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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血影暗渡
青云山的夜,总是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灵雾之中。
月华如练,自天际倾泻而下,穿过层层叠叠的奇松怪石,在青云宗外门的幽径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
然而今夜,这清冷的月色下,却隐约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肃杀之气。
林川负手立于崖边,藏青色的锦缎长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筑基后期的修为,让他即便只是静立,周身也隐隐散发着一种内敛而厚重的灵压。
他那高大健硕的身形,在月光的勾勒下显得愈发挺拔,宽阔的肩膀透着一股远超年龄的沉稳,宛如一柄收束在鞘中的绝世名锋。
他的目光,正紧紧锁在脚边一具早已冰冷的尸首上。
那是血煞宗的探子。
此前在此处鬼祟行事,被林川以迅雷手段击杀。
在那人残破的玄色衣襟内,林川搜出了一瓶透着邪气的暗红丹药,以及一张散发着陈腐气息的羊皮地图。
“清荷,你来看看。”林川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守在一侧的月清荷闻言,轻轻移步上前。
她今日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纱质长裙,那是她惯常的灵修装束,衬得她本就娇小的身姿愈发玲珑。
虽然修为尚在炼气巅峰,但在林川那如潮水般的灵压身侧,她却并未显得局促,只是那一双如剪秋水的眸子里,盛满了担忧。
“林师兄,这地图……”月清荷俯下身,纤细的手指划过羊皮纸上诡异的红线,声音微微发颤,“这是诛仙台的布防图?”
林川摊开地图,借着月色仔细端详。只见地图上用朱砂密密麻麻地标注着无数线路,而最为醒目的,莫过于东侧那一道闪烁着暗红光芒的叉号。
“血煞宗的胃口,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林川冷笑一声,手指停留在那个叉号上,“他们不仅想破开诛仙台的结界,还想在外援的配合下,彻底牵制住宗门的内门高手。你看这里,这是他们预设的伏击点。”
月清荷顺着他的指尖看去,脸色苍白了几分。
她是落月城的千金,虽见过些世面,却从未直面过这种足以动摇宗门根基的阴谋。
她那单薄的肩膀在微凉的夜风中轻轻抖动,淡粉色的纱裙随之泛起细碎的褶皱,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就在此时,一道淡红色的流光自林川背后的长剑中悠然飘出。
那光芒在空中流转交织,渐渐化作一道绝美的虚影。
剑灵现身了。
她此刻身着一套极其惹眼的红黑素衣,贴身的裁剪勾勒出她那近乎完美的曲线。
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上,包裹着精致的红色渔网丝袜,脚尖轻点虚空,红色细跟高跟鞋在夜色中闪烁着妖冶的光。
她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一种不属于这尘世的孤傲与神秘。她的身份,即便是在林川面前,也依旧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
“这群蝼蚁,倒是打得好算盘。”剑灵红唇微启,声音清冷如冰泉撞玉,透着一股俯瞰众生的慵懒。
她绕着林川缓缓行走,高跟鞋踩在虚空中的声音,竟像是在人的心尖上跳动。
林川并未回头,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地图中心一个极其隐晦的螺旋形图案,那是“两界通道”的标识。
“剑灵,你看这里。”林川的声音变得异常凝重,“血煞宗在这里标注了两界通道。他们……是不是想趁乱彻底打开这条路?”
听到“两界通道”四个字,剑灵那双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她停下脚步,修长的指尖轻轻卷起耳畔的一缕红发,目光在那图案上停留了片刻。
“两界归一,神灵永生……”她低声呢喃,仿佛在回忆某种极其遥远的诅咒。
随即,她发出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感叹的冷笑:“他们也配?林川,你太高看这群血修了。两界壁垒乃是远古诸神合力所铸,若是单凭几个结丹甚至元婴期的魔头就能冲破,这世界早就崩塌了。”
“那这张地图的意思是?”林川追问道。
剑灵转过身,红黑色的素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点在地图中央那柄若隐若现的小剑图案上——那是人界的镇界之宝,诛仙剑。
“只要这柄剑不出问题,两界通道就绝无开启的可能。”剑灵语气笃定,却又带着一丝玩味,“血煞宗真正的目的,是想利用血祭之法,短暂地干扰诛仙剑的剑气。只要结界露出一丝缝隙,他们便能潜入禁地,盗取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月清荷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
她虽然听不太懂所谓的“两界壁垒”,但她知道诛仙剑对青云宗意味着什么。
若是诛仙剑有失,莫说是青云宗,整个大夏境内的修仙界都要迎来一场浩劫。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月清荷急切地问道,因紧张而紧紧抓住了衣角,指节微微泛白。
林川沉默了片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笼罩在他的心头。
他只是一个筑基后期的弟子,按理说,这种关乎宗门存亡的大事应当立刻上报。
然而,一想到宗门内部那些错综复杂的势力纠葛,以及可能存在的内应,他的眼神便冷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镇渊剑。这柄跟随他一路杀伐的重剑,此刻正隐隐发烫,仿佛在渴望着鲜血的浇灌。
“宗门高层自有他们的应对之道,但既然被我撞见了,这东侧的结界,绝不能破。”林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咱们的任务,就是守住诛仙台。”
剑灵听闻此言,眼中流露出几分赞赏。
她轻盈地飘到林川身前,那股带着冷冽香气的灵压扑面而来。
她那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的长腿微微交叠,整个人慵懒地依靠在林川的肩头,虽是虚影,却有着一种让人灵魂颤栗的真实感。
“有志气。”剑灵咯咯一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不过,仅凭你筑基后期的修为,面对血煞宗的精锐,怕是连塞牙缝都不够。你要知道,今晚来的,可不只是炼气期的杂鱼。”
林川感受着肩头传来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体内的纯阳灵根猛地一震,一股炽热的灵力瞬间游走全身,抵御着这股阴寒。
他直视着剑灵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狂放的弧度。
“够不够,打过才知道。”
说罢,他猛地一挥袖,那张羊皮地图在炽热的纯阳真火中瞬间化为灰烬。
“清荷,去把你最擅长的阵法准备好。今夜,这青云山的东侧,将是血煞宗的葬身之地。”
月清荷被林川那股狂傲的气势所摄,原本慌乱的心竟然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只有炼气巅峰,但在这一刻,她的目光也变得无比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周身灵力流转,那件淡粉色的纱裙在月光下泛起淡淡的微光,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在风暴来临前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夜色愈发深沉。
诛仙台位于青云宗主峰后山,地势险峻,四周怪石嶙峋,如同一尊尊沉默的巨兽在黑夜中守护着宗门的秘密。
这里是灵气交汇的中心,即便是在外围,也能感受到空气中游走的那种极其锋利的剑意。
林川三人借着夜色的掩饰,迅速潜伏到了地图标注的“破阵点”。
这是一处断崖,下方是终年不散的云雾,而崖壁之上,隐隐刻画着古老的金色符文,这便是护宗大阵的边缘结界。
林川盘膝而坐,将镇渊剑横架在膝头。
他合上双眼,识海中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筑基后期的修为让他对四周环境的感知灵敏到了极点,风的流向、叶的震颤,甚至连山涧中一条细小灵脉的律动,都逃不过他的神识。
剑灵则悄无声息地隐没在黑暗中,唯有那一抹妖异的红光,偶尔在林川背后闪现。
“来了。”
林川突然睁开眼,双目中精光暴涨。
远处的密林中,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掠出,落地的声音极其轻微,却带起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这些人全都身披血纹黑袍,脸上覆盖着狰狞的骨质面具,周身萦绕着浓稠的暗红煞气。
为首的一人,身形枯瘦,一双枯木般的手掌正紧紧握着一个白骨雕琢而成的阵盘。那阵盘之上,数十颗血色的晶石正散发着不详的光芒。
“动手!速战速决!”那血修首领声音沙哑,如同砂纸磨过铁片。
只见他猛地捏碎了一颗血色晶石,将其中的精血浇灌在阵盘中心。刹那间,一股污秽至极的血气冲天而起,直扑山壁上的金色符文。
“滋滋——”
纯正的道门灵力与污秽的血煞之气剧烈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
那原本坚不可摧的结界,在那血气的冲刷下,竟隐隐出现了一道暗淡的缝隙。
“想破阵?先问过我的剑!”
林川怒喝一声,整个人如同一道藏青色的闪电,瞬间自隐蔽处暴起。
镇渊剑出鞘,带起一声清脆的龙吟。
林川双足重重踏地,巨大的力量将脚下的岩石瞬间震碎。
他凌空而起,身形在月色下舒展开来,那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在锦袍下若隐若现,整个人透着一种狂放不羁的力量美感。
“镇渊八式——开山!”
重剑无锋,却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劈向那几名血修。
血修首领显然没料到此地竟然会有埋伏,惊怒之下,猛地挥动袍袖,一道厚重的血幕瞬间在身前张开。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山间回荡。
林川这势大力沉的一剑,狠狠撞击在血幕之上。
强横的冲击力将四周的草木瞬间绞成粉碎。
那血幕在剧烈的颤抖中崩碎开来,而林川也借力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月清荷身前。
“筑基后期?”血修首领在那股反震之力下退后了三步,面具后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区区外门弟子,竟有这般气力?”
“杀你,足够了。”林川横剑立于胸前,面色沉静如水。
此时,月清荷也动了。她深知自己修为不足,正面抗衡必死无疑,但作为落月城月家的后代,她对阵法的理解远超常人。
她纤手翻飞,几枚莹白的灵石被她精准地掷入四周的方位。她口中轻吟咒语,体内的灵力如潮水般涌入脚下的大地。
“落月缚灵阵,起!”
只见一圈圈淡粉色的光晕在大地上迅速扩散,原本狂暴的血气在触碰到这股光晕时,竟然变得迟缓了起来。
那些修为稍弱的血修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动作仿佛陷入了粘稠的泥沼,连灵力的流转都变得凝涩无比。
“该死!先杀那个女的!”血修首领怒吼道。
两名炼气巅峰的血修闻令而动,手中血刃吞吐着阴冷的寒芒,直扑月清荷。
林川冷哼一声,脚下步伐奇诡一变,身形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已挡在月清荷身前。
“滚!”
他一声暴喝,镇渊剑横扫而出。
那两名血修根本来不及反应,手中的血刃便被这股蛮不讲理的巨力直接震飞。
紧接着,林川欺身而上,势大力沉的拳头重重轰在其中一人的胸口。
“咔嚓”一声,那人的肋骨不知断了多少根,整个人如同一枚炮弹般飞向悬崖,发出一声惨叫后没入云雾之中。
然而,血修首领趁此机会,竟是不顾一切地将全身精血喷吐在阵盘之上。
“血神降世,破万法!”
阵盘瞬间炸裂,一股恐怖的血色光柱轰然撞击在结界的最薄弱处。
“轰——”
这一声巨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山壁上的金色符文在这一击之下,竟是成片成面地黯淡了下去。
一道足有一人高的裂缝,在结界之上缓缓撕开。
“哈哈哈!成了!”血修首领疯狂大笑,虽然脸色苍白如纸,但眼中却尽是疯狂。
然而,他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便僵在了脸上。
一道红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那道裂缝之前。
剑灵静静地漂浮在半空,那一身红黑素衣在裂缝中溢出的劲风中飞舞。
她那双包裹在红色渔网丝袜中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修长的手指正玩弄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金色剑气。
“真是不乖呢。”剑灵轻笑着,语气中却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机。
那血修首领感受着剑灵身上传来的那种恐怖威压,整个人如坠冰窟。那是即便在他们教主身上,都从未感受过的,某种来自更高层面的压制。
“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声音颤抖地问道。
剑灵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挥手。
那一缕金色的剑气,瞬间化作千万道细碎的流光,在这方狭小的空间内纵横交错。
那些还没反应过来的血修,甚至连惨叫都没发出,便被这如雨般的剑气洞穿成了筛子。
唯有那血修首领,凭借着一件护身法宝勉强保住了性命,却也是浑身浴血,重重地摔倒在地。
林川提剑走上前去,俯视着这个垂死挣扎的敌人。
“两界通道,在哪?”林川的声音冷冽。
那血修首领一边咳着血,一边发出凄厉的笑声:“哈哈哈……你以为守住这里就结束了吗?这只是个开始……教主大人的宏图伟业,谁也无法阻挡……两界,终将归一……”
话音未落,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股暗红色的火焰从他体内透出,瞬间将他焚烧成了一堆灰烬。
那是血煞宗特有的神魂禁制。
林川看着眼前的灰烬,眉头紧锁。虽然击退了这波敌人,但对方提到的“只是个开始”,让他心中那股不安感愈发强烈。
他转过头,看向那道正在缓慢修复的结界裂缝。
“不用看了,那股血气虽然污秽,但还没到能彻底毁掉阵基的地步。”剑灵的身影缓缓落下,红色的细跟高跟鞋踩在焦黑的土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走到林川身边,那双勾人心魄的眸子上下打量着他,唇角微扬,“表现不错,筑基后期的修为,能把‘开山’使得如此圆润,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林川收起镇渊剑,平复了一下体内翻涌的灵力。
虽然刚才的战斗时间不长,但对他体力和灵力的消耗却是巨大的。
他转头看向一侧,月清荷此时正瘫坐在地,小脸煞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刚才维持缚灵阵,几乎抽干了她所有的修为。
“清荷,还能走吗?”林川走过去,朝她伸出了手。
月清荷看着眼前这只宽大、布满老茧却又充满力量感的手,心中一暖。
她咬了咬牙,借着林川的力量站了起来。
她的淡粉色纱裙虽然染上了一些灰尘和血迹,却更显出一份经历过生死后的柔弱与坚韧。
“林师兄,我没事。”她低声说道,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剑灵,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色。
这个美得过分的灵体,给她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走吧,这里的动静很快就会引来宗门的巡逻队。”林川看了一眼远处的夜色,“咱们立了功,但也惹了麻烦。”
剑灵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没入镇渊剑中,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在林川耳边回荡:“麻烦才刚刚开始,小家伙。守住诛仙剑,只是保住了这个世界的一层皮。真正的危机,还藏在那黑暗的深渊里。”
林川望着远方巍峨的青云山主峰,那里,诛仙剑的气息依旧浩渺而神圣。
但在这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似乎正有无数双血色的眼睛,在窥视着这个繁华而脆弱的世界。
他紧了紧手中的长剑,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既然踏上了这条路,无论前方是万丈深渊还是血海滔天,他唯有一剑破之。
林川带着月清荷,身形渐渐消失在浓重的夜雾之中。
而那道被修复的结界处,几滴未干的血迹,正慢慢渗入泥土之中,散发出极其细微的、不详的微光。
夜,重新归于寂静。唯有山风吹过林间的沙沙声,仿佛在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古老秘密。
第15章 剑影惊鸿
青云山脉,云影沉沉。
今日的苍穹不复往昔的澄澈,那天际尽头,一轮如钩残月竟隐隐透着几分诡异的暗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血色巨眼正穿透重重流云,俯瞰着这片古老的仙门胜地。
血月之日临近,连这山间的清风都似带了几分燥意。
林川背负着那柄古朴沉重的镇渊剑,行走在通往诛仙台的崎岖山道上。
他今日换上了宗门试炼款的银白锁子甲,胸甲中央那一簇淡金色的阳纹图腾在微光下流转着暗沉的光华,肩甲处延伸出的剑形尖刺透着几分凌厉。
随着他坚实的步伐,甲胄间轻微的摩擦声在静谧的山林间回荡。
他那修长有力的身躯,在紧致的长裤勾勒下,显得愈发高大健硕,每一步踏出,墨玉腰坠上的“天命”二字便微微晃动,压制着体内那股随着血月临近而愈发躁动的纯阳灵力。
在他身侧,吴忆雯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纱质长裙,衣摆处绣着的银白月影纹随风轻轻摇曳,仿佛真有月光在裙裾间流淌。
她那纤细如束的腰肢被一条银带紧紧勒住,更衬得胸前曲线玲珑,那双被银白蕾丝边渔网丝袜包裹着的笔直玉腿,在行走间于裙摆的开叉处若隐若现。
尽管她是炼气后期的修为,但此时小脸上却满是肃然,白玉细跟高跟鞋踩在石阶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
月清荷则走在另一侧,她依然是那副清冷的模样,淡绿色的纱质交领裙将她衬得如同山间的幽兰。
作为落月城月家的三小姐,她那一身炼气巅峰的修为在举手投足间自有气度,淡绿色的蕾丝网眼纱袜包裹着她精致的脚踝,足尖点地轻盈无声。
“此次诛仙台布防,关乎两界安稳,诸位同门切不可掉以轻心。”走在前方的一名青云精英弟子沉声开口,他衣襟上的精英标志在暗光下闪烁,身后的几名同门亦是气息内敛,显然修为不俗。
林川微微点头,正待应声,识海中却突然响起了一道清冷而悦耳的声音:“此处的草木之息,乱了。”
那是剑灵的声音。
自他在远古剑冢与其契约以来,这如师如友的灵体便始终伴他左右。
林川目光微凝,不露痕迹地打量着四周。
这里已接近诛仙台结界的外围,他们原本计划在三道陷阱法阵处设伏布防,可此刻这片本该熟悉的密林,却透着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死寂。
“就在前面了。”青云精英弟子指着前方一片被灵光包裹的幽谷,“那是第一层陷阱——‘流沙缚灵阵’。”
话音刚落,林川心头猛地一跳,那种属于天命灵根的敏锐感知瞬间炸裂。
“退!”
他大喝一声,几乎在同一瞬间,无数道黑色的箭矢划破长空,带着阴寒刺骨的气息呼啸而至。
“叮叮当当!”
林川反手拔出镇渊剑,剑身爆发出一团炽热的暗金火花,将袭向吴忆雯和月清荷的流箭尽数斩落。
身后的青云精英弟子们反应极快,瞬间结成圆阵,灵光交织成一片护盾,挡住了这波突如其来的偷袭。
“什么人!”青云精英弟子怒喝。
四周的树影一阵扭曲,数十名身着黑衣、气息驳杂而阴森的伏击者如鬼魅般掠出。
这些人的动作整齐划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血色,显然早已在此埋伏多时。
“是冲着结界来的!”月清荷素手轻扬,指尖凝起一团清冷的月华,那正是月家的月灵术。
她那原本如秋水般的眸子此时结了一层薄霜,衣摆下的柔荑微微蜷缩。
伏击者人多势众,且配合极其默契,一时间,各种阴毒的术法如潮水般涌来,竟让这支由内门精英组成的队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林川虽然已是筑基后期修为,但面对四面八方涌来的黑衣人,心中亦不免生出一丝凝重。
他体内的纯阳灵韵因紧张而加速流转,背部的淡金阳纹隐隐发烫,这种身体的原始亢奋让他原本坚毅的眼神中多了一抹灼热的战意。
就在众人因局势胶着而产生一丝慌乱之际,一道淡红色的倩影自镇渊剑中飘然逸出。
剑灵那一身红黑色的素衣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鲜红的渔网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脚尖点在虚空之中,红色细跟高跟鞋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锐利美感。
她那清丽而沉稳的面容扫过战场,声音如寒玉击盘,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莫要乱了方寸。他们是想强冲结界,切断陷阱的联系。林川,你带这一队守住陷阱枢纽,莫让法阵毁了!其余人随我绕后包抄,断其归路!”
林川看着那道悬浮在半空中的灵体,心中大定。剑灵总是如此,在最混乱的时刻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
“忆雯,清荷,跟着我!”林川低吼一声,身形如电,银白锁子甲在林间划出一道银虹。
他手中的镇渊剑在筑基后期修为的催动下,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那是天命灵根独有的威严。
吴忆雯紧抿双唇,月白长裙下的步履丝毫不乱,她虽然只是炼气后期,但在林川的侧翼掩护下,手中的法宝不断打出一道道月影之光,干扰着伏击者的动作。
而月清荷更是如鱼得水,炼气巅峰的修为让她在方寸之间腾挪闪避,月灵术所化的流光如利刃般收割着敌人的生机。
“变阵!”
剑灵在空中优雅地转过身,红黑袖口随风舞动,她指挥着剩余的青云弟子从侧翼兜了个大圈,精准地切入伏击者的阵型薄弱处。
那些青云精英们虽不知这剑中女子是何身份,但见其指挥若定,身法奇诡,竟不由自主地按照她的指令行动起来。
战场形势瞬间逆转。
在林川等人的死守下,三层陷阱法阵安然无恙,反倒是那些伏击者被反包围在了一片开阔的沼泽地带。
“撤!”
眼见事不可为,领头的伏击者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数道烟幕炸开,残存的黑衣人瞬间四散而逃。
林川拄着剑,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没入银白锁子甲的领口。
那抹淡金色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更显出几分不羁的英气。
“结束了。”月清荷收起术法,走到他身边,清冷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
吴忆雯则略显脱力地靠在一棵老树旁,那一双被银色丝袜包裹的腿微微颤抖,脚下的高跟鞋陷在松软的泥土里,她却顾不得整理,只是仰头看着正在缓缓没入剑身的红衣虚影。
“方才那位……前辈,指挥当真精妙。”一名青云精英弟子走过来,由衷地感叹道。
在他看来,那女子的指挥虽然果决狠辣,却透着一种对战场局势绝对掌控的自信,这绝非寻常修士可比。
林川淡淡一笑,并未解释太多,只是回首望向那已经隐约可见的诛仙台。
在那高耸入云的台基之上,诛仙剑的剑影在血月映照下显得愈发肃穆。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方才那场伏击仅仅是一个序章,随着血月渐圆,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露出它狰狞的爪牙。
远处的流云散去,那轮血色残月愈发红得夺目,将少年的影子在山道上拉得很长,很长。
第16章 镇渊泣血
苍穹之上,那一轮原本钩悬的残月,不知何时已彻底化作了一汪浓稠得化不开的血池。
暗红色的月华如粘稠的浆液,顺着翻涌的云层蜿蜒而下,将整座青云山脉笼罩在一片森然血光之中。
山风呜咽,似有无数冤魂在林间低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铁锈气息,那是大劫降临前的死兆。
林川立在通往诛仙台的白石阶上,手中的镇渊剑感应到天地间剧变的煞气,发出了低沉而压抑的龙吟之声。
他身上那套银白锁子甲在血色月光的映照下,竟泛起了一种诡异的暗紫。
胸前的阳纹图腾隐隐发烫,天命灵根所带来的敏锐感知,此刻正像针扎一般疯狂提醒着他——杀机,已至身前。
“林师兄,这天色……不对劲。”
吴忆雯紧紧抓着林川的衣角,声音有些颤抖。
她今日穿着那身月白色的纱质长裙,在那血色的背景下显得格外苍白孤单。
银带紧勒的纤细腰肢因恐惧而微微弓起,那双被银白蕾丝渔网丝袜包裹着的玉腿不住地打着寒颤,白玉细跟高跟鞋在石阶上发出不安的“嗒嗒”声。
月清荷站在另一侧,原本清冷的脸庞此刻更如罩冰霜。
她那身淡绿色的纱质交领裙在风中狂乱舞动,炼气巅峰的灵力在她指尖疯狂吞吐。
她微微侧过头,淡绿色的蕾丝网眼纱袜在血光下勾勒出她曼妙而紧绷的腿部线条,足尖轻点,似乎随时准备化作一道流光遁出。
“何方妖孽,竟敢闯我青云禁地!”
前方守卫诛仙台的一名青云弟子厉声喝道,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漫天崩裂的血光。
“桀桀桀……青云宗的伪君子们,今日便用你们的骨血,来祭奠我血煞宗重见天日的辉煌!”
一道阴冷如毒蛇钻心的声音自林间深处炸响。
紧接着,无数道身披血色长袍的身影如蝗虫般从黑暗中窜出。
那些血煞宗弟子的眼球全无黑白,只剩下一片癫狂的赤红,他们的皮肤下有青黑色的血管如蚯蚓般蠕动,气息暴戾且混乱。
“那是……血祭之法!”月清荷失声惊呼,“传闻此法能将精血燃烧殆尽以换取瞬间的狂暴,血煞宗主疯了吗!”
话音未落,山道尽头缓步走出一名魁梧老者,他身披一件猩红如墨的大氅,每走一步,脚下的草木便瞬间枯萎焦黑。
正是血煞宗主。
他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虚空中竟浮现出一尊巨大的血色骷髅虚影,将整片山谷的灵气尽数搅碎。
“杀!”
血煞宗主伸手一指,那些经过血祭强化的弟子如同失了智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冲向青云阵营。
惨叫声瞬间连成一片。
那些平日里自诩修为不凡的青云弟子,在这些悍不畏死的血煞宗弟子面前,竟如割麦子般成片倒下。
鲜血染红了洁白的玉阶,汇成小溪向下流淌,血腥味让月色更加凄迷。
林川目眦欲裂,筑基后期的修为全力爆发,镇渊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巨大的半月形剑气,将冲上前的几名血煞宗弟子拦腰斩断。
然而,他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因为在血煞宗主身后,三个黑色的影子如幽灵般静静伫立。
那是三名手持黑色长剑的高手,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气息外泄,却给林川带来了一种近乎死亡的压迫感。
“林川,小心身后!”
识海中,剑灵的声音急促响起。
林川想也不想,反手就是一剑,恰好架住了一柄自阴影中刺出的漆黑长剑。
那黑剑上附着的阴冷寒气,竟让他筑基后期的纯阳灵力都有了刹那间的凝滞。
与此同时,另外两名黑剑高手一左一右,分别袭向吴忆雯与月清荷。
“尔敢!”
月清荷轻叱一声,素手结印,月华如幕。然而她面对的是能与筑基期抗衡的顶尖杀手,那黑剑如毒蛇出洞,竟瞬间穿透了她的灵力护盾。
“清荷!”
林川被两名高手缠住,眼见月清荷危在旦夕,吴忆雯吓得花容失色,手中法宝胡乱挥舞。
关键时刻,月清荷为了护住身后的吴忆雯,硬生生侧过身子,避开了心脉要害。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清晰可闻。
一抹冷冽的黑芒划过,月清荷那淡绿色的纱质长袖瞬间破碎成蝶,如玉般的嫩藕臂膀上,被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鲜血瞬间染红了破碎的绿纱,顺着她修长的指尖滴落在石阶上,与那血色月光融为一体。
月清荷闷哼一声,俏脸瞬间惨白,身形一个踉跄,险些跌下石阶。
“清荷姐!”吴忆雯哭喊着冲上前扶住她。
那一刻,林川感到胸腔内那股被“天命”二字强行压制的纯阳灵韵彻底暴走。
他背后的淡金阳纹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原本修长健硕的身躯在此刻仿佛又拔高了几分,银白锁子甲下的肌肉线条如钢筋般紧绷,那一头淡金色的碎发在血风中狂舞。
“给我滚开!”
镇渊剑在这一刻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狂怒,剑身上的古老符文一片片点亮。
林川以一种近乎蛮横的身法强行撞开眼前的黑剑高手,一步跨到两女身前。
“铛!”
又是势大力沉的一撞,林川只觉虎口震裂,但身形稳如泰山。
“这样打下去,青云弟子会全军覆没。”一道火红的身影自镇渊剑中飘然而出,剑灵那红黑色的素衣在漫天血雨中竟显出一种诡异的神圣感。
她那红色细跟高跟鞋踩在虚空,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的长腿微微交叠,每一步踏出都有一朵虚幻的红莲在脚底绽放。
她神色凝重地看着四周不断倒下的青云弟子,以及那越来越近的血煞宗主力。
“林川,莫要意气用事!”剑灵单手掐诀,一道淡红色的屏障瞬间撑开,替林川挡下了后方血煞宗弟子投来的数道血矛,“这些血祭后的傀儡没有痛觉,那三名黑剑高手更是配合严密,在此硬拼只是送死!”
“可是……”林川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月清荷。
“听我的!先护着月姑娘退到诛仙台核心区!”剑灵的声音如黄钟大吕,震彻林川的心神,“那里的上古结界最是稳固,即便血煞宗主亲自出手,短时间内也破不开。到了那里,才有转机!”
林川咬紧牙关,看着月清荷胳膊上不断涌出的鲜血,心中一阵绞痛。
他一把揽住月清荷纤细的腰肢,感受到那淡绿交领裙下温软却微微颤抖的娇躯,沉声道:“走!”
“林师兄,我……”月清荷声音微弱,那一双裹着淡绿色蕾丝袜的玉腿已有些虚浮。
“别说话,抓紧我!”
林川在前开路,镇渊剑化作一道暗金色的旋风,将试图阻拦的血煞宗弟子悉数震碎。
吴忆雯紧紧跟在后方,月白长裙已被鲜血溅染得斑驳陆离,她拎着沉重的裙摆,高跟鞋在石阶上跑得飞快,全然没了往日的淑女模样。
剑灵则断后掠阵,她那红黑色的虚影在战场上左右横突,每当有黑剑高手试图靠近,她便会打出一道锐利无匹的剑气强行将其逼退。
“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进核心区!”血煞宗主在后方疯狂咆哮,原本清癯的脸庞在血祭的反噬下已变得狰狞可怖,如同一头披着人皮的嗜血修罗。
杀喊声、兵刃碰撞声、以及那越来越沉重的雷鸣声交织在一起。
林川背负着重任,每一步都踏在鲜血与尸骸之上。
他能感觉到月清荷的体温在逐渐下降,那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他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前方那座在血色月影中依然巍峨矗立的古老高台。
只要到了那里……
只要到了诛仙台核心……
此时,山间的狂风更加肆虐,吹乱了少年那带血的衣襟。
在那无尽的血幕之中,林川背负着重伤的同门,如同一道不屈的雷霆,在那必死的绝境中,硬生生撞开了一条通往生天的血路。
而那三名黑剑高手,如影随形,始终保持着一个危险的距离,在那血色的月影中,等待着下一次致命的瞬杀。
血月,愈发圆了。
第17章 碧影凝霜
那抹血色残月愈发显得狰狞,如同一只在苍穹上裂开的猩红魔眼,冷冷俯瞰着这片人间圣地。
诛仙台周遭,罡风猎猎,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凝固的血气填满,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
林川背负着重伤的月清荷,每一步踏在汉白玉阶上,都留下一个清晰的血色脚印。
他那一身银白锁子甲早已在方才的突围中变得斑驳,几处甲片甚至被黑剑高手阴毒的劲力震碎,露出其下紧实的小麦色肌肤。
背部那淡金色的阳纹图腾,随着他沉重的呼吸忽明忽暗,仿佛在那健硕修长的身躯内,正有一股远古的熔岩在疯狂翻涌,试图冲破这天地戾气的压制。
“快,再快些!”
林川喉头微甜,却强行咽下那抹腥辣。
他能感觉到背上的月清荷体温正迅速流失,那原本清冷如仙的月家三小姐,此刻柔弱得如同一朵凋零的幽兰。
她那淡绿色的纱质交领裙已被鲜血浸透,残破的衣摆随风扫过林川的腿侧,那被淡绿蕾丝网眼纱袜包裹的玉腿,此刻正因疼痛而不自觉地蜷缩着,在银白锁子甲的冷光映照下,显出一种令人心碎的凄美。
而在他身侧,苏小小正咬牙疾行。
这位本该在青云外门安稳修炼的少女,此时原本圆润俏皮的脸庞上写满了坚毅。
她那一身青云外门服饰虽然简朴,却被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撑得紧凑。
因剧烈的奔跑,那束紧的腰肢如风中弱柳般摇曳,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苍白的鬓角上。
终于,众人冲入了诛仙台的核心区域。
此处乃是青云山脉灵气最盛之所,一座古老而宏大的石坛矗立在视线尽头,石坛中央,一柄闪烁着清冷微光的巨剑虚影斜斜插在虚空之中,那便是人界的镇界之宝——诛仙剑。
虽然只是这一方结界的阵眼投影,但那透出的浩然正气,瞬间将四周弥漫的血煞之气屏退了数丈。
“追兵被剑灵前辈暂时挡住了,但我感觉到……这结界正在崩塌。”月清荷微弱的声音在林川耳畔响起,她艰难地抬起头,望着那微微颤抖的诛仙剑影,眼神中满是忧虑。
林川将她小心地放下,让她靠在一根盘龙石柱旁。正当他欲仗剑回头支援剑灵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苏小小却突然抢上前半步。
“林大哥,让我来。”
苏小小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决然。林川微微一怔,看向这平日里总喜欢躲在自己身后的师妹:“小小,你……”
苏小小并没有解释,她深吸一口气,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一种奇异的灵韵自她体内缓缓升腾。
她的双眼在这一刻竟透出了湛蓝的光泽,仿佛有汪洋大海在其深处潮汐起伏。
“我的灵根……自幼便有一种特质,虽不善攻伐,却能与草木万物、乃至法宝真灵产生共感。这诛仙剑影此时被血气侵蚀,正处于狂暴的边缘,只有暂时将其‘封印’入静谧状态,结界才能重新稳固。”
说罢,苏小小不顾林川的阻拦,猛地踏前一步,双手合十。
只见她周身散发出一种温润如水的蓝光,那灵光如丝如缕,迅速缠绕向中央的巨剑虚影。
那一刻,苏小小的身姿在蓝光的映衬下显得圣洁而不可侵犯,炼气中期的灵力被她毫无保留地抽取出来,化作一道道精纯的水系符文。
“封!”
她娇喝一声,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道流动的蓝色瀑布,将那柄暴躁的诛仙剑影死死包裹。
原本在空中疯狂颤动的剑影,在接触到这股柔和却坚韧的力量后,竟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那种几乎要撕裂空间的嗡鸣声渐渐低沉,四周摇摇欲坠的灵力护盾重新凝结,散发出湛蓝与银白交织的辉芒。
然而,这代价却是沉重的。
“噗——”
苏小小仰头喷出一口鲜血,那殷红的颜色染红了她胸前的青云服饰,也溅在了她那双银白色的袜子上。
她原本充盈的灵气在那短短的一瞬被彻底抽干,整个人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颓然向后倒去。
“小小!”
林川身形如电,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入手的娇躯轻若无物,却又滚烫得吓人。
苏小小的呼吸变得极其微弱,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紧紧闭着,睫毛在血色余光中轻轻颤动,再无半分平日里的活泼。
“傻丫头……”林川心中酸楚,他能感觉到苏小小体内的经脉因瞬间超负荷运转而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他不敢怠慢,立刻让苏小小与月清荷并排而坐。
林川强行压制住体内因连番激战而翻涌的气血,盘膝坐在二女身后。
他那宽阔的肩膀在这一刻显得如山峦般沉重,双手分别抵住两人的背心。
“定神归一,莫要抗拒!”
林川低喝一声,筑基后期的强大灵力轰然爆发。那天命灵根催生出的纯阳灵韵,带着一股炽热而生机勃勃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涌入两女体内。
随着灵力的灌输,林川背部的淡金阳纹愈发璀璨,甚至穿透了银白锁子甲的缝隙,将四周的石阶都映成了一片赤金色。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些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滴在石砖上。
对于林川而言,同时为两名伤者疗伤,且其中一人经脉尽损,另一人带有血煞奇毒,这对其神魂与肉体都是极大的负荷。
月清荷娇躯微颤,她能感觉到那股如洪流般的纯阳灵力正疯狂驱散她伤口处那阴冷的死气。
那种灼热的感觉,让她原本清冷孤高的道心也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涟漪。
她微微侧头,看着林川那坚毅的侧脸,以及那因过度消耗灵力而微微泛红的胸膛肌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
而此时,在她们的正前方,在那诛仙剑影的另一侧。
一抹红黑交织的倩影正悬浮在虚空之中。
剑灵那一身红黑色的素衣在狂风中飞扬,她并未回头看林川等人的温存与惨烈,而是将全部的心神都倾注在了那重新稳固的阵眼之上。
她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此时竟隐隐透出了淡金色的灵光。
为了配合苏小小的封印,为了让这核心结界能够抵御血煞宗主接踵而至的狂轰滥炸,她正在损耗自己的灵核本源。
剑灵双手结印的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每一道印诀落下,虚空中便生出一朵金色的红莲。
她那红色的细跟高跟鞋踩在虚空,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的长腿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灵力消耗过度导致的灵体不稳。
一道淡淡的灵光从她额间渗出,汇聚成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灵体本无汗,可当消耗大到动摇根基时,便会出现这种“灵髓外溢”的异象。
“快了……再坚持片刻……”
剑灵银牙紧咬,她能听到结界外传来的疯狂咆哮,那是血煞宗主不甘的怒吼,是黑剑高手疯狂撞击屏障的声音。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柄重锤砸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原本凝实的灵体正在逐渐变得透明,可她那清丽的面容上,却没有任何的退缩。
她甚至没有开口向林川寻求帮助,因为她知道,林川此时已是强弩之末,他必须救下那两个女孩。
在这血色的世界里,在这古老的诛仙台上,四个人,四种心思,却在这必死的绝境中,交织成了一副悲壮而绚烂的画卷。
林川的呼吸愈发粗重,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但他依然死死支撑着,将最后的一丝纯阳灵韵送入苏小小的丹田。
苏小小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丝红润,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嘤咛。
而此时,剑灵身前的诛仙剑影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结界上的流光终于融为一体,化作一道接天连地的半透明光柱,将血煞宗的一切邪祟尽数隔绝在外。
“成了。”
剑灵身形一晃,从空中缓缓飘落。她那双被鲜红丝袜包裹的足尖点地时,竟有些踉跄。她回过头,正对上林川关切而心痛的目光。
在那一瞬,血月的光华似乎都暗淡了下去。
在这片被鲜血与灵力浸透的土地上,短暂的宁静笼罩了众人。
然而,谁都清楚,这结界只能阻挡一时的攻势,真正的风暴,还远未结束。
林川看着怀中脱力的师妹,看着身侧重伤的月家千金,再看着那为了守护众人而灵体黯淡的剑灵。
他缓缓握紧了拳头,那一瞬间,名为“天命”的宿命感,在他年轻的血脉中彻底沸腾。
第18章 镇渊破妄
那一轮血色圆月已然升至中天,浓稠如墨的暗红月华倾泻而下,将整座诛仙台染成了一片惨烈的修罗场。
在这万籁俱寂却又杀机四伏的深夜,整座青云山似乎都在微微颤抖,仿佛远古的神灵正于沉睡中发出痛苦的低吟。
诛仙台核心区域,那由苏小小倾尽灵力、剑灵损耗本源才稳固住的湛蓝结界,正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中摇曳的孤舟,不断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林川盘膝坐在汉白玉阶之上,双手缓缓撤离两女的背心。
他那宽阔而健硕的脊背此时已被冷汗浸透,银白锁子甲下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颤抖,那是灵力透支后的自然痉挛。
然而,他那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却死死盯着结界外那团愈发浓郁的血雾。
在他身侧,苏小小面色苍白地倚在石柱旁,原本灵动的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血光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
她那一身青云外门服饰已被汗水和血迹弄得凌乱不堪,腰肢无力地塌陷着,那双裹着银白丝袜的玉腿交叠在一起,足尖微微蜷缩,显得柔弱而无助。
月清荷则单手捂着胳膊上的伤口,淡绿色的纱裙在风中飘摇,虽然血已经止住,但炼气巅峰的修为在方才的冲击下已十不存一,只能勉力维持清醒。
“桀桀桀……挡得住一时,挡得住一世吗?”
阴森的声音穿透结界,如同指甲划过骨骼。
血煞宗主那魁梧的身躯在那团蠕动的血浆中缓缓显现。
他那一身猩红的大氅此时已被彻底染成了紫黑色,周围的血气疯狂地向他体内倒灌。
他的双眼已彻底化为赤红,脸上的皮肤因为过度充盈的能量而裂开无数细小的缝隙,渗出金红色的诡异液体。
“血祭……快到极限了。”剑灵的声音在林川耳畔响起。
那抹红黑色的虚影悄然浮现,红黑素衣在血风中狂舞,鲜红的渔网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脚尖点在虚空之中,红色细跟高跟鞋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锐利美感。
她那原本凝实的灵体此刻显得有些透明,但双眸中的战意却从未熄灭。
“林川,握剑。”
林川深吸一口气,猛地起身。
那挺拔的身躯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瞬间爆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他右手一招,斜插在地上的镇渊剑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化作一道暗金流光落入掌心。
就在这一刻,结界终于不堪重负,在一声惊天动地的爆裂声中化作漫天碎光。
“受死吧!”血煞宗主化作一道血虹,瞬息而至。
“来的好!”林川不退反进,筑基后期的修为被他催动到了极致,背部的淡金阳纹图腾爆发出刺眼的强光,仿佛有一头远古金乌在他体内觉醒。
“听好了!”剑灵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战场边缘,声音清晰地传入林川识海,“这老魔以精血饲妖,此时虽然气势惊人,实则下盘空虚。他的气机流转在血月加持下固然极快,但膻中穴乃是血祭阵眼的枢纽所在。用‘镇渊一式’,攻他下盘!”
林川神色冷峻,身形忽地矮下,整个人如同贴地飞行的银隼。
镇渊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沉闷的弧度,剑身四周由于极快的速度竟产生了一层焦灼的气浪。
“镇渊一式——断岳!”
那是林川在剑冢中领悟的入门式,此刻在他筑基后期的全力施展下,剑气厚重如山峦崩塌,那原本坚硬无比的汉白玉地面在剑气扫过的瞬间齐齐炸裂。
血煞宗主显然没想到林川在连番激战后还有如此爆发力,猝不及防之下,双腿被剑气正面扫中。
“砰!”
血色的大氅被撕裂,血煞宗主闷哼一声,身形在半空中一阵踉跄。
“就是现在!镇渊二式,刺他膻中!”剑灵在虚空中双手结印,一道细微的灵力波动牵引着林川的剑尖。
林川借着方才那一剑的反弹之力,整个人腾空而起。
银白锁子甲在血光下闪烁着凌厉的寒芒,他那修长有力的双臂紧握剑柄,整个人与镇渊剑化作了一条笔直的金线。
“镇渊二式——穿云!”
这一剑,极快,极准。
剑尖之上凝结了一点暗金色的精芒,那是林川体内纯阳灵韵高度压缩后的产物。
血煞宗主瞳孔骤缩,想要回防却已来不及,只能疯狂催动周身血气在胸前形成一面圆盾。
“轰!”
暗金精芒与血色圆盾碰撞在一起,产生了恐怖的冲击波,直接将周围的石柱震成了粉末。
林川只觉一股阴寒刺骨的劲力顺着剑身涌入体内,几乎要冻结他的经脉。
然而,他那天命灵根在这一刻展现出了极其强悍的韧性,那股不属于凡间的灵性在这一刻疯狂跳动,将那些阴寒气息瞬间焚烧殆尽。
就在这一攻一守的极点,林川的心头忽然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仿佛听到了这整座青云山的脉动,听到了那柄插在虚空中的诛仙剑传来的叹息。剑,不再是杀人的工具,而是手臂的延伸,是意念的具象。
“原来如此……”
林川那带血的嘴角微微上扬。
原本已经止步于筑基后期的气息,在这一刻竟然毫无征兆地开始了攀升。
他体内的灵力海开始疯狂旋转,每一滴灵力都在这一刻蜕变,变得更加凝练、更加纯粹。
“那是……”远处观战的月清荷美目微张,惊愕得连呼吸都停滞了。
在血煞宗主惊恐的注视下,林川原本平直的剑势忽然变了。
那原本是两式衔接的缝隙,却在这一刻演化出了一种玄之又玄的韵律。
林川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圆弧,镇渊剑在这一刻仿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足以切断因果的透明裂隙。
“镇渊三式——破妄!”
这一剑,没有断岳的厚重,没有穿云的凌厉,却有一种直抵灵魂的空灵。
剑锋轻而易举地划开了血煞宗主那坚不可摧的肉身,不仅切断了他的经脉,更是在一瞬间将他体内那由于血祭而产生的暴戾煞气悉数净化。
“啊——!”
血煞宗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如遭雷击,倒飞而出,重重砸在了远处的祭坛边缘。
他体内的血气疯狂外泄,身形在瞬间枯槁了下去,原本魁梧的老者转眼间变成了风中残烛般的骷髅模样。
与此同时,林川周身的气势也攀升到了一个顶峰。
“嗡——!”
一道金色的光柱从他头顶冲天而起,直接撞散了那浓稠的云层。那是进阶的异象!
筑基巅峰!
在这血祭屠杀的绝境中,林川竟然一朝悟道,跨过了那层坚固的屏障。
他持剑而立,修长挺拔的身躯被那金色的光柱笼罩,背部的阳纹图腾此时竟透体而出,化作一尊隐隐约约的神人虚影,威严不可方视。
然而,战斗并未因此彻底结束。
因为林川方才那一剑“破妄”虽然斩碎了血煞宗主的攻势,却意外引发了诛仙剑影的共鸣。
整座诛仙台开始剧烈震颤,那柄巨大的青色剑影此刻竟染上了一层妖异的暗红,仿佛受到了血月与煞气的双重挑衅,正处于暴走的边缘。
“不好!”
剑灵娇躯一震,顾不得再维持那优雅的身姿。她整个人化作一道红色的惊鸿,瞬间掠到了诛仙剑影的阵眼中心。
“林川,护住她们!”
剑灵厉声喝道,她那双纤细柔弱的手臂此时交叠在胸前,疯狂地打出一道道古老而繁复的法印。
随着印记的没入,那震颤的剑影稍稍平复,但从剑影中反震回来的巨大力道,让剑灵原本就有些透明的额头处,竟渗出了一点点近乎实质的淡金灵光。
每一滴灵光的渗出,都代表着她本源的一次损耗。
“前辈!”林川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剑灵那决然的眼神制止。
“此乃诛仙剑气,非金丹以上不可触碰!你守住心神,巩固境界!”
剑灵银牙紧咬,额间的灵光越来越亮,几乎掩盖了那天上的血月。
她那一身红黑色的素衣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鲜红的渔网丝袜在灵力波动的冲击下不断扭曲,却始终不曾退后半步。
林川握紧了镇渊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回头看了一眼。
苏小小此时已经勉强睁开了眼睛,她看着林川那如神祗般的背影,美目中满是痴迷与崇拜。
尽管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她依然努力想要直起身子。
月清荷则复杂地看着林川,她从未想过,这个当初被视为边缘人的少年,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成长到这种地步。
山风愈发狂暴了。
在那巨大的诛仙剑影之下,剑灵以一己之力抗衡着这天地大阵的威压。
她的背影显得那般孤独而高傲,仿佛在这茫茫人世间,她已独自守望了千万年。
“我……绝不会让你们在这里倒下。”
剑灵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川在那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剑灵眼中流露出一丝追忆,那一丝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悲凉。
但他无暇细想,他横剑立于两女身前,筑基巅峰的气息如潮水般铺开,在那血色的月夜下,构成了一道最后的钢铁防线。
血月逐渐向西倾斜,但这惊心动魄的一夜,还远没有到落幕的时候。
远处,更多的血煞宗余孽正从黑暗中窥视,而青云山的深处,几道隐晦而强大的气息,似乎也正被这里的异动所惊醒。
林川感受着体内那翻江倒海的纯阳灵韵,眼神愈发冷静。
既然天命如此,那便由我这一剑,镇压这世间所有的深渊。
第19章 煞染神台
青云山巅,云海翻涌,本是清幽静谧的仙家宝地,此刻却被一股凄厉的肃杀之气搅得支离破碎。
诛仙台上,古老的石砖在大阵的颤动中发出沉闷的低吼。
那原本深扎于地脉之中的符文,在那血色光芒的侵蚀下,竟开始一寸寸崩解。
林川伫立在风暴的核心,手中镇渊剑发出的争鸣声如龙吟虎啸,震颤着他的虎口。
他那一身青云宗内门弟子的玄色道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领口处隐约可见其健硕颈项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林川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腔内气血翻涌。
筑基巅峰的修为虽已隐隐触及那层玄之又玄的门槛,但在面前这位血煞宗主的滔天魔威之下,仍显得有些单薄。
“桀桀……林川,凭你也想挡本座?”
血煞宗主那阴鸷的身影凌空而立,周身萦绕着令人作呕的暗红血雾,那一对眸子犹如毒蛇般死死盯着林川手中的古剑。
在他身后,三名面覆鬼首面具的黑剑高手错落站位,手中长剑吞吐着漆黑的剑芒,寒气逼人,显然是久经杀伐的死士。
“邪魔外道,也敢觊觎我宗神兵!”
林川怒喝一声,原本修长匀称的身躯在这一刻猛然紧绷。
那是他体内天命灵根觉醒后的征兆,淡金色的阳纹自脊椎末端升腾而起,即便隔着厚重的道袍,那股炽热且刚猛的气劲依然透体而出,将四周弥漫的血腥气荡开数尺。
就在这时,一抹淡蓝色的虚影在林川身侧悄然浮现。
剑灵素手轻扬,那由灵气化形的红黑素衣在风中狂舞,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仿佛上苍最完美杰作的身躯。
她足尖轻点虚空,红色渔网丝袜包裹下的笔直长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红色细跟高跟鞋在半空中踏出点点涟漪。
她那如霜雪般的容颜上闪过一抹凝重,红唇微启,声音清冷如冰:
“林川,小心。诛仙台石板已裂,这是两界壁垒松动的征兆。这些黑衣人手中的剑,并非人界之物。”
林川侧头看了她一眼,那深邃的眸子里燃烧着不屈的战意。他知道,现在绝不是退缩的时候。
“小小,清荷!退到后方大阵枢纽!”林川头也不回地喊道。
不远处,苏小小那一脸稚气的俏脸上满是担忧。
她穿着青云宗外门那略显宽大的素白罗裙,炼气中期的修为让她在这样的威压下脸色苍白,指尖死死扣着衣角。
而在她身旁,月清荷则显得冷静许多。
这位月家的天之骄女,即便只是炼气巅峰,周身也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冷月华。
她那淡绿色的交领长裙衬托出她清丽脱俗的气质,虽然身形略显单薄,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坚毅。
“林大哥,你自己保重!”月清荷素手一扬,几枚清心符化作流光没入林川后背,为他平复那躁动的气血。
“受死吧!”
血煞宗主耐心耗尽,身形化作一道血色闪电,干枯的手掌猛然抓下。
那一瞬间,虚空中凝结出一只巨大的血色鬼爪,带着腐蚀万物的腥臭,直扑林川天灵。
与此同时,三名黑剑高手如影随形,三道漆黑剑气呈品字形封锁了林川所有的退路。
那剑芒所过之处,空气中发出刺耳的割裂声,仿佛连空间都要被这极端的恶意切碎。
“镇渊——破浪!”
林川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身形不退反进,腰腹间那八块扎实的肌群骤然发力,整个人犹如一张拉满的大弓,将所有的力量汇聚于剑尖。
那一刻,镇渊剑爆发出了璀璨夺目的金光。那是纯阳之力与天命灵根完美契合的产物。剑气如怒海惊涛,层层叠叠,硬生生地撞向那血色鬼爪。
轰震天动地的巨响在诛仙台上炸开。
狂乱的气劲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将周围那些残存的石柱震得粉碎。
林川脚下的石板受此重击,裂纹如蛛网般迅速蔓延。
那些古老的符文发出最后的哀鸣,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
林川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他虽然挡住了这致命一击,但筑基巅峰与那血煞宗主之间的鸿沟,依然让他体内经脉隐隐作痛。
“不知好歹的东西!”血煞宗主也被这股反震之力逼退了数步,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他未曾想到,区区一个筑基期的小辈,竟能接下他化元一击而不死。
“快看!那是宗门援军!”苏小小指着山道下方,惊喜地喊道。
只见一群身着青云道袍的弟子正御剑疾驰而来。虽然他们大多修为平平,但聚沙成塔,那股浩然正气汇聚在一起,瞬间冲淡了山巅的阴霾。
“诸位同门,随我守卫神剑,斩妖除魔!”
林川见状,精神大振。
他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迹,再次挺起胸膛。
那一双修长的双腿死死扎入地面,脊背如龙,阳纹在此时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光芒。
剑灵在一旁见此情形,双手在胸前飞速结印。
她那虚幻的身影逐渐变得凝实,红黑素衣上的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可见。
她那双被红色丝袜包裹的玉腿交叠,悬浮于半空,一股玄奥的气息自她指尖流转而出。
“万剑归宗,镇压乾坤!”
剑灵娇喝一声,整座诛仙台的灵气似乎都被她强行抽调而至。
林川感受到了手中镇渊剑的欢愉,他猛地转身,对着那些赶来的青云弟子吼道:“诸位,借我一臂之力,向我出剑!”
青云弟子们虽有迟疑,但在那股威严的气场下,下意识地纷纷挥动手中的长剑。数十道纯正的青云剑气汇聚成流,如百川归海般涌向林川。
林川双眸之中金芒绽放。
他此时的身形在这些剑气的加持下,显得无比高大。
那宽阔的肩膀顶住了山岳般的压力,每一寸肌肉都因兴奋和痛苦而微微颤抖。
“给我——滚回去!”
这一剑,融合了林川全身的修为、天命灵根的力量,以及数十名弟子的浩然之气。
镇渊剑化作一道横贯天地的长虹,剑影之中仿佛有无数巨浪在咆哮。那原本裂开的石板在这股力量的压制下,竟硬生生地停止了崩裂。
血煞宗主脸色大变,他感受到了那一剑中蕴含的毁灭气息。
“走!”
他自知今日已难成事,若被这些名门正宗缠住,恐怕连性命都要留下。
他猛地一挥衣袖,卷起漫天血雾,将那三名黑剑高手一裹,化作一道残影向山下掠去。
漆黑的剑气与金色的剑芒在空中最后一次碰撞,随后发出一阵凄厉的爆鸣。
血煞宗主发出一声闷哼,在那耀眼的光华中,几点血花在半空飞溅,随后彻底消失在重重迷雾之中。
狂风渐息,雷云散尽。
林川单剑拄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那件玄色道袍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那线条分明的肌肉上,勾勒出他那充满爆发力的轮廓。
剑灵缓缓落地,那红色细跟高跟鞋踩在残破的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疲惫,原本灵气十足的虚影此时暗淡了不少。
她走到林川身边,伸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擦去他额间的冷汗。她的指尖带着丝丝凉意,让林川那近乎沸腾的经脉逐渐冷静下来。
“好险……”剑灵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脚下那纵横交错的裂纹,“再晚一步,两界壁垒的封印一旦彻底破碎,神剑真要出大问题了。”
林川转过头,看向正快步跑来的苏小小和月清荷,又看了看那些满脸劫后余生的同门弟子,嘴角勾起一抹疲惫但坚定的笑。
“只要我还握着这把剑,便没人能踏过这诛仙台一步。”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片残破的战场上,给那高大修长的身影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虽然战斗暂时平息,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笼罩在青云山上的阴影,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第20章 煞影余波
苍穹之上,原本被血色浸染的浓云正缓缓裂开几道缝隙,那是青云山脉积攒了千年的浩然正气在疯狂反扑。
风,不再是那般腥臭刺鼻,却依旧带着未曾散尽的肃杀之气,在破碎的诛仙台上横冲直撞,发出如泣如诉的呜咽声。
林川长身而立,右手紧紧攥着镇渊剑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
他那身玄色内门道袍早已在方才的激斗中被凌厉的劲风撕扯出几道裂痕,露出了其下如大理石般坚实、且泛着淡淡健康小麦色的手臂肌肉。
由于方才强行透支了真元,他胸口起伏剧烈,那一对饱满的胸肌在湿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每一次沉重的呼吸,其上覆盖的淡金阳纹似乎都在微微闪动,透着一股不屈的刚阳之气。
“林大哥,你怎么样?”
一声娇呼从侧后方传来,苏小小纤细的身影已然掠至近前。
她那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关切,炼气中期的她,此刻气息极不稳定,原本整洁的青云宗外门白裙沾染了不少灰土。
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噙着泪花,想要伸手扶住林川,却又像是怕惊扰了他在感悟天地灵气一般,怯生生地收回了手。
而另一边,月清荷却显得冷静许多。
她虽然只是炼气巅峰,但月家多年的族规教化让她在生死关头依旧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仪态。
那身淡绿色的交领长裙虽也有些凌乱,却更衬得她清丽脱俗。
她素手轻扬,掌心处隐约有淡淡的月华流转,目光冷冷地扫向战场边缘。
就在此时,远处长空陡然传来一阵清越的剑鸣。
只见数十道青色流光划破天际,如流星坠地般落在了诛仙台四周。
那是青云宗真正的援军,一众身着月白道袍的精英弟子,个个气宇轩昂,落地的瞬间便自发结成了“真武七截阵”,将原本躁动不安的魔气死死压制。
然而,对方显然并未打算就此罢手。
“既然青云的伪君子们到了,那便在这诛仙台上,送尔等最后一程!”
一道如老鸹泣血般难听的声音响起,血煞宗四大长老从血雾中并排走来。
这四人皆是枯槁阴冷之辈,浑身笼罩在惨绿的鬼火中,手中各持一柄造型诡异的白骨长幡,每踏出一步,地面上的青石似乎都在枯萎发黑。
而在他们身侧,那三名手持黑剑的高手却并未第一时间上前,而是阴鸷地对视了一眼,身形在空气中忽隐忽现,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林川致命一击。
“川儿,这四人修习的是合击之法,其血煞之气最是污浊人心。你刚入筑基巅峰,境界未稳,切记守住灵台。”
林川心头响起一个清冷且带着一丝威严的女子声音。
他微微侧目,只见剑灵正悬浮在他身侧。
此刻的剑灵,周身那层淡蓝色的虚影变得极为凝实,那件灵力化形的红黑素衣在风中狂舞,领口深陷,隐约可见那足以令世间男儿疯狂的深邃雪壑。
她的一双修长玉腿被红色渔网丝袜紧紧包裹,圆润的线条向下延伸,踩在那双红色的细跟高跟鞋中,竟在这一片废墟中显出一种诡谲而神圣的美感。
“我明白。”林川低声回应,目光却望向了突然出现的另一道身影。
吴忆雯不知何时已然赶到,她身为青云宗这一代的女弟子中坚,炼气后期的修为虽然不算顶尖,但那股英气却是不输男儿。
她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月白长裙,腰间束着一根镂空银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与挺拔的脊背。
她那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死死盯着对面的四大长老,手中的长剑隐隐泛着寒芒。
“林师弟,这四个老鬼交给我们,你且调息!”吴忆雯娇喝一声,身形如乳燕投林般率先冲出。
“想跑?没那么容易!”林川见那三名黑剑高手竟有退缩之意,深知这三人才是心腹大患。
四大长老见状,齐声怒吼,四杆白骨长幡同时挥动。
刹那间,一股浓稠得近乎实质的污血从长幡中喷薄而出,化作四条咆哮的血蟒,封锁了林川等人的所有进路。
“小小的水灵,清荷的月华,随我破阵!”
林川不愧是天命灵根的持有者,在这一刻,他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战斗本能。他并未鲁莽出击,而是将镇渊剑倒插在地。
那一瞬间,他体内的筑基巅峰修为全面爆发。
由于他拥有纯阳与天命双灵根,体表那层淡金色的光芒瞬间化作了一尊虚幻的洪钟。
随着他发力,他那宽广的肩膀猛然张开,玄色道袍下的背部阳纹如同燃烧起来一般,散发出炽热的高温,将四周的血雾硬生生地蒸发殆尽。
苏小小虽惊不乱,她紧咬银牙,双手连连掐诀。
只见空气中的水汽瞬间汇聚,在她炼气中期的真元驱动下,化作一圈圈清澈的水环,柔中带刚,不断地消解着血蟒的腐蚀力。
月清荷则更为直接,她娇躯轻转,那绿色的裙摆如花瓣绽放。她闭上眼,感应着九天之上的那抹残月,指尖点点萤火汇聚成一道月刃。
“月影千幻!”
月刃破空,带着净化一切的清冷,准确地切入了两条血蟒的七寸之处。
吴忆雯趁此机会,手中长剑如长虹贯日,直接刺向四大长老中气息最弱的一人。
她的剑法灵动飘逸,身形在血雾中穿梭,月白裙摆翻飞间,尽显青云女弟子的飒爽。
眼见战局陷入僵持,那三名黑剑高手眼中的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他们并非血煞宗之人,此行只是为了神兵而来。
如今青云援军已到,且林川身边的三名女子虽修为尚浅,但配合默契,更有剑灵在一旁虎视眈眈。
“事不可为,走!”
为首的一名黑剑高手发出一声低啸。三人竟是极其果决,手中黑剑猛然朝地面一震,一股漆黑的烟幕瞬间爆开。
林川眉头一皱,只觉得那烟幕中蕴含着一种极度阴寒的力量,竟让他体内的纯阳之力产生了一丝抗拒。
“别想逃!”林川怒吼一声,正欲追击,却觉得脚下诛仙台的石板再次剧烈颤动。
“林川!别追,先稳住这里!”剑灵急促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炸响。
就在这一刻,剑灵的身影猛地扑向林川。
她那双红色的丝袜长腿紧紧缠绕在林川的身侧,冰冷却又柔滑的触感瞬间传遍林川全身。
她那一对傲人的丰盈紧紧贴在林川宽阔的脊背上,一股浩大而神秘的灵力顺着林川的脊梁骨,疯狂地灌入他那刚刚稳固的筑基巅峰海识之中。
林川发出一声闷哼。
他只觉得原本有些虚浮的境界,在那股力量的洗礼下,瞬间变得如同磐石般稳固。
那些因为强行突破而留下的微小经脉裂纹,在这股充满生命力的剑灵本源修补下,迅速愈合。
他的肌肉在痉挛中变得更加致密,由于灵气灌顶,他原本小麦色的肌肤竟透出一种如象牙般的温润光泽。
借着这股气劲,林川猛地挥动镇渊剑,一道巨大的金色剑气呈扇形横扫而出。
轰隆隆——!
四大长老的合击法阵在这一剑之下如同纸糊一般瞬间破碎。四声惨叫传来,那四名老鬼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在空中喷洒出大口的污血。
而那三名黑剑高手,终究是经验老到。
他们借着烟幕掩护,身形已然掠到了山崖边缘。
其中一人回头冷冷地看了林川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一种令人胆寒的预谋,随后便纵身跃入那万丈深渊的迷雾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混账!”林川收剑而立,眼中满是怒火。他那一双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因愤怒而紧绷,将脚下的碎石踏成了齑粉。
剑灵松开了手,身形再次化作淡蓝色的虚影,有些无力地依偎在镇渊剑的剑柄旁。
她那原本充满魅惑的红色渔网丝袜上沾染了几点尘埃,高跟鞋的根部似乎也有些受损。
她抬起手,有些疲惫地擦了擦额间那沁出的虚汗。
“咱们的实力……终究还是不够。”她叹了口气,目光幽幽地盯着黑剑高手离去的方向,“林川,你虽然稳固了筑基巅峰的境界,但那些黑剑高手的来历极为不凡。今天若非青云援军惊退了他们,只怕下次,咱们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林川转过身,看着逐渐围聚拢过来的同门弟子,看着满脸喜悦却又带着疲态的苏小小、月清荷与吴忆雯,他深吸了一口气。
那股来自天命灵根的躁动渐渐平息。
他能够感受到,虽然敌人暂时退去,但那股笼罩在青云山上空的阴谋,却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正越收越紧。
“下次再见,我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林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
他那高大的身躯站在废墟之上,夕阳的残血洒在他的玄色道袍上,将那背部的阳纹映衬得格外悲壮而神圣。
苏小小走到他身边,大着胆子牵住了他的衣角。
月清荷则是默默地递上了一枚用于恢复元气的丹药。
而吴忆雯,这位英气的师姐,则是有些复杂地看着林川那宽厚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异彩。
青云山的风,依旧在刮。
只是这一次,风中似乎多了一份决绝。
第21章 邪影初现
青云山巅,云海翻涌,本是清幽静谧的仙家宝地,此刻却被一股凄厉的肃杀之气搅得支离破碎。
诛仙台上,古老的石砖在大阵的颤动中发出沉闷的低吼。
那原本深扎于地脉之中的符文,在那血色光芒的侵蚀下,竟开始一寸寸崩解。
林川伫立在风暴的核心,手中镇渊剑发出的争鸣声如龙吟虎啸,震颤着他的虎口。
他那一身玄色道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领口处被紊乱的气劲撕开,露出锁骨下方延伸而下的淡金阳纹。
林川深吸一口气,筑基巅峰的修为虽已隐隐触及那层门槛,但在面前那逐渐扩大的虚空裂缝前,仍显得有些单薄。
“桀桀……林川,如此辱我血煞宗,焉能留你?”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笑,那道贯穿天地的血色光柱中心,空间犹如被生生撕裂的帛绸,一只缠绕着暗红雷霆的枯手猛地从虚无中探出,死死扣住了诛仙台的边缘。
紧接着,一名身披血色大氅、面容枯槁如骷髅的身影凌空而立。他周身萦绕着令人作呕的血雾,每一缕雾气都带着浓重的铁锈与腥臭气。
“血煞宗主!”林川怒喝一声,原本修长匀称的身躯猛然紧绷。
那是他体内天命灵根觉醒后的征兆,淡金色的阳纹自脊椎末端升腾而起。
他那宽广平直的肩膀沉稳如山,玄色道袍下的背部肌肉如虬龙般绞起,八块腹肌随着沉重的呼吸展现出刀刻般的轮廓,将整个人撑起一股顶天立地的威势。
“邪魔外道,还敢去而复返!”
血煞宗主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右手猛然抓下。虚空中凝结出一只巨大的血色鬼爪,带着腐蚀万物的腥臭,直扑林川。
“川儿,不可单打独斗!”一抹淡红色的虚影在林川身侧悄然浮现,剑灵素手轻扬,那由灵气化形的红黑素衣在风中狂舞。
她足尖轻点虚空,红色渔网丝袜包裹下的笔直长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红色细跟高跟鞋在半空中踏出点点涟漪。
她看向三女,清冷喝道:“引气归元,助他破阵!”
苏小小、月清荷、吴忆雯闻言,相视点头,身形疾掠而至。
苏小小虽是炼气中期,却胜在水灵根纯净无暇。
她那一身素白罗裙被劲风吹得紧贴身躯,显露出柔美却坚韧的轮廓。
她双手飞速结印,一道清澈的水灵本源自她指尖缓缓流出。
月清荷则立于另一侧,淡绿色的交领长裙衬托出她清丽脱俗的气质。她素手翻飞,引来九天之上的月华之力,凝成一轮虚幻残月。
吴忆雯身为内门师姐,手中长剑寒芒暴涨。
她那修长的娇躯在月白长裙的包裹下如乳燕投林,月灵之气与剑意相融,化作一道锐不可当的流光。
“合!”
林川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他身形不退反进,腰腹间那扎实的肌群骤然发力,整个人犹如一张拉满的大弓。
三女各出一掌,轻抵在林川宽阔的脊背上。
三股截然不同却同样纯净的力量,顺着林川背部的淡金阳纹疯狂灌入。
林川只觉体内纯阳之力如同被注入了万顷洪流,修为在这一刻竟强行冲破了跨界而来的魔威压制。
他那八块腹肌由于过载的灵力而剧烈起伏,小麦色的肌肤下,血管微微凸起,透着一种极端的阳刚美感。
“镇渊——破浪!”
林川横剑于胸,镇渊剑爆发出了璀璨夺目的金光。剑气如怒海惊涛,层层叠叠,融合了四人之力,硬生生地撞向那血色鬼爪。
轰!
震天动地的巨响在诛仙台上炸开。
狂乱的气劲将周围那些残存的石柱震得粉碎。
血煞宗主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嘶吼,他未曾料到,这几名小辈合力之下,竟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伟力。
剑气余波未消,林川已然破雾而出。
在那耀眼的光华中,他小麦色的胸肌在破碎的衣襟下若隐若现,阳纹图腾绽放出刺目的神辉。
他整个人化作一道金色流光,重重地斩在血煞宗主的护体血甲之上。
“咔嚓”一声脆响,血甲崩碎。
血煞宗主那阴鸷的身影如同断线的风筝,从半空中重重跌落,狠狠砸在破碎的石板上。
他原本披拂的血氅已成褴褛,胸口赫然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焦灼剑痕,污血如泉涌般喷出。
“啊——!”
血煞宗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枯瘦如柴的身影从半空中重重跌落,狠狠砸在破碎的石板上。
他那一身暗红色的宗主法袍此刻已成褴褛,胸口处赫然出现了一个深可见骨的焦灼剑痕,暗红色的污血如泉涌般喷出。
此时的血煞宗主,哪里还有半点一宗之主的威严?
他披头散发,原本阴鸷的眸子因为剧痛而扭曲,整个人如同一条垂死的野狗,在碎石堆中痉挛抽搐。
林川按剑而立,胸腔剧烈起伏。
他那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额头,小麦色的肌肤在夕阳余晖下泛着如金属般的质感。
他冷冷地注视着脚下的败类,语气冰冷如霜:“血煞宗的罪孽,便在今日由我青云终结。”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原本已是强弩之末的血煞宗主,在听到这话后,竟发出了几声沉闷而诡异的低笑。
“呵……呵呵……咳咳……”他猛地咳出一大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缓缓抬起头,那张被剑气割裂得血肉模糊的脸上,竟浮现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崇拜。
“林川……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青云……守得住这天下?”
血煞宗主费力地翻过身,仰望着那逐渐阴沉的天空,双手如信徒般颤抖着举向虚空,声音嘶哑而高亢:“教主万寿……两界同生!尔等凡夫俗子,岂能领悟我主之神威……待祭坛开启,邪剑族必会跨界而来,相助教主完成大业!这人界之巅,终将属于我归墟教!”
“邪剑族?”
林川眉头紧锁,这个从未听闻的名字,仿佛带着某种跨越时空的森然冷意,让在场所有人的心头都猛地沉了一沉。
苏小小有些迷茫地看向月清荷,月清荷则是轻轻摇了摇头,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疑虑。
吴忆雯握剑的手紧了紧,她搜遍了脑海中所有的古籍记载,却发现对这个名字一无所知。
就在这时,一抹淡蓝色的虚影在林川身侧悄然浮现。
剑灵身着那套红黑相间的素衣,领口微敞,在那若隐若现的雪白沟壑间,一枚不知名的玉坠正散发着幽幽的冷芒。
她那一双修长纤细的玉腿被红色渔网丝袜包裹得严丝合缝,圆润的曲线在大腿根部消失在裙摆阴影中,红色细跟高跟鞋踩在满是煞气的碎石上,却不沾半点尘垢。
她那双原本清冷淡然的眸子,在听到“邪剑族”三个字时,竟出现了一瞬间的收缩。
她微微蹙起黛眉,纤长如葱根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镇渊剑的护手,神情中透出一丝从未有过的凝重。
“邪剑族……”剑灵轻声呢喃,声音如冷泉滴石,“这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闻。但这老鬼体内的那一丝本源气息,在方才提到这个名字时,确实产生了一种令人厌恶的共鸣。”
她转过头,看向林川。
那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上,红唇微启,带着一丝郑重:“林川,恐怕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两界壁垒的松动,不仅仅是因为这些邪魔外道的破坏,更有对面那一双双眼睛的窥探。”
血煞宗主看着众人愣神的神态,笑得更加癫狂,即便鲜血已经堵住了他的喉咙,他依然从牙缝里挤出最后的咒骂:“洗净脖子等着吧……那是你们无法想象的绝望……”
言罢,他猛地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
只听得“砰”的一声,这个作恶多端的宗主,竟是在这股疯狂的信仰中选择了自裁,化作漫天碎裂的血雾,消散在阴冷的寒风中。
林川立在原地,镇渊剑在风中微微争鸣,似乎也在感受着某种来自远方的威胁。
他那宽阔的肩膀在夕阳的最后一抹残红中,被拉出一道长长的影。
在这诛仙台的废墟之上,四名年轻人各怀心事,而剑灵那虚幻的身姿则静静守候在侧。
远方的云海依旧翻涌,但这青云山的风,似乎真的比往常更冷了一些。
第22章 灵谷长眠
青云山脉,层峦叠嶂,在这场惊天动地的激战之后,原本仙气缭绕的诛仙台已是一片狼藉。
断裂的石柱斜插在破碎的基座上,焦灼的土木气息混合着未曾散尽的血腥味,在凄凉的晚风中徘徊不去。
夕阳如血,将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剑痕映照得愈发狰狞,仿佛大地裂开的伤口,在向苍穹诉说着方才的惨烈。
林川拄着镇渊剑,半跪在乱石堆中。
他那身玄色道袍早已在气浪的冲击下化作了几缕破碎的布片,松垮地挂在腰间。
他赤裸着的宽阔脊背上,那淡金色的阳纹图腾正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随着他沉重的呼吸,胸前饱满而结实的肌群微微起伏,小麦色的皮肤上混合着汗水与污迹,透出一种劫后余生的粗犷与坚韧。
即便已是筑基巅峰的修为,但在合三女之力击退强敌后,他体内的真元亦是如枯竭的泉眼,每一寸经脉都隐隐作痛。
“林大哥……”一声细弱而焦急的呼唤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苏小小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她那一身素白的青云宗外门罗裙早已被灰土染脏,原本红润的小脸此刻惨白如纸。
炼气中期的她,在这场超出负荷的合力一击中受创不轻,指尖还在微微打颤,却顾不得自己的伤势,眼中满是担忧地看向林川。
紧随其后的是月清荷与吴忆雯。
月清荷那一袭淡绿色的交领长裙虽显得有些凌乱,却依然难掩她清丽脱俗的气质。
她步伐虽有些虚浮,但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在扫过林川时,闪过一抹深切的关怀。
而吴忆雯则挺直了脊梁,虽然月白长裙的袖口已被剑气撕裂,露出一段如藕节般白皙却染了血的手臂,她那炼气后期的气度仍在,只是眉宇间平添了几分沉重。
“此地魔气残留太重,不宜久留。”吴忆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中翻涌的气血,“后山灵谷有本门布下的聚灵阵法,更有温润的泉水可化解淤伤,我们先去那里。”
林川点了点头,他正欲回话,却猛然觉得手中镇渊剑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冰凉。他心中一惊,猛地转头看向身侧。
原本总是在危急时刻现身、带着几分戏谑与冷傲的剑灵,此时竟显得无比虚幻。
她那由灵气化形的红黑素衣在风中瑟瑟抖动,那双被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本是踏在虚空之中,此刻却像是承载不住某种重量,竟渐渐变得透明。
她那张绝色倾城的容颜上,再无往日的淡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苍白与疲惫。
“剑灵?你怎么了?”林川急切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抹虚影,指尖却穿透了那层淡蓝色的幽芒,抓了个空。
剑灵缓缓抬起眼帘,那双原本冷冽如冰的眸子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看着林川,红唇微动,声音细若游丝,仿佛随时会消散在风中:“为了压制……神剑暴走,又强行稳固你的根基……我消耗了太多的本源……林川,我要……睡一会儿了……”
话音未落,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便如泡沫般崩碎,化作点点淡蓝色的星芒,尽数没入了镇渊剑那古朴的剑身之中。
剑身上的那抹金光瞬间黯淡,仿佛一颗星辰在夜空中彻底熄灭,只剩下一片死寂。
“剑灵!”林川悲呼一声,猛地将剑抱入怀中。那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心如刀绞,这是他自踏入修仙界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真切的惶恐。
月清荷走上前,素手轻轻搭在林川那宽厚的肩膀上,感受着他因愤怒与担忧而剧烈颤抖的肌肉,柔声劝慰道:“她是为了护你才遭此劫。灵谷中灵气浓郁,最是养魂。走吧,林大哥,我们不能辜负她的牺牲。”
众人相互扶持,在那青色援军的接应下,缓缓退向了青云宗后山的秘密灵谷。
这灵谷乃是青云宗的一处禁地,四周奇峰罗列,如屏风般将外界的喧嚣隔绝。
谷内奇花异草遍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仿佛能涤荡掉灵魂深处的尘埃。
一道瀑布如白龙般自绝壁垂落,砸在下方的灵潭中,激起万千珍珠般的水沫,氤氲的水汽在阳光下折射出如梦似幻的七彩虹光。
在灵谷深处的一座古朴竹庐旁,苏小小、月清荷与吴忆雯各自盘膝而坐,引动谷内精纯的灵气修补受损的经脉。
她们的身形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素色、淡绿与月白的衣衫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然而,林川却无心赏景,更顾不得自身的伤势。
他赤着上身坐在灵潭边的一块青石上,镇渊剑横放在他的膝头。
他那修长的双腿自然垂落在草地上,脚踝处因筑基巅峰的爆发力而显得筋骨强劲。
他那小麦色的胸肌上,淡金阳纹在灵谷的滋养下微微发烫,却再也感应不到那熟悉的神念回应。
“你醒醒,好吗?”林川喃喃自语,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近乎执拗的痴意。
他缓缓合上双眼,双手按在剑身上,开始疯狂地调动体内那天命灵根产生的纯阳真元。
对于寻常修士而言,筑基巅峰的真元是何等宝贵,那是冲击更高境界的资粮,每一滴都凝聚着数年的苦修。
但他此刻却仿佛全然不觉,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将那刚猛却又带着一丝温润的阳气,小心翼翼地灌注进镇渊剑中。
他知道,她是剑灵,是依附于神兵而存的魂体。既然是因为帮他稳固境界而消耗,那他便用自己的本源去还。
时间在这幽静的谷中悄然流逝。
第一天,夕阳落去,明月升起。
苏小小曾端着一碗由谷内仙草熬制的灵汤走到他身后,看着他那如山峦般坚毅却又透着孤寂的背影,眼眶不由得红了。
她想劝他休息,可见到他那专注的神情,终究只是放下碗,轻轻退去。
第二天,山间的晨露打湿了林川的发丝。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由于不眠不休地过渡真元,他那线条分明的脸庞显得有些消瘦,眼底布满了血丝。
但他背部的阳纹却因为灵气的高频律动,爆发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璀璨光芒,将整柄镇渊剑都包裹在一层淡淡的金红双色光晕中。
第三天,月清荷与吴忆雯伤势已然痊愈。两人并肩立在竹庐前,遥遥望向潭边的那个男人。
“他这样下去,根基会受损的。”吴忆雯低声说道,月白长裙下的手紧紧攥着剑鞘,眼中满是不忍。
月清荷轻轻摇头,叹息道:“你阻不了他。他的命是那剑灵救回来的,他的性格……便注定了他宁可自损,也不会让那剑灵就此沉寂。”
就在这时,一直沉寂的镇渊剑忽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嗡鸣。
林川浑身一震,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陡然睁开,死死盯着剑身。
只见在金红光芒的交汇处,一丝极淡的蓝色幽光一闪而过。
虽然微弱,却如同在这死寂的黑暗中点燃了一盏引魂灯。
那股久违的、带着几分清冷气息的神念,在他的识海中发出了一丝细微的涟漪。
那是她的气息。
林川只觉得鼻子一酸,积压在胸口的沉重感终于散去了半分。他那因脱力而剧烈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剑身上古朴的纹路。
“你感觉到了吗?这灵谷的灵气很好……我会一直守着你,直到你再次站在我面前,骂我笨,骂我没用。”
风过灵谷,花瓣飞扬。
林川依旧坐在那块青石上,身后的三名少女默默地守护着他,而他则像守护着这世间最珍贵的至宝一般,守护着那柄沉睡的神剑。
在那无尽的沉睡中,剑灵似乎也感应到了那股源源不断、炽热而又厚重的阳气,正一点点温暖着她那几乎碎裂的本源。
黑暗中,那红黑色的虚影微微蜷缩,嘴角似乎挂上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而青云山的劫难,与那传说中的邪剑族阴影,在这短暂的安宁下,正酝酿着更为恐怖的风暴。
第23章 灵谷神韵
幽谷深处,云雾缭绕。
这片隐于青云宗后山的灵谷,此时正值破晓。
晨曦微露,如细碎的金箔洒在谷底那一汪碧绿如翠的清泉之上。
泉水叮咚,混合着草木清香,萦绕在四周那嶙峋的怪石与垂下的藤蔓间。
这里的空气仿佛被洗练过一般,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沁人心脾的甘甜灵气,直往人的肺腑里钻。
半个月的时光,在修仙者的指缝间不过如白驹过隙。
然而对于林川而言,这半月来的苦修,却是将他体内先前因强行突破而显得略微浮躁的灵力,彻底打磨得如深潭古井,波澜不惊。
林川盘膝坐于泉边一块平整的青石之上。
他那高大健硕的身形在藏青锦缎长袍的包裹下,隐隐透出一股如苍松般的孤傲与稳健。
清晨的微风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双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
此时的他,虽然气息内敛,但若是有高阶修士在此,定能察觉到他周身隐约流动的纯阳之气,正如蛰伏的巨龙,只待一遇风云便会冲天而起。
他缓缓睁开眼,望向不远处。
在那巨大的诛仙台边缘,三道婀娜的身影正合力施法。
先前那道触目惊心的裂缝,在四人半个月来的不懈努力下,已然缩小到了仅剩指甲盖大小。
随着一道道灵力的注入,那裂纹发出了最后一声清脆的嗡鸣,彻底消融在古朴的石台之中。
“呼——总算是补上了。”苏小小轻抹了一把额角的细汗。
她今日穿着一件嫩粉色的纱质上衣,下身是同色的短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纤细如玉的小腿。
她体内的气息此时已凝实厚重,那是一种稳固在筑基中期的沉稳。
“若非林师兄的天命灵根居中调度,只怕凭我们三人,百年也难修补这诛仙古阵的万一。”吴忆雯柔声说道。
她一袭月白纱裙,清丽脱俗。
随着她跨入筑基中期,那股温婉的气质中更添了几分出尘之意。
月清荷站在最前方,她身着淡绿色的纱质交领裙,腰间束着一条翠绿的长带,勾勒出那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作为三人中修为感触最深者,此时亦是满心欢喜,那原本如小溪般的经络,如今已扩充为奔腾的大河。
“三位,辛苦了。”林川站起身,步履平稳地走来。
就在这时,一道赤红的光影突兀地从林川背后的镇渊剑中飘散而出。
那红影在空中盘旋半周,最后慵懒地斜靠在清泉旁的垂柳枝头。
那女子一袭红黑交织的素衣,不仅没有半点俗气,反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谲。
她那一双修长的大腿裹在红色的渔网丝袜之中,脚尖勾着一只红色细跟高跟鞋,正百无聊赖地晃动着。
“补个破台子也值得你们感慨半天。”剑灵伸手打了个哈欠,狭长的凤眼微眯,“不过,这谷里的灵气倒是被你们养得不错。林川,既然你已稳固筑基后期,这三小丫头也到了筑基中期,我们也该去那落月城走走了。只是走之前,这体内紊乱的五方灵韵,若不彻底调和,只怕路上会出岔子。”
林川深吸一口气,目光掠过四女,声音低沉而有力:“既然如此,临行之前,我们便在这灵谷清泉畔,以天命灵根为引,共修大周天,稳固万世之基。”
暮色渐渐降临,灵谷之内,紫气升腾。
那一汪清泉在月华下泛着幽幽的绿光,水汽氤氲中,林川已褪去了藏青长袍。
他那高大健硕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空气中,背部那淡金色的阳纹图腾在月色下隐隐流转着神光。
胯间那巨物早已如怒龙般狰狞昂首,布满青筋。
暮色渐沉,夕阳的余晖被厚重的云雾剪碎,化作点点暗红的光斑,斑驳地洒在清泉之畔。
灵谷内的草木在这一刻仿佛都屏住了呼吸,唯有泉水撞击碎石的声音,愈发清冷。
林川长身而立,已然褪去了那件藏青锦缎长袍。
他那高大健硕的身躯,在暗淡的暮色中竟隐隐透着一层宝光。
那是天命灵根觉醒后,纯阳之气淬炼肉身的异象。
他肩宽背阔,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如被名匠精心雕琢,饱满且充满了爆炸性的张力。
尤其是背部那淡金色的阳纹图腾,随着他沉稳的呼吸,正如岩浆般在肌肤下缓慢流淌、收缩,释放出令人窒息的灼热。
而在他胯间,那根号称天命所归的狰狞巨龙,早已在周遭浓郁的阴元气息刺激下,傲然挺立。
那肉柱粗壮如婴儿手臂,顶端紫红如熟透的浆果,马眼处不断溢出晶莹剔透的前导液。
青筋如虬龙般紧紧缠绕在肉柱之上,随着每一次心跳而剧烈搏动,散发出一种狂野、原始且不可一世的雄性麝香味。
“咯咯……”
一声娇笑,如银铃般刺破了谷底的死寂。
剑灵不知何时已从柳枝上轻盈落下。
她那一袭红黑素衣在晚风中猎猎作响,贴身的裁剪将其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并没有像苏小小她们那般露出娇羞之态,反而带着一种活了无尽岁月的戏谑与从容。
她缓步走向林川,红色细跟高跟鞋踩在被灵液浸润得略显泥泞的草地上,发出了低沉而有节奏的“啪嗒、啪嗒”声。
那声音每响一次,仿佛都踩在林川心脏的节拍上。
“林川,你这根骨头,半个月不见,倒是愈发神气了。”
剑灵在林川身前三步处停下,狭长的凤眼微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那根跳动的巨物上扫过。
她微微侧身,将重量压在一条腿上,另一条包裹在红色渔网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则向前探出,足尖勾着那只鲜红的高跟鞋,若有若无地晃动着。
红色丝袜的网格细密而匀称,紧紧勒入她丰腴且极具弹性的腿肉之中,将那一寸寸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切割成无数淫靡的小块。
随着她的动作,大腿根部那抹若隐若现的蕾丝边缘,正不断吞吐着幽暗的诱惑。
“坐下。”剑灵下达了命令,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林川眼神暗了暗,他顺从地盘坐在青石之上。
此时,他的巨物刚好与站立着的剑灵胯部齐平,甚至因为那惊人的长度,顶端几乎要戳到剑灵那红黑色的衣摆。
剑灵并未急着宽衣,她反而倒退半步,在一块略矮的顽石上优雅坐下。
她缓缓抬起右脚,那支鲜红色的细跟高跟鞋如同火中的精灵,在昏暗的暮光中闪烁着冷冽的皮革质感。
“让本尊看看,是你这阳纹硬,还是本尊的鞋跟硬。”
她脚尖一抬,那纤细坚硬、足有数寸长的红色细跟,竟是准确无误地抵住了林川那沉甸甸、满是褶皱的阴囊中心。
那里是修仙者命门所在,最为娇嫩脆弱。
“嘶——”林川倒吸一口冷气。
冰冷的细跟与滚烫的囊皮接触,极致的寒热交替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紧绷。
剑灵不仅没有收力,反而恶作剧般地轻轻旋动手踝。
那尖锐的鞋跟像是在钻探矿脉一般,在两颗饱满的囊球之间反复研磨、按压。
林川只觉一股股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尾闾穴直冲天灵盖,那根巨物也因这危险的刺激而剧烈弹动,重重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就受不了了?”剑灵调笑着,收回了鞋跟。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令林川瞳孔骤缩的动作。
她伸出双足,竟是用两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一左一右地合拢,像是一副天然的红色皮革钳子,将林川那根滚烫、布满青筋的肉柱死死锁在了两只鞋底中间。
两只鞋底由于常年行走,皮革略显粗糙,且带着剑灵独特的灵力气息。
随着她脚踝疯狂地交叉、滑动,皮革与肉芽剧烈摩擦,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吱呀、吱呀”声。
这种摩擦感远比人手来得坚硬、冰冷,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亵渎快感。
剑灵脚上的劲道极大,她巧妙地利用高跟鞋足弓处的弧度,卡住林川那宽大的冠状沟,然后猛然向上一提。
“噢……”林川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抠住青石边缘。
他看着那两只红色的鞋子在自己的巨龙上疯狂肆虐,看着那鲜红的皮革被肉柱撑得微微变形,甚至被顶端溢出的粘稠液体涂抹得晶莹发亮。
“林川,这皮革吃起你的阳气来,倒是不比本尊慢呢。”
剑灵见状,兴致愈发浓郁。
她忽然撤去一只鞋,另一只脚的脚尖顶住马眼,在那由于极度兴奋而扩张开的小孔处反复打圈、按压。
坚硬的鞋尖每一次点入,都带出更多的透明前液,将那支昂贵的红鞋前掌处染得湿漉漉一片。
她那裹在红色渔网丝袜里的小腿肌肉绷得笔直,显示出她此时也在承受着灵力的律动。
随后,剑灵脚尖用力一勾,那只红色高跟鞋便划出一道弧线,跌入了一旁的草丛中。
终于,那只包裹在红色丝袜里的玉足,毫无遮掩地直接踩在了林川的肉根之上。
丝袜的网格纹理在这一刻成了最残酷的刑具。
当剑灵用足心狠狠抵住肉柱并前后蹂躏时,那粗糙的纤维不断割裂着娇嫩的肉头,带来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极致快感。
林川感觉到无数细小的网眼正在吸吮着他的精气。
“脱了它,我要你的肉。”林川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磨砂。
剑灵嘴角挑起一抹邪异的弧度,她左脚尖勾住右脚踝处的丝袜边缘,轻柔且缓慢地向下撕扯。
随着“刺啦”一声轻响,那是灵力化形的衣物被强行破坏的声音。
那只红色的丝袜被她暴力地扯碎了一半,露出了一双如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赤足。
这双脚,足弓极高,足尖圆润如珍珠,透着由于常年修剑而形成的淡粉色灵光。
当这温润、细腻且带着女子体温的肉质足心,真正踏上林川那根已经快要爆炸的巨物时,林川只觉脑中“轰”地一声。
剑灵将双足并拢,形成了一个狭窄、温暖且充满弹性的“肉穴”。
她用脚趾死死钳住林川的肉根,将其往自己的足弓中心挤压。
她不仅在踩,还在旋转。
足心的软肉与肉棒棱角剧烈摩擦,发出了“啪哒啪哒”的粘腻水声。
“看啊,你的天命灵根,现在只配被本尊踩在脚下……”
剑灵放浪地呼吸着,她那修长的双腿由于剧烈的运动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汗水顺着她那还挂着破碎丝袜的小腿流下,滴落在林川的阳具上,与其溢出的灵液混合在一起。
她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踩压都调动了筑基期的灵韵。
林川的阳纹金光大放,几乎要将这一双玉足彻底灼烧。
在这种极致的蹂躏与足下的温存中,第一波灵韵的交汇,已然在两人的皮肉之间,疯狂地炸裂开来。
这一场足下的征伐,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直到那根巨物被揉搓得通红发亮,剑灵才满脸潮红地收回玉足,挑逗地将脚趾探入林川口中,任由他吸吮那沾满了自身淫液的足尖。
暮色愈发浓重,灵谷内的雾气受林川周身那股霸道至极的纯阳灵压所激,非但没有散去,反而被染上了一层迷离的粉紫。
那一汪清泉在五人暴涨的灵韵冲刷下,竟开始微微沸腾,水汽氤氲中透着一股令人骨软筋麻的甜腻香气。
就在林川与剑灵在青石旁进行那场足底博弈时,苏小小、月清荷与吴忆雯三人,早已在不断攀升的灵力潮汐中彻底沦陷。
天命灵根散发出的纯阳气息,如同实质的火种,点燃了她们体内深藏的阴元,也点燃了最原始的渴望。
“唔……热……好热……”
吴忆雯跪伏在湿润的草地上,那件原本圣洁的银白透视网纱睡裙,此时已被她自己的汗水与情动时分泌的淫液彻底浸透。
薄如蝉翼的网纱紧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每一寸白皙如玉的肌肤都在网格下若隐若现,透出一种受惊般的粉红。
她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眸子,此刻早已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汽遮掩,只剩下本能的迷离。
月清荷看着眼前的吴忆雯,心中那份由于年长带来的克制,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她那一袭淡粉透纱睡裙早已被她自己狂躁地扯至腰间,露出两团浑圆、硕大且由于筑基中期修为加持而显得愈发饱满的乳房。
随着她的动作,那对肉球在空中剧烈颤跳,顶端的两颗红梅如受惊般挺立,颜色由粉转紫,娇艳欲滴。
“忆雯妹妹……帮帮姐姐……”月清荷喉咙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呢喃。
她猛地扑了上去,将吴忆雯按倒在如茵的绿草与不知名的野花丛中。
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在草地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月清荷像是一只迷路的雌兽,疯狂地撕咬着吴忆雯颈侧那处最敏感的“圣痕”。
“啊……清荷姐……轻点……”吴忆雯仰起头,修长的颈项青筋微浮,那是极度欢愉下的战栗。
一旁的苏小小也爬了过来。
她那件大红色的真丝吊带早已破碎,红色的缎面镂空丝袜被扯到了膝盖以下,露出大片白皙如雪、却又沾满了草屑与露水的腿根。
她平日里的娇俏在这一刻化作了疯狂,她跨坐在月清荷的腰间,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口,对准了月清荷那挺立的乳尖,狠狠地磨蹭起来。
“呼……师兄在疼剑灵姐姐……小小也要……小小也要……”苏小小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她的小手胡乱地在月清荷那硕大的乳肉上揉搓,将那本就红肿的乳头揉捏得几乎变形。
月清荷被苏小小压在身下,同时又在侵犯着吴忆雯。这种三位绝色女子叠罗汉般的纠缠,让灵谷内的阴元之气瞬间达到了顶峰。
月清荷张开五指,带着淡淡的绿色灵光,粗暴地拨开了吴忆雯那肥美、湿润且散发着淡淡月华香气的阴唇。
那里早已被透明的粘液浸透,随着她的手指深入,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在这寂静的谷底显得格外响亮。
“忆雯,你这里……流了这么多……是不是也想要林师兄的大肉棒?”月清荷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吴忆雯体内疯狂抠挖,一边用舌尖挑弄着她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阴核。
“呜呜……想要……好想要……”吴忆雯被刺激得几乎失智,她双腿紧紧缠住月清荷的腰,银白缎面蕾丝边长筒袜与月清荷的皮肤剧烈摩擦,发出了令人牙酸的丝绸撕扯声。
她那原本紧致的臀瓣在刺激下不断弹跳、收缩,每一次收缩,都有一股清亮的淫水喷涌而出,将下方的月清荷淋得满身都是。
三人的乳房互相挤压、变形。
苏小小的红色丝袜钩挂在吴忆雯的腿根,形成了一种淫靡的锁链。
苏小小为了追求更深层的快感,竟抓住了林川放在一旁的镇渊剑鞘。
那是一柄浸染过无数强者鲜血、此时还残留着林川霸道灵气的黑金色剑鞘。
苏小小颤抖着将那冰冷、坚硬且巨大得近乎蛮横的剑鞘顶端,对准了月清荷那因为兴奋而不断一张一合的后穴。
“姐姐……忍着点……”
“啊!!!”月清荷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
那剑鞘虽然没有林川那肉柱的温度,却带着一种不可战胜的威压,生生顶开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窄门。
“痛……好痛……又好舒服……”月清荷哭喊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不仅没有推开,反而扭动着腰肢,主动让那剑鞘捅得更深。
苏小小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握着剑鞘在月清荷体内疯狂抽送。
每一次抽出,剑鞘上都带出一圈圈白浊的泡沫,那是女性在极度兴奋下产生的体液。
吴忆雯则趁机低头,含住了苏小小的一只脚趾,在口中疯狂地搅弄,三人仿佛陷入了一个由肉体与灵力构成的死循环。
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女子们的淫语逐层递进,从最初的娇羞到此时毫无遮掩的渴求。
“给小小吧……求求师兄……把小小杀了吧……小小不要剑鞘……小小要肉棒……”
“清荷也快死了……里面要爆了……忆雯妹妹……快咬我……”
她们的身体如同一滩滩化开的烂肉,在灵液与精元的浸泡中翻滚。
月清荷的乳头因为过度的摩擦开始渗出丝丝血迹,却更显妖异;吴忆雯的后穴也被苏小小的手指搅弄得红肿不堪。
这种由于同性摩擦产生的快感,在天命灵根的共鸣下,被放大了千百倍。
她们体内的筑基灵韵在此刻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通过这种极致的接触,开始疯狂地融合。
灵谷上空,一道由粉色、月白、淡绿交织而成的灵力虹桥悄然成型。
三女在这极致的摩擦中,同时感到了那一层壁垒的破碎。
苏小小的身体剧烈震颤,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断气声,大量的淫水呈放射状从她体内喷射而出,甚至溅到了不远处林川的脚踝上。
吴忆雯也随之彻底瘫软,口水顺着下巴拉成银丝,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地趴在月清荷那满是精斑与汗水的胸口。
这种沉醉且疯狂的交配,足足持续了近两个时辰。
在这一刻,她们不再是修仙界的仙子,而是彻头彻尾的、只为灵力与快感而活的雌伏者。
她们在污浊中沉沦,在淫靡中升华,只为等待那一根天命肉柱最后的救赎。
灵谷之内的淫靡气息已然浓郁得化作了实质的粉色迷雾,遮蔽了月华。
林川长身而立,那根天命肉柱在经历了剑灵的足交玩弄与周遭阴元之气的疯狂挑逗后,已然膨胀到了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
紫红色的肉身之上,青筋如同怒龙般盘根错节,顶端马眼不断吞吐着由于灵力沸腾而产生的灼热粘液,那股强烈的纯阳麝香味几乎要将方圆百丈内的花香全部掩盖。
林川那双如星辰般的眼眸中,此时燃烧着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看着草地上纠缠成一团、娇喘连连的三女,以及一旁衣衫半褪、似笑非笑的剑灵,体内的天命灵根发出了一声震颤灵魂的嗡鸣。
“既然你们求之不得,那便让本尊来成全你们的万世之基!”
林川跨步上前,第一个目标便是那早已在女女摩擦中几乎虚脱、正趴在地上不断扭动丰腴臀部的吴忆雯。
吴忆雯此时那月白色的银白透视网纱睡裙已被扯得七零八落,银白色的长筒袜在激烈的挣扎摩擦中,一只已经滑落至脚踝,另一只则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露出内里如象牙般细腻的大腿肉。
她那原本清丽脱俗的俏脸,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打湿了胸前那对由于高潮余韵而不断轻颤的雪乳。
林川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他从后方猛地揪住吴忆雯那如墨的长发,强行将她的上半身按在冰冷的青石之上。
“师兄……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吴忆雯发出了弱弱的求饶,可她那高高翘起的、被揉捏得通红的肥美臀部,却在不自觉地向后迎合。
林川低吼一声,握住那根滚烫如烙铁的巨龙,在那满是粘稠阴液的阴唇上狠狠磨蹭了两下,随即将那硕大如拳的龟头,对准了那处从未被男人造访过的、粉嫩紧致的屁穴——后穴。
“噗——滋!”
那是肉体被强行撑开到极致的恐怖闷响。吴忆雯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原本纤细的腰肢在林川的巨力下几乎要折断。
“痛……杀了我吧……林师兄……要把忆雯撕开了……呜呜……”
那粉嫩的屁眼褶皱被瞬间拉扯得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紫红色的巨物如同一根破城的重弩,生生捅入了肠道的深处。
林川感受着那紧致无比、带着极高热度的肠壁疯狂吸吮,每一寸嫩肉都在由于惊恐而剧烈收缩。
他毫不留情,开始了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林川那沉甸甸、满是汗水的阴囊都狠狠拍击在吴忆雯那已经红肿的花唇上,将那里的淫水拍打成白色的泡沫,溅落满地。
吴忆雯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只能在林川的胯下无助地摆动。
仅仅百余次重击,吴忆雯便已失智。
林川猛地将她翻转,让她呈“凌空悬锁式”挂在自己身上,又将那满是后穴污浊的巨物,精准地破开了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前穴。
“啊哈!填满了……全部都填满了……忆雯没用了……忆雯是师兄的玩物……”吴忆雯疯狂地摇头,汗水与泪水混合,那银白的丝袜在空中乱舞。
林川将瘫软如烂泥、阴道与后穴都在不断往外冒着混合液体的吴忆雯丢在一旁,目光锁定了月清荷。
这位月家三妹此时正跪坐在泉水边,她那淡粉透纱睡裙被灵力震碎,仅剩下一双淡绿色的蕾丝堆堆袜。
她看到林川走来,竟是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一双修长的美腿,露出了那处被剑鞘捅得红肿不堪、正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私处。
“师兄……求您……清荷也要……清荷不要那个冰冷的壳子……清荷要师兄的肉……”
林川冷哼一声,将她按倒在诛仙台的石柱旁,抬起她的一条美腿架在肩头。
这是一个极其深入的侧入位。
他并未急着进入,而是用那布满青筋的巨物,在月清荷那两团如排球般硕大的乳房之间疯狂挤压。
“噗滋——”
月清荷的乳房被挤压成扁平的形状,由于筑基中期修为对肉身的强化,她的乳腺此刻受压,竟喷射出了几缕带着清香的乳汁。
林川张开大嘴,连同汗水与淫水一起吞下,随即在那乳沟的尽头,对着那早已渴求到了极致的子宫口,发动了致命的俯冲。
“噗嗤——!轰!”
那一瞬间,月清荷感觉到整个灵魂都被撞出了体外。
林川那根带着阳纹之力的肉柱,直接撞开了她的宫颈,顶入了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生命禁区。
“啊啊啊啊!!!碎了……里面碎了……林师兄……大肉棒把清荷的肚子顶破了……”
月清荷发出了嘶哑的淫语,她的身体剧烈颤动,那双蕾丝堆堆袜在青石板上疯狂摩擦。
林川的每一次抽动,都能带出如泉涌般的阴元之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边冲刺,一边狠狠掐住月清荷的脖子,让她体验那种窒息与极乐交织的极致痛苦。
月清荷的眼珠开始上翻,舌头无力地耷拉着,下体却因为极度的恐惧与快感,将林川的肉柱咬得咯咯作响。
此时的苏小小,早已在旁看得浑身战栗,她那红色缎面镂空丝袜被她自己扯得稀烂。
她像是一只发情的野猫,爬到林川脚下,用那张粉嫩的小嘴,卑微地含住了林川那正带着月清荷淫液的肉球,疯狂地吞吐着。
“师兄……小小在这里……小小要把所有洞都给师兄……”
林川将月清荷从石柱上扯下,直接跨坐在苏小小的背上。这是一个屈辱的后入式。他先是用那沾满了两人体液的肉柱,捅入了苏小小的小嘴。
“呜……呕……”苏小小被捅得眼泪直流,那巨大的肉冠直抵喉咙深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感到窒息。
紧接着,林川拔出,没有任何停顿,在那粉色的阴穴与后穴之间反复横跳。
“噗呲——啪!”
“噗嗤——啪!”
苏小小那娇小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前移,她的额头磕在青石上,却发出了近乎癫狂的笑声。
“就是这样……小小要变脏……小小要把师兄的精华全部装走……啊……后屁股要炸了……前边也要爆了……”
林川在那一刻仿佛化身为不知疲倦的魔神。
他在三女之间快速转换,乳穴、口穴、阴穴、屁穴,每一个洞穴都被他那带着毁灭气息的阳物蹂躏得红肿、外翻、破损。
随着林川体内的天命灵根金光大盛,最后的时刻到来了。
他将四女强行按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肉体构成的祭坛。
“全部……给本尊……化作基石!”
林川抓住剑灵那修长的大腿,在那一处由于剑意激荡而紧致如铁的幽径中,发动了每秒数次的疯狂暴击。
剑灵那张孤傲的俏脸终于彻底崩毁,她发出了这辈子最失智、最淫荡的惨叫:
“林川……你要杀了我吗……啊啊啊!!给本尊……全部灌进来!!!”
“噢噢噢!!!”
林川发出了如同龙吟般的怒吼,脊背上的阳纹彻底炸裂成万道金芒。
那一股积蓄了半月、蕴含了筑基后期巅峰力量的浓稠白精,带着如岩浆般的温度,带着粘稠如胶的质感,轰然射入了剑灵的子宫深处。
那精液的量是如此惊人,以至于剑灵的小腹都在那一瞬间微微隆起。
紧接着,精液如决堤之水,顺着那被撞烂的肉壁喷射而出,溅满了整个灵谷。
苏小小、月清荷、吴忆雯三人,也在林川灵力爆发的余波中,同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高潮。
苏小小整个人瘫软如一滩烂肉,下体的淫水如水泵般一跳一跳地向外喷射,打在草叶上发出清晰的响声;月清荷彻底昏死过去,双眼翻白,口水不断流出,屁穴由于过度的蹂躏而无法合拢,正往外滴答着混着血丝的粘液;吴忆雯则趴在污浊中,身体每隔几秒就剧烈抽搐一次,像是被夺走了生机的残花。
灵谷之内,唯有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味,与四女那如烂肉般瘫软、却又在精液浸泡中熠熠生辉的娇躯,昭示着这一场万世之基的奠定。
灵谷之内的法则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崩坍。
林川脊背上的淡金阳纹图腾爆发出最后一道足以贯穿九幽的烈芒,天命灵根积蓄了半月的纯阳精元,如同被压缩到极致的星辰核心轰然炸裂。
那一股浓稠如胶、洁白如玉髓、甚至带着淡淡圣洁金纹的精液,带着筑基后期巅峰的霸道灵压,以一种近乎摧毁的势头,在那一根根早已被撞烂的肉壁深处喷薄而出。
那是毁灭性的灌溉。
剑灵、苏小小、月清荷、吴忆雯,四位平日里清冷或娇俏的修仙女子,此刻如同被狂暴雷霆击中的飞鸟,在同一瞬间坠入了感官的黑洞。
空气中弥漫着浓稠到近乎实质的麝香味,混合着女子体液的甜腥与草木被灵力烧焦的味道。
林川缓缓抽离那根依旧狰狞、布满青筋且挂满了粘稠拉丝白浊的巨物。
随着每一次抽离,都会带出一大坨如浆糊般的精液,“啪嗒”一声掉落在青石板上,溅起一朵朵淫靡的白花。
四女此刻的状态,已然超越了人类能承受的快感极限。
苏小小整个人呈大字型摊开在碎裂的红色丝袜堆里,她那娇小的身体如同烂肉般不断地细微震颤。
原本粉嫩的小嘴此时诡异地张大,口水顺着下巴拉成亮晶晶的长丝,一直垂落到被精液打湿的锁骨上。
她的双眼彻底翻白,只有偶尔颤动的睫毛昭示着她还活着,而她那被撑得无法合拢的阴道口,正如同坏掉的水泵,每一秒都在往外间歇性地喷射着清亮的淫水,混合着林川留下的白精,在草地上积成了一滩白浊的泥沼。
月清荷昏死在诛仙台的石柱边,淡粉透纱睡裙早已成了几缕挂在腰间的碎布。
她那对硕大的乳房上布满了深紫色的指痕与密密麻麻的精斑,乳头在冷风中依旧挺立如豆。
最惊心动魄的是她那微微外翻的后穴,此时正因为过度的蹂躏而呈现出一种凄惨的紫红色,正往外滴答着混杂着阴元之气的浓稠汁液。
吴忆雯则彻底瘫软,她那银白色的长筒袜被撕裂到了脚踝,露出布满红潮的腿肉。
她趴在污浊中,由于极致的高潮导致的瞬间脱力,让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涎水与泪水混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泥土。
然而,当林川那沉重且带有压迫感的呼吸声再次响起时,这四具如烂肉般的躯体,竟奇迹般地产生了一丝共鸣。
那是源于灵魂深处、对天命灵根绝对的臣服与对那根巨物近乎病态的渴求。
第一个动的是剑灵。
她那妖艳的红黑素衣已破损不堪,红色的渔网丝袜更是烂成了丝缕。
她那双曾经戏弄林川的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她赤着如羊脂玉般的足,在污浊的灵液中挣扎着,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膝行着爬向林川。
“唔……主人的……还没干净……”
剑灵那狭长的凤眼中依旧带着一丝失智的迷乱,她张开那足以摄魂夺魄的红唇,第一口便含住了林川那正滴落着浓稠精液的冠状沟。
她用那灵巧如蛇、甚至带着倒钩般剑意的舌尖,极其细致地扫过每一道青筋的缝隙,将那些浓稠的白浊一点点卷入口中,发出“咕滋、咕滋”的吸吮声。
紧接着,苏小小也爬了过来。
她虽然还在翻白眼,却本能地跪在了林川的左侧。
她那娇小的身体紧紧贴着林川结实的大腿,伸出粉嫩的小舌,开始清理林川左侧的阴囊。
她用舌尖不断拨弄着那充满褶皱的囊皮,甚至用牙齿轻啮那颗饱满的命根,将沾染在上面的、属于吴忆雯的屁穴粘液与月清荷的奶汁一并清理。
“小小……也要吃……好香……师兄的精华……”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鼻尖在那股浓烈的麝香味中不断嗅探。
月清荷与吴忆雯也随后而至。
月清荷负责右侧的清理。
她用那温婉的红唇,包裹住肉棒右侧的根部,那里积累了最多的残留。
她那对挺立的乳尖在林川的腿根处不断摩擦,随着她吞咽的动作,乳腺竟又因为快感而渗出了几滴乳汁,混合着林川的精液,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具有洗练效果的灵液。
吴忆雯则跪在林川的胯下正中央,她那圣洁的脸庞此刻满是污浊,却透着一种被彻底玩坏后的极致幸福感。
她张开小嘴,整个含住了林川右侧的那枚睾丸,舌尖在囊球的末端疯狂打圈。
每一次林川因为刺激而产生的颤动,都会让她感到灵魂的战栗。
四女如众星捧月般围拢在那根巨物周围,舌尖交替、吞咽声不断。
空气中弥漫着雄性精元的麝香味与女子体液的甜腥气。
林川低头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那根立下赫赫战功的肉棒在四女的共同清理下逐渐恢复了紫红的原色。
随着她们的清理,一股纯净到极致的四色灵韵开始顺着林川的肉柱逆流而上,灌入他的阳纹图腾之中。
“够了。”
林川低喝一声,那声音中隐隐带着天雷之威。
他感受到体内的筑基后期圆满之境彻底巩固,甚至有一丝向着筑基巅峰跨越的迹象。
而四女也在这一场极度的荒淫与卑微的清理中,将体内的五方灵韵彻底与林川的天命灵根锁在了一起。
苏小小终于合上了嘴,瘫在林川膝盖上,嘴角挂着一丝白丝,甜甜地睡去;月清荷与吴忆雯依偎在林川脚边,身体还在间歇性地轻颤;剑灵则靠在林川怀里,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却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顺从。
灵谷归于寂静,唯有月华如洗。
这一夜的荒唐与疯狂,不仅是肉体的交锋,更是灵力的洗礼。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再次穿透云雾洒在谷底时,五人的修为已然脱胎换骨。
林川长身而起,镇渊剑发出一声欢快且霸道的长鸣。
“落月城,走吧。”
他的声音回荡在灵谷,标志着一段更加波澜壮阔、也更加淫靡疯狂的征程,正式开启。
第24章 月落惊弦
落月城。
若说青云宗是孤悬海外、云雾缭绕的仙山,那落月城便是这红尘中离月亮最近的温柔乡。
此城依山而建,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皆覆着一层淡紫色的琉璃瓦,每当夜幕降临,月华流转其上,整座城池便如同一颗坠入凡间的星辰,散发着幽微而清冷的光。
林川一行人抵达城门时,正值夕阳衔山,残阳如血,将那高耸入云的城墙拉出了一道狭长而沉重的影子。
林川负剑而立,藏青色的锦缎长袍在晚风中猎猎作响,他如今已是稳固的筑基后期修为,举手投足间,自有股不凡的气度。
那双深邃的眼眸掠过城门上遒劲的“落月”二字,隐约间,他察觉到这看似祥和的城池上空,萦绕着一丝极淡、却又极冷的气息。
“林大哥,这落月城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呢。”
苏小小轻声开口,她身着一件水绿色的轻纱长衫,腰间束着同色的丝带,将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衬托得愈发清丽脱俗。
她身为筑基中期,灵力周转间,皮肤隐有莹润之光,宛如一朵静静盛开的幽兰。
一旁的月清荷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同样是筑基中期的修为,此时那一身淡绿的交领裙随风摇曳,秀眉微蹙,眼中藏着几分归家的急迫,也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
而吴忆雯,那个一路上沉默寡言、却总让林川侧目的少女,此刻正紧紧攥着胸前的一枚玉佩。
她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纱质长裙,在那如雪的衣襟映衬下,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那玉佩通体浑圆,色泽温润,其上刻着繁复的月华纹路,在昏黄的光影中,竟隐隐透出一股莫名的哀伤。
落月城内,街道两旁皆是奇花异草,异香扑鼻。然而,这份宁静很快便被打破了。
城主府前的白玉广场上,一名美妇早已伫立良久。
她穿着一件玄紫色的宫廷长袍,广袖流云,其上绣着的银色弯月在余晖中熠熠生辉。
那长袍修身至极,将其丰腴而不失优雅的身材完美勾勒,每一步走动,都带着一种位居高位的威严与浑然天成的妩媚。
这便是落月城的主人,月家大姐——月琉璃。
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掠过,最终定格在了吴忆雯的胸前。
当那枚温润的玉佩映入眼帘时,月琉璃那如古井无波般的眼眸,竟在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玉佩……”她轻声呢喃,声音颤抖得如同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
吴忆雯怯生生地抬头,望着眼前这个威严而美丽的女子。
月琉璃几个箭步上前,顾不得周遭族人的惊异,一把抓住了吴忆雯的手臂。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起伏显得格外剧烈。
她伸出颤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玉佩,泪水竟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
“这是我当年亲手交给你爹的……天意,真是天意!”月琉璃眼眶通红,猛地将吴忆雯紧紧搂入怀中,声音中带着压抑了十几年的痛楚与狂喜,“孩子,我的孩子……你真的是我的女儿!”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苏小小与月清荷面面相觑,眼中皆是震惊。谁能想到,这一路同行的同门姐妹,竟然是月家流落在外的血脉?
林川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感人至深的认亲戏码,心中却并未感到多少轻松。
不知为何,自踏入这城主府起,那种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息便愈发浓郁了。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背后的镇渊剑,剑柄传来的丝丝凉意,让他灵台保持着绝对的清明。
“怎么,觉得这温馨的一幕下,藏着刀子?”
一个如银铃般却又透着几分冷峭的声音,突兀地在林川脑海中响起。
那是剑灵。
此时的剑灵,在那虚无的剑中世界里,正是一副勾人心魄的模样。
她幻化出一身红黑相间的素衣,那是林川最为熟悉的模样。
大面积的红色绸缎紧贴着她那近乎完美的曲线,尤其是那双包裹在红色渔网丝袜中的长腿,在虚幻的光影中交叠在一起,足尖一点红色细跟高跟鞋不时晃动,显得慵懒而危险。
“你也感觉到了?”林川在心底默念。
“这落月城里,可不止有月亮的香气。”剑灵冷笑一声,那双勾人的狐狸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还有一股腐朽的、带着血腥味的‘剑意’。虽然藏得很深,但瞒不过我的鼻子。”
林川心头一凛:“你是说……邪剑族?”
“八九不离十。”剑灵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那红色渔网袜划过剑鞘的虚影,“这落月城似乎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太平。林川,你这位认了亲的朋友,恐怕是进了个是非之地。”
林川默然不语。此时,月琉璃已经情绪平复,她牵着吴忆雯的手,转过身来,对着林川等人微微欠身。
“诸位青云宗的高才,路途遥远,辛苦了。”月琉璃的声音重归优雅,只是眼角的微红还未完全褪去,“忆雯失散多年,今日得见,全赖诸位护送。落月城已备下薄宴,还请入内一叙。”
夜色渐深。
城主府的后花园内,林川推开了轩窗。
月光如银,洒在他藏青色的长袍上。
晚宴上,月琉璃言辞诚恳,甚至许诺了诸多珍贵资源以谢林川,但林川的心思全然不在那些身外之物上。
“跟我出来。”剑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川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掠出窗外。他如今筑基后期的修为,身法已臻至化境,在那如织的月色中,就像是一抹淡淡的青烟。
城主府后的偏巷内,两人一前一后地穿行着。林川负责查探实地,而剑灵则以灵体形态依附在林川耳畔,为他指引那丝微弱的气息。
“这边。”
林川转过街角,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瞳孔微缩。
那是城中一座荒废已久的古庙。
古庙的断壁残垣在月光下显得阴森可怖,原本供奉的神像早已残缺不全,碎裂的石块间,竟长出了一些通体暗红、透着不详气息的野草。
“感觉到了吗?”剑灵的身影在林川身边若隐若现,那一身红衣在暗处显得格外妖冶。
林川闭上眼,将神识缓缓散开。
就在这时,一道阴影突兀地从废墟后掠过。那速度极快,且不带半分灵气波动,反而透着一股死寂的冷意。
“站住!”
林川低喝一声,身形如电,瞬间欺身而上。
对方似乎也没料到此处竟有高手埋伏,身形在半空中一个诡异的折返,手中的长剑猛然出鞘。
那一剑挥出,带起的不是璀璨的剑芒,而是一股浓稠如墨的黑气,仿佛要将周遭的月光都吞噬殆尽。
“这种邪气……”林川不惊反喜,这种感觉,与他在镇渊剑深处感受到的某种气息竟有几分相似。
他并未拔剑,只是并指为剑,指尖凝聚起一点纯阳灵力。那是筑基后期圆满的劲力,一指点出,犹如烈阳破雪。
“嗤——”
两股力量在空中对撞。那黑影发出一声闷哼,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荡,借着反震之力,竟化作一道烟雾,消失在深邃的街巷尽头。
林川并未追击,而是停在了原地。
他在那黑影消失的地方,捡到了一枚细小的碎片。那是某种坚硬的甲片,上面刻着一个扭曲的图腾,看起来像是一柄被锁链缠绕的长剑。
“是邪剑族的标记。”剑灵出现在他身侧,那一双穿着红袜的美腿在废墟石阶上轻轻一点,声音沉重了几分,“看来,他们果然在落月城中游荡,而且……人数恐怕不少。”
“他们在这里找什么?”林川皱眉。
“月家守着‘残月秘境’,那里面有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剑灵看向城主府的方向,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谑,“林川,你那个小跟班吴忆雯,刚认了亲,恐怕就要卷入一场大麻烦了。”
林川紧紧攥着那枚甲片,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无论是谁,想在我的剑下动我的人,都要问问镇渊剑答应不答应。”
月光下,藏青色长袍的少年与红衣剑灵立于废墟之上,风吹过,卷起一片肃杀之气。
这落月城的祥和之下,一场足以撼动两界的风暴,正悄然凝聚。
与此同时,城主府内的一处密室内。
月琉璃坐在阴影中,她的手中依然紧紧抓着那枚玉佩。
而她的面前,吴忆雯正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月琉璃那雍容华贵的脸上,此时竟浮现出一抹挣扎与决绝交织的神色。
“忆雯……别怪娘。”她轻声叹息,手掌轻柔地拂过少女的额头,指尖竟有点点紫光没入其中。
而在城池的阴影处,数道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正缓缓汇聚。他们手中的长剑,在月下散发着幽冷而血腥的微光。
“祭坛已就位,只待月圆之夜。”
低沉的声音在巷弄间回荡,随即消失在冷风中。
落月城,月色正浓。但这月色,却似乎已经开始变了颜色。
林川回到房间时,苏小小正守在门口,见他回来,眼中露出一丝关切:“林大哥,你去哪了?我见你房间没亮灯……”
林川看了看这清纯善良的小姑娘,心中微微一暖,却只是淡淡一笑,将甲片收进袖中。
“没什么,只是觉得城里风景不错,多看了两眼。”
他看向远处的月亮。筑基后期的灵力在体内平稳地运转着,如同潜龙在渊。他知道,这落月城的安宁,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而他,必须要在风暴来临前,握紧手中的剑。
第25章 灵韵同归
落月城,月家府邸。
这一夜,九天之上的冷月仿佛被某种伟力牵引,垂下的银辉浓稠如液,沉甸甸地覆盖在月府连绵的殿阁之上。
庭院中,那百年灵荷在无风时自行摇曳,层层叠叠的荷叶间溢出阵阵冷香,那是月家禁地即将开启的前兆。
正厅之内,月琉璃端坐主位。
她那身玄金交织的长袍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烁着幽邃的寒芒,那一弯满月纹章随着她绵长的呼吸缓缓起伏,释放出化神初期修士那如深渊般不可测度的威压。
而她身侧,刚认亲的吴忆雯身着月白纱质长裙,裙摆处银丝游走,勾勒出如梦似幻的月影。
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包裹在银白蕾丝边渔网丝袜之中,每一处网格都紧紧勒入细嫩的肌肤,透出一种近乎神圣的肉感,足下白玉高跟鞋轻扣地面,清脆之声如击玉磬。
“大姐,秘境守护多年,如今雯儿归家,可谓天佑月家。”月清霜一袭淡紫宫装款步入内,言语间拉住吴忆雯的手,眼中满是怜爱。
客座一旁,红黑素衣的剑灵百无聊赖地晃动着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的长腿,红色细跟高跟鞋在虚空中划出妖冶的弧度,她举杯轻笑:“月家之义,人界共鉴,干了这杯。”
林川坐在末席,虽只是静坐,那藏青锦缎长袍下高大健硕的身形却如一柄含鞘利剑,筑基后期的气血在经脉中滚滚如潮,带起阵阵龙吟虎啸之音。
……
宴罢,月色更浓。
月家禁地,月灵室。
此处由极品月灵晶打造,四壁晶莹。
月清荷此时已恢复真容,褪去了庄重的礼服,换上一件淡粉透纱睡裙。
那裙摆极短,半透明的布料下,两座挺拔的乳峰如雪山般傲然耸立。
她下身穿着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袜筒在脚踝处堆叠出诱人的褶皱。
落月城禁地,月灵室。
此间密室深藏于地底百丈,墙壁皆由整块的极品月灵晶开凿而成。
每一寸晶石表面都流淌着淡银色的符文,它们随着外界月相的圆缺而律动,将九天之上的太阴灵韵强行摄入,在此地汇聚成一片近乎粘稠的灵力海洋。
密室中央的温润玉台上,月清荷与吴忆雯相对而坐。
月清荷身为月家三妹,其修为已至筑基中期,虽在月家三姐妹中排行最幼,但其月灵术的纯度却因经年累月的清修而愈发冷冽。
她此刻早已褪去了平日里在外人面前的端庄,那件淡粉透纱睡裙在浓郁的灵气中微微飘荡,薄如蝉翼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她那熟透了的胴体。
随着她每一次绵长的呼吸,两座丰盈如雪山的乳峰便在薄纱下剧烈起伏,乳晕那抹勾人的红晕若隐若现,像是开在冰原上的红梅。
而在她对面的吴忆雯,今日方才认祖归宗。
她那身银白透视网纱睡裙紧紧贴在因紧张而渗出细汗的娇躯上,将她那D罩杯的傲人弧度勾勒得惊心动魄。
睡裙的网眼极大,那对娇嫩的乳头正隔着网纱倔强地顶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颤抖不止。
“雯儿,莫要紧张。”月清荷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股抚慰人心的魔力,却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月灵术的真谛,在于‘共鸣’。今夜我将以我之灵韵,洗练你那沉睡多年的血脉。但这过程,需要你我彻底敞开身心。”
说罢,月清荷指尖轻点。
只见那淡粉色的睡裙在灵光一闪间,竟从肩头开始溃散,化作点点粉色流光没入石壁。
那具如羊脂白玉般、透着莹润光泽的成熟肉体彻底展现在吴忆雯面前。
唯有那双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依旧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小腿,在那堆叠的蕾丝褶皱间,露出一截如藕节般雪白的大腿肉。
吴忆雯看得痴了,脸颊绯红如霞,口干舌燥地咽下一口唾沫。
她也学着小姨的样子,催动体内那股生涩的灵力。
刹那间,“撕拉”一声脆响,那件精美的银白网纱睡裙由于灵力的失控瞬间崩裂,化作漫天碎屑散落。
在这方狭小的、充斥着冷香的空间里,两具赤裸的、却又穿着各色精致丝袜的娇躯,终于彻底赤诚相对。
“过来。”月清荷伸出柔荑,拉住吴忆雯的手,将其拽入怀中。
两具胴体撞击在一起,发出了一声沉闷而富有弹性的肉体碰撞声。
月清荷那硕大而柔软的乳房死死地挤压在吴忆雯青春挺拔的胸脯上。
由于受力,四座雪丘在两女胸前剧烈变形、扩散,乳头互相磨蹭、挤压,带起了一阵钻心的酥麻感。
“啊……小姨……好烫……”吴忆雯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灵韵在交融,傻孩子。”月清荷的一只手已经顺着吴忆雯光洁的背脊滑下,准确地扣住了那挺翘圆润的臀瓣。
月家女子的皮肤极好,如丝绸般顺滑,月清荷用力捏揉着那团白软的臀肉,指尖深深陷进肉里,激起阵阵肉浪的弹动。
月清荷缓缓低头,埋进了吴忆雯的颈窝。
她并没有急着索取,而是用湿润的舌尖,沿着吴忆雯耳后的“圣痕”轻轻扫过。
那里是吴忆雯最敏感的命门,被这湿滑的舌苔一撩,吴忆雯整个人如遭雷击,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月清荷的膝头。
“唔……呜呜……”吴忆雯下意识地张开嘴,大口喘息,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月清荷那粉色的乳头上。
月清荷眼神狂乱,她一把抓起吴忆雯的一只玉足。
那只脚还被银白缎面蕾丝长筒袜紧紧包裹着,因为刚刚的动作,袜身勒进大腿根部的软肉里,勒出了一道诱人的深壑。
月清荷毫无顾忌地将那穿着丝袜的脚尖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滋溜……滋溜……”
丝袜的纤维感与唾液的湿滑感混合在一起,在吴忆雯的感官中无限放大。
她感觉到小姨的舌尖正隔着薄薄的丝袜,在她的脚趾缝里来回穿梭、舔弄。
那种带着咸腥味与汗液冷香的刺激,让她小腹处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原本清冷的太阴灵力,此时竟然烧得她神志不清。
“小姨……那里脏……不要……”吴忆雯一边推搡,身体却更诚实地向月清荷怀里钻去。
“不脏,这是你我的本源。”月清荷抬起头,眼神中布满了名为欲望的红丝。
她猛地翻身,将吴忆雯按在玉台上,自己的两腿叉开,正好露出了那处早已泛滥成灾的秘境。
吴忆雯被那股浓郁的成熟雌性气息熏得头晕目眩。
她看到月清荷那粉嫩肥美的阴唇,此刻正因为渴望而微微颤抖着,粘稠晶莹的淫水顺着缝隙缓缓溢出,沾湿了那淡绿色的堆堆袜边沿。
受本能驱使,吴忆雯颤抖着伸出舌头,在那道迷人的缝隙间轻轻舔舐。
“啊——!好孩子……就是这样……”月清荷仰起头,长发如瀑般在玉台上铺散开来。
她的一只手死死抓着吴忆雯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乳房上疯狂揉捏。
吴忆雯像是找到了世间最美的珍羞,她张开小嘴,用力含住那微微隆起的阴蒂,舌尖如灵蛇般飞速拨动。
“咕唧……咕唧……”
淫水与口涎搅拌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回荡,显得格外淫靡。
月清荷被舔得浑身抽搐,那双穿着堆堆袜的玉足在半空中乱蹬,脚趾绷得死紧。
她感觉到一股极致的快感正从腿心处传遍全身,原本平稳的筑基期气息在这一刻变得狂乱不堪。
“雯儿……换我了……”月清荷猛地将吴忆雯翻过身去,让她呈跪趴之姿。
这个姿势让吴忆雯那硕大的屁股高高抬起,残破的银白丝袜在臀裂处撕开,露出了那如蜜桃般诱人的红晕。
月清荷顺着那臀沟,一路舔到了吴忆雯的后庭屁眼。
“不……那里不行……啊!”吴忆雯惊叫一声。
她感觉到小姨那灵活的舌尖正试图钻进那从未被开发的禁地。
极致的羞耻感转化为更加狂暴的快感。
她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在舌尖的拨弄下不自觉地收缩、张开,溢出一丝丝透明的肠液。
“求求你……小姨……不要再舔了……给我一点实在的东西……”吴忆雯回过头,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口涎流了一地。
她的淫语开始变得层层递进,从最初的抗拒变为了赤裸裸的渴求,“我想被填满……我想被那根大肉棒……被林师弟那根长满青筋、烫得要命的大肉棒插坏……呜呜……”
月清荷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吴忆雯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阴道,一边在她的耳边喘息:“林师弟不在这里,但月灵术能给你想要的一切……看着,雯儿,这就是你要的……”
月清荷的手指在吴忆雯体内疯狂进出,每一次带出的液体都比上一次更加粘稠,带着一种淡淡的、如杏仁般的腥甜气息。
那些液体顺着吴忆雯的大腿根流淌,沾湿了残破的银白丝袜,在玉台上汇聚成一小滩。
“再快点……小姨……把手指全部插进来……或者……用脚也可以……”吴忆雯已经彻底陷入了灵韵的迷障,她抓起月清荷那穿着淡绿堆堆袜的玉足,疯狂地往自己的阴道口按去。
这种违背常伦的快感让月清荷也感到一阵眩晕。她顺从地用足尖抵住吴忆雯那红肿外翻的阴唇,隔着蕾丝袜子,用力地在阴蒂上画圈摩擦。
“噢……好爽……丝袜磨得好爽……啊哈!”吴忆雯疯狂地扭动腰肢,屁股上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如浪潮般翻涌。
两女就这样在玉台上互相索取,互相亵渎。
她们的手指、舌头、足尖遍布对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密室内的空气由于这种高强度的肉体碰撞而变得滚烫,甚至在晶莹的石壁上凝结出了一层粉色的露珠。
吴忆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次颤抖都会带动乳房的剧烈晃动,甚至有几滴半透明的灵乳顺着乳尖滴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我要……我要到了……小姨……救命啊!”
吴忆雯发出最后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随后在月清荷的指尖疯狂抽搐。
一股透明的淫水如箭般射出,直直喷在月清荷的脸上,咸腥的味道在空中弥漫开来。
但这仅仅是前奏,灵韵的互导才刚刚开始,更深、更沉的欲望,正等待着在下一刻彻底爆发。
月灵室内,银芒吞吐,太阴之气已然浓稠到了极致,化作一层层如烟如雾的实质。
玉台之上,月清荷与吴忆雯的呼吸交错纠缠,两具胴体在月华的洗刷下显得愈发莹白刺眼。
月清荷的眼神中布满了名为“传承”的癫狂,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被深邃的月芒填满,长发如受惊的游蛇般在虚空中狂乱舞动。
她猛地直起身子,双手死死按住吴忆雯那由于极度情动而不断颤抖的香肩,指尖陷入那娇嫩如脂的肌肤中,掐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红痕。
“雯儿,月家血脉若要彻底苏醒,非极致的破而后立不可。”月清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口中溢出的香气混合着汗液的腥甜,在吴忆雯耳畔萦绕,“感受它,这是我为你凝结的月华之引!”
随着她一声清喝,密室四周的极品月灵晶爆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无穷无尽的太阴之力在两女之间迅速汇聚、坍缩,最后竟然幻化成了一根令人胆寒的灵气巨杵。
那巨杵足有手臂粗细,通体呈半透明的银灰色,内部仿佛有无数细碎的星辰在疯狂旋转。
其表面并非平滑,而是密布着如月牙般细小的倒钩,顶端浑圆硕大,甚至在灵压的挤压下,正溢出点点晶莹剔透的、具有强烈腐蚀与催情作用的灵液。
“不……小姨……那太大了……会坏掉的……”吴忆雯惊恐地瞪大了灵瞳,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然而,她那由于被月灵力反复洗练而变得极度敏感的娇躯,却在看到那狰狞巨物的瞬间,发出了近乎本能的渴望。
她那双残破的银白缎面蕾丝边长筒袜包裹着的玉腿,竟是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桃源洞口,正随着心跳一开一合,吐露出大量粘稠且带着冷香的淫水。
“由不得你了!”月清荷咆哮一声,单手握住那根灵气巨杵,对准吴忆雯那紧致红肿的阴道口,狠狠贯穿而去!
“噗呲——!”
那是利刃没入油脂、重锤砸入深潭的声音。极致的扩张感瞬间撕裂了吴忆雯的所有神志。
“啊——!呜……!!!”
吴忆雯的尖叫声在密室中回荡,那声音凄厉而婉转,像是被生生剥离了魂魄。
那根硕大无比的灵气巨杵,不仅将她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甬道彻底撑开到了透明的程度,甚至连那原本层层叠叠的肉壁褶皱都被强行拉平,变成了紧贴巨杵的薄膜。
粉嫩的阴唇被带入体内,承受着肉刺与倒钩无情的刮擦。
“好大……要把我撕碎了……啊哈……子宫……子宫被撞到了!”吴忆雯疯狂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拉出了一道惊人的弧度,青筋在雪白的皮肤下跳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杵顶端的圆头,正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轰击在她那娇嫩脆弱的子宫口上,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股毁灭性的快感与足以令人昏厥的剧痛。
大量的淫水在那根巨杵的暴力抽送下,被搅拌成了浓稠的白沫,顺着交合处飞溅而出,溅洒在玉台上,发出“滋咕滋咕”的泥泞声。
月清荷并未停歇,她似乎也感到了某种瓶颈的突破。
她引导着另一股更为狂暴的灵力,在吴忆雯身后凝聚成了一根稍微细长、却长满螺旋纹路的灵刺。
“雯儿……既然要彻底激活……那便连同那‘后土之窍’也一起打开吧!”
“不……小姨……那里不可以……求你……林师弟……林师弟救我……”吴忆雯在失智中呼喊着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名字。
这种在亲人面前被极致亵渎的背德感,让她的快感以几何倍数递增。
“噗——!”
那根灵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地钻入了吴忆雯那紧闭、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庭屁眼。
“喔——!!!”
吴忆雯的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僵硬得如同被雷电击中的石雕。
后庭被暴力撕裂的痛楚与阴道被疯狂填充的快感在脊椎末端交汇,化作一股恐怖的灵能风暴,直接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那螺旋灵刺强行扩充,粘膜在那冰冷的灵力摩擦下渗出了细密的血丝,与透明的肠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粉色的、粘腻的粘液。
月清荷疯狂地律动着身躯,她那双穿着淡绿堆堆袜的玉足死死勾住吴忆雯的腰侧,将对方的身体往自己那幻化出的巨物上狠撞。
每一次肉体与肉体的剧烈碰撞,都带起大片的肉浪颤动。
吴忆雯那D罩杯的丰腴乳房随着这种频率,在空气中划出混乱而迷人的弧线,乳肉疯狂甩动,甚至有乳汁与汗液在空中飞溅。
“看啊……雯儿……你已经变成这副淫荡的样子了……”月清荷低头,在那被咬破出血的肩头狠狠一吸,“你的每一个洞口都在渴望着被填满……你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了这份痛苦而欢愉……”
“是……是的……我是淫货……我想要更多……林师弟……求你拿你那根比这个更硬、更粗的肉棒插进来……把我插成烂肉……把我灌满……啊啊啊啊!”吴忆雯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她的口水顺着嘴角不停流下,滴落在由于极度兴奋而变得滚烫的胸膛上。
此时的吴忆雯,早已不复先前月家小姐的圣洁模样。
她那双银白丝袜已经彻底碎成了几片布缕,挂在脚踝处。
她那原本紧窄的屁眼,在螺旋灵刺的反复进出下,已经变得红肿外翻,呈现出一个无法闭合的深邃孔洞,正随着巨杵的频率向外咕嘟咕嘟地冒着粉色的泡沫。
而她的阴部,由于过度的充血与摩擦,早已肿得像两瓣熟透的蜜桃,阴核在那灵力的拨弄下,涨大到了极点,不停地在巨杵的缝隙间跳动、颤抖。
灵韵在这一刻达到了临界点。
月清荷发出一声失控的咆哮,她竟然将那根阴道内的巨杵与后庭的灵刺联结在一起。
两股灵力在吴忆雯的体内疯狂对撞、融合,最后化作一道银色的光柱,直接从吴忆雯的头顶喷涌而出!
“要……要死了!魂魄要散了!啊——!!!”
吴忆雯发出了生命中最高亢的一次尖叫。
她的阴道口在极度的快感中发生了恐怖的潮吹,一股透明而腥甜的汁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打在月清荷的小腹上,又顺着那平坦的腰线流向玉台。
她的身体在疯狂的抽搐中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像是一滩被暴雨打碎的残花,烂泥般堆叠在月清荷的怀中。
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溢出那种带着冷香的液体,甚至连那红肿的屁眼,也在一下接一下地喷吐着粘稠的白沫。
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陷入了短暂的失明与失聪。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那名为尊严的东西,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取而代之的,是月家血脉那如深渊般无止境的贪婪与渴求。
密室之内,唯余两具支离破碎、却又极尽升华的胴体,在那粘稠的爱液与月华中,静静沉浮。
密室内的银芒在经历了狂暴的炸裂后,并未消散,反而像是被某种温热的脂膏黏住,化作一层层如梦似幻的粉银色薄霭。
在这狭小而封闭的极品月灵晶空间内,空气早已被灼热的鼻息与浓郁的雌性麝香彻底占领。
吴忆雯的身躯依旧在玉台上无意识地抽动,那原本极尽升华后的瘫软,却在月清荷不依不饶的抚弄下,再次泛起一圈圈致命的涟漪。
月清荷撑起半身,那双淡绿色的缎面蕾丝堆堆袜早已被两人喷涌而出的爱液浸透,沉甸甸地挂在足踝,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阵粘腻的磨蹭声。
她看着怀中如烂泥般的侄女,眼中不仅没有怜悯,反而燃烧着一种血脉觉醒后的贪婪。
“雯儿,灵韵虽已通达,但若不将其彻底烙印在魂髓之中,便如无根之木……”月清荷的声音极尽沙哑,她伸出那双被淫水打湿得晶莹剔透的手指,再次抚上了吴忆雯那红肿外翻的阴唇。
“唔……不……小姨……饶了我……”吴忆雯翻着白眼,口中溢出的涎水拉成了一道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她那对由于过度摧残而变得通红、如熟透桃子般晃动不止的乳房上。
月清荷并不答话,她整个人如同一头雌豹般伏下身去。这一次,她没有使用灵力,而是用最原始、最直接的肉体接触,开启了最后的“固魂”。
她的舌尖精准地捕捉到了吴忆雯那颗正剧烈跳动的阴核。
由于刚刚经历了那根灵气巨杵的疯狂蹂躏,这颗娇嫩的小核已经涨大到了原本的两倍,紫红充血,每一根神经都在向外喷发着求饶的信号。
“滋溜——啧——”
月清荷疯狂地吮吸着,仿佛要将吴忆雯最后一滴本源也榨取出来。
她的手也没闲着,五指如钩,狠狠地抓揉着吴忆雯那硕大的屁股,将那原本白腻的臀肉捏得变形、溢出指缝,甚至在臀瓣上留下了数道深紫色的指痕。
“啊啊啊!那里……别舔那里……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吴忆雯原本已经失神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像是被拉满的弓弦,猛地挺起。
她的双腿在玉台上乱蹬,那残破的银白丝袜碎片随着她的动作飞舞,脚尖死死绷紧,脚趾在极度的快感中扭曲成了一种诡异的弧度。
月清荷的动作愈发狂乱,她突然停下舌头的舔弄,转而将整张脸埋进吴忆雯那泥泞不堪的腿间,像是在寻找什么极致的秘宝。
她的口鼻被浓稠的液体糊满,每一次呼吸都能吸入大口大口带着腥甜杏仁味的淫水。
“雯儿……说出来……你想要什么?”月清荷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晶莹的粘液,在月光下显得妖冶而恐怖。
“我……我想要被插烂……我想被林师弟那根长满肉筋的大棒子插穿喉咙……我想被他灌满每一寸肠道……呜呜……小姨……我是淫货……我是月家最淫荡的女人……给我……给我最后的快感!”吴忆雯彻底抛弃了所有的自尊,她的淫语如连珠炮般吐出,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
月清荷闻言,发出一声崩坏的长笑。她再次翻身,将吴忆雯的身体对折,让那对丰满的乳房死死贴在大腿面上,而那处红肿不堪、正汩汩冒着白沫的屁眼与阴道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那便如你所愿!”
月清荷猛地将自己的玉手全部插进了吴忆雯的阴道,紧接着,她又幻化出两道细长的灵力丝线,顺着吴忆雯那还在痉挛的屁眼钻了进去。
“滋咕——滋咕——”
巨大的水声在密室内炸响。
那是肉体被强行填满、液体被疯狂搅拌的声音。
吴忆雯的身体在玉台上剧烈地震颤,每一次震颤都带动着全身软肉的疯狂弹跳。
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在重力与挤压下,像两团快要融化的雪糕,乳肉在腋下和肋间疯狂溢出,乳尖不停地滴落着半透明的灵乳,在玉台上溅出一朵朵白色的花。
“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哈……子宫要被抓碎了……小姨……杀了我吧!”
最后的冲刺来临。月清荷将所有的月阴灵韵凝聚在指尖,在吴忆雯体内最深处猛然引爆。
那一瞬间,吴忆雯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强行撕成了千万片,每一片都浸泡在极致的岩浆中。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后陷入了长时间的、频率极高的震颤中。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长鸣。
吴忆雯的阴道口在这一刻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喷发。
大股大股透明中带着银粉色的淫水,如同一道激流,直接从她那已经无法闭合的肉缝中射出,不仅溅湿了月清荷,更是在玉台上流淌成了一片小湖。
而她的屁眼,也在这一刻彻底失守,粘稠的肠液混合着刚刚灌入的灵韵,一波接一波地向外溢出,伴随着“噗滋噗滋”的声音。
吴忆雯整个人彻底瘫软了,真的成了一滩烂肉。
她的四肢无力地垂落在玉台边缘,指尖和脚趾都在不受控制地细微抖动。
她翻着白眼,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挂着长长的涎水,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一具被欲望和灵韵彻底洗礼过的躯壳。
她全身的每一个洞口,此时都在不断地向外渗着液体。
阴道由于刚刚的剧烈收缩,现在正无力地张着,每隔几秒就有一股温热的体液涌出;屁眼红肿外翻,像是一朵残败的花,溢着泡沫;甚至连那对乳房,也在缓慢而持续地滴落着灵乳。
这些液体——淫水、口水、乳汁、肠液,在玉台上混合成了一种奇异的、散发着浓郁冷香与腥膻气味的浓汤,将两人的下半身彻底淹没。
月清荷也终于力竭,她趴在吴忆雯那温热的胸膛上,感受着对方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听着那虚弱而淫荡的余声。
“成了……这月华之种……终究是种下了……”
密室之外,林川感受到那股属于月家的圣体气息终于稳固,且带上了一种妖异的臣服之感。他收回目光,藏青锦缎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落月城,自此归心。”
他转身离去,留下那一室荒唐而血色的月影,在寂静的禁地中缓缓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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