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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12/30 08:48 / 695 / 38 /
【小说】武行记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0:06:29

第14章 王城·府邸·撞见
  清脆的操逼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响起。
  靡靡烈音,盖住了夜虫鸣叫的声音。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啊啊啊哈…夫君…好美……”
  “呃呃呃呃…不要怜惜我……”
  “哈对…夫君…用力干我……”
  凌玉若被反抱着在院子里操干,叫声更加淫浪。也如先前所讲,黑夜是她的依仗,不管此刻做多么羞耻的事情,老天爷都看不到。
  “骚逼,看爷不干死你……”
  武戍抱着凌玉若边走边操,在月色的映照下,两人的结合也处尤为清晰。
  只见那粗犷的阴毛贴合着娇美的阴毛,雄壮的鸡巴操插着粉嫩的逼穴,在性器激烈交斗的过程中,不断地操进操出,淫水顺着卵蛋滴流出一条雨线。
  “啪叽…滴答…啪叽…滴答……”
  “呃呃啊哈…夫君你好厉害……”
  “嗯哼哈…用力…用力干我……”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啊哈……”
  凌玉若越发兴奋,叫得也越发露骨。
  诚是被反抱着撒尿的姿势太过羞耻,更是低头就能瞧见自己逼穴里的淫水往外冒,宛如羞耻的尿水一般,呈一条水线向远处溅射。
  “啊哈夫君…这样太羞耻了……”
  “我不喜欢这样…啊啊昂哈……”
  “我想要正面…我想你吻我……”
  “滋叽…滋叽…滋叽…滋叽……”
  “好说~那夫君正面操你就是!”
  武戍爽快地答应,很快就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个支撑凉亭的柱子,于是抱着凌玉若走了过去,接着将凌玉若的娇躯再次反转,撑起她的腿弯,让她双脚抬离地面,像母蛤蟆一般背贴在圆柱上,然后鸡巴对准她的湿逼,再一次猛操进去“啪叽~”,喘息道:“爷今天就在这里把你操到高潮…玉若姐…你说好不好?”
  “嗯好…夫君…就在这里……”
  “让我们在这里一起高潮……”
  凌玉若燃起无尽欲念,眸子里溢着情泪,鼻息湿热急促,伸出香舌就吻上了武戍,舌头顶开武戍的齿缝,主动舔袭着武戍的口腔。
  “咕叽…嗯哼…咕叽…嗯哼……”
  武戍也伸出舌头回应凌玉若,双臂绕过她的腿弯,架着她的身体顶在圆柱上,大手伸向她的胸乳狠狠抓揉,胯下鸡巴也没闲着,腰腹有板有眼地挺动着,对其逼穴狠狠冲刺!
  “呃呃呃哈…夫君好厉害……”
  “用力干我…不要怜惜我……”
  “操我…我喜欢你用力操我……”
  “捏我乳头…昂哈…不要停……”
  凌玉若情欲攀上顶点,赤裸的娇躯被弯曲折叠,逼穴里的鲜红嫩肉被武戍的大鸡巴翻进又翻出。
  做爱如上战场,淫水的滋叽声混合着操逼的啪叽声,在月色朦胧下不断响彻着。
  …
  夜到了三更,街上传来三声铜锣。
  马管子揉了揉眼睛,从床板上下来穿鞋。所谓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现在正是喂食雪鹭的时候,他披了件外衣走出屋门。
  夜里空气有些雾凉,不是特别漆黑。
  借由月光照明,也能够勉强视物。
  马房相距不远,草料也都在马房里垛着。马管子打着哈欠,正欲往马房走时,却隐约听见了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顿时警觉起来。
  “什么声音,难道府里进贼了?”
  马管子快步跑回屋里,取下墙上灯笼,点燃蜡烛后,就提着灯笼杆向声源寻去,声源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像是啪肉的声音。
  “呃哈…夫君…用力干我……”
  “揉我奶子…昂哈…好美……”
  “不要怜惜我…用力操我……”
  淫靡的叫声穿透黑夜,传进马管子的耳朵里,让马管子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他踱着小碎步朝声源寻去。
  声音越来越近,甚至可以笃定声音是从亭廊那里传来的。
  于是壮着胆子走过去,拐身进入厅廊,灯笼的光照瞬间映射在两具赤裸的肉体上。
  只此一幕,马管子呼吸都屏住了。
  “谁?”
  武戍率先警觉,扭头发现是马管子正提着灯笼,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似是看傻了眼,不禁怒问道:“阿管…你来这里做什么?”
  “啊爷,夫人,我,我我……”
  马管子嘴巴打结,大脑停滞了思考,眼睛死死盯着凌玉若的裸体看,再无法移开。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凌夫人赤裸的身体,并且还是反绑着双手、被抵在柱子上狠狠操干的模样,这颠覆了他对凌夫人的固有印象。
  而此刻,凌玉若仍是双脚离地被武戍抱抵在柱子上,逼穴里插着鸡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浇灭了她即将冲上云端的情欲。
  灯笼的光照,映射在赤裸娇躯上。
  使其在夜风中,禁不住瑟瑟发抖。
  也许夜晚并不冷,是被人撞见苟且之事后体面尽失的惊颤。
  凌玉若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堪过,偏首瞥见马管子正盯着自己的裸体看,立时羞涩地把脸埋进武戍的胸怀里,带着微微颤腔,怯声声地哭求道:“让他走,快让他走,求你让他把灯笼熄灭,求你了……”
  武戍听到凌玉若的颤腔,知道她在微微抽泣着,看来这次真的闹大了,当即就冲着马管子训责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啊是…爷,小人该死……”
  “小人…小人这就走……”
  马管子提着灯笼,撒腿就跑。
  他跌跌撞撞跑回到自己的屋里,衣服也不脱,直接躺到床上,蒙着被子,脑海里时时闪现出凌夫人被反绑着双手狠狠挨操的一幕。
  庭廊这边,夜虫又开始鸣叫了。
  只是燃起的情欲,已经消退。
  武戍抱着凌玉若没有松手,也没有继续操干她,而是问道:“我们要不要继续?”
  “把我的手解开!”
  凌玉若平复心情后,声色冷冷道。
  武戍叹了一声,把凌玉若从自己身上放下来,随即去到她身后,将反绑的双手解开。
  凌玉若刚被解开,就朝房间里跑去。
  武戍赤着身子留在原地,他抬头看了看月色,心中泛起愁意,暗怪马管子过来的不是时候。这刚把凌玉若哄好,估计又要生气了。
  ※※※  临安城二十里外,有座小山林。
  山下有座庙,名为灵溪寺。
  夜已深了,寺庙内却灯火通明,并还响彻着缭缭梵音。而在布满白绫的宝殿内,众多和尚列坐成两排,为刚去世的老主持诵经。
  老主持并不老,定格在了五十多岁,他身形伟岸,似是武将出身,但面容又很慈祥,应是半路出家。
  他平躺在灵床上,身体被白布遮盖着,死得很是蹊跷,却也没有人报官。
  花无道躲藏在殿柱后面,看着老主持的尸体,嘴角勾起一丝邪笑,这是他的杰作。
  他身为白莲教四大护法之一,早在半个月前就潜入了这里,以探讨佛法为由,获取了老主持的信任。
  在接到裴云烟的密令后,更是下手夺取了老主持的性命,然后通过施药控制寺庙内的所有和尚,现在正等着猎物上钩呢。
  “大人,那个女人应该不会来了。”
  “可否…先赐予我等解药啊?”
  副主持站在花无道身后,卑声求道。
  花无道长得不丑,肤色属焦黄,虽说剃了个光头,可也不像和尚。
  他年纪只有三十岁出头,但在较为年长的副主持面前,他仍有强大气场。
  抛开噬淫散不谈,就算他不用噬淫散控制众人,单凭他的武功,也足以傲立于世,言道:“放心,她会来的,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事成之后,我皆会赐予你们解药。”
  “阿弥陀佛,那好吧。”
  副住持念了一声佛号,自然知道眼前之人的计谋歹毒至极,可也只能是听之任之了。
  稍时,一辆马车停在寺庙大门外。
  赶马车的男人是先前武戍遇到的八字胡男人,既是女武神府中的管家。他跳下马车,掀开帐幔说道:“澹台夫人,我们到了。”
  澹台夫人被管家搀扶着踏下马车,拂手立于寺庙门前。她冷贵面容沉静无波,遂抬眼看向前方挂着的丧绫白布,睫毛微微颤抖。
  作为女武神的娘亲,亦是上个时代的绝世美人,更是此间寺庙主持的妻子,不过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澹台夫人早已和老主持断了姻缘。
  现如今,他却不明不白的死了。
  “澹台夫人,我们快进去吧!”
  管家拉着澹台夫人的衣袖不停催促着。很显然,他也吃了花无道的噬淫散,此刻正期盼着自家夫人往火坑里跳呢,他保命要紧。
  “嗯。”
  澹台夫人应允,让管家领自己进去。
  寺庙大门缓缓打开,立马就有两个僧衣和尚前来接引。他们对着澹台夫人和管家鞠了一躬,说道:“阿弥陀佛,请施主随我来。”
  说罢,他们走在前面带路。
  澹台夫人跟在面后,未察觉到异样。
  庙门到宝殿有三段台阶,两边挂满了白色灯笼,灯笼下面是条条绫布,它们在夜风中飘飘散散,似是魔鬼的爪牙在缭弄着来人。
  到了宝殿内,映入眼帘的是中间那块白布遮盖着的尸体。
  澹台夫人自然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夫君,可她脸上并没有多少悲色,也许是缘尽了十几年,当初的夫妻之情变淡了。
  这时候,副住持从殿侧走了出来,他的年纪和老主持一样大,都是五十岁上下的人,他头上带着元宝帽,帽子前面印着佛字,身上披着袈裟,来到澹台夫人面前,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您终于来了,老主持已然圆寂,尚需夫人您亲自渡礼,方可进入大雄宝殿。”
  “嗯,此事我已知晓。”
  澹台夫人面无疑色道。
  先前在来这里的路上,管家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
  说是老主持半路出家,若想圆寂后归得大雄宝殿之位,需再次了断尘缘,要澹台夫人亲自渡礼才可,这也是为什么她乘马车来此的原因。
  “如此便好,施主请随我来。”
  副住持示意澹台夫人跟他去别的地方。
  澹台夫人看了管家一眼,没说什么,跟着副住持离开了这里。
  管家还留在原地,他看向老主持的尸体,心里暗暗发虚,再也不敢在这里多待了,赶紧跑去找花无道祈求解药。
  花无道人就殿侧,他盘膝坐在蒲团上,闭合着眼睛,有模有样地敲着木鱼,见管家慌慌张张地跑来,他开口道:“你慌什么?”
  管家扑跪在花无道面前,见其仍闭合着双眼,倒是一副悠闲模样。
  他自己却急得满头大汗,怕死的要命,赶忙祈求道:“大人,求您快赐小人解药吧,小人已经把夫人领来,放我走吧,求求大人了,小人可不想死啊!”
  花无道缓缓睁开眼睛,见管家那副没出息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所谓噬淫散,并非是致命的毒药,而是让人发情的春药,如果不在规定时间内进行猛烈交合的话,就犹如百爪挠心般痛苦,就跟快死了一样。
  这管家想必是毒性发作了,可现在还不到让他发情的时候。
  “到时候自然会给你解药的。”
  花无道说完,又继续敲起了木鱼。
  大雄宝殿内,十八罗汉威严坐立。
  宝殿正前方位置,供奉着历代老主持的灵位,旁边的木架上也摆满了其他牌位,除了早已圆寂的寺庙和尚外,上面还有民间的俗家弟子陈列其中,又或是过往捐客家中的老人。
  他们是信佛的人,被佛祖保佑着。
  每个牌位前都有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香烛,香烛慢燃着缕缕清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掺杂在其中,让人闻了神智不清。
  副住持推开殿门,一股阴风飘出,带着浓郁迷香之味吸入鼻中。他不禁掩鼻挥扇,但很快就意识到不对,赶忙装作无事的样子。
  澹台夫人跟随在其后,她面色冷凝,玉手拂于胸前,华贵长袍拖行在地面上,犹如谪仙临世般,走进了这满是死人灵位的地方。
  仰首看去,巨大的罗汉凶相怒视着来人,让人心中升起一丝惧意。澹台夫人不太喜欢这里,便说道:“我们能换个地方么?”
  “阿弥陀佛,施主莫怕~”
  “此乃罗汉祛邪之相,但惊勿扰。”
  福主持说着站定到殿中央,并朝着前面的灵位拜了拜,而后转身对澹台夫人说道:“施主,接下来的时日里,你要在此净身渡礼,如此,方能渡化老主持归得大雄宝殿之位。”
  “如何净身?”澹台夫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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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0:21:38

第15章 王城·澹台夫人·寺庙
  副住持眯缝着老眼,向前迈出一步,抬手使禅杖将地上的蒲团挑挪开来,只见那原本被遮盖住的地方,赫然出现两个圆形孔洞。
  孔洞只比男人阳具稍粗一圈,外围还凝有精垢,应是过往女香客们拜佛求子所用。
  明察如澹台夫人,焉能猜不出那孔洞是作何用处?
  不过即便是亲眼看到了,也并未有所惊慌。
  她黛颜仍旧端庄,气质冷贵优雅,只是眸里烛火在隐隐闪动,显然有些温怒了,既嗔声质问道:“我来此是为渡礼诵经,佛家这是何意,莫非以为本宫是来拜佛求子不成?”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多想!”
  副主持握着禅杖的手微微颤抖,心里紧张得要死,赶忙解释道:“此洞绝非拜佛求子之洞,实乃参禅出恭所用,有待施主将体内污秽之物排泄完以后,方才能够净身渡礼呐!”
  “你、你说什么…出恭?”
  澹台夫人美目圆睁,似是没听清楚一般复述对方用词,没料想对方竟敢提出这种无礼要求?气得空张口唇,哑然许久说不出话来。
  遂拖行身后长裙,端姿正步走到副主持面前,冷贵面容俯视着他,朱唇轻启、言颜温威道:“你可知本宫乃是何人,尔敢胡言?”
  二人身高不等,副住持矮了半头。
  当澹台夫人迈着步子逼至眼前时,副住持本能地低下了头。
  他看着澹台夫人胸前那两颗浑圆饱满近在咫尺,醇凝的乳香,幽幽扑入鼻中,只叫他喉咙干涩,禁不住吞咽口水。
  由于中了花无道的噬淫散,此刻他是欲火猛生,但又不敢对澹台夫人无礼,确实应了刚才那句话“本宫”。
  他既作为年过半百的老和尚,自然清楚澹台夫人的身份是何等尊贵。
  当初,先皇还在位期间都要尊称澹台夫人一声王妃娘娘,其夫君更是军功卓着的高姓王爷。这高王爷…就是已经亡故的老主持。
  如今,汴京城已沦陷,女王陛下都降了尊位不能称皇了。澹台夫人也就跟着降了尊位,虽说许久不再以王妃自居,可余威尚存。
  感受到澹台夫人的怒意,禅杖‘哐’的一声横倒在地。
  副住持也赶紧跪下,不敢仰视王妃娘娘之尊容,头首磕在其裙下的布靴上,卑瑟道:“请王妃娘娘息怒呀,老僧绝无半点虚言,若要让老主持能归得大雄宝殿之位,就必定有此仪程,还望王妃娘娘能够成全……”
  什么狗屁仪程?完全是他胡扯的。
  但为了按照花无道说的去做,他也只能如此了。
  所谓客随主便,不管以前有没有这个仪程,他作为寺院副主持来说,他说有、那便是有了,就算是要他跪在地上像条贱狗一样,他也要厚着脸皮央求澹台夫人答应才行。
  “狗奴才,休要无礼…滚开!”
  澹台夫人再难矜持端容了,抬脚将他踹翻在地上,尤其惊讶对方哪里来的这份勇气?竟敢当面要求自己出恭,当真是无礼至极呢!
  “王妃娘娘,老僧求您了好不好?”
  “您若不答应,老僧就不起来。”
  副主持被踹翻在地上,赶紧爬起来重新跪正身子。
  不过以他现在的跪姿,只能勉强越过澹台夫人的下颌,仰望上面那冷熟掺半的性感红唇。
  虽然看不到颜情全貌,可他还是抱有些许幻想,因为如果说服不了澹台夫人在这里出恭的话,那寺庙里的和尚都要跟着遭殃了。
  “老僧恳求王妃娘娘在这里出恭。”
  “恳求王妃娘娘了……”
  副主持跪在地上不断地恳求着,老脸也不要了。看样子…若是不答应他就不起来了。
  对于近前聒噪,澹台夫人不胜其烦,不过也并未再训斥他。而是把目光投向地板处的孔洞中,孔洞里是一片漆黑,下面是空的。
  能够猜到,下面是可以藏人的,倘若自己当真在这里打坐出恭,必定会有人提着恭桶在下面接应。想到此,澹台夫人的脸红了。
  不知是妥协、还是动摇,久久才回复一句道:“唤我管家来,他会侍奉我周全!”
  “昂…唤他来是何意?”
  副主持的内心仿佛被神女救赎了一般,听到澹台夫人回应自己,如大旱望甘霖般喜不自胜,但很快又意识到哪里不对,忙追问。
  澹台夫人冷视了他一眼,旋即背过身去说道:“本宫出恭之物尊贵无比,岂是旁人所能窥见?”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可唤我管家来,他身为奴仆,自会提着恭桶待命!”
  听到此话,副主持忍不住吞咽口水,当然不是嘴馋了,他不爱吃屎,也不爱看屎,只是听澹台夫人说这样的话,明显是同意了。
  但这还不够,因为花无道的计划里不是这样安排的,于是又补充说道:“王妃娘娘有所不知啊,此乃我佛家圣地,在渡礼期间,除了本寺会派童子和尚前来送斋饭外,其他闲杂人等,是不能够随便踏入大雄宝殿里的。”
  说完,又抬头怔怔地看向前方,仰望那背对着自己的高雅身姿,端庄依旧,华贵长袍如瀑布般拖垂至地面,当真是冷贵绝色啊。
  可看等了许久,却再未有所回应。
  副主持张望着脖颈,小心翼翼地冲澹台夫人唤了句道:“王妃娘娘…您有在听么?”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副主持等得有些着急了,或者说是心慌,想着难道真要依照澹台夫人的话,让管家提着恭桶过来伺候她出恭?
  可这与花无道的计划有很大出入啊,不会因此惹恼了花无道吧?
  不行,绝对不能够这样!
  副主持不由在心里暗暗揣测,想着澹台夫人没有出言表示拒绝,那就表明澹台夫人是能够接受先前提议的,更表明她不是那种强硬的女人。
  索性站起身来,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请自便吧!”
  他念毕,悄然退身到殿外,连禅杖都没有捡,关上殿门,就着急找花无道复命去了。
  宝殿内沉寂寂,副主持已然离去。
  烛香还在燃烧,迷烟在殿内飘散。
  澹台夫人仰起螓首,端庄花容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富态的油光,金簪发饰在头顶晃晃动人,诚显无比高贵冷艳之态,只是站在罗汉凶相近前,她的身形又显得无比孤寂和落寞。
  侧首看向不远处,那根七尺禅杖静静地横躺在地上,许是副主持因为慌张故而忘记带离了。
  然而,明知道对方是想借出恭之事羞辱自己,却也无能为力。
  不想撕破脸,撕破脸又不能把对方怎么样,倒不如维持表面的平和。
  终是思虑良久之后,叹息了一声。
  缓缓撩起裙摆,白皙长腿裸露出来。
  里面没有长裤,肌肤洁净如温玉。
  两腿之间穿着丁字内裤,夹在臀股缝中尤显丰韵美感,前面的三角区绣着虎头图案,和城外小孩子们穿的虎头鞋类似,有着驱邪的寓意,但把虎头祥瑞绣在内裤上倒是少见。
  澹台夫人这种设计是独树一帜,把虎头图案贴合在自己阴毛上,若不是为了守住贞洁的话,那就是童心还未泯,想做个小女人。
  说来也是,别看她外表高贵冷艳,实则是胸怀空虚罢了。
  原因很简单,自从她夫君出家做了和尚以后,女儿也代父出征去北域做了镇守将军,临安城内再也无人可以依靠了。
  平时只得端以庄容,吓唬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倘若有人胆敢稍微强硬一点的话,那她就会由衷地示弱。
  就如刚刚,副主持像贱狗一样跪在地上祈求她出恭,这种无礼要求本是应该拖出杖责才对的,可她一时竟无所适从。
  而现在,撩起裙摆把手伸向腿间,就是由衷的示弱。
  当内裤被缓缓扯下时,微浓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下面的逼穴就和她的脸一样好看,好似幽谷中蛰伏的一只仙美肉蝴蝶。
  肉蝴蝶粉嫩,向外开朗,缝隙里泛着诱人水渍,顶端阴蒂似豆,是肉蝴蝶的虫首。
  就算不用鼻子嗅闻,远远看去也能感受到它散发着沁人的靡香味,不知是否因为常年手淫所致,或许吧?
  毕竟像凌玉若那样的才女都会手淫,她应该也会吧?
  只是没人敢当面请教她这个问题,毕竟她是高贵的王妃娘娘。
  王妃娘娘对自己的逼穴不是很感兴趣,她是自信、但不自恋,不会像其他女子那样站在铜镜前自我审视,何况这里也没有铜镜。
  不消片刻,她就把裙摆放下了。
  遂看向怒视着自己的罗汉凶相,抬手将自己的内裤仍到它头上,掩住了那双怒目。
  此刻,她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仍如先前那般高贵冷艳,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横向迈开修长美腿,对着下面的两个孔洞,直直跪坐了下去,腰间长裙徐徐飘落,呈双扇形铺展在地板上,遮住了里面的光景,外人也无从窥见。
  而后,她双手合十,开始默诵经文。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响起扣门声。
  “咚咚咚~~”
  “施主,我可以进去么?”
  听声音、对方年纪不大,带着幼腔。
  澹台夫人听声判断,猜测是副主持所说的小和尚前来送斋饭了,说道:“进来吧。”
  殿门缓缓打开,透过门缝看去,外面的天色尚还漆黑,不知道是几更时。一个面相稚嫩的小和尚端着托盘,背向黑暗走了进来。
  他小心翼翼走到澹台夫人面前,个头不是很高,与跪着的澹台夫人几乎平齐,脑袋上烫有六颗香痣,穿着不合身的宽松僧衣,袖子拉得很长,似是比较害羞的样子,他不敢抬头看澹台夫人,把托盘里的清粥和汤水让到澹台夫人面前后,说道:“夫人…请用膳食。”
  澹台夫人接过清粥,里面还是热的,显然是刚做好不久。继而平端到唇边,拂袖遮面浅喝了一口,味道有些淡素,尚可下咽。
  趁着澹台夫人喝粥的功夫,小和尚这才敢稍稍抬眼观察,而见澹台夫人眉目如画,端庄大气,正迎合了他对师娘的所有幻想。
  虽然这个师娘素未谋面,可也经常听师父提起过。
  师父说,他这辈子最爱的就是师娘。
  然而,最亏欠的也是师娘~  若不是金兵的强大超乎想象,师父也不会兵败如山倒,丢失了疆土不说,还惹得先皇震怒,所以不得已出家做了和尚。
  虽说踏入佛门得以平息民愤,可也苦害了王妃和女儿。
  现在看来,师娘除了不拘言笑外,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褶皱的痕迹,她的脸依旧是油光温润,泛着富态的光泽。
  虽然师娘是跪坐在地上的,仍比自己想象中高大的多,这种高大不是说胖,而是那种高挑健硕的美,是大女人的理想型体格。
  若不是听师父说,师娘从来都没有练过武功,很可能就会误认为,师娘是那种能够轻易劈金断石的女巨人。
  说女巨人有点夸张了,这世上很少有女巨人。
  澹台夫人也只不过是比寻常男子要高大些罢了,但在小和尚面前,她确实可以算是女巨人,因为小和尚现在,毕竟才十岁而已。
  以十岁孩童的视角来看,他看谁都是无比高大的,心里自然就会产生怯意了。
  他甚至会想:如果自己惹了师娘不高兴,指定会被师娘踹翻在地上,然后被师娘欺以美脚踩脸。
  而像师娘这种身高的女人,她的脚也一定是很健长的,甚至不需要用两只脚,师娘独用一只脚就能把自己的脸给踩严实,把自己的脸踩在地板上,任自己如何挣扎,爬都爬不起来那种。
  小和尚这样想是源自于弱者的胆怯,完全没必要,他这么可爱,师娘为何要踩他呢?再说了,澹台夫人是那种很严厉的女人么?
  严不严厉,不好说。毕竟小和尚是第一次见师娘,还不了解师娘是什么样的女人。
  感受到小和尚的注视,澹台夫人放下粥碗朝他看去,见他羞怯地低下了头。
  澹台夫人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冷落了他,于是说道:“小师父,本宫谢谢你送来的粥。”停顿一下,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慧空,今年十岁了。”
  慧空小和尚抿了抿嘴,似乎有些不适应师娘叫自己小师父,不过想着师娘先前并未见过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老主持的徒弟,因此叫自己小师父不算失礼,也就默认了这种叫法。
  不过,还是有些羞怯,回答完又把头低下了。
  见对方如此羞怯,澹台夫人就没再继续问下去了,端起旁边的汤水,开始清漱口腔。
  慧空小和尚暗暗叹气,怪自己没用,师娘好不容易给自己说话,自己怎么接不住呢?
  不由抬头看向旁边的罗汉凶相,见罗汉凶相的头上披挂着女人的性感内裤,不禁心神恍惚起来,若是没猜错,那应该是师娘的内裤。
  对于女性的内裤来说,师娘的内裤无疑是最好看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师娘现在下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并还打坐在地洞上。
  突然想到,师兄们的密谋是真的!
  慧空小和尚开始担忧起来,往日他不是没见过女香客们是如何拜佛求子的,正如师娘现在这样,把内裤脱了打坐在地洞上,在熏香的作用下,任由师兄们在下面用肉棒插她。
  可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慧空小和尚不是很在意这些。
  他只是隐约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半个月前来寺院里的那个和尚,明眼看上去就不像好人,他没来多久,师父就圆寂了,而鉴于师兄们近日又总神神秘秘的,一定是瞒着自己,在偷偷谋划着什么,于是忍不住提醒道:“师娘,您…不该来这里的!”
  “嗯?你我叫什么?”
  “啊不,是夫人。”
  慧空小和尚赶忙改口,同时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师娘的眼睛。知道师娘在十年前就与师父断了姻缘,贸然相认终是不妥。
  “嗯…为何?”澹台夫人放下汤水,平视着小和尚的脑袋,问道:“为何这样说?”
  “是因为,是因为……”
  慧空小和尚捏着衣角,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只是猜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仍是坚持道:“夫人,您还是离开这里吧!”
  澹台夫人看着慧空,没听出由头,只认为是这小和尚对自己抱有敌意,不欢迎自己来这里。
  但他懂什么?
  自己作为老主持的前妻,就算感情已经淡薄,也理应过来吊丧,岂能因为小和尚的一句“你不该来”就拂袖离去?
  “你退下吧,我吃饱了。”
  澹台夫人脸色一冷,下了逐客令。
  慧空小和尚不由面色涨红,暗怪自己不善表达,竟然言语之间惹恼了师娘大人。
  而看着托盘里还剩多半碗清粥没有喝完,不禁抿了抿嘴,说道:“那好吧,我下次再来送斋。”
  他说着,就开始弯腰收拾碗勺。
  于此,他还抬眼偷偷观察师娘的表情,见师娘也在观察自己,并且还冷颜不善地盯着自己看,吓得赶紧把头低下,手中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收拾好碗勺后,慌慌张张地退去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0:36:24

第16章 王城·澹台夫人·出恭
  待小和尚离开后,殿门也重新关上了。
  宝殿内又陷入沉静。澹台夫人看着满架子上的木牌灵位,还有那缭缭熏烟中,怒视着自己的罗汉凶相,心里不免又落下一丝空寂。
  这时,下面突然有过堂风吹拂,透过孔洞扰动着阴部的黑毛,给逼穴带来丝丝凉意,伴随着细碎脚步声,似是有人提着恭桶来了。
  坐姿不由紧绷起来,遂也凝神细听:
  “嘿,师兄,你说就是这里吧?”
  “废话,不是这里能是哪里?”
  “啊~看到了…看到了……”
  “幸亏是提着灯笼啊……”
  “要不然真难找见……”
  听到下面传来说话声,澹台夫人面色迅速绯红,判断应是有两个人,而且他们还打着灯笼,那自己的下体岂不是被他们看光了么?
  就在澹台夫人犹豫要不要起身离开时,下面又传来说话声,这让她脸色更加红热了。
  “哎~师兄,你说她是先拉屎啊?”
  “还是先撒尿啊?”
  “我该把恭桶放哪边好呢?”
  “问那么多干嘛?我怎么知道?”
  “师兄,你也不知道啊?”
  “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赌,赌输了你吃屎呀?”
  “别废话,赶快把恭桶放好!”
  说话的两个和尚,正是副主持派来的,他们年龄相仿,有二十多岁的样子,提着灯笼在下面不算太黑。净尘是师兄,净竹是师弟。
  净竹放好恭桶后,就把灯笼的光照打在上面孔洞里,继而睁大眼睛往里瞄去,并小声说道:“哎师兄,她的逼穴好美啊,我还从没见过这么美的逼穴,真想伸舌头舔一口啊!”他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澹台夫人听到。
  其实,澹台夫人已经听到了。
  逼穴也跟着蠕动了一下~  师兄净尘也不甘落后,他瞄向后面那个孔洞,看到上面坐压着一个浑圆的肉菊花。
  那肉菊花的褶皱自中心向外舒展开来,颜色非常粉嫩,看上去很馋口。
  但若是不知道上面坐着的是人的话,很可能会误认为是动物的屁眼。
  于是他撅起嘴对着上面的屁眼吹气,屁眼似有感应般紧嘬了一下,他也笑道:“哎,师弟,这个屁眼好玩,对它吹气还会动呢。”
  师弟听了不以为然,笑道:“师兄你好这口啊,你就不怕她突然拉屎落你嘴上?”
  “哼,她敢?”
  净尘听了大怒,接着说道:“她敢不打招呼就拉屎,我非拿棍子捅她屁眼不可!”
  刚说完,就发现孔洞里的屁眼急剧收缩了一下,比之先前还要明显,仿佛它的主人听到了恐吓声,害怕真有人拿棍子捅她屁眼!
  净尘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指定被上面那位娘娘听到了,立时吓得要死,赶紧把嘴捂上,避免再发出声音。
  因为他知道上面坐着的那位娘娘是何等尊贵,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自己碾死,顿觉后怕不已。
  其实,澹台夫人并不能把他碾死。
  正如先前所言,她这个王妃只是空有头衔罢了。因为在王城内,她没有任何势力。
  话说回来,澹台夫人现在是如坐针毡,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下面有两股温热的鼻息,正透过孔洞,前后吹撩着她的逼穴和屁眼。
  且不说,她现在有无排泄欲望,就算有也拉不出来,尿不出来。
  因为,被人这样近距离地观赏着私处,实在是太过羞耻。
  更何况,下面那两个和尚还不停地对着她的逼穴和屁眼进行讨论,言语之间,充满了对她的不尊敬。
  如此这般,怎能不叫人心生羞意呢?
  …
  地室下面很黑暗,幸有灯笼光照。
  净竹透过圆孔,不停地对上面的肉蝴蝶吹气,吹着吹着就看到肉蝴蝶微微张开了,中间拉着一条细丝水线,里面敞露着的粉红嫩肉里更是泛着盈盈水渍,他对身旁师兄问道:“师兄,快看,她湿了…是不是要尿了啊?”
  澹台夫人端坐在上面,双目紧闭着,额头渗出细汗来。
  她贝齿轻咬着唇瓣,黛眉拧成一线,面色红如朝霞,却不敢发出声音来。
  她不是要尿了,她是被下面的坏和尚吹湿了~  净竹以前帮女香客们求子少,经验不是很足,所以喜欢大惊小怪,遇事好请教师兄。
  师兄哪有空看?
  净尘这会儿正凑在后面那个孔洞里,对着上面诱人的肉菊眼吹气呢,他不耐烦道:“不看不看,她尿不尿…你自己不会感觉么?”
  听到师兄模棱两可的答复,净竹也是拿不定主意,于是他又凑到前面那个孔洞里,盯着逼穴看等了一会儿,仍不见有尿水出来。
  渐渐地,他心思活络起来,伸长舌头往孔洞里的肉蝴蝶轻轻舔舐,舌头刚一触及到肉蝴蝶,里面的嫩肉就开始不停地蠕动起来。
  同时,还隐约听到了上面传来轻微的哼咛声,似是有人捂着嘴巴强忍呻吟的感觉。
  净竹没理会这种似是而非的呻吟声,也侥幸地认为上面那位娘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所以他舌尖仍是不停舔袭着逼穴,时有淫水顺着舌苔流入口中,只叫他越发兴奋。
  “呲溜呲溜呲溜呲溜……”
  他越舔越投入,舌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不再专注于阴蒂,而是在阴蒂和尿道口之间来回舔袭。
  一时间逼穴里的淫水泛滥成灾,不断滴流到他的嘴上、脸上,让他喝都喝不及。
  诚然是旁若无物了,他早把副主持交代的话抛之脑后。也可能是药性所使,因为上面的淫水,刚好能缓解他体内噬淫散的毒性。
  不过说来也奇怪,他舔这么激烈,逼穴里的嫩肉也蠕动得更加频繁,反而上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小,甚至中断了好几次都没再听到。
  若是经验丰富者,就该适可而止了。
  可净竹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而反观后面的孔洞,净尘眼巴巴盯着肉菊眼看,只见那肉菊眼在猛烈地收缩绽放着,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
  以净尘的经验来看,这要么是拉屎的节奏,要么是女人高潮的前奏。
  正纳闷怎么回事?突然听到师弟叫声:
  “哎呀~噗~她喷了我一脸……”
  净竹被灌满了口,赶忙退身到一边,抬起袖子胡乱擦拭。
  虽说他被喷了一脸,其实大部分都喷到了他嘴里,呛得他头脑发懵,却不知自己刚刚喝下的到底是淫水…还是尿水。
  师兄净尘掩嘴偷笑,幸亏自己没中招,不过细细品想,师弟还是太年轻。经验不足、不怪他,但是他敢乱舔逼,就活该他受罪了。
  前面那个孔洞还在往下喷水,只是脱离了净竹的舔袭后,势头没有那么强劲了,淫水断断续续地往外滋射,明显已经接近尾声了。
  “滋滋滋…滋叽…滋…叽……”
  淫水止住滋射后,净尘这才敢走过去,他小心翼翼地弯下腰,伸手往地上那滩淫水沾了一下,放在鼻口间闻了闻…有股尿骚味儿。
  他不禁扭头看向师弟,咧嘴笑了笑,一脸幸灾乐祸的意味,但没有出言讲明。
  因为这淫水里明显是有尿液的味儿,要是把实情告诉师弟的话,保不齐会给师弟造成心里阴影。
  “我被喷了,你笑什么?”
  净竹看着师兄冲自己笑,感觉自己吃了大亏。他不傻…刚才被灌满口的时候不是没品出味道来,只是当时感觉疑惑,并不确信。
  现在看师兄笑得那么不怀好意,那就没跑了,自己刚才指定喝尿了,心里委屈却也愤愤不平,言道:“师兄,你也过来喝点吧!”
  “滚蛋,喝什么喝?”净尘拒绝。
  “不行,我喝了…你也得喝,要不然咱俩不是友人。”净竹拽住师兄,不依不饶。
  “噗~”
  就在两人争执不休时,上面的孔洞里突然传出一声屁响。屁声很响亮,似乎是它的主人没有吃饱饭,故而腹中存有大量气体所致。
  听到屁声,两人都愣住了。
  宝殿内,澹台夫人面色潮红,在经历刚刚的高潮喷水后,便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
  她知道,自己刚刚放了一个响屁~  而且还是当着下面两个年轻和尚的面放了一个响屁。
  她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却使不出半点力气,不知是因为空气中的熏香所致,还是高潮后本就如此,她已经很久没高潮过了,早已记不清上次高潮是什么时候了。
  她缓缓闭上眼睛,诚是无能为力了。
  这时候,下面又传来议论声,或者说下面的议论声从来就没有断过,先是那个师弟的声音,他说:“师兄,你听她刚才放屁了。”
  “嗯是,我也听见了。”
  “那你说她是不是要拉屎了啊?”
  “嗯,也许吧。”
  “那师兄,你把脸伸过去吧!”
  “伸过去干嘛?不去。”
  “伸过去让她把屎拉你脸上。”
  “咱俩算扯平。”
  “以后,我还叫你师兄。”
  “咱俩还是友人。”
  “滚蛋,我没你这种师弟!”
  听着两人的争吵声,澹台夫人面色渐渐变冷,轻吟一句“如你们所愿~”说着,屁眼向外扩张,“噗~”的一声,把屎拉了出来。
  由于吃的是稀饭,肠胃很好消化。
  拉得也很顺畅,污秽之物透过后面那个孔洞不断地往下窜流,可以说是连绵不绝。
  “噗嗤嗤嗤…噗嗤嗤嗤……”
  于此,下面的议论声突然没有了。
  澹台夫人轻喘一口气,眉头舒展开来,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亦不再像刚才那般羞耻了,反而嘴角升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似是惩罚那两个和尚后的得意~  地室下面,净尘不再与师弟争执了,而是拉着他迅速躲开,生怕上面的污秽之物溅射到师弟身上,更是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师弟。
  师弟很感动,也不要求他吃屎了。
  两人足足等了好一会儿,才听窜稀的声音渐渐停止。于是走到恭桶边,看了一眼,还好没有拉到外面去,赶紧拿盖子把恭桶盖上。
  净尘做好这一切后,拍了拍师弟肩膀,说道:“好了,师弟,咱们开始干活吧。”
  “嗯,师兄,你说干我就干!”
  净竹也不闹脾气了,把另一个木桶提了过来。
  那木桶里装着清水,他拿住葫芦瓢,舀起清水就开始对着上面的孔洞泼水,泼了一瓢又一瓢,把前后孔洞里的屁眼和逼穴都清洗干净以后,顺便也给地上的淫液冲洗了一番。
  做完这些,两人提着恭桶离开了。
  时间过得很快,迷蒙间,天就亮了。
  寺院厨房内,小和尚已经在做早膳了,他力气不大,切葱丝的时候要两只手握菜刀,大锅也提不起来,但他很会用巧劲,歪歪斜斜把早膳做好后,他又端着托盘去大雄宝殿了。
  “咚咚咚~”
  “夫人…我可以进去么?”
  慧空小和尚敲完门,就站在外面等候。
  许久之后,里面传出一声轻吟~  “嗯哼……”
  慧空小和尚推开殿门,就走了进去,看到澹台夫人依旧跪坐在原位,只是她的状态看上去有些奇怪,不知是否一夜没睡的缘故。
  走到师娘身前时,见她面色温红,便出声问道:“夫人,您是哪里不舒服么?”
  澹台夫人确实不舒服,在经由夜间的两个和尚轮番挑弄后,她身体里的情欲就没有下去过,此刻正是欲火焚身的时候,不过眸子尚还清明,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中了某种迷香。
  而见小和尚端着托盘站在自己面前,突然想起他先前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由升起一股寒意来,故问道:“你…是叫慧空对吧?”
  “嗯,是的,夫人。”听到师娘叫自己名字,慧空高兴极了,但也不敢贸然相认。
  “我能相信你么?”澹台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身体里的欲望,又问道。
  “能…当然能。”慧空小和尚想也不想地说道:“夫人…您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嗯…我知道了。”
  澹台夫人看着小和尚的眼睛,语气轻了半分。
  诚是思虑良久,不知该找谁帮忙,找远在北域的女儿相救,怕是女儿还没回来,自己早已落入敌人手中,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突然想到一个人,一个连女王都爱戴的男人,那个男人是自己的邻居,可自己从来没有与他说过话,更无交集,他会帮自己么?
  慧空小和尚心思细腻,一眼看穿师娘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也不枉自己先前的提醒。但见师娘欲言又止,像是在为什么事情犯难?
  “夫人,您要我做什么?”
  “我…我一定会去做的。”
  良久以后,澹台夫人才终于开口,她缓缓说道:“王城西街有个将军府,找一个叫武戍的人,就说澹台氏有难,寻求他的帮助。”说完,叹息了一声,似是没有底气的样子。
  “那个人…您认识么?”
  见师娘没有底气,慧空小和尚问道。
  “不认识。”澹台夫人道。
  “那…他会来么?”慧空又问道。
  “不知道。”澹台夫人道。
  慧空小和尚听是这般回答,不禁抿了抿嘴,这下他心里也没底了。
  而看师娘仍是端着高冷的面容,他也不再多问了,把托盘放到师娘面前,说道:“那…那我这就去找他。”
  说罢,他转身跑了出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0:50:44

第17章 王城·狗儿·亲事
  清晨已过,阳光透过窗纸照进室内。
  睡床上,武戍揉了揉惺忪眼睛,发现凌玉若如八爪鱼般枕伏在自己怀里,胸前两颗美乳压得饱实,轻柔的呼吸声在耳畔绵绵匀长。
  看她熟睡时那恬静的样子,回想昨晚的疯狂,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受。要不是马管子突然出现坏了好事,也不至于闹得太晚才睡。
  最后,还是用甜糕才把凌玉若哄好。
  不想惊醒凌玉若,武戍把她轻轻挪扶到枕头上,然后悄悄下床,开始自己找衣服穿。
  哪想凌玉若还是醒了。
  她微微侧身,伸手拉起褥子的一角半掩住胸前美乳,遂有些迷蒙地看向窗台,即又看向武戍,柔声道:“现在去巡防已经晚了,不再多睡一会儿么?”
  “不了,今天还有事情。”武戍扭头看向凌玉若,见她正准备起身,似是要伺候自己穿衣,忙说:“不用起来了,你再睡会吧。”
  凌玉若轻轻摇头,起身披了件薄裳,勉强遮住裸露的胸乳和腹下阴毛,就开始下床为武戍穿衣。武戍也不再坚持,乖乖站定身姿。
  接着,凌玉若拿来衣服为武戍穿戴,同时轻声说了句:“狗儿长大了,你知道么?”
  “昂?”武戍略微迟疑,不明白凌玉若说这话是何意?言道:“他长大就长大呗!”
  凌玉若掖着武戍的衣领,停顿了一下,眉眼低顺道:“我是说…狗儿他该娶亲了。”
  “娶亲?”武戍寻思狗儿今年也快十六岁了,确实到了该娶亲的年龄,不过这关自己什么事呢?
  说道:“若是哪家丫头看上他了,那就娶呗,到时候给他封个大红包就是了。”
  很显然,武戍没听明白话里意思。
  凌玉若也不好把狗儿非礼自己的事情讲出来,否则狗儿免不了又要遭受一顿责罚,便说道:“他们家来府上已有两年了,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帮狗儿筹备婚礼,若是依着老李头家的情况而言,会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呢?”
  见武戍没有搭话,凌玉若继续说道:“你若是不同意,我自己拿出些钱两,权当给狗儿做聘礼好了。至于说媒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的,你代我去城外贾家药材铺提亲可好?”
  武戍也没说不帮狗儿提亲,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见凌玉若对狗儿这么上心,也只好大方地说道:“就算是给他鳖孙子提亲,也犯不上用你的钱啊,用我的钱就好了嘛!”
  当然了,武戍也不是真大方,他现在兜里只剩一两银子了,着实不够花了。
  而凌玉若又管着账房钥匙,钱都被凌玉若拿捏着,前些天刚给过他一百两银子,没几天就给花完了。
  这不能怪他,全怪葛氏兄弟爱赌钱。
  而眼下,武戍实在不好意思再向凌玉若伸手要钱了,不过这次刚好可以借着给狗儿提亲的机会,充盈一下钱包,何乐而不为呢?
  “你同意了?”凌玉若疑问道。
  “嗯,同意了。”武戍拍着胸脯道。
  “那好,我去取银子。”
  凌玉若说着走向旁边的衣柜,从衣服的夹层里拿出一钱袋子。那钱袋子是粉白色的,袋口用绳结绑系着,看样子是她的私房钱。
  她把满满一袋子交到武戍手里。
  武戍掂了掂钱袋子,感觉份量很足,猜测里面有不少银两,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不是说了用我的钱么,你拿这个出来干什么?”
  凌玉若莞尔一笑,给狗儿提亲这件事,是她自己主张的,当然不能用武戍的钱了,嘱咐道:“你领着狗儿去,到街上买些礼品,再买些上好的绸缎,莫要人家说咱们小气了。”
  武戍咧了咧嘴,没有说话,乖乖让凌玉若为自己穿衣。既然今天是去提亲的,那就不能穿戴盔甲了,让凌玉若给自己换了身常服。
  随后,凌玉若也为自己洗漱一番。
  两人穿戴整齐,一同走出屋外。
  外面晨光绚丽,带着暖暖色调。
  府院里,马管子照常站在那里等候着。只是这次他没有牵马,想是由于将军爷起晚了的因故,他以为将军爷今天不用去巡防了。
  站在马管子旁边的是老李头,他领着狗儿早早来到府里。
  而由于厨娘孟晚香的离开,他暂时也不用再劈柴了,所以就和马管子站到一起,等将军爷和夫人给他安排新的活干。
  见到房门打开,马管子最先做出反应,可当他与凌玉若的视线交汇时,又慌乱地把头低下,心里自然还在为昨晚的事情歉念着。
  凌玉若也看到了马管子,见他眼神躲闪亦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禁羞意地别过脸去。
  “爷、夫人,今天我该干些啥?”
  老李头拉着孙儿上前问道。他迫切需要凌玉若再给他找些事情做,不然就成闲人了。
  凌玉若渐渐平复心绪,转而把视线落到老李头身上,款款道:“府里暂时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你可以去马房帮阿管照料着雪鹭。”
  当提到阿管的时候,凌玉若的语态明显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装作沉静无波的样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狗儿,温言道:“狗儿,今天你武大哥带你去城外提亲,你不用读书了。”
  狗儿心里突然一紧,怯生生地望向凌玉若,见凌玉若高姿雅态地站在庭台上,一袭白衣飘然若仙,面容清冷如雾,眼眸里还如往常那般透着温柔色。
  不禁疑惑起来,暗想:
  自己昨天当着凌夫人的面,把精液射到了她的裙子上,她该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武大哥了吧?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死定了啊~  然而,当狗儿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看向武戍时,见武戍仍是那副自信且欠扁的表情,仿佛对那件事并不知情。
  如此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凌夫人真是太好了,非但不怪罪自己,还要给自己说亲,看来真把自己当成她的学生了。
  “是,夫人,狗儿知道了。”
  狗儿低下头,声音诺诺地回道。
  “啥呀…我…我没听错吧?”
  “夫人…您要给狗儿提亲?”
  老李头瞬间破防,就自己家那种条件,他从来都没有奢望过狗儿能娶上媳妇,近来正为这事犯愁呢,突然听到凌夫人亲口这样说,能不激动么?
  都有点不敢置信了,又问道:
  “夫人,您说的都是真的么?”
  “当真要为我们家狗儿提亲?”
  凌玉若没再说话,只是示以浅笑。
  老李头终于绷不住了,双膝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道:“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李家有后了,也不枉我辛辛苦苦把他养这么大,他爹娘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
  武戍见不得老头掉眼泪,快步走到狗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爷今天给你小子说亲去。”言罢,先一步走了出去。
  狗儿有些心虚,也只好跟着出去了。
  外面人潮涌动,早市已经接近尾声。
  店铺也陆续开张,街上喧嚣又热闹。
  武戍慢悠悠地走着,狗儿跟在后面。
  两人路过一家绸缎铺子时,武戍停下脚步,往里瞟了一眼,发现橱柜上的布匹挺充足的,但却没有什么购买欲望,挠了挠头,继续往前走。
  狗儿心里泛起嘀咕:莫非这家店里的布匹武大哥看不上,要选好的礼品给自己提亲?
  这样想着…心里一暖,脚步也轻快了。
  两人走着走着,碰巧遇到孟晚香一家,只见他们正推着架子车,满大街吆喝着卖豆腐。
  “卖豆腐,白嫩清香的豆腐……”
  孟晚香的嗓音很好听,也很妩媚动人,她布巾盘束着秀发,满脸春风笑意,招揽客人的时候总挥举着那只比豆腐还要白嫩的手臂。
  当然了,她是半扁着衣服袖子的。
  反观她丈夫高叔延,虽然长得五官端正,却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他穿着粗布衣,只管推车、不管吆喝,他觉得吆喝太丢人了。
  春虎是他们的儿子,和狗儿差不多大,长得倒是虎头虎脑的,圆脸胖墩,喜气洋洋。
  他既不用推车,也不用吆喝,就是单纯跟着父母出来玩的。他头上带着小孩儿帽,脚上穿着虎头祥瑞鞋,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该是孟晚香买给他吃的。
  他娘亲疼爱他,他也心疼他娘亲,不时会凑到孟晚香面前,伸出小手给孟晚香擦汗。
  当武戍和狗儿向这边走来时,孟晚香先是一惊,赶紧招呼道:“爷,您怎么来了?”
  高叔延也是认识武戍的,只是他见武戍没打招呼,似乎有什么怨气,把脸瞥向一旁。
  武戍见高叔延对自己好像很不服气,本想说他两句呢,他儿子春虎却迎了上来,踮着脚把手里的糖葫芦让到武戍嘴边,热情地说道:“爷,给您吃糖葫芦,我娘买的,可甜了。”
  武戍呵呵一笑,没有吃,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摸了摸春虎的脑袋,说道:“爷不爱吃这个,你吃吧。”接着又说道:“春虎又长高了呐,有空来府上玩啊,爷给你买好吃的。”
  “嗯,好的,爷。”
  春虎乖乖地点头,又把糖葫芦让到狗儿面前,也是热情道:“狗儿哥,你吃么?”
  狗儿没拒绝,张嘴就咬了一颗。
  武戍撇开春虎,这才看向孟晚香,本来以为孟晚香不做自己的厨娘,是攀上哪家的高枝了,没想到竟是在这里卖豆腐?
  不免有些心疼她,想着照顾一下她的生意,便指了指豆腐说道:“这豆腐咋卖呀?给爷来个五斤吧。”
  “爷,看您说的什么话?”
  孟晚香嗔了一句,拿起菜刀切下一大块豆腐,然后用油纸打包好,递给武戍,笑颜道:“爷,拿去吧,以后想吃豆腐再来呀!”
  武戍怎能白拿她豆腐呢?不容她拒绝,从凌玉若的荷包里掏出二两银子,递给了她。
  然后摆了摆手,领着狗儿就离开了。
  等武戍走远后,高叔延才转过脸,醋意满满地冲孟晚香骂了一句道:“哼,浪货!”
  他声音不大,刚好能被孟晚香听到。
  孟晚香没作理会,不想与他吵架。
  这时候,春虎走到孟晚香跟前,仰起脸说道:“娘,我想去找狗儿哥玩,可以么?”
  “嗯,去吧,别惹事,早点回来啊!”
  孟晚香答应儿子,并不忘嘱咐,想着儿子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放任他去玩了。
  “知道了,娘亲……”
  春虎高兴地答应道,然后拿着手里的糖葫芦,蹦蹦跳跳地去追赶武戍和狗儿的背影。
  等快追上的时候,春虎意外听到了武戍和狗儿之间谈话的声音,好像是在谈论提亲什么的事情?期间,还伴随着狗儿的吵闹声~  “武大哥,你别告诉我…你就准备提这些豆腐去说亲?要真这样…我可不去了啊!”
  “爷去给你说亲,你不去怎成?”
  “啊啊昂…我不去,我不去,你见有谁是提着豆腐去说亲的啊?我可丢不起那人~”
  “呵,你这小子懂什么是丢人?”
  “要是那贾二丫真心喜欢你?”
  “她会在乎这五斤豆腐么?”
  听到贾二丫,春虎心里咯噔一下,糖葫芦都吓掉地上了。突然停下脚步,愣在原地。
  说起贾二丫,她可是城外所有野孩子们心中的漂亮女神,这其中就包括春虎。
  春虎还想着等娘亲多卖些豆腐、多攒些钱,让娘亲领着自己去说亲呢,没想到竟被狗儿抢先了?
  心里酸楚,脚步变得沉重不堪~  这边,武戍见狗儿使性子不愿意去,便开始讲起大道理来,语重心长道:“爷当年追求你嫂子的时候,连五斤豆腐都没有送,只在路边采了一株野菊花求婚,你嫂子不也没嫌弃我么?还不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着爷?”
  哪知狗儿不好糊弄,还是不愿意去,并还哭闹道:“啊啊啊…我不去,我不去,你就是骗人,你就是不想花钱,我不去丢人……”
  见狗儿这般不听劝,武戍气得牙疼,于是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拽也要把他拽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1:02:52

第18章 王城·狗儿·拒亲
  贾氏药材铺位于酒馆对面,在街市上非常出名。
  客人喝醉酒了,都喜欢往这里跑,因为贾老爷家有祖传的解酒秘方,要是有谁喝得不省人事了,吃一粒醒酒丸,立马就能见效。
  药堂内,贾老爷正在给醉汉把脉。
  他头戴郎中帽,双目闭合着,气定神闲地捋着自己的小胡须。良久之后,他缓缓说道:“阿华,去给客人配制一粒醒酒药丸来。”
  阿华是贾老爷的女婿。贾老爷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贾静怡已成婚,二女儿贾芳玲年仅十六岁,还未出嫁…这贾芳玲就是贾二丫。
  再说这阿华,他是贾静怡的丈夫,本名叫钟华,性格忠厚老实,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壮小伙。
  自从他和贾静怡成婚后,就来到这药堂里做学徒,平时没有工钱不说,还要被贾老爷呼来唤去。
  贾老爷不唤他全姓,就唤他阿华。
  有人说:唤人不唤姓,是谓亲切。
  亦有人说:唤人不唤姓,是不尊重。
  没错,贾老爷就是不尊重钟华,谁叫他是入赘女婿呢?要不是大女儿自私把清白之身给了他,贾老爷才不会认这穷小子做女婿呢。
  钟华知道岳父看不上自己,也没有什么怨言,爽快地应道:“好嘞,老爷,俺这就给客人抓药。”说完,他转过身去,拉开后面的药柜东捏一点、西抓一把,开始给醉汉配药。
  没过一会儿,醒酒丸就配制好了。
  钟华把刚捏好的药丸送到醉汉面前,说道:“客人…吃吧,吃完很快就会好的。”
  药丸通体乌黑,像济公身上的泥丸。醉汉顾不得太多,迷迷糊糊接过药丸,放进嘴里嚼了嚼,嘟囔道:“娘的,真够味儿呀!”
  话音落时,药丸已被他吞到肚子里,很快就清醒了不少。他掏出铜钱交给钟华,接着站起身子、也没人搀扶,踉踉跄跄走了出去。
  这时候,武戍领着狗儿走了进来。
  贾老爷诊完醉汉,缓缓睁开眼睛,正巧看到武戍拽着狗儿走进药堂,气得他立刻抄起拐杖,准备往狗儿身上打去,嘴里还骂道:“你这死小孩儿还敢过来…看我不打死你!”
  狗儿怕得要死,赶紧躲去武戍身后,叫嚷道:“啊啊啊…武大哥,我就说不要来嘛,你偏带我来,你看他要打我…快拦住他嘛!”
  武戍不明白怎么回事,伸手阻拦道:“贾老爷…这是何意啊?为何见面就打人呐?”
  见武戍衣着不凡,贾老爷猜测他可能是官家,也就停手没再打了。不过要问起为何打狗儿,这关乎自家女儿清白,能随便说么?
  “哼,不打他也可以!”
  贾老爷放下拐杖,又见二人手里提着纸包物,猜测里面应是包着什么贵重的礼品,便语气缓和道:“那你们今天是来赔罪的?”
  “赔罪…赔什么罪呀?”
  武戍搞不清贾老爷在说什么,当即摇了摇头,直言道:“我们今天是来提亲的!”
  听到提亲,贾老爷有些惊讶,想着老李头家那么穷,哪有钱过来提亲呐?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什么,许是眼前之人要为狗儿提亲。
  “即是如此,那也不是不可。”
  贾老爷甩了甩袖子,有些不怠道:“你们随我去内堂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临走时,又看向钟华,叮嘱道:“阿华,你在这里照看着,老爷我去谈些事情。”
  说完,便先一步往内堂里走去。
  武戍给狗儿使了个眼色,要他老实点,别老想着临阵退缩,并拉着他一同前去。
  “是,老爷,我会看顾好药堂的。”
  钟华满脸堆笑地冲贾老爷应道。他之所以不喊岳父,是因为贾老爷不让他喊,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怨恨,因为他了解岳父的为人。
  他认为岳父是刀子嘴、豆腐心。
  虽说看不上狗儿,但若是狗儿懂事一点的话,保不齐岳父还真就同意他这门亲事呢。
  就好像三年前的自己一样,自己没钱、没房宅、没父母,属于三无人员,要不是贾静怡人美心善,不嫌弃这些,说不准到现在自己还流落街头呢。
  尽管岳父刚开始不同意自己和静怡的婚事,可最后还不是心软同意了?
  所以说,哪怕岳父把自己当牛马使唤,自己也不会有怨言,因为自己本就该孝敬岳父大人。
  而反观狗儿这个少年,他好歹有老李头在家帮衬着,老李头身体硬朗,还能赚钱。
  因此,岳父应该不会为难狗儿的。
  钟华想当然地认为,不久之后自己就会多一个姨妹夫,更幻想着狗儿成为自己姨妹夫以后,让他姨姐给他炒一些好吃的菜肴尝尝。
  …
  药堂后面有个走道,进去后便是小院。
  小院里种着盆栽,充斥着兰花幽香。
  贾老爷领着二人穿过小院,来到内堂,继而坐到椅子上,并示意武戍落座,自始至终都没搭理狗儿,狗儿也自知没趣地乖乖站着。
  这时,一位罗衣女子走了进来,她身形高挑,曼妙旖旎,如丝长发簪束于脑后,面容清雅,蕴含温柔之色,应是花信年华的年纪,她轻声说道:“爹爹,是有客人来访么?”
  “嗯,给客人上茶吧!”
  贾老爷应了一声,对其吩咐道。
  “这,这位是……”
  武戍看直眼了,想着贾老爷家的女儿都长这么好看么?
  真似那幽谷中绽放的白兰花,温雅美丽,又显落落大方,身材高挑不说,腰腹还很匀称,站在那里比狗儿还高出很多,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这位就是贾二丫么?”
  狗儿在旁吐了吐舌头,未敢搭话。
  但是他在心里已经把武戍骂了一通,暗怪武大哥没有眼力见,这明显是贾二丫的大姐贾静怡啊,真要把她许配给自己,那药堂里的钟大哥不得跟自己拼命啊?
  更何况贾静怡比自己年长七八岁呢,若真要和贾二丫成婚了,那她就是自己的亲姨姐啊,能胡乱开玩笑么?
  贾静怡温婉一笑,葱白玉手提起茶壶,步态优雅地走到武戍面前,给他倒茶的同时,柔声说道:“客人见笑了,芳龄乃是家妹。”
  “噢,原来如此啊!”
  佳人来到近前,武戍嗅到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不禁疑问道:“敢问姑娘身上的花香之味…可否是那小院中的兰花幽香啊?”
  贾静怡沏着茶,转而迟疑地看向武戍,好奇地反问道:“莫非客人也是鉴花之人?”
  武戍才不是鉴花之人,只是狗鼻子灵敏罢了,正要说是的时候,贾老爷却发话了。
  “咳咳,说正事吧。”贾老爷干咳了两声,不想武戍再与自家女儿套近乎,并用手指骨节敲了敲桌子,示意女儿过去给他沏茶。
  武戍空张着嘴,又尴尬地嘬住了。
  而就在贾静怡去给贾老爷沏茶的功夫,武戍便想好了怎么说,诚问道:“听说贾老爷有两个女儿,怎么不见二丫头出来见客呀?”
  “哼,要她出来干什么?”
  贾老爷说着瞪了一眼下面的狗儿,接着说道:“我家芳玲正值碧玉年华,这会儿待在闺房里学习刺绣呢,自然不方便出来见客!”
  狗儿被瞪得哆嗦,差点瘫软在地。
  贾静怡慧心如兰,看出狗儿的窘迫,继而走到他跟前,示意他不必紧张,并柔声说道:“狗儿,你且随我出来,姐姐有话对你说。”
  “喔,好吧。”
  狗儿长舒一口气,跟着贾静怡走出去。
  如此一来,会客堂内就只剩下两人了。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没了狗儿那个碍眼货在,贾老爷的脸色稍稍温和了些,他端起茶杯小抿一口,说道:“敢问阁下今在何处任职呀?又是狗儿的什么人?为何帮他提亲?”
  接连三个问题砸来,武戍丝毫不慌,也有模学样地端起茶杯,小抿一口,回道:“某现在统管城防事务,狗儿乃是某家仆人之孙,某念及仆人忠厚老实,狗儿又乖巧懂事,特来为他寻一桩亲事,不知贾老爷意向如何啊?”
  武戍这般说辞,装得那是非常老成,气质拿捏得死死的,还把狗儿夸得像花朵一样。
  要是不知道的人,还真就以为狗儿是乖巧懂事的孩子呢。恰恰贾老爷是了解的,狗儿在城外那群野孩子当中,是出了名的孩子王。
  不然,芳玲也不会被狗儿夺去贞洁。
  贾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见武戍说话这么没有诚意,他也不惯着了,便把气撒到武戍身上,不屑道:“哼,还以为多大的官呢?”
  “昂?”
  武戍抬眼瞥向贾老爷,顿时来了脾气,反问道:“莫非贾老爷家有高官坐朝堂?”
  “呵呵,高官还谈不上。”
  贾老爷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抬手指了指东边,故作神秘道:“我有一堂弟贾似道,乃是丞相的得意门生,将来可大有讲究啊!”
  武戍看向贾老爷的手指,见他所指乃是丞相府邸的方向,不禁撇了撇嘴,这贾老爷是故意气自己的么,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如此这般,真是话不投机啊!
  与此同时,在花香幽兰的小院里。
  贾静怡气质优雅地站立着,她手里提着洒水壶,神色淡然地浇着盆栽里的白兰花,其身后簪竖的长发垂瀑至腰际,轻纱般的罗衣更显曼妙身姿,犹如花丛中的仙子一般美丽。
  与孟晚香那种熟妇气质不同,贾静怡嫁给钟华(或者说钟华嫁给她)以后,她基本都不用做事的,诚可是娇生惯养的花信少妇。
  因为远离了柴米油盐,所以她的气质总是温和的,有别于孟晚香的操劳,甚至比凌玉若还要温和几分。
  凌玉若还要管着府里下人,有时候,武戍不听话,还会被武戍惹生气。
  而贾静怡不同,她从未受过委屈。
  她是真正意义上的温柔女子。
  狗儿被贾静怡浇花的样子吸引住了,胯间鸡鸡不由得硬挺了起来。
  这也不能怪狗儿太好色,着实是贾静怡太有女人味了,就连刚刚的武戍都看直眼了,还忍不住要与之攀谈呢。
  狗儿自己就更没有定力了,他接连吞咽口水,同时压下胯间的鸡鸡,忍不住问道:“静怡姐姐,您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你的事情…小妹已经和我说了。”
  贾静怡缓缓放下手中水壶,却并未立刻转身,停顿了一下,才说道:“平时你们贪玩也就罢了,但你万不该坏了小妹的名节啊。”
  说着转过身来,发现狗儿胯间的异常,遂叹气地摇了摇头,又把身子转过去,继续拿起水壶浇花,还道:“虽说小妹也有错在先,但你们偷尝禁果已成事实,此次你能主动前来提亲,倒也不让事态变得严重,只是你……”
  说到这,贾静怡又停顿了一下。
  似乎觉得狗儿胯间的异常凸起,本就是男孩子的正常反应,也就不打算再指责他了。
  狗儿被说得脸红,赶紧转移话题道:“那静怡姐姐,芳玲她现在还在闺房里么?”
  贾静怡没好气道:“爹爹知道你们的事情以后,就把她关在房间里闭门思过,不过我想以她的性格,应该早就翻窗逃出去了。”
  听到这,狗儿揉了揉蒜头鼻子,心想贾老爷刚才还说自己女儿在房间里学习刺绣,看来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糊弄鬼呢吧?
  正当狗儿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客堂那边,武戍被轰了出来。
  贾老爷怒气冲冲地推搡着他,还把那五斤豆腐也甩到他身上,毫不客气道:“呸,太没有诚意了,竟然拿这些豆腐来提亲?我就算不嫁女儿,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赶紧滚!”
  “哎…别推,有话好好说嘛?”
  武戍怀里揽抱着豆腐,侧着身子被推了出来,心有不甘道:“你要是看不上这豆腐就直说嘛,改日我再备些厚礼过来,怎么样?”
  “这是豆腐的事么?”
  贾老爷推搡着武戍不松手,气得破口大骂道:“你也不看看他鳖孙子什么家室,能配得上我贾家门第?回去撒泡尿照照镜子吧!”
  “哎…行吧,看不上就看不上吧!”
  武戍也不生气,转而越过贾静怡,走到狗儿面前,说道:“臭小子,人家看不上你,可不是爷不帮你说亲,你回家照照镜子吧!”
  这般结局,狗儿早该预料到的。所以刚才在街上的时候,死活都不愿意过来,要不是武戍非拉着他过来,他现在能丢起这人么?
  他鼻子一酸,扭头就跑了出去。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1:14:36

第19章 王城·狗儿·蹴鞠
  街市上,衣彩斑斓,行人络绎不绝。
  春虎还站在原地等着,满脸愁容的他不知该找谁倾诉,当看到狗儿从药材铺里哭着跑出来时,他拧着的心情才稍微舒缓了些,于是赶紧迎上前去问道:“狗儿哥,你怎么了?”
  没等狗儿回话,武戍也追了出来。
  “臭小子,你跑什么啊?”
  狗儿甩着小肩膀,气呼呼道:“哼,你对我的事根本就不上心,你不舍得花钱,还拿豆腐去提亲,这事能成么,害我白白丢人!”
  “臭小子,你懂什么是丢人啊?”
  武戍手里提着纸包豆腐不舍得扔,追到狗儿跟前时,见他眼眶里还流着泪水,很委屈的样子,不忍再训斥他,话锋一转,道:“臭小子,爷也有难处,这次算爷欠你的行不?”
  说着,从兜里摸出二两银子递给他。
  又道:“小子,这银子你拿去花吧,回去可别告诉夫人喔。夫人要问…你就说人家看不上你,让你回家撒泡尿照照镜子,懂不?”
  狗儿听是这话,更加来气了,不过还是伸手接过武戍想要贿赂自己的银子,悻悻地揣进衣服兜里,并还撅起嘴道:“哼,我偏不听你的,我会如实告诉夫人,就说武大哥不舍得花钱,提着豆腐去说亲,被人家撵出来了。”
  “臭小子,你敢?”
  武戍把豆腐换了个手提着,扬起巴掌恐吓道:“你回去敢这样说,看爷不修理你?”
  狗儿吓得脖子一缩,赶紧把嘴闭上。
  “哼,这还差不多……”
  武戍见恐吓效果达到了,这才把手缓缓放下,又道:“爷还有事,你自己玩去吧!”
  言罢,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旁边的春虎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自然能从两人的对话中听明白什么,知道狗儿向二丫提亲这件事黄了,心里高兴却不敢表现出来。
  直到武戍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人群中后,他才敢再次搭话,小心翼翼问道:“狗儿哥,你刚去二丫家提亲,被贾老爷撵出来了么?”
  “昂,是呀!”
  狗儿转过脸看着春虎,大方地承认道。
  与刚才的乖张不同,狗儿此时显得轻松很多。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凌夫人,对于贾二丫来说,那只是小打小闹,谈不上有多喜欢。
  之所以表现得很伤心,完全是做给武戍看的。现在武戍已经走远,他也不用再装了。
  春虎不清楚狗儿的心思,还以为他受了很大的刺激,只好把怀里的糯米团子掏出来递给他,讨好道:“狗儿哥,这是我娘亲做得糯米团子,很甜…很好吃的,要不你尝尝吧!”
  狗儿接过糯米团子,剥开外面的荷叶,正准备张嘴吃,突然意识到孟晚香是那种易出汗的体质,这糯米团子肯定也浸有她的汗液,顿时心生嫌弃,说道:“算了,我不吃了!”
  手一抖,直接把糯米团子扔到地上。
  “呀~你不吃也不能扔地上啊!”
  春虎赶紧弯腰捡起糯米团子,用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重新用荷叶打包好,然后揣进衣怀里。
  想着要不是有事情求着狗儿,就刚才这一下,换做别人的话,友谊早就掉地上了。
  “狗儿哥,等会我们去蹴鞠吧?”
  这春虎心心念念之事——就是蹴鞠。
  话说当年,本朝与辽国频生战祸,徽宗皇帝就曾提议用蹴鞠来解决两国争端。
  辽国皇帝耶律延禧虽为契丹人,坏是坏了点,但多少也是有胸怀的男人,他欣然接受了这个文明的提议,于是就有了‘一脚定江山’的佳话。
  可天意总爱作弄人,后来这两位皇帝都被虏去了五国城。听说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他们共同为金主完颜亮参演了一场马球比赛。
  当然了,这些事情离春虎比较遥远。
  春虎作为少年来说,他只是单纯的想去蹴鞠。想蹴鞠不是说他有多喜欢蹴鞠,而是因为贾二丫喜欢看蹴鞠,所以他也爱上了蹴鞠。
  爱归爱,可是他的技术不太行。
  他不行,狗儿的技术行。
  狗儿作为野孩子王,是当之无愧的蹴鞠队长。他见春虎这么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也不忍心拒绝,爽快地应道:“行,我带你去!”
  蹴鞠的地方,位于城北养马校场。
  养马校场是禁军的领地,但由于朝廷战马资源紧缺,养马校场就空置了出来。
  故此,朝廷就把那块地拨给了蹴鞠队,以供他们日常训练使用。
  而蹴鞠队又隶属于礼部统管,是礼部专门从全国各地挑选出来的好苗子,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他们训练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在女王陛下朝贡时,随行去金国参演助兴。
  狗儿所要去的地方,正是养马校场。
  虽说那里是蹴鞠队员的专用训练场地,可本朝向来是文治比较开放的,养马校场并非只对蹴鞠队员们使用,平民也是可以进入的。
  此时,在养马校场的空地上。
  一群赤膊少年正围踢着足球,他们彼此挥洒着汗水,年轻的身体,散发着蓬勃的青春朝气。
  他们相互走位着、碰撞着、跳跃着,在尘土飞扬的操场上,把脚下的足球传来传去。
  与之相呼应的,是围坐在栏杆外的姑娘们,其中有一些漂亮少妇,她们对着操场里的少年争相呐喊,恨不得脱光衣服让他们操。
  “潘俊,潘俊,我们爱你……”
  “潘俊,潘俊,加油啊……”
  呼声最高的就是那名叫潘俊的少年。
  他年仅十七岁就已束发立冠,长得那叫一个皮肤白皙,花容月貌,甚至连女人见了他都要自愧不如。
  若不是他面如冠玉,真怀疑他是女人。
  他把球踢出去以后,便寻着冲自己呐喊的少妇看了一眼。那名少妇当场晕了过去,许是兴奋过头了,又或是逼里流水直接高潮了。
  “哼,臭美!”
  夏予童坐在栏杆上,颇为不屑道。
  “哎,别说,人家那叫本事呢。”
  贾芳玲靠在旁边,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她嘴里叼着一根树枝,娇嫩的脸蛋长得非常精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虽说和贾静怡有几分相似,可她又总透着痞幼的气质。
  要不怎么说,两人能玩到一起呢。
  只不过,夏予童刚刚表现出的不屑,说得其实也是反话。她确实觉得那名叫潘俊的少年长得挺帅的,只是不想在口头上承认罢了。
  诚然是被贾芳玲挑明了心中所想,夏予童竟也泛起一丝春意来。她扭头看向贾芳玲,故问道:“二丫,你说做那种事…舒服么?”
  贾芳玲想起了和狗儿的那次初体验,感觉不是特别爽,但过后又特别怀念,有些玩味地说道:“嗯,还行,要不你找潘俊试试?”
  “嘁,我才不找他呢!”
  夏予童嘟起嘴,把脸扭向一边。
  稍时,狗儿领着春虎来到养马校场,仅是扫了一眼,就在众多人群中发现了贾二丫的身影。
  见她坐在围栏上面,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一根枯树枝,颇有几分假小子的气质。
  而在其旁边,同样坐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见她眼角上眺,面容傲娇,头上挽着哪吒辫子,背后系着长木盒子,一看就不好惹。
  狗儿依稀记得,那位就是贾二丫常提起的夏氏茶楼里的三小姐,好像叫什么童的?
  狗儿记不太清,因为夏氏茶楼不是他能够得着的,更没和夏予童说过话。
  当然,贾二丫也不是他能够得着的,不过念在和贾二丫曾有过一次初体验,倒是能说她几句不好听的。
  “呵,贾老爷可真会说谎呢。”
  狗儿想起贾老爷就来气,还说自己撒泡尿照照镜子?他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忍不住发牢骚道:“刺绣,刺绣,你刺个鬼秀啊!”
  “哪呢?哪呢?”
  春虎仰头张望,朝围栏那边看去。
  果然在人群中发现了贾二丫的身影,心里顿时惊喜无比,想着可算没白来。
  于是挥手向贾二丫远远地打招呼,可发现对方并未理会自己,好像一直在观看操场内的蹴鞠比赛。
  操场内,正进行着蹴鞠白打赛。
  所谓白打赛,就是不计胜负的练习赛,练习赛是没有球门可供防守的。场内共有三十二人,都是少年郎,即是十六人对阵十六人。
  其中十六人衣着光鲜,穿着朝廷长靴,当以潘俊为首,他们运着脚下足球灵活自如。
  另外十六人衣着朴素,穿着编草鞋,裸露着脚趾头。
  他们分不清谁是队长,只是一味地跟在潘俊队伍后面吃灰。
  有几个好不容易抢到足球,用力一踢,还把脚趾头给踢伤了,继而躺到地上打滚,惹得场外姑娘们一阵哗笑。
  “娘的,真是丢死人了……”
  狗儿见到此番情形,愤愤啐骂道。
  那几个躺在地上打滚的少年,正是他所认识的伙伴。他赶紧冲上前去,伸手拦停蹴鞠比赛,道:“停停…你们这样太欺负人了。”
  躺在地上的少年看到狗儿来了,赶紧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向狗儿诉苦道:“狗儿哥,你可算是来了,快帮我们出口恶气吧,那小子太厉害了,我们踢不过他呀!”
  狗儿朝潘俊看了一眼,发现那小子长得挺帅的,只是以前从没有见到过,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帅小伙儿?
  遂又看向与自己诉苦的这几个少年,都是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嗔骂道:“瞧你们那怂样儿,不会踢就别踢了。”
  由于狗儿突然叫停,比赛被中断了。
  蹴鞠队员们争相围拢过来,作势就要教训狗儿。潘俊当即伸手阻止道:“慢着……”
  狗儿看着把自己围成一圈的少年,又看向潘俊,试问道:“怎么,你们还想打我?”
  潘俊面色淡然,没有说话。
  倒是旁边的队员们急了,他们说道:“队长,他就是来捣乱的,我们不能放过他!”
  这时,另外一个队员凑到潘俊耳边,低声说道:“队长,他就是那个狗儿,技术还算可以,先前你不在,他经常来这里捣乱。”
  “嗯,我知道了。”
  潘俊挥手示意队员们让开,然后风度翩翩地走到狗儿面前,先是慰问一下刚才那个少年有没有受伤,确定无碍后,再次看向狗儿,款款道:“这位小兄,你也是来蹴鞠的么?”
  狗儿近距离看着潘俊,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见对方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却是一副玉树临风、谦谦君子的模样,连说话的语气都让人如沐春风,当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啊!
  相比自己,灯芯脖子是饿的;
  招风耳、是不听话被揪拽的;
  小翻唇、是小时候嘬手指头嘬的。
  真是没有一样能比得上人家潘俊的半分美貌啊。至此,狗儿脸红了,也生气了,当即叫嚣道:“昂,咋滴,不服和我来一场啊?”
  “臭小子,信不信我们扁你?”
  “敢这么和我们队长说话?”
  蹴鞠队员说着,就要往狗儿身上欺去。
  “你们难道要无视教头的严令么?”
  潘俊再次拦下群情激奋的队员,而后掏出手绢掩在嘴上,轻轻咳了两声“咳咳~”
  此番举止,可谓是病态十足的贵公子。
  然而,落在远处的夏予童眼里,却是另一番情形,她道:“呵,刚才踢球的时候也没见他咳嗽啊…还拿手绢垫着?真是做作呢!”
  “别这样说,也许人家有隐疾呢?”
  贾芳玲在旁解释道。
  她身为药堂世家,自然能看出潘俊那小子可能遗传了某种隐疾,故才会有此番举止…但也说不准,谁叫人家是美男子呢?
  美男子的构造,她贾芳玲不太懂。
  “隐疾…什么隐疾呀?”夏予童突然关切起来,随即道:“那让我大姐给他治治?”
  贾芳玲笑着摇了摇头,没再搭话了。
  校场这边,冲突还在持续升温。
  只是队员们听到‘教头’两个字后,都吓得不轻,不敢再往狗儿身上欺压了。然不敢欺压不是说害怕狗儿,而是害怕教头的惩罚!
  “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比一场?”
  狗儿双手叉腰、继续叫嚣道。
  潘俊把手绢放回衣怀里,缓缓说道:“朝廷设此蹴鞠场地,本就是要与民同乐的,你们若真心喜欢蹴鞠,我们当然随时欢迎了。”
  “好,那行!”
  狗儿当即应道,不过想着要为伙伴们出口恶气,不能只是单纯蹴鞠,需要有惩罚措施才行,又道:“谁要是输了,就得爬到地上,让我们骑着蹴鞠,怎么样,敢不敢接受?”
  “什么…你小子竟敢出言不逊?”
  “我看你是存心找茬……”
  蹴鞠队员们又被狗儿挑起了愤怒值,当然不是因为害怕输给狗儿了,而是在于他说的骑马蹴鞠。
  此乃本朝不能提及的耻辱历史,竟被这不受教化的野东西提出来,能不生气么?
  果然,潘俊听了也是眉头紧缩。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再阻拦队员们了,而是任由被激怒的队员们去围殴狗儿,就连旁边的春虎都未能幸免,也被按在了地上爆锤!
  “哎呀,好疼啊,别打了……”
  “别打了,哎呀,好疼啊……”
  潘俊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皱起好看的眉头,没有说话,只是掏出手绢掩在嘴上,轻轻咳了两声“咳咳~”
  【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1:27:21

第20章 王城·武戍·火锅
  另一边,武戍与狗儿分别后,并没有打算回府邸,而是提着纸包豆腐去往了城防。
  去城防的那条路,途径夏氏茶楼。
  武戍漫不经心地走在大街上,迎面过来一个走路不看路的跑堂者。
  那跑堂者衣着光鲜亮丽,倒不像个跑堂者,他腰里别着折扇,手里提着餐盒,另一只手还端着书本念诗,把他的脸都遮住了。
  如此这般,怎能看得见路呢?
  “咳咳~”
  武戍顿住身形,干咳了两声,以提醒对方长点眼,别往自己身上撞。哪成想…对方跟没听见似的,仍是不紧不慢地向这边走来。
  这可把武戍气给坏了,当下也不愿惯着他了,暗自凝聚真气护体,等着对方来撞!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哎呀,我滴娘啊,什么东西?”
  书生念着念着,突然感觉迎面撞在了巨石上,当即被真气弹飞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等回过神来后,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面前站着武戍,恍然道:“是你呀,你怎么也不看着点路,我这是新买的衣裳啊…弄脏了。”
  武戍看清此人,原来是先前卖画给凌玉若的穷书生,只是好奇他怎么摇身一变,破衣烂衫换成了文士装扮,倒有几分人模狗样的。
  “喂,你这厮从哪里盗得钱财?”
  “竟有钱买好衣裳穿?”
  “从实招来,不然将你就地正法!”
  武戍双手叉腰,怒视着摔在地上的书生。
  “我…我没有。”杜士杰揉了揉酸痛的屁股,赶忙起身解释道:“我…我这身衣服是夏姑娘给我买的,你…你不要污蔑人了……”
  “夏姑娘?”
  武戍想到了夏心柔,许是她收留了这穷书生,并让书生在夏氏茶楼里跑堂的。不过给这穷书生买好衣裳穿,是不是对他太关心了?
  “噢,这样啊…以后走路看着点啊!”
  武戍的职权里没有抓小偷这一项,刚才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吓唬他呢。于是撂下一句话,提醒他以后走路长点眼,就走了。
  “哎呦,真是蛮横无理呢!”
  杜士杰见武戍走远后,小声蛐蛐他,接着捡起地上餐盒,拍拍屁股,继续送餐去了。
  ※※※  城墙上,站岗的士兵已经换防了。
  他们五步为一岗,十步为一哨,昂姿站立在迎风飘荡的旗帜下纹丝不动。他们全都身披甲胄,面庞被晒得黝黑,皆透着刚毅之色。
  武戍登上城墙,走到一个守兵旁边,对其指唤道:“喂,爷给你个任务,你知道葛氏兄弟他们家在哪里不?去把他们给爷叫来!”
  “禀告武卫长,小的不知!”
  守兵人很木讷,执礼回答道。
  武戍摸了摸下巴,又道:“那这样吧,你知道烟云楼不?去那里把他俩给爷叫来!”
  顿了顿,再补充道:“把他俩叫来,爷今天就给你小子放假,以后你就值夜岗吧。”
  “是,小的遵命!”
  守兵接到命令,转身就去执行了。
  交代完,武戍提着豆腐去了城楼。
  城楼高耸在城墙上,红漆柱子支撑起六角穹顶,两面窗台通透,可眺望远方,是武戍处理公务的地方。当然,也是他偷懒的地方。
  楼室里有床、桌椅、还有火锅架子。
  武戍偶尔会来这里休息一下,或开个小灶什么的。
  这不…从孟晚香那里买来的豆腐本是打算给狗儿提亲用的,结果人家贾老爷嫌弃不想要,所以就提着豆腐来这里吃涮火锅了。
  诚可是火锅咸菜炖豆腐,女王陛下不及吾啊…武戍心里高兴,不由自主地唱了出来。
  随即吩咐卫兵,取来木炭,引上火;
  搁上汤锅,再摆上蘸酱;
  接着让卫兵退下,顺带把门关上。
  武戍抽出小刀,坐在桌子前,割着豆腐下汤锅,嘴里哼着小曲儿,开始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武戍嘴里豆腐还没咽下,不耐烦道:“娘的,谁呀?”外面没回应,门却被推开了。
  紧接着,走进来一个女人,满屋子香气自她周身散开。武戍不禁扭头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原来是烟云楼那个与自己打架的女人。
  好像是叫司寇霞。
  她长得倒很漂亮,也很有韵味,或者说她的韵味更多是体现在她唇角那颗黑痣上面。
  而现在,她穿着高开叉的红裙,赤着脚不说,还半露着两条美腿,这是要迷死哪个男人啊?
  “是你啊,你来这里做什么?”
  武戍放下筷子,有些戒备道:“我的守卫没发现你么?怎么不通报…就进来了?”
  司寇霞嫣然一笑,唇角美痣凸显媚色,她不打算回答武戍的话,难道逢人就说自己脚上轻功天下无双,凭外面守卫也想发现自己?
  不能这样说的,高手都是很矜持的。
  她缓步走到武戍面前,把手里提拎的篮子放到桌上,犹尚风情说道:“没想到武卫长做官竟这般清苦,吃火锅…只涮豆腐的么?”
  “呃,我这……”
  武戍愣了一下,不可否认,自己不贪不占是个好官,可也不觉得自己清苦。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在见到对方拎来的东西后,突然觉得自己的豆腐不香了,随即掀开篮子上的红布,看到里面有酱菜肉丸、河蟹小虾、甚至还有生鱼片和芥末。
  而关于生鱼片,是东瀛人的吃法。
  武戍对此并不陌生,本朝与东瀛素有来往,有很深的文化交流,这种交流的深度甚至超越了北方的胡人。亲疏远近,可见一斑。
  只是东瀛芥末的味道太过刺鼻,武戍回想起来难免要流口水,也许是有受虐倾向吧?
  再看向另一边,一坛陈酿老酒,一包荷叶生鲜肉。酒味芳香,肉味腥膻,武戍不禁疑问道:“你这是什么肉…我可不吃羊肉啊!”
  “本朝人不吃羊肉,我岂能犯戒?”
  司寇霞说着拖起酒坛,打开封盖,为武戍倒满一碗酒后,即刻解释道:“这是我从山间猎获的鹿肉,特来与君品尝,再奉上30年陈酿女儿红,不知武卫长愿意与妾身共饮否?”
  “哎,这该花你不少钱吧?”
  武戍当然愿意了,都快馋哭了,本以为吃着豆腐涮火锅就是人生巅峰,没想到还是女人家懂生活情调,是自己穷汉子格局小了。
  忙说道:“快请坐,快请坐!”
  司寇霞应了邀请,转而坐到武戍对面。
  两人之间隔着火锅架子,火锅里的汤水已经烧沸,滚滚热汽缭绕在楼室内。诚是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先前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了。
  司寇霞在桌子下面翘起二郎腿,并为自己倒满一碗酒,端起来与武戍作碰杯状,颇为热情道:“武卫长,先与妾身干了这碗酒!”
  “好,干就干!”
  武戍说着也端起酒碗,与司寇霞碰撞了一下,接着一饮而尽,酒味幽香,回荡在腔腹中久久不散,遂问道:“司寇夫人,观您年龄应该有三十少许了吧,可曾有婚配呀?”
  司寇霞放下酒碗,优雅地擦拭嘴角,心里暗骂:这憨货怎么如此不讨喜,上来就问女人家年龄,他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被打死的?
  “妾身今年三十又二,尚未婚嫁。”
  “噢噢,这样啊……”
  武戍把生菜和鲜肉放到火锅里,趁着温煮的空档,又问道:“那司寇夫人,您是哪里人士呀?以前我在烟云楼怎么没见过你啊?”
  司寇霞气得想掀桌子走人,但想着有任务在身,还是忍住了,幽幽道:“妾身初为西夏人士,在被蒙古蛮兵压境之际,碾转逃难至汴京城,但还没过多少太平日子,汴京城又遭金兵屠戮,妾身与家人都被掳去了五国城。”
  说到这里,司寇霞停顿了一下,见武戍听了自己的故事,脸上透出同情之色,于是继续说道:“妾身不得已在金营为奴,而就在三年前,金国老皇帝毙死,金太后挟七岁小儿子登基称帝,并特赦了一批人,妾身虽在此特赦之内,但已是残花败柳,岂能再嫁他人呢?如此便做了风尘之女,来到南朝境内讨生活。”
  说完,司寇霞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同时眼角撇向武戍,观察他的神色,揣测他是否听信了自己的说辞,又或许…他会否同情自己?
  但观察许久,见武戍始终是一个木讷的表情,茫然中透着疑问之色,仿佛下一刻他又要问出什么话来,这让司寇霞有些坐不住了。
  诚然,司寇霞的话是半真半假。
  她最初是西夏人不假,但遭蒙古骑兵入侵的时候,幸运的是她被白莲圣母救走了。
  而关于后面被虏去五国城做女奴的故事,那只是她假借其他女子的经历,为了博取同情罢了。
  武戍没有怀疑司寇霞的话,他是同情司寇霞的,也为那些被虏去五国城的女人们感到惋惜,但武戍的关注点还是与常人不同,他又问道:“原来司寇夫人是西夏人啊,那你可认得夏氏茶楼里的三姐妹?她们大姐叫夏白鸽,非常厉害…也是你们西夏人,你可认得她?”
  “不认得……”
  司寇霞脸色一沉,怎么会不认得?
  只是在灭国之恨上,夏白鸽表现得太过冷漠了,明明是西夏遗贵长公主,不举旗复仇竟还叛投敌国,还在南朝境内开茶楼做生意?
  司寇霞恨她、恨她这个长公主~  要知道,西夏国的仇人不仅是辽国,还有南朝国,当初就是这俩国合力进攻西夏的,如此才导致了西夏国的衰落。
  而在面对蒙古帝国的入侵时,西夏国已经无力还击了,更可气的是,金国还趁西夏国灭亡之际,派兵在背后趁火打劫。
  所以说,诸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西夏国的仇,要用世间鲜血来偿还!
  “噢,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武戍也没注意司寇霞的情绪变化,从锅里捞起一块煮熟的豆腐,用筷子夹到她面前的碗盘里,说道:“司寇夫人,尝尝这豆腐,可好吃了…”说着,又夹起一块鹿肉,放到自己的碗盘里,涂上东瀛芥末,就开始吃了起来。
  司寇霞有些沮丧,觉得眼前男人是个榆木疙瘩,与自己以往遇到的男人不同。
  以往自己只要勾勾手指头,那些男人就会乖乖就范,甚至是跪在地上,学狗叫来都逗自己欢心。
  之所以会这样认为,并不是觉得武戍有多么好,而是觉得他好像天生缺根筋似的。
  “怎么了…司寇夫人?”
  “你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么?”
  武戍嘴里吃着涮鹿肉,欠欠地问道。
  以往,武戍也经常这样问凌玉若,但大多数时候,凌玉若都不与他计较的,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漠然了。
  总之,凌玉若并未对此于武戍进行过调教,省得他到处拈花惹草。
  “哎~”司寇霞叹息一声,手托腮颊,有些伤感道:“妾身实乃苦命之人,也曾想过寻一郎君安度余生,只奈何天不遂人愿呐。”
  “昂?”
  武戍被勾起了兴趣,也许是因为先前给狗儿提亲遭拒,心里正烦闷着呢,想着该怎么补救一下呢,而听到司寇夫人说为终身大事伤感时,有想过将她说给狗儿当新娘不知可否?
  当即摇了摇头,觉得不妥。狗儿现在才十六岁,而司寇夫人已经三十二岁了,都能做他娘亲了,怎么能撮合两人说这门亲事呢?
  武戍酝酿了一下,道:“敢问司寇夫人可是有相中之人?我武某人别的不敢保证,就冲你今天给我捎带这些美酒佳肴,咱们也算知心朋友了,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
  ……,终于上套了,司寇霞心想。
  不过她还是想错了,她要是知道武戍刚刚想把自己说给小屁孩当新娘,非气死不可。
  然毕竟武戍没有讲出来,也不影响两人之间的误会,借由这个话锋,下面的事也好展开了。
  司寇霞没有立即搭话,而是在桌子底下伸出一条修长美腿,把美脚踩在武戍裤裆上,隔着裤子轻轻踩弄着他的鸡巴,并眼含媚意地说道:“妾身乃是薄柳之资,早年漂泊他乡,无依无靠,早已对成家不抱任何希望了。但那日在烟云楼看到武卫长后,一见倾心,然听闻武卫长家有妻室,未敢冒昧攀附,可妾身思来想去,也不愿就此错过终生,所以忍不住来此面见武卫长,想来妾身尚有余色,如蒙不弃,若是能得武卫长一侧室,亲身自当以色相倾力侍奉之,不知武卫长可否愿意纳我为妾呢?”
  “呃咳咳…司寇夫人,您……”
  武戍差点被呛到,低头看去,见是一只温玉白皙的性感美脚正踩压在自己裤裆上,深红色的脚趾甲,非常具有视觉冲击。
  鸡巴当即就硬了起来,隔着裤子顶起老高,但上面的美脚非但不愿意退去,反而还前后磨蹭了起来。
  这可是要了老命啊~  昨晚还答应过凌玉若,发誓说…不能勾引其他女人,没想到今天就被女人给勾引了。
  更不曾想到,原来司寇夫人说的相中之人就是自己,忙抓住胯间脚裸,抬头看向桌子对面的司寇霞,脸红道:“司寇夫人,您这是何意?您说的可是真话…见到我就倾心了?”
  震惊之余,武戍很想把司寇霞的脚从自己裤裆上移开,但没有那样做,只是抓着她的脚裸不放,倒要问问她刚才说的是不是真话?
  “呵呵……”
  司寇霞淡笑一声,她太了解男人了,知道武戍没什么定力,偏要在面子上弄个好看。
  “怎么…你不相信妾身?”
  说着,脚尖再度运力,从中间划破武戍的裤裆,把里面的硬鸡巴彻底释放出来,随即五根脚趾抓扣住龟头,同时脚后跟踩压在下面的两颗核桃大卵蛋上,又道:“武卫长这么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又那么会讨女人欢心,有谁不爱呢,难道武卫长就这么没有自信么?”
  说得肯定是反话,但武戍听不出来。
  “啊哈,说得也是……”
  武戍忍不住爽叫一声,抓握司寇霞脚裸的那只手也松开了,任由其踩弄自己的鸡巴,同时又问道:“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么?”
  诚是被灌了迷魂汤,突然自信起来。
  武戍觉得自己就是人见人爱魅力大,司寇霞遇见自己不倾心才怪呢,又加之鸡巴硬得难受阻断了思考,更是把昨夜和凌玉若击掌对誓的事情抛之脑后了,继而调整坐姿,让对方的脚掌完全贴压在自己鸡巴上,问道:“司寇夫人…你没骗在下吧?你真想做我的妾室?”
  司寇霞又是淡笑,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不过话说回来,做不做武戍的妾室倒是其次,倘若武戍真的愿意效忠白莲教,那她也不介意和武戍双宿双飞。
  但前提是武戍必须把凌玉若休了才行,然后再跟她回西夏旧址,号召天下各路英豪,先灭金、再灭蒙古,顺便把南朝国也灭了,从而推举夏白鸽做西夏女皇。
  如果夏白鸽不同意,那把她也灭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1:39:27

第21章 王城·司寇霞·勾引
  武戍不知道司寇霞后面有多少伎俩在谋划着自己,而听司寇霞说话甚合自己心意,又见她冲自己笑,只觉得她同意做自己的妾了。
  不禁有些感动,没想到自己大老粗竟也能被人一见倾心?
  于是拿起筷子,从火锅里夹起一块鹿肉,伸长手臂递放到她的碗盘里,关切地说道:“司寇夫人,多吃点肉啊,看把你瘦的,爷都心疼坏了,以后做了爷的妾,爷会对你好的,不准再去烟云楼了,知道么?”
  想了想,再补充道:“哦对了,司寇夫人,我会想办法再弄些钱…给你在城内置备一套宅子,以后…你就安心做我的妾室吧!”
  “武卫长,你真的会关心妾身么?”
  司寇霞不是很了解武戍的为人,但见武戍如此真诚的承诺,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心亏,决定补偿他一番,于是掀开衣襟,敞露出两瓣白皙奶子,让他目视的同时,还用脚掌温柔地贴压在他鸡巴上,没有任何阻隔地前后踩弄着,道:“武卫长,这样舒服么?”
  “喔吼,舒…舒服,哈……”
  武戍放下筷子,忍不住爽叫起来,当看到司寇霞为自己敞露出两瓣奶子时,下面的鸡巴更硬了,而感受着对方有些微凉的脚掌,把冷与柔传递到自己鸡巴上,可谓是刺激无限。
  诚许是,生平第一次被女人足交。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曾想到裤裆上搭压过来的这只女尊御脚,看上去透着健康的冷白肤色,五根脚趾极具性感张力,踩在鸡巴上又不似想象中那么疼,更像是拙而凉的触感,让人不禁生出异想,觉得坐在桌子对面的女人是无比高贵的,而且她看不起自己。
  且不说司寇霞是不是风尘之女,只此这一刻,她的地位要悠然高于武戍。
  这让武戍心里发酸,但也无可奈何,谁叫人家美脚踩弄得确实爽呢,现在只想被对方踩没在欲望里。
  “啊好爽,为什么会这么爽?”
  “不行了,轻点踩,喔哈……”
  武戍爽叫连连,又不免问道:“司寇夫人可是经常这样踩弄男人的鸡巴啊?喔哈…太舒服了…还有…司寇夫人…您平时走路…都不穿鞋子的么?啊哈…为什么脚还这么干净?”
  对于此种问题,司寇霞倒也实诚,一边笑着踩弄武戍鸡巴,一边说道:“妾身修炼的是仙影妙法,自然不需要穿鞋子了。呵~”
  又说道:“不过你问妾身是否这样侍奉过别的男人,那日…妾身在烟云楼里踩惩你的那两位属下…你不都看到了么?何故多问。”
  关于仙影妙法,武戍有听说过。
  那是一种专注于修炼轻功的无上法门,修炼到一定境界后,可以做到上天入地、缩地成寸,换言之就是凌空虚步,不染任何尘埃,确实不需要再穿鞋子,略微感到有些吃惊。
  不过,当听到司寇霞说自己属下也享受过她这种待遇时,倒让心里泛起强烈醋意。
  那日,葛氏兄弟赌钱输了,被司寇霞用美脚踩惩的场景,武戍不是没有见到过,还是武戍出面阻止了那场闹剧的,但被司寇霞当面提出来,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因为司寇霞她现在是自己的妾室了,焉能被其他男人染指?
  当即怒道:“不可…你司寇霞是我的女人,以后不准再与其他男人有身体接触了,知道么?”
  “咯咯咯……”
  司寇霞笑慧如花,暗笑武戍被自己戏耍得可爱,竟然真把自己当成他女人了?不过这样也好,往后就更容操控他为白莲教效力了。
  …
  这时,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禀告武卫长,葛氏兄弟已带到!”
  楼室内,武戍正与司寇霞搞暧昧,听到门外传来通报声后,立时吓得一挫,赶紧把司寇霞的美脚从自己裤裆上拿开,并夹紧双腿。
  而见司寇霞还是敞开着胸襟,裸露着两瓣白皙大奶子,提醒道:“快把衣服穿好!”
  说完,不见司寇霞遮衣,还诙笑地冲自己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旋即离开座椅,俯身到桌子底下,没过一会儿,就见她从桌子的那头爬到了这头。
  等再出现时,她胸前敞露的奶子已然挤进了自己的大腿间,并且螓首和下巴还抵压在自己的裤裆上,而看自己那粗硬的黑鸡巴,则是直接竖贴在她的脸上,如此这般诱人姿势,真是比刚才足交的时候还要刺激!
  “司寇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武戍尴尬不已,不明白司寇霞为何突然藏在桌子底下,这等会儿要是被葛氏兄弟他们发现了,指不定怎么看自己呢,编排自己坏话事小,要是没了威严,以后还怎么带属下?
  “嘘…莫说话,让他们进来吧。”司寇霞伏在桌子底下,用脸刮蹭着武戍的鸡巴说道。
  “哎好吧,等会你可别出声啊……”
  武戍只得强装镇静,并叮嘱司寇霞别搞么蛾子,顺了顺气,冲门外唤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葛氏兄弟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当看到桌子上的火锅时,突然眼前一亮,他们流着口水说道:“呀…武卫长,您怎么知道我们兄弟俩没吃饭啊,还特地喊我们过来吃火锅?”
  当葛老大准备入座时,被二弟拉住了衣袖,提醒他别太没规矩,因为这饭桌上已经摆着用过的碗勺,明显是早有客人来此。
  转而问道:“武卫长,您这有客人啊,她人呢?”
  听到此话,武戍本能朝桌子底下看去,见司寇霞也抬头看向自己,妖媚一笑,接着张开唇齿,直接把自己的鸡巴给吞含了进去~  “喔唔…咕叽……”
  “噢吼…呃……”
  武戍猛然一激,忍不住扬起脖颈爽叫一声,连身体毛孔都竖起来了,但很快就意识到不好,葛氏兄弟还在这里。
  立即握紧双拳,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再不敢叫出声音了。
  而桌子下面的司寇霞却置若罔闻,此刻她已然化身成了痴态妖女,唇角那颗美痣仿佛也成了贪吃的标志,性感的红唇裹含住武戍的鸡巴,就像是吃糖葫芦一般贪婪地吮吸着。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什么声音……”
  “桌子底下什么声音?”
  葛氏兄弟当即警觉起来,作势要往桌子底下翻找。
  武戍见况不妙,急中生智,突然朝桌子上猛拍一掌“啪”呵道:“大胆,谁让你们过来的,不准过来…给老子站那里别动!”
  又道:“混蛋,还能有什么声音…没有声音…啊哈…指定是你们听错了,喔吼……”
  说到后面,武戍嘴瓢都漏风了。而葛氏兄弟也觉得武卫长今天甚是奇怪,只不过碍于他刚才的威严,再也不敢往桌子底下翻找了。
  “喔唔…咕叽…喔唔…咕叽……”
  口交声在桌子底下密集响起,武戍却是正襟危坐,怒目瞪视着葛氏兄弟两人,警防他们再过来半步。
  然而,即便是这样,面上的尴尬还是难以掩盖住,脸都红到脖子根子上了。
  “昂,咳咳……”
  此时,葛氏兄弟也很尴尬,吃火锅也不让吃,问也不让问,只能任由桌子下面的奇怪声音挑动两人的好奇神经,无奈暂时搁置,故问道:“武卫长,你找我们俩过来干嘛呀?”
  “娘的,还能干嘛……”
  武戍强忍着桌子下面的口交刺激,表情严肃地训斥着面前的两人,责问道:“说…你们两个混蛋…是不是又去烟云楼赌钱了啊?”
  “我们是去了,可没赌钱呀!”
  葛氏兄弟反驳道,面上难掩失望之色。
  “没赌钱…操,老子会信?”
  “啪~”武戍又拍了一下桌子,本想更加严厉地训斥这俩憨货,哪成想桌子底下又传来极致的吞嗦感,这使得说话的腔调也变得绵长而毫无威严了,爽叫道:“呃我…我不信你们没赌钱…啊哈…可别欺骗爷…爷要是发现你们再赌钱…可饶不了你们…懂么…啊哈……”
  “真的啊,我们没赌钱……”
  说完,葛老大又多了一嘴,他道:“本来是想赌钱的,可不知怎么着…今天那个骚痣母猪不在烟云楼,害我们兄弟俩白跑一趟。”
  “什…什么骚痣母猪,她谁啊?”
  武戍确实不知道是谁,那日葛氏兄弟给司寇霞取名叫骚痣母猪的时候,他不在场。
  不过,刚问出口,就感觉桌子下面传来一阵咬力,痛得差点叫出声来,忙低头看去,见是司寇霞正柳眉倒竖地瞪视着自己,并且她的贝齿还死死地咬着自己的龟头,似乎是在威胁自己,倘若再敢提“骚痣母猪”,那自己的龟头就别想要了,势必要和自己说拜拜了。
  顿时惊怕不已,而再看向司寇霞嘴角那颗性感的黑痣时,当即就明白了葛氏兄弟给她取这诨名的用意何在,心中不由燃起怒火~  这司寇霞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往后也理应算是葛氏兄弟的主母大人,他们岂敢用此浑名来称谓主母大人?
  立时怒不可遏,大声斥问道:“他奶奶的,你们叫谁骚痣母猪呢?”
  “昂,武卫长您生哪门子气呀?”
  葛氏兄弟搞不清原由,忙辩解道:“那日我们兄弟被她捉弄得老惨了,叫她骚痣母猪怎么了呀?再说了,武卫长您不也是替我们兄弟俩出气呢么,还被那骚痣母猪踹了一脚。”
  说完,葛老大还忍不住掩嘴偷笑。
  “娘的,气不活了……”
  武戍握紧拳头,要不是桌底下正被司寇霞口交,不方便起身,早就冲过去把他俩人爆锤一顿了,而感觉自己快要被司寇霞裹射了,也不想再和他俩多费口舌了,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准叫人家骚痣母猪了,懂不?”
  听到武戍为自己正名,桌子下面的司寇霞这才松开贝齿,又开始对其进行先前的口交侍奉了。
  既:红唇美痣裹含着大鸡巴,快速地上下吞吐着,被她舔得湿滑光亮的大鸡巴,更像是在逼穴里进进出出一般,伴随着口水津液滴流到卵蛋上,传出较为密集的“滋叽”声~  “唔哼…唔哼…唔哼……”
  “滋叽滋叽滋叽滋叽……”
  而鉴于桌子上面火锅汤水煮沸的声音,隐隐盖住了下面口交的声音。葛氏兄弟离得有点远,听得不是很清晰,也就给忽略掉了。
  他们还是接着前面的话题,说道:“武卫长,您说不让我们兄弟俩叫她骚痣母猪,凭啥呀?你忘了…若论给别人起歪名,谁能比得过您啊,我们兄弟俩还是跟您学的呢,当初您还给我们兄弟俩起过歪名呢,我们不是也没说啥么?现在可倒好,您在这又装起好人了。”
  葛老二也接过话茬,他道:“对呀,你给大哥取名叫土豆,给我取名叫豆芽,我们都没找您算账呢?”顿了顿,又道:“再说了,武卫长您也别太在意,我大哥就是过过嘴瘾,他其实喜欢那女人喜欢得要命呢,嘿嘿…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就成我嫂子咯,哈哈……”
  他说完,还自信地笑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武戍那双想要杀人的目光。
  他没注意到,他大哥也没有注意到,并还略带谦虚地训斥起二弟来,他道:“你小子笑什么?说我喜欢…难道你就不喜欢么?你给我记住,那司寇霞是我的女人,是你的嫂子,你小子放尊重点!”
  “啊是是,是嫂子,是嫂子……”
  葛老二讪笑地承认,并还道:“那大哥你娶了她以后,我也要和她睡,不然…我就到爹娘的牌位前告你的状,就说你欺负我!”
  “行了行了…知道了,怕你了。”
  葛老大忙摆手打断他继续说下去,暗怪爹娘糊涂,临终前竟要让自己好好照顾二弟。
  这本没有错,可爹娘担心家里穷,自己和二弟娶不上媳妇,说如果自己先娶上媳妇,也不要忘了二弟,也要让媳妇去给二弟睡,最好是能传宗接代。
  也怪自己当时心软,就答应了。
  “他娘的,翻天了你们还……”
  武戍越听越生气,这司寇霞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亦是他们的主母大人,他们岂敢在这里当面意淫主母大人?
  还妄想让主母大人嫁给他们?
  给他们传宗接待?
  真是气不活了~  只奈何桌子下面的司寇霞却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仍是裹含着自己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仿佛葛氏兄弟刚才谈论的人不是她一样。
  诚不知男女之间的构造竟有如此差别?
  被谈论的对象司寇霞不急,武戍倒是急得血气逆流,差点气死过去,没想到醋意上来竟是这般大?
  但又不好挑明了说,因为凌玉若那边还没有商量,最终纳不纳妾还要经过她的同意。
  不过,武戍在心底里已经认定,司寇霞就是自己的女人。因为,武戍非常喜欢司寇霞的口交技术,诚比凌玉若的技巧还要强百倍。
  虽说,凌玉若也不排斥给男人口交,甚至可以接受深喉,但她性子太过于文静了,基本不会像司寇霞这样大开大合地给男人口交。
  而反观司寇霞,她嘴角那颗凸起的黑痣仿佛天生就是为口交而生的一样。
  她在为男人口交的时候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就真如骚痣母猪那般趴伏在男人裤裆里,大口大口地吞吃着男人鸡巴,只会仰着两个鼻孔往外出气。
  若不去看她,真觉得是头骚媚母猪趴在桌子底下给自己口交呢,怎能不叫人贪恋?
  所以,武戍此刻是又爽又气,怒道:“你们两个给老子听好了,以后对司寇夫人放尊重点,再让我听到你们叫她骚痣母猪,我饶不了你们。还有…你们说喜欢她,我管不着,但若是有其他非分之想,我非把你们的狗腿打断不可,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不便告诉你们。”
  武戍确实不敢告诉他们,避免他们跑去给凌玉若告状,说自己在外面养小妾,那样就惨了,就算凌玉若能同意…也不会同意了。
  因为,凌玉若讨厌被欺骗!
  接着,开始说正事,严肃道:“好了,这次叫你们来,是想给你们调换下站班,免得你们在夜里偷懒,下去守城门吧,这火锅不是给你们吃的,赶紧滚,老子看见你们心烦!”
  “噢,好吧,知道了,武卫长。”
  葛氏兄弟被训得一头雾水,摸不清具体原由,只得悻悻离开楼室,到下面站岗去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1:44:08

第22章 王城·司寇霞·口交
  打发走两人,武戍这才敢大口喘气,即刻瘫躺在座椅上,大开着两条腿,任由司寇霞在桌子底下为自己口交,诚是没了葛氏兄弟在这里打搅,紧绷着的身心才得以舒缓,毫不避讳地爽叫道:“喔吼…好爽…刚才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啊啊哈…不行了…快停下……”
  司寇霞不顾武戍的求饶,更大力度地吞含起来,她双臂搭在武戍的大腿上,深深埋首在其裤裆里,红唇美痣裹含着粗硬的鸡巴~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她时而旋转侧舔、时而上下吞吐,把武戍的鸡巴舔得湿亮不说,还在吞到深喉处时,把舌头从牙胎下面伸出来,去勾舔武戍的两颗卵蛋,为了能让武戍体验到无以复加的极致舒爽感,她更是保持着深喉的口交姿势不动了。
  “唔喔…唔喔…喔……”
  由于呼吸不畅,司寇霞面色涨得通红,她那双明亮魅惑的眼眸渐渐失去了光彩,两腮像充了气的母蛤蟆般萌萌可爱。
  然而,即便是这样,司寇霞也没有放弃,她是一个非常认真的女人,她决心用自己的口交侍奉拿下武戍,就势必要让武戍在自己的口腔里射精才行。
  “喔哦…不行…要射了……”
  武戍爽得难以把持,鸡巴在司寇霞的口腔里迅速胀大,龟头深陷在软喉里,大量精液喷涌而出,就像在司寇霞嘴里尿尿一般畅快。
  “滋叽滋叽滋叽滋叽……”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司寇霞保持着口交姿势不变,鼓起的腮颊里面全是武戍射进去的精液,吞都吞不及。
  不过,她还是不紧不慢地吞咽着。
  她觉得,即便武戍在自己嘴里撒尿,也要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如此才能拿下武戍。
  “啊昂哈…太爽了……”
  武戍伸仰脖子爽叹一声,鸡巴在司寇霞嘴里射精一刻也没有停过,好像永远都喷洒不尽似的。
  他不曾体验过这种感觉,是鸡巴插在女人嘴里,毫无顾忌、且尽情释放的畅快感。
  以前没有体验过,现在体验到了。
  爱了,武戍爱死这个司寇霞了!
  而司寇霞仍是蹲在桌子底下,红唇美痣裹住鸡巴不松口,同时仰起螓首,看向上面武戍那充满爽感的面部表情。
  于此,她很满意,眼角微微弯起弧度,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她已确信,自己拿下了武戍。
  “喔…空了…射空了……”
  武戍仰起脸,嘴角抽搐地爽叫着,腰腹也在连续抖动中渐渐平复下来,鸡巴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四肢无力地瘫躺在椅子上,爽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脸上挂着满足的表情。
  司寇霞缓缓吐出武戍的鸡巴,伸出一根手指抹掉嘴角的精液,用舌头卷进口中吃掉,接着再次含住武戍那有些疲软的黑鸡巴,开始吞吃起来,意在把上面的精液都吞吃干净。
  她动作轻柔,不似先前那般迅猛。
  像是妻子在为丈夫做口舌侍奉。
  不过,这显然名不副实。
  司寇霞是有任务在身的,她之所以表现得风情万种,无非是想让武戍彻底沉沦在自己的欲望里罢了,她要让武戍迷恋上自己,更要让武戍爱上自己。
  怀揣着这样的念想,司寇霞在清理完武戍的鸡巴后,也并没有起身。
  而是托起武戍的双腿,帮他把靴袜褪掉。
  然后,捧着武戍的脚凑到脸前,用琼鼻嗅了嗅,有股轻微的汗味。
  不是特别难闻,倒是充满男人味。
  司寇霞抬起头看了一眼,见武戍仍沉溺在高潮余韵中尚未缓过劲来。不禁妩媚一笑,轻启性感唇瓣,伸出舌头,开始舔武戍的脚。
  要说武戍不是那种膀大腰粗的莽汉子,可也绝对不是潘俊那样的鲜肉美少男。他的脚掌宽厚有力,脚背上还长有一些稀疏的脚毛。
  但司寇霞并不在意这些,她从武戍的脚心舔到脚背;再从脚背舔到脚趾;遂又张开性感感唇瓣含住武戍的大母脚趾头,缓缓地吞进吞出,像吃鸡巴一样媚眼如丝地看着武戍。
  “嗯哼…舒…舒服……”
  武戍情不自禁地哼咛起来,同时感觉自己的脚趾湿湿的,于是抬起眼皮看去,见司寇霞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自己的脚,正用她丰润的红唇吮舔自己的脚趾。
  虽然感觉很舒服,但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做这样的事,下意识就要把脚收回来,惊道:“夫人…这是何意?你们女人都是金枝玉叶…怎可舔我大男人的脚?”
  司寇霞抱着武戍的脚未松手,并还伸出舌头去勾舔武戍的脚趾缝,媚意满满道:“金枝玉叶…也要看…是谁说的…嗯唔…妾身…在爷面前…嗯唔…只是…让爷高兴的媚奴罢了…嗯唔…爷…您只管…嗯唔…享受就好了……”
  看着司寇霞抱着自己的脚卖力吮舔,连话都说不清的骚媚模样。武戍内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有那么一刻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确实,武戍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司寇霞这样的女人。
  生平所遇到的其他女人,要么是像夏白鸽那样的高冷女子;要么是像凌玉若那样的知性女子;亦或是像女王那样的尊贵女人;再或是像师叔李清霄那样的严厉长辈;而像司寇霞这样媚贴自己的女人,倒真是第一次见!
  思绪间,武戍渐渐释怀了,说道:“那就依你吧!”言罢,把另一只脚也踩在司寇霞的胸乳上,让她把自己的两只脚都舔洗干净。
  至此,闭上眼睛,开始慢慢享受。
  即所谓:温柔乡,乃是英雄冢。
  武戍以前不懂,现在懂了。长得好看的女人,她不一定是毒药;但长得好看、又媚、又会伺候男人的女人,那才是戒不掉的毒药。
  凌玉若长得好看,但她不是毒药;
  她故作姿态,故作清高;
  她不会伺候男人。
  武戍觉得,如果上天要让自己做一个选择的话,那自己很可能会选择司寇霞。
  然而,还未深入思考,就意识到这个想法非常危险,赶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
  司寇霞舔脚的同时,也在观察武戍的微表情,知道武戍在经历内心挣扎,不禁笑意更浓了。
  但没有吵扰他,而是在吐出脚趾后,又伸出香舌,沿着武戍的脚裸跟,向小腿舔去。
  武戍的小腿上全是扎人的汗毛,但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司寇霞的舌头前进,她的舌头舔刷着浓密的腿毛,从小腿一路舔到膝盖,再从膝盖舔到大腿上,最后舔进了大腿内侧。
  她并不是要舔武戍的鸡巴。
  她的舌头舔到武戍的卵蛋时就停下了,缓缓伸出纤白玉手,扒开武戍的屁股缝,即看了一眼,那藏在股缝中生有浓密肛毛的屁眼。
  先前有讲,武戍是介于粗犷和俊美之间的真正男子汉,他的屁眼不像美男子那般秀色可餐。
  他的屁眼有些暗沉,紧嘬在一起,周围肛毛丛生密布。
  以往,凌玉若并未对武戍的屁眼进行过剃毛处理,所以就保持了原生态。
  但司寇霞不会嫌弃武戍的屁眼。
  正所谓修炼媚功者,百无禁忌。
  司寇霞就是这样的女人,她为了能彻底拿下武戍,可以舔武戍的脚,也可以舔武戍的胳肢窝,更可以舔武戍的屁眼,甚至是主动喝武戍的尿…只要武戍愿意尿,她便不拒绝。
  由此,她趁武戍尚未察觉之时,就把脸埋进武戍的卵蛋下面,扒开武戍的肛毛,红唇直接贴在武戍的屁眼上,即刻伸出舌头,似恋人亲吻一般,在暗沉的屁眼周围来回舔袭着。
  “吧唧吧唧…唔哼……”
  司寇霞一边亲屁眼,一边吧唧嘴。
  好像是在吃什么香甜的东西。
  “嘶哈…你…干什么?”
  武戍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刺激得浑身惊颤,再也端不起架子慢慢享受了,低头撞见司寇霞正埋首在自己屁股缝里,用舌头和自己的屁眼做激烈交吻。
  仿佛下一刻,她就要用舌头顶进来似的,当即爽拒道:“嘶哈…快…快停下…那里脏…不…不能舔那里…啊哈……”
  说着,就要伸手去推搡司寇霞。
  “唔哼…吧唧吧唧……”
  司寇霞没有停下,并还边舔边说道:“武卫长…妾身舔你的屁眼…舒服么?妾身能给你其他女人给不了的享受…你喜欢妾身么?”
  “嘶啊哈…喜欢…喜欢……”
  武戍爽叫连连,但还是心有不忍,好言劝说道:“司寇夫人…你是我的女人…不必做这种贱婢妓女才做的事情…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快停下…停下…啊哈…不要…不要舔……”
  司寇霞非但没有停下,还握住武戍的鸡巴竖贴在自己脸上撸动,即又伸出舌尖在武戍的屁眼里深舔深钻,同时挑拨离间道:“唔…正因为妾身…是夫君的女人…唔哼…才会…才会心甘情愿…舔夫君的屁眼…莫非…嗯唔…莫非你家娘子…唔…你家那个凌玉若…她不曾…舔过夫君的屁眼么…嗯哼…她不爱夫君么?”
  说到凌玉若,武戍心里咯噔一下。
  诚是不假,凌玉若没有舔过屁眼。
  “啊呃…她…她不会舔的……”
  听此回答,司寇霞有些不悦,似乎听出了武戍的话语中透着护短之意,猜测可能是武戍不愿意让凌玉若舔他的屁眼。
  于此,司寇霞虽有些妒忌,可更多是庆幸,遂说道:“唔…那妾身今后…就做那个…嗯唔…做那个舔夫君屁眼的女人…嗯唔…你说…好不好嘛夫君?”
  不等武戍回答,又继续诱惑道:“妾身只要夫君爱妾身一人…喔唔…那妾身…就会把心掏出来…给夫君看…唔哼…妾身既不会嫌弃夫君的臭屁眼…也不会…嫌弃夫君的汗脚…妾身愿意…舔夫君的臭屁眼…唔…也愿意舔夫君的汗脚…喔唔…还愿意…愿意喝夫君的晨尿…如何呢…嗯哼…应该没有哪个女人能为夫君…做这样的事情吧…喔唔…夫君…你说呢……”
  说到这里,司寇霞的嘴巴离开了武戍的屁眼,直接含住上面的鸡巴,一边摇晃着后面的屁股,一边用红唇美痣裹吸住大龟头,百般引诱道:“唔哼…夫君…尿吧…现在尿吧…都尿在妾身的嘴里…唔…妾身要喝爷的尿……”
  “嘶哈…啊哈……”
  武戍紧咬着后槽牙,眉头紧缩,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诚是被司寇霞的骚浪劲诱惑得情难自禁。可鸡巴硬得难受,焉能尿得出来?
  司寇霞当然知道武戍的鸡巴硬得难受,很难尿得出来,所以才这样刺激他。
  司寇霞是正常女人,并不是真想喝男人的尿,而之所以这样诱惑武戍,无非是在给武戍画大饼,想牢牢栓住武戍的心,让武戍时刻惦念着自己。
  而见武戍快被自己玩坏了,司寇霞也不再逗弄他了,从嘴里吐出坚硬的鸡巴,用手指头弹了一下。
  然后,手肘搭在武戍的大腿上,托举着腮颊,仰起脸看着武戍,眨了眨眼睛,调戏道:“武卫长,您…是尿不出来么?”
  武戍又爽又气,快没脾气了,怒道:“这叫什么话?就算你想喝…爷还不想尿呢!”
  “咯咯咯……”
  司寇霞仰脸大笑,仿佛又回到了初遇时的情形,那个在烟云楼里妖娆多姿,让葛氏兄弟输钱脱衣又下跪的女魔头,好似她天生诡计多端,让人难以琢磨。
  遂又握住武戍的鸡巴,贴着红裙抵在自己的肚脐眼上,轻轻触弄着,止笑道:“既然武卫长尿不出来,那你…想不想顶进妾身的肚子里面快活一番呢…嗯哼?”
  “想…当然想了!”
  武戍说着,情不自禁地挺动起下体,好似真要把鸡巴顶进司寇霞的肚脐眼里一样。
  “呵…你觉得自己是雄蜂么?”
  司寇霞轻蔑一笑,松开了武戍的鸡巴,随即起身走向楼室里的床铺旁。正当武戍迟疑之际,她回头说道:“那你还不快过来?”
  城楼下,葛氏兄弟依照武戍的吩咐,又到城门口站岗去了。兄弟俩一左一右,执戟把守着,在检查过往路人的时候,嘴也没闲着。
  葛老二说道:“哥,你说奇怪不奇怪?武卫长那里分明是在请客吃饭,怎么我们去了以后,反倒就他一个人呢?那个女人呢?”
  “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葛老大看了他一眼,疑问道。
  “肯定是女人啊!”葛老二笃定,接着做了分析,他道:“哥,你想啊,我们进去的时候楼室里是不是很香?那是不是女人香?”
  葛老大揉了揉鼻子,不以为然道:“你小子是不是狗鼻子啊?那都能闻出来?你怎么不说那是火锅的香味呢?”说到这里,葛老大的肚子“咕噜”了一下,随即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愤愤道:“让我们兄弟俩给你站岗,你到好,自己吃火锅,也不让我们尝尝~哼。”
  “哥,你别打岔行不?”
  葛老二继续分析道:“你说武卫长的桌子底下会不会藏了个女人?他怕我们发现,所以就让那女人藏在桌子底下,给他吃鸡巴?”
  “这么说,倒是有可能……”
  葛老大突然回想起,当时在桌子底下确实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只是被武卫长打岔给蒙混过去了,愤愤道:“武卫长太不正经了,那么好色,没跑了,肯定是在外面养小妾了。”
  不过,转念又对葛老二说道:“你小子嘴巴严实一点,这件事你知我知,可千万别跑去给凌夫人告状,懂么?就凌夫人那性格,别看她外表恬静优雅,其实很不好惹的,我见了她都发怵,所以咱就别给武卫长惹麻烦了。”
  “我肯定不会说的。”
  葛老二拍着胸脯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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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1:50:26

第23章 王城·司寇霞·苟合
  城楼里,桌子上摆着火锅菜品,却无人再吃了,烫水煮沸的香气通过楼台飘散出去。
  武戍离开桌椅,快速脱光衣服,露出肩背健硕的肌肉,然后挺着大鸡巴朝床铺走去。
  床铺紧挨着墙壁,没有蚊帐遮护,两边是四尺见方的眺望台,可遥望远处的风景。
  由于武戍不常睡在这里,床板上只垫了一层草席和被褥,也没有细心收拾,看上去非常凌乱。
  见此情形,司寇霞有些嫌弃。
  她乃是风姿妖娆的女仙娘,全身上下皆透露着高贵。难道与这呆瓜做爱,竟要在这脏乱的床板上进行,对方不应该扫榻相迎么?
  “好女人,快上来啊!”
  武戍率先躺到床上,而见司寇霞还站在原地,不到床上来,急得他歪着脖子邀请道。
  司寇霞叹息一声,真是拿这个呆瓜没有办法了,想着来都来了,那就随他的意吧。
  不过并未急着上床,而是掀开红裙衣领,露出美人骨下面的白皙奶子,抬起手臂,轻轻抓揉着两团乳肉,嘴角含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武戍,勾引道:“武卫长,想不想吃妾身的奶子?”
  武戍咂了咂嘴,问道:“产奶么?”
  司寇霞没有生育过,自然不会产奶了,她只是想测试武戍的癖好罢了,以作将来调教使用。
  是的,她想调教武戍。
  但如果武戍真想喝奶水的话,那她也不介意用药物催生出来,于是笑道:“想知道么?那你叫声娘听听?”
  听此戏耍之言,武戍皱起眉头,敢情是拿自己开涮呢?
  瞬间没有了吃奶的兴趣,转而握住胯间鸡巴,左右甩动着说道:“骚女人…快点上来,夫君要用大鸡巴操穿你的肚皮!”
  “呵~你这呆瓜,真没有情趣呀!”
  司寇霞垂下手臂,放弃了继续挑逗他的打算。由此看来,武戍并没有吃奶的癖好。至于有无其他癖好,还要到床上慢慢探索才行。
  这样也好,刚才吃鸡巴的时候,逼穴就已经湿了,现在更是流出水来了。确实不想再拖了,于是抬脚踏上床铺,整个人站了上去。
  由于重量增加,简陋的木板床被压得吱吱作响,甚至有些弯曲,该是司寇霞的体重本身就不轻。
  她一把扯掉身上的衣裙,随手扔到地上,以高挑丰韵的裸姿站在武戍两腿之间。
  由此可见,脱了衣服的司寇霞、和穿着衣服的司寇霞完全不一样。她是那种穿上衣服不显胖、脱了衣服尽显丰韵美感的成熟女人。
  她皮肤白皙、奶子硕大,除了脖子上戴着的白色珍珠项链外,就属胸乳上那两粒深褐色乳头最显眼了。
  不仅如此,她个头很高,虽然不至于比澹台夫人还高,但也矮不了多少。
  且说澹台夫人是女人中比较高大的,也不显瘦,但她的肌肤太过于冷凝紧致了,没有什么肉感。
  而反观司寇霞,她拥有和澹台夫人差不多的身高,却比澹台夫人更具肉感之美。
  她双脚骨感有力,小腿修长匀称,大腿丰硕壮实,尤显其蜂腰肥臀大宽胯,而两腿之间的阴腹处却只有一小撮黑阴毛,下面是光洁的馒头逼穴。
  这种逼夹得最紧、水也最多。
  观此身骨,武戍直吞口水,刚还叫嚣着要操穿司寇霞的肚皮,现在司寇霞真的站到床上来,并还双手叉腰、端以神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时候。
  突然心里没底儿了,话语也没先前硬气了,言道:“坐…坐上来吧。”
  见武戍看到自己脱光衣服后,所表现出来的拘谨模样,司寇霞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这也都在意料之中。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子看到自己的裸体后不害怕呢?自己可是江湖中盛传已久的女尊肥硕之体,那些被自己坐死的男人不计其数。
  要不然,也不会有罗刹女之恶名了。
  司寇霞不再犹豫,屈腿下蹲,扎着马步蹲坐在武戍小腹上,随即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武戍的龟头,抵在自己的逼穴口,前后厮磨着,滑腻腻地问道:“武卫长,你爱不爱妾身?”
  “爱…爱死你了!”
  武戍稍稍抬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鸡巴抵在逼穴口,就是进不去,急得百爪挠心。
  “呵~怎么听着言不由衷呢?”
  司寇霞故意钓武戍胃口,就是不让他插进来,又问道:“那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现在不管司寇霞说什么,武戍都会毫不犹豫答应的,应道:“听话…当然听话了!”说罢,挺起腰板,直接把龟头挤进馒头逼里。
  “啪叽~”
  “啊哈~”
  司寇霞稍有不妨,就被武戍得逞了,鸡巴深深顶进阴道里面,痛得她皱起眉头,双手撑在武戍的胸膛上,不至于就此跌倒。
  刚想训斥武戍,就被下面的鸡巴连续猛顶猛撞,忍不住叫道:“你呀…啊哈…我还没问完话……”
  “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话?”
  武戍抱住司寇霞的蜂腰,拼命撞击她的肥臀,在撞出层层臀浪的同时,大鸡巴也在她的馒头逼里操进操出。诚是阻力大、水又多。
  “先让我操死你再问吧……”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啊哈…操死我…还能问么……”
  而见武戍突然发难,司寇霞也不再惯着这个小呆瓜了。
  挺直双臂按住他的胸膛,配合着下面鸡巴的不断撞插,上身微微前倾,两瓣雪白大奶子开始有节奏地在武戍面前晃动,后面的大屁股更是不要命地坐压着武戍的腹部。
  “看老娘不坐死你……”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啊啊…轻点…轻点坐……”
  武戍咬着牙、惨叫着,该是被司寇霞的屁股坐得有些受不了了。
  可也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似乎在较劲儿一般,腰腹不断地向上挺动着,鸡巴不停地操干着上面的馒头逼穴。
  “啊哈…武卫长…挺有力气嘛……”
  “有能耐…你就…尽管使出来吧……”
  司寇霞被操出了感觉,小腿抖动得站不稳了。
  继而伸手到武戍的脸颊上,先是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接着扬起巴掌,那染有红色指甲油的修长玉手,在抬离一定距离后,“啪”的一下扇到武戍脸上,训骂道:“快呀…嗯哼…就这点能耐么?昂哈…你是不是不行呀……”
  武戍被打懵逼了,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扇自己的脸,并且还是在做爱的时候扇自己的脸?
  等回过神来,怒气已经上涌,伸手揪住司寇霞的奶头狠狠拽扯,另一只手绕到后面,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回骂道:“骚货…竟敢不尊为夫…看为夫不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打烂你的骚屁股……”
  “昂哈…对…就是这样……”
  “夫君教训的极为正确……”
  “唔对…掐妾身的奶头……”
  “啊哈…继续…好厉害……”
  “啊对…打妾身的屁股……”
  “把妾身的屁股…打烂……”
  司寇霞张开红唇白齿,开始大声地浪叫起来。同时摇晃着螓首,长发四散飞舞,屁股下落的速度更加快了,把武戍坐得难以招架。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肥厚的馒头逼被大大撑开,紧裹着下面粗硬的鸡巴,逼穴缝隙的鲜肉里面,淫水滋流不止。有好几次,武戍的鸡巴都被坐弯折了。
  不过,亏得武戍功力深厚,控制着鸡巴重新挺直,才不至于被司寇霞做成太监。若是换成其他男人,早被司寇霞的屁股给坐死了。
  但即便是这样,武戍也绝不好受,快被这骚女人给坐吐血了,额头渐渐冒出虚汗来。
  必须承认,司寇霞是真耐操。
  不但耐操,而且攻击性也强;
  做爱的时候,喜欢女尊上位;
  冷不防,还会被她打一耳光;
  如此这般,谁能受得了呢?
  武戍越想越气,拼命撞击着她的臀部,用力扇打她的奶子,并还叫嚣道:“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浪女人…操穿你的馒头逼……”
  “啊哈,有能耐就操死我啊……”
  司寇霞不以为然,低头瞧见武戍脸上冒出虚汗,知道武戍已是穷途末路了,遂伸手到武戍脸上,这次没有再扇他耳光,而是好心帮他擦汗,接着又嘲讽道:“夫君…你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叫你属下过来一起操妾身啊…也好让他们帮你分担一些气力如何~嗯哼?”
  城楼所建甚高,窗外飘来凉风。
  吹拂在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上。
  听到此话,武戍心里一激,不由朝窗台外面看去,想着难道真要叫葛氏兄弟上来一起操自己的女人?
  立时醋意滔天,再次扭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司寇霞,见她冲自己媚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感觉又被戏耍了,挥起手臂朝司寇霞的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啪”,训斥道:“不许说这种话气夫君,知道么?”
  “啊哈…夫君继续打呀……”
  “继续打妾身的屁股呀……”
  司寇霞非但不求饶,反而浪叫着让武戍继续打自己的屁股,这可把武戍气得没脾气。
  “骚女人,还治不了你么?”
  武戍伸手到司寇霞的屁股后面,摸到了她的屁眼位置,两根手指用力一扣,直接扣进了她的屁眼里,说道:“骚货…既然你那么想被双插…那夫君这就满足你~哼!”言罢,配合着大鸡巴在馒头逼穴里快速操插,手指头也对着她的骚屁眼扣进扣出,可谓是双管齐下。
  “啪叽…噗叽…啪叽…噗叽……”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呀……”
  “啊哈对…就是这样…用力……”
  “用力操妾身的骚逼…昂哈……”
  “用力操妾身的屁眼…唔哼……”
  “妾身好舒服呀…好喜欢呀……”
  司寇霞叫得越发放浪了,像一头发情的母兽趴伏在武戍身上,撅着后面被塞满双穴的大屁股卖力地摇晃着,似是要把武戍给吃了。
  …
  上面激情香艳,下面枯燥乏味。
  城门口,过往商旅来往反复。
  葛氏兄弟执戟站守着,心情好时就检查一下;心情不好,就干脆不搭理;谁要是没事找事,主动上前搭话,免不了要被骂一顿的。
  这时候,远处跑来一个小和尚,他脚步沉重,心急又气喘的,身上穿着不合身僧衣。
  该是从灵溪寺偷跑出来的慧空。
  他为营救师娘澹台夫人,天色刚亮,没吃饭就偷跑出来。只是,他不会骑马,也不会赶马车,等跑到王城时,已经临近中午了。
  他又累又饿,浑身没劲儿,托着疲惫的小身躯来到葛氏兄弟面前,气喘道:“请问…请问两位大人,城西将军府该怎么走呀?”
  “他奶奶的,小兔崽子……”
  葛老大最烦的就是被人突然搭话了,扬起巴掌就准备收拾这小和尚,可突然止住,不打了,问道:“小兔崽子,你刚问什么…城西有两个将军府,你这是要找那个将军府啊?”
  小和尚挠了挠头,道:“我要去武府,找一个叫武戍的人…你们知道他在哪里么?”
  这可算是问对人了。
  葛老二接过话茬,道:“你有事就和我们说吧,武卫长现在正忙呢,不方便见你。”
  说罢,看向旁边的葛老大。
  两人相继笑了笑。
  他们自是明白武卫长这么久不下来,肯定是在上面操逼呢。这时候带小和尚上去,让他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岂不是有伤风化么?
  慧空小和尚见两人无故奸笑,觉得他们不像好人,绝对不能够托付,于是道:“我要亲自见到他,才可将重要的事情说与他听!”
  “这样啊,貌似很难办呀~”
  葛氏兄弟手搓下巴,故作为难道。
  可就在慧空小和尚感到失望的时候,两人的话风突然转变了,开始争相扭打起来。
  “我去…我去…让我去通报……”
  “不行…我是大哥…让我去……”
  “我是你弟弟…你要让着我……”
  慧空小和尚挠了挠头,搞不明白两人在闹哪样?急道:“哎呀…你们别打了呀?”
  两兄弟不管旁人劝解,仍是扭打得难舍难分。
  最终,葛老二在大哥脸上来了一拳,并站起身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道:“哥,这次你输了,就让我上去通报吧,嘿嘿……”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城楼上走去。
  随后,葛老大也站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的脸,并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骂道:“爹娘真偏心,小时候尽把好东西给弟弟吃了,害我长不高,现在连弟弟都打不过了,唉……”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2:05:04

第24章 王城·小和尚·求援
  葛老二哼着小曲来到城墙上,走道两边站着守卫。
  他从中间穿行过去,等走到城楼外面时,他把嘴里的小曲停了,悄悄贴伏在门上听里面动静,听得他是脸红心跳,气喘吁吁。
  “啊哈…武卫长…你好厉害……”
  “嗯哼…这个姿势好舒服呀……”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葛老二深吸一口气,手伸到裤裆里面,把硬起的鸡巴扶正以后,即装作有要紧事情汇报而顾不得敲门的样子,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进去以后,眼前一幕让他惊呆了。
  那紧靠着墙壁的木板床上面,两具不同肤色的屁股紧紧叠罗在一起。
  上面那个结实有力的屁股,显然是武卫长的屁股;下面那个跪伏着撅起的丰满美臀,应该是一个风姿妖娆、绝色美人的屁股,更有一根粗长的鸡巴插在美臀之中。
  插的却不是逼穴,而是女人的屁眼。
  那屁眼就像皮圈一样紧裹着大鸡巴,在被大鸡巴快速进出的同时,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犹如宝剑入鞘一般不停做着重复动作。
  而听女人的惨叫声、以及武卫长的蛮力操干,想想都知道有多疼了,或者说是爽?
  只是那妖艳女人面朝里跪趴在床上,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对应着门,看不清她的容貌。
  不过,葛老二还是看得鸡巴暴涨,一时间竟忘了通报,以至于站在门口看两人做爱。
  他忘记通报不要紧,连门也不关。
  城墙上还有许多站岗的士兵,他们纷纷闻讯赶来,堵在门口,看着自己的长官操逼。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啊啊…操死你…操死你……”
  “操死你这个浪货的屁眼……”
  胯骨不停地撞击着下面的美臀,每次都把鸡巴攮进屁股缝里,直至整根鸡巴没入屁眼里消失不见。然后再整根拔出、再快速插入。
  屁眼被操出了水,松弛有度地承受着大鸡巴的贯穿。下面的馒头逼穴没了光顾,有节奏地开合着,向后方士兵们展示着它的鲜嫩。
  士兵们看得激情高涨,眼睛死死盯着司寇霞的逼穴看。有几个忍不住,甚至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伸手握住胯间鸡巴,狠狠撸动着。
  他们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有的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有的眉头紧锁,双目狠戾;
  他们拼命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好像要把自己的精液隔空射进司寇霞的逼穴里一样。
  不、不是好像。
  他们就是那样想的,从他们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们此刻正享受着“操逼”的快感。
  或许,他们幻想着自己就是武卫长,自己就是那个操女人屁眼的男人;亦或是自己不是武卫长,而是和武卫长一起操女人的双穴。
  这边,武戍骑胯在司寇霞的屁股上,猛烈操干她的屁眼。
  由于操得太过投入了,连葛老二推门进来都不知道。
  可操着操着,就感觉背后有许多双眼睛盯着自己,顿觉背脊发凉。
  遂扭头朝身后看去,当即傻眼了。
  门口何时站了一群士兵?
  他们全都盯着司寇霞的屁股看,有的甚至把裤子都脱了。他们一边拼命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瞪大眼睛往司寇霞的逼穴上看。
  那架势,好像很想参与进来似的。
  武戍瞬间气炸了,但并没有从司寇霞的屁股上起来,鸡巴仍旧插在她的屁眼里,就像是正在骑胭脂烈马的将军,突然回首对身后的士兵们训话:“他奶奶的,你们想造反啊?”
  听到武戍的骂声,司寇霞也撅着屁股向门口看去。与武戍不同的是,她的反应倒没有那么激烈,反而饶有兴致地看武戍如何应对。
  最先震惊的是葛老二。
  当他看清司寇霞的真容时,整个人都傻眼了,手里的长戟失重地掉落在地上。他难以置信,自己的女神竟然会上了武卫长的床?
  一时间,天都塌了。
  其他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射精,就被武戍吓得四散逃离,有的裤子没提上还被绊倒了。
  唯独葛老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呀嘿,真想造反啊?”
  武戍见葛老二站那里不走,便从司寇霞的屁眼里抽出鸡巴,并拍了拍司寇霞的屁股,说道:“夫人,你先把衣服穿上。”说罢,自己光着身子跳下床,挺着鸡巴向葛老二走去。
  当走到葛老二面前时,见他还在愣神,于是拍了拍他的脸,道:“嘿,醒一醒!”
  葛老二这才惊醒,赶紧下跪认错。
  可刚仰起脸,正准备说话时。
  突然发现,武卫长的大鸡巴就顶在自己脸前,那翘起的大龟头上面,还黏有女神司寇霞的淫液。
  一股背叛的味道吸进鼻腔,只叫葛老二头脑发懵,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司寇霞…明明是自己先认识的呀?
  为什么…她会上了武卫长的床?
  武戍见葛老二跪在地上,近距离地凝视着自己的鸡巴。那粗重的鼻息,都吹到自己龟头上了,赶紧后退半步,防他咬自己的鸡巴。
  而远离了鸡巴味道的侵袭。
  葛老二这才清醒过来。是啊,自己就是一个执戟郎,有何才德能配得上女神司寇霞。女神司寇霞上了武卫长的床,难道不应该么?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葛老二低下头,说道:“武卫长,卑职有要事通报,一时忘了敲门,卑职错了。”
  这时候,司寇霞走了过来,她把手里的外套披在武戍肩上,勉强遮住武戍的裸体。
  她自己也随便披了件红裳,腰间带结未系,前面敞露着平坦小腹和奶瓣,只遮住了半个乳头。
  性爱过后的女人,犹显其成熟魅力。
  不仅如此,还蕴含着一丝贵妇气质。
  她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葛老二。葛老二也抬头看向她,喉结不由蠕动,未敢搭话。
  司寇霞笑了笑,抬起光洁美腿,把脚踩在葛老二的肩膀上,两腿之间应是没穿内裤,温言道:“怎么…见了我也不打招呼么?”
  “夫…夫人,卑职错了!”
  葛老二偷瞄了一眼司寇霞腿间的逼毛,赶紧把头低下去。而称呼司寇霞为夫人,自然表明了他内心的变化,从女神到主母的变化。
  “唉,行了,起来吧!”
  武戍自然也知道葛氏兄弟是无比爱慕司寇霞的,先前在吃火锅的时候,他们兄弟俩就已经亲口说了。
  但现在他称呼司寇霞为夫人,说明他的位置摆得还是挺正的,也就不打算再为难他了,但还是提醒道:“记住,以后司寇霞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们可要敬之。另外,这件事情,我还不想让凌玉若知道,所以,你勿要到处乱说,你哥也不要说,知道了么?”
  “是,我知道了!”
  葛老二站起身子,低头着说道。遂又想起城楼下面小和尚的事情,这才又道:“禀报武卫长,城门口有个小和尚说有要事找您。”
  “嗯,知道了。”
  武戍应了一声,却并不着急,让司寇霞为自己重新整理好衣服后,径直走到桌子旁,拿起毛笔在上面写着什么,然后从怀里掏出印章盖在上面,吹干墨迹后,又走到葛老二面前交给他,言道:“这一纸公函,你待会送到户部去,让他们户部拨款7000两银子过来……”
  说到此处,武戍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改口道:“算了,直接拨款10000两银子吧。”
  “他们会批么?”葛老二问道。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权威么?”武戍瞪了一眼葛老二,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权威,于是又补充说道:“你就说…这城墙太旧了,需要再修补一下,懂么?”
  “喔,好吧!”葛老二应道。
  司寇霞站在一旁轻笑,走到武戍身边,靠在他的肩上,问道:“武卫长,你要的这些钱是给妾身花的么?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美人,我说过会养你的,怕什么?”武戍托起司寇霞的下巴,亲了一口,又道:“这朝廷的钱,本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又没花自己身上,花你身上有何不妥啊?”
  这般说辞,倒也有些歪理。
  司寇霞笑笑,没再说话了。
  旁边的葛老二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让自己去户部要钱,不是修补城墙呀?是武卫长他自己想搞贪污,要给女神司寇霞买大宅子呀!
  唉,也难怪,女神会上武卫长的床。
  随后,武戍从城楼里走出来,后面跟着司寇霞和葛老二。
  不过,他并不急着下去,他还要训人,因为刚才那些士兵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遂把他们召集过来,有七八个之多。
  武戍告诫他们:要守口如瓶。
  …
  城门口,小和尚等得万分着急。他不停地催问葛老大,问武戍什么时候才能下来。
  葛老大也说不准,让他耐心等待。
  过了一会儿,武戍终于从城楼道上慢悠悠地走下来,他身后跟着司寇霞和葛老二。
  小和尚不认识武戍,没上前恭迎。
  葛老大是认识武戍的,可当他看清武戍身后跟着司寇霞的时候。
  他直接绕过武戍,跑到司寇霞面前,献殷勤道:“仙娘大人,您什么时候来这里了,害我们兄弟找您好苦啊!”
  见此情况,武戍瞪了葛老大一眼。
  旁边的葛老二也不停地给他使眼色,企图让自己的大哥谨言慎行,不要逾越了分寸。
  葛老大没有意识到气氛异常,仍是我行我素地和司寇霞套近乎,甚至还想勾肩搭背,吃司寇的豆腐,但都被司寇霞巧妙地化解了。
  司寇霞轻抬玉手,拍着葛老大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葛兄弟,你可要好好干呀,千万别让你们的武卫长失望了吆~”
  说完,扭动着腰肢向城门口走去。
  武戍冷哼一声,也向城门口走去。
  葛老大停留在原地,摸不清头脑。
  到了城门口,武戍走到小和尚面前,见对方是个生面孔,确信自己不认识他,毫不客气道:“你小子找我有何要事啊?说吧……”
  慧空仰起脸,看着眉目威严的武戍,心里有些害怕,说道:“我…我师娘,她遇到了危险,她让我来找你求救,希望你能救她。”
  “娘了个逼的,你师娘谁呀?”
  武戍语气不善,原因无他,自己在城楼上操屁眼正操得爽呢,你过来说有要事通报?
  请问:什么事能有操屁眼重要?
  慧空有点懵,怎么这人上来就骂自己?不过还是认真道:“我师娘她叫…澹台夫人,她是王妃娘娘,你应该…应该是认识她的。”
  “奶奶个熊的,不认识!”
  武戍确实不认识澹台夫人,更不知道本朝有什么王妃娘娘,因为自先皇和金国签订和平条约后,王妃的头衔就被取缔了。
  气得扬起巴掌就要扇这小和尚,骂道:“你这小秃驴,故意拿爷开涮是吧,信不信老子呼死你啊?”
  慧空吓得向后倒退,辩解道:“我…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我师娘她真的有危险!”
  武戍没有耐心再听他狡辩了,随即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葛老二将这小和尚赶走。
  葛老二收到指令,执起长戟驱赶道:“他奶奶,这么小就学会骗人了,还不快走?”
  “啊…我师娘真是所托非人啊!”
  慧空吓得一边往回跑,一边哭喊道。
  这对武戍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
  待小和尚跑远后,武戍又看向司寇霞,感觉先前不是很尽兴,于是把手伸到司寇霞的屁股后面用力抓了一下,示意她到城楼上再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但嘴上不能明说,道:“司寇夫人,我们上去吧,火锅还没吃完呢。”
  站在远处的葛老大,看向司寇霞屁股上的那只大手,醋意满满地道:“哼,敢动俺的女人,看我不向凌夫人告你的状,等着吧。”
  这边,司寇霞未接受武戍的邀请,倒不是害怕武戍,如果再这么操下去,怕是武戍会直不起腰。
  她看着小和尚远去的背影、以及小和尚提到的澹台夫人,她知道裴云烟的计划出现了一丝纰漏,她要回烟云楼告知裴云烟,于是风情万种道:“武卫长,我们来日方长。”说着,轻轻拿掉自己屁股后面的那只咸猪手。
  回看了武戍一眼,笑着转身离开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30 12:18:34

第25章 王城·寺庙·预谋
  夕阳渐隐入远山,落日余晖透枯树。
  王城西去二十里,路途艰辛又坎坷。
  慧空跑了一个来回,也没寻得帮助,鞋子都磨破了。他无比沮丧,为了抄近路,他先翻山、后越岭,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回了寺庙。
  推开寺庙大门,院子里静悄悄的。
  满地的落叶,也没有人去清扫。
  他不曾想到,自己只是从清早离开,到傍晚归来,却好像过了很久似的。所有师兄都不见了踪影,唯独树上的丧绫白布飘飘散散。
  “唉……”
  慧空叹息一声,顾不得那么多了,先去厨房找吃的再说。他已经快一天没有吃饭了。
  厨房位于寺庙小院,门是半掩着的。
  推开门一看,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有的只是师兄们吃完饭后丢在木桶里的碗碗筷筷,以及灶台上被掀开盖子的大铁锅。
  大铁锅里面,就剩下锅底粥了。
  慧空走过去,拿起木勺,刮了刮锅底,把剩粥刮到木勺里,伸着脖子胡乱吃了几口。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妩媚笑声。
  “咯咯咯……”
  慧空正欲扭头查看,忽见眼前一道红影飘过,还没看清女人样貌,就被击晕了过去。
  来人正是司寇霞。
  她的轻功天下无双,在与裴云烟交换情报后,先一步赶到了寺庙,将小和尚击晕。
  而在小和尚将要倒地之际,她又一把将小和尚横抱在怀里,像关爱孩子一般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瓜,笑道:“小可爱,你不乖喔!”
  然后,她抱着小和尚向偏殿走去。
  偏殿内,黄绸桌布上摆着贡品,两支香烛在侧晃晃燃烧。七尺金佛立于高台之上,在烛火的映照下,佛身散发出金灿灿的光与影。
  花无道盘膝端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地敲着木鱼。旁边站着副主持。
  两人无话,只有压抑的紧张气氛。
  不觉间,窗外一缕香风吹拂。
  供奉桌上的烛火跳动了一下。
  花无道停下手中的木鱼,不在念经了,言道:“你终于来了,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旁边的副主持还以为是在跟自己说话,刚要开口,才发现不是跟自己说话。遂扭头向窗口看去,竟不知何时走进来一位红衣女子。
  他不认识司寇霞,自然觉得进来的女子妖艳致极。
  初见红衣盛放,发首斜插着木簪,乌发分披在肩侧,美目善睐,朱唇黑痣,衣领处敞露着乳沟,两条美腿在裙叉边若隐若现。
  然而,这些都只是惊艳之色。
  司寇霞那双脚才是亵渎之源。
  她冰肌如玉的仙脚探出裙子踩在地上,白里透红的趾肚微微前翘,如花瓣般的趾甲上面涂抹着一层红油脂,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自周礼衍世以来,汉人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男人要做到财不外露;女人要做到脚不外露。若轻易露之,那就是在勾引别人犯罪。
  副主持观其身姿妖艳,赤裸着仙脚踩在自己时常穿着僧鞋走来走去的地板上,虽然地板都已经拖洗干净,可还是升起了亵渎之心。
  这除了尘染仙脚的歉意之外。
  还源自窥脚,即成亲的心理在作怪。
  当然,副主持不会天真到看了司寇霞的美脚,司寇霞就会嫁给他的这种想法。
  但他的鸡巴还是硬得不行,因为这是他见过最妖艳的女人了。
  只是,当看到司寇霞怀里抱着小和尚的时候,他赶紧把裤裆里的鸡巴给压了下去。
  他猜到,这女人和花无道是一伙的。
  司寇霞没有理会副主持那惊怕的眼神,她怀里揽抱着慧空小和尚,迈着裙摆里的修长美腿,光脚踩在地板上信步走来,说道:“这小家伙差点坏了我们的计划,你打算如何处置他呢?”说着,把小和尚放到花无道身前。
  副主持见况,想说些什么,但手伸到半空中又缩了回来。张了张嘴巴,啥也没说。
  花无道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慧空,没有回话。只是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瓜,似乎这小和尚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是他不愿提及的往事。
  见花无道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抚摸小和尚的脑袋。
  司寇霞不再多舌,直言道:“裴云烟让我转告你,澹台夫人是我们手中至关重要的人质,勿要伤害她的性命,你可知道么?”
  “裴左使的话,我岂敢不听?”
  花无道声色阴冷,回话的时候也没有正视司寇霞,似乎对这个白莲教右使并没有多少敬意,就那么坐在蒲团上,接着道:“我可以保她性命无忧,但奈何我神功尚未炼成,还需要她成为我的炉鼎,助我修炼更上一层楼。”
  其言之意,就是可以留澹台夫人性命,但是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澹台夫人都要成为他的性奴母狗,以供他随意榨取阴元了。
  需要说明的是,在他的修炼功法里,澹台夫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媒介罢了。
  他要让无数人去奸淫澹台夫人,等澹台夫人吸收足够的男人阳元。
  他再与之交合,如此才能渡为己用。
  司寇霞当然也清楚花无道的功法何其变态了。而对于他的主张,谈不上赞成,也谈不上排斥,毕竟教母大人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
  很多时候,自己这个白莲教右使也拿他没有办法,温言道:“那就依你说的办吧!”
  事情交代完,司寇霞便离开了。
  待司寇霞走后,副主持慌忙上前查看慧空的伤情,问道:“大人,他…怎么了?”
  花无道挥手说:“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他的…”转而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副主持扭头看向窗外的天色,太阳已经落山了,回答说:“现在应该到酉时了。”
  花无道伸手掐算,想着澹台夫人已经被噬淫散熏染了一天一夜,是时候让她接受精液洗礼了,说道:“去吧,让他们开始吧!”
  听到花无道下达指令,副主持忍不住喉口蠕动起来。他早已经等不及了,胯间的老鸡巴已经硬一天了,于是赶紧朝大雄宝殿走去。
  偏殿内,只剩下小和尚和花无道了。
  花无道看着昏迷中的小和尚,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表情。这其中有柔情、亦有仇恨。
  是的,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那时候,弟弟和现在的慧空差不多大,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懂事的妹妹,但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曾经,花无道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他在家中排行老大,父母是牧民。
  牧场并不是父母的,而是领主的。
  他为了分担父母繁重的劳力,经常带着弟弟和妹妹到山上放牛。从早上放到晚上,饿了就吃一些干粮,渴了就喝一些天山上的水。
  他会把牛赶到山上,让牛自己吃草。
  然后,他就躺到草地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给弟弟和妹妹讲鬼怪故事。弟弟妹妹则会害怕地扑到他怀里,并且让他继续讲下去。
  这种感觉,他很喜欢。
  他喜欢弟弟妹妹让他保护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都被破坏了。
  教宫里诞生了一位转世神童,他需要制作一些惊世骇俗的法器,就派人把弟弟和妹妹抓去。
  他们把可爱的妹妹活活溺死,然后把妹妹的人皮剥去,制作成了鼓器;又把活泼的弟弟打死,把弟弟的腿骨抽去,制作成了笛器。
  皮鼓拍击的声音无比凄厉~  骨笛吹奏的声音无比悲凉~  那种声音,花无道只听过一次,便全身汗毛惊竖。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宗教信仰了,他挥舞着镰刀向神童冲去。
  神童并未出手,只是端以佛相手礼,念道:嗡 阿弥德瓦 舍……
  霎那间,花无道就不能动了,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手中的镰刀也掉落在地上。
  而于此,神童的护法喇嘛走上前来,他们头戴鸡冠帽,半露着肩膀健硕肌肉,一掌打在花无道的胸口上,花无道被击落了悬崖。
  醒来时,身体泡在河水里。
  花无道没有死,顺着河水漂流到一处隐秘水潭。水潭里有个小岛,岛上有颗大树,大树底下坐着一个女子,准确的说是一个女童。
  那女童看似只有七八岁,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煞气。她睁开眼睛,额头一点朱砂红痣,见到闯入者,立时提高警惕,问:来者何人?
  花无道撑着身子,爬到岸边,对那女童说道:我叫阿布,小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童长舒一口气,发现闯入者只是牧民,并没有什么武功,便放下了戒备,又缓缓闭上眼睛,继续运功,道:你可以叫我姥姥。
  花无道觉得女童的名字就叫姥姥,亦或是想玩过家家的游戏,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之后的几天里。
  花无道的伤势开始慢慢恢复,他饿了就摘树上的果子吃,渴了就喝潭子里的水。他也会把摘的果子让给女童吃,但女童并未理会。
  又过了一段时间。
  女童偶尔会接过他递来的果子,但只是吃了几口,并未说话,仍然是坐在那里运功。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花无道见证了女童的变化,她从初见时的八九岁模样,变成了十几岁的大姑娘。
  花无道觉得匪夷所思,便想上前问个究竟,但女童并未说什么,仍是运功。
  花无道觉得女童不是凡人。
  至于是仙女、还是魔女?
  他无法搞清楚,因为女童总不说话。
  他有想过离开,但最终留了下来。
  也许是痛失亲人的缘故,他的弟弟和妹妹都死了,他的父母也因为自己的反抗,被领主大人处死了。他在这个世上,已无亲人了。
  而在初次见到女童时,他就把女童当成了自己的妹妹看待,摘果子给她吃,还总问她渴不渴、饿不饿,虽然她总是不回自己的话。
  渐渐地,树上的果子吃完了。
  女童也长成了一位风姿卓越的女仙娘。
  她的眉额间,仍有一点朱砂红痣。
  那原本较为宽松的白色裙裳,此刻穿在她身上非常合适,仿佛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她体态婀娜,白衣逸然,如丝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犹如月宫中的仙子一般美丽。
  可是,这样的生长速度,本应该要几十年来完成,却被眼前女人半个多月就完成了。
  要知道,那时候花无道才十五岁。
  他看着眼前美若谪仙的女子,不敢相信对方就是初见时的那个女童,立时跪在地上叩首道:仙人,仙人,您是仙人,请救救我吧!
  那女人就是白莲教的圣母。
  她是天山派的第二代童姥。
  起始,她并不认识初代童姥,是在西夏覆灭之际,天山派徒子徒孙被蒙古骑兵追杀,她先一步来到了天山派洞府中,找到了那本传说中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
  当然,外界传言称之为《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她正是为了长生不老,才去天山派寻找武功秘籍的。
  至此,她修炼成功了。
  她收下这名叫阿布的少年为徒,并赐其名为花无道。随后就带着少年游历天下,逐步收拢失散的天山派徒子徒孙,更名为白莲教。
  而相较于司寇霞和裴云烟来说:
  前者是她和少年阿布在游历途中,于蒙古骑兵的奴隶押送队伍里救下的。
  刚开始收司寇霞为奴婢,并让司寇霞伺候师徒二人的衣食住行。
  后来,白莲教弟子越来越多,司寇霞的奴婢地位也水涨船高,于是亲授司寇霞《仙影妙法神行莲华步》,让她担任白莲教右使者。
  至于裴云烟,她和司寇霞的经历不同,她是以南朝罪臣之女的身份,主动请求加入白莲教的。
  教母见裴云烟聪明伶俐,便认命她为白莲教左使者,教内的大小事务都由她统管。
  站在花无道的角度来说,曾经的奴婢司寇霞跪在地上,嘴里含着自己的鸡巴,百般摇尾乞怜。
  如今却做了白莲教右使者,地位还要高自己一头,真不知道师父大人是怎么想的?
  对于此,花无道有怨言,但不多舌。
  他尊重仙子师父的命令,并也知道仙子师父博览天下武学,而教给司寇霞的《仙影妙法神行莲华步》也算不得厉害武学。
  所以,他请求师父传授自己《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
  但被师父拒绝了。
  她说:男子不适合修炼长春功。
  花无道沮丧,他想报仇,他想找转世神童报血海深仇。
  他再次恳求仙子师父传授自己神功,仙子师父只是淡淡回首,从衣袖里递出一本书,那本书便是《阴阳无极合欢神功》。
  她说:修炼圆满时,可与之一战。
  花无道听了师父的话,从十七岁开始修炼合欢功,到在现在三十岁了,还未圆满。
  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躺在地上的小和尚,喃喃道:阿弟,你在那边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