻下去,将所有的全部吐入她的口中了。
  “唔……唔……咳咳……”盈盈忽然感到嘴巴里一阵液体传进来,不禁大惊,强行推开令狐冲,咳嗽了好几声,嘴里的液体也大部分被吞入腹中。
  “嘿嘿,怎么样,盈盈,你的感觉不错吧?”令狐冲哈哈大笑道。
  “你真坏……”盈盈缓缓靠在令狐冲怀里,娇羞地说道。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放下,要真正愿意把自己交给令狐冲了。
  “盈盈,我们做夫妻,好不好……把你的身子交给我吧……”
  “恩……好……人家愿意……愿意……”
  听到盈盈的同意,令狐冲哈哈大笑,然后一把脱光自己的衣服,接着在除下了盈盈本来已经湿透的裤衩,然后分开了盈盈的长腿,柔声道:“盈盈,开始可能会有点儿痛,不过你忍一忍,很快就会很舒服的……”
  “恩……令狐冲……我知道了……恩……你进来吧……人家爱你……要做你的女人……”盈盈说着,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美目,等待着那神圣一刻地到来,她不会后悔,因为她相信这个男人会给她幸福的……
  令狐冲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大用手抵在了盈盈的上,接着双手捏住了盈盈的,往后一退,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仿佛无边的用力一顶,攻了进去。
  登时,令狐冲大很轻松地冲入了盈盈的当中,盈盈的,在一刹那间,就土崩瓦解,整根大在的滋润下,遇关破关,遇阻破阻,很轻松地就划入了的最深处,被紧凑的完全包住了。
  处子落红,荡不已。
  “啊……”饶是盈盈早已经对破身会很疼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毕竟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如何抵受得住如此强大的的全力进攻?她疼得似乎浑身都在战栗,强烈的痛苦仿佛撕裂开了她的,她大声惨叫一声,眼睛一翻,竟然就此昏死过去。
  令狐冲想不到盈盈居然会昏迷过去,不过此时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自己被盈盈的紧紧包住的快感,让他不能停下来,此时也管不得许多,在那窄小紧凑的娇嫩小力开始缓缓抽动自己的。
  盈盈不愧是身,她的很窄、很紧,干起来非常舒服,而且令狐冲还感觉到,每次自己的大退出的时候,那被自己击破的残片似乎再轻轻刮弄着自己的,令她爽得不得了,不禁快乐的要死,他的冲击很有动力,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绝不棒下留情,每一次他的大都是深深抽出,在死死顶入,撞到盈盈的上。
  此时,盈盈依然是昏迷着,她的双眼紧闭,美丽的俏脸上带着一丝痛苦、一丝欢快,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亮晶晶的泪水,双腿自然而无力地张开着,在昏迷当中,任由令狐冲的身体压在她的娇躯上,对她进行着强烈的占有和蹂躏,发泄着令狐冲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发泄完的无穷。她的一对玉奶此时随着令狐冲的弄,不断地摇晃着,犹如波涛汹涌,闪现出白茫茫的一片迷人浪花。
  “恩……恩……”令狐冲快速地动着自己的大,晃动,沉重的呼吸声显示了这个男人此时的快乐。他一边抚摸着盈盈动人的嘴唇、还有等敏感部位,一边让自己的大快速地在盈盈的内抽动,进进出出,肉肉相连,享受着人世间自己最舒服、最的运动,而令狐冲的技术果然不是盖的,盈盈的此时已经是泛滥,草地完全被打湿了,她在昏迷当中勉强承受令狐冲的怒攻,早就已经一塌糊涂,任人玩弄了。
  而慢慢的,盈盈也终于恢复了意志。她此时已经被的快感包围那种痛苦消失了,留在她身上的是无穷的快乐充实感,令狐冲一次次地干,将盈盈不断地送上的巅峰,盈盈此时在真正感觉到做女人的快乐。
  令狐冲见盈盈睁开了眼睛,当下大喜过望,哈哈大笑,说道:“好啊!盈盈,你醒了,这下要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令狐冲一边大干着盈盈的,一边捏弄盈盈的,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令狐冲继续干着盈盈,盈盈自然是舒服得要死要活,里的越来越多,也让将车更方便行事,盈盈的呻吟声也是一地在她醒来之后不断地传来:“啊……哎呀……嗯……啊……令狐冲……啊……太厉害了…………喔……喂……你的大……插得……插得人家快死了……哎哟……喂……呀……大……太厉害了……啊呀……好舒服……哦……哦……哎……呀……是……哎呀……令狐冲……啊……不要…………哎……唷……喂……呀……已受不了啦……令狐冲……快吧……我吧……喔……喂……”
  令狐冲哈哈大笑,一边用力干着,一边大叫:“盈盈,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哎呀……令狐冲……你……你是盈盈的男人……盈盈的老公……盈盈医生的主人……你好厉害……啊……哎呀…………好舒服啊……哎呀……”
  “那你说……你说我的大不大……我是不是世界第一猛男……你喜不喜欢我的大……”
  “……令狐冲……人家喜欢……喜欢你的大……哎呀……好舒服啊……哎呀……恩…………令狐冲……你的大好大啊……人家好欢喜……好喜欢……你是世界……世界第一猛男……”
  “哈哈哈,好,盈盈,我就喜欢你这么叫,再叫的大声一些,我好喜欢啊……我干……”
  “哎……唷……令狐冲……你的大……大宝贝……令狐冲呀……哎……唷……唷……秀秀可受不了……大……太强大了……哎呀……哎……哟……哎……哟……大可顶死……令狐冲……你好狠呀……哎……唷……轻一点……不行了……不能那样……啊……令狐冲……哎……唷……我的……冤家……我……可真服了你……哎……呀……我的好痛快……是又痛快……又美……哎……唷……哎……唷……喂……呀……令狐冲……好老公……我的大宝贝……老公……呀……哎……唷……好……令狐冲……你可丢了……喔……喔……喔……好老公……你的大真持久啊……哎呦……哎……唷……喂……呀……喔…………心儿……可烫死了……哦……”
  “哈哈哈……盈盈,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堂前贞妇,床上……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的是爱死了……哈哈哈……”令狐冲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不断地抽动自己的大,不断地撞击盈盈的还有肥美的臀部,“啪”的肌肉碰撞声响彻了整个山上,盈盈这个今天算是给折腾坏了,不知道如今已经梅开几度,泄了多少次了。
  “啊……,好快……的速度,呀……呀呀……令狐冲……人家……人家好爱你……,插……死盈盈……盈盈了……你……你是我的天……是我的神明……盈盈的小……永远只给你一个人插……啊……太舒服了……着,美……盈盈好爱你……我爱你……呜呜……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永远和你在一起……啊……好舒服……好快乐……恩恩……啊啊……”
  随着二人在山上的苟合,从白天一直干到了日暮时分,盈盈已经精疲力尽,令狐冲也终于到了顶点,随着令狐冲的大叫声中的奔泄而出,令狐冲全身一抖,大开,将自己火热的全部射进了盈盈的体内,盈盈本身已经累极,被这大火热的一烫,惨叫一声,竟然就此晕了过去。令狐冲也是浑身无力,躺在盈盈身上,呼呼喘气,动也不想动了,接着二人就开始睡觉了。
  
  二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豪华的房间,一脸憔悴的盈盈醒来,发现自己全身的躺在令狐冲比文雅外表强壮很多的怀抱,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发现自己的雪白肌肤和他健康的淡古铜色肌肤竟然有一种奇异的和谐。
  此时的令狐冲嘴角还残留淡淡的笑,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廓更加柔和,就像个听话的孩子,这让悄悄凝视令狐冲的她十分迷惑,她知道自己其实不恨令狐冲,而是有些……有些喜欢令狐冲。
  然后,令狐冲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此时看着自己的盈盈,微微一笑,说道:“盈盈,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
  盈盈吃了一惊,继而俏脸一红,低声道:“没……没有,我……我怎么会……会……”可是后面的话,盈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令狐冲呵呵一笑,说道:“我们也睡了很久了,我答应你放过你父亲,现在,我们就去看看他们吧!”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10/04 04:47:39

第077章 大战
  此时,梅庄练武厅中,大战正酣。
  任我行、向问天、盈盈正与一道白衣人影缠斗作一团。令狐冲和江南四友等人则在一旁观战。
  任我行、向问天武功走的都是刚猛霸道的路数,一拳一脚都如长枪大戟,大开大阖,威风八面。盈盈持了两柄削铁如泥的短剑,却如鬼魅一般攸进攸退,绕着那白衣人团团打转。
  任我行以前便功力高深,在西湖底下呆了十二年,内功逾加精湛。
  他的吸星大法原本有些缺陷,早年发现这些隐患后便已不再吸取别人内力。这十多年来,他在牢中潜心摸索,自信已化解了那个隐患,这一交起手来,浑身的真气浩荡澎湃,好象用之不竭,每每全力出掌,每一记掌力都刚猛无俦,任我行放下心来,武功施展得也更加得心应手。
  此时四人已斗了半晌,任我行和向问天双掌齐挥,如同四只铁锤,似已封住了东方不败所有的退路,可是打了这么久,东方不败却仍象是四只铁锤打击下的一只羽毛,铁锤未至,微风先至,只是那一缕微风,羽毛便已随风舞起,虽然满场尽见的是那呼啸起落的铁锤,却休想伤了那羽毛一丝一毫。
  东方不败轻飘飘的在数股气流激荡澎湃的攻击下飞快地流转,手中那柄流风宝剑,却如阎王判官手中的拘魂令牌,充满了危险。
  盈盈越打越是心寒,这东方不败出手之快,实已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间,他身形已避过向问天的一拳一掌,反手刺了任我行三剑,左手也不知拍出几掌,自以为已神乎其神的极快身法,已险险被他拍中,攻守之势,似乎全在东方不败的掌握之中。
  三人为东方不败那快捷之极的身法所骇,已顾不得再细细寻找他的破绽,只是走马灯一般围着他,拳掌短匕疾风骤雨般狂击乱劈,不容东方不败缓过气来。
  东方不败右手持剑,那小指还微微翘着,分明并未全力握剑,他左一拨、右一挡、前边刺一剑,后边拍一掌,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若流光,三人攻势虽急,却与他的身子总是差着一寸半寸。
  魔教教主任我行、天王老子向问天,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盈盈如今修习日月神教武功多年,在江湖上也是和宁中则在一个级别的高手,可是这三人联手,那势同雷霆般的攻势,竟对东方不败构不成丝毫的威胁。
  东方不败一边用兰花指捻着手上流风宝剑,左挡右拨,兀自好整以暇的啧啧连赞:“任大哥好本领,十多年不见,你的功夫不但未曾搁下,可是逾发的强了,向左使,你的功夫也越发见长,掌法力道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他一面有若闲唠家常地说着,一面在三人中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手中一柄剑似未用上全力,可是随手刺出,突兀便到了眼前,在三人感受之中,那突兀而来的一剑实是尽了全力才避得开、架得起。东方不败一人独战三大高手,竟逼得三人只顾全力出手,根本没有余瑕搭话。
  任我行、向问天越打越怒,也越打越是心惊,哪怕东方不败功力远胜于他们,若是硬碰硬地对上几掌,他们心里也畅快些,可是东方不败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二人苦战了近半个时辰了,竟连他的影子也摸不到,好象对着一团空气出拳,每一拳都打了一个空,心中实是说不出的难受。
  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虽可吸人功力,但是东方不败的身手之快根本就是形同鬼魅,双方偶有接触也是稍纵即逝,哪有机会吸他功力。
  东方不败与三人缠斗良久,嘴角不禁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你们根本打不过我!还是早点儿把你们解决了为好!”
  东方不败心中想着,耳里听得向问天已欺至背后,一拳捣向他的背心,一掌斩向他的左肋,他冷哼一声,倏然飘身而起,一条诡异绝伦的身影仿佛在那一霎间在空中定格。
  与此同时,任我行自左侧攻来,一双铁掌挟着殷殷风雷之声疾拍向他上三路,双掌变幻莫测,笼罩了他上身十六处要害。右边盈盈两柄削铁如泥的短剑也攸忽间连挥七下,向他头、颈、肋、腰连刺下来。
  便在这刹那之间,那似乎凝于空中的身影似迷蒙幻影般刹然化身为四,这时间非常短暂,可是任我行三人都是武功极高的一流高手,眼力非比寻常,均看清东方不败如同传说中的神人,一瞬之间身外化身,三个凝具成形的身影分别以不同的姿势迎向三人,最后一个幻影却飘身向下,似乎正俯身拾取东西。
  令狐冲此时脸上带着笑意,江南四友看见了这时诡异的情形,不禁脸色大变,那突然一闪,离地尺余的身影在微微一定之后,乍然化身为四,这四个东方不败身形各异,似乎在这刹那间也定格在空中。
  这四个东方不败哪个是“实”?哪个是“虚”?任我行三人的感觉中,都觉得冲向自已的东方不败攻势凛厉之极,满蕴真气的雷霆一击绝非幻象,便竭尽全力向攻向自已的东方不败全力击去。
  只听啪三声闷响,任我行三人乍合又分,盈盈皮球般弹了出去,直跌出三丈开外,被令狐冲接住,只见她脸上气色变幻,乍红又白,忽地一口逆血吐了出来。
  向问天甚是拗傲,身形虽然甚快地向后大步倒退,却竭力想止住身形,“砰砰砰”一串响,他退一步,便踏碎一块方砖,直退出七步,将七块方砖踏得粉碎,这才止住了身形,面色已红如赤血,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
  东方不败一身白衣,飘飘然立在原地,面带微笑,可是从她微显苍白的脸庞,鬓角淡淡的汗痕,也可看出方才为了一举击败任我行三人,实也耗力甚巨。
  任我行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击之后,却是烟花火箭冲天而起,这练武厅举架甚高,足有五丈左右,任我行高高一跃几乎碰到厅顶横木,这才落了下来,双脚甫一着地,忽地双膝一软,一跤跌在地上。
  向问天见了大惊,脱口叫道:“教主,你怎么样了?”他方才不愿在东方不败面前示弱,虽受重伤却强行压制,这一开口说话,那翻腾的气血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噗地狂喷出来,眼前一黑,也坐到在地。
  任我行死死瞪着东方不败,忽地惨然一笑,仰天大笑道:“枉我一番打算,最终还是败在自已的机心之下。葵花宝典!嘿嘿,好一个葵花宝典!”
  他双腿无力地瘫在地上,双腿后脚腕处渗出殷殷鲜血,双腿脚筋已被东方不断剑尖挑断。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温声道:“任大哥,昔年你将《葵花宝典》传授于我,神教上下都道你已决意将教主之位传我,唯有我知道我接了这《葵花宝典》,自已的死期便近了。将予取之,必先予之,你只是想打消我的戒心,让我老老实实等你布局擒我罢了!时至今日,我已不恨你了,而且对你好生感激!唉,尽管如此,我可是仍然不想杀你,可是你的武功的确高明,方才那双掌拍来,我竟然找不到你上三路的破绽,只好俯身断了你的脚筋。”
  任我行被他挑断脚筋,此生再无复仇机会,只恨得牙眦目裂,哪里再去管他说些什么?他方才还不知自已几人因何落败,但他毕竟武艺高强、见多识广,此时细细想来,已隐隐猜出其中奥妙。
  方才东方不败身外化身,空中同时出现四个身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非幻象,而是一种极玄奥的神功的施展。他利用的是极为快速地移动所留下的残像,而且更重要的是全身真气流沛无匹,令那残像存在的时间更久一些。
  也就是说,那刹那之间,攻向三人的残像都具有强大的气劲,如同一位绝顶高手以劈空掌力凌空发出一掌,真气虽然离体,仍然具有强大的力量可以伤人。而东方不败是将那股气劲儿凝聚于残像之内,这样在那刹那之间,三人确是如同各自对上一个东方不败,以东方不败的内力之深,他们岂有不败之理?
  不过任我行的武功毕竟不容小觑,那时他正双掌拍向东方不败上三路,不但罩住了东方不败上身要,也护住了自已上身,于是东方不败以凝聚了毕生功力的幻象迎上任我行的同时,俯身攻向他下三路。
  那时任我行虽全力拍向东方不败满蕴气机的残像,仍感觉到下三路遭到袭击,因此才全力向上纵起,可惜仍是不及东方不败动作快速,被他斩断了双脚筋脉。
  那时东方不败连发三道凝聚全身功力的气劲,自已也是贼去楼空,如果再有一个一流高手趁机向他出手,恐怕他也要命丧于此了。不过若旁边仍有人可以威胁到他,东方不败也未必肯使出这样一记险招来尽快结束战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