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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5/22 13:52 / 3034 / 41
【情色小说】无能的丈夫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4:26

第二十八章 有家难回
  我乘坐的大货车疾驶在T市外环高速公路上,再过几分钟就到达T市了。
  我隔着车窗眺望夜幕中的T市灯火辉煌,闪动着令人眩目的光晕。感觉这座城市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我的家就在这座城市;陌生是因为不清楚我的枕头今晚是否仍被别人占据着。
  一个多月前那个漆黑的晚上,刚与欧阳丹和朱丽萍分手就接到郭平安的电话,要我马上连夜赶往一个偏远的矿区执行一项保安任务,说时间紧任务急一刻也不能耽搁,专程送我汽车已在公司等候。
  我想都没想便立即领命,知道这是二宝指使的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避免娟子堕胎之事被我察觉发现,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我只开。
  在途中,我给娟子发了条短信,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我要临时出差。
  娟子也只是回信知道了三个字。
  矿区所处的地方在大山坳里,四面环山,山高峻岭,一条崎岖的土路只能通过一辆车,自然条件恶劣,手机没有信号,与外界联系很困难。
  原来,这儿的石头里含有一种稀有金属,经粉碎、加工等复杂工艺后每吨能提炼不到一公斤的半成品矿砂,这种半成品矿砂很昂贵。我的工作是看守矿区内三间平房内的半成品库,以防被人偷盗。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在我的严密看守之下,没有发生一起矿砂被盗事件。
  我每天无所事事,除了吃饭睡觉,望着深邃的天空发呆。不过,我一有机会就按照欧阳丹教授给我的理疗口诀,为自己理疗按摩。直到昨天,矿主突然派车来库房,说要运走仅有的几吨矿砂,我负责随车押运到T市指定地点。
  直到晚上11左右,我才回到大院。
  我看到楼上家家户户都亮着灯,最熟悉的那扇窗户里的窗帘紧闭。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回家,不知道家中是否有人。
  大院内响起零零星星爆竹声,原来今天是腊月23,传统的小年。虽然政府下发燃放鞭炮的禁令,但是仍有一些人按耐不住兴致偷着放。不远处几个孩子燃放小礼花,在美丽姹紫光艳之下,我看到二宝的黑色霸道车停放在路旁。
  果然,二宝在楼上。我心里一阵酸楚,正准备怅然若失地转身离去。
  正在这时,一男一女从单元门走出,正是二宝和娟子。
  我赶紧躲到暗处:这么晚了,他两个又要哪里?
  直到看着两个人乘车离去,我才上楼回家。
  家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味,在门口看见我的棉拖鞋和娟子的棉拖鞋横在鞋柜旁,卧房的双人床上被褥凌乱地掀在一边,两个枕头重叠在一起,床单不知所踪,床头柜上有半盒软中华香烟,烟灰缸里堆着不少烟蒂。在卫生间的洗衣机里发现了有一大滩湿渍的床单,垃圾桶里又找到两个使用过避孕套。
  种种迹象让我遐想无限,想象着刚刚结束不久的一场惊涛骇浪的激情床戏,二宝粗大的阴茎在娟子的阴道里出来进去,被自己视为女神的娟子潮红满面地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娇哼低喘;想象着娟子容眸流盼,闪动满足的容光。我有些酸溜溜的,不过,与此同时觉得下身一阵骚动,阴茎竟然勃硬挺立。
  是不是我心里扭曲变态了?心爱的娇妻被别的男人奸淫,自己反而感到兴奋?
  我赶紧用冷水洗了把脸,把自己肮脏的欲念浇灭了下去。
  忽然发现,原来的21吋电视机不见了,已换成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再一看冰箱、洗衣机、空调等家用电器都换成新的了。打开专门存放我衣物的衣柜又看到,一大摞新衣服整齐地摆放在里面,尺寸规格都是我穿的那一种码号。
  顿时,我内心涌起一股暖流。从一切表明娟子心中是很在意这个家的,是挂念我的,是爱我的。既然,她对我的爱依然是如此真挚,那么我就应该理所当然地包容她,呵护她,理解她。既然,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那么我就应该以她的性福作为自己快乐。
  从家中目前的情形来看,娟子一定以为我这两天是不会回来的,否则,她肯定不会这么不小心。我应当尽早离开,不能在家中停留。我不知道娟子今晚会不会再回家,如果回家又是几时回来,万一她看到我在家或发现我回过家里的话,那么她就会以为真相昭然,一定会难堪至极。以她的性格说不定会由于羞愧难当而离开我,离开这个家。那样的话,我将追悔莫及,会终身遗憾。我不能没有她,不能失去心中的女神。正如一本书里写道:真正恩爱的夫妻是留三分未表之情在心底,不一定要让你知道。留一点遗憾给自己,这样的爱情才无限美丽。
  于是,我背着重重的行李包,拖着疲惫的身躯毅然离开自己的家,在夜幕之下向院外的大街走去。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夜空上,又开始往下飘起雪花。沿路问了几个看上去不那么豪华的旅馆,最低要160元,我摸了摸干瘪的钱包怏怏离开。
  也许,这个大大的城市,没有一家旅馆是我能住得起的。
  当我踽踽彷徨穿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从右边窜出一辆轿车,差点撞了我。
  我又惊又怒,欲上前责问。
  这时,车门打开,驾车人晃晃悠悠地下车。
  「大……大牛?是你……你回来了?」只见开车者醉醺醺地。
  我仔细一瞧原来是郭平安。
  「你喝酒还敢开车?醉酒驾车是要被拘留的。」
  「我……我没醉,你是……不是准备回家?」他满口酒气地:「别……别回家了,你跟我走,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郭平安……」说完不由分说往车上拽我。
  我见他醉成这样,担心他出事,于是,把郭平安扶到副驾驶位置,我驾驶着车抵达一个宾馆。
  前脚刚进他预订的房间,后脚就有人敲门。
  「没想到包夜的客人就是你啊!」走进房间的是娜娜。
  「不……是他!是……老子!」郭平安开口了。
  「怎么还有一个人?妈咪没说让我同时陪两个啊。」
  「不就……是钱吗?还需要多少?这些……够不够?」郭平安拿出一叠钞票扔到娜娜身上。
  「好吧。二位大哥,你们是一个一个来呢?还是一齐……」娜娜立刻面露笑容,说着把钱塞到包里。
  「不!不!!你们俩办你俩的事,别管我。我去冲个淋浴,一个月没洗澡了,身上都酸了。」我说着走向卫生间。原本想离开,但是,看到郭平安醉成这样,若离开不管他有点说不过去。再说,现在离天亮还有四五个小时,自己此时又能去哪里栖身。
  蓬头里暖暖的水流顺着头淌在身上很舒服,我沉静在水压按摩的惬意之中。
  「喔……噢……啊……」外面传来娜娜的呻吟。
  不会吧,这么快就把她干到兴奋了?我不解,悄悄地来到外面。
  看见郭平安把娜娜压在身下,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
  「快!哥哥,我要。」娜娜从郭平安的臂膀上方探出头看见了我,朝我眨了一下眼,嘴里却装腔作势般淫叫着。难怪人们常说,小姐与客人之间的交易时,小姐注重的是客人尽早射精,因为这意味着她服务的结束;客人注重的是过程,即整个过程带给他的性愉悦,因为射精意味着这个过程的结束。
  「我干死你!姓刘的,我正在干你的相好……」郭平安喘着粗气,近似疯狂的吼叫。
  「大哥,你干死我了,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娜娜很夸张的大呼小叫。
  我终于明白了,郭平安为了报复二宝辱妻之仇,专门找来二宝宠幸的娜娜以宣泄心中的怨恨。我不禁觉得郭平安既可悲又可怜,可悲的是他竟把气出在一个娼妓身上,可怜的是他通过这种不耻的行为嫁祸自己的不幸。
  猛然,郭平安低吼一声,股尾部的肌肉一阵律动。
  郭平安面露满足的神态翻身酣睡过去。
  「大哥,你稍等一下,我去里面洗洗。」娜娜从郭平安的身下抽出身体对我说。
  我目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不知为什么,这次发生在眼前的苟合场景,没有激起我的兴奋,刺激感意外地没有如期而至。
  我最终顶住了娜娜柔情似火的诱惑,坚守住了自己最后一片阵地。
  最终,娜娜怏怏地离去。
  我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被郭平安打电话声吵醒。
  「我昨晚忙了一整夜……不信你问张大牛……嗯!我俩一直在一起啊……没事……好好!让他开车……好吧。」郭平安见我醒来,说:「大牛,快起床,现在已近中午了。朱丽萍昨晚一直没睡,知道了我昨晚喝酒了,她好像不相信我,要你开车与我一起回家。」
  「哦,没想到咱们一觉睡到现在。郭总,你的酒醒了?」
  「大牛,我已经没有咱们公司的股份了,也就不再是公司的老板了。不过,你的薪水我会给你的。」郭平安一脸颓废。
  「哦?怎么回事?」
  「唉!我卖掉了所有的股份都不够偿还欠下的债务。这个公司倾注我了多少的心血啊……」他眼含热泪地给我讲述了他艰苦创业经营的过程。
  我听完后,道:「郭总,我说两句不中听的话,你别不高兴。」
  「嗯!你说吧!」
  「朱丽萍是多么地关心你,你出事后,她都快急疯了,四处求人,她为了救你出来付出了难以想象的屈辱和艰辛,可是,你却以昨晚那样来发泄你心中的怨愤,你觉得对得起她吗?你只是心中的怨愤,而她呢?她心灵和肉体的创伤又如何抚慰?股份没了,钱没了,可以重新再来,可以再想办法挣。可是,她若得知你知道了她为你而付出的事情,她会怎么样?她一定会难以面对你,会崩溃的,若是她发生点什么事,你一辈子会心不安的。」
  「道理我懂,也知道她是爱我才不顾一切地去……」
  「这样的妻子你不觉得应该用一生来爱她吗?」
  他使劲地点头。
  「既然她这样地关心你爱你,你就更应该好好地善待她,不应该揭穿事情的真相,包容、感恩才是夫妻相守的根本。」
  「嗯!你说的挺有道理的,我就当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免得令她伤心。大牛老弟,谢谢你!以后有用的着老哥的地方尽管吩咐,从今以后我就把你当做兄弟了。」
  「嗯!好吧。」
  其实,对郭平安说的这一番话,也是对自己的鞭策。
  我匆匆洗漱了一下,便与郭平安一起往他家赶。
  在路上,我用郭平安的手机给娟子打了一个电话,告知她我傍晚就能回到家中。
  娟子在电话里显得很兴奋,问我什么时候出发的,坐什么车回来,她还说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炖排骨。
  不一会来到郭平安家,看到朱丽萍眼圈红红的像似哭过的样子。
  郭平安装出满脸委屈的样子向朱丽萍解释,还不时地暗示我替他帮腔说谎。
  我在旁边替他解围。
  朱丽萍碍于我的面子,没有再说什么。
  我一边吃着朱丽萍做的早餐,一边听她讲述近来的发生的一些事情。
  欧阳丹忙于S省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排练,根本见不着面。吴芳在我出差期间就给二宝产下一个女婴。
  告别了郭平安夫妇后,我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大街上转悠,走到一个繁华十字路口,抬头看到路旁矗立着一个巨型户外宣传广告「普及法律知识构建和谐社会」上面那个身穿职业装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娟子,她的微笑中显得非常亲和,端庄稳重中又不乏青春活力,美貌中并不傲视同侪,气质里自有一番风韵,却绝不流于媚俗。我不知道司法部门选择娟子成为户外宣传广告形象人的真正原因,但是,从她照片中能透射出温婉和蔼的爱心。
  傍晚时分我回到家中。娟子见到我后一边接过行李,一边问寒问暖,温柔地说:「累了吧?快去里面洗洗。你换洗的衣服我给你放在浴巾架上了,我再去热一下排骨汤。」
  我发现双人床上已经更换上整洁干净的床单,那块沾有湿渍的床单已被清洗过挂在阳台晾衣架上。垃圾桶已换上干净的垃圾袋,装有避孕套的垃圾袋不知去向。
  娟子做的排骨汤很香,她不时地往我的碗里夹菜,我美美地吃了一顿,这是一个多月以来最可口最饱的饭。随后,她取出一大堆新衣服,一会儿让我穿上这件试试,一会让我穿另一件试试。她在一旁认真地评估衣服的尺码。
  我心里一阵暖意,感受到了家的温馨。
  「大牛啊,我跟你商量个事。」娟子端详着我穿衣服的样子。
  「什么事?」
  「我给你找了一份新工作。」
  「新工作?」我心里嘀咕,难道她从二宝口中早已得知保安公司股东变故的事情了。
  「我不想让你再在保安上班了,既没前途挣钱又少。」娟子反应很快。
  「我们公司倒闭了。」
  「哦,我给你介绍的是港资企业香港黄氏集团投资有限公司,给老板当的私人助理。其实这个香港老板你认识的,叫黄应发。」娟子对公司的关闭并不关心,似乎早已知道。
  「哦,是的。去年国庆期间在海滨市见过他,是海滨国际大厦的老板。
  「他有许多产业,娱乐业只是他众多产业中的一小部分。前不久,咱们T市高新技术开发区那个富豪大酒就是他的,那可是T市最豪华的酒店啊。」
  「他与刘叔叔关系不一般。你是不是去托刘叔叔帮忙了?」
  「这不算什么吧?他也就一句话的事,再说,你也不是只挣工资不干活,也是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么。」
  「哦,好的。我听你的。」
  「不早了,我先躺下了啊。」娟子说完就回卧房了。
  我看到卧房的床单上铺了一块厚浴巾。这是我们夫妻俩在做爱时垫在身下的浴巾。
  娟子那娇艳酮体横卧在床上,两条颀长白皙的美腿半露,我却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
  我觉得娟子很可怜,心里很复杂,在她看来绝大多数年轻夫妻四十多天没在一起,肯定憋坏了,当晚肯定会恩爱一番。为了掩饰她近来并不缺乏性爱滋润的事实,所以,她不得不表现出久别胜新婚的渴望。
  我刚躺下,娟子把身子依偎过来,一条腿顺势搭在我身上,小手在我胸部摩挲着。她一向在床事上是羞羞答答的,不会主动。而她今天这些细微的举动是以往不曾有过的。
  我暗思:娟子与二宝在一起厮混时,会不会也是这样子?
  没过一会,我的小弟弟就按耐不住了,它的头也大了,脖子也伸长了。
  既然,娟子都一改羞涩之态,我岂能畏缩?于是,我大胆地撩开被子翻身趴在她的身上,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凸起,双手抚摸着她的光滑而细腻的肌肤。我这些举动得益于亲眼目睹二宝嫖女人时的技巧。
  「嗯……」她发出一声娇吟。
  她的呻吟,就像鼓励我冲锋的号角。
  「嗯……嗯嗯……」我把握着她胸前的两座山丘,高耸的乳房,感觉比原来大了,比原来更耸更挺了。
  我的嘴唇滑过平坦的腹部,来到她的阴阜部位。娟子本能地夹紧大腿,我慢慢的拉开她的大腿根部,阴部呈现在我的眼前。寥寥几根弯曲的阴毛遮盖着整个阴户,隆起的阴阜三角地带显得格外光滑饱满,阴户宛如白面馒头上列开的一条肉缝,窄小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微微的张开。
  我发现娟子的小阴唇颜色虽仍呈粉红色,却没有原来那么粉嫩。难道真的像人们传说的那样,性爱的次数会使阴唇的颜色变深?
  当我把嘴覆她那犹如处子的阴户上时,娟子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
  「嗯……嗯哼……」当我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后,她的喘息越来越浓重。
  我连续地做着上下运动,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起来。
  「等一下。」正当我越来越接近爆发临界点时,娟子羞红着脸低声道:「要不由我在上面吧,这样或许你能时间长些。」
  幸亏她及时制止,否则我就要泄了。
  娟子的臀部并没有直接对着我的阴茎坐下去,而是坐在我大腿上停顿了一会,她太了解我的功力了。她估摸我兴奋度稍降后,才轻握阴茎,抵在洞口,摩擦了两下,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哦……喔……」她嘴巴微张,慢慢地上下起伏着。
  我很惊奇我今晚的表现,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地射精。事后,我分析原因,一是与我这段时间坚持按照理疗步骤为自己按摩治疗有关,二是娟子的阴道没有原来那么紧窄。我怀疑这一个多月来是不是把小弟弟也饿瘦了。
  在娟子稔熟的摇摆扭动中,依旧是我先行溃败下来。不过,我却坚持了近十分钟之久。最令我兴奋的是,第一次听到她一声声娇吟,犹如莺歌言语般的美妙声音,那是天底下最最美妙的天籁之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4:07

第二十七章 孽脉夭夭
  纱窗外射进一缕月光,夜深了。
  刘世雄关上门走了,房间内仍旧弥漫着淡淡的交欢后的气息,雪白的床铺上被榻凌乱,遗留着欢愉后的痕迹。
  娟子一直没有合眼,眼睛胀肿,浑身酸痛,脑袋也特别沉重,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就在刚才,这个比她父亲年龄还要大的男人,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令她惊讶的是他的精力旺盛,生气勃勃,比年轻人都强。原本觉得二宝就很厉害,但是他比二宝更厉害。二宝用的是下身威猛,而他则是从容不迫,慢条斯理,调情的技巧更为娴熟,拿捏女人情欲的死穴时或轻或重,而且很到位,令她难以抑制,轻易地把她一次又一次送到云端。
  最令娟子难以理解的是刘世雄用口比用下身的时候多得多,起初,看到他那只有几缕头发的秃脑壳埋在她的大腿间时,用嘴吮吸舔舐她的羞处时,她感到很猥琐很恶心。到后来,她像癫痫一样的身体僵硬地抽搐着,向这个老男人嘴里奉献上自己从阴道深处喷涌出的珍贵蜜汁。当她体验到蚀骨销魂的高潮时,两条腿使劲夹住秃头不放,反而觉得很可爱。
  「叮铃」「叮铃」响声很低的手机铃声从房屋外间传来。
  娟子循着声响从自己的手提包找到铃响急促的手机。
  「喂!喂!娟子吗?」原来是大牛来的电话。
  「是我啊,大牛啊!怎么了?」
  「打了几次电话你都没有接听,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情急之下,给刘叔叔通了电话,才得知你今天一直陪着他在高新技术开发区,刚与他分开。你与刘叔叔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哦……我没事,马上就……」娟子心里一紧,正是这个所谓的刘叔叔才最不放心。
  「我今天晚上值班,你就别等我了。」大牛电话里有些歉意。
  「哦,好的。」
  「再见!」
  「再见」
  娟子与大牛结束通话后才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有大牛的,还有就是二宝的。
  回家后娟子根本无法入眠。脑海里全是刘世雄阴险狡诈,二宝蛮狠霸道,还有蒙在鼓里的大牛,最后又想到自己怀孕的事,如同汹涌的洪水翻来覆去。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才勉强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阵恶心把娟子从床上闹醒,她跑到卫生间呕吐了一阵。她下决心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医院把肚子里的处理掉。于是她拨通二宝电话。
  「你上午有没有时间?」
  「怎么了?」
  「我……我想让你陪我去趟医院……」
  「怎么?你病了?大牛呢?」
  「……」听到这话,娟子心里顿时一阵厌恶,伤心地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
  「喂!喂!!TMD,我差点忘了这事了。你能确定是真的怀孕了?」
  「……」
  「喂!喂!你说话呀……喂!!!」
  「……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不!不!!不!!!这样吧,为了节省时间,我马上开车去T市现代女子医院找见熟人。你从家直接打车去。」说完二宝就挂了电话。
  娟子听到二宝最终还是要陪自己去医院,心情稍稍好些。她迅速洗漱化妆,又到厨房给大牛做好早餐后走出家门。
  街道上的雪层很厚,放眼望去,整T市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刺骨寒风扑面而来,娟子感到娇嫩的脸被冰气凝固成一块。
  T市现代女子医院候诊走廊的凳子上坐了不少的准妈妈们,有挺着大肚子即将临盆的,也有像娟子这样看起来不象孕妇的,脸上表情各异。还有好几个是丈夫陪来的,正在亲热的耳语着,看的娟子心里阵阵泛酸。
  不一会,二宝和一位女医生一边说一边朝娟子走来。
  「这位是朱大夫。」
  「你好!麻烦你了!」娟子发现这个女医生样子很像港星朱茵。
  「这是陈娟。」
  「你叫陈娟?」姓朱的女医生诧异地上下打量着娟子,嘴巴一直没有合上。
  她正是朱丽萍。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忘记我刚才跟你交代的话了?我要你亲自给她做,听见没?」二宝在一旁不客气地。
  「哦!」朱医生好像很惧怕二宝,以商量般的口吻轻声:「里面不允许男士进入。你在外面等吧,好吗?」
  「靠!什么破规矩,我也懒得进去。」二宝又对娟子柔声地:「宝贝!别担心,她会替我全程陪着在你身边的,我在外边等你。」
  娟子低声地「嗯!」了一下。然后,她随着朱医生走进妇科。
  术前检查程序很多,大都是由朱医生亲自做,她好像对娟子存有敌意似地,除了淡淡地几句检查指令外没有更多的交流。首先进行,早孕测定、妇科常规检查、血常规、尿常规、肝功能白带常规、B超、等等。接着,娟子紧张地躺在固定在支架上的手术台上让医生做阴道清洁度检测,最后,经麻醉后,她就没有知觉了。
  几分钟后,手术就已做完。朱医生摘下口罩,淡然地说:「手术已做完,你再休息一个小时后就可以离开了。」接着,她如同背书一样说道:「回家后要补充营养,这样有助于身体的恢复;半个月内不要盆浴;以后要做好避孕措施,多次人流易造成习惯性流产,甚至可导致不育,一个月禁止性生活,要注意节欲,别像今天这样,明知道今天来做人流手术昨晚还同房。
  听到朱医生这话时,娟子糗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她只顾今天匆匆来做手术,却疏忽了昨夜刘世雄留在自己体内的残留液。
  * * * * * 下了夜班,我到超市买了些营养品,骑着电动车匆匆赶到医院病房看望了的杨扬。病床的杨扬看上去精神不错,嘴唇泛红,皓齿整齐,眸子清澈,我原来没注意到杨扬出落成一个美少女了。
  杨扬看见我来看她,面露久违的笑容。
  「感觉好点了没?」我关切地询问。
  「嗯!感觉好多了。『邋遢鬼』,你是不是没洗脸啊?看你眼角上的东西。
  真恶心。」杨扬虽然身子还很虚弱,但是仍然没忘记她以前小时候给我气的外号与我斗嘴,看来她的确恢复得不错。
  「呵呵!你这个『黄毛丫头』,你哥我刚下夜班就赶紧跑来看你,你不说感谢我的话,竟然说我恶心,小心你的头发更黄,让你嫁不出去。」
  「你讨厌你,我都成这样了你还不让这我,不理你了。」杨扬嘟着小嘴又恢复小时候调皮撒娇的样子。
  「哦哦!对不起我的大小姐!」我看着杨扬恢复后的样子,心里很欣慰。
  师母在一旁微笑地看着我俩斗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欧阳丹的电话。原来,她昨晚不小心点击GOSHT恢复程序,结果把硬盘里的一些重要文件删掉了。她不愿意找电脑公司,担心文件里的一些隐私被外泄。同样,她也不想让其他人得知文件里面的内容。思来想去,就想到我曾帮她修过电脑,若不得不让第二个人知道文件内容的人选那只能是我。
  我与杨扬和师母告别后,骑着电动车来到欧阳丹所在的楼前,看到单元门前停着一辆车身喷涂着《隐蔽的战场摄制组》字样的中型面包车。
  我正要按门铃时,门开了。看到欧阳丹已穿戴整齐正准备外出的样子。
  「大牛,你来了啊。真不好意思,刚放下你的电话,导演就来电话了。他要我马上赶往郊区拍摄外景,我在这部《隐蔽的战场》电视剧里担任的角色正好需要有大雪的场景,导演和摄制组人员就在楼下等着呢。这事来的很突然,事先我也不知道,否则我也不会让你……」欧阳丹一脸歉意。
  「欧阳姐,没关系的。再找时间吧……」
  「要不这样吧,大牛你进来。」欧阳丹犹豫了片刻,一把把我拽进屋内。接着她郑重地对我说:「大牛,你是姐最信任的人,我误删掉的这些文件非常重要,你有没有办法把删掉的文件帮我再找回来?」
  「应该没问题。有一个的软件就是用来恢复误删除或被格式化的数据的工具。
  但是,只能恢复90% 左右的丢失文件。」
  「哦,那恢复多少算多少,总比找不回来强吧。」欧阳丹舒了口气,接着又道:「你就一个人留在家里慢慢帮我把文件找回来。冰箱里有包好的饺子,饿了你就煮饺子吃吧。完事后,你直接从外面碰上门就行了。」
  「好的!」
  「那我就走了啊,他们一定等急了。」欧阳丹匆忙迈出房门,紧接着她又探进头来,凤眼圆睁地警告我:「你只需把文件找出来,但文件里的内容可不许偷看啊。听见没?」
  「我肯定不看!你放心吧。」我心想,不看才怪呢。欧阳丹这么看重这些丢失文件,更加重了我的好奇心,等文件恢复了,我倒是要看看这些重要文件里面究竟是些什么内容。
  我麻利地打开电脑,上网,登陆我的网络硬盘,找到恢复软件,下载到本地电脑,安装后,打开恢复软件界面,点击全部恢复按钮,最后单击确定。
  软件开始运行,一行行数字在屏幕上飞快地闪烁。
  我估算要全部完成数据恢复,大约需要三四个钟头。眼看快中午了,还不如先填饱肚子呢。于是,我把冰箱里那一大盘饺子煮熟后,端到客厅茶几上,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一边吃着香喷喷的饺子,一边看着电视。
  电视里正放播放《百姓关注》的节目,主播是王莹。尽管海滨国际大厦那一幕让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但屏幕里的王莹端庄靓丽,举止得体,真情贴切,很受观众的喜爱。
  我实在想不通荧屏美好形象与现实中的巨大反差,便随手换了一个频道。而这个频道正放播放《动物世界》,屏幕里发情的猛兽为了争夺交配权,残忍地进行着你死我活的争斗,胜利一方的雄性猛兽以征服者的姿态霸占了所有的雌性,失败一方的雄性只能选择逃离原属于它的领地,失落地躲在远处观望原来的妻妾们被胜利者任意享用。
  其实,在这个道德沦丧年代,何尝不是到处充满着贪婪的目光。人类的兽性表现得更胜一筹,只是比兽类更虚伪,更卑鄙,人类没有动物的单打猛斗,而是利用权力、金钱和名声。这就是人类的比兽类高级所在。难怪这大千世界中的美女都为有势力的男人所占有,这也符合自然法则。
  性征服,让男人变得疯狂,变成了一头猛兽;性征服,也让男人变得无奈,成为一条赖皮狗。
  电脑里数据恢复终于结束。
  我打开恢复后的文件,逐条逐项地进行筛选、整理,发现都是些有关T市实验戏剧团的资料文件和欧阳丹在戏曲方面的一些文章,以及她个人的剧照、影像等。
  这些剧照和录影有欧阳丹在多部戏中扮演过的舞台形象,《贵妃醉酒》中的杨玉环、《凤还巢》《穆桂英挂帅》中的穆桂英、《铡美案》中的秦香莲、《跑汴京》中的马翠英、《窦娥冤》中的窦娥、《西厢记》崔莺莺等剧照,还有她参加心连心、三下乡演出、慰问驻军、工厂、农村的照片和影像。
  照片中的她清丽扮相,超凡气质,影像中的她唱腔甜美,清亮柔婉。我窃喜自己能有这样的明星做姐姐倍感自豪。
  这次恢复不仅把欧阳丹昨天丢失的文件找了回来,同时还把以前删除或移除了的一些文件一并给恢复了。其中有一些文件很大,都是几百MB文件。我的猎奇心骤起,欧阳丹究竟删除或移除过的什么东西。于是,我专挑后缀为影像格式的文件,至于那些反贪联盟的文字资料我不感兴趣。
  结果,令我心跳不已,因为,这些文件都是欧阳丹与刘世雄二人苟合交欢的影像,不乏有欧阳丹身着戏装以各种耻辱的姿势被刘世雄猥亵、奸淫的画面,其中,还有欧阳丹为我推拿按摩的整个过程。影像的场景是欧阳丹的卧室,画面不太清晰,拍摄角度固定。判断是针孔摄像,隐藏在卧房的某一个固定位置。
  我的脸紧贴屏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血脉膨胀的画面,胯下的阴茎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早已坚挺涨硬,还一跳一跳地勃动。
  我一个不落地看完所有的影像后,窗外的天色已近黄昏。我心里寻思着欧阳丹也快回来了,于是,跑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使自己的兴奋度降了下来。
  我心神稍定,打开电脑机箱盖子,里面的确是安装着一个监控设备。我来到卧房,在窗帘上方顶角发现摄像头的隐藏点。这个针孔摄像头隐藏得很巧妙,远看就像一个装饰物。细细的连接线嵌在房顶装饰条的边缝里,直接联接在电脑上。
  我又在电脑里查找到这个设备的软件,原来这套设备很先进,是红外线感应监控装置,软件设置为只有在同时出现二个人或两个人以上时,摄像装置才开始工作,数据传输到电脑硬盘。难怪这些影像没有单独一个在卧房里的画面。
  我顿时恍然大悟,一定是反贪联盟组织为了收集刘世雄贪污腐败的证据,在欧阳丹卧室里安装了一套先进的针孔偷拍摄像设备。从电脑数据恢复情况来看,欧阳丹都是在监控影像录制完毕后,一两天就把文件删除或移除。删除的文件肯定是她不想让反贪联盟知道的或没有价值的影像。那么,是有价值和重要影像文件肯定是转移到别的地方秘密保存。
  我不清楚欧阳丹为我推拿按摩的影像是删除了还是移除了?
  我把几个影像文件拷贝到随身携带的U盘上,又在电脑上只留下了日期为昨天的文件,其余的全部删除。正准备关闭电脑时,一个龌龊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在电脑中安装一个能把监控影像资料实时地发送至我的邮箱的程序,那样的话,我就能看到漂亮端庄的欧阳丹姐姐的隐私,尤其是她与刘世雄苟合的画面,但是,这样做的话肯定有些不道德,最后,我的好奇终于战胜了良知在欧阳丹的电脑上安装了一个木马程序。
  我跨上电动车时,天色已黑。当我骑车到院门口时,看到马路对面欧阳丹正与路边一辆轿车里的人说话,借助过往车辆的灯光,看到原来是朱丽萍的车。
  我隔着马路喊道:「欧阳姐,欧阳姐!」喊声被喧嚣的车辆吞没。我一边推着电动车,一边避让着接踵而过的汽车,横穿过马路来到车身后。
  欧阳丹与朱丽萍俩人面对面站着车旁人行道上说着什么,熙熙攘攘的行人匆匆而过,漆黑的夜色下,她俩谁也竟没有察觉站在她俩的身后的我。
  「……是我亲自做的手术……」
  「绝对不会是大牛的,因为大牛的精索静脉受损导致曲张……」
  「我是医生,这个自然知道。那将导致输精管静脉回流受阻,细胞无法分裂,精子没有成熟。哦,要是这样的话,一定是她与刘天宝的孩子。我当时还纳闷呢,陈娟做人流手术,张大牛没有陪同她一齐来医院,而是,刘天宝陪她来……」
  听到这,如同晴天霹雳,我脑子里立刻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犹如一桶冰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一步跨到她俩面前,猛的抓住朱丽萍的臂膀,活像一头暴跳如雷的狮子。
  过往的路人停住脚步吃惊地望着我们,欧阳丹和朱丽萍被突然出现的我怔住了。
  「啊,那你弄疼我了……」朱丽萍痛苦地。
  「你说,你说啊!」我近乎歇斯底里般地。
  「是的!你老婆陈娟今天到医院做了人流……」
  我松开紧抓着朱丽萍臂膀的手,一句说也没说,转身欲骑电动车离开。
  萧萧的寒风令人窒息,窒息得让我有杀人的冲动。
  「大牛,你要干什么去?你给我站住!」欧阳丹厉声地喝道。
  「我要去责问娟子,责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我还要去找二宝,找他做个了断。」
  我感到屈辱,感到内心深处有种无法发泄的东西在左冲右撞。
  「你冷静一下行不行?啊?你如果还把我当做你姐姐的话就听我几句。」欧阳丹急哭了,拽住我的胳膊。
  我打心眼里很敬重欧阳丹,于是,随着欧阳丹坐进朱丽萍的车里。
  「你说你要去责问陈娟,你有什么资格责问她?」刚坐进车里,欧阳丹连珠炮似地不等我开口就说:「你们男人一旦遇到这种事,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责任怪罪在女人身上,可是,你们作为男人尽到丈夫的责任了吗?作为丈夫你又尽到保护你的妻子的责任了吗?」
  我欲言又止。
  「你再看看大街上,开着豪华轿车的女人不一定全是有点姿色的女人,但是,你再看顶着寒风,骑自行车的女人有几个像陈娟这样美丽的女子吗?她嫌弃过你吗?」
  「没有!」
  「你不能尽丈夫的义务,她埋怨过你吗?
  「也没有!」
  「是啊!大牛,她不嫌不弃地嫁给你,没有怨言地跟你过日子,难道不是你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嗯!」
  「你也说过,陈娟非常爱你,你更爱陈娟是不是?」
  「是的!」
  「既然她那么爱你,那么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她有不能说的原因,她有说不出的苦衷。如果,你不分缘由气冲冲地去责问她,去责怪她,她一定由于事情的败露而难过,而崩溃,甚至绝望。你想到过吗?」
  「……」
  「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我和朱丽萍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你认为我俩是下贱的女人吗?」
  「不是!你们都是为了……」
  「对!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你作为一个大男人难道就不能为你所爱的人付出点什么?论个人成就你不如我吧?论经济条件你不如朱丽萍吧?就连我们两个女人都能为自己做爱之人……」欧阳丹和朱丽萍在相拥而泣。
  「你说你要去找刘天宝,你能斗得过他吗?就凭你一个再普通不过平民百姓能都得过他们家吗?即使你能找机会与张天宝做了了断,你还不得被判刑?甚至被枪毙。你死了,那陈娟以后怎么办?那样做的话你只会害死陈娟!」
  「那我应该怎么做?」
  「首先,你应该把这个秘密埋在心里,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你应该对她更加呵护,更加爱护,只要她幸福她快乐你就可以付出一切,这样的话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其次,要忍!要等!忍辱负重!等待机会!」欧阳丹表情凝重地:「咱们三个以及许多遭到刘氏父子欺凌压迫的人,之所以含垢忍辱地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推翻欺压凌辱在咱们身上的恶势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西北风越刮越大,刺骨的寒风吹在我的脸上。我仿佛已经麻木,没有寒冷的感觉,只是机械地推着电动车,沿着回家的路前行。
  耳边反复地回响着欧阳丹的声音:「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二宝本来就是娟子心仪的男人,她俩有过肌肤之约,肉体之拥。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娟子夜夜都在二宝宠爱之下。老天爷总是捉弄人,让娟子阴差阳错嫁给了不是一个完整男人的我。
  既然我给不了所爱的人性福,那么我就绝不能剥夺她得到性福的权利。既然我给不了所爱的人物质财富,那么我就绝不能剥夺她享有物质财富的愿望。既然爱不是占有,那么我为了爱就勇于包容,甘愿付出。
  顿时,我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释然。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3:56

第二十六章 目睹车震
  T市高新技术开发区开发商是香港富商黄应发,高28层的富豪大酒店也座落在开发区里。
  总统大包间的餐桌周围坐着的都是T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刘世雄坐在首席,所剩无几的稀疏头发勉强盖住光秃的头皮,不时地有献媚的男女上前敬酒。娟子坐在刘世雄身旁位置,她惊艳的容貌又是刘书记的干女儿的特殊身份,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黄应发等人得到刘世雄的暗示后,鼓动众人向娟子轮番劝酒,她哪里经见过这种场面,起初执意不喝,后来,黄应发「好心」提议,娟子喝一小口,敬酒者则喝一杯,就这样与这个敬酒人喝一小口,与那个敬酒人喝一小口,一轮过去又一轮开始,几番下来不胜酒力的娟子被灌得不省人事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大席梦思床上,光溜溜的身子上盖着一条宽大的双人棉被,她下意思地伸手往私处一摸又黏又湿,又察觉到宽大的棉被里还有一个只有几缕毛发也是赤条条的男人,定睛一瞧原来是刘世雄。
  她顿时惊恐失色地尖叫。
  「哦?!没必要这么吃惊吧!」只见刘世雄不慌不忙地把肥胖的身躯倚靠床头,漫不经心地道:「咱俩都多喝了两杯以至于致酒后乱性了么,唉!酒精害人不浅哪!」
  「你……你流氓……」她惊愕住了,嘴里像窒息的病人一样,发出自己也听不清的微弱声响。本来失身已使她感到耻辱,没想到刘世雄竟然以「咱俩」二字。
  他看了一眼抽泣着的娟子,接着说:「你也别再哭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你说怎么办吧?」说完,他脸一沉,一改往常的和蔼,露出阴森的狰狞。「要不然打电话报警,告我强奸,其结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在T市哪个人有这胆量?」
  娟子一阵寒栗,她心里太清楚了,在T市刘世雄一手遮天,各个重要部门都有他的亲信,曾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状告他,其结果不是锒铛入狱,就是家破人亡。倘若她执意报警告他强奸,只能给她自己及家人带来横祸。
  「要不我想办法帮你把进检察院的事情办了,算是弥补我的过失。怎么样?」
  刘世雄见这招起到效果,趁热打铁地:「娟儿啊!给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喜欢你已经好久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娟子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嘴里像窒息的病人一样,发出自己也听不清的微弱声响,「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五短肥胖的身躯压向瞬间犹豫的娟子。
  娟子坚贞的心,在邪恶面前,在无奈面前,只能像树叶般无助的颤抖,毫无反抗之力。
  「别……别这样……」娟子本能地想去推开身上的沉重,可刚叫出声,却感觉到唇被霸道的夺走。
  她内心乱得很,居然羞耻地认为反正自己已是不贞的女人,失贞一次与失贞一百次没有多少区别,正如社会上流传的「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好好享受。」,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好好利用刘氏父子。
  她的身体先还是僵硬着,仿佛结了冰的江里的鱼,冻僵了,但是在刘世雄的老练地技巧下,便逐渐活泛苏醒过来。
  宽大的床上,风情如火,昏黄低迷的光线下,传出低低的喘息声。
  * * * * * 按照取保候审程序,郭平安等人和各自的担保人一起到反贪局办理缴纳担保金和签字等担保手续。下午,郭平安等几个当事人心有余悸地在家人的陪伴下早早来到反贪局等候着。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二宝和大胖李的影子。
  问反贪局里其他人也没人知道。
  朱丽萍给我打电话,让我想办法联系。
  我给二宝和大胖李打电话的确是无人接听。我便匆匆赶到反贪局。
  反贪局二科里的人也都知道我和二宝的关系,也清楚我是娟子的老公,便悄悄地暗示我试着去帝王娱乐城找找。
  郭平安让朱丽萍与我一起驾车他的车去,碰巧反贪局门口塞车。为了赶时间,我和朱丽萍打车来到帝王娱乐城门口,看见二宝那辆丰田霸道,知道他就在里面。
  我和朱丽萍走进大厅,正好看见昨天见过的那个笑容可掬的经理。他往房间通了个电话后,说房间里的客人要我直接上去。
  朱丽萍不想进去,她留在大厅等。
  经理把我带到还是昨天那间VIP大套间。
  刚进房门,看见二宝、大胖李,还有昨天见过的王庭长和乔科长,还有四个穿着薄如蝉翼的长衣,曼妙的胴体透过薄纱尽显诱惑的小姐。其中就有娜娜。
  「二宝,你是不是忘掉了郭平安他们的事情了,他们一直在反贪局……」我的一边放肆地盯着眼前凸凹有致的诱惑,一边埋怨着。
  「TMD,我哪里能脱得开身?这三个人非要与我打赌呢。」二宝大声:「正好你来了,你来给当裁判。来来来!咱们都把钱交给大牛。」
  原来,二宝又在这几个人面前吹嘘他的床上功夫如何的棒,其他的男人怎么没有他强一类的话。男人么,说他别的或许有可能承认,可就是不能承认性能力不行。所以,王庭长、乔科长和大胖李三个男人不服气,于是,就打赌的方式来证明。
  赌局是四个人分别与四个小姐ML,比谁先射精,谁后射精。每个人拿出五千元做赌注,最晚射精者为第一名,最早射精者名次为最后一名。第一名赢得两万五,第二名赢一万,第三名赢五千,最后一名则没有银子可得。
  「二宝,你不是自诩我们不如你么?我看这样,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你即使最晚一个射精还不能算赢。你若想拿到两万五,不仅要最后一个射精,同时还要把小姐干到高潮才能算赢。」王庭长狡黠地故意嘲讽道:「你不敢赌了吧?哈哈!」
  「好!谁说我不敢赌?就按你说的。」二宝急了。
  「知道你二宝床上功夫厉害,但是,能把妓女干到高潮的人我还真没亲眼见过。哼!」乔科长不屑地。
  「废话少说!」二宝道:「我再重申一下规则,前戏只能三分钟,如果哪个人三分钟过后仍未开始肏,就要淘汰出局。」
  为了赌博公平,把四个小姐编号,再抽签选人。结果,二宝抽到娜娜。
  宽敞的大厅中间,四对男女解带宽衣,赤身裸体的男女毫不避讳地并排在四张厚厚的床垫上。
  我在旁边拿着手机对比赛全过程进行摄像。
  三分钟过后,四对男女几乎同时开始肉搏战。或男上式,或女上式,或背入式。一时间房间里的呻吟声、喘息声、肉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后,王庭长率先败下阵来,他尴尬地在旁嘟囔着,像似为自己辩解着什么。
  十二分钟后,大胖李拽掉了裹在软蔫蔫阴茎上的避孕套。
  二十分钟后,乔科长心不甘情不愿地也射了。
  「哈哈!你们全玩完了吧?这下你们服气了吧!」二宝说话当中,抽插速度仍然不减,阴茎一下又下像打桩似的在娜娜那涨红的阴唇间出没。
  「哼!你也别高兴的过早,我们就看着你怎么肏到她高潮?」
  「好吧!小爷就做给你们看。」二宝把娜娜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把自己调整成半跪半坐姿势,然后,用拇指按在凸起的阴蒂上,挺动下身插入张开的阴穴,速度越来越快。
  「啊……嗯哼……啊嗯……嗯哼……」娜娜面颊绯红,殷唇半张,娇喘连连。
  她其实早已濒临高潮的边缘,可是二宝几次把她从即将泄身一刻拽了回来,几次下来她的欲望更加强烈,身体更加敏感,处于一触即溃状态,此时,别说是二宝这样的性高手,即使是普通男人接着肏她都能使她达到亢奋。
  几个男女,饶有兴致地在旁边观战。
  二宝像上了弹簧似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力度一下比一下猛。
  只听到「啊呀……我要死了……啊……」娜娜沙哑地失声尖叫,猛地把身子向上弓起。她那张好看的脸似痛苦而扭曲成丑陋的模样,只见她两腮酡红,媚眼翻白,嘴唇半开,满头大汗,身体每隔几秒钟颤抖一下。
  「啵!」二宝拔出依然硬梆梆的阴茎,随即从张着大口的阴道涌出一大股淫液,把身下床垫浸湿了一大片。
  旁边观战的人们都知道二宝把一个妓女肏至高潮了,心里不由得赞叹。
  * * * * * 朱丽萍在一楼大厅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见我同二宝和大胖李走出来,赶紧迎上来,但她一接触二宝的目光马上低下头。
  「大牛,你来开车。我与『小朱茵』再好好谈谈她答应的事情。」二宝把车钥匙递给我,说完一把拥着朱丽萍向门外走去。
  朱丽萍没敢挣脱,垂下羞红的脸,任由二宝搂着坐到霸道越野的后排。
  大胖李独自开车先走了。
  帝王娱乐城距离反贪局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可是,此时马路上过往的车辆多了起来。
  「啊……不要……」车内后排传来朱丽萍惊羞的叫声。
  「什么不要?小爷我看上的正是你的大奶子……」
  我抬眼从车内后视镜看到朱丽萍厚厚的外衣早已不知去向,羊毛衫已翻卷至胸脯以上,二宝的头正埋在一对大奶之间。
  车内的暖气很好,车外的行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车内的温度却令人燥热。
  「别……别这样……」
  「你竟敢推我?你TMD给脸不要脸啊?大牛!停车!让她从车上滚出去!」
  「别!别!!我不是……主要是……」哭腔声里充满了惊惧。
  「什么……你大声点……你是说有旁人?不好意思?」二宝大声笑道:「操!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见没?再说,大牛也不是外人,顺便咱俩也教他两招。」
  「二宝,别太不像话了啊,差不多就行了。」我觉得二宝有些过份了,当着我这个面就对朱丽萍动手动脚,一点也不顾及她的颜面,毕竟她不是桑拿里的小姐。
  「靠!大牛,你小子是不是看不过眼去啊?你以为我在强迫她?朱丽萍,你给大牛说说,是你自愿的?还是我强迫你啦?说啊你……」
  「是……是我自愿的……」
  「怎么样?大牛,听到了吧?」
  「唉!」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里不禁暗暗地问自己:我这是在帮助她呢?
  还是害她呢?
  我驾着车只得走走停停,行驶速度缓慢。
  「……啊嗯……嗯哼……」没过一会,车内响起呻吟声。
  我不禁有抬眼看后视镜。看到朱丽萍赤裸着下身,像木偶似地面朝二宝双手搭着他肩膀,跨坐在他大腿上,粗大的阴茎在粉红的肉缝间来回出入,小穴像似婴儿的两片嘴唇紧紧地含着肉棒,两片红唇淌滴着乳白色的黏液。
  二宝看见我正在偷看,得意地眨了一下眼,毫不避讳地挺动着下身,两只手肆意的揉捏着那对丰满的肉球。
  朱丽萍拼命的仰着脸,她那白皙的脖颈已成潮红,嘴里不时的发出压抑般的「嘤咛」「嘤咛」声。
  北方下午五点多的冬天,天色已渐昏暗。
  车内的媾合正酣,我驾着霸道吉普车不知不觉已开进反贪局院内。
  车刚停靠在大楼前,就看见郭平安走了出来,一边打电话一边向这边走来。
  与此同时,从朱丽萍手提包内响起悦耳的铃声。
  「等一下……让我接电话……啊……我老公就在车外面……快停下……」朱丽萍气喘吁吁地惊悸。
  车身有节奏地起来伏去。
  此时,郭平安似乎察觉到了霸道吉普的异常晃动,表情疑惑地盯着上下颠簸的轿车。
  我觉得自己呆在车里很不妥,因为,后排座椅上的一对男女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淫靡的场面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可是,觉得打开车门下车更为不妥,因为,郭平安就在车旁,一开车门郭平安就会听到妻子熟悉手机铃声伴随着「啪啪」
  肉体的碰撞声以及此起彼伏的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从大楼里办公室灯光射照在停放在楼前一排排各种型号的轿车上,也照射在二宝的霸道吉普车身上。这照明灯光不足以穿透车窗上的太阳膜,但是,在车内却能看清车外的状况。
  郭平安在车窗外面站住,又重新开始拨打电话。
  「求你了……快停下……」朱丽萍惊惧地压低嗓子恳求着。
  「哈……你丈夫就在车窗外面,而你却光着屁股坐淫荡地在我的身上,你没有感觉出你的淫水越来越多?你肯定感到格外刺激是不是?啊?你快说是不是啊?
  我再给你点刺激,让你在你丈夫面前高潮吧!」二宝淫笑着。
  车体晃动幅度的越来越大。
  铃声停了一下,紧接着又响起来。
  「不……不要……啊……啊呀……我要死掉了……」接着,她忽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似地,尖叫一声后,身体猛地向后一弓,绷紧了一会儿后,突然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似的,如一滩烂泥般软在二宝的身上。
  郭平安似乎听到了车内的熟悉的尖叫声,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扭头盯着车窗楞住了。他迟疑了片刻,并没有敢贴住车窗往里看个明白,更没敢愤怒地敲击车窗撞击车门。而是,挂掉电话,迅速转身离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3:45

第二十五章 畸情涩涩
  娟子是晚上九点多回到家的。
  她看到家里凌乱不堪,便顾不上身体的疲惫,先是把家拾掇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又到厨房炒了几个大牛做喜欢吃的菜,盛好放在微波炉旁,待大牛回来后热一热就能吃。她冲了淋浴后,感到好疲累,浑身酸痛,上下眼皮直打架,好想美美地睡一觉,难道这就是怀孕后的反应?
  原本预订的航班机票应该是上午十点多就能抵达T 市,可是,清晨起来洗漱时,只觉一阵恶心,泪眼婆娑趴在浴缸上呕了半天,五脏六腑像翻江倒海,吐到黄胆都快出来了。
  二宝见她难受的样子,显得很不耐烦,脸拉得老长,嘴里还不停地嘟囔,因郭平安的案子中午必须赶回T 市。二宝有两个爱好:一是捞钱财,二是玩女人。
  郭平安的案子既能捞钱又能玩女人,他岂能错过?
  按说,二宝敛来的钱财下辈子也花不完,玩过的女人数也数不过来,如今又得到了貌美如仙的娟子应该知足了。其实不然,人类的占有欲犹如《动物世界》
  里猛兽,强者雄性动物占有众多的雌性动物,弱者悲哀地连交配权都没有。人类则利用权力和金钱,比动物更贪婪,更加卑鄙。难怪天下的美女都为有势力的男人所占有,这也符合自然法则。
  二宝眼看去S市虹桥机场的时间已过,便说:“看来你这样子肯定走不了了,要不我先走。一会你自己去买点药,等身体稍好些再乘坐稍后的班机吧。”说完,便撇下她匆匆离开。
  看着二宝消失的背影,娟子并没由于他的无情离开而伤心,这段时间里她早已习惯二宝的霸道和自私。
  娟子待呕吐症状稍稍缓解后,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匆匆跑到宾馆附近的药房了早孕试纸,一测发现测试条上出现长长的红线,惊呆了!自己怀孕了!她不死心,再次抖抖索索拿起测试条,两眼死死盯着那上面显现出来的红线,紧咬着嘴唇,不敢去相信这个结果,只觉的很无助,思维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
  娟子躺到床上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从手提包里翻出一条白金项链,这是前两天在S市二宝买给她的礼物。她对着梳妆镜左右欣赏,尤其是那个一克拉的钻石吊坠格外耀眼。她一扭头看到给大牛买的羊绒衫和几件衣服,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负罪感和愧疚感。她反复自问她自己是不是堕落了,为了能进检察院实现自己所谓的理想,为了自己的隐私不被泄露,放弃了贞操,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身上逢场作戏,付出了青春。
  娟子来到反贪局上班已近两个月了,仍属于编制外人员。要成为正式人员一要参加司法考试,取得资格;二要参加检察机关招考公务员的考试,最后还要经过政审、考察等程序,合格后,才能进入检察院。
  恰好在国庆节刚过,二宝就急匆匆告知娟子说T 市要公开招考公务员,其中检察机关只有一个名额,也就是为反贪局补充唯一的一个空缺。娟子着急问他应该准备哪些内容迎接考试。二宝神秘地对她说考试卷题他已搞到手。娟子既惊又喜说了声谢谢。二宝又说别高兴的太早,目前,已有两个人在暗中竞争,而且那两个人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都很硬,他已让老头子出面打招呼把竞聘反贪局人员的考察政审差事揽到他的手。说完,他就趁势把娟子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能够成为一名检察官一直是娟子渴望的目标,而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眼里充满欲火的男人,就是开启自己理想大门的“贵人”,令她既惧恨又期待,她只好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摆布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娟子和二宝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的如胶似漆,彻夜缠绵。在二宝的办公室沙发上、在宾馆房间的双人床上等场合,都遗留下他俩厮媾过的痕迹。他俩的风言风语渐渐在反贪局里私底下流传开来。
  这次,在BJ举办反贪系统为期一天的培训只需派一人参加便可,二宝却擅自安排两个人,以借出差为由与娟子一起共度浪漫之旅。
  娟子早已领教过二宝超强的性能力,也体验过他的强性欲,他性欲一上来,从不顾场合、时间,总是死缠活缠,逼她就范,ML时间从未少于一个钟头,直至她几番泄身后他才肯罢休,令她苦不堪言。
  从二宝口中得知她的性器官的属于蛤蚌名器。
  娟子不以为然,只有二宝之徒的无聊之举,女人的性器官哪里有什么名器之分?简直荒谬之极。
  二宝却怪她孤陋寡闻,煞有介事地侃道: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屄上分高低。
  在众多与他上过床的女子中属于名器的少之又少。而娟子的性器官饱满鲜嫩,阴门狭窄,膣细褶紧,花心位浅。当阴茎一旦插入,穴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像嘴嚼香肠一样,使男人立即泄精,花心就会发出一种强大的吸力,使男人没法拔出鸡巴。但凡天下之男人与这种名器女子有过一次交媾,即便令他即可去死都愿意。别看二宝胸无点墨,不学无术,但是对这些个下三滥的学问却满腹经纶。
  娟子很纳闷,论体形二宝没有大牛魁梧结实,论力气他不如大牛,为什么他的那玩意有那么长的持久力呢?她留意过二宝阴茎,与大牛的阴茎做比较。二宝的阴茎龟头膨大,状若伞盖,勃起时,龟头好似鹅蛋大,紫红发亮,阴茎杆粗粗的血管凸显就像蚯蚓似的缠绕周围,阴茎高翘贴近小腹;阴茎的尺寸在未勃起时大牛与二宝不相上下,不过大牛勃起时却不如二宝的坚硬,持久力相差甚远了。
  倘若大牛没受伤的话又是怎么样?
  娟子多次就按照医书上挤捏方法帮助大牛治疗恢复他的性机能,虽有一定的效果,但效果并不明显。后来,大牛经常倒班,不是他回家时,她早已睡熟了,就是她醒来时,他却正在酣睡,娟子也就没机会再帮他治疗。
  不久前,听大牛说,他认了一个干姐姐,叫欧阳丹,而欧阳丹的婆婆周教授就是《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的著作者,大牛成为临床实验自愿者。
  娟子不清楚这种如何进行实验,或许对大牛的病能有所帮助,因此,她也没有反对。就在她出差前的一天,她与大牛同房了,那也是自国庆节以来唯一的一次ML,她发现大牛的病的确比原来好多了。原来持续不到两分钟就射精了,那次他能持续近五分钟了。虽说仍没能使她达到愉悦高峰,但是她却也感到几丝快意。她知道这是来至于周教授治疗的效果,叮嘱大牛要继续治疗不要间断。
  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拥有靓丽的容貌,高挑的身材,优雅的气质,受众人瞩目。然而,她却为自己的美丽容貌所苦恼。一个漂亮女人一旦成为强势男人的猎物,厄运便会随之而来,最终逃脱不过权贵之人的掌心;若侥幸让他徒劳无获,那就更惨了,强势男人便会使她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娟子两眼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近来与二宝缠绵缱绻的情景,她迫使自己不再想这些煎熬着她的往事。
  娟子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大牛几点回来的。她醒来起床来到客厅,看到沙发上的毛毯便知道一定是大牛回来晚了,担心吵醒她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宿。
  “你醒了?饭马上就好。”正在准备早餐的大牛看到她便说。
  “嗯,你几点回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见?”她没等大牛回答,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急忙捂着嘴冲进洗手间,趴在洗漱盆上吐的一塌糊涂。
  大牛追着进来,怜爱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急的六神无主,“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坏,是不是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娟子边吐边疲倦地摇头:“没事,可能昨天吃坏肚子了,吐吐就会好的。”
  眼里有泪狂涌而出。
  大牛没说话,爱怜地拿过纸巾帮她擦干净嘴角,扶她到沙发上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热开水,自己进厨房里去了。
  望着大牛忙碌的背影,娟子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不一会,大牛从厨房出来,“娟子,你身体不舒服,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莲子羹。”说着拿汤碗盛了一碗,放到她面前。闻着莲子羹的香味,她娟子忍不住“咕咚”,又想呕吐。赶紧用手捂着嘴,将汤碗往旁边挪了挪,皱了皱眉。
  “怎么?还不舒服吗?是不是做的莲子羹不好喝?”大牛紧张地盯着娟子,一脸关切。
  “不……不是,我没胃口,我……我好想酸辣的东西……”娟子低下头,有点怯怯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吃酸辣?你平时不是不喜欢吃酸的吗?怎么现在?”大牛一脸不解,纳闷的望着娟子。
  “我……我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想吃点刺激的东西,我……”娟子额头冒汗,语无伦次,不知道如何解释,一只手拿着汤匙在汤碗里不自然地搅来搅去。
  “那好吧,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做一碗酸辣汤。”大牛起身走进厨房。
  娟子泪水溢出眼眶,一滴滴洒在桌上,心底泛起暖暖的感觉,真想告诉大牛自己怀孕了,而且是别人的孩子。可是,涌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一大碗酸辣汤被娟子风卷残云喝的点滴不剩,咂咂嘴,真好喝!简直比世上任何的美味都要美味。
  大牛坐在对面,张大嘴吃惊地望着她。
  “嘻嘻!大牛啊,你这个汤做的真好喝,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娟子讪讪地笑着。
  “真的?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呵呵!”大牛憨呼呼地笑着。
  “哦……”娟子眼睛又潮湿了。
  “这是我的工资。”大牛递给娟子几张钞票,每个月的工资大牛都如数交给娟子。
  “你自己留点零用钱吧,一个大男人身上没钱,让人笑话。我……家里足够用。”她不禁嘘嘘,二宝随手给的小费比大牛的工资还要多。
  “不用!你存进银行吧,我身上还有几十块钱呢。”大牛憨憨地。
  “你们老板应该给你大奖赏。”她顺口说。
  “我又没为公司做出什么巨大贡献,人家干吗要奖赏我?”大牛不解。
  “哦!我是说以你的能力肯定能胜任你们公司的任何职位。”她差点失口。
  昨天早上,她正与二宝衾枕相共之际,被大牛的电话吵醒,电话内容她都听到,自然知晓大牛为郭平安的事情出了力的。她为了掩饰转身拿出给大牛买的羊绒衫,牛仔裤和防寒羽绒衣。
  大牛的肩膀很宽,身材很架衣服,穿上她买的衣服蛮精神的,他乐得一个劲儿地傻笑。
  “你也赶紧吃点东西,别误了上班。”娟子帮大牛整了整衣领。
  “嗯。”
  “郭平安昨晚放出来了吧?”
  “嗯!”
  “他妻子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嗯!长得还不错。但是不如你好看!”大牛边吃边说,又反问:“你怎么问起这些来了?”
  “哦,我随便问问。没什么的!”娟子也惊讶自己怎么问这些?
  在大牛骑着电动车离开家后,娟子下意识抚摸着小腹,嘴角泛起微笑,眼睛里闪着母爱之光,心里竟有了一种从未享受过的另类幸福感,一种可以舍弃任何东西的满足感。
  只是,这肚子,只怕不久后就该微微隆起来了吧。她有点犯愁了,大牛再愚钝再傻也会看出问题的,该尽快去医院检查做人流,否则,到时不想露馅也得露馅。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二宝的电话。
  “下周就要确定新招聘的名单,你今天无论如何也找下老头子,让他再打个招呼。”
  “你不是说你能自己搞定吗?怎么还需要你爸爸……”
  “我他妈的哪知道事情会是这样?听说与你竞争的那人是市人大主人的关系。
  妈的!那么多好单位不去,偏要来反贪局?别废话了!你赶紧见下老头子,我刚与老头子通了电话,他非要你亲自去找她。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啊。别问那么多了,你务必今天找一下老头子啊。”
  “哦,知道了。”
  娟子又怏怏地拨通刘世雄的电话。
  “喂!谁呀?”
  “刘……干爹,我是娟子。”
  “娟子啊,今天怎么想起给我这个老头子来电话了?是不是有事才想起去我啊?哈!”
  “我……我想见你。你有时间么?”
  “我的娟子找我没有时间也要抽出时间来啊。哈哈!上午我要去参加高新技术开发区新建工程揭幕仪式,要不你中午到富豪大酒店找我吧。”
  “好吧。”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3:27

第二十四章 灰暗一隅
  在欧阳丹家中客厅里,欧阳丹和朱丽萍耐着性子听我叙述与二宝、大胖李通电话及商谈的过程和结果,以及郭平安被刑讯的情景。
  闻听后,朱丽萍黯然无神,呆若木鸡,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落了下来。
  欧阳丹在她身旁陪着抹鼻子。
  “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回绝了他们。”我见此状不禁流露怜悯之侧。
  “别!千万别……”朱丽萍连忙阻止,她抬起挂满泪痕的脸,对我说道:“你告诉他们,我答应他们的条件。”
  “你当真决定要去……”我有些不解。
  “是的!”朱丽萍毅然决然地。
  欧阳丹在旁插话道:“大牛啊,你就按丽萍说的去做吧。我很理解她的心情和无奈,如果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就会使郭平安饱受更加残忍的折磨。作为妻子怎么会忍心看到自己的丈夫正在被煎熬,却无动于衷呢?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老百姓除了屈从,又有什么法子呢?唉!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哑然无语。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去,就意味着要牺牲做人的尊严,去做最为不齿的肮脏的性交易。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相当痛苦的。可是为至亲的丈夫,就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头。
  第二天下午,我依照大胖李指定,早早地来到T 市最奢华的帝王娱乐城包下了一间VIP大套间。套房面积很大,仅大厅就有100 多平米,大屏幕电视,卡拉OK功放设备,自动麻将桌,迷你吧台,十几张宽大舒适的大沙发成列四周。
  两侧分别各有两间豪华卧房,供客人休息留宿。
  不一会,房门推开,刘天宝、大胖李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陆续走进房间。
  “几位领导,我们老板在外地,他特别指示我招呼好各位领导,要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帝王娱乐城经理笑容可掬地说道。
  二宝嘴上叼着烟,没搭理他,看见我就大声嚷嚷起来:“大牛,我TMD 可是冲你的面子才答应这事的啊,你怎么感谢我啊……来来来我先给你介绍认识一下。
  这位是市法院审判一庭王庭长,这位是市局治安科的乔科长,李科长就不用我介绍了吧?”接着又把我介绍给他们:“他就是我路上给你们说的张大牛,从小就在我家长大的,是我的弟弟。”
  我起身与他们一一握手寒暄,招呼就座。
  娱乐城经理在旁边慇勤地道:“姑娘们就在门外候着,要不要让现在让她们进来招呼着诸位领导?”
  乔科长眉头一皱道:“啰嗦个球?快让她们进来啊!”
  “是是是!我马上安排。”经理满脸堆着笑。
  二宝吐了一口烟,面向乔科长问道:“乔科长,那个案子找到线索了没?”
  “没呢!”科长摇了摇头。
  “靠!你们这帮警察都是吃干饭的?赶紧查呀!”
  “哪有那么容易啊。据刑侦大队的兄弟说,这件案子很棘手,”
  “你俩说的是不是刘书记家和二宝家被神秘人侵入那件事啊?”庭长在一旁插话。
  “说的正是那件啊。你怎么也知道啊?”
  “我也是上午才听说的。”
  原来,几天前刘世雄、秘书、二宝等人的办公室和住宅相继遭到不明身份者的侵入,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从调取的天眼监控录像上仔细察看上,发现这伙人都蒙着面,而且行动迅速,计划周密,身手敏捷,不像是普通盗贼。从没有发现财物丢失的现象判断,这伙人像似寻找什么东西。
  这时,经理点头哈腰地,走进屋子,朝门外喊道:“姑娘们,快进来啊!”
  话音未落,十几个小姐鱼贯而入,她们一个个环肥燕瘦,笑靥如花地站成一排任由挑选。
  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些小姐透明薄沙的长衣里面根本就没戴胸罩,清晰地看到一对对形状各异的乳房颤悠悠地呈现在众人眼前,下身则是样式相同颜色不一的丁字裤,手腕处悬挂着阿拉伯数字编号。说实话,这十几个女子无论是窈窕的身材,还是漂亮的容貌都属于上乘。
  二宝他们几个人似乎对眼前的靡艳场面习以为常。
  “各位领导,看上几号小姐吩咐我一声,如果不满意,我再叫进来一批。”
  经理在一旁道。
  “娜娜小妮子怎么没看见?”二宝吐了口烟。
  “刘哥,娜娜就在门外,我这就让她进来陪您!”
  “乔科长,小红也在门外,您看?”
  “王庭长,我把阿珍给您叫来?”
  “李科长,您的小翠也等急了!”
  不一会,名叫娜娜、阿珍、小红和小翠的四个小姐,分别来到各自的老相好身边。
  “这位哥,您看上几号小姐了?”经理微笑地问我。
  “不不不!我哪个也不要!”我涨红着脸回道。
  “是不是这里边没有您中意的?我再叫进来一批,您再……”
  “不!不是那意思。我是真的不要……”
  “哦,这个……”经理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心里纳闷:来这里不要小姐,哪有这等事?
  “靠!大牛,你TMD这是干吗?来这里就是来放松的,你也挑一个么。要不我替你选一个……”二宝有些不悦。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藉机逃到旁边的房间。原来是朱丽萍,她又问询了一遍帝王娱乐城的地址及房间,说半个小时后到。我心里纳闷,她问我帝王娱乐城的地址已不下三次了,怎么这么健忘?看来她还是内心忐忑所致。
  原来她按约定时间已抵达。
  “二宝哥,是她来了,我下去接她一下。”我对二宝说道。
  “靠!她的谱还挺大?”二宝骂了一句。
  我在大厅外一眼就看见窈窕的朱丽萍,她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眼睛,像做贼似的,左看看右瞧瞧,生怕有人认出她。这也难怪,一个良家女子将要委身于丈夫以外的男人,是见不得人的羞辱事情。
  朱丽萍低着头,一声不吭地随着我一路来到VIP包房门前。
  我发觉她两只手不时地来回搓着,显得局促不安。
  我忍不住说:“要不,你别进去了?”我能理解她此刻的既紧张害怕,又犹豫担心的复杂心情。
  “哦?”朱丽萍迟疑了一下,然后,摘下头巾,深深地舒了口气,对我说:“不!不不!你带我进去吧。”
  我看了看她毅然的神情,欲言又止,转身打开了房门。
  VIP包房内的沙发上,只剩下二宝和娜娜两个人,其余的人都不见了,估计那几个男人早已按耐不住欲火焚身,在旁边卧房里,正搂着红粉佳人驰骋逍遥着。
  二宝在宽大的沙发里,正搂抱着娜娜惹火的身躯亲昵缠绵,双手伸在娜娜纱衣里,把玩着那一对性感的肉团。他一抬头看见进来的朱丽萍,顿时眼睛一亮,呆住了--1 米60左右的个子,秀美的脸上不施粉黛,脖颈裸露着肌肤的皮肤白皙光滑,微翘的鼻尖,弯细的眉毛,迷人的眼睛,性感的嘴唇,模样娇俏,眉梢眼角间隐隐透出倔强、叛逆的味道,简直与香港明星朱茵没多少分别,尤其是那又鼓又挺的胸部,把衣服撑得满满的。
  朱丽萍被他色迷迷地盯得脸红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尴尬。
  “二宝!二宝!!这就是郭平安的爱人朱丽萍。”我见状连忙用手拽了下二宝的衣袖。
  “啊?”二宝醒悟过来,说道:“哦!来!过来!坐到这儿。娜娜你去陪陪大牛。”他说着把娜娜往我怀里一推。
  娜娜撅了撅嘴,知趣地挪开身子,整了整凌乱的透明纱衣,挨着我坐下。
  “我倒要看看你的奶子大?还是朱茵的奶子大?”二宝拦腰抱朱丽萍横放在他的腿上,伸手从她衣服下摆探到她的胸部。
  “啊……不……”朱丽萍惊叫一声,虽然她已经有被侮辱的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二宝不顾及旁边有人,竟如此下流猥琐。她的脸顿时涨红,正欲动怒时却迟疑了一下,她没敢抗拒,任由二宝对她恣意猥亵,只是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下来。
  这时,娜娜嗲声嗲气地开口道:“大哥,咱们别在这儿碍眼当电灯泡了,也再旁边去开个房间好吗?”说完,用隆起胸部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对啊!大牛,你去再开一个房间,娜娜的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哟!哈哈!”
  二宝抱起朱丽萍就往空着的那间卧房走去,边走还边说:“走!‘朱茵’小美人,咱俩进去洗个鸳鸯浴。”
  就在朱丽萍被二宝拦腰抱着踏进卧房的一刹那,她的目光与我相遇,那一付任人宰割的幽怨眼神充满了屈辱与无助,惊慌与懊悔。
  随着,卧房门“碰”地一声关上,我内心不禁涌上一丝自责和愧疚感。在当今物欲横流,江河日下的社会,生活在最低层的草根贫民,终日里都在为生计而拚命,整日所想的是只是有口饭吃,有件衣穿,不致饿死而已,已经习惯了忍受别人的欺辱。
  朱丽萍是迫不得已,因为这个男人主宰着她丈夫牢狱的命运,权衡利弊她只得做出牺牲。
  诺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娜娜两个人。
  娜娜面露职业般媚笑,扭动柳腰,媚眼如丝的望着我。
  我没敢迎着她那灼热的目光,说道:“小姐,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我。”
  “大哥,别赶我走好吗?就让我在这给您端茶倒水吧,因为,VIP 贵宾包间的服务项目中包括了小姐的费用,对您来说不损失什么,可是……”娜娜见我要赶她走,于是,一付可怜兮兮地样子:“可是,您若赶走我,我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好吗?求您了!”
  “这样子啊?那好吧,你就留下吧。”我原本想替朱丽萍节省点费用,与其是让老板挣,还不如让这个并不讨人嫌的小姐挣到。
  “谢谢您!大哥!”娜娜听到我答应留下她后很高兴,一会慇勤地给我倒水,一会递水果。
  闲聊中得知娜娜今年22岁,吉林人,幼师毕业,因为不堪忍受后母的冷眼,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经朋友介绍来到T 市帝王娱乐城。由于她身材模样都很出众,又能歌善舞,聪明伶俐,不久就成为帝王娱乐城的当红台柱之一。
  “我这几个朋友,都是你的熟客吧?”我指指紧闭房门的几间卧房试探着问道。
  娜娜从桌子上烟盒里,取出根香烟递给我,我摆手不要,她便自顾自点了一根说道:“你说他们几个?王庭长一般都是自带女人来这里玩,偶尔也从我们中间找小姐,他属于一二三就埋单的快枪手类型;李科长么,倒还规矩,很会哄骗女孩子,却很小气属于一毛不拔之类;那个乔科长最……最那个了,隔三差五来这里玩,每次都不给钱,我们老板也惹不起,因为他分管治安。我没陪过他,听姐妹们说他可变态了,我……我都说不出口,反正谁都不愿意陪他,今天陪她的小红估计又要遭罪了。”
  “那二宝呢?”我接着问道“就是刘哥!你好像是他的老相好啊。”
  “刘哥啊,他可是我们娱乐城的大贵人,出手很大方,我们姐妹们都愿意陪他这样的客人。尤其是他……他的……很厉害。”娜娜说到这脸微微一红,接着问我:“刚才那个女子,看样子好像不是做我们这行的吧?她能承受得了吗?”
  我无言以对,是啊,我与娜娜闲聊中,朱丽萍进入那间卧室已有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了,不知里屋现在是什么情况,内心不免有些担忧。于是,我不由得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那间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伸长耳朵使劲窥听里屋的动静。
  娜娜见我好奇的样子,会意般地笑了笑,随手把客厅的灯光调暗。她也凑过来,拽了一下我的衣角,用手指了指房门镶嵌着的那块雕刻裸体女人的磨砂大玻璃女人的乳头,示意我从那直径不到1 厘米的圆点向里看。原来雕花玻璃乳头如同一只猫眼门镜。
  难怪她深受客人的喜爱,她通过在风月场所的厮混,渐渐读懂了男人们的心思。
  “啊!啊呀!……啊!哈啊!……”这时,紧闭的卧房里飘出女人叫唤声。
  娜娜抓着我衣服的手更紧了,她清楚地知道二宝床上功夫厉害,想像到那个娇小的女子在经受二宝一波又一波冲击下,肯定是丢盔卸甲,死去活来,高潮迭起。
  我急忙把眼珠凑近乳头那点圆孔向内窥视,卫生间挡住了一半的视线,只瞅见半张卧床上的情景,人类最原始的鏖战已接近尾声。
  二宝背朝门站在床前,臀部肌肉紧绷的屁股正有节奏地前后挺动着。
  朱丽萍两条细腻光滑的腿半悬在床铺边缘,随着男人的挺动来回摇曳。“啊!
  不……不要……啊呀!……嗯啊!……”里面清晰地传出好似哀求般的哭泣声。
  二宝犹如经验丰富的舵手,熟练地驾驭着那一叶轻盈的小舟。每当他向前挺动,胯下女人的两条小腿也随着回缩,每当他向后抽动女人的两条小腿也随着伸展。两只如嫩葱般的脚足在男人双腿两侧来回摇曳,十根脚指头一会儿蹦直,一会儿屈曲,似乎在难耐地抵抗着什么。
  “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
  “哈啊!嗯啊!嗯啊啊……哈啊……”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有如冲破堤岸的潮水般奔涌而出。
  跪卧在床上的朱丽萍,屁股高高地翘着,臀部的肌肉时不时地抽搐着,私处肉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体内的分泌物顺着耻毛往下滴淌,床单已被浸湿一大片。
  粗重的喘气,婉转的呻吟,急促的水声,合成一曲荡人消魂的交响乐。
  二宝连续抽插了数十下后,只听“啵”的一声,肉棒从肉穴中拔出,硕大的龟头带出一股女人体内的分泌液,顺着身下女人的大腿淌满洁白的床单。
  “啊!别……别拔出来啊!”朱丽萍竟然扭头大声地向二宝哀求道。她精致的俏脸淌着两行清泪,雪白丰满的肉体疯狂地扭动着,翘臀不时地主动向后递送,恳求身后的男人继续的动作。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情景。一个原本满腔恨意又极不情愿的良家女子,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变成一个神智迷离渴求淫欲的荡妇。真是不可思议啊!不由得更加佩服二宝的床上功夫,别看他胸无点墨,不学无术,但在与女人做爱方面还真是有一套。
  二宝又粗又硬的阴茎在艳红的穴口间不断出没。
  强烈的刺激让朱丽萍兴奋地大声尖叫,她已彻底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就是迫害自己的丈夫仇人,明明是奇耻大辱,却让她销魂蚀骨,什么贞节妇道、反贪联盟,全与她毫无关系,眼下只有肉欲的满足,欲望的宣泄。
  “不……不要……啊……喔……嗯哼……啊哈……”已迷失自己的朱丽萍本能地发出愉悦舒畅的呻吟,她的上身颤栗使劲向后弓挺,两只手把床单抓得褶皱成团状。
  只见二宝就像上了发条的弹簧似地,快速地抽插,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
  …啪……”直响。
  “啊……嗯啊!嗯啊啊……哈啊……我要死掉了……”朱丽萍在极度亢奋中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淫荡的咆哮,随即她全身激烈地抖动颤栗了整整有数十秒钟后,一下子瘫软在床上。
  朱丽萍被二宝奸淫到高潮了!简直难以置信!我的性兴奋末梢顿时被诱发,裤裆里绷得紧紧得,心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内裤里被溢出的生理分泌黏液浸湿。我惊喜不已,岂能错过这良机,于是,我赶忙撅着屁股赶忙奔向淋浴间解决燃烧的欲望。
  等我返回外屋后,看见二宝、王庭长、乔科长和大胖李四个人饶有兴致地正在打麻将,娜娜、阿珍、小红和小翠四个小姐一丝不挂地分别依偎在他们的身旁。
  这时已接近晚上11点。
  “大牛老弟,你回来了啊!”大胖李首先看见我,笑道:“刘头刚刚吩咐过我了,对郭平安他老婆的表现还算满意。你去告诉她,现在可以去局里办理取保候审手续,办完后,郭平安就可以回家了。”
  “现在?”
  “对!现在!我已经给局里值班的人打过电话了。”
  “不过,大牛啊!你赶快进去瞧瞧她现在还有没有力气爬起来?哈哈!”二宝一脸征服感和成就感地。
  “哈哈……”众男女跟着发出一阵的笑声。
  我转身走到那间卧房门前,“笃笃”敲了两下门,道:“我是大牛!咱们现在去反贪局接郭总回家。”
  “哦!门开着呢!”里屋传出朱丽萍有气无力的声音。
  “走,咱们现在去反贪局接郭总回家。”我进屋有重复了一遍。
  朱丽萍已穿戴整齐却一脸倦态地畏缩在沙发里,旁边宽大的卧床很凌乱,床单揭起胡乱地堆在床上,似乎在遮掩着什么,但仍能看到厚厚床铺上有几大片湿漉漉的痕迹,房间空气中仍残留有交媾后的特殊气味。
  “哦,我知道了。大牛,麻烦你扶我一把。”朱丽萍欲起,身体却似一堆烂泥虚弱无力。
  当我搀扶着朱丽萍穿过大厅时,二宝开口了:“喂!‘朱茵’啊,今晚为了接待你,我他妈的都推掉好几个嫌疑人家属美意。她们认为我厚此薄彼,肯定对我很有意见啊,我作为人民的公仆很是惭愧啊。你可别提起裤子不认账啊,要记住你的承诺啊,否则,我随时可以再把郭平安抓回来。听见没有?”
  朱丽萍脸色通红地“嗯”了一声,把头低下不敢抬头。
  “是啊,我们刘头为了体谅其他家属的苦衷,只得不顾劳累在后半夜再接见她们了。”大胖李笑着说,又朝我说:“老弟啊,按理说我该亲自去,可是我一走就三缺一了。只好辛苦你与她去一趟了。局里值班的人已知道了。呵呵!”
  我费劲地搀扶着腿脚发软的朱丽萍来到停车场,她歉意地道:“大牛,麻烦你来开车吧。”把车钥匙递给我后,她费力地刚坐到副驾驶位,就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我一边驾车一边摇头叹了口气。是啊,我能想像出她此时此刻的心理感受,屈辱感、无助感以及自责感充满了她脑海。
  哭吧!哭吧!!在强权淫威下,作为普通百姓,也只剩下偷偷哭泣的权利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0:26

第二十三章 草菅人命
  欧阳丹胸前饱满紧贴我的后背,双手体贴地轻抚着我的身躯,使我延续着亢奋的满足感,我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感受到余韵的欢愉。
  都说三十岁的女人是知性的女人,娇媚而淡雅,成熟而温婉,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一种独特韵味,这些特点在欧阳丹身上显现无遗。
  我心头涌起一阵冲动,这冲动不同于男人的原始欲望,那是对她先前那番亲昵油然而生的柔情。于是,我一把抱住她,在她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啊?!”她脸色绯红地挣脱开我,娇嗔道:“小坏蛋,爽也爽过了,还来轻薄你老姐?快去洗洗!”
  她站起身子,拨了拨发丝,甩了甩头发,微笑着与我的目光交缠。
  “姐,这么晚了,要不我今天就别走了,好不好?”我趁机说。
  “可以!不过是你睡在这个房间,而我在彤彤的房间。”她风情万种地笑着说。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亚肉体”关系,就不会再避讳,只会更加亲昵,更加随便。
  俗语:最美不过夕阳红,夕阳就在红颜中。
  我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一股饭香扑鼻而来,茶几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小炒。
  “大牛,一定饿了吧,快来吃点东西,我可是饿极了。”欧阳丹慵懒地窝在沙发里,嘴里正吃着一块点心。
  我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说:“姐,你做的饭,真好吃。”
  “好吃?那你就多吃点。”她不时地往我的碗里夹菜,见我额头上冒汗就用毛巾替我擦拭。
  欧阳丹在旁边暖暖地望着我,心里不禁替我感到惋惜。两天前的一个夜晚,一名反贪联盟成员在S 市一家豪华宾馆,意外地见到刘世雄的儿子刘天宝与一个貌似刘亦菲的美丽女子相拥进入一间套房后一直没有出来。
  反贪联盟的责任感促使他悄悄跟踪这两个人的行踪,希望能掌握到一些有利于反贪联盟的证据资料。他有意在对面房间住下,发现那扇的房门一直关着。直到第二天早上,又看到刘天宝与那女子穿着宾馆为客人提供的睡衣在餐厅里一起用早餐,说明这两个人整夜厮守在一起,关系非同一般。上午,两人一起外出,游玩、购物,晚上,又去了夜总会……
  他把一路跟踪用手机偷拍下的十几张俩人亲昵的照片传送给反贪联盟。负责人之一的徐栋妈妈周教授。经反贪联盟组织核查,得知那个女子名叫陈娟,刚进检察院反贪局不久,是刘天宝的情人。
  欧阳丹猛然想起大牛曾说他的妻子貌似刘亦菲,也叫陈娟。她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该不会这么巧吧。反贪联盟中有人认为这是个促使张大牛尽快投身组织的好机会,若让张大牛加入反贪联盟,就容易掌握到刘世雄更多贪污腐败的证据。但是,欧阳丹却持反对意见,她认为时机不成熟,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咚咚咚……”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欧阳丹思绪。
  我俩同时一惊。
  “咚咚!欧阳丹开门!”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看见我慌张地欲往衣柜里躲藏,扑哧一笑,说道:“没事,是朱丽萍这死妮子!”
  “来啦!来啦!”她一边答应,一边她示意我不用紧张。
  “手机关机!住宅电话也没不接!据咱们的同志说那个老畜生早就离开了,你搞什么名堂?”人尚未进屋,声音却先传了进来。
  欧阳丹俏脸一阵羞红。
  我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反贪联盟,竟然对刘世雄行踪如此清楚。
  一个女子走进屋内,当她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后,捂嘴一惊,问道:“咦?
  原来有人在啊?这是谁啊?”
  “他是我干弟弟,叫大牛!你大呼小叫的有什么急事呀?”欧阳丹红着脸嗔怪着,又朝我介绍道:“这位美女叫朱丽萍,是我最要好的姐妹,你看她像不像香港大明星朱茵?”
  “你好!”我礼貌地站起。
  貌似“朱茵”的女子脱下风衣,浅绿色的毛衣露出小巧玲珑,凹凸有致的身躯,鼓鼓的胸与纤腰有那么大的起伏。她面目姣好,肌肤白皙,胸前那两个肉馒头,又圆润又饱满,的确与朱茵有几分相似。
  “哦,你也好!”朱丽萍用疑惑目光一会瞧瞧欧阳丹,一会又瞅瞅我,然后朝欧阳丹一努嘴,进了卧室。
  “有什么不能在这儿说,神神秘秘的……”欧阳丹笑了笑跟了进去。
  “大牛?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张大牛?”
  “是啊!”
  “他怎么在这儿?没遇上刘世……”
  “唉!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欧阳丹打断她的话:“这么晚你急急忙忙来找我是不是有事?”
  “我老公郭平安被检察院给逮起来了……你要替我想办法啊……”卧室传出朱丽萍啜泣声。
  “郭平安被抓起来了?你先别哭!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欧阳丹在里面喊道:“大牛,把茶桌上的面巾纸拿过来。”
  我拿起面巾纸盒来到卧室,看到朱丽萍坐在床边正满脸雨打梨花似地啜泣着。
  “别再哭了好不好?你急死我了你。”欧阳丹从盒里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她,又冲欲往外走的我说道:“大牛,你不用回避,我与朱丽萍之间是无话不说的知心姐妹。”又对王丽萍说:“大牛,也不是外人,你就说吧。”
  朱丽萍止住哭泣,搽了搽脸颊上的眼泪,便一五一十地说出事情的原委。
  原来,郭平安的父亲曾是T 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他清正廉明,刚正不阿,一身正气,就在去年十二月他接到徐栋检举揭发刘世雄贪污受贿、奸污妇女的材料后,他血往上涌、义愤填膺,立即成立专案组着手调查。
  意料不到的是,几天后,他先后被双轨、撤职,接着又被以贪污受贿莫须有罪名锒铛入狱。但这远远没有结束,刘世雄一伙又把魔爪伸向他的家人及亲朋好友身上,凡是与他有瓜葛的、走得近些的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牵连。
  因为欧阳丹、徐栋妈妈周教授以及诸如朱丽萍遭遇的人,都受到刘世雄欺凌迫害,有一个共同的仇人,所以他们为了打倒刘世雄才走到一起,成立了纪律严明的反贪联盟。也正是这样欧阳丹与朱丽萍才有了亲如姐妹的关系。
  郭平安原来在T市公安局机关任职,后来辞职经商,开办了这家保安公司。
  经过几年打拚生意越做越好,赚了不少钱,在几个朋友的鼓动下合伙投资地产业。
  不久前,他的一个合伙人为了减免几百万元的建设配套费,擅自做主送给一个政府要员50万元钱好处费。不料事情败露,被人举报,郭平安的合伙人被抓,郭平安是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又是注册法人,自然脱不了干系。
  朱丽萍在T市现代女子医院当医生,平时很少过问干涉丈夫的事情,直到今天丈夫出事才得知此事。
  “现在是赶紧想办法把郭平安救出来。你找关系了没?”欧阳丹急着地说。
  “唉!”朱丽萍叹了口气,说:“原来与郭平安的父亲关系不错的人,都躲得远远的,谁都怕惹祸上身,不肯帮忙。”
  “世道炎凉,人情淡漠啊!”欧阳丹愤愤地道。
  “我这么晚急着来找你的原因是……”朱丽萍顿了一下,瞅了我一眼,凑在欧阳丹耳边低声说:“据在场的人讲,张大牛跟反贪局的那个胖处长好像很熟,我也是着急没法子才找到这里的。”
  我见状知趣地退出卧室,但好奇心又驱使我探着头向里屋张望。
  朱丽萍抹了一把眼泪,对欧阳丹说:“欧阳啊,你一定要让大牛帮帮我啊!”
  欧阳丹没有马上答话。她心里清楚,大牛之所以认识大胖李的原因是,陈娟与大胖李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她感到左右为难,反贪联盟组织让她想方设法接近我的主要目的是,让大牛能为反贪联盟提供重要的资料讯息,在关键时发挥更大的作用。她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而郭平安纯粹是节外生枝,搞不好会打乱了反贪联盟的整体部署。可是,郭平安的父亲是由于她弟弟的事,得罪了刘世雄才身陷囹圄的,朱丽萍又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又不能不帮。真令她头疼!
  朱丽萍见欧阳丹没有表态,心里也清楚欧阳丹此时的顾虑,她自己也是反弹联盟骨干成员,明白与反贪联盟的大事业相比较,郭平安的事肯定微不足道,对于怎么策反、如何使用张大牛联盟组织早已制定好了一整套周密步骤和计划,任何人不得擅自做主,其中包括直接实施者欧阳丹。
  朱丽萍想到这些,不由得失望地大哭起来。
  “好了!别再哭了!为了你,我就豁出去了。”欧阳丹一咬下唇,说道:“我去跟大牛说。”
  “谢谢你欧阳!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朱丽萍破涕为笑。
  “不过,也别高兴的过早。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咱们反贪联盟里的人知道。
  另外,大牛肯不肯出面?能不能帮上忙?我心里也没底啊。”
  “他肯定能帮上忙,昨天上午,公司里的人听见那个胖子问大牛是不是想帮郭平安,还叫大牛一起去吃饭来着。”
  “哦?”欧阳丹若有所思地与朱丽萍来到客厅,走到我面前,一脸正经地说:“大牛啊,姐想让你去找找那个李胖子,把郭平安保出来,好不好?”
  “这个……”我想起娟子让别管闲事的嘱咐,显得有些犹豫。
  “大牛,我知道你很为难。朱丽萍与我是最要好的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欧阳丹脸色一沉,说道:“千万不要让别人以为你是个忘恩负义之徒,我认为我自己不会看走眼,你绝对是个讲良心、重情义的男子汉。是不是?”
  朱丽萍暗暗佩服欧阳丹这番份量又重又巧妙的话语。
  “姐!你放心,我会尽量想办法把这件事摆平的。”我硬着头皮只好答应。
  “好弟弟!看来姐没有白疼你。”欧阳丹微笑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面向朱丽萍说道:“接下来,咱们先要合计一下具体怎么做……”
  我们三人一直商量到后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拨通了二宝的手机。
  “喂!谁啊?”电话里,二宝很恼火问道。
  “二宝!我是大牛!”
  “大……大牛?什么事?你现在在哪?”二宝在电话里有些惊慌似的。
  “你没事吧?我能在哪?”我觉得他问的话很可笑,便道:“你不是还没起床吧?你不上班了?”
  “靠!吓我一跳!我以为……”二宝打了个哈欠,随后慢悠悠地:“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
  “我们单位的董事长郭平安,昨天被你们反贪局关起来了,他老婆昨晚找到我,非要让我帮帮他。你看……”
  电话里隐约听到有女人声音。
  “二宝哥,我好像听见你身边说话的人不像是我吴芳嫂子声音啊?是不是真的是打搅了你的好事了。哈哈!”我故意开他的玩笑。其实,电话里根本没听清楚谁的声音,我接着说:“要不这样吧,你在哪里?我当面跟你说吧。”
  “不不不!我不在T 市,现在在外地。”二宝显露出少有的慌张,赶忙道:“那个郭平安的事,我知道,没多大个事,就是看着他不顺眼整整他,既然你说出来了,我就放他一马。一会你直接去找李胖子就行了。”
  我感觉二宝今天很反常,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以往他都是在我面前得意地炫耀和显摆女人如何在他胯下臣服的情形和过程。
  “那好吧!继续你的‘好事’吧。哈哈……”我当下也没过于疑惑,在挂电话时没忘调侃了一句。
  上午九点多,我在T 市检察院反贪局二科科长办公室里见到了大胖李。他一见到我,马上眯着眼笑笑呵呵地:“原来是大牛老弟啊,快请坐。”随手递过来一支烟。
  我笑着摆了摆手,随后说明我的来意。
  “好说好说!”大胖李满脸堆笑地道:“刚才我们刘助理已在电话里吩咐过了。其实,老弟可以直接来找我么,何需劳驾我们领导啊?哈哈!”
  依照通常惯例,这些检察院的大小衙役们,除个别影响重大的案件外,绝大部分的案件都能从中受益,通过中间人来拉皮条,这样的话,他们就能敲一笔竹杠。
  “李科长,你言重了。”我笑了笑,直截了当地问:“郭平安这件事怎么来摆平?我不懂这些,你就直接说,好让我来转告他的家人。”
  大胖李把房门关上,低声道:“大牛,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交个实底吧。
  其实是活该他倒霉,本来刘助理就指示我们伺机找他点麻烦,谁知这家伙竟然送到门上来了?他要怪就怪他那个不开窍的爹,竟敢得罪老爷子?……”最后,他吐了口烟,说:“郭平安的事情么,也就是行贿行为,说大能大,说小能小。这就看他老婆的态度与表现了。”
  “怎么讲?”我有些不解。
  “他老婆如果想使郭平安少判几年的话,首先,把几百万元的建设配套费和罚款赶快补缴齐全,然后,再拿出点好处费用来打点。”
  “啊?还要判几年刑?你刚才不是说能大能小么?你想想办法呀。”
  “哈哈!老弟啊,这个么我可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大胖仰面大笑,接着说:“我问你,郭平安的老婆是不是叫朱丽萍?”
  “是啊!”
  “我给你直说吧。”大胖扭头看了看房门,低声说道:“据说,郭平安的老婆朱丽萍长的有几分姿色,与香港明星朱茵还有点相似。刘助理早就看上她了,谁都知道,但凡他看上的女人一般都跑不掉的。再说,郭平安这事,往少说也能判个十年八年的。刘助理刚才在电话交待过,陪他一次,我们反贪局就可以在起诉报告书里减少郭平安一年的起诉内容,如果她能把刘助理伺候得舒服了,说不准还能免缴罚款呢。哈哈!”
  “啊?”我无以名状。
  “呵呵!干吗惊讶?你与刘助理从小玩大的,他的喜好你肯定比我还清楚。
  难道不是?”
  我“哦!”了一下,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明白大胖李说的一点也没错。我接着说:“我把这些转告给他家人,容她考虑考虑,然后,我再告诉你。李哥,你看咋样?”
  “好吧!”大胖李点了下头。
  “李哥,能让我见见郭平安吗?”
  “这个么……”大胖李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大牛老弟啊,不是我薄你面子,你也知道这里的规矩。这样吧,我让你隔着玻璃看看他,你看这样行不行?”
  “行啊!谢谢李哥!给你添麻烦了!”我清楚检察院规定,收押的嫌疑人是不允许与外界任何人接触的。
  “咱们哥们还客气个啥?”大胖李说着就带我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这间屋子里外两间,通往里屋的门紧闭着,外屋里一个男人正在电脑上玩斗地主游戏,旁边一面玻璃窗把里屋情形看的一清二楚。窗户上的玻璃是镀膜玻璃,里面看外面就像普通玻璃一般,外面看里面就像照镜子。
  “科长……”那个男人看见大胖李和我,警觉地起身。
  大胖李一摆手,示意了一下,那男人便转身退出房间。
  我透过玻璃向里屋看,一张桌子后坐有两个审讯人员,旁边架着一部已不工作的摄像机,镜头正对着郭平安,他的双手被手铐高高地拷在窗栏上,脚尖沾地,我看到他的双腿在颤抖,面部表情呈痛苦状,张着嘴似乎在呻吟。
  原来,检察院审问嫌疑人或问询被检举人时,为了不留下伤痕成为刑讯的证据,创造了一套独特的审讯办法。首先,不让睡觉,24小时不间断地盘问,不出两天,大部分人抗不住,就都招供了;对于骨头较硬的人,采取吊铐,就是用两副手铐成十字型把人犯铐在防盗门或者窗栏上,脚尖沾地,然后反复抽垫凳子或拉动拴在脚上的绳子,让其双脚悬空全身重量落在被铐的双手上,使人痛苦难忍,只得招供。这样的审讯办法一点伤都没有的,查也查不出来。
  中午,我按照欧阳丹的叮嘱在T 市最豪华海外海大酒店专门宴请了大胖李一帮人。酒足饭饱后,大胖李才把了结此事的最终条件说出来,他还说这是二宝的意思。
  具体内容:首先是要朱丽萍自愿陪二宝一个月。这期间必须随叫随到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脱拒绝。在同意这前提下,那几百万的建设配套费的补缴款可以由二宝疏通摆平,具体办法就是郭平安的房地产开发公司全部公权要转到二宝名下。
  200万的罚款可以不交,但须拿出100万用来打点。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0:15

第二十二章 神奇推拿
  我在柜子里蜷缩着大气不敢出,在倦乏的袭扰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关门声惊醒。隔着门缝看见欧阳丹身裹浴巾步履蹒跚地走回卧室,扑在床上。
  原来是刘世雄离开了。
  我开始犯愁了,心里琢磨着如何才能不被发觉地逃走。若是被欧阳丹发现我藏在衣柜里,并偷窥到她被刘世雄蹂躏的过程,她肯定极为尴尬,会又羞又愤,会认为我龌龊下流,会崩溃甚至绝望。
  我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好耐心地等待,瞅准机会溜掉。
  正当我胡乱思想时,倦怠在床的欧阳丹缓缓起身。她解开裹着的浴巾,裸着身体朝衣柜走来,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
  “啊……”当她拉开衣柜门时,看到柜里竟有个男人后,发出惊恐的尖叫。
  当她定睛一看是我后,诧异地:“大牛?你……你怎么在这里面?”
  “欧阳姐,我……我没来得及……所以……”我窘迫地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
  “你什么都看见了?”她娇美的脸蛋由苍白变为潮红,又潮红变为苍白。
  欧阳丹一脸镇定,她毕竟是在文艺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经见过不少突发场面。她稍定了定神,不慌不忙地抓起浴巾重新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暗暗思索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欧阳姐,你千万别误会……你听解释……”我尴尬无比。
  “啊?我的柜子里衣服上怎么有了黏糊糊的东西?你……”她当然就明白怎么回事。她正愁怎么才能扭转尴尬不利的局面,一旦发现由被动变主动的破绽将会抓住不放。她冷冷地:“大牛,我看错你了,原来你和别的男人没有区别,也是靠下半身思考,也这样龌龊……”
  说道龌龊二字时,欧阳丹戛然而止,她自己又何尝不龌龊、不淫荡呢?尤其是被不共戴天的仇人奸淫得高潮迭起,丑态毕露,简直如同勾栏里的娼妓。虽说是有被胁迫、被邪魅的穴位指压所控制的成分,但这一切,这令她最羞耻的、最不能让第三者知晓的隐私,却被大牛无端撞破,令她非常沮丧。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跨出衣柜,见欧阳丹一声不吭地埋头整理衣柜里的衣物,看样子她像是在生气。我只好傻傻地站在一边,走也不是在也不是,很是狼狈。
  欧阳丹表面不语,脑子却一直在飞速运转:应该如何是好?如果过于埋怨责怪大牛,会使局面更尴尬,更难堪,俩人都下不来台,会影响到日后的继续交往,影响到与大牛姐弟相称的初衷,从而会毁坏反贪联盟的整体部署,这样的结局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怎么办?让大牛加入反贪联盟?他已明确拒绝!把他也拖下水?不现实!给他点甜头?让他感激?想到这儿,欧阳丹瞅了瞅柜中衣物上几片黏黏斑迹,眼睛一亮,计上心头。眼下最佳的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她很清楚,男人最大的痛苦是性无能,最大的不幸是也是性无能。如果能帮男人恢复性机能,那么这个男人对你就会感激涕零的。
  于是,欧阳丹轻轻地舒了口气,脸上故露不悦地埋怨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几件衣服是我最喜欢的,让我怎么穿啊。啊?这一件也有……”
  “欧阳姐,我真的躲不及才……”我见她脸色冷冷的,便将躲进衣柜的过程讲述给她。接着又画蛇添足说道:“其实衣柜很严实合缝,在里面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真的……”
  “你……你混蛋!别再说了!”欧阳丹涨红着脸喝道。心里暗骂我愚钝之极,本来她把话题引向衣物被玷污的事情上,稍有头脑的人都会赶紧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比如说些帮助洗干净、赔偿一类的客套语言,以博她的谅解,然后她就会很自然而然地岔开敏感的话提,接着往《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上引。
  她没想到我不识趣,竟然哪个茶壶不开还专提那个,再惇厚老实也不至于这样吧。
  “欧阳姐,我……”我不知所措地鼻尖冒汗。
  她见我很忐忑的模样,觉得又可气又可笑,便娇嗔地道:“张大牛啊张大牛,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如今,我为了解救徐栋,被刘世雄那个禽兽百般欺辱……你不仅没有伸出援手救我于水火之中,反而心安理得地利用我遭受凌辱的刺激,换取你生理与感官的短促之乐,你难道不觉得无耻吗?”
  “……”我嘴上没敢吱声,心里却辩解:女人生气的时候是不是都不讲理?
  不是你欧阳丹再三告诫我,不要让刘世雄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么?再说,衣柜外的动静那么大,场景那么诱人,我能抵御住吗?若不是我性功能有点问题,岂止泄一次精呢!
  “我对你这龌龊的行为很痛心、很失望!”她双手捂住脸抽泣着,双肩不停地抽动。孱弱的双肩不停地抽动。
  “欧阳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我见她眩然落泪,连连认错。
  “本……本来,我决意断绝你我的姐弟之情。可是,当我看到你留在衣柜里的一片片斑迹,说明刚才你的性传导神经被触动诱发,应该赶快抓住这稍纵即逝的契机,按照《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进行按摩,才能达到最理想的效果。如果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搞不好你的后半辈子就会永远丧失男人的功能。”
  “啊?”我一听给愣住了,猛地一把抓住欧阳丹的胳膊,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声音有些颤抖地乞求道:“欧阳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自从结识了姐姐你,我感到了无比的幸福快乐,让我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我知道善良的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是不是?”
  “你松开我,闹疼我了!”欧阳丹黛眉微蹙嗔怒道。
  她暗暗佩服她自己的演技,虽说刚才在告诉大牛的一番理论上稍加夸张,但也确实是事实,见时机已经成熟,无需再往下演戏了。
  “唉!”于是,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银牙一咬说道:“也许是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今天,看在你如此珍惜姐弟之情的份上,我就抛开女人的矜持和自尊,给你做按摩。”说到这,她靓丽的脸蛋泛起一抹羞晕,接着说:“其实这套《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就是为我而‘量身定做’的。因为,虽是母子,但毕竟男女有别。她大多是间接地传授给我如何确认穴位、如何推拿按压。目前,我是能够成功地通过运用恢复推拿按摩法使患者康复的第一人,熟练程度不亚于我的婆婆周教授。现在在临床实验时,都是由周教授或她的两三个学生实施操作,以免技术泄露。据说,以后由患者的妻子或亲人掌握的技法只是机械的步骤和简单的手法,根本不清楚其中的内涵和原理。原本,恢复按摩应该由你的妻子为来做,可如今,我却要为你做出牺牲……”
  “欧阳姐,我很感激你!”我见她态度稍缓,欣喜地连连表白。内心不禁由衷地感叹:是啊,一个女人抛弃男女间的矜持,为我这样的裸体穴位按摩,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真诚的关爱啊。
  “行了!不用再假惺惺了。抓紧时间去卫生间洗洗,然后把衣服脱了躺下。”
  她舒了口气。转身到衣柜里找了件干净的床单,换掉床上斑斑狼藉的床单。
  她看了看身上裹着的浴巾,觉得不妥,又在柜子里翻来找去,发现她的内衣睡衣都或多或少有被“污染”的痕迹,苦笑了一下,只好找了一件徐栋的睡衣将就了。
  我洗完澡,赤裸着上身有些不自然地躺在床上。
  欧阳丹见我穿仍穿着内裤,丈夫徐栋在做推拿按摩时,都是脱光了的。她也没说什么,跪坐在我的侧面,打量着我的身体--宽阔的双肩,强健的胸肌,结实的腹部,不由得赞叹!又瞥了一眼我内裤中部隆起形状,暗叹:看样子这玩意儿尺寸也并不小啊,怎么就……
  她先教会我一套吐纳调息的运气方法,告诉我在按摩过程如何呼吸。然后,拿起一个瓶子往手上倒了些药油,来回搓了几下,说道:“幸好还有一瓶徐栋用剩下药油,你的症状与徐栋应该相似,所用药物和按摩的方法也应该一样。”说着,就用发热的掌根抵在我的肚脐眼(神阙穴)上推拿按压。
  顿时我脐下有温热感觉。我暗暗寻思:症状一样?是不是你家徐栋也依靠偷窥才能勃起啊?
  约莫几分钟后,她用左右拇指蘸了些药油,分别按在乳头正下方的日月穴上按揉。
  我渐渐感觉到下腹的血液流速加快。
  过了几分钟后,她又用一拇指蘸了些药油一会儿,在肚脐稍下的气海穴也就是丹田穴上按揉。
  随着拇指在穴位上缓缓的揉动,我感觉到从丹田涌出一股股热流串入下身,懒洋洋的小弟弟的海绵体渐渐充血。我内裤凸起部分轮廓清晰,这自然没有逃过欧阳丹的眼睛,她暗自欣慰。
  约莫又过了几分钟后,她又把蘸了些药油拇指移动到下腹部的关元穴上按揉按摩。
  我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涌入下身,前端的阴茎头随即膨胀,阴茎体也呈饱满的圆柱形。我内裤撑起一个紧绷绷的帐篷形状。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她把我的内裤稍稍往下退了少许,把拇指抵按在离阴阜不到一寸的中极穴上揉按。没按几下,我就感觉一股热流由腹下窜起,小弟弟又涨了半寸,龟头周径也阔大不少,它在内裤里又憋屈又涨痛,大有顶破内裤棉织网裹束的趋势。
  我难耐地发出“喔”的呻声。
  “怎么了?”她佯装不解。其实她早就察觉到我内裤凸起形状的骤变。
  “我……我难受!”
  “难受?是不是我闹疼你了?”
  “不是的!是内裤憋涨得难受。”要知道今天做这样的按摩,我肯定会换个宽松点的内裤。
  “那怎么办啊?”
  “难道姐夫当时没感觉到憋涨?”
  “没有啊!”
  “那……那是怎么回事?”
  “傻瓜!因为他下身根本就什么也没穿!谁让你穿了?还是条又紧有绷的内裤?活该!哈哈……”她扑哧地抿嘴一笑。
  “你也没告诉我脱掉内裤啊……”我面红耳赤地怨道。暗想:我哪好意思在欧阳丹的面前不穿内裤,那成何体统?再说,哪知道这套推拿按摩还要露出下身。
  她也不提示,分明故意作弄我么。
  “行了行了!你现在把内裤脱下吧。要不让我如何进行曲骨穴的按压?”她止住笑,见我动作迟疑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便嗔怒地道:“别扭扭捏捏的好不好?我都不在意,你还害羞什么?”
  等我褪掉内裤后,阴茎刚挣脱束缚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只见它面露狰狞,昂头挺胸,勃勃生机,茎体上的青筋鼓凸骇人,又硬又挺直直地耸立在胯间。
  见状,欧阳丹那精致美艳的面庞上透着绯红,她羞臊地别过脸,轻笑道:“嗯!看来理疗的效果不错!充分说明你的病症与徐栋的一样,所以,必须采用同样的治疗方法。”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拇指上蘸了些药油后按在阴茎根部上缘凹陷处。
  随着她的拇指抵在曲骨穴位上揉按、轻抚,血脉膨胀的圆柱体也随着她的揉按摇来晃去。
  不一会儿,阴茎越来越硬,冠头越来越阔,圆柱体上的筋管更加怒涨。我感觉到从曲谷穴处串出一股股地热流,腹下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舒服。
  原本直立着的阴茎顷刻向腹部倾斜了30°-50 °左右,把正在曲骨穴按压的小手挤压在夹角之间,按摩的拇指被夹在阴茎与腹部之间。尽管她在推拿、按压时,极力避免她的肢体与阴茎碰触,但此穴原本就在阴茎根处,勃涨的阴茎还向腹部倾斜一定的角度,她推拿按压时自然避让不开。若拇指在曲骨穴位按压,阴茎则更加向以向腹部倾斜;若拇指在曲骨穴位揉抚,阴茎则欢喜地左右晃动,根本不能施展治疗的按压动作。
  “这样不行的,妨碍我做事。”她俏脸赧然,双颊绯红,一下子抽出被挤在阴茎与腹部的小手。暗叹道:没想到大牛的这玩意能翘到如此的角度,看样子他即便是站立着阴茎勃起角度也能与水平成20°--40°角。
  “我这样往下搬住它,是不是就容易了。”我满脸通红,歉意道。
  “不行,你反而更碍手碍脚了,还是我来吧。”她轻嗔道。她见我虽然用手强行按下上翘的阴茎,腾出了空隙,可是探出得胳膊却挡住了按摩的路线。于是,她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小弟弟,把它扶成垂直方向。另一只手指赶紧抵在曲骨穴处揉按起来。
  小弟弟并不想就范,仍然执拗地贴向腹部,她柔如软玉的手指不得不稍加力度迫使它呈垂直方向,两者你来我往就好像进行着相扑角力比拚。此时,阴茎龟冠更加膨胀,渐呈紫色;圆柱体周径又阔涨了少许,龟头上的马眼溢出几滴液体。
  她另一只手的拇指,依旧不停地在阴茎根底的凹陷处按压、揉抚。
  没过一会,我顿时感觉有股如鲠在喉的销魂般的舒爽,喉咙情不自禁地发出“喔”的呻吟。
  “怎么了?是不是有强烈的射精欲望?”欧阳丹察觉,马上问道。
  “嗯!欧阳姐,我……我不行了!控制不住了……”
  “不行!你要坚持忍住!我马上帮你止住,你要配合我,按我教你的吐纳调息法进行运气、呼吸。”欧阳丹一边告诫着,一边松开扶捏着阴茎的手指,迅速探到肛门与阴囊根部中间的会阴穴用力按压不放。
  我闻听,极力收神,调整气息做着深呼吸运动。当她按压在会阴穴后,霎时,感觉到从任脉底部传输出一股又酥又麻的气流,直奔我的下身,整个阴茎顿觉一麻,射精欲念骤减,但其亢奋度、勃硬度和膨胀度并没降低,有种欲射却射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现在怎么样?是不是有种欲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
  “是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哭丧着脸答道。悠然一种骨鲠在喉,难耐不已之感。
  “好险!幸亏采取措施及时。”她闻悉我的回答后,舒了口气,抽回双手,接着说:“不用担心,这勃而不发现象正是《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
  所追求的理想效果。主要是锻炼患者性神经末梢的敏感度和持久力,最忌讳的是在按摩过程中不慎泄精,不然会功亏一篑的。”
  “原来是这样啊!欧阳姐,你对医学知识了解的真多啊,快成专家了。”
  “呵呵!我也是为了自己最爱的人才解掌握一些医疗知识,再加上有我婆婆这个真正的医学专家在身边不断地灌输这方面的东西,日子久了,也就懂得了些医疗方面的知识。俗语说:久病成医么。”说完她慢慢直了直身体,挺了挺上身,用手在她的腰背部捶打着,精致的微翘鼻尖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姐,要不你先歇歇吧,看把你累的。”我心里不由得一颤。
  “没关系!”她微微一笑,用手背抹了一下鼻尖上的细汗。
  在我与欧阳丹对话的时间里,阴茎自始至终处于昂首勃硬的挺立状态,没有一点萎缩的迹象。虽说,射精欲减缓,但快慰感尚有,它一直在蠢蠢欲动,没有消停。就好像一挺拉枪栓发空枪的机关枪,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忍之感时断时续地侵扰着我。
  “姐,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我忍不住抬头向她乞望。
  “呵呵!你说呢?”她笑而不答。
  “姐,别开玩笑了,快告诉我?咱们赶紧继续下一步啊!”
  “下一步就是,让你那玩意消肿,然后恢复原来的状态。”
  “那……那怎么才能让它消肿?是不是我自己动手……”
  “呵呵!这种症状自己是无法解决,只有通过旁人帮忙才能解决,而且,实施者还必须具备一定的医疗常识。你就是把皮磨破都无济于事!你明白了?”
  “那……那是不是……你的意思是咱俩……”我恍然大悟似的。现在别说长相貌美的欧阳丹愿意与我共赴巫山,即使是丑陋无比野鸡我都不会在乎,道德理智已被生理上的欲求所湮灭。
  “你别想歪了。”欧阳丹漂亮的脸蛋又泛起绯红,羞赧地说:“我告诉你吧,刚才我在会阴穴上阻隔了前列腺中分泌腺的血液回路,只有解除对前列腺抑制才能恢复原状。”
  “噢?!”我面露一丝失望,又说:“那……那你赶快给我解除不就得了?
  我……我实在是难过……“我浑身瘙痒难忍,阴茎不住地跳动。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还需进行一些辅助手段……不跟你说了,反正很麻烦的!”
  “欧阳姐,你就帮帮我……我求你了……”我略带哭音地恳求着。
  欧阳丹见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内心涌起一股的施虐的快意,下身私处一阵骚热。随即,她猛然想起自己刚才被刘世雄蹂躏的屈辱情景,不禁面露同情之色,羞涩地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除了徐栋外,从未主动为第二个男人……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过,你要答应我绝不透露今天发生的事情……”
  “我保证!”我本想问她让我保密的事,是她与刘世雄的事情,还是给我按摩的事情。不过,欧阳丹今天能为我做这样的恢复按摩,已深深地感动了我,别说保证一件事情,即使是十件也会答应。
  “你现在翻过身呈膝胸位。”
  “欧阳姐,膝胸位怎么做啊?”
  “笨死了!面朝下跪着,两腿稍微分开些,胸部贴在床上。”她娇嗔道。
  我撅着屁股爬跪在床上,就像孕妇做胎位矫正操似的。阴茎依旧处于坚硬如铁的挺立状态,这个姿势使得翘挺的阴茎几乎贴住腹部。
  欧阳丹拉开床头柜里取出一个盒子,跪坐在我身后的两腿之间,从盒子里拿出橡胶手套戴到手上,又从盒子里拿出一瓶水溶性人体润滑油往手指上涂抹。
  我头贴着从两腿间看去,一对嫩如凝脂的又大又圆乳房映入眼帘。她穿的男士睡衣很不合身,领口过低,这对白嫩的乳房饱满圆润,弧线优美,犹如两只奔跑的玉兔,令我心猿意马,心神激荡。
  我忽觉后庭缓缓地捅进一根指头,感觉怪怪的。停顿片刻后,指头顺着直肠内徐徐伸入,感觉前列腺被指肚轻揉,霎时,骨盆地带引发剧烈收缩,宛如射精前2秒的那种妙境即将来临的感觉,快感如同阵阵海波一般袭来,持续时间之久前所未有。
  当她的拇指抵在会阴穴处不断按压时,我再也控制不住,口中“噢……”一声,坚挺的阴茎终于畅快地射出又疾又劲的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黏状物,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了斑斑秽物。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4:00:02

第二十一章 意外窥视
  天已黑了下来。
  我郁郁寡欢地坐在欧阳丹的车里,喃喃自语:“既然不认识,为什么对娟子会有如此敌意呢?真是莫名其妙!”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对娟子有丝毫的非议。
  欧阳丹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也是始料不及,没想到倔强耿直的婆婆差点说漏,幸亏她及时制止。她见我阴着脸,便莞尔道:“大牛,你别介意哟!我在进门时就告诉过你,她平时就是口无遮拦。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别再计较她了。好吗?”
  “嗯!我不会的。”我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愤愤难抑。
  车里两个人短时间都无语。
  “大牛,你会修电脑吗?”欧阳丹率先开口,随意地问。
  “一般的电脑故障还是可以的。”我在电脑方面还是很自信的。接着道:“欧阳姐,刚才你好像说让电脑公司给你修电脑?这个时候人家肯定下班了,不如我先给你看看?”
  “好啊!我也不想让陌生人到我家里动我的电脑。正好你修电脑,我来做饭,让你尝尝我烧的菜,算是犒劳你吧。”
  “好好好!”
  “呵呵!”
  不一会儿就到了欧阳丹的家。
  她的电脑没什么大毛病,只是CPU 风扇不转,导致电脑温度过热自动关机。
  只要把CPU风扇清理一下,再滴点润滑油即可。
  欧阳丹则身着宽松休闲装,腰系围裙,一会在厨房里忙碌,一会到客厅摆放碗筷,一会来书房与我闲聊两句。
  我把机箱打开,卸下CPU风扇清理干净。她家里没有专用润滑油,只好让她找来食用油,在风扇上滴了两滴,只要再重新装好,电脑就能恢复正常。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铃声。她一看号码,转身退到卧室才接通电话:“喂…
  …是刘书记啊……我……我不……你怎么知道我在家?……看见我家灯亮着……
  什么?你就在楼下……啊?你马上就……不不不……家里就我一个人……那好吧……”
  欧阳丹急匆匆地跑进书房。
  “大牛!有个人马上要到家里,已经到了楼下,我不想让他看见你……”她惊惶失措地。
  “欧阳姐,我知道了!”我边说边迅速起身往门外走。
  “你先到四楼躲一下,等他进屋后,你再……”她在我背后提醒道。慌乱中不失女人的细心。
  “好的”我奔往四楼。
  “大牛,真不好意思,委屈你了,姐,过后再向你解释……”我身后传来欧阳丹歉意声。
  刚到四楼,我忽然发现手机没拿,落在客厅了。我心里一紧,拔腿返回欧阳丹家。
  厨房里洗涮的水声很大,欧阳丹正在忙乱地清除痕迹,根本没有察觉到我返回的声音。
  我也没顾上别的,在客厅茶几上找见手机,正准备离开。
  “噔噔……”的脚步声在房门前的楼梯处响起。
  现在往外走,肯定与来人正面接触。出是出不去了,我只好闪身退入卧房,一看卧房里也是没有藏身之处,正当我惊慌失措之际,屋门已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说话声:“小牡丹!你怎么也不来迎接一下?是不是不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啊?”
  “哟!刘书记来了?!我没想到您这么快就上来了!快请坐。您看这家里乱的……”
  我情急之下看到卧室里的衣柜,想也没想拉开柜门躲了进去。
  刚从里面把柜门合住,门厅就传来男人的粗声:“小牡丹,你少来这一套,你是不是要卸磨杀驴啊?看来你丈夫最近在医院疗养的舒服日子也该结束了……”
  男人粗暴的露出狰狞地呵斥声“不……不要啊!刘书记您千万不要啊!我……我错了!请您原谅……”她惊恐的哀求声。
  “哼!你还知道错了?那你说,你错哪了?”
  “我……我错在没有履行‘每周一次’规定……”她慌张话音很低。
  “那么,你再说说错了应该怎么办?”
  “……”
  “嗯?你倒是说啊!”
  “……捆起来打屁股……”听到啜泣的声音。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把身体洗干净了爬那儿等着……”
  接下来,外面没了动静。
  我轻舒了口气,让眼睛尽量适应柜中的黑暗,小心翼翼地拨开头上的衣物,又把手机关掉免得意外响动。我心里头却茫然若失不是滋味儿,在很多人眼里,欧阳丹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女人,她所拥有的容貌、才艺和荣誉足以让多少女人羡慕嫉妒,但她为了丈夫免遭折磨,不得已屈从于刘世雄。
  不久,柜子外面的卧室里有了动静。我赶紧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把屁股撅起来……向我这边啊……”男人霸道的命令声。
  “啪……啪……”巴掌打在屁股上的清脆声。
  “嗯哼……哎哟……”女人凄惨的呻吟。
  我禁不住内心的好奇,透过柜门缝隙向外瞧。这一瞧不要紧,一幅令人震惊的场景映入我的眼帘。
  只见欧阳丹赤身裸体以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臀部高高地翘向坐在床边的刘世雄。他正挥动巴掌扇打在欧阳丹的屁股上,雪白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男人是忽而声嘶力竭的逼迫和忽而病态压抑的喝斥。而女人是掩藏不住邪艳的咒咏与呻吟,配合着男人那机械般动作。
  我顿时懵了,心如刀割似的,萌发马上出去制止这种凌辱的冲动。在与欧阳丹以姐弟相称之后,我有了从未有过的亲情温暖,她关心我帮助我,令我倍感幸福。但转念又想到欧阳丹曾经嘱咐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俩的姐弟关系,若莽撞冲动一定会给欧阳丹带来更大的灾难,冷静后便只好静观不动。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的声音。
  “哎呀……疼啊……我错了……饶了我吧……”女人哭泣地哀求声。
  “哼!既然知道错了,那就暂时饶了你吧。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知……知道……”诚惶诚恐的声音。
  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传来“依依呀呀”的呻吟声。
  我又从缝隙向外瞅,心不由得卜卜乱跳。原来欧阳丹的左右手腕和脚腕分别用丝袜绑在一起,两腿屈起成像个M型青蛙,饱满的耻丘微微隆起,经精心修饰过的阴毛很整齐成型,两片湿漉漉花瓣向两边分开,湿润光泽鲜红色的肉洞慢慢分开早已湿润的显一览无遗。
  一个秃顶脑壳埋在她的两腿根部舔舐着。长长的舔头撩舔着两片唇瓣,潺潺的液汁从阴道里的淌出,阴蒂由于外来的刺激突破包皮的保护兴奋地勃凸。
  欧阳丹面颊潮红,双眼紧闭,狠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竭力克制着因过于刺激而引起的颤栗。
  我霎时懵了,如鲠在喉。这样淫靡的景象只在A片里看过,然而近在咫尺的鲜活香艳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下身不禁血脉愤张,它竟然被眼前的景象激发而彭勃。在我不禁欣喜的同时又暗骂自己卑鄙,眼前令我尊敬的欧阳姐正在被耻辱地欺凌着,自己岂能为生理上的那点久违了的兴奋而庆幸?
  我内心深处在不断自责时,衣柜外面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只见刘世雄一只手用中指和无名指两个手指伸进小穴(指肚抵在女人阴道前壁的凸起的小颗粒上),大拇指则按在暴露在外的阴蒂上,同时在两处动作施力。
  另一只并没闲着,用拇指在她身上的中府穴、居谬穴、大巨穴、膻中穴等几处穴位上轮流按压。
  欧阳丹顿时就受不了了,喘息急促,乳头凸硬,浑身抽搐,被绑着的手和脚一阵痉挛,嘴里“嗯呀、啊呀”地不住淫叫。
  刘世雄见她就要高潮的征兆,双手停住了动作。
  欧阳丹见他突然不再动了,竟抛弃矜持,羞耻地恳求着:“求您别停……再动一下……我就……”
  女人的性欲一旦被点燃,将一发不可收拾,必须抵达兴奋的顶点,把强烈的欲望得到满足释放才能告一段落。否则,将会浑身难耐不已,如同登梯上楼后却突然被人抽走了梯子,悬在半空似的。
  刘世雄没有搭理她的恳求,残酷地静等她的潮落后,又继续双手的动作。待她的又要即将高潮时,又停止动作……
  几次重复后,欧阳丹被折磨得,脸泛红潮,娇喘连连,头发乱甩,香汗淋漓,浑身僵硬,嘴里哼哼唧唧“……啊呀……实在受不了了……求您了……快给我吧……”
  刘世雄见状便加快了手上动作的频率。
  “……嗯哼……啊……呀……”欧阳丹气若游丝地在呻吟着。
  刘世雄觉得时机已成熟,猛地抽出阴道里的两根手指,另只手的拇指抵在中极穴上微微用力按压。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泄了……啊……”欧阳丹突然高声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
  霎时,从欧阳丹的阴道口射出一股疾快的阴精,早已等候在旁的刘世雄张开大嘴接住咽下,抵在中极穴上的拇指又一次按压,阴道里又射出一股水注,他继续张口接住……如此反复了几次后,他见阴精的射程越来越短,便直接张嘴抵在阴道口上滋滋地吮吸起来,生怕漏掉一滴。
  欧阳丹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哀鸣,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黏黏的液渍沿着大腿流下来,臀下床单一片浸湿。
  真变态!我透过缝隙瞧见刘世雄喉咙一动一动地吞咽着心里暗骂刘世雄龌龊、变态的行为。难道这就是传说的潮吹?此时,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跌落在脚下,小弟弟早已昂首勃胀,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来回捋动。
  刘世雄起身解开束缚着欧阳丹手脚的丝袜,将她反过身来跪趴在床上,高高撅着浑圆的雪臀。
  欧阳丹尚未从肉欲的狂潮中清醒过来,浑身瘫软成一团面,只能羞赧地任由人的摆布。
  他手举着那根老而弥坚的肉棒,分开她的双腿,有鹅蛋大的龟头在她两片阴唇间磨一下蹭一下,不时还触动一下凸起的阴蒂。
  “嗯……哼……嗯哼……啊……”她又兴奋又欢喜地呻吟起来。
  我瞄见刘世雄的阴茎杆与鹅蛋似的龟头相比稍显不成比例称,据说这种大龟头的阳具很受女人喜爱,因冠头沟处那一道深深的棱子,可以刮磨女人阴道肉壁感觉神经末梢,引发女人所有的欲望和激情。
  我隔着门缝向内看。
  当刘世雄硕大的坚挺把穴口撑开又吞入时,她柳眉微蹙闷声呻吟了一下。
  酷似一个活塞的肉棒在阴户间抽出时,结合处阴唇向外翻起,“扑哧”一声从阴户里带出一滩黏黏的液体;当大龟头插入时,“叽咕”一声从肉棒与阴户口颈缝挤溅出一丝丝白乎乎液体。
  “啊……啊啊……”欧阳丹又受不了了,嘴里发出了舒畅的呻吟。
  随着肉棒在阴户间不断地进进出出,“扑哧”“叽咕”声不绝于耳。男女声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此起彼伏。
  刘世雄一把抓住欧阳丹的头发,淫笑着说:“看那,你丈夫正看着你淫荡的模样呢……今天就面朝你丈夫的照片表白吧!该说什么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哈哈……”
  欧阳丹抬头正看在床头上挂着她与丈夫的合影照,照片上的男主人正亲切地冲她微笑。
  “不……不要……”她顿时心中一阵刺痛,赶紧羞愤地扭头不敢面对丈夫的眼神。
  “不要什么?又想犯上?嗯?”刘世雄厉声命令道。
  “求您别让我在他面前……啊呀……”她哀求的话还未说完,刘世雄冷笑一声,用拇指在她腰椎凹陷处的的腰阳关穴一按。顿时,她哀鸣声骤起,浑身犹如酷刑般颤栗。
  “啊呀……别……我……我说……我丈夫……他……不如刘书记……”她一双迷乱的眼眸带着泪光充满了情欲和无助,身躯随着他的手指摆动,咬着柔软的唇瓣,从唇间吐出屈辱的话语。
  “说,求我给你高潮!”他的抚着她圆浑肥美的臀部,嘴角勾起抹微笑。
  “求……求您……给我高潮……”欧阳丹眼含泪水哀求着。
  “好吧,既然你恳求我,我就赏赐给你吧!”他说完,硕大龟头撑开早已敞着的阴户,整个肉棒插了进去,卖力地前后挺动起来,凸起的将军肚“啪啪啪”
  地拍打着她的股肉。
  “啊……妈呀……舒服死我了……我受不了了……”欧阳丹高亢的呻吟中夹带着幸福的泣音,尚存的那点羞耻感已经从她脑海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世雄抽插挺动速度也越来越快,矮胖身躯来回晃动,秃顶上的几个头发滑稽地在空中飞舞。
  她美艳俏脸布满酡红,一付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一头如云秀发随着脑袋的摇摆在空中飞舞,纤腰轻扭迎合着身后的挺动,透着晕红的白嫩肌肤泛着细密的香汗,肌肉紧紧地绷着,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似的抽搐着、颤抖着她彻底被征服了。
  “啊……啊啊……”欧阳丹发出歇斯底里尖叫,她到达了高潮的巅峰。
  “噢……”与此同时刘世雄也发出闷声,下腹紧贴在欧阳丹的臀部,肛门部肌肉一缩一缩地像是在射精。
  我见此哪能控制得住,感觉脑门一麻,腰眼一酸,精关一松也射了,一股又一股,射在黑漆漆的衣柜中。
  几分钟后,外面逐渐静了下来,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3:59:46

第二十章 初次治疗
  近些天来,我满脑子装的都是筹借医药款的事。
  这天我正在当班,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正是欧阳丹打来的。
  “喂!大牛你现在在哪?下午你有没有时间?”电话里传出欧阳丹字正腔圆的甜美声音。
  “我下午休息。”
  “那你下午四点钟务必去医科大附属医院,我婆婆答应了!她要给你做临床实验前的检查和测试。我在医院门口等你,千万不敢迟到啊。”
  “啊?”我听到后内心一阵喜悦,答道:“好的,欧阳姐,我一定准时到。”
  傍午时,我已交接完班,接到公司通知让我交体检表。
  我骑着自行车向公司赶去,在一个十字路口被红灯拦住。此时正处于中午下班高峰,红绿灯前停满了各种型号的车辆,其中看到有奔驰、宝马等名贵轿车,看到车里坐着时尚漂亮的女人,有的拥着驾车男人的胳膊,有的依偎比她父亲年龄还大的男人怀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幸福感。
  我暗暗思量这些女人的N 年前,她们是否也曾沉浸在校园里边手拉手的爱情中。那时,也许她们没有钱,但她们有爱情。眼前的她们现在得到的是爱情吗?
  是什么改变了爱情?是金钱。金钱如此残酷地影响着爱情,影响着世界观。
  金钱的残酷不是用暴力,而是温柔的浸淫。她们早已被现实历练得成熟,早早就抛弃了爱情,忘记了世俗而亲切的纯真。她们盘算着如何走最简便的捷径,花最小的力气,而改变自己的生存状态。她们用青春与欲望、贪婪与野心打造着锦衣玉食的人生理想。
  如今的女子常常说,贫穷的爱情我不要!没有钱的爱情快走开!
  社会的悲哀!我不赞同金钱是万能观点,但是没有钱是玩玩不能的!
  怪不得老百姓们常说:“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一天,去医院看望师傅女儿时遇上看到120 救护车将危重病人送到医院,因为交不上治疗费用,患者就要躺在医院冰冷的推车上在走廊内等死!无人问津!
  洗脚房内有钱人让穷人家的女儿来搓洗自己的臭脚;有权有势者可以用肮脏的钞票抽打在不愿提供特殊服务的年轻姑娘屈辱的脸上。
  金钱主导的社会又差劲到什么程度了?金钱可以买走一部分人的良心同时还可以夺走另一部分人的人格尊严。自由、平等,在金钱的驾御下显得是那么的可笑。
  我却始终坚持一个信念:一个人没有钱,可能别人看不起你,千万别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等我来到公司后,发现走廊里聚集了很多交头接耳的职员,我正想打问,忽然,看见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郭平安被三个人押着走来。等他们从我身边经过时,其中一个人正是两天前见过的大胖李。
  “大牛?你来这儿干什么?”大胖李一怔。
  “我在这里当打工啊。”我回道。
  “你?你在这打工?不会吧?哈哈!老弟,别逗我了。”他的厚嘴张得大大的,怎么也不相信,刚来反贪局的大美女陈娟的老公是做保安的。
  “我真的没骗你。确实是在这里当保安!”我憨憨地一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瞅了郭平安一眼,缓缓地说:“你说他?我们反贪局接到举报,说他有行贿嫌疑,带回局里问问。”接着,凑近我耳边低声:“怎么?你要是想帮他,只管吱一声,这个面子我还是给的。”
  “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清楚地记得,娟子刚进反贪局时曾交代过我,别惹事,也别管闲事。
  “哦,那我就对他不用客气了。”大胖李面露冷色。随即朝我笑着说:“我真搞不懂,陈娟怎么能让你做……哈哈!不说了,老弟,走走走!中午我请喝酒,咱俩好好聊聊。”他说着,就拽着我往外走,好像与我是很要好的朋友似的。
  “对不起李哥!我中午有事,下次吧!”我心想,与大胖李只不过一面之交,他这样热情肯定是给娟子面子。
  “那好吧!下次一定要给我个面子噢!”大胖李客套地。
  等他们离开后,公司的员工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怪我见死不救。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打我来到保安公司后,总共也没见过郭平安几次,没有任何交情,再说,他或许为了赚取更多的利润而行贿,纯属咎由自取。
  下午不到四点钟,我站在医院门口正焦急地左右顾盼时,一辆红色马自达Ⅲ型轿车停在我身边。
  “大牛,上车啊。”开车的正是欧阳丹,漂亮的脸蛋立刻绽出歉意的微笑。
  “让你久等了,路上堵车耽搁了。”
  “没关系,我也是刚到。”我坐进车内。
  欧阳丹一边开车一边说:“她很忙,找她这个专家教授看病的人太多了。她讨厌不守时的人。”
  “噢!”我心里嘀咕,并没迟到啊。
  “大牛啊,一会你见到我婆婆,一定要表现出很在意成为临床实验对象的样子。”欧阳丹嘱咐我说:“她是个清高孤傲的倔老太太,不过,她对待患者却和蔼可亲。无论她说什么,你千万不要介意,更不要不高兴,要忍耐!听见没?”
  “嗯!知道了!”我应了声。
  科研楼很僻静,坐落在医科大附属医院的最里面,与医科大学校园相连。
  大楼门前立着“科研重地请勿大声喧哗;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醒目的牌子。
  门卫经电话核实后,才准许进入。楼内非常洁净,如镜光亮,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我跟着欧阳丹来到泌尿科研中心大厅,看到一群穿白大褂的人正专心致志地聆听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太的讲解。
  “她就是徐栋的妈妈--周教授。”欧阳丹悄声告诉我。“她可是个国宝级的人才啊!医术精湛,从医几十年从未发生一起医疗事故,解除过无数患者的病痛。她带出的许多弟子、学生已是专家学者。退休后依然……”
  欧阳丹见周教授已从簇拥中向这边走来,上前一步介绍道:“妈!这就是张大牛!”
  她冷冷地看我一眼,对欧阳丹却是笑容可掬:“丹丹啊,我给你煲了你最爱喝煲汤,一会你拿回去喝了,看你最近累的……”挽着欧阳丹的胳膊向前去,一付亲密无间样子。
  欧阳丹扭头示意我跟着。
  走进一个房间刚坐下,她就对我发问:“你是刘世雄的养子?劳您大驾来做我的临床实验志愿者……”
  “妈!您看您这是干什么啊?咱们不是说好的么?大牛与姓刘的不是一样的人!”欧阳丹见我面露不悦之色,赶紧在她身边插话道。
  “大牛,你也别介意啊。”只看见欧阳丹给我使眼色,示意。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的欧阳大小姐!”老太太对欧阳丹倒是一脸慈祥,外人看来她二人的根本就不像婆媳关系,倒是像姐妹朋友。
  “那咱们开始吧。”她向身旁几个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道:“你们准备做好记录。”
  她开始询问我病情情况和症状。病发的缘由、第一次手淫的时间、病发前后阴茎勃起的硬度及性交时间长短等等。
  我起初涨红着脸不好意思回答,看见周围的人若无其事一本正经的样子,看来这些外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对她们这些医务工作者来说是很普通习以为常的工作,我只好硬着头皮一一作答。
  她又问:“病发后,有没有像病发以前那样的阴茎勃起或兴奋刺激现象?”
  我忽然想起,一个多月前在滨海国际大厦电话偷听的刺激程度不亚于病发前。
  “这个……”我不禁向她旁边的欧阳丹望了一眼。
  “你必须如实回答,这对于如何治疗你的病很关键。”她以为我不好意思说。
  “有过!”
  “什么时间?又是什么地点和情景促使你的兴奋?”
  “……一个多月前,在滨海国际大厦……偶然在电话里偷听到隔壁房间……”
  我支支吾吾地答道,瞧见欧阳丹脸色骤变,一脸惊讶。
  “你看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你不说详细情况,我们怎么知道下一步如何才能诱发你的性传导神经……”她有些恼火。
  “要不让他先化验拍片检查身体吧。”欧阳丹有点慌,赶紧在一旁打岔。
  “丹丹,你不懂,应该先……”
  “妈!大牛刚才是说他一个多月前在滨海国际大厦,你还不明白?”欧阳丹声音提高了八度,暗示她别再往下问了。
  “明白什么?滨海国际大厦?难道他……”她猛然恍然大悟。“那就先去取样化验、拍片。”
  我在医护人员的引导下,一会儿用这个设备拍片,一会用那个仪器测量,我就像个玩偶似的,被几个戴着口罩只露着眼睛医护人员摆过来摆过去。
  最后,周教授对我说:“根据检查情况,你的病是属于间歇性功能障碍,外创伤导致性神经末梢被阻隔,致使性功能紊乱。只要通过我的治疗是可以恢复的。”
  “谢谢周教授!”我听了非常高兴了。
  “你每周来一次中心,给你进行康复理疗,最关键的是每天让你的妻子按照《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给你做推拿按摩,还有每天服用我配置的药物……”
  “可是娟子她不知道《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啊。”
  “娟子?就是陈娟吧?”
  “是啊!你认识她?”
  “我不认识你的什么娟子,更不愿意见到她。让丹丹教她吧,我不愿意见她。”
  她越说越有些过分。
  “既然不认识她,那她哪里得罪你了?”我顿时十分恼怒,但还是忍住。
  “因为她与刘……”她冷冷地道:“妈!你胡说什么啊?”欧阳丹见她还要往下说,赶紧打断:“妈,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我约了电脑公司给我修电脑呢。”说完拽上我就往外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3:59:35

第十九章 借钱救赎
  “夜深知风冷,时闻折竹声。”
  十一月北方的夜间,天气就显得很冷。我顶着瑟瑟晚风,紧了紧衣领,拿着手电筒在公司新签保安业务单位的大院里巡视。
  从海滨市回来后,保安部经理把我训斥了一顿,说我无故旷工,我再三向经理解释是遇到暴风雨而受阻,但仍扣了我200元,还说没有开除我就很开恩了,足足让我心疼了好几天。
  娟子回来后的第三天就去市检察院反贪局上班了,被安排在内勤人事科做内勤,主要是负责收发、起草文件以及日常接待工作。从她欣喜的表情看她是很在意这份工作,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又做饭又洗衣服比平时还勤快,嘴中还哼着歌一副开心的样子,我暗暗替她高兴。
  T市反贪局属于市检察院的一个部门,共有二十多人,局长兼任着检察院副检察长,是尚碧云的一个远房表弟,另外一个副局长是局长的亲信,局长助理刘天宝属于“第三把手”。由于二宝根本就没有学到多少专业知识,业务自然不精通。娟子在大学里学的正是法律专业,成绩很优秀,理论知识扎实,她的到来恰好帮助二宝在业务上的不足。
  自从娟子去检察院反贪局上班后,应酬也多了,还常常加班。有几次很晚回来后,她显得都很疲惫慵倦。
  我体贴地嗔怪她时,她总是显得很慌张,闪烁其词地躲避着我的眼睛。由于我也是常常论值夜班,所以我和娟子一个月以来聚少离多。就在前几天,她又去了BJ参加什么培训学习班。
  马路对面早已列入二期开发区域,破旧房屋墙壁上写着大大的“○拆”,不知什么原因至今还没动工。
  我隔着围墙铁栅栏看到马路上行人寥寥,只有对面那一间间洗头房、按摩屋里透射出淫靡的粉红灯光,幽暗房屋里一个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子,不时地向门口经过的男人挤眉弄眼,有的倚门卖弄风骚地搭讪,有的叉腿坐椅子上故意露出短裙下的底裤。
  远处传来吵骂声,借着路灯顺声瞧见夜幕下一男一女正在洗头房门口拉扯。
  一个女子拉住一个男子的胳膊,口中哭哭啼啼:“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男人,玩完了给假钱,还打人……什么东西你是……”
  “打你了要怎么样?你个贱货!敢说老子的钱是假钞,分明是你换掉了!你诬赖老子,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个卖屄货!”男子对那女子一阵拳脚。
  “唉哟!”女子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打人了!”“快报警!”几个围观的按摩女人们发出的惊叫声。
  “我是谁喊报警来?是谁活的不耐烦了?你们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我最看不惯男人对女人动粗,又看见那男子如此嚣张,实在忍不住便跑出公司大门,直奔过去。
  我拨开围观的人们,看见那女子满脸是血,紧紧抱住他的腿,痛苦地哭着:“你就是打死我,也得给我换一张。”
  “TMD,老子踢死你这个贱屄……”那男子抬脚又要朝女子身上踢。
  “住手!”我见状腾地一纵身就到了男人身前,抬手扣住他的手腕猛地往旁一送,只见他腾腾踉跄了两下“扑哧”地摔倒在地。
  “小子,你想找死吗,敢管我的闲事!”男人凶神恶煞的威胁道,爬起来冲我就是一拳。
  我没吱声,看准他的来势,一个侧身闪过,反手扣住他的腕关节,往下使劲。
  “哎哟哟!疼死老子了!你他妈的敢……哎哟!大爷!大爷!饶命呀……”
  那个男人被我用擒拿术锁住腕关节,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不住地求饶。看来师傅教的搏击擒拿技还真不含糊,上次被殴是由于自己喝醉酒,神智不清才被痛打的,这也是我第一次与人动手。
  “知道疼了?嘴巴干净了?”
  “大爷!唉哟!疼死我了!轻点,快放开……”他痛苦地讨饶。
  “你给人家把钱付了,并向她道歉,就放开你!怎么样?”我手上加了点力。
  “唉哟!疼死我了!好好好!算我载了!”他用另一只手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女子,并向女子:“我对不起你,我……我再也不敢了!”说完就赶紧溜掉了。
  “谢谢你!大兄弟!”那女子披头散发地从地爬起身子,抹了一把眼泪,抬起头一惊:“是你?大牛?”
  “你……嫂子?!怎么是你啊?”我借着路边昏暗的灯光定睛一瞧,吃惊地发现原来是我师傅的爱人。
  原来,我师傅杨卫东年仅19岁女儿杨扬被诊断患有血液病!师父师母又双双下岗,仅有那么点救济金也是杯水车薪,为了给杨扬治病夫妻俩四处借钱债台高筑达二十多万,给这个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又添上一副沉重的担子。就在今年腊月,为了凑看病的钱杨卫东实在没办法就铤而走险去盗窃电缆,却被人发现,逃跑途中他情急之下一拳将追逮他的人打倒,谁知那人竟被他打成脑瘫将人致残。现在他是被列为通缉在逃犯。
  师傅的出逃,原本艰难的日子就更艰难了。师母到处找工作,可是总也找不到,即便是服务员都不行,因为她的年纪在他们看来已经太大了。她又只得多次卖血来维持女儿的高额药费。
  后来,一个和她的遭遇差不多姐妹劝她来做按摩女,她干这个是为了有钱给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她声音哽咽,脸上布满悲凄的泪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静静地把身上仅有的四百元工资从衣兜里掏出塞给她,抑制住眼眶里的泪水,郑重而有坚定地说:“钱我来想办法,你再也别做这了。”说完扭头离去。
  这夜的天空灰蒙蒙的,夹杂着冷冽的寒风。
  我的心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难受极了。
  记得曾经的那些年有一句最流行的口号是“把一生交给党安排!”一大批人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为了祖国的繁荣昌盛,这一代人没有自己的个人利益,党的利益就是自己的最高利益。这一代人何其苦!需要你了,把你拉出来为国家建设作贡献;不需要你了,就把你一脚踢开。让人有卸嚰杀驴之感!
  像师父师母这样的下岗失业职工不在少数,他们除了贫穷,什么都没有?储蓄存款要么基本没有,要么少得可怜;住房,还是原来企业分配的面积一般也就是二十至五十平方米左右的非常狭窄的老房子,算是一个窝。对于那些下岗失业的4050人员,多数连赖以打工挣钱的健康都没有了。尤其是,他们失去了社会道义、人文关怀的支持,在精神上陷入了极其可怕的孤独与寂寞,成了典型的“没爹没娘的孩子”。
  这些下岗失业职工都不是好逸恶劳、懒惰,无能笨蛋,而是岁数大没有一技之长,只能靠拣破烂、收废品、站马路崖子找零活,条件好的用三轮拉客营运解决温饱,凭自己的辛苦,赚几个活命钱都难。
  这代人上有老下有小生活陷入的饥寒交迫的境地,迫于生存,一些下岗女工不得不以卖淫来维持自己和家庭的生活,甚至出现了丈夫带着妻子、父亲带着女儿去卖淫的这种惨绝人伦的现象。
  下岗失业职工确确实实早已沦落为社会最底层,成为目前社会命运最为悲惨的一族,成为被遗忘、被唾弃、被鄙视、被欺凌、被虐待、被侮辱的一族,他们是社会整个弱势群体中遭遇最惨的一个分支群体。
  如今这年头世风日下,笑贫不笑娼。
  如此的突兀巨变,江河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我给娟子打电话把杨扬患血液病以及师傅师母的遭遇都告诉了她,让她想办法借点钱。她在电话里迟疑一会儿,说她一会再给我来电话,让我等她的电话。
  我也清楚娟子也很为难,原单位住房款,加上借二宝的钱一共十几万未尚偿还,现在又让她想办法借钱。不过,她知道我憨厚善良、乐于助人的性格,即便是有些是不切实际和不自量力的行为,她也拗不过我。这次是关系到师傅师母一家人命关天的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了。
  几分钟后,娟子的电话就来了,说给我借了10万元,让我去找反贪局二科的大胖李拿钱。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兴奋不已,高兴之下也没有问她怎么借的?向谁借的?
  这10万不够,还差十多万,于是我又拨通欧阳丹的电话。
  欧阳丹在电话里听完我师父女儿杨扬患血液病以及师傅师母的遭遇的叙述和借钱请求后,二话没说让我现在就到她家里。
  从海滨回来后,我与欧阳丹没有见面,只通过两次电话,知道她忙着她丈夫老徐的事脱不开身。
  欧阳丹家位于一幢六层商住楼的三层。房门打开,欧阳丹身穿宽松休闲装,脸上露出疲惫微笑,热情地把我让进家门。
  她给我倒了杯水,又去厨房给我洗水果。
  “欧阳姐,你别忙了,喝杯水就行。”我客气地。
  “马上就好,那看这家里乱的,我也没顾上收拾。”从厨房传出女主人声音。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打量这一套三室一厅房屋,并没有感觉到想像中的那种富丽或是热闹,反倒是一派素洁与娴静。客厅不大,墙壁上挂着她演过的几幅剧照,还有一幅三口人全家福,她的丈夫很帅,女儿彤彤很可爱。
  能看出这是一对恩爱夫妻、梨园伉俪,他们可能一有空便拉开戏架子,你弹琴来我唱戏。现如今,丈夫锒铛入狱,其乐融融已不复存在。
  她端上果盘后,又从卧室拿出一捆钱递给我:“这是十万元原本是为老徐的事准备给人送礼的,现在你急用,你就先拿着赶快给你师母送去,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
  “欧阳姐,把这钱给我,那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知道欧阳丹也不富裕,这些钱也是她为了老徐的事借的。
  近些年,戏曲文化逐渐开始低迷,剧团入不敷出,状况窘迫。扮相柔美、靓丽的欧阳丹依借自己的声望和演技,参演和拍摄了几部影视剧和广告,获取一些出场费和广告费,大部分上缴剧团,自己只留一小部分。生活不富裕,倒也说得过去。
  “你别管我,我另想办法。”她莞尔一笑。“你师傅一家也真可怜啊。这是什么世道啊。大牛啊,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这件事你做的对!姐姐支持你!”
  “欧阳姐,谢谢你!”
  “你这是什么话,你要知道你是我弟弟啊!”她有点生气。
  “哦,我知道了。”我心里一阵暖流。“欧阳姐,我看你的面色不太好,是不是姐夫的事不顺利?”
  “唉!”她叹了口气,一脸忧郁地:“从海滨回来后,刘世雄也兑现了承诺,监狱里对老徐的折磨也的确收敛了。不过,前阵子我去探监,看到老徐的身体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眼眶凹陷,面黄肌瘦,伤痕累累,原来玉树临风挺拔的他,现已是佝偻龙钟像一个年迈的老头。
  更惨的是在探视中他一直站着,我问他为什么不坐下?他苦笑着没回答。在我再三追问之下才得知,他不是不坐,而是不能坐,一坐下就疼啊。“
  说到这里,欧阳丹已是泣不成声。
  “欧阳姐,你别再哭了,小心哭坏身子。”我递给她一张面巾。“是不是姐夫屁股部位有伤口?”
  “他……他的屁股的确有伤,不过那是肛门啊!而且是肛门撕裂的创伤啊!”
  她呜呜地痛哭起来。
  “肛门?”我不解。
  “就是……就是被男人鸡奸!每天都要被十几个男人……”
  “啊?竟有这等事?真TMD禽兽不如!”我愤怒地不禁口出脏话。
  “我最担心的不是这些外创伤,而是他的内伤,探视时我发现他的身体非常虚弱,不停地咳嗽,咳出来的有很多血块。我担心他抗不过去……”她又伤心地哭起来。
  “那就赶快申请保外就医啊!”我紧着说。
  “最近,我一直奔波于保外就医的事。也去找过刘世雄……”说到这,她露出无奈悲哀的神色。接着道:“刘世雄最后也答应了,不过他有一个要求,要老徐交出举报他的所有资料原稿,并且要保证不再与他为敌。”
  “那就让姐夫答应了么,先把病治好再说么。”
  “可是倔强的老徐坚决不妥协、低头。如果再拖下去老徐会垮掉的啊。”
  “资料可以再搞么,命一旦没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要不我去监狱劝劝姐夫?”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想让刘世雄知道你我的关系。你还记得在海滨我曾答应让你做我婆婆的临床实验对象吗?”
  我哪里不记得,只是欧阳丹一直没提这件事,我也没好意思问。
  她接着说:“我回来后就把你的情况给我婆婆讲了,你知道的,她对刘世雄是恨之入骨,是恨入骨髓。她知道你是刘世雄的养子后,脸色极为难看,经我耐心地把你的情况讲述给她,得知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与刘世雄不一样后,她的才态度有缓,最后……最后她提出个条件,如果你答应,她就让你成为她的临床实验对象,给你看病帮你康复,而且你所用的药物全部由她出资。根据你的性格,我知道这个条件对你来说有点为难。所以我没跟你讲,这也没与你联系的原因。”
  “什么条件?”我问道。
  “就是让你加入反贪联盟。”
  “反贪联盟?”
  “给你说实话,不过你答应我要保守秘密。”
  “嗯!我答应!”
  “反贪联盟就是打倒刘世雄组织,成员都是深受刘世雄迫害欺压的受害者或受害家属和朋友。联盟的宗旨只有一个--收集刘世雄收受贿赂、权钱交易、权色交易、迫害打击举报人的犯罪事实,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直到他被绳之以法。
  诸如徐栋、我弟弟、弟媳他们类似遭遇有很多人,我们这些人自发地召集起来,以我婆婆为牵头人。虽然我们的成员不是很多,力量也很弱小,但是为了自己不再受到伤害,为了自己认识的人还有不认识的人不再受到伤害,只要我们团结一致最终会一定会成功。
  我能理解也能体会你的感受,你毕竟是刘世雄养大的,所以,我没跟你讲,你也不必为难。至于让我婆婆给你看病的事,我会耐心劝她的,她是个好人,只是对刘世雄深恶痛绝,你要相信我,她迟早会答应的劝沟通的,你放心。“
  “是不是想利用我的身份特殊搞到刘叔叔的一些资料?”
  “嗯……”欧阳丹迟疑了一下,又说:“也不全是……”
  “欧阳姐,你不用再说了!”我打断她:“正如你了解我的那样,我不会加入你们的什么反贪联盟,我的病也不麻烦你婆婆了,我是不会做出有损于刘叔叔的任何事情的,他毕竟养育了这么多年,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欧阳丹面露失望。
  我离开欧阳丹家,又找到大胖李拿上钱,打的来到医院病房。
  杨扬正无精打采的躺在病床上输液,她看到我的时候,立刻挣扎着要从病床上坐起来,我立即要求她别动。她是个非常有礼貌的孩子,可是她的脸上看不见一丝笑容。我看着她的时候,发现她的嘴唇在抖动,看得出来是在努力忍住内心的悲哀,不让眼泪流出来。
  我把筹借来的二十万现金交到了师母手里。
  师母捧着一大包现金,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扑通”一声双腿跪下连连向我磕头,眼含感激的泪水说:“你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一家子感谢你!”
  我急忙扶起师母,说到:“师母,你千万别这样,我可受不起啊。你赶紧拿上这些钱你去给杨扬看病,我知道钱还不够,我再想办法,以后再也别再去做傻事,我会帮你的,记住--没有过不去的坎!。”
  师母忍着眼泪,一个劲地点头。
  孩子,请不要悲哀!因为有叔叔的爱!
  师母,要请你坚强!因为有我在!
  我走出病房,心情沉重,感到有责任重大,有义务去尽自己的那份力。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3:59:21

第十八章 偶获一物
  (10月4日12:10)
  “叮铃铃……”房间电话铃声响起。
  我与欧阳丹两人同时不由得一惊,互相看了一眼。
  “可能是刘叔叔找我!”我边说边去接电话。
  “喂!先生您好!午餐已备好,您是到餐厅用餐还是给您是送到房间里?”
  海滨国际大厦的服务的确一流,十层以上的VIP 客人有专用餐位,如果客人想在房间里用餐,服务员会把饭菜送至房间。
  “请稍等!”我征求欧阳丹:“欧阳姐!是餐厅电话,要不咱们在房间里吃吧?”
  “随便怎么都成。”
  “嗯!好吧。那就送到房间来吧。”
  饭菜是四菜一汤。四菜即:大鲍翅、雪丝(燕窝)、鲍鱼以及时令海鲜。这些是黄应发为了招待刘世雄早已安排好的。
  席间,欧阳丹不时地给我碗里夹菜,我心里一阵暖流。
  欧阳丹没吃什么,若有所思地盯着我吃。
  我见她不动筷子问道:“欧阳姐!你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我再给你要点别的?”
  “不用了,我吃饱了,你吃你的别管我。”她微笑着说。“大牛啊,我给你讲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听?或许对你的病有帮助。”
  “欧阳姐你说吧。”我放下筷子。
  “几年前,老徐与一个年轻演员演练武打对手戏时,不慎被长矛刺伤下身。
  从此,他的阴茎就不再能勃起,也曾四处寻医吃药都不见效。老徐的母亲是著名的医学专家,老徐的爹在他幼时就早早去世,她非常疼爱他。为了治好儿子的病,年近70的她苦心研究,查阅大量资料,走访许多名家名医,针对老徐的病情和部位,终于写出《关于男性创伤性障碍的康复理疗办法》的草案手稿。随后,她又教与我具体方法,让我每天按照她教授给我的手法给老徐按摩推拿,同时配合特制的药物涂抹和服用,不到半年,老徐的病就神奇地好了。”
  “真的?那我的病是不是有望了?”我兴奋异常地。
  “你先别高兴,不知道你的病与老徐的病是不是同样障碍症状?治疗方法是不是一样?服用的药物管不管用?毕竟老徐的姐姐是专门针对老徐的病情研发的,对他管用,不一定对你也管用。”
  “是这样啊?”我有些失望。
  “不过,你也别灰心,我来滨海市之前听他姐姐说,她弟弟的病康复了,说不定这个《关于男性创伤性障碍的康复理疗办法》能解救许许多多男性性功能创伤障碍的患者。为此,她召集了十几个国内著名的医学专家对这篇学术进行论证,并在S 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进行临床实验。我回去后,再跟她说说能不能把你当作一个临床试验的志愿者。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谢谢你!欧阳姐!”
  “你还与我客气?你我不是姐弟么?”她嗔怒地白了我一眼。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大牛啊,你刚才说你做保安工作?”
  “是啊!”
  “在哪个保安公司?我的一个朋友也经营着一家保安公司,说不准能帮你。”
  “不用了!”我坚定地说:“我不想借助别人力量,我要靠我自己的能力打拼出一番天地。”
  “嗯!有志气!如今,有你这样想法的年轻人可不多见啊。可是,以你的才识和能力应该做一些别的事业。”她点头赞许。
  姐弟俩越聊越近,越聊越亲。
  (10月4日19:00)
  海滨国际大厦餐厅,刘世雄告诉我明天一早乘坐海滨市政府提供的一辆高性能四驱吉普车去海滨度假村把二宝和娟子接回海滨,尚碧云和吴芳明天也将从特区赶回海滨,准备后天也就是10月6 日乘班机返回T 市。
  (10月4日22:30)
  当天晚上,我没有再去窃听隔壁房间里那靡淫的刺激声。躺在床上,脑海里老是浮现欧阳姐那美丽的身躯正在被人蹂躏,我犹如百爪挠心一般难受。
  我拉开阳台门来到阳台上,向远处眺望,外面的空气清新,心想反正睡不着,还不如到楼下的广场转转。站在楼前广场花园,发现暴雨使这座美丽的城市多个地方成为沼泽,交通陷入了瘫痪。
  雨又淋淋地落下,我急忙往楼里跑,刚进大厅旋转门内,远处电梯门徐徐开启,一位身着紧身红裙装,婀娜多姿的女子,在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簇拥下莲步款款的走出。
  随着高跟鞋在光亮如镜的深蓝色大理石地板发出“笃笃笃……”响声。
  她一边袅袅婷婷走着,一边扫视整个大厅,突然她看见我正往电梯这边走来,她的眼神便露出不易察觉的喜色。
  我距离她几步远时,才发现就在今天早上在VIP 餐厅吃早餐时见过这个女人,当时,我吃完早餐刚出餐厅门,一个五官深刻,魔鬼身材的女人从身后快步超越我,站在面前伸手递给我遗漏在餐桌上的房间房卡和手机。我恍然后,连忙道谢,她却抿着嘴向我露着妩媚的笑容,风情万种地转身飘去。
  我正疑惑之际与她已近在咫尺,惊讶地看见她用恳求的表情冲我眨了两下眼就在擦肩而过时,只听得“啊哟!”的一声,她脚下一崴身子向跌向我的怀里。
  我本能地将她抱住。
  那几个保镖似的男人迅速以粗鲁地动作把她从我怀里拉开,并用警惕的眼光大量着我!
  “四米吗撒恩!四米吗撒恩!(すみません:对不起!)”她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躬身道歉。
  简单的日语我还能听懂几句。
  “TMD!原来是个日本女人!”我心里暗暗地。说实话我打心眼里非常反感日本人,小日本对我国的侵略时久罪深,自倭寇伊始历时数百年!时至今日仍没有一丝悔意,甚至连南京大屠杀都要否认。原先她在我内心的高雅、性感和惊艳都不复存在。
  我冷冷地不屑道:“带一胶布!(だいじょぶ:没有关系)”然后头也没回地转身离开,根本没理会身后的她惊讶的嘴一直没有合上。
  回到1116房间,当我脱衣准备洗澡时,从上衣口袋掉出一部粉色手机。
  “咦?这是怎么回事?”我猛地想起那个日本女子在跌向我之前的异样表情,还有那耐人寻味的眨眼。好像是她假装崴脚跌倒,乘机把手机塞进我的衣服口袋里的,难道只有电视里发生的情景在我身上重演?间谍?特务?
  日本特务?!
  顿时我的头皮发紧,用不用报警?可是,回想起那日本女子当时恳求的表情时我犹豫了。于是,决定先看看机子里面是什么东东,如果发现里面有涉及到国家机密的内容,我再报警也不迟。
  我拿起手机仔细打量。这种机型市场没有见过,是SONY为docomo生产的,带有三倍光学变焦,500W像素支持国际接口(3G/GSM ),能顺畅地上网看电视、电影。
  手机操作系统是日文,幸好以前自学过日语,这时候用上排场了。我顺利地找到机子里图像文件,只有女主人的十几幅自拍照和一些风景影像,又找到文本文件夹发现有很多Microsoft Office Word和Microsoft Office Excel文件资料表格,其中一个文件里都是些人名,有日本人名、英文名字也有几个中文名字,名字后面是联系地址、电话;一个文件里是人名、金额、银行账号及密码的。再三查找也没有发现与国家安全有关的内容,我虽然讨厌日本人,但觉得也没有把它交给警方的必要。
  我寻思着,这个日本女子或许有什么个人隐私不想让人知晓罢了,说不定人家是迫不得已暂时让我保管,日后又朝我索要回呢。
  日后?她能找到我吗?
  (10月6日8:50海滨市国际机场)
  雨后初霁的阳光格外绚烂,它唤醒了万物,沐浴了生灵。
  我们一行登上了返程的班机。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22 13:58:43

第十七章 欧阳牡丹
  (10月4日11:00海滨国际大厦)
  欧阳丹的情绪稍稍稳定,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出生一个在太行山以西的穷山沟里,家里有爹、娘、弟和我四口人,我比弟弟大两岁,村子里三四十户人家。我的爹娘大字不识几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家里很穷,但是,为了让我们姐弟俩走出那穷山沟,他们还是把我和弟弟送到县里读书,他们穷怕了。
  爹为了给我和弟弟攒学费外出当民工,我娘更是省吃俭用,独自在家扛起所有的农活。我和弟弟很都很懂事也很争气,学习成绩分别都在年级前三名。
  天有不测风云。我爹从几十米高的脚手架上摔下,性命是保住了,但造成了高位截瘫,胸部以下失去知觉。本来就很困难的家庭,由此也债台高筑,接下来的康复治疗也成了奢望。“
  “那施工单位应该负责啊!”我心生恻隐插话道。
  “出事后,他们扔给三千元钱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拿去县政府告他们!”
  “我娘去了,让人给撵出来了。你想,哪一个老实巴交也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妇女敢和政府闹事?只好认了。后来才得知,施工单位的老板是县领导的小舅子。”
  “沆瀣一气!”我愤愤地。
  “那年我十七岁,正在读高中二年级。一个月后辍学了,是自己决定的,我要挣钱给爹看病,供弟弟读书。我娘死活不答应,说卖房卖地也要养我们,供我和弟弟读书。
  唉!你说两间破窑洞能卖几个钱啊?正好T市实验戏剧团的来县里招人,我就瞒着娘去了。我只唱了一首曲歌就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我的嗓子和音色天生就是唱戏的料,让我第二天就跟着回T市。
  我高兴地不得了,沿着公路朝家的方向跑啊跑,心里一个劲在想:终于能挣钱给爹看病了,能供弟弟读书了。
  爹娘并没有多么惊喜,娘沉默了一会后,抬起头很久只是看了看一贫如洗的家,瞧了瞧瘫痪在炕上的爹,望了望我,流着眼泪低下了头。
  我到剧团后一个月后,大家一致赞叹地认为我就是与生俱来唱戏的天才
  嗓音清亮,音域宽广,悟性极高,而且扮相俊美,身材婀娜,气质典雅。我却并没有沉浸在自己也从未知晓的天资上,努力学习戏曲演员必备的“四功五法”,虚心向师哥师姐们请教。每天最早一个起床吊嗓、下腰、压腿……最后一个练功结束的。剧团里的人都很喜欢我。
  月底,我领到600 元工资,只留下30元,剩余的全部给家寄去。钱虽不多但我很欣慰,终于可以为家里分担忧愁了。
  两天后,弟弟在城里给我打来电话,说爹的病情又加重了,也执意不再吃药了,说省下给他交学费。弟弟最后在电话里怯生生地说,他想退学,想去挣钱给爹看病。
  我哭着在电话里冲他发火,叮嘱他安心读书,学费和爹看病钱我来想办法。
  放下电话后,我却犯愁了。我一直哭,无助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同宿舍的一个师姐平时穿着时髦、花钱阔绰,她见我急着需要钱,偷偷地告诉我一个能帮助挣大钱的路子,就看我愿不愿意。
  我一听能挣钱,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她认识的个有钱人托她找个处女并包一个月,每周至少留宿两夜,开苞费加包养费共一万三千元。原来她在夜总会做三陪小姐时结识的一个阔佬。其实,剧团里的好多女演员都私下做那个。
  “你的那个师姐是个TMD混蛋!”我有点忿然。
  “我不怪她,真的!至少我替家里偿还一部分外债。”欧阳丹释然地接着:“就这样,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个比我爹的年纪还大的中年男人。当时,我像死了一样躺在那个男人身下,手里紧紧握着一叠百元钞票,生怕别人强走似的。我没有哭,撕裂般的疼痛过后下身变得麻木。我只是睁大双眼,懵懵地盯着天花板,承受着一次又一次野兽般的冲撞,直到那男人喘着粗气压在我的身上。
  “贫穷真的很可怕啊!”我感叹道。内心不禁唏嘘,如此姣美的身体竟被一个老男人夺去了第一次。
  “钱可以让人失去理智!事后,我用水不断地冲洗身体,拿着香皂使劲的搓,肌肤上就开始发红,但我还是没有停止,一会,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浸出了淡淡的血痕!我还是觉得自己很脏,继续用力的擦洗着,仿佛要把自己的皮肤给洗掉,让它再生出一层新的来一样……
  然而,我贞操和耻辱还是没能挽救回爹的性命。一个月后,爹死了。“她眼角又滴下悲戚的泪花。
  “随后的那段时间里,自卑和恐惧我一直无法摆脱内心的阴影,那段难以启齿的经历让我不堪承受,常常从噩梦中惊醒。可是……可是最糟糕的是--我怀孕了!”此刻,她脸上掠过一抹痛苦的哀伤。
  “我欲哭无泪,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整天情绪抑郁,精神恍惚,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终日以泪洗面。你知道吗?一个不满十八岁女孩子怎么能承受传统道德和伦理观念对她的影响,那是一生都没办法洗去的,也永远无法摆脱的心理阴影。”
  “真不幸!怎么悲惨的事情都让你的遭遇上?你千万别想不开啊!”我悲悯地。从为救父毅然的献身,到伦理贞操观的折磨,再到不幸怀孕,对于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女孩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当时若不是遇见老徐,我也许就没有今天。”
  “老徐?”我不解。
  “他叫徐栋,就是我的丈夫,他在剧团里饰演小生。老徐是个好人哪!可如今他却身陷囹圄……唉!”她眼眶里又浸满伤心的泪水。
  “你别再伤心了,注意哭坏了身体。那他是为什么被……”我又递给她张面纸。
  “谢谢!让你见笑了。”她摆了摆手,朝我浅浅一笑。接着讲述:“其实,在我刚进剧团时他就悄悄喜欢上我了,只是他没有勇气向我表白。当他听说我被包养的事,开始他鄙视我,以为我也是那种庸俗势利,贪图虚荣女子,后来他得知我是为了救我爹才那样的,不仅打消对我的误解,而且,对我舍身敬孝行为所感动,对我更加爱恋。我堕胎那段时日子里,他一直陪着我,安慰我,鼓励我。
  他对我说:”坚强点,这个只是你人生的一个小插曲,虽然难过,痛苦,但已经属于过去,未来的路还很光明,你还美丽、年轻,要创造自己幸福的明天。‘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逐渐淡忘发生过的事,每天刻苦练功,专心学戏,在他的指导下,我的演技有了大的提高。我把自己生活当中的体验融入角色里,在演出中真切自然,令观众共鸣,成为剧团的当家青衣。
  二十二岁那年,我们结合了,老徐大我八岁,曾结过婚,爱人也曾是剧团的演员,在女儿彤彤刚满四岁的那年,一次意外车祸夺走了她的生命。为了报答老徐对我的关爱,我把彤彤当做自己亲生的孩子来抚养,至今我仍未再要小孩的打算。后来,我陆续地得到戏剧一些奖,就在前年,获得戏剧梅花奖。“
  “戏剧梅花奖?那可是戏剧表演艺术的最高奖项啊!你真厉害!”我钦佩地。
  “谢谢!那没什么的。”欧阳丹羞涩浅浅一笑,自豪的喜悦在她脸上稍纵即逝,而后,神色凝重地:“突然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我们陷入一场灾难。不知道你听说过前年绑架刘天宝的事件没?”
  我心里一怔。
  “就是T市检察院反贪局刘天宝!刘世雄的公子!”
  “我知道那件事,怎么了?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没有正面回答。何止是听说过,那件事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刻骨铭心,那痛苦那伤害至今仍煎熬着我。
  “那个所为的绑徒就是我的亲弟弟!”
  “什么?那个家伙就是你弟弟?”我一下子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眼光里露着凶色。
  “你……”欧阳丹吃惊地望着我。
  她没想到我反应如此强烈,刚才还明明看到这个男人被她的讲述故事所动容,怎么一下子又……正当她疑惑时。
  “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有些冲动。”我松开手,冷静一想那件事与她没有关系不应该冲她发火。再说,是刘世雄污辱人家的妻子在先,耍奸换人违约在后,警察又来抓捕他,娟子当时是二宝的情人将要逃脱,因此,他恼羞成怒引爆未果才开枪的,而我又是自愿往枪口上送的。从常理上讲,他不会朝我开枪,何况他那时对我还有些好感,所以应该是误伤。作为姐姐的欧阳丹更是无辜的。
  “那件事,我不仅知道,而且非常清楚,因为我是当事人之一。”
  “什么?”她很吃惊,张大的小嘴半天没有合上。
  “我的怒,我的火,不是恨他开枪误伤我,而是,给我的身体造成无法愈合伤痛,你知道吗?是根本无法愈合的!!本来我对于他遭遇是很同情的,尤其是看到光碟和遗书,更加同情……”
  “遗书?我们只是好像听说有光碟,光碟上的内容也不清楚,却不知道还有遗书,遗书里究竟说了些什么,听说有人中枪,没想到的是我弟弟向你开的枪,可你怎么说又是误伤呢?伤到你哪里了?”她焦急地问。
  “我……我不方便告诉你。”我岂能说出自己性功能有障碍?作为男人实在说不出口。
  “不管是误伤,还是别的什么?我替弟弟向你道歉!我想办法赔偿你,你的伤我保证一定帮你治疗好!你刚刚好像说过同情我弟弟来着,你是个好人,我不会看错的,就请你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好吗?我只想了解事情的真相。你还记得光碟和遗书上的内容吗?我求你了!”她说完“扑通”跪在我的面前,满脸是泪。
  她以为我是记恨她弟弟开枪致伤我才不说的。
  “你快起来!你误会了,我没有说不告诉你啊,只是我受伤的地方是……是男人的那个……”我见状赶忙扶起她。
  “啊?你说是你的那里……丧失功能?”
  “是的。”我黯然地。
  “对不起!怪不得……”她正想说怪不得刚才勾引挑逗我,都不见有反应。
  “呵呵!怪不得刚才对你怎么不动心是不是?”我尴尬地笑笑,说:“你错了!我不是什么柳下惠,我也是男人啊,哪里会对一个既是梅花奖得主,又是漂亮的美女不动心呢?我是表面是没反应,内心却是心潮澎湃。哈!”
  “我才不是什么美女呢,没想到看上去憨厚的你也会……”她脸颊绯红。
  房间里气氛缓和,她与我距离感渐远。
  等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那天在现场的经过,也把遗书的内容复述了一遍后,她悲愤地又哭成个泪人。
  “弟弟和弟媳的死,有些不明不白,老徐便着手调查事情的真相,四处收集关于刘世雄的贪污受贿、生活腐败的证据。去年十二月,他给省纪检委寄去检举信,元旦一过,却被反贪局双轨,然后以莫须的罪名把老徐关进监狱,枉说他在担任剧团团长期间贪污公款,刑期十年。
  上个月,我去探监,发现他被折磨的不成个人样,四十三四岁的人就好像六十多岁的老头,我简直不敢认他,原来直挺的背也佝偻了,身上有多处伤痕。
  我知道那是刘世雄指使手下干的,原来他对我的容貌早已垂涎,那时还不知道老徐是我的丈夫。几次心怀叵测地让我陪他吃饭,都被我拒绝。看见他就愤恨就恶心,我岂能与禽兽共餐?然而,在今年“五一”庆祝表彰暨专场文艺晚会上,他得知徐栋是我的丈夫后,老徐在监狱里的厄运就开始降临。
  探监那天,虽然老徐没说什么,但从他眼神里闪露着恐惧。我断定一定是遭受了非常残忍的虐待,否则,性格刚毅的他绝对不会是那样子。
  当时,我心如刀割啊,为了救老徐我不得不屈从。
  我与王莹也不是很熟,她采访过我几次。她与刘世雄的关系我早有耳闻,要不是老徐的事我才不会找她来帮忙。估计你昨晚在房间也看到……看到与他……
  我心想不知看见,而且我还在电话里偷听到整个过程呢。
  “刚才我对你还……你不会瞧不起我吧?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吧?”
  “不会的,我知道你是有原因的。虽然方式方法有点那个,但是我能理解。”
  “刘世雄不缺钱,又有权,又好色。我一个弱女子也只能利用自己的身体,不然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义愤填膺地:“正义感的人都哪里去了?现实中有着太多的无奈和阴霾,尤其在这个纸醉金迷,物欲横流,弱肉强食的社会,人与人之间,个个似乎都戴上了一副厚厚的面具,甚少能有交心的。人们各自行色匆匆,小心翼翼,面无表情。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得甚至连睡在自己身边的人,也无从知晓他们的心事。
  每当我看到罪恶肆虐、残暴横行、道义惨遇亵渎、良知遭到蹂躏时,我总感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没有天理和公道。在这个世态炎凉、物欲横流和充斥铜臭的社会里,难道就没有人站出来捍卫真理的?……“
  “啊!”我惊叫一声,由于我激动地痛斥着社会的黑暗,只想发泄心中惋惜的怒火,不留神把手中的纸杯给捏变形,烫水撒到我的睡裤上本能的疼叫声。
  她听我的惊呼,抬头看见,以为我是为了她的不幸遭遇而难以抑制心头的怒火发泄,不禁对我有了更多的好感。于是她迅速过来一把就拉开我睡裤的松紧腰带,责怪道:“你看你这么不小心,烫着了吧?来!快把裤子脱下来,别让衣服裤子贴住皮肤上,那样就痊愈起来就麻烦了。”说着就要往下拽我的睡裤。
  “没事……不用……不用你……我自己能……”我脸红了,那好意思让女人脱下我的裤子。
  她微微一笑,说:“害羞啊?哈,那你快去卫生间,用冷水敷一下。”
  我拽住裤腰,逃进卫生间,脱下睡裤,拿起莲蓬朝烫伤部位淋冷水。
  “水别开的过大,小心冲掉一层皮。”她隔着卫生间房门。
  “哦,知道了。”
  由于水不是很烫,伤不很重,也许用冷水冷却的缘故。
  她打电话让服务员送来治疗烫伤软膏,从门缝递给我,又嘱咐着:“涂上药膏后,尽量不要碰着烫伤的地方。你别再穿裤子,用浴巾围上得了。”
  “哦,我知道了。”
  欧阳丹关爱的话语令我感到有一丝温暖。
  当我下身围了块浴巾,八叉腿走出卫生间时,看见她正利落地收拾茶几上的杂物,我随便堆放的衣服已被她整齐地叠放在一边。看来她不仅是个戏剧明星,还是一个贤淑的女子。
  “谢谢!真不好意思,让你替我……”
  “没什么,我闲着也是闲着。男人么都这样,乱堆乱放,不会拾掇家。”她笑了笑,转过身继续整理收拾房间,背着开口说:“我唠唠叨叨这么多,也没考虑你愿不愿意听?只顾自己一股脑地给你讲冲你说,你是不是有点烦我?”
  “怎么会?”我来忙说:“你能给我讲这些,说明你至少有些信任我。”
  “是的!张秘书……”
  “请你不要称呼我张秘书,我不是什么秘书,叫张大牛!直接叫我大牛吧!”
  我打断她。
  “那好吧,就称呼你大牛!”她转过身来,真诚地望了望我:“大牛!说实话,方才向你倾述完后,我心里感到有种解脱的轻松。自从老徐被抓以来,话语最的一次。你说的对,直觉告诉我,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否则,我不会说那么多。”
  “谢谢你的信任!”
  刚才说你是个孤儿,不妨讲给我听听?“她越来越觉得与我谈的来。
  “我的经历没你那么曲折……”
  从出世丧母,幼时丧父,到被人收养,高考落榜;从巧遇娟子,到绑架事端;从中枪受伤,丧失功能,到意外娶妻;从遭遇双轨,企业破产,到下岗打工。
  一一把我的经历叙述给她听。
  “真没想到你的经历也这么悲惨,真可怜!”期间,惹得她落了不少同情眼泪。
  我却说:“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你的弟弟,正是由于他开枪误伤我,我才有幸娶到娟子啊。是不是?哈哈……”
  “你呀你,你不仅是一个正直善良的男人,还是一个有宽容心的豁达男人。”
  欧阳丹听到我这番话心里稍稍释怀了些,她对我的感激和敬佩油然而生。
  “《论语》里说:君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所以,我认为宽容别人,也就是宽容我们自己。
  多一点对别人的宽容,就使我们生命中多了一点空间。宽容也是忘却。学会忘却,生活才有阳光,才有欢乐。”我洒脱地侃侃而谈。
  “你说的真好!没想到你知道的还蛮多的么,当保安确实是屈才了。不过我相信,像你这样的人总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她微笑着鼓励我,接着叹口气:“我弟弟也很有才,要不是他出事,说不定……唉!不提也罢。大牛啊,我给你说个事,看你愿不愿意?”
  “你说!”
  “今天遇见你,咱们又聊了这么多,觉得很开心,很亲切。你觉得是不是?”
  “是!是!是!我也觉得是这样!”
  “你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我也没有弟弟了,从你的身上又看到了我弟弟的影子,不如你就做我的弟弟吧!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对待!你觉得如何?”
  她试探地问。
  “好!好!好!我也正想说呢,怕你回绝,才没敢说出口。”
  “你呀,非要让我说出来?”她羞赧地。
  “嘿嘿!”
  “看你那傻样!还不叫姐姐?”她嗔怪地。
  “姐!”
  “哎!弟!”
  “我太高兴了,我也有姐姐了,而且是个漂亮的大明星。”
  “我今天也很开心!”
  “对了姐,我问你,我二十六岁,你呢?”
  “老了,都三十五了。”
  “真的?不会吧!?看上去你顶多二十四、五岁!”
  “看你说的?你比我弟弟还小五岁呢。不信?一会给你看我的身份证。”
  我们姐弟你一句我一句两个越聊越近。
  “对了,欧阳姐!你怎么出现在海滨市?”我问完这话又觉得不妥。赶紧转移话题说:“这暴雨总算停了……”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刘世雄的房间?”她黯然地笑了笑:“过两天,我参加在海滨市‘名家名曲演唱汇演’。得知老徐在里面遭罪后,我就想办法找关系疏通,但都纷纷回话说帮不了我,因刘世雄已放出话,所以没人敢插手此事。我想想在里面被折磨的不像个人样的老徐,压制着她心底愤恨,强壮欢颜地主动联系刘世雄,可他却借故推托。我越着急他越是回避,后来他干脆就不接我的电话了,我万般无奈下只好求王莹帮我,起先她不肯,后来我再三求她才……”
  说到这,欧阳丹美目又滑落下泪珠,神色哀怨凄凉。
  “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尤其是刚刚相认的姐姐却又要以献身的方式去救一个至亲的人,多么残酷,多么悲哀。
  她含泪苦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刘世雄在T 市是一手遮天的太上皇?他说的每一句话就是圣旨,谁敢反抗?我一个普通女人家的又有什么法子啊?他今天仍不放过我,让我晚上继续……”她的双颊流下辛酸的泪水。
  记得李敖曾说,在强权压制下的老百姓只能是软骨头。法律法规在强权面前显得太苍白,苍白得就像一张死人的脸。社会弱势群体在弱肉强食大环境中只能忍气吞声地坦然接受强权的欺凌和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