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惠香一早收到霞姐的微信说陈总身体不舒服，下午小张开车送回县里。前天淑娟在公司群里通知说合同终于续签下来了，惠香也只是以为娟姐是为了续签合同的事儿累病了，打算下班后去她家看望一下。
　　中午给儿子准备了午饭，搬了新家后离学校比较近，亦军退订了学校的午餐，中午骑车回家吃饭。惠香为了给儿子补充点儿营养，早上去了一趟市场，买了肉和蔬菜放到冰箱里面。最近总部这边的工作不太忙，大部分的出货都放在了义乌分公司，这边也就是发一些女士内衣和睡衣，她一个人就能处理过来。快到中午，惠香下厨做了两个菜，焖了米饭。等亦军进屋的时候，菜和饭都摆到桌子上了。
　　「好香！」亦军放下书包，桌子上的芹菜炒肉丝和干煸豆角都是平时爱吃的菜，闻着味道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洗手吃饭吧，吃完稍微眯一会儿，到点了我叫你。」惠香看着儿子，嘴角总是挂着微笑。
　　「中午还是回家舒服，在学校食堂一天两顿我都吃腻了。而且午休趴在课桌上，感觉睡完脖子疼。」亦军在卫生间一边洗手一边跟妈妈聊着。
　　「嗯，你现在学习累，一会儿多吃点儿。」
　　「妈，数学和英语都要交资料费，老师在外面订的习题集，一共一百二。」
　　「给你两百吧，剩下的留着零花。」
　　「妈，快到你生日了，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我什么都不缺，别给我买东西。钱留着买你自己喜欢的就好。」
　　亦军就知道妈妈会这么说，往年妈妈的生日就是煮两个鸡蛋，自己下碗长寿面，反倒是给他过生日不但会订生日蛋糕，还会买运动鞋之类的送他当生日礼物。
　　今年他一定要给妈妈送个生日礼物，现在手里已经攒了有三千多块钱，除了平时妈妈给的零花钱节省下来的，主要还是暑期在公司帮忙，娟姐给开的工资。这些钱本来亦军是要上缴的，可惠香说让他留着自己支配。
　　亦军早就计划要给妈妈送个有纪念意义的生日礼物，最好是平时能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现如今妈妈不仅仅是妈妈，还是他的初恋，女生自然是要哄着宠着，只要把妈妈哄高兴了，他的福利必然会有，这个账他还是能算的清。再说随身带着恋人送的东西，就算两人暂时分别，感觉也有陪伴在身边，这就算是定情信物吧，看来是还要买一对儿的。
　　两个人吃完饭，惠香让儿子去刷刷牙，然后去卧室躺着休息一会儿，自己把碗和盘子收拾到厨房洗洗涮涮。
　　洗完餐具，惠香从冰箱里面把早上买的肉取出来一块，用微波炉稍微解冻了一下，切成小块，放到电动厨师机绞成肉末，再放到冰箱的零度保温里面，留着晚上想包点饺子。准备好了食材，看表也快到点儿了，洗洗手回屋坐在床边摇了摇儿子。
　　「小军，起来洗把脸，到点儿了。」
　　亦军躺在床上也没起身，却抓住了母亲的一只手握着。「妈，刚才做了个梦。」
　　「哦？梦见什么啦？」
　　「梦见好像在沙漠里，越走越渴，然后……」
　　「嗯？然后怎么啦？」
　　亦军突然手臂一带，把惠香拉倒在床上搂住，「然后我就找妈妈要奶吃！」
　　「哎呀，别闹～」
　　惠香中午做饭怕油烟大，特意把套装换成了两件式的睡衣裤，现在被亦军搂在床上，儿子的手从宽松的衣襟里伸进来，隔着文胸直接握住了她的乳房，手指还从罩杯中勾出乳头揉捏着，搞得她身上一阵酥痒。
　　「小军，别弄了……真的……要迟到了……」
　　「就吃一口，来得及……」
　　惠香知道不给吃儿子怕是不能放过她，又怕耽误他上课，只好妥协，「那只能吃一口！」
　　亦军就等着妈妈这句话，手指松开乳头，伸手到妈妈背后，单手就解开了胸罩的挂钩。解文胸、脱内裤的手艺，他如今在妈妈身上练习的已经算是非常纯熟了。
　　惠香不想多耽误时间，就没让儿子再继续掌握主动，自己把身子转过来平躺，伸手把胸前的扣子解开了几颗，胸罩直接推到锁骨下面，单手拖着乳房的下缘。
　　白皙的乳房饱满挺拔，即便是平躺着也没太改变原有的形状，细腻皮肤下面的澹青色的静脉血管都能隐约看见，红褐色的乳头从睡衣敞开的领口中颤巍巍的探出了头，被挑逗的已经硬的像个小葡萄。为了方便儿子吃奶，惠香微红着脸把衣襟又拉开了一些，托胸奉乳、任君采撷的俏模样，看着就惹人疼爱。
　　亦军也不说话，翻身含住奶头就嘬了起来，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发出滋滋的口水声，好像这乳房真的能分泌出琼浆美味的乳汁一般。亦军美美的先吃了几口解馋，嘴唇暂且松了乳头，开始用舌尖不停的撩拨，从奶头舔到乳房下沿，一边舔，一边还不忘用鼻尖着蹭乳头。
　　舔了还不够，手也伸了上来帮忙，虎口从下沿托着奶子，轻轻地一下一下挤着，嘴唇在上面裹着整个乳晕，伴随着手部挤捏的动作，也一下一下带着向上吸。
　　吸了一会儿松开嘴，手上轻捏的动作又变成了微微抖动，乳头也跟着乳峰的抖动在亦军的舌尖下摇曳着。
　　玩弄了一会儿乳头，又用嘴唇轻轻地从乳晕开始向外侧慢慢亲，边亲边舔，另一只手早就攀着旁边的奶子时轻时重的揉捏着。用嘴把这边的照顾完，再换只奶子吸另外的一边。
　　酸痒酥麻各种感觉从胸前一阵一阵的传来，惠香咬着嘴唇强忍住不吭声，亦军又把乳头对着下唇和下巴之间的小窝蹭了两下。那里有刚冒出来短短的小胡茬，这种刮蹭给乳头的刺激太过强烈，惠香实在是受不了了，下颌微微扬起，禁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惠香觉得儿子越来越会玩奶子，「爱好是最好的老师」这话果然不假，喜欢的东西下的功夫就最多。亦军升级之后的口交还算中规中矩，她勉强能忍耐得住，可是这奶子被玩的，真是……他是从哪学的啊……
　　惠香身上有些莫名的燥热，呼吸也急促起来，真不敢再由着他乱来，扭着上身想挣扎出去，结果奶头被亦军的嘴的牢牢的吸着，扯得她胸前一痛。
　　「啊～你弄疼我了！」
　　亦军听得出妈妈这不是撒娇，是真的疼了，心下懊悔，赶紧松了口。
　　惠香用手揉着沾满口水的奶子，低头一看，乳头被吸得有点发红，乳晕旁边还有几颗浅浅的牙印，应该是刚才挣扎时被亦军不小心弄的。
　　惠香皱眉对儿子抱怨，「人家来例假，奶本身就涨，说好吃一口的，你还吃起来没完了。你看给我弄的～」
　　「对不起，妈……」
　　惠香坐起身，整理好文胸和睡衣，伸指点着儿子脑门，「现在知道对不起了，弄的时候比谁都欢！」
　　「主要是你这奶子也太馋人了……」
　　惠香自是知道儿子痴迷自己的乳房，这对奶子甚至可以说都超过了下面阴唇对他的诱惑。她胸前的这两团软肉，现在已经成为儿子心尖上的肉了，最是宝贝的不行。既然自己有这个法宝，当然也要小小用一下。
　　「我的奶都被你咬上牙印了。你说怎么办吧？」
　　「妈，我真的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你突然就要翻身……我，我……」
　　看着儿子磕磕巴巴的辩解，急的脸都红了，惠香心里窃笑，站起身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
　　「看你态度还算诚恳……先去上学，晚上回来再罚你。」
　　亦军悻悻的爬起来套上校服，偷眼看了看妈妈，白净的鹅蛋脸就算生气也还是那么好看，涂着樱桃红的嘴唇微微抿着，眼神却好像带着笑，真想抱着好好亲一口，可是刚才把妈妈弄得呼痛，他自知理亏也就不敢造次，只是咕哝着说，「妈，你打算怎么罚我嘛……」
　　「今天周五，晚上包饺子，罚你和面擀皮。」
　　从初中二年级开始，只要家里包饺子，这和面擀皮就是他的任务，这哪是惩罚嘛，看来妈妈还是没真生气。不过以后还是要小心，妈妈的两个宝贝奶子，亲都亲不够，千万别给弄伤了。女生来例假，胸本身就会有些涨，自己心里想着要轻点儿，结果一激动，动作还是太勐。
　　「还有……」
　　果然擀饺子皮根本还不算完，亦军心里就有些忐忑，不知道妈妈还有什么样的惩罚。
　　「晚上要『亲口』给被你欺负的『妹子』道歉！」
　　亦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宝贝妈妈真是让人爱的心都要化了，「给我妹子写保证书都行！」
　　「写什么保证书，有那功夫多写点儿习题！还不赶紧走！」
　　送走了儿子，收拾好床铺，惠香脱掉睡衣套上牛仔裤，换上仓库理货用的夹克衫，把头发扎了一下，下午主要任务是把手头的一些订单打包发出去。早上已经整理好了快递面单和订单明细，一共六十多件，好在都是些内衣丝袜之类的小件，她一个人忙乎到三点钟，终于都分别装好袋，就等着四点钟快递公司的货车来收货。
　　回到办公区洗了洗手，刚想坐着休息一会儿，听见院子里的车声，以为是物流车提前来了，走到门口一看，原来是淑娟的小轿车停在院子里，车后备箱开着，只有小张站在车尾往外拿着什么东西。
　　「你怎么一个人？陈总呢？」
　　小张关上后备箱，抱着一个纸盒子走过来。
　　「我把陈总送回家了，我老婆陪着，说让你也去一趟。这是分公司的一些发票和合同，陈总说交给你等整理归档。」说着小张就进了办公区，把纸盒子放到惠香的办公室桌子上。
　　「陈总怎么样？我给她发微信也没回。」
　　「应该没大事儿，估计是累的。」小张也搞不清状况，昨天晚上徐霞陪着娟姐没回家，他也没敢在微信上问。回来的路上娟姐就是闭眼在车上睡觉，也没说几句话，妈妈一路上也不怎么吭声。反正惠香姐去了就知道了，女人这些事儿他也不想多掺和。
　　惠香把桌子上的那个纸盒子先锁到柜子里，关上办公室的门，跟小张说，「我换了衣服就过去看看。」
　　「你等我开车送你过去。」
　　「不用了，一会儿我打个车，你等把仓库里的货帮忙发出去。」
　　
　　惠香站在淑娟的小区楼下，这个小区是县里为数不多的封闭式管理的高档小区，靠近城中心的位置。最近公司搬家来送过几次东西，进小区门和楼道门都要刷卡。为了进出方便，前几天淑娟给过她门禁卡，也告诉了家里大门密码。
　　因为是来看病号，惠香在小区外面的水果摊买了点儿水果提着，刷卡进来，上到娟姐的楼层，知道家里有人，就没按密码，而是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霞姐，可能是旅途有些劳累，她似乎是睡眠不足的样子，看着没什么精神。徐霞已经准备好了拖鞋给她，接过惠香手里的水果，两人一起走进客厅。
　　淑娟没有在卧室休息，而是盖着一条毛毯半躺在客厅沙发上，看见惠香进来，就坐起身招呼她过来。
　　惠香打量了一下娟姐，素颜没化妆，脸色有些苍白，双手抱着膝盖靠着坐在沙发里。惠香把大衣脱了放在一边，坐到娟姐身边，握住了她的手，手有些凉，不像是在发烧。
　　「我听霞姐说你病了，去过医院了没？医生怎么说？」
　　没等淑娟说话，徐霞在一边抢先开口了，「惠香，淑娟没生病。」
　　「那是……公司出什么事儿了吗？」惠香的第一反应，会不会是公司出了什么状况，但是看之前小张的神色，好像他并不知道。
　　「不是公司的事儿，」徐霞看了一眼低头不做声的淑娟，「淑娟怀孕了。」
　　「啊？！」
　　大家一直都是在关注霞姐的生育计划，惠香怎么也没想到先怀孕的居然是淑娟，她跟淑娟都是生完小孩就上了节育环的，以前只是听别人说上了环也有意外怀孕的情况，但身边的人却还没遇到过。
　　「能确定吗？」惠香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昨天在妇幼医院验过血。」徐霞把检验单从包里找出来递给了惠香，「怀孕不到五周。」
　　惠香记得上次娟姐去杭州是双十一之后的一周，算算到现在也是四、五周的样子，估计就是那次，不由得叹了口气，却感觉握住娟姐的那只手被攥紧了。
　　「把你叫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徐霞说。
　　惠香不知道如何安慰淑娟，想了一下道，「娟姐，我说我的想法之前，想先听听你怎么想的。」
　　淑娟慢慢抬起头，咬着嘴唇，眼里似乎有一层水汽，半天才说，「惠香，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的，我肯定就打了。可这是会宝的啊……我……」
　　「我想让淑娟留着。宝宝奔着她来的，就这么打掉太可惜了。」徐霞把惠香叫来，私心是想让惠香帮忙劝劝把宝宝留下来，至少也要怀几个月等胎儿大了，做检查再决定，现在打掉实在可惜。
　　惠香自己脑子也乱乱的，就算平时三个姐妹在一起最爱用怀孕来开玩笑，那也是因为霞姐一门心思要生宝宝，而她跟淑娟当时根本也不担心能怀上。怀孕对她和娟姐来说，只不过有点像是男孩子青春期明明连女生手都没牵过，却总要把做爱挂在嘴边一样，就是想着刺激好玩，根本没当过真。
　　她自己跟亦军还只是过渡期，做爱都好像还不需要立刻去想，这现时就要考虑宝宝是打掉还是留下的问题，真是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
　　如果怀孕的是自己该怎么办？应该会打掉吧？可是想起娟姐带着哭腔的那句话，是啊，如果是儿子的，又怎么能狠得下心……
　　「惠香，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淑娟见惠香低着头不吭声，握住的手就摇了摇。「咱们三姐妹有什么就说什么。」
　　「娟姐，我记得你当初跟我说过，你跟会宝就是三年的期限。那你当初想过要宝宝么？」
　　淑娟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想让儿子将来自己成家，对吧。」
　　「嗯……」
　　「我现在跟亦军……」惠香停了一下，又继续说，「我对将来的想法跟你之前一样。但如果今天怀孕的是我，我可能会想办法留下来。」
　　徐霞听了脸上就有了笑容，「对嘛，我就说惠香会同意留的！」
　　「霞姐，你听我说完。」惠香看了一眼徐霞，停了一下继续说，「娟姐，我跟霞姐都是有老公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是离异未嫁，会宝从小就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如果你跟儿子只是三年之约，将来宝宝不也是单亲家庭吗？我们都从自己的角度想问题，可能当局者迷，可是站在孩子的角度呢？你愿意他将来跟会宝一样，父亲的角色缺席吗？」
　　惠香看霞姐也不吭声了，继续说道，「我说如果是我可能会留下，这里面可能有我自私的成分。拿老林当挡箭牌，社会上自也不必担心风言风语。孩子能有个成长的家庭环境，亦军就当大哥哥。但是如果我是单身，我会拿掉。霞姐除了思伟，没有其他亲人了，可换做我，是不可能跟儿子结婚的，真的无法面对老家的亲戚朋友，我们也不可能脱离这个社会，自己去过自己的小日子，那些都不现实。」
　　「可能你觉得我说的太世故，但是我们面临的就是现实的社会，不仅仅要考虑自己的想法，还要考虑社会的看法。就算我们这些都不考虑，就是做个单亲妈妈，生个宝宝，那也要考虑宝宝的成长环境。没想周全之前，这孩子就不能要。」
　　徐霞有点儿发急，「惠香！让淑娟生出来，我给她带。我跟思伟会把宝宝当自己亲骨肉一样对待，而且孩子就在身边，又不是送给别人，想见随时都能看到。」
　　「霞姐，我们三姐妹就像亲姊妹一样，对吧？」
　　「那还用你说……」
　　「那你跟你老公生的宝宝，我帮你带，管我叫妈，你愿意么？」
　　「我不跟你抬杠……」
　　「放在身边，都不如送到永远看不到的地方。谁的宝宝谁能舍得天天看着，却只能管自己叫姨？那跟天天用刀子扎心一样。可是送走你又舍得吗？」
　　「那也不能说就不要了。」徐霞赌气说。
　　「最后怎么样，还是要娟姐自己决定。」
　　淑娟把头埋在双膝里，半天没说话，抬起头脸上已经是挂满泪水。
　　「惠香，我明白你的意思。孩子……我会拿掉。只是……我要不要告诉会宝？
　　还是……永远不告诉他？」
　　「淑娟，你可要想好！」徐霞还是想再争取一下。
　　「霞姐，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多想也是没用……惠香，我问你呢，你觉得要跟儿子说吗？」
　　惠香真是被两个姐姐弄的有些抓狂，明明自己还都只是跟儿子腻歪腻歪，到现在也一直没突破最后的底线。两个姐姐一个备孕，一个怀孕的，现在却要自己来帮忙拿主意。
　　想了一下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先拖一拖再说，「还是先别告诉了。你现在说了，他肯定跑回来陪你，期末考试还考不考了？万一会宝要是想让你留着，你是留还是不留？我看等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对了，娟姐，你上的环是多久了？」惠香又想起件事儿。
　　淑娟想了一下，「会宝一岁半左右，街道计生办组织上的，有十七八年了。」
　　「我上的这个也十多年了。在老家上的，你怀孕这事倒是让我隐约想起来，当时计生干部说，这种金属节育环就十五年的有效期。」
　　「难怪会怀上……我以为节育环能带一辈子。」霞姐没带过环自然不明白。
　　惠香接着说，「我现在来例假，等例假结束了想把环取出来。」
　　淑娟听愣了，想起惠香最开始说的那段话，忙问道，「你是想……再生一个？」
　　霞姐也奇怪道，「你是要给谁生？」
　　「哎呀！你们想到哪去了？我这个到期了，取出来过两个月上新的。我才三十四，总不能……」惠香本想说，总不能到时候带着失效的环跟儿子做爱，可没说出口就憋回去了。
　　「你是怕跟儿子做怀孕吧？」霞姐脑子转得快，「我看摘了也不用换新的，反正你不是说你能名正言顺生二胎！」
　　淑娟看惠香有点窘，就打圆场，「你们是来研究我打不打的事儿，还是来研究你们生不生的事儿？惠香你先回公司吧，让小张把我车开过来。霞姐你跟小张车回义乌。我过两天去医院把孩子做掉。」
　　霞姐自是不肯，说什么也要陪着淑娟把小月子做完。惠香本来说她来照顾就行，霞姐毕竟跟淑娟多少年的感情，一定要陪着怎么说都不听。最后三人商量，就留霞姐陪一周。小张自己开淑娟的车回义乌打理公司的事儿。至于打胎的事情，暂时只她们三个知道，先不告诉几个儿子。
　　
　　惠香回到公司，小张已经把下午的那些快递都发走了。惠香跟他交代了几句，小张听惠香说陈总要休息至少三周，决定还是把车留给陈总备用，自己找朋友搭个物流送货的车晚上回义乌。
　　送走小张，惠香把公司里外的门锁好，又检查了一遍，换了衣服进厨房准备晚餐。可是心里还是想着娟姐的事儿，总是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拌饺子馅的时候不是忘了放蚝油，就是忘了放盐，折腾了好几遍才算弄好。
　　亦军放学回来，知道妈妈在厨房准备晚上的饺子，自己进屋换了衣服洗了手，就跑到厨房帮忙。南方人很少吃饺子，他家是北方的习惯，饺子对他来说是最喜欢的食物之一。
　　看妈妈已经把面粉都舀到盆里面准备好了，就问「妈，你馅儿弄好了吗？我要现在和面吗？」
　　「嗯。」惠香背对着他，只是嗯了一声也没多说话。
　　亦军觉得妈妈今天情绪有点低落，中午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反省了半天，除了中午的小意外，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错误。而且那时候妈妈的样子，根本也不像是真的生气。这晚上回来就爱搭不理的，也不知怎么了，想问又不太敢问。
　　揉好面，醒了一阵，惠香把饺子馅端过来，亦军支起面板，一边擀皮，一边就闲聊起学校的一些趣事。妈妈平常最爱听他讲这些，不时还会插两句问一问，听到好玩儿的还会跟他一起咯咯的笑。可是今天，妈妈就只低着头包饺子，无论他说什么，就只是偶尔嗯一声，好像有什么心事儿。
　　亦军实在憋不住，放下擀面杖，「妈，中午是我不好，你怎么罚我都行，别不理我啊。」
　　惠香抬起头，才发现儿子的脸上有些焦急和懊恼，才明白儿子应该是会错了意。刚才一直想着娟姐的事儿，儿子说什么也没留心听。
　　「没有，别瞎想。下午去娟姐家一趟，她生病了。」
　　「啊？我没听会宝说起呀。」
　　「没告诉他，怕他担心跑回来影响学习。嗯……你也先别说，听到没？」
　　「娟姐病的厉害吗？是感冒了？」
　　「是子宫内膜炎……」惠香没跟亦军说实话，怕万一亦军在会宝面前说漏了，又不知会捅出多大的篓子。
　　亦军听到是子宫内膜炎，手里的擀面杖差点没掉地上。妇科方面惠香可能都不如他懂得多，盆腔炎、附件炎、子宫内膜炎这妇科三大炎症，比起阴道炎什么的可严重多了，症状不控制的话能影响月经和生育。
　　按理说会宝负责娟姐的日常生理笔记，怎么可能会让症状发展到内膜炎的地步？这简直是重大失误啊，要是按《礼仪》规定肯定是要降级处理了，就是不降级，娟姐也要休息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这段时间是什么都做不了的。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惠香看亦军一直不吭声，手里擀皮的动作也放慢了，皱着眉也不知道想什么。
　　惠香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语言，「别担心，娟姐不是很严重，可能是节育环导致的炎症。」
　　反正流产肯定是要取环，节育环引起的内膜炎，这估计也能煳弄过去。她知道亦军跟会宝都是记生理笔记的老手，其他理由怕是很难过得了他们那关，只能先这么说了。
　　亦军把手里的擀面杖往面板上一摔，吓了惠香一跳。
　　「小军，你干嘛啊？」
　　「我给陈会宝发个微信问问他怎么弄的。一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娟姐家的事儿，你别掺和。」
　　惠香手里捏好一个饺子，看已经没皮儿可包了，就催着儿子，「快擀皮，还想不想吃饺子了？」
　　两人忙乎了一会儿，惠香又说，「小军，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亦军转头看了一眼妈妈，上次妈妈跟他商量事儿，还是几个月前考虑是否加入娟姐公司，想听听他的意见。这次估计又是大事儿，联想到刚刚说的娟姐的病，心里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亦军把手里刚擀好的饺子皮递给妈妈，「妈，你说吧，什么事儿？」
　　惠香想跟儿子说换节育环的事儿，毕竟这事儿根本瞒不住，亦军天天早上都要让她光着屁股做各种检查。而且像她这种带了十多年环的，取环之后要间隔至少一个月经期才能再上新环。瞒得了一次，瞒不过第两次。
　　再说她也不想瞒着，看刚才亦军对她编出来的那个子宫内膜炎的反应，这要是让知道自己偷着去做取环的手术，估计又不知该怎么闹腾了，上次去做阴部美容没跟儿子说，他就老大的不高兴，感觉好像凡是涉及到女性生理的部分，都必须要他点头才行似的。
　　「我是想去把节育环取出来……」惠香尽量说得语气平静，眼角却瞄着儿子。
　　故意说成『取环』而不是『换环』，就是想看看这小子什么反应。
　　本来站着擀皮的亦军，张着嘴「哦」了一声，拉了个凳子僵硬地坐了下来。
　　皮也不擀了，两只手搓着手上的面粉，脸上阴晴不定的，简直像是表情开大会。
　　惠香心里暗笑，就是不吭声，等着想听儿子到底能憋出点儿什么话出来。
　　终于，亦军还是捋清了点思路，「妈，我看文章里面写过，节育环虽然方便，但长期放在里面还是有副作用，尤其是老式的那种金属的。节育环避孕原理有一项就是摩擦子宫内壁造成无菌炎症，但是稍不注意就容易引起别的问题。你说娟姐病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引起的，对吧？那我支持你取出来，别等拖到有炎症就晚了。」
　　刚上高二的大男孩一本正经的跟妈妈探讨计划生育的问题，这场景让惠香真是想笑。
　　「那你说我以后还上不上环？听说有种硅胶的副作用小点儿。」惠香故意装做很认真的样子问儿子。
　　「这个……我……呃……那就……别上了吧，对身体不好……」
　　「你说不上环的话，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惠香咬着嘴唇强忍着笑，可眼神里面已经全是笑意，只好低着头不让儿子看见。
　　「我……」
　　「那我怀孕的话，你觉得要不要生下来呢？娟姐说有基因检测，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惠香憋笑憋得身体都开始一抖一抖的了。
　　「妈！我们别聊这个了好吗？」
　　「你不是天天测这个测那个，半个妇科专家么，不问你问谁？」
　　「你这问题，超纲了啊！」
　　「哈哈哈！」惠香笑的花枝招展，下午那些郁结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不逗你了！一点儿都不抗逗，赶紧包饺子！」
　　
　　睡觉前，惠香自然又跟儿子温存一会儿，亦军不但『亲口』给『妹子』道了歉，还照顾了旁边的『妹子』半天。因为妈妈例假的原因，亦军没敢要太多，跟妈妈又亲了亲嘴儿，便伸出胳膊让妈妈枕着，自己也合了眼休息。
　　侧躺在儿子身边，惠香用手指在儿子结实的胸肌上轻轻画着圈，听着儿子逐渐均匀的呼吸，心里又在胡思乱想。
　　「小军……睡了吗？」
　　亦军迷迷煳煳刚要睡着，听到妈妈唤他，以为妈妈又是想被搂在怀里睡。上个月经期的头几天，惠香就是喜欢每晚蜷在亦军的怀里入睡，平时倒是没这样的习惯。
　　亦军侧翻了身对着妈妈，垫在她颈下的胳膊从背后把她揽过来拥在胸前。另一只手搭在妈妈的大腿上轻轻扳了一下，惠香就势把一条美腿送到儿子两腿中间夹着。
　　惠香身上只穿了条安心裤，刚才亲热的时候已经把睡衣脱了，不想再勾得儿子动手动脚的，就收起手臂抱在胸前，上身缩在儿子怀里。不过亦军肉棒的硬度还没完全退去，龟头隔着四角内裤顶在她肚脐的小窝里，热乎乎的却很舒服。
　　「内个……你高考打算报什么学校？」
　　亦军没想到妈妈这时候会问这种问题，只好含煳的说，「还没仔细想过，就本省的学校吧……」
　　「不想考的远一点儿吗？」
　　「那样一年只能放假见到我，你不想我吗？」
　　「肯定想！可是我也不能总把你留在身边呀……」
　　「那就像会宝那样，我们想见就能见到，不更好吗？」
　　「小军，要是我……嗯……我是说如果，如果妈妈没准备好，我们先不升到融合期行吗？」
　　亦军被这话弄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妈妈这是要他今晚失眠的节奏啊！吃饭前关于节育环的讨论，就已经让他吃不消了，还想着明天找机会旁敲侧击的问问妈妈到底什么意思。这都要睡着了，却跟他说起不想再升级的事儿，这对他来说可是比考什么大学重要多了。
　　惠香见儿子不说话，呼吸节奏却有些乱了，赶忙把小手搭在儿子胸上轻轻抚着，「小军，你别急……我就是想跟你聊聊……不是说就不让你升级……」
　　惠香见儿子呼吸稍稍平复了点儿，就继续轻轻地说出她自己的想法。
　　「小军，你对我好我心里清楚着呢……可是每次来例假，我就有点紧张……
　　知道为什么吗？」
　　亦军听妈妈的口气，并不是已经做好了决定来通知他的意思，就把妈妈稍稍搂紧了一些。鼻子闻着她发间香波的气味，搭在纤细腰肢上的手慢慢摩擦着细腻的肌肤，怀里这个可人儿，既是妈妈又是他的初恋情人，双重的爱合二为一，早就占满了他的心。只是宝贝妈妈今天好像不太一样，他对女人的那些小心思，根本也猜不透，只好傻傻的问了一句，「呃……为啥呀？」
　　「因为每次来完例假一算，你的积分升得也实在太快了……」
　　《礼仪》对母亲经期中的奖惩都是带加权系数，所以亦军总是特别小心，只要妈妈来例假，总是百般体贴照顾，外加嘘寒问暖的心理安慰，所以惠香在经期这项评估上，次次都是给顶格加分。
　　「妈，升不升级，最终决定权还不是在你嘛，我什么时候说过个『不』字了。」
　　亦军心里算是小小的松了口气，「上次升『过渡期』你拖了有一周，我可是半句抱怨都没有……」
　　「哼，还说！没让你亲到你妹子，那几天就老折腾我……」
　　惠香单手护着胸前，腾出一只手轻抚着儿子的脸，「小军，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要是再……再走一步，我们都不能回头了啊……」
　　亦军没说话，盯着妈妈那双漂亮的眼睛，两人距离很近，床头的夜灯映得妈妈眼睛里有星星闪闪的一丝亮光，他似乎能从眼睛中看到自己模煳的倒影。
　　「妈，你还记得今年夏天，我们去海边那次你说过的话吗？你说，我的人生还是一张白纸，你不想在上面写太多的字……还记得我怎么回答的吗？」
　　「你说你愿意让我写……」
　　「是的，我愿意。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听的，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呀？」
　　「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你是真正对我好，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所以就算心里有时候不情愿，我也能听进去。」
　　惠香轻轻拍了儿子脸一下，笑着说，「说来说去，还是不情愿喽？」
　　「嘿嘿，我是担心我妹子知道了会不高兴。」
　　「你真是要死了！」惠香原本摸着儿子脸的手，揪起了他的耳朵，「她怎么想，会告诉你？」
　　「我怕她要是见不到小弟弟，会跑到我这哭，哭的眼泪鼻涕的，直流水……
　　哎～哎～妈，妈！妈我错了，哎呦～别扭了啊～」
　　「每次跟你说正经的，你就跟我这儿犯浑！对了，这次例假结束，我就去取环，可能会有点出血，反正又是给你小子送积分的好机会，你看着办吧。」
　　「妈你放心，保证把你伺候好。」
　　「一听到有积分，眼睛就发亮。最近老实点儿，你也快期末考试了，我这也算个小手术，等放寒假吧……」
　　「放寒假怎么了呀？」
　　「那要看你考试考的怎么样了，要是考的好，这段时间缺的，寒假都补给你。」
　　亦军朝妈妈额头使劲亲了一口，「妈你可真是太贴心了！」
　　「行了，睡觉吧，明天早起我还要给娟姐和霞姐送点早餐去。」
　　惠香已经在亦军怀里渐渐睡沉了，听着妈妈细微而均匀的呼吸，亦军睁着眼盯着墙壁还是睡不着。对他来说，能完完全全得到心爱的人，是他的梦想，可是他不想让妈妈因为这个一直在纠结，更不想给她什么压力，本身母子两人现在的关系，对妈妈来说其实承担的压力要比他大得多。这也是为什么一谈到这个话题，他总是想通过嬉笑打诨来岔过去，因为谈的越多，话题可能就会越沉重。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第一次在网上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感觉仓央嘉措好像说出了他心里的情绪。他既不想让妈妈独自承担这背伦的惩罚，也希望上天能成全他一片痴情。这半年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成熟了一些，可能成熟就是从事事为心爱的人考虑开始的吧……

第十五章
　　周末惠香抽空去了一趟社区，想咨询一下社区负责的计划生育的专员关于取节育环的事儿。
　　在她的印象里面，育龄妇女已育一胎的，再取环好像是要街道开证明。结果去了一问，现在县里头发文说，医院取环放环已经不需要再开这种证明了。国家放开二胎之后，各地政策虽不一样，但基本上是鼓励生育，至于准生证还是要的。
　　计生部门现在就靠准生证跟户口挂钩来控制三胎多胎的情况，不过一般也就是交社会抚育金，而不会强制堕胎。
　　现在别说强制堕胎，怕是国家求着生都没人生了。小孩的生育和教育的花费，对于普通工薪阶层最多最多也就能供养两个。至于富裕家庭毕竟少数，他们也不在乎几万十几万的计生罚款，只要能上户口就行。浙江这边的老板包养外室的，哪个不是照样生儿子上户口。
　　不过计生专员也说了，如果是在指定医院换节育环，原来的老规定是可以凭证明免费，但是县里以前合作的妇科如今为了效益，对于计生免费项目，只给上最普通的金属环，而且要提前预约由县计生委统一组织。
　　惠香心想，反正也就是个小手术，用免费的还不知是什么情况，而且她取完之后是要隔一个月才能再放，来回折腾都不知要排到猴年马月。跟淑娟在微信上说了情况，淑娟就建议惠香跟她在县医院妇科里先一起做检查。
　　淑娟打算周一就去医院，她是决定了的事情就立刻要办的性子，而且也怕再多等几天，自己又改了主意。
　　周六和周日，徐霞一直陪着她，劝留的话像车轱辘一样，说了不知多少遍，要不是惠香每天下午过来看她，她怕是真的也要动摇了。
　　淑娟知道惠香说的有道理，这孩子就算生出来身体没毛病，但是后面就是跟着一堆的麻烦，玉山老家那边怎么解释？公司的事情最近已经让她有些精疲力尽了，再要是她跟霞姐两个人都怀孕待产，只有惠香和小张两个人，怕是连业务都要支撑不下去，这关系到公司所有人的生计。
　　与其搞得所有人都不安宁，还不如拿掉省心。只是她心里不知怎么的，总是对会宝有愧疚感，虽然这个麻烦算起来是会宝搞出来的，可是她跟儿子都是没料到会出这种事儿。会宝当初也曾说过基金会免费提供的长效避孕药，可她觉得有节育环就行了，何必吃那些麻麻烦烦的东西，也不知对身体有没有什么负作用。
　　淑娟觉得论起责任来，其实她更多一些，本来这些事儿她应该多考虑一些，而不是一股脑都推给刚满二十岁的大男生。如今真是生米成了熟饭，后悔都晚了。
　　惠香劝她不要想那么多，本来就是个意外，没有谁对谁错的，会宝那边只要不告诉他，等过了这阵儿，两人不还是跟以前一样？
　　只是这段时间总见不到淑娟，会宝那边怎么解释倒是个麻烦，惠香建议实在瞒不下去，就把昨天她给亦军编的那套说辞照搬，就说妇科的炎症，当下一定要先拖着，最好能拖到寒假，反正元旦就放一天假而且马上期末考试，安心让他考完回来再说。
　　周日会宝照例还是想要微信视频，淑娟只能先挂掉不接，然后手机打过去说还在义乌处理来年新增供应商的合同问题。公司的事儿，会宝基本不太关注，以为公司年底的确忙，反正过完元旦就快放假了，到时候回县里过寒假，或者把妈妈接到杭州的小公寓，两个人连过寒假带过年，天天厮磨也不差这几天。
　　好容易把会宝暂时安抚好了，淑娟算是松了口气，跟惠香抱怨道，「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出轨了似的，跟会宝说话，一阵阵的心虚……」「能不心虚吗，本来都要当爹了，这让你弄得……」霞姐忍不住吐槽。
　　惠香看气氛又有点僵，只好想法子调节，「娟姐，反正周一就去医院，你也别多想了，你不到四十岁不着急当奶奶的——」「可再别拿我开心了……惠香，我看你取了环之后就别再上了。这玩意儿也太不靠谱，昨天手机查了下，节育环带五年之后就90% 的避孕率。现在的长效避孕药，比我们那时候先进多了，一个月吃两片，还能减轻痛经，延缓闭经。实在不行戴套子也可以的。」「男人有几个喜欢戴套子的……」霞姐嘟囔了一句。
　　淑娟说，「那要看他心不心疼你。心疼的话，让他跟你做，都不一定会做。」「别人不知道，思伟让他戴套的话，他宁愿走后门。」「霞姐，走后门的感觉怎么样？」惠香到是很好奇，她知道姐妹里面就霞姐体验过。
　　「第一次疼的我都下不来床。跟思伟他爸刚结婚那时候都没这样。」娟姐噗呲一声笑了，「你都没专门练习过扩肛，那能不疼么。」「你还笑我，到时候有你受的……」淑娟不是很以为然，「我估计就第一次能疼点儿，你现在不也习惯了吗？」霞姐从跟小张刚结婚就开后门，如今的确也是习惯了，「提前洗干净，多上点润滑就好了，反正捅进去感觉涨呼呼的，没有直接插小穴感觉舒服。不习惯也不行，等我怀上了，估计我老公还是要走后门……」惠香还是有点担心，「头两个月的话，就让小张忍忍吧，毕竟危险。」「嗯，到时候只能先用嘴给他舒坦舒坦。大的总得让着点儿小的吧。」「霞姐，」惠香对性交这方面做过的花样少，既然说到这儿了，难得有机会能请教一下，平时根本张不开嘴问，「用嘴的话，舌头在里面还用动吗？我是说含进去之后……」徐霞上下打量了惠香两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逗我呢？你都三十多了，这个都不懂？」这两天为了宝宝的事儿，徐霞总是跟惠香没好气儿，淑娟赶紧回护着惠香，「霞姐，别老拿惠香撒气了，都是好姐妹，不管劝留下来还是劝打掉，也都是为我了我好。再说惠香就只跟过老林这一个人，儿子还什么不懂呢，她跟谁学这些去？」转过头又对惠香说，「惠香，你手机上没看过口交的小电影吗？上次不给你传了几个吗？」惠香的确看过，娟姐给她发的都是女性喜欢看的比较唯美的成人片，没有特别夸张的动作，看得人脸红心跳，而且下面觉得也空落落的。她只看了几个片段就删掉了，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这种片子看多了，真的怕在床上会忍不住。
　　十几年前她还没生亦军，丈夫曾央求过口了几次，她那是还是青涩少女，本能的对这个大东西就有些畏惧，好在老林更喜欢传统的方式，也没太难为她，到如今口交对她来说连入门的级别都算不上。
　　看小电影里面那些女的吃得津津有味的，而且有的还能把整个肉棒都含到底。
　　她刷牙的时候牙刷捅的深了，都忍不住有些干呕，这个大东西怎么可能进去那么深？而且含进去之后，舌头怎么办？是卷着，还是能舔舔？片子里面也看不见。
　　「娟姐，霞姐就知道笑话我。我家亦军这眼瞅着又要升『过渡期』高级，我能不先准备一下嘛！以前真的是没弄过这个……」「亦军最近表现怎么样？双十一不才刚升到过渡期吗？」淑娟有点疑惑。
　　「表现挺好的。我……我觉得挺好的！」
　　说起儿子惠香心里暖乎乎的，亦军虽然有时候会逗她，但在性的方面从来都不会对她用强，这也是她特别欣慰的地方。至少在儿子面前从来不用担心什么，即便清晨赤裸着下身让他做检查，或者是早晚两次的吻阴礼，抑或胸前的软肉被轮流叼在儿子嘴里久久的吮吸，在她咬着嘴唇扭动身体娇喘吁吁的时候，只是怕自己会忍不住伸手拽过儿子的肉棒插进来，却从不会担心儿子敢来个霸王硬上弓。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每当亦军的肉棒憋涨得实在不行了，只是会央求着她用手给套弄出来，或者夹在她两条丝袜腿里快速抽插到泄精。阴户对于儿子应该是圣地，现在还是在门外亲吻膜拜，虽然想要一窥内里的神奇和美妙，只是还没得到女主人允许之前，还不敢随便破门而入。
　　「嘻嘻，怎么个好法？？」淑娟好不容易能心情好点儿，自是不会放过调笑的机会，「你家亦军的嘴上功夫怎么样？我还担心这个生瓜蛋子伺候不好你呢！」「就是，嗯，就是挺好的……哎呀，娟姐！你老笑我！」「坐过来点儿，咱们都是《礼仪》粉丝，就是想互相交流一下嘛！」淑娟拉过惠香的手，让她坐近点，最近惠香打扮的越发漂亮了，之前给她发的小红书上的美妆博主，应该是没少看，无论服装搭配还是妆容唇色，都格外的精致，眉毛也精心修过，细细的还画了点儿眼线，睫毛夹的弯弯的，水灵灵的眼睛有种妩媚的感觉，跟半年前的她判若两人。
　　惠香是心灵手巧的女人，她这种看似素颜的淡妆，反而要下特别大的功夫才能做到，一般的化妆新手都是恨不得往脸上涂几层，妆容设计不太考虑自身气质和服装颜色搭配。惠香今天妆容搭配就给人比较素雅的印象，甚至有种清秀稳重的大家闺秀的感觉，完全想象不出大半年前的她还是在公司食堂临时帮厨的普通少妇。
　　「跟我说说最近的情况！一直忙公司的事儿，又赶上怀了会宝那个小坏蛋的种，你这边我都没来得及问！」淑娟又恢复了以往那种神采，兴致勃勃的说。
　　「别提了娟姐，给我弄得真是……早上都要缓半天才能起来。」「不是没内个吗？」淑娟有些奇怪，「就用嘴，你就不行啦？你家亦军好厉害！」徐霞插了一句，「她都多久没沾过男人了，那还能受得了？」惠香低了头小声地说，「可能是霞姐说的那样，以前不做也真没觉得什么，可现在儿子稍微……稍微亲热一下，就有点儿受不了……我的胸本来就敏感，亦军特别喜欢……喜欢吃奶子……」淑娟看惠香有点不好意思，就接过话，「这还不是当年你没喂母乳，哺乳过的胸就没那么容易敏感的，是吧霞姐。还是母乳好，霞姐将来肯定是母乳喂养，宝宝吃不了的还能便宜小张。」徐霞用手稍微揉了揉胸，「你别说，最近奶还真有点儿涨，前段时间备孕，奶子又大了一圈，文胸都换过大一码的了。」「娟姐，你还没跟我说，内个怎么弄呢！」
　　「哪个？」淑娟假装没听懂？「你说的哪个呀？嘻嘻——」「我诚心跟你请教，你就知道笑我，就是用嘴啦——」「你帮我把化妆台那个美容按摩仪拿来，就是带两个滚轮那个金属的。」惠香起身去卧室的梳妆台，拿来一个Y 字形的小滚轮。这个东西淘宝上有卖的，她自己也买了一个，说是可以提拉紧致脸部皮肤，不过用起来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效果。淑娟这个是进口的ReFa的牌子，比她买的贵的多，不过样子倒是一样，Y 字形的小杈上两个金属的小球，用的时候在脸上来回滚动按摩。
　　淑娟接过美容滚轮，用湿巾先擦了擦，把美容仪放在手上掂了掂，对惠香说，「你看，这个像不像男人下面那东西？」霞姐一看就笑了，两个球一个棒子，可不是正好是凑成两个睾丸一个肉棒？
　　「就是小点儿，权当做个样子。」淑娟倒着拿起美容仪，比划起来，「你看，先用嘴横着亲棒子的侧面，一只手要扶着龟头的部分，就是这里，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揉两个蛋蛋，记住不能使劲，男人那里最脆弱。」「棒子两边都亲过几遍之后，单手握住棒子，就这样，亲一下龟头，就像亲嘴那么亲，然后含住它，嘴唇包到龟头的边缘那条沟就可以，稍微往里面嘬着，对，就像用吸管喝水那样往里面轻轻吸着它，这时候舌头在里面就来回舔就可以了。你一开始不要想着吃进去太深，最重要的是用嘴唇包住，牙齿别碰到龟头，那里敏感，碰上去男人会觉得太疼了，可能会软掉。」「还有就是别老低着头舔，眼睛要不时抬起来看着男人的脸，他们最受不了这个。你吃一会儿，就吐出来握住慢慢撸两下，再亲一下龟头，然后看着他的眼睛甜甜的笑，接着再吃进去，觉得累了就照我说的再来一遍，十分钟能缩短到五分钟结束战斗。」「像亦军那样没经历过的，刚开始你就吃到龟头就行了，慢慢可以练习更深一点儿。还有就是别让他们上手扶你的头，不然兴奋了就不管不顾的按住头瞎捅。
　　捅深了不适应，不是干呕就是呛得咳嗽。」
　　「等男人想射的时候，别让他们射到嘴里，最开始还是要射外面，亦军不是喜欢奶子吗？就让他射你胸上。射脸上也行，权当做液体面膜了。」「往后做多了，可以吃得深一点，还是记住适可而止，」娟姐用手比量了一下按摩棒，「大概就这么深吧，不能太深，不然他们舒服了你难受。等做多了习惯了之后，可以让他射嘴里。射的时候，你裹住龟头往里吸，这样他快感比较强烈，同时舌头垫在龟头下面，稍微一下一下的蹭着他那个包皮系带部分。记住射到嘴里的东西不要马上吞掉，含在嘴里。等射完之后，张开嘴给他看你嘴里面含着的精液，用舌头搅合搅合，男人就喜欢看这个。然后你找纸巾吐出来就行，要是慢慢能适应精液的味道，可以让他看完之后，你再当着他的面咽下去，然后张嘴给他确认，保管让他爱死你！结束的时候记得用嘴清理一下射完的肉棒，这个一定要做的，就是射在外面的时候，也别忘了用嘴最后清理一下棒子。」惠香红着脸仔细的听着，不过还是有点不明白，「用纸巾擦一下不行吗？我现在用手给儿子弄完都是纸巾擦擦的。」「你呀！他给你做外阴清理的时候，舔的可比我这个认真多了吧？你下面被舔出水的时候，他是用纸巾擦的？早就全吃肚子里了吧！最后用嘴清理肉棒是必须的步骤，他肯定特别喜欢这种亲密的感觉！不过现在我给会宝顶多就是含一含，很少给他口出来。」「那他憋着不难受吗？」
　　霞姐这时候笑道，「会宝能憋什么，还不是按住就插下面小穴了。你闲着下面小穴不用，又不给儿子插！」淑娟也笑了，「霞姐，她不能跟你比，我跟惠香是按《礼仪》来的。亦军没升级前哪能随便让他胡来？惠香，你家亦军最近没什么过分的要求吧？他要是太过分，你告诉我，等我说他！」「他哪敢啊……一天就想着挣分数，就怕被扣分。」「那我想知道，等他分数够融合期了，你怎么打算的？」「我不知道啊！一想起来就愁的要命……」「还是早做打算吧。我是建议怎么也要给他一次。就算以后永远也不做了，这第一次，他能记一辈子的。」「娟姐，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我要是说不行，亦军肯定不会强迫我的，这个我倒是能肯定。」「他爱你爱的恨不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会强迫你……倒是你，舍得狠着心不给吗？」「我……我要不是当妈妈的就好了……」
　　霞姐在一边已经忍不住笑了，「你要不是妈妈，他也不能喜欢上你吧，哈哈哈——」「惠香这么漂亮，谁看了不喜欢？只不过亦军喜欢你爱你，除了因为你漂亮，难道更多不是因为你是他妈妈么？你愿意为他做这些，还不是因为那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换个别人你也不能愿意，对吧？」「那肯定是，除了亦军，我不会让别的什么人碰我。」「你只看重『妈妈』这两个字在别人眼里的定义，可是在儿子眼里，这就是独一无二的位置。外人怎么看重要还是自己亲儿子的想法重要？你自己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好好想想。」周一清早，三个人约在县医院的妇产科见面。霞姐跟淑娟去的早，已经挂上了妇科的号。本身霞姐也是在备孕期间，除了给淑娟挂了号，自己也挂了一个想查查HCG 的指标，这两天她净忙乎着给淑娟做饭照顾起居，也没去药店买验孕棒，想着反正都来了不如一起测一下。惠香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两个姐姐已经排到号，要进诊室，她自己也去挂了妇科普通号，想先做个B 超，看看节育环的情况。
　　妇产科候诊的人不是太多，医生很快就把检查单分别开出来了，因为淑娟和惠香两人都要做B 超，而抽血是三个人都要验的项目，就等了惠香一起。
　　抽完血回来，徐霞陪着两个妹妹又去排B 超，妇科B 超室人少，不一会儿就查完了。惠香没什么问题，回去找大夫看了，说等月经彻底干净后，拿着验血单直接来取环就行。如果想再上环，等下次月经结束再挂号来做，不过手术隔一个月，还是需要重新验血。
　　淑娟这边的确是怀上了，节育环也有移位的现象。大夫看了B 超结果说，这肯定不建议留着，就算想留着，以淑娟的年龄带环怀孕，两个月后流产可能性也非常大了。
　　虽然本身就没打算留，听了大夫说的，三个人反倒是心里有了点安慰，毕竟留也留不住，还不如趁早拿掉，对身体损伤还小点儿。
　　手机上通知验血结果出来后，徐霞把取结果的收据都拿了，让惠香陪着淑娟，自己去拿验血结果。
　　惠香跟淑娟商量小月子的事儿，看霞姐已经拿着单子从诊室出来，应该是找医生看过。
　　「霞姐，大夫怎么说，今天能安排做手术吗？」「大夫说无痛的要提前预约。」霞姐咧着嘴，掩饰不住地笑。
　　惠香看霞姐有点奇怪，今天做不了，过两天肯定也是要做，这宝宝肯定留不住，就差这几天怎么就这么高兴的？
　　「霞姐，你血样测的什么结果？」淑娟还是比较敏感，「大夫怎么说的？」「两周多！」徐霞已经掩饰不住的喜悦，「HCG 过2000了！我有了！！」惠香听得脑子直犯晕，这两个姐姐肚子都没闲着！！事情真是赶着一起来啊！
　　这下可好，公司一半的管理层都怀孕……
　　还是淑娟先冷静下来，「先别在这研究，人多嘴杂的。先回家！」惠香傻傻的问了一句，「娟姐，你今天不预约了啊？」「我怕是不能在县里做了，回家再说！」三人回到淑娟家里商量后续的安排，现在的情况是淑娟要坐小月子，徐霞要保胎一段时间，毕竟是高龄孕妇，而且还是血亲生育危险性高，还是小心为好。
　　如果让惠香来照顾两个人的话，总公司这边就没人照看业务，就算从义乌那边调人过来也只能代替发货的事情，账务和售后就怕是没人照管了。如果让小张来照顾，又有诸多不方便，而且男人哪有女人细心，更何况同时照看两个。
　　淑娟的意思是，她流产的事情肯定要跟小张说实情，毕竟现在赶上霞姐怀孕，公司现状还是要交代清楚的好，只是要让小张帮她瞒着会宝。保胎和坐小月子，最好是在义乌租个两室的房子，找个有照顾孕产妇经验的保姆或者月嫂，白天来做饭做汤收拾家务，大概雇佣一个月就差不多。之所以选在义乌，是因为小张肯定要天天都能见到老婆，霞姐刚怀孕心理上必然会有依恋，分隔两地太不方便。
　　而且淑娟跟会宝说是在义乌忙生意，如果在家里休养，就怕是中间儿子回来撞见无法解释。等她在义乌恢复好了，霞姐胎儿也稳定下来，正好是会宝放寒假，也快到农历新年前。过年各自团圆，年后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惠香和徐霞听了也都同意，只是这样的话，淑娟就要再返回义乌去做流产手术。徐霞说先微信告诉小张她怀孕的事儿，让他先别声张，然后租个别克商务车过来接她，等儿子来了之后，再告诉淑娟的事情，当面讲更能讲清楚。
　　小张听到霞姐怀孕，兴奋地恨不得当天晚上就赶过来。后来淑娟接过电话说了几句，才老老实实答应先去租车，约了第二天下午过来。
　　转天小张把租来的别克新款GL8 直接开到了陈总小区的地下停车库。上楼来看到公司三位女士都在。
　　惠香把娟姐的情况也跟小张坦白说了，小张倒是没太大的反应，现在他被妈妈怀孕的事儿弄得脑子兴奋的不行，娟姐这边他只是觉得瞒着会宝怕也只能瞒到放寒假。反正到时候娟姐应该能有办法解决，他也不操这个心了。
　　义乌租房子的事儿，他早上已经联系了个短期公寓，回县里之前去看过一眼，环境不错，价格有些贵，不过也只是短期租，一时间也就这个是比较好的选择。
　　徐霞说月嫂她回义乌去联系中介找，在淑娟手术前应该能到位。
　　接下来的事情，都如计划没出什么岔子。淑娟做了无痛流产，顺便把失效的节育环也取了。霞姐又一起去医院查了一遍，目前各项指标还都在正常范围。小张忙乎着办准生证，社区孕妇建档等等杂事。月嫂也已经到位，因为是照顾两个孕产妇，给的工资自然是高一点儿，不过没有新生儿，只是照顾大人，月嫂倒也是乐意。
　　惠香这边在县医院约了周五做手术取环，因为术后要休养两天，周末方便儿子照顾她。公司这边按陈总的要求，临时下架了从总公司发货的内衣和睡衣之类的商品，所有业务都重新集中到分公司。淑娟的意思是一月底之前，惠香只负责账目和晨星商服那边的联络工作，把售后都转分公司打理，本身双十二过后到正月十五就是网销服装的淡季，公司冬装走货也不多，正好三个女人都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周五一早惠香收拾准备去医院取环，亦军还是不太放心。
　　「妈，你确定自己能行吗？手术不用家属签字的吗？」「傻瓜，哪有儿子给妈妈签字做这种手术的？就是个门诊手术，自己签字就行，你去上你的学吧。」头天晚上亦军就为这事儿跟惠香商量了半天，他想请假陪着妈妈一起去，惠香不想耽误他学习，而且之前她做过上环的门诊手术，很简单二十分钟就能出来，根本也不影响行动。亦军才勉强同意让她自己去，只是回来后一切必须听他的安排，可这一早上又来跟她磨叽。
　　「那我下午请假回来给你做点饭吧，周五下午就一节课，我保证不耽误功课还不行吗？」惠香盯着儿子看了两眼，这种发自内心的担心和焦急，装是装不出来的。也怕他在学校惦记着她的手术不能专心上课，只好说，「那好吧，等我给黄老师发个微信，给你请半天假回来陪我。不过期末考试必须考好，名次不能掉，知道了吗？不然我可要把你的积分就清零了哦。」「我肯定好好考，还指望着学习项目能加点儿分呢。」「明白就好。我先走了，你走的时候把门锁好。」取环比惠香想的还要顺利，也不用备皮，感觉时间都花在消毒和等待上面了，真正的过程没有两分钟。除了扩阴器扩张时候有些痛，其他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取完之后有一点点出血，所以特意还垫了护垫。医生嘱咐注意休息，观察出血量和是否发热腹痛等等，也都一一记下。
　　回到家，惠香就换了衣服躺着，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模模糊糊听到好像儿子在唤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儿子已经回来了，接着肩膀被轻轻摇了两下，睁眼一看果真是儿子回家了。
　　「小军，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睡着了，还没做饭呢，你等我一下，中午咱们就简单吃点儿，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妈，我就是叫你起来吃饭，我都做好了呀。」惠香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一点钟了，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可能还是有点儿乏，一睡就睡过点儿了。你回来也不叫我。」「我看你睡了，就去厨房炒了个菜，做了点儿粥，主食有馒头。这两天你就别下厨了，都交给我就行。喜欢吃什么跟我说，不过我会做的不多，嘿嘿……实在不行我给你订外卖！」「你又把我当坐月子伺候！上次做阴美，好几天都不让我下地。我又不是大熊猫……」「上厕所我把着，去洗澡我抱着，吃饭我送到床前，你就在床上玩玩手机上上网，多好！」说完亦军在床上支起来一个折叠的小桌，从厨房端了馒头、粥和两盘菜。
　　惠香其实很享受儿子的体贴照顾，这时候就觉得当女人的那些生理上的麻烦都成了优势，由不得总想撒个娇什么的。女人嘛，能有个人可以撒娇，可以依靠，可以享受温存和照顾，还有什么奢求呢？
　　吃完饭，亦军把盘子收拾了撤了桌子，在厨房洗涮之后回来，抱着妈妈把了个尿。刚才亦军去厨房收拾的时候，惠香把内裤脱了，看了一下护垫，还是有一丝血迹，可能手术还是造成了一些创口。把完尿，就在洗净盆上用温水龙头简单冲了一下。
　　抱回到床上之后，惠香让儿子再去帮她找个新的护垫想换上。
　　「妈，让我检查一下呗！」
　　「你查什么？你又不是医生……」
　　「你不说我是半个妇科专家吗？」亦军作势就想掀开妈妈的睡裙。
　　「别……别闹！」惠香赶忙捂着下身，「会有点点血，你看了该不喜欢了……」月经期惠香都特意避着儿子，不让他看到自己的那些用过的生理用品。除了《礼仪》的规定之外，主要是女性本能的对月事羞涩，自古以来例假相关的东西，好像都是男人的禁忌，他们最怕染上红，可是女人如果不来红，就没了生育能力，这些男人都是从那个窟窿里爬出来的，怎么就那么有偏见呢。不过儿子倒是从来没表现出来对这方面的厌恶，只是按礼仪的要求，基本都配合着，不让妈妈难做。
　　「妈，你说什么呢？什么不喜欢？生理期不接触，是出于卫生的考虑，是怕你会感染细菌。你现在又不是生理期，《礼仪》可没规定我不能检查！」惠香心想反正刚才冲洗过，应该没什么问题，每天的检查她早就习惯了，只是嘱咐道，「那你小心点儿，早上才做的手术。」「嗯，你稍等我一下。」说完亦军就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从书房端了个小托盘进来，放到床上。托盘上摆了好几个塑料封装的袋子，旁边还有几个小瓶子，也不知装的是什么。
　　亦军拿起一副乳胶手套，拆了无菌包装套在手上，「买了好些天了，一直都没机会用。你放心，虽然没医院那种无菌环境，不过保证不会让你感染的。都是一次性的医疗用品，提前消杀过的。」「你这都是什么时候买的呀？」
　　「哦，不是一起买的，有些是外面药店买的，有些是网购的。我看了些妇科的书，想实践一下。」「你就拿我来做实验……」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实践出真知嘛！不然你又该说我是半吊子妇科专家了。」「我看你大学就学医算了……将来开个妇科诊所，也不屈才，嘻嘻——」「我倒是想开个医疗用品公司……我看『宝贝计划』发起人，就是开医疗用品公司的。」惠香想起娟姐说的基金会宝贝计划，T 先生跟母亲用代孕的方式生了个宝宝，没想到居然成了亦军的榜样了……「说真的，你真可以考虑学医，你比较细心，而且动手能力还强。」亦军示意妈妈做到床边把腿分开，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凑在床沿附近坐了，拆开一个医用口罩戴上，真好像是要给妈妈做妇科检查的样子。
　　「我就对你有兴趣，我才不给别人检查呢，就你的好看。」亦军打开酒精盖子用棉棒沾了一些出来，在妈妈大阴唇附近开始仔细消毒。
　　阴部传来酒精挥发的冰凉，惠香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早上的手术台上似的，又听到亦军刚才说的话，心里有点小窃喜。「你怎么知道我的好看，你还看过谁的？」「我马上都十八了，在网上还没看过嘛？我比较过，还是喜欢你的。这部分一根毛都没有，真好！」说着用棉签在两瓣大阴唇上又轻轻划了两下。
　　「那你以后找媳妇，还要先看看人家姑娘下面长得跟我是不是一样啊？」「你要不是我妈就好了。」亦军在口罩里叹了口气。
　　「不是你妈，你还想娶我怎么的？」
　　「嗯。」亦军闷闷的嗯了一声，又换了根棉棒开始清理小阴唇和阴道入口，「我最佩服张哥，娶了妈妈，现在都要当爸爸了。」霞姐怀孕的消息在群里已经发布了，本来就是喜事也不用瞒着，小张还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淑娟说等满月酒的时候肯定庆祝一下，还特意在群里说最近要在义乌多陪霞姐一段时间。
　　惠香抬起脚踢了儿子肩膀一下，「那你敢娶我吗？」亦军又叹了口气，「现在不行，我养活不了你。」「你今天怎么啦，老叹气！将来外面好姑娘多着呢，别老只盯着眼前这块。」说着惠香还特意拿手指在阴部比划了一下。
　　「纵有凌云志，甘为裙下臣。」
　　「什么？」
　　「没什么。突然想起小说里的一句话。」
　　「你总跟我说些听不懂的。」
　　「就是不管我多大的本事，就是愿意给你当臣子，伺候主子你——」「臣子？嘻嘻，我看你就是个乱臣贼子！哈哈哈——」亦军用酒精棉签在妈妈阴蒂上轻刷了两下，惠香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咬着嘴唇低哼了一声。
　　「我是乱臣但不是贼子。犯上作乱的事，我还是挺想干的……」惠香突然把腿并拢，抿着嘴瞪了儿子一眼。
　　亦军手里拿着棉签，抬眼看着妈妈，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妈，你可别生气呀！你是主子，我怎么敢呢。」「娟姐跟我说，如果我不是你妈妈，你也不会这么喜欢我，是么？」「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喜欢就是喜欢，还要加前提条件吗？」是啊，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为什么，惠香本来想好的那套说辞，也被这句话给怼得烟消云散了，想了一下才说，「我是说作为妈妈，我是占了这个先天优势，这样对其他女孩子不公平。」「哪有什么其他女孩子，就只有你一个。」亦军用手示意妈妈把腿重新分开，「妈，你配合点儿呀。」惠香只好又把两条腿摆成M 型，看着儿子在包装中又撕开一个管状的东西，也不认得，「你这是什么啊？我让你弄得都有点怕了……」「进口的棉条，会宝在从基金会订购的，给我了几盒。这种带杀菌消炎的功能，阴道有炎症或者预防细菌感染的时候用的。」亦军把棉条的一端的套子取下来，在惠香阴部比划了一下，感觉不顺手，「妈，你帮我一下，我给你副手套。」说完又拆了一幅医用乳胶手套。
　　惠香戴上手套问，「我帮你扶着管子吗？」
　　「你这样，手从屁股后面伸过来，嗯，对，稍微帮我把这两边拉一下。」手指向两边拉开阴唇的姿势，让惠香觉得有些羞耻，好像娟姐给她的那些小电影里面也有这样的动作，不过看亦军认真的样子，感觉好像他并没有什么色情的想法，只是自己胡思乱想的倒是有点儿湿了。
　　「妈，我马上就好，你忍一下，再流出水还要重新消毒……」「你怎么那么讨厌——还不是你非要我摆这种羞人的姿势弄得……」亦军把棉条的导入管对着阴道口浅浅地插进去一小截，然后把棉条慢慢向里面推，整支棉条被全部推进去之后，抽出导入管，外面留了一截细绳夹在阴唇之间。
　　惠香双手扒着阴唇，低着头盯着这个小管子被捅进自己的阴户。最近除了儿子的舌尖在洞口窥探过，阴道里面已经闲置了很久，只可惜棉棒直径太细而且材质柔软，还带有贴合阴道的弧度，除了导入管刚插进来的时候有点摩擦，后面整个棉条全部推进来都没什么感觉。
　　「这个小绳子是取出棉条时候用的吗？」
　　「对，到时候慢慢拽出来。六到八小时换一次，我手上这几盒够你这次恢复用的了。等我教你怎么用，我上学的时候你可以自己换。我在家就只能我来换。」看亦军在收拾器具，惠香把手套摘掉扔到托盘上，想下地走走，看看能不能适应这个棉条。
　　「别急呀，等一下，还没弄完，还有最后一步。」亦军说着，拿出一个小口袋，拆开密封，是个玻璃弹珠大小的银色中空圆铃铛，铃铛上面有个环，用镊子把棉条留在外面的那根线在环上穿过来，系了个结，再用医用剪刀把线头剪掉，伸手拨弄了一下，能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哎呀，你栓个铃铛干嘛啊，我又不是小猫小狗……」「我学习的时候，怕你下地乱跑，这样我能听见。」「挂着这个铃铛，我怎么穿内裤……」「地暖我开到最大了，在床上躺着怎么会冷，下床活动的话，可以穿个无裆的厚裤袜。内裤这几天肯定都要没收的，捂着反而更容易感染。好啦，你下地试试看。」惠香把睡裙放下来，穿了拖鞋下床在房间走了一圈，棉条在阴道内几乎没有任何感觉，比捂个护垫舒服多了，走动的时候能感到腿间的那个小铃铛碰到大腿内侧，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声音不大但很好听。
　　「来例假也能用棉条吗？好舒服，就像什么都没戴一样。」「这个是医用的，生理期用的比这个要粗一些，吸水性更好。你要是能适应这种，等我给你买生理期用的棉条，下次例假就可以试着用一下。」「这个铃铛也亏你想的出来，就在这上面花心思最多！」惠香一边说，一边在地上踮起脚轻轻跳了两下，铃铛摇出一串悦耳的音符。
　　「我现在就两件事最重要，一个是学习，一个是你。赶紧上床，别蹦了。」惠香在地上单脚又蹦了两下，腿间又是银铃轻响。
　　「听见打铃了吗？上课啦，你赶紧去学习！嘻嘻——」「我怎么好像没听见上课铃？」亦军伸手掀起妈妈的睡裙前摆，银铃在白皙的腿间晃着，可能是因为胯部比较宽，而大腿肌肉又紧实的原因，双腿并拢的时候，阴部和腿部的夹角有个缝隙，小银铃铛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藏在那里。
　　惠香看他盯着下面又出神，凑过来双手搂着亦军的脖子，腰部带着屁股轻摇了几下，没有睡衣的遮挡，铃声果然更加悦耳动听。
　　「这次听到了吧？先去学习，乖——」
　　「妈，一会儿别忘了过来给我打下课铃哈——」「嗯嗯，好的好的。我上床看会儿手机，你帮我倒点热水拿过来——」亦军把红糖水冲好，早上医院给惠香开的止血消炎的药也找出来，放在一边。
　　亲了妈妈额头一下，就去看书去了。

第十六章
　　惠香因为跟晨星商服做年结的事情，元旦前去杭州出差三天，淑娟让她从家里拿一些冬天的衣服给会宝捎过去。惠香跟会宝约在小公寓楼下见了一面，交接了东西，会宝还向她打听最近妈妈为什么这么忙，也没来杭州，惠香只好继续搪塞说公司年底的确太忙，加上霞姐在家保胎，公司人手不够。看会宝将信将疑的样子，惠香安慰了几句，又说亦军元旦要来杭州找他玩半天，这才算是勉强哄住。
　　本来惠香元旦前可以赶回县里，这已经答应了会宝，就发微信给亦军让他元旦放假来杭州一趟，然后跟两人一起回家。
　　亦军正好不想参加元旦学校组织的联欢会，跟班主任提前请了假，元旦一早就去长途车站搭了巴士启程上路了。从县里到杭州一个多小时车程，亦军以前暑假的时候来杭州买学习资料跟同学一起来过几次，但是对杭州还是不太熟，就跟会宝就约在车站见面。
　　下了车发了微信，站在路边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会宝从副驾驶探出头，笑着招呼他上车。因为才不到十点钟，会宝拉他去了公寓附近的一个网咖说先打会儿游戏。亦军从暑假开学之后就没再上网联机过，为了不分散精力影响学习，自己手机上的王者荣耀都删掉了，难得能出来轻松一天自然是玩的不亦乐乎。
　　会宝带着亦军组队吃鸡，只是亦军对吃鸡没什么经验，以前也只是玩过几局手机上的『和平精英』，他吃鸡的水平也就比『落地成盒』能强一点儿。不过会宝倒是不介意，终于遇到老家过来的同伴，玩是次要的，在一起坐着就觉得挺开心。完了两把吃鸡，又开了两局LOL ，眼见着到十二天，两人结账下机一起去吃午饭。
　　杭州的饭店可比县城里面多得多，会宝没带着去吃中餐炒菜，而是说他住的公寓附近有个意式披萨店，比必胜客好吃，一定要带亦军去尝尝。这个披萨店的店面不是很大，一楼只有几个台面，店员们在忙忙乎乎的整理美团和饿了吗的点餐打包，会宝推门进来，直接带着亦军上了二楼。
　　二楼都是一个一个的火车座，就只有一对小情侣在就餐，两人找了角落里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会宝掏出手机扫了一下桌上的二维码，用手机下了单。不一会儿，服务员把两人的饮料和甜品先端上来了。
　　会宝喝了一口奶茶，「听说高中校长换了，老郑退休了吧，这个新校长怎么样？」
　　「还行吧，你们这届重本率比往年高一些，新来的胡校长从湖州调过来的，还带来了两个专抓高三毕业班的老师，说是想着三年内搞成一级重点高中。」
　　「哈哈哈，全湖州总共才几个重点高中？县高中已经是一级重点了，咱们学校能跟县高中比么？哈哈～」
　　「谁知道呢，反正除了高三年级，高一高二也都抓的严了。」
　　「惠香姐最近是不是挺忙的？」
　　「还行吧，总公司这边发货不多，就是年底结账比较忙。」
　　「我家陈总都一个多月没来杭州了，发微信也不怎么回我……」
　　亦军想起妈妈说过不让把娟姐前段时间生病的事情告诉会宝，不过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这种事情要瞒着，只好说，「义乌那边你也知道，霞姐怀上宝宝，小张公司家里两边都要照顾，淑娟姐可能也是会挺忙的，你还是要多关心关心她。」
　　「最近我打电话她都不接，也不让我去义乌看她。」会宝一想起这个就有点郁闷，「就是在微信上说让我好好准备期末考试，等寒假再见面。」
　　「你们还有一周就该放假了吧？」亦军问。
　　「还有十多天吧，我学校是专科，学习抓的不严，考试什么的基本都能过。
　　我现在为了让我妈高兴，天天除了球队训练和学生会活动，就是泡图书馆复习备考。网吧这就是你过来陪你玩玩，平时我都不去了。没意思，跟同学感觉都玩不起来，总觉得他们太幼稚了。」
　　「我倒是挺羡慕大学生活的，高中天天两点一线。平时空闲我就用手机看看小说。」亦军喝了口奶茶，味道比高中外面奶茶店的奶味更醇。
　　「你都看什么小说，我给你推荐点儿成人内容的？你是不是还没成年呢啊，哈哈哈～」
　　「我过完年就十八了。也看过情色小说，不过只看纯爱恋母系的。你说，我们是不是都跟T 先生一样，是恋母症候群？」
　　「是宝贝计划的T 先生吗？我超佩服他的。将来毕业了我想去咱们公司，把企业做好做大，让我妈、惠香姐还有霞姐都在家享福。」
　　亦军用吸管搅了一下奶茶杯底下的珍珠，「你想跟娟姐将来是怎么计划的？
　　你们会结婚么？」
　　会宝嘴里的奶茶差点喷出来，「是我家陈总让你来问我的吗？」
　　「没有，我跟我妈……我都搞不清喜欢的是妈妈，还是喜欢这个女人，还是两者都有。我也不知道她是喜欢我，还是因为我恰巧是她儿子，所以才……」亦军低着头低声说。
　　「我答应过我们家陈总就是三年。毕业后会像普通人一样恋爱结婚成家。能有这一段我就很满足了，所以也很珍惜，也不想让她难做。我觉得我妈对我，还是妈妈对儿子的爱更多一些，不然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喜欢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至于惠香姐嘛，」会宝想了一下继续说，「你觉得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平白无故会喜欢上一个高中在校生吗？哈哈，不是，你别瞪我。我举个例子，咱学校音乐老师李悦，跟你妈差不多大吧？年轻时候也算挺好看，别看是离过婚，那追求的人有多少！最后又嫁了个房地产的老板。你觉得她会嫁给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么？」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没有自立也没有经济能力的时候，就别瞎想是吗？」
　　「对，别想太多了，珍惜眼前吧。」
　　「我是超喜欢她，现在就差一步了，可总觉得她有点儿想往后退。」
　　「别担心，走上这条路，都是退无可退的，不管是我们还是她们。所以只要想着将来给彼此一个出路就好。」
　　亦军觉得会宝上大学这半年，说话明显成熟多了。
　　「对了，上次你给我的医用棉条，你那还有吗？」
　　「哦？惠香姐用了？是不舒服了吗？那你可要小心照顾！」
　　亦军心想娟姐都让你『照顾』成子宫炎症，还来说我，可是又不能反驳，只好说「她前段时间去把节育环取出来了，我怕有炎症，用了棉条效果很好的，现在都基本恢复了。」
　　会宝沉吟了一下道，「说实话，除了我家陈总，我就佩服惠香姐。你觉得她为什么这时候把环取了？」
　　「带了十多年怕是到期了，换一个很正常吧。」
　　「嘿嘿，我看她不会再上环了。」
　　「我是也建议她别上了，毕竟也有副作用。」
　　「她可能是想让你小心点儿吧，去掉了保护你更不敢轻举妄动了。唉，女人的心思我们也不会懂，也猜不透。等我让陈总也摘了，我宁愿带套子。」
　　披萨已经烤好了，盛在一个木制的平盘端了上来，12寸的薄饼涂了厚厚的芝士，上面还洒满了牛肉粒、海虾和红黄两色的青椒条，看着就很美味。会宝拿餐刀沿着披萨的切痕又切了一下，用铲子分了一块给亦军。
　　「你尝尝，这家可比必胜客的快餐好吃多了。」
　　「嗯，好吃！」亦军以前只是在来杭州的时候跟同学去吃过必胜客，跟今天这个比起来，必胜客的确只能算是快餐。
　　「医用棉条现在我手里只剩一盒，等会儿回公寓拿给你。对了，我上次问了基金联络人，推荐了你，他说可以考察一下。我给你发个APP，先注册个号码加我。你手机给我。」
　　会宝接过亦军的手机，蓝牙传了两个文件，一个是翻Wa11的一个是Te1egram的客户端。注册了号码，添加了自己的号。
　　「等我把你的号告诉联系人，他会加你的。有几个测试，你肯定没问题。」
　　「我看过基金会的章程，这个是要做基因验证的，我还没到『融合期』呢。」
　　「我知道没到融合期，你要是升级了，陈总估计要开个大Party给你们庆祝，哈哈哈！毕竟升级后你俩是走完了所有四个阶段，很少有哦。」会宝把烤鸡翅的盘子朝亦军面前推了推，「基金会对『过渡期』也有提前考核的，三个月考察期内升级就可以。这期间棉条和其他各种用品都可以免费领。」
　　「嗯，我妈快过生日了，想送她个礼物。有什么建议没有？」
　　「我上次送给蔷薇娘娘一个项链，她挺喜欢。我觉得项链耳钉都行。」
　　「想买个情侣一对的，除了戒指，还有什么建议么？」
　　「那就手链吧，戒指的话，高中学生怕是平时戴不了。等会儿我带你去选，买个18K 白金的，等你将来工作了再买纯金的送惠香姐。对了，你手里预算多少？」
　　「三千多，我全部就这些了。」
　　「买两个的话不太够，我帮你垫点儿，等你基金会考核通过了会有补助，到时候还给我就OK. 另外，你还是应该更主动点儿，这事儿虽说要水到渠成，但是渠修好了，水不到也不行，是吧？」
　　吃完饭，会宝先领亦军去了趟小公寓，拿了棉条和基金会发的进口避孕药，这些当初领了也没用上，既然惠香姐摘了环，还是给亦军一些以防万一，毕竟意外怀孕堕胎对母亲身体损害实在太大了。
　　从公寓出来后两人一起去了百货商场，在首饰柜台选了一对儿白金手链，特意挑了样式简单素雅的，总共花了四千多。
　　亦军在车站跟惠香会合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简单聊了两句两人就上了车，惠香给亦军买了些点心和水果。路上惠香还仔细问过儿子，会宝最近的情况，打算晚上汇报给娟姐。
　　这些天娟姐跟她一直微信保持联系，保姆一天四顿给补充营养，把两个女人照顾的都很好，淑娟说都胖了快三斤了，想要做瑜伽大家又都反对，只好等过了这段再说减肥的事儿。
　　亦军回家后，基金会的SOF27 在telegram上联络了他，这次没有等待太久，三天做完了全部的调查和《礼仪》考核，考试内容亦军选的是台版《礼仪》，结果自然是全部通过。SOF27 还告诉他，2020年春节之后基金会正式合并大陆和台湾两套礼仪，到时候会正式发布，将来考核就不分大陆版和台湾版了，不过考核题目数目和难度会增加。
　　亦军把SOF27 发给他的储值卡的卡密转给了会宝，算是还上次买手链垫的钱。
　　不过会宝存到亚马逊账户上之后，把账号密码又发回来了，说是作为生理用品的采购基金，两人共用，不过这个基金暂时就他两个人知道就好，不然到时候怕是都被妈妈们用来买化妆品了。
　　亦军暂时没把通过基金会前期考核的事儿告诉惠香，因为成为正式会员需要在三个月内升级到『融合期』。因为照料妈妈取节育环手术的恢复期，估计又攒了不少分，算起来应该不用三个月在分数上就足够升级的了，但是分数只是升级的必要条件，最后还是要母亲的决定。所以想来想去还是不说为好，说了怕是会适得其反。
　　转眼就是腊月初十惠香的生日，正好赶上是星期六。早上八点多惠香还懒在床上，搬新家之前的周末都是她一早起来准备早餐，让儿子多睡一会儿，等早餐准备好之后，才叫儿子起来给她把尿，然后一起洗漱再回床上亲嘴吻阴做检查，这一套全弄完才一起吃饭。
　　不过搬到新家之后，先是来了例假，然后就是取环手术，早上儿子都不让她早起，早餐都是亦军提早起来准备的，她只需要光着屁股懒懒地躺在床上刷刷手机新闻，然后等着儿子做好饭叫她。
　　「妈，今天是长寿面，给你窝了个鸡蛋。这个要赶紧吃，不然坨了。」亦军端了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碗面和几个小咸菜，一个小碗里面还有煮好的几个鸡蛋。
　　亦军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从一边找出折叠小桌支在床上打开，再把托盘里面的早餐放到小桌上。
　　「我想先『浇花』，都等你半天了……」惠香有点尿急，刚才刷手机都没心思，就等着儿子从厨房回来。
　　「好，不过回来要先吃面，检测都等吃完再做，反正今天周末又不赶时间。」
　　「给我拿个皮套，我把头发扎一下。现在早上头发都乱糟糟的，你也不让我先去洗漱化妆，在家里都邋遢得像个懒婆娘一样……」
　　「哪有？你素颜都特别好看，等吃完早饭你美美画个妆，我们去看电影。」
　　说着亦军把妈妈端着抱起来，进了主卧卫生间。
　　「真不想过生日，都三十五了，快成老太婆了。」惠香一边尿一边对着墙上的镜子摸着脸颊自言自语，日子过得真快，感觉三十岁生日好像都在眼前，这转眼就是五年，镜子中的脸上胶原蛋白都少了好多，虽然还看不见太多岁月的痕迹，可是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舒服。
　　「别这么说嘛，没看好多女星三十五才正是当打之年呢。你跟杨幂一般大，我觉得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
　　「就你会哄我，过了三十五，女人就是走下坡路。」
　　亦军盯着妈妈的双腿间涌出的清泉，泉水随着说话和呼吸变得时强时弱，需要小心地调整着角度和距离，一边还要耐心的哄着怀里的女人。
　　「你看娟姐快四十了，不照样光彩照人，你比娟姐可年轻不少呢，多注意保养，到四十五也一样美丽动人的。」
　　惠香虽知是儿子刻意奉迎，心里却照样高兴，只是嘴里却不肯表露出来，「我能跟娟姐比吗，她一年花在美容院的钱有多少呢。」
　　「妈，我现在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辅导班什么的我觉得都不如自己学有效果，省下的钱你多买点化妆品和保养品。等过完年老房子租出去了，我们收入不就更多了？」
　　惠香勾了勾脚趾，亦军知道结束了，抱着轻抖了两下，惠香用纸巾拭了下体，随手扔进洗净盆。亦军脚下踩了一下冲水开关，因为还有检测没做，就不用清洗，直接抱着妈妈回到床上。
　　「没刷牙洗脸呢……」惠香爱干净，总想收拾利索了再吃早饭。
　　「先尝尝我的手艺，今天你是寿星。」
　　「我才不想当寿星。你不是说我没那么老吗？」
　　「你是小仙女，你是玫瑰公主好了吧！来来，张嘴……」亦军端起一碗面，夹了一根想喂给惠香。
　　惠香没去吃亦军夹的面条，钻进被窝裹好了身体，从小桌上端起儿子给煮的面。细挂面配上切成段的油菜过水煮了，生抽、香油和香料调煮的面汤，闻着还有点点老醋的酸味，面里还下了个荷包蛋。青白两色的长寿面看着还挺有食欲，端起碗夹了几根就着面汤吃了，果然味道不错。
　　惠香的饭量不大，一小碗面慢慢吃完了，亦军又剥了鸡蛋递给她。
　　「吃不下了呀，不想吃煮蛋。」
　　「过生日，吃个煮蛋，圆圆满满嘛。」
　　「不吃，刚吃了荷包蛋，再吃都胖了。」惠香嘟着嘴道。
　　亦军见妈妈的确不想吃，反正中午要请妈妈在外面吃饭，也不勉强。
　　「好吧，今天你说了算。」亦军把剥好的煮蛋两口塞到自己嘴里，就着面汤咽下去。
　　「照你的意思，我明天就说就不算了呗？」
　　亦军最近被妈妈弄得经常没脾气，女人啊，横竖说的都是理，根本辩不清，只能顺着她的话头说。
　　「大事自然你说了算，小事交给我办就好了。等我大学毕业后，你就都不用为家里的事儿操心了。」
　　「行啦，等你长大了我自然不操这些心，快把这些收拾了。」
　　亦军先收拾了碗筷，两个人洗漱完，又抱回床上做日常检查。惠香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M 分腿，而是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腿弯，大腿紧贴着胸腹，小腿向天上竖着，阴部和会阴都突出在床边，这个姿势以前做爱的时候偶尔会用，插入的比较深，最主要这种姿势不用双手支着上身，躺着更省力气。
　　本来做这种日常检查主要就是照顾儿子的心情，与其遮遮掩掩的那种极致诱惑，不如每天大大方方的让儿子看看亲亲，天长日久反而习以为常，算是增加了性刺激的阈值。只是每天一次的检查也太频繁了，估计亿万富婆也没她这种待遇。
　　亦军看着惠香高高擎起的一双白腿，两只嫩脚丫叠在一起还悠闲的一勾一勾的，阴户挤夹在大腿中间显得更加饱满，会阴上那道浅浅的伤疤和褐色的小菊花低头都能看见。
　　「妈，今天你怎么换姿势了？」亦军有点儿奇怪。
　　「嗯……三十五岁了，想换个活法，算是开始新的人生吧，嘻嘻～」惠香说着自己都笑了，「快点嘛！」
　　趁等待温度计测温的时间，亦军找出外阴清洁喷液配合棉棒对阴部做了简单清理。前几天因为是恢复期，不能用口舌清理，医用酒精又太过刺激皮肤，特意网上买了中性的护理喷剂。
　　测温和检测很快结束了，亦军半蹲下身子，『吻阴礼』是他最喜欢的环节。
　　跟口交不一样，吻阴礼有种仪式感，嘴唇和阴唇的接触就像轻轻的吻，温暖又温馨。
　　惠香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要不是生理期或者恢复期，下身哪天不被亲舔个几遍，这种普通的吻阴礼对她来说跟拉手也差不了太多。只是今天儿子亲完阴唇，又吻上了会阴，手指还按在菊花上按摩，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肛门又痒又涨，忍不住把支起来的两条大腿搭在亦军的肩膀上，小腿交叉勾紧了亦军的后背。
　　亦军措不及防被夹在惠香两腿之间，脸被紧紧地压在阴阜和大阴唇上，妈妈的阴毛刺得他鼻子有些发痒，只好拍着妈妈的屁股蛋求饶。
　　「妈，喘不上气了……」
　　「谁让你碰那里的？」
　　「舒服吗？」
　　「不许碰，将来也不许～」
　　亦军想着妈妈说的将来，这个『将来』应该就是他想的那种将来吧，心下欢喜，俯身抱起大美人就进卫生间做最后的冲洗。
　　
　　县城的小镇里有五家影院，大部分都是近几年内开的。惠香和亦军换了衣服，用手机叫了一辆出租开到院外等着，两人打算先到万象城去逛逛，中午吃完饭在四楼的影院找个新上映的电影两人一起看。
　　天上下着毛毛雨，这种天气惠香本不想出门，不过看儿子为了给她过生日早几天就开始筹备，不想扫了兴，而且马上要期末考试，前段时间每天都学到很晚，就想着劳逸结合，周六放松一天，周日再督促着他用功学习。
　　因为下雨气温有些冷，惠香穿了件长款黑色束腰羽绒服，黑色的紧身打底裤，下面配了长度到膝下的中跟长筒靴，里面是件咖啡色的羊绒衫。亦军带了折叠伞撑起护着妈妈出了院门上了出租。
　　可能是天气的原因，今天万象城的人不是太多，惠香好久没来镇中心逛街了，最近倒是去了几次杭州，但是生意的事儿太忙，也没有机会好好逛。今天有儿子陪着，挽着儿子的胳膊，从一层逛到三层，走走停停，看到喜欢的衣服或者鞋子还要问问价格再试一试。
　　亦军知道妈妈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在网上买的，有一些还是走公司的进货流程拿的出厂价，但是女人天生都有逛街的爱好，在网上买虽然实惠，但是却满足不了这种商场逛街看到实物挑选的购物心理。只是逛街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件苦差事，不但要有耐心，还要有强大的脚力，走了两层亦军就觉得脚酸，趁着妈妈去试衣间的空档，赶紧坐在店内的长凳上歇一歇。
　　刚喘口气，转头看见旁边的一个三十多的老兄，手里拎着三个购物袋坐在另一边，跟亦军对视了一下，两个人都是一脸苦笑。果然出力受累的不止他一个，男人能陪着女人出来逛街，本身就是一种爱的表达，痛并快乐着，痛的是自己的脚，快乐的是老妈……
　　「好看吗？」惠香从试衣间出来，微笑着问儿子。她试穿的是一件偏商务的浅灰色的西装套裙，只是毛衫和下身的打底裤没脱，就是简单套上试试。
　　「嗯嗯，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行，太敷衍了，你就对付我！到底哪里好看？」
　　「我觉得把毛衣和打底裤脱了再试试，我才能看出来。」
　　「去你的，我里面就一个文胸，不想让外人看。」
　　旁边店员见状赶紧过来说，他们店里有专门给试衣搭配用的女式白衬衣和丝袜高跟鞋，不如整套换上再试试。惠香本没打算买，而且贴身的衣服也不想随便拿一件就穿，婉言谢绝了，转身回试衣间去换下来。
　　店员还有点不甘心，又跟亦军说，「这衣服你女朋友穿的很合身，这套西装裙在我们这里买的最快，上班穿最合适了。」
　　亦军只是笑笑，「这个我说了不算，她说了才算。」心里却想，现在姐弟恋怕是很多，明显的年龄差距店员应该不会看不出，为了卖东西也是难为她们了。
　　不过有人把妈妈当她女朋友，心里多少还是喜滋滋的。
　　又被妈妈拉着回头重新逛了一层，亦军实在吃不住劲，看手机已经十一点多，跟妈妈商量先去吃饭，不然一会儿吃饭的人多了，饭店门口怕是要排队等着叫号。
　　两人上到四层，这层是餐饮娱乐层，挨着一个一个的都是饭馆。亦军在网上查了一家叫明记烤鱼的店，口碑看着不错。惠香本身就喜欢吃点偏辣口的，只是最近身子不方便，亦军给做的大多是清淡滋补的菜，现在能吃点荤辣的当然高兴。
　　烤鱼店这时间人已经快坐满了，两人被服务员领着坐了个四人台。惠香把羽绒服放到身边座位上，翻翻菜单，点了条清江鱼微辣口的，加了些配菜和两小碗米饭。店员称了鱼，拿上来给看了一眼就送去了后厨，两人又各自点了杯饮品，一边喝一边等。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烤鱼盛在个方形的铁盆端上来，服务员用固体酒精在下面点着继续加热。鱼烤的皮焦肉软，吃起来很鲜美。味道偏麻辣，还有些微微的酸味，可能借鉴了一些四川的酸菜鱼的烹调手法，配菜压在下面被炖烤的很入味。
　　因为菜有些辣，亦军不一会儿就吃了一碗米饭。惠香看着儿子吃的鼻尖上都辣出了汗，递给他一张纸巾，又找服务员加了一碗米饭。
　　吃完惠香去结账，亦军想抢着结，「我来请吧，你今天过生日。」
　　惠香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吃饭我来吧，一会儿你请我看电影，别争了，乖！」
　　亦军心想妈妈肯定还是不舍得让他花钱，反正晚上还有准备的生日礼物，也就点头同意。
　　影院在四层的环形走廊尽头，亦军用手机订了刚上映的两张爱情喜剧片，白百何主演的，自己兴趣不大，看这个就纯属于陪妈妈散心，他都不记得多久没跟妈妈一起看电影了，上一次怕还是小学时代。
　　离影片开映还有大概一个小时，惠香吃完饭也有点儿倦了，在走廊拐角的一个长凳上拉着亦军坐下休息。
　　亦军用手机刷着论坛想看追的小说更新章了没，会宝推荐的这本书，开始看的没什么感觉，越往后越迷上了小说里面女主，外表冷峻、内心火热的「冷血孤狼」，就对儿子一个人敞开了心，真是爱的不行。而且除了让人血脉贲张的肉戏，小说情节各种悬疑伏笔，光看剧情就引入入胜。正翻着帖子，突然微信弹出一条消息，点开一看是妈妈发的『枯萎玫瑰』！
　　亦军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这可不是上次开家长会，这是几千人的大商场啊！
　　转头看着妈妈，惠香脸红扑扑的，好像是商场里面温度高给热的，又好像是含羞带怯的娇俏模样，咬着下嘴唇，眼睛里带着笑意，有央求又有点捉狭的得意。
　　亦军低头在手机上赶紧发了一条，「要不你自己去解决？回家我再伺候你好不？」
　　「不嘛，你陪我～」惠香都不用微信了，直接拽着亦军衣袖就撒娇。
　　「我不敢去女厕啊！」亦军只能用微信回她。
　　「上次你在学校胆子怎么那么大！」惠香放开拽着衣袖的手，快速回了一句。
　　「妈，我服了还不行吗？」亦军只好在微信上求饶。
　　惠香站起来把手机揣到裤兜，从随身的挎包里取了小包的纸巾，把羽绒服和包递给亦军，向附近不远的商场卫生间走去。
　　亦军继续低头刷手机，忽然又是一条微信弹出来，「无障碍卫生间，只等一分钟哦。」
　　「有监控啊！！」
　　「照不到，我看了。」
　　亦军抓起羽绒服和挎包，飞奔着跑过去。转过弯是跟走廊垂直的丁字形的一个死胡同，尽头有个监控摄像头正对着环形走廊。再转个九十度，就是卫生间，从外向里依次是男厕、无障碍卫生间和女厕。
　　亦军走到男厕门口前后看了一下，的确没有对着这里的摄像头，先假装进去洗了下手，观察了一下，只有个大叔拉门进了隔间。回身出了男厕，快速在微信上打『开门』两个字，然后站在无障碍卫生间门前拉了一下没拉开，听里面咔哒一声，应该是门锁扭开了，又拉了一下，滑动门拉开了一条只能侧身进去的小缝，瞄了一眼左右没人，快速闪身进去。
　　惠香躲在滑门后面又扭上了锁，「你胆子可真大！没想到你真敢来。」
　　亦军心想，「我的亲妈！也不知谁胆子大！这要是外面有人也想进来可怎么办？」不过来不及吐槽，赶紧把手上东西放到旁边的婴儿台上，转过身来，惠香都准备好了。
　　这回轮到亦军紧张得手都有点儿抖，把尿的时候，有些都溅到外面了。好在惠香配合，二十多秒结束。亦军也不管台子上的衣服了，就想扭开锁先冲出去，却被妈妈一把拽住。
　　「等下，戴上这个～」惠香从挎包里摸出两个防雾霾PITTA 口罩，递给儿子一个示意他戴上。
　　亦军拉开门闪出来，身后又咔哒锁上了。走到丁字胡同的监控下面等着，心还是乱跳。过了两三分钟才见惠香穿好了羽绒服，背着挎包慢悠悠的打开拉门走出来，脸上也戴着口罩。出来的时候，女厕也有人出来，那人伸头还瞅了无障碍卫生间一眼，嘴里好像嘀咕了句什么。
　　惠香过来挽起亦军的胳膊，也不着急，慢慢走到环形走廊，混入人群后才摘了口罩。
　　「刚才那个女的说什么了？」亦军有点儿好奇。
　　「她说呀，那个无障碍卫生间可真宽敞～嘻嘻～」
　　亦军舒了口气，心里发誓再也不干这种事儿了，果然是自作自受，这种实地现场的危机教育课，效果也太好了吧。
　　
　　电影散场已经快五点，亦军觉得这种国产爱情片没什么看头，不过惠香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出场了还在回味着里面搞笑的桥段，抱着亦军胳膊咯咯乐个不停。
　　两人下到一楼大厅，亦军翻出一张收据，让妈妈等他一下，说是去拿个东西。
　　惠香以为又是去买饮料，等了一会儿，看儿子提了个圆圆的盒子过来，等走近一看是个奶油生日蛋糕。
　　「你买这个干什么呀，我又不爱吃。」
　　「过生日总要有个过生日的样子。再说反正都是一起吃嘛，我也想吃。」
　　逛了一天，两人都有些乏，回家前亦军在美团上订了几样菜让直接送回公司，两人走出万象城，雨已经不下了。
　　回到家，惠香换了衣服去冲了个澡。亦军则在大厅里面等了十多分钟，把订的外卖从院门口接回来，用盘子盛了在餐桌摆好，蛋糕也打开盒子，插上了蜡烛。
　　惠香简单洗完，回屋里换了一身素白的蕾丝纺绸睡裙，还特意补了妆，比平时看的更恬静可人。
　　「你怎么插了35的蜡烛？」
　　「不是三十五岁吗？」
　　「能别提这个数字了嘛……我想过二十五的生日！」
　　女人对年龄可也太敏感了吧，亦军没办法，翻了翻找出2 字的蜡烛替换掉原来的，用火柴点上，起身关了客厅的灯。
　　「生日歌我们就不唱了，你先许个愿吧。」
　　惠香对着蜡烛默默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许了愿，一口吹息了蜡烛。亦军没有问妈妈许了什么愿望，他知道妈妈的愿望，肯定是跟自己有关，不是健康成长就是学业有成之类，问了反而不灵了。
　　「我第一次过生日有蛋糕吃，也是第一次能许愿。」
　　「生日蛋糕以后年年都有你吃的。」
　　「那以后年年都过二十五岁生日吗？嘻嘻～」
　　「呃……这不跟谭校长一样了？」
　　「你们校长不是姓胡？谭校长我见过吗？」
　　亦军也不想解释这个梗，打开了灯，手里已经拿着之前准备的小盒子。
　　「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惠香接过盒子，打开是一条细细的白金手链，链子的挂扣上还有个小小的心形小坠，「这个多少钱？很贵吧？」
　　「18K 的，不算贵。我给你戴上。」亦军拎起手链，戴到妈妈右手纤细的手腕上，当初买的时候还特意选了小号的，戴上去还是稍微有一点点儿松。
　　惠香拨弄了一下手链，「是要天天戴着吗？有点舍不得，这好像是你送我最贵的东西了。」
　　「当然要天天戴了，我这也有一条，是一对儿的。」亦军又拿出一个小盒，「你帮我戴上。」
　　惠香打开一看，除了没有小坠，手链款式基本一样，给亦军戴到左手腕上，「你们学校让戴这个上学吗？」
　　「这又不是戒指项链，老师不管的，要是问我，就说是保佑考试顺利的护身符。」
　　「那我帮你手链盖个章吧！」惠香握住亦军的左手，在手腕上吻了一下，口红在手腕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这样就真的是护身符了。」
　　「那我都不敢洗手了哈～」
　　「能洗掉口红，洗不掉我的心意。」
　　亦军盯着妈妈的眼睛，漂亮的眼睛里面充满了爱意，他分不清这是母爱还是男女之间的情爱，只是觉得心中的感动和柔情都要从胸口涌出来，伸手揽过了妈妈搂在怀里，两人就这么轻轻拥抱着，感觉世界好像都从身边退散开去，整个时空中就只有母子两个人，静静地聆听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好啦，切蛋糕吧。」惠香在亦军后背轻轻拍了两下，「再抱一会儿菜都要凉啦～」
　　亦军拿着蛋糕附带的塑料小刀，笨拙地切下一小块，盛到小盘里递给惠香。
　　这个蛋糕上面特意订做了几朵奶油裱花的玫瑰，切下的这块上就有粉色的一朵。
　　「你不是海草儿姐妹团的玫瑰公主吗，特意订了玫瑰花的奶油蛋糕。」
　　惠香端起小盘子，用叉子挖了一小块奶油玫瑰花瓣放到嘴里，「嗯，很甜，好吃！」
　　「是吗，我来尝尝。」亦军并没有去吃盘子里的蛋糕，而是搂过妈妈的肩，嘴唇直接亲了上去。奶油的甜香从妈妈的舌尖渡了过来，舌尖勾着他的舌头又伸进妈妈嘴里，香软滑腻的感觉比平常接吻又多了几分。
　　缠绵地亲了一会儿，惠香轻推开儿子，「我刚吃一口，都被你抢走了～」
　　亦军赶紧把盘子端着递过来，「这么一大块呢，还怕少了你的？嘿嘿。」
　　惠香又吃了两口，看儿子只是看着，也没去切一块吃，心下觉得奇怪。
　　「你怎么不吃？我一个人哪能吃的下这么多，咱们还有这一桌子菜呢。」
　　亦军摇摇头，「我不想吃奶油蛋糕，我想吃奶油鲍鱼。」
　　「什么鱼？」惠香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菜可没有鱼。
　　亦军看妈妈没听明白，把惠香手里的盘子接过来，又说，「我妹子今天也是生日呢，想请她吃蛋糕。」
　　惠香脸刷得一下就红了，说儿子长大了吧，却这么爱玩，说他没长大吧，又总是搞些稀奇古怪的成人花样，气得用脚使劲踩了儿子一下，「那可怎么吃，你可别把我弄感染了！」
　　「放心吧，我可是妇科林大夫。」
　　「不行，弄脏了怎么能吃。」
　　「哪里脏了？蛋糕多好吃，妹子更是最干净了。」也不等惠香回答，俯身勾着腿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起，走向卧室。
　　「啊！」惠香尖叫了一声，紧紧搂着儿子的脖子，知道自己今晚肯定又是儿子床上的性趣玩伴，真不知这小子又能搞出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花样来……

第十七章
　　亦军把惠香平放在卧室的大床上，雪白的睡裙衬得妈妈皮肤更白了。颜色搭配上来讲，白色其实很挑人，皮肤泛黄的人穿起来往往会适得其反，惠香天生的白净，最近这半年基本都在办公室上班，加上儿子的精心调养，皮肤光滑紧致，在灯光映衬下都有点白得反光。
　　亦军看着妈妈美妙的酮体，不由得咽了口吐沫，下身也感觉开始充血，不过他也不急，才不到七点钟，还有大把时间。找到空调遥控器，温度又调高了两度，拿了个小毯子折了两下垫到惠香的臀部下面，让下体有更好的角度暴露出来。
　　惠香躺下后把睡裙折叠着卷到了小腹，内裤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早就脱了，知道自己就算抗议也没用，干脆拉过小枕头枕着，由着儿子胡闹去。
　　「妈，你饿不饿？我是说你肚子饿不饿？我这可能要花点儿时间。」
　　「我吃了蛋糕了啊，倒是你就顾着玩，什么都没吃呢。」
　　「嘿嘿，美人在前，秀色可餐。等会儿我跟妹子一起吃蛋糕。不过先要准备一下。」
　　亦军转身出去取他的那些宝贝，惠香把手机拿过来无聊的开始刷抖音，反正不弄完看来是不能让她下床。
　　开始照例还是外阴清洁，护理喷雾比起酒精消毒没那种冰凉的刺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阴道口又被棉签仔细清理过几遍，惠香低头看了一眼，亦军戴着乳胶手套已经拿着医用棉条准备插入了。
　　看到妈妈有些疑惑的眼神，亦军解释道，「先给你堵上，免得一会儿出水影响效果。」
　　「你真烦死了呀！出水也是因为你搞的～」
　　「不是，主要怕进去东西，等会儿不好清理，嘿嘿。」
　　棉条插入的很顺畅，惠香的小穴这段时间基本上整天都插着这种医用棉条，已经很适应了。前天买到的生理期棉条她也试用过一下，大拇指粗细的棉条开始还觉得有点涨，后来也能习惯，打算这次来例假就开始用来着。
　　棉条露在外面的线头还是被栓上了铃铛，不过这次不是一个，而是五六个花生米大小的紫色圆铃铛串在一起，好像是一小串葡萄。
　　铃铛系好之后，亦军把凳子拉了拉，凑近了一点儿，在惠香的小腹铺了个半尺见方的白色餐巾，上面放了两个硅胶的做的小片。亦军拿起来给惠香看，一个是窄窄的矩形，一个是心形。
　　「妈，我给你修剪一下这里的毛，你喜欢哪种造型？」说着另一只手揉了一下阴阜上那丛弯弯的阴毛。
　　上次惠香做阴部美容就被剃光过一次，毛毛重新长出来的第一周，总觉得扎扎的不舒服，这儿子又要给她剃掉，就不太情愿，「可别剪了，剃完了还要长，不舒服……」
　　「只是做个造型，旁边剃完的地方抹上祛毛膏，再长就是软软的毛，根本不会扎，我在自己身上做了实验了，不过敏，不然怎么会随便给你用？」
　　「那我选长条的那个，心形的也太萌了，让娟姐看到不知道该怎么笑话我呢。」
　　「还是你有时尚眼光，卖家说长条这个叫『飞机场』，你看像个飞机跑道不？
　　外国走秀模特都剪这种造型。」
　　亦军先用小梳子整理了一下惠香的阴毛，再用修眉用的小剪子仔细的把阴毛先剪短，尽量保证长度差不多，剪下的毛发暂时放在腹部的餐巾上。然后把定型的硅胶片按在阴阜上大概比了一下位置，再把外围的阴毛继续剪短到只剩个小茬。
　　接着就是修剪成型的步骤，用一手按住硅胶，把剃须泡沫挤了一些在手上，抹在硅胶的四周。然后拿过来一个钢笔一样大小的专用电动推子，沿着长方形的四个边先轻轻推了两遍。再用毛巾把剃须泡沫擦净，拿开硅胶片，形状基本就出来了。亦军在剃掉的部分，抹了点减少刀片刮蹭感的乳液，用剃眉的小刮刀，仔细的做最后的修剪。
　　收起工具，清理了一下掉落的毛发，又用阴部清洁喷雾喷了，湿巾小心擦拭了一遍。
　　亦军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觉得挺满意，对惠香说，「妈，你看效果如何？」
　　惠香先用手探下去摸了一下，剃掉的部分光滑如同身上的皮肤，留下来的毛毛不长不短也不觉得扎，低头看了一下，果然清清爽爽的一小条，别说还真挺好看。
　　不过她也不想让儿子得意，「还行吧。你不是说还有祛毛膏吗？怎么没抹？」
　　「没忘，等会儿洗完澡再抹，我这不是先要吃蛋糕嘛？」说着转身把剃毛的用具端出去，拿进来那个切掉了一角的生日蛋糕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
　　「你可别弄到床上，刚换的床单。」
　　「放心，你尽量保持不动就好了。」亦军把那个白色的大餐巾垫在惠香屁股下面的毯子上，先把两瓣小阴唇从上到下对着捏了捏，把花瓣合拢起来。用塑料餐刀刮了一些奶油先抹了一些到阴蒂上，然后再轻轻的向下刮平。不一会儿，阴部已经裱上了一层白色的奶油，像个大白水蜜桃。接着在阴阜上又厚厚的涂上一层，盖住刚才已经剪短的毛毛，两个部分中间用手指仔细的抹成一体，蛋糕胚子就算完成了，阴部白白的一片奶油，下面露出的绳头上挂着铃铛，有点像白色墙角上吊着的一小串葡萄。
　　亦军把蛋糕上的奶油玫瑰小心铲下两朵，并排放到阴阜和阴蒂中间的位置，有了玫瑰的装饰，整个『蛋糕』就有了灵气。左看右看觉得很满意，摘了乳胶手套，掏出手机连续拍了好几张，递给惠香看。
　　「妈，你看这个生日蛋糕好看不？」
　　「挺有创意的，刚才觉得你能当个美发师，现在看，考不上大学可以去当蛋糕师傅～」
　　「这个玫瑰，有首歌词来形容最贴切。」
　　「哦？什么歌？」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嘻嘻～你可真能想！这下面那串小铃铛呢？」惠香手指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问。
　　「也有句歌词。听过周惠的那首『风铃』吗？里面有一句，『我是挂在屋角的风铃，你是风，拨弄我的心情』」
　　亦军说着用手碰了一下小铃铛，果然声音清脆如同风铃一般。
　　「咯咯咯咯～凭这两句歌词，我这蛋糕就心甘情愿给你吃，你可太会哄女人开心了。不过这照片可不能留着，都要现在删掉哦。」
　　亦军当然懂得这种照片绝对不能存手机，叹了口气接过来全都删了。
　　心想，「我的眼睛要是摄像机就好了，把妈妈最美的片段都拍下来存脑子里慢慢回味。」
　　嘴上却说，「那我开吃了哦，妹子都等得饿了吧？」说完蹲下，舌尖就从阴蒂上挑了一小块奶油抿进嘴里。
　　刚才在阴蒂上抹奶油的时候，惠香就有点受不了了，餐刀的坚硬和奶油的绵软交替刺激着阴蒂，早已经充血勃起。亦军舌尖挑开了奶油，小豆豆刚感觉到破土而出的舒畅，随之又被裹入两瓣温暖的嘴唇之中，有了奶油的润滑，这熟悉的吮吸今天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哪是吃蛋糕呀，感觉魂都要被吸走了。
　　亦军的嘴唇刚松开阴蒂，惠香就娇哼了一声，胯部向上顶起，仿佛要追逐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亦军只好又用嘴唇捉小豆豆，又舔又吸伺候得惠香扭着屁股求饶才算完。
　　阴蒂附近的奶油已经被吃了个干净，亦军张嘴把阴阜的那朵玫瑰花叼起来，在嘴里含化了，拢起妈妈分开的两条腿，站起身抓着惠香的一只脚放在胸前，另外一只细白光滑的小脚放在手里轻轻揉捏，脚趾如同白玉雕琢的一般玲珑小巧，宝石红的趾甲油反着晶晶亮亮的光。
　　「干什么呀？」惠香还沉浸在刚才阴蒂高潮的余韵，看儿子站起身有点奇怪。
　　亦军也不回话，低头张嘴含住了惠香的大脚趾。
　　「啊～不要～」惠香又羞又急，她没想到儿子要吃的居然是她的脚。
　　亦军含着脚趾把嘴里的奶油涂到上面，又挨个吸住了其他四个，嫩白的脚趾豆上沾满了粉色玫瑰花瓣的奶油，像是光滑的白玉上抹了一层蜜汁。亦军伸舌抵舔着脚趾和趾缝，把这些蜜汁再吃回嘴里，这甜蜜的滋味经过玉趾的传递如同性药一般，刺激的下体更加肿胀。亦军一手握着脚丫继续品味，另一只手快速松开腰带拉下裤子和内裤，释放出胯下的肉棒，这个东西在里面憋的太久了，需要找到柔软的地方抚慰一下。
　　「脏，别舔那里～」
　　「你身上没有脏的地方，都好吃。」
　　亦军还想换另外一只脚，惠香赶紧缩起来把腿折在胸前。亦军也不勉强，松开嘴边的那只，单手推着腿弯，把这条腿也压到惠香胸前。低头看看阴唇上的奶油还没被吃掉，用肉棒直接压在上面就着奶油的润滑，插在妈妈的并起的腿缝里面。
　　惠香虽然知道儿子不可能插入阴道，那里面还塞着棉条呢，可是阴唇和肉棒的接触，虽然隔着一层滑腻的奶油，依然能真切的感到那种坚硬和灼热，这种热度带着她身体似乎也燃烧了起来，自己饥渴的阴唇是多久没有迎接过肉棒的呵护了啊，阴道好像也感觉到了这来自内心的呼喊，急忙往外分泌着爱液，棉条在吸收了大量蜜汁之后膨胀了一圈，下体的空虚也暂时稍有缓解。
　　亦军缓缓的抽动了两下阴茎，让奶油在棒身涂抹均匀，有了这个润滑，夹紧的大腿和富有弹性的大阴唇之间的缝隙便是他的极乐园。随着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睾丸拍打着惠香的阴唇和会阴，挂着的那串铃铛也跟着有节奏地发出哗楞哗楞的脆响。
　　肉棒半夹在大阴唇中，摩擦得惠香心痒痒的，肉棒给阴蒂的触碰和压力又让她感觉有点想飘，腿收在胸前的姿势，又不能让她抱着儿子的脖子亲吻，只好咬着下唇把两只手按在胸上揉捏着。这种感觉真是受不了，这个时候就是想做爱，眼前就是心上的人，可为什么自己偏偏又是他的妈妈呀！真是心里气苦却又不能说。
　　亦军时快时慢地插着腿缝，睾丸的拍打或轻或重，私处的铃音有缓有急。肉棒在妈妈的大腿和阴唇三方的温柔包裹中进出，奶油在摩擦中泛起了白沫，糊的妈妈的阴部和大腿都是一片白，肉棒也涂上了一层浅白色的油脂，只有龟头还是通红发亮。
　　亦军享受着身下的肉棒带来的刺激，这种刺激没有手冲那么强烈，和用飞机杯的感觉差不多，但是妈妈肉体的弹性和温暖确是什么器具都比不上的。压在小穴上的肉棒，好像是滑行在隧道中的雪橇，两瓣大阴唇引导着龟头冲击着红彤彤的小阴蒂。接触到阴蒂之后龟头从大腿的缝隙中继续前进，在阴阜上露出个头，正对着刚刚修剪好的『飞机场』，那里整齐的阴毛已经糊上了白白的奶油，静静的等待着高潮后精液的冲刷。
　　惠香经历过阴蒂高潮后，开始还一直忍耐着不出声，但是肉棒在阴蒂上反复地来回摩擦，又让她从高潮后的平台期继续向上跃升，鼻子也随着铃音发出低低的哼哼声。性欲的欢畅与憋闷混合在一起，渐渐哼声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亦军正闭目享受着抽插的舒爽，听见身下的妈妈逐渐增大的呜咽声，以为是在哭泣，急忙扶着脚腕把她双腿分开，看到惠香头发都散在枕头边，头偏向一侧，脸色泛红，闭着眼睛眉头紧蹙，一只手的食指弯着咬在嘴里。
　　「妈，我弄疼你了吗？」
　　惠香正期待着下次的阴蒂高潮，却发现儿子停了，听到他唤自己，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亦军，「嗯？怎么停了？」
　　「妈，你没事吧？还以为给你弄哭了？」
　　「没有……没事。这次怎么坚持这么久？」
　　以往亦军在腿缝中的抽插，基本就是十分钟左右，大腿肌肉紧实，夹合程度远超过阴道的力度，所以很难坚持的住。这回可能是奶油的润滑加上大阴唇给肉棒的温柔呵护，搞了快二十分钟。惠香高潮过一次，马上就快再来第二次，如果不是阴道里面棉条堵着，身下怕是早就湿了一片。
　　「嘿嘿，好饭当然要慢慢吃。这个姿势好舒服，以后能不能就这样插啊？」
　　「这样我腿擎着好累的……」
　　亦军把惠香的腿放下来支在床上，俯身过来侧躺在她身旁，隔着睡裙握住一只乳房，手里稍稍用了点儿劲，乳头硬硬地顶在掌心，乳肉则被捏挤的有些变形。
　　「嗯～呜呜呜～～」
　　惠香敏感的身体正需要这种稍稍粗暴的掌握，不由得上身稍稍向上挺起，两腿也夹蹭着想要给阴蒂多点刺激，嘴唇却已经在寻找着贴合的另一半。
　　亦军看着妈妈翘起的下颌，微微张开的红唇上深红的唇彩依然饱满，洁白的贝齿阻挡着里面的丁香小舌，喉间又发出刚才那种婉如呜咽的柔声娇吟。
　　他把手插入妈妈的鬓角的长发，稍稍托起头部，俯身便亲了上去。惠香的呜咽被堵在嗓子眼里，胸部在大力的揉搓下，在指间变化着各种形状，下身的瘙痒让她扭着腰肢贴在了亦军的身上，大腿抬起夹住儿子的一条腿，耸动着胯部在上面蹭着，阴部的铃铛声也变得缤纷杂乱了起来。
　　亦军把惠香的睡衣往上拉了拉，手伸进去直接握着奶子，肉棒则抵压在妈妈柔软的小腹上。
　　惠香探手握着肉棒慢慢撸着，龟头一下一下点着她的肚脐。激烈的亲吻让她有点喘不上气，只好松开嘴，舌尖探出来舔了一下儿子的鼻尖，轻声问道，「小军，想让我用嘴帮你吗？」
　　亦军立刻就兴奋了，「可以吗？」
　　「嗯……」
　　「我是说，我积分够了吗？还是奖励的呀？」
　　惠香握在肉棒上的手使劲儿捏了一下，「这时候还想着分儿呢，我说够就够！」
　　妈妈手里的权力足以予取予夺，亦军哪敢多说。惠香用手拽着的肉棒示意他起来，自己也偏身坐起，整理了一下睡裙，好在屁股下面还垫着大餐巾，阴部的奶油没蹭到床单上，只是粘粘的有点儿不舒服，伸手到下面把那串小铃铛整理了一下，不然压在下面硌得难受，刚整理好却看见亦军下床了。
　　「上来呀，干嘛呢？」
　　亦军跳下床，用手在蛋糕上又勾了一小块奶油，重新跳回到床上，叉开腿站着。
　　「给你吃个奶油口味的冰棍儿！」说着把奶油抹在肉棒上，龟头也抹上了一小块。
　　惠香小心的用拇指和食指托着亦军胯下昂起的硬东西，「这哪是冰棍儿，热乎乎的好烫，是奶油热狗吧～」
　　说着用另一只手把肩上的长发撩到背后拢了拢，抬眼笑着说，「我不太会弄，一会儿疼了可别怪我～」
　　亦军伸手抚摸着妈妈的俏脸，这一笑真是骨头都要酥了，「妈，我爱你！」
　　「别叫妈，给你做这个，我都要羞死了！」
　　「惠香姐，我爱你～」
　　「哼！就是嘴甜，弄起来都没够的。」说着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双唇已经亲上了龟头。
　　「来，跟我小儿子亲一个！啵～」
　　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嘴唇还沾上了一点儿白色的奶油。
　　「我才是你唯一的亲儿子好嘛！」
　　惠香伸出舌尖把奶油从唇上舔了，滑溜溜的甜腻。
　　「你身上的零件都是我生出来的，你这小弟弟可不是我小儿子吗？来，小儿子乖，让妈妈疼一下～」
　　说完，开始从肉棒的跟部一点点的舔吸，先用嘴唇横着亲了一遍，再用舌尖横拉回来舔一遍棒身，然后嘴唇和舌头一起上阵，红唇吸着肉棒，用舌尖在嘴里从底部的海绵体勾到上边。
　　惠香还记得娟姐说的要领，一边舔另一只手又托起两个吊在胯下的肉球，轻轻地在掌心揉着。亦军的阴囊上没有毛，包裹住两个胀鼓鼓的睾丸，被惠香的小手把玩着，两个睾丸在阴囊里面来回滑动。
　　惠香觉得好玩，把球囊托在手心，用纤细的手指来回弹弄着里面的两个肉球。
　　亦军被肉棒上的吻舔弄得已经有点受不了，这揉蛋蛋的刺激更加爽到心里去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舒爽，这就是口交吗？低头看着最喜欢的人用嘴在伺候着自己的生殖器，这比抽插还有满足感。
　　惠香把棒棒上的奶油都慢慢舔干净，单手环住棒身撸了几下，亦军就已经开始闭着眼吸凉气。
　　惠香握着肉棒摇了两下，让亦军低头看她，先是嘴角上挑，微微对着儿子笑了笑，然后红唇又贴到了龟头上。这次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浅浅的含住龟头的尖儿，用舌头在马眼上从下向上轻扫了几下，把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都吸到嘴里。接着小嘴又微微张开，嘴唇把龟头整个吸进来，继续用舌头勾着包皮系带。
　　亦军的感觉着肉棒被舌头上味蕾小小的凸起刮蹭着，舌尖卷起的时候龟头能顶到硬硬的上颚，也许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口交的经验，吸住龟头后，还有些许齿感，不过牙齿轻微的碰触是咬在肉棒坚硬的棒身，反而刺激的他下体更加充血。
　　惠香舌尖和光滑坚硬的龟头美美的亲热了一会儿，想着娟姐说的要像吸棒冰那样嗦着上下动，于是嘴又含的深了一些，龟头已经触到了舌根的部位，然后凹着腮帮一边吸一边慢慢往回拉。
　　亦军的肉棒在负压的作用下在妈妈的小嘴里又膨胀了一圈，根部被手指紧紧环着，回流的血液被阻挡住，肉棒上血管涨起，好像钻进皮肤下面的一条条蚯蚓。
　　虽然这几个月在飞机杯的锻炼下，已经不是当初蹭蹭就能秒射的青瓜蛋子，但是现在这种嘴吸手握的双重刺激下，也是让亦军濒临释放的边缘。
　　惠香吸了几个来回已经逐渐熟练，只是觉得肉棒好像更烫了，抬头看了儿子一眼，棱角分明的俊脸已经涨的通红，于是慢慢吐出肉棒，甜甜的朝儿子一笑，啵的一声，重重地又亲了一口通红发亮沾满唾液的龟头，盯着儿子的眼睛，再次含住肉棒，用舌头卷着，不住地舔吸。
　　亦军一只手攥着妈妈的一缕长发，一只手则揉着她的耳垂。刚才那妩媚的笑容让他真的是，真的是要原地爆炸，这笑容已经在脑海里面打下了深深印记，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惠香姐，我不行了……」亦军捏着惠香耳垂摇了摇，射精的冲动忍不住也不想忍，体内的火山需要释放，不然怕是要反被欲火吞噬。
　　惠香忙把肉棒吐出来，粘稠的唾液在龟头和红唇间拉出一条细线，小手撸着肉棒不敢停，另只手把睡裙卷了拉起，挺起身露出儿子最喜欢的两只翘挺白乳，还特意摇着身子晃了晃，带着乳波轻颤。
　　「射胸上好吗？」
　　「啊……」亦军顾不上回答，长吁一声，浓浊白精已经了喷出来。
　　惠香压着肉棒快速撸着，控制着肉棒让精液打在两个乳房上面，精量很足，连着射了十多下才算结束。惠香凑过身子，龟头残留的几滴精液都蹭到乳头上，松开肉棒拽了几张纸巾，把胸前的精液简单擦拭了几下，放下睡裙，习惯性地想用纸巾收拾还没完全软下的肉棒，却想起娟姐的口交秘诀，忙把肉棒又含进嘴里，吸出马眼中的残留的几滴精液，儿子的精液有淡淡的腥味，像是冲淡了的牡蛎汤，在唾液的稀释下却觉得没有想象的难吃，吸舔完又用舌头从口中把龟头顶出来，再用舌尖仔细的清理龟头和冠状沟上的残留。
　　亦军沉浸在射精的舒畅中，脑海还回味着刚才妈妈那抬头妩媚的一笑。肉棒又被温暖的包裹住，低头一看，妈妈在用嘴仔细地给肉棒做善后清理，心里一阵感动。等清理完，亦军跪在床上抱住惠香的身子，寻找着妈妈红唇想要亲吻。
　　「嗯～不要，有味道……」
　　「谁的味道？哪里的味道？」
　　「讨厌，还不是你弟弟的味道～」
　　惠香挣开亦军的怀抱，爬起身跳下床，从旁边的蛋糕上用手指抹了一块奶油抹到亦军的鼻头上，转身笑着赤身跑进浴室，留下身后银铃声一串。
　　跑到浴室口回头一看，亦军还四仰八叉的横躺在床上，只好娇嗔道，「懒虫，被你弄得黏乎乎的，还不过来帮我洗～」
　　亦军翻身爬起来脱掉上衣，「来了来了，惠香姐，棉条要先取出来。」
　　惠香被儿子抱着放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铃铛打在台边，叮铃当啷的乱响。
　　「轻点～好像泡的涨了点儿。」低头看着儿子捏住露在阴唇外的线头，惠香嘱咐道。
　　亦军小心地拽着棉条的线头慢慢往外拉，棉条吸收了大量爱液，已经膨胀了一倍的粗细，抽出的时候，带的小阴唇直往外翻。
　　棉条拉出来之后带出了一些爱液沾在小阴唇上，像是挂了露珠的玫瑰花瓣，阴道的空虚感又席卷而来。惠香双手交叉脱掉睡裙扔在地上，先舔了一下儿子鼻尖上那块自己刚才抹上的奶油，勾着儿子的脖子，把酥胸紧紧的贴在坚实的胸膛上，滚烫的脸蛋贴在儿子的脸颊旁。
　　「小军……」
　　「嗯？」
　　「我觉得……这个生日好幸福，我喜欢这个手链……」
　　「我喜欢你给我口！」
　　「我还怕我弄得不好你会笑我。」
　　「我弟弟都要爽死在你嘴里了。」
　　「讨厌～」惠香把两条白腿缠到儿子腰上，亦军一下就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房放下。
　　「赶紧给你洗洗，一会儿我把菜热热，我都有些饿了。」
　　惠香指着剃成长条形状的阴毛，「我这个飞机场，能停下你的飞机吗？」
　　「能是能，就是跑道有点儿短，要是能进机库就好了。」
　　「什么机库？」
　　亦军把食指压在小阴唇的缝隙稍微勾了勾，「就是这里呀。」
　　惠香被扣弄的娇躯直颤，鼻子里长长地哼了一声，脑子里只回想着一个声音，「要不就今天算了！！真是要疯了啊！」
　　温暖的水流喷射到惠香的小腹，把残留在白皙躯体上的奶油都顺着美腿冲刷到地上。惠香低着头死死咬着下唇，单手扶着浴室玻璃，终于慢慢回过了神。要不是亦军想赶紧冲洗完去吃饭，她差点儿都要失掉最后的防线，想想真是有点后怕。
　　理智和肉欲互相胶着纠缠，此消彼长，惠香感觉自己都快要精神分裂了，想起娟姐说的那句话，「外人怎么看重要，还是自己亲儿子重要？」
　　伦理道德重要，还是儿子重要？或许，这两个都不如自己的感觉更重要？
　　惠香摇摇头不想继续想下去，以后怎么办，只能以后再说了……
　　
　　这几天学校期末考试，亦军中午没有回来吃饭在学校抓紧时间备考。惠香早上用了两个小时把财务账和库存账整理好，给晨星商服发回了售前报告的评估反馈，一天的工作基本就算结束了。这段时间比起上个月算是轻松了好多，马上儿子就要放假，今年的旧历年也比以往更早，惠香也不打算回河北老家过年。
　　国庆之前老林已经回去看过一次，当年分家的时候，老林理论上还分有一间房，但那是亦军的爷爷奶奶的三间瓦房里面的一间，这些年早就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他们回去就要跟老人挤一张大炕很不方便。亦军的两个伯伯家更不方便去住，加上春节返乡人又多车票又不好买，他们已经连续十多年没有选择春节期间回老家，一般都是暑期放假带孩子回去住几天。
　　老林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当年因为分家赡养和宅基地的问题，几兄弟关系也不太好，老人比较偏向亦军的大伯，所以老林也不太爱回去，只是每年定期寄一些钱给老人。
　　既然打算跟儿子两个人在浙江过年，惠香这几天就已经提前开始准备。早上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开始收拾卫生做扫除。办公区从元旦就一直都没开门，地上有薄薄一层灰，惠香用吸尘器全部清洁了一遍，又用抹布把几个办公室的桌椅沙发也擦了一遍。走廊上的绿植浇上水，喷壶清洗了叶子。办公室的窗户，靠内的一侧也用擦窗器擦了，因为最近经常下小雨，外侧的窗打算过两天再擦。
　　正在忙乎着，听见外面大院的折叠门吱吱呀呀的开了，走到大厅一看，是淑娟的小轿车开了进来。惠香把清洁手套摘了放一边，走出门去迎。娟姐下车出来就跑过来给了惠香一个大大的拥抱。
　　「哈哈哈，想死我了。」娟姐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开朗，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翻领羊绒大衣，黑色高领薄羊绒衫，黑色紧身弹力打底裤，同色的高筒皮靴，红与黑的搭配，显得格外年轻艳丽。头发也像是新做过的，褐色的大波浪卷发披在肩上，脸上的气色也比上次去义乌的时候好多了，惠香甚至都觉得看着比上个月还胖了一点儿。
　　「哎呀，娟姐～我清扫卫生呢，别弄脏你的新衣服。」
　　「好看吗？昨天逛街时候买的这一套。上次走的时候太匆忙，我在义乌都没什么衣服换，天天困在公寓里面，一天四顿，吃得裤腰都要绷开了。」
　　淑娟勾着惠香的胳膊，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屋里收拾的窗明几净，就笑着说，「让我们的大美人当清洁工，真是过意不去！这次回来主要就是跟你这个财务总监研究过年奖金和分红的事儿。还有些合同正副本和发票收据也带回来了，你有时间整理归档。」
　　奖金分配其实上周都做好了，就差最后淑娟核对签字，就可以打到个人账户上，不过分红是几个股东内部先做了协商，小张和霞姐的意思是过完年要准备进货的现金，所以公司账面上还是要多留点钱，惠香也同意将分红放到暑期促销之后，反正奖金都已经够过年花的了，放在自己手里还不如在公司继续滚动盈利。
　　其实淑娟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由自己说出来，怕另外两个姐妹会有想法。
　　既然大家都以公司的发展为优先，她也就原则上同意，不过为了过年讨个好彩头，还是拿出来五分之一的净收益，按投资比例分到大家手上。
　　惠香能拿到将近四万的分红，她算了一下，如果暑期销量跟去年持平的话，又能分到七八万，加上奖金，自己投入的四十万，不用三年就能全部收回了，在淑娟公司一年的收入比之前跟老林两个人一起辛苦五六年挣得都多。
　　淑娟跟惠香简单交代了两句，手机就响了，接起来原来是她订的外卖到了。
　　惠香让娟姐在屋里等着自己出去把外卖拿回来。
　　「娟姐，我们去我房间一起吃吧，这边还没都收拾好，灰尘比较大，再说生活区有地暖，比这边可暖和多了。」
　　「好的，正好一边吃一边聊，好久没一起聊天了。」
　　淑娟订的是一家川菜馆的外卖，摆到盘子里，看着都是红彤彤的火辣。
　　「娟姐，你现在能吃辣的吗？」
　　「没事儿，我点的都是微辣，这些天跟霞姐一起住，月嫂给做的都是口味清淡的菜，高热量高蛋白高营养，好不容易跑出来了，当然要吃的刺激点儿。」
　　淑娟的大衣已经脱在惠香的房间里面，过来坐在餐桌旁，一身儿黑色显得苗条干练。
　　惠香打量了一下，除了脸蛋圆了一点儿，感觉身材还是没变，「娟姐，你在微信里老是说胖了，我可真没看出来胖在哪儿了。」
　　「还说呢，最高时候胖六斤多，这还是最后这周我特意控制不敢多吃，才减下来两斤。不然真是衣服都要再买大一码了。对啦，你跟亦军进展的怎么样，微信问你，你也不说！」
　　「这怎么能在微信上说的？上面都有监控。」
　　「让亦军给你装个跨网的聊天软件呗，到时候咱俩在那上面聊，基金会联络都用那个，加密通信安全保密。」
　　「你先别问我，我倒是问你，已经彻底恢复好了吗？」
　　「好了呀，本来才怀孕不到两个月，要不是连带着取环，都不用休息这么久，这个月例假都正常来的。回来之前我还去做了检查，医生也说没问题，没有炎症也没有后遗症，不影响生育功能，只是建议半年内不要再怀孕就好。」
　　「你还想生啊？」
　　「哪有！你说的我都记得呢。我就是再怎么想抱孙子，也不用像霞姐那样自己亲自来呀，哈哈哈～」
　　「亦军说，他最佩服小张，娶了妈妈，还让妈妈怀上了宝宝……」
　　「这帮臭小子，就是一心想把妈妈肚子搞大，也不晓得当爸爸需要承担多少义务！不过也难怪他们这么想，基金会就在资助母子生育，只是那要客观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才行……哎呀，你还没跟我说，你跟亦军现在怎么样啦？升到融合期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到时候我给你这个新娘子办个庆祝仪式，嘻嘻嘻～」
　　「娟姐！我都要愁死了，你还笑我！」
　　「亦军跟没跟你说，他已经是基金会的考核期会员了？」
　　「没有啊，他没提起过……什么是考核期会员，不是只有母子那个之后才能认证成为会员的吗？」
　　「是会宝说漏嘴了，他说你家亦军领到了医用棉条，我就很奇怪，但再问他就不说了。我就去问了基金联络人，那个什么27的，上次因为咨询捐赠的事儿，找会宝要了联系方式，联系人也不肯透露。只是说考核期会员可以领用基金会的福利，我就详细问了什么是考核期会员，才明白亦军肯定是被会宝推荐的。」
　　「到底什么是考核期会员？」
　　「就是通过基金会各种心理测试和礼仪考试，还没进入融合期的，有三个月的考核期限。只要这三个月内能正常升级完成认证，在此之前除了没有季度补贴，其他跟正式会员一样待遇。」
　　「三个月？那要是三个月内完不成认证怎么办？」
　　「那就要半年后重新考试，再做认证咯。」
　　「这么说三个月之内就要升级的话，到四月初不就是满三个月了吗？」
　　「其实就算超期，也就是补助晚拿几个月，亦军成为考核期会员，估计是想给你领医用棉条的，那玩意儿国内可没有地方卖。」
　　「嗯，上次棉条用完，后来他又拿回来几盒，我以为是找会宝要的。他没跟我说，可能是怕我知道了之后有压力吧。」
　　「这能有什么压力的呀，我跟会宝一个多月没见了，现在都想马上飞奔到他身边，要不是必须回来拿些衣服和过年的东西，我就直接去杭州了。」
　　「娟姐！我能跟你和霞姐一样吗……总觉得这么做对不起老林……」
　　「哈哈哈，你可真逗，你这又不是红杏出墙！你是花开在墙里面，跟亲儿子亲热一下怕什么，肉烂在锅里面，老林又不吃亏的。等他老了还不是要靠儿子照顾？亦军身上带着他爸一半的基因呢，全当做儿子替爸爸尽做丈夫的义务了呗，你有什么损失嘛！再说亦军对你那么好，这天下又有哪个男人会这么死心塌地对你的？我看老林都未必能做到。」
　　「男人只要想着这个家，在外面放松一下也没什么。女人要是这样做就会被说成妖艳贱货了。」
　　「这个社会就是对女人不公平，不过你在家里放松一下怕什么吗？哈哈哈～」
　　「我是说不过你。你当初可是会宝主动的，现在倒来说我太保守，我是当妈的，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儿子。」
　　「你可也太傻啦，难道你还想正经八摆地告诉儿子，『嗯，你分数够了，今晚可以升级了』？女人只需要小小暗示一下就OK啦！他们什么都笨笨的，就这方面最用脑子了。到时候又不失你做母亲的尊严，你完全是『被动』的嘛，对不对？
　　嘻嘻嘻～」
　　「哎呀～讨厌！你当初是不是就这么勾引儿子的？」说着惠香就去摸淑娟腰上的痒痒肉，淑娟手里还拿着筷子夹菜，被她弄得扭着腰笑着求饶。
　　「别别，别挠了，哎呦，咯咯咯～我错了还不行嘛！对了，说起老林，他最近怎么样了？」
　　「联系的很少，他上网还是不方便。不过说是元旦后被提拔了，参与料场的管理，不用下工地风吹日晒，负责料场的进出料登记，平时还有空调房可以待着，从来没这么舒服过。老林说是刘总打了招呼才调整工作的，要我过年的时候给刘总送点东西。正好你来了，刘总我也不熟，还想跟你商量，等过完年一起去给刘总家送点礼物感谢一下。」
　　「我表哥过年可能不在杭州，说是去泰国玩。这样把，等我年前送礼物的时候，一起帮你买了送去，到时候跟他提一句是老林的心意。反正他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的，其实送不送都行。」
　　「娟姐，老林这事儿其实最该感谢的是你，不过咱们姐妹我也不多说了，说多了反而见外，我在公司肯定会尽心尽力的。」
　　「我们好姐妹还谢什么，公司也有你的股份，等过完年好好筹划一下，在春装和夏装上能多挣点儿，到时候暑假带着儿子一起出国玩一圈。就是霞姐那时候估计该生了，不能跟我们一起出去。」
　　「霞姐最近怎么样？宝宝稳住了吗？」
　　「嗯，现在月份不够，好多检查还不能做，B 超做过一次，胎儿目前还挺正常，就是小张天天紧张的要命，给霞姐喂的胖了一圈。我还说要她控制体重，不然到时候不好顺产。」
　　「娟姐，你今天就要去杭州吗？」
　　「下午回家收拾一下，再买点东西，计划明天一早去。不过可能晚上就跑去了也不一定，真是太想儿子了，他也想我。」
　　「嗯……你还是要小心点儿，毕竟才小产，可别……」
　　「嘻嘻，知道啦，我知道你关心我，经过这次我还敢不小心吗？避孕药例假结束就吃上了。」
　　「那……你打算告诉他吗……」
　　淑娟知道惠香指的是什么，心里黯然了一下，不过也没太影响她现在的心情，毕竟马上要见到心上的人，充斥在心中的喜悦和兴奋，压制住了那些负面情绪。
　　「等过完年找机会说吧。要是现在说了，他这个年估计都过不好。医生也说了，想保也是保不住的，没办法的事。我肚子里曾经有过他的种，那里永远都是他的家，只给他一个人留着，这也算是我对他的歉意吧。」
　　「娟姐……那你以后就打算一个人了吗？我是说跟会宝结束之后……」
　　「我不知道……但肚子里有过他的，那里就只会留给他了，不会再怀别人的。
　　哎呀，别说这个了，本来挺高兴的，怎么感觉又有点儿想哭呢。」
　　「娟姐，生意方面年前还有什么交代的吗？」惠香看淑娟眼睛里又起了水雾，赶紧想找个别的话题岔开。
　　「我在义乌的时候有个做婚纱礼服的朋友找我，想在网上尝试销售和出租婚纱和晚礼服的业务，过两天我让物流送几件样品过来，码数是按你的尺寸选的，你可以试穿一下，主要是质量和款式方面提提意见，最好拍点效果图发给我。然后跟晨星商服联系一下做个这方面的市场调查，让晨星提个网上的推广方案。我觉得婚纱个人买的还是少，低端的可以销售，高端礼服要么出租，要么跟一些摄影工作室联系，看能不能做个加盟形式的。」
　　「嗯，好的。效果图的话，我让亦军帮我拍一下，到时候传给你。」
　　「可以先用手机拍一些，发给晨星做素材。等过完年正式做方案的时候，再找专业摄影工作室拍宣传照，要是拍的效果好，模特就不用另外请了，你就权当给公司当宣传模特了。」
　　「我这条件还当模特呢，按身高来说你最合适。」
　　「我哪有你这小脸蛋这么招人爱，化个妆跟二十七八大姑娘一样，嘻嘻嘻～」
　　「娟姐，我还是别露脸了，不行找个专业模特吧。」
　　「这就是个调研和加盟推广用的前期效果图，又不放淘宝上。再说，花个新娘妆再来个PS，谁还能认出你啊，公司的要求你必须完成哦～」
　　「那好吧，反正不放网上做宣传就行。」
　　「对了我在网上订了个宝贝，给你也寄了一份。」
　　「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儿？美容仪吗？」
　　「等收到就知道了，到时候我们再聊。」
　　
　　两人吃完饭，在办公室把奖金和分红的帐目重新核对了一遍，在企业电子网银上逐一转账。淑娟把义乌带回来的公章交给惠香保管，跟网银的USB加密Key一起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面。
　　发完年终奖金，基本就算放年假了，小张在义乌只留了两个当地的员工轮流值班，发一些零散的快件，等过了小年打算全部放假，过完正月十五再上班。对于做网销的难得休息，一年也就这段时间可以清闲半个月。
　　送走了淑娟，惠香继续办公区的清扫，一边干活一边想着中午跟娟姐的对话，心里却有点乱 .她知道自己终究还是逃不了要过这一关，只是担心迈出这一步，将来会没法完美收场，自己没有娟姐那么洒脱，也没有霞姐那么执着，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内心渴望着关爱，只是爱必然有代价，不知自己能否承担的起……

第十八章
　　淑娟开着车在夜间的高速公路上飞驰，车灯照亮了左侧急速后退的白色隔离护栏，速度表已经飙到了 130KM/H，可是她却还想再快一点儿。
　　本来下午在微信上跟儿子约好的是明天一早回杭州。出去采买了一些过年的东西放到车里，回来又收拾了两大箱子自己和儿子的衣物准备带着过年时候穿。
　　吃完晚饭，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身体，又做了清肠塞好肛塞，本想再做套瑜伽操就早早休息，可衣服都换好了，坐在瑜伽垫上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房间的空旷冷清似乎加剧了内心的躁动，只想马上赶到儿子身边，一刻都不想等。
　　淑娟的瑜伽服都没脱，直接套上了毛衣和牛仔裤，穿上大衣，先拖了一个箱子坐电梯到送到地下车库，放到车后座。上楼回来简单收拾了自己的化妆品和护肤用品塞到挎包，想了一下，去卫生间把灌肠的用具也收拾好塞到旅行箱里，穿上大衣拖着箱子锁好门，下楼开车上路。
　　从县里到杭州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只花了一小时多一点就赶到了，夜晚高速路上车不多，淑娟基本上都是压着超速的红线在飞驰，车内的放着高音量节奏感十足的舞曲，如果不是这段路超速摄像头太多，估计她都要踩到一百五十。
　　开进小区时候看了一眼公寓的窗户，卧室黑着灯，但是客厅拉着的窗帘却挡不住屋内的光亮。
　　会宝已经考完了期末考试，虽然学校还没正式放假，但是也就是等着出成绩之后这几天了。
　　她知道儿子肯定在家，每次她回来之前儿子都会提前来清扫和布置公寓。
　　这些年虽然生意忙得几乎没有管过儿子的学习，不过生活自理能力倒还是培养了出来，上大学之后更是知道主动的做家务，或许不是从上大学，而是从发生性关系之后，儿子就知道要主动承担家里男人的责任了。
　　地下车库停好了车，淑娟只拿了挎包上楼。用IC钥匙轻轻刷开房门，看见儿子背对着她站在客厅，头上带着无线耳机不知听着什么，手里拿着拖布在拖地。
　　淑娟脱了大衣放在门边的小柜子上，踢掉脚上的运动鞋，轻手轻脚地走到儿子背后，一下双手搂住了会宝的腰，脸紧紧贴在儿子的后背上，从上次离开已经四十多天没见过儿子了，每次打过来的微信视频她都不敢接，这年轻强壮的身体，一次次出现在梦里跟她缠绵床笫，醒来却是泪湿枕畔人影全无。如今实实在在的抱着，贴着他线条分明的背肌才是真真切切的踏实。
　　「妈！你吓了我一跳！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会宝拉下耳机把拖布甩到一边，从身前握着妈妈的两只手，感觉有些冰凉，「开夜路赶回来的？多危险！」
　　「我想你了嘛！」淑娟抽出被握着的手，搭上儿子的肩膀，一米八二的身高，足足比她高出大半个头，双手一撑，跳起来两腿夹着儿子的胯部直接趴在宽厚结实的背上。
　　「公司都忙完了？还说想我，电话都不爱接，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在外面又找别的什么人了呢！」
　　淑娟趴在会宝肩膀上，对着肩膀和脖颈交接的地方小小的咬了一口，「小坏蛋，我就是你一个人的……」
　　会宝两只大手在背后拖着妈妈的肉臀揉捏着，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后背，都能感觉到两个小葡萄的凸起，想是应该没穿文胸，之前被冷落的那些小幽怨早就不知飞到哪去了，这么晚宁愿赶夜路都要回来，也印证了自己在妈妈心里的分量。
　　背着妈妈在地上转了一圈，发现好像她没带随身的行李，「妈，你不是说回县里拿东西了吗？就这么就跑来杭州了呀？」
　　「在车里呢，我拿不动嘛！」
　　淑娟两条腿紧紧盘在会宝腰上，还不忘要扭一扭屁股撒娇。
　　会宝被硬硬的耻骨蹭在腰窝里，有些发痒，伸手在后面蜜桃臀中间的小馒头上捏了一下，弄得妈妈扭着屁股又是一声浪叫。
　　淑娟松开两腿从儿子背上跳下来，拍了一下会宝，「讨厌！你去帮我把箱子拿上来，酒和烟酒先放车上，明天要去你表舅家一趟。」
　　「妈，你休息一下，今天从义乌跑回县里，晚上又跑来杭州，累了吧？」
　　「有点儿，」淑娟脸红扑扑的，低着头，用赤着的小脚踩了一下儿子的拖鞋，「可我要是不赶回来，根本也睡不着，我想你搂着我睡～」
　　「嘿嘿，我把这个放在你里面睡，保证让你做个充实的梦！」
　　会宝指了指已经凸起来的裤裆。
　　「你就骗我吧，哪次不是射完就滑出来了！」
　　「那是你的榨汁机太厉害了啊！我今天不射还不行吗。」
　　会宝说完找到车钥匙就赶紧下楼去拿东西。
　　屋里开了空调，温度还是有些热，淑娟把牛仔服和毛衣也脱了，转圈检查了一下，公寓依旧那么整洁，床单被罩都换了新，换下来的也都洗了晾在阳台上，冰箱里面码着各种水果和饮料，他娘俩都不太爱做饭，所以除了早餐的鸡蛋牛奶之外，里面也没别的蔬菜。
　　赤脚在地板还是稍稍有些凉，淑娟在鞋柜找了高跟凉拖换上，想了想又把空调又调高了几度，坐在床边脱掉了瑜伽裤。高弹的瑜伽裤里面照例是真空的，脱掉裤子，全身上下只剩个紧身的七分袖瑜伽服裹着鼓鼓囊囊的胸部。抚摸了一下精心修剪整齐的倒三角形的阴毛，探手捻起两瓣小阴唇，下面四十多天没吃过肉了，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是干干爽爽的，没有一丁点儿湿润。
　　淑娟轻拍了一下大阴唇，所谓『近乡情怯』，这没出息的，见到心爱的大棒棒怎么也怯了？上次来杭州，这里面被种下了儿子的种，又被她在义乌偷偷拿掉，总觉得心里愧对儿子，思念和愧疚纠缠着，想见到又有些怕见到，内心的火已经烧起来了，可下面却还是平静如常一般……
　　淑娟叹了口气，今晚看来是指望不上这个不争气的小穴了，好在还有菊花，前面的蔷薇花今晚不想开，只能让后面的菊花凑个数。
　　走到卫生间把肛塞褪出来，在温水中冲洗干净，放在洗手台上，会宝已经开门回来了。
　　「妈，你拿这么多衣服过来啊？过完年不打算回县里了吗？」
　　「过年串门还不要换几套衣服的？我在你这都没留什么衣服呢。」
　　会宝放好箱子也没打开，反正明天时间多着呢，伺候宝贝妈妈是一刻也不敢怠慢的。脱了外衣，身上只剩下两件套的薄棉家居服，走到卫生间门口，看见妈妈就踩着高跟撅着个大白屁股在里面洗脸，高跟凉拖让并拢的双腿自然的紧绷，菊花放射状的褐色纹路，夹在两瓣雪白的肉臀中间显得格外醒目。会宝迈近一步，拇指按在小小的褐色花蕾上，能感到肛门好像在一吸一吸的嘬着手指。
　　「妈，后面开发的怎么样了，今晚能让我尝个鲜不？」
　　淑娟用毛巾擦净了脸，抬眼打量了一下镜中的儿子，已经满二十岁的他，已经不再是少年的模样，脸型跟自己越来越相似，瓜子脸尖下颌，只是五官更加棱角分明，鼻子可能随他爹多些，比自己更加高挺，两道剑眉虽然颜色不浓，但是眉形如刀，眉梢向上挑着，显得的确很帅气。
　　淑娟觉得这并不是惯常母亲心中的那种看自家鹌鹑也像凤凰的夸张渲染，这个一米八二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就算是走在路上的陌生人，自己可能也会多看几眼的。两人走到一起，她真的不后悔，唯一能让她有些悔意的就是那个没来到世间的宝宝，可那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啊……
　　「上周我换了大一号的塞子，可是哪有你的那么粗呢……我有点害怕……」
　　淑娟把毛巾挂在架子上，转身就搂住了儿子的脖子，翘起脚仰着脸贴在儿子脸畔轻声呢喃着。
　　会宝被妈妈的大波浪蹭的鼻子痒痒的，一把抱起光着下身的妈妈放在洗脸台上，伸手就掀起瑜伽上衣，两个硕大坚挺的 D奶白花花得晃着，看着好像又大了一些，把脸埋进去，温软嫩滑还带着点儿奶香气的胸脯简直就是世间最高级的肉枕头，嘴唇从乳沟慢慢向山峰顶端亲吻，直到嘬住一侧的奶头，贪婪的吮吸，另一只大手也不闲着，揉捏着旁边的美乳。
　　淑娟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多少年前吃母乳的小宝宝，如今已经长成向她索取更多的男人，可是每次吃奶的时候总是能勾起那种母性的柔情。她是看着他成长的，可以说是从无到有的塑造成现在的样子，能给的都给了，那些本不能给的也给了。这些爱，不知道臭小子能不能懂，或许不懂更好，就没那么多负担，爱太沉重往往就走不远……
　　「妈，我怎么好像吃出奶了？」
　　淑娟正胡思乱想着，看到会宝抬头疑惑的望着她，嘴唇上还有一点淡淡的奶白色，低头托起奶子，还有一滴残留在乳头上……小产后虽然来了例假，可能身体内激素还没平衡，奶子一直发胀，没想到居然被吸出点乳汁，淑娟也觉得有点懵。
　　「哎呀，最近跟霞姐一起住，可能吃补品吃多了，便宜你小子了……」
　　「量太少，不够吃。」
　　会宝把嘴唇呡了一下，伸舌舔掉挂在奶头上的那滴，意犹未尽的说。
　　「你小时候不到一岁就断奶了，当时憋的我胸硬得跟石头一样，钻心的疼…
　　…」
　　「为什么不让我多吃几年，可馋死我了。」
　　淑娟拉着褪到锁骨的瑜伽衣从头上脱了下来，「那时候正忙着批发服装的生意，你老爸在广东负责发货，我在浙江一个人哪能忙得过来，只好把你交给保姆喂奶粉了呀～唉，唉～别吸了，真给我通了奶，胸罩都没法戴了。」
　　淑娟双手把儿子脸捧起来，好在奶水只有几滴，儿子也只是觉得好玩。「别吸了，后面第一次给你，好吗？」
　　「真的？太好了！」
　　会宝兴奋点立刻转移，他等这天等了好久，母子恋自然是没办法拿妈妈的一血，菊花的第一次对他来说，就是新婚初夜一样宝贵。
　　「妈，过年能不能奖励我一次经期性交？现在新版礼仪『经期性交』都不用一年的审查期了呀！」
　　「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淑娟伸指点着会宝的额头，这要是以往早就拧着耳朵教训了，可是如今对着儿子真是没底气，「等开学前吧，我例假刚来完，下次就算是给你提前庆祝二十周岁生日吧，不过我可有个条件～」
　　「妈，你说，让我做什么都行！」
　　会宝也没想到妈妈答应的这么痛快，本来就是想着有菊花蕾就能美美得过这个寒假，结果连最宝贵的经期性交都能争取到，妈妈不管给他提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过年没得外卖点，只要照顾好我的胃，吃得美了，奖励自然有～」
　　会宝兜住妈妈两条长腿，直接就将眼前这个大美人抱了起来，食指还不忘压在臀缝的菊花上轻轻按着，「放心，你上下几张嘴，都给你伺候的舒舒坦坦的！
　　你就在床上安心当我的小公主。」
　　「嘻嘻～可别到时候抱怨我懒得不下床哦～」
　　会宝把妈妈小心地放到刚换了床单的大床上，手撑着不敢压实在妈妈的身上，近距离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庞。皮肤还是那么细腻光滑，不，似乎比之前走的时候保养的更好了，光滑中还带着点儿粉嫩，娇媚的眼睛微微眯着看着自己，眼睛里面的春光让人感觉现在似乎就是花开似锦的春天一样暖融融的。
　　「真是个爱死不偿命的……」
　　会宝心里只有这个念头，嘴唇已经贴在妈妈柔软的唇瓣上深深吻了下去。
　　「呜呜……」淑娟哪有儿子充沛的肺活量，嘴唇被紧紧盖住，鼻子压在儿子的鼻侧感觉要喘不上气了，有点缺氧的眩晕，一把推开身上的难缠鬼，「是要憋死我，你自己过年吗？」
　　「想死你了，谁让你这么久不理我。」
　　会宝直起上身，拍了拍身下女人的臀侧，以两人的性爱默契，这就是换个姿势的意思。
　　淑娟在会宝身下乖乖的翻了个身，前胸压在床上，臀部则高高的撅起来，这种后入的性交姿势也是儿子的最爱，只是现在她却有点紧张，毕竟真没有把握能容纳下儿子直径四公分的肉棒，最近勉强塞进去的肛塞也就三厘米粗细。
　　「可要轻点～」
　　淑娟头埋在两条小臂中间嘱咐着，女人的第一次总是会痛，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老天是不是对女人有成见，快乐的开端就是刻骨铭心的痛楚？
　　「妈，稍等一下，我多弄点润滑。」
　　会宝在撅起的桃子臀上抓了一把，下床先脱了裤子，回身去小书房把之前准备好的一大瓶Ky润滑液拿了过来，杜蕾斯的这种水溶润滑剂网上说是肛交必备，挤在手上有种啫喱的感觉，比普通那种拉丝的润滑液更柔和滑腻。另外他还准备了个特别的助性用品揣在睡衣的上衣兜里，男人做爱的好处就是只需要脱裤子，上衣反倒不必脱光。
　　从妈妈尾骨向下一点的位置，挤上一些Ky，用手指轻轻抹在菊蕾上，食指浅浅的探进去一些，小菊花乖巧的裹着指尖并没有明显的向外挤的动作，看来最近的确是准备的不错。
　　抽出手指，把润滑液涂到龟头上一些，充分勃起的大龟头比棒身的直径还要粗一点，压在小菊花上，有点比例不协调的感觉。
　　会宝一只手勾住淑娟的腰胯，另一只手紧握着棒头靠近冠状沟的位置，手和腰一起用力，菊蕾真得好像慢慢开放一样，褶皱在压迫中逐渐展开，龟头的尖儿已经进去了一些。
　　身下的女人吭了一声，身子微微有些发颤，已经在尽力的放松，但是这团坚硬的东西可比肛塞钝圆多了，还没进去多少，压力基本都扩散到括约肌的上面，褶皱都抻平的像个薄膜，依然没能完全容纳下它。
　　会宝有些着急，头上细汗都渗了出来，龟头抵在弹性坚韧的菊门难得寸进，只好又多用了些力气，结果没插进去，龟头反而从臀缝一下滑了出来，睾丸因为身体突然前倾，啪得拍到了阴唇上。
　　「妈，你这里真的是太紧了！」
　　「你怎么不说你的太粗了！搞得我都紧张死了，」淑娟呼了口气，跪坐起来，「要不然我来吧，平时塞塞子，我都是蹲着从身前插，感觉能习惯点儿。」
　　会宝配合着双腿并拢躺在床上，十七厘米长的肉棒，长度虽不算多出色，但是粗细的确足以让妈妈单手勉强才能合拢。用强力怕是会伤到宝贝妈妈，可塞不进去今晚估计是睡觉都没心思，还是让妈妈自己来或许能更容易一些，自己全当在下面做人肉肛塞好了。边想着一边又涂了些啫喱在龟头，这时候倒是嫌弃自己身下这个东西为什么要生得这么粗大，简直是作乱的克星，寻欢的绊脚石一样。
　　淑娟两腿跨在儿子骨盆两边，肉棒就蹭在腿间的两瓣阴唇上，龟头涂着润滑反射着屋顶的灯光，红彤彤的像个烧热的铁杵，看着比惯常用的塞子大了一圈。
　　用手捋了一下棒身，真的很粗，要不是之前就答应了儿子，别人谁要想把这么个粗棒槌塞进她后面，肯定直接翻脸，永远也不要理他了。自己的骨肉，就占着这么个优势，再怎么过分的性爱要求只要不损害母亲的尊严，只能想办法配合着。
　　握着棒子靠近龟头的部分固定住，就像平时插塞子那样，移动着腰，慢慢地用肛门来找龟头，终于菊花蕾的中心对准了光滑的棒尖，淑娟深呼了口气，用身体的重力慢慢下坐，同时尽量放松括约肌。身下的压迫感慢慢变成了一种撕裂的痛楚，可怜的小菊花被硕大的龟头撑的褶皱全无，周边皮肤都紧绷着，肛周则薄的有点透明，原本褐色的一圈皮肤现在慢慢变的有些粉红，涨裂绷紧的感觉，似乎身体要被这个又硬又热的家伙从中间撕裂成两半。
　　龟头已经进去了一大半，但是最粗的部分还压在股间，儿子肉棒在这种挤压的刺激下似乎又胀大了一些，要是再僵持，怕是更难进去了，淑娟咬着嘴唇，狠下心，深深又吸足了气，雪白的屁股快速的坐了下去……
　　「呜啊！」
　　「哦呃～」
　　淑娟和会宝两个人几乎同时都叫了出来，只不过尖锐痛楚的哀鸣来自身上的妈妈，极致销魂的舒畅来自身下的儿子。
　　淑娟低垂着头，嘴唇已经咬出了一丝血，眼泪也流出来了，直肠的满胀和菊门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压下去的屁股丝毫也不敢再动，双腿颤抖着极力支撑着身体。
　　会宝则感觉好像进入了一个紧窄而温热的隧道，直肠给与的这种全方位紧紧的包裹，跟阴道里面的凹凸褶皱的润滑腔道有着明显的不同，肛周箍在阴茎的根部，回流的静脉受阻又慢慢鼓起，能感觉到肉棒的血液有节奏的脉动，他想试着抽动一下，却被紧紧压着身体丝毫也动不了，才发现妈妈低着头，长发从耳侧垂下来挡住了脸，从背后也看不清楚，只是白皙的身子都在发颤。
　　会宝伸手轻轻摸着妈妈因为保持蹲姿而紧绷的桃臀，「妈？是不是太疼了？」
　　「嗯……让我缓缓……」
　　淑娟努力不让声音带着哭腔，只是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当年被破处好像都没这么疼过，毕竟女性阴道的结构天生就是容纳肉棒的，而菊门的第一次的痛楚，真的是让她永生难忘。
　　人生中最重要的几次喜与痛，都跟身下的儿子有关。破处之痛，才有了孕育之喜；生产之痛，才有了小生命的诞生；雏菊绽放之痛，则是让儿子完成了三洞全通目标的达成。慢慢地，疼痛渐渐趋于麻木，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压抑了持续的痛楚，直肠的充实感有点像之前尝试肛塞的那种浅浅的愉悦，在心理的自我暗示和肉体的逐渐适应中，感觉似乎可以试着活动一下。
　　淑娟双手扶着身下儿子的腰胯，慢慢抬起了一点臀部，好在润滑得充分，菊蕾裹着肉棒退出了一点儿，疼痛感依然还在只是没那么强烈，反而有点受虐的快感。以前在A片里面看那些SM的情节，还不理解为什么有些女人在鞭挞下会高潮，现在似乎也有点懂了。痛或许是释放性压抑的另外一种方式，只是真的没有想到肛交这种疼痛的级别，都快赶上生宝宝时候了，之前还笑霞姐不能忍，结果自己不也是哭的眼泪哗啦的……
　　会宝在身下有点等不及了，「妈，要不我来吧，你趴着能舒服点儿」
　　说着从床上支起上身，淑娟也蹲的有些腿麻，被儿子推着屁股就顺势慢慢跪在床上趴下。
　　会宝从后面把肉棒抽出来半截，重新调整好后入的姿势，这肉棒已经插进去可不能轻易拔出来，不然妈妈怕是又要疼的不让弄。
　　只是先小幅度的慢慢抽动肉棒，让妈妈能逐渐适应这种粗大和坚挺，他没试过少女和处女的小穴，但是估计什么孔洞也不会有这个紧窄，心理的征服欲和肉棒被包裹的强烈刺激，让他慢慢加大抽插的幅度，只是还小心的保持缓慢的速度，身下美人从开始的呜咽，慢慢变成了哼哼。
　　会宝把Ky又挤了一些在棒身，随着抽插带进肛门，顺滑的孔道又加速了抽动的频率。
　　「妈，我给你加点震动！」
　　淑娟还没听明白儿子是什么意思，小穴里面就被塞入了一颗跳弹，会宝打开开关，调到最高档，淑娟立刻就不行了，她以前从来没玩过这个东西，这种机械震颤的速度是肉身抽插根本达不到的，前后两洞双重的刺激，一时间让她有种大脑被全部清空的体会，好像只有嘶喊出来才能证明自己还有意识的存在。
　　「啊～啊啊～别……啊──」喷流而出的爱液，沾湿了整个大阴唇，拉着丝滴到床单上，淑娟高潮后感觉身子发软，腰都塌了下去。
　　会宝双手搂住妈妈下滑的腰身调整了一下角度，他还没有想射精的冲动，只想再多玩一会儿。
　　难怪张哥在微信里说过，后门比前面好玩多了，自己亲身体会的确如此啊，虽然没有阴道那么复杂的颗粒和褶皱的摩擦包裹，但是这软滑的腔道可温热紧致得多。
　　向内推进时顶着软韧的阻力，拉出时又有收缩的温柔助力，这个洞比阴道可有趣多了。
　　玩心一起频率就开始加快，但是也心疼着高潮脱力的妈妈，跳弹调低了一档，肉棒在直肠里面也能感觉到阴道中那种微弱的高频振动，刺激着滑动的龟头。
　　淑娟刚才被高潮压制的疼痛又随着逐渐快速的抽插回归了，菊穴涨裂的感觉加上阴道里触碰到 G点的跳弹，混合着侵袭着敏感的神经。会宝已经伏在她的身上，两手握着奶子揉搓着，三处加击之下，高潮很快又要到了。
　　「呃哦～嗯嗯～嘶～啊～」
　　无序的呻吟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或许随着极致的爽，都会伴着欢愉的痛，至少现在儿子造成的肉体上的疼痛，能减轻一点儿内心对他的愧疚之情。
　　会宝插了十几分钟也真的有些累，直起身按照以往后入性交的姿势，双手张开紧紧抓住两瓣肉臀，开始最后的冲刺，两人交合之处已经被带出的润滑液弄得泥泞不堪，菊穴虽然不如刚刚开始时候那么紧绷，但是红肿着依然紧紧箍住肉棒不松，说是冲刺但是还是远没有用小穴那种得心应手的速度感，抽拉中会宝觉得包皮也有些火辣辣的刺激，只是龟头在肉洞的吸裹中依旧敏感，注意力集中到头上的那一点，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哦，哦，妈，我要来了！」
　　喷射而出的精液被紧致的肠壁阻挡挤压着，发射后的肉棒还没完全软，就同白浊的黏液一起被挤了出来。
　　会宝扯了几张纸巾，轻轻的清理着刚才肆意驰骋的领土，菊花蕾被插的还不能完全合拢，小股的白色精液在菊穴的慢慢蠕动下，挤出挂在会阴处，用掉了三四张纸巾才算擦拭干净。
　　「妈，我想抱着你。」
　　会宝拍了拍身下翘起的玉臀。
　　淑娟有点虚脱，一整天的奔波，又加上刚才两次高潮和菊花的隐痛，还有点回不过神，会宝已经握着两个奶子把她从床上搂起，转了过来。
　　会宝看着妈妈蓬乱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脸上的泪痕浸湿贴在脸上，眼睛已经哭的红红肿肿的，看着让人心疼，赶紧用嘴把残留在脸颊上的泪珠亲舔掉，把乱发用手归拢了一下，双手捧着妈妈的梨花带雨的俏脸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淑娟抬腿跨坐在儿子盘着的大腿上，紧搂着他的脖子，感觉好像是怕他跑掉一样，委屈、愧疚、疼痛、疲惫，如潮般涌来，只想趴在这个坚实的肩膀上痛痛快快哭一场。
　　「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妈，你怎么了？」
　　会宝搂着怀里的香软肉体，还沉浸在释放的舒畅和征服的成就感中，开始抱着的时候以为妈妈脸上的眼泪是因为自己征伐过猛弄疼得，心里真有些后悔太粗暴了，可是妈妈这『对不起』又从何而来，难道该说对不起的不是自己么？
　　会宝拍着妈妈的后背小心哄着，发觉后背上因为刚才的剧烈床上运动有一层细汗，赶紧拽过被子裹着两个人的身体，像哄宝宝一样拍着哄了半天，妈妈才从哭泣变成抽泣，眼泪鼻涕流了一他肩膀，只好又拿了纸巾想递给妈妈，可是她又不接，只是紧紧搂着脖子趴在肩上小声的呜咽。
　　「都是我不好。乖，别哭了，这几天你好好养着，我不碰了还不行吗？宝宝乖，别哭别哭……」
　　会宝最遭不住心爱的人哭，记得当年夫妻离婚的时候，妈妈都没当着他的面掉过眼泪，生意遇到挫折也从来没看到她这么难过，这时候真的觉得平时坚强的妈妈，已经变成怀里需要呵护的小女人。网上说真正爱上一个人就好像多了一副铠甲，也多了一条软肋。他想成为妈妈的铠甲，帮她抵挡世间的伤害，妈妈也成了他的软肋，每一滴泪水都好像滴在他的心里，将他慢慢淹没。
　　儿子的抚慰，终于让淑娟慢慢平静了下来，被人拥着哄着安慰着的感觉真好，从来没有男人这么对她，也从没有人把她当宝宝一样哄，这个曾经绕在她身边淘气蹦跳的小男孩，已经成为自己的男人，在他的怀里能得到难有的宁静和安心。
　　淑娟要来攥在会宝手里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看到自己把儿子肩头弄得一片狼藉，也忍不住噗呲一声破涕为笑。
　　「都怪你，把我弄哭了！」
　　会宝看到妈妈终于恢复了笑容，提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我要是知道你会这么痛，我就不走后门了……」
　　「第一次总会疼的，让我休息两天再试试肯定就好了～」
　　「妈，我让你吓得真的有点不敢再弄后面了啊！」
　　「你就嘴上说的好听，一兴奋什么都不管了，哎呀，你还说不敢，下面怎么又硬了！」
　　会宝的棒子竖在两人身体中间，在刚才哄着宝贝妈妈的这十几分钟里，又恢复了生机勃勃的硬挺。
　　「它想你了啊，这都多久没吃到肉了……」
　　淑娟用小腹压着滚烫坚硬的肉棒，两条腿盘在会宝的腰上，扭着屁股用阴毛蹭着棒子的根部，搂着儿子脖子轻声撒娇道，「可人家不想要了呀～嗯～不要～」
　　本身就心疼着妈妈哭着忍痛为他付出，这娇声柔语更是让他酥到骨子里，妈妈现在就像个小女孩一样，哭了想要人哄，疼了就想要抱抱，虽然棒子还没吃够，可是这个让人心疼的小样儿，真好像自己的女儿一样，怎么舍得再插进去呢，将来自己要是生个女儿怕是都能给宠上天，「好好，不要就不要～我抱你去洗洗。」
　　洗完擦净，又被抱回到床上，会宝低头亲吻了一下小阴唇，刚舔了一下阴蒂的那个红豆豆，淑娟就嘤咛一声轻哼，手赶紧捂着下身，「老公，别……」
　　会宝睁大了眼睛抬起头，「妈，你叫我什么？！」
　　淑娟红着脸有点羞涩，咬着下唇不敢看儿子，「讨厌～」
　　「快，再叫一声！不然哈你的痒！」
　　会宝伸手捏了一下妈妈腰间的痒痒儿肉，惹得她咯咯笑着左右扭着腰踢蹬着腿。
　　会宝扑上来压着这绵软的身子，一只手捏着乳头轻扭，另一只手把妈妈双手拢着压在她头顶，脸贴近了问，「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淑娟把脸偏到一旁，用长发遮住眼睛，羞得不敢看儿子，蚊子一般的哼哼道，「老公……老公今晚饶了我吧……」
　　没等说完，会宝就已经亲了上来，淑娟被动的迎合着这狂暴的吻，两个舌头在嘴里追逐纠缠，又被吸到儿子嘴里品咂吮吸，好不容易挣脱了，用手推着儿子的胸。
　　「老公～」
　　这回可是放声叫了出来，「后门都被你开了，你就是我老公！」
　　「嘿嘿！那我应该怎么叫你？老婆？娟妹子？」
　　「不行，还是叫妈～我永远都是你妈妈……」
　　「你这老公叫的我浑身麻酥酥的。」
　　「只能两个人在家里时候这么叫，让霞姐惠香听到，我就羞死了。」
　　「好好好，都依你！」
　　两个人搂着又聊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淑娟困得睁不开眼，背靠着儿子睡着了，会宝的手从后面伸过来环着她的乳房，肉棒从后面夹在她两腿中间，但是没插进去。这一觉睡的香甜，直到第二天八点多，会宝偷偷起身把早饭做好端到她眼前，摇了她才醒。
　　「老公早上好～」
　　淑娟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对着会宝装乖巧。
　　「嘿嘿，你这么乖，真让我有点不适应。」
　　「小坏蛋，是不是欠骂了！」
　　「哈哈哈！是！还是严厉点才像你。」
　　「抱我先去洗洗，你今天什么安排？」
　　「学校今天出成绩，我早上要去看看。中午我们可以出去吃点儿，下午我就算放假了，一直陪着你到开学。」
　　「我今天上午要去你表舅家一趟。我们中午约吧。」
　　会宝把妈妈一个公主抱就托起来，「能行吗？后面疼不疼？」
　　「能不疼吗？」
　　淑娟拧了儿子胳膊一下，「让我缓两天好吗，现在弄前面弄后面都受不了。」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答应你。」
　　「死样儿～现在想让我叫了？就不叫！」
　　会宝把妈妈腾空抛了起来，又伸手牢牢地接住。「叫不叫？」
　　「啊！」淑娟尖叫着死死搂住儿子的脖子，害怕他再抛，转头把脸埋在儿子胸前，「别别……老公，别吓我了嘛！」
　　「来，让老公亲一个！」
　　淑娟扬起俏脸乖乖的给亲了一口，小声呢喃道，「到底想怎么样嘛……一会儿要装严厉，一会儿要装乖……」
　　「妈，你还是你，别迁就我，叫老公也好，叫小坏蛋也好，就是别特意的迎合我就行。」
　　淑娟跟表哥刘辉约了 10点钟在他家见面，提着两大兜礼物被迎进门，发现只有表哥一个人在家。
　　这位于杭州市中心的一百七十多平的房子价值不菲，按理说以表哥在省建的工资根本承担不起。
　　不过嫂子在外面开的公司，主要就是靠表哥运作的关系，拿到了给省建和省里面几个国有建筑公司供应商的特权，每年上百万的净收入。
　　淑娟也知道表哥在外面养了个外室还生了个儿子，有时候还专门从她的账户上走账转给那个女人。
　　不知表哥怎么平衡的，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什么重大的家庭矛盾，两边都能安定的过着各自的日子。
　　「嫂子和小曦呢？」
　　「出去买年货了，我就是为了等你，不然也被拽去了。你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啥！」
　　「之前听你说要去泰国，赶紧过来送点东西，就是个意思，这里面有沈慧香的一份，她让我感谢你帮老林换工作。」
　　「哈哈哈，她应该感谢的是你吧！你是没跟她说吗？哎，对了，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呢，上次我太忙，电话里都没细问。调换个职位也用不上给这么多钱啊，在我这就是顺嘴提一句就办了，又不是什么有编制的职位，我就象征性的给中建的朋友三万块打点，我这还剩了五万块，等我转回给你。」
　　「先不用，这次来，我就是来跟你详细说这个事儿的。之前一起办出国的不还有我跟你提过的劳务公司的季斯兰吗？就是那个三十岁，离婚的小媳妇，老家温州的那个。」
　　「没什么印象了，上次一起办出去的人太多了。」
　　「哎呀，就是在诸暨跟你们公司老楚闹绯闻的那个！」
　　刘辉拍着脑袋想了想，诸暨分公司就是他最早供职的地方，在那里住过十几年，老楚他也很熟，前年的确是跟一个外围供应公司的女人搞在一起，结果被老婆发现闹到公司，好不容易被分公司老总调解好了。老楚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去年还升了一级，就是那个女的不知后来去哪了。
　　「好像有点印象，你说的季斯兰就是跟过老楚的那个？这我真是不知道，这么说，她出国也是老楚帮忙运作的了？」
　　「可能吧，当年调解的时候公司让老楚给了点钱，然后让季斯兰从供应公司主动辞职离开诸暨。我跟老楚的爱人许叶是初中同学。许叶跟老楚是二婚，所以盯的特别紧，就是她打听到季斯兰去中东了。我说你那五万不用给我，因为许叶给了我十万，让我帮忙。」
　　「哦，许叶是什么意思？既然老楚动关系送出去的，就是想撇清吧？这他老婆又找到我做什么？犯法的事儿可别找我！再说我跟老楚关系不错，我也不能背后找他女人的麻烦。」
　　「哥，你想哪去了，老楚刚升科长，短时间不可能再乱搞了，再说许叶经过上次，把钱看的紧紧的，他有心也没钱。」
　　「你可太小瞧我们这些人了，哪个不在外面放几十、一百万的，怎么可能都交出去。」
　　「总之，许叶的意思是，要么让季斯兰五年内别回国，要么能撮合着去跟别人，她这边才能放心。虽然老楚动关系是给弄出国不见面，但是也说明还在藕断丝连，她不放心。」
　　「那你是打算怎么办？」
　　「你想办法把季斯兰跟林世忠调一起。」
　　刘辉疑惑的盯着表妹看了半天，「你这我真搞不懂了，老林不是你好姐妹的老公么？为了换职位这几万块都是你帮着掏的。这小季跟老林弄一起，你是怎么想的？」
　　「我是想帮我妹子。
　　哥，你听我说完。
　　老林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国内就背着老婆去乱搞。
　　你别笑啊，我知道建筑大工手里有点钱就想玩女人。
　　这在国外也不可能老实了，季斯兰也不是规矩女人，我是想等他俩发生点什么，拿到证据就行，这样许叶也能让老楚断了念想，我妹子那边也能死了心。
　　主要是我妹子现在有真心对她好的人，她现在有家有孩子当然不肯轻易离，我是想帮她一下，再说老林搞上个三十岁的小媳妇也不吃亏。
　　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
　　刘辉嘬着牙花子，寻思了半天道，「都是劝和不劝离的，别人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我建议你也少掺和。」
　　「哥，我手里这十万回头转给你二老婆哈。嫂子那边我可是帮你瞒了这么多年，你这点儿面子还是要给我吧。」
　　刘辉一听表妹有点生气，反正这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管它别人家怎么样，自己后院别起火就行。
　　「你看你，脾气总是那么急！我帮还不行嘛！不过我只管把这两个人调一起，让老林给小季当领班，材料库油水大，别看管库领班，稍微用点心思，这两年能赚不少，至于这两个人能怎么发展，我可管不着。我叫人留心点盯着就是了。还有你拿五万转给你小嫂子就行了，你在我这还有五万呢。」
　　「那好吧，剩下五万先放我这，只要能拿到证据，这五万我还是送给小嫂子，哈哈哈，哥，你说你也真行，都四十多了，外面还养个不到三十的，身子受得了吗？」
　　「孩子都给我生了，也不能撒手不管吧。对了，过年我可能不去泰国了。省公司已经开始储备口罩防护镜什么的，这刚从你嫂子公司进了一大批。这次可能跟零三年非典差不多，你做点准备。」
　　「有那么严重吗？前两天不还说没有人传人呢。」
　　「防患未然吧，我是让零三年给整怕了，那次我在北京参加建筑系统的干部培训班，宾馆旁边就是阜外医院，整整封闭了两个多月，天天看见外面救护车来回跑，印象太深了。」
　　「我觉得不至于吧，经历过零三年那次，应该有防备了呀。」
　　「你听我一句劝，春节哪也别去，让你们员工就老实在家过年，别出去旅游。
　　我过两天就跟你嫂子带孩子回诸暨，你小嫂子上周我就让她带孩子回老家了。」
　　「好吧，本身也没打算出去。回头我跟公司里面说一下。反正之前都放假了，大部分都是本地人，都在浙江过年。」
　　「希望我是神经过敏，等过完年消停了，把会宝叫上，咱们两家一起吃个饭。
　　小曦放假回来还说想见会宝来着，年前怕是见不到，年后再说吧。」
　　淑娟开车从表哥的小区出来，临走的时候表哥还给了她三大包口罩和十个防护镜装了一个纸箱帮她放到车里，说是进货的时候留的一批分给她一点儿。
　　她也没太在意这些东西，心里想着委托表哥办的事情，也不知能不能有一箭双雕的效果，更不知究竟是对还是错，反正尽人事听天命吧，老林要是管不住下面的家伙，也怪不得她。
　　说来说去她还是有自己的私心在里面，惠香跟儿子是早晚的事儿，就怕老林回来之后再闹出事情，到时候大家都不好收场，公司需要惠香，大家也需要保住共同的秘密，所以这也不仅仅是为了惠香，也是为了霞姐和自己。

第十九章
　　寒假开始有一周了，亦军周一到周五早上九点，都要准时去镇上的一个教育机构上补习课。本来他是不太想去的，但这是妈妈的要求，他也只能听命。
　　这次期末考试虽然他总成绩有提高，年级排名也比期中考试上升了四名，但是数学单科却有所下降。为了这个事儿，班主任黄老师开家长会的时候，还特意把惠香留下单独聊了五分钟，特意推荐了镇上『百X 教育』的数学辅导班，建议寒假一定要去补习一下，数学要是能提高十分，总成绩还能再高三五个名次。
　　惠香也没跟儿子打招呼，从学校出来，直接打车去『百X教育』刷卡交了四千多块钱，报了一个月的假期高中数学强化班。等亦军去上了三天课，跟同学聊起来才听说，这个『百X教育』是省里教育系统某厅长的小舅子开的，据说里面还有一些市县领导亲戚的股份在里面。不过补习班的授课老师都不是本地学校的在职老师。
　　公立学校的科任老师再胆大，也不可能在省教委的严令下私自出来补课。但是省里私立学校的老师基本就没人管，假期到外地补习班挣点外快，一个月比平时一个学期的收入都要多。
　　亦军虽然不是很想来上补习班，不过这次数学成绩的确退步了，说话没底气。
　　而且听了几节课，觉得这省会请来的补习老师比他所在的普通中学数学老师讲课水平要高出一大截，课后答疑也比较耐心。果然是私立学校出来的，能力远超普通高中里面那些不爱备课只想混日子的老油条。
　　除掉春节的七八天休假，整个寒假也就二十多天，这算下来一天两百多的补课费，妈妈为了他花钱真是不心疼。只想着通过补习数学成绩能提高上来，也让妈妈放心，哄着她开心了，赶紧安全升级到『融合期』。两个人身心真正合二为一才能安心，不然总要担心妈妈走一步退两步。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才能逐渐在心灵和情感上真正融为一体。等到那时候妈妈肯定时刻都会跟他站在一起，假如真要分手，就如同将交织在一起的灵与肉生生分离，这种撕裂的痛楚，怕是两人谁都承受不起。
　　『插入』是个里程碑，但能够让妈妈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迎接他的进入，之前需要做的感情铺垫，和身体上的互相适应，真是一步都不能少，准备工作也一点都不能松懈。
　　但是对后面的路怎么走，他心里也没什么主意。就像会宝说的『不要瞎想，珍惜眼前』那样吗？自己想要的何止是眼前，想要的是永远，虽然不知道这个永远会有多远，至少要能够等到有能力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和挡风挡雨的臂膀。现在作为一个学生，自己能做的真是太少了，能给妈妈的，怕只有肉体上的欢愉和对未来的一个承诺吧。
　　自从接触到《母子性交礼仪》并成为其中的一员，亦军觉得有目标的生活让更加他自律和趋于成熟。这个目标不仅仅是要得到母亲美妙的身体，将来还要给她更好的生活。如果可以选择，他希望跟妈妈生活一辈子，不管是否结婚，无论是否可以生宝宝，只要能一在起，什么条件都可以接受。
　　只是心爱的人无法分享，包括老林也不行，现在还没找到机会解决这个事情。
　　他也知道老林只要不在本县做工，总会时不时去洗头房找乐子。虽然这在建筑业也不是什么稀奇罕见的事儿，但只要一想到老林捅过了多少脏女人的肉棍子，要再进入妈妈精心呵护保养的小穴，他就完全无法忍受。惠香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这个想法从『亲近期』开始就已经扎下根，到『过渡期』则已经根深蒂固、无法动摇。
　　好在还有一年半，只要妈妈改变了想法，离婚也不是没有可能。娟姐之前在微信上还侧面问过老林的情况，亦军总感觉娟姐在策划着什么，就像当初策划着帮助他升到「亲近期」中级那次一样。没有娟姐的帮助他跟妈妈也不可能走到今天，亦军相信娟姐的能力，也知道她能想出办法，只要他成功升级，一定要找娟姐好好谈一谈，请教一下关于未来的计划。
　　
　　亦军从补习班回到家正好十二点，一早上连着上两节大课，感觉比在学校里一整天都要累人。上课的时候忙忙乎乎的还没觉得怎么样，骑着电动车往回赶的路上，肚子就已经饿得开始咕咕叫了。
　　惠香在家早就焖好了米饭，计算着儿子回来的时间，尽量保证一进屋就能吃上刚炒出锅的菜。两个人本身也吃不了太多，中午一般就做两个菜再加上煲的滋补汤，饭后在给儿子洗个苹果。
　　除了在三餐上补充营养，每天还要盯着儿子吃善存片和更容易吸收的液体钙胶囊。男孩子长的晚，高二高三还能再窜一窜，这半年比起夏天来又长了一点五厘米。估计到明年应该就能达到178.
　　惠香自己是163 的身高，现在跟儿子站在一起，如果不穿高跟鞋的话，接吻的时候都要踮着脚尖儿。有的时候亲着亲着，就被抱起来双脚离地转两圈……这个小鬼头，个子长高了，可贪玩的心丝毫不减。
　　惠香放假后她在家的穿着，也被儿子定了规矩。第一条就是不许穿内裤。记得从去年十二月中做完取节育环手术开始，在屋里好像就没穿过一次小内内。就算来例假用的也是生理期棉条，下面挂了小铃铛，自然也不让穿内裤。好在都是在生活区活动，室温一直保持在25到27度左右，平时穿长睡裙加裤袜就可以，晚上看电视的时候腿上搭个小毯子，做瑜伽时则有专门的紧身弹力瑜伽服，就算出门买菜也是裤袜外面再套个保暖的弹力打底裤配高筒靴，总之正月十五上班前肯定是跟小内内说拜拜了，也省了天天换洗的麻烦。
　　跟第一条比起来，这第二条穿衣的规定就更让惠香觉得麻烦，除了必须穿丝袜，从周一到周五还安排了不同的颜色。亦军说这样他一看到妈妈的丝袜就知道今天星期几。真是的，一天一个颜色谁能记住哪个是哪个，为了这个惠香专门记在两张纸上，分别贴在床头和衣柜旁边，不然总是记不住。
　　『周一，纯白色；周二，自然肤，周三，灰色；周四，咖啡色；周五，黑色』
　　就周一的白色和周五的『黑色星期五』最好记，开始惠香老是记错周二周三周四的颜色，亦军提醒她说，从周一到周五是颜色越来越深。周六周日裤袜颜色倒是没有特殊规定，不过周末是惯例的亲密日子，光屁股的时候更多，就算穿裤袜也是开档或者长筒的款式。好在仓库里存了各种颜色和款式的丝袜和睡衣，都不用特意出去买，惠香选了二十多条丝袜，七八件睡裙，还有几套情趣制服，直接在公司账上按进货成本价内购，想着寒假也就一个月，加上自己现有的衣服，这些天天换着穿怎么也够用了。
　　虽然已经放了寒假，惠香为了儿子精力能用到补习上，还是控制着他一周只能释放两次，而且基本集中在周末。即便台版礼仪马上就要被最新的统一版替换，但是惠香也知道，不论再怎么更新版本，母亲在整个礼仪的四个阶段中的至高地位是不会变的，而且对儿子性需求进行适当的控制也是有必要的。
　　《礼仪》里面也解释过，释放性需求是基于生理激素平衡的一种调解，不释放天平会失去平衡，过度的放纵也是另外的极端。合理的释放，才能定期养成良好的习惯，同时也要不断的变换着花样，不然一成不变的刺激是会导致逐渐习惯和麻木，性刺激如果枯燥而乏味，那么就不能达到释放的目的。
　　除了服装上惠香会变着花样搭配裤袜颜色，假期这段时间也增加了瑜伽训练的强度，早上还会加练一些KEEP上的塑形课程，搭配着健身APP 上的一些食谱，的确挺有效果的，腰围比去年缩了2厘米，臀围反而增大了3厘米。惠香不是特别满意，正好库里有束腰衣，试了一下，小细腰立马就出来了，就是穿起来比较麻烦，而且也不能穿时间太长。
　　娟姐前两天给给寄来一箱口罩两个护目镜，在微信里嘱咐了春节期间最好不要离开镇上，也不要让外人进公司。惠香倒是觉得娟姐多虑了，这个冬天跟以往冬天一样，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啊。不过随着一起寄来的另外一件东西倒是让她很好奇，娟姐说是盆底肌训练器，买了三套，海草姐妹团每人一套。
　　打开了一看，精致的长方形小盒子，里面三个水滴形的硅胶球，还带着个长长的细柄，拿起来掂了一下，三个球的重量还都不一样，里面好像还包着一个小铁球似得，一摇里面就滚来滚去的很好玩。说明书仔细研究了一下，惠香就有点脸红，原来这个跟棉条和温度计一样，都是要塞到下面的呀！
　　说明书还付了个二维码，手机扫描后，弹出来个凯格拉训练法的教学视频。
　　惠香看完整个视频才明白，这个盆底肌训练器和这套凯格拉训练法，主要是为了产后恢复和缓解阴道松弛、提高性生活质量用的。
　　这个娟姐，可真是……给霞姐准备这个还说的过去，毕竟过几个月就要生了。
　　可是这个东西让自己可怎么用，还没跟儿子内个呢！是要提前做准备吗？就像上次在义乌看娟姐为了准备开后门，天天戴个肛塞那样？这可真是羞死了～自从上次知道亦军已经是基金会的考核会员，惠香总想跟儿子好好谈一谈，可一直也没找到机会。手里握着这有点像大号蝌蚪样子的训练球，反倒是有了主意。
　　亦军中午回来吃完饭，睡了个午觉。早上补习班留了一堆作业明天还要检查，加上本身寒假里各科老师发的习题集，一下午基本上就没怎么出过书房，他的习惯是集中下午做题，晚上吃完饭会帮着做一些家务，等妈妈做完瑜伽后，然后一起在客厅里看一两个小时的电视剧。
　　妈妈比较喜欢看古装剧，之前家里没装电视错过的《琅琊榜》《延禧攻略》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还有最近才上映的《庆余年》《锦衣天下》，也不管是架空穿越还是玄幻历史，反正宽衣大袖云鬓高挽的古装戏，都能看得津津有味，一边看一边还跟他探讨剧情，简直就像个二十出头的古装剧迷妹。
　　亦军对电视剧兴趣不大，但是陪着妈妈看电视那是另外一回事。每天真正能守在妈妈身边的，也就这几个小时的时光。妈妈一般是侧躺在沙发上，身上会盖一个小毯子，双脚总是搭在他的腿上让他抱着。亦军一边看一边陪聊，手上还要给妈妈的美腿和小脚丫做放松按摩，当然这种按摩最后都变成轻柔的爱抚，丝袜微微磨砂的纹理，包裹着紧致Q弹的肌肤，腿部优美顺滑的曲线，还有调皮勾动的粉雕玉琢的小脚，那是怎么也摸不够。女生的身体怎么这么美好，简直是上天专门用心做出来的艺术品。
　　亦军按完小腿，顺着向上摸，惠香一边看电视，一边还微微分开了两腿配合着他。今天可真有点奇怪，以往这时候妈妈都是夹着双腿的，生怕他调皮骚扰敏感部位，所以他也就在屁股上揉揉，过过干瘾。今天真么这么好？
　　有福利能不拿吗？亦军一只手握着脚腕，另外一只手托着稍稍抬起的这只玉腿，从大腿内侧向里面滑，这部分的肉软软的手感最是舒服，一边托着滑动，一边还用手指做着揉捏的按摩，可能这部分也是敏感区，给妈妈弄得哼了一声。
　　亦军微微侧过头，瞄了一眼惠香，只见她还在看着电视，只是下嘴唇微微咬着，眼神有点迷离。亦军的手继续向幽深之谷慢慢挺进，手指却碰到了个软软的小东西，这肯定不是棉条的线头。因为中午回来的时候，他可没给妈妈放进去这个东西。
　　最近这段时间，除了生理期时候的『月经棉条』，只是在『经前期』的最后几天，和月经刚结束的头几天，才会用上医用棉条，而且每次都会栓个铃铛，现在这种触感却好像是软硅胶。想着手指就悄悄捏住了这个小硅胶条，轻轻扯了一下，结果刚拉出还没有一厘米，好像被妈妈身体压住了一样，不但再没拉动，居然还向后缩了一小段，真是奇怪！
　　亦军手指顺着硅胶探了下去，它居然是进了妈妈的阴唇。
　　「妈，你又背着我偷着往里面塞什么啦？」
　　「嘻嘻，不告诉你～」
　　亦军直接把小毯子掀开，惠香睡裙已经退到了小腹，两腿间那个粉色的小硅胶条还在颤动着。
　　「我不是说了，你下面我负责的。」亦军立马就不太高兴，小脸都拉下来了。
　　「哎呀，我就是试试娟姐给买的这个小东西。没说不让你管嘛！」
　　这么一说，亦军反倒对塞进去的这个硅胶条有了兴趣。
　　「到底是什么？不是娟姐给你买了什么跳弹了吧？」
　　「别胡说！」惠香还是知道跳弹的，之前跟晨星商服做情趣内衣的销售调研的时候，看过相关的数据分析报告，买情趣内衣的女性人群，买跳弹和自慰器的比例很高。她可不想儿子想歪了，把放在旁边的手机拿起来翻了翻，找到了下载回来的凯格尔训练法的视频递给亦军。
　　「是凯格拉训练球，主要是锻炼骨盆肌肉群的。哪有你想的那样！娟姐也买了给我带了一套，我觉得这个球比棉棒粗，而且有点重，就想先适应一下。你等下……」
　　说着惠香从沙发上站起身，穿上拖鞋进了卧室取出来一个盒子。亦军打开一看，就是水滴流线型的硅胶球，拿出来分别掂了掂，感觉重量不同，最重的那个有鸡蛋那么沉，摇了摇发现居然是空心的套球。
　　把妈妈给他那个视频又点开仔细看了一遍，高兴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这种器具搭配姿态训练，是用来提高会阴和盆腔肌肉群的力度，防止阴道松弛的。
　　天呀！看来好日快要到了～妈妈也太贴心了呀！小穴入口用舌头抵舔过多少次，那种紧窄的感觉，似乎都只能容纳一只手指粗细，可妈妈还是担心怕不够紧，真是爱死人了！
　　亦军把手机和训练球抛到沙发上，扑倒惠香身上搂着就亲。惠香被儿子突然压在沙发上，嘴唇被舌头撬开探了进来，只好被动的迎接着侵入，手轻推着儿子的胸膛，可是这个一米七五的小伙子力气好大，把她压在身下根本就挣扎不开，只好任他亲着。
　　亦军一直手勾着妈妈的腰，怕她从沙发上滑下去，另一只手掀开睡裙推到乳房上面，手掌盖上了柔腻圆润的那团软肉，手指熟练的拨弄着乳头，不一会儿就给这颗小葡萄弄得硬了。他能感觉到妈妈鼻子里呼出的气又急又热，显然是有些动情，也不管沙发的局促，握着奶子的手用力抓了一下，就想去解自己的休闲裤子上的绳头。惠香双手捧着儿子的脸，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挣脱了舌头的纠缠，胸口微微起伏，微张着嘴好像缺氧后贪婪的喘息。
　　「小军，别闹～」惠香眼睛里柔情似水，嘴角带着笑意，半劝半哄的说，「你先帮我收着，以后我要用这个，就提前找你申请，你看这样好吗？」
　　亦军胸中的火已经烧起来了，不想放开怀中的美人，心想就算不给撸，怎么也要吃两口奶再说。
　　「但是这次都没告诉我，这可要罚你。」
　　「哎呀，还不是为了你……还要罚人家……」
　　惠香想扭动着身子挣扎，肩膀却被按住了，亦军低头叼住了一个乳头，惠香嗯了一声就放弃了抵抗，嘴唇的温暖和舌头挑逗的酥麻，有种触电的感觉从胸前传到了下体，一股热流悄悄的涌了出来，顺着硅胶球的小把手滴在了沙发上。
　　惠香夹着腿轻轻摩擦，阴道里的那个小球也在空腔里来回滚动，刺激着已经润湿了的穴壁软肉，训练球比棉条什么的可粗多了，这种坚硬和重量又让里面的空虚感更加强烈，阴道中微弱的刺激，吊起了胃口又让她无法满足，亦军又不断侵扰着她两个乳房，一手揉捏着一只，另一只被贪婪的吸吮着，舌尖还不时刮蹭着乳头和乳晕，挑逗起来了情欲，又没有填补空缺的方法，真是不上不下的难受。
　　好不容易等儿子吃够了，还贴心的用纸巾把两个雪白胸脯上的痕迹都帮她擦净，再把睡裙整理好。惠香挪了挪屁股，指着沙发垫子上洇开的一小团水渍。
　　「你看你，我沙发都弄脏了……」
　　「妈，你今天水好多，是不是因为下面塞了东西，痒了？」
　　「还不是让你欺负的～」
　　「我怎么敢欺负你，爱你都爱不过来。」
　　惠香坐直了身子，把小毯子重新盖在腿上，「小军，我想一直都想跟你好好聊聊，哎呀，别摸了，说正经的呢～」
　　亦军伸到毯子下面的手刚摸到那一小丛柔软的阴毛，就被惠香按住了，抬眼看到妈妈微笑着抿着嘴，但手上却很坚决，不让他再骚扰，于是也坐正了身子抽出手，把妈妈压在毯子上的小手轻轻抓住，用大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擦。
　　「妈，我也想跟你聊聊，我总觉得你心里有负担似得。」
　　「嗯，说实话真有点儿，没有才怪呢。」
　　「妈，其实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娟姐和霞姐更不会说出去。」
　　「不是因为这个。我是觉得，怎么说呢，我是有点担心未来。」
　　「我又不会离开你，你担心什么？」
　　「就是因为你不想离开我，可是我们又不能总这样子呀。我不是你生活的全部，我也不希望成为你生活的全部，你将来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
　　「唉，我们又绕回这个谁也说不过谁的话题上了。我现在还没什么能力，给我点时间好吗，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我觉得现在越来越依赖你了，其实本来作为母亲，是应该我来照顾你的，可是现在我感觉就像你的女朋友一样被宠着，都要把我惯坏了。」
　　「你都照顾我快十八年了，我照顾你陪伴你还不是应该的嘛。可能我们前世就有缘呢，不然为什么偏偏投生到你肚子里呢～再说了，你也在照顾我呀，每天洗衣做饭，辛苦你了！」
　　说完亦军在惠香额头上亲了一下，用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用中指拨弄着藏在发丝间的耳垂。惠香偏头用嘴亲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在手掌上咬了一小口。
　　「啊，妈你亲就行了，还咬我呢，嘿嘿～」
　　「哼，疼了吧，书上说爱得深痛得就深。」
　　「那你爱过吗？」
　　「我……」
　　「你爱过老林吗？」
　　「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结婚太早了，哪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找个人嫁了，给家里减轻点负担，你姥爷不想供我念高中，你几个舅舅还等着我的彩礼去娶媳妇。」
　　「那你爱我吗？」
　　「爱！当妈妈的怎么不爱自己的孩子。而且，现在我们……哎呀，讨厌～」
　　「我们怎么啦？」
　　惠香挣开亦军握着的手，被儿子看得脸都羞红了，伸手搂住儿子的脖子贴过来，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轻声说，「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当然爱你！不仅仅是妈妈的那种……」
　　耳边的轻声呢喃，听得亦军真是酥到心里面，紧紧搂住妈妈略显单薄的身体，「今生能当你的儿子，真好。」
　　「嘻嘻，你小小年纪，就今生来世的，好像个老头。」
　　「我心理年龄大啊，你不觉得我成熟多了吗？」
　　惠香松开搂住儿子的手，直起身看着他神采奕奕的脸庞，「是成熟多了，也懂事儿多了。」
　　「我一直在努力，希望将来能配得上你。」
　　「什么配不配的，做人就是要努力上进，不要像妈妈一样辜负了大好青春。」
　　这要是以往，妈妈的说教亦军肯定就老老实实的听着。可现在穿着开档裤袜，被自己吃了半天奶子的妈妈认真地说着人生道理，他就有种想捉狭的冲动。
　　「我也不会让你辜负了你的大好年华，嘿嘿。」说着手就又探下去，轻轻抽动那个凯格尔训练球的手柄，阴道里面的湿润已经让这种扯动变得顺滑了一些，惠香本还想继续说下去，被这一扯，带着下面一阵瘙痒，轻哼了一声急忙又按住了儿子的手。
　　「小军，我跟你说正事呢！刚说你成熟了，又是这么小孩子气。」
　　「妈，我不逗你了。这样，我去放一缸热水，咱们泡在浴缸里面聊，又暖和又解乏，你看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惠香答应，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走出来，蹲在惠香的前面。
　　「妈，我帮你把训练球拿出来。」
　　儿子刚才进浴室的时候惠香就想取出来，可是转念一想本身就是私自放进去的，要是再私自拿出来怕儿子不高兴，早就分好了两腿等着他回来呢。
　　亦军蹲下身捏住硅胶的把手，慢慢把小球从阴道里面拔出来，出洞口的时候『啵』的一声，看着小肉洞吐着蜜汁又慢慢合上，刚想上凑去舔一下，惠香已经把腿合上了。
　　「抱我去泡澡。」惠香揉了揉儿子的头发，知道这要是让他亲上，怕是又要弄个二十分钟，亦军看亲不到花瓣，只好把小球拎着，用舌尖舔上面的汁水，盯着惠香的眼睛，又把它含进嘴里，吸的滋滋有声。
　　虽然平时经常看儿子吃温度计上的爱液，知道他是最爱这口，可是每次看到，惠香还是会不好意思。
　　「哎呀！有那么好吃嘛！」
　　「要不你尝尝？」
　　「讨厌，快点儿水都要凉了。」
　　亦军帮妈妈把睡裙脱掉，自己也脱光了衣服，正面把她抱起来，惠香就像个树懒一样，勾着脖子腿缠着腰，纤细苗条的身子紧贴着儿子越发健壮的身躯。亦军放假后每天都要在健身区撸铁加椭圆机，有氧配合无氧运动再加上妈妈精心搭配的餐食，上肢和腿部的肌肉线条也塑造出了轮廓，再不是之前单薄青涩的少年模样。双手托住妈妈柔软的臀瓣，还不忘用手指轻轻地掰合着臀缝的软肉，带着湿润的小阴唇不停张合，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惠香被弄得只好弓着背，把阴户紧紧贴到儿子耻骨上，阴蒂蹭在那丛乱蓬蓬的阴毛上觉得有些痒。儿子对她身体的喜好和痴迷，惠香其实是很享受的，她也慢慢习惯了儿子这年轻充满活力的身躯，不，也许不仅仅是习惯，应该说有些沉迷……
　　抱着进了浴缸，亦军才小心放下怀里的人。亦军伸直了双腿，背靠在这个大按摩浴缸的一侧，妈妈则坐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腹，两腿间的肉棒早就充血坚硬，直挺挺的竖立着。浴缸里的水温暖的浸泡着两个人赤裸的身体，浴盐和精油混合着的淡淡香气，让人身心舒畅。
　　惠香舒服的背靠着儿子，头枕在儿子的肩头，两腿把坚硬的肉棒夹在自己腿根的缝隙，大阴唇跟肉棒紧紧的贴在一起，充血赤红龟头从腿缝中冒出个头。
　　水的浮力让妈妈坐在自己腰上的重量减轻了很多，亦军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在水里从阴毛开始向上慢慢抚摸，经过柔软的小腹，然后托起两个饱满的乳房，也不挑逗乳头，只是用掌心轻轻的托着。
　　惠香两腿夹着肉棒，乳房被托在儿子手上，随着按摩浴缸四周喷射的水流轻轻晃动，乳房的下坠感都被手掌抵消了，感觉奶子好像在空中飘动的气球那样轻盈，温暖的水流不是直接喷在身上，而是带着整个浴缸中的水形成几股环流，温柔的冲刷着周身的皮肤，这种感觉好舒服。以前家里只有淋浴冲澡，现在泡在这个双人按摩浴缸，才真算是生活的享受。
　　「妈，你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呢吗？」亦军收缩了一下会阴的肌肉，肉棒在大阴唇上轻轻顶了一下。
　　惠香泡在温水闭着眼睛，坐在儿子这个肉沙发上，舒服的都想眯一觉，听儿子一说，觉得还是趁这个机会把话聊透，两个人一直不清不楚的暧昧，这么拖下去总不是个事儿。
　　「一年前我都不敢想，能跟你在这么个大浴缸里泡澡……」
　　「娟姐可真会享受，装这个浴缸开始我还觉得占地方。不过泡完的确解乏，浑身都热乎乎的。」
　　「咳，我是说以前都没想过，会跟你脱光光一起洗澡呢。」
　　「我想过，但是没想到有一天能实现。」亦军把玩着手里的两团软肉，说话时的气息喷在惠香的耳朵上，让她感觉痒痒的。
　　惠香把耳廓在亦军鼻尖上蹭了一下，「你小时候在老家，我抱着你在大木盆里一起洗澡，你老是爱摸我奶子。可我也没想到，长大了还能一起洗，你还是爱摸我奶子，感觉像做梦一样……我感觉好多时候，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个妈妈。」
　　「那你喜欢现在这样吗？」
　　「想听实话吗？」
　　「当然啊！」
　　「喜欢！我……我跟你说过，还没成年就嫁给你爸爸了，然后就生了你，每天就忙乎这个照顾家，忙乎着带大你，当时真的什么都不懂，也没经验，好在你小时候身子结实没怎么生病，不然我真是……我跟你爸也不是恋爱结婚，经人介绍就凑一起过日子。我没爱过，也不懂什么是爱……可是，我现在懂了一些，爱和被爱，原来是这样的体验，怎么说呢，就是天天心里都甜甜的……」
　　「妈，我也跟你一样啊，也是什么都不太懂，可对喜欢的人，就是发自内心的想去关心照顾，就是想抱着哄着，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就是想保护你。我现在可能没什么能力，但我一定要成为能给你安全感的人。」
　　惠香噗呲一声笑了「嗯，我希望你将来能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有体面的工作何稳定的收入，这样才能给爱的人幸福。不过……」
　　「妈，你是不是又要说，『不过不希望爱的那个人是我？』，你怎么总这样啊？」说完，亦军微微挺动腰部，在水里用耻骨用力顶着妈妈柔软丰满的屁股，肉棒摩擦着软软的阴唇，龟头的伞缘还能蹭到蚌珠，搞得惠香微微气喘，胸又被儿子抓着，整个人都有些瘫软，只好伸手在腿间的那个通红的肉枣上捏了一下，儿子果然吃痛不敢乱动了。
　　「你还没听我说完呢就要欺负我。我是说，不过就算你做不到后面两点，也希望你能成为正直的人。至于你要爱谁，我管了，你能听吗？」
　　「那你爱我吗？」
　　「爱～能不爱嘛！你之前不都问过了吗？问来问去不嫌烦吗？」
　　「嘿嘿，就是想听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其实我之前跟会宝聊过恋母的话题。」
　　惠香一听就来了兴致，「讲讲！我想听！」
　　「主要在微信上聊的，上次去杭州不是跟会宝一起吃饭么，也聊了一会儿这个。」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有点这方面的想法呀？」
　　「差不多吧。其实我也看了不少这方面的文章。从心理学来讲，男性或多或少都有恋母的情结，毕竟从小接触最多的，给予最多关心照顾的异性就是母亲。
　　等到青春期，男生开始萌生出对异性的兴趣，也很容易把这种感情需求投射到自己母亲身上。不过像我跟会宝，就不仅仅是朦胧的感觉，我们心里都非常清楚自己爱的是什么，不仅仅是对妈妈的那种喜欢，更多是对恋人的爱。」
　　「你们这帮小男生，懂什么是爱……」
　　「我觉得这个跟年纪没有关系，有些人一辈子都不懂，有些人可能很早就懂了。你不是说你也是才开始体会吗？其实要在这方面说，我可能比你的体会更深呢。在人生阅历上可能我的确是个白丁，可感情方面我们不都是才起步上路吗？
　　我更单纯执着，没你那些瞻前顾后的想法。」
　　「小军，其实走到现在这样，我……我也知道你的心意，我想你也能明白我。
　　可是社会的确是不认可这种感情的……而且我们相差十七岁，我怎么可能陪伴你一生呢？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我希望你能生活的平安幸福，要是以后我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我真的会后悔当初的决定，也不会跟你继续走下去。你也知道我一直在犹豫，其实我不是犹豫内个……」
　　「哪个呀？」亦军在妈妈乳头上轻轻拨弄了一下，痒的惠香在怀里微微扭着身子，带着浴缸里的水都溅出去了一些。
　　「别，别……」惠香按住亦军的手，让他老实的握着奶子，另只手轻轻揉着从阴阜前面探出来的光滑的龟头，温柔的爱抚着。
　　「我一天被你弄得真是……你都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还骚扰我！」
　　「那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又犹豫什么？我或许能帮你呢。」
　　「你能不能别逼着我说出来啊……」
　　「你要是都不能面对自己，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小混蛋，」惠香从水中半蹲起身子，手撑着浴缸的沿儿，站了起来转过身跨在亦军两腿外侧，「我第一个就要面对的是你。」
　　修剪整齐的阴毛是亦军的杰作，此时就正对着他的鼻尖，水珠从惠香的胸腹不停的滑落，顺着小腹绕过长方形的阴毛，在腹股沟处汇集。然后从大阴唇的缝隙形成一道线，最后在玫瑰花瓣一样合起的小阴唇处成串滴落。
　　亦军把手伸在惠香的两腿间，用手掌接住了一捧从妈妈阴部滴下的水珠，然后把手捧里的一汪清泉淋在自己额头，抬头笑着看着妈妈。
　　从这个角度看去，光滑平坦的小腹之上就是两团白花花翘立的乳房，娇挺的暗红色乳头上的水珠被浴室上方的射灯映的闪闪发亮，亦军总是欣赏不够妈妈这美妙的酮体，他常常要感谢老天，给了这么美又这么温柔的妈妈，为了她自己可以去死，不如果死了，妈妈肯定也要伤心死的，两个人一定要好好生活，好好爱下去……
　　惠香摸了一下儿子湿漉漉的脸，又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手指把那个不老实的肉棒子压了压，用耻骨和阴阜将它抵在两个人身体中间，不让它捣乱。双手再搭上亦军的肩膀。亦军把小腿支起一个角度，用两条撑起的大腿当做椅背，让妈妈腰部能有个稍微可以依靠一下的支撑，自己的两手则扶着妈妈的细腰，那双含着笑意和满满爱意的漂亮眼睛正好和自己的视线平齐。小嘴微张，就算没涂唇蜜，也是光滑红润让人想要嘬着吮吸，不过亦军更想把这次敞开心灵的对话进行下去，书上不是说，想得到女人的心，要比占有她们的肉体难很多？但是得到了心，就能得到女人的全部。
　　对于面前的妈妈，亦军知道那就是颗等着自己采摘的成熟果实，可是他不仅仅只想品尝果实的美味多汁，还要将果实里的种子，种到妈妈的心里，让它发芽，浇灌它成长，开出最美的花，再孕育出可爱的下一代。
　　「我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怎么就无法面对了呢？」
　　「你可是我生出来，一手带大的……你让我怎么能……你可以毫无负担的把我看成女朋友……可我……作为妈妈的身份来说，是不应该跟儿子这么亲密的呀！
　　我……唉……」
　　「那为什么娟姐可以，霞姐也可以？而且她们也很幸福。这说明没什么真正不可以的理由，你那些烦恼都是来自自己的胡思乱想。」
　　「我已经在努力调整了，你还说我！」
　　亦军看着妈妈有些泛红的脸庞，也不知是羞意还是泡澡热的，怀里的美人说话的语气，也没有惯常那种温柔体贴中带着些许管教的慈母态度，活脱一个恋爱中跟男友佯怒撒娇的女生模样。
　　「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亦军把扶着腰的右手搭在惠香小腹的位置轻轻按摩，下面就是他曾经住过九个月的子宫，手掌的温度贴着柔软的肌肤向下传导，温柔的按摩则让惠香舒服的微微闭上了眼睛。「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个世界的。而面对我，你也不用需要想那么多，不管是妈妈也好，女朋友也好，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重要。我会像对女朋友那样爱你，也会像对妈妈那样尊重你。就算有时候逗你，那也是因为我喜欢你，嘿嘿。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什么事情让你心里不舒服，就告诉我，我肯定会注意的。」
　　「开始我真的很怕，我们做的这些是传统社会不能容忍的……不过后来看到霞姐和娟姐，我也慢慢想开了，能有你在我身边，关心我照顾我，还……还爱着我，我感觉好像重新活了一次。我现在只是担心会影响到你的将来，妈妈只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因为妈妈做了这些就把你捆住了。以后遇到合适的女孩子，妈妈不会拦着的，只有你得到了幸福，我才会幸福的。来世下地狱我也不怕，只要你好好的……」
　　「妈，你要是相信有来世的话，那应该也相信有前生。前生一定是你救过我，所以我才投胎来报答你的。我想如果这世上有轮回有地狱，那老天也不会因为这个惩罚我们，因为我是来报前世的恩，你救过我，还生了我，所以我要好好爱你报答你，不是吗？我们都会好好的，如果有来世，我们也不会下地狱，我们还要在一起生活。我希望那时候，你是一个我可以明媒正娶的女孩子。」
　　「小军，谢谢你！」惠香贴过来，轻轻亲了儿子的嘴唇一下，眼睛闪闪的，好像泛着丝丝泪光，「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妈妈，也是最幸福的女人。」
　　「妈，说什么谢不谢的……我倒是要谢谢老天爷，让我能当你的儿子。妈，什么时候能让我回家看看？」
　　「嗯？」惠香有点迷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儿子来到了南方，河北老家对于儿子来说，只是偶尔假期去玩耍的地方。成长在南方的他，早就不把那里当自己家乡了。这是要回哪个家？
　　亦军按在惠香小腹的手掌稍稍加了点儿力气，「这个家！」
　　惠香才明白过来，脸上的红晕又增了几分。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惠香咬着下唇，把一只手搭在亦军按在她小腹的手上，好像是在心里下什么决定一样，低着头思索了片刻又抬起头，「让你回家。这永远都是你的家。」
　　亦军的肉棒被向小腹方向挤压着，早就硬的不成样子，充血膨胀的龟头在水中因为光线的折射显得更大了，可是他的情欲似乎被一种充溢全身的柔情冲刷着，血液从开始的翻滚沸腾，变得火热却更加纯净，能感觉到颈下的动脉血管在有节律的脉动，可是头脑似乎却更清醒。
　　「回家！永远的家！」这句话一直回响在脑海中，亦军吻着妈妈锁骨的小窝，又沿着锁骨亲到了纤细的脖颈，托了一下骑在他小腹上方的美臀，把妈妈的身子稍稍抬出水面，用嘴唇捉住一只水灵灵的乳头抿吸着，龟头则已经开始寻找白皙两腿间那美穴的入口。
　　掠过那丛长条形的芳草地，划过凸起的小肉豆豆，美鲍的软肉在加了浴盐的热水作用下，更加温软光滑。亦军对这天天精心呵护的地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通过阴茎传来的细微触感，就能分辨出接触的部位。马眼抵着硬硬的阴蒂，再向下滑了一点儿就是那个可爱的小洞洞，自己不知舔过多少次的尿道口，也好像在微微收缩再放开，好像有点儿承受不住这种摩擦的刺激。
　　亦军又托高了一点儿惠香的身子，让妈妈紧紧搂着他的头，自己下面的那条长枪已经顶在了热乎乎的阴道入口，能感觉到里面涌出的液体冲刷着自己的龟头，这比水温还热的暖流刺激着他，感觉马上就要缴枪。怀抱里的身子也有些发颤，妈妈的鼻腔哼出的声音也带着些颤音。
　　「小军～」
　　好像梦中的呢喃，又好像无意识的呼唤，惠香一边贴在亦军的耳边叫着儿子的小名，腰部稍微沉下一点点儿，阴道口含着龟头，腰部轻轻扭动，用阴门叼着肉棒小范围的划着圈，同时小幅度的上下摆动臀部，收缩着盆底肌，用入口的狭窄处嵌住龟头的伞缘，小心的吞吐着，既不让它长驱直入，又不允许它脱落滑出。
　　亦军闭着眼无意识的抓住妈妈的两个乳房揉捏，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肉棒前段，从来没体会过这种刺激，那种包裹比起口交还要紧致和温软，从阴道不时渗出的爱液混在热水里，滋润着被浸泡的有些发涩的腔口，肉棒的扭动和龟头的套弄带着睾丸一阵阵紧缩。
　　惠香就像夹着凯格尔训练球一样，夹着阴茎头的肉枣，努力控制着阴道口的括约肌，夹吸的同时还带着他在花径入口一探究竟，洞口的那些小肉瓣嵌在龟头的冠状沟里，在轻微的抽动中，肉瓣被龟头来回拉动揪扯，更加剧了对龟头的摩擦。
　　惠香双腿有些发颤，阴道口的塞进的那个火热的东西，刺激的她爱液直流，本来就是多水的体质，又是多少天没吃过肉棒了，而且这可是宝贝儿子的，背德的禁忌带来更加强烈的心理刺激，让身体也跟着起了剧烈的反应。
　　「哦啊——」惠香压抑的呻吟声，听在亦军耳里真是刺激极了，心爱女人的呻吟，真的是催情的猛药，平时温柔如水的妈妈，如今在身上柔声娇喘，用秘密花园的入口牵动着他的肉棒也牵着他的心。虽然并没有插到底，龟头只是进入到舌尖曾经进入的深度，但是这可是真真正正的生殖器接触，标准意义上的母子性交！在恋母的庞大人群中，他已经是站到了顶峰，而能站到顶峰上的人屈指可数。
　　心理上满满的成就感，真是比肉棒带来的刺激更加酣畅淋漓。
　　「妈妈！呃——」吐出奶头，亦军低声呼喊了一句，毕竟真的没有过这种经历，满涨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制，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从蜜穴入口喷进了进去，惠香动作照样不停，只是摇动的幅度有所增加，仿佛老式的手摇发电机，想要把所有的能量从儿子体内激发出来再全部榨干。精液跟爱液一起冲刷着阴道里面的皱褶和凸起，这种滚烫的感觉是多久没有体会过了，真想一屁股坐下去好好充满那些尘封的空虚，可是惠香才不想这样就草草完成两个人的结合，只是摇动着腰，全部接受住喷洒出来的那些精华，一股又一股把阴道灌得汁水满溢。
　　亦军回过神来的时候，肉棒已经变成一条软绵绵的大肉虫子，弯曲着贴在自己小腹上，惠香还是之前的坐姿，只是用手指在水中轻柔的清理着儿子的包皮。
　　然后中指再探进自己的密洞，把残留的一些白浊液体勾出来，融化在水中。
　　「舒服吗？」惠香眯着眼微笑着问儿子。
　　「魂都要散了……妈，我光顾自己了，你是不是都没舒服。」
　　「你都没挺过两分钟，我怎么舒服？嘻嘻～」惠香刚笑完，看到儿子有些沮丧的表情，赶紧捧着儿子的脸安慰，「哎呀，别这样嘛，你都算很厉害了。你爸爸当年第一次，在外面稍微蹭了蹭，就喷的我下面黏糊糊的，我当时还傻傻的以为这样就可以生小孩了呢，结果……」
　　「妈，别提老林好么。你说他，我更丧气了。」
　　「你跟他吃什么醋，没有他，哪有你？」
　　「倒也不是吃醋，可就是觉得听着不舒服，感觉他要抢我的宝贝似得。妈，这算我们的第一次吗？有点不尽兴……」
　　惠香亲了儿子脑门一口，「傻瓜，这算预演吧，也算给你的奖励。咱俩的第一次我可不想这么草率。小军，我能跟你提个要求吗？」
　　「嗯，你说。」
　　「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我想说，我仔细想过，我愿意。但是你毕竟还差两个月才成年，」惠香看亦军还想说什么，手在儿子嘴上捂了一下，「你先听我说完。你别瞎想，我生你的时候也没成年呢。所以我也知道，身体还没完全长成的时候，太早接触这些东西，我担心你沉迷在里面，对你有不好的影响。所以你要答应我，亲密的时间和次数我来掌握，该给的我肯定会给你，但你不能天天只想着这个，好吗？你答应过我将来要保护我的，所以第一个就是要考个好点儿的大学，不然妈妈可不答应。」
　　「呼～妈你都要吓死我了。我以为要等我上大学之后呢。本身《礼仪》就规定由母亲来掌控的，我都听你的。」
　　「嘻嘻～你还知道想着《礼仪》呢，你怎么都不问问，你分数够不够升级？」
　　「啊？！不够吗？」
　　「不告诉你！还有个问题，你在我里面射了这么多，想过后果吗？我可是摘了环的！」
　　亦军脑子有点不转了，记得早上记的生理笔记的时候，应该是安全期的最后一天，「不，不会吧，你在安全期啊……」
　　「还说自己是妇科林大夫，精子在里面最长能存活48小时，到时候可是排卵期了。」惠香还是憋不住想笑，只能拼命忍着。
　　「我，我这有短期避孕药……以后……以后我戴套子……」
　　「哼！知道害怕就好。告诉你，上次月经结束之后我就开始吃长效避孕药了，你个小坏蛋每次都喷在我小肚子和『飞机场』的毛毛上，我能不防着点儿吗？再说，我可不想让我的宝贝戴套子……对了，告诉我，你的避孕药是哪来的？」
　　「会宝给我的……基金会提供的进口药……」
　　「别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你现在是基金会的考核期会员。那些药也是你让基金会寄到会宝那里，再转寄过来的，对吧？」
　　「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会宝这个家伙！」
　　「不是陈会宝给娟姐告密的，你别错怪他。是娟姐自己猜出来的。」
　　「我当时就是想多领一点医用棉条，那个东西国内真没地方买去。没别的想法，不是想快速升级，所以这才没跟你说的。」
　　「领棉条还不是为了伺候我，好多挣点积分，我还不知道你？何况你不光领了棉条，还领了避孕药和做基因认证用的试管吧？」
　　「妈，连这个都知道啊？我真是佩服你了。」
　　「以后有什么事儿别瞒着我，家里有事儿我也会跟你商量的。我把你当男人，你就要做出男人的样子，可别辜负我。」
　　「妈，我会努力的，我要是做的不好，你一定要指出来，我肯定虚心改正。」
　　「小坏蛋，总是嘴上说的甜。那我看你的行动了～」
　　「我发誓！」亦军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右手举在耳侧，竖起三根手指，「做个真正的男人，好好学习，好好爱妈妈！嘿嘿！」
　　「还有……」惠香一想到要说男女之事，总是不由自主的没底气，声音都小了许多，「今天就算是我们正式确立关系……不过我永远都是你妈妈，不许不尊重我，包括在床上，不能总想着搞些稀奇古怪的花样。」
　　「妈，那之前那些花样儿你喜不喜欢？」
　　「哼！你就想变着花样欺负我。」惠香假装生气别过脸。
　　亦军赶紧搂住她在脸蛋上亲了两口，摸着妈妈光溜溜的屁股蛋抚慰着说，「好的，好的，宝贝妈妈！哎呀，别生气嘛，你说你怎么连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好看呢！」
　　「去你的，贫嘴！」惠香噗呲笑了一下，还想再拉下脸，却怎么也装不出来，也就任由儿子搂着亲吻。
　　两个人在浴缸里面聊了半天，水都有些凉了。惠香伸手握住亦军的手，牵着他站了起来。
　　「我们去淋浴冲洗一下，你一会儿把那个基因认证的试管给我。」
　　「你要那个干嘛？」
　　「傻瓜～」
　　「啊？今天弄吗？」
　　「你怎么这么猴急，让我准备准备。我们真正的第一次，想留个美好的回忆。
　　以后就算不在一起了，也能让我有点念想吧。」
　　亦军本想说点儿什么调解下气氛，可是话堵在嗓子眼却说不出口。有些承诺，说了不做也没用，打趣的话又觉得说了不合适。未来如何他不知道，只是他知道原本的那些未来，经过今天也肯定都被改变了。

第二十章
　　还有四天就是农历新年，节日气氛在今年似乎却没那么浓，可能鼠年的旧历新年来的太早，路上能看见好多拖着行李箱来来往往的人，不知是启程还是回乡。
　　冬天的雨一场接着又一场，路面总是湿漉漉的，阴沉沉的天空好像又在酝酿着湿冷的小雨，亦军骑着电动车小心的避开积水洼，跟前后左右还要保持一定距离，以免身上被溅上污水。
　　今天是年前补课的最后一天，补习老师提前就通知了，除了上午惯例的两节大课之外，下午还要额外安排两个小时的总结和答疑。因为中午只留了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跟妈妈说好了就不回去吃午饭，打算在附近快餐店买点吃的对付一下。
　　作为高中生就是不自由，真是羡慕会宝，现在怕是天天都在杭州的公寓里面自在逍遥呢，白天玩游戏，晚上玩妈妈……不过看他更新的朋友圈，好像每天都在尝试各种菜谱，可别说，做的还挺像样的，一定是娟姐在床上使了什么招式给降住了。会宝当年在高中可是出了名的爱玩，高三寒假都天天跑出去打球，还跟几个的打蓝球认识的朋友跑到上海疯玩过三天，从来都是在家待不住的角色。如今都被娟姐调教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快成了家庭煮夫了。恋爱中的男人，真的是要刮目相看……
　　反倒是娟姐现在越发有生活格调，朋友圈都快成金句集中营了。什么「早晨八点黑咖啡的香气，伴着窗外淅沥的雨声，奔跑的久了，都忘记停下来看看风景。」，「晚餐澳洲的红酒，在杯中挂壁不褪，淡淡的醇香，仿佛拉长了时光，又仿佛缩短了距离。」
　　再不就是，「看了《爱的迫降》，哭完了又笑，笑够了又惹人哭，我也想要个能为我挡枪的李政赫……玄彬好帅啊～」净是这种大龄文艺女青年的范儿。陈总那么精明干练、说话嘎嘣脆的女强人，这文艺起来真好像换了个人似得，也不知会宝受得了受不了……
　　《爱的迫降》妈妈也在追，说是娟姐强力推荐的。不得不说玄彬的确帅，退伍之后再演人民军少尉，的确有那种军人气质。剧里的尹世丽的扮演者『孙仙』，比妈妈都大三岁呢，当初在《假如爱有天意》里面的清纯少女，如今已经是变成仙气十足轻熟少妇。估计会宝肯定喜欢孙艺珍演的尹世丽，俏丽霸道总裁御姐，跟娟姐多像！而且好巧不巧的，孙艺珍跟娟姐还正好是同岁。
　　亦军自己倒是更喜欢孙艺珍在《经常请吃饭的姐姐》里演的尹代理，35岁的咖啡公司职员，咖啡店的代理店长，这个设定跟妈妈的日常倒是真像。不过孙艺珍的瓜子脸倒像是像娟姐更多。要是说起来，朴敏英的脸型更像惠香，当然妈妈下巴那里更圆一点儿。
　　朴敏英是初中时期的偶像，86年出生，比妈妈小一岁。不过从没做过母亲的女生，漂亮是够漂亮，少女感十足，就是少了些母性的柔情。如今还是挺喜欢朴敏英的，但是最爱的人却是妈妈惠香。母亲加爱人在心中的地位，任是谁都无法撼动的。
　　更何况两人正式结合的好日子就近在咫尺，虽然妈妈对他的追问总是笑笑不回答，不过最近她一直在跟着网上视频学新娘妆和复杂的婚礼盘头，每周还抽空去两次美容院做皮肤保养，平时身体护理都增加为一天两次，本来就白皙紧致的皮肤变得更加细腻柔滑。从上次两人共浴之后，妈妈就没再跟自己有过多的身体接触。除了日常检查还照常进行，但也就只能亲亲玫瑰花瓣而已，勃起后的释放已经被明确禁止……
　　想到妈妈在悄悄做准备，亦军在电动车上咧着嘴嘿嘿傻笑个不停，还好出来时候惠香特意嘱咐让他戴了口罩，不然怕是要灌一肚子冷风。等待是值得的，如今他心情超好，这阴霾的冬季天空都似乎明朗了许多。
　　骑着车刚拐进培训教室的院子，一辆丰田新款陆巡停在身后的入口。一位留着齐肩长发，背着小双肩包的女生从车上跳下来，朝车里挥了挥手，转身向院里走进来。
　　「林亦军！」
　　亦军把电动车并排停在学校楼前的空地，转身看见叫他的那个女生，其实刚才听声音就知道是陆依宁。
　　「早啊，你今天怎么没坐你家的宝马740 来？」
　　陆依宁一跑一跳的追过来，跟亦军并排走着，转头瞄了亦军一眼，笑道，「你观察挺仔细啊～我妈去杭州了，今天我爸送我。终于可以放假了，寒假弄得比上学都累，下午放学一起去吃DQ庆祝一下，好不好？」
　　「不去，你个女孩家，大冬天吃冰淇淋，也不怕来事儿时候肚子疼。」
　　「哎呀，讨厌～」陆依宁用右手拎着的粉色膳魔师保温杯作势要打，亦军早就防着她这手，用手虚档了一下，两个跨步就从教室后面溜了进去。
　　亦军跟陆依宁两人不在同一个高中，这次是参加了同一个数学辅导班才认识的。陆依宁虽然在重点高中，不过成绩却不是特别拔尖，在班里排中等的水平，尤其是数学瘸腿，反倒是语文和英语成绩的比较好。
　　辅导班老师为了上课有秩序，第一天就给每个人分配了固定的座位，陆依宁就在亦军的课桌左边位置。辅导班都是每人单独一张桌子，亦军座位的靠墙，前面是同校高二（七）的徐正南，不过就是开班的头两天见过他，后面再就没影了。
　　亦军后面坐的是从县三中来的付涛，就第一天自我介绍时候听过他说话。平时付同学来的倒是很准时，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趴在桌子上睡觉，感觉好像这里不是数学补习班，而是失眠症治疗中心一样。中午放学的时候，第一个冲出去的也是付同学，这状态转换的如此准时和迅速，估计平时在校上课怕也是如此……
　　好在辅导班老师对学生的出勤和听课不太在乎，只要不影响别人，一切随意，学费这么贵，爱听不听，反正也不是糟蹋老师的钱。
　　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大家在辅导班里很快就混熟了，亦军前后左右能说话的也就是陆依宁，课间两个人聊了一下，发现都喜欢看日韩剧和追网文，不过陆依宁喜欢玄幻修仙题材的大长篇，林亦军看的比较多的是宋明清的各种穿越文，当然他爱看小H 文的事情，肯定不能跟女生说。
　　陆依宁的性格比较活泼，爱吃小零食，跟亦军熟络之后，课间总是会给他分一些带来的各种各样的零食吃，从三只松鼠的坚果到果脯蜜饯，薯片辣条到巧克力和奶片。有时候亦军都觉得她那个精巧的小双肩包里面，大部分空间都是小零食给占满了。
　　不过陆依宁的身材却没有因为贪吃零食有什么影响，亦军甚至都觉得她有些太过单薄了。本身就纤细的双腿，穿着紧身弹力牛仔裤配上AJ，显得更加修长。
　　上身穿一件米黄色的短款面包羽绒服，鼓鼓胀胀的衣服完全遮掩了里面那瘦削的身体，感觉像两根牙签插在了一团棉花上。
　　陆依宁的面容不是特别的惊艳，不过少女自带的清秀灵动的气质，薄薄的嘴唇，小巧的鼻子，配上带了美瞳的大眼睛，俏皮中还有点不太好惹的富家女做派。
　　陆依宁对补习班的其他人好像都爱答不理的，不知为什么对亦军就热络得多。
　　「喏，送你一个！」
　　亦军刚在座位上把昨晚的数学习题集掏出来，陆依宁就从旁边甩过来一个透明包装的马卡龙。
　　「早上吃这么高热量，你怎么也不胖啊，什么体质？」
　　亦军把粉色马卡龙拿起来，双手拎着包装的两个角转了一下，「你这个怎么没生产厂家，三无产品吧，可别吃坏肚子。」
　　「瞎说什么呢，昨天晚上我在斯威特买的，当场封装，爱吃不吃，哼！」
　　「马上就上课了，留中午吃，谢啦～」
　　陆依宁撇了一眼亦军，看老师还在讲台上正做课前准备，于是把数学书立起来，趴在桌子上撕开一个也是斯威特买的巧克力甜甜圈的包装，小口吃了起来。
　　「你没吃早饭啊？」林亦军看陆依宁的样子，好像真的是没吃饭，从自己包里拿出一瓶没开封的百岁山，递给她，「不怕噎到？」
　　陆依宁在桌子下面悄悄摆摆手，含着一嘴的吃的，说话也不清楚，「唔……
　　不用……」说着把那个粉色膳魔师保温杯翻盖打开，低头喝了一口，就着水咽了下去，「不用，我这两天不能喝凉的。」
　　「真服了你，就这还想吃冰淇淋。我这两天躲着你远点儿。」
　　「凭什么？」
　　「因为你家姨妈的脾气可不好。」
　　陆依宁脸有些红，抬手想打离得远又够不着，从桌斗里拽出一个东西砸到林亦军大腿上。亦军伸手抓过来一看，居然是个曲奇饼干。「你这到底带了多少零食啊……」
　　「嘻嘻，便宜你了，早饭没吃，还不多带点儿。你中午吃什么？」
　　「没想好，附近随便吃点。」
　　「一起吃吧，去肯德基。」
　　没等亦军回答，数学老师就已经开始正式上课了。上课前每个人的手机照例都要关机，送到教室前面挂在墙上的手机收纳袋里面，收纳袋有二十多个格子，按照座位的位置分配，每人一个。
　　不得不说补习班一天两百多块钱的课程，老师课讲的水平的确很高，知识点归纳总结，公式的运用，题型的分析都有成熟的套路。一个多小时大课上完，中间课间休息，亦军到前面拿回手机，开机看了一下微信，有几条未读消息。
　　亦军点开惠香发来的那条：「军，中午等我，我给你送点吃的。」
　　亦军本来想告诉妈妈，中午要是忙就不用过来，不过看时间估计应该现在已经开始准备午饭，只好回了一条，「好的，我等你。」
　　午间休息，陆依宁把书本收拾了一下，背上双肩包，去前面取了自己的手机，顺便把亦军的也拿过来递给他。看亦军还没动弹，有些奇怪。「走啊，说好一起吃肯德基的。」
　　「不去了，」亦军抬头笑了一下，「有人来送吃的。」
　　「你怎么自己点餐了？都不跟我说一声。」
　　「家里人送过来。你别管我了，先去吃吧，十二点半就上课，不抓紧点儿都赶不回来。」
　　「那就只能过完年辅导班开课再一起吃了，你可答应我了哈。不行，还是加一下微信，上了两周课你微信都不给我。」
　　亦军笑了一下，开机找出二维码，让她扫了加上好友。陆依宁收起手机，把airpod塞到耳朵里，嚼着口香糖出去了。亦军翻了一下陆依宁的朋友圈，大多是各种『饭前试毒』的美食图片，又看了一下惠香的微信留言，两分钟前的那条，说是已经到了培训学校大厅里面等着，赶紧收了手机跑出去迎。
　　培训学校的大厅里面有不少下课的学生，乱哄哄的站着商量中午吃什么。亦军走到大厅入口，一眼就看见惠香站在靠窗的角落，黑色的毛呢翻领大衣，V 领浅紫色横条羊绒衫，领口系了一条大红色的羊绒围巾。下身是黑色打底裤配长筒中跟黑皮靴，头发在后面简单束成一条马尾，前面的斜分的刘海有一绺搭在额前，耳垂上还戴了两个小小的金色耳钉。脸上应该是精心化了妆，这还不是平时的那种日常淡妆，眉毛眼线腮红唇彩的搭配，都是那种偏青春靓丽型的妆容，惠香本身皮肤就好，身上黑白红三色对比强烈，穿着靴子能有170 的身高，打眼一看就是个漂亮的OL大姐姐的样子。
　　惠香看到儿子出来，笑着挥了挥手，指了指另一只手提的一个保温提兜。
　　亦军走过来伸手握住了妈妈的一只手，手指有些凉，赶紧放在两手掌心中捂紧，「妈，怎么没戴手套？」
　　「怕晚了耽误你吃饭，打车过来的，手套就忘在家里了。」
　　「你吃了吗？我们去休息室。」亦军牵着妈妈的手，也不管旁边同学的汇聚在惠香身上的眼神，径直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休息室平时主要是培训学校介绍业务的洽谈室，面积不大，摆了十张小圆桌，中午的时候可以在里面休息吃饭。
　　亦军找了个空位跟妈妈坐下，惠香把保温包打开拿出一个三层的保温饭盒，在桌子上并排摆开。第一层是鱼香肉丝，第二层是西红柿炒蛋，最下层是米饭，袋子里还有个焖烧杯，打开是热乎乎的冬瓜海米排骨汤。
　　亦军看这饭盒只是一个人的份，就问，「你吃过了？怎么就带了我的？」
　　「吃啦！给你装好之后，还剩了一些，我就简单吃了点儿，不然怎么才赶过来，我都怕晚了你饿肚子。」说着把勺子用纸巾仔细擦干净，递给儿子，「吃吧，等会儿该凉了。」
　　「你等我一下，送你个好吃的。」亦军转身跑出去，没半分钟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刚才陆依宁送给他的小零食，「别就看着我吃，你尝尝这个。」
　　惠香看着儿子大口吃着带来的饭菜，心里暖烘烘的，喂饱喜欢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手里这两个小零食，看着却不像是儿子买的。
　　「这是你同学给你的？」
　　「唔……」亦军塞了一嘴吃的，含糊的说着，「你尝尝……给你留的……」
　　惠香拿起马卡龙和曲奇，仔细看了看又放在桌上，站起身把大衣脱了搭在傍边椅子背，双腿叠搭坐下看着儿子吃饭，停了一会儿突然说，「是女同学送的吧？」
　　亦军差点没噎到，翻着眼睛看了一眼惠香。妈妈正微笑着盯着她，那种好像洞察一切的表情真是太熟悉了……
　　亦军把勺子放下，嘴里的食物嚼了嚼咽下去才说，「是陆依宁给的，县高中的，坐我旁边。」
　　「那她是每个人都给了，还是只给你了呀？」惠香微笑着不紧不慢的说。
　　「就是早上来她没吃早餐，顺手给了我两个尝尝，你别瞎想，我们就是普通同学关系。」
　　「陆依宁……有照片吗？」
　　「妈，我这是来上辅导班，又不是来参加冬令营，哪有什么照片。」
　　「嘻嘻～赶紧吃饭呐，我就随便问问。你紧张什么？」惠香把翘起的那只脚稍微往前伸了伸，正好贴在亦军的膝盖内侧下方一点，轻轻的晃着。
　　亦军被妈妈的脚蹭的心里痒痒的，喝汤的时候差点呛到。只好并拢双腿，用膝盖夹住惠香的靴子尖，「别闹……」
　　「哼，也有你说这句话的时候～」
　　亦军笑了一下，也没说话，只是把夹着的双腿松开，继续专心吃饭。惠香也放下腿，却在桌下用脚尖点着儿子的鞋。亦军也把脚尖稍稍抬起，两个人就这么用脚尖互相轻轻顶着，这种亲密的小动作，有点儿地下情侣的那种默契。两个人都抬眼看了对方，惠香眼里都是满满的笑意和甜蜜，亦军眼里则闪着炽烈的爱恋之火。
　　惠香用下巴示意儿子继续吃，却听见休息室外面传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笑声，一个穿着蓬松羽绒服披肩直发的俏丽女生，跟旁边两个女同学不知在笑着什么。
　　那个女生看到惠香和亦军坐在一起，眼睛亮了一下，手里握着个果汁杯就走了过来。
　　「林亦军！我说你不跟我去肯德基呢，有大姐姐给送好吃的呀！」
　　亦军撇了一眼看到是陆依宁，「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肯德基人太多了，都是一家子带小孩的。我买个柠檬红茶和鸡米花就出来了。」
　　陆依宁也不见外，拉过来一个凳子就坐过来，把果汁杯放在桌子边，两只大眼睛不住的打量惠香。
　　「妈，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陆依宁。」亦军用勺子指了一下。
　　「啊……」陆依宁惊讶地小声的喊了出来，立马站了起来，微微鞠了个躬，「阿姨好！阿姨你也太年轻了，我以为是林亦军的姐姐呢……」
　　「你好，坐啊。」惠香指了指座位又让小陆坐下，「光吃鸡米花能行吗？正长身体的时候。」
　　「嗯，我座位上还有吃的，再说我饭量本来就小。阿姨，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您真是林亦军的妈妈？还是说……是后妈？您看着也太年轻了吧！」
　　「我结婚早。差不多像你这么大就生了他。」
　　「我算算，那您今年才三十六？我的天，看着好像不到三十的样子。阿姨你怎么保养的啊？我妈今年四十五，跟你感觉是两辈人。」
　　「哈哈～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今年刚三十五。」
　　陆依宁吸了口气，有点说不出话，从来没听林亦军说起过有这么个年轻漂亮的亲妈。
　　「阿姨，看到你，我现在都想去嫁人生孩子了，你这也太厉害了！」
　　「别瞎说，我那时候没条件念书，现在就觉得还是书念的少了。结婚太早也没什么好的，大好青春都浪费在他身上了。」
　　亦军把最后一口饭扒到嘴里嚼着，含混得抗议道，「什么叫浪费啊，我这不是你最好的作品吗，陆依宁都说了，你还年轻着呢，照样青春靓丽。」
　　「对呀，阿姨，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年轻，您算得上人生赢家！」
　　「行啦，不听你们两个小鬼头在这糊弄我。」惠香站起身穿上大衣，「饭盒你吃完收好，带回去我一起刷。我下午约了人，还要再买双鞋。对了，晚上你有喜糖吃，可别忘了～」说完笑着冲亦军眨了下眼睛，拿起桌上的那个曲奇饼，在跟小陆面前摇了摇，算是道别，转身出了休息室。
　　陆依宁站起身跟惠香说了再见，回身看见亦军还对着饭盒愣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嗨！想什么呢，你妈妈都回家了，都不知道去送送。」
　　「没什么，嘿嘿，今晚要吃喜酒了。」
　　「谁结婚呀？」
　　「我一个表姐结婚，回来招待娘家亲戚。」亦军收拾着饭盒，随口敷衍着，心思早就跟着惠香飞走了。
　　「你姐姐结婚你这么高兴……不过你妈妈可真年轻啊～你不说我根本不敢想这是你妈……」陆依宁嘟囔着，看到桌上还有个上午给亦军的马卡龙，伸手拿过来撕开包装咬了一口。
　　「我看你朋友圈说过年要去广东玩？」亦军装好饭盒，想起来吃饭前刷到陆依宁的朋友圈。
　　「嗯，怎么啦？咱们这太冷了，我妈说今年过年去广州深圳香港转转。」
　　「建议你别去了，我妈公司老总说的，今年别出远门。」
　　「又怎么啦？就去几天，这过完年回来还要上补习班呢。」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跟流感有关。反正出去坐飞机坐车记得戴口罩吧，别到时候回来病了连补习班都省了。」
　　「要是能在家躺着不上课，流感也行啊……」
　　「就怕你流着鼻涕来上课，把我们都传染了，哈哈哈！」
　　「你才流鼻涕，你才流鼻涕！」陆依宁伸手要拍亦军的胳膊，结果拍了个空，亦军抱着饭兜闪身躲过，笑着跑进教室去了。
　　
　　补习班年前的课程终于算是结束了，下课后陆依宁跟亦军道了别，说好年后回来，要送他一个香港买的纪念品。亦军下课没直接回家，骑上电动车拐到隔两条街的一个花店，临近过年，花店里面摆的好多盆装的金桔、水仙和蝴蝶兰，还有高株的金钱树和富贵竹。
　　浙江经商的人家这些年跟广东学的习俗，过年买金桔水仙的盆花比较多，不过花店里也有常年供应的经典花卉。亦军选了六支红玫瑰和五支粉色康乃馨配了点满天星，让店主扎成一束。
　　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看亦军这么搭配有点奇怪。
　　「小伙子，康乃馨一般是送给母亲和长辈的，很少跟玫瑰混在一起啊～」
　　「嗯，我就是要这样的，您就尽管扎起来好了。」
　　「卡片写什么？需要代送花吗？」
　　「不用，帮我包好就行，路上怕冻了。」
　　「回去记得稍微修剪一下花枝，插瓶子里面加点糖，能保持两三天。」
　　店主用缎带仔细扎了花捧，外面再用透明的塑料薄膜包了一层又用细绳扎好，怕亦军骑车带着不好拿，还特意找了个纸盒子把花扣在里面放到电动车的踏板上也不能掉。
　　谢过花店老板，亦军骑着车带着花束，穿行在小镇的街道。天还是阴沉沉的，好像又在酝酿着雨，江南的冬天总是湿冷，不过今年冬天亦军却觉得很温暖。不仅仅因为搬到了新家有了地暖和空调，更是因为家里那个心爱的人，每次想起她心里都暖暖的，冷风吹在脸上只是觉得凉快，都感觉不到冰冷。
　　亦军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身体里的燥热也是最近几天妈妈给补的，羊肉枸杞锅，爆炒腰花，海参排骨汤，牡蛎鸡蛋饼，每天晚上都是壮阳滋补的菜。吃的亦军早上都是顶着小帐篷起床，看到妈妈雪白的身子，小弟弟就瞬间立正敬礼，可妈妈又不让释放，真是快要憋死了。
　　今天早上做日常检查的时候，鼻血都飙出来了，滴到妈妈雪白的大腿上。惠香用冰箱里的冰块包在保鲜袋里，给他敷在额头上才算给止住。
　　亦军还记得自己一手扶着冰袋，幽怨又无奈地看着妈妈的时候，惠香捧着他的脸，那抱歉又宠溺的笑容，还有之后印在他唇上温暖的一吻。这鼻血算是没白流，至少今天中午就换成普通家常菜。还有最重要的，妈妈可是提到了『喜糖』！！
　　这终于算是等来好日子了！『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果然是要先洞房、再高考的节奏啊！
　　能有几个高中生有自己这种待遇？话说回来，妈妈能答应给自己身子，只能拼了小命拿出个好成绩才能回报。妈妈要是说什么考上大学就结束恋爱关系的话，无论如何也要拖到大学毕业再说。等到参加工作，有能力承担责任的时候，再慢慢改变妈妈的想法。至于老林那边，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可以解决，只要跟妈妈有了夫妻之实，再慢慢做工作，最好到时候先弄个分居，不然要跟老林分享宝贝妈妈，就算是亲爹，他这心里照样各种不是滋味。算起来，妈妈跟了自己，老林那就是公公，哪有公爹跟儿媳上床的，想都不敢想，万万不可能。
　　亦军一边胡思乱想，车子就骑进了公司的院子。停好车，回身关好伸缩门和旁边的小门。进到公司大厅，把大门外面的卷帘放下来，大门在用地锁给锁好。
　　检查了一遍办公区，去监控室看了一下，仓库和院子里一切正常，回身锁了办公区。
　　回到生活区，一进门就感觉扑面而来的暖意，这温度估计都快28度了，穿着羽绒服都有些冒汗。
　　亦军把书包和花束放到书房，也没看到惠香在屋里，去健身房也没见到人，喊了一声，才发现惠香躲在娟姐的那件空房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妈，你干嘛呢？这房间温度调的有点儿热啊～」
　　惠香拉开房门，探出头笑着说，「回来啦？你看我这个盘头好看吗？」
　　亦军一手撑着门框，看到惠香的披肩发从中间分开两束，编成了稍微松散的大麻花辫子，贴着头向后上方拢着，在脑后用别针收起，跟鬓角的头发总束在一起，再向上盘起个发髻。发髻上方上面插着镶着小水钻的一串白色百合花造型的半月形发卡，发卡下别着绣着白色蔷薇花瓣的半透的白色头纱。前面刘海被用烫发棒卷了些弯儿，斜分在额头两边，头上还戴了个新娘常戴的那种小王冠样的头箍，耳朵上也夹了两个银链珍珠坠的耳环。白色头纱搭在露肩的小裙摆婚礼服的后肩，惠香的细长脖颈和半个雪白的后背被头纱半遮半挡，显得格外性感撩人。
　　「妈，你这婚礼盘头够专业啊，不是自己弄的吧？」
　　「你还挺有研究，这是下午去找婚礼跟妆的一个姑娘给盘的，弄了一个多小时呢。我在试婚纱，你进来帮我看看。」
　　惠香把儿子让进屋，找了套准备好的睡衣先让他换上。娟姐预留的这间房子的客厅，之前为了拍内衣和睡裙的淘宝上架照片，布置了简单的静物拍摄的影棚。
　　其实就是两个立式侧光灯和几个顶部的挂式光源，两个反光板再加个背景板，对面有个支在三角架上的SONY微单。亦军曾经在周末帮忙拍过一些，虽然不太会搞那些摄影的PS后期，都是用软件一键调参数，不过定焦微单镜头自带的效果可比手机拍出来的好看的多。
　　亦军看到沙发上摆了好几件各色的礼服，有中式的大红婚两件套婚服，也有两件半袖蕾丝的大裙摆婚纱，还有件龙凤纹的旗袍。回身仔细打量一下惠香，脸上这妆容又跟中午不一样，粉底薄薄的一直打到了胸前。眉眼都是精心描画的新娘妆，口红配的是大红色，眉毛明显修过，勾上了淡黑色的眉线，浅蓝灰色眼影，浅桃粉的腮红，鼻侧阴影鼻梁的高光都恰到好处，光洁的柔肩美背，配上雪白的头纱，婚礼服的多层蕾丝褶皱裙摆有半米左右拖在地上，整个人在影棚的灯光下显得熠熠生辉，甚至有点偶像剧那种后期柔光处理后的感觉。
　　亦军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妈，你这是要拍之前说的那个婚礼服推广照吗？你这……你这也太馋人了……」裤裆里的小弟弟也早就迫不及待，亦军只好探下手，把贴着小肚子的那个硬棒子掰了一下，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惠香两手稍微提着裙摆，在地上转了半圈，面向亦军，脸上羞涩的红晕混在腮红下面被稍稍遮掩，只是眼神里面还是闪烁着丝丝羞怯。
　　「好看吗？之前从来没穿过婚纱……娟姐应该是照着我的尺寸从工厂那边拿的货，之前试的时候，腰身稍微有点点紧，我为了穿它，这些天瑜伽课和瘦腰都没少练，饭都不敢多吃。今天再试穿就正正好了～」
　　「真是美得冒泡！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真是太美了！你跟老林结婚照都是中式的，哪有这种白色婚纱好看？」亦军走到三脚架旁把微单相机按开，在取景LED 屏里大概看了一下，惠香占的位置正好，「妈，摆几个姿势，我给你拍几张～」
　　惠香正面先摆了个单手撩头发的姿势，拍了两张。接着单手掐腰，另一只手抚脸，红唇微张眼神魅惑多情，这个姿势显得腰身盈盈可握，亦军赶紧又抢拍了两张。
　　「你这姿势够专业的，太撩人了！」
　　「这两天就在手机上研究这个了，娟姐给的任务，再说……我知道你也想看我穿婚纱。」
　　「你等一下，有个东西送你，配你这婚纱正好！」说完转身出去把之前放到自家书房的那捧玫瑰和康乃馨的混扎花束拿了回来。
　　「妈，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束花，也是第一次给女朋友送花。」亦军把花束放到惠香手上，红色的玫瑰和粉色的康乃馨都不是有浓烈花香的鲜花，不过惠香还是把花束凑近鼻尖嗅了一下，淡雅清新的植物花瓣的味道，让人觉得心清气爽。
　　仔细数了一下，六朵玫瑰五朵康乃馨，也不太明白这花语的含义。
　　「我知道玫瑰是送爱人，康乃馨是送母亲的，可为什么玫瑰是六朵，康乃馨是五朵呢？」
　　「我觉得在我心里，你首先是我爱的人嘛～」亦军看惠香白了自己一眼，赶紧继续解释，「爱女朋友和爱妈妈又不冲突……十一朵代表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惠香想说些什么，想想还是忍住了，「我从来没收到过花……今天是我们重要的日子，能收到花真的很开心！」
　　惠香把花束交到左手，右手拉了一下长长的裙摆，伸手搂过亦军的脖子，踮起脚就把嘴唇就贴了上来。亦军两手扶着惠香收在婚纱里的细腰，感觉真的是瘦了好多，腰身被绸缎质感的面料紧紧包裹着，紧实又富有弹性。两人的舌尖在惠香嘴里缠绵的交缠着，亦军吃着带有淡淡香味的唾液，身下的伙计又硬邦邦的顶着难受。稍稍亲热了一阵，惠香松开搂住脖子的手，在鼻尖轻咬了一小口，又用拇指擦了擦儿子嘴角上沾着的口红印儿。
　　「先拍完照片……别急……时间还早呢。」
　　「妈，你是吃口香糖了吗，嘴唇好香～」
　　「你就是口红吃的少了，这是唇膏的香味，纪梵希的，娟姐之前送我一直没舍得用，今天算是便宜你了。以后要是想吃，天天有～」
　　「啊，那我要攒点零花钱，给你买喜欢的牌子～」
　　「你那点儿钱哪够啊，这种高档货一支都几百上千。」
　　「那我可以买润唇膏啊，反正我更喜欢你素颜。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可算了吧，我现在再不化化妆，都没人愿意看了。再说，你觉得我是素颜，那也是每天画了半个多小时的效果呢。」
　　「你们女生真是辛苦，为了让我们看的赏心悦目，真不知要下多少功夫。」
　　「以前也不爱化妆，不过娟姐说保持良好的妆容，除了是对别人的尊重，也是树立自己的自信。再说，你不也喜欢么？」
　　「喜欢，当然喜欢！你浑身上下哪有我不喜欢的地方？」
　　「再照几张捧花的好吗，我想能留个纪念，第一次穿婚纱，第一次收到玫瑰和康乃馨的日子。」
　　惠香侧过身下颌微抬，双手捧着花在胸前，半露的酥胸在紫红的玫瑰和粉白的康乃馨花瓣的衬映下，显得更加雪白诱人，亦军咽了口涂抹，感觉心头火苗直窜，强压下升腾的欲望，过去帮忙整理了下裙摆，回来噼里啪啦的又拍了几张。
　　惠香换了几个姿势，把婚纱的前后特写都照了个全。看着儿子睡裤里面已经鼓了大包，笑着说，「还有几件，今天一起照了吗？」
　　「别，别照了吧，我这摄影师当的辛苦，感觉又要流鼻血了。」
　　惠香过来把花束塞到亦军手里，「怎么，看见新娘子就受不了了呀？」
　　「看别人家的没感觉，这自家的新娘子，就不光想看了，还想吃～」
　　「那我问你，你算是新郎官吗？」
　　「这……我……不是吗？」
　　「嘻嘻，你见过穿着睡衣睡裤的新郎官？」
　　「我也没准备呀……」
　　惠香也不等他说完，提着裙摆进了套间的卧室，亦军跟着妈妈进去一看，娟姐的床上早就放着了一套男士西装，一件没开封的白色衬衣，地上还有一双崭新的皮鞋。
　　「换上试试，过年了，这是给你买的新衣服。」
　　亦军把睡衣睡裤一起脱了，惠香拆了衬衣的包装帮他换上。西装是藏蓝色羊毛混纺的面料，春秋款式料子比较薄，穿在身上垂顺挺刮，西裤的裤脚都已经改好了，配上新皮鞋长短正好。
　　惠香又打开一个小礼盒，里面是一条皮带和一条领带，领带是酱红底色配上白黄两色的间隔条纹，显得正式又不老气。惠香把亦军衬衣领子竖起来，帮他把领带打了个温莎结，整理好衣领，又抻了抻衣襟，退了两步仔细端量了一下，除了脸上还稍有些少年的稚气，整个就是个俊俏的小伙子。如果作为女朋友来看，要是能再成熟点儿就更好，不过作为妈妈，这可是一手创造出来的作品，打心里就喜欢的不行。
　　「真帅气！难怪陆依宁看你的眼神都放光～」
　　「陆依宁怎么能跟你比……我跟她真的是普通同学关系，你可千万别多想，我的心在你这儿呢。」
　　「儿子有人喜欢，当妈妈的自然也高兴，可是我还是那句话，高中还是专心学习，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乖，妈妈虽然三十五了，不过比别人的妈妈还是算年轻的，等你到大学，有合适的妈妈也不拦着你。」
　　「今天咱俩的好日子，别聊这些头疼的了。我要说将来我也离不开你，你怕是现在就要跟我分了吧？还说什么找不找女朋友呢，心里只有你，我说了你又不信，又要拿话来试我。」
　　「哎呀，你看你，一说就来小孩子脾气了，之前还跟我说要做个男人，照顾我保护我呢，这还要我哄你啊，那亲一口算是赔不是，好不？」
　　「不亲了，一会儿口红都被我吃光了，还怎么拍照片？」
　　「嘻嘻，你今天好日子，还要不高兴吗？妈妈给你当新娘哦！」
　　「嘿嘿！当然高兴！走跟亲老婆拍个合影！」喜悦从心里涌出来，亦军根本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赶紧从旁边书架上找到相机配套的遥控快门插到微单的热靴上，让妈妈重新站回到原来的位置，调整了一下对焦，跑过来跟惠香站到一起。
　　惠香一手挽住儿子的胳膊，一手捧着鲜花。快门「咔嚓」一声，定格了母子情侣的喜悦的笑容。
　　「再来一张亲嘴的～」
　　「嗯～」惠香把花束放到一旁，引着亦军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双手搭在亦军宽阔的肩膀上，闭上双目微微抬起头，迎接心上人的亲吻。
　　亦军距离惠香的脸庞只有寸余，仔细端量着这俏丽恬静的容颜，娥眉如黛肌肤胜雪，鹅蛋脸盘似乎比之前消瘦了一些，却更显得清丽优美。弯弯的睫毛在轻轻颤动，小巧的鼻翼似乎因为有些紧张也微微翕合着，刚才品味过的那两瓣红唇，如同涂过釉彩般晶晶闪闪，又好像多汁的水果香甜诱人。低头亲下，能感觉到妈妈也在踮着脚尖迎合着，如同美丽的花朵渴望雨露的滋润。把嘴唇贴在软糯的香唇上，舌尖微微探出轻舔着唇膏的微甜，呼吸中都是妈妈身上的香气，视觉触觉嗅觉和味觉，全方位包裹着他，闭上眼睛如同坠入仙境一般。美丽的女人真是上天创造的精灵，母爱和情爱的混合，对于这个即将成年的男子，真是欲仙欲死的受用。
　　又是「咔嚓」一声，亦军按下遥控快门将这纪念意义的一吻定格。
　　「妈，这次的照片可以留下来了吧，这可是我们的纪念。」
　　「当然啦，要一直留着，不过你等再准备几张SD卡，把我们的照片存卡上，不要放到电脑里，想看的时候就用读卡器。」
　　「要是能洗出来放大挂墙上就好了～」
　　「军，要想跟妈妈保持这种关系，就要低调知道吗？尤其在外面，县里认识我们的人挺多的，出去还是要时刻注意。」
　　「知道，其实我还是当你是妈妈更多些，不过是可以上床的漂亮妈妈～」
　　「平时当然是妈妈，床上就尽量别叫了，羞死人……」
　　「那我叫什么？香姐姐？香香公主？香香大宝贝？」
　　「真是没正形……」惠香似嗔带羞的说，手却按到亦军两腿间的硬物上，「这两天憋坏了吧？本来想等过年给你的，算日子又快要来例假了，怕你尝了鲜又不尽兴……」
　　亦军回想了下，这排卵期刚过呢，经前期又还有一周，听妈妈的意思这周是要敞开了『供应』的节奏，这不是要爽死在床上……想着就弯下腰，双手拎着婚纱的前摆，一下子把裙纱掀开，之前厚重的裙摆遮挡着也不知里面穿了什么，掀开之后果然是新娘标配，银白色带水台的十厘米高跟，鞋面上还用水钻镶了个心形的装饰，纯白的宽蕾丝边的高筒丝袜提到了大腿根，双腿间的神秘地带包在白色丝绸三角裤里面，内裤里还压着白色吊袜带的两条细绳，从前面伸出来夹在丝袜的袜边。
　　「妈，你怎么把吊袜带穿内裤里面了呀？」亦军有点奇怪。
　　「没有呀，就是把带夹子的带子从内裤里穿过去的，不然一会儿把尿，脱起来多麻烦。」
　　「还把什么尿，先洞房！我弟弟都憋的不行了～」说话弯腰就要公主抱。
　　「别……别……别弄坏了裙子，这是样品，之后还要用呢……先帮我把背后拉链拉开。」
　　亦军拉开婚纱背后的拉链，感觉有点遗憾，「我还想着就让你穿婚纱做一次呢……」
　　惠香从腰部紧箍的束缚中释放出来，禁不住长长呼了口气。
　　「这婚纱的腰可真紧，我一直都收着肚子，可累死我了。你也别遗憾了，哪有穿这种大裙子做的，不活动都有点喘不上气儿呢。你也把西装先脱了，过年出门还要穿呢。」
　　「你等一下，我想再拍两张露胸的……」
　　惠香的婚纱刚脱到一半，露出纯白色无肩带半罩杯文胸，C 杯的双乳聚拢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听到亦军说的，手也停了。
　　「还是要穿着婚纱拍吗？」
　　「对，你把胸罩先解了。」
　　惠香伸手从后面解开文胸的挂钩，手一松，两个活泼的大白兔就在胸前欢快的摇了两下，心想反正一会儿也要脱的，今天就由着他闹。
　　亦军把婚纱的又用力向下拉了拉，护胸的蕾丝部分向前敞开，两只雪白饱满的梨形乳房颤巍巍的挺着，看到红褐色乳头还没完全硬起来，就用食指在嘴里沾了点唾液，分别抹在两个乳头上，又捏了几下。受到刺激的奶头翘盈盈的挺立了起来。
　　亦军又把头纱整理了一下，帮惠香摆了个两手掐腰向前挺胸的姿势，跑到照相机那里重新调了一下镜头光圈和取景，连着按了几张。
　　「你怎么这么美……」
　　「那还要拍吗？」
　　「再照两张吃奶的！」
　　说着亦军跑过来，弓腿半跪在惠香面前，仰脸噙住一个乳头。惠香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身子微微前倾，深情的俯视着他。
　　亦军用手里的遥控快门赶紧抓拍了几张。然后把微单拿过来跟惠香一起看照片效果。虽然灯光和相机还是没影棚那么专业，但是惠香雪白的肌肤配上雪白的婚纱，圣洁中又透着情色。
　　尤其最后露胸吃奶那几张，宽大蓬松的婚纱裙摆，层层叠叠的蕾丝装饰，雪白的头纱配着闪亮的小王冠，从脖颈到酥胸成片雪白的肌肤，在镜头中还微微泛着些许模糊的柔光。亦军穿着西装领带半跪在前面，女王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像在给身前骑士授勋颁奖，奖励就是胸前酥软雪峰上的那颗如红宝石般的乳头。
　　「别说拍的还挺艺术～」
　　「主要是你身材好，还会摆姿势。」
　　「这种姿势我可摆不来，还不是你鼓捣的。好啦，帮我把头饰先摘了。」
　　亦军小心地先把惠香头上的小王冠取了下来，摘掉几个发卡，然后把半月形的花瓣组成的头饰卡子摘掉，拿下头纱。又帮忙把裙子褪到膝盖处，然后扶着惠香从群围中跨了出来。
　　趁着惠香收拾婚纱的功夫，亦军也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欣赏着身边那曼妙的酮体，小腹上的白色蕾丝吊袜带，白内裤白丝袜，银色高跟，这简直就是AV里面花嫁新娘的标准搭配。
　　虽然还没到晚上，但是这美味就送在眼前，哪有不吃的道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赤条，弯腰一把就用公主抱把惠香托在怀里，三步两步就抱回两个人自己的卧室。卧室里早被惠香装饰过，屋顶四角吊了四个小红灯笼，里面用LED小灯泡照亮，整个屋子都是红彤彤的，最有心的是床头的墙上贴了个大大的红双喜字，四周还用红色绢花帖成了心形，环绕着喜字。
　　惠香一只手搂着儿子脖子，一只手摸着儿子的脸，两个人双目相对，谁都没有回避对方火辣辣的眼神。
　　「新郎官今天高兴么？」
　　「高…高兴死了……」亦军激动的说话都有点磕巴。
　　「别老死呀活的……你第一次给妈妈，不后悔么？」
　　亦军心想前几天就插入了一截，也不知算不算得第一次？
　　可嘴上的反应确是快，「不后悔，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怎么会后悔？」
　　「娟姐说，第一次跟了妈妈，会记住一辈子……」
　　「肯定的，估计下辈子都记得。」
　　「我想让你记得这次，等以后你娶了媳妇，我还能有点优越感，她老公当年处男可是我收了的，嘻嘻～」
　　「哼哼，你的儿媳妇，就是你自己！」
　　亦军把惠香放到床上，先帮她脱掉了高跟，惠香曲腿平躺在红色的床单上。
　　雪白的肌肤在大红床单和红色灯光的衬映下泛着粉红的光泽。
　　亦军上床跪在惠香两腿间，双手勾着丝绸内裤的裤腰，轻柔的向下拉，惠香微微抬臀，亦军把这母子最后的屏障抛在了一旁。
　　还是那片熟悉的芳草地，早上还亲吻过的地方，玫瑰花瓣上面含珠带露，明显已经动了情，亦军挺着勃起发涨的肉棒恨不得立马塞进去抽插。不过他脑子还算有些理智尚存，《母子性交礼仪》的规定早就烂熟于心，妈妈对他的付出，值得起这些看上去好像有些繁琐的礼仪规矩，再性急也不能少了基本的床上礼节。
　　俯下身轻嗅了一下阴部，沐浴露的花香混着爱液淡淡的咸腥味，满满的雌性荷尔蒙的气息，亦军先把嘴唇贴在小阴唇上温柔的亲了一口，完成了标准的吻阴礼。再用舌尖从会阴和阴唇交汇处的系带部位开始，沿着小阴唇的裂缝勾着舔到了阴蒂，然后再返回原位，尽量伸长舌头，覆盖住大阴唇的两边，从新再舔舐一边。接着双唇就嘬上了小阴蒂。
　　尽管惠香早就熟悉舌头温暖湿滑的触感，可是今天不同以往，对交合的渴望，对儿子的爱恋，对未来的迷惘，各种情绪都混杂糅合在一起，身体变得特别敏感。
　　这注定要来的，终于到来，有紧张又有期盼，比起当年结婚的第一次，更多了些喜悦和向往。
　　惠香没让儿子在花瓣间流连太久，伸手把亦军拉上来，两个人四目相对着彼此注视着。惠香眼睛里面都是如水般的柔情，亦军眼中已经全部都是灼热的情欲，脸也涨的通红，下面的肉棒抵在浸润了爱液的花瓣间，随着呼吸而微微张合的小阴唇在龟头上轻轻蹭着，这还没等插进去就已经感觉麻酥酥的了。可是亦军并没有急着一插到底，他想听身下的女人说出心里的那句话。
　　「妈，我要进去了。」
　　惠香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两手紧紧攥着儿子支在身侧的胳膊，眼睛还是晶晶亮亮水汪汪的，看着儿子被情欲蒸腾而泛红的脸庞，听到儿子的话，咬着下唇轻轻地点儿点头。
　　「要不要我进去？」亦军继续追问。
　　惠香被儿子弄的有些发急，下面的水都要泛滥了，这时间还要问这种羞人的问题。只好腾出一只手，从两人身体间探下去，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顶在腿间的那个火热的男根，在小阴唇上蹭了几下，龟头上沾满了黏滑的花蜜。然后把棒子对准自己的阴道入口，稍稍抬了一下臀，小阴唇已经完全吞入了通红的大肉枣。
　　惠香抽回手，抚摸着儿子因为兴奋而有些发热的俊脸，「进来，我要你！」

第二十一章
　　「进来，我要你！」
　　亦军终于从宝贝妈妈口中听到了这日思夜想的一句，心里的满足感甚至超过了即将沸腾的肉欲。自从能够亲吻妈妈美妙的下体的那刻起，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妈妈从内心真正认同两个人最后肉体的结合。
　　在H 文里面那些酒醉、迷奸、催眠的套路，都不能真正满足他。他真正想要的就是彼此像恋人一样，互相渴望，互相期盼，因爱而性。
　　这半年多的辛苦铺垫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么？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妈妈，就是对母爱最好的报答！妈妈的回馈，就是这让人如痴如醉的美丽身体和温柔缠绵的爱。
　　亦军稍稍支起上身，凝视着妈妈的眼睛，腰部渐渐发力，已经嵌入阴道前庭的龟头，撑着柔软多褶的肉壁慢慢向内挺近。不断涌出的爱液充分润滑过的阴道，温热而湿滑，真的是比什么鬼飞机杯可销魂多了！老天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女人？
　　这细细的管道怎么能让人这么舒服？
　　龟头慢慢从阴道口挤入中间狭窄的腔道，亦军觉得身下妈妈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似乎在看着他，又好像穿过他的身体，看着远处的什么地方。攥着胳膊的手一直在用力，短而急的喘息带着小腹上下微微起伏。随着呼吸的起伏，肉棒在阴道里面也似乎被一松一紧地夹握着。
　　这种夹吸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亦军插进去一大半，就看见妈妈已经紧闭了眼睛，微皱着眉头，喘息的频率也有些加快。稍稍停了一下身下的动作，让肉棒在里面先熟悉一下环境，俯身低头，叼起一个乳头使劲嘬了两口。
　　惠香的胸部是最敏感不过的，乳房被裹吸在儿子的口唇中，奶头在齿间还被轻轻刮蹭着，刺激地她身体轻颤了几下，嘴里也禁不住哼出了声。
　　下体被粗肉棒充盈的饱胀感，乳房被温柔舔吸的酥麻感，逐渐汇聚在一起。
　　从身体上传来的新鲜又强烈的刺激，混杂着初次与儿子做爱的那种突破禁忌的紧张兴奋，让她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虽然双眼紧闭，但是感觉大脑里面白晃晃的一片，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化变成了微弱的电流在脑海中不停闪着光，爱液不由自主的大量分泌出来，不断地冲刷着亦军硕大的龟头。
　　亦军能感到阴道里面涌出的热乎乎的液体，松开嘴里叼着的奶子，低头仔细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那里早已被爱液沾湿。妈妈的禁忌之地终于接纳了他，饱满的大阴唇如今被撑得向两边分开，小阴唇肉嘟嘟的充血泛红，卷裹着青筋怒涨的棒子。肉棒还剩三分之一还在外面，亦军不再缓慢地推进，腰部一耸，肉棒迅速穿过细窄的阴道中部，齐根插了进去。
　　「啊！」惠香失声喊了出来，一双美目睁圆了看着儿子，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吃惊，又好像带着些痛楚，更多却是对欲望的沉迷。
　　肉棒中段还被阴道紧握着，微微上翘的弧度与阴道正好完美贴合，龟头却已顶到了尽头硬硬的凸起。阴道的尽头比起中段的通道更宽敞一些，正好能容下整个龟头的形状，马眼碰触的部位，应该就是妇科书上所说的子宫颈，这个有些宽敞的底部空间应该是阴道后窿。龟头的伞缘刮蹭着上方一小块凸起，明显比阴道壁上其他的肉芽更大更硬，蹭在上面有明显的刮擦感，痒痒的极为舒服。
　　「妈，我这全进去了，刚刚好，正合适。」亦军有些得意的说。
　　「怎么进来这么深？刚才顶的那一下，吓了我一跳。」
　　「正好到底啊，不信你摸摸。」
　　惠香伸手抚着小腹，刚才那一下，顶的她子宫颈酸胀。
　　「没顶到过这么深……嗯……你怎么又不动了……」
　　亦军笑了笑也不回答，肉棒泡在暖呼呼的阴道里面，感觉舒服极了，想着上次被妈妈弄得都没坚持到两分钟，这次怎么也要先适应一下。耻骨抵着软乎乎的阴阜上压紧，腰部微微划着小圈，牵动阴道深处的龟头，在子宫颈上轻轻的蹭，好像还刮到了阴道壁上的那个凸起。
　　「嗯～」惠香被这种轻柔的搅动弄得酥痒难耐，几乎从来没有被插到过这个位置，阴道深处有个快感明显的触点，肉棒蹭在上面，盆底肌不受控制地收缩了几下，爱液也跟着一股一股地挤了出来。
　　亦军感到了阴道规律的收缩，好像妈妈的腹腔里有只小手一样，一下一下的握紧他的分身。这紧窄的洞穴就是自己出生的通道，妈妈的身体真是奇妙，自己的肉棒这种粗细，插进去都感觉被紧紧攥着，这小小的子宫颈，顶在上面感觉好像都没有瓶盖大，当初自己是怎么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也不及急琢磨，妈妈嘴里低低的呻吟，已经让他有些迫不及待了，跪在床上的双腿稍稍分开，两手扶着惠香腰间最纤细的那段，慢慢把棒子抽出大半。
　　爱液的润滑已经非常充分，龟头褪出来的时候，伞缘刮蹭着里面的凸起和颗粒，爽的让他打了个哆嗦。直到龟头又回到了熟悉的阴道前庭，在这里稍作停留，又浅浅的插了进去。龟头在阴道中段紧致的包夹下是最爽的，阴道壁上那些褶皱和凸起，随着时快时慢的收缩，温柔的挤压着肉棒，每次插拔的感觉都不太一样。
　　亦军缓缓地浅插了几下，看妈妈也舒服的直哼哼，突然又是直插到底，撞到硬硬的子宫颈。
　　「啊——」
　　惠香又被这突然袭击弄得叫了出来，两手伸着勾住亦军的小臂，把儿子拉到自己胸前，嘴唇急迫的寻找着另外的一半吸了上去，香舌轻吐，带着甜甜的津液送进儿子嘴里。
　　亦军一边跟妈妈热吻，一边把左臂弯起支在床上，手斜插到妈妈身下，搂住后背，另一只手攀上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他知道妈妈在这种时候最喜欢被揉胸，这半个月来，抽插双腿间的三角区也算是实战演习，对身下女人的各种反应都已经渐渐熟悉了。
　　亦军嘴上亲着，手上揉着，身下依然保持缓慢抽插的速度，也实在不敢太快了，阴道的紧握让他真是分分钟想要爆发，只能先慢着点儿，把注意力都放在口舌之上，来缓解一下肉棒的敏感。
　　每次插到最深处，龟头蹭到阴道后壁那个硬硬的凸起，惠香就不由自主的低哼一声。亦军注意到妈妈的这个反应，再插的时候，故意压着肉棒向上稍微挺起，穿过紧窄的那段谷道，在尽头的宽松处，用龟头紧紧的蹭了上去，上缘摩擦着有些粗糙凸起的肉壁，马眼则抵在光滑又弹性十足的子宫颈上。
　　惠香的嘴被儿子的舌头堵着，压抑的呜咽也被封住，喉间传出的颤音，从口鼻直通亦军的心扉，如轻吟浅唱般，让他既陶醉又兴奋。做爱的最大乐趣并不只是自身的欢愉，而是与身下最爱的人的互动，这种水乳交融灵肉合一的感觉，才最是让人如痴如醉。
　　惠香对阴茎深深的插入还是有点不太适应，龟头抵在花芯上，感觉小腹有些酸胀，尤其刮蹭到子宫颈附近的敏感处，浑身都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以前丈夫很少进入过这么深，抽插也是在阴道前段更敏感，她甚至都不知道在自己花径的深处，还有个销魂的所在，摩擦上去能体验到额外的激爽。儿子的肉棒跟她的小穴居然如此契合，长短粗细都严丝合缝的恰到好处。俗话说的『天生一对』，或许这母子的性器才是天生的绝配。
　　舒缓的抽动加上炽热的亲吻，已经让惠香有些喘不上气了，在儿子嘴唇上轻咬了一下，稍稍推开儿子。舒畅的呼吸让缺血的感觉稍稍减退，可肉棒在蜜穴里的抽插又忍不住要呻吟出来。双腿翘起搭在儿子的大腿两侧，这个角度的插入，更能刺激到那深处敏感的地方，手也扶上儿子的腰臀，稍稍用力督促着加快点儿速度。
　　亦军逐渐适应了美穴的包裹感，不断涌出的爱液也让抽插更加顺滑，龟头的敏感也比刚开始的时候降低。收到妈妈给的暗示，也不再保留，直起身子拢起搭在身侧的两条美腿，开始大力的抽插。
　　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一片，小阴唇被肉棒征伐的有些红肿，上面沾满了淫液摩擦出的白色细密泡沫。阴囊拍打在会阴处发出啪啪的轻微声响，跟惠香的低声娇吟混杂在一起，简直如同天籁仙音，真是又性奋又满足。
　　「嗯……嗯哦……嗯呜……啊，捅到，捅到最里面了啊……小军……呜呜…
　　…啊～」
　　「妈……你舒……舒服么……」
　　惠香睁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看到儿子的鼻尖都有些汗，一边承受着有力的冲击，一边又有些心疼儿子，伸手用指尖抹掉了他鼻尖上的汗珠。
　　这些日子被各种边缘性游戏吊起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儿子的硬度和长度，真的是让她心满意足。至于技巧和持久，她也丝毫不担心。儿子对这种床上游戏总是有层出不穷花样，从来都是只有她想不到的，没用弄不来的。
　　「到底舒不舒服？我想听你说！」亦军重重的顶了一下，又把肉棒抽到阴道口，却再也不往里插了。
　　惠香咬着嘴唇眯着眼，看着儿子有点想笑，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用的也太稚嫩了。
　　「舒服！舒服死了，嘻嘻～」惠香故意逗他。
　　「呼……」亦军有点疑惑的看着身下的妈妈，「我怎么感觉你没说实话……」
　　可是这棒子哪可能忍的住不插进这温暖的家，也不管了，厚着脸皮继续使劲耕耘，只是有点儿赌气，插得是又猛又快。
　　「嗯……怎么……唉……怎么这么使劲……舒服着呢……没嗯嗯……没骗你呀……啊～」
　　亦军也不吭声，双手抓住惠香胸前晃动的奶子揉着，拇指还不停的拨弄早已硬挺的乳头。每次顶进去的时候，双手还抓住奶子向反方向使劲儿拉一下。
　　惠香这下被弄得更加吃不消，每次被插到底，火热的龟头都好像触动了末梢神经的开关，盆底肌肉不由自主地带动阴道收缩，胸前又被抓捏的酥痒难耐，断续的哼哼声变成拉长的婉转呻吟。
　　惠香本不想在第一次做爱就这样的，可是这又哪能控制的了？尤其从来没有被玩弄过花芯旁的敏感地带，刺激得她简直要喊出来，已经是在强行压抑了，声音虽然没有肆意的放浪，可下身却更加憋闷的要融化掉一样。
　　这种快感不是一波一波的来了又去，而是在不断在累积叠加。惠香闭上眼睛，感觉好像什么都消失了，唯有身体里的那根热乎乎的粗棒子，在不断地穿插着，自己的魂仿佛都缠绕在上面，温暖的腔体也好像被棒子捅裂了一样，大股的阴精泄露出来，好像要急于浇灭身体里面的火，可又如同往火焰里面添油，快感和欲望反而更加熊熊燃烧。
　　亦军这边插了有十多分钟，尤其是加速了之后，剧烈的运动导致呼吸有些急促，肉棒插入时候那种被阴道握紧的感觉也更加强烈。好像妈妈在有意拽着不让它出去一样，棒身甚至都能感到腔道的蠕动，被布满褶皱和突起的腔壁不断按摩着，龟头上的爽麻感更加明显。
　　从阴道前庭的温柔包裹，到通道里面的紧握和摩擦，再到触及花芯的那种软韧弹性，初试性交的无穷乐趣，牵引着他做更加猛烈的冲击。
　　初次纵疆驰骋的欢畅，和突破禁忌的满足，会同剧烈抽插带来的强烈快感，最终都聚集在敏感充血的龟头上，眼看着就要喷发，两颗鼓涨的睾丸拍在惠香的会阴处啪啪作响，奶子被握在在手里，不断掐捏出各种形状。亦军腰间突然一酸，死死抵住花芯，阴囊一阵阵收缩，积攒的多日的滚烫阳精，不受控制的激射而出，身体也随着精液的喷射而微微颤抖着。
　　大股的精液喷在被肏弄得有些酸麻的子宫颈上，让惠香感觉到小腹里暖暖的舒服。看儿子还紧闭着眼喘着粗气，赶紧把他拉下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肉棒依然夹在蜜穴里，两手紧抱着儿子的后背，嘴巴贴在他耳畔，柔声问道，「累吗……你好厉害……我以为最多能坚持五分钟呢。」
　　亦军趴在妈妈软绵绵的肉体上，累的不想说话，射精的快感还没完全散去，浑身飘乎乎的没什么力气。胸口压住的那两只乳房上面一层细汗，妈妈的呼吸里带着丝丝的香气，吹在耳边又有些痒。
　　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样子，才稍稍回过神，用手肘稍稍支起一点身体，让重量分散到双臂。看着近在寸许的那张俏脸，兴奋的红晕在脸上还没散去，眼神嘴角都是满足的笑意，禁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品尝着柔软香糯的红唇，上面还有些许甜丝丝的味道，伸舌又在唇上舔了一下，细细品咂着滋味，用鼻子蹭了蹭惠香的鼻尖道，「妈妈是不是还没舒服够呢？」
　　「舒服呢……不都告诉你了吗？捅的好深，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呢。」
　　「我的棒子长，还是老林的长？」
　　「呵～」惠香轻笑了一下，「你不是说提到他就丧气么，怎么还说？」
　　又盯着亦军的眼睛笑盈盈道，「当然你的宝贝长！又长又硬，高兴了吧？」
　　「可别糊弄我……」
　　「最里面那块以前都被没碰到过，你怎么就偏偏能插到最底呀，还不是你的长！」
　　亦军这才心满意足的从惠香身体上爬起来，抽出有些疲软的肉棒。小阴唇红红的裂开分在两边，阴道口有小指粗细不能完全合拢，随着肉棒的抽出，带出了些许白色的黏液。
　　惠香稍稍用力收了一下小腹，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混着爱液，缓缓地从这小洞里面被挤出来，顺着会阴慢慢滑到菊花，滴到大红色的床单上。
　　亦军以前看AV的时候，最爱看女友被中出后，白色的精液从摩擦发红的穴口里慢慢涌出的样子，如今近距离欣赏，更有一种占领者的得意。
　　惠香身下压着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小片，亦军抽了几张纸巾堵在阴道口吸了吸，又轻轻擦拭干净，再简单擦了下自己的棒子。然后拉着惠香换了个位置，错开已经被两人搞湿了的地方，扯过被子盖住两人搂抱着的身体。
　　「这回满意了吧？」惠香用惯常最舒服的姿势蜷在亦军胸前，一条玉腿插在亦军的两腿间夹着，习惯性地用食指在儿子胸口画着圈，「终于还是给了你……」
　　性爱之后的舒畅和疲懒，让亦军有点儿不想说话。可他还记得书上说的，做爱后要给女人足够的拥抱和爱抚，被惠香枕着的那只手，从后面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另只手则搭上夹着的那条大腿，从丝袜的蕾丝袜边滑到圆鼓鼓的屁股上，轻轻地抓揉着桃臀的软肉。
　　这怀里的女人如今已经是他的了，这种两情相悦的性爱，真是人生的分水岭，从青涩懵懂的男孩，到初经人事的男人，就只是这短短的十几分钟的事儿，但心理上却已经完成了质的转变。
　　满满的保护欲似乎是人类自带的本能，女人的性爱余韵悠长，男人的高潮来的快退的也快。远古狩猎时代的习惯烙印在男人基因里面，那是缠绵后的清醒和对爱人的体贴保护。
　　亦军把怀里的人又搂紧了一分，低头亲了惠香的额头，「谢谢妈妈。」
　　「我自己愿意的，你谢什么？」
　　「我……」
　　「本来不想这么快就给你，可你一点儿错都不犯……样样件件做的都好，也真是让我没办法。」
　　「嘿嘿，还是妈妈疼我，会宝说娟姐动不动就扣他的分。」
　　「你对我是真的好……所以我说我愿意……只是，别忘了你的承诺哦～」
　　「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
　　「哼，也不用你嘴上说，看你行动了。我先去洗洗，你好好休息会儿～」
　　「那我陪你去。」
　　「别，你躺着，最近都是你伺候我了，你就躺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惠香坐起身，先把吊袜带的卡扣解开，褪下白色长筒袜，再脱了腰上的蕾丝吊袜带，披上放在床边柜子上的前开襟睡袍，腰带松松的在腰上系了一道，下地先去了卫生间。
　　亦军抓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笔记软件，只记下了一句。
　　「2020.1.22 升级到融合期。」
　　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说，可是大脑有点像CPU 过热宕机，万千情绪都不知怎么表达。把笔记往前翻了翻，去年7 月份开始记妈妈的生理笔记，半年时间就从『亲近期』一路升级到『融合期』，要不是妈妈的全力配合，怎么可能会这么快？
　　陈会宝曾帮他估算过，升级大概是高三高考前，最快也要高三的寒假。这足足提前了大半年的时间。说实话，妈妈到现在也没明确告诉过他，分数是否真的达到了，不过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妈妈心底应该也在渴望着，不然怎么会准备这个双喜字，还有那件美得冒泡的婚纱……
　　不管怎么样，他心中阶段性的目标已经达成，在会宝和张哥面前，再也不会感觉低一头了。不过征服的满足感和小小的虚荣心并不是最终目的，妈妈为了这个家，为了自己，付出的实在太多了。至少要让她过上舒心舒适的生活，让她享受到全心全意的爱。
　　即便不能像张哥那样跟霞姐领证结婚，但也不能像娟姐和会宝那样只有三年之约。等自己有能力承担的时候，希望能跟妈妈相处更长的时间。至于更远的将来，如果基因检测没遗传问题的话，肯定要磨着妈妈再生一个，哪怕算做弟弟妹妹养也行，毕竟那是两个人的宝宝啊，在孕育过自己生命的子宫里，再孕育自己的种子，想想就兴奋得上头。
　　《礼仪》里面也都说了，母子生育是最难实现，也是最可宝贵的，是母子之爱的延续，是生命的繁衍与永恒。虽然他还对养育下一代没什么确切的认识，可是这种念头就好像落在柴草上的火星，风一吹就开始蔓延燃烧。当初偷着用妈妈内裤解决自己过剩的欲望的时候，不也丝毫没有想到会有将处男献给妈妈的一天么？曾经觉得毫无希望的事，如果有按部就班的计划，就会有实现的可能。
　　亦军想了想，在刚才的笔记的下面又加上一句鸡汤，『不要气馁目标无法达到，只要走好脚下的每一步，都是向目标逐渐靠近。』
　　真想再加上一句『一定要让妈妈再生个宝宝』，不过这笔记惠香可是有权限看的，哪敢随便胡乱写。
　　把这条鸡汤在朋友圈也发了一遍，还配了个在花店拍的玫瑰花束的图片，收起手机，感觉有些倦意。射精的通体舒畅过后，疲倦随之侵袭而来，扯过被子盖住头，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下午的小憩总是睡不沉，心里装着满满的兴奋和喜悦，梦里还惦记着晚上要跟宝贝妈妈多做几次，春宵一夜值千金，怎么可能让蜜穴闲着……翻了个身却感觉床边好像站着个人，睁眼一看居然是老林，阴沉着脸似怒似笑，吓得亦军一骨碌翻身坐起，两个人对视着谁也不吭声。
　　亦军终于憋不住了，小声叫了声爸。
　　「爸，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到来年才……」
　　老林沉着脸哼了一声，指着床头墙上的那个玫瑰花装饰的双喜字，阴森森的说，「这是你的？」
　　「是。」亦军抓着床边的睡袍，胡乱穿上站起来，他的个子已经超过老林半个头，虽然还没老爸那么敦实，但是身上的肌肉最近也结实不少，块头看着也足以跟面前这个壮实的中年男人抗衡。
　　「你和谁？」
　　「我和妈妈。」亦军已经没开始那么惊慌，反正早晚也是要摊牌，两年后虽然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自己爱的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让别人压在身下欺负，就算是亲爹那也是不行。
　　「你做的好事！」老林突然一巴掌扇过来，亦军用手一档，反手抓住了老林的手腕。
　　「做都做了，还怕么。我妈又不爱你。」
　　「就算离婚了，我还是你老子，这就想翻天了？」
　　说罢抬脚就要踹，眼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就要踢到两腿间，亦军「啊」了一声，挣扎着醒了。原来竟然是做的梦，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掀开被子穿衣下床，可这心情还是如同梦中老林的脸一样低沉。
　　走到公共厨房的大开间，看到惠香正在灶前忙乎着炒菜，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一盘油焖大虾，一盘软炸蛎黄，腰花玉兰片、清蒸鲈鱼和一盘拌好了的蛰头黄瓜丝凉菜。桌上还有一瓶开了封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做什么呢？要不要帮忙？」
　　亦军走过来，从后面搂住惠香的腰，脸贴在蓬松的披肩发上，鼻子嗅着妈妈身上的味道。
　　「醒啦？菜马上就好，你去洗洗手，把电饭锅的米饭帮忙盛出来。」
　　亦军搂着惠香的腰，双手贴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也不动，下巴搭在肩膀上就这么轻轻搂着。
　　惠香感觉儿子有点沉闷，偏头在他额角亲了一口，「听话，我这马上就好了。」
　　亦军亲了亲妈妈的脸颊，感觉心情也好了许多，毕竟现在妈妈还是他专属的，再不珍惜这段时光，难道要别扭到过年么。至于以后怎么办，还是要找机会跟妈妈好好商量一下，只是自己现在的能力还是太弱了。
　　亦军帮忙把饭盛好，惠香也做完了最后一个菜，酱炒鸡蛋，也是亦军惯常最爱吃的。两个人在餐桌边坐下来，惠香把两个酒杯各自倒上半杯红酒。
　　「今天起你可以少喝点酒了。已经不是男孩子，算是个大人了。」
　　亦军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这种进口的澳洲红酒是之前娟姐送的，玫红色的酒浆在杯子里摇晃着，有点淡淡的果香气。
　　「什么叫算是，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亦军咧着嘴，笑意根本掩饰不住。
　　「军，有个小要求能答应我吗？」
　　「你说，我听着呢。」
　　「以后每天早上的检查能不能先停一停？我是说，反正都已经融合期了，每天不用再那样了呀。」
　　「也行，你要觉得麻烦就一周一次吧，总要知道你身体情况，对吧？不过…
　　…」
　　「嗯？不过什么？」
　　「吻阴礼还是要有的。」
　　「就那么喜欢亲？我怕你早晚会厌了……」
　　「你觉得我会么？再说你又不让我天天做，亲亲总该可以了吧。」
　　「嗯。这几天……我又不限制你……」
　　惠香说话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低头只盯着酒杯，脸上的新娘妆刚才已经卸掉了，素眉轻挑，媚眼如丝，还没喝酒就浮上了一层红晕。
　　「那这几天就叫你小香行么？」
　　「随你……过完年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吃吧，菜要凉了。」
　　「你这又开始给我补了啊，你看看这桌菜，又是牡蛎又是腰花的。」
　　「嘻嘻，怕你营养跟不上……加油哦！」
　　「……」
　　吃完饭，亦军照例起身忙乎着收拾桌子，却被惠香拦住了。
　　「我来吧，你去看电视。」
　　「妈，不对，小香，今天怎么啦，连碗都不让我刷？」
　　「就不想让你动手，你歇着。」
　　「有老婆就是好。」
　　惠香转头瞪了亦军一眼，「谁是你老婆了？」
　　「喜字都贴上了，还不是？」
　　「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怎么样？高兴么？」
　　「等了这么久，终于升级了，能不高兴么！」
　　「那吃饭前怎么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惠香一边刷盘子一边顺口问着。
　　「我……我刚才睡了一觉，梦到老林了。」
　　惠香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不过也仅仅是停了一下，又低头继续清洗。
　　「军，别想那么多，我来处理吧。」
　　亦军贴上惠香的后背，手环在腰间，手掌叠放在小腹的位置，感受着软软的触感。一手揉着小腹，另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上，虎口嵌到乳房和肋骨相交的部位，掂了掂重量十足的奶子，手指张开覆盖到他最喜欢的乳房上。
　　惠香被揉的有些痒，不一会儿乳头就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手上还要刷水池里面的盘盘碗碗，动作却变得迟缓起来，双腿也微微弯曲着夹蹭着。
　　「别闹……等我忙完的。」
　　亦军把下巴贴在惠香肩膀上，鼻尖拨开耳边的几缕长发，把小巧白皙的耳垂含在嘴里，热乎乎的鼻息喷到耳蜗，痒的惠香偏头想躲开，又偏偏躲不开，只好用手肘顶了一下背后的儿子。
　　「哎呀，这么猴急……就不能等我刷完回屋的……」
　　「回屋做什么？嗯？」
　　「做爱！……非要我说出来，幼不幼稚呀？」
　　亦军把睡袍的带子松开，勃起的肉棒就直接顶到惠香的臀缝上，一下一下慢慢地蹭。惠香柔软的磨绒睡袍下一双翘臀的弹性，让肉棒的硬度更加坚挺，马眼上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在睡袍上沾湿了一小块。
　　惠香手上还套着胶皮手套，又不能推他，知道是躲不开，夹着腿微微扭动着臀部配合着肉棒，手上抓紧冲洗盘子，只希望在洗完之前不要被按在水池边插进去。
　　好在已经刷的差不多了，惠香手脚麻利地冲洗了最后一遍，盘子和碗都理在水池边的沥水架上，摘下乳胶手套放在水池边。伸手把揉胸的两只手拉了下来，屁股抵住硬硬的肉棒，上下蹭了两下，然后向后使劲儿一顶，跟儿子分开了一段距离，转身握住亦军的两只手不让他乱摸。
　　「干活的时候别这样，你都把我身上都搞湿了。」
　　亦军低头一看，惠香的确没有系围裙，睡袍被淋上了一些水珠，探手从睡袍的前襟缝隙中伸进去，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指揉了一下阴蒂，又从肉肉的大阴唇缝隙中沾了一下，把手拿出来，指尖上是晶亮亮的蜜液。
　　「不光是衣服湿了呢～」
　　惠香忍不住笑，用力推了一下亦军。
　　「对，就是都湿了。快去刷牙。」
　　亦军也忍不住了，把面前的美人竖着抱起来，双手兜着惠香的两条大腿，左右分开在腰侧。这个姿势让惠香身上的睡袍前襟大开，硬挺的肉棒就抵在阴唇的缝隙中，龟头蹭在会阴，感觉好像整个人骑在肉棒上一样。水水不由自主的从缝隙中涌了一些出来淋在肉棒上，感觉好像给香肠浇上的美味酱汁。
　　「先刷牙，不然不让亲～」
　　「那我抱你过去。」说完把腰稍微收了收，双手用力抬了一下，肉棒从会阴退回一些，翘起的角度正好抵住阴道口，接着腰部一挺，顺势把手松了松，肉棒直接就插入到已经润滑充分的阴道。
　　「啊～」惠香搂着亦军的脖子尖叫了一声，用小手捶着他的后背，「怎么就进去了？」
　　「不然怎么办，被你压得难受。插进去才能固定住。」
　　「那……你就插着别动，哎呀～让你别动啊～」
　　「怕什么嘛，早晚要适应的。」
　　惠香盘在腰上的腿使劲夹了一下，用脚后跟踢了一下亦军的大腿后侧，可这么一动，肉棒好像插的更深了，直顶到硬硬的花芯，龟头又碰到那块敏感的突起，蜜汁又控制不住地涌了一些出来，阴唇已经湿漉漉的了。惠香用力收紧小菊花，阴道的肌肉也紧缩着，好像用小手攥住肉棒捏了一下。
　　「小香你干嘛呢，妹妹在跟我握手么？」
　　惠香趴在肩膀上被逗乐了，又捶了他一下，「怎么那么讨厌呢～抱我走啊～」
　　正面拥抱的姿势，走起来都不用特意抽动，随着迈开的步伐，就深深浅浅蹭着阴道的软肉。酥麻的感觉不强不弱，有种温馨的舒适。
　　惠香趴在儿子肩上，真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阴道的那种充盈感让她身心由衷的满足。儿子身体还是稍稍有些单薄，不过相信等上了大学之后，这身材还能更壮实些。真就想这么一直陪着他走下去，可是老林就好像在隔在两个人之间的那个不能提及的透明阻碍。以后怎么同时面对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全心全意爱着的人，一个是名义上的一家之主，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拖着了，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也许到时候亦军就腻了呢，上了大学喜欢上别的女孩子呢，可是这样想着心里为什么会有点痛。
　　「放下，放下我。」走到洗脸台边，惠香拍着亦军的肩膀央求着。
　　亦军挺着腰又使劲插了两下，再顶着花芯蹭了蹭，弯腰小心地把惠香放到地上。
　　「腿都软了……非要这样吗？」惠香一手扶着洗手台。
　　「不插进去怎么能安心，总感觉你要跑掉……」
　　「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怎么可能分得开……除非你想分……」
　　惠香把睡袍脱了搭在墙上的架子上，光着身子把两个人的漱口杯接好水，牙刷上挤好牙膏递给亦军，看他还在发呆，用脚踢了他一下。
　　「别愣着呀，又不是没看过。」
　　亦军笑了笑也没说话，接过杯子，认真地刷起牙。
　　洗漱完毕，亦军也脱了睡袍，把惠香打横抱起回屋放到床上。
　　「不看会儿电视么？」惠香在床上并起腿躺着，两手微微挡着三角区，这才七点钟，现在就要做，今晚不知道要弄几次才能算完……
　　「今天什么日子还看电视……别怕，离过年还有好几天呢，慢慢吃。」
　　亦军躺在惠香身边，把被子拉开盖住两个人的身体，伸手搂住旁边温暖的身体，拉着她趴在自己身上。
　　惠香两腿并拢伸直，用小腹压着硬硬的肉棒，整个人从下到上都贴在亦军的身上，重量也都放在他的身上，感觉既舒服又踏实。
　　爱，就是这样么？就是想被抱着，哪怕什么都不做，心却砰砰跳着，有点害羞更多的却是安心，好像平白生出了归属感。遇到对的人，就好像遇到生命中的最契合的一半，身下的人是自己孕育养大的，这种感情无法割舍，除了情欲，更多是满满的成就感，如同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到的果实，这种香甜更多是因为之前的辛苦付出吧。
　　「我是不是太沉了……」惠香趴在亦军耳边悄悄地呢喃。
　　「哪有！乖乖趴着。」
　　亦军在光滑的后背和饱满的桃臀上抚摸着，肉棒被惠香紧紧地夹在大腿根，目前插入的欲望还不特别强列，就想这样拥着温热的肉体，用身体承受着心爱的人全部重量。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这种沉甸甸的压力，就好像甜蜜的负担，真想永远就这么搂着不松手。
　　惠香把腿分开膝盖支在床上，身子贴着往上蹭了蹭，手肘在亦军头部两侧撑起身子，双手插到他的头发里揉了揉，低头捉住儿子的嘴唇吐出香舌，渡过去一点唾液，又在里面用舌尖轻轻搅着。阴蒂也压着龟头慢慢地磨，享受着这种可控的温柔刺激，小穴里又忍不住流出来一些水，把亦军的阴毛都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亦军吸着嘴里的软舌和津液，双手托着惠香屁股向上提了提，肉棒从阴蒂稍稍向下滑了一段，又嵌入了那熟悉的温柔乡。龟头在紧紧包裹的湿热中被刺激地跳了跳，差点从穴口滑出来，双手赶紧按压着惠香的腰往下一沉，肉棒直接就进去了大半。
　　虽然这个角度还不能完全插入，惠香身子却已经有些瘫软，脸贴在亦军的耳侧，微微喘息起来。
　　「小香，你在上面自己动动呀。」亦军抬臀稍微顶了顶。
　　「不……不想动……」
　　奶子压在亦军靠近锁骨的位置，身子被顶的微微发晃，乳房好像夹在面板间的两个面团，乳肉被压扁揉搓着，胸部感觉比下身还要麻涨而舒服。两边的臀肉被儿子大把地抓住捏着，带着阴唇微微张合。阴蒂从幼嫩的皮肤下露出头，蹭着亦军湿乎乎的阴毛，硬硬的发涨，就想这么夹着肉棒一直趴在儿子身上让他来伺候。
　　可这样她是舒服了，亦军那能忍得住，松开捏着屁股的手，按在惠香的细腰上固定住，双腿支起一个角度，用大腿轻轻抵住惠香的屁股。嘴里呡住惠香的一缕长发，二话不说腰部就快速的耸动起来。先用腰部力量将肉棒插到底，把惠香身子顶起来。扶住细腰把肉棒抽出一截，再用手把腰向下按，直到屁股落在支起的腿上，再用腿和腰一起发力重新顶到底。虽然不能直插花芯，但是抽插的频率却越来越快。
　　惠香贴在亦军身上，好像是趴在激流中的一条小船上，身体前后剧烈的摇晃着，阴道拼命夹着肉棒好像是握着船舵，在风高浪急的水面上来回漂荡。嘴里早就忍不住低声的呻吟，听着好像小奶猫的叫声，婉转悠长又透着点儿可爱。
　　亦军从没见过身上的人这么动情的时候，不由得更加快了速度，肉棒穿梭在狭窄湿润的孔道中。自己的快感与其说来自肉棒，不如说大部分来自惠香对抽插的反应，身上这美妙的肉体，乖乖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随着阴茎的抽动，有节律地缩紧阴道肌肉尽力配合着，在身上急促喘息着，在耳边婉转呻吟着。
　　原以为爱就是内心的情感流露，可是做爱却好像是用身体来表达，双方都为彼此的快感而努力，才能真正达到灵与肉的融合，并冲向情欲的巅峰。
　　这就是所谓的『融合期』么？能把做爱说的这么『科学』也是高手。不过还是要感谢《母子性交礼仪》的创作者，要不然怎么能真正如愿以偿？让宝贝妈妈心甘情愿地趴在身上夹着肉棒，过去可是做梦都不敢想。
　　快速而剧烈的冲击，让惠香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亦军在身下也有些脱力，逐渐放慢了速度，也为了缓解一下聚集在小腹的热流，不然继续下去，怕是马上就想喷射出来。
　　惠香感觉到亦军的速度越来越慢，知道是有些累了，这个姿势她也从来没用过，女上位又是男生活动腰部，因为动作幅度受限制，应该会更容易累吧？想着就有些心疼儿子，摸了一下，额头一层细汗，赶紧撑起身子，把旁边枕头上的枕巾扯下来，把亦军的额面和脖子上的汗擦了。两个人接触的胸部也有些被汗浸湿，下体也一片泥泞，不过那却不仅仅是汗水。
　　惠香本还想再继续帮亦军擦身上的汗，手腕却被牢牢抓住，亦军推着她直起身。
　　「我是真有点累了，你就动动嘛。」
　　「我……我不太会……」惠香一只手撑在亦军胸上，微皱着眉说。
　　亦军有点无奈，老林这些年就正反两个姿势吗？不过妈妈的生涩反而让他有些兴奋，惠香因为刚才的『运动』而泛红的脸，加上稍稍抱歉的表情，显得有些呆萌可爱。之前也只在AV片子上研究过女上位，从来没尝试过，不过刚才的实践，已经让他有了些自信。
　　「就像坐在瑜伽弹力球那样，腿和腰用力上下动，手可以撑着我的腿，你试试。」
　　惠香咬着下唇低垂着头，长发几乎遮住了脸，双膝分开跪在亦军的身体两侧，双手撑在他胸前，但也不敢使劲，只是稍稍放松了腹部的肌肉，抬起屁股刚把肉棒拉出一小截，就急着坐了下去。
　　「嗯～唉……」
　　可能觉得幅度还是有点小，自己也摇了摇头，一只手伸到后面撑着亦军的大腿，试着用双腿把身体撑起更高一点。
　　亦军眼见着肉棒已经抽出了三分之二，再继续往上可就要全出来了，赶紧把手搭上惠香的大腿往下一压。
　　「啊！」
　　惠香被这一压，力道一时没控制好，桃臀直接坐在亦军的鼠蹊处，肉棒深深顶上了花芯，感觉肚子微微作痛，禁不住又喊了出声。
　　「吓我一跳，压疼你了没？」惠香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别抬太高啊，我可没有25厘米那么长，哈哈！」
　　「这都要捅死我了，还25厘米…嗯……我大概掌握了，这比瑜伽动作要简单。」
　　「那你就把我当马骑吧。」
　　「嘻嘻，那也是个帅气的小马驹～」
　　惠香低头看着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慢慢抬臀，这次抬起的高度恰到好处，落下也控制着力道，肉棒刚刚触到宫颈就停，反复弄了两下就熟练了。毕竟这半年多的瑜伽训练，已经让身体的柔韧性和对姿态的控制，都能做到随心所欲。女上位这种自己能控制深浅的姿势真的是方便，速度和深度，甚至插入的角度，都可以按照身体的反应来调整。
　　惠香以前做爱都是被动的承受，从来没体会到这种自主的爽快，臀部一起一落，奶子也跟着不住的摇晃，真有点像在马背上驰骋。两腿间美穴中层叠的褶皱，裹着火热的肉棒上上下下，摩擦与撞击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女上位的初体验，既新鲜又刺激。
　　惠香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伏的频率，可是双膝着地限制了发力，总觉得还能更快一点儿，结果大腿却有些发酸。索性由跪姿改成蹲姿，有点像小便的姿势让她有点害羞，不过情欲早已压制住了羞耻，啪啪的交合声伴着越来越高的呻吟，汇合成淫荡的乐章，小腹和阴道中暖流滚滚，蜜汁不断的涌出，亦军的一只手又按在阴阜上，用拇指不断的揉着阴蒂，增加她的快感。
　　「啊！小军…别揉……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啊！啊呜……受不了啊…
　　…怎么……啊啊……你怎么能……坚持这么……久……啊！！！」
　　惠香把一只手半握成拳，抵在小腹下端，每次插到底时，手指关节都能感觉到阴道深处的那根坚挺的东西，外部的压迫让龟头上部伞缘与阴道深处刺激最强的那一点更加紧密地摩擦，快感刺激成倍的增加又逐渐积累，从阴道深处如同电流般放射到全身。
　　一声长长的娇吟之后，一股热乎乎的阴精从花芯处涌出，浇在龟头之上，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惠香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阴道的收缩更加有力，好像里面有只手握住了粗壮的肉棒不肯松开。臀部也不再抬起，只是压在亦军的小腹和腿根，用纤细的腰部带着屁股小幅度的划着圈，花芯顶住龟头研磨着，好像那根肉棒是需要仔细打磨的璞玉，上面的每一处都要细心照顾到，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正对着马眼，已经准备好了接受精液的洗礼。
　　惠香抬起头把长发甩到身后拢了拢，眼神魅惑又充满了渴望，身体有些发软，手臂也有些撑不住，就想被紧紧地抱住。
　　「小军，抱着我～」
　　亦军的龟头泡在温暖的淫水里被激得感觉马上就要喷发，正闭着眼等待即将到来的那种濒临界限的极致快感，听到惠香软软无力的呼唤，腹部用力做了个仰卧起坐，兜着惠香两条大腿盘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紧搂着惠香汗淋淋的后背，利用臀肌和大腿肌肉收缩的力量，快速颠动着怀里的美妇。
　　惠香双手搂住亦军的脖子，嘴里发出短促和强烈的呻吟，高潮余韵尚未消退，新一波能量又在身体里聚集。亦军粗重的喘息喷在惠香锁骨的附近，快速而放纵的抽插已经毫无保留，龟头和棒身如同雷雨夜中的伸向天空的探针，接收着一波一波从惠香身体里传来的能量，两个人真的好像有种身体上的相互感应，当惠香高潮再次涌来之时，亦军感觉要到了射精前的神经震颤。
　　「妈，要射了！我都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啊啊啊，我要！小军，给我，给我啊！啊啊——给我啊——」
　　惠香能感到从微张的子宫口喷进来的几股热流，从来没有被射进来这么深又这么多，年轻的精华好像自带治愈的功能，宫口冲入的暖流，汇合了原本的体内分泌出的液体，像是逐渐被子宫吸收，又向全身扩散，身体和四肢都跟着暖暖软软地变得没有一丝力气。
　　惠香的下巴搭在亦军肩膀上，两个人的身子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下体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黏湿的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力气起身收拾。亦军也有些脱力，搂着惠香仰面躺倒，疲软的阴茎被从蜜穴里面被挤出来，同时也带出了一滩白色的粘液流在小腹和阴毛上。
　　以前惠香帮助亦军射精后，总是先用纸巾收拾干净彼此的身体，再去浴室仔细冲洗，可是连续两次高潮后，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一点儿都不想动，就像个青蛙一样叉开两条白腿趴在亦军身上。
　　高潮后的余韵仍在，细腰被紧紧搂着，屁股上有只大手在揉捏，手掌时不时还在上面轻轻啪的拍上一下，惹得她嘤咛的哼上一声，但也不想躲开，与其说是拍打，还不如说是事后的爱抚调情。
　　惠香觉得女人真的是需要宠爱的动物，只是做了两次却经历了差不多四次高潮，心里对亦军的肉棒已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和臣服。之前的十几年好像都白活了，单调的生活如同一面涂满白色涂料的墙壁，简单又乏味，如今亦军用他那条长长硬硬的肉棒当做画笔，蘸着两个人的精水和淫液肆意在上面挥洒出绚丽的画卷。
　　对女人来说，单调乏味的十年甚至比不上刻骨铭心的一夜，主要是她根本不担心身下的男人会背叛她，她也永远不会抛下这个男人，又什么能比两个人毫无保留的爱更值得珍贵的呢，更何况这让人沉沦又疯狂的性爱，简直如同珍藏了十几年的烈酒，只稍稍尝了一口就彻底沉醉了。
　　「我抱你去洗洗啊？」
　　「……」
　　亦军看身上的人只轻哼了一声，趴着一动不动也不回答，只好在她屁股蛋上稍稍用力拍了一下。
　　「去不去啊？」
　　「让我趴一会儿嘛，实在没力气……」
　　亦军记得老林在家的时候，每次匆匆做完，惠香都会急着出屋洗下身的。这跟自己了之后，怎么习惯都改了。小腹上又是爱液又有黏糊糊的精液，混在一起有些冰凉，也怕身上的女人凉到，把旁边散乱的被子拉过来，搭在惠香的后背上，又用手把披散的长发从被子里抽出来搭在外面。整个过程中惠香只稍稍扭了扭腰，稍稍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甚至连胳膊都没抬过。
　　亦军嗅着惠香的发香，淡淡的香气中还混着一丝热乎乎的汗味，倒也不难闻，母亲身上的味道对于孩子来说更像是一种助眠的安慰剂，现在还在贤者时间，也没什么情欲，眼睛有点发涩，干脆就合上双眼闭目休息。两个人的呼吸节奏逐渐匹配，亦军呼气的时候，能感到身上惠香的小腹也吸进去了一些，等他吸气的时候，压在胸上的两个奶子也好像在鼓起，耳边也有暖烘烘的气息喷出来，一呼一吸相互匹配，有点合二为一气息吐纳的感觉。
　　射精后的舒畅和对身上女人的占有欲，让他身体和精神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真想让时间就此停止，就这么搂着妈妈直到永远的永远……

第二十二章
　　惠香趴在亦军身上眯了一会儿，感觉稍稍恢复了点儿精神，可身上还是有些绵软无力。从没有过这种欢畅的性爱体会，以往的夫妻生活，都是例行公事般的完成任务，对她而言甚至可以算是一种负担。而在男女之事中兴奋到失神和脱力，今天的确是她的第一次。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从没尝试过的，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什么期待，当体会过了那种极致的感觉，就再也回不去了，很难重新接受寡澹如水的性爱，或者说，不可能再无爱而性。缠绵的爱恋和狂野的性欲交融，如同放了冰块的洋酒，入口清冽，入喉辛辣，吸收进身体后，则是漂然的醉意和销魂。
　　难怪之前看娟姐的成人小片，那里面的女人在男人的抽插下，都是如颠似狂的样子，刚才自己怕是也在儿子的身上那样放浪了吧？
　　当时完全都没有心思顾及形象，只觉得身体都不是由大脑控制的，似乎阴道中的那根肉棒，才是身体的主宰。
　　强烈的刺激造成大脑一片空白，筋骨好像都化成了水，从腔道中直往外涌，身子软的都撑不住，最后只能完全趴在儿子身上，被动的承受着一下一下的撞击，体内的那根粗棒子，一点点地把她往情欲的巅峰上推送，直到最后登顶……
　　高潮的体验，美妙又带着悠长的余韵，这种强烈的刺激，新奇又让人上瘾，就是太耗费体力了，亏得还有一些瑜伽的基础，要不然怕是干脆就要趴上一整晚。
　　闭着眼休息了片刻，惠香才恋恋不舍的从亦军身上翻了下来，仰面躺在他的臂弯里。
　　亦军小心的抽出胳膊，下地取了一包湿巾，把被子掀起一角，支起惠香的一条腿，仔细地擦了外阴上做爱留下的痕迹。原本整齐的阴毛被弄得有些凌乱，小阴唇红红的向两边翻开，充血还没消退，显得稍稍有些肿胀。阴道里面有些白浊的液体，还在不断地流出来，只好又找了几张纸巾垫在上面，让妈妈用腿先夹住。
　　收拾完了惠香的身体，亦军就这么赤裸着进了浴室，打开淋浴的龙头，简单冲洗了一下。洗净出来看看挂钟，才九点多一点。刚射过两次，并不觉得很累，可能跟最近这些天吃的那些食补有关，不过真没想到妈妈在做爱后比自己还要累。
　　屋里的空调温度还是很高，赤着身也不觉冷，反倒是有些口干舌燥。亦军从储藏间的一个架子上拿了瓶矿泉水，先扭开盖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走到床边坐在惠香的身旁。
　　「小香，渴么？喝点水呀？」
　　惠香睁开眼睛，稍稍呡了呡嘴，又轻轻点了点头，的确觉得有些干渴，身体流出好多汗水和爱液，不渴才怪。用手肘撑了一下想坐起来，就被亦军一把按住了。
　　「别动，我喂你。」
　　说完亦军自己喝了一大口，俯身亲上了惠香的嘴唇，从微微噘起唇瓣中，一点儿一点儿地把口中的水渡了过去。
　　惠香吸一口，然后用舌尖轻顶一下，亦军就收住等她慢慢咽下去。
　　矿泉水在儿子口中被捂得温乎乎的，还带着点津液的味道，小时候她就这么喂过他，如今被喂水，却多了些恋人间的亲密。吸了两三口，咽喉中的干渴已经有所缓解。亦军又喝了一口渡过来，惠香慢慢地吻吸着也都喝了。
　　将亦军嘴里的水全部喝完，不等他抬头，惠香一只藕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勾着脖子不让他起身，舌头却探出来伸进亦军的嘴里轻轻搅动着。
　　亲吻了一会儿，发觉亦军还光着身子在外面，忙松了嘴，向旁边挪了挪身体，拉着他进了被窝，一起并排躺下。
　　「洗完澡不穿件衣服，也不怕感冒了。」
　　「屋里又不冷。你不用洗洗吗？」
　　「等会儿的，一起洗。」
　　「我洗过了啊……」
　　「知道，可我估计你还是要再洗一遍，嘻嘻～」
　　惠香把手从亦军小腹向下摸，捉住了那条软绵绵的阴茎，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压着它在小腹上慢慢地摩挲。不一会儿，肉棒又恢复了生机勃勃的姿态，斜斜的在被子里挺了起来，三根手指根本就压不住。
　　惠香侧过身换了只手，拢着宝贝大棒子慢慢地上下撸动着，不时还用大拇指沿着阴茎系带的人字沟向上蹭一下。
　　刚射过两次，又休息了半个多小时，恢复活力后的肉棒没有之前那么敏感，在惠香的挑逗下，只有舒畅的快感却不能完全『解渴』。亦军侧过身，伸手从惠香的颈下穿过去勾着，把她的身子稍稍拉过来一些，把一条腿伸到惠香微曲的两腿间，手从撑起的腿缝中探进去，抽出刚才夹着的几张纸巾扔到一边。
　　中指拨开两瓣湿润的小阴唇，从尚未完全闭合的阴道口中伸进去一截，惠香立刻闭上眼睛哼了一声。
　　亦军也没更深入，只是用手指在阴道口轻轻抽动着，感受着里面软肉的裹吸。
　　弄了两分钟，惠香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亦军抽出中指顺着阴唇裂缝沾着蜜汁又滑到阴蒂上。小阴蒂已经从包皮中探出头，在手指的拨动下又胀大些。
　　惠香被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弄得身体一抖，松开抓住肉棒的手，搭在亦军的手腕上，像是要拦着，又好像在帮着增加点力道。
　　阴蒂的快感不同于来自阴道的那种充实和满足，总觉得像是被吊在半空荡秋千似的没有个着落，双腿不由自主地想夹在一起，又被亦军插进来的腿阻着不能如愿，只好用另只手揉着奶子给自己多一点慰藉。
　　惠香觉得下身又是一控制不住的收缩，爱液从阴道口又涌了一些出来，这刚喝的几口水都还没怎么吸收，身体又迫不及待的向外流水，真是被弄得有点哭笑不得。
　　「军，别弄了，快进来～」
　　「你要是累的话……」
　　「谁让你逗我的……进来！」
　　亦军也不犹豫了，翻身起来跪在床上，拢住两条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还没等伸手去扶肉棒，惠香早就牵着它寻到了花径的入口，还上下蹭了两下，把阴唇上的汁液涂满了整个龟头，最后抵在了阴门上，硕大的龟头嵌入到两瓣窄窄的小阴唇中，大阴唇也被撑得裂开成两瓣优美的圆弧形状。
　　「来了～」话音未落，亦军腰部一挺，龟头分开穴口，毫不犹豫地穿过窄窄的阴道中段，狠狠地一插到底，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花芯。
　　「嗯啊～」
　　阴道褶皱被粗粗的棒身撑开的那种踏实的充盈感，以及花芯被外物突然顶住的酸麻，同时冲击到脑海，惠香忍不住舒畅的叫出了声。
　　亦军现在已经算是熟门熟路了，在花芯稍作停留，肉棒稍微适应了一下阴道的温暖和湿滑，就开始抱着两条光滑的白腿，大幅度的快速抽插。反正现在龟头的敏感度比较低，也不担心会立刻缴枪，一开场就开启疯狂输出模式，先让身下的女人吃饱了再说。
　　龟头抽到洞口的宽敞处就立刻用力顶进去，腔体膣肉的绵软皱褶被龟头边缘拉扯着，好像抽水机一样把爱液源源不断的抽出来，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慢慢聚集成一圈细细的白色泡沫。
　　惠香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直晃，阴部交合处呱唧呱唧的水声，伴随着睾丸啪啪的拍击声，合着惠香婉转的呻吟声，听在亦军耳里如同性爱的协奏曲，让人如痴如醉。
　　百多下剧烈的耸动导致腰部有些发酸，亦军只好把肉棒抽出来先缓一缓，惠香双臂张开摊在床上，红唇微张，双眼微微翻着，已经有些失神。感觉到下体内棒子被突然抽了出去，急的把臀部稍稍抬起，想用小穴追着再吞进去。
　　亦军早就半蹲起身，把肩上的双腿折起来压到惠香的胸前，让膝盖顶着那对儿白花花的乳房。
　　惠香小脚向上勾着，蹬着亦军的胸大肌，撑着他身体的部分重量。亦军把肉棒重新插回妈妈的蜜穴中，双手拉住她的双臂，利用腿部的力量，重新开始更加迅勐的抽插。
　　这种姿势虽然来回抽动的幅度不大，但插入的更深，龟头的马眼顶在花芯上，挤着子宫颈直都向后缩。
　　惠香觉得肚子好像都要被顶穿了一样，内脏似乎都有些错位，可是双臂被死死拉住，身子也被折起来紧紧的压在下面，腿脚也用不上力，几乎是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嘴里求饶……
　　「啊～轻点儿……你插得……啊！……插得太深了啊……要不行了……啊啊～」
　　亦军这时候也顾不上怜香惜玉，继续次次到底地狠狠插入，彷佛要把自己的身体都塞回那个温柔乡。
　　从亦军这个角度看，惠香乌黑的头发散开搭在枕头上，白皙的头颈伸长后仰，锁骨的两个小窝显得特别明显，乳房被大腿压成了两个扁圆形，脚丫也不再顶在亦军胸前，而是向两边分开翘起，随着插入的动作，在空中无力的晃动着。快速而勐烈的交合又持续了十来分钟，惠香的嘶喊声都变得有些沙哑了。
　　「军～我要不行了……真不行了！啊！……真的呀……啊——」
　　惠香的脚趾紧紧勾着，身体明显的向上挺了两下，亦军感觉阴穴里面一热，两股阴精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正打在向内插入的龟头上，刺激的他也是身体一抖。小腹上也有热乎乎的液体呲在上面，好像是妈妈被插得有点漏尿了，阴道的收缩更加强烈，子宫口微张，好似小嘴一般啜吸着马眼，彷佛要从这小小的孔洞里面把亦军的魂魄都吸走一样。
　　「小军呀～～」
　　亦军在惠香拉长的颤音中，又勐插了两下，死死抵住花芯，鼠蹊和会阴处一阵酸麻感涌上来，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一边喷射一边又缓缓抽动，享受无与伦比又难以言喻的射精快感。
　　第三次射精的量明显也没有之前那么多，可快感没有削减半分，高潮退去之后，亦军如同跑了千米的长跑，浑身是汗呼呼带喘，心脏砰砰直跳，脸上也红彤彤的热汗直流。抬起屁股抽出肉棒，也顾不上擦了，把惠香蜷着双腿先分开放平。
　　惠香如同失去了意识一样，双眼微微翻着白，任由亦军摆布，急促起伏的小腹和酥胸上也是一层的细汗，小阴唇已经明显看出有些肿，上面煳满了白花花的一层黏液，因为射的太深而量又不多，一团白色的精液只含在阴道口，并没有流出来。
　　看着妈妈两腿间被弄的一片狼藉，亦军心里有点懊悔，之前急色攻心不管不顾的一顿勐插，把宝贝小穴都弄得有些肿了，里面的子宫颈估计也顶的不轻。想着下次再用这个姿势的时候，可不能用十足的力气，视频里面那些性交的花样，都是看着爽，等实际体会的时候才知道深浅。
　　做爱这东西，真的是需要实战的经验，可惜妈妈这十几年好像在这方面没啥经验可谈，之前口交都生涩的像个新手，这一个月好容易才熟练了些，性交姿势上更教不了他什么，感觉以后还是两个人多沟通交流，一起摸索能好点，等要是能见到会宝还是要请教一下。
　　亦军拿过一包纸巾，先擦了惠香的阴部，再把她身上的汗水简单擦拭了一遍，把自己也收拾了一下，又伸手推了推惠香。
　　「洗洗去不？洗完睡觉。」
　　惠香没说话，只是闭着眼微微摇摇头，亦军也觉得有些乏，起身去浴室用花洒冲了冲下身，擦干回来关了灯，拉过被子把两人的身体盖好，侧躺在惠香的身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亦军被膀胱的充盈感给憋醒了，伸手摸了一下枕边的人却摸了个空。穿上拖鞋到了卫生间，打开灯也没发现惠香。赤身先上了个厕所，回到卧室找到睡袍披上，到客厅转了一圈也没寻到人，拉开房门看到公共厨房的灯亮着，悄悄走过去在门口一看，惠香果然在里面。
　　「小香！躲着偷吃什么呢～」
　　「吓我一跳……睡了一觉，感觉身上黏煳煳的，就起来洗了个澡。然后就饿了……」
　　惠香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用手里的叉子指了指面前的小盘子，里面有一块切好的戚风蛋糕，刚被吃了一个角。
　　「你吃点不？」
　　亦军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饿，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夜里两点多。走过来坐到惠香身边，看到她的长发还是潮乎乎的，似乎没用吹风筒吹干。
　　「头发没吹干，可别感冒了。」
　　「嗯，就用毛巾擦了擦，怕吵醒你没敢用吹风。」
　　「你先吃吧，吃完我帮你吹干了再睡觉。」
　　惠香把叉子尖含在嘴里，歪着脸看着亦军，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有话想说。
　　「妈，你好像有话说？」
　　不做爱的时候，亦军还是习惯性的用妈妈这个称呼。妈妈在心中十几年的至高地位，导致这种习惯真的是潜移默化的难以克服。
　　「没什么……」
　　「不对，你心里肯定有事儿。不是说好两个人要坦诚么。」
　　「那我说了你不能笑我，不然再也不跟你说了。」
　　「怎么会，我可是什么都跟你说的。」
　　「我在想，我要不是你亲妈，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第一次，都要把我弄晕过去了……」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性爱对象说出这种听似抱怨却暗含夸奖的话，心里都会有些窃喜。亦军这种刚刚成为男人的雏鸟，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我的处男可是给你的，你可要负责，哈哈哈！」
　　「去你的，哪有让女人负责的。我把身子都给了你，你才应该负责呢～」
　　亦军脸上的嬉笑表情立马一扫而光，「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嗯，还有下辈子。」
　　「好啦，好啦，你又这样……不用天天诅咒发誓的。」
　　「下面还肿吗，让我看看。」
　　说话就要伸手去掀惠香的睡袍，却被惠香给拍开了。
　　「吃东西呢，别闹……应该没事，我还没那么娇气。就是之前有点累，睡了一觉早就缓过来了。」
　　「明天早上我检查一下，被把宝贝给用坏了。」
　　「你没听过吗，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那你这块就是我的自留地，你答应我，你能我来耕。」
　　惠香笑着点了点头，用叉子挖了一小块蛋糕送到亦军嘴边，示意他吃了。
　　「我是你的人了。我这块地现在都是你一个人的。」
　　「我说的就是这个事儿，老林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惠香瘪了瘪嘴，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这个问题其实也困扰着她。
　　跟老林的关系或许亲情更多一些，一家之主，孩子的父亲，可是心中空缺已久爱人的位置已经住进去了儿子。再要想恢复到以前一样，自己内心这关都过不去，更不要说儿子的想法了。可是等老林回来，要拒绝他同房的要求，除非是分居或者离婚。
　　理论上来讲，自己才是所谓『出轨』的一方，心里总觉得对老林有所愧疚。
　　当初把老林送出国做外派劳务，虽然是娟姐一手筹划的，可自己也参与其中，从那时起就已经算是对妻子这个称谓的背叛。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丈夫出国打工挣钱，回来就面对分居和离异，那么妻子几乎就要承担所有的道德谴责和舆论的压力。更何况这其中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跟儿子发生了不伦之恋。
　　「军，我们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你让我再想想好吗？但是我答应你，除非将来我们分手了，我都是你一个人的，也只给你一个人。」
　　亦军看妈妈神色有点戚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解决问题不能只靠妈妈一个人，否则要他有什么用，难道嘴里说的负责，就是坐等对方来处理所有的问题么。
　　「妈，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只要你不铁了心要分，我是要赖着你一辈子的。咱们别说这个了，你再吃两口，回屋我给你吹头发。」
　　惠香也没心情再吃蛋糕，把叉子放到小盘子上，让亦军收拾好，自己接了杯纯净水漱了漱口，就被儿子一把抱起来回了屋。
　　吹完头发，两人脱了衣服关了灯重新躺下，可又都没什么睡意。惠香侧身躺在亦军身边搂着他，一条腿伸进在亦军的腿间让他夹住，乳房紧紧的贴着他的上臂。
　　「军，我们都忘记用基因验证的那个试管了。」
　　亦军用右手的手指轻轻玩弄着惠香的那一小丛阴毛，像是在把玩自己喜欢的玩具，妈妈现在就像个体贴的小妻子，在家也不穿内裤，随时都可以摸一摸私密的部位。这种感觉很特别，记得在日本的Ｈ小说里面读到过，全职太太在家不穿内裤，就是对丈夫最大的服从，即便不做爱，秘密森林也是对丈夫完全不设防的。
　　如今他行使的权利，已经超越了老林，也真的用不着纠结这些，反正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解决。
　　「唔，不急，反正到三月份才是考核期结束呢。」
　　「要不我们明早采样吧，这样明天下午就能寄出去了。不然再拖就过年了。」
　　「嘿嘿，你是不是又馋了？」
　　惠香用阴阜顶了一下亦军的手，「哪有！还不是为了你……别到时候说我耽误你的考核资格。」
　　「好好，就明早！只要我妹妹不嫌辛苦就行～」
　　「哼，你弟弟到是气势汹汹的！」惠香的大腿就蹭着亦军的下身，早就感到那根让她又爱又有些怕的大肉棒已经抬起了头。
　　「他这刚吃到肉，当然有力气……」
　　「军，我说了你可别笑我……最后那次，我好想觉得都被你捅的尿了一点儿出来。」
　　「嗯，是喷到我小肚子上一点儿。可那不叫尿，嗯……叫潮吹吧。Ａ片里面看到过，很正常的，水水多的女人高潮的时候就容易潮吹。」
　　「潮吹……哪两个字？」
　　「高潮的潮，吹就是吹气的吹。喷出来的其实不是全是尿，大部分成分跟体液类似。」
　　「好奇怪的名字……」
　　「你以前没经历过么？」
　　「从来没有……你捅到最里面那个地方，顶在上面又酸又麻，可是蹭起来又觉得好舒服，感觉全身都融化了一样，脑子都没知觉了，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尿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最后一次是不是弄疼你了？」
　　「开始真有点疼，感觉要被捅漏了一样。你怎么那么使劲儿？」
　　说着惠香在亦军胳膊让轻轻拍了一下，「不过后来感觉就特别强烈，也顾不上疼了。」
　　「你不觉得咱俩下面特别搭配么，长短粗细正合适。」
　　惠香轻笑了一声，又掐了亦军胸脯一下，「过两年你下面再长了，是不是我就不合适了？」
　　「长度估计就这样了，它又不是竹笋哦，还能年年长。」
　　「你也不想想，小时候那个小鸡鸡才多大一点儿，要知道长大就用它欺负妈妈，就把它切掉。嘻嘻～」
　　「你还能舍得？还要留着传宗接代呢……」
　　停了一会儿，见惠香也不吭声，还以为她迷迷煳煳又睡了，偏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惠香瞪着亮闪闪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他。
　　「嗯？怎么了？」
　　「告诉你个秘密，但是你必须发誓不能跟其他人说。」
　　「我你还信不过么，什么秘密？」
　　「算了，还是不说了。」
　　「你要不要这么吊人胃口的？」亦军把捻着阴毛的手指往下探去，在阴蒂包皮上揉了两下，惠香啊了一声吓得往后直缩。
　　「跟老公还来这套，看我不罚你。」
　　「我又没叫你老公，你凭什么罚我，嘻嘻～」
　　「你抬头看看你贴的双喜字，只要这个没摘下去，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公』！」说着手就追着惠香的阴部又要逗她。
　　「啊，别，别闹！我天亮就给它摘了！」
　　亦军翻过身，一把搂住她的腰，用腿插进去抵着，两条想要夹起来的美腿，两根手指在阴蒂上快速的波动，几秒钟，小肉豆就从薄薄的包皮里面探出了头，亦军用下面的蜜汁稍微润了一下手指，减轻一点摩擦的力道，贴着阴蒂揉了十几下，惠香就已经喘息着求饶了。
　　「啊～～军，别别，我告诉你，告诉你还不行吗，别，别弄了……」
　　亦军也不敢太造次，毕竟今晚妈妈的宝贝阴唇可是都被插肿了的，手指在那长条形的阴毛上蹭了蹭，伸到惠香唇边。
　　「那你尝尝，看看什么味道。」
　　惠香只好乖乖张嘴把手指吸了进去，微微发咸的汁液，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吃，但也绝非亦军天天表现的好像吃蜂蜜那样的美味。用牙齿使劲儿咬了一下手指，亦军吃痛赶紧抽了出来。
　　「不好吃吗？还咬我……」
　　「就你自己觉得好吃！我可不想吃！」
　　「这比精液应该好吃多了，精液闻着有点腥味。」
　　「可能因为你特别喜欢我，所以我身上出来的东西，你就觉得特别好吃。反过来也一样。」
　　亦军想起前段时间口交，有几次射进过妈妈嘴里，不过她只是含着等射完就吐在纸巾上，早晚要让她习惯那个味道，再吃进肚子里。反正现在也不急，倒是那个秘密真是勾起了好奇心。
　　「你还没说是什么秘密呢。」
　　「记得娟姐前段时间得了妇科病了么？我跟你说是子宫内膜炎那次。」
　　「哦，是有这么回事，不都说已经治好了么，还不让我跟会宝说。」
　　「娟姐当时是怀孕了。」
　　「啊？！」亦军惊得差点没从床上坐起来。
　　「避孕环过期失效，带环怀孕只能流产了。」
　　「我的天！！这，这说起来，会宝差点当爸爸啊！」
　　「怪娟姐太大意了，以为带环就没事。没看我都把环也摘了吗？」
　　「你跟老林没给我整出个亲弟来，也真是万幸！」
　　「我估计也是年轻人精子活度高，再说娟姐跟会宝做的多频繁！」
　　「你这吓得我有点不敢做了啊……」
　　「吃药应该没事儿。娟姐说进口的这种药没什么副作用。」
　　「要不我还是戴套，双保……」
　　「不要！」没等亦军说完，惠香直接就给否了，「我才不想跟橡胶套做爱，你要戴套就别来找我。」
　　「好好，不用那个……排卵期我注意点，尽量不射进去。」
　　亦军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一些，他知道惠香应该是想让他更舒服点儿，她自己去承担那些风险，也许只有母亲才会这么委曲求全，才会如此细致体贴。
　　只可惜现在自己还要准备来年的高考，不能分心，不然真想让妈妈也怀个宝宝，看起来妈妈对怀孕好像也不那么抵触，等有机会还是找基金会做个基因匹配的检测，先查查有没有什么隐性的致病基因再说吧。
　　两个人的关系才刚刚开始，怀孕的事不急于一时。只是会宝那个家伙，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对娟姐小产的事情还一无所知，这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该多心疼娟姐。
　　「嘻嘻，你就不会说，排卵期你就尽量别来骚扰我～」
　　「那你能忍住么，书上说女生排卵期都是特别想做的。这是人的繁衍本能。」
　　「我觉得性欲就是老天骗着我们女的给男的生孩子。就舒服那一小会儿，后面都是女生的各种麻烦事儿。你们男的还可以出去找别的女的，我们就只能在家洗尿布带孩子做饭。」
　　「所以说没有『爱』的『性』是最不可靠的嘛。我就绝不会那样对你。」
　　「嗯，我知道。我是你亲妈，你肯定不会背叛我的。」
　　「所以母子恋是最牢靠的，谁都不会背叛，而且是双重的爱，这才是双保险呢。」
　　「哈哈哈，你可真会说，这让你说的，简直天经地义了。不过我现在的确不像之前那么有思想负担了。你放心，我至少陪你几年。你也别想太多未来的事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考上个理想的大学。」
　　「妈，你可真行，什么时候都不忘提醒我学习。」
　　「行了，睡吧，我有点困了。明天早上咱们把基因认证的取样做了，晚上最多只能再做一次，可累死我了。」
　　「没问题，你随时想要，我随时供应，反正这个寒假整个公司就咱两个人，没人干扰我们做爱。」
　　「嗯，你就这么搂着我……这样睡觉好踏实……」
　　
　　经过昨晚几次激烈的性爱，半夜起来又聊了半天，两个人都乏累不堪，早上一直睡到八点钟才起来。随便吃了点蛋糕，匆匆洗漱了一番，又脱光了回到床上。
　　因为是要做基金会的验证项目，而且惠香的下体还没完全恢复，小阴唇的红肿胀也没全部消退，所以清晨的做爱，亦军没有昨晚那么激烈抽插，采用的还是最传统的体位。不过可能因为惠香连续做爱的原因，阴道里面还是特别湿润，插进去虽然依然紧致，可运动起来却顺滑无比。亦军双肘撑着身体，一边缓慢匀速抽插着，一边亲吻着惠香的脖颈和耳垂，不一会儿惠香就动了情，闭着眼睛轻声呻吟。
　　亦军特别喜欢听这个声音，之前刚开始给妈妈口交，她都是咬着唇尽量不吭声。等习惯了之后，也只是像小奶猫那样低声地哼哼，反倒是在吸吮乳房的时候，会剧烈而急促的喘息，有时候也会啊的叫出声。
　　昨天做爱在濒临高潮的时候，惠香才提高呻吟的声音，也夹着一些断续的句子，但从来不会像Ｈ文那里描写的女人那样喊一些粗话。
　　亦军其实挺喜欢这种低声儿婉转的呻吟，感觉温柔的妈妈就应该这样，床上床下都那么含蓄而不失风情。而且昨天搞得惠香好几次高潮，虽然那也得益于她的身子没有被完全开发，但对于初试云雨的自己来说，也真是成就感爆棚。妈妈身体的敏感程度比想象的还要高，以后慢慢开发肯定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
　　亦军一边想着一边低头吻上随着抽插不断晃动的乳房，嘴唇刚叼起左胸的奶头，惠香的喘息声明显粗重了些。亦军大口的吸食着软弹的乳肉，不时用牙齿轻轻噬咬着硬硬的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着圈，这种美味他怎么吃都吃不够，口舌的满足感迭加在龟头传来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深深沉醉。
　　缓慢而匀速的抽插，更能细细品味阴道深浅处各自的细微差别，整个阴道结构如同女生用的最小号的哑铃，前庭略宽阔，有些小肉瓣守护着入口，每次经过都嵌入到冠状沟里轻轻拨弄，特别的酥麻。
　　中段则紧窄的多，肉芽和颗粒最能给与深度的刺激，而且褶皱丰富，延展性好，插到这里就像被握住一样。
　　当阴阜撞到耻骨，睾丸排在会阴上的时候，阴茎尽根没入，龟头进入到阴道后窿略显宽敞的空间，马眼紧紧顶着的是亦军最喜欢的地方，也是离家最近的地方。
　　花芯上的那个小孔，在惠香高潮的时候会打开一点，并且还能喷出热乎乎的爱液。花芯附近有个秘密的开关，只要向上稍微顶一下，就能感到惠香的身体像是过电般轻颤，这种互动的反应，特别令人痴迷。
　　亦军有点心疼惠香，也不想做太久，十来分钟之后已经渐渐有了要释放的感觉，注意力集中到肉棒顶端，不一会儿就觉得已经要忍不住了，支起身体握住两个奶子，动作变得快速而有力。
　　惠香感觉到这种变化，知道儿子要射了，今早做的这次亦军特别温柔体贴，开始还觉得阴唇磨得有些痛，适应了之后就完全是躺着在享受，经历了昨晚的那种风闪雷暴般的性爱，现在就如同斜风细雨般宁静舒畅。
　　亦军最后稍稍加速的冲刺，就如同吃一席鲜香而清澹的粤菜，最后上了盘辣炒黄牛肉，正好调解一下口味，咸辣可口又不乏刺激。
　　「准备一下，我要射了。」
　　话还没说完，惠香就觉得几股热流有力击打到阴道壁上，因为要采样，所以特意没射太深。阴茎在里面的抽动逐渐停下来之后，惠香把手边的试管递给亦军，自己也拉过另外一个枕头垫到后背，用手机找好个角度，对着两个人性器结合的部位，按下了录影键，然后对亦军点点头。
　　亦军一手扶着阴茎慢慢从小穴里面抽出来，精液和爱液溷合的白色粘液也一同被带了出来。赶紧取了配套的吸管，按基金会的要求从阴道口吸了液体挤到试管里面，直到填满了三分之一处的刻度线，对着镜头把带卡扣的塞子盖紧封好，又拍了瓶子上面的那串数字，然后冲惠香点点头。
　　惠香停掉了录像功能，亦军把试管小心收好，过来跟她一起回看。惠香拍的很小心，只取了两人的关键部位，没有拍到任何可以辨别身份的东西，而且全程两个人都发没出任何声音，只能听见吸管碰到试管壁的轻微碰撞声。
　　「一想到别人能看到这个视频，我心里就有点别扭。」惠香还是有点担心。
　　「视频是用ｔｅｌｅｇｒａｍ发的加密压缩包，只有联络人能看到，验证后就销毁了。
　　你是不是不知道基金会的联络人都是女的？」
　　「啊？真的呀？」
　　「我跟会宝的联络人，就是那个ＳＯＦ２７，是个五十多岁的华裔大妈，人在关岛……」
　　「关岛在哪？」
　　「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美国的管辖地，跟我们有两个小时的时差。」
　　「我还以为是国内的呢。那你等好好剪辑一下，可别泄露隐私。我也有联络人的号，我能直接联系她吗？」
　　「是娟姐给你的吧，那联络人应该知道我们是一对，你可以联系没问题的。」
　　惠香把手机甩到一边，勾着亦军脖子，「你一早上就射了我一肚子，还不抱我去洗澡。」
　　「那我先给你把个尿，然后一起去冲个澡。这加上昨晚，我都要洗三回了。」
　　「哼，你还嫌麻烦，以后做一次就要去洗一次。」
　　「哎呦，你还说我，昨天是谁累得躺在床上不肯洗的……唉唉，别掐我啊……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你不洗都香，不然怎么叫小香香呢……哎呦！」

第二十三章
　　亦军把基因检测试管小心地用原包装重新封好，外面又套了两层纸盒。这个东西不能通过公司协议的快递邮寄，想着中午吃完饭骑电动车去镇上，找个丰巢快递柜自助发货，虽说麻烦也是为了安全。会宝早就给过一张用捡到身份证办的手机卡，就是专门做保密邮寄用的。基金会也会提供这种匿名号码的服务，只是每次都要等联系人通过telegram发验证码，比较麻烦。
　　亦军忙乎打包的时候，惠香把卧室里的双喜字撤了下来，换成了过年贴的福字。照儿子的意思，喜字至少要贴到正月十五，但是惠香不想太招摇，保不齐这段时间会有什么人来串门。更何况『母子做爱十诫』里面也说过，『婚事莫铺张，此情两心知』，还是低调谨慎才能长远。
　　新婚夜的大红色床单，惠香也撤了下来，这个倒不是觉得显眼，只是昨天和今早这几次淋漓尽致的欢爱，把床单弄得湿了好几处，下面的褥子都有两个人留下体液的印记。
　　床单塞进洗衣机里面洗了，走廊尽头的一排长窗里面装修的时候装了几个升降的晾衣杆，把褥子和被子抱到过去挂上，想着中午阳光好的时候，给被褥晒一晒，去去潮气。今年冬天雨水多，要不是有了干衣机，加上屋内有地暖和空调，不然洗的东西都要晾好几天才能干。
　　如今生活和工作都在一个地方，惠香也不用跑通勤，屋里温度跟春天一样，穿的基本都是薄款的家居服或者睡裙。收拾完屋子，惠香找了一件崭新的大红色的荷叶边的长款棉质睡裙换上，腿上只穿了条超薄肉丝开档裤袜，把长发拢起来，在头顶挽了个丸子头。简单化个日常妆，不过为了配合睡裙的颜色，口红也选了比较艳的深红色。
　　「妈，这个睡裙没见你穿过呢，我发现你比较适合穿鲜艳的颜色，显得皮肤更白了。」
　　「从你嘴里就听不出实话。上次穿一身素色纯黑的，你还说显瘦。穿红色就说显白，那你觉得我最不适合穿什么？」
　　「嗯……以前在食堂的时候穿的就太普通了。还是现在好，在服装公司上班，品位都提高了好几个层次。」
　　「晨星商服组织过几次服饰搭配的培训，就是为了让客服更好的给顾客提供购买建议。我听过几次，感觉这里面的确大有学问。」
　　亦军盯着惠香裙摆下面的那两条圆润的小腿，在丝袜的包裹下皮肤也带着点儿细腻的光泽，纤细的脚踝盈盈可握，配上三十六码的小巧玉足，踩在水晶半高凉拖里，十分的诱人。
　　亦军是丝袜控但不是足控，在网上看图的时候，更爱看丝袜大长腿，对丝足的兴趣缺缺。但妈妈这双细嫩的小脚，配上肉色薄丝，看着总是有种想捧起来舔吸的冲动。惠香生日那天，他就含着带着奶油的脚趾吃了半天，香甜 Q弹，感觉比牛奶软糖都好吃。
　　「妈，你穿高跟累不累，我帮你按按脚呀？」亦军悄悄咽了口水。
　　「我都习惯了，再说哪有一早上就按摩的……」
　　「那今天有什么安排么？」
　　「过年吃的用的都买差不多了，有时间你去镇上买点过年的鞭炮和烟花。」
　　亦军穿戴好衣服正准备出门，惠香又把他叫住了。
　　「先别去了……」
　　「啊？为什么？」
　　「娟姐发微信说马上到。要带我们去义乌一趟，具体没细说。」
　　「不是说不让我们出镇么，怎么又要去义乌？」
　　「不知道，娟姐来肯定有原因，我先去换件衣服。」
　　惠香刚换好出门穿的衣服，一辆银灰色的 SUV就已经开进了大院。惠香从没见过这辆车，不过能通过伸缩门开进公司院子里，应该就是娟姐没错。
　　惠香正在套靴子，亦军已经拉开卷闸门，走进院子去迎。 SUV的副驾门被推开，从里面跳出来一个高个子男生，黑色呢子短大衣，带着口罩，看上去有点眼熟。
　　「哈哈 ，亦军，是我！」
　　男生拉下口罩，亦军一看不是会宝还能是谁。旁边驾驶位下来个高挑的女士，穿着藏蓝色束腰修身的羊绒大衣，也带着口罩。要是只看身材和露在外面的眉眼，感觉就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不过亦军也能猜出来，这就是娟姐无疑。
　　娟姐也没摘口罩，看见只有亦军出来，就问，「惠香呢？」
　　话音刚落，惠香已经穿好大衣迎了出来。
　　「娟姐，你这是突击检查吗，刚收到微信，人就到了，嘻嘻～」
　　「我跟会宝给湖州福利院送了两箱口罩过去，顺路回公司找你给供应商打点定金，然后一起去趟义乌看看霞姐。」
　　说完就拉着惠香一起进了办公室，亦军则跟会宝一起去了生活区的餐厅，先休息一会儿。
　　「喝咖啡不？」亦军把胶囊咖啡机打开，「我这就一种口味的，可没得选。」
　　「别了，不喝咖啡，屋里可真够热的。」会宝拉开冰箱，拿了罐冰镇可乐，拉开罐喝了一口。
　　亦军给自己冲了杯胶囊咖啡，喝了一口，随口问道，「对了，有件事请教你，基因验证的试管，寄快递的时候，不用选冷藏运输吗？」
　　「不用，塞子里面有除氧剂，密封后卡扣卡死，除氧剂那层就扎破了，氧气被吸收掉，里面的液体就不会氧化。只要不被阳光直射，常温保存一周都没问题。
　　我问过联系人，这种采样试管是进口货，一套价值一百多块钱呢。」
　　会宝又喝了口可乐，突然反应过来，转过头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亦军，「不对！你为什么问这个？莫非是……」
　　会宝把手上的可乐墩到餐桌上，两步窜过来，用胳膊夹住亦军的脖子，直接就把他压在了放咖啡机的台面上。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用强了！还是用药了？你真是胆儿肥啊你！」
　　亦军身高已经长到 177，跟会宝仅差五六厘米。但会宝从高中起就是体育特长生，如今也是系篮球队的主力，胳膊如同铁箍一般，想挣也挣不开，脸贴在冰凉的理石台面上，丝毫动弹不得。
　　「唉唉～放开，放开说话……」
　　会宝本来也是逗着玩，自然不敢真的用蛮力，松了胳膊，把亦军按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我就随口问问，你怎么反应这么大。」亦军揉着被勒疼的脖子抱怨道。
　　「我考试成绩比不上你，但不代表我脑子不灵光。你要是想咨询怎么用就算了，你问的可是怎么寄！老实说，你是不是突破到『融合期』了？」
　　「你当初还不是趁陈总喝醉强上的，这又开始来审我……」
　　「操，我能跟你一样么，陈总对你可寄与了厚望，你要是不按规矩来，她肯定要收拾你。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帮你哈，今年寒假我费了多少功夫才给她伺候舒坦了，我可不想为了你，惹祸上身。」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是升级了？」
　　「惠香姐对你那可真是好…… 你不想想从『替代期』中级到『过渡期』高级你才用了多久？」
　　「我是一路满分升级上来的，不知道有多辛苦，又不是我妈放水……」
　　「哼哼，」会宝不屑地轻笑，「你是不知道我妈，不高兴起来，我出门先迈左脚，她都能说迈错了，直接扣分。惠香姐从来没扣过你一分吧？」
　　「没扣过，还额外加了不少分。」
　　「这还不叫放水……惠香姐可真够爱你的！」
　　「算了，反正早晚你也要知道。我是升级了，就昨天晚上的事儿。检测试管下午就要寄出去。」
　　亦军看会宝愣着也不吭声，又笑道，「我的好日子，你不用随个红包啥的？」
　　「呃，按咱两家的关系，肯定要随礼啊！可你们俩个悄悄就洞房了，用不用跟我家那位说说，今晚至少摆一桌吧。」
　　「我没意见，看我妈的意思了。」
　　会宝还想拉着亦军详细问问，淑娟已经过来招呼他俩上车，马上出发去义乌。
　　亦军看了一下表，现在九点刚过，到义乌大概要中午。不知道陈总后续有什么安排，晚上也不知能不能赶的回来。只好穿了外套，把装试管的那个快递盒塞到双肩包里背上。惠香跟娟姐都已经上车，亦军落在最后，锁好大门拉上卷闸帘，也跟着会宝一起上了车。
　　还是娟姐开车，惠香坐在副驾驶的后方，亦军坐在旁边。听两个妈妈的聊天才知道，原来这辆车是会宝表舅过年期间留在杭州的，为了给福利院送口罩和过节的粮油，才特意借来。
　　「娟姐，我看街上戴口罩的都不多，这次病毒真的会很厉害吗？电视一直在说是有限人传人，看起来没有当年萨斯那么厉害呀。」惠香对疫情还没什么严重的认识，感觉淑娟有点反应过度了。
　　「呵呵，现在公开宣传和内部消息又不一样。反正我表哥他们公司把过年滞留在工地的农民工，一个不留全部遣散回乡了。而且订购了很多口罩和防护镜，甚至还有防护服。听说医疗专家已经建议武汉封城，只不过现在上面还没最后下决心。」
　　「可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啊！以前从来还没封过城呢吧？萨斯的时候也没封过，这不会是谣言吧！」
　　封城的消息太过震惊，其实不光是惠香，淑娟当初听表哥说起的时候，也完全不敢相信。如果疫情严重到这种程度，绝对不会是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她需要考虑的是年后的生意如何开展。
　　上次从表哥家回来后，淑娟就联系了晨星商服，做了几套评估预案，最坏的情况是华东和华南都封锁。评估的结果是，普通女装基本滞销，反倒是情趣内衣会有更好的销售预期。
　　得到疫情愈发严重的消息后，淑娟立马就联系了几个做情趣内衣的生意伙伴，直接把年前厂里生产出来，还没发给经销商的货全包了，让小张找车暂放在义乌仓库。货款先付五分之一的定金，刚刚也让惠香用网银都转了过去。
　　这次急匆匆的去义乌就是带着公章去补签合同，当然也是为了年前『海草儿姐妹团』再聚一次，毕竟很可能之后会有很长时间大家都见不到面。
　　「娟姐，今天到底怎么安排？」惠香觉得要是办合同的话，怕是一下午时间都不一定够用。
　　「中午先去霞姐家简单吃点，有几份合同对方都盖好章了，我去签字盖章就行。然后下午让三个男的去公司帮着把货分类整理一下，明天运回总公司。晚上我订了个包间，一起聚餐。」
　　「那今晚都住义乌吗？」惠香觉得晚上聚餐的话，娟姐肯定要喝酒，就不可能再开车回家了。
　　「酒店我都订好了，明早我跟会宝直接回杭州，你和亦军坐雇的货车回县里。
　　对了惠香，等疫情过去之后你还是去学个驾照，不会开车不太不方便。会宝等暑假我也让他去学车。」
　　「我笨手笨脚的，都怕学不会。」
　　「惠香姐应该没问题。」会宝说的云淡风轻的，「应该比我家陈总强，你看她现在开车到处跑，刚拿驾照的时候都不敢上路，平均一个月要出两次保险……」
　　淑娟转头瞪了会宝一眼，「你是欠收拾了吧！给你们当司机，还要说我技术不行！」
　　「妈，你没注意惠香姐今天穿的很喜庆么？」会宝被呲了一句，赶紧想转移话题。
　　淑娟在后视镜里快速打量了一下惠香，刚才在办公室里两个人忙着核对打款金额，也没仔细看她的穿着。镜子里的惠香应该是仔细画过妆，唇膏涂的是很少见她用的石榴红，浅灰色眼影，两腮还扫了淡淡的桃红色。紫红色的长款羊绒大衣，里面是酒红色的小 V领羊绒衫，系了条橘黄底靛蓝印花的小丝巾，别有一番轻熟少妇的风韵。
　　「是跟平时不太一样哈，」淑娟又在后视镜瞄了一眼，「皮肤状态也好，最近去美容院做保养了吧？」
　　会宝从副驾侧过头看了亦军一眼，暧昧地笑了笑，「这人逢喜事精神爽，是吧亦军！」
　　亦军伸手抓住惠香的手压在坐垫上，惠香抽了一下没抽出来 ，也就由着他握着。
　　「娟姐，我记得你说过，我要是升级了，你会包个大红包的，也不知道还算不算数？」亦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哈哈，你还记得呢，我自然说话算话，但是你可不能像会宝那样，趁人之危哦！」说完还顺带着白了会宝一眼。
　　「那你把红包准备好吧，我还想用这个钱给我妈买个礼物呢。」
　　惠香没想到亦军说的这么直接了当，脸臊的通红，手拉着亦军的手悄悄的摇了摇，不想让他再说下去。亦军反倒对着她眨了眨眼睛，示意没事儿。
　　「呀！听你这意思，是好事将近了啊～ 到时候提前跟我说，我还想给你妈办个party庆祝一下呢。」
　　「那我看今晚就庆祝吧，我已经升级了，不信你问我家小香！」
　　话音还没落，车子一个急加速，强烈的推背感，把几个人的身体都紧紧地压在了靠背上。
　　「娟姐！」惠香吓了一跳，「你开车小心点啊！」
　　「呼～ 谁让亦军吓唬我的…… 惠香，他说的是真的？！」
　　「嗯，是昨晚。没来得及跟你说……」
　　「惠香，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别怕，我给你做主！」
　　「哎呀，娟姐，你想哪去了…… 就是分、分数够了……」
　　「亦军，我跟你说，你可要好好对你妈，她为了你让你升级，真是不知白送了多少分！不行，我还是不信！我这红包可不能白拿，你怎么能证明？」
　　亦军想了想，从双肩包里把封好的那个小纸盒拿了出来，递给会宝。
　　「娟姐，你让会宝看看，这个上面的地址和电话是不是基金会专用的？里面装是基因检测试管，下午必须要寄出去，只好带着去义乌寄了。」
　　会宝接过来看了一眼又递回给亦军，转头对淑娟笑道，「妈，你这红包是跑不掉了，晚上聚餐多开两瓶高档红酒吧，惠香姐的好日子，你怎么也要出点血呀～」
　　「哈哈哈，那是当然！惠香，真替你高兴！怎么样，亦军昨晚的表现，你还满意吧？」
　　「娟姐！非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
　　「切，什么孩子～」淑娟握着方向盘轻笑，「在床上各个都想当老公……」
　　「新娘子脸皮薄，经不起逗。还是让亦军说，就说跟新娘子恩爱了几次吧！」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有什么好处么？」亦军跟会宝平时开玩笑惯了，知道他最爱调笑，怕妈妈脸上挂不住，赶紧把话头接过来。
　　娟姐也来了兴致，「你就实话实说，只要你把惠香伺候的好，红包就更大～」
　　会宝也抚掌笑道，「哈哈！对对！不能白出力！」
　　「你们都在胡说些什么啊！让我下车得了……」惠香臊的简直都想拉开车门跳下去。
　　亦军瞄了一眼惠香，看见她把口罩都掏出来戴上了，遮挡住羞得通红的面颊。
　　太阳从云缝里露出了头，一束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惠香的脸上，反射着眼中的盈盈春意。秀气的耳廓在阳光映照下，红彤彤的有点半透明的感觉，也不知是羞红到了耳根，还是阳光的透射效应。
　　亦军看得有点出神，直到会宝又喊了他两声，才转过头，伸出一只手，折起拇指比了个『四』。
　　「四次！哈哈哈！你也真够行的！惠香姐的小身板能受的了吗？」
　　惠香已经弯腰把脑袋埋到大腿上，双手捂着耳朵，实在是羞得听不进去。
　　「行了会宝，再说笑，我家小香就要下车回家了我告诉你。」
　　「啧啧！」淑娟啧着舌，「这小香小香叫的，我都要酸死了！老公，你就不能跟亦军学学，看人家小嘴多甜！」
　　「嘿！你不是不让我在霞姐惠香姐面前跟你秀恩爱么？现在反倒又来说我。
　　我要是能学的来亦军嘴上抹蜜的本事，之前还能天天被你扣分？」
　　「娟姐，你这老公都叫上了…… 你在我心中高冷的形象呢？哈哈哈～」亦军笑得直拍前面的椅背。
　　「行了行了，过年期间就乐呵乐呵，可别都太得意忘形！别忘了《礼仪》里是怎么说的，哼！」
　　亦军跟会宝对视着暗笑一下，也不敢太造次，调笑本来就是情趣，把妈妈们弄得下不来台可就得不偿失了。
　　会宝识趣的把话题又扯到节后的情趣内衣贩卖上面，把考试前背的那些商业管理的理论，套在网络营销上，滔滔不绝地开始筹划起来。
　　亦军伸手悄悄把惠香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惠香脸还是热的发烧，好在有口罩能帮她稍稍遮挡一点，把头埋在亦军的怀里也敢不抬，一只手死死地抓着亦军的衣襟，闭着眼任由他紧紧地搂着。
　　亦军拥着自己的『新娘』，跟娟姐和会宝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渐渐也有了些困意，话也越来越少。会宝回头看见后座两个人靠在一起，都合上了眼睛，知道应该是昨晚春宵乏累，跟淑娟小声说了句什么，两人相视一笑都收了声，让一对新人在后面小憩片刻。
　　
　　小张和霞姐没有住在公司的宿舍，淑娟从义乌回杭州之后，原来一起租的短期公寓也到期了，小张在商城大道附近的小区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虽然离公司一定的距离，但是这里生活设施齐全，小区傍边还有个公园，吃晚饭两人经常一起去散散步，工作日上下班坐小张的车通勤，倒也不觉得太远。
　　淑娟的车从疏港高速拐下来，开了不到十分钟就进了小区，停好了车，四个人分别拎着各种礼品，一起坐电梯上了楼。霞姐家在六楼，一梯两户，按了门铃，小张和霞姐都在门口迎着。小张忙着把各人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放好，霞姐则招呼着换拖鞋，脱大衣。
　　都是好久不见，平时虽然经常在微信语音聊天，但是海草儿姐妹团的三姊妹见了面，还是叽叽喳喳的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小张看女人们聊起来没完，只好过来跟陈总汇报，「陈总，那几份合同都在我书房，等会儿吃完饭你签字盖公章就行。我把照片拍好给几个供应商的老总发过去，原件让惠香姐明天各拿走一份回公司存档，剩下的要等过完年我再送去供应商那边，现在都放假了，公司基本都没人。」
　　「知道了，咳，光顾着跟你老婆聊天，这都十二点多了，先吃饭吧。吃完饭休息一会儿，你拉亦军和会宝去公司，把货分拣一下，高档内衣都送总公司，让惠香节后往外发就行了。你这边就安心守着你老婆，把宝宝给养好了最重要。」
　　淑娟想了一下又说，「春节哪也别去，尤其徐霞有身孕，除了必须去做检查，其他地方都别去。散步一天一次就行了，天不好就室内活动，记住没？」
　　小张对陈总最是忠心听话的，一一记下也不多说。饭菜是保姆事先就准备好了的，徐霞招呼着几个小伙子先去外间卫生间洗手，拉着惠香和淑娟在卧室的小卫生间也简单洗了洗，几个人都去餐厅分别坐了。
　　「霞姐，你这保姆过年不回家的吗？」惠香有点好奇，「没看到人呢，不跟我们一起吃？」
　　「淑娟知道，之前也没跟你细说，搬到这边就换了个保姆，就住同一个小区的，她也是为了照顾女儿方便，不想找太远的雇主。女儿上初中，丈夫常年出海跑远洋，平时就来半天做两顿饭。本来说好明天开始放一周假过年，今天晚上淑娟说是聚餐，中午做完饭，我就直接给她放假了。今天中午就是便餐，简单吃点，反正晚上还要去饭店。」
　　淑娟看见面前的酒杯已经倒上了果汁就说，「中午在霞姐家简单吃点，晚上一起去吃大餐，我在龙兴园订了个 VIP包间，他家春节说是不停业。中午就都不喝酒了，下午办完正事，晚上再好好喝一杯。」
　　会宝早上起了个大早，赶着去湖州福利院送东西，然后又马不停蹄跑来义乌，早就有点饿了。看妈妈说完，就抢着说，「那我就不客气啦，霞姐，你家保姆手艺不错啊，这弄了八个菜，还有我最爱吃的红烧蹄髈。」
　　霞姐笑道，「喜欢吃就多吃点，下午还要帮公司干活。」
　　「我就这个命，就是公司的免费长工，嘿嘿！」
　　淑娟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佯怒道，「蹄髈都堵不上你的嘴！公司好了还能少了你的好处，给你们学校的赞助费还不是公司出的。」
　　说完，把果汁杯举了起来，「来来，果汁代酒，我先宣布一个特大的好消息，哎，要不惠香你自己说吧，哈哈！」
　　「娟姐～」虽然这里没外人，可被娟姐这么一说，惠香还是臊的脸红。
　　淑娟端着杯子站起来道，「新娘子脸皮薄，那我替她说，嘻嘻～ 亦军已经升级了，这是惠香和亦军的喜事儿，也是公司的大喜事，加上又要过年，双喜临门，来来大家碰一杯！」
　　大家看娟姐站起来，也都跟着端杯起身。霞姐听到这个消息，笑的合不拢嘴，「惠香一进门，我就感觉状态不一样，人也有精神，穿的也喜庆，原来是当新娘子了呀～ 哎，等等，亦军，跟新娘子先喝个交杯酒！」
　　惠香偷眼看亦军正举着杯子看着她，好像也不知怎么办呢，想来今天这两个姐姐定是不能放过自己，越不好意思，她们就越来劲儿，索性暂时先放下自己的扭捏，也举起杯。
　　「那不能光我俩喝交杯，都要陪一杯。」
　　「那你先喝，喝完我们自然陪的～」霞姐最是喜欢热闹，笑着起哄。
　　惠香也不理霞姐，转过身示意亦军，两个人手臂就勾在了一起，仰着头喝了一小口。
　　「我还想看新人亲一个！」小张看热闹不怕事儿大。
　　「张哥，你结婚我们可都没闹你，都是会宝闹的，帐可不能算我们头上。」
　　亦军怕妈妈抹不开面，别再弄得不高兴了，赶紧回护着妈妈。
　　惠香喝了交杯，反倒是爽快了些，在坐的都是母子恋，谁也笑话不到谁。
　　「亲就亲，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给亦军的红包都不能少！会宝你别笑，你的那份让陈总掏。」
　　「惠香姐，那可要亲够一分钟，我这给你掐表。」
　　惠香呼了口气，之前从未在公开场合做过这种亲密的举动，看见亦军也对着她微笑，感觉自己心跳得更厉害了。闭上眼微仰着头，静静地等待着儿子的亲吻。
　　亦军放下玻璃杯，握住惠香的两臂向自己身前一拉。惠香还没等呼出声，嘴唇就被堵上了。本想着只是嘴唇碰上去装装样子，可儿子却趁机把舌头也伸了进来轻轻搅动，想推开他，胳膊又被紧紧的箍着动弹不得，只好被动的承受这缠绵的一吻。
　　有些霸道的深吻，让惠香感觉面前这个心爱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顺从听话的男孩，而是个坚强有力的男人，自己更想当个小女人，偎在他怀里，被关心被爱抚。
　　也不知吻了多久，亦军终于松开了惠香的两瓣红唇，把她拥在怀里搂着。惠香脸埋在儿子胸前，微微喘息，羞得不想露头。
　　霞姐和小张拍着手大声笑，会宝则故意夸张喊道，「哈哈！惠香姐，一分二十五秒，超额完成任务，红包晚上奉上！」
　　亦军嘴贴在惠香耳边悄声安慰，「妈，别怕，我们可是正规升级上来的，你越这样他们越没完没了……」
　　惠香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昨天才跟儿子圆了房，还没能适应这个『新娘子』的身份，今天就要面对同事和姐姐们没轻没重的玩笑，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儿。
　　以前总是拿这个跟娟姐霞姐开玩笑，这回轮到自己，反倒更是不好意思。
　　「张哥、会宝，你们别逗我妈了，赶紧吃饭吧，吃完还有正事儿呢。」
　　淑娟也怕惠香耍小性子，再躲进屋不出来，赶紧说 ，「好啦好啦，都是娘家人，哪能跟新娘子过不去？吃饭吃饭。」
　　说完还故意跟小张问起公司节后的人员安排，把话题先转开，想着下午姐妹几个一起再聊一聊，毕竟以后早晚要面对公司这些人，再说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惠香这才又被亦军拉着按到椅子上，低着头只顾吃眼前的这两盘菜，一顿饭吃下来，也不知是吃到嘴里是什么滋味。
　　
　　吃完饭，小张和亦军会宝主动张罗着收拾餐桌。惠香本来也想伸手帮忙，却被娟姐拉住了。
　　「让他们男的出点力。我们女人都够辛苦了，听我的。」
　　霞姐也过来拉着惠香，三人一起去客厅沙发上歇着喝茶。
　　霞姐的身子还没特别显怀，不过最近这段时间调养的倒是微微发福，脸庞白净细腻了许多，胸部明显大了一个罩杯，屁股也更丰满圆润，本来就丰腴的身子，更增添了几分宝妈的独特孕态美感。
　　「霞姐，你别忙了，我来吧。」惠香怕累到孕妇，抢着想烧水泡茶。
　　「没事儿，大夫还让我少吃多活动呢～」霞姐接了一小玻璃壶纯净水，放到茶几上一个专门沏茶烧水的电陶炉上，打开电源。
　　「孕妇能喝茶么？」娟姐有点疑惑，记得书上说孕妇不能喝太多含咖啡因的饮料。
　　「是菊花茶啦！去火通便，再说又不多喝，没事儿的。」
　　等三姐妹喝上清香的菊花茶，男人们也基本拾掇好了。娟姐没让他们休息，直接打发出门，去公司整理分拣明天要拉走的货物。
　　惠香有点心疼儿子，还想让歇一阵再去，结果被淑娟拉了一下，悄声说，「让他们去公司，爱歇就歇，爱玩就玩，吃晚饭前把货理好就行。在我们眼前，他们反倒不自在，我们姐妹说私房话也不方便。」
　　看到小伙子们都换好了衣服，淑娟过去嘱咐路上戴好口罩，在公司干活别到处乱跑，晚上六点准时去龙兴园二楼包间集合。
　　送走了三位男士，淑娟转身从带来的一堆礼品盒子里挑出两件拿了过来。
　　「这是给霞姐的，惠香你也有一份在我车里，去你家急急忙忙的都没放下，明天想着带回去哈。」
　　「这是什么好东西？」惠香有点好奇。
　　「一盒是即食燕窝，这个就不用介绍了，女人吃最滋补。而且孕早期还有安胎的功效。这盒是我托人买的东北林蛙油，也叫雪蛤，可以做雪蛤冰糖银耳羹，滋补养颜，孕妇也能吃的。等我把做法发给你，让保姆做给你晚上吃。」
　　「谢谢淑娟，我跟你就不客气了哈～」
　　「娟姐，我又不是孕妇，用不着补这些个吧？不如都留给霞姐。」惠香觉得这礼物有点贵重，娟姐这次来的匆忙，自己也没给她特意准备什么，有些不好意思收。
　　「新娘子也要吃的，这两样最近我自己也在吃。感觉有点儿效果，不然也不会给你们推荐。女人过了三十五，就是要精心保养。尤其咱们海草儿姐妹团，都是配了自己的儿子，再怎么说年龄差距在那儿，虽说母亲的身份天生占着优势，可也不能坐吃老本，总要把最好的身体给儿子吧。」
　　惠香点点头，过了三十五岁生日，真的有种危机感，虽然亦军经常开解她，可自己哪能跟那些影视明星比？每天忙于生计，对身体护理也只能做到表面功夫。
　　就像娟姐说的，内在的滋补也很重要，不然逐渐积累起来的岁月痕迹，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儿子正是青春洋溢最好的年纪，再过五年大学毕业，也才二十三岁，可到那时，自己就站在中年的门槛上了。为儿子，命都可以给的，总不能枉费了他付出的青春，何况这些努力也为了成就更好的自己。
　　「对了，霞姐我也给你带了个礼物，你应该能喜欢！」惠香也从那堆带来的礼物里面翻出来个纸提袋，拿过来抽出一个扁盒子，放到茶几上。徐霞打开一看就笑了，原来是一套粉色的婴儿小衣服，还有配套的小软帽和两双小袜子，特别可爱。
　　淑娟看了有些奇怪，「惠香，霞姐这才不到三个月的身孕， B超都查不出来胎儿性别，你怎么就直接买了套女宝宝的衣服？这要生个男宝宝，粉色可怎么穿？」
　　「之前微信跟霞姐聊起来，她一口咬定是女宝宝，我就买了粉色的。反正到时候要是买错了也怪不得我， 她要是用不上，就留给你～」
　　淑娟也顾不上惠香拿她开心，转头问徐霞，「你怎么就能肯定怀的是女孩？
　　我还想着过两个月抽了羊水，送去做基因筛查的时候，拜托基金会给测一下性别呢。」
　　徐霞还不想把道士占卜的事儿说出来，毕竟孩子没出生，说了怕会不灵，只好先搪塞过去。
　　「是我做了个梦，梦见生了女儿，粉嘟嘟的特别好玩。早就想生闺女了，我们仨都生的儿子，我要是再生个女儿，你们还不羡慕死。」
　　「我也喜欢女儿！当初怀孕的时候还想着要是生个姑娘，将来给她穿小裙子，梳小辫子，买洋娃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结果生出来是个秃小子……等养大了点儿，就淘气的不行，到处惹事。好不容易成年了，又来打老娘的主意，真是来气！」
　　淑娟想到这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会宝要是在眼前，估计又要挨一顿削。
　　惠香对生儿生女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偏好，只要能平安生下来，宝宝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好。
　　「霞姐，你早孕反应严重不？看着气色挺好的，来之前我还担心你晨吐会影响食欲呢。」
　　「这第二胎，还真没什么早孕反应，安安稳稳的。去查过一次，胎心胎芽也发育正常。下个月再去做 B超和唐筛，羊水穿刺打算也安排那时候一起做了。淑娟已经帮忙找朋友打点好了，有个认识的妇产科医生，到时候抽羊水留出一份交给我们，寄到基金会做基因检查。」
　　淑娟为了这个事的确是费了不少心思，「县里我有认识的大夫，不过霞姐建档在义乌，我托了朋友的关系提前联系了个这边的一位妇产科医生，不然根本不能把送检样品私自带出来。霞姐跟小张之前做基因匹配都没什么问题，测一下羊水就是图个放心。」
　　淑娟又对惠香道，「前几天我跟会宝把基金会定期验证的试管寄出去了，我跟联系人说，这次做个筛查，测下遗传病。我建议你也一起测一下，至少心里有点数。」
　　「娟姐，」惠香嗫诺着说，「我跟亦军就不用测了吧……」
　　霞姐听了不以为然道，「会员测一下又不用花钱。又没让你现在就生，你怕什么？」
　　「对呀，测一下都是顺便的，亦军现在就是正式会员了，霞姐检测还是用我的补助兑换的。」淑娟也跟着霞姐的话劝着。
　　「以后再说吧，反正三个月都要送检一次的。」
　　惠香知道两个姐姐一个是怀孕期，一个是刚小产，就想着让自己也能给儿子怀一胎。可自己是有老公的，老林还有一年才能回来，怎么可能在这期间就怀了。
　　淑娟看惠香不想聊这个，就把话头岔了过去，跟霞姐交流起孕期保养。三个女人又聊了半个多小时，霞姐有些困意，跟两个妹妹告了个乏，回屋午睡。淑娟把客厅电视打开，声音调小了，拉着惠香又聊起私房话。
　　「惠香，你跟亦军确定了关系，无论如何也要先稳定个一年，千万别反复。
　　亦军是个好孩子，再说马上就是高三，别在感情上有波动，影响了前途。」
　　「娟姐，我明白的。」
　　「明白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你也别太骄纵他了。这次升级我打心眼儿里替你高兴，可又有点担心，升级有点太快了。」
　　惠香咬了咬下唇，还是想跟娟姐说一下心里的事。
　　「娟姐，我也想明白了，我跟亦军是早晚的事儿。早点给也免得他总是心里不踏实，胡思乱想的。我担心的是老林回来后怎么办。」
　　「你先说说你的想法，我才能帮你出主意。」
　　「娟姐，我现在心里只有小军，真不可能跟老林继续下去了，这样对他也不公平。我宁愿承担骂名，财产可以都分给他，唉……」
　　「亦军怎么说？」
　　「他……他现在只想过二人世界……应该不会反对的。」
　　「惠香，你对老林就这么放心？老林你比我更了解，他在外面两年，能闲得住？」
　　「老林……他顶多也就是找女人泄泄火，怎么可能回来跟我主动提离婚？」
　　「你跟亦军的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老林在外面两年，他的事可没那么好瞒的。时间还有一年多，你要是下决心的话，我来想想办法。惠香，你可别到时候又狠不下心，再把我装进去。」
　　「娟姐，我已经跟了亦军，不可能再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继续错下去了，到时候伤害的是三个人。」
　　「你能这么想就好，也别太担心了，至少我跟霞姐不会看着你被别人说三道四的。」
　　「娟姐，亦军来年就要上大学，后面还要供他四年，住的地方在公司倒不用担心，钱只要够我供孩子念书的就行，剩下的我想都留给老林。毕竟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算是补偿，也算是赎罪吧，唉……」
　　「你想多了，林亦军他不姓林么？你有什么对不起林家的？所以我想让你做个基因筛查，你要是能再给亦军生一个，老林家也算有后，作为女人，你为林家做的已经够多的了！老林这两年在外面也不少赚，这次帮他换了油水大的岗，两年没有四十万也差不多。大不了把你家那个旧房卖掉，钱都给他，加上出国的二十万押金，这一百万不够他再找个年轻的结婚？离婚后让他离开浙江，谁也见不到谁，省的看着心烦。」
　　「娟姐，我一定要生吗？」
　　「当然啦！只要基因筛查没问题，等离婚手续办好之后就怀上，省得你一天又觉得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的。再说海草儿姐妹团里面就你最年轻，你不生谁生？」
　　「你就怂恿我生，你自己又不生……」
　　惠香说完这句就有些后悔，娟姐才小产一个月，又提这个事儿，不是往伤口上撒盐么？只好解释道，「娟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咳……你跟会宝怎么打算呢？」
　　「唉，经过上次我也想明白了，会宝我还是想让他自己成家立业，我是没有再婚的打算了。基因没问题的话，我也想再生一个，这样将来会宝成家后，我身边有个伴，也能有点寄托。」
　　「我跟老林离婚后，一个人供小军上大学都已经很难了。这要再生一个，都不知道怎么养活。」
　　「基金会每月有一千块的母子补助，『宝贝计划』每季度还有六千元的特别资助。加起来都超过你以前在食堂帮工的工资了。只要你肯生，公司也会多发一份育儿津贴，霞姐也是有的。」
　　「娟姐，我现在还想不到那么远，还是等老林的事儿解决了再说吧。」
　　「也行，现在的确还早，怎么也要等一年。不过你至少要提前半年备孕，『有备无患』嘛！」
　　「也不知道亦军什么想法，生不生也不能我一个人说了算吧，他会不会觉得我想用宝宝栓着他。」
　　淑娟心里暗笑，母子恋里面还没听过哪个儿子不想让妈妈生宝宝的，但也不想挑明了说，「他什么想法，你等有机会问问他就是了。亦军要是坚持不想要，那就当我没说过。」
　　淑娟看了下时间，离吃饭还早，就想拉着惠香去在义乌经常去的按摩院按按背，再做个足疗。霞姐这时也睡醒了出来，也劝着惠香先去放松一下，不过霞姐自己还在孕期，自是不能同去。惠香也拗不过，只好穿上衣服跟娟姐一起开车出去。
　　
　　小张带着会宝和亦军，把放在仓库的服装进货都清点登记了一遍，打包捆好，就等明天一早装车。三个人忙乎完清洗了一下，回到办公室坐着聊天。男人之间能聊的三大话题，体育、游戏、女人，不过小张对体育和游戏都不太感兴趣，女人自然成了三人共同的话题。
　　「亦军，我听会宝说你昨天可弄了惠香姐四次哦！厉害的～」
　　「嘿嘿，我在车上还说，惠香姐也不知道受得了受不了。早知道把从基金会领的那管温润保养膏给你带来了，消肿恢复很好用的。」
　　要是谈别的女生，亦军还有兴致，可这是在说他跟妈妈的母子性爱，还是有点不太适应，不过看张哥跟会宝交流起这方面的经验来，也没什么心理障碍，自己也不能显得太露怯。
　　「嗯，也不是连续做四次，最后一次是今天早上，为了采样做基因验证。张哥你第一次跟霞姐，可是连着做了四次，还说我厉害……」
　　「我跟你能一样么，我当初是强上的。当时想以后再不可能有机会了，当然拼了命也要多弄几次。惠香姐可真是爱你，是心甘情愿的给的，你可别辜负了她。」
　　「对，你要是敢欺负惠香姐，我们两个都不能饶了你。」
　　亦军笑了一下，「陈总第一个就弄死我了，还用你们动手…… 我做个调查，你们都最喜欢什么姿势？我妈简直什么都不会，我又是第一次，二位大哥，给点建议呗！」
　　小张想了一下，说道「我估计你肯定还没走后门，要不然我就推荐肛交了。
　　做爱姿势的话，我比较喜欢后入式，一边插一边摸着雪白的大屁股，征服感特别强烈。」
　　「后入是很爽的，」会宝接话道，「我还喜欢『火车便当』，就是抱着妈妈站着做。惠香姐估计也就一百斤，你抱着应该不累。」
　　小张听了哈哈大笑，「是是，我可弄不了这个姿势。会宝这块头抱陈总跟玩似的。我老婆让我抱着弄两下，胳膊都酸了。」
　　「张哥，我是真羡慕你能跟霞姐正大光明的领结婚证，还能生宝宝。」
　　「我从初三就想上我妈，天天睡一张床，就只能摸摸，连亲都不让。强上那次，有喝醉的原因，也是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在外面处过几个女朋友，没一个有感觉，做爱的时候都想着压在下面的是我妈就好了。喝多那次把我妈抱到床上，一晚上不管不顾的做了四次，心想哪怕第二天被抓进派出所也值了。要不是淑娟姐，我跟我妈也没今天，怕是见面都难，更别说结婚了。」
　　停了一下，小张又继续说，「我觉得领证结婚这种事，也不用强求，我能跟我妈领证，还是因为户口不在一起，而且也家里没剩什么亲戚，也没人能拆穿。
　　生宝宝的话，现在国家管的不严，义乌这边我认识不少老板，在外面养的情妇，一样生孩子落户口，也没什么难操作的。不过生还是不生，我们说了不算，还是要看妈妈们想不想生。我老婆一门心思要再生一个，尤其基因筛查没问题之后，就更没顾虑了。至于惠香姐，现在肯定不能生啊，你老爹还在国外。你倒是应该先想想这个事儿。」
　　「我妈说她来解决，我估计是要离婚，至少也是分居。反正他两个也没什么感情，等高考完，也不用考虑影响我学习了，最好老林回来就办离婚。」
　　小张心道还是不能生儿子，都说女儿大了胳膊肘向外拐，这儿子都是盯着妈妈下手，当爹的直接就被母子两个联手给开除了。
　　会宝在傍边幽幽的说，「我倒是听陈总最近跟我表舅打电话，说起老林的事儿……」
　　「陈总在元旦前帮我爸换了个肥缺，不过最近老林一直也没跟我们微信视频，具体情况我妈也没跟我说。会宝，陈总说什么了？」
　　「我妈是不让我说的……」
　　「还是不是兄弟？你说了，我也不会去陈总那里去告密！」
　　「我是怕你跟惠香姐一说，我妈早晚都能知道是我泄密的……」
　　小张也插了一句，「男人间的谈话，当然不能跟女人胡咧咧。亦军，你别什么都跟惠香姐说，我知道你们好的跟蜜里调糖似得，可好归好，男人也要有男人的心胸，要深沉点，肚子里能装得住事儿，不然以后怎么支撑一个家？还能永远让妈妈照顾么？」
　　「明白，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就是有劲使不出，干着急。会宝，我也告诉你个秘密，交换还不行么？这件事我妈也不让我说的。」
　　「是跟我有关的？」
　　「是，不过你要先告诉我陈总说了什么。我才能告诉你这件事，不然怕你听完，什么心思都没了。」
　　「卧槽，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会宝听了真是冒出了冷汗。
　　小张皱着眉在旁边朝亦军微微摇了摇头，心里暗叹了口气。他基本猜出来亦军要说的是什么，看会宝的反应，陈总应该一直都没告诉儿子。虽然这不是从他口中说的，可毕竟也是在场脱不了干系，亦军这小子还是太年轻了。
　　「想知道的话，就先告诉我，陈总跟你表舅在电话里说什么了？」
　　「好吧，我听得也是断断续续的，好像有个姓季的女的调到老林手下了，还有证据、监控什么的…… 感觉我家陈总好像在安排什么，我估摸着是编排老林出轨之类的……问了也没告诉我，就是让跟你和惠香姐保密。你可千万别跟惠香姐说啊，我倒是不怕我妈收拾我，就是怕破坏了我妈的计划，到时候倒霉的可是你。」
　　亦军低头想了想，肯定不能让妈妈提前知道，万一跟老林视频，再控制不住去质问，那就真是鸡飞蛋打。只要是娟姐能弄到老林出轨的证据，也能抵消一些妈妈心里的愧疚感，离婚也就更能顺理成章。
　　「娟姐做这些都是为了我妈，我是帮不上忙，但肯定不能破坏计划。我妈这边我努力伺候好，让她也能安心一点儿。」
　　小张嘿嘿笑了起来，还冲会宝挤了挤眼，「你别看自己年轻火力旺，姐妹团这三位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你还真不一定能罩得住。你等我一下，送你个东西。」
　　说完转身去办公桌，用钥匙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拿出两个小盒子。递给会宝和亦军一人一个。
　　亦军接过来一看，上面印的『震动锁精环』，拆开是个类似啤酒瓶起子样的东西，粉色的软硅胶的材质。
　　「这个怎么用？」
　　会宝也拆开研究了一下，「这个套肉棒上，人肉振动棒，哈哈！」
　　小张从亦军手里拿过来那个锁精环，按了一下上面的开关，「开始用最低档就行，不然女人根本受不了。这个套在棒子上，可以同时刺激阴蒂和肛门，硅胶环有延时的作用，搞个半小时一点问题没有，不过要是女的身体比较敏感，十分钟就不行了。所以不要经常用，偶尔用用就是图个乐子。」
　　会宝把锁精环装回盒子，「谢谢张哥，我还愁今年寒假喂不饱我们家陈总，有了这个至少能蒙混过关了。亦军，用不用送你套硅胶肛塞？我敢打赌惠香姐后面肯定是处。后门可要提前先开发好，我妈戴了两个月塞子，第一次做还是哭成泪人了，做完好几天都不让我碰她。我好不容易才哄的又做了两次。」
　　「娟姐那是为了补偿你，」亦军叹了口气，「上个月你差点当爸爸。」
　　「啊？！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会宝声调都有些变了，脸色也有些发白。
　　「娟姐好久没回杭州那次，是堕胎了，你的种。」
　　「……」
　　会宝被这个消息震惊的几乎要说不出话，嘴唇颤抖了半天，望向小张道，「张哥，你也知道是吗？」
　　「陈总怕你难受，才没让我们跟你说…… 带环怀孕留不住的，而且之前还吃了感冒药和消炎药，就更没办法了…… 你喝口水先冷静一下。」
　　会宝没接小张递过来的矿泉水，低着头把上个月的种种可疑现象，重新想了一遍，又想起妈妈在第一次肛交后抱着他哭着说『对不起』，没想到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妈妈还怕影响自己的心情，瞒的死死的，心里真是又懊悔又内疚，眼泪在眼眶里打着圈，强忍住没流出来。
　　小张伸手拍了拍会宝的肩膀，也不知怎么安慰 ，歪头埋怨地看了一眼亦军。
　　说什么不好，过年前非要说这个……
　　亦军见会宝这种反应，也有点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这次，这次是意外，以后反正还有机会……也，也别太难过了……」
　　不说还好，这一劝，会宝眼泪就忍不住了，哽咽着说，「我妈好可怜……自己刚流产过，怕我等得着急，半夜跑来杭州陪我……我傻乎乎的也没发现不对，还没完没了缠着她……」
　　三个男人坐着都没心思说话，半天会宝才慢慢恢复了平静，擦了擦眼睛，抬起头问，「张哥有烟么？」
　　「没有，备孕的时候就戒了…… 你也别抽了，我听我老婆说过，陈总还是想生的。」
　　「生不生我也不强求，我妈对我的好，我是报答不完了，只希望能多陪陪她。
　　她总是说要我大学毕业就找对象结婚，唉，就剩两年半了。」
　　亦军赶紧宽慰道，「这种事谁也说不准，我妈也说陪我到大学毕业，不过总觉得她还是舍不得我……」
　　小张站起来做了个拉伸，「行了，今天聚一起本来挺高兴，别整的好像都要分手了似得。晚上喝点酒，什么都忘了。以后好好对自己的女人，比什么都强！
　　海草儿姐妹团这三个公主，一天看着嘻嘻哈哈挺高兴，其实都活的不容易。且行且珍惜吧！」
　　亦军拉着会宝，「走咱们三个联机打几局LOL，好久没跟你组队了。」
　　会宝也恢复了乐观的一面，「嘿嘿，你算是得意了，惠香姐这种万里挑一大美人，被你攻略也就算了，我特么还要给你掏红包！不想打撸啊撸，联机玩CSGO吧，想发泄一下！」

第二十四章
　　（母子纯爱，酒醉的交欢）
　　龙兴园饭店在城市的东北角，小张三个人从公司开车去过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中间还特意绕了一下，让亦军把基因检测试管投递到自助快递柜里面寄了出去，等到了饭店也才刚刚五点半。饭店生意不错，一楼大厅的散座基本都客满了，三人上到二楼预订的VIP包间，大概四十多平米的开间，一张八人的圆桌，靠墙摆了两个三人的长沙发，包间还自带卫生间。
　　小张问了一下服务员， VIP包间最低消费是两千元，要来菜单先点了四凉八热十二个菜。亦军觉得六个人吃十二个菜量有点多，会宝倒是毫不在意，反正是公司花钱，还特意多点了几份甜品。
　　小张点完菜，从随身的夹包里拿出一板类似感冒胶囊的东西递给会宝。
　　「我老婆怀孕不能喝酒，我今天估计是跑不了了，咱们男的最后肯定要照顾三位女士，一人先吃个解酒药。」
　　会宝应该是经历过这种场合，看也没看，从那板药里按出一粒，放到嘴里直接就咽了下去，然后把药递给亦军。
　　亦军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的字，全是韩文也看不懂，就问道，「张哥，这解酒药为什么要提前吃的？」
　　「喝前吃一粒，保肝解酒，我就靠这个了。前段时间几乎天天跟供应商的人喝酒，简直头大。」
　　「那不用给我妈和陈总也吃点儿解酒药么？我是怕她们喝多了……」
　　「让她们两个喝个痛快吧，一年难得聚几次。我们是要护送回去，不能自己先喝倒了。到时候一人负责一个，都是自己的心肝宝贝，要确保万无一失。」
　　亦军从来还没见到惠香喝酒过量，更没见到她醉过，感觉应该问题不大，不过也吃了一粒醒酒药，还拿了一粒揣在兜里，想着要是真喝多了，给妈妈也吃一颗。
　　服务员把点的菜单核对完通知厨房，又拿了酒单回来。小张点了几大扎生啤，给霞姐单点了一扎鲜榨果汁。会宝拿过来酒单，又加了三瓶进口红酒，两瓶洋河梦之蓝。亦军看了看酒单上的价格，光酒水就将近四千块，不禁咂舌。
　　「会宝，这点的有点太多了吧……红白啤三种，这是要不醉不归吗？」
　　「不多，红酒和白酒喝不完带走，反正走公司的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公司怎么也要出点血。」
　　董事长的公子做主，小张自然没意见，从上次去海边之后，公司都没聚过餐，六七千块钱也真不算多。
　　不一会凉菜上全都端上来了，小张给徐霞打了个电话，女人们正在路上，马上就到。
　　热菜上到第四盘的时候，陈总带着姐妹团终于到了。霞姐脱下米色长款羽绒服，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里面穿了件咖啡色小 V领长袖连身针织裙。略微紧身的针织长裙，把硕大的乳房和微凸的小腹衬托的更加曲线毕露。娟姐和惠香也脱了大衣挂起来，转身看见会宝和亦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霞姐的肚子，两个女士对视一笑。
　　「嗳嗳！看什么呐？没见过孕妇啊？」淑娟假装嗔怪的抱怨道。
　　会宝脸一红，又想起下午亦军说的秘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起身迎了过来。
　　「妈！」会宝喊了声妈，把淑娟紧紧抱住。会宝一米八二的魁梧身材，搂得淑娟有点透不过气。
　　「宝宝怎么啦？」淑娟觉得会宝情绪有点不对劲儿，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询问着，「怎么了呀？是不是小张下午欺负你了？」说完用目光询问的看了看小张。
　　小张也没法说什么，只能耸耸肩膀。淑娟从会宝怀里挣出来，双手捧着儿子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些什么，不过会宝已经迅速调整好了情绪，毕竟今天是惠香姐的主角，再怎么心里难受，也不能太流露。可是看着霞姐的孕肚，想起妈妈流掉的那个宝宝，心里一阵阵的发酸，脸上挤出来的笑容还是有点僵硬。
　　「我没事，妈。就是想你了……」
　　「才分开几个小时，你至于吗！这么大个子，还跟小孩似得～」儿子的依恋，让淑娟心里觉得暖暖的，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亦军也看出气氛不太对，赶紧岔开话题，「妈，你怎么换衣服了？来的时候我记得没穿裙子啊？」
　　惠香脱掉了大衣，上身还是早上那件酒红色的 V领羊绒衫，下身却换上了条大红色的呢子过膝短裙，配了条质感很好的肉色光腿神器，搭配脚上的中腰高跟短靴，鲜艳的色彩显得既热烈奔放，又有轻熟少妇的别样风韵。
　　「娟姐拉着我，非要给我买条裙子，还特意选了这么个颜色……这平时哪能穿的出去嘛！」
　　「结婚当然要穿红色啦！」淑娟把会宝安排到自己身边坐下，回头笑着对惠香说，「新娘子不穿裙子，还能穿条紧身裤吗？你跟亦军的大喜日子，当然要穿得鲜艳一点儿，再说就算平时穿不了，过年穿也添点喜庆嘛～」
　　「妈，我觉得这裙子很配你～你腿型又直又匀，我就喜欢看你穿裙子！」
　　淑娟看桌上的菜快上齐了，招呼着大家都入座。淑娟和惠香挨着坐在一起，会宝和亦军坐在两边守着母亲。小张坐到会宝旁边，霞姐则坐在小张的旁边，跟亦军中间隔了两个椅子。
　　服务员提前把红酒开了一瓶，倒在醒酒器里面已经醒了十几分钟，小张先给五个人的高脚杯都斟了半杯红酒，霞姐自然只喝常温的果汁。
　　淑娟先提了一杯道，「正事都办完了，今晚可以放松一下。亦军你也算是男子汉了，可以喝点酒没问题的，不用看你妈，我都跟她说好了。」
　　惠香微笑着朝亦军点点头，儿子还有一个月就十八周岁，现在是自己的小男人，自然也不再当小孩对待，只是还是不忘嘱咐一句，「嗯，别喝醉了就行～」
　　大家难得相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喝了两三轮，小张又起哄说，这么喝没什么意思，还是玩个游戏，输了的要嘴对嘴喂酒。
　　游戏很简单，就是「跳七」，凡是七或者七的倍数，跳过去就OK。其实考的就是反应能力，但往往喝高了之后是越输越出错。
　　前面大家都小心计算着，谁也没漏破绽，到了「三十五」，娟姐倒是先错了，只好认罚。
　　「这个怎么喂？」娟姐端起酒问小张。
　　「陈总，这要会宝喝一杯，嘴对嘴喂给你！要是他心疼你，他就多留点自己喝进去～」
　　「切，还不是变相亲嘴么！」淑娟把会宝拉起来，让儿子先喝了一大口含着，自己攀上儿子的肩，对着就亲了上去。
　　会宝还是有点心疼妈妈，想着自己多留点在嘴里。结果淑娟啜吸着把一大口红酒全都慢慢吸了过去，完事还伸舌舔了舔儿子的嘴唇，笑道，「小张你可真会玩，这个酒杯我喜欢～」
　　游戏又转了两圈，结果这回霞姐出错了。
　　淑娟拦着道，「霞姐，你可不能喝酒～小张，你喝口果汁给你老婆亲过去～」
　　小张都没让徐霞起身，自己端起果汁含了一大口，慢慢送进老婆嘴里，一边亲，手还不老实的在饱满的胸上抓捏着。
　　徐霞被揉弄的脸上飞红，却没有一丝恼怒的意思，只是嗔怪地说，「哎呀，胸本身就涨，一会儿再捏出奶了。」
　　「霞姐，你现在就开始泌乳了呀？」惠香有点疑惑，她自己是生完儿子都没奶水，不过也听说过有孕晚期分泌乳汁的，可霞姐这才不到三个月，按理说应该不会。
　　徐霞挺了挺一对吊瓜般的丰乳，笑道，「没有，就是奶子发涨，没看都大了一个罩杯嘛！」
　　「张哥，霞姐喝果汁，你可要陪一杯酒才行！」会宝不依不饶。
　　小张也不在意，笑着干了一杯红酒，然后又满上。游戏又转了两圈，结果娟姐输了两次，一张俏脸脸喝的红扑扑的，也不知是酒醉上脸，还是被儿子亲的有些性奋。
　　「不行！就欺负我数学不好！我不管，惠香要罚一杯！」
　　「嘻嘻，你输了，为什么要罚我啊？」惠香嘻笑着抗议。
　　「你跟儿子洞房都不告诉我们，还不该罚？你两个一人都要罚一杯！」
　　其他三人也一起起哄，亦军端着杯子站起来道，「好好，认罚，不过你们的红包可都别忘了～」
　　会宝看亦军举杯就要喝，赶忙拦着，「不行，还是要互相喂才行，不然可没红包拿，我就没看够你跟新娘子亲嘴，哈哈哈！」
　　「你先把红包转给我再说，中午吃饭时候就亲过了，到现在也没看到红包的影子。」
　　娟姐哈哈笑得打跌，抓起手机先转了3888到惠香的微信，徐霞和小张两个每人转了1888给惠香，轮到会宝，他却觉得肉痛。
　　「我这压岁钱还没拿到，就要跟着随礼，真是亏死了，嘿嘿～ 亦军，他们都给惠香姐，我直接转给你哈，别嫌少！」说完也转了666的红包给到亦军。
　　惠香也不客气，点开手机把微信的转账全收了，贴到亦军耳边柔声道，「新郎官，这些钱等回去我都给你！」转身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亲吻着慢慢渡给了儿子。
　　红酒的醉人清香，加上妈妈红唇的柔软触感，让亦军深深陶醉在其中，吸吮完了酒液，又搂着细密的亲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下身感觉都顶起了小帐篷。
　　「还有一杯呢！」会宝这666元还着想值回票价，自然不能算完。
　　亦军只好自己也含了一大口红酒，搂着妈妈，嘴对嘴慢慢的送了进去。怕惠香不胜酒力，嘴里还留了一小半，自己偷着咽了。
　　红酒喝的差不多了，淑娟跟小张两个换了白酒，其他三个人倒上了扎啤。小张酒量很好，平时招待供应商拉关系，基本都是他出马，只是最近几次公司聚餐，因为要开车才没敢喝。
　　今天反正也是要找代驾，小张跟淑娟算是酒逢对手。淑娟跟会宝换了个位置，跟小张玩起了划拳，两个人一杯接一杯，喝得是不亦乐乎。
　　会宝拉着霞姐轮流变着花样给新娘子敬酒，一会儿是『早生贵子』抬一杯，一会儿是『新婚和美』干一杯。惠香本身就不太能喝酒，红酒和啤酒混着喝，渐渐就有些酒意上头，白净的小脸布满了红晕，耳根到脖颈也微微泛红，也不知是被霞姐的敬酒词逗弄的羞意上脸，还是被连着喝掉的几杯酒弄得醉意醺然。
　　亦军想抢着帮妈妈替酒，可霞姐根本就不让，把他拉到一边换了座位，直接坐到惠香的身边，用果汁哄着惠香又干了三杯才算完。
　　「不行不行，我妈喝的太猛了，你们喝完酒跑了，一会儿我还要给背回去。」
　　亦军看惠香满脸通红，正跟霞姐对着嬉笑逗趣，知道肯定是喝多了。赶紧把会宝赶走，自己拉着椅子紧靠着惠香坐下，伸手把妈妈搂在怀里，再也不让喝了。
　　「呦呦，你可真护着老婆～ 我们又不能把惠香抢走，搂那么紧干什么？」
　　霞姐看小两口秀恩爱，嘴里酸着，也不再糊弄惠香多喝，跑过去找小张去了。
　　惠香脑袋顶着亦军的下巴，脸贴在儿子胸前，热乎乎的酒气直往亦军的领口灌进来。
　　亦军伸手抚摸着惠香滚烫的鹅蛋脸，心疼地说，「妈，你喝的太快了，歇一歇吃两口菜。」
　　「不嘛！你就是我的菜～我想吃你～」
　　说完手就伸到桌下，从裤子外面抓住亦军硬挺挺的肉棒，轻轻抚摸起来。
　　温香暖玉在怀，亦军刚尝过妈妈身体的滋味，哪能忍耐的住，搂着惠香腰部的手掌向上滑到了胸罩的下缘，用手指轻轻抬顶着沉甸甸的乳房，另一只手勾着惠香的下巴，又亲了上来。
　　惠香连着喝了四五杯啤酒，渐渐也有了尿意，贴在亦军耳根悄声说，「我想去浇花……抱我去……」
　　亦军看了一下旁边的四个人，正热火朝天的拼酒，伸手插进惠香的腿弯，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妈妈抱了起来。惠香在家上厕所，从来都是被儿子抱着送去，如今喝得微醉，也不管姐姐们还在旁边，双手勾着儿子的脖子，舒舒服服地等着他伺候。
　　娟姐和徐霞对把尿早就见得多了，也混不在意，会宝则跟小张大呼小叫的划拳斗酒，根本也没理会。
　　抱着惠香进了卫生间，轻轻放到地上，惠香只是倚靠在亦军身上，眯着眼抱着他的胳膊，也不动弹。亦军无奈的笑了笑，反锁上门，房间里的背景音乐声和嘈杂的行令划拳声，顿时都隔在了外面。
　　亦军看惠香闭着眼软软地抱着自己动也不动，只好扶着她先靠在墙上，弯腰把小裙子撩起来，后面反卷着掖进腰里。假透肉的裤袜从腰身慢慢卷着拉到腿弯。
　　亦军直起身，轻轻拍了拍惠香的脸蛋，「准备好了哦～」
　　「嗯哼～」
　　惠香靠在墙上也没睁眼，摸索着拉开了亦军的裤子拉链，小手进去一掏，把儿子半勃起的大鸟就放了出笼。
　　「哎呦……」亦军吓了一跳，「妈，这是给你把尿，还是给我把尿啊～」
　　「嘻嘻，」惠香眯着眼，笑的很灿烂，「总是你伺候我，我也伺候一次新郎官嘛～」
　　说着用白如春葱的玉指，扶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坐便，另只手又伸进拉开的裤链，把两个大如核桃般的睾丸也掏了出来，在掌中轻轻揉弄着。
　　亦军被搔揉的心里火苗直窜，鸡儿也在惠香手里涨大了起来，根本是一滴都尿不出，只好苦笑道，「妈！你这么弄，我硬的不行，哪能尿出来啊？！还是你先来吧！」
　　也不等惠香说话，直接轻车熟路地搂着腿弯，托起妈妈轻柔的身子，对好了位置，嘴里『嘘嘘』地吹着口哨把尿。
　　惠香也是心领神会，刚一摆好姿势，蜜穴轻轻往前一送，一股清泉从两瓣嫩红的花瓣中央激射而出。一面舒畅地放水，一面还侧过头撅着小嘴跟亦军索吻。
　　亦军觉得惠香喝的半醉的时候，格外的娇媚。往常把尿，那可是从来没这样挑逗过他。脸稍稍侧了侧，眼睛还瞄着清泉的走向，舌头轻轻在惠香的红唇上画着圈。
　　惠香没亲到儿子，却被亦军舌尖蹭在唇上，心里抓挠的难耐。用嘴唇先呡住了舔舐的舌尖，贝齿轻开，衔住亦军的舌头，任凭他呜呜的讨饶，也是不松了。
　　亦军下体还暴露在空气中，炙热的肉棒夹在弹性十足的饱满臀瓣间，刺激得一跳一跳的弹动，肉棒上静脉血管都鼓了起来，如同钻在皮肤下面的几条小蚯蚓，龟头涨的发紫，马眼上也分泌出了清亮的液体。
　　好不容易等到两条玉腿间的那汪泉水失了力道，亦军的舌头也挣脱了出来，习惯性的捧着妈妈又颠了颠。肉棒随着动作的起伏『啪啪』拍打着惠香的会阴部位。尿液从花瓣上抖掉了，可小穴的水却止不住渗了出来，把个硕大的龟头也沾蹭得亮晶晶的好看。
　　「忘记拿纸了……」
　　亦军发现刚才只顾着给惠香脱裤袜，洗脸台上的纸巾却没抽两张在手里。只好退了两步半转身，示意惠香自己抽张纸巾擦一下阴部。
　　卫生间的光线不算很亮，但是洗脸台上面的大镜子却擦的非常干净，惠香背靠着儿子坚实的胸肌，瞥见镜子里穿着短靴两只小腿晃在半空，下身含珠带露，也不知是尿液还是爱液，湿漉漉的一片。一只手扶着洗手台稍稍借力，另只手却探到身下，捉住了那个在下面淘气刮蹭的大肉枣。
　　「妈，你干啥呢？」
　　「我要用它擦擦水呀～」
　　说着把肉棒向上使劲掰了一下，腰身向外挺了挺，屁股向后稍稍撅起，用阴唇压在肉棒的茎身，前后擦蹭了起来。
　　「呃啊！」
　　硬挺着的肉棒被掰得有些微痛，大阴唇夹含着棒身，湿滑的小阴唇挤蹭在肉棒上面的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亦军忍不住哼出了声。心想这哪是要擦干净小穴啊，这是给肉棒上光打蜡呢吧！
　　这种挑逗让亦军完全忍耐不住，把叼在嘴里的妈妈一缕长发吐了出来，弯腰将惠香放到地上。惠香被腿弯的裤袜绊了一下，整个人就趴在了洗手台上。肉棒从股沟滑了出来，啪一声又拍在了雪白光滑的臀肉上。
　　亦军单手迅速整理了一下惠香的裙摆，确保妈妈的小腹不要直接贴在冰凉的理石台上，解开裤带把内外裤都褪到腿弯，手扶着肉棒，从后面直接压入了湿滑黏腻的阴道口。
　　「啊呀～」滚烫的肉棒进入身体的感觉，让惠香颤抖的微喘，酒也有点醒了，「娟姐他们还在外面呢！」
　　「没事，他们听不见！我忍不住了！」话音未落，腰部一挺，不管不顾地直插到底，顶住深处的花芯，小腹抵着柔软的蜜桃臀，先慢慢搅动起来。
　　「啊～小军～ 别、别这么搅和，受不了了呀～」
　　「你也知道受不了，你这么逗我，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
　　手掌张开紧紧揉捏着肥满的臀瓣，手指都陷进臀肉中，两手撑着妈妈的屁股，亦军借着酒劲开始大力的征伐。后入式果然是爽极了，这个角度特别凸显性感的屁股，虽然惠香上身还整齐的穿着衣服，但是腰身的曲线依然隐约可见。大红色的裙子下面两瓣白花花的大屁股，夹着肉嘟嘟的阴唇，吞吐着粗硬的棒子，视觉的冲击比阴道的夹吸更加让人情欲贲张。
　　「小军，回酒店，回酒店妈妈再给你好吗，啊呀，别这么用力啊～」
　　「不行！」
　　亦军怎么可能等到回酒店，再说妈妈喝这么多，酒劲上来回去就睡了，还能顾得上做爱？肉棒如重型打桩机一样，在肉缝的蜜穴中不断的钻入钻出，小腹撞击到白腻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轻响，激荡起一波又一波的臀浪。
　　惠香也被顶的腰身一耸一耸，幸亏是伏趴在台子上，不然这么顶下去，根本撑不住身体。
　　「要插、插坏了呢呀～把你妹妹插坏了，你不、不啊～～不心疼吗……嗯嗯……嗯嘤～」
　　「妈，你小点声，你是要给娟姐做直播吗，稍微忍忍，我快点弄，一会儿就好了。」
　　「别……别……速度这么快……哦～～受不了……妈妈受不了啊……」
　　惠香怕外面听见厕所的交合，刻意压低了呻吟声，只能用鼻子哼哼，不时还央求着儿子轻点插。插得太快真是要疯掉，可是插得慢，又怕被外面人发现两个人在厕所躲着一直不出来，会起疑心。只能用力收缩着盆底的肌肉群，配合着粗棒子的动作，插入的时候尽量放松，让花芯正面迎接猛烈的撞击；拔出的时候则用力收缩阴道，紧攥着宝贝肉棒不让出去，最大程度增加儿子的快感，希望能尽快解决。
　　殊不知这么一来，惠香自己反倒是先达到了高潮。在这种公众场合的封闭空间里做爱，外面隔着薄薄的门板，传来同事的嬉闹欢笑声，屋内是淫靡的性器交合声，混杂着婉转而压抑的呻吟，儿子粗重的喘息和清脆的啪啪声夹杂其间，紧张又刺激，惠香有点沉迷于这种新奇的感受，高潮来的又快又猛烈，爱液喷在龟头上，又被带着流出穴口，慢慢聚集到阴蒂的小豆豆上，积攒成珠，又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下去。挂在两腿间的裤袜，也被滴答下的淫水打湿了一小片。
　　惠香咬着手指尽量压制住欢爱的颤音，喉间传出低低的呜咽声，更加刺激身后奋力耕耘的儿子。
　　亦军急于释放心中的欲火，又想快点结束战斗，身下的妈妈已经来了一次高潮，加上酒醉未解，耳朵都泛着红色，上身伏趴在台子上，紧闭着双眼、微蹙着眉，嘴里紧紧咬着两只手指拼力忍耐着。
　　「妈，这样好刺激，我，呃，我想起上次在学校、学校厕所那次了～」
　　「嗯……嗯啊……你，你怎么还不射啊，要插死妈妈么，嗯啊～ 妈妈的小穴都要被小军，啊，都要被小军弄坏了呀……」
　　「我怎么舍得搞坏掉……以后我要用好久呢……妈，你说点刺激的，我才能射的快……」
　　说着亦军又狠狠顶了两下，惠香整个人好像都失去了力气，身体重量压在台子上，小腹顶在洗手台边沿，更增加了阴道里面的摩擦阻力。抽插的拉扯和研磨，让阴道无比的敏感，每次肉棒的侵入，阴道都主动配合着做收缩和扩张。
　　「啊～宝贝，我的好宝贝，宝贝的棒子把妈妈下面都要撑裂了啊～ 宝贝喜欢妈妈，妈妈都给你，全都给你，喜欢插妹子，喜欢妈妈就让，啊，让你插妈妈的小妹妹，啊！啊～ 宝贝，妈妈夹的紧吗，妈妈紧紧的夹着宝贝的棒棒，让宝贝舒舒服服的，宝贝就快快射给妈妈好吗，妈妈好想要宝贝射出来，妈妈的小穴想吃宝贝的精液呢，啊呀～」
　　亦军从来没听过惠香说这么香艳的话，要不是妈妈喝的有些多，加上着急想尽快结束交欢，怕是都不会说给自己听吧？被惠香挑逗的言语刺激着，真想马上痛痛快快就射给妈妈，可还是死命忍住，他想多听听妈妈说淫靡刺激的话。
　　「妈，我们是蜜月呢，能不能叫两声老公听听～」
　　说着抽插动作也放缓了，只是浅浅的戳在阴道口里面寸许，慢慢地抽动，再不稍微缓一缓，真是要被刺激地立刻喷出来。
　　惠香被弄得没办法，只好说，「那，那只能在蜜月叫，只能做爱的时候叫～」
　　「妈，你平时叫我老公，我还不适应呢，当然只是做爱的时候叫了。喜字都贴了，叫声老公怕什么嘛！」
　　惠香在舒缓的抽插中也缓过来点精神，用臀部轻轻迎合着儿子，轻声柔语道，「宝贝老公～宝贝老公，快点射给妈妈老婆，好不好嘛～」
　　亦军真是血液直冲大脑，感觉眼睛都红了，这实在是太顶了，身下的肉棒也被妈妈的阴道紧紧地裹住夹吸着，挺着腰快速插了十几下，终于也到了快乐的极致，激喷而出的滚烫精液，浇灌在柔弱的花芯上，刺激的惠香两腿也跟着抖了抖。
　　亦军松开妈妈的美臀，两手撑在台子边上缓了有半分钟。惠香乖乖的用力夹着射精后有些疲软的肉棒，一动不动地等着儿子先缓一缓。直到阴茎带着白浊的浓浆一起滑出阴道，惠香才回手用纸巾堵住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
　　「小军，累吗？妈妈可都要累死了……」
　　亦军先接过惠香递来的纸巾，随便擦了擦扔进马桶，提好裤子。又蹲下帮惠香把裤袜和短裙仔细整理好，检查了一下裙角也没蹭上污迹。站起身，捧着惠香的俏脸，在鼻尖轻轻吻了一下。
　　「妈，出去你就装迷糊靠在我身上，别说话～」
　　看见惠香微微点了点头，亦军笑道，「真乖！」
　　转身按下了马桶的开关，扭开门锁，又抱起惠香进了屋。
　　「亦军，你两个怎么在里面那么久？是不是干坏事呢？我都憋了半天想上厕所，你们都不出来～」
　　惠香窝在亦军怀里装睡，听着是娟姐的声音，羞的更不敢睁眼，好在两颊都是酒醉的嫣红，也看不出端倪。
　　「娟姐，我妈喝的太急了，上完厕所就吐了，折腾了半天才搞好……」
　　「我刚才听里面好像哼哼唧唧的，惠香是难受了吗，我让饭店弄点小米粥给她喝点儿。」
　　亦军把惠香放到长沙发上，脸朝里躺好，短靴脱了放到地上，从衣架取下大衣搭在她身上，又仔细掖了掖。俯身在在她耳边轻声道，「妈，你先歇一会儿，等小米粥来了，再起来喝点粥。」
　　「嗯……」惠香也是又醉又累，索性闭着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亦军回到饭桌，抄起筷子只管大口吃菜。娟姐跟会宝一起去上厕所了，小张搂着霞姐是又亲又摸的，根本也顾不上理他。
　　桌上的两瓶白酒都见了底，看来都是没少喝，就他只喝了三杯红酒加上三杯扎啤。饭前吃了解酒药，加上刚才在卫生间做爱的体力消耗，也消散了不少酒劲，肚子反倒是觉得有些空，专挑着硬菜下筷子，不一会儿就填了个八分饱。
　　娟姐两人从卫生间出来时，服务员送来一大碗小米粥，估计是早就煮好，预备着给客人解酒用的。
　　亦军用公用汤勺盛了一小碗粥，亲自试过，还是有些烫嘴，就用小羹匙慢慢地搅动降温。直到入口不烫，才端了送到惠香眼前。
　　扶着惠香坐起身，也不用她动手，亦军用调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惠香吃。
　　娟姐看惠香起来喝粥，也凑过来问道，「惠香，感觉好点没？不能喝以后就少喝点，喝吐了难受。你家亦军可真体贴，抱进抱出不说，粥都吹凉了喂着吃，把你当宝宝宠着，真是幸福的小女人！」
　　也不等惠香答话，淑娟转身又支派着小张先去结账开发票。惠香喝醉了，徐霞有身孕，饭局只能先散了，各自回去休息。
　　淑娟酒量很好，三种酒混着喝，其中白酒至少喝了半斤，也没见酒意上头的样子。会宝遗传了妈妈的基因，加上身体素质又好，这些酒下肚，两个小时就缓过来了。
　　小张叫了代驾，跟大家约好，明天一早开陈总的车去酒店接人，就先一步走了。会宝用软件叫了辆出租，淑娟跟亦军搀扶着惠香，一起下楼回酒店。
　　进了酒店房间，惠香也不想洗澡，先脱了个精光，草草卸了妆，简单洗漱了一下，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亦军去冲了个澡，出来看到惠香已经睡沉了，一双小腿还露在被子外面。亦军头发还是湿的，又不想用吹风吹干怕吵醒妈妈，就坐在床边刷手机，等着头发自然干。
　　卧室只开了个夜灯，亦军一边刷手机，一只手握住惠香的小脚，轻轻的揉捏。
　　惠香的脚看着纤细，摸起来却是肉肉的手感，脚趾豆一颗颗晶莹圆润，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只涂了半透明的甲油，灯光下反射着粉白色的柔光。脚心是一弯美丽的半月形足弓，脚掌和脚跟柔软细腻，白中透着肉红，没有一点角质。
　　亦军转头看看惠香，一头青丝四下散开，铺盖在枕头上，被子遮着半张脸，已经有了微微鼾声。以前从来没见过她醉成这个样子，今天应该是高兴才喝了这么多，在酒桌上都不让挡酒，连着干了好几杯。
　　放下手机，亦军从双肩包里找出女性外阴清理专用的湿巾，叠了两折，把被子掀开一个角，支起惠香的一条腿，小心的擦拭着母亲的阴部。可能是被湿巾的冰凉触感刺激到，惠香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两腿夹在一起，整个后背也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这也没办法再继续清理，亦军只好把被子重新给惠香盖好，去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一条毛巾，扭干水，过来给惠香擦了擦脚。白嫩的小脚被热毛巾捂着，又被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显得更加粉嫩。亦军把毛巾甩到电视柜上，禁这双嫩足的诱惑，就势跪在床边，张嘴把惠香的几个脚趾含进了嘴里。
　　自从上次惠香过生日，偷品过她的玉足，亦军就一直想好好舔舔这双小脚，可是惠香不喜欢这种看起来有点变态的喜好，他也只好作罢。
　　今晚妈妈喝醉了，新婚的夜晚，情欲根本也压制不住，亦军不想趁妈妈酒醉的时候跟她交欢，总觉得性爱还是两个人合意而行是最好的，酒醉上垒，总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借着微醺的醉意，品品美足，也是种别样的情调。
　　舌尖在趾缝间穿梭勾舔，感受着 Q弹的触感，嘴唇的啜吸配合牙齿的轻咬，让惠香在睡梦中也舒服的哼出了声。把五个脚趾含到嘴里挨个吸了一遍，亦军又吻上了脚背。微微弓起的脚背上几根细细的静脉血管，透过白皙的皮肤都清晰可见，仿佛是覆盖了皑皑白雪的山谷间几条流淌着清澈涧水的小溪。
　　亦军双手捧起小脚，侧头又贪婪的吸咬着脚掌和脚心，明明是踩在脚下承受身体重量的部位，却比自己的脸还嫩滑，他也理解了为什么古代文人都有足癖，这么好看的脚，简直可以算得上除了奶子和小穴之外，最让人性奋的部位了。
　　亦军仔细用舌头清理玉足的每个角落，在五颗粉玉雕琢般的趾豆上，逐个又亲了一遍，再换了只脚，同样细细品味一番。
　　下身那个肉棒早就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小弟弟等得有些迫不及待，亦军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条干毛巾和一小管浴液，把毛巾铺在床上，挤了一些浴液到手指，涂抹在惠香两只小脚的足心位置，自己跨跪在床上，把玉足并在一起，肉棒从两只嫩脚的足弓缝隙，轻轻插了进去。
　　浴液自然没有专用的润滑剂那么顺滑，不过足弓处的皮肤特别细腻，那种轻轻夹蹭的爽滑感不强不弱，可比自己手冲舒服多了，尤其配合视觉上的感受，多重刺激让亦军更加兴奋。惠香好像被弄得有些瘙痒，哼唧了两声，想抽回脚，亦军赶紧用两手抓住脚踝固定住。
　　惠香的小腿被按着动弹不得，只好勾动两脚的十个脚趾，亦军的心弦好像也被可爱的脚趾拨弄着，内心一阵骚动。把肉棒从足弓的狭缝抽出来，顶在脚趾肚和脚掌间的小沟里，来回滑动。惠香无意识地想用脚趾夹住这个挑逗她的调皮蛋，但是怎么也夹不住。亦军把脚趾当成琴键，用龟头在上面弹琴一般，轻轻地点击触碰，白玉雕琢般的脚趾就微微勾动一下，十只脚趾挨个弹过去，真是好玩极了。
　　玩了一阵脚趾琴键，亦军又挤了点浴液到肉棒顶端上，然后用灼热的龟头在脚掌上面画圈，不时还用力顶一顶敏感的足心上的穴道。惠香在睡梦中咯咯的轻笑，也不知是做了美梦，还是脚心被弄得有些痒。
　　没有妈妈的配合，被动足交的刺激不足以让亦军释放出来，可是不射又睡不着，只好重新插回双足的夹缝里慢慢抽插，同时用另只手牵着龟头不住按摩来增加刺激。弄了十多分钟也是累了，亦军索性抽出肉棒，单手握着快速撸动，心里回味着在饭店卫生间做爱的时候，妈妈说的那些浪话，眼里紧紧盯着爱极了的玉足，三五分钟就冲了顶，控制着肉棒把灼热的精液都喷在妈妈的小脚上，又用龟头沾着精液均匀涂抹开，仿佛给双脚做足膜一般。
　　涂抹完了一遍，亦军还是有点意犹未尽，先让妈妈的美足慢慢吸收一阵精华，翻身起来跨跪在惠香身子两边，把被角向下拉了拉，龟头对着惠香红润的双唇蹭了蹭，马眼上残留的少量精液像是润唇膏，在唇瓣上涂了亮晶晶的一层。
　　惠香好像也感觉到嘴唇上的碰触，鼻翼翕动，微哼了一声，嘴唇微张，香舌伸出一点儿舔了一下嘴唇。亦军趁机把龟头轻轻顶了上去，舌尖在马眼上扫了一下，浑身顿时如同触电般酥麻，赶紧压着棒子轻轻抵开微张的檀口。
　　两个人正式结合之前，惠香经常用嘴帮亦军解乏，在梦中也下意识地半含着龟头的尖部，嘴唇微微撅着轻轻吮吸，有点像婴儿吸奶的感觉。刚刚射完，亦军也没特别强的欲望，只是觉得好玩，输精管里几滴残留精液也被吸干净之后，亦军趴着亲了一口妈妈的香唇。下床重新扭了条干净的热毛巾，把惠香双足上已经晾干的精液足膜擦拭干净。全部收拾停当，光着身子钻进被窝，手搭在惠香的小腹上，搂着妈妈一起睡了。

第二十五章
　　亦军看着堆在仓库里面成箱的衣服，叹了口气。
　　昨天一早两人从义乌押车回来，惠香宿醉未解，上车就歪在后排的座位上盖着大衣昏睡。回到家胡乱洗漱了一下，又脱衣上床捂着被继续睡。这一车纸箱，是亦军和司机一起卸到院里，再一箱箱搬挪进仓库。
　　运费是娟姐提前预付了的，亦军给了司机两百块钱卸车费，打发他回了义乌。
　　六十多个大纸箱子堆在仓库地上，还要拆包分别登记入库，再分类摆到货架上，一个人估计要弄上三天。想着反正娟姐说过完春节才正式上架开卖，索性就等着惠香什么时候酒醒休息好了，再一起拾掇算了。
　　中午简单弄了点吃食，哄着惠香起来随便吃了点儿。外面又下起了小雨，天气阴沉沉的，看着就犯困，亦军也脱了个精光，钻进被窝搂着妈妈又睡了个午觉。
　　惠香从昨晚开始足足睡了十几个小时，整个人又恢复了神采。悄悄从儿子搂抱着的手臂中挣脱出来，去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把头发用浴巾裹着擦了擦，怕吵醒儿子，拿着吹风筒跑到公用厨房里把头发吹干。
　　昨晚在饭店的卫生间跟亦军的那次刺激的性爱，还能隐约记得，好像趁着酒醉还说了好多浪话，回想起来就觉得脸上热辣辣的……
　　想着昨天寄出去的快递应该已经到了苏州，拿起手机打开 telegram的App，试着跟 SOF27联系一下。之前娟姐让她加了联系人的telegram的账号，只是做了简单的认证，还从来没聊过。
　　按照规矩，先要打开基金会加密认证网址，用会员编号和密码加二次认证登录，取了随机验证码，连同会员代号一并通过 telegram发了过去，很快SOF27就有了回应。
　　SOF27：「临时会员 2xxxxx1729，认证送检样本已经收到，年前会出基因验证结果。通过后，你以及考核会员6xxxx4707将成为正式会员并发放补助。」
　　惠香：「请问，能加做一个遗传病的基因筛查吗，就是那个母子生育的基因筛查……」
　　SOF27：「可以，不过筛查要年后才能出结果。有些项目需要人工分析。」
　　惠香:「这个筛查的结果靠谱吗？我还是有点担心……」
　　SOF27：「只要全部检查项目的遗传病几率低于30%，就跟普通生育的风险没什么差别。」
　　惠香：「基金会统计过筛查合格后出生的宝宝的健康比例吗？」
　　SOF27 ：「我和同事共同负责的大中华区，出生的都是健康的宝宝。只要遵从科学建议，可以最大程度减少下一代的健康风险。」
　　惠香：「嗯，那我想先查一下，如果风险高的话，也就断了这个念头了。」
　　SOF27：「我看你登记在册的年龄，才 35周岁。如果筛查结果允许，这边还是建议跟儿子孕育下一代的，很少有你这么好的条件。」
　　惠香：「儿子还在念书，负担起来有点吃力……」
　　SOF27：「最近基金会正在研究调整母子津贴，T先生也决定提高『宝贝计划』
　　的津贴了，这是两个独立的体系。目前能够确定的是『宝贝计划』从二月份中国旧历新年后，会从季度发放改为按月发放。原来每季度六千元，改为每月三千元，双胞胎增加一千元，从孕期开始计算，并且延长补贴年限。」
　　惠香：「那多胎呢，我是说，隔几年再多生一个呢？」
　　SOF27 ：「目前只针对头胎有补助。大陆地区有生双胞胎的，暂时还没有多胎的情况。」
　　惠香：「我儿子之前发给基金会的那个验证视频，不会有留底吧？」
　　SOF27 ：「核对完试管完整性，比对过视频后，已经删除了。您放心，保存这种视频，对我们也是没什么用处的。基金会是非盈利机构，只为了推进母子性交礼仪。联络人也都是女性，同样也是资深会员中挑选的。」
　　惠香：「你也是会员啊！听我儿子说，你现在是住在美国的一个小岛上……」
　　SOF27：「在关岛。来了快三年了。我女儿是美国籍，在关岛读高中。」
　　惠香：「你既然也是会员，那你女儿是跟……」
　　SOF27 ：「她出生的早，没有参加宝贝计划。我申请做联络人，作为交换条件，基金会安排她来美国读书。选在关岛是时差的原因，为了能更好地服务中国区的会员，所以没有安排去美国本土。」
　　惠香：「冒昧问一句，你女儿能理解这种关系吗？我是说，你们母子关系对她的成长有影响吗？」
　　SOF27 ：「她懂事之后就告诉她了的，她也知道替我们保密。而且现在美国这边的教育比较开放，同性恋和变性人都被主流社会接受了，只要彼此相爱，没什么不可以。」
　　惠香没有再多聊，跟联系人道了别就关掉了 APP。没听联系人说起她儿子的情况，想来如今只跟女儿一起生活。在海角天边，找个美丽的小岛，跟女儿一起生活，也许是母亲最好的归宿吧。
　　惠香在餐桌旁边呆坐了半天，莫名间有些惆怅，忽然看到微信上又弹出几条消息，原来是娟姐找她。
　　「惠香，燕窝和林蛙油都交给亦军了，别忘记吃。我让会宝把药膏寄过去了，明天一早顺丰能到。也别做太多了，一天四次就行～」
　　后面还跟了一串笑哭的表情。
　　惠香也真是被气笑了，回了一串榔头敲脑袋的表情，然后赶紧把聊天记录清掉。
　　昨天就只做了两次，第一次还是为了取样送检，做的又特别轻柔，下身肿痛早已消褪，就是晚上被按在洗手台上后入，那种刺激的感觉就不用说了，舒服更是舒服极了。可趁着酒醉，被儿子哄骗着叫了老公，却又好大个不甘心。
　　回到屋里，发现亦军还在闷头睡觉，悄悄凑过去用发梢轻轻搔他的鼻孔。
　　亦军睡梦中觉得刺痒，伸手揉了揉鼻子，翻了个身还是没醒。
　　惠香绕到床的另一侧解开浴巾，光着身子爬上床，伸手就捏住了她的鼻子。
　　亦军憋的呼吸不畅，终于张开嘴大口地吸气，睁眼一瞧原来是妈妈在捉弄他，伸手就捉住了惠香的手腕，一把拉进被子里抱住。
　　「你是睡饱了，我卸车累的要命，你却跑来捉弄我～」
　　说着先在怀里美人的香腮上亲了一口，又摸到惠香腰间轻捏了两下。逗得惠香咯咯直笑，痒得在怀里不停扭动着身子，两条光溜溜的白腿却被亦军粗壮的大腿压住，想跑也跑不掉，只能乖乖求饶。
　　「哎呀～咯咯咯～ 别，别挠了，好痒～」
　　「那你叫个好听的，我就饶了你～」
　　「昨晚就骗我叫了老公，你还想听什么啊？」
　　亦军在惠香光溜溜的桃臀上拍了一下，「叫我亲亲的大肉棒老公！」
　　「不叫！」惠香嘟着嘴，把脸别在一边。
　　「不叫是吧？」亦军作势又要哈痒。
　　「别……我叫还不行嘛……」
　　说着惠香探手就握住了亦军的阴茎，在手心里软绵绵的像只大肉虫。
　　「我的小鸡鸡宝贝……」惠香故意逗他。
　　「好啊～我看没给你喂饱，这就拿老公不当回事儿。」
　　亦军翻身就压住了惠香，一只手兜着乳房握住，两只手指稍稍用力捏着乳头掐了一下，惠香刚呼出声，嘴唇就被死死堵上，呜呜的声音被噎在喉咙里，双手穿过儿子的腋下，在后背上拍打着求饶。
　　亦军才不理会惠香的讨饶，捏着乳头的手指扭动着，很快就感觉到草莓在指尖的拨弄夏硬挺了起来，另只手握住自己半软的肉棒，用龟头压压在阴蒂上来回拨弄。
　　这两个部位最是敏感，很快惠香的蜜穴就渗出了水，亦军的肉棒也被刺激的如同一根淬火的铁棍，扶着棒身对准了已经泥泞的洞口，把龟头先插进去了一小段。
　　松开已经硬的像个小红枣般的乳头，两手握着惠香的大腿弯折了个角度，用小臂撑住腿弯，两手掐住惠香的细腰借力，肉棒一挺就入了港。
　　「啊！」惠香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捂在嘴上，可这声娇呼还是从指缝里逃窜出来。
　　「哦～」温暖湿润的小穴让亦军也爽出了声。
　　稍稍适应了一下蜜穴的紧致，亦军毫不怜惜的开始大力的抽插，龟头戳进最深的位置，死死顶住圆润的花芯，细小的宫颈口也被挤得微微张开。随着次次到底的大力撞击，颈口也如同弹力圈一样被慢慢挤开。
　　惠香吃痛，呻吟着求饶，「宝贝，别太用力……啊…… 妈妈……妈妈肚子要……啊！要被捅穿了啊……啊～～」
　　「怎么会呢？我不是小鸡鸡嘛！」
　　嘴里说着，身下的节奏一刻也没放缓。昨晚回到宾馆，看着酒醉后的美母玉体横陈，硬是自己憋着撸出来的。结果今天妈妈就要翻脸不认他这个『老公』，虽然知道那是惠香在逗他，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火气，被压抑着的欲火一催，只想着先痛快了再说。
　　「啊！！小军，我没说小啊……太……太粗了……你是在强奸妈妈吗？我被你弄疼了！啊呀～ 嗯嗯……唔嗯…… 妈妈又不是不给你…… 小穴……小穴受不了啊……来人啊，儿子强奸亲妈了啊……啊啊……儿子用大肉棒奸淫亲生妈妈小穴了呀……奸出了好多水水……啊呀！……宝贝你好用力……痒……插的好深……好舒服……」
　　『强奸』这个词刺激了亦军，对，就是要像张哥那样来一次霸王硬上弓，不给身下的女人喂饱喂足，根本就不能乖乖的叫声『老公』！
　　惠香下体流出来的爱液已经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撞击的啪啪声混着着噗叽噗叽的水渍声，伴随着惠香尖亢的呻吟和呼叫，在屋子里面回荡着。
　　两人身体升腾的热气，蒸得被窝里热乎乎的，亦军索性扯开被子，抓住惠香在空中无力晃动的两只小脚，把双腿扛到肩上，再欺身压下。
　　惠香仰起头，勾住儿子的脖颈，急切的寻找着那两瓣双唇，贪婪地亲了上去，两人粗重的呼吸也汇集到了一起，亦军变换了插入的节奏，五浅一深，三浅一深，深深浅浅地并没有什么规律。
　　每次浅浅抽插，惠香都担心下一次会是直刺到底，心里吊着，有点点害怕，更多的反倒是期待和渴望。
　　「啊～～ 乖宝贝……啊……别……别这么逗妈妈了…嗯嗯…啊！！要泄了……要憋不住了……啊呀！！」
　　话音未落，随着龟头重重撞击到弹性十足的宫颈，一小股清亮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射了出来，泚到亦军乱蓬蓬的阴毛上，打得毛毛一缕一缕的贴着小腹。
　　「妈，你又潮吹了哦～」
　　惠香憋着嘴，眼角挂着的泪滴顺着鬓角流了下去，带着哭腔的哼唧道，「大坏蛋，强奸犯……妈妈都被插尿了……呜呜……下面疼……」
　　「那我不插宝贝妈妈的小穴了……」
　　说着亦军好不犹豫地把肉棒整根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如同红酒开塞的轻响，带着里面一汪爱液涌了出来，亦军把肩上的双腿也放到床上，抽了几张纸巾沾着擦掉两人小腹上的那些潮喷的液体。
　　惠香立刻就觉得好像心都被掏空了…… 趁亦军擦拭的时候，屁股往下蹭了蹭，阴唇贴着大龟头，想要再吃进来。
　　亦军把纸巾甩到地上，手扶着肉棒在有些肿胀的大阴唇上『啪』得拍打了一下。
　　「谁家的小骚穴还想偷吃！」
　　「小军……小弟弟还没射呢……让他跟妹妹再玩一会儿嘛～」
　　「要是我老婆想要的话，小弟弟肯定能答应。不过妈妈的话就不行，不然又要告我『强奸』了！」
　　「哎呀～你就可怜可怜你妹子嘛～乖～」
　　惠香看亦军要起身去厕所，急的双腿一夹，扣着他的腰身不松，手也抓住了亦军的手腕。
　　「别，别走啊，吊的人不上不下的，就不能先给我喂饱嘛……」
　　小阴唇在龟头上滑来滑去，就是吃不到，急的惠香伸手想要捉，可刚一松手，手腕反被亦军攥住了。
　　「想吃可以，昨晚怎么答应我的？」
　　「啊？我答应什么啦，我怎么不记得……」
　　惠香当然记得昨晚的话，本来想要在床上吃住儿子解解气，结果不争气的小穴麻痒的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好像只贪吃的小狗，嘴边有块香喷喷的肥肉，想吞又够不着，馋得满嘴的涎液直淌……
　　「哦，那好吧……不记得了……那我去洗澡……」
　　刚刚濒临高潮时戛然而止的憋闷，让惠香完全失去了心防，赶紧乖腻柔媚的讨好道，「宝贝老公～ 小香记起来了…… 床上要乖乖叫老公的……把小妹妹洗香香的，给老公美美地插……妈妈老婆会乖乖的，宝贝老公答应每天都要给喂的饱饱的……子宫要装满，不能说话不算话……」
　　亦军本来就是以退为进，心里恨不得肉棒一直泡在惠香的小穴里面，腌制成蜜汁香肠，听了妈妈的央求，当然要满足她。盘着腿坐到床垫上，拉起惠香就来了个观音坐莲式，涨到极点的男根瞬间就没入了滑腻肥美的出生地。
　　「哦～～ 」惠香舒畅的发出一声爽极的长叹，空虚憋闷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体腔嫩肉被挤涨开的欢畅。摇动腰部，用花芯压着龟头先蹭了两圈，阴道里面搅动的刺激，带着子宫和小腹都抽搐了几下，温热的液体冲出宫颈的小孔淋在马眼上。
　　「宝贝老公，你动动嘛～」
　　「你这个姿势我怎么动……」亦军头上几道黑线，妈妈真是性爱姿势方面的实习生，只能苦笑着扶着惠香的屁股抬了抬，示意她自己动。
　　「嘻～」
　　惠香想起来第一晚在女上位的自在舒爽，马上扶着亦军的肩膀，半跪着耸动圆鼓鼓的雪臀。小阴唇被肉棒粗大的根部撑开，显得更加纤薄，随着身体的起落，在臀瓣的挤压下，被湿漉漉的肉棒带着翻进翻出，摩擦得如同涂了艳红的唇彩，闪着红彤彤的光泽。
　　肉棒翘起的角度跟阴道正好有个夹角，每次屁股落下，肉棒全根吞入之后，宫颈旁边那个特别敏感的肉芽就被使劲的蹭上一下。惠香爽得嘴里嘶嘶吸着凉气，两个饱满坚挺的乳房压在儿子的胸前，随着起伏揉蹭着，好像两个大面团在案板上被挤来挤去。乳头压在亦军坚实的胸肌上蹭的紫红，好像嵌在松软馒头的两颗红枣。本来挽在头顶的发髻早已松散开来，乱蓬蓬地披在肩头，随着惠香的动作有节奏的晃动。
　　亦军亲吻着妈妈锁骨上的小窝，嗅着发香和汗液混合的味道，熟悉中又透着点未曾有过的热烈气息，一手摸着光滑的脊背，另只手半托着妈妈松软的屁股帮她助力。火热坚硬的肉棒插在更加炙热温暖的腔体里，被动的享受着夹吸和包裹。
　　这种姿势龟头斜插到阴道尽头并不能正正顶住宫颈口，但是却能进入的更深，人字沟蹭在圆润又韧性十足的宫颈边缘，有种别样的刺激。而且每次嵌入到那个更深的所在，惠香就紧闭着眼舒畅的闷哼一声。
　　「宝贝老公……啊……妈妈舒服死了……小穴里面好涨……射给妈妈老婆…
　　…想要……」
　　惠香挺起身紧紧抱着儿子的头，手指插入到蓬乱的短发中揉着，已经没有力气再耸动了，只是不停地摇摆腰肢，用阴道夹吸研磨着身体里面的坚硬之物，不一会儿就僵直着身子，颤抖地迎接又一个高潮。
　　亦军还没尽兴，感觉怀里的人渐渐瘫软下来，抱着就势又躺倒在床上缓慢地抽插，让惠香在高潮后能有个喘息的时间，嘴唇也捉住惠香的耳垂轻柔地亲吻。
　　「妈，舒服吗，当我老婆是不是比给老林当老婆好？」
　　「嗯！真美……魂都要被操丢了……」
　　「妈，你在床上可是越来越浪了～」
　　「还不是你哄骗的……非要我叫老公……」
　　轻柔的肏弄让惠香又舒服的蹙起了眉，咬着下唇忍耐着。自己已经泄了两次身，儿子却还没射精的意思，只好将嘴贴到儿子耳边轻声说，「小军，下面磨的有点痛了……」
　　「晚上还有一顿没吃，你现在就叫疼？」
　　「昨晚弄的太狠了……」
　　「过年说好让我吃个够的……那我轻点儿弄，你想办法让我快点出来。」
　　没等说完，惠香就托起一边的奶子，按着亦军的头塞进了嘴里。亦军贪婪的嚼吸着带着淡淡奶香的乳房，双唇盖住淡褐色的乳晕，用牙齿叼住乳头轻轻扯动，每次吃奶都好像回到了幼年的时候，插在湿腻小穴里的弟弟却时刻提醒着他，怀里的不仅仅是母亲也是恋人。如今乳房可不是止啼的安慰剂，他要做的可比吃妈妈的奶更刺激……
　　双手托着惠香的后背重新把她放到床上，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更能节省妈妈的体力。肉棒在变换姿势的时候始终没有拔出来，因为调整姿势胯部的扭动，反而刺激的它更硬了几分。
　　「妈你高潮了几次？」
　　「两次了都……」
　　「你是不是个潮女体质？我觉得我也没这么厉害呢？」
　　亦军两手撑在惠香的腋下，一边舒缓的抽插，一边跟惠香聊天。这种感觉比横冲直撞的进攻更有夫妻做爱的温馨感觉。
　　「你可是我亲生的儿子啊！不用说插进来，想想都刺激的受不了……」
　　「还说呢，当初我要不射在你的小裤衩上，你怕一辈子都不能跟我亲热。现在可倒好，舒服极了就往我身上尿尿，是不是报复我小时候尿过你身上？」
　　惠香脸上漂了一抹红，可嘴上还是不肯落下风。
　　「你小时候，我都不到二十岁，自己还没玩够呢，被你拴着什么都做不了，你报答我还不是应该的？哼～」
　　「你是想当宝宝呗，是不是还要给你弄个尿不湿？」
　　「哎呀，你怎么又提这个！」
　　惠香想起之前穿纸尿裤的事儿，羞臊的使劲用阴道夹了肉棒一下。
　　「你把我带这么大，都有经验了，不如再生一个？」
　　「好好做爱！别胡思乱想～ 哎呀～ 你又开始闹腾了！嗯……啊～」
　　想让妈妈生个宝宝的念头点燃了亦军的欲望，抽插的节奏又逐渐加快。
　　一边耸动，亦军一边心里还在琢磨，做爱的最终目的不就是孕育么，龟头在阴道的滑动不就是为了给宝宝先趟出条路？妈妈这肥满的屁股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三十五岁成熟诱人的躯体，两个坚挺嫩弹的雪白乳房，喂了宝宝，自己还能尝个鲜。谁让她当初不母乳喂养了，要不是馋这两个奶子，可能都不能对妈妈的身子这么痴迷……
　　又做了快二十分钟，惠香努力收缩阴道配合着儿子，终于让身上的男人粗喘着，把几股热热的精华有力地喷进了自己身体里面。
　　亦军从惠香身体上翻下来，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舒畅又有些疲累。想着还有一仓库的箱子还没整理，打算休息一阵再去收拾。
　　「你现在可是没以前体贴了呢……」
　　「哈？？」
　　「都不知道给我擦擦～」
　　『我的亲妈诶～』亦军心里吐槽，可还是立马翻身爬起，找来纸巾仔细清理了惠香外阴上的爱液和精液，又用专用护理湿巾清洁了一遍。
　　「妈！你怎么不说你现在都没以前爱洗澡了……做完就躺在床上不动弹。」
　　「累死我了都……」
　　「妈，我天天射给你那么多，感觉都白射了。」
　　「嗯？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吸收了这么多精华你都喊累，我这床上出力的还不要累死……」
　　「反正霞姐说我最近皮肤是好多了，有你的功劳，记你一功～ 嘻嘻～」
　　「别了，还是加分吧。」
　　「都升级了，还要那么多分数做什么？你可别打别的地方主意，我可不想做内个……」
　　「我知道。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呀？」亦军心想反正日子还长，小穴还没尝够呢，菊花的处女倒也不着急。
　　「小军，我还是那句话，过年呢，就由着你。我也快来例假了，之后可就不能这么频繁了。年后的生意现在看暂时就是我一个人负责，你可不能老是缠着我，不然公司没收入，大家都去喝西北风呀？」
　　「我肯定会帮你的，哪能就靠你一个人……」
　　「你的主要任务还是学习。」
　　「要不我高中毕业就来公司上班得了，这样我就能养活你了，考上大学毕业还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惠香侧过身面向亦军，伸手握住他的下巴，脸上也没了嬉闹时的媚样，一脸严肃地说，「那可不行！上大学不光是你自己的事儿，也是算帮我完成个心愿。
　　做到现在这个职位才明白知识的用处，我自己都想去学个市场营销的函授文凭呢。
　　你别担心，妈妈供你念书还是没问题的，娟姐也会帮忙，再说还有基金会的补助。」
　　「可是要再生个宝宝的话，靠你一个人哪能忙的过来……等我大学毕业，那都五年之后了……」
　　「你们都怎么啦？前天才升级，这几天所有人都跟我说要宝宝的事儿。连你也要说！用不用现在我就把药停了，下个月就怀上？」
　　「真的吗？！」
　　「真你个头！你爸都快一个月没联系了，你个小混蛋就想搞大妈妈肚子。我还做不做人了？」
　　「妈，你别生气嘛。我的意思是，不要非等到五年之后……」
　　「唉…… 」
　　惠香这两天跟儿子同房交欢的甜蜜，又被这些烦心事冲的烟消云散，「小军，我答应过你，两个人要坦诚。娟姐和霞姐的确劝我尽早再……再生一个。你要是一定要问我的想法，我只能说，现在根本还想不到这么远。」
　　惠香看亦军表情僵硬地看着她，心里又有些不忍，捏着下巴的手早就抚上了儿子的俊脸，用拇指轻轻刮着鼻翼到颧骨之间的脸蛋，柔声说道，「我们做的事，我一丁点儿都不后悔。妈妈知道你的心，哪怕将来你跟别的女孩成家立业，妈妈的心也永远是你的。可是我们不能像 T先生那样，远走高飞躲去国外生活，也不可能跟霞姐那样瞒天过海，结婚生子。如果不筹划好，可能我们真的会被迫分开的，我可不想这样，你也一定不想，对吗？」
　　亦军点点头，他的生活阅历也只是学校这一方封闭的空间，甚至对老林的事情都无能为力，过分的要求只能增加妈妈的烦恼，唯一能做到的，除了用肉棒安慰妈妈，好像暂时也没别的能力。
　　惠香把儿子的一只手牵着放到自己的胸上，亦军下意识的用虎口护着乳头轻轻地揉捏。乳房舒爽的感觉伴随着尚未完全退却高潮的绵长余韵，让惠香下身又有了些反应，只好夹住两腿忍着瘙痒，继续道，「妈妈才三十五岁，你也刚十八，我们还有时间考虑生宝宝的事儿……你别着急，给妈妈点时间。等都安排好了，我……我会给你个答案的。」
　　惠香说的认真，可腮上的红晕却偏偏出卖了她，要给儿子生个宝宝，光是这种禁忌的想法，就刺激的心砰砰乱跳。给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好像是一种女性的本能，而这个男人就是从自己子宫里面孕育出来的，没有比母子生育更禁忌的事情了，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小腹的子宫位置就感觉热乎乎的，奶子也被揉的有些发胀，下身又涌出一些黏腻的液体，再这么下去自己肯定又要主动索爱了……
　　「还愣着干嘛，抱我去洗洗啊～难道现在不做检查了，还要我双脚沾地自己去浴室吗？娟姐说的对，我对你就是太骄纵了。《礼仪》的甜头尝到了，你要尽的义务呢？」
　　礼仪规定跟母亲做爱之后，体力恢复阶段无论去哪，都是要抱进抱出，吃饭喝水都要送到床前，亦军当然明白妈妈说的是什么。
　　「对对，我该罚！」
　　亦军赶紧穿鞋下床，惠香蹭着挪到床边，被他一把抱起。
　　「晚上我要少吃点儿～」惠香窝在儿子怀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没胃口吗？想吃什么我来做！」宝贝妈妈如今地位又升了一级，妈妈老婆上下两张嘴，当然都要伺候好。
　　「天天都赖在床上，都要胖了～」
　　「呼～我们的运动量可是成倍增加啊，还用担心胖？娟姐微信说要我煮雪蛤银耳羹给你吃，等我去网上搜搜食谱。你就在床上玩手机等着就行了。仓库的货等我明天处理，尽管放心好了。对了今天我想看你穿灰色的开档裤袜，晚上吃完饭就穿裤袜再做一次，好不？」
　　「嗯～」惠香甜甜地应了一声，「宝贝老公对我可真好～」
　　
　　除夕早上，老林终于连上了无线网，跟惠香在微信里视频聊了几分钟。国外工程不休春节的假期，不过有三倍加班补助倒也高兴。亦军打了招呼就没有跟父亲多说两，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跟老林有太多交流，要不是惠香提前跟他约好，不许有过激的反应，他甚至都不想露面。
　　惠香看丈夫那边也是没太多想聊的，匆匆挂了视频。回想起老林的态度，好像有点怪怪地，可能少了一些过年思乡的情绪，反倒是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不过老林情绪不错，她也算是有点自我安慰。
　　这两天仓库的货都分类整理到了货架上，惠香把账目核对好，让儿子将小张发过来的那些商品上架照片也都收集整理好，全部都在淘宝上架，只是正式发货日期都定在正月初五之后。
　　手机推送的新闻里面印证了娟姐之前的说法，疫情控制封锁也更加严格，浙江这边先于湖北就已经启动了公共卫生突发事件的一级响应，全省都在封锁道路。
　　按娟姐的说法，一时半会儿都不会解除。这注定是一个不普通的春节，不过对于惠香来说，这也是个特别的春节，她巴不得谁都不来干扰她的新婚蜜月。反正母子两个人都提前准备好了一个月份量的各种吃食饮料，只需要定期补充点新鲜蔬菜就行。
　　不过这两天惠香也有意控制了做爱的次数，每天早起的性交是必不能少的，亦军管这个叫『起床炮』……晚上看完电视两人再酣畅淋漓地做一次。亦军如今性爱的技术早不是刚刚的开始那个毛头小处男，渐渐纯熟的技巧，每次都弄得惠香简直都要高潮虚脱。如今母子性爱好像有成瘾的趋势，每天早上做完了才有精神，晚上不做更是做梦都不香甜……
　　白天忙着整理货物，两个人也腾不出功夫欢爱，毕竟每做一次，前后加上冲洗休憩，都要搞两个多小时，根本也没那个时间。为了补偿儿子，惠香特意选了件有点像肚兜又有点像围裙的情趣纱裙，前片遮盖了从锁骨到膝上的关键部位，不过从后面看却是几乎全裸的，只有腰间一根细细的带子，系了个蝴蝶结。
　　为了防止亦军急火攻心的又要缠着她做爱，惠香还特意又塞了个棉条到自己下体，挂上个纯银的小铃铛，在屋里走起来叮叮当当的一串脆响。棉条主要也是防止爱液总是把腿根弄得湿漉漉的难受。这样一来又防骚扰，又有情趣，还清洁干爽，简直一举三得，惠香自己都觉得这个办法想的妙。
　　亦军整个下午都在整理淘宝店上架的商品，而且年三十开始就有下单预定的顾客。如今情况特殊，除了发货延迟到大年初五，也取消了江浙沪包邮的优惠。
　　快递全都走顺丰，顺丰送达不了的一律不接订单，商品定价也提高了30%。
　　即便这样，提前预定各种情趣内衣和性感 Cosplay制服套装的顾客，还是明显增加了许多。感觉大家都憋在家里无事可做，除了吃喝看电视刷手机，也就剩做爱这项原始的娱乐节目了。
　　除夕下午惠香在厨房忙乎了几个小时，做好了一桌美味菜肴。两个人说说笑笑边吃边聊，还喝了半瓶澳洲的红酒，晚餐从六点一直吃到了七点半。惠香惦记着每年必看的春节联欢晚会，留下亦军自己收拾厨房，赶紧进卧室换了套衣服。
　　亦军收拾完厨房，回到自己的屋子，刚开门就愣住了。背对着他站着一个穿着紫红色制服套裙的美女，内穿白色半袖衬衣，下身肉色丝袜，脚上是黑色的八厘米高跟船鞋，头发盘了个发髻，头顶还戴着顶制服同色的贝壳无边帽。
　　亦军试探的叫了声『妈？』，美女转过身，果然是惠香！
　　「妈，你这又是弄哪一出？我还以为哪个空姐跑来了，吓我一跳！」
　　惠香招了招手，示意儿子过来坐到沙发上，自己一条腿跪在沙发坐垫，用手扶着儿子肩膀，贴在他耳边咯咯笑道，「你自己上架的商品图片都忘记啦？」
　　惠香小心地摘下帽子放到茶几上，「什么空姐，这是高铁乘务制服啦～」
　　说完直起身，微微鞠了一躬道，「旅客先生，需要我为您提供服务吗？」
　　「需……需要！」
　　亦军想起来刚上架的情趣制服里面，有JK水手服、情趣女警服和几大航空公司的夏季空乘服等等各式制服套装，当然也有这种高铁乘务制服。他当时还想，有空姐套装谁还能买这个，结果妈妈还真挑了这么一套，穿起来还像模像样的。
　　伸手抚摸着妈妈柔滑的丝袜腿，下身顿时就有了反应，肉棒直挺挺的从睡袍开襟下面淘气的冒了出来。
　　「你们都、都有什么服务？」亦军激动的都有点磕巴。
　　「唔……」惠香转着眼珠想了一下笑道，「马上就要发车啦，只能为先生提供快餐服务呢～」
　　「那我要快餐！」亦军心想什么快餐慢餐，只要给吃就行。
　　「马上就要发车，所以现在我们只有自助饮料，也提供自带的食材加热。推荐先生先品尝一下列车提供的饮料哦～」
　　说着惠香站起身，低头把裙子提了提，短裙边翻着向上折叠，直到露出三角区部位。这双肉色裤袜果然是开档的，整齐的阴毛柔顺的贴伏在耻骨上，小穴也没塞棉条，明显的能看到两瓣红褐色的小阴唇亮晶晶的反射着光。
　　「不好意思先生，杯子还在餐车车厢，发车后才能提供，所以饮料只能麻烦您自己来取～」
　　惠香说完，拽起一个软垫甩到茶几上就坐了上去，两只高跟鞋踩在茶几边沿，双腿成 M型大大的分开。结婚前这种姿势在每日例行阴部检查，几乎天天都用，可新婚后儿子除了按吻阴礼的要求，做爱前会亲上一口，大部分时间都急三火四地挺枪入港，口交都少的可怜。如今借着玩Cosplay的机会，自然要先让『妹子』
　　跟她的亲哥哥先亲个嘴。
　　亦军看着妈妈笑意盈盈的俏脸，整个人都痴了。真没想到每天在淘宝网上伺候那些顾客老爷，辛苦贩卖各种情趣制服，如今也能轮到自己享受这种情趣服务。
　　「嘿嘿～」亦军吸溜着快要淌出来的哈喇子，讪笑道，「自己来就好！」
　　说完就势双膝跪在地上，两手把住惠香的肉丝腿，向两侧分开，凑近阴部先深深的嗅了一口。
　　「好香！这是薄荷饮料吗，有点冰凉清新的味道～」
　　惠香小手捂着嘴咯咯地轻笑，「哎呀，先生的鼻子好灵，这都能闻出来，具体什么味道，你品尝一下就知道啦～」
　　亦军早就等不及了，伸舌先从会阴向上，抵舔了一遍小阴唇，吧嗒了一下嘴，细品了一下，果然是熟悉的薄荷阴唇膏的滋味。
　　「妈，哦不对，乘务姐姐，你这清心提神水饮是免费提供的吗？」
　　「是的先生，你可是我一对一服务的VIP乘客，这饮料就是为您指定特供的～请问好喝吗？」
　　「呃，量太少，我还没喝够呢，刚尝到点滋味……」
　　「是不够喝的吗？您别急，我为您再多调配一点～」
　　惠香白皙的手指伸下来，用中指按着阴蒂快速揉搓着幼嫩阴蒂的薄薄包皮，小肉芽好像被唤醒了一样，迅速充血肿胀了起来，突破了包皮，娇俏的迎接玉指的摩擦。
　　「嗯啊～」阴蒂的刺激让惠香忍不住哼了出来，面对儿子手淫也是第一次，又刺激又有些羞涩，爱液被收缩的阴道挤压着，也从穴口慢慢涌了出来。
　　「先生，快点儿呀，要……要流到地上了……」
　　「放心肯定不能浪费！」
　　亦军之前不知吃了多少妈妈的爱液，这些天只顾着小弟弟舒爽，下面都亲舔的少了，心里带着对妹子的歉意，赶紧嘬着嘴，对着穴口就贴了上去，吸溜吸溜地贪婪吮吸个不停。
　　薄荷唇膏刚沾到嘴唇上的那种清凉，很快就被蜜液的温热所取代，熟悉的淡淡的微咸味道，好像就是琼浆玉液一般让亦军深深的陶醉。小阴唇随着舌尖的勾挑，在唇间来回滑动，软弹得像刚开盖的蛤肉一般，吃起来的味道确比刚捞出来的生蚝还要鲜美。大阴唇饱满光滑，吸起来用牙齿轻轻刮蹭着，触感如同奶油布丁一般Q弹可口。
　　不一会儿，亦军就把穴口这些蜜液吞舔了个干净，感觉还没尽兴，直接就亲到了『饮料开关』上。小阴蒂被吸到唇缝里紧紧地夹着，更加充血涨红，惠香双手按到儿子埋在两腿间的头上，手指插在短发里揉弄着。两眼微微翻白，头向后仰，微张着嘴，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感觉已经有些失神了。要不是亦军用力托着她的腰背，恐怕早就仰躺在茶几上。
　　阴蒂被啄吸的刺激，让惠香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几颤，接着又有几大股爱液急急地涌出来。亦军也不舔『开关』了，整张嘴盖住小阴唇，将爱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口中，含着在嘴里又漱了漱，让美味的液体混合着津液，在舌根齿缝各个部位转了几圈，才咽回肚子里。
　　亦军本还想再亲一会儿，可惠香已经伸手捂住小穴再不让舔。
　　「旅……旅客先生……」惠香的声调都有些颤抖，「不行，不能再喝了……
　　小穴……不对……饮料的供应……也是有限量的……」
　　「可我还是渴怎么办？」
　　「我这还有些个人私藏的草莓味的饮料，给你解渴～」
　　惠香拉起儿子，也不管他嘴上还湿漉漉的沾着自己的爱液，撅着红嫩娇艳的双唇就贴了上去。
　　亦军被舌头封住了嘴唇，渡进来的香津虽然没有爱液那么滑腻，但是却更加清甜，鼻尖也吸入了淡淡的水果香气。
　　『果然是草莓味的唇膏……』
　　两人搂着亲吻了几分钟，直到唇膏都被亦军吃了个干净，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惠香把儿子推到沙发上重新坐好，脸上又挂起甜甜的微笑。
　　「旅客先生，饮料已经供应完了，下面是香肠加热服务哦～乘务姐姐也有些渴了，香肠加热后，分一点牛奶给乘务姐姐当奖励好不好，这样姐姐才有精力给先生提供更好的服务呢～」
　　说着单手握住亦军跨间的粗棒子，旋转着慢慢撸动，还用食指轻轻触摸马眼，把眼口清亮的液体均匀地在龟头上涂开。
　　「啊？不是用下面的小嘴『加热』吗？」
　　「不行的先生，现在还没发车，按规定不能使用小穴提供加热服务的～」
　　『还有这种规定……』正想着，肉棒突然就被包入了个温暖又湿润的所在，灵巧的舌头在里面不停的挑逗着龟头，接着肉棒又被吞进更深一些。螓首有节奏的上下运动，用小嘴模拟着阴道的抽插。亦军的肉棒在妈妈的嘴里又胀大了一分，把小嘴塞得满满的，津液也被带着从惠香的嘴角流了下来。
　　也顾不得擦拭流出来的涎液，惠香一手在阴茎根部稍稍用力环握住，另只手托着阴囊轻轻地揉动。她知道亦军睾丸这里最敏感，果然上下配合没出十分钟，嘴巴开始有些发麻，颈部也感觉酸累的时候，亦军身体突然向后靠到沙发背上，喉咙中发出『哦哦』的喘息声，两手用力抓着惠香的双肩，胯部微微挺动，大股的浓精随着动作起伏，全都喷射到惠香的咽喉深处。
　　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可是精液量足，来得又快，惠香还是有些干呕的感觉，想吐是吐不出了了，只见喉咙上下蠕动，大部分精液都直接咽进了胃里。
　　惠香强忍住咽喉部位条件反射般的干呕，用手把肉棒拉出来点儿，最后两股精液才射到了口中含住。等射完了，又嘬着腮帮，用手指在外面捋了几下，把尿道中的残留的几滴也挤了出来，这才吐出龟头，伸手拍了拍亦军的脸蛋。
　　惠香的口交技巧越来越熟练，亦军在这种极致刺激中还没缓过神，被妈妈拍了两下，赶紧睁开眼，只见她张开嘴勾起舌头抵着上颚，舌窝和下齿间都是白色粘稠的精液。
　　惠香稍稍用舌头搅了两下，合上嘴一口就咽了下去，海鲜浓汤般的淡腥味还残留在齿间，可她不觉得难吃，这里面可都是儿子的精华。按霞姐的说法，最是阴阳调节的滋补品，以前都吐掉实在是可惜。
　　「妈！怎么全吃了……」
　　「怎么？你还舍不得啊？」惠香咯咯地乐着，也不再cos乘务姐姐了。
　　「我是你生的，你天天想吃都可以啊，可是怎么突然就……」
　　「我是想让你妹子歇一歇嘛，过年了，她可比平时还要忙。怎么样，服务满意吗？」
　　「我给你点一百个赞！！」
　　
　　惠香回卧室换下乘务服，脱了裤袜，又穿上大红色的睡裙，电视中春节晚会已经开始，打横躺在沙发里，双腿搭在儿子大腿上，盖着小被子聚精会神地看晚会。
　　亦军从茶几上拿过水果盘放在旁边，把葡萄一颗颗拨了皮，送到妈妈嘴巴喂了吃。电视里面的节目看着热闹，他确觉得有些无聊。不过除夕之夜，肯定要陪着妈妈守岁，看什么节目不重要，能守在一起就觉得很踏实幸福。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晚会的节目内容，不时还揉一揉惠香光滑的小腿，亦军脑子里面转着的念头却还离不开『做爱』两个字，除夕夜可不能就口交一次了事。
　　一直看到十点多，亦军跑去厨房把之前在电陶炉的慢火炖好保温的雪蛤银耳粥端了过来，煮粥的时候怕味道清淡，还特意放了几块冰糖。
　　惠香坐起身，慢慢喝了一小碗，亦军又找来纯净水给她漱了口。
　　「妈，娟姐给买的这个估计能吃一个月的，等吃完了我用基金会的补贴给你买。」
　　「隔天吃一次就行，不用天天吃，我比娟姐小好几岁呢，用不着吃的这么频繁。」
　　「保养总是没错的，你要是吃得腻，那就跟燕窝交替吃吧。」
　　「小军，咱家以前条件不好，都没给你买过什么补身体的吃，也是委屈你了。」
　　「说什么呢妈！我没你那种想法，不是说男孩就应该穷养么？不过等将来我有能力了，会尽最大的努力，把你当公主一样好好伺候。」
　　惠香抿嘴笑道，「你能有这个心就好，妈妈不指望你什么。」
　　「妈，今天可是除夕夜，不如咱们夫妻俩个玩个游戏吧～」
　　「刚说你懂事，又开始胡说了～」
　　「过完年初五，我肯定老老实实的，再说本来《礼仪》规定升级到『融合期』
　　都有『性交祭』。会宝过年这几天可是敞开了闹腾的，娟姐可也没说什么。」
　　惠香想了想也是，毕竟『新婚』而且还赶上过年，之前都答应了不限制，可这两天被弄得有点怕了，才临时反悔。
　　「正月初五的话，不就还有五天么？」惠香想着反正算日子初三估计就能来例假，到时候让他碰都不敢碰了，「嗯……也别玩游戏了，我们互相交换条件吧。
　　嗯……初五之前，你叫我妈妈，我叫你老公，你觉得怎么样？」
　　「噗——」亦军刚喝一口饮料直接就喷出来了，「咳咳……等我算算，之前说的可是蜜月期间要叫一个月的。」
　　「那……那是做爱舒服了才能便宜你。你要是答应的话，这几天我可以只叫老公的。」
　　「我不应该叫你老婆么？还叫妈妈是怎么论的？」
　　「我们各论各的……我是你妈，你是我老公，事实不就是这样么？」
　　「嘶……还能这么算……那你说说你的条件呢？」亦军觉得妈妈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给甜头。
　　「一天最多两次。不然妈妈过年怕是要下不了床了。」
　　「那好吧……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多穿穿那些制服。这样我给顾客推荐的时候也有针对性，你觉得怎么样？」
　　「一言为定！」
　　「那叫声『老公』听听好吗，要嗲一点儿那种～」
　　「你听我叫过你爸『老公』么？」
　　亦军还真的很少听惠香当面叫老林『老公』，虽然她跟别人聊天提起老林的时候，有时会说『我老公如何如何』，但是在家里一般还是叫『老林』、或者『世忠』。可能北方农村就没有叫『老公』的习惯，也不像南方这边老公不离口。
　　「所以这又是我的专属福利了呗？可惜只能叫三天……」
　　「也不是仅仅这三天……」
　　「怎么说？？」亦军顿时又来了兴致。
　　「凡是礼仪规定的『性交祭』，我们都这么交换。」
　　「你这又加条件了啊……那你先叫一声，我才能决定要不要答应你。」
　　惠香凑到亦军眼前，盯着他的眼睛凝视了半天。
　　妈妈的瞳孔似墨如碳般得漆黑深邃，好像是没有月亮的夜空，宁静深远的黑幕上还闪烁着几点星光。亦军如同被催眠了一样，只觉得自己好像深陷到这双美目之中，魂魄都被吸走了。恍惚间，惠香又贴到他的鬓边，张开小嘴噙住了耳垂，轻轻咬了一下，亦军打了个激灵，从混沌中惊醒。只觉得从妈妈口鼻呼出微热的气体，喷在耳蜗里有些痒，勾的他心里也痒痒的。
　　「老公～」
　　轻轻的一声呢喃，感觉声音娇媚的都要滴出水来，从耳孔直入脑海，顿时冲的少年七荤八素乱了方寸。
　　「老公～答不答应人家嘛～」
　　惠香自己听得都直起鸡皮疙瘩，可为了下面私处着想，还是忽闪着弯弯的睫毛，嗲嗲的对着儿子撒娇。
　　「我的亲妈耶～我骨头都酥了……答应答应，你可别嗲了，我头皮都发麻…
　　…」
　　惠香拍了一下亦军的脑袋，「妈妈也不想这么嗲，是你非要听的！」
　　「妈，既然我们有约定，那今天还有一次没做呢！不如我们就等除旧岁迎新年来一次好啦！」
　　「想什么呢？两次的额度可都用光了！」
　　「啊？口出来也算啊！！」
　　「为什么不算？你说个理由我听听。」
　　「呃……我想想……」
　　亦军寻思着，要是口交不算的话，那妈妈以后怕是就更不愿意给口了，而且今天可是破例吞精，再怎么也不能在这上面耍赖。
　　「妈，我同意，这个算数。不过毕竟是除夕，而且也算是我们第一个在一起的新年，就算是个跨年纪念吧，这次算到明天的两次里面，好吗？」
　　惠香以为儿子肯定要耍赖，早就准备好的话也都没了用处，愣了一下，点点头。
　　「小军……」
　　「叫老公吧……我都答应你的条件了。」
　　「哎呀，不做爱叫起来好别扭……」
　　「那还等什么？马上就跨年了！」
　　惠香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二十，外面的鞭炮开始噼里啪啦连成片的爆响，有些着急睡觉的家庭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迎接新年了。
　　「等我一会儿，我换件衣服。别急，有惊喜的！」
　　说完惠香转身出了屋，过了一会儿手里拿了一套衣服和一双鞋进来，转身又进了卧室换装。
　　亦军抓耳挠腮的等了半天，才见惠香把卧室门开了条缝，露出个头。
　　「看了可不许笑我！」说完闪身从门后出来。
　　惠香已经将盘起的发髻放下，拢成一个单马尾，身上却是换了一套深蓝色的JK水手服，这种日式冬季校服，也是情趣设计，裙子短的刚刚盖住屁股，腰身胸围收拢的特别凸显曲线，胸前是个红色的领巾，袖口和背后飘巾的边上，嵌着两道白色的装饰条。腿上配的是过膝的深蓝色针织长袜，脚上则是日系女生惯常穿的黑色方口平底皮鞋。
　　惠香的年龄穿JK，的确没有少女的那种青春灵动的感觉，但这种JK可是情趣设计，就是要凸显这种反差感。追求的不是萌，而是性感更多些。收身修体的裁剪，让翘挺的胸部把上衣撑得鼓鼓囊囊的，深蓝裙摆和针织长袜间的那段白皙的大腿，更是吸住了亦军的目光。
　　惠香看亦军的眼神发直，走过来点着他的额头。
　　「怎么一句鼓励的话都没有啊？是不是嫌我穿的不好看？」
　　「没有，怎么可能，我好像第一次亲眼看到女生穿水手服。」
　　「还是陆依宁那样的小女生穿着才好看，我穿这个就太装嫩了，要不是为了奖励你，我才不会穿～」
　　「你没看咱们上架的情趣装里面，还有初中校服同款呢，就是要这种效果。
　　看得我都硬了。」
　　「你要不要说的那么直白……」
　　「妈，我想插你的小穴。」
　　「真是要疯了！」
　　惠香嘴上这么说，人却蹲在亦军身前，仔细打量起那根怒涨的肉棒。
　　「小叔子，你觉得我穿这套好不好看？」惠香用食指轻轻点了点硕大的龟头，自言自语地念叨。
　　「哈？！」
　　「老公的小弟弟，可不是我的小叔子？」
　　「你，你可别这么攀亲戚啊！这一会儿我插进去可不算绿了？？」
　　「唔，那你就把他切掉……我看娟姐给我发的母子文里不是说，要是爱妈妈，切掉才是真爱？不然你们早晚要出去乱搞。」
　　「妈！娟姐发的那些，以后可别乱看了啊！！！」
　　「嘻嘻，小弟弟可是敬礼了哦，让我试试～」
　　惠香转身撩起裙摆，裙下真空，没穿小内内。手伸到身后握住滚烫的肉棒，从臀缝向下滑，龟头蹭过柔软多折的菊花瓣，顶在了阴道入口。
　　亦军用手托着滑腻又富有弹性的桃臀，看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穴口，提醒妈妈道：「妈，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