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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1/04/15 01:12 / 1998 / 15
江湖朱颜泪
乱伦
绿母
后宫
凌辱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5 01:23:32

13.
  “这世界难道真有神仙……”
  金色的晨光为韩云溪壮实的肌肉上镀上一层金属般的光泽,犹如一座铁铸雕像般烁烁生辉。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纹路细密的表皮让手臂如同玉石般光滑,上面的毛发早在一个月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个精光。其实不只是手臂,除了头发和阴毛,手脚身体的毛发均已掉光。
  韩云溪那句感叹并非空穴来风,在他的记忆中从未听闻有什么内功心法修炼一两个月就有明显成效的,哪怕修炼进展最快的初期,也是一两年才略有小成。但这诡异的天魔功,吞噬了他凝练出来的一点一滴内力后,他的身体却在短短两个月里面变得愈发壮实起来,让他感觉仅仅是以躯体来接一掌二重劲的玄阳掌也不在话下了。
  这种转变已经不是经年累月锻炼而变得壮实,而像是某种程度上产生了质一般的改变。
  赤裸着身躯站在屋顶上的他呼出一口白雾,浑身筋骨啪啦作响一番后,正式结束了这次清晨的修炼,一夜未睡的他,此刻却精神奕奕。他并未就此跃下来,而是继续让清晨冰寒的空气给滚烫的躯体降温。
  天魔功上卷修炼圆满一共九层,而韩云溪刚刚突破到了第三层。
  他突然想起了公孙龙那句之前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殊途同归”,散去先天玄阳功的他修炼起天魔功来,感觉犹如水乳交融一般,非但毫无阻碍,甚至大有一日千里的感觉,不过是两个月,就已经修炼至地三层了。
  “这世道,果然毫无公平可言啊……”
  韩云溪又感叹了一句。
  他脑中浮现那天皇妲己在空中犹如仙女下凡一般从空中落下的场景,还有那覆盖着整个太初门犹如实质一般的气机,那皇妲己年纪看上去比母亲姜玉澜更为年轻,但一身修为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举手抬足间就能轻易将一座阁楼夷为平地。除了她本人必然天资卓越外,这种几乎是脱离了凡人境界的能耐,想必与修炼的功法脱不开干系,说不定修的就是传说中的仙法。
  “哼——!那又怎么样,自己母亲还不是落入了公孙龙的手里,等小爷练成这天魔功,迟早让你也落入小爷手上!”
  看着破败的村落,韩云溪联想到自己如今深处的境地,心怀怨恨的他不由自主在脑里意淫了一番皇妲己被自己擒获在手虐玩的画面。但他很快就意兴阑珊起来。
  他和皇妲己之间的差距已经不是用天堑可以形容的。
  于是韩云溪很快把注意力再次放回《天魔功》上。
  《天魔功》韩云溪回忆已经熟背在脑中,白莹月抄录给他的《天魔功上卷》,揭开第一页,上书:天魔,天子魔,他化自在天子魔;魔王,欲界顶第六天他化自在天之主。
  但凡是武学秘籍,尤其是内功心法,第一页的内容是重中之重,所谓开宗明义,心法的核心要义一般就会在卷首。
  例如先天玄阳功第一页则是: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
  乃顺应自然规律,人与自然和谐共存,天人合一之意。
  想到这里,韩云溪很自然地开了一下小差:这南辕北辙的,如何殊途同归?
  这天魔功的要义,开始韩云溪却是半点也看不懂,求问于萧月茹,萧月茹也不明所以,倒是那失忆的母亲,在一旁听见,淡淡地指出这两段话应出自佛经。
  韩云溪倍感荒谬,一部魔门的修炼功法其要义却取自佛经?
  终于半个月前,找了一家寺庙绑了一名后堂首座询问,才弄明白其含义:他化自在天,乃是佛教欲界六天中最高一层天,又称他化乐天,他化自转天。此界天众自己不用变化出欲乐来享用,但是却能随意受用其他天人化现出来的欲乐目标。假他之乐事,自在游戏,故曰他化自在。
  公孙龙!
  韩云溪之前就隐隐觉得,无论是天魔摄魂大法控制女人又或者是天魔功强化阳具的功效,一切的目标都指向了:女人,欲望。
  这像是一部双修或者采补的邪功。
  这些日子,韩云溪每每凌虐完女人,第二日修炼势必异常顺畅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昨夜他在母亲身上尽情地发泄欲望时,那天魔功就一直在自行运转着,那缕真元在运行间没有产生任何一丝内力,或者说凝练出的内力立刻被身体吸收了,看上去一直在做无用功,但韩云溪自己异常清楚,这缕真元正愈发凝实起来。
  韩云溪的思绪再次飘到了另外一边去:他还是弄不清楚,为何先天玄阳功和天魔功是殊途同归。
  先天玄阳功以身体为鼎炉,煅烧内丹,以证大道,是不折不扣的道门心法,是一门“炼丹术”。
  而天魔功诡异的地方却在于,上半卷主修鼎炉,通俗理解就是外功锻体,然而这鼎炉却非为了更好地煅烧内丹,却更像是为了打造一个坚实的容器。
  假他之乐事,自在游戏,故曰他化自在——而毫无疑问,“丹”的主体不是自身那枚,必然是在女人身上。
  ——萧月茹跃上屋顶,落在韩云溪身后。
  与韩云溪一般赤裸着身子的她,在身后抱着韩云溪,饱满的乳球在背肌上压扁,她越过韩云溪的肩膀眺望着冉冉升起的朝阳,随着瞳孔的变化,那刺目的黄芒敛去,现出那轮红日来。
  她异常高兴,这些日子来的修养,内力终于恢复至影响五感的水平了。
  “昨夜操劳了一整宿了,不休息一下吗?”萧月茹下意识地调笑了韩云溪一句,才突然正色说道:“你真的相信那个女人的话吗?”
  “谁?”
  韩云溪心里自然清楚萧月茹说的是谁,白莹月,但他还是下意识反问了一句,向萧月茹传达他对这个问题的态度。
  “白莹月。”但萧月茹显然并不是很“识相”,直接连名带姓说了出来。
  “哦……”韩云溪的声音“恍然大悟”,他沉吟了一下,脑里构思着措辞,好半晌才淡然地说道:“这个事情我们已经讨论过了。”
  两人沉默无语。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韩云溪才又开口说道:“为什么这么在意?”
  “天上面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下来。”
  韩云溪感到有些烦躁。
  他也很清楚萧月茹在担心什么,他当然也不信天上会掉馅饼这样的好事,所以他其实和萧月茹一般,对白莹月是没有多少信任感的。公孙龙的事就是一个最好的佐证,他如今回想起来,根本不知道白莹月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这可是让公孙龙也上当受骗的女人。
  但韩云溪没有办法,正如他在公孙龙事件中,毫无反抗地被人拿捏着,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对象罢了,无论白莹月对他的安排里面包含着什么样的阴谋,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屈服,就这么简单。
  再说,如今他流浪江湖,唯一看得清楚的道路是白莹月给他指出的,如果因为疑心就全盘否定白莹月,先不说会不会遭到白莹月的追杀,他过去的依仗是太初门,被扫地出门后无依无靠的他,接下来何去何从就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了。
  “我以为你会对她感恩戴德呢。”
  韩云溪终于转头看了一眼萧月茹。
  “毕竟如果不是她传授你修复丹田的法门,再将我的内力转化灌注于你,你什么时候能恢复修为还是个未知之数呢。”
  “我的确感激她,但并不妨碍我不信任她。”
  韩云溪叹了口气,说道:“她的事休要再提了,里面我有无法和你说的隐衷。月茹,如今你我都是一无所有之人,剩下的只有这身子性命,所谓富贵险中求,无论她要在我们身上谋求什么,至少现在她给我们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院子中,汗水淋漓的姒艳收刀回鞘,看着对面屋顶赤身裸体站着的韩云溪和萧月茹,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偏屋——里面睡着那个恶魔的母亲。而她知道,这个和儿子乱伦的贱货虽然制服她的时候展露出宗师般的身手,但不知道为何平时是内力尽失的,她的内力如今并未被封,只要冲进去劫持了那贱货,未必没有机会逃走。
  但略微思量,姒艳很快就低下头颅。
  她还是不敢。
  ——没多久,将一切收拾好,姒艳再次翻身上了马车,车轱辘很快就碾压春泥,两架马车后面牵着四匹马,再次朝着曲洲的方向驶去了。
  但天公不作美,一行人离开了山村后,天空就开始挥洒着绵绵不断的春雨,路面变得泥泞不堪,原本估算三天就能抵达曲州,结果因为糟糕的天气五天后才进入曲州地界,又花多了一天才到曲州城外。
  像曲州城这种州府,韩云溪是不敢大摇大摆地从城门进去的,州府城门驻守的不但有府军,必然还有武林盟的人,而且如今战争时期,曲州作为边境州府,盘查会比一般时候要严格得多。
  所以韩云溪在曲洲城外占用了一户离村庄偏远的农舍,再让萧月茹带着姒艳孤身一人进了曲州城采购相关物资,那四匹“赃马”也高价脱手了。
  战争时期,一切与战争相关的物料都会水涨船高,粮草在朝廷的把控下相对还比较稳定,因为如果底层民众一口饭都没得吃,不用外敌打进来内部就会流寇遍地,而马匹这种与平民无关的战时物资就会异常抢手。
  ——待萧月茹回来,农舍里,几个女人开始忙碌了起来。
  傍晚时分,春盘、熟羊肉、花椒酒,各样的吃食摆满了一桌子,待姒艳坐下,围着桌子坐着的众人看着那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食物,却集体沉默不语起来。
  都是一群有家归不得的人。
  表情相对淡然的是萧月茹,但在座众人之中,过去一年她遭受的苦难为最,丧夫,被徒弟背叛,作为一头性畜被圈养,好不容易逃脱,又要承受丧女之痛。
  所以萧月茹的淡然是对苦难麻木了。
  韩云溪的表情也相当淡然,只是眼神中明显带有不甘。
  姜玉澜紧闭双目,只待那食物送到嘴边就张开。
  姒艳黯然神伤,莫嫣然魂游太虚,而低垂着头颅的叶舒然则是为了掩饰无法克制的怨恨。
  最后韩云溪淡淡说道:“人在江湖,很多事身不由己,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动筷吧。”
  ——“郎君好像还有个姐姐?”
  “嗯。”
  “怎么未听郎君提起过?”
  “提她作甚?”
  “嘿,难道她与郎君也如那母狗般?”
  “……,并未。”
  “那……”
  “我那姐姐,说起来,我大哥性格像父亲,她的性格却像母亲,冷冰冰的,不苟言笑……”
  但和母亲不同,姐姐待我是极好的,是外冷心热——这话韩云溪没有说出来。
  “我可没瞧出那母狗冷在哪儿了,整天动不动就发情发浪的……”
  “我不愿提起是因为,二姐最重视家,她若知道了我和母亲的事情,她一定会追杀我的。”
  “如果她真的追杀过来,你打算怎么办?”
  “嘿嘿,这就有趣了。”
  “嗯?”
  “你想想,她追上来,面对的却是赤裸身子的母亲,然后被自己母亲拿下,她相当在自己母亲的协助下,惨遭我这个弟弟的淫辱失去处子之身,然后沦为弟弟的淫畜……这样的情景,难道不有趣吗?”
  “哼,口是心非。”
  萧月茹却没有被韩云溪的话影响,她看出韩云溪对那位姐姐是有感情的。
  韩云溪嘿嘿两声,但心里却正如萧月茹所说般,异常地惆怅。
  他只希望姐姐寻不到他,因为他不想伤害姐姐,如今在天魔功的影响下,越是违背伦常,越是过激的欢好行为越能推动天魔功的修炼,他是不愿束手待毙的,姐姐如果真的追了过来,他为求自保必然会制服姐姐,届时他害怕自己把持不住,从而让上面所说的调侃之话真的成为事实。
  夜晚。
  灯笼、火盆、蜡烛,将简陋得只有一床一桌一柜的农舍在这黑夜中照映得几如白昼一般通明。
  房间内的四人,韩云溪和萧月茹穿戴齐整隔桌而坐,而不久前被擒获的母女二人,莫嫣然和叶舒然均是赤身裸体,分别跪在韩云溪左右,莫嫣然双手托着一个盛放着酒壶的木盘子高举过顶,却是在充当着人肉木架子时,还要被韩云溪不时伸手过来捏弄把玩奶子,叶舒然则双颊绯红,嘴巴不时发出一声难受的吟叫,一手轻微地揉弄着自己的胸乳,另外一手在胯间揉搓着不断冒水的穴儿。
  把一对丰满的奶子搁在桌面的萧月茹,仰头喝下一杯烈酒后,突然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发乱钗斜的她打了一个酒嗝,摇晃着像是不胜酒力的身躯走了出来,嘴巴里喃道:“郎君,妾身的下面水止不住了……”
  媚眼如丝的萧月茹,站在一边对着韩云溪撩开自己的裙摆,露出裙子下面那并未穿着亵裤的下体来,只见茂盛卷曲的毛发下,那红彤彤的肥美鲍穴此刻春潮泛滥,那粘稠的浪水几欲滴落。
  萧月茹正是虎狼之年,这方面的欲望本来就旺盛,但无奈韩云溪身边女人众多,尤其是韩云溪母亲姜玉澜沦陷后,这些日子韩云溪几乎都黏在了自己母亲的身上,自然对她就冷落了不少。
  以至于在韩云溪告知今晚要宠幸她后,不过是在酒水的烘托下,欲望就不断炽热焚烧起来,此刻的她根本无需像被喂服了春药,跪在地板上正不断揉弄自己逼穴的叶舒然般,就已然陷入了一种极度春情荡漾的状态。
  韩云溪双目一亮,没想到萧月茹不过是被冷落了一段时间,居然会春情荡漾至此,立刻稍微起身解开腰带,待那裤子褪落,那根随时随地都能雄赳赳站起来的铁柱子立刻一柱擎天地翘立着展露出来。
  “今晚有劳莫掌门为在下托着酒盘,在下就赏赐这肉棒让莫掌门舔吸一下吧。”
  “谢主子赏赐。”
  莫嫣然先是敲了一眼女儿,看到被淫药折磨得自顾自地在手渎身子,反而松了一口气,深吸一口气后,强忍着屈辱感,把酒盘放在桌子上后,四肢着地爬进了桌底,钻进了韩云溪的胯间。
  闻着略带着腥臭味的鸡巴,成熟美艳的莫掌门,不得不攥起眉头,从未对相公口活过的她强忍着恶心伸出自己的舌头,从那阴囊袋开始舔吸起来。
  才舔弄了两下,却不由地想起今日乃是元宵节,想必宜山派此刻一定是张灯结彩,一股悲呛的情绪涌上来,一对睫毛修长的慧目,两行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习武者罕有贫苦孩子,因为修炼不仅仅是打坐运功,还需要充足营养的食物补充气血损耗,待修炼内功也需要足够的丹药助长修行,想要有所成就,天资毅力银两缺一无可。莫嫣然出生于富贵之家,自幼就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嫁给宜山派掌门为妻后,在门派内,周边一带也是备受尊敬。
  但此刻她所遭遇的一切,却是比起许多青楼娼妓还要不如,稍有名声的娼妓,不说那些表面卖艺不卖身实际上是待价而沽的花魁,就是一般州府青楼的姐们,接待恩客也是抚琴饮酒一番后,才上床欢好,恩客也多是怜香惜玉之辈,哪会像她这边像是一间器具一般,毫无尊严廉耻地被糟蹋?
  这如何不让已经屈服的莫嫣然潸然泪下。
  但看到莫嫣然落泪的韩云溪,内心却没有任何触动。
  江湖中,泪水是最没有价值的。
  等莫嫣然舔了一轮后,韩云溪那根铁棒油光锃亮起来,萧月茹修长的大白腿一台,顺势就跨坐上来。
  双腿在韩云溪身子两边站住,她的身子前后摇摆着,胯间逼穴刮擦着巍然不动的大肉棒,让那粗壮的蘑菇头揉弄着自己肥厚的唇瓣,再上下抖动着奶子身子一沉一抬,让蘑菇头撞击起自己的穴口,等那穴儿完全适应了那大家伙,早已被撩拨得饥渴难耐的萧月茹,那高大的身躯直接坠落。
  “啊————————”
  高昂的一声荡叫里,“噗叽”一声,韩云溪那根粗壮的肉棒刮擦着冒水的肉壁,就像是一招直拳一般击入萧月茹阴道深处,无比顺畅地直接顶到了她的花心。
  那种涨实的感觉,让刚刚喝酒时就开始揉搓自己逼穴的萧月茹,直接身躯颤动着,居然就这么一下就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啊……,美死奴家了……,郎君那宝贝儿,把奴家那魂儿都插飞了……”
  “姐姐莫不是被插尿了吧……”
  韩云溪感到交合部位濡湿一片,却是巨阳插入后,把萧月茹腔道内的浪液全部挤压出来了,真如尿了一般。
  但两人说了几句情话,却并未就此交欢起来。萧月茹背靠桌沿,伸手把酒壶拎了过来,直接将那壶嘴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咕噜咕噜地连灌了好几口的酒。
  “好姐姐,这就满足了?”
  韩云溪不由地调笑道,萧月茹放下酒壶,这位成熟的艳妇罕见露出娇憨的神色,白了他一眼,逼穴任就套着他肉棒的萧月茹,双腿抬起盘住了他的腰肢,说道:“郎君最近可不对劲得很?”
  “姐姐莫要胡说,弟弟哪里不对劲了?”
  韩云溪双手抓着萧月茹衣襟一扯,将萧月茹那对巍峨的雪峰露出来,双手抓住,就是大力地揉搓起来,揉的萧月茹啊啊地叫着,但很快还是看着一边的叶舒然喘息着说道:“这不是有个雏儿吗?嘿,一对母女花儿。”
  萧月茹又转头看向莫嫣然:“还有这位莫掌门,成熟丰韵,不正是郎君的最爱吗?嘿嘿,这些正派的女侠,那骚穴自然是没少让她相公插弄的,但想来玩不出什么花样儿,那后庭必然是雏的,也算是半个雏儿了,这一个半个雏儿就在面前,郎君如何能耐得住不采摘?”
  萧月茹说着,一手捏着莫嫣然的下巴将莫嫣然的脸蛋儿抬起来,手在那光洁的脸蛋上轻柔抚摸着,摸得莫嫣然浑身发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妾身可记得,上次被郎君辣手摧花的那女捕头,当初擒获到手的时候,郎君可是异常猴急地第一天就把那女捕头的三个洞儿都插开了花,一连三天都黏在她身上,将那好端端英姿飒爽的女捕头玩弄得哀嚎连连,奄奄一息的,怎么如今忍受的住放着这两朵娇嫩的鲜花不采,却来恩宠妾身?啊————!”
  萧月茹“啊——”的一声荡叫,却是韩云溪下身一用力,萧月茹的身子被轻微抛起,却在韩云溪的龟头即将从那湿漉漉的穴内滑出的时候又落下,那逼穴被韩云溪的巨阳狠狠地插了一下。
  “姐姐这话醋劲大得很。”
  韩云溪双手抓捏萧月茹的乳头一扯,萧月茹吃痛下叫唤了两声,只得身躯往韩云溪靠去,被韩云溪抱着,两张嘴很快地纠缠了起来。
  待喂了艳寡妇几口唾液后,韩云溪才说道:“母女花弟弟又不是没有操弄过,还是三女共侍一夫呢……”
  如今的萧月茹,已然喝了孟婆汤投胎重生了一般,韩云溪拿亡女来调笑她,她也没有任何伤感之情,但不伤感却非全然不在意,还是哼了一声,伸手去掐了一把韩云溪,没想到两指捏在那玉石般光滑的肌肤上,却捏不起一块肉来……
  萧月茹无奈,自然也不会运气内功较劲,却是朝着旁边的叶舒然再度看去,转移话题说道:“郎君给她上了药?”
  “雏儿嘛,不上点药放不开呢。”
  “难说得紧,姒艳当初也是雏儿的时候,不是没上药也被你铁棍子插得咿呀乱叫吗?”
  “性子可不一样。”
  韩云溪话音刚落,那边叶舒然突然抬起低垂的头颅,那泪眼模糊扭曲的脸蛋上,樱桃小嘴儿张开,嗯啊叫唤着,却是自渎之下,这位处子攀上高峰泄了身子。
  “哈哈哈哈——”
  韩云溪大笑着,一名雏儿在淫药的作用下,自渎泄了身子,红丸未摘却淫叫连连高潮不断,正是他今晚想观赏的戏码。
  “再上药。”
  莫嫣然身子一颤,心中不忍,却又无法违抗韩云溪的命令,只能咬咬下唇站起身子来,拿起一只摆放在桌子上的瓷瓶,走向女儿。
  “母亲……不要……”
  叶舒然看着母亲,此刻眼中却再无仇恨,这些天的遭遇让她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屈服了,并非母亲不知廉耻,只是母亲比她更清楚接下来会遭遇何种事情罢了。
  她曾怨恨母亲为何不一死以保清白,但等第一个夜晚她想自寻短见却又瑟瑟发抖而放弃,她才明白相比受辱,她更害怕的却是死。
  她哀求着,但她知道母亲并不会就此心软。
  很快,叶舒然的淫叫声再次响彻在这间农舍内,而伴随着淫叫声的,还有她的哭喊声,哀求声,因为这一次,她的手脚被绑了起来。
  ——萧月茹那高大的身躯赤裸着,双手按在墙壁上,丰满下坠如同两只雪白木瓜的奶子前后摇晃着,挥洒着汗液。
  那丰臀抖着臀浪,雪白的臀峰在撞击下已然发红。
  韩云溪挺动着腰肢,粗长的阳具贯穿着萧月茹的身子。
  他感到另外一种征服快感,一方面不但因为对方的身份与年纪,还因为萧月茹是一个比他个头还要高大的女子。
  看着这个带着番邦血统、年纪与母亲相仿的女人,像一头温驯的淫畜一般对着他翘起丰臀,无比享受着他的征伐,韩云溪感到无比地满足。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每一下撞击都让萧月茹克制不住地叫喊出来。
  而萧月茹彻底被征服了,被韩云溪的巨阳征服了。
  如果萧月茹过去只是屈服于形势而不得不委屈求全,屈身于韩云溪,如今她是彻底被韩云溪的巨阳征服了。
  腰力几乎是每一位练武之人都具备的,但鸡巴的尺寸却不是,而像天魔功这般能控制鸡巴尺寸的简直是神乎其技。
  在韩云溪的刻意控制下,两人的结合仿佛浑然天成,一切是如此的恰到好处!
  那根灼热得甚至有些滚烫的大肉棒,将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胀实的,那傲然的长度,增加了每一次抽插摩擦阴道内壁的时间,也增加了快感的累积,能让她攀上史无前例的高峰。
  刚开始这种霸道的操干让她有些不堪征伐,但一旦习惯了后,那加倍的快感如同澎湃的内力一般冲击她的大脑,让她发自内心地欢叫着。
  插得她神魂颠倒语无伦次。
  “啊……好舒服……啊……肏死奴家了……插死……啊……插死妾身了……啊啊……”
  韩云溪也异常兴奋着。
  这中快感迥异于凌虐母亲的快感,母亲更多时候是被迫迎合的,不像萧月茹这般浪得通体绯红,那摇晃颤抖的身体甩出的汗水,配合她脸上那种极度骚浪欢愉的神态,仿佛她浑身滴落的都是浪液一般,整个都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于是他毫不吝啬地催谷着天魔功,让那根巨阳在萧月茹的逼穴内膨胀起来,然后马眼洞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滚烫的阳精冲击着花心,萧月茹张着嘴角挂着唾液的嘴巴,那些爽到不得不靠声音发泄出来的荡叫声从喉管里直接发出来,回荡在房间内等到韩云溪停下,萧月茹的身子瘫软下来,但不时一抽一抽的,这名内功已经恢复了五六成,能精细地控制自己发力的高手,却在高潮的冲击下短暂失去了对自己身躯的控制力。
  ——韩云溪并未在曲洲城停留多久,为免横生变故,两天,车驾就再次出发了。
  然而两天后,行至边陲,前方的姒艳突然口哨示警,韩云溪掀开帘幕,此时马车行至一处下坡道,只见远处烟尘滚滚,却是两骑马一前一后沿着泥道朝这边疾驰而来,再远处,后面又有八骑在疾驰。
  得益于天魔功,韩云溪的目力较以往更为锐利,远远就瞧得清楚,那两骑,前面黑马的骑手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腰间配刀背后一把长弓,一头乌发扎着数条鞭子在疾驰中狂舞着,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跟随其后的枣色马上是一名矮小汉子,却是一名汉人,一边用马鞭抽打着马臀,不时回头张望。眺望两骑后方,远处烟尘弥漫,却依稀瞧见有六骑人。
  瞧这情形,那两骑和身后远处的八骑却不是一伙的,反而是一追一逃的关系。
  待前面奔逃的两骑愈来愈近,离韩云溪车驾尚有十丈距离之时,前面那魁梧大汉只是往车驾瞥了一眼就扭过头去了,偏偏是那载着矮小汉子的枣色马在疾驰至韩云溪一行左近之时,突然发出一声嘶鸣,突然马失前蹄往前扑倒,一看便知是力竭。正待韩云溪坐看那矮小汉子摔个狗啃食的时候,却没想到那矮小汉子却是轻功了得,明明事发突然身形已失,然而那汉子一声怒吼,人往前摔倒的时候却只是凭借蹬踢了马脖子一脚,人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居然毫发无伤地安然落地。
  漂亮——!这一手俊俏的轻功让韩云溪也忍不住在心里喝彩。
  “吁————!师弟——!”
  前面那壮汉闻声一扯缰绳,又往前冲了三丈来许,那马才堪堪停下,一声蹩脚的汉语后,那壮汉却并未策马回头,反而颇为犹豫地原地踱了几步,然后双腿一夹马身,却是抛下那矮小汉子,再次疾驰而去。
  “狗娘养的——!”
  落地后立刻往师兄跃去的矮小汉子,没想到师兄却抛下他径直策马独自逃去,一句狗娘养的脱口而出后,又扭头看了看远处逐渐逼近的烟尘,那三角眼却再次转向姒艳,汉子狭长的眼缝中寒芒一闪,双手从两边腰间呛呛两声拔出两把短刀来,然后左手一扬,左手短刀居然朝着驾车的姒艳射去,人同时也紧跟着朝着姒艳串了出去。
  夺马!
  “哐——!”
  姒艳冷哼一声的同时,长刀出鞘,格飞电射而至的匕首,然后腰身一扭,那狭长的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匹练,朝着冲至身前矮小汉子的腰部砍去。
  矮小汉子瞳孔一缩,没想到这半路遇着的车驾驾车的车夫居然也是一名好手,从那出手的速度和运刀的势头,他瞬间就判断出这车夫虽然功夫不如他,但自己一时三刻却也无法制服对方夺马逃离。
  而且能驱使这样的好手当车夫,车厢内坐着的显然也不会是等闲之辈。
  矮小汉子又一句狗娘养的,连续招架住姒艳风卷三刀的他,徐晃一招,却是抽身而退,就想往道路旁的树林串去。
  然而一声破空声响,一杆长枪电射而至,也是那矮小汉子轻功卓越,在间不容发之际身子一扭,堪堪避过那杆差点将他钉在地上的长枪。
  却是那六骑已经追至。
  “狗杂种,可让老子撵上你了!”
  韩云溪这时候下了马车,看到那矮小汉子退回了车厢边上,那六骑围着两架马车转起圈。
  其中抛出长枪的大胡子军汉抽出了钢刀,忌讳地看了一眼衣着光鲜锦绣的韩云溪,突然倒转钢刀一拱手,说道:“尊驾何人?再下南唐镇西军队正公孙左山……”
  韩云溪眼睛微微一眯,却又瞧见那军汉手垂下后,暗自做了个手势,却是:全杀了。
  对方显然不知道他曾在镇北军中待过半年,偶尔也奉命协助州府剿匪,对军中的手势却是异常了解。
  韩云溪不由地冷笑了一声,说道:“姓公孙的?”
  “嗯?”
  军汉皱了皱眉,不明白韩云溪如此问到底是何意。
  但他又见韩云溪对着矮小汉子说道:“我家娘子不喜陌生人看她,你若不想死,最好闭上眼睛。”
  矮小汉子看着韩云溪,对方没有那种内力充盈的神韵,但不知为何一身气势却相当摄人,他本来心里讥笑,就凭你一句话就让老子闭眼受戮?但这必死的局面下,看着韩云溪那诡异的表情,他却是一咬牙,把眼睛闭上了。
  然后他听见有人从车上下来了,紧接着是那些追赶他的镇西军狗杂种们的惊呼声。
  “杀——!”
  “杀。”
  “哼——!”
  第一声他听出是那公孙队正的声音,第二声却是那俊朗青年的,而第三声是刚出车厢里出来的,却是带有磁性的低沉女声。
  然后就是镇西军们的惊叫声,怒吼声,已经重物坠地的声音。
  没有兵刃交击的声音,也没有拳脚对碰的声音,只有身体被击中的闷哼声,他还听到有马匹朝着他冲过来,他忍不住要睁开眼的时候,他又听到马匹上的人坠落在地的声音。
  好半晌,只剩下马匹原地踱步的声音,却听见那女声说了一句:“迟早将你这小畜生也杀掉。”
  然后那女人就回到了车厢里,也是这时那青年说了句“可以睁开眼了。”
  ——“在下黄洞仁,扎布寺锐金院弟子,和师兄多杰受雇于长丰镖局,此次随我们镖局大当家的大小姐赵小姐押运一批物资至曲州城……”
  黄洞仁看着一地的尸体,忍不住瞥了一眼旁边那辆马车从车厢,毫无疑问,这六名镇西军的狗杂种是那女人一人独自杀掉的,其中还包括武艺尚在他与师兄之上的公孙队正。
  这队南唐镇西军的精锐实力如何,他和多杰师兄是最清楚不过了。此次押运长丰镖局几乎是倾巢而出,全是行走江湖多年的好手,然而在那二十来骑的镇西军一轮箭雨加铁骑冲杀下,却几乎是被屠戮得一干二净。
  “嘿嘿……”
  那边韩云溪冷笑了几声,他从黄洞仁的话中了解了个大概,却是一听异常荒谬再想又不无可能的,那驻扎在关口的镇西军,居然把一批属于州府的物资给劫了。
  “好了,你也可以安心地去死了。”
  黄洞仁这边刚因为死里逃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了下来,听到韩云溪突然冷冰冰的一句,只不过愣了一下的功夫,待他抽身飞退之际,却觉得脖子突然一紧……
  意识涣散之际,他看到一名赤裸着身子、身材异常高大丰满的女人将从他脖子上松开的长鞭缠回手上,然后那之前与他交手的女车夫走过来,一刀朝着他胸膛刺下。
  “为何要杀了他?”
  相处了个把多个月,姒艳倒似已经熟悉了这样的奴役生活,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默寡言,已经可以主动与韩云溪交流了。
  “你这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韩云溪却是下流地将姒艳的衣襟扯开,释放出其中一只雪白奶子出来,一边捏弄着才说道:“我可不想这个时候卷入镇西军与州府之间的狗屁倒灶之事,杀了干净利落,一了百了。”
  其实姒艳胸脯倒也算丰满,一般的庸脂俗粉韩云溪是不会留下来的,只是相比于车厢内的两头大乳牛,姒艳这种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5 01:23:48

14、
  刀刃划破雪白的喉咙,由于出刀足够快,被蒙上双眼的叶舒然身子往后倒下后,那鲜血才猛地从颈脖喷溅出来。
  姒艳的心颤抖了一下。
  她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但这是她第一次杀无法反抗的人,还是一位早些日子和她一起吃过年饭的人。
  她还记得那天叶舒然真诚地对做了一桌子菜的她说了一声“辛苦了”。
  叶舒然显然把她当做了自己人,同为韩云溪奴役的可怜人。
  但姒艳心颤的却不是因为这个。
  当她转头看到一旁目睹女儿被杀的莫嫣然凄厉地叫喊了一声后,然后对着她露出蕴含着不可置信、仇恨、恐惧的眼神,她没有感到不忍,却是不知道怎么突然恍惚了一下,感觉被捆绑着跪倒在地的那个女人突然变成了自己。转头看了一眼躺在挖好的土坑内的叶舒然,似乎也是自己。
  这让她心再次颤抖了一下。
  “不……我不想死……”
  “我想活下来……”
  怎么活下来呢?
  这般想着,脑里没有出现答案,但某种束缚在姒艳身上的无形枷锁,突然崩裂了,她的瞳孔缩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她不知道是不是答案,但她做出了选择。
  这一次,她的心没颤,手也没颤,身子一转,一招疾风断草以前所未有的顺畅感砍出……
  莫嫣然的头颅滚落在地。
  这时,姒艳想起师傅说的话:“什么时候你出刀像风一样,柔和时能轻抚脸儿,狂暴时可席卷天地,你就出师了。”
  ——韩云溪在一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也轻叹了一声,却是自己还没来得及对这两母女下手,就要把她们杀了。
  但他没有办法。
  这个小插曲中,他虽然轻描淡写地下令让母亲把对方全部杀掉,实际上他心里阴云密布——因为杀掉的不是什么江湖人士,而是镇西军的人。
  而最让他忌讳的是,他有可能无意间被卷入了镇西军与州府的阴谋斗争中。
  所以他非常果断地下令,先是让姒艳与莫嫣然母女将镇西军绑在他们各自的马上,往壮汉逃离的方向驱赶,以延长镇西军发现追赶小队被屠杀的时间。
  然后他决定放弃马车。
  作为累赘,莫嫣然两母女自然也留不得了。
  韩云溪发现,自己较以往更为铁石心肠了。
  待姒艳将莫嫣然母女掩埋完毕,那边萧月茹也正好处理完马车了。
  然后姒艳与姜玉澜一匹马,韩云溪与萧月茹一匹马,再带了两匹换乘的,四人四马,除了考虑马匹承受能力做必要的休息外,几乎是以日夜兼程的速度朝着戎州奔去。
  这样花了两天的时间离开曲洲境,正式踏入吐蕃的领土,但韩云溪也并未就此松懈,战时边境的概念是很飘忽的,今天这里是吐蕃的,明天是南唐的,这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所以他们继续马不停蹄地朝着戎州内陆的河流文江继续疾奔。
  一直到了文江,上了一艘去往嘉州的商船后,韩云溪的心才真正放松下来。
  ——文江地处吐蕃戎州腹地,战火并未蔓延至此,来往贸易的商船并不鲜见。
  上船第三天的晌午。
  舱房内,韩云溪坐在床榻边上,手里拿着一本《莺莺传》翻阅,一丝不挂的姒艳蹲在韩云溪双腿间,一手握着韩云溪的肉棒哧溜哧溜地吞舔着,一手放在自己的胯间揉搓着自己肉穴。
  这时门外传来萧月茹的声音,却是说有一艘疑似河匪的船正朝商船靠近。
  韩云溪一皱眉,放下莺莺传,手抓着姒艳的头颅一按,维持着正常尺寸的阳具插入姒艳喉咙深处,然后放开精关,直接在姒艳的喉管里畅快地射了阳精,才一把推开咳嗽不已的姒艳,出了船舱上到甲板。
  刚刚内深喉插入满脸痛苦的姒艳,却嫣然一笑,舌头一卷,把最后阳具拔出来时射在嘴唇附近的阳精卷入口内,吞咽下肚。
  韩云溪上到甲板,商队的头领远远一拱手,打了一声招呼“许公子”,韩云溪还没来得及回应,因为眼角瞥见的事物猛地朝右边转过头去,只见商船右侧隔着十丈距离之远的另外一艘与商船大小相仿的船上,一名白衣女子一跃而起,如同一只白色的大鸟一般在半空中飞来,在商船护卫射出的弓箭的间隙中穿过,落在了商船甲板之上。
  落在了韩云溪的身边。
  敌人落在韩云溪身边,萧月茹却一动不动地,而韩云溪举手制止了拔出长刀的护卫们,对着白衣女子一拱手。
  “白前辈。”
  白莹月。
  ——“他没死?”
  进了船舱,挥手让一丝不挂的姒艳出去,韩云溪还没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但白莹月端坐下来,却没有回应他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提问道:“天魔功修炼进展如何?”
  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韩云溪倍感无奈,同时心里诧异,他实在不明白白莹月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
  首先,白莹月不能遣人一直跟着他,一般的人难以跟踪着他而不让他们发现,但是修为高的呢?不值得。这点自知之明韩云溪还是有的。
  不过,随着他在江湖闯荡,阅历渐深,他就清楚很多手段和法门是超乎他想象的。
  “已经修炼至第三层了。”
  “天魔极乐等你天魔功到第四层再修习。”
  白莹月说完,从衣服内掏出两本册子,韩云溪接过,那册子温热,上面似乎还有一股醉人的女人体香。
  第一本是《制神术》,第二本自然是白莹月提到的《天魔极乐》。
  “谢谢白前……,莹月姑娘!!!”
  韩云溪大喜过望,白莹月给他的秘笈,从来没有凡品的,这种平白无故得到绝世秘笈的,没有人会不感到兴奋。但他没有立刻翻阅,而是郑重地收纳进怀中。
  “我对你没有太多的要求,还是上次那些话,活下来,然后尽你最大的能耐把天魔功修习成功。”
  “遵命。”
  韩云溪也没有许太多的诺言,这些东西对白莹月没有作用,他不清楚白莹月这样要求到底在图什么,他隐约猜到,可能和天魔功有关系。
  所以无论如何,白莹月要的是进展。
  正当韩云溪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白莹月却又先开了口:“吐蕃不同南唐,皇妲己留在你母亲体内的剑气我无意拔出,为保你的安全,我再送份大礼给你。”
  还有大礼?韩云溪愣了一下,却没有一丝喜出望外的感觉。
  他想起了公孙龙。
  有时候礼物,并不意味着好事。
  而这两父女,都喜欢送人礼物……
  他就看见白莹月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和一个瓷瓶,他刚接过来,再次收纳怀中,却听闻对面传来一声痛哼,却见白莹月居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像是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一般,啷当地退后了几步,居然噗通一声,双手抱着脑袋双膝跪地跪了下来!
  然后白莹月趴伏着的身体随着痛苦的呻吟声开始不断颤抖起来。
  这一切是这么的匪夷所思,一个修为极有可能与皇妲己相当的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异常状况?
  但是,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待白莹月身子逐渐安静下来,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的时候,韩云溪身躯如遭雷噬,整个人也腾地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因为对面纤手扶着脑壳的,摇晃着身子的白莹月,却已经换了一张面孔!
  那是一张完全迥异于白莹月的脸孔,黛眉凤眼,鼻梁挺致,唇如珠玉润泽。
  “白莹月”一脸惊恐与茫然地看着韩云溪,那红艳的嘴唇张开,居然声音沙哑低沉地说道:“你……你是何人……”
  然后仓皇四顾,又喃道:“这里……是哪里?”
  再次看向韩云溪,瞬间又低下头去,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我……我是谁?”
  韩云溪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个月后。
  吐蕃嘉州境内,一座破败的寺庙里,院落中篝火噼里啪啦作响,萧月茹一口羊肉吞咽下肚,看向另外一边,坐在一颗木刻佛首上面的韩云溪,开口说道:“不继续往北走了?”
  “嗯。”
  “为何?”
  “你说呢?”
  韩云溪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视线情不自禁瞄向了靠着墙壁席地而坐的宁流萤,这个白莹月口中所说的大礼。
  扫把星!
  他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然后摸向手臂,解开缠着的布带,上面有一道斜斜划过整条小臂的雪茄,但几天前还是皮肉外翻的刀伤,如今那血痂居然开始发痒起来,看来再过两三天就能愈合了。
  看着伤口,他不由地继续骂到:狗娘养的,白莹月那婊子,还说送份大礼保护我,老子差点没因为这个婊子送了命。
  呼了一口气,韩云溪转头看向另外一边的母亲,开口说道:“母亲可知,太初门掌门一职已经由皇紫宸暂代了,大哥进入了征南军,如今也已经是致果校尉了。”
  姜玉澜那浑浊的双目斜斜地瞥了一眼韩云溪,表情没有任何触动。
  曾几何时,她要求韩云溪多些告知她缺失的记忆,她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终究会把遗失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回想拼凑回来。然而,五个多月过去了,她不但没有想起任何东西,甚至连她本身拥有的记忆都似乎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尤其是又一个失忆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加了进来,她不由开始怀疑,造成自己失忆的正是这个儿子。
  她也清楚地知道,儿子在骗她,但偏偏她无法求证,反而随着在路上儿子反复地在她耳边喃着,一些她全然不信的事情居然也开始动摇起来,而一些将信将疑的事情,几乎全然信了。
  但她无可奈何。现在问题已经不在于儿子是否骗她了,或者怎么恢复记忆。问题是那根木头。
  看着母亲那毫无波澜的脸庞,韩云溪感到兴味索然起来,再也没有刚开始那种随意篡改母亲记忆和思想的快感了。随着母亲的彻底屈服,母亲已经全然不像“母亲”了。
  落寞的情绪涌上心头,让韩云溪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转而对萧月茹说道:“我现在想找个门派安置下来。”
  萧月茹沉默不语,等待韩云溪继续说下去。
  “我的功法已经修至第四层了,内力恢复至,嗯……相当于先天玄阳功第一层吧,这些天能明显感到内力的增长开始迟缓下来了。早前姐姐告诉我,姐姐丹田的伤势已然痊愈,灌注进气海的内力也彻底吸纳炼化了,估计也到了瓶颈了吧?”
  按照萧月茹的说法,她的内力已经恢复至丹田受伤前7成的水平了,如此迅速当然要得益于白莹月将他一身先天玄阳功转化过去,而且,很有可能白莹月也灌输了一部分内力给萧月茹,否则哪怕白莹月的功法玄妙,能将他一身内力有效地转化7~8成给萧月茹,但以萧月茹一派之主的水平,他的内力其实了不起也只能让萧月茹恢复到3~4成左右.
  白莹月所图为何?
  萧月茹点了点头。其实她倒是蛮乐观的,内力增进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样的进度她已经感到异常开心了,却不知道为何韩云溪如此急躁。
  韩云溪也不管萧月茹如何想,继续说道:“这个时候依靠自身修炼,进展太慢了。所以我们必须寻找一个门派安置下来,依靠门派的丹药进行修炼。”
  “这就是你让我打探周边门派信息的原因?”
  “嗯。”
  “那她的事呢?”
  萧月茹看向了宁流萤。韩云溪脸一黑,却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冤魂不散的狗东西被我们重创了,没个半年时间休养不好,所以暂时不用担心他了。”
  “也只能如此了。”
  韩云溪沉默下来,半晌后,突然拿又说道:“我不甘心!”
  “啧!”
  萧月茹不由笑道,离开了太初门后,韩云溪突然变得有些孩子气起来,所作所为,却终于稍微像是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姿态了。
  之前的韩云溪,无论是刻意的还是被迫的,表现得都过于成熟和老练。
  韩云溪不甘心的是,大哥进入征南军且屡立战功名声远扬的事情。
  那本该是属于他的。
  他相信,当初皇紫宸的许诺,应该不是虚言。而且那样的行为,也并不是站在韩云溪的立场去考虑的。皇紫宸已经把太初门视为囊中之物了,对韩云溪的安排,不过是皇紫宸以未来主母的身份去为相公以后统御太初门而做铺垫罢了。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
  从那天皇妲己与公孙龙的对话看来,皇妲己为了伏杀公孙龙,布局深远。为防公孙龙觉察,皇紫宸甚至有可能本家那边也被瞒在鼓里,皇紫宸应该也是在收网的前一刻才得知,从而改变了策略,改为大义灭亲,欲致韩云溪死地从而根绝了一切影响韩云涛接管太初门的不利因素。
  如果没有这件事,领兵经验比大哥更为丰富的韩云溪,再在皇家的帮助下,在这场征南战役中光芒四射的必然是他。
  本来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如无意外,父母会退居为长老,继续潜心修炼,大哥接掌太初门,二姐接掌朱雀堂,他则接掌青龙堂;太初门在皇家的扶持下,壮大基业。
  但一切化为泡影了。
  “怎么?你想投靠吐蕃军杀回去?将你大哥在沙场上斩首,然后再攻入南唐,夺回太初门?”
  “有何不可?”
  萧月茹调笑了一句,韩云溪却看着屁股下的佛首正色道:“想当年,慧善入魔之前,佛门是何等的兴盛,佛寺遍布整个苍南境,处处闻焚音,真乃佛光普照。嘿,但万事万物终究是躲不过盛极而衰之理,盛唐如此,武林盟如此,不然谁敢相信,不过短短十数年,南唐北唐会只剩下几座大寺,余下寺庙更是十不存一……世间的事,难说得紧。”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坐在佛祖的脑袋上了,对吧?”
  萧月茹倒不信佛,只是佛教当年兴盛,潜移默化也是有所影响的,她做不出像韩云溪那般带有亵渎意味的行为。
  “哪有什么佛祖,就算有,金身被人砸碎了,灵性皆无,不过都是些泥巴石头木头……”
  ——三天后,铁掌门。
  铁掌门坐落于梁州内的一座小山峰,山峰不高,但异常险峻,易守难攻,从山脚至山顶有四道山门,分别是碑门、迎客门、观景门、以及总坛前的擎天门。
  过了擎天门后是“前堂”,前堂不设门,占地半亩的房子由64根石柱撑起,有四道门,东西门连接擎天门与总坛,南门通向安置来宾兵刃的悬刃阁,北门通向的则是马厩。
  石剑寍端坐在前堂东门的长椅上,一边看着东门前空地上两名弟子交锋,一边与站立于身后的大弟子管益聊着:“神拳门与清河派结盟了?”
  “两边都没有消息传来,但张师伯出关后,前往神拳门讨要‘拳掌八解’,却是请了清河派助阵才让张师伯空手而回的。”
  “那错不了,清河派的万匹夫是无宝不落的人,没有好处他能……”
  石剑寍突然止住话语,却是看见一只双翅尾羽发黑的白鸽扑棱落于东堂前。
  管益惊叫出声:“是哨鸽”,连忙跃了出去,上前把那鸽子抓在手里,从鸽子脚部解下一竹筒,抽出一张小纸条来,一边脸色凝重地说着“为何钟声未响”,然后把纸条递给了石剑寍。
  石剑寍接过纸条,上书四字:四人闯山。
  “有人闯山……”
  石剑寍眉头皱起。
  按照江湖既定成俗的礼节,若想拜访一个门派,应该遣人先上拜帖,说明身份背景以及拜访因由,再由门派决定接待与否、拜访时间,而且门派也会根据拜帖里对方的背景和因由决定接待的方式与规格。
  正常的拜访,最简单的,就是“认识一下”。行走江湖,修为固然重要,但修为的提升大多不是一朝一夕的,对于很多江湖人来说,“广结善缘”才是正道。
  而闯山就是没上拜帖强闯山门的意思。
  这种情况要么外敌来犯,要么是有人上山寻仇。
  管益没多想,直接问了出口:“难道是神拳门的人?”
  “哼,刘冬淳被你张师伯败于掌下,哪里敢带人闯山?”
  “那是清河派?”
  “……”
  石剑寍一时间不想回答这个大弟子了,这个大弟子修炼上还算有些资质与勤勉,但脑子实在是不太好用。
  警示钟没有敲响,虽然有可能是对方直接制服了山门弟子,但是山门弟子却放了哨鸽,明显就不是这般情况。
  而且上面写着四人闯山,若是外敌来犯,只会有两个字,敌袭。
  如今看来,对方虽然闯山,却不是带有恶意的。
  极有可能是求名的。
  ——大概三炷香左右的时间,石剑寍才施施然地从椅子上起身,缓步走到山门前青石铺就的解刃台上,五位弟子在她身后一字排开。
  她刚一站稳,远处台阶就冒出一顶斗笠,一名身材异常高挑丰满的,年纪与她相仿的白衣女子踏上解刃台。
  然后是一名青衫年轻男子,与腰垂长剑的白衣少妇和背一杆长刀的年轻女子依次踏上解刃台。
  那容貌英气的女子解下背后长刀,朝着值守擎天门的弟子一丢。
  白衣少妇并未将长剑解下,但石剑寍依然心头一松,却正如她所猜测,对方虽未递上拜帖强闯山门,却并无恶意。
  饶是如此,到底是不守规矩的闯山者,石剑寍也给不了什么好脸色,面无表情地朗声说道:“不知今日到访的是哪位朋友?”
  萧月茹摘下斗笠:“妾身南诏铁山门萧月茹,今日路过贵门,瞧见此山钟灵毓秀,悬崖峭壁,雄奇险幽,心生仰慕,于是上山拜访。此乃一时兴起,未备拜帖,还望海涵。”
  石剑寍一听,心里冷笑,什么未备拜帖,在山脚弟子就会询问有否拜帖,并且有纸笔信封可供对方撰写!
  如今说这种干巴巴的托词,对方应当如她所猜想,是求名而来。
  石剑寍不是喜欢拐弯抹角说话之人,她直接迈前了一步。
  萧月茹盈盈一笑,也上前一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5 01:24:04

15
  铁掌门解刃台。
  只恢复了巅峰7成功力的萧月茹和石剑寍打了个旗鼓相当,刚开始双方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克制,确定了这次动手是“善意切磋”,但武者好斗,尤其是难得遇到这样实力相近的对手,逐渐的,双方开始较上劲来。
  这么一较劲,石剑寍的弟子却开始紧张了起来,却是由于萧月茹的穿云腿法走的是迅猛的路子,而石剑寍的千钧掌法却是沉稳为主,这样一来,在没有足够眼力的弟子们眼里,萧月茹一直在压着他们师傅不断进攻,而师傅一直在苦苦防守,这怎么不叫弟子们心如火燎,担忧异常。
  韩云溪的注意力基本在石剑寍那跳动、甩动的胸脯,以及沉稳的下盘而绷紧的屁股蛋上面去了。
  作为太初门三公子的他,从不缺乏观看高手交手的机会,眼力和铁掌门的这些入室弟子相比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轻易看出石剑寍修为与萧月茹相当的他,心里异常兴奋:铁掌门非常吻合他为修炼《天魔极乐》而制定的计划!
  翻看了白莹月借宁流萤之手转交给他的《天魔极乐》上册后,他才发现,所谓的天魔功,并不是指《天魔功》心法,而是一整套相互配套的绝世武学功法!
  一套超乎韩云溪想象的采补功法!
  这套功法,韩云溪已知的是:《天魔功》(内功心法)、《天魔摄魂大法》、《天魔极乐》及《炼魔体》四种,而作为配套武学,那么很有可能还有一套或者两套对应的武技,身法,正如太初门的先天玄阳功配套的玄阳掌法,太初幻阴功配套的幻阴腿法。
  各种功法功能各异,却又相互相成,《天魔功》及《炼魔体》,修炼的是自身的承载能力,主修体魄、经脉与气海,所以天魔功心法修炼前两层时,根本没有为韩云溪的气海增长一丝一毫的内力,而是以韩云溪无法理解的方式转化为扩充经脉,凝练体魄。
  就算修炼到第三层,终于开始产生内力了,但其凝练速度之慢,较先天玄阳功这种追求稳打稳扎的心法来说,也是惨不忍睹的。
  这是一套异常极端的采补功法!
  韩云溪虽然没有修炼过采补的功法,但也并不是一无所知的,一般的魔门采补功法,采补实际上并不是修炼的主体,其内力增长的主要来源,还是源自自身的修炼,而采补不过作为促进修炼速度,犹如服食丹药炼化药力一般的一种辅助手段罢了。因为采补的缺陷是异常明显的,无法拿来即用,因为鼎炉修炼心法各异,采补来的内力自然是无法匹配自身修炼的内力,所以修炼者必须依仗自身的内力将之逐渐炼化,鼎炉一身内力被炼化后,往往是十不存一,又加之鼎炉的获得并不容易,所以韩云溪从未听闻哪一种采补功法是依靠采补为主体修炼的。
  但这天魔功就是。
  天魔功的配套武学基本都是围绕着如何制服鼎炉,榨取鼎炉内力而创立的。
  尤其是韩云溪最为觊觎的《天魔摄魂大法》。他至今也无法想象,甚至难以接受,母亲那冷傲的气质已经深入韩云溪的脑髓中,尤其是掌管太初门后展示的种种雷霆狠辣手段,这是绝对无法与那撅起丰臀让外人凌虐肛菊,当成淫畜一般肆意淫弄的形象重合的。
  但《天魔摄魂大法》做到了。
  可惜的是,不知道是白莹月根本就没有这套功法,还是因为他的修为没有达到修炼《天魔摄魂大法》的水平而暂时没有搜于他,白莹月作为替代物给他的是一门阴狠歹毒的针法《制神术》。
  所以韩云溪来到了铁掌门。要加快天魔功的修炼需要大量的丹药,修炼《天魔极乐》也需要大量的鼎炉,像之前俘虏姒艳、莫嫣然这种方法显然是杯水车薪,只有找一个门派,一点一点地蚕食掉才是最快的捷径。
  而他开心的是,石剑寍这位长老的修为与未恢复巅峰的萧月茹相近,一般掌门的实力会比长老高上一筹或者相近,由此可以推测出铁掌门的整体实力。
  太低的,他看不上,因为没有相应的资源,太高的,又太危险,他们也得不到足够的重视,只有这种顶层实力与萧月茹相近的门派,才是最适合的选择。
  但兴奋之余,韩云溪内心却不无担忧。一方面他没有公孙龙那般逆天的实力与通天的本领,况且就算是公孙龙,在太初门也是谨慎万分,步步为营,如果不是皇妲己做的局,太初门很可能会被公孙龙悄悄地啃食掉了。
  另一方面,韩云溪却对天魔功警惕起来——这功法似乎有自己的思想。
  ——铁掌门落霞阁。
  “安置在了西苑的听松院。”
  “那萧夫人,内功修为与我不相上下,但交手的经验较我更胜一筹,应该是有所保留;而姓宁的……有些怪异,没有报名字,看起来应该是三十出头,但修为与那萧夫人相差无几;用刀的女子叫姒艳,应该是萧夫人的弟子吧;至于四人中唯一的男子,那公孙龙却较宁姓女子更为怪异,看起来内力浅薄,但其散发的气息与气势,却更在那姒艳之上,而且,虽然这些人看起来是以萧夫人为主,但我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以那公孙龙为主……”
  “公孙龙?”
  铁掌门门主张瑾颂捋了捋下颌须子,沉吟一声,在脑里搜索一番无果后,问道:“可曾听闻过这么一号人物?”
  “没有,但能让两个宗门级的高手做护卫的,难道是北唐神机门公孙家的人?”
  “或许是,也有可能只是化名……”
  张瑾颂既兴奋又担忧,若果对方真的是觅一处门派修炼,两名长老级的高手加入,对铁掌门的实力提升无疑是巨大的,又恰逢与神拳门争夺《拳掌八解》之际,这等战力不能说是决定性的,但必然让铁掌门自三叔张远蹈出关后,又增加了一份底气。
  而担忧自然也是很明显的,江湖中人对于意外之财,是既向往又疑虑的。
  但综合考虑下,张瑾颂还是倾向于是前者。
  “无妨,且让我今晚会一会他们。”
  ——西苑听松院。
  “姓韩的——!”
  “公孙……”
  “呸——!哪怕你跟姑奶奶姓宁!改名换姓的没卵子货!本姑奶奶事先和你说清楚了,姑奶奶我虽然暂时丢了魂,但你想让姑奶奶像你那断手淫妇一般,让你肆意摆布淫辱,却是休想!”
  “无意亲了一下嘴巴罢了,你至于……”
  “呛——!”
  韩云溪话尚未说完,剑出鞘声响起,他只看见宁流萤的右手一晃,凭空消失了一下,与之相应的是她左手握着的剑鞘内,那把一尺长的短剑也随之轻微地弹跳了一下。
  但韩云溪知道对方已经出剑了。
  ——银线剑法。
  桌上的残烛徒然断开,切口光滑平整。
  宁流萤刚刚还带着一丝羞恼的脸,此刻冷若冰霜:“我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也知道你来这铁掌门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你在铁掌门要干的事,姑奶奶可以不管,甚至乐得助你一臂之力。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把我绑在你身边,或许是把我当做你未来的鼎炉了,但我想告诉你,姑奶奶与你身边那几个甘心给你吃肉棒的贱货不一样,你要是敢碰我,我哪怕就此痛死了,也先把你脑袋搬掉了!”
  “啧——!”
  韩云溪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毫不示弱迎上了宁流萤锋锐的目光:“你上遭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老子要睡了你,你反抗的了?再把你手脚剁了,让你天天给我吃肉棒!”
  “你——!”
  嘴硬!迟早要你主动求我喂肉棒你吃!
  感受到对面开始散发起杀气,韩云溪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所以上次的确是意外。我说话算话,你尽心尽力地帮我出力,我帮你缓解离魂症的痛楚,并且不会沾染你的身子,我如果顺利在铁掌门安置下来,女人多得是,我真犯不着去招惹你这疯婆娘。”
  “哼——!你清楚就好!”
  ——宁流萤出去后,韩云溪却立刻盘腿打坐调息起来,好半晌才把奔涌起来的天魔功压制下去。
  可能是尚未吃到嘴里的原因,宁流萤总能勾引起韩云溪的天魔功,那种内力不受控制开始运行的诡异感与失控感,让他极其难受,偏偏这个婆娘他一时间也吃不到,所以他感到异常的难受。
  天魔功安静了下来,但它带来的欲念,却不是运功调息就能化解掉的。
  韩云溪再次叹了一口气。
  消除欲念最简单的办法是,把姒艳或者萧月茹唤来,尽情地发泄一番。
  但是欲念越是如此催促他,他知道自己就绝对不能就此屈从。
  而直觉告诉他,最正确的做法是凭借意志压制下去。
  ——晚上,铁掌门设宴为韩云溪一行“接风洗尘”。
  像是要下马威一般,铁掌门的五名长老尽数出席,并且在推杯换盏中,不断试探萧月茹的底细。
  然而萧月茹并未隐瞒自己的身份,铁山门门主遗孀的身份,让她这次的投靠动机十足,对南诏的情况是如数家珍,根本不怕查究。
  宁流萤在北唐北部尚且是有名气的,但银线女的名头北唐尚且出不了,吐蕃这里更加是无人知晓了。她之前在解刃台没有报名字,这次宴会上却直接用了真名,想必不愿做那“改名换姓的没卵子货”。虽然她的确是没卵子的。只是,她除了报了姓名外,全程都表现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铁掌门的长老们对此也没有多少意见,宁流萤的口音他们是听出来的,从北方跑到吐蕃来,这千里迢迢的想必不是来游玩的,必然是有难以启齿的原因。
  韩云溪倍感无聊。
  石剑寍刚开始还逮着他试探了几句,都被他含糊搪塞过去了,只说外出历练,巧遇萧夫人后结伴同行云云的,后来就没人搭理过他了。
  直到酒过半巡,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屏风后传来,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人从屏风后走出,却正是铁掌门的门主张瑾颂。
  张瑾颂五十来岁,若不是那一身扎实得让衣物盛满的身板,还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感觉,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俊伟的男子。
  但让韩云溪眼前一亮的却是紧随张瑾颂从屏风后走出的美妇!
  铁掌门的副门主,也是门主夫人的沈玉瑕。
  见惯了母亲与萧月茹这样的美人,他对这位掌门夫人的姿色也没有太大的期望,他觊觎的是对方那一身浑厚的内力,想着反正一派之主的夫人,一般也不会平庸到哪里去。
  但此刻,他的目光却一下就吸引过去了!
  上身是剪裁合身、用料考究的浅绿细白碎花绫纱对襟长衣,领口透出一小片暗绿色的抹胸边,下身素白百褶长裙,绣一枝神灵韵清的腊梅。
  然而让他感到惊艳的不是这一身外看素雅内藏贵气的衣着,而是美妇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他倍感新鲜的气质!
  这位夫人,容貌上,妩媚不及萧月茹,英气不及宁流萤,艳丽不及母亲,但那张丰韵白皙的脸蛋上,却有一种绝大部分江湖中人都缺乏的神韵:平和。
  她带着浅浅的笑容,步伐缓慢平稳地轻微晃着罗裙走出,先是对着众人轻微颔首打了一个招呼,才轻微双手提起裙子少许,腰背挺直地落座,但那宽大丰腴的丰臀普一接触椅面,她的身子又立刻松弛了下来……
  那是一种韩云溪许久未曾瞧见的,让人光只是瞧见就有如沐春风,异常亲和的气质。
  韩云溪心里忍不住啧啧称奇,明明美妇双目中神采精湛,自而然地显露出一身不输于萧月茹的精湛内力,但她浑身上下又没有多少江湖人的风尘之气。
  这不同寻常,江湖中人,莫说去到萧月茹那般层次,就算韩云溪这样的,也没少经历磨练,身上自然会或多或少沾染了江湖人独有的气息,或狠厉,很霸道,或锋锐……
  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韩云溪也不会如此诧异,美妇这等姿态,他在那些不曾习武的大富大贵之家的大妇与主母身上,也不是未曾瞧见过。
  然他感到美妇光彩夺目的另外一点是,他内心克制不住又涌起的一个念头:人如其名。
  美妇姓沈名玉瑕,玉瑕玉瑕,实则是玉无瑕,韩云溪不知这位沈夫人是否因为修炼某种神奇内功的影响,那衣物外裸露出来的肌肤,不仅仅是白皙细腻,没有一丝一毫斑点瑕疵,更有种犹如玉石般的温润感,软玉温香一词,用在她身上却是不做他人之想。
  我要得到她——!
  这股欲望的强烈,以致于韩云溪不得不起身借口身体不适告退,以免被人看出些什么来。
  ——就这样,韩云溪一行就在铁掌门安置了下来。
  江湖中有专门做情报生意的门派,顶级的门派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这些商队除了贸易之外,所到之处,少不了也会进行情报收集。
  但在萧月茹的掩护下,韩云溪根本就不担心自己武林盟通缉犯的身份曝光,这些年上了武林盟通缉名单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离开一定范围后,通缉的效力就会大大地降低。
  铁掌门上下并不知道他们无意间将灭门之祸当做上宾放了进来,正如当初太初门没有意识到公孙龙一般。
  不知不觉一个半月过去了,韩云溪表现得异常的规矩,基本全身心投入到修炼去,这时候天魔功较一般内功心法的优越之处愈发明显起来。
  所谓勤能补拙,但这个“勤”在不同人身上的意义也是全然不同的,资质拙劣根基浅薄者,因为身体无法承受高负荷的修炼,只能被迫“劳逸结合”,但拥有先天玄阳功的底子与天魔功对身体的改造的韩云溪,却能以两倍于普通弟子的时间修炼。
  可惜,即使是如此,只凭自己修炼,对于天魔功来说进展实在是太过于缓慢了。
  韩云溪也清楚,为何白莹月选择这个时候交予他《天魔极乐》的上册了。
  ——很快韩云溪就确定了第一个目标。
  那是铁掌门安排来服侍韩云溪一行起居的一名外门弟子,姓方名敏。
  方敏三十有四,正值虎狼之年,容貌姿色一般,身子倒算是丰腴,胸乳鼓胀臀部宽大,可惜肩宽腿粗,皮肤黄黑,若果换上一身粗布麻衣,再扛一把锄头绝对活脱脱一乡下农妇。
  但她却是现阶段最合适的人选,首先方敏住在左近,容易下手,又长期与韩云溪打交道,方便控制,而且内力修为水平恰到好处。
  《天魔极乐》不是逮着一个女人采补完了就换下一个继续采补,炼化采补的内力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在韩云溪这个阶段,太高的采补不了,太低的没有效率。
  唯一让韩云溪有些介怀又觉得兴奋的是,方敏有了身孕。
  他想起了娘子肖凤仪。如过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肖凤仪在三个月前就产子了,但作为父亲的韩云溪却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
  ——方敏有一名女儿,叫春桃,没有继承父母修炼的资质,和绝大多数外门弟子没有修炼天赋的子女一般,在铁掌门做丫鬟,原本服侍的是石剑寍长老,如今被调派过来服侍韩云溪一行。
  相比起母亲,喜欢成熟妇人的韩云溪却更为喜欢春桃这位女儿,修炼天赋虽然低劣,但十五六岁的身体发育得像二十五六岁的女子一般丰满成熟,有一对奔跳起来会上下甩动的饱满胸乳,和充满弹性或活力的挺翘臀垮,性子也不像一般年轻的丫头,经常笑得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牙,异常开朗活泼。
  尤其是与韩云溪独处时,那脸蛋会晕起红晕,却正是怀春年段。
  四月中旬。
  韩云溪终于等到了动手的机会。
  这段时间里,铁掌门一直在侵蚀神拳门的生意。两门在400年前原本同属一门:八绝门,后来两派祖师在争夺门主之位绝裂,掌宗的张忠敬带着几乎一半的门人脱离八绝门成立了铁掌门,拳宗的赵无惧夺了半个八绝门,干脆也更名为神拳门,与张忠敬开始对着干。
  两门一直摩擦不断,传到这一代,张瑾颂的铁掌门却占了上风,然后二伯张远蹈修炼《烈阳功法》第七层成功顺利出关,携此威势下,铁掌门开始对神拳门主动展开了攻势,之前更是直接打上门去讨要八绝门的武学要义《拳掌八解》,可惜神拳门与清河派结盟让张远蹈铩羽而归。
  但现在形势因为韩云溪一行的加入再度产生了倾斜。
  铁掌门自然不会白白供养客卿,无论哪个门派都不会做此等善事,门派与客卿或者长老,基本都是互惠互利的关系,门派经营,长老助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虽然萧月茹和宁流萤尚处于没有明面打招呼但心里都清楚的“考察期”,但待遇上,铁掌门已经按照长老的级别对待了,相应修炼的辅助丹药已经开始按月奉上。
  自而然的,这笔额外的支出是要赚回来的,这不,铁掌门又开始侵吞起神拳门的生意起来。神拳门也不会坐以待毙,双方开始较量起来,昨日,门中留下门主张瑾颂与石剑寍、刘巧西长老坐镇,宁流萤跟随其余三位长老下山“打地盘”去了。
  这时候,门内的主意力基本都在山下的斗争中,正是韩云溪动手的好时机。
  ——浑然不知危险开始迫近的方敏,早早就起身准备早膳了。
  她步伐轻盈地在灶房与后院菜园往返着,隆起的孕肚对于她来说并未造成多少不便,不一会的就张罗好了早膳。不过她有些纳闷,正常来说,此刻女儿应该起身协助她张罗早膳,不知为何等热气腾腾的稀粥摆上桌子了,却不曾经过女儿的踪影。
  但就在她欲前往女儿厢房询问一二的时候,与女儿一同在西苑服侍的丫鬟巧儿却前来告之,萧夫人有要事相请。方敏只得先前往西苑。
  她却不知道,就在她走出左室,穿过拱门去到西苑的时候,女儿厢房的门发出发出微弱的吱呀声,打开了。从里面出来的,却不是方敏的女儿春桃,而是赤裸身子的韩云溪!韩云溪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瞧向方敏离去的大门方向,笑道:“方夫人莫要心急,且先与我家萧姐姐唠叨一下,等本少爷尽情享用令爱后,再行慰藉夫君在外许久未逢雨露的你。”
  这时,透过打开的房门往厢房内看去,那张铺着淡蓝色被单的床上躺着一名同样赤裸身子的少女,却正是方敏的女儿——春桃。
  平日扎了双环髻的乌黑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充满野性又带着些许稚气的脸蛋上,往日水灵灵的眸子如今神采黯淡,哭肿的眼袋下挂着两行干涸的泪痕;挂着“鼻涕”的瑶鼻下面,樱桃小嘴儿里被强行塞入了一个木环,让她的嘴巴被迫保持着张开的状态,透明的唾液和白浊的阳精正从嘴角不断地流淌出来,而那大张开的嘴巴里,那条舌头的顶端被两条细木棍夹住,细木棍两端被针线绳子捆绑着,牢牢地夹紧了春桃的舌头。这两根夹住春桃舌头的木条中段还帮着一根筷子般长的细小绳子,细小绳子的另外一端又绑着一个小木环。这意味着,只需要把手指穿过小木环,就可以通过拉扯绳子把春桃的舌头强行从口腔内拉扯出来。
  少女赤裸着的胴体上,娇嫩的肌肤上遍布着不少青紫色的淤痕,还有纵横交错地捆绑在上面的一指粗的麻绳。最触目惊心当数胸前那两团被麻绳在根部捆绑了几圈,原本就饱满坚挺,如今更显得夸张傲立的胸乳,由于乳根被捆绑气血流动不畅,两团大白馒头此刻经呈现出某种病态的淡淡的青紫色,两个粉嫩的小乳头,在乳晕上乳头的根部又被丝线捆绑着。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再被捆绑固定在腰间,小腿和大腿被紧贴着绑在一起。
  春桃双腿此刻自然掰开着,稀疏幼细的阴毛糊了一层阳精,两片粉嫩的唇瓣略微充血肿胀着,变得有些肥厚地紧贴在两边饱满的肉丘上,那本该合拢严密的私处此时洞开一道合不拢的口子,尚有浊白的阳精从里面涌出来,大腿胯部还能依稀看到某些干涸的血迹。
  光着身子的韩云溪肆无忌惮地甩动着刚刚在春桃喉管内拔出来的肉棒,脚步悠闲地穿过正厅来到左室,来到饭桌前,将一直捏在左手的纸包打开,将纸包内的白色粉末尽数倾倒进装着稀粥的瓷罐里。
  然后他居然将自己那根肉棒插入那热气腾腾的稀粥里面,开始打着圈搅拌起来。
  韩云溪异常地陶醉在自己的行为里。
  这是一种久违的支配感。
  ——“唔唔唔——!”
  喉管里还残留着无法彻底吞咽完毕的阳精的春桃,刚刚还处于一种失神状态的她,看到去而复返然后再次把门关牢的韩云溪,情不自禁想起昨夜噩梦一样的夜晚,她那承受不住凌虐而飘散的魂魄,却因为魔鬼的归来而惊吓得又重新返回躯体内,让她克制不住地发出恐惧的叫喊。
  “春桃妹妹,莫要怪我。”
  韩云溪那带着血丝的双目,在一夜的发泄后,仍旧散发着暴戾的寒光。
  “我并不是自愿到此来的,我是被迫的,所以……要怪就怪那些逼迫我到这里来的人。”
  “唔——!唔唔——!”
  “呵呵呵……别激动,我们再缠绵一会,就一会……”
  若果萧月茹此刻在旁,定然会发现韩云溪的异常,韩云溪对待春桃,已经不是仅仅是性欲的发泄了,而是把女人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器具在肆意玩弄着,摧残着。
  但韩云溪并没有察觉自身的变化,至少,处于天魔功告诉运行的他觉察不了。
  “唔——!”
  韩云溪一扯木环,春桃口腔内那条湿滑、散发着阳精腥臭的舌头被强行扯出来。
  这是他昨夜得意之作。
  之前他就想用在母亲姜玉澜身上,但当时又怕过于刺激让母亲无法接受,等到后面,母亲却突然承受不住“如意棒”带来的折磨,彻底沦陷了。
  当母亲变成一头听话的淫畜后,这种强制性的行为就没有那么刺激了。他已经不需要强行把母亲的舌头拉扯出来了,只需要下个命令,母亲就会主动地把舌头射出来,接住他射出来的阳精,然后吞咽下去。
  “很痒了吧?”
  胯下两片红肿的唇瓣被韩云溪手掌包裹着揉弄着,春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喉管内却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春桃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下面的腔道里面,传来的信号却是瘙痒……
  而解决这种瘙痒的折磨的良药,却是让她感到最为恐惧的,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那就是一条恶毒的毒蛇,在她眼里,那狭长的马眼里面隐藏着两排锋锐的利齿,在插入她下体会就会噬咬她的血肉。
  稍微逗弄了一下春桃的私处,韩云溪就把春桃整个提了起来。
  “噗哧——!”
  “唔——————!”
  腰肢一挺,那粗壮的肉棒在春桃阴道内没有彻底排出的阳精的润滑下,在韩云溪感到略微的压迫感下,一插直接插到了阴道的深处,直接顶在了玉壶口的花芯之上。
  被涂抹了淫药而痕痒难耐的阴道如愿以偿地被粗壮的肉棒插入,被塞得满满的,春桃那被迫张开的嘴巴内原本应当发出一声舒畅的叫唤,然而从口腔那黑乎乎的洞口里挤压出来的,却是痛苦的叫喊:“啊——!唔啊————!”
  春桃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抽搐着。
  韩云溪扶正春桃那颤抖着的身子,嘴角勾着残忍的弧度,欣赏着他的刚刚施暴留下的痕迹:春桃那纺锤形状的奶子顶端,每一颗粉嫩的奶头都被两枚韩云溪练习“制神术”的银针交叉穿刺而过,猩红的鲜血正在创口处渗出,形成一颗颗小小的血珠子。
  “唔——”
  “春桃妹妹,你以为我没有瞧见吗?你每次走出屋子时那刻意扭动起来的屁股蛋儿,不是你在发春勾引我吗?”
  又一声低哑的吟叫。
  韩云溪轻微地挺送着下体,一手揉捏着春桃臀肉,逐渐摸向那菊蕾,幼嫩的菊蕾被外物入侵,徒然收紧,死死地咬住韩云溪的手指。
  韩云溪烦躁起来。
  “唔——!”
  一声痛恨,春桃被韩云溪再度提了起来,刚刚在阴道内捣弄了几下的铁杵,分开春桃饱满的臀瓣,抵在了后庭上。
  “唔唔唔唔唔唔——!”
  春桃的双眼瞪大,拼命地摇头。
  “唔———!唔———!唔——!”
  韩云溪松开提拉春桃身子的手,春桃的每一声哀嚎,都意味着在身体体重的迫使下,那根可怕的东西在挤开春桃的后庭,开始往里面钻入。
  然后韩云溪双手一压!
  “唔——————————————————!”
  让魂魄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让春桃的身体绷紧起来,然后又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双眼珠子瞪得浑圆,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然后一会颤抖停歇下来,身子却是猛地抽动了几下,然后脑袋一歪……
  她直接疼得晕死了过去。
  ——用过早膳的方敏,还是推开了女儿房间的门。
  但里面并不见女儿的踪影,只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腥味。
  方敏没有多想——因为这是铁掌门的总坛,她潜意识中并没有朝着坏处想象的意识。
  回到自己的房间,方敏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气海翻腾了起来,体内原本柔和的内力突然变得灼热起来一般,让她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怎么回事?”
  方敏从床上下来,才走了几步路,就明显地感到双脚居然有些乏力,脚踩在地板上软软的。
  不对劲……
  方敏轻微地皱起黛眉,她扶着椅子,运起内力想摆脱这种乏力感,然而随着内力运起,她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在不断地升温,燥热难耐的同时,还在不断地出汗,汗量之大让和皮肤接触的衣物都湿润了,紧紧地黏着她的皮肤,让她感觉到极度的难受。
  而且那乏力感愈发强烈起来。
  “春桃——!春桃……”
  方敏放开嗓子叫唤了几声,又发现,仿佛连叫喊也仿佛在剧烈消耗她的体力似的,叫唤了两声的她,顿时感到气有些接不上了,而双腿也在发软起来,腆着孕肚能一跃就跃上屋顶的她,居然开始感觉自己要站不稳了……
  更可怕的是,那两声后,仿佛一身内力从嘴巴里随着声音一起吐了出去,她站立不稳,想要调运内力来支撑一下,却发现体内的内力调运不起来!
  “中毒了?”
  方敏终于有了一些危机的意识。
  “不可能,门内谁会对我下毒呢……”
  “难道是练功出了岔子……”
  不对!方敏无意识地摇了摇头,但分明和往日并无不同啊……
  方敏没有一丝一毫怀疑韩云溪这些人,因为他们的修为太高了,高到无需使用下毒这种下作的伎俩就能情愿取她性命的地步。
  不过她不能就此干坐着,于是她还是强行迈出脚步,这不动还好,一动之下方敏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力气像被抽掉了似的,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手不经意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阵触电的感觉从胸部的顶端传来,像被打开了开关似的,在方敏“啊……”的一声低呼后,一阵强烈的搔痒感觉开始从胸间和胯下传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被蚊子被叮了几个胞似的,搔痒难耐。
  “哎……”
  方敏一下就跪倒在地板上。
  “嗬……嗬……嗬……嗬……嗬……”
  方敏喘着风箱一般粗重灼热的气息,尽管身子乏力,但是那胸部和胯间传来的瘙痒太过强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脑袋顶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双手分别朝胸部和胯间摸去,隔着湿漉漉的衣物轻轻地搓弄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就像带有某种邪异的力量一般,在搓揉的同时,一阵阵冰凉舒爽的感觉驱散了那种磨人的搔痒,让方敏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不过,这种冰爽欢快的感觉很快就犹如潮水一般褪去,一股更强烈的搔痒感又蔓延了上来,尤其是阴部,那种搔痒的感觉从穴口一直延伸至子宫口,那疯狂的蚁噬感几欲逼疯了方敏。
  方敏自而然地将手探进了亵裤里,她的手就像摸到了一块吸饱水的海绵,大量的淫水正从穴口里往外冒。
  这是怎么了……
  啊……
  好……好舒服啊……
  怎么会这样?
  方敏刚开始只是揉搓一下阴蒂阴唇,很快就发展成将手指探进去,一只、两只、三只,她跪在地板上,健硕的双脚岔开,手指疯狂地抠挖阴穴起来。
  她居然在客厅自渎了起来!
  她心里明明异常惊恐,这座大院的门白天是并不上锁的,随时都会有些什么人闯进来,很有可能是自己女儿,这样也还好,但如果是同门的其他人,那对她来说基本上就是一场灭顶之灾了。
  但心里恐惧,她却对蒸腾起来的欲望无能为力!但没过多久,情欲就摧毁了她的理智,慢慢的,从齿缝里挤出了模糊的呻吟,很快就演变成了欢叫。
  “啊……啊啊……啊……怎么……啊……不要……啊啊……”
  一声声淫荡的浪叫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她交替在情不自禁的欢淫和片刻清醒的抗拒间,如果她还能保持清醒,就会发现这种叫声,在过去从未出现过的。
  就在方敏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模糊的视线中,她似乎看到一个身躯壮实魁梧的人站在门口!
  她惊慌得几近魂飞魄散。
  她想要从地板上爬起来,但身体无动于衷……
  “别……不要看我……呜……别看我……不要……”
  方敏带着哭腔低声喃着,哀求着……
  但她双脚分开,赤裸的胯间对着大门,手却停不下来来,不断掏挖着逼穴……
  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方敏。
  但与此同时,浪潮一般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翻着白眼,浑身痉挛,在“嗬嗬嗬……”的急促的嘶哑声中,她一泄如注,伴随着的,还有从尿道口飞溅而出金黄色的尿液。
  ——“丫头,看到你母亲那淫荡的模样没?没见过吧?”
  “唔……唔唔……”
  方敏模糊的视线看到的,所谓的魁梧的身影,其实是抱着春桃在怀里一边挺动腰肢抽插着春桃稚嫩逼穴,一边走了过来。
  他喜欢这种白日宣淫。
  更喜欢这种母女想见的方式。
  韩云溪放下意识其实也开始有些模糊的春桃,在方敏身前蹲了下来。
  方敏穿的是一件专门为孕妇缝制的衣物,上衣裁短至乳下几分,罗裙却较往日长上六寸,却不是系于腰间,而是系于乳下。这样一来,一根系带就能同时把上衣和罗裙系住。
  所以韩云溪只需要把那根系带一扯,两团白花花的巨乳就这么裸露了出来,因为怀孕带来的膨胀,那褐色乳晕也明显大得多。
  韩云溪抓住其中一只,用力一掐,丝的喷溅声响起,那肥大的乳头喷出几缕奶汁来。
  ——“啊——”
  疼……怎么回事……
  啊——疼死了……
  不要……
  痛楚把方敏从昏厥中唤醒起来。
  她意识还是处于迷糊的状态,韩云溪对于这些即将被他作为食粮吃掉的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直接对她用了昂贵的淫药……
  在淫药的侵蚀下,方敏的丹田萎靡不振,但还能清楚感受到痛楚是从下身传来的,从臀部传来……
  她吃力地想要挣开眼睛,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眼睑就像挂了秤砣般沉重,让她只撑开了一条细缝,只有微弱的光芒从缝隙间透进来。
  脑袋异常地沉重,并且不时发出针刺般的痛楚,就在她吃力地和眼皮做斗争的同时,身体的知觉首先恢复,她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肛门似乎被捅入了某种圆管状的东西,整个肛道被填塞得满满的,而痛楚也源于此处。
  怎么一回事?
  方敏摇晃了一下脑袋,眼皮又撑开了一些,虽然摆脱了混沌,但她看到的东西一片朦胧,她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面前晃动着。也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种痛楚从胸部传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什么夹住了,然后整个乳房被向上拉扯了起来。
  胸部的痛楚让她视线稍微清晰了一点,这时她才看清在她面前晃动的是一根沾满白浊污物青筋暴起的肉棒,伴随而来的是,他立刻闻到一股恶心的腥臭味,让人作呕。
  方敏内心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咦?“的一声,胸部的疼楚突然消失了,紧跟着却是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方敏“啊!”地痛哼一声,却是头发被人扯着,整个脑袋离开了地板,然后眼前一黑,那根原本在她面前晃悠的肉棒居然插进了她因痛呼而张开的嘴巴里。
  “呕……”
  强烈的恶心感泛起,方敏想要挣脱,甚至她想要一口咬掉那插进她嘴巴里搅动的恶心肉棒,但她发现她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但韩云溪很快就放开了方敏。
  他今晚要玩个有趣一些的游戏。
  “公孙公子……你要干什么……”
  方敏逐渐恢复了意识,她左手捂住胸部,右手却没有掩盖住私处,而是在母性的驱使下,扶着孕肚下方,然后脚步蹒跚地,随着韩云溪缓慢逼近往后退着。
  她当然知道韩云溪要干什么,但惊慌失措地她,还是本能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啊——”
  没等韩云溪回答,方敏又是惊叫了一声,却是光洁的后背撞在了冰凉的石砖墙壁上,已经退无可退。
  这时候,韩云溪却没有进一步逼进,而是带着戏谑的笑容,对方敏说道:“把手放到背后去。”
  “什么?”
  方敏愣住了。她以为韩云溪会扑上来,她已经做好了搏斗的准备了,哪怕她知道对方制服没有内力的自己比制服一直小鸡还要容易。
  但她想不到对方会对她直接命令。
  “你……”
  她想要说,韩云溪这样做,铁掌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但那句话堵在喉管却说不出来了。
  她修炼的资质一般,但脑子其实还算好使,她很快就意识到,那句话是在提醒对方淫辱完自己后将自己杀掉灭口,哪怕这样一来还是会引起门内的疑虑,但比起放着她高密的风险,让她们母女彻底消失显然是更可靠的选择。
  而且她也实在怀疑,门内会不会为了她这名外门弟子,开罪两位即将成为铁掌门长老的客卿……
  看到方敏的犹豫,韩云溪笑容更加残忍起来了。
  “把手放到背后去!”
  韩云溪用更为坚定的声音又说了一次。
  方敏的手颤抖起来,她看向藏在角落阴影内的女儿,她看不到女儿的面容,但她知道女儿一定在看着她。
  “我最后说一次,把手放到背后去。”
  这次韩云溪往前迈了一步,脸上的笑容也开始逐渐消失。
  把头颅侧到一边去的方敏,忍不住瞄了韩云溪一眼,韩云溪脸上那阴冷的表情让她身躯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又忍不住瞄了一眼女儿。
  最后她的头颅低了下去。
  紧接着,先是捂着胸部的手垂了下去,然后扶着肚子的手也垂了下去。
  “贱货,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方敏咬着下唇,双手还是放到背后去了。
  就是这样了,用恐惧去支配一个人的感觉!
  “肚子里,是你夫君的种吗?”
  “啊?”
  “啪——!”
  方敏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把方敏扇蒙了,韩云溪那一脸的不耐烦,在向她传递着一个强烈的信息:如果自己没有足够的顺从,对方下次招呼过来的就不仅仅是一耳光了。
  于是方敏老实地回答到:“是……”
  韩云溪非常轻柔地捏弄把玩着方敏的奶子,让孕妇那面团一般的奶子在手里变幻形状,偶尔一挤压,那奶汁就会流淌下来。
  “为什么春桃都这么大了,现在才要个孩子。”
  “我……,啊——!”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方敏不过愣了一下,一阵剧痛从奶子上传来,韩云溪突然用力收紧手掌,让方敏感觉自己奶子都要被捏爆,膨胀起来的奶头更是往四周喷溅着乳汁。
  “疼——啊——不要……呜呜……饶了我把……”
  这位成熟的妇人,在恐惧和痛苦的压迫下,终于放声哭出声音来。
  “是……是意外,啊……别……我说……,春桃原本有两个弟弟,都夭折了,我们不想要了……结果年前意外又怀上了……”
  原来生过三胎了……
  内力对身体的好处是异常明显的,虽然影响不了相貌,但内功对身体的发育却明显有促进的作用,若果是少年时期就开始修习内力的,女的基本没有平胸的,基本都会有相当的轮廓。当然,并不是内功修炼得越高胸部越大,还是会收到一些先天因素的影响。
  像方敏这种,生了三胎了,身子却保持的非常好。
  “他一年呆在门内也没几天,他不在时,你有欲念时怎么办?”
  “用手……或者节瓜……丝瓜囊……”
  这种羞耻的问题,平时方敏当然是羞于启齿的,但现在她却毫不犹豫地凭借着本能回答,等回答完后,才又觉得异常羞耻而呜呜地哭泣起来。
  方敏的哭泣让韩云溪感到满足。
  他在折磨着方敏的尊严。
  “有没有想过偷汉子?”
  “啊……,啊——!”
  迟疑声后果不其然跟着一声痛叫声。
  奶水喷溅,只是这一次换了一边的奶子。
  “有……呜呜呜……”
  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让方敏放声地痛哭起来!
  她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
  “捧起奶子。”
  方敏没有一丝犹豫,双手甚至有些争先恐后一般地托住两只被捏出青紫掐痕的丰满奶子,韩云溪抓着那两只饱满的奶子,再次异常享受地揉弄了起来,相比他直接玩弄,像方敏这样供奉一般地把违背自己意愿把奶子送上来的,他玩得更爽!
  但对身子的凌辱不是今晚的主题,韩云溪在昨夜已经尽情地在春桃身上发泄完毕了。
  与韩云溪丢下方敏,走到角落,把春桃释放出来了。
  方敏看着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女儿,如遭雷噬,浑身又颤抖起来。
  “春……春桃……”
  声音嘶哑着,看到这一切,原本方敏应该失去理智与韩云溪拼命的,但经过韩云溪刚刚对她的调教后,她却只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春桃冷冰冰地看着母亲。
  母亲的表现伤透了她的心,顺带的也让她彻底绝望了。
  韩云溪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春桃一言不发地跨坐在上面,身子下沉,痛哼声从咬紧的牙关挤出……
  这时候,韩云溪继续问道:“有没有想过偷汉子?”
  方敏望着女儿发怔,没有回答,但这一次韩云溪却没有在逼迫。
  这是必要的发酵。
  “有……”
  方敏有些承受不住了,痛苦不再仅仅来源于韩云溪,还有女儿那冰冷的目光。双重施暴者。她不用韩云溪开口询问,木然地继续说道:“是刘裁缝,他是徐长老的侄儿……”
  “为什么是他?”
  韩云溪步步逼问。
  “淫妇——!”
  她听到女儿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了一句,至此,方敏的心彻底碎了。
  “他轻薄我……。其实不止是我,门内一些没有背景的女人,但凡有些姿色的,去寻找他裁剪衣物时,他总借着徐长老侄儿的身份,强行要丈量尺寸,然后借故轻薄。徐长老护短,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传出去了,他受不了多少责罚,我们这些女人却要被人嚼舌头,所以……”
  “他轻薄你,你反而却想与他通奸?”然后,韩云溪又低头对春桃说道:“哼,有个淫妇母亲,难怪生了个淫妇女儿,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晃着臀部勾引男人。”
  一句话刺痛了母女两。
  但春桃只是咬咬下唇,后庭插着肉棒的她,木然地任由韩云溪把玩着她的奶子,开始伸手揉弄着自己红肿的逼唇。
  而方敏,又被女儿仇恨的目光刺了一剑后,自暴自弃地嗤笑一声,说道:“我做不出那主动勾汉子的勾当,但早前,想着孩子快要出来了,想预先让他缝制些孩子的衣物,他非要给我也裁剪一套,无非是想借故轻薄我,我推搪不住,只能……”
  “说详细些,你女儿似乎很喜欢听。”
  自然是韩云溪感到有意思了。
  “过去他只敢捏捏手,摸摸臀的,但后来有个传闻,他把一位外门弟子的夫人勾搭上手后,事情被那位外门弟子闹了上去,结果却不了了之,这个传闻虽然也不知真假,但他后来动起手来却愈发没脸没皮了……大多女子情愿多花银子下山到布坊购置,也不愿到他哪里遭罪。”
  “我实在是下山不便,想着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谅他也不敢胡来,没想到第一次去,被拉扯着摸了个遍……”
  “然后你又去了第二次?”
  “嗯……”
  “所以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正如你说的,他一年回不了几次……”
  方敏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而春桃却彻底崩溃了,她揉弄逼唇的手开始不断加快,若不是韩云溪扯开了她的手,她像是要把自己的逼唇揉碎一般。
  “我恨自己下贱,”
  “所以你不是想偷汉子,你是已经偷汉子了。”
  “嗯。我被他摸出水儿了,然后把我拉进了库房里,他是个软货,弄不了多久就泄了身子,他在库房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