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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2/28 03:22 / 14168 / 512
阿里布达年代记(祭) 精华
玄幻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3:33:58

第六章 左拥右抱
  心爱的星玫羞怯的在口中含着美酒,凑到我的嘴边,让我从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中啜吸,她的小手则引导着我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那柔软、滑腻的鸡头香肉……
  “咚”的一声响,我的头碰到铁床上发出的响声,和随之产生的剧痛,把我从绮梦中拉回现实。我捂着头坐起来,发现我还身处秘室,而躺在我身边,被铁链绑住的邪莲已经醒来,正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同时用愤怒而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你说过要把我给放了的,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没想到她竟然笨到上了我一次当,居然还会第二次相信我说的话,是不是这妖妇和那些智力低下的半人马在一起时间呆久了,脑筋变得有些秀逗?
  “嘿嘿!像你这样的尤物,我怎么会舍得把你放了呢?”我淫笑了两声,看着邪莲妖娆的胴体,不由得想起魔玲说的话。
  怎么样能够让这个妖妇为我所用呢?我在心中思忖,可是注意力却根本不能集中,因为邪莲的丰肌硕乳,经过在我睡眠时这一段时间的休养,已经恢复了元气,此刻随着扭动,不断荡漾出美丽的肉波。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她拼命扭动反抗,不过被铁链绑着四肢,她又怎能抗拒我的猥亵。很快,邪莲的鲜红乳首就在我技巧熟练的挑拨下,变得又硬又大,而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神也渐渐朦胧起来。
  她妈的,这娘们果然是个骚婊子,一碰到男人就大发特发其骚,不过这几天你把老子整得这么苦,怎么能让你这么舒服?
  我转头看到不远处茶几上摆着几支大概是做为暗器的细针,立刻取来,一口气就刺穿了邪莲的乳头。
  “啊……”
  痛苦的感受,使吸血女妖脸色苍白,嘴里也发出苦闷的哼声,同时她雪白的额头上冒出汗珠,并用力皱起眉头。
  “哈哈……这才叫人爽歪歪呀!”
  听到邪莲痛苦的呻吟,不知怎地,我竟然获得了极大的快慰感,为了加强我快慰的感受,我跟着把细针刺在邪莲的耻丘上,然后继续往下折磨她的大阴唇和柔软的小阴唇。
  没想到随着我的针刺,邪莲的身体竟出乎我意料的变得火热,那散发着妖艳色泽的裂缝开合,咻咻的吐出热气。
  原来这婊子不仅仅是虐待狂,在受虐时身体产生的反应,居然更强烈。我的心中突然一动,想起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少妇,必须要在强奸时才能达到最强烈高潮,如果我能让邪莲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我不信这淫荡的女人不向我屈服。
  我更加仔细的用钢针穿刺邪莲肥厚的肉唇。
  “唔……呀……”
  当阴核也刺到时,邪莲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烧般的被虐待感的巨大漩涡中,彷佛是决堤洪水般的蜜液流满了我的手。
  “嘿!你的阴户湿淋淋了,感觉很不错吧?”我突然开口用一种淫猥的语调这么问道。
  “哈……呵……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咿……哦……”邪莲本来应该是愤怒语气的回答,却因为不时的呻吟,变得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反而更激起我的欲火。
  “是吗?想要杀我,真可惜啊……你是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我喃喃说着,然后抱起邪莲雪白的双腿向上抬,把头凑到邪莲的大腿根上,伸出饥渴的舌头。
  “啊……唔……”
  由于大小阴唇被针刺得出血,因此邪莲的股间红了一片。然而我并不介意,依旧把血和蜜汁弄在一起贪婪地舔着。那种样子看上去好象非常饥饿,只知道拼命地舔。
  “呀……啊……疼……呀呀……”在邪莲痛苦的呻吟和血腥味中,我的阴茎已经勃起。
  (啊……那是……)当注意到我的肉棒时,邪莲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肯定没想到我看来不是多强壮的体格,在性事上的能耐却比所有她见过的壮男更杰出。
  当然,这有大半是靠了淫术魔法书的指导。我托起邪莲的蜂腰,拿起一把椅子,硬塞到她的腰下。
  “啊啊……你又要虐待我了……”邪莲此时的身体形成铁板桥的形状,神情痛苦,话音中却隐隐的含着兴奋。
  “这么美的屁股和阴户……大地上有多少男性,都想看邪莲女王的这里啊!你知道吗?”我陶醉地说着,用力把邪莲肥厚的淫唇拉得很长,然后再猛地松手让它缩回去。
  “真有弹性啊!”
  邪莲在我的玩弄下只知道呻吟,虽然拼命的想要扭动其实已被完全固定的腰肢,却一动不能动,过度紧张的肥白大腿已经开始出现痉挛,流出汗水。
  我握住分身,用鸡蛋般大小的前端,抽打着邪莲雪白平坦的小腹,看着她浑圆陷下的可爱肚脐一鼓一鼓。
  “别再折磨我了……你要干就干吧……”邪莲完全放弃自尊,扭动着正被我抽打的部位。
  “好!这可是你说的喔……”我笑嘻嘻的跪在她双腿之间,当看到我粗大的肉棒渐渐靠近自己阴户时,邪莲脸上露出由衷的喜悦。
  “啊……真大……”邪莲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声音颤抖着。
  我扶着肉棒,在邪莲蜜壶的边缘画着圆圈,却故意不插进去,结果邪莲的蜜壶中心也只好随着我肉棒旋转着,洞口嫩肉完全张开,从里面流出饥渴的口水。
  经过这几天的日夜交合,我早就注意到她的身体一旦开始兴奋,就无法自行停止,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交合泄身,这种兴奋状态才会逐渐减弱。我不知道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因为吸血族女人的身体构造特殊,或者是邪莲属于那种天生的荡妇。
  现在邪莲就已经处于亢奋的巅峰状态,正是我玩弄她的大好时机。
  “求求你,快进来吧!不要再折磨我了……”邪莲啜泣着,用力的向上挺动屁股。
  “嘿嘿!这样就想得到,未免太简单了吧!我要你亲口承认自己是我的女奴。”
  “……我……我是你的女奴……”
  “这样怎么行?要说自己的名字,说详细一点,还要向我表示忠诚……”
  “我……邪莲……是……约翰·法雷尔大人的女奴,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属于约翰·法雷尔大人,请约翰·法雷尔大人操我这个女奴吧……”
  邪莲倒很精乖,直到现在自己已经没有抵抗的能力,索性放弃抵抗,大声说出屈服于我的话语。
  我伸出手去轻轻抚摸邪莲的耻丘,故意说道:“也不知道这个洞插进去舒不舒服?”
  “一定舒服……”邪莲呼吸急促地催促道:“快进来试试看吧……”
  “嘿嘿……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淫秽的女人……”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紧跟着我的性虐待狂,使我在插入阴户前,又用大头针刺穿邪莲的两个脆弱的乳头。这么一来,邪莲胸前立刻流出鲜血。
  “啊啊啊……”
  邪莲痛苦地叫着,但马上便被我一口气全部插入。
  “啊……”邪莲发出悲鸣的声音。
  此时她的乳头流血,再加上阴户被巨大无比的阳具刺入,巨大的冲击使她脸色发白。
  “痛……痛……呜……那样……用力……插……会痛的……啊……呜……”邪莲断断续续地哭喊着。
  “呵呵,你的穴穴真紧啊……喔……”已不是第一次享受她阴户的我,仍感到呼吸急促。
  “进去了……进去了……好深……插到最里头了……啊……好象碰到子宫了……喔……”
  我不断喃喃叫吼,身体也冒出汗珠。
  “啊……我的东西在你的身体里……噢……”
  “进来了……插得好深……”
  斗室之内,充斥着这样淫秽的叫喊。
  “啊……好大啊……喔……”邪莲洞口和里面都非常湿润,淫秽且湿润的粘膜紧紧围绕住我的肉棒,顺着阴茎渗出刚才被大头针刺穿的鲜血。
  “好……好舒服……我要疯狂地摩擦……啊……”我开始用大阳具在淫穴里抽插。
  “痛……你的那根实在太粗大了……啊……不要动……好象裂开了……啊……痛……”
  我才刚动几下,邪莲只觉阴穴快被撑破了。
  “邪莲……扭屁股……”我说着伸手拍打邪莲的侧臀。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动这个屁股……”
  邪莲高抬的屁股又受到我的拍打。
  “啊……”虽然几乎无法动弹,但邪莲洞内剧烈的收缩,却弥补了这一点不足,我的肉棒像是在波涛汹涌大海中航行的船一样颠簸着。
  这么一来,沾上鲜血的巨大肉棒插刺得更深入了,同时马眼自动开始吸取邪莲体内的精华,令我精力勃发。
  “喔……好舒服……”
  我不顾邪莲的疼痛,拼命拍打她的屁股,腰肢、小腹。
  “啊……呀……”被打得疼痛难忍的吸血女妖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哭声。
  但这对丧失理智的我,产生不了任何作用,而由于越插越深的关系,邪莲湿润的淫穴,好象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的屁股也像在跳淫舞般的不断痉挛着。
  “扭屁股!扭屁股!”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我扭!我扭……啊……别打了……我扭屁股就是了……别再打了……”邪莲吃力的把身体弯曲成最大的角度,勉强使屁股悬空后开始扭动,手上脚上的铁链都被蹦得紧紧的,撞击铁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再来!再用力扭……快!”我越发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屁股。
  “饶了我吧……啊……”在邪莲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我依旧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屁股。
  “不要打了……”
  美丽吸血女妖的屁股染成柿红色。而在阴户里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肉棒则冒出血管,沾上吸血女妖的蜜汁和鲜血发出淫邪的光泽。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我的……要溶化了……”邪莲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可是在这种错乱的感觉中,我能感觉到她也体会到未曾经历过的快感。
  “好大……好粗啊……啊……再深入……啊……刺到子宫里了……啊……”
  火一般灼热的肉洞,第一波蜜液还在顺着肉棒流淌,第二波花蜜又在冲击着紫黑色的龟头,过剧的快感使邪莲产生几欲昏迷的高潮。而就在我粗硬的伞状最后一次刺入子宫时,邪莲扭动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动,被我抱住的身体全身开始痉挛。
  “呀……啊……”
  邪莲大声淫叫了两声之后,翻起了白眼,一动不动了,但她那里的收缩频率之快、力量之大,是我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体会过的感觉。
  “邪莲……啊……邪莲……”
  随着肉棒被急速夹缩,我也达到了高潮。在这瞬间,我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而飘上云霄的无比快感更是持续了很久。
  等到当我把肉棒从邪莲体内抽离,我惊讶的看到,在大量淫水喷出以后,从那桃花洞中,一股紫色的透明粘稠液体缓缓顺着臀沟流到了铁台上,接触到空气后,这紫色液体很快凝固成紫色的透明结晶,在粉红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天啊!紫涎香。”
  我惊叫道,没想到从邪莲体内,竟然流出了紫涎香。这东西珍贵无比,向来只有大陆各国宫廷之中才能见到,据说这紫涎香焚烧之后,不但香气馥郁,其烟持久不散,更有壮阳奇效。
  我那变态老爸在某次战役中因为救驾有功,国君为表彰抚慰,赏赐了他一块紫涎香,结果变态老爸将其藏于密室,从不示人,连我都只见过那一次,记得我当时曾问他这是怎么来的,反挨了他老大一阵训斥,结果最后还是不知道紫涎香的来历。
  现在我当然知道,紫涎香原来是吸血族女性在最高潮时性器的分泌物,难怪能够壮阳,邪莲这块紫涎香比变态老爸的那块还要大,还要紫,看来她刚才的高潮程度确实骇人听闻。
  我对于征服邪莲,更有信心了。
  趁着邪莲昏厥的时候,我把绑住她的铁链解开,然后就坐在一旁等着她苏醒,放开她当然是有一定危险,但是她现在体力衰微,我又有万魂幡在手,应该没有问题,何况这样做,也能减低邪莲对我的防备心理,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扫清障碍。
  过了好半天,邪莲才悠悠醒转,睁开眼睛看到我,她并没有再露出先前那种愤怒的目光,只是静静的躺在铁床上。看得出来她很疲惫,偶尔动一动,就痛苦的皱起眉头,这痛苦既是因为我刚才的大力拍打和铁链拉扯,也因为过度兴奋而造成肌肉的酸痛。
  我拿起那块紫涎香在她眼前晃动。
  “看到没有?这可是你淫荡的证明哦!如果你答应我做我的属下,永远服从我的命令,我就让你天天享受像刚才这样的美妙滋味。”
  出乎我的意料,邪莲看到这块紫涎香以后,眼中射出了复杂难言的神采。没有正面回答我的提议,却讲起一段遥远的故事。
  二十二年前,曾有个少妇刚与丈夫新婚,恩爱非常;某次与丈夫出游,却遇上了一只异形恶魔,就在她与恶魔展开殊死搏斗,以便让丈夫独自逃生的时候,没想到她的丈夫却将爱妻献给恶魔,好换取自己的苟且偷生。
  恶魔奸辱少妇之后,跟着便拿她做种种生体实验。恶魔的双手有神奇的魔力,能自由接合不同的物质,它将少妇腹中的婴儿取出,更对她的肉体做出种种改造,过了整整三个月的非人生活。
  少妇没有崩溃,在其它被掳来的女性死亡殆尽,四肢不全的她,仍冷静地想着抵抗,最后终于被她找着机会,发动偷袭。恶魔被她杀成重伤,仓皇逃逸,只留下一只被斩断的右手。
  少妇将恶魔的右腕接在自己身上,发誓要向仇人报复,同时因为男人的出卖,她也恨透了天下的男人。靠着那恶魔遗留下来的手札,她练成了许多黑魔法的秘咒,实力大增,更组成了盗贼团,一面劫掠,一面查询仇人下落。
  她很快找到她曾经深爱,但却被之抛弃的丈夫,并亲手把他杀死,但是那个恶魔却始终没有找到。恶魔曾对少妇下了淫靡的诅咒:只要她三天之内没有与雄性交媾,就会血脉爆裂而死!
  为了保命,也为了报复男人,少妇开始过着纵欲放荡的生活。在仇恨的驱使下,她的作为越来越血腥,一天比一天更变态……
  这么烂的故事,白痴也晓得是这妖妇过去的伤心史,不过看到她讲述时面无表情,语气中却蕴含着难言痛楚,我还是得配合做做样子,于是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表示安慰。
  “如果你同意我的三项条件,我愿意把身体和灵魂都交给你,终生奉你为主人,决不违抗你的任何命令。”
  “那三项条件?”
  “首先要帮我找到我的仇人并杀了他;再就是最多每隔三天就要和我欢好至少半天。”
  第一个条件我觉得有些棘手,不过想到邪莲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说不定这恶魔逃跑以后,早就因为伤重不治了。至于第二个条件,根据血魇秘录中的记载,我有把握将这诅咒解掉,于是都爽快的答应了。
  “第三个条件呢?”
  “你一定要好好善待我为你生下来的孩子。”
  “孩子……?呃……”
  看着我惊讶到极点的目光,邪莲淡淡解释,原来吸血族的女性和别的种族都不同,她们和男性做爱时,就算男性在她们体内射精,她们也不会怀孕,除非是那个男人让她流出紫涎香,换言之,只有受孕的吸血族女性,才会泄出紫涎香。
  “没想到我竟然要做爸爸?”这个难以置信的消息震得我一时半刻回不过神来,不由得想起常见到的已婚男人那种悲惨的生活场景。
  幸好邪莲接着说到,虽然吸血族女性是可以和别的种族男性结合生子的,但是这种混血孩子在母体内的生长极其缓慢,所以她很遗憾要过至少三年才能为我生下这个孩子。
  这个补充总算让我松了一口气,我连忙对邪莲表示我不会在意孩子出生的早晚,同时对她要挺这么久的大肚子表示心疼,这番话说得邪莲眼中异光闪动,感动的泪水涔涔流下,看来是把我当成了天下少有的好男人。
  条件谈妥,为了表示忠心,邪莲自愿把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扣在万魂幡中,如果她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只要我用万魂幡焚烧她的生魂,她就如堕炼狱。
  于是我唤出魔苓,让她收去邪莲做扣押的生魂。
  现在魔苓和邪莲都站在我的面前,看着她们对我的谦卑模样,想到她们一个是神通广大的魔法精灵,一个是残暴的黑暗女王,现在却都驯服在我脚下,我心中一种满足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事情办完了吗?现在我们三个一起去洗个澡吧!”
  我这样说着,抱起又痛又累,已经无法行走的邪莲,和喜笑颜开的魔苓一起,走向旁边的浴室。
  邪莲的浴室很大。所谓浴室,其实就是一眼温泉,热气腾腾的泉水集满小小的浅潭之后,再顺着石缝流出。
  我把邪莲的身体放在潭边的山石之上,用水瓢舀起温泉,为她冲洗伤痕累累的身体。
  原本雪白细嫩的肌肤如今青一块,紫一块,刚才被我反复用力拍打的地方已经红肿隆起,想到这些全是出于我的杰作,我也不由得对邪莲心生愧疚,手上的动作放得轻柔。当发烫泉水冲刷到这些地方时,邪莲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以后,就坦然接受我对她的冲洗。
  魔苓则泡在我身旁的温泉里,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和邪莲,忽然开心的抱住我:“主人你真是了不起,居然这么快就把莲姐这个女魔头给降服了。”
  邪莲的脸红了,没有否认魔苓的话,但是却用怨尤的目光横了我一眼,一只手──当然是那只雪白的左手──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为了报复,我用压在邪莲黑色皮翼上的右腿轻碰了一下她的伤口,邪莲的眉头也皱起,眼睛里却满是温馨。
  完全没有注意我和邪莲之间的小动作,魔苓接着问我:“主人你是怎么把莲姐变成这样的呢?我感觉到刚才好象经历过非常激烈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邪莲一下子滑到水里,一把把魔苓举了起来。
  “臭丫头,问这么详细,你是不是也想试一试?咦!”
  被举起来的魔苓,一只手夹在两腿之间,一根手指还插在粉红色的肉洞里,看来她刚才泡在温泉里的时候,正在用手偷偷的自慰,没想到却被邪莲拆穿。
  “你这个小婊子,还这么好色啊!”邪莲惊叹。
  魔苓的脸色,也红得像苹果一样,可是手指却没有抽离肉洞。这淫亵的动作,看得我心中大动,飞身跃起,从邪莲的手中抢过魔苓,落到不远的水中。
  还在空中,魔苓的柔臂已经圈住我的脖子,等到我刚刚在齐胸深的水中站稳,甜蜜的红唇,已经贴在我嘴唇上,同时把香软的舌头伸了过来。
  “唔!”从魔苓的鼻腔里,发出让人骨头酥麻的哼叫,同时她的双腿也在水中抬起,夹在我的腰间,那柔软的部位,不断摩擦着我的肉棒。这样的姿势,简直和我第一次得到魔苓时的姿势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一个在岸上,一个在水中。
  “喂!你不会只知道这样一种花样吧?”我有些好奇的问魔苓,果然,魔零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人家不知道嘛!还有什么其它的动作吗?”
  听到这天真的问话,我和邪莲都放声大笑,笑得魔苓面红耳赤,却又不知是怎么回事。
  “当然有了,比这可舒服多了,你想不想试一试!”
  魔苓犹豫着,小声的问我:“主人,那是不是很舒服啊?”
  “这些你问邪莲就知道了,舒不舒服啊!邪莲。”
  “嗯!……”邪莲轻轻的嗯了一声,魔苓的脸红了。
  “那……那我也想……试一下……”
  “那好,邪莲,就让你来替我调教调教这不懂人事的小丫头吧。”我重新走回到邪莲身边,把魔苓交回给她。
  落到邪莲这女魔头手里的魔苓,还睁大一双妙目,浑然不明所以的问我:“主人,为什么要让莲姐来调教我?”话音未落,邪莲已经伸出那只魔爪,一下洞穿了魔苓的小腹。
  “哇呀!”在我和魔苓的惊呼声中,邪莲的魔爪横拉,把魔苓的身体齐腰截成两半,虽然魔苓本来就是灵体,这样做对身体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邪莲的这一举动,还是把我和魔苓吓了一大跳。
  “主人,你把这拿去,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总之是越刺激越好。”
  邪莲把魔苓的下半身交给我,自己则拿起魔苓的上半身游到我的对面。
  现在魔苓整个丰腴的髋部和两条修长的美腿,就躺在我的怀里,我把她拿在手上,翻过来覆过去的欣赏,却不知怎么下手。
  就在这时,魔苓的腿突然剧烈的摆动起来,险些儿跳出我的怀抱,同时从水潭的对面,发出魔苓迷人的吟哦之声。原来邪莲把魔苓的上半身直立在地上,玩弄着她的乳房,从魔苓的呻吟声中,她显然已经欲火高涨,可是消除欲火的根源,却在我的手上,我马上明白了邪莲的意思。
  我手中魔苓的下半身,只能靠双腿张合收缩摩擦的力量,来慰藉火热的牝户,我干脆把这双美腿倒放在地上,踩住一条腿,然后抱住另一条,仔细亲吻舔舐魔苓细嫩的脚丫。
  魔苓的脚丫白嫩娇美,五片粉红色的趾甲犹如花瓣,大概是刚刚诞生还几乎不曾走过路的缘故,魔苓的脚掌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有老茧之类讨厌的东西,肌肤异常的柔嫩,散发出清香。
  我把舌头放在魔苓的脚掌上,一下一下像小狗吃面一般,认真的舔舐,异样的刺激和剧烈的骚痒,使魔苓无法忍受,发出简直可以说是凄惨的叫声。
  邪莲这种把魔苓身体分成两半,然后再分别玩弄的做法,最残忍、也是最让我兴奋的地方,就在于魔苓身体虽然分开,却仍然可以感觉到对方所受的刺激。现在她的上身可以自由的活动,却无法通过自慰来抑制纡解情欲,而下半身却又无法自慰,由此体现出来的无能为力,极大激起我的凌虐快感。
  随着我的舔舐,从魔苓腿间盛开的鲜花中,露出可爱的花蕊,我用手指不时轻轻碰触这璀璨生光的淡红色的宝石,每一次碰触,都能听到对面魔苓的口中,发出更高亢的叫声。
  大概是觉得单纯的玩弄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时在对面的邪莲,居然又像以前虐待我那样,用右手的魔爪在魔苓的身上划出道道血痕,然后伏在伤口处吮吸鲜血,又把自己秘洞凑到魔苓口边,强迫她喝下流出的淫液。
  和我一样,魔苓喝下邪莲的淫水以后,欲火更加高炽。
  “魔苓啊!你觉得很奇怪吧,为什么一喝下我的花蜜,就会发情呢?让我告诉你,我的汗、血、泪……身体里的所有液体,都是烈性催情液,这世上没有人能抵挡我的魅力,连你这精灵也不例外哦!”
  原来如此啊!我总算又解开心中一个疑团,同时再一次惊叹邪莲确实是天生的淫妇,不过,这样的淫妇……我真的是很喜欢呢!
  听到魔苓咿呀咿呀的喘粗气,我心里生出一个更邪恶的念头,抱起魔苓的下半身,游到邪莲那一边,把魔苓下半身两腿朝上,倒放在她面前两尺远的地方。
  看到自己的牝户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魔苓的精神更亢奋,伸出手去想要把不停扭动的两条腿抓到自己的手里,可是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主人……约翰主人……求求你……快给我……”
  “呵呵!魔苓啊!能够看到自己流水的肉洞,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你应该好好珍惜哦!”我微微笑着,一根手指掠过那不住蠕动的樱色,滑进那已经是汪洋一片的蜜壶。
  “魔苓,现在我就让你自己来看看你这个洞,到底有多敏感!”
  我把手指伸进去,挖弄着柔软的嫩肉。洞口两片蜜唇,立刻缠绕在我的手指上,产生向内拉扯的力量,其强烈的程度令我感到惊叹。
  而在我当着魔苓的面玩弄她花洞的同时,邪莲扇动着翅膀飞起,把身体倒转过来,像蝙蝠一样倒挂在我头顶,然后低头含住我那已经张牙舞爪的紫金枪。
  “哦……啊……”
  巨大的长枪,马上塞满了邪莲的小口,而多达三分之二的枪身还露在外面,这时邪莲立刻深呼吸,尽量把头颈伸直,然后我看到她雪白的咽喉蠕动着,把我的枪头吞了进去。
  邪莲喉头蠕动,我的枪尖马上感觉到柔软的挤压,那紧密的感觉立刻化作异样的刺激,从枪尖直透脑心,我的身体一抖,险些出丑,吓得我连忙震慑心神,同时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魔苓的洞里。
  魔苓在我越来越猥亵的玩弄下,终于到达全线崩溃的绝顶,羞偾的泪水从清澈的大眼睛里流出。
  “呜呜……主人和莲姐都欺负我……主人最坏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不是你自己要试一试新花样?”
  “我……我不试了!”
  “喂!你说不试就不试,是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啊?”
  “……你……你是主人……可是……可是人家那里……好难过……”魔苓低声委屈的说。
  这时邪莲把我的紫枪吐出。
  “魔苓妹子,就是要刚才难过,等一会儿才会舒服啊!”
  “啊……”魔苓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和邪莲,少女含着泪光的犹豫表情,让我心中备添怜惜,就在这时,仿佛知道我心意的邪莲重新把魔苓的身体接好,然后自己在下,让魔苓在上,重迭着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抬起。
  魔苓的粉红色牝户和邪莲暗红色的蜜壶,在我的眼前,呈现出形状不同,却同样诱惑人的美丽。我站在她们身后,张开结界以后,猛地将我的肉棒插入魔苓的牝户。
  由于已经充分的润滑,肉棒没有碰到任何阻碍就一插到底,然后开始凶猛的打击,春袋碰在魔苓的高翘山丘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魔苓的胴体,像白蛇一样妖媚扭动着,散发无限淫靡的诱人风情,由于刚才过度的饥渴,现在她拼命摇摆着白玉般的山丘,贪婪的汲取着。
  很明显这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觉还要好,如果说上一次还有些被动,这一次魔苓则是完全主动的迎合我,我扶在她纤细腰间的手,能够清楚感觉到雪白肌肤下面的每一根肌肉,都在颤抖,不时僵直。
  从身体的最深处,产生巨大的吸引力,膣腔的嫩肉和肉棒紧密的摩擦,交流着柔情蜜意。
  “啊……嗯……啊……”柔媚的少女特有的呻吟,从魔苓的口中传出,像是梦中的叹息。
  “怎么样?是不是比上次还舒服?”
  “嗯……嗯……下一次……下一次请主人……重重的折磨我……”魔苓情不自禁的回答,令我微感惊讶,没有想到这美丽纯洁的少女,竟然会这么快就迷上了受虐的性爱,我忍不住想证实一下,于是抽出肉棒,插入下面邪莲的洞中。
  邪莲的那里也早已是一片狼藉,由于她能够自如的控制膣腔肌肉的收缩,所以在我没有插入的时候,她就已经依靠自己的力量泄身,以至于大量的蜜液滴到地上。
  我用比刚才更凶猛的动作攻击,可是邪莲终究不是魔苓可比,对于我的冲击坦然承受,并且发出欢愉的叫声。
  “嘿!邪莲,感觉怎么样?”我突然开口这么问道。
  “有……好舒服……全湿了……”邪莲颤抖着声音回答。
  “是肉棒舒服呢?还是自己弄舒服啊?”我故意这么问道。
  “啊……我……当然是肉棒舒服啦……”邪莲羞红着脸回答。
  “是吗?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那种充实的感觉……任何自慰都不能替代啊……”
  “是啊!主人刚才突然抽走,我真的有被抛弃的感觉……”
  上面的魔苓,也扭动着身体,表示赞同邪莲的意见,同时埋怨我的抽离。刚才我突然拔出肉棒以后,她的屁股一直顶到了我的肚子上,用湿淋淋的阴户在我的身体上摩擦。
  “啊啊─嗯……好难受……唔、嗯嗯……”
  魔苓闭上双眼,昵喃着,扭动腰肢迎合,我索性抬起她的腿放到我肩上,丝绸般光滑的大腿立刻夹住我的头,我含住她敏感的肉芽用舌头搓弄,魔苓的身体立刻像被电流通过一样,开始痉挛。
  “很想要吧?魔苓!”
  我故意戏弄她,起初还是把舌头顶在她牝户上摩擦,很快就用牙齿咬她的大阴唇,鲜血流出,同时用力拍打着魔苓的屁股,剧烈的疼痛使魔苓颤抖。
  邪莲这时也在下面尖叫,“我……我也要打屁股啊!主人。”
  于是我轮流打着两个肥大结实的屁股。
  “啊啊……呀……不要再折磨我了……”魔苓摇晃着长发大叫,这时舌头探进了膣户,刮着红色的膣口。
  “啊啊……”
  柔嫩的湿滑黏膜紧紧套住了我的舌头,费好大的劲才拔出来,从粘膜的表壁能够看到露水渗出,凝结成水珠。
  “你这么想要吗?魔苓!是不是空虚得受不了,所以很难受啊?”
  “啊啊……快……主人……给我……呜呜呜呜……”魔苓已经陷入万覆不劫的地步,此时我身下的邪莲满足的喘息,更让她心痒难骚。
  “啊啊……啊啊啊、啊嗯……”魔苓哭泣、呻吟、可是只要我不给她,她根本毫无办法。魔苓只得饮泣着。
  现在我知道她真的迷上了性虐,这意料不到的事情令我有些喜出望外。
  在我肉棒和手掌的双重折磨下,邪莲终于满足的泄身,随后魔苓也颤抖着流出淫精,我把这些精华全部吸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把自己的能量交给她们。
  满足的魔苓蹒跚着回到万魂幡内,而邪莲经过连续不断的巨大高潮,现在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为她和自己冲去满身的污渍,邪莲则带着疲倦而满足的笑容,蜷伏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看着她的笑容,我知道经过这一天的肉搏战,我终于征服了这妖妇的芳心。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4:56:16

第七章 妖精翠萼
  第二天早上,我和邪莲在温泉中洗去一身秽渍,梳洗打扮之后,容光焕发的邪莲陪伴着我,去检收她多年劫掠得来的财宝。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我仍然为邪莲宝库中那满筐满箱的金银珠宝惊叹不已,而更让我兴奋的,则是这其中不但有许多是罕见的珍宝,甚至还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记载,而我却苦寻不得的魔法道具,有了这些,我的淫术魔法,相信很快就可以迈入一个新的境界。
  这些宝贝,我当然老实不客气的全部纳入自己的私囊。虽然变态老爸总是告诫我做人要廉洁奉公,不过眼珠是黑的,金币是黄的,看到这些东西,老爸的话早被我丢到九霄云外。我坐在邪莲宝库里对着这许多财宝爱不释手,直到邪莲再三提醒,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宝库,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虏。
  其实我对战俘本来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邪莲却口口声声保证我这个战俘绝对会给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们来到一间破破烂烂的木房前面,邪莲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胶质棒子,用右手拿着插入牝户,一下拨弄,那通体颗粒突起的胶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样上下弹跳,做出种种屈伸动作。
  “怎么魔手还有这种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让主人看场好戏。”邪莲微笑对我说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种我非常熟悉的狂乱眼神,令我知道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开始发作。
  “吱呀”一声,邪莲推开木门,当先走进去,我紧随其后,一幅淫糜的场景,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
  在一张形状奇特的长躺椅上,绑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两条腿被拉开,绑在旁边的扶手上,露出红肿不堪的秘园,白浊的液体,正缓缓从牝户中溢出,而女子的身体,也淋满同样污浊的白液。
  两个半人马分别站在这女子的两边,让这女子轮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马吊。女子的头部笼罩着一团黑气,我知道这是黑巫术中的朦胧术,其作用是干扰视觉,使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里听到的东西都是朦胧一团。
  看到我们来,两个半人马连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后在邪莲的命令下,提来清水,把这女子身上的污渍冲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连肉洞都掰开冲刷了一番。
  终于得到休息的女子,静静的躺在躺椅上。这女子体态丰腴,肌肤如雪,尖尖的长耳朵,淡蓝色的眼珠,表明她精灵族的身份。最让我惊奇的,则是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莲颇为相似。
  “主人是不是觉得我和这贱人长得很像?”
  不等我开口,邪莲先一步说出了我的疑惑,没有等我回答,她接着咬牙切齿的说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这贱人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惊讶的时候,邪莲走到躺椅旁边,伸手动了两下,椅子动了起来,把翠萼的双腿向左右拉伸,直到双腿变成一条直线才停下,翠萼红褐色的淫唇被拉开,能够看到里面红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个月前我抓住了她,从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干她,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来操她。”邪莲说着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淫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对准以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的一声,翠萼的身体抖动一下以后,就像死尸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任凭邪莲抽插。
  “你为什么这么折磨她?”
  “因为她嫁给一个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卖,被恶魔玩弄,变成如今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可是她却一直过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运是多么的不公,我要让她也受到和我当初一样的痛苦。”
  “……”这简直是混帐逻辑。我再一次感到邪莲思考问题和做事的方式确实和正常人不同。
  邪莲狂笑着,伪具狠命捣进翠萼的菊门,鲜血流出。
  “啊!约伯……”翠萼的口中,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不用说,约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来救你啊!约伯在哪里呢?哼哼!”
  听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莲愤怒的更加疯狂挺动着。
  可是翠萼只是不断叫着约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着这个男人,就能够减轻肉体的痛苦似的。邪莲虽然满腹恨意,却也拿这深爱丈夫的女人无法,突然邪莲停止抽插,用手扭着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为什么总是忘不了这个男人?他是不会来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他们喜欢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莲说着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我伸手把她扶起,让她在我的怀里饮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虽然听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开始抽泣。
  我站起来,扶着邪莲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轻轻抚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门虽然被邪莲折磨得鲜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户却并未有任何异样的反应。
  “邪莲啊!让男人忘记别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让一个女人忘记别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说着念动咒语,张开粉红色的结界,等待翠萼的发情。可是过了好一会儿,翠萼还是全无应有的反应。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试了一次,结果依然一样。
  “主人……这个……我这一个月一直在给她吃……那个……强烈的春药……”我身后的邪莲嗫嗫的提醒我,我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这婊子,居然给姐姐吃这么多春药,害得翠萼身体对我的淫术结界产生类似免疫的作用。
  不过对于把成为“史上最强的淫术魔法师”当作奋斗目标的我来说,要让女人动情,当然不能只有这一招。
  “万恶之源的淫魔啊,我,约翰.法雷尔,忠实追随你的仆人,在这里谦卑的请求你,施展你所拥有的无边力量,让这个女人完全开放心灵吧!蓝不多,答阿里,铁诺列诺!”
  随着咒语,在翠萼头顶上空出现五色的云彩,云彩中一只眼睛一闪,射出一道雾气,将翠萼全身笼罩。
  片刻之后,所有雾气散尽,翠萼的脸上,露出迷朦的神情,身体完全松弛。
  这种“淫魔幻世”,属于淫术魔法中比较高阶的一种,其实就是比较高级的催眠术,作用是让被催眠的人听从施术者的任何命令。
  我让邪莲解去她对声音的禁制,缓缓说道:“翠萼,你听着,从现在起,我是你的引导人,带领你体现真正的幸福,我的话都是对你有益的,你不要怀疑,知道吗?”
  “知道了,我将听从你。”
  “从现在起,只要有人对你说: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九字,你就要变得淫荡,而且要服从说出这九个字的那个人的命令。听懂了吗?”
  “听懂了,我将变得淫荡,而且要服从说出这九个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我顿了一顿,说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翠萼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变得风骚起来。
  现在当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颗乳首时,翠萼的身体马上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她颤声呻吟,声音中充满媚情荡意。同时我能够感觉到口中的乳头迅速膨胀变硬。
  翠萼的乳房和邪莲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触到的大多数女性都不同,她的乳房丰满白皙,但是非常松软,伏在上面的时候,简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过却又没有松弛,揉捏的时候,能够感到还是非常的有弹性。
  我觉得这真是上等的珍品,于是起劲玩弄着这蛋糕似的酥乳。
  邪莲也为翠萼的变化震惊,看着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爱抚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开。
  不但乳头挺起,而且在被拉开至极限的双腿的根部,那妩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开。散发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结,刚刚饱受凌辱,却一直没有屈服的花蕊,此时却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干我,干我。”
  翠萼的呼唤越来越急切,完全不顾自己被绑住的事实,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还想玩弄一下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于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拨动。
  “你为什么这么淫荡?把腿张得这么开?而且还流了这么多的淫水。”
  “啊!我不知道,好象身体里面有火焰在燃烧。”翠萼红着脸回答。
  “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请……想请你……请你操我……”
  “嘿嘿!”我淫笑着把肉棒刺进她的肉洞。
  她的膣腔感觉比邪莲的要宽松,但是水却特别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催眠以后完全放开的关系。
  “我的肉棒和你的丈夫,那一个更好?”
  “啊……你的。”
  “与我做爱,和与你丈夫做爱,那一个你更喜欢?”
  “你。”
  翠萼的回答,极大的鼓动我的虚荣心,我接着问:“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欢那一个?”
  “……我丈夫……”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妈的,真扫兴,我愤怒的把肉棒从翠萼体内抽离。
  “……啊……我要……”翠萼又在娇声叫唤。
  “要?你去找你那个丈夫要吧。”
  我顺手拉过邪莲,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剩下的欲火。两个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马冲上去,一个接替我的位置,另一个则在翠萼的头边,让翠萼为他口交。
  “居然这么爱她的丈夫,他妈的,这个骚婊子。”
  我急速的在邪莲体内抽动,心里仍为刚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愤愤不平。
  “要不是我现在急着要去攻打那个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调教这个臭婊子。”
  这时听到我喃喃自语的邪莲,回过头来,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么事?”
  “你刚才说要去攻打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么了?”
  “主人,你怎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翠萼这贱人的丈夫,就是守卫马丁列斯要塞的主将,约伯·希恩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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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邪莲的话,我十分讶异,这个蓬头垢面,正在帮半人马们含吊吹箫的烂婊子,翠萼·桑朵,居然是马丁列斯要塞大将的爱妻,这可真是让人想不到。
  邪莲又说,翠萼的丈夫,是索蓝西亚的亲王,与王室血缘极近,授命镇守马丁列斯。她赶去与丈夫相会,却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莲一干人伏击,被擒受辱。
  这婊子有这等身份,那是奇货可居,我与邪莲商议着种种策略。要混几千个人类进马丁列斯,这是绝无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认出我们的来历;不过,利用这婊子,单单我和邪莲混进去,却是不难。
  要是逮着机会,一举干掉了翠萼她老公,这个军功就很大了。邪莲更提出建议,就是伏击她老公后,可以设法控制他的神智,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占领马丁列斯。
  实行的步骤很快就议定了,就在当天晚上,我和邪莲蒙面潜入关着翠萼的地方,杀掉那两个为了计画必须牺牲的倒霉半人马守卫,将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来。
  她与邪莲是曾经一起修习剑术的同学,当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从她被俘虏至今,邪莲从未现身过,轮奸她的半人马也没说过什么,这蠢婊子压根儿就想不到,异母姊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凶,见了我们,起先以为是来奸淫她的匪徒,当我们斩断她手腕的铁练,将她救出时,这婊子高兴得流下泪来。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确定那帮匪徒再也不会追上来,我们才露出真面目,说是得到她遇难的消息,匆忙赶来救援。
  翠萼看着邪莲,先是一呆,为自己的境遇羞惭不已,跟着就搂住异母姊妹,嚎啕大哭起来。邪莲装得似模似样,柔声安慰,面上出现悲愤表情,却连一点凶手的愧疚感都没有,看得我目瞪口呆,发誓以后绝不可轻信这女人的任何话。
  安慰话语逐渐来到正题,邪莲愤慨地表示,要带翠萼去马丁列斯,请她丈夫派出军队,肃清这批盗匪,给好友报仇。翠萼早给这一个月的地狱磨练吓破了胆,哪想得到报仇,却只期望尽快到达安全的地方,休养身心,所以对我们的提议大表赞同。
  我们表示愿意随行,护送她前往马丁列斯。翠萼对带人类进入要塞,似乎有所犹疑,但我们连加恫吓,告诉她这一路上仍不平静,还有许多凶恶的盗贼,她魂飞魄散,立即同意我们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马丁列斯出发。
  一路上,邪莲向翠萼介绍,我是于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现在委身于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问,不晓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这心高气傲的同学,我当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骑兵,经过这一次大灾难后,只剩八百多人。我并没有与他们一同成为八百壮士的雅兴,所以修书一封,让他们带着书信,赶到离此最近的一个我军营地。
  那里的将军,是我变态老爸的旧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来我家的时候,零用钱给得特多。我请他率领麾下三万步兵,赶到马丁列斯附近埋伏,见到我的信号,立刻攻城,里应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两日后,我们赶到了马丁列斯要塞。守门士兵露出明显的敌意,但当翠萼出示了身份证明后,我终于成功进了这数百年来,除了俘虏与死尸之外,再没有其它人类进入的宏伟要塞。
  在这一路上,翠萼曾数次向我们提起,她老公是索蓝西亚数一数二的硬功高手。什么是硬功,老实说我并不熟悉,但是听邪莲的说法,那似是种可以拿刀子往身上乱砍,最后刀子折断,身体却没事,用以夸耀自己比刀子还硬的笨功夫。
  大体来说,精灵们长于灵力、感知力,在斗体力的项目上,却非其所长,所以很少听说有哪个精灵,能练成武学高手。以这结论为大前提,我们实在不怎么相信这臭婊子的话。再说,邪莲的魔鬼右手,除了极少数的特殊合金,几乎没什么东西弄不断,有此为恃,我想是没什么好怕的。
  可惜,许久以来,事实一向与我所想相差甚远!
  卫兵们将我们领到将军府的广场,我们目睹了一幕惊人奇景。
  十多名军官,手持长枪,枪头闪着雪亮蓝光,那种独特光泽,正是一种高硬度的特殊金属,Z合金,也正是邪莲的魔鬼右手无法弄断的材质,用这金属做枪头,便是厚重山石,也可以像豆腐一样刺进去。
  军官们高喝一声,同时将枪刺下。在他们的中心,一个身材壮硕的精灵壮汉,不闪不避,凭肉体硬接枪尖,只见他怒眉一扬,浑身骤发刺眼金光,竟没一柄长枪能刺进他体内,再听他一声震耳大吼,Z合金精练的枪尖,硬生生被震成钝铁。
  这时军官们纷纷走避,上方高台推下一块小山似的巨岩。光看大小,我实在难以想象是怎么运到那么高的,重量加速度,砸将下来,就算大象也成肉饼了。可是,那壮汉手不动、身不移,仅凭身上一股凌厉罡气,就此将那巨岩托在半空,内劲再吐,巨岩爆成无数细小石块,四散纷飞。
  当翠萼狂呼着“约伯”,飞奔出去,我和邪莲的脸色,自然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邪莲!你的手会比那些合金还硬吗?”
  “不会!”
  “你认为你的牙,能咬穿那家伙的喉咙吗?”
  “我想……不行吧!”
  “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不用多言,我们一起转身,想要立刻离开。可是,厄运往往是接二连三来,我们才一回头,就看到将军府那两扇厚重的大铁门,像切断我们所有希望似的,在轰然巨响中,缓缓关上。
  翠萼的将军老公,约伯·希恩,是索蓝西亚亲王,手握重兵,出任马丁列斯的驻守大将,这事我们早已知晓。但是,我们却不知道,约伯同时也以“拳圣”之号,名扬大地,传闻他少年时,曾至海外学艺,得异人传授,以精灵之身练成了一身骇人绝学。
  值得庆幸的,是这位好好先生的爽朗个性,他对妻子遇到盗匪,随从惨遭杀害的惨祸又惊又怒,立刻就要点兵,扫荡盗贼团。不过,对于身为妻子恩人的我们,他半点怀疑也没有,百般礼遇,着实亲热。
  邪莲和我数度讨论,约伯的身体坚硬若此,恐怕只有拿百鬼丸硬攻,才有希望伤他;但他武功练到了这等地步,我们纵有宝剑,也讨不了什么好处,最聪明的方法,还是尽早开溜了事。
  可是,约伯坚持要招待我们,又说妻子惊魂未定,希望我们多陪陪她,等翠萼精神稳定了,再行离开。太过坚持,可能会露出破绽,我一时间莫可奈何,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我曾唤出魔苓,商议对策,她说,她发现有高人在约伯的身上,下了一个超强力的神圣结界,再配合他本身的功力,纵是百鬼丸也砍不进去,万魂幡中的鬼魅,更是近不了他的身。至于要如何破去,魔苓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来。
  回想血魇秘录,内中只有记载,这类以神圣结界加持过的高手,最忌讳男女交媾,就像修练童子功,只要一射精,那结界立即化为乌有。
  我们以这为大原则,让邪莲去引诱约伯。哪知道,尽管大批索蓝西亚人,被邪莲的艳色迷得神魂颠倒,约伯却偏生视而不见。据手下人的说法,约伯当年也是一位风流人物,婚后与妻相爱甚笃,但为了驻守马丁列斯要塞,奉命戒绝女色,是以绝不会对任何女子动心。
  当初翠萼因为不想丑事外扬,只对她丈夫约伯说,自己遇匪,从人被杀,她被关了两天后,给我和邪莲救出来,对于轮奸、凌辱等事,只字不提。
  但她进城时那副狼狈样,白痴也可以看出有问题,军中四下流传,言语当然不干不净,几次加油添醋后,进入我耳里的版本,几乎把翠萼形容成荡妇一般。
  军队向来是多事之地,军官们被邪莲撩拨得欲火焚身,翠萼又是索蓝西亚有名的美人,现在流言喧嚣,士兵们看她的眼神,鄙夷中更带三分垂涎,一双眼直盯着她的淫乳浪臀,饥渴得像是要喷出火来,要不是顾忌她老公是要塞大将,怕早就一拥而上,将这婊子奸得不成人形。
  这情形久了,当然会出事。
  这天,我和邪莲午后散步,她蝙蝠般的听觉,忽然听见前方的女性呜叫。赶去一看,只见两名军官将翠萼剥得赤条条的,想要强奸。发现我们到来,那两人慌忙逃逸,我懒得多生事端,故意追了几下,就装作追不上。
  翠萼惊魂交加,只求我们别张扬出去。我嘴上答应,心里却越来越烦,这婊子如此多事,心总是定不下来,要是她一直这样,我们岂非永远都不用走了!事后,我索性向邪莲提议,找个理由就此离开。邪莲表示赞同,但希望走之前,再奸淫那婊子一次。
  女人家的报复心态,我有点不太能理解,不过翠萼那婊子长得的确不错,奶大肥臀,没干过她就走,实在是可惜,于是便同意邪莲的提议。
  当天深夜,我们蒙面闯进那婊子的闺房,在她回过神之前,将她制住,蒙上双眼。
  “出来混要讲信用,讲过要奸你就是要奸你,早上被你这臭婊逃过,我们晚上就加倍干回来。不过你放心,我们可不会白玩你的!这样好了!我们干大你的肚子,留个种给你做纪念,便宜你了……”事先服用过改变声音的药草,我滔滔不绝地说着。
  “不……我不要……”被邪莲牢牢制住,翠萼惊得花容失色,拼命摇着头。
  “不管你要不要,反正你现在插翅也难飞了!”
  我说着欺近翠萼的面前,掏出一条绳子,粗暴地将她双手绑在身后。
  “啊……放开我……”翠萼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不住哀求着。
  “谁叫你生得这么漂亮呢?你短命老公死了,将来横竖也是要便宜别人的,那不如便宜我们算了,哈哈……”我大笑过后,一把将翠萼推倒在桌子上。
  “别这样……求求你们……”翠萼猛烈摇着头,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嘿嘿嘿……”看着眼前脆弱的小绵羊,我发出了得意的微笑。
  “放开我……求求你们……”翠萼无助地喊叫着。
  此时我和邪莲互看一眼,默契似地点了点头。
  “先让我干她的淫穴吧……”我说完之后,便走到翠萼的后面,把长裙和里头的亵裤一把扯去,露出隐密的淫秽溪谷。
  “啊……不要啊……”翠萼拼命挣扎着,可惜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桌上晃动的油灯,灯光正好照在翠萼下体龟裂的肉缝上。
  我脱去了裤子,勃起的肉棒从里头跳了出来,龟头在空气中摇摆着,散发出骇人的虎威。
  “很期待吧……”我说着用手握住肉棒,凑到翠萼的阴户上。
  “不……不要啊……”
  翠萼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即将入侵自己身体的凶器;然而我只用另一手压在她的腰上,登时就令她再也动弹不得。跟着,在她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粗大的肉棒便一口气插入最深处。
  “啊……”由于阴道缺乏润滑,因此翠萼痛得眼泪夺眶而出。
  “喔……干干的,不过还是很紧呢!”我边说边残忍地抽插起来。
  “唔……住手……”
  翠萼不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身体不停地颠动着,企图想要减缓我插顶她阴户的速度。可惜这对我来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反而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翠萼作对。
  “痛……住手……啊!”翠萼发疯似地哭闹着。
  就在这个时候,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的邪莲也脱去了下裳。
  “我也来参加吧……”邪莲说着来到翠萼的面前。霎时,一根特意预备的巨大假阳具,绽放在翠萼面前。
  “啊……”
  尽管看不到,但从脸上的触感,仍可感觉到肉棒的规模,翠萼一时间忘了下体传来的疼痛,直被这大肉棒吓傻了。
  此时,翠萼是仰躺在桌子上,在张开的双腿间有着我在那儿不断做着活塞运动;而邪莲则站在她的头旁边,用手猛力捉住头发,硬将她的嘴巴往胯下巨大的假阳具强行压了下去。
  “唔……”
  翠萼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已然失去抗拒能力的她,不由得顺势将肉棒含在嘴里。
  由于肉棒实在太粗了,因此翠萼的下颚不断传来强烈的酸痛。而邪莲又不时配合着我的动作,将翠萼的嘴巴当成女人的阴户,粗暴地在里头抽插着肉棒。这么一来,粗长的假阳具好几次都猛烈顶入喉咙里,使翠萼阵阵恶心,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嘿嘿……好好吸吧……待会有你好看的!”邪莲露出了邪淫的笑容。
  可怜的翠萼,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夹杂着酸咸味的性臭,更令她感到阵阵反胃,身体不停抽搐着,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嘿嘿……女人的身体可真奇怪啊!”在后头的我突然开口这么说道。
  原来翠萼原本干燥的阴道,居然因为被肉棒抽插,而开始分泌出淫水来。这当然不是说我如何了得,而是一个月来的奸辱调教有了作用。
  “你这个淫娃……被强暴了还会泄出淫水……哈哈……”
  我用尽方法羞辱着翠萼,又过了一会,我突然将肉棒拔离了翠萼的阴道,由于沾满了淫蜜,因此我粗黑的龟头在灯光下散发出骇人的淫威。
  “喂……我可以帮她转个身吗?”我对在前头的邪莲这么问道。
  “嗯……”
  在征得邪莲的同意后,我伸手捉住翠萼的屁股,用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的屁股朝上抬起。
  “唔……”强大的力量使得她几乎要松口脱离嘴中的肉棒,然而邪莲却硬往前挺,不让假阳具从她口中掉出来。
  “不准离开肉棒,不然有你好受的!”邪莲威胁着翠萼。
  就在此时,翠萼已被翻转过来,变成屁股朝向我高高抬起;但她的嘴中依然含着邪莲的伪具,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
  “让我来玩玩你的屁股。”
  我用双手将翠萼的屁股用力分开,出奇不意地伸出温湿的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上下地舔动着。
  “唔……”由于屁股从没被人这样玩过,含住肉棒的翠萼喉咙里发出了怪异的呻吟。
  “哦……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我啧啧地品尝着翠萼屁眼的味道,一边开口嘲笑着她。听我这样说,翠萼羞愤得满脸通红。
  “唔……”趁着翠萼失去防备的时候,我突然将舌尖塞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啊……”翠萼抵挡不住强烈的电流,不由得松开肉棒大叫出来。
  “啪!”说时迟那时快,邪莲狠狠赏了她一记耳光。
  “谁叫你离开我的大吊的?”邪莲边骂边又把阴茎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恰巧这个时候,我也拍舌头抽离了翠萼的肛门。
  “泣意罗……我要把手指塞进你的蜜穴里了!”我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放进了翠萼湿淋淋的阴道。
  “唔……啊……”翠萼空虚的阴道被手指给填满了,立刻发出了满足的浪叫。随着阴道里传来的快感,翠萼不自主扭动起了她雪白的屁股。
  “喂……谁叫你乱动的……”
  我斥责着翠萼,跟着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摇晃时,我又将舌头塞入她屁眼里。霎时,狭窄的菊肛立刻被那肥大的舌头给撑了开来。
  “哦……”翠萼的阴道和屁眼同时被攻击,舒服得浪叫声不断。此时我突然将食指和中指从翠萼泄满淫水的阴道里抽了出来。
  “来看看你的阴道能不能容纳三个手指。”说着我便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硬塞进了翠萼的阴道里。
  “啊……唔……”
  翠萼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哀求的呻吟声。然而我却不理会她,继续又将舌头塞进她的肛门里。两边同时都被撑到了极限,翠萼定觉得阴道和肛门快裂开了。
  “啊……唔……”翠萼喉咙里的哀嚎越来越大声。可惜我依旧不理她,只是不停地虐待着她底下的两个洞。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舌头和手指分别拔了出来。
  “手指沾了这么多淫水,刚好可以当作润滑液。”
  我露出了淫笑,跟着将食指猛插进翠萼的屁眼里。
  “唔……”翠萼顿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较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着实将屁眼给大大撑开。这种痛苦,就好象肉硬是被撕裂了一样的难过。
  “哦……果然很紧呢!”我感受到翠萼的括约肌不断用力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唔……啊……”
  痛苦使得翠萼流下了泪水,同时不断想摇摆身体。可惜嘴里被邪莲粗大的肉棒硬塞住,而腰部又被我控制住,根本没有任何发泄的管道。
  “呵呵……你这里还是处女吧!”我边说边用邪恶的笑容猛盯着翠萼的菊花。
  “插进去一定很紧吧……”我边说边幻想着肉棒被肛门用力夹紧时的舒爽。
  “哦……瞧瞧你的阴户,多么淫荡啊!”
  我此时的视线停留在翠萼的私处。
  此时呈现在我眼前的阴户,已经因为一连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紫色。沾满了浪水的花瓣,就好象在请求着肉棒似地向左右分开。
  “啊!洞口已经完全张开了呢!”我边说边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动着。
  “啊……哦……”两边又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逼得翠萼嘴里不断发出哼声。
  “你的蜜穴已经很渴望肉棒吧……已经开始夹紧了喔。”
  我说完又用两根手指好象交换似地挖弄着,并且还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动作。
  每当我向外拔时,翠萼鲜红色的花瓣也会跟着露了出来,同时从蜜穴里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断沿着大腿根流着。
  我丝毫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拇指居然还在外面不停地按摩着翠萼的阴核。种种刺激之下,她阴道里的收缩,很快就变成屁股全体的痉挛。
  “哦……你的屁股正在夹紧呢!”
  我感到伸进肛门里的食指被翠萼用力夹了好几次。在恶意的玩弄下,翠萼从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汁,没一会就淋湿了床单,在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去。
  “唔……”翠萼抗拒不了过激的快感,全身都颤抖着。
  “很舒服吧……不过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我说完便将插入阴户里的手指给拔了出来,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红色的尖端在翔子湿淋淋的洞口摩擦。等到沾满了足够的淫液后,我这才猛力挺了一下屁股,让肉棒插入翠萼的肉缝里。
  “啊……”
  翠萼整个人几乎都快昏过去了,伴随着我猛烈的撞击,那根大肉棒仿佛已经冲顶到内脏了。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阴道不断传来莫大的充实感,而阴茎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我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喔,好紧啊!像钳子一样在吸吮我的肉棒呢!”
  我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纤弱的肉洞里后,立刻开始扭动屁股,通往子宫的阴道开始激烈收缩,夹紧棒状的肉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我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大约抽插了十几下后,我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改而抵住屁眼。霎时,从屁股传来几乎要裂开般的疼痛感,不停地冲击着翠萼。
  “啊……唔……”
  翠萼拼命地想要抗拒。可惜嘴里仍被邪莲的大肉棒控制住,根本没办法移动身体。就在这个时候,我利用还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带来的润滑度,一举将肉棒整根插进屁眼里。当我的龟头陷入了柔软的菊肛里时,翠萼全身猛烈抽动。
  “啊……”强烈的疼痛侵蚀了翠萼,使得她喉咙发出本能的哀嚎。
  “不要……会死的……”翠萼再也顾不得会被甩耳光,终于松口大喊出来。
  “快拔出来……会裂开的……啊……好痛……”
  翠萼此时脑海一片空白,只希望我可以快将肉棒从她狭窄的肛门里拔出来。
  “嘿嘿……死不了的!这臭婊的肛门真够紧的,就让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我对在前头的邪莲这么说道,硬是用我那肉棒挤开翠萼狭窄的括约肌。由于直肠渐渐习惯了阴茎,因此我得以不断向深处刺入,直插到阴茎根部。
  “好紧啊……”我发出了舒坦的喘息声。
  只能容纳一根手指头的肛门,硬是被粗大的肉棒给撑了开来,那种缩紧的感觉正好符合了阴茎的需求。我于是不停在翠萼的屁眼里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同时用手指抚弄着沾满了淫水的阴核。
  这么一来,翠萼的疼痛开始被阴核上传来的快感给稍稍取替,口中的惨叫声也降低了许多。况且她的肛门也开始习惯起我的大肉棒。
  当我侵入到某种程度时,一旦撤退回去再插进来时,疼痛便已经减少了很多。就这么来回抽插了几次以后,翠萼觉得肛门里的肉棒开始增加体积,同时我也发出了嗯嗯的哼声。
  “要……射了……射了……啊……”由于肛门实在太紧了,因此我干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
  “唔……要射了!射了……啊……”
  我立刻从直肠里拔出肉棒。随着吼叫的声音,龟头前端的马口,喷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呼……”获得无比的畅快后,我口中不住喘息着,对邪莲说道。
  “换你了……”
  这句话才一出口,一声如雷震耳、愤怒已极的狮子大吼,在我们耳边响起。
  在门口,双目红得几乎要喷出火焰的约伯,怒发冲冠,全身满是惊人杀气。
  “你们、你们这班畜生……我要杀光你们!”
  大吼中,约伯就像一头激昂的雄狮,盛怒挥拳杀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4:57:22

第八章 攻陷要塞
  邪莲这女奴果然够忠心,在这生死关头,没有丢下我逃跑,主动地迎向约伯,念动咒文,试图对付这级数差别太过明显的绝顶高手。
  令人哀伤的是,老天果然不给面子,一点让人意外的结果都没有。邪莲不愧是国内首席女盗,寻常魔导师要花数分钟的咒语,在瞬间完成,组出了一道防御气墙横亘在约伯身前。
  不过,或许这道防御气墙能阻挡羽箭,但约伯的重拳,却能一击轰天,那道气墙就像碎纸张一样,轻易被扯裂。邪莲试着稍微阻挡,但却给如山重拳给轰了出去,笔直嵌进墙里,昏死过去。
  邪莲竭尽努力,只能稍挡约伯眨眼功夫,重拳依然轰到我面前。这短短时间,连转身逃跑都来不及,但对我而言却已足够。
  “别动!否则我就杀了你老婆!”
  正如所有坏人会做的,我抄起腰间百鬼丸,立即架在翠萼脖子上,把她的身体挡在我身前。剑刃锋利,鲜血立即流了下来。
  “不!住手!”
  真是比叫狗还听话,约伯的重拳,硬生生在我眼前停下,他的嘴角同时溢出鲜血,显然强行止住这拳,对他本身亦造成伤害。
  约伯凶狠地瞪着我,我也瞪着他,彼此间只有剧烈的喘息。翠萼听见丈夫的声音,又感到喉咙的痛楚,只是一个劲的惨叫,幸好她为了安养,这间房远离他人,不然包管全要塞的卫兵都跑过来。
  双方就这么对峙着,情形一直很紧张。约伯几次想逼近过来,都被我用人质逼住,不敢过来。其实,约伯若放手一搏,以他的惊人速度与拳威,未尝没有一拼之力,但总之就是关心太过,见爱妻命在旦夕,几乎就没跪下来苦苦哀求,哪敢冒险?
  他当然也不敢传唤卫兵。全要塞的男人一起欣赏他妻子光溜溜的模样,传出去很光彩么?
  “约伯,救我……”
  虽然被遮住眼睛,但知道可以信赖的丈夫就在身前,翠萼雪白的胴体,作着动人的扭动,嘴里不断发出细微的呼救。可是,叫了两声,大概是察觉自己现在这副丢人模样,她又哭着大叫:“约伯!不要看,不要看我的现在的样子……”
  约伯大是尴尬,想转过头去,不看妻子的裸体,却又怕我趁机不轨,只好恶狠狠地瞪着我。
  双方再僵持片刻,我忽然发现,约伯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吗?我瞧不是,约伯的样子很有些不妥,纵然心中紧张,以他的武功与定力,绝不至于失控到这等地步。忽然间,我想起了血魇秘录的记载,决定一试。
  “嘿嘿!大龟公,你老婆的奶子又肥又滑,你以前摸过没有?这么漂亮的奶子没有男人照顾,真是太浪费啦!”我狞笑着,伸手握住翠萼的一边肥奶,上下抖动,恣意挤捏,让乳肉在握压下变形,翠萼更是止不住地嚎啕。
  “约伯,救我,快点救我……”
  纵有盖世修为,约伯仍急得满头大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一个劲地大叫:“小子!你给我放手……我……我一定要宰了你!”
  “好啊!那你的骚老婆就陪老子一同上路,她这么细皮嫩肉的,老子到了阴间也有逼操,也是划算!”嘴里嚣张,我心中可吓得要死,只是勉强撑住,脚才没有发抖。但约伯的情形正如我料,他与我这么对峙着,心爱妻子诱人的性感裸体,不住在他眼前晃动,约伯又不敢移开目光,他毕竟也是男人,虽然极力克制,但时间一长,目光渐渐浑浊起来。
  对他这种戒色的高手来说,眼前的香艳景色比什么毒药都厉害,我索性给他火上加油,开始玩弄翠萼的曼妙胴体,把口水涂在手指上,然后涂在这臭婊的肛门上。
  “不要啊……约伯,求求你阻止他!”翠萼知道我的企图,几乎是用大哭的声音哀求。
  “谁也别想乱动!否则这臭婊立刻就变成一具无头艳尸!”
  见约伯蠢蠢欲动,我大喝着阻止了他,继续抚弄翠萼粉白的屁股,由于刚被抽插过不久的关系,翠萼肛门口的肉环向外翻了出来。
  “你老婆的屁眼,骚得很喔!你尝过味道没有?嘿!把你的吊掏出来,在你老婆面前手淫,快!”
  约伯显然作梦也想不到,我会有这样的要求,先是一呆,继而忿忿不平地瞪着我,但在我一再威逼之下,愤恨地解开裤带,露出一只勃起的肉吊。
  这家伙应该叫吊圣,而不是拳圣,他那尺寸真是非比寻常,在那粗黑的阴毛底下,居然有一根粗大无比的肉棒挺立着,长度约有三十公分左右,粗度简直可以和拳头相比了!
  约伯握住自己的大吊,似为此犹疑不决,我不能给他思考时间,手一用力,翠萼的颈项,再度流下鲜血。
  “快!打你的枪,否则就准备接你死老婆的脑袋吧!”
  其实我很害怕,要是这家伙铤而走险,全力一拼,这婊子的臭命又怎够赔上老子的。不过约伯到底是不敢冒险,在我威逼下,握住自己的肉吊,缓缓套弄起来。
  我干脆除去了翠萼的眼套,她左右环视一阵,看见我和邪莲,又看见她正在打枪的老公,顿时明白了所有事实,大声尖叫。而我急中生智,趁她尖叫的掩护,一手抚摸翠萼乳房,偷偷念出了淫欲结界的咒文。
  “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和最初相比,我的魔力确实是大有长进,粉红色的淫欲结界迅速在空中形成,刺激着在场人的性欲。
  翠萼的裸体,在我刻意摆弄下,乳晃臀摇,说不尽的妩媚动人;约伯本来就是风流人物,奉命禁欲已久,现在美色当前,又有淫欲结界刺激,若是普通的俗媚妓女,他或许还能忍耐,但眼前的裸体美人,却偏生是他最心爱的妻子!
  几个因素一加,他哪里还忍得住,封闭的欲望,就像滚滚洪流一样宣泄出来,约伯红着眼睛,大力套弄自己的巨吊,起先还有几分生涩,到后来动作却越来越快,几乎纯出自然。
  “啊……不……”在丈夫面前露出种种丑态,可怜的翠萼无法抵抗,只能软绵绵的猛摇着头。
  “有什么不要的?你看你老公多兴奋,你的肉体有多吸引他?嘿嘿!等会儿我和你老公轮流干你,到时候你生下孩子,我们再来猜猜那究竟是谁的种?”
  听见这番淫邪话语,想象那恐怖结果,翠萼浑身就不自主发起抖来。
  我则巧妙地抚摸她背脊,更不时揉捏那饱满嫩乳,过没多久,连不断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动着。
  “约伯!你老婆是索蓝西亚第一淫妇!你们索蓝西亚的女人都是贱婊子,而你老婆更是里头最淫贱的一个!你看看,这不是她的浪水吗?”
  我扬杨手,指尖淫蜜在灯光下发出水亮光泽,约伯额上青筋暴露,显然愤怒已极,却只是顾虑着妻子的安危,不敢过来,枉他绝代高手之身,现在却只能被我逼着羞辱地自渎。
  夫妻二人彼此对望,眼神中尽是悲哀的色彩。他们的距离已是那么近,可是目睹爱妻受辱,作丈夫的偏生一步也靠不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抓住了翠萼呼吸的规律,趁着她肛门松弛的刹那,用力顶入龟头。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翠萼顿时感受到火热般的疼痛。
  “要裂开了……”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使得她本能地惨叫起来。
  “叫啊!我就要你叫!叫床给你的乌龟老公听,顺便让全要塞的士兵都知道你是个被人操爆屁眼的骚货!”非是我性变态,而是这时要借着种种伎俩,让约伯情绪激昂,不管是怒还是欲,只要他失去冷静,就对我有利。
  在翠萼的哀哭中,我慢慢开始抽插肉棒。括约肌一次次紧缩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给夹断了。这种强过肉洞数倍的吸吮,使我感到无比的舒服。当用力挺入时,翠萼的身体无助地就像秋千一样摇动。
  “停……停下来……别在我丈夫面前……喔!不要!”
  翠萼口中喃喃念着,如同肉被撕裂般的剧痛、丈夫炽热目光下的羞耻,使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
  啪啪击肉声连响,淫欲结界已经变成了赤红色,房中的我们无不性欲高炽,就连重伤昏迷的邪莲,也连连发出性感的哼声,更别说陷入败德交媾中的我们。没多久,像是濒临崩溃,约伯发出痛苦的嘶吼,紧跟着,白浊浓浆源源自他巨吊中喷发出来。
  他的脸色骤然变成惨白,看来除了身上的神圣结界被破,对他本身亦造成相当的伤害,更何况他原来就已受了内伤。
  趁他病、要他命!这是每个坏人应该信奉的铁则,我当然不会自大到跑去砍他一刀,纵是现在,他一根小指头就可以把我干掉;我也不能逼他自断肢体,像这类英雄人物,一下逼得太紧,他说不定豁出一切,先把我连他老婆一起干掉,然后自杀!
  所以我只是持剑逼着翠萼,命她弯下腰来,由我在后头干着她屁股,推她往前走,就这么来到约伯身前。
  “不……不要这样……老公!别看我现在的样子!”
  约伯痛苦地别过脸去,虽然刚射过精不久,但他果然不愧是吊圣,股间的肉棒还是硬梆绑的。
  “含进去!”
  我说着,逼翠萼低下头,把她老公的巨大肉棒吞进嘴里。
  “唔……”翠萼已然失去抗拒的能力,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里。
  约伯的粗大肉吊,在爱妻湿润的嘴里不住抽插,我则配合着,在后头奸淫她的菊肛。由于前后同时受到攻击,翠萼好几次都翻着白眼,大声哭泣,只见她眼睛不停眨动着,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这时,忽然有一个眼套,遮住了约伯的双眼,原来是醒来的邪莲。她遮住约伯的视线后,明了我的用意,帮着解去约伯的衣服,露出雄健体魄,在他身上亲吻不休。
  “怎么样?约伯,还是有女人搞比较好吧!何必禁什么欲呢?”我大笑着,与邪莲非常有默契地,侵袭着眼前这对悲愤不已的夫妇。
  翠萼帮丈夫口交,邪莲舔吻着男人每一处的性感带,我则在翠萼身后,激烈地干着她的大白屁股。此时的翠萼已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丧失意识,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悲的是,居然还能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有反应,而且还克制不了,因为这完全是本能地从肉体深处引出的快感。
  在不能喘气和呻吟的情形下,翠萼的快感逐渐升高。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我说着,和前头的邪莲互望了一眼。
  “哈哈哈……真是个淫娃啊!”
  两人忽然大笑起来。
  在淫欲结界、邪莲的两面夹攻下,约伯更是难以克制,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无比,配合着我的动作,挺动腰部,抽插着翠萼前后两个脆弱的嘴唇。而翠萼也无意识地配合起我们狂风暴雨的动作,不停扭腰摆臀;这么一来,她的神经越绷越紧张,在这刹那同时感受到前后如同火山般的喷射。
  在丈夫面前奸辱人妻的败德快感,让我的情绪极度高昂,如果不是碍于情形特殊,真想不顾一切地把邪莲也推倒,交相享受这两块熟艳美肉。
  “唔……”翠萼好象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随后蜜穴泄出大量淫蜜。在无底的黑暗中,不断的有火花爆炸出来。如此强烈的高潮漩涡中,翠萼感受到了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快感。
  “啊……要射了……啊……”
  在前头的约伯突然发出悲呼。霎时,我全身的肌肉僵硬到极点,插在翠萼直肠中的阴茎也开始膨胀到极限。
  “啊……射了……”
  我的腹部猛地重击在翠萼柔嫩的臀肉上,跟着全身痉挛,从龟头前端马口射出的白浊精液,间歇性地喷射在翠萼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喔……对不起……”
  把翠萼的嘴巴当成阴户在抽插的约伯,也到达了第二次高潮。跟着把白浊的精液全射入翠萼嘴里,强劲的力道,使得妻子的喉咙差点梗到。
  “呼……真舒服啊……这臭婊的肛门有够紧的,太棒了……”射完精后,我发出舒爽的赞叹,露出了满足的淫笑。
  可怜的翠萼,则全身瘫软,淫秽的溪谷开开地暴露出来。一条白浊的精液,沿着湿淋淋的肉缝,慢慢从屁眼向下流动,形成了极尽淫秽的画面。而她的嘴角,则吐出混和口水和男精的白色泡沫,像极了一只被奸淫过后的母狗。
  我当然不会如此善了,在淫欲结界助威下,迅速又开始了第三回合的激烈交媾,狂操着翠萼臭婊。只不过这一次,最擅长吸精技巧的邪莲,骑上了约伯的腰部,恣意扭动她那丰满的淫臀。
  离天明还有许久,再次陷入淫糜性交的房里,只剩下炼狱般的嘶吼与悲呼。
  两天后,接近正午时分,马丁列斯的要塞大将,约伯·希恩,发出一连串的号令,把要塞九成军力调出马丁列斯,行军至指定目标,进行演习。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众人觉得奇怪,但仍是依令而行,用过午饭后,一队队大军依序出城。
  约伯看着军队离城,两眼呆滞无神。这两天,邪莲不断地与他交合,几乎将这绝代高手的所有内力,全数吸纳殆尽。而当邪莲的身体负荷到极限,再也吸不下去,她的獠牙咬进了约伯的脖子,将他变成了吸血鬼。
  邪莲控制她的傀儡,发出号令,将大军调离要塞,而我则放出信号,通知埋伏在左近的我国军队。不久后,要塞大门打开,迎接一队队穿着索蓝西亚军服的部队。
  这些用头盔遮住人类双耳,穿着伪造军服的我方军队,人数虽然只有数万,但却依我先前传出的要塞全图,迅速接管了要塞内各处险要地点。当城内剩余的数千守军与居民发现不对,已经太迟了。
  十多分钟的流血镇压,我们取得了要塞的控制权。但危机仍未解除,离城的二十八万索蓝西亚军队,在演习地点被满山满谷的机关埋伏重创后,必然会察觉不对,杀回要塞来。
  时间算得很准,大约是两个小时后,索蓝西亚的大军回奔至要塞前,邪莲嗅出空气中的血腥味,显然那些机关已有效地发挥了作用。但是那仍不够,二十八万大军便是死伤了一两成,在我方只有三万人不到的情形下,他们仍是有夺回这座要塞的可怕实力。
  矮人族工匠精心设计的重型巨弩、骷髅投石器、粮秣大炮……都是杀伤力强大的超级武器,配合要塞主炮,是我们赖以扳回优势的王牌;不过,我还有更厉害的一招!
  我发出信号弹,士兵们打开数百个大桶,紫红色浓烟随风弥漫在整个战场。索蓝西亚的精灵们,不乏风系魔法的好手,对这么拙劣的毒烟伎俩定不以为然,可是,当他们肚里的药物闹将起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仓促之间,弄不到大量剧毒,而且直接使用剧毒,容易被人识破,所以邪莲是用吸血族特有的秘术,参用食物本身的生克之道,配出了大量慢性泻药,现在时间已到,加上浓烟中药物的催发,二十多万尖耳怪物同时间闹起肚疼,战场上哀鸿遍野,臭气熏天。
  趁敌病、要敌命!素来是我的宗旨。纵有强力武器与城壁,三万人要对抗二十八万人,仍是件困难的任务,不过当对方只是群无力作战、抱着肚子哀嚎的死狗,那又另当别论了。
  霎时,弩箭、炮弹、毒水……连带魔法飞弹,全像不要钱一样地射出去,满天都是。索蓝西亚人蹲在地上,连瞄准都不必,有打必有中,真是踹死狗都没有那么轻松。
  顷刻间就造成了大量死伤,对索蓝西亚的精灵而言,今天必是他们历史上极度悲惨的一日,二十八万精锐大军,因为荒谬的理由,在战场上尸积如山,血流遍地,以最屈辱的形式战死于斯。
  尽管他们的眼神中充满愤怒与不甘,但是浑身沾满臭屎的模样,看来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不知道将来索蓝西亚帮这些死难将士举行国丧祭典时,祭文里会说些什么?要说他们平安上天堂吗?这么多臭烘烘的家伙,恐怕没有哪个天堂愿意收吧!
  战局已经抵定了,邪莲站在我身边,眼神中闪烁着兴奋,这么多的鲜血,应该很能满足这黑暗女王的嗜血欲吧!
  不过这时却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翠萼本来被绑在旁边柱子上,目睹着自己同胞的苦难,泣不成声,这时大概是刺激太过,忽然悲呼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们!”跟着往柱子一撞,头壳登时破裂。
  邪莲与我大吃一惊,她更立刻赶去那边探看。也就在邪莲离开这边的同时,站在我身侧的约伯忽然发难。
  一来是料想不到,被邪莲控制住的他,毕竟不愧是一代高手,仍能保有些微的自我意识;二来……真悲哀,就算他只剩一成功力,依旧强我十几二十倍,只在眨眼间,他便夺去了我刺向他的百鬼丸,将我殴倒在地,跟着便挥剑斩落,邪莲仓惶欲救,却已来不及。
  不过,真不晓得这家伙怎么想的!百鬼丸落至中途,忽然止住,约伯举目四顾,看看血泊中的爱妻,再望向要塞外血肉横飞的战场,虎目中忽地流下两行清泪,纵声悲啸,跟着就将百鬼丸往颈中一挥,剑刃锋利无匹,血光乍现,人头已经掉了地。
  我吓得魂飞魄散,好半晌仍说不出话来。不久,邪莲确认我没有受伤后,报告道:“翠萼伤势很重,但我仍有把握救得回来,至于这个……当然是死得透了,不知道主人打算如何处理?”
  “活着的先医好再说,至于死掉的这个……”我面色凝重道:“他好歹也是一代武学宗师,生前英雄了得,我们不能任由他暴尸荒野!”
  “啊?”邪莲面露讶色,显是想不到我会有这个答案。
  “那么……要厚葬他吗?”
  “这个……唉!要多花钱的事就省了吧!”我挥手吩咐道:“把他的脑袋用石灰装了,送回王都,就算被是我干掉的吧!军部大概会把这首级悬在城门口耀武扬威,那样就不算暴尸荒野了。这么好赚的军功,千万别浪费!”
  “主人,您……还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贱人!”
  “说得好,把它当作我的墓志铭吧!”
  如果说,阿胡拉玛的战胜,是种侥幸;这次成功攻陷马丁列斯要塞,绝对是项奇迹。尽管比数上没有刷新上次的纪录,但是一举拿下号称“不落之城”的要塞,几乎歼灭所有索蓝西亚的守军,我方三万人虽非滴血不流,但伤亡也是极少(躲在城壁上操作武器打死狗,会有什么伤亡?)。这个伟大的战果,在最短时间内轰传整个大陆。
  由于事先没有料到我能攻陷要塞,军部为了紧急派人来占领、接管马丁列斯,着实花了番功夫,而在他们到来之前,要塞中的我们忙着处理善后。
  把要塞内大量物资变卖,中饱私囊,这是所有军官的必然梦想。至于要塞内的居民,基于人道立场,酷刑虐待这种卑劣手段,拥有高尚骑士精神的我们,是不屑为之的,但为了节省粮食,由邪莲联络各国的奴隶大盘,将城内数十万男女老幼居民,以战俘为名,全数贩卖干净。扣去各项分赃,落入我口袋的,竟有三万枚金币之多,真是赚翻了。
  在等待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某天晚上,我熟睡方酣,忽然得到魔苓示警,慌忙躲避,逃过了被刺杀的命运;跟着由邪莲出手,将三名刺客擒下。
  对于刺客,本当立刻宰了,但如果是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刺客,那又不同。在邪莲的催眠套问下,她们招供出自己是东海上黑龙会的间谍,日前有一同伴,在马丁列斯失手,遗落一项重要文件,她们则奉命来此盗取。
  擒下这三名女间谍,奸辱调教,是个不错的念头。但是,一来我没有时间在此多耗;二来,星玫昨日紧急传书,说很高兴我再建奇功,然而马丁列斯一战,杀孽不小,索蓝西亚必将我当成头号诛杀对象,往后肯定暗杀不断,为此,我不宜多方树敌,索性卖个人情给黑龙会。
  找出那所谓的重要文件,交给她们,三名女间谍千谢万谢而去,我相信这是个正确的决定。两日后,我率领原属于我的八百骑兵,凯旋踏上归途。
  一路上受尽百姓们的夹道欢迎,我们几乎就被当作民族英雄了。“奇迹的约翰”、“魔术师法雷尔”之类的称呼,一股脑地加诸在我身上,如果要让某位我崇拜的名将来说,他必会担心“每次胜仗都那么容易,下次他们会不会要求我两手空空,就去占领敌国首都”?
  在接近王都时,邪莲与我道别,她要花时间静养,把从约伯身上吸来的精元,全数融合贯通后,再回到我身边。尽管不舍,但就此带她入城,要是被人发现,委实不妥,当下也就同意她的离去。
  进入王都大门时,我们受到了最隆重的欢迎,对于“败杀拳圣约伯·希恩、歼灭索蓝西亚守军、攻下马丁列斯要塞”的我,军部摆出了最豪华、隆重的盛大排场,鲜花洒路、乐声震天,我们骄傲地走过王都大门。
  当晚,正感寂寞而想去妓馆发泄,一具娇小身影忽地窜进我被窝里。不是刺客,而是我宠爱的小星玫,喜孜孜地搂着我,诉说离情,并且献上她粉嫩柔软的胴体,为我庆贺战功。
  只有一点是和刺客差不多,要应付这骚浪的小婊子,可真是要人命!
  王宫在隔日的典礼上,正式宣布了我的升迁。和星玫昨晚说得一样,我得以晋升为子爵,官拜万骑长,赏赐五千金币、大批丝帛绸缎,还有一堆没意义的勋章。
  真小气,还没有我在马丁列斯赚得多,果然贪污才是最快的赚钱方法。
  变态老爸只有短短的一封信:汝真乃吾之子嗣也!可名曰“真嗣”。
  由于军部一时间也还没想到,该如何分派我这战争英雄,确切的军职尚未发布,我便整日与星玫胡混,而命运之扉,也便在我们的不识忧愁中,开启了另一扇意想不到的门径。
~作者小语~
  从很久以前,我就很感叹。同样是写十八禁的情色小说,为什么日本的情色小说作者可以被尊称为“老师”,享有相当的社会地位;但在中国,情色小说作者却得要隐姓埋名,不敢让家人知道。
  堪称情色武侠作家首席的松柏生老师,在武侠作者中的评价不一,素来受到正统武侠评论家的批判,但对我来说,他确是一位很值得怀念的对象,因为在我国中时,唯一能借到的情色读物,就是松柏生老师的作品,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段很有意思的少年时光。
  我是个非常喜欢情色文学的人,但过去所看到的情色小说,多半是那些已经成为世界经典名着的作品。是情色作品没错,但作者的目的却不在情色,而只是借着情色描写与设计,去隐喻或是讽刺一些东西。这样的作品好不好,我没有资格评论,但是我不想连看黄色小说的时候,都像是在看课本一样,还要花心神去想它背后的意义。
  为什么就没有人能正视我们的需要呢?不要写一堆大道理,单纯地为了情色而写情色小说。虽然大家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是我想和我一样有这种需求的朋友,一定也不少吧?
  因为找不到这样的书,只好自己亲自来写,而网路提供了这样的一个环境。
  在几个情色文学网上流连,从看到写,累积一些经验后,阿理布达的构想开始成形了。
  阿理布达的成文,是源于网路上,当初是想写一篇轻轻松松的作品,所以只把“肆无忌惮”四个字当大原则,完全不给自己任何规范上的限制,想看看在完全自由自在的情形下,作品能冲到什么地步。也因此,阿理布达中大量地引用了其他作品的名词,主角设定上也变成了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大贱人。
  约翰·法雷尔这个名字,是来自光荣公司的游戏大航海时代二,因为当初是在打游戏的时候得到灵感,所以就用这样的名字来纪念。作品中使用类似典故的地方不少,修稿时曾有想过是否要改掉,但是这样一来,失去了“肆无忌惮”风格后,阿理布达就再也不是阿理布达了。考虑之后,决定保留网路上的原貌,以最原本的面目,把阿理布达呈献给大家。
  很高兴有出版社愿意为我出书,在某些方面来说,这是一件满冒险的事,台湾现行的法律与环境,能不能容纳这样的作品,仍是一个未知之数,但不管怎么说,这第一步终究是踏出去了,希望大家能支持我们的作品,让第二步有继续跨出去的机会。
  经济坏坏,书也不好卖,如果这一波的成绩不好,阿理布达也就没有第二集了,所以,请各位头家把手上这本书买回家看吧!
  那么……如果一切顺利,就与各位读者在第二阶段见吧。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4:58:06

阿里布达年代记 第二集 第一章 胯间之辱
  攻占马丁列斯要塞,是比阿胡拉玛之战更要大得不得了的大功。我顿时成为国内炙手可热的偶像人物,军中的弟兄把我当作新一代的名将,希望调到我的麾下任职,更纷纷模仿起我的行为举止。
  我仍然是我,依旧是那个每天闲晃、钓马子、逛妓馆的约翰·法雷尔;但是当初众人口中肤浅的浪荡子,如今却改成英雄本好色的大豪杰。我的作为未变,为何会得到这样截然相反的评价?这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
  男性已是如此,女性的反应更是不堪。
  走在街上,各家的贵族千金、平民少女,都对我投以热切的目光;我一走过,后头便响起连串窃窃私语,和少女们的轻笑。连我常去的那家军中酒吧“三月兔亭”,那美艳风骚的老板娘乔安娜,都说不能收民族英雄的钱,更不时朝我抛来媚眼。
  他妈的!这骚货的屁股又白又翘,总有一天要好好干她!
  邪莲为了修练,暂时离开我身边,什么时候回来还没个准;不过,我把那翠萼婊子给带了回来,要让约伯死了也当头大乌龟。对于干这贱货,我提不起兴趣,索性把她关在后院,充当军妓,府中仆役谁想要上她的,都可以付费上马,干个痛快。
  这婊子被废去力量,却在后院寻死寻活,不肯好好接客,结果还是我告诉她,她肚里已经有约伯的遗腹子,如果她要死也行,到时候一尸两命,她那乌龟老公连半点骨血都没了。
  翠萼被我这一说,呆了一会儿,好象说了些什么,大体上是喊我恶魔、凶手之类的,这点我当然毫不在乎,不过在那之后,这婊子就好好地执行她的慰安工作,没再多扯些什么。
  距离我回王都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新的军职迄今尚未发布。简单来说,我如今已是万骑长之身,又正值年青体壮,自然不能调我去军务省坐办公桌;可是,国内现有的万骑队俱已有主,又没人死、又没人退役,那有多余的一万骑兵拨给我管?
  军部的人显然也是料想不到这情况。
  照常理论,他们连续两次交付的任务,我纵然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可是世上偏生就有很多事不能以常理来论,我不但没死,而且还完成了他们作梦也想不到的大功。
  现在国内舆论沸声腾腾,军部若不赶快分派个好职位给我,恐怕他们要专门请批人,每天清掉军务省门窗上的臭鸡蛋。
  我倒是不怎么在乎,横竖薪水照拿,专心当个薪水小偷,这才是人生乐事;不然要是军部再派像上两次那样的“好差事”给我,天晓得我还有没有第三次的好运道?
  讲起运道,最近是有点奇怪。已经被我调教得成了个小淫娃的星玫,情绪忽然变得很低沉,更开始抗拒我与她的欢好。我追问她为什么,小星玫只掉着眼泪说身体不舒服。
  乖乖!会做爱做到一半,突然哭着趴在床沿呕吐,这身体果真是不舒服得很了。怎么老子我就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一个让人恶心的床伴啊?
  我曾一度动过疑心,但根据魔苓的回报,星玫公主的体内并没有怀孕的迹象,这就令我大惑不解了。无所谓,现在王城里愿意对我投怀送抱的臭婊们,难道还少了?就算是魔苓,何尝不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少了星玫虽然遗憾,但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这么又胡混了十来天后,军部通知我去参加一个庆祝典礼,并告知我将在典礼上宣布新的赴任地。
  典礼在皇宫举行,虽然隆重,对我却没什么意义,横竖那些漂亮宫女、妃子又不会分一两个给我,故意展示这些给我看,不是摆明气人吗?
  嗯!其实皇宫里的女人,我也是搞过的,虽然是公主殿下,但也不见得奶子就比别人大,没什么特别的。
  我那小婊子公主的老爸,咱们的国王陛下,其实是个不错的君主,只可惜他祖宗没眼光,取了个这么怪的国名,每次礼官们唱颂“支配全王国、全子民的统治者、天界的秩序、与法则的保护者、神圣不可侵犯的阿里布达王国国王冷弃基陛下驾到”时,文武百官就笑倒一地。
  只能算他倒霉,听说开国皇帝绰号拳王,名字叫阿里,在一个叫做布达拉宫的地方登基,所以国家名字叫做阿里布达,谁晓得后来变成这意思,也就难怪大地诸邦提到我国,总是先狂笑一阵,久而久之,我们大概快变成笑话王国了。
  国王的脸色很怪,不知道是不是搞得太多,年老肾亏,如果可以,我是挺愿意替他代劳的,横竖已经搞过他女儿,顺道去搞搞他那么多的老婆,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先是一阵客套话,以国王授勋的方式,正式封我为子爵,跟着,看他那一脸古怪样,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约翰·法雷尔!你的名声很大啊,朕也有听闻,现在给你一桩敕令,只要你完成,朕就给你加官进爵!”
  唉!真是了无新意的台词,如果是派我去送信给查里王,那倒还好,这老王八居然派我去找什么圣者之杖,他以为我是皮耶德·康提吗?
  我很想拒绝,但这么一来后果不是名声减半,而是忤逆君王,拖出宫门斩首的局面,不得已,只好接旨谢恩。
  典礼之后,是盛大的宴会,我原本无心参加,却因为骤起的骚动,而停下脚步。宫门尽头,人群包围之中的,是两道绝美的窈窕倩影!
  左边的那位,腰间配刀,曼妙胴体包裹在深蓝军服里,绝美容颜昂扬着英气,正是我国御林军的大都督,血魇死人妖念念不忘的二公主——冷翎兰。
  右边的那位,穿着一袭神职人员的白袍,容貌秀丽,灿烂金发直垂至腰,用个荆环简单束住,高雅气质中,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虚渺,既清且雅,这是极难得的美人特质,较诸身旁的冷二美人,更加优胜了一筹。
  我大感惊骇,宫廷中何时出现了这等美人?
  但当我看见她额上的第三只眼,却险些惊得跳起来。
  竖眼,最高的神通力,无限灵力的代表,相传是最顶级的大贤者,历经十世贞洁修持,或是具有天人血脉的圣法王,方能有之。而在目前的大地上,这样的竖眼只有一颗。
  这位绝世美人竟是来自大地的信仰中心,慈航梵宫的首席女神官,四大天女之一,天河雪琼!
  当今的十大美人,以七朵名花为衬,分别代表七名武功高强的女子。我的爱妾邪莲、二公主冷翎兰,都是被人赞颂为七朵名花之一的美人。不过,纯以容貌而论,七朵名花的美貌,则是不如大地上最美的四大天女:凤(风)、华(花)、雪、月。
  除了以绝艳芳容、盖世武功同时被列为七朵名花之首的夏华天女,还有居于南蛮、被敬奉为神明的凤凰天女,另外两位我都有一面之缘,其中的秋月天女,便是我国的长公主,冷月樱;而冬雪天女,则正是这位天河雪琼!
  听身旁的人谈论,这位女神官奉了慈航梵宫的命令,至各处游历增长见闻、磨练经验,两年期满,回宫考核过后,接掌宫主之职;谣传她将远行海外,所以在临行之前,到我国探访她的好友,翎兰公主。
  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美人,游遍花丛的我,竟自惭形秽,不敢上前说话。事实上,惊见如此绝色,全场男性谁不惊艳,都想一亲芳泽,但给她们那圣洁、英气一逼,却是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忽然,幸运女神对我露出了曙光。
  “这一位少年将军,就是在阿胡拉玛之战赢得胜利、夺下马丁列斯要塞的约翰·法雷尔将军吗?”天河雪琼的目光在数百人群中游移,最后落在我身上,当她轻启朱唇,唤出我的名字时,我险些昏了过去。
  “将军的威名,我在神宫早有耳闻,不知能否过来一谈,让我一睹您的风采呢?”此言一出,全场男性羡慕、妒忌的眼神,更是想射杀人般投来。
  我踏着仿佛踩在云端的脚步,向那两位露出笑靥的绝世佳人走去,这一刻,是我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光荣时刻。
  一只手忽然从旁抓住我的手腕,跟着便施以大力,扯着往外抛。
  我侧目一看,那人身穿神职人员服色,似是天河雪琼的侍女一类,要是被她这一下抛实,我当然是被甩出四五公尺外,摔个难看的屁股着地,当场出丑。
  我急忙运劲相抗,想要挣脱,哪知一股无形力量令我不能动弹,那是极高明的定身咒!
  方自惊骇,一道声音又传入我耳内。
  “你这卑鄙的淫徒,用那种下三滥手段玷污我妹妹,看在她为你求情的份上,今天放你走路,今后若再敢靠近她一尺范围,立刻教你血溅五步!”
  这是武学高手的传音入密!辨其话意,说话的除了翎兰公主更有何人?
  我魂飞魄散,身子一松,已给摔了出去,重重地跌了个难看的狗吃屎。
  全场先是一片静默,跟着便爆发哄堂大笑。在耻笑声中,那天河贱人的声音传入我耳内。
  “堂堂一军之将,怎地连我一个小小使婢也不如?将军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教我好生失望!”
  我挣扎着起身,哪知“哗”的一声,裤裆裂成两半,连软垂的那话儿也整个暴露出来。世上事没有这许多巧合,自然是有武学高手暗作手脚,在我落地前以刀气割破我的裤子。
  顿时,女士的尖叫声此起彼落,所有男性更毫不掩饰地投以嘲笑目光,我甚至还看见当初死对头的苏氏兄弟,拉过身边女伴一同观视,指着我的丑态,大声耻笑。
  从喜悦变成绝顶的耻辱,那滋味彷佛一脚从天堂跌到地狱底部。我一生中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当下气愤得险些哭出声来,勉强镇定住心情,两手遮掩下体,头也不回地飞奔出门。
  在我背后,文武百官、贵族仕女们的耻笑,像火辣辣的鞭子,不住击打我的身心。
  今日之事,摆明是冷翎兰和天河雪琼共谋!
  一面狂奔,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落了下来。
  你们两个臭婊,给我记住,终有一日,我会报复此辱的!
  在皇宫的出丑,对我声誉造成了莫大的打击。我的英雄形象一夕间破灭,当时露吊狂奔的丑态,成了人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更有人认为我在国宾面前出丑,简直是一国之耻!
  王都待不下去了,我决定立刻启程到外省,躲避流言。
  出发前,星玫来见我一次。
  她说,因为被二姊发现异状,受不过逼问,只得将她与我的事全部说出。
  翎兰公主何等精明,自不会相信我哄星玫的那套鬼话,气得立刻就要杀了我这淫贼,总算星玫苦苦哀求,加上翎兰公主亦不愿丑事外扬,只得另谋他法,于是便有了那日皇宫之辱。
  星玫说,翎兰公主为了不再让她见我,征得国王同意,将她送往慈航梵宫学习知识、礼仪,万难再与我相见。
  听到这里,我的心登时凉去半截。
  星玫哭着说,就算不是这样,她和我根本也就不应该在一起,要我把与她的一切忘掉;说着,将百鬼丸塞进我怀里,说以后看到剑,就像看到她,说完就哭着跑开,任凭我怎么叫唤,她头也不回,转眼就消失在我面前。
  迭遭打击,当天我痛饮烈酒,唤来翠萼臭婊,再叫出魔苓,用最凶暴的方式,合力虐奸这大肚骚货,也不知第几次射精后,力疲昏睡过去。
  翌晨,我率领五百名家将,赶往东南沿海。
  酒吧有人说,我要找寻的圣者之杖,三年前落在东南海上的一群海盗手中,那群海盗人数不多,仅百余人而已,我率队前去,再在当地招募人手,定可将他们一举歼灭,取得圣者之杖。
  为了安全起见,我将翠萼臭婊也一并带走,让她当个随军的慰安妇,倒也不错。
  出发时我又发信给邪莲,要她假若手边事了,便尽快来与我相会。不过,不知是她尚未功成出关,或是另有问题,直至我抵达东南沿海,仍未有看到她的芳踪。
  那群海盗名叫“赤焰”,居然是东南海面上首屈一指的海贼团。本地人谈之色变,我则大叹乡下人少见多怪,区区百余人的小规模,也能猖狂至今,可见我国的海防队是多么没用。
  挑选两名士兵留下,看守翠萼,再对这臭婊施下迷心咒,我率领人马,购买船只,聘请水手,出海讨伐赤焰海盗团。因为清楚他们的活动范围,极轻松地便找到了他们。
  一场海战,我们到底是占了船只数量、人数的优势,将这群海盗打得节节败退,直退到他们栖身的海岛上。
  停船登陆处,是一个好大、看不到底的黝黑石洞,众人为求尽快扫荡残党,兴冲冲地杀进去。
  谁知,走不到半里路,异变突生。
  没错,这赤焰盗贼团的规模,是只有百多人,可是,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这票天杀的王八蛋,居然养了一头巨龙!
  那是头百多公尺长的双角银龙,血魇秘录中有提到,称作“水火魔蛟”,是极凶残猛恶的怪兽,能飞、能喷火,体有剧毒,中者无药可治,最是厉害不过。
  才不过眨眼功夫,我带来的八百多人几乎已经死伤殆尽,而在那魔蛟吐出的毒雾腐蚀下,许多人的尸首甚至立即开始溃烂。
  唉!真倒霉,怎么每次出来,都是身边的部下死一大票啊?
  我试着唤出淫兽来阻敌,可是……光看那体型差距,就知道根本没得比。淫兽才在那边舞动触手,黏液飞溅,那魔蛟却连看也不看,张口一咬,登时将那淫兽咬作两段。
  乖乖!打死我也想不到,我千辛万苦召唤来的淫兽,居然这样就给解决了。
  这时,死得只剩下我一个,眼见四下无人,我决意取出万魂幡,靠魔苓的帮助脱困。可惜,我的动作实在该更快些的,万魂幡才取在手上,还没来得及念动咒语,那通灵的魔蛟已经注意到这份威胁,向我这边发动攻击。
  我虽然躲过那熊熊火焰,却给那团紫色毒雾喷个正着,脑袋立刻模糊起来,再被那魔蛟尾巴的余势一扫,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岩壁上,半死不活。
  魔蛟待要再向我这边攻来,空中响起了刺耳的哭嚎音,数千怨魂自万魂幡中飞窜而出,缠在那魔蛟身边,阻住它的动作,却是万魂幡中的怨魂群起救驾。
  可是那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少了我的持咒,魔苓无法现身,怨魂们也无法组成魂兽、魅妖的具象,只能发挥平时三分之一不到的威力,对付当日的邪莲自然不成问题,但要对付这千年魔蛟,那便力有未逮。
  我想起身去捡起万魂幡,指挥怨魂们攻击,可是那蛟雾的毒素已经开始发作,我感觉得到面部麻痒,说不定已经开始腐烂,一下意识昏沉,就此倒入水中,勉强抱住一块圆木,随海流飘出洞外。
  丧失意识前的最后一眼,我看到魔蛟一面与怨魂们纠缠,一面挥动尾巴,将那另一端的万魂幡远远击出。
  寄魂所在远离,怨魂们自然无法持续攻击,渐渐消失了形影……
  当我再度醒来,已经置身在港口。一艘渔船上发现了昏迷在海上的我,将我救起,送回港口的医院。蛟毒发作的结果,我全身长满毒疮,面部尤其丑得厉害,港口官员没半个认得出我来,只当我是个遇难的流浪汉。
  根据血魇秘录,这等千年蛟毒无药可治,我虽然立刻寻得几味对症药服下,效果却也极其有限,估计最多只有一天半寿命。
  天啊!难道一天半之后,我就要没命?这部作品就要这样完结了吗?就算回应人气不够,我还是不想这么早死啊!
  死厄临头,我面对这些连续的打击,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了。
  当日马丁列斯要塞之战,星玫曾说我杀孽太重,如今想起那些精灵们辗转反侧的痛苦模样,或许我这也算应有之报吧!
  去!做坏人会想到报应,那真是很该死了。
  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我只想找批美女,大干一场,算是不枉我游戏欢场的一生。去找翠萼那臭婊是个主意,但距离这港口有一日路程,太浪费时间,最好还是在当地召妓。怎知道,这港都算是乡下地方,民风纯朴,妓馆少得可怜,仅有的两家,里头的婊子见到我那因蛟毒而膨胀成巨棒的阳物,魂飞魄散,没一个肯接客,任我出怎样的高价都没用。
  即使有十来名惑于重赏,而愿意献身的勇妇,但是……
  唉!我真痛恨自己对于美丽的要求……
  失意之下,我将三万金币的银票全兜在怀里,就算要死,这些钱我也不给别人。
  挑了间酒店,我坐在滨海的那扇落地窗,望着落日沉下海面的光景,怔怔出神。
  万魂幡被那魔蛟一扫,落入海中,不知飘向何方?
  唉!明日此时,我就化为一滩脓血,在这临死之前,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到,难道老天对我真是那么残酷?
  这时,隔壁桌传来了细碎谈话声音,那是六个黑袍客,模样鬼鬼祟祟的,不知在谈些什么,只听到他们来此好象是为了筹钱,目前到处碰壁,眼看是来不及了。
  “可恨!万事具备,就只差五千金币之数,就可筹足粮饷举事,莫非真是天意,令我邦大业功败垂成?!”说话的是个女子嗓音,她一说,旁边五个男的齐声叹气,满是悲怆、绝望之意,像是比死了还难过。
  我心中一动,那女子嗓音清脆好听,似也是名美人儿,她急需要钱,我想要女人,岂不正是一拍即合。于是我上前说,愿意提供五千金币,只要这女的肯陪我一夜。
  那五个男的似乎极尊敬那位女子,听我这么一说,勃然大怒,立刻就要拔刀宰了我,却被那女子挥手制止。
  “这位公子,你说有五千金币做一夜之酬,此话当真?”
  我点点头,出示银票,并愿意先付一半,表示信用。横竖人都要没命,留钱也是没用;只是不知道他们要这许多钱用来做什么。五千金币耶!真是有够挥霍!这笔钱对他们似乎极为重要,那女的接过银票,整桌人高兴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女的显然是这批人的首领,她命令手下先拿这两千五百金币,去采买所需物品,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坚持自己的决心,要我先回房间,她稍后便到。
  很奇怪!直至此时,我仍未见到这位黑袍女子的面貌,或许她丑若无盐也未可知?但她的声音中却自有股威严,令我毫不怀疑她会扯谎,依言回房等待。
  在房内稍待片刻,我听见了敲门声。出言应门后,那黑袍女子缓步踱进门,手一扬,便熄了灯火。我方自错愕,她已缓缓褪下身上黑袍。
  在那一袭宽大黑袍之下,她穿着什么衣服?
  黑暗中并看不清楚,但透过稀微月光,我隐约可以看见,在那一头海草般浅绿长发之上,这女子生了一对巴掌大的角。不是独角兽那样的尖角,而是有些像鹿似的分岔犄角,那样子就像是……东方传说中的龙!
  我记起来了!
  小时候,变态老爸曾对我说过,在东海之上,有一个龙神族,乃是海中族类的王者,人口稀少,但族内男壮女俏,是出名的美女族类。龙神族一如半人马,是极罕见的稀有族类,为何会在此出现?
  我这疑问还没出口,陡闻两道奇异破风声,跟着浑身一麻,已给人点着穴道,瘫倒在床。真是想不到,这女子竟是名武学高手。
  “这五千金币关系到上万人的生死,和我东海近百万同胞的幸福,您肯慷慨解囊,实在是我族的大恩人……”那女子轻声道:“我曾有一名夫婿,年前战死沙场,我誓言为他守贞三年,所以不能陪您真个销魂,但在天明之前,我会尽量地满足您,好吗?”
  被人摆了一道,照理说我该十分愤怒,但这位龙女的一言一字中,恍若统御万军的大将军,自有股让人不得不听从的魅力,我楞楞地点着头,方要开口问她姓名,已被一只柔嫩手掌按在嘴边。
  “别问。我们的缘份只有今晚,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今晚,我是与你共度一宿的女人。”
  这段浪漫至极的话语,令我心迷神醉,而我也立即会意,这位女性必是大有来头,不愿被认出身份,随即点头道。“那我就叫你龙女姊姊。”
  她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听起来绝不超过二十七岁,称她姊姊正合适。
  “小情人真乖!”
  手往下移,龙女姊姊轻轻解开我的裤带,在阵阵腥臭中,露出了一根因为蛟毒而肿胀粗大,却生满脓泡的狰狞肉茎,那也就是为何没有妓女肯接我这客人的理由。
  虽然光线不清晰,但我肯定她可以看清我阴茎的怪模怪样,也因此,当她沉默着,呼吸变得粗重,我开始担心,她是否后悔了?
  毕竟任何一个正常女性,都会对这条儿臂粗的巨蟒肉茎退避三舍。
  “对不起,我……”
  我的心陡然往下一沉。
  “我……我以前没有这么做过,你可以教我一下怎么做吗?”
  轻柔嗓音中有股坚决,显示她绝不后悔的坚持,光是这样,我就感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说道:“其实你不做也无所谓,我知道我这条烂吊……”
  龙女姊姊的回应,是一声轻笑。
  “没关系,是我想试试看,只要你不讨厌,就拜托让我试试。”
  真悲哀,就算中毒发胀成巨阳,毕竟还是有男人的反应,我的两腿间,阴茎开始蠢蠢欲动。阴茎不顾我的意识,期待着被龙女姊姊的唇包住的感觉,而自己开始慢慢抬起头来。
  我苦笑着,然后向龙女姊姊坦白说。
  “对不起!大概是想象到被姊姊含住的样子,这个居然又开始翘起来了。”
  “唔!是要我含住它吗?”
  好象对那儿臂巨阳没有恐惧,龙女姊姊轻轻地握住它,动作中有着轻微的羞涩。从她的毅然作风,龙女姊姊必是一位不让须眉的巾帼女子,但显然没有多少性经验,对于口交动作全然陌生。
  “嗯……如果姊姊真愿意的话……其实如果只是为了那五千金币,你大可不……”
  真奇怪,我忽然觉得让这么一位温柔的女性,含我的烂吊,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与作贱,实在不愿她为此而牺牲。但龙女姊姊显然是那种一旦决定,就不轻易改变的个性。
  “请你教我该怎么做?”
  到底是欲望占了上风,我吞了口口水,慢慢道:“姊姊觉得怎样方便,就怎样做,先抓住它的根部,然后从前面含进嘴里,那些……那些我知道的女性,都是这么做的。”
  本来想说妓女,但把龙女姊姊比作妓女,实在是太亵渎了,因而我急忙改口,看这显然也瞒不过聪慧的她。
  龙女姊姊摇摇头,彷佛有些自嘲地一笑,轻声道:“我做做看。”
  我仰躺着,龙女姊姊则移向下半身,然后用五只手指轻轻地抓起阴茎。
  “嗯嗯……龙女姊姊……”
  “嗯……好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因为……因为一想到龙女姊姊要吹它……就太兴奋了……”
  “真是个小坏东西……”
  接下来,龙女姊姊微启朱唇,将那腥臭的肉茎含了进去。味道必然很糟,这点白疑也想得到,但她却没有什么退缩的意思,轻皱着眉头,虽然不熟练,但也开始慢慢地晃动起头部。
  我感动得快要掉下泪来,不过,许久之后的某次闲聊,她才告诉我一个恐怖的事实。
  在她早年长期潜伏海中,率队与敌人打游击战时,粮食缺乏,为了有力气打仗,什么恶心发臭的海蛇、海虫,还不是得拿起来一口吞掉,因此忍受力非比寻常,才能忍住羞耻,含住我满是腥味的巨阳,还得提醒自己,别一口吞了下去。
  “龙女姊姊!”心理加上肉体刺激,我兴奋地喊着。
  为了不弄破伤口,她刻意用香舌生硬却温柔地舔过,细腻的作法,比什么华丽技巧都感动人,不久,我也就产生射精的欲望。
  (难得的机会,也让姊姊享受一下吧!)
  虽然是受了恩惠,但肯这么不嫌脏地,将我的巨吊放入口中,细心照顾,这样的恩情让我仿佛被圣母救赎了一般,想要做出一些回报。而性爱的欢愉,该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龙女姊姊,也让我帮你口交吧!”
  我的话,让龙女姊姊抖动了一下,嘴巴移开了阴茎,然后抬起头来。
  “你……不觉得脏吗?”
  “哈哈!怎么会脏呢!姊姊还不是舔了我身上最脏的地方。”
  “那是因为你有恩于我族,所以我应该……”
  “如果你不讨厌的话,就让我舔吧!不行吗?”
  龙女姊姊露出一副怅然的微笑,轻声道:“也对,既然我不能完全履行承诺,你是有资格要求碰触我肌肤的……”
  她个性坚强,既然有了决定,纵使羞赧,也就绝不迟疑,当下我听见一阵哆嗦的轻解衣裳声,跟着身上穴道解开,四肢一阵轻松,一具丰腴温莹的女儿家胴体,爬到了我身侧。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以教我一下怎么做吗?”
  真可怜,姊姊的死鬼老公肯定是个没脑子的大白痴!
  “这才是我该说的,那请姊姊把身体往这里转过来,跨在我的脸上。”
  “真不好意思,不过,我试试看。”
  龙女姊姊一百八十度将身体回转,依照我所说的,跨在我的脸上,然后继续含住肉棒。
  我用两手抱住龙女姊姊的大腿,观看着眼前的秘处,虽然月光不是很亮,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仍能看出阴唇的形状,嗅到一股与海潮相同的芬芳。
  或许是因为练武所致,大腿的弹力让我感觉很舒服。
  我沿着臀部摸向大腿,然后抬起头贴近阴部,用舌尖舔着肿胀阴唇,趁与她肌肤接触的空档,我偷偷念出咒文,施放了我的拿手好戏,粉红色的淫欲结界。
  施法过百次,这个淫欲结界实在是我的得意之作,才念出没多久,粉红色淡雾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嗯……呜呜……”
  受到结界的催情效果影响,含着肉棒的嘴中发出轻哼声,但能有这样迅速的效果,除了结界,大概也是因为她平日生活太过紧绷,所有性欲被强行抑制下来,现在一经引发,自然敏感度奇佳。
  我伸长舌尖找寻着阴核,薄薄的包皮下,肉蕾已开始充血。
  舔着肉芽时,龙女姊姊弹性十足的大腿,一阵阵地抽动着,配合着我的舔吮,她女姊姊也加快头部摆动的速度。
  虽然不是很顺畅的动作,但仍努力地吹着,并且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样下去可能会先射精,但为了姊姊好,应该要让她更有感觉……)是否能让龙女姊姊得到高潮,我并没有自信。但是,当看到龙女姊姊对我舔吮的反应,不由得想试试看带领她达到高潮。
  (看姊姊的样子,大概没多少性经验吧!这样的美人,却没有相配的男人来疼爱,真是太可怜了!)或许是受到她气质的魅惑,尽管我始终看不清她的面目,却毫不怀疑龙女姊姊是个绝世美人儿。
  这时,我朝舌尖集中火力,鼻头顶在淫缝,虽然有点呼吸困难,但却使命地攻击着肉芽。另一方面,我的左手则离开大腿,来到龙女姊姊坚挺的乳房。整个手掌包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开始搓揉起乳头。
  “嗯……呜呜……”
  在我的搓揉下,龙女姊姊的反应愈来愈强烈,震动延展至全身,对肉棒的爱抚也愈来愈激烈。
  (这么下去,一定是我先受不了的!)
  我这么想后,就加强对乳房及肉芽的攻击,淫水不断地涌出来,把我的脸都沾湿了。但是,我毫不在意,继续加快舌头的速度,同时更用力搓揉已勃起的乳头。
  “嗯……呜呜……嗯嗯嗯……”龙女姊姊全身颤动着,从鼻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哼声。不用怀疑这就是高潮要来的前兆。
  “龙女姊姊,我要去了,你也去,啊啊……不过,我……”虽然忍着不要射精,但是已经到达极限。
  (已经不行了!结果是我输了,要射了……)
  我的阴茎终于解放,脉动的同时,几乎是恶臭至极的精液,就开始喷向龙女姊姊的口中。
  就在这时,龙女姊姊的身体立刻开始痉挛,也到达高潮的顶端。但是龙女姊姊却没有离开肉棒。像是察觉了什么,待射精结束后,她慢慢地吮动口腔,将残留在阴茎中的精液,一滴一滴的吸出,居然开始吞了下去。
  片刻之后,龙女姊姊才转回身体,躺在我的身旁,整个面颊泛红,眼中闪烁着光芒望着我。
  “龙女姊姊……真……真是太对不起你了……我……我居然对你做了那么亵渎的事……射在你……”
  “嗯,没关系,我答应过,今晚要尽力让你满足,所以你并不用特别向我道歉。”
  龙女姊姊拿起了她的黑袍,细心地擦着我的脸。
  我抱着龙女姊姊的腰,深深喘息着。
  “我好感动,没想到你会把它喝下去。”
  “那也是有原因的,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身旁的声音轻轻道:“不过,最后那是怎么回事,脑袋中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姊姊以前从没这种感觉吗?”
  “从没有,顶多只是……呵!从来没有。”
  “是吗?那这就是姊姊的第一次高潮罗!”
  我放心了。
  让龙女姊姊委屈地帮着吸下精液时,心里有很大的罪恶感,但是,现在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尝到高潮的滋味时,心中觉得至少也算是回报她了吧!
  “我很感谢老天,让我在人生最后路程中,能遇上龙女姊姊这样的美人。”
  “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的族人光明与生命,也让我……有了一段很美好的回忆。”
  “我……”
  龙女姊姊忽地一笑,翻身迭附在我身上,轻笑出声来。
  “天还没亮,刚才的那种感觉,我想要再来一次,好吗?”
  我感动地勾住她颈项,嗅着那独特的海风发香,两人双腿交缠,开始互拥亲吻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4:58:50

第二章 水火魔蛟
  一夜狂欢,我倦极睡去,待得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不住照射进来,耀眼生辉。能看到阳光,这就代表我还没死,怎么会这样?
  仔细审查,我不但没死,身上毒患的麻痒感亦不翼而飞,溃烂的伤口亦结疤、生出新肉,一切征兆都诉说同样的事实,我身上的剧毒消褪了。
  这时我才记起那与我共度一夜,虽无合体之缘,却有肌肤之亲的龙女姊姊,举目一望,佳人早已芳踪杳然,却在床头发现一张纸条,炭笔写下的字迹,清秀婉约,却又有英武之气,正是那龙女姊姊的手笔

┌────────────────────────────────┐
  │小情人大鉴:                           │
  │                                  │
  │  蒙君不弃,致有一夜之缘,重金三万,今宵暂借,他朝十倍奉还君   │
  │君所中之蛟毒,已为愚姊吸尽化去,依下列药方调养七日,自可痊愈无虞  │
  │,唯望贵体康健,以待日后相逢。兹将药方附载于下:           │
  │……………………                             │
  │@@@@@@#$%∧*@3                     │
  │东海李华梅顿首                             │
└────────────────────────────────┘
  整封信明白地告诉我,体内蛟毒已然解去,而我身上的三万金币,也已被人全部“借走”,但最使我震骇的,则是信末端的署名。
  东海李华梅!
  四大天女中的夏华(花)天女;也是七卉中的龙女帝梅,号称百年来天下第一奇女子的李华梅!
  她的容貌,位列四大天女之一,但她所修练的“上天下地至尊功”,又使她晋身当今天下五大最强者,便是因此,李华梅之名,同时列入七朵名花、四大天女,使得她成为十大美女中最具传奇色彩的一人。
  谣传龙神一族,辅佐数十年前被谋朝窜位的金氏王朝,一直对抗现今东南海上最大的实权,黑龙会的主席,暴虐不仁的黑泽一夫。
  李华梅是这届龙神族首领,带领族人与邦联军作战,保护东海内的弱小族群,多年来以寡敌众,也不知发生了多少壮烈战役,大地上每个人只要提到,无不竖起拇指说声好。
  想象伊人其事,我不禁感慨良多。
  虽然损失了全部家当,但能换回一命,又与这无比动人的龙女结下肌肤之亲,我心中快慰远多于颓丧,下楼时脚步轻快,差没哼起歌来。
  只可惜,始终未能见这龙女姊姊一面……
  或许命运真是一件很巧合的东西,在我百死犹生,要否极泰来的当口,我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娇叱。
  “大家整顿一下行囊,我们明日搭船出海……”
  我大吃一惊,楼下新到的一行人,为首那人赫然便是在皇宫害我出大丑的臭婊,四大天女之一的天河雪琼。
  一堆人七嘴八舌,要求着干净的上房与素斋,听其话意,她明日便是要由此出海,至海外游历修行。
  嘿!窄路相逢,不整得你七荤八素,怎对得起老子的一世英名。既然天意令我百劫犹生,那么便是你们这班臭婊要倒大楣了。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利用身上一点剩余零钱,到街上药店连抓了十多味药,照着血魇秘录的教导,组成了一种厉害毒药,涂抹在吹箭上,当晚便用这暗器,偷袭天河雪琼那一行人,将其中四人吹箭毒杀。
  吹箭上用的是“赤焰”海贼团的标志,次日事发,天河雪琼一行人悲痛不已,发誓要让凶手血债血偿。本地人认出那标志,将情报告诉他们,但一谈到带路去讨伐海贼团,可没人有这胆子。
  这时,我挺身而出,毛遂自荐。由于我脸上伤疤并未全好,自是没人认得出我,一行人在我的带领下雇船出海。
  熟门熟路,很快就遇上了那批海贼。
  虽然不是几船军队,但那天河巫女念念有词,招风、敕电,动辄掀起骇人巨浪,顷刻间便把海盗团打得溃不成军,往他们的巢穴退走。
  我们追跟在后面,当那好大好大的黝黑石洞出现在眼前,我几乎暗自笑得连肚子都痛了。
  一切彷佛剧情重演,水火魔蛟恐怖的巨影,在尖啸声中杀出,猝不及防的众人,瞬间就发生了惨重死伤。
  天河雪琼判断出情势不对,双手环抱,抖出一个光环结界,将我们这些残存者全数笼罩其内,保护住我们,自己则飞身往前,与那水火魔蛟作殊死斗。
  一幕不可思议的光景展现在我们面前。
  天河雪琼的背部,绽放出璀璨金芒,一丝丝、一缕缕,编织成串,顷刻间盛放豪光,组成了一双雪白的羽翼。
  光翼!
  大地上虽然有少数种族生有羽翼,像邪莲的吸血族,但这么一双由神圣之光组成的羽翼,却非任何族类所拥有。那是天人的象征,神族之血的代表,能展放出这么一双神圣之翼,那就代表了天河雪琼拥有神族血统。
  竖眼、光翼,这两样至高至圣的法力象征,令人完全想象不到,这女人的灵力究竟有多高?
  水火魔蛟的熊火、毒雾连连喷出,却在光翼交织成的保护光球下,完全近不了天河雪琼三尺范围,反而被阵阵逼回。
  双方的战斗非常激烈,天河雪琼的许多法术虽然华丽,但耗力也是极大,颗颗汗珠逐渐出现在她白皙的脸庞,可是在她的努力下,那头不可一世的水火魔蛟赫然露出了惧色,节节败退。
  我担忧起来,若让天河雪琼消灭了魔蛟,我也讨不了好,更可能败露身份。
  才在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水火魔蛟忽然朝这边猛力一击,带着剧毒的高温火焰,瞬间攻破了光环结界。
  担任天河雪琼随从的神职人员,自非庸手,但基本上除非是像天河雪琼这样,能够施展威力等同于第八级咒数的怪物,不然想要以人类的力量,去和龙硬拼,怎样都是必死无疑的。
  我或许是比较好运吧!因为以前挨过水火魔蛟的攻击,知道它的攻击模式,所以它嘴才一张,我就知道不妙,狂呼大叫地主动逃离结界范围,反而成为了唯一幸存者。
  “怎么会?我的结界?”
  见到同伴全数死绝,天河雪琼满脸俱是震骇表情,手上的攻击法术亦有了空隙,那水火魔蛟逮着破绽,震天怪嚎中发出了拼命一击。
  事出突然,已来不及闪躲、瞬间移动,天河雪琼一咬牙,全身灵力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去,与这千年魔蛟作全力一拼。
  可怖的尖啸和冲击波,瞬间盈满整个石洞,在那一片耀眼白光的辉映下,我被余波震至墙上,昏迷过去,浑然不知眼前的一切事物如何演变。
  当我醒来,审视四周,几乎都是碎石与残尸,水火魔蛟的巨体被从中撕裂成两半,腥臭毒血流得到处。能够以人力屠龙,这种事除了我那变态的老爸和种马爷爷,实在没听说有谁能够。
  在蛟尸中,有一点微光。
  我循光找去,只见天河雪琼盘腿而坐,两手结印,面色灰败,自是在水火魔蛟的最后一击里中了蛟毒,正在施法逼毒。
  水火魔蛟的毒气,可以轻易腐蚀血肉,这点我亲眼看到,这臭婊被蛟毒正面触及,不但没伤,还能有余力驱毒,说出去实在够骇人了。不过,连番耗损到底是有影响,她的一双光翼缩得只剩半公尺不到,全身笼罩在一层淡淡金光里,花容憔悴。
  我心念一动,悄没声息地靠近过去,抖开预藏金丝索,这臭婊虽然发现了我,但行法正至紧要关头,根本就不能反抗,就此被我将她手臂连同上半身牢牢捆住。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女人也不笨,终于发现我是一切诡计的源头。
  “呵!臭婊,你倒是猜猜看啊!”
  我体内的蛟毒已去,但面部、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她一时自是猜不出来。
  为免夜长梦多,我迳自开始动作,好不容易让这四大天女之一,堕入了我的掌中,倘使不趁机玩弄一番,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那变成两半的水火魔蛟了。而且,自从看到这臭婊背上的光翼,我忽然想起一事。假若这女人真的拥有天人之血,那我极有可能借由她,练成淫术魔法书中的至极奥义?地狱淫神!
  “你要干什么!啊!”
  太急着试验想法,我没时间细部赏玩,把这曾鄙视我如蝼蚁的高傲美人推倒,开始解她衣衫。
  天河雪琼身上穿的袍子,料子相当奇特,任我怎么撕扯,连半道皱纹也没出现;拿百鬼丸硬割或许是个好主意,但我却不想冒这风险,横竖这只是件袍子,又没有剥光慢慢干弄的余裕,直接扯开裤带硬搞就行了。
  “住手!你……啊!”
  禁不住我的毛手毛脚,天河雪琼飞霞满面,羞愤难当,却苦于驱毒正紧,只能扭动身体,躲避我的抚摸。
  探手到胸口,虽然触手柔软,但却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突起,我微一思索,便知这是用布条绑住胸口的结果,当下冷笑着狠命一掐。
  “啊……”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天河雪琼惨叫出声,为了摆脱我的魔爪,拚命晃动身体。
  “干嘛用布条裹住胸口?你的奶子有什么地方不能见人吗?”冷冷声音从我口中逸出,缓缓搓揉天河雪琼的乳房。
  “不……不要,住手……你这淫徒……”天河雪琼痛苦的呻吟着,一直摇头,不过我恍若未闻,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只手掀开她袍子下摆,直捣这女神官的私密贞处。
  “啊……!不、不!”随着激烈痛楚席卷而来,天河雪琼本能的哀叫出声。
  掀开袍子下摆,拉下她的长裤,一个包裹着丝绢素白色亵裤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隔着那薄薄小布片,隐约可见屁股沟间的鼓胀肉瓣,还有几丝处子独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我一面动手扯下这件亵裤,一面狞笑道:“听说神职人员必须守身如玉,真估不到今日竟是由我,喝了慈航梵宫下任宫主的啖头汤!”
  “休想!啊……你给我住手……否则我……”天河雪琼想把身子给错开,可是被被我捆绑住的身体却无法移动半分。
  “你想威胁我吗?好啊,你打算拼着让蛟毒上脑的后果,来与我同归于尽吗?嘿!蛟毒可厉害了,我不过稍微吸着一下,身体就烂成这样,要是在你身上发作,你这女神官的花容月貌,鬼见了都会吐啊!”给我这一说,想到全身溃烂的惨状,天河雪琼自不敢冒那个险,只好任我为所欲为,撬开她双腿,手指粗鲁地捣向她的私密贞处。
  干干的,虽然肉壁娇嫩,但却没有半分水分。
  我冷哼一声,褪下裤带,手握肉茎,提枪正要上马,哪知下体一痛。真想不到,这臭婊居然还有本事,控制牝户的肌肉,令其门户紧闭,教我不得其门而入。
  瞥向这臭婊,只见她面有得色,像她们这类以守贞为毕生要务的女神官,自然有些特别的防身秘术。
  我揉捏她胸口、掴打她腿间嫩肉,尽管痛楚,但这臭婊硬是咬牙忍住,不分散心神,一双星眸仇视地瞪着我,若让她回复行动力,肯定立刻让我死无全尸。
  而我发现一件更糟的事。随着时间过去,天河雪琼身上的金芒渐盛,面上灰败气色渐去,显然蛟毒被驱得七七八八,随时可能恢复行动力。逃跑?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把心一横,索性依着刚刚出现的念头,提枪一冲,却不是那紧闭的牝户,而是她后头细嫩的小肛菊。一个热烫坚硬的东西,倏地插进女神官毫无防备的屁眼,绝不留情的直贯冲入。
  “不……不!”
  天河雪琼惊声尖叫,哀号不已,下体被巨大的异物狠狠撕裂,我彷佛能听见她身体破碎的声音。
  肉茎冲进去后便停止不动,天河雪琼痛得无法呼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灰败之色重现,只差一步就可驱出的蛟毒,重新倒流回体内,与她剩余法力作激烈抗衡。
  缓和片刻,我二手抓紧固定圆翘的屁股,有力的插进去,开始作快乐的奸淫运动。
  “啊……不……”她的身体再度裂开,那股撕裂的剧痛教天河雪琼放声惨叫。
  “啊……啊……”
  天河雪琼无法说话,面对袭来的疼痛与冲击,女神官只能发出几近痴呆的呻吟。
  “不识抬举的臭婊,要你前面你不给,活该给我先开了肛花!”我得意地冷笑着。
  “神啊、天上的神明啊……我……”
  天河雪琼一迳的摇头,泪水滑下她的双颊。可我丝毫没有心软,想到那日在宫廷的耻辱,胸中怒火全转作欲望的动力。
  “你好好感谢神吧,他们让你把处女之身献给了我……不,应该说把你整个人献给我。”我说着,挺送着插在女神官屁股内的硬挺肉茎。
  “什么四大天女,从现在起,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不过是一个被我玩过屁股的烂婊!”
  “啊!”尖锐的刺痛教天河雪琼忍不住惨叫,我开始前后抽送,搓揉天河雪琼粉白的圆臀。
  “啊,不、不要!啊,不,啊啊啊!”
  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屈辱的一日,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觉,只有疼痛不断袭向她的神经,女神官拚命摇头,希望摆脱这种折磨的痛苦,却只能一直哀号。
  “不要!啊,不,啊!”
  无视于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节奏感的抽送下,我感到极度舒爽的快感。
  “啊……啊,呜……啊、啊……”
  天河雪琼则没有那么好运,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晕去,失贞、遭到强暴的耻辱,击打着意识,让她再没法集中精神去驱毒,只能仰着身子,悲哀地长叫。
  “啊、啊、啊……嗯,啊……”
  我扶着眼前纤细的胴体,一次又一次像要贯穿女人下体似的插入又抽出,天河雪琼颤抖不已,悲鸣个不停。
  “你是属于我的。”
  我怒操着女神官的柔美菊穴,大笑道:“信神有什么用?你的神救得了你吗?现在别说我奸了你,就算操烂了你屁眼,他们也一样帮不了你!”
  抽插屁眼的动作变得异常激烈,教女神官全身发颤。
  我说了什么,天河雪琼已听不清楚,而我看准时刻,在她额上冷汗直冒的脆弱当口,伸手用力将她背上那一双光翼撕扯下来。
  光翼无形,但此时却有若实质,硬生生从背上撕下,肯定是骨肉分离的痛!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琼,毁掉女神官脑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啊!请原谅我……”天河雪琼发出了凄厉的恐怖尖叫,全身剧烈的痉挛,当失控的蛟毒冲上脑部,我亦忍受不住绝伦高潮,将滚烫精液全射在女神官的处女肛菊里。
  ……
  奸过这臭婊,当日的恶气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女,在这两天中竟有一半和我发生肉体亲密关系,确实也足自豪。考虑过是否要杀了这女人灭口,以免事后遭她报复,这女人太过厉害,远非当初邪莲可比,万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调教她变成性奴隶,恐怕是痴心妄想。
  不过,杀了她,后果太过严重,横竖她认不得我现在模样,那也就不怕她事后追查。
  水火魔蛟虽死,身上可有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尽快把事情处理完,快些溜走。
  忽然,一丝异响传入耳内,我惊讶地回头,只见那臭婊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捆绑住双臂的金丝索已经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剑横胸,急谋对策,只是,天河雪琼一直没有动作,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僵持不下。
  片刻后,我发现,天河雪琼的目光很不对劲,空洞而不着边际,明明看到了我,却又像是没看到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踏前一步,正想有所动作,天河雪琼的眼光已移到我身上,在一阵打量后,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天河雪琼迷惘道:“我……我又是谁啊!”
  惊愣当场,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天啊!这臭婊居然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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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常常感叹,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人世间的事真是难说得很,现实往往比小说故事更加离奇。
  好不容易奸到了天河雪琼这臭婊,虽然没能取到她的红丸,可是肛奸女神官的感觉还是乱爽一把的,然而,正当我还没想定要如何处理这臭婊,她居然对我露出一副白痴表情,告诉我说她失忆了。
  嗯,看那张白痴痴的傻脸,眼神也无复早先的锐利,更多了明显的惶恐与不安,看上去倒真是有几分失忆模样。可是……玩弄肛门会导致失忆?这可真是医学奇闻,难道慈航梵宫的女神官都是用屁股来思考的?
  我家的变态老爸曾说:有仇不报就没得报。这句话充分教育我把握时机的重要。横竖这女的已经失忆,那就干脆顺手帮她洗脑吧!天河雪琼实在太过厉害,她体内中的毒,随时都有可能被化解掉,失忆状态要是一解除,我是肯定要去地狱走一趟了。
  “小姑娘,你……”
  “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她那冰清玉洁的娇颜,我险些控制不住,说出“我要搞你”的真心话,百忙中强忍下来,打算说一些先缓和她戒心,乖乖跟着我走的话语,哪想到我才一凑近,天河雪琼忽地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唉!真是悲哀,我居然忘记自己脸上淤肿未褪,坑坑疤疤的甚是吓人,加上心里想的龌龊念头全都写在脸上,也就难怪人家一看到就跑了。话说回来,要是前天晚上我和龙女姊姊共享极乐时,也露出这么一副表情,她会不会直接宰了我就拿钱跑了呢?
  难得的香饵飞了,我本来应该追出去,但是听见外头人声吵杂,登时想起岛上还有那些海盗残党,此刻我毫无防身之能,可万万不能与他们正面敌对,当下便在洞窟中找个位置躲起来。
  老天还算赏脸,那些强盗似是忌惮水火魔蛟,不敢贸贸然然闯进来,而那个臭婊逃跑时慌不择路,发出老大声响,把人全给引了过去。待得人声渐行渐远,我才松了口气,现身出来。
  这个岛就那么点大,海盗们全力搜索下,天河雪琼必然会落到他们手里。就不知道这群海盗是不是有办法破去女神官的护身咒,倘使不行,今晚女神官的屁股可能又要开花好几次了。
  横竖不关我的事,我将精力放在水火魔蛟的尸骸上。这条死畜生,害得我险些毁容,现在就轮到我来让你面目全非了。
  除了被众多武者奉为圣品的蛟龙内丹,水火魔蛟的日月双瞳、金刚锐角,都是难得的宝物,其余像是一身硬皮、龙牙,也俱是黑市中让人一掷千金的高价物品。
  这一趟是托了天河雪琼的福,虽然说水火魔蛟的力量和正统龙族有段差距,但天河雪琼能够以一己之力将它诛杀,一身灵力恐怕不在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下,幸好这臭婊与水火魔蛟两败俱伤,便宜了老子这得利渔翁。
  我依照血魇秘录中的记载,将水火魔蛟解剖分尸,虽然凭借着百鬼丸的锋利,却仍是花了不少力气,而且还需要承担风险。像蛟龙这类体内蕴藏剧毒的生物,解剖时要特别小心,倘使有个什么闪失,那结果就和在强酸中洗澡没什么分别,而后果……我想不必说明了吧。
  “嘿!果然在这里,总算给我找到了。”
  当百鬼丸将水火魔蛟的头部劈斩开来,我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传说中的龙丹。
  那是一团拳头大小的琥珀色胶质物,我以前听长辈说过,龙在死亡前会将一身血肉精华凝聚在脑内,成为龙丹,又名龙之魄,是龙全身上下最宝贝的东西。水火魔蛟虽然比不上一些拥有高度智商、会吟唱咒文的龙族,却在凶狠残戾上有所过之,此刻将它的内丹得到手,也不枉这趟辛苦一场了。
  时间已经颇晚,要把握时间开溜不是什么问题,但看着这整惨我的畜生,如此走掉总是心有不甘,横竖肚子也饿了,把这东西作一锅龙肉火锅也不错……啊!手边工具不足,只能做火烤龙肉……
  横竖也是要烤,那么烤什么部位最经济实惠呢?嘿嘿!那当然是最有用的那个部位啦!
  “牛鞭、虎鞭、鹿鞭、大象鞭,就连兽人鞭老子也尝过了,就不晓得龙鞭是什么味道?”喃喃自语,我用百鬼丸切下了目标部位,开始生火烤肉。
  “啦啦啦~五月花是个大酒家,里面的姑娘是真不差……”哼着歌曲,我在洞窟中享用火烤龙肉。尽管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但若以材料的价钱而论,这可能是我吃过最昂贵的一餐呢!
  传说中,龙身上每一处部位,都有大补的作用,所以不管是魔导师或是武者,在各种冒险故事中,主角们都争先恐后地去屠龙,希望能够捞点好处。不过,龙可是世上最强的种族啊!除了天上的神明还有九渊之下的高级魔族,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和龙正面抗衡。刚出道的毛头小伙子,想要打屠龙的主意,那比脱光衣服跳进硫酸池里更危险。
  (咦?等等……龙鞭是很补没有错,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等于老子我在帮水火魔蛟吮鸡巴了吗?这么说,当我吃牛鞭的时候,也就等于是在……)
  恐怖的念头在脑里闪过,我一时间整个都呆住了,看着手里的烤肉,感觉怪异绝伦。
  吃得饱饱,想起旁边一堆死尸的衣袋里,说不定有什么金银没来得及搜刮,刚刚打算要起身,剧烈的疼痛从我小腹传来,起初只是像蚊子咬过一样,然而痛疼像是石头掉进水中产生的波纹一样地不断放大,不断地扩散,很快蔓延到了全身,感觉就像是下地狱一般。
  传说中的故事瞬间闪过脑海里,一个念头浮现在我心中。
  (啊!难道……我要变成龙骑士了吗?可是我并没有把龙之魄吃下肚啊?)
  这个疑惑不久之后有了答案,我捧着肚子,飞奔到洞窟角落,上吐下泄还带放屁,足足闹了将近半个时辰,体内水分几乎泄了干净,整个人差没虚脱晕去。
  (原……原来不是变成龙骑士,是吃坏东西拉肚子,太不公平了……)
  后来我才知道,龙身上许多部位虽可以食用,但是都含有剧毒,必须以特殊方法处理,这就是为什么有些神话中的龙肉料理,必须事先将材料九煮九晒,或是埋入地下半年,泄去毒素。像我这样直接拿来烤肉,没给当场毒毙,那实在是好狗运。
  (这次的教训证明一件事,同性恋果然会遭到天谴,我只不过是吮了两口就变成这下场……喔!屁股还真是痛……)
  惨败于水火魔蛟的最后复仇之下,我在洞穴里狂拉了半个时辰,最后两腿无力地起身,身心消耗几乎比得上被一个百斤肥婆连续奸淫十来次,只喘得我两眼发直,屁股痛不欲生,拖着大包小包战利品,一路上连滚带爬到了岸边。
  之前乘来此地的船只,幸好还没有给海盗发现,我从上头解下一艘小艇,乘着它破风离去。
  回到港口,选个僻静地点上了岸,跟着就把小艇放流而去。慈航梵宫的首席女神官就此失踪,难保日后不会有人查起,我可不想给自己闹上什么麻烦。
  从天河雪琼的随从身上,我取了一些细碎金银充作盘缠,想起翠萼那婊子还给扔在客店,便匆匆赶了回去。
  “什么?人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听说翠萼已经不在,我吃了一惊,抓住客店老板的衣领,急声喝问。
  客店老板慌忙地解释,原来当我率领五百士兵出海,在“赤焰”海贼团手上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回来,奉命留在这里看守翠萼的两名士兵就起了异心,连房饭钱也不付,凶巴巴地夹美而逃。
  真是混帐东西,在紧要关头出卖老子倒也罢了,居然还把老子穿过的旧鞋也一并带走,这不是摆明要我好看吗?他妈的,将来就别落在我手里,否则要你全家好看。
  横竖没得混了,当然要先离开此地,不过这时却出现了一点小麻烦。
  “客倌,您不能这样说走就走啊,您同伴还没付钱呢?”
  “我的同伴还没付钱,那就找我同伴去要,找我有什么用呢?”我冷笑道:“有没有看到我脸上一个脓一个疤的,信不信我传染一些奇怪的病给你。”
  自古以来,这些奇怪的病对雄性动物最有恫吓力,果然我话才说完,他就让了路,还真是乖呢!
  虽然不至于走投无路……其实也就是啦!接下了国王陛下的勒令,宝物没有找到,却先把手下士兵死伤殆尽,这种事追究起来可是很伤脑筋的。既然如此,这里是呆不下来了,身上的毒患未清,总要找个地方先待一待。
  去找变态老爸当然是一个主意,可是他负责驻守的“第三新东京”要塞,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到了那边整天看冷血老爸和他麾下的后勤本部长律子阿姨眉来眼去,怪异的感觉真是让我受够了……别问我位于西方国境的要塞为什么叫做“第三新东京”,我小时候拿同样问题问过我爸的老朋友,而得到的回答是“谁叫你有个叫做源堂的老爸。”
  总之,要找一个可以让我白吃白喝的地方,着实是不易,想来想去,只有往北走,到阿里布达王国的第一大港娜莉维亚,去投靠我的好友阿巫。
  想当年,我、巴闭、阿巫,三人义结金兰,在王都的大小妓馆里打过无数轰烈战役,合称黄色三连星,当真是威风八面,后来阿巫家里找了关系,把他调升到娜莉维亚去当一个小军官,听说是混得不错,去找他看看应该没问题吧。
  用身上金银买了船票,我便循海路前往娜莉维亚港,出发前依照龙女姊姊的药方,在草药店里买齐材料,一路上煎煮服用,短短数日之功,体内的毒素已经给拔除一空,皮肤上的淤肿也消褪殆尽,当我拆开绷带,虽然不可能比从前更俊,但皮肤却白了不少,这点也算是意外收获吧。
  从把水火魔蛟抽筋剥皮之后的战利品,非独是价值连城,倘若与一些魔法配合得当,更可以制造出举世难得的强力兵器,不过我一时间没想到该怎样做,只好先搁在船舱。
  一路无话,抵达已然入夜,娜莉维亚果然不负第一港都之名,展现着她最盛装的一面。
  岸上挂满了五光十色的灯饰,令夜空燃起一层彩光。璀璨的灯饰倒映在娜莉维亚港口上,使黑沉沉的海面顿时变得很有色彩。天上繁星与璀璨灯饰配合下,万盏明灯,百里连光,海波互辉,令人为之着迷。
  放眼望去,楼宇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熙来攘往,构成一幅漂亮的图画。再眺望不远处的九龙山,那里灯火通明,犹如晶莹剔透的明珠,各色种族、语言,在身边快速地流窜,虽然是阿里布达王国的一部份,却又充满了异国风情,这就是娜莉维亚的魅力所在。
  当初阿巫曾经有写信来过,说他除了在此地当军官,另外领了一份酒店的薪饷,如果我们有机会到娜莉维亚来,可以到一家名叫“猫头鹰”的酒店去找他。找人问明了路线,花了点时间,我终于上了九龙山。
  这里算是城市东侧,山势平缓,在都市规划的时候,刻意将城里的风化场所集中于此。娜莉维亚的商家向来富庶,建筑风格偏向奢华,像九龙山上专供一掷千金的歌楼妓馆,更是争奇斗艳,极尽豪奢之能事,每当夜晚,几家着名妓馆刻意亮起的灯笼,像一条盘山的火龙,辉煌如昼,连百里外的船只都清晰可见。
  在山上找人一问,才知道“猫头鹰”酒店早在两年前就倒掉了,原址改成一家名叫“金鹰”的妓馆,我到该处打听,连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谁是阿巫,追问得细一点,看门的反问我:“客倌,要找人也得有个全名,你朋友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嗯,问得好,多年不见,阿巫的全名我居然想不起来了……嗯!似乎是一个很有气势,堪称为国家栋梁的好名字啊……那个名字是……算了,想不起来的东西就先别想,这样对脑部比较好。
  找人失败,横竖身上有还有搜括来的钱,既然已经入了宝山,怎么可以空手而回呢?不过说来也真奇怪,那些家伙不是神职人员吗?为什么身上会带那么多钱?要是每个干神职人员的都可以这样有钱,改天回王城之后,我也要报名参加神职人员考试。
  九龙山上的风月之地,非但是在本国,即使在整个大陆上都享有盛名,难得来到此地,寻常嫖妓岂不没趣,自然就要玩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我拦下了一个路人,问他九龙山上最龌龊、最刺激、最下流、最变态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小兄弟,你真是内行啊!”那家伙露出猥亵的笑容,向我举起大拇指,跟着就指引我路线。
  这些特种营业场所中的特别地方,我过去也曾经逛过,大体上来说,都位于较为偏僻的位置,充满着淫邪的妖魅感。还没走进去,就可以闻到一股浓浓的皮革味,视该店的营业方向,有些时候还会有血腥味,至于皮鞭破风、女子哀嚎、男性惨叫的声音,那更是家常便饭。
  依着指引,我绕过几个弯道,穿过一片竹林,心里兴奋不已。要知道,通常越是刺激的店,越是地处隐密,即使弄出了人命也没旁人晓得,尸体随便扔进山沟就成了,往这家店的位置是如此迂回曲折,那定然是此道中的圣品了。
  走出竹林,眼前豁然开朗,我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那座全以石材建筑而成的巨大城堡。即使隔着一座吊桥,仍然可以听见里头流泄而出的风琴声,演奏着轻快的儿歌,不时更传来欢欣笑语,而在城堡上方悬挂着的方型旗子上,飘扬着四个墨黑大字。
  “童……童话世界?!”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5:07:39

第三章 童话世界
  目瞪口呆,我站在城堡大门前,险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心里直嚷要将那个推荐我来此的家伙,痛扁到不成人形。就这么直呆了好一会儿,才哀声叹气地迈步进去。
  咦?不进去还不知道,里头居然还颇有些看头,大批男男女女来来去去,感觉上气氛不像是妓馆,倒像是某个让人参观的博物馆。
  明明是在室内,但这些人都戴上面具,换上了皮甲、头盔、披风,像要去上战场一样的打扮,再仔细一看,我不禁啧啧称奇,虽然说他们服装都符合冒险者装备的规格,但感觉上还是很奇怪,剪裁模式怎么看都嫌太露了,尤其是女性,上身多数都是只以丝巾缠胸,或是穿着挖了一双圆洞的皮甲,别说肚腹,就连雪白乳肉都露出大半,下身则是以皮条串成的短裤裙,浑圆大腿若隐若现,看得人两眼发直。
  虽然说执弓配枪,但那些刀枪棍棒的顶端或是握手,都做成雄伟阳具的形状,实在是让人很好奇,他们要怎样在对战斯杀;本来该是绘着狮鹫、六足豹之类猛兽的盾牌,则是绘上了栩栩如生的春宫图,想来敌人定会看得头晕眼花,自动投降。
  他们一起走下楼梯,似乎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心痒难耐,也要跟着下去,却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拦在我面前。
  “请等一下,这位大爷,您是第一次到这边来吗?要是想要参加今晚侏罗纪公园的狩猎,那可要事先预约喔?”
  娇滴滴的声音,果然也配了一名不俗的美人。垂耳的浅棕短发,性感的紫色唇瓣,在见面瞬间就让人讶然于她的美丽。
  “您好,我是童话世界的导游,野野村美蝶,请让我为您服务。”
  我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这位性感女神。她那几乎就是内衣的穿着实在是很吸引人,胸口绑着一根红色的丝线,用两块半透明的三角剪纸,在乳头处稍稍遮挡,饱满的乳房毫不吝啬地暴露在外。下身的纱裙也是红色,用一条细绳缚住腰际,露出她整个白嫩的玉臀,前端还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非常透明,稍微一凝视,些许浅棕色的耻毛全然纤毫毕现。
  “小……小姐你不热吗?”心痒难耐,我声音颤抖了起来。连续过了几天没有女人的海上生活,早就把我给闷坏了,这女子不知是作惯了这职业,还是对自己身材极有自信,在我贪婪的视线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饱览”的意思。
  “听您的口音,似乎是外地人,您是第一次莅临童话世界吗?请让我为您介绍,我们有……”
  “不用介绍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把钥匙拿来,我们一起上床快乐吧!”
  欲火炽盛,我不待分说,一下饿虎扑羊就飞身上去,要抢在上床前先占些便宜,那想到手还没摸着,就已经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过来。
  “为了安全,我们童话世界的导游都学过防身术。”美蝶的笑容还是很娇媚,但当她一字一字把话说出时,任谁都可以感觉到那里头的威胁性,“大爷,我们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您?明?白?了?吗?”
  形势比人强,加上担心忽然冲出大批壮汉保镳,把我这外地蠢材扔下山崖去,只好噤若寒蝉地跟在后头,听导游介绍。
  往地下室的阶梯,在经过一个隧道后,会连接往一处茂密的林地,连带地下室本身的辽阔空间,共计有森林、池塘、丘陵、洞窟等变化地形,参加狩猎祭的男男女女,戴上面具,在里头寻找自己的猎物,捕获之后便与猎物进行交合,而为了维持狩猎的品质,其中有部分的猎物是由妓馆本身提供。
  众人所持的武器,都是特制的软兵器,没有实际伤害肉体的能力,而在里头除了使用妓馆提供的道具,其余都是被禁止的,违者将被强制驱逐。
  “这样的狩猎祭,很能符合人们潜在的兽性,客人们乐此不疲,是我们的主要卖点之一。”当美蝶笑着这样说的时候,我隐约听见地下室传来一两声猛兽的咆啸声,以那吼声来判断,体积似乎不小啊!
  看出了我的疑惑,美蝶笑道:“基于某些宾客喜好血腥的快感,我们也特别从南蛮进购六足豹、剑齿虎之类的猛兽,增加游戏的真实感。只要您付出重金,签下生死状,您就可以在地下室D区享受生死之间的性交乐趣喔!不过射精时请小心,前阵子有位大爷就是疏于防备,被后头窜出的六足豹一口咬掉脑袋。”
  真正见鬼!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我开始慢慢了解到,为什么那家伙向我推荐这里了。
  “侏罗纪公园的狩猎祭需要预约,既然您是生客,请随我上楼,由我带您参观选购。”
  楼上又是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在悠扬乐曲伴奏下,各色人种的美人,穿着不同的华丽戏服,扮演童话中的角色,刹那间真是让人以为置身于童话世界。
  “这是本店的主要卖点,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选不同的女伴,我们绝对能满足您的需求。”美蝶笑道:“好比说你若喜欢群交,可以等待人齐之后,一同参加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
  “要是我喜欢兽交呢?”
  “若是喜欢观赏兽交,我们有美女与野兽的真人秀,每日定时上演。若是您想要亲身参予其中,在楼下的设施里,您也能如愿地扮演丛林泰山。”
  “有没有虐待的把戏?比如说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脸、用力抽我。”
  “在三楼,我们备有三娘教子的角色扮演,无论技巧与力道,都是专业水准,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哦……听来不错,那假如我有一个朋友,专门喜欢搞中年美妇,你们也有办法满足他吗?”
  “有的,他可以选购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应该可以让他……”
  “白雪公主?有没有搞错,那和成熟妇女有什么关系?”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妇女没有关系。”美蝶脸上的职业笑意丝毫未减,“不过白雪公主的皇后母亲,就是中年妇女,若他有特别需要,我们也可以特别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会让他觉得宾至如归的。”
  “这么跩?我就不相信你们什么都有。”我道:“如果我想要奸尸,你们也能为我安排吗?”
  “如果喜欢奸尸,请预约睡美人的角色扮演,保证整个过程动也不动,和尸体一点差别都没有。”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请您选定今晚的戏码吧。”
  “这……”趁她说得专心,我对眼前那摇曳生姿的丰满屁股实在忍耐不住,悄悄伸手过去,攀上了又圆又翘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来的袭击,美蝶娇哼一声,却没有躲避挣扎,只是转过头来望着我,微笑道:“大爷,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们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
  “开什么玩笑,你们开的不是妓院吗?只要我出得起钱,陪我睡一次有什么关系?”
  “呵,大爷您真会说笑。”美蝶语笑嫣嫣,抿唇道:“不过,大爷您知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拿什么东西去喂养底下的六足豹和剑齿虎呢?”
  这当然是个好问题,可是现在似乎不是发挥好学精神的时候,于是我也从善如流,开始挑选今晚的床伴。
  周遭环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还真不容易,这时候,在众多华丽打扮中,我忽然瞥见一抹苍白,那是个衣着寒酸的小女孩,挽着竹篮,头上缠着蓝色头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处扯着人衣袖,问道:“先生小姐,请您买一盒火柴好吗?一盒就好,拜托您。”
  卖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这个把戏我以前没玩过。
  “嘿!她怎么样?”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顺着方向看去,脸上似乎闪过一丝难色,但随即笑道:“那有什么问题呢?您的要求,我们马上让人为您安排,不过……可以请您把人家屁股上的那只手移开吗?下头的剑齿虎肚子已经饿罗。”
  当我洗过澡,准备完毕时,店里已经帮我把那名卖火柴的小女孩给送来了。作戏作得十足,她还从门口先探头进来,轻声道:“请问,这里有人要买火柴吗?”
  “有有有,你快点进来,我都快要等不及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正好来玩钻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欲火焚身吧!”
  听见我的声音后,她走了进来,还是那样一套寒酸的农家打扮,灰朴朴的羊毛长裙,处处识破洞与补丁,脚下踩着小木靴,手里挽着装满火柴的竹篮,活脱就是一名穷苦农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业。
  我躲在墙边,当她进来后,立刻把房门关上,在她转头之前,就先将她一把抱过。欲火难耐,一手去掀她长裙的同时,胯下肉茎已忍不住贴着她挺翘的小圆臀,用力摩擦起来。
  “客……客人您别乱来,我是来这里卖火柴的。”
  “我知道这里的规矩,你来这里当然是卖火柴的,哥哥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传来强烈的反抗,对方的挣扎竟是超乎想象地猛烈,即使说是强奸游戏,也未免太过逼真,我动了疑心,松手就把人给放开了。
  一问之下,这才晓得,她的确只是来“童话世界”卖火柴的,刚刚有人对她说进到这房里来,有个大客户要买火柴,她才高高兴兴地跑进来。
  事情变成这样,自然很是扫兴,好在嫖妓的钱还没有给,不算太亏,仅是欲火半天吊,感觉很难受而已。
  不是没有考虑过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自己现在状况不妙,不想在这里惹出什么麻烦;第二,这丫头一副脏兮兮的模样,长相稀松平常,我犯不着为了这种货色去惹什么麻烦。
  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请她离去,自己也预备穿衣。然而,她才走出去没有多久,我才穿上裤子,门口又响起开门声,这女孩再度进来,把门关上,低声问道:“大爷,您有很多钱吗?”
  身上目前现金,说多没有,但三四十枚金币还是有的。除非是艳声远播的名妓,又或者是处女开苞,不然普通货色一晚动到两三枚金币,就已经是很吓人的价钱了,这间妓馆虽然号称高消费,但十枚金币已经可以入地下室狂欢,至于嫖她这样的一个女孩,一枚金币就很够了。
  见我不置可否,她又细声道:“假如只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帮……帮您服务。”
  三更半夜,我懒得重新叫过,偶尔这样清淡玩玩也不错,只是看她的样子,不太像是有经验。
  “真的可以吗?你的功夫怎么样?我来这里是嫖妓,可不想从头教起。”
  “我……我很行的,请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您满意的。所以,五十枚银币可以吗?”
  五十枚银币?那等若是半枚金币了,单单口交就开这种价,这丫头以为自己是天香国色吗?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双方讨价还价,再次出乎意料,这女孩在金钱上竟是出奇地执着,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钱,还是天生对金钱有强烈欲望,总之,最后以三十八枚银币的价格成交。
  “那……那我就开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钱的鼓舞,她的动作有些迟钝,但却看得出来并非胆怯,而袍子掀开,露出胯下肉茎,她在迟疑片刻后,也大胆地伸手过来,一把握住。
  说来真是好笑,大概是连着几天没有女人的关系,我居然屈就到找这种货色来口交泄火,真是有违我一贯的美学。
  靠近些来看,女孩满是灰尘的脸蛋上,有着已经脱离童稚的老成,特别是那双闪着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许她已经不是小女孩,而是个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双手伸入我大腿之间,握住胯下肉茎,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从绯红湿润的口里伸出一截嫩舌,颤抖地迎向嘴边的男性象征。
  “唔……啊……”
  我惊讶地嚷出声来,假如说我之前曾有什么不满,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与其外表不符,少女的口交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触刹那,就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这时候才留意到,这女孩有一双纤柔的手掌,十根水葱似的指头,更是如音乐家一般修长,当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飞快地流转,化影迷乱,那幕景象本身就几乎是种艺术了。
  在这种流畅速度之下,我首次觉得自己的肉茎像是一件乐器,被人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弹弄。柔嫩玉指由龟头按弄到末端,大胆地抚摸起胯下双丸,彷佛成为一种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远非日前龙女姊姊的生涩所能相较,就算是我生平流连的妓馆,也没有哪个红牌能相提并论。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连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这样高明的口交技术,娜莉维亚果真是卧虎藏龙,风月场中的圣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象有电流通过一般,将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冲击。正当此时,少女将肉棒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借着颚部的移动,少女让肉茎在自己口腔内接受刺激,用舌尖顶着肉棒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动,瞬间,本已怒挺的肉茎更形坚挺、膨涨,顶住了她的喉头。
  “啊呣……呷哺……”
  给肉茎顶着喉头,应该是很难受的,但她恍若未觉,神情专注,嘴里传出淫猥的声响,脑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着韵律,卖力吸吮我的肉茎,只见那话儿愈来愈大,愈涨愈红,几乎要裂开来了。
  “啊呣……呷哺……啊哼……厉害……老子的鸡巴……斗你家小嘴不过……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肉棒前端上,来回研磨似地游移,还有朱唇的触感,吸吮肉茎的淫猥声响,在她细致的节奏下,听来竟然像是一首乐曲。口交的韵律和心跳融为一体,我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
  “我要射精了唷!”
  “好的,请尽量射!”没有任何退缩,少女大胆地点着头。
  “呼……!”在那一瞬间,肉棒像弹簧一般弹跳起来,吐出大量白浊的粘液!
  “嗯!嗯嗯!……嗯!……唔!呼……哦!”
  来不及承接射出的精液,喷得少女满脸都是。她把口中的精液吞下去之后,很愉快地微笑着。
  我连续喘了几口气,自从修习淫术魔法书的技巧后,这是我难得的易泄纪录,要不是因为见识到这绝妙的口交技巧,我真要以为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好了吗?那我们就进行第二场罗,加上这一次,目前已经有七十六枚银币了。”
  “等、等一下,哪有这么快的?我刚刚才泄,现在还……哦!”
  不由分说,少女将我捂在股间的手拿开,并且用嘴巴含住逐渐软垂的肉棒。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绝当事人的哀叫,少女环抱住我的腰部,不让嘴巴离开那根家伙,深深地含在嘴里,开始来回舐吮。
  “嗯……呜……呜呜……如果……像……像这样……呜呜……不……不行啦……已……已经快要射出来了啦……”
  “大爷!没关系啦……只要您喜欢,请将您最浓郁的精液,射在我嘴里吧!”少女暂时抽离我的肉棒,如此说着。接着,又紧紧地含入嘴里。
  “不、不是那个问题,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够了吧!已……已经……已经……快要出来了呀……”
  听见我脆弱的呼叫,少女愈发激动地上下晃动头部,以指尖掐任肉棒的根部,伸入喉咙的深处,进行激烈地压缩运动。
  明明只是樱桃小嘴,但唇瓣吮动的感觉,却毫不逊于在肉逼中抽插,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户要强,在这样细致而精巧的动作中,我又怎么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起腰杆,抱住少女的后脑杓,伸入喉咙深处,释放出精液。短短八分钟内,两度射精,在喷射出白色精液的刹那,我确实有一种被强奸的感受。
  “呜……喂!已……已经够了吧……”我的身体不停地痉挛。释放出精液之后,少女并没有离开我的肉棒,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动头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大口喘着气,我身上几乎汗出如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间变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这种意外的转变,是我战败的主因。
  碰到这样远超票价的上好货色,当然要好好享受,可是这样短时间内频繁泄精,我确实有些腿软,倘使不是当初曾在邪莲的闺房里特训过,现在可能已经昏过去了……但话说回来,这一次我可没有凭淫术魔法作弊。
  还是有些好奇,这女孩是怎样练出连资深妓女都瞠乎其后的卓越口技,只是,我问题还没出口,她已经抹了抹嘴,抬头说话。
  “您休息够了吗?请再给我机会,我们继续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银币挑战吧!”
  “不、我还不行……你……你慢一点……别……别………哦哦哦~~~”
  ……
  就这样,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极限挑战,两刻钟内连续射精八次,连施展淫术魔法的空隙都来不及,完全沉醉在她卓越口技营造出的错乱天堂里。
  而当我疲不能兴,那个吸精女淫贼甚至威胁我,如果不付她超额银币,就要继续吸下去,结果这一晚的渡夜资,总共花掉十枚金币的高价,真真正正是人财两失。
  最后,不堪极度摧残的我,在床上累倒晕去,即使昏睡,已经瘫软掉的两腿,却犹自不住颤抖。
  一叫醒来,那女孩已经不见了,我的手脚还是有些发软,这也难怪,倘使有人在两刻钟内连续射精八次,他肯定也会腿软的,不过说来我还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还射得出来……
  玩得挺爽的,但没能真枪实弹地干上一回,还是有点遗憾。天色犹暗,不晓得还有多少时间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点时间的,却忽然发现有件事情很不对。
  “咦?我的钱包呢?那些金币……”
  当然是全部不见了,至于小偷是谁,那是个再明白也不过的问题。
  我立即找来店里人员,负责这件事的,还是俏导游美蝶,起初,他们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那个女的并非她们店里的小姐,不该由他们负责;不过,当我表明将要到外头去宣传,童话世界的管理不严,内里有女贼洗劫顾客钱财后,她们才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资料。
  能在娜莉维亚开店,规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说背后没有黑帮势力支持,谁肯相信?要找出一个人来,对他们来说并非是难事。
  “呃?这不是织女吗?”在把资料交给我之前,美蝶先瞥过一眼,脸上浮现一丝讶色。
  我接过资料,便急急赶去上头记载的地址找人,边走边看。
  那个女的,住在城东贫民区,名叫织芝·洛妮亚,要讲背景,居然还大有来头……呃!也不能算大有来头啦,正确来说,看来像是一段丑闻就是了。
  在这个战争频仍的年代,大陆上的尚武风气很重,娜莉维亚虽然富庶,但历来却没有出过什么着名武者、剑士,在与外地人夸耀时,自是面上无光,因此约莫从百年前起,娜莉维亚的联合商会就出钱出力,创设大陆上第一所专业学院,专职培育优秀的技师。
  任谁也都知道,小至一场决斗,大至一场战争,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带的装备亦是决胜关键,轻便而坚固的护甲、削铁如泥的利剑、迅速连射的神臂弓,这些东西虽然不敢说是必胜条件,但持有这些利器,总是在战场上大占便宜。
  娜莉维亚的技师学院,百年来培育出精英无数,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开个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师,成为各方军队相争聘请的对象。
  “不管再厉害的武者都要向我们低头”这点成了娜莉维亚人的荣耀,也因此,每四年举办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就成了此地的头等盛事。
  通常最受瞩目的神兵铸造项目,都是由男子胜出,女子由于资质所限,只能在编织战袍、软甲方面的项目独占鳌头,然而,约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织芝”的女学生,先是在编织战甲的项目上夺冠,获得“织女”的头衔,又在锻造神兵项目上过关斩将,眼前一位全能的创作者将要诞生,哪知道,在决赛前夕,她似乎因为好胜心切,竟然设法去破坏对手的神兵,给人当场活逮,经过审判认罪后,被技师学院驱逐,从此就不知所踪。
  这件事是娜莉维亚的大丑闻,市民们岂会不知,而织芝·洛妮亚似乎就是当年那位织女的女儿,所以美蝶瞧见资料才会这样吃惊。
  当资料看完,我也抵达目的地了,匆匆跃下马车,就往该处赶去。四十五枚金币一次全部失去,固然是肉痛,但是在装钱币的袋子里,还有我秘密炼制的几种药粉,丢了再配很麻烦,那才是真正要找回来的东西。
  蹑手蹑脚,终于到了目的地,贫民区哪能有什么好房子,那女孩的住处,也不过就是一间破草房,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腐臭味道,让人恶心。
  我犹疑着该如何进去,拿回东西,忽然听见有水声,循声绕到草房后头去,却是惊讶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涤身心的污秽,水珠哗啦哗啦地在雪嫩肌肤上流泄,白晰的胴体,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着柔和的光华。
  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满面尘埃后,少女竟是出奇地美丽,碧蓝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双颊,再加上玫瑰红的漂亮嘴唇。飘逸的橙色长发有如天鹅绒般的光泽,闪闪发亮,真是慑人心魄的清丽!
  尖尖的长耳,代表着她体内精灵的血统,娇小的身躯,似乎因为营养不良,显得纤瘦,却可以看出匀称的身材比例、娇嫩的肌肤外表,有如刚摘下的果实般晶莹剔透。
  (难怪她要打扮得这么丑不啦机,用这样的美色在九龙山上讨生活,就算是青苹果,没两天就给人糟蹋成烂果泥了……)
  本来打算取回钱就算了的想法,刹那间有了改变。既然发现这里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岂非枉为男儿身,横竖她自己已经收了钱,四十枚金币能嫖这样的美人,那可是赚到了。
  偷偷靠了过去,从行囊里取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绳子,当她警觉到有人从后靠近时,已经太晚了,被我猛地扑上去,抓住她手腕高举过顶,依着先前看准的位置,就将她双腕绑缚在后头的竹篱笆上。
  突遭袭击,自己又是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织芝眼中闪过惊惶,张口欲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声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光溜溜的模样,嘿,如果这里的人,知道有你这样的小美人当邻居,你说会是什么结果?”
  陈腐的台词,不过总是有用,织芝好象也在顾忌什么,当下低着声音,细声道:“拜托……钱、钱我会还你的,这笔钱对我真的很重要,这、这是我第一次偷别人的东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钱?为什么?你有个重病的老妈?还是你有一家八口要养?”我嗤之以鼻,并不是怀疑她需要钱,这世上每个人都需要钱,我也很需要,更何况住在这种贫民区,哪个人不是有一箩筐悲惨故事,听多了早就没感觉了。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拜托、请相信我……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先生你那么有钱、一定……”在这样屈辱的情境下,说着求饶的话语,织芝的嘴唇发颤、美丽的碧蓝眼眸也闪着泪光。
  “哈哈哈……你别担心,四十枚金币是小意思,我不会要你还的……”
  “真、真的吗?”预期之外的回答,彷佛神明的恩赐,织芝瞪大了眼睛,欢喜无限。
  “不过,我们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钱,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我瞪视着她难堪的面颊,发出奸邪的笑声。
  “你是说……啊!”明白了我的意思,织芝开始剧烈挣扎,弄得竹篱笆摇晃作响,却给我欺近过去,分开她白嫩双腿,用身子卡住,不让她有合拢的机会。
  “首先呢、我要来仔细欣赏你这小妖精的处女嫩穴。”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织芝柔嫩的纯洁溪谷。精灵少女发出惊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红色的光泽和周围附近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
  “喂、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东西啊……”
  “我不要……放开我……”
  “哈!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精灵的体型娇小,骨架纤细,体重也比较轻,我说完便硬将织芝的身体对折起来,让她的眼睛可以近距离看到自已内腿间的嫩穴。
  “太、太过分了……”一直坚强走过的自尊,受到难言地屈辱,织芝的脸颊两侧全流满了泪水。
  “给我乖乖的看,敢闭上眼睛我就再赏你两巴掌……”恶狠狠的警告完后,我伸出邪恶的脏手来,“看清楚罗!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开来。”说完后,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将织芝最外侧的两片肉唇朝左右拨开。
  “啊……不要这样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尽管体型上有些差异,但雌性精灵的女阴部位,和人类女性并没有什么差别,此刻在我的拨弄下,不仅两瓣花唇被强大的力量拉扯得变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丝毫没有遮掩。
  “来……拨开这片包皮,让小肉球出来透透气……”边说时,我边用手指拨开那层薄皮,让肉芽整颗裸露。
  “住手……不要这样……啊……”亲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织芝,全身遭受强烈的屈辱、不停颤抖。
  “哇……实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这样啊……求求你……”织芝尖声大叫,但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着将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动起来。
  “啊……啊……”从肉芽上窜起最敏锐的电流,令她浑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灵,这边被摩擦的时候,下面也会流出淫水来吧……我来看看……哎呀、没湿的话,你是自讨苦吃呢!”我一边翻开她的小花萼,让里头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状构造的嫩肉和外围的肉唇比起来,色泽显得较淡,但没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预见等会儿的抽插工程并不轻松。
  “卖火柴的小女孩,哥哥来和你钻木取火罗!”我说着,将她双腿放下,调整位置后,扯开裤带,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将龟头对正织芝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压迫时,织芝惊慌的低下头,整个身体竭力地挣扎想要逃脱,却给我紧紧压住,没法挣脱。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如果大声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来,我或许会怕得逃走,不奸你也说不定啊?”
  面对我的调笑,织芝咬紧嘴唇,神情是紧张而倔强,但在片刻犹疑后,她紧紧抿着嘴唇,放弃了叫喊,只是带着些微的哭音,细声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随你怎么办了,可是,那笔钱,一定、一定要给我……”
  “果然还是金钱获得最后胜利啊!”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给你吧!钱给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给你。”说着,我毫不客气地挺进肉茎,此时,肉洞产生火烧般的剧痛,使织芝眼冒金星。
  “噗嗤……”处女膜破裂,龟头向里面侵入。
  “啊……”
  对织芝来说,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噢……噢……”从她小巧的嘴里冒出火一般的叫声,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细胞产生有如敏感神经被切断般的剧痛向全身扩散。
  “唔……啊……”只见她咬紧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呐喊。
  由于双方贴得极为靠近,从肉棒抵住到插入,整个失去童贞的过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从膣口中涌出的处女血,也都无情的映入眼帘里。
  “咦?原来是个处女小精灵,四十枚金币还算赚到了呢!”我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腰部则是更加大力地挺进。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龟头碰到子宫口。
  “噢……”
  织芝觉得如蛇般的舌头舔到子宫,吓得全身颤抖。
  “噢,太妙了!你这小骚逼把我的东西勒得紧紧的,而且里面灼热……”
  没有润滑,挺动起来不太容易,但靠着她的处女腥红,我发出快感的哼叫,同时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织芝尖叫,身体向前倾斜,内脏彷佛被割断般强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无视她的反应,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双虽然不大、但却圆润可爱的乳房,颇得其乐。
  “啊……噢!啊……”织芝如刀割般痛苦,疯狂的摇头,不断的发出哼声。
  在这简陋的草屋外,不顾可能会有人看到的危险,我急切地奸淫这美丽的精灵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秽声音,不绝于耳。
  “织芝,你的穴穴真紧啊……喔……”许久未享受处女阴户的我,呼吸急促,不断喃喃叫吼,身体也冒出汗珠。
  “进去了……进去了……好深……插到最里头了啊!好象碰到子宫了……喔……啊……我的东西在处女的身体里……噢……被包夹的好紧……”
  “啊……好痛……请、快点结束吧……”
  “织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没有感觉吗?”
  “别……别再问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撑到极限的织芝,处女血不住从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围一片湿润。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挟带黏膜,紧紧围绕住我的肉棒,并从与炮身紧贴的缝隙间渗出鲜艳的红汁。
  “好……好舒服……好你个小逼洞……啊!”我尽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里抽插。
  “痛……啊!会……会裂开的……啊……痛……”还是处女的织芝,只觉阴穴快被撑破了。
  “可怜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后一定对其它男人的性器产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乐的说道。
  “不……不要胡说……”
  “我可没胡说呢!像你这样的美人……卖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术那么棒,小逼洞又那么紧,有没有兴趣下海当婊子?横竖你那么喜欢钱,我可以常常介绍人去照顾你,包管你生意兴隆啊!”
  “别……别说了……”淌着泪水,织芝低声悲鸣,那双精灵尖耳不住颤动着。
  “不说就不说……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说着伸手搓揉织芝的半球形玉乳,触感不错,也很结实,假如营养充足的话,想必是有一番发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动屁股!”
  “啊……”
  低喝一声,我拍打着织芝雪玉可爱的一双乳房,由于乳球吃痛,织芝只有开始前后摇动起成熟的肉感胴体。这么一来,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点!”
  我不顾织芝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并粗暴的搓揉。
  “啊……呀……”乳房被拍打的织芝,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声。但这对已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后摇动雪臀。而由于越插越深的关系,织芝湿润的淫穴,好象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纤细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摇屁股!摇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别叫了……我摇动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给人看见……”织芝边摆动结实小屁股、边这么哀求。
  “卖身给金钱的女孩,也有资格要求吗?再来!再用力摇!快!”我越发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乳球。
  “饶了我吧……啊……”
  在织芝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残忍的我,依旧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浑圆结实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不要打了……”精灵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渐渐染成和乳首一样的柿红色。而在阴户里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肉棒则冒出血管,炮身还沾上了大量的处女鲜血。
  “好极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这么补的处女血,一定可以变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别再刺进去……啊……刺到子宫里了……啊!”
  织芝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过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几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茎连续刺入下,织芝扭动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动,全身开始痉挛。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制,织芝放声哭叫,强烈的打击,使她翻起了白眼。
  “织芝……啊……”
  随着肉棒被急速夹缩,我也达到了高潮。在这瞬间,我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还没结束,就在精液即将涌出马眼时,我猛的拔出肉棒。
  “来……哥哥要喂你营养的烫牛奶……要喷洒在处女的脸上……噢……”解开织芝被绑缚的双腕,将她身子放下,我边笑边迅速移动身子,将龟头前端对准少女纯洁的脸庞。
  “不……”
  织芝大叫出声,但一切已经太迟了,沾满处子腥红的肉棒在男人持续搓揉下,终于喷射出强劲的体液。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而飘上云霄的无比快感更是持续了很久。
  “噢……爽毙了……”当看到自己白浊的精液一滴滴都喷洒在织芝的脸上时,我心中更有说不出的畅快。
  “呼……呼……”
  云歇雨停,我喘着气,在周遭找不到趁手对象后,索性撩起织芝柔顺的长发,擦拭肉茎上的汁液。遭到狂风暴雨侵袭,织芝就像是一具坏掉的傀儡,两眼无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动。
  发泄之后,我想起来,虽然金币可以给她,但是那些药粉可得找回来,当下便进屋搜寻,怎知道,才靠近后门,却发现有一具人体倒卧在门槛上,看情形,好象已经昏了过去。
  “去,趴在这里,刚才的春宫戏你看得可够爽了吧,昏了也活该。”
  我用脚把这具人体翻掀了过来,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脸色灰败,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事关人命,我愣了一下,又发现这老妇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齐断去,不知是受了什么酷刑。
  (比赛作弊就要切断手指?娜莉维亚的法律这么严啊?可是,帝国公法里头不记得有这一条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应用药材也是在金币的钱袋里。匆匆忙忙进了屋去,把药材找到,却看见门外织芝已经趴跌在那位老妇人的身上,放声大哭。
  “妈,妈妈你醒一醒啊!我已经拿到钱了……我们可以翻身,不用再当奴隶了……妈,你睁开眼啊!妈……”
  天色拂晓,贫民窟里犹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恸的嚎哭,在两个人的耳里、心里,不停地回响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5:07:52

第四章 精灵织女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实际碰到,心里还是很呕就是了。
  我不是一个好人,不管是小时候在学堂念书,和同学一起诱奸了那美艳风骚的师母时,那个山羊胡子讲师气急败坏的喝骂;亦或是我多年后眺望远山,回忆前半生时的感慨,都一再认同了这个事实。
  像今晚这样奸淫女性,在我生命中并非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会特别留意,别玩出人命来,这当然不是要夸耀说我还有几分人性,而是我总认为,会让我想要奸淫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难得的美人,要是轻易弄死,以后岂不是没得玩?因此我在这方面都很留心。
  不过,怎样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晚的情况。当我将织芝压在身下快活时,她病弱的母亲在房中被杂音惊醒,勉强支撑起来探视,就在后门口看到女儿给人绑起来强奸的悲惨模样。老人家的身体似乎不怎么好,看着看着,刺激过大,就在门口吐血昏死了过去。
  这也就难怪织芝在受到淫辱时,拼命抑制声音,原来除了怕旁人听到,她更怕屋里病弱的母亲听见,无奈事与愿违。看着一旁快要哭到昏过去的织芝,我还真不好意思告诉她:“你母亲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着我把你干到出血,在绝望与悲恸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点急救药物,吊住性命,我要织芝出门去找医生。忙乱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操的恶人,哭着说医生肯定是不肯来的。
  医生不来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开贫民窟里那些骗钱的郎中不谈,寻常医生通常是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出诊的,刚才听她说话,她们母女好象都是奴隶身分,根据大陆诸国承认的公法,奴隶的生存权不受保障,死了随便扔进山沟就成了,请什么医生?
  “没办法,告诉我医生在哪里,我去找吧!”
  “咦?”织芝止住哭声,抬起早已泪眼朦胧的俏脸,朝我这边看来,目光中竟然隐约泛着感激。
  没可奈何,既然已经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问明了医生的住处,从钱袋里取出金币,匆匆就赶了出去。
  果然,为了当年的丑闻,医生怎也不愿意去医治这对令娜莉维亚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币,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没有把我那枚万骑长勋章都掏出来,这才逼得他不干不愿地随我而来。
  老实讲,会因为这种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时就有肺结核之类的毛病,而且病得不轻,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强先吊一吊性命,于事无补,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着医生回去,那个老太婆就……
  咦?织芝管那个老太婆叫娘,可是根据纪录,织芝的母亲今年顶多才三十出头,该是美艳妇人一个,怎么会变成那样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纵欲过度的迹象,倘使性事过于频繁,不懂得保养身体,确实是会未老先衰,看不出这鸡皮鹤发的老太婆,当年竟是一名风流人物?思考没有结论,而当我们终于赶回来,尚未进门,我已经知道不妙。
  “妈、妈,你醒一醒……别丢下我一个人啊……妈、妈~~~”
  推开破旧的房门,眼前的景象,用“抚尸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纤瘦而娇小的身躯,此刻倍显孤弱,无助的悲泣声,在我耳边低回缭绕,慢慢地沉淀心头。
  那个该死的医生,居然连近身看一眼都不愿,拍拍我肩头,长叹一口气后便离去,更该死的是,当他离去后不久,我才蓦然惊觉,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币……
  这位病患确实是已经没气了,但据我所知,在医学认定上,没气了和死亡这两者之间是有段距离的,假如从魔法的观点来看,更有许多手段将这气绝未足半刻钟的病人起死回生。
  在白、黑、赤、青、蓝的五大魔法派系中,以蓝色为旗帜的水系魔法、以红色为代表的火系魔法,并没有痊愈伤者的能力,但其余三大派系,都有相关的咒文可用。像天河雪琼那样杰出的光明系神官,有许多强力的祝福、回复咒文,可以修补破损肉体,再造新生。
  在南蛮一带,祭拜大地自然的召唤术,据说有许多匪夷所思的神奇兽魔,能将森林的浩瀚生气,输入伤者体内,重塑生机。
  至于一向和死者、亡灵打交道的黑暗魔法,是唯一可以互换生命力的派系,当初伊司塔的血魇大法师,就是其中佼佼者。而病患死不死根本也不是重点,即使是死了,也可以用反魂术把灵魂拘提来,炼制成僵尸或是亡灵战士,不过……这和医治患者的初衷有些违背就是了。
  很无奈,虽然我学过这些知识,但在现实中,我只是一名法力微弱,不属于五大系之一的淫术魔法师。面对一具尸体,特别还是一具老太婆的尸体,我是绝对没可能学以致用的。结果,我就只能站在门口,看着少女紧搂住母亲逐渐冰冷的尸骸,在清晨的微光中,悲恸欲绝地哭泣,直至力竭昏厥。
  好几天没碰女人,才玩了一次,就遇到这种倒霉事,真是晦气透顶,非得赶快洗个柚子叶澡,去去霉气……只是,应该赶快去洗柚子澡的我,为什么现在要在这里作这种事呢?
  大概是因为母丧的打击太大,少女一时间全然失去了行为能力,连续三天,醒来就哭,哭累了就睡,再不然就是两眼茫然,呆呆地缩在房间一角。不久后,当我对这精灵少女的了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个内心极为坚强的女子,但是在这时,我确实有点担心她会这样哭到瞎掉。
  不知是这里特别,还是娜莉维亚人不流行人情味这个字眼,这家出了丧事,竟然没有任何邻人朋友过来关心,倒是有几个上门要债的,给我付钱打发了回去。
  之后,一切的丧事打理,由我一手包办,要不是手里有钱,这些事还真不易办,因为每一个商家听了丧家的名字后,都摇手推拒,直到我开出双倍价钱,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要管她们的事?”几乎每个人都问我同样的问题,事实上,这问题的答案,连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讲得文雅一点,我是以暴力手段强夺织芝·洛妮亚处女贞操的男人;笼统一点的说法,我就是个付了钱的嫖客。
  嘿!嫖客居然帮妓女她老妈办丧事,这档子事没听过吧?
  到底我是为了什么呆在这里呢?就算是我的变态老爸葛屁着凉,我也不见得会有这般孝顺,那我为什么要为了这根本不关我事的闲事而忙碌呢?答不出来,只是觉得没办法就这样丢下不管而已。
  从小,我就没有母亲,听说是在我出生不久就过世了,从没有旁人见过,去问那个整天坐在办公桌前的变态老爸,他也只是讲一些很臭屁的话,却从没告诉过我答案,所以至今我也不晓得自己母亲的名字,或许也就因为这样,当我看到织芝失去母亲,悲恸不已的样子,我才会觉得不能这样袖手不管吧!
  反正也是挑个地方避风头,做点不相干的事也没差,就当是打发时间吧!
  娜莉维亚水陆交通流畅,情报传递迅速,在这里待上几天,听到的大小消息,甚至比王都还要多采多姿。
  由于上次的那场大败仗,索蓝西亚三十万精锐军队一朝尽丧,首席良将约伯身首异处,连不落要塞都完完整整地送进敌国手里,这事让他们国内元气大伤,我国军部因此蠢蠢欲动,派出使者前往金雀花联邦,希望与他们联手进攻索蓝西亚,一举灭了这可恨的宿敌。
  战况会如何发展,自然不是我这个仅凭诡计与运气一路混来的门外汉所能预测,不过,根据变态老爸的教诲,一个应该保持高度机密的计划,却搞到连娜莉维亚的主妇都津津乐道,这事实在不大乐观啊!就不知道是不是军部得意忘形,或者又有什么阴谋牵涉在其中了。
  除了这项消息,海上的战事也很引人注目,当前掌握整个海洋的势力组织“黑龙会”,又与反抗势力发生激战。
  黑龙会的前身,是诸多滨海城市商会与帮派的大联盟,当势力逐渐茁壮,他们索性往外头占领各个岛屿,灭掉了原本统治数个大岛的金氏王朝,雄踞海上,成了一个足以与各国势力相抗的政治实体。在前几任领导者手里,这个联盟的作风还算温和,但到了现任主席黑泽一夫手里,就变得穷兵黩武,手法更极为残暴,令得东南海上平添血腥。
  “黑龙王”黑泽一夫,是当今世上的绝顶奇人。他在黑魔法上有惊人的修为,一身巫法诡秘莫测,据说有偷天换日之能;另一方面,他的武功则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自从他神功大成,短短十招之内,将当时号称东瀛第一忍者的“刀神”犬养无极活生生撕成四块后,从此就未逢敌手,便算说是五大最强者之首,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人反对。
  这样的一个大枭雄、大人物,却有一个头痛之至的宿敌,就是与他同为五大最强者之一,我的龙女姊姊李华梅。她统合原本海洋上的各族原住民,多年来一直在各地向黑龙会高举叛旗,饶是邦联军绞尽脑汁要将叛军消灭,但在压倒性的优势下,却始终无法尽其全功,这全是靠龙女姊姊的卓越手腕。
  刚刚传来的消息,反抗军舰队发动突袭,打了漂亮的大胜仗,解放了该处最大的奴隶营,更夺得大量物资,邦联军虽然调动大军围捕,对方却已经早一步撤退,来去如风,令邦联军只能气得干瞪眼。这是反抗势力近十年未有过的大胜利,指挥舰队的正是“夏华天女”李华梅,而得知龙女姊姊用了我的金币,打了大胜仗,我听到也是着实安慰。
  至于我自己,由于失踪了一阵子,舆论得不到我的消息,已经有人开始推测我是否羞愤自尽了,真是胡说八道。
  丧事没有太过铺张,甚至可以算是简陋了,一把火就了结了一切,因为没有神职人员愿意为奴隶祝福,而且依照帝国法律,奴隶是不能葬入墓地的。我不知道精灵族的丧礼该怎么办,事实上,织芝的母亲是个人类,她的精灵血统应该是来自父系,至于为什么会搞到两母女相依为命,这就不是我这嫖客所能知道了。
  本来就简陋寒酸的小屋,现在更多了一股凄清悲怆的气氛,我回到屋内,看看简单的摆设,心里有着感叹。
  这里的许多木制器具,都不是市面上买得到,而是从垃圾堆里捡来残破木块,自行打磨、雕刻而成的。看那椅背上的人面狮身图案,威猛雄视,虽是蜷伏在椅背一角,但却像是随时会跃飞而起,狠狠地扑向敌人。
  靠枕上的双头龙刺绣也是精品,尽管已经破破烂烂、褪色掉线,但仍可以感受到那尾双头龙喷火御电,睥睨脚下万物的霸道气势,直迫而来。我曾见过皇帝龙袍上的刺绣,老实讲,和这比起来可真是差得多。
  这些东西,想来就是织芝和她母亲的作品,有这样的手艺,当初为什么要作弊呢?弄到今日这个田地,岂不是很可惜吗?
  当日还在王都的时候,我曾经听过一名来自娜莉维亚的名技师演说。他说,只要手巧心细,就可以成为优秀的技师,但是要脱离技工,迈向匠师之路,就并非人人可以,需要两个条件。
  第一、要有一双极具灵气的巧手,那与魔导师修炼的灵力不同,而是与生俱来,这样创造出的作品,便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命力;第二、必须要有很强烈的企图心,这很难解释,但肯定是有一股很强的欲望,想要把这作品做到尽善尽美,这样作品就会活过来。同时具备这两样条件的人,就是得到上天的祝福,拥有一双神之手的伟大匠师。
  隔行如隔山,这些话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屋里的这些作品,确实给我一种不同的感觉。这名精灵少女生长在这种环境,真是浪费了,就像她的出色美貌一样,倘使得到更好的栽培,她的美丽与才能,是可以更闪耀夺目的,特别是,她那种魔幻般的口交技巧,不好好栽培实在太可惜了。
  屋里没看见人,我走到里头的小房间,才推开门,就见到两只小脚在半空直晃荡……乖乖不得了,精灵美少女上吊死翘翘了,真是的,要自杀也不会用点新方法,身为精灵,居然学人类上吊,起码也该切腹或是喝毒药吧,呃……不过这里一穷二白,找不到刀子,也没钱买毒酒就是了。
  不对,现在不该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看她好象还有气,我赶紧把她抱下来,果然,才从绳子上放下,织芝就惊醒过来,大哭大叫,挣扎着想要再吊回去。
  “放开我!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我要和妈妈一起去……”
  “神经病啊!你妈妈已经装进床头的骨灰坛里了,想见你妈妈在这里见就好了,干什么要自杀啊?”
  “你别管我!放开我……呜……妈妈不在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我一个人活着干什么?”
  心神激动,少女的挣扎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别看她一副纤瘦细小的样子,这时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一双指甲乱挥乱抓,仓促间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发起蛮来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挣脱我的搂抱,更不住找机会撞向尖锐物体,或许听起来很是滑稽,但我确实是给她的动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钱吗?现在钱有了,可以摆脱奴隶身分了,你长得漂亮,手艺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着寻死呢?”
  我的劝说显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织芝仍是一个劲地挣扎扭打,嘴里也再嚷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妈妈死了、妈妈死了”,哀伤的样子,真是让旁人难受。
  真是伤脑筋,如果是我那个变态老爸挂点,我一定不会伤心成这样,为什么同样都是为人子女,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差别呢?
  自从母亲过世,织芝就浑浑噩噩,也没再梳洗过,身上穿着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长袍,这时两人搂抱成一团,挣扎剧烈,长袍不知不觉地给掀了起来,直过腰际,露出内里光滑圆润的少女胴体,而一对白皙皙的臀部,好象水梨剥皮后鲜美的果肉,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该,但我却不由自主地欲火大炽,更因为织芝现在怎样也讲不通,我脑里灵光一现,有了解决目前窘状的办法。
  依样画葫芦,还是趁织芝哭得心神大乱,抓住她双腕,往上一举,正好就用她刚才要上吊用的布条,将双腕绑缚吊起,整个身体就成了一个“人”字型。
  突如其来的动作,织芝顿时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隐隐猜到,却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将她身上的袍子撕裂开,分开两条粉腿,双手托住浑圆雪臀,胯下肉茎直抵洞口,跟着便是一刺……
  “啊……!在、在这……里……?”
  紧张加上晚风的吹拂,织芝的娇嫩牝户犹自干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茎插进去。
  横竖也是讲不听,那就索性别讲,我搞我的,你哭你的,两不相干,反正强奸本来就会听到哭声,就不信你爽到后来还哭得下去。
  “你这坏人……你、你又强奸我……哎!”带着几分惊讶与愤恨,少女在哭啼声中雪雪叫痛。而我一点一滴,慢慢把硬吊插进织芝那干涩的嫩穴。
  嘿!龟头终于进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织芝双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条嘶嘶作响,被我撑开的大腿也不停地抖着。
  “没关系的,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会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里……好象快……裂开了……请住手……!”
  我对着泪流满面哭诉的织芝说:“你不是想要寻死吗?我现在就推荐给你一个最棒的死法,我等会儿开始搞你,在高潮瞬间用那布条勒死你,这样保证你会爽到上天堂,感谢我吧!”
  这样说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足够润滑,才刚刚愈合的娇嫩膣肉又被扯开,在这瞬间,织芝把母亲的亡故整个忘去,狂甩着一头长发,野性的呐喊响遍整个房间。
  要干这种干干的逼穴,是很费力的,先前一轮卖力,自己也不好受,连包皮都快被扯开了……
  然而,精灵少女的凄清美态,倔强中带着哀怨的神情,是极为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强烈快感,我几乎马上就有射精的冲动,当下放缓动作,慢慢地推摇着织芝的雪臀,像是摇晃秋千一样,一前一后地干弄着。
  “呜呜……好……痛……!”织芝疼得脸色发青,死命地推着我。每次上方的布条一摆动,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会和我热热的腰碰在一起。
  “织芝,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你还想要死吗?”我慢慢地、慢慢地摇动,也慢慢地、慢慢地问织芝。
  “好、好痛……呀……”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颤,皱着一张俏脸的织芝,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没出水,一开始每个人都会痛的,不过等到润滑了以后,就会慢慢有快感了。”我一面说,一面开始用力猛干!
  “唔!哇哇……!”织芝全身感觉像被撕裂般僵硬。
  对于还没能从母丧的重大打击中回复的她而言,这时候再度被男人奸淫的冲击,是非常地巨大,只见她别过头去,晶亮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经见效,最少织芝没有再大哭大闹。我索性将她身上的长袍整件扯下,亲吻那一双花朵般的娇嫩乳房。
  “不要、不要!会被妈妈看到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想到这里原本是母亲的卧房,而母亲的骨灰坛甚至就放在床头,织芝拼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两手整个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紧,让她什么也做不了。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
  “织芝,你也不想让母亲对人世有羁绊,去不了极乐世界吧!让你妈妈知道,她女儿已经是个可以照顾自己的小女人了,这样她才走得安心,我就是为了要让你向妈妈证明你已经是个大人,才选择在这里和你作爱。”
  “啊!妈妈、妈妈……”听了我的话,织芝的眼神变得恍惚难测,而我说话就和尽力抽插同时进行,在曾属于母亲的卧房里,回汤着女儿悲惨的呜咽。
  “妈妈,你……你放心去吧!女儿……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妈妈,啊啊啊啊~~~!”
  嘶啦嘶啦的布条扯动声,交织着少女对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仿佛在催促着我猛力大干,要完全用我的冲撞,把织芝身上的哀伤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许是因为情感倒错的刺激,织芝在极度激动下,似乎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嫩穴逐渐湿润起来。
  我低头检视少女濡湿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视线中,染成一片鲜嫩的粉红色,从那缝隙之中不断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来。
  手握住硬挺的肉茎,将它一再推入到柔软的肉瓣之中,我前后扭动腰肢,让肉棒能够顺畅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织芝诱惑的闷绝之姿,爱液不断地从裂缝中分泌出来,发出抽丝般微细的淫靡声,我开始猛烈地扭着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织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随着少女低低的娇吟,她的小屁股也诱人地左右摇摆着。热的黏液充满整个秘穴,而我的肉茎被无数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织芝,向你母亲永别吧!”
  “唔啊啊!妈、妈妈!再、再见!”仿佛在聆听祭祷文一样,我苦笑着一边索求,一边运用腰部进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动作使身体愈来愈热,像一坨欲望的泥团纠缠在一起,我这时意识到自己快要爆发了!
  “喔!已经……不行……了……!”我弯着腰,对神情扭曲的织芝做最后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后射出了最滚烫的精液!
  又是一次云歇雨停,我将织芝解开放下,打横抱放在那张缺了一脚的木床上,让傍晚的斜阳在少女水嫩的肌肤上静静地披上一层金色细毯。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线有如艺术品般优美的裸体。橙色的长发,在刚刚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湿,散发着浓郁的女儿家香气,如弓般美妙弯曲的粉背、纤细的蜂腰,都是让我留连不去的所在,最后,我将手按放到她浑圆雪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看着那结实多肉的小屁股,充满弹性地震汤着。
  在这样的过程中,少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下来,最后,她伸手抹了抹脸,将最后一滴眼泪给抹去,转过身来,与我双目交接。
  织芝的心里,想必也很迷惘吧!因为她此刻凝望着我的目光中,多种情感交错而过,看得出来,绝大多数是痛苦的,因为就意义上而言,我不但是夺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杀母仇人,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头,她自责的反应远大于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杀,也没有打算要杀我报仇。
  好半晌,织芝低声问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大概是她现在最困惑的问题,尽管简单,却也是我很难正面答复的问题。
  “你的身体里,有一半是人类吧!”我道:“对你来说,人类是好还是坏?”
  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少女一时间为之沉默,我则老实不客气地,将原本放在她纤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轻轻柔捏。瞬间,少女目光中闪过惊吓、诧异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顺从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我道:“救你,是因为觉得你这样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强暴我?”少女的声音中有着明显地责怪,却是不见愤怒。
  “对!”我毫不回避地道:“如果说强奸你是得到你的最好办法,我就毫不迟疑地去奸,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这种人?”
  织芝别过头去,没有再问什么,不代表谅解,却已是一种暂时和解。对于她而言,我或许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这之后,少女开始向我诉说着她的一生。这样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过对她而言,能够听她倾诉心事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现在唯一睡在她枕边的,却是只有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妈妈是娜莉维亚手艺最好的巧匠,不仅是织工,连过去只有男人才能获得传授的铸造手艺,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还要好,你知道吗?我妈妈她真的好棒……”
  织芝说了许多她母亲传授给她的手艺,那多半是童年往事,当时,她母亲的身体还没有这样糟,在一连串艰苦的生活中,设法给女儿留下温暖的回忆。
  在述说这些往事时,织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这短暂的幸福却无法维持。
  “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告诉你的吧!妈妈在匠师考核的时候作弊,所以被技师学院驱除,成了这个都市的耻辱。”织芝抿着唇,愤恨地说着,眼中闪烁的,是一种远超过面对我时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这样吗?”
  “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带哽咽的声音中,她说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实,那就是娜莉维亚的一件大冤案。
  对于倍受期待、俨然就是日后明星匠师的美丽女学员,周围男性的教师与同学,都打从心底地排斥,不愿意打破长久以来的传统,让一个下贱的雌性玷污了神圣的匠师领域,这样的黑暗情绪累积下来,随着她在比赛中过关斩将而逐渐升温,终于在决赛的前夜爆发。
  在众多男性竞争者的暴力相向下,该晚上演的,是一场充满人性丑陋、自私、肉欲横流的凌辱宴会。虽然有点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参加这种宴会?但不管怎样,我们毕竟没有作到这样绝。
  处于暴力与胁迫下,所谓的人赃并获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组成的比赛评判与陪审团,自也只会作出一面倒的判决,然而,真正的灾难却是在她被逐出学院后才开始。织芝的母亲不仅遭到驱逐,更被剥夺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技师学院将她十根指头斩去,说是对她作弊的惩罚,跟着,在娜莉维亚的法庭上,她被陪审团剥夺公民权,在烙印确定之后,成为奴隶。
  根据大陆公法,奴隶没有任何权力保障,杀之无罪,而奴隶的子女,则世袭父母的阶级,打从一出生就是奴隶。这样的判决,自然是因为她过人的美貌,而被毁去整个人生的她,就被某个达官贵人如愿以偿地收作禁脔,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日子。
  “妈妈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头有了我,我的爸爸……应该是个精灵吧!”织芝抚摸着自己长长的尖耳朵,自嘲地说道:“每个人都说我有精灵血统,是个漂亮的混血儿,但我却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妈妈也说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个奴隶交配生下的杂种。”
  几年后,那名达官贵人涉及贪渎案件,失势被捕,他全家老小、奴仆,连带他自己,不是被杀,就是被贬为有军功军官的家奴。织芝和她母亲的奴隶契约,也就因此转手到另一名权贵手里,听她说,好象还是一个本地黑帮的头目人物。
  由于在那几年的折磨里,织芝她母亲几乎已经不成人形,全然无复往昔丽色,所以主人也全没留意,将她们母女外放。这是大陆上一种处理奴隶的制度,当手下奴隶过多,无暇管理时,可以给他们行动自由,只要每个月定期缴纳税金即可。
  为了守护身体极差的母亲,织芝从很小的时候就努力赚钱,除了支付每月税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赎身,和母亲一起脱离奴隶身分。
  “虽然妈妈没有教我什么,但我还是自学了很多手艺,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赛场上洗刷妈妈的冤屈,还我们一个公道。”织芝低声道:“奴隶是不允许参赛的,我一直在筹钱赎身,但是妈妈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着要钱,希望能参加一个月后的比赛……好不容易凑到钱了,可是……妈妈她……我要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了解了,不过,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员,和我说这些事是一点意义也没有。反倒是看着织芝小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抛出美丽的诱惑,我欲火又炽,很想搂着她再干一场。
  “先……先生,你是贵族吗?”像是考虑了很久,织芝抬头看我,小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金币,而且还是那么多钱……”织芝道:“不属于技师学院的平民要参加大赛,必须有贵族的推荐函,现在的这个主人,是没可能放我去参加大赛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我大概也晓得她要讲的是什么了,当下并不着急,只是轻轻把玩她盈盈可爱的粉乳,等着她开口。
  “你要想清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价很大的,这些都想好了吗?”
  我现在的行为,当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经没得选择,我却仍然希望能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其实是没意义的作为,也是一种伪善。
  “我……已经没有别的路了,所谓的人生,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只决定于那纸契约上,现在也仅不过是换一个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妈妈的污名,我怎么样都可以忍受。”
  织芝说着,抬头与我对视,也不避讳我猥亵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一样,主动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对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请你买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气势上,我却有一种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资格站在上风的。
  “知道了,我会买下你的。会让你成为自由民、会让你参加大赛、会负责洗刷你们母女的耻辱,而以这三件事为代价,你往后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这样可以吗?”
  “嗯!”
  “那么,对着你床头的母亲骨灰发誓,若你不遵守契约,你母亲的灵魂会永远在地狱遭受酷刑。”
  这是一个很恶毒的要求,但是,当我将她解放为自由民后,她就不再是奴隶,与我之间的契约也没有任何依据,如果不立下这个誓言,我等若是全无保障,倘使她忆起了丧母之恨……我可不想养虎为患。
  当然不只是单纯的发誓而已,我是个守信的坏人,但我朋友中并不乏发誓当吃生菜的无信之徒,为此我早学了乖。听到我唱颂“非瑞克西亚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时,织芝瞪大眼睛,惊讶于我有如此能力,同时也明白了我的认真。
  “我,织芝·洛妮亚,以母亲的灵魂起誓,若我违背今日的承诺,我和母亲的灵魂会在地狱底受到酷刑。”
  泪光朦胧,少女以颤抖的嗓音,说出恶毒的誓言,而当她举起手掌,与我触掌立约,从此我们的人生就紧密结合,祸福与共。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5:08:14

第五章 衣冠禽兽
  与织芝立下了约定,但如何实现才是问题所在。虽说没有实权,但论军职,我好歹也是国内有数的几名万骑长之一,假如时间再早几个月,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轻易为织芝平反,不过现在霉运当头,只差一步就是身败名裂,没有大军在旁,我这万骑长的命令恐怕没什么意义。
  要让织芝在比赛中胜出的把握,我确实是有。基本上,要赢得这类比赛的奖项,除了技师本人的手艺之外,材料起码主宰了一半的胜因。用三流材料作出来的护甲,要抵挡一级神兵,那根本是痴人说梦,所以每一个技师在参赛前,都要竭尽所能地搜罗各色材料。
  这方面,我敢打包票,如果把存放在港口寄物所的魔蛟残尸拿来,作为材料,只要手艺不太差,怎么做都是一级的防具或武器,配合着织芝的巧手,这已足够作为胜选的保障了。
  但却有一个问题。要把蛟龙这类强力神兽,有效作成防具或武器,这并非普通技师所能担任,否则我在港口随便找个裁缝或是打铁匠不就可以成事?要做这样的工作,除了本身要有超卓手艺,更要有一定的魔力修为,在锻造中唱颂咒文,才能全功。
  织芝的手艺全是自学,但她对魔法根本一窍不通。魔法、灵力不比内功,可以传递转输,要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让她拥有相当的魔力修为,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不过这一点,我也已经想到办法,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去拿钱,为织芝赎身。
  赎身费总共要六十枚金币,本来加上我的酬金,织芝是存到差不多钱了,但因为母亲的丧事,花掉了一些,我身上没有那么多,只好去港口的寄物处,取出一些宝石、缀饰,拿去典当凑钱。
  拎了大概六十二枚金币在身,我回去找织芝,预备找她的主人去赎身,哪知道回到住处,屋里凌乱一片,却是人去楼空,逼问了几个邻人后才晓得,今天是要缴税金的日子,织芝不知怎地与他们冲突起来,就给抓走了。
  我一听可急坏了,没有用粗陋打扮掩饰的织芝,可是个小美人儿,就这么给这些粗人抓了去,后果可想而知。我一向的习惯,凡是我的女人,绝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这顶绿帽倘若戴上,那可乖乖不得了。
  问明方向,知道是在九龙山上,一个名叫“玲珑怨”的夜总会,拥有织芝奴隶契约的那人,是娜莉维亚的水师副提督,素来在那边饮酒作乐,我不加思索,便直往该处赶去。
  在途中,我已经心里有数,这一趟免不了遇到武力斗争,只好期望能够混进去,救人出来后成功逃脱。
  计划的前半部是成功的,但是在偷袭打倒守卫,救出了衣衫不整、险遭凌辱的织芝后,终于惊动了酒店的守卫,七八名持刀拿剑的打手,一拥而出,阻住了去路。
  织芝是手无缚鸡之力,而我也仅有缚她之力,要正面与这些打手作战,肯定有死无生,所幸,我早有准备。
  魔法师与武者敌对,第一要争取的就是念咒时间,我没把握在对方七八样兵器乱斩下来之前,念完咒语,所以回手一拉,扯开织芝身上蔽体的布袍,雪嫩胸部整个暴露出来,看得旁人全傻了眼,而我则趁机唱颂咒文。
  “古老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订约,出来吧,淫虫!”
  时间太短,简单的咒语,我仅来得及召唤弱小的淫虫,不过也应该够了,当近二十只外型近似粉红色毛虫的淫虫,分别掉落在那些打手的身上,对此毫无抵抗能力的他们,受此突袭,马上就抛去刀剑,倒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双手忙着在身上的重点部位乱抓乱摸,定力差一点的,已经开始作出不堪入目的动作了。
  “你……想不到你这么厉害?”见到我的手段,织芝吓了一跳,也不怪我刚才对她的举动,迳自投来期待的目光。
  “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先逃命再讲吧。”
  拉着织芝逃跑,跑没几步,又有人拦路,而且这次是将我们团团围住,不但人数比刚才多,而且还出现了第三、第四级的正职魔法师,瞧这声势,绝非是区区的夜总会保安,而是娜莉维亚的警备军。要和他们交手,起码得要召唤出淫兽才有抵御能力,但看情形,恐怕我连召唤淫虫的时间都没有,事情真是麻烦了。
  召唤淫虫以上的淫术生物,必须要奉献祭品,我眼光不禁瞥向不远处一名穿着暴露的侍女,只要我能抓住她,然后有二十秒的时间唱颂咒文,那么……哪有可能啊?那个侍女人在包围圈外,要抓住她得要突围而出才行,而二十秒的时间,别说那几个手底结印、蠢蠢欲动的魔法师,随便几样兵器斩下,我就完蛋了。
  身边只有衣不蔽体的织芝,拿她来当祭品,我可舍不得。理论上,淫兽是为了吸收祭品的性能源,这才被召唤而来,假如使用得不好,很有可能危及祭品的生命,使用时必须有这样的心里准备。
  那么,该怎么办呢?包围网逐渐缩小,左边两个红袍魔法师的手里,也泛起了红光,是魔法弓箭?还是火球术?反正都是会让人便成焦炭的东西啦!
  如果亮出身分,这些家伙会住手吗?很没把握啊!
  “好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敢这么单枪匹马杀进来,你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离开吗?”
  正当我犹豫不绝,忽然响起一声大喝,围着我们的众人登时让出一条路,让一名尖嘴猴腮的瘦子走了进来。众人见了他,微微躬身行礼,织芝抓着我的那只手,更是惊得直晃汤,显然这家伙就是什么水师副提督,持有织芝奴隶契约的那人了。
  然而,此刻的我却一反适才的怯懦,甩开了织芝紧抓不放的手掌,昂首阔步,直往那人迎去。在众人的视线中,我们两人相互对峙,气氛一时间紧绷起来。
  “哈哈哈哈~~要是不好好陪我喝个三杯,我可是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原本的敌意消失无踪,我们两人先是握手,跟着便亲热地搂抱在一起。
  “你这小子,不是说在这里当个小军官吗?怎么混得这么好,水师副提督耶!”
  “再好也比不过你啊!堂堂的帝国万骑长,小子,到底是用什么肮脏手法奸淫掳掠得来的?”
  一场将爆发的撕杀就这样解决了,我怎样也没有想到,昔日老友居然在此地混得风生水起,更巧的是,织芝的奴隶契约就掌握在他手上。
  “原来是你有意思,早点说嘛!大家朋友一场,送你个小奴隶有什么关系,不过……”
  “阿巫,这女的是我开的,你不是记性这样不好,忘记了我的习惯了吧?”
  阿巫、巴闭还有我,当初是一起在妓院混着玩的,我自然知道这家伙好色的程度不下于我,看在朋友情分上……呃,或许是看在我的万骑长徽章上,将奴隶免费送给我,但是见到这么漂亮的精灵美人,何只是食指大动,根本就是十指大动,哪有不想染指的道理,吓得织芝往后退去,却给后头的护卫团拦住。
  因此,我冷冷地出言警告,阿巫是很清楚我的强烈占有欲,一但被我宣告为所有物,旁人想要沾染,就得要面对我的报复,有道是: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和我一起疯过混过的阿巫,是知道事情严重性的。
  “算了算了,问问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阿巫搓着手,命手下取来织芝母女的奴隶契约,交给了我。
  当我把奴隶契约当着织芝的面撕成粉碎,在阿巫狂呼可惜的声音中,浮现在我和织芝面上的,是一种毫无欢欣之意的笑容。
  这张打从她出生起,便操纵她人生的薄纸,终于被销毁,却并不代表解放,只是另一个囚锁的开始,而这次卖身的期限,更是漫长的一辈子……
  如果我和织芝认识的时间再长一点,再多了解一点她的个性,那我就会相信她的承诺,然而,这时的我们,相识未久,我不敢这样坦率地信任她,为了日后着想,我用了这个伤害她最重的方式,这是我日后思及常常懊悔的一件事……
  “阿巫,你的名字好难念啊!我就是因为把你的名字给忘掉,所以才找不到你的。”
  “不是吧!你这小子,我这么终刚强兮不可凌的威武名字,你也会忘掉,太没义气啦!”
  故友重逢,特别是一对酒肉朋友的重逢,当然不会有什么高雅的庆祝法,由于织芝已经疲惫万分,而我明天有与她有事要办,就请阿巫派人护送她到附近的旅社去暂住。
  “你和巴闭这两个小子真没意思,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太不够义气啦!”阿巫叹道:“想当初我们黄色三连星义薄云天,誓同生死,每次嫖妓都是辉煌胜利,想不到才分开短短几年,巴闭就已经不在了,唉,老友啊!巴闭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我总不能老实讲说是被我一剑干掉的吧!当下含糊混过去,与阿巫一聊,才知道这小子自花钱走后门,调到娜莉维亚来当个小军官后,便广收贿赂,与地方上的黑帮、富商打好关系,加上他逢迎拍马造谣生事的本领极佳,几年内便在官场扶摇直上,成了水师副提督的高官。
  “讲是这样讲,其实这水师副提督也没什么了不起,娜莉维亚没有战事,我们当兵的也没机会升官,这个港都水陆军俱备,我这水师副提督根本就没有耍威风的地方……油水确实是不少啦!但哪里比得上你在王都当万骑长那么走路有风。”
  娜莉维亚是大陆上属一属二的繁荣都市,别的不讲,单是九龙山上这一大片销金窝,就不晓得有多少油水进了当官的口袋,是外地官员眼中的大肥缺。我们现在置身的这家“玲珑怨”夜总会,阿巫就是里头的大股东,当初成立时,他半毛钱也不用付,只要负责一件事,就是保安。
  “阿巫啊,有件事我很好奇,刚刚跟在你身边的那一大票人,都是你从军队里抽调组出的护卫团是吧?”
  “是啊!乱强一把的吧,是我精心挑选,个个都是一流好手,我……”
  “你一个水师副提督上夜总会玩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多护卫?”
  “这……仇家多,当然要多作一点防范。”
  果然,看他那一脸尴尬,我就知道不对,能在短短几年内爬得那么高,说没有得罪人我才不相信。而不待我再问,他已主动岔开话题。
  “对了,约翰,你知道吗?巴闭他老子还真是头没人性的禽兽东西!”阿巫似乎相当气愤,重捶了一下桌面,“巴闭他不是有姊姊吗?大概是几个月前吧,那头老王八借酒装疯,居然把自己女儿给干了!”
  “真有此事?果然可恶!”最后一次见巴闭的父亲,是负责拿抚恤金给他,当时只记得是个酒精中毒的醉鬼老头,没想到居然最出这样不要脸的下流行为。
  “这还不算,更可恶的是,他清醒了以后,还连续又干了十几个晚上,你说,他是不是衣冠禽兽?”
  “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太可恶了!”
  “就是说嘛!所以前两天巴闭他姊姊寄信给我,说要投奔于我,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反正我这里空房间多嘛!”
  “应该的,怎么说巴闭都是我们的好兄弟啊!将来要是有机会,那可得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这个……当然……嗯……哼!”阿巫闷哼两声,在胯下女人的牝户里射出精液。
  这是他的鬼主意,为了庆祝我们兄弟重逢,所以我们两个人跨马谈话,简单来讲,就是一面搞女人,一面说话。为了怕被窃贴,“玲珑怨”里派来的姑娘,都蒙上双眼、塞上耳塞,双手也被反绑在后,我和阿巫直接掏枪上马,最后还是这家伙不行,先射一步。
  “就这样输你,我不甘心,刚刚是开胃菜,现在来正餐。”阿巫拿起桌上的铃铛,摇晃两下,立刻有两名穿着火辣之至,蒙着眼睛、塞住耳塞的美人被推了进来,看她们两颊泛红,两腿不住扭动的模样,肯定是给喂了春药。
  “老友,便宜你了,你先挑吧!”
  这两个妓女都不错,虽然不如织芝,但也是很好的货色,我瞥了一下,对于左边那个长发美人比较有兴趣。她穿的极少,胸前是透光绿边鸳鸯肚兜,粉红乳晕在薄纱下更明显,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绿色绣花亵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肥白圆润,扭来晃去,看了就让人心动。
  “决定了,我要左边的那个大白腿。”
  “喔,那右边那个小白屁股就是我的了。”
  也不多话,我和阿巫分别拉过自己中意的美肉,立刻掏枪上马。我把那美腿女郎压在身下,抓紧她丰满白嫩的美臀,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瓣,不断进行活塞运动。
  “喂!约翰,我有件事情要麻烦你啊!”阿巫搞起那个妞的屁眼,肉茎快速进出,很快就将那女的搞到浪叫连连。
  “我和我上头的那个水师提督处不来,这老头最近借口肃贪,满脸铁面无私,一直在找我的漏洞,其实谁不知道他贪得比我还多,你一向点子多,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搞定他。”
  抚摸着青葱似的雪白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我卖力抽插,一面将阿巫的问题听在耳里。
  “你要怎么办?我可不杀人放火。”
  “不是那个意思,你以前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春药吗?弄点出来,我只要让老家伙发生丑闻,弄得他下台就可以了。”
  “只有这样子倒是没问题,不过有往有来,你也帮我一个忙。”
  在春药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我胯下这名大白腿美女,不停地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身子仰卧起来,让我一面托起她圆滑的臀部,一面揉摸着她肥硕的乳房,继续抽送。
  “我的妞要参加你这里技师大赛,需要贵族推荐,你是这里的地头蛇,我要你当她的推荐人,还要帮忙让她获胜。”
  饱满的酥胸和玉腿压在我身上,大白腿美人上下摆动着小蛮腰,高耸乳房也跟着激烈晃动,洒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体,在性交频率中不断摇摆。
  “当推荐人没问题,至于获胜……这不太容易啊,那玩意儿从来没女人参加的,何况你的妞……哎!好爽!”
  “少唬我,这种大比赛,哪可能没有暗盘,反正你尽力就对了。”
  一只迷人的肥白美腿,夹缠在我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往上挺动,牝户更是不住的夹紧肉茎,在我的卖力抽插下,高潮已经逐渐到来了。
  “哎……好……那我就尽力……嘿!这婊子的屁眼真紧。”
  阿巫胯下的蓝抹胸妓女,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的吞咽着他的肉茎,而我这边,大白腿美人儿的牝户紧紧夹住肉茎,圆耸恼人的玉臀,以及紧裹着灼热肉棒的肉壁,使我快乐的几近销魂。
  终于,在双方达成协议的瞬间,仿佛展示友情一样,我们不约而同地射精,然后向对方竖起大拇指,露出同样的下贱微笑。
  “小子!你他妈的实在是太帅了,世上还有像你这么强的男人吗?”
  性交之后,我们继续享受美人的口交,同时像以前那样自吹字擂,这时,坐在我对面的阿巫,懒洋洋地说道:“约翰啊!巴闭他姊姊的滋味怎么样?”
  “什么啊?不是说要你以后帮我介绍吗?”
  “干么还介绍,你搞都搞过了,有什么自我介绍比这更亲密?”
  “等等,你……你说什么?”
  对着我吃惊的表情,阿巫好象也吓了一跳,拉起了正趴在他胯间吮吊的那蓝抹胸妓女,奇道:“你以前在王都没见过吗?大白腿那个是大姊丽丽,小白屁股的那个是二姊莉莉,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混……混帐东西,你不是说她们前两天才寄信来吗?”
  “她们寄的是平信,来这里骑的是快马,结果信和人同时到,我也很无奈啊!谁叫帝国邮政效率那么糟。”
  “人家是给父亲强暴,过来投奔你的,你、你居然就把她们推入火坑!你、你……”
  “呃!这事很奇怪吗?”阿巫把手一摊,无奈道:“每一个来投奔我的女人,我都是这么干的啊!要不是开妓院,哪有那么多空房间可以随时招待人睡?”
  看着他一副很无辜的表情,有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终于想起来了:阿巫的名字,一个很有气势,堪称为国家栋梁的好名字……他叫“巫、添、梁”。
  没办法,你能期待像我这样的人,会交到一个怎么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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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阿巫的要求,老实说我有些担心,不想参与过多的官场斗争。可是当他提到,他的顶头上司水军提督,是本次技师大赛的主判,要操作技师大赛,首先要排除他的妨碍,为此,我只有勉为其难地帮他调药,不过还是要他发誓,只是闹个桃色丑闻,绝不伤害人命,省得连累到我。
  “你这人也真是的,这么罗唆,连好朋友都信不过吗?”
  “不是信不过好朋友,是信不过你。巴闭他两个姊姊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现在才会在妓院里接客接到腿软……”
  “去,讲这样,昨晚搞她们的时候,你不是也很高兴吗?”阿巫道:“好好好,我发誓,如果我用你的药去伤害人命,就让我什么官都当不成,像狗一样被通缉着跑,可以吗?”
  这个誓言还算可以,再加上听说那个水军提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便开始着手配药。最有效的春药,当然是深获血魇大法师推荐,号称天下第一淫药的凤脑香了,不过这玩意儿效果太强,得想办法稀释一下,好在手上还有一些原料,虽然泡过水,效果或许差一点,不过就将就着用吧!
  阿巫似乎很高兴,接过凤脑香的磁瓶,欢天喜地就跑走了,看他那副贪婪模样,说不定还要把这春药先自行试用两遍,确认药性猛烈后,才拿去阴谋害人。果然,就在当天夜里,就传出阿巫在“玲珑怨”里头当上荒野大嫖客,召来三十多个妓女开无遮大会,最后险些精尽人亡的惨事。
  这事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当两个他手下的白魔法师,神情尴尬地来敲我的房门,我则没好气地将一罐调配好的解药交给他们。凤脑香这天下第一淫药无法可解,所以我交给他们的,是我从淫术魔法书里头抄录,保证射精之后立即回气的“龙精虎猛丹”,估计可以让他支撑到毒性泄尽。
  事后当然是有了一些惨痛代价,我遇到阿巫时,他整个人都快瘦了一圈,腰也直不起来,只能趴在软榻上,像条死狗般有气没力地和我说话。
  尽管出了大糗,他倒是没有露出尴尬表情,羞耻心这种东西,与阿巫是毫无关系的,倘使在意这种事,他也不能升到这样的官,事实上,他连一点教训都没有记取,见到我就忙要我再配个百来颗龙精虎猛丹给他,而在他身边,甚至还躺了两个浑身光裸的黑发美人。
  之后,阿巫就与我商量,他新看上了一个又美又俏的小寡妇,只是苦无良策将之收作禁脔。
  “这小寡妇叫做白淑卿,这是画像,你看,漂亮吧!”
  我从阿巫手中接过画像,果然是个美人儿,尖尖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是狐族的半兽人。在各种族中,狐族是出了名的专出俊男美女,这小寡妇是这般的美貌,素来喜欢美艳熟女的阿巫,定然不肯放过,就不知道他的困难何在?
  “堂堂水军副提督,怎么会搞不定一个平民寡妇?怎么?她背后有哪个权贵撑腰,你惹不起?”
  “那倒不是,只不过这小寡妇贞节自持,开了一间善堂,收容孤儿老弱,在娜莉维亚很有名气,随便动她,怕惹出民怨啊!”
  原来是这样子,难怪这色急的家伙要找我求助。稍加思索,我已有一计,低声道:“开善堂什么的,里头人口一定复杂,你就捏个罪名,说她窝藏逃犯,或是她在暗地作人口买卖,然后派人把她逮捕过来审问,这样不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吗?”
  “妙计!妙计!果真不愧是我的好友,衣冠禽兽约翰·法雷尔啊!”
  “谁是衣冠禽兽?咦?你现在搞的人是谁?啊!你这好色的畜生,又在搞巴闭他姊姊?你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这样吧!我身上还带着两帖春药,让她们吃下去,这样如果不干她们,她们就会死。为了解救好友姊姊的性命,我们两个只好含泪挺身而出,这样良心就安了。上次我干的是大白腿丽丽,这次就让我操莉莉的小白屁股吧……嗯!阿巫,你这样盯着我看干嘛?”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是帝国万骑长,而我只能做个小小地方海军副提督了!”
  因为在娜莉维亚并没有落脚之处,所以我和织芝现在的住处,是阿巫名下的一所别墅,为了将举行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她借了大批书籍,回来仔细研读。
  讲到借这些书,还真是闹了点风波。以织芝的身分,是没可能在技师学院的图书馆借书,理所当然,这项任务就落在阿巫的头上。当图书馆以“重要书籍禁止外借”的理由,不欲借出,这家伙立刻带了五百士兵直闯图书馆,借口“有叛国犯人藉藏书交换机密”为由,一口气连续查扣了三千本珍贵书籍,全数搬回别墅,供织芝参考。
  连续几天,织芝把自己埋在堆积如山的书海中,一本接着一本地翻阅,神情专注之至。
  织芝的精灵血统来自父系,讲是这样,但她的父亲也只不过是一个奴隶,当她母亲被贬为奴时,遇到了一个喜欢观赏杂交秀的主人,没事就让手下女奴和府内奴隶表演性交秀,精灵、半兽人,甚至马厩里的雄马,都曾和织芝的母亲有过一腿,也因此,对织芝来说,被问及父亲是谁,是一个相当羞辱的问题。
  不过,或许此刻她会感谢给予她精灵血统的父亲。和纯血人类相比,精灵的记忆力、学习力都比较优秀,之所以会被人类赶到前头去,主要是因为人类天马行空的创造力,这是人类之所以能和大陆上各种族相争锋芒的最大理由,而同时自父母亲身上遗传到两边的长处,织芝就像是一块被丢进水桶里头的海绵,以惊人的高速,飞快地吸收知识。
  在我的要求下,阿巫特别从技师学院请来几位讲师,为织芝补习。我事先帮她做过化妆,戴上面纱,伪称是来自王都的贵族千金,令那些老顽固破格施教。
  几天下来,讲师们啧啧称奇,原本倨傲的态度起了一百八十度转变,相争抢着收这名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为徒,然而,每一位讲师也都有同样的感叹:现在才开始学魔法,实在太晚了,成就有限,浪费了一块好材料。
  这件事我之前就已经想过。在这尚武的年代,世上的匠师毕竟还是以铸造神兵为主流,这是不争的事实,然而,什么样的东西叫做神兵呢?以一柄宝剑为例,最先被要求的自然就是锋锐无匹、斩铁如泥,但是,光凭优秀材料与打磨,效果有限,而世上又哪有那么多玄铁精金?
  在铸剑时施以让剑刃锋锐的咒文,就是铸造术革命的起源,发展出这套技术的,是出生于索蓝西亚,得到“神兵之父”称号的矮人名匠——隆·莫扎特。
  在剑上加各类宝石,突破“魔法与金属相互排斥”的技术障碍,令魔法剑得以铸造成功,这都是他的功劳,在他之后,一流神兵多了一些之前意想不到的功能:寄存于主人肉体内、自我修复、暗藏强力魔法咒文……
  可是这样一来,另一个问题也随之出现,假如匠师本身不会魔法,怎么可能做出这些见鬼的强力功能?这就是为什么,早期的神兵不是由某些贤者亲自制作,就是由某国皇室延揽一批优秀匠师与魔导师,合力制造。到了现代,要成为一名优秀匠师,不通魔法更是不可能的。但是,魔法本身是一样很麻烦的东西,在某些层面上,比习武练内功还要麻烦。内力还可以吃一些灵丹妙药,或是请武学高手转传内力,但在魔法上,我可从没听说有个门外汉因为吃了奇花异草,或是被大魔导士传功,而一夜间拥有强大的法力。
  嗯,或许是有,但那多半牵涉到自毁元神或是毁人元神,借由魂魄融合的方式,达成法力转移的目的,不但复杂,而且牺牲很大。就目前的情形来说,我既不愿、也没有能力施放这种法术。
  但也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比赛的时候,织芝只能通过笔试,然后在比赛场上看着人家干瞪眼。就连编织护袍都要配合魔法了,更别说铸造神兵了,为此,我思索良久,仍然是只有那一千零一个计策,极度凶险,非到最后关头我不想使用的一着:淫术魔法书的最后一章,地狱淫神。
  “相公……有点事想打搅您。”一次欢好结束后,织芝低声问着我。
  在这之前,她再次以她那几乎是“神之手”的天赋本领,数度让我喷射出来,老实讲,在我生平遇过的诸女,织芝虽是美丽,但在床上的感觉并不见得就赢过星玫、邪莲,可是她柔腻纤嫩的玉手,轻轻包裹住肉茎,施展那如魔似幻的口交技巧,却真是千古一绝,令男人想不投降都不行。
  而欢好之后的她,披散着橙色秀发,像头温驯的小绵羊,雪白肌肤,柔滑细嫩,粉纤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越看越觉得我在这交易中占到便宜。
  基于一些计划,我刻意不让织芝晓得我的身分与姓名,而不知怎地,对于打从出生起就是奴隶之身的织芝,虽然这只是伪善,我仍然希望能展现一点温柔,让她选择“主人”以外的称谓。几经思考,织芝却使用了“相公”这个令我为之一楞的称呼。
  “我……我真的可以吗?过去我从来都不知道,当一个优秀匠师是这么样困难的事?”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间的大量学习,当知识累积得越多,越知道自己的不足,沉重的心理压力,当不必在人前强撑,这个个性坚强的女孩,也不禁对我露出了疲态。只是,这种高尚情怀,我这个远离书本的文字败类自然是难以体会。
  “我很认真在追了,但是每一个老师都说,我这年纪才开始学魔法已经太迟,这辈子成就有限,更不可能参加下个月的大赛,我……”
  “我去他全家大小,你干嘛这么在意他们的话?织芝你的男人是我,不是那些老头子吧!”握着织芝的雪肩,我道:“这几天你学的东西,过去你并不晓得吧?但你不是一样做出很多很棒的作品吗?你应该对自己更有自信一点啊!织芝你是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你学一天,就比得过那些老头学一年,距离大赛还有二十多天,你一定会赢的。”
  “可是,我不会魔法,而且……”
  “不会魔法又怎样?织芝你专心在你要学的东西上,剩下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我拍胸道:“相信我无人能及的好色欲望吧!为了要把你这漂亮的精灵美人,收作我的奴隶,我拼了命都会完成我们的契约,让你在大赛胜出。”
  这话确实不假,在让织芝积极修业补课的同时,我通盘考虑各种可能的方法,假如我手上这时拥有一万骑兵,我可能会直接考虑在赛前干掉所有参赛者,或是直接威胁裁判。
  在我的鼓励下,织芝似乎安心下来,脸上出现微笑,却还是有那么一点抹不去的忧虑,这时,我知道自己该拿出一点实质保证,同时和她谈一谈我预备进行的手续了。
  “正常情形下,魔法绝对不可能一蹴而成,就算可以速成,也一定会付出相当的代价。”我道:“让你魔力速成的办法,我已经找到,若实在不得已,我们再来考虑是否非用不可吧!”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5:08:38

第六章 地狱淫神
  织芝的特训很有效,当然我帮她伪造身份的能耐也不小,因为相信她是来自王都的贵族千金,加上发现她不可思议的天赋巧手,那几个帮她补习的讲师,最后决定联名推荐织芝参加大赛,让我和阿巫可以放心地在幕后举杯窃笑。
  时间匆匆,转眼间便开赛,以黑马姿态出现在比赛中的织芝,在女子组一路过关斩将,只能用势如破竹来形容,尽管她不会魔法,但是我想她的那双天赋巧手,冥冥中可能就有神明的祝福,让她随心所欲地创作出,旁人必须要靠咒文催化才能组合出来的作品。
  织芝在比赛中大受瞩目,为她补习的多位技师学院讲师,更是不遗余力地宣传这名弟子的优秀天赋,而她的最后作品,一件以水火魔蛟身上蛟皮制成的护甲,成功掳获了所有裁判的惊叹,在众多作品中脱颖而出。
  这是想当然的事,技师学院里虽然有很多权贵子弟,但纵使再有钱,顶多也不过弄些狮鹫皮、雷鸟皮,能从南蛮荒地弄来亚龙皮,已经是非常了不起,哪可能真的把蛟龙皮弄到手?就算能找到蛟龙,没有绝顶高手压阵,就算牺牲个四五千名士兵,也不见得能够屠龙。
  光是材料就占了压倒性优势,相较之下,织芝因为不会魔法,在缝纫上显得粗操的缺点,就可以被忽略,而当她在我授意下,宣布将这件作品致赠给娜莉维亚技师学院,裁判们更是毫不犹豫地判她为冠军,并授与“织女”的荣耀之名。
  不过,织芝和我都知道,两代的仇怨,十六年的委屈与心酸,她要的绝对不只是如此……
  “成为织女之后,我要证明,男人能做的,女人未必就做不到,所以,我要参加铸造竞赛,在两边项目同时夺冠!”
  这番宣告在娜莉维亚引起轩然大波,连阿巫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要把事情玩得那么大,技师学院则将这视为十六年前的旧事重演,和衷心期待的人相比,有更多人是抱着幸灾乐祸的眼光。
  织芝在魔法上面的弱点无疑是致命伤,幸好,她母亲留下了一些遗卷,里头记载的一些秘诀,令人叹为观止,更是扼腕当年为何没有让这样优秀的人才胜出。靠着这些秘诀,还有我的背后帮忙,织芝以行险的方式,铸造出种种虽然没有魔咒加持,却依然获得裁判肯定的兵器。
  当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当织芝渐渐打入决赛,便开始有人怀疑她的身分,想要调查,为了妨碍这些多事的家伙,着实花了一些手脚,最后虽然被他们的使者查到王都内从无此人,但这些使者却在入城时,被阿巫秘密率军拦截,一个个被监禁在地牢里。
  也有不甘让一名外来者获胜的地方权贵,想要暗中影响比赛,但或许是他们的不幸吧!讲到背后耍贱的手段,我和阿巫只会更高一筹,因此发生了多次不为人知的拦截战,后来更演变成娜莉维亚军方的权力斗争,整个过程甚至可以用惊险万分来形容,不过,横竖不是此事的重点,就不必多提了。
  总之,在我们使尽各种手段的秘密护航下,织芝成功打入铸造神兵的总决赛,只是,在众人欢呼的预备庆功宴上,我却没有看到这独具巧手的精灵少女,心中泛着不安,我来到她的工作室,见到熊熊炉火烧得炽盛,少女颓然坐在地上,两眼通红,身为技师最应该重视的手臂上,用匕首割划了十数道鲜艳血痕,犹自淌着鲜血。
  没有大惊小怪,这是此刻最不需要的东西,我撕下衣袖,不发一言地帮她包扎手腕,跟着就为织芝宽衣解带,在炽热的火炉旁,与她激烈地做爱。
  “有什么不顺利的地方吗?”事了,我搂着织芝,轻声地探问。她的情绪已经和缓不少,但被我这一问,表情仍显得沮丧。
  “相公,我……我可能没办法继续比赛了。”
  “哦?为什么呢?”
  “铸、铸造不起来……不管我怎么试,没有魔法,就是没办法成功改造龙牙……滴血也没用,什么办法我都试过了……”织芝抬头望着我,清秀的脸蛋上,是一种心力交瘁的疲惫,目光中更泛着泪水。
  “对不起,相公,我……我也许不行了……”
  聆听少女的啜泣,看着她被割伤的手腕、受不住龙牙魔力震汤而泛血的十指,我心头痛了起来,知道自己再一次地别无选择。
  “织芝,你不相信我了吗?”
  “哪有?我怎么会……”
  “那你只要继续维持这份信仰就好了,我是拥有你人生的男人,是你的神,只要你信任我,我就可以帮你做到一切。”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语,我正色道:“你的问题,我有办法解决,但是这一次,你必须付出很大的代价,所以,希望你好好想清楚。”
  “我必须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
  “织芝,我要你再出卖一次自己的灵魂!”
  “咦?”
  世上的魔法异术,以黑白青红蓝五色为志,共分为黑暗、光明、地、火、水五大系。任何魔法教材的第一课,在介绍完分类之后,也都不约而同地会提到两大铁则。
  第一、修练魔法、累积魔力或是灵力,非同于武者练气,牵涉到以自身为容器,呼应自然之力的基本原则,绝对没有可能取巧;第二、五大类术法彼此相生相克,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同时施放两类咒术,就算是修练,也几乎没可能横跨两个类别来兼修。
  假如根据这些铁则,从没修练过魔法的织芝,要在一夜间拥有强大魔力,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不过,就像我变态老爸常常说的,世上一切原则是为了被打破而存在。
  以前在王都,与魔导队的术者聊天时,也总喜欢听他们说着种种秘闻:某某魔法师曾经以禁忌咒术,让某个不会魔法的人一夕暴强、因为机缘巧合,魔法师们创造出了某种超强力的诅咒生物……
  这些都是破解寻常魔法原则的例子,虽然大部分都是邪道,而且以失败收场,即使成功,也是得不偿失的惨胜,不过到底为后人留了一条路子,让后世的魔法师知道,曾有人试着突破魔法限制,而我们所相信的魔法原则,并非是牢不可破的……
  淫术魔法师的作者,格理帕多恩·埃克多·哈特·比莱德曼,是千余年之前,某古国的魔法学院院长,根据我查到的资料,似乎是个从没经历实战的超级理论派学者,或许也就因为这样,他提出了许多天马行空的奇异理论,并将这些想法写入他人生的最后着作,淫术魔法书。
  继承了这部书,以“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之名,无敌于数百年前的法米特·修·卡穆,则以他无比丰富的魔法实战经验,为这部书做了修编。传闻中,将魔力修为推至颠峰,已经无敌于天下的法米特,失去了人生目标,最后自愿死在与其姊乱伦生下的儿子手里,一身惊天动地的魔法,就此失传。
  仰慕着史上最强传说,追寻淫术魔法师的宵小之辈们,大概想不到,淫术魔法书的内容绝不如想象中简单。两大魔法宗师都认为,生物在情绪波动时,会发出比平时强上数倍的能量,其中又以性交时散发的能量最为强烈,以此为基础,他们开发了许多令现今魔法水平瞠乎其后的技术,其中,也包括了如何让人一夜间拥有强大魔力。
  正确一点的说法,他们的研究成果,正是千百年来无数野心家的梦想:制造最强的战士。两大宗师不约而同地认为,要突破先天的灵格限制,拥有超越自身容量的强大魔力,只有魂魄融合一途,将两种不同生物的魂魄巧妙融合,就能相辅相成,发挥出超越原本的强大力量。
  这并非是什么独特论调,很多在这上头努力的先人,都是以类似论点着手,但是,要让两种生物的魂魄融合,而不产生任何后遗症,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也是有成功的例子,那就是生化魔法的颠峰成就:龙战士。
  神明创世时,给各种族独特的长处与短处:精灵族可以使用强大的魔法,却没有强壮的身体;兽人族有强壮的身体却没有文明,更不擅长魔法;龙族缺少智能,但却拥有任何生物望尘莫及,几乎能与神明匹敌的恐怖力量。
  几乎是世上最强生物的龙,可以飞行,有着天生的超强元素魔力;它们的身体具有可怕的自愈能力,极强的抗拒魔法体质,使得就算是十几个魔导师同时对它施展魔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因此,从有历史开始,无数野心家与武者就希望能得到龙之力。
  目前天下五大最强者中,龙女姊姊李华梅,就是传说中神龙的后裔,拥有强横的“八歧黄金龙”力量,而深不可测的“黑龙王”黑泽一夫,一身修为据说也与龙有关。这是先天遗传的力量,但至于后天获得龙之力的例子,则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梦想。
  在法米特的无敌岁月中,他曾经与龙作战,也曾经凭着魔法屠龙,并以此完成淫术魔法书的最后绝招:地狱淫神。
  根据他的说法,龙族结束生命时,一身的能量精华汇集于脑部,形成俗称龙丹的龙之魄,将这东西吸纳于体内,就能得到龙之力。以自身的智能,弥补龙族的先天不足,将龙的魔力与力量归于己身,恃之修练,那就是无敌战士的诞生。
  不过,如此庞大的能量,除了龙族那样的巨体,其它生物根本没可能承受。无论是人类、精灵、兽人,甚至罕见的巨人族,一但吸纳龙丹,最后下场就是爆体而亡,所以,这个美梦只能望而兴叹。然而,根据淫术魔法书的记载,只要有适当的触媒,这梦想就可以被实现。
  触媒的首选,是一种叫做哈姆巴石的天外矿石,配合施术者牺牲自身的灵魂,就可以让生物吸纳龙之力。不过,一来,我没有伟大到想要自我牺牲;二来,要找到这种一千年还不一定有一颗从天上掉下的鬼陨石,根本就不可能;三来,听说使用哈姆巴石,会染上一种叫做“万神血咒”的后遗症,所以只得放弃。
  触媒的次选,则是纯洁的天人之血。这点在某方面甚至比天外陨石更难找,龙族虽然罕见,到底仍是存在于世上,但试问我要去哪里找一个神,并且要求他“请给我一点血好吗?”
  这两样东西以外的触媒,全都是一些有使用期限,虽能成功,但是长则三月,短则一刻钟,肯定爆体无救的不良品,因此,法米特自己也承认,这个技术没什么实用性。只是,真是走了狗屎运,两位大宗师找不到的东西,却被我撞到。拥有天使血统、能张开圣洁光翼的天河雪琼,她的血,就是最理想的触媒。
  当时我撕裂她光翼时,又趁机保留下她的血液,尽管不多,但是也合用。这没脑子的臭婊替我宰了水火魔蛟,根据血魇秘录,千年蛟已然算是龙,所以死时脑里会形成龙丹,这点我亦已取得,最棘手的两样素材都已拿到。
  地狱淫神的本意,是施术者以天人之血、祭品女子的一魂两魄,在性交高潮的强大灵波中,召唤太古魔神,附身于己攻击敌人。但在法米特手上有了改动,借着太古魔神至高无上的邪力,镇压龙之力的反噬,迫使龙丹与宿主融合为一,成为没有后遗症的龙战士。
  让织芝拥有魔力,却动用这么大阵仗的魔法,实在是有些夸张,但除了这样,我也想不到什么其它办法,可以一夕间让织芝拥有强大魔力。
  魔法本身从未经过考验的危险性,加上必须丧失一魂两魄的代价,这就是我迟迟不愿意施行这项术法的主因,但是现在,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已经想好了吗?”对于我的这个问题,对面的精灵美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是吗……”
  将整个法术的始末,完全告诉织芝,而既然她已有决定,我就不必再多说什么废话。人生有很多时候,我们会不得不做出一些抉择,尽管这些抉择并非最好,甚至有可能在往后的回忆中,令人黯然,但假若重来一次,我们仍只能做出同样决定,因为打从一开始,我们就被限制了选择的空间。
  置身于这栋别墅的地下室,我依照魔法书中的图样,布置了一个祭坛,地上画着花了我一天时间的巨型魔法阵,中间则是一张顺着人体曲线凹凸起伏的石台,四十九根蜡烛,分布在魔法阵周遭,闪烁着昏黄星火,在内圈还有五个香炉,分别燃烧着相应的草药与矿石。
  这些药草与矿石,是练金术中极高等级的稀有材料,我一方面是长期在搜集,一方面是托了娜莉维亚水陆交通发达,诸般异宝汇集的福,这才把几样东西集齐,若是失败,短期内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
  将俗称龙丹的龙之魄,以封龙印的咒法封住力量,被织芝夹放在两腿间的牝户,而最重要的药引,则被我紧握在掌中。初次使用第五级以上的魔法,一切只能靠自己,心里紧张得直冒冷汗,好半晌,才勉强镇定下来,沉声说话。
  “那么……就躺上去吧!”
  “嗯。”
  织芝点点头,在石台上躺了下来,冰凉的触感,令她轻叫出声。为着等一下的施术,她并没有多穿衣服,仅是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袍,隔着半透明的薄纱,浑圆雪乳、纤细胴体,都在我视线下展露无余,特别是又圆又翘的俏美香臀,分外看得人心头一热。
  “嗯,先照往常那样做吧。”
  “知道了,相公。”
  我也上了石台,在我的指示下,织芝跨坐在我身上。虽然已经与她有过多次交媾,但这样女上位的姿势,却是第一次。她颤抖着双肩,让那件纱袍缓缓自身上褪下,露出她极具骨感、纤细粉嫩的娇躯,紧跟着,柔软的手掌握住下方肉茎,整个人慢慢坐了下去。
  “啊啊……相公!啊……要插进去了喔……”
  织芝闭着眼睛,把那根硬热的肉茎,对着自己滴着蜜汁的花朵中心,像是在表示决心一样,粉臀慢慢地向下压去,在沉腰坐到底后,开始扭着雪白嫩臀,前后挺动。
  龙丹的力量,是超乎想象的庞大(想象把水火魔蛟的全部能量压缩为一),所以必须先以封龙印压缩,置于女性的子宫,借着包容一切的胎藏咒力来吸纳,自然,如果是换作男性,另有别的方法。
  随着性交的抽送,龙丹已经进入织芝的子宫,此刻,封龙印渐渐失效,龙丹的威能递增,织芝小腹也发烫起来,即使在体外,都可以看见一团朦胧红光,慢慢加强亮度。
  在许多方面,精灵的肉体,承受力是比人类更糟。若没有魔法阵、封龙印的镇压,织芝就会承受千度以上的高温,瞬间变成一堆灰烬,饶是这样,我仍然没有太多的时间,开始吟唱淫欲结界的咒文,加强织芝的感官,要她在如潮快感中立即到达高潮。
  “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粉红色的淫欲结界笼罩住整个魔法阵,在强大魔力增幅影响下,没几下工夫,织芝就彻底放开矜持,像是一匹脱缰的牝马,甩着秀发,在我身上前后奔驰。
  我也感到同样的刺激,肉茎整根插了进去,被花瓣一阵阵的痉挛给弄得快失去感觉,自己意识几乎融化在织芝的火烫牝户中。
  如果是平常的欢好交媾,我一定把身心放开,彻底享受眼前的这具美肉,但现在是行法的重要关头,我取出一把预藏的钝头匕首,从手上的小瓶里,沾点了取自天河雪琼身上的天人之血,开始在织芝胸腹之间的雪白肌肤上,画出连串的图腾、咒文。
  “哼……好、好棒的感觉……相公……我、我……”
  受到淫欲结界的驱策,织芝展现了前所未有的艳媚春情,小嘴热情地迎了上来,与我紧紧地贴到了一起。一双舌头不住地纠缠,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
  滴滴白浊的淫液,随着两人的激烈动作,飞洒而出,落在地面的魔法阵上,迸散出赤红色的妖异光芒,而织芝小腹上的咒文血印,也随之呼应,融化子宫内的龙丹,使龙之力散布至母体的四肢百骸。织芝浑身闪烁着赤红妖光,整具胴体的温度更是笔直上升。
  机不可失,我镇定住心神,口中唱颂连串咒文,手下则是毫不停歇,将龙之血、处女之血分别在织芝的裸背、胸口画出咒文,胯下亦不住抽送,将这春情荡漾的精灵美少女,送上愉悦的颠峰。
  “啊、这、这个感觉……好……它就是我想要的!”
  像是失去了理智,织芝激烈地上下摇晃着屁股,白鸽似小巧的胸部,因为被画满血符,看起来倍添诡异气息。
  “啊!啊啊。嗯、嗯……好棒啊……”
  “织芝……握住我的手,什么也不要想……像、像平常那样到达高潮吧……”
  我绞尽了浑身的力气,试着在高潮欲焰中保持冷静,两手与织芝相握,在高声唱颂咒文的节奏里,我们两人血管的脉膊一起共鸣着。
  “相公!织芝的里面……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织芝在我到达极限时,更用力地紧缩着她的花瓣。而我也顺势的发射,尝到了性的最高点。
  “啊、要、要射啦!”
  她美丽的肢体不停地颤抖,而含着肉茎的牝户则不断地紧缩;我也终于忍不住,将大量的精液注入了她的体内,与所有的素材相呼应,将龙丹彻底溶解,完全化入织芝的血脉中,刹时间,少女原本白晰柔嫩的肌肤上,隐隐浮现鳞甲,那是她肉体产生龙化的最佳证据。
  “啊啊……相公……射、射出来了……啊……啊,还在流出来……肚、肚子热热的……”
  织芝微微地痉挛着,呢喃轻语之后,整个人失神似的趴倒在我身上。肌肤相贴,我发现她浑身的温度正在疯狂窜高,显然她平凡的精灵躯体,没办法容纳超乎想象的妖龙之力,一切就只看这法术的下半段是否灵光了。
  “处于九渊之底的太古诸神啊!请回应我的呼唤,遵从血的誓盟,以纯洁的灵魂为祭,使平凡的肉体获得邪恶新生,卢比埃·沙达特·阿布拉阿古不拉。”
  当我唱颂完这段咒文后,不可思议的事,在我眼前发生。原本萦绕在织芝周身的赤红妖芒,忽地冲天而起,还带动周围魔法阵的淫欲红雾,包裹住已经失去意识的织芝,离开我的身上,飞升到快要触及壁顶的高度,漂浮在该处。
  整团魔雾像是有生命一样,不住地翻腾滚动,带动里头织芝的雪白胴体,摆弄出种种淫荡撩人的艳姿。不久,魔雾渐渐凝结成形,化为一头硕大无比的人面蜘蛛,通体泛着黑红色的龙斑,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八只蛛爪,有些类似龙爪的形状,两颗眼珠赤芒直冒,瞧来邪异无比。
  我不知道黑暗力量的象征,为何常常以蜘蛛的形象出现,但是蜘蛛这种生物,本身在魔法里头就有特殊地位,好比以绿色为志的地系魔法,召唤出来的兽魔,除了诸多巨大亚龙之外,就是以一种叫做缚妖蜘蛛的兽魔,最是厉害不过。
  蜘蛛的胯下,慢慢伸出一根毛茸茸、儿臂粗的生殖器,八只蛛爪将织芝白皙柔软的肉体钳制在腹下,对准位置,稍一挺送,狂暴的插入那湿柔的肉唇。
  “啊啊!不、不要……!相公,求求你,温柔一点……”私处湿成一片的织芝,由于体内龙之力来回冲撞的巨大痛苦,神智已经半昏半醒,似乎仍以为插入的人是我,用着微弱的声音诉说着。
  我并没有回应她的声音,只是凝视着上方,那一幕幕邪异之至的景象。过去,我并不是没有看过人兽交合,但是像今次这番,由一尾巨大蜘蛛,奸淫着纤弱的精灵美人儿,这种妖异、艳媚兼备的景象,却是首次亲睹。
  “相公……轻一点,疼啊……织芝的肚子好疼啊……”
  魔蛛不顾织芝的呻吟,将兽茎塞进那充满着炽热蜜汁的花瓣中,猛力插入的硬棒,跟少女的抵抗正好相反,马上就插进了她的内部。
  无可否认,在魔蛛的镇压下,在织芝体内狂乱奔走的龙之力,成功受到镇压,进而与宿主的肉体、灵魂,飞快地进行融合。强大的力量,逐步在织芝体内窜升,而她亦渐渐回复清醒,只是,眼一睁开,却看见自己正处身于一个恶梦般的恐怖处境内。
  “呜……啊啊!不、不要……!这、这种事……”织芝摇着头,狂乱哭叫着,想要从魔蛛的绑缚中脱离,但在她将体内龙之力完全融会之前,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她低头想要向我求救,然而,占有欲极强的我,此次却没有回应她的求救。
  我没有办法回应,因为当魔蛛将兽茎插入,我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正确来说,这尾魔蛛并不存在,它的构成,是太古魔神的邪力,融会我的意识,借着织芝的血肉以成形,而我的精神,此刻就寄存于魔蛛之上,用我的手掌与兽茎,肆无忌惮地侵犯着身下的精灵美少女。
  魔蛛在抽插的同时,也自行分泌某种催情体液,受此影响,织芝逐渐忘了自己正为蜘蛛奸淫的恐怖,开始沉浸在兽根来回抽弄的快感中,挺翘浑圆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小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只是嘴边仍说着不成句子的呻吟。
  “不、不要……放了我……拜托……”
  似曾相识的句子,令我回忆起与织芝的相识,还有在月下见到她沐浴裸身后的初次。虽然并不是答应了她的要求,但是我将插入内部的兽茎给拉了出来。
  “啊?呜……啊、啊、啊……为什么……?不要拔出来啊!”
  急促呼吸着的织芝,在自身快感的逼促下,说出了羞人话语,从火热的花瓣里源源不绝地流出透明的蜜汁。
  我再度地从后面压住了她的肉体,魔蛛前爪攫住柔软的嫩乳房,用前端碰触乳头,不停地玩弄着。
  由于情形复杂,我并不想解释,不过,或许是相识以来一同做爱的默契,织芝认出了我的动作,加上多种征兆的显示,她有了一个想法,而当她好不容易侧偏过头,隐约看到背后的脸孔,更是不能自制地叫出来。
  “相、相公,真的是你吗?”
  会在这种尴尬情形下回答的人,脑子肯定不正常,我没有作答复,只是卖力地抽插,第一次漂浮在半空中做爱,感觉实在是很奇特,而织芝在得知真相后,也全然放开身心,扭动纤腰,与我做着最热切的结合。
  “相、相公……快、快一点啊……啊呜……!啊!啊啊!!”
  毛茸茸的狰狞兽茎,在一阵舒服挤压中,深深地沉入膣内。在到达最深处之后,接着便激烈的开始摇动腰部,让腹下的纤毛不住刷在少女粉嫩裸背上,造成奇异的刺激。
  “啊、啊嗯……!啊、啊啊……呜嗯!呜、呜呜……啊啊!”随着魔蛛的腰部摇动,美丽的精灵少女发出了一阵阵甜美的呻吟声。肉壁的粘液及紧缩,以惊人的分泌量,不停的刺激着我的肉茎。
  “啊啊!不、不行!被这么……弄的话,那里会坏掉啊!”
  狂抽猛插,织芝像是化作一头母蜘蛛,与后方雄性热切交媾,柔嫩的肢体渐渐变得僵硬,大腿开始颤抖了起来。
  “再、再这么……下去的话!我……我会!”
  当织芝这么地叫喊着的时候,插进深处的分身更加地感受到一股紧缩感,少女腰部的扭动变快,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在蛛腹下的柔白香臀,像蝴蝶般地描绘着圆圈飞旋。
  “啊啊!不……不要~!”
  随着我的极限,淫部更加地紧缩起来,因此更快地加速了我到达顶点的时间,在她花瓣的深处,瞬间喷满了大量的绿浊色黏液。
  “啊,好热!在我的,肚子里……有相公的!!”
  每当射出灼热的精液时,织芝的身体也会马上回应,抖动个不停,而在这高潮的颠峰,我照着淫术魔法书的指示,一口咬在少女雪嫩的后颈,鲜血飞溅,织芝却像非常欢喜似的媚叫出声,下体喷发出大量的淫水,在地上多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圆点。
  吸进口中的,不只是鲜血,还有一种非常美味的感觉,那是少女灵魂中的一魂两魄,在这结合术法的最后阶段,为施术者所吞噬吸收。我不喜欢这样,但如果我不这么做,织芝的魂魄就会被太古魔神带走,囚禁于九渊之底,魂魄不全的肉体,一辈子都是行尸走肉,成为只知道追求性交的肉玩偶。
  当然,我这样的做法,无异是破坏契约,掠夺奉献给魔神的祭品,瞬间,我耳边响起太古魔神的怒吼,眼前一片黑暗,而魔蛛还原成一片红色蛛丝,包裹住少女艳媚的肌肤,跟着就急速地被吸入体内。
  织芝仰着头,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体内亦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当肌肤上赤色龙斑全数消褪,在白晰柔嫩的裸背上,赫然出现了一幅黑红色龙斑的蜘蛛纹身,而这历经多重手续的淫神咒法,终于是完成了。
  有了强大魔力,学习魔法就轻而易举,讲得白一些,水火魔蛟那样的龙族,即使不用咒文,随随便便也能发挥五级魔法以上的强大威力。
  一切就这样水到渠成,闭关三日后,以水火魔蛟的龙牙为材料,织芝铸造了一把通体透明的厚刃长剑,当使用魔法时,剑身会变得炽红,由我命名为“炽蛟”。
  考虑到此时自己的手艺还欠成熟,织芝没有把这只剑做得很完美,反而为它开发出了能够随主人力量而进化的特质,这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铸造神技,而今,凭着强大魔力,织芝以自己的神之手,将这神技再现人间,理所当然地独占鳌头,夺取了大赛冠军,创造出第一个同时兼赢两大派系的神话。
  应该强烈反对的评审们,并没有反对什么,因为经过幕后激烈的权力斗争,在他们的幕后黑手水师总提督因为把柄落于人手,无法支持他们的情形下,织芝的实力、阿巫的背后支持,让这些老家伙无话可说。
  接着,织芝摘下了面纱,洗去了伪装,在众人之前公开了自己的身分,并且揭露了十六年前事件的真相,要求凶手们公开向她的母亲忏悔。
  这自然使得群众哗然,有几个老头子甚至当场昏了过去。当时有份参予的家伙,多数都是娜莉维亚的权贵,要扳倒他们,只凭阿巫是远远不够,尽管舆论大加挞伐,但他们仍是联手把事情压下来,并且让技师学院褫夺织芝的参加资格,否定她的冠军之位,这样很好,因为同样也是坏人的我,太了解坏人的想法,他们的做法全在我意料中,而我自然有办法让这些死不忏悔的家伙,痛苦地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了,“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结束后,娜莉维亚的权贵合力行动,暗中出动杀手,但是全部无功而返。虽然尚未将龙之力驾驭成功,成为龙战士的织芝,力量却已经不是这些小刺客们能够比拟的了,而为了一些理由,我要织芝离开此地。
  “就算你成功赢得冠军,但是得罪的人太多,你不可能在娜莉维亚再混下去,不过,有了这个头衔,你到王都去一定很吃得开,那里早就想要捧出一个优秀匠师,不让娜莉维亚专美于前,你去正好适合需要,可以有一番发展的。”
  “……”
  “去了王都,闯出名头后,王室一定会召见你,那时候,我要你去见二公主冷翎兰,把你所有的冤屈告诉她。二殿下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又最见不得男人以强权欺压女性,肯定会为你出头,有她做后盾,肯定可以扳倒娜莉维亚的这些浑蛋,你母亲就可以安息了。二殿下是个惜才重才的人,如果她要收你为幕僚,你就待在她身边,我相信你会有很好的前途。别辜负上天赐你的这双神之手,好好做你想做的东西吧!”说完,我正色道:“但是我要你答应一件事,到王都后,把技师用的魔法从头学起,不到生死关头,不准解开我对你下的封印,动用你体内的龙之力。”
  “相公你……你不用这样说啊!只要你对我下命令,我一辈子都会服从的。”织芝低声道:“可是,为什么你要赶我离开呢?我是你的……你的……我对妈妈和你都发过誓,要一直跟随在你身边的。相公你已经玩厌我了吗?还是你不放心我?其实,就算赢了比赛、有了很强大的力量,我的心,也是不会……”
  “不是那样的,织芝。跟随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不一定非待在我身边不可啊!”我道:“世上有些鸟,它们的羽翼太过巨大,不可能一直被锁在笼子里,总有一天,它们会自己挣脱牢笼。织芝,你有很棒的天赋,奴隶两个字对你并不合适,就算没有我,你也会自行开创出自己命运,离开这个环境的,我现在只不过把这过程提早而已。”
  “我……我不会飞走的,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只要相公你点头,我会乖乖待在笼子里的。”
  “呵!那晚我在月下强奸你的时候,你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啊!”
  凝视织芝通红而认真的表情,我不禁笑了起来,人与人的相处就是这么奇怪,本来恨之入骨的对象,却可能变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爱与恨,真的是很难捉摸啊!
  “我的织芝,是个漂亮的精灵美人儿,但要一直让我的阴茎维持勃起,现在她的吸引力还不够。所以,我要对她下达这样的命令,到外面去好好历练一下,琢磨自己的光彩。”我微笑道:“我并没有抛弃你喔,所以,即使人在外头,也要为了我而美丽起来,如果作奴隶的有一天忘记主人,我会让你受到惩罚的。而当你变成一个光彩夺目,让街上每个男人都回头忍不住看你的时候,就再回到我身边来吧!”
  当一个匠师,把自己的才能发挥到极限,仍是织芝无可替代的梦想吧!所以她紧紧搂着我,热泪盈眶地说着感谢的话语,并且发誓会好好琢磨自己,在下次见面时,成为一个让我放不开的漂亮美人。
  “大陆公法是用项圈来代表奴隶身份的,可是你是一个要当学者的人,带项圈太不合适了,我送你其它的礼物吧!”
  取代项圈的临别赠礼,是一副平光眼镜,当我亲手为织芝带上,俨然就是一个闪烁着知性美的女学者,让人不由得期待数年后,当她发育得更加丰满、成熟,会是怎样的一个迷人风韵。
  “我会好好充实自己,然后……相公你喜欢胸部饱满的女人吗?织芝会天天作运动、喝牛奶,等到再回到相公你面前的时候,一定让你舍不得再放开我。”
  就这样与织芝分别,看她挥着手,与前往王都的异国商队一起出发,我也在城门挥手致意,只是,基于某些理由,从头到尾,我没有让织芝晓得我的名字与身分,亦在经过考虑后,决定把一些话藏在心底。
  地狱淫神的术法已经完成,织芝等若是成为玄火龙的龙战士,不过,还有一些事,是她所不知道,而我暂时不想说的。
  依照术法的结果看来,织芝获得龙战士的强大力量,而我却因为违背与魔神的契约,有三个月时间完全不能使用法力,这样于我有何好处?舍己为人可不是淫术魔法的精神啊!倘使被改造的女奴,在力量暴强后背叛,那施术者岂非死无葬身之地?
  在术法的最后段,我吞噬了织芝的一魂两魄,以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魄为容器,将之融合收纳。也因此,不管相距多远,只要我一动念,立刻就可以催动织芝背上的魔蛛刺青,让远方的女奴痛苦不堪,完全操纵她的生杀大权。
  魔蛛刺青是由织芝血肉所化,等若是她的一部份,不管她变得再怎么强,也不可能打倒自己的分身,加上魂魄为我所控,即使她与我相隔遥远,我也不怕她飞上天去。而我更可以召唤出一头拥有织芝三成到五成力量的魔蛛,抵御敌人,成为我的对敌利器,这就是地狱淫神的真面目。
  本来,地狱淫神是用来俘虏女性高手,并且吸收她们力量为己用的技巧。假若说我吸收了一名擅使火系魔法的女魔法师,又吸收了另一名光明属性的女神官,与我的魂魄结合并收容,那么尽管我本身力量没有增强,但却可以召唤出两头不同属性的强力魔兽。
  “以己之空,而纳百川之容”,这就是淫术魔法书的作者格理帕多恩,费尽心思所想出,如何同时使用五系魔法的最高秘诀,只不过在法米特手上,意外又发现可以拿来制造生化战士,妙用多多。
  与织芝告别了,这段在娜莉维亚的时间,算是有了很棒的回忆,收获上,尽管水火魔蛟被我彻底用到尸骨无存,却还是很划得来,不过,我接下来该去什么地方呢?
  一时间没有主意,横竖左右无事,我在娜丽维亚又多混了一个月时光,整日就是和阿巫嫖妓、研究春药。
  这天,我回到阿巫的居处,他的副官看到我回来,急忙把我拉到一边,说着悄悄话。原来,阿巫在接受我的提案后,立刻展开行动,设计陷害那座善堂,要把那小寡妇弄到手里,恣意狎弄。
  昨天,他说善堂里头正进行人口买卖,带着军队包围了该处,并且宣告如果负责人不乖乖出面,他就要发动突袭,把里头的人杀个片甲不留。
  “那……有什么问题吗?”
  “善堂里头已经派人来了,可是……副提督他把包围任务交给我们了以后,就跑去玲珑怨开无遮大会,结果扭到腰,现在还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这死家伙!真是色心不死,我怎么会交到这种朋友?
  “所以,我们希望您能代为处理一下,您和副提督是生死之交,由您处理,他肯定不会有意见的。”
  简单来说,就是要我扛责任了,横竖织芝走了,暂时没有女人可搞,先干几炮再离开,那也算捞最后一票。
  “好吧!我来接见,来的是不是善堂负责人,那个狐族的小寡妇,叫……叫白淑卿的是吧?”
  “来的人狐头狐尾,是个挺标致的狐族小美人,但不像是白淑卿,照年纪看,可能是她的女儿或侄女吧!”
  听到副官的描述,我整个身体都热起来。这样更好,我对少女的兴趣本来就大过少妇。俏寡妇就给阿巫好了,我只要搞搞俏寡妇的乖女儿,就心满意足了。
  到了接见的偏厅,只见一名狐耳少女斜倚在一根柱子旁,低头祈祷,两手不安地交迭着。我从左后方斜斜地打量,发现她体态窈窕,肤色白嫩,更没有寻常半兽人的通体浓毛,光看背影,即使是在专出美人的狐族,也该是个上佳的美人儿。
  她下身穿着一件雪白裤裙,在裤缝中有个小洞,让尾巴露出,在外左右摇晃,煞是可爱有趣,而在那尾巴之下,我看到了一对形状极其姣好,又圆又大,弧形翘起的曲线之美,堪称我生平仅见的美丽屁股。想象那浑厚多肉的结实滋味,我几乎立刻就忍不住,想把这美屁股的小狐狸精扑倒在地,操干一番。
  这样的好货色,幸亏没让阿巫抢先,我搓着手,心急地走过去,却不忘记摆个官威,大喝道:“汰!来者何人?你们这些歹徒作奸犯科,买卖人口,眼里可还有王法吗?”
  受到冤枉,少女心急地抬头,想要分辩自己的无辜,而当她仰起那美得不似人间俗物的清丽俏脸,纯洁眼眸中映出我的身影,她原本要说的话,全都吞了下去,而转变成一种惊骇欲绝的神情。
  “你……你是……约翰·法雷尔!!”
  而对于她这震惊的反应,我则是遍体生寒,踉跄连退数步,整个背部重重撞在墙上,脑里则连半点痛都感觉不到。
  “你、你……怎么会是你?”
  真的是她吗?如果不是,天底下怎会有人长得如此相像?但若真的是她,又为何么会多了狐耳狐尾,成了一头俏丽可爱的小狐狸?若真的是她,她又已经认出了我来,假使这代表她想起了一切,那我……
  “你、你、你……”颤声连续说了三个字,喉咙却沙哑得说不出声,假如两腿还有一点力气,我可能立刻就飞奔出门。
  当那张纯洁无瑕的美丽脸庞,贴近到我身前,如兰香气清晰可闻时,我唯一的念头就是跪地求饶,哀求她饶我一命,只是,却被她抢先开口。
  “法、法雷尔提督,您好,我……我叫阿雪,深受慈济善堂的照顾,这次代表我们善堂而来。我们都是很奉公守法的良民,绝对没有作不法的事,更没有贩卖人口,请您明察。”
  柔和的语气,没有半点敌意,我惊魂稍敛,不安地抬起头,看着身前这头小狐狸。而她一与我目光接触,立即羞怯地低下头来。
  “真不好意思,其实……其实我一直很仰慕法雷尔提督,您的丰功伟业我全部都记下来了,我还收藏了有关您的简报呢,嗯……真对不起,在这里胡乱说话,一定让您很困扰吧!不过,我很相信提督您的,有您这样的英雄在,善堂里的大家就不用担心啦……”
  温柔却不会冷冰冰的态度,与我记忆中的那人,简直有天壤之别,面对我视线时,更脸红地低下头去,这些态度令我感到讶异,恐惧稍减,色心顿起,才想要靠近过去占手上便宜,却忽然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只有修持多年的神官、贤者,才会拥有的神圣气息,顿时给吓出一身冷汗。
  真的是她!不会错的!但是,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结果,我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跟前这名有着纯真笑容,曾经是慈航梵宫最出色的女神官,以天河雪琼为名的美丽狐女,对着我娇憨地浅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5:08:59

第七章 狐女阿雪
  本来已经预备要离开娜丽维亚,忽然遇到这样的事,真是让我大伤脑筋。平常情形,走桃花运之类的艳遇,我是满欢迎的啦!但如果是桃花劫,而且还是会要命的那种,这我可就敬谢不敏了。
  对于眼前这名狐女,我怎样都放不下心来,记得当初在荒岛上,与天河雪琼分开时,她摆明是个人类少女,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呢?
  如果光从外表上来判断,我是不敢肯定,但在完成地狱淫神的第一重魂体后,我的感知力较前倍增,借由魂体,可以清楚感应到流动于她体内的天人之血,这是绝不可能有巧合的。
  当初天河雪琼之所以失忆,是因为蛟毒上脑、自身法力失控反噬所引起,而根据我的检查,这两者正于她体内形成一个极不安定的平衡状态,换言之,她随时有可能恢复记忆。
  当日天河雪琼张开光翼,击毙水火魔蛟的景象仍历历在目。大地之上,魔法与武者力量共分为九个等级,每一级十万匹力量,第二级的魔法要比第一级强三倍,但也更消耗自身力量,以此类推。一级魔法几乎人人会使,二级魔法会的人就少多了;至于三级魔法只有专门训练过的人才会用,会用四级魔法的人就可被称为魔法师了。
  白魔法中并没有攻击咒文,像天河雪琼那样的神职人员,普通在实战时是很吃亏的,但她仍能凭着光翼增力,硬生生将水火魔蛟撕杀,单是这一手,恐怕已经有不下于第七、第八级的魔力修为,换言之,至少是七十五万匹以上的力量,足以与龙女姊姊比肩,挤身天下五大最强者。
  嗯……被这种仇家追杀,自己了断还比较快。
  我那变态的老爸,源堂·法雷尔,亦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如果学到他的武功,自然多一点保命本钱,不过很无奈,我是出了名的武学白痴,这方面的主意想也不要想。
  人穷志气短这句话,实在是一点也没错,弱者是没资格谈论志气的。想象这名大对头回复记忆后,将我抽筋剥皮、凌迟处死的惨状,那真是不寒而栗,也因此,当这美丽狐女瞪大她纯洁的眼眸,语笑嫣嫣地看过来,我满脑子想的却是如何趁敌病、要敌命,赶快先下手为强,干掉这大对头。
  我自己的本事不怎么样,又担心若这臭婊临死前回复记忆,大有余力与我同归于尽,最后终于是决定使用机关。
  主意一定,我唤来阿巫的副官,低声道:“你老板平常暗算人都在什么地方?少跟我打屁说你不知道,那家伙有什么把戏我清楚得很。”
  副官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自是佩服我对他长官的了解。废话,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会不了解他吗?别的不晓得,“和他同桌吃饭时绝对不要第一个吃每一口菜”这点我会不清楚吗?就算不怕他下毒,也要小心冤枉当了替死鬼啊!
  “嗯,你……你……”
  “我叫阿雪,法雷尔提督。”
  这个臭婊子,明明就是把我害惨的罪魁祸首,居然还给我笑得像“玲珑苑”头号红牌一样灿烂,看在眼里,真是让人有气。
  “嗯,阿雪小姐,是这样子的,你讲的很有道理,我也很想相信你,但要说服管事的人解除包围,依法你必须要通过一个试练,向神明证明自己的无辜与勇气,可以吗?”
  大量蛟毒入脑,侵蚀脑细胞的后果,不只是记忆丧失,我看连智能也退化了。当一旁的副官,为着我这段明显叫人去死的谎言,掩嘴偷笑时,这臭婊居然一本正经地两手合捧,沉静道:“我愿意接受试验,我相信,神明会站在正义的一方。”
  我居然忘了,即使没有蛟毒,宗教的本身就是一种剧毒,腐蚀人心的效果比什么都厉害,就是因为满脑子相信这种无聊东西,所以你这傻妞当初才会被我连屁眼都玩开了,现在既然还是这德行,那就怪不得我趁机下手了。
  “嗯,我也相信你,那你就跟我来吧!”
  相信她当然是鬼话,要她去死才是真的。我张罗马车,带好装备,让阿雪与我同乘,一起到进行试验的秘密地点。
  尽管一路上傻兮兮地笑,但不可否认,阿雪她真的是很美,而我和这样的美人同乘一车,却居然没有对她上下其手,一路严肃着脸,保持距离,这可真是生平未有之事。
  一刻钟之后,我抛弃马车,与阿雪攀岩而行,没多久便到了预定地点,那是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崖口,上方陡直绝壁,周遭与后方缠遍藤蔓,前方空荡荡的一片,下临万顷碧波,礁石突起,整个壮阔海景尽收眼底,端的是好风景。
  “好、好美啊……”端视着前方海天一线,沙鸥翱翔的景象,阿雪眼中流露醉人神采,衷心赞叹着这慕美景,全然没发现我在旁冷笑。
  这个地点,据说是阿巫初到娜丽维亚当个水军小官,把上了舰队司令的老婆时,常常带她到这里来谈情做爱,后来搞大她肚子,女的威胁要私奔,阿巫就把她约来这里,谈情做爱后推下崖去,香消玉殒,后来对此处地形心有所感,布置之后,便约敌人到此谈判,顺道暗杀敌手。
  诸多藤蔓中,有一条乃是机括,只要一拉,马上便有千斤大石从崖顶坠下,砸死站在此处的人,即使失败,下方是万刃绝壁,掉下去有死无生,而后方的藤蔓丛里,是一个隐密的大蛇窟,只要有人摔进去,立即受万蛇所噬,死得惨不堪言。长久以来,阿巫不知道用这地方干掉了多少武功不弱、脑子却不灵光的敌人。
  我取出一把匕首,要阿雪划破手掌,将鲜血涂抹于其上,向神明发誓自己的忠实,当然,目的只是为了得到她的天人之血。
  “好,接下来你闭上眼睛,向神明祈祷,假如过了一刻钟,你还好端端地没事,那就证明你们是清白的,我会说服司令官立刻解除包围。”
  没事?哼哼,一会儿千斤巨石砸将下来,哪有可能没事?倘若她仍有旧日法力,那我不敢保证,现在她全然不知如何自保,给巨石一砸,什么狗屁天女都成血肉碎屑了。
  “我相信,神明会证实我们善堂的清白。”阿雪说着,双手合握,表情沉静而肃穆地跪了下来,不愧是干神官出身的,多披一件雪白长袍,活脱便是一位祈祷的修女。
  趁着她心神专一,我从装备中取出一副折叠式的滑翔翼,准备完毕,一拉藤蔓机括,脚下一蹬,整个人就顺风飞了出去。
  夹带强烈劲风,千斤大石应声砸下,我操作帆翼,乘风飘得更远,听见后方轰然巨响时,心中一叹可惜,同时转头确认情形,此时,一声少女娇叱清晰传入耳内。
  “唷呵,法雷尔提督,我通过测试了吗?唷呵,提督你在哪儿啊?”
  回头一看,眼前景象差没吓得我昏死过去。大石头是砸下来了,但在那石头下,一双白晰娇柔的手臂,将那千斤大石稳稳托住,而手臂的主人四下张望,找寻试验委员的身影,在终于瞥见后,发出喜悦的叫唤。
  脑里一片空白,我险些一个抓不稳,就从滑翔翼上笔直摔下海。
  去她妈的,这女的真是狐狸吗?我看是大象吧!那块大石重逾千斤,又是从高崖上砸下,甭说是一个娇怯怯的少女,就算是一个以四十万匹力量运使硬气功的高手都会给砸扁,即使说是天生神力,这也太过火了吧!
  但惊人的事还不只是如此,当发现我乘风越飞越远,全然不理她的呼唤,阿雪似乎认为是因为距离太远,我听不见她的声音,所以“唷呵”一声娇呼,朝外纵身一跳。
  瞧见她这样的动作,我心中先是一紧,继而又是一安。
  顺着风势,我翱翔已远,绝非世上任何高手一跃所能及,要是她背生双翼,或是能以自身神功飞行,那自然另当别论,不过这蠢妞啥也不会,还蠢到托着大石一起跳海,力量之大,把那山崖都踢崩了。这样还不死……哈哈,那就太没有天理啦!
  “提督,慢一点啦!你等等我啊!”
  呜……无视我的期望,没天理的事一再发生。
  此处是海岸,觅食的鸟类众多,我瞪大眼睛,看着那傻妞将要落下的身子,在一只海鸥背上轻快一点,那海鸥仅是略为一沉,而她已经藉力跃起,向这边靠近。
  (太、太没天理了!怎……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前天和阿巫联手做马,赢了钱后没请脱衣舞团去庙里还愿,神明生气了?!)
  手里托着千斤大石,美丽的小狐女娇声叫唤,脚下施展任何高手观而色变的轻功,在几只海鸥背上一点,两三下起落,已经来到我的上方。
  “唷呵,提督,我追上你罗!”
  听着她的叫唤,我暗暗叫苦,好在这女人脑子蠢笨,应该不难哄骗,等会儿再让她去死。不过,我却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等等,这里离岸边已经颇远,没看到有海鸥啊!那她要停在哪里?)一个很糟糕的答案浮现在心头,我尚不及开口呼叫,一样庞然大物,已如泰山压顶般踩在我滑翔翼上头。
  我很怀疑,为什么那些海鸥还可以没事地飞?因为整只滑翔翼在一阵恐怖的崩碎声后,四分五裂,而身无双翼的我,自然就只能在狂呼大叫中,笔直地与海面拥抱去也。
  唉……前天作弊赢了赛马以后,果然是不该贪小便宜的……
  恍恍惚惚中,我好象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景象真是狰狞可怖,天河雪琼不知怎地回复了记忆,用一种无比怨毒的眼神看着我,两眼流出血泪,拿鞭子抽打我,逼我叫她女王,喝她的圣水,然后就以她强大的法力,把我像水火魔蛟那样碎尸万段。跟着,在冷汗涔涔中,我被吓醒了过来。梦中一切是如此真实,嘴边有点咸咸的,彷佛还闻到天河雪琼的气味,就在身旁咫尺……
  “唷呵,提督你醒了吗?”
  一声轻唤,险些就把我吓得昏死过去,原来不是幻觉,这贼贱人是真的站在我身边,拿着一条沾过海水的小手巾,擦拭我的脸,还一副很担心的样子。
  望向周遭,置身于一处岩洞中,外头有海浪拍击,显然位于岸边,天色已暗,不辨东西,看来今晚是得暂歇此地了。
  旁边不知何时生了一堆火,暖烘烘的,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原本因为落海而湿透的身体,才没有着凉。而根据这臭婊所说,我们一起坠海之后,是她立刻把我救起来,背着我游上岸,进到这个鬼地方的。
  “阿雪很会游泳喔,憋气的功夫很好呢,所以提督您完全不用介意的……”
  介意你老母,要不是被你害的,我怎么会这样凄惨落魄,险些葬身鱼腹,不过你那身怪力确实恐怖,得要先想办法弄清楚你的底细,再来设法干掉你。
  不怀好意,我堆起笑脸,和善地套问她一些情报。这臭婊真是蠢得可以,我问一句,她就答一句,真是比哄骗小孩还要容易。
  “说出来您一定觉得很可笑。其实,我没有以前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过去是什么人,只记得有一天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看见了一个长得好丑陋的大怪人,他动手要拉我,我好害怕,转身就跑……”
  “……”
  “跑着跑着,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岛上,有一堆坏人追着我,后来我掉进一个陷阱,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雪娓娓道来,说出她落入海盗团手里之后的经历。其实那也没什么,只是依稀记得那些家伙说,要把她运到岸上去,跟着,自己好象生了一场大病,全身又是发冷又是发热,全然记不清楚详情,当自己回复意识,已然身在那所西来善堂。
  善堂里头的人说,发现阿雪孤身昏倒在海滩上,身边尽是浮木碎片,多半是某艘奴隶船船难的幸存者,便将之救回,跟着的一段时间里,她就在善堂里调养身体。
  整段经历,阿雪因为记忆模糊,说起来也不清不楚,我听在耳里,对几处地方着实不解。
  第一,当日她失落的那处孤岛,距此有老长一段距离,她究竟是怎么来到娜丽维亚的?
  第二,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头狐女?据她所说,比较有清楚记忆,是从自善堂中醒来之后,而那时便已是这模样,她也记不起来自己之前是什么长相,好象打出生以来就该是这样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与天河雪琼在孤岛分别时,她仍是人类女儿之身,怎会毫没由来地改变了肉体型态?这种足堪与造物主媲美的永久肉体异变,不管是什么魔法都不可能做到,但若说是自然突变,我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形?
  “不用这样啦,我不过是失去了记忆,没什么关系啊!反正我这个人傻呼呼的,前半辈子一定也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善堂里的人都说,我是因为奴隶船失事,飘到岸边的,以前说不定也有一些很悲惨的记忆,忘记了对我比较好。”
  嗯!说得对,忘记这种事对你对我都好,不然你一清醒,就换成你要杀我灭口了。
  “而且,比起我,善堂里还有更多可怜的同胞,他们才真的值得同情呢!”
  听了这话,我瞥了阿雪一眼。搞不清楚状况的她,大概以为自己是半兽人一族吧!
  由于种族间的战争血仇,人类对于南蛮地区的那些半兽人、兽人,从来也就没什么好感,会在人类国度里出现的半兽人与兽人,肯定都是被贬为奴隶的战俘,或是战俘之后。
  根据大陆公法,奴隶地位低下,杀之无罪。以此类推,自然不难想象那善堂里头的难民,到底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善堂的白淑卿阿姨,真的好伟大。善堂里的人都说,白阿姨是自己赎身,成为自由民的,然后用她所有的积蓄,办了这所善堂,专门收容贫病老弱,而且无分种族,只要有需要帮助的人,善堂就全力去帮助。”
  在这战争频仍的时代,孤儿寡妇自然少不了,有些家伙脑子有病,就会开设善堂,收容贫弱,不过,会连精灵、半兽人都一并收容,妓院倒是有的,善堂作这种事却是头一次听到,与其说是博爱,我觉得更像有钱没处花。
  “在那段时间里头,我也曾经很沮丧的,但是因为提督你,让我振作起来,决心好好地过下去。”
  因为我?你振不振作和我有什么关系?想到这是否代表她记起前事的警兆,我心中一凛,侧目看去,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当时的我,举目无亲,又想不起来自己以前是什么人,一度没有生存下去的欲望,这时候,我听见了提督您的名字,忽然就感觉到一股动力,让我整个精神振作起来,整个胸口一片火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想一定是因为受到您英雄精神的号召。”
  什么英雄精神?你这个笨女人,那是你的怨念!怨念啊!幸好你脑子不灵光,不然我就倒大楣了。
  “后来,我特别去搜集提督您的事迹报导,才知道您是这么了不起的大英雄。年纪轻轻,就成为帝国万骑长,在阿胡拉玛之战大败伊斯塔强兵,轻易夺取马丁列斯要塞,还连续击败血魇大法师与拳圣约伯这样的高手,您实在是英雄中的英雄,我太崇拜您了。”
  我自己本身是一个马屁大王,当然不会把这样的蠢话当真,可是看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女,情深意真地诚恳说着,眼中除了娇羞,更闪烁着崇敬的神采,当真是浑身飘飘然,连骨头也酥了几分,一时间竟忍不住去握她的粉白小手。
  “不过,您后来在王宫里当众露出生殖器的画面,实在是很下流,让我这个衷心支持您的人也难以接受……”
  心头一怒,我立刻就把手抽了回来。这贼贱人,也不想想看,就是你这蠢笨的女人害我当众出丑,现在居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只是,我始终相信,像您这样的大英雄,绝非池中物,虽然现在有些落魄,但不用多久,一定就会风云再起,重创您的英雄事迹,毕竟,提督您是我的偶像啊!”
  说来好笑,接触到她轻柔的声音,全无怀疑的信任眼神,不知为何,在这瞬间,我竟然有一种感动。那并不是说她马屁拍得好,而是这么多年来,即使是我那变态的老爸,都不曾对我有过这样的期许,有生以来,还是首次有一个人这么地相信我、对我抱着期待,这种感觉……真是很特别啊!
  心里一阵动摇,我不禁伸出手去,握住她温莹的小手。假使说被我握住的她,仍然是天河雪琼,我肯定会被立刻甩开,然后面对一双充满鄙夷的眼神,然而,阿雪却只是轻轻“啊”了一声,从耳根子羞红到面颊上,低下了头,却没有拒绝我揉捏她的小手。
  而当她微微欠身,向我绽放笑容,刹那间,我几乎错疑自己见到仙女。不是以前那种优雅冰清,全然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我眼前的阿雪,浅浅笑靥中,既有南丁格尔的圣洁,又有邻家女孩的亲切,温柔中更蕴含着一种稚气,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心神荡漾。
  以长相来说,身为四大天女之一的她,确实是绝美仙姿,又是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对我似乎又很有意思,这么便宜的好事,随便放过实在是没有天理,如果说我把天河雪琼、阿雪,当作是两个人,那是不是就能和她和平相处了呢?
  “嗯,我看这样吧,明天我们回去之后,我帮你向管事的说说看,他应该会答应解除包围的。”
  第二天一早,我被阿雪给唤醒,她似乎有着早起的习惯,甚至还主动烤了一条鱼当早点。
  阳光照进来,比昨晚的营火还要明亮几分,而看着她斜对着我的身影,在晨曦中像女神一样散着柔和光泽,我不禁看得呆了。
  金色长发贴着白晰颈项,嫣红朱唇不描而艳,像是一颗多汁的脆果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丰满圆硕的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显得奇峰突出。
  (好大!真的好大,我看有F,不,说不定有37G!)
  我不禁疑惑起来,虽然说上次在洞窟中奸淫天河雪琼时,隔着衣料,感觉到她胸部颇为有料,但也绝对没有到现在这样子,足以与邪莲相比拟的巨乳,难道是在兽化后胸部也相对增大了吗?
  (变成狐狸就这样子,如果变成母牛的话,哪岂不是……)
  忍着一股要喷鼻血的冲动,我不动声色,只是继续打量眼前这仙女般的美人儿。
  白色的紧身裤裙下,露出一截大腿,皮肤雪白而有健康的光泽,柔美线条向上发散,饱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而上面的胸部,在紧密包裹的乳兜和细腰衬托下,彷佛随时要破衣而出。
  “唷呵,提督,你醒了吗?早餐马上就好了。”发觉了我的窥视,阿雪回过头说早安。受到从前个性的影响,她似乎是个颇为容易害羞的女子,那声“唷呵”说得小声小声。
  当她把早餐拿过来,我看只有一条鱼,便要分她一半,但却被她拒绝。
  “提督你吃鱼吧,我吃别的东西就好了。”
  饥肠辘辘,我也不去管她,迳自拿起烤鱼就吃,脑里想着要怎样设法把阿雪给弄上床去,玩个几次,看她这么贞洁自持的样子,可能不好搞,但欺她眼下智力不高,应该有可趁之机。
  昨晚我曾经试着张开淫欲结界,让阿雪春情荡漾,自荐枕席,谁知道结界一张开,人还没动情,她体内的封印却大幅度地动荡起来,吓得我立即撤去结界,以免把她给刺激得回复记忆。
  烤鱼味道还不错,可是吃没两口,一件突来变故,惊得我松掉了手里的鱼。原本乖乖坐在一旁的阿雪,突然靠近过来,不由分说地便解开我的裤带,拉下裤子,露出胯下肉茎。
  “阿雪,你、你……”我大惊失色,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胯间感觉到阿雪呼出的热气,往下看去,自己本来软垂的肉茎,已然慢慢肿胀起来,而在我想要作些什么之前,阿雪动作飞快,指头夹捏住火烫的龟头,轻轻触碰。
  我为之倒吸了口凉气,下身肉茎受到刺激后却更显硬挺,猛往阿雪柔嫩的掌心顶去。
  “阿雪,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惊讶地说着,本来要起身的打算,却在阿雪用她的小手来回搓揉敏感龟头,轻捻马口时,浑身无力地坐了回去。
  “和平常在善堂里一样啊!祈祷完以后,就可以开始吃早餐啦!唷呵,不知道提督的牛奶是什么味道?阿雪很期待呢!”阿雪的声音没有半点迟疑,被吓到的反而是我。
  “等等,你说你平常就吃这个当早餐?”我说着,却没有抗拒,呆呆地坐在那里,我不敢往下看去,任着阿雪的指头包裹肉茎,温暖掌心沾上了肉茎顶端的黏液。
  “是啊!院里的姊妹,每天早上都是这样吃饭的,白阿姨说,这是很营养的东西,我们应该多吃,身体才会好啊!”
  阿雪钻木取火似的摩擦龟头,指头往下撩拨着囊里双丸,我的理智瞬间就被逼到崩溃边缘,脑里只是想着,这善堂到底是怎么开的?怎么听起来和阿巫开的妓院没什么差别?
  忽然,压力一轻,我讶异地睁开眼,却看见少女弯下腰,俏丽的小脸贴在肉茎,嗅着男性的阳刚气味,跟着张开小嘴,闭目去品尝男人的阴茎。
  在我粗重的喘息中,阿雪将那香菇模样的龟头再次纳入口中,两手在阴茎上来回抚摸,似乎想要把里头的汁液,从根部慢慢挤压上来,送入口中。
  “干得好,阿雪,动作慢一点……”我气喘如老牛,看着清秀少女的小嘴含住龟头,两手揉弄阴茎的模样,让我欲火中烧,一手放到阿雪头上,却不知应该推开,还是往下按紧。
  没多久,胯下双丸一紧,肉茎亦不住颤动,大量精液疾喷而出,在这一刻,我既不可能停止喷射,也无力将肉茎从少女的小嘴里抽出,只能颤抖着双腿、臀部,发出喜悦的叫声。
  “老天!宝贝,你她妈的真是太棒了!”呻吟声中,大量满载男性种子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阿雪期待已久的樱桃小嘴里。射精中,我低头瞧着少女口交时的表情。只见阿雪闭着眼睛,两颊蠕动,将嘴里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
  天仙般的圣洁气质,却有着无比淫秽的熟练动作,这刺激让本已微软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将阿雪双颊撑得鼓起,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过程,勃起、吹吮、喷发。
  这次,阿雪没有漏掉任何一滴,将肉茎顶端喷发出来的每一点滴,全部都舔起吞下,让那又粘又浓的罂粟香气,夹着淡淡的咸味,在口腔根部散发,陶醉的表情,显然她非常地享受,让我知道,这名纯洁的少女,已经被某人刻意调教成一个精液爱好者。
  连续的吸吮,胯下双丸仿佛已经给抽干了。当我朦胧着眼睛瞧下去,见着这有着天使面孔的小美人儿,仍在自己胯下努力,挤压肉茎,把卡在马眼上的最后一滴精液吸入,灵巧香舌来回扫荡肉茎的每一处,毫不嫌脏地将所有秽渍舔净。
  一切完结之后,阿雪抿了抿嘴唇,再看看那尾掉在旁边的烤鱼,奇道:“提督,那尾鱼您不吃了吗?”
  没力气答话,我只能点头,表示同意。而阿雪在得到我的同意后,随即跪了下来,低头啃起那尾掉在地上的烤鱼。
  她进食的方式再度让我一惊。从头到尾,她的两只手完全放在背后,只是单纯地用牙齿与舌头在进食,像头温驯的狐狸一样,然而,就算是狐狸吃东西,也会用手辅助吧!她现在这样子与其说是兽人的进食方式,我觉得倒更像是某个被调教完成的性奴隶……
  有问题!那个善堂一定没有表面上这样单纯!
  我皱皱眉头,预备等一下回去之后要弄个清楚。
  天色既亮,就由阿雪背着我,一路攀回悬崖上。正确说来,那不叫攀,当阿雪手脚并用,那根本就是猿猴的动作、飞鸟的速度,几乎是飞一样地直冲悬崖顶,保证让娜丽维亚的轻功好手看得傻眼。
  在回去的路上,我向阿雪查询一些事。据她的说法,从有印象开始,自己就是这么力大无穷、奔跃如飞,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却也不晓得为什么?
  这也是怪事,假如天河雪琼记忆仍在,使用她鬼神般的强大法力,自然是比阿雪要强得多,但是在没有催动咒术的情形下,要发挥这样的速度与力道,那则是万万不能。
  是兽化的副作用吗?血魇秘录里好象有些相关记载,只是我一时间记不起来了,回去以后再好好想想吧!
  到了阿巫的府第,我也不罗唆,直闯他的居室。负责在庭院把守的那名副官,看我带着阿雪回来,先是一阵惊讶,后来便淫笑地问我,是不是尝过美人滋味后,改变主意了?
  我懒得答话,问明阿巫的所在,他说,阿巫自从昨天下午拿住那个小寡妇白淑卿之后,便一直在房里淫乐,到一个时辰前,还听得见那个小寡妇的哭叫,后来就变成细细的啜泣,大概是被搞到没力了。
  隐约听见那扇门后的喘息声,不知道阿巫是否用了我作的稀释春药,假如是,那么他就算再搞一日一夜,也还是精力充沛,即使是半兽人,倘若这么轮番不停地奸淫,恐怕也会给他活活搞死。
  我沉吟不语,却急坏了旁边的阿雪。顾不得旁边副官的阻拦,她直往阿巫的房间跑去,两手用力一推,就将门打得碎裂,跟着,她呆呆地站在门边,发出一声恐怖的凄厉尖叫。
  情知不妙,我急忙抢进门去,看到阿巫正在他的那张大床上,干着那狐狸美妇白淑卿。
  同样是狐尾狐耳、大白屁股,但和阿雪相比,白淑卿的身材更丰满圆润得多。40H的巨乳,在男人的手掌下直摇晃,除了从小腹直蔓延到大腿的狐毛,通体肌肤白嫩,容貌甚美,就是直往外吐的那根舌头碍眼了点,还有她脖子上的那根红绳子,实在是……
  咦?情形不对,这臭婊子竟然给阿巫活活勒死了?!
  我吓了一跳,而阿巫看着我们忽然闯进来,也是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挺腰奇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你这家伙!”我飞快凑上前去,小声道:“犯不着玩得这么绝吧?掳人奸淫也就算了,为什么要闹出人命?”
  阿巫面露讶色,很无辜地道:“没什么特别的啊!我平常都是这样干的,用绳子勒脖子,下面就会很紧,干起来很爽,我们以前不就是这样玩的吗?”
  “胡说,哪里有?”
  “喂!你可别不认帐啊!你十四岁生日那次,我们一起去嫖妓,三人喝得烂醉,合干了一个精灵婊子,什么滴蜡、捆绑、抽皮鞭,都还是你教我和巴闭的。搞得巴闭太兴奋,还失手把她勒死。”
  “我、我真的作了这种事?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别说喝醉了就想不认啊!那次嫖妓是我和巴闭合出钱的,你半毛都没付,要不是我们拉走你,你还抱着那婊子放,要一直搞到天亮!”
  我咧!真是万恶淫为酒,少年往事不堪回首……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我回过身,看见阿雪捧着头,仍在那边放声尖叫,像发疯了一样大声哭泣,显然被眼前这幕淫虐光景给刺激到了。
  “阿雪,你……”我方要说话,阿巫的副官忽然跑进来,举手行礼后,朗声道:“提督,我们刚刚从慈济善堂里头搜出了他们贩卖人口的帐册,请您裁断。”
  我瞥了阿巫一眼,他赶忙挥手道:“人已经干过了,就不用再假装下去了,那些伪造帐本还有什么的,全部都扔了吧!”
  “呃,不是的……两位提督。”副官面有难色地说道:“其实是弟兄们刚才搜查出了证据,这间善堂,真的是在贩卖人口。”
  突如其来的错愕消息,我和阿巫对望一眼,一齐失声道:“你说什么?!”
  夹杂在阿雪的悲哭声中,我们的惊叹,只能说是世事难料的最佳表征。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5:09:21

第八章 巨乳忍者
  听说掌握到充分证据,阿巫和我带齐兵马,直闯慈济善堂,搜索里头的一切,成功发现交易帐册,证明以白淑卿为首的犯罪集团,借着善堂为掩护,暗中进行人口买卖。
  这是很妙的一着,因为在娜丽维亚,根本没人会在意一群外族异种的生死,天晓得那些进了善堂的半兽人和精灵后来变成了什么?
  邻近居民更是讨厌自己家旁边开了这种东西,早已不满在心,这次被阿巫扫荡成功,可以说是大快人心,家家户户都出来为提督欢呼,将骑马经过的阿巫和我,当成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知道内情的随队士兵,都面有惭色,因为他们包围善堂的目的,就和长官一样是为了奸淫掳掠,在阿巫奸淫白淑卿的时候,他们大概也拉出善堂里美貌姑娘,恣意轮奸。可怜的我,那时候却与阿雪在崖底九死一生,他们在爽我在累,真不知所为何来?
  托了这次事件的福,约翰·法雷尔本已跌落谷底的名声,又有了起色。在街上迎接欢呼时,我和阿巫拼命地挥手致意,全然不顾及若是没有及时发现这秘密,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件丑闻?
  表面上,事情只有如此而已,但真正的事实,却被我和阿巫强行压下去了。
  我们查阅纪录后发现,善堂里难民的来源,除了一般收容,更还包括了从一些盗贼团中运来的项目,其中赫然见到赤焰海盗团的名字,这就难怪当日落入他们手中的阿雪,会出现到善堂里来。
  但这所善堂所进行的阴谋,并不是人口买卖,因为那本所谓的帐册上头,只记载了某月某日,从何处运来了一批新人,却没有卖出纪录,换言之,进入善堂的难民,个个是有进无出。
  既然不是买卖,却为何要吸收这样多的各种族难民?答案只有一个,黑魔法中最禁忌的活体研究。
  在白淑卿房里搜出的几本东西里,我找到了一些被魔法封印的纪录。凭着血魇秘录里头的一些技巧,我试着读出里头的一些字句,竟然发现,这间善堂正在研究一种匪夷所思的技术:肉体融合。
  以技术层面而言,这门学问和我把织芝改造成龙战士的技术相似,但它的最终理想,是将生物改造,拥有其它生物的特长。若是人类与精灵融合,寿命会延长,会变成同时兼具创造力与魔法技能的强大魔导师;将精灵与兽人结合,那就会变成魔法高强又力大无穷的超级战士,若同时结合三个种族……
  混血儿的方法行不通,除了与人类,剩下从没听说有哪两个种族通婚成功,但即使是人类与其余种族混血产下的半精灵、半兽人,在繁殖上也是大有问题,像织芝那么优秀的个案,可说千中无一。
  但这本纪录中所开发的技术……呃!开发中的技术,却是以高段的黑魔法,来强迫融合两个不同种族的生物,产生一个具有新人格的新生命。虽说异想天开,但如果真的成功,那却是不得了的革命创举。
  而看着手上的这本纪录,我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上头的封印很强,看来总有个第五、第六级的封印,我是凭着血魇秘录的记载,才能偷看,正常情形下,恐怕要送回王都的魔导学院,才有高手能解封。总之,这封印绝不是白淑卿所能施展,若她有此力量,整个娜丽维亚可没人是她对手,又怎会被阿巫活活奸杀?
  若是下封印的另有其人……
  我把自己的担心告诉阿巫,他立刻赞成把善堂一把火烧成白地,压下所有消息。事实上,这样高深的研究,背后一定有个庞大组织,说不定就是本国的魔导学院,为了避免揭开不该揭开的秘密被灭口,我和阿巫决定守口如瓶。
  当晚,我回去探望阿雪。由于敬仰的长辈惨死在自己面前,又听说寄托信仰的善堂,原来是邪恶组织,对她显然造成很大打击,待在我的房间,半步不出。
  推开门,少女正坐在床沿,低垂着头,鬓发散乱,通红的眼睛,诉说了她刚刚哭过的事实。
  “阿雪,你还好吗?”
  “提督!”听见我的声音,阿雪蓦地抬起头来,“阿雪是不是很笨啊?过去我所相信的东西,就真的错得那么离谱吗?”
  少女眼中闪烁的神情,是如此地认真,令我呼吸为之一窒,嗫嚅道:“世上的事,本来就很难说,好人和坏人……很难分清楚的。”就像此刻坐在你身边的我,其实就是个包藏祸心的大奸人,这点你就看不出吧?!
  低下头,刚好从阿雪胸兜的空隙看进去,白嫩嫩的两团,由于衣衫绷得紧,勒住她丰满的乳房,让半碗形的乳房忽扁忽圆,由这角度望去,嫩白的乳沟忽紧忽松、一开一合的,煞是诱人。
  “善堂也毁了,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提督,我以后该怎么办呢?”
  少女楚楚目光煞是可怜,我心中也是犯疑。是啊!以后要怎么办呢?阿雪没地方可去了,这么一个危险的大炸弹,总不能放着她到处乱跑,给她回复记忆的机会吧!
  思索间,阿雪闹起肚饿,我让她去厨房找食物,顺便向阿巫拿回那本纪录,试着再研究些端倪,过不多时,门外传来异响。
  我以为是阿雪回来,前去应门,怎知哗啦一响,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裂门而入,缠住我的脖子。
  一道身影迅速闪了进来,将我扑倒在地,浓烈的狐骚味窜入鼻端,我定睛一看,赫然给吓得魂飞魄散。
  竟然是已经气绝身亡的骚狐狸,白淑卿夫人!
  “你?你不是……”
  被本应死去的白淑卿骑在我的身上,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就在我想要挣扎着将她掀翻时,我双手双足同时被她的尾巴缠住不能动弹,而她竟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脸上拂来拂去,加上缠在我脖子上的一条,这女人竟有六条狐尾。
  六尾妖狐!!!
  在兽人族中,狐族是极罕见的一族,和其余终生与魔法绝缘的兽人不同,当雌狐随着岁月累积,长出第三条尾巴时,就可以像精灵那样修练魔法。
  而稍微对狐族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它们是以尾巴的多少来衡量的,一般说来,有个三四条尾巴的狐族,就已经够得上“灵狐”的级别,而六条尾巴,则已经达到“妖狐”的境界,据说妖狐再往上,就变成九条尾巴的天狐。
  妖狐所拥有的力量,已经能达到五十万匹,这种力量和绝顶高手相比当然远有不如,可是要杀我已经是小菜一碟。
  现在她的狐尾已经缠在我的脖子上,她是不是马上就要杀我呢?
  “法雷尔大人,你们这一次可害得妾身好苦啊?”妖狐美妇坐在我身上媚笑着说道,可是那双转为狐瞳的兽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嗤嗤”几声,她已将我的衣裤全部撕开,而我亦在此时发现,原来她从进门起便就只是用狐尾蔽体,其实她一直都是一丝不挂。
  “夫人说笑了,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怎么会害你呢?”
  “你们这次在妾身练功的紧要关头闯进来,把我捉了去,折腾得死去活来,只能靠假死脱身,这样还算无怨无仇?”
  轻轻抬起身体又坐下,白淑卿一下子将我的肉茎齐根吞进,随后她开始扭动身躯。
  这女人的体内似乎是一架磨坊,包住了肉茎不快不慢地转动,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从肉茎的尖端传来。情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冷战,我在和这妖狐合体之后的一分钟内,便在她的体内发射了。
  妖狐的膣壁仍然紧紧裹住肉茎蠕动,几乎是瞬间,我本已萎缩的肉茎重又挺起。
  大脑在提醒我:不妙!绝对不妙。但是身体却已不由自主地向上耸动,很快又感到自己即将再次大打冷战。我的脑中,突然响起这女人刚刚说过的一句话。
  她之所以乖乖束手就擒,是因为阿巫在她“练功的紧要关头”闯进去。那么,她练的是什么功?
  “你……你……你练的是什么功?”我问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然而得到的却恰是我最害怕的回答。
  “天地阴阳交欢大悲赋。”
  我险些吓得晕了过去。过去曾听说,欲林有四种最厉害的采补异术,其中就包括了狐族的“天地阴阳交欢大悲赋”。据说这门异术是极为霸道的采补功夫,只要和异性交欢,就一定要将其采死才能罢休,否则自身立刻便会遭到反噬。
  “夫人,你千万不要听信旁人一面之词,包围善堂,奸你后杀,再奸再杀,还有剃光你的毛以后扔进猪圈,这都是我朋友做的好事,我曾经苦苦相劝,可是他一意孤行,不能怪我啊!”
  大难临头,我只有把全部罪名都推到阿巫身上,这样做虽然有些对不起朋友,但是转过来一想,如果阿巫身处我现在的处境,弄不好他连自己的祖宗八代都会卖得一干二净。相比之下,我只是出卖一下一个曾经一起喝酒,一起泡女人的狗肉之交,实在算不上什么大的罪过。
  “你对我作了那么多好事,现在还想好好死吗?”
  “这个……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出人意料的答案吗?”
  事实已不容我多想,因为就在这片刻之间,我竟然又在她体内射了一回。一向“勇猛善战”的我竟如此不济,莫非今日竟要毙命于此?当下暗念咒语,想要呼唤出新炼成的超强武器。
  口唇甫动,我立即想起因为炼制地狱淫神的缘故,自己有四十九天使用不出魔法,这时,我唯一的想法只有“他妈的,怎么才能逃过这一死”。
  情急之下,我集中全部精力控制自己的肉茎,尽量拖延射精的时间。因为我知道这世上所有的采补功夫,都必须要借着对方高潮时彻底放松的那一瞬间,采取对方的元阳或元阴,只要我能够不射精,这妖狐功力再高也难耐我何。
  在我的努力下,那根原本坚挺如枪的肉茎,竟慢慢在妖狐体内软化下来,本来对于一个像我这样精力充沛的猛男,做这种事情的困难程度,甚至超过单人攻占马丁列斯要塞,但所幸我这些日子一直整天沉浸在温柔乡中,精力消耗过多,体内存货所剩无几。
  更重要的是,一个人如果成天大鱼大肉,那他即使看到再精致的美食也提不起胃口,我现在恰好就处于这种情况下,所以能够比较容易完成阳萎的不名誉任务。
  然而,骑在我身上的妖狐,立刻察觉到我小兄弟的变化。
  “能够在妾身身下收缩自如的人,法雷尔爵士你是第一个,能够得到你这样高手的元阳,妾身真是不知道几世才修来的福分。”
  说着不知所云的溢美之辞,妖狐媚笑起来,膣腔突然收缩,犹如铁箍般将肉茎紧紧夹住,随着她小腹一起一伏,膣内开始上下蠕动,奇妙的感觉让我联想到金鱼吮吸水面的浮游生物。
  而她那布满小腹和大腿根部的细长绒毛,也在我的腰间来回摩擦,较之一般光滑肌肤更为美妙的接触感觉,极富挑逗的魅惑。我好不容易才压制下来的肉茎,又开始迅速膨胀。
  (糟糕,这下子老子可真是死翘翘了。)
  我的身体拼命挣扎,徒劳地想要将我身上的美妇人掀开,却只更加提起女人的性趣。
  “能够和法雷尔大人如此强大的敌人结合,妾身好久没有这样的兴奋了。”以奇异节奏扭动着身躯的妖狐如此说道。
  将身体复上在我的胸膛,妖狐把鲜艳的红唇递到我的唇边,猩红的小舌头吐出来,在我的脸颊上和嘴唇上舔舐,从那双碧玉一般的媚眼中,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情欲之火。
  看来这臭婊真的发了情,所以根本不管我的感受自娱自乐,甚至我的反抗更提升了她的性致,没想到我约翰·法雷尔半世风流,最后竟落得个被妖狐奸杀的下场!
  天啊!莫非老天真的不长眼……或着,老天是真的长了眼?
  舒适无比的感觉,一阵阵从小腹接合处袭向我的脑海。
  “啊……不要啦……已经射了……已经射出来了!”
  忍不住强烈的快感,我一面哀嚎一面诉说,同时死命摇动着自己脑袋,身体仿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行了,请你饶了我吧!”我软弱无力地向妖狐请求。
  然而美艳妖狐给我的回答,只是更加迅速的耸动那丰满的屁股,同时“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男子汉大丈夫,死就死了,有什么好怕的?”
  雪白丰满的40H乳房,在我眼睛上方摆荡。铜钱般大小的乳晕上,镶嵌着两颗熟透的葡萄,我突然猛地一下抬起头,张嘴紧紧咬住左边的那颗葡萄。
  “啊!!!”在我身上的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其中混合着痛楚和喜悦的感觉。
  “啊!!老娘要干死你!!干死你!”
  也许是被我的动作诱发了野性,此时她一改刚才温柔娇媚的腔调,说出只有最低俗的市井女人才会说的粗野语言,同时,双手的纤长指甲,也狠狠的刺进我的皮肤,在我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啊!又射了。”
  已经记不清射了多少次,虽然没有打破自己不久前才在织芝身上创造的射精记录,但我肉茎越来越觉得麻木。然而依然在我身上一上一下耸动的女人,脸色却变得越来越红润。
  窗外似乎有什么声响,但是此时的我,整个人都已接近昏迷状态,根本无暇顾及这些问题。
  (又不行了,在这一次以后,我还能有下一次吗?)
  就在我颤抖着,准备做人生最后一次发射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轰然吸引过我和那妖妇的所有听觉。
  巨响声中,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给破窗扔了进来,看那大小,本来是花园池塘边的假山,却不知怎会给扔到这里。
  在我身上挺动的那妖妇,正值销魂高潮,对这块飞来大石根本无力抵御,百忙中侧身一闪,躲过上半身稀烂之厄,也让本来要被吸成人干的我,逃过一劫。
  大石高速掠过我身边,把旁边墙壁砸出大洞,我慌忙滚开,身体乏力得站不起来,勉强抬起头,只见眼前两道白影交错,那妖妇已经与人斗在一起。
  是阿雪!从窗外扔石救我一命的她,正被白淑卿那妖妇攻击,而从被砸出一个大缺口的墙壁往外看去,只见火光灼天,大批人马正与提督府士兵交战在一起,看来阵容着实坚强,一大批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发狂兽人,手拿尖角棍棒,肆无忌惮地冲杀,如果换做是此地任何一家富户,保证所有的护院武师在一刻钟内死伤殆尽。
  很可惜,在权力斗争中成为水师总提督的阿巫,可以说拥有此刻娜丽维亚最强的武力,加上这缺德家伙平常怕人行刺,提督府里不但聘请诸多好手护卫,更装设大量杀人机关,兽人们虽然凶猛,但是一进门就在机关里损失惨重,现在更被魔法师遥遥攻击,利用它们不会魔法的弱点,大占上风,眼看是要完蛋了。
  “阿姨,求求你,别再伤人了,住手吧!”
  阿雪与那妖妇缠斗着,她不会武功,只是凭着一股大力和敏捷速度,竭力周旋,在六尾妖狐的狠辣攻势下迭遇险境,身上被妖狐利爪伤得血痕处处,但她的力气可也真大,抱起一块大石疯狂舞动,迫得那妖妇不敢正面揽其锋,生怕一不小心被砸中,后果不堪设想。
  “小贱人!你用什么东西对付我?”无法取胜,白淑卿显然甚是愤怒,喝道:“贱人,我大费心血把你改造,你居然用这力量对付我?”
  “阿姨,你成立善堂,到底是为了什么?”越说越激动,阿雪说话隐约带着哭音,“院里的姊妹,为什么越来越少?你说过,她们都是被好心人资助,回到自己故乡了,是不是这样?你告诉我啊?!”
  唉!真是个傻丫头,这种鬼话你也信,我敢打包票,这妖妇当时一定是说:她们已经回老家了。
  “没错!她们已经全部回老家了。”白影一晃,那妖妇瞬间鬼魅闪身,击飞了阿雪手中大石,更擒住她手腕,“你那些姊妹都是改造失败的废物,已经被我吸干后吃进肚子,现在就轮到你了!”
  只见白淑卿把阿雪扑倒在地,哗啦一声,撕裂她下身裤子,露出白嫩粉臀,而她身后六根狐尾舞动起来,其中更有一根渐渐变形,尖端成为男性阳具似的形状,想要干什么,已经不问可知。
  受到极度震惊的阿雪,起先是呆住,但当毛茸茸的狐尾在她臀上摩擦,立刻惊醒过来,竭力抗拒。
  “提督!救我、救救阿雪啊!”
  少女哭泣着向我求救,我并非无动于衷,只是横竖不是人家对手,何必跑去送死?反正我也在找机会把阿雪灭口,现在不出声,让她等会儿在极乐中死去,也省了我麻烦。
  忽然,一个想法让我感到不安。白淑卿的尾巴上,不知道有没有附上什么妖力?阿雪本身的封印相当不稳,要是给那尾巴插进身体,毁了封印的平衡,让她回复记忆……
  “给我住手!”
  大叫声中,我飞身过去,撞开阿雪,让那变形狐尾在我后腰上开了一个血洞,更知道生死一瞬,从怀中把一卷书册状物体往左侧水井掷去,喊道:“就算死,也不让你抢回去……”
  果然,情急之下,这妖妇不及细想,就飞身扑出,凌空拦截那本秘密纪录,天色又黑,等到她发现那卷书册其实是根点燃的强力炸药,一切已经太迟了。
  轰然一声响,外加刺耳惨叫,接下来的事,就像三流爆笑剧的内容一样,给炸瞎眼睛的白淑卿,凄厉尖叫,四处想找人攻击,却被提督府的卫兵巧妙逼入了兽人堆里,双方自相残杀。
  “提、提督!对不起!对不起!”
  少女惊惶地悲鸣,滚烫泪水低在我脸上,当我被阿雪搂入怀中,埋首在她那对37G的巨乳里,刹时恍若身在云端,什么痛楚都给忘了。
  眼看胜负已定,突然的变化,再次改写了战局。
  先是几声闷哼,卫兵中的几个魔法师,胸口给插了几枚十字镖,脸色发黑,倒地气绝。
  一群打扮古怪的家伙忽然出现,黑头套、黑围巾,黑色紧身衣上罩着丝袜状的锁子甲,手脚上还有黄铜作成的护甲,腰系短刀,微隆的胸口,体态轻盈,显示她们清一色是女子。料理掉魔法师后,立即窜入人群中,以极安静却非常快速的动作,斩杀着提督府的卫兵,顷刻间就把局势倒过来。
  我大吃一惊,看这群人的模样,很像是东海云隐之乡的忍者。但据我所知,忍者神出鬼没,除非接受聘用,绝不现身于大地之上,更罕有像此刻这般明目张胆地集体行动,还与兽人合作,难道……难道是传说中黑龙王驾前的忍者军团?!
  刹时间,许多事在脑里闪过。娜丽维亚是个海港,远离本国王都,以黑龙会的势力,自然可以轻易渗透,而若非是黑龙会这样的势力,黑龙王这样的黑魔法高人,怎么可能进行这样的研究?
  想来那间善堂只不过是个实验体转接站,兼做些小规模研究,研究主体自然还是在黑龙会的海岛上,只是被我和阿巫撞破,要来将相关份子杀人灭口。
  事后,果然证实了我的想法,本来黑龙会在其最大的监狱巴士底岛上进行研究,但日前被反抗军突袭,所有成果在战火中烧毁殆尽,幸存者将研究纪录带出,打算经由娜丽维亚北归,却不意被我和阿巫突袭,而黑龙王的忍军得知讯息后,立刻向我们发动攻击,打算灭口后抢回纪录。
  人家出动了这等好手来灭口,我暗叫不妙,要阿雪带着我,小声地往白淑卿那妖妇靠过去。她双目甫盲,听力不佳,却是个拥有五十万匹力量的好手,让她稍挡敌人,我们就有希望逃命。
  计划很顺利,虽然那群女忍者发现了我们,赶了过来,却被发了疯的白淑卿挡住,双方撕杀起来。尽管人多,但力量差距悬殊,顶多三十万匹力量的她们立刻就被压在下风。
  有些与那妖妇靠得近的倒霉家伙,被白淑卿一把捉过后,立即给撕碎下身衣物,跟着就埋首到她们两腿间,用她的兽牙又撕又咬,刹那间便血肉模糊。引起旁边连连惊叫。
  我高呼走运,心里更暗呼天地阴阳交欢大悲赋实在歹毒,由于没有将我活活吸死,这邪功终于反噬自身,看看那妖妇如此精神抖擞,身中多刀还拼命舔舌头,嗅着人家两腿间的气味口水直流,就知道她实在是浪得很了……
  这个念头才刚起,半空乍现一道冷电似的刀光,清清亮亮,洒出一片惊虹,待得我们看清楚,那威风八面的六尾妖狐白淑卿,已经给斜斜地劈成两半,大篷鲜血喷发,哼都来不及哼地当场惨死!
  纵然神智已失,这妖妇的五十万匹力量仍然不容小觑,来人能轻易将之一刀两段,纵有神兵,起码也得有七十万匹以上的力量!如此高手,国内不出五人,我几乎以为是冷翎兰那贱人杀来了!
  睁大眼睛,发现不远处的前方,站着一名忍者,腰间插着一本书册,模样挺像从善堂里搜出的那本纪录,但我却感应到,那是我为了安全特别伪造出来放在阿巫那边的假书。
  她娇小的个子,手执雪亮短刀,看不出来竟有偌大神威,胸前锁子甲裹着浑圆乳峰,虽然没有阿雪那么壮阔,估计也有34F的规模,因为身材瘦小、腰又纤细,抖动起来的视觉效果,几乎让我当场就喷出鼻血……想象一个尚在发育的清纯少女,却挺着一对哈密瓜似的硕大乳球,大概就是那么刺激!
  不知花了多大定力,我才移开目光往上看,却随即打了个寒颤。那是一双非常黑白分明的眼眸,两颗墨黑眼瞳像是无底泥沼,仿佛直接通往幽冥,散着森森鬼气,让人甫一接触,就觉得通体生寒。
  下意识地,我知道她是生平仅见的危险人物,但手脚却整个僵住,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她举刃,荡漾森寒刀光,就要往下劈。
  “提督!”
  阿雪尖叫着,抢先扑在我身上,想帮我挡下这一刀。唉!人家刚刚连六尾妖狐那样的好手都给劈了,你扑过来,不过多送条性命,有意义吗?
  “刀下留人!”
  一声娇叱,乘着清啸,自远地传来,起初声音很小,却清楚地传进众人耳里,跟着声若龙吟,铺天盖地,势不可当,犹如万里风雷,霹雳大作,响彻整个娜丽维亚的夜空。
  早在清啸声响起时,她就停住动作,让手下撤走,但自己走了几步,却又不知为何改变主意,回过头来,擎刀就往我和阿雪身上劈下。瞧那声势,不用劈实,单是刀气便已足够将我们分尸。
  “刀下留人!”
  和刚才相比,这声娇叱已然近在咫尺,显然来人不但武功高绝,脚下速度更是不凡。情势紧急,这声呼喝已经不单纯是警告,同时更聚声成柱,直击挥下的刀刃,只见那忍者首领两腕剧震,斩下来的刀势随之缓了缓。
  “地霸气诀……是上天下地至尊功?”
  那忍者首领失声惊叫,声音甚是娇嫩,而被这一拖延,一抹清光如电飙至,金铁相鸣的脆响声中,她连退数步,身形一阵摇晃,转身就走,显然在刚才的双刃交击中吃了大亏。阻止她行凶的那件神兵,赫然是柄透明材质的长剑,在空中不住荡出美丽弧形,轻巧地落回主人手中。
  “把书留下!”
  我们的救命恩人,急追敌人而去,清朗月光下,只见她背影苗条纤细,蛇腰丰臀,煞是迷人。
  我心中一愣,竟觉得有些眼熟,待得看到头上龙形犄角,登时醒悟,高声唤道:“龙女姊姊!”
  听着我的叫声,空中龙女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转过头,从声音里认出人来,跟着,她浅浅一笑,皓齿明眸,如花娇颜,媚态横生,绝色艳姿中,爽朗英气昂扬,看得人心神荡漾,不能自己。
  似乎为了追上敌人毁掉纪录,李华梅急追敌人而去,只剩下伤疲无力的我,就此身子一瘫,昏倒在阿雪怀里。
  这一夜的恶斗虽然结束,但收拾善后可真不简单。提督府的防卫兵几乎全军覆没,至少见着那批忍军的,除了我和阿雪之外,再没有半个活口。
  我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着去取回那本关系重大的实验纪录,结果,纪录的真本不见,而身为此地总管的阿巫也不知去向,着实令我懊恼不已。
  一直到许久之后,我才知道那本纪录到底去了哪里,老实说,那个答案真是让人够呕的了。
  这一次的不明事件,轰动了整个娜丽维亚,而由于军方的指挥阶层为之一空,自然造成了不小的混乱,本来有人希望由我来暂待指挥,但我只要一想到那些忍军的辣手,便忙不迭地拒绝,天知道那些家伙什么时候会来斩草除根,把我再度灭口,安全起见,早点往内陆开溜比较妥当。
  本来我就是接受国王陛下的旨意,要在大地之上找寻圣者手杖的,就算没找到,起码也得弄些奇珍异宝回去交差,不然堂堂一个万骑长,就此飘临在外,永远没有回去的指望。所以,趁着往内陆走的机会,去探访各类秘宝,来趟冒险之旅,倒也是挺理想的。
  被身上的伤拖延了两天,才准备出发,唯一的障碍就是阿雪。没有记忆,孤单无依的她,根本不知道何去何从。她衣不解带地在床边服侍了我两天,当她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却不敢说出希望与我同行时,我脑里想着的,仍然是要不要早点狠心把她给干了,然后再灭口,一了百了。
  “呃!什么?你说有人告诉你,王都那边已经派军来此接管了……什么?接管的军队还有好久,但是接管的军方首长已经到城外,要派人去迎接,是谁这么大架子?他知不知道我是谁……什么?二公主殿下!”
  冷翎兰那个婊子居然亲自来了,这下子可不得了,看阿雪一脸兴奋的表情,直嚷着说想去见见这位公主提督,我冒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让冷翎兰那臭婊见到阿雪,那我……
  “阿雪,收拾行李……不,别管什么行李了,马上跟我走!”
  等待在未来之途的会是什么,我和阿雪都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与和平、善良、正义完全无关的东西吧!
  就这样,我们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娜丽维亚,展开了为后世吟游诗人所津津乐道的的英雄寻宝之旅:“不仁不义的大冒险──约翰·法雷尔之一千零一夜”。
  “在这接下来的这一百年,我要把杀戮与邪恶推向全世界,不不不,说错了,我要把我的梦想散播全世界。”(出自某不知名霸主的之即位演讲)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2/28 05:15:11

阿里布达年代记 第三集 第一章 南蛮绝境
  “唷呵!刚刚听到人家说,一个月前,在娜丽维亚大肆整顿的翎兰公主殿下,重新审理十七年前的冤案,为手下的技师总监申冤,把一干涉案的当地权贵一扫而空。”
  嘿!织芝这丫头干得着实不错,虽然知道以她的资质,好好培育,必成大器,以冷翎兰的眼光,当然不会放过这等人才,不过短短一年,就成为技师总监,这确实出我意料之外。
  “阿里布达王国与索蓝西亚王国的战争,日前因为索蓝西亚的奇袭成功,落败的阿里布达军已经退回马丁列斯要塞了。预计短期内不会有新的作为……”
  这点倒是不意外,索蓝西亚的那群笨精灵也不算太蠢,当初我知道他们节节后撤,诱敌深入时,就晓得我方军队有败无胜,奇怪的是,这么肤浅的坚壁清野战术,连我都看得出来,变态老爸和二公主冷翎兰没可能不知道,也没理由不上书国王,既然如此,为何还会败得这样难看?
  “另外,刚刚也听人提到,一年前在娜丽维亚揭发黑龙王阴谋的法雷尔提督,已有半年行踪不明,估计可能已经死在大地上的某个角落了。”
  “这种东西你就不用提了嘛!多嘴!”
  “可是,我觉得很光荣啊!因为又有人提到师父您的英雄事迹了……”
  在我身旁,阿雪吐吐舌头,俏美无伦地继续说着刚刚听来的消息。
  距离当初逃离娜丽维亚,已经一年有余了,目前我们两人位于大陆西南方,充满兽人与半兽人群聚的原始丛林,被俗称为南蛮的穷山恶水中,以搜寻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为业。
  在娜丽维雅发现了黑龙会的重大机密,没跑出多远,就发现有人已经盯上我,预备杀人灭口。总算凭着阿雪的本事,暂时幸免。而经由许多方面的推判,我知道了她一身怪力的由来。想必是阿雪落入黑龙会手里的时候,接受改造实验,进行到中途,却引发了她体内的强大魔力,因此导致改造不完全,而一身魔力更不受控制地直接转为超人神力,虽然不足以与高手较劲,但看在旁人眼里,可真是骇人。
  后来当三个月期满,我可以使用魔法,就用了些淫术魔法书、血魇秘录中的技巧,躲过追踪者的耳目,一路南逃。
  我的魔力还是很烂,至多也不过使用第二、第三级的魔法,只是两本奇书中所载的秘术,均极为神妙,经过法米特增补的淫术魔法书,内中奇术更是寻常魔导师梦也梦不到的另辟捷径,所以尽管我只能发挥两三成效果,但是占着追捕者意料不到的便宜,竟能屡屡逃出生天。
  只是,我自己也知道,对付这些家伙容易,但如果黑龙会出动他们独一无二的忍军,那些忍者所使用的忍术,集蓝色的水系魔法之大成,内中更有其余五系魔导师最恐惧的特殊咒语,与她们对上,肯定要大吃苦头。
  那日在提督府,曾见到那名巨乳、翘臀的女忍者,后来我才想到,她定是七朵名花之一,“黄泉青菊”鬼魅夕。听说这名女子是黑龙王手下爱将,武功、忍术俱是极高,帮黑龙会刺杀无数强敌,却从来没有男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当日见她这样性感的身材,确实不愧为十大美人之一,不过,若是再见她一次,我可没把握保住性命,夺命美人,还是不见也罢。
  一直挨打不还手,不是办法,所以我一面逃,一面大肆散布消息,把黑龙会在娜丽维亚的龌龊事全抖了出来。刚开始,听到的人都说我异想天开,但是龙女姊姊李华梅在东海发表声明,以实际证据证实我说的一切后,大陆上诸国登时掀起骚动,正视黑龙会的野心,联手起来,实施封锁制裁,加上反抗军在龙女姊姊带领下,趁隙反攻,饶是黑龙会势可遮天,一时间也闹得接应不暇,大是狼狈。
  这样的结果大合我意,因为黑龙会手忙脚乱,自然也就没法派出高手追杀我,再说机密已然外泄,杀我只能泄愤,却无法灭口。话是这样讲,不过我仍然没命地向内陆逃去,连国王陛下要召我回王都的勒令都故意不接,表示“一日未寻获圣者之杖,臣无颜回归王都”,毕竟离海岸越远,黑龙会的势力越是单薄,水系魔法的效能更是相形减弱,我就索性在南蛮躲上三年五载,等风头过了再回去。
  旅途寂寞,唯一的慰藉,就是阿雪这个傻妞。四大天女之一的“冬雪天女”天河雪琼,以姿色而论,什么七朵名花都要靠边站。尽管失去以前那样高不可攀的冷艳,但却别具娇媚清纯,经过狐化的肉体越见丰满,那双37G的巨乳,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害得我长时间处于勃起状态,帝王神功不练自成。
  由于不想惹来没必要的麻烦,我订制了一个丑如恶鬼的木头面具,让阿雪戴上,省得带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身边,到处引起骚动,之后,我就一直设法把这娇媚无伦的小狐狸搞上床去。
  真是无奈,当初困扰我的问题,至今仍是束手无策。慈航静殿独门的守宫圣咒,比什么贞操带都有用,让两片白嫩屄肉紧紧合闭,教我不得其门而入,更想不出解咒之法,只能为之长叹。想来,当初在赤焰海贼团的手里,丧失记忆的她,便是靠这咒术保住贞节,若非如此,早给那群海贼轮奸千百遍。
  进了嘴边的美肉,却吃不下去,整日与她口交,尽管小狐女的吹吮技术极佳,却反而搞得我火气一日大过一日,越想越恨,就想把这累赘丢下,独自上路。
  那时,我们离娜丽维亚不远,听到我提出分别要求的阿雪,惊惶失措。
  “为什么?”
  “你我孤男寡女,非亲非故,种族又不同,人兽殊途,我怎么能一直与你同行?传了出去,国王会把我贬为庶民的。”
  这话倒是不假。贵族中饲养半兽人奴隶的是不少,但身为人类,却与半兽人平等地同行,却会为目前的法制所不允,更会受到所有贵族的鄙夷,如果严重一点,身有军职的我,或许还要上军事法庭被审判。
  “那……那我们可以……可以定个名份啊!”阿雪低着头,两手紧握,脸上又红成了一片,显然是搞错了定名份的意思。
  “你别妄想了,定名份不是要和你结婚。”
  “那……我们结拜好不好?我看很多故事里头都是这样的,如果结拜,就有名份了。”
  “去,我在王都不知道有多少义姐义妹,干妈干姨的,人家个个是美艳风骚,对我也百依百顺,哪像你这么讨厌,想要抱你都还推三阻四,要当我干亲,靠边站吧!”
  “那……提督你收不收义女……”
  “胡闹!”
  “那……我放弃自由民的身分,当提督你的奴隶吧!”连番被拒绝,阿雪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了,“我可以叫你主人,帮你做事……我、我会乖乖把项圈带上,就算你要抱我,我、我也……”
  行了,就是要这一句,但我仍是摇头道:“不行!我不接受!”
  “为、为什么嘛?”最后的努力也失败,阿雪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你知道现在台面上有多少奇幻作品在玩主人和奴隶的把戏吗?如果我们也来这一套,那就是跟风,跟风就会被指责是抄袭,你认为我们禁得起这样的指责吗?”
  “这……好像是禁不起。”
  几个方法全都不行,最后,仍然是阿雪出了主意。
  “啊!我想到了,我可以拜你为师。”阿雪破涕为笑道:“提督你是我的偶像啊!我有好多东西都想向你学呢!我拜你为师,以后就有师徒名份,尊卑有别,不会有困扰了。”
  她说得天真,我却另外有了一个主意。师生恋?这个角色扮演我倒是没玩过,想象自己奸淫一手培育出来的弟子,让她在床上大叫“师父好强”,那种感觉,比起乱伦扮演好像更有一番滋味喔!
  吞了口馋沫,我点头道:“好!决定了,我就要这个。”
  “太棒了!提督万岁,师父万岁!”
  因为这样,我收了阿雪为徒,基于某个理由,开始试着教她黑魔法,让她朝黑魔导师的路子发展,就这样一路行至南蛮。不过,基于一些理由,这一年来的进展可以说是零。
  出了国境,翻过山岭,正式进入无尽树海之后,就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在战争中落败,被逼困居于发源地的兽人、半兽人,全都居住于此,由于长年以来的仇恨,它们对待外界种族未必友善,事实上,即使是兽人之间,这群智商不高的家伙也常常一气起来,就两个种族械斗得你死我活,若非如此,兽人们是可以有更大发展空间的。
  基于许多因素,有很多传说中的宝物失落在南蛮各地,成为寻宝猎人的天堂。
  极度原始的自然环境,保留了众多的神兽、魔怪、灵石、奇花异草,这些东西的任一部份,都有可能变成魔法中的无上珍宝,更别说盛行于南蛮、归类于地系魔法的召唤术,本身就要先搜集、驯服各式兽魔,将之召唤驱使。
  我和阿雪手里没有半点真才实学,要自己去寻宝,那是做不到的。好在之前在娜丽维亚大贪污了一笔,这段时间就在南蛮晃来晃去,收购猎人们出售的珍物,前后将近一年光景,资金花了七七八八,手边累积了一堆三四流的平庸货品,要运回国内做生意销售是可以,但要进贡给国王,恐怕才递上去就给他轰出皇宫大门,永不录用。
  这样令人懊恼的情形,像是没止境般持续,直到我和阿雪参加了那一次的物品交易会……
  在南蛮仅有的几个大市集,经常会举办所谓的交易会,让各方的珍宝商人借着交易会,收购或交换自己中意的珍宝。大体上说来,举办交易会的组织,都有一定的公信力,会帮忙鉴定这物品的真正价值,不至于出现把珍珠当成石头卖的蠢事,因此虽然要被抽佣金,但参加的人仍是不绝于途。
  我和阿雪这一年来在各大交易会之间赶场,也算有了一点小小名气,但眼见手上资金渐渐匮乏,而搜集到的珍异宝物,又仅有一些像精励的粗绳、古代十字架……之类不入流的次货,心中委实沮丧。
  这天,我们来到交易会,发现今次拍卖品中有一柄“银光双手剑”,在拍卖手册中名列B级,难得的是价格不贵,距离我手边的现款,只差一点,当下我把心一横,把阿雪叫来,要抢在拍卖之前展开行动。
  “来啊!来啊!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只要十枚金币,就当场出售她现在穿着的内衣。”
  揭去了面具,阿雪露出绝艳姿容,立刻引起大骚动。冬雪天女名气虽大,平时却不出慈航静殿,见过她的人极为罕有,更何况是在南蛮,我比较放心,就让她以真面目示人。
  招牌响亮,打扮自然也不同凡响。阿雪的上半身,仅仅用两条纱布套过后颈,在胸前交叉,恰到好处地托裹起一双豪乳,只要身体稍稍摇晃,两颗肥硕奶瓜就像是要迸跃而出,即使刻意不动,两片薄薄纱布也不可能遮住那37G的巨乳,白嫩嫩的乳肉,看得往来路人眼都直了。
  下身穿着一件短皮裙,却是只能遮住前方。从背后看过去,整具胴体几乎是赤裸着,背部及臀部,曲线优美,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付过一枚金币的金主,可以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直让这些凯子忙不迭地送上金币。
  靠着方法,我很快就赚够了金币。对这近乎是卖淫的赚钱法,害羞的阿雪自是老大不愿,只是被我逼良为娼而已。想起当日在皇宫里,天河雪琼这臭婊辱我如此之甚,现在她落在我手里,我会不好好报复才怪。当初害我当众露屌,我现在就要把她调教成一个淫贱无比,整日在大街上袒胸露臀的骚浪婊子。
  因此,除了这样的打工外,我平日都让阿雪穿一些极度暴露的衣服,几乎就是衣不蔽体,反正给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已经对我完全言听计从的阿雪,更是连抗辩机会都没有。
  很可惜,或许是太热衷打工,当我收好金币,准备买下那柄“银光双手剑”,却已被人捷足先登,把剑买走了。
  在珍宝市场上,很多脾气古怪的珍宝猎人,只换不卖,所以手上有个等级较高的珍宝,会比较有机会弄到好一点的宝物。现在机会泡汤,我自是只有叹气的份,而正当我要带着换过衣服的阿雪找地方投宿,一名豹头兽人靠过来,递上请帖,邀我们前往参加一场私人拍卖会。
  我又惊又喜,知道这一类私人交易会,通常都是某些酋长、富豪之类的重量人物所举办,只邀请够份量的客人前往,在席间争夸财富,展露的珍宝自然是第一流货色,比公开交易会这样的大海捞针强多了,当下也不推辞,带着阿雪就一起前往。
  乘着六足豹拉的豹车,路上才知道,举办这场交易会的富豪,叫做苏瓦鞑剌,十年前因为经营盐业而崛起,是南蛮有名的土皇帝,这次适逢他生辰,就遍邀够份量的客人,要好好热闹一番。至于他为什么会发帖子给我,帖子上又没名字,这点我就不知道了。
  一路上行色匆匆,十多天后,终于抵达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建筑在百丈绝峰之上,模仿昔日南蛮圣地空中花园所建的华丽宫殿。飘在云端中的一大片圆形土地,铺着白玉和其它闪闪发亮的石头,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瀑布,倾泄成一条小河,沿途遍植繁花草木,在不远的末端聚集成湖泊,锦鱼飞跃、骏马饮泉,全然就是一副天上人间的至美景色。
  巨大的宫殿耸立在正中,没有围墙,类似古堡的建筑,金碧辉煌、流光溢彩,样子是俗气了些,但周遭飘扬着渺渺云气,刮着冷冷的风,感觉起来还是很雅致,而一阵馥郁芬芳的花香扑鼻,搀杂着阵阵女儿幽香随风飘来,两种香味相互交缠,合二为一,再也分辨不了是何种香气。
  环目看去,周遭有不少的侍女在招呼宾客。虽然身在南蛮,但是倒也没有买人类当奴隶这种事,女奴们都是半兽人,偶尔也有半精灵,打扮得都很华丽,虽是奴隶之身,却全穿丝着绢,比寻常平民要舒适得多。
  半兽人和兽人要如何区分呢?其实很简单,所谓的兽人,只是能站立起来,像人类一样行动的野兽,好比看见一个长着虎头,通体黄毛,双手成爪,会站着跑跳的家伙,那就是虎族兽人。
  而这样的兽人与人类交配,生下来的后代,就是半兽人了。像阿雪这样,具有人类脸孔、人形躯体,只是多了兽耳、尾巴的生理特征。正常的半兽人,皮肤上可能会有斑纹、绒毛或是鳞片,随种族与血统成分而不一。
  至于如果看到一个长着虎头、通体黄毛、双手成爪,不会站不会跑,却低咆着对你猛瞪的家伙,不要怀疑,它就是一头大老虎,虽然不会变成兽人,但是还是会吃人的,遇到它,请千万躲避。
  苏瓦鞑剌显然对侍女要求极高。虎族、豹族、兔族的半兽美人,轮番接待宾客,不同色泽的头发,散披在肩,修长的身段,酥胸饱满挺拔,仅堪一握的纤腰,再加上丰腴匀好的姿态,更添媚色,眼里充满着不可言喻的挑逗,让众多宾客乐得合不拢嘴。
  我和阿雪被带进一间独立小筑。由于沦落到当珍宝猎人不是什么光彩事,我并没有大肆张扬自己身分,而用了假名。看侍女们把我和阿雪带到的地方,虽然是漂亮,却远不能和一众宾客相比,显然我们也没有多受重视,那为何会被邀请,这就让人不解了。
  真正的理由,终于在不久后揭晓。因为距离交易会的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所以这几天,我忙着在各处商人间游走,探听新的珍宝消息,特别是那最重要的圣者之杖,我寻觅了一年,半点消息都没有,实在头痛之至。
  举行宴会的前一天,阿雪忽然跑来告诉我,她遇到了一个怪人。苏瓦鞑剌为了附庸风雅,也请了一些南蛮地方的文士来共襄盛举,其中有一名游走各地的旅行画师,那日惊于阿雪的艳色,便请苏瓦鞑剌的仆从一并相邀,这天与阿雪碰着之后,立刻要求请她当模特儿。
  “那位先生很会画画,而且还会作诗呢!师父,明天你也去画一幅吧!”
  阿雪喜孜孜地说着下午的琐事,听她说来,那人虽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落魄画师,却极有文采,吟起诗来,什么“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什么“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端地是气势非凡。
  我文事不行,无法赏析诗词深意,但听了几句“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时,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得大惊失色。
  待得听完最后一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我颤抖着声音,问道:“今天帮你画画的那个人,是不是个胖胖的秃子?”
  “才不是呢!他有一点白头发,不过完全和秃没有关系喔!而且长得帅帅的,年轻时候一定迷倒很多女孩呢!”
  我管他年轻时是不是淫尽天下美人,只要不是秃子就行,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低声再问:“那……这位先生贵姓啊?他的姓……该不会和老虎皮肤上的那一层东西有关系吧?”
  “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姓只和植物有关系,一点都不关动物的事喔!”
  “和植物有关?那就没问题了,告诉我,这小子他姓什么?”
  “姓茅。茅草的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