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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7/09 04:03 / 2049 / 9
【小说】绝色冰火岛
武侠
倚天屠龙记改编


(一)结拜情谊若手足
  且说张翠山和殷素素避过金毛狮王谢逊的追击,流落在既有火山,又有冰崖的极北荒岛。两人情投意合,结成夫妇,荒岛之上纵是万物皆缺,他们仍是其乐融融。未几,殷素素怀有身孕,张翠山更是痛惜万分。
  一日,两人在海边漫步时,赫然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这人却不是谢逊是谁?张翠山正自惊讶,殷素素已搭著他的手,低声道:「五哥别慌,这人废了招子,我们合力必能胜过他。」却见谢逊脚步蹒跚,摇摇晃晃,显是极为虚弱,不一会更是一个踉跄,跌倒滩上,无法再站起来。
  张殷夫妇见武艺高强的谢逊竟变得如此孱弱,不禁诧异。张翠山望著妻子问道:「素素,该如何是好?」殷素素道:「我知你定是想救这魔头。既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想做甚么傻事,我这个做妻子的都会支持。」张翠山道:「如此甚好。」牵著妻子的手走向谢逊。
  两人走到谢逊附近,谢逊仍是没有察觉,只是躺在地上喘息。张翠山暗觉奇怪,朗声道:「前辈,我们又见面了。」谢逊大吃一惊,撑起身体,张目细看。他虽然体疲力弱,双眼倒是未瞎,只是以前虎虎生威的眼神,已是不再复见。
  张殷夫妇见谢逊双目无损,倒是吃了一惊,退后几步。只见谢逊摇头苦笑,叹道:「张五侠,殷姑娘,两位别来无恙?以为在茫茫大海中找到这世外荒岛是甚么好事,却教我遇到你们,贼老天真爱捉弄人!今日张五侠就给我一个痛快,为武林除害吧!」
  殷素素问道:「前辈武功高绝,何出此言?」谢逊道:「还不是殷姑娘银针厉害?这银针剧毒无比,又射中我眼皮,这些日子我每天运功化毒,总算保住了性命和招子,一身功力倒是废了。」
  殷素素道:「那是我爹赠我的救命银针,叮嘱我非必要时切不可用。当日千钧一发,我才被逼施放此银针,想不到竟有如此威力。」
  谢逊点头道:「原来是殷天正的用心,这样我就服了。」转头望向张翠山,神色怡然笑道:「你总算是张三丰的徒弟,死在你手里虽然窝囊,倒也不坏。」
  张翠山微笑道:「前辈面对生关死劫,仍是谈笑风生毫不畏惧,晚辈心悦诚服。」转头对殷素素道:「素素,我想前辈也饿了,妳去拿些食物来吧!」殷素素答应了,转身离开。
  谢逊一愕,说道:「你不杀我?」张翠山奇道:「我为何要杀你?」谢逊道:「你不怕我恢复功力,加害于你和殷姑娘吗?」张翠山道:「若是如此,就当我看错了前辈。当日王盘山上,前辈杀的都是卑鄙无耻之徒。在海中突然袭击我们,是前辈心里有病,不能自制。今日难得与前辈重逢,又见前辈双目无损,总算有点欣慰。以后我们就一起安居此地,互相照顾,共渡余生吧!」
  谢逊放声大笑道:「武当张五侠果然名不虚传,连我这种魔教妖人都要化敌为友,如此迂腐实在世间罕见!」
  张翠山被讥讽得面红耳热,不懂应对。殷素素的声音却已从旁边响起:「五哥已跟我这魔教妖女结成夫妇,再跟一个魔教妖人做朋友又有甚么稀奇?五哥确是个大好人,前辈可别随便嘲弄。」
  谢逊又是一愕,然后温言道:「殷姑娘有了孩子,可别用心过度,折了福气。谢某说多了,这就向你们陪礼。」致了一礼。殷素素见谢逊看穿自己有身孕,不禁脸上一红。张翠山挽著妻子的手还了一礼,又道:「今早我捉了些大鱼,正好烧了给前辈补补身。」拿了殷素素带来的大鱼,生火烧烤。谢逊叹了口气,再没多言,与张殷夫妇一起烧鱼。
  谢逊在岛上找到另一个山洞独居,三人友好和善,犹如睦邻。谢逊知识甚丰,解决了荒岛生活不少难题,有时更会调解张殷夫妇的小纠纷,就如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辈。张殷夫妇知道谢逊毫无恶意,只求在岛上平静过活,参酌屠龙刀的秘密,心里但觉宽慰。未几,谢张二人更结拜为兄弟,情同手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9 04:03:49

(二)俊俏郎君颜如玉
  这天黄昏,三人又在海旁一边烧鱼,一边聊天。正说得高兴时,忽然来了一阵疾风,把烧鱼的火吹得旺盛起来。张翠山搂著殷素素,生怕她被火舌烧到,却听到妻子惊惶的道:「我没事,快看看大哥!」只见谢逊给火焰包围,衣衫胡须都已著火。谢逊拍熄了衣衫上的火头,长须上的火焰却越来越盛。张翠山连忙走过去灭了谢逊胡子上的火头,却看到谢逊脸上金黄色的胡须已被烧得七零八落,甚是难看。
  谢逊倒没甚么不快,笑道:「失了功力,手脚也慢了。金毛狮王变成甩毛病猫,也是贼老天的意思吧!」
  张翠山心里怜惜,说道:「既然如此,大哥便干脆刮掉胡子吧。没有这长须,人也会变得精神一点。」
  谢逊摇头道:「这荒岛只得我们三人,我又何须整理仪容?」
  殷素素道:「大哥豁达洒脱,我们都知道。可是万一中原武林中人找谢逊找到这里来,倒是一眼便看这满脸金须的就是谢逊,大哥功力尽失,五哥和我武功低微,未必会是来者的对手。若然大哥刮去胡须,相貌不同,我们倒是有辩驳的余地。」
  谢逊不愿拂逆义妹的心意,说道:「既然五妹这样说,我刮掉胡子亦无妨。然而这里可没有合适的工具,难道要用屠龙刀来修面刮胡?」
  张翠山想了一下,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大哥且稍等。」默默运功,贯于右掌,然后伸手往谢逊满带黄须的腮边轻轻抚摸。只见张翠山五指到处,须子纷纷落下,比用刀子刮得更光滑。
  谢逊被张翠山摸脸,只觉脸皮发痒,望见义弟靠得很近的俊脸,却是心头发热,便闭上双目。过了一会,他察觉义弟停下手来,才张开眼睛,却看见张殷二人目定口呆的望著自己,随即笑道:「五弟五妹,你们怎么了?」
  殷素素叹道:「我们见惯大哥腮胡满脸的豪迈长相,想不到去掉胡须后,大哥竟是如此温文俊秀,连我五哥也给你比下去呢!」但见谢逊落了胡须后,浓眉碧眼仍是爽朗清明,光滑的脸颊却是修鼻圆腮,软嘴薄唇,玉琢容颜配上随海风飘荡的金发,显得风度翩翩,秀气逼人。
  谢逊笑道:「五妹这样说,五弟会吃醋呢!」却见张翠山目光欣悦,嘴巴半张,显得心荡神迷。谢逊见到义弟的神情,心里又是一动,随即提高声音再叫「五弟」。张翠山这才乍然惊醒,他冷汗如雨,讪讪的道:「刚才行功有些阻滞,失态了。」殷素素问道:「五哥你没事吧?可别吓我!」张翠山摇摇头,却是不敢直望妻子。
  谢逊见状,改变话题道:「五弟刚才空手为我刮胡,功力是比以往更精纯了。不过可别急于求进,坏了身子。」张翠山心知谢逊为自己解窘,满心感激,说道:「谢谢大哥提醒。」抬头望著俊秀不凡的义兄,心头又是怦怦作响。
  谢逊淡然一笑,说道:「我略懂命相,少年时就知道自己仪容太过娇逸,隐带劫运。起初我还不尽相信,心想命运由我掌握,岂会因为长相仪容而定?只是后来多番经历,令我不得不信这命中注定之事。于是我畜起长须,破了面相克命之灾,更成了金毛狮王。今日来到这极北荒岛,身边只有真心待我的义弟义妹,纵是回复原貌,又那里有劫要我去应?」
  张翠山轻执谢逊的手,说道:「原来大哥有此过去,我俩不明所以,却要大哥刮胡理容,著实不该。」
  谢逊凝视义弟,说道:「贼老天的旨意,是福是祸,尚未可知,五弟不必多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9 04:04:10

(三)轻纱黑发沾白露
  晚上,张翠山伴著妻子返回山洞,见到她神情郁郁不欢,连忙问道:「素素,妳是因为……因为刚才的事,觉得不快?」他生怕妻子在意自己呆望谢逊,立刻就想弄个明白。
  殷素素叹道:「我好担心大哥呢!昔日他武功高强,罕逢敌手,这天却连一个火头都避不了,狼狈不堪。刚才腮须尽去后,我才发觉他已从倜傥不群的武林枭雄,变成弱不禁风的清秀文士,连语声都变得软软的。我……我真的很难过啊!若不是当日我向大哥施射这歹毒银针,他也不会变得……变得……」终于忍受不住,伏在丈夫身上呜咽。
  张翠山知道殷素素所想与自己刚才的异样神态无关,才放心下来。他轻抚妻子玉背,柔声安慰道:「当日大哥心病迷乱,若非你这银针,我们恐怕都活不成了。大哥亦曾提过,虽然中针后功力尽去,但心病亦没再复发,未尝不是好事。此刻我们可以和大哥心无芥蒂一起生活,或多或少也是你银针的功劳呢!」
  殷素素轻打丈夫的胸膛,娇嗔道:「五哥你就是宠著我。」张翠山微笑道:「宠著你不好吗?」轻吻妻子玉颊。
  两人相拥了一会,殷素素心情逐渐转好。她想了一会,柔声道:「在这极北异地,虽无江湖人会找大哥麻烦,可是这里始终是野外荒岛,要是遇到甚么毒蛇猛兽,大哥也应付不来,我们要好好留意,照顾大哥,别让他遇险。」
  张翠山稍作沉思,说道:「即使我如何留神,亦会有照料不到的时候。比方说,虽然我们亲如兄弟,大哥始终不许我跟他一起沐浴,说来也有点奇怪。」
  殷素素奇道:「是吗?」她轻触香腮,突然又问道:「即使同是男子,裸身相对也会尴尬吧?五哥你好想跟大哥一起沐浴吗?」
  张翠山一愕,不禁面上一红,然后嗫嗫嚅嚅的道:「这……以前我在武当山,师兄弟们时常……时常一起沐浴,互相……互相擦背洗身,挺愉快的。故此跟大哥结拜后,我总是……总是想跟他一起沐浴,不过他却从来不肯。」他稍为定神,叹了口气,说道:「或许大哥始终认为我和他正邪门户有别,不愿深交吧!」
  殷素素倒是没发现丈夫神色有异,只是笑靥如花的道:「正邪有别很难深交吗?我这个邪教妖女,不是被你收得贴贴服服吗?」软软的倚在丈夫身上。
  张翠山本已动情,此刻更是兴奋,搂著妻子的娇躯又吻又摸。殷素素被逗得娇媚低呻,轻声道:「五哥……不要……」张翠山却乘机脱下她的上衣,说道:「素素,你好美……」殷素素按著自己隆起的肚皮,小嘴一扁却没说甚么。张翠山蓦地醒觉,苦笑道:「我今天怎么了?」叹了口气,亲热的动作也硬生生的停下来。
  殷素素歉然一笑,说道:「这些日子,委屈五哥了。你乖乖躺著,让我好好赏赐你。」张翠山暗觉奇怪,但还是依言躺下来。殷素素褪下丈夫的裤子,然后解下发髻,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下。她挪动娇躯,让发丝飘荡在张翠山挺拔的玉茎上,如风中杨柳般摇曳。张翠山感受柔滑如丝的秀发轻触身体,只觉万分享受。殷素素拨弄秀发,在丈夫的玉茎上百般挑逗,纤纤玉指则是若有若无的抚摸丈夫的大腿。百般温柔令张翠山如登极乐,不逊合体交欢,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按捺不住,快慰地发泄了。
  张翠山轻抚妻子满是乳白精液的乌发,怜惜的道:「都给我弄污了。」殷素素毫不在乎,说道:「不要紧,你喜欢就好。」张翠山轻吻妻子的玉颊,微笑道:「我喜欢极了。」两人相拥入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9 04:04:32

(四)稚子秀美比雏菊
  第二天天还未亮,张翠山已醒来。他看到殷素素仍在熟睡,发上的秽液都干掉了,只觉歉疚不已:「提到沐浴,忆起以前和七弟的荒唐事,竟兴冲冲的想要跟大著肚子的素素燕好……把她的头发弄得一塌糊涂,真是不该。」
  张翠山想到的七弟,正是他的七师弟,武当七侠中位居末席的莫声谷。莫声谷加入武当派时,还只是一个稚嫩孩童。张翠山大他几岁,对这个天真无邪,唇红齿白的小师弟很是疼爱。两人一起沐浴时,张翠山总会为师弟擦背洗身,时常摸得这个小男孩满身发痒,笑著求饶。
  四年前的某天,武当派到福州办事,莫声谷年纪太小,独自留守山上。一行人在途中发觉有盗匪作恶,张翠山受命分头行事,打倒坏人后返回武当山。当他回到住处,竟看到一个俏丽少女在他们师兄弟的房间对镜添妆。张翠山看得入神,脱口赞道:「真漂亮!」
  那少女大吃一惊,转头失色道:「五……五哥?你……你怎么回来了?」这少女挽著丫髻,粉面红妆,身穿锦缎花裙,脚裹雪白布袜,是个可爱的小女孩。
  张翠山听到「五哥」这称呼,心念一动,说道:「七弟……是你?你这副样子……」
  这「少女」正是莫声谷。此刻他被发现身穿女装,只觉又羞又怕,颤声道:「我……我只是好奇玩玩!五哥别告诉师父……」不一会就哭了起来。
  张翠山本就疼爱这小师弟,此刻见他梨花带雨,只觉更是怜惜,连忙把他一抱入怀,说道:「七弟别怕,我谁也不说。」
  莫声谷含泪道:「真……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张翠山道:「我怎舍得欺骗我可爱的七弟?」莫声谷俏脸一红,柔声道:「五哥,你对我最好了!我好喜欢你!」轻吻师兄的面颊,然后随即情不自禁的绽放安心的笑颜。这带泪浅笑、真情率性的可爱面庞,可算是温暖若朝阳,秀美比雏菊。张翠山本已被莫声谷的娇俏容色吸引,此刻更是情难自控。这一夜,师兄师弟初尝鱼水之欢,同登极乐。
  之后两人情谊更浓,沐浴时互相洗得更是仔细。每逢两人下山行侠,都赶快办好正事,之后莫声谷总会换上女服,两人由师兄弟变成师兄妹,到处游览玩乐,打情骂俏,旁若无人,晚上更由师兄妹变成好夫妻,情意绵绵,享尽床笫之乐。两年后,他们心智渐长,才慢慢回复正常师兄弟的相处。
  今时今日想起这段往事,张翠山仍觉亢奋不已。他生怕待在妻子身边,又会忍不住动念,便离开山洞,走到丛林里的天然温泉,更衣沐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9 04:04:56

(五)绝色佳人惹绮梦
  张翠山洗了一会,突然听到有东西移近的声音,连忙翻身上水拾回衣物,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心中暗喜:「若是珍禽异兽,正好捉了给素素补身!」当下不动声色,伺机而动。
  来者却不是甚么珍禽异兽,而是谢逊。他武功已失,没察觉有人躲藏,只是哼著歌儿走到温泉旁边,开始脱去身上的兽皮大衣,似是要浸浴。
  张翠山又惊又喜:「原来大哥习惯在这时间沐浴,待会儿我突然走出去,他想婉拒跟我共浴也不行了……不过这样的话,大哥大概会生气吧。还是在这里静待他洗好离去,别要任性妄为。」可是他静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探头出去偷看。
  谢逊一向披著兽皮大衣,人又高大,看来健硕无比。此刻脱光衣服,背影却是颇为纤瘦,不见半点赘肉。只见他金发垂肩,玉背光滑,香臀浑圆,美腿修长,张翠山既惊讶又赞叹:「想不到大哥厚厚衣衫下竟掩藏如此美丽的胴体,难怪他不愿与我一起沐浴。若是女子有此背影,想必有西子之姿。」
  这时谢逊转身过来,胸前粉圆挺立,竟长著女子一般的丰乳。张翠山一看,不禁失神惊呼,更跌退两步,不自觉的从树后现身。谢逊见到张翠山,更是惊惶失色,叫道:「五弟?」守著的秘密骤然揭破,他心神激荡,血气乱蹿,竟失去知觉软软倒下来。
  张翠山连忙跑出去把义兄扶住,连声「大哥」,谢逊仍是没有转醒。张翠山轻抚谢逊面颊,但觉这俊俏嫩脸只是微红微热,并无大碍。他再摸谢逊左胸探其心跳,胸脯柔软白滑,心脉却无异象。
  张翠山见谢逊身体无恙,放心下来,开始想到其他事情:「大哥怎会长了如此美乳?难道他是易钗而弁?」一看谢逊胯下,却看到玉茎安躺在闪亮的金色毛发中。这玉茎虽然不大,仍能证实谢逊是男儿身。
  张翠山又是一阵诧异:「大哥既长著女子的美乳,又有男子的阳物……怎会有这样的事?即使是七弟,梳妆后犹如闺女,也不会有如此美妙酥胸……对了,这……是一场梦吧!是我因为欲念大发而作的古怪绮梦!对,这只是场好梦……」
  玉人在抱,的确是场好梦。只见那无瑕俊脸就如昨日初见般惊艳,此刻闭上碧眼,豁达开朗之色稍减,却又多了几分温文端庄,婉柔娴静。微曲的金发有些落在娇艳纤弱的身躯,有些落在草地上,金发在穿透林间的朝阳下闪耀,似在散发异域风情。正因为容色秀美,肌肤幼嫩,那仿如女子的异样身段也格外顺眼,毫不突兀,小玉茎亦显得分外可爱。最令张翠山心动的,是这个赤条条的俊美义兄,此刻慵软无力,无知无觉的倚靠著自己。虽说谢逊已是昏迷不醒,但在张翠山而言,这个不自已的倚靠既似是全心顺从,任由摆布,又像是无力抵抗,含羞待屈,著实诱人心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9 04:06:17

(六)少侠迷乱逞淫凶
  张翠山凝视谢逊良久之后,终于把义兄放在地上。他动作甚轻,惟恐惊醒了这睡美人。睡美人刚离开怀抱,张翠山已觉不舍,又忍不住伸手抚摸那发亮的金发,但觉轻软如绵,摸起来十分舒服。金发末端落在谢逊的酥胸上,美乳雪白无瑕,犹胜仙山美玉。张翠山顺著金发摸下去,双手一抓,只觉一双嫩乳大小适中,刚好可以紧握,搓揉的感觉温软柔滑,不逊殷素素的女子胸脯。大概是张翠山玩得太卖力,不一会谢逊丹唇一动,竟低哼一声,吓得张翠山连忙停止搓捏。在这静止的动作中,张翠山暗觉谢逊的乳尖渐渐变硬,不禁又是一阵欣喜。与此同时,他见谢逊似又重新睡倒,便放心下来,轻吻义兄刚发出呻吟的香唇软嘴,左手却开始玩弄义兄的小玉茎。
  或许张翠山见谢逊长了货真价实的胸脯,就想试试这玉茎是否真材实料,故此他又捏又拉,似要把玉茎连根拔起。小玉茎受尽凌辱,楚楚可怜,却没被拉掉,谢逊倒是痛得一再低唤,但这娇吟之音,又被张翠山一一吻至无声无色。
  如此搞了好一会,张翠山已是十分兴奋,阳物如枪矗立。他把谢逊的大腿抬起,粉圆的美臀和淡红的菊穴犹如花魁迎宾,盈盈展现。
  张翠山满心欲火,没多想就已是玉茎一挺,刺进谢逊体内。但见谢逊秀眉一皱,又是轻声哀鸣,似是察觉身体遭人蹂躏。别看他高大修长,丰盈健美,那蜜穴却是细密紧致,幼嫩犹如处子。张翠山插得甚是舒畅,只想继续增添快感,再没考虑会否弄醒谢逊。他一下一下的摆动腰肢,令玉茎不停进出谢逊的菊穴,双手亦再次抓住谢逊的丰胸,要借力令自己的侵犯更深入。如此耍戏狎弄,谢逊又怎能睡得稳?不一会他悠悠转醒,一边呼痛,一边睁开杏目,竟看到张翠山正在奸污自己,不禁悲恸不已,哭道:「五弟!你怎么……你快停下来……不可以……」然而张翠山看到谢逊惊醒,更是兴奋难抑,又那会停下来?他一边加紧抽插,一边满足的叫道:「大哥……你好美……」谢逊更觉难过,连呻吟声也发不出来,只是抿嘴忍痛,默默垂泪。纵是不作一声,他纤手粉拳紧握,美腿屈曲悬空,嫩乳渐见瘀痕,玉茎荡来荡去,软臀啪啪作响,菊穴饱受摧残。种种迹象,都在诉说他是如何受苦,张翠山是如何快活。
  「啊……」
  就这样,名门正派的义弟把来自魔教的义兄污辱了。
  发泄过后,张翠山百般畅快之余,理智渐渐回归,看到谢逊饱受凌辱的娇躯,不禁大感内疚。他摸著谢逊的金发,满带歉意的道:「大哥,我神迷意乱,实在是唐突了。」谢逊小嘴一弯,然后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他纵是年纪不轻,身高手长,此刻凄婉呜咽,仍是娇弱妩媚,惹人怜爱不已。
  张翠山轻抹谢逊的眼泪,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大哥你别要哭坏了身子。」谢逊边哭边道:「你既是知错,还不快拔出来?」张翠山一愕,连忙把已尽兴软掉的玉茎拔出来,一些乳白精水亦因而从撑大了的细穴中徐徐流出。张翠山没多想就伸手揩抹,刚摸到那嫩肉,谢逊已是「呜」的悲鸣,也不知是触到痛处还是不甘被抚。张翠山正想道歉,忽然听到有人行近的声音,登时慌张万分,低声道:「是……是素素来了?」谢逊也是一惊,止了哭声,说道:「你快躲起来!我自可应付。」张翠山心想一定不能让妻子看到如此情况,亦一心信任义兄,说道:「之后再向大哥请罪。」在谢逊脸上轻轻一吻,转身躲回刚才的大树后面。谢逊也撑著伤疲的身躯,跳进温泉里。
  脚步声徐徐移近,只听到殷素素的娇婉声音响起:「五哥,是你吗?」谢逊答道:「是大哥在这里洗身,五妹妳且等一下。」殷素素心下黯然:「大哥的声音听来有气无力,失去武功后身体也越来越虚弱了。五哥不在,我得好好保护大哥。」于是如银铃般笑道:「真好!我也正想沐浴,大哥在这里正好可以保护我呢!」现身走到温泉边,脱掉衣物。
  躲起来的张翠山明白妻子的心意,对她不避男女之嫌没有丝毫诧异不快。谢逊倒是既错愕又尴尬,说道:「五妹,这样……五弟会生气吧!」殷素素笑道:「他若敢生气,我才会更生气呢!」摸著长发,嘟著嘴续道:「他昨晚好坏,弄脏了我的头发,我若不好好洗一下,总是觉得不称心。」
  张翠山心想:「素素可真刁蛮,昨晚明明是她愿意哄我,这时却又要来怪我。」
  谢逊瞥了一眼,大约想像到义弟如何弄污义妹的秀发,忍不住伸手在自己长长金发上摸了一下。之后他叹了口气,说道:「那妳就洗一洗吧!你们这对夫妇,都会欺负我这个大哥!」这句话张翠山听来,自是另有滋味。
  殷素素对义兄推崇备至,毫不防范,但也不敢直望对方裸体,只是快快下水,洗濯秀发。谢逊把上半身都浸在乳白色的温泉水中,不让义妹看到自己的异常胸脯。树后藏匿的张翠山不时偷望妻子和义兄浸浴,殷素素机灵活泼,热情可人,身怀六甲后更添一些成熟风韵,谢逊温文尔雅,贤慧端丽,此刻又带几分凌辱后的羞怯,张翠山但觉二人美态各有千秋,满足之余亦有一点惆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9 04:06:35

(七) 金发碧目招奸祸
  洗了一会,殷素素偷望谢逊,看见那金胡尽去的俊俏脸庞,不禁心神荡漾,俏脸生红。谢逊没好气的道:「洗完就回去吧!妳虽是我妹子,如此裸裎相对,多有不便。」殷素素却是好胜得很,强道:「我既是你妹子,就没有甚么好尴尬的!何况我们都是魔教妖人,岂会像五哥一般守这许多俗礼?」张翠山又是听得脸上一红。
  殷素素直望谢逊,续道:「其实大哥丰神俊朗,想来必定常获青眼,可是昨天你却说自己总遇厄运,才畜起胡子挡灾破劫,到底是甚么一回事?」
  谢逊叹了口气,说道:「早应忘掉的前尘往事,五妹妳又何必逼我提起?」殷素素扁著嘴儿,说道:「如果大哥不想说,就当我没提过好了。我……我只是想跟大哥分忧。」黯然低下头来。
  谢逊动容道:「是大哥不对了。五妹有情有义,我又怎能拒绝妳?」望向张翠山躲藏的一方,嚷道:「五弟,你也出来听听。」张殷二人都是吓了一跳。张翠山讪讪的走出来,步进温泉,坐在妻子身边。殷素素羞红了面,低声道:「你怎么躲起来了?若然刚才我跟大哥有甚么失礼,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张翠山心存歉疚,说道:「妳怎会胡来?妳这些话应该是我对妳说才对。」殷素素秀眉微蹙,明眸轻转,暗暗思索当中意思。谢逊打断两人的对话,说道:「五弟你别胡言乱语,阻我说话。」张翠山心知谢逊不想自己提起刚才的事情,便点了点头,握著妻子的手,静听义兄说话。
  谢逊道:「你们听过『混元霹雳手』成昆这名字吗?」张殷二人摇头。谢逊道:「他是隐世奇人,武功高绝,行事放诞不羁,倒是极少接触江湖事,故此你们未听过他的名号也不稀奇。我在少年时机缘巧合遇见他,拜他为师,学得一身好武功。同门还有一个师妹,长得清秀可人,与我甚是要好。一年之后,我问准师父,要娶师妹为妻,师父没说甚么就答应了。
  「成婚当日,我和师妹行礼后回到新房,正要就寝时,却被人从后点穴,不能动弹。我吃了一惊,喝问:『来者何人?』却看到师父笑吟吟的道:『是师父要来闹新房呢!』我放心下来,恭恭敬敬的道:『原来是师父,你先解我穴道,我一切都依你。』师父笑道:『一切都依我吗?可不要说了便算!』我正感疑惑,师父已脱光衣服,把我师妹抱上新床奸淫。我先是惊讶,然后是愤怒,不断喝骂哀求,要师父停手。师父却一边玩弄师妹,一边对我淫笑道:『不必心急,待会儿就跟你洞房。』当他跟我师妹完事后,果然就脱光我的新婚华服,把我当作女子一般奸污。」
  殷素素听得两眼通红,玉唇颤抖。张翠山轻拍妻子玉手以示安慰,心情亦是难过不已。
  谢逊倒是没甚么激动愤慨,就如在诉说别人的事情。他顿了一下,续道:「当时我年纪尚轻,又动弹不得,师父施袭时,我只懂惊惶哭喊,呼痛求饶。师父则是一边辱我,一边笑道:『我收你俩为徒,就是因为你俩金童玉女一般的绝美容色。留下你们为奴为妾,天天狎弄奸淫,才算是不枉此生!』听到此话,我才知道师父的真面目。受了好几天苦,我算是习惯下来,也回复了点气力,便想和师妹一起逃走。不料师妹竟已迷上师父,不愿随我离开,还劝我跟她一起侍候师父。我气不过,只好独自离开。
  「后来我独闯江湖,恃著武功不错,行事亦正亦邪,把正道邪门都得罪了。一次我偷了一个富商的珍宝,怎料他请来昆仑派的铁琴先生何太冲找我晦气,这人剑法精妙,我不是他的对手,便投降认输,说要把宝物归还,另赔重金,想要解决此事。可是这何太冲还是一直跟我缠斗,挥剑割破我衣衫。原来他见我金发碧眼,相貌俊秀,色心大动想要污辱。我自然不肯,可是我技逊一筹,被他剑招弄得衣衫尽碎,全身赤裸,筋疲力尽,无法脱身,只好任由他肆意蹂躏。
  「像这样的事还有不少,著实不堪再提了。经历许多事情之后,我明白自己长相太过花俏,易惹色劫,才刻意留须,掩饰容貌。」
  张殷二人都是听得凄然叹息。过了一会,张翠山问道:「大哥后来可有找成昆和何太冲复仇?」谢逊苦笑道:「师父授我一身武艺,有恩于我。何太冲虽对我施虐,但这是我技不如人,而且他事后亦总算没杀我,算是手下留情。五弟,你觉得我会找有恩有情的人报沾辱之仇吗?」张翠山目瞪口呆,不敢回答。
  谢逊微微一笑,续道:「不过师父传我武功之余,亦暗暗留了一手,你们看看我的身体。」站了起来,让两人看见那带著酥胸又有玉茎的妖魅娇躯。
  这身体张翠山看过玩过,自是不觉稀奇。殷素素却是骇然惊呼:「呀……大哥,你的身体……怎么了?怎会这样?」
  谢逊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我师父传我绝世武功,却也教我一套崆峒派七伤拳附篇的『伤阳聚阴诀』,这邪功散我阳气,聚我阴元,武功提升不了多少,却有舒肌润发,胀胸嫩股的古怪功效,令我变得像女儿家般,师父奸污我时便更是快慰。」
  殷素素困惑难明,脱口又问道:「这……太荒谬了吧!怎会有如此不能练的邪功?」
  谢逊淡然一笑,说道:「当年崆峒派的师祖木灵子本就有龙阳之好,他依七伤拳原理创此武功,让相貌娟好的弟子修练,再施奸淫。这不能练的邪功,就是用来害人的。」他又笑了笑,说道:「我本已能运功克制这邪功的影响,但武功尽失后,身体慢慢又变回原状了。怎样?大哥不男不女的身体,很可怕吧!」
  张翠山断然摇头,凝视谢逊说道:「一点也不可怕!既然是我大哥,相貌身体甚么的,我都不会介意!」转头望著妻子道:「是吧?」殷素素连连点头。
  谢逊坐回水中,说道:「五妹也泡得久了,五弟你带他回去休息吧。」顿了一下,又满有意思的望著张翠山道:「我们是好兄弟,你可别胡乱说话,吓唬五妹。」张翠山知道谢逊原谅自己,感激地点头答应,陪伴妻子穿衣离去。
  谢逊见义弟义妹离去,才舒了口气,心想:「这些旧事,这副身体,吓倒他们了吧?希望五弟明白我的意思,不会胡乱对五妹坦承刚才的事,弄得夫妻不和……哎!好痛!五弟这小淫贼,刚才可真放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9 04:06:50

(八)夫妻情重蜜意浓
  那边厢,张翠山和殷素素缓步离开温泉。张翠山见妻子默然不语,便道:「素素,你在担心大哥?」殷素素回望丈夫,幽幽的道:「五哥,你是否有甚么该要告诉我呢?」
  张翠山呆了半晌,说道:「我当然会告诉妳。」把迷奸谢逊的事情如实相告,然后黯然道:「素素,你很失望吧!」
  殷素素静静听完丈夫的说话,神情竟没有太大诧异,只是叹道:「果然如此……昨日我看你望著大哥的表情,已知你心里动情,没想到你这么快便胡来。武当弟子,果然行事敏捷!」小嘴一抿,状甚不快。
  张翠山面红耳热,说道:「这全都是我的错,素素妳骂得好。」
  殷素素不屑的笑了笑,严词续道:「你对我不忠,固然可恶;贪恋男色,更是失德;但最不堪的,就是伤害了大哥,大哥对我们关爱有加,又有如此悲惨的过去,此刻却被一直信靠的义弟横施淫辱,你说他心情会如何?」她越说越怒,举起玉掌,要掴张翠山一把,不过最后还是忍住。
  张翠山见状,倒是重重掴了自己一把,然后柔声道:「素素妳恼我是应该,但也要顾及身子,别动了胎气。」伸手又要再掴自己,却被殷素素挡住。
  张翠山见殷素素神情关切,稍觉宽心,问道:「怎么了?」殷素素轻抚丈夫红肿的面颊,满心痛惜的道:「我的确是恼你伤害了大哥,可是……早知道你自掴如此大力,我自己打就好。」张翠山道:「我犯下如此大错自是该打……素素,妳会原谅我吗?」殷素素妙目如水,轻声道:「我杀了龙门镖局数十口人命,又连累你三师兄重伤,如此滔天大错你都一一原谅。今日你首次犯错,难道我会不原谅你吗?」张翠山不禁泪流满面,搂著妻子哭道:「素素……谢谢妳……」
  两人和好如初,感情更胜之前,坐在沙滩谈心。张翠山拾了些蛤蜊牡蛎,生火烧烤来吃。
  过了一会,张翠山问道:「素素,妳怎知道我欺负了大哥?」殷素素轻打丈夫一下,笑骂道:「你还敢提此事?」然后倚著丈夫肩膀,续道:「刚才你从树后走出来时,我看到你身上沾了金色的短小毛发,已是暗生疑惑。后来当大哥站起来时,更看到他胸脯上隐隐带著瘀痕,似被人用力抓过。这荒岛只得我们三人,我没有抓,大哥不会自己抓,那自然就是你了。」
  张翠山恍然大悟,说道:「素素妳好聪明。」殷素素嘻嘻一笑,又道:「我本是盛怒难抑,但刚才你坦承罪过,没有砌词隐瞒,我的气就消了大半。」张翠山轻轻一吻,说道:「素素妳就是宠著我。」殷素素笑著推开丈夫,说道:「你可别只顾卖乖耍宝。你如此欺负大哥,我们该怎样补偿他?」张翠山道:「刚才对答之间,我觉得大哥已原谅了我。」殷素素叹道:「大哥对我们好,你犯错更大都会原谅你。可是他一生凄苦,屡受欺凌,被我的银针废了武功,又被你……唉,难道我们不能为他做点事吗?」说得甚是难过。
  张翠山轻抚妻子秀发,说道:「妳冰雪聪明,定会想到好方法。」殷素素扁了扁嘴,说道:「你做的好事,却要我想办法补救。」之后倒是默默沉思,细想合适的方法。
  张翠山没打扰妻子,只是一边烧烤海产,一边欣赏妻子静心思索的美态。直至牡蛎烧好,他把最大的一只递给妻子,说道:「先吃些东西吧。」殷素素接过食物,吃了两口,柔声道:「五哥,有一件事,你得好好答我,不许说谎。」张翠山见她说得凝重,微觉奇怪,只是点头答应。
  殷素素道:「你刚才沾污大哥,是因为色迷心窍,还是真正喜欢大哥?」张翠山大感惊讶,啊了一声。殷素素正容续道:「你可别为了怕我生气,就巧词撒谎,要诚实答话。」
  张翠山拿了一只大海螺,苦笑道:「我做过甚么坏事妳都能看出来,又怎敢乱吹法螺?」把螺肉吃了,续道:「我强行侵犯大哥的一刹自是色欲迷心,可是大哥眉清目秀,容貌娟好,又与我恳切交心,常加指引,我对大哥……自是有点好感。」他叹了口气,又道:「说起来,我的确是个贪恋男色的失德淫贼。」
  殷素素毫不在意,说道:「贪恋男色也不是甚么大坏事,比杀人放火好得多了。我哥哥男宠比女妾还多,有的温婉,有的壮健,我倒是见惯了。」
  张翠山心想:「怎么把我跟妳哥哥相比?」这句心底话倒是不便出口,只道:「素素妳为何问起此事?」
  殷素素道:「我心里想,我们三人想必要在这荒岛中渡过余生,我俩琴瑟相调,甚么苦事都会变得甜蜜。至于大哥,他本已是命途坎坷,孤寂半生,此刻流落荒岛,下半生恐怕亦是无伴终老。若然有人真心疼他爱他,或可补偿他受过的苦难。」张翠山道:「这话说得不错。可是这绝北荒岛,又到那里为大哥寻伴?」殷素素没有答话,只是似笑非笑的望著丈夫。
  张翠山并非蠢人,他望著妻子的古怪神情片刻,便蓦然醒悟,说道:「妳是要……要我当大哥的伴?妳不是说笑吧?」心里又惊又喜。
  殷素素装模作样的皱眉道:「你不愿意吗?那就让我来吧!反正大哥如此俊俏,我来作他的伴也不坏。」张翠山忙道:「我是愿意得很!就由我来做!不过只怕大哥不喜欢。」殷素素道:「依我看,大哥既肯原谅你,就是对你印象不坏。况且武当张五侠既已收服我这个魔教妖女,再收服一个魔教大哥又有何难?」格格的笑了起来。
  张翠山一想,觉得也是道理。他搂住妻子的腰,柔声道:「可是,…要我跟大哥好,妳不吃醋吗?」殷素素道:「吃醋嘛……咦?难道你有了大哥的话,就会亏待我?」张翠山轻吻妻子樱唇,然后坚定的道:「当然不会!」殷素素微笑道:「这样就好。大哥如此可怜,我们又欠他太多,若能令他今后开心快活,我牺牲一点又算甚么?」
  张翠山摸著妻子的头,说道:「素素,妳真是我的好妻子,也是大哥的好义妹。」殷素素嘤的一声,躲进丈夫怀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9 04:07:04

(九)恳词热吻慰心痛
  被张翠山侵犯后过了数天,谢逊创伤已愈,但心情还是起伏不定。
  荒岛的生活孤单乏味,是理所当然的,谢逊从没甚么不满。或许该这样说,比起之前饱受出卖凌辱的人生,荒岛的生活算是很好了……而且张翠山成为他的结拜兄弟,更与他朝夕相对。
  当日王盘山上,谢逊为夺屠龙刀,本是要大开杀戒。他得知在场中人大多是该杀的邪派恶徒,两个昆仑派弟子算是正派门生,但谢逊想起与昆仑派掌门何太冲的旧怨,觉得这两人杀了亦无妨。他原是打算单挑各派高手,逐一杀掉,岂料当他要与海沙派元广波斗吃毒盐时,一个陌生的俊美少年竟想劝阻。谢逊生平极少受人真心好意,只觉讶然。之后他知道这个正义憨直得很傻很天真的俊男,就是武当派的张翠山,算是一个侠名远播的正人君子。后来又见他英气勃勃,毫不畏死,不禁默默欣赏,暗暗留意,最后还放他与他的友伴殷素素一条生路。
  来到这个荒岛,与张翠山和殷素素交情日浓,谢逊甚是乐意。直至长须被烧,谢逊想起自己面相犯劫,暗觉不安,之后他被俊秀不凡的义弟摸面刮胡,更是心如鹿撞。
  当晚谢逊想著张翠山,竟是寝不能寐,第二天一早他便到林中温泉沐浴,想要清醒一下,不料竟遇到这个他想了一夜的义弟,还被对方看见自己一直掩饰的女子酥胸。他只觉羞愧难抵,加上整夜未眠,血气一涌便即昏倒地上。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心里在意的义弟强行侵犯,伤心难过,自不待言。
  刮了胡子,被义弟污辱,算是宁静湖泊上泛起的涟漪。可是既然义弟歉疚万分,大概不会再次越轨,义妹亦不知此事,三人生活一如往日……涟漪散去后,一切该回复平静吧。谢逊是这样想的。
  真的吗?还是有点不同。这几天以来,谢逊暗觉三人相处时,张翠山多了几分腼腆,殷素素多了几分关心。谢逊心想义弟内疚,觉得难为情亦是正常,可是义妹多出来的关顾,又有甚么缘由?那仿似知道自己身体仍在疼痛的细心……若非知悉一切,又怎会如此?
  谢逊心情分成两个极端。其一是说服自己,说自己太多心,胡思乱想;其二则是默默等待一些未知的事情。如此处境,令他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这个叱咤一时的武林异人,在失掉武功,平淡过活后,心思就竟如憧憬情味的少年男女一般。
  这一天午后,谢逊独自在岛上一片草原吹风时,看见张翠山走过来。看著义弟那少见的暧昧神色,谢逊忍不住暗忖,要来的终于来了。
  谢逊问道:「五弟找我有事?」他心思乱转,神情倒是装得好,仍是跟之前一般平静。
  张翠山点头道:「之前说过要跟大哥请罪,延至今天才来,希望大哥见谅。」致了深深一礼。
  谢逊心想:「原来是为了此事。」心里竟有些失望。他苦笑一下,说道:「我早已原谅你了,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张翠山又是一礼,说道:「谢谢大哥。」然后关切的问道:「大哥……还痛吗?」
  谢逊俊脸霎时就红了。他转身不望义弟,低声问道:「怎么问起这些事情啦?」迎面而来的微风把他一头闪亮金发吹乱,反映了他的心情。
  那漂亮金发的末稍正好吹到张翠山身边,张翠山嗅著碰著,十分享受。他听得出谢逊语带羞涩,又是心里一荡,柔声道:「那天我很是粗暴,完全不顾大哥的感受,就要大哥成了我的人。事后想起,大哥必定会痛,很是过意不去,所以现在就问起来了。」
  谢逊羞意更浓,连耳根都红透了。他强自笑了一声,说道:「隔了这许多天,身体怎会还觉得痛?这……五弟你是太温柔,还是对自己太高估了?」
  这次张翠山反过来被讥得俊脸微红,说道:「大哥不痛就好。」行前一步,更亲近义兄的微曲美发,续道:「身体是不痛,心又如何?」
  谢逊听到语声更近,亦感受到秀发传来的触感,但觉忐忑不已,想不出如何应对,只是重复义弟的话说道:「『心又如何?』」
  张翠山柔声道:「大哥被我欺负,心很痛吧?那天你哭得好伤心,我看见了好后悔。」
  但见谢逊背影微微一颤,哑声道:「哈。我怎会心痛?你不必当我是小孩子般哄我……哈哈。」
  张翠山握著谢逊手腕一拉,使他转身过来。只见谢逊已是碧目湿润,软嘴微弯。张翠山双手一抱,把谢逊搂进怀里,满心怜惜的道:「大哥,都不是你的错,你可以心痛,可以哭泣。」谢逊百感交集,不知所措,只是倔强的道:「哭甚么?我又不是小孩子!」
  张翠山一手搂腰,一手摸头,深情道:「原是新婚之夜,竟要看著师父奸污师妹,之后更被师父凌辱,很心痛吧?本是相爱的师妹竟愿做师父的禁脔,很心痛吧?一心信任师父,却被骗学了伤害身体的邪功,很心痛吧?被枉称名门正派的何太冲制住,对方肆意淫辱,自己无力反抗,很心痛吧!」
  谢逊确是听得心痛不已。他起初咬著樱唇,强压情绪,后来终于忍不住低声呜咽。张翠山见谢逊难过,摸头抚背的动作更是温柔。谢逊任由张翠山爱抚安慰,更伏在对方肩上。
  张翠山叹了口气,续道:「最令你心痛的,恐怕就是我这个禽兽不如的结拜义弟,竟然在你晕倒后,兽性大发强行奸污。大哥,我令你很心痛吧?」
  谢逊凄然道:「你……你怎么说这些?你……」语声未尽,已是忍受不住,靠著义弟失声痛哭。张翠山让他哭了好一会,才道:「哭吧!把以前积下来的心痛,都好好哭出来。我就知道,依大哥性格,以前遇到多大恶运,有多心痛,都是藏在心里,而且大哥身边也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不过从今天开始,大哥可以信靠我,依赖我,伏在我身上哭……尽管我也曾是令你心痛的人。」
  谢逊听罢,但觉感动不已,悲恸的心情亦渐渐平复,甚至感受到些微的欣悦。除此以外,张翠山的温柔抚摸慰藉了他心灵,壮健身体给他带来温暖,他哭声渐止,仍是不敢稍动,也不敢说话,只想这刻的感觉延续下去。
  张翠山见谢逊没有抗拒,心里暗喜,柔声续道:「不过,比起让你放心地哭,我更想令你展颜而笑。大哥,准许我成为这样的人吧!」没待谢逊回答,嘴巴已轻触他泛红的香腮。
  谢逊微微一颤,粉颊更红,倒是没有郁动。张翠山不再顾忌,深深的吻在义兄白滑的的嫩脸上。吻了几下,谢逊蓦然醒觉,侧头避开,说道:「不行……」张翠山却已凑过来,吻住他的薄唇,令他说不出话来。
  一时之间,谢逊只觉耳鸣目眩,犹在思索应否反抗时,张翠山的舌头已开始灵活地在自己的秀嘴内舔来舔去,不断品尝那嫩嘴香舌的味道。谢逊抵受不住,想要说些甚么,但被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连声,难辨语意。不知过了多久,张翠山觉得吻够了才停下来,一脸深情的望著这个窘态毕露的俊美义兄,说道:「大哥,还好吧?」
  谢逊犹自心神未定,喘息不止。那粉脸阵红阵白久久未散,凤目亦羞亦喜暗带泪光,一向自然流露的豁达洒脱,似已被吻得无影无踪。他怔怔的站了一会,才凄婉的道:「五弟,你……你是当日意犹未尽,又要来嬉耍大哥?」
  张翠山摇头道:「不是嬉耍,我是想要好好疼你爱你。」伸手轻抚义兄玉颊,抹去点点泪花。
  谢逊却是一脸鄙夷之色,把头转过另一方,说道:「嬉耍疼爱,还不是一样?无论说得多动听,到了最后,都是把我奸得死去活来!」
  张翠山怔住,然后再次捉住谢逊的玉腕,嘶声道:「那些欺负你的人,都是这样说吗?」
  谢逊听到义弟的悲愤哀音,随即回头一看,只见张翠山眼眶通红,面容抽动,显是十分痛心。谢逊不禁又是一阵感动,他反过来轻抹义弟眼角上的泪印,柔声道:「是大哥说多了,五弟你跟那些人不一样。」然后把樱唇凑过去压住义弟的嘴,温柔亲热,算是补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9 04:08:06

(十)从此春宵乐融融
  谢逊主动献吻后,但觉羞不可抑,想要转身离去。张翠山第三次握住谢逊的手腕,说道:「大哥别走,我好喜欢你!」谢逊叹道:「五弟你可别见我相貌不恶,体态犹如女子,就变得心神迷惘,胡言乱语,论年岁我若有福气,都可以做你爹娘啦!」张翠山道:「大哥姿色可喜自是我所爱慕,但我钟爱大哥的原因不仅如此,大哥年长成熟,对我恳切关怀,无微不至,亦是我想要大哥的原因。」谢逊又道:「可是你我都是男子,你堂堂武当正道英侠,怎能两男相狎,做伤风败俗的秽事?」张翠山微笑道:「我们身处孤岛,又那有风可伤?那有俗可败?更何况……」俊脸一红,续道:「……不瞒大哥,那两男相狎之事,我早就做过了,懂得不少。」
  谢逊芳心诧异,碧目星闪,问道:「你……你做过了?」张翠山见谢逊三分羞涩七分惊讶的神情甚是可爱,忍不住又是一吻,才道:「若然没有做过,之前又怎知如何……如何跟大哥好?」谢逊想到当日受辱的情况,玉臀猛地酸软,坐倒地上。张翠山也坐下来,搂著义兄的纤腰,柔声道:「当日我横冲直撞,把大哥害得惨了,我好想让大哥舒舒服服的享受一番,忘记以前的憾事,亦教大哥知道自己容貌秀气,并非灾劫之征,而是良缘之兆。」
  谢逊听得春心荡漾,倚著义弟,幽幽的道:「我不骗你,你如此哄我,我很是高兴。可是若我们相好,又怎对得住五妹?」张翠山早料到谢逊最终会有此一问,又摸著那漂亮的闪闪金发,温柔的笑道:「大哥放心好了。若非素素同意,我怎会如此?跟你交欢同乐,是她的主意,也是我的心愿。」谢逊轻噫一声,放下心头大石,低声道:「原来如此。你们两个,又来欺负我这个大哥……既然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羞涩的低下头来。
  张翠山见状,知道谢逊愿意顺从,不禁喜上眉梢。他左手继续抚摸谢逊的金发,右手则拉开谢逊的腰带。谢逊没有阻止,只是媚眼一瞥,和嘤的一声低呼,显得温婉动人。张翠山很快便脱去谢逊的兽皮大衣,娇香软玉再次展现眼前。他一边欣赏,一边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重新坐好,把手按在谢逊酥胸上,柔声道:「还痛吗?可以摸一会吗?」
  谢逊羞道:「你都在摸了,还问甚么?」张翠山赞叹道:「大哥你好可爱,我怕自己太喜欢,又粗暴起来了。」开始轻抚谢逊的柔软胸脯。
  谢逊道:「你是真心待我,粗暴一点我也……嗯……呀……」到了最后,是因为玉乳被揉得舒服,说不下去。张翠山也不再多言,慢慢继续搓弄义兄的美乳,然后又轻捏义兄的玉茎,一心一意要令对方好受。
  谢逊之前多番受辱,那曾有人真心卖力讨他欢喜?他但觉如登仙境,躺在草地上不停扭动,不断娇吟,享受那既是温柔无比又是爱欲交融的抚摸。之后张翠山更伏在地上,把那小小玉茎又吻又舔,谢逊全身瘫软,只能呀呀轻呼,羞涩不已。玉茎被吮良久,仍是没有硬起来,倒是泄了淡淡精水,滋润张翠山的口腔。
  谢逊泄了后更是桃红满面,转为侧卧不敢直视义弟,只是轻声道:「五弟,你真好……弄得我好舒服呢。」张翠山微笑道:「你喜欢就好。」扶起谢逊,令他伏在草地上,双手摸遍那美肩粉颈,玉背纤腰,最后落在软滑臀瓣,才停了下来,柔声问道:「会害怕吗?」
  谢逊静了一会,才道:「本来是有一点害怕,听到五弟这样温柔探问,就不怕了。」张翠山道:「大哥,你真好。」先是连连轻吻面前的香臀,然后引指慢慢揉弄紧密的菊穴。谢逊以往多番受狎,这一次还是被弄得玉体乱颤,娇喘不休。
  不一会,张翠山觉得那玉洞已开拓不少,便挺著玉棒,徐徐推进。谢逊菊门遇袭,不禁发出低唤。张翠山道:「还好吗?」谢逊暂缓喘息,轻声道:「还可以……你可以粗鲁一点……」他始终体型高大修长,又多尝风雨,自觉能忍受痛楚,便如此回答,希望义弟更是尽兴。张翠山放心下来,柔声道:「这就委屈大哥了。」握紧谢逊蛮腰,下身加力挺进,开始抽插的动作。
  来来回回的撞击,很快便教谢逊受不了。但见他碧眼含泪,金发乱舞,香乳玉茎摇摆不停,娇吟哀鸣绵延不绝,心里既暗暗后悔叮嘱义弟「可以粗鲁一点」,又情不自禁的喜悦欣慰。张翠山兴奋莫名,从后紧握谢逊的胸脯,一边摆腰狠插,一边高声叫道:「大哥,我来了!」谢逊爱欲交融,曼声和应道:「来吧……呀……」
  就这样,张翠山的精液再次注满谢逊的菊穴。
  事后,张翠山轻拍谢逊的美臀,深情的道:「大哥,你已是我的人了。」无力说话的谢逊伏在地上,满身疲累,却又满心甜蜜。
  夕阳渐至,殷素素看见张翠山扶著谢逊走近山洞,连忙出去迎接。
  张翠山满脸得色,说道:「素素,从今以后,大哥跟我们住在一起。」谢逊玉颊娇红,低头不语。殷素素捉住谢逊的手,喜孜孜的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嗯,今后我该叫你大哥,大姊,还是叫你大妹子?」
  谢逊碧目细看张殷夫妇,轻叹一声,啐道:「你们两个,就是会欺负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