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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子
二十一世纪初的某天,中国深圳远郊莲花别墅区。这里青山碧水,楼宇错落,月夜下一片祥和宁静。实际这里没有真正的住户,却是一些所谓成功男人的世外桃源。一派欧洲田园风格的二号别墅内,正在疯狂进行着肉欲的游戏。
一个四十来岁的健壮男人仰面躺在舒适的圆形大床上,享受着两位裸体美貌女子的特殊服务。准确说是两个高价车模,每人都是身材妖冶,姿色艳丽。
其中稍微丰满的一个女子正卖力地用肉感的小嘴吸吮着阴茎,双手不停抚摩挑逗男人的会阴,臀沟,喉咙发出让人酥软的呻吟浪叫;另外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扭动身躯趴在男人胸口,坚挺肉嫩的乳房来回摩擦男人的上半身,红唇轻柔亲吻男人的下颚,耳鬓,不时将挺拔的双乳送入男人口中。
男人似乎经历了太多类似的刺激挑逗,下身竟然没有强烈的反应。两位美女耐心地服侍着,相互配合,逐渐加大按摩的力度,光洁的手指脚趾全部按摩到男人的阴部,急速揉弄。
男人的上面也被乳房压了个结实,只觉得满嘴满脸都是女人香腻的乳房,樱唇俏脸眼前晃动。一会两女子全部蹲到男人身上,柔韧的阴唇裹上了男人的雄根,套弄不停。男人双手肆意抚摩女子的身子,从柔软的阴道、丰润的臀部、滑腻的后背直到眼前的丰乳。
女子配合着高声淫叫,上下起伏,婉若两个妩媚放荡的女妖交替叠坐莲花。
三个肉体交织纠缠,大床跟着起伏,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两个女子浑身香汗,双腿随着频繁的起伏换位有些发软。
为了男人的高潮,只能尽力地交替伺候男人直立的雄根,口里自我陶醉地哼哼淫叫:“啊!太爽了!干死我了!老公,别射,多干一会!啊!”
在一片淫词浪语的不断催促刺激下,男人感受两个女子的阴道交替套弄,柔韧爽滑,阵阵别样的滋味。就着下体两个女阴不同的刺激,男人脑海中浮现出心中女人的迷魂倩影,仿佛女人正化作妖媚女神,施展无限媚惑手段,飞舞在自己的下身,舔噬着自己的阴茎,莺歌浪语,极尽诱惑。
男人幻想着与这个无数女人化成的虚幻女人交媾着,内心呼唤着虚幻女人的名字,终于在阴唇离开自己雄根的间隙,将一股精液射向天花板。两个女子躲闪不及,脸上,肩上都是男人喷洒的精液。
两个艳丽模特麻利地擦拭男人的下身,简单收拾一下,披着浴巾开始给男人头部,脚部做按摩。
“先生还真射了不少,一上来就知道是标准北方人,能做。看来好久没有做了吧?满意我们姐妹的服务吗?”苗条女子柔媚地说。
“还可以,你们也不容易,累坏了。去洗洗吧。”男人略带疲惫地说。
“先生要是满意,下次还点我们呗,我给你留个联系卡。人家是车模,平时不在这里的。今天是帮忙过来的。”
“扯淡,车模也做这个!行了,今晚也不用你们陪了,我自己静一会。”男人拿过消费单胡乱签了个名字,躺着目送两个女子出门。两个女子不约而同回来亲昵地上下吻了男人好一会,才扭摆腰肢出去了。
男子坐起来,按下遥控器,电视屏幕闪现出一片肉光,两个性感的欧美男女正在激情性交,不时发出夸张的淫荡呻吟。男子毫无感觉地看了一会,兴味索然闭上了电视。披着丝绸睡衣,走到落地窗前。
尽管自己经历的无数的女人,可是感觉却越来越迟钝了。什么事情都如此无聊,想想人真是很怪:人的活动总是由行动和语言表现出来的,而支撑着这一切的,应该是人的灵魂,可自己还有灵魂吗?
怀念纯真年代,年少轻狂,曾经沧海的感觉袭上心头。
第一部 毕业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李延年公元一九九二年夏天,一个极为平凡的一天。
刚刚大学毕业的尚鸿经过长途列车奔波,终于逃避了江南酷热,到达了自己毕业报到的城市,这座中国北方的工业重镇。
下车后,尚鸿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准备迎接自己走向社会的新生活。说实话,他对新单位没有太多的奢望,只知道接收单位是一家大型国营机电工厂。毕竟是刚刚经历了八九学潮动乱,这几届的毕业分配都不是很理想,况且这又是最后一届国家包分配。
无论国家前途如何,政治如何,自己还得在这片土地上扎根,这也算是命运吧。想想自己操劳的父母,就感慨万千。多少父母节衣缩食供孩子寒窗苦读,就为了他日的出人头地呀。想到这里,尚鸿一颗年轻的心又有了一股激情,一股奋斗的激情,虽然这激情被长途列车暂时颠簸消耗得所剩无几了。
出了火车站,尚鸿急忙找了一部公用电话,按照报到通知给人事处去电话联系,一位自称张处长的人接了电话:“喂,这是人事处。我们这的车紧张,麻烦你自己乘坐公交车来吧。很好找,到北方机电厂站下,我们厂大门冲马路,你和门卫说报到,然后到厂部人事处报到。我等你。”
尚鸿很失望,没有想到传说中这么大的企业竟然还不如自己的学校大方,入学还有接站呢!
公交车上人很多,尚鸿尽量向里挤,希望能找到一个座位,报到的单位与火车站距离太远了,横跨了大半个城市。本来这最后的征途实在算不了问题,但尚鸿毕竟自己长途奔波,还挎着一个随身的旅行包。
为了防止被偷窃(实际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将包挎在身体侧面,自己能照顾到。尚鸿顺利挤到了车厢后部,就算在北方,尚鸿体魄也很突出,因为一米八的身高吧。
公交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尚鸿的左脚背似乎被钉子扎了一下,透过鞋面传来一阵疼痛。尚鸿本能地“啊!”了一声。一个女子急忙回头道歉,挪开自己的高跟鞋。
如果对方不回头,尚鸿暂时还真没有留意她。双方一对视,尚鸿才发觉对方是位很有风致的少妇。中等身材,苗条不失丰盈,穿着浅灰色的紧身连衣裙,盘着乌黑细卷的头发,露出脖颈雪白。
少妇刚要继续说话,碰到尚鸿清澈阳刚的眼神,转而泛出一丝的羞涩。尚鸿对这种眼神很熟悉,大学期间,陌生的女孩突然看见自己就是这样的,尚鸿对自己阳刚高大的外型还比较自信。但是这位少妇的眼神中又有成熟的东西,略带幽怨的眼神一瞟。
尚鸿本来空荡荡的心灵,即刻被少妇吸引过去了,虽然看着车窗外面,眼神却留意着少妇的一举一动。忽然,一只男人的手缓缓靠近了少妇的腋下的小皮包,拉链已经被拉开了。如果不是尚鸿心里默默注视着少妇,这个隐秘的动作根本没有人发现。
尚鸿一股急劲儿,伸手打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胳膊:“你干什么!”看外表,尚鸿就确信自己不惧这个窃贼。
“关你什么事情,小心老子弄死你!”窃贼凶相毕露,与尚鸿推搡了一个来回,却没有占什么便宜。
尚鸿抡起背包准备大战一场,车里顿时混乱起来。本来拥挤的车厢忽然给两人让开了一些空间,连那个少妇也本能地向尚鸿身边躲。
“他偷你钱包!”尚鸿急忙提醒少妇。
少妇略微清点了一下,没少什么。与尚鸿一起怒目对峙窃贼,几个陌生人甚至要冲过来帮忙。尚鸿心中暗自合计,这也就是在北方,人们都有血性,要是在江南,估计没人愿意管闲事。表面凶悍的窃贼瞬间露出了猥琐的一面,左右回顾着众人愤怒的眼神。刚好又到了一站,窃贼匆忙挤下车,并没有人拦阻。
“小子,有本事下来,老子整死你。”窃贼下车后来了威风。尚鸿抢身就要冲下去,被少妇一把抓住了。
“算了,什么也没丢,不值得!”少妇的声音轻柔甜美,尚鸿一下被驯服住了,乖乖地站住了。两人却没有再说话,车内又恢复了平静。
公交车像一头费劲的老牛继续缓慢前行,时而加速又急停,尚鸿暗想这车怎么像我们国家这几年的政治经济环境,难以琢磨。
车继续不断的颠簸,尚鸿的身体不断摩擦少妇的后背,下身甚至偶尔摩擦到少妇的臀部,感觉到软软的又坚实的肉丘。惹得尚鸿无限遐想,下部已经明显突出来。好在挎包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少妇也没有躲闪,就这样若即若离的。少妇也有意无意的好像借着颠簸不时偎到尚鸿怀中。
尚鸿感觉有种冲动,想拥抱少妇身子的冲动,本来尚鸿的身体就是半包围着这位少妇,直接可嗅到少妇身上的淡淡体香。尚鸿偷偷俯身,将脸贴近少妇的脖颈,闻到一阵化妆品的香气。
这种香气尚鸿很喜欢,是那种喜欢精心打扮自己的女人身上才有的芳香味道,许多时候,在理发店里,那些美容美发的女人经常是这种味道,夹杂着只有已婚女人身上才有的阵阵诱人体香。
公交车快驶离繁华区了,终于,下车的人多了。少妇见面前的人下车,只得侧身让路,一下将整个半边身子偎到了尚鸿怀里。车到站一个刹车,少妇踉跄了一下,尚鸿本能的深出手抱住了少妇的腰肢,感受到少妇弹性柔软的腰身。少妇脸微红,赶紧坐到空位,尚鸿也有机会俯视少妇的全貌。
少妇二十五、六岁,也许三十岁,女人的年龄真的难以琢磨。白皙的皮肤,微圆的瓜子脸型,蛾眉淡扫,星眸善睐,加上淡淡的眼影,一种迷离幽怨的神情。鼻梁直挺,鼻尖俊俏,樱桃小口,嘴唇微微禁闭又有些微张的样子,十分诱人。
越过胸前的黑吊带,看到隆起的胸部肉感十足,微微有些汗。最可人的是露出的小腿光洁细腻,一双秀美的玉足穿着黑色绊带高根凉鞋,脚趾甲竟然涂的是宝石蓝,显得白净性感。
少妇也发觉尚鸿在看自己,双脚并拢,双手放在匀称的大腿上,手中握着黑色的小包。少妇无意向上瞟了一眼尚鸿,刹那间,两人都沉浸在对方的眼神中,又急忙回避开对方的眼神。
就这样,继续前行,最后已经有空座位了,尚鸿也依然站在少妇旁边,好像要保护少妇一样。尚鸿只盼望公交车永远不到站,好这样肆无忌惮的俯瞰这位少妇的风韵。
终于在接近尚鸿目的地的一站,少妇站了起来,尚鸿赶紧侧身让位。少妇带着一股香气从尚鸿胸前走过,直奔车门。尚鸿下意识的跟了过去,一起下了车。
少妇感觉到后,微微回头,又用眼角瞟了一眼尚鸿,脚步也放慢了,似乎在观察尚鸿往哪里走。
尚鸿反而不知所措了,就势走到少妇旁边:“请问北方机电厂怎么走呀?”
少妇感觉很突然的样子,露出了难以形容的笑容:“你怎么早下车了,还有两站多地呢!不过不远,也能走到的。”
少妇笑的时候牙齿露的不多,而且牙齿精致,舌尖粉红纤巧。
“好美的牙齿!”尚鸿一下走神了。
“我是毕业分到这的,不认识路。是不是该在前面拐了呀?”
“没有,得过四大个路口呢,是左拐,不是右拐。”少妇伸出雪白的胳臂指引着,腋窝处也露出部分细腻的皮肤。
“真有些江南女子的味道。”尚鸿脑海中一闪。
“你们那个工厂在这还是很有名的大单位,快一万人了,以前可不容易进去了。现在好像效益一般了。你是哪里分来的大学生呀?”
“浙江的,但我家是北方的,毕业哪来哪去。怎么称呼你?”
“我姓黄,你呢?”
“尚鸿!高尚的尚,鸿雁的鸿!”
“挺好听的,到底是大学生!”少妇称赞道。
尚鸿也没有分清楚是夸自己的名字还是夸自己解释的好,有些不好意思。
“你为什么选这个单位呀?怎么不去政府机关什么的呀!”少妇边走边问。
“我这里没有什么关系,这几年都分配不是很理想!下基层的特别多。”
“哦!看来我们这里又多了一个人才。”少妇有些安慰加调侃。
“你也在这个单位吗?”
“不是,我有朋友在这个单位。我们这片都和你们单位有点联系,这片就是个小社会,时间长你就有感觉了。你学什么专业的呀?分到这具体干什么岗位知道吗?”少妇似乎闲聊的问,尚鸿感觉双方很有萍水相逢的感觉。
“我学自动化的,也不知道给我分什么岗位。反正得努力工作,先得立足吧。”
“祝你成功啊!啊,我快到了。这是我的名片,有机会还是能见面的,努力吧,大学生!”少妇款款的摆动腰肢,脚下高跟鞋发出咯咯的节奏声响,渐渐向马路的远处走去。过马路时,借着观看路况,少妇还微微瞟了一眼尚鸿。
尚鸿楞楞的看了一会,算是目送了。心中竟有些失落的感觉。抬手看看名片,一行俊秀的印刷楷体字映入眼帘:晶晶美容美发中心──黄晶晶。
尚鸿到达新单位大门时,已经下午快三点了。强烈的斜射阳光披撒在水泥加钢铁的厂区大门上。远远看厂区很干净,大门一侧立柱赫然挂着白底黑字的标牌:北方机电总厂。
人事处已经有新来的大学生报到了,眼前的张处长与尚鸿想像的基本一样,白衬衫衬托着官气十足的国字脸,略显狡猾的眼睛很快打量了一下尚鸿。
见尚鸿进来,急忙打招呼:“就等你了,没有坐错车吧。我们厂有名,很好找。来介绍一下,这是小周,这是小王,小袁。你们自己先熟悉一下,以后正好一个寝室。小尚,把你的报到书给我,让人把手续落实了。一会送你们去宿舍。”
年轻人,很快就唠到了一块。
周海,山东毕业回来的,长的略微有些瘦弱,眼镜后面闪烁出些许自卑托起的光芒,好像怕别人忽略自己一样,故意拿出老练的派头,消瘦的刀条脸,一直不停的讲话。
尚鸿估计大家都没有认真听他讲。
王言,估计一米八差不多。典型的北方男人,浓眉大眼。自我介绍也很得体,给尚鸿一种亲切感。所谓同类相近吧,尚鸿可以肯定的是,小王曾经是学生干部。
袁可学也有意思,中等身材,中分的发式显得时髦又有些世故。见面就发烟,笑嘻嘻的。估计小周、小王的烟都是他发的。本来尚鸿不吸烟,不由也接了一支,象征性的点上了。一聊,小袁是本地毕业的,家在近郊。
“这个厂子还行吧,看样子有个几千人。”周海发话。
“原来一万人,听说。”王言说。
“你们不知道,这个厂子在我们这挺厉害的,原来能进这个厂子可不容易了。现在差了,都不愿意来。我这是为了留在市里,才落到这的。现在的国企就是能解决户口问题。别的没啥!”袁可学老练的话语让几个新来的有些吃惊。
这时候,张处长进来了,“走,领你们去宿舍。”
宿舍还不小,有六层楼,可惜已经破旧了。一楼过堂成了存放自行车的场地。
进入宿舍楼内,迎面碰上一个年轻女服务员与张处长打招呼:“张处长好,今年来了几个大学生呀?”
“你好,小李,人都在这呢,效益一般,招人困难啊。”
听到这句话,尚鸿几个人心头都感到沉重,怎么自己有受骗的感觉。
宿舍楼走廊也昏暗,大家没有一丝到新地方的新奇感,只希望赶快走完这段路。好在走廊终究是不长,服务员的两个休息室就在眼前,冲着走廊带窗户的一间窗台上有刚到的信件,隔壁冲着楼外有窗户的一间,里面有两个床铺。
张处长在走廊大声喊了一下:“赵师傅,人到了!”
屋内出来一位大约不到三十岁的女服务员,有些慵懒,半长的卷发半盘在头上,旁边一绺随意的垂到耳边。平平的脸型,性感的嘴唇微微有点兜齿。
“长得怎么有些像香港演员张敏呢。”尚鸿暗自想。
好像是由于长期在昏暗地方呆的,皮肤显得稍微苍白,像旧电影弄堂里的女人。微带睡意的眼睛任意扫视着大家。尚鸿注意到这个女人脚上一双高跟瓢鞋,黑色的弹力体型裤,将大腿及臀部勒的很紧,显得腰身扭摆。上身穿着灰色的宽松工作服,衬托着下身的紧身利落,一看就是那种通过长期劳动自然保持的体型,匀称结实而不失丰腴。
“我把人交给你了,明天大家还是到人事处集合,有厂领导会面并安排岗位。你们今天好好休息。”张处长打完招呼就走了。
“走吧,跟我上楼。”赵服务员拿着钥匙走在前面。
大家提着自己的包跟着,尚鸿正好走在赵服务员的后面,脸就挨着她的臀部,女人的臀部很迷人,很紧。
行李已经先送到房间了,还好,省去不少麻烦。
“怎么称呼你呀?”王言问了一句。
“叫我赵姐吧!”女服务员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
“赵姐,晚上我们怎么吃饭呢?”小周突然问。
“厂里有食堂,出门不远就是。不能用电炉子啊!有规定的。”赵服务员嘱咐道。“你们得有个寝室长呀,就你了!”赵管理员指着尚鸿说,天生尚鸿就招女人注意。“钥匙给你吧,先给大家每人配一把吧。发扬一下风格。”赵管理员笑着说,很亲切也很妩媚的样子。
“不会吧,这点银子也算计,什么国营呀!尚鸿,我们给你钱。”袁可学调侃。
“厕所在楼梯对面中间,走廊那边住的是几个女生,晚上方便时注意影响,别太随便了啊!”赵服务员说完,看看大家没有什么问的,踩着高跟鞋的咯哒节奏,下楼了。尚鸿的心好像也跟着走了。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诗经》
在这座城市的第一个清晨并不让尚鸿感到舒服。
与自己求学的浙江甚至自己的老家比起来,这里太多的嘈杂。整个厂区像一个大磁石,将各方人等聚集到自己怀中,开始了一天的运转。尚鸿他们也在人潮中走进厂区,明显感觉周围的人在看他们几个人。虽然有几千人在喧嚣中进入厂区,但是新人还是会被大家认出来的。国营企业一点的变化,人们都会有感觉。
总厂厂长刘胜利在上班的第一时间接见了四个大学生,准确说应该是新职工。这是位中等身材,气度威严的人,之前大家就知道这是大厂长,就是总厂厂长,真正的一把手,下面还有许多分厂厂长。
“欢迎你们呀,欢迎你们到我们厂来。我代表全厂热烈欢迎你们!”
虽然一把手尽量和颜悦色,但自然的流露出一股威严。尚鸿本能的感叹到国营企业的领导与政府官员实在没有什么分别,都是在当官。难怪当初学潮时工人不支持,工人都不上班了,还领导谁去?
“虽然我们厂这两年转轨不顺利,但还是保持行业内名列前茅。你们来,就是给我们各个相关岗位补充了新鲜血液。希望你们把在学校学到的知识,尽快融汇到工作中。不要怕失败,不要不敢说话。有些环节、有些现象,可能在老同志那里已经很正常了,但那是熟视无睹。就希望你们新人及早进入角色,发现新问题,找出新办法,做出新贡献。你们可能分配到各个专业分厂,希望你们在那里学以致用,早日成为骨干。今后工作生活有什么问题,如果下面解决不了,你们可以直接来找我,我就是为你们这些咱们厂的未来主人服务的!”
领导就是领导,尚鸿心里热乎乎的。
尚鸿分到了第一分厂,也是最大的分厂。分厂吴厂长对尚鸿倒是很客气,直接将尚鸿领到技术科。
“老苗,新来的尚鸿,你带着熟悉一下环境吧。”吴厂长把尚鸿交了出去,回身走了。
苗科长五十多岁,半秃顶,气色很好。属于那种标准的国企科长。
“你刚来,一定要熟悉我们厂的情况。这几天难得活挺多,正好你能多学些实际的东西。话说前头啊,跟工人要搞好关系,但也得保持距离,不然他们会抓住你短处,难为你。有些人的话你只能听一半,你自己也要把握好,不该说的坚决不乱发表意见。不像在学校,什么都能听、能说。”
苗科长的话让尚鸿想起了大学毕业前的一次会,班主任也说过类似的话,完全是父辈对即将走上社会的后辈的叮嘱口吻。尚鸿对苗科长顿生好感。苗科长又领尚鸿到各个地方走了一圈,介绍了许多关于厂里的情况,最后将尚鸿介绍给了车间里一组正在忙碌的工人。
二楼厂房里,几套大型设备正在总装阶段,人们来回忙碌。偶尔有人注意到尚鸿,也是因为尚鸿还是学生装束,牛仔衬衫,休闲裤,手中拿笔记本,干净利落。不像实习,像检查工作的。
通过观察,尚鸿发现这个厂的装备和技术还是很有深度的,工人的手法也很熟练正规。毕竟是建国前就存在的大厂,前身是张作霖父子建设的,基本打下了相当规模的工业基础。后来落入了日本人手中,接着是苏联人接手建设,最后落入新中国建设者的手中。近一个世纪的建设,造就了这个相当正规的大型企业。
尚鸿渴望了解更多的情况,以便尽快拿起工作。又顺着楼梯到一楼看看,见远处几个工人正在一起忙碌,急忙奔过去。忽然在楼梯拐角处,走出了一位女工,差点与尚鸿迎面撞个满怀。
尚鸿只觉得眼前一片紫色胸衣,丰满的胸部颤动着迎面撞了上来,随之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慌乱中双方本能伸手挡了一下。
尚鸿感觉到女工滑腻的小臂像有磁性一般瞬间贴住了自己的胳膊,过电一般缩手,侧身让路。恍惚间看到女工长发飘撒,粉面樱唇。尚鸿头也没好意思回头,就直接奔向忙碌的工人。好一会,还觉得女工的倩影浮现,香气围绕。
工人正在进行的设备的调试安装。这也是尚鸿的感兴趣的。通过交流,一会就认识了几个青年工人。
“看来文化层次较低的青工还是很容易相处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难题。”尚鸿琢磨着苗科长的话。
正在观看工人操作,突然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女工,尚鸿凭直觉知道就是刚才碰上的女工,虽然隔着几个人,那股刚才鼻尖下的女人香淡淡飘过来,尚鸿却像已经闻过多年了。
女工弯身将电子水平测试仪递给了工人。长长的大波浪头发滑下脸庞,遮住了面容,弯身后的臀部及大腿,被灰色的工作服紧紧包裹,侧对着自己,曲线毕露。
等她起身了,尚鸿才仔细打量女工:看样子不到三十岁,一身灰色的工作服,平板鞋,极为平凡的装束却透出诱人的少妇气质。身材高挑,柳眉斜插,凤眼含春,樱唇细齿,微微带方的瓜子脸型,带着漂亮的转折。女工含羞低首,神情温默,似乎也注意到尚鸿在瞄自己。
尚鸿借故询问工人问题,又凑近了工作小组,眼睛余光扫视着女工。女工不经意间看到了尚鸿,目光交会的瞬间,又转向了工作。尚鸿确信女工虽然侧对着自己,其实一直在用眼角余光关注自己,人的第六感官吧。
女人工作服下露出的脖子、手臂皮肤白皙细腻。大腿到臀部浑圆匀称,尤其是掐腰工作服下身型曼妙,一看到这样被包裹的蛮腰,尚鸿就感觉很冲动。女工皮肤特别白皙,那种散发着少妇特有的诱人光泽的皮肤,仿佛有一层淡淡的香脂覆盖着。从工作服胸口翻领处,可以看到里面是紫色圆口体恤,包裹着一对非常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晃动。
尚鸿一时有些失神了。一般高挑的女人很少有饱满的乳房,这位女工不但高挑匀称,而且胸部饱满丰硕,散发着强烈的女性柔情。随着蛮腰的摆动,身体不时起伏,波浪长发的飘舞,越发显得风韵荡漾,窈窕可人。女工神情专注,不断交替递给工人测试仪,尚鸿没有半点冒犯的勇气,哪怕只是说句话。只是眼前晃动着女工丰硕挺拔的乳房撑起的一片紫衣。
“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女工突然对尚鸿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尚鸿身边,脸色有些不自然,只有尚鸿感觉得到。
“啊,好!”尚鸿回过神来,连忙下意识回答。以往待人接物的礼节突然灰飞烟灭了,像个笨拙的大男孩。
女工袅袅娜挪的离去了,披肩长发随意甩动了一下,尚鸿的眼神跟着过去了,魂魄也似乎飞了过去。
一会,女工又拿来一件测试仪,递给工人。
“给我拿吧,你是新来的技术员吧?”女工轻声的问,尚鸿听来如同甘泉一般受用。
“啊,是啊,刚来。”尚鸿连问对方的姓氏都不会问了。呆呆的看工人调试,心思完全僵固了。
好像女工感觉到尚鸿有些不自然,看工人用完测试仪,收起来微微低头,粉面含春走回工具间。尚鸿在女工转过去的瞬间,看到女工丰盈的乳房随着身体上下颤动,乳头的形状都隐约可见。紧绷的臀部、大腿与波浪长发配合着摆动,妖冶生姿。
一个与尚鸿差不多年纪的青年工人小李闲了下来,与尚鸿聊了起来。
“胡丽莹,我们分厂的名人。我们背后叫她狐狸精。其实人挺好的,很正派,就是人漂亮惹的祸。听说走后门进来的,工具科的,其实就她一个人管工具,老让别人羡慕了。看着没,就那间,条件是全厂最好的。”青工顺手一指,原来是厂房角落里隐蔽处的一间带空调房间。
“是,条件最好。”尚鸿心里说的是女工的体貌。
“别小看那个工具科,环境可好了。空调、地板。咱们分厂厂长办公室也没有地板呀。平时外人只能在窗户口领工具,里面全是咱们厂的宝贝,哪个工具都值钱。你没机会看的,还有去年刚从美国买回来的测试仪,好家伙,美元就花了几万。就是没用起来。”
“没用起来,怎么回事?”尚鸿想多知道一些有关这位女工的情况。
“领导瞎整呗!一把手去美国买的设备配套的,原来XXX一个总厂的工程师也跟去学习的,后来被市领导的一个人顶替了。听说那个工程师都向家里人告别了,要去考察学习两个月呢。你说这叫啥事呀,要不就干脆别告诉人家。没有去上美国,人家还不伺候了呢,气走了,去外企了。一个月两千多块,听说!”
“哦!别人就不会呀!”
“别人也没有去美国学习,谁愿意揩屁股呀。都说自己不明白。再说了,听说也和原来的加工设备有点对不上,加工设备买回来还没整明白呢,谁还调工具呀。你说呢?弄不好让老美蒙了一把。”
尚鸿突然感到一丝悲凉。想起在学校时,很多人高喊反腐败,反官僚,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浪费就是最大的官僚腐败呀!不像贪污,工人一般看不到,浪费、闲置是明睁眼漏的,群众的眼睛雪亮啊!
这一天,尚鸿满脑子都是女工的诱人身姿与工厂略显沉闷昏暗的环境。心里郁闷与生理兴奋交织在一起。本来在厂房里又看到几个也很女人味的少妇女工,但胡丽莹却长在了尚鸿的心里。
下班。
晚上回到宿舍,几个年轻人在一起交流着一天的感受。周海总是不甘寂寞,扯着公鸭嗓子侃了起来:“听说没,咱们厂以前相当可以。本地美女打破脑袋往里调。咱们厂还经常组织大型歌舞演出活动呢,听说可以达到市歌舞团的水准呢。现在不行了,年轻好看的都调走了,剩下的都是三十以上的和歪瓜裂枣的!
我们分厂有两个骚娘们,那个浪!哈哈!”
尚鸿很难想像年轻的能美到哪去,在尚鸿心中,少妇永远是最迷人的。白天遇到的胡丽莹,尚鸿想现在应该是她最诱人,最媚惑人的时候,再年轻不见得比现在受看。想想胡丽莹,尚鸿开始阵阵的冲动。
“你才来一天,就咱们厂咱们厂的。行,你能干长!”袁可学有些世故的说。
“那咋的,小袁你还要马上调走啊?”周海问。
“谁在这鸡巴地方。不为这个城市户口,谁来这呀!美女到处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可别在自己单位瞎扯呀!哈哈……”袁可学带着调侃说。
尚鸿没有说话。说实话,他对两个人很不以为然。一张嘴,就好像能知道两人的水平。尚鸿常常想,这也许就是中国教育的悲哀吧。大学毕业了,还是满嘴脏话,形同痞子。没有责任感,只顾自己那点事。突然想起老教育家陶行知说过类似的话:中国的学校,教育学生毕业后进城,远离农村,完全是失败的。
看看王言没有吱声,呆呆的抽烟看着天花板,很失落的样子。
“王言,你们分厂怎么样?”尚鸿问。
“不怎么样!都是老头做技术,年轻的全跑了。技术员年龄断档的太厉害了。再说,说话都说不到一块。还是下车间跟工人有点感觉。”
“都一样,我们分厂就我和小张年轻,他还比我大四岁呢!剩下几个全是老头、老太太,好像准备吃老本退休了。”尚鸿安慰王言也是安慰自己。
“再过几年咱们就有机会了!哈哈!”周海开着玩笑。
“拉倒吧,听说全厂好多年没有技术改革了。好不容易市里给拨了技改费用,全拿去出国了。买了好几台数控设备回来,现在还闲置呢!听说就在你们第一分厂就有一台。”袁可学有些发狠的说。
“是,刚上班我们车间老工人就跟我说赶紧走,别在这混。挺不是滋味的。”王言诺大的汉子,好像眼泪都快下来了。
尚鸿倒是没有太悲观,只是觉得工厂环境有些昏暗沉闷。
七月的夜晚本来是有些热闹和暑气的,可工厂的业余生活并不丰富。这离繁华地带太远了,加上对附近繁华街市也不熟悉,大家早早睡觉了。各个人的梦各不相同,尚鸿盖着被子仰面朝天,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眼前清晰浮现胡丽莹的高挑妖冶的身姿。一颦一笑,摄人心魄。尤其胸前那对饱满异常的乳房,晃动在尚鸿的嘴边,就是无法碰到。尚鸿实在是觉得那对乳房太诱人了,向往着扒开上衣,饱看白嫩的乳房和鲜红翘拔的乳头。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记得还是大学时,尚鸿有一次和同学一起看电影,旁边有一个面容妖冶,打扮很入时风骚的少妇。蓬松的细卷发飞撒向四周,鲜亮的口红显得双唇娇艳欲滴。
也许江南天气热的原因,少妇穿着很是薄透漏:灰色紧身短裙,黑色紧身吊带围胸,胸脯乳沟半露。一边嗑瓜子,一边与同来女伴闲聊,嘻嘻哈哈的,说着尚鸿半懂的哝哝吴语。一会伸出雪白细嫩的胳膊递小吃,一会有意无意偎到尚鸿一侧,传过来阵阵香风,撩人心痒。一会又出去方便,路过尚鸿前面时,似乎故意将短裙下紧绷的臀部送到尚鸿怀里,清晰看见三角内裤的边缘痕迹。尚鸿恨不得伸手抱住那个浑圆的臀部。
少妇神情很是放浪,偶尔架起雪白美腿,纤巧的玉足悠荡着白色高跟拖鞋,时不时触碰尚鸿的小腿。媚眼带春,不断飞到尚鸿这边,好像故意招惹旁边年轻帅气的大学生似的。
尚鸿连录像内容都忘了,只记得满眼都是少妇的风骚媚影。回来后胡思乱想了好几天,多亏学习和业余活动多,才渐渐淡忘了。今天这种感觉又来了,而且异常强烈,口干舌燥的感觉。
尚鸿辗转反侧,摆脱不了恍惚而强烈的少妇身影。一会是胡丽莹,一会模糊是当初电影院里的少妇。尚鸿双腿将旁边预备防止下半夜寒凉的棉被紧紧夹住,感觉舒服了一些。索性将棉被上段团起来做成两个球,乳房一样大小的两个球,软软的,用嘴轮流含着,亲吻着,抚摩着,仿佛这两个棉花芯的球就是胡丽莹和电影院里风骚少妇的豪乳。太肉感了,我的大乳房!尚鸿快感的差一点呻吟出来。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还是想胡丽莹细腰翘臀的身影,尤其极度渴望抚摩,亲吻那对饱满的乳房。尚鸿实在睡不着就起床,天快大亮了。尚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实现自己的欲望,不管结果如何。
迷迷糊糊走进厂区,见还没有几个人上班,直奔彻夜梦想的工具科。奇怪胡丽莹也早来了,原来是有特殊任务要求提前准备好测试仪。
“你来了就好,想怎么的随便吧,看你的了!”胡丽莹暗示着尚鸿。
尚鸿按捺不住跳动的心,直扑向胡丽莹,紧紧抱住女人亲了起来。胡丽莹挣扎了一会,也就不反抗了。尚鸿扒开女人的衣服,直接含住了坚实红润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双手用力不停地抚摩着女人的腰际,肩背。仿佛要将女人吃了才过瘾。下身紧紧贴住胡丽莹的双腿之间,用劲向里挺进。
不知何时,胡丽莹自己脱掉了裤子,下身一片肉光。尚鸿觉得自己下身坚硬无比,一下进入了女人体内。世界瞬间融化了,意识全部化为无比的兴奋,只觉得下身强烈的快感袭上脑海,一股浆液涌动而出。女人也仿佛融化在了自己的怀中,任你亲吻,抚摩,绝无半点挣扎。
尚鸿渐渐回到了清醒,感觉下身一片清凉。
这已经有几回了。以前遗精对象总是学校时期偶尔碰到的美艳少妇,或者朦胧中像图书馆期刊上风姿绰约的明星少妇,最多梦到的是电影院里碰到的那个妖冶少妇。那个昏暗撩人,让人血脉贲张的情景,尚鸿一辈子都忘不了。可是今晚,胡丽莹的身姿、蛮腰、香乳占据了尚鸿整个脑海。
尚鸿想:也许男人娶女人多半是因为性吧。柏拉图是怎么活过来的呀!真让人佩服。
尚鸿静静的躺着,每次完事都有些疲惫。人真是怪异,什么是缘分,男人的阳具进入女人的阴道,这才是缘分。多少男人女人梦寐以求自己的做爱对象,就是无缘进入对方体内,那才是无缘!也许这才是相思的本质吧。
尚鸿觉得下身有些发粘,小腹涨涨的,有些便意。又躺了一会,实在熬不过去了,只好起来去走廊中部的卫生间整理一下。下半夜了,天气凉凉的,走廊只有特别昏暗的灯光照路。
尚鸿带着新内裤进入卫生间。这是男女混用的卫生间,外面是的宽敞盥洗间,里面有六个小间。借着异常昏暗的光线,尚鸿随便进了一个开门的小间,关门解手,换了内裤。
隐约听见不知哪个房间传出的阵阵鼾声,可能是夏天一些寝室不关门吧,声音显得特别大。刚要推门出去回寝室,突然传来轻微的踢踢嗒嗒的声音,一个身影进入卫生间。尚鸿个子高,直接越过小间的上部百叶隔断向外看去。
月光与灯光交织下,尚鸿看清是楼梯口值班的赵姐。可能距离值班室太近,加上下半夜了,赵姐并没有多穿。下身是随便穿的紧身深色短裙,一侧的半开口的几个扣子都没系,直接漏出里面白色的内裤一角。上身穿着白色的背心,紧紧裹着丰腴的腰身。
赵姐直接进了一个开门的小间,连门也没关就蹲了下去,麻利的褪去短裙内裤,现出结实匀称的大腿和臀部。伴随着女人哗哗的声响,尚鸿躲在暗处,只见女人蓬松的头发垂在耳边,在微光映衬下越发显得慵懒丰满。却看不清女人的下身,尚鸿轻轻咽了口唾沫。
女人用丰盈滑腻的手掌轻快地抹了一下下身,迅速站了起来,提上了内裤和短裙,一瞬间,尚鸿看到女人胯间一片浓密的区域。短裙依然那么象征性的裹着。紧身的白色背心显出两个红枣一样大的乳头,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微微颤动。女人穿着一双精致的拖鞋,从婀娜摇曳的体态看,应该是高跟拖鞋。
“还要我们注意影响,自己就这随便!”尚鸿想起赵姐对大家的叮嘱,望着女人背后浑圆匀称的腰身,突然对这个女人有了强烈的欲望。
尚鸿小心翼翼的看着女人摇摆着臀部走出卫生间,急忙轻轻跟了出去。女人睡眼惺忪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二十三岁的阳刚男子正偷看着自己半裸的后背和大腿。走廊窗户透过的皎洁月光,更加显出女人白皙的肌肤和诱人的身段。女人直接转下楼,进入自己的值班室,躺到自己的床上。
尚鸿一直看到她关门,听到拖鞋掉地的声音。耐不住想像着女人光洁的身子躺着的样子,不觉又兴奋起来。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想着胡丽莹的丈夫多么幸福,能有那样的女人伺候。又想像赵姐丰腴的身子被自己的男人抱在怀中是什么样子,实在兴奋不已,尚鸿又用刚刚换下的内裤手淫了一次,才略微缓解了生理的渴望。注定这一夜是遐想联翩了。
一夜疲劳搞得尚鸿早晨比别人起的都晚,满怀着期待、兴奋、神秘、幻想各种复杂的心境,尚鸿走进了技术科。
迎面碰上苗科长拿着特大号的茶杯倒茶叶,赶紧打招呼:“苗科长早。”
苗科长开了句玩笑:“尚鸿怎么熬夜了,眼睛发红呀!现在毕业了,也不用应付考试了,注意身体呀!看足球了?你们单身宿舍有电视吗?”
“没有电视看,看书来着。就值班室有台旧电视。”尚鸿回答,顺便走到自己座位上拿起技术资料看了起来。
周围的几个老技术人员一如既往地聊着昨晚的一些事情,尚鸿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生活阅历,也插不上嘴,只好与苗科长打了招呼,又下车间学习了。
其实尚鸿内心真正期待的不是尽快掌握厂里的工艺流程,而主要是为了多看一眼女工胡丽莹,这个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为了仔细看看她,尚鸿没有走进厂房中心位置,找了个角落,心不在焉地与工人聊厂里的情况,眼睛却不时瞄着工具科方向。
刚刚上班的各个工种的工人开始忙碌起来,各种设备陆续启动,均匀的机床噪音盖过了远处人们交谈的声音。来回的人里,就是没有胡丽莹的身影。时间没有过多久,但在尚鸿感觉真是难熬。
突然尚鸿浑身颤动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经过了全身。
胡丽莹的身影出现了。与昨天明显不同,胡丽莹从上到下全都换了样:薄施粉黛,柳眉高挑,凤眼流情。头上缠着星点闪烁的紫色发带,云鬓紧束,发梢飞散。紧身的灰色工作服,包裹全身曲线挺拔,风情万种。工作服里面还是紫色的紧身圆口内衣,沟峰毕现。脚下也不再是平板鞋,换成了一双俏丽的深紫色高跟瓢鞋。紫色,点缀着这个摇曳生姿的少妇。尚鸿有些看呆了,真希望胡丽莹是为自己变成这样的。
两人距离其实很近,但尚鸿有意躲在阴暗处,为的就是能长时间欣赏胡丽莹。
胡丽莹似乎也在寻找着尚鸿的身影。没有看到角落的尚鸿,似乎有些失望地走向场地中间的工作组。尚鸿这才注意到她手中还拿着两个测试仪。
“哎呀,胡姐,今天对我们主动服务了,谢谢!”一个青年工人接过测试仪调皮地说,眼睛贪婪地看了几眼胡丽莹,才不得不扭过头去工作。
这时路过的一个女工与胡丽莹打招呼:“胡姐,你今天真漂亮!哪买的发带呀?”
“以前别人在韩国给买的!”胡丽莹有些羞涩的回答。
“眼影也是进口的吧?”女工拉着胡丽莹的手,进行着女人永远的话题。
“你老公真有能耐!让他给你调政府部门多好呀,在咱们厂受罪。”女工羡慕的说。
胡丽莹没有说话,只是矜持的笑了笑。女工也没有多说,径直走了。
胡丽莹独自站在几个工人的外围,若有所思。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凝神中散发着诱人的神采。
就这样,尚鸿躲在角落处,隔着设备,不断偷看着心中的女神。胡丽莹的矜持娇笑,俯仰转身,全被尚鸿饱看。尚鸿仔细的记忆着这个美妙的尤物的每个动作,每个姿势,甚至眼梢的一个细微顾盼,嘴角的一个不经意微张。尚鸿希望工人不要打扰她。希望她成为自己眼中的专利。
时间飞快的过去了,胡丽莹终于还是拿着工具,风姿绰约的走回了工具科。
尚鸿用眼角望着离去的背影,利用最后的机会饱看那浑圆翘挺的臀部和性感的肩背。
中午吃饭的时候,尚鸿拿着自己的饭盒走进了食堂。人太多了,尚鸿有种饲养场的感觉,尚鸿在学校就不喜欢这么多人一起吃饭。打完饭菜直接往技术科走。
上楼的时候,正巧在楼梯口突然碰到胡丽莹,手中拿着精致的小饭盒走向水池,看样子是吃完饭了。
胡丽莹冲着尚鸿笑了一下:“能吃惯食堂吗?”
“啊,能,跟大学食堂一样。”尚鸿反倒有点害羞了。看看自己比砖头还大的饭盒,觉得自己有些蠢笨。
“哪个大学呀?”胡丽莹问。
尚鸿对于自己的学校还算自信,边说边不情愿地向楼上走。
“重点大学呀,那你外语肯定好了。”胡丽莹又问,却没有移动脚步。
“啊,还可以吧。”
“哪天帮我们看看资料吧!”胡丽莹故意说“我们”,好像工具科还有别人似的。
“行!”尚鸿如释重负地上楼了,本来就盼着接近胡丽莹,怎么反而有点叶公好龙呢,下次自己绝对不会如此了。
下午对尚鸿来说是美好的,因为自己和胡丽莹真正说过话了。尚鸿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学校,回到了更年轻的状态。以前不明白相思,现在却有深刻体验了。
一楼工具科的房间,就像圣地一样吸引着尚鸿,每次路过,都希望碰到胡丽莹。哪怕只看一眼也好。不过尚鸿也已经很满足了,毕竟两人说了话,尚鸿还记住了胡丽莹的每个细微动作。
可是夜晚,对尚鸿来说无疑是炼狱。白天饱受刺激的性神经夜晚一并爆发,强烈的性欲煎烤着尚鸿。年轻健壮的身体辗转反侧,眼前又是胡丽莹饱满的乳房、顾盼生姿的神情。心中想像胡丽莹大腿间紧绷的三角区,尚鸿急切渴望触摸女人的身体,哪怕看看女人的下体。
已经下半夜了,还是无法入睡,下身像有火一样,涨涨的。没有办法,尚鸿只好悄悄的走出寝室,进了卫生间。这层楼房间不少,住的人却不是很多,许多房间甚至只有一两个人住。楼梯另一侧,有几间女生寝室,但似乎根本没有几个人住,尚鸿很少看见有女生进出。
尚鸿又进了最里面的小间,掩上门,在阴暗中急切地掏出自己的东西揉搓起来,想像着插入女人下身的样子,快感很快袭上来。
忽然,传来一阵踢踢嗒嗒的脚步声。尚鸿本能的蹲了下去,感觉脚步声进了斜对面的小间,没有关门声。“不会又是赵姐吧?”尚鸿莫明的冲动起来。偷偷站起来,越过隔板向斜对面看过去。果然是赵姐,还是昨天那身打扮,丰腴慵懒,发丝蓬松。
好像这个女人总是在这个时候起夜,加之夜深人静,实际住的人不多,所以也就不太注意穿着了。就着女人暗光中的肉体,尚鸿使劲揉搓自己的下身。
女人解手完毕,麻利的站了起来,提上了短裙,向外走去。看着女人光滑雪白的颈背,尚鸿一阵兴奋,突然不小心碰到了木板门,“砰”的一下轻响,门被撞开了。
女人惊诧的回过头,尚鸿突然不知是灵感突发还是顿生勇气,一下就势蹲了下去,说了一声:“赵姐,不好意思!我坏肚子了,着急忘了带手纸!麻烦你给我拿点手纸行吗?”快感的忍受,使尚鸿看起来还真像内急的样子。
“你等会。”女人掩饰着少许的慌张,扫了一眼昏暗中尚鸿裆下丢荡的大家伙,急忙下楼了。
一会,女人拿了一卷手纸进来,递给了尚鸿。短裙的扣子已经扣上了,但还是穿着半裸紧绷的小背心。
“谢谢赵姐。”尚鸿从小间里伸出手接过手纸。看女人往自己胯下撩了一眼,尚鸿脸色发红,好在一切都在昏暗中。
“夏天吃东西可得注意呀。行了,赵姐下去了。”女人扭过身子,哒哒地走了出去。细滑的双腿和匀称结实的臀部在尚鸿眼前晃过。尚鸿就着女人的背影又是一阵撮弄,没一会浆液喷射而出,有力的向外划了一道弧线。
回到床上,几个女人的媚影交织着袭上尚鸿心头,最强烈的还是胡丽莹的身影。
相思的滋味呀!明天又将是充满诱惑和渴望的一天。对尚鸿来说,也是甜蜜与痛苦交织的时光,难道这算自己的初恋吗?
第二部 急雨落红露晓叶 暗情只待玉人听
刚刚走上社会的尚鸿每天盼望、幻想,只要一天看不到胡丽莹,心里就异常难受。其实难受的不止尚鸿一个人。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厂部的办公大楼里看起来空荡荡的。电话不时在各个办公室响起,人们也按部就班地忙碌着。但是各个办公室的人都悄悄的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准备按时下班。每个人都象征性地干着手头的事情,好像生怕别人看到自己,谁也不愿意快下班了被分派事情。尤其是一把手的脸色今天很难看,以至于走廊里面靠近刘胜利办公室的附近没有人愿意靠近。
刘胜利坐在宽大豪华的老板椅里,觉得这个办公室突然比往常空旷了许多。
寂寞与焦躁一齐搅扰着自己。
作为这个工厂的元老,刘胜利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熬上来的。在刘胜利五十岁那年,老厂长经过慎重筛选,多方比较,确定了他这个一把手接班人。其实候选人很多,但论技术业务和群众威信,还是最终确定了刘胜利。当然,作为主管生产的副厂长,刘胜利在考察期除了狠抓生产管理,月月创记录外,也没有忘记通过各种方式向老厂长不断表白自己,请老领导放心,绝对遵照老领导的既定方针办。
自打接手这个位置,刘胜利明显感觉自己很累。原来头发浓密,现在开始有些谢顶了。时世不济吧,接连发生的事件让这位刘总有些焦头烂额的滋味。
市场经济的大潮无情摧毁着原有的经济体系。而自己是在计划经济时期成长起来的干部,虽然也喊着革新观念,改革机制,但真正落实到实处,包括落实到自己的观念与措施,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原来的设备多好卖呀,南方那些大大小小的用户每年年初得来排队购买,现在政策放开,人家都找到自己的渠道了。更厉害的开始买进口设备,里外全肥了。
机电厂市场能力等于是零,原来所谓的销售处其实就是旅游处,就知道与用户一起走遍天下,吃遍天下。加上国营企业财务制度、销售体系也不灵活,用户在急剧减少。雪上加霜是原材料又需要现款采购了,尤其是本厂大量消耗的特种钢材,有色金属,原来生产商主动赊欠过来,现在是必须现款还要清理以前的债务。原来欠了人家一千多万了,一般的厂子早关门了。
也就都是国营企业,兄弟之间的事情还算好解决。可市场经济了,人家也是天天追着讨债,律师函都到了自己的桌面了。想想这个企业还要负担着三分之一的退休职工,加上幼儿园、职工医院,简直就是个小城镇,企业压力太大了。南方那些企业哪里有这些包袱。
一股苍凉的心境涌来。刘胜利不自觉的回想起来这几年的时光。似乎真正的人生要谢幕了。这一辈子,婚姻算过来了,不如意,但也不烦恼,平淡如水。事业嘛,也算相当成功,可总有些得不偿失的感觉。看看自己那几个下海去了南方的同学、战友,各个腰缠万贯。满嘴的金钱、小秘、女人。
虽然自己看不惯这一套,但还是佩服这些人的能力和勇气。自己下海未必能有这些人成功,再说,自己更留恋的还是权力,有了权力,男人就有了一切。这是刘胜利多年的心得。
好不容易,自己身边有了个标致女人胡丽莹,对自己就是不上眼。自己作为一把手,在这个女人面前倒有些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样子。现在算安静了,眼不见,心不痒呀。可是一想起这个被自己安排到分厂的尤物,内心就无法平静。自己虽然身材一般,相貌也有些老了,可毕竟是堂堂国营大厂的一把手。想往自己身上贴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是自己为了顾全大局,维持自己的威信,多少女人也臣服在自己下面了。女人啊,真是难以琢磨。
刘胜利扫视了一下桌面,一堆的文件,一堆的问题,还得面对现实。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随即飘进一位清香艳丽的女人,看样子二十七、八岁。
波浪长发,紧身职业黑色连衣裙,深色丝袜包裹着匀净的双腿,脚底一双秀气的黑色细高跟鞋,身姿盈盈,款款风流。这是刘胜利喜欢的装束,原来胡丽莹也偶尔这么穿。女人身后“咯噔”一下,锁上了门。
这是刘胜利的办公室副主任叶小如,跟随自己好几年了。
“看你脸色又烦恼了吧。都不是自己的事情,犯得着上火吗?”女人习惯地靠在刘胜利身侧,一双娇手扶在刘胜利肩头。
“能不烦吗?总觉得事情不对。上面哪块没照顾到似的。”
“问问老领导呀,你对他这么够意思,关键时刻怎么也得帮你呀!”
“能不问吗?老头真老了,对市里的情况也掌握的不多了,当初他要是升上去,咱们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临到快退了,自己折腾不上去了,才想起提我起来。早提我,用钱也把老爷子送到市里。”刘胜利提起往事就有些不平,可是凭着自己多年的修为,每次说说就过去了。
“这不,下个月又有检查组要来,考核技改项目。银行那两千多万还没偿还呢,这又整一帮爹来。前几年赶上学潮,这一反腐败,倒把资源政策更往南方弄了,人心有点散。这些年兴外企,又陆续走了那么多技术人员,哪有心思搞技改,再说哪有像样的干活的人呀,当初出国名额都让市里那几个不懂业务技术的大爷占了,连个像样的项目技术主管也没培养起来。现在又要来考核我们,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看你就灵活点吧。不行先想办法把进口设备开起来,不能都开,先开一台也行呀。到时候让检查组先去开起来的设备那参观,咱们再安排一下,应该能应付过去。”
女人的话让刘胜利心中有点安慰。长期以来,他喜欢这个女人,不只因为她外表娇艳,还有就是在很多事情的细节上处理的恰到好处。包括自己和她的暧昧关系,外人也没有人知道。自己在全厂职工面前还是有很高威信的。在刚刚开放十年的中国,只要你个人作风没有问题,作为领导,你对下面就有全部的领导权。
“可是太缺人才了。咱们厂,技术人员全是老家伙了。年轻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呀!”
“这两年到底还是分来十几个大学生嘛!挑专业对口的,就地攻关,就不信开动不起来一台。”女人温柔的劝慰着。双手揉捏着刘胜利的肩背。
“好,你草拟个文件,由总工办负责,将几个有新设备的分厂技术人员组织起来,紧急攻关,月底必须保证至少有一台设备启动。再跟财务商量一下,拿出一些费用,作为奖励。尊重人才嘛!就不信重赏之下还出不了勇夫。哈哈!”
“看你,高兴的时候多好呀,别老整天板个脸,下面人都不敢跟你请示工作呢。”叶小如轻推了刘胜利一把。
“下面人,谁是下面人呀!都是我的爷呀!我敢得罪谁呀,你知道哪个是上面领导的亲戚朋友呀!我不瞒你说,几千人就是几千张血盆大口,什么时候没效益了,得把厂子吃光。就你是我下面的人!是我下面最好的,最乖的女人!”
“缺德!就知道欺负我!”女人娇憨的笑了。刘胜利就是迷恋自己情妇这样略带挑逗的笑容。
当初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只是觉得这个女孩清醇俏丽、楚楚动人,她还是刚参加工作没一年的中专毕业生,也没有太在意。
转眼两年多过去,眼见这个女子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女人风韵了,毕业生变成了娇艳欲滴的新婚少妇。自己当时第一眼看见这个自己手下的新娘子,恨不得扑过去强奸了她。一下就被女人年轻娇艳的外表与细致温柔的个性所深深吸引,内心沉寂多年的欲望之火被点燃了,自己似乎也变得年轻了许多。晚上偶尔与自己老婆办事,想的就是这个少妇在自己身下被压迫着,挣扎着。
终于在自己当上一把手之后,绞尽脑汁将她调到自己身边,遂了多年的情愿。还安排作办公室副主任,天天见面,可以随时发泄自己被这个少妇激发出的久违的性欲。老办公室主任岁数大了,也识相,日常的事情全部交给这个副手,只有对外,老办公室主任自己才出面协调。
女人越是温柔不语,越是激起刘胜利无限的激情和性欲,仿佛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泄欲工具。
一旦放松下来,刘胜利就变了一个人,一个自己都难以想像的色情狂。年轻时没有赶上好时候,现在权力、地位都有了,自己也该享受一下人生了,自己的情欲也随之与日高涨。尤其没有旁人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是将情妇狠狠的蹂躏个够,才觉得继续工作的乐趣。
刘胜利一起身,低吼一声,抱住女人进了半敞开式的里屋,把女人摔到沙发上,说是沙发,其实是用来休息的床。对刘胜利来说,是用来与自己的女人亲密的爱巢。可惜不能题字,否则自己就直接写上“爱巢”两个字,挂到门梁上。
女人被摔的像散了架子,无助的斜躺在白色的沙发上。大腿分开,短裙下现出白色的三角内裤。刘胜利急速的扒掉女人的衬衣,看到那对自己又熟悉又贪恋的乳房撑得乳罩高高耸立。刘胜利咽了一下口水,也没有解开女人的吊带,大嘴直接拱进乳沟,咬向了女人丰满的乳房。双手急切地摸向女人的裆部,卷起短裙,隔着裤子,用自己挺立的下身撞向女人的阴部。
刘胜利特别喜欢自己的女人穿着衣服,蹬着高跟鞋被自己奸弄。看到女人浑圆雪白的臀部,丝袜下修长的大腿,足尖悠荡的高跟鞋,就有一种兽性大发的激情。
身下女人发出低低的呻吟,柔弱无力地将娇艳的脸庞扭到了一边,乌黑的波浪长发散乱铺撒在白色的纯皮沙发上。乳白的沙发和雪白的女人体,被乌黑的秀发衬托得更加耀眼,刘胜利受到莫大的刺激,亟不可待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家伙直奔女人的三角区挺进。女人双股间似乎也散发出阵阵风骚,扭动着下身,寻找着来人。
“扑哧”一声,刘胜利粗壮的家伙插入女人的阴部,这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已经数不清进来多少次了,可是每次还是无比兴奋刺激。刘胜利肆意的舞动家伙搅动女人的阴道,仿佛要征服一块阵地。头深埋进女人的胸里,任意的撕咬着葡萄一样的乳头,撕咬着滑腻丰满的乳房。以前能吸吮出乳汁的乳房,被他拼命的吸吮着。
女人哀怨的呻吟着:“你咬死我了,干死我了!啊!”
呻吟声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蹂躏,一会,女人身上就现出了淡淡的浅红印记。刘胜利摸着少妇丰盈的后背,女人长筒丝袜细滑的刺激自己的大腿。他亢奋地使尽全力挺进女人的阴道,每下似乎要将女人顶开两半,要把整个身子挤进女人的下体。
女人已经低声求饶了:“好厂长,别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凶呀!嗯!嗯!
嗯!啊!嗯!”
但是刘胜利依然没有停止进攻,疯狂地撞击着女人的阴道,耳边只听见肉体拍击水面的“噗嗤噗嗤”声,女人的淫水流淌到了沙发上。
女人强忍着被折磨,也夹杂着阵阵快感。嘴里咬着自己的一绺头发,目光散乱,呓语连连。
女人双手抱住他的头部,像对孩子一样,将乳房向他的嘴里送着。双腿勾住他健壮的腰部,似乎要把他连阴囊一起吸进自己的阴道。
刘胜利急速的抽动着,双手抓着女人的大腿、后臀,指尖深深地掐入皮肉。
在自己的情妇身上,他一定要用力,才觉得过瘾放纵。从来不愿意体贴地做爱,似乎这样才能显得自己年轻。听着女人轻声的呻吟,看着身下无边的春色,黑色的衣裙、披散的长发、雪白的皮肤、娇喘的红唇,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他兴奋的神经,鼓舞着他猛烈地奸干女人。
下体传来女人阴道柔软的肉壁包裹的感觉,像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阳具,让他充满快感,难以忍受。女人的阴道真是好啊,每次都紧紧的,就像自己第一次占有她时一样。真不像结婚生孩子的女人。隔三差五,自己就要抓住这个外表端庄娇艳,背地风骚的女人,在她的胯间发泄一次。而且自己也越来越留恋这个女人的身子了。
刘胜利双手狠抓着女人的双乳,自己的臀部拼命的向前挺送,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
终于刘胜利火山喷发了,随后是短暂的死寂。他很快地提上裤子,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撂下女人自己回到了办公桌旁。
两人除了在办公室,还真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生过性关系。刘胜利也奇怪自己每次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十几分钟,最多不过二十分钟,就能把这个女人浑身干个遍。整个过程不过十来分钟,两人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狂热激情过后,叶小如娇懒的收拾着自己,一副满足又怨怪的神情。每次都是这样,玩够了就把自己撇在一边。可是自己偏偏就欣赏他那有些高傲孤独的神态。她是真正爱着这个男人。无论他在自己身上做出什么过格的动作,自己每次都格外兴奋,丝毫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激发下次的做爱激情。
已经习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了,而且几天不被刘胜利玩弄一回,心里就空落落的。她喜欢这个男人在自己身子上发泄性欲,喜欢看男人迷恋自己身体的样子。在这个自己真正爱着的男人身上,自己才像个女人。
叶小如与刘胜利温存了一会,悄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下体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一扫刚才的风骚放浪,她又回到人前的职业利落。只有眼神深处,流露着疯狂做爱后的柔情蜜意,思绪却怎么也沉静不下来。
几年的时间,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离开男人的身体就不行了。不知不觉中,已经由当初妩媚娇羞的女子变成男人下面的放浪情妇了。好在自己只偷偷让刘胜利一个人折腾,才没有在自己身上出现什么是非。
叶小如不觉回想起了以前的时光:当初在第一分厂时,叶小如还是刚毕业的、不到二十岁的女学生,当时刘胜利是分厂厂长,也就四十五岁,两人彼此除了有些好感或者对彼此的好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她也还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最后自己还是选择了另外分厂的技术员,一个从工人提拔出来的技术员,她内心挺满足的。一个中专毕业生,能有什么奢望呢?
时光把叶小如慢慢雕琢出来,雕琢出了她身上的女性气息,叶小如感觉到刘胜利叶越来越关注她这个女下属了。
两年后,叶小如出嫁了,变成了分外惹眼的新娘。结婚上班后,刘胜利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眼神,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要吃掉自己的眼神,眼睛里分明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以前也碰到过这样的眼神,但她不完全明白,现在经过了婚姻的她明白了,那是一个男人对钟情的女人的渴望或者欲望。但是男人克制住了,并且对自己轻声细语,很难想像一个雷厉风行的中年男人面对年轻的自己,竟然柔情似水,充满温情。
婚后的她已经懂得了男人的一切,懂得从各个角度观察男人。
工作中真正与刘胜利打交道,她就被深深吸引住了,似乎命中注定这才是自己的男人。
刘胜利行事准确,作风干练,有种军人的气魄。每次重大的任务都能组织得井井有条,出色完成。当时就觉得这个男人事业心特别重,是那种让女人偏爱的伟丈夫,前途不可限量。可自己偏偏没有看中这些,作为一个女人,更在意情感的充实。而且从眼神中,她真切感受到刘胜利对自己也很在意,关注,甚至超出对一般同志下属的关心。
两个人在单位从来没有逾矩的行为,内心却默契的关注对方,那种彼此深藏心底的柔情,使得两个人工作起来都干劲十足,只要每天彼此看到对方一眼,这一天就踏实了。这也是自己更爱这个男人的原由,禁得住诱惑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下班后回到家中,反而索然乏味了。原来彼此暗恋的感觉这么美妙,原来自己需要的是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叶小如开始有些对自己的婚姻不满意了,可看看丈夫对自己也还很疼爱,又有些于心不忍抛弃家庭。
刘胜利并没有对自己表白什么,也许是自己婚后对男人的想法多了,也不一定,也许是刘胜利只是被自己的外表所吸引吧,从上中专,叶小如就发现男同学,包括男老师,都特别关照自己,她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外貌出众。可自己与刘胜利的差距还是很大的,地位、年龄,只有那份默契没有距离。
叶小如从各个方面考量着刘胜利的心思,揣摩着自己在刘胜利心底的地位。
经过一段,叶小如越来越确认刘胜利是喜欢自己,并不是那种肤浅的喜欢,因为她透过刘胜利热辣辣的眼神,能明显感受到刘胜利一颗炙热的心。
可是,爱情是甜蜜的,也是苦涩的。随着刘胜利工作表现的上升,地位的提高,两人似乎永远分开了,虽然每天偶尔也能看见彼此。但明显感觉男人心中更多装满了工作。直到有一天,刘胜利被提升到总厂副厂长,女人彻底绝望了。这意味着自己很难再看到心目中的爱人了。女人心中充满了抑郁,但也为自己心中的男人提拔上去高兴,自己没有看走眼。
一天,平时极少单独跟她说话的刘胜利突然在车间里拦住她,借着设备噪音的掩盖,对她说:“我调总厂了,你用点心,准备个大专文凭。记住,以后有用!”说完,就直奔总厂去了。
苦苦相思了三年,凭着内心爱情的支撑,她自己连生孩子带拿到了文凭。那份辛苦奔波让她终生铭记,如果此生上天不能让她过上出人头地的日子,她觉得真是天大的冤枉,为了自己暗恋的男人,她付出的心血和汗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可是心中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动静。总觉得自己会属于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自己忍受了多少艰难困苦。不但拿到了文凭,还在生完孩子后迅速恢复了体型,一如既往地呵护着自己的容颜,她太在意自己在这个男人眼里的形象了。
每次从各种工作简报、大会小会,知道刘胜利干得很出色。可似乎是有意回避自己,刘胜利从来不到自己奋斗过的第一分厂视察工作。难道忘记了还有位痴情的少妇在默默的守侯吗?难道是升官后有了更好的女人,就忘记了自己。
直到有一天,她有机会去总厂办事,看到厂部办公室一位叫胡丽莹的女人,才彻底心凉了。这是个勾人精啊:长得狐媚风流,身材出众。身不动,自然妖冶,人不笑,自然妩媚,尤其那对,女人都羡慕的乳房颤巍巍地挂在胸前,那种俏丽的身姿,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啊。
回来后,她独自思虑了很久,自己还是那里有点比上这个胡丽莹!一下子心灰意冷了,也许这些年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吧,男人都善变啊。之后她一心扑在自己的工作,分厂的吴厂长对她很照顾,甚至好像有非分之想,但她都无一例外地回避了。
后来听说厂里领导换届了,在众多的副总里,竟然是刘胜利当上了一把手,惊喜之余,很快就归于平淡了。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她不可能抓到这份虚无缥缈的感情了,只是默默祝福自己当初看中的男人能更向上,自己依旧努力做着分厂计划科长工作。
可上天偏偏要捉弄她一个小女子。一天,叶小如突然接到分厂领导的通知,说要她准备一下去总厂办公室报到。同事们除了羡慕,没有任何想法。第一分厂是最大的分厂,许多总厂干部,包括中层干部,都是第一分厂提拔上去的。好像没在第一分厂工作过,就不可能提拔到总厂重要位置。作为人员交流,总厂的办公室文员胡丽莹被派到第一分厂工具科。
第一分厂吴厂长,对于这样一个调动,始终没有猜出个名堂,两个美女调动,作为分厂的一把手,隐隐感觉有说道。
对于全厂有名的第一美女的到来,吴厂长尽力安排了工具科这样的好地方,跟坐办公室一样。吴厂长心里有数,说不定哪天,这个也许是下来锻炼的胡丽莹就会高升上去。那可是第一分厂,也是自己的资源。对上调的叶小如,则更多的是祝福的话。
叶小如的心,却早已飞到总厂去了。
叶小如到总厂报到的时候,着意打扮了一番。波浪发精致随意地飘散脑后,一套紧身黑色套装,短小紧凑的掐腰西服上衣,将上半身丰盈曲线包裹得恰到好处,胸前露出一片洁白的低领衬衣,生产后的胸部更加丰满,似乎饱含乳汁。笔挺贴身的西裤衬托着少妇诱人的美腿,黑色高跟鞋踩出有韵律的声响,引得其他办公室里的人不时回头观瞧。
叶小如并没有直接见办公室主任。怀着一股莫名的好奇、兴奋、期待等等复杂的心情,直接来到刘胜利的办公室。碰巧没有旁人。刘胜利正在看一份文件,听到敲门声,猛然看到她,明显的全身震动了一下。
刘胜利起身将她让进办公室,随手带上了厚重的房门。
叶小如紧张的站着,虽然两人以前也在一起工作,可是这么近距离、只有两人的时候还是很少。
刘胜利怔怔的看着叶小如,三年不见了,这个自己内心钟情的少妇越发娇艳性感,粉白面容衬托着娇滴滴的樱唇,欲说还羞的样子,透出无限风韵。短促的重逢中,两人在寂静中彼此端详着对方。
“刘厂长,谢谢你调我来,我是来办公室报到的!”叶小如朱唇先启,尽量平静心情。近距离接触这个男人的机会实在宝贵,她心里异常期待。
“你还好吧!”刘胜利抑制不住亢奋的心情,也尽量平和着自己的语气。
这让她感到眼前的男人并不是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看到刘胜利不时扫视自己身体的眼神,她更有信心了。如果别的男人扫视自己,她会不舒服,但刘胜利例外。
“你走后,大家挺想你的。怎么也不回去看看大家呢?”叶小如带着一丝女性特有的嗔怪的神情说。
“忙啊,我也想你们呀!”
刘胜利想说“想你”,话到嘴边改成了“你们”。女人的心思实在拿不准。
“你里面坐,别站着。”刘胜利这才想起让座。
引导着走向半通透的里间。叶小如迈着细碎的步调,走到了里间长条沙发前,坐了下来,双腿柔软地呈现S型并拢着,显出迷人的身条。叶小如从讲究的装修,就感觉这里是刘胜利与重要客人会谈的场所,不免一阵紧张。
刘胜利异常热情的样子,跟着坐到旁边,并没有坐到单人沙发里。“我给你倒点水。”刘胜利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却只觉得下身发硬,喉咙燥热。
“我自己来吧,厂长你别客气!”叶小如急忙自己去拿杯子,一时间,两人都伸出手。
叶小如抢先拿到杯子,接过杯子的时候,有意用嫩手握着刘胜利的大手,推着刘胜利坐了下去。
叶小如从刘胜利和茶几中间走过,伸出胳膊,弯腰倒水,半截粉嫩的胳膊自然暴露出来,披肩长发一下垂落,露出粉白的脖颈。叶小如甩了甩遮住脸部的黑亮披肩发,露出半边白净俏脸,眼角含春,用余光默默扫视着男人。西裤紧裹的肉感臀部,有意无意地侧对着刘胜利,不远不近的。
刘胜利趁机在贪看着女人的身体:眼神顺着精致的高跟鞋,扫向纤细浑圆的脚脖、匀称性感的双腿,少妇弯曲的臀部构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紧绷的西裤在臀部的中间形成了迷人的浅浅沟壑,似乎能看透里面肉感的香臀。
叶小如侧对着刘胜利慢慢弯下腰,把两个茶杯放到茶几上,双腿笔直并拢,臀部始终半对着刘胜利,优雅地微微摆动。又故意双手从后面拢了一下衣服、坐垫,延长着弯腰的时间,将整个臀部完全靠近了刘胜利的脸部,快速思索着与刘胜利下一步的交流。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种静谧、紧张、兴奋的气氛包围两人。
看到眼前晃动的诱惑香臀,刘胜利压抑多年的情欲闸门突然就崩溃了。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叶小如的身体在晃动,刘胜利猛地从侧面抱住了叶小如的腰臀,一只手从女人的裆部穿了过去,另一只手搂住女人前胸,抬起一条腿,将下身从侧面顶了上去,整个把叶小如包进了怀中,压在了身下。
叶小如没有想到事情进展得这么快,自己简单的弯腰扭臀动作,让刘胜利生理反应这么强烈。站立不稳,顺势倒在了沙发上,发际立刻散乱开来。她急忙推搡着,一副欲遮还羞的样子。披散的长发下露出已经迷离的眼神:“厂长,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没人!”
确实没有人。
办公室门有个惯例:只要半开着,说明可以敲门进来;如果关着,要么有人,要么不愿意被打扰。曾经有个厂部的年轻职工,没有敲门就冒失的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结果连同部门领导,被狠狠教训了一通。作为领导,他很懂得通过细节树立自己的威信。
“我一直想你!你不想吗?”刘胜利喘着粗气,狂热的搂抱着叶小如,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衬衣里。亟不可待地扑向丰满的乳房。“我等这天几年了!”
“我也想你,厂长!以为你把我忘了!”女人激动的有些眼圈湿润,一瞬间彻底放弃了女人的矜持。
她仰着头,目光中有期待已久的兴奋,有一丝无奈,也掺着一份母性的情怀。双手扶着男人的头,也跟着陷入了亢奋。
蕾丝花边的乳罩下面,一双肉球腾楞一下,从胸口展现出来。男人一口就将她的乳房含在嘴里,拼命的咂吮起来。
虽然小孩已经断奶半年多了,但男人用力的吸吮,还是从她这双丰满柔软的乳房吸出了一些乳汁。
“你还有奶,还有奶水,我就是你的孩子了,我的小宝贝!”男人兴奋极了,在她身上忘情的吸吮抚摩着,品尝着她的甘美的奶汁。
乳房传来一阵疼痛,也只有这个男人这么有力的吸吮,才能将她快要退去的乳汁吸出来。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蹂躏的快感。
“我没忘你!就盼着这天呢!第一次就想吃了你!”刘胜利继续吮咬着她的乳房,囫囵不清地说。
“我以为你看不上我呢!”她娇声细语地说,想肯定一下眼前的男人的话。
“你这么标致,谁不爱呀!我是怕自己地位不够,委屈了你!”男人呼哧呼哧的说:“为了你,我费了多大的心思呀!以后就跟着我!做我的女人!”
听到这,她委屈多年的心一下释放了。
男人左右不停地吸吮着她的乳房,嘴不愿意有瞬间的离开她的乳房,强烈的快感让她窒息。乳汁源源不断进入了男人的嘴里,滋润着男人不断高涨的性欲。
“轻点儿,疼!”叶小如低低娇喊了一声。
男人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咬住乳头不放口,使尽浑身的力气,不断榨取叶小如宝贵的乳汁,恨不得把最后的一滴奶水吸出来,叶小如本来丰满滑腻的乳房在男人的猛力撕咬下,变成了长圆肉球,被孩子和丈夫都啃过的乳头,此刻消失在一个另一个男人的大嘴里。
“我不吸干你,不饶你!”
男人换了一个乳房继续强力吮吸乳汁,叶小如感觉自己在奶一个大男孩,一个早已过了哺乳期几十年的大男孩,可是她愿意,从心里愿意哺乳这个男孩,这个即将霸占她的男人。
男人吸吮干了她甘美的乳汁,彻底扒开衬衣,开始亲吻摧残她的后背、腰腹、小嘴、鼻子、眼皮,几乎亲遍了她的上半身。把她翻来覆去的亲,咬,似乎要将这几年的光阴全部弥补回来。
自从生产后,叶小如一直很少跟自己丈夫行房,以往与丈夫行房也很少。这强烈的亲吻,让她压抑的情欲迅速升腾。她实在受不了亲吻,跟着疯狂起来,口中喃喃的叫着:“厂长,你轻点!胸都疼了!啊!啊!你轻点呀!别咬啊,厂长!”
叶小如下面已经感觉到有硬硬的家伙顶住自己的阴部,虽然还没有进入,却已经能猜到男人的家伙,尺寸很大,远大于自己丈夫的。脑海里一闪现自己的丈夫,叶小如不但没有愧疚,反而更觉得一种无限的刺激快感。
“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我的了!今后就是我的了!”男人近乎痴狂地低吼着。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女人,从第一次看见你,身子就属于你了!”她将心底多年的话,在男人身子下尽情说了出来。“你愿意要我,以后我随时都给你!你就拥有我吧,我不离开你了,你也别离开我!”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头。
“咱们都不分开,我要天天亲你的奶子,天天吃你的奶水!”
“我给你,什么都给你!天天喂你!只要你要我的身子!”她热切的呓语着。
刘胜利按捺不住,将女人的裤子连同雪白的内裤一起扒下,褪到腿弯处,肉白的大腿、臀部、日思夜想的阴户一下展现在眼前。刘胜利浑身近乎颤抖,把女人粉滑的双腿推到胸前,褪掉自己的裤子直接压了上去。
叶小如闭上了双眼,仰面接受了男人。自己盼望了多少日夜,终于要把身体献给心中的男人了。她主动踢掉了高跟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只剩下丝袜了。
双腿自然地分开,迎接着自己的爱人。当刘胜利将粗壮的阳具插入她下体的瞬间,她发出了快感的呻吟,几滴眼泪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疼痛。
刘胜利迅速亲到了她的脸上,舔干了眼泪:“不要哭,以后我心疼你,对你好!我要你!天天要你!要你!我要疯了!”男人真的快疯了。粗重的呼吸包围着叶小如。
“啊,啊!别亲出印儿了。”叶小如被弄得呻吟连连:“啊!!厂长,你的太大了,太粗了!你轻点啊!”阳具插入的时候,一刹那她想起了自己在新婚时的第一次,下面也是这么紧张疼痛。
“你怎么这么紧啊!就像没结过婚生过孩子!我爱死你了,小叶,我的小女人!我的小宝贝!”刘胜利也许语无伦次。
听了这话,她真觉得自己像第一次那么激动。“我以前做的是剖腹产,人家为你守了三年了,你心疼心疼我吧!”她柳眉微拧,丰乳乱颤。
“心疼,今天第一次得到你,非在你身上干个痛快!”刘胜利近似疯狂了。
“厂长,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悠着点。别弄伤了啊!”她真的有些怕了,五十岁的男人变成了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脸部扭曲,血脉贲张,似乎要将自己吞下去,自己的两个乳房似乎已经不够他挥霍了。
男人抱着她从沙发上滚落到整洁的地板上,把她翻来覆去折腾,抚摩,抓弄,亲吻,浓烈的男人气息遍布全身。感觉自己的全身被亲咬了个遍。男人下身始终插在她的阴道里,无度的索求着。每一次都冲击到她的隐秘深处,传来一波一波的刺激。
“啊!厂长,你劲太大了!啊!我不行了!”
淫水开始很多,在刘胜利拼命的抽送下,逐渐的要干了,乳罩早已撇到一边,只剩双脚高举在男人的肩头,浪荡地勾着男人的肩背。
“真不行了啊!!饶了我吧!厂长!啊!!”一声声低低的呻吟,伴随着肉体的极度弯曲。
“厂长啊,要了我吧,要死我吧,啊!舒服死了啊!啊!”伴随着肉体的变形,下身的充实,摩擦,叶小如高潮不断。
“厂长,我出了,你停了吧!”
“停,不能便宜你,谁叫你自投罗网呢!”刘胜利如老牛耕地一般,“吭哧”不停。
“你坏,人家不行了啊!啊!”叶小如娇声讨饶。
“我干你,我要你,我要把你亲个够,干个够!”
很久没有房事的缘故,再加上她实在表现的太风骚了,刘胜利几次想忍住喷射。但是随着她胯部的迎送越来越激烈,看着她越来越淫荡媚人的表情,突然觉得臀沟一阵酸麻,一泄如注。虽然只有不到十分钟,刘胜利却觉得满足了一生。
两人在沙发上搂了一会,略微平静下来,刘胜利才搀扶她站起来。
刘胜利就那么赤裸着下身,看她起身收拾。
“你真漂亮!小叶!真想再要你一回!”刘胜利赞叹道。
“还没够呀,把人弄死了!”带着满脸绯红的她说道。
“弄不死!弄多少次都不够啊,女人越弄越漂亮!”刘胜利爱惜地抚摩着她这个梨花带雨般的女人。
“那也不能当饭吃啊!你得注意身体呀!没听人家说女人可是男人的祸水啊,女人越漂亮,男人越衰老啊!”
“明知道死也要啊!谁叫你那么漂亮!”
“厂长,我真漂亮吗?”她真想说自己与胡丽莹谁更漂亮。
“你漂亮,哪个男人都知道。有你,是我的福分!”
“我只要你看着漂亮就行,我以后就为你漂亮,别人我不在乎!”她真希望自己永远拥有这个男人。
“看你弄的,下边都肿了!”她边整理,边嗔怨道。
“还想再来!”男人说完,下身明显再次有了反应。
“别了,疼死了!还得报到呢!时间长了,别人该起疑心了。”她先穿完上衣,提起了裤子。浑身上下又恢复了紧身俏丽的装束。
“你也赶紧穿上吧,省得人来就不好了!”边说,她边温柔地伺候男人穿戴整齐。
男人任由她伺候着,双手一直抚摩着她的手、她的腰,她的丰胸,偶尔掐一下臀部,恨不得生出无数只手才够用。“你真是个好女人,我没有后悔把你弄来。”
“我也没后悔跟你!我没看错人!我是你的,以后你对我好点就行。”她说完,靠在男人的胸前,眼圈又红了。
“你放心,有我在,就有你的一切!”刘胜利雄心陡起,今后的工作有动力了。
两人依依不舍地亲了又亲,抱了又抱,男人才放她出门。
第一天去办公室报到,她的下身就夹带着一把手的精液。这也算开创历史了。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了充当刘胜利情妇的日子。刘胜利的办公室,成为两人唯一偷情的场所。那种随时随意,战战兢兢的滋味,让两人充满了快感。
开始的时候,刘胜利几乎每隔几天,都要找机会要她,好像要长在她的身上一样,每次都是激烈而短暂的做爱。亲吻拥抱更是家常便饭,每次送文件,刘胜利就借机把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裤裆里,裙子下,到处乱摸,乱咬,似乎她成了一个随时听候使唤的泄欲工具。可是她就是不反感,甚至有些沉湎肉欲的快感。
沉迷在爱情中的日子飞快消逝了,一年后,她就被提拔当了办公室副主任。
叶小如心事翻滚,对自己的将来也很迷蒙。家庭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变得不重要了,她只想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远离原来当女工的环境。还真得感谢刘胜利,逼着自己学了个文凭。
叶小如感觉阴道深处残留的精液有一点往外流淌,偷偷擦洗了阴部,心里不觉回味着刘胜利的粗鲁动作,嘴角微笑了一下。理了一下思绪,叶小如开始起草技术攻关的通知。
尚鸿接到第一分厂的技术攻关任务后,内心还是相当兴奋。终于有机会将自己的所学发挥出来了。原来车间里的工艺都是老一代的技术人员留下的,自己是不可能在那些上面有作为的。攻关小组由苗科长牵头,具体包括尚鸿、小张两个年轻技术人员,还有拔尖的两个技工。
听说有三个分厂同时在攻关,吴厂长特意开了小会,又通知其他部门全力配合。争取最先将设备弄明白,决不能落后。
苗科长其实无法插手工作,只能简单协调一些对其他部门的事情。他学的是俄语,而设备是美国进口的。小张,这个工作多年的专业机械工程师,倒很让尚鸿佩服。小张分析的很全面,目前没有一个分厂能够在一个月内将设备彻底搞通。不如想办法将设备开动起来,出成品。只要工人熟练操作,剩下的高难问题,慢慢再仔细研究。
首先是阅读说明书,面对一箱子资料,真不知从何下手。小张的坦诚让尚鸿颇有好感。
“机械方面我来整,电器那部分你比我强。我在学校的时候,电器只学了点基本东西,多数都是在咱们厂后来摸索的,不专业。”
“那就先将所有的目录翻译出来,再挑与操作有关的部分重点整理出来,让工人先熟悉操作。咱俩再琢磨参数问题。”
“对,还有测量工具,别忘了借资料看看。”小张叮嘱着。
两人各自拿着资料回去钻研了。
一个星期,两人就拿出了简单的操作手册。虽然是手写的,但工人对两位年轻的技术员还是非常佩服,也开始主动摸索一些操作了。两个工人试着开动设备,逐渐掌握了设备的大部分基本动作。
事后证明,将工人与设备先期调动起来,是第一分厂成功的关键,节省了大量的时间。当然,更为复杂的操作是绝对不允许的,除了不熟悉,还要考虑设备和工人的风险,毕竟大部分的操作是数控的。
单单靠这些工作,是不可能领先的。别的分厂在摸索了几天后,也搞明白了基本结构原理,设备也能简单运行了。可是接下来的难度陡然就提升了:要想设备正常运行,指标只有一个,就是加工出符合精度的部件。可是加工精度的基准问题,程序的编制问题,工件的随机测量等等问题,难住了大家,一时陷入了迷团。设备上几组关键的部件也不知如何配合使用。
两人开始了攻坚。连续的不眠之夜,两人都没有睡好。
憋了两天后,一股灵感涌现,不是还有陪嫁过来的测试仪吗!那也是设备的一部分。一般人连设备都没搞清楚,根本不会研究配套的测试仪。也许是天意,尚鸿闲暇时心里念着胡丽莹,突然想起要去看看这个值钱的测试仪,找找突破口。
胡丽莹正闲坐在工具科。一手托着下颚,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桃花凤眼默默出神。
这些天,自己怎么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心里总是莫名的紧张慌乱。心中像长了草一样,有时工具都给工人拿错了。看见新来的大学生,这个年轻高大,又带着几分自信成熟的技术员,让她感觉生活特别美好。每天看到尚鸿忙碌的身影,内心有种充实感。这个技术员不但外表出色,才华也好,前几天还把那台闲置好几年的进口设备开起来了。
想想自己出身卑微,没有什么高学历和文化底子,更谈不上技术,也帮不上什么忙。仅有的一些专业英语,大部分都是通过工作在各种说明书上学到的,也难得有机会和这个出色的青年交流。想到这些,胡丽莹不免有些黯然。
正想着心事,突然尚鸿推门进来了。目光很远就打到了自己身上。胡丽莹怔了一下,急忙迎了上去:“有事吗?”
“是啊,想看看那台进口测试仪和资料。麻烦你胡姐。”
胡丽莹赶忙去拿东西,回身到远处,顺便理了理自己本来很亮丽的长发。心中又有些慌。
借着这个机会,尚鸿第一次看到了这个自己心中圣地的真面目:也只有进屋,才能看到这间屋子的大概。
门口摆放着一张长条桌子,算是半隔断了内外空间。屋内是几排两米高的工具架子,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工具。一排高大的窗户挂着淡赭色窗帘。窗台下,几张洁净的办公桌一字排列,看来是平时校准仪器用的。
大墙粉白,地板明亮,进到屋内中心才隐约能看见,最里面屋角放着一张褐色长条沙发。沙发像是哪个领导淘汰下来的旧货,但是在这里被收拾的纤尘不染。沙发旁的小桌上,整齐的摆放着简单的办公用品,更多的是女人的化妆品。
一个精巧的化妆镜昂首挺立在桌上,像个精灵随时准备接受漂亮女主人的顾盼。
如果不是有这么多工具,这里就仿佛一间闺房。
这才是女人,不像单位其他很多女同事,妆也少化,女人味太少。尚鸿感慨着。
“都在这呢!我拿不动,你能帮我一下吗?”胡丽莹叫着尚鸿。
测试仪不大,还根本没有离开过包装箱,算上讲究的包装就明显沉重了。尚鸿用力将仪器像拎小孩一样拎出包装箱。
尚鸿不得不佩服老美,单从精细的外观造型,就知道是好东西。尚鸿小心翼翼的把宝贝放到旁边的小桌上,仔细端详起来。一阵柔柔的香风袭来,尚鸿心头一颤。
“尚工,资料都拿来了,就这些。”
胡丽莹伸出藕白的双手,递过一套装祯精美的资料。
尚鸿忍不住顺着手瞟上了女人的胸脯,随即低头认真看资料。在自己心仪的女人面前,尚鸿不敢流露一丝的亵渎。尤其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自己所在的攻坚组落后了,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恐怕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从某种程度上,尚鸿感到是在为胡丽莹完成这个任务,而不是吴厂长乃至总厂那些什么领导。
“你喝水!”胡丽莹柔柔的递过自己的水杯。
她第一次把自己的杯子让给一个男人用。在她眼里,男人挺脏的。但是这个年轻的技术员却让她感觉很清爽健康,很亲近。
“谢谢你,胡姐!”尚鸿并没有留意递过来的是一只精致的女人用的水杯,他的视线完全在资料上。几天的技术难题,也许在这能有突破。
胡丽莹静静的坐在不远处,默默端详着尚鸿。她很欣赏尚鸿聚精会神的样子,男人就应该这样钻研事业。什么样的女子能有福气配上这个小伙子呢。
“太好了,就是这个!”尚鸿突然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一下把胡丽莹从遐想中唤醒。
“美国人确实厉害,这个测试仪好像既能单独使用,又能随设备一起用,双重校验。”尚鸿由衷的赞叹。
胡丽莹也不禁跟着高兴起来,好像自己的事情。带着一丝仰慕的神情说:“尚工,你真行!”
尚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有,我也是刚看到,推测的。还得借你的宝贝仪器出去试。”
“可不是我的仪器,要不我可发财了。可也不一定呢,对你们这些专业人就值钱,对我们不懂的,就不值钱了。吴厂长说了,对你们要特殊。你签字就行。”
“看你说的,胡姐!什么懂不懂的。我看你对咱们的所有贵重工具都挺了解的,谁也比不了你的。”
胡丽莹听到尚鸿这么说,心里异常甜蜜。
“胡姐,你可别告诉别人,别的分厂不见得往这上琢磨。”
“放心吧你,你们肯定行!”胡丽莹由衷祝福着,尚鸿也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尚鸿分析的没错。
这台测试仪不但单独使用,可以检测成品的精度。更重要的,生产过程中,可安装到设备上,实时监控设备精度,校准加工误差。而这,才是这台高精度设备的关键。原来设备上的许多组件,一些参数的设置也让人糊涂,一直不清楚是具体做什么用的,现在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所有的焦点似乎全部集中到这台设备。
小张也为这个发现兴奋,两人协商好下一步的任务。下面是更艰难的任务,首先要确定一个高精度的加工件,然后编写控制程序。经过苗科长与吴厂长商议,决定把刚接到的一个外协工件交给攻坚组实验。
编写控制程序是尚鸿的强项,这种芯片组,自己在学校也是毕业前才接触的。当时自己还得意的编了个小程序,拿到学校的实习工厂,真的加工出了精致的小东西。可真正用于实践,并不简单。整整用了十几天,起早贪黑,才最终确定程序完毕。
为了确保万一,尚鸿、小张两人先用普通钢材进行实验,经过一系列的安装、定位、校准、试切,还真试出程序的问题了。几把加工刀具的走向总是不能如愿完美配合。小张干脆自己上手,不用工人,生怕是工人输错了程序。等最终确定程序,实验的几块毛坯材料已经变成伤痕累累了。
经过仔细核对,两人很有信心地将正式特种钢料安装定位到设备夹具上。
当两人带领工人最终将曲面光滑,公差极小的成品完成时,全分厂震惊了。
这个以往需要几十个工时,数道工序完成的部件,竟然一天交活。数控加工中心的确名不虚传。时间过去了二十五天,别的分厂还在努力的实验着。吴厂长溢于言表的夸赞让尚鸿高兴,更感到自豪。
尚鸿急不可待地来到胡丽莹的工具科,将测试仪归还,却不禁被胡丽莹的风韵迷醉了:胡丽莹这些天,一直注意自己的形象。每天上班后再次精心地补妆,对着镜子反复照看。这天又是紧身工作服,里面换成了性感的黑色紧身高领内衣,黑亮的发带束裹着长发向后飘散。下面露出的黑色丝袜与黑色高跟鞋,浑然一体,丰体匀称,莲步轻盈。笑语含情:“尚鸿,你们真厉害!都替你们高兴呢。”胡丽莹第一次称呼尚鸿的名字。
“也谢谢你支持。”尚鸿不知说什么好,有些不敢正视面前的女人。
“谢我们什么呀!文化人就是会说话,我也帮不上你!”胡丽莹笑语盈盈的。
“胡姐,我知道你比别人支持我。”尚鸿鼓足勇气说。
“胡姐愿意看你成功,可惜这个厂委屈你了。将来你这样的人才,一定会到更发挥的地方工作!”胡丽莹幽幽的说,略微低下了漂亮的额头。
“委屈什么呀,到哪还不是一样,哪还有像你的同事!”看胡丽莹娇羞的样子,尚鸿更大胆了。
“我?都快三十的人了,也没什么追求了。不像你懂技术,前途好呢!”胡丽莹现出淡淡的哀婉。
“胡姐,你可别说这话了。咱们都一样。”
“不一样,你将来能做大事业,不像我们当工人的,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出息了。”
“尚鸿,胡姐问你个事儿。你有对象了吗?”
尚鸿觉得脸一红,没想到会出这个问题。
“没有呢!不着急。我自己刚能养活自己。谁愿意呀!”
“现在你没钱的时候,看上你的女孩才是有眼光。女的要是就看你挣多少,趁早别跟她处。别光看外表,女的对你好最重要。凭你的条件肯定能找到好的。”
尚鸿一下发现这个外表如此出众的女人,其实很平实善良,内心似乎很单纯。
“能像胡姐你这样就行!”尚鸿大胆地说。
“你真这么想的,还是逗我啊?”胡丽莹抬眼看着尚鸿。
“真的,胡姐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你见过多少女人啊,拿胡姐开心。胡姐没文凭,笨着呢!”
“真的,胡姐!女的不见得读书就灵,我们学校女博士都有呢,照样发呆。”
“呵呵,哪天胡姐给你介绍个不发呆的吧。”胡丽莹一下满面春风了。
“能赶上你一半就行了,胡姐。”尚鸿说的是实话,有文凭的,真不见得有胡丽莹这样的风致。
“又拿胡姐开心。我说真的呢!哪天你见一面吧。”
“谢谢胡姐!”尚鸿言不由衷地说。看看也没有什么借口继续下去了,尚鸿不情愿地告退了。
带着近一个月的疲惫,尚鸿回到宿舍。准备彻底休整一下自己。
一进楼门,迎面遇到管理员小李,穿着工作服往外走。怎么看这个管理员也不像女人,瘦得像猴子了。尚鸿合计这样的女子也许生孩子就胖起来了吧。
“回来了,大专家。”小李问候了一声。
尚鸿谦逊地笑了一下,闪身赶紧上楼,楼梯口值班室空荡荡的没人。
这段时间,尚鸿发现同屋的几个人似乎都很忙。
王言一般很晚才回来。他学的是焊接专业,在第三分厂,这次也没参与攻关项目。王言不愿意多说话,偶尔与尚鸿还能聊到一起。周海每天回来的早,但打个照面也出去,说是看同乡,要不就是同学,亲戚,总有事。而袁可学干脆就消失了。好像这个寝室没有这个人。听周海说,袁可学在外面有业务,分厂那边请了二十二天探亲假,估计是准备下海了。
这一夜,尚鸿睡的很沉。梦中,自己的父母亲微笑着夸奖着自己,就像看到小时侯自己考试成绩优异一样。一会,又出现胡丽莹在自己身前转动诱人的胴体,一会又是赵姐雪白的肩背靠着自己,后来电影院的少妇也来骚弄自己,可尚鸿就是无力起来摸到她们。自己还想如以前一样到卫生间解决一下,可就是爬不起来,自己是那么无力,虚弱。尚鸿病倒了。
尚鸿病休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才觉得恢复了体力。这三天,多亏周海和王言轮流帮着从食堂打饭回来。尚鸿有些怀念大学时光了。
王言看着尚鸿高大的身躯病倒了,有些同情。
“劝你一句,尚鸿。你别不爱听,都是给别人卖命呢,自己身体是本钱。”
“是呀,躺了三天,全靠你们了。以后再也不逞能了。谁爱干谁干吧,也多不了几个钱。”尚鸿自嘲地说,实际心里真的盼望赶快将攻关奖发到手。
“你这是一场大病,换来无限光荣!”
周海调侃着,好像还夹杂着一丝酸气,尚鸿也没有在意,身体有些虚弱,也懒得多说话。大家平时只要在寝室里,就跟在大学时差不多,天南海北什么都聊,现在却由于多了自己一个病号,少了喧闹的气氛。尚鸿甚至怀疑是自己手淫次数太频繁了,搞得身体虚弱抵抗力也下降了。脑子有些混乱,很快就入睡了。
周二早晨,尚鸿刚到了班上,胡丽莹就趁着没别人,叫住了尚鸿。尚鸿发现胡丽莹略显憔悴,也更有一种媚人气质。
“你身体好利索了吗?”胡丽莹关切地问道。
“都好了,没事了!”
“你一个人在外,可得注意保养自己,别总吃食堂,自己也弄点好吃的,身体要紧。”胡丽莹像对自己的亲人一样诉说着。
尚鸿感觉心里发热,原来自己在胡丽莹心中是有位置的。
“没事,胡姐!不吃食堂吃啥呀,以后发财再改善吧。”
小张忽然在远处叫尚鸿,尚鸿只好匆匆赶了过去。小张脸色很难看,尚鸿以为小张发现了自己与胡丽莹谈话不高兴,心中立刻发慌没了底。经过近一个月的并肩作战,两人已经成为兄弟,无话不谈了。
“尚鸿,你领奖金没?”小张冷冷地问。
“还没呢!怎么了啊?看你好像不高兴!发钱还不好啊?”
“你去就知道了,老苗这个王八蛋!操NMD,有机会我非整他一下不可。”
尚鸿头一次听见这个快一米八的兄长一样的书生骂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妈的!费牛劲就给我二百元,你他妈打发要饭的啊!”小张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恨恨地骂着。
“我听说技术科分了三千块钱,合计咱俩怎么最损一人也得五百吧!钱到手没把我气昏。”
“不会吧,不是说重奖吗?”
“重奖个屁!咱们厂算完蛋了,都让这帮老家伙整完了。尚鸿我跟你说,要不是我他妈结婚有家了,我早离开了。就是因为有家,没有勇气出去。我劝你赶紧走,省得耽误时间,这个厂没救了,都几个季度没正经发奖金了。什么人才,咱们就是领导的奴才。老苗这几天跟他妈作贼似的,都不好意思露面。”
尚鸿没有听完就快步上楼,来到财务室。财务室只有四十多岁的女会计一个人抄写着什么。
“关会计,我来领奖金。”
“你签字吧,就差你没领了。对了,你前几天病了,医疗费单据赶紧拿来报销。吴厂长特意说了,现在医疗费暂时都封了,包括退休的也不报。但尚鸿你的特殊处理。”尚鸿并没有领情。
“怎么才二百元呀?不是说总厂给发了几千吗?”
尽管有心里准备,尚鸿还是心中难受。他也不知道总厂发了多少,只是胡乱猜了个数,诈一下。其实刘胜利在得知设备正常运转的消息后,高兴之余,特批给第一分厂一万元作为奖励,并要求形成书面培训教材。这个数目,是刚参加工作的尚鸿无法估计的。
“你们光技术科就十几个人,分厂参加的人也不少,分下来就没有多少了。”
“怎么到分钱的时候都上来了,干活时候人都哪去了。”尚鸿似乎感到关会计也参与了分钱,气不打一处来。
“尚鸿你怎么这么说话,有点成绩就是你自己的了?你才来几天呀!年轻人谦虚点没有坏处。行了,走吧,我得出去了。”关会计下了逐客令。尚鸿跟小张一样,恨恨地离开了财务室。
大半天的时间,尚鸿和小张都是郁郁不乐,少言寡语。
“怎么人都这样呢?不就一点钱吗,做人的尊严都不要了吗。”尚鸿想想老苗的样子,越来越觉得气愤难平。
尚鸿不甘心这样被愚弄,突然想起刚来这个破厂时,一把手对大家的态度,心里有了主意。
尚鸿撂下所有事情,直接来到总厂办公楼,已经快下班了,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人气。正准备敲刘胜利的办公室厚重的大门,被隔着几个房间的办公室里的一个人叫住了:“你找谁呀?”
“我找刘厂长!”
“你是哪个分厂的,有事情吗?事先约了吗?”对方审问着。
“我第一分厂的,我叫尚鸿。”
“你是尚鸿,啊,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解决技术难题的尚鸿啊,你等着。”
对方却没有进刘胜利的办公室,却走进刘胜利隔壁的办公室,一会出来了。
“你有事先跟叶主任说吧!看她能不能帮你。刘厂长太忙了。”
尚鸿进入叶小如的办公室,眼睛一下睁大了。没想到总厂还有这么出色的少妇,虽然穿着一般的套装,没有什么过分的修饰,可这个女人却浑身充满了韵味,尤其那双眼睛,看得尚鸿心里发飘。
“我是叶小如,办公室副主任。有什么事情你先跟我说吧,坐吧。”
叶小如拢了一下自己的短裙下摆,并腿坐到尚鸿旁边,俏丽的脸庞斜对着尚鸿。尚鸿只觉得香气弥漫。
“我知道你是尚鸿,第一分厂的宝贝。看你挺英俊的啊。你有一米八几吧。”
叶小如也没想到这个去掉了刘胜利一个重要心病的技术员,是这么一个年轻高大的大学生。看尚鸿阳刚的脸颊上带着成熟的书卷气,透出倔强的神情,很让人欣赏。不经意间,叶小如又露出了媚人的一面。
“叶主任,我有意见找领导反映。”
“你说吧。”尚鸿感觉叶小如隐约带着媚眼看着自己,一下语气缓和了下来。
“这次我们技术科的奖金分配严重不合理,我想请总厂领导帮着了解一下。
只要公平一些就行。”看着眼前艳媚的叶主任,尚鸿怒气消了一半。
“这种事情,在国营单位,哪怕个体单位,都总有。那些老职工也不容易,他们还能干几年啊!你们挣钱的机会在后面呢!”叶小如耐心安慰着尚鸿,心里也很气愤,这帮老家伙,关键时刻上不去,就知道蒙人能耐。
“这些事情,你不用找刘厂长。我帮你问问,争取下个月找回来一些。你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有些事情处理成熟些。用不着上火。你也是已经参加工作的成年人了。你说呢?”叶小如凭着这几年的工作经验,知道又是有不少人奖金被克扣了。
“那好,谢谢你叶主任,我回去了。”尚鸿突然有种被这个女人缴械的感觉,实在不知道继续说什么。
叶小如送尚鸿到楼梯口,突然问:“胡丽莹是不是还在你们分厂啊?”
“是啊,在工具科。怎么了?”尚鸿不明白为什么叶小如问这个问题。
“她工作怎么样啊?”
“她挺出色的。”
“是人出色,还是工作出色啊?”叶小如好像有意逗尚鸿。
“你们那的男的都夸她吧!”
叶小如其实一直在意与自己同龄的胡丽莹。她嫉妒胡丽莹的美貌,也生怕刘胜利被吸引过去。那是个男人都想的女人精。
“你还没对象呢吧,不跟你说这些话了。有机会去你们分厂看你。”叶小如说完回去了。
尚鸿没有答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中开始比较起两个女人:胡丽莹性格好像内向一点,不爱声张,浑身却自然散发着妖媚性感,让你看过就忘不掉。
这个叶主任叶很漂亮,稍微有些外向,眼神会说话,成熟风韵中透着职业干练。
尚鸿一路想着两个女人,回到了第一分厂。看到胡丽莹在车间低身工作的一刹那,还是觉得这个女人越看越有味道,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第三部 流蝶惯会戏芳蕊 老骥堪能弄娇娘
进入九月的北方,早晚已经有了淡淡的凉意,但白天依旧是夏日的炎热。女人们不愿意放弃这最后宝贵的时光,似乎都在抓紧显示自己的身材,裙子是照穿不误。
叶小如今天着意打扮的性感一些,依然黑色齐膝短裙,上身换了一件新买的黑色短款薄料短袖衬衫,紧箍的上身透出衣料下雪白肌肤。一条K金项链搭配在微微裸露的丰胸上。齐膝黑裙下面是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长筒透明丝袜。
在叶小如看来,黑色更显得自己肌肤粉白,是给自己带来性感的颜色,而且刘胜利每次对自己全身黑色的装束特别动情。看到这几天刘胜利心情有些沉闷,见到自己也似乎少了激情,她很心疼。只想打扮得性感一些,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抚自己的男人。
“厂长,又愁什么啊?”叶小如亭亭站立。
刘胜利在办公室抬头一看,浑身黑色的叶小如,肌肤凝脂,风情夺人。
几天的郁闷转化成了一股急劲,刘胜利立刻精虫上脑,血液加速了。“快过来!让我亲亲!”一把将叶小如抓在怀中,直接按倒在宽大光滑的办公桌上。
叶小如的双腿随之挑向了天花板,阴户大开,两只秀脚挑着高跟鞋不断地胡乱摆动。
叶小如仰面朝天,双手扶着刘胜利的脊背,男人的家伙没有开始进入体内就低低地哼叫了一声。引得刘胜利喉咙中发出沉重的咕噜声,一把掀起叶小如的短裙,只见透明光滑的黑色丝袜直到大腿根部,映衬着叶小如黑森森的阴毛。整个下身只有大腿根和臀部露出雪白玉肤,夺人心魄。叶小如为了方便,来之前,特意偷偷在自己办公室脱掉了内裤,趁着走廊没人,赶紧钻进刘胜利的屋子来。
“厂长,今天特意为你准备的,好让你方便放松放松。”叶小如在下面娇声道。
叶小如一直没有改口来个什么昵称,一是多年叫习惯了,再者担心人前露出马脚。每次叶小如一这样放浪说话,刘胜利就遏制不住烈焰燃烧。刘胜利裤子也没脱,拉开自己的裤裆链,下边家伙立刻腾楞撅起,像发情的雄狮扑上去。
“啊,进来了!啊,用力啊!啊!”叶小如喉咙发出淫欲的呻吟,尽力控制着音量。
“啊,你太狠了啊!”
女人的淫水瞬间流淌到桌面上。虽然叶小如自己挑起战斗,一旦交锋,她还是有些招架不住。这个压在身上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只要一沾自己的身子,似乎就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谁叫你这么骚了,让我好好干干,干个痛快!”雄狮更加猛烈地发情。
“让你干,只要厂长你高兴,怎么都行。”
叶小如放纵地低声淫语,每当此时她觉得就像个受虐的奴隶一样。
“干,我使劲干,把你干透,干漏!”
刘胜利发狠地用力挺着腰部,汁水沾湿了裤子前脸,裤子上悠荡的半截皮带不时鞭打着叶小如的臀部,让叶小如阵阵快感。
“你真能干,我都不行了,下边又淌了!”叶小如恍惚中呓语着。
刘胜利闷头啃着她的乳房,将乳头牵扯得变了形。
“啊!咬死我了,又吃人家奶了,啊!”
“快呀,快呀,快干我呀!”
叶小如似乎在鼓励着刘胜利,自己也享受着阵阵袭来的高潮。
“啊,不行了,出来了!你饶了我吧!厂长,你饶了我吧!啊,饶了你乖女人吧!”
每次高潮时,叶小如都是用语言刺激刘胜利,她知道刘胜利就喜欢她的浪叫,她的挣扎。
“啊,快呀,往我里面干啊!”
叶小如双腿夹紧了刘胜利的壮腰,双脚又勾着刘胜利的臀部,帮着刘胜利用力挺进。
“啊,快干我里面,快往里射呀。”
“给我呀,给我啊,给你的女人啊!”
在叶小如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刘胜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下面开始发热。刘胜利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赌徒一样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热火全部压上。眼见叶小如在下面低低的求饶,一个膝盖已经不自主地弯曲到了写字台上,似乎忍受着巨痛一般。眯着媚眼,双手乱抓男人的脊背,神情极为淫荡。
“给我啊,好厂长!我的男人!!”叶小如低声轻叫着。忽然用力起身,反而把刘胜利压到了椅子里,跨坐在男人的怀里,来回盘桓自己的肉臀。
刘胜利享受着女人的温存伺候,索性不动作了,由着叶小如上下左右,骑马一般颠簸着身体。胸脯捂住刘胜利的脸部,让男人随意亲吻乳房。
刘胜利还没见过叶小如这么主动疯狂,抱住女人的腰臀狂力上顶,感受着湿滑温润的滋味。“宝贝啊,你真浪啊!嗯!嗯!”刘胜利忍受着将要喊出来的快感。
“啊!我不行了啊!厂长,你真大啊!”叶小如低低地淫叫着,双腿猛夹。
刘胜利的速度更加快了,借着叶小如的淫语媚相,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下身电流一过,“噢──”的一声,射出了自己的淫液。烈火暂时熄灭了,刘胜利稍微清醒了一些,抱住叶小如,一只手伸进叶小如的阴部,抚摩着光滑柔嫩的隐秘肌肤。
叶小如迅速把上半身收拾成进来时的利落,赤裸的下半身却没有放下裙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小骚货,怎么在你骚洞里就没个够呢!一天到晚就干你能高兴!”刘胜利感慨。
“还愁啥呀?设备不开起来了吗?”叶小如心疼地抚摩着男人的头发。“都有白头发了,人家心疼你!”
“哪那么简单呀,设备是死的,人是活的。哪有奔设备来的工作组啊,都是奔人。工作组来了快一个星期了,技改资金也审了,还没有态度。你明天安排一下,在世纪酒店接待,别让他们再像前几天,中午食堂,下班就回家!”
“请不动啊,咱们主任都出动几次了,你不也表示过了吗!人家软硬不吃啊。”叶小如抱怨道。
“还是你单独去请吧,女人面子大,季主任应该不好意思拒绝。”刘胜利狠狠的说。
“你们男人怎么都欺负女人啊。我都为你献身了,还要我去献别人呀?”叶小如怨怒地说,一下离开了刘胜利的怀抱。
“不是让你去献身。我看谁敢碰你下面!我还不舍得呢!约出来吃饭消遣一下,主要是探探口风。”刘胜利无奈地说。
“如果我保不住位置,离开你,活着也就没有意思了!”刘胜利伤感地说。
在事业上,他第一次请一个女人帮助,而且是自己全权拥有的禁脔。
“看你,我去还不行吗!别难受了,啊!”
说完,将自己丰满的胸脯贴送到刘胜利脸边,整个身子偎到了男人的怀中。
每天就这么一点宝贵的时间给两人亲热,真舍不得走。
“趁早过去看看,免得又拖一天!”刘胜利亲吻着叶小如的乳房,恋恋不舍的放开了。
叶小如在办公室整理完自己的仪容,确定身上没有粘着自己男人的任何痕迹,才缓步来到工作组的临时办公室。见只有季主任一个人在整理材料,心中暗自庆幸。
“你好,季主任,忙呐!”叶小如略带娇媚的仪态与检查组的季主任打招呼。
干瘪的季主任五十多岁,他对这个年轻俏美、风情四射的厂办副主任印象很深,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刘胜利就算没有经济问题,肯定也有作风问题。
“啊,快下班了,整完材料就走!”季主任没有敢正眼看叶小如,心里已经打鼓了。
叶小如直接坐在了季主任的旁边椅子上,叠起了包裹着半透明丝袜的性感双腿,一阵香风吹到季主任的脸上。
“季主任,正好没有别人,我就单独跟您说吧。我们厂长今天请工作组的同志吃饭,您一定得答应。”
“有啥好吃的!我们得注意影响!再说,你们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吧。”闻着女人的芳香,季主任有些晕乎,但说话还是滴水不漏。
“看你呀,不就一顿饭吗!至于吓成那样吗!要不这样,季主任,我们就请您!”说着,叶小如将一只粉嫩的细手放到季主任大腿上,稍微加重力度拍了一下,几乎碰到了大腿根。
“这样不好吧,我们有规定呀,就工作餐。”
“没事,就我和刘厂长陪您,没有别人。再说下班时间,没有违反规定呀!”
叶小如又加重了拍打男人大腿根的力度,并延长了停留时间。那只能要男人命的玉手,带着还推了一下季主任的胳臂。叶小如怕季主任忌讳别人,特意强调了一下出席的人。
“我看您天天是工作组最后一个走的,那就这样,晚上我来接您,一定啊!
不能再推脱了啊,季主任,说死了,啊!”叶小如再次轻轻拍了一下季主任的大腿,算是肯定得到最后的默许答复了,才站身起来。
望着叶小如出门时款款扭动的身影,季主任不知道晚上是什么样的宴席等着自己。
下班前叶小如特意回家换了一件薄料浅米色旗袍,旗袍的考究暗花纹从胸部开始,随着她身体丰盈曲线任意变形,直到弯向臀部下面,顺到雪白细腻的脚脖。
两只雪白的胳膊优美的在体侧摆动,如杨柳轻摇。发式也挽成了一个漂亮的抓髻顺在脑后。高开叉的旗袍随着腿部的摆动,偶尔露出大腿,似乎可以看到臀部的肉了。肉色的透明丝袜透着阵阵香风。一双白色的细高跟鞋,显得小脚匀净俏丽。
叶小如站立在酒店大堂,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这里是远离厂区的市区,没有什么熟人,叶小如尽情展现自己妩媚的另一面。
刘胜利陪着季主任进来的时候,看到叶小如盈盈笑意的刹那,又是欲火高涨。若不是碍着旁边的季主任,早已扑过去了。其实旁边的季主任何尝不是这个滋味。两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说着不着边际的话,甚为尴尬。
尽管晚宴的规格相当讲究,但宴席气氛并不轻松。
季主任始终不苟言笑,刘胜利从上任以来,没有吃过这样窝囊的饭。多亏叶小如从中周旋,宴席气氛才算过得去。
叶小如守着红酒瓶,一个劲儿劝酒,季主任架不住只好一一喝下。平时不胜酒力的他在这个美艳少妇的攻势下频频被迫举杯。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猪肝似的发红。虽然没六十岁,但季主任看着相当苍老,一看就是官场上被压榨多年的结果。
季主任始终没有说出实质的东西,东拉西扯,半醉的眼神不时扫描着叶小如的身体,看得刘胜利很不舒服。心想没有自己的这个女人作陪拉拢,恐怕这个家伙早起身离开了或者干脆对自己的女人动手动脚了。
三个人喝的红酒不少,可喝酒的时间并不长,似乎每个人都觉得这饭吃的不舒服,盼着早些结束。看来这饭是白吃了,刘胜利心中有些扫兴。
“就住这里吧,四星级,挺不错的环境。今天太晚了,你说呢,季主任!”
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少妇,季主任已经无力反对了。红酒的后劲上来了,让他很迷糊。
三个人来到酒店大堂,时间尚早,酒店里不少人过往。
为了保持自己的身份,刘胜利没有上楼,违心让叶小如一个人扶着季主任上去了,没有忘记偷偷指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给叶小如。随后自己抹着已经有些拔顶的头发,坐到大堂沙发上。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叶小如将踉跄的季主任简单安排完毕,一会就下楼了,顺便搭刘胜利的车回家。
今天刘胜利特意留下一辆普通的桑塔纳轿车,没有开自己的日本进口尼桑。
主要是不想让旁人注意。
虽然今天吃饭基本没有收获,但是失望的刘胜利却很兴奋。以前叶小如只是职业打扮,顶多穿件短裙什么的,已经很让他发狂了。
没想到今天叶小如完全变了样子,他发现自己的女人还有另外一种装扮,一种别样的风致,让男人倾倒的风致。不用过多的肢体动作,不用过多的语言,简单的举杯送递,眼神自然跟过去,含蓄微妙中,男人就已经骨软筋酥了。
等信号的时候,刘胜利趁机使劲摸着叶小如的大腿和臀部,搞得叶小如轻声哼叫。
车子开到叶小如的家附近了,有些不忍分离。平时为了避闲,两人很少这么晚相处。
刘胜利将车故意开到僻静无人处,关掉了灯光。叶小如似乎预感到要有事情,慢慢地将座位放平躺了下去,眼睛半闭着,等待男人上来。刘胜利也把自己的座位放平,车里形成了一个简易的临时双人床。看到旗袍包裹下隆起的胸脯,刘胜利突然大吼一声扑了上去。整个车身晃动了一下。
叶小如主动解开旗袍的扣子,好像害怕刘胜利弄坏了旗袍。她越是小心翼翼,刘胜利越是欲海难填。
叶小如的旗袍里面,只有半透明的乳罩和内裤。黑暗的车厢里,一片肉光。
“快点吧,别让人逮着啊!这有人过的!”叶小如催促着,主动褪下内裤,将双腿弯曲,叉向两边,一只脚顶到了前头的仪表板上。
“啊,快进来啊!”叶小如勾引似的喊着,淫荡的呻吟回响在狭窄的空间里。
看到女人肉体毕现,如此放浪,刘胜利忍住眼看要喷射的念头。
刘胜利迅速褪掉裤子,掏出已经蠢蠢欲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家伙,寻找到方位,缓缓挺进女人的阴户。徐徐地,摩擦着女人的阴唇,深深地进出着女人的身体。
他想多享受一会自己的女人,车子也平稳了下来。
叶小如却好像耐不住淫兴大发,双手使劲地抱住男人的腰部,用力向自己使劲,仿佛男人成了她的工具:“啊,你使劲啊!人家要嘛!”
刘胜利一插到底,女人全身颤抖了一下,随即猛力迎送起来。自从与刘胜利亲密后,叶小如觉得自己的性欲要求特别强烈,也不知道是产后恢复的原因,还是刘胜利勾引的结果。
“啊,真舒服,厂长!你真会弄!使劲啊!”
车体又开始有节奏的微微晃动。
就在两人欢愉偷腥的激情时刻,突然,一道强光射过车内。虽然有贴着防晒薄膜的玻璃遮挡,两人依然吓了一跳,都停止了动作。一辆从楼口拐出的轿车缓缓开过,车前灯像一双通亮的大眼睛,似乎也想看看这对男女的淫乱场面。
刘胜利搂着叶小如,一动不动,紧趴在座位上,生怕来车里的人透过前挡风玻璃,看见两个半裸的肉体绞缠在一起。
叶小如轻轻的用指尖点着刘胜利的鼻子:“胆小鬼!怎么像偷腥的馋猫!呵呵!”
“让你浪,一会收拾你!”刘胜利忍不住拉动自己的臀部,小心翼翼地抽送着叶小如的阴户,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叶小如在下面亲吻着刘胜利的下巴,伸手摸男人的阴部。本来已经欲望炙烧的刘胜利,哪里受得了刺激,不敢造次,却死命搂紧女人亲咬。
来车一过,刘胜利猛然发起了冲锋,车子剧烈晃动了一下。
“啊,厂长,你袭击人家!你坏蛋!”叶小如故作痛苦。
“我不坏,你不爱!”
“你哪学来的嗑儿啊!不是跟别的女人吧!”叶小如娇浪地问。
“我就你一个女人,我有你以后,从来不碰别的女人。”
“厂长,我也就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啊!你又发狠了!厂长。干死我了!干死我了!啊!厂长!我对不起你,晚饭白折腾了。”叶小如讨饶一样,边动边说着。
“想别的办法。今晚你勾引我上火了。干舒服就算你完成任务了。”刘胜利也逗弄着。“你今天太诱人了,没想到你穿旗袍这么好看,把男人魂都勾走了,我看那个老家伙总瞟你。看我不干死你!”
刘胜利用自己的阳具用力在叶小如的阴户内四处搅动,似乎在惩罚着女人。
“那你就使劲干吧,今晚人家是你的了,来啊!啊!”叶小如更加放浪,双手开始到处乱抓,一下抓到变速杆。
“你的太大了,赶上这个了!”叶小如挑逗着刘胜利,希望男人尽快高潮。
“啊,厂长,你在我这换档呐!!折磨死我了!快呀!加速啊!加速!”
“我的是高速,高速!前进档,往你这里前进!干死你!爱死你了!”
“来压死我吧,你个汽车,进口汽车,最强的汽车!冲进来吧!”叶小如兴奋地叫着。
“我干死你,压死你!小骚货,我爱你!”刘胜利觉得自己已经比汽车还强大,是坦克,压过女人的肉体。
“你太骚了,我要你了!我的女人,我的宝贝!我的小妖精!”
“来吧,快点干我啊,厂长!”叶小如催促着男人。
“快点呀,你快点要我呀!别让我老公看见,一会他下来就完了啊!啊!”
叶小如不断浪叫着。
“你老公,我就是你老公。不许别人碰你。他也不行。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我的!”刘胜利叫喊着。他的确把叶小如当成自己日常的老婆了。
“厂长你太霸道了。啊。使劲啊。人家都为你守身了,你还这么说。男人真不知道知足!”叶小如点着男人的额头,“他那个病怏怏的样,腰还没厂长你的大腿粗呢!我就喜欢你粗粗的!”叶小如媚声说。
“说,你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就我能干你。说呀!”刘胜利命令着,寻找着霸占女人的快乐。
“好厂长,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就你能干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啊!真舒服啊!啊!啊!啊,快来了,快来了。”叶小如更加淫浪。
阴茎与阴户激烈的摩擦着,女人的乳房飞颤着,双手乱抓。
刘胜利在叶小如的不断挑逗下,实在无法抑制憋了这么久的性欲,一下没有控制住,喷泄出来。没想到一天有两次机会弄自己的女人。
“你今天太风骚了!”
刘胜利疲惫地抱起叶小如,调整好两人的座位。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刘胜利觉得自己像个恋爱的男人,这个夜晚,变得很浪漫、很激情。
叶小如下车时,刘胜利又伸手在旗袍下用力掏弄了起来,大嘴隔着旗袍亲咬着乳房。
“厂长啊,别了!五十多岁了!怎么像个孩子呀!”叶小如埋怨着。
“吃不够啊!天天想吃你的奶子!在你身上,我没觉着自己老啊!不许他碰你,听到没有,你老公也不行!就我能碰你身子,干你下面小骚洞。”刘胜利边摸边命令。
“知道了,这么霸道。明天吧,我再好好打扮喂你,穿你最喜欢的啊!行了,我得上去了。”
“明天来我办公室别穿内裤!”刘胜利意犹未尽地嘱咐着。
“知道了,大色狼厂长!”
听见楼口有声音,两人急忙分开。
看到刘胜利开车走了,叶小如又悄悄出了楼门。时间还早,她要做出一个自己都很为难的事情。可是为了自己爱着的男人,她决心做。
叶小如偷偷乘出租车又回到世纪大酒店,直接上楼来到季主任的房间,之前就将房门钥匙有意留在自己手中。她拢好发髻,找了一下感觉,款款地走了进去。
昏暗中,季主任酒已经有些醒了,刚才迷糊中还盼着叶小如能留下来陪自己,看来自己想错了。也许自己今天的态度让机电厂的两位不太满意吧。实际上他几次想说些自己知道的事情,有些事情,还真只要他一个人知道,临来有人对他可是有交代的。可话到嘴边,看到这一对男女,突然心中有些嫉妒,凭什么让你刘胜利事业、女人都得到。于是绝口不谈工作了。
季主任刚才还在考虑是否要继续在这里过夜,回家还来得及。可是又一想,已经来了,回家,人家也得认为你住这了,也省不下房钱,算了,在这睡吧,躺着脱掉了外衣。这里到底是四星级的酒店啊,环境真舒服。季主任开始在脑海里回味着与叶小如道别的情景,自己半真半假的醉了,靠在叶小如那个小娘们的身上,还能感受握住女人纤手的麻酥酥的滋味。
叶小如在门口突然出现,让季主任着实吃了一惊。昏黄的灯光下,叶小如形同妖狐,似笑非笑,玉立在床前。
“怎么,不欢迎呀!”叶小如暧昧地说,美目流盼。
“欢迎!坐!”季主任急忙下床,才发现自己就穿着衬衣衬裤。
叶小如乐了一下:“没关系,都是过来人了。晚上有点凉!”说完大方地坐到床边,两腿交叠起来,旗袍的一角自然地散开,露出一段雪腻的大腿。
季主任反而坐到床边椅子上,心中像猫抓鼠咬一样──跳个不停。灯光映衬下,看到叶小如半露的大腿勾魂似的晃荡着,他下身开始发涨鼓起。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两手放到自己腿上遮挡着。
叶小如假装没看见,凭着自己对男人的经验,她知道这个身材干瘦的男人是动情了。干脆单刀直入:“季主任,你明说吧,怎么才能说点有用的呀?是不是有人要整我们厂长?”
“我知道的也不多呀,瞎说可是违反规定呀。”
“什么规定呀,你又不是纪委的,也不是检察院的。不就是一个正常的工作组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呀!”叶小如故作轻佻,媚眼如丝。
“你们厂长是个强人,应该没有大问题。”季主任懦懦地说,搞不清这个女人下一步会对自己如何,但他又期待有事情发生。
“没有问题,工作组怎么来了?你们不是奔着我们厂那些漂亮的年轻女工吧,呵呵!”叶小如在这个弱势的男人面前有些放肆的笑着。
季主任额头微微出汗,好像自己是在被一个漂亮的女法官审问。
“你说的是,咱们国家没有无缘无故的工作组,要么提升,要么有事!”季主任实在不知说什么,只好往正题上说。
“那你说我们厂长是哪个情况啊?”叶小如眼光放亮。
季主任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背后的男人来的。他突然对刘胜利有些蔑视,让个女人出面,算什么,美人计吗?反正上面的事情也不关自己的事,自己这辈子也快退休了,还没有享受什么真正的福呢!
“你是专门为这个事情来的吧?”说完,季主任自己都觉得没劲。
“你也看出来了,我们刘厂长很在乎你们的报告,更在乎你们来的背景。告诉我你知道的就行了,反正今晚我有的是时间。”说完就直接半躺半靠到床头,丰满的乳房示威似的高耸着。
季主任一下呆住了,从叶小如的胸部看到平坦的小腹,匀净的小腿,又回到叶小如勾魂娇容上,又看向丰满的胸部,再也挪不开眼神了。可理智禁锢着他,这是刘胜利的女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呀?吃饭时就让你看了,还总往人家腿上瞅,还没饱呀?”叶小如歪过头斜睨着季主任。
季主任脸通红,剧烈的思想斗争瞬间开始折磨他。叶小如发现季主任眼里泛出淫光,色狼一样的表情,但还缺少点流氓的勇气。
“东西看好就拿啊,过期别后悔喔。都是过来人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叶小如大胆地挑逗着,雪白的胳膊懒懒地伸向季主任。在比自己大三十岁的男人面前,叶小如都很自信,也放得开。
任凭季主任是铁石心肠,此时再不能控制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着季主任站了起来,下身内裤突起了一个大包。他面对着身型娇媚、一片放浪的叶小如,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了。一下跨上了叶小如的身上,压得叶小如哼哧一声。
“你疯了,把我压死了!”叶小如埋怨道。
“我今晚被你这个女人弄疯了,早就疯了。”季主任一下将叶小如的一条大腿扛了起来,像饿瘦了的野猪拱进女人的骚胯里,连闻带啃,蹂躏起女人的阴部。
“你轻点啊!啊!”叶小如被弄的疼了一下。
“我要吃你,你太美了。你太嫩了。”季主任有些语无伦次了。
“来吧,把劲都使出来吧!”
“好,要完你,我全说!”季主任迅速扒下了两人的内裤,将身体砸向叶小如。
疯狂,似乎一生的疯狂要在这一刻发泄,季主任癫狂起来,带着喉咙里的嚎叫冲向这个魔鬼女人。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的做人准则全废了。
叶小如没有想到这么干瘦的男人会有如此巨大的能量,自己仿佛被顶到天花板上了。身体被猛烈的冲撞着,乳头被强烈的撕咬着,乳房也被扯长了。男人一双干瘪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抚摩着,下身不断撞击着自己的阴道口,似乎要粉碎一切。
“小样,你下面太滑了!太嫩了!我姓季的算开了眼了!”季主任轻易就进入了叶小如的身体,一片游刃有余的感觉。叶小如的淫液夹杂着刘胜利残留的精液,滋润着干渴但坚硬的阴茎。
“我操,你个小娘们太好了,啊!啊!我还没见过这么美的皮肤,这么大的奶子!太滑溜了,太软乎了,我要死了!啊!”
前面干了片刻,季主任又猛然将叶小如翻了过来,搂住叶小如的双乳,从后面强力抽送起来。大滴的汗珠滚下额头、后背,干瘦的腰部有力地前后运动着,硬硬的、闲置多年的家伙勃发生机,折磨着叶小如的下身,翻转搅动,无所不为。
季主任边干边欣赏叶小如雪白丰匀的臀部,在强烈的冲撞下,叶小如的臀部细肉跟着飞颤不停。
叶小如无奈地配合着男人的抽动,使劲地撅着臀部,同时发出淫浪的叫喊声,尽量想像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刘胜利。细腰不停来回摆动,用自己的阴户磨搓着季主任的下身,盼望他早些高潮。
然而她面对的是一个被乏味的性生活禁锢了几十年的男人,又喝了酒,一时是不可能解决的。渐渐地,原本假装兴奋的叶小如来了兴致,一直背对着季主任,也看不见男人的丑态,索性趴在床上高耸肉臀享受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呀!你使劲干啊!啊!”叶小如也开始疯狂了。
“太大了,太得劲了,来啊!!使劲啊!”
“我来了,你太勾我了,叶主任。太勾我了,我受不了了啊,啊……”扑哧扑哧的声音充满房间。
“你使劲啊!使劲,今晚是你的了。你使劲干我呀!”叶小如浪情叫喊着,淫水开始涌现。
“你下边真骚啊,太美了。叶主任,我的小娘们,你太美了,太勾引了。我操,操!”季主任发狂一般,双手使劲抓弄着叶小如的臀部,指痕清晰可见。
“轻点抓呀,季主任。别让我老公看到印儿啊!”
叶小如真害怕刘胜利发现自己身子上又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刘胜利太在意她漂亮的外表了。
“你干我里面吧,使劲干,怎么干也留不下印儿。”
想到叶小如有老公,季主任突然更加兴奋了,脑门完全是大滴的汗珠。
“干你里面,干你的骚逼!大骚逼!你老公天天干你吧,估计也是,这么滑啊!要不,这么好的美人浪费了!”
“你的大骚逼太紧了,我没白活啊!我干到最好的骚逼了!我操到最好的女人了!”
“我是最幸运的爷们,我干到叶小如了!干到第一美人儿了。”
季主任突然放开了神经,说着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淫词乱语。季主任感觉自己像骑乘着发情的母马,任意放纵。耳边只听见下身“噼啪”声响,像是马蹄散乱的声响。
叶小如跪在下面,回头用浪情的媚眼勾着季主任,不断鼓励着。
“你太猛了,太厉害了啊!啊!我老公也没有你猛啊!你厉害啊!”
叶小如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臀部,用力勾向自己高高耸立的臀部。又撩拨一样,摸向男人的大腿根,来回划着,玩弄着阴卵,揉搓着不放手。
这一辈子,季主任也没玩过这么娇媚放荡的女人,只觉得天地乱转,头晕目眩。下身被叶小如有力的阴道夹得阵阵发酸,腰眼发软。可他不想就这么快结束,他想再多一会儿,再延长一会儿在女人体内的时间,恨不得倒退三十年,恢复自己年轻时的体力。
女人的淫手到处划拉自己的下体,即便没进入女人的身体,就这么被摸一会,他也受不了。季主任拼命抵御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可还是没顶住,一股淫精夹带着腥气,不知怎么就流了出来。季主任一下瘫倒在叶小如滑腻丰匀的后背上。
浑身瘫软的季主任脑海中掠过一丝悲哀:这辈子都白白过来了,妈的,白活了这些年!
叶小如赶紧转身起来,边走向卫生间,边说:“你等我洗一下再回来。”她可不想身体里带着两个男人的精液。
疲惫的季主任点了一支烟,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冲洗声音。想想真值个儿,老了老了还弄上了这么个小娘们,要是这样的机会多点儿就好了。
季主任看着叶小如半裸肉体从卫生间出来,又来了精神,光着身子搂了过去。
就好像自己活着的日子不多了,要拼命玩弄够这个好像带着妖气的女人。
《聊斋》里的狐狸精也就这样吧!季主任心里浮想了瞬间。
“还没折腾够呀,你还有体力吗?差点要我命!”叶小如挖苦着季主任,一边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穿戴。
“你差点要我命呀!都把我淘干了,多少年没这么来劲了。”季主任围着叶小如,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你们刘厂长有艳福啊!有你这么个女人在身边!”
“我们刘厂长可正派着呢!哪像你见了女人就不要命了。舒服吗?满足了吧?”
叶小如摆脱着穿起了旗袍。在她眼中,刘胜利确实比较正派,自从要了自己的身子以后,从没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她维护刘胜利,也是维护自己,好让季主任知道好歹,别以为自己随便。
“你们刘厂长确实是不错,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这么大个厂,管起来不容易。”终于季主任说到正题了。双手还在不停地摸着叶小如的腰身。
叶小如旁若无人,直接坐在床上,脚蹬着床单,穿上自己精致的高跟鞋。
“我也是听说的,有人盯上刘胜利这个位置了,正处级嘛!”
“哪个部门的人啊?”叶小如转头看着季主任,突然严肃起来。
“机械局的一个处长,有些背景。将来要往上提的后备干部。你们这个单位好就好在级别高,还有机会上去。你也知道,以往各局,尤其是机械局,历来提拔干部都从大工厂提人。级别够,实际经营管理经验也足。”
“什么背景呀?”
“是省委组织部头头的亲戚。这年头,当官就得运作。你们刘厂长不是在市里也有人吗!赶紧找人吧。三条道:原地不动,这是最有可能的,因为我们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大问题;继续升官,那需要你们刘厂长下力气了。最后就是提前退休。”
“我们刘厂长的考核报告就看你的了。有机会我再感谢你!”
“我还能有机会碰你?刘胜利他知道吗?”季主任老脸凑近突然问道。
“我这是看不过我们厂长被算计,能让他知道吗!他可不容易了!”
叶小如眼圈一红,娇美动人。她提起刘胜利一下伤感起来,也为自己的主动失身,隐隐觉得不值。
“我知道你是为他!你真是个好女人啊!啥时候再有机会和你一起就好了。
你真会做,到底是小媳妇儿身子,真滑溜!”季主任讨好着。
叶小如站起身,恢复了一下情绪。“总有机会的,季主任!”对着镜子曼妙地转了一圈,再次仔细端详自己的周身,她不想留下任何这个男人的痕迹。
“你要走啊?”季主任又扑上来。叶小如急忙闪到一边。
“好不容易收拾的,你别又弄乱了。我得回去了,刘厂长往家打电话就麻烦了。我在这对你也不好,明天怎么出这个门呀!”叶小如说着真实的借口。
“钥匙给你,你明天直接退房就行了,别的不用管!”
叶小如嘱咐了一句,赶紧出门,生怕又被季主任纠缠上。撇下满眼淫光的季主任一个人在床上回味着消魂的滋味。
一天之中被男人弄了三次,叶小如这还是第一次。下身有些痛楚,可心里更觉得憋屈。想着自己经过的这几个男人,叶小如觉得最对不住的反而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刘胜利。
走出酒店大门,叶小如深深的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压抑的心情有所放松。
她第一次与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上床。
回到家里,叶小如首先就是再次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又喷洒了香水才进了卧室。急忙给刘胜利去了电话,说刚才季主任来电话说自己喝多了,挺不好意思,也没有聊什么东西。刚才醒酒后就将情况透漏了。叶小如实在不愿意第二天当着刘胜利的面撒谎。
了解了情况,刘胜利心中有数了。看来自己早晚是得离开这个烂摊子了,也好,让有能耐的人接着挥霍吧,家底也差不多光了,自己眼下的任务就是赶紧安排退路。市场经济真是太残酷了,别留恋了实权,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可真要自己走,能舍得这里的一切吗?
第四部 花烛罗帐无媒妁 他日何人共西窗
《江城子》
──和凝
迎得郎来入绣房。
语相思。连理枝。
鬓乱钗垂、梳堕印山眉。
娅姹含情娇不语,纤玉手,抚郎衣。
转天后,尚鸿和小张又领到三百元奖金。可是,尚鸿的工作热情,却一落千丈。除了白天能看到自己暗恋的女人胡丽莹,还兴致高涨,其他的事情都一般处理,决不牵头了。偶尔和小张聊天,也是些天文地理,诸子百家。
这天,很久没有正面跟尚鸿说话的苗科长走进尚鸿几个人的办公室,见只有尚鸿一个人在呆坐着,就软声细气地说:“尚鸿啊,咱们分厂要有人去技校培训应届学生。一天补助五块钱饭费。咱们技术科决定让你去,你准备一下啊。要不你现在就回去准备吧,你是咱们分厂的技术骨干,别让技校那边小瞧了。”临走苗科长还示好地轻拍一下尚鸿的肩头。
尚鸿想自己要去十几天,急忙找机会下楼到工具科。和自己盼望的一样,又是只有胡丽莹一个人。“胡姐,我最近要去技校培训,得两个礼拜吧。你有什么事,晚上往宿舍打电话能找到我。”
胡丽莹根本没有想到尚鸿会跟自己来告别,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怎么能晚上打电话找你呢!让你们宿舍的人还以为我是你女朋友呢。不把你耽误了啊!”胡丽莹微笑着说,轻吐兰舌,露出洁白的细牙。
“都知道我没有女朋友,还等胡姐介绍呢!”
“等你回来吧,前段时间看你好像不高兴,也不到我这来了,我也没跟你开口说这个事。”
“那起码长得有胡姐你一半才行。”
“怎么那么看中长相啊,又不能当饭吃。”胡丽莹好像故意逗着尚鸿,随意中透着撩人的女人味道。
“胡姐,我走了。”尚鸿实在不敢继续与胡丽莹说下去,这种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滋味很折磨人。每次与胡丽莹交谈,尚鸿感觉最终都是自己无奈的退却。毕竟自己不可能得到一个有夫之妇。还是赶紧换个环境能清净些,先到技校看看吧。
尚鸿脑子里回味着胡丽莹的身影,骑着用新发下来的工资购买的二手自行车,来到总厂技校。这个技校离整个总厂其实有将近两站地的距离,也有自己的校舍,宿舍。尚鸿想先认识地方,免得周一现找。看到出入技校的学生一个个沾满了社会上的风气,好像比自己还老练世故,尚鸿心里对讲课还真有些忐忑。
尚鸿先去了校长办公室,与领导见了面,沟通一下带学生的事情。技校校长五十来岁,好像也知道尚鸿的事情,对尚鸿非常客气:“尚工啊,其实你别担心,这帮小崽子就是有点儿淘气,心眼不坏,你拿出芝麻点儿的知识就够他们学的了,就是个过渡,别到了单位啥也不懂,那不给厂领导惹麻烦吗!”
“是,我知道!我还合计讲点儿啥呢!就结合咱们厂的新设备讲吧,原来的老设备咱们技校都教了,也有一些实习经验了。”
“对,教点数控的东西,简单原理、操作就行。现在我们技校对数控方面教学特别欠缺,主要是没有师资啊。尚工你不愁失业了,不行到我们技校当老师吧,将来接我这个校长。呵呵!”校长调侃起来,让尚鸿放松不少。
尚鸿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周一的课堂果然基本是半失控状态。尚鸿接触的班一共就十几个学生,都是马上要进厂工作的青年,十八九岁,最大的估计也不会超过二十岁。
头一次讲课,尚鸿还真有些紧张。好在尚鸿身材高大,显得比学生们成熟不少。然而这些将要进厂的年轻人都叫尚鸿为“尚哥”,没有预期的“老师”,这令尚鸿感到很不快。这些年轻人基本没有什么课堂纪律的概念,随便在下面开着小会,对讲课内容心不在焉。尚鸿甚至希望他们最好都偷看言情、武侠小说什么的,也能安静点。看着这些即将进入工厂的年轻人,尚鸿心情很复杂。
“给大家说一个故事!”
尚鸿想办法让教室安静下来:“有五六个人玩锤子、剪子、布游戏,各位都玩过吧。有一个人啊,一直出锤子也不变招,一直出到最后,就剩下一个最后的对手了。不用问啊,对手也一样是凭着一路出锤子赢过来的。这个人就合计了,还是应该以不变应万变!不行,对手肯定也知道这个道理,要是我还出锤子,对手也可能出;应该变布。还是不行,要是对手突然变了,怎么办?也不能,对手跟自己一个性格,要是两人都不敢变怎么办?要是两人都害怕对手变布,偷偷出剪子怎么办?还是要不变应万变,那就没有头了!一下这个人在台上难住了。你们说应该出什么?”尚鸿得意地发问。
“出剪子!还是脑子多转个圈!”一个学生回答。
“不行,尚哥不说了吗?对手要是不变你就废了。还是出布合算!”有人反驳。
“我看还是不变,就看谁挺不住!这玩意跟打仗挺像的!”又有人发表看法。
“出锤子!”“出剪子!”“出布!”
下面不但没安静,更乱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出丑!”
“哈哈哈哈!”哄堂大笑。
“这是悖论问题啊,你们知道悖论吗?说穿了,归到数学和逻辑问题上了,说明人类的逻辑是有缺欠的。给你们再讲一个理发师的悖论故事:说一个村子里的只有一个理发师。他发誓说只给那些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可理发师的头发谁理呢?他要是给自己理发了,等于就给那些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了,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哎呀,理发师愁死了!”
“尚哥,你学数学的吧?我们靠这些故事厂里能给饭吃吗?”下面有人叫了起来,尚鸿一脸尴尬。看来自己太书生气了。
突然一个女孩说了一句:“你小点声吧,讨厌!”教室还真安静下来了一会。
尚鸿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靠边坐着的女孩刚回头教训后面肆意谈笑的两个男生。男生好像挺惧怕这个女生,立刻沉默下来,带着其他说话的人也稍微静了下来。看到尚鸿注意自己,女孩羞涩地低头了。
尚鸿记得这个女孩叫陈雪晴,点名的时候,尚鸿就注意到这个女孩很不同。
陈雪晴满说也就二十岁的样子,可是显出与年龄不相仿的成熟,无论从身材还是神态看,都比她的同学少有的成熟。披肩秀发在两鬓紧紧地梳向脑后,自然的微微带着卷曲,衬托着一张精致粉白的俏脸。这张俏脸很有古典的风韵,蛾眉高挑,桃花细眼,眼梢微吊。紧身夹克衫的开口处托着一双发育很好的乳房,整个人就像一个静静等待来人摘取的熟透了的桃子,风情骚动。
每天尚鸿都看到陈雪晴坐在教室边上,细腻圆润的手腕支撑着下颚,似乎在默默关注自己,也似乎从来没有记过笔记。只要意识到旁边有这样一个目光迷离的美貌女孩在暗暗注视自己,尚鸿就觉得紧张。
陈雪晴的声音很有味道,不是那种清脆的女声,而是带着一丝的沙哑,有些懒懒的诱人。尚鸿猛然觉得混乱的课堂也有了乐趣,那就是陈雪晴的出现。偶尔只要陈雪晴不出现,尚鸿心里就跟丢了魂魄似的。尚鸿心里暗暗自责,为什么见一个喜欢一个?
可偏偏抵挡不住诱惑,只要陈雪晴在,尚鸿讲课就特别起劲儿,课堂内容也轻松幽默起来。陈雪晴还是静静躲在角落倾听,但眼神告诉尚鸿,她是在欣赏讲台上的自己,因为她很少做笔记,目光基本是带着一丝迷离的出神。
课间时候,陈雪晴会主动请教一些轻描淡写的问题,尚鸿明显感觉陈雪晴是冲自己来的。每天都盼着陈雪晴和自己说几句话,陈雪晴的声音听着特别舒服。
这个女孩总是一身轻柔娇媚,淡淡的香气袭扰着尚鸿的神经,搞得尚鸿经常回答简单问题时内心也慌乱不堪。
秋日的暖阳晒得年轻人的心躁动不安,尚鸿体会到一种近在咫尺的柔情目光。
一天课间休息,陈雪晴突然对尚鸿说:“尚哥,我其实听说过你。以后我可能不少麻烦你,咱们还能一块呢!”
“一块什么?”尚鸿愣了。
“我们几个外地的都能住独身宿舍。你不也是住那吗?”
“是啊,欢迎你来玩!”
“那就一言为定。”
陈雪晴一阵清风般走了,尚鸿只看见女孩长发飘动,细腰下娇臀紧束。不禁下身一阵发紧。这是个自己一直想要的那种女孩,可惜她只是个技校学生。
培训结束的一天,尚鸿收拾好东西,推车准备离开技校,突然听见有人喊自己。
娇美磁性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是陈雪晴。回头看,陈雪晴颤动着饱满的胸部小跑过来,依旧是紧身夹克衫,下面是流行的黑色紧身体型裤,黑色高跟鞋在张开的喇叭裤口下显出秀气的足弓。显得细腰紧臀,青春性感。
“尚哥,能带我一下吗?”陈雪晴用特有微微沙哑的磁性声音说。
“去哪呀?”尚鸿有些紧张。
“和你一起回宿舍呗!”
“他们把我行李都带着了,人没地方装了,就麻烦你了,行吗?”陈雪晴笑着对尚鸿说,好像不容尚鸿反对。
“那就上来吧!小心,我很久没带过人了。”
“以前大学时带过女朋友吧!”陈雪晴突然说。
“没有,我大学也没女朋友啊。光顾玩了。”尚鸿辩驳着。
“尚哥,你这么出色还没有女朋友奇怪了。”
尚鸿没有接话,扶稳了车,让陈雪晴坐。
“你好像真没带过人,你先骑,我再上。”
等尚鸿骑着自行车动起来,陈雪晴轻盈的侧身坐上了后座。尚鸿立刻感觉陈雪晴的水嫩玉脂的十指扣住了自己的胯骨两侧,指尖已经快勾到了大腿根。更让尚鸿紧张的是陈雪晴肉感的胸脯也紧靠着尚鸿的脊背,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尚鸿用余光看到陈雪晴秀气的双脚交叠在一侧,不停地悠荡着。尚鸿感觉下身在女孩的手指和车座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发硬了。随着路面的起伏,尚鸿偷偷享受着女孩给自己带来的愉悦快感。陈雪晴也有意无意地不时移动手指,划拉着尚鸿的腹股沟,像探寻着什么。尚鸿立刻口舌发干,下身硬挺,阴茎仰起,似乎也在寻找着陈雪晴的手指。
一不留神,自行车骑到了一块残破的砖头上,“咯噔”一下,两人都身体前倾。
陈雪晴的柔软玉手一下滑向尚鸿的大腿根里,双手碰到尚鸿硬硬的下身。陈雪晴赶紧收回手,那种热辣的刺激却随着手指传进心里,淫痒无比。
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尚鸿感觉身后的陈雪晴胸脯稍微远离了自己的后背,那双手却并没有离开自己的胯骨,甚至好像还想碰碰自己的下身,又渐渐靠近了他的小腹。尚鸿一阵痉挛,被无意碰到的下身更加坚硬。这是成年后第一次被女孩碰到过这里,即使隔着裤子,那种感觉也和自己的双手完全不同。
尚鸿脑海中幻想着那双柔手撮弄自己的阴茎,拨弄自己的阴囊,抠自己的龟头,脑海里充满了幻想和快感。真不愿意到达宿舍,但愿这种刺激的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可是很快两人就来到宿舍门口。尚鸿假装哈腰推车,掩饰着下身突出的尴尬,“我住二楼,有空来玩。”
尚鸿仓皇逃却了。陈雪晴在原地没有进楼,也没有说话,等着即将来到的同学。眼睛却一直看着尚鸿离开。
第二天傍晚,陈雪晴就来到尚鸿的宿舍。
陈雪晴明显地精心修饰了一番:挺拔的身体穿着还是那么紧身性感,胸口露出的黑丝圆口内衣被撑得半透明,似乎能看见下面雪白的乳房。陈雪晴满头秀发挽在脑后,云鬓斜上,光亮整洁。眉毛高挑,深色的眼影与精致的眼线,衬托着含春的桃花细眼。整个人像个刚出阁的小媳妇,洋溢着年轻的骚动。
见尚鸿一个人正在练习毛笔字,小录音机里放着尚鸿喜欢的英文歌曲。陈雪晴不住赞叹。
“尚哥,没想到你还多才多艺呢。”陈雪晴坐到了尚鸿身边,一股化妆品的香气扑向尚鸿。
看到这么一个穿着入时,眉眼含情的女孩夸奖自己,尚鸿有些局促了。“我练字,主要是想心静!”尚鸿觉得自己整天胡思乱想的,需要修为一下。
“尚哥,我就住你们二楼,走廊那边。”
“是吗?以后是邻居了。”尚鸿说。“你们屋几个人啊?”
“本来四张床的,可我们就两个人,一起分来的还有李霜。今天不是周末吗,她回家了,得星期一才回来呢,一个人可没意思了。”陈雪晴带着一丝无奈地说,低垂眼帘。
“你怎么不回家呀?”尚鸿随便问着,眼睛偷偷地瞄着陈雪晴诱惑的身姿。
“我家太远了,我不愿意来回折腾。再说来回还得花钱,等自己有钱了,再回去吧。”
“尚哥,毛笔字好写吗?我能借你笔写两个试试吗?”陈雪晴突然有些顽皮的问,又显出青春的一面。
“我自己也写不好,才练的。你随便写吧。”
“我要你教我,行吗?”陈雪晴有些妩媚地撒娇。
“没问题,我教你!”
“怎么拿笔呀?”陈雪晴坐到了尚鸿的座位上。
“像手心有个鸡蛋就行,别太实了,空手心,手能自由些。”
“这么讲究呀,太难了,你帮我调一下手型吧。”
尚鸿在陈雪晴身后,用手扶着女孩的柔滑细腻的手腕。满眼都是陈雪晴露出的雪白脖颈,顺着胸前,隐约看到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乳沟清晰诱人。女孩醉人的香气袭击着尚鸿。尚鸿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以往无数自己心目中女人的身影和香气。尚鸿不自主地挺起了下身,稍微向前挺靠着女孩柔美的后背,恨不得一把抱住女孩狂啃。
“看你干嘛呀!”陈雪晴埋怨道,纸面上,斜斜地一条粗线。
“你写吧,我给你扶着。”
尚鸿不好意思地说。脑海里想起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来,可是下身不争气地顶住了女孩的后背。
“怎么了?尚哥!”陈雪晴转身看着尚鸿,媚眼温情,吹气如兰。
尚鸿第一次这么近的与女孩面对,不禁呆住了。
“看你脸通红!要不去我那吧,我屋子没人,在你屋不方便。”陈雪晴突然说,眼睛直看着尚鸿。
“你屋?”尚鸿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孩大胆直接的话摧残着尚鸿的意志力。
“去我房间吧,我那方便,没人会来。走吧。帮我拿纸,还有墨水。”
尚鸿神差鬼使地跟着陈雪晴走向走廊的另外一边,在身后看着陈雪晴匀称的腰身随着高跟鞋扭动着,下身不禁更加坚硬了,急忙用报纸遮掩住。
进入陈雪晴的房间,只觉得弥漫着浓浓的女人香。房间布置的简单整洁,女性气息十足。
陈雪晴快速将房门带上。回身见尚鸿站在地中央,报纸还遮掩在裤子前面。
“都放桌子上吧!”看到尚鸿掩饰着转身,陈雪晴走到尚鸿身边,随便地脱掉了紧身夹克衫,黑丝圆领内衣紧箍着发育成熟的身体,娇柔匀称,散发着青春的肉感。
“尚哥,你还教我吧!”陈雪晴坐到了尚鸿面前的桌边,臀部肉感地压在硬板椅子上微微变形了。
尚鸿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有一步一步跟着做。
“尚哥,你握住我手啊。”陈雪晴光嫩的手指召唤着尚鸿的身体。就是这几只手指,曾经按摩过尚鸿敏感的小腹和大腿根,甚至隔着裤子摸过尚鸿的男根。
感受着女孩柔软的肩背,腻滑的皮肤,尚鸿在女孩身后开始了发情骚动,一颗年轻的心在强壮的身体里激烈地跳动着。两人都心不在焉地一起胡乱写着。
“尚哥,你以前真没有女朋友啊?”女孩背对着尚鸿问,尚鸿却能感觉到女孩眉目传情。
“没有啊。”
“尚哥,你喜欢我吗?”
陈雪晴大胆地问,身体缓缓的向后靠近尚鸿的身体,尚鸿只觉得浑身发热,挺立的下身已经缓缓顶住了女孩的后背。
“你挺好的。人也好看,脾气也好!”尚鸿不知道该怎么说,脸好像着了火。
陈雪晴站了起来,回身缓缓将俏丽的脸蛋蹭上了尚鸿的胸膛,细眼微垂。
“你没男朋友吗?”尚鸿问,在尚鸿的想像中,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很有追求者。
“没有,他们太小了,不成熟。”
尚鸿知道她说的是那些淘气的男同学。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
“你这样的,有男人样的。你没笑话我吧?”女孩满脸的娇羞,忽闪的睫毛下迷人的桃花细眼,透着一丝诱人媚气,又带着清醇的风采。
陈雪晴娇躯轻靠,浑身散发出浓郁的女性气息。尚鸿突然涌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的邪念,要好好玩弄这个女孩的身体。尚鸿轻轻地扳住女孩柔性的肩膀,揽入自己的怀中。这是尚鸿成年后第一次抱着异性身体,以往梦中的情景在这一刻实现了。
女孩低低叫了一声:“尚哥!”就温柔地沉默了。
尚鸿低头凑近女孩的红唇,紧张得浑身发紧,却终于还是紧紧吻住了女孩的红唇,感觉到一股香气扑面袭来,怀中的女孩瘫软了。两人都是第一次与异性接吻,无比兴奋、紧张,陈雪晴甚至浑身微微发抖。接吻原来是如此刺激,女孩清香的舌尖与尚鸿狂热的舌头激烈的交织在一起,两人相互紧紧拥抱,不愿意离开对方的嘴唇。
尚鸿双手不断抚摩着女孩的后背,腰臀,感受着真实肉体的欢娱刺激。多少次梦中想像的与女人接触的场景,这一刻真实地体味到了。陈雪晴的柔情蜜意、浑身芳香,紧紧缠绕住了尚鸿的身体和心灵。
“尚哥,我们到床上去吧。”陈雪晴直接倒了过去,蹬掉了高跟鞋。露出娇细的美脚。
尚鸿跟着压了上去,只觉得热气、香气笼罩着全身。尚鸿热切地与女孩交换着舌头,交换着口水,全身开始与女孩摩擦亲热起来。激情的亲吻后,他已经彻底离不开这个肉体了。尚鸿用力侵入女孩的胸脯,被女孩挡住了。
“尚哥,你爱我吗?”女孩紧捂自己的胸部问。
“我爱你!我刚看见你就爱你了!”尚鸿胡乱表白,说实话并不清楚什么是爱。
“我也是,尚哥!你第一次就把我眼睛拴住了!”女孩柔情说。
“让我亲亲里面,我想看看你的乳房!”
尚鸿自己说出乳房这个刺激的词语,更加收敛不住了。女孩没有再抵挡。
尚鸿双手急切地掀起女孩的黑丝内衣,掏出了女孩饱满的乳房。女孩的乳房鲜滑白腻,乳头粉红,尚鸿成人后第一次有机会抚弄一个真实的乳房,他要仔细品味,慢慢享受。大手用力搓弄女孩饱满的乳房,张嘴咬住了鲜红的乳头。来回亲吻,抚摩,时间仿佛不存在了。
尚鸿只觉得口中实实在在地含着异性的乳头,双手随便抚摩完美的女性躯体。好像要证实这一切,好像要进一步满足,尚鸿不禁加重了叼咬的力度,女孩发出了一声呻吟:“啊!疼!啊!”这一声真实的呻吟,胜过任何挑逗的语言,尚鸿一下子陷入了肉海之中,下身猛力顶住女孩的裆部。女孩在身下发出一阵如愿的呻吟,抱住尚鸿坚实的后背。
尚鸿不停地亲吻女孩的胸脯,娇脸,耳鬓,舔舐着女孩滑腻的脖颈。多年来对女人神秘身体的渴望,幻想,终于在这个诱人的女孩身体上如愿了。
“我要你!”尚鸿在女孩耳边喘息着恳求道。
“尚哥,我想看看你那里什么样!”陈雪晴目光迷离,双手伸向尚鸿裤裆。
“难看,吓着你。”
尚鸿迫切地解放了自己的下身,粗大的阴茎展现在女孩的眼前。尚鸿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伙给一个女孩观看。女孩挣扎向下看着,用鲜嫩的手指感受着男性的雄根。
“就是这个吧。怎么这么大,这么长啊,能进去吗?”女孩有些害怕又渴望地吻尚鸿。
“能,女人连小孩都能生出,没问题。”尚鸿被女孩摸弄得已经快失去控制了,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尚鸿,女孩的贞操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强求。
“男人和女人就在这里结合的,男的把下面捅到女的下面,就是做爱了。”
尚鸿俨然一个老手,鼓动着女孩,女孩早已丧失了控制力。
“尚哥,你愿意就进来吧。”女孩主动在身下褪掉紧身喇叭裤,只剩下黑色的小内裤遮挡着最后的羞耻。
“我也想看看你的阴道是什么样的!”尚鸿口渴一般的说着,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难听死了,不好看嘛,不好意思嘛!”女孩仰面紧闭双眼,呻吟阵阵。
尚鸿强忍住勃发的性欲,慢慢扒开女孩最后的防线。第一次真实贪看着女性的阴部:女孩的阴部饱满紧闭,阴毛已经覆盖起一片三角区。无数次幻想的、肉肉的阴唇散发着深红的光泽。阴唇被尚鸿翻弄得一翕一张,像女孩的另一张小嘴,等待着亲热。尚鸿用嘴亲吻起女孩的阴唇,寻找着小说里描写的真实做爱的前奏感觉。
一边又用手扒开阴唇,寻找着女孩的处女膜。扒开阴唇,越过阴蒂,阴道里面两片似连非连的白色薄膜肉,也许这就是吧,尚鸿也并不知道处女膜的样子,只是在书中看过一些介绍。尚鸿既希望女孩是处女,又不希望女孩是处女,那样自己的责任小。隐约中,尚鸿内心深处感到自己和这个女孩不会真正结合到一起,尚鸿还保持着最低的理智。
“啊,尚哥,我真难受。”女孩发出无助的呻吟。光着的下身不停扭摆着,双手搂住尚鸿的头。
“我要插进去,你就破身了!就再不是处女了!”尚鸿肯定地对女孩说。
“你愿意吗?愿意要我吗?”女孩有些迷乱了。
“我愿意要你的身体,愿意。”尚鸿很希望女孩主动为自己献身,这样自己就可以发挥玩弄了,责任也小点儿。
“那你进来吧,慢点儿!尚哥。”女孩沙哑着说,懒懒地将头转向一边,媚态横生,立刻勾引起尚鸿更加强烈的雄性欲望。
尚鸿有些笨拙地趴到女孩身上,急不可待的阴茎顶到女孩的阴户口,紧紧的阴唇抵挡着阴茎的入侵。尚鸿勃大粗长的阴茎上下来回寻找着传说中的桃源仙洞,寻找那种自己梦中消魂的感受。突然觉得有洞口塌陷的感觉,“扑哧……”
腰部向前一挺,蘑菇一般的龟头被阴唇包围了。
“啊!啊!!慢点!疼!”女孩疼得下意识推了一下尚鸿的身体,随即又抱住尚鸿的腰,似乎要操纵尚鸿的动作。
“我慢点,你别紧张。”尚鸿从书里知道女孩的第一次越紧张越疼痛,自己像个老手一样安慰着女孩。
“太疼了,尚哥!”女孩小嘴开张,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一会就好了!听说第一次都这样,放松能好点!”尚鸿安慰着女孩,一边亲吻女孩的乳房,缓解压力。
慢慢地,尚鸿一点点进入女孩的阴道。那种龟头第一次被阴唇包裹的暖湿的感觉,让尚鸿终身难忘。终于进入一个真实的异性身体了,和自己的双手完全不同的感觉,爽滑,温暖,永无止境。尚鸿突然坏坏地用力挺入,寻找奸污的快感。好像女孩是被自己强迫的。带着一股摧毁一切的力量和激情,冲入女孩的身体。只感觉到短暂的阻塞,便大道敞开了。
“啊!疼啊!别动了尚哥!啊呀!”女孩紧搂尚鸿的身体,双腿弯曲,娇脸上仰,细眼紧闭,忍受着破身的痛楚。
“我看看,出血没!”尚鸿慢慢拔出了阴茎,低头看到龟头两侧上面带着淡淡的血迹,女孩的阴唇外也是薄薄的血迹。
“你破了,被我破了。我把你变成女人了。”尚鸿激动地说着,重新插入阴道。
“啊,疼啊,尚哥你轻点捅啊。”女孩低声哀求着。
尚鸿反而不顾女孩死活,加快了抽插,一道道浅淡的混着体液的血迹,顺着女孩的大腿根流到洁白的床单上。
女孩在下面陷入了半昏迷的样子,双手双腿随意地摆放着,无力地任凭尚鸿在自己身体上发泄性欲。偶尔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也许是怕门外人听到吧,女孩克制着自己痛苦的呻吟。
尚鸿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这一天终于来到了,自己终于骑到女人的身上,做爱发泄了。尚鸿像个胜利者,尽情地享受自己的战利品。胯下的女孩紧咬双唇,默默忍受着破瓜巨痛后的刺激,脑后的抓髻早已散乱在枕头上。黑发衬托下,细眸皓齿,胸脯雪白,肉光一片。
看到女孩忍受自己阴茎的表情,尚鸿性欲高涨,快感不断。只觉得头皮发麻,阴茎发热,仿佛一张小嘴裹着自己的家伙,腰眼也跟着发酸。伴随着阴茎首次实战冲锋,巨大的兴奋快速袭击上脑。往常自己用手加上想像,需要很久才到来的快感,一下涌来。
尚鸿觉得马上要喷射,害怕自己让女孩怀孕,急忙抽出阴茎,就在阴茎将要离开阴唇的刹那,包裹阴茎的压力骤然减轻,尚鸿喷泄如柱,大片的精液沾满了女孩的大腿,小腹和床单。女孩“嘤咛”一声呻吟,四肢大字形散开到带着血迹的床单上。
两个人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搂着,大腿交叠。尚鸿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尽兴。
“尚哥,你喜欢我吗?”女孩娇懒地亲吻着尚鸿的胸膛。
“喜欢。你刚才真美,是我把你变成了女人。你等于是结婚了!”
尚鸿说完这话,自己有些后悔,破了女孩的身子,意味着需要负责到底的。
陈雪晴却没有说话,赖在尚鸿怀里不动弹。搂着女孩雪白的肉体,摸个不停。大手肆无忌惮地掏着女孩的下身,掐弄女孩的臀部,像要熟悉女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体毛。
女孩变得异常温顺柔情,依偎在尚鸿的怀中,任凭尚鸿抚摩。
“尚哥,你摸我真舒服。你都把我整散架了,尚哥。你那太大了!”女孩略带沙哑的嗓子说,透出勾人的磁性。
“你长得太美了,有种女人风骚味儿。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想要你了。”尚鸿摸着女孩的裆部。“你这能吃人呢!快把我吃了。”尚鸿扫弄女孩的阴唇。
“我还以为你不是处女了呢!看你那股劲儿。难为你保持住了。不难受吗?
一般发育早的女孩都性欲强啊!”尚鸿禁不住说出自己心里的话,像个两性老手一样,说完自己又后悔了。
“你说什么呢!我还怀疑你不是处男呢!你说,你以前碰过女人没有!”女孩突然激动起来。
“没有,我的伙伴就是双手。忍不住的时候就用手解决。要不我能这么快出来吗?我还没弄够呢!”尚鸿赶紧辩驳,不想无谓的吃亏。
“真的吗?那多难受呀!我有时也用手抠下面,挺舒服的。就怕破了,没敢往深里抠。”
“你说我风骚,我怎么风骚了?”女孩侧脸追问着,手指拨弄着尚鸿的阴茎。
“你有一股迷人气质,让男人喜欢的气质,你身体发育也好,又白又肉。”
尚鸿说着又逗弄着女孩的乳房。乳房上,不知何时被自己弄得有几块淡淡的浅红牙印。
“我也不清楚,反正上学以前,男同学都愿意往我身上贴。女生都不愿意搭理我。有次我听她们背后说我长的骚,勾引男同学。可我也没觉得自己勾引男同学呀,是男生自己主动的。”女孩有些自豪地说。
“有些女人的味道是天生的气质。你这不勾引我吗?又硬了!”
尚鸿的阴茎在女孩的不断抚弄下,昂扬挺立。女孩发出磁性的哼哼声。尚鸿一跃而起,跨上女孩的身子。阴茎示威似的在女孩身上蹭着。
“原来你的这样长啊,第一次我就猜你的下边应该很大。”女孩被压在身下轻声地说,害羞地埋头进了尚鸿的怀抱。
“我也猜你下边很紧呢!”尚鸿逗着女孩。
“讨厌!人家第一次就喜欢你了。也不知道喜欢你哪!就是觉得你出众。你是我的克星吧。女人总得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我不是好女孩了,没结婚就这样!你以后不能嫌弃我吧!”女孩好像突然成熟起来,目光幽怨。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还嫌弃你呀?你真美,真是个好女人!”尚鸿边摸边说,下身开始来回摩擦。
尚鸿想尽量显得男人一点儿,也学着开始亲吻女孩的肌肤,到处抚摩。
“我这方面来的是不太早了,我不想你说我是女人。听着就老了!”
“我就喜欢你成熟样!我要你!”尚鸿下体已经滑进了陈雪晴的阴道。
“喜欢你就要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别太狠了。”女孩柔情蜜意地抚摩着巨大的阴茎。
尚鸿受到鼓舞,操起阴茎,猛然深入,干弄起来。刚才的释放加剧了又一次的性欲,尚鸿觉得再次的玩弄女孩的身子有更加淫迷的快乐。身下已经不是楚楚可怜的女学生,而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还流露着些许青春的粉嫩。
下面加紧抽插女孩刚刚被攻破的阴户,上面尚鸿不断吸吮女孩的乳房。
多少次,自己用被子代替女人的乳房来泄欲,现在可算亲吻到了真正的乳房,而且是发育得如此成熟的乳房。娇红的乳头像熟透的大樱桃,让人垂涎。雪白肉嫩的双乳上没有一点瑕疵。尚鸿拼命亲吻乳房,口水连连。
“你射我里面吧,没事,这几天我安全。”女孩柔媚地说,已经像个很会伺候男人的少妇。
尚鸿鼓起力量,冲向女孩的双腿。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寻找着阴茎摩擦阴道内壁的湿滑快感。
经过了开苞的痛苦后,陈雪晴开始逐渐体味到了交欢的快乐,很快进入了角色。搂着尚鸿低声呻吟,双手不断寻找着尚鸿的阴囊,臀沟,好像也要记住尚鸿下面的每寸皮肤,刺激得尚鸿大发淫威。终于在女孩不断地呻吟和手指的刺激下,尚鸿又喷出了自己宝贵的浆液。只是这次没有浪费,全部留在了女孩的阴道里。女孩搂着尚鸿的腰,享受似的闭着眼睛,不愿意放开尚鸿的身体。
很晚了,尚鸿估计寝室快回来人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陈雪晴的寝室,悄悄回到自己房间,心中暗暗满足和得意。
晚饭后王言和周海没多久就相继回来了,尚鸿心里有鬼,简单与两人说了几句话,拿着书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脑海里想着陈雪晴的娇憨妩媚,原来真实的女性肉体是那样的,尚鸿后悔没再与陈雪晴多交流一会,自己平时想像的一些交欢场面还没来得及试验呢!
这天晚上,真正做了男人的尚鸿睡得少有的深沉,没有任何女人走入梦乡。
周日的下午,尚鸿躺在寝室拿着书作样子。与陈雪晴的激情让尚鸿还历历在目,可陈雪晴同屋的女孩李霜实在碍事,尚鸿也没有了机会再去找陈雪晴,现在尚鸿眼里似乎没了别的异性,满脑子都是陈雪晴雪白的肉体。
尚鸿正瞎想的时候,门口有人轻轻的敲门:“王言在吗?”
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一位俏丽的少妇出现在门前,一手拎着旅行包,一手提着大袋新鲜水果。少妇一袭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露出光洁圆润的玉臂和小腿,脚上是半高跟白色凉鞋,衬托出娇嫩的脚趾;发髻后挽,淡妆天成,年轻俏丽的风韵中带着些许娇柔怯意,走廊的昏暗更显得少妇一身的明媚。
“嫂子!”王言首先惊呼了一声。快速奔过去接过了少妇手中沉重的袋子。
“介绍一下,我嫂子。”王言回头对尚鸿和周海说。
尚鸿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觉得自己有满脸眼屎,玷污了少妇的眼睛。
“哎,你好!你好!小言,你们这真挺远的,快出城了吧?”
少妇细声说道,在尚鸿听来就像山泉流淌,心里羡慕王言有这么出色的嫂子,根本不像农村人。
“到这办事,顺便看看小言单位怎么样!”少妇解释着。
“都看见了吧,就是萧条!”王言用自己的水杯给嫂子倒水。
“别忙了,小言。这是给你们带的水果,都是刚摘的,还没过一天呢,你让大伙也吃。都洗过了。”少妇一副贤淑的神态。
王言急忙把水果分发给尚鸿和周海几个。平时尚鸿他们还真舍不得花钱买水果吃,每月两张大票的收入,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小言,你这附近有什么住的地方没有呀?我得呆几天呢!”少妇问。
“那就住招待所吧,条件还行,也便宜。走,嫂子,我陪你去招待所!”王言提着大旅行包,陪着自家嫂子出门了。
尚鸿怔怔地觉得少妇的余香还在,余韵犹存。自从在陈雪晴身上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尚鸿就好像有了透视眼,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能想出女人光着的样子。
王言的这个嫂子虽然是农村来的,却有一种朴素天然的俏丽。看来晚上睡不着又要以王言嫂子加陈雪晴混合着作为对象手淫了。对了,怎么能落下胡丽莹呢!尚鸿又一次迷糊了,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快晚上十点了,王言才一个人回来。周海和尚鸿聊了不少最近大大小小的新闻,都已经躺下准备睡觉了,才看到王言进来。周海忍不住说道:“王言,你嫂子真年轻啊,你哥看来在村里也是人才,不然娶不到这么好的媳妇。”
“他守寡好多年了。带着孩子和老人过呢!”王言没精打采地回答,尚鸿第一次看见王言这么失落的样子。
“哎呀,命太苦了!在我们那的农村要是年轻死了丈夫,容易背上克夫的名声啊!再嫁就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了!”
周海糊里糊涂地说到了王言的心里。王言好一会没说话。
“你也信命?”王言问周海。
“不信有时也不行啊,就像咱们几个,糗在这不就是命吗?”周海牢骚了一句。
“命啊,还得自己掌握!我还是相信人定胜天!”尚鸿插了一句。
“尚鸿,要我说你就是没经历过生活折磨,要不怎么这么乐观呢!”周海说道。
“乐观,我这是革命的阿Q精神,呵呵!给自己点儿空间,给自己点儿光明,要不还不活了!他母亲的,原来不说秋后不算账吗?结果分配这么个地方!”尚鸿唠叨了一句。
“还用灯不?”王言问了一句,见尚鸿和周海都不摇头,顺手拉灭了落满灰尘的日光灯。
虽然屋子里一片黑暗,浑身有些酸软的疲惫,躺在床上的王言却清醒起来,回想着自己这几年的时光,也许真的该到了抉择的时候了:自从进入工厂以来,处处都不如意。原来要干一番事业的心境逐渐淡化了,自己好像不应该来即将破落的国营企业。尤其听尚鸿聊到立功后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心里越发凄凉起来。想想自己的未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那个心中的女人,此刻是否也在想着自己呢?嫂子现在也不知道睡了没有?明天,王言期待着明天快些到来。
第五部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王言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偏远农村,山青水秀的风土培养了王言的聪明才智。
很小的时候,他就特别招惹大人的喜欢,他自己也感觉得到。随家里人到县城的当口,经常有人摸着他的脑袋夸奖:“小孩,真胖乎,长得真聪明!”王言自己早已习惯了,可每每都是家里人跟着自豪。
一墙之隔的邻居小伙子海旺尤其喜欢王言,经常拿他当自己的亲弟弟,虽然王言有两个哥哥了。王言的家境不好,海旺的家境却很殷实,作为老大哥的海旺特别喜欢逗小王言。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海旺发现自己渐渐逗不过王言了。这个当初的小家伙自从受了教育后,就变得异常机灵。上了初中后,王言除了身体疯长,更是机灵异常,各种话把儿总是让他抓住,并适当反击。海旺看着王言,总是感叹自己不是读书的料。
海旺和邱荷两人的恋爱王言记得很清楚,当时王言已经是初中生了,邱荷也不过十八岁。王言只记得邱荷嫂当初好像刚认识海旺不久,邱荷模样俊俏,尤其是长发特别漂亮,配着一身干净的裙子,就像年画上的大美人。
一年后的金秋季节,邱荷正式嫁给了海旺。邱菏是为了给抚养自己长大的老舅冲喜提前结婚的,老舅可能不行了。邱菏就这么一个亲人,也希望老人能看着自己有了人家。结婚的当天,连着王言家也跟着热闹起来。已经进入青春期的王言在嬉笑的人群里一直看着邱荷。邱荷穿着大红的新娘套装,浑身映照着喜气。
所有的邻里亲属没有不夸邱荷漂亮的,王言从那时才知道幸福的女人真美,骨子里往外的美。萌动的王言第一次记住了女人的美丽,永远也挥不去了。
晚上,王言混够了吃喝,也玩够了,想回屋睡觉。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挤着一群海旺的狐朋狗友,有的干脆把耳朵贴到墙上。王言家靠海旺家一侧没有自己的山墙,原来家境窘迫,就着海旺家的山墙起的房子,房梁也比海旺家的矮了半截。
“小言,去你爸妈那屋睡去!”
不知谁说了一句,王言一时不知该不该给这些没大没小的哥哥们让地方。王言老妈及时回屋,驱赶走了一帮偷听洞房的年轻后生。王言也知道了原来洞房闹还有这么一回事。
半夜的时候,王言到院子里解手,看到一墙之隔的新房里还有微弱的光线。
也不知道新娘子邱荷在做什么?王言出于好奇,回屋也开始贴上了山墙,隐隐约约能听见隔壁的声响。
送走了客人,海旺两口子收拾了一番,里外查看确实没什么生人了,才紧紧关上了两道门,开始了二人世界,却不知道隔壁早熟的王言已经静静等候着偷听了。
王言紧紧贴住山墙,隔壁不时有脸盆和水声,夹杂着一两句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但是邱荷的声音还是细细的传了过来,好像是在嘱咐什么。王言耐着性子等着,想知道结婚的真正内幕。透过自家窗户,看看院子当中没了亮光,王言就能知道隔壁熄灯了,两家的院子陷入了黑暗,很久没有了任何动静,静得让王言有些失望,原来结婚就是在一起睡觉。
忽然,隐约传来海旺粗重的喘气声,沉沉的,听不出个数。接着是邱荷的一声娇喊,好像邱荷哪里很疼。邱荷疼得连着叫了两声,隔着山墙就能清楚地听到,却没有两人说话的声音。王言能听出来邱荷好像一直在忍着什么,好像被海旺弄得疼急了才叫一声,不禁有点儿可怜起邱荷来,也不知道海旺怎么折腾邱荷嫂子了。过了很久,隔壁渐渐没了动静。又听了一会,王言什么也听不见了,自己也躺下睡了。
隔天后,邱荷见到个子赶上自己的王言,赶紧塞喜糖过来,王言心里一阵高兴。王言发现普通装束的邱荷嫂子比以前还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海旺小两口美满的生活着,奔着更美好的明天。王言总是能听到邱荷嫂开朗的笑声,感受着年轻女子特有的朝气和魅力。
海旺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王言听自己母亲讲,原来海旺本来是有一个姐姐的,不幸夭折了。海旺父亲家里外都是好手,主要是靠种植药材发家的。北方的药材在南方特别受欢迎,海旺父亲跟县里的收购商挂上了钩,每年一小收,三年一大收成,家底逐渐殷实起来,成了全村的首富。海旺的父亲却在早几年一场急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份还算厚实的产业。
王言的眼里除了学习,越来越多的被隔壁的嫂子邱荷占据了。在王言眼中,邱荷嫂如同仙女,每天放学回家就想多看一眼这个邻家的年轻主妇。海旺家的院墙,三面都修葺翻新过加高了,只有靠近王言家的一面,可能考虑两家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动。这也为王言的偷看提供了条件,随着身体越来越高,王言能看到的邱荷身影也越来越全了,不用伸头就能看到隔壁院子里邱荷的全貌了。
邱荷的一举一动,打水、洗晾衣服、下地收白菜,每个细微的身段,都充满了诱惑,青春期的性萌动在少年心中流淌。可邱荷却只是偶尔注意身边的这个少年,拿他当个弟弟看待。进入初三年级,意味着迎接残酷的中考。
王言不止一次听父母说,家里就供他一个人上学,那两个哥哥,早分户单过了,都不是读书的材料。当年都是考不上县里的重点高中,就回家务农了。现在全看王言的了,如果老王家在他这还是不能出个读书人,那就认命了。
王言知道务农的艰苦,朦胧中也很向往那个将来的大学生活。从收音机里,他多次听到过大学的一些事情,知道大学是很多优秀年轻人集中的地方,是将来做大官办大事业的起码基础。可是王言就是心里静不下来,晚上也熬夜看书,却总是想着隔壁邱荷嫂的身影。
白天又是没事,王言就到院子里晃荡,希望多看看邱荷嫂的样子。
“小言,过来帮我一下!”邱荷嫂探身喊了一下王言。
王言听到邱荷嫂叫自己,急忙兴奋地跳过矮墙,帮女人扯着沉重的床单。
从小王言就习惯了帮隔壁做事,两家走的很近,海旺从来都是拿王言当亲弟弟一样对待。邱荷嫂过门后,王言也没改,照样像进自己家门一样,出入海旺哥家里。没外人时,干脆就跃身跳过去,省得从大门绕了。
当初海旺与邱荷结婚,操办婚礼用了两家的院子,为了上菜走人方便,两家把靠房基一段矮墙扒开变成了过道,婚礼后也是草草用木板钉上,明显比原来本不高的院墙矮了一截。
“小言,你可得加把劲!咱们清河村多少年没有人考上过大学了。没听你大哥说吗,刚解放那阵子,咱们村出过大官,是伪满时期的大学生呢,后来全家都跟着迁到城里了。还得读书,读书才能不一辈子种地,才能进城工作。别像咱们,糗在农村一辈子没出息。”邱荷嫂一边晾衣服,一边说着,晾完被单后一双嫩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
“去,把水帮我倒菜地里。”女人对着已经很健壮的王言说,王言顺从地端起大木盆,把清水倒进院子里的白菜地。
农村洗衣服很少用洗衣粉什么的,都是用自家压力井水淘洗,用过的水就浇灌蔬菜,或者别的用场,农民都很珍惜水。
邱荷嫂的话,就是圣旨,胜过王言父母的千言万语。王言好像一下懂事了,开始认真温习功课。自己的成绩开始飞速提高,不到半年,就考取了班级的头名。
老师和同学都很诧异于王言的发奋。王言很自豪,他在学习上一直很有悟性,只要用功,就一定有好的成绩排名。可脑海里却还是偶尔幻想着隔壁邱荷嫂的倩影,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离开家到县城里读书,邱荷嫂会不会为自己送行,甚至流泪呢?
当王言真的考取了县城里的重点中学,却有些后悔了。要住宿到县城,费用还是很高的,何况还要离开自己内心特别留恋的邱荷嫂。也许每个人都注定有自己的另一半,性意识初期印象最深的女性会潜移默化影响男人的一生。邱荷就是王言心中的第一个女人,纯粹而完美的女人。
上了重点高中后的第一个寒假里,王言发现隔壁的邱荷嫂怀孕很久了。农村对孕妇虽然也重视,但该干的活一样不少。邱荷拖着开始隆起的肚子,喜滋滋地每天出入院子,一脸的幸福。
王言坐在自家炕头,幻想着将来自己的媳妇也能像邱荷嫂一样既会持家,人又出色。虽然很想天天看看邱荷,可自己已经是大小伙子了,王言不太好意思像小时侯一样往隔壁跑。当红窗花、红灯笼到处都贴挂起来,大年初一的鞭炮烟花满村放起来,王言第一个到隔壁给长辈和海旺兄嫂拜年。
“小言都快成大人了!声音都变粗了,有一米七多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
准能长一米八大个!”邱荷打量着这个邻家的青年,说得王言有些不自然起来。
本来想多呆一会,想想还得去给自己的两个亲哥哥拜年,赶紧告退了。
“等会,小言!”海旺一把拽住王言,塞了一个红包给过来。
“我不要,我都是大人了,不能再拿压岁钱了。”王言用力拒绝着。
“拿着!你哥给你的,又不是外人,念书也费钱!”
邱荷伸手也帮着塞红包,推搡过程中王言第一次碰到了那双梦寐以求的嫩手,感受到女人浑身的淡淡幽香,慌乱中收了红包走出院子。
晚上回到家里,王言在自己的屋子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看书。上午摸到邱荷嫩手的感觉好像一直还持续着,女人的皮肤真滑啊。关上灯,王言更清醒了。伸手打开炕头的台灯,想像着隔壁邱荷的模样身段,偷偷在白纸上画了起来,一个女人的裸体轮廓。好像这个轮廓就是邱荷嫂的身影,于是又加上了凭想像画出奶头,阴毛,看着纸上的女人体,好像逐渐有些生动起来。
火炕很热,王言浑身也是内火不断,下身发硬,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感觉很刺激。忍不住继续用手撸弄,大脑里越发刺激幻想了,一阵剧烈的撮弄,下身喷出了一股浆液。王言浑身舒畅,不想动弹,脑海里邱荷嫂的身影却更强烈了。
整个寒假,王言都活在幻想与现实的交织中。熬不住就偷偷的描画邱荷的身体,然后看着画像想像一些事情,用手发泄自己的欲望。怕父母发现自己的龌龊行为,王言总是自己清洗内衣内裤。老人直点头,认为王言的书没白读,开始懂得做事情了。却不知一颗青年的心被隔壁的女人牵动着开始不安分了。
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海旺夫妇盼着更红火的生活时,却遭到了致命的灾祸。
在开春一次大雾天,骑摩托往县城送药材的海旺,被石油公司的油罐车碾到了车轮下,当场毙命。惊闻噩耗,海旺家里的两个老少女人一下都瘫坐到了地上。
村里的人不断劝慰海旺母亲,可老人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眼睛几乎失明了,更主要的是精神变得恍惚起来,像个半疯的精神病人。邱荷拖着大肚子陪老太太看病,却没有什么改善,反而折腾得自己早产了。整个家庭一下子坍塌了。
邱荷娘家原本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多亏王言母亲累日地悉心照料,才顺利度过了最敏感的月子期。事后石油公司赔付了六万元钱,对于这个山沟里的相依为命的母女算是天文数字了。但是邱荷却变得整天沉默寡言,抱着孩子不愿意见人。
王言是在暑假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邱荷嫂的不幸遭遇。
“你邱菏嫂命真苦啊,守着一个没爹的孩子,加上痴老太太。这日子咋过呀!”王言母亲叹息着说。
“怎么不再结婚呢?我嫂子多年轻啊,人还漂亮!”王言问。
“孩子小,再说是女孩,还没断奶,老人又老,怎么结啊?那帮不省油的嘴,说你嫂子是克夫命,扫把星,他们家是绝户命,都不敢沾边啊!”老人念叨起来。
“兴许真有命啊,你邱荷嫂子两边都没亲人了,太苦了,年纪轻轻带个孩子!”
“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我嫂子人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两个孩子全没了!”王言不忿地说道,老人只是叹气。
“就那样吧,精神病人不用合计事也不操心了。不像咱们操心费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这人啊,就得把当口的日子活好!”老人感叹着。
王言也是低头不语,踱出屋子。夏天午后的院子里,知了不停的鸣叫,好像抗议烈日的酷晒。
忽然传来隔壁女人哄孩子的声音:“清水弯,清水流,我们小娜是个好丫头;清水弯,清水清,我们小娜嫁个好后生。”
葡萄架下邱荷抱着孩子一边乘凉一边喂奶。撩起了大半个衣襟下,一只充盈的奶子完全露了出来,红褐色的奶头包围在一大片深红的乳晕中。女人低眉垂眼,温柔地呵护着怀中的孩子,小孩贪婪地吸吮着奶汁,不时用小手抓摸面前的奶子。
王言热血奔涌,想像着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子的奶子。
产后的邱荷嫂更迷人了:经过了半年的休养,丧夫的痛苦似乎已经消退,母性的光彩流淌在女人的身上,碎花衣裤包裹着丰腴而不失苗条的身子,瓜子脸蛋发出蛋青色的细腻光泽,一双美目被长长的睫毛遮挡着;发髻后挽,低头露颈,轻摇慢哄,无限温情。孩子的嫩胳膊、嫩腿儿和女人的细腻肌肤交相衬托,一片香甜的肉色。
王言暗暗将女人圆润的肩膀,匀称的大腿,白腻的乳房饱看了一回,深深印到了心底。书本上得到的那些关于女性的所有幻想,在邱荷嫂的身上全部具体化了。女人沉浸在哺乳的氛围中,好像没有注意隔壁有双男性的眼睛贪看自己的胸脯。
过了一会,女人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猛然抬头,看见王言站在自家院子里踱着脚步,飘过院墙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有往日大男孩般的幼稚了。
女人一边随手用衣襟盖上裸露的胸脯,一边说话:“小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女人天生淡淡的黑眼圈,露出少妇的风韵。语音轻柔,好像怕惊动了怀里的孩子。
“上午刚回来的,嫂子小孩真好看啊!”王言其实刚从摇篮歌里知道是个女孩,急忙夸奖起来。
“看你叔夸你了,小娜!等长大了也像你叔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女人抱着孩子逗弄着,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邱荷嫂,也许根本不用安慰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隔着敞开的窗户,依旧能听到院墙那边女人的温柔细声,又偷偷拿出了白纸,描画起女人的裸体来,只是这次更加具体了。他已经把一个男人的家伙画到女人的大腿中间了。
在对邱荷的幻想和渴望中,王言迅速成长起来,身材几乎要到一米八了,黑绒胡茬儿也在腮边,下巴,嘴唇四周长了出来。心中对寡妇邱荷的渴望也像身体发育一样在急速膨胀,只要放假回家,就想办法自然接近邱荷,希望能多看一眼这个脸上总是脸色平静,却似乎总带着狐媚气的寡妇,希望自己暗中的裸体画能更具体,更逼真一点儿。
而邱荷对王言也没有太多的避讳,带孩子,洗衣浇菜,经常都是当着王言的面,甚至有时穿得还很随便的衬衣衬裤,露出白胳膊白腿、白胸脯,谗的王言,背后拼命勾画女人光身的样子解谗。
王言很快就迎来了即将的高考。回家后的王言,本来打算进入六月就一直在家里复习,借机可以多亲近邱荷嫂,可是邱荷的一个举动让王言又不安分了。
清晨薄雾尚未散净,王言还没有起床,就听见邱荷嫂进屋的声音,只是隔着进屋的厨房在父母那边屋子里:“大娘,帮我照看一下小娜,我得进城去一趟。
要晚上回来。”邱荷柔声地嘱咐着。
“他邱荷嫂,你放心吧!海旺他妈,我中午去喂她吃饭。”
“谢谢大娘,那我走了!”邱荷放下孩子出门了。
王言确信邱荷嫂已经出了院门,才从炕上爬起来。
“来,到爷爷这来!”
一进父母那边的屋子,王言就看见自己老父亲正乐呵呵地在炕上逗着小娜玩耍。小女孩顽皮地围绕两个老人,老人就像在逗弄自己的亲孙女一样高兴。孩子被经常送过来让王言父母照看,老人也特别愿意代看。王言只当没听见邱荷的说话,也跟着逗自己的小外甥女,心里却想着邱荷。
县城有二十多里地的路程,中间还有好多乡间土道,王言不知道邱荷这么早进城做什么。只是想想邱荷一个人孤单的样子,就放心不下。胡乱吃了口早饭,拿起复习材料,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妈,我得回学校一趟,复习题不少没带回来。我二哥在家没?”王言问道。
“在家呢。你去吧!”
王言母亲知道又要用自行车。每次家里有急事或者送点什么少量农货,王言都是用二哥的加重自行车代步。
王言很快取回了自行车,认真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着,对着镜子来回端详检查。
“行了,傻儿子!早去早回啊!”老母亲催促着王言。
“不能让同学看我老土嘛!”王言说道。
“干净就好,谁笑话你啊?”老母亲说道,对儿子讲究外表有些不理解。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王言推上自行车出发了。出了村子,王言脚下加紧骑车速度,心里想着一定要赶上邱荷。
没走出几里地,就老远看到了邱荷的身影。
邱荷一身淡蓝色碎花衣裤,脚下一双半跟凉鞋,由于结婚生育早的原因,加上勤劳,邱荷恢复得柳腰圆臀,身影婀娜。尤其高挽的抓髻上扎着黑点儿黄色的丝带,更衬托着一种朴素的俏丽。路边的野花绿草映带着朝霞映,衬着女人袅娜的身型。
王言心头激动,快速蹬骑,赶了上去。
“嫂子,你也去县城啊?今天没有集啊!”王言明知故问。
“是啊,有点儿急事儿。”女人对王言的突然出现有些诧异。
“嫂子,我带你一起走吧,我去学校一趟,正好一路。”王言停下来等女人答复。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不累。”女人谦让着不肯上车。
“嫂子,看你啊。快点儿吧,早点儿回来多好。”王言执意让着。
女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两人直奔着县城里行进。虽然是后座多了一个人,王言却感觉更轻快了,自行车轮子飞快转动,越过田野,越过树林,往日熟悉的景象现在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身边的花呀,草呀,好像都在绽放着笑容。
王言一边骑车一边感受着邱荷细嫩的手指扣住自己腰两侧,真想回头看看女人俏丽的样子,可是却不敢回头,只是不时地没话找话与女人聊天,有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前行。往常烦闷紧赶的路程却变得那么短,王言看看表,其实也骑了快半个多钟头了,群山被远远甩到了后面。
“下来歇会吧!”女人在后面说。
“不累,以前我也是一气骑到!”王言自豪地说。
“下来吧,以前不是一个人吗?现在驮我多累!”
女人抓住王言的衣襟,用力拽了一下,王言像听话的小毛驴停了下来。
两人并肩走了起来,却一下没了话茬。上午的斜阳映衬着邱荷低垂的睫毛,王言的余光偷看着邱荷隆起的丰满胸脯被碎花上衣包裹得紧紧的,起伏不停。
进入了大路,开始有一些零星的赶路行人和过往的车辆。
“走吧,赶时间要紧!”邱荷不愿意旁人看到自己和一个男青年在一起。
王言又驮上女人继续前行,进入了县城的地界。一到县城,王言就开始失落了,真不愿意与邱荷分手啊。
“嫂子,下午你几点回去?要不我接你吧!”
“不用了。我也没累着,完事我就自己回去了。”女人说完就直奔马路对面。
王言不放心,悄悄骑车从远处绕了回来,看准女人是进了县城医院。才急忙赶回附近自己学校的宿舍,胡乱装了几本书,就又回到县城医院旁边树荫下守侯。很久也不见邱荷嫂的身影出来,王言想该不会自己离开这当口邱荷嫂走了,想想不会,县城就这么一个医院,人多很正常。实在不甘心这么就失散了,又等了好一阵,就差进里面挨个房间找了,终于看见邱荷走出医院,王言心里一阵狂喜。
王言远远瞄着邱荷,只见邱荷看看手表,又进了一家面馆。过了好一会,王言看着邱荷出来又奔回路方向去了,想是吃完饭要赶路了,王言心里反而踏实了,干脆也进了旁边的另一家面馆,慢慢吃起面来。
这里交通不发达,大部分进城的人都是办完事情才吃饭,攒足体力往回走,运气好的能搭上回程的各色车辆,否则就只有步行了。王言吃完,又找水龙头好好洗漱了一番,感觉自己没有什么汗味儿了,才推门出来。
晌午的日头开始狠烈起来,路上很少有人赶路。王言索性找个阴凉处歇息起来,准备放邱荷多走一段路,不希望在大路撵到邱荷。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王言不紧不慢地骑着自行车回家。
下了柏油马路,上了乡间的土路,远远又看见邱荷的背影,女人走的很快,随身的折叠遮阳伞已经撑了开来。王言知道前面过去了一辆小农用车,但女人没有搭乘。
“嫂子,又碰上了,太巧了!”王言抑制不住的兴奋。
“是啊,真巧。”女人回身时不由说道。
“我还带你回去吧,嫂子!”王言感觉像个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样。
“不了,回去不着急!天太热了,你先走吧!”女人好像不愿意上车。
“我不累,你上来吧!”
“不好,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终于说了实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是她这么一个年轻寡妇和一个青年在一起。
“嫂子,那我带到进山,我先回去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怕闲话。”
看到王言真诚的样子,女人只好再次上车了。心情却异常复杂起来,扶着王言的腰侧不说话了。经过一片柳树林,邱荷在后面喊停。王言却没有停下,还直说:“不累!”
“你停下啊,我有事儿。你拐进去,快点儿,小言!”
王言立刻明白身后的女人是要解手,急忙顺着小道拐进树林深处。
“你等我一会,小言。”女人说着,进了树林更深处,林间的草地很厚,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寻着,偶尔一个趔趄。一会就消失在密林里了。
四下寂静,这种寂静却更暗示着将要发生什么。
王言知道这里只有他和嫂子两个人,青春期的冲动夹杂着强烈的好奇心,突然壮起了色胆,向邱荷那边张望过去。透过交错掩映的树干,看着女人的背影。
碎花裤子下那双肉球一样的臀部晃动在远处,蹲到了柳树下,不见了。王言遏制不住的冲动好奇,悄声跟了过去。女人刚刚找好位置,褪下裤管,蹲了下去。匀称的大腿和臀部雪白细腻,映衬在绿草之间,勾引着一颗年轻的心灵。
王言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呆呆地从后面不远处观望着女人哗哗地解手。粉白的两块臀肉间一道沟壑分外明显,那里是男人出入的地方,是小孩出生的地方。
王言把生理卫生课上的女性知识全部套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感觉自己下身又像以往幻想的时候硬硬的难受,一股莫名的激情和犯罪心理一起袭来。
女人起身,整个大腿根和臀部完全暴露出来,泛出水嫩的光泽。王言真希望女人穿裤子的时间再长一点。
女人又解开头发,重新梳理一下头发,举起的肉臂露出腋下稀疏的腋毛,甚至可以看见衬衣里面乳房侧面的白嫩肌肤。那里就是孩子吃奶的地方,也是他日思夜想总也画不好的销魂处。
王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快速地冲了上去。
女人刚挽起头发,就觉得背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搂了上来,平时就沉默不语的她,此时更是立时没有了反应。
“嫂子,我!我要你!”
王言的双臂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女人肉感的细腰,身体紧贴了上去,一只大手从腋下探到女人的前面,握住了饱满的大奶子,低头亲上了女人粉白的脖子,耳根。
女人一下子有些就瘫软了,忘记了抵抗,男性的气息让她窒息,让她迷失。
女人本能地眯上了眼睛,在王言怀里扭动了几下身子,回应着那双抚摩自己胸脯的大手。时间仿佛凝固在两人的世界里,很久女人才回过神来,回手抵挡了一下,却摸到王言下身硬邦邦的东西,急忙收手,脸红到了耳根。
女人低头不语,双手象征性地扒着王言紧箍的胳膊。半推半就的羞涩模样,却更加了激发王言的欲望。对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王言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勾引,王言开始大胆地侵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别,我是你嫂子!”
女人挣扎起来,没有太用力,柔情善良的她很担心伤害王言的感情。说话的语音就像身上的肌肤带着滑腻,让王言着魔。
“嫂子,我要你!”
王言顾不上什么了,下身用力前顶,碰到女人肉实的臀部,觉得很舒服,女人脖子周围的皮肤滑腻十足,鼓舞着他不断疯狂亲吻,伸手就要解开女人胸前的扣子,手指已经能感到到了里面柔软的部分。
“我守寡的人,传出去名声不好!你别这样了!”
邱荷哀伤地说,却有些放纵王言的紧紧拥抱,笨拙而热烈的拥抱,和在她身上急切的抚摩。
“嫂子,你就让我亲一会就行,我求你了!”
王言抱住女人的身子不放手,顺势放倒了女人,柔细的草地就像地毯一样托撑着一对男女。
王言见女人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毛手毛脚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衣,埋头上去。女人身上的肌肤和蛋青色的脸蛋一样滑腻雪白,有一种雪花膏的暗香味道,让王言脑海混乱,下身隔着裤子顶得更加用力了。女人一直忍受着,也像是在享受着,却终于还是挣脱了王言的怀抱,坐了起来。
“我不能由着你,我是寡妇,寡妇!小言,你放手!”女人边系纽扣边说,一头黑发散披在脸旁,平时如蛋青样的脸色,由于兴奋现出一丝绯红。
“嫂子!我要你!我爱你!”
王言早已不顾一切了,又从背后死命抱住女人,女人任由他抱着,却不许他再深入自己的衬衣里了。就是这样抱着女人,王言也已经很满足了,何况还能在女人后臀上随便来回磨蹭。
“我不能耽误你前程,我喜欢有文化的人。你考上大学再说吧。”女人拢了一下头发,回身劝慰着王言,也好像在说给自己听。
她早知道自己让男人喜欢,自己就是在县城也是出众的女人。可王言还没有经历过女人,也许就是年轻冲动。自己是寡妇,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对王言太不公平了,想想两家的关系,女人硬着心肠站了起来。
“你还年轻,不懂感情呢!”女人轻声拒绝着。
“我懂的,我一直就爱嫂子!”王言用力表白。
“等你大了,上大学了,再说吧,那时侯你也就不见得喜欢嫂子了!”女人温存地替王言整理了一下衣服。
“嫂子,我就是上大学,读博士,也还喜欢你。你就是仙女!”女人柔情的样子让王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又抱住女人要亲吻。
“好了,那就等你考上大学吧。再这样,嫂子以后不理你了。”女人轻推开王言,走向来路。
“你说的,等我考上大学!”王言认真地确认着,见女人没有回答,权当默认了。
“行了,咱们回去吧,一会快到了你先回去,我后头自己走。看你,又弄乱了,让人看见不像话!”女人口上埋怨,心里还是很受用。
王言无奈地再次驮着女人返程了。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女人不再双手扶着王言的腰,而是变成一手搂着王言的腰,一手给两人打着遮阳伞,不时轻轻侧脸贴过来,体味着一个男人的依靠感。
自从海旺去世后,很多人给她介绍过男人,都是闻听她的模样长得标致,但一看她家老小的情况就反悔了。也有愿意的,也是听说她家有几个赔偿金,她反倒不愿意了。
年轻的嫌弃她的家境拖累,半老的她又不想嫁过去,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将来的男人对老人孩子不亲。一直也没碰上满意的,时间一长,介绍的人也灰心了,她的心也不指望了。看来别人说的也许有道理,她可能真是命里注定守寡一辈子的人。
眼前的王言可是年轻姑娘的目标,哪家的女孩不喜欢呢。她心底聪灵,知道王言暗恋着自己,平时王言总好亲近她这个作嫂子的,有时都有点超出了叔嫂的感觉。她平时也有意穿着背心什么的,在院子里洗头、洗衣服,也随便让王言在自己身上瞄,那种眼神让她隐隐的有些受用。
王言很讨女人喜欢,换作别的男人,她一定感到恶心。今天从两次在路上相遇,就更清楚了王言是在有意接近她。刚才在树林里,她已经感觉王言跟了上来,假装没有看见,可又不能直接回身与王言打照面,只好梳梳头缓解一下,没想到王言却冲了上来。可是她还是拼命把握着自己的底线,女人的贞洁就是命。
王言却满脑子想着高考后的事情,今天女人对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绝,让他更有奔头了。快进山区了,后面的女人叫住王言。还没等车子停稳,女人就轻身跳了下来。
“嫂子,你说话算数!我先走了!”
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女人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诗赞:《吟荷》
──南天雁皎皎风姿带露霜,孤怜自怨舞霓裳。
从来芳容难近亵,谁人品得美娇娘。
韶华不肯随秋老,暗留春心度夜长。
百花国度多妍色,愿君只识此清香。
王言好像天生就是为考试而生的,别人对高考是爱恨交加,家长也是前呼后拥的,王言只是一个人到了考场,他看得很平常。他对高考的重视没有那么强,也没有意识到对自己将来人生的重要,只是觉得要对得起家里人,要对得起邱荷。
第一场就是语文考试,卷子发下来时,王言先浏览了一遍,发现难度不大。
平时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总是拿高分。到了作文题目,还有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题目是《习惯》。多好的题目,多宽松的命题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农民。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都有自己的习惯思维,面对改革的大潮,也都在艰难地打破各自的习惯,寻求属于自家的幸福生活。
王言思潮泉涌,洋洋洒洒,一蹴而就。走出考场的,很多家长围拢上来,不断询问着难易程度,王言微笑着冲出了人群,回到宿舍。
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终于可以对嫂子有个交代了,也有资格向嫂子表白了。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是外省的重点大学,这可是几十年没有的事情了。祝贺的人让王言家里人接待不暇。
人群里,王言看见邱荷的身影,脸上和大家同样微笑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复杂。整整半个月,王言家里才逐渐消停下来。王言甚至腻烦的不愿意去同学那聚会了,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
一会听到母亲领着小娜玩耍进屋的声音,知道可能邱荷来了,急忙到父母那边看看,却没有看见邱荷的影子。
“去,上后山帮你嫂子把药材浇浇水,翻翻土,以后念大学了,想干也指望不上你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没差过咱们家啥,现下咱再紧巴,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老人以往都是让王言的兄嫂帮着邱荷劳动,看王言高考后一直闲着,就安排劳动。
王言假装不太情愿,心里却乐开了花,提上锄头,向后山奔过去。
夏季的后山阵阵阴凉,午后的阳光开始慢慢晒到山阴。邱荷的药材地块,被一片树林分成了两大块,原本是荒地,土质也不好,离村里又太远,一直也没派上用场。直到海旺父亲大量种药材,这里才变得珍贵起来。树林边上,搭着一个离地二尺高的窝棚,是平时休息和重要季节看护药材的。
王言四下张望,却不见邱荷。就坐在窝棚边上等着,没有邱荷的指导,他可不会侍弄药材。
一会,就看见邱荷提着盛满溪水的塑料桶上来了。山下有条不起眼的小溪,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的。
看到王言来了,邱荷愣了一下。王言急忙过去接过水桶。水桶不是特别大,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王言说着就要拥抱邱荷,被邱荷挡住了:“先帮我把水浇完。”
照着邱荷的指导,王言小心提水浇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心里却一直瞄着邱荷。两人都不是太喜欢说话的人,此时更加沉寂了。
“你歇会儿吧,累坏了!二哥二嫂呢?”邱荷问道。
“我妈让我来的。嫂子你不愿意啊?”王言回答。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都是大学生了,以后是要脑力劳动的。喝口水吧。”
邱荷招呼着王言进了铺着凉席的窝棚,自己也跟着并腿蜷了进去,拿起水杯递给王言,自己拿毛巾简单擦着脖子上的细汗。
邱荷今天穿的是白色坎袖衬衫,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胸前微敞着,露出一片迷人的白肉;邱荷的肩背浑圆白腻,带着劳作形成的匀细肉滑;下面深蓝色的长裤,包裹着女人匀称的曲线,长期的劳作,使女人的双腿颀长结实;一双美足悄悄地在凉席上挪动着。女人也不说话,紧挨着王言坐着,不断捋着耳边的发梢,看着外面的山色,似乎静静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看着女人温柔娴静,颔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人的样子,就像得到了许可一样,王言猛地扑倒了女人。
王言扑上来的一刹那,女人就放弃了抵抗,只是轻声哼了一下,就顺势躺了下去,顺从地由着王言随便碰自己的身体。女人其实内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是需要恪守的贞洁,另一方面是对这个健壮青年的渴望。
树林边的窝棚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热切地拥抱在一起,彼此却没有说什么。远离山村的静谧氛围下,却是两颗火热的心灵和肉体的碰撞。
女人默默解开扣子,任由王言叼住颗粒饱满的奶头。
王言就像饿极了的孩子,贪婪地吮吸起来。女人的乳汁不断渗进王言的口中,奶香满嘴,王言头脑里的智商也回到了婴儿时期,只剩下想着女人的肉体了。
刚过哺乳期的女人,温柔地迎合着王言的吸吮和抓咬,尽管有些疼痛,女人却很愿意。
王言伸手探寻女人的裆部,上面的得手让他更放纵了。细心的女人却只脱掉自己的一只裤腿,好像担心有人出现来不及反应。女人叉开双腿,露出整洁的阴毛,献上宝贵的肉体供王言品尝。
王言欲火高涨,急不可待脱掉了裤子,掏出家伙就顶住了女人的阴部。第一次占有女人却还不清楚到底如何进入,早已发育成熟的勃大阴茎在女人的阴户门口来回寻觅,不得而入。
女人很有经验地轻轻用手指引导着,缓缓将那虽然粗大,却还是童子的阴茎放入阴唇间。女人喉咙里发出了囫囵的声音,紧接着是长长的呻吟:“啊!小言,嫂子坏了!”女人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一旦进入女人的身体,王言就像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那种驰骋拉送的感觉,带着无比酣畅痛快的刺激。
原来真正的女人身体是这么样的肉感!
王言呼呼气喘,趴在女人身上,忘乎所以地发泄起来,多日对着裸体画像发泄的事情,现在换成了真人,一个实实在在,浑身细肉的身子。王言口中喃喃地低叫着:“嫂子!嫂子!”
女人没有回答,躺在下面跟着进入了状态。几年过去,她已经淡漠的性欲望被重新点燃了,其实在王言第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自己对男人的渴望了。原来自己在这方面还有要求,自己喜欢的原来是王言这样的像样的青年,而不是那些图她样貌钱财的“二锅头”。
王言的身体强健,下身成熟发达,对于她这样久旷的孀妇,如同雪中送炭,旱天急雨。上次去县城看病,就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可是却说不出来是哪里病了。医生的回答让她恍然:内分泌失调!产后恢复得很好的她,就是夫妻生活方面需要调解好,否则会有很多妇科病慢慢找上身的。尤其她很年轻,更不能太压抑了。
这让她一下没了主意,自己是寡妇,怎么调理夫妻生活呢,也不能随便找男人啊,那样自己还没什么,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有谁知道寡妇的难处呢?
王言的出现填补了她寂寞的生活和难耐的欲望,毕竟她自己才刚近二十四岁,正值大好的年龄,怎么离得开男人的滋润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让王言动心了,也许就是自己比那些小姑娘会疼人吧,自己也就比王言大不到五岁,却比他经历了太多的生活。王言是她看着长成人的,浑身结实有力的样子,让她总想起海旺当初的模样。尤其是王言那个干净劲儿,带着读书人的气质,哪个女的不多看一眼呢。
王言全然不顾女人在想这么复杂的事情,只要女人不反抗就好。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了下身,被女人引导着纵横驰骋,往来冲击。邱荷的一切都是勾人的,黑发、白肉、红唇到处吸引他,也不知道折磨哪里才过瘾了。告别处男的王言,笨拙地在邱荷身上使劲,证明着自己男人的力量。
即便王言再笨拙,邱荷也已经很充实了,多少日夜,自己苦苦排解,就是摆脱不掉对这方面的想法。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不然怎么跟邻居的小伙子这么没深没浅,不干不净的,都是命啊,要她一个女人怎么办啊?
“嫂子是坏女人,嫂子不好!小言,嫂子到底失身了!啊!嗯!嗯!嗯!”
女人一边沉醉一边自责,双手却抱紧了王言。
“嫂子,你没错!我爱你!爱你!嫂子!我要你!你是最好的女人!”
王言看到女人仰面叹气,带着一丝弱不禁风的神态,更来了劲头。恨不得将整个下身都深入进女人的阴户。
邱荷慢慢适应了王言的节奏,找到了许久没有过的快感。到底是年轻,浑身都是力气,自己快被王言抱得窒息了,却分外刺激。正在享受的当口,却感到阴道深处被喷溅进来一股热流。初次与女人发生关系,王言兴奋得还未尝够滋味就发泄出来了。女人也是远远没得到满足,但还是心疼地扶着王言坐了起来。两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彼此的肉体召唤着两人又拥到了一处。
女人热切地主动亲吻着王言,好像在用身体教唆这个刚才还是童男子的青年如何接吻,如何与女人相处。王言笨拙地抱紧女人,迎接着在自己口中来回蠕动的兰舌。
亲吻许久,王言开始用力抚摩女人的全身。大手再次探到女人的阴部。女人主动用身体迎合着王言的抚摩,享受着男性大手的摩挲爱抚。一边不停乱摸王言的男根,那里已经开始了复苏的迹象。
“嫂子!我还要你!”王言恢复了活力,又要压倒女人。
邱荷猛然像从梦中惊醒,想起了什么似的,用力脱开了王言的拥抱。
“是,我是你嫂子啊!都是我不好!嫂子勾引你了!”
邱荷表情复杂地低头说,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王言却将手深入到邱荷的胸口里,他实在不舍得那对白嫩丰硕的大奶子又被衬衫裹到里面。
“嫂子,我愿意,我自己愿意。我老早就喜欢你了!以后我工作了,会娶你!”
王言边亲邱荷的脖子边说,女人开始躲闪。
“小言,你听嫂子说,是我不好,我是过来人了,你没错,嫂子是坏女人。
答应嫂子就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从前那样!千万被让人知道了,那就等于杀了我,还有小娜啊!”邱荷带着幽怨的语气说道,推开了王言的大手。
“嫂子,都什么年代了,你又不是我亲嫂子!我就是喜欢你!是我追求你的!”王言又要搂过来,邱荷冷静地背身,退避一旁了。
“不是嫂子狠心,是不行。就是不行!真的就这一次,你前途还长呢!”
女人激动得快落泪了,胡乱收拾衣物。王言一下子没了话。
“你好好读书吧,以后好女人有的是。过去老话讲嫂子是残花败柳了,配不上你。”女人认真地说,却不敢看王言。
“我不管,等我大学念完,我就娶你。你不许嫁别人,我就要你,嫂子!”
王言赌咒发誓,实在不知道如何讨嫂子欢心。
“有你这话嫂子就没白活。你好好念书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我命苦啊!”女人终于落泪了。
“嫂子,你不是后悔了吧,还是就想跟我这一次就算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感情!”王言看邱荷落泪,心中激动不已。
“嫂子没后悔,可以后不行了!嫂子是不想让你越陷越深啊。男人开了这发面的窍,不是什么好事儿,嫂子怕耽误你念书,耽误你前程啊!”
“那好,嫂子,念书的事儿我自己操心,你只要答应等我就行。你答应吗?
嫂子!”
王言忍不住又搂上了邱荷,女人默默地再次躲远,不让王言上身。
“你先走吧,时候不早了,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还是那句话,王言知道邱荷今天是不可能答应的,只好不舍地下山了。
第六部 隔墙娇妇开玉体 暗抱小叔浪形骸
《幽情》
──南天雁
夜半虚席掩罗帐,粉妆新画待叔郎。
鹦啼蜂转娇娆态,摧花折柳雨疏狂。
藩篱怎隔邱嫂意,权当红杏过女墙。
他乡岂少温柔色,莫忘神姬伺襄王。
第一次真正占有了女人,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让王言永远记住了和这个年轻俏丽的寡妇的第一次,也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晚上,王言辗转难眠。女人就躺在一墙之隔的旁边,就好像能听见女人夜晚孤独无奈的喘气声,却咫尺天涯,王言恨不得把墙掏个窟窿爬过去。王言想想,轻声敲击了几下炕梢一头的山墙,那边却没有反应。也许女人睡了,也许在哄孩子?
王言就是觉得自己思念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喜欢邱荷哪里,邱荷的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俏,那么让他着迷。迷迷糊糊王言终于抵抗不住白天的疲劳,昏昏沉沉睡去了。窗外只有知了难忍白天残存的酷热,鸣叫不停。
随后的日子,王言心里像老鼠抓一样痒痒,整天想着邱荷的好处。可是邱荷却像故意躲避似的,很少到王言家了,来的时候也总是挑王言不在的时候。碰到王言回来,也是呆一会就回去了,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难道嫂子真的铁了心不来往了?王言不相信嫂子会那么绝情。看看进八月份了,再过些日子就要离家报到去了,王言内心异常烦闷,也不知道邱荷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就是和自己好那么一下就结束了吗?
每每听到隔壁院子里邱荷带着孩子走动的声音,王言就忍不住向窗外巴望,女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那衬衣下的鼓鼓囊囊的大奶子,那杨柳细腰,还有裤子包裹的圆润的臀部,原来属于过自己的,自己是真正摸过亲过的,现在近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了。
夜里,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好像预示着要有大雨。王言依旧难眠,忽然听见隔壁院子里响动,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声音。从心里有了女人,王言就时刻注意邱荷的声音。
农村的老传统,总是晚上在屋子里放个尿壶,但邱荷是干净女人,总是到院角的厕所方便。夏夜的农家除了大门,窗户都是大敞开的。
想像着邱荷解手的情形,王言偷偷起身,跃出了窗户。王言小心翼翼地哈腰靠近墙角的院墙,生怕有人看见自己。一会邱荷解手完毕朝屋子走去,上身披着花布衬衣,下身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裙,脚下平底布鞋,一副慵懒醉人的样子。
王言急忙伸手挥动,破坏着隔壁窗前的灯影,希望女人看见自己。女人被院墙那边的身影吓了一跳,钉立在院子中间一会才回过神来,借着自己屋里的暗弱光线,知道是王言躲在暗处。女人急忙示意王言不要卤莽,匆匆回自己房间,赶紧关上了灯。
看女人对自己这么没情分,王言上来了倔强劲儿,紧贴墙角,轻身跨过早已不在话下的矮隔墙,摸到女人的窗台边。王言也知道邱荷是一个人睡觉,小娜总是和奶奶一块睡的,也是怕老人寂寞,两边的屋子房门都是关着的,南北窗开着通风。没等邱荷从炕上起来,王言就摸了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女人的冷落了,无论如何得要个结果。
屋子里邱荷躺下却没有了睡意,这些天只要看到王言心里就打鼓。女人的心是细腻的,白天就是不冲着王言,也能感觉到院子那边王言对自己两眼发直的样子。她总是特别怨恨自己怎么就是过来人了,而且是个寡妇,要是自己还没结婚多好啊。
她喜欢高高大大有文气的王言,可又时时谴责自己,怨恨自己的轻浮,怨恨自己在一个男青年面前表现出的放荡。想想王言父母和两个兄嫂都对自己很照顾,自己一个寡妇却勾引了人家不经生活的年轻人上了手。尽管两人年纪差别不大,却有一种乱了名分的耻辱。自己还是应该找个条件一般的男人过下去,这样太不像话了。邱荷暗下决心不再与王言有任何往来。
正想着,一个身影从窗户进来了,若不是刚才有准备了,邱荷准会大叫起来。
她已经知道一定是王言,从那轻捷熟练的身手就知道了。邱荷没想到王言胆子大到深夜闯进她一个小寡妇的屋子,内心里顿生怜爱。知道都是自己不好,凭着狐媚手段,让一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学坏了。顷刻间也知道自己同样离不开王言了。
和平时一样寂静的时光,却多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健壮男人。邱荷用力抗拒着王言的侵犯,撕扭着,却不敢有丝毫动静,两边住的都是人,被发现了两人都完了。
王言不容女人反抗,压住女人开始撕扯仅有的那点儿衣服,一边狂吻不止。
女人拼命躲闪,抗拒着王言雨点般的亲吻,下身却被更进一步侵犯了。女人一边挣扎内心一边斗争着,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了。喉咙里不断发出无助的轻声挣扎:“我不能再错了,不能啊!”
可是王言混重的男性气息让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让她无法坚持,渐渐地,邱荷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当王言的下身顶上女人的大腿之间,女人瞬间就放弃了抵抗,无奈地接受了王言的进入,再次迎接着这个健壮青年的拥抱爱抚。身体的反应欺骗不了自己,她实在太需要男人的呵护和亲热,需要男人压住自己胡来的感觉。
王言轻车熟路就进到她的深处,拱进了她的怀里,肆意地到处乱摸,寻找着昔日的快感。也勾起了女人的欲火。
女人索性放开了手脚,叉开了大腿,用小腿和双脚勾住了王言的身体,也勾住了王言年轻躁动的心。
女人的身子太让人着迷了,在下面只要动起来就充满了无比的诱惑,王言压抑已久的强壮身体彻底开始释放,不断乱摸乱抓女人的肌肤,寻找着沟壑山峰,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样,只是爬的是一座充满诱惑和欲望的肉体山峰。王言只觉得浑身燥热,“扑哧扑哧……”猛力抽送不停,第二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让他无比兴奋,也更想显示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力量。
身下的女人被王言过分的动作带动得前后起伏,大炕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音。王言甚至能感觉到女人由于兴奋变得绯红的面颊,只是女人根本不做声,默默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越是沉没,王言越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鼓舞,浑身充满了战斗的欲望。
可是没多久,下身就传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酸麻,火热。王言想拒绝那种喷射的念头,可看着昏暗中肉滑鲜活的女人,无比刺激,还是在一阵极度的快感下喷射出来,所有的东西全部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发泄完毕,王言赖着不走,搂住女人又亲又咬,像个发情的公兽。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马上又失去了。
女人凭经验知道缺乏经验的王言还没有尽兴,还有很多体力没出来,细心地夹着王言慢慢扭动,一边轻轻抚摩王言的后背,臀部,指甲尖儿像羽毛一样轻柔扫过王言的皮肤。
本来王言就不停地寻找着进攻的目标,在女人温柔抚慰下,不禁一阵颤栗,残存的欲火再次点燃了,狠狠地又咬住了女人的坚挺的大奶头。女人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边也搂住王言结实的腰背,不断抚摩。
很久没有这种滋味了,女人甚至兴奋得主动亲吻起王言的胸膛,摆弄着男人的下体,寻找着失去的乐园。以往与海旺在一起好像也没有这么快活过,那时候自己太年轻了,还不知道女人多么需要男人,只知道与海旺在一起幸福。生产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特别渴望男人的爱抚亲热,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夹着枕头睡觉,或者靠手指抠弄才觉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根的。暗夜里,女人更加紧紧搂住王言,生怕男人飞走了。
女人温柔地搂着王言,抚摩着他的带汗的脸庞,在下面轻柔地来回摆动身体,有经验地磨蹭迎合着王言的下身,不愿意放王言离去。王言感受着黑暗中女人的细心挑逗,本来就很膨大的龟头在女人的不断调弄刺激下,一会就再次彻底兴奋了,年轻的下身又昂扬起雄性的斗志,深入到女人的体内,冲锋不止。
慢慢地,王言懂得了感受女人的身体,配合着女人的反应。女人的深处紧凑有力,比身体外面的皮肤更加滑腻,王言甚至有一种要紧缩一团钻入女人身体的欲望,他实在不明白女人的阴胯为什么那么有吸引力,让他一次次冲锋,一次次退却,如果不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王言差点儿又没控制住,在感觉腰眼开始发酸的时刻,王言及时停了一会,缓解着过度的兴奋。随即再次发起冲锋,冲向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王言再次杀入女人的身体,两人快活得粘到一起,在宽阔的大炕上来回翻滚,相互撕咬,却绝对不发出一声呼喊。越是压抑,越是兴奋。女人甚至几次骑到了王言的身上,主动磨动自己的下身,寻找最销魂的角度和节奏。
王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彻底的放纵,没有见识过女人这么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粗喘不停,不服输地抽送着,希望战胜女人。刚发射完的阴茎也的确争气,许久没有撤兵的征兆。女人也一次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
这一次,王言彻底淫欲了一番,将女人奸弄得差点儿喊出声来,若不是王言及时亲住了女人紧咬的小嘴,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这正是女人要的结果,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发觉王言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了,也有些会做了,不再图一时痛快一个劲蛮干,而是开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抽出家伙歇着。
王言已经是个男人了,一个懂得享受她身体的男人了,女人也完全丢掉了贞洁,丢掉了尊严,像个小媳妇一样殷勤地伺候着王言。女人大大张开的胯部仿佛要吃了王言,不断向上涌动着,寻找着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里充满了两人的气喘声。
女人就是女人,那种丰富的经验,那种火热柔情,那份激烈的回吻,让王言年轻的身体再次在女人不断挤压勾弄下溃败了。王言再次宣泄出来,女人同样也没了力气,懒懒地搂着王言,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激情后的甜蜜。内心里完全被王言占据,也许一生都不会消失了。
过了好久,女人才回过神来,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语说道:“回去吧,明天再来!”给了王言无限的希望。
王言好不情愿地起身下炕,黑夜里王言的背影显得健壮魁梧,女人忍不住爱惜地轻打了一下王言的臀部,勾得王言又搂住女人亲了一会,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院子。留下隔壁再次丧失了贞洁的寡妇独自陷入了沉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海旺还结实,还让她放开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又一次被这个年轻人摧毁了,而且这次摧毁的更彻底,一直连同封闭的心灵摧毁了。也许是被她自己给毁了,本来就是她一直在勾引这个青年。她不再想着为哪个男人守着了,她要这样的生活,她要男人,要这样的好男人,也许自己就是为这样的男人等待吧。
整个报到前的假期,王言几乎每天深夜都翻进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轻寡妇的万般温柔和尽心伺候,像度蜜月一样快活。
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书、听音乐,养精蓄锐,等待夜晚向隔壁那个让他着魔的肉体发动新一轮的攻势。深夜里,两声轻轻的敲击山墙声,随后又是两声应答声。王言就知道女人那边准备停当了,看看四下寂静漆黑,王言轻车熟路摸上寡妇的身子。
女人也不刻意回避了,白天就像平时一样平静地生活着。内心却早已回复到了新婚时刻,每天后半夜都收拾停当,像个妃子一样静静的等待国王的到来。为了王言,还特意换了新被褥,心里体味着新婚一般的温情和快乐。可隐隐地感觉自己有些不道德,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寡妇,凭着过来人的经验勾引到还没二十岁的年轻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女人不止一次心里拷问自己,这样算什么?可一到深夜王言摸进她的被窝,她照样还是无法拒绝地放纵自己的身体,跟着年轻的男人静静地疯狂,一次次达到生理的高潮,心理的极限。
以往身体那些不适全部消失了,每天就是在内心纠缠着拒绝和期盼两种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对男人的强烈期盼。每次两人都是激情四射,极尽缠绵,却没有半句话语,一切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肉体的深度纠缠,舌头的舔舐交织,大腿的相互盘绕。
经常是王言泄了以后,休整一番,再重新投入新的回合。有时王言能一直缠绵到将近凌晨,若不是担心邻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妇邱荷的被窝里赖到最后。那种害怕而馋嘴的感觉,折磨着两个人,也刺激着两个人。还是女人心细,每每看看天色,督促王言回去,却也舍不得放手。两人每次都是在炕边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才偷偷摸摸地分手。
半个多月时间,女人白天是个贞洁贤淑的寡妇,夜里却是温默放纵的新娘。
女人原本就青春的身上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浑身更散发着说不出的少妇韵味,天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迷人了,举手投足都带着勾人的风致。说话的语音更柔腻了,带着一股磁性,好像刚刚从被男人疼爱的被卧里钻出来,焕发了女人的风流妩媚。
王言也全身心地迷上了这个白日里水嫩漂亮、背地里手段勾人的俏寡妇。
度完“蜜月”的王言,带着对女人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家乡,踏入了大学校园。
进入大学,王言以为自己会变得独立起来,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感情。大学里的漂亮女孩子实在太多了,王言甚至一度疑惑自己为什么偏偏喜欢比自己大的嫂子。
王言身上特有的成熟让他很快就成为系里的学生干部,很多女生开始明里暗里追求他。比较来,比较去,王言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女人,一个他尽情尝过无尽欢娱滋味的妙龄寡妇。身边的女生,在王言看来都太孩子气了。每当思念得受不了,王言就用老办法解决一下,他实在不敢想像被同学知道自己的心事,会是什么结果。只盼着赶紧到寒假,回家见那个让他梦里都压在身下的女人。
寒假却更加折磨王言,寒冬里紧闭的门窗,宣告两人再也没有机会厮混了,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王言甚至后悔自己不该回来,看到了邱荷只能干上火,却不能近身亲热。
到了三十晚上,王言父母家里大团圆,隔壁邱荷一家也像往年一样被请了过来。邱荷还特意穿了新买的宝蓝色的毛衫,黑条绒的裤子,时兴的小皮靴;平常的脑后抓髻也罩上了金丝网的妆饰,整个神采灵动,娇美可人。只是旁边的木讷的老人和乖巧的孩子让人记起女人家的不幸,女人容光焕发的脸上一双深沉的眼睛,也让人感到隐藏的淡淡忧伤。
农家的三十基本都是守夜度过的,打扑克,搓麻将是家常便饭。王言领着两家的孩子到邱荷家看电视,只等除夕夜来临,好放鞭炮。
孩子们终于等到了放鞭炮的时候,王言也等到了暂时与寡妇邱荷亲热的机会。
借着回屋拿燃香的机会,只见正是邱荷一个人在自家屋子里,王言猛地从后面抱住了邱荷的身子。邱荷回手摸了王言的裆部一把,那里早已硬硬的了。
“赶紧放手吧,我想想办法,再不出去孩子进来了。”
王言狠亲着邱荷的脸蛋,还是无奈地放开邱荷,出了屋子。
放完鞭炮,各自回自己家。王言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再接近邱荷,却仿佛可以听见隔壁邱荷独自叹息的声音,憋不住敲了几下山墙,那边的女人一点儿动静也没回。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王言只好睡下了。
寒假眼看过了多少天了,王言内心更焦急了,自己还没真正碰过邱荷的身体呢,白白回来一趟了。
“大娘,小言在家吗?”院子一头响起了寡妇邱荷迷人的声音。
“麻烦小言帮我看一下电视机,怎么也不出影了!”
王言急忙窜了出去。
“多穿点儿衣服!”王言听见母亲背后叫自己。
“没事,不冷!一会就回来了,估计没什么大毛病。十分钟修不好,我给嫂子再买一台!”王言怕老人起疑,故意把时间说得短点儿。
“修不好别逞能,小子!”老人又跟了一句。
王言感觉自己快烧着了,快步从大门绕进了邱荷的屋子。邱荷的屋里暂时没有旁人,孩子正巧去了别人家玩,对面屋子里,海旺母亲呆呆坐着,望着窗外。
王言礼貌地探头向海旺妈问了好,见老人呆笑了一下,王言顺手带上了老人的屋门。
王言快步闪身回到邱荷的屋里,把寡妇邱荷摁到炕上,快速扒开女人的胸襟,拽下裤子,女人里面竟然什么内衣遮挡都没有,白腻光洁的肉体迎面奉献上来,女人是早有准备的,看来女人比王言还热切地盼着此刻。
“嫂子,我想你!”
“我也想,想我的小言!”
女人热辣地抱住王言就不出声了,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哪怕就这么抱着多一些时间也好。可已经成人的王言更多了就要喷发的情欲。王言狠很亲吻了女人一回,几分钟的时间,就快速温习了一遍这个害自己相思了半年的肉体,把一直默不作声、随他摆弄的女人弄得娇喘连连。
王言知道时间不多,解开裤子就上了女人。让同样急不可待的寡妇双手扶着炕沿,撅着圆润细腻的臀部,供他发泄。女人也知道王言性急,配合着前后摆动自己的细腰,一会就淫水泛滥了,身体里充满快感却难以喊叫出来,只能压抑着,却感受到更凶猛的冲撞。
王言尽情蹂躏着女人的下体、乳房,抓咬着女人每一处隆起的肉丘。疼痛在女人那里变成了快感,变成了猛烈的回击。女人回身把王言按到炕上,坐进了王言的怀里,搂着王言的肩膀,跨开双腿,夹杂着阵阵流淌的淫液痛快地碾磨起来,似乎要碾磨碎王言雄壮的阴茎,换来王言的反击。
王言看着身前活色生香的年轻寡妇这么知趣,这么疼自己,这么让自己作践,更兴奋了。雄根进出女人的下体,几乎带着跳动的力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王言翻身又压住女人,骑了上去,蹲开来,抱住女人的腰身抽送不停。只一会,炕上就被两人的淫液湿润了一小片,一片狼藉。
火红的窗花下,一对真情热恋的男女滚在一处。
可时间不等人,两边都有老人,他必须短时间内结束这永远没有尽头的战斗。
王言加快了抽动速度。渐渐女人身子开始模糊起来,只有细白的肌肤在眼前晃动,王言伸手刚想摸上女人的大奶子,下身却再也抵御不了女人的刺激了,突然就发射出来,而且比以往更有力道,更浓烈,显示着一个成熟青年旺盛的精力。
王言在女人身体里抖动了一会,觉得出的差不多了,全身而退,迅速提上裤子。女人光着身子,散乱着头发,靠着王言,轻轻抚摩王言的脸庞。王言的胡茬儿已经是个男人样了,扎得她痒痒,让她这个过来人都觉得刺激。
两人紧紧相抱,口舌交缠,恨不得长在一起。
还是女人理智,推开了王言:“回去吧,一会时间长了,该不好了!大娘那边不定要怎么想呢!”女人开始披上衣服。
看着女人款款整妆的样子,王言不禁又来了情致,再次扑倒了女人,趁着女人胸口还敞开着,一个虎吻又叼住了女人的乳头。女人轻叹一声,任凭王言又轻薄了一会。
“回去吧,大娘该疑心了,你都是男子汉了,什么都懂了!”女人柔声劝阻。
王言无奈地收拾了一下走出屋门,留下衣衫不整的女人侧躺在炕上。女人两眼水汪汪、热辣辣地让王言不敢多回头,只要看到那双勾魂的眼睛,王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接触不好!”
王言回家后轻描淡写地对母亲说着,进了自己房间,脑海里还留着女人刚在身下晃过的光身子。总算这个假期与自己的女人有了再次的肌肤之亲。
开学临走的时候,王言偷偷塞给女人通信地址,匆匆回校了。
开学没多久,就收到了邱荷的来信,两人平时很少说话,都是眉目传情,肉体相交,王言没想到女人的心里竟有这么丰富的情感,长长的三页信纸写满了女人的思念情感。读过两年高中的邱荷文字流畅,饱含深情,述说离别的痛苦和想念,让王言透过纸面看到一个孤苦而俏丽的少妇,夜晚独自在灯下向远方的情郎倾诉衷肠。
王言当然知道邱荷寄信一去就要走二十来里的路,女人绝不会让别人代寄的,想想女人一个人跋涉的样子,心里就泛起了怜悯。王言提笔开始回信,同样是辗转悱恻,情意绵绵。怕别人发现两人的私情,王言在信封上特意改变了字体,寄信人和寄信地址也改成了别的城市。
过了不到一个月,竟然收到邱荷邮汇来的五百元钱。王言体会着女人那颗滚烫的心灵,憧憬着暑假的时光,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这个让他尝尽女性柔情的女人。
一九八九年的暑假还没有到来,就发生了著名的学潮动乱事件。王言对学潮是不感兴趣的,觉得有些盲目,上街游行都不知道矛头是针对谁,只是空幻地反腐而已,尤其是学生和社会闲散人员经常混杂在一起游行,王言更没兴趣了。
白天除了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基本就是暗中品尝女人写给自己的情书和女人寄来的玉照。经常控制不住亲吻照片上的女人,甚至几次把照片贴到自己的隐秘处,才觉得过瘾。盼着赶紧放假,早点幽会自己的女人。
王言明显感觉学校放松了学业的要求,胡乱地结束了学期的考试,提前回家了。
看到隔壁院子里的女人第一眼,王言周身热血沸腾,这个害自己得了相思病的俏寡妇更水灵了,正是女人最好的年龄,最旺盛的时刻。
女人好像知道王言要回来,特意打扮得浑身齐整,珠圆玉润。一双越发勾人的眼睛老远就瞟着王言,虽然没有正眼,却浑身都像在盯着王言打量。女人的每个细微动作,都能唤起王言的欲望,已经彻底成人的王言此时才知道这是女人的性感,是最吸引他的女性魅力。
看王言进了自家院子,女人主动打招呼:“回来啦,小言!”
在王言听来柔腻的话语里,分明带着暗暗的挑逗,王言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奸了这个俏寡妇。可女人五、六岁的孩子已经开始碍手碍脚了,两人是没有办法在家里亲热,王言一时急得上火。
女人到底是老练,借着到王言家串门的工夫,暗地里向王言使了个眼色,不久就提着短把锄头朝后山方向走了。王言心里佩服女人的缜密的苦心,下午一般很少有人出去干活,尤其后山那么远,就更没人了。王言思索着如何找理由去和自己的女人相会。
“妈,我下河游泳去,太热了!”王言说完,就拿上毛巾出门。
“小心啊,今年水大!”老人在后面大声嘱咐了一句。
只见王言也没回头,出门朝和邱荷相反的方向走去。
王言怕父母疑心,特意绕道进了后山,本来就远的道更让他着急。翻过山坳,村子已经远远地看不见了。前方,那个朝思暮想的窝棚又出现了。
女人站在窝棚前,身材挺拔,翘首张望着来时的山路。冷不防王言从背后扑了上来,女人一下就浑身发软了,主动拱进了王言的怀抱,渴望地亲吻着自己的男人。已经彻底成熟的王言,浑身带着阳刚和活力,透着文化人的精干气度,远比女人周围以土地为生的男人们有魅力,这让女人更坚定了自己没有白白守侯。
王言几乎把女人强制地连抱带拖地进了窝棚,迫切地扒掉了女人的所有衣服,女人自己早已开脱了。女人不再只是半脱衣服,而是整个脱了个精光,小小的窝棚里,立刻充满了勃勃欲望。
王言挺直了身体,从空中砸向了身下一片雪白的女人,似要将女人压扁,压出水来。
女人“啊!”的叫出了声音,这是王言第一次听见女人偷情时叫喊,打破了往日战战兢兢的感觉,女人那种迷魂醉人的样子让王言发疯。
“嫂子,我又回来睡你了,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
王言快速进出,寻找昔日的感觉。一年的时间,在女人身上,脸上看不出时光的流逝,女人依旧青春俊俏,温柔可人。
“嫂子更想你。你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吗?想你想急了就看你的信和照片,还不敢让小娜看见,就用手电偷偷看。”女人快活得含着泪花说道。
“嫂子,我天天想着和你抱在一起弄!你看我是不是壮实了,是不是变大了,变硬了,你说,是不是比以前还硬了。”王言学会逗弄邱荷了。
“硬,大,小言你快啊,快弄啊,嫂子要你,要你啊,啊!”女人发出了厚重婉转的喉音,身体大开,头仰到了窝棚外面,一头秀垂散得,几乎到了地面。
“嫂子,我暑假哪也不去了,天天要你,干你,我不能没有你!”王言撞击着女人,发出“扑哧扑哧”的韵律。
“嫂子也不能没有你!嫂子要你,嫂子要嫁给你,做你一辈子的女人。小言,你说过的,你要娶我,要娶我,我谁也不要,我就要小言,我的男人。”女人被淫欲折磨的近乎疯狂,手指抠进了王言发达的肌肉里。
“我要嫂子,要娶嫂子,一辈子干嫂子!嫂子啊,我的好嫂子,我天天梦到趴在你身上弄你啊。我的好女人,你太让我爱了,太让我迷了,我要娶你做我爱人,最美,最好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嫂子,我爱你!”
“小言,我的男人啊,我是你的,我爱你,我给你,给你我的一切。”
女人觉得自己无数次地被送上了巅峰,又跌落下来,又被上面的男人再次送上快感的顶峰,几个高潮,身子变得空膛似的,轻飘飘的,如同在云中漂浮。只有下身实实在在的充实,让她还晓得是自己的梦中情郎真实地压在身上。
“嫂子,我憋不住了,嫂子,嫂子!啊!啊!”
王言一阵异常的兴奋,女人急忙配合着更猛烈地撞击着下体,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王言痛痛快快地射了邱荷满满一阴道的精液。“啊”的一声倒在女人身上。
女人仰面躺着,没有动弹的意思,任凭激情后的王言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来回侵略。
“嫂子,我真想和你一起睡一晚上!”两人多次偷情,却从来没有真正一起过夜。
“我想办法吧,总有机会的。”女人不断抚摩王言的身体,永远没有满足的神情。
“晚上你听我敲墙你再过来!”女人细心安排着。见王言拿起毛巾想擦干净流到凉席上的淫精,急忙阻止:“别收拾了,留着纪念吧,我喜欢你身上的东西!”
女人起身制止了王言,一边拾起裤子穿上。王言发觉自己只要看见邱荷穿衣服时的神态,就会兴奋,一个饿扑,又上了女人的身子。两人又缠到了一处,许久不忍分开。
“嫂子,我去河里洗个澡!你去不?”
“我不去,让人看见不好!”
王言发觉女人特别怕人看见她和男的在一起。
“没事,我去上游,远着呐。有树林挡着,再说平时也没人往那去。”
王言鼓动着,女人却还是摇头,半光着身子半依靠着凉席不想动。
王言没办法一个人下河去了。以前小的时候母亲就怕他下河游泳,每次玩回来了,就用手指甲挠一下王言的胳膊。只要下河了,胳膊上那是肯定出现一道白印,随后就是一顿不轻不重的教训。现在,王言却反而担心自己胳膊上没有白印了。
天气炎热,王言脱掉了一切衣服,顺着树荫游进了河里。这里远离山村,周围都是树林遮挡,平时很少有人来的。小时候王言就特别喜欢带着伙伴们大老远过来戏水,回去的路还长,也能减轻胳膊上的水印。王言尽情地仰游着,缓解着身心的疲劳,还是想着刚才的欢娱,可惜好像总不能尽兴。
“小言,你过来接我一下!”
王言听到熟悉女人的声音,心头一震。只见刚刚被自己弄过的嫂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在岸边脱着衣服,一身的美肉,一脸的娇俏。远远望去,玉质天成,风致玲珑。王言脑海里一下想起大学语文里的《洛神赋》,曹植为自己的嫂子写辞赋,把嫂子比喻为洛神,可见女子的容貌多美。
眼前的嫂子也是洛神在世,只是这个洛神带着人间的烟火,体内带着男人的精液,并且还要与男人继续造爱。
王言乐得疯了一样,疲劳消失得无影无踪。游到岸边,抱住了女人的细腰,顺势把女人弄到了水里,女人原本肉感的身体在水里轻飘起来。女人紧张地四下张望,担心自己的春光被人发现。
“我不会游啊!”女人光着身子趴在王言身上,紧张的神态像个小女孩一样,只是丰润雪白的肉体暴露出妙龄身份。
“没事,都能站到底,下面都是鹅卵石!”王言搂住女人安慰着,一边随意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肤,伸手就掏进了女人的下身。
“别,在这不好!”女人很会制造情调,总是半推半就的。
“嫂子,我还没在水里要过你!”
听王言这么说,女人却故意逃避了,美人鱼似的在王言怀里扭动挣扎,光滑的身子还是被王言一把抓住。
“嫂子,你真是个女神!我们清河女神!你太美了。我还想要你。”王言抱住女人感慨。
“就你会说话。”
女人把脸埋到王言的肩膀上,温柔的样子让王言更加放肆,王言狠狠地亲了起来。
在水中,王言含住了女人的奶子,就着甘澈的河水,感受着汤汤水水的滋味。
女人仰头向天,双手死死把住王言的肩膀,两腿盘住王言的腰部。王言自然地顶住了她的下部,两人借着河水的浮力,拥抱在一起,像一对幸福的鸳鸯。河水清澈,女人的下身清晰可见,王言感觉在水中的感觉别样的刺激,只是反倒不如平时痛快了。只好靠近岸边,把两人的下身暴露在水面外。
“水蛇!”王言吓唬地说道。
“啊!”女人慌叫了一声,就想上岸,却被王言摁到了岸边的草地上。
“我是说我这条水蛇。”王言摆弄着自己如同小蟒蛇一样的家伙,示威似的在女人身上来回摩擦。
“你不学好!”
女人娇柔地拍打了王言一下,却遭到了猛烈的反击,下身被王言塞得满满登登的。
“啊!小言,你还要啊!不累啊!”女人柔情蜜意地眯着妙眼说道。
“我没够,嫂子你太漂亮了,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王言边亲边说。
“我是早产,孩子还小,没受什么罪。我们这样,小娜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想啊?”女人忽然惆怅起来。
“管她呢,我们快活就好!”王言只顾眼前的淫兴了,全然不顾女人的心灵深处的想法。
女人躺在草地上被捅得奶子乱颤,再次娇喘起来。
“小言,我的男人!”
女人搂紧王言,闭眼享受起来。内心却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运,好不容易相会了,她不想让王言有一丝不快,虽然她很想和王言说说心里话。可看到王言连续不断地对着自己发情,女人涌起怜爱之心,很多事情可以等在信里交流也行。
“嫂子,嫂子,我又要来了,来了!”王言感觉自己总是禁不住女人滑腻的阴道刺激夹弄,尽管他很想多坚持一会。可女人只要微微哼哼几声,就是莫大的勾引刺激,让他难以抵挡。
王言又发射了一回残余的弹药,就是没个尽兴。女人的温存婉转让他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时间,抱着女人就是不想撒手。
“松开啊,我透不过气了。”
邱荷挣扎着说道,王言的体魄好的惊人,她有些难以承受了。
王言却根本不顾,只管自己享乐,搂住自己的女神,在水边嬉戏起来。
就在两人在草地上来回翻滚,肆意取乐的当口,远处传来几个孩子的嬉闹声响。吓得邱荷坐了起来,透过灌木丛朝声音方向张望。远远的几个孩子正准备朝这边过来,好像也相中了这里地势平缓,还有树阴遮挡。
“我过去支开他们,嫂子你猫到树林里,藏好衣服,一会我再来玩你!”王言说完,放开了邱荷,从水路迎了上去。
几个小孩看到王言从密林深处过来了,急忙围了上去。
“这里水流太深,小心出事,回村里那边洗去。”王言命令着。
“我们不怕深,这边水清亮。”一个小孩说着就要下水。
“小心我告诉你爸,快走,快走。不是你们小孩来的地方。快走!”
几个小孩赖了好一会,还是怕王言告状,只好往村里方向去了。
王言看小孩走远了,才又回到水边树林里,却不见了邱荷的身影。
“在这呢!”女人蹲在灌木丛里轻喊了一句,王言一看女人已经穿上了衣服,只是发梢上还残留着水滴。
王言哈身钻进了灌木丛,两人蹲在草丛里又啃到了一起,伸手兜住了女人的臀沟,前后抚摩起来。
“别弄得我身上都湿了。”女人轻声哼叫了起来。
还光着身板的王言已经开始想着夜里的幽会了。
每年的暑假,就是两人的乐园。两人就像异地分居的小两口,每年抓紧这最宝贵的时光,挥霍着体内积攒的性欲。不管前方会是什么样的未来。两人的地下爱情一直保持到王言大学毕业。
第七部 他乡再品痴心嫂 今世情迷闺怨人
《感伤》
──南天雁
秋日秋风秋更霜,炽情难奈世炎凉。
为君暂作红拂女,不想她人试嫁妆。
王言分配到北方厂,没想到女人却主动跟了过来。就跟尚鸿的感觉一样,王言真不希望寝室的邋遢样子被女人看见。女人的到来,如同鸡窝飞回了玉凤凰,搞得大家都紧张。王言见嫂子休息了一会,急忙带女人出门。一路上王言既自豪又不好意思,旁人的眼睛里还以为是王言的漂亮女友来了。
王言陪着嫂子来到厂招待所,为了省钱,开了一间普通房。
里面已经住进了一位女人,看样子是农村来的,一脸的粗犷率直,也没细问就聊开了:“哎呀,你俩可真般配啊,还没见你们这么好的一对呢!你看这妹子长的真白,老弟多有男子气!你们唠嗑吧,我去食堂了!”
一番话说得王言两人无言以对,都微红了脸,却也没有反驳。
看人走远了,王言急忙关好门,这才仔细打量起女人来。邱荷的装束平淡成熟,透着干净窈窕的气质,平时邱荷在家里总是不敢太化妆,免得惹人闲话。现在远离家门,打扮得异常鲜亮,整个人焕发了青春,看得王言垂涎不断,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嘴才好了。
“嫂子,你还是那么漂亮!我要你!”
王言自从工作以后就一直惦记着这个魂牵梦绕的嫂子,没想到嫂子自己主动送上门了,抱着怀里的女人亲咬了半天。
“你等我洗一洗。”
王言的嫂子说着就要出去,却又被王言一把揽入怀中,两人无声地热吻到了一起。多日沉闷的生活,反而更加助长了情欲。王言解开女人的胸衣,大手却急不可待地掏向了嫂子的裙下,肆意游走起来,迅速就进入了亢奋的状态。
“嫂子,我要吃奶!”王言低低的声音,双手不停摆弄抚摩女人的大腿和臀部。上面的嘴也不清闲,将女人的乳房用力从衬衫开口处叼了出来,吸吮品味。
“这不来了嘛!我多陪你几天。”女人轻柔地说,下面也跟着王言开始动情了,湿漉漉的一片。
王言撩起嫂子的裙子,里面竟然是那种特别性感的镂空三角内裤,雕花图案间漏出几根倔强的阴毛。王言兴奋得用手指抠进了嫂子的内裤里面,感受着骚动的阴唇。这是女人特意为王言换的,以往她只愿意穿传统的内裤。
看到杂志广告城里女人都用这样的内裤,她觉得王言也应该喜欢,就买了一条,没想到王言撩起裙子看见后就发情了。
“嫂子,嫂子!”王言压住嫂子胡乱低声叫了起来,抬起嫂子的双腿,褪下内裤,同时急不可待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家伙,熟练地捅进嫂子的身体。
进入的一瞬间两个肉体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女人害怕有人打扰,尽量保持仪表,也不敢有过大的动作。王言嘴上刚松劲,女人急忙整理好胸口,躺在铺盖上梳理自己的发髻,张着双腿,看着王言在自己身上投入地进出,好像王言此刻正弄的不是自己的身子。看来王言和自己一样饥渴,只顾埋头猛干,全然不顾自己旅途的劳累。女人爱惜地抚摩着王言的头发,缓缓配合。
房间外面人不时有人走动,王言也是努力克制紧张的情绪,大白天一对年轻男女关门独处,确实有些不妥。只有先解决了饥渴再说了。
没有前奏,没有语言,王言快速进出女人听话的身体,感觉几乎要把女人的下身弄得翻开了,淫水流到了床单上。邱荷带着旅途疲惫的身体懒懒地仰躺着,双手抓住床单,不时配合着王言的抽送,一只脚高高地朝天花板举起,连同光滑的臀部一起摇曳不停。小小的房间内顿时谑浪淫靡,臀乳娇颤。
久不进入的滋味一直折磨王言,今天女人终于又回到了自己下边!女人几声轻轻的呻吟,刺激得王言,一会下身就开始发麻、发酸了。
没有多久,王言就不动了。女人迅速起身,从包里掏出卫生纸擦拭下身,王言赖着邱荷不撒手。
“快收拾收拾!一会回来人了!到底是成年了,跟头年时都不一样了!我有点儿饿了,你不饿吗?”女人有些疲惫地说,担心有人回来,快速整理两人的仪表。
“忘了饿了,就想着吃你了,我还要!”魁梧的王言像个孩子抱住嫂子索求起来。
“找机会吧,这人太多了,大白天的咱们俩关门时间长了,对你影响不好。
人回来可怎么办啊?我真饿了!紧赶过来,中午饭都没吃!可怜嫂子吧!”女人低声求饶道。
王言很不情愿地从女人身上起来,整理好了自己的仪表,可巧有人敲门。两人相互交换了眼色,彼此都暗叫:“好险!”原来同屋的女房客吃饭回来了。
王言囊中羞涩,挑了附近一家还算干净的小饭店。
王言边吃边贪看对面的嫂子,真实的女人就是比照片上的生动,眉眼俊俏,香脂细腻,颦笑间都充满挑逗的风韵。面对多情的嫂子,王言强掩着心头的冲动,暗暗伸腿到女人两腿间,磨蹭解馋,女人的小腿异常光滑,与王言带着腿毛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人轻轻的回应着:“好好吃饭吧,都说了多陪你两天!小言你瘦了,比大学时瘦了!”女人心疼地说。
“能不瘦吗?厂子效益不好,工资刚够吃饭的!都几个月没发奖金了!”王言有些黯然。
“现在都这样,你别太上火了!今天嫂子请你,我就怕你苦了自己,这是给你带的钱!”女人说着拿出了一个厚纸包,王言一下脸色难堪了,推拒着不想接,一个已经挣工资的男人还怎么好意思拿女人的钱。
“算我借给你还不行吗?我人都给你了,还在乎这些!你别心里丢了嫂子!”女人央求。
“嫂子,我收下了!等我立足了,一定娶你过来!”王言忽然来了豪气,可马上气馁了。
“小言,我就是想顺便和你商量,我们怎么办啊?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小娜也大了,你说我们能走到一起吗?再过几年我也老了,没人要了。”女人跟着也黯然了。
王言一时无语。凭自己现在的状况,勉强够活,还谈什么个人幸福!再说世俗能容忍两人的关系吗?可他又怎么舍得这个女人呢?这个女人给了自己全部的情感,让他懂得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相思。
“算了,不说没边的话了,吃饭吧!”女人见王言面露难色,主动缓解气氛,勾起脚轻踢了王言一下,嘴角报以温柔的一笑,回身主动结了饭钱,王言也没谦让。
天色渐渐黑暗,两人顺着路边的花栏往回溜达,不约而同地走进了一片隐秘的灌木里,坐到了长椅上。四下无人,借着夜色的掩护,王言把邱荷抱在自己的怀里,女人默默地搂住王言的肩头,任凭王言侵犯。
王言担心有冒失的路人撞见这里的淫靡风光,与女人激吻在一起,遮挡住了两人的脸。上下其手,品尝着上门的美色。女人也没有敢太大胆,只是侧坐在王言怀里,裙摆遮盖了下面早已褪掉内裤的裙底肉光。女人尽量打开身体,下体已经被王言塞的满满的,饭前刚被折腾的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淫精,此时更润滑了男人侵入的家伙。
正当两人暗潮涌动,抚慰不止的时候,忽然灌木外面有人走了过来,吓得女人急忙埋头,动也不敢动。邱荷还从来没有在人前与自己男人亲热的经历,娇躯僵直,玉肌发紧,紧紧夹住了男人不动。来人可能也觉得冒失,瞥了眼这对无间的鸳侣,匆匆走过。
“吓死了!我们回去吧!”女人摸着自己的胸脯,花容失色。
“怕什么,就算脱光了也没人认识你,再说我们也没违法!自由恋爱!”
“我们这算恋爱还是偷情啊?小言,我心里真害怕你离开我!我就想做你的好女人,我只爱你一个男人!”女人幽怨起来,紧紧抱住王言的肩头,脸蛋贴上了王言的额头。
“我也爱你,我一定要你进城和我在一起,一定!”王言看到女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幸福的蜜意。就势抚摩起女人的胸脯,第一次看见女人这样像个小女孩。
干脆借着夜色解开了裤链,大开方便之门,毫无顾及猛力往上一顶。
女人“啊”的一声娇啼,随即扭动腰胯,在王言怀里盘桓,寻找最适合摩擦的角度。逐渐加大幅度开始上下套弄,恨不得吞吃了王言的下身。女人的肉臀滑腻地在王言的双腿间磨蹭,生疏的环境,却是一对熟悉的肉体。王言抱定女人的小蛮腰,拼命往自己怀里带,女人的阴精逐渐流淌到了王言的大腿上,凉丝丝的。
偷情,好像两人天生就是为了偷情而生,总是这么刺激。女人想叫不敢叫,急速晃动娇躯,主动献上自己的乳房送进王言的嘴里。女人特别喜欢王言蹂躏自己的乳头,那种感觉很解渴,比平时自己抚摩要舒服很多。女人的乳房由于哺乳期比一般女人都长,丰硕肉挺,填满了王言的大嘴,胸脯紧捂住王言的脸,带给王言一种窒息的快感。
没一会,王言就觉得自己的家伙跳动,急剧充血,一个向上猛冲,顶住了女人的深处,肉肉的刺激。王言浑身哆嗦了一下,缓缓动作,刚离开女人的桃源,精华顺着女人的臀沟流了出来。
女人懒倒在王言怀里,不愿意动弹,由着王言摸腿亲乳,百般柔情。可毕竟不是自家地盘,偶尔就有陌生人路过,虽然看见两人就绕开了,还是惊坏了很少出远门的邱荷。王言也深感不便,草草温习了一遍女人的身体,无奈地送她回招待所休息。
王言回到宿舍,听周海无意间的话语,立刻失眠了。
周二的早晨,尚鸿一个人到了班上。这是技校培训后自己第一次回分厂上班,与陈雪晴的欢情还流淌在心间,却更渴望再次见到胡丽莹。在车间看到胡丽莹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有种愧疚和后悔的感觉。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女人,安静含蓄,却不失性感妖媚的风韵。尽管与陈雪晴经历过了肉体的欢娱,也懂得了女人的奥秘,在胡丽莹面前,尚鸿却是不敢有透视的心理的。
胡丽莹微笑着问尚鸿:“回来啦!有什么收获没有呀?”
“还行吧!”
尚鸿说,内心觉得胡丽莹的艳美是独一无二的,那种随意间流淌出来的韵味,是任何女人无法替代的。经历了与陈雪晴初次的激情,尚鸿反而更渴望这个女人了。
同时女人的神秘感消除了,尚鸿对胡丽莹也大方起来了,随意聊着厂里的事情。
正说着,突然有人喊尚鸿的名字,一种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尚鸿脸一红,知道是陈雪晴。只好回身应对:“介绍一下,我们厂的胡姐。这是陈雪晴,刚分来的。对了,你分到哪个厂了?”尚鸿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两个不同年龄段的漂亮女人对视了一下。陈雪晴匆忙向尚鸿告别离去。
“别招惹这样的女孩子,她们不适合你。你应该找有学历,有气质的。这样的太不稳当了。”胡丽莹看了一眼陈雪晴的背影,叮嘱尚鸿。
“我听胡姐的。我先上去了。”尚鸿急忙上楼回自己的办公室,一时还不习惯心中同时有两个女子。
苗科长端着特大号茶杯进来:“尚鸿,你们这次技术革新成功,厂里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看来厂子确实困难了啊!”讪讪地说着,好像克扣奖金的事情与他一点儿关系没有。
小张、尚鸿谁也没接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旁边的人回了一句:“咱们还不都是砖头嘛!垫脚的砖头。保不齐哪天领导不高兴,咱们还得倒霉,你说都多长时间没涨工资了?这中央领导南巡,怎么就没有北上的呢?咱们北方,那当初给国家创了多少效益,缴了多少税啊,现在时代这一变,没咱们什么事了!”
“哎呀,这十个手指头还不一边长呢!会叫的孩子有奶吃。没听人家说吗:我们是把中央的精神用对,人家南边是把中央的精神用透,用活,这就是差距呗!领导人的差距就是最大的差距。咱们这,多少年中央没人了,寡妇睡觉,上边没人啊,啥也别想。”苗科长又开始了国家大事的研讨。
“咱们北方地理位置也不好,离港台太远了,现在电子行业发达,咱们也够不上劲呐。我听我南边同学说,现在深圳跟香港差不多了,建设的可好了。”有人说道。
“我看也未见得。你把好东西都放到那边,哪天台湾那边一打起来,还不倒退二十年啊!海湾战争老美多凶,那真叫高科技战争。伊拉克也是笨,足球挺厉害,打仗不行!”
苗科长又接着说,尚鸿一听就知道又要聊到中午了,国企这些年,最多的就是这些关心远大目标的家伙,自己的事情反而不着急上火。尚鸿干脆又下楼,想想也没地方去,还不如回宿舍呆着。苗科长对尚鸿的行踪一直也不太过问,只要能把手头的活做好就行。
尚鸿回到宿舍走廊的时候,险些被一辆自行车绊了一个跟头。本来就昏暗拥挤的的走廊,不知道何时又被自行车占了地方,尚鸿暗骂了一句,还好,自己的一双旧皮鞋并没有什么损坏。尚鸿掏钥匙捅自己的房门,却怎么也不灵了。刚想用力,门从里面开了,吓了尚鸿一跳。
王言站在门口:“这个门锁老是不好使!”
“穷呗!”尚鸿附和了一句,却看见王言的漂亮嫂子规矩地坐在王言的床沿,微笑着冲尚鸿点了一下头。尚鸿心头一阵兴奋,又看到这个漂亮少妇了。
“嫂子这两天没到处玩玩呀?”尚鸿随便问了一句。
“啊,没有,时间太紧了,今天得回去了。”
少妇柔声说道,就没有再说什么,王言也是不爱说话的人,屋子一下子静了下来。
“那你们呆着吧,我回来拿书,我回厂里了,你们先坐吧。”尚鸿说完,随便拿了一本书就出门,觉得自己在,确实不方便王言唠家事。
刚才尚鸿回来前,两人正进行着肉体大战。只是碍于环境,没敢脱去两人的衣服,就那么撩起裙子,开始了征伐迎战。还是女人先听到了走廊里自行车倒地的声响,两人迅速恢复了原样,女人连内裤都没来得及套上,慌乱中把内裤塞到了被子下面,重新端庄起来。
看着尚鸿远去了,王言重新反锁上房门,又抱住了自己的嫂子,两人无声地滚到了床上。
女人又解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掏出大大的乳房喂进王言的口中,王言死命吸吮起来,顺手挽起了嫂子的裙子,里面一片湿漉漉的阴毛。
王言重新施展手段,“咕唧咕唧”地顶送着女人,久违的女阴再次被他占有了,内心欢快无比。女人在下面默默承受着,偶尔欠身看看王言,只见王言好像在她身上挖井一样,没完没了地向下向里钻探着,要把她整个人翻弄遍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男人的宿舍里偷情,痛快又紧张的感受,丝毫不亚于半夜幽会,让人兴奋不已,可惜没有办法高声叫喊出来。
“嫂子,嫂子,我干你,我弄你,我要死了。”王言低声呼喊着女人,进入了癫狂状态。
“小言,嫂子也要你,一辈子要你。嫂子做你的女人,就你能上我身子。嫂子就爱你一个男人!”邱荷跟着开始轻声呻吟。
“嫂子,你这只要一闲着,就像能长上,又变紧了。我来了!我爱你,嫂子!”王言加速抽送。
“啊,小言,嫂子被你弄疼了,嫂子真幸福,嫂子没白过来。”邱荷搂紧了王言,用力向上迎接王言,铁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女人再也顾不上什么了,全力投入到欢爱中。
相会毕竟是短暂的,只要想想很快就要分手,女人就像下身带着海绵,拼命要多吸一些王言的精华。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就是靠王言信里的柔情蜜语支撑着,靠王言每次暑假回家喷射到体内的精液滋润着,没有王言,她的生活就没有了魂灵。
没多久,王言就趴在嫂子身上不动了。女人柔柔地抚摩着王言的头发,双腿间流淌着男人的淫精。
“嫂子,你多呆几天不行吗,我想死你了!我还想多要你几天!”王言恳求着,一边玩弄女人的奶子,嘬咂着深红的乳头,女人的乳头又大又挺,总是挑战似的昂首相对男人。
“不行,孩子早都上学了,该想我了。我有机会就来找你!你好好发展吧,将来我也能指望上你这个大男人。嫂子真舍不得走啊,嫂子真想一辈子做你的女人啊!”
女人温柔地说着,一边揉搓着王言的阴茎,要王言记住这美妙的时刻和感觉。王言明显感觉女人在用自己的肉体留住他的心,就算在城市里,女人也是出众的漂亮。
“我也是你孩子,我也要天天抱你,亲你!吃你的奶头!嫂子,我的好女人!”
王言对嫂子的身体一直有强烈的依赖感。每次女人放下裙摆,王言都会重新升腾起钻进女人胯下的欲望火焰。这个多情美妙的嫂子真是自己全部的希望,欲望和归宿。
“以后你有孩子就知道了,那是女人身上的肉,什么时候也丢不下的!”女人望着屋顶说。
“嫂子,你等我有发展起来了,接你来我身边,天天能看到你,摸到你。”
王言压着女人发狠说。
“嫂子相信你有能力,有前途。行了,该收拾收拾走了!”女人从被子下面摸出了三角内裤,顺着大腿套了上去。
王言趁还没有穿好,又用手抚玩了一回嫂子的阴部,连带着用力亲咬着女人的乳房。女人的乳房一直是那么饱满柔软,每次做艳梦都是这双乳房伴随自己。
“好了,真该走了,回来人不好!”
女人劝说王言,快速地系上胸口的扣子,只要胸口露着白肉,王言就会奋不顾身往里钻的,自己这双奶子最让她自豪,多少男人都往这上瞄,王言也特别喜欢嘬咂她的奶头,总是没够。
“不急,下午走赶趟!”王言说着抱起了女人,在怀里玩弄。
这几天上班时间,王言就急三火四地请假,把她也带到了招待所、宿舍,轮换地方偷欢,连着几天在女人身上发泄不止。两人都是久闲的身体,碰到一起就是干柴烈火,停不下来了。女人深爱着王言,也是不放心王言的生活,才大老远赶来,以解两人的相思饥渴。
王言心思缜密,计算着距离中午下班的剩余时间,又抓紧时间亲热了一番。
两人口舌交织,肉体紧抱,很快又进入了疯狂。尽管女人早就浑身利落了,王言还是又撩起女人充满神秘感的裙子,重新把家伙顶了上去。
“内裤刚穿上又来了!”女人嗔怪着,体贴地靠着被卧,大开着双腿,让王言在自己身体上挥洒。
王言也不吭声,知道时间宝贵,把三角内裤往边上用力扒开,阴茎费力地挤进了女人的阴道。
“啊!小言!又来了!我怎么又流水了!你弄吧,把水弄干吧!”女人柔情地抱着王言,又开始胡乱呻吟起来。女人的身体反应敏感,每次都是汁液横流,淫爽无比。
“太美了,嫂子,太舒服了,我恨不得天天能干你,也不白活了。”阴唇和三角内裤一起夹击王言的阴茎,带来更剧烈的快感。女人半躺着,竭力承受,一只腿不由得又翘上了王言的肩膀,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双手开始用撩起的裙摆抵挡王言猛烈的亲吻。
“让我亲亲脸蛋,亲亲上面!谁叫你长这么美呢?”
“别了,小言。你太用力了,弄出印,让我怎么出门回去啊!”
女人把裙摆当成了抵御的屏障,越是娇软无力的被动,越是激起了王言更凶猛的欲望。
“给你留印,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回到哪里,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女神啊!我爱你!”
“嫂子也爱你,只爱你一个!可惜嫂子没上过大学,配不上你,嫂子满足了!”
女人忽然在下面又伤感起来,用手中的裙摆擦拭了一下眼泪。
“看你,嫂子,又说伤心的话!我不是说过吗,以后我接你过来,我养活你。我离不开嫂子,我离不开你的肉体,让我兴奋的肉体。今生今世我们永远做爱。”
王言边抽动阴茎边安慰着女人,却不再说娶女人,而是接。
“你又孩子气了,嫂子有你这话就足够了。但愿你以后别瞧不起嫂子!”
“时间珍贵,嫂子,高兴一点儿,伺候伺候我!”王言实在不愿意在做爱的时候探讨这些永无休止的问题。
“是我不好,不该说这些,就要回去了,还让你心烦。你弄吧,别把脸、脖子上弄上印就行了。”
女人放下了抵抗,王言的大嘴一下就叼出了女人的一只乳房,尽情啃了起来。
“啊,小言,我的孩子!我的丈夫,我的男人!我永远属于你的!”女人近乎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
王言朝着内裤边缘露出的湿滑深处猛力进攻,也分不清是女人的肌肤,还是内裤边缘在摩擦自己的阴茎,就是觉得痛快淋漓,宣泄无度。集中剩余的体力和旺盛的性欲,把女人的身体又享受了个来回。
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了,无奈地收拾停当,才匆匆下楼去招待所收拾东西。
尚鸿下班回到宿舍的时候,王言正陪着嫂子下楼,王言好像并不高兴,尚鸿猜想一定是王言家里有什么难言之隐,王言不说,他也不方便问。要是换成别人,尚鸿就出言安慰了,但他知道王言是要脸面的人,就像自己。
“下班啦?我这就回去了。下次来,还给你们带水果。”王言嫂子微笑着说。
“嫂子你这就走啊,谢谢嫂子,嫂子,祝你一路平安啊!”尚鸿说着上楼了,眼角却悄悄瞄住了女人的娇娆身段,内心里一番胡思乱想,看着王言两人向车站方向走去。
开过荤的人是不会忘记那种美味的。
尚鸿自从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就期盼再次和陈雪晴的做爱。
女人,确切地说,是女人的身体,让已经成为男人的尚鸿上瘾。以往手淫时,略微模糊的想像,现在已经很具体了,就是陈雪晴的身体,每次尚鸿都是在回味着玩弄陈雪晴的肉体时发泄出来,其间还偶尔夹杂着胡丽莹的和王言嫂子的身影,间或还有楼下赵姐的身影。心里感叹女人真是上帝的最佳作品,每个女人都不一样,都有自己的美,只是他就碰了陈雪晴的肉体。
每次两人见面,不是尚鸿的宿舍就是陈雪晴的宿舍有人。看着陈雪晴日渐成熟诱惑的身体,尚鸿就想抱在怀里。没有旁人的当口,尚鸿会抓紧时间摸弄陈雪晴的乳房,亲嘴咂舌,掐她的臀部。陈雪晴也很配合地贴上来让尚鸿下手,只要听到有人回来,马上分开。这种惊险刺激的游戏更加重了两人的性欲。
两人也想浪漫地相处,可只有一次一起逛街的记忆,陈雪晴总是盯着各色时装看个不停,再就是化妆品。
尚鸿知道陈雪晴对这些感兴趣无可厚非,甚至很喜欢陈雪晴懂得装点自己,如果陈雪晴当初不好打扮不把自己装点得那么出众,他还不一定能有感觉,女人就该会美。可惜他囊中羞涩,无力为自己身边的女孩买什么看得上的衣服饰品,尚鸿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快。
陈雪晴也看出尚鸿自尊心很强,也不要求什么,这反而更刺激了尚鸿敏感的神经。没有经济基础,还奢谈什么感情生活呢。陈雪晴再找他出去,他说什么也不肯了。除了金钱的因素,他还惦记着胡丽莹,内心深处,尚鸿觉得与陈雪晴两人更多的是肉体和性欲的需求。
几次陈雪晴提出出去约会,尚鸿都说不方便,他担心被别人看见自己与陈雪晴成双出入的亲密关系。
“别出去了,等我有钱了陪你上街买衣服!”尚鸿许愿道。
“等你有钱!什么时候啊!咱们这个穷单位,一辈子翻不了身。”陈雪晴幽怨道。
“其实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别的我自己也会想办法的!我不想在这一直这么下去了,太没意思了,整天混日子,没正经事儿!”陈雪晴似乎比尚鸿更有主意。
尚鸿生活的全部意义似乎就是找机会幽会。
转眼冬天来临,凛冽的寒风带来第一场雪,尚鸿的心稍微清凉了一些。
雪下了大半天,终于歇住了。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尚鸿心里不禁默念起陈雪晴:雪晴了,是啊,雪晴!可是近在身边的陈雪晴,何时能再回到自己的怀抱呢。尚鸿突然心中涌起阵阵感触,自己难道已经爱上了陈雪晴?为什么总是念念不忘这个与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女孩呢?难道当初高傲自信的自己也被情欲所迷陷吗?尚鸿每每思索自己关于爱情和情欲的关系,就无法解释自己。
雪停就是命令,全厂在大雪稍停后的下午,都出动到大街上清扫积雪。尚鸿第一次与全分厂的人一起扫雪,干劲也很足。
看到胡丽莹也用力的铲雪,尚鸿急忙过去帮忙。胡丽莹也没有说话,继续干自己的活,只是对尚鸿报以赞许的目光。偶尔的雪花飘落到紧裹着的白围巾上,忽闪的睫毛下专心致志的目光,更加别有一种纯洁俏丽。一双矮筒半高跟深褐色皮靴,衬托着胡丽莹修长的双腿。尚鸿不禁感叹这个胡丽莹怎么打扮都有风致。
已经初懂女人滋味的尚鸿,看着胡丽莹干活时撅起的臀部,不由得两眼放光,顺着大腿想到了女人两腿间的隐秘,想到女人身前晃动的双乳。尚鸿的汗渗了出来,只有不去看胡丽莹,低头除雪。
下午快四点了,扫雪后,人们陆续提前回家了。天冷路滑,厂里对职工还算照顾。
尚鸿挺累的,干了一下午的活,多日积蓄的能量似乎释放了不少,浑身筋骨很舒服。看看没有什么事情,尚鸿也下楼了。车间里静悄悄的,人们都趁着天还亮往家里赶了。尚鸿忽然看见胡丽莹的工具科似乎还有人,一种本能的冲动支持着尚鸿走了过去。
胡丽莹倚在工具科屋子里角的长条沙发上。双脚翘在靠墙的暖气片上,穿着黑色棉袜的秀足晾在空中,烘烤着已经浸湿的脚脖处。黑色贴身毛衣的上身峰乳毕现,呼之欲出。尚鸿一下看得有些出神了,忘记了自己已经走进屋子。
“尚鸿,还没回去啊!”胡丽莹双脚放了下来,挨着暖气,两腿并拢到沙发上坐好,如同在家闲居的迷人少妇。
“没呢!胡姐。回去也是一个人,没什么意思,在哪都是呆。你怎么不回家呢?”
“靴子进雪,都湿了,都是你弄的雪呢!干活尽走神,弄了我一脚,也不说句话!”胡丽莹故意埋怨着。
“我弄的,我还真没注意啊!光顾帮你铲雪了。”尚鸿确实没有注意自己当时的动作。
“你都整天想什么啊。”胡丽莹似笑非笑地说。
“也没有想什么呀!走神可以吧!”尚鸿有些顽皮。
“胡姐你接着烘干吧,和你聊一会我就走。”尚鸿自然地坐到胡丽莹对面的椅子上。
“你来了,还怎么烘啊?不尊重你!”胡丽莹微笑着说。
“没有不尊重!胡姐你烘脚的样子特别好看,脚也长的好看。”尚鸿说着自己的心里话,胡丽莹秀气的双脚着实吸引了尚鸿的目光,尚鸿想像着胡丽莹光脚的样子一定很美,甚至一下想到胡丽莹用这双脚勾引自己下体的感觉。
“脚有什么好看的?你拿胡姐开心!”
“胡姐你看过《红楼梦》吧,女人身体的任何地方都被称赞,包括脚。还有《金瓶梅》也描写女性的脚呢!”
尚鸿渐渐不再紧张了,说到《金瓶梅》,其实尚鸿也只是在大学期间看了一些片段介绍,并没有机会看到全书,可一下想起其中的淫乱场面,不觉动情,偷看了一眼胡丽莹雅致秀美的双脚。
“我就看过电视剧《红楼梦》,拍的挺美的。也不知道怎么找的那么多漂亮女孩。”
“那还漂亮啊。胡姐,我觉得你比她们都漂亮,可惜你没有学表演,当演员,不然那个王熙凤一定得你演。剧里的那个演员多矮啊!”尚鸿真心夸赞着胡丽莹。
“真的!我有人家那么好吗?我也就一米六八,高跟鞋显的吧。”胡丽莹桃花凤眼轻轻斜楞了尚鸿一下。
“胡姐你自己感觉不到,你最有女人味儿了!”尚鸿感觉胡丽莹越发秀媚可人。
“你说什么是女人味儿?”胡丽莹认真地问尚鸿。
“女人味儿就是性感,包括长相,神态,装扮很多方面,胡姐你占全了。”
“你没结婚就知道什么女人味儿啊!你可是小伙呀!以后别总乱说,你在大家眼里可是个不错的人才,别把自己耽误了啊!”胡丽莹听到尚鸿这么直接的夸赞自己,脸一下红了。
“我还是把鞋穿上吧,来人看见什么样子!”
胡丽莹低头哈腰,拿自己的皮靴,皮靴太远,胡丽莹一只娇嫩细手无意扶了一下尚鸿的膝盖。尚鸿感觉好像一股电流传进下身,那只玉手似乎已经深入自己的裤裆,瞬间里面就坚硬了。
“给你!”
尚鸿帮着拿过女人的皮靴,一股沁入心脾的香气流进了鼻孔,尚鸿瞬间有些神智模糊:胡丽莹低身穿鞋,秀发一下披散下来,遮住了脸颊。后腰处毛衣下露出少许白嫩的腰部肌肤,甚至暴露出肉色的一条三角内裤边缘。
胡丽莹俯身穿鞋时,感觉到尚鸿一直盯着自己身体。抬眼看了一眼尚鸿,脸色微红,尚鸿正呆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胡丽莹急忙闪过眼神,不敢与尚鸿目光交接。一只手拉扯着自己的后腰毛衣、裤边,遮挡暴露的肌肤。
尚鸿心里忽然涌动起无边的情愫,看着胡丽莹把一只性感的秀脚伸入皮靴的一刹那,多日的思念使得尚鸿实在兴奋难以自制,突然上去抱住了胡丽莹,脸向胡丽莹贴过去,向沙发压了下去,他要占有这个一直占据自己心灵的女人。
“胡姐!!”
胡丽莹没有想到尚鸿突然对自己反应起来,急忙用手撑住尚鸿的双臂,身体用力扭动起来,挣脱着尚鸿。可是年轻的尚鸿已经动情,用力将胡丽莹的双手掰开,身体紧紧搂住胡丽莹的丰匀娇躯。胡丽莹急得别过脸,不让尚鸿亲吻到,双臂却被尚鸿抱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
胡丽莹突然低声叫了起来:“尚鸿,你冷静点啊!冷静!不行啊!”
“胡姐,我喜欢你!”
“不行啊!尚鸿!你听我说,我是有家的女人了。”
“我就是喜欢你,胡姐!我也没办法!”
“你快放开!一会来人就完了!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胡丽莹近乎哭腔地哀求着,用尽全力摆脱着,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看着胡丽莹柔弱无助又坚守阵地用力挣扎的样子,尚鸿突然觉得自己很没修养,以往坚信自己会靠自身魅力吸引异性的劲头哪去了?尚鸿无奈地放开了抱着胡丽莹的双臂。
“胡姐,对不起!我不对!我走了!”尚鸿恍惚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尚鸿,你等等,你听我说!”胡丽莹喊着尚鸿。
尚鸿头也不回,像个无助的孩子,他觉得自己实在无颜回头。
“尚鸿,你回来!我没别的意思。”胡丽莹赶紧蹬上皮靴踉跄上前,可是尚鸿已经大步出去了。
看着尚鸿远去的背影,胡丽莹怅然若失。也许自己的哪个动作,哪句话让尚鸿误会了,但愿尚鸿是一时的冲动,她对尚鸿还是相当有好感的。
胡丽莹一直难以接受的是男人为什么都想要自己的身体。想起几年前的往事,胡丽莹禁不住又怜爱起尚鸿:她最初的确是凭着关系进厂的,直接就进了办公室。当时她还年轻,老厂长对自己也挺照顾。她努力工作,小心做人,并没有给别人什么不好的口碑。
直到刘胜利上任,她的命运才彻底改变了。
刘胜利在副厂长的位置上,就对这个稳重不失妖冶的少妇心存艳想。碍于自己是副手,没有表现出来。第一次见到胡丽莹就一下想起了自己留恋的叶小如。
两个女人都那么迷人,叶小如当时还是刚刚结婚生子的少妇,矜持中显出娇艳;而这个胡丽莹则高挑丰满,更有一种自然的狐媚,好像她自己在故意端庄稳重,在拼命掩饰自己的女人味儿,适得其反,却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
说实话,胡丽莹刚见到刘胜利,印象也相当亲切。这个男人很像自己的老公,为人老练踏实,工作出色。只是脾气特别大,厂部的人都不敢轻易进入刘胜利的办公室。而且从欣赏的角度,年龄快五十了,头发也少了,还有就是有不大的将军肚。
胡丽莹最不喜欢男的有将军肚。胡丽莹觉得自己的老公虽然比自己大了十岁,但还是年轻的。能力、地位也不比刘胜利差。就是刘胜利这样一个男人,最后成了自己的一把手。没有办法,工作原因,胡丽莹只能经常出入刘胜利的办公室。
她明显感觉到刘胜利那热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别的男同事一般都是偷偷窥视自己,但刘胜利借着权力,肆无忌惮地瞄她的身体,让她很不舒服,很多时候,都委托别人代劳进刘胜利的办公室。自己平时也特别注意,从来不穿薄、透、露的服饰。
终于有一天,胡丽莹硬着头皮进入刘胜利办公室签字。刘胜利抬眼看到胡丽莹时,不禁还是走神了。胡丽莹一身深色职业套装,包不住鼓起的胸部,细眉高挑,桃花流盼,俏生生地挺立在面前,静默中透着少妇特有的诱人风韵。
刘胜利下身和性欲同样膨胀了,拿笔时似乎有意地将签字笔掉到地板上。胡丽莹没有办法,只好屈膝弯腰去拣,匀称柔美的肩背侧对着刘胜利,起身后自然地向后撩着秀发。
刘胜利面对无声的诱惑,多年的欲望突然爆发。一把抱住胡丽莹:“小胡!
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实在受不了了,你就让我上吧!”刘胜利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尊严。
“不行,刘厂长。不行。”胡丽莹本能地拒绝着,双臂努力架开刘胜利有力的胳膊。她没有想到刘胜利会在自己毫无迹象的情况下,突然对自己袭击。
可是刘胜利却一下整个将胡丽莹抱了起来,向里屋走去。胡丽莹拼命的推搡着刘胜利的胳膊,身体扭动,双腿在空中不停踢着。
“别闹了,我会对你好的。我想你已经好久了!”刘胜利把胡丽莹压在沙发上,双手使劲掰着胡丽莹的双手,希望探寻到那双男人梦想的大乳房。
身下的胡丽莹蜷缩着膝盖,顶住刘胜利的下身,说什么也不让刘胜利靠近自己。
她是不会答应的,当初胡丽莹的老公就是觉得国营企业相对还干净,人也多,才想办法将自己的女人送进来,胡丽莹怎么能不知道呢,自己男人那么在意自己,她千万不能做对不起家里的事情。
“不行,你放开我,不然我真喊了!”胡丽莹扭动挣扎。
“你别装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不想啊!我就不信你那么保守!”刘胜利以为胡丽莹确实是在跟自己拿架子。
“刘胜利!!你放开我!”胡丽莹真的急了,大声喊了一句。平时她是绝对不敢叫这个名字的。
刘胜利没有想到这个外表如此风流动人的少妇会这么坚贞,无奈放开了不断摸索胡丽莹身体的双手。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不是你手里的玩物!”胡丽莹由于气愤加上用力,粉面绯红,愠怒中还显出一种迷人气质。一边斥责刘胜利,一边整理自己已经微微暴露的胸部。
“小胡,都怪我!你别生气!我一时冲动!可我确实喜欢你,你也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从来没有和哪个女的有扯不清的事!我就是喜欢你,打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刘胜利近似哀求地说。自从当上一把手,他还从来没求过哪个下属。
“刘厂长,我尊重你,也希望你尊重我。我们不可能,我有家!你以后别说这些话了!”胡丽莹稍微缓和了一些。毕竟自己还要面对这个男人。
“我每天看见你,心里就放不下,你太美了!我都没心思工作了。”刘胜利对着胡丽莹诉说着,生怕以后没有机会了似的。
胡丽莹看刘胜利软声细气的说话,突然觉得刘胜利挺可怜的。看他每天工作繁忙,压力繁重,还为自己分心。
“刘厂长,你别说了!我有老公了,对你影响也不好。”
从青春期开始,胡丽莹就知道男人总是往自己身上使劲,好像自己是块吸石,也许就是因为自己这方面过早的成熟。可她对男人却很回避,越是这样,越觉得男人都围着自己。她反而觉得不安全,最后在熟人的介绍下,嫁给现在的老公,一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一个很有能力的男人。
介绍人扔下的一句话让她记忆犹新:“小胡你是女人精,就得个像样的男人才能有福气享受你,一般男的根本镇不住你。”
多年来,胡丽莹一直对那些贪看自己的庸俗男人,没有什么好感。自己出身卑微,心里面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不幸,多亏丈夫给自己找了个好工作,她是无论如何不能对不起自己男人的。
刘胜利哪里知道自己在胡丽莹心中也就是个普通男人,还以为胡丽莹是放不开。
“你和我一次就行,让我亲一下也行。我都被你整疯了,你知道吗?”刘胜利说着又要动手,满脑子都是刚才已经摸到的肉腾腾、香喷喷的乳房。
胡丽莹急忙从里屋躲到外面,站立在办公桌边。
“你又来了!我说过我们不行的!我不喜欢你!”胡丽莹知道自己再不把话说绝,刘胜利还会误会下去,纠缠下去。
“那你喜欢谁,喜欢白面书生。那有什么好,病秧子似的!”刘胜利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一下被打击了。
“我就是我,喜欢谁,不关你的事!”
“刘厂长,麻烦你给我签字吧。”胡丽莹转移了话题,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刘胜利。
刘胜利愤恨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像泄气的皮球坐到椅子里。
“那你下分厂吧,省得我看见你,心里放不下。”刘胜利最后的话,决定了胡丽莹在这个厂的命运。
下分厂后,胡丽莹反而不用像在总厂那样战战兢兢了,这里的工人虽然也对自己艳看不已,但没有人敢对总厂来的她有什么不敬,重要的是可以躲开刘胜利的强权骚扰了,同事也不常与她往来,她倒也安心工作。只是内心时常觉得空虚寂寞。丈夫现在对自己已经没有激情了,每天忙于工作,有时甚至整夜不回。爱情,似乎从来没有光顾自己。好像自己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的。
尚鸿的到来,却让胡丽莹一颗尘封的少妇之心荡起了涟漪。她真的很喜欢这个阳刚青年,一种稳重可依靠的感觉。她一直喜欢、钦佩有水平、有文化的男人,每天上班,看着尚鸿穿着整洁,拿着资料夹向自己走来,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她知道这个青年技术员很喜欢自己,她喜欢尚鸿那种初恋的眼神。尤其是尚鸿立功后,更让她喜欢。每天不看见尚鸿,心里就发慌,好像自己的梳妆打扮也是为了每天给尚鸿展示。
她觉得每天这种甜蜜的感觉很滋润,真的不想伤害尚鸿,可是尚鸿却意外地表现出来了,一时胡丽莹竟然不知道如何从容处置了。
第八部 雪晴何缺踏雪客 春夜更有冷衾时
《咏雪》
(拟黄巢诗句反其意)
──南天雁
待到严冬百艳凋,冰姿独舞玉容娇。
来年落寞随春意,换取杨花漫妖娆。
尚鸿自从被胡丽莹拒绝,心情很郁闷。强迫女人,对尚鸿来说意味着无能,他不能宽恕自己的冒失,多日积累的良好形象全毁了。每天上班,尚鸿有意躲避胡丽莹,实在不知道两人见面还怎么说话。
没有办法,只有不断找机会在陈雪晴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是陈雪晴的房间很少只是她一个人,没有机会再次偷情,也是欲火难消。偶尔的几次偷偷激情亲密,尚鸿在陈雪晴身上用力掐弄,搞得陈雪晴直埋怨尚鸿怎么有些变态。尚鸿甚至也觉得自己变态,怎么离开女人,就像没魂了。
晚上看书也看不进去,干脆加入周海组织的打牌队伍。说是队伍,也就自己寝室加上隔壁寝室那几个人,王言明显恋爱了,从来都很晚回来,赶不上牌局,即便在寝室,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像掉入爱情蜜窝里的感觉。袁可学干脆失踪了,只保留着床铺,象征那里有主人。陈雪晴倒是经常带着同屋的李霜,经常加入战斗。
周海每次见李霜都表现异常兴奋,出牌也有力了,话也幽默了。说实话,李霜这个女孩属于那种性格柔顺的女孩,从娇柔的外表就能感受到。如果不是有陈雪晴的比对,尚鸿觉得李霜也是很有韵味的女孩。身材适中,俊秀的瓜子脸上,饱含着青春的骚动,总是低眉顺眼的微笑。
每次轮到周海出牌,都有笑话,似乎周海天生怕别人忘记自己的瘦小身量的存在。
“打,打死,坚决不能让鬼子跑了!”周海又发狠了。仿佛跟手中的牌有千古仇恨,用力摔到桌面。
“你不能乱讲话啊!周哥!你才鬼子呢!”陈雪晴不依不饶,小嘴微翘。
“对,你是花姑娘!哈哈!”周海得意地调侃着,看到李霜只是低眉微笑,更加来劲了。
“李霜,你一定管住她,不能让敌人跑了!剩下的我顶着。”
李霜轻轻地甩下自己的一张牌。
“哈哈,跑了啊!你们钻桌子啊!快点!”陈雪晴激动的大声喊着。
“钻就钻!李霜,你别费劲了!当哥的替你代劳了!”周海一副侠义模样。
钻到桌子下面的时候,周海故意耽误着时间,借机多看看两个女孩的下身。
虽然冬天大家在屋内都穿着毛裤,但还是可以看到女孩匀称的小腿,紧绷的三角区。
陈雪晴蹬着黑色的矮崾皮靴,穿着薄薄的黑色毛裤,包裹的下身匀细肉感。
两条腿还不时交替着,似乎有耐不住的骚情。李霜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棉拖鞋,秀气的小脚躲在拖鞋里,像害羞怕别人看见。下身是深褐色的毛裤,双腿紧闭。
周海反而更加渴望仔细观看暗影里的三角区。借着在桌子下要起身的时机,周海假装随意的扶了一下李霜的脚,那只脚躲了一下,但没动了,也就任周海轻浮了一下。
“周哥,你下蛋呐,快点呀!”
陈雪晴叫着周海,她还不习惯一个除了尚鸿以外的男子在自己的胯下,好像自己下身光着一样。要不是周海强烈要求,陈雪晴不会同意钻桌子的,原地转圈已经可以了。
周海跪着起来,又扶了一下李霜的膝盖,嘴里还不停叫喊:“一伙的,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啊!”
李霜只是微笑,稍微躲闪着。
“你们俩厉害啊!光输也不用钻桌子。你俩怎么凑的,霜雪,都冻到一块了。”周海开玩笑说。
“缘分呗!以后要是能在一起就更好了,这个破厂子一点意思都没有。”陈雪晴发了一句牢骚。一只脚偷偷踢了一下尚鸿的小腿,尚鸿立刻感到下身膨胀。
“咱们单位确实不好了,都两年没涨工资了。听说。”尚鸿分散着注意力。
“今年就这样了,明年都得找地方了。一个月二百多块,刚够吃饭的,我都半年没买新衣服了。”陈雪晴更加牢骚了。
“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让列宁同志先出牌。”
尚鸿安慰着,其实尚鸿自己也越来越没底了。年底将至,可分厂竟然没有给大家一点节日补助。
“管他呢!明年再说!李霜,顶住!再别放水了!受累的是自己家人啊!”
周海叮嘱着李霜。
“谁是你家人呀!咱们是牌友!”
李霜忍不住细声反驳了一句,娇柔的脸上掠过一丝羞涩。周海内心一下动了起来,又陷入了兴奋之中。
牌局一如既往很快就散了。尚鸿却又失眠了。脑海中反复出现着胡丽莹的娇媚面容和陈雪晴的日见成熟的肉体。内心深处激烈地探求着什么是情欲,什么是爱情。难道真的有脱离肉体的爱情吗?
转眼春节探亲假也到了,单身宿舍的人陆续开始返回自己的老家。
陈雪晴描眉打鬓,淡妆浅抹,来找尚鸿,见尚鸿房间暂时没人,赶紧和尚鸿商量:“尚哥,你怎么安排啊!直接回家吗!”
尚鸿一阵激动,陈雪晴经过男人后,眉眼间的灵动、媚惑,越发明显了,就连说话,浑身都似乎在乱颤。尚鸿急忙抱住陈雪晴吻了起来。
“你说话呀,怎么定呀?”陈雪晴推着尚鸿高大强健的身躯,身体却柔软地瘫在尚鸿的怀里。
“咱们早点回来吧!毕业后,第一次过年探亲假,我得回去。一个星期,初五就回来,你别和我一天回来,不然赵姐她们看见不好。行吧。我也想你。”
“我不回去了,回家也没什么意思!还花路费!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尚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没结婚就不干净了,你不会故意躲我吧!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再要我!”陈雪晴有些哀怨。
“我天天都想你,想你小嘴,想你下面!都想疯了!都用手解决好几次了!”
尚鸿没有说谎。自从与陈雪晴发生肉体关系以后,晚上的梦中幻想都是陈雪晴身体的各个部分,只有女人的脸还经常是胡丽莹的样子。最近几次起夜,天冷的缘故,看到赵姐都是穿着长裤衬衣,也没有夏天时候暴露了,尚鸿也早已取消了不定期的蹲点守候。陈雪晴的肉体彻底占据着尚鸿的脑海,每天撕咬着尚鸿的性欲神经。
“那你多难受呀!对身体也不好!我不喜欢你那样。我要你省下来,都留给我!”
陈雪晴伸手摸弄尚鸿的下身,尚鸿一阵剧烈的痉挛感觉,阴茎勃然挺立,隔着厚厚的裤子挺立着。
“看你,又发情了!我等你回来。”陈雪晴说完就出门,正好碰上周海进来。
“小陈呀!怎么不多坐会呀!”周海眼神有意无意地瞄着陈雪晴紧绷衣服下的身体。
“不了,周哥,我来打个招呼。过年我去亲戚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还得几天。腊月二十六吧。”
“回来别忘了给带好吃的!”陈雪晴又露出了女孩的嫣然娇笑,径自回去了。
“小陈好像对你有意思啊,尚鸿!”周海好像发现了什么说。
“没有,别瞎说。就是来告别的。话打住,别耽误人家小姑娘。”尚鸿显出很成熟的样子。
“我看好像不像小姑娘呀!挺成熟的!”
周海想说陈雪晴像个小娘们,可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也让尚鸿坚定了自己不可能和陈雪晴有结果的心理。
王言一会也回来了,还带着一位文静漂亮的女孩。以往,尚鸿会认真端详一下的,只是脑子里残留着陈雪晴刚留下的美妙印象,对别的女孩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王月。这是尚鸿,这是周海。袁可学又没在。”王言好像在介绍自己的亲属,也许很快就要带着女朋友回家见婆家人了,算是演练了一回。可王言好像并没有过年的喜气,尤其还带着一位女朋友回家。尚鸿以为两人也许因为过年礼物什么的不高兴吧。
“你好,你们一起回家吗?”尚鸿问王言。
“是,一起回去看看我父母。给你父母带个好!”两人拿着早已收拾好的提包,就出门了。
这个春节,除了走亲访友,尚鸿满脑子都是回厂的念头。他实在不愿意呆下去了。同学们谈论的话题,永远都是工作、钱,好像人一进入社会,就变成了经济动物。而谈到钱,尚鸿也很羞愧,听着银行的同学谈论年底分到的奖金,国库券,自己那几十元的奖金,实在像是乞丐的年终安慰奖,不值一提。
回去,那里有个诱人的躯体在等待自己。
好不容易春节破五了,尚鸿急忙打点行囊赶回来。这一次回来,已经不像刚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那样处处陌生。此时尚鸿对这个自己原本觉得很昏闷的城市有了亲切感,仿佛是在回家,而自己的女人正等着自己。
一路上,尚鸿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与陈雪晴做爱,想像着陈雪晴的肉体在自己的摆弄下,变换着各种姿势,被自己疯狂地抽插奸淫,在自己的下面放浪臣服。透过车窗,偶尔看到标致的女人走过,尚鸿本能地就想像着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尚鸿突然觉得生活有了某种意义,或者乐趣。
一进宿舍,迎面就看见赵姐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向外走,上身显得更加丰满结实,细腰下是薄薄的毛裤包裹性感的圆臀,肉腿。女人为了自己的美,根本不顾天气的寒冷了。看到赵姐那张女人味儿十足的瓜子脸,匀称性感的腰身,尚鸿潜伏多日的性欲早已按捺不住了,原来女人都是这么有味道,真想知道这个性感的少妇做起来是什么感觉。
“尚鸿,这么早就回来了!”女人柔和地问候,眼神暗暗飘荡过来。
“赵姐,你过年好!我怕年后坐车人多,先回来几天,有空来坐。”尚鸿与女人擦肩而过,嗅到女人身上诱人的浓香。
尚鸿迫不及待地上楼,提着旅行包直接来到陈雪晴的房间门口,感觉还没有人探亲回来,单身假期要比一般本地职工的长很多天,没有事情,谁愿意早回来呢。
整个走廊极为沉寂,尚鸿激动地敲门。
门缓慢打开了,一个娇媚、略带憔悴的陈雪晴出现在门里。眼窝微陷,双颊带着消瘦的痕迹,更显得风骚诱人。
尚鸿一下冲了进去,带上门的同时,一把扔了提包,扑向陈雪晴。陈雪晴眼泪涌了出来。
“你怎么才回来,尚哥!我都快熬不住了!”
搂着陈雪晴肉实的身躯,狂吻着陈雪晴翘楚的小嘴,尚鸿感觉自己竟然割舍不下这个女孩了,多日的性欲和思念如火山爆发,烈焰飞腾。
“你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你知道人家怎么过的吗!”陈雪晴倒在尚鸿的怀抱里,任凭尚鸿肆意的抚摩,抓咬。
“我家没有电话,再说也不方便,赵姐她们都能听出来我的声音。”
“你是不是怕她们知道你对我好?”
“没有!就是不好意思!”
“我知道我是单相思,等你也是白等!你不会要我的!”陈雪晴哀怨着。
“我想你还想不过来呢!我这不是提前回来了吗!”尚鸿已经急不可待了,喉咙被欲火焚烧得发干,下身挺硬,只想赶快找个肉洞插进去。
“你回来是要我人,还是就想着要身体?”女孩似乎要得到尚鸿的承诺。
“我都要!我就不走了!要你到上班再说!”尚鸿一下把陈雪晴抱到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光着身子,扑到陈雪晴身上。
陈雪晴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那是一声期待男人已久、终于宣泄的呻吟。在尚鸿身下主动脱下了衣服,光着身子叫着:“你快来啊!要我啊!我就等你来要我!”
“你瘦了,我看更骚了。还会叫床了,我好好干你一个下午!”尚鸿亲啃着陈雪晴的乳房,来回不断地交换左右。双手用力抚摩女孩的大腿,臀部,不时抓着光滑的肌肤。
“你又来了,我就跟你才这样。”女孩搂着尚鸿健壮的后背。
“我就喜欢你跟我发骚的样儿!让我看看你的小骚洞!”
尚鸿扛起陈雪晴的大腿,仔细欣赏着美妙的阴部。闲置很久的阴唇冲着尚鸿微微用力突起,仿佛在召唤他的男根赶快进入。尚鸿用手指拨弄着浓密的阴毛,接着挑拨着殷红的双唇。
女孩在手指的拨弄下,身体不停向尚鸿挺着,暗示尚鸿行动。尚鸿偏偏要戏弄一下陈雪晴。女孩已经开始大口喘气了,嘴里不停地哼哼着,呓语不断,双手用力扳着尚鸿的臀部,拉向自己叉开的双腿深处。尚鸿看到陈雪晴开始不断放浪,自己也忍不住下身的孤寂,阴茎迅速对准桃花洞口,一刺而入。
“啊!!”陈雪晴发出无比舒服畅快的呻吟,俏脸向后仰了过去。
“舒服吧!想死我了!看我的大鸡巴来伺候你个小骚货!”尚鸿说着粗话,自己也更加起劲地抽送。
“尚哥啊!我想你!我也想你的身体!我学坏了!整天净想这些!我不干净了!尚哥!”女孩在下面悲吟起来。“啊!!太粗了!尚哥,你慢点!又疼了!
慢点!”女孩挪动肉体,适应着尚鸿猛烈的冲击。
“太美了,太骚了!你更像小媳妇了!我的小媳妇!我们俩好好干一天!我要你!要你!”
尚鸿发动着强烈的冲刺。与第一次做爱一样,女孩下面依然紧紧环抱,婴儿小嘴般紧裹尚鸿的阴茎。尚鸿大力抽拉,感觉已经将女孩的阴唇带动得外翻出来。
“哎呀!疼!你捅到里面底了!”女孩呻吟不止,柳眉微蹙。
尚鸿没有顾及女孩的娇喊,双手掰着女孩的大腿继续冲击。一会,女孩就找到了感觉,开始淫水不断。双手不断扒着尚鸿的肩膀,后腰,两腿也紧紧钩住尚鸿的身体,身体用力地迎合尚鸿的动作。女孩俨然像个闲旷许久的少妇,拼命吸裹着尚鸿的下身。
女孩突然用力蜷起身体,一边做爱一边亲吻尚鸿,口中发出喃喃的细语。整个身体完全挂在尚鸿身上。尚鸿一下将女孩抱了起来,两人脸对脸地疯狂享受。
一边看着怀里女孩娇媚的容颜,一边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尚鸿觉得不过瘾,干脆放倒女孩,把女孩掀翻在床。
“尚哥,你要干嘛啊?疯了!”女孩趴在床上没有动,等待尚鸿下一个花样。
“我要你趴着被我干。像母狗一样的。”尚鸿想尝试一下黄色小说里的动作。
“你随便吧,尚哥!我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女孩温柔地说,眼角流露出期待的眼神。
尚鸿双手搂住女孩的腰腹,挺立的阴茎在女孩细白嫩肉的臀部来回摩擦了两下,一下重新进入了阴道,感觉更深,更紧了。小腹和女孩的臀部激烈碰撞,“劈啪劈啪”的,伴随着女孩更加剧烈的呻吟。女孩整个脸部完全埋到了枕头里,嘴里发出“呜呜啊啊”的淫声,臀部高翘,来回配合着尚鸿有力的抽送。
没有多少回合,尚鸿就在女孩无意间回手抚摩阴囊的瞬间,伴随着强烈的高潮,喷泄出来自己的第一波精液,女孩下面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陌生、太刺激了。
尚鸿一下趴到了女孩的身上。
“尚哥,你压死我了!好重啊!你太厉害了!”
“我是憋的时间太长了!你更美了!雪晴!”尚鸿第一次亲昵地称呼陈雪晴。
女孩疲惫娇柔地偎进尚鸿怀中。伸手抚摩尚鸿的胸膛、腹部、直到裆部,默不作声。
“你知道人家想你,还不早点回来!”女孩忽然说。
“我回来够早的了!家里都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刚才回来碰上赵姐,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说赵姐好看,还是我好看?”女孩问。
“你好看!你们没有比的地方!女的,一人一个美法。她是少妇,你是少女,骚女!”尚鸿说。
“讨厌,你说是我好,还是少妇好!我听人说,有的男的就喜欢少妇类型的!你可不许!”
“我喜欢少妇,我天天操你,把你变成少妇不就行了!还用别人干嘛!”尚鸿淫荡地说道。
“我这样以后怎么办啊!别人还不看出我有过男人了吗?你说能看出来吗?”女孩担心地问。
“能,都知道你下面多大眼了!多大乳房了!嘴多大,下面就多大!”尚鸿调笑着女孩。
“你就知道欺负我!都怨你!要不人家能失身吗?你爱我吗?尚哥!”女孩又问老问题。
“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的小脸,你的眼睛,你的乳房,你的腰,你的阴道!我想操你一辈子。”尚鸿边说边抚摸女孩滑腻的肌肤,感觉下身又开始反应了。
“我还想要你!”
“我也是,尚哥,好像上瘾似的!”女孩目光开始迷离,手指掐住尚鸿已经硬挺的阴茎。
尚鸿翻身跨上女孩上体,很熟练地找到部位,“扑哧”,应声挺进。
尚鸿知道自己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这个肉体,多日憋着的性欲高涨,可尚鸿反而不愿意一泄如柱,更想慢慢品味最好。尚鸿一路的疲倦,刚刚经历性爱表现了出来,有些抽插不动了。于是侧躺下去,让陈雪晴背靠自己的怀中躺下。
“你又有什么花样啊?”陈雪晴无奈而期盼地背对尚鸿躺着。
“我要各种姿势干你!现在是背越式!抬腿!”
尚鸿命令着,女孩听话地叉起了一条大腿。尚鸿搂住女孩臀部,从后面找寻着阴道。第一次尝试这个动作,尚鸿显得有些笨拙。
“在这呢!”女孩伸手将尚鸿的阴茎导入了自己阴道,随即前后摆动下身,享受地呻吟起来。
尚鸿发觉侧位做爱非常省力,很适合自己高大的身躯和雄壮的阴茎,抱住女孩的细腰,加紧催动阴茎快活地交媾着。女孩滑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尚鸿的阴部,压榨着所剩无几的精液。虽然插入不深,但是由于体位特别,阴道口变形地紧箍尚鸿的阳根,更加强烈的快感。
“尚哥,你摸我胸!啊!啊!”女孩再次呻吟起来,伸手抓过尚鸿的大手放到坚挺的乳房上。
尚鸿一边奸淫一边玩弄乳头,脑海中甚至产生了幻觉。阴茎就像一个探宝的人深入到一个无比温暖潮湿的宝贝洞穴,一辈子不想出来。
尚鸿再次喷泄出来,阴茎迅速萎了下来,可那只是假象,短暂的歇息蓄意着下次的进攻,后面紧接着又弄了几次,尚鸿高潮时已经没有多少精华涌出了,下身只是象征性地哆嗦几下,就算射精了。
“你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呢!像个公驴!”女孩懒懒地说。
“你见过公驴吗?”
“见过,我们家就有。春天时,公驴那个可大了,比你小胳膊都粗,还长。”
“我恨不得长个驴鸡巴,好使劲干你,我在你身上没够。”
“你想要我命啊!尚哥,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我身体,才跟我好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才跟你这样。”
“尚哥,其实你不用这么说!就算你不要我了,我都不怨你!我把第一次给你了,你也把第一次给我了。这,我就很满足了。将来你有了爱人,别忘了我就行!”女孩温柔伤感地说。
尚鸿一下子搂住女孩的肩膀,对着细腻的脖颈,耳后,胸脯亲了起来。下身又开始硬硬地进出。女孩在下面开始哼哼起来,无力地配合着尚鸿的动作。
尚鸿知道四下无人,放开色胆,痛痛快快地奸淫了陈雪晴一个下午,几个回合下来,多日的憋闷得到极大的满足。陈雪晴最后已经双腿难以合拢了,躺在床上,看尚鸿穿上衣服,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
看看傍晚了,尚鸿悄声告别。女孩也只是满足地笑了一下,也没起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被尚鸿数次摧残蹂躏的肉体。尚鸿出门的时候故意没有带紧房门,腰酸背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似乎要虚脱了一样,可是想到那个迷人的肉体,不禁又情动起来。
赵姐在晚饭后来到尚鸿的房间,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小时。聊天时,尚鸿总是不自主地用陈雪晴的肉体对比想像赵姐脱光的样子,也许女人各有不同。
这个满脸娇俏,韵味十足的少妇,说话时总是飘着眼睛看人,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尤其是丰润的红唇,总像等待着与男人接吻,到底是过来人,就是有味道。尚鸿饥渴难耐,却又不敢有非分的举动。赵姐见尚鸿有些疲惫了,以为是旅途的劳累,心思不在自己这,打个招呼就下楼了。
晚上,尚鸿估计再不会有人来了,在又一轮性欲的驱使下,偷偷来到陈雪晴的房间,房门果然如自己离开时一样还虚掩着。但是屋内没有灯光,借着外面昏暗的雪光和月光,看到陈雪晴睡在床上,还保持着自己离开的样子。侧身对着墙,被子下起伏的曲线再次勾引起尚鸿的邪念。尚鸿一下扑了过去。
“啊!!”陈雪晴似乎没有料到尚鸿还会回来,已经疲惫的身子懒懒的躺了很久,昏昏沉沉的睡着,一下被尚鸿粗暴的动作惊醒了。
“尚哥,你饶了我吧!啊!你折腾我一下午了,下面都疼了。晚上我饭都没吃,你控制一下吧。”陈雪晴哀求着,用手抱紧被子不让尚鸿进入。
看到女孩哀求的神态,尚鸿一下更兴奋了,突然流氓起来,强行扯开女孩的被子。
“我不管,你爱我,就得给我!我控制不住!我要强奸你!”尚鸿双眼喷火,像头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
“是你让我懂得女人滋味的,你得负责到底!你就是我的工具,我的一切,我的爱妃!我是你的皇帝,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临幸你!快点,让我亲亲!”
尚鸿情欲高涨,诉说着疯话。用力将女孩本已无力的双手扯开,露出一片肉光。
“明天吧,尚哥,让我缓一天!我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可怜可怜我吧,行吗!”
陈雪晴无助的哀求着,尚鸿已经把女孩压在身下,抱住女孩的身子,疯狂咬了起来,下身顶住了女孩光溜不设防的阴部。
“尚哥,你疯了!疼啊!”陈雪晴哀号了一声,反而更激起尚鸿性欲高涨,猛力将阴茎插入女孩柔嫩禁闭的阴户。
“啊!疼啊!尚哥!求你别了!”
昏暗中,女孩扭动的肉体越发光泽诱人,尚鸿用力猛挺,随之低吼了一声。
“别了!尚哥,我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女孩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双腿被尚鸿的身体强行分开两边,无法闭合,只能扭动身子,不让尚鸿使上劲。可是尚鸿粗大的阴茎已经插入了女孩的阴道深处,任凭女孩如何摆动身体,阴茎就像是长在阴道里,满满的充填着狭窄的阴道,怎么也摆脱不掉。
“求你了,尚哥,出来吧!我疼啊!疼!!啊!啊!疼!”女孩原本低声的哀求变成了哀号。
“你喊吧,今天我就是要奸污你!别的屋也没人!赵姐在楼下!没人救你!
你必须被我强奸!我就是这里唯一的流氓坏蛋!”尚鸿胡乱的说着,性欲更加强烈了。一下午发泄了几次,现在的阴茎已经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轻易不会倒下了。
女孩的阴道有些干涸,一个下午的折磨,女孩似乎耗尽了淫水。只有无力地躺着,任尚鸿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开拓。
“疼死了!尚哥!你混蛋!你对我一点不好!”女孩带着哭腔说。
黑暗,夹杂偷情,强迫,尚鸿血脉贲张,大力抽送,下面的女孩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自己强迫着做了,奸污了这个女孩,一种小时侯做坏事的快感涌上心头。慢慢地,女孩又在阴茎的刺激下流出了淫液,润滑着尚鸿雄壮的阴茎。
“尚哥,你快点出来吧,我不行了呀!真受不了啊!啊!啊!”女孩恳求着,极度疲劳中已经没有多少性爱的快感了。
“你求我,求我饶你,我就能快点!”
“好了!我求你了,大爷!祖宗!别折磨我了,被你弄伤了!”
在女孩不断地央求下,尚鸿又抽送了许久,才哆嗦了几下,趴在女孩的身上。
“一点存货没有了!你怀不了孕了!”尚鸿坏坏地说了一句。
暴风雨过后,女孩慵懒地仰面躺着,为了减轻阴道的痛楚,双腿叉开着,樱唇轻启:“尚哥,我是不是不纯洁了?你才这么糟蹋我的!你看不起我了!是不?”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
“男人只是这样,才表示喜欢吗?”女孩无力地问,声音更加沙哑了。
“我是最强的!你是我的,服从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性奴隶!呵呵。”尚鸿满足地说道。
“尚哥,你差点要我命!”
“要命!是你差点儿要我命,我都被你吸干了。你的小嘴,下面,你的魂,所有都是我的,我全要!我要霸占你!”尚鸿疯狂地亲吻着陈雪晴的青斑累累的肌肤。
窗外,飘起了雪花。
三天,对尚鸿就像三年一样快活淫乱,充实无比。每天,两人吃完早饭,反锁房门,就光着身子滚到一起,直做到筋疲力尽,尚鸿才暂时放开陈雪晴一丝不挂的肉体。简单用电炉子做点吃的,再交欢。吃饭的时候,尚鸿也不允许陈雪晴穿衣服,只让披着毛毯御寒。
尚鸿全天几乎就那么赤裸着下身,阴茎总是保持着昂扬的状态。已经没有多余的精液了,剩下的只有欲望,随时奸淫的欲望。尚鸿随时抓住陈雪晴拥到怀里,抚摩陈雪晴的乳房,大腿,撕咬鲜红的乳头,搞得陈雪晴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好像命中注定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玩物了。
尚鸿玩遍了女孩陈雪晴的肉体,变换了各种姿势,尝试在任何时候发起攻击,随意控制自己象征性的射精。以前在书中学到的任何姿势,都肆意在陈雪晴的肉体上演练着、享受着。一会来个老汉推车,一会来个兔吮毫,一会是搂住陈雪晴狠命插送,一会是抱起陈雪晴在怀中把玩,挤住双乳,将头埋入陈雪晴的乳沟里。
陈雪晴只有哀求与忍受,偶尔被尚鸿挑逗,得到阵阵兴奋,但随后便是猛烈的蹂躏摧残。陈雪晴就像被尚鸿绑架的弱女子,无处躲藏。尚鸿拼命熟悉着陈雪晴的每处肌肤,从阴道,乳沟,臀沟,腋窝,无处不尽情探寻。
尚鸿喜欢在房间内,与裸体的陈雪晴嬉戏挑逗,追赶女孩,将女孩逼迫到角落直到压在身下的快感,那种肆意淫乱的滋味,是尚鸿一直梦想的。尚鸿知道,过了这个节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拥有这个日益丰满的肉体了。
而这三天,陈雪晴也从一个还有一丝清醇的女孩,似乎一下成了一个谙熟男人的女子,身体开始真正全面发育了:经过男人大手几天的撮弄,乳房比少女时更丰满柔软;颀长的大腿也更结实了,臀部变得厚实起来;眉宇间流露出风情荡意,走路也是腰姿摆动,于无意间露出风流。
更重要的还是心理,陈雪晴好像已经彻底了解了男人,在男人面前,不再有很多的羞涩,而是大方成熟,声音也更加磁性了。
第三天早晨,听到外面宿舍已经零星回来一些人了,可是李霜还没有回来。
陈雪晴害怕李霜回来,不顾尚鸿的反对,还是穿上了衣服,尚鸿也害怕万一被堵住,就名誉扫地了,只好隔靴止痒,赖在陈雪晴的屋内不走,隔着衣服亲吻女孩的胸部,大手深入女孩的裤裆里,拨弄着女孩柔嫩肿胀的阴唇。
几天下来,女孩阴唇已经红肿,乳房也已经青痕斑斑,乳头都有些深红了。
陈雪晴躺在床上,随便尚鸿摆弄着,只是用手偶尔拨弄着尚鸿的头发,疼急了,推一把尚鸿沉重的身躯。
“我怎么像在奸尸啊!”尚鸿得意地说。
“我完了,被你彻底折腾散了,明天怎么上班啊!”陈雪晴哀怨地说,眼睛看着天花板,满脸慵懒憔悴。
“就饶了你吧,我耳朵怎么响个没完呀!”尚鸿觉得自己这几天体力透支,腰部酸痛,一旦要离开陈雪晴的肉体,整个人似乎要垮了。
“记住,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给我留门!我好找你,干你!我爱你!以后又没有机会了!”尚鸿嘱咐着,只要一看到陈雪晴懒懒的样子,尚鸿的下身就会在性欲的支撑下再次挺立。
女孩盖着被子,没有动弹的意思,只是对着尚鸿笑了笑。
尚鸿一推门,正碰见李霜在门外,吃惊了一下,脸一红,打了招呼赶紧回屋了。
这一晚,尚鸿像做贼一样,总想着李霜低眉微笑的样子,难道她听到自己的话了。心里有些羡慕王言,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女朋友人前露面,为什么自己总不愿意公开与陈雪晴的关系呢?这个假期过的,不但没休息,反倒比平时更消耗体力。
王言的假期也并不轻松,带着自己的未婚妻,也带着内心的惶恐,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当看到邱荷眼里的愤恨,不解,甚至泪花时,王言有些无地自容。如果还有负心汉陈世美在世的话,那一定是化身到了他王言身上。除了学历,邱荷任何方面都不差,尤其是那种俏丽温默,百依百顺的柔情,是城里的女孩根本没有的。可是为了将来在城市里立足,王言还是狠心确定了新的女人。
正月的晚上,王言一家,还有邱荷家一起看电视节目。生活好转了不少,王言家买了一台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笑星赵本山的小品《我想有个家》。旁人光顾乐了,只有王言注意到邱荷的眼睛里都是泪花,只是强忍着没流下来。自己的女朋友晚上就借宿在邱荷家,而且和邱荷一个炕上睡,王言想像不出对邱荷是怎样的折磨。
假期结束的时候,王言特意找理由一个人到邱荷家告别,算有机会单独与邱荷说几句话。
“嫂子,是我不好。我还爱你,你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你别怪我!要不我没法发展了!”王言不知道如何辩解自己的负心。
“我是不是老了,你不喜欢了?”女人有些无助地说。
“嫂子,你比以前更美了,真的!我其实只喜欢你一个。为了事业,你就原谅我一回吧,抽空我回来找你!我还要你!以后我一定接你走。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王言匆忙说道,这最后的表白让女人心里好受了许多。
“以后别领媳妇回来了,我求你了,我看着心里难受。你在城里过你的,回来就把这当另一个家,不好吗?我等你回来!”
女人哀怨地诉说着,王言一把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品尝到女人带着咸味儿的泪珠。女人想甩开王言,却没有力气甩掉,只好让王言抱住轻薄起来。当两人激吻到一起,所有的怨恨不解全消失了,还是像从前一样配合默契。
“你快出去吧,让人看见不好!我等你回来!我一辈子是你的。”女人的话,让王言把另外的希望留在了这里。
回程的火车上,王言默不作声,王月以为王言是疲劳了,在一边静静守着,看着王言闭上了眼睛。王言却在梳理着自己和邱荷的感情,看着渐行渐远的山色,仿佛就此告别了以往的生活,可自己真的能摆脱内心里早已生根的寡嫂吗?
火车进站的时候,王言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对这里的一切,他是既向往又无奈。身边的王月提示着王言,已经回到了自己奋斗的城市了。难道真的要和身边的王月结婚吗?自己以往的感情如何能有个了解呢?
王言又回想与王月的感情经历:王言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回农村了,与寡妇邱荷的关系也只能先放下了。和王月相识,还是单位的同事给介绍的,两人是在公园见的面,介绍人并没有到场。
王言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急于找个落脚点。王言很珍惜这次约会的机会,也许自己在这个城市的命运就会改变了,北方厂肯定指望不上了。
秋日的黄昏,王言按照约定到了公园。远远看见一个孤身女子站在长廊边等人。背影如一位婉约的青春少妇,身材曼妙丰盈。王言的直觉,这就是那个要见面的女子,心头一阵紧张。
女子回过头,王言一下惊诧于女子的妩媚容貌。
“我叫王月,你是王言吧?”女子带着甜甜的微笑问。
当初王言确定见王月,主要是看到王月家庭条件很理想,有政府背景。没想到王月本人也不错,国营医院的护士。在王月身上,王月能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那种女人的柔情娴静。
王月发育很好,属于那种匀称柔美的体形,如果不看年轻醇美的脸蛋,从背后看王月,就像一新婚不久的少妇,走路时,那双来回轻摆的球状臀肉,让王言想伸手摸上去。
与王月的恋爱,让王言品尝到了没有阴暗的日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与女人约会了。每个星期,王言至少要见王月三次以上,见面就是不停的逛街,逛公园。
王言将全部精力、财力用到了王月的身上,用心地呵护着王月。王月也相当满意王言的为人处事。两人进展飞快,很快进入到了耳鬓丝磨的阶段。
王言特别喜欢王月这种带些成熟味道的女孩,每次在王月身上都能找到一些与邱荷在一起的滋味。只是他不敢太放肆,努力克制自己对女人的欲望,害怕王月看出自己和女人有过经验,自己和邱荷毕竟四年多的感情、肉体交流,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稍不注意就容易让人看破了。
但每次约会,还是忍不住躁动的情欲,双手时常在王月的身上探寻着,尤其是王月一双比一般同龄女子发育要丰满柔腻的乳房,让王言爱不释手,暗暗体会着以往在邱荷身上的感觉。每每搞得王月娇喘不断,几次王月甚至让王言继续深入摸索她的下体。
“我们结婚以后,再真正开始吧。”王言假意正经地说。
“我是怕你有问题啊,你总是有什么放不开的。”王月撒娇起来,好像很愿意王言对她有些动作。
“王言,我们结婚吧!”王月说道,脸上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我也想呢,可我条件还是差了一些,基础太薄了!”王言想静下心来,好好规划一下,从小他就养成了缜密的习惯。
“不用你操心,我父母都准备好了。”王月坚定自己的选择。
王言每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面既高兴又害怕,越临近春节放假,王言越是心事重重。最担心邱荷看到自己的负心,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还好,到底是深爱自己的女人,最后还是接受了他的选择,看来两人今生注定是一场苦恋了。
第九部 王言新婚展旧物 尚鸿春日近芳泽
《秋风怨》
──南天雁
罗帐春风月影媚,谁记秋色独憔悴。
春华尽处忍看秋荷泪。
问君秋花可比春花美,却道好个醉。
──《诗经·郑风》
就像尚鸿预料的一样,春节假期过后,真的没有机会单独与陈雪晴相处了。
一切又恢复了老调。唯一的变化是王言一开春就结婚了,没有到“五一”。
大家都很惊讶两人的进展速度。
婚宴上,周海竟然开玩笑地说:“小王不是怀孕了吧!要不怎么不等到五一结婚呢!”
尚鸿也觉得挺突然的,故意跟了一句:“哪个小王啊?是王言吗?”周海干笑了两声。
“小王嫁给王言,两个王!这孩子名字好起了,就叫:汪汪。”两人同时都乐了。
“也许周海说的对吧,许你尚鸿偷腥,不许别人未婚先孕啊!”尚鸿心里暗自好笑。
“尚鸿同志啥时候结婚啊?”旁边的袁可学问道。
“没影的事情!你这家伙难得回来聚会,最近忙什么呢?发财了吧?”尚鸿回答。
“跟朋友学着做点业务,现在学着整点儿期货,给别人下单,我就算经纪人吧。比在厂里强。你别窝着了,该出去了。”袁可学说着掸了一下烟灰。
“那婚礼完事,回去得跟你好好学学,我对市场真是什么也不知道!看样子咱们厂也够戗,发工资越来越拖拉了。”周海急忙插话。
“行了,我一会点烟完毕,把礼随上就撤。我堂妹今天结婚,我还得过去呢!哥们还是介绍人呢!嫁给我朋友了!妈的,老子还光棍呢,后悔给介绍了!”
袁可学真的很忙,但眼睛里并没有太多酒后的兴奋,低头查看腰间的BP机,尚鸿几个一阵羡慕,真是时髦的东西啊!
婚礼简单却很热闹,王言这边的亲朋好友并不多,主要是娘家那边的宾客占了大半。王言是这批分配的人里结婚早的,大家都很羡慕。看到新娘的时候,尚鸿真的仔细端详着新娘小王的样子,想看看是否有怀孕的迹象,可是没有什么发现。新娘子真是出色,娇柔地偎在新郎王言的身旁,只是从来不喝酒,只喝饮料。而新郎王言脸上尽管带着笑容,却掩饰不住的一丝疲惫。
尚鸿想像着自己当新郎的样子,可新娘呢?能是自己最亲密的陈雪晴吗!想到陈雪晴,尚鸿不禁看了一眼女士们那边,陈雪晴也同时在看着男士这边,两人目光交接,瞬间就传递了隐秘和爱意。
陈雪晴今天还是一身紧身夹克衫,发髻光洁,看着就有一种要霸占过来的冲动。尚鸿心中一阵激动,难道真的是心有灵犀吗?可自己真的会娶陈雪晴吗?一眼又看见王言的漂亮嫂子在角落里静静地坐着,尚鸿心里一阵遐想,女人真是各有各的风采!
尚鸿偷眼又看看陈雪晴,陈雪晴也再次回望过来。尚鸿期盼着属于自己的春天。
王言却没有尚鸿那样随意观瞧女宾的胆量。自己远道而来的那几桌婆家亲朋里,有一双暗含幽怨的眼神在一直盯着自己,那是嫂子邱荷,把一切都给了自己的邱荷。王言不敢正视那双眼睛,每次不经意的瞥过去,都能感受到一个深受伤害的女人无助的目光。
待到敬烟到邱荷这桌亲朋,王言非常不自然。原来亲密的爱人此时却成了普通的婚礼宾客,王言只得低头点烟。邱荷趁着起身给王言小两口让地方,偷偷在王言后腰处狠狠掐了一下。王言很疼,但心里更疼,而且知道女人的心比自己还疼。
中午后王言送走了大部分客人,发现邱荷没有跟随大巴车回去,带着已经上学的海娜留了下来。
“嫂子,你怎么不上车?”王言没办法,只得面对自己昔日的女人。
“我住一宿,下午带小娜上街看看,她还从来没进过大城市呢!”
邱荷平静地说,只有王言感受得到女人在强压难过。王言一时气短,掏出钢笔,找了一张便签写了起来:“嫂子,这是我家里电话,有急事往家里打电话!
你人生地不熟的!”
邱荷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纸条。
傍晚的时候,王言还在自己的新家里迎来送往的招呼着,忽然电话机响了。
这是老丈人给两人新装的电话,没有几个人知道号码,王言下意识想到了邱荷。
接起电话,果然传出邱荷的声音:“小言,你能过来一下吗?我钱包让人偷了!没有回去的路费了!”邱荷很急切地说。
王言急忙交代自己的新娘子几句,新娘子王月知道那边是母女二人,而且自己在人家借宿过,跟着也着急起来,从随身挎包里掏出几个红包,估计有几百块钱了,交给王言带过去。王言忐忑不安地匆忙赶到邱荷临时住下的小招待所。
邱荷好像一直在房间门口等待着,依旧一身的干净俏丽,浑身散发着王言熟悉的清香味道。王言不禁暗想要是能同时娶两个老婆就好了,眼前的女人真舍不得放弃,哪怕是暂时放弃。
“小娜呢?”王言见邱荷的房间力只有女人一个人,楚楚可怜的神情。
“到旁边的浴池洗澡去了。”女人看到王言到来,反而不正眼看王言,低头说着。
“你怎么不洗啊?”王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完事一起洗吧!小娜刚走,要一个小时吧!她爱干净!”邱荷低声回答,明明暗示两人有充裕的时间,每次女人这样都表示对王言的放纵。
“完事?对,完事再洗!”王言一瞬间就爆发出了一路上想像中的激情,抱住了女人。
“你怎么不问我钱包的事情?”邱荷在王言怀中抬头说道,一缕发丝飘散在耳边,惹得王言动情。
“你那么细心,还能丢了!我知道你就是找个理由见我一面,我不好,对不起你!”
王言一把抱紧女人亲了起来。女人也没挣扎,任凭王言轻薄。
“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你娶了她,我哪也不差,就是农村人,就是寡妇,要不我也能嫁给你的!我配得上你!”邱荷神色复杂,对着王言倾诉。
“好女人,别难过!我一辈子爱你,我说了,条件一好我就接你来,以后过城里的日子!我也离不开你,我这辈子也得想看就能看到你,你必须在我身边!
你知道就你让我有那种感觉,就你让我是个男人!”
王言的嘴已经含住了女人的乳头,大手开始上下探寻了。邱荷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可还是激动得娇躯微颤,只等王言在自己身上撒野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我们早就是两口子了,我真希望小娜是你孩子啊!”
邱荷有些恍惚,主动躺到了床上,褪掉裤子,分开了双腿,迎接着自己的男人。
半年没有性生活了,王言早已憋得发狂。抱紧女人的身体,湿滑的感觉爬上了下体,王言猛力进出,想尽快找到快感,把积攒多日的欲望还给女人。女人同样抱紧王言,圈住男人的腰跟着动作,刹时,两人又回到了从前的美好时光。
门外偶然有脚步声,更加剧了内心的刺激,盘桓多时,女人在王言的进攻下有些吃不消了,迷离着低声呻吟起来:“嗯!嗯!小言我的男人啊!什么时候娶了我吧!我要疯了,一想别的女人和你睡觉,我就发疯了!我是你的女人啊!小言,我的男人,娶了我吧!”
“娶你!早晚我娶你到我身边!看你今天表现了!我记住嫂子的身体了!这个乳房,这个肚脐儿,这个骚洞,都是我的!”王言放肆的蹂躏女人的身体,到处是牙印抓痕。下面也加快了节奏,逐渐进入高潮。
“啊,嗯,嗯,嗯!不要弄出来,今天是你大喜,留给她吧,我已经对不起她了。我满足了!我只当今天也入新房了,真的!你放了我吧!”关键时刻,女人依然善良,迅速要摆脱王言的拥抱。
拉弓哪有回头箭,王言强行再次摆正女人的体位,挺身而入。早已憋闷多日的欲火很快烧透了两人,随即进入了更疯狂的状态。
“没事儿,有的是存货!上回还是和你在宿舍那次,都多长时间了!想死我了!”王言尽情揉搓着女人的身体,加速动作越来越快。
“你也是,登记就能在一起了,你怕什么的!多难受啊!”女人在下面心疼起来。
“我怕她看出来!今天先和你入洞房了,嫂子,你高兴吧!到哪,我都是你的男人!”
“嫂子真高兴,嫂子比她幸福,你结婚的第一火给嫂子了,嫂子知足了!我愿意给你做小!作丫鬟我都愿意!因为你的心在我这里,我这里,我满足了。女人不图别的,就图有个像样的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心理惦记自己,我满足了,满足了!啊!哈!啊!小言啊!嫂子愿意啊!啊!”女人低声呻吟起来,抓住王言乱摸。
两人在床沿来回翻滚,四腿交叉,王言恨不得把女人吃了。激情缠斗了半个多小时,想想海娜一会要回来,王言更紧张更兴奋了,一个没控制,浓精喷涌进了女人的深处。
“啊────”女人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慵懒在床上。
“今天出来太快了,还没过瘾呢!”王言意犹未尽,抱着邱荷还想多缠绵一会,女人无奈地制止着:“你好好洗洗脸,别让她闻出来气味儿就坏了!女人都不容易啊!”邱荷细心嘱咐着,伺候着,依依不舍地与王言厮磨着。却不敢再锁门了,生怕惹人起疑。
没有多久,海娜就回来了,看到王言坐在屋子里,急忙打招呼:“叔好!”
王言掏出红包塞给海娜:“这是你婶儿给你上学的钱,拿着!”
海娜不要,还是邱荷发话才收下了。
“小娜也该收拾收拾歇着了,我回去了,那边还不少客人呢!明天走时候别落什么东西!”
“我送送你,小言!”邱荷随即跟了出来。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两人无语地沿着街道溜达了一会。转过路口,一片树林遮挡。趁着四下无人,王言大胆地抱住女人亲吻起来,女人也跟着配合,贴住了王言。也许知道此一去不知何时重逢,女人主动掏摸王言的下身,爱不释手,兰舌早已递进了王言的口中。两人再次陷入了陶醉。王言再次探手进了女人的内里,上下掏摸,女人的阴部流出了残存的精液,粘上了手指。
“行了,太晚了,你新娘子该着急了!”女人还是细心,先清醒过来。
“晚上我拿她当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的第一爱人!”王言边亲吻女人边动情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老天爷啊,我到底是命苦还是命好啊,碰到这个男人却得不到!我以后怎么办啊!”黑暗中女人自言自语,脸色有些苍白。
王言特意坐公共汽车回来,一路上尽回味着与秋荷的种种甜蜜。天大黑的时候才到家。带着被邱荷挑逗起来的一腔欲火,回到了新娘子王月的身边。王月已经送走了客人,正一个人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婚纱造型。
“才回来呢?”王月埋怨了一句。
“陪嫂子报案去了,估计也没希望找回来!没听说吗,现在警匪一家,不认识人也是白折腾!”王言撒谎说。
“今天这件婚纱我同学都说好看,你说好不好?”王月娇媚而期待地问。
王言瞬间就回到了现实,忘记了自己傍晚才与另外的一个女人有过肉体之欢,被王月的姿色完全吸引过去了。
王言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白天,王月穿着雪白的婚纱出现时,完全是个诱惑男人的新娘。胸背袒露,肌肤白腻,白色的丝绸包裹着性感的丰臀,显出肉腰细挺,长长的裙摆拖曳在身后,款款而行。粉妆樱唇的脸上尽是娇羞,浑身透着新娘的韵味。王言甚至看到王月的男同事在点烟的时候偷看王月的样子,心里也很骄傲得到了这么个外美里嫩的新娘。
王言没有多说话,却解开了裤子,亮出了饱受考验,历经磨练的家伙。凶器一样的家伙狰狞地冲着娇美的新娘,似乎要未来的女主人立刻发动侵袭。猛然清楚地看到王言黑红粗大的阴茎,羞得王月回过身去,背后的吊带还没来得及系上。
王言一把就扒开了新娘的上衣,扒出了一双饱满滑腻的乳房。自从恋爱以来,王言已经把这双乳房亲了无数遍了。王月的乳房在同龄人里也是够大的,虽然不如寡妇邱荷那样丰满并带着哺乳后的微微下垂,却更有一种年轻傲人的挺立姿态。
王言甚至觉得这双乳房就是这半年多来被自己给搓弄的越来越大了。王月被弄得一个劲哼哼,双腿开始勾王言的腰,逐渐抛弃了新婚的娇羞,进入了沉迷的状态。
玩弄够了上面,王言又一头向婚纱下面钻了进去,钻进了王月的胯下,抱住了已经无数次抱过的大腿,寻找着王月幽深的阴部。王月哼唧一声,任新郎在自己下面胡作非为。
王言顺着新娘光滑柔嫩的大腿,已经吻上了镂空的内裤,里面就是她的禁地了,几根阴毛不甘寂寞地从内裤的花缝中支了出来,刺激着王言性欲。王言一口就咬住了新娘的阴部。
“啊,轻点儿。你太猛了!”王月娇喘着,象征性地抵挡了一下。
“还有更猛的呢!月儿,你真美,谢谢你嫁给我!”
王言轻易就进入了王月的身体,对于女人,他已经很有经验了。王月的阴道紧密狭窄,肉感十足,阴唇把守着要害。却被王言直接突破了进去,捣向了花芯深处。
“啊,啊!哎呀!啊!”
王月发出了似乎痛苦的呻吟,双手搂住王言,像要掌控局面,却抵挡不住王言的大力抽送。王言几乎用阳具把丰满的新娘整个挑了起来,显示着男人的威猛,搞得王月娇喊起来。随后就是猛烈的进攻,王言觉得身下的新娘瞬间变换成了嫂子邱荷与新娘王月的混合体,不由得演练起了曾经的一切手段,也不顾王月是否会察觉了。
王月也配合着用力,可王言却感觉到王月的阴道尽管很紧密,却没有传说中那种阻挡感觉。可是阴道那种强烈的吸力还是刺激着王言奋勇冲杀。王月一副不堪忍受的痛苦模样,娇喘不停,丈夫的猛烈和粗壮,超出了想像。
“你轻点儿,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慢点儿!”娇媚的王月似乎忍受着新婚的苦楚,又似乎惊喜于王言的雄伟。哪里知道,是之前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体的发泄,助长了王言的坚挺与持久。
“别弄脏了婚纱啊。”王月看到王言任意践踏婚纱的裙摆,忍不住说道。
“不行就买下来,今天一定要弄够。”王言不愿意多说话,真怕自己兴奋过度喊出“嫂子”来。
“以前你怎么那么正经呢,现在倒像个色狼!”王月取笑了一句,用力夹紧大腿,配合着动作起来。
一会,下面就湿漉漉的了,看到婚纱被弄上了痕迹,王月索性放开了手脚,任由王言在自己身上宣泄。
很久,王言才在一阵激烈快速的抽送下结束了新婚第一夜的合房。王月已经被弄得浑身酸软,疲惫不堪了,剩下的只有躺着的份了。连洗漱都懒得进行,还是王言精心地伺候了一回,替王月脱下婚纱,露出一身紧俏的白肉,擦洗起来。
当擦到大腿时,王言里外仔细查看,王月细滑的阴部和大腿没有一点儿血迹。
好像王月发觉到自己男人的疑惑,急忙解释,上学的时候,不小心练体操弄破了,当时疼得不行。王言没有想法,自己也不是处男,不但不是,而且是一个与寡妇多年偷情的男人。
蜜月的时光是快乐的。王言终于领悟了古人说的洞房花烛夜的美妙时刻。几天下来,王月在床上也是开始放浪起来,言语间完全是少妇的神情了。
王言开始逐渐忘记了邱荷的温柔好处,眼前的漂亮妻子,不是同样温柔妩媚吗?除了缺少偷情的刺激,两人的房事一点不差。王月每次都是很疯浪,上下迭坐,似乎永远不满足的样子。王言甚至开始有些怀疑王月婚前就有过丰富的男女经验,只是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毕竟王月的家教很严格。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一个女人上门找王言,王言才觉得事情不对。
“劝劝你爱人,别勾引我们家男人。我们还得生活呢!”女人说道,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应该说女人很漂亮,但是眉宇间却有让人敬畏的严厉,凭这,男人不会喜欢。王言没有过多为自己的妻子辩驳,他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说实话,他不相信一个与自己整天泡在一起的准新娘,会有什么心思用到别的男人身上。
晚上王月回来的时候,得知了事情,气得要蹦起来。
“是他追求我,我都懒得理他,见面都烦。他对老婆不好,关我什么事呀?
你相信我,我和他一点事都没有。”王月竭力辩解着。
“你也不想想,我这么长时间,从恋爱到装修房子,到现在,一直和你在一起,哪有闲时间?你信那个女的,还是信我?”王月理直气壮地说。
“我相信你,我们好好过日子!”
王言坚定地说,内心里却隐约有一种失落,就算妻子真的没什么外遇或者婚前的行为,自己想得到纯洁的感情,看来也不现实了。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纯洁的男人,还贪求什么纯洁的女人呢。而且王月也确实很好,很会夫妻间取乐,王月一家人对自己更是全力帮衬。
只是王言每次与王月行房后,心里渐渐开始又想念起邱荷来了,看来永远都是得不到的才最珍惜。王言心里对婚姻的围城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甚至有些羡慕尚鸿几个没结婚的同事了。转念一想自己马上就能调到机械局了,可哥几个还不知道何时能熬出头?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诗经·郑风》
春季,意味着一年的开始,对尚鸿而言也意味着萌动。
分厂组织的春游活动,将尚鸿的青春朝气唤醒了。尚鸿穿着自己喜欢的牛仔服,提着牛仔提包,意气风发地出发了。虽然大家对拖欠工资有意见,但既然单位还能组织旅游,也许就有盼头,没有人愿意扫大家的兴。
几辆大巴车载着第一分厂的人直奔风景区青山水库。
尚鸿猫在车厢后面,原因只有一个,苗科长在前面。
自从奖金的问题出现以后,尚鸿对苗科长的态度完全改变了,基本不单独与苗科长谈话。对于国企的方方面面的勾心斗角,尚鸿开始小心防备了。有时尚鸿也想是否小张搞错了,不是苗科长做的手脚,可看到苗科长有些讨好的样子,又坚定了自己的行为。社会真的太复杂,尚鸿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为这些事情分心了,只要做份内的事情,看谁敢怎么样!
进入景区时,尚鸿远远落在后面,他回避着胡丽莹,虽然他一直思念着胡丽莹。胡丽莹却有意也落在后面。
“尚鸿,你帮我拿一下包呗!”胡丽莹温柔地请求着,好像亏欠了尚鸿什么。
尚鸿已经看到胡丽莹在等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呀!”胡丽莹看着尚鸿说,眼睛有些湿润了。
“胡姐,我确实不是故意的!我是说那天的事儿!”
“尚鸿,你不用再提那天的事儿了!我也没往心里去!”
“胡姐,都是我不好!”尚鸿道歉地说。不知如何表达了。
“我没有怪你!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容易,正是身强力壮的。我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
胡丽莹的话让尚鸿忽然觉得天色特别晴朗,心境异常开阔。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心里。两人并肩走着,像一对初恋的人。尚鸿真希望胡丽莹能依偎到自己的肩头。
“以后你可得扳住了,对别人可别犯啊!”胡丽莹娇声细气地说。
“对别人不可能的。胡姐,我就对你才有那样的感觉!”
“又来了!刚原谅你,就放松要求了。不过说实话,你也该找个人了。男大当婚呀!”胡丽莹关切地说着。
“胡姐,我真的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再说,我也看不上。”
尚鸿想想那些与自己同龄的女孩,就觉得一点激情也没有。突然又想到了陈雪晴,心下一阵愧疚。
“只要你以后有我就行了,我会给你留意一个好女孩的,保准好!”胡丽莹真切地说。
“你快走吧,让人看见我们俩一起时间长不好。”尚鸿听话地急忙向前快步走去。
“把包给我呀!抢劫呀?”胡丽莹笑着说。
“我替你拿着吧,用什么你喊我!”尚鸿有些舍不得胡丽莹的东西。
“快给我吧,你知道女人家要用什么呀!”胡丽莹嗔怪着尚鸿。
尚鸿只好归还胡丽莹精致的旅行包。
一路上的风光,尚鸿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是远远的瞄着胡丽莹的身形。今天的胡丽莹看起来格外明媚。露背的紫色紧身毛衫越显得身段性感,骨肉亭匀,紧身的白色长裤飘动着喇叭样的裤脚,臀部包裹得翘挺肉感。白色的休闲皮鞋轻俏洁净,点缀淡淡的花样。黑发盘扎头上,花边遮阳帽映衬着春意荡漾的笑脸,红唇明眸,惹人欣赏。
所有人都留连在旖旎春光中,享受着大自然的乐趣。钓鱼,打牌,扎堆会餐,林间草地上不时传来录音机发出的欢快舞曲。尚鸿先请了一位身材模样都不错的年轻女工一起跳舞,女工有些羞涩,也很自豪一个出色的年轻技术员请自己跳舞。
可尚鸿的眼神却在不时瞄着一旁的胡丽莹,那边胡丽莹也早被人抢去跳舞了。尚鸿是所有人里最快乐的,因为胡丽莹也不时顾盼着尚鸿,那种两心相印的感觉,回荡在两人心中。
几个曲子过去,尚鸿终于把胡丽莹搂到了怀里,两人默契地跳了起来。尚鸿身心愉悦,大手不时用力在胡丽莹的腰部抚摩,借着转身的时机把胡丽莹丰挺的胸脯压到自己的怀里,感受着性感的女人体,女人的胸脯饱满富有弹性,体态丰匀得恰到好处,浑身的清香刺激得尚鸿如同被催眠了一般。
胡丽莹媚眼含春,身型随着尚鸿舞动,完全沉浸在尚鸿的怀抱里,脸颊绯红,发丝轻飘,如仙子临风。
要是周围没人多好,要是世界上就他们两人多好。
一天的时光飞速消逝了,带着疲惫和欢快,大家开始返行了。
与来时不同,尚鸿故意坐到了胡丽莹的车上。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后排座位,这里是谁也不愿意坐的,颠簸得厉害。尚鸿抱着胡丽莹的提包,生怕累坏了娇媚的女人。两人没有多说话,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甜蜜却充斥在两人的心间。
随着大巴车的颠簸,很快疲劳就上来了,人们开始陆续睡去。只有尚鸿还精神饱满,紧紧相靠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胡丽莹。淡淡的体香袭击着尚鸿本已脆弱的抑制力。胡丽莹也已经靠着车窗一侧睡着了,长长的睫毛,秀挺的鼻翼,更显出迷人的侧面。
尚鸿不禁偷看胡丽莹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胸脯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着。挽起的袖口肤如玉脂,让尚鸿联想起夏日里胡丽莹那粉白的胳膊。尚鸿渴望地将大腿紧贴着胡丽莹的大腿,借着颠簸感受着对方的每一丝抖动。尚鸿下身开始反应了,只有用提包挡住。可是尚鸿挨着胡丽莹的手却摸向女人的大腿,但就是不敢摸下去。他需要试探,需要节奏。尚鸿已经懂得女人了,他太渴望这个女人了。
看着胡丽莹结实匀称的大腿,尚鸿还是蠢蠢欲动了。这样的机会不多,一年能有几次旅游呢。尚鸿假装无意地,轻轻把手放到胡丽莹的大腿上,上身不由自主地缓缓靠到胡丽莹的身旁。眼睛却目视前方,一旦有人回头,尚鸿将马上收手。
可是大家太累了,都沉沉地睡着。
尚鸿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慢慢将手伸向胡丽莹更深处的大腿之间,那是尚鸿最向往的区域。隔着裤子,尚鸿感受着女人饱满的阴部。
胡丽莹一下被摸醒了,瞪了一眼尚鸿,将尚鸿的手推开。可是尚鸿的手又再次按向胡丽莹的大腿,并用力的抚摩着。胡丽莹知道尚鸿又动情了,既怜悯又嗔怪地看了尚鸿一眼,用力推着尚鸿的大手,可是没有推动。尚鸿的手好像长在了大腿之间。
胡丽莹暗暗推着尚鸿的胳膊,幅度很小,怕别人看见,也怕再次伤害了尚鸿,她确实很喜欢尚鸿。可是却受不了尚鸿的摸弄,眼睛似乎哀求的看着尚鸿。
尚鸿胆子更大了,不断袭扰着胡丽莹的大腿,细腰,搞得胡丽莹脸色绯红,也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嘴角微动,好像在埋怨着尚鸿。
终于胡丽莹小声在尚鸿耳边嘀咕了一句:“放手啊你!以后不理你了。”
尚鸿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气了,只得挪开自己的大手,悻悻地半靠着胡丽莹。
“最后一次了!”尚鸿小声地表了决心,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好像安慰尚鸿似的,胡丽莹将头靠在尚鸿的肩头,眯起了眼睛。
两个人再也没有发生肢体战争,看着心仪的女人依靠着自己,尚鸿已经无比满足了。一路的美景似乎比来时更明媚了,真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
旅游归来,尚鸿又觉得生活充满了乐趣,每天下班,除了看书,就是回味着胡丽莹带给自己的柔媚温情,暂时也不去找陈雪晴了,似乎要为胡丽莹守着自己这点纯情。
而陈雪晴也有一段时间没过来打牌了,听李霜说是在外面找工作。尚鸿关切地问怎么回事,李霜只是微笑着说:“我也不清楚!反正她说找到好工作,就告诉我。我也没有陈雪晴有本事,将来她找了工作能带我就行了。”
李霜每次来,周海都很热情,以往总愿意出去访亲探友的习惯逐渐消逝了,经常往李霜屋子去聊天,有时很晚才回来。
尚鸿难得清净,翻看自己新购买的一本旧书──《资治通鉴》。尚鸿自认为是读书人,再困难也不能不买书、看书。尚鸿并不觉得这部书有多好,只是觉得读起来简单明了,按顺序读就行了。
尚鸿最喜欢的书是《史记》。可惜浩浩荡荡的正史,竟然没有什么像样的女性记述。真的像鲁迅说的是一部吃人的历史,而且把女性吃的更干净,更彻底。
只有那些祸水红颜,巾帼英雄,亦或是成为男性统治者玩物的美女,才可能在野史中被传承着。
第十部 春日更被春情恼 可叹孤鸿空对月
“五·一”节刚过,胡丽莹就联系了一个女孩给尚鸿。尚鸿精神抖擞,刻意收拾了一番。尚鸿的心里并不是去看那个根本未谋面的女孩,而是为了看胡丽莹。
他也不想让胡丽莹失望,以为自己应付差事。
按照胡丽莹提供的地址,尚鸿如约来到胡丽莹的家。平时尚鸿很少到这个相对繁华的地区,厂里的绝大部分职工都住的比厂子更偏远。一进屋,竟然没有尚鸿想像的豪华,只是普通的两室房,而且家居极其简单,原本听说她老公是很有本事的。
“尚鸿来了,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朋友的孩子小王,你们先谈,我给你们倒水。”胡丽莹麻利地忙碌着,标准的家居少妇。
尚鸿不断用余光看着胡丽莹来去的身姿,没精打采地与女孩聊了几句。胡丽莹见两人气氛不热烈又坐了进来。
两个女子坐在一起,尚鸿眼里只有胡丽莹。
可能是担心自己过于抢眼,胡丽莹今天只是普通的装扮:披肩长发拢到脑后,扎了一个蓬松的尾辫,上身平常的军绿色紧身长袖衫,半旧的衬衫似乎包不住丰满的乳房,脖颈下丰腻雪白。黑色长裤,但脚下却是精巧的嵌花高根皮鞋,透出女主人的精致。一双美腿自然地并拢着,双手幽雅地放在两腿之间。不时轻启朱唇,制造话题。让尚鸿忽然联想起了以前电影里迷人漂亮的国民党女特务!
相亲的女孩是文静美丽的,如果在大学里,应该是一朵校花,起码是系花。
可是与胡丽莹比起来,显得苍白乏味。
尚鸿总觉得女人的魅力有两种,一种是天生俏媚,一种是在经历过许多男人后的诱人风韵。胡丽莹似乎是二者的结合,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显得黯然无光。在尚鸿看来胡丽莹并没有任何抢眼的饰物,然而就是风采照人,动人心魄。
假装出于礼貌,尚鸿没有面对女孩,而是对着胡丽莹说话,也更仔细的欣赏胡丽莹的每个细节。看得胡丽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自己像被相看的女孩。
相亲的女孩很文静,见尚鸿没有太多的话,看了一下墙上的挂表,说了句:“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尚鸿,你先坐,我送送小王。”胡丽莹起身随着女孩出去了。
尚鸿一个人回味着刚才两个女子的样子,女孩的样子逐渐模糊了,而胡丽莹的音容笑貌却更清晰可人了。
不久,胡丽莹推门回来。
“怎么样,好像你不太放松啊!”胡丽莹刚坐到床边,就问尚鸿。
“挺好的,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型的。”尚鸿怕扫了胡丽莹的兴。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多好的女孩呀!人家对你印象不错呢!”胡丽莹起身给尚鸿添水,淡淡的清香包拢到尚鸿,尚鸿不自主地嗅了一下。
“我喜欢成熟些的!”
“尚鸿,你别总是在意女的外表,女孩早晚都会成熟的。成熟后就老了,女人也是够悲哀的了,一辈子也没有多少好日子!”
“胡姐,你要有孪生妹妹就好了。”尚鸿无奈地说。
“别瞎说了。我真有孪生妹妹,也比你大五、六岁,给你能要啊!”胡丽莹两腮绯红,一双玉手递过杯子。
尚鸿接过杯子,顺便触摸胡丽莹凝脂一般的手指,感觉手指瞬间躲远了。
“我能!两人只要感情好,年龄不是问题。总比没有感情还凑合强!”
“尚鸿啊,你不是就只喜欢结过婚的女人吧?冷静点儿,不行吗!”胡丽莹突然说。
“可能吧,我觉得成熟的女人体贴,懂生活。”
“我看你是被哪个过来的女的迷了!要不怎么就不喜欢小姑娘呢!”胡丽莹还是看着窗外,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批洒在脸上,显出诱人的棱角。
“过来的女人也应该喜欢年轻小伙啊!胡姐你不喜欢吗?”尚鸿看着眼前充满诱惑的女人,慢慢站了起来。
胡丽莹也站了起来,可是却站到了窗边,透过半透明的窗帘缝隙,眼睛始终看着外面,默默低下头。
看到女人娇柔媚态的背影,尚鸿走了过去。气息变得有些急促了,但尚鸿不敢再次卤莽,只是在胡丽莹耳边倾诉,真希望胡丽莹像恋人一般依偎过来。
“胡姐,你让我一气把话说完,以后怎么样都行!”尚鸿暗下决心。
“胡姐,其实我一直喜欢你!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女人。是我梦里想的人。我知道你结婚了,可我天天就是想你,睡觉都想。如果老天让我早生几年,早碰上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
听到这,胡丽莹眼圈一下有些湿润了。
“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一时冲动,或者就图个那什么?”胡丽莹低低问道。
“我懂你的意思,我都喜欢!身体和感情本来就是不分开的!”尚鸿激动地说。
“尚鸿,我承认我也喜欢你!本来今天是给你介绍对象,就想摆脱这种关系。可你还是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过了!”胡丽莹低头轻语。
受到胡丽莹言语的鼓励,尚鸿轻轻抚摩着胡丽莹的肩头,感受着衣服下面充满诱惑的肉感,女人并没有反抗。
“胡姐,我真心对你。就算我们不能结合,难道还不准在心里相爱吗?”尚鸿扳过胡丽莹的肩膀,把女人揽入怀中。
胡丽莹身体竟然微微有些颤抖,激动、恐惧、陌生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着。
“胡姐,我能亲你一下吗?”尚鸿像热恋中的人,急切,焦躁。
胡丽莹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
尚鸿低头亲吻上了女人性感的嘴唇,瞬间融化在女人无尽的柔情蜜意中。两人都默默地、激情地品尝着爱情的愉悦,紧紧相拥,生怕失去对方。这一刻,天地万物不存在了,眼前只有对方,活生生的一个人。
尚鸿继续贪婪地亲吻胡丽莹的脸颊,脖子,只觉得到处弥漫着女人的体香,那种饱含激情的味道,那种滑腻柔顺的肌肤,散放出磁力一般,吸住尚鸿的嘴唇不能离开。尚鸿粗喘起来,裤子里下身硬硬的挺立起来。尚鸿顺势将胡丽莹压倒在床上。女人只是轻哼了一声,把尚鸿的头抱在胸前。尚鸿一下被丰满的乳房窒息了,随之是巨大的快感。
只有激情,只有肉体的欢娱,尚鸿突然就进入了疯狂的状态。扒开胡丽莹胸前的扣子,白腻丰硕的乳房呼之欲出。尚鸿猛然亲了上去。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乳房,是多少未婚男人用来想像的乳房。自己曾经一再想像这双乳房的样子,原来是这么美,这么大。尚鸿不顾一切的吸吮起来,像个孩子投入到母亲的怀抱。
胡丽莹突然睁开眼睛,像记起什么事情,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不行!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我不能和你这样!我不是好女人了!”
“胡姐,我是真心爱你,胡姐!”尚鸿用力抱住胡丽莹的身子,下身隔着裤子,硬硬的顶在女人的身体。
“我都结婚了啊!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
胡丽莹在下面有些哽咽,换来的是尚鸿的更加怜爱与兴奋。
“胡姐,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我亲你!”尚鸿不容胡丽莹诉说,吻上樱唇。
“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已经不是好女人了!我不干净了啊!我是不干净的女人了!”女人仿佛在对自己诉说着。
“你是我的仙女,胡姐!你在我心中最纯洁,最完美!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快别这么说了!我都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哪怕就这么一次,哪怕马上死去我也没有遗憾了!”
尚鸿感觉自己一下成熟了,反而以往这个性感成熟的少妇变成了被自己哄爱的恋人,这一刻,尚鸿心底感激陈雪晴对自己的纵容,否则自己此时就是个毛头小子。
尚鸿不断的抚摩胡丽莹的身体,安慰着女人有些恐惧或者害羞的心理。
“快别乱说什么死的!我没有怨你!我恨我自己管不住自己!”胡丽莹幽怨地说。
“你真的非得这样吗?你真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体啊?”胡丽莹重复地问着。
尚鸿没有说话,同样的问题好像听过。此时语言太苍白无力了,他不断地用行动,用亲吻证实自己的感情。女人在尚鸿不断的亲吻爱抚下,身体越发柔软了,渐渐失去了抵抗。
“孽缘,你真是我的孽缘啊!我碰上你那天就害怕会有今天。”胡丽莹欲推还羞,身体却本能地开始迎送着尚鸿。
“还有以后呢!我要爱你一辈子!”
尚鸿兴奋地爱抚着女人,双手已经开始探求女人的下体,在大腿间,臀沟里来回抚弄。虽然隔着裤子,依然感受到强烈的少妇身体那种不可阻挡的肉感。
“就只能到这样了,啊!不许碰我下面!要不我就不是好女人了,我不能再犯错误了,不能啊!”胡丽莹忽然像个小女孩在尚鸿的怀中要求着,双手死命护住裤带,任凭尚鸿在自己的上半身蹂躏着,亲咬着,只是用闷哼来抵消上身,尤其乳头传来的快感。
尚鸿尝试着去解开胡丽莹的裤带,女人却拼命保护着最后的贞洁。
“不行,我让你碰我,已经过分了。你要再这样,我就不答应了,我不能对不起他!”胡丽莹哀求着,神情确是坚定的。
此时的胡丽莹,仰面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映衬着绯红的娇脸和散乱的黑发。
上身已经一丝不挂,那对尚鸿思念已久的丰硕乳房,颤巍巍的挺立着,乳头深红。精致的白色皮带,紧身的黑色长裤,两腿间似乎冒出阵阵香风,双脚蹬着高跟鞋,无力地挣扎着。
尚鸿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裸露上身,任凭自己抚摩,内心无比满足,已经不强求那消魂的抽插进入了。有了这次,就一定有更亲密的幽会。
尚鸿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带,放出早已饥渴的阴茎,再次直顶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裤子,尚鸿还是无比兴奋,肆意挥洒着,放纵着无边的情欲。
“别,快穿上!不行这样啊!啊!啊!吓死人了!”
胡丽莹拒绝着,用手握住阴茎,减轻撞击自己下身的力道和刺激,也安慰着尚鸿激动的身体。可是手指感受到的却是跃动挑衅的阴茎,没有个交代,那里是不会罢休的。
“你就这样弄吧,别射到我身上。不能碰我里面!”胡丽莹躺着,伸手抓了枕巾,垫到自己的阴部,双手只得套弄尚鸿粗壮的阴茎。
“尚鸿,你的太大了!将来你得找个个子高点儿的女人。”胡丽莹忍受着尚鸿猛烈的冲撞,双手紧紧握住尚鸿的阴茎套弄着。
“你这样也不算失身,将来再和你爱的人做,你还是小伙,一样的!”胡丽莹露出善良温情的神态。
“我只爱你!丽莹!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一辈子只爱你!我不要别的女人!”尚鸿无比亢奋地表白,阴茎在胡丽莹紧握的玉手中抽插着,别样的刺激。
刹那间,脑海中出现了陈雪晴的阴道夹紧阴茎的样子,这一刻,尚鸿感觉自己更多喜欢陈雪晴的身体。身下的女人,也许才是自己的最爱,一生都不能忘记的女人。想到这,尚鸿反而稍微平和了一些,开始慢慢享受女人的双手给自己带来的刺激快感。胡丽莹很有经验地不时用指尖刺激尚鸿的龟头,抚弄阴囊。
“啊,胡姐,我的好胡姐,我的丽莹,我的女人!啊!”尚鸿第一次亲密地称呼身下的女人,身心极度痛快,仿佛女人已经被自己彻底占有了,这种消魂的感觉永远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可胡丽莹的双手是那么刺激,那么柔软,久违的滋味袭击着尚鸿健壮饥渴的身躯,很快尚鸿坚持不住了。虽然胡丽莹只是简单地握紧阴茎,可尚鸿整个下身都感觉强烈的刺激充血,看着女人娇媚迷离的样子,想像着下一次幽会,也许能真正进入这个有着妖精一样魅力的女人阴道里的感觉,尚鸿一下喷射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喷溅在枕巾上。
和以往不同,这次射精后,尚鸿心理没有了空虚的感觉,没有淫荡的感觉,却很充实,很爱恋,很甜蜜。只是趴在女人身上,抱着女人的身体,轻轻地爱抚着。
胡丽莹没有动,似乎也在回味着刚才的刺激,任由尚鸿亲吻,乖巧柔媚,不时淡淡地呻吟。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胡丽莹才渐渐清醒过来。抽身从尚鸿沉重的身躯下出来,整理自己。
尚鸿急忙抱住女人,从后面亲吻着女人光滑性感的脊背,从腋窝下探手抚摸丰满的乳房,生怕她穿上衣服,就再也不搭理自己似的。
“好了啊,尚鸿!你差点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多呀?到底是年轻啊!你让我收拾一下!”胡丽莹柔柔地埋怨着,小心地用枕巾将精液包住,放到一边。
“丽莹,你真漂亮!我喜欢看你裸体的样子!你做人体模特都合格!”尚鸿亲吻着女人滑腻的裸背,双手不停抚弄乳房,小腹。
“摸够了吗?我得穿上衣服了!不然你又胡思乱想了!”胡丽莹温柔地劝说着。
“不够,永远都不够!我想抱一辈子呢!丽莹,你是我的!你一定会是我的女人!”尚鸿内心憧憬着真正占有女人身体的时光。
胡丽莹突然透出幽幽的眼神,慢慢穿着衣服:“你记住我今天的样子好吗!
以后结婚了,别忘了我就行!女人会老的,老了就没有人喜欢了!”
胡丽莹在地中央慢慢转动着身体,双手张开刚刚披上的衬衫,展示给尚鸿看,似乎有意让尚鸿随意观赏自己的风采:窗外的阳光披洒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勾勒出丰乳蛮腰,骨肉停匀;激情过后的胡丽莹,发丝飘散,桃花低垂,显出娇脸含羞,活色生香。
尚鸿热血沸腾,一下又扑了上去。胡丽莹胳膊抵挡了一下,迅速远离尚鸿,背对尚鸿,将裸露的上身穿戴整齐,不让尚鸿亲近了。
“胡姐,什么时候还能再次这和你在一起?我爱你,丽莹!”
“这个房子我很少回来住,过几天就要租出去了。以后也可能卖掉说不定!”
“再说我这是最后跟你在一起了,我就要走了。”胡丽莹忽然无限伤感的说。
“去哪呀?”尚鸿如同五雷轰顶。
“咱们厂效益越来越差了,原来我还以为能在这工作一辈子,谁知道变化这么大呀。我爱人又帮我安排了一个工作,也没跟我说具体,反正比咱们这强多了。”
“尚鸿你也别糗在这了!前程都耽误了。”胡丽莹幽幽地说,睫毛低垂。
“离开你,我还有什么意思啊,还谈什么前程!”尚鸿激动地说,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被愚弄的感觉,真的难以想像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别太在意我了,我一个结婚的女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总跟你啊!我也是怕你上瘾,才不让你进我身体。外面好姑娘多的是,你抓紧找机会离开这吧!兴许有机会还能咱们见面的。”胡丽莹抚摩着尚鸿的肩膀,疼爱的神情让尚鸿铭记终生。
“我以后怎么找你!”尚鸿神情庄重地问。
“你不用找我!有机会我回来看你!”胡丽莹闪烁地说。
“我真的离不开你,丽莹!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真心相爱!可是你又要离开我,抛弃我!我成什么了!你不怕我恨你吗?”尚鸿突然大声说。
“痛苦都是我的,为什么你要走了,还跟我这样?为什么?”尚鸿近似绝望了。
“尚鸿,鸿!我的鸿!你别恨我!我的感受和你一样!我也知道自己爱你!
所以才跟你这样!想得到得不到,我作为女人更痛苦!你知道吗?”胡丽莹哽咽地说。
“丽莹,你能嫁给我吗?”
“不能!我有家,有孩子了!别以为是我勾引了你!是你让我又年轻了,真正懂得什么是牵挂,什么是相爱!你知道我这一年怎么熬的吗?天天想你!!想你想得发疯了!晚上睡觉,有时就想是你趴在我身上。我也后悔自己找了个大我那么多的老公,可我已经过来了,不能放弃了!我想做个好女人,好妻子,好妈妈。可我没有做到,我今天还是和你亲近了。我是爱你的!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了!可我该怎么办呀!”胡丽莹抑制不住,哭了出来。
“我的好丽莹!我爱你!”尚鸿一把抱住抽搐哭泣的女人,怜爱地亲吻着女人的俏脸。
“我知道你爱我,可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会有更好的女人的,我希望你忘了我!可我又希望你永远别忘了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鸿!”
“我用一生守候你!”尚鸿坚定地说。
春天,还没有真正开始就结束了。尚鸿的心境如同浸泡在冰水中,死寂一片。
虽然他内心要守候胡丽莹,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胡丽莹和自己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永远并不到一起的。
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尚鸿冷冰冰的神态。单位里,只有小张偶尔能和尚鸿聊一些事情,现在话也少了。不只因为尚鸿的原因,厂里效益急剧下滑也是问题。
已经连续两个月延缓发放工资了。尚鸿这样的单身还能承受,可是按时发放微薄的工资,对于已经成家立业的职工太关键了,尤其许多职工是老少三代都在这个厂子。而且不止北方厂一家如此。听说有人开始堵马路讨说法了,惊动了政府。
尚鸿也在寻找机会,离开这个半死不活的地方,有时甚至想卖掉自己的自行车。可想想也就七、八十块钱,解决不了问题,还断了自己的交通工具,打消了卖车的念头。
这辆自行车,每周伴随自己来去人才市场,真的很方便。无数次,尚鸿黯然离开人才市场,带着失望返回宿舍。机电行业不景气,搞得这方面人才严重过剩。尚鸿甚至有些怨恨当初学理工专业,学外贸金融多好啊,到处都是招聘文科,尤其金融外贸的人才。尚鸿暂时不想改行,当初“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的念头,还深刻在心中,费了四年劲,所学不能就此放弃。
尚鸿每天晚上都是无聊,一本《新概念英语IV》,半年了,还没翻看到一半,什么也没心思做。整个宿舍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冷清的北方厂宿舍本来就远离市区,很多人已经离开到市区或者其他企业工作了。
内心落寞的尚鸿与更加干瘦的周海躺着闲聊:“看你最近也出去踅摸了!怎么样,有什么好单位没有?”周海问。
“都是外企招聘,要不就是乡镇企业!外企我感觉自己没资格,再说我也不想改行。乡镇企业我去看了几家,每月有给五百多的!可我一点不稀罕。看那些所谓的农民企业家,我就脑袋大!”
“别这么说!往上数三代,谁不是农民啊!”周海似乎为自己农村的家庭不愤,干瘦的脸颊,由于长期维持低水准的生活,越发没有光泽了。
“没别的意思!不是瞧不起农民,是咱适应不了!怎么都这么笨鳖,连个厂子也弄不明白!就不行从南方聘个企业家来!”尚鸿想起单位的惨淡效益,就要骂娘。“这个破厂,没人愿意来!”尚鸿自言自语。
“哎,对了,听说咱们刘厂长要调走了!好像要来新厂长,挺年轻的!”周海想起了自己的小道消息。
“真的假的!谁跑这找死啊!刘胜利要调哪啊?”尚鸿问。
“好像去机械局当副局长!高升了!走是肯定了,具体谁来不清楚,就说挺年轻!”
“妈的!厂子这个德行,头还高升了!真是没有天理啊!”尚鸿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就是!但也不一定!我听咱们分厂副厂长说,机械局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实权,等于是明升暗降了!”
“活该!不过还是人家有能耐啊!到老还弄个副局级待遇!”尚鸿有时真觉得当官太有保靠了!
“王言最近怎么样了?也没消息了!”周海忽然想起问了一句。
自从结婚后,王言就再没有回来过。
“我听赵姐说,已经调走了,户口起走了,老丈人那边帮着托人找的关系!
对了,好像就是到机械局了!”
“是吗!王言还真厉害啊!我看王言是当官的料!你也应该找人调走!”周海翻了个身说,周海已经快睡着了!
“算了吧!举目无亲的!再说我讨厌当官!清官太累!贪官短寿!”
“但愿新来一好同志!不行咱们再等等看!也许效益能好转,也说不定!效益再不好,明天也得上班啊!”尚鸿望着天花板说。
陈雪晴这么长时间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仿佛自己的禁脔背叛了自己,尚鸿郁闷难当。恨不得把陈雪晴抓过来拷问一番,都去干什么鸟工作了,就不信还能失踪了。
听李霜说,陈雪晴偶尔深夜回来睡觉,第二天上午就又上班去了。大家都很少能说上话。尚鸿怒火、欲火一起燃烧,经常晚上走到陈雪晴的房门前,想听听陈雪晴是否回来了。结果总是失望,偶尔却隔着门隐约听见周海与李霜在聊天。
终于有一天,尚鸿起夜的时候,听见楼梯口陈雪晴回来的声音。那种轻盈的高跟鞋声音,尚鸿太熟悉了,随着是轻微的关门声。尚鸿急忙悄悄从卫生间出来,到陈雪晴的门前听个仔细。没有什么声音,好像陈雪晴直接就进了被窝。
尚鸿悻悻回房,可是按耐不住体内的火气,又悄悄来到陈雪晴门前。想敲门叫陈雪晴出来,可自己并没有勇气公开两人的关系,更没有理由半夜弄这么大动静。尚鸿在门前伫立无声,手不由得去拉了下房门。房门居然没有上锁,尚鸿贼一般悄然进屋。
陈雪晴那个熟悉的床铺就靠近门口,虽然屋内黑暗,尚鸿还是熟练地摸了上去,不敢出一丁儿点动静。李霜还睡在靠窗户那边呢。尚鸿轻轻又迅速地躺到陈雪晴身边,一股浓郁的芳香刺入尚鸿的鼻孔,立刻激起无限情欲。尚鸿一下吻上了陈雪晴的嘴唇,抱紧了女孩的娇躯,下身隔着短裤挺立过去。
陈雪晴猛然被惊醒了,惊恐地刚要喊叫,嘴被尚鸿狠很地堵住,只发出了一声闷哼。挣扎了两下,感觉是尚鸿,急忙要推开尚鸿的身体。
尚鸿狠命地压住陈雪晴的身子,一手掏出阴茎,直接送向了陈雪晴的阴部。
女孩猛力扭开脸,极细的声音抱怨道:“你也太大胆了,怎么进来的啊?”
“你没锁门。我天天等你回来!”
“你也太不像话了,快走!屋里有人!”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叫。
“你都去哪了!是不是有别人了?想死我了!”
“你瞎说什么啊!”陈雪晴有些生气地耳语。
“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去哪工作了?都想死我,憋死我了!”
尚鸿气喘着在陈雪晴耳边说,两人下身已经胶合到了一起,尚鸿不停进出着,每次都尽量深入浅出,生怕有动静吵醒李霜。熟悉的阴道带来阵阵快感。尤其是陈雪晴身上的浓烈化妆品味道,特别刺激情欲。
陈雪晴压抑着闷哼了几声,也不反抗、也不说话、任由尚鸿进出,偶尔配合尚鸿一下。两人无声地交合着,窗外偶尔穿来汽车驶过的声音。
“你快点吧,一会她起来看见就完了!”陈雪晴轻声地在耳边哀求尚鸿。
突然,尚鸿用力过猛,铁床发出“嘎吱”一声,李霜翻了一下身,吓得两人紧紧抱住,不敢动弹。一会,看看李霜那边没有动静,才又开始动作起来。
“快点啊,尚哥!明天你还得上班呢!”
陈雪晴继续耳语哀求,在尚鸿看来无疑是在调情,更加快了抽动。没有办法,陈雪晴只得默默地配合,不时用手指刺激尚鸿的下部。突然得到这个熟悉的肉体,尚鸿一下不知道从哪里下嘴了,胡乱地到处亲吻抓弄。
静谧刺激,无声无息,却是肉体交织,激情飞溅。当着另外一个女孩的面偷情,内心的兴奋刺激,甚至盖过了阴道传来的快感。尚鸿只觉得陈雪晴浑身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香气,化妆品的气味和肉体的汗香混合着袭击自己的嗅觉。陈雪晴的乳房似乎更加饱满了,大腿有力地夹紧尚鸿的身体。
也许多日不做的原因,尚鸿感觉陈雪晴也有强烈的激情,动作比当初更熟练到位了,几次兴奋得亲吻尚鸿的胸口,抓挠尚鸿健硕的后背。随着尚鸿的抽送,也快速挺翘身体,迎接着阴茎一次次的索求。
感到尚鸿狂放的性欲,陈雪晴生怕尚鸿没完没了,樱唇不断亲吻尚鸿的耳朵,脖子,一边配合,一边用手指熟练地抚摩刺激尚鸿的会阴处,来回磨弄。
尚鸿只觉得陈雪晴的细手像泥鳅鱼一样在自己胯下游走。看来接触过男人的女人就是成熟的快。
陈雪晴已经学会主动伺候自己的男人了,那种无声的温柔细致体贴,让尚鸿消魂。陈雪晴在尚鸿胯下娇柔地盘桓着肉体,阴唇一紧一松地逗弄着尚鸿的阴茎。尚鸿还没有完全尽兴就交代了,积攒很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射入陈雪晴身体。无奈尚鸿抱住陈雪晴,亲吻摩擦,想再来一次,陈雪晴却无论如何也不让了。
“雪晴,我需要你,你别离开我!”尚鸿耳语着,真的怕陈雪晴又消失了。
“尚哥,我知道你想要,以后还有时间,你先回去啊!要不就完了!吓人啊!”
陈雪晴边推边压低声音劝,两人无声地搏斗着。
“让我再亲一会,不然我不饶你!”尚鸿气喘起来,在陈雪晴腮边细声耳语。
陈雪晴看看实在拧不过尚鸿,只好妥协,让尚鸿尽情地亲吻起来。屋子里充满了极其轻柔的亲吻嘬咋声,两个年轻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不愿分离。缠绵许久后,还是陈雪晴理智,渐渐清醒,推着尚鸿离开。尚鸿也害怕被发觉,最后又狠狠地亲咬了一会陈雪晴的乳房,胳膊,觉得还是不过瘾,又干脆到下面亲吻陈雪晴的阴唇,臀部,似乎要永远留住这最消魂迷醉的夜晚。
可最后还是得离开,像夜贼一般回到自己房间。见周海还熟睡中,尚鸿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上班前,尚鸿敲门,陈雪晴却像故意躲避似的,早已离开了。
第十一部 待有潮头劲风起 旧情抛却作新娘
北方机电厂老总办公室,刘胜利浑厚的背影孤独地伫立着。忽然就接到调令,马上交接工作,去机械局上任。
自从年初以来,单位效益急剧下滑,大批的老用户流失了,都是以往的国营大厂。更要命的是销售处长带着一帮人也辞职了,几个技术骨干也相继离开了。
这还只是总厂的情况,分厂走了多少人也懒得管了,也管不了。职工的工资缓发好几个月了,人家档案都不稀得要了,直接走人。
刘胜利这段时间再也没有了激情与叶小如缠绵,更多的是如何安排“后事”,一旦彻底不行,也好有个退路。自己决不能做冤死鬼。
人家老厂长是在工厂鼎盛时期高升的,直接当了机械局一把。自己这么多年苦劳,奔六十的人了,才弄个副局啊!看着自己工作一生的企业逐渐僵死了,心里说不出难受。对着外面灰色的天空,刘胜利只有沉默。几十年的时光,在眼前闪现。难道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突然听到敲门声,从节奏声就听出是自己的女人叶小如来了。
叶小如没有等答复直接就进屋了。关门后一下扑到刘胜利怀中,哀怨地看着这个似乎一夜就衰老下来的男人。
“厂长,以后怎么办啊!”
看着叶小如娇艳俏脸,刘胜利不禁内心感触,也许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女人,这个才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路还长呢。
“你放心,你先忍着,找机会,我把你调局里去!”
刘胜利知道这是一句空话,不是一把手,哪来的人事权力。再说,经过这些日子的折磨,自己好像突然看破了一切,对什么也提不起精神了。
离开了刘胜利,叶小如忽然间失去了工作和生活的方向,刘胜利对她的影响太深刻了,几年的时光,两人那么默契,形同夫妻。以后的路自己该怎么走呢?
她每天迷惘着进行手头的事情,也不知道新来的领导会如何调整她这样的“老人”。也许自己会被下放到第一分厂,那样也好,反正自己不可能再与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了。但她清楚,自己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从前的生活了。
新来的崔力厂长还是带来了一股新鲜的空气,从行为举止到处世方式都显得年轻干练,咄咄逼人。叶小如和所有中层干部在惶恐不安中与新领导磨合着。
这个空降到北方厂的崔力四十左右,标准的北方男人,身材颀长,朝气蓬勃。
与年轻的外表相比,崔力的第一次全厂讲话更让职工振奋:“同志们,以前的景况大家清楚。我是带着压力和期望来到我们厂的。我相信在我们大家的努力下,我们厂会走出困境,再现辉煌!我不喜欢讲大道理,先说说我们未来一年内的打算。”
崔力用力挥舞了一下手臂,眼角扫视了主席台两边的总厂干部,作为一个受过正规教育的干部,崔力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形象。
“我们厂之所以到今天,跟我们转轨慢或者干脆说转轨失败,有直接原因。
这不怪大家!多少年了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说旧账了。说我们厂的未来。我们必须从这个大会后马上做起,不能再耽误了,要死人的,同志们!”
“第一,以往的不良欠款、外债,尤其是三千多万的银行贷款,我会向市里反映,争取计停利息,给我们厂争取最大的财务空间。利息压得我们没法喘气啊!”
“第二,我们争取再拿到一笔应急资金,先解决眼前的吃饭问题。大家不要再跟其他人去上马路堵车了!不要再上访了!那些准备调离的人才啊,我劝你们留下!如果有更好的地方,我们鼓掌欢送,没有的话,我们大家一起二次创业。
我们这么悠久的企业,相信不会就此垮掉的!本月争取先补发两个月工资,给最困难的老职工报销最少30%医疗费。说到做到!”
全厂一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个别小青年竟然高声喊:“好!”
“先别忙叫好!听我说完这最关键的问题。第三,大家跟我一起转变思路,转变习惯,不要等靠。我们要成立强有力的市场班子,迎接市场,多向开放地区的企业学习。没有市场,贷款就是挂账二十年,我们还是没有钱偿还啊!同志们,改变习惯是最艰难,可是我们必须改变!”
崔力扫视了全场鼓掌的职工,目光掠过静静地坐在自己旁边叶小如。叶小如跟着大家鼓掌,表情平静。如果之前还有些考虑自己来走个过场,现在看到几千人在下面的期盼,而且还有这么出色的办公室主任叶小如在看着自己,崔力陡然豪情万丈,要干出一番业绩。
叶小如的内心忽然觉得崔力不像刚来时那么生疏了,原以为是来镀金的,现在看来,这是位很有才干和实干的领导。
崔力的行动是迅速的,计划完毕,马上实施。总厂干部经过改组定岗后,主要干部组成了两个小队南下:崔力,叶小如,销售处长一组;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总工、销售副处长一组。
两队人马分头南下,直奔目标客户。实际上,拜访除了残存的、流失的大用户,崔力更联系了在山东、河南的几个老同学老关系。随着国家提倡干部年轻化,专业化,他们这些真正受过正规教育的高学历人才,开始陆续走上领导岗位,掌管着几家大型国营企业。
没有新客户,这上任的头三板斧是不可能出彩的。头几站与崔力想像的一样,老用户对北方厂已经没有感情了,原来的销售处长跳槽后,将北方厂的恶劣内幕彻底暴露,影响极坏。
崔力一行,马不停蹄赶到自己老同学的单位,山东某大型国企。已经是厂长的老同学张磊,相当热情的接待了崔力一行。
“老崔啊!你们北方厂真是人才济济啊!来,喝!”
张厂长频繁举杯。眼睛不时瞟着诱人的叶小如,叶小如已经在张厂长手下的轮番攻击下,严重超量了。这几天几站下来,叶小如逐渐适应了崔力的交际风格,很佩服崔力的为人和能力,也开始配合崔力,每每都能表现得体,让酒桌的气氛得到一个高度。
事先崔力已经明确,大家是求人家,必须喝到位。叶小如是酒桌上唯一的女士,而且是如此出众的女士,每个男人都忍不住要敬上一杯,近距离搭讪一会。
崔力看出苗头,有意的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感谢大张!对了,应该是张总!这次把技改设备选定我们北方厂!来,干!”崔力一饮而尽,崔力酒量是不错的。
“给小张打个电话!”
崔力的大学同学有两个张磊,为了区别,同学们就称呼大张,小张。
“小张啊!我的人你可得照顾好!啊!都是专家啊!什么,多了!哈哈!你们少点灌啊!给我留点面子,否则回去该说我给手下设陷阱了!哈哈。好,咱们的事情好办,大张这边也没忘老同学!下次我一定去你那!”
撂下大哥大电话,崔力兴奋起来,看来这次还多亏老同学。也是自己安排得当,上任前就已经打过招呼,自己要去北方厂任职。对于自己的长远安排,崔力向来比较自信!
“来,喝!再次感谢!”大家一起举杯。
晚上崔力正在自己房间思量着几天的情况,忽然新任销售处长急急慌慌的敲门进来:“崔总,我家里出事了。我老父亲突然病危!我得赶紧回去,反正明后天也没什么大事情了,业务您和叶主任比我还明白。跟您说一声!我实在着急!”
“老人是大事,赶紧回去!楼下买机票吧,别坐火车了!走,我叫车送你!”
崔力急忙下楼送销售处长返程。自己刚上任,还是需要主要干部支持的。对下属恩威并重,历来是个好办法。
回来时,崔力突然想起叶小如还在,脑海中闪现出女人媚人的笑容。
刚上任的时候,崔力就发现了身边这个标致的少妇,不禁感叹国营大企业埋没人才。
这是个干练精细的女人,却时时透出少妇特有的妩媚风情。每次看到叶小如,崔力对这个少妇的印象就更深刻,也更渴望。尤其那种在自己面前有些生疏娇羞的样子,让崔力几次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经常制造机会,叫叶小如到自己办公室,叶小如却好像故意躲避,该办的事情一结束,马上离开。
出发前分组,就有意将叶小如留在身边,希望有机会真正接近。叶小如也没有辜负他,很自然地就表现抢眼,颇受欢迎。没想到天意安排,销售处长走了。
异地他乡,心头一阵狂喜,但愿老天有眼,成就他崔力一段姻缘。
崔力兴冲冲上楼,敲了敲叶小如的房门,没有动静。还真有些担心叶小如的身体,急忙又叫服务员打开叶小如的房门,一个人闪了进去。
昏暗中看着叶小如醉态媚人,昏睡不醒。外衣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白色低领胸衣解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粉白的肌肤。紧身黑裤还穿着,一双秀脚蹬着黑色高跟鞋,贵妃醉酒般斜躺在洁白的床单上。
暗夜下,面对叶小如活色生香的身姿,崔力口干舌燥。摇晃了几下,叶小如本能地哼了一声,却根本没有清醒的反应。崔力有力地抱起叶小如,来到自己的商务大套房,将叶小如缓缓放到大床上。
崔力浑身沸腾了,点着床头灯,慢慢扒光了叶小如,把美妙的裸体搂在怀中。叶小如发际散乱,两手本能地扶着崔力的胳臂,软弱无力地任凭崔力观赏。
这是多么醉人的肉体啊!
女人的身材保持的非常好,灯光下肌肤雪白,丰乳挺立。腰肢圆润肉感,小腹微隆,下面的阴毛整洁浓密,散发着阵阵体香,典型的生活优裕、勤于保持的少妇身材。
崔力低头轻吻叶小如娇柔红唇,感受这个不设防女人的娇嫩性感,下身早已蓄势待发。叶小如还是轻哼,眼睛半睁不睁的,好像明白了什么,却没力气动弹。崔力怜爱地放下叶小如,认真摆弄着叶小如的身姿,他要好好地慢慢地品尝这个少妇。
缓缓掰开叶小如匀称肉感的大腿,仔细观察着神秘的三角区:紧闭的阴唇随着大腿的近乎平行的张来微微绽放开来,召唤着男人向里面挺进。昏醉中,叶小如还是尽力扭动腰臀,似乎不习惯自己大字型的体态。看到女人开始微微动弹,崔力来不及预热,阴茎挺进叶小如的身体。
叶小如沉沉昏睡,幻觉中好像还是刘胜利在抱着自己,可是那种感觉有点不对,一种陌生的感觉。极度恍惚中看见崔力扑在自己身上。干涩紧闭的阴唇被突然侵犯,疼得叶小如一下有些反应了,口中发出轻轻的声音:“不要,厂长!不要!”
听着叶小如软弱的拒绝,崔力只觉得那是召唤自己更猛烈的进入。
叶小如本能地躲闪,可是身子无力动弹,全身瘫痪般任由崔力压着,口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崔力长驱直入,轻易奸弄着魂牵梦绕的女人。女人的阴道紧紧的,还是有些干涩,好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崔力慢慢地抽送了两下,简直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得到了叶小如身体。低头咬住女人的乳头,双手来回撮弄着白天一直幻想的乳房,臀部。口中喃喃地轻唤着:“小如,我的女人!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终于躺在我的怀里了,今晚你属于我了!”
一边不断亲吻叶小如的双颊,樱唇,不时含弄着女人深红挺翘的乳头。
一会,叶小如下面就流出了汁水,润滑着崔力雄健的下体进出温暖的女阴。
到底是精力旺盛的女人,崔力爽快得轻“啊”了一声,很少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让自己着迷,叶小如是难得的一个,这个少妇平时穿着衣服就勾引得崔力浮想联翩。今天,终于如愿了,可以尽情享受这个女人的娇嫩肉体了。
崔力干脆侧过叶小如的身子,肩膀扛起叶小如的一条大腿,更深入女人的身体,猛烈的抽动起来,感受阴唇肉感的紧紧夹住自己的阴茎,阴道已经开始有些爽滑。崔力口中发出狂放的快感呻吟:“小如,我爱你!今晚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我们俩!我爱你,小如!”对着裸体沉醉的叶小如,崔力梦呓一般叫唤。
“啊!嗯!嗯!嗯!”叶小如偶尔轻声哼哼着,推拒着压在身上的崔力,可是男人大山一般无法撼动。
叶小如微曲的黑发完全散乱在周围,衬托着雪白的肌肤,娇弱无助,想蜷腿抵住崔力的进入,却一丝力气使不出来,反而被崔力借机抱住膝盖,把两腿弯到胸前,阴道变得狭长紧凑,更加刺激崔力的性欲。
男人体魄健壮,插入的阴茎又粗又长,叶小如恍惚中觉得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个男人太有力了,抱得自己透不过气,自己在男人怀中像个任意被欺辱的羔羊。可恨的是尽管自己努力控制,可是下身还是淫水连连,甚至隐约有一点儿快感。
“嗯!嗯!嗯!啊!啊!”叶小如浅吟轻叹,被酒精麻木的身体逐渐来了感觉。
时间过得太慢了,迷迷糊糊的叶小如内心盼望天亮,盼望自己能站起来。可是下身却不争气地微微迎合着男人的激烈抽送,耳边听着自己下体与男人的下腹“劈啪”碰撞的声响。
叶小如也不想清醒了,酒劲又开始袭来。任凭男人在自己上面肆意折腾,只有头部无力地扭到一边,本能地躲闪着崔力强烈的亲吻,撕咬。突然觉得男人的阴茎剧烈跳动了几下,一股暖流喷射在自己阴道深处,阴道好烫,上面的男人躺到了自己身边,叶小如知道男人终于结束了,迷迷糊糊中体力透支的叶小如沉沉睡去。
外面天还没有大亮,叶小如就在很不舒服的感觉中醒来了。发现自己不是在原来的标准间,而是一张大床上,崔力还睡在自己身边。吓得叶小如急忙翻身起来,头部微微眩晕了一下,自己酒劲刚刚过去。下身一阵隐隐的痛楚,阴道口有些发粘,凭经验叶小如知道自己失身了。只想发作,可自己一个弱女子独自在外,面对的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女人的名节啊!
叶小如委屈地低头不语,眼圈发红。
这是第一次被迫与男人交媾,自己内心遵守的忠贞好像一下被破坏了。自从刘胜利调任,快两个月了,叶小如对别的男人就没有再提起丁点儿的兴趣。总觉得刘胜利是自己一生唯一至爱的成功男人,为了刘胜利,自己甚至愿意牺牲家庭。
可是刘胜利从来没有表露过这方面的意思,她也就没有那份妄想。刘胜利走人后,她也想好好与自己老公凑合过下去,尽管在很多方面难以满足。可现在算什么啊,被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强迫奸污了,而且是自己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
看着熟睡的崔力,叶小如没有喊叫,只是默默的拾起自己的内衣穿上。崔力忽然翻身醒了,看到叶小如两眼湿润,急忙搂住叶小如光滑肉嫩的肩膀。
“小如,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我太爱你了!”
崔力不顾叶小如无力的挣扎,有力的臂膀死死抱住叶小如不放手,贴着叶小如的耳边轻声诉说。
“小如!我刚来咱们厂时就发觉你不一样!你身上有特别的气质!让我着迷。很多工作好像就是为了你做的。如果不是刚上任太忙,我会找机会与你好好沟通的!这次是我不好!我实在按耐不住才对你的!你快别哭了!”边说边亲吻着叶小如的脸颊,显出无比温情的一面。
“你这是干吗啊!玩弄女性吗!你太自私了!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叶小如晃动了几下肩头,没有摆脱崔力的拥抱。
想想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上司手中,叶小如没有太让崔力难堪,只是背着身去,忽然往事涌现,不禁抱着棉被轻声抽泣了几下。她对崔力没有什么反感,可她不想给崔力一个随便的印象,女人随便就与男人上床是不值钱的,她很清楚这个道理。
“你放心,我会真心对你的。一会天亮叫早点。今天是周六,上午老张派车过来,我陪你出去散散心,难得来这里一趟。”崔力像哄孩子一样安慰叶小如。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没脸见人!”
浑身还有些酸痛的叶小如甩动肩膀想挣脱崔力。男人的力量太大,叶小如始终还是在崔力的怀抱中。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叶小如觉得头脑混乱迷茫,一时没有理清思绪,呆呆地任崔力抱着,不再反抗,也不配合。
看看叶小如稳定下来,崔力急忙殷勤地服侍叶小如起来穿衣,吃饭。叶小如只是本能地躲避着,适应着,心中对自己的前途充满了迷惘。
清晨,张厂长派司机送两人去景点游览,叶小如拧不过崔力的一再劝慰,默默地跟着上车了,一路也不说话。司机似乎看出两人有别扭,几次热情介绍后就不说话了。沉默中到达目的地──泰山。
“崔总,你们进去吧,我去那边山下停车场等你们!你们坐索道下来,正好能看见。”司机礼貌地招呼了一声就走了。
崔力看着司机离去后,兴奋地一把搂住叶小如柔软肉感的腰身。
“你别了!让人看见不好啊!”叶小如柳眉微蹙,胳膊悄悄而用力抵挡着崔力有力的臂膀,生怕别人看见。
“今天你属于我的!这里就我们两个熟人!我们就当一回恋人吧!我还真没有恋爱过!”崔力更加用力抱着叶小如的腰身,不容有半点反抗。
“崔总!你放手啊!都不是小孩了!四十的人了哪还没恋爱啊!快放手啊!”叶小如拼命地挣扎着。
“小如,我真没有恋爱!你不信我说给你听!”崔力突然有些动情地说。
“你放手好好说!不然我真生气了!我喊人了!”叶小如站住不走了,娇唇微翘。
“好,只要你好好听,我不强迫你了!”崔力见叶小如不挣扎了,反而放手与叶小如并肩走着。
“……我是出于无奈才结婚的!我的老婆,比你大不少。你不知道,他父亲,也就是我老丈人,是省委组织部的领导。我是为了所谓的事业与我老婆结合的。我们从认识到结婚,一共才不到半年。这些年来,我只是工作。我害怕回家,那个很平静但是没有激情的家。有时我就想,我这样值得吗?可是已经过来了!小如,这些事情我就跟你说过。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爱上并真正拥有过的女人。我不后悔自己的行为。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叶小如默默倾听着,逐渐了解了一个全新的崔力,一个内心也同样苦闷的男人,对崔力渐渐不再抵触了。
自从自己的男人刘胜利走后,叶小如这个闲旷的少妇,只是想着未来的道路。没想到今天会是这个局面,脚步也逐渐缓慢下来,两人真的像恋人一样漫步起来。叶小如发现崔力相当有内涵,人文地理娓娓道来,把自己以前书本上的浅薄的知识碎片,通过景点的讲解都很快贯串起来了。
尤其在岱庙,讲到杜甫的《望岳》诗句,语气忽然慷慨激昂了:“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绝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多好的诗句啊!男人就应该有这样的胸襟,向上走,俯视一切。不知道毛泽东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杜甫。”
叶小如觉得自己有些接受这个男人了。自己心中的男人就应该是雄心,力量的象征。而崔力,就像名字,确实充满了力量,外表也同样年轻干练。
自己已经不是纯洁少妇了,与刘胜利有关系,还主动失身给那个马上要退休的季主任,如今来了崔力,自己反而退却了!无论从哪个方面,崔力都是自己接触的男人中条件最好的,好像也是最投入感情的。想想刘胜利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对过自己,自从挑明了关系,两人更多的只是肉体激情。
叶小如心中胡乱思想着,没了主心骨一般,不知不觉随着崔力开始攀登,漫长的山路,考验着两人的意志。常年深闺中的少妇叶小如爬山很有些吃力,加上高跟鞋的原因,娇喘连连,香汗满身,一缕秀发随着汗水贴住脖颈,娇艳如花。
不时无奈地倒伏在崔力臂弯里。崔力则有力地搀扶着叶小如前行,不断轻轻地在叶小如耳边鼓励着。
两人走走歇歇,每到山路拐弯无人之处,崔力都一边搀扶,一边抚摩叶小如紧绷的臀部,搞得叶小如无所适从。
整整四个多小时的艰苦攀登,当终于登上南天门时,两人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一路辛苦,一路的相互掺扶,其间几次叶小如要放弃,都是崔力不断鼓励前行。
叶小如在崔力的身上找到了一种依赖感,不只是体力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两人也似乎在心里走近了很多。漫步天街,叶小如没有再拒绝崔力的拥抱,而是有些享受崔力的温存爱恋。汗水将叶小如的一缕发丝粘在俏脸,别样的风韵。在旁人看来,这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每次旁人贪看叶小如诱人娇色时,崔力都不禁有种自豪感。不时提醒着:“那家伙偷看你呢!”
叶小如满脸娇羞,拨打着崔力不老实的大手,心中竟有一丝甜蜜感。叶小如甚至想,如果换成自己老公或者刘胜利,也许不见得有这种感觉。
继续登上玉皇顶,天高云淡,极目齐鲁大地。崔力搂住叶小如,濒临万丈高崖,忍不住像个大男孩对空大声呼喊:“我爱叶小如!我爱叶小如!”
“这让熟人听见不完了吗?别闹了!走吧!”叶小如在旁边竟然不知如何了,催促着赶快下山。
“我就是要所有人知道我爱你,我爱叶小如!”
崔力大胆地表白着,叶小如内心充满了甜蜜和矛盾的心境。刘胜利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爱她的言语,也没有崔力这么有朝气。可她自己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自己竟然跟几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她自认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什么男人都冲着她来呢?
两人乘坐缆车下山,跨越大山峡谷,脚下淡烟薄雾,如同在仙境云游。心境变化,感受也变化了,两人静静地感受着大自然的雄奇。
缆车经过山峰大幅度晃动了一下,叶小如吓得本能地偎了一下崔力。崔力借机抚摩亲吻叶小如的脖颈、脸颊,大手伸进叶小如的胸口,抚摸饱满的乳房,把玩不够。叶小如只是象征性地忸怩抗拒着,半空中四下无人,无处逃避,也就任由崔力轻薄一回了。
看到叶小如确实不反感了,崔力顾不得外面的风光,干脆趴下身子,强行解开叶小如的裤带,褪掉裤子到大腿,露出雪白丰腻的肌肤,狠命亲吻叶小如的小腹,阴毛,舌头轻舔阴唇。
“脏!别了!”叶小如低头埋怨着,却害怕缆车晃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默默承受崔力的大手一轮一轮的进攻。
崔力肆意搂着叶小如的蛮腰,臀部,更深入地亲吻。整个头埋到了叶小如的裤裆里,一只手抓过叶小如的娇手,撮弄自己粗大勃起的阴茎。叶小如被弄得阵阵酸麻,只能尽力保持端坐的体态。
“看你,水还不少!”崔力更加起劲了。
叶小如夹紧大腿,可是无法阻止阴道分泌的淫水缓缓流出。怕远处缆车里有人看见,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眺望远方。在远处的缆车上看来,只有叶小如一个孤零娇媚的少妇独自凭栏,却不知叶小如的下身正在被一个强力男人蹂躏着。
“快起来吧,要到了啊!”
叶小如实在拿崔力没有办法,崔力像个初恋的男孩,怎么也不够。
一下缆车,叶小如赶紧恢复了端丽的一面。
晚上两人简单吃了饭就回到宾馆。一路的辛苦让叶小如浑身湿透,薄料裤子紧裹着臀部晃动在崔力眼前,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美臀。酒足饭饱的崔力强忍着,与叶小如进了酒店,心中早已按耐不住了,见叶小如刚想开门回自己房间,崔力一把拉住。
“你干吗啊?我想休息了!换换衣服!”叶小如无助地说,脚下被崔力强行带着向前走。
“去我房间,今晚我们成亲!”崔力不容叶小如有丝毫反抗,拥抱着叶小如来到自己的大套房。
关上房门,崔力饿虎扑食一般压住了叶小如。叶小如知道,自己无力摆脱,也没想摆脱这个自己并不讨厌的男人了,也许今晚真的是自己的新生活开始。她不相信命,但她相信机遇。既然已经失身了,索性就要抓住机会,何况一段时间的工作相处,她开始越来越欣赏崔力了。
叶小如无奈地扭过脸颊,闭上眼睛,感受着崔力在自己身上汹涌的激情。崔力迅速扒掉叶小如的衣裤,大手抓弄着叶小如饱满的双乳,胡乱地亲吻着叶小如的肌肤。
“怎么是带咸味儿的?”
“都是汗,我想先洗洗!”
叶小如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也不想给男人留下一丝不好的印象,拧身从崔力身子下边闪出,进了卫生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圆形的大浴缸,让叶小如一下放松下来。她要好好的洗浴,迎接自己未来的生活。
躺在床上,回想着这段经历,崔力只觉得自己的道路没有选择错,不但得到了施展的机会,而且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女人。听着卫生间传出的哗啦水声,崔力想像着即将的激情时刻,虽然经历一天的疲劳,下身却已经发硬了。遏制不住,光着身子冲进卫生间。
“啊!”
正在最后冲洗的叶小如被崔力吓了一跳,本能地双手遮住了胸前。像一尊古罗马的白色大理石女神雕像。
“我和你一块洗!”崔力站了进去。
与昨夜不同,叶小如此时的肉体是鲜活灵动的,夹杂着羞涩的躲避和一丝渴望。
“别了!不好意思!”叶小如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本能拒绝的同时却又觉得浪漫激情。
“你给我冲洗!”崔力握住叶小如的手腕。
没有办法,叶小如只好默默服从,感受着男人雄健的体格。当花洒冲到崔力下体时,叶小如有些害羞地回避崔力野兽般的眼神。崔力却命令似的将叶小如的娇手放到自己粗大的阴茎上。昨夜是强迫叶小如,没有真正的交欢滋味,今天崔力要享受叶小如,要好好爱这个女人。叶小如半闭着眼睛清洗着崔力的下体,心中期待又忐忑。男人的阴茎在手指间勃然挺立着。
“小如!我爱你发疯了!”
叶小如的手指让崔力发狂,崔力紧紧抱住叶小如肉感的裸体,阴茎顶了上去。
“别!这不方便!一会让你还不行吗?”
叶小如蹲身求饶,哀婉无助的神情,光滑的肩背,隐秘的阴部更加刺激了崔力。崔力轻易将叶小如压到圆形浴缸的椭圆边沿,开始了鸳鸯戏水。
“我就想现在要你!憋一天了。”
阴茎滑滑地进入叶小如的双腿之间,还没有完全进入阴道,崔力就忍不住抽送起来。
“啊,小如!今天让我真正爱你一次!”崔力亲吻着叶小如的脖颈,任凭叶小如无力地反抗着。
阴茎的刺激加上浴缸边缘传来的不舒服,让叶小如眉头微蹙。
毕竟浴缸不是做爱的地方,崔力一会也觉得有些别扭,抱住叶小如进了里屋,将叶小如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
“开开电视吧!别让外面听见!”叶小如细心嘱咐着,一边不好意思地抓过洁白的大浴巾遮盖身体,她无法逃避今晚了。
“没事,这个房间单独的,两边不挨着!今晚属于我们!我让你尽情喊叫!”
看着温默柔情的裸身女人,崔力淫欲和温情同时迸发。强盗一般,一把扶起叶小如,抱着女人站到了地上。为叶小如郑重披好洁白的大浴巾,权当婚纱了。
叶小如潮湿的秀发披散脑后,肌肤雪腻,丰乳微露。光着一双娇美的秀脚踩着高跟鞋,像个待割的羔羊,又像迷情的暗夜新娘。
“苍天在上,我崔力和叶小如今晚正式入洞房!我发誓,一辈子爱我的女人叶小如!小如,我命令你也爱我!”崔力发现自己更喜欢压制这个娇媚的少妇。
灯光之下看美人,叶小如沉默不语,越发幽媚沉醉,神采迷人。
“你说你爱我!”崔力紧紧抱住叶小如,强迫着女人。
“难为情!你怎么这样啊?别闹了!”叶小如还不习惯在崔力面前彻底放开,努力想推开男人高大的身躯。
“那我就让你吃不消!我要和你正式入洞房了!我要进你洞了!”
瞬间,叶小如已经被双腿分开,仰卧在大床上,这张曾经自己不情愿被奸污的床上。可是只一天,自己就有些配合这个强奸过自己的男人。
崔力用自己的阴茎开始不断到处摩擦叶小如的肌肤,从阴唇,肚脐到乳沟,最后粗大雄浑的阴茎落脚在叶小如娇嫩的脖子,下巴上来回摩擦,搞得叶小如躲也不是,亲也不是,只好微闭双眼,忍住想放浪的心情。
见叶小如反应不强烈,崔力并不放弃,压住叶小如,狂吻女人早已硬实的乳头。双手揉搓着两任厂长都亲吻过的同一双乳房,频率不断加大,阴茎也激烈的徘徊在阴唇上。崔力要叶小如放松,要女人疯狂,要两人真正的性爱。
渐渐地,叶小如有了反应,脸颊红润,气息急促,淫液流淌,下身开始迎接崔力的阴茎,似乎期待着消魂的插入。崔力不失时机地插入了阴道,与昨晚不同,女人的阴道微微开启,爽滑无比。崔力的阴茎不由得猛烈抽送起来。叶小如在下面闭着两眼,承受着崔力雨点般的亲吻。
“轻点,疼啊!”叶小如很久没有做爱了,加上昨夜的蹂躏,下面很有些不适应。
“我爱你,小如!今晚属于我们俩的!我是你的新郎!”
崔力稍微放缓,爱怜地拥抱着叶小如。叶小如也不禁抱住了崔力宽厚的臂膀,两腿开始有些动情地夹紧了崔力的后腰。
“你喊吧,没人听见!”崔力加紧抽送。
女人的阴道如同被割开的蛤蚌,肉质鲜美,被抽拉得近乎翻出嫩肉,夹带着浓浓的淫汁。这是很久没有男人进入的阴道,紧紧吸裹着阴茎,似乎害怕阴道里没有阴茎的充填。
崔力有经验地深入浅出,节奏自如,培养着叶小如的高潮。崔力是有经验的男人,他从叶小如的外表就看出这是个里外性感的少妇,是个性欲旺盛、异常敏感的尤物,只是碍于女人的自尊,有些羞涩。
崔力发动阴茎,进进出出,来回寻觅着叶小如的高潮点,寻觅着让叶小如身体有强烈反应的部位。当阴茎来回摩擦冲撞阴道口里不深处的上部时,明显感到叶小如浑身一颤,眼睛更加紧闭,双腿更有力地夹紧了。这里就是女人的要害,崔力对女人的重点进行无休止的进攻,他要在意志上,而不只是身体上征服这个少妇。
年轻健壮的男人毕竟是不一样,在强烈的刺激下,叶小如觉得下体经受着以往很少有的快感,如同海浪一样不断涌来,淘弄着她的身子,终于禁不住放浪地喊了一声:“啊──────”那是久旷的呻吟,那是无助的呼喊,那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久违的快感,那是她告别过去的宣泄。
从此,两人就从肉体到精神全面地结合到了一起。
“啊!你太大了!”叶小如彻底放弃了尊严和矜持,尽情享受一个女人该品尝的快乐。
随着崔力的抽插双手乱抓,不断扭动身体,脑海中却模糊出现了刘胜利的影像。
“大吗?在你面前男人都大!”崔力戏谑着自己的“新娘”,故意放慢了抽送速度。
“你使劲喊吧!我的小娘子!小娘子!我的有经验的新娘啊!你是有经验的,你会伺候啊,你快浪起来啊!你的新郎来了!进来了!”
“啊!嗯!啊!嗯!啊!啊呀!啊呀!啊!啊!”叶小如在下面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身体不住地来回摆动,似乎想摆脱体内的阴茎,又似乎在纠缠阴茎。
“新房”中开始充盈着激情淫浪的呼吸喘气,交织着男女肉体的碰撞声。
看到叶小如在下面娇声连连,意乱情迷的样子,崔力加劲向叶小如的阴道深处探求着,感觉硕大的龟头已经抵住了花心,叶小如全身颤栗,肉体收缩,阴道变得狭窄起来,双手胡乱抱着崔力的后腰,呓语不断。
“啊!快啊,厂长!你使劲啊!啊!”
叶小如习惯地喊着厂长,也不知道是崔力还是刘胜利了,只觉得浑身舒畅,多日的憋闷彻底释放出来了。男人的龟头顶得她异常兴奋,高潮此起彼伏,如果不是碍于脸面,她真想骑到男人的阴茎上痛快地享受一回。即便在下面,也早已淫河泛滥了。
“太美了,小如,你真是天生的美女啊,上下哪都美,男人得到你真是福分!”崔力用龟头磨弄着叶小如阴道尽头,驰骋着快感。
“便宜你了!”
叶小如插了一句,招来男人更猛烈的攻击。刘胜利培养了叶小如在男人面前放荡诱人的一面,最终却让别的男人享受了。
“记住今天,我们结婚的日子!我们真正做爱的日子!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小桃花洞口!让我亲一亲属于我的禁区!”
崔力拔出家伙,将叶小如的双腿高高举起,扛到两肩,俯身把脸凑到阴唇上,肆意亲吻起来。刚刚经过洗礼的阴唇、臀沟到处是淫液的滋味,崔力举着叶小如的双腿把玩不停。
“别了,丢死人了!你要就快点嘛,别这样了,求你了!”
叶小如被弄得有些狼狈,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当着崔力的面,毫无遮拦地暴露私处。她更渴望男人插入的充实感。
“美,真是美!我的新娘,你求我干你!求我!要不我不放下你的腿,就这么让你晾着!”崔力坏坏地说。
“干吗嘛!折磨死人了!难为情!”叶小如半闭眼睛说道,想放下双腿,却被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肩头。
“求你了,别看了,难为情!”叶小如感觉这个男人有无穷的力量。
“求我干你,操你!求我!”崔力带着命令带着戏谑的口吻。
“好了!求你,求你干!”
叶小如难为情地轻声说了一句。她早已进入高潮,一下体内没了男人的阴茎觉得空空的。
“大点声,说求我操你!”崔力摇晃着叶小如的双腿,挺立着闲置的阴茎不依不饶。
“求你操我!”叶小如顾不得许多,提高声音,带着一丝浪腔叫了一句,只想男人尽快进入她的下体。
“我来了!来操你了!”崔力掰开叶小如的双腿,一条乌龙长驱直入,奋力战斗。
“啊!嗯!呜!呜!”
叶小如瞬间又进入了癫狂的高潮,崔力看着“新娘”开始了放浪,也跟着享受起来,快感很快就被叶小如一阵阵的呻吟声勾了出来。崔力竭力控制,大力抽送,不想让“新娘”失望。突然感到下身一阵近乎痉挛,两天内第二次奉献出了自己精液给叶小如。叶小如娇软无力地躺着,不想动弹,白天的劳累,加上夜晚的性爱,身体很是疲惫。
“你不累吗?爬了一天的山!”叶小如感慨着。娇柔地躺在崔力的怀中。
“嫁给我幸福吗?”崔力轻轻问道,抚弄叶小如散乱的发丝。
“谁嫁你了?你就强迫我!”经过性爱摧残的叶小如更加显得娇艳柔情。
“强迫,那你也流水了!看来以后我得好好锻炼身体了,不然弄不动你个小娘子了!”崔力刮了一下叶小如的俊俏鼻尖。
“还锻炼啊!你要欺负死我啊!连着两天都有点破了!”叶小如微皱眉头。
“人家说刚刚做爱的女人最美,刚刚入完洞房的女人更美!我今天相信了!”崔力拥着自己的“新娘”柔情蜜意地说。
“那是你们男人的感觉吧!”叶小如懒懒地说道,“我去洗一下!”叶小如起身去卫生间,崔力赤裸着跟了进去。
“干吗嘛?”叶小如对崔力的亲昵程度有些吃惊。
“我没弄够,一会再来一回,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崔力搂着同样裸体的叶小如说。
“你把我当什么了,玩具呀!”叶小如故作生气的样子,对于自己的魅力,她很自信。
“小如,我是真心爱你。”崔力抱住叶小如就要硬来,叶小如实在无奈,只好任崔力又轻薄了一回。
“你去等我,让我冲洗,一会就好了。体力怎么这么好呢,你老婆能受得了吗?”叶小如提到崔力的家人,内心隐约想起了双方的家庭,掠过一丝内疚。
“我和她一个月有一回不错了。小如,我们不说这些,你快点!”崔力返身回到床上。
叶小如一会就跟了进来,带着潮湿的水汽,仿佛新出炉的甜心。崔力一把就抱住了叶小如,两人重新开始了激情的前奏。只是这一次更加缠绵,更加温柔,更加持久。
“小如,我爱你!明天我们去朝圣!”崔力说道,看着身下娇羞带汗的女人。
“去哪呀?我可不喜欢拜佛!”叶小如从来不相信佛道,她觉得命运在自己掌握。
“是孔子的故居,孔府!”
“孔府在山东啊?不远吗?要不休息一天回去吧,还得准备准备呢!”叶小如对孔子实在没有兴趣。
“不远,泰山再过就是孔夫子家乡了。读书人哪有过孔子家庙不拜的呢!跟我去吧,就算陪我!我爱你!”
崔力有些央求,叶小如发觉崔力另一面的执着可爱,双手扶住了崔力的额头。
崔力紧紧抱住叶小如的娇躯,似乎害怕自己的“新娘”飞走了。他太爱这个少妇了,那种初恋、新婚的感觉一起袭上心头。叶小如顺从地偎着崔力,也同样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内心比较着自己经历的几个男人,崔力才是最适合也最爱自己的。
两人就那样尽情地相拥亲吻,享受着没人打扰的欢娱。两人上下翻飞,激情鱼水,彼此细腻地品尝对方的每寸肌肤,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深夜才彻底结束了欢娱。还是崔力先沉沉的睡去了,几天来,男人太累了。
叶小如静静地端详着崔力儒气而阳刚的面庞,不禁百感交集。自己这一生,到底会怎么样的过呢?尽是有地位的男人围着自己,想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给这些男人轻浮的印象,才落得这个结局。可是她确实不想过那种国企普通职工的日子了。
第二天,还是同样的司机送二人到了曲阜。一路上,两人在后排就像新婚的夫妇,被喜悦甜蜜包围着。崔力不时偷偷将叶小如的娇手拉到自己两腿间,用叶小如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摩自己勃起的阴茎,搞得叶小如娇脸粉红,似乎光着身子坐在车里。
可是一到达孔府,崔力马上变了一个人似的,举止做派真如朝圣一般庄严。
整座孔府苍松翠柏,气象幽静。由于是星期天,游览拜谒的人还是很多的,不时还有外国的游客在导游的陪伴讲解下,津津有味地游览。叶小如原以为又是烧香拜佛,看来自己是孤陋寡闻了。
“我最崇拜的人就有孔子!昨天我们登的泰山,你看那么多孔子的遗迹。我看整个泰山就是孔子的化身。就像司马迁在《史记》里说的:高山仰止,想见其为人!”崔力认真对叶小如讲解着,似乎来过无数次了一样。
面对孔子塑像,崔力神情肃穆。叶小如第一次看到崔力如此郑重的表情,不由得也跟着跪到崔力身旁。崔力不是普通的跪拜,而是相当严肃地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显得叶小如有些不重视了。
“干吗这么隆重啊,不就是孔老二吗?”叶小如笑着问。
“这是中国的骄傲,康熙大帝都行跪拜礼,别说咱们了!”崔力一脸认真。
“至圣先师,保佑我事业顺利!我崔力一辈子深爱叶小如!”
听到崔力轻声的祷告,叶小如深受触动,上身靠向了崔力。
“只要你能对我好就行!”她希望这是自己最后的男人。
回到单位,两人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关系,只有两人自己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感情的聚变。叶小如深深依恋上了崔力。可是崔力,似乎将全部精力又重新投回了工作,不再纠缠叶小如。
叶小如甚至经常怀念在泰山脚下的迷情日子,自己就应该与这样年貌相当,精力旺盛的男人走啊!以前自己太年轻了,更多的是贪求两性的欢娱和那种被男人迷恋的感觉,崔力则是让她在感情上找到了归宿,但是她又不忍心为了自己的感情去打扰男人成就自己的大业。
崔力抓紧一切时间落实自己的整改计划。市场暂时有点起色了,市里的支持还是要真正落实的。自己原计划全体职工集资,由于涉及政策法规等因素,迟迟无法执行。没有资金,生产都难以继续,崔力确实理解了前任的艰难,也更加感到自己不能在这里久留。
如果要彻底解决北方厂的问题,或者类似企业的问题,必须站在更高,更广的层面,崔力更加看到了自己努力的目标,是真正的改革,涉及体制,机制的改革,而这些,凭一个北方厂的老总,是根本不可能的。
叶小如一身深色职业套装溜进崔力的办公室。崔力见到风情流露的叶小如不禁动情。自从回来后,还没有和叶小如好好亲热过。想想一路上叶小如依偎着自己甜蜜娇羞的样子,崔力就迸发无限的工作能量。为了自己的女人,他必须向上。
“小如!你过来!”
叶小如温柔地靠近了崔力,在这个男人面前,叶小如发现自己不像在刘胜利面前那么放浪,而是有如新婚般的甜蜜温馨。
崔力一把搂过叶小如,亲上湿润的樱唇,一边摸进了女人的裤腰里。
“想我了?看你都脸红了!”崔力热吻着叶小如说道。
“谁想你了!有事找你!”
叶小如躲避这崔力的进攻,自己曾经与另一个男人在这里无数次偷情,一时还不习惯在老地方被新的男人蹂躏。可是却有一种更加刺激的感觉,一种被着自己男人偷情的快感,好像刘胜利就在附近一样。
“小如,以后有机会我们单独弄一套房子,我们去住。”崔力根本没听叶小如说什么。
“一块儿住?你疯了!”叶小如没有想到崔力会这么说,也没有奢望崔力会对自己怎么样。
“是!小如!现在我太忙,也没时间照顾你!等我稳定了,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怕时间短点也行。我不能没有你!将来我调走,得把你也带走。”
叶小如回味着崔力的话。自己跟刘胜利多年,也没听到这样的话,好像更多的是在一起肉体欢娱。崔力,能给自己更新的生活。叶小如一下放弃了躲避,任凭崔力揉搓自己的乳房。崔力却急切地扒开了叶小如的裤子,连同性感的小内裤一起褪到膝弯。
“来人怎么办啊?”叶小如有些害怕,崔力不像刘胜利,对下面只是威严,却很少有一点粗暴。
“没事,我实在控制不住了!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机会再和你一起做。
快下班了,没什么人来了!”
虽然崔力安慰叶小如,可自己心里还是紧张,只是拉开裤裆口掏出了家伙。
他对自己的前途非常在意,不想因为这些影响了自己的发展。
“你轻点,拉链划我了!”叶小如双手按住写字台,撅着臀部供崔力淫弄。
“小如,什么时候我们能再一起睡,天天看见你光身子在我眼前晃,我想你想疯了!”崔力把着女人后腰狠力抽送,一会就感觉淫水连连了。“我爱你!爱你!”
“你干吧,只要你有我就行!”
经过一次不寻常的出差,叶小如又找到了内心依靠的感觉,逐渐在崔力下面放松了,只是竭力保持上身、头型不被弄乱。
突然一阵敲门声,吓得两人急忙分开。叶小如本能地钻到了崔力的宽大桌子下面,裤子也没来得及提上,崔力则迅速地拉上了裤链。
“进来!”崔力一边坐好,一边招呼着。脚下的叶小如将头埋到崔力双腿中间。
“崔总,这是您要的文件,提前整理完了,给您送来。”来人恭敬地站在写字台前面。
崔力从容地接过看了看,一边与来人简单地交流着。下面的叶小如由于躲的匆忙,身体姿势很不舒服,正偷偷地调整着,一双娇手不由摸到崔力的大腿根。
崔力尽量保持着镇静,可是阴茎却挺立起来。
“行了,就这样!你回去吧!”崔力看看没什么问题,打发了来人。
过了好一会,崔力才慢慢搀扶出了叶小如,女人的脸颊绯红。
“你勾引我。”
崔力亲着叶小如说,女人的下体还半裸着,完美的臀部刺激崔力的神经。
“我没有!吓死了,还敢惹你!”叶小如真的担心奸情被发现。
崔力已经又插入了,开始抽送起来。伸手进叶小如的胸口摸弄乳房。
“你快点吧,吓死人了!再来人怎么办啊?”
“没事,再来人你直接在下面给我做!”崔力挑逗着叶小如。
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好像今天所有事情在跟一对鸳鸯作对。
“喂!啊!老李你好!”
崔力接起电话,却没有抽出阴茎,而是缓慢地进出着,一只手在女人衣服下不停抚摩着肉体。
叶小如一看崔力的欲望,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只好配合着进出。崔力一边通话,一边奸弄叶小如,显示着一心多用的本事。
“那好,就这样!”
刚放下电话,崔力猛然加力,袭击得叶小如毫无准备,趴在台面的俏脸一下扭曲了起来,发际也微微散乱了。
“你轻点啊!赶紧出来吧,还不定又有什么事儿呢!”叶小如说道,一边撮弄崔力的睾丸。
看到叶小如开始主动挑逗自己,崔力更加起劲了,隔着衣服扳住叶小如柔嫩的肩膀,肆意而快速地进出女人的下身,下面发出“啵啵”的声音。
“啊!你太紧了,太滑了!小如,我爱死你了!”
一阵急速的抽送,没有来得及说几句淫话,崔力就喷出了一股浓浆。叶小如确定精液彻底释放了,才回身帮崔力整理裤子。顺手拿桌面的纸巾擦拭两人的下体,穿戴整齐。
“小如,你太迷人了!我想娶你!”崔力抚摩着叶小如丰润的乳房说。
“看你尽瞎说!我们是有家庭孩子的人了!就这样不挺好吗?”
叶小如虽然开放,但还没有彻底放弃家庭的念头,她实在想像不出离婚的女人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可现在不是时候。
“小如,这样真不是办法,我天天盼着你在我下面,我早就爱上你了。我一定搞套房子给你!”崔力觉得自己在叶小如身上根本没有够。而且在感情上,他也不希望叶小如回到别人的怀抱。
“还是先把厂子改革的事情落实了吧,需要做的太多了,大家都看着你呢!”叶小如柔顺地说。
“小如,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慢慢来吧!你我早晚得走出这片天地!你永远属于我的!”崔力紧抱叶小如。
“厂长,你会带我走吗?你真能爱我一个结婚的女人吗?”
叶小如突然酸楚起来,觉得自己如残花败柳等待男人挑选。自从山东之行以来,叶小如总是回味崔力与自己在宾馆的偷情场面。心里并不托底崔力是一时性起还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一个大自己十多岁的男人迷恋自己的肉体太正常了,可是说到感情,叶小如有些向往,又有些担心。
“小如,你还年轻,在我看来,你还没结婚,上天耽误你了。你的内心是纯洁的,你也对感情有更高的追求,你在等一个终生的男人,那个人就是我。”
“厂长!”
叶小如一下眼圈发红。男人,世上真的还有好男人!叶小如觉得为了这个如此深爱自己的男人,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第十二部 淫闺深陷终难久 职场飞扬洒青春
改革,对于尚鸿这些人来说,只是按时发放工资,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涨工资,有技改项目,根本不敢想。偶尔有个外加工的活,也是小意思,尚鸿基本上失去了工作的乐趣。自己亲密过的两个女人都离开了,尚鸿浑浑噩噩地度着时光。
唯一的乐趣是盼来了久违的世界杯──男人的盛典。既然物质上无法满足,那么作为知识分子,在精神上是要满足的。足球,就像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尚鸿这些年轻人的心。而最让尚鸿狂野和期待的,是心中的巴乔,永远的巴乔。
没有电视,只能到值班室蹭电视看。几个还没有出去工作的男青年挤到值班室,对着老旧的电视发狂。几个人挤在狭小的值班室里间的两张床上,喝水,嗑瓜子。看到尚鸿几个为足球狂吼,赵姐只是一旁偷笑,嗑瓜子,好像几个青年才是节目。
尚鸿偷眼身旁的赵姐,发觉女人这些天好像也跟着活泛起来。
杏眼含春,身姿活跃。打扮都有些变了,秀发精致地盘到脑后,鬓角光洁;总是穿着过膝贴身短裙,肉光的大腿不时来回挪动;乳房紧撑着无袖白色衬衣,乳头的形状都隐约可见;白嫩的细脚拖拉着透明的半高跟拖鞋。偶尔,女人会时不时侧过头看看尚鸿,甚至肩膀都贴到了尚鸿的胳膊上。伴随着球赛的狂热,传来阵阵的香气,折磨着尚鸿脆弱的性神经。
可是球场上的景象却更加折磨尚鸿。在尚鸿看来必胜的意大利,必胜的巴乔却在最后的时刻倒下了。心中的巴乔那基督受难一般的背影,永远留在了尚鸿的心中。如果不是旁边有人,尚鸿真的要为英雄流泪了!英雄的悲剧仿佛昭示着尚鸿,男人,更多的是承担责任,如果没有勇气,就不要开始。
随着世界杯赛事的结束,尚鸿心情更加落寞。这个夏天真的如此难熬,几天过去,尚鸿依然沉浸在巴乔孤独的背影里,只有悲剧才更显得英雄的伟岸。
尚鸿无聊地看着自己新买的《市场经济学》,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买这与自己专业不相干的书,只是觉得应该了解一下其他行业的基本东西,还是所谓“艺多不压身”。可眼前晃动的是值班女人赵姐诱人的的身影和萦绕不去的香气。实在难以看下去,空虚焦躁的感觉撕咬着内心。
自从陈雪晴彻底消失以后,尚鸿不但没有机会发泄自己日益旺盛的性欲,连真正能沟通感情的女人都没有了。与陈雪晴虽然更多的是肉体的接触,以往还是有不少感情交流的,毕竟两人同命相连,都是在这个城市里挣扎的底层人。
陈雪晴一直就像尚鸿的专用嫔妃一样,一旦消失,让尚鸿难以接受。一种愤恨失落的心理不时刺痛尚鸿。周海最近也不知去哪了,消失了好几天了,尚鸿越发觉得寂寞无聊。
熄灯很久后,隐约听见楼下大门上锁声音,估计宿舍的人都睡下了。
“妈的,反正早晚我也得离开这里,管它呢!”
尚鸿突然在心底骂了一句。遏制不住心底的一股欲火,尚鸿轻手轻脚地穿上运动短裤、T恤来到值班室,门没锁,尚鸿推门进了里间。
见赵姐正一个人看电视,灯也没开,屏幕闪烁的光线映衬着女人粉白的脸。
女人只穿着紧身背心和短裙,支着两腿靠在床头。虽然双腿并着,透过小腿间,隐约可见短裙下紧绷的肉色内裤。
“赵姐,没睡哪!看会儿电视呗。看看世界杯集锦!”尚鸿边说,眼睛已经意淫了一遍女人半裸的全身。
女人先愣了一下,也没起身:“坐这边吧,以为你们再不来了呢!把赵姐都忘了!你自己调台吧,随你便!”
拉着尚鸿坐在自己旁边正对电视。嘴里“嗑嘣”一声,原来女人在嗑瓜子。
丰润的嘴唇轻巧地开合着,肆意地将瓜子皮吐到地上。
听到女人让自己随便,尚鸿一下邪念陡长,有意靠近女人的大腿,感受着强烈的欲望刺激,好像女人大腿间在不断散发勾人的骚气。屏幕上的画面已经不能吸引尚鸿了,这一刻,尚鸿满脑子都是身边女人完全暴露的大腿。
“外国男人太疯狂了,哎呀!”女人突然跟着喊了一句,屏幕上已经是人仰马翻了。
“难怪你们都愿意看足球呢!真挺野的,挺刺激的!”
女人轻飘飘地说道,瓜子皮飞离了舌尖。
“外国人整的就是刺激,足球到咱们国家就不行了。就像录像,电影大片,怎么也比不了人家!”尚鸿说。
“你还看过外国的录像啊!到底是上过大学!什么都见识了!告诉赵姐,你见过女人吗?你以前大学的女朋友一定不错!”女人肆意地看着尚鸿说。
“赵姐,我就见过你一个女人,咱们宿舍的真正女人,她们都是女孩!”尚鸿故意表白,眼角偷看着女人浑润的臀部。
“大学生还油嘴滑舌的,还挺会说!”
尚鸿感觉女人的余光在昏暗中热辣辣的瞟着自己,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态。在这个成熟的女人面前,尚鸿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一样,有些幼稚,一下没有了底气。女人看出尚鸿的怯懦,伸腿放松了一下,两只细脚肥嫩得恰倒好处,跟着女主人一起勾引男人的心。
“你也嗑几个,新买的,可香了!我给你拿。”女人探腰越过尚鸿伸手拿大袋的瓜子,结实肉嫩的细手故意重重把住尚鸿的大腿根。好像无意地抹了一下尚鸿的裤裆,感到硬硬的家伙早已按捺不住了。
女人夸张暧昧地用身体靠了一下尚鸿。结实的腰腹也一并压在尚鸿大腿上,小背心遮盖不住后腰,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腰身,像一条花蛇半卧在尚鸿的身前,撅起的臀部快送到尚鸿的下巴了。尚鸿强行忍住了,他不知道女人是经常如此随便还是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女人回身坐好,塞给尚鸿瓜子,故意吊着尚鸿的胃口。
“对了,小陈那个丫头我看越来越成熟了,走道都扭。去哪了?是不是跟你有关啊?你和小陈进展怎么样了?”女人突然问。
“没什么!我们没什么!”黑暗中尚鸿满脸通红。
“小陈好像在外头有工作了吧,多长时间不回来了?你是不是抓不住人家啊?”女人逗着尚鸿。
“我和她没什么,真的!”
尚鸿想起陈雪晴就窝火,连个消息也没有,真希望自己和她从来就没什么关系。
“别装了,我都在门外听见了,整得人小姑娘要死要活的!你还挺厉害的!”
听到这,尚鸿知道被女人抓住了把柄,有些后悔与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担心将自己的丑事传扬出去,所有的仁义道德全废了。要知道,他一直有意制造自己还没有女朋友的假象。
“赵姐没别的意思,看你那样。你们年轻的在一块玩儿太正常了,不搞才不正常呢!我年龄大了,三十的人了,要不早跟你们闹一块儿了。”女人老练而骚情地挑逗尚鸿。
“喜欢赵姐不?要不怎么这么硬呢?”
女人媚眼骚情,蜷回一只腿,脚尖勾了一下尚鸿的裤裆。肉棍几乎要顶破短裤出来了。
“喜欢!赵姐!”尚鸿热血沸腾,彻底投降了。
“喜欢就好!喂你吃瓜子!”
女人竟然口含着瓜子仁,用香舌送上门,黑暗中,两眼发出火热的神情,越发风骚媚人。
尚鸿被动地用舌头接过了女人的瓜子瓤,轻触到柔软的兰舌。尚鸿瞬间融化迷醉了,这个成熟的女人真的不一样啊。
“来吧!小伙!给你要!”女人小巧肉感的嘴唇亲了尚鸿脸颊一下,毫无害羞。
面对送到眼前的肥肉,尚鸿本已兴奋的神经一下崩溃了。就在女人刚刚撤退,又递过瓜子的的一刹那,尚鸿发起了进攻,一下抱住女人的腰,就势顶住女人的后臀。女人哼唧了一声,好像早旧盼望着这一刻,就势躺到床上,顺手关掉了电视。
“等会,我把背心脱了!”女人推开了尚鸿,瘫坐在尚鸿怀里开始脱衣服,在尚鸿两腿间放浪地表演着。
借着窗外的月光,尚鸿欣赏着女人脱衣的媚态。
女人纤巧地层层剥落自己,先是去掉背心,再蜷腿脱去短裙,只剩下乳罩、三角内裤。女人故意放慢节奏,背对尚鸿扯掉了乳罩、靠在尚鸿的怀里,让尚鸿摸了一会自己丰满得有些下垂的乳房。
尚鸿故作老练,颤抖着大手玩弄起女人坚实的乳头。女人浑身娇颤,懒在尚鸿怀里,又转过身,放浪地把双腿搭到尚鸿的肩膀,抬臀拧腰,熟练地褪去三角内裤,喉咙里哼唧着坐回尚鸿怀里扭动腰条,一片柔和的肉光绽现在尚鸿眼前,美妙诱人。
尚鸿不住用大手抚摩着女人光滑丰满的肉体,女人受用地用身体迎合着尚鸿的双手所到之处,喉咙里不时发出厚重的哼哼唧唧。女人体贴无声地帮尚鸿脱掉T恤、短裤,只见内裤下肉棍勃然挺立。
“看你,着急!对女人要温柔点儿,懂不!先亲亲我!”
女人拨拉一下尚鸿的肉棍,柔声教育着。五个手指已经开始抚弄阴囊,臀沟,很有经验地刺激尚鸿发情。另一只手将尚鸿拢到自己胸前,献上了丰满的一对奶子。奶头大而坚挺,葡萄粒一般让尚鸿不想挪开嘴。肉棍疯狂寻觅着女人的洞口。
“看你那样,还挺性急!上来吧,慢点!慢点弄!”女人仰面朝天,玉指掐住尚鸿的肉棍引导进入阴户。
被女人手指夹住家伙,尚鸿只觉欲火中烧,开始疯狂的交合。
女人的阴户饱满结实,肉筋筋滑腻腻的,紧裹着尚鸿的阴茎。尚鸿觉得这是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另一种阴道,很舒服,很体贴,强烈的夹裹,忍不住发力。
女人表现出了经验丰富的一面,在尚鸿身下缓缓扭动自己的肉体,配合着动作,不时长长呻吟,调剂气氛。尚鸿猛烈抽送着,女人张开双腿勾着尚鸿的后腰,开始享受起性爱的快感。
黑暗中,两个肉体交织在一起,女人的体香夹杂着男人的汗水,低吼声包裹着女人的娇喘,呻吟。一时间,尚鸿眼中只有女人的风骚肉体,耳边只有女人低低的淫哼,让男人骨软魂飞的淫哼。
“尚鸿啊!啊!你使劲吧!啊!”
女人不断发出肉麻的呻吟,害怕出声,用嘴咬住了枕巾,双手用力扳着尚鸿的臀部靠近自己下身。
“呜!啊!呜!”女人囫囵不清地淫荡着。猛力迎送尚鸿的抽插,淫水大量涌出,润滑着青年雄壮的阴茎。
“呜呜!啊!啊!太爽了!啊啊!”兴奋使女人不由还是出声呻吟起来,浑身扭动,似主动用阴道的每个部分接触进入的阴茎龟头,不留死角。
“啊!赵姐,你太好了!”尚鸿忍不住快感叫了一句。
“好你就干啊!使劲啊!呜!嗯!嗯!嗯!”女人强忍着呻吟,鼓励尚鸿进出蜜汁泛滥的阴道。
“小伙的鸡巴就是硬啊!啊嗯!太硬了!嗯!啊!”女人还是张嘴低低叫了起来。
“尚鸿啊,我爱死你了!你鸡巴太好了!”
女人似乎为了发泄内心的欲望,淫声不断,制造着气氛,制造着高潮,尚鸿顷刻间就不行了。本来就是夏天,又关着门,汗水大滴地顺着后背,额头流了下来。
“啊。”尚鸿快活得终于喊了一声,随即在女人臀部来回摩擦碰撞、激烈的挑逗下迅速射了出来,口中还含着女人的乳房。
女人很不满足,责怪尚鸿射的太早:“小伙儿怎么就不行了呢!告诉你别着急啊!”说完扭身下床,倒了半盆清水,拿毛巾擦拭尚鸿的下身。
女人坐在尚鸿怀里,替尚鸿擦拭着汗水,体贴地伺候着。尚鸿躺着让女人伺候,只觉得女人的手如泥鳅一样到处乱窜,清洗还不如说是勾引。尚鸿贪婪地抓摸着女人的臀部,大腿。一会,女人擦洗了自己,返身骑到尚鸿的小腹。慢慢地用肉感的臀部磨动尚鸿软软的肉棍,双手抚摩着自己的上身,似乎沉浸在无边的性欲之中。
“我还没够,你就完了!以后不能太快!”女人埋怨着。
“赵姐,你太性感了,没想到你这么会,我都挺不住了!”
“看你,一点经验也没有,大学白念了!在小陈那没练好啊!”女人逗着尚鸿。
尚鸿起身抱着女人微微带汗的肉感娇躯,不忍放手。
“不嫌我比你大,以后把我当女朋友吧,亏不亏啊!”昏暗中女人斜睨着尚鸿。
“赵姐你结婚了,怎么做女朋友?”尚鸿在女人身上发泄后突然有些失落。
“结婚就不行搞对象啊?还是嫌弃我!”女人打了一下尚鸿耷拉下去的阴茎。
“赵姐是不是有点胖!”见尚鸿没有说话,只顾玩弄自己的乳房,女人问。
“赵姐,总觉得你丰满,其实看你挺苗条的,腰也细,臀部不大,还挺紧撑的!你一点都不胖,是该大的地方大,瞅着很丰满!是你骨架小,肉结实!赵姐我发现你长的有点像香港演员张敏!”昏暗中,尚鸿仔细欣赏着这个凡间骚妇,不停总结着,夸赞着。
“别逗我了。就直接说我乳房大得了,看你刚才跟我孩子一样没够!”女人打开台灯,拿小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的相貌,摆弄着耳边的发柳。“陪我多睡一会,下半夜再回去吧!咱俩好好弄弄,赵姐一直喜欢你!”
“不了,我睡觉打呼噜,别人发现就完了!”尚鸿打死也不敢在这里过夜。
“有色心没色胆的!以后你想我就下来睡,赵姐也喜欢跟你大学生小伙在一起睡。”赵姐随意用手指摆弄着尚鸿的阴茎,睾丸,臀沟,似乎有无限的情欲没有发泄完。
尚鸿知道这么偷摸的场合,自己永远无法满足这个骚情的女人,她太风骚了,性欲太旺盛了,似乎几个男人同时干她,也无法让她身体满足。
“后天还是我值班!你来吧!”女人骚媚地嘱咐着。
尚鸿从值班室回到宿舍,还残留着过剩的性欲。女人太诱人了,尚鸿本来想好好享受一下的,结果被女人提前缴械了。回想着女人的风情浪意,无边春色,尚鸿又迅速而过瘾地手淫了一次,才排解掉多余的性欲。随后是悠远的寂寞,无聊。尚鸿突然有些讨厌自己的行为,自己什么时候变这么色情了,连结过婚的女服务员也不放过。
周五的傍晚,同事小张联系了一个相亲的机会给尚鸿。为了摆脱目前的状态,尚鸿还是去了,本来尚鸿对相亲是比较反感的。从来都是尚鸿挑剔别人,尚鸿觉得自己心中有幻想的女人形象,不是那些清醇的女孩形象,是迷人梦幻的少妇。
可是这次,却让尚鸿受到了打击。
小张介绍的女孩外表很清新,是个不错的女孩,也就比尚鸿小一岁,大专刚毕业就工作了,银行的职员,家境殷实,父亲还是处级干部。双方给对方的印象还不错,起码从未真正公开恋爱的尚鸿自我感觉良好。但是当那女孩听尚鸿到国营企业技术员的微薄收入时,流露出的那种惋惜、怜悯、甚至略带鄙夷的眼神,让尚鸿终生难忘。
尚鸿没有多说什么,只记得自己出来后长长的出口气。尚鸿知道,自己不该来相亲。男人,没有事业,就意味着腰杆子软弱。
可是周六的晚上,尚鸿又没有躲过女人的暗示,还是禁不住赵姐的勾人暧昧的眼神。当夜里听到楼下大门咣铛上锁时,尚鸿悄然摸进了女人的值班室。女人早已在里间光着身体静待尚鸿临幸了。
“快来吧,想我没?”女人早已光着身子半呻吟半呓语,尚鸿被挑逗得猛然就精血冲顶了。迅速跨上女人的身子,没有前奏,开始激烈的抽插奸弄。
“到底是小伙,跟上次一样猛!哎啊!”女人躺在尚鸿下面,爱抚着尚鸿的腰臀,黑暗掩饰不住淫荡的表情。
尚鸿尽量冲锋一段后就停止下来,以免发泄得太快。可女人的阴户像有强大的吸引力一般,夹裹着尚鸿的阴茎不依不饶。很快,尚鸿就在女人痴迷淫荡的呻吟下,喷出了自己宝贵的精液。
此后,尚鸿有机会就偷摸奸弄这个值班的女人,那种偷鸡摸狗的感觉,既刺激又惊险,加上这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实在是风情万种,手段温柔,每次很快尚鸿就结束了。可是回房后,又禁不住还得用手淫发泄剩余的淫欲。女人的身体,彻底让尚鸿迷失了。
一种空虚,自卑混合着袭击尚鸿,似乎内心的一个声音在嘲讽尚鸿只能与结婚的女人鬼混。可是尚鸿每次双腿还是像被摆布了一般,梦游地趁黑摸上女人的值班床,每次还是开始不久就被女人压榨出来,尚鸿甚至怀疑以前自己怎么那么有精力折磨陈雪晴,怎么那么喜欢这个结过婚的女人,难道是自己只需要女人的身体吗?
直到有一天半夜,尚鸿在女人身上又一次短暂的激情发泄后,懒懒的躺了一会就准备回房。女人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尚鸿你怎么一直糗在咱们厂!看你相貌堂堂的,出去找个好地方啊!多挣点钱,什么年轻女的没有啊?”
尚鸿内心一阵自卑,多日的阴影被这个自己迷恋的女人说破了。连自己胯下的女人都看不起自己了,尚鸿觉得自己是该真的离开了。一种重新做人的感觉涌上尚鸿心头,他要彻底告别这个沉闷的地方,如果说还有点留恋,那就是这里的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
这个女人似乎有无限的能量和无尽的魅力,只要看尚鸿一眼,尚鸿都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再次与女人上床。可是男人,毕竟是要走出去的,尚鸿忍住性欲,回避那个勾人的值班女人。“不能这样下去,我要找回失去的自我,那个英气勃勃,乐观向上的我自己!人活一世啊!”
几个星期了,尚鸿都强忍住性欲,没有上那个让自己夜里狂想的值班女人的身体。
一天,尚鸿起夜,卫生间依然昏暗。
女人好像恰巧进来,堵住了尚鸿,小声埋怨道:“尚鸿,你最近怎么总躲着我呀?是不是后悔跟我好了!嫌我没文化?”
“小点声,别让人听见!”尚鸿觉得女人的声音实在太大了。
“我结婚有家的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呀?”女人靠在尚鸿的胸前。
吓得尚鸿急忙将女人拉进小间,关上门。
“我是怕影响你家庭,赵姐!”尚鸿言不由衷地对女人耳语,眼睛却开始贪看女人半裸的身体,大手不由得习惯地摸上女人的肉腰。
“瞎说!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告诉你,以前我也在厂里文艺队呢!二十不到就进了厂子,要不是厂效益不好,文艺队解散了,说不定我嫁给谁呢!除了我结婚有孩子了,凭模样,我哪点配不上你?女人一结婚就不值钱了,白给都没人要!”女人幽幽地说。
“赵姐,我!”尚鸿一时语塞。女人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论外表条件确实很不错,也确实没有要过自己什么。
“那你说你躲我干吗啊?还是瞧不起我,后悔跟我有夫之妇了吧!”女人不放过尚鸿。
“我没瞧不起你,赵姐!你好看,也柔!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尚鸿压低声音,真怕有人进来,也忽然怜爱起怀中的女人。“我没躲,我出去找工作了,挺累的!”
“累,看你现在还硬呢!你要是不嫌我,就做给我看!”
女人一把抓住尚鸿的阴茎,狭小的卫生间里立刻充满了挑逗的氛围。面对女人的进攻,尚鸿本来脆弱的防线再次崩溃了。抱住女人啃了起来,下面的短裤被女人扒了下去。
女人踮脚仰脸咬了一下尚鸿的舌头,抬起一条大腿跨缠上了尚鸿的腰,蹭个不停,阴道凑近了坚挺的阴茎。一只嫩手抓住坚硬的阴茎塞进阴道。
从来没有的姿势,从来没有的环境,尚鸿疯狂了,抱起女人,把女人的双腿盘在腰间,站着挺进女人的阴道,那里淫水早已淌到了大腿根。一会儿尚鸿就吃不消了,毕竟是个一百多斤的肉体,尚鸿让女人背着自己站住,从后面进入女人的阴户。
黑夜里,一对男女站立着交媾,不时发出“噗噗”的淫声。尚鸿搂着女人的腹部,一边奸弄,一边后悔自己的不坚定。可是夜色中的女人实在太诱惑了。那眼神,身段,无声的娇喘,让尚鸿欲罢不能,变成了一个色情狂。
忽然传来一阵嘀嗒脚步,吓得两人赶紧停止了抽送,隔着百叶木门,看到一个男人进了旁边的小间解手,“哗哗”的声音。女人忍不住暗暗摸弄尚鸿的下身,一手扶墙,背对尚鸿,臀部快速送到了尚鸿的阴茎前面。尚鸿紧张得不敢动作,阴茎却不听话地滑入阴道,感受着侵入的快感。
总算盼到男人解手回房,两人又抱到一处,激烈的亲吻起来,下身连到了一起。迷乱中女人显出更媚人的娇情。
“尚鸿,你还是离不开我!赵姐也喜欢你!别躲我了,自己也难受!啊!”
女人温柔了起来,下身却配合着更加起劲了。
“赵姐,不是躲你,我真找工作去了!要不怎么办?每月剩不了几个钱!你都瞧不起我!”尚鸿说出了心里话。
“我不耽误你!你真有好地方就走!赵姐也没白活,和你大学生好了一回!
亲亲我!嗯!嗯!嗯!”女人背对尚鸿说道。
尚鸿低头亲上了女人的脖子,后背,一种柔软腻滑的感觉,十分有磁力。
“赵姐,你真刺激!太美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尚鸿急速抽送起来,女人翘着臀部,胸前两个悬空大肉球晃荡不停。
“啊!赵姐!我又挺不住了!啊!我要来了!”尚鸿无法阻止自己越来越快的抽插,不想放走一点快感。
“慢点,我还没尝到好滋味呢!你停!”女人想躲开尚鸿的阴茎,缓解一下。
尚鸿却抱紧女人的小腹,以最快的速度抽送了几下,“啊──”的一声。一股精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尚鸿像泄气的皮球,抱住女人喘气。
“别躲我!这样啥也不耽误!你忙你的工作,想了就找我!”女人接着埋怨尚鸿。
抱着娇人的肉体,空虚中尚鸿暗下决心,离开这个昏暗淫靡的地方,找寻自己的天空。
《鹧鸪天题七真洞》
──耶律楚材花界倾颓事已迁,浩歌遥望意茫然。
江山王气空千劫,桃李春风又一年。
横翠幛。架寒烟。野花平碧怨啼鹃。
不知何限人间梦,并触沉思到酒边。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走出拥挤的人才市场了,尚鸿默然低头,徘徊在这座北方的工业重镇的街头。伫立在桥头,匆忙的城市在身边却是那么遥远,身在其中似乎又不属于这里,无边寂寞伴随暮色降临,尚鸿却不愿回到现实中:大学时期的美好回忆与憧憬依然很清晰: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求学,经常写生作画,生活充满的是阳光与希望。
世界仿佛就属于自己,真正是意气风发。可是,现在呢?心中那个被同学们曾经推崇的高大英俊的自我形象,渐渐地淡化了。几次与朋友们的相聚,昔日出众自豪的感觉荡然无存。沉沦吗?谈不上,平庸得让人麻木!只是独自在外闯荡,少年时仗剑天涯的梦想总在心中飘荡。
新工作,谈何容易!专业、经验,很难相互吻合。很多工作都试过,一个目标,寻求一种尊严,一种起码不让女孩俯视的感觉!
苦尽甘来,终于有一天,尚鸿又走进了人才市场,被一家著名国际集团公司北方办事处同意试用,做销售助理。尚鸿总算告别了以往的生活,完全是全新的领域与挑战。
首先吸引尚鸿的是这家公司气派舒适的办公环境:地处城市核心区的写字间。会议室、茶点室、健身房一应俱全,所有办公家俱都是高档品牌。最让尚鸿惊叹的是,这里与自己同龄的年轻人时尚,快节奏,以一种尚鸿未曾经历过的方式生活着。整个大楼里似乎所有的年轻人都是那么时尚、奋进。尚鸿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老土,但尚鸿知道自己也会与这些年轻精英一样的。
新公司老总四十岁左右,姓钱,睿智的眼神透出良好的教育背景,只是有些微微谢顶。钱总首先召见了尚鸿,并把公司的大致情况介绍了一下。最后领着尚鸿到了职员办公区,介绍尚鸿给老员工。
这家机电公司的产品分为民用和工业两个系列。尚鸿由于是国企出身,顺理成章地被分到了工业产品部门。
让尚鸿始料不及的是,自己这个部门,与自己临座的,是位时髦优雅的年轻女子。一头秀发瀑布一样披洒在肩头,雅致的脸颊上一双靓丽明眸楚楚动人,瞬间扫视了尚鸿的全部。大翻领的白色职业上装衬托着窈窕的身材,优雅迷人的气质,让尚鸿有些不好意思地与这位同事打招呼,然后赶紧熟悉产品资料。女子却很大方,温柔地递过名片。
“新来的吧!这是我名片。认识一下。”
韩香影,一个非常动听的名字,像本人一样出色。在尚鸿眼里,这是位永远时尚,永远优雅的女子,温婉谈吐间,透露着内心的聪颖细敏。尚鸿心底想起了少年时电影里年轻的归国华侨女子的身影,那也没有眼前的韩香影时髦漂亮。隐隐约约的,尚鸿觉得这样的女子似乎距离自己很遥远。
尚鸿克制了一切杂念,他要真正融入这里,成为一个出色的职业经理人。
由于公司刚进入中国大陆市场,人力缺乏,尚鸿这个新员工几乎是边培训边工作。虽然销售助理的职位和薪水比别人低不少,但对于一个国企出来的穷光蛋已经相当不错了。尚鸿根本不计较背对背的薪水等问题。每天配合着同事到用户单位讲解,送资料。尚鸿觉得最受益的还是赶上了一次有规模的发布会,几十家国营企业的技术负责人将齐聚香格里拉大酒店,尚鸿全力以赴,生怕有半点闪失。
从准备资料到协助布置场地,发送邀请函,尚鸿都积极参与,对外企的行事风格和企业文化有了彻底的认识。直到会议召开,一切顺利。
看着台上韩香影幽雅得体地介绍着公司最新的工业产品,尚鸿很感慨自己没能早日走出国企,与这些同龄人并肩工作。看看自己新印的名片,自己的英文名字,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假洋鬼子了?
散会后,空旷豪华的大厅里,只有尚鸿一个人闷头和酒店服务员忙活。所有同事也消失了,女同事无所谓,男的竟然也没有帮忙的,让尚鸿很窝火。快收拾一半,民用产品部的同事郑杰才和一位司机进来,总算有了一个帮手。从这个小事上,尚鸿对郑杰印象不错。
尚鸿没有怨恨,毕竟自己初来咋到的,而且还没有转正。尚鸿投入的惊人的勇气与努力,别人三个月试用期,他两个月便提前转为正式员工。也拥有了第一个传呼机,第一套职业西装。看到镜子里帅气精干的自己,尚鸿觉得自己的事业算起步了。
当尚鸿真正开始独立见客户的时候,才知道这份市场工作远没有自己想像的简单。初次的一个客户,就让尚鸿碰了一鼻子灰。本来尚鸿是约好了与这家国企的技术副总见面的,到地方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到这个负责人。尚鸿想既然这位领导曾经参加过发布会,应该对产品还能接受。
没想到这位领导大嘴一咧,竟然快谩骂了:“什么外企,你们这些年轻的不上进,怎么尽帮着外国企业挣钱。发布会那天我去了,一个个不正经说话,要不就说中国话,要不就说英文,咱们也不是听不懂。跟假洋鬼子似的,唬我们没见过世面啊!”
尚鸿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计划全乱套了,只好一再道歉。可最终也没能取得什么进展。看来要不是这位领导心情不好,要不就是发布会被哪位同事得罪了。算自己倒霉吧,尚鸿落寞地回到了办公室。郑杰见尚鸿一脸低沉,走近询问情况。
“你才哪到哪啊!哥们见多了!SALES哪有不挨磕的!要不你跟老总说到我们民用部!”郑杰关切地说。
“他母亲的!我就不信邪!就是去你那,我也得开和以后再过去!”尚鸿恨恨地说。
“有种,我就说你行嘛!”郑杰有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的佩服尚鸿。
第二天,尚鸿依旧继续跑动客户,只是有了被扁的心理准备。还不错,没有被客户直接拒绝,但是提到采购计划,客户立刻打起了哈哈。也许真的没有技改项目,尚鸿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继续努力!尚鸿不遗余力地跑动,拜访客户,每天都是中午最后一个回公司吃饭,下午最早出门,晚上最后离开。虽然任务并不重,但对于初入行当的尚鸿来说,任务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尚鸿甚至想过自己败走麦城的未来了,三个月如果没有成绩,意味着将有人找你谈话了。
尚鸿每天周而复始的拜访客户,虽然送了不少公司的精美礼品出去,但依旧一次次被各种理由拒绝。尚鸿明显感觉到累,也感觉到国企的不景气。现在大部分企业都属于维持,真正有技改项目的企业都被瓜分得差不多了。尚鸿的心态又有些回复到当初在国企的时候,难道自己所学这辈子就荒废了,自己的产品竞争掉国企的产品就算成功了?尚鸿内心很混乱。
就在尚鸿绝望而有些麻木地继续奔波的时候,一个电话找到了尚鸿:曾经数次拜访的一个客户打算深入了解一下一个系列产品的技术细节。尚鸿知道,这是家大中型企业,有几千人,效益还可以。当见面的时候,还是出现了尚鸿没有预料到的问题。
“就这么多钱,就想买你们的数控设备。你看能不能这样啊,尚鸿经理啊,我们多打过来五万元,你们公司帮我们提出来,发票还是开全额的!”客户一张胖胖的大脸晃动在尚鸿眼前。
合同一共才几十万,怎么出了个五万的回款?尚鸿一下懵了。稳定后,说了一句:“我得请示一下我们老总。”
钱总听完尚鸿的情况:“没问题,告诉你客户,就正常扣税。另外需要走代理商的账,解释一下我们是办事处。”
“代理商?哪个代理商啊?”尚鸿对财务方面、销售体系方面还没有深刻的认识。
“这家!记住了,这些事情少让别人知道,直接向我汇报。回扣违法!
OK?”老总用便签写了一个公司名字。
似懂非懂的尚鸿急忙回复了客户。
“你们不能少扣点税啊!”客户很不情愿地说。
“领导,我们也没办法,都是税务局规定的啊!您理解一下吧。这我还得跟代理商解释一下。您放心,所有后期事情我来搞定!”尚鸿也不知道后期还会出现什么麻烦,反正先成交再说吧,自己太需要这个定单了。
“您放心,我包您满意,领导!”
“要不是你们产品正合适,就你们的市场规定没人买账啊!点扣得太多了!
行了,合同你弄好,设备越快越好。”客户一直抱怨。“你们公司太死性,不过我看好你!”客户临走的话让尚鸿一阵自豪。
尚鸿疲惫地送走了客户,也算有了第一份业绩。
得到第一笔丰厚的奖金时,尚鸿却并不太激动,虽然相当于自己原先国企年收入的数倍。其间的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体会得到啊。尚鸿想想自己的景况,真有点像水面悠闲的鸭子,其实下面双掌在紧扑腾。难道这是自己想要的工作吗?
“你让人玩儿了!”当郑杰与尚鸿闲聊听说尚鸿第一次合同的操作时,很抱不平地说。
“玩什么?”尚鸿不解地问。
“YOU FOOLISH!用他们找代理商?哥们给你介绍一家。你算白辛苦了!”
尚鸿隐约明白了自己的合同确实让别人赚了。没有办法,初学者就是要交学费的。
有了第一个定单,尚鸿也有了信心。继续独狼一样地奔波,寻求更大的定单。可随后却没有更大的收获了,都是一些小合同,让尚鸿很焦急。每天回到办公室,尚鸿对着镜子端详自己,意气风发中开始透着与年龄不相配的疲惫。
初级打工者的苦涩,永远地刻上尚鸿年轻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