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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你陪我——委屈巴巴的小姑娘
九如的梦很破碎。
她看到自己被抱着,周围一圈男人围起来蹂躏她,各种体液在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她那时候长大了些,已经十六岁了,自然不像现在这样的青涩稚嫩。
九如并不是美貌而不自知的人,她大抵知道,她是美貌的,与她欢好,也是舒服的。
为什么这些人折磨女子都用这种方法呢?她在用刑拷问的时候却不喜欢这样,假如是要折磨女子,她会折磨那女子的情郎,或者孩子。或者其他的东西,善琴者,就废了她的手,善歌者,就割了她的舌,爱美如命者,就毁了她的脸……
当然有时候其实没这么复杂,用鞭子抽一顿一般都说出来了。
九如想起来,那时候她已经没有这些了。
最重要的人已经死了,她经脉寸断,再无分毫内力。她喜欢奴婢成群的被伺候,于是就变成了伺候的奴婢。
画面再一转,她看见了白珩。
那时候的白珩依旧是翩翩公子世无双。
花香浮动,碎金的光穿窗而入,目光所及,一片精致。
一名女子跪在他脚下哀哀乞求—— “阁下……求您放过九如,她是做错了事,可是,她现在也付出了代价……”
“她从小跟着宁莲,才被教得是非不分,才会为非作歹,可是……可是她的心是好的,她对您的心是真的……”
“请您放过她吧……她现在这样是生不如死啊……您是医者,心底最是善良,她才十六岁,还有大好的时光……”
是叶明月。
她失败了,因为九如死的时候就是十六岁。
白衣公子坐在一片温暖的柔光中,从容吹了吹茶,而后轻轻撇去茶沫,扶着青绿茶盏的手优雅白皙,恍如玉质。
他开口了,依然是温和极了的语气,嗓音如屋檐上微风拂过,风铃叮当的清越好听:“叶姑娘,请回吧。”
……
在清晨,起床是一件艰巨的任务。
必须说明的是,白珩的生活作息规律良好,没有赖床这习惯,喜欢赖床的是九如。
而白珩也赖床了则是因为……
床帷昏暗间,纤细的小少女趴伏在少年身上,头靠在他怀里,被子拉上头顶只露出了丝丝缕缕的柔滑青丝,水似的淌在雪白的衣衫上,与他的发丝交融在一起,仿若结发。
“白珩……”
小姑娘缩在他身上,脸蛋贴在胸膛上依恋的蹭着,微微闭上眼,用一种娇柔极了的声音念着:“白珩公子……”
她这么软糯地叫着人,却不往下说了。
白珩一下下抚着细薄的后背,她蜷成一团依偎在怀里,这副依赖的姿态引得他心里软成一片,揉一下,都是湿淋淋的。
本身就是惹人爱怜的小姑娘,这般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儿,让人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就怕吓到了她。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她对他多加排斥,现在却是这么粘人。
他弯眼,柔声安抚:“嗯,我在,是又疼了么?”
小丫头不哭不闹的,只扒紧了他,苍白着小脸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疼。”
她小声的念:“我想你陪我一会儿。”
(二十七)不高兴和没头脑
这话说得奇怪,自九如中毒以来,白珩与她就一直形影不离,可现在她却说“陪我一会儿。”
对于喜欢的人,白珩自然会多想了下,带着她与软被一起搂着靠坐起来,又将被角妥帖掖好,他才低下头亲密地蹭着雪腮,轻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问这个主要是白珩有自知之明,按以前那样,小姑娘怎么可能会这般粘着他?还向他找安慰?
昨夜还没这样的。
九如乖乖靠着他,长长的眼睫温顺的垂下,被子下的小手伸出拉住他的手,仿若一只撒娇的奶猫。
低低道:“我昨夜,偷偷亲了你一下,然后咬了你一口。”
说完后又不说了。
少年缓缓眨了眨眼,猜了一下她的心思,有点试探的:“没事,你咬得很轻。”
小姑娘没反应,继续靠着他。
要不说人就是犯贱呢……
九如以前对他又咬又骂,他便想着要是她能乖一点就好了,不求能与他多亲近,至少给他个好脸色,现在这么乖的靠着他,白珩又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呢?
便是她忽然骂他,也比现在这样委屈兮兮的平静好。
九如靠了一会儿,慢慢念:“我给你唱首曲,你要听吗?”
白珩受宠若惊的点点头,小心的回:“嗯,我听着。”
于是九如就唱歌了。
诚实来说,九如姑娘唱歌挺好听的,她嗓音如幼莺出谷的娇脆,清亮柔软,还带着些稚嫩——这声音叫起床来也是一绝,她叫床声很小,轻轻软软的哼出来几个字词,里面的内容也是懵懵懂懂的抱怨,清纯又婉转,跟带了小勾子似的让人心里痒痒,勾得白珩都舍不得亲她。
她叫疼,可他心里只想让她更疼。
至于歌嘛,就是叶明月教她的那一套,风花雪月,你侬我侬之类的。
这首曲唱下来,白珩想得有点多,听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就觉得有点甜,本来九如就唱好听,现在还是唱给他听的,他更是觉得堪称天籁。
一首歌唱好,九如依旧默不作声的靠着他,也不抬头,而白珩马上特别真诚地吹彩虹屁:“这曲歌声婉转,词曲清丽,便是鸾凤清鸣,余音绕梁也不为过。”
九如觉得,这。
有点尬。
她抿了下唇,知道自己唱得不错,但绝担不起白珩这浮夸的赞美。
他在反讽。
而白珩是真心觉得她唱得好,这姑娘长得好,唱歌好,武功也好,怎么有这么好的姑娘呢……
有点飘忽忽地摸了摸她的长发,他还想哄着九如再唱一首。
但九如在他动手动脚时就利索地从他怀里出来,掀起被子一脸不高兴的下床了。
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被留下的床上的少年乌发披散,中衣雪白,衣衫不整的架势跟被始乱终弃了似的。他眼神茫然又无辜,有点不解的想着:莫非,九如不喜欢被夸唱得好?
白珩歪着头想了下,觉得他夸她唱得好,可能让九如觉得他是把她比成了唱曲的伶人,她就不高兴了。
他还有点委屈,他没这么想,他只是觉得她唱得好听,没有任何贬低她的意思。
……
唉。
要是……
要是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就好了。
少年惆怅极了。
这样,就不会让她不高兴了。
(二十八)乖一些,别捉弄人
小孩子的心情比三月的天还多变,九如姑娘早上还给人脸色看,中午就已经是乖乖的看着人喝药了。
靠近窗户的桌边,九如和他排排坐着。
白珩单手端着药碗慢慢喝药,另一个手臂被小姑娘抱在怀里,只见她撩开白珩的衣袖,在上面绑着绷带的地方轻轻点了点了。
少年的手臂修长匀称,肌理紧致,愈发显得上面的绷带煞风景得很。
“你要放很多血吗?”
她眨巴眼:“没有代替品吗?”
这是个博取同情的好机会,而白珩却很诚实,把药喝下去才回答她:“不算多,也没有替代品。”
他眉眼弯弯,笑得温柔无害:“你今日感觉可还好?”
“还是那样呀,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九如觉得可好了,她把白珩的手臂放回去,还摆好姿势,然后扶住椅子晃荡着两条腿——这姑娘真的不是发育早的,她小小的一个,椅子又高大了些,她往里面一窝连脚都碰不到地上。
白珩看着,觉得她都能盘腿坐在上面。
小姑娘由衷的觉得高兴:“我不喜欢那里塞个东西,也不喜欢被喂进好多精水,也不喜欢光溜溜地在床上躺着……现在,我都不用啦!”
白珩专注地听着,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安静的问:“我轻轻的,你也不喜欢吗?”
九如低下头,小声念:“你要是不给我塞那个东西,我就喜欢了。”
他想了一会儿,才道:“可不给你塞着,你会疼的……”声音更轻了轻,白珩垂下眼,平平静静的:“你太小了,有时候我也会被你弄疼……”
“……嗯。”
九如觉得,那你就疼着吧。
“而且,不用药温养着,可能会弄伤你……”
她不满:“那明明是你太用力了。”
“不用东西塞着,药可能会漏出来……”
九如也想了想:“那我少动些,然后,注意一些。”
可能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劣根性,喜欢破坏干净漂亮的东西。她这样的姑娘,娇美精致得跟个瓷娃娃似的,虽然干的坏事不少,又是霸道恶毒的性子,但不知道怎么养得,行事居然是满满的天真烂漫。
那样衣衫不整,粉靥凝羞的姿态,便是十足十的娇艳动人了。
若是承了雨露,露出了酥骨玉肌,又受了爱抚沾上了淫靡情欲,更是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
少年叹气。
“那好,我就不给你塞了。”
她抿着笑跳下来爬到他腿上,亲亲密密地搂住他的颈卖着乖:“你对我真好~白珩~”
一边说着手很不老实地往下走。
她这样亲昵,让白珩也缓慢的眨了眨眼,耳尖慢慢染上了微红。
“九如……你,别摸我……”
他从怀里捉出她的一只小手握在手里,将她拉开了些,这姑娘忒不矜持,坐在腿上借着撒娇就摸上他的腰封,还有意无意的蹭着他。
稍稍拉开了些,便能看到白珩腰间有些凌乱松散。
九如被捉住了手,一脸乖巧无辜的眨巴眼看他。
“乖一些,别捉弄人。”
少年有些仓促地将九如放下来,用袖摆遮住自己那不争气的东西,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被这般亲昵着就觉得心神荡漾,若是以前,自然是拥着她缠绵不休了,但现在她身子不舒服,他要克制一些。
“我很乖了呀,没捉弄你~”小姑娘被放下来还顺手拉住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胸上,拉长了声音委委屈屈的撒娇:“大夫~我这儿胀胀疼疼的~你来帮我揉一揉,好不好呀~”
(二十九)你知道,别的男子会怎么对你么
九如又蹭蹭地爬上他的腿,为了防止被他拉下来还用一只手紧紧勾住白珩的脖颈,靠在他怀里忧愁的咬唇,悄悄念:“白珩,我没想要勾引你……我都不让你给我塞东西,但是……”
她无助又茫然的:“我好想,好想让你碰碰我啊……你不碰我,我就觉得不舒服……”
说九如不知道自个是什么个状态,这是假的,她不是黄花大闺女好多年,昨夜也有这股躁动,非要人亲才能安静下来。
是若华香还是月信的原因,还是他的血所致?
白珩搂住她沉思着,轻握住手腕把脉。
在这方面有求于人的感觉真不好,还要被他以为生病的把脉,九如有点不高兴了。
她以为只要说出来,白珩就会摸她揉她,让她舒服起来了,毕竟,他这么喜欢弄她。
小姑娘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嗓音软软的:“放我下来……你不碰我,我就让别的男子碰我……”
白珩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九如被看得声音霎时轻了,缩了缩头,不甘心被他唬住了,瞪着他硬着头皮说下去,只不过声音发虚了:“我这么美,和我欢好又很舒服……有的是人想碰我……”
少年握紧她的手腕,脸上的神情喜怒不辨,清而深的眸子里幽幽暗暗的,只无声嗤笑了下——九如觉得他在嘲笑她。
“你都不怕被人给玩坏了?”
他依她所想的将手伸进衣里轻轻重重的揉着她,平静念着:“别人可不像我这么温柔,你这样的,哪怕被弄伤了,叫得再惨他们也不会罢手。”
“你以为,你葵水来了他们就不会,”对着九如,白珩说不出有些词儿,他只抿下唇,略过这个,接着说:“我没对你做的,别的男子可不一定,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你么?”
一波波带着疼意的快慰从他的抚摸下涌进身体,这酥酥的电流迅速席卷了四肢百骸,九如废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咿咿呀呀叫的冲动,只受不住地往他怀里钻。
虽被揉得舒服,但九如还知道白珩在跟她说话,于是撑着清明很给面子的回他:“他们会与我交合欢好……嗯唔,会让我用嘴,用手去伺候他们……还会逼我喝下他们的东西,有时候,他们要是有什么谈不拢的事情,就会把那人带过来,与我欢好……唔……那人尽兴了……事情便成了……我平时衣服也没得穿 ,还要被他们塞好多东西……还有一种可怕的,会动的木马……呀!你轻一点揉……”
说着时九如被捏疼了,中间停下来不满的对他抱怨。
虽然这问题开始是白珩问的,但他还真没想到九如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看着还能继续说的模样。
而且她说的,还真的有点惨。
这丫头也是知道好歹的,知道他对她好,白珩手上伺候的劲儿轻了轻,心里的气消了些,听着她还在讲“他们在完事后会把我抱上去,要我在上面骑满两个时辰……”
他听不下去了,这把自己想象得委实太惨了点,她平时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哦!
白珩扶额:“九如,不会的……”
九如没鸟他,她沉浸其中,特别难过的说:“那个木马上的东西很大,还有很多倒刺,可是他们会给我用药,让我一直很难受……”
“不会的。”少年叹气,低下头亲住莫名委屈的小姑娘,不让她再嘚啵嘚的讲着自己的悲惨生活。
丝丝鲜红从雪白衣袖上晕染出来,散发着浅淡的腥甜味,他抱住她、爱抚她的动作拉开了伤口,但那又要怎么样呢?
她在悲伤,她在害怕。
是他先问出的问题,让她这么害怕。
细细勾勒着秀气的唇瓣,温柔舔舐着柔润的舌根,与小巧的舌尖共舞,他吮吸着里面清甜的津液,缠绵索要中只觉得怎么也不够。
吻的间隙中,白珩怜爱地抚着她的脸,目光温存中含着滚烫的情欲,轻声细语的安慰她:“所以你以后不要让别的人碰你,除了我,别的人都会伤害你的。”
(三十)呀!我的药!——心疼的小姑娘
九如怏怏不乐地靠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话。
她只是嗯了一声,便把头靠在他身上闭目小憩,白珩看了看,低下头含住小小的粉唇,继续亲着她。
细细裹住玉颈的领口随着揉弄的动作被拉开,露出了一角淡白的肚兜儿和小片雪白嫩肤,少女胸前衣裳一拱一拱的,虽然她并未露出多少春光美景,但只要看上一眼,谁不知道她胸前的是什么呢?
她肌肤软如凝脂,白嫩胜雪,摩挲捏揉着极为舒适,虽然九如说要碰碰她,但白珩也说不清是怎么个碰她法。
与她巫山云雨是不可能的,大抵也就是如此狎昵亲近吧。
九如依偎着他被揉摸着也安安静静的不作妖,胸前温热细致的抚弄激起细小的战栗,嘴上也被他亲着,她是觉得舒服的。
等亲好后,小姑娘半眯着眼轻轻喘着,眼里流光婉丽,似是喘了口气有了些精神,她偏着头看着搂着自己腰的手臂,那里是晕出一小块血迹的雪白宽袖,还沾上了她的裙子。
九如眨巴眼,把嫩乳儿往他手心里送了送,有点关心的提醒他:“白珩,你流血了。”
白珩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敛眉平静回:“嗯,知道了。”
小没良心的继续提醒他:“白珩,有血沾到我的裙子了哦,你流了不少血哎!”
这语气居然还很惊奇。
白珩还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下,含着珠玉的小耳垂慢慢吮着,像是吃糖似的。
九如其实有点心疼的:“这些都是我的药啊,现在都浪费了……”
白珩捏紧了手中的小乳,语气平平:“九如你再说一次。”
九如马上一脸“冤家!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的焦急表情,满怀情谊的念:“公子快些包扎起来,再吃些补药补补吧,现在天气转凉,可不能亏了身子呀!”
他松开手又慢慢揉着她,亲了亲樱红小嘴,垂眼温软地点点头,一副小绵羊的顺从模样:“嗯,好的。”
……
一处山道上马车飞速疾驰着。
朱丝百花红绡裙宛如秾丽的血蔓延软榻上,荣润青丝浓墨流下,愈发显得肌肤莹白,唇若涂脂。
这是一个美人。
一个如灼灼烈阳的美人。
在这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色下,她脚边趴伏着的血迹斑斑的人都仿佛是玷污了佳人姿容的一粒灰尘。
叶明月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武功秘籍——飞叶剑法,她刚刚缴获的东西,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武学。
“秋伊,飞叶剑法,你会吗?”
她目光看着秘籍,声音仿若流泉淙淙,平静的问着他。
“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教给你,但是——”
男子气息微弱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叶明月便轻声打断了。
“秋伊,我是在给你一个机会。”她翻过一页,缓声道:“你以为只有你会飞叶剑法么?我生平所遇一人,在武学上天赋异禀,任何招式她只要看一遍便能使出,还比那些练了几千遍的人使得更精妙,这飞叶剑法再晦涩难懂,于她而言也不过尔尔。”
“若你能让她满意,便是几千个要求都不在话下,若是不能——”
“秋伊,我也保不了你。”
(三十一)不要摸这里
再怎么急的事都越不了九如,九如如今中毒在身,叶明月并未将秋伊带到青鹤别庄,只是修书一封表明情况。
细细说起来,秋伊和叶明月也有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故事,别看秋伊如今是身陷囹吾的凄惨模样,实则也是个狠心凉薄之人,他与叶明月曾经也是青梅竹马,情意甚笃,可惜天不遂人愿,在快成亲时,他忽然不知道怎么的,发觉自己喜欢的不是叶明月,他喜欢的是叶明月的庶妹叶明珠。
喜欢就喜欢了吧,毕竟叶明月也不差啊,于是他便娶姐纳妹,一碗水端平的待她们。
到这里倒还好,而之后就是后宅的小破事,秋伊在叶明珠的引导下发现了叶明月的种种“蛇蝎心肠”的作为,多次失望后心灰意冷贬妻为妾,有意冷待她,想让她好好反省,可她不知悔改,以至于他彻底失望,到了最后,为了给叶明珠治病,他将叶明月给兰芝玉做药人。
事情也没有这样结束了,叶明月走了之后,他怅然所失,辗转反侧,内心挣扎了一个月之后,忽然意识到:他恐怕已经爱上了这个女子。
虽然她是个对妹妹也能痛下杀手的可怕女子,又虚荣刻薄,比不上明珠那样善良可爱,可他还是爱上了她。
虽然这事的槽点多到不知道该怎么吐,但叶明月这个人除了长的好看之外,还很公私分明,她好吃好喝的将人看管了起来等着九如的吩咐。
九如这里也有个重要的事,她月信好了。
她的月信来了三四天就没了,在被捉进怀里解着衣裳时,小姑娘觉得有点害怕。
“你要轻轻的……不要一下子进来……也不要,再摸我的胸了……”她几日没和人欢好,现在被抱在腿上解着衣裳,心里满是不情愿,战战兢兢得跟只小鹌鹑似的,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如此絮絮叨叨的跟白珩讲着不要弄疼她。
白珩解开腰带,将松散的衣裙耐心拨开,颜色绮丽的布料落在地上如团团彩云。他的动作熟练轻巧,没有丝毫颤抖,面色也是自然安宁,好像这是件不值一提小事,愈发将九如的畏畏缩缩衬托的小家子气。
害,这姑娘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生嫩?
少年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好,淡声问她:“为什么这里不想被碰了?早上不是还要我把手伸进去揉揉你么?”
他欢好不分白天还是夜晚,如今正是白天,还燃着数只灯烛,照着室内一片光亮,照着少女的娇躯莹白无暇,解开发式,乌墨情丝顺流而下,轻轻散落在一片透着杏色的白润雪肤上,青涩而艳丽。
几日不碰她,她身上的痕迹都没了,只除了嫩胸上被揉出来的浅浅红晕,其余皆是冰肌玉骨,掌覆其上,触手如云。
九如扶住他的肩,被他在身上摸来摸去,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的,也很想努力让自己配合,她知道要是她下面没流水,白珩进来她就会疼。
“嗯……不让你摸就不让你摸,这里这么小,有什么好摸……呀唔!松手……你干嘛一定要摸!”
正说着话,软软的乳儿就被人包在手心里,指尖还捏着顶端粉嫩的小尖尖,这儿一被轻薄,九如就情不自禁的软下来,小脸上飞上了红晕,还不小心叫出了声。
亮晶晶的墨眸也沾上了浅浅的春意。
小姑娘马上拍他的手,用手遮住被占了便宜的乳儿,一个凶狠的眼神就瞪了过去:“臭流氓!你只管喂药就是!别老是动手动脚的!”
(三十二)我怕疼
白珩怀搂住她,垂着眼下巴抵在纤小的肩上与她商量:“那我不摸……让我亲亲你好不好?我还想尝尝上面的尖尖……”
九如哼了一声,头一偏特别冷酷无情的讽刺他:“痴心妄想!”
少年抿抿唇,摸着雪背动作不变,修指细细抚过中间那条漂亮的凹沟,看着她眼睫微颤,窝在怀里的身子小小动了一下。
轻轻吻了吻细嫩的颈,他温柔地解释:“九如姑娘,这一次可能要吃点苦了。”
“因着姑娘断了四日的交合,所以,此次大约要久一些了。”
久一些……?
九如扶住肩膀的嫩指用了些力,眉心轻轻蹙了起来。
她消沉地往他怀里拱了拱。
“你轻一点弄我……好不好啊……”她遮着胸的手揉了揉自己,约莫是觉得手感有点好,便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的小嫩乳玩。
她闷闷的求他:“我怕疼……我给你摸这个,也给你亲……但你要轻轻的,不要太用力。”
她简直怕得要死,白珩的那个平时就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让她恨不得直接在床上晕倒了事,现在他还这么说,那肯定是要把她往死里肏了。
这么想着,小姑娘惴惴不安的念:“要不你还是给我吃一点春药吧,这样我就不怕了。”
白珩泰然自诺地收受了九如给的“贿赂”,抓揉轻捏着软嫩的玉乳,余光瞥见红润小巧的奶尖儿调皮地从指缝中漏出来,又将其揪回来压在五指山下肆意蹂躏。
小姑娘脸别过去,不去看自己胸前的那副淫靡景色。
听着她居然主动要春药吃,少年缓慢地眨了下眼,也不知反省自己活儿太差让她怕了,还是……期待她热情地缠着他想要……
但这也不是什么事儿,她想要,给就是了。
“你身子尚且稚嫩,不宜用效用猛烈的药,我有几个温和养身的助兴药,但起效却没这么快。”
九如歪着头看他:“嗯……没事的,我不怕,而且你会治好我的。”
少年起身将她抱到床上放进被窝里,然后去拿了个小玉匣子取出了里面的香撒进香炉里,待弄好了这些后,他复坐在床边解释:“这是雨露香,不过起效需半个时辰。”
九如趴在床上摸着他垂落的袖摆,她倒也没觉得吃春药怎么怎么的侮辱她,总归是与他交合,能舒服一点自然是好的,遂也点头:“嗯……”
她忽然想起白珩是直接放进去的,不由得扯扯衣袖,乌溜溜的眼儿忽闪忽闪的:“白珩,你这样不也中了药了么?”
这类催情药并非毒药,白珩是百毒不侵,但这类催动七情六欲的助兴药兴许就没法了。
白珩偏首看向她,看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细白的手臂撑着床褥,乌鸦鸦的青丝披散,中间露出小小的脸儿,明眸嫣唇,娇美得像个出云的小月亮似的。
俏俏地落在床上等着与他行鱼水之欢。
他像被烫到了似的又转回去,可声音却平稳的回道:“无碍。”
(三十三)绝非良配
叶明月很忙。
她自从跟了九如后更多的是类似于侍妾的身份,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当个赏心悦目的花瓶,九如过来时也是让她唱歌跳舞,说是以色伺人也差不多了。
花叶舒展,香气清雅,雅室内叶明月靠窗而立,凭栏远眺,微风吹起她耳畔的几缕乌发,又柔柔滑落。
“叶姑娘,苏启非同意了在七日后的武林大会上下毒。”
暗卫这么说着。
叶明月嗯了一声,轻轻的叹气:“若是大人在这里,这场武林大会也不至于要用这种方法。”
暗卫没搭话,他觉得只要能重创那些正道侠士,无论是什么方法都无所谓。
女子喃喃自语着,似是解释给他听:“以一敌多,威慑整个武林,要不是……这怎么轮得到左意!”
暗卫默默捧场:“……叶姑娘说的是。”
左右护法不和已久,这不是什么秘密,貌似最开始是因为左护法杀了右护法的一个婢女,然后右护法不依不饶地要他偿命——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呢,她自己不也杀了这么多人,什么时候要说偿命了。
这起因只是一件小事,后来矛盾愈演愈烈,最后变为如今水火不容的场面。
这种时候,他们这种小鱼小虾只要附和就行了。
叶明月说好了这话后,又换了一个话题:“顾灵儿那里怎么样了?”
先前九如承诺让顾灵儿给她舞剑就放了她,而事实是她想将苏白是和顾灵儿一网打尽。
放是放了,但她却在顾灵儿身上种下了金蚕子母蛊,此蛊极为险恶,平时不动声色的潜伏着,可若是与人合欢,便会将子蛊送入对方体内,届时对方不出三日必将身亡,此蛊子母一体,缺一者,另一者也将命不久矣,且死法相当的不好看,那不是不得好死,那是身败名裂,可谓是报复负心情郎的必备之物。
虽然现在外面风风雨雨的“苏少侠与谢三小姐成亲”,叶明月没见过苏白是,顾灵儿也着实不像是对苏白是情根深种——当初九如让她替婚,既没有威胁她,也没有对她上刑,只是简简单单说了句“白珩喜欢的人是你,我没碰他。”,顾灵儿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但是既然大人这么做了,必然是有道理的,她只管让顾灵儿和苏白是成其好事就好。
九如则迷之自信地觉得,顾灵儿和苏白是肯定是两情相悦的——虽然上辈子顾灵儿几次想从她手里抢走白珩,但她和苏白是在最后心意相通,使出紫气东来与长龙入渊,双剑合璧重伤古云,后又结为夫妻行走江湖,如此谁是她心中挚爱显而易见。
白珩这个人也确实不太适合当夫君,他长得好看是好看,但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呀!而且心机这么深,为了获取她的信任,连自己的清白和声誉都可以不要,成为她的玩物也在所不惜!
如今九如想想自己每次和白珩做事,虽是为了解毒,但也是满心不愿,更别说是笑脸相迎,不骂他都是好的了,她做不了的事,白珩做起来却是天衣无缝,足可见此人心机深不可测。
哼……此人绝非良配!想必顾灵儿早就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最后才选择了苏白是托付终身。
(三十四)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离奇的梦
小竹楼里窗明几净,鲛纱的床帷垂落出一片活色生香,明亮的光线被柔化成朦胧梦境。
缕缕乌发柔柔落至被褥上,细白的小手无力抓着绣枕,嫩生生的指尖衬着绣枕艳丽鲜泽,上面并蒂芙蓉与月开的花好月圆之景愈发的如梦如幻。
“唔嗯……啊……”女孩虚软地跪趴在软暖的锦被间,纤白娇躯印着点点红痕。细细的小腰柔如绵雪,被一双修长漂亮的手牢牢握住,跪在她背后的狐耳少年骨秀神清,衣衫不整,露出纤瘦挺拔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浮现出诱惑的紧致肌理。
女孩跪趴着被提着腰肢,细致的花蕊儿沾满了湿漉漉的花液,晶亮如糖果,这儿色泽粉嫩浅淡,恰似玉蚌未开的紧窒狭窄,偏偏所触之处柔润温暖,就连被紧紧吸夹的疼意都变得销魂蚀骨了起来。
“阿九……里面好舒服呀……”白珩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身下的少女,脸上满是沉迷情欲的靥足,说出的话天真无邪极了:“我好喜欢啊,里面好软,又有好多水……阿九,小九儿,我想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呀?”
九如被这没皮没脸的话羞得面红耳赤,白玉的身子上都慢慢泛上了桃花色,她蹙着眉喘气着,眼里含着波光潋滟的水:“啊哈……不要说唔……不要这样……”
少年迷恋的目光在那抹娇白的背上逡巡着,这片艳色湛湛的雪白落入眸中,在心底滋生出无穷无尽的爱意。
心中的痴恋近乎无法抑制,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挺入,想更深的感受她,那颤抖若丝弦的呻吟,温暖若初阳的躯体,比鱼吻的涟漪更细微的喘息,还有……
“啊……”九如难耐地将脸埋进被褥间,漫不经心的律动送来致命的愉悦,被强硬劈开的内里颤抖着吸裹着灼热玉茎,她被刺激得玉背骤然痉挛,无望地抓挠着枕头,喉间溢出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痛苦的哭腔:“……不要这样……啊……哈啊……不要……”
白珩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娇小的花穴艰难吞吃着自己的情景,这儿真可怜啊……原本这么小,却被他撑大成这样,周围一圈粉白的细润蚌肉,薄薄的,可是却能吐出这么多汁儿,还会散发香气去勾引人肏她。
该罚!
这小穴儿就应该被狠狠地肏透,肏得死去活来,一直被肏到坏了,被碰一下就能喷出水为止!
精致的喉结上下微动,微哑的嗓音略带着动情的柔意:“要的。”
发自内心愉悦的眯眼,少年的狐耳动了动,轻轻抽出自己,硕大的龟头蠢蠢欲动地顶着温软的蕊心,他依然温柔的吐出甜言蜜语:“阿九……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你,阿九……这样好舒服啊……”
……
九如姑娘被吓醒了。
太可怕了!白珩怎么会有一双可爱的狐耳!她果然是乱七八糟的书看的太多了!
满心都是卧槽的九如啪啪几下拍醒了下抱着自己的人,带着火气地骂:“白珩你个流氓!色胚!小人!无耻之徒!”
(三十五)告诉我嘛
白珩很无辜。
他还有点迷惑,这姑娘睡前还要死要活的嚷着“疼……好累……”,现在怎么这么精神了?
小孩子果然是恢复得快。
“怎么了?”
他脾气是真的好,被弄醒,又被骂了也没有起床气,还伸过手将她捞了过来放在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滑嫩雪背。
仿佛是个温柔兄长哄着闹脾气的小妹妹。
“呀……嗯啊……”
被这么抱过来,小肚子里的东西晃啊晃,弄得她下身一酸,他还碰到了身上酸痛的地方,虽然轻轻柔柔地摸着她好似要安抚她了,但九如直觉自己这被抱着的姿势,跟抱只猫差不了多少。
九如努力不动声色地挣扎了几下,表面上特别可怜兮兮的说:“你是不是有在床上折磨姑娘的癖好啊……就比如,你是不是喜欢让姑娘跪着,然后你在后面做事?”
白珩平静的指出:“这个不是你喜欢看的那些么?我跟你说过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书。”
其实他真得挺困的,嗨呀~白珩的生活作息特别好,该睡的时候睡,该醒的时候醒,吃得讲究穿得考究,就算九如非常折腾人,他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
少年一只手撸着小姑娘温润滑暖的后背,这手感忒好,摸着就很放松,有点慵懒地闭眼:“不过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会配合你的。”
九如其实觉得白珩有个狐狸耳朵怪可爱的,看着少年柔顺闭眼,还有些困的无害模样,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只撸到一手的凉润青丝,没有梦里的那双毛茸茸的耳朵。
啊……他不是狐狸精变的啊……
九如有点失落了,她也想撸一下呀!
心里叹气,她从他身上挪下去,拨开环住腰肢的手臂,闷闷道:“你不好奇我干嘛忽然骂你嘛!”
白珩被她拨开手又伸过去轻捏着她,嗯了一声,也没有如实吐槽“你不是一直这样的?”,而是很配合的问:“那你怎么忽然骂我了呢?”
有人配合的九如叹气:“我不想说。”
“……”
他睁眼又捏了她一下:“我好想知道啊,九如,你告诉我一下好不好啊?”
卖关子被人追问的感觉特棒!九如有点小高兴的拒绝他:“我不告诉你。”
“九如,告诉我一下吧。”
“嗯~我困了……你别吵我睡觉呀!”
于是白珩就一副“我好想好想知道你的小秘密,可是你不说我很没有办法呢!”的模样,声音忧伤又落寂:“那好吧……”
……
却说顾灵儿被放回去日子过得并不好,她的名声倒也没有真像九如姑娘想的那样毁了,谁不知道顾灵儿是被逼的呢?
妖女行事丧心病狂,不能以常理度之,她先是痴心白珩强嫁于他,白珩宁死不从后,她又抓来江湖第一美人,白珩的好友顾灵儿逼迫他。
至于苏白是也是白珩的好友,为什么九如不抓他,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女人嘛!尤其是九如这种心思毒辣,又自持美貌的女人,肯定对比她还要美貌的顾灵儿怨恨已久,如此一来自然是抓她了。
说起来她的未婚夫苏白是为什么当众解除婚约——其实这前因也是很老套的。
谢三小姐谢碧茗与苏白是少侠酒后乱性了,他污了谢三小姐的清白,苏白是不是不负责任的渣男,也不是能做下杀人灭口这种缺德事的狠人,固然他一开始想瞒下来,但当柔弱侍女哭得梨花带雨的冲进来,哭诉小姐上吊自杀未遂昏迷不醒时,正与未来丈人把酒言欢的苏白是手中酒杯一抖,掉了下来,他明白瞒不过去了。
在那侍女哀痛欲绝的控诉中,苏白是少侠再也无法违背良心,只能扶起侍女。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的婚约就此作废。
(三十六)给我喂药!
此时的顾灵儿并不知道可恶的九如还做了两头生意,对她说舞了剑就放了她,对顾家主说只要苏白是自断右手经脉就放了顾灵儿。
如此恶毒狠辣,真是该不得好死的魔教妖女呢。
而苏白是,真的自断了用剑的右手,为了救顾灵儿。
青年剑客年少成名,俊美风流,朗如明月入怀,清如玉山将倾,与人酒后乱性已经是辜负了深爱的未婚妻,如今她身处危境,只要他断一手便能救她出牢,这在苏白是看来是求之不得。
虽然不能与她携手白头,但是能帮到她真是太好了。
顾灵儿回到顾家沉寂数日,而后对父亲道:“父亲,这个江湖形如飘摇风雨,武林除害,迫在眉睫。”
彼时伽叶教的爪牙已经血洗江湖近三分之一的教派,就连秋溟山庄这股绝对不算小的武林势力都被杀得鸡犬不留。
“后日武林盟主大选,我要争盟主之位。”
……
微风轻拂,风铃叮当,九如坐在书桌上垂首看着信纸。
捏着信纸的纤细素手寸寸捏紧,少女面色苍白,眉目沉郁,忽然用力将信纸拍在桌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这还不够解气,她又拿过书桌上的笔架砚台重重砸向地面。
哐当巨响中,白衣公子不言不语的走近,拿起信纸略略扫了一眼。
信纸上的可谓是好消息,都是叶明月向她汇报的又占领了哪里哪里,缴获了什么什么珍宝,抓来了某某人……
而白珩却能猜到九如为何发怒。
目光安静的在“武林大会召开在即……”上停留须臾,他放下信纸,敛眉垂眼,纤长眼睫遮住眸中流转的光华,清隽温柔的少年开口:“莫气了。”
九如在憾恨不能参加武林大会。
她武功卓绝自然也心高气傲,若不是中了若华香这个毒,她必然是要参加的。在她看来,在武林大会上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杀了顾灵儿和苏白是才是完美无暇的,可她一直,一直都没有机会与他们一决雌雄!
可恨可憎!他们每次都会死里逃生,每次都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当他们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武功总会比之前高出许多!她一贯自负自己所学乃天下至强,而他们的武功明明不是多么顶级的功法,却依然不输于她!
她再也没有机会与他们比试了,她不能将巅峰的苏白是和顾灵儿留到正道结成一体要攻打伽叶教的时候。
气急攻心,肝火大动,她狠狠瞪向他,眼里布满不甘,厉声质问:“白珩!你不是神医吗!为什么我的毒还没有解开!”
白珩沉静解释:“若华香毒性至阴,性属上扬,游走奇经八脉久久不散,唯有与男子长期欢好才能中和消弥……”
“我不要听这个!我问你,什么时候我的毒才能解开!”
九如冷声打断,眼里的怒气近乎爆发,胸口剧烈起伏着还伴随着憋闷刺痛,她眼前都在一阵阵发晕,出声问他时甚至能隐隐尝出喉间的腥甜。
这个身体……这个身体……居然孱弱如斯!
少女脸色惨白,神色凄绝,眉宇间隐含痛色与哀意,纵然是如此大发雷霆,可也带着穷途末路的绝望,让人不由得道声可怜。
早在她出声时白珩心中便是一痛,待看到她低头蹙眉闷咳顾不上解释,连忙弯身抚着她的背,一边取出一个小玉瓶打开给她吸嗅。
冷香盈逸,九如抓紧他的手深深吸着,感到胸口疼痛骤解,呼吸慢慢通畅起来。
看她稍稍平静下来的模样,白珩说话的声音柔了又柔,小心翼翼道:“若是维持如今药量,还需二十余日,若是加大药量,便还需半个月。”
九如闭目咬牙:“那快给我喂药!”她唰得睁眼死死盯着他,两腮泛起不正常的红,面无表情的催促:“快一点,快给我喂药,要是你喂不了,就去找别人喂我。”
(三十七)她的十六岁(轻微道具play)
“快给我喂药!”
又是让别人来喂……她到底是有多想和别人交合欢好?和他这样就这么不堪么?
白珩按下心中的躁意,继续抚着她后背,神色温柔的轻声细语道:“九如,冷静些,你身子受不住的。”
“你不是怕疼么?次数多了你会受伤的,到时候每一次都会很疼,不节制的合欢会损耗元气,你还小,很容易生病的。”
“九如,冷静些,武林大会三年一开,武功好的人比比皆是,等你十六岁的时候,身体康健,武功精进,去参加武林大会一举夺得魁首,岂不是更好?”
“你做了武林盟主,天下高手皆来拜见你,为你驱使,岂不美哉?”
“我知道你急,但是解毒之事重之又重,我不能让你图一时之快而留下无穷后患,前后只差几天,你忍一忍好吗?”
他不急不缓的劝说着,九如睁大眼瞧着他,认真的听着,乌黑的眸里之前晦涩的狂暴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片清亮纯净的泉。
这副模样居然柔软得有点天真了。
待他说完后她缓缓眨了下眼,弯起眼笑得乖巧又甜美,她点头,乖得如一只听话的小猫,娇糯糯地念:“嗯!你说得对,我会听你的话的。”
语落,她带着笑凑近,在少年脸侧轻轻亲了一下。
……
昏暗的牢房里传出细哑娇柔的呻吟。
只见一名娇小的灰发少女赤裸着白皙的身子,上面布满斑驳青紫痕迹,她被牢牢固定在一个小木马上,那个小木马漆面描金,披锦戴环,正模仿马儿奔跑的上下耸动着,实在是憨态可掬,精巧可爱,若不是骑它的是个赤裸的少女,恐怕任何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件孩童的玩物。
少女手腕脚踝皆被木马上的套锁固定住,使得她整个人是趴在木马上的,亮晶晶的汁液肆意流淌在马背上,红肿娇嫩的幼穴与马背上粗壮的木制阳具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随着马儿的律动抽插着发出细微的水声,胸前的莹软一下下蹭着马脖子,被磨的通红一片。
九如耷拉下头随着木马的动作一动一动的,长发凌乱的垂着,她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就没有发出其他的声音。
牢房里门哐啷一声关合,走进几个年轻男子,他们停止木马的摇动,熟练而快速的将她从木马上抱下来。
男子的碰触带起一连串舒服凉爽的快慰,九如含糊的“嗯……”了一声,神志不清地拉扯上抱着自己的人。
“这次药下得这么重?沉长老也不怕把人玩死了?”
男子自然地摸了摸少女两腿之间湿热的嫩处,只伸进一指便能感到那密密嫩肉紧紧裹着自己,滑润极了。
“长老就好这一口,再说人死了帮主又不可能为这个小骚货跟长老翻脸……快点快点!还玩——耽误了大事小心你的头!”
带头的看他摸了几下还没完没了的伸进去玩起来了,便不耐烦得出声催促。
“嘿嘿……这不是太骚了嘛!玩了这么久还这么骚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多上头不都被迷成那样儿,也就哥你是坐怀不乱的,真乃,嗯,君子也!嘿嘿……不过难怪嘛……嫂子御夫有术,长得也好看多了!”
“屁话!怎么说嫂子的!嘴巴放干净点!”
带头的笑骂道,看着扯着男子的九如,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嫌恶。
这种心思恶毒,肮脏污浊的女子,怎配与他的妻子相提并论!
男子讨好的笑笑,恋恋不舍的用个披风将人包裹起来,颠着她跟着头儿走出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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