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1/05/28 03:10 / 4711 / 143
【情色小说】姐夫的荣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5:45

第026章 圈套
  离章言言还有三公尺远,她的眼波就捕捉到我的笑容,愣了一下,她有些意外地向我娇笑示意。这时,孙家齐说了:“你看见了没有?章言言在对着我笑!”
  我忍不住大声笑骂:“是啊!是啊!你是爱巢里最帅的一个,她当然对你笑啦。”
  孙家齐得意大笑。
  “嗨,两个帅哥真巧呀。”
  章言言笑嘻嘻地问,她的大眼睛果然电力十足。
  “是啊!真巧。”
  我迎上了章言言的目光。
  “言言,我们不跳了,好吗?”
  章言言身边的何婷婷突然大声说道。
  一股怒气油然而生,我冷冷地看着何婷婷,心想你不想跳可以走开,不送!
  但凭什么让章言言也离开,分明是见我们两个大帅哥对你不理不睬,你心生妒忌,所以才想拉走章言言。
  不知道为何,在KT里,我唯独对何婷婷没好感,虽然她也是一位沉鱼落雁、身材凹凸分明的大美女,但脾气大得惊人,非常嚣张。奇怪的是她虽然树敌众多,但很多人对她还是客客气气的,这不仅容忍了她的嚣张,也纵容了她的嚣张。
  “啊,看来今天我踩到狗屎了,居然碰到何婷婷。你今天看起来真的很漂亮。”
  “呵呵,你在讽刺我,是吗?”
  何婷婷嘻嘻一笑,居然没有发作,但眼睛里已经流露出了怨毒的寒光。
  “我哪里敢讽刺你?我只瞧一眼舞池,就看见你了。你不好看能这样显眼吗?不过,怎么没见帅哥泡你?”
  我一心找麻烦,说话就越来越不客气了。
  “有啊!很多,但没一个我看得上的。”
  何婷婷眉头一挑,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哦?那站在你面前的这位风流倜傥的帅哥,你一点都不动心?”
  我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婷婷的眼睛,心里决定杀杀这个女人的嚣张气焰。
  何婷婷有些吃惊,她想不到我这样大胆,冷冷一笑:“说你吗?风流就不错,倜傥嘛……那就见仁见智了。像你这样的人,我吐一口水也能吐中一个比你强十倍的。”
  “那你吐看看?”
  我贴了上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双手揽住了何婷婷的腰,下体闪电般地碰了一下她的大腿。
  “哇!”
  众美女瞪大了眼睛,她们一定认为我发疯了。章言言更是停止了舞动,吃惊地看着我。
  此时的我完全处在一种近似病态的亢奋中,这是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产生的变异情绪,我的神经已经处在极度的敏感状态,一点点撩拨都会引起我的强烈反应。
  过度的亢奋演变成了狂躁,我很想找一个人来发泄,这个人不能是亲近的人,最好是一个陌生的人,因为,我不想让亲近的人看到我的丑态。何婷婷,无疑就是一个理想的人选。
  “你……你这是干嘛?”
  何婷婷脸色铁青。
  “我要你吐口水,马上。”
  我冷冷地看着何婷婷,大声吼道。
  “你……你放开我……”
  很多人都开始注视着我和何婷婷,何婷婷拼命地挣扎,毕竟她是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她总不希望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你不吐口水的话,我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后让所有人看你。”
  我干笑两声,双臂坚硬如铁,何婷婷不管怎么挣扎也是徒劳。其实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何婷婷,出一口恶气。
  平时嚣张惯了的何婷婷脸色大变,恶狠狠地蔑视我:“你再不放手,你会后悔的。”
  “后悔?嗯,我后悔和你说那么多废话。”
  说完我双手齐上,抓住何婷婷的衣服就要扯。其实我也只是做做个样子,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在公共场合脱一个女人的衣服,那可是犯罪。
  “啪!”
  何婷婷慌乱中,给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把我的耳朵都打出了嗡嗡声。
  我大怒,双臂一紧把何婷婷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向舞池外走去。
  “啊……救命啊!有人骚扰我,小敏、小敏,快打电话找刘叔。”
  何婷婷大叫,就连舞池的音乐也无法掩盖她尖细的叫声。
  舞池一片混乱,有几个保全样子的人走了上来。章言言一见也慌了,急忙截住保全:“都是认识的、都是认识的,大家喝多了。”
  说着,章言言又急忙转向我,大声乞求:“李中翰,快把何婷婷放开,她……她是何铁军的干女儿。”
  “我管她是谁的干女儿、湿女儿,她居然动手打人,我就不能放过她。”
  我怒火焚烧,脑子里对何铁军三个字反应迟了半拍。突然间,我打了一个冷颤,双手一松放开何婷婷,看着满脸焦急的章言言,我颤声问:“是……是市委何书记何铁军?”
  章言言的大眼睛不再放电,而是可怜地看着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嗡。”
  我脑袋一阵乱鸣,心想这次真的踩到狗屎了,怪不得她如此嚣张,原来是上宁市最大官的干女儿。
  我的心凉到了脚底,大声叹道:“言言,你怎么不早说?”
  章言言一脸委屈。
  我转身想看看何婷婷,发现她已经不见踪影。隐约中我听到警笛声,随着爱巢里所有音乐突然停止,一队身穿警服的警察冲进舞池大厅。
  “所有人都不要动,请这里的主管马上出来协助处理。”
  这个看起来是警察所长的大个子威严地注视着黑压压的人群。
  “我说中翰,你今天的情绪有点失控哦!现在该怎么办?”
  孙家齐愁死了。
  “没事。”
  我只能苦笑。
  没有一丝风,深夜依然闷热,我与何婷婷等众人走进了警察局。
  这是我第一次以坏人的身份被带进警察局,虽然没有戴手铐,但感觉真像犯人。
  坐在我面前做笔录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他等我在口供笔录上签字画押后叹了一口气:“你吃饱了撑着啊?”
  “大叔,我只是开玩笑而已。现在没事了吧?”
  我可怜兮兮地问。
  “没事?嘿嘿,这事闹大了。你这是有流氓罪(注:中国刑法之一,1997年已修法删除)的嫌疑,如果属实,十年不嫌多。”
  中年警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十年?”
  我眼前一黑,差点要摔倒。悲伤中我哼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十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伦为朋友……”
  这是陈奕迅唱的歌。我在想十年之后,我的戴辛妮、我的唐依琳……恐怕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不要说做情人,就连做朋友也没机会了。我真后悔自己太冲动,惹事生非了,唉!
  中年警察似乎被我的悲情所打动,他干咳丫两声:“嗓子不错,可是这里不是唱歌的地方。你不想在这里住下去,就向那女孩求情。”
  中年警察说完,笔尖朝何婷婷指了指。
  何婷婷此时正和两个美女坐在一张长椅。虽然隔了十公尺远,但我还是看到她恶狠狠地瞪着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求就求吧!我慢慢向何婷婷走去。
  “何婷婷,算了吧!我今天喝多了。”
  我沮丧到了极点。
  “何大小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
  “何老师,学生有罪。请你看在同事的份上,原谅我吧。”
  我不停地道歉,既诚恳又可怜。连她旁边的两个美女同情我了,可是何婷婷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大怒,心中狂骂何婷婷你这个贱人,以后千万别落在我手上。
  就在我愤怒加失望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道有点耳熟的声音:“刘叔,又给你添麻烦了,回头我跟爸说一下就好。”
  “呵呵。好,这么晚了还要小芙亲自来一趟,真不好意思。这点小事就别麻烦书记了,有什么事打通电话给我就行。”
  接话的是一个男人,听起来年纪不小。
  转眼间,有两个人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老警察,另外一个却是个超级大美女。我一看,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女人也姓何,难道是何书记的女儿?喜的是,这个超级大美女竟然是开车撞倒我的金龟车女人。我记得很清楚,她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这个何芙还欠我一个人情。
  “姐,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何婷婷看见何芙后,两眼发光,兴奋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但何芙口气却很冷淡:“你这次又闹什么呀?”
  何婷婷很委屈的样子:“姐,就是这个人欺负我。”
  说着,目光向我飘来。
  顺着何婷婷的目光,何芙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愣了半天,她惊喜地用手指着我:“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
  我的回答让所有人莫名其妙。
  “哎呀,我……我找了你好几次啦。”
  何芙激动地睁大了眼睛,与几天前一样,她的眼睛比星星还要明亮。
  “何……芙?”
  我也激动,一激动,连叫人家的名字都结巴了。
  “嗯,看来你没有忘记我的名字。”
  何芙微笑中,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
  老警察懂得察言观色,他一看我与何芙相识,赶紧把那中年警察拉到一边,狠狠责骂了一通。那中年警察一脸无辜,好像是在说他怎知大水冲了龙王庙?
  “呵呵,看来是小芙的朋友。哎,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张警官,来,把人家放了。”
  老警察向中年警察使了一个眼色。
  中年警察连连点头:“是,刘局长,我马上办手续。”
  说完转身而去,真够雷厉风行。
  我与何芙刚聊几句,这位中年警官已办完手续。他走到我身边,满脸堆笑:“李先生,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
  我吃惊地问。
  “可以了,可以了。”
  张警官前倨后恭,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何芙看着老警察,满脸歉意道:“刘叔,真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老警察和蔼面善,他呵呵一笑:“没事。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何芙点了点头,发现我还发呆地站着,她忍不住一笑:“你是不是很留恋这里呀?走呀。”
  我恍如做了一场梦一般,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不过能离开警察局,心情舒畅极了,我还真害怕出不来了。
  警察局门口,一堆美女正在叽叽喳喳地聊天,看见我先出来,她们的眼睛看直了。以为死定了的我,居然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警察局,这或许大大出乎她们的意料。
  唯有孙家齐和章言言兴奋地迎上前,章言言更是激动地问:“没事啦?”
  我与何芙相视一笑,感激地对章言言说道:“没事了。言言,谢谢你。”
  孙家齐也和我击了一掌,以示庆贸。
  “婷婷也真是的,大家都是同一间公司的。唉!何必搞到上警察局?”
  章言言虽然与何婷婷看似好友,但她对何婷婷的不讲情面很是不满。
  这时,何婷婷也出现在了警察局门口,她却是垂头丧气。
  “你们走吧,我和婷婷有话要说。”
  何芙浅浅一笑,回头拉着何婷婷走开了。
  远远的,我又发现了何芙那辆红色金龟车。
  “好低调。”
  我叹道。
  “那女人是谁?好漂亮。”
  孙家齐发出赞叹。
  “不认识。”
  看着红色金龟车离去,我略有所思,还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折腾了半天,已经是深夜一点了,离休市还有整整两个半小时。
  我的心跳越来越急,看了章言言一眼,我暗示孙家齐:“家齐,已经很晚了,你干脆送言言回家,我先回公司。”
  想不到章言言并没有离开我们的打算,她眨着大眼睛问:“中翰还要回公司工作吗?”
  我对章言言点头道:“是啊,晚上我有很重要的工作,还是让家齐先送你回去吧。”
  “我还不想回去,我想陪你们回公司。”
  章言言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古怪。
  我心中一动,没等孙家齐说话,我就赶紧笑道:“既然言言想和我聊天,那正好,刚才酒没有喝够,等会回去继续喝。”
  章言言嫣然一笑:“酒就不喝了,聊天就好。”
  坐在回公司路上的计程车里,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章言言。今天她的表现有点奇怪,奇怪在哪呢?我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言言,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我漫不经心地拨弄我的手机。
  “我手机有电,中翰用我的吧。”
  孙家齐傻乎乎地插上一句。
  “不用你的,男人的手机臭烘烘的。女人的手机是香喷喷的,我喜欢用女人的手机。”
  我半开玩笑地拒绝了孙家齐的好意。
  不明就里的孙家齐拿出自己的电话闻了一下:“我的手机虽然不香,但也不臭啊。”
  我接过章言言的手机,瞪着孙家齐大声笑骂:“不香即是臭,别罗嗦了。”
  一旁的章言言呵呵娇笑。
  章言言的手机是一支崭新的NOKIA手机,我悄悄地翻开通话纪录,看到了三个联系频繁的电话号码。这三个电话号码我太熟悉了,一个是朱九同的电话、一个是杜大维的电话,最后一个是罗毕的电话。
  难道我一直处于被监视之中?
  我突然感到恐惧,打了一个冷颤,然后笑了,假装用章言言的手机打给小君,问她睡在戴辛妮家习惯吗?我熬的汤喝了没有之类的废话,得到小君两句嗲嗲的臭骂后,我笑眯眯地把手机还给章言言。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了如此的恐惧、震撼的恐惧。虽然我脸上看起来很轻松,但我的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我感觉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踏入一个巨大的陷阱。
  这一刻我感到后悔,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才明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
  是巧合吗?章言言毕竟也是一个大美女,美女受到男人追捧是很正常的,特别是好色的杜大维、阴险又假装性无能的朱九同,这两个人与章言言保持密切的私人关系情有可原。可是罗毕的电话也频繁地出现在章言言的电话里,那就太巧了,巧得有些诡异。
  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么阴谋呢?我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害怕。离休市剩下两个半小时了,我的豪赌又令我紧张起来,此时我已无暇细想,现在我只希望我的交易帐号没有出现亏损。如果真的亏损的话,那我就死定了,按照十五万手的交易量按93。5美元的价位平仓,我将负债上千万美元。就是把我卖一万遍,我也还不起这个债务。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最关键的不是什么阴谋,而是臝利。我乞求上天给我一个机会,这次就算赚少一点我也心甘情愿。
  想到这,我心中的惶恐减轻了许多。望着心不在焉的章言言,我忍不住问:“言言,你跟两个大色狼在一起,你就不怕?”
  “哈哈。”
  孙家齐先大笑。
  “我当然不怕,因为你们不是色狼。”
  章言言笑得很勉强。
  “唉,像言言这么温柔、这么可爱的女孩,我们就是色狼也不忍心下手。”
  我温柔地说着,目的就是先稳住章言言,哄她开心、让她内疚。
  “呵呵。”
  章言言笑了。在计程车里我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可以听出她的笑声自然了很多,女孩最爱听的还是被别人赞美。
  已经是深夜了,路上行人稀少,计程车一下就到了KT,公司大楼前一片寂静,寂静得让人害怕。我们三人刚下车,章言言就突然说道:“我还是不跟你们回公司了,李主管我跟你说两句话就回家。”
  “哦?”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孙家齐。
  孙家齐很知趣,他笑了笑:“你们聊,我先回家。”
  孙家齐就住在公司附近,他离开的时候向我眨了眨眼,好像在笑我艳福不浅。
  等孙家齐从我的视线消失后,我故作轻松:“好啦!说吧,是不是想跟我借钱?”
  “我……我……”
  章言言欲言又止,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泪花。
  “怎么了?这是?”
  我大吃了一惊。
  “李主管,你自己要小心点,我……”
  章言言吞吞吐吐,神情很紧张,两只小手交缠一起,不停扭着指关节。
  我迫不及待地问:“言言,你为什么要我小心点?我是不是处境很危险?”
  “嗯,我本来是不敢说的,但你不是坏人。”
  章言言看了我一眼,又想了半天,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已是明镜一面,已经猜出了重大隐情,看着章言言,我突然严肃地说道:“言言,你也许知道一些秘密,这些秘密关系到我的命运,也关系很多人的命运,你一定要帮我。”
  寂静的夜里,我的脸绷得很紧。
  幽暗的街灯下,我想任何人见到我的表情都会感到害怕。
  “嗯。”
  章言言嗫嚅了半天,才应了一声。
  “那你说吧。”
  我尽量用最平稳的语气来鼓励章言言开口。
  “我不是想瞒你,因为我们也身不由己,这里面牵扯了那么多人,我们怕帮不了你反而受累,但我们又不忍心见你有危险。这次我豁出去了,把秘密告诉你,就希望将来如果我们这些公关有什么麻烦,你一定要帮我们。”
  章言言小声说道。
  “帮你们?我能帮什么忙?”
  我迷惑不解。
  章言言没有直接回答我的反问,她柔柔地叹了口气:“唉,其实大家见我们这些公关个个年轻貌美、打扮漂亮,每天好像都很快乐的样子。可是谁又知道,我们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我们……我们有时候连狗都不如。”
  章言言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在痛苦中把她所知道的惊人秘密一点一点的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秘密,我都傻了,虽然天气闷热,但我此时全身发抖,冷得不能再冷。
  原来早在三个月前,杜大维和罗毕在一次期货投资中出现了重大失误,造成了巨大亏损,公司一下子陷入绝境。为了掩盖他们的失误,同时也为了给所有股东交代,他们决定选一个替死鬼。而我,由于高调追求戴辛妮,也恰好闯入了他们的视线,经过多方面的观察,他们一致认为我是一个很合适的替死鬼。
  为了让我这个替死鬼失去理智,他们唆使朱九同不再阻碍我追求戴辛妮,条件就是支持朱九同连任公司的执行总裁,本来地位摇摇欲坠的朱九同当然乐得同意。
  于是,他们共同上演了一出精心安排的好戏。
  首先,他们在我面前编造了一个互相倾轧、互相敌视的假象,让我游走于他们之间,让我觉得可以左右逢源。然后用美色来诱惑我,让我穷于应付美色,分散我的注意力。一个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身上,当然难以察觉身边有陷阱。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连升了我三级,更令我飘飘然。
  美色加升职本来就足以令我深陷其中,而此时朱九同更大方地送出一张可以调动九千万美金的交易指令卡。诡异的是,表面上我虽然只能动用五百万美金进行投资交易,但朱九同并没有对我的动用额度设置限制,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意动用九千万美元的资本进行交易。
  这是一个很精巧的骗局、很阴险的陷阱,这个陷阱就是利用了人的贪楚。
  如果我经不起诱惑,就会违规操作,私下挪用公司的资金进行期货炒作。如果我动用超过五百万美金的额度进行交易,那么我就违反了公司交易规则,而我开出的交易帐号就是违规帐号。如果违规的帐号赢利了,他们可以逼我把赢利吐出来。
  如果违规的帐号出现亏损,他们就可以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从而洗清三个月前所犯下的失误,也对所有股东有了交代。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但再完美的计划也有出现漏洞的地方,那就是我这个笨蛋能不能经得起诱惑?
  能不能冷静地看待所有问题?
  很遗憾,我不但是笨蛋,还是一个冲动的笨蛋。只进行了一次交易,我就被内心的贪婪勾起贪图金钱的欲望,一下子,我就滑到了悬崖边,我不仅违规操作,还私立个人交易帐号,甚至把九千万美元的资金都投入到这次原油期货的炒作。
  我一点余地都没有保留,就是赤裸裸地挪用、占有。
  我疯狂到了极点。
  上帝让人灭亡,必先让你疯狂,这真是一句名言,我已经从疯狂中坠落。而且现在看来,已经无法抓住滑不溜丢的悬崖壁,等待我的将是掉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原来如此。”
  我倒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泪眼婆婆的章言言,我木然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
  “是樊约告诉我的。”
  章言言哽咽着继续说道:“樊约经常和他们一起出去喝酒,但樊约经常装醉,装得很像,所以没有人注意她能听到这些秘密。这些秘密都是她一点一点的收集起来的,她很早就想告诉你。”
  “樊约真的喜欢我?”
  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流,想不到樊约对我是一片真心,至少她是关心我的。
  “这还用问?樊约是喜欢你,你被抓进警察局,我告诉她了,她焦急死了,让我去求朱总裁、罗总和杜大维帮忙。可是这三个人一听是你惹了何婷婷,就马上敷衍我,没有人愿意插手。幸好,幸好你有一个本事很大的朋友。”
  章言言露出欣慰的神情。
  “如果今天我不去酒吧,如果我没有与何婷婷发生冲突,如果你没有看见我安然无恙地从警察局出来,你就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我叹了一口气。
  “不错,我和樊约还有几个公关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除了被这些坏男人玩弄外,我们什么本事也没有,自保都来不及,怎么敢惹是生非?樊约生日的第二天,她就想告诉你这个秘密,但是我……我阻止了她,还把她从伯顿酒店拉走。”
  “我还纳闷,为什么樊约突然不辞而别,原来是你把樊约拉走。”
  “李主管,我希望你别怪我,我们很害怕的。”
  章言言小声地说道。
  “不会怪你,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你也迫于无奈。”
  我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拍了拍章言言的头发。娇小的章言言站在我面前,高度跟小君差不多。
  “现在我把这些秘密说出来了,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章言言抬头看着我,眼眶泛泪。唉,我除了感激之外,心里还充满了怜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5:59

第027章 烫手的财富
  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感谢章言言,如果今天她没有把秘密说出来,也许两天之后,我将被险恶的社会吞噬得体无完肤。我走过去,轻轻地抓住她的手:“言言,谢谢你。”
  我想了半天依旧只能说出三个最简单的字表达心情:“谢谢你。”
  “不用谢,你现在最好提防着孙家齐,他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一直想得到樊约,但樊约拒绝了他。你自己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我可帮不上什么忙了。”
  章言言擦了擦眼泪。
  “知道了。言言,你为什么说我能帮你?我没钱没势,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
  我百思不得其解。
  “嗯,你也看出来我们对何婷婷很小心吧?”
  章言言说道。
  “看出来了,我也奇怪你们这几个女孩子为什么那么怕她,难道就因为她是何书记的干女儿?”
  “不错,我们在KT里每天都害怕出事,心里总想着万一有什么麻烦,何婷婷能帮我们。所以我们几个公关什么都忍着,就是不想得罪她,把她当作靠山。连杜大维、朱总裁他们都忌惮何婷婷,何况我们?”
  “原来如此。”
  我为这些小女孩叹息不已。
  “刚才你在酒吧对何婷婷动手动脚的,我们都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可是,你什么事也没发生,连何婷婷也很怕你的朋友。我就猜想你的朋友肯定比何婷婷厉害多了,所以我就不怕把这些秘密告诉你,只希望将来我们遇到麻烦时你能尽量帮我们。”
  “你放心,你帮了我,将来你有什么困难,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这些话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到处宣传,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李主管心地好。”
  章言言破涕为笑。
  “何婷婷是怎么成了何书记的干女儿?”
  我问。
  “这还用问?她也姓何,有一次她把何书记伺候舒服了,何书记就告诉所有人说何婷婷是他干女儿。从此以后,杜大维、朱总裁、罗总这些人全不敢得罪何婷婷。”
  “哦,原来这样,那唐依琳呢?”
  我突然问。
  “唐依琳我不是很清楚,我们交往不深。她很特别,她是几位高层最器重的人,她一般都出现在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
  “庄美琪呢?”
  我索性全问了。
  “美琪姐和我们一样。她非常地我行我素,很多时候她都在维护我们,有哪个男人欺负我们,她都想办法帮我们对付。她是一个很可怜的人,三年前她和她男朋友分手后就一直孤身一人,我们都知道她喜欢李主管。自从李主管追求辛妮姐后,她很伤心。”
  章言言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似乎责怪我对庄美琪薄情寡义。
  我尴尬地连咳了两声:“呃,好了,言言你回去吧。”
  “嗯,你要多加小心。有什么需要我和樊约帮忙的,就打电话给我们。”
  章言言说道。
  “好,谢谢你。”
  望着章言言坐上计程车逐渐远去,我幡然醒悟,怪不得探亲后回到公司,我的好运气接二连三,几天内连升三级,原来这是一场阴谋、一个圈套,而我差一点成为这个圈套里的小肥羊。
  “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我突然热血上涌、眼露寒光,牙齿几乎都给咬碎了。
  “铃……铃……铃……”
  电话铃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如同闷雷一样在我耳边爆裂,我惊颤了一下,缓缓地拿起了手机。
  “哈哈,中翰,你真是神人!哈哈……我还真是第一次这样佩服一个人,我已经平仓交割了,哈哈,赚了不少。中翰,你忙完了吗?忙完了就过来一趟,我在伯顿酒店的总统套房等你。哈哈,这里美女如云喔。”
  罗毕爽朗的笑声震得我的耳朵嗡嗡响,这笑声也唤起了我无穷的斗志。
  “等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我就过去。”
  我面无表情挂断电话,心里暗暗冷笑。
  先别高兴得太早,大家各取所需就各自相安无事,如果继续算计我,继续设陷阱给我钻,那鹿死谁手还远远未知。
  三点二十九分,离期货市场收市只有一分钟了,我打开电脑进入系统。虽然从罗毕的笑声中,我已经知道我的交易帐号赚到钱了,但我一点都不开心,因为我不但不能拥有这些所得,连奖励也不会有了。
  此时,我还是想看一下,看看我的交易帐号到底赚了多少?
  输入密码,我一下子就惊呆了,傻傻地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半天了依然脑袋空白,揉了揉眼睛,我大叫一声:“上帝,这不会是真的吧?一,二,三……”
  我用手指头计数着交易帐号上的阿拉伯数字。
  17。65美元,原油期货市场在短短的半天之内暴涨了将近二十个基点,一手就是一百个交易量,十五万手就是一千五百万个交易量。
  一千五百万乘以二十,那就是整整三亿美金。
  凌晨三点三十分。
  随着收盘价的确定,我的交易帐号一共赚取了三亿多美元,换成港币接近三十亿。看着这一连串的数字,我在巨大震惊中目瞪口呆,半天才清醒过来,此时此刻,我越来越懊悔,如果是正常操作,我将获得三百万港币的佣金。真可惜,我违规了,而这次违规操作早已被人预见并被识破,按公司奖惩制度,我不仅要上缴这笔钜额财富,我还将失去三百万的佣金,或许还将成为公司的替罪羊。面对如此惨痛的代价,我不禁大骂自己鬼迷心窍、利令智昏。
  小巷又窄又暗,黑漆漆的巷口只有一盏光线昏散的白炽灯。凌晨的黑夜,一个人在这样的小巷中行走,就是胆子再大也难免害怕,我害怕极了,但为了挽救自己,我只有硬着头皮往小巷里闯。寂静的巷子里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外,就只剩下我的脚步声。
  在一幢古朴到有些破败的小洋楼前,我按响了门铃。
  “叮咚……”
  响了三遍,没有任何反应,我又继续按,直到响了十六遍后,我才隐约听到一道含糊的声音:“谁呀?”
  “我,李中翰。”
  我回答。
  门开了,一条模糊的影子出现在我面前,影子虽然模糊,但我一眼就认出这个身穿吊带睡衣、头发蓬松的女人就是庄美琪。
  “三更半夜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庄美琪半眯着眼,一边打呵欠一边朝我扔来一罐饮料。她香喷喷的软床上,一只硕大的玩具熊正用呆滞的眼睛瞪着我,仿佛是憎恨我打扰了它与美人的拥睡。
  是啊!如果我是玩具熊,我也会愤怒,能和一个柔媚美人相拥而憩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何况美人只穿着一件粉蓝色的吊带睡衣。玲珑曼妙的身材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来的可不仅仅是美丽。
  “美琪,能不能多穿点衣服?你这样我无法和你谈正事。”
  我垂头丧气地揉着太阳穴,眼前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正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这是我家,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随便你爱说不说,看你的样子八成没好事,哼!”
  庄美琪趴在软床上,蜷起身体,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
  “美琪,我出事了。”
  我还是拼命克制住想入非非的冲动。
  “是不是需要钱?我钱不多,银行里就五十万你拿去吧。”
  庄美琪漫不经心地哼着,听起来像梦中呢喃。
  “不是钱的问题,我可能要坐牢。”
  我叹了一口气。
  “什么?坐牢?”
  庄美琪吃了一惊,她触电似的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经意间露出大半只丰挺的乳房,还晃了两下。
  “嗯。”
  我干脆把眼睛闭上,因为我的阴茎已经蹦了起来。
  “什么原因?”
  庄美琪尖声问,但她马上就想到原因:“等等,你是不是违规操作了?”
  “嗯。”
  我垂下了头。
  “你这头猪,你为什么这么笨呀!你……你真把我给气死了……”
  庄美琪大怒。
  我只觉得耳边有风声,刚抬起头那只硕大的玩具熊已经砸到我的脑袋上。
  我一言不发,像个罪犯似的低垂着脑袋。见庄美琪不再说话了,我才颓然地捡起了玩具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小心地放回软床上。
  “唉!看来你也逃不了诱惑,KT从创立到现在有多少操盘手都栽到这违规上,你没有吃过猪肉也应该看过猪走路呀,这么多悲惨的例子,你在公司两年里光是听也听出老茧了,为什么还要犯同样的错误?”
  “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有个屁用啊?枉你这么聪明,就凭你的才能,不出三年你一定可以坐到杜大维的位置上,可你……”
  “唉!”
  “你知道吗?我以前的男朋友就是一位很出色的分析师,我们本来可以结婚的,我们三年前就可以结婚,可是他也和你犯了同样的错误,结果现在呢?虽然……虽然他不用坐牢,但他已经荒废了自己。为了他,我、我求了朱九同。”
  “求朱九同?”
  “哼,不求他,还能怎么办?他亏了公司的八百多万港币,公司给了他两条路,要嘛还清这笔亏损、要嘛报警,他哪来的八百万?”
  “那你怎么求朱九同?”
  “怎么求?我只是一个女人,还怎么求?”
  “什么?你……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用我的身体求。”
  “天啊!你男朋友怎么能这样?他即使坐牢也不能让你受到侮辱呀。”
  “是的,他是不同意我去,但是我却必须去,因为我不忍心看心爱的男人进监狱,我不想他的一生被毁了。”
  “他现在人呢?”
  “不知道,他受不了打击,因为朱九同这个畜生当着他的面侮辱了我,他再也无法面对我,所以他消失了。前段时间我听说他在美国的一家餐厅洗碗。唉,他已经是颓废到底了,枉费我付出的代价。”
  “对不起,我也让你失望了。”
  “确实让我失望,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些别人不知道的隐私告诉你吗?因为我喜欢你,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你。”
  “咳咳……我……我是笨蛋。”
  “你当然是笨蛋,你真令我太失望了。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想杀了朱九同,来你这里之前我就想杀他,现在更想了。”
  “你杀不了他。他杀你一百遍,你都杀不了他一次,因为他是魔鬼。”
  “难说。”
  “别嘴硬。你现在就死到临头,告诉我你亏了多少?”
  “没亏。”
  “没亏?”
  “对,我可不男朋友那么糟糕,我赚了。”
  “你这个臭东西,你吓死我了。既然是赚了,你把赚的钱还给公司就行了,不会坐牢的,大不了离开KT,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三更半夜跑来这里,是想消遣我呀?我打死你这个臭东西。”
  庄美琪刚才是又哭又笑,现在又怒又叫,还把那只玩具熊扔了过来。唉!现在我庆幸自己不是这只毛毛熊了。
  “问题是,我不想把这笔钱还给公司。”
  “什么?我看你一定是疯了。走!走!走!我不想跟一个疯子说话。”
  “我没有疯。要杀死朱九同就必须把他赶出KT,要把他赶出KT就必须要有钱。”
  “哼,除非他老死、病死、被车撞死。但你要杀死他,我认为你是在白日做梦。要比钱多,除非你有一位阿拉伯王子的叔叔。”
  “不必有阿拉伯王子的叔叔,现在这笔钱就在眼前。”
  “眼前?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赚了多少。”
  “不多。”
  我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百万?”
  “不对。”
  “三千万这么多?你别吓我,我胆小。”
  “不对,再猜。”
  “你……你别告诉我是……是三亿。”
  “嗯,差不多了,再加多一个零。”
  “啊!”
  庄美琪一声娇呼,翻倒在床上。
  我大吃一惊,赶紧抱住美人拼命摇晃:“喂,美琪,你快醒醒。”
  庄美琪睁开一只眼:“我醒着,你的手按哪里?”
  “对不起。”
  我羞窘不堪,原来一只大手按在庄美琪丰挺的左胸上。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而为。
  “哼!你以为赚了三十亿就可以乱摸女人的胸部吗?”
  “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行。你要是送我一辆车,我倒考虑给你摸一下。呵呵……”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么?来,上床来躺一会,放松一下,我们一起想想法子。狗娘养的朱九同,三十亿那么多,就是死也不能便宜这个老畜生。”
  我躺上又软又香的床,鼻子刚闻到香喷喷的枕头,庄美琪就尖声大叫:“一身都是灰尘,快把外衣脱了。”
  “什么?脱衣服?”
  “你脱不脱?”
  “不脱,打死也不脱。”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你想不想听?”
  “我脱了。”
  “贱。”
  这是我第三次躺在庄美琪的软床,前两次都是庄美琪醉酒的时候,但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做,这次是第三次,我们依然什么也没做。庄美琪只是搂着我,虽然我只穿着一条内裤,而内裤又撑起了一顶小帐篷,但我们还是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有些怪异,但非常温暖,我享受着这分温暖。
  “我是不是不漂亮?”
  庄美琪幽幽问。
  “很漂亮。”
  “不吸引人?”
  “很吸引人。”
  “那为什么有个呆子对我一点都不动心?”
  “你错了,那呆子早就对你动心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呆子把你当成了同事、朋友、知己、姐姐。如果再对你动色心,那这个呆子就只有娶了你。”
  “那就娶呀。”
  “可是那呆子有老婆了,怎么娶?”
  “气死我了!好啦,别说啦,睡觉。”
  “你又说有好法子?”
  “睡醒了再告诉你。”
  “好吧,我也困了。如果睡觉时不小心碰到你,你可别怪我。”
  “我不怪你,你娶我就行。”
  “你的枕头真香。”
  “觉得香,你就经常来我家休息。”
  “嗯。”
  读小学的时候我有个理想,就是做个军人,中学的时候我的理想变了,我想做个功夫明星。高中的时候我的理想又变了,我想做个经理,大学的时候,我觉得出国是我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大学毕业后的这几年,我只梦想着每天早上醒来时身边睡着一个美人。
  想不到,我这个梦想很快就实现了。
  当我睁开眼睛,我发现身边真的睡着一个大美人。美人的睡姿很不雅,一截玉腿搭在我的膝盖上,两团鼓鼓的东西压着我的臂弯。要命的是,一只纤纤玉手居然伸进了我的内裤,起码有三根手指夹住我的肉棒。
  正好,我的大肉棒高高举起。
  我适应了窗外的光线,却无法适应命根子操纵在别人的手里。刚想把那只纤手从我的裤裆挪开,纤手却先行动了,五根玉指如兰花般绽放,随即迅速合拢,很准确地抓住了我的肉棒。
  “噢。”
  我忍不住呻吟。
  “好粗喔。”
  身边的美人说话了。
  “别这样,美琪,我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会怎样?”
  “会欺负你。”
  “那可不行。”
  “所以你要放开手。”
  “你欺负我不行,我欺负你就可以。”
  庄美琪像蛇一样爬上了我的身体。
  “美琪,别这样,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没有真正单纯的友谊。你如果不想没了我这个朋友,现在就给我闭嘴。”
  庄美琪向我大吼。
  我只有闭嘴,我还能说什么呢?庄美琪已经把她身上的吊带睡衣剥下,两只丰满无匹的乳房在我面前荡起了波涛。我还没有看清楚乳房的模样,吊带睡衣就砸到了我的脸上,轻柔的睡衣带着一股幽幽的女人香,这种香气比春药还要厉害十倍。
  我只能硬了,硬得厉害,肉棒犹如一根铁水浇铸而成的大铁棒。
  庄美琪俯下身,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她已经不能用美人来形容了,用淫荡的美人来形容更贴切一些。
  “亲我。”
  庄美琪倒垂而下的乳尖扫过了我胸膛,她樱桃般的香唇送到了我眼前,只是她命令式的口吻让我感到有些不习惯。一直以来都是我征服女人,想不到今天却被一个女人征服,难道是天地造物,一物降一物?我拿掉了脸上的睡衣,顺从地含住了那两片鲜红的樱桃。
  “唔。”
  庄美琪激动得全身颤抖,她的乳房压到我身上,嘴里的唾液放肆地流进了我的口腔,越流越多。
  我惊讶地松开她的香唇问:“你这是喂口水还是接吻?”
  庄美琪吃吃媚笑:“快吞下去。听说男人吃了女人的口水,就会听女人的话,所以你今天要吃很多我的口水。”
  我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可以一边做,一边吃口水。”
  庄美琪脱下她的小内裤:“你急什么?反正你今天属于我。”
  “不行,这辈子我都属于你。以前我就依赖你,不想捅破这层纸就是不想太依赖你,现在这层纸捅破了,我只有娶你了。”
  我大笑。
  “乖,这个主意不错。看来口水的效果出来了!来,再吃一点。”
  “唔。”
  香甜的津液如同泉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口腔,蠕动的小舌尖探访我口腔的每一处地方,我陶醉于庄美琪独特的温柔。
  “噢。”
  随着一声绵长的呻吟,我与庄美琪保持了一年之久的朋友关系瞬间化为乌有。我很遗憾,但又感到宽慰,因为,我又多了一个情人,一个知心的情人。
  这份感情太浓烈了,以至于庄美琪的阴道把我的肉棒吞没时,我一点也不觉得生涩,就如同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一样顺畅自然。
  “噢,李中翰,我真恨你!恨你让我等了那么长的时间!我给了你两次机会,你都放弃,恨死你了。”
  庄美琪呢喃说。
  “你不放弃就行。”
  我笑笑,张开了双臂搂住温软的肉体。
  “我又不是傻子,怎会轻易放弃一个有三十亿的男人?嘻嘻。”
  “难道只是三十亿吸引你?”
  “当然不止。”
  “哦,因为我够帅吗?”
  “帅个屁,因为你的东西够粗、够长。啊……真的好粗。”
  “喜欢吗?”
  “好舒服……我……我好喜欢。”
  
  离开庄美琪家时我的腿有些软,但我精神振作,与来的时候迥然不同,我满怀希望地迎接一切挑战。
  庄美琪向我面授机宜:“要想让朱九同妥协,那必须有他的把柄。”
  “什么把柄?”
  我问。
  “我知道朱九同私设监视系统监视员工,这是违法的。”
  “对。”
  “你想办法拿到证据,来个以毒攻毒。这样,至少在你违规操作这件事情上,朱九同不敢报警。”
  “很有道理,那我怎么找到证据?”
  “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朱九同很疼爱小月。小月又有总裁办公室里的钥匙,你不如在小月身上想办法。”
  “你怎么知道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
  “王怡告诉我的。”
  “美琪,我爱死你了。”
  三十亿是一个让人光听就感到不可思议的数字。这不是男人的精子,而是钞票、一笔巨大的财富,谁都会对这笔巨大的财富动容。面对这笔财富,不要说庄美琪不相信我真的拥有,连我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拥有,可是,我的交易帐号上确确实实有这笔财富。我深深知道,这笔不义之财会带来无尽的麻烦。
  我恢复了理智,虽然贪婪依然占上风,但我已经在考虑退而求其次,考虑如何才能占有其中一小部分。我知道,这笔财富中的一小部分对我来说也是天文数字,比如二分之一?哎!那是十五亿,太夸张了,好吧,我再退一步,三分之一,唉!
  我心跳快得要命,还是太多了,三十分之一,就要一亿吧。
  可我总觉得带“亿”字有点冒犯天理似的,那干脆只要个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好了,这笔钱填完戴辛妮的亏空后也有丰厚余额,足够我养妻、养妾、养小君。
  想到这里,我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去,而不是去找小月。
  庄美琪让我找朱九同的违法证据,我觉得这虽然是一步妙棋,但有点牵强,或许只能是一个讨价还价的筹码而已。不过,如今什么法子都要尝试,如果能找到证据,我绝对不相信朱九同不忌惮。我只是一个小白领、一个土罐子,而朱九同是一件瓷器,土罐子可以随便摔,烂了就烂了没什么可惜,瓷器就不同,它摔不得,我就不相信朱九同不要面子。
  要找到朱九同的违法证据,就只有进入总裁办公室。
  朱九同的办公室我进过两次,两次都受辱,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也清楚那非法的监视系统就在总裁办公室里面,只要能进入办公室,就一定可以拿到证据。
  今天就是进入总裁办公室的最好时机,因为今天是周末,总裁办公室里一定空无一人。
  庄美琪一定不知道要进入总裁办公室并不一定非要从正门进去,还有一条密道,一条从戴辛妮办公室就可以直达总裁办公室的密道。
  所以,我用不着去找小月,只要找我的戴辛妮就可以。
  我急着往家里赶,路上我还特意买了一大包香气四溢的草莓。草莓很新鲜,又红又嫩,这是戴辛妮最爱吃的水果,巧的是小君也最爱吃草莓。
  “你跑哪里去了?又不回家,打你电话又关机。”
  一见我,戴辛妮就焦急地问。
  “我去孙家齐家睡了。”
  我撒了一个谎。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朱总裁、罗毕和杜大维都在找你,都找到我这里了,我说你睡着了,他们还一个劲的问东问西。我感觉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刚才公司监察部的朗谦也打电话给我,要我转告你,等你睡醒马上与他联系。”
  “嗯,我知道了,等会我就给他们回电话。对了,小君呢?昨晚她在你这睡得还习惯吧?”
  我尽量保持平静,但我内心已经剧烈地波动,想不到,对手已经先出手了。出手之快、出手之猛烈,让我感到恐惧,我原以为要等到下周一他们才会联系我,没有想到交易结束仅仅过了几个小时,他们就已经盯住我了。
  “很习惯呀。小君、小君,你哥来了。”
  戴辛妮一边引我往客厅走,一边喊小君。
  我刚走到客厅,就发现了小君慢吞吞地从阳台走进宽敞的客厅。这是我第一次来戴辛妮家,她这里比我的狗窝宽敞、温馨多了。
  “哼。”
  小君一言不发,只是哼了一句。看她的样子八成是不开心,为什么不开心呢?我心里当然明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6:29

第028章 证据
  “小君,昨晚有没有睡好?”
  我温柔地问。
  “不好!人家睡得好好的,有一头猪半夜打电话来把人家吵醒了,好什么好?哼!”
  小君一脸气鼓鼓的。
  “对对对,都是这头猪不好,回头你罚这头猪熬汤给你喝。来,先吃草莓消消气。”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小君虽然绷着脸,但她的眼珠子已经滴溜溜地在草莓上转,我心里暗暗好笑。
  “吃什么吃?都没有洗,真是的。”
  也许草莓的香味实在太勾小君的馋虫了,她哼一声,不客气地拿起草莓就往厨房走,一边走一边嚷嚷:“辛妮姐,我最讨厌吃草莓了,你喜欢吃吗?”
  戴辛妮一脸怪异地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然后猛点头:“我也不喜欢吃,不如都扔了?”
  小君没料到戴辛妮这么狠,她被噎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睛问道:“真的扔啊?”
  戴辛妮忍着笑,大声道:“对。”
  小君捧着草莓傻傻地站着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会,她咬咬牙问:“那……扔到哪里?”
  戴辛妮大声说:“当然是扔进肚子里,呵呵……”
  说完,她再也忍不住,娇笑起来。
  小君脸一红,狠狠跺了两下脚,转身跑进厨房。不一会,水流声传出来,估计她在洗草莓。
  我与戴辛妮相视一笑。
  厨房里小君大声嚷嚷:“笑什么笑!再笑,等会就不给你们吃草莓。”
  我和戴辛妮只好掩嘴窃笑,笑个不停。趁着戴辛妮开心,我马上拉着她走进了卧室。
  “你……你这是干什么?又忍不住了啊?”
  戴辛妮被我拉进卧室,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害羞地看了我的裤裆一眼。
  “我可没有那么色。辛妮,把你办公室的钥匙给我。”
  我说道。
  “要我办公室的钥匙干嘛?”
  戴辛妮吃惊地看着我。
  “晚上我还要去公司工作,怕困得受不了,想到你办公室睡一会。”
  我早就知道到戴辛妮会问,所以借口早已准备好。
  “现在就要?”
  “是啊!等会要见总裁他们,可能要忙工作了,怕忘记。”
  “好吧。”
  戴辛妮不疑有他,转身拿出手提袋,连同秘书处大门的钥匙一起给了我,还不忘记叮嘱:“别翻我的东西,翻我的东西我可饶不了你。”
  我一把捏住高耸的乳房,色色地说道:“知道啦!等我有时间,绝对饶不了你的大乳房。”
  “去你的,你吃饭了没有?”
  戴辛妮温柔道。
  “吃了,刚才在路上吃了一碗面。”
  其实是在庄美琪家吃的面,想不到庄美琪煮面条的手艺也不错。
  “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应该不回了。”
  说完这句话,我走到了门边。快要离开的时候,小君提着一篮子的草莓,站在厨房门前傻傻地看着我,我心一热,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赶紧走吧!现在大祸临头。真是有福不享,尽找麻烦,我突然有一点讨厌自己。
  朗谦是策划部的主管,也是监察部的部长,他的权力一点都不比罗毕低。他的职务不是朱九同任命的,而是股东大会甄选,再由董事会表决通过的,虽然受总裁辖制,但又独立于各个部门,所以他的权力很大。在KT里,朗谦与财务总监侯天杰、人事部经理宁红军并称三大天王。
  我有点怕朗谦,他不苟言笑,是我以前的上司,他对我不错,而我对朗谦也尊敬有加。
  离开戴辛妮家,我在路上回了一通电话给朗谦。
  想不到电话里朗谦冷冷地告诉我:“现在我转告董事会的一份声明,声明如下:监于KT国际投资公司出现异常投资行为,公司暂时停止公司所有投资人的投资权限,并要求所有投资部的职员务必在周一早上八点到公司开会。不准缺席,如有缺席,当即开除。”
  生硬的口气、严厉的措辞,朗谦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就挂断电话。
  我如当头挨了一棒,身体摇摇欲坠几乎无法站立,还好,摇晃了两下,我总算扶住路边的栏杆稳住身体。
  事情的变化急转直下,朗谦在电话里已明显警告我,等待我的将是一张别人编织奵的大网,如果我深陷网中,将会被歹毒的阴谋吞噬得体无完肤,甚至失去性命。
  此时,我甚至有了卷款逃逸的想法,有三十亿,我哪处不能安身?
  但这想法只在我脑子里停留半秒,就马上被我否决了,因为我知道,逃逸是最愚蠢的行为。如果下周一我缺席KT的会议,我马上就成为阴谋的牺牲品,不仅银行帐号被冻结,连人也被通缉,到那时候,我就真的彻底的完了。何况就算逃逸去国外,时间上已来不及,短短的两天里别说提款,就是办护照也没时间。
  我突然很后悔,此时我面前只有两条路:要嘛向朱九同他们乞怜,并交出三十亿;要嘛拼死反扑。
  呆立在街边,我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人群思索着、权衡着,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都被我一一否决。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我放弃一笔巨大的财富去妥协,无论如何我都难以接受,就算要放弃也要等到最后一刻,我手上还有牌没有打出去,怎能就认输了呢?
  我干脆关掉手机,直奔KT。周末的街道很热闹,人来人往、一片祥和,可我的心情很不祥和。来到公司,整幢公司大楼冷冷清清,除了两名保全外,一个人都没有。
  我迅速来到四楼,走过长廊直扑秘书处,没等我把秘书处的大门打开,门却悄然打开,把我吓了一大跳,一位美难的熟妇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小翰?”
  “郭姐?”
  我吃了一惊,原来是行政秘书郭泳娴。她见到我同样意外,愣了一下,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戴秘书不在。”
  “呃,我知道,我是来帮戴辛妮拿些东西。想不到郭姐周末不休息还来公司工作,真是佩服。”
  我暗暗叫苦,关键时刻郭泳娴怎么偏偏这样勤快?
  “什么佩服,昨天下午请假见一个朋友。手上的工作没做完,今天就赶紧补完。”
  郭泳娴被我一拍马屁,竟然笑了,笑得风情万种、韵味无穷。若不是有急事要办,我真想和她聊聊。
  “那也是勤快。呵呵,不打扰你了,我去戴辛妮办公室拿点东西就走。”
  我笑眯眯地打量着眼前这韵味无穷的女人。在我看来,这样的女人才是女人,她浑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气质,一颦一笑都能将我的心理防线予以摧枯拉朽般的打击。
  “哟,连办公室的钥匙都给你了,你和戴秘书是不是很相熟了?”
  郭泳娴不知是挖苦还是讽刺我,总之听得我心里怪怪的。
  “咳咳,郭姐你说笑了。”
  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
  “说笑?哼,你玩了小怡,这两天连个影子都不出现了,还说请小怡吃饭,我看你这是寡情薄义!哼,你这种人把我惹急了,我倒不怕向戴秘书说说。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多嘴。”
  郭泳娴手拿着水杯,估计是倒水去的,意外看见了我,她竟然像找到了发泄的对象。也不知道我是犯到她哪根筋,眨眼间她就变得尖酸刻薄。
  我麻烦在身,本来就心烦气躁,听郭泳娴这一番挖苦,心里更是不舒服。暗想我与王怡的事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不过,如果她真到了更年期,跑到戴辛妮面前胡说一通,以戴辛妮的脾气,我想,我就算安全度过这次违规操作危机,也难以在公司待下去了。如今情况紧急,我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想到这,我压住心头的怒火,满脸堆起了笑容:“郭姐,你饶了我吧!我这几天都是晚上加班,等哪天休息,我不仅请你们吃饭,还准备请你们去购物。听辛妮说现在流行一种水美容,我打算让郭姐和怡姐享受享受,所有开销都由我出。”
  “别唱得比说得好听,其实我没想图你什么。我只希望你对小怡好一点,去不去美容、吃饭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不能不负责任。虽然你有了戴秘书,但你好歹也抽点时间关心一下小怡。”
  我的诚恳态度总算让郭泳娴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教训起我来有板有眼。
  我趁热打铁,赶紧再恭维:“郭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郭泳娴淡淡地应道。
  “郭姐,我想问你,你这件衣服在哪里买的?什么牌子?”
  我认真地看着郭泳娴身上这一套淑女装。说实话,郭泳娴穿什么衣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那股气质,她有一股皇后娘娘、王妃娘娘的雍容气质,加上迷人的桃花杏眼、樱桃小嘴,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出母仪天下的高贵。那些电影导演不找郭泳娴拍电影,估计是一大损失。
  “问来做什么?”
  郭泳娴眼里有了一丝得意。
  “我也想买一套给怡姐,太好看了。就是不知道怡姐穿这种衣服合不合适?”
  我假装很谦虚的样子。
  “当然不行啦,我这身衣服只适合中老年人穿,小怡年轻漂亮,肯定不适合。”
  郭泳娴的眼里有了淡淡的笑意。通常一个女人在你面前说自己老,那么你就必须要反驳。如果你保持沉默,那你就完蛋了,这个女人一定会恨死你。
  我可没有那么笨,所以我赶紧反驳:“得了吧,别人怎么评论郭姐的我不知道,但是公司策划部、投资部的男人都说郭姐最多三十岁。”
  我话一出口,郭泳娴的眉毛一挑,整张脸笑成一朵花似的,嘴上不停笑骂:“你们这些臭男人,背地里就知道胡说,我何止三十哟!呵呵……”
  成熟女人最重要的地方不是谈吐,而是身材。只要年纪稍大一点的女人,身材都比较丰腴,丰腴有两种,一种是臃肿,一种是圆润,圆润就是比例很协调,身上的肉都很均匀、很有弹性。
  郭泳娴的身材就是属于圆润型的,她的臀部很大。臀部大的女人穿裤子不好看,郭泳娴就穿着一条长及膝盖的黑色长裙,哪怕穿着裙子,但她的肥臀依然清晰易见。
  据说,臀部越大的女人性欲越强烈。
  我突然心有所动,故意叹了一口气:“郭姐,你不要再谦虚了,你知道我们几个部门的男人怎么评论你吗?”
  “哦?说我什么?”
  郭泳娴突然紧张起来。
  “算了,我不说了。”
  我使出欲擒故纵的手段,我相信郭泳娴不听到答案势不罢休。
  果然,郭泳娴杏目圆睁,怒气冲冲地说道:“我最恨别人说一半不说另一半的。说!给我说出来。”
  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戴辛妮的办公室,一边摇头:“不说,不能说。”
  “你必须说!你不说,别怪我在戴秘书面前告你的状。”
  郭泳娴恶狠狠地警告。
  我愉快地注视着这位跟我一起走进戴辛妮办公室的美熟妇,心里暗想,上次与王怡在办公室里做爱,一旁观看的郭泳娴就流露出春意锁眉的风情。如今四周无人,我正好对她加以挑逗,就算不能俘获芳心,也能有所利用。因为戴辛妮的办公室里隐藏着摄影机,这些摄影机全天二十四小时为朱九同工作,假如我与郭泳娴发生艳事,这套监视系统一定会全程拍摄。
  只要我告诉郭泳娴这里有偷拍机器,她一定比我更急着要找到这个监视系统。
  我故意吞吞吐吐,吊足郭泳娴的胃口,从王怡的嘴里我曾经得知郭泳娴与公司大股东张思勤的关系暧昧,虽然我不甚清楚张思勤在KT的力量,但现在是危急时刻,能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我就拼命抓住。
  郭泳娴是我的救命稻草吗?我心里充满了期盼。
  “眼珠乱转什么?快说呀。”
  见我沉默思索,郭泳娴以为我卖关子,她更是愤怒。
  我打算欲擒故纵,平日里就经常观察郭泳娴,她成熟内敛、精明能干,做行政秘书属于大材小用。在公司里除了几位会计与仓库管理外,就属郭泳娴年纪最长,但她却屈就秘书处,受制于几个小姑娘,不用费劲猜,只要简单想想就知道她绝对心有不甘。
  心有不甘必定心生怨气,我为什么不利用一下?或许她真的能帮我。
  想到这里,我顿时抖擞精神,全力应付郭泳娴,见她气急败坏,我叹息道:“郭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你说,我不生气。”
  郭泳娴沉着脸。
  “其实,郭姐在公司的男人心中地位崇高,你是大家的梦中情人,也是我李中翰的梦中情人。”
  盯着郭泳娴,我释放出身上所有雄性气息。
  “什……什么?你胡说什么?”
  郭泳娴显然没有心理准备来承受我的大胆坦白,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也许心态比较成熟,她很快从慌乱中镇定下来。
  “不是胡说,是真的。”
  我的眼神火辣而大胆。别人不敢说,至少郭泳娴是我的梦中情人之一,我曾经幻想着她手淫过无数遍。
  “真是的!好啦,不和你说了。”
  郭泳娴不敢迎接我的目光,她低着头慌慌张张就要离开。
  我赶紧上前,拦住了郭泳娴:“喂,郭姐,我说了实话,你还不说你的衣服在哪里买?”
  “这样吧,你给我看看上衣的衣领,我就知道是什么牌子了。”
  一般衣服的牌子都绣在上衣的领子里,我这要求一点都不过分。郭泳娴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我缓缓站在郭泳娴的身后,望着她肥美的肉臀,我的欲望一点一点的聚集。
  深深吸了一口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我在她耳边小声问:“郭姐,我真看了哦?”
  “哎哟,磨蹭什么?快点看,我还有很多工作。”
  郭泳娴缩了缩脖子,也许是我说话的气息喷到她的耳廓。
  我笑了,原来郭泳娴也很敏感。
  “好,好,好。”
  我答应着,一边拨开郭泳娴卷曲的秀发,翻开上衣衣领。
  领子是一字领,整件上衣被她丰满的身体绷紧,要想翻开衣领上的商标确实不容易。
  摸索中,我的指甲不小心在雪白的肌肤上划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地一划,但我却清楚看到郭泳娴颤抖了一下。
  “别缩呀,我看不清楚。”
  我一边要求郭泳娴别动,一边把身体贴了上去,轻轻地贴到她丰腴的身体。已经肿胀的下体不小心碰到了肥美的肉臀,肉臀说不上很翘,但结实浑圆、绝不松弛,而且弹性十足。
  “看……看完了没有?”
  郭泳娴有点不自然。
  “看不清楚。郭姐,你的衣服有点紧,我看不到那牌子,我要从你正面看才能看清楚。”
  我小声地在郭泳娴耳边低语,虽然很想一下子抱住这个丰满的大美人。
  但我知道,要勾引这样的熟妇一定要慢慢来,这样的女人最难抵挡男人的柔情,因为她们在家里得到的只剩下丈夫习惯性的搂抱、习惯性的做爱,一切都是习惯,没有激情的习惯。
  “麻……麻烦你快点。”
  郭泳娴有点呼吸急促的样子。
  我笑眯眯地走到郭泳娴正面,故意漫不经心地翻开了上衣的衣领子,嘴上一边念着:“DEL……”
  一边把身体靠了上去。把DELBA 这五个英文字母念完,我已经把郭泳娴搂在了怀里,我暗暗发笑,因为郭泳娴抖得厉害。
  “看……看完了没有?”
  郭泳娴连说话都有点抖。
  “还不是很清楚,我要再看清楚一点。”
  这是半强迫性的纠缠,近似于亵渎郭泳娴。我跟她说想看清楚些,无非是找借口接近她,见她没有厌恶之情,我的胆子渐渐增大,强而有力的双臂突然收拢,把丰满诱人的郭泳娴紧紧抱在怀里,宽阔的胸膛与饱满硕大的乳房有了亲密接触,乳房不想屈服,也向我的胸膛挤压过来。僵持中,这双饱满的乳房只能向旁边鼓起。
  “小翰,你竟敢戏弄我?”
  郭泳娴愤怒地挣扎,眼里射出了一缕异样的神采。
  我的心脏在剧烈跳动,这种强迫性的挑逗曾经在王怡身上奏效,但用在郭泳娴身上却是危险的赌博,毕竟王怡性格善良容易欺负,而郭泳娴精干严厉,弄不好会是一场灾难。此时,我像一个色迷心窍的流氓也像一个赌徒,既已出牌,一切结局都听天由命。
  “我怎敢戏弄郭姐,难道郭姐不知道我一直注意你?难道郭姐不知道我喜欢你?那天与王怡做那事情后,我就思考着如何封住郭姐的嘴,想来想去,倒想到一个笨办法,就是跟郭姐你也做做那事情。”
  我的鼻子钻进了郭泳娴的秀发,触及软软的耳垂,馨香盈鼻。
  “我不是王怡,请你放尊重点。”
  郭泳娴声色俱厉却颤音明显。大概我的话多少能引起她某些心灵震撼,但仅仅花言巧语不足以勾引郭泳娴这种成熟干练的女人。
  “郭姐,你先别忙着挣扎。我昨晚违规操盘,现在麻烦大了,锒铛入狱之前,我很想做两件事情。”
  “你越权操盘?”
  郭泳娴一脸严肃。
  “是的。”
  我点头承认。
  “哼!死到临头你想做什么事情?”
  郭泳娴轻轻挣扎了一下,那两团肉肉的东西在我胸口又滚动了两下。
  我平静地说道:“第一件就是想得到你,所以你最好不要挣扎,省得我心生恶念,趁着四周无人把你毁了。”
  见郭泳娴脸色大变,果然不再挣扎,我心里暗暗得意,嘴上接着说:“第二件事情麻烦了一点。昨晚我很幸运,赚了三十亿,我想尽一切努力保留这笔钱,而且又不必进监狱。如果郭姐能够帮我逃过这次劫难,你将得到丰厚的回报。”
  “三十亿?”
  郭泳娴把眼珠子瞪圆了。和庄美琪不一样,郭泳娴并没有昏过去。
  “三十亿,准确说是三亿美金。”
  “真难以置信。”
  郭泳娴迅速恢复了冷静,也迅速相信了我。我很纳闷,也很欣赏她的冷静。
  郭泳娴皱了皱眉头,接着说:“怪不得总裁和朗谦都在工作通告里交代秘书处周一早上安排重要会议。一般来说,由监察部主管安排会议一定是出大事了,想不到是你越权操盘!做这种事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很少有人能抵挡诱惑。”
  “是的,我起贪念了,现在后悔也没意义,我的命运只剩下两天能扭转。”
  我的情绪一下子低落。
  意外的是,郭泳娴柔声安慰我:“虽然你威胁我,但我还是想帮你,可我不知道如何帮你。你人不坏,真进监狱的话,小怡肯定会很难过,她昨晚还跟我聊起你。”
  我苦笑:“你会难过吗?”
  郭泳娴抿嘴一笑,像个大姐姐似的责骂道:“你一直抱着我,我才难过。”
  见郭泳娴笑,我心里如注入一股暖流,从她的话语中,我明显感觉出她的关切。
  这是难得的鼓励,我精神为之一振:“郭姐脸有福相、身有富态,我抱着郭姐心里踏实,如果能进一步,我就更踏实了。”
  郭泳娴柔声道:“我们女人有个特点。”
  我好奇问:“什么特点?”
  郭泳娴伸手拧住我的耳朵,说道:“一旦女人被男人征服,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他。我丈夫没能征服我,如果我被你征服了,我就马上离婚,你可以不跟我结婚,但你必须照顾我一辈子。你要是答应照顾我一辈子,我今天就把身体给你,不管将来如何,我无怨无悔,你也要无怨无悔,否则,你就不要碰我。”
  我笑问:“万一我不能征服你呢?”
  郭泳娴淡淡地说:“我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郭姐,你很特别,所以……所以我要征服你。”
  我用低沉的声音在郭泳娴的耳边呢喃。这有多大的杀伤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郭泳娴手中的水杯掉地上。
  “郭姐,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我一只手潜入了薄薄的上衣,摸到滑腻的胸脯,抓住饱满丰硕的乳房。
  绯红的脸分外娇娆,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郭泳娴嘤咛一声,完全靠在我的胸膛,似乎压抑很久的心扉终于得以敞开,她甚至主动地送上性感的嘴唇,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情:郭泳娴从来没有被她的丈夫征服过。
  绯红的脸更加娇娆,我们的舌头开始纠缠,很热烈、很温柔。郭泳娴很懂得接吻的技巧,没有断断续续的感觉,而是悠长连贯,她总爱把我的舌头盘卷,让我欲罢不能。
  接吻很容易勾起欲火,我们的欲火可以融化北极冰山。
  郭泳娴狂吻我的同时拉下了我的裤头拉链。迷蒙中,我察觉出有一只温柔的手从我的裤裆里掏出了桀骜强悍的家伙,这家伙在她恣意抚弄下坚硬无比。
  “郭姐。”
  我把郭泳娴推倒在沙发上,在这里曾经征服过戴辛妮,如今我又要在这张黑色沙发上征服熟透的蜜桃:“泳娴姐,我要插进去了。”
  我望着一片乌黑的森林气喘吁吁。
  “嗯。”
  郭泳娴看着我胯下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仓促之下,精致的高跟鞋没有脱、上衣没有脱、胸罩也没有脱,连内裤也没有脱的她就打开了双腿。一只手轻轻拨开小巧内裤露出粉红的肉穴,另一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指引我走入正确的目标。
  郭泳娴的阴户出奇好看,阴唇蜿蜒弯曲,一片缠着一片、一层套着一层,像新鲜的蛤蚌似的。我真想扑上去,好好舔吃一番,只因时间紧迫,我只能暂时忍耐。
  瞪着蜜汁泛滥的蛤蚌,我迫不及待压了上去。
  “喔,好粗!你一定能征服我。”
  郭泳娴在大声呻吟中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双腿一下子就盘到了我的腰侧。我很轻易就一杆而进,大肉棒完全占据了黏滑的阴道,这绝对是一道山珍海味。
  郭泳娴的穴道非常紧,像少女的阴道一样紧窄。我意外地发现,她的小腹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泳娴姐,你是不是剖腹产?”
  我温柔地抽动我的大肉棒。
  “阑尾炎。”
  郭泳娴挺起了她的肥臀,迎接我的宠幸。
  “泳娴姐没有生过孩子?”
  “啊……”
  郭泳娴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闭上的瞬间,我看到了满腔的怨念。
  如果我没猜错,她的内心中一定有外人无从知晓的凄苦。
  回想起郭泳娴曾有的无理与刻薄,我才豁然理解。一个女人如果家庭和睦、生活幸福,又怎会刻薄别人?我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阴道的尽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6:42

第029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哎哟。”
  郭泳娴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开了矜持,她变得很温顺、很湿润。
  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红唇,缠绵时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反复不停。我不想纠缠太久,熟得滴蜜汁的郭泳娴令我疯狂着迷,但我内心还是惦记着十万火急的事情,所以我的抽插很机械,就像打桩机打桩一样,有力而单调,我想速战速决。
  郭泳娴似乎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肉茎频繁出入她的阴户,频繁地磨蹭她的阴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气一点点的积累,不消片刻,满腔的怨气已多到整副身体都无法装填。我的一记大力插入后,沉积的怨气终于被引爆,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她的阴道汹涌地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小翰!我、我……”
  郭泳娴强烈的反应震撼了我,我的欲望也慢慢降下来。
  因为我突然间发现了隐藏得很巧妙的摄影机。
  “舒服吗?泳娴姐。”
  我抱着郭泳娴问。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真是冤枉,喔……”
  “以后小翰有机会就让泳娴姐舒服。”
  我笑道。
  “什么叫有机会?”
  郭泳娴居然撒娇:“十天半月是以后,一年半载也是以后,这叫我怎么办?我刚才就说过,如果你征服了我,我就离婚,这绝不是说说而已。”
  “不离婚我也能经常安慰泳娴姐。如果泳娴姐执意要离婚,至少等我躲过这场灾难。”
  我笑嘻嘻地揉着郭泳娴的大乳房,这大乳房简直就像熟透的梨子,我忍不住低头,对着淡褐色的乳头咬了下去。
  “嗯。”
  郭泳娴抱着我的头呻吟了一下:“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我自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不但要救你,还要尽量弄到那笔钱。”
  我心头剧跳:“真有办法?”
  郭泳娴很有信心地道:“我会骗你吗?”
  真是大喜过望,血气上涌的我忍不住向郭泳娴坏笑:“泳娴姐,谢谢你的救命大恩,我好像还没射。”
  “我知道。”
  郭泳娴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耳朵:“小翰,泳娴姐真的好感动。为了让我舒服,你情愿憋着,等会姐姐要你射进来。”
  “射到哪里?”
  我问。
  “小坏蛋,你明知故问是不是?看姐姐怎么惩罚你,快躺下。”
  我刚躺下沙发,一张性感的嘴巴就立即含住了龟头,我大声地呻吟,因为太舒服了。在我叫嚷时,郭泳娴轻解罗衣,褪下身上所有衣物,露出充满肉感的身体,就连小腹的疤痕也是肉肉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利用了郭泳娴,虽然卑鄙了一点,但非常时期,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内疚地看着吞吐肉棒的郭泳娴叹息道:“泳娴姐,那是什么?”
  “对,肯定是摄影机。好惨,我们被偷窥了。”
  我连忙坐起来。
  在秘书处的一张宽敞桌子前,我为郭泳娴倒了一杯水,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是第一次看见郭泳娴如此温柔,潮红的脸上那激情的痕迹尚未退却,一丝羞溋的娇媚又抹上粉颊,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喘息而不停起伏,唯独那双媚眼略显慌张,她焦急地看着我:“小翰,这摄影机是谁安装的?”
  我淡淡地笑笑:“在公司里除了朱总裁外,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嗯。我猜也是。真是个变态,搞不好我们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监视之中。”
  郭泳娴愤恨地四处张望,一脸忧郁,紧皱双眉:“那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找到源头,取回被拍摄的证据然后销毁,要不然落入别人的手中,万一到处散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唉!我一个男人无所谓,要是让泳娴姐成别人的笑柄,我死也不愿意。”
  我哭丧着脸,眼睛却偷偷地观察着郭泳娴。
  郭泳娴动情地握住我的手,柔声说道:“难得小翰如此关心,我真的很感动。哼,朱九同这个老色鬼也太无法无天了。”
  “那事不宜迟,泳娴姐你在这里坐着,帮我看看有没有人来,我顺着摄影机看看那些线连到什么地方,然后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好,你快去找,我在这里帮你盯着。”
  “好。”
  重新进入戴辛妮的办公室,我一关上门,就暗暗舒了一口气,总算稳住了郭泳娴。多了一个帮手,也解决了后顾之忧。
  其实,我知道拿到证据也不一定起多大的作用,非法监视充其量也是小罪,而三十亿就不同了,这当中的轻重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呢?我只不过病急乱投医而已。
  关上戴辛妮办公室的大门,我迅速推开沙发后的小暗门,暗门的铆钉似乎有了毛病,推开暗门时发出“咯吱吱”的声音,有些刺耳,怪吓人的。只是眼下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哪还怕这些声音?
  暗门后的小房间依然保持原样,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只是茶几、桌子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估计辛妮好几天没有进来这里了,而朱九同光想着怎么设计骗我,也应该无暇光临这间小房间。
  推开小房间的暗门,我快速通过狭长的走廊来到小电梯前,我注意到小电梯也有了灰尘。我启动了电梯,庆幸的是电梯能动。眨眼间,电梯就直达九楼。
  挡在我面前的是一道暗红色的大门,我只要推开这道门,就可以进入朱九同的办公室。
  为了谨慎起见,我用耳朵贴着暗红大门,仔细倾听里面是否有人,听了半天也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想想周末休息,朱九同不至于来上班。再说就算见到了朱九同本人,我也敢把他拧死,回头再找杜胖子算帐,做一个杀一人够本、杀两个有赚的好买卖。
  此时,我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真恨这些乌龟王八蛋设计陷害我,也恨自己蠢笨贪婪,弄了这么一个悲惨的下场。我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热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抓住门把用力拉开了暗红大门。
  “啊……”
  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不是我喊的,我的声音很浑厚,而尖叫声音来自一个女人。
  我瞪大了眼睛,朱九同居然有女人,还长得国色天香。要命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身上只穿着薄纱寸缕,曼妙身材凸现无遗。她躺靠在宽大的褐色软皮沙发上,双腿打开,妙处间毛发蓬松,一只美到极点的纤手正握着一根如男人阴茎的东西,而这东西恰好插在毛发环绕的中心。
  我的突然出现把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吓坏了,她一声尖叫,昏厥过去。
  我也吓了一跳,幸好我没有昏倒,但如此香艳的一幕却严重考验我心脏的承受能力,我吃惊地欣赏着昏倒在沙发上的美人,她的容貌如此秀丽、身材如此完美,就连她磁性的声音都能动人心魄。
  在我的记忆中,她是我见过最有女人味的女人,以至于我经常拿身边的女人与她比较。比较之后,我发出慨叹,女人慵懒才叫女人,女人懒洋洋才能体现女人的味道。
  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我当然不用思索就能喊出她的名字。
  上好的白瓷茶杯里装了半杯凉水,我倾斜白瓷杯,一点一点地将杯子里的凉水倾倒出,滴在一张绝美的脸上。
  我本想含一口凉水喷到美人的脸上,把她从昏迷中唤醒,但我不忍心,我怕从我口腔喷出的口水会污染这张美丽的脸,所以我把水珠滴在蜜糖一样的肌肤上、滴在可爱的鼻尖、滴在长长的眼睫毛上……
  滴到两片绦紫色的嘴唇时,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动了一下,胸口随着一次幽深的呼吸而起伏,睁开了谜一样的眼睛。
  “都看到啦?”
  美人扫了我一眼,软软地问。
  “嗯,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
  “我死掉算了。”
  美人想哭,她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胸前裸露的乳房。是的,有哪个女人自慰的时候愿意被别人看到?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个人看见,何况你也看见我做爱。”
  我笑了笑,沙发前的巨大液晶萤幕上,正播放着我与郭泳娴做爱的无声画面。镜头里的我威猛强悍如一头发情的公牛,总之很上镜头。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也不知道怎么弄,连声音也没有,真讨厌。”
  美人羞涩地闭上了谜一样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闯进来的。”
  我回答,脸上笑眯眯的。心想,幸好美人愚笨,要不然我与郭泳娴的对话都让这个美人听去了,我岂能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我们扯平了?”
  美人吃吃娇笑,她又把谜一样的眼睛睁开。
  “嗯,扯平就扯平,朱九同呢?”
  我警觉地注视着四周。
  “别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
  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
  “知道小月是谁吗?”
  美人懒洋洋问。
  “知道,她是朱九同的女儿。”
  我把“私生”两字吞进肚子里。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连这里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厉害。”
  “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我纳闷地问。
  “难道你把我名字给忘了?”
  美人皱了皱眉头,语气流露出一丝幽怨。只不过,她皱眉头的模样快把我迷死。
  “我又怎能把楚蕙两个字忘记呢?”
  我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会在朱九同的办公室?”
  “我不告诉你,我要你想呀想,然后就牵挂啊牵挂。”
  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谜一样的眼睛加上谜一样的身份令我抓狂。
  “好吧。”
  我叹息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说对了,我会整天想你。”
  “呵呵。”
  楚蕙笑了,笑声很短,我敢打赌她一辈子都不会放声大笑。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把你吓晕了真不好意思。”
  我坐在楚蕙旁边,她虽然笑了,但脸色不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拿起一张纸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水珠,顺便探探她的体温。
  “好多了。下一次进来,记得先敲门。”
  楚蕙幽幽地责怪。
  “下一次你自慰一定要先告诉我,我一定不进来。”
  我想笑。
  “你……你再说……我干脆死了算了。”
  磁性的声音再次发出巨大的威力,楚蕙沙哑的话语夹带着无穷的诱惑,幽怨伴娇嗔,如催眠一样,让我整个人都听傻了。
  “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我喃喃自语。
  “你再不把我的衣服拿来,我……我真要羞死啦。”
  楚蕙看了我一眼,柔柔地责怪。
  “你要穿衣服,也要先把这根东西拔出来呀!总不能一直插着吧?”
  我不知不觉学着楚蕙的语气,慢条斯理又漫不经心地问,心里却极度地想看看楚蕙是如何把假阳具从蜜穴里拔出来。
  假阳具造型不错,棱角分明、凸点纵横,非常精致,但与我的肉棒比起来,明显差我一个等级。我不禁有些得意,只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体,我怕我会忍不住把这个美女强奸了。她有完美的身材,踏进朱九同的办公室后,我的肉棒就一直硬着,硬得厉害。
  为了不节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脸,偶尔余光逃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之我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给我记着,你百般羞辱我,我会报复的。我喜欢报复人,谁对我不好,我就报复谁。”
  楚蕙优雅地从她的下体拔出了假阳具,假阳具上面残留着晶璧的液体。我很纳闷,纳闷自己居然还能沉住气。
  为了避免冲动,我赶紧干咳两下,站起来举目四望。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有条裙子,角落边有条绦紫色的小内裤,而绦紫色的蕾丝胸罩却躺在办公桌上,想必昨晚这里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等我收拾完散落衣物时,楚蕙已经坐在褐色软皮沙发上,优雅地盘着长腿,手里拿着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瓷杯里的凉水,她一定渴坏了。
  沙发的角落里,精致的自慰按摩棒静静地躺着。
  我的目光刚离开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阵急剧的心跳,赶紧把一堆衣物递了过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报复我那就趁早,我已经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了。”
  “离开?为什么?”
  楚蕙看了我一眼,她接过衣物时故意地挺了挺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见过的乳房中最挺、最翘的:“你放心,你跟郭泳娴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守着。”
  我苦笑:“不是这个原因,是朱九同不放过我。”
  “朱九同?”
  楚蕙大概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显得很意外。
  “是啊!我和朱九同已势不两立。”
  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萤幕下,从一台闭路监视器里取出了录影带。我发现,旁边的一个大盒子里放了满满的录影带,影带都编上了号码,我索性一股脑全端出来。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说说情。要不,我让我老公替你说情。”
  楚蕙戴上了绦紫色胸罩,优雅地把两只挺拔的乳房塞进了蕾丝胸罩里。
  “你的老公是谁?”
  我大吃一惊。原以为楚蕙就是朱九同豢养的女人,现在看来,我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难道葛玲玲没有告诉你,我是罗毕的妻子?”
  楚蕙从一只小包里取出了一面小镜子,用两根手指从白瓷杯里沾了一点凉水,然后对着小镜子梳理凌乱的秀发。
  我发现我太落伍、太跟不上这个时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就像一个从乡下刚进城的土包子。楚蕙看了我一眼,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懒洋洋地拿出唇膏,娴熟地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抹上一道亮丽的绦紫色。
  “为什么喜欢绦紫色?”
  我很奇怪。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楚蕙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
  “就像你喜欢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偷情一样?”
  我冷冷道。
  “你别挖苦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喜欢朱九同,我甚至希望这个老畜生即刻死掉。”
  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谜一样的眼睛,她美丽眼睛不仅有诱惑力,还有穿透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恨他,为什么……”
  我欲言而止。
  “没有办法,全因为罗毕这个蠢货上了朱九同的当,亏欠了公司好几亿。我也没办法,父债子还、夫债妻偿,天经地义。”
  楚蕙向我耸耸香肩,懒洋洋地接着说:“可笑的是朱九同有心无力,既好色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难受,老公又不在身边,远水救不了近火,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大霉,偏偏被你这个傻子撞见。”
  “为什么说我是傻子?”
  我大声问。
  “呵呵,因为你像傻子。”
  楚蕙用沙哑的嗓子笑,有点高低音的韵味,就像是音乐。
  我思绪急转,感觉楚蕙说的是实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我,如果她说的真是实话,那么我就有逃过劫难的机会。想起了与罗毕的约定,我忽然有些后悔,至少罗毕不像朱九同和杜大维这样奸诈,我不应该爽约。
  “我想见见罗毕。”
  我沉声地道。
  “我也想见他,可惜这两天他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如果我没猜错,他八成跟姓唐的骚货黏在一起,哼!我无所谓,他罗毕偷吃,我也被人吃。现在你要找罗毕,我真的不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条很好看的罗裙。
  “那我去找他。”
  我无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转告他,让他去死别回家了。”
  楚蕙说这样的狠话时,她的声音依然带有磁性,仿佛开玩笑似的。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觉得我傻,其实我一点都不傻,我趁你昏迷的时候,偷偷摸了你的乳房。”
  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门,关上暗红色大门的瞬间,我发现楚蕙扔掉了唇膏,她看起来很生气。
  抱着一大盒子证据,我穿过密道回到戴辛妮的办公室。刚打开戴辛妮办公室的门,迎面扑来了一个女人,我以为是郭泳娴,没想到居然是王怡。
  王怡紧紧地抱着我,当着郭泳娴的面嘤嘤啼哭:“你怎么这样傻?违规操作是要坐牢的。”
  “怡姐你也知道了?”
  我呆呆地问。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在找你,你的电话关机联络不上,我只好问辛妮,她说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赶来公司找你。听泳娴姐说你在辛妮办公室里,我和泳娴姐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你真……真把我吓死……呜……”
  王怡大哭。
  也许是过于激动,有些话说得语无伦次,但我还是把话里的意思听清楚了,她是担心我在办公室里自杀。
  那一刻,我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想这个逢场作戏的女人,竟然对我有如此深的情谊,这绝不仅是湘女多情的缘故。唉!我李中翰贪心好色,何德何能受得起这份真挚的情感啊!我惭愧不已。
  “小翰,你要忙就先忙,我这边也想办法。”
  一旁的郭泳娴提醒我及早离开,她没有流泪,镇定的神情却给了我极大的鼓励,我感激地向她眨了眨眼。
  “谢谢两位大姐姐,你们放心,我命大福大,特别有你们两位大姐姐的关心,我一定能度过难关。”
  “要不我先跟张思勤说一下,让他和朱九同说说。”
  郭泳娴终于把张思勤搬了出来,我心中暗喜,但目前我还不想让张思勤出手,毕竟张思勤是郭泳娴的情夫,如果郭泳娴为我求情只会适得其反。像张思勤这样的商人,只能用利益诱惑他。
  “郭姐,你千万别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计划,别把我的计划弄乱了,你替我劝劝怡姐。”
  我向郭泳娴笑了笑。
  “嗯,你有我和小怡的电话,有什么事情你随时要告诉我们。”
  “好,我先忙去了。来,和两位姐姐亲一下。”
  我嘻皮笑脸地在郭泳娴和王抬脸上亲了一下,抱着一大盒的录影带跑出了秘书处。
  站在电梯前,我按了下楼的按钮,电梯从上而下:“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眼前一亮。电梯里居然站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我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我又见到了国色天香的蜜糖美人。
  楚蕙看着我笑,笑得有点邪恶,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进电梯好还是不进好,站在电梯前犹豫不前。眼见电梯门就要关上了,蜜糖美人出手如电,把电梯门给挡上,她细弯的眉儿一挑,娇嗔道:“快进来呀。”
  见我不为所动,她紧接着哼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全,说你偷东西。”
  偷东西?我心头一颤,赶紧走进电梯。
  电梯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着谜一样的香水味,我呆呆地看着蜜糖美人,像个傻子一样。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样,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
  楚蕙吃吃地娇笑,露出一排珠玉般的牙齿。以前我都以为女人笑不露齿是最美的笑,但现在我完全推翻了这句话,楚蕙露齿笑也可以荡人魂魄、迷人心神。
  本来就发呆的我,更是像个哑巴一样看着楚蕙,半天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大盒子挡住楚蕙的视线,她一定瞧出我裤裆变成了小帐篷。
  “怎么?不说话?不说就算了,用不着这样瞪着我,我可不喜欢男人色眯眯的样子。”
  楚蕙挖苦了我一下。嘴上说不喜欢我盯着她看,她自己却老盯着我看,看得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四楼并不高,我还在思考如何回答楚蕙,电梯就到了一楼。随着“叮”的一声响,我蓦然清醒,尴尬地向楚蕙笑了笑,准备走出电梯。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叹息,我真希望电梯门永远不要打开。
  电梯外,一个素装短裙、倾城绝色的女人交叠着双臂,婀娜地站在电梯边,显得格外优雅、格外风情。看到这个女人,我心头一下子涌出复杂的滋味,她是一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女人、一个我既爱且恨又怕的女人,她美极了,随意盘起的头发永远是我心中美的经典。她的出现,抑制住了蜜糖美人础础逼人的诱惑力。
  我知道,难堪的场面即将上演。
  “玲玲,真巧。”
  楚蕙首先打破了沉默,她柔柔地向电梯前的葛玲玲微笑。
  “是啊,真巧。我记得你曾经发誓永远不进KT的,怎么?把发誓当放屁?”
  葛玲玲可是火爆的性格,她一点都不压抑她的情感。不知道为何,她的脸色很不好,虽然这不影响她的美丽,但她憔悴的神态令我怜惜。
  “是啊,我是发誓不进KT,但为了见一个男人,也只好破例了。至于我的誓言嘛……你就当我放屁好啦。”
  楚蕙吃吃一笑,她的话模棱两可,既可用在朱九同身上,也可以用在我身上,我一听就知道惨了。
  果然,葛玲玲暴怒了。精神不好的人最容易发脾气,如果遇到让人暴怒的事,这个人一定会大发雷霆,此时葛玲玲大发雷霆的样子有点粗鲁。一般来说,女人在公共场合都会尽量表现得矜持一些,除非这个女人确实很生气。
  一道凌厉的寒光扫到我脸上,葛玲玲突然大声咆哮:“人家的老公是罗毕,不是什么女人你都可以碰的。”
  “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碰她。”
  我吓坏了,赶紧叫屈。可是葛玲玲只看了我一眼就没有再看我,当我不存在似的,她的眼睛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楚蕙,可怕的是,楚蕙也冷冷地看着葛玲玲。好比是火山喷发的熔岩正遭遇到猛烈的暴风雨一样残酷,空气压抑到极点,我心惊胆颤地迈开双腿准备溜走。
  “中翰没有碰我,是我碰他。”
  楚蕙接过我的话,她接得如此及时,连我都差点以为她说的是真的。
  她一边说,还一边把手臂勾着我的臂弯:“我们只是看电视而已,什么事情也没做。对不对呀?中翰。”
  说着,妩媚的眼波送来,如梦如幻,仿佛情人间的凝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6:57

第030章 双管猎枪
  我的头皮发麻,知道完了,楚蕙如此解释,无异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就算有三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葛玲玲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愤怒地大骂了一句:“狗男女。”
  随即转身离去。
  “泼妇,哼!”
  楚蕙望着葛玲玲的背影骂了一句,随即很诡秘地盘问我:“葛玲玲是不是喜欢你啦?”
  我心想,何止喜欢?干都干过了,只是我嘴上却辩解:“没有吧,她怎么会喜欢上我?我只是一个穷职员。”
  “哼,你骗不了我。葛玲玲我可了解她,她如果不喜欢你,绝不会发这么大脾气。”
  楚蕙暧昧地看着我,仿佛要从我眼里窥探出我与葛玲玲之间的秘密。
  我淡淡地笑道:“就是葛玲玲喜欢我也正常,人与人之间不是你喜欢我,就是我喜欢她。你没必要拿我做道具来气葛玲玲,她会恨死我的。”
  虽然我依然迷恋着葛玲玲,但今日不同往昔,得知葛玲玲也是陷害我的一分子,我的内心早已经痛得流血。楚蕙这样捉弄葛玲玲我固然不喜欢,但内心里也得到了一丝报复的满足,嘴上埋怨了楚蕙几句,我抱着大盒子就想离开。
  没想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铁青地走向我,大声吼叫:“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我吓了一跳,刚要随葛玲玲而去,楚蕙却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你哪里也不用去,陪我回店里。刚新进了一批内衣,我想试穿几件,你帮我看看好吗?”
  试穿内衣?我眼睛一亮,唾液马上在口腔里泛滥,真怕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
  “楚蕙,你如果还缠着他,我保证马上和你翻脸,别让我们三年同窗的友谊没了。”
  葛玲玲这次没有大声吼,她森然地望着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警告楚蕙。
  看来,人在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反而比大声点更具有威慑力。楚蕙愣了一下,看着怒目而视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说半句。
  连楚蕙都不敢惹的母老虎,我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越来越沉的大盒子,我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葛玲玲屁股后面亦步亦趋。不过,能欣赏葛玲玲翘翘的美臀,就是做她跟屁虫也是一件乐事,回想起酒店里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幕,我心中对这个火爆的美人产生了愧疚。
  “上车。”
  葛玲玲钻进了车里,车还是那辆很拽、很吸引路人目光的红色法拉利。
  “哦。”
  我大气都不敢喘,打开车门,也钻进了车里。
  “嗡……”
  熟悉的引擎声再次把我带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时光。我回味着,也不管飞驰的法拉利把我带到何方。反正跟着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愿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沉默,盯着插在葛玲玲秀发中的发夹,我小声问:“玲玲姐,你一共有多少只发夹?”
  今天葛玲玲的发夹又变了,是一只灰色的夹子。我很纳闷,难道发夹的颜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葛玲玲只看了后视镜一眼,没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唠叨:“我认为玲玲姐戴三只发夹最好看,一只红色的、一只蓝色的、一只是粉红色的。”
  其实我这是废话,红色代表热情,充满热情的女人横看竖看都是好看的。
  蓝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还美,比花还美的东西能不好看吗?
  粉红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话就说得很好,恋爱中的女人最漂亮,所以粉红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颜色。
  葛玲玲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剪了。”
  “怎么了?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我笑问。
  “不错,你最好带上小君,马上离开上宁市。”
  葛玲玲转动方向盘,车子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
  我淡淡地问。
  葛玲玲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
  我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
  “别说得那么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
  葛玲玲不为我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无奈地摇摇头:“枉你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女人,楚蕙故意气你的你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楚蕙有什么勾搭,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电梯里?如果我真与楚蕙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看来楚蕙说得没错,你发这么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我呸!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
  葛玲玲大叫一声,猛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飞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没系安全带。顿时向后摔去又反弹回来,额头与前窗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我的上帝啊!大白天的,我却见到了满天的星星。
  我不想说话了,对这种女人我根本没有什么话可说。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
  “呵呵……呵呵……呵呵……”
  给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银铃的笑声,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她带我来她家做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么狠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
  葛玲玲眉儿带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死就死吧。”
  我也推开了车门走下车,拾阶而上,跟在葛玲玲翘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别墅。
  嗯,这里的一切都是奢华的,奢华的家具、奢华的装饰……但这全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位并不奢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恶狠狠地问道:“疼吗?”
  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
  我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葛玲玲胸前那对隐约可见的大肉球一眨不眨。
  “疼死了活该。”
  葛玲玲妩媚娇嗔,她盘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了两条玉腿,只是裙子有点短,坐姿又不端正,难免被我的眼睛发现了不雅的春光。
  那是一片乌黑的地带,黑色的蕾丝边上探出几根卷毛。哦,我硬了,硬得厉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这张沙发上。”
  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滑倒。
  “还说?那天我被大维臭骂了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摔的,气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滩水,很滑脚。”
  葛玲玲忿忿不平。
  “想不到杜经理装醉的本事不小。不过,他说你是故意摔的,我有点相信。”
  我大笑不已,也庆幸那天没有对葛玲玲动粗。见葛玲玲满脸羞红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想气我是不是?”
  葛玲玲瞪着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块狠狠压在我脸上。
  “哎哟。”
  我疼痛大叫。
  “大维马上就回来,你千万别动手动脚的,让他看见,他会杀了你。”
  葛玲玲松开了压在我脸上的小手,却没有拨开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丝一般的肌肤。
  “他找我有事?”
  我愣了一下。
  “对,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别装了,你违规操作的事全世界都知晓了,他回来就是为了和你商谈怎么办,如果你……你真的不想离开上宁市,你就应该认真和他谈谈。”
  葛玲玲温柔地看着我,期盼我不要拒绝她的提议,如怨如诉的语气里包含的岂止是温柔?我现在才知道,葛玲玲温柔起来就算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好吧。”
  我只有点头同意。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灿烂。她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嫣红,我从她明亮的大眼睛里又看到了一层熟悉的水雾。水雾漫过了她的眼帘,逐渐在她的瞳孔前筑起了一道朦胧的玻璃墙,一眼看下去,如诗一般的美。这样女人,我能恨她吗?
  我恨不了,心头的火热让我用行动来回答,我冲动地把葛玲玲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葛玲玲没有挣扎,她像小鸟似的蜷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梦幻般的注视下,吻上两片肉嘟嘟的红唇。
  “唔……”
  这是一个超长时间的香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没有吻过这么长时间。如果我对葛玲玲的感情里真有那么一点恨的话,那这一吻下去,所有的怨恨都灰飞烟灭,我贪楚地吮吸她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都不浪费。
  “够啦,想把我闷死吗?我老公可不放过你。”
  葛玲玲吐出了我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老公是我。”
  我把葛玲玲的软腰紧紧地搂住,一只大手伸进上衣,拨开了小巧的胸罩,攀上丰满的乳房,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了,揉不烦、搓不腻,尖尖的乳峰被我恣意蹂躏。
  “这是你家的东西?你想摸就摸,你有问过我吗?”
  葛玲玲手忙脚乱阻止我的轻薄,但徒劳无功。她挡得了左边的乳球,挡不了右边的乳球,来来去去竟是被我玩个不亦乐乎。终于把她惹急了,她泼辣的劲儿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爪落,抓住我的肉茎,连毕丸都被她捏在手里。
  “唉唉唉……轻点轻点。”
  睾丸传来了酸痛的感觉,我连忙大叫。
  “现在可以放开你的臭手了吗?”
  葛玲玲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
  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着翘起的乳峰。
  “哦?很坚强嘛,看看谁怕谁?”
  葛玲玲美目送秋波,轻笑间加大手上的劲。
  “哎哟,完了,一定是伤了。”
  我大叫,赶紧松开捏住乳球的手。在葛玲玲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痛苦地把裤子脱下,掏出肿胀的阴茎,仔细地观察是不是受伤了。
  “我……我根本就没用力,看什么看?真恶心。”
  葛玲玲大吃了一惊,看见我那根高举的家伙,她顿时桃花掩面,娇羞地啐了我一口就想走开。我双臂展开,如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这个泼辣的美人搂在怀里。
  葛玲玲大叫:“大维就要回来了,放开我,不行。”
  我双手出击,准确握住了两只大乳房一顿猛搓,过了一下手瘾,又顺势而下撩起了短裙,探进水深火热的肉坑里。
  “啊!你放开我,真的……大维真的就马上回来了。”
  葛玲玲娇喘吁吁,她虽然野蛮,但力气有限。眼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被扯到膝盖上了,她只好大声央求。
  “这次不会月经来了吧?”
  我坏笑,别墅的大门可以向外眺望,我心想就算杜大维回来,我也能及时发现,想到这,我的胆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玲玲的央求,翻了一个身,把这头让我魂牵梦萦的母老虎压在身下,手上用力一扯,把小内裤扯落到地上。
  “哎呀,你疯了吗?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会我们去别的地方,不能在这里。”
  葛玲玲惊慌失措,甚至把我的耳朵都揪了起来。
  “玲玲,我想你!想死你了!你这几天都好吗?”
  我鼻息浑重,嘴唇雨点般地落到葛玲玲的脸颊、粉腮、脖子还有乳房,骄傲的乳房被我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我的好玲玲姐,怎么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顺从我不就没事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
  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葛玲玲没有说话。她本来舒展的双眉紧皱起来,鲜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吐出了销魂的呻吟:“喔……”
  “舒服吧?玲玲,我好喜欢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
  我低头看着阴唇与肉棒根部的结合,看着肉棒在穴口抽动,肿胀的肉棒在火热的肉壁包裹下异常强劲有力。
  “喔……中翰,我有点疼,你慢点。”
  葛玲玲恨恨地瞪着我,显得娇柔可爱。
  我坏笑:“很快你就不觉得疼了。”
  在葛玲玲的婉转娇吟中,肉棒如同转轴般转动,由慢至快,再由快到慢,变化速度不同,力量也不同。黏滑的分泌物让抽插更加顺畅自如:“啪唧啪唧”的响声证明水分很多。我痴迷地看着葛玲玲,她扶着我垂着的双臂,也痴迷地看着我,柔软的细腰不停扭动,消化了我冲击阴道的力量,在我狂乱的高压下,居然悄悄地向我反击。我抽插越厉害,她反击就越猛烈,紧窄的肉壁不断压缩我肉棒的生存空间,绞杀龟头前进的路线。
  “喔……玲玲,你的穴好紧,我要射了。”
  我发出了投降的信号。
  “嗯……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
  葛玲玲的下体贴上来,剧烈地耸动她的臀部。
  “喔……玲玲,我要射了。”
  强烈的抖动让我最后几次的抽插变得疯狂,我肯定葛玲玲的肉穴里一定填满了我的精液。
  “喔喔……”
  两声呻吟后,葛玲玲也在剧烈的痉挛中闭上了眼睛,她脸上浮起了满足的笑意。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一开始排斥我,接受后又是开心又是满足,难道是因为羞耻心才让她装腔作势?我实在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
  等待葛玲玲的呼吸逐渐平稳,我才半得意、半揶揄地笑问:“又说杜经理很快有回来?哼,幸好我坚决不相信。”
  葛玲玲睁开了眼,一脸怪异地看着我,突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无奈,眼神不停闪烁,惊慌中带着兴奋。我莫名其妙,忍不住问:“怎么了?爽呆了?”
  葛玲玲温柔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娇嗔道:“你还不下来?”
  “为什么要下来,我还想春风二度玉门关。”
  我嘻皮笑脸,插在肉穴中的阴茎已慢慢恢复生机,我轻轻地开始挺动。
  “中翰,你还是下来吧。”
  葛玲玲对我笑了笑,然后向着我身后绷起了脸:“大维,别这样,快把枪放下来。我和他做都做了,你开枪也没用。”
  “开枪?呵呵,玲玲姐越来越有趣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感觉到杜经理在我身后。哈哈,很刺激。”
  我失声大笑,感觉葛玲玲真的带劲。
  一声低沉的干咳传来,紧接着我听到一道男人冰冷的声音:“玲玲,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兔崽子?”
  肥胖的杜大维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的双手端着一把双管猎枪,黑漆漆的枪口此时正离我脑袋不足十公分。我绝对相信,只要杜大维一不小心,我的脑袋一定被轰了个稀巴烂。望着两根黑黝黝的枪管,我双膝发软,整个身体扑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这次真的死翘翘了。
  意想不到的发展来了。葛玲玲一边抱着我,一边瞪着杜大维,大声怒吼:“叫你把枪放下你听到没有?你自己也说过,宁愿我给他上,也不愿意我被朱九同糟蹋,没有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躺在朱九同的床上了。你看看你,真是一个孬样,有本事你拿枪指着朱九同呀!你这头死肥猪,再不把枪放下来,我明天就和你离婚。”
  虽然我被吓傻了,但我听出葛玲玲的嘴里的“他”无疑就是我。呵呵,好凶悍的婆娘!这个时候,她居然反骂杜大维,毫不留情地骂,而杜大维屁也不敢放一个,真是黑白颠倒、恶人有理了。我马上松了口气,也意识到这里面有很大的隐情。
  “叮咚……”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门铃声,葛玲玲大声呵斥:“站着干嘛?去开门。”
  “这小子不起来,我怎么开?”
  杜大维的声音低了很多。
  葛玲玲拧了一下我的手臂,柔声对我说:“还不快起来?”
  我马上触电似的跳起,眼睛都不敢看杜大维,背对着他慌慌张张穿起裤子。
  唉!
  手抖得厉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两次,好不容易把裤子穿好了,我才看见杜大维向大门走去,沙发边的茶几上赫然放着一把恐怖的双管猎枪。
  我还沉浸在极度惊吓中。大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只听见一声大喝:“李中翰来了没有?”
  杜大维木然地点点头。
  我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罗毕。罗毕这时也看到我了,他大笑两声快速向我走来,嘴上大呼:“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让你去酒店找我,你怎么没来?打你电话又关机,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准备了好几个大美女给你,你却没出现,美女们可都生气了喔!哈哈……”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罗毕的品味不俗,他说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开眼笑,突然一道冷芒射来,那是葛玲玲凌厉的眼神,我赶紧板起脸:“罗总开玩笑了。”
  罗毕步宽脚急,两三步就到了我面前,张开着双臂,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激动地说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这……”
  我迷惑不解,正要向罗毕问个明白,这时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一个很美的女人,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我顿时惊得七晕八素,还没有反应过来,楚蕙就迈开猫步慢慢走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唉!这么多人看着,也没人上前去扶她一把。
  楚蕙双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向罗毕小声撒娇:“宝贝,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连车钥匙都没拔,丢三落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宝贝吗?肉麻死了。”
  罗毕大窘,脸上讪讪无光。
  我刚想笑,楚蕙眼波一转,转到了我的身上,绦紫色的嘴唇轻轻开启,磁性又带沙哑的声音如一条无声的绳索,悄悄地勒紧了我的心房:“李中翰也是外人吗?”
  罗毕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杓,大声道:“我说错话!中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
  见我发愣,罗毕笑道:“中翰,你也许不明白,我可是经历了生死两重关啊!要不是老弟你,我家小蕙就给那朱老狗霸占了。娘的,我罗毕差点就没脸在KT里混了。”
  “哦?”
  我一听,更疑惑了,心想,难道罗毕并不知道楚蕙已经被朱九同侮辱?
  难道楚蕙是瞒着罗毕去求朱九同?
  想到这,我大感意外,连忙看向楚蕙,楚蕙猛向我使眼色,那意思一定是要我别揭穿,我心中暗感慨万千,感慨女人的伟大,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忍辱负重。楚蕙如此,性格火爆的葛玲玲也如此。
  罗毕没有发现我与楚蕙递眼色,他搂着我的肩膀摇头叹气:“中翰老弟一定不知道其中缘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反正我也不当老弟是外人。而且今天以后,老哥哥和我家小蕙的命运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听罗总的意思,是不是昨晚的期货大赚特赚了?”
  我笑问。
  “赚是赚了不少,但还是远远不够还朱老狗的债。哎,来,中翰老弟请坐下来,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诉你。”
  罗毕把我拉到沙发边坐下,一脸诚恳地看着我。
  他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但却在我面前满脸陪笑,让我看着都觉得很不适应。
  我坐在沙发上,竖起耳朵。想听听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隐情,有多少是真话、有多少是假话。
  老实说,我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戒备,特别是杜大维,他一直瞪着我,茶几上那把猎枪也在瞪着我。尽管在与罗毕说话,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杜大维身上,偶尔我也瞄一下葛玲玲,葛玲玲看起来很平静、很淑女地坐在沙发一旁,翘着优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蕙。刚才我与楚蕙递眼色,八成被她发现了,唉!我头大了。
  罗毕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娓娓地道来:“三个月前,我与大维炒期货,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错,误信那个金融大鳄索罗斯的屁话,全力吃进了原油的升盘。结果油价一路飙升,我们一败再败,把家底都赔光了。”
  顿了顿,罗毕接着说:“本来赔光家底就算了,但朱九同这老东西却引诱我继续跟进,我和大维受不了诱惑也想翻本,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资权限。结果被朱老狗强行平仓,不但不能翻本还欠了公司两亿,大维也欠了两亿,我们加起来一共欠了公司四亿港币。哎!好惨。”
  “嗯,确实很惨,后来呢?”
  我问。
  “后来?后来……”
  罗毕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愤懑之情溢于言表:“后来,朱老狗给我和大维开出了条件,第一条是在股东大会上否决张思勤选举下一任公司总裁的动议,第二条就是把我们手中公司的股票交出来,第三条,他娘的,这狗东西居然要我家小蕙和玲玲陪他睡一年。他娘的,差点害我做乌龟王八了。”
  “你答应了?”
  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当然不答应,但不答应的话,朱老狗就要报警。你知道如果报警,我就无法立足金融界了。”
  罗毕说到这里,显得垂头丧气,他摇了摇头,看了看一脸幽怨的楚蕙,继续说:“我本来不想答应,大维也不会答应。玲玲就不用说了,她说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去陪朱老狗一天。但我家小蕙却想答应,我家小蕙人好,她怕我坐牢。”
  “那意思说我不好了?”
  一边的葛玲玲怒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玲玲你先莫生气。这几个月来我们四个人是怎么过的,你还不清楚吗?”
  看来,罗毕也怕葛玲玲。
  “哼!”
  葛玲玲绷着脸冷哼了一声。
  罗毕恨恨道:“朱老狗的三个条件我们只同意前两个,就是最后一个条件不同意,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老婆给搭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7:10

第031章 谈判
  “那朱九同就这样放过你们?”
  我好奇地问。
  “朱九同当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我们,当时他就逼迫我们马上同意,但很奇怪,后来他突然放宽了条件,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限定我们在今年股东大会前还清债务。如果还不了,就要我们答应他三个条件,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要报警。”
  罗毕郁闷极了。
  “嗯,下周一就是股东大会了,看来,你们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我淡淡地说道,心里也逐渐对整件事情的脉络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我估计朱九同突然放松条件,就是因为楚蕙私下答应了朱九同。唉!好可怜的楚蕙。
  “是啊!我们差点就绝望了。不过,老天有眼啊!我们有了中翰老弟这个大救星,哈哈……”
  罗毕突然两眼放光,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救星?呃,罗总你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把我的分析成果告诉你,你能赚钱那是你的福气,可千万别说我是救星。”
  我笑眯眯地看着罗毕,心想你还是没有把关键的部分说出来。
  “中翰老弟,你就别打哈哈了。凌晨的时候,美国期货市场刚休市,财务总监侯天杰就打电话来,告诉我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消息就是中翰老弟大发神威,竟然沽出了重盘,赚了三十亿。哦,我真不敢相信中翰老弟如此神勇盖世。等事情过了,我要好好地和中翰老弟学学炒期货。”
  “凌晨?”
  我摸了摸我的鼻子,心里真是又好笑又生气,想想凌晨我在拼命的时候,一直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我的操盘行为,我在电脑前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人监视得一清二楚。而我却傻傻地拿自己的命运和前途帮人家冒险、帮人家打江山,真是蠢猪一条。
  “其实中翰老弟你心里想什么我们也清楚。KT建立以来,搞违规操作的人不只你一个,但敢动用九千万美金进行操作的,你是第一个。哈哈,我罗毕是打心眼佩服你,我家小蕙刚才知道这件事情后,也佩服中翰老弟。哈哈……”
  “是呀,真厉害喔。”
  楚蕙向我眨了眨眼,我心头激荡,很想送上一个得意的微笑。可是,旁边的冷芒让我心里发毛,葛玲玲在一旁冷眼旁观,我可不能放肆,老老实实地避开楚蕙的眼神。
  罗毕的笑声刚停,葛玲玲就不停冷笑。看她面无表情,对我赚了三十亿,她连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真厉害,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亏了呢?你不但自己完蛋,恐怕连小君也搭上。我不怕告诉你,那个朱老狗已经盯上你的小姨,如果你这次亏了,嘿嘿,我保证你的下场和我们一样。”
  “什么?朱九同盯上小君?”
  我又惊又怒。
  “哼,上次小君来公司,我带小君到秘书处交档案,结果碰见了朱老狗。朱老狗一见到小君,整个人都变了,追着我问小君是谁,我告诉他是你的小姨,你猜朱老狗怎么说?”
  葛玲玲冷冷地问我。
  “怎么说?”
  我脖子的青筋已经暴起,两只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朱老狗说:‘小姨如此绝色,那你老婆也一定也很美了,两个都……’”葛玲玲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两个都想要是不是?”
  我冷笑。
  “朱老狗就这个意思,幸好小君在填表格,没有听到朱老狗的话。”
  葛玲玲说道。
  “朱九同敢在你面前说这些话?”
  我怒问。
  “我们都成了他的刀俎之肉,他还怕对我放肆?”
  葛玲玲怒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有求于我,居然还敢对我凶?气死我了!等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整治这头母老虎。
  “那今天你们把我请来,具体要我怎么做?”
  我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呃。”
  罗毕讪讪一笑,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杜大维:“大维,你跟中翰老弟说说。”
  杜大维阴郁着脸,沉默了片刻,他难为情地干咳两声:“罗总,你说还不是一样,你说。”
  杜大维当然尴尬,刚才他还想开我一枪,现在怎么好意思求我?我暗暗冷笑。
  死肥猪!我就是喜欢葛玲玲,我就是要和葛玲玲做爱,你咬我啊?有本事你开枪呀?
  其实我并不小人,现在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小君、戴辛妮、葛玲玲以及楚蕙,我也要下定决心,竭尽所能帮他们。想到楚蕙给朱九同玩弄,我心里酸死了。
  “中翰老弟,虽然我很钦佩你的胆识,但你的违规操作已经上报到监察部,也就是说你的私人投资帐号已经被冻结了,这三十亿的资金你是无法动用。”
  罗毕神情严肃地看着我。
  “我知道,但没有我的密码,谁也动不了这笔钱。”
  我淡淡地笑。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把这笔钱归还给公司,一来,你可以帮我们把三个月的亏损补上,二来,朱九同已经答应给你三千万的奖励。如此一来,大家皆大欢喜,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
  罗毕的表情越来越紧张,生怕我不答应似的。
  “你们已经和朱九同商量过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罗毕,顺带看杜大维一眼。
  “不错,早上的时候,我和大维一起在隆福茶楼见了朱九同。”
  罗毕如实托出。
  “也就是说,我冒着要坐牢的危险,结果只得到三千万?”
  我试探性地抛出了我的条件,刚才朱九同为什么放着蜜糖美人不享用也释疑了,原来是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商量。
  “中翰,你要想清楚,假如公司报警……”
  罗毕委婉地警告我。
  “呵呵,我知道公司报警的话我会坐牢,但如果我得到的利益不相符的话,我情愿坐牢。”
  我现在越来越有信心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急的是朱九同和罗毕他们。
  我相信只要能达成协议,我一定会平安无事,最多从KT里卷铺盖走人。如果能得到一大笔的酬劳,离开KT我是义无反顾,只是不能见到一众美女让我隐隐心痛。
  “这样好不好?我与朱九同商量,把奖金增加到五千万。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
  罗毕也沉得住气,他语气和缓,态度依然诚恳,只是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焦虑。
  我心里暗暗激动,其实五千万虽然与我九千万的目标相差了近一半,但已经是一大笔巨额财富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巨额的,我略一迟疑,也有了妥协的打算。不过,我不想太快答复罗毕。
  空气凝滞,四个人、四双眼睛正看着我,特别是葛玲玲,灼灼的目光里竟然复杂多变,幽怨带着无奈、焦急带着期盼。唉!她费心积虑地接近我、诱惑我,为的就是挽救自己的丈夫,为的就是证明她自己的价值。
  我感叹之余心口发酸,虽然我看起来比杜大维帅很多、年轻多了,但在葛玲玲眼里,我永远比不上杜大维。她也许没有料到,在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中,竟然把自己也陷进去,悄悄地喜欢上我。我看得出来,葛玲玲真的对我动了感情。
  我无奈叹了口气,并没有立即回答罗毕,而是看向了杜大维。
  “杜经理,罗总的意思你完全同意?”
  我问。
  “嗯,是的,罗毕代表我们四人。”
  杜大维点点头。
  “好,我还有一个条件。”
  我看着杜大维。
  “你讲。”
  “我的意思是,戴辛妮的那笔亏空也一笔勾销。”
  我盯着杜大维的眼睛,而不是看着茶几上的那把猎枪。因为我居高临下,因为我占据主动。
  杜大维不是笨蛋,他权衡了利弊后终于点头同意。
  “好吧,下周一,我会把这笔钱交回公司。不过,我必须与朱九同签署法律协议,这可不能马虎。”
  我淡淡说道。
  “那当然、那当然!今天真是高兴极了,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庆贺一番。中翰老弟今天晚上不醉不归怎样?哈哈……”
  罗毕果然是个花花公子,又想到了女人和酒。
  我笑着摆摆手:“我晚上还有其他事情,要庆贺还是等下周一吧。”
  “也好!等下周一,我一定会好好安排、安排。哈哈……”
  罗毕的笑是真心的,他是一个直爽的汉子,好像没有心计,但是很遗憾,他还是没有把设计陷害我的这个细节给说出来。所以我不能把他当朋友,他不坦诚。
  唉!算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坦诚的?就说我自己也是满肚子的坏水,漂亮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绝对是一条大淫虫。
  似乎一切都很圆满,尽管还有一些遗憾,不过,能和平解决我还是很高兴。
  我告辞了,虽然罗毕极力想挽留我多聊一会,但我还是要告辞,我想把这个好消息亲口告诉家里的两个大、小美女。罗毕和葛玲玲都要送我,但葛玲玲更坚持。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发出均匀柔和的嗡嗡声,这声音我越来越熟悉了。
  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也许是美人笑的原因,我听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就如同听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美。不知何时她头发上的发夹换成了红色,一只红艳艳的S型发夹。
  我好奇地问:“玲玲姐,你到底有多少只发夹?”
  葛玲玲妩媚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多到不清楚?”
  我又问。
  “嗯。”
  葛玲玲点了点。
  “如果我送你一只,你会不会扔掉?”
  我深情地看着葛玲玲,呼吸着她头上飙来的发香。“你真送的话,我把所有的发夹都扔了,就只戴你送的。”
  葛玲玲向我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
  “玲玲姐,你这句话很要命。”
  我叹道。
  葛玲玲呵呵娇笑。车子刚上高速公路,她便打开了方向灯,法拉利缓缓地停到了缓冲区。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葛玲玲突然伸长了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嘴里甜腻腻地说道:“谢谢你,中翰,我果然没看错你。”
  我假装懵懂无知:“谢我什么?”
  “当然是谢你帮了我们。如果你不帮我的话,两天后,我也许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会变得自卑、变得庸俗、变得人尽可夫。”
  葛玲玲用她漂亮的手指温柔地划过我的嘴唇,在我高挺的鼻梁上轻轻点了一下。
  “也许我是你命中注定的恩人。”
  我嘻嘻一笑,手臂长舒,把葛玲玲半搂在怀里,心中感叹人生的变幻无常,也许一件事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正如葛玲玲所说的,如果两天后她不得不委身一个糟老头子,忍受无比的屈辱,那么她的一生也许真的彻底改变了,变好还是变坏呢?我倾向于后者。
  “你就是我的恩人。刚才看见大维用枪指着你,我就担心,担心你怀恨在心不肯帮忙。呵呵,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没有那么小气。男人有度量那才是男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葛玲玲将头枕着我的肩膀,柔声地倾诉。
  “别提了,那把枪当真很可怕,当时真把我吓坏了,小弟弟都吓软了。呜……好像要阳萎了。”
  我哭丧着脸。
  “什么?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那东西一下子就不见了,不会真的有事情吧?来,快给我看看。”
  葛玲玲一惊,触电似的坐直身子,伸手就往我的裤裆摸来。
  “在这里看?”
  我大吃了一惊。虽然高速公路的车不多,但一分钟内也有十几辆经过。葛玲玲居然要在车里看我的阴茎,真是够疯狂的。
  “怕什么?快给我看看。”
  葛玲玲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说话间,她已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掏出了半软不硬的肉茎。只是这半软不硬的家伙刚接触到空气,又被葛玲玲的小手抚弄了一下,立刻昂首挺胸、威武得不可一世,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葛玲玲双目如剪,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声娇嗔道:“骗我是不是?信不信我把这东西咬断?”
  我脸一寒,冷冷道:“这我就不信了。”
  葛玲玲咬了咬红唇,看了看车窗外的公路上没有其他车子驶近,她突然间弯下柔软的小蛮腰,把我的大肉棒含进嘴里。一阵舔吐吮吸,我的魂儿飞上了天。
  “玲玲姐……我的好玲玲姐,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骚?”
  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骚吗?我可是淑女。”
  葛玲玲吐出了粗大的龟头,风骚地向我眨了眨眼,又重新把我的大肉棒含进樱桃小嘴。这是葛玲玲第二次含我的肉棒,和第一次相比,她吞吐的功夫精进了不少,懂得把我的龟头深入到她的咽喉,我几乎因为兴奋过头而精关失守,万幸有几辆车子经过,分散我的注意力,缓解我内心的冲动。
  即便加此,三分钟之后我仍然丢盔弃甲,喷涌而出的精液灌满葛玲玲的小嘴。
  我歇斯底里地大吼:“吞下去,快吞下去。”
  葛玲玲愤怒地看着我,我也对她怒目而视。僵持中,葛玲玲很不情愿咽下了我的精液。
  “你马上给我回来。”
  戴辛妮在电话里的怒吼连葛玲玲都听到了。
  “好好好,别喊、别喊,我已经在楼下了。”
  我无奈地向葛玲玲摊了摊手。
  “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那么怕她做什么?”
  葛玲玲愤怒地看着我,她想不到戴辛妮其实已经算是我的老婆了。
  “女人都是可怕的。”
  我叹了一口气。
  “哼,你除了我之外,什么女人都怕,除了被所有女人欺负外,就只知道欺负我。”
  葛玲玲泪眼泛红,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发抖。
  女人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她欺负男人,但心里老是觉得被男人欺负,只因为一点小事、一通电话就百感交集。
  我赶紧又是陪笑、又是安慰,但葛玲玲就是不允许我走下她的法拉利。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张绝美的脸,手指间的泪水还是热乎乎的。我想不到葛玲玲也有哭的时候,更想不到她撒起娇来,一点都不输给小女人,她还是那头母老虎吗?我有些怀疑。
  “我不管!你敢下车,以后你就别见我,我也不会再见你。”
  葛玲玲甩开了我的手。她脸上除了泪水,剩下就是强烈的嫉妒,嫉妒一个叫戴辛妮的女人。我知道,我的麻烦现在就已经显现了,除了葛玲玲外,我还要面对王怡、樊约、庄美琪。除了郭泳娴能够让我放心外,其余的几个女人都让我担心,担心她们会不会像葛玲玲一样那样令我难以消受。
  这世界上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
  正当我左右为难,下车不是、不下车也不是的时候,一条娇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法拉利的车窗前。葛玲玲想不到的是,她的蛮横遇到了对手,她这次撒娇发脾气,让她惹上了一个魔头。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安排好一人克一人、一物降一物。
  “小君?”
  葛玲玲吃惊地看着车窗外。
  我也很吃惊,想不到小君会突然出现,她笑眯眯地晃动她的小脑袋,只是她的头发又梳成了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说真的,我真不喜欢小君梳羊角辫,她的样子已经够清纯了,梳起羊角辫后让人觉得她就像一个卡通人物。说她只有十四岁,不明底细的人绝对相信。
  小君当然不只十四岁,她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所以我还是喜欢小君披着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
  不过,此时这两条羊角辫的出现,却令我心花怒放。因为我看到,刚才还泪眼婆娑的葛玲玲已堆起了笑脸,那些眼泪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呀,真是玲玲姐呀?我刚下楼买酱油,就远远看见玲玲姐这辆红色的车子,我猜车子一定是玲玲姐的。果然不错,嘻嘻。”
  小君的目光在葛玲玲的身上转了一圈后,向我翻了翻白眼:“姐夫,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姐来了,正到处找你,你还不快上楼?”
  “你姐?哦……她怎么来了?好好好,我马上上楼,你陪玲玲姐聊一会。”
  我脑袋的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醒悟了过来,心中暗喜,抱着一大盒子的录影带下了车。向葛玲玲笑了笑,我赶紧脚下抹油溜之大吉,走到一个葛玲玲看不到我的拐角,我不禁哈哈大笑道……“小君,我爱死你了。”
  麻婆豆腐、番茄炒蛋加上一碟青菜,这就是迎接我的晚餐,我愁死了!不是我讲究,这几样菜我真的不喜欢吃,但女人似乎总对这几样菜乐此不疲。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戴辛妮冷冷地说道:“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厨柜里还有泡面,抽屉里还有饼干。”
  “喜欢,我最喜欢吃的菜就是麻婆豆腐、番茄炒蛋了。”
  我赶紧拿起筷子,如果与泡面相比,麻婆豆腐、番茄炒蛋绝对是美味珍馐。
  刚吃了两口饭,小君就回来了,和戴辛妮一样,她的小脸也绷得紧紧的。凭感觉,我知道一定是出问题了,如果没猜错,九成九是因为我违规操作的事情。
  “咳,味道真不错。”
  我干咳了一声没话找话,那么压抑的气氛我可受不了。
  “和你熬的汤比,当然差很远啦。”
  戴辛妮没有动筷子。我发现,饭桌上只有我一个人在吃。
  “辛妮姐,我听说监狱的饭是没肉的,是不是真的呀?”
  小君瞪着我,却在问戴辛妮。
  “何止这些?监狱里的饭不但没有肉,菜也没有油,连盐巴也少得可怜。”
  戴辛妮瞪着我,却在回答小君。
  “看来只有笨蛋才想去坐牢。”
  小君冷笑道。
  “也只有蠢猪才想尝监牢里的饭菜。”
  戴辛妮的眼睛已经快要喷火,是怒火。
  我无奈地看着戴辛妮和小君一唱一和,吞咽一口米饭后,我可怜兮兮地叹了一口气:“大、小美女,能不能让我吃完这顿丰盛的晚餐后再说呀?到时候要杀要剐、要踢要打我都没意见。”
  “好!这是你说的。”
  戴辛妮站了起来,撂下一句冰冷的话后,走进了卧室。
  小君也哼一声,跟随着戴辛妮走进卧室,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傻愣愣地咀嚼着难以下咽的坏心情。
  古代的大户人家有家规,轻则鞭笞屁股、重则棍棒伺候,如今都民主时代了,我还有幸尝试到什么叫家规。
  “哎哟,能不能少夹两个,很痛。”
  我跪在床前,向床上的两个大、小美女哀声求饶,希望她们法外开恩,减少两只耳朵上的塑胶夹。
  “你再喊,不仅不能减少,还要增加两只。哼,要不是辛妮姐阻止,我今天就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爸妈。你说,你是愿意减少夹子,还是想爸妈知道这件事情?”
  小君气鼓鼓地向我咆哮。
  “好吧,不少就不少,千万不要加了。”
  我哭丧着脸看向戴辛妮,虽然耳朵疼得厉害,但我还是充满感激地看向戴辛妮。与被姨父和姨妈知道违规操作这件事情相比,用夹子夹耳朵的惩罚就微不足道了。
  戴辛妮执意在卧室罚我下跪,我还要特别感激涕零,因为客厅是地砖,又硬又冷的地砖,卧室则是木地板。跪木地板当然要比跪地砖舒服多,这是很细微的选择,但细微之处能看出戴辛妮对我的体贴。
  反观小君,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态度,一点情面都不讲,戴辛妮说一只耳朵夹五只夹子就可以了,但小君执意要每只耳朵各夹十只夹子。天啊,我的两只耳朵夹满了十九只塑胶衣夹!少一只不是因为小君法外开恩,而是小君找遍了戴辛妮的家也无法凑足二十只夹子,这算是我不幸中的大幸。
  “说吧,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违规操作?”
  戴辛妮温言柔语一脸的不忍心。
  “我一时的贪念。”
  我开始了漫长的解释。除了自我批评,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大、小美女,我知道这些事情无法隐瞒她们,并向她们保证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没事,而且还有五千万的奖金。
  “真的?总裁答应不追究?还给你五千万?”
  戴辛妮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
  我又把与杜大维和罗毕达成的协议说了一遍。当然那些涉及到葛玲玲、楚蕙、樊约、唐依琳的事,我都一一隐瞒。
  戴辛妮听说我有五千万奖金,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顿时闪闪发亮,我暗暗得意。
  别担心啦,你的亏空我已填上,这五千万是用来享受的。
  “朱总裁真可恶。”
  小君愤怒地看向戴辛妮,或许是恨屋及乌的原因,她有些怪罪于戴辛妮,毕竟戴辛妮是KT的行政秘书,在小君的眼里,她始终还是外人。
  “我……我有点不相信……我也不知道朱总裁是这样的人。”
  戴辛妮被小君这样恶狠狠地一瞪,眼眶一红,竟要掉下眼泪。
  小君顿时慌了:“辛妮姐,我……我不是怪你,我听我哥说你在朱总裁身边工作好久了,怎么就没发现朱总裁是个大坏蛋呀?辛妮姐,你别哭,小君说错话了,你骂小君吧。”
  戴辛妮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摇了摇头,小声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朱总裁设计陷害你表哥。”
  “嗯,辛妮姐心地善良,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发现狐狸的尾巴。哼,不过现在发现了也不迟。想害我哥吗?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小君的两条羊角辫终于产生了极好的视觉效果,她越来越像卡通女侠,我不禁想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7:23

第032章 我脑子也没坏
  “喂,这些夹子可以拿走了吗?”
  我瞪了一眼小君。
  “等一等。”
  小君从床上跳下来,又从床头上取来一面镜子递了过来,对我娇声说:“让你看看你的样子,等你印象深刻了,以后就不会做坏事。”
  我接过镜子,小君马上呵呵娇笑,估计她忍了好久,戴辛妮也“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我举起镜子一看,镜子里的我就像猪八戒一样,只是猪八戒的耳朵比我的耳朵好看多了,我看了啼笑皆非。可大、小美女越笑越开心、越笑越放肆,小君还笑倒在戴辛妮怀里。不经意间,大、小美女都有春光泄露,小君露出半边大乳房,戴辛妮的蕾丝三角裤也隐约可见,真把我看得浑身发热,该硬的地方又硬了。
  入夜,我要回自己的窝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君也说要跟我一起回去,也许是小君觉得有我在就心里踏实,不管戴辛妮如何挽留,她都东一个借口、西一个借口要走。戴辛妮眼见留不住小君,就向我暗示,希望我留下来,我却假装没看见,把她气得竖眉瞪眼的。
  回到狗窝,我洗完澡刚躺上沙发就响起了敲门声,不用猜我就知道是戴辛妮来了,她敲门的声音有个特点,三短一长。
  打开门,戴辛妮羞答答地没有说话,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有袖子的睡衣,虽然不是性感的那种,但依然看得我心驰神往。我把她搂进了怀里,嘴里小声问:“怎么?才分开一会就想我了?”
  “恶心,谁想你?我……我房间的空调坏了,天气好热,我是暂时过来避避暑的,小君睡了吗?”
  “估计没睡,你不如进小君房间里避暑?”
  戴辛妮咬咬牙,瞪了我一眼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
  我笑嘻嘻地抱着戴辛妮说道:“谁让你不穿性感一点的睡衣来?”
  想不到戴辛妮却羞答答地回答:“外面这件是不好看,不过里面的就……就就……”
  “里面?给我看看?”
  我急色地想知道戴辛妮的睡衣里有何乾坤?
  “不给你看,我要进小君房间避暑。”
  戴辛妮得意洋洋地诱惑我。
  我正想动手,小君却在里屋大叫:“我这里的空调也坏了,不用进来啦。”
  虽然隔着门,但小君的叫嚷声我们是听得清清楚楚。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搂住了戴辛妮,开始帮她脱衣服。
  “我……我真让你们两兄妹给气死。”
  戴辛妮无可奈何地和我一起跌落在沙发上。她面如桃花、娇羞无比,任凭我轻解她的睡衣。入眼处,一件猩红的蕾丝内衣露了出来,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异常性感和诱惑,我的目光被强烈地吸引住了。
  我忍不住大肆抚摸,简直爱不释手。
  “漂亮吗?”
  戴辛妮的眼睛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当……当然漂亮。哦,我的小辛妮,毛越来越多了。”
  我对戴辛妮上下其手,尤其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柔软而整齐。
  “不会吧?我觉得和以前一样呀。”
  戴辛妮居然看着我翻弄她的阴毛。
  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边拨弄黑森林,一边赞叹:“真的多了,你看,又黑又亮。”
  “当然是又黑又亮了,难道又灰又白?”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下意识抬了抬她的臀部。
  我佯装惊讶:“哇,真的有一根白色的。”
  戴辛妮也跟着佯装焦急:“什么?快帮我找出来。”
  我坏笑答道:“好,我要仔细找找才行。”
  戴辛妮咬着红唇,媚眼如丝看我:“哎呀……你找就找,怎么摸那地方?”
  “哦,那白色的毛毛跑到里面去了,我要进去找。”
  我很认真地揉弄湿润的阴唇,嘴上的气息几乎喷到鲜嫩的小穴口。
  “胡说……啊……你的舌头……别舔……”
  戴辛妮突然全身剧颤。
  我已经吻上了骚骚的小蜜穴,舌头在鲜嫩的花瓣上打了两圈,我亢奋道:“嗯,多舔两下找得快。”
  戴辛妮全身烫得厉害,也抖得厉害:“快别这样,上我家好不好?在这里弄会给小君听见的。”
  我看了看卧室的门轻笑:“听见就听见,她还小,不懂这事。”
  戴辛妮嗔道:“嗯……我昨天看见她穿了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很贵的。我估计她已有男朋友了,要不然她绝对买不起这么贵的内衣。你这个做表哥的可要当心,别让小……小君给坏人骗了。”
  突然,我觉得里屋的门有打开的响声。刚一抬头,小君居然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定定地站在沙发前。
  “啊……”
  戴辛妮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睡衣。我吃惊地注视着小君,她的行为让我判断为梦游,不可思议的梦游。
  “辛妮姐,我被一个人骗了,你……你要给我做主。”
  小君眼眶红红的,一看就让人觉得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戴辛妮穿好睡衣,遮住了性感的肉体。尽管她急促呼吸还没有平复,脸上的红潮依旧,但听到小君的这一席话,她马上震惊地抱住小君焦急问:“是谁?是谁骗了你?小君你快说。”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小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太突然了,我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小君抽噎着:“是……是我姐夫。”
  真是平地一声响惊雷,我瞪大了眼睛。
  “姐夫?谁是你姐夫?”
  戴辛妮的声音都发抖了。
  “当然是……是李中翰。”
  小君吞吞吐吐地说了我的名字。
  哦,我的心脏估计每秒跳动一百六十下,快要承受不了。瞪着哭成梨花带雨般的小君,我简直快疯了。
  “李中翰不是你哥哥吗?怎么成了你姐夫?”
  戴辛妮当然有理由震怒,她已气得脸色苍白。不过,她还是希望自己的疑问得到解释。
  “不是,李中翰不是我表哥。他姓李,我姓王,我叫王香君。我有个姐姐,她叫王香兰,是李中翰的老婆。”
  小君眨了眨泪眼,让珍珠般的眼泪继续流淌,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眼泪,当作在演戏吗?唉!我感觉自己要么已经疯了,要么这一切都是做梦,我的表妹李香君怎么变成了王香君?
  “小君,你是不是梦游?可别乱说话,你哥现在快崩溃了。”
  我大声吼道。
  “你给我闭嘴。李中翰,你敢上前一步,我保证跟你同归于尽。”
  戴辛妮比我先一步,她已经彻底疯了。我了解戴辛妮的性格,她真的能说到做到。我的天啊!
  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君,那你姐姐呢?”
  戴辛妮沉声问。
  “死了,三年前就死了。”
  小君继续说。
  “啊!”
  戴辛妮尽管怒气十足,还是发出了一声惊呼。
  “姐夫一直照顾我,他答应娶我。可是,他又爱上了辛妮姐。辛妮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君泪眼婆娑地看着戴辛妮,嗲嗲的声音不知道对戴辛妮是否有作用,但我就听得全身骨头酥麻。下意识地,我察觉出小君的话有蹊跷,也不再辩驳,任由小君胡闹下去。心里打定主意,今天这个仇我不报复小君的话,天打雷劈!他奶奶的,真把我气得够呛。
  “李中翰答应娶你?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事情?”
  戴辛妮的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对她来说,小君这些话简直就是对她的心灵折磨。
  “嗯。”
  小君傻傻地点了点头,她那清纯又可怜的样子,谁会相信她在说假话?
  连我都不相信,何况戴辛妮。
  “李中翰,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打死你。”
  戴辛妮听小君刚说完,马上旋风似的扑过来,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她胡说,辛妮你住手,哎哟……小君是在跟你开玩笑。”
  戴辛妮扑向我的时候,我发现小君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戴辛妮听我这么一说,下意识地停了停手。
  没料到小君又用她那独特的娇嗲声幽怨地诉说:“不是开玩笑。姐夫骗了我,还送了我一件很贵的内衣,辛妮姐你看,这是收据,要二千多。”
  小君说完,从小手里摊开一张纸。我一看,赫然就是那张收据,我暗叫一声完了。
  戴辛妮一看人证、物证俱在,哪里还容我再解释?她随手拿起了一只鞋子,再次扑了过来。唉!逃吧,我只有叹息,开始满屋子飞窜。但屋子就那么一丁点大,我不管跑到哪里都无济于事,只能不停地被打,身上除了裤裆那玩意外,什么地方都被打疼了。
  累了,终于都累了,打人的打累了,被打的人也累了,也许还有一个人在心底里也笑累了。我被打的时候,发现小君一直在偷笑,我既愤怒,又不明白小君今天到底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违规操作的事情,她还在怨恨我?不像,那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走,搬去我那里住。以后不许这个畜生再碰你一下。”
  戴辛妮气喘吁吁地瞪着我。我在叹气,半小时前还对我柔情似水的戴辛妮,现在居然左一句禽兽、右一句畜生地招呼我。我心里真苦啊!谁让我遇上这样的表妹?
  “啊?”
  戴辛妮傻眼了,她气呼呼地喊道:“你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还怕找不到比这个禽兽好一万倍的男人?”
  “我就觉得我姐夫很好,既然辛妮姐讨厌我姐夫了,不如就让给我。”
  小君噘起可爱的小嘴。
  “啊?我……这……小君,你姐夫辛妮姐不要了,但辛妮姐也不允许你姐夫继续欺负你。来,跟辛妮姐住一起,让辛妮姐照顾你。”
  戴辛妮看起来很绝情的样子。
  “好吧。”
  小君点了点头,那两条羊角辫子逻看越可恨。
  房子归于平静,我痛苦地打扫战场。看着满地的狼籍,我难过死了。好不容易把屋子收拾干净。又累又困的我躺上沙发,刚想闭上眼睛睡觉,房门却被悄然地打开了。大、小美女鱼贯而入,戴辛妮更是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下意识地闪躲一下,唉,估计是被打怕了。
  “可怜的中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往事,我错怪你了。”
  戴辛妮眼里泛着泪花,她看我就好像在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什么错怪?”
  我很纳闷。
  戴辛妮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还是无法忘怀小君的姐姐。小君都告诉我了,你一直怀念着王香兰。唉!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想这么多了,难道我就不能代替王香兰?就算我不能代替王香兰,小君总可以安抚你受伤的心呀!既然你和小君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也不能太怪你了。以后你要对小君好点,知道吗?”
  “什么意思?我不懂,我喜欢的是戴辛妮,不喜欢什么臭小君,她是我表妹。”
  我大吼。
  “你不能这样,小君都把身体给了你,你就要负责。你如果对小君不好,我就不理你。”
  戴辛妮温柔地看着我和小君。
  “啊?我给你们弄糊涂了。”
  我欲哭无泪。
  “嗯,糊涂就糊涂一点。其实你的思维还是很正常的,只是有时候脑子受到了刺激会做出一些傻事来,怪不得你敢违规操作,怪不得你连你小姨也欺负。哎,原来是有原因的。你放心,不要怕,过几天我带你去看看精神科的医生。我认识一位精神疾病专家……”
  戴辛妮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安慰我。
  我真是气急败坏,大声吼道:“等等……什么精神科医生?我没有病!我脑子也没坏!我身体好着昵!”
  “辛妮姐你看,他一发作就这样。”
  小君苦着脸。
  “小君,你再乱说,我就……就揍你。”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李中翰,你给我坐下,再不坐下我以后不理你了。”
  戴辛妮一边拽着我,一边向小君使眼色,好像在暗示什么。小君会意,像兔子般跑到橱柜。不一会,她手里多了一杯牛奶。
  我以为小君要喝牛奶,但她把牛奶递给了戴辛妮。我以为是戴辛妮想喝牛奶,但我还是错了,戴辛妮把牛奶递给了我。
  “给我干什么?我不爱喝牛奶。”
  我皱了皱眉头。
  “喝了牛奶好休息,你今天累了。何况你刚才说了这么多话,喝点牛奶润润喉咙。”
  戴辛妮把牛奶递到我嘴边。
  我笑眯眯地接过了杯子,心里想还是戴辛妮对我好。
  仰起了脖子,我“咕嘟”两下把一大杯牛奶全喝下去。嗯,牛奶的味道有点怪,还有沉淀物,看来牛奶品质有问题,幸好我的肠胃好百毒不侵。喝完一大杯牛奶后,我连嘴唇边残留的牛奶泡沫也舔得干干净净。
  “牛奶喝了,辛妮你听我解释,你千万别信小君的话。”
  我非常认真地警告戴辛妮。
  “嗯,对对对,我不相信。”
  “我真的没有病……”
  “是是是,你很健康。”
  “我就喜欢辛妮……呃,我有点困。”
  “你一定累了。”
  “牛奶有问题。小君,牛……牛奶是什么时候的?”
  我抬头问小君。
  “牛奶很新鲜,只是我在牛奶里放了六颗安眠药而已啦。”
  小君笑眯眯,很像狐狸。
  “什么?六……六颗,对付杜胖子你……你才用五颗,对付你姐夫,你用六颗?”
  我的眼皮在打架。
  “辛妮姐你听,他现在承认是我的姐夫了。”
  小君得意地大叫。
  “嗯。”
  戴辛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既悲哀又愤怒。
  “不是的,我不是她姐夫……她是我姐夫……呃,我睡觉了……”
  我的大脑已麻木,思维已紊乱,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睡吧。”
  这是我临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在一场大雨中醒来,听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我翻一个身还想继续睡,突然鼻子闻到一股清香,很好闻的清香,这股清香只有小君身上才有。当然,小君用过的东西也多少残留一点,而这一点足以令我无比享受。
  一只软软的枕头正是小君用过的东西。
  我呼吸着,拼命地呼吸,在拼命的呼吸中睁开了眼睛。
  咦?我怎么睡在小君的床上?小君呢?
  走出卧室,我第二个疑问有了答案。
  小君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吊带小背心、一条白色小热裤躺在客厅沙发上,悠闲地把两条粉嫩的玉腿搭在茶几上。一边看着不知名的情感肥皂剧,一边吃着零食。
  见我走出来,她就开始贼笑,一个劲地笑。
  我向小君走去,刚落坐在她身边,她就大声嚷嚷:“也不知道你这头猪睡觉有没有流口水,要是把我的枕头弄得臭烘烘的你可得帮我洗。”
  笑声不停,狡猾的小君就想开溜。
  我五指如勾,一下就扼住小君的脖子,也不管她尖叫声有多刺耳。我把她头上的两束怪异羊角辫解散,让瀑布般的秀发飘落下来,嘴上恶狠狠地宣布:“以后在家不许绑这种辫子,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啦。”
  小君嗲嗲的声音开始发挥威力了,我还想着怎么捉弄她,可一听到这声音,我放弃了。
  “我怎么睡在你床上?”
  这是我要解开的另外一道谜题。
  “废话,当然是我和辛妮姐搬你上床的。你这头猪又大又重,累得我腰都疼了。”
  小君瞪大眼睛。
  “我为什么要睡在你床上?我一直睡沙发的。”
  我已经想起来了,昨晚我吃了六颗安眠药。
  “因为你要睡很长的时间,人家担心你睡沙发会把脖子睡歪,所以才把床让给你。真是的,好心没好报。”
  小君翻了翻眼。
  “说得也是,一个人吃了六颗安眠药,估计离死也差不多了。你还担心我把膀子睡歪?”
  我恶狠狠盯着小君冷笑。
  “没有六颗啦,只有三颗。”
  小君伸出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哦,这样说来,你还不想杀死你哥。”
  我如勾的五指收拢。
  “既然你知道哥对你好,你就老实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板着脸。
  “哥,你真喜欢辛妮姐?”
  小君反问。
  “当然喜欢,难道你小君大人不喜欢?”
  我莫名其妙地盯着小君看。
  “我也喜欢,但是……但是玲玲姐跟我说,辛妮姐是一个很坏的女人。你昨天上楼后,玲玲姐就告诉了我很多关于辛妮姐的坏事。”
  小君如实交代。
  “你相信了玲玲姐的话?”
  我意外,心中对葛玲玲有了更深的感触。这个女人爱恨分明,嫉妒心极强,为了打击戴辛妮,竟然利用单纯的小君!这不能不让我产生戒惧之心,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蛇蝎美人的老话?
  “我有点相信喔。”
  小君点点头。
  “于是你就编造了一个王香兰和王香君的故事?”
  我对小君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
  “我只想试探一下辛妮姐对你是不是真心的?虽然你爱人家爱得要命,但人家是不是只想利用你还不知道。”
  小君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她见我不言语,马上来劲了:“你被朱总裁利用,辛妮姐说她一点都不知情。哥,我不相信。”
  小君的眼珠子滴溜溜转。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许乱猜。”
  我很不高兴,喜欢戴辛妮喜欢两年了,从进入KT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她、喜欢她。我对戴辛妮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达两年的积累,当感情积累到一定深度后,这种感情就渗入骨髓,渗入血液,这不是别人所能理解,更不是别人能挑拨的。
  我知道小君不会挑拨我对戴辛妮的感情,但葛玲玲会。我不知道她在小君面前说了多少戴辛妮的坏话,我也不想知道,因为爱一个人有时候就是盲目,你会原谅她所有的过错,甚至连她的缺点都看成是优点。
  不过,小君的话却让我震惊。她晃了晃小脑袋,说道:“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凭感觉可以确定,辛妮姐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唉!谁没有心里的小秘密?只要戴辛妮不是存心害我,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我都可以原谅。”
  我叹道,毕竟小君是为了我好,只是手段拙劣了一些。
  “嘶。”
  我倒抽了一口气,我真要对这位表妹刮目相看才行,小小的年纪居然有如此高明的逻辑分析能力,这真令我震惊。
  “你对哥真好。”
  我摸着小君如丝般的秀发,抓一束放在手背滑行,竟然没有头发滑动的感觉。不是我的手没有知觉,而是她的头发太滑了,根本产生不了任何摩擦,我惊叹不已。
  “鬼才对你好。”
  小君的脸突然红扑扑的,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我。
  “我已经没有了王香兰,可不能没了王香君。”
  我把小君的秀发挂在鼻子上,大口大口地闻、大口大口地吸。仿佛要把这丝一般的感觉吸入脑海,永远保存下来。
  “乱……乱说,这都是我骗辛妮姐的鬼话。”
  小君愣了一下,忍不住想笑。
  “你也骗得太真实了吧?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要一个王香君,反正我就要做姐夫。”
  我突然沉醉于幻觉,多希望眼前这个小美人有个姐姐,一个美如天仙的姐姐。
  “哼,你若做姐夫,是不是老婆和小姨都想要?”
  小君羞涩地嚷了嚷。
  “那当然,谁让小姨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不如一个人?”
  我开心大笑。
  “哎呀,学人说话就要跟人吃屁,真不知羞。我……我以后理你才怪。”
  小君大羞,脸上的红晕一下子就红到脖子根,看也不看我,就想站起来。可是,小君发现,她是怎么站也站不起来,因为有条手臂正压着她的肩膀,她娇小的身躯又怎么能挣脱强壮的手臂呢?
  “我昨天被辛妮打得全身都痛,这可全拜你小君大人所赐,你说,这仇我能不报吗?”
  我像一只大灰狼似的,看着臂弯下的小君,仿佛她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帮你试探辛妮姐。”
  小君摆出一副冤枉的样子。
  “不管你是故意也好,无心也罢。总之,我是被打了。”
  我在冷笑。
  “你……想怎么样?”
  小君咬了咬嘴唇。
  “摸摸。”
  我小声道。
  “又是摸,摸你个头呀。”
  小君瞪了我一眼。
  “可以呀,如果你不给摸的话,哥给你摸。”
  我一边坏笑,一边伸直了双腿,把裤裆隆起的地方对向了小君。
  小君的脸更红了。她一边慌乱地把目光从我裤裆处移开,一边恨声恨气地嚷道:“李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谁叫李香君越来越漂亮了。”
  我色眯眯地看着小君。
  “我可是你表妹。”
  小君躲开了我灼灼的目光。
  “你不是,你是王香君,是我的小姨。”
  我的脸离小君的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哥……唔唔……嗯嗯……”
  一声嗲嗲的声音在房间上空盘旋,我咬住了小君的双唇,吮吸饱满的唇瓣。一条可爱的精灵悄然来访,四处搜寻后又悄然离开,我立即尾随而追,追入香津泛滥的地方。来不及缉拿小精灵,我贪婪地将这些香甜的津液吞吃,大口大口地吞吃。
  “嗯嗯……”
  小君软软的身体倒下了,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被我压倒在沙发上,她娇小的身躯在我强壮的身体下瑟瑟发抖。
  我摸小君的乳房是生活习惯吗?我想是的。除了小君,没有人能改变我这一个奢侈的习惯,小君也不会改变我的习惯,因为她也有了习惯。我注意到小君越来越喜欢我摸她的乳房,每次我揉她的乳房时,她都会把小手搭上我的手背,与我的手一起揉动,揉动两座高高的乳峰。
  渐渐地,我需要的习惯也越来越多,小君全身都是宝,她只奉献她的乳房已无法满足我的贪婪。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得到小君最宝贵的东西,我坚信,她最无比珍贵的东西一定属于我,但我还是想尽快得到。
  “啊……哥,你……你顶到我了……啊……不要顶。”
  小君突然大声地嗔怪。
  我一惊,赫然发现裤裆隆起的地方正顶压小君的两腿之间,但我故意装作没听见小君的娇嗔,仍然继续欺负我这位柔弱的小表妹。她结实的大乳房成了我流连的第二个目标,我贪婪地吮吸她粉嫩的奶头,舔磨光滑的乳晕,把脸埋进了双乳之间。刹那间,我有吃奶的亲切感,仿佛回到婴儿年代。是血缘的关系吗?我无心深究。
  对成熟女人的乳房,我都采取粗暴的手段,而对少女的乳房,我总是很温柔。
  因为少女的乳房异常敏感,稍微触碰就能引起强烈的反应,尤其是小君,她是我遇过唯一一个只透过揉摸乳房就能得到高潮的女人。当然,小君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但她异于常人的敏感令我无限担忧,我现在越来越害怕小君结识别的男人,害怕她被别的男人触碰身体。
  “哥,到处都是你的口水啦,真讨厌。”
  小君的大眼睛傻傻地看着我,准确的说,是看我如何调戏她的乳房。她喜欢我摸她的胸部,我相信她从我的揉摸中得到某种无法言表的满足。
  “一天摸人家好几次,摸了也不知道对人家好。”
  “把人家的胸部摸大了,衣服就难买了,可恶。”
  “呜……越摸越难受啦!真是的,人家还是清纯少女,又不是奶妈。”
  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胡言乱语,这是她陶醉的表现。如果我此时发笑,她一定无法容忍,所以我忍住笑继续埋头苦干,幸好摸小君的乳房是一件好差事,我乐此不疲。
  小君的乳房属于桃子型,这种形状的乳房最能经受时间的考验,不轻易下垂、不会外扩,而且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增大,就像真的桃子一样会成长,给人越来越美的印象。
  姨妈的乳房就是一颗长大的桃子,至今令我难以忘怀。
  小君的乳房自然深得姨妈的精髓,很翘很挺。我玩摸的时候,小君表现得与众不同,一般女人被我摸乳房时总会闭上眼睛,唯独小君会呆呆地看着我摸。我可以一边舔吮蓓蕾般的乳头,一边亲亲她的樱唇,她总是一副呆呆的样子,真是好笑至极,也可爱至极。
  如此可爱的少女,我更不能太粗鲁。可惜,我的肉棒我就管不住了,这家伙不仅粗鲁,简直就是下流,趁我戏弄小君的时候,这家伙肆无忌惮地要冲出裤子,向着仅仅一层衣物之隔的禁地冲刺。这下流的家伙如此迫切剽悍,以至于小君不停地闪躲腾挪。
  “啊……哥你真讨厌……呜……”
  小君突然绷紧了身体,指甲掐入了我手臂的肌肉。
  “小君,快给我看看,哥想看看你尿什么出来了?”
  我气喘吁吁地央求。
  “有什么好看的?不给……”
  小君嗲嗲的声音新增了一丝媚惑,让人觉得就是看了,她也不会反对。
  所以,我看了。毫不理会小君的反对,我脱下了小君的热裤,绵软无力的小君只是象征性地拉扯了几下,就任凭我把热裤扔到茶几上。
  哦,看到小内裤了,果然是我买给小君的白色蕾丝小内裤,她答应穿给我看的,但一直没有实现,如今实现了,我冲动得快要理智崩溃。
  “小君,你真好看。”
  我盯着小君的阴部发呆,纤薄的蕾丝异常透明,包裹范围极其小巧,我一眼过去,竟没发现有乌黑的痕迹。难道小君不但腋毛不长,连阴毛也不长吗?难道这会是传说的白虎吗?我激动得快疯掉了。
  “哎呀,要看就快看。看完了我……我要洗澡。”
  小君羞得用小手掩住眼睛。
  “好,哥要看了,你别催,哥要慢慢看。”
  我弯下腰,弯到了小君的阴部。
  隔着一层薄薄透明的蕾丝,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无比激动的我伸出颤抖的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7:42

第033章 统统都有安眠药
  “李中翰,我问你一件事。”
  我将要触到水渍斑斑的蕾丝内裤时,小君突然把小手从她眼睛上拿开,露出动人的大眼睛。
  “等哥看完你再问好不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包裹着蕾丝的少女阴部干着急。心想天底下还有比了解小君的身体更重要的事情吗?
  “哎呀,问完了再看!不然不许看,以后也不许看。”
  小君嗔完,竟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红云飞上她的俏脸。
  “以后?”
  琢磨完这两字我笑了,四肢百骸一阵舒坦通泰。得到小君的首肯,以后能随意看她的裸体、摸她肌肤,这是多大的荣耀啊!我笑嘻嘻地说道:“您问,有请小君姐姐发问。”
  “哼。”
  小君撇撇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玲玲姐的事?”
  “啊,没、没有。”
  我吓一跳,瞧小君狡猾的眼神,说没有心里真有点发虚。
  烦,我这个小表妹的脑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真的没有?你如果不老实,后果很严重喔!”
  小君的小蛮腰一扭,整个臀部都缩了回去,还顺手把吊带小背心拉下,仿佛一瞬间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都被遮掩起来。唉,小君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老实坦白,她身上这些美丽的地方绝对是不允许我看的。可是我知道,如果老实坦白,后果恐怕更严重。
  眼珠子转了转,我举起左手大声发誓:“我李中翰谨此发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
  至于有什么因果报应之类的誓言那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真灵验可就糟糕了。
  “可是,玲玲姐为什么会哭?”
  小君并没有因为我的发誓而放过我,反而是进一步审问。
  “你看见玲玲姐哭?”
  我头大了,这个问题绝对难回答。
  小君怒气冲冲地向我咆哮:“李中翰,你再不说实话。以后你的牛奶有安眠药,饭也有安眠药,茶水也有安眠药,统统都有安眠药。”
  “啊?”
  我吃惊地看着小君,问道:“你到底还有多少颗安眠药?”
  小君瞪了我一眼,竖起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三十颗?”
  我问。
  “三瓶。”
  小君冷笑一声。
  我腿一软,差点从沙发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心想,这以后三不五时的吃安眠药,吃了也不知晓,日子一长,岂不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里弄这么多安眠药?赶快交出来,小孩子不能随便玩这东西。”
  我板起了脸。
  “别转移话题,坦白从宽。”
  小君根本就不理会我的严肃,她向我翻了翻眼,继续逼供。
  我干咳了一声,还想抵赖。小君大喊一句:“抗拒从严。”
  为了以后不变成傻子,我吞吞吐吐地解释:“其实也没做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我……我只不过亲她一下而已。”
  “狡辩!我要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妈妈。”
  小君眼睛看上天花板。
  “小君,你……你……”
  我恨得牙痒痒:“好吧,我承认,我摸了玲玲姐。”
  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动用我的杀手锏,搔小君的痒痒来对付她,但现在我有很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杀手锏也就失去了威力。若真把小君惹急,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姨妈,那我一辈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
  小君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天花板很有趣似的。
  哎,我叹息。别看小君年纪小小,她对付我绝对游刃有余,如同杀手出招,招招致命。还是认了吧,坦白从宽:“那天,我喝醉了。”
  小君干笑两声:“然后呢?”
  “然后就……就那样了……”
  我吞吞吐吐。
  小君火冒三丈:“什么这样、那样的?真是莫名其妙!老实说,有……有没有脱玲玲姐的衣服?”
  “有。”
  我点点头。
  “有没有做那种……那种坏事?”
  小君突然咬着红唇。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
  我支吾半天,才偷工减料地坦白。
  小君尖叫一声从沙发上弹起,随手抓住沙发上的枕头狠狠朝我砸来:“你去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小君、小君!哎哟,你听我说。”
  我左躲右闪,但还是身中无数子弹。
  小君尖声大骂:“还有什么屁话?你答应过我不碰玲玲姐的,你这只大淫虫、下流胚,气死我了!我明天就回家,把你违规操作、勾引良家妇女还有欺负我的事,统统告诉爸妈。”
  这是我第一次见小君发如此大的火,我暗骂自己是头超级蠢猪,男人风流的事情怎能坦白呢?这下可好,若让小君回家那绝对是大祸临头。
  我“扑通”一下跪下来,无限凄凉地哀求:“那天我真喝醉了。”
  小君跳上沙发,居高临下地向我发飙:“爸说过酒醉三分醒,你还想狡辩?你这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幸福。”
  我猛点头:“对对对,小君批评得对,我知道错了。小君姐姐,请你原谅我吧。”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喊我小君妈妈都不能原谅你,我……我要回家。”
  “小君姑奶奶,救命啊!”
  我急了,病急乱投医。知道小君喜欢我摸她的乳房,我突然从地上站起把小君抱在怀里。手一滑就钻进她的吊带小背心,握住结实无比的大乳房一阵狠搓。
  “哎呀。”
  小君一阵惊慌失措,左推右挡。眼见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来回搓弄,她也没有办法。片刻之后,小君的鼻息咻咻,娇嗔不已:“想摸就摸,是你的东西吗?是你的吗?”
  我得意极了,一边躁躏着两只可爱的大白兔,一边暗笑看你还能跑出我的手心?
  等我用两指夹住小君的乳头,她脸一红,小声嚷嚷道:“就知道欺负我,我就是要回家。”
  我紧紧抱住小君,大声求饶:“小君别走,哥保证以后再也不碰玲玲姐,你原谅姐夫吧!看在死去姐姐的份上。”
  小君的怒火估计在我的揉摸之下消减了大半。听我提起王香兰,她愣一下,抬头看看我,一丝笑意闪过她的大眼睛:“你欺负王香君,王香兰绝饶不了你。”
  我察言观色,见有转机马上猛地点头:“王香兰姐姐饶了我,王香君妹妹也一定会饶了我。王香兰是仙女姐姐,专门派仙女妹妹王香君到人间保护我。我以后一定要听王香君妹妹的话,不再红杏出墙。”
  “哼,一边道歉一边奸笑,估计还是在骗我。”
  小君彻底放弃挣扎,只有胸脯起伏不停。
  “不骗,不骗。好啦,别生气啦!哥以后一定听你话,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你想想,哥为什么违规操作?还不是为了让小君去瑞士看雪山、去巴黎看铁塔吗?哥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小君。”
  我下意识地使出勾引女人的手段,一边继续揉小君的乳房,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说甜言蜜语,还不时往她的耳朵吹气。小君哪受得了这些旁门左道的撩逗?我只吹了几口气,她的小脸愈加绯红,娇躯不停颤抖。
  我暗暗好笑,单臂环住小君的小蛮腰,稍微一用力,她整副身体就软软地贴在我的胸膛上。
  “抱我干嘛?你这坏蛋,我恨死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君嗲嗲地喘息着,像只小鸟般依偎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就连我肿硬的下体顶到她的小腹,她也没挪动半分。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在我的视线中闪了一下,我顺着小君倾泄而下的发梢,看到了一个圆翘的月亮。Oh,My Good ,这是小君的屁股?
  这的确是小君的屁股,一个完美的小翘臀、一个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皎洁、圆得如十六的满盈,没有半点瑕疵、没有一丝赘肉。深陷在股沟里的蕾丝内裤只露出一小截来,好像在抱怨紧密的沟缝把它吞噬。
  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以至于小君也发觉我的冲动,她嘤咛一声,打算挪开她的臀部。但我迅速伸出双手,按住她浑圆的小屁股。
  像触电一样,我的手掌犹如经历一次巨大的电击,所有的触觉都在瞬间消失,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激荡,就是拼命呼吸也觉得心脏跳动得厉害,我再也无法掩藏内心的情感。恍惚间,我道出梦幻般的话语:“小君,哥不想你离开。”
  “谁让你欺负我?”
  小君嗲嗲地埋怨,她就会这招嗲嗲的撒娇,我的身体抖得厉害。
  “不会再欺负小君了。以后只有小君欺负哥,只有哥被小君欺负,好不好?”
  一瞬间,我只觉得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小君,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小君轻哼了一声。
  “其实哥唱歌确实好听。”
  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发,张开大嘴高声开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君,长得好看又水灵,一双爱哭的大眼睛,动人又美丽。”
  “哎呀,难听死了!放开我,我要吐。”
  小君笑得全身发抖。
  “哥以后常给你开演唱会,门票免了。”
  我开始找寻那张会发出嗲嗲声音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嗯……”
  小君投降了,投降在我满腔的温柔之中。我忘情地吻着小君、忘情地揉着她的乳房、忘情地搂住她的身体,仿佛我和小君之间已经完全融合。
  单纯的小君彻底败在我的凌厉攻势之下。只不过在纯真的小君面前,我同样败得体无完肤。
  这是我和小君亲嘴以来,她表现得最热烈的一次,她甚至会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头。我把小君抱进房间,犹如抱着情人上床,柔软的大床上,我剥下了她的吊带小背心。自始至终,我和小君的嘴就没有分开过,我们互相追逐、互相缠绵,品尝口水带来的甜蜜,也尽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
  一丝唾液流出嘴角,我才放弃小君的嘴唇,追逐着那一丝溢出的口水,舔食得干干净净,连小君的粉脸也不放过,最后索性舔她的脖子、胸脯、乳房。顺势而下,我的嘴唇滑过了平坦的小腹,稍微在肚脐眼上停留了一会,继而直达那鼓鼓的阴部。
  小君没有丝毫阻拦,这更加鼓舞了我的进取精神,没有一丝迟疑,我就对着小山丘似的阴部吻了下去。
  “哎呀。”
  小君咿呀乱叫,她的小手用力揪着我的头发,双腿也极力合拢。
  “小君,给哥看看。”
  我乞怜地望着小君。
  “得寸进尺,哼。”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脱你的裤子看看。”
  我小心地征询。因为我了解小君,你越暴力,她反抗就越强悍;你越温柔,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应付,典型吃软不吃硬。
  “要求真多!讨厌,看就看啦!但不许用嘴亲,一点都不卫生。”
  小君心软了。
  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软,只要我求她,她什么东西都会给我。
  “好,哥就看,光看不亲。”
  我跪在小君的双腿边,屏住呼吸轻轻地拉下白色蕾丝内裤。天啊,我终于看到了!看到一个光滑白嫩的阴户,这里连一根毛都没有,光秃秃宛如一頼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馒头,雪白的大馒头。
  趁着鼻血还没流出来,我激动得大叫:“小君,你这地方太美了,是白老虎耶!”
  小君没有说话,她极度害羞地闭上眼睛。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无尽的笑意,想必她对“白老虎”已有所了解。
  我掰开小君的双腿,她很不情愿,扭扭捏捏一番,还是把双腿张开。面对这个奇妙的阴户,我真好奇死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细观察。
  也许是因为没有阴毛,小君的阴穴看上去很秀气,像婴儿的阴户一样。光滑洁白的外表、饱满的阴阜、娇嫩的花蕾,在洁白的皮肤衬托下,依附在阴阜上的两片鲜红嫩肉显得娇艳欲滴。布满皱褶的肉瓣上呈现弯曲外翻,一片连一片,层叠依附,隐约有淡淡的雨露流动,煞是好看。唇瓣之间,是一条令我心跳加剧的裂谷,裂谷很浅、蜿蜒曲折,裂谷的尽头,一层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哦,如此漂亮的阴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着我的肉棒插入这个美丽的阴穴时会有什么感觉。我猜,一定死也值得。
  “我要穿衣服啦。”
  小君睁开眼,小声嚷嚷。
  我恨得牙痒痒的,这个臭小君居然提出要穿衣服,我能答应吗?我还没有欣赏够,如此勾人馋虫的馒头我能不咬上一口吗?我抛弃了对小君的承诺,疯狂地把脸埋进了小君的双腿间。
  “哎呀,别舔,那里脏……”
  焦急的叫唤中,小君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挡阴部。
  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洁癖,她不知道处女的阴部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我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解释,因为这片美丽的地方属于我,整个小君都属于我。
  我的舌头穿过了小君的指间,深入香气扑鼻的花瓣,探寻娇嫩的花丛,吮吸花丛中可口的花蜜。
  我的上帝,好甘甜的花蜜。
  “啊……哥……好痒,你停停……”
  小君大叫,她用力翻滚,正好翻转身体,把她完美的小翘臀展露在我眼前。我大喜过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看不见大馒头,却看到一个圆满的月亮。我兴奋地用双手按住小君浑圆的臀肉,弯下腰对着那条芳香诱人的裂缝吻了下去。
  “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不能舔的。”
  小君嗲嗲大叫,床上的两只枕头被她胡乱摔打。她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满月般的翘臀想逃避我的嘴唇,一刻不停地摆动,让我的舌头无法准确地钻入裂缝。焦急中,我索性咬住小君的阴唇轻啜了两口,趁小君浑身颤抖,我才得以把舌头深入裂缝之内,用力吮吸了几口。小君一阵哆嗦,一股晶莹的水汁流淌出来。
  “哇呜……怎么会这样……哥,我要尿尿。”
  匍匐在床上的小君发出了勾魂夺魄的呜咽。不像呻吟,有点像哭声,勾魂夺魄的哭声。
  “已经尿出来了,笨蛋。”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呜呜……你又欺负我。”
  小君又是一声长长的呜咽,如泣如诉。这声音除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贪婪地舔弄着肉穴,同时也悄悄地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肉棒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小翘臀下那条神秘的裂谷。
  箭已经在弦上,但我还是很犹豫,难道就这样占有自己的亲表妹?我们有血缘,我们是亲人,她愿意吗?姨妈同意吗?这些问题我都没有得到答案,我很想直接问小君,但又害怕她的反对。所以,我在等待好时机。
  小君的挣扎明显孱弱,只有臀部的摆动稍显剧烈。我能理解,一个处女很难从容地面对男人如此赤裸裸的爱抚。此时,她甚至会觉得难受恶心,所以我更加不能着急,就连舔弄的力度也变得温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样,一点一点地吮吸。
  渐渐地,小君连翘臀摆动的幅度也减小了,她喘息着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够翘,放贴着也和撅起一般。翘臀中间那两片如花瓣的阴唇被我舔弄后,变得异常肥厚、妖艳,似乎在向我发出邀请,向我的大肉棒发出邀请。
  我当然接受邀请,就是没有邀请,我也一定会不请自到。趁小君不注意,我又向馒头穴靠近一大步,粗大的龟头上,已有一丝黏液渗出。
  都说爱人之间有心电感应,本来趴在床上背对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似的,突然触电般地翻转身体,看见我正挺着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她发出尖叫,白白嫩嫩的双手又一次蒙住眼睛。
  “小君,别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鸡鸡。”
  我从小君身上跨过,挺起胯下的大肉棒,伸挺到小君的面前。大肉棒昂首挺胸,正用那剽悍的气势不停弹跳,似乎在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丑死啦。”
  小君大声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它丑?”
  我哈哈大笑,因为我发现小君的指间露出一条缝隙,缝隙虽小,但我相信这条小缝隙,足以让小君领略到什么是男人。
  被我揭穿心思,小君显得无地自容,干脆再次转身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又把可爱至极的小翘臀撅上了天。以前我认为,跟女人做爱的姿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插进去就行,但如果我要与小君做爱,那么我一定选择后插式。原因就是小君迷死人的屁股令我疯狂,我能一边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小屁股。如今,我光想想就血脉贲张。
  “小君。”
  我扑倒在小君的身上,压住她娇小的肉体,粗大的肉棒正好压在了小君的翘臀上,小君明显地颤抖一下。我双手抓住两团乳肉,一边轻轻地揉搓,一边循循引诱:“小君,摸一下大鸡鸡好不好?”
  小君没有说话,小脑袋在枕头下猛摇。
  “小君喜欢哥摸你的乳房,哥也喜欢小君摸大鸡鸡,我们互相摸一下好不好?”
  我施展浑身解数上下其手,就是要说服小君。
  “乱说,我最讨厌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了。”
  小君慌不择言,居然不小心说出了“奶”字,发觉不妥又赶急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会她的反对,一边轻轻地搓她乳头,一边弓起身体把坚硬的肉棒顶到翘臀间的小沟里。
  “啊。”
  小君轻叫一声,开始摆动她的翘臀。我突然感觉很奇怪,她摆动得很温柔,不像刚才那样乱动,而是有规律地转圈。我大吃了一惊,心想这是暗示吗?
  暗示我再进一步吗?
  我决定寻求答案,肉棒沿着股沟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点,小君就颤抖一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时,小君的身体发出一连串的抖动。我心脏的血液一下子向大脑聚集,胯下的大肉棒已到了临战状态。此时的小君除了轻轻地摆动她的翘臀外就是颤抖,根本就没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定愿意我把大肉棒插进她的小穴。
  “小君,哥想要。”
  我贴着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后的试探。小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头,估计也在天人交战,与理智作斗争。
  但我已经没有理智,此时我的欲望到达了顶点,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会毫不迟疑地把肉棒捅进小君的阴道。欲望的恶魔已经把我撕得粉碎,哪怕前面就是火山熔岩,我也义无反顾向前,何况面前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条让男人销魂的裂缝。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助长我的欲望,我的肉棒顺势而下,终于滑到凹陷处。粗大的龟头抵住娇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还不够润滑,但黏滑的液体开始涌出。我的龟头轻轻地摩擦着小穴口,期望润滑的液体再多一点,因为我很担尤小君是否能够承受我的大肉棒。
  需要女人的爱液丰沛一点,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亲吻小君的脖子耳朵、揉她的大乳房外,摩擦阴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阴唇,不停地摩擦,虽然还没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已经蓄势待发。
  “哥,有人敲门。”
  小君柔声呢喃。
  “嗯?”
  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小君在骗我,但紧接着我真的听到敲门声。
  我暗暗叫苦,不会吧?老天这个时候安排一个人来敲门岂不是存心戏弄我吗?
  “快去开门,一定是辛妮姐来了。”
  小君柔声道。
  虽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戴辛妮,我只能无奈叹息迅速穿上裤子。我瞄了小君一眼,发现她正在吃吃偷笑。
  “小樊?”
  打开房门,我着实吃了一惊,站在门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约,一头长发的樊约。几天没见樊约,她看上去愈加清新,我有点激动,想不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会主动来找我,就算有小君在房间我仍然激动。
  “快进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兴奋地拉着樊约的手,她的手很热。我注意到她葱白的五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进去了,我是来告诉你,刚才我看见辛妮姐……她……”
  樊约一脸焦急。
  “什么?辛妮怎么了?”
  我的心脏猛地剧跳一下。
  “我看见辛妮姐在公司门口,一边哭一边坐进朱总裁的车子。”
  樊约有点喘。
  “辛妮哭了?”
  樊约的叙述令我震怒,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他欺负我的女人,就算是朱九同也不行。
  樊约幽幽道:“我知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电话给你,但打不通。我……我就找到这里来,你快去看看辛妮姐吧。”
  樊约说话的时候,我已快速地穿好衣服。
  小君从房间跑出来大声问:“哥,你去哪里?辛妮姐怎么了?”
  我看了樊约一眼,说道:“小樊,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
  说完我发疯似的冲下楼,连等电梯的耐心都没有。
  平时靠近海边的道路上挤满了人,一到周末更是人山人海。计程车司机在我不停地催促下,不顾路上行人众多,风驰电掣地赶到海边。
  站在海边一排排别墅前,我向天发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狱。
  把人打入地狱是阎王做的事情,我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随时要索人命的阎王。
  我要索的,当然是朱九同的命。
  来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给三个人打了电话。第一通当然是戴辛妮,电话很遗憾是关机;第二通我打给朱九同,朱九同冷冰冰地说了五个字“我现在没空”;第三通电话,我打给罗毕,向他询问朱九同的住址。
  朱九同的家就在眼前一片别墅区里。这里的风景不错,天空蔚蓝、海水湛蓝,是一个很享受生活的好地方。也许,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与罗毕、杜大维不一样,他对座驾不讲究,平时坐的车子是一辆老式宾士,我一眼就看见这辆老掉牙的宾士车静静地停在别墅的车库外。
  小时候我很调皮,无论捕蜻蜓、钓青蛙、下河抓鱼还是登山爬树都样样精通。
  二十年不爬树了,可我的手脚依然灵活,要攀上五、六公尺高的别墅外墙简直易如反掌,加上沸腾的怒火,我三两下就爬进别墅。
  别墅很漂亮,装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别墅的二楼,从二楼的窗户跳进房子。
  我看起来像个小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虚,是怒火让我胆大包天。
  别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在寂静的别墅里我隐约听到嘤嘤的哭泣声,是女孩的哭泣声!我追循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的尽头。那哭泣声就来自一间紧闭的房间,我推了推房门,房门纹丝不动。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我后退两步运劲上腿,深深吸一大口气,以左腿为轴心,猛然向前迈进一大步,抬起右腿奋力地向大门踹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8:22

第034章 交锋(一)
  “砰”的一声巨响,我不知道我这一脚有多大的劲,我只知道这一脚下去,房门裂开了。
  我冲进了房间。
  “小月?”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那嘤嘤的啼哭声竟然来自小月。泪流满面的小月也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也许她更想不到我是用踹门的方法出现。
  “见到戴秘书了吗?”
  我大声问小月,至于小月为什么哭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戴辛妮的踪影。朱九同的车就在门外,小月一定见过戴辛妮。
  小月不哭了,她点点头:“可能……可能是在地下室。”
  “带我去。”
  我用不容质疑的口吻命令小月。
  小月也不拖泥带水,带着我迅速走下楼梯。
  几乎所有的别墅都有地下室。一般靠海边的地下室很潮湿,除了堆放杂物外实在派不上什么用场。当然,如果花上一大笔钱认真装修一下,那地下室同样可以住人,而且可以住得舒舒服服。
  “是这里吗?”
  我问小月,她圆圆的脸上依然泪迹斑斑,那双令我印象深刻的大眼睛已经红肿。唉!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根本就不恨小月,恨屋及乌不是我的优良传统。
  “嗯。”
  小月点了点头。
  得到小月的指引,我推开地下室的大木门,眼前是一条红木修造的宽木梯,我吃惊于这层地下室的富丽堂皇,在这里,我甚至觉得空气比在地面上还流通。
  拾级而下,空间逐渐宽敞,灯光如昼,我环顾四周,除了有两间紧闭的房间外,我赫然发现这富丽堂皇的地下室正中央摆着一张赌博专用的长桌子,上面的点数和单双文字更肯定了我的判断。
  我小声问小月:“这里是赌窝?”
  小月看着我,点了点头。
  不远处,在一间欧式风格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
  听到这阵呻吟,我的胃如同装进了一加仑的苦水,闭上了眼睛,我难过地流下了眼泪。只是我必须要看个究竟,所以我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逼近声音传出的地方。
  “嗯……啊……爸爸……小玉受不了了,小玉好舒服噢……”
  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心里“咯登”一下,这声音根本不像戴辛妮。
  我身侧的小月拉了一下我的袖子,小声地对我说:“李主管,好像不是辛妮姐。”
  “嗯。”
  我点点头,小声问:“这会是谁?”
  毕竟这是小月的家,她应该比我清楚。
  小月想了想,说道:“听声音,好像是红玉姐。”
  我瞪大眼珠子:“赵红玉?”
  “嗯。”
  “那你知道戴秘书在哪?她会不会也在里面?”
  我焦急地问。
  小月想了想,向我招了招手,说:“跟我来。”
  我点了点头,跟在小月的身后,竟然原路返回走出地下室。
  小月看见我焦躁不解,她轻声道:“我们到排气口看看。”
  原来地下室有专门的排气口。我和小月绕了半圈的别墅,在游泳池的一个角落里找到几个被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排气口不大,但排出的风却不小,估计地下室里有很好的通风排气设备。
  我看了小月一眼,悄悄地接近排气口,迎着排出的热风向排气口里望去。只见一间宽敞的豪华房间里,有一张可以并排躺下十个人的丝帐彩绸大床,大床上,一个妖娆性感的女人正在摇动着身体,她的身下,是一位肚肥脑大的老男人。此时,老男人正亢奋地握住妙龄女人的乳房,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挺动他的下体,这里连空气都飘荡着淫欲的气息。
  “啊……啊……爸爸……爸爸……快给小玉……”
  呻吟声、浪荡声、喘气声,还有呼呼的排气声充斥我的耳朵。我不用花很长时间辨认,就敢肯定这个妙龄女人就是KT的公关赵红玉,一个很美、很风骚的女人。据说我们公司三大天王中的两位天王侯天杰、宁红军都与她有过绯闻。
  “那男的是谁?戴辛妮在哪?”
  我着急地问小月。
  小月没有回答,我急忙回头,发现小月在离我五公尺外的一个排气口前猛向我挥手。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一下,赶紧半爬半挪地靠近小月,顺着小月的手指尖,我惊喜地发现在另外一间房间里,我的辛妮正坐在一张沙发上,表情冷漠、愤怒。
  房间里还有一个瘦小佝偻的老头,我一眼就能认出他就是朱九同。
  这时小月贴近我,她散发幽香的身体紧挨着我的胳膊。
  “朗谦调集公司的保全系统,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进出我的办公室,当然除了楚蕙那个骚货外。但是保全的监视系统并没有发现楚蕙手上有拿东西,所以那些录影带也只有可能是你拿了。”
  朱九同冷冷地笑道。
  “九叔,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拿。”
  戴辛妮愤怒地注视着朱九同。她的手在发抖,气得发抖,连身体都在发抖。
  “我知道不是你拿的,你没有这个胆量,是李中翰拿的。保全亲眼看见李中翰拿走一只大盒子。哼!他要拿走那些录影带必须要进入我的办公室,要进入我的办公室他只能透过密道,要进入密道就必须先进入你的办公室。嘿嘿,一定是你把钥匙交给李中翰,你真的背叛了我。”
  朱九同很简单的分析就把事情的原委都描述出来,让我听得全身鸡皮疙搭骤起,太可怕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中翰为什么拿你的录影带。”
  戴辛妮嗫嚅半天才说话。我猜她此时已明白我为何向她索要办公室的钥匙,唉,我并不是有心利用戴辛妮,我让她受牵连了。
  “我猜有两种可能。第一,李中翰想拿掉和你亲热的录影资料;第二,他想拿这些录影带当作筹码与我讨价还价。嘿嘿,这小子真不简单,胆子够大。我原先估计他只敢违规操作而已,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敢私开个人帐号,他这是挪用公款,罪上加罪。想不到这小子运气好得难以置信,不但赢利还能大赚三十亿,有这笔钱在手,他反而更有恃无恐了。”
  朱九同阴阴一笑。
  “不管他做过什么,既然他是为公司,又为你赚了那么多钱,你就应该放过他。”
  戴辛妮焦急地替我求情。
  “我本来是要放过他,没有人愿意和钱过不去,何况那是一笔庞大的财富。只要他肯把三十亿交上来,我肯定会放过他,我甚至同意罗毕的意见,分给他五千万然后让他滚蛋。可是,他却莫名其妙偷走了录影带。”
  戴辛妮不停地哀求:“不就是录影带吗?无非就是你偷窥别人的东西,我让中翰毁掉或者还给你就是了。你放过他吧!九叔,我求求你了。”
  朱九同冷笑一声:“你错了,错得厉害。如果录影带里只是我偷窥别人隐私的东西,事情不会这样严重。遗憾的是,这里面有几卷录影带是何书记等一些上宁市官员的性爱录影,如果这几卷录影带流传出去,造成的严重后果将不堪设想,那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朱九同看了戴辛妮一眼,接着道:“虽说要掉脑袋的人是何书记他们,但他们在掉脑袋之前能放过我们吗?”
  戴辛妮愕然。
  朱九同酸溜溜道:“当初我让你游说那小子,就告诫过你要克制,别轻易堕入情网。想不到你真迷上那小子,甚至把处女之身都给了那小子。哼!现在怎样?麻烦来了吧?”
  “用不着你告诫,我早就喜欢他,他也很早就喜欢我。你现在既然知道我与李中翰有了关系,你就必须放过他。”
  戴辛妮火爆的脾气爆发了。
  朱九同讥讽道:“放过他?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何书记不放过他。我能怎么办?现在何书记就在旁边的房间里,你现在就算立即把录影带还给他,他也会怀疑我们是不是复制了几卷。”
  “那他现在想怎样?”
  愤怒的戴辛妮变得一脸茫然。
  朱九同冷笑:“怎么办?何书记说了,李中翰必须坐牢。何书记才五十岁,他还要在官场混十五年,估计李中翰至少要坐十五年的牢。”
  “什么?”
  戴辛妮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就连小月也紧张地抓紧我的衣服。
  “别吃惊,你远没有我清楚何书记的力量。这次,李中翰是自己给自己惹上了大麻烦,他能保住一条小命就已经是祖上积德。戴辛妮,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朱九同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戴辛妮高耸的胸脯。
  戴辛妮显得手足无措,难言的焦躁取代了怒火,声音顿时软了下来:“九叔,你替我想想办法呀!我求你了!当初你答应过我,无论结局如何都不让中翰坐牢。就算他拿了录影带也是无心的,何况这次他帮你赚了这么多的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想想办法,帮我求求何书记。”
  “我可不敢求,如果要求,你自己去求。不过,我可老实告诉你,何书记盯上你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果他有什么非分的要求,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候说是我把你往火坑里推。”
  “呜……”
  戴辛妮急哭了。
  “你哭什么?我养了你九年,你不但把我踢成性功能障碍,居然还背叛我,要哭的应该是我才对。”
  朱九同怒气冲冲地大喝一声。
  “九叔,你明知道我的脾气,虽然踢你是过分点,但也是你自找的。我一直把你当成父辈,你不应该对我有非分之想。”
  戴辛妮擦擦眼泪,毫不退让地斥责朱九同。
  朱九同大声怒道:“我可没有当你是我的女儿!再说,你把我踢残废后,我也不奢望你我的关系有实质进展,我只希望你能对我忠心。”
  “我对你难道还不忠心吗?这些年我帮你做了多少事情,如果不是看你都六十多岁了、如果不是你对我有照顾之恩,我要嘛待在英国不回来了,要嘛早就离开KT。我今年都二十四了,就只想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过平静的生活,希望九叔你成全我。”
  戴辛妮委婉凄楚的语气把我彻底震撼了,我感动得全身发抖。
  “哎。”
  朱九同淡淡地叹息道:“好吧,你若执意要跟那小子在一起,我也不拦你,你自己想办法救你的情郎吧!我是没有办法了。”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何书记知道这些录影带那么重要,为什么要放在你这里?”
  戴辛妮问出了我也很想问的问题。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何书记有自拍自娱的癖好,他每次风流时都全程拍摄下来。半个月前,何书记与何婷婷就在四楼的接待大厅里弄了一次,还是我帮忙摄影的,很不巧,摄影后何书记因处理紧急公务,来不及取走录影带,而我也不当一回事,就把这卷录影带标记好,随手放在纸盒里,没想到让李中翰全拿了。”
  “真变态!你跟何书记说我让中翰把录影带还给他。”
  戴辛妮厌恶地骂了一句。
  “没用的,他只相信我一个人,毕竟他所玩的女人都是我提供的。这卷东西经过别人的手后,他心里就不踏实了。嘿嘿,刚才他还大发脾气,幸好赵红玉赶来给他灭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朱九同无奈地冷笑。
  戴辛妮皱了皱纤眉:“九叔,你不能这样对待那几个姑娘,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朱九同一声大喝:“你闭嘴,如果我没有养这群小美人,我估计早被杜大维这伙人干掉了。嘿嘿,没有把葛玲玲这个骚货弄到手,我死也不甘心。”
  戴辛妮愤怒地大骂:“你真是个老浑蛋。”
  朱九同盯着戴辛妮问:“你骂我什么?”
  戴辛妮毫不示弱:“我就骂你是老浑蛋!你已经对楚蕙下手了,难道就不能放过葛玲玲?”
  朱九同仰头大笑:“哈哈……骂得好,我就是老浑蛋。我不放过葛玲玲只因为她是杜大维的老婆?我就要杜大维蒙羞,哈哈……”
  “你侮辱人家的老婆有意思吗?你现在都已经不行了,不如就把杜大维赶出KT算了,你放过葛玲玲吧。”
  戴辛妮盛怒至极。
  “谁说我不行?我又行了!哈哈……最近朗谦送了我一帖好药,吃后马上精力充沛还能壮阳。小妮你要不要试试?”
  朱九同下流地笑笑。
  “我真不想骂你,但我不得不骂,你真是个畜生,你有种就试试看。”
  戴辛妮怒极反笑。
  朱九同听到戴辛妮的笑声反而后退了两步:“算了,我还是留着精力对付葛大美人。再给你踢上一脚,恐怕就是吃了大罗仙丹也没救。”
  “朱九同,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帮我求求何书记,我会感激你的,将来你死了之后,每年清明我都会给你烧烧香。”
  戴辛妮叹了一口气,她显得很无奈,眼前局势让她再次哀求朱九同。
  “想咒我早死?没这么容易!反正你的处女身都给了李中翰,这次你用身体去求何书记也不算亏,这是目前唯一能救李中翰的方法。”
  朱九同干笑两声,他把脸转了一个方向,我正好看到他猥琐的面容。
  戴辛妮痛苦地跌落在椅子上,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在考虑。
  可是我又怎么会让她去做傻事?我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辱?拉着小月的手,我们悄悄地离开排气口。
  站在圆弧形的泳池边,我发现这幢别墅里除了小月和泳池里湛蓝的池水外,到处充满了肮脏,而且肮脏得可怕。
  听到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就是为了那几卷录影带,这几卷录影带记录着何书记的风流龌龊,他当然想要拿回去。我也可以还给他,但他不能伤害辛妮,一根小指头都不能碰。
  看着站在我身边,身上散发幽香的小月,我小声问:“那边房子的老男人经常来这里?”
  “嗯,他是何书记,很大、很大的官,经常来这里赌钱。”
  小月点了点头,她身上那股如同小君一样的幽香钻进了我的鼻子。哦,我又想起了小君。
  “小月,你为什么哭?”
  我现在想起小月在房间哭泣的事情。
  小月怯生生地说道:“我怕辛妮姐出事。何书记很坏,何婷婷、红玉姐都被他欺负过,他还想欺负我。在你来之前,我看见辛妮姐很伤心的样子,我就……就知道何书记看上辛妮姐了,我就求总裁放过辛妮姐,但总裁不听,还把我锁在屋子里。我很难过就哭出来,哭了一会你就来了。”
  “谢谢你,小月。”
  我不胜唏嘘。
  “不用谢,辛妮姐是个好人,那个……朱总裁是坏人。”
  小月低骂了一声。
  我感到很奇怪,因为没有自己的女儿会骂父亲的,当然,如果父亲真的禽兽不如那就另当别论。
  “门被我踢坏了,吓着你了吧?”
  我对善良的小月越来越有好感了。她贴我那么近,人又那么漂亮,我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现在没事了,我就说门是我弄坏的。”
  小月微微一笑。
  “你比你爸好多了。”
  我在苦笑,如此娇小、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把一扇大门弄坏?看来这个责任就是让小月背,她也无法背。
  “你……你知道总……总裁是我爸?”
  小月瞪大了她那双红肿的大眼睛。
  我没有回答小月,只是向她笑了笑。在小月的惊愕中,我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地下室。
  “何书记,只要你答应放过李中翰,我就答应你一切条件。”
  我在门外听出这是戴辛妮的声音。
  “呵呵,说这些话有伤风雅,难道我何某需要透过交易才能跟戴小姐交朋友?”
  一把浑厚的男中音说道。
  “你能答应吗?”
  戴辛妮问。
  “好,我答应你。”
  男中音爽快地同意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毫不犹豫地推开这间欧式房间的门。那一瞬间,除了我之外,另外四个人都惊呆了。
  “中翰。”
  反应最快的竟然是戴辛妮。
  我温柔地向戴辛妮笑了笑:“背着老公和别人做交易是不对的。以后别这样了,知道吗?”
  “中翰,我……我……”
  戴辛妮从惊呆变成了慌乱。她身体在发抖,抖得很厉害。
  我走上前,轻轻地把戴辛妮搂住怀里:“不用解释,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来,你和红玉先离开这里,我要和何书记谈谈。”
  我一边说,一边看向床上一个五十岁男人,他应该就是何书记。依偎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虽然她的名字俗了一点,但论起她颠倒众生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就连章言言、樊约、何婷婷也略逊一筹,直逼唐依琳和戴辛妮。
  何况她风骚异常,顾盼间狐媚丛生,特别是她狭长的眼角,哪怕不笑也能让男人的魂魄难以聚合。
  这狐媚的女人就是赵红玉。
  连何书记这种官场翘楚都对赵红玉如此迷恋,我这等凡夫俗子更不用说了。
  虽然不露声色,但我对赵红玉身材容貌暗暗吃惊,看向何书记之际,我趁机瞄了几眼身穿薄缕的赵红玉,看来以后绝对不能以名字的俗雅来判定一个人的相貌。
  对于赵红玉,不知是不是以前太过关注戴辛妮了?总之,我走眼了。
  国字脸上棱角分明的何书记果然是大人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他没有一丝惊慌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盯着我,目光平静。让我觉得他既不怕我也不敌视我,这是一种久历官场的超然境界。
  坐在角落的朱九同的表现就不一样,他鹰隼般的双目布满了寒光,虽然身体佝偻还拄着拐杖,但如虹的气势直逼而来,仿佛随时要把我击倒在地。
  朱九同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但我知道,我真正面对的危险不是朱九同,而是何书记。所以,尽管朱九同冷芒如电,但我还是背对着他,面对着何书记。
  何书记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赏,他拍拍身边的赵红玉。赵红玉这才慵懒地从大床上滑下,仪态万千地从床上拿起一件短短的睡衣披在身上,挡住玲珑曼妙的曲线。走到我身边,赵红玉牵起戴辛妮的小手,温柔地笑道:“辛妮姐,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我要和中翰一起走。”
  戴辛妮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走吧。有些事情有女人在,男人就不好谈了,回家煮好饭等我。”
  我温柔地拍了拍戴辛妮手,偷偷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戴辛妮目光幽怨地看着我,在我一捏之下,她才无奈地点了点头。
  女人们走了很久,我依然不说半句话,我知道,先说话的只能是领导者。何书记是一市之老大,他当然有资格做我的领导,所以我不但不能先说话,连坐也不敢坐,只是站着。
  “你是谁?”
  何书记一边问,一边穿上一件格纹睡衣。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衣不蔽体确实有失体统,何况他的裸体并不雅观。
  “我是李中翰,朱总裁的员工。”
  我微微一笑,不卑不亢。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何书记点上了一根香烟。
  “知道了。”
  我点点头。
  “嗯,怪不得你把屁股对着你的老板。看来你是一个识时务者,知道权衡利弊。”
  何书记语音和缓、淡然稳重,脸色很平和,一点架子都没有。让我觉得他像一位老师,像一位长辈,换句话说,就是平易近人。
  “在何书记面前,我不敢权衡利弊。”
  我有点惶恐,有时候向强大的对手示弱并不是窝囊,因为我知道,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的何书记可以瞬间把我捏成颤粉。
  “哈哈……很滑的嘴皮子。嗯,我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如今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少,但让我喜欢的不多。你也别站了,坐下来说话吧。”
  何书记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没有丝毫犹豫,因为确实站累了。找了一张椅子,我端坐而下,脸始终面对着何书记。
  “虽然我欣赏你。但如果我觉得你对我构成威胁,哪怕一丁点威胁,我都会除掉你。我有这个能力,你信不信?”
  何书记的样子不但平易近人,简直就是和蔼可亲,但我总觉得脊背发麻、头悬刀俎。
  “信。”
  我很真诚地点了点头,对于何书记的威胁,我不存在任何怀疑。
  “而现在你对我的威胁可不只一丁点。听老朱说,你拿走了一些属于我的东西?”
  何书记淡淡地问,好像那东西其实并不重要。
  “尊敬的何书记,我根本就没拿你任何东西。”
  我恭敬地回答。
  “哦,按你这样说,就存在两个问题了。第一,你在抵赖;第二,老朱在撒谎。”
  何书记有些意外,他想不到我会否认。
  “何书记,李中翰肯定在抵赖。”
  旁边的朱九同似乎对于这样的回答感到愤怒,他急忙插进一句话。
  “老朱,等会我问你时你再说,可以吗?”
  一直平静的何书记脸上突然就闪过了一丝恼怒,他冷冷地看着朱九同。
  “当然,当然可以。”
  朱九同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谦恭地稳住了何书记。
  何书记又把目光转向我:“好了,李中翰,现在你有两种选择,要嘛是你抵赖;要嘛是朱九同撒谎,你必须选其一。在你选择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如果你继续撒谎,那么从你撒谎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死敌,我将用我所能用的一切手段打击你,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等你的选择。”
  何书记脸上平静温和。
  “我选择第二。”
  我冷静地回答道。
  “李中翰,你居然敢信口雌黄,你彻底完蛋了。”
  朱九同暴跳如雷。
  我这个选择无疑将把朱九同推上了风口浪尖,他再也不能独善其身。虽然他老辣狡诈,但还是被我激怒。嘿嘿,我非常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
  “老朱,你现在翅膀硬了,我说的话你当放屁了?”
  何书记和蔼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何书记,我……我一时怒气攻心,您见谅。”
  朱九同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颤,赶紧垂下头。
  “我不管你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就算是真的冤枉了你,我也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但是你必须等我问完话,等我同意了你再说话,你能做到吗?这已是我第二次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三次,一切后果是你不愿意见到的。”
  “何书记,我知道了。不会再有第三次了,不会了。”
  朱九同大骇。
  “嗯。那么现在就请李中翰说说你的理由。”
  何书记再次问我时,脸上乌云密布,连我看了都心惊,显然被这个可恶的朱九同破坏心情。
  虽然心惊胆颤,但我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脑子想过无数个自救方法,但没有一个方法行得通,对手是如此强大,我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8:40

第035章 交易
  迎着何书记冷峻的目光,我沉声狡辩:“首先,我承认进入了朱总裁的办公室,也承认拿走了录影带。何书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拿走朱总裁的录影带吗?”
  “不知道。”
  何书记冷冷道。
  “嗯,那我就告诉何书记,因为我知道朱总裁喜欢偷窥,当我知道朱总裁偷拍我和戴辛妮的性爱过程后,我很愤怒,就产生了偷窃的念头。那天,我正好知道朱总裁不在办公室里,所以我就透过密道潜入朱总裁的办公室,在朱总裁的办公室里,我发现了录影带。仓促间我根本来不及找出哪卷录影带是我想要的,加上作贼心虚,我不敢在办公室里待太久,所以我没有仔细寻找,而是索性将录影带全拿走。”
  我看了何书记一眼,接着说:“很遗憾,我并不知道这一大盒录影带里有何书记的东西。何书记的东西是何等重要,怎么会随便乱放?”
  何书记冷漠的眼神在朱九同苍白的老脸上转了两圈。见我停顿下来,他微微一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猜录影带乱放有两个原因:第一,朱总裁一定觉得办公室很安全,根本不用担心录影带会被别人拿走;第二,朱总裁根本就不把何书记重要的东西当回事,他随便和其他录影带混放一起。但不管是哪种,责任都应该在朱总裁。所以说,朱总裁诬陷我拿走何书记的东西就纯粹是撒谎,他只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是极其荒谬的行为。”
  我侃侃而谈,观点明确、道理清楚,官场的人喜欢正本清源,这是华夏官场几千年来的遗风。
  “好了,朱九同,你现在可以辩驳李中翰了。”
  何书记愣了愣,也没有任何表态就把目光转向了朱九同。
  “我……我认为办公室很安全。”
  朱九同脸色大变,估计他现在也头大了。
  因为我的话难以辩驳,他只能尽力减轻自己的责任。
  “你认为?嘿嘿,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个笨蛋?”
  何书记笑了,很阴冷的笑容。
  “啊,不是!对不起,我对不起何书记。”
  朱九同简直快要哭了。
  何书记叹了一口气:“看来老朱你真的老了,KT需要改朝换代。”
  朱九同颤声道:“何书记,我身体还硬朗。”
  何书记捻熄了手中的香烟:“身体硬朗和脑子糊涂那是两种情况。如果要我选,我情愿选一个头脑清醒的人。”
  朱九同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
  何书记从床上站起来,重新点上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之间,他来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的眼睛微笑:“既然你是无意拿走的,那就请你把我的东西交出来。”
  我深吸了口气,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不行。”
  我话一出口,朱九同像看个傻子一样看我。
  何书记笑了,他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只是奇怪地问:“你很狂妄?”
  “不敢,我怎么敢在何书记面前狂妄,我只是明白一件事情。”
  我一脸平静地看着何书记。
  “哦,什么事?”
  何书记慢慢躺回大床。他毕竟五十了,刚才的激情让他的体力大大透支,他需要更多的休息。
  “我只知道,何书记所要的录影带根本就不存在,不存在的东西,我想交也交不出来。”
  我笑了笑,表面上很放松,但内心却紧张得要命。这是一次赌博性的判断,如果判断错误,那我将会死翘翘。
  “简直就是信口雌黄,此事何书记岂能乱说?”
  朱九同顿了顿拐杖,向我怒目而视。
  “朱总裁,何书记没有乱说,乱说的只是你而已。如果我没猜错,我从朱总裁办公室里拿走的录影带中,全都是朱总裁偷窥别人隐私的录影。”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书记。
  “你把所有录影带都看过?”
  何书记纳闷地看着我。
  “我昨天才拿,要我看完一大盒子的录影带,没有十天半个月又怎么能看完。”
  我笑着回答。
  “既然你没有看完,又凭什么说没有我要的东西?”
  何书记问。
  “第一,何书记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些落人把柄的事情?我认为何书记不但不会把自己的风流韵事录下来,就连知道何书记有风流韵事的人也少之又少。如果何书记真的把自己的前程捆绑在别人的手中,那何书记根本就坐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我侃侃而谈,马屁也拍得不露声色。从何书记略为惊讶的表情来看,我对自己的判断越来越有信心。
  “说下去。”
  何书记摆了摆手。
  “呵呵,何书记让我说下去,本身就是一个答案。如果我前面所说是废话,何书记一定不会用宝贵的时间来听我罗嗦。”
  我微微一笑。
  何书记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但朱九同就赶紧帮何书记解围:“一派胡言,何书记只是试探你、给你悔改的机会,你却不识好歹。”
  我真想冲上去,给这个朱老狗两记上钩拳,再加一记谭腿。唉!谭腿就免了,估计两记上钩拳就能要了这老浑蛋的命。
  “好啦,老朱,让李中翰说下去。”
  何书记呵斥朱九同,朱九同的老脸上青一下、紫一下,真是截闷到家。
  “第二,如果何书记真的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按朱总裁的话说,那是掉脑袋的事,又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与娇滴滴的大美人探讨人生?恐怕早已经动用全部行政资源把我这个罪魁祸首缉拿归案了,而不是仅仅把戴辛妮找来。”
  我见缝插针挑拨朱九同与何书记的关系。
  看见何书记没有说话,我笑了笑,也不揭穿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戴辛妮。
  我估计当朱九同发现自己的录影带丢失后很气恼,于是就将计就计把戴辛妮骗到别墅来,打着救我的旗号恐吓戴辛妮向何书记献身。一来讨好何书记,二来修理、修理我,三来也名正言顺地拿回那些录影带,真可谓一箭三雕跳。只可惜天犹怜我的戴辛妮,让我及时赶到。哎!朱九同啊朱九同,我们的交锋才刚刚开始。
  何书记脸上果然闪过一丝阴惊,他看着朱九同叹一口气:“朱九同,你失败了。”
  这可是一语双关的话,一个意思就是愤怒朱九同乱说话,其次就是对这次安排失败责怪朱九同,何书记也没想到戴辛妮这块到口的肥肉竟然飞了。
  “何书记,这小子满口喷粪,你千万别生气,他这是在挑拨。”
  朱九同又怒又怕。
  我叹道:“朱总裁,我为什么要挑拨呢?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但你却屡屡陷害我。何书记的录影带根本就不存在,刚才我如果答应交出录影带,那岂不是中了你的陷害?到时候我又拿不出何书记的东西,你就可以对我予取予求。”
  其实这些话我不但对朱九同说,更是对何书记说。毕竟我与何书记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他只是看上我家小辛妮,虽然手段卑鄙,但戴辛妮是大美人一个,男人对美女产生觊觎之心那是情有可原。但朱九同就不一样,这老东西控制着这么多我喜欢的美女,又设计陷害我,我与他之间已势成水火。
  见朱九同与何书记不说话,我乘胜追击:“我理解朱总裁的心情,他也是为了讨好何书记。但要讨好何书记可以想很多方法嘛,他这种损人损到骨头去的做法很无耻、很过时,差点把我们尊敬的何书记陷入不仁不义之中。我也想讨好何书记,我的方法何书记就一定感觉很舒服、很满意,绝对不损人利已。”
  这是一块大份量诱饵。面对两个强敌的时候,要想化险为夷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间,我这块离间诱饵足以让何书记与朱九同大吃一惊。
  朱九同被我连辱带骂戏弄一番,此时他脸色铁青,估计已气得半死,但他总不能冲上来打我一顿,他也没有这胆量。听到我挑拨的话,他一时语塞,只好定定地看着何书记。
  何书记被我捧得心花怒放,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眉宇之间已经有了喜气。
  何况我已经向他表示忠心,打算讨好他。至于我用什么方法讨好他,那才是何书记最关心的,哪里还顾得上一脸委屈的朱九同。
  “嗯,年轻人行事果断又不缺仁义,这才是好同志。至于讨好我嘛,我看就不必啦!哈哈!”
  何书记终于笑出来,他假惺惺地赞扬我一番,我暗骂一句老狐狸。
  “其实,我与何书记有渊源。讨好这一说,那是我没文化,呃,应该说孝敬您才对!我有个绝好的想法想单独禀告何书记。”
  我毕恭毕敬地向何书记暗示,让朱九同滚开。
  何书记一脸兴奋和惊讶,他饶有兴趣地问:“与我有渊源?”
  “是。”
  我微笑点点头。
  “那说来听听。”
  看来何书记把朱九同当成心腹,对于我的暗示,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让朱九同离开。我发现朱九同一脸得色,估许朱九同心里一定在说:“我与何书记的关系岂是你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
  我虽然吃惊,但在意料之内。于是,我又对何书记说道:“要说出渊源,那更加不能让别人听到了。既然现在何书记不方便单独谈,那我改天再向何书记解释。”
  我把自己与何书记挂上关系,可以说一举数得。一来削削朱九同的气焰,二来也让何书记对我忌惮。官场的人最讲究正本清源,正本清源的意思就是要弄清楚你的来历、背景和人际关系,别到时候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三来嘛,就是希望违规操作的事情得到妥善解决。我很明白一个道理,只要何书记这关打通了,一切困难将迎刃而解。
  “既然如此。老朱,我肚子有些饿了,你安排一下,弄点吃的来。”
  何书记还是给朱九同面子,找了一个台阶让他离开。朱九同虽然难堪,但也无奈接过这个台阶黯然离开。
  朱九同刚走,何书记的脸上随即乌云密布,他冷笑一声:“你与朱九同的恩怨我不想管、更不想知道。但如果我知道你为了消遣朱九同而跟我故弄玄虚,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怎么敢?”
  我恭敬地欠了欠身。
  “好,你说吧。”
  何书记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下。
  “何芙是我的好朋友。”
  我终于把何芙搬出来,想到这个眼睛如天上星星的大美女,我心里就开心,虽然跟何芙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我一想起她就想笑。她既撞了我又救了我,我真希望她再救我一次。
  “哦?小芙是你好朋友?我怎么没听她说过?”
  何书记显然很意外。
  “没说过,并不等于不存在呀!至于何芙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何书记回家一问就清楚了。”
  我笑答。
  “嗯,你能说出小芙的名字,又知道她与我的关系,那么你们的关系应该不错,既然这样,我就不问了。呵呵,这丫头经常不在家,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她?”
  何书记说起何芙,那是一脸慈祥,这是做父亲的本能。只是最后一句,那还是在试探我,我暗叹这何书记真是厉害,简直就是一只超级老狐狸。
  如果我急忙说这几天见过何芙,万一何芙这几天都不在上宁市,那我撒的谎就撒得不是时候了。我才不上当哩!看了何书记一眼,我摇摇头:“我也好几天没见何芙了。何书记等会回家见到何芙,请你帮我转告她,我想请她吃个饭。”
  “呵呵,我刚刚想起这丫头去了香港,明天才回来。呵呵,你瞧我这记性。”
  何书记苦笑。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老狐狸弄一个陷阱让我跳。
  幸亏我老实说,不然后果就严重了。哈!人老实点就有福气。
  “呵呵。”
  我和何书记相视一笑。
  “既然大家有渊源,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中翰有什么好主意就直说吧!”
  一笑之后,何书记称呼我的口气和称呼都不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说道:“听说市政工程马上就要动工了,做为生活在上宁市的一个外地人,我有义务为这市政工程送上一点爱心、一点帮助。”
  “哦?这很好嘛,你可以到市政府秘书处咨询这方面的规定。”
  何书记很耐心地听我说一大堆废话。
  “嗯,但我这点爱心不大不小,希望能通过何书记这层关系,特事特办。”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书记。
  “哦,不大不小?”
  何书记眼里泛精光,他漫不经心地点上了一根香烟,喷出一口烟雾。在烟雾袅袅中,我见到了惊诧与贪婪。
  “也不是很多,头期十亿,另外十亿作为后备资金,随时提供给何书记与市政府调动。”
  我的意思就是这二十亿一半捐献给市政府,另外一半白送给这只老狐狸。
  何书记拿烟的手僵住了,他狐疑地看着我问:“你在开玩笑?”
  “我不是疯子。”
  我淡淡地回答,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看来何书记并不知道我大赚一大笔钱,如此说来朱九同肯定隐蹒了何书记。
  “嗯,你看起来不像疯子,但我想知道这笔资金的来历。”
  “放心,这是我的钱,是我赚的钱,很干净。”
  “你的钱?我难以相信。”
  “两天前我也不相信,但我现在确实有这笔钱,我炒期货大赚一笔,一共赚了三十亿。可惜朱总裁见钱眼开想霸占这笔钱,所以他就设法陷害我。我打算把其中的二十亿拿出来,另外的十亿我也用一半去救人,剩下的就不多了。等何芙从外地回来,我想替她买一辆好点的车,她那辆金龟车也太寒碜了点。”
  “哈哈……你也太小看小芙了,如果她想要,什么豪华的车没有?如果她肯接受你的礼物,就算你有本事。哈哈……二十亿,我还是不相信。”
  “我知道何书记不相信,这不重要。你把朱总裁找来一问便知。”
  我笑道。
  “嗯,他没有把这事情告诉我。嘿嘿,一个人忠不忠心,从这点就能看出来。好,我马上找他来。”
  何书记扔掉烟头,用手机给朱九同拨了一通电话。
  等何书记放下电话,我才笑眯眯地站起来告辞。
  “要走了?”
  何书记很意外。
  “是啊,等会朱总裁来了,何书记你亲口证实这笔钱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三十亿就可以。至于这笔钱具体如何安排,还劳烦何书记斟酌,我只有三个条件。”
  “哪三个条件?你说。”
  何书记兴奋地问我。
  “第一嘛,戴辛妮已经是我老婆了,我很爱她。”
  我含蓄地先说出了第一个条件。
  “哦,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淑女已经嫁人,那我就不能擅越了,中翰你放心,我还怕你向小芙告我一状。何况有了红玉这个宝贝,我哪有其他空余精力?”
  何书记大笑,笑得我满面无光。不过,能得到他的保证,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好,何书记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这第二嘛,我想进入KT的董事会,何书记你能不能安排一下。当然,我需要的是实权。”
  我讪讪一笑。
  “这没问题,我现在就考虑让你替换朱九同这个老糊涂,他确实老了,一老就贪,这次你赚这么多钱,他居然隐瞒我!嘿嘿!不过,要你替代朱九同,我还需要问问小芙,如果小芙同意,那百分百没问题。”
  何书记毕竟城府深沉,他要亲口从何芙口中确定我是否可靠。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何书记竟然要我替代朱九同,这不能不让我大吃一惊。
  “嗯,这样也好。说到何芙,我的第三个条件与何芙有关。我希望何书记安排我们三人见一次面,这笔钱的调动和使用,我要何芙经手。说实话,我只相信何芙。”
  “哈哈,连我都不相信就相信小芙?看来你们的交情匪浅。嗯,你不相信我,我能理解,说实话,我也只相信我这个宝贝女儿。等小芙从香港回来,我马上安排大家见面。”
  何书记显然很满意我的三个条件。
  “好,那我就先走了,免得家人担心。”
  我恭敬地向何书记躬了躬身。
  “嗯,你走吧。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何书记好像想到了什么。
  “您问。”
  我笑道。
  “刚才在我身边的美人你觉得如何?”
  何书记问。
  “绝代佳人。”
  我老实地点了点头。
  何书记笑了,笑得很怪异。我心里“咯登”一下,一个同样怪异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带着这个念头离开地下室。在地下室出口的地方,我碰见朱九同,和往常不一样了,我面对朱九同时不再感到畏惧,我甚至带着冷笑看了这个老东西一眼。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哥。都过去两个小时了,他都没回来,我真的很担心。”
  “你哥让我先回来,就是不想我给他添麻烦。放心,再等一会,你哥说会回来吃饭的,六点以前他再不回来,我们一起去找他。”
  “是啊,小君,你听辛妮姐的。”
  我刚回到家还没有把房门打开,就听到房门里传出一片嘁嘁喳喳的吵闹声。
  当然,声音最大的、嚷得最厉害的就是小君,她叹嚷的声音我就算是聋了也能听出来。
  “吃水果罗!”
  我提着一大篮子的新鲜水果走进家里。在三个大小美女惊喜的注视下,我从篮子里拿出葡萄、石榴、莲雾、芒果、草莓、甜橘……
  “估计就只有我喜欢吃草莓,嘻嘻。”
  樊约也不知道是看着我笑,还是看着草莓笑,她第一个开口说话。
  “小樊,你错了哦,我和小君都喜欢吃草莓。”
  戴辛妮温柔地看着我,我看见她眼里泛着泪花。
  “哼!我想喝汤。”
  小君大声嚷道。
  “放心,今天大家都有汤喝。”
  我变戏法似的从一只袋子里拿出各种熬汤的食材,有鳖、海参、禾花雀,这些东西都是我回来的时候特意到海鲜市场买的。
  今天我要特意感谢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樊约。
  “我……我有份吗?”
  樊约小声问。
  我笑了,戴辛妮笑了,连小君也咯咯娇笑。
  樊约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犹豫了一会,干笑两声:“我开玩笑的。晚上我要回家吃饭,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樊约姐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哥一定是特意熬汤给你喝的,你怎能走?”
  小君笑眯眯地看着樊约。哎,看来知我者,小君也。我就纳闷,小君是如何猜到我心思?难道她真的是我肚里的蛔虫?
  “特意熬汤给我喝的?”
  樊约吃惊地看着小君。
  “嗯。”
  戴辛妮笑着走过来拉起樊约的小手,感动道:“谢谢你,小樊。要不是你,今天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辛妮姐,你平时那么关照我和言言,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你怎么那么客气?我刚好和婷婷逛街,还是婷婷先看见了你,我才发现你一边哭一边进总裁的车子。我……我就跑来这里了。”
  樊约有点不好意思。
  我心中一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真挚的东西,我都觉得是美好的,看到三个大小美女如此真挚,我感动得一塌糊涂。趁着眼泪没流出来,我赶紧做饭熬汤去,免得让几个女人看见我眼红红的,觉得我不像男人。
  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成集市,这句话不错,我是在一片吵闹声中弄完所有的饭菜,只是熬汤需要的时间久一点。不过一品花雀海参汤的香气早已经飘满小屋内,同样的,吵闹和开心也飘满小屋内。
  吃饭的时候,有三个笨蛋同时往樊约的碗里夹菜,很快,樊约就发现她面前的小碗里菜已堆积如山。唉!这难为了樊约,文静秀气的樊约哪好意思大咀大嚼?
  她瞪着满满的一碗菜竟无从下口,快愁死了。
  “哈哈哈……”
  樊约发傻的样子,当然引起了三个笨蛋的大笑,结果樊约也笑了。哎,这情景如果让一个外人看见,这人一定会以为我们这间房子里住着四个神经病,因为只有神经病才会不停地笑。
  也许这顿饭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开心的一顿,也是吃得最慢的一顿,大家都吃得慢。没办法,心情好话题就多,加上饭菜可口、汤好喝,当然吃得很慢。对于我来说,光看三个大美女就花掉了我大半吃饭时间,每个美女看两眼,结果眼都看花了,肚子还没吃饱。
  难得小君与樊约很投缘,也许年纪相仿的缘故,她们的话题特别多,当然,都是窃窃私语的那种,也不知道她们说什么。时间过得真快,夜深了,樊约要回家,虽然小君和戴辛妮极力挽留樊约住一晚上,但樊约还是坚持要走。
  送樊约回家的重任很自然落在我肩上,我成了护花使者。
  踏在晚风吹拂的街道上,我和樊约慢慢地走着。街上行人已经稀少,唯有漫天的星星和皎洁的月亮与我们同行。
  一辆计程车经过,红色的空车提示牌告诉我和樊约此车可以载客,但我和樊约都没有出手拦计程车。我心中一动,看向樊约,樊约也看向我,突然间我们都笑了,我是微笑,樊约却笑得很羞涩。她低下了头,好像在数着脚下的步数。
  我靠近樊约,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樊约很温柔,任凭我把五指滑到她的指间,紧紧相扣起来。
  “小樊,谢谢你。”
  “你烦不烦?这话你已经说了六十遍了,加上辛妮姐和小君快有一百遍了。我只……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我不说了。那做总可以吧?”
  我深情地看着樊约。
  “做什么?”
  樊约奇怪地看着我。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了。”
  我一把抱住樊约,吻上了她的嘴唇。
  “嗯……”
  娇小的樊约被我抱离地面,她只好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她的嘴唇犹如涂上胶水,一刻也不愿意与我的嘴唇分开。我感觉出来了,这是情浓的缘故。
  道路边一片黑暗的草丛中,樊约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她扶着一棵大树,用力地向身后摇动她的臀部。寂静的四周除了虫鸣和销魂的呻吟外,还有一种声音,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声音与樊约的呻吟相辅相成:“吧唧”声越大,呻吟声就越大,到最后“吧唧”声密集的时候,呻吟声变得尖细而绵长。
  终于:“吧唧”声停了,呻吟声也戛然而止。
  一阵晚风吹过,把树叶吹了一片响,也吹起了樊约的短裙。短裙下,一条雪白的玉腿挂着长长的水珠,水珠越喷越多,最后倾泻而下,沾湿了我的裤子,也浇灌了这棵和我一样幸运的大树。
  “小樊,你爸住院了?”
  “你怎么知道?”
  “辛妮告诉我的。”
  “嗯。”
  “你爸的医疗费不用担心。”
  “你说什么?”
  “我想说,你爸就是我爸。”
  樊约没有再说话,她在微风中哭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8:54

第036章 嫉妒
  “大懒虫,是不是梦见香君姐姐啦?”
  鼻子一痒,我就醒了。还没有睁开眼,我就闻到沐浴乳的清香,听到了嗲嗲的呼唤,我知道又被小君弄醒了。似乎从小君的头发长到腰部开始,她就经常在我熟睡的时候,用她细细的发丝撩我的鼻孔,把我弄醒后,她就咯咯笑跑开。没想到都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这个习惯她依然保留。
  我睁开眼,这次小君居然没有跑开,她歪着脖子看着我,眼睛眨呀眨的,又可爱又狡黠,我能生气吗?
  看一眼蒙隐亮的窗外,我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几点了?”
  “你这条大懒虫,就知道睡懒觉,都六点了还不起床?真是的,起床做一下运动多好,空气清新啊!”
  小君装模作样地做个深呼吸,一脸陶醉状。
  “才六点?”
  我痛苦地叹息。
  “哥,你说我穿黑色丝袜好呢?还是穿肉色丝袜好?”
  小君手拿着两双袜子坐在沙发边左右比较,还不停抖动两只可爱的小脚丫。
  “嗨,你把我弄醒,就是为了问我穿哪种袜子?”
  我一把抱住小君,恶狠狠地抱住。我发现小君的头发湿湿的,显然她刚洗了个澡。
  “哎呀,人家今天第一次上班,要穿着得体一点啦!你不当一下参谋,等会我到公司把你的脸都丢光了,你可别怪我喔。”
  嗲嗲的小君在我怀里不停用小香肩蹭我。
  “怎么会丢哥的脸?我的小君是仙女下凡。今天你出现在公司里,就一定是哥的荣耀。”
  我开始扫视小君雪白的大胸脯,白色吊带小背心里两颗隐约的凸点告诉我小君没穿内衣。我暗暗感叹,感叹小君的诱惑已经无处不在。
  “你不是我哥,你是我……我姐夫。”
  小君吃吃地娇笑起来。
  “嗯,那就是姐夫的荣耀。”
  我轻抚小君的软腰,眼睛瞄上那双修长娇嫩的玉腿。
  最终,我的眼光落在两只粉雕玉琢的小脚丫上。
  “那你还不快点告诉我,我穿黑色好?还是肉色好?”
  小君又嗲了我一下,我全身的骨头快酥透了。
  “李香君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都不如她一个人。无论她穿什么衣服、袜子、鞋子、内衣、内裤,都是最好看的。”
  我叹了一口气,由衷地说出肉麻话。
  “嗯,我一定是……是KT里最漂亮的秘书,嘻嘻……”
  在我怀中乱扭的小君不停地憨笑。她看起来是如此兴奋,仿佛上班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光荣、多么幸福的事。
  “李秘书,现在才六点,你可怜、可怜你哥,让你哥再睡一个小时好不好?”
  我一边乞求一边吻着小君的香肩。
  “哎呀,不许睡。”
  小君噘起小嘴。
  其实我也没打算再睡下去,有一个像小君这样的女人在怀里,我又怎么睡得着?
  何况小君刚洗完澡,全身香喷喷、滑腻腻的,我又怎么能继续睡下去?我只是以退为进,想办法要脱掉小君的裤子。昨天香艳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我忍不住坏笑。
  “不睡可以,给哥摸一下。”
  其实我的手臂早已托住小君的乳房,手掌虽没有摸,但手臂早已先斩后奏。
  小君恨恨道:“又摸!再摸下去,我的内衣全都变小了。”
  我几乎笑翻了:“嗯,内衣变小是好事,证明小君的胸部越来越大、越来越漂亮了。”
  小君大声嚷嚷:“漂亮个屁,羞都羞死了!每次上街,那些男生总盯着人家的胸部看!真讨厌。”
  “女人胸部大是曲线美,男人喜欢看很正常,哥就喜欢看大乳房,嗯,也喜欢摸大乳房。小君的乳房是世界最漂亮的乳房。”
  看见小君没有反对的意思,我的手掌从小君的小背心滑入,握住两只丰满结实的乳房轻轻揉起来。
  小君眯起双眼只露出两条小缝,偷偷地观看我的双手如何在她乳房上蹂躏。
  她一点都不反抗,反而是很舒服的样子,见我搓她的乳头有些起劲,她发出“嗯嗯”两声,嗲嗲地嚷了嚷:“你故意说好听的,目的就是想摸人家,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眉飞色舞地问道:“嗯,小君蕙质兰心、盖世无双,你哥的心思怎能逃过你的法眼?不过,小君也很喜欢哥哥摸你乳房,对不对?”
  “嗯。”
  小脸绯红的小君叹叹地哼了一声。
  “是不是很舒服?”
  我忍着笑,温柔地搓她两颗乳头。
  “嗯。”
  小君害羞地咬了咬红唇。
  “那你喜欢哥轻点摸,还是用力点摸。”
  我的手从小背心里探了出来,拨下了两条小吊带。
  “有时候喜欢轻点,有时候也可以……可以用力点。”
  小君古怪地向我眨了眨眼睛。
  “什么时候可以用力点?”
  问这句话时,我的肉棒猛地一跳。
  “哎呀,我哪知什么时候。”
  小君嚷得很大声,把我吓了一跳。
  “那下次你想让我用力点,就告诉我。”
  “嗯嗯……现在就可以用力点。”
  小君说完,羞涩地把脸别过一边。
  我惊喜连连,手上用劲。第一次把小君的双乳用力挤压,两团乳肉在挤压下向中间靠拢,逐渐把两乳之间的乳沟填满形成高原,两颗粉红娇嫩的乳头竟然在高原上会合,亲密地接触一下。
  “嗯……哥……”
  一声娇哼横空出世,小君傻傻地看着我,鼻息变得有些沉重。
  我已经无法忍受大肉棒被禁锢在短裤里。松开小君的乳房,我迅速地脱下短裤,把狰狞的肉棒放出来,屹立在小君的面前。
  “哎呀!哥,你怎么又拿这东西出来了?”
  小君一看见我的大肉棒,脸更红了。
  只不过她这次没有用手挡住眼睛,而是好奇地盯着我的大肉棒。
  “小君,别怕,你先摸摸看。”
  我循循善诱。
  “摸什么摸?恶心。”
  小君慌忙闭上眼睛。
  “求你了小君。”
  我用世界上最可怜的语气乞求小君。
  “只摸一下喔。”
  小君大声嚷道。
  “好好好,就摸一下。”
  我赶紧同意。
  小君稍微睁开了双眼,闪电般碰了一下我的肉棒。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她已把小手缩了回去。
  “喂,你那是碰不是摸,摸是这样的。”
  我拉过小君的小手,搭在火热的肉棒上。
  那里龟头如蛋,光亮黝黑,肉茎青筋凸起,蜿蜒盘旋。如此凶悍的地带,竟迎来了一个娇嫩的贵宾,贵宾如兰花,纤纤柔白,碰一下、缩一下,碰两下、缩两下。如此碰了十几下,这朵兰花才抓紧肉茎。
  哦,我的上帝啊!热血沸腾的我再也经受不起这样折磨,脊椎突然麻痒,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疾射而出,落到小君的手上,强劲的几滴更是射到小君的乳房上。
  “哎呀,都尿到人家手上啦!恶心死了。”
  小君大叫一声,从沙发上触电般地弹起,像兔子般跑进洗手间,连鞋子都没穿。
  有洁癖的小君又洗澡了。走出洗手间时,她对我熟视无睹,快走进房间时,她猛地回头,抓起一只枕头狠狠向我摔过来。
  我大笑不已,赶紧洗脸、刷牙。等我梳理完毕、穿戴整齐,我发现房门依然紧闭,心想难道小君真的生气了?挠了挠头,我大声喊:“李秘书,快迟到啦!”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吱”一声,一位娉婷制服美少女走了出来。蓝黑条纹制服,紧身的短裙露出一双修长的黑丝袜长腿,黑色的低跟皮鞋,白色整洁的衬衫。瀑布般的长发轻甩之下,我的口水也流了出来。
  哦!这是一幅美妙的0L风景。
  第一次见小君穿制服是在公司里,那时候我总觉得像小君这种清纯的少女穿上制服,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制服,都不像0L只像学生。但是穿制服的少女再穿上丝袜,而且是黑色的丝袜,那情况就发生了逆转。这种既不像学生又不像0L,既像0L又像学生的诱惑强烈冲击我的视觉神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制服诱惑?
  要抵制这种诱惑,我显然无能为力。刚刚射出了那么多精华,转眼间又硬成了钢枪,我完全臣服于小君的诱惑之下。
  “怎么啦?是不是不好看?”
  看见我发呆,小君眼珠子一转,得意地向门外走去。
  “小君,你过来一下。”
  我面红耳赤地向小君招了招手。
  小君踩着一字步向我走来,我不清楚她的一字步是自学的,还是葛玲玲教她的,她向我走来时,我仿佛看到一个充满诱惑的精灵。这是小君第一次穿黑色丝袜,第一次走一字步。我在想,今天会不会还有令人兴奋的第一次事情发生?我期待发生第一次,迫不及待地期望。当小君在我面前转圈的时候,这种期望就更加强烈了。
  “小君,真的很好看。鞋子合适吗?”
  我忍着欲火,小声问。
  “很合适呀,这双鞋子是我和玲玲姐一起选的。哥,你觉得这样好看吗?”
  小君得意地摆了一个双腿稍微弯曲的POSS。“好看,非常好看。你把鞋子脱下来给哥看看,我总觉得鞋跟有点高。”
  看着小君修长的丝德长腿,我的心脏枰抨直跳。
  “才低跟而已啦!真是的,嫉妒我漂亮是不是?”
  小君瞪了我一眼,很优雅地坐下,随手将脱下的一只黑色的低跟皮鞋递了过来。我接过皮鞋,装模作样地检查起来。但皮鞋离我鼻子不到十公分,我已经闻到一股很奇特的幽香,如兰似麝,令人疯狂。
  我硬了,硬得厉害。幸好可爱的小君没有看我,她正在摆弄着身上那套价值六千二百八的蓝黑条纹制服,根本没注意到我正满脑子想着龌駆的念头。
  “上衣有点紧,小君你脱下来给哥看看。”
  我故意看了看小君的腰部。
  “紧什么紧?难道穿一件大袍子才不紧吗?真是老土,这是修饰身材啦。”
  小君向我翻了翻白眼,不过她还是脱下了上衣。
  “小君,你连内衣都不穿?”
  我把小君脱下来的制服扔到一边,双手往小君的胸口摸去。
  “穿了呀。”
  小君一脸莫名其妙。她低头一看,顿时满脸羞红:“哎呀,又摸人家胸部!真够色的,小心我告诉妈。”
  “要告诉妈,你早告诉了,也不用等到现在。嘻嘻,小君喜欢哥对不对?”
  我嘻皮笑脸地抱着小君。
  “喜欢才怪!昨天说好不欺负我,今天就欺负我!哼。”
  小君靠到我身上,她娇喘发嗲的样子让我暗暗吃惊。看来小君已春心萌动,如果不赶紧把她爱下来,万一小君上班后认识其他男人,给那些笨蛋捷足先登那可就坏了。
  “哥这不是欺负,哥只是喜欢小君。”
  我脸皮一厚,肉麻的话马上说出口。
  哎,我已经疯狂地爱上我的小表妹。
  “喜欢我有什么用?我是你的表妹耶!妈妈昨晚跟我通电话,还说如果有男孩子追我,就让你这个做表哥的把把关。哼,想不到没有男孩子,反而是你这头猪把我摸个够。”
  小君小嘴一噘,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心里好想哭。
  看来姨妈真的不愿意将小君嫁给我,我就纳闷了,为何姨父愿意而姨妈却不愿意呢?难道姨妈不喜欢我?不对,如果姨妈不喜欢我,她绝对不会允许小君跟我来上宁市,而且,我直觉告诉我,姨妈一直很喜欢我。可是,姨妈为何不愿意我做她女婿?难道是因为血缘太近的缘故吗?
  我猜肯定不是因为血缘的缘故,因为姨父就很赞成我与小君的关系,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看出姨父很赞成将小君许配给我。天啊!真是莫名其妙,姨父赞成、姨妈反对,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古怪?
  我不想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小表妹永远属于我,我绝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头。
  一股翻江倒海的情绪上来,我突然激动地抱住小君,疯狂地吻她的红唇、翘鼻、眼睛……就像是我吻戴辛妮、樊约一样,充满感情。
  “小君,哥真的喜欢你。呃,不是一般的喜欢,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我知道……”
  小君有些迷离。
  “小君喜欢哥哥吗?”
  “不喜欢。”
  小君说完:“噗哧”一笑,红红的脸上荡漾着灿烂的笑意。
  “真不喜欢?”
  “不喜欢,你又色又坏,就知道欺负我,我为什么喜欢?”
  小君瞪着我,明明说不喜欢我,但她的眉眼都在告诉我,她说的都是假话。
  “不说真话,鼻子会变得很长、很长的。”
  我一边狞笑,一边慢慢把手伸向小君的腋窝。
  “哎呀,喜欢、喜欢啦。”
  小君大叫一声。
  站在公司电梯前,小君就引起了骚动,与上次昙花一现般出现在公司里不一样,小君似乎出落得更加水灵、更加亭亭玉立。原来策划部的同事都跑来,神秘兮兮地打听小君是谁,我都骄傲地回答小君是我的小姨。从所有男人的羡慕眼神中,我真正体会到做姐夫的荣耀,这种荣耀感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完全沉浸在姐夫的光环之中,完全认为自己有一位叫李香君的小姨。
  小君特别乖巧,逢人都露出甜甜的微笑,这更讨人喜欢了,短短的时间里,KT就流传两个热门话题:一个是李中翰违规操作了;另外一个就是KT来了一位绝世小美女,这个小美女居然是李中翰的小姨。
  很巧的是,电梯前绝世小美女居然碰见了绝世大美女。
  “玲玲姐……”
  “小君。”
  两个绝世美女的拥抱再次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他们也许和我有同样的慨叹,慨叹物以类聚、慨叹美女的身边总能见到耀眼的美女、慨叹丑八怪身边永远罕见有鲜花。
  只是小君对葛玲玲少了一分亲昵,我知道小君心里对葛玲玲有了芥蒂,这是女人的嫉妒吗?我想是的,女人永远都善妒。虽然小君年纪还小,但她心中那株嫉妒之花已开始生根发芽。
  小君只是轻抱了一下葛玲玲,就娇声道:“玲玲姐,我先去秘书处报到啦!有时间再和你逛街。”
  “嗯,好的,晚上我请你吃饭。”
  葛玲玲摸着小君的秀发,看得出来她是真喜欢小君。
  “哦,晚上我姐姐在家,我就不去了,改天吧。”
  小君露出甜甜的微笑。
  葛玲玲的脸色瞬间大变,她木然地点了点头:“嗯,那改天吧。”
  “那你和我姐夫聊吧,拜拜!”
  小君挥了挥她的小手,转身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发现小君的脸冷如冰霜。
  “小君的姐姐是不是很漂亮?”
  葛玲玲走近我,她的话里充满浓烈的酸味。
  我心有不忍,连忙温言安慰:“丑死了,小君比她姐姐漂亮一千倍。”
  “真的?”
  葛玲玲的脸色瞬间转变,她的笑容在惊讶中绽放,如娇艳的鲜花。
  “当然是真的。”
  我发现葛玲玲尽管还是美得令人心跳,但憔悴的神态已很明显,为了掩饰憔悴,她化了淡妆。我鼻子一酸,柔声问:“玲玲姐,股东大会十点才开始,你应该再多睡一会。”
  “烦心事太多,我怎能睡得着?”
  葛玲玲幽幽地叹气,我发现她今天的发夹又变了,是一只形如海棠、色如海棠的发夹,这让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诗:“为爱名花抵死狂,只愁风日损红芳。绿章夜奏通明殿,乞借春阴护海棠。”
  我不知道葛玲玲心中还有多少烦心事,但我不希望这些事损伤了这朵海棠。
  见她忧心的样子,我真想抱抱她。她表面凶悍霸道,内心却极为软弱。
  “玲玲姐,你吃东西了吗?反正现在还早,我带你去吃粥好不好?”
  我柔声道。
  “嗯。”
  这是一家装饰典雅的粥店,名字叫做“赏心水米”。顾名思义,就是用好的心情来品尝这里的粥,亦或者说,吃了这里的粥以后,一定赏心悦目、心情愉快。
  我要了一间包厢,点了一锅皮蛋海鲜粥、一碟菜心,外加两根油条。
  服务生刚离开包厢,葛玲玲就扑了上来。
  我大喜过望,双臂环绕抱住了天下第一大美人,沁人的香气中,我还闻到淡淡的幽怨,我笑问:“怎么了?是不是怕我跑了,不救你们夫妻俩。”
  葛玲玲没有回答我,我只觉得耳朵一痛,想必是耳朵已经落入虎口。
  “等会就有粥吃了,我的耳朵既不好吃,也脏得要命。嗯,已经有三个月没洗耳朵了。”
  我搂住葛玲玲瑟瑟发抖的香肩轻揉着,内心的情感瞬间喷发,我知道自己也爱上了这只可爱的大老虎。
  然而,我耳朵的疼痛一点都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加剧。如果我对小君说我的耳朵三个月没有洗,小君一定赶快跑开,但是这句话对葛玲玲丝毫不起作用,我都快疼死了。
  “你是不是母狗?”
  我又问,心里多少有点气恼。
  葛玲玲还是没有说话。突然,一滴湿湿的液体滴到我的脖子上,我笑了,苦涩地笑,感觉出这一滴湿湿的液体不是口水唾液,而是眼泪。我不知道葛玲玲为何突然掉眼泪,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两样最可怕的东西,一样是美人恩,一样是美人的眼泪。
  “玲玲姐,如果是小翰惹你生气了,你先咬掉这只耳朵,然后再咬掉另外一只耳朵。两只耳朵你都不必饶恕,只要玲玲姐的心情能好点。”
  我轻轻地拍着葛玲玲的背脊。
  “你让我咬,我偏偏不咬。”
  葛玲玲松开了我的耳朵,她的眼眶果然红红的,真的让人怜爱。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杜经理和罗毕欠公司的帐在今天的股东大会后就可以补上,我已经和朱九同达成初步协议,玲玲姐不要太担心啦!我是李中翰,说话算数。”
  我柔声安慰葛玲玲,我知道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背负着沉重的压力。
  “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啦。”
  葛玲玲大声向我抱哮。
  我吓了一跳,问:“哦?那是为了什么?”
  “我问你,我请小君吃饭她为什么拒绝?你昨天为什么一整天都不打电话给我?”
  葛玲玲终于说出她憔悴的原因。
  我叹了一口气,柔声地向葛玲玲解释:“小君已经察觉出我喜欢玲玲姐了。她拒绝去吃饭,我估计是她故意不给我们多见面的机会。至于昨天,我一直都在忙着处理违规操作的事情,就没有时间打电话了。我错了,以后只要你不嫌我烦,我保证一天一通电话问候,只是你千万要多睡觉、多休息、多开心,你憔悴的样子真的不好看。”
  “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葛玲玲大吼一声。
  “等你八十岁以后再嫌弃你。”
  我嘻嘻一笑,双手齐动掀起葛玲玲的短裙,揉起那两片臀肉,手感真的棒极了。
  虽然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凶悍,但我看得出葛玲玲的心情好多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八十岁后你也不能嫌弃我。”
  我连忙点头:“那就一百六十岁后再嫌弃。”
  葛玲玲“噗哧”一笑:“油嘴滑舌,你就这样哄戴辛妮?”
  我笑道:“我不哄她,只哄你。”
  葛玲玲幽幽问:“我知道你喜欢戴辛妮。我只想知道除了小君的姐姐外,你喜欢戴辛妮多点,还是喜欢我多点?”
  嫉妒了,母老虎真的嫉妒了,我心里直想笑:“都一样,都喜欢得要命。只是你有丈夫,与戴辛妮不一样。”
  葛玲玲幽幽叹道:“那也不许你对我无情。”
  我哈哈大笑,一把搂住了葛玲玲:“我风流多情,分一半感情给你也无关痛痒。”
  葛玲玲拼命挣扎,一副想发飙的样子:“你想把我气死对不对?”
  我赶紧把这头母老虎抱起,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好啦!不是分一半,是分一大半,别生气啦。”
  “哼。”
  葛玲玲这才展颜一笑,风情万种地看着我,不经意地把丰满的胸部送到我眼前。
  我开始察觉到葛玲其实不是生我的气,而是嫉妒戴辛妮,什么事情都想与戴辛妮比较一下。唉!女人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
  “内衣是透明的?”
  我呆呆地问,看着葛玲玲胸前那条令人销魂的深沟,我悄悄地拉下了拉链,也拉下了葛玲玲的小内裤。
  “透不透明与你无关,你想干嘛?”
  葛玲玲察觉到了我的不轨,她轻甩着秀发,妩媚地看着我,还悄悄地撑起臀部。
  “我饿了。”
  “饿了就吃粥。”
  “我想吃你。”
  “不给你吃。”
  “我偏要吃。”
  “啊……”
  一声轻呼,葛玲玲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她的朱唇轻启,哼出动人心魄的呻吟,柔软的柳腰轻轻摆动,就把我的大肉棒完全吞没。
  “笃笃笃”敲门三声后,服务生把粥、菜心和两根油条端了上来。
  “呃,服务员,没事就不要进来了。”
  我向年轻的服务生笑了笑。
  “好的,先生、小姐请慢用。”
  服务生回了一个甜甜的微笑给我,我注意到她看了葛玲玲的臀部一眼,脸上瞬间闪过一片红云。
  “嗯……嗯……”
  包厢的门刚关上,葛玲玲的呻吟随即爆发。我温柔地解开了她的上衣,挑开了蕾丝胸罩,在她激烈地摇动下,我亢奋地咬住丰满的乳房。
  “啊……中翰,我爱你……好粗……噢,顶到了、顶到了……”
  十点还没到,KT公司大楼前就热闹非凡,名车如过江之鲫,所有KT里的女人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鱼贯而入的股东们哪辆车子最拽、哪个最有钱、哪个最英俊。而男人只议论一件事,那就是未来的三年里KT谁主沉浮。
  我不是股东也不是高层,所以我端了一杯咖啡站在窗前,眺望楼下的那些名车。
  窗外,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依然耀眼醒目,我仿佛看到葛玲玲风姿绰约的身影,和葛玲玲做爱真的越来越舒服、越来越满足。
  虽然腿还有点软,但回味起刚才粥店的激情我又硬了,下意识地我摸了摸裤袋里的发夹,那是一只海棠色的发夹。我喜欢亲手摘下葛玲玲发夹,喜欢看她如云的秀发把我整个灵魂都包围起来。
  可是看了杜大维的办公室一眼后,我却被强烈的嫉妒所包围,想起刚才杜大维搂着葛玲玲的样子,我快发疯了,我多么希望葛玲玲的一颦一笑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强烈的嫉妒后,就是强烈的失落。我的心情如同杯子里的咖啡一样,既苦涩又令人回味。
  本想找同事聊天,说说话来舒缓心中的郁闷,可是我突然发现整个投资部里,除了我神情平和外,所有的同事都惴惴不安。也许是我违规操作的事情传开了,我成了麻疯病人一样的被隔离者,一道无形的门把我和所有的同事都隔开了,没有人愿意和我聊天,就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哎!我真感叹人间冷暖、世态炎凉。
  我无聊地打开电脑,进入投资系统输入指令密码,被告知已经被禁入,又打开我的银行帐号,又被告知已经被冻结。我摇头苦笑,喝了一口咖啡,干脆跑上四楼看看我的两个大小美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8 03:29:07

第037章 股东大会
  平时随便跑上秘书处对形象不好,不过现在所有的高级管理都开会去了,我也没有顾忌太多,加上心里牵挂着小君,怕她不适应新环境,所以我急匆匆地走进了秘书处。
  可是,刚踏进到秘书处我就后悔了。
  想不到今天几乎所有的秘书都到齐了,满满一屋子的美女围着可爱的小君,如众星捧月似的。我又开心又尴尬,看见小君受欢迎我当然开心了,但几个与我有情缘的女人也聚集在一起,让我很尴尬,生怕顾此失彼说错话。所以我赶紧转身,想溜之大吉。
  “姐夫。”
  小君眼尖,她居然首先看见了我,只是她这一喊,把所有美女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心里暗暗叫苦,面对十几双美丽的眼睛,六、七条柔美的身影,或站、或坐、或笑、或嗔,我有点眩目。
  我特别注意到赵红玉,她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她是唯一没有穿制服只穿短裙的公关秘书。见我走进来,她狐媚的眼睛猫向了我,不但眼角带俏,嘴角也带着笑,也不调整一下有些不雅的坐姿。
  “小翰,快进来告诉我,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郭泳娴疾步向我走来,把我拽进了秘书处。她今天一袭黑色的套装,配上藕色的衬衫显得典雅端庄,只是迷人的眼睛里,那浓浓的忧虑从她淡淡的眼角皱纹中流露出来。看来,这位美丽成熟的大姐姐一定为我的事情操了心。
  我有些感动,刚想回答郭泳娴,一阵香风扑鼻,身材高佻的王怡远远地跑了过来,站在我面前紧张地问:“对呀,小翰,你跟总裁沟通了没有?”
  王怡的表情有点夸张,我真害怕引起其他美女的猜疑,幸好王怡没有更过分的亲热。难得的是王怡今天涂了紫色的口红,这说明她想吸引别人的注意,吸引谁的注意,鬼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她吸引其他男人,我会很嫉妒。
  庄美琪没有说话,她交叠着双手、满脸幽怨,估计她也想问我的情况,但郭泳娴与王怡已经先问了,她只好欲言而止,怔怔地等待我的回答。哎,这两天没给她电话,确实过分了。我向庄美琪送上了一个微笑,心想等会找个时间,好好跟这位红颜知己说说话、哄哄她。
  不远处,小君兴奋地向我眨眼。大庭广众之下她就诱惑我,贴身的制服衣领上别了一颗精美的KT徽章。从她左右逢源、四面讨好的氛围上看,她已经适应了新环境。
  文静秀气的樊约与小君有点像两姐妹,两个小美女黏在一起显得格外亲热。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樊约看起来很有精神,脸上一丝淡淡的妩媚令人心跳。
  樊约的身后,章言言一个劲地笑,也不知道她笑什么。
  “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谢谢王怡姐、泳娴姐,谢谢大家的关心。呃,戴秘书呢?”
  我眼睛扫了一下戴辛妮的办公室,发现空空如也。
  “她与何婷婷在八楼会议室,应该在准备会议资料。”
  郭泳娴温柔地告诉我。
  “哟!都当姐夫了,还找辛妮那么勤,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
  赵红玉从沙发站了起来,她的声音温婉动听,说话之间抑扬顿挫、鼻音娇媚,尽是呢喃软语,听得我心痒痒的。我注意到她的高跟凉鞋精美绝伦,裸露的鞋尖是诱人的玉足。
  我感叹KT的美女不仅都是丰乳翘臀,而且都是粉雕玉足。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KT哪是金融公司?简直就是美女国!
  “小玉你别瞎说,中翰的爱人已经过世几年了。你呀,快去接待一下市委派来的秘书吧。”
  王怡狠狠瞪了赵红玉一眼。
  赵红玉双眼瞪圆,吃惊地吐了吐舌头,连忙对我尴尬地道了个歉:“真对不起喔!我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转眼看向小君。发现小君那双狡黠的大眼睛在乱闪,小嘴拼命地忍着笑,我就知道,我的小君又在这里铺设她的谎言。哎,我头大了!老婆还没有,就被人咒死,看来以后结婚后,要多去仙山灵庙烧烧香,为我将来的老婆祈祈福。
  “咳咳,没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我干笑了两声。
  这时,我发觉空气有点异样。眼睛一扫,竟然发现除了小君外,所有的女人都流露出淡淡的忧伤,仿佛对我这个失去生命另一半的男人产生深深的同情,王怡与樊约好像连眼眶都发红了。
  唉!我可受不了这样的情景,赶紧再干咳了数声:“既然戴秘书不在,我就不打扰大家了。呃,以后就麻烦大家多多关照小君。我这个小姨年纪小不懂事、脑子又笨,希望大家多多帮助她。”
  说完,在小君愤怒的注视下,我转身想逃出秘书处。
  意外的是,从门外也跑进一个人,差点和我撞个满怀。我一看,原来是何婷婷。
  “李中翰,你怎么在这里?”
  何婷婷吃惊地看着我。
  “哦,我……我来找戴秘书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老往女人堆跑确实不好。
  “辛妮姐也到处找你,你不知道?”
  何婷婷问。
  “她找我?什么事情?”
  我感到奇怪。因为骄傲的戴辛妮在公司从来不主动找我,所以我觉得很奇怪。
  “董事会临时会议,让你马上参加股东大会。”
  何婷婷在冷笑。
  “我?我参加股东大会?我连KT一张股票都没有。”
  我莫名其妙。
  “嘿嘿,我和辛妮刚接到消息。我猜是你违规操作的事情闹大了,董事会想让你向股东交代清楚。”
  何婷婷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看来,她还对“爱巢”的事记恨在心。
  “啊……”
  “怎么会这样?”
  我身后是一片莺莺燕燕般的哗然,显然何婷婷的话让大家感到异常紧张。
  我的心一下子凉到了脚趾头,刚想细问,突然,一阵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频密地传来。不一会,一个丽人就出现在我眼前,原来是我的宝贝戴辛妮。
  “中翰,你赶快去会议室。”
  与何婷婷表情大相迳庭,戴辛妮却是一脸兴奋,兴奋得有些失态。
  “是审判我吗?”
  我情绪低落极了。
  “审什么审?你别胡说,听说……听说,是要股东举手表决、表决你担任KT的总裁。”
  戴辛妮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什么……”
  这是一片很整齐、很嘹亮、很娇脆的惊呼。
  上百双眼睛盯着我,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别人我不知道,我就有窒息的感觉,仿佛就是做梦,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坐在主席台上,即将成为大公司决策者。恍惚间,我除了兴奋就是紧张,除了紧张就是兴奋,为了不让自己失态,我板着脸、不苟言笑,一副很冷酷的样子。我相信我这个样子,就连台下的杜大维也感到害怕。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内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我知道,我自己正在玩一场极其危险的游戏。对于没有背景、没有任何实力的小白领来说,这个游戏我玩不起,至少目前来说玩不起。我深深地明白,幸运不可能总是陪伴着我,我只是一时贪婪,而侥幸地成为庞大资本的拥有者,当这些资本散耗一空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与何书记做交易就消耗了我几乎所有的资本。这很危险,他有一千个办法能逼我说出银行帐号的密码,但是他还是选择和我交易,目的就是为了攫取这些财富,所以他不敢明目张胆,也不愿意把我逼入绝境。这是贪婪所致,我正是利用了何书记的贪婪,牺牲了一大部分利益,而保住一小部分利益。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任什么职务,我的目的也是为了钱。
  “各位股东、各位同仁,获得下一届KT总裁职位的朱九同先生由于身体因素,放弃了这届总裁的职务,他提议由李中翰担任他的职务。按照公司章程,如果没有半数人反对,李中翰就成为新一届公司总裁。现在,我们全体股东进行举手表决。”
  侯天杰向股东们简单地介绍我之后,宣布表决开始。
  我没有听侯天杰说些什么,我在思考着如何统治这间庞大的金融公司。对于管理我一窍不通,我必须物色一个信得过的人来管理,想来想去,这人选只能是罗毕。
  本来朗谦是我的第一人选,我曾经很敬重他,但他为朱九同提供治疗性功能的药物,让我对他与朱九同的关系产生了怀疑。凭感觉,朗谦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我已经不再信任他。
  主持这次会议的是侯天杰,他是KT的财务总监,也是KT的第四号人物。
  其实,表决只是个过程,也只是一个表面形式而已。有何书记插手,什么困难都不是困难,困难的是将来怎样与何书记保持微妙关系,既依靠他,又不完全成为朱九同第二,这才是我面临的难题。而这个难题,我已经找一个关键,这个关键就是何芙。对于何芙,我了解很少,但何芙能怀着一颗赎罪的心,等待一个被她撞伤的人。那么我就有理由坚信,她是一位好人,至少是一个善良的人。
  会议室里掀起了一阵阵骚动,不过骚动过后,第一个举手的却是罗毕。我会心地笑了笑,虽然罗毕是我的情敌,但我还是喜欢这个人,直爽、大气,让他做大公司的门面代表,那是最恰当不过了。而且,罗毕成全了我与唐依琳的缘分。
  但要罗毕忠于我,那就要想想法子了。这也是我另外一个最迫切要解决的难题。
  几乎所有的人都举了手,就连朱九同也举了手。他的表情有些古怪,我能理解这只老狐狸一定心有不甘。让我最开心的是,杜大维居然也举了手,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在想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能让我这一介布衣突然间就黄袍加身。
  “表决通过。”
  侯天杰站了起来,铿锵有力地做出最后宣布。
  掌声从稀落到雷鸣只间隔半秒钟,我在热烈的掌声中向所有股东鞠一个躬,然后接过侯天杰恭敬递来的总裁印章,以及所有重要部门和保险柜的钥匙。
  正当我踌躇满志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走进了两男一女。这三人气势逼人,他们都是身穿制服的成年人,我一看这三人的制服就马上明白他们是公务人员。
  这个时候突然闯进的公务人员让所有的人都感到震惊和疑惑,这当然也包括我。
  我感觉到什么,下意识地我看向朱九同,我发现朱九同一脸冷笑,他是对着我冷笑。
  “请问谁是李中翰先生?”
  一名年纪最大的中年公务员用严峻的目光扫了主席台。
  “我就是,请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难道是来抓我的?
  “我们是上宁市经济犯罪科的检察官,你涉嫌挪用公款罪、使用不正当手段谋取外汇罪,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在这过程中,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我们视为证供,你可以打电话找你的律师。”
  我在听着眼前这位检察官的陈述,脑子里一片空白。幸好,在我还没有瘫倒在地之前,我清醒过来,叹了一口气,感叹世事无常也感叹社会的险恶。
  不用猜想,这一狠招来自朱九同。我纳闷这是朱九同的卑鄙手段呢?还是何书记的意思?如果是何书记的意思,那我就死定了。
  会议室一片哗然,窃窃私语,愤怒的人居多,幸灾乐祸的也大有人在,当然,也有人为我打抱不平。站出来的首先就是罗毕,他出来为我打抱不平的理由太充分了,如果我倒了,他也会跟着有麻烦。
  “检察官同志,麻烦你先出示证件。”
  罗毕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与检察官之间,我感觉到这是罗毕在为我争取时间。
  “你是谁?”
  傲慢的检察官想不到有人阻拦,他冷冷地问罗毕。
  “我是公民,我现在要你马上出示证件。如果你拒绝,我就马上揍你。”
  罗毕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这时从三名检察官身后闪出一个人,低声在检查官的耳边嘀咕:“他是公司的总经理。”
  我吃了一惊,这个在检察官面前献媚的人居然是朗谦。
  检察官脸色铁青,犹豫了一会,很不情愿地从随身的公事包里取出他的证件递给罗毕。
  “证件有点模糊,请另外两位也把证件给我看看。”
  罗毕大声道。
  中年检察官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他冷笑道:“如果你在找我们麻烦,那你就不明智了。”
  “什么叫找麻烦?你们要带走我们刚新选出来的总裁,我让你们把证件出示一下有什么不对?你说我这样做不明智?你是不是在威胁我?”
  罗毕双目圆瞪,口水喷了中年检察官一脸。
  “就是说、就是说……”
  四周有人喧哗了,我看了朱九同一眼,他没有冷笑,而是紧绷着脸。
  “老于,算了,我们把证件给他看就是了。”
  女检查官悄悄地把自己的证件和另外一名检查官的证件向罗毕递了过去。
  “小侯,你把这三张证件的号码记录一下,然后打电话到市经济犯罪科查询一下有没有这三个人。哼,这年头骗子越来越多了,凡事要小心点。”
  罗毕向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小伙子挥了挥手中的三张证件。
  等小伙子接过证件时,罗毕反复地叮嘱他:“要仔细地记、仔细地问,知道吗?”
  小伙子点点头:“知道了,罗总。我一定仔细办理,你耐心坐下来等等。”
  罗毕笑了,看来小伙子对他拖延时间的战术已经心领神会。等小伙子走了,罗毕把一张椅子搬过来,就在我和检察官之间坐下去,还翘起二郎腿。
  三名检察官不是生气,而是愤怒。也许他们还没有碰到过胆敢不配合的人,中年检察官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恶狠狠地冷笑:“很猖狂、非常猖狂,看来这间公司要彻底检查一下。小丁,你马上打电话,让科里能来的人全部都来,顺便让刑侦处也派人过来,我就不信邪。”
  “唉、唉,于科长你千万别生气,别节外生枝了。罗总他只是一时糊涂。”
  朗谦听到检察官要派人来,他有些慌了,连忙劝检察官不要把事情闹大。
  我注意到朱九同刚向朗谦使了个眼色。
  “糊涂?你既然检举你们公司出了犯罪分子,就应该把所有的犯罪情况说清楚。哼,检察机关来调查犯罪,居然受到严重的阻拦,不用说,这里面一定有重大问题。现在不彻底稽查一下是不行了!”
  中年检察官一副正义凛然的态度。看来无论于公于私,这位检察官都决定轰轰烈烈地教训一下胆敢拂逆他们的企业,这是他们显示实力的好机会。只是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原来是朗谦报的警。
  朗谦躲开我的眼神,他甚至悄悄地溜出会议室。
  我无法相信,但却不得不相信,郎谦就是想置我于死地的人。虽然我知道他一切听命于朱九同,但我还是很伤心,毕竟朗谦是我在KT里最敬重的人,他教会了我许多期货以外的东西。我曾经把他当成我的老师、我的大哥。
  会议室里的气氛恶劣到极点。
  其实我一直都在纳闷,按理说就算执行公务,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带走,何况我是企业最高领导人,他们要把我带走可以更低调、更尊重一点。
  但三名检察官如此态度,显然就是公开削我的面子,或者说公开羞辱我、打击我,让我无法取信于广大的股东。当然,目的就是让我无法坐上总裁的宝座。
  谁最希望我不能坐上总裁这个位置呢?普天之下就只有朱九同了。
  我笑了,虽然我对总裁也很感兴趣,但我之所以走到这一步的起因,主要还是为了赶走朱九同、报复杜大维。我不想弄垮KT,因为这里是美女如云的帝国,这个地方养着很多千娇百媚的女人,我可不希望这座美丽的圣地遭受到破坏。
  自古民不与官斗,斗也斗不赢。如果今天把公司搞得一塌糊涂,反而没有人同情我,我还是委屈点吧。
  “检察官先生,我愿意配合你的调查。只是我刚当选这间公司的总裁,所以请你允许我把工作安排一下。”
  我绕过了罗毕,走到中年检察官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可以。”
  也许摄于我的气势,检察官冷冷地点了点头。
  嗯,他确实很傲慢,连我都想揍他。
  我迈着沉稳的步伐重新走上主席台,大声地对所有人宣布:“各位股东、各位员工,我已经当选KT的最高决策者。不管如何,在我个人的事情还没有得出结论之前,我的话就代表公司的最高决定。我宣布,在我配合检察机关调查的期间,将由副总裁兼总经理罗毕先生暂时管理公司的一切事务。”
  “中翰老弟,哦,不,李总裁,这我可不敢当呀。”
  罗毕走过来,低声道。
  我神秘地对罗毕笑了笑:“罗总,难道你忘记我们在卡邦餐厅的谈话了?”
  罗毕一愣,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他有些激动,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没……没忘记、没忘记。真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在罗毕看来,我是为了帮助他、辅助他登上总裁这个位置而竭尽全力。在卡邦餐厅里,我就曾经许诺要帮助罗毕成为总裁,当这个许诺即将沦为笑话之时,事情又发生了转机。对于罗毕来说,似乎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当然兴奋啦!
  只是这期间发生很多事情,罗毕又哪会知道?我巧妙地利用一下罗毕,为了总裁这个位置,罗毕一定全力救我。我势单力薄,多一个像罗毕这样的人物帮忙,我的危险就少上一分。
  果然,我快要走出会议室的时候,罗毕疾步跟上来,在我耳边小声嘀枯道:“你到了经济犯罪科什么话也不要说,我已经为你找了最好的律师,一切等律师到了再说。”
  我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在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我昂首阔步地走进电梯。就在电梯门关上之际,一个身材娇小、长发如瀑的小美女慌慌张张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啊,我的小君怎么来了?
  也许是极度关心我,一脸焦急、恐惧的小君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大声呼喊:“哥……”
  这一刻,我心都碎了。
  走出公司门口的时候,我真感觉自己像个罪犯,其实也是一个罪犯。唉,让我重新选择,我一定不愿意再犯这个错误。望着晴朗的天空,我多希望心里的阴霾、恐惧被满天灿烂的阳光一扫而空。
  一辆墨绿色本田SUV 的车门上喷着“经济刑侦”四个白色大字,虽然没有警灯,但同样具有强大的威慑力。站在SUV 的车门前,我的心情恶劣得无以复加。
  也在这个时候,在SUV 的另一边,我看到了一辆红色车子。我发现这红色的车子不是葛玲玲的法拉利,而是一辆很普通的金龟车。
  嗯?难道是何芙的车子?我心中一动,就想前去看看这辆红色的金龟车。
  “李先生别耽误我们宝贵的时间,快请上车吧。”
  中年检察官绕到我身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叹一口气,无奈地抬起左腿刚想跨进本田SUV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道很清脆的声音:“李中翰?”
  是谁喊我?我扭头一看。哦,我笑了,因为我看见了一位眼睛像星星的大美女。
  “何芙。”
  我兴奋地大叫。
  “快上车,别磨蹭。”
  另外一名检察官走近我,抓住我的胳膊向车里推。
  “这是怎么了?”
  何芙大声问道,她脸上的惊喜瞬间消失了。带着满目的寒霜,她走到我跟前仔细地打量着三名检察官。
  “小姐,请你让开,别防碍我们执行公务。”
  中年检察官见到是一个美女,口气缓和了许多。尽管如此,他言下之意依然不客气,那意思就是如果防碍他们办公,后果很严重。
  “我问问都不可以吗?”
  何芙的脸色更冷了。
  “你?你没有资格问,如果你还继续问下去,那我们只好请你跟我们回去。到了那里,你爱问什么都可以。”
  中年检察官用半调侃的口气讥讽何芙。
  “嗯,我是没资格,我找个有资格的人来问。”
  何芙淡淡地说完,优雅地转了一个身,向身后不远处的一名中年男子招了招手:“周秘书,你过来一下。”
  这个叫周秘书的男人看起来就像一位学者,戴着一副宽边的黑眼镜,他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
  “小芙,怎么了?不是赶着参加KT的股东大会吗?哎哟,你看,都迟到一小时了。”
  周秘书有点焦急地看看了手表。
  “参加股东大会还有什么意思?KT的总裁就在这里。”
  何芙向周秘书示意一下我所在的方向。
  “什么?他就是总裁?”
  周秘书大吃了一惊,不过他随即很礼貌地向我伸出右手:“幸会,幸会。今天是周一,市政府有很多事情要办,所以就迟到了。呵呵,希望总裁见谅,敝姓周。”
  “你好!周秘书,我姓李。”
  我微笑地与周秘书握了一下手。
  “李中翰,你是什么意思?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这样目中无人,你会后悔的!请你立即上车。”
  中年检察官也加入到推我进车的行列,两名检察官如同抓犯人似的把我推进SUV。周秘书脸色大变,他拦住了中年检察官:“等等,请问你们是什么单位?麻烦给我看看你们的证件。”
  “呵呵,你们KT的小技俩、小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一个接一个,我于某今天就不走了。小丁,你们先把犯罪嫌疑人带回去,严加看管。”
  中年检察官在笑,因为他看到三辆同样喷有“经济刑侦”四个字的车子驶到了KT大楼前。从车上走下了十几个气势非凡的男人,其中一个带头的年轻人快步跑来,在中年检察官面前大声问:“于科长,我们将如何行动,请指示。”
  中年检察官得意地点点头:“你们现在就进去,对财务部门进行仔细的检查,我马上让小丁补办一张搜查令。”
  年轻人应了一声,脚下顿时生风,手也没闲着,挥了挥两下,带领这一群身穿制服的公务员浩浩荡荡地杀进KT。“你是于科长吧,麻烦接听一下你上级的电话。”
  周秘书脸色铁青,他把手机递到中年检察管面前。周秘书是趁中年检察官发号司令的时候,悄悄拨通了电话。
  我暗暗好笑,心想这会有好戏看了。
  果然,中年检察官见到周秘书递来的电话时愣了一下,他犹豫片刻才接过电话。
  只对着电话说了三句话,中年检察官的脸色顿时大变,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刚才一副骄横的神态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代而带之的是惶恐与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