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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1/05/01 00:49 / 5089 / 72
【小说】兄长为夫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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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兄妹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0:16

番外:插着玉瓶的花穴
  某日,晏璟打发了想要娶晏鸾为汗王妃的北疆新可汗,自宫中归来时,心中怒火早烧的心肺纠结了,素日里自持儒雅温文在这会都变的格外阴沉煞人。
  回了皇庄,朝服都不及换下,就兀自寻晏鸾而去,却不料正碰上颠鸾倒凤的活色生香场面。
  及笄一年的少女早褪了往日青涩纯美,赤裸的胴体吻痕暧昧,优美曲线是撩人的妩媚风骚,早教他们两兄弟日夜调教的,娇声滴啭顷刻能让男人血脉喷张。
  晏焘那变态的手段日复一日的猛烈了,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堆绸带,将晏鸾绑缚了起来。少女细弱的双腕被红绸缠的紧牢,一端高高绑在床顶的紫檀雕花架子上,勉强跪在床榻间的匀称双腿,也被分绑了一只。
  莹白的小脚被绸带挽了几圈,一头也系在了架子顶上,迫的她下面的门户大开,晏焘的双指并拢,正在她那花壶中抠挖着,潺潺淫水泄的床间一片蜜香。
  「啊啊……二哥不要扣那里……呜呜!」
  晏璟倚在门口看了些许时间,胯间的阳物早已硬邦邦了,听着晏鸾那娇泣泫然,心头的火意又大了几分,便是她这幅风娇水媚的丽雪红妆,才撩拨的那北疆可汗痴迷不已,若非他权势渐大,保不齐晏家还真要出个番邦汗王妃了!
  「大哥怎么现在才回来?那卷毛小子打发走了?嘶,骚货,夹这么紧作何!」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倒是舍得下血本,为了娶我们的阿鸾,竟然许以精骑万乘,来,阿鸾告诉大哥,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他这话可酸的牙疼,伸手捏着晏鸾被红绸交叉绑起的玉乳,嫣红的绸带勒在那雪白玉峰根部,紧的那对玉乳愈发娇挺圆润,发硬的小乳头上,还可怜的残留着晏焘的牙印。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了,向来娇弱的晏鸾这会淫浪的嘤咛都细糯的动人,桃颊若腻的小脸上更是泪痕斑斑,被晏璟捏的奶疼,就哭唤了起来。
  「我才没有勾引他!」
  绑在头顶撑着全身重量的双臂,早是酸疼的难受,更不消说下身被晏焘操弄近一个时辰的花壶了,他那作乱抠挖在甬道里的长指,翻着细嫩花肉,还带出了大股他射入的精液。
  晏璟冷哼一声,看着晏焘指间刁钻的戏弄,不断从红肿的蝴蝶唇里淌出的淫水和白液,弄的绣花床褥湿的都快浸透不下了。
  「也是,阿鸾这样的荡妇,只一个眼神儿都能让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满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丢手绢玩?」
  将手指从嫩肉翻涌的花穴里拔了出来,晏焘就从身后拿过一方淡青手绢,情欲正浓的冷峻面庞上满是寒笑,擦拭着手间的湿腻,只将那绣着大簇山茶花的手绢弄的沾满了淫味儿。
  晏鸾娇喘着才看清那方手绢,正是那日见北疆可汗时被风刮落的,美眸间一片雾气氤氲,正待辩解,却被晏璟的手指塞住了朱唇。
  「唔唔……」使坏的晏璟,夹着那片水滑的妙舌逗玩,将方才在她私处撩起的灼液,缓缓涂抹在她的唇舌间,如凉玉般的指腹扫在贝齿上时,那满是男人精液的浓烈气息冲的晏鸾头晕。
  「早前那催奶的方子可给她饮了?」
  这几日晏璟忙于朝政,只将这事交给了晏焘,此时双手得空的晏焘正揉捏着那对雪白豪乳,被男人吸过无数次的奶头已经粉嫩的诱人,同那下身的骚穴一般,怎么操玩都如同处子似的紧致红粉。
  「喝了几贴,不知为何总不见出奶。」
  也不知是饮了药方的缘故还是怎的,晏鸾那对本就傲人的奶儿,这几日更大了,素日穿着齐胸襦裙,那深陷的乳沟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罢了,凑近了嗅闻,还透着股子淡淡奶香。
  晏璟抽出了插在晏鸾小嘴里的手指,俯身将她淌在胸前的口水舔了干净,就起身往妆台旁边的箱柜走去。他前脚方走,晏焘就立马凑上嘴去含住晏鸾的樱唇了。
  小嘴儿被晏璟搅的香液翻滚,他的舌头甫一探入就同渴了经年的痴汉般,掐着晏鸾的小脸,嘶溜嘶溜的就将少女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腹中。
  待到晏璟再过来时,已褪了朝服余下白色中衣了,健硕的胸肌隐露,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打开后,赫然是一支插花的细颈玉柳瓶。
  且观那玉柳瓶长约二十来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开的小巧喇叭口下,是一路蔓延而下的阴琢柳枝,浮纹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却是汇的栩栩如生,一看便出自大师之手。
  「这不是阿鸾送大哥的花插么,拿来作何?」
  晏璟拿过一旁的干净湿巾将玉瓶擦拭了一番,长指轻抚着瓶口微动,目光扫过晏鸾空虚已久的嫩穴,笑道:「既然是花插,自然要用来插花,今日便插插阿鸾的花儿处吧。」
  「我不要!」
  被晏焘吻的晕头转向的晏鸾,气的娇靥潮红,那玉柳瓶是姜福媛寻给她送做晏璟寿辰的礼物,他素日不舍得用,原来是等着派上这个用场!
  掂量着手中玉瓶,那由细到粗的瓶身,可比他们平日拿来插晏鸾的玉势差不到那里去。
  「阿鸾乖些,待我收拢半瓶琼浆,你勾引那北疆王的事情便可一笔勾销。」
  平日里,床榻水乳交融时,晏焘总是粗鄙不已换着花样操晏鸾,可她更怕的却是晏璟。上次他剃了她的阴毛,笑着将一壶果酒灌在了她的穴儿里,临了捻着几根柔细的阴毛塞在她的花缝里,大嘴一张吸着果酒就连毛入了腹,打骨子里透着变态的浓烈气息。
  再有上次,盛夏时她被晏璟按在光天下,热风阵阵袭上光裸的下身,他美其名曰消暑,将冰块塞在了她的花壶里,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人了,弄的晏鸾几日都不搭理他。
  而现下,他这变态的脑回路又开始坏了,玉瓶插花穴?
  还不及晏鸾叫唤不要,那微凉的瓶口就对准了湿泞的腿心儿,晏璟单膝跪在她的身前,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就着残留的淫水,便握着玉瓶推了进去。
  「呀!太硬了!」
  纵然是被男人的巨大阳具插习惯了,可这玉瓶不比男人的东西,也不似那做功仿照阳具的玉势,开口的瓶身一顶入温热的花穴口,晏鸾就娇娇气哭了。
  「阿鸾且低头看看,你这浪穴可喜欢着呢,我都不曾用力,这玉瓶就被吸了大半进去,啧啧。」
  晏鸾哪啃去看,羞耻的直想闭上眼睛,却被晏焘扣住了后脑勺,按着往身下看去,如晏璟所言,下意识跳动的媚肉吸的玉瓶细颈直往里滑,摩擦在内壁上的凹凸玉柳磨的她花心微痒,只看着被晏璟虚握着的玉瓶底端,一个发狠。
  「啊!」扩大的肉璧瞬间被填充的无一余漏,紧裹着玉瓶身而痉挛的细滑嫩肉跳的晏鸾后腰轻抽,方才那猛然一击,不甚粗大的玉瓶赫然钻入了她的花穴,抵在了最深处,她一时没忍住,便泄了一股春水。
  「阿鸾可莫要忍,今日这玉瓶里若是无水打底,大哥可不打算将它取出来的。」
  晏璟两指轻捻着她的阴蒂,那生生酸麻的刺激瞬间带着电流击遍她的四肢八骸,禁不住抽搐的纤腰是高潮几许的颤抖。
  「放过我吧,大哥……呜呜,二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0:32

(38)长歌
  内务殿宣下了往陪都伴驾避暑的名单,晏鸾的名字并未在其中,永康公主与淮阴侯赫然居在最前,而晏璟晏焘也选择了留守邺城。
  得知这样的结果,晏鸾都气的炸毛了,先前晏璟嘱咐了她称病划去陪驾名字,届时可去皇庄避暑,显然是存了私心私欲,躲他们都来不及的晏鸾,只能阳奉阴违,表面是答应了,背地里却央着永康公主带她离开邺城。
  却没想到,还是白用功了一场。
  得了姜福媛的香笺,气闷的晏鸾便带着仆从出了府,挂着玉铃铛的宝马帷车一路行至朱雀街的长歌茶室,姜家的仆从早在那里候着了,一路接引了晏鸾入了茶苑。
  「你可算来了,快过来。」
  姜福媛财大气粗包下了整个东侧苑,落地的推扇门重重打开,便是一片花池,沿畔还可观丛丛木芙蓉,景色堪之优美一绝。
  「这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一室馨香淡雅,晏鸾脱了脚上的攒珠绣鞋,就入了内,着了罗袜的小脚行在泛凉的木质地板上,别样舒服,拢着云烟长裙随意坐在姜福媛的对面。
  递了一杯花茶过来,姜福媛就洋洋笑道:「可不,如今许多贵族都喜欢来这儿消遣,此处僻静雅致,瞧见这一池的四季莲花没,听说是从番族运来的,真下血本了。」
  晏鸾接过琉璃的茶盏,用象牙勺加了一块碎冰,饮了一口丹绯色的花茶,醇香留齿,不禁赞道:「这茶味道不错呀。」
  「听说你这次不去陪都?怎么回事,你这身份不去也太奇怪了。」
  看着姜福媛好奇的神色,晏鸾叹了口气,闷闷道:「我倒是想去,有人不让去,能有什么办法。」
  「哟,你不会被那谁给吃了吧?啧啧,难怪我好几次都瞧着那谁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怎么看都吓死人,你反抗没?」姜福媛何等的人精,一听晏鸾的苦闷,再联想一番,瞬间就能脑补无数情欲场面来。
  晏鸾端着茶杯的手一僵,娇靥青白,低沉道:「你小声些,我现在快郁闷死了。」
  「还真让我说中了?我说你也算赚到了吧,你那哥哥简直跟神人一样,我看元浚都没他厉害,这邺城哪个女人不想做晏家的世子妃,你就偷着乐吧。」
  时下女子奔放,别说是做晏家的世子妃,能求着跟晏璟共度一夜春宵,估计都会乐上天去,奈何晏璟不近女色,谁也瞧不上,倒叫少女们芳心大碎。
  「你快别说风凉话了,事情比你想的还严重,我本来打算趁这次避暑之行,再转道去宓阳封邑躲个一年半载的,结果计划被打乱了。」
  跑路的事情晏鸾一直在计划,奈何晏璟晏焘把她看的太紧了,唯一能溜的机会就是这次避暑之行,可惜还是没能逃出晏璟的五指山。
  姜福媛倒不觉如何,指着庭外的满地落花,悠悠道:「瞧见那些掉在地上的花没,有的落入水中随之飘零,你不觉得很像我们俩么?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我们需要的是生存和依靠,身为女人能在乱世之中被人庇护才是关键,晏璟虽是虎狼之辈,若是他真的爱你,我劝你不妨考虑一二。」
  想要再这样的时代中做一个女强人,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不是意淫的玛丽苏世界,而是残酷的乱世,即使她们有着高贵的家世,也保不准在天下风云际会的乱世中,能安然无忧。
  「这是生存的法则,晏璟既然会选择了你,必定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他定然也会护你周全,你又何必杞人忧天,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走着看呗。」
  在御男人的方面,姜福媛确实比晏鸾这个死心眼要有经验的多,千山万水过后难免看破太多,她所需要的不过是生存的安稳罢了。
  晏鸾微愣,仿佛被姜福媛的这番话触及到了,染了红寇的芊芊玉指轻敲着桌面,好半响才似笑非笑的说:「莎莎,你既然如此在意安稳,为何还要选择齐灵帝?」
  听永康公主说,褚太后已经应允了择姜福媛为后,一切事务只等避暑之行结束,就会提上日程,国婚不日将行。
  姜福媛双目微抬,嗤笑道:「我自然知道入宫不太平,谁叫我喜欢他呢,我想过了,他不是当皇帝的料,我也不贪那后位,只要保住他的命,改朝换代时,带着他去浪迹天涯多好。」
  「噗!你想的可真周到。」
  晏鸾拿出手绢擦了擦嘴角喷出的茶水,看着姜福媛的一脸向往和得意,心中说不出的羡慕,如果可以她也想过那样的平淡日子。
  可惜,晏璟注定生来不平凡,是要成为乱世帝王的男人,而晏焘……
  「好了,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也别瞎想了,慢慢来吧。对了,刚刚我看到褚云裳和王安之了,你是没瞧见她那风骚样,啧啧。」
  一听见褚云裳的名字,晏鸾就想起事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就缓缓说道:「我看褚云裳有问题,她屡次针对我,且拒绝了后位,你说有没有可能她是重生的?」
  如褚云裳那样的女人是不可能拒绝后位的,除非知道齐灵帝是个短命帝。
  姜福媛倒是兴致缺缺点点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我们能穿越,她重生也不奇怪,你小心点吧,现在王家称霸,淮阴侯府也要避让几分,她定然想要算计什么。」
  两人在茶室待了一下午,用过晚膳才告别离去,晏鸾的帷车才行至朱雀街口,便被人拦住了。
  「大哥二哥?」
  打马而来的晏璟晏焘鲜衣怒马好不俊逸,立刻引的街头悸动,少女羞喊,正是天色将晚,夜市开放时,人异常多。一时间帷车被阻的行不动,还是晏璟一脸淡笑将晏鸾从车里捞上了马背,替她带好面纱,几人策马离去。
  晚风轻抚,晏璟御马之术造诣非常,骏马奔驰并不过于颠簸,她安安静静的坐窝在他怀中,纤细的手指紧环着他健硕的腰,嗅着男人身上的淡淡香草味。
  「我们去哪里?」这显然不是回淮阴侯的路。
  晏璟一手抱着她,深邃的眸眼被不断闪逝的街灯晃的灿若星辰,微微含笑:「西市在放花灯,你昨日不是说闲来苦闷么,今日带你去走走。」
  他的气息隐约扑在她的面上,带着些许强势和宠溺,让晏鸾发愣,待回过神又看看并驾齐驱的晏焘,她直觉这样的三人行,真够奇怪……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0:42

番外2:从失禁到喷奶
  「阿鸾是不是涨厉害?来,试着把玉瓶排出来吧。」
  晏璟的修长手指游走在少女湿泞的光洁阴户上,自从上次将此处的少许阴毛剃掉之后,抹了秘药的阴户再也不生毛发了,溜光白嫩的摸在手中是极为舒服,更是满足了男人天生的变态欲望。
  那深埋在肉璧内的玉瓶抵的晏鸾小腹酸软,大股的淫液泄出,身子正是软绵的厉害,哪还有力气将那玉瓶排出,急的嘤嘤泣哭。
  「我没力气了……求大哥,快替鸾儿拔出来吧,涨的小穴太难受了……」
  正努力按摩那对酥胸的晏焘不乐意了,勾着抹冷笑一掌扇在晏鸾的小屁股上,适当的凌虐力道,抽的她花道又是一阵紧缩,方才还能瞧见底端的玉瓶,瞬间就没入了嫩肉之中,不见了影踪。
  「小浪货,吃的那么欢喜,还说难受?今日若是不自个儿排出来,明日我这大棒可得在里面钻一整日哦。」
  「呀……啊……好深,好舒服!」
  晏鸾禁不住浪叫了几声,深埋花穴中的玉瓶质感异常刺激,细腻的浮雕摩擦着跳动的细肉,顶在宫口处,爽的她连娇喘都媚的撩拨人。
  「怎么,这东西比我的大棒操你还爽快?」
  晏焘的手指,自臀后摸向了她的前穴,在晏璟揉捏她的阴蒂空当下,一直探入了被撑开的花穴口,在湿热的肉缝中抵住了玉瓶底部,轻轻一按,晏鸾就是声声尖叫。
  知他又是在吃味,香汗淋漓的少女疯狂摇着头,那东西再合适,可到底是死物,不若男人的阳具软热,她浪叫的几声有作假的嫌疑,只是想让他们快些取出玉瓶罢了。
  「不舒服不舒服,还是快些取出来吧……我要哥哥的肉棒……」
  而此时晏璟的手已经放开她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了,转而在她平坦莹白的小腹上轻滑着,玩了晏鸾这么些年,他比她自己还清楚哪个部位是敏感不可碰的,一碰就能软的。
  「嘤嘤……大哥不要按,那里难受着呢……呀!」
  晏璟邪笑着,他手指似是带了魔力,泛着丝丝凉意的指尖,轻抚着脐下的部位,不时点压着子宫的地方,他一动她那花穴深处就是一股可怕收缩,大腿无意识的颤抖着。
  「二弟,时间也差不多了,替她把玉瓶取出来吧,我要看看阿鸾的花蜜淹底没。」
  本就探在晏鸾穴口扣弄的晏焘应了一声,分出两指在紧致的穴肉中夹住了玉瓶,可是怎么都弄不出来,倒是双指好几次打了滑,沾了一手心的淫液。
  「干!小荡妇吸的太紧了,根本就取不出来!」
  晏璟的长指已在晏鸾满是香汗的后背上打旋了,有意轻刮着冰肌玉骨,刺激的晏鸾直晃纤腰娇吟,美妙的穴儿也是随了主人的,裹着那玉瓶抵在深处泄着花蜜,要想取出谈何容易。
  「那阿鸾,还不快些将你的浪穴打开,让你二哥把玉瓶取出来,早些换上哥哥的肉棒给你爽快。」
  他高大的身影已经贴在了她的身后,邪魅的俊颜微侧,炙热的气息喷涌在她潮红的面颊上,时而还伸出舌头去挑逗她敏感的耳际,一尝她香汗的味道。
  「唔唔……大哥……快些吻我!」
  被他逗的全身如同过电的晏鸾,不禁松懈了腿心处的紧绷,吞咽着口水娇媚的寻求晏璟的舌头,却都被他躲过了。
  晏焘却瞅准了时机,双指再次探入那花香四溢的肉壶中,在穴儿松懈的当头夹住了玉瓶,使了巧劲抽出了半分,那隐约响起的水声,直叫男人喉头躁动。
  「啊!不要拔,不要!」
  那久时抵在浪穴中的玉瓶似乎生了根本,甫一离开契合的甬道,晏鸾就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想要夹紧腿儿,可一只还被绑在床架上。
  晏璟扣住了晏鸾的小巧下颚,湿濡的舌头又开始逗玩她的唇畔,贪婪的吸取着她急促呼吸的兰芳香味,低沉笑着:「阿鸾乖些,哥哥就喂口水给你吃。」
  被情欲捆住的少女哪是这两条已经玩到巅峰的饿狼对手,一面被晏璟含着嘴皮,一面配合着晏焘抽出玉瓶,努力放松着。
  「啧,这浪穴的水真是丰沛得了,瞧瞧这玉瓶都裹的湿透了,里面必定储存了不少淫液吧。」晏焘戏谑着调笑,拔出大半的玉瓶湿漉漉的。
  还沉浸在晏璟甜吻中的晏鸾,早迷失在他的柔情中了,两人的气息紧紧纠缠在一处,男人的阳刚彻底将她折服,可是不知为何,晏璟就是不吸住她的舌头,不给她渡来口水,急的晏鸾自己伸出了舌头去追。
  却在这时,晏璟一边吻着晏鸾,右手却接过了晏焘还未拔出的玉瓶,在晏鸾缓和舒吟的空头,猛然将滴着水的玉瓶,发狠的捅了进去,再一次狠狠的撞在了宫口上。
  瞬间瞪大眼睛的晏鸾想要尖叫,却被晏璟吸住了舌头,旋转在喉间的惨叫俱被他吞入了腹中。
  「哎呀,阿鸾射尿了!」
  这一击太出其不意了,正在缓和点上的晏鸾瞬间就被撞的失了禁,情欲浓浓的美眸翻白差些晕了过去,晏璟终于放开了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从尿道口里喷出的淡黄水液,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阿鸾射尿的模样越来越好看了,唔,有股草莓味儿。」
  大脑空白一片,浑身每个毛孔都刺激到张开的晏鸾,高潮的剧烈颤栗着,方才被晏璟捅入的玉瓶也从过分湿滑的甬道里落了出来,待淅淅沥沥的尿液无意识的射完时,大开的腿心深处,还潺潺淌着丝丝透明淫液。
  晏焘晃了晃玉瓶,听着里面的水声,笑道:「还泄了不少,阿鸾真是水做的小淫娃。」
  这下大床是彻底湿了个透,等将晏鸾被绑缚的小腿取下时,雪白的双腿还在余韵中抽搐着,晏璟制止了晏焘解开绑着双腕丝带的动作。
  「先别急。」
  他跪坐在了晏鸾的身前,激烈的不断高潮让她娇躯绯红的如同娇花般,散发着诱人又可怜的气息,那对被交叉着捆起的雪乳,也涨到了极点。
  玉白嫩滑的挺翘奶子,被绑的透着丝丝血脉,鼓涨的异常,晏璟用手捏了捏,只听着晏鸾无意识的轻咽着,似乎是在说疼。
  他招过晏焘,两人一左一右凑近,开始舔吸她的玉奶,一边有节奏的揉捏着,直到晏鸾开始嘶哑着哭喊涨疼,晏璟就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0:51

(39)狼狈为奸
  西市夜放花灯,盈盈点点的火光渲亮了偌大西城湖,结伴相行的皆为夫妇或情侣,写下心愿放入花灯送上天际或放入湖中,相视一笑而拥,且让人羡慕。
  走在中间的晏鸾抱着花灯却是尴尬极了,她这一左一右两座大山,走在人头攒动的街上,是异常亮眼。
  「开心些。」
  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晏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而另一侧的晏焘则是握紧了她的手,默默的护着她。
  在湖畔握笔写心愿时,晏鸾想了想只写下四个字──「一世安康」,或许姜福媛说的对,她之所求应该是生而安乐,不是为世所困。
  最先写完的她将不大的纸张卷了起来,侧目好奇的看了看晏璟和晏焘,两人不疾不徐的写了一行小字,奈何天色太暗,她也不曾看清楚。
  晏焘颇是幼稚的捂住了纸条:「不许偷看。」
  待三人将写好心愿的纸条,放在了做工精细的花灯中,选了处空旷些的地方,一起点燃往上一推,轻巧的花灯便乘风而去了。晏鸾一直抬头望着,直到那花灯汇入灯海中再也不见踪迹。
  「希望愿望能实现。」她小声的低喃着,再回头时,才发现负手立于身后的两人真注视着她,眸中翻涌的情愫让她微愣,她忙说道:「我们回家吧。」
  「不急。」
  随后两人带着她去逛了夜市,卸下平日高贵的身份,难得融入了平民中,这一夜晏鸾终于是开怀了,倒是不曾想到这古代的夜市不比现代的差,甚至还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儿,让她大开眼界。
  直到宵禁前,三人才回了淮阴侯府,晏璟晏焘抱着买给晏鸾的小食和玩物,将她送回了芳华馆。彼时月色正浓,摘了面纱的晏鸾,娇靥还笑如百花,喋喋不休的同他们说着方才的趣事。
  俏如出谷黄鹂般的清音满是欢喜,身侧的两人只静静的聆听着,最后相视一笑间,都是满满的宠溺,可惜晏鸾并不曾发现。
  ……
  六月中旬皇家仪仗络绎不绝的出了东华门,皇帝开始了陪都避暑之行,晏鸾送永康公主时有幸见了这场盛况,可谓是奢侈至极,难怪有朝臣反对避暑铺张,也有人消尖了脑袋想陪驾。
  永康公主一走,晏鸾就被送回了京郊的皇庄,而晏璟晏焘则是随了舅父梁王协理朝政,忙的不可开交。
  晏鸾一连在皇庄闷了好几日,听闻后山处有一片花林,闲来无趣她就带着侍女出了庄子,到后山转悠去了。
  「这是什么花?」
  素指从落满花朵的地面上,掬起一把雪色花瓣放在手中的银面团扇上,似桃花又似梨花,香味扑鼻,她一时也摸不准是何品种了。
  「这是白茶。」
  回答她的并不是侍女,熟悉的男音让晏鸾迟疑的转过身,几米开外的花树下,英姿勃发的武安侯王安之正摇着扇子,淡笑而视。
  「原来是侯爷呀,你怎么在这里?」
  清风拂过,花雨纷飞,一袭绯色云烟长裙的少女,绝美如花仙般撩人心魂,蔓延在空中的花香似乎有股甜甜的味道,王安之些许迷离,手中的扇子蓦然落在了地上。
  啪……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王安之清朗的目光都有几分尴尬,狂动的心房让他呼吸不稳的说道:「我家的庄子也在近处,每年白茶花开我都会来看看,未料能遇上翁主,我之幸也。」
  他的目光异常炙热,不是第一次见这种眼神了,晏鸾莞尔一笑,已带着些许疏离,只叹今日没选对时间,这片花林只能改日再来了。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侯爷赏花了。」
  她拢起裙摆蝶步翩然,踩在落花上的绣鞋走的有些急促,路过王安之时,一丝停留之意都没有,颔首一笑就走了。
  「慢着……翁主可是不待见我?」
  此时的王安之是失落的,从痴迷中走出的眼神恢复了几分睿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晏鸾的去路,面色阴沉的看着比他矮了太多的少女。
  晏鸾心下一紧,被他逼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姝丽的娇颜上笑意都淡了,讪讪道:「侯爷多虑了,只是这会儿突然有些不适,我想回去了。」
  「是吗?」他的声音突变的阴寒,沉沉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了齐胸襦裙不曾遮挡的精致锁骨处,危险的微眯着。
  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晏鸾忙低头看了看锁骨那里,顿时就有些慌了神儿,昨夜里晏璟吸吮着留下的暧昧痕迹竟然还在,淡淡的红印却不难看出是怎么留下的。
  晏鸾忙用手中的团扇挡在了胸前,努力淡定说着:「不打搅侯爷雅兴了。」
  这次王安之没再阻拦她的离去,侧身放她离开,只那阴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纤细的背影,摇曳间窈窕妩媚的让人心动。
  「人都走远了,侯爷这么看着有何用?」
  一身华裙的褚云裳从花树后走了过来,花枝招展的面上笑如灿莲,看着王安之紧握成拳的手,她摇着扇子冷哼了一声,却心上一计。
  「她这样不识抬举,可真枉费了侯爷的喜爱。」
  「你的舌头不想要了?」再回过头的王安之已然变回了人前的阴郁森冷,看着褚云裳的目光隐有杀意。
  褚云裳被惊的笑容一僵,抓紧了手中的锦扇,勉强说道:「侯爷与我生气作何,我倒是有一计,不知侯爷可愿听听?」
  并未得到王安之的否决,褚云裳就微扬起红唇,柔着声说:「只要侯爷能坐上了最高的那个位置,除掉晏家的所有人……晏鸾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么?」
  听似大逆不道的话,王安之却出乎意料的冷笑一声:「县主倒是敢想,莫非你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若要登上最高峰,宫中的褚太后便是第一道屏障,作为褚太后最宠的侄女,褚云裳能说出这番话,可叫王安之嗤之以鼻。
  褚云裳柳眉高扬,藏不住的野心和恨意皆在脸上闪逝。
  「只要侯爷能许我后位,再杀了晏家兄弟,我定能在侯爷成大事的路上,为您排忧解难。」
  王安之冷眸一转,放肆大笑着掐住了褚云裳的下颚,微微抬高看着她面上的阴恻算计,蛇蝎般的狠毒倒是让他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
  「是吗?区区后位罢了,不妨让我先看看县主的诚意吧。」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1:01

番外3:喷奶的少女
  起先还不知道他要作何的晏焘,在看见被他吸红的小乳头开始冒出乳白液体时,就懂了,伸出舌头将那少许的液体吸入口中,甜甜的味道,刺激的他捏着奶子就想多吃些。
  「差不多了,把绸带解开。」
  阻拦着玉乳的丝带甫一松开,透着粉的奶子就在男人的掌中弹了弹,接着少许的初奶开始溢出,两人默契的开始大口吸食。
  「啊啊……好涨!唔唔!」
  少女被秘药催出的乳奶甘香异常,回荡在男人的口齿间馥甜四溢,只恨不得再多吸一些,喉结滚动,越来越多的香甜奶水一口一口的如了腹中。
  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想这一口已经很久了,自喂了秘药给晏鸾开始,每日每夜的都要给她按摩催奶,今日接着过度的高潮,终于是等来了。
  「唔,小荡妇这几日草莓吃的多了些,喷的奶水和尿都是甜的呢。」晏焘趁着吸气的空当,揶揄了几句。
  而晏璟则是含着大口温热的奶水,掐着晏鸾微烫的桃腮,将口中混着他唾液的奶渡到了晏鸾的口中,方才被他吸干的檀口,瞬间得到了些许滋润,唇舌缠绵搅拌着,晏鸾喝下了自己的奶。
  等到晏璟放开她时,吐气如兰的她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口鼻间乃至食道里都是自己奶水的香甜味儿,让她惊愕不已。
  原来真的不用生孩子也能催奶?
  晏璟的舌头还在她的唇角流连,将流出的一滴奶水含入了自己口中,手下揉压着出奶的玉乳,然后大力一捏,一股乳白液体就喷射在了床畔上。
  「啊!」少女扬起头大叫着抬高了前胸。
  「大哥你真浪费。」
  晏焘可舍不得将奶水就这么挤出,母乳的香甜比他喝过的任何东西都要有味儿,捏着奶子就挤出一股甜水喷进自己大张的口中,然后咕噜一口饮下,玩的不亦乐乎。
  「阿鸾的小浪穴应该又痒了吧?」晏璟用手指去探了探湿腻的缝口,被玉瓶插开的花缝此时又恢复了几分紧致,闭合着含住他的手指。
  看着晏璟开始解开裤带,掏出那庞然大物,晏鸾就狂摇头,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写满了哀求。
  「不行了,大哥不能再插了,我受不住了……唔!」
  晏璟却已经笑着贴在了她身后,将硬挺的阳具从她的臀缝下蹭到了前穴,被玩到失禁的花口几乎颤巍巍的,才顶入了一个头,晏鸾就呻吟了起来。
  「阿鸾乖些,你给我们喝奶,大哥也要喂东西给你吃才对,作为奖励,让我把这里射满吧。」
  他细碎的吻着她的后背,在凝脂般的玉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似乎是在盖着私人印章般,手掌盖在她的小腹上,而顶入下身的龟头轻轻的摩擦了几许,就缓缓的开始往里面挤了。
  「呀……大哥你快点插进去吧,不要,不要再磨我了,好难受,呜……」
  相比与晏焘的粗暴,晏璟却是最折磨人的,涨大的肉伞一点点的往里推,粗壮的肉身将湿腻的甬道渐渐填满,几乎在跳动的狰狞血脉磨过敏感的细嫩肉璧,却狠心的不愿给它们更多的快感。
  而晏焘则慢慢品尝着那逐渐丰沛的奶水,奈何他只有一张嘴,吸着一边,而空余的另一边不断溢出的乳白液体,顺着浑圆的椒乳就丝丝淌在晏鸾的小腹上,他坏心的张嘴去追寻,粗鲁的舔咬着她细嫩的肌肤。
  「小荡妇的奶水真多,大哥你一定要多射点宝贝给她补补。」
  「那是自然,不把她喂饱,阿鸾转头就寂寞着勾引别的男人可不好。」
  背入式的体位,让晏璟更好的探入到了最深处,高挺的阳物将晏鸾的重心都抵在了他的胯间,听着少女娇细的呻吟,他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阿鸾舒服么?」
  他进出的十分有节奏,在缠绵的淫水的中,温柔的让人发慌,起码晏鸾就被他弄的浑身轻颤,开始享受着他的柔情,不住地痴迷点头。
  「舒,舒服……再慢点,哦……又变大了!」
  晏焘被她的娇吟刺激的下身燥热,射了好几次才软下些的大肉棒又硬了,懊恼的咬住少女的椒乳猛吸了几口,喘着声说道:「骚货,刚刚还说不要,这会又被插爽了!瞧瞧你这奶子,水流个不停,浪的要命。」
  「别捏我……唔唔……慢点插……」
  下意识夹紧的穴肉迫的晏璟加快了速度,好在内壁湿滑的过分,粗壮的可怕阳具快击间顶的晏鸾上下猛烈晃动着,被撑到最大程度的花口处,只看见男人的肉棒不断的操动,丝丝淫糜的白色液体沾满了棒身。
  晏鸾被捅的小腹股股抽疼,可那股疼里又夹杂着异常的酸爽,方才失禁的尿道又开始有了感觉。
  「阿鸾越来越厉害了,被你二哥操了一下午,竟然还这么紧,嗯!浪货,越说水越流了厉害,再吸紧点!」
  无论是被操到发软的小穴,还是少女的娇娇浪叫,都是对男人的致命吸引,晏璟只觉胯间的阳具被那水汪汪的嫩逼吸裹着,只恨不得一个劲儿撞到最里面,将她狠狠的弄哭。
  「不行,我忍不住了。」
  晏焘起身解开了绑着晏鸾双腕的丝绸,松开了绑缚的娇躯瞬间被可怕的撞击冲的趴在了床上,抓着湿润的床褥,僵着酸疼的腰,淫叫着。
  「啊啊……要插进子宫了,好粗好爽……嗯嗯!大哥再快些……」
  男人哪受得了她这样的呻吟,一个在后面抱着她的娇臀插的更猛了,一个则是掐住她的腮帮子,将自己的大棒塞了进去。
  「含住快点吸,小骚货两个洞都插起来,爽吧?」
  「唔唔!」这也不是第一次口交了,晏焘一举顶了个深喉,和下面出水的花穴不同,上面的樱唇更加撩人,紧紧含着大肉棒的嘴唇绵软的舒服,顶的越深,她就下意识的吸吻的厉害。
  晏鸾的呜咽声突然变的高昂了起来,原来是身后的晏璟肏进了她的子宫里,一时间寝宫里全回荡着噗嗤噗嗤的骇人撞击声。
  「啊哦,吸的真爽!我要射了,全部射到阿鸾的肚子里去!」
  晏焘才插了百来下,就被晏鸾吸的忍不住了,眼看着晏璟也差不多了,抓住晏鸾凌乱的长发,猛挺了数十下,腰身一抬,开了精关的灼液尽数从喉头滑入了食道,烫的晏鸾不住挣扎。
  与此同时,晏璟也低吼着将浓烈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了她的子宫里,抽动的小腹瞬间痉挛起来,裹的他射完之后,又硬了!
  此时的华丽床榻已经一片杂乱,少女的淫水、男人的精液、乳白的奶水和汗液紊乱的混和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1:12

(40)好多水
  晏鸾急着回了皇庄,云纱的薄裙被汗水打湿了大半,只得让侍女们在正殿后庭的汤池里备下花浴,入了清凉的花汤,周身的不适才清爽了些许。
  悠哉的坐在池中的台阶上,将湿掉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撩起胸前的各式花瓣把玩。
  「看来以后要少见王安之这人了。」
  起初,因为救命之恩,她觉得此人尚可深交,却不料他会自己起意,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就在那会儿,他的眼神阴森的让她害怕极了。
  晏璟掀了曼舞的轻纱走在池畔上,才发现花池中的晏鸾正舒爽的吃着茶果沙冰,还一面哼着不知调的曲儿,甚是乐哉。
  「阿鸾倒是会享受。」
  他这突然的出声,惊的晏鸾口中还未吐出的樱桃核,一不小心就咽了下去。
  大抵又是骑马赶回来的,晏璟温润如冠玉的俊颜上还残留着一丝暑气,戴了峨冠的发髻亦是几分凌乱。瞧着他随手扔了紫金云蟒的锦纱外衫,晏鸾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初他就是在这,掰开了她的腿儿……
  「呵呵,大哥你要沐浴么?那我给你腾个地儿吧。」她这欲盖弥彰的做法,连自己都觉着好笑。
  晏璟巍峨的眉峰微挑,手中的玉带就落在了凉榻上,温和的目光锁定住晏鸾,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最好是乖乖的待在里面。」
  低醇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压迫,才捂着胸猫起纤腰的晏鸾,小腿一软认怂的又坐回了原地,端过吃了一半的香甜沙冰撇着嘴就不再看他。
  昨夜的激情还历历在目,若不是两人今天要回邺城,估计还得翻云覆雨到天亮,她是实在怕了他们的无限动力了。
  待晏璟入了水,朝她走来时,晏鸾抱着琉璃碗的五指微抖,低声问到:「二哥呢?」
  如今梁王监国,晏家兄弟他显然更看重老大晏璟,而晏焘不过是永康公主提去的陪衬罢了。
  「二弟还年轻,需要磨炼,这次是个好机会,这几日就留他在宫里吧。」
  晏璟淡淡然的说着,就坐在了晏鸾的身旁,顺势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微微附身将下颚抵在她的香肩上,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的诱人芬芳。
  「我的阿鸾真香。」
  晏鸾生来体带异香的说法可不是空穴来风,她出生之时,晏璟已然八九岁了,那日的一切到如今还历历在目,他母亲是傍晚动了胎气,在产室里足足惨叫了三个多时辰,午夜时分才诞下了晏鸾。说来也是奇怪,晏鸾甫一落地,淮阴侯府的所有夜昙花齐齐绽放,美得绚丽,直到凌晨才败。
  彼时晏荣且在诸暨与燕人打仗,故而稳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出来时,第一个递给了他。那时看着还未睁开眼睛的晏鸾,晏璟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莫名的喜爱并非源自血脉相连,抱着晏鸾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阿鸾真香。
  这没来由的一句话,可惊了一众仆从,连醒来的永康公主都觉得甚为怪异,将他唤到跟前问他阿鸾二字何来,那时的晏璟也说不出个来由,只说脱口而出,鸾者凤也,晏家女子当贵为鸾。
  这亦是晏鸾名字的由来,而她身上的异香随着岁数的渐长,越来的清香撩人了,也愈发让晏璟移不开眼了,似乎冥冥中她不止是妹妹这么简单。
  直到他在北疆王庭遇见了那位大巫师……
  两人靠的太近了,晏璟健硕的胸肌就紧紧贴着她泛凉的玉背,灼热的阳刚之气让晏鸾下意识想躲开,却不料这样的动作让晏璟不悦,直接将她抱入了怀中。
  「听侍女说你方才遇见了王安之?」
  将幽香的轻盈娇躯放在大腿上,一手揽着她,一手接过她指尖的玉勺,盛了鲜果冰沙温柔的喂到她的小嘴里,看着沾了淡粉果酿的丹唇微抿,他的眸色有些发沉。
  晏鸾正要说话,晏璟昳丽的俊颜却在眼前放大了,还不及反应就被他含住了唇绯,贪恋那一抹香甜的他舔弄了大半晌,才被她推开。
  「是见了,只说了几句话,我就走了!」
  她以为他是生气了,倒是不至于,晏璟将她手中的琉璃碗放回了池畔,轻啄着晏鸾的粉嫩耳垂,低迷诱惑着:「坐上来。」
  顷刻晏鸾就红透了娇颜,她自然清楚往哪里做,抵在臀缝中的阳具已勃起到了骇人的地步,不经意戳在花缝口处的肉头,磨研的晏鸾不适。
  「不要,我那里还肿着……」
  「乖,只是放进去不动罢了,轻一些很快就好。」
  说起胡话来,晏璟也是一套一套的,迫地晏鸾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扶着他的肩头,分开纤弱的双腿坐在了他的腹间,并不曾看见水下的情形,只能感觉到晏璟的大掌在抚摸着她娇嫩的花穴。
  「唔!」晏璟分开了自己的大腿,也将晏鸾的腿心抵的大开,扶着怒昂的阳物,对准微肿的阴唇一挺,晏鸾就剧烈一颤抱住了他的脖子,倒吸着冷气。
  「不行,不行!有水进去了,啊!」
  破土开疆一举捅在了最深处的肉棒,带了不少的清凉池水进入了甬道,还从未在水中尝试性爱的晏鸾,被异样的感触惊到了。
  「我还以为是阿鸾的水儿呢,这么多。」
  紧裹的嫩肉穴壁,让晏璟的分身畅快到了极点,丝丝滑腻的动情淫液悄然渲在了他的肉棒上,轻动间,还有几分清凉的水意,让炙热的阳具忍不住抽动了起来,想要获得更多的凉意。
  「呀……你说了不动的,快停下来!」
  将俊脸埋在晏鸾酥胸中的晏璟,腹黑的笑了:「阿鸾,男人的这种话怎么能信呢?昨日只让你泄了几次就罢了,今天接着来,哥哥定要把你入美了。」
  说着就掐住她的纤腰,狂摆了起来,他的腰力惊人的好,顶的晏鸾上下不住耸动,要出声的怒意也被插成了细碎的呻吟。
  一池花水激烈荡漾着,隐约还能听见水中传出肉头拍打的淫乱声……
  「啊啊……你且,且顶慢些……好多水……唔!」
  晏璟的大掌已经将她的翘臀掰的大开,在水中冲刺的肉棒正享受着,那如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简直妙到了极点,次次操在少女的花心上,那一股一股的收缩,让他红了眼。
  「阿鸾的小穴真美,明明那么小却能吃这般大的东西,再叫大声些,哥哥插的你可爽?」
  被他撞的完全坐不住的晏鸾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胸前一对儿椒乳在水中猛晃着,咬着红唇压抑着口中的娇吟,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着做爱的次数越来,她就愈发敏感,昨日晏璟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让她喷了不少水,更不消说他们的肉棒了。
  「嗯嗯……不要这么快……顶到肚子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1:28

(41)往事
  晏鸾醒来时,正睡在寝殿的软绵大床上,周身酸疼的紧,只依稀记得被晏璟蛮狠地抵在池中,硕大的巨龙凶猛地进出在下身,直到他射过几次后,她终是不敌晕了过去。
  期间她的嘤嘤哀求和娇吟交织在他沉重的呼吸中,这会想起都还觉得面上羞的慌……
  「翁主可要用膳?」
  她这一觉睡的久了些,已近傍晚了,侧眸看了看低着头询问的侍女,轻声问道:「世子呢?」
  「回翁主,世子已经回邺城了,说是朝中有急务,让翁主定时用膳。」
  回城了?晏鸾黯然了片刻,就恹恹的挥了手:「叫膳房送些鸡丝粥来吧。」
  ……
  一连好几日,晏璟晏焘都不见踪影,倒是姜福媛让姜家的信使从陪都送了不少小礼物来,顺带的还有几封书信,一边说着秀丽风景如何美,一边炫着与齐灵帝的恋情进展。
  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姜福媛是动了真情,晏鸾叹了口气,只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结局吧。
  晏焘回皇庄时,正遇着晏鸾在跟秀坊的女师傅学刺绣,一方凉榻置在繁盛的樱花树下,落花纷飞间,榻间的绝美少女雪色云罗裙纱窈窕娇媚,全神贯注地捻着绣针缓缓,让人几乎舍不得出声去惊扰了这份静谧。
  这样的场景,他莫名觉得熟悉。
  「翁主且换绯色的绣线吧,此处须换针……」
  轻步过去,晏焘站在了晏鸾身后,一个冷冽的眼神制止了众人要请安的动作,以至于一门心思换线的晏鸾都不曾发现他。
  「阿鸾这珠海棠花绣的不错。」
  正将绣针打入绫罗面中的晏鸾被惊了一跳,差些打翻了绣台,回过头不悦的瞪着晏焘,娇嗔道:「你且再大声些,吓死我罢了。」
  晏焘尴尬的摸摸鼻头,他方才确实存了戏谑之意,却没想到把他家娇宝儿真吓到了,忙坐到了晏鸾身侧,长臂一伸就将她狼抱入怀。
  「怎地无端端学起这些来了?」
  仆从们倒也知趣,带着女师傅迅速低着头退离了院中。
  「闲来无事,打发些时间。」推搡不开他蛮力十足的怀抱,晏鸾只得静窝在他炙热的怀中。
  晏焘冷峻的面上柔和了不少,趁势吻了吻晏鸾的桃颊,手指抚了抚她即将完工的海棠花绣面,虽不是极为精细,也是有模有样。
  「不若做成荷包吧,我近来就缺这个。」
  晏鸾微愣,她本就是无事才学的东西,也没想好绣完做成什么,茶色的绫倒也适合。瑟缩着躲开晏焘乱吻的薄唇:「你别咬我的耳朵,痒死了,你要便给你吧,不过我可不会打络子。」
  荷包配玉络是当下贵族喜爱的款式,可惜晏鸾还没来及学。
  「我会。」
  未料晏焘竟然来了这么一句,晏鸾窝在他怀中迟疑的看着他,满脸的不信任,那剪水般的美眸中光波泠泠,惹的晏焘按着她一通狼吻,直将那粉嫩的丹唇吮的湿滑水亮,涂满了属于他的味道,才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晏鸾。
  「小时候在部落里,有个江南的女人,原是秀楼的师傅,本是有夫有女,却时运不济因为貌美被流兵掳到了北疆,我每日偷偷给她送羊奶,都瞧见她在结络子,说是送到土城里的商铺能换些食物,久而久之我就看会了。」
  不消说,那女子生活的定然惨淡,这还是晏鸾第一次听晏焘提及塞外的生活,清冷的侧颜有些寂寥,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莫名收紧了半分。
  「后来呢?她怎么样了?」她无端的有些好奇那个可怜的女人。
  「死了,那年我已经十一岁了,北齐发兵讨伐莫哈尔王帐,蛮子们不敌,也不知是谁出了主意,将十大部落的齐人都抓了,准备送上战场做挡箭牌,彼时我跟着部落的勇士学了一身武艺,奈何年纪太小。」
  他微微一停顿,晏鸾就急忙问道:「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部落里不少的齐人都是被强掳去的,一听蛮子要抓人,就合伙准备逃跑,乳母带我跟着那些人,跑到莫西城外的草原时,眼看就能进入北齐的地界了,却遇上了一支蛮子骑兵,混乱间那女人为了救我,被蛮子乱刀砍死了。」
  因为那女人相救,他活了下来,和乳母逃进了北齐,辗转一年后才回到了邺城,敲响了淮阴侯府的大门……
  晏鸾看着他面上的淡淡冷寂,大抵是又忆起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她不禁好奇问道:「为何乳母早年不带你回来?」
  何以至于让堂堂淮阴侯府的嫡次子流落蛮夷十二载?可惜那位乳母在送回晏璟后,就重病去世了,而永康公主更是不许再谈及这些事情。
  晏焘顺着掌中少女的青丝,清冷说道:「当年兵荒马乱,失散后乳母抱着我落入了乱军中,她伤了头,忘记了所有事,被蛮子带回了部落,分给一个牧羊人做妻,直到再逃回北齐时,机缘巧合才记起事情。」
  「原来如此……」
  「好了,且不说这些了。」
  这几日晏焘被晏璟美其名曰磨练,扔到了军营里一连几日捶打了小半月,生生闯出个小霸王的名号来,难得今日得空才打马回了庄子来见晏鸾。
  让侍女去挑了玉珠和冰丝流光线,晏璟就坐在了晏鸾的身旁,认真的打起了络子,瞧的晏鸾甚是稀奇。
  这冷面小变态也会做这等细活,可不好玩么?
  「阿鸾若再看着我,可别说我又要耍禽兽手段了。」
  憋了小半月没和晏鸾亲和,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这会风景阳光正好适合培养感情,他只恨不得抓过她按在身下就一顿操弄,将她狠狠的弄哭才好。
  晏鸾可清楚着他这人,忙将心思转到了绣台上,顺带着还离他远了些,生怕他来个饿狼扑食什么的。
  和记忆中女人手中的粗线络子不同,他翻在手中的是百金一丈的冰丝线,尤记得那女人还叹过江南风采,说过世间贵物。
  晏焘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彼年的自己,是如何信誓旦旦说要带最贵的丝线给她,让她结最美的络佩,而她从来都是恬静一笑,说会等着……
  目光不知觉的又落在了晏鸾身上,娇养一世的少女有着谁人都不及的倾国美貌。泣哭时,犹如梨花带雨楚楚怜人;莞尔时,又娇俏惊鸿撩人心魄。
  她的一颦一笑娇嗔愤懑,早已占据了他空盲经年的心。
  而现在,她就坐在他的身旁,乖巧又带着一丝跳脱的警惕,只要轻轻伸手一揽,她就能再也逃不出他的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1:37

(42)葡萄美酒和舔穴
  晏鸾改好了荷包,配上晏焘打好的黛月玉络子,格外相搭,晏焘舍不得往里放金银屙物,晏鸾便试着填了些香茅草和干花进去,自此晏焘就日日不离身了。
  后来此事被晏璟知道了,将晏鸾好一番折腾,才迫的她再次赶工,不同于晏焘的海棠花绣面,他的荷包上则是一只红毛小狐狸,香草的填充让那只狐狸变的栩栩如生,一双眼睛分外狡诈。
  「阿鸾可是在暗喻着什么?」
  晏璟拿着荷包挑着温雅的眸,似笑非笑看的晏鸾头皮发麻。
  「大哥多想了,我是跟师傅学的,觉得小动物绣着好玩罢了。」才不是呢!
  她只是觉得晏璟就跟这只狐狸差不多,狡猾奸诈又腹黑!
  「是么?阿鸾辛苦了,过几日哥哥也送你件礼物吧。」
  果不然,几日后收到礼物的晏鸾,打开那华丽的锦盒,错愕的看着盒子里用上等北玉雕琢的一只……猪,心情凌乱了片刻,深深明白了晏璟此人再也惹不得。
  ……
  已是六月下旬了,邺城更甚前月的酷暑,受不住热的晏鸾是彻底不愿踏出寝宫半步了,没有空调的时代,好在她出身高贵,侯府有冰窖可用,每隔一个时辰寝殿里的几处降温冰鼎都会换上新的寒冰,保持室内清凉。
  永康公主倒是真真疼她,百里加急送来了两筐陪都盛产的紫葡,外带几泷葡萄酒,闲来无事只能享乐的晏鸾,日日就躺在宽大华丽的凉榻上吃着葡萄喝着酒,再赏着乐人奏琴,好不舒服。
  幽幽一曲方罢,晏鸾已经喝的有些小醉了,慵懒的斜卧在引枕上,盈然问道:「此为何曲?倒甚是悦耳。」
  只见殿中的南海珠帘微动,两道修长身影入来,不及答话的乐人抱琴悄声退出,合眼困乏正浓的晏鸾半梦半醒间,忽觉赤裸的纤足被人擒在了掌中,不多时,微凉的脚趾似乎被什么东西含住了,湿黏的感觉轻柔地在趾间蔓延。
  看着她娇娇的嘟囔了一声,却不愿醒来,晏璟勾唇一笑,伸出手指揉了揉她泛着蜜光的丹唇,再将手指收回放入自己的口中。
  「真甜,小鸾儿贪杯了。」
  身旁的晏焘却自顾舔吮着那香娇玉嫩的小脚,他对晏鸾的玉足情有独钟,每每看见那粉色圆润的可爱脚趾,他就忍不住的勃起了。
  此时不知被晏鸾嫌弃了多少遍,只凭她一双小脚,他就能化身为狼,也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了。
  而晏璟已然俯下身吻住了那张精致的小嘴,粗粝的舌探入那酒香浓郁的檀口中,便是一阵狂搅乱吸,强势的勾着少女软绵的小舌纠缠,不给她逃离的机会,贪婪的吸取着她嘴里的一切香甜。
  大概是被他的吻弄怕了,睡梦中的晏鸾竟无措的嘤嘤低泣了起来,奈何晏璟刁钻的大舌就是不肯放弃她,哺了大口的津液在她口中,迫着她吞咽下去。
  「你们……」
  唇畔间的麻疼让晏鸾幽幽转醒,看着身边坐着的两道高大身影,错愕了片刻,才发现不知何时一身的单薄裙衫已经被褪尽了,赤裸的娇躯软绵绵的卧在晏璟怀中,左脚还被晏焘握的紧紧,脚趾间尽是他的唾液。
  微醺的她双颊桃绯艳丽,明眸间水光泠动,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就知道又被晏璟吻肿了。
  而罪魁祸首还悠哉的抚摸着她的玉体,从精致的锁骨带挺翘的椒乳,再是平坦的小腹,长指最后一路摸到了她的双腿间,危险的电流顷刻袭遍她的全身。
  「阿鸾的娇花好几日没被哥哥们滋润了,定然是干渴了吧,把腿儿张开让大哥看看。」
  他的温柔是晏鸾最招架不住的利器,使不上劲儿的双腿刹那间就被掰开到最大程度,两人一边按住一只,晏鸾有心挣扎闭合也脱离不得。
  「唔!」那美妙天成的娇穴好几日没被男人蹂躏,如同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般,粉嫩清爽,晏璟的玉指在两片阴唇间拨了拨,晏鸾就嘤咛了一声。
  「不过几天没干,这浪穴估计又变紧了,大哥赶紧快替她松上一松。」
  晏焘的粗鄙已经习以为常了,晏璟将手指缓缓探入细缝时,晏鸾可怜巴巴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想要闭上眼睛不看,怎料触觉更甚清晰,收紧的肉璧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指甲在轻蹭。
  修长的食指不疾不徐的在甬道中探寻中,轻抽重插间,吸吮着手指的内壁温度越来越高,开始湿热异常,晏璟坏心的将食指在花穴中屈了起来。
  「啊……你别那样,不舒服!」
  「不舒服?那这是何物?」
  晏璟挑着威仪的眉宇,高举着从晏鸾穴中拔出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两指轻碰再分开时,还能扯出丝丝银线来。
  「鸾儿浪货这么快就湿了,好几日没喝你的甜水了,快让二哥好好尝尝。」
  说罢,晏焘放下她的脚踝,迫不及待就俯身在了她的腿间,按住晏鸾微微挣扎的双腿,伸长了舌头从下到上,重重的舔了几许。
  期间他甚至还抬着头看向晏鸾,冷清的眸中情欲外泄,口鼻间喷薄的热气一股一股的打在晏鸾的私处,激的她面红耳赤,忍不住娇吟了起来。
  「嗯……轻,轻点……不要,不要舔那里……哦!」
  被他打着旋舔咬阴蒂时,晏鸾浑身如同过电般轻颤了起来,禁不住的绷紧了小腿,无意识的抬高了翘臀将玉门朝上往晏焘的嘴中送。
  「骚货,这么喜欢被舔穴?」
  晏焘冷笑着揶揄,就将舌头钻入了被晏璟手指破开的花穴中,在一股股淫水涌来时,狂乱的大力吸吮,嘶溜嘶溜的响声极度淫糜,而他就如同吃到了最美妙的花蜜般,如痴如醉。
  唇舌的挑逗可比男人的阳具要灵活多了,晏焘舔穴的技术简直让晏鸾疯狂,吟喔着扭动纤腰,想要更多却又承受不住这般激烈。
  晏璟却取过了旁侧桌案上的白玉酒盏,里面装满了永康公主从陪都送回的葡萄美酒,提着玉把,微微一倾,嫣红的上等美酒如注洒下,溅在了晏鸾的雪肌上。
  「呀……大哥!」
  整个过程间,晏璟都是温雅而笑,深邃的眸中趣味盎然,也有藏不住的欲火在燃烧。
  「别乱动。」
  他按住了晏鸾扭动的香肩,不许她挣扎,将葡萄酒倒在了她的锁骨、奶子、小腹上,嫣红的酒液洒满了她冰雪玉肌的胴体,如同白雪皑皑的雪地中多了一抹红梅般,绝美惊鸿。
  「真美。」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1:45

(43)吃着葡萄的小穴
  「真美。」
  他由衷的赞叹着,四溢的扑鼻酒香,也不及少女这一身的娇媚诱人,晏璟的眸色深沉,只觉腹间的欲火在这一刻烧的更猛了。
  这样的她,生来就该是属于他的……
  他俯下身开始品尝她身上的美酒,唇舌霸道的滑过娇嫩的玉肌,便惹的晏鸾一阵颤栗,晏璟的目光阴鸷又炽热,让她无端的害怕,还来不及多想,他就咬住了她的椒乳。
  那比水豆腐还要细嫩几分的乳肉,被他用牙齿轻咬着,强势的留下属于他的印迹,含住那粒沾满酒液的乳头时,晏璟如同吸奶般嘬了好几口,羞的晏鸾忙来推他的头。
  「我又没有奶,你吸个什么!」
  却不料晏璟微微侧头向她看来,邪笑着:「没奶么?可是阿鸾的奶子好香呢,让大哥多吸吸吧。」
  他蔓延笑意的嘴角还残留着葡萄酒的红汁,辗转的舌,密密麻麻的将吻痕戳在了她的娇躯上,一滴不剩的喝着他倒下的美酒,有那么一瞬间,晏鸾甚至有种要被他就着葡萄酒生吃的错觉。
  而舔着小穴的晏焘,在晏璟将葡萄酒倒在少女腿间时,在花缝中也尝到了酒香的浓郁,和着少女的淫水,他更加疯狂了。
  「啊啊!别舔,舔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好难受!」
  两人的上下其手,让她应接不暇,特别是晏焘在花穴里乱搅的舌头,戳的她弓起了身子,一股花蜜从穴心深处涌了出来,被晏焘一滴不漏的接入了口中。
  「想不到阿鸾的淫水比这葡萄美酒还香,再泄多些出来,我喜欢这个味道。」
  晏焘拍着晏鸾的娇臀,恋恋不舍的舔着少女微颤的阴唇,那里被他舔的湿腻,嫩红一片,好不可怜。
  泄过一波的晏鸾,无力的躺在凉榻上吐气如兰,潮红的小脸滚烫,晏璟的舌还在她的肚脐处打着转,激的她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觉穴中空养的厉害,娇翘的小屁股开始在榻间胡乱磨蹭了起来。
  「要……我要……」
  她齿于开口,只能娇泣着呜咽,希望能有更大的东西来填充下面。
  看着她这番可爱无措的样儿,晏璟沉沉笑道:「阿鸾想要什么?乖,大胆的说出来,我们就会满足你的,说吧。」
  他就像是谆谆善诱的老师般,诱导着她内心的渴望,等待着少女自己冲破最后的防线。
  晏鸾却急哭了,想要并拢双腿摩擦,去缓解内里空虚,却被晏焘牢牢按住,挑逗着小阴蒂的手指更是恶劣,颤抖着纤腰,她咬牙抓紧了滑落身侧的裙衫。
  「不说是吗?那就罢了。」
  运筹帷幄的晏璟可不急于这一时,他深沉的目光落在了桌案上的果盘中,大串的紫色葡萄还泛着晶莹水珠,静静的散发着葡萄的果香。
  晏璟端了过来,长指捻了一颗喂入口中,不愧是永康公主最喜欢的陪都紫葡,粒大无籽,且皮薄肉厚,轻轻一咬便是甜滋滋的葡萄香。
  「味道不错,难怪阿鸾喜欢吃,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小嘴能吃多少呢?」
  氤氲着水雾的美眸瞬间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晏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晏鸾忙叫唤了起来:「不可以!你不要乱来……这怎么……」
  她还惊慌无措的叫着,晏焘已经秒懂起身,将她抱入怀中,娇小的胴体被他一桎梏,全然动弹不得了。
  「阿鸾这样可真骚,不要太贪吃哦。」
  晏焘坏笑着将她放窝在怀中,双臂勾住她纤细的腿弯分开来,花穴高高朝上,正好对着晏璟。
  「不要不要!不能乱塞东西进去!」
  「真的不要么?」晏璟挑眉,捻着手中一颗硕大的葡萄,在晏鸾的娇穴口蹭了蹭,立刻抹的一片是湿亮,他优雅一笑:「小骗子,明明就喜欢吃。」
  食指一推,卡在玲珑穴口的葡萄就被吞入了甬道中,瞬间没了踪影。
  「呀!好冰!」在冰水里浸过的葡萄还残留着丝丝凉意,一个咕噜钻入了少女湿热的小穴中,凉的晏鸾尖叫了一声。
  「确实有些凉,阿鸾就用你的穴儿替哥哥裹热些,等会再排出来,别夹碎了。」
  说着晏璟就将第二颗塞了进去,第一颗并未进入太深,抵住了第二颗卡在了穴口,晏璟只得用手指往里推去,看着紫色的葡萄渐渐消失在穴肉中,他笑意浓浓。
  一连塞了六颗进去,最后一颗还有小半露在穴口处,顶入最深的那颗,磨的晏鸾动都不敢动,整个甬道都被凉意刺激的在缩紧,光滑圆润的大葡萄微动间,已有被夹破的,淡淡的红汁夹杂在淫水中流出穴口。
  「大哥,求你了……缓存出来吧……太大了!」
  那占满甬道的果儿塞的她生生酸疼,晏璟还使坏的按着她的小腹,每压一下她就下意识的夹紧一次,导致越来越多的葡萄水淌了出来,连她自己都闻到了香味。
  「啧,鸾儿的浪穴把葡萄夹碎了呢,快让我尝尝。」
  变态的晏焘直接将她的下身抬到了最高,俯身吻在了果香四溢的玉门上,长舌一路追逐着往后流淌的痕迹,舔过她的菊穴和股沟。
  「啊!」晏鸾双脚绷紧了微微抽搐,还枕在晏焘腿间的小脑袋疯狂的摇着,她被他舔的快要泄了!
  「好了二弟,先放开她,让阿鸾把葡萄排出来吧。」
  晏璟的出声阻挠,让眼前发花的晏鸾以为得救了,直到看见他拿出一个空的珐琅彩果盘放在凉榻上,她就泫然泣哭了起来,知道他又在使法子调教她。
  「阿鸾自己爬过来,把穴儿里的葡萄排出来吧。」
  「我不要……呜呜!」这样羞耻的姿势,她怎么做的出来!
  「听话,现在排出来就可以喂你吃哥哥们的大棒,不乖的话,我就把盘子里剩下的葡萄全塞进你的小穴里,捣成葡萄汁。」
  淡然笑着的晏璟,语气没有半分起伏,漫不经心的锐利目光却吓坏了晏鸾,她知道他一定不是在开玩笑……
  「好了,阿鸾听大哥的过去吧,我帮你。」晏焘放开了怀中的少女,拍了拍她的娇臀。
  顶着晏璟骇人的目光,晏鸾缓缓的爬到了果盘上方,爬俯的动作让甬道里的葡萄更加深入了几分,顶的穴肉发颤,她可怜巴巴的咬紧红唇。
  「来,阿鸾把腿儿张开,慢慢用力。」
  晏焘在她身后端着果盘凑在腿心处,还帮她把湿淋淋的紧闭阴唇分了开来,隐约看见紫色的葡萄在湿濡的肉缝中滑动。
  「阿鸾再用些力,马上出来咯。」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1:53

(44)弄碎
  「噗通!」一声,一颗沾满了水液的葡萄自少女的娇穴中挤了出来,砸落在果盘中,隐约还散着丝丝热烟。只见那微微外翻的娇嫩穴肉还挂着几抹透明水液,好不淫糜。
  「唔!不行了,里面……出不来了!」
  一连排了三颗出来,只剩下最初放入的两颗,卡在了甬道深处怎么都弄不出来,急的晏鸾扭着小屁股就嘤嘤泫哭。
  晏焘最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果盘,就抱住了少女的纤腰,扶着勃起高昂的巨龙,在穴缝中磨蹭了一身的粘液,就冲了进去。
  「干!原来在这里面啊……哦!」
  「啊……不要顶!葡萄还在里面呢……呜……」
  男人的阳具瞬间将紧缩的甬道填充到极端,而那狰狞的肉头一举撞在了最深处,将那两粒排不出的葡萄顶的一个劲儿往里钻。
  「别动,让哥哥的大棒给你弄碎,不然出不来。」
  晏焘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好在晏璟不跟他抢,还默许他第一个进来尝这口鲜。
  掐着晏鸾的小腰,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胯间,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花心,猛然操干起来,百来下就将那两颗果儿捣的细碎。
  「唔!好酸……太快了……我,我不行了!」
  妙不可言的宝穴裹的晏焘绷紧了脊背,打桩般迅速撞击着,直操的晏鸾往前扑,想要逃离他那可怕的巨龙,却被他钳住了腰身,根本躲不脱。
  肉汁四溅,白的、红的,染满了男人的阳具和少女的玉门,大量的汁水甚至从腿间往下淌,好不淫乱。
  「啊啊!好多水,浪穴干起来真爽!快让我射给你,小荡妇快点叫!」
  可怜的晏鸾已经被撞到了晏璟的怀中,浑身颤抖的厉害,咿咿呀呀呻吟着的小嘴还流着吞咽不及的口水,含娇美目全然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弄,哭的眼圈都红了。
  晏璟扶着她香滑的玉肩舔吻着,不时凑在她的耳边笑着:「阿鸾还是快叫出声来吧,不然你二哥一定会干到晚上的,嗯?」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身后的晏焘干的更用力了,次次都捣在了最深处,戳地晏鸾平坦的小腹都隐约凸起,细看的话不难认出那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呜呜!好大好舒服……二哥,二哥快射给我吧!」她几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喊出这些话儿来,就娇喘着发不出声了。
  快射的时候,晏焘都爽的忍不住低吼了起来,分泌着淫液的内壁紧缩,圈圈层层的嫩肉裹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沾满了白沫的阴囊已经快涨到不行了。
  「射给你,都射给你这个荡妇!哦哦……」
  滚烫的男液从龟头中喷涌而出,千千万万炸开在少女娇嫩的阴道深处,晏鸾被烫的直哆嗦,紧绷的双腿在高潮来临后随之瘫软。
  有那么一秒间,她仿佛听见男人射精的声音,浓浓的灼液争先恐后的喷入子宫,惊人的量,竟然让她又了腹胀的错觉……
  等到晏璟再上时,晏鸾已经软绵成泥了,被他摆着各种的姿势干弄,少女娇弱的哀求和呻吟,在寝殿里回荡了很久很久。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傍晚,等到他们再放开晏鸾时,少女平滑的莹白小腹已经鼓涨的如同有孕般,里面堵满了男人一下午射入的精液。
  晏鸾被涨的哭,怎么哀求都无用,被晏璟用一粒葡萄塞着紧缩的穴口,只有少量的灼液潺潺往外溢出。
  「大哥大哥,我好难受……啊……」
  穿上中衣的晏璟又恢复了素日的优雅高贵,温和的抚摸着少女鼓起的小腹,深邃的眸中是散不去的变态腹黑,笑道:「阿鸾看起了真像是怀孕了般。」
  苦闷着桃颊的晏鸾微愣,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她都不曾吃过药,他们本就是乱伦的关系,若是生下孩子……
  「怎么了?不想怀孕?」
  晏璟似乎看出了她的抵触,轻笑的揉了揉她凌乱的头际。连一旁穿着衣服的晏焘也回过头看向了晏鸾,冷峻的脸色有些黯然,随口说了一句。
  「怕什么,能怀早就给你下种了。」
  霎时晏鸾有些怯懦迟疑的看着晏璟,她不太明白这句话。
  「放心吧,知道你是不愿意的,我和二弟每次都有用药,不会怀上的。」
  晏鸾默然,难怪这么久都没反应,他们俩都是天赋异禀,按理说这么做上几次,不怀孕都难,原来如此,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该难过。
  他却不曾告知她,因为怕女子避孕的药物伤她身,他们选择了自己用绝育药,是药三分毒,久而久之只怕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后代了……
  七月流火,转眼便是一月而逝去,月底远去陪都的皇亲国戚们,也到了该回程之时,晏璟晏焘再次忙的不可开交。
  晏鸾早几日就被接回了淮阴侯府,闲来无事就逗逗晏璟送来的番邦小香猪,软软萌萌的小短腿还带着异香,挂着小铃铛满院子跑,逗的晏鸾可欢喜了。
  「翁主,是武安侯府送来的请柬。」从前院端着信盒过来的侍女轻声回禀着。
  「王安之?」晏鸾微微皱眉,放开了撒娇的小香猪,起身抽过盒子里的信笺,洒了金箔的香笺可谓高端,洋洋洒洒的几排苍劲小字,大抵是王安之亲笔书写的,倒是颇有文士之风,可较之晏璟的字,他似乎又差了那么一筹。
  除却一些客套的废话,最后才说明了是邀请她参加七月茶会的,她莞尔看着那恭候之三字和信盒中的小玉牌,只觉这茶会是去不得。
  「去帮我回了送贴的人,就说……罢了,随意找个由头打发了吧。」
  侍立在一旁的嬷嬷,瞄了一眼被晏鸾随手扔在花案上的香笺,忙出声道:「依老奴看,翁主可前去,武安侯每年都会准备茶会,宴以邺城上流文士和勋贵,此玉牌难得。」
  这位嬷嬷是永康公主走时留在府里的,听她这么一说,晏鸾美眸轻扬,迟疑问着:「会去很多人?」
  还不及嬷嬷答话,捧着信盒的侍女就一脸笑意说着:「是的,听说很多人想去还苦恼没有请柬呢,武安侯的眼光极高,往年倒是给府里送过一两次玉牌,可惜翁主都去陪都避暑了。」
  「是吗?」
  晏鸾玉指芊芊拿起那块坠着流苏的小玉牌,上面用鎏金刻着一个楷体的茶字,背面还印有王家的家徽紫荆之花。
  「那就去凑凑热闹吧。」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2:01

(45)做你的夫君
  王安之此人比晏璟只长一岁,时年不过二十三,如此年纪便获封侯爵,在邺城中还是第一人,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他有个好爹。
  晏鸾的香帷宝车甫到武安侯府时,玉玲声乍停,便惹了诸多注视,少女绝美纤柔的窈窕身影缓缓步下,门庭若市的侯府正门忽而静默一片。
  「翁主来了。」
  最先迎上来的是王安之,风度卓然向晏鸾施了礼,阴郁的眸中有些掩不住的惊艳,大抵是难得看见晏鸾画了时下最盛的桃花妆,点了口脂的丹唇艳靡诱人,额间的一抹桃花钿,更甚姣丽蛊惑。
  「侯爷盛情,阿鸾自当前来。」透着一抹疏离朝他莞尔一笑,随口扯了来时想好的话儿。
  「翁主能来,寒舍蓬荜生辉。」
  王安之倒是欢喜异常,引着晏鸾往府内去,一道还为她介绍着前来参加茶会的人物,其中不乏当世大儒,甚至有好几人还是后世历史书上记载的著名文学家。
  能请来这样的大儒,晏鸾只觉得王安之此人非她所想的简单……
  所谓茶会,晏鸾以为无非就是一群文人勋贵玩茶水令罢了。王安之办的七月茶会,却有些不同,第一场便是以文会友,容纳千人的花园中,一人一桌或画或书,三炷香后完罢展览,由大家来评比。
  晏鸾没什么文墨,这一场自然是不会参加,倒是王安之写得一手前朝柳书,让晏鸾不禁刮目相看。
  其后便是曲水流觞的玩法,不过因为盛夏暑重,盘旋的流水中还放了冰块,随之流动的玉盏轻轻游着,听了一两场,晏鸾就失了兴趣。
  一直注意着她的王安之倒是心细,悄然嘱咐了侍女,送晏鸾去花汀里休息。
  一路上,侍女都为她介绍着开府不过三年的武安侯府,虽是比不得淮阴侯府,却也是格局别致,风景宜人。入了休息的花汀堂,络绎不绝的侍女送来茶果香茶。
  「翁主可是想回府了?」随她前来的侍女早已看出了晏鸾的兴致缺缺。
  晏鸾吃着冰了樱花的凉糕,恹恹的点了点头,本以为是个热闹非凡的茶会,却枯燥的紧,还不若回府去逗她的小香猪呢。
  「那奴婢这就去让他们准备一下。」这个时候,侍卫和车夫都入了府在休息,须得通知一声。
  未料侍女一去便是久久不回,晏鸾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便起身朝门口走去,茶白的绣鞋还未踩出门槛,就窈窕的娇躯就撞入了一人怀中。
  「唔!」猝不及防的一撞,她吃疼的捂住手腕,手中的金丝清昙团扇都掉在了地上,玉石的坠子砸地清响。
  「翁主这是要走了?」
  王安之看着从怀中退出的晏鸾,双手还残留着少女娇躯的轻盈,鼻间那股异香还久久不曾散去,撩的他心神大动。
  晏鸾娥眉淡扫,巧然淡笑着:「忽而觉得有些不适,想要先行回府,就不叨扰侯爷了。」
  「翁主可是厌恶在下?为何每次连拒绝的话,都懒得换新的呢?」他蓦然朝她逼近了几分,伸出手指勾起了晏鸾的一丝长发,在指间轻捻。
  这轻浮异常的动作,让晏鸾瞬间变了脸色,猛然后退了几步,娇声冷淡:「侯爷请自重,我的侍女已经去准备事宜了,我要过去了。」
  王安之骤变阴冷的眸眼让她有几分惊惧,冷着脸故作镇静的想从他身边越过逃出门去,可才走了两步,纤细的腰间便忽而一紧。
  「啊!你做什么!放开我!」
  「走?往哪里走?我这侯府可不是说来便来,说走便能走的,翁主今日且乖些,我会很温柔的。」
  他阴森的笑意在她耳边炸开,长臂钳住晏鸾的纤腰就将她抱在怀中,身高和实力的悬殊,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往十二花神的屏风后带去,一只手还紧紧捂住了她叫嚷救命的小嘴。
  「唔唔!唔!」晏鸾挣扎着被他按在了美人榻上,捂着嘴的手掌方撤离,男人泛着茶香的唇就压了上来,和那些死于话多的反派不一样,王安之的动作狠准快,全然不给人留一丝余地。
  少女惊慌失措的丹唇檀口异香芳甜,王安之大力的掐着晏鸾的桃腮,逼迫她张开牙关,湿腻的舌头闯入了他肖想已久的地方,贪婪疯狂的掠夺着。
  「啊!放……唔!放开我!」
  激烈的吻久久才停下,末了,王安之还变态的舔着晏鸾愈发鲜艳的唇瓣,上面的口脂都被他一点不剩的吃入了腹中,哺了一股口液到晏鸾的小嘴里,就强迫着她吞下去。
  「乖乖咽下去。」
  晏鸾还未从最初的惊恐中走出,被王安之卡着双腮,抓着他手腕的十指几乎掐进了血肉中,他却浑然不在意的微微抬高她的下颚,大量的口水就这么呛入了她的胃里。
  待他一松开手,她第一反应就是趴在美人榻上恶心的反胃,直到他的手掌开始袭上她的后颈,怒火中烧的她起身就一巴掌挥了过去。
  啪!
  「王安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他竟然想对她用强!
  晏鸾这一巴掌用尽了力气,扇的王安之阴沉的脸都侧倒了另一边,面庞上还被晏鸾的指甲抓破了相,隐约渗着血珠。
  王安之缓缓的回过头,抓住了起身想走的晏鸾,一手去探了探流血的侧脸,泛着腥味的鲜血让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冷冷笑道:「翁主的声音真好听,听的安之心都痒了,不过都不若这里……硬了呢。」
  「你!」
  晏鸾被他话中的下流气的不轻,努力想要从他的钳制中逃出,却被他顺势按在了美人榻的靠背上,他甚至凑上嘴在她齐胸的襦裙前乱吻。
  「放开我!王安之,今日你若敢动我,明日我便让武安侯府夷为平地!」他的触摸让她恶心到了极点,不顾一切的放着狠话,只求能逃过此劫。
  「翁主乖些,女子都要经历这一遭的,待你成了我的人,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都可以,就算是母仪天下我也能做到。」
  每个人心中都有执念,王安之的执念就是晏鸾,第一次见到她就为之倾倒了,她就如同抹了蜜糖般的毒药,诱的他一步一步沦陷,却狠心的不给他一点希望,这让他很绝望。
  绝望到……发誓要不顾一切的占有她!将她囚禁在他的床上,为他生儿育女,一辈子也不准离开他!
  「翁主若是想叫,就尽管大声的叫,惹来了人,也好让他们做个见证,以他们的身份地位,我相信长主一定会接受我做你的夫君。」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5/01 01:02:11

(46)宁为玉碎
  「王安之!你放开我!」
  在他一把拽掉她的外衫时,晏鸾被压制的手腕终于挣脱了一只,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了,拔了头上的一支尖头的鎏金朱钗,就朝已经疯掉的男人刺了去。
  正压在她身上乱吻的王安之立即痛哼了一声,倏然起身,金钗就刺在了他的右臂上,鲜血迅速涌出,在茶色的锦袍上晕开嫣红一片。
  「怎么,想杀我?」
  他咬牙拔掉了陷入血肉中的金钗,手上都沾了不少血迹,阴测测的看着晏鸾,丝毫不在意正在流血的伤口,握着金钗将尖利的一端对准了晏鸾。
  「翁主,我真的很爱你,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呢?」
  此刻的王安之是彻底疯魔了,没有一丝人味儿的冷厉阴郁,晏鸾尖叫着被他掐住了下颚,金钗的尖端在她的桃颊上,轻轻滑过,留下了属于他的血迹。
  察觉到晏鸾在颤栗,王安之骤然冷笑着扔掉了手中的金钗,钳制着晏鸾煞白的小脸,伸出舌头缓缓舔着他放在染上去的鲜血。
  晏鸾是惊惧厌恶到了极点,抵着他不断压下的胸膛,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变态的举动。
  顷刻间,脑海里只剩下两道身影不停转换,那也是她最后的哀求,希望他们能够来救她……
  「哭什么呢?我不好么?翁主放心吧,过了今日,往后你便是我武安侯府的女主人了,瞧瞧你,生的真美,哭的我这心都酥了。」
  惊吓中,少女昳丽的娇颜惨白,紧闭的美眸潺潺的留着泪珠,明明是楚楚动人的可怜,却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晏鸾长睑微颤,睁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咬紧贝齿道:「你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哈哈,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呢,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说罢,他作势就去撩晏鸾的裙摆,狞笑间疯狂到极致。
  「啊!」一声惨叫蓦然响起,紧闭着眼睛已经咬住舌头的晏鸾只觉身上一轻,如沉山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惶惶的睁开眼睛,立即就哭出了声。
  「大哥!二哥!」
  「乖,阿鸾不怕,没事了。」晏璟最先过来将她抱入怀中,宽阔的胸膛紧紧的揽住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为她驱散着阴影。
  怒火冲天的晏焘已经跑到了王安之的身旁,抬起几脚就踹在了他俯趴在地上的高大身躯,惨叫声不断中,他还怒骂着:「老子今天弄死你!」
  惯来形色不露于面上的晏璟,现下也是铁青着脸色,若不是府里的仆从回来禀报,他们还不知晏鸾被扣在了武安侯府,急急过来接人,却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这一刻,兄弟二人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王安之挫骨扬灰了!
  替晏鸾穿衣服的时候,少女莹白的玉肌上还残留着几道淤青,从来都是稳重如山的晏璟,第一次有了手颤的举动。泛凉的指腹替她擦着眼泪,只后悔自己没有再快一些过来。
  「阿鸾别怕了,不会再有事了。」
  「我没事,大哥……」晏鸾紧紧的抱着晏璟的腰不愿意松开,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心房,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一丝安全的平静。
  晏璟的脸色很难看,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她坠楼时,他就说过不会又下次,可是这次呢,他又做了什么?
  「二弟,够了,你先带阿鸾赶紧回府。」他抱起瑟缩的晏鸾,止住了还在踢打王安之的晏焘,将晏鸾递到了他的怀中:「在那些人过来之前,立刻走。」
  今日的茶会来的都是勋贵文人,若是被有心人渲染胡乱传言,只怕会影响晏鸾的声誉。
  「大哥!让我一刀宰了他!」从来都是冷若冰山的晏焘,发起怒来却火爆到极端,地上的王安之已经被他踢到吐血了,依然不肯放过他。
  晏璟瞟了一眼地上匍匐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我自有处置,走吧,照顾好阿鸾。」
  就这么一刀杀了王安之?岂不是便宜了他。
  晏鸾不知道晏璟的处置是什么意思,被晏焘抱着走出花汀时,心中的恐惧才真正散了大半,耳朵空鸣的厉害,晏焘说了一大堆话,她只恹恹的点着头,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愿多言。
  还未走远,花汀里再次传出王安之的惨叫声,这一声是凄厉到了极致!
  晏焘微顿脚步,看着晏鸾紧紧楸着他外袍的素白小手,努力压制着心头杀意,心疼的安慰着她:「我们马上就回府,放心吧,明天二哥就杀了他!」
  ……
  当夜里,晏鸾就病了,惊吓过度导致邪风入体,高烧不断,淮阴侯府的医师全部都到了芳华馆,晏璟甚至还从宫中招了御医前来。
  「世子放心,翁主只是普通的高热,待老臣开几贴药服下,过个几日就会好了。」
  「那就有劳郑御医了。」
  此时晏璟正坐在晏鸾的床沿,为少女换着额间降温的绢帕,那悉心的温柔直叫在场的人都惊愕不已,倒是晏焘见怪不怪跟着老御医出去开方煎药。
  等他端着煎好的药汤回来时,发现晏璟正在晏鸾的耳旁嘀咕着什么,时而抚摸着晏鸾的额际,眸中是掩不住的爱恋和疼惜,让他心中一窒。
  「大哥,药好了,你给阿鸾喂下吧,我笨手笨脚做不来。」
  「先放下吧,我有话跟你说。」晏璟挑眉静静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如今天下不太平,陛下年幼即为傀儡,褚妇掌权也是受制于王雍,今日我废了王安之,那老家伙只怕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莫看王雍权倾天下,却是出名的惧内,丞相府中只有一位正室夫人,年过半百也只得王安之一字,悉心调养成翩翩贵家子,却就这么被晏璟废了,只怕今夜过后,邺城便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晏焘点了点头,冷峻的面上无半分惧意道:「不罢休便不罢休,难道我们晏家人还能怕了他?大哥且说要怎么做吧,我都听你的。」
  晏璟赞赏的看了一眼他的二弟,儒雅的昳丽俊颜上肃杀一片,威仪的眉宇微舒,勾唇冷笑道:「我之意?我只是觉得这天下如何能叫他王家说了算。」
  「大哥的意思……是要除掉王雍?」
  可是,想要除掉掌政多年的王雍,再将王氏一党从朝野中拔除,谈何容易?
  「二弟何须惊讶,此事待母亲回来后,我会与她商权,王家这颗毒瘤须得早日摘掉。」
  此时,谁也不曾发现,晏鸾右腕间那只晶莹的白玉镯,剔透的玉身内隐约闪过一丝猩红的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