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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一只喜怒无常的小狐狸
寸寸没入的意乱情迷中,白珩凑到她面前轻轻碰了碰她,一被碰到唇,九如就像渴久了的小兽在他嘴上又舔又咬。
她被封住唇舌再也说不出什么“讨厌你”的话,连着求饶哭闹都没了,只双臂虚虚搂住他的颈,跟被情爱冲昏头脑的媚人狐妖一样,不满足于单纯唇瓣之间的厮磨,主动张口与他缠绵起来。
比莹莹初雪还要晶莹的玉臂柳条儿似的纤细,柔若无骨的松松圈在少年肩上,再加上少年衣衫不整的一下下耸动,交合处的汁液迸溅之声,少女的低哑的闷哼……这一切将这场景渲染的格外淫靡。
白珩搂过她,在亲吻的间隙中低声念:“再过一段路就是此途最颠簸的路段了。”
清哑的嗓音停下,他怜爱地碰了碰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杏眸半阖,脸蛋儿偎在臂弯里,仿佛孱弱而乖巧的猫。
他的目光停在了少女嫣红的唇上,这里小巧精致得不得了,此刻正微微张着轻轻喘着气。
若是这小嘴里吮着他……
这下流的想法让白珩感到了难以抗拒的兴奋,这个想法一出现,那它的画面便也出现了——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灯光晕影下,小姑娘娇嫩得仿佛是个瓷娃娃,就是这般干净漂亮的瓷娃娃,却赤裸着身子伏在他胯下,她将脸埋进他胯部,用花瓣般漂亮的小嘴吸出白浆,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吃下去……舔干净后,她抬眼看他,眼神若稚鹿的无邪。
唔……
少年的眼里含着水雾的温柔,纤细的长睫似蝶翼的翕动,眼角眉梢俱是无害的温润。他心里的念头越是污浊,表面的模样便越无辜,一片风平浪静中,唯有紊乱的清浅呼吸泄露了少年压抑的渴望。
下身用了几分力捣进稚软的穴心,九如立刻蹙起眉,清灵灵的脸上浮现出似乎是痛苦表情,那勾起人龌龊欲望的小嘴张了张,叫出了声,调子轻轻软软的,有点像撒娇的哭。
这副模样像极了只可怜兮兮的小狐狸。
嗯……一只被抓住了,又逃脱不得的,小狐狸崽儿。
白珩如是想着。
他又笑了,笑得有点轻,有点淡——可不就是个小狐狸精么?
喜怒无常,喜新厌旧的小东西。
少年这般想着,眼里却浮上了缱绻笑意。融融暖意流淌在黑亮的眸子里,一眼看过去竟然能品出点甜味。他弯眼,一边揉着纯稚的乳儿,轻声接着原来的话哄:“九如姑娘,若是你受得住……”他香了下软嫩娇腮,克制得像是顽童舔了一下心爱的糖果,依然温声细语:“乘风破浪……滋味也是极有意趣的。”
……
身为江湖上最大的邪魔歪教,伽叶教日常就是杀人放火抢地盘,妄想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先前九如和白珩的大婚,伽叶教遍请江湖,意图借此机会一举干掉江湖上的正道。然而仪式进行时,在新娘下轿后,本来安静等在一边的白珩一甩红绸不结了。
哟呵~这当众悔婚简直是戳爆了吃瓜群众的八卦之心,当下会场就是鸦雀无声,一片寂静,正想应当是白珩公子不堪忍受这赤裸裸的羞辱才如此,可静息片刻,却听见一娇脆女声问道:“为何不成?”
循声望去,便看到一名身着暗色长袍,容颜绝丽的少女从人群中走出。
人群一阵议论“好大的胆子!这人是谁?”“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甚是眼熟。”“啊!这不就是!就是!”……
九如在江湖做下的最出名的事儿就是抢走素问谷少主白珩,如今这就要再添上一笔——在自己大婚时,让江湖第一美人顾灵儿替婚。
(十五)我想过了,你说得对
一派张灯结彩里,吹拉弹唱继续着,这番热闹喜庆的氛围中,人群一片寂静。
教主远在主殿等着喝茶,限制九如发疯的禁制不在,这对新人站在花瓣铺就的路中,空中还飞落着芬芳的红蕊,鲜红的绸条落在地上,另一端还被新娘牵在手中。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站在花轿前,风吹拂而过,落英缤纷的绮丽之景中,立在烟火人间的一剪身影遗世而独立。
风悄无声息的吹起盖头一角,又悠悠落下,只隐约看见那惊鸿一眼的绝世佳人。
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一抹艳丽凄绝的红。
这般的景色,不知道看到的人得有多心疼呐……
“为何不可?莫非公子觉得顾灵儿还配不上你么?”
九如提着无欲缓步走近,脸上的笑愈发明媚:“灵儿姐姐才貌双全,品性高洁,我觉得啊……只有这般的女子才能与公子相配。”
本来新娘盖着盖头,人们还不知道她是谁,九如如此一说,才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
殷红的身影颤了颤,又撑住不肯示弱一分。
顾灵儿好么?当然好啊,她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第一美人。她出生显赫,是姑苏顾家唯一的女儿,武艺高强,行侠仗义明事理,温柔大方解语花……是多少江湖儿郎的梦中人啊。
白珩好么?也好啊,三岁学医,七岁炼蛊,十岁远走南疆与“蛊圣”比毒,赢得三只奇蛊,十三岁成为素问谷少主,自此开始名闻天下。如此年少成名,医术冠绝天下,如此姿容翩翩的佳公子,实乃良配。
问题就在于,顾灵儿和武林盟主之子苏白是已有婚约,而白珩与苏白是情同手足。
朋友妻,不客气的现场哦?
被她放在对立面的少年安静地垂下眼,如此的清隽温柔,仿佛是轻轻的笑,氤氲着山水灵气的眼眸中恰似清潭映着一弯月亮,那水似的目光先落在她身上,随后才在她手中的无欲上停顿了几息。
对于顾灵儿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比死在自己的刀上更讽刺的了。
她曾说过,会在他面前,将顾灵儿千刀万剐。
不止顾灵儿,魔教右护法对这些正道侠士满怀恶意,她下令围剿那些不愿意归顺伽叶教的小门派,哪怕是再不入流的门派也不能幸免,魔教的爪牙将他们一个不留的全部杀光,然后割下他们的首级仔细清点,绝不放过一个。
至于怎么分辨他们愿不愿意归顺……这都由右护法来决定。
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禽兽不如的武林败类,喜怒无常的魔教妖女……
当时白珩看着她,这么想着,喜欢上这位姑娘的人,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
马车内,九如披着白珩素色的外衫,趴在他怀里轻轻地,抱怨(虽然其实说是撒娇也没有违和感)。
“你弄得我一点也不舒服……这么重的全压在我身上,太难受了!”
她就像难以取悦的猫,上手摸她抱她时,就像被怎么了的贞洁烈女似的奋力挣扎,而将她放到一边,做起自己的事时,她又会慢吞吞的爬过来和他说话。
白珩穿着单薄的中衣,平静地看着白鸟送来的信。任由怀里的少女婉转柔美,抱怨他弄得不舒服,探头过来看信时胸前一捧的莹雪都蹭到了他。
雪肤乌发遮住了眼,酥胸玉腕迷住了魂。
少年扶住她的肩不让九如挡在面前,而后自己往边上挪了挪,继续看信。
九如心里不满,觉得白珩又双叒计划怎么怎么的阴谋,便一定要看他的信,便以戳穿他的阴谋诡计。
她凑过去,强硬地把头挤过手臂撑在他怀里看信,嘴里振振有词:“你不给我看信,是不是因为你和教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和教主清清白白,你别乱想。”
少年无奈,又被她挤到马车的角落,终于不再(没法)躲着她看信,这般半推半就的一起看完了信,白珩随手将信递给她,熟练地将她拉过来。
“呀——放手!你放——啊——”
九如正捧着信琢磨着教主话里的意思,就被扯过去拉开腿,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就摸上腿心又轻又快地取出填塞嫩穴的玉势。
他他他……这!怎么又要如此!
九如简直是气死了,觉得他蓄意报复她,就因为她抢他看信!
少年将玉势丢在一边,不顾她胡乱踢蹬的小腿,按着她就着之前的花液精浆尽根压入。
同时一脸正色道:“我想过了,你之前说的有道理,你得这样驱毒一个月,我的功夫确实是需要多加练习,而姑娘总是这么娇气也不行。”
“因此姑娘不如与我多多交合,一来有益于练习房中术,好生品味鱼水之欢,二来也能让姑娘习惯如此缠绵云雨,之后便不再畏惧房事。”
(十六)肏坏她
娇媚嫩肉紧紧吸附着闯入的阳具,经过之前的一番拓展,再加上足够湿润,如此骤然进入倒也进去了,就是这副一点都不怜惜她的插入果真是如说得那样“总是这么娇气可不行”。
难以承受的粗硕猛地捣进花心,带来疼痛而酥麻的欣快欢愉,九如被刺激得闷哼一声,身子缩得紧紧的,猛地抓紧手中的信,又想到这是教主的信,在喘息之余还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弄破信纸,挣扎着嚷着:“住手——放开我——”
白珩进去了倒也不急着整治她,就将她扶坐在腿上环搂住,轻柔抚着雪背,如同安抚着脆弱的幼崽子,随着马车的颠簸,享受着小嫩穴阵阵销魂的吮吸。
马车上小美人双腿分开地跨坐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攥着一张信纸,马车颠簸间青丝倾泻而下,映衬着她肤色莹白胜雪,从身后看,她被一条手臂搂紧紧锁住细腰。
几乎是动弹不得的姿势。
车轱辘无声的滚过一个石块,带着她往上颠去。
“唔……不要……啊——”
九如睁大眼后仰着,颤抖地喘息着,仅靠着他抱在腿上,垂在两边的嫩腿儿大大分开,毫无保留地对他露出娇蕊蜜源,而少年的性器悍然塞在细润的幼穴里,几欲将她撑裂开。
这马车行进中的欢好可谓是凶险至极,九如被扶着腰肢强按在阳具上,随着一上一下的颠簸被他扶着腰按下拎起,含着滚烫凶兽的蕊心疯狂地痉挛,细窄嫩径在连绵不绝的快慰浪潮下汩汩涌出汁液,偶尔阳具整个儿抽离小嫩花,便有点点白浊精液从那儿流出,而没漏多少便又重新被挤进花心深处。
真漂亮——
白珩目光温情地看着她乌发微乱,玉乳轻摇的模样,嫣唇雪肤,眉目含春,这般惹人垂涎的娇艳欲滴,他怎么会听她的“不要”呢?
“九如姑娘……”喉结动了动,他的眼神清幽明亮,神色间透着一种被满足了的温润柔和,低低笑着念:“可习惯了男欢女爱之事?可还怕这事?”
九如含泪摇头,细细的腰肢都是僵硬的,她只觉得他入得极深,时而触到酸麻的芯儿,似乎真的捅到了肚子了,小姑娘模模糊糊产生了被弄坏的恐惧感。
“不要……会弄坏的,太深了……呜……不要了……要坏了……”
又是一个颠簸,白珩坦然自若的握住小腰往下按去,力度狠辣得不容抗拒,直达小小的苞宫内里还嫌不够地往深处捣进着,细致花径绞得极紧,几乎让他难以动作,可偏偏他触到的是一片让人迷恋不已的香滑玉脂。
鲜嫩的内陷,可爱的抗拒——愈发引人征服,惹人发狂。
“这么娇气……九如姑娘忘了我是大夫么?真的坏了,我会治好你的……”他掐紧腰肢,被她又夹又裹的爽得眼角泛红,真想不管不顾地把她肏坏——
就像初夜那样,小小的姑娘凌乱又可怜得蜷在被褥中,哪里都去不了,她那次真的坏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小腹跟怀了身孕的鼓了起来,腿心的嫩蕊儿也被弄伤了……
这般想着,他又意味莫名地笑了起来。
这般与她鸳鸯缠绵着,等路段终于趋于平稳,白珩抱着迷瞪的少女肏弄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精关灌了她一肚子的精水。
在心爱的人身上留下标记实在是一件美妙的事——这一点不论男女。
少年给她喂好了也不舍得从小花穴里出来,半硬的硕物就这么牢牢塞在她腿心,丝毫不愿意放手。
只带着些许靥足地抚摸着莹润雪背,他知道这样的安抚九如会觉得舒服的。
可怕的快慰情潮缓缓停歇,在浩瀚海浪中勉力支撑的神思慢慢聚拢。九如神情恍惚地低下头看着皱巴巴的,被她抓出几个洞的信纸,潋滟杏眸里缓缓聚拢着朦胧潮气,不知怎么的,她宛如呓语地唤了一句:“教主……”
尾音拉的有点长,仿佛夹着泣音,听着有点委屈。
白珩听见了这句幽微低敛的轻语。
(十七)不大聪明的亚子
他低头轻吻了下额头,垂眸默不作声了。
他也没有多意外,九如从来没有隐瞒过她对教主的忠心耿耿。
白珩只是有点难过,在她眼里,他是伤害她的禽兽恶徒,而宁莲是对她最好的人。
她是宁莲为了一己私欲培养出的工具,宁莲为了能让她尽快达到十层穷尽所有手段,没有教她完整的武功,而是将武功改过之后传授给她,不管她学了不完整的天玄炼寒阴经会伤了身体,乃至动摇根基。
她若是到了天玄炼寒阴经第十层,勉力起死回生后,最好的结果就是经脉寸断再无习武的可能。
白珩能诊断出,兰芝玉自然也知道,兰芝玉对待雇主一向是言听计从——可九如从来没有停过练武。
要说宁莲不知道自己改过的武功怎么样,这事儿简直是笑话。
白珩清楚,哪怕九如知道宁莲别有居心,她也会无怨无悔照做,搞不好还觉得自己能帮助到教主真是太好了——她对教主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近乎到愚忠的地步。
难道她先天不足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脑子么……
可看着这机灵的小模样,也不像是个傻的。
少年撇了眼小姑娘捧着信有点难过的模样,不假思索的伸手捏她的下巴,这回九如反应超快的啊呜一口咬住他的手。
她手里拿着信纸,靠个嘴咬不紧,就叼着他的一根手指咬在嘴里,手指拉近了些,她也就跟着拉近。
……还真不大聪明的亚子。
白珩手指动了下,也不硬从她嘴里抽出来,反而顺势将她整个儿抱在怀里亲了下脸,手臂环搂过细腰,手掌轻拢着细嫩的乳儿,附在耳边声音温温软软的劝她:“别咬了,你饿了么,还要吃些点心么?”
他还特别体贴的告诉她:“青鹤别庄快到了,九如姑娘把衣裳穿上吧。”
看看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是她不知廉耻地脱了衣裳勾引他似的,九如松开嘴,忿忿挠着他的胸膛气恼念:“是你不让我穿的,还总是乱摸我。”
小姑娘被搂着捏着乳尖,这个手在莹软的小乳上揉捏把玩,她肌肤白嫩,又被玩得久,稚小的胸前早已红了一片,隐约可见斑斑指痕。
这种场面她羞得不敢看,扭了下身子要躲开,她这儿又不大,这人摸了多少次怎么还这么喜欢摸她!九如觉得自己发火都发不出来了,只无奈又羞恼地骂他:“大色狼!你别摸我这儿……我都被你摸红了!”
白珩嗯了一声,有点恋恋不舍收回手,那温润滑软如水豆腐的手感委实是太美好了些,这么摸着她,他都感觉下面又硬了……
但事到如今,还是节制些好,少年敛眉垂眼,长长的眼睫遮住眼眸,很温柔的回:“那我给你穿上衣裳,然后抱着你去房间,好不好?”
九如觉得这对白珩来说不算刁难,他这么喜欢碰她,让他给她穿衣裳抱她,他肯定特别乐意。
可若是让别人来,她又觉得羞极了。
不如借此对他提出要求,隔应到他也是好的。
于是小姑娘乖巧的把脸蹭过去,娇怯怯地、轻轻地撒娇着:“那,以后,你别动不动就这样欺负我,我不舒服的。”
“你一定要轻轻的呀。”
(十八)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虽然上辈子九如在青鹤别庄里醉生梦死了一个月,但她实际上对青鹤别庄并非熟悉。
若华香的毒性极其淫荡,在解毒期间离不开男人,逃了一次欢好就会毒发,毒发初时只是感到寒冷,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疲倦和绵绵无尽的疼痛,只有和男人恩爱缠绵,让他将精液给她,她才会不至于毒发身亡。
也仅此而已。
那时的九如喜欢极了白珩,可就算这样,她对如此放浪形骸依然感到难受,如此日夜不休的肆意缠绵让她愈发的恐慌——她是不是真的成了别人口中离不开男人的小淫娃?
她拿不了刀剑,用不了内力,几步路都走不了,被夫君抱在腿上一口口喂饭,小穴里面永远塞着个东西,只要被亲亲,潺潺汁液就会从身子里流出,将腿心的物什拿出来,那汁液能沾湿少年雪白的衣摆。
她闻见自己身上的味道在情动时更是萦萦绕绕的,白珩时常抱着她在她身上亲亲嗅嗅,眼眸亮亮的夸她香——可她明明已经停了熏香了。
白珩好似并没有如她那样不安,他依然这么温柔体贴,不急不躁,亲自给她煎药,哄她喝下,再喂她一颗蜜饯含在嘴里,会带着她在青鹤别庄里游玩,在她害怕极了哭闹的时候又会软语开解她——他说,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可是她中毒了,只能如此解毒,以后会听她的……
九如想着,那时候的他到底是怀着怎么的想法,面对不喜欢的姑娘,这么细致入微的照顾她,与她缠绵不休的欢好……就好像,与她欢好是件多美好,多甜蜜的事儿。
估摸着,他是将她幻想成了顾灵儿吧。
白雾袅袅,水汽氤氲着湿润的花香,撒着花瓣的汤池中,九如扶着池壁微微出神,她看着水中的自己满身的印迹,忽而出声问:“我这样,美吗?”
女孩一边这么问着,目光迷离地摸着被少年疼爱至极的莹乳,细白指尖轻碰了碰被吮吸到红肿的乳尖儿,她疑惑得很,这儿明明这么小,丝毫不像灵儿姐姐那样饱满挺翘,指尖往下走,触到腰肢上的青紫痕迹带来丝丝疼痛,骇人的掐痕甚至占据了腰上一圈,这过于霸道的爱痕将纤素细腰变得病态淫秽。
婢女自然是恭谨温顺的念:“大人之美,更比沉鱼落雁,闭花羞月。”
九如对这奉承置若罔闻,自顾自地盯着水面,心里想着:这样丑陋的身子,真是难为白珩对她硬起来了。
外间,白珩看着药方蹙眉沉思,时而提笔加减,一沓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每一日的用药。
雪白的鸟儿在桌上一跳一跳的,叽叽喳喳想引起他的注意,而过了一会儿,少年放下笔起身。
虽说小姑娘爱美爱干净,可她身子虚弱,不宜泡在汤池里过久,他是耳提面命,可架不住那丫头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
九如正靠在池边一口一个葡萄,她倒是真的不拘小节,虽说她吃的葡萄乃一颗一两黄金,还没籽儿的“琼珠玉”,但她却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还挺不讲究的。
小姑娘吃完一颗,还意犹未尽的舔干净唇上的汁液,嫩红小舌在殷红樱唇上轻轻舔过,又退回小嘴里。
满是惹人口干舌燥的勾引意味。
一声珠帘的哗啦声,九如懒洋洋的看过去,瞧见白珩长身玉立的站在那儿,身后珠帘光华灿灿,他白衣胜雪,眉眼弯弯,看上去特别温柔。
一看就是过来把她抓回去的坏人。
(十九)吃人不吐骨头
“白珩公子~”
九如捏着一粒葡萄,巧笑倩兮,拉长声音诱惑道:“葡萄好甜呀~”
和她吃的不太一样,白珩吃葡萄会剥葡萄皮的。
嗯,讲究人。
因为她没剥葡萄皮,白珩走近接过葡萄就没有吃,只是笑着喂给她回:“你吃吧。”
啊呜~九如一口咬上他的手指,还向他斜斜飞个媚眼。
这小姑娘,肤色似雪,唇若涂脂,鸦青长发倾泻于水中,光溜溜的在水中,周围还撒着鲜艳的花瓣,愈发漂亮的跟池中的小仙子似的,这样的挑逗着实可爱。
少年抿着笑撇过头,耳尖微红,话语隐含笑意:“九如姑娘可是准备好吃药了?”
她看他被哄的高兴,知道自己是用对了方法,又心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于是让婢女退下,自己踩着池中的踏脚起身上岸,一把将他推到在地上,而后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前,让他摸自己。
这动作其实活动量还挺大,她身子里被塞个玉势,这么跨坐着也正好顶到了。
龟头恶劣的顶了下小小的苞宫,酥酥麻麻的快慰充盈着稚嫩的身子,她平时被磕磕绊绊虽然也会被玉势弄得舒服,可不会像现在这么的舒坦,若不是还有理智,她都想钻进他怀里蹭着他了。
小姑娘舒服得花靥飞红,眸色水润,娇艳的小脸浮上了几缕沉溺情欲的春意。
她不知道自己舒服了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但不影响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好看——每次她被肏得浑浑噩噩时,白珩都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于是她断定,她那副模样,肯定很好看!
九如岔开话题,嗓音娇娇颤颤的撒娇着:“白珩公子~我身上的这些痕迹,好煞风景呀~”
一边说着,她还低下头亲亲他的手,用脸蹭他,他的手不主动捏她,她就抓着他的手在软嫩的幼乳上揉着。
仔细瞧她腿心,那处小娇花里漫出一绺红线,本来雪白紧致的小腹也鼓鼓胀胀的,装满了浓稠温热的精浆。
这番小妖女主动让正道公子去玩她的场景委实是浪荡。小丫头身子都没长开呢,就会光溜溜的骑在男人身上,捉着手让人来玩她了,还会用自己嫩嫩的幼穴儿吃滚烫的精水,小苞宫都吃得饱饱的还怕漏出来,非给塞个玉势堵着才满意。
白珩躺在毯子上一边享受着温香软玉的主动,一边也不和她争“我觉得这痕迹挺好看的”,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他很好说话的配合她岔开话题:“所以,九如姑娘是想如何?”
她嫌身上的痕迹不好看,那要么上药,要么就是他克制一些。
白珩从不觉得自己动作粗暴,他觉得他挺克制的,是这姑娘细皮嫩肉的,她现在主动让他揉着嫩乳,他都没用力,这莹白肌肤就被他揉红了。
九如身子敏感,又一直被情药温养着,这么在他身上跨坐着揉着乳儿,就是眼含春色媚得可人,白珩看着就心思不纯了,说话间另一个手往下揉了揉湿润脆弱的腿心花蕊儿。
“唔嗯……”
她被刺激得泄了身子。
少女下身紧紧绞着玉势,腿心都抽抽着。她媚眼如丝,无力的趴伏在他身上,小嘴里呜呜咽咽着,就像是委屈的小猫儿似的,一定要说出想说的话:“你以后……不要在我身上……留下……这些……”
白珩仔细拨弄着这些小巧薄软的蕊瓣,她塞得玉势有些大了,那细细的穴口被撑得圆圆的,看着是凄惨,可这小狐狸精就得这样对付着。
这小身子又嫩又紧,无论怎么折腾,他一退出来就瑟瑟缩回原来那小小的模样,下一次进去时小丫头又是一阵哭闹喊疼。
就是这么一直塞着扩展着,他每次与她欢好,动作一重她就难受得喘不过气来,还会骂他故意弄疼她……
虽然白珩觉得明明是她自己的原因,他无辜得跟白莲花似的(?),但讲道理还不会嘛!
少年将她搂住,饶有兴致的挑弄着,看着小姑娘舒服得直哼哼,笑得温柔可亲的劝她:“这有点难,不如姑娘也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如此我们就扯平了,对不对?”
“你觉得这些痕迹不好看,那我就陪着你不好看,你想,你不是一个人不好看的,这样心里是不是舒服了些?”
九如虽然被揉着软成一滩水,又娇又嫩地被他搂着,可她是个小机灵鬼,没这么容易被忽悠:“我要好看……又不要你不好看……你别老是欺负我……不就好了……”
白珩继续循循善诱:“可是很难的啊,所以我还是陪你一起不好看吧,嗯,顶多我给你上药,让你稍微好看一点儿。”
“你先咬一口,先让我变得不好看出出气。我这么欺负你,你就欺负回来,在我身上也留下这些痕迹,这样才公平,对不对?”
少年一边这么哄她,一边翻身将她牢牢抱住,揉着腿心的动作不停,还俯下首含住她胸前的莹软,极尽吮吸挑逗。
这小乳儿软嫩至极,香滑的乳肉入口细腻,想到这一个月都可以这么与小姑娘鱼水缠绵,白珩就觉得极是满意,连着与她欢好都不急了。
慢慢来,让她舒服了,她自会自己靠过来的。
九如被压在下面,腿心的那只手肆意玩弄着她,与胸前凶狠的亲啃一起带来一股尖锐狂狼的快感。因着他没提抢上她,她也不觉得疼,虽觉得自己又双叒叕被占了便宜,但怎么说呢,她已经被占了多少次便宜了,每次发脾气都很累的,而且对白珩又没有用。
白珩才不管她有没有发脾气,一有机会就上手摸她抱她,简直防不胜防,活脱脱一个臭流氓!
所以他说得对,还是咬他抓他比较出气,这样也公平。
九如自觉得自己在如今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做了最好的选择,心情就也好了些,觉得自己没这么憋屈了。
便一边舒服得哼哼,一边张口咬他。
光晕迷蒙,水汽氤氲的汤池边,只见一对少年男女亲密相缠,少年身上的白衣半湿不干,而他身下的少女却是身无寸缕,满身的欢爱痕迹,正将脸靠在他肩上,咬着肩膀小声的哼唧着。
如此的淫靡。亦是如此的美丽。
(二十)你别想着,这样
怎么说呢,世事难料。
九如姑娘初潮刚来,正是不稳定的时候,又会疼。
上辈子,这时候她可就没来月信。
室内暖香融融。
“白珩……我好疼啊……”
九如脸色苍白的裹着被子,气若游丝的痛苦问:“怎么这么疼啊……”
白珩坐在床边抚着她的发丝,轻声念:“你体质偏寒,又中了极寒之毒若华香,此次月信时自然是疼的。”
他喂给她一粒糖,又给她塞了一个暖水袋。
这糖还挺好吃,吮着糖的小姑娘神色怏怏:“吃了糖,我就不会疼了么?”
少年挺诚实的:“这是止呕的,药还在煎,不过……”他给小姑娘做了个心理准备:“那个药很不好喝。”
九如面色更是惨淡,自己这么疼,还得喝这么难喝的药。
她还有点慌张,自己来了月信又没办法和他合欢,担心自己届时毒发小命不保,连忙问他:“那,我的毒怎么解呀?”
白珩疑惑地瞧她:“喝药啊。”
九如惊了,在自己这么艰难的时候,居然还要……
其实仔细想一想也对头,毕竟都是药,怎么用还要这么多讲究么……
她简直难过的掉下眼泪。
“这是不是不太好……”九如语气斟酌,强颜欢笑道:“我从没做过这种事,会不会弄疼你……”
白珩也是一愣,倒也不至于像愣头小子那样不懂她说的话,懂了她的意思,默了下,面色复杂了:“九如,你还是个小姑娘,别乱想”
他有点被冤枉了小难过:“我不是那种人。”
少年面有难色,这神态居然还有点“你怎么这么想我!”的控诉。
白珩心里还挺担心,九如才十三岁,怎么动不动就想着这些事儿……
他十三岁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整天想着这些啊。
微叹气:“你想一点好的事情,天玄炼寒阴经除了武经,它的心经也极是玄妙,你多想一想心经,对你的武功也有增进。”
九如觉得有点不服气,这事儿怎么能怪她乱想!明明是他一直误导她“喂药”,她这么想不是很正常的嘛!
“你不是说,男欢女爱乃天地人伦,不应以龌龊心思度之。那你干什么觉得我想的不对?!”
白珩温温的看她,见她糖吃完了,又捏着一粒糖喂给她,碧绿的糖被嫩红的小嘴里吞进,看着她眉眼微舒,乌溜溜的眼满意的弯了弯,心中又添了几分爱怜。
还是个喜欢吃糖的小姑娘呢。
“你如今身体不适,我怎么可能会勉强你,而且。”他微蹙了下眉,有点小声的:“这不干净,你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九如瞪大眼:“这不干净,你还老是把那东西放在我身子里!还这么弄我!”
白珩肃然:“这不一样,天地之常,阴阳相合,我与你做的乃是顺应自然的人伦之事。”
他缓了缓语气,摆出一副特别正人君子的样子,语重心长道:“你身体虚弱,不能乱吃东西,我也舍不得让你如此……你也别想着,要这样。”
这话说的,好像他没想过让小姑娘伏在他胯下以口含弄他那东西似的。
(二十一)你可以吃这个代替
九如……
九如还真信了……
她有上辈子的记忆,上辈子白珩的确没让她含他的阳具,也不让她用手摸他,好几次与他玩闹的时候,她感到那根硬硬烫烫的东西顶着她的腿根,他也会退开些避免让她碰到。
九如猜,白珩这人有洁癖,不喜欢那物什被女子含在嘴里,或者抓在手里。
哦豁~
小姑娘心中有点得意的哼一声。
他不乐意,她就乐意了。
于是九如也不顾自己身子疼得厉害就戏精上身,咬了下唇,蹙着眉,娇怯怯,怯生生,柔弱得跟朵小白花似的问:“可是,我的药不就是,你的……那个么……”
这问题问得好,白珩其实觉得对九如解释这个有点奇怪。但她这么问了,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就与她说了说:“嗯,男子精液性阳,我又有莲焱在身,所以九如姑娘最好以此为解药,但除了这个,我的血也能稍稍暂代其作用。”
“精液毕竟流经秽处,姑娘娇弱明净之躯,不宜食不洁之物。”
九如姑娘哦了一声,目光灼灼往他下身看去,自然无比地说出魔鬼之语:“没事,我不怕,白珩公子如此秀雅的人,那物自然和别人的不同。”
“……”
少年微笑:“不行。”
她秀气文雅的笑了下:“公子何必如此扭捏,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脆甜的声音媚了几分,她笑得天真无邪:“此举也只是增添情趣呀~公子~”
一边说着,轻轻拉住他的袖摆,仰着头给他飞了个媚眼儿,又轻又柔的小声念:“来嘛~”
白珩沉默了。
他怀疑九如是要报复他,比如……
让他不能人道。
还别说,这可能是真的。
九如这丫头,可爱是真可爱,心狠也是真的心狠。
思及此,白珩别开眼,意思意思的反抗一下。
还别说,他越是这样推拒,九如就越想上。
少年长得极为好看,眉目淡雅,清丽隽致,透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儿,特别对九如的胃口,如今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更是让九如觉得心里痒痒。
她就喜欢这调调儿。
啊~这逼良为娼,糟蹋良家少年的感觉,真带劲儿!
小姑娘吃力的往他那里挪了挪,捉住少年垂落在身侧的手,撩开宽宽大大的云袖,将一根细长的手指轻轻含了进去,用小舌柔柔的舔,小嘴细细的吮,她舔到了指甲,少年安静地避了避,不让小姑娘柔嫩的口腔被划破了。
她从指尖舔舐到指根,像是舔着糖果似的投入,而在白珩看来,少女低下头时乌浓的长发披下,隐隐露出粉白的唇瓣中含着他的手指,这副场景也是极为撩人。
被她舔舐的酥痒湿暖从手指蔓延到了全身,白珩无声的抿紧唇。
这小狐狸精,怎么,怎么会勾引人呢……
“公子~我好冷呀~你给我暖暖,好么?”
九如还想让他摸摸他喜欢的幼乳儿,正仰头把手往衣领口塞,少年出声了。
“九如姑娘,不妥。”
他却念:“小心着凉。”
白珩看着她脸色苍白,愈显上面嵌着的一双杏眸黑的纯粹,粉白的小巧唇瓣如雨打过的淡樱,这孩子漂亮成这样,就是病了,也是花似的娇美。
他无奈又宠溺的,俯身将被子严严实实裹住她,然后隔着被子抱住她,手伸进里面,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揉着幼嫩的乳儿。
“呀——”
女孩发出一声含糊着稚嫩的呻吟。
他含着微微凉的莹润耳垂,轻柔的念:“那不能给你吃,那是给小阿九吃的。”
指尖轻轻揉着硬起微翘的小奶尖儿,少年又笑着凑近,贴上她的粉唇低声念:“你想吃了,可以用这个替代一下。”
(二十二)想亲亲的小姑娘
柔软的唇瓣轻轻贴合,如微风吹拂下两朵花的温柔相碰。
细小的酥麻感温吞地在心尖流淌,白珩感受到的少女娇嫩地近乎脆弱,他这么碰着她,如拥着凉雾凝成的妖精,上面残留着糖的甜香与她身上浅淡的,青涩的香。
情不自禁的想攫取殆尽。
修长的指轻轻勾住细软的衣领,而后浅浅的伸进去,用指腹轻柔摩挲着细细的锁骨。
这是含着淫靡暗示的爱抚,就这么触碰了一小会儿——大概就是两下呼吸的时间,九如完全没察觉到少年的狼子野心,还觉得他亲得太含蓄,正准备大展拳脚与他好好亲亲时,白珩又挪开了。
他眨眨眼,清润的眸里泛起水般的笑意,把手抽出来给她拉好锦被,起身背对着她仔细将自己袖摆上的褶皱一一抚平,温温柔柔的念:“九如,你该喝药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轻扣。
“大人,您的药来了。”
哦,就是白珩对她说过很不好喝的药。
小姑娘心里忽然有点失落。
她还想亲亲他。
他这么软,又香又好看,亲起来也舒服极了。
白珩偏首看她时,不禁微怔了怔,少女脸上的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春意媚色,沾着水意的唇,含着开合云雾的眼,显露出仿佛初绽桃花的,若有似无、欲语含羞的渴望。
她舔了下唇,神情是稚嫩的懵懂,看到他在转身看她时,眨了眨眼,又给抛了个媚眼。
少年忍笑地转过身。
婢女送上药后悄悄退下,留下了一碗深色药汤。
药很难喝,很难闻,在九如吃糖的时候,就已经隐约猜出来了。
白珩怕她吐呢。
她伸手接过药碗,垂着眼吹了吹,便凑近碗沿慢慢喝着。
少年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
一时间,室内安静的只能听见轻细的吞咽声。
九如喝完后把药碗递给他,擦擦嘴,却是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喝了药,我就不会疼了么?”
白珩将药碗放到小桌上,又从上面拿过来一个小匣子,匣子极为精美,打开后,里面是几枚蜜饯和一双银箸。
“嗯。”他弯眼,夹起一颗喂给她:“大概蜜饯还没吃完,你就不疼了。”
九如舒舒服服地窝在被窝里,抱着暖水袋,含着蜜饯睨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跟你闹着不喝药?”
白珩看着她,只笑着,却不说话。
“不会的,不喝药疼的是我,与你何干?”
她这么说着,神色再自然不过。
……
夜深人静。
在一片静悄悄中,感到身边的人气息平缓,九如睁开眼,动作轻缓地转过身,看着他。
借着屋内的微弱灯光,在床帷一片的昏暗中,少年的面部轮廓隐约可见,绕是这么模模糊糊看不清的场景下,也能看出他姿容隽美,骨清神秀。
她这么看了看,然后蹑手蹑脚的撑起自己,小心翼翼地挪近他,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又等了他一会儿,见他依然闭眼睡着,就轻轻地亲了上去。
终于心满意足地亲到了肖想已久的唇。
小姑娘绵绵密密地亲着他,美滋滋地想着。
真的好软的,又有着淡淡的甜味,他不爱吃甜的,可他自己还挺甜。
九如这人要面子,她觉得自己主动要亲他就显得不端庄,而且之前他要亲她,她都不给亲,现在白珩要是知道她想亲他,一定会嘲笑她的!
所以她就趁他睡着了偷偷亲他。
(二十三)白珩!你这个禽兽!
要说闺房之乐,九如姑娘也是颇为擅长的。
虽说和白珩的大部分都是不情不愿的,但她喜欢亲亲。因此每回欢好都会与他鸳鸯交颈的缠吻一会儿,故而对于亲亲,她也是小有心得。
九如有多喜欢亲亲?嗯……她虽不喜欢被肏到宫蕊尽开,更不喜欢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浆再塞上玉势堵着,可只要被搂着亲得舒坦了,那么白珩就是嘬她的乳儿,她都觉得不和他计较了。
这可是莫大的宽容了,小姑娘家的身子细嫩得很,胸前莹软的小乳儿都还在发育呢,被这么亲亲摸摸也觉得涨疼,这都能不计较,足可见九如对亲亲的喜欢了。
不过这亲亲还得是白珩凑过来问她“想亲亲么?”她才一副“我其实不想亲,是你非要亲亲,我才亲你的”这副欠欠的模样亲过去。
当然九如肯定不会觉得自己欠欠的,她就想了想前段日子,顿时觉得自己也没有不给白珩亲,她给他又亲又摸又抱,还被他塞玉势!被他喂精水!被他这样那样的逗弄!
简直是被欺负得惨不忍睹的小可怜!
九如觉得自己底气上来了,亲亲他怎么啦!又不是怎么怎么轻薄他,堂堂大丈夫,被亲亲又不会掉块肉!跟她计较也不嫌害臊!
而且他还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一张被子!又不是小孩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他该有觉悟的!
而且他平时这么喜欢欺负她,搞不好他还乐在其中呢!
这么想着,九如自己把自己说服了,于是动作也大胆了许多,不再满足于安安分分地贴在他唇上,她飘了,她开始作妖了。
只见小姑娘张口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他。
甜的,她又仔细的舔了一口。
又甜又软。
比她吃过的所有点心都要好吃!
心里的小兽躁动不已,跃跃欲试地要跳出牢笼吃掉勾引自己的美味佳肴,无比的渴望自心底绽出,九如沉迷地磨蹭了下,然后真的咬了一口。
若说舔舐还不至于将白珩弄醒,那这一口下去,白珩怎么着都得醒了。
唇上一痛,少年睁眼,发现自己被小姑娘压着亲,只微挑了下眉,神情也没多少意外,一把搂住她的后背,然后带着她起身,坐起来后还不忘将被子裹上她。
抚着她后背的手掌触到的是一片温润滑嫩。这姑娘……小衣的带子都来不及系就压上来非礼他……
“呀!”
九如一口咬下去时还没觉得什么,直到被白珩抱着坐起来时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不对劲,她偷香怎么会情不自禁的想咬他!?这下好了,亲也没亲多久,才亲了一下就被发现了!
她才亲了一下!
才一下!
她倒没觉得“自己想亲他”是不对劲,她觉得不对劲的是,她怎么会这么蠢的咬他!她肯定是轻轻地亲他,这样才不会弄醒他!
“白……白珩,发生什么事了?”
偷香窃玉被抓了正着有点尴尬,不过九如是个小机灵鬼,她选择贼喊捉贼,先发制人,首先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九如迷茫地看着他,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带上了些许睡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辜。
虽然不知道这么暗,他能不能看见。
但是做戏要做全套!
“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弄醒我呀!啊……你怎么又脱我衣裳!色胚!淫魔!我、我葵水来了……你都不放过我!”
醒来后这么坐着也察觉出了些许凉意,小姑娘也感到了穿着的衣裳似乎褪了些,身上被白珩透着温热的中衣蹭着她奇怪极了。
她的衣裳怎么回事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怪他就对了!
“你这个禽兽!我……我白天这么疼,你还要对我做这种事!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罢,九如飞快地往下一钻溜进被窝里,并且卷走了大部分的被子,然后缩成一小团把自己裹紧。
白珩:“……”
(二十四)碧血洗银枪 上
少年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自己唇上的牙印儿,然后弯下眼软软地问:“姑娘白天疼,如今可不疼了,现在醒都醒了,不如与我试试碧血洗银枪的滋味可好……”
九如震惊了,白珩这厮竟然如此无耻!现在还馋她的身子!说他禽兽真不为过!
少年说着,悠悠伸进被子里摸她,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调侃:“佳人在侧,我正值血气方刚,哪睡得着呢……情难自禁之下就剥了姑娘的衣裳想与你亲近,却不想惊醒了姑娘,真是罪过……”
这自扣黑锅的操作也没谁了,九如又真怕被他抓起来肏,她下面还流着血呢!被他这么折腾岂不是连小命都丢了!
想到白珩不喜欢被女人舔那东西,满心都是“吾命休矣!”的九如灵机一动,反而凑过来大方地分给他一半被子,也扭捏羞涩的小声说:“我与你都这么亲近了,你想要的话,我肯定是给的!”
她投怀送抱地挤过来,还特别心机地把小肚兜往旁边扯了扯 咳!现在乌漆麻黑的,连个月亮都没,习武之人是耳聪目明,可又不是猫头鹰,这么暗,她的美色都没作用了!只能让他摸摸了。
她牵着他的手轻轻摸着莹莹软软的嫩乳儿,细软小手搭在白珩的手腕上,娇滴滴地撒娇着:“可是妹妹现在不舒服,公子别为难我呀!既然公子难受,那让我舔一舔好不好?”
白珩立刻正色道:“不用,我不急。”
这果然是大杀器!
相互耍流氓的时候,先正经的就输了,他这么说,九如登时就心里有底了,马上抬腿摸摸索索的来到他的胯部,轻轻蹭了蹭,那儿就硬了起来。
硬硬烫烫的大东西就咯在她的腿心,这么大的玩意儿非要全部挤进来,弄得她疼死了!
九如这么碰着也不觉得羞,这个大家伙平时凶得很,净做些欺负她的事,她觉得她是在报仇雪恨,要狠狠地作弄他才行!
如此想着,她故意慢吞吞地蹭着他,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假惺惺念:“可是我好心疼呀~好哥哥,别忍了~让我服侍你吧~”
这般温香软玉轻磨慢蹭享受是享受,可亦如软刀子割肉,难耐得很。
白珩无声地嘶了一声,他正摸着莹软幼乳,下面被小姑娘的嫩腿儿蹭着实是刺激,可他也不多说,只亲了一下:“嗯……那你就乖一些,不要乱动。”
九如得意极了,白珩受不住了!他那儿被蹭着肯定特别难受!他肯定要向她求饶了!
她又更往他怀里挤,小手伸进衣里摸着他,缠紧他,亲着他,嗲嗲地撒娇着:“我没乱动呢~我在服侍公子呀~公子——”
白珩抱紧怀里的小身子,这温润香软的一小团伏在怀里,着实是让他满足欢喜,听她说着“服侍他”,少年压了压唇边的笑意,凑近慢慢亲着她。
温软的唇轻轻在她的脸上蹭着,然后贴上她的唇,与她情意绵绵地亲吻起来。
舌尖轻轻相触,细致扫过绵润的内里,气息相融,心神同在,九如感到了少年压抑的喘息,灼热的唇舌温柔地吻着她,如涨潮上岸,绵绵无止。
她忽然想看看白珩是什么样的表情。
皎月出云,银白的月华洒下,她睁开眼看他,看见他也在看她。
那乌润的眼如春日里的湖水,里面倒映出小小的她。
(二十五)碧血洗银枪 下
世间的牢房本质来说大抵都差不太多,九如对牢房也是熟悉的,只不过位置的转换还需要适应。
本来干净整洁的房间里是一片淫秽景色。
“呀……不要……好疼啊……”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抱着个娇小的少女一上一下颠着她,少女长发灰白,虽然浑身遍布青紫痕迹,但依然可以看出她肌肤莹白,巴掌大的脸上唇瓣殷红,琼鼻挺翘,往下看去,雪团的玉乳,细软的腰肢,花户上干净得没有一根毛。
被狠狠肏弄的腿心花蕊中鲜血淋漓,那粗硕的阳具就在这一片鲜红中抽插着,看上去就像是操烂了似的。
男子脸上淫欲浓重,听她叫疼动作反而愈发用力,嘴里骂骂咧咧的:“小淫货!疼还吸得这么紧!都快咬断我了……妈的!我看你就是欠操!”
“以前勾引白珩,现在也不安分,是个男人就能来操你!就指着这点精水活了是不是?”
九如那儿钻心的疼,她来了月信,疼得眼前都在一阵阵发晕,可因被喂了春药,在药性下倒也显得樱唇桃腮,活色生香。
“呜……好疼……疼……”
她疼得浑身都在颤抖着,一点也不舒服。
谁说吃了春药与人欢好就会很舒服了?她疼得想吐,喘息都在颤着,剧烈的疼痛将快感全部冲散了,没有什么又疼又舒服的感觉,她只想死。
“操死你个小贱人!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什么都不用干,只要躺在床上挨操就好,你居然让那瘪三操了你!”
男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自问待她极好,不嫌弃她的魔教出身,虽然不能给她个名分,但给她安排个宅子和几个婢女也是仁至义尽了,本以为是得到了个美娇娘,没想到是给自己戴了顶绿帽!
果然是魔教,就是给她从良的机会也不珍惜!不知廉耻的贱人!
小贱人小贱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
这让他感到倍受耻辱的事九如根本就没觉得是个事,她要是能反抗,何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所有人,所有欺辱过她的人,都是一样的恶心!
紧致的幼穴把男人吸得一阵舒爽,可看着少女被摧残得凄惨的模样,心中却是一阵火起,这贱人就是用这张脸勾得他整宿睡不着觉。要不是想着她,他怎么可能会在办事的时候出了差错被责罚?要不是被责罚,他怎么会数日不归,要不是他数日不归,这贱人怎么会有机会和那瘪三勾搭到一起!
越想越火,男人在抽插中骤然将阳具抽出,推到她骑在她身上,攥紧小巧的下巴就将沾着精液和血液的阳具往她嘴里塞。
“小骚货就应该吃大鸡巴!吃!全部吃下去啊!吃啊!哈哈哈!”
九如被掐开嘴挣扎不得,被迫含进那根东西,唔唔的呻吟着。
泪水从她眼角流下,在她挣扎中落入鬓发。
场景哗然破碎。
看着梦的九如却是知道,她那时候,其实不算痛苦的。
那时候她觉得最多的是恶心,甚至还有点赎罪的解脱感。
从杀了教主之后,她再也不会感觉到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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