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1.可怕的太子
晚上十二点二十七分。
林清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盖好被子渐渐进入梦乡。
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并不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而是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紫檀木床架,林清微微一动,撑坐起身。
自己此时身着月白色软绸中衣,宽大袖口以金线锁边,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手臂,可这并不是她的身体!
意识到这是不属于她的时代,在这张陌生的床榻上,林清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现在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我,成了谁?
掀开绡金纱帐,林清快步走到紫檀木梳妆台前,菱花铜镜映出一张芙蓉面,少女约摸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肩头,如同一匹上好的墨色绸缎,眸中迷蒙的水汽如林间小鹿清澈,倒映着眼前世界。
这时,殿门伴随着“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不带有任何请示打破一室静谧。
一道挺拔而又充满侵略性的身影,逆着门外刺眼的光堵在门口,他推门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是文雅,一袭锦袍如翩翩公子,可那如深潭的墨色眸子却很淡漠。
他的视线,掠过林清苍白而未施粉黛的小脸,以及因惊惧微微起伏的单薄胸膛,俨然是胜利者对猎物毫不掩饰的审视。
“孤,特来探望公主殿下。”
卫衍微微颔首,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疏离,仿佛这并不是贸然闯入,而是友好访问。
林清微微后退,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光风霁月的男人实际上很危险。
林清细微的动作似乎取悦了卫衍,他并没有立刻逼近,而是给了猎物喘息的时间,慢条斯理抬步走到茶桌前坐下,随意拂去桌面的一点灰尘,自顾自拿起一旁的茶杯倒了杯水。
“昨日已将堇帝堇后请往北苑别宫荣养,公主的去向倒是令孤了犯难。”
卫衍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声音依旧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玩味。
“殿…殿下。”
林清声音有些发颤,从对方的话语迅速提取出信息,现在自己应该是亡国公主,对面则是要安排自己下场的敌国皇子,她刚来到这个世界,虽说对眼前灭国的敌人谈不上有什么滔天恨意,但如同待宰羔羊的处境也难免令人不安。
“怕孤?”
卫衍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目光再次精准地攫住林清仿佛要将她洞穿,玄色暗纹靴缓缓靠近,将林清逼退至床沿。
眼前的少女的美不带有任何攻击性,像初春枝头颤巍巍绽放的花苞,带着露水,清新得让人心痒,这单纯美丽的小公主倒是让他产生了想要狠狠羞辱的想法。
高大的身影欺近,林清的后背紧紧抵住冰凉的床柱,退无可退。男人轻轻扼住她的下颚,指尖的薄茧摩挲过细嫩的皮肤,迫使林清抬起脸迎上卫衍的目光。
“孤择日迎娶公主可好?”
卫衍声音低沉平稳,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我不…唔…”
林清下意识开口拒绝,未说完的话便消失在二人紧密相贴的唇齿间,一只大手猛然扣住林清的后颈,另一只手则如铁钳般攥住试图推拒的手腕,唇齿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撬开微启的唇关,蛮横地入侵搅弄。
直到林清因缺氧浑身发软,手上挣扎的力度一点点变小,卫衍才稍稍退开些许,喷洒的温热的鼻息交缠。
“公主该识相些才是。”
男人拇指重重擦过少女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抹去一丝水光,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说罢便转身离去。
待到殿门重新合上,林清才脱力滑坐在地上。
这分明是个疯子!
再看殿外,重重宫人看守,她现在只是被软禁的亡国公主,确实没得选……
片刻,门被极轻地推开,一名身着宫装的侍女低着头恭敬地走到林清身旁,放轻声道:“公主,太子殿下吩咐了他今夜再过来,奴婢先伺候公主梳洗吧。”
林清任由侍女扶到梳妆镜前坐下,望着镜中的脸愣神,片刻她开口问道:“他,平日里是怎样的人?”
侍女梳头的手微微一顿,斟酌了一番措辞回答道:“太子殿下在我们大昭受百姓敬仰,也很得皇帝陛下器重,就是性子淡漠了些……不过旧朝如今已归降大昭,公主切记凡事多避让一些,太子殿下总不至于太过为难您的。”
“多谢。”
林清点点头,侍女这番话也算推心置腹了,可一想到今晚他还要过来心中难免烦闷,也不知对方有何意图。
2.孤,来服侍公主
当最后一缕天光被夜幕吞噬,宫人们悄无声息地点了灯。烛火在微风中摇曳,将殿内的一切都照得影影绰绰,影子被拉得细长,扭曲地投在墙壁上,仿佛另一个惶恐不安的灵魂。
撤下的精致晚膳几乎原封不动,前来收拾的侍女彼此交换了一个忧惧的眼神,却不敢多言。
待到桌面重归空寂,年长的一名侍女并未退下,而是趋前一步,向着林清福了福身道:“汤浴已经备好,还请公主移步。”
氤氲的热气正从屏风后袅袅升起,带着湿润的、清雅的香气,丝丝缕缕地弥漫出来,与殿内原本沉郁的空气交织在一起。
衣料滑落肩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林清忍不住微微一颤。
肌肤的暴露,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林清踏入微烫的水中,将自己下沉,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视线。
侍女动作轻柔,细致的擦洗过每一寸肌肤从纤细的脖颈到脆弱的锁骨,再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力道恰到好处,却带着一种程序化的彻底,仿佛要洗去的不仅是尘埃,还有她曾经的身份……
最后,她们为林清披上一件轻薄的素色软缎寝衣。衣料如水般贴合着身体曲线,让每一处轮廓在烛光下都若隐若现。
林清站在镜前,看着里面那个被洗刷得晶莹剔透、散发着陌生香气的自己,仿佛看到一个被精心装饰,只待呈上的贡品。
殿内陡然陷入一种过于刻意的寂静。只有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细微的“噼啪”声,反而衬得这寂静愈发沉重。
微风拂过,烛火幅度极小地晃动了一下。
没有通报,没有脚步声。
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殿门,卫衍身着一身月白常服,金丝刺绣在烛火下流转着幽微的光,宛若翩翩公子。
他极随意地朝身侧轻轻一摆手,所有侍女立刻深深垂首,脚步迅疾地退出殿中,不敢发出多余的声响。
殿门随着最后一名侍女的退出无声合拢,彻底隔绝外界。
偌大的房内,只余二人。
靴底踏着的地面,发出轻微而清晰的声响,一步步向林清走近。
他在林清面前一步之遥处停下,捻起一缕尚带潮意的发丝,在指间慢条斯理地缠绕把玩。
林清偏过头,想从那令人窒息的动作中挣脱出来,却只是让发丝在他指间绷得更紧。
“你到底想做什么?”
卫衍微微垂眸,看着少女因紧张而轻颤的睫毛,开口道:“公主倾国之姿,自然该做未曾做过的事。”
说罢,他猛地将林清拦腰抱起,任由少女短促的惊呼湮灭在他胸膛。将人放于锦被之上,挺拔的身躯随之倾覆而下,将少女完全笼罩。
“现在,该孤来服侍公主了。”
低沉的嗓音在林清上方响起,微凉的耳垂猝不及防被含住,那片温热随即顺着敏感的颈项蜿蜒而下。
林清绷紧的心弦上漾开无法抑制的细微涟漪。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屏住,长睫如受惊的蝶翼般簌簌颤动。
就在她意识被这绵密的侵袭搅得一片混沌之际,一道不容抗拒的力量骤然攫住了她寝衣的前襟。
“嗤啦——!”
锦缎撕裂的微响在过分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惊心。微凉的空气毫无预兆地拂过骤然暴露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
突如其来的寒意与惊心声响,如同冰锥刺入混沌。林清猛地睁开眼,几乎是本能地,将细嫩的手掌仓惶抵上男人的胸膛。
“不要……”
破碎的声音逸出唇瓣,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哽咽尾音。
“不要这样,好不好?”
那微弱的祈求,如同风中即将熄灭的烛火,在沉重的空气里艰难地摇曳。
卫衍的回应是无声的压迫。
他一手轻易便制住了她那只抵在胸膛、正微微发颤的手腕,另一只手拾起寝衣撕裂散落的腰带,缠绕上她被锁住的手腕。
卫衍的目光沉如寒潭,缓缓扫过少女惊惶失色的面容,最终定格在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凌乱衣襟下那片暴露的细腻肌肤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袍内。
再伸出时,指间拈着的,是一只触手温润的羊脂白玉盒。盒身光滑无饰,却在摇曳烛火下流转着一层暧昧不明的、近乎妖异的柔光。
3.手指入穴
卫衍并未急于开启玉盒,拈着盒子的手只是随意地将它置于枕畔触手可及之处。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覆上林清早已凌乱不堪衣襟。
“嗤啦——!”
比之前更为刺耳的裂帛声骤然响起,彻底撕裂了室内凝滞的空气。
那身早已脆弱不堪的寝衣,如同被扯碎的最后屏障,在他的撕扯下彻底化为破帛,片片剥离。
微凉的空气席卷而上,瞬间包裹了林清未着寸缕的娇躯。细腻如瓷的肌肤在光晕下泛着的光泽。
微微起伏的胸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在骤然寒冷中如受惊小兽的姿态……
所有的一切,都被烛火无情地照亮,也被卫衍沉如深渊的目光彻底笼罩。
那身寝衣,此刻已如凋零的蝶翼,无力地堆迭在身侧,更衬得锦被之上那具微微发颤的玉体,脆弱得令人心窒。
紧闭的双腿被他强硬分开,这极度暴露的姿势带来的羞耻感如烈火灼烧。
林清全身紧绷,徒劳地想要合拢那骤然暴露在空气里最隐秘脆弱的防线,试图挽回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
“别动。”
低沉而冰冷的两个字,如同淬了寒冰的枷锁,当头砸下。
对上卫衍如寒渊的墨眸,最后一点试图反抗的意志被彻底碾碎。
她死死咬住下唇,脸别向一旁,试图将自己藏进锦被的阴影里,躲避那令人无处遁形的目光。
卫衍的目光未曾离开她的脸。指尖从容地探向枕畔,触及羊脂白玉盒温润的盒身,拇指已然灵巧地向上挑开了紧扣的盒盖。
“嗒。”
盒盖掀开的刹那,甜腻异香熏得林清呼吸一窒。
修长有力的食指,深深探入那凝脂般的膏体之中,指尖剜起满满一簇。
沾满了湿滑冰凉膏脂手指,带着浓烈异香,精准地抵上了她被迫敞双腿中最娇嫩隐秘的花穴。
“唔——!”
一声破碎的呜咽,林清身体瞬间绷紧,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抗拒这外来的侵犯。
卫衍的指尖却稳如磐石。
沾满膏脂的指腹,带着耐心和绝对的力量,沿着那从未对外开启的幽谷入口,一寸寸地向内里推进。
每一次细微的推进,都带来毁灭性的感官风暴。
冰凉的异物感与甜香混合,带着强烈的麻痒灼痛感,如同失控的电流,疯狂地窜过她紧绷的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被缚住的手紧攥,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呃…不…拿开…”
破碎的泣音终于抑制不住地逸出唇瓣,带着濒死的颤抖。
卫衍的指尖非但未停,反而就着因药力骤然收缩绞紧的柔软,更沉更狠地碾进紧致禁地深处。
他指下的动作缓慢而残酷地画着圈,每一次旋转按压,都精准地碾压过那从未被触及的敏感点。
“嗯…啊!”
一声惊喘尾音陡然拔高变调,声音里的甜腻媚意思让林清感到陌生。
含满泪水杏眼慌乱无措,撞上对方深不见底的墨瞳里。
卫衍的眼中,只有一片洞悉一切的幽暗寒潭,他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唇角。
深埋在紧致深处的食指,猛地向外抽离。
被强行撑开的娇嫩花户,在失去填充的瞬间,本能地剧烈翕合收缩,却只是徒劳。
沾着湿滑液体的两指径直按入枕畔那敞开的羊脂白玉盒中。
膏脂被深深搅动,发出淫靡的轻响。大量冰凉滑腻的膏体被他的食指与中指同时剜起。
两根手指再次抵上了那犹自微微张合的小口。
“不要—!”
预感成真的恐惧让她嘶声尖叫。
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试探。卫衍指骨分明的两根长指,带着一种冷酷的决断,齐根没入了紧窄的幽穴深处。
“唔——!!!”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尖锐的饱胀感和撕裂感,将所有的尖叫都碾碎在喉咙深处。
花穴深处无法自控的痉挛绞紧,绝望地想闭合保护自己,却只是将那侵入的手指吸附得更紧。
每一次绞紧都让那冰凉的膏脂更深地渗入灼热的软肉,麻痒与灼痛交织,疯狂地窜遍全身。
花穴被手指操弄出越来越清晰的水声,卫衍沉默着,指下的动作不停,时而并指撑开,时而屈指勾挠,精准地碾磨那处软肉。
骤然间,林清绷紧的腰肢如拉满的弓弦般绝望弓起,脚趾深陷锦被,被束缚的手紧握成拳。
紧绷的腰肢悬在半空颤抖着,过了许久,才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虚脱般缓缓落回锦被之上。
4.花穴艰难吞吐凶刃
带来灭顶煎熬的手指终于抽离,带出一丝银亮。
林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濡湿红肿的花户翕合收缩,仿佛在挽留什么。
深处残留麻痒与灼痛感并未消退,反而空虚感袭来时变得更加难耐,莹白的脚趾在锦被上无助蜷缩。
卫衍的目光沉静如水,扫过她狼藉的下身。动作不疾不徐,将系着衣袍的玉带解开,随意地丢在床榻边。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在死寂的殿内被放大。
烛火将挺拔轮廓投在锦帐上,笼罩榻上颤抖的莹白躯体。
床上的少女长睫颤动,再也无法承受体内翻腾的陌生欲潮,带着崩溃的哭腔呜咽道:“难受……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卫衍俯身,气息拂过她滚烫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残酷。
“呜……不、不知道……”
她意识被搅成了碎片。蓄积的泪水终于滚落,浓重的哭腔带着茫然无措,莹白的腿在锦被上无助地蹬了蹬。
“呵,真可怜。”
手指解开亵裤系带,蛰伏其间的巨大欲望终于挣脱桎梏,凶兽已然苏醒,昂然挺立。
“孤这便为公主…纾解。”
少女虚软的双腿被分至极限,粗硕的顶端碾过敏感肿胀的珠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挤开紧窒的入口,迫使柔嫩花唇向两侧绷开。
被药膏催逼出的蜜液混着膏脂,在碾磨间发出黏腻水声。
柔嫩软肉在压迫下绷出濒临撕裂的弧度。那凶刃般的炽热只楔入半分,前所未有的撑胀感已劈开身体深处。
“呃——!”
被缚的双手仓惶抵上紧实的腰腹,却反被单掌扣住压在她的头顶。
整个人被钉在锦被间。
挺拔腰胯沉入她被迫敞开的腿间,滚烫的欲望悍然,更深地嵌入被药膏浸得湿滑黏腻,却依旧紧致窒息的幽径。
粗硕的欲望如烧红的烙铁,劈开层层绷紧的柔嫩软肉,向着幽秘深处碾进。
“啊!不行!!”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鸣冲破喉咙,林清整个身体剧烈挣扎,又被卫衍沉重的身躯钉在原处。
仿佛要将灵魂生生劈裂的剧痛,不是药膏带来的灼麻,是血肉被强行拓开的撕裂。
伴随着凶刃的深入,几缕温热,顺着被迫张合的花瓣边缘蜿蜒渗出。
迅速洇染在身下的崭新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惊心动魄的深色痕迹。
林清眼前阵阵发黑,所有声音都卡在破碎的喉间,只剩下濒死般微弱的抽气。
泪水决堤般汹涌,狼狈地淌入散落在床塌的青丝里。被贯穿的深处传来被撑至极限的饱胀感,每一次微小的碾磨,都让她不住颤抖。
卫衍墨沉的眸底,映照出身下少女因剧痛而苍白的小脸,失焦的泪眼,以及那抹刺目的殷红。
低沉嗓音带着一丝喟叹:“这般销魂紧致,倒真是让孤…欲罢不能。”
话落,精壮的腰胯缓缓后撤,粗硕的阳根带着令人心悸的摩擦感,刮蹭过她紧致湿滑的内壁。
每一次退出都只到穴口将将欲离的临界点,让她刚尝到一丝解脱的空虚,随即又被他更深沉地重新填满。
渗入肌理的催情药膏在每一寸被撑开的软肉上发挥作用。在反复的摩擦中化为灼人的麻痒,丝丝缕缕钻入骨髓。
感受到身下娇躯微微拱起,他刻意调整角度,让滚烫的顶端在每一次顶入时,都重重碾过花径深处那块格外敏感的软肉。
那一点被精准地反复撞击、刮擦、甚至带着旋转地揉弄。
“唔轻…啊…轻一点……”
甜腻的娇吟从少女微张的唇溢出,凶狠的贯穿更深地楔入花径尽头,发出粘腻的闷响。
随着卫衍腰胯抽送的速度加快、力道加重,水声渐渐失去了遮蔽,变得清晰稠密。
“咕啾…咕啾…”
粘液搅动声开始从两人紧密交合处溢出,伴随着每一次深入浅出的动作,节奏鲜明地回荡在殿内。
“啊啊…太…太深…呜…不要了……”
林清意识涣散,只觉要被捅穿五脏六腑,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挤出唇缝。
“咬得这般紧…公主分明欢喜得很。”
卫衍的指腹恶意揉了揉红肿的蕊珠,解开林清腕间桎梏,牵引着她颤抖的手,缓缓探向两人紧密交合之处。
“感受到了吗?”
指尖被迫触上黏腻滚烫的衔接处,濡湿的花瓣正死死绞缠着粗硕的欲望。
随着硬硕的粗长抽送溢出蜜液,指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正贪婪的吞吐,甚至能描摹出那凶刃进出时撑开的轮廓。
5.重重捣弄
卫衍又带着林清的手上移,重重按在被巨物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腰胯猛地向深处一顶。
隔着薄薄一层肚皮,无比清晰地顶撞上她的掌心。
林清徒劳张合嘴唇,汗湿的碎发黏在随喘息剧烈起伏的颈窝。
“啪啪啪——!!”
结实腰胯骤然发力,抽送的速度瞬间攀升,沉重迅疾的肉体撞击声炸响在殿内,彻底盖过了烛火细微的噼啪。
每一次凶狠的抽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药膏与蜜液的湿滑,又被更迅猛的贯入尽数捣回深处。
搅动出淫靡粘稠的回响。昭示着交合的激烈程度,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捣碎。
“呜…太…太快了…啊啊——!停…停下…嗯…啊…”
林清被这骤然的加速击溃。在陌生的狂潮中沉浮,本能的想要逃离。
藕臂撑住身下的锦被,腰肢拼尽向上拱起,双腿胡乱蹬踹,试图从致命的贯穿中挣脱出来。
“不啊…不要了…放…放开我!”
少女破碎的哭喊带着濒死的绝望。
然而一双大手如同烧红的铁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牢牢掐住她挣扎腰肢。
卫衍的腰胯更加狠厉地加速冲撞起来。滚烫粗硕的凶器如同失控的攻城锤,迅猛地捣着被开拓得湿滑的深处。
视野一片模糊,滚烫的麻痒从交合处炸开,顺着脊椎窜上颅顶,花径失控地绞缩,死死吸附着深埋的粗硕凶物,榨出最后一缕滚烫的蜜液。
眼前出现一片白光,整个人开始意识飘散,男人优雅的低喘,身下密集的肏穴声都逐渐变得幽远。
微张的唇瓣再也吐不出半个音节,急促的喘息声戛然而止,唯有被药膏浸透的湿润花户,吞吐着那根滚烫硬物。
卫衍看着身下失去意识的林清,指腹慢条斯理地抹去她颊边的泪痕,感受着少女在高潮余韵中无意识的抽搐。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轻笑,贴着她耳畔呢喃:“怎的如此不经肏?”
依旧硬挺的阳根缓缓退出。
将绵软的身躯翻转向内,少女光滑的脊背贴上他的胸膛。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膝弯,将林清一条腿抬起架于自己臂弯。
被迫屈起的腿弯悬在半空,足尖无力垂落。
这样的姿势让少女腿间湿红的秘处彻底打开,饱受蹂躏的花瓣犹自翕张,溢出淫靡水光。
硬硕的顶端再度抵上濡湿红肿的入口,尽根没入,昏厥中的林清发出难耐的呜咽。
被架高的腿随着撞击晃动,后入的姿势让侵入更深,滚烫硬物直顶深处的宫口,将平坦小腹顶出清晰凸起。
浑圆的臀瓣被撞击得荡开淫靡肉浪,随着贯穿,汁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间汩汩溢出。
直抵宫室的恐怖刺入混沌的意识,灭顶的侵犯,硬生生将林清从黑暗中拽出。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一股饱胀感便先一步席卷而来,硬物的每一次碾磨都带来灵魂被贯穿的错觉。
“呃…呜……”她徒劳地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泪水再次决堤。
身后卫衍察觉到娇躯苏醒,非但没有放缓,反而变本加厉地捣向紧闭的宫口。
“啊啊啊——!!太…深了!”
一声凄尖叫终于冲破喉咙。随着宫口被反复重击,大量爱液被捣出。
在不断被撑开缝隙间,挤压出细密粘稠的白沫,糊在红肿的花瓣边缘。
“啊啊…殿下…嗯…求求你…呜…”
绝望的哭腔细弱,身体在剧烈的冲撞中无助地颤抖。
“嗯啊…不要了…殿下…嗯…我受不住了…呃呃……”
就在她被顶弄得眼前阵阵发白,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时,卫衍温热的大手覆上了两人紧密交合之处。
拇指在红肿的蕊珠上揉按打圈。强烈的刺激让林清浑身剧颤,花穴深处失控的缩绞硬物。
卫衍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喷洒热气。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并未停歇,反而就着那绞缠狠狠挺胯,撞击浑圆的臀瓣。
“记住,孤的名字——卫衍。”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情欲。
持续的侵犯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压迫。林清只觉小腹胀得发紧,膀胱被反复挤压冲撞,已经不堪重负的……
就在滚烫粗硬的顶端,又一次重重撞上娇嫩宫口的瞬间。
“呃—不要—!”
少女变了调的惊呼猛挤出。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失守的闸门汹涌而出。
温热清亮的液体,顺着她被撑开的腿根内侧奔涌而下,彻底濡湿了身下狼藉不堪的锦被。
灭顶羞耻让林清全身僵硬。
“呵……”
一声低哑的轻笑裹挟着滚烫气息,喷在林清汗湿的后颈。
修长的手指,来到被顶得微鼓的小腹下方,恶意的打圈,然后手掌重重按压那充盈的膀胱所在之处。
“呃…不…别按…呜……”
“喊出来——孤的名字!”
喑哑的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失控的暖流随着他每一次深顶,一股股涌出。
“卫衍!呃呃…求你…呜…啊啊啊…”
少女的哭腔带着崩溃与羞耻,身后卫衍抽送的速度攀升到极致,粗长的阳根抽捣快出重影。
伴随一声低沉的闷哼。狠狠楔入最深处,终于将灼热的精华尽数灌注进被反复蹂躏的宫腔。
花穴失控地痉挛、绞紧,死死吸附着那仍在脉动喷薄的粗硕根源,仿佛要将每一滴灼热的精元都榨出。
那股被强行灌满的饱胀感,混合着高潮带来的抽搐,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意志。
少女再次陷入了黑暗。
6.七日后启程
过了许久,卫衍滚烫的阳根缓缓从被灌满的花穴中退出。
粗硕的顶端刮蹭过红肿不堪的软肉,带出一大股混着浓稠白浊的蜜液。
黏腻的混合物顺着少女被迫敞开的腿根内侧,蜿蜒流淌而下,落在早已狼藉不堪的锦被上。
卫衍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餍足的轻哼。指尖拂过少女汗湿的额角,动作罕见地带了一丝事后的慵懒。
披衣下榻,他声音里带着情欲宣泄后的沙哑磁性,对着殿外吩咐道:“备水。”
温水包裹住两人赤裸的身躯,卫衍一手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则探入那处被捣磨得红肿不堪的花穴。
指腹沿着湿滑紧窒的内壁,向更深处探去。指节微屈,在娇嫩宫口附近,耐心地刮蹭。
昏迷中的林清喉间溢出一声细如蚊呐的叮咛。
花瓣可怜地微张着,含着他修长的手指,体内的浊液混着温水,一缕缕溢出。
每一次指节的深入刮弄,都带出更多浑浊的混合物,直到流出的液体变得清澈才停下……
翌日正午时分,公主寝殿内。
床榻上的林清睫毛微颤,终于睁开眼。
昨夜狼藉不堪的锦被早已换新,身体虽沉重,却能感觉到被仔细清理过。
最隐秘之处,被过度捣磨后的酸楚不适依旧存在,如同烙印般深刻,提醒着昨夜经历过的狂风骤雨真实存在。
她忍着不适下榻,开始在寝殿内探索,试图找到公主的有关线索。
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是精美的首饰,冰冷的物件,没有信息。
翻找间,她发现首饰盒最底层有几页散落的宣纸。
内容未完成的诗词或随笔,可每一页落款处都清晰写着“林清”二字。
“林清…她也叫林清?!”
同名同姓的巧合让她感到荒谬。
这时,侍女在殿外轻轻叩门,细声询问:“公主可是起身了?”
林清收回思绪,将宣纸放回原处,拿起一旁的木梳梳理长发,这才对着门外的侍女道:“进来吧。”
侍女轻轻推门而入,手中端着盛满温水的铜盆,姿态恭敬地走到林清身边。
伺候她洗漱好后,才垂首低声开口:“公主,七日之后,太子殿下将启程返回大昭。”
林清握着梳子的手几不可查的紧了紧,没有开口,等待着侍女的下文。
侍女继续道:“殿下说……既已决定迎娶公主,自当带您一同。近日公主若觉烦闷,可在宫苑内走走散心。”
“出去走走?”
林清有些意外地重复道。这算是昨夜之后的一点“安抚”吗?还是卫衍认为她已彻底无力反抗,无需再严密看守?
“知道了。”
她轻轻应了一声。
侍女为她挽好发髻,插上一支素雅的玉簪,恭敬地退开一步:“公主稍等片刻,奴婢这便去备膳。”
林清点了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
七日后……大昭……
未来的路,仿佛被笼罩在更深的迷雾之中。
几日时间转瞬即逝。
自那夜后,卫衍都未曾踏足此处,只有侍女按时送来衣裙膳食。
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棂,在光滑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林清正倚在窗边,目光空洞地望着庭院发呆。
“吱呀——”
殿门被推开的声音比寻常要响一些,林清回头望去。
门口是一位身着素净宫装的妇人。
眉宇间带着急切,在殿内搜寻,最终牢牢锁定了窗边的林清,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嘴唇微微颤抖着。
“清儿……”
一声压抑着无尽心酸与思念的低唤。堇后疾走几步,一把将林清紧紧搂入怀中。
“我的孩子,是父皇母后无能,护不住你……”
温暖的怀抱带着颤抖。林清的心脏猛地一缩,依赖的情绪瞬间上涌。
“母后。”
虽然她不是原本的公主林清,但此刻亡国被囚、身心受创的处境下,眼前这个血缘上的母亲,是唯一能带来些许慰藉的存在。
堇后稍稍松开怀抱,手捧起林清的脸颊细细描摹,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心疼和自责。
林清强忍的泪水终于也夺眶而出。这一刻,她不仅是为公主林清的遭遇,也是为自己这荒诞的处境而哭。
两人相拥着默默流泪了好一会儿,堇后才强忍悲痛,拉着林清在窗边的软榻坐下。
她紧紧握着林清冰凉的手,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传递给她。
堇后目光瞥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声音压得极低:“清儿,你此去大昭,名为太子妃,实为……人质。那太子……性情乖戾,你莫要硬碰硬,顺着他些……”
“女儿明白。”
林清感受到堇后话语中深沉的无力感, 她反握住堇后的手问道:“你和父皇,在北苑还好吗?”
“陛下与我在北苑一切安好,不必挂心。只盼你好好的。”
二人又低声絮语了片刻,多是堇后忍着泪水的反复叮嘱,直到宫人在门外提醒。
堇后握着林清的手骤然收紧,再次将林清紧紧抱住,气声急速说道:“清儿,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最后,在宫人的护送下,步履沉重而缓慢地走出殿门。
那背影,在午后斜照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孤寂苍凉。
殿门关上,隔绝了温情,徒留林清独自站在原地。
大昭。
那未知的深渊,正张开巨口,等待着她。
7.途中遇刺
翌日。
晨光熹微,薄雾如纱。空气里弥漫着破晓时分的寒意。
一辆马车静静停驻在宫门前的空地上。
林清独自坐在马车内,抬手轻轻掀开了身侧的车帘。
帘外,是巍峨高耸的皇城,一座承载了她天翻地覆人生的宫殿,是她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起点。
一阵由远及近的清脆马蹄声打破了这静寂的画面,林清循声望去。
马上之人身姿挺拔,正是卫衍。
他身着便于骑行的劲装,玄色锦袍上的金丝暗绣,在晨光中流转着。
策马而来,姿态闲适从容,端的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
最终勒马停在车旁,居高临下。
视线落在林清脸上,唇角微勾,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几日不得见,不知公主修养得可还好?“
林清攥着车帘的手指紧了紧,垂眸避开那道视线。
“劳太子殿下挂心,一切安好。”
话落,她便迅速放下了车帘,让织锦的厚重布料将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隔开。
卫衍端坐马上,仿佛对车内这无声的抗拒恍若未觉,只随意地朝身侧轻轻一摆手,吩咐道:“那便启程吧。”
夕阳半坠,在通往昭国的荒僻官道上。
两侧密林渐深,车轮碾过砂石声格外刺耳。
林清正倚窗昏沉时,一支淬毒的铁箭撕裂暮色,钉入车厢壁,尾羽剧颤。
车外厮杀声四起,她蜷缩车厢角落,指尖摸到鬓边玉簪,赶忙将玉簪拔下,紧紧攥在手里。
忽而车帘被刀剑划开,卫衍玄色身影迅速掠至车前,剑光扫落箭雨。
“呆着别动。”
他嗓音淬冰,反手劈开一支冷箭。
话音未落,两道黑影便冲上来,卫衍旋身斩断一人喉咙,另一人匕首划过他左臂。
一声尖锐刺耳的马嘶声撕裂了这场混乱!
车辕剧烈晃动,车身随之猛烈倾斜。巨大的离心力将林清狠狠甩向车厢另一侧,头重重撞在壁板上,眼前金星乱冒。
沉重的车厢轰然侧翻在地,尘土、木屑瞬间扬起。
忽然一名刺客的枯爪抓向林清!她紧闭着眼将攥在手中的玉簪狠狠刺出——
“噗嗤!”
温热血浆喷涌,卫衍的剑锋已贯穿刺客胸膛。
他染血的手握住林清发抖的手腕,将她拉起,眼底翻涌着深渊:“看来,有人想要公主的命。”
“殿下,全部服毒,无一活口。”
身后亲卫跪地禀报。
卫衍踢开尸身,拾起地上的匕首。将柄端蟒纹握在掌心,他冷笑一声:“传信昭京……就说堇国余孽,该清一清了。”
说罢利落翻身上马,微微侧身,向地上的林清伸出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掌心还残留着血迹和尘土。
林清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卫衍带离地面,稳稳地侧坐在了他身前的马鞍上。
卫衍一手紧握缰绳,另一手自然地在她身侧收拢,将她牢牢圈定在臂弯与胸膛之间。
骏马载着两人,向着暮色更深沉的官道走去,沉默在蹄声与晚风凝固了片刻,林清终于开口。
“殿下,可知那些刺客究竟是何目的?”
身后的卫衍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收紧了环在她身侧的手臂,令她更贴近了些许。
片刻后,他低沉的声音才从她头顶上方传来,带着一贯的冷冽。
“目的?你这颗脑袋,眼下可是个绝好的引子。”
他勒马的手微微用力,骏马的步伐依旧平稳。继续道:“若你今日死在这荒郊野,矛头,自然能指向昭国。”
林清仔细分析着这番话。
如今堇国虽亡,余烬未熄。那幕后之人想让她死在昭国境内,届时消息传回旧都必然引起矛盾。这把火可能会让卫衍分神,那幕后之人,则可能是卫衍的政敌或别有居心的他国。
想明白其中关系,林清试探着问道:“那刺客可是昭国派来的?”
“公主倒是聪明,他们刻意用蟒纹匕首,为的是嫁祸给堇国旧部,届时祸水引向昭京之外,好让孤疲于奔命。”
这样卑劣的手段,林清只觉脊背发凉,目光不经意扫过他左臂渗出的暗色血迹。
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悄然涌上。林清抿了抿唇,终是开口:“你的伤打紧吗?”
似乎并未料到她会提及这个,卫衍策马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
“无妨。”
晚风吹过林梢,在沙沙声里他声音依旧淡漠,听不出情绪。
“方才……多谢殿下相救。”
少女的声音虽轻,却清晰传入卫衍耳中,垂眸瞥了眼怀中人,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轻笑。
圈在她腰际的手臂紧了紧,温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裹挟着暧昧的气息。
“想谢孤?不急,我们来日方长——”
8.共处一室
马蹄声在沉寂的夜色中敲打,不知行了多久,直到远处一点昏黄的灯火刺破黑暗,孤零零悬在官道旁。
亲卫持着象征东宫的玄铁令牌,叩响驿馆木门,沉重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突兀。
木门拉开一条缝,露出驿丞睡眼惺忪的脸。
待看清令牌上的蟠龙纹饰,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打开门,扑倒在地:“不、不知殿下驾临…草民罪该万死!”
“收拾两间上房。”
卫衍勒住马,垂眸扫了一眼匍匐在地的驿丞,声音带着长途奔袭后的微哑。
“回、回禀殿下…这荒僻小驿,实在…实在简陋,只有…只有后院一间正房还算干净齐整…望殿下恕罪!”
驿丞头几乎埋进尘土里,声音越发惶恐。
空气凝滞了一瞬。
林清身体微僵,心道:又要与他共处一室了。
“带路。”
卫衍声音淡淡,并未发作。
驿丞如蒙大赦,躬身在前引路。
卫衍翻身下马,动作依旧利落,但落地时,左臂似乎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他随即伸出手,扣住林清的手腕,将她半扶半抱地带下马背。手掌带着夜风的微凉和一丝粘腻,这触感让林清指尖一颤。
后院所谓的“正房”,陈设极其简单。一桌两椅,一张挂着灰扑扑帐幔的木床占据了小半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久未住人的尘土味和潮湿木头的气息。
驿丞战战兢兢地送来热水和干净的布巾,又奉上一小罐金疮药,便深躬着退了出去。
偌大的寂静瞬间吞噬了狭小的房间,只余油灯燃烧的声响。
林清靠门边站着,目光低垂,落在自己沾了尘土的裙裾上,不敢去看几步之外的身影。
卫衍将佩剑随意搁在桌上,解开衣袍,左臂被利刃划开的破口晕开血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拿起那罐金疮药,侧身对着林清,开始单手处理伤口。
林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左臂的伤口吸引。
若非他,此刻自己恐怕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心头涌上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也许是感激,也许是某种被强行捆绑后的共情?
“殿下,我来帮你吧。”
她极轻地叹了口气,嗓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干涩和迟疑。
卫衍缓缓侧过头,墨沉的眼眸在昏黄跳跃的油灯光晕下,光影在他的轮廓投下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寂静的房间里,林清感觉到心脏在怦怦跳动。
半晌,卫衍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了一下,弧度极浅。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药罐随意地搁在了桌沿,坐在一旁的木椅上。
微湿的布巾轻轻覆上伤口边缘。
林清半蹲在卫衍身侧,垂着眼睫,布巾每一次擦拭,都不可避免地微微擦过他健硕手臂。
她强迫自己专注于伤口,但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
卫衍的目光静静地注视她。
油灯的光芒跳跃着,将她低垂的侧脸轮廓映照得柔和,耳廓微微泛着红,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他的呼吸平稳而深长,拂过她额角的碎发,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好了,殿下。”
帮他把伤口处理好,林清退开一步,收拾起一旁的布巾。胸腔里憋着的那口浊气终于无声呼出。
“嗯。”
卫衍低低应了声,慢条斯理地拢好敞开的衣襟,玄色锦缎的裂口下,新覆的纱布透出轮廓。
“歇息吧。”
他起身走向房内唯一那张挂着灰扑扑帐幔的木床,颀长身影在油灯下拉出暗影,单手撑坐在床榻上。
林清在僵立原地。指尖无意识绞紧袖口。
卫衍将她所有细微的抗拒尽收眼底。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轻嗤,修长手指随意叩了叩粗糙床板。
“怎么?还杵着不动——”
低沉嗓音裹挟夜风寒意,带着玩味:“难道,要孤陪你一起睡?”
话音未落,他已起身。
径自走向窗边那张唯一硬木椅,转身时袍角在椅面扫过尘埃,随即坦然落座,闭目养神。
“床归你了。”
他未睁眼,声音淡得像拂过窗棂的夜风。
“明日寅时启程,若误了时辰……”
后半句隐在沉默里,唯有指节在桌面上缓缓叩击的笃笃轻响。
一丝羞恼如细小的火苗,倏地窜上心头,林清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走向床边。
背对着窗边的身影躺下。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肌肤,空气里带着陈旧的尘土气,紧绷的神经在疲惫的拉扯下,终究一点点沉入黑暗。
梦中,破碎的光影疯狂交织。淬毒的冷箭,带着死亡的尖啸,直扑她面门而来!
林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在疯狂擂动,急促的呼吸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环抱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端坐在硬木椅上的玄色身影似乎被她的动静惊扰,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墨沉的眼眸在摇曳的灯火下望过来,深不见底,没有询问,也没有安抚。
林清对上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想别开脸。
沉默里,卫衍低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凝固的空气,带着一丝微哑。
“别怕。”
他顿了顿,移开目光,声音里听不出明显的情绪,“睡吧。”
9.抵达昭京
夤夜将尽,窗纸透出第一抹灰蒙蒙的鱼肚白。
林清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噩梦的余悸与卫衍那句出乎意料的“别怕”在她心头反复纠缠。
驿丞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和马匹偶尔的响鼻打破了死寂,宣告着天光渐明。
林清睫毛颤动,终于睁开眼,视线恰好撞上卫衍望过来的目光。
那双墨沉的眸子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深邃锐利,昨夜近乎错觉的温和早已消散无踪,只剩下惯有的审视与掌控。
他并未言语,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起身。
林清强撑着僵硬的身体坐起,沉默地整理着微皱的衣裙。
驿丞适时地叩门,端来了简单的热水和粗糙的早膳。两人草草洗漱,吃了些干硬的饼子后便准备启程。
卫衍率先推门而出,清晨凛冽的寒气瞬间涌入,激得林清一个寒颤。
一名亲卫恭敬地开车帘。林清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提起裙摆,踏着微湿的地面,弯腰钻进了马车。
“走。”
车厢内,卫衍闭目养神,简短吩咐。
车辙碾过驿馆前坑洼不平的地面,发出沉闷声响,缓缓驶向未知的昭京。
待到夜色如墨。
马车碾过最后一段石板路,终于在一座巍峨府邸前停下。
沉重的朱漆大门无声地滑开,门后两排仆役早已等候多时,与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只余下手中提着的灯笼,在晚风中摇曳不定。
卫衍率先踏出车厢,夜风撩起他的衣袍下摆,长途跋涉的疲惫似乎并未在他挺拔的身姿上留下明显痕迹。
他并未回头,只是身形微顿,向车厢内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在昏暗中显得格外修长有力。
车厢内,林清怔愣片刻,终是手放入那掌心,被他稳稳地带下了马车。
“参见太子殿下。”
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疾步上前,深深躬身,身后的仆役们也随之行下大礼。
“起。”
卫衍目光淡淡,没有多余的指示,只是拉着林清,迈开长腿,径直穿过垂首屏息的人群。
靴底踏在冰冷石砖上,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回响,敲碎了夜的沉寂,也敲在林清紧绷的心弦上。
廊檐下的灯笼光线昏黄,卫衍的步伐不快不慢,林清落后他半步,被他牵着,强撑疲惫和紧张,努力跟上。
回廊似乎没有尽头。偶尔有巡逻的侍卫在远处阴影中一闪而过,盔甲与兵刃在暗夜里掠过一丝冷光,随即又隐没不见。
终于,到了一处灯火明亮的庭院前,卫衍停下了脚步。
他松开了一直紧握林清的手,侧过身,目光终于落在她脸上。
昏黄的光线下,是她微微苍白的脸,紧抿的唇,疲惫下迷茫的眼眸清晰可见。
“以后,你便宿在此处,府中规矩,自有人教你。”
卫衍语气平静无波,目光在林清略显凌乱的鬓发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
“好生歇息。”
话音落下,玄色的身影毫不留恋地走入另一条通往更深处的回廊。
只留下林清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陌生的庭院入口,晚风穿过庭院,带着不知名花木的冷香。
侍女们早已垂首侍立在殿门两侧,姿态恭敬而沉默,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
林清拖着沉重的脚步,独自走向那片灯火。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未知的深渊边缘。
翌日,昭国皇宫御书房内。
昭帝身着常服端坐御案之后,虽年过五旬,目光却依旧锐利如鹰隼,此刻正批阅着奏章。
“衍儿,听闻你昨日回京途中遇袭?伤势如何?”
帝王声音不辨喜怒,却自有威压弥漫开来。
“劳父皇挂心,些许皮肉之伤,已无大碍。”
“可知何人所为?竟敢在昭国境内,对当朝太子行刺!”
昭帝声调陡然转厉,带着雷霆之怒的前兆。
“刺客共十三人,全部服毒自尽,在刺客尸身上,寻得此物。”
卫衍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物,正是一柄通体乌黑的匕首,柄端赫然镶嵌着一条盘踞的银蟒纹饰。
侍立一旁的宫人立刻趋步上前,恭敬接过,转呈御案。
“倒是做得一手好戏!衍儿,你如何看?”
匕首被重重拍在案上,沉沉的目光投向卫衍。
“此蟒纹形制虽刻意模仿旧制,但匠气过重,反露刻意仿造之痕。刺客目标明确,欲置堇国公主于死地。”
卫衍目光扫了眼匕首,顿了顿又道:“公主若死在昭境,一方面可嫁祸堇国旧部,挑起更大纷争,届时让儿臣乃至朝廷疲于奔波。再则这天下悠悠众口,难免疑心是朝廷授意。恐动会摇国本根基。”
“倒是好计谋!此事由你全权督办,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此悖逆之事!”
帝王面色铁青,眼中怒火翻腾。
“儿臣遵旨。”
卫衍躬身行礼,掩下眸中一丝冷冽的锐光。
目光落在卫衍受伤的手臂上,昭帝怒气稍缓:“那堇国公主如今也是维系堇地安稳的一步棋,你既已将其接入府中,务必安置妥当。”
“父皇放心,儿臣有分寸。”
“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回去好生歇着吧。”
殿外,等候的亲卫无声跟上。卫衍步履沉稳,面上无甚表情,唯有眸子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芒。
10.春宫画卷,亲自教你
暮色初临。
昭京陌生的寒气透过窗棂。
殿内烛火跳跃,将林清独坐窗边的孤影投在冰冷地砖上。
殿门被无声推开,卫衍信步踏入,常服下摆掠过门槛,金丝暗绣在光晕里流淌着冷冽的光。
“看来公主歇得甚早。”
他目光扫过林清仓惶起身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殿下深夜至此,有何吩咐?”
林清垂着头,只觉喉间有些发紧。
“今日,孤是来收谢礼的。”
衣袍在烛光下流淌暗芒,阴影逐渐将林清笼罩。
“谢礼?”
林清声音微涩,脑中闪过官道上他染血的手臂与那句“来日方长”,不祥的预感如冰水漫过脊椎。
“那夜公主生涩得很...”
卫衍手臂环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将她搂入怀中,再微微俯身,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稳稳放到床榻中央。
“孤特寻了前朝画圣密藏,供公主研习体悟。”
话落,又从怀中取出一卷画轴。
指尖一挑,画轴上金线断裂,锦套滑落,露出内里泛黄却细腻的绢本。
展开半幅,竟是赤身交缠的男女!笔触细腻到令人面红耳赤,姿态露骨大胆,每一处细节都纤毫毕现。
“此处可觉眼熟?”
卫衍的嗓音低沉如耳语,指尖点在其中一幅上:女子玉体横陈,男子俯身其上。
“拿开,我不用。”
林清触电般别开脸,只觉颊侧火烧火燎。
“羞什么?孤可记得,那夜公主玉腿轻颤,滋味甚妙。”
男人目光灼灼,一只手已探入她单薄寝衣,沿着腰线向上抚弄,掌心的薄茧激起阵阵战栗。
“不要说了…”
林清近乎哀求,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荤话。
将画卷摊开在枕畔,他低笑着扯开林清的衣带,寝衣半褪,露出少女莹白的肩头和胸前圆润的弧度。
“好,那孤亲自教你。”
卫衍俯身将她压入锦褥,膝头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光影照在摊开的春宫画卷上,那些露骨交缠的肢体被暖黄光晕笼罩,竟透出一种诡异的靡艳。
“看这里。”
他的指尖轻点:图上女子仰躺,男子俯身,唇舌正游弋于女子雪脯峰顶。画师笔触极尽细腻,将那女子迷离沉醉的神态与男子唇舌吮弄的力度都勾勒得纤毫毕现。
“学学她。”
与此同时,滚烫的掌心终于完全覆上她一侧柔软。那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评估似的揉捏,指腹精准地捻过顶端挺立的蓓蕾。
“呃!”
林清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绷紧,酥麻感如电流在身体流淌,让她不禁蜷了蜷脚趾。
“放松。”
骨节分明的大掌动却不停,甚至变本加厉地用指腹和掌心轮番研磨那一点敏感。
另一只手则抚上她另一侧,同样耐心十足地撩拨。指腹刮擦过娇嫩的乳尖,带来混合着细微刺痛的奇异快感。
林清咬紧下唇,试图将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咽回去。身体却在持续的揉弄下微微发颤,胸脯不受控制地朝他掌心挺送。
卫衍的目光沉沉,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俯下身,唇终是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方,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沿着那诱人的弧度缓缓向下,最终含住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挺立的顶端。
“啊……”
林清再也抑制不住,破碎的惊喘冲口而出。
湿滑温热,带着吮吸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吸吮出来。
她本能地想蜷缩躲避,腰肢却被卫衍的手臂牢牢锁住。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灵活的舌在敏感处反复舔舐、轻咬。
陌生的快感层层堆迭,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双腿间隐秘的幽谷,竟泛起一阵难耐的空虚和湿意。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
卫衍的唇舌在她胸前肆虐良久,直到那两朵娇蕊被吮得微微发胀。
他抬起头,唇瓣泛着水光,深不见底的眸子锁住林清微微张开喘息的唇,带着试探性轻轻地印上。
卫衍的唇只是在她唇瓣上稍作停留,如蜻蜓点水。
这意外的温柔让林清心脏微微一颤。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带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方才情动时的暧昧。
“接下来,该教公主如何品尝另一处‘至美’了。”
他低哑开口,目光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下,最终落在她被迫敞开的双腿间,那片单薄亵裤已然被渗出的蜜液晕染出一小片深色。
11.你的身体在咬孤
卫衍的手掌覆上那早已湿透的亵裤,掌心隔着布料,重重按揉在那片凹陷的柔软上,感受着布料下花户的急促翕张和湿热的潮意。
林清难耐地扭动腰肢,陌生的空虚感从腿心深处蔓延开来。
“湿成这样。”
卫衍的指腹隔着布料,碾过那颗肿胀的蕊珠,引发她一声短促的惊喘。
离开那片濡湿的亵裤,修长手指转而探向腰侧系带。指尖勾住丝绦轻轻一扯,绳结无声散落,薄绸亵裤被一寸寸褪至少女的腿弯。
微凉的空气骤然包裹住彻底裸露的腿心。烛火跳跃间,粉嫩的花户再无遮掩。
花唇沾着晶莹蜜液,正随着呼吸轻轻翕动,在光晕下折射出湿亮水光。
“画中此处,需以指探幽,感受春潮。”
卫衍指尖点向春宫图:女子双腿大张,男子两指撑开湿红花户,指节深埋于翕张的穴口内。
薄茧的指腹已贴上微颤的花瓣边缘,顺着滑腻的蜜痕缓缓游走。
“嗯……呃……”
林清腰肢轻颤,足尖无意识蜷进锦褥。
手指极有耐心,如描摹珍品般沿着湿润的褶皱反复轻抚,时而用指节蹭过翕张的穴口,勾出更多黏滑的暖流。
“流了好多水。”
沾满蜜液的食指终于抵住紧窒入口,借着滑腻的湿润缓缓旋入半指。
“啊…疼…我不要……”
饱胀感让林清仰起脖颈,内壁嫩肉本能地绞紧入侵者。
卫衍喉结滚动,指腹在湿热紧窒中轻柔打转。每一次旋转都刮蹭着敏感的褶襞,带出细微黏连的咕啾声。
“你的身子在咬孤的手指。”
他拇指揉按着肿胀的蕊珠,声音暗哑。
更深处的蜜液随着绞弄汩汩涌出,淌入股缝,在锦褥上洇开深色水痕。
“画中精髓,可远不止于此。”
深埋花径的食指猝然曲起,坚硬的指节如钩,精准剐过内壁一处敏感的软肉。
“呃啊!!轻一点……”
林清脊背瞬间反弓,脚趾死死抠进褥垫,眼前炸开一片空白。
花穴疯狂痉挛收缩,将指节紧紧吸住,黏腻水声陡然变得急促绵密。
卫衍眼底掠过一丝暗芒,他两指并驱直入,湿滑的甬道被强行撑开,柔嫩褶襞绷出濒裂的弧度。
“唔…不…停…停下啊……!”
她嘶声哭喊,腰肢如风中蒲柳般剧颤。可那两根长指却更加放肆,在紧窄的幽径抽插捣弄。
指腹带着薄茧,每一次贯穿都凶狠地碾磨敏感点,黏滑的汁液被搅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回响。
“看看,画上女子如何承欢。”
卫衍染着情欲的嗓音如毒蛇钻进她耳朵。指尖恶意模仿画中姿态,骤然撑开成剪。
“啊啊…不要…啊!!!”
灭顶的酥麻轰然炸裂!林清瞳孔涣散,脖颈后仰拉出绝望的弧线,双腿失控地蹬踹。
花穴深处剧烈抽搐,滚烫的蜜液如开闸洪流,汹涌浇淋在肆虐的手指上。
卫衍感受着掌心下身体的疯狂战栗,以及指根被热液浸透的湿黏,评价道:
“公主这处倒是学得极快。”
林清涣散的瞳孔许久才重新聚焦,胸膛剧烈起伏间,破碎的喘息挤出唇缝:
“够…够了……”
然而,卫衍并未如她所愿抽离。染着水光的长指,反而就着花径深处因高潮余韵仍在剧烈抽搐绞紧的柔软,缓慢而深沉地碾磨了一圈。
饱胀感与残存的酥麻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酸软,让她腰肢再次不受控地轻颤。
卫衍看着她失神的泪眼,眼底翻涌着深浓的欲色。指下的动作终于停下,紧接着,抽出深埋在她湿热紧致中的两根长指,带出令人心悸的粘腻水声。
修长有力的食指与中指上,沾满了滑腻湿亮的爱液,在跳跃的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才学了这么一点,如何能够?再学学此处。”
沾满水液手指,又重重地点在了其中一幅画上:画中女子跨坐于男子腰腹之上,螓首微仰,青丝如瀑般垂落,腰肢款摆,姿态既妩媚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掌控感。
指尖按压处,细腻的绢本立刻被洇湿了一小片深色,将那露骨的姿态衬得越发靡艳不堪。
不等林清反应,卫衍已握着她的腰肢,一个利落的翻身。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已彻底颠倒。
林清只觉得一阵眩晕,再定睛时,自己竟已跨坐在卫衍劲窄精瘦的腰腹之上。
身下是锦褥,更是他坚硬如铁的欲望,隔着薄薄的衣料,灼烫地抵在她濡湿微微张合的花户入口。
这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化和那滚烫凶悍的触感,让她浑身僵直,下意识就想撑着他的胸膛逃离。
12.先蹭蹭它,再吞进去
卫衍一只大手稳稳地扣在她纤细的腰侧,另一只手则覆上她撑在自己胸前的手背,将其裹入掌心,略一施力。
林清猝不及防失去平衡,上半身骤然前倾,胸口几乎贴上他的胸膛。
男人仰躺在锦褥间,衣袍微敞,露出紧实的胸膛线条,墨发铺陈,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一种慵懒的从容。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正锁着她惊惶失措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公主方才学得那般好,想来这‘乘骑’之法,也能举一反三。”
他指腹在她腰侧的软肉上轻轻摩挲,带着诱哄的意味,目光扫过枕畔那幅女上位的春宫图,又缓缓落回她脸上。
林清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身体深处因那画作和他手指的暗示而泛起更陌生的潮热。
“孤手臂有伤,不便使力,公主自己吃下可好?”
卫衍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示弱与沙哑,墨沉却目光灼灼。
林清想起驿馆中他渗血的手臂,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种被逼到悬崖边的茫然。
最终,她还是心软了。
“可是…我不会……”
林清带着犹疑开口,声音细若蚊呐。
“无妨,起身些。”
卫衍的指腹在她腰侧流连,缓缓下移至她臀侧,轻轻拍了拍。
他引导着林清,让她微微抬高身体。滚烫坚硬的阳根瞬间失去了布料的阻隔,毫无遮掩地抵在了她最敏感的入口处。
濡湿、滚烫、硕大的触感让林清浑身一颤,几乎软倒下去。
“扶好,先蹭蹭它,然后慢慢吞进去。”
卫衍扣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稳住她,另一只手则引导着她的小手,覆上自己阳根。
“就像刚才吞下孤的手指那样。”
他的声音低沉,如同最耐心的导师,盯着林清的眼睛,墨瞳深处是翻涌的欲望和无尽的掌控。
林清被他露骨的话语激得面颊滚烫,掌心被迫覆上那处滚烫的硬物。灼热感便穿透肌肤,直抵心尖,仿佛握住了一块在炭火中烧透的烙铁。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其粗硕惊人的轮廓,坚硬如磐石,却又带着活物般的脉动,每一次搏动都烫得她指尖微蜷。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慌乱地落在那幅春宫图上。画中女子迷醉的神情,妖娆的姿态,像是一道无声的指令。
她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却无法浇熄脸颊和心头的火焰。双手握住那根坚硬如铁的柱体。
指尖却不经意擦过顶端敏感的冠沟,感觉到粗大的柱体在自己手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脉动得更加强劲有力。
林清微微抬高身体,尝试将手中紧握的滚烫顶端,抵上自己腿心那片早已湿滑的娇嫩入口。
入口处的软肉仿佛有自我意识般,在接触的瞬间瑟缩了一下,试图闭合,却被那硕大的存在强行抵开一条缝隙。
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湿润的、微微张合的花唇瓣缘,轻轻蹭过微微渗液的顶端,动作生涩而迟疑。
娇嫩的花唇被滚烫坚硬的顶端碾过,带来一种奇异至极的麻痒。
林清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想要后缩,却被卫衍扣在腰上的手牢牢固定住。
“呜…烫…它好烫…”
细碎的呜咽从她唇边溢出。她能感觉到自己腿心的蜜液因为这番摩擦变得更加汹涌,每一次蹭动都带来一波更强的空虚感和莫名的渴望。
“嘶…继续。”
卫衍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低的压抑的闷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被那湿滑柔软的花瓣摩擦时带来的快感。
滑腻的爱液是最好的润滑剂,每一次蹭动都让他的欲望更加坚硬炽热,顶端渗出的清液与她的蜜液相融,变得更加滑腻。
“用你的水好好润滑孤的根,才能方便你待会儿吞下去。”
他的眸色更深,紧盯着她因羞耻和快感而微微扭曲的小脸,他用词露骨而直接,既是引导,也是刺激。
在卫衍的引导下,林清尝试着幅度更大一些。她不再只是轻触顶端,而是尝沿着那粗硕柱体的长度方向,上下蹭动。
滑腻的蜜液被更充分地涂抹在柱体表面,形成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每一次蹭动,都像在点燃一串细小的火花,在她体内噼啪作响,让她腰肢酥软,呼吸越发急促。
卫衍感受着柱体上覆盖的滑腻,以及她身体本能的迎合,指腹在她腰侧软肉轻轻摩挲着。
“就是这样,现在扶稳它,顶住你的小口。”
13.吃不下了
卫衍引导着林清的手,将沾满两人体液的滚烫顶端,精准地抵在微微张开的穴口凹陷处。
坚硬的圆头稳稳地嵌入了花唇之间最柔软的缝隙。
“嗯……”
林清被这充满侵略性的顶触激得浑身剧颤,发出一声带着惊惶与莫名期待的呻吟。
那硕大的顶端正抵在她最私密脆弱的小门上,带来一种即将被撑开的强烈感觉。
穴口处的嫩肉本能地瑟缩着,却又因为充分的润滑和之前的刺激,产生一种诡异的接纳感。
“别夹那么紧,让它进去。”
他哑声低语,感受着顶端被湿热紧致的入口紧紧吸吮。
林清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腰肢和腿根,双手紧紧握住那根烙铁般滚烫的柱体。
轻轻咬了咬下唇,依照他的指令,腰肢极其缓慢地向下沉去。
湿滑的蜜液在紧密的接触点被挤压出细微的声响。粗硕的顶端终于破开了那道柔软湿濡的缝隙,强势地撑开紧窒的花唇瓣缘,一寸寸向深处拓进。
“呜……”
尽管有大量滑腻的爱液作为润滑,尽管身体深处已在高潮后变得松软湿润,但过于粗大的尺寸进入,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痛楚。
是一种饱胀欲裂的酸胀与刺痛。
林清的身体本能抗拒,花穴入口处的嫩肉应激性地剧烈收缩绞紧,试图将这粗硬的异物排斥出去。
猛然的绞缩反而加剧了酸胀的痛感,让她僵在半途,眼底瞬间漫上生理性的水光,腰肢也下意识地想抬离。
“慢慢来。”
卫衍扣在她腰侧的手掌微微用力,阻止了她后撤的意图,指腹在她腰侧软肉上打着圈,带着安抚又催促的意味。
林清闭上眼,睫毛剧烈着。入口处被撑至极限的饱胀感和丝丝缕缕的刺痛,混合着湿滑摩擦带来麻痒。
她再次尝试下沉,动作比之前更加小心,更加缓慢,几乎是屏着呼吸,将自己一点点地往下套弄。
随着她继续沉腰,那粗硕的柱体更深地挤入紧窄的花径。内壁的褶襞被迫层层撑开,仿佛在哀鸣着承受这过度的开拓。
就在那滚烫的顶端深入寸许之际,一个微妙的角度偏移,坚硬的冠沟边缘猝不及防重重地刮过那片格外敏感的软肉。
“呃啊!!”
林清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短促变调的惊喘,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新的、滚烫的蜜液,浇淋在凶物顶端。
就在这时,卫衍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滑落至她纤细腰肢的下方,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臀缘。
“别怕,我帮你。”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蛊惑,捕捉到林清身体的反应,勾起一个了然弧度。
话音未落,那只托着她臀缘的手掌骤然施加了一股向下按压的力道。
突如其来的外力,精准地掌控着林清下沉的节奏,让她无法再悬停犹豫。
卫衍能清晰感受到那紧致湿滑的小口是如何艰难地吞吃着。这缓慢的开拓过程,对他而言是煎熬,也是享受。
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臀肉,指腹陷入弹软圆润的弧度中,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强制她接受进入,又带着耐心,等待她身体适应。
林清感受着硕大狰狞的顶端,一寸寸地凿开身体最幽深的甬道,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更强烈的存在感。
花径尽头的小口,正因这逼近的入侵而微微收缩,带着一种未知的恐慌。
终于,在一次更深入的下沉后。
滚烫坚硬的顶端,结结实实地抵住了幽径尽头的宫口。
“啊嗯…深…还好涨……”
林清浑身紧绷,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吟喘。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绞紧吮吸,仿佛要将这抵住生命之门的凶物彻底吞没。
“呜…吃不下了…太深了…”
最粗硕带着坚硬冠沟的顶端部分,正以一种无法言喻的亲密紧贴着林清绞紧的宫口。
但靠近根部的那一小截柱身,却依然被她的花唇瓣缘紧紧咬合着,留在空气之中。
“呵…吃不下了?”
一声轻笑从卫衍喉间溢出,托在她臀缘的手掌,指腹深深陷入挺翘圆润的弧度里,却没有再施压下沉。
“那教你另一种吃法。”
卫衍低沉暗哑的声音在林清身下传来。
原本托着她臀瓣的宽大手掌,骤然改变了力道方向。不再是向下压,而是稳稳地掌控着她的腰臀,就着那深埋在她体内,已稳稳抵住宫口的粗硕阳根,缓缓地前后研磨起来。
情色小说论坛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