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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5/22 13:52 / 2973 / 41
【情色小说】无能的丈夫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3:27

第二十四章 灰暗一隅
  在欧阳丹家中客厅里,欧阳丹和朱丽萍耐着性子听我叙述与二宝、大胖李通电话及商谈的过程和结果,以及郭平安被刑讯的情景。
  闻听后,朱丽萍黯然无神,呆若木鸡,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落了下来。
  欧阳丹在她身旁陪着抹鼻子。
  “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回绝了他们。”我见此状不禁流露怜悯之侧。
  “别!千万别……”朱丽萍连忙阻止,她抬起挂满泪痕的脸,对我说道:“你告诉他们,我答应他们的条件。”
  “你当真决定要去……”我有些不解。
  “是的!”朱丽萍毅然决然地。
  欧阳丹在旁插话道:“大牛啊,你就按丽萍说的去做吧。我很理解她的心情和无奈,如果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就会使郭平安饱受更加残忍的折磨。作为妻子怎么会忍心看到自己的丈夫正在被煎熬,却无动于衷呢?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老百姓除了屈从,又有什么法子呢?唉!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哑然无语。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去,就意味着要牺牲做人的尊严,去做最为不齿的肮脏的性交易。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相当痛苦的。可是为至亲的丈夫,就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头。
  第二天下午,我依照大胖李指定,早早地来到T 市最奢华的帝王娱乐城包下了一间VIP大套间。套房面积很大,仅大厅就有100 多平米,大屏幕电视,卡拉OK功放设备,自动麻将桌,迷你吧台,十几张宽大舒适的大沙发成列四周。
  两侧分别各有两间豪华卧房,供客人休息留宿。
  不一会,房门推开,刘天宝、大胖李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陆续走进房间。
  “几位领导,我们老板在外地,他特别指示我招呼好各位领导,要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帝王娱乐城经理笑容可掬地说道。
  二宝嘴上叼着烟,没搭理他,看见我就大声嚷嚷起来:“大牛,我TMD 可是冲你的面子才答应这事的啊,你怎么感谢我啊……来来来我先给你介绍认识一下。
  这位是市法院审判一庭王庭长,这位是市局治安科的乔科长,李科长就不用我介绍了吧?”接着又把我介绍给他们:“他就是我路上给你们说的张大牛,从小就在我家长大的,是我的弟弟。”
  我起身与他们一一握手寒暄,招呼就座。
  娱乐城经理在旁边慇勤地道:“姑娘们就在门外候着,要不要让现在让她们进来招呼着诸位领导?”
  乔科长眉头一皱道:“啰嗦个球?快让她们进来啊!”
  “是是是!我马上安排。”经理满脸堆着笑。
  二宝吐了一口烟,面向乔科长问道:“乔科长,那个案子找到线索了没?”
  “没呢!”科长摇了摇头。
  “靠!你们这帮警察都是吃干饭的?赶紧查呀!”
  “哪有那么容易啊。据刑侦大队的兄弟说,这件案子很棘手,”
  “你俩说的是不是刘书记家和二宝家被神秘人侵入那件事啊?”庭长在一旁插话。
  “说的正是那件啊。你怎么也知道啊?”
  “我也是上午才听说的。”
  原来,几天前刘世雄、秘书、二宝等人的办公室和住宅相继遭到不明身份者的侵入,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从调取的天眼监控录像上仔细察看上,发现这伙人都蒙着面,而且行动迅速,计划周密,身手敏捷,不像是普通盗贼。从没有发现财物丢失的现象判断,这伙人像似寻找什么东西。
  这时,经理点头哈腰地,走进屋子,朝门外喊道:“姑娘们,快进来啊!”
  话音未落,十几个小姐鱼贯而入,她们一个个环肥燕瘦,笑靥如花地站成一排任由挑选。
  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些小姐透明薄沙的长衣里面根本就没戴胸罩,清晰地看到一对对形状各异的乳房颤悠悠地呈现在众人眼前,下身则是样式相同颜色不一的丁字裤,手腕处悬挂着阿拉伯数字编号。说实话,这十几个女子无论是窈窕的身材,还是漂亮的容貌都属于上乘。
  二宝他们几个人似乎对眼前的靡艳场面习以为常。
  “各位领导,看上几号小姐吩咐我一声,如果不满意,我再叫进来一批。”
  经理在一旁道。
  “娜娜小妮子怎么没看见?”二宝吐了口烟。
  “刘哥,娜娜就在门外,我这就让她进来陪您!”
  “乔科长,小红也在门外,您看?”
  “王庭长,我把阿珍给您叫来?”
  “李科长,您的小翠也等急了!”
  不一会,名叫娜娜、阿珍、小红和小翠的四个小姐,分别来到各自的老相好身边。
  “这位哥,您看上几号小姐了?”经理微笑地问我。
  “不不不!我哪个也不要!”我涨红着脸回道。
  “是不是这里边没有您中意的?我再叫进来一批,您再……”
  “不!不是那意思。我是真的不要……”
  “哦,这个……”经理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心里纳闷:来这里不要小姐,哪有这等事?
  “靠!大牛,你TMD这是干吗?来这里就是来放松的,你也挑一个么。要不我替你选一个……”二宝有些不悦。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藉机逃到旁边的房间。原来是朱丽萍,她又问询了一遍帝王娱乐城的地址及房间,说半个小时后到。我心里纳闷,她问我帝王娱乐城的地址已不下三次了,怎么这么健忘?看来她还是内心忐忑所致。
  原来她按约定时间已抵达。
  “二宝哥,是她来了,我下去接她一下。”我对二宝说道。
  “靠!她的谱还挺大?”二宝骂了一句。
  我在大厅外一眼就看见窈窕的朱丽萍,她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眼睛,像做贼似的,左看看右瞧瞧,生怕有人认出她。这也难怪,一个良家女子将要委身于丈夫以外的男人,是见不得人的羞辱事情。
  朱丽萍低着头,一声不吭地随着我一路来到VIP包房门前。
  我发觉她两只手不时地来回搓着,显得局促不安。
  我忍不住说:“要不,你别进去了?”我能理解她此刻的既紧张害怕,又犹豫担心的复杂心情。
  “哦?”朱丽萍迟疑了一下,然后,摘下头巾,深深地舒了口气,对我说:“不!不不!你带我进去吧。”
  我看了看她毅然的神情,欲言又止,转身打开了房门。
  VIP包房内的沙发上,只剩下二宝和娜娜两个人,其余的人都不见了,估计那几个男人早已按耐不住欲火焚身,在旁边卧房里,正搂着红粉佳人驰骋逍遥着。
  二宝在宽大的沙发里,正搂抱着娜娜惹火的身躯亲昵缠绵,双手伸在娜娜纱衣里,把玩着那一对性感的肉团。他一抬头看见进来的朱丽萍,顿时眼睛一亮,呆住了--1 米60左右的个子,秀美的脸上不施粉黛,脖颈裸露着肌肤的皮肤白皙光滑,微翘的鼻尖,弯细的眉毛,迷人的眼睛,性感的嘴唇,模样娇俏,眉梢眼角间隐隐透出倔强、叛逆的味道,简直与香港明星朱茵没多少分别,尤其是那又鼓又挺的胸部,把衣服撑得满满的。
  朱丽萍被他色迷迷地盯得脸红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尴尬。
  “二宝!二宝!!这就是郭平安的爱人朱丽萍。”我见状连忙用手拽了下二宝的衣袖。
  “啊?”二宝醒悟过来,说道:“哦!来!过来!坐到这儿。娜娜你去陪陪大牛。”他说着把娜娜往我怀里一推。
  娜娜撅了撅嘴,知趣地挪开身子,整了整凌乱的透明纱衣,挨着我坐下。
  “我倒要看看你的奶子大?还是朱茵的奶子大?”二宝拦腰抱朱丽萍横放在他的腿上,伸手从她衣服下摆探到她的胸部。
  “啊……不……”朱丽萍惊叫一声,虽然她已经有被侮辱的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二宝不顾及旁边有人,竟如此下流猥琐。她的脸顿时涨红,正欲动怒时却迟疑了一下,她没敢抗拒,任由二宝对她恣意猥亵,只是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下来。
  这时,娜娜嗲声嗲气地开口道:“大哥,咱们别在这儿碍眼当电灯泡了,也再旁边去开个房间好吗?”说完,用隆起胸部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对啊!大牛,你去再开一个房间,娜娜的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哟!哈哈!”
  二宝抱起朱丽萍就往空着的那间卧房走去,边走还边说:“走!‘朱茵’小美人,咱俩进去洗个鸳鸯浴。”
  就在朱丽萍被二宝拦腰抱着踏进卧房的一刹那,她的目光与我相遇,那一付任人宰割的幽怨眼神充满了屈辱与无助,惊慌与懊悔。
  随着,卧房门“碰”地一声关上,我内心不禁涌上一丝自责和愧疚感。在当今物欲横流,江河日下的社会,生活在最低层的草根贫民,终日里都在为生计而拚命,整日所想的是只是有口饭吃,有件衣穿,不致饿死而已,已经习惯了忍受别人的欺辱。
  朱丽萍是迫不得已,因为这个男人主宰着她丈夫牢狱的命运,权衡利弊她只得做出牺牲。
  诺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娜娜两个人。
  娜娜面露职业般媚笑,扭动柳腰,媚眼如丝的望着我。
  我没敢迎着她那灼热的目光,说道:“小姐,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我。”
  “大哥,别赶我走好吗?就让我在这给您端茶倒水吧,因为,VIP 贵宾包间的服务项目中包括了小姐的费用,对您来说不损失什么,可是……”娜娜见我要赶她走,于是,一付可怜兮兮地样子:“可是,您若赶走我,我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好吗?求您了!”
  “这样子啊?那好吧,你就留下吧。”我原本想替朱丽萍节省点费用,与其是让老板挣,还不如让这个并不讨人嫌的小姐挣到。
  “谢谢您!大哥!”娜娜听到我答应留下她后很高兴,一会慇勤地给我倒水,一会递水果。
  闲聊中得知娜娜今年22岁,吉林人,幼师毕业,因为不堪忍受后母的冷眼,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经朋友介绍来到T 市帝王娱乐城。由于她身材模样都很出众,又能歌善舞,聪明伶俐,不久就成为帝王娱乐城的当红台柱之一。
  “我这几个朋友,都是你的熟客吧?”我指指紧闭房门的几间卧房试探着问道。
  娜娜从桌子上烟盒里,取出根香烟递给我,我摆手不要,她便自顾自点了一根说道:“你说他们几个?王庭长一般都是自带女人来这里玩,偶尔也从我们中间找小姐,他属于一二三就埋单的快枪手类型;李科长么,倒还规矩,很会哄骗女孩子,却很小气属于一毛不拔之类;那个乔科长最……最那个了,隔三差五来这里玩,每次都不给钱,我们老板也惹不起,因为他分管治安。我没陪过他,听姐妹们说他可变态了,我……我都说不出口,反正谁都不愿意陪他,今天陪她的小红估计又要遭罪了。”
  “那二宝呢?”我接着问道“就是刘哥!你好像是他的老相好啊。”
  “刘哥啊,他可是我们娱乐城的大贵人,出手很大方,我们姐妹们都愿意陪他这样的客人。尤其是他……他的……很厉害。”娜娜说到这脸微微一红,接着问我:“刚才那个女子,看样子好像不是做我们这行的吧?她能承受得了吗?”
  我无言以对,是啊,我与娜娜闲聊中,朱丽萍进入那间卧室已有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了,不知里屋现在是什么情况,内心不免有些担忧。于是,我不由得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那间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伸长耳朵使劲窥听里屋的动静。
  娜娜见我好奇的样子,会意般地笑了笑,随手把客厅的灯光调暗。她也凑过来,拽了一下我的衣角,用手指了指房门镶嵌着的那块雕刻裸体女人的磨砂大玻璃女人的乳头,示意我从那直径不到1 厘米的圆点向里看。原来雕花玻璃乳头如同一只猫眼门镜。
  难怪她深受客人的喜爱,她通过在风月场所的厮混,渐渐读懂了男人们的心思。
  “啊!啊呀!……啊!哈啊!……”这时,紧闭的卧房里飘出女人叫唤声。
  娜娜抓着我衣服的手更紧了,她清楚地知道二宝床上功夫厉害,想像到那个娇小的女子在经受二宝一波又一波冲击下,肯定是丢盔卸甲,死去活来,高潮迭起。
  我急忙把眼珠凑近乳头那点圆孔向内窥视,卫生间挡住了一半的视线,只瞅见半张卧床上的情景,人类最原始的鏖战已接近尾声。
  二宝背朝门站在床前,臀部肌肉紧绷的屁股正有节奏地前后挺动着。
  朱丽萍两条细腻光滑的腿半悬在床铺边缘,随着男人的挺动来回摇曳。“啊!
  不……不要……啊呀!……嗯啊!……”里面清晰地传出好似哀求般的哭泣声。
  二宝犹如经验丰富的舵手,熟练地驾驭着那一叶轻盈的小舟。每当他向前挺动,胯下女人的两条小腿也随着回缩,每当他向后抽动女人的两条小腿也随着伸展。两只如嫩葱般的脚足在男人双腿两侧来回摇曳,十根脚指头一会儿蹦直,一会儿屈曲,似乎在难耐地抵抗着什么。
  “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
  “哈啊!嗯啊!嗯啊啊……哈啊……”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有如冲破堤岸的潮水般奔涌而出。
  跪卧在床上的朱丽萍,屁股高高地翘着,臀部的肌肉时不时地抽搐着,私处肉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体内的分泌物顺着耻毛往下滴淌,床单已被浸湿一大片。
  粗重的喘气,婉转的呻吟,急促的水声,合成一曲荡人消魂的交响乐。
  二宝连续抽插了数十下后,只听“啵”的一声,肉棒从肉穴中拔出,硕大的龟头带出一股女人体内的分泌液,顺着身下女人的大腿淌满洁白的床单。
  “啊!别……别拔出来啊!”朱丽萍竟然扭头大声地向二宝哀求道。她精致的俏脸淌着两行清泪,雪白丰满的肉体疯狂地扭动着,翘臀不时地主动向后递送,恳求身后的男人继续的动作。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一个原本满腔恨意又极不情愿的良家女子,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变成一个神智迷离渴求淫欲的荡妇。真是不可思议啊!不由得更加佩服二宝的床上功夫,别看他胸无点墨,不学无术,但在与女人做爱方面还真是有一套。
  二宝又粗又硬的阴茎在艳红的穴口间不断出没。
  强烈的刺激让朱丽萍兴奋地大声尖叫,她已彻底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就是迫害自己的丈夫仇人,明明是奇耻大辱,却让她销魂蚀骨,什么贞节妇道、反贪联盟,全与她毫无关系,眼下只有肉欲的满足,欲望的宣泄。
  “不……不要……啊……喔……嗯哼……啊哈……”已迷失自己的朱丽萍本能地发出愉悦舒畅的呻吟,她的上身颤栗使劲向后弓挺,两只手把床单抓得褶皱成团状。
  只见二宝就像上了发条的弹簧似地,快速地抽插,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
  …啪……”直响。
  “啊……嗯啊!嗯啊啊……哈啊……我要死掉了……”朱丽萍在极度亢奋中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淫荡的咆哮,随即她全身激烈地抖动颤栗了整整有数十秒钟后,一下子瘫软在床上。
  朱丽萍被二宝奸淫到高潮了!简直难以置信!我的性兴奋末梢顿时被诱发,裤裆里绷得紧紧得,心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内裤里被溢出的生理分泌黏液浸湿。我惊喜不已,岂能错过这良机,于是,我赶忙撅着屁股赶忙奔向淋浴间解决燃烧的欲望。
  等我返回外屋后,看见二宝、王庭长、乔科长和大胖李四个人饶有兴致地正在打麻将,娜娜、阿珍、小红和小翠四个小姐一丝不挂地分别依偎在他们的身旁。
  这时已接近晚上11点。
  “大牛老弟,你回来了啊!”大胖李首先看见我,笑道:“刘头刚刚吩咐过我了,对郭平安他老婆的表现还算满意。你去告诉她,现在可以去局里办理取保候审手续,办完后,郭平安就可以回家了。”
  “现在?”
  “对!现在!我已经给局里值班的人打过电话了。”
  “不过,大牛啊!你赶快进去瞧瞧她现在还有没有力气爬起来?哈哈!”二宝一脸征服感和成就感地。
  “哈哈……”众男女跟着发出一阵的笑声。
  我转身走到那间卧房门前,“笃笃”敲了两下门,道:“我是大牛!咱们现在去反贪局接郭总回家。”
  “哦!门开着呢!”里屋传出朱丽萍有气无力的声音。
  “走,咱们现在去反贪局接郭总回家。”我进屋有重复了一遍。
  朱丽萍已穿戴整齐却一脸倦态地畏缩在沙发里,旁边宽大的卧床很凌乱,床单揭起胡乱地堆在床上,似乎在遮掩着什么,但仍能看到厚厚床铺上有几大片湿漉漉的痕迹,房间空气中仍残留有交媾后的特殊气味。
  “哦,我知道了。大牛,麻烦你扶我一把。”朱丽萍欲起,身体却似一堆烂泥虚弱无力。
  当我搀扶着朱丽萍穿过大厅时,二宝开口了:“喂!‘朱茵’啊,今晚为了接待你,我他妈的都推掉好几个嫌疑人家属美意。她们认为我厚此薄彼,肯定对我很有意见啊,我作为人民的公仆很是惭愧啊。你可别提起裤子不认账啊,要记住你的承诺啊,否则,我随时可以再把郭平安抓回来。听见没有?”
  朱丽萍脸色通红地“嗯”了一声,把头低下不敢抬头。
  “是啊,我们刘头为了体谅其他家属的苦衷,只得不顾劳累在后半夜再接见她们了。”大胖李笑着说,又朝我说:“老弟啊,按理说我该亲自去,可是我一走就三缺一了。只好辛苦你与她去一趟了。局里值班的人已知道了。呵呵!”
  我费劲地搀扶着腿脚发软的朱丽萍来到停车场,她歉意地道:“大牛,麻烦你来开车吧。”把车钥匙递给我后,她费力地刚坐到副驾驶位,就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我一边驾车一边摇头叹了口气。是啊,我能想像出她此时此刻的心理感受,屈辱感、无助感以及自责感充满了她脑海。
  哭吧!哭吧!!在强权淫威下,作为普通百姓,也只剩下偷偷哭泣的权利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3:45

第二十五章 畸情涩涩
  娟子是晚上九点多回到家的。
  她看到家里凌乱不堪,便顾不上身体的疲惫,先是把家拾掇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又到厨房炒了几个大牛做喜欢吃的菜,盛好放在微波炉旁,待大牛回来后热一热就能吃。她冲了淋浴后,感到好疲累,浑身酸痛,上下眼皮直打架,好想美美地睡一觉,难道这就是怀孕后的反应?
  原本预订的航班机票应该是上午十点多就能抵达T 市,可是,清晨起来洗漱时,只觉一阵恶心,泪眼婆娑趴在浴缸上呕了半天,五脏六腑像翻江倒海,吐到黄胆都快出来了。
  二宝见她难受的样子,显得很不耐烦,脸拉得老长,嘴里还不停地嘟囔,因郭平安的案子中午必须赶回T 市。二宝有两个爱好:一是捞钱财,二是玩女人。
  郭平安的案子既能捞钱又能玩女人,他岂能错过?
  按说,二宝敛来的钱财下辈子也花不完,玩过的女人数也数不过来,如今又得到了貌美如仙的娟子应该知足了。其实不然,人类的占有欲犹如《动物世界》
  里猛兽,强者雄性动物占有众多的雌性动物,弱者悲哀地连交配权都没有。人类则利用权力和金钱,比动物更贪婪,更加卑鄙。难怪天下的美女都为有势力的男人所占有,这也符合自然法则。
  二宝眼看去S市虹桥机场的时间已过,便说:“看来你这样子肯定走不了了,要不我先走。一会你自己去买点药,等身体稍好些再乘坐稍后的班机吧。”说完,便撇下她匆匆离开。
  看着二宝消失的背影,娟子并没由于他的无情离开而伤心,这段时间里她早已习惯二宝的霸道和自私。
  娟子待呕吐症状稍稍缓解后,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匆匆跑到宾馆附近的药房了早孕试纸,一测发现测试条上出现长长的红线,惊呆了!自己怀孕了!她不死心,再次抖抖索索拿起测试条,两眼死死盯着那上面显现出来的红线,紧咬着嘴唇,不敢去相信这个结果,只觉的很无助,思维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
  娟子躺到床上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从手提包里翻出一条白金项链,这是前两天在S市二宝买给她的礼物。她对着梳妆镜左右欣赏,尤其是那个一克拉的钻石吊坠格外耀眼。她一扭头看到给大牛买的羊绒衫和几件衣服,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负罪感和愧疚感。她反复自问她自己是不是堕落了,为了能进检察院实现自己所谓的理想,为了自己的隐私不被泄露,放弃了贞操,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身上逢场作戏,付出了青春。
  娟子来到反贪局上班已近两个月了,仍属于编制外人员。要成为正式人员一要参加司法考试,取得资格;二要参加检察机关招考公务员的考试,最后还要经过政审、考察等程序,合格后,才能进入检察院。
  恰好在国庆节刚过,二宝就急匆匆告知娟子说T 市要公开招考公务员,其中检察机关只有一个名额,也就是为反贪局补充唯一的一个空缺。娟子着急问他应该准备哪些内容迎接考试。二宝神秘地对她说考试卷题他已搞到手。娟子既惊又喜说了声谢谢。二宝又说别高兴的太早,目前,已有两个人在暗中竞争,而且那两个人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都很硬,他已让老头子出面打招呼把竞聘反贪局人员的考察政审差事揽到他的手。说完,他就趁势把娟子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能够成为一名检察官一直是娟子渴望的目标,而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眼里充满欲火的男人,就是开启自己理想大门的“贵人”,令她既惧恨又期待,她只好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摆布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娟子和二宝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的如胶似漆,彻夜缠绵。在二宝的办公室沙发上、在宾馆房间的双人床上等场合,都遗留下他俩厮媾过的痕迹。他俩的风言风语渐渐在反贪局里私底下流传开来。
  这次,在BJ举办反贪系统为期一天的培训只需派一人参加便可,二宝却擅自安排两个人,以借出差为由与娟子一起共度浪漫之旅。
  娟子早已领教过二宝超强的性能力,也体验过他的强性欲,他性欲一上来,从不顾场合、时间,总是死缠活缠,逼她就范,ML时间从未少于一个钟头,直至她几番泄身后他才肯罢休,令她苦不堪言。
  从二宝口中得知她的性器官的属于蛤蚌名器。
  娟子不以为然,只有二宝之徒的无聊之举,女人的性器官哪里有什么名器之分?简直荒谬之极。
  二宝却怪她孤陋寡闻,煞有介事地侃道: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屄上分高低。
  在众多与他上过床的女子中属于名器的少之又少。而娟子的性器官饱满鲜嫩,阴门狭窄,膣细褶紧,花心位浅。当阴茎一旦插入,穴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像嘴嚼香肠一样,使男人立即泄精,花心就会发出一种强大的吸力,使男人没法拔出鸡巴。但凡天下之男人与这种名器女子有过一次交媾,即便令他即可去死都愿意。别看二宝胸无点墨,不学无术,但是对这些个下三滥的学问却满腹经纶。
  娟子很纳闷,论体形二宝没有大牛魁梧结实,论力气他不如大牛,为什么他的那玩意有那么长的持久力呢?她留意过二宝阴茎,与大牛的阴茎做比较。二宝的阴茎龟头膨大,状若伞盖,勃起时,龟头好似鹅蛋大,紫红发亮,阴茎杆粗粗的血管凸显就像蚯蚓似的缠绕周围,阴茎高翘贴近小腹;阴茎的尺寸在未勃起时大牛与二宝不相上下,不过大牛勃起时却不如二宝的坚硬,持久力相差甚远了。
  倘若大牛没受伤的话又是怎么样?
  娟子多次就按照医书上挤捏方法帮助大牛治疗恢复他的性机能,虽有一定的效果,但效果并不明显。后来,大牛经常倒班,不是他回家时,她早已睡熟了,就是她醒来时,他却正在酣睡,娟子也就没机会再帮他治疗。
  不久前,听大牛说,他认了一个干姐姐,叫欧阳丹,而欧阳丹的婆婆周教授就是《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的著作者,大牛成为临床实验自愿者。
  娟子不清楚这种如何进行实验,或许对大牛的病能有所帮助,因此,她也没有反对。就在她出差前的一天,她与大牛同房了,那也是自国庆节以来唯一的一次ML,她发现大牛的病的确比原来好多了。原来持续不到两分钟就射精了,那次他能持续近五分钟了。虽说仍没能使她达到愉悦高峰,但是她却也感到几丝快意。她知道这是来至于周教授治疗的效果,叮嘱大牛要继续治疗不要间断。
  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拥有靓丽的容貌,高挑的身材,优雅的气质,受众人瞩目。然而,她却为自己的美丽容貌所苦恼。一个漂亮女人一旦成为强势男人的猎物,厄运便会随之而来,最终逃脱不过权贵之人的掌心;若侥幸让他徒劳无获,那就更惨了,强势男人便会使她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娟子两眼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近来与二宝缠绵缱绻的情景,她迫使自己不再想这些煎熬着她的往事。
  娟子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大牛几点回来的。她醒来起床来到客厅,看到沙发上的毛毯便知道一定是大牛回来晚了,担心吵醒她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宿。
  “你醒了?饭马上就好。”正在准备早餐的大牛看到她便说。
  “嗯,你几点回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见?”她没等大牛回答,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急忙捂着嘴冲进洗手间,趴在洗漱盆上吐的一塌糊涂。
  大牛追着进来,怜爱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急的六神无主,“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坏,是不是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娟子边吐边疲倦地摇头:“没事,可能昨天吃坏肚子了,吐吐就会好的。”
  眼里有泪狂涌而出。
  大牛没说话,爱怜地拿过纸巾帮她擦干净嘴角,扶她到沙发上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热开水,自己进厨房里去了。
  望着大牛忙碌的背影,娟子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不一会,大牛从厨房出来,“娟子,你身体不舒服,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莲子羹。”说着拿汤碗盛了一碗,放到她面前。闻着莲子羹的香味,她娟子忍不住“咕咚”,又想呕吐。赶紧用手捂着嘴,将汤碗往旁边挪了挪,皱了皱眉。
  “怎么?还不舒服吗?是不是做的莲子羹不好喝?”大牛紧张地盯着娟子,一脸关切。
  “不……不是,我没胃口,我……我好想酸辣的东西……”娟子低下头,有点怯怯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吃酸辣?你平时不是不喜欢吃酸的吗?怎么现在?”大牛一脸不解,纳闷的望着娟子。
  “我……我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想吃点刺激的东西,我……”娟子额头冒汗,语无伦次,不知道如何解释,一只手拿着汤匙在汤碗里不自然地搅来搅去。
  “那好吧,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做一碗酸辣汤。”大牛起身走进厨房。
  娟子泪水溢出眼眶,一滴滴洒在桌上,心底泛起暖暖的感觉,真想告诉大牛自己怀孕了,而且是别人的孩子。可是,涌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一大碗酸辣汤被娟子风卷残云喝的点滴不剩,咂咂嘴,真好喝!简直比世上任何的美味都要美味。
  大牛坐在对面,张大嘴吃惊地望着她。
  “嘻嘻!大牛啊,你这个汤做的真好喝,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娟子讪讪地笑着。
  “真的?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呵呵!”大牛憨呼呼地笑着。
  “哦……”娟子眼睛又潮湿了。
  “这是我的工资。”大牛递给娟子几张钞票,每个月的工资大牛都如数交给娟子。
  “你自己留点零用钱吧,一个大男人身上没钱,让人笑话。我……家里足够用。”她不禁嘘嘘,二宝随手给的小费比大牛的工资还要多。
  “不用!你存进银行吧,我身上还有几十块钱呢。”大牛憨憨地。
  “你们老板应该给你大奖赏。”她顺口说。
  “我又没为公司做出什么巨大贡献,人家干吗要奖赏我?”大牛不解。
  “哦!我是说以你的能力肯定能胜任你们公司的任何职位。”她差点失口。
  昨天早上,她正与二宝衾枕相共之际,被大牛的电话吵醒,电话内容她都听到,自然知晓大牛为郭平安的事情出了力的。她为了掩饰转身拿出给大牛买的羊绒衫,牛仔裤和防寒羽绒衣。
  大牛的肩膀很宽,身材很架衣服,穿上她买的衣服蛮精神的,他乐得一个劲儿地傻笑。
  “你也赶紧吃点东西,别误了上班。”娟子帮大牛整了整衣领。
  “嗯。”
  “郭平安昨晚放出来了吧?”
  “嗯!”
  “他妻子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嗯!长得还不错。但是不如你好看!”大牛边吃边说,又反问:“你怎么问起这些来了?”
  “哦,我随便问问。没什么的!”娟子也惊讶自己怎么问这些?
  在大牛骑着电动车离开家后,娟子下意识抚摸着小腹,嘴角泛起微笑,眼睛里闪着母爱之光,心里竟有了一种从未享受过的另类幸福感,一种可以舍弃任何东西的满足感。
  只是,这肚子,只怕不久后就该微微隆起来了吧。她有点犯愁了,大牛再愚钝再傻也会看出问题的,该尽快去医院检查做人流,否则,到时不想露馅也得露馅。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二宝的电话。
  “下周就要确定新招聘的名单,你今天无论如何也找下老头子,让他再打个招呼。”
  “你不是说你能自己搞定吗?怎么还需要你爸爸……”
  “我他妈的哪知道事情会是这样?听说与你竞争的那人是市人大主人的关系。
  妈的!那么多好单位不去,偏要来反贪局?别废话了!你赶紧见下老头子,我刚与老头子通了电话,他非要你亲自去找她。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啊。别问那么多了,你务必今天找一下老头子啊。”
  “哦,知道了。”
  娟子又怏怏地拨通刘世雄的电话。
  “喂!谁呀?”
  “刘……干爹,我是娟子。”
  “娟子啊,今天怎么想起给我这个老头子来电话了?是不是有事才想起去我啊?哈!”
  “我……我想见你。你有时间么?”
  “我的娟子找我没有时间也要抽出时间来啊。哈哈!上午我要去参加高新技术开发区新建工程揭幕仪式,要不你中午到富豪大酒店找我吧。”
  “好吧。”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3:56

第二十六章 目睹车震
  T市高新技术开发区开发商是香港富商黄应发,高28层的富豪大酒店也座落在开发区里。
  总统大包间的餐桌周围坐着的都是T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刘世雄坐在首席,所剩无几的稀疏头发勉强盖住光秃的头皮,不时地有献媚的男女上前敬酒。娟子坐在刘世雄身旁位置,她惊艳的容貌又是刘书记的干女儿的特殊身份,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黄应发等人得到刘世雄的暗示后,鼓动众人向娟子轮番劝酒,她哪里经见过这种场面,起初执意不喝,后来,黄应发「好心」提议,娟子喝一小口,敬酒者则喝一杯,就这样与这个敬酒人喝一小口,与那个敬酒人喝一小口,一轮过去又一轮开始,几番下来不胜酒力的娟子被灌得不省人事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大席梦思床上,光溜溜的身子上盖着一条宽大的双人棉被,她下意思地伸手往私处一摸又黏又湿,又察觉到宽大的棉被里还有一个只有几缕毛发也是赤条条的男人,定睛一瞧原来是刘世雄。
  她顿时惊恐失色地尖叫。
  「哦?!没必要这么吃惊吧!」只见刘世雄不慌不忙地把肥胖的身躯倚靠床头,漫不经心地道:「咱俩都多喝了两杯以至于致酒后乱性了么,唉!酒精害人不浅哪!」
  「你……你流氓……」她惊愕住了,嘴里像窒息的病人一样,发出自己也听不清的微弱声响。本来失身已使她感到耻辱,没想到刘世雄竟然以「咱俩」二字。
  他看了一眼抽泣着的娟子,接着说:「你也别再哭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你说怎么办吧?」说完,他脸一沉,一改往常的和蔼,露出阴森的狰狞。「要不然打电话报警,告我强奸,其结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在T市哪个人有这胆量?」
  娟子一阵寒栗,她心里太清楚了,在T市刘世雄一手遮天,各个重要部门都有他的亲信,曾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状告他,其结果不是锒铛入狱,就是家破人亡。倘若她执意报警告他强奸,只能给她自己及家人带来横祸。
  「要不我想办法帮你把进检察院的事情办了,算是弥补我的过失。怎么样?」
  刘世雄见这招起到效果,趁热打铁地:「娟儿啊!给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喜欢你已经好久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娟子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嘴里像窒息的病人一样,发出自己也听不清的微弱声响,「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五短肥胖的身躯压向瞬间犹豫的娟子。
  娟子坚贞的心,在邪恶面前,在无奈面前,只能像树叶般无助的颤抖,毫无反抗之力。
  「别……别这样……」娟子本能地想去推开身上的沉重,可刚叫出声,却感觉到唇被霸道的夺走。
  她内心乱得很,居然羞耻地认为反正自己已是不贞的女人,失贞一次与失贞一百次没有多少区别,正如社会上流传的「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好好享受。」,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好好利用刘氏父子。
  她的身体先还是僵硬着,仿佛结了冰的江里的鱼,冻僵了,但是在刘世雄的老练地技巧下,便逐渐活泛苏醒过来。
  宽大的床上,风情如火,昏黄低迷的光线下,传出低低的喘息声。
  * * * * * 按照取保候审程序,郭平安等人和各自的担保人一起到反贪局办理缴纳担保金和签字等担保手续。下午,郭平安等几个当事人心有余悸地在家人的陪伴下早早来到反贪局等候着。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二宝和大胖李的影子。
  问反贪局里其他人也没人知道。
  朱丽萍给我打电话,让我想办法联系。
  我给二宝和大胖李打电话的确是无人接听。我便匆匆赶到反贪局。
  反贪局二科里的人也都知道我和二宝的关系,也清楚我是娟子的老公,便悄悄地暗示我试着去帝王娱乐城找找。
  郭平安让朱丽萍与我一起驾车他的车去,碰巧反贪局门口塞车。为了赶时间,我和朱丽萍打车来到帝王娱乐城门口,看见二宝那辆丰田霸道,知道他就在里面。
  我和朱丽萍走进大厅,正好看见昨天见过的那个笑容可掬的经理。他往房间通了个电话后,说房间里的客人要我直接上去。
  朱丽萍不想进去,她留在大厅等。
  经理把我带到还是昨天那间VIP大套间。
  刚进房门,看见二宝、大胖李,还有昨天见过的王庭长和乔科长,还有四个穿着薄如蝉翼的长衣,曼妙的胴体透过薄纱尽显诱惑的小姐。其中就有娜娜。
  「二宝,你是不是忘掉了郭平安他们的事情了,他们一直在反贪局……」我的一边放肆地盯着眼前凸凹有致的诱惑,一边埋怨着。
  「TMD,我哪里能脱得开身?这三个人非要与我打赌呢。」二宝大声:「正好你来了,你来给当裁判。来来来!咱们都把钱交给大牛。」
  原来,二宝又在这几个人面前吹嘘他的床上功夫如何的棒,其他的男人怎么没有他强一类的话。男人么,说他别的或许有可能承认,可就是不能承认性能力不行。所以,王庭长、乔科长和大胖李三个男人不服气,于是,就打赌的方式来证明。
  赌局是四个人分别与四个小姐ML,比谁先射精,谁后射精。每个人拿出五千元做赌注,最晚射精者为第一名,最早射精者名次为最后一名。第一名赢得两万五,第二名赢一万,第三名赢五千,最后一名则没有银子可得。
  「二宝,你不是自诩我们不如你么?我看这样,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你即使最晚一个射精还不能算赢。你若想拿到两万五,不仅要最后一个射精,同时还要把小姐干到高潮才能算赢。」王庭长狡黠地故意嘲讽道:「你不敢赌了吧?哈哈!」
  「好!谁说我不敢赌?就按你说的。」二宝急了。
  「知道你二宝床上功夫厉害,但是,能把妓女干到高潮的人我还真没亲眼见过。哼!」乔科长不屑地。
  「废话少说!」二宝道:「我再重申一下规则,前戏只能三分钟,如果哪个人三分钟过后仍未开始肏,就要淘汰出局。」
  为了赌博公平,把四个小姐编号,再抽签选人。结果,二宝抽到娜娜。
  宽敞的大厅中间,四对男女解带宽衣,赤身裸体的男女毫不避讳地并排在四张厚厚的床垫上。
  我在旁边拿着手机对比赛全过程进行摄像。
  三分钟过后,四对男女几乎同时开始肉搏战。或男上式,或女上式,或背入式。一时间房间里的呻吟声、喘息声、肉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后,王庭长率先败下阵来,他尴尬地在旁嘟囔着,像似为自己辩解着什么。
  十二分钟后,大胖李拽掉了裹在软蔫蔫阴茎上的避孕套。
  二十分钟后,乔科长心不甘情不愿地也射了。
  「哈哈!你们全玩完了吧?这下你们服气了吧!」二宝说话当中,抽插速度仍然不减,阴茎一下又下像打桩似的在娜娜那涨红的阴唇间出没。
  「哼!你也别高兴的过早,我们就看着你怎么肏到她高潮?」
  「好吧!小爷就做给你们看。」二宝把娜娜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把自己调整成半跪半坐姿势,然后,用拇指按在凸起的阴蒂上,挺动下身插入张开的阴穴,速度越来越快。
  「啊……嗯哼……啊嗯……嗯哼……」娜娜面颊绯红,殷唇半张,娇喘连连。
  她其实早已濒临高潮的边缘,可是二宝几次把她从即将泄身一刻拽了回来,几次下来她的欲望更加强烈,身体更加敏感,处于一触即溃状态,此时,别说是二宝这样的性高手,即使是普通男人接着肏她都能使她达到亢奋。
  几个男女,饶有兴致地在旁边观战。
  二宝像上了弹簧似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力度一下比一下猛。
  只听到「啊呀……我要死了……啊……」娜娜沙哑地失声尖叫,猛地把身子向上弓起。她那张好看的脸似痛苦而扭曲成丑陋的模样,只见她两腮酡红,媚眼翻白,嘴唇半开,满头大汗,身体每隔几秒钟颤抖一下。
  「啵!」二宝拔出依然硬梆梆的阴茎,随即从张着大口的阴道涌出一大股淫液,把身下床垫浸湿了一大片。
  旁边观战的人们都知道二宝把一个妓女肏至高潮了,心里不由得赞叹。
  * * * * * 朱丽萍在一楼大厅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见我同二宝和大胖李走出来,赶紧迎上来,但她一接触二宝的目光马上低下头。
  「大牛,你来开车。我与『小朱茵』再好好谈谈她答应的事情。」二宝把车钥匙递给我,说完一把拥着朱丽萍向门外走去。
  朱丽萍没敢挣脱,垂下羞红的脸,任由二宝搂着坐到霸道越野的后排。
  大胖李独自开车先走了。
  帝王娱乐城距离反贪局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可是,此时马路上过往的车辆多了起来。
  「啊……不要……」车内后排传来朱丽萍惊羞的叫声。
  「什么不要?小爷我看上的正是你的大奶子……」
  我抬眼从车内后视镜看到朱丽萍厚厚的外衣早已不知去向,羊毛衫已翻卷至胸脯以上,二宝的头正埋在一对大奶之间。
  车内的暖气很好,车外的行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车内的温度却令人燥热。
  「别……别这样……」
  「你竟敢推我?你TMD给脸不要脸啊?大牛!停车!让她从车上滚出去!」
  「别!别!!我不是……主要是……」哭腔声里充满了惊惧。
  「什么……你大声点……你是说有旁人?不好意思?」二宝大声笑道:「操!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见没?再说,大牛也不是外人,顺便咱俩也教他两招。」
  「二宝,别太不像话了啊,差不多就行了。」我觉得二宝有些过份了,当着我这个面就对朱丽萍动手动脚,一点也不顾及她的颜面,毕竟她不是桑拿里的小姐。
  「靠!大牛,你小子是不是看不过眼去啊?你以为我在强迫她?朱丽萍,你给大牛说说,是你自愿的?还是我强迫你啦?说啊你……」
  「是……是我自愿的……」
  「怎么样?大牛,听到了吧?」
  「唉!」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里不禁暗暗地问自己:我这是在帮助她呢?
  还是害她呢?
  我驾着车只得走走停停,行驶速度缓慢。
  「……啊嗯……嗯哼……」没过一会,车内响起呻吟声。
  我不禁有抬眼看后视镜。看到朱丽萍赤裸着下身,像木偶似地面朝二宝双手搭着他肩膀,跨坐在他大腿上,粗大的阴茎在粉红的肉缝间来回出入,小穴像似婴儿的两片嘴唇紧紧地含着肉棒,两片红唇淌滴着乳白色的黏液。
  二宝看见我正在偷看,得意地眨了一下眼,毫不避讳地挺动着下身,两只手肆意的揉捏着那对丰满的肉球。
  朱丽萍拼命的仰着脸,她那白皙的脖颈已成潮红,嘴里不时的发出压抑般的「嘤咛」「嘤咛」声。
  北方下午五点多的冬天,天色已渐昏暗。
  车内的媾合正酣,我驾着霸道吉普车不知不觉已开进反贪局院内。
  车刚停靠在大楼前,就看见郭平安走了出来,一边打电话一边向这边走来。
  与此同时,从朱丽萍手提包内响起悦耳的铃声。
  「等一下……让我接电话……啊……我老公就在车外面……快停下……」朱丽萍气喘吁吁地惊悸。
  车身有节奏地起来伏去。
  此时,郭平安似乎察觉到了霸道吉普的异常晃动,表情疑惑地盯着上下颠簸的轿车。
  我觉得自己呆在车里很不妥,因为,后排座椅上的一对男女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淫靡的场面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可是,觉得打开车门下车更为不妥,因为,郭平安就在车旁,一开车门郭平安就会听到妻子熟悉手机铃声伴随着「啪啪」
  肉体的碰撞声以及此起彼伏的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从大楼里办公室灯光射照在停放在楼前一排排各种型号的轿车上,也照射在二宝的霸道吉普车身上。这照明灯光不足以穿透车窗上的太阳膜,但是,在车内却能看清车外的状况。
  郭平安在车窗外面站住,又重新开始拨打电话。
  「求你了……快停下……」朱丽萍惊惧地压低嗓子恳求着。
  「哈……你丈夫就在车窗外面,而你却光着屁股坐淫荡地在我的身上,你没有感觉出你的淫水越来越多?你肯定感到格外刺激是不是?啊?你快说是不是啊?
  我再给你点刺激,让你在你丈夫面前高潮吧!」二宝淫笑着。
  车体晃动幅度的越来越大。
  铃声停了一下,紧接着又响起来。
  「不……不要……啊……啊呀……我要死掉了……」接着,她忽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似地,尖叫一声后,身体猛地向后一弓,绷紧了一会儿后,突然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似的,如一滩烂泥般软在二宝的身上。
  郭平安似乎听到了车内的熟悉的尖叫声,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扭头盯着车窗楞住了。他迟疑了片刻,并没有敢贴住车窗往里看个明白,更没敢愤怒地敲击车窗撞击车门。而是,挂掉电话,迅速转身离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4:07

第二十七章 孽脉夭夭
  纱窗外射进一缕月光,夜深了。
  刘世雄关上门走了,房间内仍旧弥漫着淡淡的交欢后的气息,雪白的床铺上被榻凌乱,遗留着欢愉后的痕迹。
  娟子一直没有合眼,眼睛胀肿,浑身酸痛,脑袋也特别沉重,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就在刚才,这个比她父亲年龄还要大的男人,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令她惊讶的是他的精力旺盛,生气勃勃,比年轻人都强。原本觉得二宝就很厉害,但是他比二宝更厉害。二宝用的是下身威猛,而他则是从容不迫,慢条斯理,调情的技巧更为娴熟,拿捏女人情欲的死穴时或轻或重,而且很到位,令她难以抑制,轻易地把她一次又一次送到云端。
  最令娟子难以理解的是刘世雄用口比用下身的时候多得多,起初,看到他那只有几缕头发的秃脑壳埋在她的大腿间时,用嘴吮吸舔舐她的羞处时,她感到很猥琐很恶心。到后来,她像癫痫一样的身体僵硬地抽搐着,向这个老男人嘴里奉献上自己从阴道深处喷涌出的珍贵蜜汁。当她体验到蚀骨销魂的高潮时,两条腿使劲夹住秃头不放,反而觉得很可爱。
  「叮铃」「叮铃」响声很低的手机铃声从房屋外间传来。
  娟子循着声响从自己的手提包找到铃响急促的手机。
  「喂!喂!娟子吗?」原来是大牛来的电话。
  「是我啊,大牛啊!怎么了?」
  「打了几次电话你都没有接听,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情急之下,给刘叔叔通了电话,才得知你今天一直陪着他在高新技术开发区,刚与他分开。你与刘叔叔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哦……我没事,马上就……」娟子心里一紧,正是这个所谓的刘叔叔才最不放心。
  「我今天晚上值班,你就别等我了。」大牛电话里有些歉意。
  「哦,好的。」
  「再见!」
  「再见」
  娟子与大牛结束通话后才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有大牛的,还有就是二宝的。
  回家后娟子根本无法入眠。脑海里全是刘世雄阴险狡诈,二宝蛮狠霸道,还有蒙在鼓里的大牛,最后又想到自己怀孕的事,如同汹涌的洪水翻来覆去。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才勉强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阵恶心把娟子从床上闹醒,她跑到卫生间呕吐了一阵。她下决心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医院把肚子里的处理掉。于是她拨通二宝电话。
  「你上午有没有时间?」
  「怎么了?」
  「我……我想让你陪我去趟医院……」
  「怎么?你病了?大牛呢?」
  「……」听到这话,娟子心里顿时一阵厌恶,伤心地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
  「喂!喂!!TMD,我差点忘了这事了。你能确定是真的怀孕了?」
  「……」
  「喂!喂!你说话呀……喂!!!」
  「……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不!不!!不!!!这样吧,为了节省时间,我马上开车去T市现代女子医院找见熟人。你从家直接打车去。」说完二宝就挂了电话。
  娟子听到二宝最终还是要陪自己去医院,心情稍稍好些。她迅速洗漱化妆,又到厨房给大牛做好早餐后走出家门。
  街道上的雪层很厚,放眼望去,整T市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刺骨寒风扑面而来,娟子感到娇嫩的脸被冰气凝固成一块。
  T市现代女子医院候诊走廊的凳子上坐了不少的准妈妈们,有挺着大肚子即将临盆的,也有像娟子这样看起来不象孕妇的,脸上表情各异。还有好几个是丈夫陪来的,正在亲热的耳语着,看的娟子心里阵阵泛酸。
  不一会,二宝和一位女医生一边说一边朝娟子走来。
  「这位是朱大夫。」
  「你好!麻烦你了!」娟子发现这个女医生样子很像港星朱茵。
  「这是陈娟。」
  「你叫陈娟?」姓朱的女医生诧异地上下打量着娟子,嘴巴一直没有合上。
  她正是朱丽萍。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忘记我刚才跟你交代的话了?我要你亲自给她做,听见没?」二宝在一旁不客气地。
  「哦!」朱医生好像很惧怕二宝,以商量般的口吻轻声:「里面不允许男士进入。你在外面等吧,好吗?」
  「靠!什么破规矩,我也懒得进去。」二宝又对娟子柔声地:「宝贝!别担心,她会替我全程陪着在你身边的,我在外边等你。」
  娟子低声地「嗯!」了一下。然后,她随着朱医生走进妇科。
  术前检查程序很多,大都是由朱医生亲自做,她好像对娟子存有敌意似地,除了淡淡地几句检查指令外没有更多的交流。首先进行,早孕测定、妇科常规检查、血常规、尿常规、肝功能白带常规、B超、等等。接着,娟子紧张地躺在固定在支架上的手术台上让医生做阴道清洁度检测,最后,经麻醉后,她就没有知觉了。
  几分钟后,手术就已做完。朱医生摘下口罩,淡然地说:「手术已做完,你再休息一个小时后就可以离开了。」接着,她如同背书一样说道:「回家后要补充营养,这样有助于身体的恢复;半个月内不要盆浴;以后要做好避孕措施,多次人流易造成习惯性流产,甚至可导致不育,一个月禁止性生活,要注意节欲,别像今天这样,明知道今天来做人流手术昨晚还同房。
  听到朱医生这话时,娟子糗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她只顾今天匆匆来做手术,却疏忽了昨夜刘世雄留在自己体内的残留液。
  * * * * * 下了夜班,我到超市买了些营养品,骑着电动车匆匆赶到医院病房看望了的杨扬。病床的杨扬看上去精神不错,嘴唇泛红,皓齿整齐,眸子清澈,我原来没注意到杨扬出落成一个美少女了。
  杨扬看见我来看她,面露久违的笑容。
  「感觉好点了没?」我关切地询问。
  「嗯!感觉好多了。『邋遢鬼』,你是不是没洗脸啊?看你眼角上的东西。
  真恶心。」杨扬虽然身子还很虚弱,但是仍然没忘记她以前小时候给我气的外号与我斗嘴,看来她的确恢复得不错。
  「呵呵!你这个『黄毛丫头』,你哥我刚下夜班就赶紧跑来看你,你不说感谢我的话,竟然说我恶心,小心你的头发更黄,让你嫁不出去。」
  「你讨厌你,我都成这样了你还不让这我,不理你了。」杨扬嘟着小嘴又恢复小时候调皮撒娇的样子。
  「哦哦!对不起我的大小姐!」我看着杨扬恢复后的样子,心里很欣慰。
  师母在一旁微笑地看着我俩斗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欧阳丹的电话。原来,她昨晚不小心点击GOSHT恢复程序,结果把硬盘里的一些重要文件删掉了。她不愿意找电脑公司,担心文件里的一些隐私被外泄。同样,她也不想让其他人得知文件里面的内容。思来想去,就想到我曾帮她修过电脑,若不得不让第二个人知道文件内容的人选那只能是我。
  我与杨扬和师母告别后,骑着电动车来到欧阳丹所在的楼前,看到单元门前停着一辆车身喷涂着《隐蔽的战场摄制组》字样的中型面包车。
  我正要按门铃时,门开了。看到欧阳丹已穿戴整齐正准备外出的样子。
  「大牛,你来了啊。真不好意思,刚放下你的电话,导演就来电话了。他要我马上赶往郊区拍摄外景,我在这部《隐蔽的战场》电视剧里担任的角色正好需要有大雪的场景,导演和摄制组人员就在楼下等着呢。这事来的很突然,事先我也不知道,否则我也不会让你……」欧阳丹一脸歉意。
  「欧阳姐,没关系的。再找时间吧……」
  「要不这样吧,大牛你进来。」欧阳丹犹豫了片刻,一把把我拽进屋内。接着她郑重地对我说:「大牛,你是姐最信任的人,我误删掉的这些文件非常重要,你有没有办法把删掉的文件帮我再找回来?」
  「应该没问题。有一个的软件就是用来恢复误删除或被格式化的数据的工具。
  但是,只能恢复90% 左右的丢失文件。」
  「哦,那恢复多少算多少,总比找不回来强吧。」欧阳丹舒了口气,接着又道:「你就一个人留在家里慢慢帮我把文件找回来。冰箱里有包好的饺子,饿了你就煮饺子吃吧。完事后,你直接从外面碰上门就行了。」
  「好的!」
  「那我就走了啊,他们一定等急了。」欧阳丹匆忙迈出房门,紧接着她又探进头来,凤眼圆睁地警告我:「你只需把文件找出来,但文件里的内容可不许偷看啊。听见没?」
  「我肯定不看!你放心吧。」我心想,不看才怪呢。欧阳丹这么看重这些丢失文件,更加重了我的好奇心,等文件恢复了,我倒是要看看这些重要文件里面究竟是些什么内容。
  我麻利地打开电脑,上网,登陆我的网络硬盘,找到恢复软件,下载到本地电脑,安装后,打开恢复软件界面,点击全部恢复按钮,最后单击确定。
  软件开始运行,一行行数字在屏幕上飞快地闪烁。
  我估算要全部完成数据恢复,大约需要三四个钟头。眼看快中午了,还不如先填饱肚子呢。于是,我把冰箱里那一大盘饺子煮熟后,端到客厅茶几上,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一边吃着香喷喷的饺子,一边看着电视。
  电视里正放播放《百姓关注》的节目,主播是王莹。尽管海滨国际大厦那一幕让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但屏幕里的王莹端庄靓丽,举止得体,真情贴切,很受观众的喜爱。
  我实在想不通荧屏美好形象与现实中的巨大反差,便随手换了一个频道。而这个频道正放播放《动物世界》,屏幕里发情的猛兽为了争夺交配权,残忍地进行着你死我活的争斗,胜利一方的雄性猛兽以征服者的姿态霸占了所有的雌性,失败一方的雄性只能选择逃离原属于它的领地,失落地躲在远处观望原来的妻妾们被胜利者任意享用。
  其实,在这个道德沦丧年代,何尝不是到处充满着贪婪的目光。人类的兽性表现得更胜一筹,只是比兽类更虚伪,更卑鄙,人类没有动物的单打猛斗,而是利用权力、金钱和名声。这就是人类的比兽类高级所在。难怪这大千世界中的美女都为有势力的男人所占有,这也符合自然法则。
  性征服,让男人变得疯狂,变成了一头猛兽;性征服,也让男人变得无奈,成为一条赖皮狗。
  电脑里数据恢复终于结束。
  我打开恢复后的文件,逐条逐项地进行筛选、整理,发现都是些有关T市实验戏剧团的资料文件和欧阳丹在戏曲方面的一些文章,以及她个人的剧照、影像等。
  这些剧照和录影有欧阳丹在多部戏中扮演过的舞台形象,《贵妃醉酒》中的杨玉环、《凤还巢》《穆桂英挂帅》中的穆桂英、《铡美案》中的秦香莲、《跑汴京》中的马翠英、《窦娥冤》中的窦娥、《西厢记》崔莺莺等剧照,还有她参加心连心、三下乡演出、慰问驻军、工厂、农村的照片和影像。
  照片中的她清丽扮相,超凡气质,影像中的她唱腔甜美,清亮柔婉。我窃喜自己能有这样的明星做姐姐倍感自豪。
  这次恢复不仅把欧阳丹昨天丢失的文件找了回来,同时还把以前删除或移除了的一些文件一并给恢复了。其中有一些文件很大,都是几百MB文件。我的猎奇心骤起,欧阳丹究竟删除或移除过的什么东西。于是,我专挑后缀为影像格式的文件,至于那些反贪联盟的文字资料我不感兴趣。
  结果,令我心跳不已,因为,这些文件都是欧阳丹与刘世雄二人苟合交欢的影像,不乏有欧阳丹身着戏装以各种耻辱的姿势被刘世雄猥亵、奸淫的画面,其中,还有欧阳丹为我推拿按摩的整个过程。影像的场景是欧阳丹的卧室,画面不太清晰,拍摄角度固定。判断是针孔摄像,隐藏在卧房的某一个固定位置。
  我的脸紧贴屏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血脉膨胀的画面,胯下的阴茎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早已坚挺涨硬,还一跳一跳地勃动。
  我一个不落地看完所有的影像后,窗外的天色已近黄昏。我心里寻思着欧阳丹也快回来了,于是,跑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使自己的兴奋度降了下来。
  我心神稍定,打开电脑机箱盖子,里面的确是安装着一个监控设备。我来到卧房,在窗帘上方顶角发现摄像头的隐藏点。这个针孔摄像头隐藏得很巧妙,远看就像一个装饰物。细细的连接线嵌在房顶装饰条的边缝里,直接联接在电脑上。
  我又在电脑里查找到这个设备的软件,原来这套设备很先进,是红外线感应监控装置,软件设置为只有在同时出现二个人或两个人以上时,摄像装置才开始工作,数据传输到电脑硬盘。难怪这些影像没有单独一个在卧房里的画面。
  我顿时恍然大悟,一定是反贪联盟组织为了收集刘世雄贪污腐败的证据,在欧阳丹卧室里安装了一套先进的针孔偷拍摄像设备。从电脑数据恢复情况来看,欧阳丹都是在监控影像录制完毕后,一两天就把文件删除或移除。删除的文件肯定是她不想让反贪联盟知道的或没有价值的影像。那么,是有价值和重要影像文件肯定是转移到别的地方秘密保存。
  我不清楚欧阳丹为我推拿按摩的影像是删除了还是移除了?
  我把几个影像文件拷贝到随身携带的U盘上,又在电脑上只留下了日期为昨天的文件,其余的全部删除。正准备关闭电脑时,一个龌龊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在电脑中安装一个能把监控影像资料实时地发送至我的邮箱的程序,那样的话,我就能看到漂亮端庄的欧阳丹姐姐的隐私,尤其是她与刘世雄苟合的画面,但是,这样做的话肯定有些不道德,最后,我的好奇终于战胜了良知在欧阳丹的电脑上安装了一个木马程序。
  我跨上电动车时,天色已黑。当我骑车到院门口时,看到马路对面欧阳丹正与路边一辆轿车里的人说话,借助过往车辆的灯光,看到原来是朱丽萍的车。
  我隔着马路喊道:「欧阳姐,欧阳姐!」喊声被喧嚣的车辆吞没。我一边推着电动车,一边避让着接踵而过的汽车,横穿过马路来到车身后。
  欧阳丹与朱丽萍俩人面对面站着车旁人行道上说着什么,熙熙攘攘的行人匆匆而过,漆黑的夜色下,她俩谁也竟没有察觉站在她俩的身后的我。
  「……是我亲自做的手术……」
  「绝对不会是大牛的,因为大牛的精索静脉受损导致曲张……」
  「我是医生,这个自然知道。那将导致输精管静脉回流受阻,细胞无法分裂,精子没有成熟。哦,要是这样的话,一定是她与刘天宝的孩子。我当时还纳闷呢,陈娟做人流手术,张大牛没有陪同她一齐来医院,而是,刘天宝陪她来……」
  听到这,如同晴天霹雳,我脑子里立刻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犹如一桶冰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一步跨到她俩面前,猛的抓住朱丽萍的臂膀,活像一头暴跳如雷的狮子。
  过往的路人停住脚步吃惊地望着我们,欧阳丹和朱丽萍被突然出现的我怔住了。
  「啊,那你弄疼我了……」朱丽萍痛苦地。
  「你说,你说啊!」我近乎歇斯底里般地。
  「是的!你老婆陈娟今天到医院做了人流……」
  我松开紧抓着朱丽萍臂膀的手,一句说也没说,转身欲骑电动车离开。
  萧萧的寒风令人窒息,窒息得让我有杀人的冲动。
  「大牛,你要干什么去?你给我站住!」欧阳丹厉声地喝道。
  「我要去责问娟子,责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我还要去找二宝,找他做个了断。」
  我感到屈辱,感到内心深处有种无法发泄的东西在左冲右撞。
  「你冷静一下行不行?啊?你如果还把我当做你姐姐的话就听我几句。」欧阳丹急哭了,拽住我的胳膊。
  我打心眼里很敬重欧阳丹,于是,随着欧阳丹坐进朱丽萍的车里。
  「你说你要去责问陈娟,你有什么资格责问她?」刚坐进车里,欧阳丹连珠炮似地不等我开口就说:「你们男人一旦遇到这种事,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责任怪罪在女人身上,可是,你们作为男人尽到丈夫的责任了吗?作为丈夫你又尽到保护你的妻子的责任了吗?」
  我欲言又止。
  「你再看看大街上,开着豪华轿车的女人不一定全是有点姿色的女人,但是,你再看顶着寒风,骑自行车的女人有几个像陈娟这样美丽的女子吗?她嫌弃过你吗?」
  「没有!」
  「你不能尽丈夫的义务,她埋怨过你吗?
  「也没有!」
  「是啊!大牛,她不嫌不弃地嫁给你,没有怨言地跟你过日子,难道不是你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嗯!」
  「你也说过,陈娟非常爱你,你更爱陈娟是不是?」
  「是的!」
  「既然她那么爱你,那么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她有不能说的原因,她有说不出的苦衷。如果,你不分缘由气冲冲地去责问她,去责怪她,她一定由于事情的败露而难过,而崩溃,甚至绝望。你想到过吗?」
  「……」
  「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我和朱丽萍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你认为我俩是下贱的女人吗?」
  「不是!你们都是为了……」
  「对!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你作为一个大男人难道就不能为你所爱的人付出点什么?论个人成就你不如我吧?论经济条件你不如朱丽萍吧?就连我们两个女人都能为自己做爱之人……」欧阳丹和朱丽萍在相拥而泣。
  「你说你要去找刘天宝,你能斗得过他吗?就凭你一个再普通不过平民百姓能都得过他们家吗?即使你能找机会与张天宝做了了断,你还不得被判刑?甚至被枪毙。你死了,那陈娟以后怎么办?那样做的话你只会害死陈娟!」
  「那我应该怎么做?」
  「首先,你应该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你应该对她更加呵护,更加爱护,只要她幸福她快乐你就可以付出一切,这样的话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其次,要忍!要等!忍辱负重!等待机会!」欧阳丹表情凝重地:「咱们三个以及许多遭到刘氏父子欺凌压迫的人,之所以含垢忍辱地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推翻欺压凌辱在咱们身上的恶势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西北风越刮越大,刺骨的寒风吹在我的脸上。我仿佛已经麻木,没有寒冷的感觉,只是机械地推着电动车,沿着回家的路前行。
  耳边反复地回响着欧阳丹的声音:「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二宝本来就是娟子心仪的男人,她俩有过肌肤之约,肉体之拥。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娟子夜夜都在二宝宠爱之下。老天爷总是捉弄人,让娟子阴差阳错嫁给了不是一个完整男人的我。
  既然我给不了所爱的人性福,那么我就绝不能剥夺她得到性福的权利。既然我给不了所爱的人物质财富,那么我就绝不能剥夺她享有物质财富的愿望。既然爱不是占有,那么我为了爱就勇于包容,甘愿付出。
  顿时,我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释然。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4:26

第二十八章 有家难回
  我乘坐的大货车疾驶在T市外环高速公路上,再过几分钟就到达T市了。
  我隔着车窗眺望夜幕中的T市灯火辉煌,闪动着令人眩目的光晕。感觉这座城市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我的家就在这座城市;陌生是因为不清楚我的枕头今晚是否仍被别人占据着。
  一个多月前那个漆黑的晚上,刚与欧阳丹和朱丽萍分手就接到郭平安的电话,要我马上连夜赶往一个偏远的矿区执行一项保安任务,说时间紧任务急一刻也不能耽搁,专程送我汽车已在公司等候。
  我想都没想便立即领命,知道这是二宝指使的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避免娟子堕胎之事被我察觉发现,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我只开。
  在途中,我给娟子发了条短信,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我要临时出差。
  娟子也只是回信知道了三个字。
  矿区所处的地方在大山坳里,四面环山,山高峻岭,一条崎岖的土路只能通过一辆车,自然条件恶劣,手机没有信号,与外界联系很困难。
  原来,这儿的石头里含有一种稀有金属,经粉碎、加工等复杂工艺后每吨能提炼不到一公斤的半成品矿砂,这种半成品矿砂很昂贵。我的工作是看守矿区内三间平房内的半成品库,以防被人偷盗。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在我的严密看守之下,没有发生一起矿砂被盗事件。
  我每天无所事事,除了吃饭睡觉,望着深邃的天空发呆。不过,我一有机会就按照欧阳丹教授给我的理疗口诀,为自己理疗按摩。直到昨天,矿主突然派车来库房,说要运走仅有的几吨矿砂,我负责随车押运到T市指定地点。
  直到晚上11左右,我才回到大院。
  我看到楼上家家户户都亮着灯,最熟悉的那扇窗户里的窗帘紧闭。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回家,不知道家中是否有人。
  大院内响起零零星星爆竹声,原来今天是腊月23,传统的小年。虽然政府下发燃放鞭炮的禁令,但是仍有一些人按耐不住兴致偷着放。不远处几个孩子燃放小礼花,在美丽姹紫光艳之下,我看到二宝的黑色霸道车停放在路旁。
  果然,二宝在楼上。我心里一阵酸楚,正准备怅然若失地转身离去。
  正在这时,一男一女从单元门走出,正是二宝和娟子。
  我赶紧躲到暗处:这么晚了,他两个又要哪里?
  直到看着两个人乘车离去,我才上楼回家。
  家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味,在门口看见我的棉拖鞋和娟子的棉拖鞋横在鞋柜旁,卧房的双人床上被褥凌乱地掀在一边,两个枕头重叠在一起,床单不知所踪,床头柜上有半盒软中华香烟,烟灰缸里堆着不少烟蒂。在卫生间的洗衣机里发现了有一大滩湿渍的床单,垃圾桶里又找到两个使用过避孕套。
  种种迹象让我遐想无限,想象着刚刚结束不久的一场惊涛骇浪的激情床戏,二宝粗大的阴茎在娟子的阴道里出来进去,被自己视为女神的娟子潮红满面地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娇哼低喘;想象着娟子容眸流盼,闪动满足的容光。我有些酸溜溜的,不过,与此同时觉得下身一阵骚动,阴茎竟然勃硬挺立。
  是不是我心里扭曲变态了?心爱的娇妻被别的男人奸淫,自己反而感到兴奋?
  我赶紧用冷水洗了把脸,把自己肮脏的欲念浇灭了下去。
  忽然发现,原来的21吋电视机不见了,已换成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再一看冰箱、洗衣机、空调等家用电器都换成新的了。打开专门存放我衣物的衣柜又看到,一大摞新衣服整齐地摆放在里面,尺寸规格都是我穿的那一种码号。
  顿时,我内心涌起一股暖流。从一切表明娟子心中是很在意这个家的,是挂念我的,是爱我的。既然,她对我的爱依然是如此真挚,那么我就应该理所当然地包容她,呵护她,理解她。既然,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那么我就应该以她的性福作为自己快乐。
  从家中目前的情形来看,娟子一定以为我这两天是不会回来的,否则,她肯定不会这么不小心。我应当尽早离开,不能在家中停留。我不知道娟子今晚会不会再回家,如果回家又是几时回来,万一她看到我在家或发现我回过家里的话,那么她就会以为真相昭然,一定会难堪至极。以她的性格说不定会由于羞愧难当而离开我,离开这个家。那样的话,我将追悔莫及,会终身遗憾。我不能没有她,不能失去心中的女神。正如一本书里写道:真正恩爱的夫妻是留三分未表之情在心底,不一定要让你知道。留一点遗憾给自己,这样的爱情才无限美丽。
  于是,我背着重重的行李包,拖着疲惫的身躯毅然离开自己的家,在夜幕之下向院外的大街走去。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夜空上,又开始往下飘起雪花。沿路问了几个看上去不那么豪华的旅馆,最低要160元,我摸了摸干瘪的钱包怏怏离开。
  也许,这个大大的城市,没有一家旅馆是我能住得起的。
  当我踽踽彷徨穿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从右边窜出一辆轿车,差点撞了我。
  我又惊又怒,欲上前责问。
  这时,车门打开,驾车人晃晃悠悠地下车。
  「大……大牛?是你……你回来了?」只见开车者醉醺醺地。
  我仔细一瞧原来是郭平安。
  「你喝酒还敢开车?醉酒驾车是要被拘留的。」
  「我……我没醉,你是……不是准备回家?」他满口酒气地:「别……别回家了,你跟我走,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郭平安……」说完不由分说往车上拽我。
  我见他醉成这样,担心他出事,于是,把郭平安扶到副驾驶位置,我驾驶着车抵达一个宾馆。
  前脚刚进他预订的房间,后脚就有人敲门。
  「没想到包夜的客人就是你啊!」走进房间的是娜娜。
  「不……是他!是……老子!」郭平安开口了。
  「怎么还有一个人?妈咪没说让我同时陪两个啊。」
  「不就……是钱吗?还需要多少?这些……够不够?」郭平安拿出一叠钞票扔到娜娜身上。
  「好吧。二位大哥,你们是一个一个来呢?还是一齐……」娜娜立刻面露笑容,说着把钱塞到包里。
  「不!不!!你们俩办你俩的事,别管我。我去冲个淋浴,一个月没洗澡了,身上都酸了。」我说着走向卫生间。原本想离开,但是,看到郭平安醉成这样,若离开不管他有点说不过去。再说,现在离天亮还有四五个小时,自己此时又能去哪里栖身。
  蓬头里暖暖的水流顺着头淌在身上很舒服,我沉静在水压按摩的惬意之中。
  「喔……噢……啊……」外面传来娜娜的呻吟。
  不会吧,这么快就把她干到兴奋了?我不解,悄悄地来到外面。
  看见郭平安把娜娜压在身下,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
  「快!哥哥,我要。」娜娜从郭平安的臂膀上方探出头看见了我,朝我眨了一下眼,嘴里却装腔作势般淫叫着。难怪人们常说,小姐与客人之间的交易时,小姐注重的是客人尽早射精,因为这意味着她服务的结束;客人注重的是过程,即整个过程带给他的性愉悦,因为射精意味着这个过程的结束。
  「我干死你!姓刘的,我正在干你的相好……」郭平安喘着粗气,近似疯狂的吼叫。
  「大哥,你干死我了,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娜娜很夸张的大呼小叫。
  我终于明白了,郭平安为了报复二宝辱妻之仇,专门找来二宝宠幸的娜娜以宣泄心中的怨恨。我不禁觉得郭平安既可悲又可怜,可悲的是他竟把气出在一个娼妓身上,可怜的是他通过这种不耻的行为嫁祸自己的不幸。
  猛然,郭平安低吼一声,股尾部的肌肉一阵律动。
  郭平安面露满足的神态翻身酣睡过去。
  「大哥,你稍等一下,我去里面洗洗。」娜娜从郭平安的身下抽出身体对我说。
  我目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不知为什么,这次发生在眼前的苟合场景,没有激起我的兴奋,刺激感意外地没有如期而至。
  我最终顶住了娜娜柔情似火的诱惑,坚守住了自己最后一片阵地。
  最终,娜娜怏怏地离去。
  我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被郭平安打电话声吵醒。
  「我昨晚忙了一整夜……不信你问张大牛……嗯!我俩一直在一起啊……没事……好好!让他开车……好吧。」郭平安见我醒来,说:「大牛,快起床,现在已近中午了。朱丽萍昨晚一直没睡,知道了我昨晚喝酒了,她好像不相信我,要你开车与我一起回家。」
  「哦,没想到咱们一觉睡到现在。郭总,你的酒醒了?」
  「大牛,我已经没有咱们公司的股份了,也就不再是公司的老板了。不过,你的薪水我会给你的。」郭平安一脸颓废。
  「哦?怎么回事?」
  「唉!我卖掉了所有的股份都不够偿还欠下的债务。这个公司倾注我了多少的心血啊……」他眼含热泪地给我讲述了他艰苦创业经营的过程。
  我听完后,道:「郭总,我说两句不中听的话,你别不高兴。」
  「嗯!你说吧!」
  「朱丽萍是多么地关心你,你出事后,她都快急疯了,四处求人,她为了救你出来付出了难以想象的屈辱和艰辛,可是,你却以昨晚那样来发泄你心中的怨愤,你觉得对得起她吗?你只是心中的怨愤,而她呢?她心灵和肉体的创伤又如何抚慰?股份没了,钱没了,可以重新再来,可以再想办法挣。可是,她若得知你知道了她为你而付出的事情,她会怎么样?她一定会难以面对你,会崩溃的,若是她发生点什么事,你一辈子会心不安的。」
  「道理我懂,也知道她是爱我才不顾一切地去……」
  「这样的妻子你不觉得应该用一生来爱她吗?」
  他使劲地点头。
  「既然她这样地关心你爱你,你就更应该好好地善待她,不应该揭穿事情的真相,包容、感恩才是夫妻相守的根本。」
  「嗯!你说的挺有道理的,我就当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免得令她伤心。大牛老弟,谢谢你!以后有用的着老哥的地方尽管吩咐,从今以后我就把你当做兄弟了。」
  「嗯!好吧。」
  其实,对郭平安说的这一番话,也是对自己的鞭策。
  我匆匆洗漱了一下,便与郭平安一起往他家赶。
  在路上,我用郭平安的手机给娟子打了一个电话,告知她我傍晚就能回到家中。
  娟子在电话里显得很兴奋,问我什么时候出发的,坐什么车回来,她还说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炖排骨。
  不一会来到郭平安家,看到朱丽萍眼圈红红的像似哭过的样子。
  郭平安装出满脸委屈的样子向朱丽萍解释,还不时地暗示我替他帮腔说谎。
  我在旁边替他解围。
  朱丽萍碍于我的面子,没有再说什么。
  我一边吃着朱丽萍做的早餐,一边听她讲述近来的发生的一些事情。
  欧阳丹忙于S省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排练,根本见不着面。吴芳在我出差期间就给二宝产下一个女婴。
  告别了郭平安夫妇后,我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大街上转悠,走到一个繁华十字路口,抬头看到路旁矗立着一个巨型户外宣传广告「普及法律知识构建和谐社会」上面那个身穿职业装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娟子,她的微笑中显得非常亲和,端庄稳重中又不乏青春活力,美貌中并不傲视同侪,气质里自有一番风韵,却绝不流于媚俗。我不知道司法部门选择娟子成为户外宣传广告形象人的真正原因,但是,从她照片中能透射出温婉和蔼的爱心。
  傍晚时分我回到家中。娟子见到我后一边接过行李,一边问寒问暖,温柔地说:「累了吧?快去里面洗洗。你换洗的衣服我给你放在浴巾架上了,我再去热一下排骨汤。」
  我发现双人床上已经更换上整洁干净的床单,那块沾有湿渍的床单已被清洗过挂在阳台晾衣架上。垃圾桶已换上干净的垃圾袋,装有避孕套的垃圾袋不知去向。
  娟子做的排骨汤很香,她不时地往我的碗里夹菜,我美美地吃了一顿,这是一个多月以来最可口最饱的饭。随后,她取出一大堆新衣服,一会儿让我穿上这件试试,一会让我穿另一件试试。她在一旁认真地评估衣服的尺码。
  我心里一阵暖意,感受到了家的温馨。
  「大牛啊,我跟你商量个事。」娟子端详着我穿衣服的样子。
  「什么事?」
  「我给你找了一份新工作。」
  「新工作?」我心里嘀咕,难道她从二宝口中早已得知保安公司股东变故的事情了。
  「我不想让你再在保安上班了,既没前途挣钱又少。」娟子反应很快。
  「我们公司倒闭了。」
  「哦,我给你介绍的是港资企业香港黄氏集团投资有限公司,给老板当的私人助理。其实这个香港老板你认识的,叫黄应发。」娟子对公司的关闭并不关心,似乎早已知道。
  「哦,是的。去年国庆期间在海滨市见过他,是海滨国际大厦的老板。
  「他有许多产业,娱乐业只是他众多产业中的一小部分。前不久,咱们T市高新技术开发区那个富豪大酒就是他的,那可是T市最豪华的酒店啊。」
  「他与刘叔叔关系不一般。你是不是去托刘叔叔帮忙了?」
  「这不算什么吧?他也就一句话的事,再说,你也不是只挣工资不干活,也是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么。」
  「哦,好的。我听你的。」
  「不早了,我先躺下了啊。」娟子说完就回卧房了。
  我看到卧房的床单上铺了一块厚浴巾。这是我们夫妻俩在做爱时垫在身下的浴巾。
  娟子那娇艳酮体横卧在床上,两条颀长白皙的美腿半露,我却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
  我觉得娟子很可怜,心里很复杂,在她看来绝大多数年轻夫妻四十多天没在一起,肯定憋坏了,当晚肯定会恩爱一番。为了掩饰她近来并不缺乏性爱滋润的事实,所以,她不得不表现出久别胜新婚的渴望。
  我刚躺下,娟子把身子依偎过来,一条腿顺势搭在我身上,小手在我胸部摩挲着。她一向在床事上是羞羞答答的,不会主动。而她今天这些细微的举动是以往不曾有过的。
  我暗思:娟子与二宝在一起厮混时,会不会也是这样子?
  没过一会,我的小弟弟就按耐不住了,它的头也大了,脖子也伸长了。
  既然,娟子都一改羞涩之态,我岂能畏缩?于是,我大胆地撩开被子翻身趴在她的身上,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凸起,双手抚摸着她的光滑而细腻的肌肤。我这些举动得益于亲眼目睹二宝嫖女人时的技巧。
  「嗯……」她发出一声娇吟。
  她的呻吟,就像鼓励我冲锋的号角。
  「嗯……嗯嗯……」我把握着她胸前的两座山丘,高耸的乳房,感觉比原来大了,比原来更耸更挺了。
  我的嘴唇滑过平坦的腹部,来到她的阴阜部位。娟子本能地夹紧大腿,我慢慢的拉开她的大腿根部,阴部呈现在我的眼前。寥寥几根弯曲的阴毛遮盖着整个阴户,隆起的阴阜三角地带显得格外光滑饱满,阴户宛如白面馒头上列开的一条肉缝,窄小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微微的张开。
  我发现娟子的小阴唇颜色虽仍呈粉红色,却没有原来那么粉嫩。难道真的像人们传说的那样,性爱的次数会使阴唇的颜色变深?
  当我把嘴覆她那犹如处子的阴户上时,娟子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
  「嗯……嗯哼……」当我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后,她的喘息越来越浓重。
  我连续地做着上下运动,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起来。
  「等一下。」正当我越来越接近爆发临界点时,娟子羞红着脸低声道:「要不由我在上面吧,这样或许你能时间长些。」
  幸亏她及时制止,否则我就要泄了。
  娟子的臀部并没有直接对着我的阴茎坐下去,而是坐在我大腿上停顿了一会,她太了解我的功力了。她估摸我兴奋度稍降后,才轻握阴茎,抵在洞口,摩擦了两下,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哦……喔……」她嘴巴微张,慢慢地上下起伏着。
  我很惊奇我今晚的表现,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地射精。事后,我分析原因,一是与我这段时间坚持按照理疗步骤为自己按摩治疗有关,二是娟子的阴道没有原来那么紧窄。我怀疑这一个多月来是不是把小弟弟也饿瘦了。
  在娟子稔熟的摇摆扭动中,依旧是我先行溃败下来。不过,我却坚持了近十分钟之久。最令我兴奋的是,第一次听到她一声声娇吟,犹如莺歌言语般的美妙声音,那是天底下最最美妙的天籁之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5:44

第二十九 章寒冬腊月
  香港黄氏集团投资有限公司在T市办公地点就在T市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富豪大酒店高楼里。
  一位粤港装扮的小伙子,带我乘电梯到28层董事长门前,叩了两下门没动静,又扣了两下门,门开了,「请进!」一位身材高挑的秘书模样的女子,把我让进屋。我注意到她的裙子一角还在三角裢里卡着。
  「张大牛吧!我见过你!快请坐!」黄应发从沙发上起身,对小伙子和女秘书:「这是刘书记的亲戚,你们要照顾好啦。」
  「是!」
  「大牛,这是吴秘书,这是华仔。你的具体工作让华仔告你。」黄应发指着小伙子对我说。
  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华哥他操着饶舌的普通话东一句西一句地给我介绍了一番。
  我名誉上是黄应发的助理,其实就是他的私人司机兼跟班。华哥是黄应发的远房亲戚,香港人,主要负责董事长的生活起居和公司的安保。我来之前,华哥还兼黄应发的司机。
  「现在你来了,我总算能有点属于自己的时间了。」华哥舒了口气。
  「以后有不懂的地方,还需多请教华哥您啊!」
  「小意思了!哈!」华哥见我有礼貌,很开心。「走!我现在就带你熟悉熟悉那几部车。」
  黄应发的专用车共有三辆:一辆进口奥迪A6L,一辆奔驰S600,一辆路虎越野。在出席一些大场合需要排场时才使用奔驰车,再一个就是用于一些重要人物或朋友婚丧嫁娶之用。路虎越野是个别重要人物外出私用。奥迪A6L更是为了服务关键人物的私用,因为奥迪轿车在政府部门很普遍,不显山露水。
  我不禁佩服黄应发,他之所以能挣到大钱,是由于把社会上官场里的道道都摸透了。
  在华哥的陪同下,我分别驾驶三辆轿车在大街小巷遛了几趟。
  「你的驾驶技术还可以啦,仅比我差一点点啦。」华哥既满意又不屑地。
  我的开车技术得益于父亲的老哥们,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们可怜我这个孤儿,经常带我出去,时间久了我也就学会开车了,并早早地考取了驾驶资格。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驾驶着一辆进口奥迪A6L轿车载着黄应发去了T市的几个政府部门。他说再过几天就要过春节了,趁这机会是给一些重要人物送银行卡,一则是感谢与回报,二则是为来年铺路。
  直到傍晚才忙完。下班后,我按照娟子的吩咐,送给华哥两条万宝路香烟和两瓶酒。华哥属于那种见到酒就馋,一喝就醉的主。
  华哥见我送酒给他,很是高兴。他便拉着我往二层咖啡厅走,非要请我喝咖啡。
  我推辞不过,只好随着华哥在咖啡厅一个僻静的位置坐下。
  刚坐下华哥就接到一电话,好像是黄总叫他。他说去去就来,让我等他。华哥说完就匆匆离开。
  我一边翻阅杂志一边等华哥。这时,收到娟子短信,说她单位加班晚会要晚些才能回家。我刚给娟子回了短信,隔间也来了客人,起先我没太注意,后来渐渐听到对话声。
  ……
  「王秘书啊,这是孝敬刘书记100万元,密码在背后。这是给你的10万元……」
  「魏局长你这是干什么啊?刘书记的我替你转交,给我就不必了……」
  「看你说的,为我提拔副县长这事你没少操心,你一定收下……」
  一阵推让声后,安静了。
  我心里暗猜刘书记会不会是刘世雄?我很好奇,究竟隔间里是谁在买官?于是,我站到沙发上把脑袋探过一人多高的玻璃隔断。
  整个咖啡厅里的灯光很昏暗,每个座位只有两束柔和的灯光射在桌子上。
  我一看,其中一人我认识,是王秘书;另一男子我没见过,他大约四十岁左右白白净净的。
  「王秘书,你刚才说晚上八点半T市领导们要集体观看T市春节联欢晚会吗?
  刘书记不去吗?」
  「晚上电视直播,刘书记又是T市的第一把手能不去吗?」
  「那现在已经六点多了,不会耽误……」
  「呵呵!不会的!」
  ……
  「几点上去的?」
  「两点五十五分!」
  「魏局长啊,你也不动动脑子?时间越久说明房间里事进行的很靠谱!房间里的事靠谱啦,你提拔的事是不是就靠谱啦?」
  「那是!那是!」
  「你也别急,都等了一个下午了,还在乎再等会儿?」
  「我没着急!我没着急!来来!喝茶喝茶……」
  说话间,电话响了。
  「……我在咖啡厅……对!还是那个位置……没外人,只有我跟王秘书…
  …好吧!我等你!」
  魏局长长长的舒了口气后,对王秘书说:「她下来了!」
  「……」
  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摸样姣好的女子低头走进隔间。
  「王秘书,刘书记让你上去。」她埋着头低声道。
  「哦,那我先走了。」
  「王秘书,慢走!那事还需你费心啊!」
  「刘书记一向是一言九鼎,你就放心吧!」
  王秘书离开后,隔间里两人彼此都没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稍刻,只见那女子趴在桌子上嘤嘤起来。
  「委屈你了……」
  「呜呜」话刚说完,女人哭声更大。
  男人赶忙拿面巾纸替她擦拭。
  「你别哭了,等我当了副县长后,我手里就有权了,有权了就会有钱了,我有钱了不就是你有钱了?……我有权了你不是也有面子了?……」他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
  「我今天与刘书……那个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她抬起梨花似雨般的小脸。
  「哪里会啊?我更爱你了……」他说着,一把捧住她脸「啵!啵儿!」地吻了几下。
  「你发誓?」
  「我发誓我绝不介意我老婆今天的事情!而且一生一世爱我老婆!如果反悔!
  出门就让车撞死……」
  她用小嘴堵住他的嘴。
  ……
  二人缠绵了一会后。
  「亲爱的!我问……问你,你怎么在上去那么久啊?你给我说说刘书记厉害?
  还是我厉害……」
  「你讨厌!不告你……」
  「好老婆!给我说说……」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只见他俩止住对话,吃惊地对视着,他们没想到隔间有人。
  电话是华哥打来的,告我他有事不能来了,说明天晚上请我喝酒。
  等我接完电话,隔间的夫妻已经离开。我暗怪华哥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时候打来电话,惊扰了我的窥听。
  晚上睡觉时,我把在咖啡厅隔间听到事情讲给娟子的过程当中,下身不知不觉地勃起,怀疑我是不是变态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既然欲望不期而至,那就把握住这难得时机。于是,我翻身把娟子压在身下。
  「你闹痛我了!」娟子下身躲开阴茎的侵入,皱着眉头说。
  「不好意思!」我歉意地。
  她用手抓住阴茎,在蜜穴口来回磨蹭几下后,把阴茎抵蜜穴口嗔道:「这下可以了!你啊!笨死了!」
  「哦!」我听后下身一沉,借着已有液汁的蜜穴,阴茎顺畅地插进温柔乡。
  我来回抽插的一分多钟后,立即感到整个阴茎被又暖又柔的阴道壁肉裹住,阴道壁肉还不停地蠕动。我顿时舒服不已,忽觉,脊椎一麻阳精泄出。
  良久,我和娟子躺着彼此都没说话。这时,听到床头娟子叹了口气。照往常我会很快入睡,但今天我却无困意,我在懊恼自己仍是如此不济。
  早上起床后,娟子一脸倦态,情绪不佳,还莫名地找茬冲我发火。
  这难道就是女人没有性满足的表现?望着娟子远去的背影,我很自责、愧疚。
  记得有本书里写道婚姻组成:经济是基础,性爱是食物,孩子是结晶,糊涂是幸福。
  至于经济方面,我是一个连自己都养不起的穷小子,这个家却都是娟子在供养着;至于性么,我的病使得一个正处于有生理欲望时期的女人长期处于饥饿状态。我给不了她性满足,也就是给不了她食物,那么为了婚姻的幸福,就不应让她饥饿。就凭娟子的魅力,应该有很多人愿意主动为她提供食物。至于婚姻幸福与食物的来源相比,前者更为重要。我不仅要糊涂,而且要主动地创造「糊涂」。
  娟子是我的爱妻,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爱娟子胜过爱我自己。我一定让她幸福,要想方设法为她做点什么。
  我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一个「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在我脑海里产生。
  下午,我把黄应发送上飞往香港的班机。在去机场的途中,他给了我一个红包,我执意不要。他却说通过这两天对我的观察,发现我老实本分,人品不错,开车也很稳,他对我非常满意。快过年了,让我给家里购点年货,按香港人习俗红包不能拒绝。
  我只好接收。
  通过这几天的适应,我基本上掌握了助理也就是司机的工作要点:那就是首先要本分,其次要少言、少看、少入心。一定把自己的嘴管好,只把注意力放在开车上就好,其它的事不要问、更不要去管,如果可以也不要去看。
  我从机场返回路过杨扬住院的医院,不知这个丫头恢复的怎么样了,心想着便把车拐进医院。
  也许是临近春节,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病人,其他患者都陆续出院回家。
  杨扬看到我来看她很高兴,把我拽到病床边,身子紧紧贴住我的胳膊,我感到少女才有的柔软弹力。
  我觉得不妥,欲抽身。
  可是,杨扬那纤细嫩滑的小手握着我不放,撅着嘴嗔怪了我好一阵子,埋怨我不常来看她。我憨笑着向她赔不是。
  师母面带笑容在一旁看着我俩嬉嘴。
  我看到杨扬恢复得不错,很欣慰。
  这时,我的电话铃声响了,原来是华哥,他问:「黄总上飞机了没?」
  我说:「黄总上飞机有一阵了。」
  他接着说:「我等你回来。别忘了晚上咱俩喝酒啊。」
  我正准备告辞。
  「才来一会儿就走啊!真是的……」杨扬一脸不高兴。
  离开医院时,我把黄应发给的2000元红包,全都留给师母,让她给杨扬买些营养品,再给杨扬买件过年的新衣服。
  我和华哥来到公司附近一家粤菜馆。
  华哥来T市也不过两三个月,平时的工作要不是陪同在黄应发身边,要不就是在酒店的一间暗房内工作,接触的人很少,所以也没有朋友。在异乡倍感孤独寂寞,见我憨厚淳朴,有礼貌又送他东西,倍感亲近。
  几杯酒下肚,他的话就多了。
  华哥是跟随黄应发来T市最亲近的人之一,黄应发最信任的就是他,所以很多最机密的事情他都参与或知道。没几天就是华人最重视的春节,他都不能随黄总一起返港,因为这里的一些机密工作不允许让别人替代,只能由他一个人做。
  那就是富豪大酒店最高两层的安全和监控。
  富豪大酒店其实是黄应发为了拉拢腐蚀政府官员的场所,专门招待官方、军方甚至中央的一些高官。名为酒店,却有它独特的" 酒店" 模式。楼里,真正用于酒店功能的只有二十五层以下的楼层,二十六层至二十八层用于公司办公,二十九至三十层两层都是专门招待高官。这两层里更多的是娱乐和享受的设施,接待厅、餐厅、卡拉OK厅、舞厅、桑拿按摩厅、豪华投影厅、客房应有尽有。
  有部专用电梯可直通这两层。每层都有一套总统套房,由客厅、办公室、卧室三部分组成。房间都配有桑拿、双人冲浪大浴缸、按摩床、还有大床。
  黄应发为了牢牢地把这些官员控制在手中,也为自己留条后路,在每个房间里秘密地安装针孔摄像头,把房间里的颠鸾倒凤镜头暗中拍摄下来作为日后要挟的证据。
  不善饮酒的我只喝了一两杯,大都是华哥边喝酒边絮叨。酒过三旬,华哥就着酒劲发牢骚,春节假期不能回港与孩子老婆团聚,因黄总安排他值班。
  我反问他怎么不让老婆孩子来内地与他一起过年他摇着头说,他老婆担心不满一岁女儿受不了北方的寒冷气候,还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地,令他很郁闷。
  我心头一动,说我愿意替他值班。
  华哥听后感动得紧紧抓着我的手,说我够哥们够义气。接着,他又说这项工作别人替代不了的,再一方面就是担心黄总知道后会训斥他。
  我没再说什么。
  喝到晚上快九点时,华哥才摇摇晃晃起身说必须回酒店,还有重要工作要做。
  我见他醉成这样了,今天就算了,明天再做吧。
  他说不行,这是他每天必须做的。然后凑近我耳边神秘地说这就是所说的机密工作。
  我只得驾车把酩酊大醉的他送回酒店。醉醺醺华哥在二十七层最靠里一扇防盗门口,把钥匙掏出交给我。进门后,他摇摇晃晃地用手指着里间密码房门要我帮他打开。待我把密码防盗门打开后,他便栽倒在一旁「哇哇」地呕吐起来,吐的满地狼藉。
  我赶紧帮他清理衣服上、床上和地下的污垢,忙得我满头大汗。
  「大……大牛老弟!真……。真不好意思!」华哥神智尚且有一丝清晰。
  「王哥!没事的!」
  华哥拉住我的胳膊恳求地:「你……你今晚能不能别回家,帮……帮我值班……我……」说完就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暗喜,正愁晚上不知道睡哪里呢。
  在里屋,我费了好半天劲才逐一将设备打开。
  原来,这间暗房是本楼最上面两层房间的监控系统,显示器布满整面墙。每间套房和总统套房各个角落的情景都显示在监控画面上。针孔摄像头安装的很隐蔽,房间里的人根本察觉不到。
  墙面上荧屏显示绝大部分房间都是黑屏,说明房间里没有客人,只有少数几个房间亮着,也许是临近春节的缘故吧。我切换着频道查看着那些亮灯着的房间,每个房间情景各自不同,有独自一人就宿,也有两个人同宿,有躺在床看电视的,有在上网的,有在聊天的,有在洗澡的,有早已睡着的……
  其中也有男女同宿,男女同宿也并非都在巫山云雨,只有几个房间里正在上演缠绵激情之戏。
  窥视欲促使我不停地变换这几个房间频道,挑选最精彩的镜头,结果有些失望,要不就是刚刚结束,正在清理善后;要不就是盖着被衾,只能看到被衾在动。
  失望之余,我随意地打开电脑主控界面,发现监控程序是自动的,只有有人进入房间红外线感应自动录像就启动,其中还有录像查询、云台控制……
  录像查询?
  我忽然想起昨天在咖啡厅隔间那个魏局长为了升迁,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刘世雄享用之事。能不能查到录像呢?这么多房间又在那个房间呢?好奇心又促使我进入监控操作系统。
  正当我准备查找录像时,系统提示二十九层总统套房的监控开始启动。我赶忙把视线转向监控显示屏:场景:客厅23:53:20刘世雄、王莹和欧阳丹三人鱼贯进入。三人坐在沙发聊了一会儿,先是刘世雄起身脱去外套往洗浴间走去,紧接着王莹也脱去外衣紧随。欧阳丹迟疑片刻后也脱去衣裳进入洗浴间。
  场景:洗浴间
       00:10:03
        气雾弥漫中三个赤裸的男女。一个是秃顶矮胖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坐在凳子上;一个妖娆的女子晃着胸前两个与骨感身材不协调的大乳房,往刘世雄往身上涂抹浴液;一个面貌端庄体态婀娜的女子羞赧地举着蓬头给刘世雄冲洗身子。
  场景:卧房
      00:28:30
       宽大的圆形床上,赤裸着三个男女。刘世雄枕着王莹大腿,王莹再给他按摩肩膀,欧阳丹脖戴狗项圈,半跪在床,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头伏在在刘世雄的胯间,嘴含阴茎上下运动着。
  00:43:00
        欧阳丹双腿往大分,手脚被分别手铐烤着,像个四脚朝天的青蛙。刘世雄坐在欧阳丹的头上,粗大的阴茎在欧阳丹的小嘴进出。王莹趴在欧阳丹大腿根把跳蛋按在阴部。
  01:01:50
        王莹两手分别捏着欧阳丹的乳头,刘世雄一手拿着假阳具在阴穴间进出,一手的两指在欧阳丹的阴阜上端部位按捏。
  01:04:08
        欧阳丹头左右飞甩,脸颊红晕,浑身颤栗。刘世雄大嘴伏含着欧阳丹的蜜穴,见他的喉结在动,像似在吞咽着欧阳丹因高潮而从阴道里射出的阴精液汁。
  部分液汁顺着白皙的大腿将臀下的床单浸湿。
  01:15:34
        刘世雄仰躺着,一手牵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连着欧阳丹脖子上的项圈,她左右手脚分别手铐连在一起,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电动假阳具插在阴道里还不停地在摇动,她牙齿紧咬下唇,娇脸扭曲,像似强忍酷刑似的。王莹坐在刘世雄胯间,两只手抵在满是胸毛胸部,屁股夹着粗大的阴茎上下运动。
  01:40:01
        欧阳丹赤身裸体地被五花大绑,大字型仰面躺在床,黑色的线带缠绕在她赤裸的乳房上,白皙的脖子上也套着狗项圈,身上四肢分别被绳子手铐铐在床腿角不能动弹,眼睛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电动假阳具插仍在阴道里还不停地在摇动。
  01:50:10
        刘世雄和王莹穿戴整齐,双双离开。
  02:05:00
        欧阳丹突然躁动起来,臀部不住地挺动,身体像打摆子似的颤栗不止。(随着时间的推移,屏幕里的欧阳丹痛苦般地颤栗次数越来越多,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我不知道刘世雄什么时候才回房,也不知道欧阳丹还能撑多久。我暗暗咒骂刘世雄的残忍和变态,又悲悯欧阳丹的处境。)
  03:15:20
        欧阳丹脸色涨红,浑身一直抽搐,白眼珠上翻。
  我见状感到情况有些不妙。刚忙跑到外屋,摇醒仍在熟睡的华哥,连拖带抱地把他带到屏幕前。
  此刻,华哥醉意仍浓,但他看到监视屏幕里的情景,大吃一惊,顿时醉意也醒了三分。
  「天哪!要出大事了!再不给她解开会出人命的!」华哥边说边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外走,结果他腿一软差点摔倒。
  「华哥小心!」我一把扶住他。
  「靠!这地下怎么有个坑啊?」他神智稍清,但四肢无力,仍在酒醉当中。
  「你还晕昏昏地怎么能去搭救别人呢?」我顾不得哭笑,忙问道:「你说要怎么办才行?让我替你去!」
  「你?」华哥迟疑着。
  「快点啊!再晚会儿会出人命的!」我十分焦急,心里惦记着欧阳丹。
  「哦!只好这样了!」华哥也不想让富豪大酒店里出意外,于是就说:「你快去总台拿房间的备用门禁,我给总台打电话……」
  我那没等他话说完,就急匆匆奔出房门。
  当我在总台拿上房卡打开总统套间们,又径直跑到卧房后一看,惊呆了。
  只见欧阳丹像一条垂死的鱼,时不时地在床上一扑腾一扑腾,「嗡嗡」作响的电动阳具深深地没入阴穴当中,她浑身汗水像似刚从水里捞出来,臀下的白床单一大滩湿淋淋水洼。
  我没敢细看这旖旎景色,赶紧撕开胶带纸把电动阳具从欧阳丹的阴户里拔出。
  「啊呀,天哪!」欧阳丹忽然大叫。随即从红肿阴穴里激喷出一股水注,水注像一只弯曲的弓箭劲道十足地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落在远处。这时候,欧阳丹浑身痉挛,四肢扯动束缚在手脚上的铐链,哗哗作响。
  我在床头柜上找见手铐钥匙,把锁着她手脚的手铐一一打开。最后拿掉蒙着她双眼的眼罩。
  欧阳丹无力地睁开双眼,看见是我,怔了一下后,双手掩面嚎啕大哭。
  屈辱、悲凉、痛楚、无奈顿时汇流成河。
  这暗无天日世道呐,怎么比半夜的天还要黑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5:59

第三十章 春节将至
  黄应发返港,我很清闲。偶尔接到黄总的电话,让我给几个政府要员办点私事外,大部分都是跟着华哥。经过上次他喝醉,我帮他值班那事后,华哥跟我走得越来越近。
  这天(腊月二十七)一大早,华哥把我叫到他的房间,也就是那间神秘的监控室,华哥迟疑片刻后说:「兄弟啊,我思来想去还是回香港过年,可是监控室又不能没有人值班,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说着,他拿出一个LV手提包递到我手中,接着:「这是我送给弟妹春节的礼物。」
  「华哥,没有问题!」我马上满口答应。我心中窃喜,正好实施「婚姻幸福的计划」。我接着:「你就安心回家跟嫂子孩子过年去吧。但是,这包……」
  「你要是不收,以后就别叫我哥!」华哥愠怒。
  我不好再推迟。
  「这是房卡,这是就餐券。」
  华哥接着告我白天没什么可监控,主要是晚上必须在监控室值守。他过完元宵节后会立即赶回。最后,华哥再三说,这事让我保密,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黄总。
  送走华哥返途中,车上收音机「……受这股西伯利亚强冷空气的影响,春节前后,东北地区将会有大雪,部分地区有大暴雪,望有关单位……」我听到广播,心想机会来了。我给娟子打电话,没人接,便开车直奔反贪局。
  刚迈进楼门,看见大胖李从楼梯口出来。
  「李哥!」我边说边往里走。
  「大牛?你找陈娟?」大胖李愣了下,马上堆出笑脸,「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呵呵!我陪你上去。」
  「不用,你要出去办事?我自己上去。」
  「不碍事的。」
  大胖李不顾身躯肥胖三步并作两步地爬着楼梯,把我甩下老远。
  「李哥,你慢点啊,干么那么快……」我在他身后说。
  「呵!,我每天都这样走楼梯,减……减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
  等我到了三层,也不见大胖李的踪影。
  「这个李哥,说是陪我却不见人影。」我摇头苦笑。在挂办公室(娟子在前不久从人事科调到局办公室,现已是公务员)牌子门前,连叩几下,没人应,便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我坐到娟子的办公椅子上,拨通娟子电话。
  铃声从办公桌下抽屉里响起。
  我顺手拿出娟子的手机,看到她手机上我好几个未接来电,显示未接最早的时间9:05。
  「出去办事,怎么能忘带手机啊?丢三落四的」我心里嘀咕,估计是娟子一上班就外出办事去了。
  「老弟啊,你先坐会儿,陈娟在档案室,马上就到。我先给你倒杯水。」大胖李推门进来。
  「谢谢!」我接过水杯,疑惑问:「档案室?娟子上午没出去?」
  「没有啊,她一直在这屋啊。」大胖李随口答道。
  「……」
  这时,娟子急匆匆从门外进来。
  「你怎么来了?有事吗?怎么不先来个电话?」娟子急切地问。
  「你们小两口聊。我先走了。呵呵!」大胖李说完便离开。
  「我给你打电话了啊,你没接啊。」
  「哦,是吗?」她边说边弯身从办公抽屉里拿出手机,说:「可能是我刚才去档案室时你打来的电话。」
  我坐在椅子上盯着近在咫尺的娟子,脑子飞快地运转。「娟子为什么说谎呢?
  难道她……不会吧!大白天的……」我察觉到娟子白皙的脖颈微微泛红,嘴唇上的口红印也没了。
  我心一紧,随即又释怀。若如猜测那样的话,不正是我期待的吗?
  我对娟子说:「公司在H省L县的一个新筹建项目为了赶进度,春节期间不休息。公司派我现在就把黄总签字文件送达……」
  「什么?马上就过年啊!为什么派你去?干吗不能把扫描件传过去?」娟子疑惑地。她不愧学法律专业的,缜密有加。
  「黄总把文件落到车后座上了,而我拿着车钥匙。公司大部分人都放假,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人选,再说黄总提出来让我办理这事,我能推辞吗?你不是再三告诫我要我好好表现……」我压住内心的慌张,按照编好的谎话回答。
  「什么时候走?哪天能回来?」娟子忍住内心不满。
  「下午的班机,公司已把机票定好,要走两三天,估计年三十能回来。」
  「哦,那你注意安全,飞机落地后马上告我一声。」她关切地。
  「嗯!好的。」
  我临走时把LV包递给她,并告她是华哥送的。
  与娟子分手后,我心情异常释然,自嘲地想:希望娟子这段时间能够安心地吃到别人给她的食物,令爱妻暂解饥饿之苦。
  回到公司刚把车库卷闸放下,欧阳丹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有没空,要我陪她去监狱看望她丈夫徐栋。
  我脑海里浮现起昨天凌晨在总统套间情景:欧阳丹湿淋淋的秀发散乱地遮着那张潮红的俏脸,屈辱的泪水从那双丹凤眼间淌下,圆润的削肩伴随着沙哑地抽泣声微微颤抖,两峰挺拔的球面上布满细细的水珠,平坦光滑的腹部忽起忽伏,曲线优美的细腰被圆浑丰满的翘臀高高支起,两条滑嫩的大腿时而紧闭时而曲张。
  可想而知,欧阳丹被蹂躏得是何等的凄惨,以至于高潮的余韵久久难以平息。
  这一幕香艳之景令我窒息。我不敢再看,连忙用衾被遮住令胯间勃起的酮体。
  我逃到卫生间用凉水才降下身体燃起的欲火。
  返回卧室时,欧阳丹才稍显安稳。
  我小心地用热毛巾给欧阳丹擦拭脸上的泪痕。
  她感激地望着我,沙哑地道:「谢谢你!又让你撞见……我……」说着,眼角又落下泪珠。
  「欧阳姐!没事的,你别再伤心了,我……你换个地方躺吧,好不好?这床单都湿了,别感冒了……」我笨嘴笨舌地。
  「我想去洗洗,你扶我起来,这个畜生折磨得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费力地撩开衾被。我不敢正眼,低着头一边扶起赤条条的欧阳丹,一边抓起浴巾给她披上。
  「算了!我的糗态都被你看到了,还用的着披这东西?」她俏脸嫣红扯下浴巾。
  「我没敢多看……」我一脸窘态地。
  虚脱无力的欧阳丹几乎是被我抱进浴室的,途间,香艳柔软肌体又一次让我浑身炽热,下身涨硬。
  欧阳丹洗完出来,才慢慢告诉我事情原委。徐栋被列为政治疑犯,属重大要犯。这类犯人没有上级特批是不允许家属探监。此前,为把徐栋从死刑到缓期两年,再从缓期到刑期十五年,欧阳丹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和百般的屈辱。
  眼看春节了,欧阳丹想给徐栋送些衣物食品,为了获得一次短暂的探监机会,她又来求刘世雄。刘世雄答应了!他说若欧阳丹和王莹与他来一次3P,不仅答应她的探视,而且,还可以把徐东从监狱里释放。欧阳丹惊喜之余不得答应了他变态的要求,再一次耻辱地忍受他的蹂躏。
  她叙述间,无意看了下表,然后很惊慌地让我赶快离开房间,说好早上六点钟刘世雄会派王莹过来。
  「滴滴……」汽车喇叭声打断我的回忆。欧阳丹的汽车停在马路对面。
  「你来开车吧。」欧阳丹在副驾驶车窗探出仍显疲态的俏脸。
  我一边启动车一边关切地问:「你好点了吗?」
  「像散了架似的,浑身乏力。我实在不想错过这来之不易的探监机会。所以只好辛苦你帮我开车了。」
  「你说什么呢?你是我姐啊!你不让我来,我肯定生你的气!」
  「哦!好弟弟!」她眼眶潮湿。
  「欧阳姐,那天王莹没怀疑你吧?」我见状想岔开话题。
  「应该没有!我说我自己在床头柜上摸到钥匙打开手铐的。」
  「她能信吗?」
  「她将信将疑。我求她别告诉那老混蛋,就说是手铐是她替我打开的。她答应了。送我回家的路上,她也说,那个老混蛋对我有些过于残忍了。」
  监狱位于T市郊区,距离T市市区约六十多公里。抵达监狱后,欧阳丹一人进去。半个钟头后,她眼睛红红地回到车上。
  「他还好吗?」
  「嗯!比上次见他时好多了……」她说着呜咽起来。
  我叹了一声,没再说话。
  返回欧阳丹家中已经下午一点多。
  欧阳丹换下衣服,就要厨房做饭。我见她身体仍疲惫,想帮她,却被她赶出厨房。
  屋内的暖气温度还不错。我脱去厚厚的棉衣,靠在厨房门,看着欧阳丹在忙乎着。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弹力保暖衣,紧裹在身的保暖衣凸显着女性的曲线凸凹,把她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这肯定与她坚持长期练功的戏剧职业不无关系。
  欧阳丹发现我带钩的眼神盯着她不放。
  「看什么?你这个小坏蛋!难道昨天你没看够?」她俏脸泛羞。
  「欧阳姐,你的身材真好看。」我见她没怪我,便胆大了些。
  「唉!好什么啊?残花败柳……」她低头继续忙碌。
  「不!你是我心中……」我欲火焚身,向前一步,正欲从后面楼她。
  「我是你心中的什么?」她一侧身躲开我的拥抱,扭过俏脸嗔怒地瞪了着我。
  「……永不凋落的百合花。更是我的好姐姐!」我抽回双臂,遮掩住下身的凸起。
  我的窘态已被她看到。
  「别贫嘴了!把菜端过去。」她羞赧地扭过脸去。
  「真香!」菜做的好香。
  「那就多吃点。」欧阳丹不时地往我碗里夹菜,她却没怎么动筷子。
  午饭后,欧阳丹拿出一件崭新的羊绒衫让我穿上。
  「嗯!挺合身的。」她左看看右瞧瞧,然后怜爱般地替我整理衣领。
  她胸前饱满的两峰近在咫尺,深深的乳沟赫然在目。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抱住。
  她微微挣扎一下,仰脸用朦胧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她眼里很炽热。随即她双臂紧紧地抱住我的头,踮起脚尖红艳艳的嘴唇,贴在我嘴唇上。
  我拥着风情万种柔软,身体的欲火被点燃,一口噙住两片软唇。欧阳姐的嘴唇柔软润滑,亲吻的感觉就像在品味一块细致精美的淡香软糖。
  我只觉得下身凸起顶在她的腹部,一只不由得手摸向浑圆的翘臀。
  「不!不行!」欧阳丹猛地推开我,潮红爬满她的脸颊。
  「姐,行!为什么不行……」我被喜悦充满,又欲拥抱。
  「不行就是不行!咱俩只能是这程度了,不能再进一步了……」她扬起满脸通红脸蛋,神色认真而严肃。「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可是我……」我欲火焚身却又不敢把姐弟关系当儿戏。
  欧阳丹低头看了看我的下身,又抬头看了看我难受的样子,心一软,道:「要不……要不我帮你做『恢复推拿』吧。」
  「真的?你真帮做……」我兴奋地。
  「瞧你那傻样,还不快去洗洗。」
  我洗完澡来到卧室,窗帘已拉上,床上铺好一条厚浴巾,旁边放着一个装有药油的小瓶子。
  「像上次那样子膝胸位趴下。」欧阳丹羞赧地坐在床尾,低着头往手上涂抹药油。
  我赤身裸体撅着屁股爬跪在浴巾上……
  20分钟后,浴巾上留下一股股乳白色黏状物。
  欧阳丹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盯着我仍旧高挺的阴茎。绯红已爬满她那张俏脸,胸脯起伏频率也明显加快。
  「真舒服!」我躺在床上满足地回味着刚刚逝去的妙境。
  「当然舒服了。你们男人用这套《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比做……做那事的快感度高好几倍。」
  「那你们女人能不能用《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
  「不知道,理论上讲是可以的。」
  「要不你教会我手法,我也给你推拿按摩,让姐姐你也体验一下……」我调笑着。
  「去!去!去!你这个小坏蛋!」她说着抓起沾有黏状物的浴巾扔到我脸上。
  「姐,我问你。」我躲开她的袭击,抓住她手腕,一副认真的样子。
  「嗯?」
  「刘叔叔是不是很厉害?」
  「嗯!」她羞涩地点了下头,马上又摇头。
  「究竟怎么样啊?你给我说说么。」
  「就不告你!」她甩开我的手。
  「你要不说我就……」我一使劲把她拉倒在我身上。
  「好好好!你别闹了。」她双手抵在我胸脯上,欲挣脱,怎奈没有我的力气大,便小声地:「我说就是了!」
  我停住侵袭。
  欧阳丹上身仍被我禁锢,两团肉球隔着保暖衣抵着我宽厚的胸脯,红霞般的小脸扭向一边,轻轻贴在我的肩膀上。
  「……那个老混蛋,根本不像个50多岁的老男人……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吃药了,折腾起来总是没完没了的……他的那东西好大……」
  「大?是不是很粗?比我的粗?」
  「不是!粗细跟你的差不多,我说的是龟头!」她伸手在我的阴茎冠头上点了一下,接着说:「就是这个地方。」
  「哦!有多大?」
  「好像有这么大。」她用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个鹅蛋大小的半圆型。
  「有这么大?」我惊异地。
  「嗯!」此时,欧阳丹神色有些迷离,脸上溢出愉悦,像似沉浸在回味间。
  「……我有些怕他了……那个老流氓经常在我身上捏来按去的……也不知用什么魔法……几下就让我软了……有时,我真恨我自己,干吗这么不争气……努力地让自己理智起来,不能在老流氓面前丢脸……可是,我身子体内的根本不受我的控制……理智很快就被快感堙没……持续的快感,使我沉沦……在那刻,觉得爬在我身上这个又老又丑的厌恶男人,不再是那么讨厌……反而,觉得他很年轻很强……甚……甚至还对他有依恋的感觉……最近几次他叫我……明明知道是又要被他欺负,被他蹂躏……可是心里却有一丝渴望……我怀疑我是不是淫荡女人?
  坏女人?」欧阳丹说着说着便啜泣起来。
  「姐!你不淫荡!不是坏女人!」我紧紧把她拥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记得有个名人曾说:强奸一次是强奸,强奸多次是夫妻。人一生或许会被强暴,会深深地感觉强暴的痛苦。可是对于强权强暴,人们在痛苦、麻木之后,很可能发展到被强奸的快感。强权压迫,社会黑暗就象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摆好姿势享受快感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在" 要么被杀,要么闭上眼睛" 的现实中,把屈辱转化为快感不失是一种摆脱的方法。
  强奸带来快感,在生活中并不罕见。当你第一次被压迫时,可能大喊大叫,难以忍受。可是,你屡屡被压迫的时候,可能会长期被压而产生被压迫的快感。
  晚上,我离开欧阳丹家时,把「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告诉了她。
  欧阳丹听后,惊讶地合不上嘴。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6:15

第三十一章 爱的奉献
  时间飞逝,转眼间一年多过去了。
  我站在窗前,向外望去,漆黑夜晚被大街上零星几辆像似急着往家赶的汽车灯光花乱。五月里的夜,既没有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浮躁与慵懒。
  温和而不疏淡,热烈但不束管。
  我又惆怅又心酸,脑海里总是在思念,思念远方的娟,她此时是不是已经入眠?是独自一人?还是跟别人同衾共眠?
  我被派(其实是我主动要求)到这个远离T市二百公里外的山区已二十多天了。公司承揽下贯通山区的高速公路施工建设项目,我负责公司与二级承包商的协调工作。
  「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实施的很成功,就在这一年多,十五六个月当中,原本美丽的娟子更加光彩照人了。她脸色愈加红润,肌肤愈有光泽,神采奕奕,时常哼着一些流行歌曲显得非常开心。我知道,这很大程度上是得益于二宝给予她的食物使她解脱饥饿,得益于二宝给予她的性满足使她心情舒畅。虽然,我内心有几丝酸楚,但是,为了我和娟子的婚姻,为了娟子性福,我无怨无悔,并且仍将加大力度。
  只要是单位出差,我都主动请缨。公司里的员工都不愿意离家时间过长,而我却乐意主动担当。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工作能力渐渐凸显,黄总也很欣赏我的才能,现已是黄氏集团投资有限公司的业务骨干,又给我加了薪,还把一些重要的工作分给我做。
  华哥为此百思不得其解,偷偷地问我,干吗这么拼命,要我悠着点。
  我却嘿嘿一笑了之。
  娟子很纳闷,也曾质疑过。都被我以努力工作,好好表现,多多挣钱,为了她,为了这个家等话糊弄过去。
  就在我告诉娟子要「去」出差的第二天(腊月二十八)夜晚,暴雪还真的降临。电视上新闻报道,H省北部(L县所在地区)降下罕见的大暴雪,暴雪致使道路被封,通讯中断。
  我想了想,为了谎言真真实,不能打电话。于是给娟子发了条短信:L县下大暴雪了,我很安全,勿念。信号时断时续,只能发短信。大雪封山,遗憾春节长假不能与娟一起共度,因L县只要下雪就是雪灾,经常发生大雪封路通讯中断,少则几天多则一个月,这次暴雪很大,估计半个月后道路才能恢复通行。爱你的大牛。
  我发完短信关机后,T市也飘下雪花。
  我想今晚,娟子跟二宝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于是,我在晚上十点左右,偷偷地潜回我家的楼下。我看到二宝的车,看来我猜对了。抬头望卧室那扇熟悉的窗户,依稀发现屋里面亮着灯。那晚,宁静的夜里,雪纷纷扬扬的从夜空中坠落,路灯微弱的光线射在铺满积雪的道路上越发刺眼,直到屋里的灯熄灭,我才离开。
  连着几天我都这样,可始终没再看见二宝的汽车,卧室那扇窗就再也没亮过。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心态扭曲了,是不是变态了?
  我惆怅至极,坐在监视屏前,眼前的屏幕上都是黑灰色的雪花点在闪烁。可能因为春节的缘故,住宿的客人没有几个,再说,能有资格在富豪大酒店最上面两层住宿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重量级人物。从初一到十五间,监视屏只启动过两次,但房间里并没出现激情场面。
  无聊至极的我,曾想查看过去的录像,发现录像资料已被华哥移除。
  电视里的节目都喜迎春节一类的娱乐节目,没什么意思。关注天气预报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尤其是从未去过的H省的雪灾情况。
  后来,我没再去楼下蹲守,白天除了上网看电视就是睡觉,晚上,盯着监视屏胡思乱想。猜想着娟子此时在哪里?在家?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年三十和大年初一应该都在刘叔叔家度过吧?二宝初二应该携吴芳和孩子回他丈人家吧?二宝的丈人早就调到北京了,好像是个很大的官,丈母去世不久。二宝肯定要在北京住几天,这样的话娟子不就是一个人吗?是不是我的「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不妥啊?(后来我才知道,吴芳生了小孩后,就一直住在她娘家,这年春节也没回来,二宝初二去的北京,当天晚上就返回T市。)
  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十一点左右,我肚子有些饿到一层大厅买泡面,刚出出电梯,忽然看到娟子和二宝从门口的旋转门走进大厅,正向电梯方向走来。
  我噌地闪身躲到楼梯间。
  这个时候来酒店,还能干什么?内心一阵复杂,既酸楚又惊喜。
  电梯门上指针显示电梯停在十八层。
  十八层?哪个房间?我今天的偷窥欲比往常更加强烈。整个大楼只在二十九至三十层这两层房间内秘密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啊。因为能在这两层住宿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重量级人物,也只有偷拍这些人物的隐私才有价值。
  在监控室看不到娟子和二宝在房间里的情景,想到总台有房卡。在大厅服务总台值班的前台,正是那天为解救欧阳丹给我总统套房钥匙的那个女孩。
  说来也巧,年三十上午欧阳丹给我送来几大包食品,我经过大厅时,大厅里空荡荡的,接待台后面站着两个值班的人员,其中就有那个女孩。我觉得她们怪可怜的,就留给她们几样吃的。打那以后,那个女孩每次看见我都跟我打招呼。
  于是,我来到接待台前。
  「张哥好!」那个女孩微笑地。
  「你好!」我点了下头。然后,装作无奈的样子:「美女!把刘天宝的房卡给我,这小子房卡锁到屋里了,自己不下来拿,却非让我下来拿备用房卡替他开门。」
  「嘻嘻!干吗不打个电话,让我们去开门?还用的着你下楼来?」
  「不用劳驾你们,给我吧……」
  「张哥!这……按规定房卡不能交给……」她迟疑一下后,接着取出房卡,道:「给你!反正你也不是外人。」
  我拿上放卡直奔电梯。
  走廊里静悄悄的,厚厚地地毯软软的,脚踩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暗想大过年的该层应该没住几个客人吧。借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看到放卡上标明「VIP1816」字样。VIP贵宾套房面积有九十多平方,木质博古架把房间隔分为两间,里间有一个宽大的双人床,外间有电视沙发。睡觉时,只需沿着博古架拉上厚厚的绒幔帐,里间就成为一个温馨舒适的卧房。
  我左右看了看没人,便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我不敢再等,时间久了总台那俩女孩会生疑。
  「刷」地轻一声轻响,门锁开了,我心脏跳动加快。停顿片刻,见没什么没反应,轻轻推开一点,还好里面反锁,又用硬纸片支住房门,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房门是开着的。
  我迅速返回电梯,来到总台。
  「张哥!你怎么不在房间里多待会啊?是不是被刘局赶出来了哈。」
  那个女孩一边接过房门卡,一边道歉。
  「人家小两口要急着亲热呢么!嘻嘻!」另一个前台。
  「呵呵!我才不愿意当电灯泡呢。」我一边掩饰内心的苦涩,一边坐到吧台椅上。我不能马上返回,那样会引起她们的怀疑。
  「刘局的妻子长得跟刘亦菲一样样的!」
  「是啊!长得真好看!」
  「我怎么没看见刘天宝来总台拿房卡,就直接上去了?」我插话问道。
  「刘局早在节前就拿上房卡了,春节期间一直住在酒店啊。你不知道?」
  「哦哦!」怪不得家中的灯没再亮过,原来娟子和二宝跟我同住一栋楼里。
  不同的是我形单影只,这俩却是鸾凤和鸣。
  我心不在焉地闲聊了一会后,装作悠闲来到十八层。
  廊道空无一人,心砰砰地跳。我深深地呼了口气,轻轻地推开房门。
  「呜……嗯……」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啪……啪……」肉体有节奏撞击声。
  房内春起浓浓,鏖战正酣。
  来晚了!我懊悔不已。从拿房卡到现在耽误了三四十分钟啊,幸好激情大戏尚未结束。
  屋内很暗,从挡帘接缝散出一细条光线。借着微光,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挪到博古架处,屏住呼吸,顺着幔帐缝隙向里窥视,一幅香艳的情景映入眼帘:柔和而温馨灯光均匀地散落四周,幔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淫靡气息。近在眼前大床上有两具一丝不挂肉体,一个是将害羞的小脸埋在枕头里,两只小手紧攥枕头,高高的翘着浑圆丰臀;另一个跨立在她身后,双手紧按她的髋部,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把两个肉体链在一起。
  还能有谁?一个正娟子,我的爱妻,心目中天使;另一个是我的发小二宝。
  我顿时一阵眩晕!虽然,我已知道娟子与二宝是情人关系,还为他做过人流,但是,亲眼看到二人的偷情场面还是第一次。震撼、惊骇、耻辱一股脑堵在胸口。
  「宝贝,是不是快到了啊?」
  「……」含混不清的嘤咛声。
  「呵呵!快到了就说快到了,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再害羞了?别捂着脸啊,操!
  真拿你没办法……」
  「嗯……啊……啊呀……」似泣似诉的娇喘声越来越高。
  我赶忙把眼睛伸向幔帐接缝。
  只见,娟子仰面躺着,一只手捂着小脸,一手抓着二宝的手臂,两条白生生的腿大大地张向两边。
  二宝爬在她的身上,屁股上下起伏,肉棒在阴穴间来回进出,两大坨肉蛋晃荡时不时「啪啪」拍打身下的会阴部。
  不一会,娟子精致的俏脸愈加潮红,喘息越来越急促,两只藕臂搭在二宝的肩头,两条白腿在空中荡来荡去,可爱的脚指紧攥一团。
  「啪……啪啪……咕唧……咕唧……」二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啊……嗯……嗯哈……」舒畅般的吟叫声越来越高扬,在房间里回荡。
  随着,大床上面二人的搏战,厚厚的床垫在我眼前剧烈地蠕动,令我也感受其中。我拉开裤链,掏出早已憋得难受的下身,随着床上的肉搏,来回套动,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幔帐里的艳戏。
  「啊……啊呀……我不行了……啊呀……」娟子猛然身体紧绷,银牙轻咬,眉头紧蹙,美丽精致的扭曲变形,浑身不停地抖动。
  娟子高潮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娟子高潮的样子。因为,作为丈夫的我从未给过她高潮,而我眼前看到她的高潮,却是别的男人给予她的。
  此时,我口干舌燥,再也控制不住,只觉脊椎骨一麻,粗哼一声,一股又疾又猛的精液从下身射出,喷射在幔帐上面。
  我射精了!
  这是手淫以来最为畅快的一次!
  我闭着眼沉静在余韵中。倏而,心一紧,刚才的粗哼声会不会把幔帐里二人惊到?
  「啪……啪……扑哧……扑哧……」肉体拍打声更响。
  「啊……啊呀……我实在是不行了……饶了我吧……」
  我再次向里瞄去。
  黑肉棒在阴穴里抽插节奏更快。粉嫩的阴穴像婴儿的小嘴似的紧紧含着肉棒。
  肉棒上沾满乳白色汁液,汁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下,把身下床单濡湿一大片。
  这时,二宝喘着粗气,把娟子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展开又一轮的攻击。,他的肉棒就像上了弹簧似的疾速在娟子身上驰骋。抽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了。
  「等一下,你把枕头下那个避孕套递给我……」
  娟子没有伸手去拿避孕套,反而用两只小手抱住二宝的屁股,下身往上一挺,将二宝的下身紧紧地贴在自己的阴户上。
  娟子竟然不让他带套?
  「操!」二宝骂了一声后,又开始抽动了几十下后,大吼一声,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娟子的阴穴里,下身紧紧贴在娟子阴部一动不动。
  二宝也射精了!
  与此同时,只听见娟子沙哑着嗓子亢奋地喊出:「啊呀呀……妈呀……我要飞了……飞了飞了飞了……」只见她那浑圆肥臀猛的哆嗦起来,阴穴咬住插在阴户面的肉棒不放,颤抖着上身弓在半空中僵持了几秒后,又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娟子又高潮了!
  她红滟滟的脸蛋春情浓冽,两只胳膊在空中乱舞,好像身体飘在空中,很想抓住一件能依靠的东西。紧接着,她的身体像癫痫一样抽搐,两只小手紧紧地钩住二宝的脖子,扬起身子张嘴一口咬住二宝的肩膀,两只纤纤玉足缠绕在他的背面,雪白肥臀拼命地向上挺耸。
  二宝屁股紧绷,会阴处的肌肉有节奏地一收一缩往娟子的阴道里输发射着精液。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从俩人交合的性器缝隙间渗了出来。
  妈的!这个王八蛋!他竟然射到娟子的体内!
  我怒火上脑。立即产生冲上去把他从娟子身上揪下来狠狠痛扁一顿的念头,随即,心想,骂二宝是王八蛋,我才是个真正王八!这个王八还是我自找的。正是二宝这个王八蛋给予了娟子而我又给不了的性高潮。这不正是「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的初衷吗?我渐渐松开攥紧的拳头。
  「咕唧……咕唧……」幔帐里又传出声音。
  「嗯……唔……够了……我不要了……啊哼……」
  我又向里窥去。
  娟子的一条腿被二宝扛在肩膀,另一条腿弯曲着撇向一边,下身门户大开。
  二宝跪坐在她身侧,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在阴穴间飞快地进出。
  她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分向两边,花瓣靠上的阴蒂早已破茧而出,充血勃挺,阴穴里一股股汁液汨汨流淌而出。
  这时,二宝用两根手指猛地按在她肥厚丰满阴阜部的一处,另外那两根手指迅速从阴穴里拔出。
  「嗷……嗷……天哪……我要丢了……丢了了了……」娟子像狼嚎似的呐喊着。突然从她的阴穴里「唰」喷射出一股液体。
  娟子潮吹了!
  这股液体像一只弓箭又疾又快地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液箭头落在我眼前的幔帐上,打得幔帐微微抖动。
  一滴液体穿过幔帐接缝,射到我的眼皮上。我顾不上擦拭,也不敢眨眼。
  她的会阴一抽一搐,阴穴里又喷射出一股液体,散落在大床的中间。这第二股液体的劲道和液量明显不如没有第一股。接着,又是一股……在床单上洒落下片片痕迹。
  我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擦拭掉眼皮上的那滴液体,凑到鼻下闻了闻。忽觉,刚刚疲软的下身又勃起了。我闭着眼睛套动了几下后,又射了。
  幔帐里传出电视的声音。
  「宝贝,爽了吧?」二宝怜爱地。
  「……」
  「操!问你呢?」
  「嗯!」轻轻的一声嘤咛。
  「嗯个求!你他妈的能不能在下次爽的时候别再咬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还咬?」
  「……」
  「你说什么?你把头埋在被子里我哪能听清?嗯?什么?人家实在控……?
  哦!你实在控制不住你自己就咬我肩膀啊?」
  「……」
  「什么?你下次保证不再咬了?操!你他妈!你都说过N次不再咬我了,每次爽的时候还咬我,你看我的肩膀被你咬的……」
  「……中央领导非常重视……正陆续往灾区输入救灾物资……」电视播声。
  「别换台啊,看看道路哪天能打通……也不知道大牛哪天回来?电话也不通,昨天才给我发了条短信。急死我了。」她轻声低。
  我不禁一阵感动,差点落下眼泪,看来娟子还是心里还是装着我的,是爱我的。我又往里瞧。
  那条已濡湿的床单被掀到一边。
  二宝仰面靠在床头,嘴上叼着香烟,一手拿着遥控器,另一只手搂着娟子。
  娟子侧身躺着,半个身子依偎二宝的怀里,余韵的潮红仍挂在脸颊。
  我常常看对娟子睡觉时的样子,修长的腿,细细的腰,高高的髋,浑圆而高翘的臀,曼妙起伏的曲线令我入迷。她阴毛不多显得私处很干净,阴阜处的肉又肥又厚,鼓鼓的,从前面看像个白面馍馍,从后面下看像两腿间夹着个熟桃子。
  她现在在熟桃子的地方却夹着浴巾角,估计她担心阴户里的残液打湿床单。
  「操!这大得暴雪,多少年不遇,一下子哪能通路?」
  「……」
  「最好是永远不要打通。那样的话你就不再顾忌什么了。嘿嘿!」二宝邪笑着。
  「去去去!胡说什么呢你?」
  「他那性无能只能会让你痛苦……」
  我顿感愤怒。
  「不许你说他性无能!他的病已经好了。」
  我知道娟子在替我辩解。
  「我操!就算他的病并已经好了。可他能让你满足吗?」
  「……能!」声低了些。
  「那他能像我这样每次都能让你爽,每次都能让你高潮吗?」
  「……」
  我悲悯无比。
  「操!你倒是说啊?」
  「……你厉害!行了吧?」
  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下。
  「不要说他了,你他妈的随便找个男人来跟我比比。」
  「是啊!是没人比你厉害,因为……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咯咯!」
  「操!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宝扔掉遥控器,翻身把娟子压在身下,一口叼住丰满肉球上的那粒樱桃,一手伸到娟子的胯下。
  「哎哟!别闹了!」娟子用手推他,在他身下挣扎。
  「操!看你敢不敢再骂我了?
  二宝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不一会儿,娟子就受不了了。她喘息急促起来。
  「啊……啊呀……我再不敢了,求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这些天你每天都……都欺负我……好几次……我身子实在受不了了……」她身体扭动着。
  「操!怕了吧你?哈哈!那你说你愿意每天让我肏。」他羞辱她。
  「……你愿意每天让我……」
  「操!你敢耍我?」
  「啊呀……我说我说,我愿意每天让二宝……」
  「说!」
  「……肏我!羞死了让我说这么恶心的话。」她害羞地把脸埋在二宝的肩窝里。
  「那咱们明天晚上去你家,让我在你家的床上肏你,我就愿意在你家的床上……」
  「不!」娟子坚决地。然后哀求道:「二宝,求你了!别去我家里,我已经很对不起大牛了!我很愧疚……」
  「不行!我就要在你家那张床上肏你!」
  「大牛昨天发短信说就在这两天回来。你要是答应我明天在酒店的话,我就……给你那个……」说完,她害臊地扯过衾被把头蒙住。
  「嗯!这还错不多!操!我等不到明天了,现在就要!」
  二宝说完,一把扯开衾被,拦腰抱起用小手捂着羞红脸的娟子,直奔浴室。
  浴室门关上后,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内心一阵翻腾。这难道就是原来那个仪态端庄,高雅冷傲的娟子吗?从未说过一个脏字娟子竟然说肏字?我百思不得其解。
  性能使一个女人迷失!如果一个男人的一部分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给予女人高度的性满足,并完全控制了这个女人对他肉体的需求时,女人会对这个男人产生高度依赖与顺服的心理。
  娟子也许正是如此。
  我迅速离开了房间。虽然,很想再看看娟子要给二宝什么,但不敢错过房内无人的时机。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6:24

第三十二章 招标事件
  这天,接到黄总电话,让我从马上赶到三亚,参与公司一个大项目的招标。
  在机场大厅门外打车时,迎面碰见也在打车的吴芳。她的手与一个戴墨镜男子的手十指相扣,很亲密的样子。当时,她怔了下,但手并没抽回,微笑地跟我打招呼。
  刚好过来一辆出租车,我们也正好都去同方向,所以,我们三人就坐了同一辆出租车。
  吴芳与那男子俩人坐后排,她的头靠着那男子的肩膀。那男子摘下墨镜后,我发现有些面熟。车上,我们聊了很多。原来,这个男子叫江X,是个影视演员,拍过好几部电影和电视,怪不得我觉得面熟。吴芳毫无顾忌地告诉我,该男子是她的情人,俩人来三亚玩。
  看来「淫人妻者,妻亦被人淫。」果然有道理。
  到来吴芳预定的酒店,她非要让我上去坐坐,说好久没见我了,很想跟我聊聊。其实我跟吴芳也不是太熟,也就是逢年过节时在刘世雄家中见过几次,彼此的印象不好也不坏。
  我看了看时间还来得,也就没有推辞。
  进屋后,她对男演员说了句什么,那男演员礼貌地向我点了头后就离开了。
  我俩闲聊了几句后,吴芳就跟我谈起了二宝。
  她说早就知道二宝跟很多女人有关系,刚开始她跟他吵跟他闹,安稳几天后,二宝仍旧不改,反而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她几次要跟他离婚,但是,她父母坚决反对。
  我不禁替她悲哀,她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当我说怎么不让刘叔叔和尚阿姨管管二宝。
  吴芳听后更加激动。她说他们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流氓。她说一个漆黑的夜晚,二宝不在家,刘世雄闯进卧室把她奸污了。她说完就抽泣起来。
  刘世雄很色我知道一些,可我万万没想连儿媳妇也不放过,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真是混蛋!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是给她递过去纸巾。
  接着她支支吾吾地说之所以刘世雄能成为T市的第一把手,她婆婆尚碧云功不可没,因为尚碧云是吴芳父亲的老情人。去年,吴芳她妈妈病病逝后,尚碧云更加肆无忌惮。
  聊了一阵子,我正准备离开时江X回来了。吴芳送到我门口时,犹豫一下后,说要我看好娟子,说完就回屋了。
  我心里当然清楚吴芳说这话的意味。
  中午,黄总在三亚最豪华的酒店宴请日本客人,也就是这个项目的甲方。我们几个主要参与这个项目的人员作陪。
  为了拿下这个大项目,黄应发动了不少脑筋,并专门从日本当地找来厨师,为的就是尽可能让日本客人满意,从而拿下这个项目。
  我们一行人刚刚就坐,只见门被推开,先是进来几个西装革履虎背熊腰戴墨镜的男子,往门两边齐刷刷一战,就跟演电影似的。紧接着几个人簇拥着身着一个黑色和服老者,约有七十多岁,满脸皱纹一副猥琐样,身材还有些佝偻,走路摇摇晃晃的。我想若是没有人搀扶的话,老头会马上跌倒。
  在他身后有两个身穿日式和服的女人,一个着奶白色和服,年龄在约在三十岁左右的美少妇;另一个着艳色和服,年龄二十出头的美女。一个雍容尔雅,风情万种;一个如琬似花,天生丽质。
  嗯?年轻女子好像在哪见过,不会是我偷看过的日本三级片里的女主角吧。
  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有面熟的。
  寒暄后,纷纷落座,彼此介绍。那个老者叫筱田弘介,是日本数一数二的企业家,旗下在很多知名企业拥有股份。那美少妇叫美奈子,年轻女子叫纪香。这次是来携家人来三亚旅,顺便考察这个项目的合作方。
  我发现纪香一直盯着我看,见我看她,就冲我眨了两下眼。我突然想起,纪香就是那个一年前偷塞给SONY手机的那个日本女子。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也就无法归还。那个手机好像还在家中杂物箱里,这下正好物归原主。
  我见纪香在低声跟美奈子耳语,美奈子向我望来,微笑地点头示意。
  我心一颤。真漂亮!我见过漂亮的可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那明眸流盼,令所有的男人心魂出窍。
  席间,在黄总点头哈腰地对筱田弘介异常殷勤,老者几乎没怎么说话,一直半眯着眼,像是没睡醒的样子,但眼睛里的两道光投射出深邃和阴沉。纪香始终陪伴筱田弘介左右,老者似对纪香尽显慈爱。
  吃晚饭离开时,纪香走到我身前款款鞠躬,用日语说:「很高兴能再次见到您!」
  「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再次见到纪香小姐。」我也鞠躬回礼并用日语回道:「您上交给我的……」
  「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纪香慌忙地打断我的话。
  「我叫张大牛。」
  「谢谢!再见!」她向我伸出小手。
  我赶紧与他握手,只觉得手心里有异物。抬头看到纪香微笑地朝我我眨了两下眼,就跟上次的眼神一样。
  送走客人后,黄总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怎么认识纪香的。告诉了他,但没说手机的事。
  我回到给房间后,打开一看,是个小纸条。上面用日文写着:下午六点咖啡厅。
  六点钟我如约来到一楼大厅的咖啡厅,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美奈子和纪香。
  纪香看到我向我摆手。
  我在她俩对面坐下。她俩没再穿和服,身着休闲装。的衣服,美奈子身着深黑色对襟衫,里面是白色的高领羊毛衫,将白皙的脖颈颈包裹。纪香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那件紧绷着贴身衣凸显一对呼之欲飞的翘乳。真是一对可人儿。
  这时,纪香起身歉意地说她出去下,让我跟美奈子谈。
  我不敢与美奈子对视,因她的眼眸里会放射令人眩晕的目光。
  「给您添麻烦了!没想到您的日语说得这么好。」美奈子弯起细细眉毛,声音带着一股诱人的媚。
  「那东西还在吗?」
  「在!我回家找找肯定还在。」
  「能还给纪香吗?」
  「没问题!本来东西就是纪香的。」
  「那什么时候能会给我们?」
  「等招标项目一结束,我回家第一件事就还给你们。」
  「再过两天我就随丈夫回日本了,能不能就在这两天还给我们?」
  「可是,我还要参加这项目招标……」我犯难。
  「没关系!你们公司不就是想拿到这个项目吗?我可以让我丈夫明天在合同书上签字。」她嫣然地。
  「真的?那太好了!」
  「但是,前提是要你今晚就坐9:40的飞机回去,明天一大早再坐飞机返回,把东西交给我们。到时候,我会把签好字的合同交给您。好吗?」
  「好的!」我再也不想与她谈话了,简直就是煎熬人。美奈子每一句话都是那么撩人心魄,令我心颤。
  这时,纪香匆忙地回来了。
  「妈妈,谈妥了?」纪香着急的样子。
  妈妈?纪香称美奈子为妈妈?我诧异。怎么可能?我以为她俩是姐妹,是筱田弘介的女儿呢!她怎么会是已近八旬老头子的妻子呢?再说了,纪香看上去怎么也有二十出头,她看上去顶多三十出点头,不可能十岁左右就把纪香生出来吧?
  「嗯!谈妥了!」
  「那快回去吧,父亲刚才找过你。」
  「真的?」美奈子面露一丝慌色,随即转露微笑地对我说:「谢谢您!这件事我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好吗?」
  「好!」我机械地应允。面对如此美艳绝伦的美人根本无力拒绝。
  「机票我已替你订好。再见!」
  「再见!」
  两人的背影早就看不见了,我还没回过神来。美奈子抬手投足都透出一种妖娆狐媚。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我在总公司三亚分部找到黄总,告知他合同明天就能签,他握着我的手不放,激动的话也说不出。我又说下午坐飞机回趟家,明天下午回来。他问也没问就满口答应,并说让他的专车送我。
  在候机大厅,给娟子打电话,无人接听。连打几个还是无人接。心想这个时间正是吃晚饭时间,她也许没听见。
  晚上十一点半。下飞机后,我又拨通娟子的电话,结果还是没接。我纳闷。
  我急匆匆往回赶,到家楼下时已十二点多了。我习惯性地抬眼望向卧室窗户,窗户里是黑的。
  楼下没看见二宝的车,娟子也许早睡着了。她也许不在家,而是与二宝在什么地方缠绵悱恻着,霸道的二宝故意不让她接电话?嗯!有可能!想起正月十五那晚情景,娟子在二宝身下是那么无助,那么顺服。我心头一阵心酸楚。
  当我轻轻地关上房门,打开客厅灯后,发现门口鞋架旁放着有双鞋男皮鞋,沙发扶手上有一件男人羽绒衣,羽绒衣上还有一条深灰色男围巾。我心一跳,娟子和二宝在里面。
  我赶紧把灯关上,蹑手蹑脚地来到卧室门口,房门紧闭,慢慢地推开一条缝。
  听到粗重的鼾声,细轻的喘息;门缝间扑鼻一股雄性激素和雌雄激素混合的分泌气息;卧室里黑漆漆的,隐隐约约从衾被的轮廓上看出双人被子里有两个人的身形。
  我缓缓地从外面把卧室门关上,借手机的微光看到娟子的手机在茶几上。一看手机处于震动状态,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我打的。好奇感顿生,不妨看看娟子白天都跟谁通话了,我心跳不已,以前从未偷看过娟子的手机,我不想,也没勇气看。通话记录上,有二宝的、单位的、同学的……最后一条在晚九点多,显示娟子跟刘叔叔的有过通话。说明手机是在九点后才改成为震动。
  不知不觉来到卫生间,墙上仍挂满水珠,说明使用过淋浴的时间不太久。垃圾桶内几个沾有黏糊糊液汁的纸巾团,洗衣机里床单片片的湿斑,分明都是卧室里那二人体内的性激素分泌物,估计绝大部分是雌性激素分泌物,因我曾亲眼目睹娟子被二宝欺负出那么多量的汁液。由此可见,就在刚刚过不久,在里面那张床上,美丽的娟子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娇喘连连,不止一次地被带到亢奋,接二连三被推到高潮,还羞耻向这个男人献上她自己体内珍贵的汁液。
  我幻幻地想着,不由得抓起那条还有余温的床单,用濡湿部分裹住硬邦邦的肉棒,闭上眼来回套动。啊!这濡湿的斑迹是心爱的娟子高潮时从她体内流出……不!不对!是娟子高潮时从她体内射出的汁液啊!多珍贵啊!虽然,这斑斑汁液不是我带出来的,也不是献给我的,但阴茎终究是接触到了娟子高潮时的体液。
  我射精了!射在濡湿的床单上。
  我抹黑来到书房,轻手轻脚地在顶柜上的纸箱里找到那SONY手机。静静地坐在电脑桌前。
  虽然,我心里早已接受二宝和娟子的私情,但是,一想到娟子在二宝身下如醉如痴,心里还是酸酸的。
  一年多来,由于我坚持按照《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上的方法进行锻炼,自我按摩吐吸,性功能有了明显的改观,性交时间和抽动次数较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可是,在与娟子寥寥几次的做爱中,大多数是我费尽全力也抵挡不住她的反攻,很快就丢盔弃甲,不出意外地败下阵来。还有两次更丢脸,虽然我咬牙坚持顽强拼搏,但她只用了两三个回合就将我挑落马下,缴械投降。
  战胜者没有胜利后的喜悦,失败者依旧是沮丧和愧疚。
  只有一次令我欣慰。那晚,娟子很体贴我,跨坐在我的腰间,但没让我的下身进入她的阴道,因她知道我那三板斧的本事。用她那鼓鼓的阴阜摩挲我的肉棒,偶尔让阴茎头进入阴道一点点,随即马上移开,如此动作反复一阵后,她脸颊开始泛潮红,似乎来了感觉,便骑坐在我身上下起伏,动作极为缓慢,她温柔地轻拿轻放,尽量把动作放缓放慢,后来,她呼吸开始急促,动作稍稍大了些,我就控制不住射了。在我射精的同时,注意到她柳眉微蹙,身体一紧,上身像是失控似的扑倒在我的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震颤了一下。虽然仅仅只有一下震颤,但这一颤却也是由我亲自给她的。
  事后,我问了娟子好几次,她是不是达到高潮了?娟子都羞赧地点头,还夸我,说我好强!得到她的赞许,足足让我激动了好几天。
  我不清楚娟子是不是善意的诳语,不能确定她是否达到了高潮,但能肯定她至少是兴奋了。
  在黑暗中,我呆呆地做了好一阵子,留恋地望了卧房门一眼,就离开了家。
  我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走啊走啊,不知走了多久,才发现走到欧阳丹的楼下。
  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走到这里,恍然明白欧阳姐是唯一能让我敞开心扉倾诉的人,她会温柔地抚慰我那颗酸痛的心。
  此时,天色大亮,马路上的行人渐渐多起来,看了看表早上七点多。
  我拨通欧阳丹的电话。
  「嘟……嘟……」响了好几声。
  我正准备挂电话时,「喂!」欧阳丹像是压低声音。
  「我是大牛!」
  「啊?你在哪?」
  「我在你楼下!」
  「楼下?」惊慌地声音高了些。「你怎么在楼下?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回过家了?」
  「我……我好累!想上去坐坐,方便吗?」
  「哦……」她犹豫地。
  「不方便就算了。我一会就要去机场,九点二十的飞机。」
  「……」
  「欧阳姐,那我走了。再见!」我有些失望地。
  「等下!要不……要不你半个小时以后再上来好吗?」
  「那好啊!」我喜不自禁。
  「你别一直在楼下啊!听见没?要不你去大院外马路对面那个饭店给我一份早点好吗?」
  「好的!」
  「操你妈!……」就在这时,电话里传出男人的骂声,并听见「啪!」地打耳光的脆响。接着电话挂断。
  唉!我的这一个电话,让欧阳丹挨打了。我自责不已。
  我在那个小房里磨磨蹭蹭地耗时间,那饭店老板白眼都翻疼了。三十分钟后,我离开提上一份早点,推门离开。一辆熟悉的黑色霸道从眼前驰过,速度太快没看清车牌。
  进屋后,我看见欧阳丹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左侧脸上有五道红指印。
  「你先坐,我去洗洗脸。」欧阳丹避开我的目光,转身到了卫生间。里面传出她的抽泣声。
  我愧疚的同时,来到卧室门口,里面飘散着那特有混合气味,两个枕头并排在床头,两个枕头都有头枕过的凹陷痕迹,双人衾被子凌乱堆在床的一端,那条也曾在我身下垫过的浴巾被丢在角落。
  欧阳丹从卫生间出来,看上去好多了。
  「是不是刘叔叔打你了?都怪我!不该……」我看着她脸上的指印,心疼地。
  「你说刘……」她嘴长得很大,很惊诧地:「不能吧?你没回家?我在电话里听见你很不正常,我以为你在家里撞上了……」
  「嗯!是撞上了。两个人在里面……睡觉,我又悄悄地离开了,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我沮丧地。
  「谁在里面?」
  「还有谁?娟子和二宝呗。」
  「什么什么?你说昨晚二宝在你家?」
  「欧阳姐,你别取笑我了好不好?你知道的啊。」我有些恼。
  「不不!我一点也没取笑你的意思。真是见鬼了!他刚从……」
  「我知道他刚从你家离开。」我往卧房瞧了一眼。
  「你看见他了?」她眼睁大了些。
  「那还用看见他?」我朝卧房努努嘴。
  「哦哦!」欧阳丹若有所思地。「最好你别知道,知道了更痛苦。」
  「他欺负你,我当然心疼了啊。」
  「大牛啊,其实是……」她欲言又止地。「对了,你不是一会要去机场?我送你去。」
  「好啊!」
  在车上,我把纪香SONY手机故事,前前后后地都告诉了欧阳丹。
  「你看就是这个手机。」我拿出SONY手机。
  「看上去很普通的一个手机啊,跟我的差不多。我分析这里面肯定藏有什么秘密,否则她们不会这么着急。」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咱们拿着也没用,应该尽快还给人家。看出她们很在意。」我脑海里浮现出美奈子的妩媚样子。
  这时,欧阳丹的手机响了。
  「喂!是啊!我到飞机一趟,你们稍等我一会。嗯!好的!再见!」欧阳丹挂了电话,说:「我差点忘了,上午有个会议。」说完双手紧握方向盘,加大油门。
  不一会,飞机场就到了,我把SONY手机放到包里,下车与欧阳丹告别。
  安检,换登机牌。刚登机喇叭里就说将要起飞,我就把手机关了。
  等我一觉醒来,就到三亚了。刚打开手机铃声就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电话,从T市打来的。
  「喂!大牛?你拿错手机了。你把我的手机拿走了,那个手机还在车上。」
  欧阳丹打来的电话。
  「啊?怎么会拿错啊!我这次回去就是专门拿上手机还给人家,人家答应我把合同帮签了,这可怎么办啊?」我既懊悔又焦急。
  「你也别急,正好我有个朋友去三亚,晚上的班机,我让他给你捎过去。」
  「好吧!」心想也只能这样了。
  三亚分部,黄总高兴地告诉我合同已经签了。他说,日本客人提出想下午乘游艇出海观赏浏览,公司已包下了一艘豪华游艇。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日本客人专门点名让我陪同。
  我当然乐意了,又能见到美奈子和纪香了。
  游艇上全站满了带着墨镜的西装打扮保镖,始终没见筱田弘介、美奈子和纪香的踪影。游艇越开越远,远的都望不见陆地。这时,两个保镖把我带到游艇上最大的舱室。
  只见筱田弘介面露凶光坐在沙发上,两旁站着十几个保镖。刚进去,身上就挨了几下重拳,接着腹部又挨了几脚重踢。打得我晕头转向,满脸是血,捂着肚子但在地上哀吟。接着,双臂被两个保镖扭在身后,抓着头发跪在筱田弘介脚前。
  「敢勾引我的女人?不想活了吧?」筱田弘介看也没看我道。
  (筱田弘介用的是日语,跟日本人对话都是日语,以下不再标注。)
  什么?我勾引他的女人?也就是勾引美奈子?真是冤枉啊!
  「我没有啊……」
  「嗯?还敢不承认?继续给我打!往死里打!完了把他扔进海里。」
  我身上落下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就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有了些知觉。发现自己被扒了个精光,两只手臂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
  「哦?这家伙还有喘气?」
  「不用担心,等天再黑些,他就在海里喂鱼了。」
  我死亡的恐惧感袭满全身。不一会就昏死过去。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6:40

第三十三章
  「大牛!张大牛!你醒醒……」
  这是在哪?在阴间吗?我死了吗?好像喊我的名字声音很熟悉?我使劲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好像是我的师傅杨卫东。
  「大牛!大牛……」声音渐渐远去,又没了知觉。
  脑袋好疼,口真渴啊。
  「水!水!我想喝水……」
  「あぃ£♂ぃ♀£卐ΨЮの……」我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怀中抱着个婴儿站在床前,七里咕噜冲我说话。我一句没听懂。
  她见我没反应,一跺脚迅速转身跑开。
  「我这是在哪?我还活着?」我掐了一下自己,有点疼,看来我没死。那我又在哪里呢?刚才那个女子又是谁呢?我打量四周,看见这是一间用木头搭起来的屋子,空气中又潮又热,我躺在竹床上,光溜溜的身子上盖着一条薄被。
  这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刚才那女子,另一个是失踪两年多的我的师傅杨卫东!
  「师傅?」我惊讶地。
  「我的天!你终于醒过来了,我以为你活不成了。」正是师傅杨卫东。
  「师傅,真的是你?」
  「嗯!大牛,真的是我。你昏迷三天了。」
  「哦!师傅,渴死我了,想喝水。」我连喝好口水后,问道:「这是哪里?
  你怎么在这儿?那位是?」我指了指他身后的女子。
  杨卫东递给我一杯水后,坐在床边讲了起来。
  那女子叫玛丹,缅甸人,今年二十六岁,原是情人关系,现在是他老婆。
  杨卫东见我疑惑,就解释说:四年前他将人致残被通缉,到处躲藏,后来就越境逃到缅甸,做起来贩毒买卖。翌年,他偷偷地跟毒枭的情人好上了,私情败露被老板追杀,俩人仓皇外逃。逃亡路上偶遇一个韩国朋友,是杨卫东在韩国贩毒交易的联络人,这个韩国人与师傅的遭遇相似,也是拐跑了老板小老婆。听说有个叫硫硫岛是个世外桃源没人管,所以他们一行四人辗转颠沛来到岛上,定居下来。
  杨卫东问起师母和他女儿杨扬,我悉数相告。闻后,他眼圈发红,用力握住我的手没什么也没说。
  他又问我怎么掉到海里的。
  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说,算我命大,碰巧遇见了他。
  我那天被扔到海里后,被凉凉的海水浸醒了。拼命地挣脱开捆绑双臂的绳子,也许我命不该绝,黑暗中看到一块漂浮在海面上的木板,抓着木板,在海上飘啊飘,也不记不清在海上漂了多久,疼痛饥饿时时袭来,求生的欲望促使坚持坚持再坚持,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天下午,杨卫东在船上看见海面上有个漂浮物飘,用杆子钩上来一看是个人,他没想到这个人是我。他顾不得疑惑,一再央求船上管事的人别把我扔回海里,说我身子板好,醒来后能干活。管事的也就答应把我带回岛上。
  这时天也黑了,玛丹抱着个不到一岁多孩子进屋,还带回好多吃的,大都是些孩子喝的吃的食品,还有一些女人吃的补品。
  我笑说岛上的生活不错么。
  他讪讪地说主要是占了孩子的光。
  我抱过孩子亲了一口,孩子冲我咯咯地笑,孩子真可爱啊。
  他抱过孩子扭头看了正在点火做饭的玛丹,叹了口气说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我错愕地看着他,又看看玛丹,不解。
  杨卫东避开话题,给我讲起硫硫岛的情况。
  琉琉岛,面积有90多平方公里,岛被陡峭峻岭所环抱,岛上的植被茂密,自然形成四周高,中部低的盆地,谷涧的泉水急涌而下形成天然小瀑布甚蔚壮观。
  一百多年以前,一艘中国商船遭遇海难,船上的幸存者被海水冲到岛上,这些幸存者发现这是个无人岛,岛很偏僻,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不易发现,岛上的果实充裕,渔业资源丰富,又有淡水,足以生存。于是,这些幸存者就暂且住下。后来,漂泊到岛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们觉得这小岛无人看管,与世隔绝,没有外面世界那种喧嚣嘈杂,没有尔虞我诈,好似一个世外桃源,人们都无意离开。
  从此,人们就在这个岛上繁衍生息,岛上的居民来自不同的的国家,(三年前)
  人口有近万人,家家户户都能和睦相处,彼此间很友善,慢慢就形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小社会。
  硫硫岛的资源非常丰富,岛上果实和庄稼可供几代人食用,无需出海就能在岸边轻易打捞到活蹦乱跳肥美鱼虾。
  衣食无忧过于安逸的日子并非是好事,日子久了,人们感到无聊空虚。由于岛民中鱼目混杂,什么人都有,遭遇海难漂泊到此的,被躲避仇家追杀的,被通缉的疑犯等等,其中还有毒贩。于是,一些人就开始吸食携带来的毒品,靠麻醉神经慰藉自己,渐渐岛上的大部分男人都染上毒瘾,毒品没有了便种植了大片罂粟果,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无精打采,呵欠连天,身体孱弱。家里和田间那点原本不多的的劳作都是由女人们承担,岛上的女人们由于简单的劳动锻炼,加上肥沃湿润的水土,使得一个个身材健美,腰细臀肥,肌肤光滑。
  两年前的一天,硫硫岛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从几艘舰船下来二三百个荷枪实弹的日本人,声称他们把该岛购买了,是硫硫岛的拥有者。
  硫硫岛最早是被中国人发现的,隶属中国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日本人却说是他们的。中国政府多次强调硫硫岛的主权归属,日本却强词夺理。为了两国的关系,中国政府一再忍让,说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日本却无视中国的善意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卑劣地私自将琉琉岛卖给一个日本商人。
  那天,阴云密布武装到牙齿的日本人强行把岛上近万人全部集中在小广场上,广场四周屋顶上架满了机枪,枪口直对着人群。日本人用扩音器歇斯底里地叫嚣道:他们从今天起就是这个岛的主人,岛上所有的人必须无条件地听从岛规条例。
  接着宣布了六项条例:公民法、劳役报酬制、配给制、责任义务法、习俗文化法和优生优育法。
  人群中立即骚动起来,有人表示愤慨,有人表示抗议,有人破口骂日本人,还有一些人冲向日本强盗。
  这时,四周的机枪响了,惊恐的尖叫声伴随着枪声响成一片,成排成堆的人倒下了。枪声停住后,广场上横尸遍地,血流成河,被子弹射杀的足足有几百个人,绝大部分是男人。
  「操你妈小日本,我跟你们拼了」
  「大老爷们!是男人的话就跟我冲,我们一万多人还怕他们几百个人……」
  「是啊!咱们要为死去的人报仇,冲啊……」
  杨卫东还没来得及阻拦,成百上千个有血性的男人已经从人群中冲出,扑向广场四周的房屋,可是没等这些手无寸铁的男人靠近房屋就纷纷中弹倒下。杨卫东当过兵,他心里清楚这样鲁莽的举动只会白白送死,他大声地呼喊人们不要无谓地送死,他只阻拦住身边的男人们。
  雨点般的枪弹从四周的屋顶射向的冲出来的男人们,人们纷纷中弹身亡,广场四周倒毙下成堆成片的尸骸,只有少部分男人逃回人群中。
  人们被镇住了!许多人被吓得尿了裤子。
  「这就是反抗者的下场!你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服从!」扩音器又响起。
  「从今天起岛上所有人都必须服从遵守岛规条例,违者处以极刑。」
  「禽兽不如的小日本不得好死!」我愤恨地把嘴唇都咬破了。又问:「那些岛规条例的具体内容都是什么?」
  杨卫东点了根树叶卷成的烟卷,慢慢地讲起:1。公民法日本人为上等人,琉琉岛原住岛民为下等人。下等人无论男女老幼见到上等人时要鞠躬行礼。下等人未经许可,不得擅自离岛,否则,其家人要代其受罚。单身或暂无亲人的下等人则无离岛权利。
  玛丹在屋里忙碌着,她肌肤稍黑但很光滑,身材窈窕玲珑,颇有几分姿色。
  2。劳役报酬制下等人无论男女每周工作77个小时,没有休息日。成年男人主要从事钻井、采石、出海打渔等重体力工作,每天能挣到1元岛币。未成年男人和女人从事轻体力工作,每天只能挣到0。5元岛币。
  「那每天不就是工作11小时?工资够用吗?」
  师傅哀声道:「早上7点上班,中午休息1小时,晚上7点下班,工作一天很累很辛苦。全家每个月的收入在购买完一个月的口粮后所剩无几,更谈不上添置日常用品。」
  我看到师傅的屋里没什么值钱的物件。
  3。配给制食物有定量限制。每人每月只可购买十斤大米,两斤烂鱼或虾;妊娠妇女另可购买一斤大米和奶粉等婴儿食品。下等人须每周做一次体检,体检费自负。
  「那么点口粮哪能够吃?这些禽兽对哺乳妇女还较照顾。」我心想。
  这时,门口走进一个高挑女人,好像归还什么东西。两个女人推让着。
  师傅说:「这个女人的丈夫病了好久,家中没吃的,玛丹就从家中仅有的食物中分一些给她。岛上绝大部分家庭都吃不饱,都想让家里的女人怀孕,这样的话每个月就能多添置些吃的。」
  4。责任义务法每个岛民都有抚养后代的责任和义务。所有人都有值班的义务,轮流值班,值一次班可轮休一天。
  成立义务服务队。16岁以上的女性岛民有义务参加义务服务队。
  组建慰安服务队。为了感谢上等的日本人给硫硫岛带来的福祉,组建女子慰安服务队专门慰劳日本人。
  我越来越疑惑:「值什么班?义务服务队?慰安服务队?不就是慰安妇?」
  师傅点了下头,说道:「是专职的,每天24小时服务。主要工作是为岛上上等人或停靠在码头军舰上的上等人提供性服务。唉!那里面的女人简直生不如死。日本人把男女犯人、单身女性或无亲人的女性进行集中关押囚禁,剥夺其自由,贬为奴隶,一旦被沦为奴隶,就别想再出来。日本人从女奴隶们中挑选出一些年轻貌美的女性作为慰安妇,供他们长期纵欲奸淫,成为日本人的性奴隶。」
  「小日本简直不是人!」我愤愤地。
  5。习俗文化法硫硫岛上的官方语言为日语。每个岛民必须穿着日式服装,尤其是不得身穿中式衣服。
  「他们不仅要从形式上,还要从文化上烙上日本民族的印记啊。」我插道。
  这时,玛丹从柜子里找出一套日式男装,放在床边,又从师傅怀中接过孩子,与刚才那个高挑女人一起出去了。
  「这是我的衣服,将就着穿吧。」师傅说。
  我换上衣服,继续听讲述。
  6。优生优育法为了逐步改良下等人的劣质基因,让硫硫岛的第二代岛民拥有上等人的血统,第二代岛民播种任务则由上等男人承担完成。下等人夫妻性生活时须采取避孕措施,不允许丈夫一滴精液在妻子体内出现。
  上等男人有承担播种后代的义务,下等女人有担任繁衍工具的责任,以便逐渐使硫硫岛子孙后代的血统得以改良。为了让二代岛民茁壮成长,哺乳期妇女允许在家休息三个月,以便哺育婴儿;第二胎须在五年后。
  我恍然。玛丹怀中那孩子原来是日本人的种。
  杨卫东最后说:「只要是违犯任何一项,无论轻重一律处以极刑。」
  我惊愕了,这简直比奴隶社会还残忍!难道不会想方设法逃离?
  杨卫东摇摇头道:「难啊!非常难!岛的四周戒备森严,岛上到处都是监控系统,日本人还在岸边布满了地雷和带电的铁丝网,24小时有人值班和巡逻,根本逃不出去,通往大海的出口唯独码头一处。逃离事件也曾发生过几次,但没一次成功,不是被铁丝网电死,就是踩上地雷身亡,偶然有个别人侥幸越过封锁线,却被监控发现很快就被抓回。
  第二天,日本人就把岛上所有人集中在小广场,让人们目睹惩处违犯岛规条例者的血腥场景,以此震慑岛民。男犯人被扒光衣服,将其埋于沙子里只露头,用刀将其头皮割开,撒上盐巴,用牛皮包裹,在太阳下暴晒数日,疼痛难忍直至死亡;女犯人则衣服被剥光后高高抬起,将阴门对准固定在地上的一人多高的木桩尖,然后猛地夯下,使木桩尖从阴门穿入人体,直至从嘴中穿出,惨不忍睹。
  日本人用这种极端残暴血腥的屠杀手段迫使岛民害怕屠杀而屈服,成为日本人的奴隶。」
  从日本人等岛那天起,硫硫岛的人民就开始陷入水深火热当中,过的是猪狗一般的生活,像泥土一般地被肆意践踏。强迫男人们从事粗重的生产劳动和苦役,做劳动奴隶。对于女人,除了要强迫她们去做生产劳动或服侍性劳役的劳动奴隶外,还强迫她们做日本人的性奴隶,对她们进行性奴役,对她们任意奸淫,以发泄和满足兽性的性欲。那些貌美女子则更加不幸,她们要承受比普通女子更多的玩弄和蹂躏。」
  「唉!日本人上岛那天,那些中枪未死的被枪杀,老弱病残病的被杀,未满十岁的男童被杀……被杀的足足有两千多人呐!」师傅悲哀地回忆着:「原来岛上近一万人,而如今却不到八千人,男人只有三千人。」
  「那就是说现在岛上男人不到四成?」
  「是啊!这四成不到的男人们有三成是瘾君子。日本人刚开始还很提防,很担心,毕竟有三千多个男人啊,这几千个男人真要是团结起来集体暴动的话,什么结局谁也难以预料。不久后,日本人发现绝大多数男人是瘾君子,一个个萎靡不振,有气无力,整天心无旁骛地想着的不是大烟就是海洛因,根本没有别的念想。日本人为了试探虚实专门组织了一场搏击对抗赛,比赛规则是上等的日本人和下等的原住岛民各随即选出10个人,分别进行搏击比赛。」
  「那咱们应该选派一些身体强壮男人参加,咱们几千人还选不出10个壮实的有点功夫的男人?你肯定参加了吧?」
  「唉!别提了!提起来就感到生气。比赛分上下两个半场,为了羞辱硫硫岛人,日本人狂傲地提出:让岛民们从日本人中随意指定10人参加上下两场比赛;而硫硫岛人可以从几千人中挑选出最强的5人参加上半场,参加下半场的5名岛民,由日本人在岛民中随意挑选。
  上半场的比赛结果3:2,日本人胜。我和另一个壮汉赢两局。
  下半场开始前,日本人改变了比赛规则,他们又从岛民中挑选出20名身体孱弱的男人,每局5个男岛民一起对抗1名日本人,看上去岛民人数增加了,应该占了便宜了,其实不然,5名养尊处优的男岛民在一个训练有素的日本人的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几个回合,5名男岛民就躺在地下痛苦地哀嚎起来。下半场日本人1:0领先。
  可悲的是,参加下半场第二局的5个男岛民竟然胆怯地不敢上场,在日本人的威逼下,5人战战兢兢地上场,没等那个长的一副驴脸像的日本人动手有两个人就躺到地下装死。真是丢人!
  日本人群中发出阵阵嘲笑声。那个驴脸的日本人并没因此而放过他们,说想服输投降的话,就要像条狗一样地从他的胯下爬过,说完『哈哈』大笑地把腿叉开。一个男岛民脸憋得涨红,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嘴里喊着『小日本我操你妈!』便扑向驴脸,驴脸一脚就将他踢飞,那个男人擦擦嘴角的鲜血,从地上爬起又扑向驴脸,又被打倒,他又爬起来扑向驴脸……
  这个男人真是个爷们!明知打不过对方,但是为了尊严仍然勇往直前。我敬佩他!
  另外4个男岛民被他的精神感染,依然加入搏战中。没过一会,那5个男岛民都是满脸是血,躺在地下一动不动,驴脸不依不饶地继续猛踢。
  『别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求您了,放过他吧……』几个哭喊着的女人,她们是台上5个男人的妻女。
  『你们硫硫岛男人都是这个!』那个驴脸日本人伸出小拇指向台下的人们示威,然后:「你们这里的女人却是这个!哈哈……』他伸出大拇指。
  这时,几千之众的人群中一阵骚动,人们既激动又愤慨,都往台前涌。
  一个当官的日本人见势不妙,一边指挥人架起机枪,一边呵斥住驴脸的肆虐,然后,用扩音器宣布:「对抗赛就此结束,大家在十分钟内散去,否则,格杀勿论!』」
  「唉……」听完师傅的娓娓叙述后,我好像心里堵了块什么发霉的东西,很难受此时,玛丹抱着孩子回屋,张罗着碗筷,等我们坐下后,她用缅语对师傅说:「あぃ£♂ぃ♀£卐ΨЮ。」
  师傅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笑着对我说:「刚才那女人看上你了,不如你跟她一起过吧,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在国内,已有妻子了啊。」我头摇的就跟不郎鼓似的。
  「你还指望还能回去?看来咱们这辈子就在这了。再说,你就帮帮那个可怜的女人吧,你要是不跟她登记结婚,她明天就会被送到慰安所里,她说她宁可去死也不想去那魔窟。」
  我有了恻隐之心。
  他又说:「她叫朴英姬,是二十七岁,韩国人,她丈夫就是刚才提到的那个韩国朋友。我们两家人关系很好,两家的茅草屋挨着是邻居。她丈夫因病在前天去世,在岛上除了丈夫再没亲人了,所以明天就得到慰安所报到。」
  我刚才没太注意那个什么英姬,也没看清她长什么模样。
  「明天你俩去日本人那登记。」师傅见我没再吱声。
  第二天,我撑着虚弱的身躯,缓缓地随在师傅身旁,玛丹抱着孩子和朴英姬跟着身后。我偷偷打量朴英姬:恰到好处的身材,不堪一束的腰肢,高耸欲裂衣而飞的胸部,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无论身体的哪一部分,都给人以诱惑。
  我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马路两旁小商小贩的叫卖此起彼伏。大街上的男男女女大穿着破旧的日式衣服,大部分男人都是面黄肌瘦,身体孱弱。
  「这里的男人怎么是这样的?」我问。
  「这些都是吸食冰毒的瘾君子。你看!」师傅叹口气,指向路边的一家「销魂商铺」。接着:「那里兜售冰毒和性药。」
  原来,日本人为了提高岛民的工作效率、增加工作时间,让劳工们疲惫时吸食毒品,慢慢地劳工们就抽上瘾。但禁止女性吸食毒品,因女性有繁殖第二代岛民的责任。
  「你没有吸毒?」我看着师傅健壮的身子道。
  「我以前就是做运送毒品买卖的,贩毒不吸毒!你不知道?」
  玛丹先走了,说送孩子去托儿所。
  「还有托儿所?」我暗笑。
  这时一阵嘈杂,身旁的人纷纷退在路旁低头躬身。
  「赶快低头!」师傅见我傻愣着,拽了我,紧张地低声说:「见到上等人要行鞠躬礼。」
  我连忙照他的样子低头鞠躬。旁边有妇女领带个十来岁的姑娘,妇女动作稍稍慢了些,就挨一皮鞭。
  我正要发怒,见师父使劲朝我使眼色,让我别冲动。
  我偷看到马路上走来一群当兵的,有几个日本人,大部分是高鼻子黄头发的洋人。
  「这些洋人是美国人,他们的军舰经常停靠在码头,避风或补充给养。停靠时间有长有短,短则几天,长则半个多月。日本人非常愿意让军舰停靠,因这些洋人能给他们带来不菲的收益。」师傅悲悯地低声说:「估计今晚玛丹和朴英姬晚上要去值班啦。」
  「你怎么知道?不是轮流值班?怎么……」我疑惑不解。
  「玛丹和朴英姬都是义务服务队成员!」
  「那又怎么了?」
  「所谓值班就是为日本人提供性服务。」师傅说。
  原来,慰安妇在日本人眼里是专业性服务人员,而岛上那些良家妇女是素人,更令日本人青睐。为了满足他们厚颜无耻的荒淫欲望,成立义务服务队,供他们纵欲淫乐。义务服务队成员有30多人,她们都是被日本人强行从硫硫岛近五千名女子中挑选出来的年轻漂亮女子,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
  义务服务队除了轮值班外,还常常为中高层的日本头目提供值班服务。玛丹和朴英姬是毒枭的情人或小老婆,她俩无论脸蛋还是身材在岛上女子中属于出类拔萃的美女,自然是义务服务队的首选成员。
  这时,旁边一声尖叫,一个高个洋人拦腰扛起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望着妇女哭喊:「妈妈!妈妈救我!」。
  妈妈不断地磕头央求,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掳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吵杂的喧嚣声,仿佛已经习惯,见多不怪了。
  「造孽啊,那女孩不满十三岁啊!」师傅愤愤地说我更是义愤填膺,拳头攥得发疼。后来才听说那个女孩惨遭蹂躏,被活活奸死。
  在一个医疗所对我进行了全身体检,拿到体检一张体检表后,走到了一间房子门前,师傅让我和朴英姬俩人进去,他要去上班了。
  在这里负责的正是那个驴脸日本人,他傲慢地坐在椅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俏脸。
  在朴英姬不停哀求下,最终,驴脸才给了一张许可证。
  她上班去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想,我这算不算是重婚呢?
  由于体检表上说我身体尚未痊愈,需要长时间疗养,三天后才能从事体力劳动。三天算是长时间?搞没搞错?
  傍晚。我在师傅的木屋里躺着,听到外面嘈杂,人们像是下班了。
  师傅进屋看见我还在他家,笑骂道:「滚回你家睡去。」说完,我被师傅推进旁边的木屋。
  朴英姬正望着墙上的丈夫遗像伤心地流泪,见我进屋,慌忙起身取下照片往柜子放。
  我上前阻止,亲手把那遗像挂回原处。
  她感动地哭了,用韩语连说谢谢!
  不大会晚饭做好了,她连比划连说。
  我的日语还可以,韩语一点也不会。好在朴英姬能讲日语,所以我俩沟通不是问题。她说的意思就是让我赶紧吃饭。
  刚吃完,师傅在外面喊我。我出去一看,他挑着两个水桶要我跟他去挑水。
  「水缸了有水啊?」我纳闷。
  见师傅已经走远。我也在屋外找到一个扁担拎起水桶跟了上去。
  路上,他边走边对我说,他看到晚上值班人员的通知名单,共分七批,每天一批,每批50人。玛丹和朴英姬的名字列在第一批里,也就是今晚。他又说,从名单数量上来看,被服务的人数不少,看来早上来的军舰是一个航母群,要停驻一周左右。每当有军舰驻留时,慰安所里的专职慰安妇忙不过来时,就会临时通知岛上女人予以加班支援,义务服务队自然是首选人员。玛丹和朴英姬是义务服务队成员,所以她俩出现在首批名单中。
  我和师傅挑水,是给玛丹和朴英姬挑洗澡用水。因值班人员上岗前须在家中清洗干净,虽然值班者进门后还要再清洗一次,日本人嫌下等人脏,怕把外面的脏东西带进去。
  挑着水往回走的路上,师傅指着灯火辉煌的岛北边绿区说:「硫硫岛像个葫芦,中间细两端大,岛被一分为二,日本人占据相对较大的那端,咱们这些下等人未经许可不得入内。那里面应有尽有,戒备更森严,像美国人在伊拉克的绿区。」
  朴英姬清洗身子时,我还是有些不习惯,便躲到屋外。虽然已婚姻登记,主要是是怜悯她,还有就是这里的婚姻登记外面根本不承认,我的合法妻子是陈娟。
  一想到娟子,我眼眶红了,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了?
  「快走啊,再耽误一会就迟到了。」这时,师傅抱着孩子和玛丹走来。
  朴英姬闻声出屋。
  「她们值班,咱们大老爷们去干啥?又不能慰安?」我不解地问。
  「岛规条例规定,家中女性值班须家人负责亲自接送。」师傅说。
  绿区的大门在岛的中部,也就是葫芦的细处。路上看见三三两两男女,女人们都身穿日式和服,脚踏木屐。有丈夫送妻子的,有父亲送女儿的,有兄弟送姐妹的,还有往儿子送母亲的。
  我发现这些加班的女人当中不乏有模样俊俏的女子。人群中有说有笑,不时发出笑声,看不出将要被欺负被蹂躏的那种悲哀。
  「她们还能笑出声来?这是去被人……问你话呢?」
  师父没说话,抱着孩子向托儿所方向去了。
  我们三人驻足在旁。
  玛丹和朴英姬都没听懂中文,我用日语对她俩说了一遍。她俩听完后,相视而笑。
  朴英姬悲哀地说:「岛上的女人都愿值班,因为值一次班能领到0。5元岛币,还能轮休一天,孩子也可以暂放托儿所里一晚上,还能享用里面的桑拿,女人们都爱干净,里面的洗浴设施先进,在那里面洗澡比在茅草屋里舒服多了。」
  她接着又说:「很多女人为了能多获得一个值夜班机会,常常贿赂管事的日本人呢。」
  门口排起了长队,一个个要安检,我从门口向里望去,看到已经安检过的女人排着队走进大门旁的的一间楼房。
  清晨,绿区门口外站满了接家人回家的男人,女人们鱼贯从大门走出。
  玛丹心情也不错,我看见望着朴英姬却走得很慢,一副疲惫不堪样子。
  玛丹捂着嘴笑说:「我只服务了一个客人,而朴英姬服务两次,令她受不了的是其中还有一个黑人。」
  我把朴英姬搀扶回家。
  朴英姬整整睡了一天,她傍晚才从床上爬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堆食物,有压缩饼、罐头、口香糖等,高兴地地放到我的手上。
  我心里一阵悲哀!在以前这些东西太普通不过,像玛丹和朴英姬曾是贩毒老板的情妇或小老婆,什么衣服没穿过?没大餐没吃过?可如今却为眼前原来看也不看的东西如此兴奋?真是悲哀。
  朴英姬又慢慢说了昨晚发生的事。
  昨天,她们先是去桑拿里美美地洗了澡后,每个人光着身子穿上和服。由于慰安所的房间已满,就被带到酒店,她们分别安排在一格格榻榻米房,先吃下避孕药,拿出避孕用具,然后,跪在门口恭候客人。
  义务服务队的服务对象是舰上的中高级军官。朴英姬接待的第一位客人是个美国人,好像是个上校,约有四十岁,很斯文,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陪着他看电视,看了坐了好一阵子才开始。他的下身一直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给他戴上避孕套,她往私处涂抹润滑剂后,就叉开腿仰躺在榻榻米上。
  他趴在她身上,开始了机械式的抽动,她便开始假装兴奋,假呻吟几声后了,他就射了。事后,那个上校很沮伤,她起身帮他摘掉避孕套,当她正要用热毛巾替他擦拭清理时,他一把推开我,就离开了。她说从他开始动到结束,前后不到三分钟。
  朴英姬说着就笑个不停。
  我想想自己何尝不是那样不济,心里不禁同情那个上校。
  由于她服务的客人提前离开,客人的人又多,所以管事的日本人又给她安排了一个服务对象,而且是个黑人。
  这个黑人又高又壮,肌肉很多,像个拳击员动员。正是这个黑人让她尝尽苦头。
  「他很粗鲁,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我的身体,很疼,就呻吟了几下,是疼痛的呻吟。他见我呻吟,以为我兴奋了,就更加用力,更加野蛮。令我受不了的是这个黑人的阴茎太长了,每次插入我的体内,感觉就像顶到心脏了。他不断地改变姿势,变着花样,一会让我躺下,一会让我趴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身体被折磨的快散架了,也不见他有射精的迹象。足足蹂躏了我很长时间,最后,这个黑家伙把我抱起来在屋里转圈,还使劲地往墙上撞,我当下浑身瘫软,紧抱在他肩膀的手一滑,身体一沉,感觉黑人的阴茎突破了子宫颈直插了子宫。我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那个黑人已经离去。我感觉浑身又疼又乏不能动弹。不过他给我留下不少吃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罐头递给我,让我吃。
  我哪能吃得下?这些个食物都是朴英姬卖身赚来的,就是为了这些不值几个钱的食物,和其它微不足道的小恩惠就让这些所谓的下等人如此地低贱?
  是啊,作为社会的弱势群体,沦陷地的女性成为占领者的战利品和蹂躏的对象,不仅要承担家亡的精神痛苦,还要承担身体被辱的身体痛苦,受人歧视的心理压力。
  我轻轻地把罐头回原处,怜惜地摸了下她。
  朴英姬感激地将脸颊贴在我的手背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6:50

第三十四章  琉岛生涯
  十几天过去了。
  我对硫硫岛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硫硫岛上有丰富的石油,珍惜的矿产,岛上男人的工作就是在钻井上采油或在矿上采石,还有就是加工冰毒和生产加工成人情趣用品。妇女和儿童从事些包装产品等工作。
  因我会日文懂英文,所以被安排为翻译的脚色,替日本人跑跑腿传传话、培训日语和张贴通告等工作。
  我不止一次地暗思,自己是不是会被人们称为日本人的狗腿子呢?
  其实这样的伪角色更利于伪装。我来岛后师傅谋划逃离的信心更足了,他早已秘密联络了十几个想逃离的岛民。这些人都不堪忍受这样人不如人鬼不如鬼的生活,他们一致拥师傅杨卫东为领头人,秘密筹划逃离计划,即便是被抓、被处极刑也在所不惜。
  一天晚上,人们在师傅家秘密开会。
  摆在眼下的问题有两个,一是我们这些男人或许有机会逃离,可家人怎么办?
  日本人正是抓住我们重亲情的软肋来挟持我们。再说家人都是些妇女孩子,能携家人一起逃离才是上策。二是逃往哪里,因其中很多人不是通缉疑犯,就是被仇家追杀者。
  商量后决定,先做好逃离的准备工作,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办,再做打算。由师傅他们几个负责准备好逃离的交通工具、食物水和武器等,我则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摸清岛上的岗哨发布,换岗时间等等。这一切都要秘密进行,不能有丝毫大意。
  杨卫东慷慨激昂地:「……咱们岛上的一些人为了生存下去,抛去尊严象猪狗一般地活着,麻木地看着自己的家园被霸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女被糟蹋……咱们男人们的无能,凭什么要女人来承受耻辱和痛苦?难道日本人的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也不反抗?……咱们都是站着撒尿爷们啊!要团结起来跟日本人斗……你们回去后再召集一些靠得住的人……要秘密行事,千万不能让日本人发现……」
  我在一旁听着杨卫东师傅的演讲,对他愈加敬佩,内心反复思量着师傅的这番话。是啊!中国人是长期被压迫被奴役的民族,历代王朝利用「奴」(儒)家思想,将卑恭、谦逊和顺从的思想深植人心,将中国人民驯化为温文尔雅、卑躬谦逊的文化人的同时,也磨灭了人民源自骨子里那摧毁一切压迫的精神力量。
  在硫硫岛,男人们保护不了女人,反而让女人们抛弃尊严用她们的身体去换取男人们的安全和食物,多么可悲啊?
  在华夏大地,人们心甘情愿地被人奴役,被奴役的思想桎梏根深蒂固。醒醒吧!中国人!我们什么时候才会觉醒?
  开会的人们刚散去,在外面放哨的玛丹和朴英姬二人就兴冲冲地进来说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朴英姬怀孕了!她这个月的例假没来,正好今天是每周的例行体检,检查结果证实她已怀孕40天。
  这时,朴英姬拿出一张医疗证明,在我们几人面前得意地晃来晃去地显摆。
  我愕然。朴英姬的受精日发生在我来岛之前,那无容置疑是日本人的种。她不仅不感到耻辱,感到憎恨,反而,如此兴奋?难道甘愿充当日本人的繁衍工具吗?
  原来,日本人控制硫硫岛后的第二天,就把岛上居民全部集中到一起,每个男女做了体检,老弱病残病无劳动能力的人都神秘失踪。未满十岁的男童都被乱枪虐杀,因男童既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又无劳动能力,还会给岛上增添负担。为了确保硫硫岛二代岛民拥有日本人的基因,残忍地将所有已怀孕的妇女强行人流或引产,妊娠超过七个月孕妇一律失踪。当时,朴英姬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被强制引产。师傅和玛丹出生三个月的儿子活活被杀。
  怪不得我发现岛上在两岁至十二岁之间没有一个男孩子,只能在两岁以下婴幼儿中看到男婴幼的面孔。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婴幼儿是混血儿,是上等人与下等女人交合产下的硫硫岛第二代岛民。目前第二代岛民已有300多人优生优育法很严格更残酷,每个人都不敢违反,对极刑的恐惧导致没有一个人敢在无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进行性生活。因此女人一旦怀孕,无容置疑地可以认定是日本人在女人子宫里播下的种子。
  日本人为了霸占硫硫岛更为牢靠,为了在岛屿归属的纠纷中占得先机,更有说服力,要使硫硫岛子孙的基因中,永远流淌着日本人血液。所以,颁布了「关于鼓励育龄妇女繁衍后代积极性的奖励条例」。
  条例规定,只要经过诊断确认怀孕,孕妇每个月能多领一斤大米,临产前一个月孕妇只做一些轻活。妊娠期头三个月和临产前三个月属于禁欲期,一但发现下等人禁欲期与孕妇性生活发生性关系,丈夫则被处以极刑。
  处于饥不择食衣不遮体的环境当中,解决饥饱问题是所有家庭的首要问题,「一人怀孕全家饱」的观念已深入人心。怀孕机会较少妇女,大都是模样普通或稍差些的女人。育龄妇女珍惜每次与日本人性交机会,纷纷想方设法让日本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希望日本人的精子能与自己的卵子相遇结合。为了提高卵子的受精率,有些育龄妇女甚至在产卵期间到日本人出入的地方徘徊,主动勾引日本人。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岛上许多男人都染上毒瘾,身体削瘦,体力不济,在夫妻房事时,往往是力不从心,女人难以满足。再者,孩子是夫妻间的纽带,不少家庭的孩子是女人跟日本人产下的第二代岛民,缺少了纽带的夫妻感情渐淡。因此,为日本人提供性服务,既有机会怀孕,又能得到性慰藉,何乐而不为?
  日本人起先觉得很开心。后来,发现绿区门口经常聚集成群的女人,扰乱了岛上的正常秩序。最后,就来就出台了「禁止色诱上等人的不耻行为」的公告。
  看着玛丹和师傅连连向我俩道贺。我感到无比悲哀,这有什么可道贺的?还不是日本人的种?又转念苦笑,看来我就要当爹了,而孩子的产生与我毫无关联!
  我与朴英姬俩登记后,还没有发生性关系。一方面是义务服务队成员临时增加夜班的次数很多,像朴英姬这些漂亮的成员更是频频被当官的头目们直接点名加班值班。当我下班时,她却上夜班了,一周下来两人晚上在一起的机会不多。
  另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病,担心会令朴英姬失望。我以尊重朴英姬已故的丈夫为由,搪塞道:「你跟你丈夫相识这么久了,感情又深,按中国人传统应守孝着素衣一年。」
  「我倒是想,可日本人让吗?只给三天……」她苦笑地。
  「日本人是畜生,而我是人!我也很尊敬你已故的丈夫,我会压制住体内的欲望。」
  「那不太委屈你了?」朴英姬很感动。
  朴英姬回到木屋后,边做家务边哼起小曲。看来她对怀孕之事很开心。
  当我俩准备睡觉时,听到师傅的房间里传来竹床「咯吱咯吱」响声,女人压抑的呻吟。
  木屋一点也不隔音。
  我和朴英姬对视了下,意会地笑了。邻居夫妻俩正在办那事。
  激情令人心乱的声音持续不断,让人难以入眠。
  我的偷窥欲涌上心头,走出门。借着木屋透出的微光,看到师傅的屋门口两旁站着四个彪形大汉。师傅低着头,蹲在坐在屋门外抽着劣质的树叶烟卷。
  没注意到朴英姬也来到门口,她探出头一看,马上把我拉回屋内。低声地告我:「这样的阵势曾遇到过,肯定一个大人物。日本人为了满足变态的征服欲,官位较高一些日本人经常会光顾模样俊俏的妻女家中行乐,在丈夫面前奸淫妻子,在父亲前奸淫女儿,在儿女前奸淫妈妈。
  竹床「咯吱咯吱」的响声越来越大,好像是不堪重负似的。
  「唔……唔啊……」女人带有些欢愉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男人粗重的喘息。
  突然,木屋传来婴儿的啼哭。
  少顷,从屋里出来一个中年日本人,他赤裸着下身,胯下的阴茎直挺挺的泛着湿光。只见他八嘎一声!」啪啪啪」打了师傅还几个耳光。
  师傅没有反抗,而是一边鞠躬一边赶紧跑进屋里,抱着孩子出来站在屋外,哄着她怀中的孩子。
  我心想师傅没反抗,若是反抗的话,只需几下这帮日本人就躺在倒在地。
  「我见过这个中年日本人,叫筱田雄二。」朴英姬又低声地。
  筱田雄二?这个中年日本人姓筱田?我脑子里联想着。
  「这个筱田雄二好像是这帮日本人的头领,因为我看到所有的日本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
  孩子在师傅的怀中睡着了。
  屋内那张快要散架的竹床又「咯吱咯吱」响起来。
  「唔……啊……唔啊……」女人销魂的呻吟声。
  「啪……啪……」肉体的撞击声。
  「一会儿,玛丹就会撑不住了。」朴英姬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喃喃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我曾在绿区内服侍过这个筱田雄二,很厉害……一般女人都会受不的…
  …」她脸发烫,支支吾吾地说。
  「厉害?脾气大?」我轻拥着她,故问。
  「厉害就是……是他床上的能力很强……」朴英姬羞赧地。
  说当间,木屋里「咯吱咯吱」竹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快,「啪唧啪唧」带有水声的肉体撞击声一下比一下响。
  「不好!玛丹要完了!」朴英姬在我怀里一震,喘息有些紊乱。
  话音未落,「唔啊……唔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女人高潮巅峰时才会喊叫出的那种高亢而悠扬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更为清彻。
  一声男人粗重地「吼」了声后,木屋内安静了。
  过了一会,筱田雄二背着手,哼着小曲满意地从师父身边迈过,在随从的簇拥下渐渐远去。
  我看到师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在使劲地蒿头发。我非常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朴英姬和我躺下后都睡不着。她也许是得知怀孕的喜悦导致兴奋,我却是刚听到隔壁的撩人曲的兴奋而睡不着。
  俩人开始聊天。朴英姬陆陆续续地讲了值夜班间发生的事情。
  在服侍客人中一般没有什么感觉,只盼望早些结束,她常常会以假呻吟和一些肢体动作刺激日本人达到兴奋,直至射精。偶尔也会被性能力强的客人带到高潮,比如那个猥琐的驴脸就很厉害,他总是没完没了地奸淫她,每次都把她蹂躏得死去活来,她每次都承受不了他的欺凌,向他求饶。
  驴脸对朴英姬情有独寄,早想把她独自占有,由于日本人组织内等级很分明,他在这群日本人里的只是一个小脚色,漂亮的朴英姬常常会被头目们争来抢去的,根本轮不上驴脸。例行规定的值班轮换又不可能遇到来服务的就是朴英姬。搞得驴脸痒痒的,每次见到朴英姬都是动手动脚的。
  ……
  朴英姬怀孕的第四个月,体型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身子更加圆润丰腴,微涨的腰身慵懒地散发着俏孕妇性感的妩媚,显得无比娇艳婀娜。上班前,她告我今天是三个月禁欲期的解禁日,让我再点回家,说完,脸就羞红了。
  我岂能不明白朴英姬的暗示。其实我很执着,即使在这艰苦的环境中,仍能坚持每天锻炼按摩吐吸法,性功能应该会有提高吧。
  天一黑,我俩就上床了。我很专注也很用心,性前功课完成的很到位,又是亲吻,又是抚摸,见朴英姬脸上已泛起潮色,呼吸已渐渐急促,下身开始濡湿,她有感觉了!于是我赶紧带上避孕套,举枪插入,抽动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射了。
  朴英姬感觉不对,她仔细一看发现我已经射精了,便幽恨地瞪了我一眼,随手把我从她身上推开,转过身去。
  我清楚女人这时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心情。刚想对她说道歉时,猛地被人掀翻在床下,戴在阴茎上的避孕套滑落在旁。
  一看是驴脸!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一点察觉?
  我被驴脸一脚踢出门外。
  驴脸一边解裤带一边把木门从里面关上。
  屋里,朴英姬惊叫一声:「不要……」后,就被驴脸压在身下。
  接着,竹床「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就跟筱田雄二在师傅木屋里那晚的响声一样。
  朴英姬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她分别为筱田雄二和驴脸两人提供过性服务,此二人的性能力她定然有过比较。那天,筱田雄二在短时间里就将玛丹带到高潮,已经够厉害了,她说驴脸比筱田雄二还厉害,看来今晚朴英姬将会比玛丹更惨。
  刚才在驴脸关门的一霎,我看到驴脸下身那玩意很粗很长,跟毛驴的阳具似的。看来人们戏称他为驴脸,不仅仅是他的脸长,而是由于他的阳具如驴,估计这个驴脸外号是曾陪他睡过的女人给他起的。
  「啪……啪……」不急不慢的肉体撞击声「喔……喔啊……喔啊啊啊啊…
  …」不大一会,朴英姬从里面就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她被驴脸送上云端。
  这也难怪,朴英姬刚才已被我的前戏带入兴奋状态,就在将要升空时我突然停了,驴脸接力时机刚刚好,他会不费力地让朴英姬升空,让她不再有被吊在空中的难耐,很快地就到达愉悦的性高峰。
  木屋内竹床的「咯吱咯吱」翻来覆去地响着。
  「扑哧……扑哧……」肉棒在充满淫液肉洞里的抽插声一下接一下,根本没有停顿。
  「喔啊……不要……喔啊喔喔……我不不不……」时隔不久,朴英姬急促的呻吟声突然高亢起来,她又被身上这个丑陋的男人带往性的高峰。虽然,朴英姬打心眼里不愿意被她所厌恶的男人奸至高潮,但是,诚实的生理欲望却背叛了她,生理上的欲火被驴脸胯下的利剑点燃,潮的亢奋欢叫声又响起。朴英姬不想,但她内心在她身上体内肆虐果不其然,这个驴脸床上功夫的确有一套,短时间内两次将朴英姬奸至高潮。怪不得朴英姬怕他,这一晚上不知她能不能扛得住?
  黑暗中,师傅的木门缝有四只偷窥眼睛。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草屋,来到一个再也听不见淫靡交合声的土坡上,远远地望着木屋小窗散出的微弱灯光。
  怎么会这般凄凉感?朴英姬不是我的合法妻子,娟子才是!若木屋里的是娟子那才会令我悲鸣。
  在土堆上坐了很久很久,木屋门依然紧闭着。
  一个身影闪过来,原来是师傅,他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安慰和理解。
  「回到木屋门口吧,万一日本人出来发现你不在屋门外,那就麻烦大了。」
  我木然地返回木屋门前,屋里女人兴奋的娇吟声依旧响亮,像女子在深夜里锻炼嗓音。
  「扑哧……啪……扑哧……啪……」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喔啊……喔啊……」撩人的呻吟声。
  我顺着门缝向屋内瞅:朴英姬像狗似的撅着肥臀趴着,她的阴穴被又黑又粗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黝黑的肉棒上挂着圈圈白色液沫。
  驴脸在她的身后抱着蛮腰有力地挺动屁股,粗大的肉棒在阴穴间抽送着,肉棒被阴道的嫩肉紧紧地包着。
  「喔啊……喔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朴英姬猛地弓起身子,一阵抽搐,无可抑制的高潮又来了。
  驴脸见朴英姬高潮了,邪笑着猛地从阴穴里拔出肉棒。
  当肉棒脱离阴穴的同时,从朴英姬的阴穴疾射出一股液体,液体直直地打在她身下的床铺上。朴英姬潮吹了!她把女人最珍贵的阴精献给了她最厌恶的驴脸!
  我浑身燥热,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来回套动,直到把阴囊里的乳白色液体射在木门上。
  屋内。驴脸又把瘫软的像团面的朴英姬翻转过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女人苦苦地哀求声。
  驴脸根本没有理会朴英姬的乞求,他那丑陋的身躯趴在朴英姬的身上,双手置于她臀下将她的臀高高垫起,像打桩机般的冲击着朴英姬。
  「咯吱……咯吱……」竹床的摇晃越来越激烈。
  约半支烟工夫,驴脸忽然发出一声粗重的吼声,那是男人兴奋到顶点射精时才发出吼声。
  「不要啊……喔……又来了……喔啊啊啊啊啊……」朴英姬极度兴奋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僵直了片刻后,她就泄身给了驴脸。此时的朴英姬像是筛糠似的颤抖,她从内到外浑身通泰到了极点。
  朴英姬被驴脸奸到高潮的最顶峰了!她彻底崩溃了!
  二人的耻骨紧紧相贴,驴脸肥黑屁股上的肌肉一绷一松,顶在穴心的肉棒正往朴英姬子宫里注射着一股股浓精。
  朴英姬美目迷离,脖颈向后紧梗,漂亮的脸蛋爬满了潮红,湿淋淋的汗水挂满酮体,双手紧紧捧着那张丑脸,两足交错地钩在驴脸的腰间,扭动着的肥臀向上耸挺与驴脸的性器紧紧相连,两片肥肿嫩肉贪婪地咬着粗黑的肉棒不放。
  驴脸和朴英姬一黑一白反差很大的两具肉体依旧重叠着,股下的床褥被精液和潮液的混合液湿濡一大片。过了一会,此起彼伏的粗喘渐缓,驴脸张开他那两片猥琐的厚唇探向朴英姬那性感的殷口。接下来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朴英姬竟然微启朱唇,主动将她的舌尖送进驴脸的大嘴里,她的双臂交错着揽在驴脸的后脑勺,二人四唇交缠喉咙噏动,如同热恋情人般亲昵地互吻起来。
  显然,朴英姬仍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浸在被臣服的幻境中。由此看来,性的确能征服人的心智,能令人恍惚迷蒙。
  二人热吻一阵后,驴脸又翻身俯在她的双腿间摆弄着什么。
  我定睛细看,他正把床单卷成细长卷往阴户里塞,这个变态!
  朴英姬喘息着身软如泥地无力动弾,任由驴脸在她胯间摆弄。
  驴脸似乎很耐心,他把阴阜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又捡起一个避孕套,倒翻过来,塞进她阴道。
  又过了一阵,木门开了,驴脸见我蹲在门口,便抬腿一脚将我踹进门里后,扬长而去。
  我狼狈地从地下爬起,看到朴英姬面露满足的惬意,开大腿在床上微喘,像是体味高潮后的余韵,那微微隆起的腹忽起忽伏,像是肚子里的胎儿对外面世界发泄着不满。
  我忽想起朴英姬刚才一把推开我的情景,就怒恼不已,暗想,我没能喂饱你,驴脸的大鸡巴喂饱你了吧?撑死你了吧?
  忽而,又暗骂自己,我怎么会有这种卑劣的想法呢?太不厚道了。是男人的性无能才使女人产生欲求不满之举,怎么能怪罪女人呢?本来男人未尽而应该应尽到的义务,由另外的男人代替完成义务。义务的完成是最终目的,至于说是由哪个男人来完成的并不重要,对于女人来说感受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这种错在男人,不在女人。
  我明白,自己是在妒嫉别的男人的性能力!懊恨自己的不济,才有卑劣之想。
  想起性能力,我又一次陷入悲凉,自己仍然每天坚持锻炼,虽然有些改善,但是效果怎么不明显呢?
  「对不起!我……」这时,朴英姬睁开失神双眼羞愧地。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不!我不应该……」朴英姬羞愤地掩面而泣。她被驴脸奸淫到高潮的失态情景肯定被门外的张大牛悉数目睹,虽然俩人以夫妻相处不过四个月,还谈不上过深的感情,但他现在毕竟是她的丈夫,她知道作为丈夫一定难以容忍或难以接受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连连、高潮迭起,甚至被驴脸奸到失禁。她恨自己身体不争气,不应该有表现出兴奋的姿态,那种羞愧欲死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表。
  「没关系!我理解你!」我以为朴英姬解释她刚才一把推开我的事情。我从娟子身上已经理解了女人在性得不到满足时那种肝火上升的烦躁举动。
  「你理解?你理解什么?」朴英姬疑惑地。接着,她羞愧地红着脸,低声道:「别耻笑我了,好不好?当时,我的身体失去控制,才……请你原谅!」朴英姬心里嘀咕:张大牛啊张大牛!我曾给你讲过这个驴脸日本人的性能力啊!岛上很多姐妹都惧怕他,他那玩意又粗又长,女人泄了好几次身他那玩意却依然坚硬如铁,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若不信你去问问玛丹,她也陪过驴脸……真是的!你干吗这么矫情啊?」
  「耻笑你?我没有那意思啊!我就跟你给你说了吧,免得以后你再误会。我其实……」我把患有性功能障碍的病情娓娓道给她听。
  朴英姬听我的叙述后,才知道俩人说的不是一码事。她同情地望了我很久。
  ……
  第二天下午,我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桩上,日本人要对我实行极刑。原因有人举报说,朴英姬阴道内有我的精液残留物,在昨晚的性生活中没有采取避孕措施,违反了硫硫岛条例的生育法。
  医生在医疗所的冷藏柜里取出我登岛那天就被采集保存的DNA样本,与阴道体内残留物进行DNA比对,的确发现在朴英姬阴道体内有我的残留物。
  广场上挤满了人,人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我的嘴被堵,浑身冒着冷汗。
  「冤枉!昨晚我与我男人没有发生性行为,与我发生性行为不是我男人,而是这位太君!」朴英姬从人群中走出,指着在台下站着偷偷诡笑的驴脸。
  我很着急,心里骂她傻!明明我跟她做了,她却说没做。这不是说谎吗?日本人肯定不会轻饶她。
  人群中一阵嘈杂。
  「肃静!为什么?你要是说不出个理由来,就跟你男人一起受死。」坐在台上正中央的一个的日本人说。他叫松井小野,好像是个中级别的头领。
  「理由就是我男人那……那阴茎直不起来,无法插入我的阴道里,我男人没能力插入,那他怎么会在我的阴道留下的精液呢?恰恰相反,在我阴道里的精液残留物正是上等人昨晚留在我体内的残留物。而那位上等人就是这位太君!」她款款而辩,指向一旁正幸灾乐祸的驴脸。
  「好!那好!咱们当场诊断鉴定,若如你所言,你男人则免去死刑,否则,你俩将会被一起处死!」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朴英姬也会被处死的。本来发生此类事件的女子负次要责任,顶多会体罚,罪不至死。」我绝望了。虽然我有性功能病,但是我的阴茎还能直立,并且还能射精啊,只不过时间短些罢了。
  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对我做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是我的阴茎很争气,也许我是极度地恐惧,阴茎受到惊吓,无论怎么刺激它都是软不拉几的,像条死蚯蚓,无任何直立的迹象。
  松井小野扭头瞪了驴脸一眼,拂袖而去。
  我终于被无罪释放,好险啊!
  回去的路上,我惊魂未定地问朴英姬:「怎么想出这么一招?」
  「你说过你受过伤,性功能有障碍。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情急之下就想赌一次呗。」她把脸一仰凛然地:「大不了陪你一起死。」
  朴英姬毅然指认了的驴脸,正是在昨晚给予她蚀骨销魂般快乐感受的男人。
  她昨天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今天就翻脸不认人。看来朴英姬的肉体虽然被驴脸所驯服,但是灵魂上却没被驴脸所征服。她还是在意她的丈夫张大牛的啊!
  我心里很感动。
  我俩前脚回屋,驴脸后脚就跟了进来。
  朴英姬像小羊羔遇见大灰狼似的,惶恐地躲在我的身后瑟瑟发抖。
  「我昨晚亲眼看见你的性功能没有问题,这个套子里就是你昨晚的精液。」
  他阴阴地奸笑着,拿出一个避孕套,那个避孕套正是昨晚我用过的那只。
  我心一沉。
  「我只要交出这个避孕套,你们夫妻俩被处以极刑。」他邪恶地。「不过,有一条出路,不知你愿不愿意做?那就是到绿区里工作,一年之内不能回家,表现好的话,或许在一年后能回家探亲一次。」
  原来这都是驴脸一手策划的阴谋。岛规说,岛上的女性只要家中尚有男人,就不会被送往慰安所,无论该男人在不在女人身边,只要能证明他还在硫硫岛上就行。
  他觊觎朴英姬的美色已久,组织内部戒律很严,没有得到上士批准他这个级别的喽啰不得私自外出。他为了得到霸占朴英姬的目的,出此诡计。
  好死不如赖活着。若不从,不仅我会被处死,而且还会连累无辜的朴英姬。
  我别无选择,只得听从驴脸的摆布,无奈地在主动要求去绿区内工作的「申请书」和「委托书」上签字。委托书大致意思是,由于申请人长期在外工作,需委托他人照料其家人。家中被照料者必须是独自一人在家生活又无法自理者、未成年女子、待产孕妇或哺乳期妇女。被委托人应与申请照料者等级相同,也就是下等人只能委托下等人。特殊情况例外,岛民中一些死心塌地愿意为日本人卖命的狗腿子,他们外出执行任务期间,找不到等级相同的下等人做他的被委托人时,可另寻愿意做被委托人的上等人来照料其家人。
  我的委托书里的被委托人是上等人驴脸。
  从此,驴脸诡计得逞了。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天天「照料」朴英姬了。
  当天,驴脸就迫不及待地提前担当起被委托人的责任。
  那晚,在被委托人特殊「照料」下,木屋里的被「照料」人痛愉的呻吟声持续不断,哀求的凄叫声响了整整一夜。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7:06

第三十五章  哀妇吟吟
  (七月中旬的一天)
  T市一间单位的旧房里。
  张大牛的遗像前,燃着三炷香。
  「大牛!今天是七七日,我来你做最后的超度,让你功德圆满。大牛啊!你撇下我已经四十九天年了,你在那边过得好吗?我很想你!你听得到吗?」娟子望着相片,精致美丽的俏脸挂满伤心的泪珠。
  一个多月前,娟子接到噩耗,张大牛跳海死了!她闻后痛不欲生。
  当地的电视里播报说:疑犯张大牛强奸未遂,跳海逃逸身亡。受害人为一名日籍女子,警方连续几天派人在大海里搜寻,未发现疑犯尸体。警方判定疑犯已溺水身亡,尸骨沉入深海。同时,播出了事件的监控录像片段,录像里大牛裸着身,面红耳赤地撕烂了受害人衣服,趴在受害人的身上……。
  娟子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作为妻子她太了解大牛了,他绝不是那样的人,因为只有她最清楚,一个患有性功能障碍的人有能力强奸?
  叩门响起。
  杨扬和母亲进屋,她俩也是来祭拜大牛的。
  「大牛哥啊!杨扬好想你啊!杨扬的病已经好了,你知道吗?我心里一直没把你当哥哥!哥啊……」杨扬在大牛遗像前泪流满面。
  「起来吧,别哭了!」娟子劝着。
  「你就让她说说,要没大牛的话,杨扬早就……」说完,师母也哭了。
  ……
  「这些钱,是大牛生前接济我们母女俩的,我只有这么多,先还你些。等我再攒攒,会还给你的。还有欠欧阳丹的钱……」杨扬母女离开时,师母道。
  「不!不用再还了!杨扬上学还要些,我不差这,再说,我若是拿了,死去大牛会怪我的……」
  杨扬母女俩刚离开,欧阳丹来了。她也记得七七日。
  欧阳丹祭拜完后,两眼红红的。
  娟子与欧阳丹俩坐在沙发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一起缅怀起大牛的音容笑貌。
  娟子从结识大牛,到他舍身相救之恩,到大牛被二宝设计陷害,到她为了大牛屈辱献身。从大牛的憨厚善良,到性功能病,又谈到大牛对娟子真挚的爱。
  最后谈到「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时,娟子早已泣不成声,她万万没想到老实的大牛为了她,忍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献出了常人无法献出挚爱。她原以为憨厚的大牛不知道她与刘天宝的私情,没成想他早就知道了。可他没有戳穿,只是默默地承受,默默地付出,他对自己的那份爱无人能比。
  娟子感到无比的愧疚,她太对不起大牛了,她太自私了。开始时,确实是为了大牛她才屈身二宝,那再后来,就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偷欢。娟子认为自己是个坏女人!
  欧阳丹劝着娟子不要过自责时,却也涌起了自己的辛酸。这万家灯火后面,有多少家庭是真正幸福的呢?把自己的不幸遭遇也一一讲给娟子。欧阳丹说,她俩及以大多数的老百姓,都是这个社会的被主宰者,是被奴役者,很多事情由不得她们。
  娟子与欧阳丹从刘氏父子荒淫无耻的种种行径,又谈到反贪联盟。欧阳丹还说徐栋几天后被释放,徐栋回家后刘世雄或许会有所收敛。
  她们俩一直谈了谈到半夜。
  从那天起,娟子和欧阳丹二人很投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
  欧阳丹看到已释放回家两个月的徐栋有些心神不定。
  「你怎么了?有事?」她温柔地问。
  「没事!」
  「他跟你说几点来?」
  「应该快了。」徐栋看了看表。
  自从徐栋释放回家后,反弹联盟组织就土邦瓦解,成员纷纷被抓。此间,刘世雄没再骚扰过欧阳丹。欧阳丹一家人又恢复到了原有的安详。
  今晚,徐栋是为了感谢刘世雄,要在家中设宴招待。欧阳丹不同意,后来拗不过固执的丈夫,只好答应。
  两个月没见的刘世雄有些消瘦,尚碧霞经常去北京出差。
  餐桌前,刘世雄没喝几杯。徐栋却一杯接一杯地敬酒,很快就醉倒了。
  欧阳丹见徐栋醉倒在沙发上,进卧室去拿薄被给丈夫盖上点,免得着凉。刘世雄跟了进来。
  「你要干什么?我丈夫徐栋就在!「欧阳丹心一紧。刘世雄莫非要趁徐栋喝醉欺负她?
  「你别紧张!我不会怎么样你。你放心!除非你心甘情愿,我不会动你一根指头。我只是想跟你聊几句。」刘世雄一反常态地温和。
  「到客厅聊。」她心想:呸!心甘情愿?你做去梦吧!
  「有些事不方便让你丈夫听到。」刘世雄说着就坐在床沿边上。
  「什么事不方便……」欧阳丹慌乱地想:「莫非他要拿我跟他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威胁自己?」
  「徐栋回家后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发现反常现象?比如,下班回家时间晚?
  房事次数方面?」
  「……」欧阳丹羞了下,没回答。徐栋房事上的确不如以前,也许是他的监狱遭遇,让他的性功能障碍病又复犯了。
  「怎么给你说呢……还是告给你吧。」刘世雄像似有些犹豫,说道:「徐栋想与你离婚!」
  「什么啊?绝不可能!我俩感情很好。」
  「他跟王莹有了性关系!今晚,他根本没喝醉,是他让我来劝你跟他离婚!」
  「什么?徐栋跟王莹?这绝不可能,再说,他怎么不当面跟我说,让你…
  …」
  「他不敢面对你。你知道王莹跟我的关系,王莹这段时间哭哭啼啼地要跟我断绝情人关系,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一次在你们T市实验戏剧团采访时,徐栋对她表达爱慕之情,还对她动手动脚……这是王莹手机里录下徐栋跟她的谈话。」
  刘世雄打开手机的电话录音:「……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确实是徐栋有些发颤的声音。
  「我都给你说过几次了说了,别说我有丈夫,即使我离婚了,也不会与你结婚的。我已经对不起欧阳丹了……欧阳丹长的比我好看,你为什么……」
  「……她现在是个烂货,是个婊子。我在监狱里期间……她不要脸让刘世雄……」
  「那她都是为了你才……」
  「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我,她原就是个淫荡女人,十六岁时就去卖淫……我是真瞎了眼娶了她……我宁可娶个婊子当老婆,也不愿让老婆当婊子!我喜欢你王莹……」
  欧阳丹差点昏厥过去。她实在听下去了,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伤心地呜咽起来。
  「别太伤心了!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伤心,小心哭坏了身子。」刘世雄温柔地轻搂过欧阳丹,让她沾满泪水的俏脸紧贴在胸。
  此时的欧阳丹只想找个肩膀靠靠,让她那颗伤痛的心达到些许抚慰。她觉得眼前这个曾经排斥的肩窝是多么的温暖。
  「你还不滚进来?好汉做事好汉当。」刘世雄轻抚欧阳丹的后背,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徐栋头发凌乱,眼色无神地慢慢走进。
  「欧阳丹我要跟你离婚!成全我吧!」
  「你说,竟是什么原因偏要与欧阳丹离婚?有没有再商量的可能?她哪点不好?她有多么地爱你,为你付出那么多……」刘世雄狠狠地瞪着徐栋:「你要是不给欧阳丹有个说法的话,我就把你供出反联盟组织的事捅出来。把你那天给我说的话,再讲一遍!听见没?」
  「什么?反贪联盟组织是你?」欧阳丹惊呆了。
  「不不不!我求您了,刘书记,千万别说出来!您就放过我吧!您就帮我劝劝欧阳让她跟我离婚吧,我一天也不想跟她过了……」徐栋恐惧般的样子,立刻跪在刘世雄的脚下,抱住刘世雄的腿,哭着哀求道。
  「那你当着我和欧阳丹的面再说一次。」
  「我决意跟欧阳丹离婚,没有再商量的可能!我嫌她……」
  「嫌欧阳丹什么?嗯?」刘世雄恶狠狠地瞪了徐栋一眼。
  徐栋实在说不出口,在刘世雄威慑的眼神下一咬牙:「我嫌她……我嫌她脏!」
  说完他「呜呜」地哭了。
  脏?欧阳丹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一阵冰凉,她一句话说不出来。脏!是的!
  自己的身子是不干净了,可不正是为救他才屈辱地被玷污脏的吗?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像条狗似的跪在地上的这个男人,这真的是原来那个自己心爱的丈夫吗?还是那个铮铮铁骨,宁死不屈的徐栋吗?她既痛心又悲凉。她看不起他!觉得跪在刘世雄脚下的徐栋,懦弱!窝囊!卑鄙!甚至恶心!
  「滚!」欧阳丹只说出一个字。因为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这……这家产怎么分?」
  「家产?为了你家中借了多少外债……」
  「我知道存款没有钱了!这房子,当时集资20万,算你我各10万,目前,这房子至少值60万,你再给我30万,我就……」徐栋机械地像似背课文。
  「我哪有30万……」欧阳丹更恨他了。
  「明天我给你30万。你现在给我马上滚出房门!」刘世雄忿忿的样子。
  「……我这就滚!」徐栋站起来,含着眼泪地对欧阳丹说:「对不起!」说完就跑出房门。在门外嚎啕大哭。
  第二天,欧阳丹跟徐栋就去办了离婚手续。那天,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打那以后,再没见过徐栋。过后,王莹并没嫁给徐栋,也没离婚。后来听人说,徐栋携全家搬到别的城市后,不久就死了。
  刘世雄也没再骚扰过欧阳丹。
  不过,每天欧阳丹都接到一捧鲜花。署名是:你是我的人。剧团里的同事都取笑她,说肯定是她的粉丝当中的钢丝。有人送鲜花,欧阳丹内心还是挺开心的。
  刚开始,她不以为然,因为喜欢她的粉丝们,有时也会送花。可是这个「你是我的人」似乎很执着,没有间断过一天。后来,欧阳丹渐渐对这个「你是我的人」
  产生了兴趣,有了很想见见这个执着的献花人的渴望。
  直到有一天,刘世雄来到她家。她才知道「你是我的人」原来是刘世雄!她慌乱,惊喜,紧张。
  那天晚上,欧阳丹和刘世雄上了床。
  欧阳丹在刘世雄给了她最后一次高潮后,答应了做他的情妇。这次性行为,刘世雄没有用威胁的手段威逼她,因为她再也不会为那个令她伤心地人而受别人要挟。
  刘世雄对欧阳丹说:原来是带有报复徐栋的成分以胁迫手段占有了她的身体,却没有得到她的心;如今他要以真诚地爱,占有她的心,得到了她的心就能永远占有她的身。
  欧阳丹听到这番话,心里涟漪,簸动不已。她清楚,刘世雄还会是那么好色,外面会有更多的女人,还很霸道和变态。她也理解,如今一个权贵显赫的高官若没有几个情妇,别人会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这不仅是生理的需要,而是身份的象征。还有最主要是,她对刘世雄的惧怕心理在内心深处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以及对刘世雄的臣服心理在潜意识里烙下了抹不去的印记。
  欧阳丹是刘世雄的情妇,已经成了T市大街小巷半公开的秘密。
  ……
  娟子,在大牛去世的那段时间,悲痛过度病倒了,在家休息了很长时间。她在那段时间常常会梦中见到大牛,悲伤地泪水经常把她从梦中哭醒。
  欧阳丹经常过来陪她,安慰她,劝她要振作起来,二宝偶尔也来看望问候娟子,不过来的次数少了。
  娟子病愈后,就上班了,她每天把自己投身到工作当中,只有在工作忙碌时才不再思念。二宝也没有像原来那样借机谈工作在办公室轻薄她。
  十月里的一个晚上,娟子被醉醺醺的二宝按在床上,强行发生了性关系。娟子还没从大牛去世的痛苦中缓过来,没一点性欲。她哭着喊着,拼命地抗拒,用拳头捣他,终究还是被二宝奸污。娟子眼噙泪水被迫地达到了高潮,在一声声销魂呻吟中,思念渐渐模糊。那一刻,她感到只有快感。
  此后,娟子跟二宝又有过几次性关系,都是在二宝半强迫,半哄骗的情况下发生的。二宝信誓旦旦地向娟子表白:等他与吴芳离婚后,就跟她结婚。他还说,从遇见她开始,她就是他的人了,他喜欢她的美丽,喜欢她的身体,尤其是娟子罕见的名器。
  娟子打心里就不愿意与他结婚,可她畏惧二宝的无赖手段,又不敢拒绝。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找欧阳丹商量,让她出个主意。
  见面后,略显憔悴的欧阳丹沉思了一会后,哀叹地说:「刘氏父子俩都是混蛋,一个是老谋深算,阴险毒辣,后台很硬;一个是骄横跋扈,流氓成性,狐假虎威。二人俨然就是T市的皇帝和太子,横行霸道,任意妄为,无人敢管,无人敢惹。像你我这样的弱女子,还能有别的选择吗?他们就是咱们前世的魔鬼!」
  「你看!」欧阳丹亮出身体的几道伤痕让娟子看。她委屈的泪水像断线的柱子往下掉。
  「这是……」
  「这都是刘世雄打的!我与徐栋离婚后不久,发现刘世雄不仅与几个女人保持着亲密关系,而且仍然跟王莹关系密切。我不禁怀疑我与徐栋的离婚本身就是个阴谋?当我责问刘世雄时,他无言以对,便恼羞成怒,呵斥我骂我,甚至对我施以暴力。面对原形毕露的刘世雄,我很惧怕,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抗,只得默默接受。
  既然答应和不答应的结果是一样的,那就不如认命,忍辱屈从。再者,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大牛再也回不来了,你还很年轻,可生活还要继续啊。况且,你还有值得二宝喜欢留恋的什么器……」
  「姐!……说我那里面是什么蛤蚌名器……」娟子脸一羞。
  「蛤蚌?海水里那软体动物?哦……我明白了!」欧阳阳恍然。
  「你明白什么了呀?净是些下流的歪论……」
  「嘻嘻……」
  ……
  后来,娟子还是与二宝同居了。
  二人在一座豪华别墅同居后没几天,二宝就又不安分了,开始泡夜店,玩女人,常常很晚回家或者夜不归宿。娟子也曾怯怯地劝过他,但他仍我行我素,不予理睬。
  原来,二宝刚泡到一个出道不久的女演员,心思放在女明星身上。娟子知道后,觉得就象吞进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她知道二宝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她跟他提出分手。
  二宝面露狰狞地动手打了她,她彻底失望了,他先前说的那些什么爱她,都是假的,他压根就是一个浪荡公子,是个无赖。娟子想离开他,远离这座城市,可是,她一想到二宝曾威胁她说,如果她胆敢背叛他或离开他,他就把那些照片寄给她的父母,把视频发给色情网站。娟子心里清楚二宝这个无赖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所以她放弃逃离念头。
  ……
  一天晚上,欧阳丹匆匆来了。
  「二宝不在家?」欧阳丹还没坐稳。
  「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吗,他不在家!好几天没回来了。」
  「朱丽萍病了。在家躺了好几天没人管,我想去看看她,我一个人不敢去,怕遇上二宝,我想叫上你,咱俩明天一起去她家看看她好不好?」欧阳丹担心地。
  「好的!」娟子:「朱丽萍老公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好像下个月吧,具体哪天能被释放我也不清楚,主要看是二宝的心情好坏……」
  「二宝这个混蛋,霸占人家老婆不说,还把人家老公送进看守所,真不是个东西……」
  「是啊,这父子俩都不是东西……唉!咱们的命怎么这样苦呢?」
  正在这时,二宝醉醺醺地回来了。
  「不早了,那我就回家了。」欧阳丹见二宝回来,有些慌乱,欲起身离开。
  「操!我……我一回来你就要走……什……什么意思……我不许你走……今……今晚咱们三个一起……」二宝醉眼红的像公牛,淫笑着一下把欧阳丹拥到怀里。
  「不要!不要这样……」欧阳丹害怕地。
  「二宝!你太过分了吧?她可是你爸爸的女人……」娟子见状很气愤,拉扯二宝。
  「操!什么是他的……女人,我……我也不是没睡过她……」
  「欧阳姐,你回家吧。明天我陪你去。」娟子用身体护住欧阳丹。
  「那好!别忘记明天咱们一起去……」欧阳丹躲瘟疫似的逃离。
  「操你妈陈娟!……」二宝见欧阳丹离开,迁怒娟子「你喝多了。」娟子闪身躲开。
  「操!」二宝扑向娟子,对娟子拳打脚踢。
  打那以后,二宝对娟子的态度更霸道蛮横,对她更粗鲁野蛮。娟子必须对他言听计从,稍有不满就会被责骂,对她拳脚相加,她苦不堪言。
  二宝在性生活上对娟子更加粗暴,性交次数也逐步恢复至原来的样子,甚至超过了原来的性交频率,因为,二宝再也没有了顾忌,更加肆无忌惮。
  在好几次性交中,娟子都是眼噙屈辱的泪水被二宝奸淫至高潮,她那份对大牛的思念被一次次的性高潮所吞噬,对大牛的思念越来越渐渐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