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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12/28 14:13 / 924 / 32 /
【小说】妈妈也是女人

第1章 异样的想法
  我叫林安,今年刚上高三。
  我爸叫林建国,四十五岁,是清源市一家公司的高管。
  他总是很忙,一个月里至少有两三周在外地出差。
  即使在家,也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和文件,眉头锁得紧紧的。
  我爸一米七五左右,中等身材,常年的伏案工作让他的短发已经有些稀疏,甚至能看到头皮。
  脸部的线条很硬朗,但眼睛里总有挥之不去的疲惫。
  他对我要求很严,话不多,偶尔问起我的学习,也总是那句“要努力,考个好大学”。
  他好像把所有的精力和热情都给了工作,对这个家,更多的是沉默的责任,而不是温暖的情感。
  这就让我和我妈待在一起的时间变得特别多。
  我妈叫苏雨晴,四十二岁,在离家不远的一条安静街道上经营着一家小花店。
  她和我爸几乎是两个极端。
  她性格温柔,对谁都是笑眯眯的,经营花店时热情周到,邻居和熟客都很喜欢她。
  她对我关怀备至,天冷加衣,吃饭营养,学习进度,几乎无微不至。
  但我能感觉到,她有时候会一个人对着窗外出神,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寂寞。
  尤其是在爸爸又拖着行李箱出门之后,那种若有若无的忧愁,会像一层薄雾般笼罩着她,虽然她很快又会用开朗的笑容把它驱散。
  在我心里,一直藏着一个谁也不能说的秘密——我觉得我妈特别漂亮,比我见过的所有同龄女生,甚至电视上的明星还要漂亮。
  这种想法让我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控制。
  我常常会忍不住偷看她的身影,然后在夜深人静时,幻想着和她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妈皮肤很白,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
  长长的直发披在肩上,衬得她的瓜子脸更加精致。
  她有一双大眼睛,笑起来很甜。她喜欢穿简约的连衣裙,身材保持得非常好。
  她身高大概一米六五,体重一百一十斤,但这重量分布得恰到好处,构成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令人心跳加速的丰满曲线。
  她的胸部非常丰满,是那种傲人的E罩杯,饱满而挺拔,但毕竟到了四十二岁的年纪,带着一丝自然的、恰到好处的丰腴弧度,走路时会微微颤动。
  连衣裙的领口有时会隐约显露出深邃的乳沟,像一道幽谷,吸引着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她的腰却纤细得很,真正称得上盈盈一握,像水蛇一样柔软。
  她的小腹有点肉肉的,带着点小肚子,却并不累赘,反而更增一丝成熟的风味。
  而最让我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她的臀部。
  那是真正熟透了的蜜桃般的形状,丰满、圆润而又翘挺。
  当她穿着紧身裤或者包裹式裙子时,那完美的弧线被勾勒得一清二楚,当她走动时,臀部的波浪层层荡开,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小腿匀称,大腿则肉感十足,白皙的肌肤下似乎还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纹路,整体散发着一种让人口干舌燥的肉欲张力。
  她的身材不是少女那种单薄的苗条,而是一种完全成熟、饱满多汁的丰腴,对我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简直是无法抗拒的冲击。
  进入高三之后,学习的压力一下子大了很多。
  周围的同学都在拼命,试卷和习题册堆得像山一样。
  我的成绩只能算中等,这倒不是因为我笨,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经常无法集中精神。
  老师在讲台上分析着难懂的数学题,我的脑子里却全是妈妈的身影,想着她走路时微微晃动的丰满胸部和那勾魂摄魄的臀浪。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控制不住。
  妈妈也经常为我的成绩着急,时不时温柔地询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看着她担忧的眼神,我内心充满了愧疚,但我怎么可能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呢?
  这天晚上,我好不容易写完了堆积的作业,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多。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我想妈妈应该已经睡了吧。
  于是,我轻轻关上门,然后坐回电脑前,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我经常偷偷访问的网站。
  我心怀鬼胎,动作尽量放轻。
  我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
  我心虚地看了看门口,有些心虚。
  我心想,安全了。
  接着,我熟练地输入关键词,找到了一部关于妈妈和儿子乱伦的片子。
  剧情大概是日本的一个节目组找到一对母子,在家里偷情,约定只要不被爸爸发现,每射一次就能得到一万块钱。
  情节很荒诞,但是却很刺激。
  影片开始播放,我右手操控着鼠标,快速地拖动进度条,跳过无聊的前戏,寻找着直接刺激的画面。
  左手则早已扯了几张纸巾,把裤子褪到膝盖,包裹住我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开始快速地撸动起来。
  电脑屏幕上,男女主角纠缠在一起,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但我的眼睛里,那个女人的脸却渐渐变成了妈妈苏雨晴的样子,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妩媚和放荡。
  我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但脑海里全是妈妈的影像——她弯腰整理花束时,裙摆勾勒出的完美臀形;她俯身给我递牛奶时,从领口泄露出的那片雪白和深谷;她穿着睡裙在家里走动时,那颤动的乳波和荡漾的臀浪。
  “妈妈……妈妈……”
  我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着,完全沉浸在自己龌龊的幻想里,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房门并没有完全关牢,它悄悄地滑开了一条缝隙。
  而此时此刻,门外,妈妈苏雨晴正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
  她本来是看我房间灯还亮着,想给我送杯牛奶,叮嘱我早点睡。
  她却透过那条门缝,看见了我此刻最不堪入目的样子,屏幕上刺激的画面,我脱到膝盖的裤子,我剧烈动作的左手,还有我嘴里那一声声压抑又渴望的“妈妈”。
  她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脸上充满了震惊、慌乱,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她的身体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爸爸频繁的出差,让她几乎忘了被男人拥抱是什么感觉。
  然而此刻,看着自己儿子在房间里,看着乱伦题材的色情片,嘴里喊着妈妈自渎……这强烈的视觉和心理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飞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涌向下体,私密处竟然开始湿润,分泌出久违的爱液。
  这感觉让她羞愧难当。
  她由看了几秒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最终,残存的理智让她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她不敢再停留,像逃一样,慌乱地、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开了。
  她甚至忘了原本把牛奶端给我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被闹钟叫醒。
  洗漱完毕来到餐厅,却发现餐桌上空荡荡的,没有像往常一样摆着热腾腾的早餐。
  “妈?”
  我喊了一声,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我心想她大概是太累了吧,让她多睡会儿也好。
  她照顾这个家,照顾我,确实挺辛苦的。
  我并不知道,妈妈昨晚失眠了。
  她一闭上眼,就是我坐在电脑前,裤子褪下,满脸沉迷地撸动着下体,嘴里还喊着她的样子。
  这个画面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我走到她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
  妈妈还在熟睡,被子盖到肚子,穿着一件米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裙。
  睡裙的材质很软,贴身勾勒出她身体的柔软轮廓。
  裙子的胸口设计得很低,露出一大块白皙滑腻的肌肤,那深邃的乳沟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诱人。
  睡裙的下摆不知怎么被蹭到了肚子上,露出了她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裤,那小小的布料根本包裹不住她丰腴的私处,反而更添了几分诱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流连,从那片裸露的胸脯到纤细的腰肢,再到睡裙下摆露出的黑色蕾丝边缘和光洁的大腿。
  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胯下的阴茎隐隐有要抬头的趋势。
  我赶紧收回视线,悄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因为妈妈没做早饭,我只好在去学校的路上随便买了点吃的垫肚子。
  到了教室,同桌刘浩像往常一样,兴奋地跟我炫耀他昨晚玩英雄联盟用亚索拿到了五杀。
  可我完全没心思听。
  我的脑子里全是早上看到的画面:妈妈睡梦中毫无防备的样子,丝绸睡裙贴在她皮肤上的柔滑光泽,胸口那片雪白,还有黑色内裤包裹下那饱满的轮廓。
  我支支吾吾地应付着,整个上午都魂不守舍。
  老师讲课的内容左耳进右耳出,连老师点名提问我,都是刘浩小声告诉我答案才蒙混过关。
  课间的时候,刘浩还凑过来问我:“林安,你咋了?魂不守舍的,昨晚干嘛了?”
  我只好搪塞道:“没什么,就是昨晚没睡好。”
  放学后,我回到家里。
  妈妈还没回来,她应该还在花店里忙碌着。
  我放下书包,环顾着安静得有些过分的家,然后默默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准备开始写作业。
  晚上快到七点,我才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妈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从小区门口熟食店买的烧鹅和几样卤菜。
  她脸上带着歉意,看到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立刻柔声说:“安安,回来了?真不好意思,妈妈今天睡过头了,都没给你做早饭。”
  我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想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没事,妈,你照顾我也很辛苦的,多睡会儿,好好休息。”
  她轻轻躲开了我的手,径直走向厨房:“你去看书吧,妈妈马上做饭,很快就好。”
  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不太敢与我对视,而且今天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罩着家居服外套,下身是一条宽松的休闲裤,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与往日在家常穿的修身连衣裙或舒适但略显贴身的家居服截然不同。
  妈妈的动作果然很快,没多久,餐桌上就摆好了加热好的烧鹅、卤味,还有一盘清炒西兰花和一碗紫菜蛋花汤。
  饭菜的香气弥漫开来,却莫名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吃饭了,安安。”
  妈妈招呼我。
  我们面对面坐下,默默地开始吃饭。餐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
  过了一会儿,妈妈像是努力寻找话题,开口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高三压力是不是特别大?”
  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妈妈吸引了,尽管她穿得比平时保守很多,但高领毛衣依然勾勒出她胸脯饱满的轮廓,她夹菜时微微前倾的身体,她低头吃饭时垂下的几缕发丝……都像磁石一样吸着我的目光。
  我埋着头,大口扒着饭,含糊地应付着:“嗯……还行……就那样吧……”
  妈妈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和慌乱,她停顿了一下,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说了句“慢慢吃,别噎着”,然后便不再多言。
  这顿饭吃得异常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尴尬。
  我能感觉到,妈妈在有意识地保持距离,这种距离感让我心里既失落,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
  之后的日子里,这种微妙的气氛一直持续着。
  妈妈对我依然关怀备至,但那种关怀里,多了几分刻意的分寸。
  她在家里的穿着越来越保守,几乎不再穿任何能显出身形的衣服,连睡裙都换成了长袖长裤的款式。
  她和我说话时,眼神也总是游移不定,尽量避免直接的目光接触。
  然而,她越是如此,我心里的那头野兽就越是躁动不安。
  课堂上,书本里,睡梦中,到处都是她的影子——她弯腰时臀部的曲线,她胸口若隐若现的白皙,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好闻的洗衣液混合着花香的气息。
  那种禁忌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让我喘不过气来。愧疚、羞耻、渴望、冲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知道这样不对,是错的,是违背伦常的。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那种想要靠近她、触摸她、宣泄内心汹涌澎湃的压力和欲望的冲动,最终压倒了一切理智。
  终于,在一个看似平常的晚上,吃过晚饭,妈妈正在厨房收拾碗筷。
  我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走到厨房门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发颤:“妈……晚上……能来我房间一下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妈妈正在洗碗的手顿住了,水流哗哗地响着。
  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
  过了好几秒钟,她才关掉水龙头,转过身来,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看似自然的笑容,但眼神里的慌乱却没能完全掩饰住:“好啊,安安。你好久没和妈妈好好聊聊天了。等妈妈收拾完洗个澡就过去,你先吧作业写好。”
  “嗯。”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待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我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心脏像擂鼓一样“咚咚”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手心全是冷汗,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会儿想着妈妈会不会来,一会儿想着她来了我该怎么开口,一会儿又为自己的念头感到无比的羞愧和害怕。
  各种可怕的后果和妈妈可能的反应在我脑海里翻腾,我几次甚至想冲出去告诉妈妈不用来了,就当什么都没说过。
  但最终,我还是僵硬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咔哒。”
  一声轻微的响动,房门被推开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4:27:56

第2章 和妈妈的谈心
  妈妈走了进来,随手轻轻带上了门。
  她刚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
  她换上了一件淡紫色的丝质睡裙,款式还算保守,长及膝盖,但丝质面料柔软贴身,依然隐隐透出她成熟丰满的身体线条。
  她似乎有些局促,走到我的床边,侧着身子坐了下来。
  床垫因为她身体的重量微微下陷。
  睡裙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向上缩了一截,露出了她一截雪白光滑的大腿,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晃得我眼睛发直,呼吸都为之一窒。
  妈妈敏锐地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脸上飞起两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有些不自然地用手向下拉了拉裙摆,试图盖住更多肌肤。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静温和的语气开口问道:“安安,怎么了?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跟妈妈说说。”
  我看着妈妈温柔中带着担忧的眼睛,那里面映着我慌乱的脸。
  我心一横,牙关紧咬,硬着头皮开始了早已在心底排练过无数遍的、词不达意的倾诉。
  “妈……我……我自从上了高三,就觉得压力特别大……特别大……”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每天都好多试卷,好多题目,怎么也做不完……别人好像都学得很轻松,就我跟不上……我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脑子就乱糟糟的……”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学习上的困难,内心的焦虑,把这些当作真实的、也是唯一能说出口的理由。
  妈妈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理解。她偶尔会轻声安慰几句:“妈妈知道高三辛苦,再坚持一下,考上大学就好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她的温柔像催化剂一样,反而加剧了我内心的挣扎和那种畸形的勇气。
  铺垫了许久,感觉气氛似乎到了那个临界点,我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妈妈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
  “妈!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妈妈愣住了,脸上温柔的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错愕和难以置信:“帮……帮你?怎么帮?”
  话已出口,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我胸口剧烈起伏着,豁出去了一般,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妈……帮我……释放一下压力……我受不了了……我现在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都是你的样子……我控制不住自己……”
  “啪!”
  妈妈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羞愤,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或许是恼怒?
  “不行!绝对不行!”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甚至有些尖锐,“林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母子!怎么能……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简直是……胡闹!”
  看着妈妈激烈的反应,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心还是像瞬间沉入了冰窖,此刻的我已经勇气用完了。
  我像一只被抽空了力气的气球,颓然地垂下头,瘫坐在床上,声音细若游丝:“没事了……妈……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这些的……”
  我拉起被子,把头蒙住,闷声说:“我……我要休息了。”
  妈妈站在原地,胸口还在因为激动而起伏。
  她看着我蜷缩起来的样子,眼神复杂极了,有愤怒,有失望,但似乎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纠结?
  她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停顿了一下,还是回过头,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告诫的意味:“安安,不是妈妈不想帮你,但有些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做。我们是母子,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你……你现在是压力太大了,胡思乱想。等过了这段时间,上了大学,你会遇到很多好女孩,你会……”
  “妈!我要睡了!”
  我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把被子裹得更紧,不想再听下去。
  妈妈看着我抗拒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究没再说什么。
  她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又轻轻地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光线和声音。
  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我心里五味杂陈。
  有一种说出秘密后如释重负的解脱感,但更多的却是被明确拒绝后的巨大失落、难堪和深深的自我厌恶。
  我知道,我说出了最不该说的话,打破了一些东西,或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而我并不知道,我那番石破天惊的请求,同样在妈妈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黑暗中,我哀求的表情,那些直白而羞耻的话语,与她之前无意中瞥见的我在房间里的不堪一幕,反复交织出现。
  丈夫长年的缺席,自身被压抑的情感与生理需求,以及儿子那份畸形却炽热的渴望……这一切像一团乱麻,纠缠着她的心。
  她感到恐惧、羞愧、荒唐,但内心深处,似乎又有某个隐秘的角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的刺激感轻轻拨动了一下,这让她更加感到慌乱和罪恶。
  她用力摇头,想把这种可怕的念头甩出去,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错的,是绝对不行的。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和妈妈之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墙。
  我尽量躲着她,早出晚归,在家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萎靡不振。
  妈妈似乎也想恢复常态,但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担忧和审视,偷偷观察着我的状态。
  她越来越担心我。
  有好几次,我心神恍惚地去上学,过马路时差点被电动车撞到,都是她在后面惊呼着提醒我。
  我能感觉到,在我身后不远处,总有一道关切又焦虑的目光追随着我。
  我的颓丧和危险状态,显然让她心如刀绞。
  这种担忧和焦虑,加上她内心本就混乱不堪的思绪,最终促使她下了一个决心。
  在我那次荒唐的“告白”过去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正对着作业本发呆,门外再次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很轻,带着一丝犹豫,却又异常清晰地震颤在我的心上。
  妈妈的声音传来:“安安,我能进来吗?”
  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地敲着,赶忙应了一声,声音都有些变调:“进……进来吧,妈。”
  门被轻轻推开了。
  妈妈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和梨走了进来,水果上还细心地插着几根牙签。
  她穿着那套淡紫色的丝质睡裙,头发半干,慵懒地披散在肩头,带着洗发水清新的香气。
  她把水果放在我的书桌上,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桌面的边缘,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然后,她走到床边,侧着身子坐了下来,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凹陷下去一小块。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驶过的声音。
  台灯的光线昏黄,把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墙壁上,纠缠在一起。
  这种沉默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话一出口才发觉干涩得厉害:“妈……你……你最近还好吗?”
  这话问得蠢极了,明明状态不好的人是我。
  “我?我挺好的。”
  妈妈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飞快地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自己交叠放在腿上的双手上,“倒是你,安安,妈妈……”
  她顿了顿,声音里透着浓得化不开的忧虑,“妈妈看到你像今天这样过马路了,魂不守舍的,那电动车都快撞到你了,要不是妈在后面喊那一嗓子……你……”
  她的声音带上了后怕的哽咽,“你真要把妈妈吓死了!”
  看着妈妈眼中真切的心疼和恐惧,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淹没了我。
  我低下头,不敢看她,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对不起,妈……我……我这两天精神是有点不太好,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听到我亲口承认,妈妈的担忧似乎达到了顶点。
  她看着我萎靡不振的样子,眼圈微微泛红,胸口起伏了几下,像是在做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终于,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牙关紧咬,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声音轻得我差点以为是幻觉:
  “如果……如果妈妈帮你……你会不会……好一点?”
  什么?
  是我听错了吗?
  还是我压力太大出现幻听了?
  我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妈妈。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随即像失控的野马,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在胸膛里横冲直撞,撞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血液轰的一下全都涌上了头顶。
  “妈……你……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来。
  妈妈显然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惊呆了。
  她的脸颊瞬间绯红,连耳朵尖和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慌乱地避开我直视的目光,羞赧地扭过头去,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嗔怪和无比的羞怯:“没……没听到就算了!”
  “听到了!我听到了!妈!”
  我几乎是扑过去,急切地抓住她的手腕,生怕她反悔或者消失不见。
  感受到她手腕皮肤传来的细腻温热的触感,我像被烫到一样又赶紧松开,但语气里的激动和渴望却无法掩饰,“我只是……只是不敢相信……妈,你真的……愿意?”
  妈妈被我灼热的目光看得无处可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同样剧烈的心跳。
  她重新转过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犹豫,但最终,那份对我的担忧似乎压倒了其他一切情绪。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郑重:
  “我们……我们得提前说好……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你爸爸……知道吗?”
  她的语气严肃起来。
  “知道!我知道!我发誓!我谁也不说!”
  我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此刻别说保守秘密,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妈妈看我答应得如此干脆,脸上的红晕似乎更浓了些。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艰难地继续补充道,像是在划定最后一道防线:“还……还有……我……我只用手……帮你……弄一弄……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好!好!都听妈妈的!都听你的!”
  我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脑子里早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狂喜和即将爆炸的    甭管妈妈现在说什么,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会忙不迭地答应。
  条件似乎谈妥了,空气再次凝固。
  我和妈妈对视着,都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尴尬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氛在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妈妈的眼神躲闪着,最终落在了被子上的花纹上。她结结巴巴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下达了指令,每一个字都像是滚烫的炭火:“那……那你……先把裤子……脱下来吧……”
  这句话如同赦令。
  我手忙脚乱,几乎是扯着把校服裤子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然后猛地抬腿甩到了一边。
  我那早已坚硬如铁、胀得发痛的阴茎瞬间挣脱了束缚,直楞楞地弹跳出来,矗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龟头部位已经渗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说实话,这一点我还挺骄傲的。
  我的家伙事儿,在我们班男生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课间上厕所或者体育课换衣服时,半是好奇半是攀比地偷偷观察比出来的。
  具体多长我没仔细量过,但肯定有差不多19厘米,奔着20去了,而且粗壮程度也相当可观。
  妈妈显然被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惊呆了。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我那根青筋环绕、杀气腾腾的年轻器官。
  她的嘴唇微张,似乎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住了,视线仿佛被磁石吸住,无法从我那与她认知中完全不同的、充满生命力的昂扬之上移开。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甚至不受控制地、下意识地将眼前这根和她丈夫林建国的那根进行了比较……得出的结论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和心惊——儿子的,无论在长度、粗度还是那种蓬勃的朝气上,都远远胜出……
  我看妈妈半晌没有动静,只是愣愣地盯着看,不由得有些慌了,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试探地叫了一声:“妈?”
  妈妈这才猛地回过神,像是从一场恍惚的梦中惊醒。
  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在比较父子俩的尺寸,她的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神慌乱地瞥向别处,但又似乎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打量。
  她重重地喘了口气,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慢慢抬起了那只白皙柔软、因为常年打理花店而依旧细腻光滑的手。
  她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着,带着迟疑和巨大的羞怯,一点点、一点点地,朝着我那火热坚挺的欲望之源靠近。
  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息,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终于,在她冰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到我滚烫的棒身时,我们两人几乎同时浑身一颤。
  我更是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喟叹:“嘶——”
  太爽了!
  这感觉……这感觉和自己用手完全不一样!
  简直是天壤之别!
  妈妈的手心有些凉,但异常地嫩滑柔软,当她终于克服了羞涩,用五指轻轻合拢,握住我那肿胀的茎身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舒爽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直冲头顶。
  那是一种带着母性温柔的包容感,又夹杂着禁忌的刺激,让我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妈妈显然也是极度紧张和不适,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着。
  她不敢看我,眼睛盯着我们连接的地方,或者说,是盯着她握住我的那只手。
  然后,她开始动作了,起初非常生涩、缓慢,只是僵硬地、一下一下地上下撸动。
  但即使是这种生疏的套弄,对于压抑已久、幻想已久、并且此刻感官被放大到极致的我来说,已经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那柔软的指腹摩擦过我敏感的皮肤,掌心包裹着滚烫的欲望,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强烈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嗯……妈……好舒服……啊……太舒服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4:32:20

第3章 手和约定
  我仰起头,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感官风暴里,忍不住从嘴角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赞叹。
  这些肆无忌惮的、充满情欲味道的话语,显然让妈妈更加羞窘,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连脖颈都蒙上了一层粉色。
  我能感觉到她握着我根部的手心开始出汗,变得湿热。
  然而,奇妙的是,虽然害羞,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甚至在我无意识的呻吟鼓励下,似乎……似乎找到了一点节奏,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她的身体也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僵直的坐姿变得有些松动,臀部在床单上不自在地微微扭动了一下,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也不自觉地互相摩擦了片刻。
  这些细微的动作,全都一丝不落地落在了我半睁的眼中,更加刺激着我的神经。
  快感积累得实在太快、太猛烈了。
  妈妈仅仅是握着我的鸡巴撸动了不到十几下,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射精冲动就猛地从小腹深处升起,直冲尾椎骨。
  “不行了!妈!我……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啊——”
  我慌乱的喊道,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妈妈听到我的预警,似乎也紧张起来,手下意识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和力度。
  就是这几下急促的、带着些许慌乱却又坚决的摩擦,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精关一松,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猛烈挺动了几下,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激射而出!
  “呃啊啊啊——!”
  伴随着我一声压抑不住的、近乎哭泣般的低吼,白色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略显粘稠的抛物线,强劲地喷射出来。
  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连续好几股,大部分都出乎意料地、精准地溅射到了猝不及防的妈妈身上!
  一些落在了她淡紫色睡裙的胸口,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紧紧地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一些甚至直接溅到了她裸露的锁骨和脖颈上,还有几滴,竟然直接射在了她一侧的脸颊和下巴上!
  妈妈完全呆住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手还维持着握着我的姿势,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茫然,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高潮的余韵让我浑身瘫软,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眼前的“惨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快感都被巨大的恐慌取代。
  “对……对不起!妈!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扯过床头的纸巾,结结巴巴地道歉,声音里带着哭腔,“太……太舒服了……我……我没忍住……射到你身上了……我帮你擦……”
  妈妈这时才仿佛从定格中恢复过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和身上的狼藉,又抬手,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脸颊上那黏滑的液体,放到眼前,眼神复杂地看了看。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极其怪异的神情,有羞耻,有慌乱,似乎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悸动?
  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轻轻挡开我伸过来想帮她擦拭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却出乎意料地平静:“没……没事。你……你自己清理一下。妈妈……妈妈先去洗洗。”
  说完,她站起身,没有再看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步履有些匆忙地,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独特的腥膻气味,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我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房门的方向,久久无法回神。狂喜、后怕、羞愧、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像潮水一样冲刷着我。
  妈妈居然……真的用手帮我……解决了……
  我穿好裤子,机械地挪到床边,坐在妈妈刚才坐过的位置。
  床单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躺了下来,把脸埋进还带着她气息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奇怪的是,之前那些纠缠了我好几个星期的烦闷、焦虑、无法集中精神的痛苦,此刻竟然神奇地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和……一种隐秘的、巨大的满足感。
  身心都仿佛被彻底掏空,然后又被一种温暖而安宁的东西填满。
  强烈的困意袭来,我很快就在这种复杂难言的情绪中,沉沉睡去。
  ……
  而在我完全不知道的另一个空间里——浴室。
  妈妈反锁了门,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缓缓滑坐到地上。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颊潮红、发丝凌乱、胸口和脸上还沾染着亲生儿子精液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迷茫、罪恶和一种深不见底的自我厌恶。
  然而,就在这极度的混乱中,一种更加强烈的、生理性的冲动却席卷了她。
  丈夫长年缺席所带来的身体空虚,被刚才那禁忌的、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刺激彻底点燃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之间早已泥泞不堪,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正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
  鬼使神差地,她抬起颤抖的手,用指尖,轻轻刮下了脸颊上那已经有些凝固的、属于我的乳白色精液。
  她看着指尖上那黏稠的液体,眼神挣扎到了极点。最终,欲望压倒了一切。
  她闭上眼睛,像是品尝毒药一般,将那带着特殊气味的液体,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舔舐进了嘴里,甚至将手指都吮吸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她把滚烫的脸埋在膝盖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充满了无助和绝望的呻吟:
  “安安……妈妈……妈妈该怎么办才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具久旷的、成熟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可怕而危险的变化。
  新的一天,是被闹钟吵醒的。
  我睁开眼,没有往常那种被拽出被窝的烦躁和沉重。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空气里飘着煎蛋的香味。
  我伸了个懒腰,骨头节都透着舒坦,昨晚那场混乱又极致的释放,像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把淤积在我心里几个月的燥热和泥泞,冲得一干二净。
  我麻利地起床洗漱,镜子里的人眼睛亮得有点陌生,黑眼圈淡了,连脸颊都好像有了点血色。
  我对着镜子咧嘴笑了笑。
  走到餐厅,妈妈正背对着我,把煎好的鸡蛋和培根摆到盘子里。
  她今天穿了件浅杏色的针织衫,下面是条米白色的直筒裤,依旧把自己裹得严实,但背影窈窕,晨光给她周身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妈,早!”
  我的声音比平时响亮,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雀跃。
  妈妈端着盘子转过身,看到我神采奕奕的样子,明显愣了一下。
  她眼底掠过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但紧接着,昨晚的画面又闯了进来,那片轻松立刻被一层薄薄的红晕覆盖。
  她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把盘子放在我面前。
  “早……快吃吧,要迟到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尾音有点发飘。
  “嗯!”
  我在她对面坐下,拿起筷子,吃得又快又香。
  煎蛋外焦里嫩,培根咸香适度,连平时觉得寡淡的白粥都格外清甜。
  我偷偷抬眼瞄她,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睫毛低垂,脸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像抹了层淡淡的胭脂。
  阳光正好照在她侧脸上,能看见细小的绒毛,还有脖颈那片白皙的皮肤。
  我心里鼓胀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亲近感,昨晚的事非但没有拉远距离,反而像在我和她之间,系上了一根看不见的、只有我们能懂的丝线。
  我风卷残云般吃完,抓起书包,端起桌上那杯温热的牛奶,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
  放下杯子,我看着她,脱口而出:“妈,我去上学了!”
  顿了顿,那句在喉咙里滚了滚的话,还是带着点莽撞和试探,冲了出来:
  “爱你,老妈。”
  说完,我没敢看她的反应,像只被惊了的兔子,转身就跑出了家门。
  防盗门在身后“砰”地关上,隔绝了屋内的一切。
  我站在楼道里,大口呼吸着清晨微凉的空气,心脏还在咚咚乱跳,脸上发烫,嘴角却忍不住咧开。
  我几乎是蹦跳着下了楼,朝着学校的方向,脚步轻快得能飞起来。
  门内,妈妈还僵在餐桌旁。
  那句“爱你”像颗小小的石子,投进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荡开一圈圈复杂的涟漪。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儿子轻快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慢慢坐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陶瓷杯壁。
  良久,一抹极淡的、释然的微笑,终于从她嘴角漾开,驱散了眼底最后那点残余的阴霾和忧虑。
  至少,他精神好了。
  脸色也红润了。
  看起来……像个正常的、有活力的高三男孩了。
  昨晚……就当作是帮他度过青春期的一个……特殊阶段吧。
  只是用手而已……很多男孩子这个年纪都会……自己解决,他只是……压力太大了,需要一点……帮助。
  她这样说服着自己,努力把昨晚那些湿黏的触感、滚烫的温度、以及自己身体深处那羞耻的反应,压到心底最角落。
  起身收拾碗盘时,动作都轻快了几分。
  是啊,只要儿子能好起来,别的……都可以忽略。
  这一整天,我都像打了鸡血。
  课堂上,数学老师讲着枯燥的抛物线,我的眼睛居然能跟着粉笔头走了,那些公式和图形,第一次清晰地往我脑子里钻。
  同桌刘浩又凑过来嘀嘀咕咕说游戏,我破天荒地听进去了几句,还回了句“亚索?我觉着永恩更秀”。
  他像看外星人一样看我:“林安,你吃错药了?今天这么正常?”
  我推了推眼镜,没理他,心里却一片晴朗。
  原来集中精神是这种感觉。
  原来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绑架,脑子可以这么清爽。
  时间过得飞快,放学铃响,我收拾书包的动作都比别人利索。
  心里揣着个暖烘烘的秘密,脚步急切地往家赶。
  昨晚的约定……虽然没有明说下一次,但我隐隐觉得,那不会是唯一的一次。
  妈妈还没回来。家里很安静。
  我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瘫倒在床上,而是拿出作业,坐在书桌前,真的开始认真写起来。
  效率高得我自己都吃惊。
  快到七点,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
  我的心跳也跟着那声音漏了一拍。
  我放下笔,几乎是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妈妈推门进来,手里拎着菜。她抬眼,一下就撞上了我从客厅投射过去的、亮得过分期盼的眼神。
  那眼神里的意思,太直白了。
  苏雨晴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她避开我的视线,低头换鞋,声音有点紧:“作业写完了?”
  “快了!”
  我站起来,跟到厨房门口,看着她把袋子里的蔬菜一样样拿出来。
  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棉麻上衣,但弯腰时,臀部的圆润弧度依然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我的目光像被粘住了。
  感受到身后灼热的注视,苏雨晴的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
  她洗着菜,水声哗哗,却冲不散空气中那无形的、暧昧的张力。
  “妈……”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有点哑。
  苏雨晴关掉水龙头,没回头,语气却带上了刻意的严肃:“安安,昨晚……是看你实在状态太差。这种事……不能天天来的。你是高三,身体要紧,不能……不能放纵。”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股从早上持续到现在的兴奋劲像是被戳破的气球。
  “哦……”
  我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失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她转过身,看到我像霜打茄子似的蔫了,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沉默了几秒,她像是经过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用极轻的声音,磕磕绊绊地划下界线:
  “一星期……最多三次。再多……绝对不行了。对身体……真的不好。”
  三次!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重新亮起来,像饿极了的小狗看到了肉骨头。
  “真的?妈!三次……三次也行!”
  我迫不及待地答应,但又贪心地想争取更多,“要不……四次?周五周六可以放松一下嘛……”
  “林安。”
  妈妈板起了脸,这次语气真的硬了,“三次。不要就算了。”
  我立刻噤声,脑袋耷拉下来,小声嘟囔:“好吧……三次就三次。”
  心里却飞快地算起来:周一,周三,周五?或者周二,周四,周六?好像……也够了。
  至少,有明确的期待了。
  苏雨晴看着我那副委委屈屈又暗藏欢喜的样子,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一丝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悸动。
  她转过身,重新打开水龙头,水流声掩盖了她过快的心跳。
  “去写作业吧,饭好了叫你。”
  “嗯!”
  就这样,我和妈妈之间,建立起一个隐秘的、不成文的约定。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4:42:46

第4章 妈妈的口交
  每星期三次,通常是在作业写完、夜深人静之后。
  有时是我期期艾艾地去敲她的门,有时是她看着我坐立不安的样子,微微叹口气,主动走进我的房间。
  模式固定下来,最初的慌乱和羞耻,渐渐被一种诡异的“习惯”取代。
  只是,这“习惯”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起初那几次,我依然溃不成军。
  妈妈生涩的、带着凉意的手甫一握住,那强烈的刺激就让我腰眼发麻,往往坚持不了几分钟,就在她手中一泻千里,弄得她手上、身上一片狼藉。
  每次她都红着脸,嗔怪地瞪我一眼,然后匆匆去浴室清理。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身体适应了这种刺激,或许是我潜意识里想延长这美妙的时刻,我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
  从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再到后来,妈妈需要持续地套弄将近半小时,我才能到达顶点。
  她的手心从微凉变得滚烫,细腻的皮肤摩擦着我,节奏时快时慢,指尖偶尔无意识地刮过顶端最敏感的马眼,带给我一阵阵战栗。
  我能感觉到她的吃力。
  有几次,她中途不得不停下来,轻轻甩动酸痛的手腕,白皙的脸上因为持续的动作而泛着运动后的红潮,呼吸也有些急促,饱满的胸口随之起伏。
  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睛,在这种时候常常氤氲着一层迷茫的水光,不敢与我对视,只死死盯着“工作”的部位,仿佛那是世上最复杂难解的课题。
  一个周五的晚上,又到了“约定”的时间。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光线昏黄暧昧。
  妈妈坐在我床边,已经持续动作了二十多分钟。
  我的喘息粗重,额角渗出细汗,却依旧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她的手腕显然已经酸软不堪,动作慢了下来,带着勉强的意味。
  细密的汗珠也沁满了她的鼻尖和脖颈,淡紫色的睡裙领口被汗濡湿了一小片,颜色变深,紧紧贴着她的皮肤。
  “嗯……妈……快了……再……再用点力……”
  我哑着嗓子催促,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她手掌的包裹。
  妈妈咬了下嘴唇,努力加快了些速度,但没几下,手腕一软,力度又泄了。
  她停了下来,轻轻喘着气,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酸痛的右腕,眼神里透出几分无奈和淡淡的埋怨,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你……你怎么越来越久了……手好酸……”
  就是这一刻,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唇,还有那揉着手腕的、带着疲惫依赖意味的小动作,一个更大胆、更逾越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钻进我的脑海,盘踞不去。
  这个念头在过去几周里其实早已滋生,只是我一直不敢说。
  但此刻,也许是持续的快感降低了我的防线,也许是妈妈这难得流露的、近乎撒娇的疲态给了我错觉般的勇气。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
  我伸出手,轻轻覆盖住她揉着手腕的那只手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妈妈一怔,抬起水蒙蒙的眼睛看向我,有些不解。
  我的心跳如雷鼓,声音因为紧张和渴望而颤抖得厉害,几乎破碎不成句:
  “妈……手酸的话……要不……换个方式?”
  我的手还覆在她揉着手腕的手背上,能感觉到她肌肤下细微的颤动。
  苏雨晴明显愣了一下,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看我,眼神里是全然的困惑和一丝没反应过来的茫然:“……换个方式?什么意思?”
  她问得这么直接,倒让我噎了一下。
  那股冲动已经顶到喉咙口,退不回去了。
  我咽了口根本不存在的唾沫,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豁出去的颤抖:
  “就是……用……用嘴……行不行?”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更别提妈妈了。
  “嘴巴?!”
  苏雨晴的声音陡然拔高,在安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尖锐。
  她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了,猛地想抽回手,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羞愤的玫红。
  完了。
  我心脏一沉,脑子里嗡嗡响,预感到下一秒可能就是劈头盖脸的怒骂,甚至一记耳光。
  我几乎要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可是……没有。
  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降临。
  妈妈的手抽到一半,停住了。
  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缓缓地、不受控制地,移向了我们之间——那里,我的阴茎依旧昂然挺立,青筋盘绕,顶端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泛着湿润的水光,在昏黄的台灯下显得格外硕大狰狞。
  她就那么看着,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映出那物事的形状。
  更让我心跳失速的是——她那只原本停下的右手,不知是忘了,还是出于某种惯性或别的难以言喻的原因,竟然……又缓慢地、有些僵硬地重新握了上来,甚至无意识地、极轻地上下撸动了一下。
  那一下轻蹭带来的快感让我头皮发麻,但我死死忍住了呻吟。
  妈妈的呼吸变得又急又重,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没有骂我,没有立刻拒绝,只是低着头,死死盯着手里握着的、属于她亲生儿子的器官,眼神剧烈地挣扎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而激烈的战争。
  有戏!
  这个认知像电流一样窜遍我全身,让我原本沉下去的心又疯狂地跳动起来,带着一种卑劣的窃喜。
  我趁热打铁,声音放得更软,带着十八岁男孩刻意撒娇时那种黏糊糊的恳求,手指还轻轻晃了晃她的手:
  “好不好嘛,妈……求求你了……我真的只是心疼你手酸,你看,手腕都红了……”
  我偷换概念,把龌龊的欲望包装成贴心的体谅。
  “而且……妈,你帮我之后,我这段时间真的好了很多,上课能听进去了,也不胡思乱想了……你就当……就当继续帮我释放压力,行吗?”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到她眼神里的挣扎更加剧烈。
  我知道她心软,知道我这几天的变化是她最欣慰也最愿意看到的成果。
  她内心天平的一端,是对我的担忧和那份扭曲的“疗效”的认可;另一端,则是沉重的道德枷锁和伦常禁忌。
  还有一端,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敢仔细审视,是丈夫长期缺席带来的、身体深处那片荒芜已久的空虚。那空虚被眼前年轻、蓬勃、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象征不断撩拨着,发出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渴求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有窗外淅沥的雨声和我们粗重交织的呼吸声。
  妈妈的手还在无意识地、缓慢地动着,指尖偶尔擦过我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战栗。
  终于,她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极其缓慢地抬起头,脸颊绯红如血,眼神复杂地瞪了我一眼。
  那一眼里,有羞愤,有无奈,有挣扎后的妥协,甚至还有一丝……认命般的嗔怪。
  她没好气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地吐出几个字:
  “……就这一次。下次……想都别想。”
  “好!好!就这一次!谢谢妈!妈妈最好了!”
  我狂喜地连连点头,答应得飞快,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得意地叫嚣: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吗?
  妈妈又白了我一眼,那眼神软绵绵的,没什么威力。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潜入深水一般,视线重新落回那近在咫尺的狰狞之上。
  这么近的距离,我阴茎上浓烈的、混合着汗液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
  那是一种陌生又熟悉,让她心悸腿软的味道。
  她看到,自己的儿子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紫红色的龟头昂然怒张,马眼处渗出的透明黏液拉出细细的银丝。
  她张了张嘴,又合上,显得有些无措,好像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饱满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不断起伏,淡紫色睡裙的领口被撑开些许,露出一片晃眼的白腻和深邃阴影。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
  然后,她慢慢低下头,朝着那火热的根源凑近。
  温热的、带着洗发水清香的发丝先扫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酥痒。
  接着,我感觉到两片异常柔软、微凉的唇瓣,带着轻微的颤抖,试探性地、轻轻贴在了我滚烫的龟头顶端。
  “嘶——”
  我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腰眼一麻,一股比用手强烈十倍百倍的舒爽感瞬间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天灵盖!
  天……妈妈的嘴……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包裹,和她手指的抚弄完全不同,是一种更亲密、更深入、更让人疯狂的刺激。
  我低头看去,妈妈正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
  她的唇含住了我龟头的前端,然后,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就那么僵硬地含着,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我最敏感的部位。
  “妈……动一动……前后……嗯……动一动脑袋……”我喘着粗气,凭着从那些影片里看来的模糊记忆,哑声指导着。
  妈妈仿佛得到了指令,喉间发出一点含糊的呜咽,然后真的开始尝试。
  她生涩地、极其缓慢地前后移动起头部。
  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技巧可言。在一次后移的过程中,她的牙齿不小心刮蹭到了我敏感的茎身。
  “啊!疼!”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体一缩。
  妈妈立刻停了下来,惊慌地抬头看我,嘴唇上还沾着湿亮的水渍,眼神像受惊的小鹿。
  “对……对不起……妈不是故意的……”她慌乱地道歉,声音含糊。
  “没……没事。”我忍着那点刺痛,更多的是怕她退缩,赶紧说,“妈,你……你嘴巴张大一点,别……别碰到牙齿……”
  妈妈听话地点点头,再次低下头时,努力将嘴巴张到最大。
  嫣红的唇瓣被撑开,形成一个诱惑的O形,缓缓将我更多的部分吞没。
  晶莹的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拉成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她开始再次尝试吞吐,这一次,她小心地避开了牙齿,用柔软的唇舌包裹着我。
  虽然依旧生涩,但那种被完全包裹的温暖、湿滑、紧致的触感,已经让我爽得魂飞天外。
  我靠在床头,仰起脖子,大口喘息,手指无意识地插进她披散的长发中,感受着发丝的柔滑。
  很快,我不再满足于她缓慢的节奏。
  我的腰胯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配合着她的动作,寻求更深的进入和更快的刺激。
  “嗯……对……妈……就这样……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哑声催促,手下微微用力,引导着她的节奏。
  妈妈似乎也渐渐找到了一点感觉,或者说,是被我带动着,吞吐的速度慢慢加快。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越来越响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我粗重的喘息,和她鼻腔里发出的、压抑的、带着泣音的闷哼。
  就在这极致的感官风暴中,我忽然注意到,妈妈的另一只手,那只空闲的左手,不知何时悄悄滑入了她自己睡裙的下摆。
  她侧身坐在床边,睡裙下摆因此向上缩起,露出大半截雪白丰腴的大腿。
  而她的手,就在那片雪白和大腿根部的阴影之间,急促地、幅度很小地动作着。
  她在……
  这个发现让我血液沸腾,快感更是呈倍数飙升。
  但我此刻无暇他顾,因为强烈的射精预感已经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妈……妈!我……我不行了……要射了……快……快拿出来!”
  我慌乱地喊道,手下意识地去推她的头。
  可是,妈妈的动作却顿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退开,反而……在那一瞬间,口腔更加用力地吸吮了一下,舌头擦过我敏感的顶端。
  就是这一下!
  “呃啊——!”
  我大脑一片空白,精关彻底失守,腰身剧烈地向上挺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全部激射进了妈妈温热的口腔深处!
  “唔!嗯……!”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被呛到的、闷闷的呜咽。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只在裙摆下的手动作也瞬间加快,指尖深深陷入大腿内侧的软肉里。
  我射得又多又急,一波接着一波,持续了足有七八秒。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滚烫的液体冲进她喉咙,被她无意识地吞咽下去,她的喉结在我眼前上下滚动着。
  直到最后一股微弱的精流溢出,我才如同虚脱般瘫软下来,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粘腻的汗水。
  妈妈这时才缓缓地、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将我那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湿漉漉的阴茎从口中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几根卷曲的阴毛,黏在了她湿红的嘴角。
  她抬起头,眼神涣散,蒙着一层厚重的水雾,脸颊潮红未退,嘴唇又红又肿,微微张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嘴角和下巴还残留着一点没咽下去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精巧的下颌线缓缓滑落。
  她就用这样一副被彻底糟蹋过的、淫靡又楚楚可怜的表情,失神地望着我。
  看了几秒钟,她猛地回过神来,像是被眼前的现实烫伤,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又迅速涨红。
  她手忙脚乱地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然后什么也没说,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不择路地跳下床,踉跄着冲出了我的房间,连门都忘了关。
  我瘫在床上,听着她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那头,然后是门被用力关上的闷响。
  高潮后的余韵和极度的疲惫包裹着我,但大脑却异常清醒,甚至亢奋。
  我躺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把褪到脚踝的裤子拉上来穿好。
  就在我准备下床收拾时,目光不经意瞥见刚才妈妈坐过的地板位置。
  那里,地面上,有一小摊明显的水渍,在台灯光下反射着微光。
  我愣了一下,慢慢挪过去,蹲下身,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
  指尖传来湿滑、微黏的触感。
  我抬起手指,凑到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独特的、属于成熟女性的腥甜气息。
  这是……
  我猛地反应过来,心脏再次怦怦狂跳起来。
  是妈妈的爱液。
  刚才她手在裙子里……
  这个发现像一剂强心针,让我原本就躁动的心思更加活络起来。
  一种混合着得意、兴奋和更大胆野心的情绪在胸腔里膨胀。
  原来妈妈也不是完全没感觉的。
  原来她的身体,比她嘴上说的诚实得多。
  说不定……真的有机会……
  我压下翻腾的思绪,知道现在不是做梦的时候。
  最关键的一步,是要安抚好妈妈,巩固今晚的“成果”,为下一次争取机会。
  我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然后起身,轻轻走出了房间。
  主卧的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我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抬手,极轻地敲了敲门。
  “妈?”
  里面一片死寂。
  “妈……你还好吗?”我压低声音,语气里充满担忧和懊悔,“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别生气……”
  还是没声音。
  但我能感觉到,门后有人。
  我靠在门板上,用最诚恳的语气,小声地说:“妈,谢谢你……我知道我不该提那种要求……你都是为了我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不让你担心……”
  “你……你别说了。”
  门后,终于传来妈妈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
  “去睡吧。很晚了。”
  “妈,你没事吧?”我听出她声音不对,心里一紧。
  “……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今晚的事……忘了它。以后……好好读书。”
  “嗯,我知道。”
  我乖巧地应着,心里却想着截然相反的事。
  又安静了几秒,我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走向浴室方向的脚步声。
  我对着紧闭的房门,小声但清晰地说:
  “妈,晚安。”
  里面没有回应。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4:44:09

第5章 进步与奖励
  接下来的几天,我当真没再提那事儿。
  每天就是上学,放学,写作业,吃饭。
  安静得像个真正的、心无旁骛的高三学生。
  我能感觉到妈妈暗暗松了口气。
  她看我的眼神里,那种紧绷的审视和慌乱渐渐淡了,又变回了以前那种温柔的、带着点心疼的关切。
  饭桌上偶尔也会说点花店的趣事,或者问我学校里怎么样。
  家里的空气好像又流动起来,虽然底下还沉着某些没说破的东西,但表面至少恢复了风平浪静。
  我知道她在观察我,看我是不是真的“正常”了。我也乐得配合。
  甚至比以前更“乖”。
  吃完饭主动收拾碗筷,自己定的闹钟一响就起床,晚上到了点就关灯睡觉。
  我知道我在等,等一个能理直气壮开口的时机。
  欲速则不达。
  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周二模拟考。
  早上出门前,妈妈像往常一样,把温热的牛奶和煎蛋推到我面前,轻声说:“别紧张,正常发挥就好。”
  我“嗯”了一声,埋头吃。
  心里却异常平静,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考场的座位冰凉的,卷子发下来,带着油墨味。
  我拿起笔,吸了口气。奇怪,脑子真的特别清楚。
  语文卷子上的拼音、成语、病句,那些平时看着就烦的玩意儿,今天好像都格外顺眼,答案自己就往外面蹦。
  古诗文默写,前几天刚背过的句子清晰地浮现在脑子里。
  阅读理解那大段的文字,我看得进去,抓得住重点。
  作文题目是“纽带”,我愣了几秒,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影子和温热的触感,赶紧甩甩头,定了定神,按部就班地审题、列提纲,最后规规矩矩写了八百字,不算出彩,但至少完整流畅。
  下午数学是我强项,状态更是顺。那些公式定理好像活了过来,在草稿纸上自己排列组合,导出正确答案。
  最后一道大题有点刁,我卡了五分钟,但静下心一步步推导,居然也啃了下来。
  交卷的时候,手心微微出汗,是解题时兴奋的,不是慌。
  英语就有点抓瞎了。
  阅读看得头晕,完形填空好几个单词眼熟但想不起意思,作文更是写得磕磕绊绊。
  时间不够用,最后匆匆忙忙填完答题卡,铃就响了。
  走出考场,傍晚的风吹在脸上,带着点凉意。
  我心里大概估摸了一下,语文数学应该能拉不少分,英语估计就平均水平。
  总排名不好说,但进步是肯定的。
  晚上吃饭,妈妈做了红烧排骨,香气扑鼻。我啃着排骨,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妈,今天模拟考了。”
  “哦?感觉怎么样?”妈妈夹了一筷子青菜,问得也很随意,但眼神飘过来,带着询问。
  “还行。”我嚼着肉,含糊地说,“语文数学感觉都挺好,英语……就那样吧。不过这次整体状态不一样,脑子特别清亮。”
  “是嘛。”妈妈笑了笑,给我碗里又添了块排骨,“状态好就行,成绩出来再看。”
  “我觉得这次肯定能进步。”我抬头看她,语气笃定,“真的,妈,跟以前那种‘感觉良好’不一样。这阵子……嗯,学习效率高了不少。”
  我说“这阵子”的时候,刻意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眼睛看着她。
  妈妈夹菜的手停在半空,随即飞快地垂下眼帘,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薄红。
  她没接我的话,把青菜送进嘴里,细嚼慢咽。
  我趁热打铁,语气带上点赖皮的期盼:“妈,你说,要是我这次真进步了……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妈妈抬起眼,嗔怪地瞪了我一下,那眼神软绵绵的,没什么威力。
  “好好吃饭,整天想些什么。等真进步了再说。”
  “那就是有戏?”我眼睛一亮,得寸进尺地追问。
  “等你成绩出来再说!”妈妈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低头扒饭,耳根子都红了。但语气里,没有斩钉截铁的拒绝。
  我知道,她默认了。
  心里那块石头“咚”地落了地,接着涌上来的就是一股压不住的欢喜。
  我咧开嘴,傻笑了一下,然后真的觉得胃口大开,又起身去厨房添了满满一碗饭。
  接下来的两天,我在等待中过得心平气和。
  甚至能在课间跟刘浩扯几句闲篇,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他唾沫横飞地说游戏,我边写作业边“嗯嗯”应付。
  成绩是在周五下午放学前公布的。
  班主任拿着成绩单走进教室,照例先总结,然后开始念排名。
  “……这次我们班整体有进步,尤其要表扬林安同学。”
  班主任的声音透过扩音器有点失真,但我的名字清清楚楚地砸进耳朵里。
  我背脊一下子挺直了。
  “林安同学这次总分提高了六十八分,班级排名从第二十六名上升到第十名,年级排名进入前两百,第一百八十六名。进步非常显著,大家要向他学习,在高三最后阶段,一切皆有可能。”
  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骚动和议论声。
  好多道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有惊讶,有好奇,也有不服。我脸上有点发烫,手心却微微出汗。
  旁边的刘浩直接捅了我胳膊一下,眼睛瞪得溜圆,压着嗓子鬼叫:“我靠!林安!你吃药了?说好的一起摆烂,你他妈偷偷进化了?二十六到第十?你抄谁的?!”
  我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点,低声回了句:“滚蛋,我自己考的。”
  “少来!你这进步幅度太离谱了!”刘浩一脸不信,上下打量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暑假偷偷请家教了?还是得了什么武林秘籍?”
  我没再理他。
  我的心已经不在教室里了。
  班主任后面又说了什么,表扬了谁,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耳朵里嗡嗡的,全是自己心跳的声音,还有那个数字——“第十名”。
  放学的铃声尖利地响起。
  我几乎是第一个抓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从后门窜了出去。
  背后传来刘浩“喂!林安!去打篮球啊!”的喊声,我也没回头。
  一路跑,书包在背后颠得砰砰响。
  初夏傍晚的风热烘烘地扑在脸上,我却觉得畅快。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花店,告诉妈妈。
  跑到那条熟悉的安静街道,远远就看见“晴雨花坊”暖黄色的灯光。
  我喘着粗气,推开玻璃门,门上的风铃“叮铃”一声脆响。
  妈妈正在整理一束百合,闻声抬起头。
  看到我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她吓了一跳,放下花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安安?跑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她语气里满是担忧,手自然而然地扶住我的胳膊。
  我喘得说不出话,只是看着她,眼睛亮得吓人。
  妈妈更急了,转身去柜台后面倒了杯温水递给我:“快,先喝口水,顺顺气。”
  我接过来,仰头“吨吨吨”几口灌下去,清凉的水滑过火烧火燎的喉咙。
  妈妈在一旁轻轻拍着我的背,就像小时候我呛着了一样。
  她挨得很近,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了花香和洗衣液的味道包裹过来,因为我的突然闯入和奔跑,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饱满的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隔着薄薄的棉质上衣,弧线清晰可见。
  喝完了水,我用手背抹了下嘴,缓过气来。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因为奔跑和激动,声音还有点发颤,但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
  “妈,我考了全班第十名。”
  妈妈拍着我后背的手,顿住了。
  她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立刻反应过来这个名次对我意味着什么。
  然后,那双温柔的大眼睛里,一点点漾开真实的惊喜和欣慰的光芒,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
  “真的?第十名?安安,你真棒!”
  她的笑容绽开,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抬手似乎想揉揉我的头,像小时候表扬我那样。
  但她的手刚抬到一半,就僵在了半空。
  因为她看到了我的眼神。
  那不是单纯汇报成绩的兴奋。
  那眼神太烫了,太直白了,里面烧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某种志在必得的暗示,牢牢地锁着她。
  她脸上刚刚浮现的喜悦笑容,瞬间凝固,然后如同潮水般褪去,被迅速涌上来的红晕取代。
  那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再到脖颈。
  她明白了。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急切地跑来,明白我此刻眼神里的全部含义。
  她局促地收回手,下意识地捻了捻自己的衣角,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我,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掩饰不住的羞窘:“……那,那很好啊……进步这么大……妈妈很高兴……”
  花店里很安静,只有冰箱运作的低微嗡嗡声。
  暖黄的灯光照在我们两人身上,空气里浮动着各种花朵的香气,但此刻闻起来,却有种莫名的粘稠和暧昧。
  我往前凑近了一小步,压低声音,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在她的耳畔:“妈,你答应过的……我进步了,有奖励。”
  妈妈的肩膀轻轻抖了一下,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我靠近妈妈一步说:“我不管,妈妈就是答应了!”
  随着我的靠近,她没后退,但身体明显绷紧了。
  沉默了好几秒,她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带着最后一点试图维持长辈尊严的挣扎,但是仔细听还能听出有些雀跃,问:“好吧好吧……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就是现在。
  我心跳如擂鼓,嘴巴发干。
  我舔了舔嘴唇,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个我早就想好的、更进一步的词:
  “妈……你给我做‘素股’吧。”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彻底僵住了。
  她显然没听过这个词,茫然地转过头,眼睛里还带着未散的羞意和困惑,下意识地小声反问:“……素股?那是什么?”
  她的无知和这种时候纯然的反问,让我血液沸腾。
  我忍着快要爆炸的冲动,保持着贴近她耳朵的姿势,用最简单直白的话解释:
  “就是……你穿着内裤……或者不穿……用那里……贴着我的……蹭……不进去……就像……那样帮我……”
  我语无伦次,但意思足够明白。
  “轰——”
  妈妈的脸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连眼眶都迅速泛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汽。
  她像是被这句话烫伤了,猛地向后缩了一下,震惊又羞愤地瞪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时说不出话。
  我没给她组织语言拒绝的机会。
  借着那股豁出去的冲动,我飞快地侧过头,嘴唇在她滚烫滑腻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花店里格外清晰。
  亲完,我立刻后退两步,拉开了距离。
  看着她完全呆住、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我心脏狂跳,但脸上努力挤出个带着讨好和赖皮的笑容,飞快地说:
  “我回家了妈!晚上等你回来吃饭!”
  说完,我根本不敢再看她的反应,转身拉开店门,风铃又是一阵乱响。
  我逃也似的冲进了傍晚街道渐浓的暮色里,把妈妈和她那震惊到空白的表情,留在了那片暖黄的光晕和馥郁的花香之中。
  一路跑回家,心脏还在咚咚地擂着胸膛。
  脸颊上刚才亲到的那片肌肤,触感还留着,温软,滑腻,带着妈妈脸上特有的、淡淡的润肤霜香味。
  我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指尖有点抖。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
  可话已经说了,亲也亲了,收不回来了。
  回到家,空荡荡的。
  我把书包甩在沙发上,坐立不安。
  一会儿冲到窗户边往下看,一会儿又竖起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时间被拉得又细又长,每一秒都难熬。
  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以后连手都不肯帮我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花店里她那个震惊的表情反复回放,让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快七点,终于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弹簧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又强迫自己坐回去,装模作样地拿起本书,眼睛却死死盯着门口。
  妈妈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里面是熟食和蔬菜。
  她没看我,低着头换鞋,声音闷闷的:“饿了吧?妈妈马上做饭。”
  “嗯……还行。”我应着,偷瞄她的脸。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睫低垂着,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怎样。就是耳朵尖,还有点没褪干净的红。
  她拎着菜径直进了厨房,门虚掩着,里面很快传来水声和切菜的响动。
  我蹭到厨房门口,扒着门框往里看。
  她系着围裙,背对着我,正在切黄瓜。刀起刀落,又快又稳,但肩膀的线条绷得有点紧。
  “妈……”我小声叫了一句。
  “嗯?”她没回头。
  “……没事。”我舔舔嘴唇,“就是……那个奖励……”
  她的刀顿了一下,然后更用力地切下去,发出“笃笃”的闷响。
  “先吃饭。”她的声音没什么波澜,但听起来有点干。
  这顿饭吃得比上次还要沉默。
  红烧带鱼,蒜蓉西兰花,紫菜汤。都是我爱吃的,但我食不知味。
  妈妈小口吃着饭,眼睛只盯着自己的碗。
  空气凝住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特别突兀:“妈……你答应我的。”
  妈妈夹菜的手停住了。
  她慢慢抬起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复杂得很,有羞,有恼,还有我看不懂的疲惫。
  “安安,”她叹了口气,声音软下来,带着点哄劝的意味,“那个……素……素什么,真的不行。太……太过了。妈妈答应你别的,好不好?给你买那双你看了很久的球鞋?或者……”
  “我不要球鞋。”我打断她,嗓子发紧,“我就要那个。你答应了的。”
  我盯着她,眼神一定很固执,甚至有点咄咄逼人。
  妈妈被我盯得别开脸,筷子无意识地在米饭里戳了戳。
  “你……”她脸又红了,声音更低,“你怎么能想那种……”
  “妈。”我又叫了一声,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就一次……奖励。我考了第十名。你说了,进步了有奖励的。”
  我搬出成绩,这是她最在意的软肋。
  果然,她眼神晃了晃,戳米饭的动作停了。
  餐厅顶灯的光白晃晃地照下来,照着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和挣扎的神情。
  安静了很久,久到我能听到冰箱压缩机启动的嗡嗡声。
  她终于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快得像是我的错觉。
  然后,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含糊地说:“……那……那你先把饭吃完。”
  我心里那块石头“咚”地落了地,接着涌上来的是一股燥热的狂喜。
  我赶紧抓起筷子,大口扒饭,差点噎着。
  妈妈看了我一眼,眼神说不清道不明,低下头,也慢慢吃了起来。
  吃完饭,我抢着收拾碗筷,动作麻利得不像话。
  妈妈没跟我争,默默地擦干净桌子,然后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4:49:00

第6章 妈妈的素股
  水声响起来,哗啦啦的。
  我把自己关进房间,坐立不安。
  耳朵竖得尖尖的,捕捉着外面每一丝动静。
  水声停了。吹风机嗡嗡响了一阵。然后,是漫长的安静。
  她是不是反悔了?不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我盯着门,手心冒汗,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就在我快要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逼疯的时候,门外,终于响起了极轻、极犹豫的脚步声。
  停在了我的门口。
  没有敲门。
  我的呼吸屏住了。
  几秒钟后,门把手被轻轻拧动,门,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
  妈妈站在门外昏暗的光线里,没有立刻进来。
  她洗了澡,头发半干,松散地披着。
  身上……我眼睛一下子直了。
  她真的穿了。
  黑色的丝袜,那种不透肉的、带着细密哑光的黑丝,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路延伸到睡裙的下摆边缘。
  睡裙是件藕荷色的短款绸缎料子,只勉强盖住大腿根,下面就是一片惊心动魄的黑。
  丝袜的袜腰勒在她大腿根部,微微陷进白皙的皮肉里,留下一圈浅浅的勒痕。
  她平时在家从不穿这么短的裙子,更别说配上丝袜。
  这身打扮让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自在的、被迫的性感。
  她的脚上没穿拖鞋,赤足踩在地板上,十根圆润的脚趾在丝袜里紧张地蜷缩着。
  她的脸上红潮未退,眼神躲闪着,根本不敢看我,双手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短短的裙摆,指节都泛白了。
  “妈……”我喉咙干得发疼,声音哑得厉害。
  我几步冲过去,一把抱住她。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冰凉丝滑的绸缎睡裙和底下温热的肌肤一起撞进我怀里。
  我抱得很紧,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
  “我以为……你不来了。”我把脸埋在她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颈窝里,闷声说,手臂收得更紧。
  妈妈的身体在我怀里慢慢软了一点。
  她没推开我,只是僵硬地任我抱着,好一会儿,才极轻地叹了口气,那气息拂过我耳廓,热热的,痒痒的。
  “你呀……”她声音里带着无奈,还有一丝认命般的疲惫,“答应了你的事……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松开她一点,低头看她。
  她垂着眼,睫毛湿漉漉的,嘴唇抿着,脸上红晕一直蔓延到锁骨。
  睡衣领口有点低,我能看到那深深的沟壑和一片晃眼的白腻,在黑丝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目。
  “妈……”我嗓子更哑了,下面硬得发痛,“那……我们开始吧?”
  妈妈飞快地抬眼看我一下,又立刻垂下,脸更红了。
  她轻轻推开我,往房间里走了两步,背对着我,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妈妈……该怎么做?”
  她问得那么直接,又那么无助。
  我关上门,反锁了。
  “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妈妈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我走到她身后,离她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沐浴后干净的香气,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
  我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和裸露的肩膀上,她颈后的汗毛似乎都立了起来,身体又是一颤。
  “先……”我吞咽了一下,声音因为欲望而紧绷,“先像上次那样……用嘴……帮我弄弄,好吗?”
  妈妈没回头,但我看到她小巧的耳垂瞬间红得剔透。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
  她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水汪汪的,带着羞愤,还有一点点……嗔怪?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我面前,慢慢蹲下了身子。
  这个角度,我低头就能看到她睡衣领口里大片雪白的胸脯,还有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跪在地上的膝盖。
  她伸出手,手指有些发抖,解开了我睡裤的系带,然后,连同内裤一起,往下褪。
  我那早已胀痛不已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几乎擦到她的鼻尖。
  妈妈的眼睛睁大了一下,瞳孔里清晰地映出它狰狞的模样。
  比起上次,它好像更粗壮了些,青筋虬结,顶端渗着透明的黏液。
  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认命般,闭上了眼睛,又缓缓睁开。
  然后,她张开嫣红的嘴唇,没有太多犹豫,向前一凑,就将我那火热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嘶——”
  我倒抽一口凉气,腰眼一麻,快感如同电流窜遍全身。
  这一次,她熟练多了。
  没有牙齿的磕碰,温热湿滑的口腔紧密地包裹上来,舌尖生涩却主动地舔舐着顶端敏感的马眼。
  她开始前后移动头部,吞吐起来,节奏虽然还是有些僵硬,但比上次顺畅了太多。
  “嗯……对……妈……就是这样……好舒服……”
  我仰起头,忍不住呻吟,手指插进她半干的长发里,感受着发丝的柔滑和头皮的温度。
  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又清晰。
  她能含得更深了,喉咙不时发出被顶到的、压抑的闷哼,鼻息喷在我的小腹上,又热又痒。
  很快,在她口腔用心的侍奉下,我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她嘴里又胀大了一圈,硬得发痛,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撑开她柔软的口腔。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感觉快要到了。
  但我记着今晚的主要目的。
  我拍了拍她的头,声音沙哑:“妈……可以了……站起来吧。”
  妈妈闻言,停了下来,有些茫然地抬头看我,嘴唇又红又肿,湿漉漉的,嘴角还挂着一点银丝。
  她顺从地,扶着我的腿,慢慢站了起来,因为跪得有点久,腿软了一下,我赶紧扶住她的胳膊。
  丝袜滑腻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
  我扶着她,走到门边。
  “妈,撑在门上。”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气息喷进她耳蜗。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退缩。
  “安……安安……”她声音发颤,带着乞求,“要不……还是……”
  “妈。”我打断她,手臂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把她往门上带,“都到这儿了……”
  我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隔着一层薄薄的绸缎,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柔软。
  我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后颈和肩膀上,让她一阵阵轻颤。
  我能感觉到她的犹豫和害怕。
  但箭在弦上,我怎么可能停。
  我一手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她穿着黑丝的、浑圆挺翘的臀部,用力揉捏了一把。
  饱满弹软的臀肉在我掌心变形,丝袜光滑的触感和底下丰腴的肉感结合在一起,让我血脉偾张。
  “妈,分开腿。”我哑声命令,膝盖轻轻顶了顶她的腿弯。
  妈妈呜咽了一声,像是最后的抵抗被击溃。
  她颤抖着,听话地分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几乎趴在了门板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无比诱惑的弧度。
  藕荷色的短睡裙下摆因为姿势向上缩起,几乎什么都遮不住了,黑色丝袜的袜腰和顶端那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根暴露无遗,甚至能看到更深处、被黑色蕾丝内裤勉强包裹的、饱满鼓胀的私密轮廓。
  我的呼吸粗重得吓人。
  我松开环着她腰的手,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从后面,塞进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
  龟头擦过光滑的丝袜,陷进她大腿内侧柔软温热的腿肉里。
  “嗯啊……!”
  妈妈猛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娇吟。
  这一夹,太要命了。
  和口腔里湿热的包裹完全不同。
  她大腿内侧的肉丰满而有弹性,紧紧箍着我的茎身,丝袜的光滑表面摩擦着我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全新的、令人疯狂的紧致和滑腻触感。
  “妈……夹紧……”我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握住她丝袜包裹的臀瓣,指尖陷进柔软的肉里,开始前后挺动腰胯。
  “啊……安安……慢……慢点……”
  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一只手死死撑在门板上,指节用力到发白,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住了门把手。
  我的阴茎在她紧紧并拢的腿间快速抽送,每一次进出,粗硬的棒身都大力摩擦着她大腿根最柔嫩的肌肤,也隔着她薄薄的内裤和丝袜,不断蹭过她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凹陷。
  很快,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我鸡巴上,沾染了越来越多湿滑粘腻的液体。
  那不是我的东西。
  我低头看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能看见她腿心之间,那黑色的蕾丝内裤底裆部位,已经湿透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在不断蔓延。
  丝袜也被浸湿,贴在皮肤上,变得透明,勾勒出更淫靡的轮廓。
  那些湿滑的爱液,随着我的抽送,被涂抹在我的阴茎上,发出“咕叽咕叽”的细微水声。
  妈妈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她起初僵硬地承受着,但渐渐的,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臀部甚至向后轻轻顶着,迎合着我的撞击。
  她撑在门上的手臂在发抖,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妈……你的水……好多……”我贴着她通红的耳朵,喘着粗气说,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别……别说……啊……”她羞得把脸埋在手臂里,身体却更加绵软,向后贴靠着我。
  我们就这样在门边,以这种扭曲又紧密的姿势纠缠着。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闷响、黏腻的水声和我们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喘息和呻吟。
  汗水从我的额头滴落,落在她光滑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高潮快要来了,小腹收紧,快感堆积到了顶点。
  “妈……我要射了……射在你腿上……”我急促地预告,冲刺得更加猛烈。
  妈妈听到我的话,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忽然伸出一只手,不是撑门,而是向后,摸索着,竟然……一把抓住了我正在她腿间疯狂进出的阴茎。
  她的手心滚烫,满是汗水,隔着湿滑的爱液,紧紧握住了我肿胀的龟头,手指还无意识地、颤抖地揉搓着顶端最敏感的马眼。
  这一下刺激太要命了!
  “呃啊啊啊——!”
  我大脑一片空白,精关彻底失守,腰身猛烈地向前一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激射而出!
  “哈啊……!”
  几乎在同一时刻,妈妈也发出了一声高亢的、近乎哭泣的尖叫。
  她的身体像过电般剧烈痉挛起来,撑在门上的手无力滑落,整个人全靠我环着她的手臂和身体的撞击支撑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心之间,那湿透的内裤和丝袜下,涌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液体,冲刷在我还在喷射的阴茎和她的腿上。
  我射得又多又猛,一股接一股。
  大部分精液喷射在她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和臀瓣上,白色的黏液在哑光的黑丝上显得格外刺目黏腻。
  还有一些射在了门板上,缓缓往下流淌。
  最多的,还是射在了她握着我的那只手上。
  她的手心、手背、手指缝里,全是我黏稠温热的精液,正顺着她白皙的手腕往下滴。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她靠在我怀里,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
  我趴在她汗湿的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感受着高潮后极致的空虚和满足。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杂了精液和女性爱液的腥甜气味。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像是慢慢回过神。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满手狼藉的白色黏液,看着腿上、门上的一片混乱,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她极其缓慢地、抽回了手,举到眼前,盯着看了几秒。
  然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4:50:47

第7章 和妈妈一起睡觉与偷偷
  看她这样,我心里那股发泄完后的燥热迅速褪去,涌上来的是针扎似的愧疚和心疼。
  她是我妈啊。
  刚才那些……是不是太过分了?
  “妈……”我声音发虚,松开环着她腰的手,往后退了半步,“对不起……”
  妈妈没回应,还是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沾满精液的手垂在身侧,微微发抖。
  我慌手慌脚地扯过床头的湿巾,抽出一大把湿巾——还是上次她买给我的,说擦手擦脸方便。
  我蹲下身,膝盖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去擦她腿上黑丝沾染的白色污迹。
  湿巾碰到她大腿皮肤时,她轻轻颤了一下。
  我动作放得更轻,一点一点,擦拭着那些黏腻的液体。
  黑丝料子滑,有些精液已经半干,擦起来有点费劲。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她丝袜下温热的肌肤,那触感让我心里又是一荡,但我死死压住了。
  擦完腿,我又去擦她扶着门板的那只手。
  我捧起她的手,她的手很软,指尖冰凉。我仔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过去,连指缝都不放过。
  擦干净了,她的手心手背还是红红的,不知道是用力撑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做完这些,我站起来,看着依旧背对我、沉默不语的妈妈,心里堵得难受。
  “妈……地上和门上的……我自己弄。”
  我小声说,“你……你去洗洗吧。”
  妈妈这才缓缓转过身。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有点红,但没哭。
  她看了看自己已经干净的手,又抬眼看了看我,眼神空茫茫的,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中完全回神。
  “……嗯。”
  她终于应了一声,声音哑得厉害。
  她拉了拉身上那件短的离谱的睡裙下摆,想遮住腿,但显然无济于事。
  她没再看我,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地绕过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还有不久后响起的水声,我才松了口气,但心里那点沉甸甸的东西还在。
  我找来抹布和卫生纸,把自己留在门板和地板上的痕迹清理干净。
  空气里那股味道一时散不掉,我犹豫了一下,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
  夜风带着凉意吹进来,让我发热的脑子清醒了些。
  已经快十二点了。
  主卧的门缝下还透着光。
  我站在走廊里,盯着那道光,心里那个念头又冒了出来,而且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我走过去,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妈,睡了吗?”
  里面静了一下,才传来妈妈的声音,比刚才平静了些,但还是有点疲惫:“还没……怎么了?”
  我拧开门把手,推开一点。
  妈妈已经换了那套长袖长裤的保守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正用毛巾慢慢擦着已经吹得半干的头发。
  镜子里的她,脸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眼神有些躲闪我的注视。
  “妈。”我靠在门框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木头的纹路,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试探,还有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我……我今晚能不能跟你睡?”
  妈妈擦头发的动作停住了,从镜子里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别的更复杂的情绪。
  “跟我睡?你……你都多大了。”她语气有点不自然。
  “就是因为大了,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我走进房间,顺手带上门,语气更软了,带着回忆,“上次一起睡,还是我小学发烧的时候吧?你整晚守着我,隔一会儿就给我量体温……”
  我说的是真事。
  那晚我爸出差,我烧得迷迷糊糊,只记得妈妈温暖的怀抱和身上好闻的味道,还有她焦急又温柔的低语。
  妈妈显然也想起了那段往事。
  她眼神柔和下来,嘴角动了动,那层紧绷的疏离感淡了些。
  她沉默了片刻,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又像是某种纵容。
  “……好吧。就今晚。”她把毛巾放下,起身走向那张双人床,“去把你枕头抱过来吧。”
  “嗯!”我心里一喜,赶紧跑回自己房间,抱着枕头和薄被又窜了回来。
  妈妈已经躺下了,靠在床的一侧,背对着我这边,给我留出了大半位置。
  床头灯调到了最暗,昏黄的光晕只照亮一小片区域。
  我爬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床垫很软,带着妈妈身上特有的、温暖的香气,和我房间那种独居男生的味道完全不同。
  我小心地不碰到她,但仅仅是躺在同一张床上,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感受着她的存在和体温,我就一阵抑制不住的心潮澎湃。
  激动归激动,身体却有点累。
  刚才两次释放,加上精神一直紧绷,松懈下来后,倦意就上来了。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主要是她说,我听。
  她说花店今天新进了一批郁金香,颜色特别正;说有个老顾客奶奶孙子满月,订了个大花篮,她搭配了好久;还说巷口那家包子铺好像要转让了,以后早上不知道去哪买早饭。
  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在昏暗安静的房间里有种催眠的魔力。
  我“嗯嗯”地应着,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停了。
  耳边传来她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白天打理花店,晚上还得照顾我,她累坏了。
  我却精神得不行。
  刚才的困意被眼前近在咫尺的刺激撵得一点不剩。
  妈妈侧躺在我身边,背对着我。薄薄的睡衣底下,身体的曲线起起伏伏,看得清清楚楚。
  她身上的味儿一个劲儿往我鼻子里钻——洗发水沐浴露的清香里,混着那股独属于她的、暖暖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像小羽毛,一下下搔着我心口。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就粗了,胯下那根东西几乎瞬间就硬挺起来,把睡裤顶起一个帐篷。
  我偷偷转过身,脸朝着她的背。
  磨蹭了好半天,我才一点一点,挪着身子靠过去。
  直到我的胸膛,似有若无地贴上了她的后背。
  隔了两层睡衣,也能感觉到她身子的温热和软乎。
  我那根硬得发疼的鸡巴,不可避免地,杵在了她屁股和大腿交界的缝儿里。
  没了丝袜挡着,就剩两层薄棉布。那感觉……更直接,更软,更要命。
  全身的血好像都往那一处冲。
  欲念跟野草似的疯长,把那点可怜的理智和愧疚全压趴了。
  反正……她睡着了。
  而且,刚才在门边……她也没咋挣,甚至还有点……
  一个又大胆又下流的念头霸占了我的脑子。
  我憋着气,心咚咚撞着胸口,轻轻抬起她挨着我这边的那条美腿。
  妈妈在梦里哼唧了一声,没醒,任由我把她的腿抬高了一点。
  这姿势让她的肥臀更往后撅,我也更方便了。
  我侧着身,小心翼翼地把早就硬得像铁棍的肉棒,从侧面,塞进她被我抬起的腿和另一条肉腿中间。
  龟头一下子陷进她大腿内侧软嫩的腿肉里,温热的体温瞬间裹了上来。
  我舒服得差点哼出来。
  死命忍着,开始极其缓慢、小幅度地前后耸动腰胯。
  就跟之前“素股”那样,只不过这回是并排侧躺,姿势更亲密,也更隐蔽。
  我的阴茎在她紧紧并拢的腿缝里来回磨,粗硬的棒身挤着她柔嫩的腿肉,也蹭着她睡裤裆部那一片软布料。
  我紧张得不行,竖起耳朵听她的呼吸。
  她呼吸一开始还挺匀,慢慢地……好像乱了点拍子。
  我不敢停。快感一阵阵涌上来,冲得我头皮发麻。
  我闭着眼,一边机械地抽送,一边在脑子里疯想,想这不是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插进了她身体里……
  就在我偷着享受这快活的时候,我压根不知道,妈妈其实早醒了。
  从我靠近,胸膛贴住她后背那会儿,她就醒了。
  或者说,她压根没睡沉。
  身上还留着刚才门口那场荒唐事的劲儿,儿子现在这大胆又生涩的动作,她哪能没感觉。
  玉腿被抬起来的时候,她心里一咯噔,差点就要翻身拦他。
  可鬼使神差地,她忍住了。
  身子深处冒出一阵空落落的悸动,那是旷久了的女体本能,被刚才门口的激烈和此刻身后年轻身子的热气轻易勾醒了。
  她死死闭着眼装睡,心里却在天人交战。
  推开他?骂他?像上回那样斩钉截铁说“不行”?
  可……有用吗?而且,就这么隔着裤子蹭蹭……反正没真进去……应该……不算真的越界吧?就当是……安抚他?也……安抚一下自己?
  这念头让她羞得脚趾都蜷起来,可身子却叛变了她的心思。
  当儿子那根火烫硬实的肉棒挤进她腿心,开始抽动的时候,一股过电般的酥麻猛地从她屄穴深处炸开,唰地流遍全身。
  她差点叫出声,只能死死咬住红唇,把声音咽回去。
  她能感觉自个儿下面飞快地湿了,睡裤裆部变得又潮又热,腻乎乎一片。
  儿子每一下粗糙的摩擦,都刚好刮过她最敏感的阴蒂和肉缝,带起一阵阵让她头晕眼花的快美。
  她心里酸楚地叹:林建国,你看看这个家,看看你儿子……也看看我……我真是……快撑不住了……
  身后,儿子的喘气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快,虽然压着劲儿,但那顶撞的力道明显变大了。
  苏雨晴拼命忍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那节奏轻轻哆嗦。
  她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口的睡衣,另一只手把床单抓得死紧,指节都白了。
  快感堆得越来越高,像不断涨潮的海水,快要没顶。
  终于,她感觉到身后儿子的身体猛地一僵,一声从喉咙底压出来的、沉沉的闷哼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液,透过了两层薄棉布,洇湿了她腿间的皮肤。
  他射了。
  几乎同时,苏雨晴也感到一股强烈的收缩从子宫深处传来,伴着痉挛般的极致快感。
  她眼前一白,差点喊出来,只能把脸死命埋进枕头,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着,一股温热的爱液汹涌而出,彻底浸透了底裤和床单。
  我射精之后,脑子空了几秒,紧接着就被巨大的恐慌淹没了。
  完了!
  射在妈妈裤子和床上了!
  她肯定会被弄醒!
  明天我怎么解释?
  我慌得一动不敢动,僵在那里,感受着身下的一片湿黏,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呼吸似乎……又恢复了平稳?
  难道没醒?还是……醒了,但没发作?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算了,不管了,先装睡!明天就说……梦遗!对,就说自己做梦,不小心梦遗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阴茎从她腿间抽出来,那上面还沾着黏糊糊的、分不清是谁的液体。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轻轻把她抬起的腿放回去,然后假装自然地翻了下身,平躺着,手臂自然的搭在妈妈腰上。
  妈妈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但没躲开。
  我搂着她,闻着她发间的香气,高潮后的疲惫和一种诡异的安心感同时袭来。
  我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忐忑和余韵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而我身后的苏雨晴,在确认儿子呼吸变得绵长、真的睡着之后,才敢极其轻微地动了动早已僵硬的身体。
  腿间一片冰冷的湿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缓缓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茫然。
  嘴唇被自己咬得生疼,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那个遥远丈夫的名字,最终化作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充满疲惫和自嘲的叹息。
  然后,她也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身边已经空了。妈妈睡的那一侧,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我猛地坐起身,低头看自己。
  睡衣睡裤穿得好好的。
  我赶紧掀开被子看床单——妈妈睡的那边有一点不明显的水渍,但颜色很淡,面积也不大。
  我伸手进裤子摸了摸内裤。
  里面有点干涸的黏腻感,证实昨晚那一切不是梦。
  我爬起来,心里惴惴不安地走出房间。
  妈妈正在厨房煎蛋,身上穿着平时那套保守的家居服,头发松松地绾在脑后。
  听到动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和平常一样的、温柔的微笑。
  “醒了?快去刷牙洗脸,早饭马上好。”
  她的神色太自然了,自然得让我心里更加没底。
  我应了一声,钻进卫生间。
  刷牙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反复回想昨晚的细节和妈妈刚才的表情。
  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为什么不骂我?如果不知道……那床单是谁收拾的?
  带着满肚子疑问,我坐到餐桌前。煎蛋、牛奶、面包片,和往常一样。
  我埋头啃着面包,眼睛偷偷瞟妈妈。她小口喝着牛奶,看着窗外,侧脸平静。
  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终于,我忍不住了。我放下牛奶杯,深吸一口气,声音因为紧张而有点干巴巴的:
  “妈……对不起。”
  妈妈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我,眼神清澈:“怎么了安安?干嘛突然道歉?”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了。难道说“对不起我昨晚趁你睡着又蹭你腿还射了”吗?这怎么说出口?
  我看着妈妈那张平静的、甚至带着点无辜疑问的脸,突然有点不确定了。难道……她真的不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的梦?或者她睡得太沉了?
  “没……没什么。”我结结巴巴地低下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煎蛋,“就是……随便说说。”
  妈妈看了我几秒,没再追问,转过头继续喝她的牛奶。
  但我分明看到,在她转头的刹那,嘴角似乎极其快速地、向上弯了一下。
  那是一个很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弧度,带着点……狡黠?还是别的什么?
  是我看错了吗?
  我心跳漏了一拍,脑子里更乱了。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看着妈妈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没头没脑地,又冒出了一句:
  “妈,你今天真漂亮。”
  妈妈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
  她没回头,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的甜意。
  “快吃吧,待会儿要去补习班,别迟到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5:08:08

第8章 受伤与妈妈
  这天晚上。
  我写完作业,复习完一套理综卷子,抬头看钟,已经快晚上十点半了。
  往常这个点,妈妈早就该到家了,就算关店晚,最迟十点也该回来了。
  花店离家不过步行十五分钟的距离。
  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给她手机打电话,响了几声,转到语音信箱。
  可能路上没听见?还是手机没电了?
  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回来。
  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街道上行人已经很少了。
  我坐不住了,抓起一件外套套在校服外面,拿了钥匙和手机就出了门。
  初夏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让我稍微清醒了些。
  我沿着去花店的那条熟悉街道快步走着,路灯把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这条街晚上挺安静,两旁多是些已经打烊的小店。
  拐过一个弯,再往前走一段就是花店所在的街道了。
  这里路灯更稀疏些,光线昏暗。我正要加快脚步,忽然听到前方岔路口旁边一条更暗的小巷口,传来一阵拉扯声和一个女人压抑的、带着惊慌的斥责声。
  那声音……是妈妈!
  我心脏猛地一缩,血一下子冲上头顶,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见妈妈正被一个身材粗壮、满身酒气的男人拉扯着胳膊往巷子里拖。
  男人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个啤酒瓶,嘴里含糊不清地喷着污言秽语:“……装什么装……大晚上一个人……陪老子玩玩……”
  妈妈的包掉在地上,她拼命挣扎着,想甩开那只脏手,脸上全是惊恐和愤怒:“放开我!你干什么!我喊人了!”
  “喊啊!这破地方……谁管……”醉汉狞笑着,力气大得惊人,妈妈被他扯得踉踉跄跄。
  “放开我妈!”我吼了一声,那声音嘶哑得我自己都陌生。
  我冲上去,一把抓住醉汉扯着妈妈胳膊的那只手腕,用尽全力往后掰,同时另一只手把妈妈往我身后拽。
  醉汉猝不及防,被我拽得松了手,踉跄了一下。
  他转过头,通红的眼睛瞪着我,酒气熏天:“哪来的小兔崽子……滚开!”
  “安安!”妈妈看到我,惊叫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妈,你没事吧?”我把她护在身后,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醉汉。
  他比我高大半个头,身材粗壮,像座肉山。
  “妈的……找死!”醉汉被我坏了好事,恼羞成怒,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挥舞着手里的啤酒瓶就朝我砸过来!
  “小心!”妈妈尖叫。
  我下意识偏头躲闪,但距离太近了。
  “砰!”一声闷响,酒瓶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的左侧额角靠上的位置。
  世界瞬间嗡鸣了一下,剧痛炸开,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带着铁锈般的腥味。
  我眼前黑了一瞬,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安安——!!!”妈妈的声音凄厉得几乎破了音。
  下一秒,我看到妈妈像疯了一样扑了上来,手里抓着刚才掉在地上的包,没头没脑地、用尽全身力气朝那醉汉脸上、身上砸去!
  她平时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此刻像只护崽的母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愤怒。
  “你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畜生!混蛋!”
  皮包上的金属扣砸在醉汉脸上,他痛呼一声,下意识抬手去挡。
  就是现在!
  我忍着脑袋的剧痛和眩晕,趁他注意力被妈妈吸引,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朝他腰腹处狠狠撞去,同时脚下使绊子!
  醉汉本就脚步虚浮,被我这一撞一绊,失去平衡,“轰隆”一声重重摔倒在地,手里的空酒瓶也脱手滚到了一边,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他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一时爬不起来。
  “妈!报警!”我捂住血流不止的额角,急促地对妈妈说,眼睛还警惕地盯着地上的醉汉。
  妈妈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号码。
  她一边拨号,一边不停地看着我流血的头,眼泪哗地就下来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喂……110吗?这里……这里有人行凶……打我儿子……地址是……”
  等待警察来的时间格外漫长。
  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脑袋一阵阵发晕发胀,手捂着伤口,血还是从指缝里渗出来。
  妈妈跪坐在我旁边,紧紧抓着我没受伤的那只手,她的手冰凉,抖得厉害。
  她用另一只手死死按着我捂伤口的手,好像这样能帮我止血似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砸在我手背上,滚烫。
  “安安……疼不疼?啊?别怕……妈妈在……警察马上就来……”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眼睛死死盯着我的伤口,又惊又怕又心疼,脸上的妆早就花了。
  “没事,妈……小伤。”我吸着气,勉强扯出个笑容想安慰她,但一笑就扯得伤口疼,“你……你没受伤吧?”
  这句话好像戳中了妈妈某个开关,她眼泪流得更凶了,用力摇头,却说不出话,只是更紧地握住我的手。
  警察来得很快。询问情况,查看我的伤势,叫了救护车。
  那个醉汉被警察控制住,还在含糊地骂骂咧咧。我和妈妈被带到附近的派出所做笔录。
  医生先给我做了简单的清创包扎,说伤口不算太深,但需要打破伤风,建议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脑震荡。
  在派出所里,妈妈一直紧紧挨着我坐,一只手始终没松开过我。
  她回答警察问题时,声音虽然还有些抖,但条理清晰,说到我被砸时,眼圈又红了,强忍着没再哭出来。
  做完笔录,警察说会依法处理那个醉汉,让我们先回去休息,随时保持联系。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昏黄的路灯。
  夜风吹过,带着凉意。妈妈脱下自己的薄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我身上,又仔细拢好。
  她自己的手还冰凉着。
  我们慢慢往家走,她的手一直环着我的胳膊,扶着我,好像我是个易碎的瓷器。
  一路上,她都没怎么说话,只是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的脸,看看被纱布包着的额角,眼神里的心疼和后怕浓得化不开。
  回到家,关上门。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粗重未平的呼吸。
  妈妈转过身,面对着我。
  在玄关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眼睛又红又肿。
  她看了我几秒,然后,毫无征兆地,猛地张开手臂,一把将我紧紧、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她的手臂箍得很用力,身体在微微发抖。
  “你这个傻孩子……你这个傻孩子!”
  她把脸埋在我没受伤的那侧肩膀和脖颈间,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后怕的颤栗,“谁让你冲上来的!啊?谁让你冲上来的!他手里有瓶子!他那么壮……万一……万一他捅你刀子怎么办?万一他把你打坏了怎么办?你让妈妈怎么办啊!”
  她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滚烫的液体浸湿了我的脖颈和衣领。
  我被她抱得有点喘不过气,伤口也隐隐作痛,但我没动,也没推开她。
  我慢慢抬起没被抱住的那只手,犹豫了一下,轻轻落在了她颤抖的背上,笨拙地拍着。
  “妈,我没事。”
  我低声说,声音在安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晰,“真的。就是一点皮外伤。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什么好!流了那么多血!”
  妈妈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妈妈……妈妈……”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更用力地抱紧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一样。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暖,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此刻却混合着泪水的咸涩和惊魂未定的气息。
  心里那点因为救了她而生的、属于男孩的小小骄傲,渐渐被一种更柔软、更充实的情绪取代。
  “可是,妈”。
  我把脸轻轻靠在她头顶的发丝上,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不能看着他欺负你。我做不到。只要你能没事,我受点伤……真的没什么。”
  这句话我说得很认真。
  妈妈的身体在我怀里僵了一下。
  然后,我感觉到她环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她把脸更深地埋进我怀里,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小幅度地耸动起来。
  她在哭。不是刚才那种惊慌害怕的哭,而是另一种更复杂、更深沉的呜咽。
  我们就这样在玄关的昏暗里拥抱了很久很久,久到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直到我的腿有点发麻,妈妈才像是终于平静下来一些,慢慢松开了我。
  她抬手,用指尖极其轻柔地碰了碰我额角纱布的边缘,眼睛还红着,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柔,只是里面多了许多我看不懂的、沉甸甸的东西。
  “还疼吗?”她问,声音沙哑。
  “有点,能忍住。”我老实回答。
  “走,先去沙发上坐着,妈妈给你倒水,再把医生开的药吃了。”她拉着我,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把我安顿在沙发上,垫好靠枕。
  然后去倒温水,拿药,动作细心又妥帖。
  吃完药,她又打来温水,用毛巾小心避开伤口,帮我擦掉脸上、脖子上干涸的血迹。
  她的动作那么轻,那么专注,仿佛在做世上最重要的事情。
  等我收拾妥当,躺回自己床上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好好睡,不舒服马上叫妈妈。”妈妈站在门口,柔声叮嘱。
  “嗯,妈,你也早点睡。”我看着她疲惫的侧影。
  “好。”她轻轻带上了门。
  我以为经历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晚,我会很快睡着。
  但伤口一跳一跳地疼,脑子里也乱糟糟的,回放着晚上的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妈妈没睡着,而是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是在后怕。
  睁着眼睛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脑海里反复重演我被酒瓶砸中的那一幕,想着各种可怕的“万一”,然后被无边的恐惧和后怕淹没。
  妈妈毫无睡意,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她点开了那个红色图标的小软件。
  平时她只在这里看看养花技巧、家常菜谱,或者一些穿搭分享,算是个小小的、无人知晓的放松角落。
  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各种精心修饰的生活碎片从眼前掠过,却丝毫进不到心里。
  直到一个帖子跳了出来。发帖的人叫“晚秋落花时”,头像是个侧脸温柔、气质很好的女人,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
  帖子内容很短,没什么配图,只有寥寥几句:
  “儿子终于‘回老家’了,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但看到他高兴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值得。时间久了,竟也生出些相依为命的踏实感。人生苦短,或许这样……也不算错吧。”
  底下有零星几条评论,有人问“回老家”是什么意思,楼主只是回了个微笑的表情,再没解释。
  但妈妈的心却猛地一跳。
  “回老家”……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打引号。
  这三个字像一把特殊的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她心底某个紧锁的、充满羞耻和混乱的抽屉。
  她立刻联想到自己,联想到安安,联想到这些日子那些不可言说的、湿漉漉的夜晚。
  难道……这个“回老家”,指的是……那种关系?
  她被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吓了一跳,脸上发烫,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意识,点开了“晚秋落花时”的头像,进入了私聊界面。
  光标在输入框闪烁。她打了几个字,又删掉。这么晚了,对方大概早睡了。
  而且,问什么呢?难道直接问“你和你儿子是不是也……”?太荒唐了。
  可心里那股急于寻找同类、确认自己并非孤身坠入深渊的冲动,压倒了一切。她咬着嘴唇,最终还是发送了一句试探的话过去:“这么晚打扰了。无意看到你的帖子,‘回老家’……是指和儿子相处得更好的意思吗?”
  发送完,她立刻把手机屏幕扣在胸口,心脏怦怦直跳,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又像个正在做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
  然而,几乎是下一秒,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她慌忙拿起来看。
  晚秋落花时:“还没睡?看来也是个有心事的姐妹。(斜眼笑)”
  妈妈没想到对方回复这么快,而且语气平和,没有排斥。
  她犹豫了一下,积压了太久无处倾诉的混乱和压抑,在此刻找到了一个看似安全的缝隙,猛地倾泻而出。
  她断断续续地打字,隐去了真实姓名和地点,只模糊地说自己有个高三的儿子,丈夫长期不在家,儿子压力很大,情绪不好,自己为了帮他“释放压力”,做了一些……逾越界限的事。
  她说自己很害怕,很罪恶,不知道该怎么办,每天都活在矛盾和自我厌恶里。
  消息发出去,她紧张地等待,甚至有些后悔,怕对方觉得她是个变态的母亲,从此不再理她。
  过了大概一分钟,回复来了。
  晚秋落花时:“我懂。我都懂。别怕,你不是一个人。”
  接着,对方也断断续续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她说她丈夫几年前出车祸,伤到了根本,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
  为了治疗,她丈夫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歪门邪道,居然、居然恳求她,让她去“引导”他们正值青春期的儿子,说这样或许能刺激他丈夫恢复……她当时觉得天都塌了,又气又恨,觉得丈夫疯了。
  但看着丈夫痛苦颓废的样子,以及儿子那时因为家庭变故也变得阴郁沉默,她心一横,带着一种自毁般的赌气,真的去做了。
  “一开始,我也觉得自己脏,坏,不配当妈。”
  晚秋落花时打字似乎很慢,但每一句都敲在妈妈心上,“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后来我发现,儿子开朗了,成绩也好了,家里死气沉沉的感觉没了。我丈夫……呵,他倒是躲在后面,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病情也没见好转。但我却渐渐觉得,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被需要、被珍惜的感觉,是我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的了。后来我丈夫出国了,我和儿子在一起很小心,也很……幸福。”
  幸福。
  这个词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妈妈波澜起伏的心湖。
  晚秋落花时继续说:“姐妹,我知道这不对,违背伦常。可咱们这岁数了,半辈子过去,为丈夫,为孩子,为这个家,委屈自己多少回?我有时候就想,人生就这么长,已经够苦了,一点点偷偷的幸福,难道还要等别人施舍,或者等到下辈子吗?自己抓住了,哪怕见不得光,也是暖的。只要不伤害别人,关起门来,自己的日子自己过。”
  “当然,你得保护好孩子,也保护好自己。你还年轻,路还长。别太苛责自己,但也别忘了分寸。”
  这些话说得既直白又通透,没有高高在上的评判,只有同病相怜的理解和一种近乎残酷的务实。
  妈妈看着屏幕上的字,久久无言。
  她没想到对方的境遇比她更复杂、更极端,但那种在禁忌中寻找依靠和温暖的心情,却如此相似。
  聊了差不多半小时,最后对方说:“不早了,快睡吧。记住,你只是一个……想过得暖和一点的女人。有事可以再跟我说,这里没人认识我们。”
  结束聊天,妈妈退出软件,把手机放回床头。
  房间里重新陷入黑暗,但她心里却不像刚才那样冰冷窒息了。
  原来……真的有和她一样的人。
  原来那种极致的羞耻背后,也可能滋生出一种扭曲的、不被世俗认可的“暖”。
  晚秋落花时的话,像为她一直以来的矛盾和沉沦提供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甚至是一丝病态的安慰。
  她回想起安安扑上来挡在她身前的样子,想起他流血时还努力对她笑,想起这些夜晚他充满依赖和渴望的拥抱,想起他成绩的进步和眼里重新亮起的光……还有,她自己身体那些无法否认的、久违的悸动和欢愉。
  罪恶感依然沉甸甸地压着,但另一股力量,一种“既然已经如此,不如让它有点价值”的破罐破摔般的决心,混合着对儿子深沉的爱与某种被唤醒的私欲,悄悄探出了头。
  “幸福不自己追求,难道要等吗……”她喃喃重复着那句话,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点儿子身上的气息。
  混乱的思绪渐渐变得模糊,紧绷的神经在找到某种“共鸣”和“借口”后,奇异地松弛下来。
  她就这么想着那些不堪又温存的片段,想着晚秋落花时的话,想着安安明天早上醒来还需要她照顾,意识终于沉沉地坠入了睡眠。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5:20:53

第9章 考进班级前五的奖励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天已大亮。
  额角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走出房间,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安静地坐在餐桌旁等我。
  她的眼圈下有着明显的青黑,显然一夜没睡好,但看到我时,脸上立刻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些之前没有的、更深沉的东西。
  “头还疼吗?快来吃饭,妈妈熬了粥,清淡点。”她起身帮我盛粥。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对我照顾得愈发无微不至。
  花店也特意请了临时帮工,她提前关店回家。
  饭桌上的菜色依然“营养丰富”,但她看我的眼神,除了心疼和关怀,似乎还多了一种复杂的、下定决心的温柔。
  之后的日子,像被按下了某个隐秘的开关,很多东西悄然改变了。
  之前说好的一星期三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没人再提这个限制。
  有时我作业写到一半,她会端着水果进来,放下盘子,手就很自然地搭在我肩膀上,揉捏两下,然后顺着后背滑下去。
  有时晚上看电视,她坐得离我很近,腿挨着腿,我只要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她温热的身子。
  她的穿着,在我面前也越来越“放松”了。
  不再是那些把自己裹成粽子的高领衫和宽松裤。
  在家时,她开始穿回以前那些修身的棉质连衣裙,长度在膝盖上面一点,弯腰拿东西时,臀部的曲线绷得紧紧的。
  有时是贴身的T恤和瑜伽裤,那浑圆的臀部和笔直的双腿线条展露无遗。
  甚至,我还在她衣柜的角落里,偶然瞥见过一套崭新的、黑色蕾丝边的内衣,和她以前穿的朴素款式完全不同。
  而且,饭桌上的菜色也变了。
  枸杞排骨汤,韭菜炒鸡蛋,山药炖羊肉……以前偶尔才吃的菜,现在隔三差五就会出现。
  我问她:“妈,怎么老做这些?”
  她正给我盛汤,闻言脸微微一红,眼神飘向别处,语气却故作镇定:“你现在高三,用脑多,压力大,这些食材补身体……营养要跟上。”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劲。
  直到有天我在网上偷偷搜了这几个菜名,看到搜索结果里关联的“壮阳补肾”字眼,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心跳快得不行。
  她……她这是……
  除了这些,每晚的“帮助”也变得花样百出。
  不再局限于手。有时她会跪坐在我面前,用那张温柔的小嘴耐心地吞吐,直到我缴械。
  有时会让我从后面抱着她,隔着睡衣或丝袜,用臀缝摩擦。
  她甚至会主动背对着我,翘起那蜜桃般的臀部,让我贴上去……
  她好像……越来越放得开了。
  虽然过程中还是会脸红,会害羞地别开眼,但那种抗拒和挣扎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半推半就的默许,甚至偶尔,我能从她迷离的眼睛和压抑的呻吟里,捕捉到一丝享受和渴望。
  期中考试前一周的晚饭时,妈妈夹了块蒜蓉生蚝到我碗里,状似随意地问:“安安,是不是快期中考试了?”
  “嗯,下个星期。”我咬着鲜嫩的生蚝肉回答。
  妈妈放下筷子,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噙着一丝浅浅的、有点俏皮的笑意:“那……如果你这次能考进班级前五名,妈妈就给你一个惊喜,好不好?”
  “惊喜?”我眼睛一下子亮了,凑近追问,“什么惊喜?”
  妈妈却卖起了关子,脸上红晕更深,眼波流转间带着说不出的风情:“等你考进前五名……你就知道了。”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诱哄,“妈妈说话算话。”
  我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痒得厉害。
  前五名……虽然有点难度,但是我最近学习状态很好,拼一拼,未必不可能!
  “好!妈,你等着!”我干劲十足,扒饭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妈妈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又给我夹了一筷子韭菜鸡蛋。
  吃过晚饭,我破天荒地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主动收拾了碗筷。
  妈妈在客厅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起身去了浴室。
  等我写完一套数学卷子,时间已经不算早了。
  我正准备去洗漱,房门被轻轻推开。
  妈妈走了进来。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丝质吊带睡裙。
  裙子很短,刚过大腿根,两根细细的带子挂在白皙圆润的肩头,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深邃的沟壑。
  裙摆下,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完全裸露着,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没穿内衣。
  睡裙单薄的丝绸面料下,胸前那两团丰硕的柔软轮廓清晰可见,顶端甚至能看到微微凸起的痕迹。
  她脸上带着刚沐浴后的红晕,眼神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温柔和一种……纵容。
  她走到我床边,很自然地侧身坐下,床垫陷下去一块。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成熟女人体香的味道瞬间将我包围。
  “累了吧?”她伸手,很自然地摸了摸我的头发,“今天妈妈帮你放松一下,然后早点休息。”
  她的手指滑到我的脸颊,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隔着T恤,轻轻按在我的胸口。
  我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她俯下身,温热的嘴唇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带着笑意和诱惑:
  “这次……妈妈用这里帮你,好不好?”
  她的另一只手,牵起我的手,引领着,轻轻按在了她睡裙下、那饱满挺翘、柔软又有弹性的臀部上。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踩在棉花上,走路都发飘。
  期中考的倒计时像悬在头顶的秒针,每一声滴答都敲在我心尖上。
  不是因为紧张考试,而是因为考完之后。
  第五名。
  那道坎儿,像个金光闪闪又遥不可及的门槛。
  我拼命刷题,背书,可思绪总会不受控制地飘走,飘到妈妈那句带着香气和热气的低语,飘到她粉色睡裙下起伏的曲线,还有她牵着我手按上去时,那惊人的弹软触感。
  万一……是第六名呢?
  这个念头像个幽灵,白天黑夜地缠着我。
  吃饭时会突然愣住,笔尖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连刘浩都看出来了,用胳膊肘捅我:“林安,你魔怔了?期中考而已,至于吗?”
  我扯扯嘴角,没说话。
  至于,太至于了。
  这他妈是我人生里最重要的一次考试,比高考还重要。
  妈妈当然也看出了我的焦躁。
  那天晚饭,她又炖了山药排骨汤,乳白色的汤冒着热气。
  她舀了一碗放在我面前,轻声说:“安安,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次考试,尽力就好,只要有进步,妈妈就高兴。”
  她的话像温水流过心口,但只缓解了一点点紧绷。
  我低头喝汤,含糊地“嗯”了一声。
  不行,光有进步不够。
  我要的是前五,是那个确切的、能让我理直气壮索要奖励的数字。
  差一名都不行。
  妈妈看着我埋头喝汤、眉头却还锁着的样子,没再劝,只是又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轻轻动了动。
  等待成绩的那几天,简直度日如年。直到班主任拿着成绩单走进教室,念到我的名字和那个数字——“林安,进步很大,班级第五名。”
  第五。
  刚刚好。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脚底窜到头顶,我几乎要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耳朵里嗡嗡作响,讲台上老师后面说了什么,周围同学投来什么样的目光,刘浩在我耳边兴奋地叽喳什么,我全都听不清了。
  眼前只剩下那个数字,还有数字背后,妈妈的身影。
  成了。
  我真的做到了!
  放学铃一响,我第一个冲出教室。
  书包在背上颠簸,风呼呼地刮过耳朵,但我只觉得畅快。
  跑过那条熟悉的街,经过“晴雨花坊”时,我甚至没停下,只是隔着玻璃窗,朝里面正在修剪花枝的妈妈飞快地挥了挥手,咧开一个大大的、几乎要咧到耳根的笑容,然后继续朝家狂奔。
  妈妈直起身,看着我像阵风一样刮过去的背影,手里还捏着一枝玫瑰,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慢慢绽开一个了然的、带着红晕的浅笑。
  晚上,饭桌上是简单的三菜一汤。
  我扒拉着米饭,眼睛却亮晶晶地粘在妈妈脸上,嘴角压不住地上翘。
  “妈。”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你猜,我这次考了第几名?”
  妈妈正小口喝着汤,闻言抬起眼,视线在我脸上扫了一圈,然后也笑了,那笑容里有种“我早就知道”的温柔狡黠:“这还用猜吗?都写在你脸上了。”
  “有这么明显吗?”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有点发烫。
  妈妈给了我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白眼,眼波流转间,风情不经意泄露,看得我心头一跳。
  我搓了搓手,手心有点汗,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声音压低,带着按捺不住的急切和期盼:“那……妈,奖励……”
  妈妈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晕,像抹了上好的胭脂。
  她没看我,低下头,用筷子轻轻拨弄着碗里的米饭粒,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先吃饭。”
  就这三个字。
  我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大石头,“咚”地一声,终于落回了肚子里,砸出一片踏实又滚烫的狂喜。
  “好嘞!”
  我响亮地应了一声,拿起碗,开始狼吞虎咽,只觉得今天的米饭格外香甜,每一粒都带着奖励的预告。
  吃完饭,我主动收拾碗筷,动作快得像阵风。
  妈妈也没拦着,只是轻声说:“你放水池里,先去洗澡吧。”
  “好!”
  我把碗筷收拾好后,几乎是冲进浴室的。
  热水冲刷下来,我却觉得身体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胡乱擦干,套上干净的T恤短裤,回到房间。
  书桌上的作业本摊开着,但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耳朵竖得尖尖的,捕捉着外面每一点动静。
  妈妈进浴室了,水声哗啦啦响。
  水声停了。
  安静。
  她在擦干?在涂身体乳?穿衣服?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每一秒都像在砂纸上磨过。
  我坐立不安,一会儿躺床上,一会儿站起来踱步,一会儿又趴到门边听。
  刘浩的手机游戏邀请被我干脆地回绝:“有事,不上。”
  终于,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我的心跳瞬间飙到了一百八。
  脚步声。
  是朝她卧室去的?还是……
  我在房间里像困兽一样转圈,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是不是忘了?不可能啊!晚饭时明明说好的!难道是……后悔了?觉得这样太……不行,不能后悔!
  就在我被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折磨得快疯掉的时候,房门把手,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咔哒。”
  门被推开一条缝,然后,妈妈侧身走了进来。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她身上穿的,不是那件粉色的,也不是淡紫色的。
  是一件我从没见过的——正红色的蕾丝吊带睡裙。
  那种红,不是艳俗的大红,而是像最深最醇的红酒,带着暗夜般的诱惑。
  细细的蕾丝带子挂在圆润白皙的肩头,仿佛一碰就会断。
  裙子的领口低得惊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那道深邃得能淹死人的沟壑暴露在空气里,顶端那两点诱人的凸起,在单薄的红纱下若隐若现。
  裙摆短得过分,刚刚勉强遮住臀瓣,只要她稍微一动,那熟透蜜桃般的弧线就会彻底挣脱束缚。
  她没穿内衣,也没穿底裤,我能肯定,因为那薄如蝉翼的红纱下,什么都藏不住。
  她的头发没有像往常那样吹干,只是用毛巾大致擦了擦,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和光滑的背脊上,发梢还在滴水,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进那道深谷,消失不见。
  她手里拿着吹风机,脸上带着刚沐浴后的红润和水汽,眼神有些躲闪,却又像带着钩子,轻轻瞟了我一眼,然后垂下,长而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
  “安安。”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水汽的氤氲,“头发没擦干……帮妈妈吹一下,好不好?”
  “好。”我的喉咙干得发疼,声音都变了调。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过去,接过她手里还带着她体温的吹风机,插上电源。
  妈妈很自然地走到我的书桌椅旁,侧着身子坐了下来,把湿漉漉的后脑勺对着我。
  我打开吹风机,调到温和的风档。
  温热的风拂起她带着香气的发丝,手指穿梭在她冰凉湿润的发间,触感细腻得像最上好的丝绸。
  我们都没说话,只有吹风机嗡嗡的声响,和我震耳欲聋的心跳。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5:20:53

第10章 和妈妈接吻
  过了一会儿,妈妈忽然开口了,声音轻轻的,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说给我听。
  “你刚出生的时候,就这么一点点大。”
  她用手比划了一个小小的长度,指尖泛着粉,“抱在怀里,软得像没有骨头。哭声却特别响亮,护士都说,这孩子中气足。”
  我沉默地听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得更轻。
  “小时候你特别黏我,走哪跟哪,睡觉一定要抓着我的手指才能睡着。”
  她低低地笑了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回忆的温柔,“有一次我出去进货,回来晚了,你哭得撕心裂肺,你爸怎么哄都没用,我一回来,抱着你,你立刻就停了,抽抽搭搭地在我怀里睡着了。”
  吹风机的暖风让她白皙的后颈慢慢染上粉色。
  “后来你长大了,上小学,上初中,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小世界,不像小时候那么黏着妈妈了。”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妈妈心里……其实有点失落。但看着你一天天变成大小伙子,又特别骄傲。”
  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再后来,你上了高三,压力那么大,眼看着人一天天瘦下去,精神也不好,妈妈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
  她顿了顿,声音里掺杂了更复杂的情绪,“可是妈妈没想到……你会用那种方式……妈妈更没想到,自己会……会答应你,还……还一次次地……”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那不是妈妈该对儿子做的事。”
  她的声音带上了哽咽,很小声,却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妈妈知道……这是错的,很错很错……”
  我关掉了吹风机。
  嗡嗡声戛然而止,房间里突然静得可怕。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细微地传来。
  “妈……”
  我喉咙发紧,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听妈妈说。”
  她打断我,没有回头,肩膀却颤抖得更厉害了,“可是……看着你因为我……精神好了,成绩上去了,眼睛里又有光了……妈妈心里……竟然……竟然会觉得……值得。”
  她猛地转过身,仰起脸看着我。
  我看到了她满脸的泪水,顺着光滑的脸颊往下淌,冲淡了刚才沐浴后的红晕,只剩下一片脆弱的苍白。
  眼睛红红的,蓄满了水光,那里面翻涌着极致的羞耻、痛苦、迷茫,还有一丝让我心惊的……类似绝望的东西。
  “安安。”
  她的嘴唇颤抖着,泪水流进嘴角,“妈妈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很坏很坏的女人?我居然……居然生出了想和自己儿子……的念头……”
  “不是!”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我胸膛里吼出来的。
  我扔掉吹风机,猛地弯下腰,一把将坐在椅子上的妈妈紧紧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先是僵硬,随即软了下来,脸埋在我胸前的T恤上,滚烫的眼泪迅速濡湿了一大片。
  “妈,你不是!”
  我的声音也在发抖,手臂用力到发疼,好像一松开她就会碎掉,“你永远是我妈!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妈妈!是我……是我最爱的人!”
  怀里的人安静了一瞬,然后,我感觉到她的手臂慢慢地、迟疑地环上了我的腰,越收越紧。
  “安安。”
  她把脸更深地埋进来,闷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你也是……是妈妈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我们就这样紧紧抱着,谁也没再说话。时间好像静止了,又好像流淌得飞快。
  她的泪水浸湿我的胸口,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红纱传递过来,她的香气混合着泪水的咸涩,包裹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哭泣渐渐平息,只是身体还在轻微地抽噎。
  又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推了推我。
  我松开手臂,她微微向后仰头,眼睛还是红的,鼻尖也红红的,但脸上已经没有泪水了,只是留下些湿痕。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得我读不懂,但里面有一种东西沉淀了下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嘴角向上弯起一个极浅、却带着惊人诱惑的弧度。
  “安安。”
  她的声音还有点沙哑,却软得像融化的蜜糖,“想不想知道……妈妈给你的奖励,到底是什么?”
  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口干舌燥:“是……是什么?”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擦掉我胸口T恤上被她泪水弄湿的那一小块痕迹。
  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温热的、带着泪痕湿气的脸庞靠近我,红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廓,用气声,一字一顿,轻轻吐出:
  “奖励就是——妈妈。”
  我的脑袋里像有一千个烟花同时炸开,白光一片。
  虽然幻想过无数次,虽然步步紧逼期待的就是这个,可当这两个字真的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温热的气息砸进我耳膜时,我还是懵了。
  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冲到了头顶,然后又轰然退去,四肢冰凉,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冲撞,撞得我肋骨生疼。
  是真的……她真的……
  可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慌乱和紧张攫住了我。
  喉咙发干,手心冒汗,腿肚子甚至有点发软。
  我他妈……是个处男啊!
  虽然偷偷摸摸看过不少片子,虽然和妈妈已经有过那么多边缘的接触,但真枪实弹……我……我该怎么做?第一步是什么?会不会弄疼她?会不会很快就不行了?
  无数乱七八糟的念头和画面挤进大脑,让我僵在原地,脸烧得厉害,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和僵硬,妈妈脸上的那丝诱人弧度更深了。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还在轻轻颤动。
  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一点点缝隙,像等待采撷的、沾着露水的花瓣。
  她只说了两个字,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吻我。”
  我……吻她?
  我靠过去,笨拙得像个提线木偶。
  身体僵硬,手臂不知道该怎么放。
  我的嘴唇,终于轻轻贴上了她的。
  一片难以形容的柔软,带着她特有的、温暖的香气,还有一点点泪水的微咸。
  然后呢?然后该干什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就是接吻吗?电视上……好像就是这样贴着的?
  我维持着嘴唇相贴的姿势,动都不敢动,呼吸都屏住了,像个傻子。
  大概只过了两三秒,妈妈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里没有笑意,只有一种近乎无奈的温柔,和一丝……了然?
  她看着我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无措和僵硬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她抬起手,捧住了我的脸。
  下一秒,她的唇重新覆了上来。
  但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贴合。
  她的唇瓣微微用力,含住了我的下唇,轻轻吮吸了一下。
  我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从嘴唇窜到脊椎。
  紧接着,一个更柔软、更湿滑、带着惊人热度的小东西,试探性地、轻轻舔了一下我的唇缝。
  是……舌头?
  我吓得往后一缩,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就是这一个微小的缝隙,她的舌头就像一尾灵活又狡猾的小鱼,顺势滑了进来。
  温热的,湿漉漉的,带着她口腔里清甜又暧昧的气息,碰到了我僵硬的舌尖。
  “唔……”
  我闷哼一声,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完全陌生、无法言喻的刺激。
  我的舌头笨拙地试图躲闪,却反而被她勾住,缠绕上来。
  她开始温柔地、却又不容拒绝地引导我,舌尖舔舐着我的上颚,扫过我的牙齿,然后卷住我的舌尖,轻轻地吸吮、交缠。
  我的呼吸彻底乱了套,鼻子好像忘了怎么工作,只觉得快要窒息,脸憋得通红。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终于稍稍退开一点,唇瓣还和我黏连着几缕银丝。
  她看着我这副快要憋死的蠢样子,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笑容却明媚得晃眼。
  “笨蛋。”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和喘息,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用鼻子呼吸啊。”
  我这才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大口大口吸气,新鲜空气涌入肺叶,带来一阵晕眩。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笑颜,我又羞又恼,脸上烧得更厉害,结结巴巴:“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只看到她眼睛里促狭的笑意越来越浓。
  一股莫名的、属于少年人的不服气和被小看的恼火冲了上来,混合着心底早已沸腾的渴望。
  去他的不知所措!
  我猛地伸手,紧紧箍住她只穿着单薄红纱的腰身,把她用力拉向自己,然后低下头,狠狠地、带着点笨拙的凶狠,重新吻住了她那两片刚刚还在笑话我的、柔软嫣红的唇。
  “嗯……”
  妈妈似乎没料到我突然的主动,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轻吟。
  这次,我没再等她引导。
  我学着刚才她对我做的,用力吮吸她的唇瓣,然后急切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头横冲直撞地闯了进去。
  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润,带着甜甜的味道。
  我的舌头急切地寻找着她的,找到后便紧紧缠住,像藤蔓缠绕树木,生涩却又贪婪地纠缠、舔舐、吸吮。
  她起初似乎被我激烈的动作弄得有些失措,但很快,她便回应了我。
  她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脖子,身体更紧地贴向我,舌尖不再只是引导,而是开始与我共舞,时而轻柔缠绕,时而深入交缠,吮吸的力度让我头皮发麻。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响起,混合着我们越来越粗重滚烫的呼吸。
  我品尝着她的味道,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那味道比想象中更甜,更让人上瘾。
  我的手不自觉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隔着一层湿漉漉的、薄如蝉翼的红纱,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温热,还有脊柱那微微凹陷的曲线。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肺部像要炸开,嘴唇发麻,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
  额头相抵,我们都在剧烈地喘息,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她的脸颊绯红如霞,嘴唇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泛着水润的光泽,眼神迷离涣散,蒙着一层动人的水雾,就这么湿漉漉地看着我。
  我也好不到哪去,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浑身的热血都在奔流叫嚣。
  “妈……”我哑着嗓子叫她,声音里是再也掩饰不住的、滚烫的渴望。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那红肿的唇瓣,再次微微勾起一个极浅、却足以让我神魂颠倒的弧度。
  她的手,慢慢从我脖子上滑下来,牵起我一只汗湿的手,引着它,轻轻按在了她身上那件红色睡裙的吊带上。
  指尖触碰到那细滑的蕾丝带子,和她肩头温热的肌肤。
  我的手指抖得厉害,完全不像我的。那根细细的带子,感觉一用力就能扯断。
  我看着妈妈,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着,脸颊和脖颈都染着红,像熟透的水蜜桃。
  胸口那两团丰硕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顶得那层薄薄的红纱快要绷不住。
  我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声音哑得自己都认不出:“妈……我帮你……”
  妈妈没睁眼,只是极轻地“嗯”了一声,鼻音糯糯的,带着默许,也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纵容。
  得到这声回应,我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了。
  手指不再犹豫,勾住那细细的蕾丝带子,轻轻往外一拨。
  带子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搭在手臂上。
  另一边也是。
  失去了吊带的支撑,那件本就短小轻薄的红纱睡裙,瞬间失去了依附,像一片被雨水打湿的羽毛,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曲线,缓缓地、无声地滑落下去。
  堆叠在她纤细的腰间,然后继续下滑,最终委顿在地板上,成了一小团暧昧的红色。
  没有了任何遮挡,妈妈的上半身就这样完全、彻底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的呼吸停滞了。
  灯光并不算很亮,是台灯昏黄柔和的光晕,像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蜜。
  可就是这光,让妈妈裸露的肌肤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太白了。像上好的羊脂玉,又像细腻温润的瓷器,在光下仿佛会自己发出柔和的光泽。
  皮肤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只有肩头和锁骨那里,因为刚才的拥抱和紧张,浮着一层薄薄的、可爱的粉色。
  而最吸引我全部目光,让我脑子嗡嗡作响、血液疯狂奔流的,是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巨物。
  它们就那样沉甸甸地、骄傲地悬挂在妈妈白皙的胸口。
  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胸部可以美成这个样子。
  不是少女那种青涩小巧的弧度,而是完全成熟、饱满到极致的丰腴。像两颗熟透到恰到好处、汁水丰盈的硕大奶球,沉甸甸地坠着,顶端却依旧保持着挺翘的弧度。
  形状是完美的半球体,底缘圆润丰满,因为地心引力,在底部压出一道深深的、诱人的阴影。
  乳肉极其白皙,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纹路,细腻光滑得像最上等的绸缎。
  顶端,两颗小小的、嫣红的乳头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点缀在同样泛着粉色的、微微鼓胀的乳晕中央。
  那乳晕不小,是成熟女人才有的、肉感十足的淡粉色圆晕,此刻正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显眼。
  我的眼睛像被钉住了,完全无法从这美景上移开。
  喉咙干得冒火,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5:28:20

第11章 舔奶与舔蜜穴
  妈妈似乎被我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更加羞窘,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想要交叉在胸前遮挡一下。
  “别……”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急切。
  我完全不给机会,几乎是扑上去,一把紧紧抱住她,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了她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
  “唔……”
  妈妈被我撞得轻轻哼了一声,身体往后仰了仰,手臂也下意识地环住了我的后背。
  一瞬间,我的鼻腔、我的感官,全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极致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和一股浓郁的、混合了她体香与淡淡乳香的温热气息所淹没。
  太……太软了。
  比我想象中还要柔软一百倍,却又带着沉甸甸的、饱满肉感的弹性。
  我的脸完全陷了进去,被两团温香软玉紧密地包裹着,几乎要窒息,却又甘之如饴。
  那股味道,是妈妈的味道,干净,温暖,又带着一点点成熟女人特有的、勾人的甜腻。
  我深深地吸气,想把这一刻的感受全部刻进骨子里。
  我先是双手从她腋下穿过,颤抖着、近乎虔诚地捧住了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
  入手的感觉……我无法形容。滑腻,饱满,温热,沉实。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软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
  我像个得到最渴望玩具的孩子,又好奇又贪婪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乳肉在我掌心变换形状。
  妈妈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一点点压抑的呻吟。
  我抬起头,眼睛已经被情欲烧得通红。
  我看着近在咫尺、微微颤动的嫣红乳头,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像小时候渴望哺乳一样,急切地、带着点凶狠地,一口含住了左边那颗挺立的樱桃。
  “嗯啊……!”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喘。
  湿热的舌头包裹住那粒硬硬的乳头,我用嘴唇用力吸吮,用舌尖疯狂地舔弄、挑拨那颗敏感的小肉粒。
  咸涩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甜,是妈妈皮肤的味道,混合着一点点汗水的微咸。
  我吸得啧啧有声,像真的在吃奶。
  “慢……慢点……安安……又没人和你抢……”
  妈妈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哭腔,却又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她一只手抱住了我的头,手指无意识地插进我的头发里,轻轻揉着,就像小时候哄我吃奶一样。
  可她越是这样,我越是疯狂。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揉捏着右边那只没人疼爱的奶子,手指找到那颗同样硬挺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时而揉搓,时而轻轻拉扯。
  “哈啊……别……别那么用力捏……”
  妈妈浑身都在抖,被我嘴巴吸着、手里玩着的两只奶子,都胀大了一圈,乳晕颜色更深,乳头硬得像是小石子。
  雪白的乳肉上,被我揉捏吮吸的地方,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我能感觉到,妈妈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乱。
  她环着我后背的手臂收得很紧,两条光裸的腿也无意识地互相摩擦着。
  她蜜穴那里……肯定已经湿透了。
  这个认知让我更加兴奋。
  我松开已经被我吮吸得又红又亮、沾满口水的左边乳头,转向右边,同样急切地含住,用力吸吮舔弄。
  “唔……嗯……”
  妈妈仰着头,下巴抵着我的头顶,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红唇微张,不断地溢出甜腻的、断断续续的娇喘。
  她的腰肢也开始无意识地轻轻扭动,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躲避这过于强烈的刺激。
  我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痛,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直挺挺地顶在裤子上,前端已经渗出湿滑的黏液,把内裤和睡裤都洇湿了一小块,此刻正死死地抵在妈妈的小腹上。
  终于,我舔够了,松开了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
  我抬起头,喘着粗气看向妈妈。
  她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
  眼神彻底迷离了,涣散着,蒙着一层厚重的水雾,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一直红到耳朵尖和脖颈。
  嘴唇微微肿着,湿润亮泽,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对被我狠狠疼爱过的巨乳上布满了红痕和水光,两粒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又红又肿,诱人到了极点。
  “妈……”我哑着嗓子叫她,声音里全是快要爆炸的欲望。
  她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到我脸上,眼神复杂极了,有情动,有羞耻,还有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温柔。
  我没再犹豫,猛地站起身,三两下就把自己身上早已碍事的T恤和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扯掉,扔在地上。
  我那根早就憋得快要炸开的粗壮肉棒,瞬间弹跳出来,直愣愣地矗立在空气中,因为激动而微微颤动。
  龟头紫红发亮,青筋盘绕,马眼处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拉出细长的银丝。接近二十厘米的长度和可观的粗度,此刻看起来格外狰狞骇人。
  妈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我胯下,看到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时,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收缩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清晰的畏缩和……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她的身体又轻轻颤抖起来,腿心处似乎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我……我忍不住了,妈。”我喘着粗气,跪到她双腿之间,灼热的肉棒前端几乎要碰到她的小腹。
  我忽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强忍着立刻进入的冲动,有些慌乱地问:“妈……家里有……有套套吗?”
  妈妈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在这时候问这个。
  她的眼神飘忽了一下,脸颊更红,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难为情:“不……不用……妈妈今天……是安全期……”
  安全期?
  那就是……可以直接进去?
  这个认知让我血液沸腾,但另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那……那我帮你把内裤脱了。”我看着她还挂在腰间、已经被爱液浸湿了一小片的那条小小的黑色布料,声音急切。
  妈妈没说话,只是顺从地、有些吃力地微微抬起了臀部。
  我双手拉住内裤两边,指尖能感觉到布料下她臀肉的弹软和温热。
  我轻轻往下扯,她配合着我抬臀的动作。
  很快,最后一丝遮蔽也被我褪下,扔到了旁边的床上。
  那小小的黑色布料上,深色的湿痕格外明显。我甚至鬼使神差地,抓起来放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她体香和淫靡气息的味道瞬间冲进鼻腔,甜腻、腥膻,却让我下腹一紧,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你……变态啊,安安……”
  妈妈看到我的动作,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别到一边,娇嗔地骂了一句,可那声音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威慑力,倒像是调情。
  我随手将内裤扔回床上,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
  此刻,妈妈完全赤裸地躺在我的床上,躺在我的身下。
  她似乎有些羞怯,又有些自暴自弃,竟然主动将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大大地分开,然后用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腿弯折起来,向我完全敞开了自己最隐秘的领地。
  一个标准的、邀请的M字开腿。
  我的目光,贪婪地、近乎膜拜地,投向她的双腿之间。
  然后,我愣住了。
  妈妈那里……竟然……
  没有毛。
  一丝毛发都没有。
  不是刮过之后留下的青茬,而是天生的、光洁细腻的一片雪白。
  阴阜饱满鼓起,像一个小小的、白嫩的馒头,形状优美。
  而在那雪白馒头的最中央,是一条紧紧闭合的、粉嫩异常的小小肉缝。
  这就是……妈妈的蜜穴?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浮现出以前在那些乱七八糟的论坛上偶尔瞥见过的词——天生白虎。
  粉嘟嘟的,嫩生生的,饱满又干净。
  中间的肉缝非常细小,颜色是极淡的粉色,像是最娇嫩的花瓣紧紧合拢。
  因为刚才的情动,那缝隙周围已经变得湿润亮泽,泛着诱人的水光,但依旧紧紧闭合着,看不出里面的具体形状。
  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么小?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青筋暴起、粗壮狰狞的肉棒,又看了看妈妈那紧紧闭合、仿佛只有一条线的细小肉缝。
  一种极其强烈的对比和征服欲,混合着难以置信,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就是从这么小的地方出来的?
  我现在……要进去?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战栗,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极致的兴奋。
  我没有丝毫犹豫,再也等不及了。
  我爬上前,跪倒在妈妈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将头凑近她那片神秘花园。
  随着我的靠近,妈妈整个蜜穴的完整细节,更加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那饱满的阴阜,那光洁无毛的雪白肌肤,那中间一道微微凹陷的粉色肉缝。
  离得近了,能闻到一股更加浓郁的、带着腥甜气息的女性味道,混合着她沐浴后的清香,形成一种独一无二的、催情的荷尔蒙。
  我的呼吸变得滚烫而粗重,热气直接喷在她最敏感羞耻的部位。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原本紧紧闭合的细小肉缝,似乎因为我这灼热气息的刺激,竟然微微翕动了一下,一股更加晶莹黏稠的爱液,从缝隙深处缓缓渗了出来,润湿了缝隙周围,让那里变得更加水光潋滟、淫靡诱人。
  看着那晶莹的液体,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学着记忆中那些影片里的样子,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轻轻地,舔上了那道紧窄湿润的肉缝顶端。
  “嗯……!”
  妈妈的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地弹动了一下,抱住膝盖的手猛地收紧,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触碰到她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那种陌生又强烈的刺激,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我的舌头先是像小狗喝水一样,笨拙地、上下舔弄着那道缝隙,从顶端那颗微微鼓起、已经硬硬的小肉粒,一直舔到最下方那微微潮湿的入口。
  她的味道……咸咸的,腥腥的,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只属于她的甜腻。
  爱液越来越多,我的舌头也越来越滑。
  我尝试着,用舌尖抵住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想要钻进去。
  可是……太紧了。
  妈妈的大小阴唇虽然早已湿润,却依旧本能地紧紧包裹守护着那最隐秘的入口。
  我的舌尖只能在外面打转,偶尔能挤开一点点缝隙,探进去一点点,触碰到里面更加温热湿滑、嫩得出奇的软肉,但立刻就会被更紧地夹住。
  “哈啊……别……舌头……嗯……”
  妈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是快感堆积过载的泣音。
  她一只手从膝盖上滑落,无力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试图压抑那越来越失控的、断断续续的娇吟。
  借助她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滑腻爱液,我的舌头终于找到机会,更加用力地往那道肉缝里钻。
  这一次,突破了一点阻力,进去了更多。
  我的舌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湿热、紧致、嫩滑无比,褶皱层层叠叠。我的舌头像一条探索的小蛇,在里面笨拙地上下挑弄,划过阴道上方娇嫩的肉壁,也触碰下方更深的敏感点。
  “啊……那里……嗯……轻……轻点舔……”
  妈妈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腰肢无助地向上挺起,蜜穴更加用力地夹紧我的舌头,涌出更多的爱液,把我的下巴都弄得湿漉漉的。
  我埋头苦干,舌头不知疲倦地在那温暖紧致的甬道里进出、舔舐、打转,偶尔还会找到顶端那颗已经硬硬的小肉粒,用舌尖快速地拨弄几下。
  每次碰到那里,妈妈都会浑身剧颤,发出高亢的惊叫,爱液像失禁一样涌出来。
  我就这样舔弄了好几分钟,直到妈妈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蜜穴里湿得一塌糊涂,爱液甚至沿着臀缝流到了床单上,我的舌头和下巴也沾满了她湿滑黏腻的体液。
  我终于抬起头,跪直身体。
  我的鸡巴已经胀痛到快要爆炸,龟头红得发紫,不断滴着前液。
  我用手握住自己滚烫粗硬的肉棒,用那湿漉漉、黏糊糊的龟头,抵住了妈妈那同样湿漉漉、微微张开了一点的细小穴口。
  那里因为刚才的舔弄,已经不再完全闭合,露出一点点嫣红湿润的内里,像一朵等待采撷的、沾满晨露的娇嫩花蕊。
  我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看着身下眼神迷离、浑身布满红潮、几乎失去意识的妈妈,用尽全力,才从喉咙里挤出沙哑到极点的问话:
  “妈……我……我可以进去吗?”
  妈妈似乎被我这突然的停顿和询问从情欲的云端拉回了一丝神智。
  她迷蒙的、带着水光的眼睛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情动、羞耻,还有一丝……无奈?
  她张了张嘴,声音又软又哑,带着情事中特有的甜腻:“都……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
  “我就是想要妈妈一个回答。”
  我固执地看着她,汗水从额头滴落,砸在她雪白的小腹上,“就算妈妈现在让我停下……我……我也会听妈妈的话。”
  这句话,我说得异常认真。
  尽管身体里的欲望在疯狂叫嚣,但我心里某个角落,依然希望这是她清醒的、完全自愿的选择。
  妈妈看着我满是汗水和渴望的脸,听着我这句带着尊重甚至卑微的请求,眼神剧烈地波动了一下。
  那里面闪过挣扎,闪过愧疚,但最终,被一种更深沉、更柔软的东西覆盖。
  她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对着我,缓缓地、彻底地,张开了双臂,也彻底张开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
  像一朵完全盛开的、等待承泽的花。
  她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红肿的唇瓣微微开合,用气声,却无比清晰地,说出了那句让我魂飞魄散、也让我热血沸腾的话:
  “进来吧,安安。”
  她的声音里带着颤,带着羞,却也有一种破釜沉舟般的、温柔的坚定。
  “妈妈……要你。”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5:43:06

第12章 和妈妈的第一次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只剩下这句话在耳边轰鸣,还有血液冲刷耳膜的巨响。
  “妈……”
  我艰难地叫了一声,喉咙紧得发疼。
  身下那湿漉漉、粉嫩嫩的细缝,此刻成了世上最诱人又最可怕的入口。
  我咽了口唾沫,握住自己粗硬如铁、青筋暴起的肉棒,试着将紫红色、沾满前液的龟头,对准那微微翕动、水光潾潾的穴口。
  我腰腹用力,向前一挺。
  龟头顶住了那柔软的褶皱,却没能进去,反而滑开了,蹭在妈妈饱满的阴阜上,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我有些慌乱,调整角度,又试了一次。
  还是不行。那里太紧、太小了,虽然湿滑,但入口紧闭,我莽撞的力道只是让妈妈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
  “别急……安安……”妈妈的声音带着情事中特有的沙哑和柔软,她睁开眼睛,水雾迷蒙地看着我,里面没有责怪,只有一丝忍耐和……指导的意味。
  “你还是第一次……不能着急。”
  她说着,伸出手那只白皙柔软、曾经为我做过无数温柔事情的手,此刻有些颤抖地,越过她自己微微起伏的雪白小腹,向下探去。
  她的指尖先碰到了我滚烫的棒身,轻轻一颤,然后,坚定地握住了我阴茎的根部,引导着它,重新抵住她最隐秘的穴口。
  “要……要这样……”
  她喘着气,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却还是强忍着羞耻,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分开自己那道紧窄的肉缝,露出里面更深的、嫣红湿润的嫩肉。“
  女人的这里……如果不够湿……两个人……都会很疼……”
  她握着我的肉棒,用我那湿漉漉的龟头,在她同样湿滑的肉缝口,上下、左右,轻轻地摩擦起来。
  这个动作……太要命了!
  龟头顶端最敏感的马眼,不断刮蹭着她娇嫩的阴唇和微微凸起的阴蒂,带来一阵阵尖锐又舒爽的刺激。
  我能感觉到,随着她笨拙却有效的摩擦,她蜜穴深处分泌出更多滑腻温热的爱液,汩汩地涌出,把我们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嗯……哈……”
  妈妈自己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她仰起脖子,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握住我肉棒的手也微微发抖,但动作没停。
  摩擦了十几下,我感觉龟头上沾满了她黏滑的体液,她的穴口也变得更加湿润松软。
  妈妈停了下来,她引导着我的龟头,稳稳地顶住那已经微微张开、像羞涩花苞般的入口。
  “现在……慢一点……试着……进来……”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那头狂暴的野兽,学着妈妈说的,腰腹缓缓用力,向前顶去。
  龟头挤开了那两片柔嫩的肉唇,顶端陷入一个紧致湿热的狭窄环口。
  “啊……疼……”妈妈的身体猛地一绷,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我吓得立刻不敢动了,僵在那里,额头上冒出冷汗:“妈!我……”
  “没……没事……”妈妈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缓了缓,才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鼓励,“就……就是刚开始……有点胀……妈妈好久没做了……”
  我屏住呼吸,看着她强忍不适的表情,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焦躁。
  我感觉到她的蜜穴内壁正在剧烈地收缩、蠕动,紧紧地箍着我刚刚进入一点点的龟头,那种紧缚感和温热的包裹,让我差点直接射出来。
  我等了几秒钟,感觉妈妈身体的紧绷似乎放松了一点。
  “妈……我……我慢一点动动?”我试探着问。
  “嗯……”妈妈鼻音浓重地应了一声。
  我得到允许,开始尝试着,极其缓慢地、小幅度地前后移动腰胯。
  不是插入,而是让龟头在那狭窄的入口处,一点点地进,一点点地出。
  每一次进入,都比上一次更深一丝丝。
  “对……就这样……慢……慢点……”
  妈妈指导着,她的呼吸随着我的动作变得紊乱,疼痛的蹙眉渐渐被一种陌生的、被充实的奇异感受取代。
  我就这样,像蚂蚁搬家一样,耐心地、缓慢地开拓着。
  每一次浅浅的插入,都能感受到她蜜穴内壁惊人的紧致和层层叠叠嫩肉的挤压,湿滑的爱液被带出,发出细微的水声。
  终于,在我自己都数不清第多少次小心翼翼地挺进后,我感觉到龟头突破了一个更紧的环状束缚,“啵”的一声轻响,整颗紫红色的龟头,终于完全没入了妈妈那温暖紧致的肉穴之中!
  “呃……”妈妈和我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太……太紧了!
  妈妈的阴道仿佛有生命一般,瞬间从四面八方挤压上来,紧紧包裹、吸附着我的龟头。
  那种极致的紧缚感和温热湿滑的触感,像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上我的天灵盖。
  爽得我头皮发麻,眼前发黑,差一点就直接缴械。
  我赶紧停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拼命分散注意力,才把那股强烈的射精欲望压下去。
  而妈妈,在我龟头完全进入的瞬间,身体也是剧烈地一颤,蜜穴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爱液涌出得更多了。
  她脸上闪过痛苦和某种被填满的恍惚,但很快,那痛苦就被一种更复杂的、带着情动红晕的神色取代。
  “进……进来了……”
  她失神地喃喃,似乎也不敢相信。
  “妈……我……我可以继续了吗?”
  我哑着嗓子问,感觉自己的龟头在她体内微微搏动。
  妈妈看着我,眼神迷离,轻轻点了点头:“嗯……慢一点……安安……”
  得到许可,我再次缓缓用力,腰臀继续向前挺送。
  粗硬的棒身,顺着已经被龟头开拓过的湿滑肉径,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坚定地向更深处推进。
  “啊……好……好胀……”
  妈妈的呻吟变得甜腻起来,她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床单,转而抓住了我的手臂,指甲无意识地陷进我的皮肉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粗壮的肉棒是如何撑开她紧窄湿滑的甬道,是如何摩擦过她娇嫩敏感的肉壁褶皱。
  她的里面湿热得一塌糊涂,爱液多得不像话,让我推进的过程虽然能感受到惊人的紧致阻力,却异常顺滑。
  直到我的小腹,终于完全贴上了妈妈微微鼓起、带着些许肉感的雪白小腹。
  我停住了。
  我的鸡巴,好像……顶到了什么东西。
  一块柔软的、有弹性的肉障,堵在了最深处。
  我低头看去,我那将近二十厘米的粗长肉棒,已经几乎整根没入了妈妈的体内,只留下根部一点点还露在外面。
  我们的小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顶……顶到了……”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言喻的颤栗,“安安……太……太深了……顶到妈妈……里面了……”
  是子宫。
  我的龟头,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妈妈娇嫩的子宫颈上。
  而此刻,妈妈整个蜜穴的内壁,正以惊人的力道,紧紧缠绕、挤压、吮吸着我的肉棒。
  那种全方位无死角的紧缚感和湿滑的蠕动,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让我浑身发抖。
  我死死咬住牙关,才勉强忍住没有立刻喷射出来。
  不行!
  不能这么快!
  这才刚进去!
  我强迫自己停下来,伏在妈妈身上,大口喘气,让她适应我完全的尺寸,也让自己适应这几乎要人命的包裹。
  我承载妈妈身上缓了一会儿。
  妈妈似乎也很难受,我的肉棒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那种过度的充实和饱胀感,混合着被顶到最深处的奇异酸麻,让她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难耐的酥痒。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大腿轻轻磨蹭着我的腿侧,喉咙里溢出小猫一样细弱的哼吟:“嗯……安……动一动……难受……”
  听到她这近乎哀求的甜腻嗓音,我感觉自己缓得差不多了,那股爆炸般的射意被强行压了下去。
  “好……妈,我动了……”我哑声回应,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向后抽出肉棒。
  “嗯啊……”粗硬的棒身刮过敏感娇嫩的肉壁,带出一波爱液,也带出妈妈一声拉长的、带着满足叹息的呻吟。
  我抽到只剩下龟头还留在她体内时,停顿了一下,感受着她穴口嫩肉依依不舍的挽留吮吸,然后,腰腹用力,再次缓缓地、坚定地插了回去,直到重新顶到那团柔软的宫口软肉。
  “哈啊……!”
  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插入向上挺动了一下。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为禁忌的抽插。
  起初速度很慢,每一次插入都尽量深入,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全根而出。
  我贪婪地感受着妈妈蜜穴内壁每一寸的褶皱和挤压,那湿滑紧热的包裹,每一次摩擦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
  “嗯……嗯哼……”
  妈妈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随着我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哼吟。
  她的脸颊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长发散乱在枕头上,胸口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我的撞击而上下晃动,荡出诱人的乳波。
  我的速度渐渐加快,抽插的力度也加大。
  每次深深插入,龟头都会重重撞在她子宫口那团软肉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刺耳。
  “啊……慢……慢点……顶到了……嗯啊……”
  妈妈的声音开始失控,带上了哭腔和高潮前特有的尖细。她的子宫颈被一次次撞击,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酸胀。
  我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妈妈,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喘着粗气问:“妈……你怎么……不怎么叫啊?”
  妈妈迷离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地看着我,带着不解:“叫……叫什么?”
  “就是……叫床啊。”
  我一边继续用力抽插,一边说,“我之前看那些……里面女人都会叫的……叫得很好听……”
  妈妈风情万种地、带着羞恼白了我一眼,喘息着说:“那……那都是假的……演戏的……嗯啊……你轻点……”
  “妈,你就叫一叫嘛。”
  我非但没轻,反而故意更加用力地向上狠狠一顶,龟头重重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我想听……听妈妈的声音……”
  “啊——!”
  妈妈被我这一下顶得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无力地落下,蜜穴剧烈地收缩绞紧,差点让我直接交代了。
  她急促地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嗔怪地瞪着我,那眼神湿漉漉的,没有一点威力。
  我继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狠。“妈,叫嘛……就把……把你的感觉……说出来……”
  妈妈被我撞得神志都有些不清了,强烈的快感堆积着,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终于放弃了抵抗,红着脸,断断续续地,随着我的撞击,发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啊……好……好舒服……安安……顶到……顶到妈妈了……嗯……好深……”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听到从妈妈嘴里,用她那温柔又带着情欲的嗓音说出来,对我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强的催情剂!
  我兴奋得低吼一声,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腰部发力,开始了更狂暴的冲刺!
  “妈!继续!多叫几声!”
  我命令道,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
  “啊!啊!安安……慢……慢点……太快了……受……受不了了……嗯啊……”
  妈妈被我干得语无伦次,双手胡乱地抓着我的背,在我背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她的叫声不再压抑,变得高亢而婉转,充满了被征服的快感和痛苦。
  我看着她在我身下彻底绽放的淫靡模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涌上心头。
  我一边疯狂挺动,一边喘着粗气问:“妈……我的鸡巴……大不大?嗯?插得你舒不舒服?”
  妈妈羞得别过脸去,啐道:“……不……不能说……这个词……太脏了……”
  “说!”
  我猛地一个深刺,龟头死死抵住她的宫口研磨,“我要听!妈!”
  “大!大!”妈妈被我磨得魂飞魄散,终于带着哭腔喊了出来,“安安的……大鸡巴……插得妈妈……好舒服……啊……要被……要被插坏了……”
  她的话像最后一道催化剂,加上她蜜穴内壁持续不断地、疯狂地挤压和吸吮,我感觉一股无法抑制的、毁灭般的射精冲动,从小腹深处猛地炸开,直冲尾椎!
  “妈!我……我要射了!”
  我急促地喊道,动作有些慌乱,“要不要……拔出来?”
  此时妈妈也到了高潮的边缘,她脸上布满情动的红潮和汗水,几缕湿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眼神涣散失焦。
  听到我的话,她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和力气,猛地摇头,双腿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抬起,交叉勾住了我的腰,将我死死锁住!
  “不……不要拔……射进来……射给妈妈……”
  她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都……都给妈妈……”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我最后的防线!
  “啊——!”
  我低吼一声,如同脱缰的野马,腰部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开始了最后几十下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
  “安安!啊!好……好厉害……顶到了……顶到了!”
  妈妈也尖声叫了起来,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紧紧蜷缩。
  终于,在最后一次深深贯入,龟头死死抵住她子宫口软肉的瞬间,我腰椎一酸,精关彻底失守!
  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了不知多久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从马眼激射而出,猛烈地冲刷进妈妈娇嫩温热的子宫最深处!
  “射了!妈!我射了!”我嘶吼着,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不停颤抖。
  “啊——!好多……好烫……安安……射了好多……”
  妈妈也同时到达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蜜穴内壁以惊人的频率和力道疯狂地抽搐、收缩、挤压,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拼命地吮吸、榨取着我喷射出的每一滴精液,想要将它们全部吸入体内深处。
  我们紧紧拥抱着,一同沉浸在灭顶般的高潮余韵里。
  我趴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上,感受着她高潮后蜜穴内壁依旧一阵阵的、愉悦的痉挛按摩,舒服得不想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呼吸才稍微平复。
  我抬起头,看着妈妈潮红未退、满是汗水的脸,看着她迷离而满足的眼睛,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寻找她那两片红肿湿润的唇瓣。
  我的嘴唇覆盖上去,轻轻厮磨。
  然后,试探性地伸出舌头。
  妈妈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便顺从地、甚至有些急切地张开了嘴。
  我的舌头滑了进去,轻易地找到了她的。
  她的香舌湿热、柔软,带着一丝淡淡的甜腥味。
  她没有躲闪,反而主动迎了上来,与我紧紧地缠绕、交缠在一起,贪婪地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和气息。
  这个吻,充满了情欲后的慵懒、亲密,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的归属感。
  我们就这样唇舌交缠着,许久许久,直到快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额头相抵,鼻尖蹭着鼻尖,在极近的距离里,看着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
  谁也没有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粗重未平的喘息,和空气中弥漫开的、浓烈的性爱气息。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8 15:47:28

第13章 后入妈妈
  我趴在妈妈柔软的身体上,脸埋在她汗湿的颈窝里,鼻尖全是她发丝和肌肤混合的、让人安心又躁动的味道。
  我那根刚刚喷射过的肉棒,还半软不硬地留在她湿滑温热的蜜穴深处,被那层层嫩肉本能地、依恋地轻轻吮咬着。
  那感觉奇妙极了,像被无数张小嘴温柔地包裹、按摩着疲软的根部,每一次微弱的脉动都能引来内壁更紧致的回应,湿滑的爱液混合着我残留的精液,在狭窄的甬道里缓慢地流动、浸润,带来一种慵懒又粘稠的亲密感。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像是从灭顶的高潮里缓过一丝神。
  她睁开眼,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杏眸此刻水雾迷蒙,带着情欲未退的慵懒和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属于女人的妩媚。
  她侧过脸,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却又软得能滴出水来:
  “变成大人的感觉……怎么样?安安。”
  我抬起头,对上她近在咫尺的目光。
  她的脸颊潮红未褪,额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嘴唇还有些红肿。
  我心脏猛地一跳,一股混合着征服快感和奇异亲昵的暖流涌遍全身。
  “超级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也哑得厉害,但每个字都发自肺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妈……”
  我顿了顿,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半软的肉棒在她温热的包裹中,正贪婪地汲取着那份湿滑和紧致,血液奔涌的速度快得惊人。它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重新苏醒、膨胀、坚硬。
  那紧窄湿热的肉径被再次撑开的触感,让我们两人都轻轻吸了口气。
  我能感觉到她内壁的嫩肉被强行撑开时细微的颤抖,以及随之而来的、更汹涌的暖流冲刷着我的龟头棱沟。
  “我还想再来一次……可以吗?”
  我看着她,眼神里的渴望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妈妈的脸更红了,她别过头去,脖颈拉出一道优美又脆弱的弧线。
  她没说话,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带着嗔怪,却又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纵容。
  “真是的……真拿你没办法……”
  她小声嘟囔着,身体却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腰肢微动,让那被重新撑满的甬道接纳得更顺畅了些,内壁的嫩肉也仿佛主动地蠕动着,包裹住我粗硬的茎身。
  这就是年轻人……恢复得太快了。
  我心里得意地想着,那股想要更多、更深入地占有她的冲动再次主宰了我。
  我没有将粗硬的鸡巴抽出,而是用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扶着她的身体,轻声说:“妈,转过去……趴着。”
  妈妈的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
  她犹豫了不到一秒,便顺着我手臂的力道,开始缓慢地、有些笨拙地转身。
  这个过程……太要命了。
  我粗长的肉棒随着她身体的旋转,在她紧致湿滑的肉穴里摩擦、搅动。
  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着、挽留着、摩擦着龟头和棒身每一个敏感的棱角和沟壑。
  每一次微小的角度变化,都带来全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刮蹭感,尤其是当她的臀瓣蹭过我的小腹,带动着阴茎在她体内碾过某个凸起的软肉时,她喉咙里溢出的那声短促呜咽,更是让我差点直接缴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些细微的褶皱是如何刮过我的阳具,也能感觉到她因为这不寻常的转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嗯……慢、慢点……这样……好奇怪……”妈妈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
  等我们终于调整好姿势,她已经背对着我,顺从地趴在了凌乱的床单上。
  雪白的玉背和那对丰满如蜜桃的肉臀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因为趴伏的姿势,那两团沉甸甸的臀瓣被挤压得更加浑圆饱满,中间的臀缝深陷,下方那道微微湿润、还沾染着些许白浊的嫣红肉缝若隐若现。
  我跪在她身后,双手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那两团温软弹手的臀肉,用力揉捏着,指尖陷进滑腻的肌肤里。
  饱满的臀肉在我指缝间溢出,触感滑腻又充满弹性,每一次揉捏都让那臀缝深处的蜜穴微微翕张,渗出更多晶莹的爱液。
  我的鸡巴依旧深深插在她体内,顶端抵着那团柔软的宫口软肉。
  有了刚才射进去的大量精液和她自己不断分泌的爱液做润滑,这一次,我不需要再小心翼翼。
  “妈,我来了。”
  我哑声预告,腰臀猛地向后一撤,粗壮的肉棒“啵”地一声带着粘腻水声抽出大半,只留一个紫红发亮的龟头卡在穴口。
  那骤然离开紧致包裹的空虚感,以及穴口嫩肉依依不舍的吸吮挽留,都让我的欲望更加炽烈。
  然后,在妈妈一声短促的惊喘中,我又狠狠向前一顶,整根尽没,重重撞在她花心深处    !龟头瞬间冲破层层叠叠的软肉阻隔,直抵最深处那团温软滑腻的宫口,撞击带来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啊——!”
  妈妈的身体被我撞得向前一耸,发出一声比刚才放开许多、也高亢许多的尖叫。
  这才是真正的后入。
  我双手死死箍着她的纤腰,固定住她,开始了一场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力求根根到底,狠狠撞击她娇嫩的子宫颈;每一次深入,都感觉龟头像是要挤开那柔软的宫口,陷入更深处,那被强行顶开的饱胀感和随之而来的强烈吸吮,让我头皮阵阵发麻;每一次抽出都近乎全根而出,让湿滑紧缩的肉壁刮过棒身每一寸。
  棒身上凸起的血管棱角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带出她抑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她雪白臀肉的声音,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里密集地响起,淫靡到了极点。
  每一次撞击,她臀肉都会荡起诱人的肉浪,臀缝间那被反复撑开又合拢的嫣红穴口,不断溢出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粘稠白沫,涂抹在我们交合处和大腿内侧。
  “太快了……安安……嗯啊……慢、慢一点……受不了了……顶得太深了……啊!”
  妈妈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被彻底贯穿、填满的极致快感。
  她下意识地塌下腰,将肥臀撅得更高,好让我插得更顺更深入。这个本能的迎合动作让我更加兴奋。
  我能感觉到她内壁的嫩肉在主动地蠕动、包裹,尤其是当我深深插入时,那深处的软肉会像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龟头冠沟。
  我松开一只手,顺着她汗湿的玉背向上摸索,找到她一只手臂,用力拉起。
  接着是另一只。
  妈妈顺从地被我拉起,上半身被迫离开床面,只有膝盖和手臂支撑着。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翘得更高,蜜穴的角度也变得更加垂直,我每一次插入都像是直接钉进她身体最深处。
  角度改变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每一次顶入都感觉龟头精准地研磨着宫口下方那片最敏感的软肉,带出她身体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随着我狂暴的抽插,妈妈被迫直起的上半身前后的晃动,那对失去束缚的、沉甸甸的E罩杯巨乳,像两只饱满熟透的奶球,在空中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白色弧线,疯狂地上下弹跳、甩动。
  乳波荡漾,顶端的嫣红乳头早已硬挺如石,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
  视觉的冲击加上下体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紧缚快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我一边继续用力操干,一边喘着粗气问:
  “我的鸡巴……怎么样,妈妈?是不是……很舒服?插得你……嗯……是不是要上天了?”
  妈妈的下体快感早已传遍全身,蜜穴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爱液汩汩涌出,顺着我们交合处和大腿内侧往下流。
  每一次收缩都像无数张小嘴同时用力吸吮,紧紧箍着我的肉棒,尤其是当我的龟头深深顶入时,那深处的软肉更是疯狂地裹上来,仿佛要把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听到我粗俗又直白的问话,她羞得耳根通红,却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带着泣音的回应:
  “你……你别太得意忘形……哼……啊!轻、轻点顶那里……”
  但她的心里,却在情欲的狂潮里闪过破碎的念头,明明……没有半点技巧……只知道用蛮力……横冲直撞……但是……这年轻气盛的肉体……这可怕的精力……啊……要死了……
  接着,她像是放弃了思考,彻底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中。
  丰腴的腰臀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向后挺动、扭动,寻找着让我肉棒摩擦她体内最敏感点的角度和深度。
  她扭动的腰肢带动着臀瓣,让我的肉棒在她紧窄的甬道里以不同的角度刮蹭、碾压着内壁的敏感点。
  她想要更多,也想让我……更快地释放。
  感受到她臀部的主动迎合,我松开抓着她的手。
  妈妈的手臂一软,上半身再次趴伏下去,只有那圆润肥美的臀部依旧高高翘起,迎合着我的冲击。
  我干脆也改变了姿势,不再跪着,而是扎起马步,双脚牢牢踩在地上,腰腹发力,用上全身的重量和力量,将粗硬的鸡巴一次次夯进她湿滑泥泞的肉穴深处!
  每一次都像打桩一样,用尽全力,让龟头凶狠地撞开那柔软的宫口,深深陷入其中,研磨、顶弄那最敏感的核心。沉重的撞击让她的身体在床单上不断向前滑动,臀肉被撞得通红,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这个姿势的插入更加深入,力度也更大。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她整个身体跟着向前挪动,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泛起层层肉浪。
  我的龟头像是攻城锤,一次次精准又凶狠地撞开她娇嫩的宫口,研磨、顶弄那最敏感的核心。
  “呃啊!不行了……安安……顶到……顶到子宫了……太……太深了……哈啊……”
  妈妈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却无比甜腻淫靡的尖叫。
  她的声音被枕头闷住,却更显得压抑而高亢,带着濒临崩溃的哭音。
  她的肛门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撞击而不自觉地剧烈收缩,臀缝紧紧夹着,全身的肌肉都在极致的快感下绷紧、颤抖。
  快了……又快要到了!
  小腹熟悉的酸麻感和强烈的射意再次如海啸般涌来。那感觉像电流一样在脊椎里乱窜,汇聚到龟头,让它胀得发痛,每一次撞击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我喘着粗气,抽插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几乎成了残影。腰胯的摆动快得只剩下本能,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粘稠的汁液,溅落在床单和我们的大腿上。
  “妈……我又要射了!”我的呼吸急促,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她光洁的背脊上。
  “好……来吧……射吧……都射给妈妈……”
  妈妈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贪婪的渴望,她拼命向后耸动着肥臀,臀肉主动地撞击着我的小腹,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吞吐着我粗壮的肉棒,“快点……我也……我也要高潮了……啊……再快点……”
  得到她彻底的鼓励,我低吼一声,腰胯用尽全力,开始了最后几十下最疯狂、最深入的冲刺!
  每一次都像要把整个卵蛋都塞进去一样,用尽全身力气顶到最深处,龟头死死地抵住那团软肉,凶狠地研磨。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雨点。
  我能感觉到她蜜穴深处开始无法控制地痉挛、抽搐,宫口像张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龟头。那吸吮的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吸出来。
  “射了——!”
  在又一次深深贯入,龟头死死抵住她花心软肉碾磨的瞬间,我精关彻底失守,腰眼一酸,一股股比上一次更加滚烫、更加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喷射进她子宫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娇嫩的宫口,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几乎让人晕厥的喷射快感,每一次脉动都伴随着她内壁更剧烈的痉挛和吸吮。
  “啊——!来了……哈啊……!”
  几乎在同一时刻,妈妈也发出了到达顶峰的高亢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彻底瘫软下去,剧烈地抽搐着。
  她的身体像过电一样疯狂颤抖,蜜穴内壁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疯狂地挤压、绞紧我的肉棒,像是要把它吸干榨尽,贪婪地吞咽着每一股灌入的热精。
  那绞紧的力道几乎让我无法呼吸,快感如同海啸般将我们两人彻底淹没。
  我趴倒在她汗湿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射精后极致的空虚和满足,还有她体内那持续不断的、愉悦的余韵收缩。
  那紧致的肉壁还在一下下地、有节奏地吮吸着,仿佛在回味着刚才的激烈,榨取着最后一点残余的精液。
  过了好久,我们才慢慢缓过来。
  我小心地、缓缓地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粗长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蜜穴里抽了出来。
  抽离的过程异常缓慢,内壁的嫩肉依依不舍地刮蹭着棒身,发出粘腻的“啵唧”声。
  “啵……”
  一声清晰的、带着粘腻水声的轻响。
  随着我的抽出,妈妈那刚刚被彻底撑开、蹂躏过的嫣红肉洞,依依不舍地收缩着,慢慢合拢,又变回那道紧紧闭合的、粉嫩细小的肉缝。
  只是洞口依旧微微张开,一时无法完全闭合,一股混合着我和她体液的、浓白的精液,顺着那缝隙和微微红肿的阴唇,缓缓地、黏稠地流淌出来,弄湿了身下深色的床单。
  我瘫倒在妈妈身边,她也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我们并排躺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如同拉风箱般的喘息声。
  我侧过头,看着妈妈。
  她也正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情欲的迷离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糅合了疲惫、羞耻、温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亲密与归属感。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