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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12/28 14:13 / 1099 / 32 /
【小说】妈妈也是女人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7:39:20

第26章 电梯前的清理
  我们俩就那样叠在玄关的柜子前,呼哧呼哧喘着,谁也不说话。
  过了好半天,我才慢慢从妈妈汗湿的背上支起身子。
  肉棒已经软了,被她湿热的内壁依依不舍地吐了出来,带出一小股混合着我们体液的白浊,“啵”的一声轻响,滴落在她微微红肿、还沾着水光的穴口和地板瓷砖上。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东西。
  软趴趴的,但上面糊满了黏糊糊的玩意儿——有我的精液,白浊浓稠,更多的是妈妈的爱液,透明滑腻,混在一起,亮晶晶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淫靡。
  空气里那股石楠花和女人体液混合的味道更浓了。
  我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一个特别疯的念头。
  我凑到还趴在柜子上、微微喘息平复的妈妈耳边,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用气声说,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
  “妈……”我凑过去,贴着她耳朵,热气喷在她汗湿的颈窝,“不如……”
  我压低了声音,把自己那个疯狂的想法,一股脑儿倒给她。
  越说,我下面就硬得越厉害,又顶在了她臀缝里。
  妈妈听完,身子明显僵了一下,脸瞬间红透,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我肩膀一下:“你……你个小混蛋!脑子里一天天想的都是些什么荒唐玩意儿!”
  妈妈看着我,脸“唰”地又红透了,眼神躲闪了一下。
  但她没再说“不行”。
  只是把脸转回去,重新埋进臂弯里,很小声地、几乎听不见地嘟囔了一句:“……小混蛋。”
  我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心里那股邪火和兴奋“噌”地又窜上来一截。
  我快速提上裤子,就伸手去开门。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
  我把厚重的防盗门向内拉开一条缝。
  外面楼道里的黑暗和凉气,瞬间就顺着门缝挤了进来。
  和屋里温暖、暧昧、充斥着情欲气息的空气撞在一起,让人打了个激灵。
  “安……安安……”
  妈妈的声音立刻带上了明显的颤抖。
  她甚至下意识地往我身后缩了缩,冰凉的手指抓住我的手腕,抓得很紧。
  “真……真的要这样吗?”
  她仰起脸看我,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亮,里面全是惊慌和不确定,“外面……外面……”
  “妈,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我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用力捏了捏,像是在给她传递力量,也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声音压得很低,但很坚持。
  “我们就在门口,不会走远的。门也开着,一有动静,我们马上就能跑回来。”
  我顿了顿,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的脸,又补了一句,带着点哄骗的意味:
  “而且……刚才在接电话,就这么刺激,我们出去不是更刺激吗?妈,你后来……叫得可好听了。”
  妈妈的脸瞬间涨红,羞恼地瞪我,但眼神里的恐惧似乎被这句话勾起的回忆冲淡了一点。
  她咬了咬下唇,喉咙明显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好。”
  终于,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
  声音干涩,但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断。
  我抓紧她的手,侧身,先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然后拉着她,跟着我,一点点挪到了门外。
  防盗门在我们身后虚掩着,留了条一掌宽的缝。
  楼道里一片漆黑。
  感应灯大概是坏了,或者没到触发的程度,安静地蛰伏着。
  只有从我家门缝里漏出的那一点昏黄光线,勉强勾勒出楼道墙壁和对面邻居紧闭的防盗门的轮廓。
  空气是凉的,带着灰尘和楼道特有的、略显沉闷的气味。
  和我们身上、屋里那股浓烈的情欲气息格格不入。
  这种反差,让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咚咚咚地敲着肋骨。
  妈妈紧贴着我站着,我能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紧紧攥着我的手指。
  “妈,别怕。”
  我低声说,拉着她,往靠近我家这边的、电梯对面的那面墙挪过去。
  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有点响。
  “唰——!”
  就在我们走到墙边,我刚要靠上去的时候,头顶的声控灯,像是终于睡醒了,猛地亮了起来!
  刺眼的白光瞬间驱散了黑暗,把整个楼道照得亮如白昼!
  “啊!”
  妈妈短促地惊叫一声,像是受惊的兔子,整个人猛地往我怀里一缩,脸死死埋在我胸口,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别怕别怕,灯而已。”
  我也被这突然的光亮吓了一跳,但强自镇定,拍着她的背安抚。
  眼睛快速扫了一圈。
  楼道空荡荡的,对面两户邻居的门都关得紧紧的,猫眼里也没有光透出来。
  应该是安全的。
  我靠着冰凉的墙壁,稍微松了口气。
  但怀里的妈妈还在抖。
  “妈,没事了,灯亮了正好,看得清。”
  我小声哄着,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
  妈妈过了好几秒,才慢慢从我怀里抬起头。
  脸还是白的,眼睛惶惶地看了看四周,确认真的没人,才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
  但随即,更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
  因为我们现在,是真真切切地站在了家门外。
  楼道里。
  灯光下。
  她身上只穿着那条米色的睡裙,裙摆刚才被我撩起过,虽然现在放下来了,但可能还有些凌乱。
  而我,裤子拉链都没拉好,里面更是空空荡荡。
  “安……安安……”
  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妈妈……妈妈真的……”
  “妈,你答应了我的。”
  我打断她,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
  我松开搂着她的手,开始解裤子的纽扣。
  “就一会儿,很快的。”
  妈妈看着我的动作,呼吸急促起来,眼神挣扎得厉害。
  但最终,她还是慢慢、慢慢地,在我面前弯下了腰。
  双手迟疑地扶住了我的腰侧。
  这个姿势,让她的睡裙下摆自然垂落,但因为她弯着腰,臀部微微翘起,裙摆被绷紧,勾勒出臀瓣丰满圆润的弧度。
  在明亮的灯光下,格外诱人。
  我脱下裤子,随手扔在脚边。
  已经重新半硬起来的肉棒弹了出来,上面还沾着干涸的、混合的体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狼藉。
  妈妈看着近在眼前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器官,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然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微微张开了红唇。
  湿热的、柔软的触感,再次包裹住了我的龟头。
  她含得很小心,先是只含住顶端,舌尖试探性地、轻轻地舔舐着冠状沟和马眼附近那些已经半干涸的黏腻。
  她的舌头软滑湿热,一点点地将那些白浊的混合物卷进嘴里。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顺从。
  我靠着墙,低头看着她。
  看着她跪伏在我身前,长发披散,睡裙的领口因为弯腰的动作而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乳沟。
  看着她红润的唇瓣含着我脏污的性器,努力吞吐、舔舐。
  这种视觉冲击,比在屋里强烈一百倍。
  这里是公共区域。
  虽然夜深人静。
  但随时可能有人从电梯里出来,或者邻居突然开门。
  这种危险和禁忌,让快感成倍地放大。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轻轻插进她柔顺的长发里,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头皮。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享受,舔舐的动作稍微大胆了一点。
  她开始将更多的棒身含进去,用口腔的内壁和舌头,更仔细地清理。
  “嗯……唔……”
  她喉咙里发出含混的、被堵住的哼声,鼻息喷在我的小腹上,热热的,痒痒的。
  我看着她努力吞吐的样子,目光下移,落在她因为弯腰而翘起的臀部。
  睡裙的布料紧紧包裹着那两团丰腴的臀肉,中间那道凹陷的臀缝若隐若现。
  一个更恶劣的念头冒了出来。
  我空着的那只手,悄悄伸了过去,手指勾住她睡裙下摆的边缘。
  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拉起。
  布料摩擦过她大腿细腻的肌肤,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妈妈的身体僵了一下,喉咙里“唔”了一声,像是在抗议,但嘴巴被占着,说不出话。
  我没有停。
  继续将裙摆向上拉,越过她圆润的膝弯,掠过白皙的大腿,一直拉到了她的腰际。
  然后,我用手指将裙摆卷了卷,卡在了她腰后的睡裙腰带上。
  这下,她腰部以下,从后背到臀瓣,再到双腿,几乎完全暴露在了明亮冰凉的楼道灯光下。
  没了。
  一切遮挡都没有了。
  那两片饱满雪白、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瓣,中间那道微微湿润,泛着诱人水光的粉嫩肉缝,还有下方那处同样湿漉漉、微微红肿的菊蕊,全部,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暴露在可能随时被打开的电梯门,或者邻居门后的视线里。
  “呜——!”
  妈妈浑身剧烈地一颤,含着我鸡巴的嘴猛地收紧,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惊慌到极致的呜咽。
  她下意识地想直起腰,想用手去遮。
  但我按在她头上的手稍稍用力,另一只手牢牢箍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妈……别动……”
  我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兴奋的颤抖,“就这样……妈……”
  楼道里不知哪来的穿堂风,凉飕飕的,吹过她毫无遮蔽的下体。
  “嗯……!”
  妈妈又抖了一下,鼻音更重了,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刺激的。
  她穴口那片湿滑的软肉,被凉风一激,似乎敏感地收缩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含着我鸡巴的嘴巴,吸吮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
  她似乎想用嘴上的动作,来分散下体暴露的羞耻和刺激。
  妈妈暴露在外的蜜穴。
  因为刚才激烈的性爱和我的内射,还显得一片泥泞狼藉。
  粉嫩的阴唇微微外翻,有些红肿,上面沾满了混合的黏白液体。
  在凉风的持续吹拂和巨大的羞耻刺激下,那里开始有了更明显的变化。
  先是穴口最外面,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小肉粒,敏感地颤了颤。
  然后,一丝极其细微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她微微翕张的穴口缝隙里,极其缓慢地渗了出来。
  挂在了嫣红的肉唇边缘。
  亮晶晶的。
  是我刚才射进去的。
  现在,正被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往外排。
  妈妈显然也感觉到了。
  她身体绷得更紧,臀部肌肉都收缩起来,试图夹紧,阻止那羞耻的流淌。
  但没用。
  在重力和身体自然排异的作用下,再加上她紧张收缩反而产生的挤压,那一丝精液,终于承受不住重量,缓缓地、拉长成一条极细的银丝,断裂,滴落。
  “嗒。”
  很轻的一声。
  一滴混浊的白浊,落在了她大腿根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圆形的湿痕。
  接着,是第二滴。
  从同一个地方,更慢地汇聚,然后落下。
  “嗒。”
  然后是第三滴。
  一开始是一滴,两滴,断断续续。
  但很快,或许是凉风和暴露的持续刺激,或许是她内心羞耻达到了某个顶点,她蜜穴内部的肌肉产生了不受控制的痉挛。
  更多的、更浓稠的、混合着新鲜爱液的乳白色液体,开始从她红肿的穴口涌出。
  不再是滴落。
  而是汇聚成一小股黏腻的细流,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腿心,蜿蜒而下。
  流过她敏感挺立的阴蒂,划过微微肿胀的肉唇,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皮肤上,拖出一道清晰而淫靡的、亮白色的痕迹。
  凉风吹过那道湿痕,带来更明显的凉意。
  我几乎能想象到,如果现在电梯门打开,里面的人会看到怎样一幅画面:一个美妇人,站在电梯口,张开腿给一个少年清理鸡巴,她的睡裙卷到腰间,将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口不断的开合,精液流了一地……
  这个念头让我爽到爆炸,鸡巴在妈妈嘴里开始慢慢膨胀,几乎要顶到她喉咙口。
  妈妈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含着我鸡巴的嘴巴早已停止了清理,只是无意识地紧咬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压抑到极致的哭泣般的鼻音。
  她的蜜穴,在精液流出的过程中,还在不停地、轻微地开合收缩,像一张可怜又贪吃的小嘴,每一次收缩,都会挤出一点点残余的汁液。
  那画面……太刺激了。
  我看着那道白色的细流最终淌到她腿弯,然后滴落在冰凉的地砖上,形成一小滩不起眼的湿迹。
  而我那根被妈妈含了半天的鸡巴,早已在她口腔的温热包裹和眼前视觉的强烈冲击下,重新变得坚硬如铁,青筋暴跳。
  甚至比之前更硬,更烫。
  终于,那股混合的体液似乎流尽了。
  妈妈的蜜穴口微微张合着,不再有白色的液体流出,只有透明的爱液还在缓缓分泌,让那里看起来湿漉漉、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妈妈松开了嘴,我的肉棒“啵”的一声从她湿热的口腔里滑出。
  上面已经被她清理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有些湿痕,但那些混合的污浊基本不见了。
  只是龟头显得更加紫红发亮,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一小滴透明的液体。
  妈妈喘着气,抬起脸。
  她的嘴唇被摩擦得有些红润微肿,嘴角还沾着一丝没擦干净的、属于我的体液。
  脸上全是泪痕和未退的潮红,眼神涣散,充满了被彻底玩坏般的羞耻和茫然。
  她看着我重新勃起、狰狞挺立的肉棒,眼神躲闪了一下,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那滚烫的茎身。
  “……小坏蛋,这下满意了?”
  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没什么力气,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认命的娇嗔。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又软又胀,涌起一股更强烈的、想要彻底占有和蹂躏的欲望。
  我挺了挺腰,让龟头蹭了蹭她泛红的脸颊,坏笑着说:
  “还要再试试吗,老婆?”
  妈妈啐了我一口,别开脸。
  “谁……谁是你老婆啊……没大没小。”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还是软的,冰凉的,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压在我身上,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
  “当然是我面前这个漂亮又美丽的女人了。”
  妈妈靠在我怀里,闻言,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妩媚地白了我一眼。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呢?”
  她声音闷闷的,但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点……娇憨。
  我将她搂得更紧,下身往前顶了顶,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正好抵在她小腹下方,那片还湿漉漉、残留着精液痕迹的肌肤上。
  我轻轻磨蹭了几下,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滑腻。
  “妈……”
  我贴着她耳朵,声音带着诱惑和恳求,“我们在外面试试吧?”
  “就在这儿?”
  妈妈的身体明显又僵了一下,她从我怀里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纠结和后怕。
  “不行,安安,这里太危险了。”
  她摇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急切。
  “这可是家门口,楼道里!万一……万一对面邻居突然开门出来倒垃圾,或者有人坐电梯上来……我们……”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那后果,我们承担不起。
  我脑子飞快地转着。
  家门口不行……那哪里行?
  突然,我想起小时候经常去玩的一个地方。
  “妈,我知道一个地方。”
  我眼睛一亮,“肯定安全。”
  “哪里?”妈妈疑惑地看着我。
  “天台。”我说。
  我们家这栋楼最高20层,上面有个天台,我小时候常去。
  白天是有人晒衣服,但这大晚上的,肯定没人。
  “天台……”妈妈喃喃重复,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比起家门口的楼道,天台显然隐蔽多了。
  她想了几秒,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轻轻点了点头。
  “……好。”
  她说着,就要从地上捡起被我扔掉的裤子穿上,准备离开这个让她羞耻欲绝的地方。
  “妈,等等。”
  我拉住了她的手。
  妈妈回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看着她因为紧张和情欲而显得格外水润的眼眸,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气声,一字一句地说:
  “老婆……我想……就在这儿插进去。”
  我顿了顿,感受着她瞬间僵硬的身体,继续说出更过分的要求:
  “然后……我就这样插着你,我们一起走到天台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7:48:19

第27章 爬楼梯
  妈妈听到这话,只是妩媚地白了我一眼。
  那眼神,水光潋滟的,带着点无奈,又带着点……认命般的纵容。
  她什么也没说,转过身,背对着我。
  一只手轻轻撑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另一只手,缓缓撩起了裙摆。
  米色的柔软布料被一点点卷上去,露出底下雪白饱满的臀瓣,和中间那片湿漉漉、还在微微张合的粉嫩。
  她把裙摆撩到腰际,卡住。
  接着,她回过头,侧着脸,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近乎宠溺的弧度。
  “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轻声说,声音软得不像话。
  说完,她还故意扭了扭腰,让那两团圆润的臀肉在我眼前晃了晃。
  湿漉漉的蜜穴口随着动作轻轻开合,又挤出一点透明的爱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操。
  我瞬间就硬得发疼。
  脑子里那点残存的理智,被烧得一干二净。
  我弯腰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裤子,看也没看,直接往屋里一扔。
  然后,反手就把防盗门给带上了。
  “咔哒”一声,门锁扣死。
  我们彻底被关在了外面。
  楼道里,只有头顶那盏感应灯惨白的光,还有我们两个人。
  妈妈听到关门声,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撑着墙的手收紧了些。
  但她没说什么。
  我迫不及待地站到她身后。
  双手扶住她滑腻的腰肢,指尖陷进柔软的皮肉里。
  我先在她两腿之间摸了摸。
  湿得不像话。
  爱液混着之前流出来的精液,把腿根那一片都弄得黏糊糊、亮晶晶的。
  我扶着早已硬得发痛、青筋暴跳的肉棒,用硕大滚烫的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蹭了几下。
  那里立刻敏感地收缩,溢出更多汁水。
  然后,我对准那微微翕张、渴望被填满的嫩红肉缝,腰身一沉——    “噗叽。”
  湿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整根粗硬的肉棒齐根没入,瞬间被滚烫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绞紧。
  “嗯……!”
  妈妈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被我撞得向前一倾,额头抵在了墙上。
  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太紧了。
  就算刚做过一次,她里面还是紧得不像话,尤其是穴口那圈软肉,死死箍着我的茎身,吸得我头皮发麻。
  我搂着她的腰,把她往后带了带,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
  肉棒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埋得更深,龟头结结实实地抵住了那团娇嫩的软肉。
  “妈……”我贴着她耳朵,喘着粗气,“我们走吧。”
  妈妈缓了几秒,才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她撑着墙的手微微用力,身体开始向左,楼梯间的方向,慢慢挪动。
  她动一下,我就跟着动一下。
  身体连着,步伐交错。
  每一次她抬腿,我紧跟着迈步,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就会因为步伐的错位而被拉扯、摩擦。
  龟头刮蹭着她敏感的内壁褶皱,带起一阵阵细密的、过电般的快感。
  “嗯……哈……”
  妈妈呼吸明显乱了,鼻息越来越重。
  我们身体的连接处,随着步伐,一下下撞出“啪啪”的闷响。
  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妈妈耳朵尖都红了,她扭过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声音压得极低:“轻点……别被发现了……”
  我看着她又羞又怕的样子,心里那点恶劣的念头更盛。
  但我也知道,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好,我轻点,妈。”我嘴上答应着,动作确实放缓了些。
  我们就这样,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别扭、又极其紧密的姿势,一步一步,往楼梯间挪。
  妈妈走得很艰难。
  腿心还含着我的粗大,每走一步,那东西就在她体内搅动、摩擦。
  她得努力夹紧腿,才能不让它滑出来太多,但又不能太用力,否则会被那胀大的龟头刮蹭得更难受。
  我能感觉到她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润滑着我们的交合处,让每一次抽送都变得更加顺滑、更加……咕啾作响。
  我们终于挪到了电梯和楼梯间之间的位置。
  左边是紧闭的电梯门,右边是楼梯间的防火门。
  就在妈妈伸手要去推楼梯间那扇厚重的门时——    “叮。”
  左边的电梯,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到达提示音!
  紧接着,是电梯门缓缓滑开的“嘎吱”声。
  我和妈妈的身体同时僵住!
  心脏像是被人猛地攥紧,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操!
  真有人!
  妈妈的身体瞬间绷得像块石头,蜜穴也猛地一下缩紧,死死绞住了我的肉棒。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宫口那块软肉都紧张地嘬了上来,吸得我差点叫出声。
  我反应极快,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腰,几乎是半抱着她,用最快的速度,猛地往旁边一拐——    “吱呀——”
  我们撞开了楼梯间那扇虚掩的防火门,跌进了门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冰凉的、带着灰尘味的空气瞬间包裹了我们。
  和外面楼道里惨白的光线、以及可能出现的视线,隔了开来。
  “呼……呼……”
  我们俩同时大口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我后背抵着冰凉粗糙的水泥墙,怀里抱着浑身发软、微微颤抖的妈妈。
  我的龟头还深深埋在她体内最深处,因为刚才那一下猛烈的动作,进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深。
  几乎要顶开她娇嫩的宫口。
  “嗯……呃……”
  妈妈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苦的闷哼,额头抵在我锁骨上,身体轻微地痉挛着。
  她里面绞得太紧了,湿热的嫩肉疯狂地蠕动、收缩,按摩着我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踏、踏、踏……”
  是高跟鞋敲击瓷砖地面的声音,清脆,有节奏。
  越来越近。
  我和妈妈在黑暗中对视一眼。
  虽然看不清彼此的脸,但能感觉到对方的紧张。
  我轻轻摇了摇头,用口型无声地说:没事。
  妈妈抱紧了我的腰,把脸更深地埋进我胸口,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脚步声停在了我们刚才站的位置附近。
  然后,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点疑惑,自言自语:
  “什么味道?”
  是隔壁那个女邻居。
  妈妈说她,好像在4S店卖车,打扮得挺时髦。
  我的心又是一紧。
  妈妈的身体也瞬间绷直。
  女人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嫌弃的意味更重了:
  “这……这是精液?淫水?啧……骚味儿。”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尖刻起来:
  “不知道哪个不要脸的骚货,居然弄到别人家门口。真他妈臭不要脸!”
  骂得很难听。
  在寂静的楼道里,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刺耳。
  我感觉到怀里的妈妈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不是害怕。
  是一种……混合着羞耻、难堪,还有某种奇怪刺激的颤抖。
  她的蜜穴,在我体内,不受控制地又收紧了一圈。
  吸得我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我有点火了。
  操,骂谁呢?
  我凑到妈妈耳边,用气声说,声音压着怒意:“妈,要不我冲出去揍她一顿?”
  “别……”
  妈妈立刻扒紧我的手臂,声音抖得厉害,但很坚决,“别冲动。”
  她顿了顿,仰起脸。
  黑暗中,我能隐约看到她眼眸里湿润的反光。
  然后,我听到她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带着哭腔又带着笑的语调,轻轻说:
  “她……她又没说错。”
  “我就是个骚货。”
  “不然……怎么会和自己的儿子……做爱呢?”
  我愣住了。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平时的妈妈,就算在床上被我弄得再浪,下了床,多少还端着点母亲和良家的架子。
  现在……
  是被刺激得太狠了?还是……彻底放开了?
  “妈。”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有点哑,“你好骚啊。”
  妈妈没反驳。
  她在黑暗中,贴着我的身体,轻轻扭了扭屁股。
  我那根还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随着她臀肉的磨蹭,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搅动。
  “你不喜欢吗?”
  她反问,声音又轻又媚,带着钩子。
  “喜欢。”我几乎没犹豫,“喜欢死了。”
  说完,我忍不住,搂紧她的腰,胯下微微用力,向上顶了顶。
  就顶了几下。
  幅度很小,但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每一次轻微的抽送,带来的刺激都放大了无数倍。
  “嗯……唔……”
  妈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把呻吟死死堵在喉咙里。
  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臀肉一下下撞在我小腹上。
  外面,女邻居似乎骂够了。
  又站了几秒,嘴里不干不净地又嘟囔了几句,然后我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乓!”
  隔壁的防盗门被用力关上。
  楼道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我们俩在黑暗的楼梯间里,又等了好一会儿。
  直到确认外面真的再没动静,才同时长长地、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拍拍妈妈汗湿的、光滑的臀瓣,低声说:“走吧,妈。”
  妈妈“嗯”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
  我们转向,面对着楼梯。
  楼梯间里只有墙脚绿色的安全出口标志,散发着幽暗的光。
  勉强能看清粗糙的水泥台阶,一级一级,向上延伸,没入更深的黑暗。
  妈妈抬脚,踩上了第一级台阶。
  她腿一抬高,胯部自然就被挤压。
  这个姿势,让原本就紧窄的蜜穴,变得更加紧致。
  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紧箍住我的肉棒,尤其是当我随着她也向上迈步时,那种被湿滑嫩肉层层刮蹭的感觉……
  “嘶……”我舒服得吸了口气。
  接着,妈妈抬起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
  她完全站上了一级台阶。
  而我,还在下面。
  这个高度差,让我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因为角度的变化,被向外扯出了一截。
  龟头刮过她敏感的内壁。
  “啊……”妈妈小声哼了一下。
  我也跟着上去。
  肉棒借着惯性,又“噗嗤”一声,深深插了回去,顶到最深处。
  然后,妈妈再上第二级。
  我的肉棒又被扯出来一点。
  我再上,再插回去。
  就这么重复了几次,我有点烦了。
  这样太麻烦了,而且……进出之间,那种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感觉,虽然也爽,但不够痛快。
  我搂着妈妈的腰,把她拉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我的主意。
  妈妈听完,在黑暗中白了我一眼。
  但她没反对。
  只是很慢很慢地,在我面前,弯下了腰。
  双手撑在了粗糙冰冷的水泥台阶上。
  然后,膝盖也跪了下去。
  四肢着地。
  像一个……等待被完全占有的母兽。
  这个姿势,让她浑圆饱满的臀部翘得更高,腰肢塌陷下去,形成一个诱人至极的弧度。
  那处湿漉漉的、微微红肿的蜜穴口,正对着我,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幽暗的光线下。
  还在轻轻开合,吐着晶莹的黏液。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站到她身后,扶着自己再次硬得发痛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穴口,腰身一沉——    “嗯……”
  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
  整根粗长重新填满了她,充实感让她身体微微战栗。
  “妈。”我趴在她背上,贴着她耳朵说,“这样快一点。”
  妈妈没说话,只是开始用手和脚,向上爬。
  我也跟着她的节奏,开始动。
  她爬一级,我就在后面顶着她,插着她,也跟着上一级。
  这个姿势,我们的身体始终紧密相连。
  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有规律地摩擦、抽送。
  她向前爬,臀肉向后摆动,撞在我的小腹上。
  我向前顶,龟头重重凿进她最深处,顶撞着她娇嫩的宫口。
  “啪……啪……咕啾……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在空旷寂静的楼梯间里,有节奏地回响。
  妈妈爬得很慢。
  一方面是因为累。
  另一方面……是我插得太深,动得太凶。
  每一次顶入,都让她身体向前踉跄,手臂发软。
  “哈啊……安、安安……慢点……妈妈……爬不动了……”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脖颈往下淌,打湿了她单薄的睡裙后背。
  幽暗的光线下,我能看到她雪白的臀瓣随着爬行动作,一左一右地晃动,中间那道湿漉漉的臀缝里,我那根粗硬的肉棒时隐时现,进进出出,带出更多晶亮黏白的液体。
  那些液体,混合着她的爱液和我之前射进去的,还没流干净的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蜿蜒而下。
  滴落。
  一滴,两滴。
  落在灰扑扑的水泥台阶上。
  留下一个个深色的、不规则的小圆点。
  从我们所在的楼层,一路向上,断断续续,连成了一条湿漉漉的、淫靡的痕迹。
  空气里,灰尘味、汗水味、还有我们交合处散发出的浓烈雌雄体液混合的腥膻味,交织在一起。
  “妈,马上就到了。”
  我喘着粗气,一边顶撞,一边抬头看了看。
  已经能看到上方楼梯尽头,那扇通往天台的小铁门了。
  胜利在望。
  我更加卖力地动起来。
  双手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深深顶入,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塞进她身体里。
  “啊!啊……顶……顶到了……子宫……要顶穿了……”
  妈妈被顶得语无伦次,手臂抖得厉害,几乎撑不住身体。
  她的蜜穴像发疯一样收缩、绞紧,吸吮着我的肉棒,大量的爱液失控地涌出,顺着我们交合处往下淌,把两人腿间弄得一片湿滑泥泞。
  终于。
  最后一级台阶。
  妈妈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我也跟着踏上最后一级。
  我们停在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
  妈妈彻底瘫软下来,上半身趴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只有臀部还因为我的深埋而高高翘着。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也累得够呛,趴在她汗湿的背上,肉棒还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蜜穴一阵阵愉悦的痉挛和吮吸。
  歇了几秒。
  我拔出了肉棒。
  “啵”的一声,带出大量混浊的液体。
  妈妈身体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哼唧。
  我站起来,拉起软绵绵的妈妈,扶着她。
  然后,推开了那扇没锁的铁门。
  “吱嘎——”
  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夜风,带着城市夜晚特有的微凉和喧嚣,扑面而来。
  我们走了出去。
  天台空旷,开阔。
  远处是连绵的、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像打翻的星河。
  近处,是晾衣绳、废弃的花盆,和冰凉的水泥地面。
  夜风撩起妈妈汗湿的长发和睡裙裙摆。
  她靠在我怀里,看着眼前的景象,眼神有些空茫,然后,慢慢转过头,看向我。
  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红潮,嘴角却轻轻勾了起来。
  “到了。”
  她说。
  声音很轻,带着事后的沙哑和疲惫,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释然。
  我搂紧她,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
  “嗯。”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8:00:36

第28章 天台
  妈妈在我怀里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她从我怀里退开一步。
  夜风吹得她单薄的睡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前饱满的曲线和腰肢的凹陷。
  她背转过身,双手扶着冰凉的铁栏杆。
  然后,她慢慢地、慢慢地,弯下了腰。
  将那片刚刚承受过我猛烈撞击的、还沾着精液和爱液的臀瓣,完全朝向了我。
  睡裙的裙摆还卷在腰间,卡在那里。
  于是,一切暴露无遗。
  在远处城市灯火投来的微弱光线,和头顶清冷月光的交映下,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那两片雪白肥美的臀肉中间,那道湿漉漉、微微红肿的肉缝,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翕张。
  一张,一合。
  像极了河滩上,在月光下静静呼吸的河蚌。
  粉嫩的色泽,微微的外翻,还有晶莹黏稠的液体,在开口处拉出细细的银丝。
  “咕嘟。”
  我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然后,我看见妈妈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白皙的,修剪花枝的,此刻却沾着我们体液的手。
  她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按在了自己那两片微肿的阴唇上。
  指尖陷进柔软的嫩肉里。
  然后,向着两边,缓缓地、坚定地,分开了。
  将那最隐秘的、嫣红的、湿润的嫩肉,完全暴露在月光和夜风里。
  中间那个小小的,深色的,不断收缩蠕动的肉洞,毫无遮掩地对着我。
  像在呼吸。
  更像在邀请。
  妈妈侧过脸,月光照亮她半张潮红的脸,和那双湿漉漉的、带着钩子的杏眸。
  她嘴角勾起一个妩媚到极致的笑,声音又甜又腻,带着被彻底喂饱后的慵懒和放荡:
  “快来啊,安安……”
  她甚至用分开阴唇的那只手,指尖轻轻刮了一下自己不断收缩的穴口,带出一点晶亮。
  “妈妈里面……好痒呢……”
  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眼神迷离。
  “需要……安安的大鸡巴……给妈妈……好好止止痒……”
  操。
  我脑子“嗡”的一声。
  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向下身。
  那根本就坚硬充血膨胀的肉棒,更加翘起,青筋暴跳。
  我哪里还忍得住。
  一步就跨了过去。
  站到她身后。
  滚烫坚硬的龟头,直接抵在了她湿滑不堪、微微分开的穴口。
  妈妈轻笑一声,那只空着的手向后探来,精准地握住了我粗硬的棒身。
  她的手心滚烫,带着薄茧,握上来的一瞬间,我舒服得腰眼一麻。
  “这么急啊……”
  她一边用拇指摩擦我敏感的冠状沟,一边引导着我的龟头,在她泥泞的穴口研磨、打转。
  然后,她腰部向前,抵着栏杆的臀瓣向后,猛地一送!
  “呃啊!”
  我们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粗长滚烫的肉棒,顺着她湿滑的甬道,长驱直入,齐根没入!
  龟头结结实实地,再次撞上了她娇嫩柔软的宫口!
  顶到了最深处!
  “进来了……全进来了……”
  妈妈松开握着我的手,转而双手紧紧抓住冰凉的栏杆,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餍足的叹息。
  “安安……插得好深……顶到妈妈子宫了……”
  我双手立刻扶住她滑腻的腰肢,手指陷进柔软的皮肉里。
  没有预热。
  没有慢条斯理。
  妈妈的蜜穴早就被之前的精液和源源不断的爱液润滑得一塌糊涂,湿滑紧致,饥渴地吸吮着我。
  我直接抱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凶猛的抽插!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在她雪白臀肉上的声音,在天台空旷的环境里,被夜风送出去老远,格外响亮、清脆。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向前一耸,胸口压在栏杆上,挤压变形。
  “啊!啊!安安!用力!用力肏妈妈!”
  妈妈也彻底放开了。
  不再压抑。
  不再顾忌。
  刚才在楼梯间、在电话里积攒的所有羞耻、紧张、刺激,此刻在这无人窥见的天台,全部化作了滔天的情欲和放浪的呼喊。
  她仰着头,放声淫叫。
  声音又高又媚,混着喘息,被夜风吹散。
  “大鸡巴……肏死妈妈了……好深……顶到花心了……啊啊啊!……再快点!对!就是这样!肏烂妈妈的骚逼!”
  我听着她骚浪入骨的叫床,看着她随着我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臀浪,还有我们交合处不断飞溅出的、混合的黏白液体,爽得头皮发麻。
  真的太会叫了。
  比任何片子里的女人叫得都骚,都真实。
  都让我发狂。
  我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每一次都拔出大半,再狠狠撞回去,直抵最深。
  “咕啾……噗叽……咕啾……”
  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妈妈的蜜穴像一口永不枯竭的泉眼,随着我凶猛的捣弄,源源不断地涌出大量透明黏滑的爱液。
  这些汁水在我们肉体结合处被挤压、汇聚,然后在我下一次抽出时被带出,再被我们下一次猛烈的撞击打散,“啪”地飞溅开来。
  溅到我们的小腹、大腿。
  溅到冰凉的水泥地面。
  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妈妈自己撑在栏杆上的手背上。
  空气中弥漫开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混合着夜风的微凉。
  我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女人是水做的”。
  妈妈更是水做的。
  她的蜜穴,就是一口被彻底捅开、疯狂喷涌的温泉。
  “妈……你流了好多水……”我喘着粗气,挺动着腰身。
  “都……都是安安肏出来的……”妈妈回过头,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嘴角还带着笑,“小老公……肏得老婆……骚水横流……啊!又顶到了!”
  她的蜜穴突然开始剧烈地、没有规律地收缩,痉挛。
  内壁的嫩肉疯狂地蠕动,绞紧我的肉棒,尤其是宫口那块软肉,一下下拼命嘬着我的龟头。
  吸力大得像是要把我的子孙袋都吸进去。
  “安安……妈妈……妈妈要到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快!再快一点!”
  她声音带了哭腔,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反弓,抓着栏杆的手指节泛白。
  我立刻加快了速度。
  腰身像是装了马达,用尽全力,一下下凶狠地撞进她身体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密集得如同暴雨。
  “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安安肏死了!高潮了!妈妈高潮了——!”
  妈妈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然后开始剧烈地颤抖。
  我感觉到她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愉悦的痉挛和抽搐。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不同于爱液的、更汹涌的液体,从她宫口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浇淋在我深埋的龟头上!
  潮吹!
  她潮吹了!
  我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闷响,带出大量混浊的液体。
  然后,我就看到了让我血脉贲张的一幕。
  妈妈双手死死扒着栏杆,背对着我,腰部塌陷,臀部高高翘起。
  她湿漉漉、红肿的蜜穴口,正对着栏杆外的虚空。
  此刻,那里正不受控制地、一阵强过一阵地,向外喷涌着透明的液体!
  不是流出。
  是喷出!
  像个小型的喷泉。
  “嗤——!”
  第一股,又急又猛,划出一道弧线,越过栏杆,向着楼下漆黑的虚空喷洒而去。
  “啊……哈啊……停……停不下来……”
  妈妈浑身都在抖,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极致高潮后的空虚和茫然。
  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一股接着一股。
  透明黏滑的爱液,混合着之前我射进去、还没来得及吸收的少许精液,从她蜜穴深处被剧烈的宫缩挤压出来,喷溅到空中,然后散落。
  有些落在了天台边缘的地上,发出“嗒嗒”的轻响。
  更多的,则洒向了楼下。
  在月光和远处灯火的映照下,那些飞溅的液体甚至反射出点点细碎的、淫靡的光。
  持续了将近一分钟,那激烈的喷射才慢慢减弱,变成断断续续的流淌。
  妈妈整个人都虚脱了,身体软软地往下滑,全靠抓着栏杆的手臂勉强支撑。
  雪白的臀瓣和大腿内侧一片湿漉漉的,全是她自己喷出来的液体,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我坏笑着凑上去,从后面搂住她发软的腰,肉棒重新硬邦邦地顶在她湿滑的臀缝里。
  “妈,”我贴着她汗湿的耳朵说,“你喷得……可真多啊。楼下要是有人,说不定能洗个澡。”
  “你……你还说……”
  妈妈有气无力地嗔怪,连瞪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闭着眼睛,任由凉风吹过她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体,带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都怪你……肏得那么狠……”
  她歇了几秒,胸膛剧烈起伏,缓过一口气,像搁浅的鱼重新回到水里。
  我扶着她,让她慢慢转过身,面对着我,背靠着冰凉坚硬的栏杆。
  月光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汗湿的睡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饱满的臀线。
  她的睡裙还卷在腰间,堆叠在腰际,像一团揉皱的云。胸前领口早就松散,歪斜地敞开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和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月光洒在她潮红未退、汗湿津津的脸上,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有种惊心动魄的媚态,混合着疲惫与放纵。
  “妈,还想要吗?”
  我抵着她,下身那根硬挺滚烫的肉棒在她湿滑泥泞的腿心蹭了蹭,感受着那片柔软和热度。
  妈妈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还有高潮后的余韵,迷离而失焦,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沉溺的纵容,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沉沦在这禁忌的快感漩涡里。
  她没说话。
  只是双手绕到我背后,紧紧抱住了我的腰,指甲甚至微微陷入我的皮肉。
  然后,微微分开了还在轻微颤抖、湿漉漉的双腿,将那片隐秘的花园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
  用行动给出了最直白、最火热的回答。
  我双手托住她圆润饱满的臀瓣,那触感滑腻而充满弹性。
  腰部调整了一下位置,甚至不需要用手引导,龟头就凭借记忆和湿滑的指引,准确地找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入口,抵在那片柔软湿热的褶皱上。
  腰部蓄力,往前一送。
  “嗯……”
  妈妈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一丝痛楚的鼻音,双臂猛地收紧,整个人像藤蔓一样挂在了我身上,双腿下意识地想要盘上我的腰。
  肉棒再次齐根没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深深楔入她刚刚高潮过、还敏感得不行的蜜穴深处,直抵花心。
  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瞬间包裹上来,内壁的嫩肉立刻热情地缠裹、吸吮上来,温暖、湿滑、紧致,虽然不如之前那么紧窒,但那种高潮后的绵软和贪婪的吸吮,像一张湿热的小嘴,别有一番蚀骨的风味。
  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感受着臀肉的丰腴和弹性,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这次没那么狂暴,但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研磨的力道,力求顶到最深处,龟头棱角分明地刮蹭、研磨着她娇嫩敏感的宫口软肉,感受着那处软肉在撞击下微微凹陷又弹回的奇妙触感。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黏滑的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妈,舒不舒服?”
  我一边动,一边喘息着问,下身传来的紧致包裹感和她身体的颤抖让我头皮发麻。
  “舒服……”
  妈妈把脸埋在我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安安……妈妈好舒服啊……里面……被你塞满了……”
  她顿了顿,主动抬起一条修长光滑的腿,努力地环住了我的腰。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几乎悬空,全靠我双臂的力量抱着和背后栏杆的支撑。
  也让她胯部被挤压,本就紧致的蜜穴变得更紧更深,像一个贪婪的吸盘,更深地吞没我的肉棒,几乎要将我的囊袋也吸进去。
  “呃……好深……顶到……顶到妈妈心尖儿了……”
  她呻吟着,仰起头,红唇微张,露出洁白的贝齿和一小截粉舌,月光下,她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我看着她迷醉的脸,那沉沦在快感中的表情让我征服欲爆棚。
  我再次问出了那个萦绕心头的问题。
  “妈。”
  我放慢了动作,深深地顶在里面,感受着她内部的收缩,贴着她耳朵问,“我的鸡巴大……还是爸爸的大?”
  这一次。
  妈妈没有任何犹豫。
  她甚至睁开眼睛,用那双水光潋滟,带着浓烈情欲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羞耻,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和臣服。
  红唇轻启,吐出清晰又放浪的字句:
  “你的大。”
  “你的鸡巴……又粗又长……肏得妈妈……魂儿都没了……里面……都被你撑开了……”
  她扭了扭腰,让我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搅动,发出更响亮的咕啾声。
  “你爸的……根本没得比……又小又软……”
  说完,她还凑上来,在我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带着挑逗和占有欲。
  “大鸡巴儿子……继续肏妈妈……用力……肏烂你老婆的骚逼……妈妈里面好痒……要你狠狠地填满……”
  轰——!
  这话比任何春药都猛,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血液。
  我低吼一声,不再克制,双手死死箍住她悬空的臀腿,像打桩机一样,开始了又一轮凶狠狂暴的冲刺!
  “啪啪啪啪!噗叽!噗叽!”
  肉体的撞击声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阳台上密集响起,节奏快得惊人。
  我抽出一只手,抓住她松散的睡裙领口,猛地往下一拉!
  “嗯……”
  妈妈配合地耸了耸肩,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
  那两团沉甸甸、白花花、饱满挺拔的巨乳,瞬间挣脱了布料的束缚,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凉的夜风中!
  月光下,乳肉像上好的羊脂玉,顶端两颗早已硬挺充血、胀成深红色的乳头,颤巍巍地立着,像熟透的樱桃。
  我一只手绕到她背后,用力搂紧她的腰,固定住她因猛烈撞击而摇晃的身体。
  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就抓住了那团滑腻柔软、沉甸甸的乳肉!
  用力揉捏!
  手指深深陷进丰腴的乳肉里,满手都是滑腻和惊人的弹性。
  硬硬的乳头兴奋地硌着我的掌心。
  我低头,看着那对在月光下随着我的撞击而剧烈晃动、划出诱人乳浪的巨乳,指尖精准地找到那颗硬挺的乳头,用指腹和指甲夹住,用力地揉搓,拉扯。
  “啊……安安……轻点……奶头……奶头好敏感……要……要被你玩坏了……”
  妈妈浑身剧烈一颤,蜜穴猛地一阵痉挛收缩,内壁的嫩肉疯狂绞紧,夹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缴械。
  但这还不够。强烈的征服欲和探索欲驱使着我。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8:15:22

第29章 天台喷尿
  我再次将妈妈翻转过来,让她面朝栏杆外无垠的夜色。
  扶着她的腰,让她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撑着冰凉的栏杆。
  再次插入。
  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抓揉着她晃动的奶子,感受着乳肉从指缝溢出。
  空出的那只手,顺着她光滑汗湿的小腹,滑了下去。
  滑过她微微起伏的肚脐,滑过那片柔软平坦的小腹,径直探入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的所在。
  我的手指轻易地分开了她湿滑微肿、像熟透花瓣般的阴唇。
  指尖立刻触碰到那颗早已硬挺突出、像一颗肿胀发亮的小红豆一样的阴蒂。它烫得惊人,在湿滑的爱液中微微搏动。
  我轻轻按了上去。
  然后,开始快速地、绕着圈地、带着些许力度的摩挲、刮蹭。
  “啊啊啊!别……那里!不要摸!太刺激了!安安!不行了!”
  妈妈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剧烈地抖起来,蜜穴疯狂地收缩绞紧,吸吮的力量前所未有,吸得我龟头发麻,精关摇摇欲坠。
  她想要并拢腿,想要夹住我作恶的手,但是却被我在后面用身体和肉棒死死顶着,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臀部向后撅起,蜜穴吞吐着我的肉棒,同时想要躲避我手指对阴蒂的致命侵袭。
  但这扭动反而让我的指尖更准确地、更用力地摩擦过那颗最敏感的小肉粒。
  “妈,你不是下面痒吗?”
  我喘着粗气,一边更加凶狠地挺动腰身抽插,每一次都撞得她身体前冲,一边用手指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阴蒂,“我帮你……好好止痒啊……用大鸡巴肏你的骚穴……用手指玩你的小豆豆……”
  “啊哈……不行……这样……这样会死掉的……太……太刺激了……嗯啊!要……要疯了!”
  妈妈的浪叫声陡然拔高,带着崩溃的哭音,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尖都踮了起来,全靠栏杆和我的支撑。
  我的手指在她滚烫硬挺的阴蒂上快速滑动、按压,感受着那里惊人的硬度和热度,以及她身体随之而来的剧烈反应。
  突然。
  我的指尖,在湿滑黏腻的缝隙里,向下探索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紧窄的、不同于阴道口湿润洞穴的凹陷。
  很小。
  很紧。
  在硬挺的阴蒂下方,阴道口的上面。
  是尿道口。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生物课上的知识,一个极其恶劣的念头涌了上来,玩心大起,带着强烈的亵渎和征服的快感。
  我不再仅仅玩弄她濒临崩溃的阴蒂,指尖下移,精准地抵住了那个紧窄、温热、微微收缩的小小凹陷。
  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圈括约肌的紧致和细微的蠕动。
  然后,我用修剪得平整的指甲边缘,带着试探和亵玩,轻轻地、刮擦般地,抠挖了一下那个小小的孔洞。
  “——!!!”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
  像是被点了穴!
  随即是更剧烈、更失控的颤抖!
  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那里……不对!安安!那是……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要……不要抠!不能抠啊!”
  她的声音里瞬间充满了真实的惊慌和羞耻,双腿拼命想要夹紧,大腿肌肉绷得像石头,却因为我的肉棒深深楔入和身体的阻挡而完全做不到,只能无助地颤抖。
  “求你了……别抠那里……再抠……再抠真的要……要憋不住了……要尿了……”
  她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浇灌着我的手指和肉棒。
  我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不同于爱液的、更温热的湿润触感,似乎有液体正试图冲破那紧窄的关口。
  我没停。
  反而被这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变本加厉。
  食指的指腹用力按住那个小洞,感受着括约肌在我按压下的抵抗和屈服。
  然后,我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用指尖浅浅地、却极其快速地在那紧小的孔洞里抽插、抠弄,指甲边缘刮蹭着内里娇嫩的黏膜。
  同时,身下的撞击也提升到了极限,更快更重,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在她痉挛的宫口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两股力量在她最脆弱的下体同时肆虐。
  “妈,想尿就尿吧。”
  我贴着她滚烫的耳朵,用气声说,带着恶劣而满足的笑意,“反正……又没人看见……尿出来……给儿子看看……”
  “不……不能尿……啊啊啊!别抠了!求你了安安!妈妈……妈妈受不了了!要……要去了!又要高潮了!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尿了!也要泄了!”
  她的蜜穴开始疯狂地、无规律地痉挛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吸吮、绞紧我的肉棒,力道大得惊人。
  子宫口那块软肉更是拼命地嘬吸、包裹着我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射意。
  一股不同于爱液的、更热的、带着轻微骚味的液体,终于冲破了束缚,从她被我抠弄的尿道口涌出,温热地、持续地沾湿了我的指尖,顺着我的手指流下。
  我知道,她生理和心理的极限都到了。
  我也快到极限了。
  腰椎传来熟悉的、无法抑制的酸麻感,精关摇摇欲坠。
  “妈,尿吧。”
  我嘶哑着嗓子命令,同时将下身抽插和手指抠弄的速度都提升到极致,指尖在那小小的尿孔里快速进出,模拟着最下流的侵犯,身下的肉棒则狂暴地捣入她痉挛的蜜穴最深处。
  “让下面的人……也尝尝你的尿……让他们知道……你被我肏得有多爽……多失态……”
  “不……不行……不能……啊啊啊——!!!”
  在她陡然拔高的、近乎崩溃的、完全失神的尖叫声中,我感觉到她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狂喜的、无法形容的抽搐,整个盆底肌都在失控地跳动。
  同时,她的尿道括约肌也终于彻底失守!
  一股滚烫的、有力的、带着明显骚味的淡黄色液体,猛地、呈喷射状地从她被我抠弄的尿道口激射出来!
  不是涓涓细流,而是一股有力的水箭,在月光下划出一道短暂的、微黄的弧线,射向栏杆外的虚空!
  与此同时,她的蜜穴深处,也再次喷涌出大量的、透明的、黏滑的爱液!
  像开闸的洪水,混合着少许被我先前射入、又被剧烈收缩挤压出来的白浊精液,从我们紧密交合的部位汹涌溢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奔流而下。
  潮吹和喷尿,在极致的刺激和羞辱下,同时猛烈地发生了!
  我也到了极限,腰部发酸。
  “呃啊——!”
  我低吼一声,龟头死死抵住她痉挛吸吮的宫口,精关瞬间崩溃,滚烫浓稠的精液激烈地、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喷射进她子宫最深处!
  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我身体的剧烈颤抖和她的失声尖叫。
  “射了!妈!接好!全给你!灌满你的骚子宫!”
  “啊啊啊——!射进来了!好烫!好满!尿……尿出来了!停不下来!啊啊啊!都……都喷出去了!”
  妈妈双手死死扒着冰冷的栏杆,身体向后仰成一个绝望而淫靡的弧度,脖颈拉长到极限,红唇大张,发出断续的、高亢的、完全失神的浪叫,口水从嘴角流下也浑然不觉。
  她的下体完全失控,变成了一个淫乱的人形喷泉。
  两股性质不同的热流从不同的通道猛烈喷溅、流淌。
  一股淡黄色,温热,带着明显的骚味,是尿液,持续地从尿道口喷射、滴淌。
  一股透明黏滑,是她高潮的爱液,混合着精液,从被肉棒撑开的蜜穴口汩汩涌出。
  像一个人形洒水壶,从她大张的、狼藉一片的双腿间,向着栏杆外的夜空和下方的黑暗,激烈地喷洒、飞溅、流淌!
  哗啦啦——嗤……
  液体划过空气的声音,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在情欲的喘息和呻吟中格外刺耳。
  在清冷的月光下,那些飞溅的液体甚至短暂地拉出了银亮或微黄的光弧,构成一幅淫靡到极致的画面。
  这激烈的喷溅和流淌持续了足足半分多钟,才渐渐减弱,变成断断续续的滴淌,在她脚下汇成一小滩混合着各种体液的水渍,在月光下反射着微光。
  妈妈整个人像被彻底抽掉了所有骨头和灵魂,软软地往下滑,眼神涣散,脸上只剩下高潮过度后的空白、虚脱和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茫然。
  下体一片狼藉,湿漉漉的,混合的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凉风吹过她暴露的肌肤,她打了个剧烈的冷颤,本能地往我怀里缩了缩,寻求温暖。
  我赶紧上前,一把抱住她瘫软的身体,让她靠在我同样汗湿的胸膛上。
  我搂紧她,低头亲了亲她汗湿冰凉的额头,感受着她身体的余颤。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一点微弱的劲,抬起软绵绵、几乎抬不动的手,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我的胸口。
  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劫后余生的嗔怪:
  “坏死了……你个小混蛋……差点……把妈妈弄死……”
  我笑嘻嘻地蹭了蹭她冰凉汗湿的脸颊,下身还半软地留在她温暖的体内:“妈,那你舒不舒服?刚才……尿得爽不爽?”
  妈妈在我怀里,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嘴角却慢慢勾起一个极淡的、满足的、甚至带着点慵懒的弧度。
  “……舒服死了。”她顿了顿,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餍足,“……被你……弄到失禁了……小坏蛋……”
  她像是想起什么,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楼下无边的黑暗。
  “我们……我们快回去吧……万一……万一刚才真的……有人……”声音里带着后怕。
  我也有点后怕,刚才太疯了,太忘乎所以了。
  那喷射的尿液和爱液……楼下如果有人……
  “好。”
  我深吸一口气,将她抱得更稳些,准备离开这个充满情欲和放纵痕迹的阳台角落。
  我扶着她,帮她整理了一下睡裙,遮住身体,虽然那裙子也早就湿得不像样子。
  我们慢慢地,挪向楼梯间。
  走到19楼楼梯口时,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左右张望。
  楼道里静悄悄的,感应灯没亮,对面邻居的门紧闭着。
  安全。
  我松了口气,赶紧扶着妈妈,快步走到我家门口。
  妈妈伸手,用指纹开了锁。
  “咔哒。”
  门开了。
  我们像两只做贼的猫,飞快地闪身进去,反手关上门,落锁。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们俩同时长长地、彻底地松了口气。
  回到家了。
  安全了。
  紧绷的神经一松,疲惫和事后那种黏糊糊的不适感,立刻涌了上来。
  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
  睡裙皱巴巴,湿乎乎地贴在身上,胸口还敞开着,屁股上、大腿上,到处都糊着干涸和未干的、混合的体液。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疲惫的笑意:
  “得……澡白洗了。”
  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看着我:“还得再去冲一下。”
  我眼睛一亮,立刻凑上去,搂住她的腰:“妈,再一起洗吧!”
  妈妈吓得连忙摆手,身体往后缩:“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妈妈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再来会死的……”
  她看我还想纠缠,赶紧补充,语气带着恳求:“安安,听话……妈妈真的受不了了……”
  我看她确实累坏了,眼神都涣散,心里一软。
  “好吧。”我退了一步,但紧接着又说,“那……就单纯一起洗个澡,冲干净,然后睡觉。我保证,不动你。”
  妈妈狐疑地看着我,显然不太相信我的“保证”。
  但身上黏腻的感觉实在难受,她又看了看我同样狼狈的样子,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好吧。”
  她警告似的指了指我:“就洗澡。不许乱来。”
  “遵命!”我立刻举手保证,笑嘻嘻的。
  然后,我们俩再次走进了浴室。
  只是这一次,真的就只是快速地、认真地冲洗掉身上的汗水和体液。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带走疲惫和黏腻。
  我们互相帮忙打着泡沫,冲洗后背。
  动作很自然,像一对真正的、亲密无间的伴侣。
  只是偶尔,我的手滑过她光滑的背脊,或她的手指无意间擦过我结实的胸膛时,我们会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移开目光,嘴角却都带着一丝心照不宣的、隐秘的笑意。
  冲洗干净,擦干身体。
  我们换上干净的睡衣,一起倒在了床上。
  妈妈几乎是沾到枕头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侧过身,看着她安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红唇微肿,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极淡的、满足的弧度。
  我伸手,轻轻将她搂进怀里。
  她也无意识地往我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我亲了亲她的发顶。
  “晚安,妈。”
  我也闭上了眼睛。
  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刻,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
  爸爸的电话……
  月底就要回来了。
  到时候……
  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就被浓重的睡意吞没。
  夜色深沉。
  卧室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8:30:11

第30章 生病和参加婚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头昏沉沉的,像是被灌了铅,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
  喉咙里干得发疼,咽口水都费劲。
  我勉强睁开眼,妈妈已经醒了,正侧躺着看我。
  她的手轻轻搭在我额头上。
  “有点烫。”
  她眉头皱起来,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安安,你是不是不舒服?”
  “……嗯。”
  我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往她怀里蹭了蹭,“头疼,没力气。”
  妈妈立刻坐起身,睡裙的肩带滑下来一边都没顾上拉。
  她用手背又贴了贴我的额头,然后是自己的。
  “真的发烧了。”
  她语气严肃起来,“肯定是昨天在天台上吹风吹的。那么疯……现在好了吧?”
  她嘴上数落着,动作却没停。
  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就去了客厅。
  我听见翻药箱的声音。
  很快她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体温计和退烧药。
  “来,量一下。”
  她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在她怀里。体温计冰凉的触感塞进腋下,我忍不住缩了缩。
  妈妈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
  五分钟后,她取出体温计,对着光看了看。  “38度2。”她叹了口气,“请个假吧,今天别去学校了。”
  我点点头,确实没力气折腾。
  妈妈给我喂了药,又去倒了温水,看着我一口一口喝完。
  然后她把我塞回被窝,仔细掖好被角。
  “睡一会儿,发发汗。”她捋了捋我汗湿的额发,“妈去给你煮点粥。”
  “花店……”
  我迷迷糊糊地问。
  “不开了,今天关门。”
  妈妈说得斩钉截铁,“你生病了,妈哪儿也不去。”
  她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很轻。
  然后起身出去了,轻轻带上了门。
  我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动静,淘米声,开火声,心里又暖又胀。
  妈妈很快端着粥进来。
  白粥煮得软烂,上面还撒了点肉松,她知道我喜欢这样吃。
  她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在她胸前,一勺一勺地喂我。
  粥很烫,她每舀一勺都要仔细吹凉,才送到我嘴边。
  “慢点吃。”她小声说,“小心烫。”
  我吃着粥,眼睛却看着她。
  睡裙的领口因为喂饭的动作敞得更开,我能看见里面那对沉甸甸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可能是发烧的缘故,身体格外敏感。
  就这么看着,下面居然有了点反应。
  妈妈显然察觉到了。
  我靠在她胸口,她肯定能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
  她喂粥的手顿了一下,脸微微发红,小声嗔道:“生病了还不老实。”
  我咧嘴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又往她怀里蹭了蹭。
  吃完粥,妈妈让我躺下,自己去换了衣服。
  不是睡裙,是平常在家穿的居家服,一条米色的针织长裤,配浅灰色的宽松毛衣。
  但就算穿得这么保守,那丰满的身材还是藏不住。
  毛衣被胸前的隆起顶出诱人的弧度,腰身那里却收得恰到好处。
  她收拾了碗筷,又坐回床边,手伸进被窝摸了摸我的脚。
  “脚这么冰。”
  她说着,干脆掀开被子一角,自己钻了进来。
  温热的身体贴上来,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她的手搂住我的腰,腿也缠上来,把我的脚夹在她温暖的小腿中间。
  “妈给你暖暖。”她轻声说。
  我整个人被她圈在怀里,头靠在她柔软的胸口。
  退烧药开始起作用,困意一阵阵涌上来。
  “妈……”
  我闭着眼睛,含糊地说,“你别靠我太近……会传染的……”
  “没事。”
  妈妈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拍着,“妈身体好,不怕。”
  她的声音很温柔,像羽毛一样扫过耳边。
  我实在撑不住,就这样窝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烧退了一些,头没那么疼了,身上也松快了点。
  妈妈不在床上。
  我听见客厅里有细碎的声响。
  我爬起来,踩着拖鞋走出去。
  妈妈正坐在沙发上,腿上盖着条薄毯,手里捧着本书在看。
  茶几上放着水杯和药。
  听见动静,她抬起头。
  “醒了?”
  她放下书走过来,又用手背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嗯,好多了。饿不饿?妈给你热粥。”
  “我自己来。”
  我说着往厨房走。
  “你别动。”
  妈妈按住我,“病还没好利索呢,坐着去。”
  她把我推到沙发边按着坐下,自己进了厨房。
  我看着她的背影,毛衣下摆随着动作微微上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
  粥很快热好了,她还炒了个清淡的青菜。
  我们面对面坐在餐桌边,我吃着粥,她托着下巴看我吃。
  “明天要是还不舒服,就再请一天假。”她说。
  “嗯。”
  我点点头,“妈,没事了,我已经好了,花店?”
  “不开。”
  妈妈很坚决,“等你好了再说。”
  我心里暖乎乎的,又有点愧疚。
  我知道花店对妈妈来说很重要,那是她自己的小事业。
  “对不起啊,妈……”
  我小声说。
  “傻孩子。”
  妈妈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生意哪有你重要。快吃,吃完再吃一次药。”
  接下来两天,妈妈真的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花店的门一直关着,电话来了她也只是简单说“家里有事,休息几天”。
  她变着花样给我做清淡又有营养的吃的,定时盯着我吃药,晚上睡觉也一直搂着我,用身体给我暖被窝。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我很快就好利索了。
  周三早上量体温,已经彻底正常了。
  “妈,我今天可以去学校了。”
  我一边穿校服一边说。
  妈妈走过来,又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真的不烧了,才点点头:“那去吧。多穿点,外面凉。”
  我背起书包走到门口,回头看她。
  她穿着那身家居服,头发随意挽着,温柔地冲我笑。
  “妈。”我突然说,“谢谢你。”
  妈妈愣了一下,然后笑容更深了:“跟妈还客气什么。快去,别迟到了。”
  我转身出了门。
  那天在学校,我总有点心神不宁。
  中午给妈妈发了条微信,问她吃饭没,她说吃了,让我别担心。  但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我又收到她的消息:“安安,妈好像也有点不舒服了。”
  我心里一紧,赶紧回:“怎么了?发烧了?”
  “有点头昏,身上没力气。可能……真被你传染了。”
  我几乎是踩着下课铃冲出教室的。
  到家的时候,妈妈正窝在沙发上,身上裹着那条薄毯,脸色有点苍白。
  “妈!”我鞋都没换好就冲过去,手贴上她的额头。
  果然,烫的。
  “你说你……”
  我又急又气,“让你别靠近我,非要抱着睡,这下好了吧!”
  妈妈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有点哑:“妈不是怕你冷嘛……”
  我赶紧翻出体温计给她量。  38度5,比我还高。
  “躺床上去。”
  我扶起她,“被子盖好。”
  妈妈这次很听话,任由我摆布。
  我把她塞进被窝,又去倒了温水,拿着药进来。
  “来,吃药。”
  我扶她起来,像她之前喂我那样,把药片送到她嘴边。
  妈妈乖乖吃了药,躺回去。
  我看着她的脸,因为发烧而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有点干。
  心里那点气全变成了心疼。
  “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轻声问。
  妈妈摇摇头:“没胃口……你吃你的,别管妈。”
  “那怎么行。”
  我站起来,“我给你煮点姜汤,发发汗。”
  其实我从来没煮过姜汤。
  但这时候也顾不上了,我拿出手机搜了做法,然后一头扎进厨房。
  切姜的时候差点切到手。
  煮水的时候又怕水放多了,味道淡。
  折腾了快二十分钟,总算弄出一碗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的姜汤。
  我小心翼翼端进卧室。妈妈已经有点迷迷糊糊了,听见动静才睁开眼。
  “来,喝点。”
  我扶她起来,让她靠在我肩上。
  姜汤很烫,我学着妈妈之前的样子,一勺一勺吹凉了喂她。
  她喝得很慢,小口小口的,睫毛垂着,看起来很乖。
  “好喝吗?”我问。
  “嗯。”妈妈点点头,声音软软的,“我儿子真能干。”
  一碗姜汤喝完,她额头出了层细汗。我用毛巾帮她擦干净,又给她掖好被角。
  “睡吧,我在这儿陪你。”我说。
  妈妈伸手拉住我的手,握得很紧。她的手心很烫。
  “安安……”
  “嗯?”
  “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她半闭着眼睛说,“别管妈了,妈睡一觉就好了……”
  “明天再说。”
  我反握住她的手,“快睡。”
  她很快又睡着了,呼吸渐渐均匀。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一直没松开。
  那天晚上我没怎么睡。隔一会儿就起来摸摸她的额头,看看有没有退烧。
  后半夜的时候,温度总算下来一点。
  第二天早上,我给班主任发了消息请假,说妈妈病了要照顾。
  妈妈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煮好了白粥。
  “你怎么没去学校?”
  她看见我,有些着急。
  “请假了。”
  我端着粥坐到床边,“你病成这样,我能走吗?”
  “可是……”
  “别可是了。”我打断她,“来,吃饭。”
  妈妈看着我,眼圈突然有点红。她低下头,小声说:“我们安安……长大了。”
  “才知道啊。”
  我笑了,舀起一勺粥送到她嘴边,“快吃。”
  接下来的两天,我白天上学,放学就飞奔回家。
  买菜、煮饭、熬汤、盯着妈妈吃药,像她照顾我那样照顾她。
  我学会了几道简单的菜——番茄炒蛋、青菜豆腐、蒸蛋羹。
  虽然味道不如妈妈做的好,但她每次都吃得很香。
  “我儿子做的,怎么都好吃。”
  她总是这么说,眼睛弯弯的。
  周五晚上,妈妈脸色恢复了红润,精神也好多了。
  “看来是好了。”
  我松了口气,“明天姑姑结婚……我们还去吗?”
  妈妈想了想:“去吧。都好了,不去反倒不好。反正晚宴,我们吃个饭就回来。”
  周六早上起来。
  妈妈今天自己也穿了那件米黄色的格子大衣,下面配了条棉质的短裤,里面是肉色的连裤袜。
  大衣的腰带系着,衬得腰特别细。
  腿在连裤袜的包裹下,显得又长又直。
  她给我挑了件厚卫衣和外套,又拿了条围巾。
  “穿上,别着凉。”她把衣服递给我。
  我们收拾妥当出门的时候,才八点。
  照请柬上的地址,要坐188路公交车。
  在小区门口等车的时候,风确实挺凉的。
  我把围巾解下来,要给妈妈围上。
  “你戴,妈不冷。”妈妈推拒。
  “你病刚好,不能吹风。”
  我坚持给她围上,动作笨拙地打了个结。
  妈妈没再推辞,只是抬头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
  车来了。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并排坐着。
  妈妈靠窗,我坐外边。车上人不多,挺安静的。
  她的手放在腿上,我伸手过去,轻轻握住了。
  妈妈手指动了动,没抽走,任由我握着。
  我们到姑姑家的时候,正好赶上接亲的热闹场面。
  新郎和伴郎团被堵在门口做游戏,读保证书,找婚鞋。
  我和妈妈站在人群外围看着。
  妈妈看得挺投入,时不时跟着笑。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特别好看。
  最后新郎把姑姑背下楼,塞进婚车。
  我和妈妈也跟着上了后面一辆车。
  婚宴安排在晚宴。
  中午新郎安排我们在家附近的酒店简单吃了一顿,下午新郎新娘去出外景,我们这些亲戚就在新郎家等着。
  妈妈和几个阿姨坐在沙发上聊天,我没事干,坐在旁边玩手机。
  但耳朵一直听着她们的对话。
  “雨晴啊,你们家安安都这么大了?上次见还是个小不点呢!”一个烫着卷发的阿姨说。
  “是啊,都高三了。”妈妈笑着答。
  “长得真俊,随你。成绩怎么样啊?”
  “还行,最近进步挺大的。”妈妈说着,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小骄傲,又有点……别的什么。
  我冲她眨眨眼。
  她脸微微一红,转回去继续聊天。
  下午五点多,我们出发去酒店。
  到的时候,一楼大厅已经摆好了指路牌:“三楼同心厅林意涵&赵家豪新婚之喜”。
  我们在一楼和姑姑姑父拍了照。
  姑姑穿着婚纱,真的很漂亮,洁白的裙摆铺开,头纱摇曳。
  但在我眼里,还是妈妈更好看——那种成熟的,带着生活气息的美。
  拍完照,姑姑让我们先上去坐。
  上到三楼,找到“同心厅”,里面已经摆好了二十几桌。
  我们被安排坐在娘家人这边的桌子,靠角落的位置。
  妈妈和那位卷发的姨婆婆又聊上了。
  我坐在妈妈旁边,无聊地玩着桌上的喜糖。
  婚礼还没开始,大厅里人来人往,嘈杂得很。
  服务员在摆冷盘,小孩跑来跑去,大人聊天的声音嗡嗡响。
  我的手指在桌布上无意识地划着。
  划着划着,突然冒出个念头。
  我左右看了看。
  我们这桌在角落,靠墙,旁边就是窗帘。
  现在桌上只坐了我们几个,其他人都还没来。
  姨婆婆坐在我们对面,正和另一个阿姨说话。
  我悄悄把厚重的桌布拉起来一点,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然后,我伸手过去,握住了妈妈放在腿上的手。
  妈妈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转过头看我,眼神带着疑问。
  我没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往我这边带了带,然后,按在了我的裤裆上。
  隔着裤子,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里已经开始有反应了。
  妈妈的瞳孔猛地收缩,脸“唰”地红了。她用力想抽手,但我握得很紧。
  “安安……”她用口型无声地说,眼睛瞪着我。
  我摇摇头,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眼神里带着恳求。
  妈妈的手在我手里微微发抖。
  她看了一眼姨婆婆,老太太正聊得起劲,完全没注意我们这边。
  然后,我感觉到,她紧绷的手指,慢慢放松了。
  接着,她纤细的手指,开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我那里。
  很轻,很慢,若有若无的触碰。
  但就是这样,反而更撩人。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又胀大了一圈。
  我舒服地吸了口气,身体往后靠了靠,让她的手更方便动作。
  妈妈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但她还是侧着身子,面朝着姨婆婆那边,嘴里自然地接话:“是啊,现在孩子上学可真辛苦……”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甚至带着笑意。
  但她的手,在桌布下面,正一下一下地,揉弄着我的裤裆。
  那种感觉太刺激了。
  公开场合,人来人往,妈妈表面上在正常聊天,手却在做这种事……
  我硬得发疼。
  但我嫌这样不够。
  隔着裤子,总有点隔靴搔痒。
  我偷偷解开裤腰带,拉开拉链,把已经勃起胀大的肉棒放了出来。
  然后,我抓着妈妈的手,直接按了上去。
  温热的、柔软的掌心,贴上我滚烫硬挺的茎身。
  妈妈的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整个人都颤了颤。
  她扭过头看我,眼神里写满了“你太放肆了”。
  我挑了挑眉头,然后委屈地看着她,用嘴型说:难受。
  妈妈咬了咬下唇,转回头去,继续和姨婆婆说话:“……可不是嘛,现在补课费可贵了。”
  但她的手,这次没有抽走。
  她纤细的手指,有些迟疑地,圈住了我的肉棒。
  然后,开始上下滑动。
  手心带着薄茧,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和茎身。
  虽然动作有点僵硬,但那种很舒服。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渗出了一些前液,把她的手心弄得湿漉漉的。
  我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
  但很快,妈妈的动作又慢了下来。
  大概是紧张,她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幅度太大。
  我有点急,干脆自己抓着她的手,带着她快速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唔……”妈妈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手猛地收紧,指甲差点掐进我肉里。
  她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把手抽走了,用力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
  “别闹了。”她用口型说,脸还是红红的。
  我只好把肉棒塞回裤子里,拉好拉链,系上腰带。
  下面胀得难受,但也只能忍着。
  妈妈和姨婆婆又聊了几句,然后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她离开座位,朝着大厅外走去。
  我等了几秒,也站起来,跟了过去。
  妈妈进的是女厕。我在外面洗手池边等着,心不在焉地洗着手。
  洗手池对面有个安全通道的门,绿色的“安全出口”灯牌亮着。
  我计上心头。
  妈妈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我正在烘干机前假装烘手。
  看见她,我立刻走过去,拉住她的手。
  “妈,跟我来一下。”我小声说。
  “怎么了?”妈妈疑惑地看着我。
  “有事跟你说。”我拉着她,往安全通道那边走。
  妈妈以为我真有什么事,跟着我过来了。
  我推开沉重的防火门,里面是昏暗的楼梯间,声控灯应声亮起,白惨惨的光。
  “到底什么事啊?”妈妈问。
  我把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嘈杂。然后转身,看着她。
  “妈……”
  我声音哑得厉害,“我好难受啊……帮帮我……”
  妈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脸又红了:“安安!这里……这里不行!回家再说,好不好?”
  “可是我忍不住了。”
  我往前一步,把她逼到墙边,“都怪你刚才……现在更难受了……”
  “还不是你自己……”
  妈妈话说到一半,停住了,白了我一眼,“小混蛋。”
  “妈,求你了。”
  我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脸,“很快的……就用嘴……帮我含出来,行吗?”
  妈妈的眼神闪烁了几下,里面充满了挣扎。
  她看了看紧闭的门,又看了看我。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快了。
  过了大概有十几秒,她轻轻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了。
  “真是败给你了……”
  她声音很低,“靠墙站好。”
  “嗯!”我立刻点头。
  妈妈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头绳,把长发随意扎了起来,露出白皙的脖颈。
  然后,她在我面前,慢慢地,跪了下去。
  水泥地很凉,但她似乎没在意。
  她跪在我两腿之间,先是伸出手,隔着裤子轻轻揉了揉我那又胀起来的部位。
  然后,她拉开我的拉链,把裤子褪到膝盖。
  半软的肉棒弹出来,很快就在空气中迅速膨胀、挺立。
  妈妈用手握住了,轻轻撸动了几下。
  她的手很热,动作很温柔。
  很快,我的肉棒就完全勃起了,青筋暴跳,龟头紫红发亮。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羞怯。
  然后,她张开红润的唇,慢慢凑近。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的一瞬间,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妈妈含得很小心,先是只含住前端,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冠状沟和马眼。
  然后,她慢慢往下吞,把更多的茎身含进去。
  她的舌头很灵活,在口腔内壁和我的肉棒之间滑动、缠绕。嘴里湿热紧致,吸吮的力道恰到好处。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低头看着她。
  她跪在那里,长发扎起,露出优美的颈线。脸颊因为含着的动作而微微鼓起,红唇紧紧裹着我的性器。
  这个画面,加上外面隐约传来的婚礼音乐和人声,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妈……”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插进她的发间,轻轻揉着她的头皮。
  妈妈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嗯”声,脑袋前后动着,吞吐得越来越快。
  她的技术其实不算好,有点生涩,但那种认真和顺从,反而更让我兴奋。尤其是想到她的身份,想到我们现在在哪儿……
  快感积累得很快。腰眼开始发酸,精关摇摇欲坠。
  “妈……我要射了……”我喘着粗气说。
  妈妈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她含得更深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喉咙在努力吞咽,想要容纳更多。
  下一秒,强烈的射意冲垮了防线。
  “呃啊——!”
  我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往前一顶,龟头深深抵进她喉咙深处。
  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全数灌进她嘴里。
  妈妈的身体僵了一下,喉咙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但她没有躲,反而用手扶住了我的大腿,努力吞咽着。
  我能感觉到她喉咙的蠕动,感觉到她把我射出的每一股都吞了下去。
  这让我射得更凶了。
  持续了十几秒,喷射才慢慢停止。
  我浑身发软,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妈妈还含着我已经半软的肉棒,舌尖轻轻舔舐着,把上面残留的精液也清理干净。然后,她才慢慢吐出来。
  肉棒从她嘴里滑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没擦干净的白浊。
  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嘴唇被摩擦得有些红肿。
  我伸手把她拉起来,搂进怀里。
  “妈……”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下面……湿了吗?”
  妈妈在我怀里轻轻捶了一下:“快走吧……马上要开始了……”
  我松开她,看着她整理衣服。
  她的嘴角那点白色还在,我指了指:“妈,嘴角还有。”
  妈妈抬手,用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嘴角,把那点精液刮下来。
  我以为她会擦掉。
  但她没有。
  她看着我,眼神湿漉漉的,然后,把沾着精液的手指,慢慢塞进了自己嘴里。
  红唇包裹住指尖,她轻轻吮吸了一下,把上面的液体全部舔干净。
  这个动作太诱惑了。
  我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瞬间又跳了一下。
  妈妈把手指拿出来,嘴唇亮晶晶的。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带着媚意的笑。
  “走了。”她说。
  我们回到大厅,刚坐下没多久,灯光就暗了下来。婚礼开始了。
  妈妈拿起桌上倒好的水,喝了一口,在嘴里漱了漱,然后咽了下去。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8:41:28

第31章 婚礼和回程
  聚光灯唰地一下打在舞台中央的司仪身上,晃得人有点眼晕。
  司仪拿着话筒,声音透过音响嗡嗡地传出来:“好,亲爱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久等了——”
  我压根没仔细听。
  什么“分享见证”,什么“美好时刻”,词儿都差不多,没意思。
  我抓着妈妈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手指一下下挠着她的掌心。
  她的手心还有点潮,不知道是刚才在楼梯间紧张的,还是别的什么。
  妈妈的手缩了一下,想抽走,但被我攥住了。
  她侧过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瞪了我一眼,用口型说:别闹。
  我咧嘴笑了笑,没松手,反而把她的手翻过来,指尖在她柔软的掌心画圈。
  妈妈的脸在彩灯闪烁的光影里,看得不太真切,但我知道她肯定又脸红了。
  司仪说了半天,最后一句嗓门拔高:“——让我掌声欢迎新娘登场!”
  哗啦啦的掌声响起来。
  聚光灯猛地一转,照向大厅入口。
  那两扇厚重的门被两个伴郎从里面拉开。
  穿着雪白婚纱的姑姑,挽着她爸,也就是我小爷爷的手臂,慢慢走了进来。
  裙摆很长,拖在后面,两个伴娘蹲在后面帮忙提着。
  灯光追着他们走。
  婚纱挺闪的,姑姑脸上妆很浓,笑得有点僵。
  我妈在旁边轻轻“哇”了一声,声音很小,带着点女人看婚纱时特有的那种感慨。
  我凑过去,贴着她耳朵说:“妈,你穿肯定比她好看。”
  妈妈胳膊肘轻轻撞了我一下,没说话,但眼睛一直跟着姑姑走。
  走到T台尽头,小爷爷把姑姑的手交到新郎手里。
  老头儿眼睛好像有点湿,说了几句什么,离得远听不清。
  新郎接了手,司仪又开始叭叭,什么“责任”“誓言”之类的。
  我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饿了。
  中午那顿就没怎么吃饱,下午又折腾了那么一出……体力消耗太大了。
  我松开妈妈的手,拿起筷子,戳了戳桌上已经摆好的冷盘。
  凉拌海蜇头,拍黄瓜,糖醋排骨。
  我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嚼得嘎吱响。
  “安安!”妈妈压低声音,“还没开席呢。”
  “饿了。”我含糊地说,又夹了块黄瓜。
  妈妈拿我没办法,只好由着我。
  台上,新郎新娘开始念誓词。
  你爱我我爱你你愿意我愿意……听得我牙酸。
  交换戒指的时候,全场倒是安静了几秒。
  戒指小小的,在灯光下反着光。
  我妈看着,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她叹什么气。
  是羡慕,还是想起了她自己结婚的时候?
  我又夹了块海蜇,脆生生的,有点咸。
  司仪终于宣布开席。
  热菜开始一道道往上端。
  我埋头吃。
  清蒸鱼,白灼虾,东坡肉……味道还不错。
  妈妈吃得很少,筷子动得慢,偶尔夹一筷子青菜,放在碗里拨来拨去。
  “妈,你怎么不吃?”我问。
  “不太饿。”妈妈说,眼睛看着台上。
  新郎新娘开始敬酒了,一桌一桌挨个来。
  等敬到我们这桌,已经快八点半了。
  姑姑穿着敬酒服,红色的,衬得脸更白了。
  新郎跟在旁边,脸上红扑扑的,喝了不少。
  说了几句“吃好喝好”的客套话,碰了杯,他们又转向下一桌。
  我吃得差不多了,靠在椅子上,有点犯困。
  妈妈和旁边的姨婆婆又聊了起来,说些家长里短,谁家孩子考哪儿了,谁家老人身体怎么样。
  我无聊地玩着手机。
  快九点的时候,宴席接近尾声。有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场。
  妈妈看了看手机,说:“安安,咱们也走吧,末班车十点十五,别错过了。”
  我点点头,早就想走了。
  我们起身,去和姑姑、外公外婆、还有几个舅舅,舅妈打招呼告别。
  “雨晴,这就走啊?不再坐会儿?”舅婆婆拉着妈妈的手。
  “不了不了,再晚要没车了。”妈妈笑着说。
  “再坐会儿吧,回头让建国送你门回去。”姨婆婆说的建国是我舅舅。
  “不用麻烦建国了,明天安安还要去上辅导班呢。”妈妈连忙拒绝    “安安都长这么高啦!学习怎么样啊?”
  “还行,还行。”妈妈应付着。
  寒暄了好几分钟,我们才从人堆里脱身。
  出了酒店大门,夜风呼地一下吹过来,带着凉气。
  我缩了缩脖子。
  妈妈把围巾解下来,递给我:“戴上。”
  “你戴。”我推回去。
  “让你戴你就戴。”妈妈不由分说,把围巾绕在我脖子上,仔细打了个结。
  她手指蹭到我下巴,凉凉的。
  然后她自己把大衣领子竖了起来,又拿出口罩戴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走吧。”她说着,很自然地伸出手。
  我牵住她的手,放进我外套口袋里。
  她的手还是有点凉。
  去公交站要走一段路。
  路灯昏黄,路上车不多,行人更是没几个。
  我们都没说话,就这么牵着手走。
  脚步声在安静的夜里很清晰。
  她的手在我口袋里,慢慢回温,变得暖和起来。
  到了站台,看了眼站牌。  521路,末班车22:15。  
  现在才九点半不到。
  站台就我们俩。
  长条椅子冰冰凉的,我没坐,妈妈也没坐,就站着等。
  风一阵阵吹,站台顶棚偶尔哗啦响一下。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远处有车灯亮起,是521路。
  车子慢吞吞地开过来,停稳,车门“嗤”一声打开。
  我和妈妈上车,刷卡。
  司机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
  车里空荡荡的,就我们两个乘客。
  暖气开得很足,一上来,那股包裹全身的暖意让刚才等车的寒气一下子散了,舒服得让人想叹气。
  我拉着妈妈,径直走到最后一排,和司机同侧的位置。
  这里最隐蔽,前面有高高的座椅靠背挡着。
  妈妈坐在靠窗的位置,我挨着她坐下。
  车子缓缓启动,发动机嗡嗡响,车窗外的街景开始向后流动。
  车里很安静,只有引擎声和偶尔的报站声。
  暖和,安静,只有我们俩。
  我心里那股邪火,被这暖烘烘的空气一烘,又慢悠悠地烧了起来。
  我侧过身,看着妈妈。
  她正看着窗外流动的灯火,侧脸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显得特别柔和。
  “妈。”我喊了一声,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有点突兀。
  妈妈转过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疑问。
  但当她看到我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时,那双杏眸立刻闪了一下,明白了。
  她摇摇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坚决:“不行,安安。太危险了。”
  “不会的。”
  我凑近她,热气喷在她耳廓,“妈,你看,这么晚了,车上就我们俩,司机在前面,根本看不见后面。”
  “那也不行。”
  妈妈还是摇头,脸往围巾里缩了缩,“这是公交车……万一……”
  “没有万一。”
  我打断她,手从她背后绕过去,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我这边带了带,“妈,就一次……我难受……”
  妈妈的身体有点僵,她看了一眼司机那边。
  司机专注地看着前方路面,后视镜的角度,确实看不到最后一排的角落。
  “安安……”她声音里透着为难。
  我搂着她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像小时候耍赖那样,压低声音,带着恳求:“求求了,妈……就帮帮我……用嘴就行……很快的……有人上来我能马上知道……”
  妈妈咬着下唇,眼睛垂下去,长长的睫毛颤啊颤。
  我能感觉到她腰部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
  她叹了口气,那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认命感。
  然后,她伸出手指,在我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唉,真是的,”她小声说,脸又红了,“你呀!”
  我心里一喜,知道妈妈同意了。
  我赶紧坐直身体,手忙脚乱地解开裤腰带,金属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接着是拉链,嗤啦一声。
  我把外裤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扒,褪到大腿中部。
  冰冷的空气瞬间刺激到暴露出来的皮肤,我哆嗦了一下,但很快,更强烈的刺激感涌了上来。
  我没把裤子完全脱掉,这样万一有情况,扯上来就能遮住。
  妈妈看着我那已经半抬头、在昏暗车厢光线里显得格外狰狞的肉棒,呼吸明显急促了些。
  她侧过身,面向我,微微弯下腰。
  先是用手,轻轻握住了我那已经迅速充血胀大、变得滚烫硬挺的肉棒,上下捋了两下。
  妈妈的手指有些凉,包裹着滚烫的柱身,那冰火交织的触感让我头皮一紧。
  她捋动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从根部直撸到龟头边缘,拇指还时不时蹭过敏感的冠状沟,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刺激又不会太痛。
  然后,她撩开垂落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泛红的耳尖和优美的侧颈线条。
  妈妈低下头,张开红润的唇瓣,先是伸出舌尖,在我紫红色,亮晶晶的龟头上,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湿滑温热的触感,让我舒服得腰眼一麻,差点哼出声。
  她舔得很仔细,舌尖像带着电流,先是绕着饱满的龟头打圈,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尤其是系带那里,被她用舌尖灵巧地反复挑逗、按压。
  又去舔马眼那里渗出的透明液体,甚至微微嘬吸,将那点咸腥的汁液卷入口中。
  然后,她张开嘴,慢慢地将龟头含了进去。
  没有用手扶,她只是靠嘴唇和舌头的配合,一点点吞入。
  湿热紧致的口腔完全包裹住前端,她的舌头在下面灵巧地翻动,时而用舌腹整个贴住棒身底部向上推顶,时而又卷成管状,紧紧裹着敏感的冠状沟来回滑动,那湿滑温软的包裹感,带着吸力,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吸出来。
  她的嘴唇紧紧箍着柱身根部,形成一个完美的密封圈,每一次头部的前后移动,都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
  我靠在冰凉的塑料椅背上,仰起头,长长地舒了口气。
  太舒服了。
  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搭在了妈妈撅起的臀部上。
  隔着她米黄色大衣和里面的短裤,能摸到圆润饱满的臀瓣。
  我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里,又弹起,那饱满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揉了一会儿,总觉得隔着好几层布料,不过瘾。
  我左右看了看,车厢依旧空旷,只有发动机的轰鸣。
  司机没有任何回头的迹象。
  我的手从妈妈短裤的后腰边缘,悄悄探了进去。
  指尖先是触碰到包裹着臀肉的、光滑冰凉的连裤袜。那尼龙的丝滑触感下,是饱满温热的肉体。
  我顺着臀缝往下摸索,隔着连裤袜和里面薄薄的内裤,按压到了那片微微凹陷的、柔软的所在。
  妈妈的蜜穴位置。
  我手指用力,隔着两层布料按了下去。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凹陷的柔软和温热,甚至能想象出下面那两片肉唇的形状。
  “唔……”妈妈喉咙里立刻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哼,含着我鸡巴的脑袋顿了一下。
  但她没抬头,反而像是为了掩饰那声哼唧,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脑袋前后动的幅度加大了些,把我的肉棒吞得更深。
  她似乎想用更强烈的口腔刺激来转移注意力,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呜咽,整个口腔的吸吮力度骤然加大,舌头的搅动也更加狂野,甚至用牙齿轻轻刮蹭着敏感的冠状沟边缘,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痛感。
  我的手指开始隔着连裤袜和内裤,在那片湿热的区域抠弄、按压。我用指腹用力地揉按那个凹陷的中心,感受着布料下那团软肉的弹性和逐渐升高的温度。
  隔着两层布,我尝试着用指尖去探寻那两片肉唇的缝隙,模仿着插入的动作,一下下地顶弄那个神秘的核心点。
  很快,指尖就感觉到了一种潮意——妈妈的爱液,已经浸湿了内裤,连外面的连裤袜都沾染了些湿气。
  那湿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递到指尖,甚至能感觉到布料被浸透后变得黏腻的质感。
  隔着布料,总感觉差了点意思。
  我把手抽出来,看了一眼司机,依旧没动静。
  然后,我摸索到妈妈连裤袜的腰边,这次,我把手指直接从连裤袜的腰侧边缘和皮肤的缝隙里塞了进去。
  这下,指尖直接触碰到她光滑微凉的大腿肌肤,还有那层薄薄的、已经被爱液浸得有些湿漉漉的棉质内裤。
  她的皮肤细腻温热,与连裤袜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
  我的手指找到内裤的边缘,挤了进去。
  这次,没有任何阻隔了。
  我的食指,直接按在了妈妈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肿胀的阴唇上。
  好湿,好热。指尖瞬间被滑腻温热的爱液包裹,那两片肉唇像熟透的花瓣,饱满而柔软,带着惊人的热度。
  妈妈的喉咙里发出更明显的“哼哼”声,含着我的嘴巴吸吮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舌头的动作也更快更乱。
  她像是被这直接的触碰刺激得有些失控,口腔的节奏变得急促而贪婪,深喉的频率也增加了,龟头一次次顶到她喉咙深处柔软的嫩肉,带来强烈的包裹感和窒息般的快感。
  我的指尖在她两片湿滑柔软的肉唇之间滑动,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硬挺的小肉粒像一颗熟透的小豆子,在我的指腹下微微颤抖。
  还有下面那个不断收缩、溢出黏滑爱液的穴口。我用指腹轻轻揉搓那颗小肉粒,感受着它在指尖下迅速充血、变得更加坚硬。
  我用食指和中指分开她的阴唇,指腹感受着那细腻的褶皱和惊人的热度,以及那不断涌出的、滑腻的爱液。
  那两片肉唇被我分开,露出里面更加湿滑粉嫩的内部和那个不断翕张、渴望被填满的小洞。
  然后,我的食指对准那个不断翕张、吐出汁液的穴口,慢慢地、坚定地挤了进去。
  “嗯……唔唔……”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串模糊的、被堵住的呜咽。
  她含着我的嘴收紧了一下,差点用牙齿磕到我。
  我的手指被她体内湿滑紧致的嫩肉瞬间包裹、绞紧。那穴道内壁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热情地吸吮着我的手指,又湿又热又紧,仿佛有生命般缠绕上来。
  好热,好紧,比嘴巴里还要紧。
  我慢慢地开始抠弄,手指在她温热的甬道里弯曲、探索,指关节弯曲,指腹刮蹭着内壁那些凹凸不平的敏感褶皱,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浅浅地抽送。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滑腻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感受到内壁媚肉更紧的吸绞。
  咕叽……咕叽……
  很细微的水声,从我手指和她蜜穴的结合处传来,离得近才能听见,混合着她鼻腔里发出的、越来越急促的哼唧。
  那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刺激着我的神经。
  她能感觉到我手指的侵犯,我能感觉到她内部的痉挛和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
  她的身体随着我手指的抽插而微微晃动,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我的动作,喉咙里的呜咽声也带上了哭腔。
  这种互相“安慰”的感觉,在这种公共场合,危险又刺激,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抽插手指的速度加快,由浅入深,开始尝试用指节去顶弄她体内更深处的某个点,身下被她口腔服侍的快感也累积得越来越快。
  腰眼阵阵发酸,精关摇摇欲坠。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即将爆发,口腔的吸吮和舌头的缠绕达到了顶峰,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吞咽声,仿佛要将我整个吞下。
  就在我感觉快要到顶点,手指抠弄得越来越用力,妈妈也吞吐得越来越快、喉咙不断吞咽的时候——    公交车猛地减速,然后缓缓停了下来。
  到站了。
  我和妈妈的身体同时僵住。
  车门“嗤”地打开。
  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有人要上车!
  妈妈几乎是在听到开门声的瞬间,立刻松开了嘴,“啵”的一声,将我湿淋淋的肉棒吐了出来。
  我也飞快地把手指从她湿滑紧致的蜜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点晶亮的黏液。
  我手忙脚乱地抓住裤子边缘,猛地向上一提!硬挺的肉棒被布料仓促地包裹、挤压,有点痛,但顾不上了。
  拉链“嗤啦”拉上,腰带“咔哒”扣好。
  妈妈也瞬间坐直了身体,手忙脚乱地把探进衣服里的手抽出来,飞快地将凌乱的头发拨到脑后,然后迅速从随身的小包里抽出一张餐巾纸,低下头,假装擦嘴。
  她的动作很快,但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胸口起伏得厉害。
  脚步声从前门传来,有人投币,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然后脚步声朝着车厢后面走来。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咚咚咚地敲着肋骨。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转头看向窗外,但余光瞥见那个上车的女人走到了车厢中部,找了个位置坐下,并没有继续往后走。
  我偷偷松了口气。
  妈妈也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然后继续用纸巾慢慢擦着嘴角。擦完,她把纸巾揉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里。
  车子重新启动。
  接下来的几站,又陆续上来了几个人,车厢里不再空旷。
  我和妈妈都没再说话,也没再看对方。
  她一直看着窗外,我只看到她的侧脸和通红的耳根。
  我们之间弥漫着一种浓烈的、事后的尴尬,以及更浓烈的、未得到满足的躁动。
  那股火,还硬生生憋在身体里,胀得发疼。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8:54:59

第32章 峰回路转
  就在我盯着窗外黑乎乎的夜景,脑子里全是刚才楼梯间里妈妈跪着还有刚刚侧过身体给我口交的画面,下面硬邦邦地顶着裤子难受得要命。
  “吱呀——”
  公交车又到站了,车门打开,一股凉风灌进来。
  我抬眼一看站牌,科技园区。
  好家伙,这一站呼啦啦上来一群人。
  男的,女的,都穿着那种看着挺累人的衬衫或者西装外套,脸上挂着加完班的疲惫。车厢里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空座位眨眼就没,后来的人只能站着,抓着扶手,身体随着车子晃来晃去。
  有好几个一靠到杆子上,就闭起了眼睛,像是下一秒就能睡着。
  我和妈妈所在的最后一排角落,虽然前面有高靠背挡着,但左边隔着过道的位置也很快坐满了人,前面几排更是密密麻麻。
  这下,是真没戏了。
  我长长地、特别不甘心地叹了口气,肩膀都垮了下来。
  “哼……”
  旁边的妈妈听见了,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带着点笑。
  她侧过身,借着车厢里还算昏暗的光线,把脸凑到我耳边。
  一股混合着她体香和刚才……残留的淡淡腥气的温热气息喷在我耳朵上。
  “小坏蛋。”她用气声说,那声音又轻又媚,像羽毛挠心,“这下没辙了吧?”
  我扭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嘴巴瘪着,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妈妈看着我那副样子,忍不住笑了,眼睛弯弯的。
  她两手一摊,做了个“我也没办法”的动作,肩膀还轻轻耸了耸。
  唉。
  我认命似的,伸出手,在盖着她大腿的风衣下,摸索到她的手。
  妈妈的手还有点凉,我把它整个包住,然后,手指一根一根,慢慢地插进她的指缝里,十指紧扣。
  掌心贴着掌心,用力地握了握。
  好像这样,就能稍微缓解一点下面那股要把人烧穿的胀痛和空虚。
  妈妈的手指先是僵了一下,然后轻轻回握了我一下,指尖在我手背上无意识地刮了刮。
  我们就这么牵着手,谁也没说话。
  车窗外光影流动,车厢里弥漫着陌生人身上的气味和沉闷的呼吸声。
  又过了一站。
  车门打开,一个头发花白、背有点驼的老奶奶,拎着个布袋子,颤巍巍地挪了上来。
  她左右看了看,满车厢坐着的人,没一个动弹。
  也是,都累了一天了,屁股粘在座位上就不想起来,有的甚至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老奶奶抓着扶手,站在过道里,随着车子启动晃了一下。
  妈妈几乎是立刻就坐直了身体。
  我感觉到她握我的手紧了紧。
  她看了一眼老奶奶,又看了一眼车厢前面那些或闭目养神或低头玩手机的年轻人,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阿姨!”妈妈出声喊道,声音在相对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挺清晰。
  老奶奶和附近几个人都看了过来。
  妈妈对着老奶奶招招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阿姨,您到这儿来坐。”
  说着,她就要起身。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下意识拉住了她。
  妈妈疑惑地看我。
  我脑子飞快地转,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心脏砰砰跳。
  “妈。”我提高了点音量,足够让走近的老奶奶也能听见,“你病还没好透呢。”
  老奶奶已经走过来了,听见我的话,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小姑娘你坐你坐,你身体不舒服,我站一会儿没事。”
  “那怎么行。”妈妈坚持,手从我手里抽出来,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示意我往里挪挪,“阿姨您坐,我真没事,我……我坐我儿子身上,他大小伙子,结实。”
  “这……这多不好……”老奶奶还是犹豫。
  “没事的阿姨。”妈妈坚持。
  我赶紧接话,脸上挤出特乖特懂事的笑容,“您快坐吧。”
  我们这么一推一让,旁边有人也看了过来。
  妈妈态度很坚决,老奶奶推辞不过,终于颤巍巍地坐了下来,嘴里不住地道谢:“谢谢啊,谢谢你们啊……”
  “不客气,应该的。”
  妈妈笑着应了,然后转过身,面对着我。
  车厢后部的灯比前面更暗,我看不清她全部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带着点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咬了咬下唇,然后,身子一低,侧着坐了下来——直接坐在了我并拢的大腿上。
  屁股落下的重量很实在,带着她身体的温热和柔软。
  最后一排的位置还算宽,她这么侧坐着,倒也不显得太挤。
  老奶奶坐下后,大概是心里过意不去,又或者是想找点话说,就跟妈妈聊了起来。
  问我们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妈妈怎么不舒服了,我多大了念几年级……
  妈妈一边答着,身体一边微微调整着姿势。
  她的大衣下摆自然垂落,盖住了我们俩大腿交叠的部分,像一道厚重的帷幕。
  而我的手,就在这道帷幕下面,开始了动作。
  先是搭在她穿着短裤的大腿上,隔着那层棉质布料和下面的连裤袜,能感觉到她腿肉的丰腴和温热。
  然后,我的手指,像是不经意地,慢慢向着她大腿根部,那片更隐秘、更柔软的区域移动。
  妈妈正跟老奶奶说着话:“……对,高三了,学习是挺紧张的……”
  她的声音很平稳,带着笑意。
  但我的指尖,已经碰到了她短裤的边缘,碰到了连裤袜腰侧那圈略微勒紧的蕾丝边。
  我停顿了一下,食指试探性地,从短裤的裤腿和连裤袜之间的缝隙,钻了进去。
  指尖立刻触碰到她大腿内侧光滑微凉的肌肤,还有那层薄薄的、带着弹性的丝袜。
  “嗯……”
  妈妈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其短促、几乎被立刻咽回去的闷哼。
  她说话的声音顿了一秒,然后立刻接上,语气甚至没什么变化:“……今天堂妹结婚,带他来参加,也算放松一下。”
  但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到侧颊迅速飞起了一层红晕,连耳朵尖都红了。
  我的胆子大了起来。
  手指继续向上探索,越过连裤袜的腰边,直接摸到了她内裤的边缘。
  今天妈妈穿的内裤,是我之前“不小心”看到她晾在阳台的那条——浅色的,棉质的,很薄。
  我的食指顺着内裤的边缘滑进去,立刻就按在了一片柔软、温热、已经有些潮湿的隆起上。
  是她的阴阜。
  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丛柔软的毛发,和下面微微鼓起的饱满软肉。
  “哈啊……”
  妈妈这次没忍住,吸了一口气,声音有点飘。她赶紧抬手掩了一下嘴,像是咳嗽。
  旁边坐着的老奶奶关切地问:“怎么了姑娘?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还是头晕?”
  “没……没事……”
  妈妈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把脸转向窗户那边,只给老奶奶一个后脑勺,“可能……车里有点闷。阿姨我趴会儿,有点晕。”
  说着,她真的向前倾身,把上半身趴在了前面座位的椅背上,脑袋埋进了臂弯里。
  这个姿势,让她坐在我腿上的臀部,自然而然地微微翘起了一些。
  也让我那只在她内裤里作怪的手,更方便深入。
  老奶奶“哦”了两声,大概是看妈妈真的不舒服,也不好再聊天,转过头去安静坐着了。
  帷幕之下,我和妈妈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的食指在那片湿滑的柔软上摩挲着,很快找到了那条已经变得泥泞的肉缝。
  指尖沿着缝隙上下滑动,能感觉到两片阴唇的饱满和惊人的热度,还有源源不断渗出的、滑腻的爱液。
  我屈起手指,用指节去顶弄那个不断收缩的穴口。
  咕叽……
  很细微的水声,被我敏锐地捕捉到。
  我的指尖立刻被一股更热的湿意包裹。
  妈妈趴着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呼吸声透过口罩传出来,变得粗重而压抑。
  她的臀部不自觉地,随着我手指抠弄的节奏,微微晃动、迎合。
  我的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裤子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幸好有大衣盖着。
  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冲进脑子。
  我的左手,原本搂着她的腰,此刻悄悄松开,移到她的髋部。
  我摸索到她短裤的扣子和拉链,轻轻解开,拉开。
  然后是连裤袜。
  我的手指勾住连裤袜的腰边,连同里面那条已经湿透的小内裤,一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下褪。
  这个过程中,妈妈的身体僵住了片刻。
  但很快,我感觉到,她不仅没有阻止,反而配合地,将臀部抬得更高了一些,方便我把她的裤子褪到大腿根部。
  她果然也想要。
  这个认知让我兴奋得头皮发麻。
  我快速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拉开拉链,把早已硬邦邦、青筋暴跳的肉棒掏了出来。
  冰凉的空气刺激得龟头微微一缩,但随即被更沸腾的血液充满。
  我右手还留在她湿漉漉的蜜穴里抠弄,左手则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从她微微分开的臀缝间挤进去,隔着那层薄薄湿透的内裤布料,抵在了她湿滑泥泞的穴口。
  粗大的龟头压上去的瞬间,我们俩的身体同时一颤。
  妈妈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的、悠长的鼻音。
  我扶着她腰的左手用力,让她身体微微前倾,臀瓣撅得更高。
  然后,我挺动腰部,让龟头隔着那层湿透的棉布,在她饱满的阴唇和穴口处来回摩擦、碾压。
  布料很快就被爱液和我的前液浸得更加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几乎像不存在一样。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穴口的柔软、湿热和那一下下渴望的收缩。
  妈妈趴在椅背上的脑袋动了一下,她侧过脸,口罩上方的眼睛水汪汪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羞耻、惊慌,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然后,妈妈做了一个让我差点当场射出来的动作。
  她伸出了左手,从她自己身前,摸索着伸到了我们身体之间,伸到了大衣的覆盖之下。
  妈妈温热的手先碰到了我扶着她腰的手臂,然后向下,摸到了我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
  妈妈的手指有些颤抖,但很坚定地握住了它,上下捋动了两下。那粗糙的指腹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让我差点哼出声。
  然后,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胯下,手指抓住自己内裤那早已湿透的裆部布料,用力地向旁边一扯,拨开!
  那片最隐秘的湿润和火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我蓄势待发的龟头前。一股混合着她体香和情欲气息的温热湿气扑面而来,刺激着我的神经。
  接着,她的手再次握住我的肉棒,引导着龟头,对准了那处不断翕张、流淌着蜜液的入口。龟头前端清晰地感受到那穴口散发出的惊人热度,以及滑腻爱液的包裹。
  她的指尖甚至按着我的龟头,在那湿滑的穴口研磨了两圈,那柔软的唇瓣像是有生命般吸附着龟头,每一次研磨都带起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蜜液被搅动出细微的、只有我们才能听见的黏腻声响。
  然后,她的腰部微微下沉,手上同时用力一按——    “呃……”
  “嗯……”
  我们俩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滚烫硕大的龟头,挤开湿滑紧致的肉唇,破开层层叠叠吸吮而来的嫩肉,一点点,艰难又顺畅地,没入了她身体的深处。
  那甬道内壁的褶皱仿佛无数张小嘴,在龟头侵入的瞬间就热情地包裹上来,贪婪地吸吮、蠕动,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更强烈的挤压和湿热包裹,像是在拼命挽留,又像是在疯狂索取。
  直到我的小腹紧紧贴上她微微汗湿的臀瓣。
  全根没入。
  顶到了底。
  那一瞬间,极致的紧致、湿热和包裹感从下身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我舒服得眼前发白,差点叫出声。
  最深处的宫口软肉像一张温润的小嘴,精准地嘬住了龟头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强烈的、几乎要射精的吸力。
  妈妈的蜜穴像是猝然被填满的贪婪小嘴,猛地一下收缩,死死绞住了我粗长的茎身,尤其是最深处宫口那块软肉,热情地嘬吸着我的龟头。
  那绞紧的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我连根吞没,内壁的嫩肉疯狂地蠕动、挤压,每一次收缩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太紧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
  可能是因为环境的极度危险和紧张,她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绷紧了,疯狂地蠕动、吸吮,像是要把我整个吞噬进去。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嵌合了几秒钟,谁也没动,都在适应这极致结合带来的冲击。
  只有那紧密相连的地方,能感受到她身体内部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悸动,像心跳般传递过来,每一次微颤都让我的肉棒感受到更深层次的包裹和摩擦。
  只有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在彼此间交织。
  车子晃动,轻微的颠簸都会让连接处产生摩擦,带来细密如电流的快感。
  每一次颠簸,都让我的龟头更深地顶入那娇嫩的宫口软肉,而她穴内的嫩肉则像受惊般猛地绞紧,带来一阵窒息般的舒爽。
  妈妈先动了。
  她保持着趴着的姿势,但臀部开始极其缓慢、幅度极小地,上下起伏。
  每次抬起,都让我粗大的肉棒退出一点,那湿滑的内壁褶皱恋恋不舍地刮蹭着敏感的冠状沟和棒身,带起一片令人战栗的酥麻,退出的过程仿佛能感受到每一道肉棱的刮擦。
  每次坐下,又重重地吞没到底,让龟头狠狠撞上娇嫩的宫口。
  “噗滋”一声微不可闻的、被衣物和身体掩盖的水声,伴随着那沉甸甸的、被完全填满的撞击感,清晰地传入我的脑海。
  “嗯……哈……”
  她的喘息声从口罩后面闷闷地传出来,带着水汽,身体开始细细地颤抖。
  我的手也没闲着。
  右手从她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撩起毛衣和里面的打底衫,直接摸到了她光滑温热的腰腹。
  指尖下的肌肤细腻滚烫,带着一层薄汗,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
  指尖顺着细腻的皮肤向上爬,很快碰到了胸罩的下缘。
  我摸索到扣子,有些笨拙地解开。
  然后手钻进去,毫无阻碍地,一把抓住了那团沉甸甸、滑腻柔软的乳肉。
  满满一手,丰腴得几乎要从指缝溢出来。那饱满的乳肉在我掌心变换着形状,温软滑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顶端那颗乳头早已硬挺得像小石子,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开始揉搓、捻弄、拉扯。
  指腹感受着那硬粒的凸起和乳晕的细密颗粒,每一次捻动都引来她身体更剧烈的反应。
  “啊……”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弓,蜜穴瞬间绞紧,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只小手般骤然收拢,死死箍住我的肉棒,带来一阵几乎要榨出精来的强烈快感。差点把我夹射。
  她赶紧咬住嘴唇,把呻吟吞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我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一边感受着她蜜穴里越来越汹涌的爱液,和那越来越主动、越来越贪婪的吞吐。
  每一次她臀部落下,吞入的深度似乎都更深一分,那紧致的肉壁蠕动着,仿佛在主动吮吸,每一次抬起,又依依不舍地挽留,带出更多滑腻的汁液,将我们相连的地方浸得一片泥泞湿滑。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8:59:19

第33章 坐过站了
  车子又到站,有人下车,也有人上车。
  脚步声、交谈声近在咫尺。
  她趴伏的脊背绷得笔直,臀部的动作完全停滞,只有那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和紧缩,像受惊的小兽般疯狂绞紧,几乎要把我夹断。
  这极致的紧缚感和随时暴露的恐惧混合在一起,刺激得我头皮发麻,差点当场缴械。
  但这一切,都成了我们这场隐秘情事最刺激的背景音。
  妈妈心里在天人交战。
  “安安真的坏死了……苏雨晴啊苏雨晴,你也是真不要脸……居然在公交车上,周围都是人……和儿子做这种事……”
  “可是……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难道我……真的有这种癖好吗?”
  她肯定想起了之前在天台上的疯狂。
  那种暴露在外的羞耻和快感。
  现在虽然“藏”在大衣下,但周围是活生生的人,这种被包围的、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和背德感,恐怕比天台更甚。
  她像只鸵鸟一样埋着头,可她的屁股,却那么诚实,一下,又一下,吞咽着我的粗大,用湿热紧致的肉壁给予我最热情的回应。
  老太太似乎没有察觉异样,只是安静地坐着时,妈妈紧绷的身体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破罐破摔般的绝望,重新开始了那微小却磨人的起伏。
  这一次,她的动作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更深的放纵,每一次坐下都更沉,更重,仿佛要将那根作恶的凶器彻底吞进身体最深处。
  她上下动了一会儿,大概是累了,动作慢了下来,然后改为臀部画着圈,慢慢地研磨。
  那圆润的臀瓣在我小腹上打着转,带动着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在紧窄湿滑的甬道里搅动。
  龟头棱角刮蹭着内壁敏感的嫩肉,尤其是某个凸起的点,每一次碾过,都让她身体一阵轻颤,蜜穴深处涌出更多温热的汁液。
  湿滑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随着她臀部的转动,内壁的褶皱和凸起反复摩擦着我最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带来一阵阵酸麻的爽感。
  我把玩她奶子的手收回,也伸到了前面,从她并拢的腿间探进去,越过我们紧密交合的部位上方,用指尖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阴蒂。
  轻轻一按,一揉。
  “唔——!”
  妈妈的身体触电般剧烈地抖起来,蜜穴疯狂痉挛,内壁的嫩肉剧烈地、高频率地抽搐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吮吸,又像无数条小蛇在疯狂缠绕绞紧,那强烈的吸绞力瞬间抽走了我腰眼所有的力气,吸得我腰眼发酸。
  她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又赶紧趴回去,肩膀耸动着,像是在无声地哭泣,又像是在极致快感中崩溃。
  我一边用手指快速揉搓那颗敏感的小肉粒,指腹感受着那粒硬豆在湿滑的爱液中颤抖、搏动,每一次按压都引来她穴内更剧烈的收缩。
  一边腰部开始配合她研磨的节奏,小幅地向上顶送。每一次浅浅的顶入,都故意用龟头棱角去刮蹭她体内最痒的那一点。
  那一点被精准地、反复地碾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筛糠般抖动,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细微的吸吮和痉挛。
  “嗯……嗯嗯……”
  妈妈的鼻音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爱液泛滥成灾,我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不断从我们结合处涌出,那滑腻的汁液多得几乎要溢出来,顺着我紧贴她臀瓣的小腹和她的腿根蜿蜒流下,浸湿了我的小腹和她的腿根,幸好有她褪到腿弯的连裤袜和内裤勉强兜着,才没滴下来。
  每一次她臀部的动作,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汁液,发出极其细微的、只有紧贴在一起的我们才能察觉的“咕啾”声。
  车上的人上上下下,我们就在这摇晃的车厢最后一排,在厚重风衣的遮盖下,隐秘而疯狂地交媾着。
  每一次车辆的启动、刹车、转弯,都让我们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摩擦,带来意想不到的刺激。
  刹车时,她的身体会猛地前倾,将我的肉棒更深地吞入。
  启动时,我的身体会撞向她,龟头重重顶在宫口。
  转弯时,离心力让我们的身体紧紧挤压在一起,那深埋的凶器在湿滑的甬道里搅动出更强烈的快感。
  每一次有乘客从旁边走过,或是在前排坐下,都让我们的动作瞬间凝滞,心跳如擂鼓,身体僵硬,只有那紧密相连的地方,能感受到彼此因紧张而更加剧烈的收缩和搏动,以及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
  车子突然剧烈地颠簸起来。
  我看向窗外,熟悉的街景变得稀疏,开上那条年久失修的老路了。
  白天来的时候只听到机械运作的声音,现在,每一次颠簸,都成了绝佳的助兴。
  “咯噔!”
  车子碾过一个坑洼,妈妈的身体被惯性抛起。
  “呃啊!”她短促地惊叫半声,又死死忍住,身体瞬间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都清晰地绷出了线条。
  隔着薄薄的衣物,我能感觉到她臀瓣的弹性和温热。
  在她身体落下时,我配合着用力向上一顶!
  “噗叽!”
  湿腻响亮的水声,伴随着更深层次的挤压和吮吸感,仿佛她身体内部那张小嘴猛地嘬住了我的顶端。
  粗硬的肉棒狠狠撞进最深处,龟头结结实实地砸在她娇嫩的宫口上。
  “哈啊……!”
  妈妈仰起脖子,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口罩上方露出的眼睛瞬间失神,瞳孔都放大了,眼角甚至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花。
  她搭在我肩上的手猛地收紧,指甲隔着衣服都掐进了我的皮肉里。
  接下来的路更加破败,坑坑洼洼连续不断。
  每一次颠簸,妈妈都被抛起,然后重重坐下,我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凿进她湿热的蜜穴最深处,次次重击花心。
  每一次深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壁嫩肉的层层叠叠、紧密缠绕,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按摩着柱身,尤其是冠沟处被那圈软肉刮蹭的酥麻感,简直要人命。
  她里面热得惊人,湿滑的爱液被不断搅动、带出,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声响,在我们紧密交合处形成一片滑腻的泥泞。
  她开始配合这颠簸的节奏,每当车轮陷进坑里,她就趁机抬起屁股,再狠狠坐下去,发出“啪”的一声闷响,混合着咕啾的水声。
  她抬臀时,那紧致的穴口会依依不舍地箍着我的根部,带来强烈的吸啜感;而落下时,则是势大力沉的贯穿,直捣黄龙,龟头重重地夯在宫口那圈软肉上,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内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收缩,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我们像两个默契的共犯,借着这破路的掩护,进行着最狂野的交合。
  大衣的遮掩下,是两具紧密相连、疯狂律动的身体。她的臀肉在我大腿上撞击、摩擦,每一次坐下都带来沉甸甸的肉感。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小腹深处因为连续撞击而产生的细微抽搐。
  太爽了……
  子宫口被一下下撞击、顶开的触感……
  她里面湿得一塌糊涂,爱液随着我们剧烈的动作不断挤出,把我们腿间弄得一片泥泞滑腻……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包裹着整根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汁水,浸透了她的连裤袜裆部,也濡湿了我的大腿内侧,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属于她的甜腥气息。
  我的睾丸收紧,一股强烈的射意凶猛袭来,腰眼阵阵酸麻。
  妈妈也到了临界点,她的身体筛糠般颤抖,蜜穴的收缩快得毫无规律,内壁嫩肉疯狂地蠕动、绞紧,像无数只小手在拼命地抓握、挤压,吸力大得像是要把我的精囊都吸进去,又像一张滚烫湿滑的丝绒小嘴在贪婪地吮吸着龟头。
  她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呜咽,身体完全瘫软在我怀里,全靠我箍着她腰的手臂支撑。
  前面出现一个特别大的坑。
  车子猛地一沉,然后剧烈弹起!
  就是现在!
  我左手死死箍住妈妈的腰,用尽全身力气,腰腹肌肉绷紧,向上猛地一顶!
  “啊——!”
  妈妈发出一声被口罩堵住大半、却依然尖细的痛呼,身体像虾米一样反弓起来。
  我的龟头,借着这股冲力,竟然挤开了她那圈紧窄的宫口软肉,半个龟头都陷了进去!
  一种被更热、更紧、更窒密的嫩肉全方位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瞬间炸穿了我的理智。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紧致和滚烫,宫口那圈软肉死死地箍着陷入的龟头冠部,带来近乎撕裂般的强烈快感,里面是难以想象的柔软、滚烫和吸力,像直接插进了一个小型的、会自主收缩吮吸的温泉口。
  “射了!妈!接好!”
  我闷哼一声,精关彻底失守,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激烈地、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喷射进她子宫的最深处!
  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她内部更剧烈的痉挛和吸吮,仿佛她的身体在贪婪地吞咽、索取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宫腔内壁,冲击着那最娇嫩敏感的地方。
  “呃呃呃……进……进来了……子宫……被灌满了……啊啊……”
  妈妈的身体反弓到极限,然后又瘫软下来,剧烈地痉挛、抽搐。
  她的蜜穴同时达到了高潮,滚烫的爱液混合着我的精液,从我们紧密交合处汩汩溢出,把连裤袜的裆部浸透了一大片,湿痕迅速扩大。
  她高潮时的收缩是如此的强烈而绵长,内壁的嫩肉疯狂地、有节奏地搏动着、挤压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拼命榨取最后的精华,每一次搏动都让我射得更深、更猛。
  我的肉棒在她高潮后不断痉挛吸吮的子宫和阴道里,又持续喷射了好几秒,才慢慢平息。
  即使射精结束,那紧致滚烫的包裹感依然强烈,宫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嘬着我的龟头,阴道壁也持续着轻微的、不舍的蠕动,仿佛在挽留。
  我们像两条脱水的鱼,叠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汗湿,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
  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一阵阵冲刷着身体,酥麻、慵懒,又带着极致的满足。
  我的肉棒还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那高潮后特有的、绵长而温柔的余韵收缩,每一次轻微的吮吸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我的手无意识地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抚摸,能感觉到里面被我的精液灌满的微微鼓胀。
  掌心下是她温热光滑的肌肤,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她小腹深处因为饱胀和余韵而产生的细微悸动。
  她的阴道还在微微抽搐,时不时吸一下我半软但依旧深埋的肉棒,子宫口更是恋恋不舍地嘬着我的龟头,榨出最后一点残余。
  那感觉又痒又麻,带着一种慵懒的、被彻底满足后的依恋。
  就这样过了好几分钟,车厢里只剩下引擎声和我们尚未平复的粗重喘息。
  “哎呀,我到站了。”
  旁边一直安静坐着的老奶奶突然出声,扶着前面的椅背站了起来。
  妈妈被她这一声吓得浑身一激灵,身体下意识地紧张,蜜穴猛地一缩,那突如其来的强力绞紧,把我半软的肉棒又吸得胀大了一圈,带来一阵酸胀的舒爽,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老奶奶没察觉异常,转过身,看着妈妈说:“姑娘,你好点没?我下车了,位子还给你坐。”
  妈妈赶紧抬头,眼神还湿漉漉的,蒙着一层未退的情欲水光,呼吸也没完全平复,胸口起伏着。
  “好……好多了,阿姨。”
  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虚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您慢点。”
  车子靠站停下,老奶奶和一些乘客下了车。
  后面两排,顿时只剩下我们,和斜前方那个依旧在睡的年轻人。
  妈妈忍着身体的酸软和深处的饱胀,双手撑住前面的椅背,尝试抬起臀部,想要和我分开。
  “嗯……”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的蜜穴还紧紧咬着我,内壁的嫩肉依依不舍地缠绕着,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随着分离,一股混合着浓精和爱液的温热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微张开的穴口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也滴落在我的裤子上。
  带出更多混合的液体。
  妈妈的脸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赶紧手忙脚乱地,把褪到大腿根的连裤袜和内裤拉上来,穿好短裤,扣好扣子。
  我能看到她大腿内侧一片亮晶晶的水光,连裤袜的裆部更是湿透了一大片,颜色深暗,紧紧贴着她的肌肤。
  然后她挪到旁边的空位上坐下,和我之间隔了一点距离。
  但她刚坐下,眉头就轻轻皱了一下,身体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些。
  我知道,是我射进去的那些东西,开始缓缓地向外流淌了。她一定感觉下面黏糊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她侧过身,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带着羞赧、嗔怪,还有一丝未散尽的情动。
  然后伸出手,从包里又拿出纸巾,俯身过来,在大衣的遮挡下,快速而轻柔地帮我擦拭干净还沾着体液、慢慢软下去的肉棒,她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不经意地碰到柱身,带来一阵微弱的电流。
  然后小心地帮我塞回裤子里,拉好拉链。
  在拉上拉链前,她还用纸巾仔细擦了擦我裤子上被弄湿的那一小块地方。
  做完这一切,她坐回去,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胸口微微起伏,似乎在努力平复着呼吸和心跳。
  车子继续向前开,平稳了许多。
  窗外闪过的站牌越来越陌生。
  我们谁也没说话,沉浸在一种放纵后的疲惫和隐秘的亲昵感中。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腿间湿冷的黏腻感提醒着刚才的疯狂。
  我偷偷看她,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口罩上方露出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
  直到——    “滨江西路站到了,开门请当心,下车请注意安全。”
  清晰的电子女声报站,穿透了车厢的安静。
  我和妈妈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看向窗外。
  我们坐过站了!
  妈妈转过脸,我也看向她。
  昏暗的光线下,我们四目相对。
  她的眼睛还湿漉漉的,带着未散尽的情潮,此刻又蒙上了一层错愕和慌乱。
  我看着她,脑子里闪过这一路上疯狂的点点滴滴,喉咙有点发干。
  那些颠簸中的撞击、她压抑的呻吟、紧致的包裹、滚烫的喷射、还有此刻她腿间湿冷的黏腻……所有画面和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然后,我没忍住,“噗”地一下,笑出了声。
  妈妈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娇嗔里带着无奈,脸颊却更红了,像熟透的桃子。
  她抬手,不轻不重地捶了我胳膊一下。
  “都怪你。”她用口型无声地说,眼神却软软的,没有多少真正的责怪。
  我抓住她的手,重新十指紧扣。她的手指有些凉,但掌心是温热的。
  “嗯,都怪我。”我笑着,低声认下,手指在她掌心轻轻挠了挠。
  车子停稳,车门打开。
  夜风再次灌入,带着凉意。
  “下车吧。”
  妈妈小声说,声音还有些哑,她站了起来,腿似乎还有点软,身体晃了一下,我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肌肉的轻微颤抖,我赶紧扶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