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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许诺
供奉师傅的规矩刚刚订好,就在澹台听澜气息不稳,低头快速整理自己那被挤蹭顶撞得又敞开几分、乳沟深不见底几欲裂衣而出的领口时,厉九幽眼中狡猾的精光一闪,她趁着这个空档闪电般再次低头,饱满的红唇几乎贴在欧阳薪被压在奶堆里的耳朵上。
这次声音压得更低,如同魔女的呓语:
小坏蛋~别理那不通情理的冰坨子!
听姐姐的,以后…等晚上例行公事后…偷偷溜到姐姐这来~姐姐给你备一份…甜过蜜糖的‘宵夜’……保管爽十倍~她那只原本搭在欧阳薪腰侧的手,如同灵蛇般精准地攥住了他已开始苏醒的阳根,随即手腕急速翻动,几根手指收拢成管状圈紧那怒涨的柱身,开始了极其急促、短频而富有侵略性的疯狂撸动,粗糙的指茧密集刮磨过最为脆嫩的冠头棱缘与下方敏感的系带软肉!
同时,她带着极度诱惑、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气声急速灌入他耳中:
作为回报…姐姐传你一手失传的指法绝技《蚀骨惑心指》。
学会此指法…指尖所向,无论是耳后穴位、腰窝媚骨、或是腿心那一点…只消轻轻一点,便能燃起酥麻情火直冲百骸!
一处连点数下……嘿嘿……保管那妙处春潮汹涌、欲火焚身求哥哥垂怜~要不要?
厉九幽吐出最后一个炽热撩人的字眼,滚烫柔软的舌尖猛然探出,如同湿滑的毒蛇寻穴,狠狠舔舐过欧阳薪敏感的耳廓,贝齿更是轻轻咬噬了一下他柔软的耳垂!
指尖的疯狂挑逗、耳边的淫靡之语与这耳垂的刺痛酥麻三重夹击,几乎让欧阳薪瞬间爆炸!
“师……”他激动得差点脱口而出。
“——过来!”一声冷喝炸响!欧阳薪只觉得肩膀一紧,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猛地从厉九幽怀中拔了出来!
澹台听澜面如寒冰,狠狠剜了一眼嘴角噙着得意坏笑的厉九幽,不由分说地拽着欧阳薪胳膊,把他拉到石室深处阴影角落!
欧阳薪还没站稳,澹台听澜猛地转身正对他。
由于之前的激烈挤蹭,她的衣襟敞开得更大。
那件紧束着巨大峰峦的冰蚕丝里衣边缘几乎被撑到了极限,露出大片惊心动魄的雪腻酥胸轮廓,两团浑圆饱满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弹跳而出!
顶端嫣红的凸点在薄纱下清晰挺立,那视觉冲击力让欧阳薪瞬间瞪圆双眼,热血上涌!
澹台听澜完全无视他的目光落点,猛地一蹲!
恰好让自己那张美绝人寰却寒冽冰封的脸,能与欧阳薪惊恐又带着惊艳的目光勉强平齐。
她左手看似安抚实则带着无形压制地拍在杨还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冰冷锐利如实质刀锋的神念狠狠刺入欧阳薪脑海:
那贱妇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方才鬼鬼祟祟说了什么?!
速速据实招来!
不得有丝毫隐瞒!
否则!
待本座恢复一丝修为…立时切了你这碍事的孽根!
叫她什么都捞不着!
她那冰魄般的眸子死死锁住欧阳薪的眼睛,杀意翻涌!
但奇异的是,那只按在肩膀上的手力道虽重,指尖却带着一丝近乎生涩僵硬的抚慰性摩挲。
而她胸前那对被薄薄衣料束缚、距离欧阳薪视线仅数寸的饱满峰峦顶端,那两粒小小蓓蕾似乎因为这近距离的压迫和羞愤而更加倔强地挺立着。
极致的冰冷杀意与近在咫尺的香艳雪色双重绞杀下,欧阳薪冷汗涔涔。
他心思电转,“她绝对没听真切,不然凭这冰疙瘩的脾气早炸了…这点时间,修为没恢复多少,神念也稀薄得很,还不是只能靠我这张嘴…哼!”
他立刻挤出一副恭顺又为难的表情:
“…她说…若我半夜偷偷去找她……她便…便准我褪尽她的衣物,将我这双燥热的手掌……探入她那暖蜜似的腿心幽谷,任意揉捏那处紧涩湿滑、会吸吮指尖的娇花嫩蕊…再让我尝尝…尝那早已熟透到流蜜汁儿、一口下去便让人灵魂飞升的樱桃果肉…还说…”欧阳薪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撑着继续编造,声音带着一丝被“大饼”噎住的喘息感,“…说清晨时浅尝辄止…哪比得上夜深人静时……让她用那两条榨汁精魄的蜜糖玉腿……用力绞缠着我的腰……纵情……纵情研磨……保管吸得我魂儿都……都飞出来……”
石室另一头,恢复了一定修为正在偷听的厉九幽肩膀猛地一颤!
心底骤然掀起万丈狂澜,那小子随口扯的谎话……竟让她腿心深处没来由地一阵酥麻滚烫!
‘连老娘自个儿听着都耳根发痒!’她暗自咬牙啐骂,‘什么暖蜜幽谷吸吮指尖……小滑头怎知老娘那私密之处天生就……唉!’思绪飘忽停顿,一丝隐秘的羞恼与难言的得意混杂翻腾。
虽是荒谬,可那句‘熟透流蜜的樱桃果肉’……厉九幽心头竟莫名泛起一丝难以启齿的认可,仿佛在审视一幅大胆的画卷。
那处妙地的色泽……嗯……确实如同上好的红玛瑙凝脂,倒也……不算太过离谱的吹嘘……
念头瞬间转向不远处气息冰冷的澹台听澜。
‘冰块脸!你就干听着吧!有本事让你那冰疙瘩堆也这般……这般会缠会磨能让人魂飞天外么?!’这无声的呐喊在她灵魂深处激荡,带着一种混合了浓烈敌意、绝对自信与一丝隐秘炫耀的尖刻!
“哼!不知羞臊的妖妇!只会这等淫词浪语!”澹台听澜怒斥,但声音却莫名地压低了几分,“你莫被她迷晕了头!她会的,为师……难道便学不会?”
她话语里带着一种孤傲的倔强,眼中冷光更盛,怒意带着鄙夷。
“听好了!既已定下规矩——早晚各一次便是各一次!但……”她话锋陡转,语气带上一丝几乎从未有过的、难以启齿的踌躇和羞恼:“……若她胆敢私下诱你多做!你…你需得同样……为本座补足!一次不少!此事需瞒住那妖妇!若有泄密……后果自负!”
澹台听澜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刀锋划过欧阳薪赤裸的身躯,那根微微抬头、泛着淡金光泽的物事在她眼中既是诱惑之源也是麻烦之根。
这小滑头显然从厉九幽那妖妇身上尝尽了甜头,寻常的师道威严和空口许诺的宗门重宝,怕都压不住他心口那团刚燃起的淫邪欲火!
“这小东西才多大?就已如此贪恋女色肢体之亲……日后还了得?”她内心既羞耻又警惕。
“威胁震慑已不足够……单靠摸一下额头拍两下肩膀的安抚更是隔靴搔痒!必须……必须给予更‘实质’、更……触手可及的‘甜头’,让他明白顺着本座的藤蔓才能真正摘到最大最甜的果子,才能拴住这头欲壑难填的小孽畜!”
念头至此,她那只原本按在欧阳薪肩头的手竟顺着他的胸膛猛然滑下,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少年惊讶的注视中,一把攥住了那半软的、尚带着湿润光亮的昂扬之物,冰凉而微微颤抖的五指极其笨拙却用力地环握着它上下捋动了两下!
欧阳薪猝不及防,下体被那带着剑茧的冰冷手指粗暴揉弄的触感直冲脑门!他倒抽一口冷气,那物事竟在她的蛮力挤压下迅速充血怒胀!
“唔…师…师尊!”他几乎是呻吟出声。
“闭嘴!”澹台听澜低喝,脸颊滚烫如烧炭,却强撑着冰冷的姿态。
她感受着掌中那物惊人热度与弹性,心中羞愤欲绝,却更坚定了念头:果然!
这不知廉耻的小色鬼只认这个,一般的条件怕是难以打动他了!
她感受着掌中那物惊人热度与弹性,心中羞愤欲绝。
就在这时,那双冰魄般的眸子却死死盯住欧阳薪的眼睛,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莫名的攀比欲而绷紧:“说…说!为师…可…可比那妖妇貌美?”
欧阳薪正在那冰凉生涩的撸动中努力适应冲击,闻言一愣,下意识含混道:“…师尊自然…天生丽质……”
“敷衍!”澹台听澜低声呵斥,手上撸动的力道猛然加重、速度加快,攥得欧阳薪差点当场喷射!
她眼神带着执拗的逼迫,仿佛在进行一场另类的审问:“何处…美?要…具体回答!与那贱人相比!”
“呃啊…师…师尊手下留…留情!”欧阳薪疼得龇牙咧嘴,不敢再含糊,目光不自觉地飞快扫过眼前那片因激动而剧烈起伏、几乎要破衣而出的雪腻巨峰,又掠过她因蹲姿而绷紧的纤细腰肢曲线,以及隐在阴影中圆润饱满的坐姿臀形,最后落在那双虽在长裤包裹下依旧能看出惊人修长双腿轮廓上,“胸…胸更大更圆更雪腻…要炸开了似的……腰更细得像柳条……臀…臀更翘更圆像刚出炉的贡品糯米滋……腿…腿更长更直简直能斩金断玉!”他语无伦次的飞快说完,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
澹台听澜紧绷冰冷的面容上,因他这番“具体描述”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混合着羞耻和得意的不自然。
她微微挺直了腰背,原本羞愤欲绝的情绪似乎被某种奇异的满足感冲淡了些。
她哼了一声,语气恢复了惯有的清冷孤傲,如同在陈述事实:“算你还有点眼光。本座仙颜绝世,冰清玉洁,乃太虚浩剑宗首席长老,修为心境、出身底蕴岂是那专行偷鸡摸狗、苟延残喘、被正魔两道追得如同丧家之犬、只知耍弄些下三滥媚术的无根妖妇可比?”
石室另一个角落,厉九幽看似在闭目调息,实则一直凝神竖耳,将澹台听澜那番话尽数收入耳中。
闻言她猛地睁开眼,一双妩媚的狐狸眼中噼啪炸出火星!
若非强忍冲动,指甲几乎要深深嵌进身旁冰冷的岩石里!
厉九幽心底燃烧着滔天的不服与傲然:冰块脸你放屁!
老娘胸是不如你大但胜在弹翘如满月!
腰比你浑圆有力!
屁股比你紧实带劲!
大腿比你饱满修长!
尤其腿心那桃花源地湿润温暖、包…包……哼!
不知深浅的傻小子知道个屁!
你太虚浩剑宗了不起?
老娘盗尽天下奇珍的时候你还抱着你那破剑啃冰碴子呢!
澹台听澜并不知道角落的怨念沸腾。
她看着欧阳薪那副“您说的都对”的近乎虔诚恭顺表情,心底那份奇异的、略带掌控感的满足悄然滋长。
连带着,那攥握在少年炽热凶物上的纤白玉手,似乎也不再显得那么僵硬得无处安放,尽管动作依旧生涩得如同握着一柄烧红的烙铁,力度忽轻忽重,指甲边缘时不时还刮蹭到那娇嫩的冠顶沟壑,疼得杨薪暗暗抽气。
“至于…取悦男子之道……哼。”澹台听澜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冰冷的语气里罕见地掺入一丝近乎天真的笃定:“本座若肯用心,未必输于她妖邪诡道!”
欧阳薪感受着那毫无章法、力度时轻时重甚至偶尔刮蹭得他倒吸冷气的撸动…心中吐槽:您管这叫‘取悦之道’?
炼铁砂掌更合适吧?
…脸上却只能艰难地挤出赞同的表情。
然而,他眼底那抹强烈的不信与一言难尽还是泄了底。
澹台听澜何等人物?
那点小眼神瞬间就被捕捉!
一股夹杂着被轻视的羞怒之火“腾”地窜上脸颊!
她眼神骤然变得危险又冰冷:“你那是什么眼神?!莫非是觉得为师……不如那妖妇会……服侍…男人?”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挤出来的,冰寒刺骨!
握着他那根东西的五指更是如同钢钳般骤然收紧!
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将其捏爆!
“没有!!绝对没有!”欧阳薪魂飞魄散,声音都带着凄厉破音:“师尊天人之姿!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透!举一反万!弟子只是……只是觉得师尊身份尊贵,岂能……岂能做这等侍奉之举!实在……实在折煞了弟子!”他一边忍着剧痛猛拍马屁,一边恨不得抽死自己刚才那个愚蠢的眼神。
那双冰魄般的眸子闪烁着屈辱又决绝的光,声音却诡异地压低了,带着一种妥协与急智:“听…听好了!若你…若你听话……乖乖为本座补足……”
屈辱的低语还在唇齿间萦绕,她攥着少年要害的左手如同铁箍般纹丝不动。
空出的那只纤白玉手却动了,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精准到极点的优雅。
食、中二指并拢如剑,倏地捻向自己颈后那一小段紧绷如弦、连接着肚兜上缘的双股冰丝系带!
指尖微运巧劲!捏住那精致绳结最薄弱的活环处,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外猛地一抽一拽!
“咻……”
一声极其细微的丝帛摩擦声!
颈后的束缚瞬间松脱!
紧接着,那两根玉葱般的修长手指毫不停滞!手腕灵巧地顺势向下一翻!
指尖精准无比地勾住了滑至肩胛骨下方、交叉固定在背部中央的另一对更长的冰丝系带绳头!
这对手臂后方的长带才是真正牢牢束缚住那惊世峰峦的关键!
此时,只需一个流畅的斜拉
“唰!”
在少年骤然收缩的瞳孔中,澹台听澜那只玉手优雅而决绝地向外斜向一抽!如同绝世剑客手腕轻抖便卸去剑鞘!
失去了所有羁绊,那件已然松脱的冰蚕丝小衣,瞬间从她高耸的胸口、紧束的峰谷沟壑中解脱!
她的手指仿佛拈着世上最柔滑的毒蛇,极其利落地将那团带着她体温与独特冷冽体香,依旧残留着惊人乳肉压痕形状的冰丝布料从衣衫内里完全地、彻底地抽离出来!
刹那间,那对一直被狠狠压束的、浑圆如满月沉甸的巨硕峰峦如同挣脱了最后囚笼的玉兔,带着惊人的弹性猛地弹跃而起!
饱满得几乎要流淌出琼脂玉液的雪白乳球在冰冷的空气中划过一道惊心动魄的白腻弧线,随即沉甸甸地向下微坠,顶端那两颗早已在衣物摩擦与情绪激荡中充血挺立的、如同浸在朝露中的极品绛珠樱桃,因骤然接触冷空气而可怜地颤栗绷紧,艳红夺目到惊心动魄!
乳晕周遭细密软嫩的褶皱悄然紧绷,如同初绽的花苞边缘。
整片饱满、滑腻、圆挺得令天地失色的雪腻春光毫无保留地撞入少年眼底,光滑的肌肤在幽暗光线下泛着羊脂白玉般温润又脆弱的微光,顶端那一点嫣红更是点缀着致命的欲念源泉,散发出原始而蛮横的、足以摧毁任何理性的母性诱惑!
澹台听澜那握着欧阳薪肉棒的手掌中心清晰无比传递而来的、滚烫如熔铁般的坚硬脉动与剧烈胀大感,如同最直白的凯旋宣言一般,狠狠敲碎了少年之前所有的僵硬伪装!
一股滚烫汹涌的、混合着被少年身体最诚实反应取悦、被自身魅力彻底征服对手的强烈得意,如同破开万载冰层的炽热岩浆,轰然冲刷过澹台听澜冰封的心田深处!
内心骄傲而自得地轻哼:呵…任凭你这小滑头嘴硬皮厚,不也是见了本座这副身子便骨酥筋软、一触即燃?
这世间男儿……谁能逃过这般造化之恩赐?
这股得意之中,更滋生出一种源自冰肌仙骨本源的纯净傲然:厉九幽那妖妇空有几分妖异颜色便沾沾自喜…岂知本座这般皓月清辉、天工雕琢的绝世仙姿,方是蚀骨融魂的真滋味!
且待日后……待本座稍稍放开些许……定要让你晓得……何为九天寒玉化暖泉……冰魄深处藏甘澧……到时你这小鬼恐怕要……
她冰魄般的眸子死死盯着杨薪呆滞到近乎失焦的脸庞,贝齿微微咬着下唇内侧,强压下喉咙里几乎要冲出来的急促呼吸。
她捏着那团软滑肚兜的手,正准备发力将那不敢动弹的手掌与自己滚烫的胸口一起碾动,甚至那些许诺已挤到舌尖……然而!
那只悬停在圣域前的少年手掌,竟连指尖都在细细的颤抖!
如同被冻僵的雏鸟!
那畏缩的姿态落在澹台眼中,瞬间点燃了她心中一股羞愤交织的恼怒火苗!
这……这混小子!
竟真将她这无上恩眷视作蛇蝎?!
好……好……既然你想逃,那本座……就让你逃不得!
没有丝毫迟疑,她捏着那团软滑肚兜的手,狠狠将杨薪僵直的手掌连同那带着体温的布料一起,狠狠按在了自己刚刚赤裸袒露的、左乳最鼓胀滑腻的顶端那点硬挺的蓓蕾之上!
动作力度陡然加大,带着一丝刻意的惩罚意味!
一股无形的、冻结灵魂的寒意以她为中心弥散开来!她的声音低沉平缓,如同极地寒风刮过光滑的冰面:
“你是……对本座的话…置若罔闻么?”
没有咆哮,却每个字都带着霜刃般的穿透力!
她冰冷的唇瓣没有多余动作,吐出的话语刺入骨髓:
“让你用手……感受为师……”
眸光寒彻,冻结了少年周遭的空气:
“是嫌本座这身子…污秽不堪?”
“还是说……”她微微倾身,带着万仞雪山的重压,“你心中对此等天大‘亲厚’,根本不屑一顾?”
就在这时,她那始终紧攥着要害的左手猛地攥紧了几分。
极寒的恐吓如同冰水浇头,而下身突如其来的、针对“命根子”的精锐掐击,更像是把烧红的烙铁猛地杵在了少年最要命的地方!
刹那间,欧阳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从胯下被掐得喷薄而出了那对高耸的雪腻不再是诱惑,而是关乎性命的“投名状”!
他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再不揉,下面那只冰块爪子怕是要直接把他掐到断子绝孙!
“弟子不敢!弟子万万不敢抗命!”他声音劈了叉,带着一股哭丧的腔调,“我揉!揉!这就把您老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只原本死活不肯动弹的左手,此刻求生欲爆棚,瞬间如同抽风般爆发出惊人的蛮力与……诡异的娴熟!
粗糙的掌心如同压上柔软积雪,野蛮地覆盖包裹住那惊心动魄的浑圆乳峰,手指如铁钳般深深挖陷进沉甸甸、滑腻细腻的乳肉内里,沉甸饱满的巨大球体瞬间在他手中变形塌陷!
“唔——!”澹台听澜的呼吸骤然断绝,娇躯如同被巨弩射中般剧烈后仰!
纤细得惊人的腰肢向后弯折出几乎要断裂的弧度!
饱满沉硕的左乳被少年的蛮力彻底攥压在掌心,挤压成近乎扁平的可怖形态,白皙的乳肉从少年粗糙狰狞的指缝间如同柔腻脂玉般疯狂溢出!
“嗯…!”她死死咬紧的牙关里溢出一声破碎凄绝的呜咽!
那对平日冰封雪藏的娇嫩乳头,在如此粗暴的抓握蹂躏下如同点燃的岩浆,爆发出钻心的刺痛与灭顶的酥麻快意!
右乳同样被欧阳薪另一只手狂暴抓握揉捏!
两座傲然雪峰在他少年蛮力的蹂躏下无助地颤悠、变形、翻滚!
那沉坠的分量需要用力才能承托,滑腻如酥的触感与惊人的弹性在蛮力下展现得淋漓尽致——每一次五指凶狠地陷入,都感觉要陷入凝脂深谷;每一次松开手掌,那饱满的巨团便挣扎着回弹,激起汹涌乳浪;每一次用力掐拧那硬胀得硌手的峰尖,都像在榨取深藏的、诱人犯罪的汁液!
巨大的尺寸与少年未长成的手掌形成强烈反差,仿佛凶兽在啃噬两只无瑕的、足以溺毙欲望的蜜脂!
这份混合着剧痛与滔天异样快感的蹂躏,让她那只掌控着金杵的手竟下意识地放松了钳制!
但那掌心传来的,远比之前粗野、强横、充满了少年暴虐征服气息的脉动,却诡异地平息了她一丝羞恼。
她冰心深处一丝被认可的自得:哼…这蛮力…倒还算有点分量…勉强配得上这身子些许价值罢了…
“再…再用力些……”她纤细柔韧的腰身猛地挺起,带着一种献祭般的疯狂,将自己那对硕大饱胀的乳丘更狠、更深地撞向少年野蛮揉捏的手掌!
胸前那对硕大的宝贝被少年如同对待面团般疯狂揉搓挤压带来的剧痛与灭顶般的异样快感,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冲垮了她所有防御!
澹台听澜呼吸彻底乱了!
纤细的腰肢剧烈发颤,两条修长的美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扭曲,阵阵陌生的痉挛让她几乎要当场软倒!
“呃啊…嗯哼…”她死死咬住的唇瓣缝隙里漏出再也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细碎哀吟!
那张捏着冰蚕丝肚兜的右手五指如同要抓破钢铁般死死地、狠狠地将那块丝织物揉捏碾搓在掌心里。
似乎唯有通过这样的发泄,才能抵御胸脯被揉玩带来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吞噬的奇异洪流!
但她那只始终掌控着“要害”的右手却没有停下,甚至伴随着胸前的蹂躏快感,那手掌套弄肉柱的速度明显加快,力道也失去了之前的精确控制,变得更加杂乱狂野,如同在演奏一曲癫狂的快板!
“呜…嗯……”她语不成声,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舟猛烈摇摆!
那只捏着肚兜几乎要将其刺穿的手骤然松开,本能地向前一扶!
五根冰玉般的手指死死地掐抓住了欧阳薪健硕肩膀赤裸光滑的皮肉!
如同溺水者攀附救命稻草!
纤细却蕴含力量的手指深深陷入少年臂膀肌肉的沟壑之中!
借助这一点支撑,她那原本被揉得向后反弓的身体反而向前猛烈挺送!
沉甸浑圆的饱乳如同最丰硕饱满的、熟透裂开的琼脂果实,更加深刻地、彻底地被少年的两只魔爪嵌入、包裹、挤压!
顶端那颗被反复揉虐得肿大滚烫的樱桃,在猛烈摩擦蹭刮下爆发出令人发疯的酥麻电流!
一股强烈的热流如同失控决堤般向她小腹深处涌去!
石室暗角,厉九幽看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腮帮子咬得嘎嘣响!她的内心翻江倒海:
“冰块脸!装!你再装!你那比满月还圆的大白桃子都快被捏出指印子了!嗓子眼里的哼哼当我听不见啊?!”
“我呸!老娘看你是几百年没人碰,憋出大病!”
“让他用力?!用力?!哟哟哟!你这小细腰都快挺到天上去了!那两坨奶团子都快塞他嘴里了!冰块脸你就差喊‘快点!再用力点’了吧?!”
“啧啧!小坏蛋够劲!手劲够野!不愧是老娘看中的徒弟!干得漂亮!用力揉!给老娘把这块万年冰坨子胸口那块大冰疙瘩用你这手给彻底揉稀烂了!!看她还装不装得下去!”
双手都被那对饱胀沉甸、滑腻惊人又弹性十足的胸乳占据,欧阳薪感受着它们在掌下被挤压蹂躏成各种极其淫靡的形状,听着近在咫尺那压抑得快要断气的喘息,他只觉浑身热血疯狂地涌向下腹,被澹台攥在手中的昂扬怒杵更是硬得几乎要炸裂!
而就在这时,那件早已被澹台听澜捏在另一只手里的、带着体温与浓郁乳香的冰蚕丝肚兜,猛地被按在欧阳薪脸上!
滑腻如水凉的丝织物带着醉人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欧阳薪的视野,眼前一片漆黑,独留鼻端那令人头晕目眩的胸乳芬芳!
“拿…拿着!给…给本座收好!”澹台听澜急促喘息着,声音彻底嘶哑变形!
借着视觉剥夺带来的最后一丝心理屏障,她才敢放纵自己脸上那极度羞耻狂潮与攀上极乐边缘般癫狂神色的表情!
那只握着他要害的手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在遮住他眼睛的瞬间骤然加速加剧!
她的五指灵巧地如同在揉搓一枚珍贵的丹药,掌心温柔地包裹着滚烫的柱体!
指腹精准地揉碾过顶端最敏感的轮廓!
指尖更是恶作剧般偶尔轻轻搔滑过底部鼓胀的囊袋!
仿佛要将刚才被这孽徒粗暴揉胸而产生的“怒火”和身体深处不断涌上的灭顶快意,全都转化为对他这根“万恶之源”极致“服侍”的报复!
“呃…哈啊!”视觉的剥夺让触感被无限放大!
欧阳薪爽得猛地后仰脖颈,浑身触电般剧烈颤抖!
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滚出粗重沉闷的呻吟,两只手更加疯狂揉搓着掌中的雪峰!
澹台听澜清晰地感觉到胸前那两团巨物被揉捏得像要爆炸!
顶端传来的强烈酥麻快感让她腰肢剧烈发软,大腿间莫名涌上一股强烈的暖流潮湿!
这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让她恐慌又沉沦,她必须用言语来转移这份可怕的感觉!
脸部的潮红已经完全蔓延到锁骨以下,细腻的雪肤泛着情动的粉红光泽。
借着那层隔断目光的肚兜,她才能用那破碎沙哑、却又带着一丝微妙蛊惑的哭腔般的声音,艰难地挤出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承诺:“若你…若你听话……乖乖为本座补足次数,帮助为师恢复修为……”
她的每一个字都撕裂着她千年冰封的道心,声音从灼烧的喉咙硬生生挤压而出:
“…许你随时贴近…深嗅此身冷冽幽香…”
“…许你指…尖游弋…抚触为师冰肌玉骸…体察其下灵元流转之温痕…”
“…更允你…趁为师调息入定…伏于膝下…品尝那…檀口紧闭…却溢散大道真津的……唇畔…芬芳…”
“…待你心性稍固…亲授唇齿相衔、熔炼阴阳元华之法!”
“…乃至…纵容你…在此身冰魄玉髓所凝之秘境内…任汝…滚烫掌腹…熨贴丈量此峰壑幽谷…寸寸抚尽凝滞僵涩之淤……”
“…甚…甚可在此地脉灵泉中…肢体…相抵…骨肌相贴…引渡你那金辉本源浸润贫道冰涸心窍…助我修复…剑鼎崩缺之源…!”
这惊世骇俗的许诺甫一出口,躲在石壁阴影后偷听的厉九幽眼珠差点瞪裂开来!
她在心中破口大骂:嗅闻冷香,抚触冰骨?冰块脸好不要脸!这分明是打着幌子让他尽情揉搓你胸前那两座雪山!
允他尝唇?传他唇齿相衔?呸!不过是馋这小滑头的舌头,想偷吃他津液的滋味罢了!
任滚烫掌腹丈量峰壑幽谷,寸寸抚尽凝滞僵涩之淤?
她几乎要嗤笑出声,装神弄鬼哄骗稚童!
不就是想叫他摸遍搓圆你那对耸人听闻的大乳山,甚至连尖峰上那两点战栗的樱桃也不放过么?
还抚平凝滞?
我看你是想让他揉碎你那冰块做的心肝肠肚!
肢体相抵……骨肌相贴……灵泉引渡?
天杀的贱人!
她那万年冰贞玉女的名声怕是早就烂在臭水沟里了!
说什么助她修复剑鼎?
分明是想用那两片冷冰冰的窄盆窄股骑上徒儿腰胯死命研磨,把他吸干当了鼎炉!
厉九幽暗自咬牙切齿地立誓:比勾人的本事?
冰块脸你还嫩得很!
这小家伙痴迷的是蜜壶深处蚀骨销魂的热浆裹绞!
你那两坨冻死人的奶山哪比得上老娘腿根处那张吮吸嘬含如同婴口的桃花福地!
比谁更豁得出去?
呸!
明日便让你尝尝魔道圣女的厉害!
老娘将那瓶‘千年情缠醉’一滴不剩地抹在他孽根上!
瞧他到时是哭喊着扑进我这两条紧实滚圆的榨汁玉腿间求饶,还是被你冰窖里那根冻萝卜磨得嗷嗷直叫!
走着瞧,看先让谁的乖徒儿喷尽纯阳黄金浆,看谁先把那道种精粹引渡融炼收归己用!好冰块脸,有本事你便把这双巨峰胀成奶双胎的奶瓶!
澹台听澜再也无法支撑这副被欲望和羞耻反复剥蚀的躯壳,那只强行掌控要害的手如同被岩浆灼伤般猛地抽回!
所有言语消耗殆尽了她毕生气力,她倏地起身,不敢再多看那个被兜头罩脸、双手仍在亵渎揉捏自己乳峰的小混蛋一眼,如同被地狱业火焚身,狼狈不堪地扭身踉跄,跌撞扑向幽暗的角落!
脊背僵硬地盘膝坐下,极力做出入定姿态。
然而,那竭力绷直的线条下,纤细腰肢与柔腻双肩都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栗!
第15章 新的一天
两位师尊再次调息恢复了一天,第二日,在那被朦胧微光照亮的角落,属于两位师尊与欧阳薪的秘密“早课”拉开了序幕。
“冰块脸,别绷着了!想快点疗伤,单打独斗太慢!”厉九幽带着促狭的笑意,舔了舔红唇,眼神在欧阳薪下身流连:“咱们姐俩得合作!你让他弄这里……你帮我我帮你。你来接手时,我也不闲着,让他好好‘慰问’姐姐这儿!”她挺了挺自己弹性十足的胸丘。
澹台听澜面罩寒霜,却未出言否决。眼下恢复修为才是首要,等自己修为再恢复一些,随便拿捏这两个小辈,不会再出现昨日的被动局面。
于是,厉九幽跪伏在欧阳薪腿间,檀口深深吞纳吞吐着那昂扬的炽热,发出吮吸的啧啧水声。
而澹台听澜则被欧阳薪那只不安分的大手隔着衣料,牢牢抓着胸前那硕大饱满的奶团,肆意地揉捏抓握,那沉甸甸滑腻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澹台只能紧咬着唇,清冷眸子里水雾弥漫,身体随着揉搓而轻颤,压抑的呻吟终难克制地从鼻间逸出。
“啊……要射!厉师……”
灼热的金色精流激喷射入厉九幽喉间,她满足地吞咽。
“别停!还没完事儿呢!”厉九幽突然狡黠一笑,指尖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流,迅速在欧阳薪那刚射完、正欲疲软的玉茎根部周围几个穴位点过。
“嘶!”一道微弱的电流般刺激感炸开,欧阳薪只觉得本来倾泻一空的小腹丹田猛地一抽吸,那刚刚平息的“道种”金辉骤然再次明亮!
“换位换位!”厉九幽飞快地撤开,推了一把还沉浸在巨大羞耻与快感中的澹台听澜,“冰块脸,轮到你了!快上!”
没等澹台完全反应过来,她就半强迫地把她的头摁向了那再次挺立、带着湿濡亮光的昂扬!
“你?!呜……”冰冷柔软的唇瓣瞬间被塞满,欧阳薪那带着余温余味的凶器再次贯入口腔深喉。
这一次,澹台只能笨拙地学着厉九幽的样子,生涩地蠕动香舌应付着。
而厉九幽则得意地靠在欧阳薪身上,抓着他的另一只手,毫无顾忌地塞进自己已经扯开的皮甲里,盖在那对弹性惊人的蜜桃上大力揉搓,甚至还发出一声勾魂的呻吟:“嗯……小徒弟,别光顾着冰块脸,姐姐这儿也要……”
在欧阳薪压抑着舒爽的低哼与精元喷涌后,新的一日修炼拉开了序幕。
白日里,这小石室便成了忙碌的修行场。
欧阳薪上午的安排便是炼丹,他需要在两位师尊的帮助指点下尝试炼制一些有助于师尊恢复的丹药。
他在石室中央盘坐,面前是那尊散发着微弱紫光的玉炉。
澹台听澜会分出一缕精纯神念遥遥笼罩,以强大神魂指引帮助欧阳薪控药凝丹;厉九幽则屈指如莲,打出几道细如发丝的真元,引动灵脉地火中的一丝力量辅助控火。
每一次开炉炼丹,对欧阳薪的精神都是浩劫般的压榨。
他必须全神贯注,在两位师尊精准的引导下,控制着那狂暴的灵脉地火与药性融合。
双臂上被反噬灼烧留下的暗红印痕边缘,不时流窜过一缕神秘的淡金光芒,那是道种之力在自发地修复与抵抗。
炼丹过程中,上官婉容身姿挺拔,手中握着一柄练习用的木剑,动作却如行云流水,引动着稀薄的灵气化出飘忽的剑影。
澹台听澜立于一旁偶尔分心支点一二,她的眼神落在她的动作上,带着审视,也有些微的怜悯。
“此乃《灵枢引气诀》,乃本座年轻时偶得一篇上古养生导引的残篇。”结束炼丹后,澹台听澜开始教授上官婉容,解释着这不是太虚浩剑宗的传承:“你体内毒患盘踞气根,若强修世家功法冲击境界,无异于引火焚身。”
她眼神落在上官婉容略显苍白却异常专注的侧脸上,“此法旨在梳理滞涩,强韧筋络,明悟气劲流转切割之‘意’。勤加习练,或可在解毒前保住你几分元气,不至彻底毁伤根基。刚刚所教的剑法,名为流云分光剑,这也是我早年游历得来,如今与我无用,可教与你防身,你上官家也是法修世家,近身便是弱点,此剑法可在对敌中保你周全。”
上官婉容闻言,清冽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坚毅,点点头:“弟子明白,谢师尊授业。”
休息的间隙,欧阳薪常懒散地倚在洞口被阳光晒得微暖的石块上,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在石室的角落一遍遍练习剑招。
汗水浸透了她鬓角的碎发,贴伏在苍白的脸颊旁,单薄的脊背因为吃力而绷直轻颤。
看着她眉宇间那份异乎寻常的韧劲和近乎自虐般的刻苦,欧阳薪摸了摸下巴,从怀中储物小袋里掏出一个莹白的玉盒,里面码着几颗红润饱满、裹着晶莹糖霜的小果子。
看到欧阳薪过来,上官婉容动作一顿,清冷的眸子望过来时带着疑惑和一丝本能的疏离。
“师兄有何指教?”
欧阳薪将用玉盒装着的几颗剔透红亮的果子递到她面前,果子表面凝着一层薄薄的蜜色糖霜,散发清甜香气。
“喏,尝尝。从家出来时顺手采的‘玉霞果’,非常新鲜,而且用蜂蜜和几味温性草药渍了一下。本来打算嘴馋时候吃的,看你练得额头都见汗了。”他语气随意,带着点真切的关心。
上官婉容没有接,只是看着他递到眼前的盒子。
“别那么戒备嘛。”欧阳薪耸耸肩,自己拿了一颗丢进嘴里,“没毒。就是觉得吧,你这病…或者说这毒,太蹊跷了。上官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底蕴丰厚,按理说丹药符水多得是,你这根骨也不差,怎么拖到这地步?”
他顿了顿,观察着上官婉容微微变白的唇色,继续道:“能给你下这么长时间药还不被发现,至少得在你日常饮食或者修炼丹药里动手脚。有这能耐的,是你那个院子里的人?还是…能接触到分配到你头上资源的上层?比如说…”他压低了点声音,带着几分少年人少有的、显得过于世故的敏锐,“负责外门庶务、又跟你这一支不太对付的长老?或者某些急于清除旁系挡路石的‘兄弟姐妹’?”
这些话像冰冷的针,扎破了上官婉容一直努力维持的平静外壳。
她手指在袖底蜷紧,喉咙发干。
家族内部的倾轧龌龊,资源的不公与刻意的忽视,这沉重的冰山她独自背负太久,从未想过会被一个看似不学无术的少年如此精准地戳破。
一时间,酸涩、屈辱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被理解了的触动,在她心底翻涌。
“……师兄想说什么?”她声音很轻,带着防备和一丝颤抖。
欧阳薪咧咧嘴,把玉盒塞到她没来得及缩回的手里:“想说…这蜜渍果子味道不错,吃了补充点体力,练剑也能多点力气。仇嘛,可以慢慢记着,但前提是你得留着命和好身子去报。现在拼得太狠,别说报仇,你那位未婚夫我都未必还有机会去娶呢。”最后一句带点自我调侃,却点明了两人共同的“联姻工具”身份。
上官婉容怔怔地看着手中温润的玉盒,再抬眼看着眼前这个笑容坦荡、眼神却深沉的少年。
那些玩世不恭的纨绔面具下……似乎藏着另一副心思。
她没有道谢,只是默默收下了玉盒,在离欧阳薪稍远的一块石头上坐下,背对着他开始安静地剥开一颗玉霞果上的薄衣。
看着欧阳薪晃悠悠走向莲心那边,上官婉容独自坐在原地。
那几句看似没心没肺、甚至有些冒犯的话,却像在她心头死寂的冰湖上投下了一颗石子,荡开细微的涟漪。
这个人……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丫鬟莲心醒来时,总是第一时间寻找小姐的影子。若小姐在练功或小憩,她便怯生生地去寻欧阳薪。
“少爷…您累了…婢子给您捏捏手臂…”她半跪在欧阳薪腿边,声音细如蚊呐,小手带着微凉爬上欧阳薪布满灼痕的小臂,动作轻柔小心,生怕碰痛了他。
那眉眼低垂温顺的模样,如同易碎的琉璃花儿。
石室角落一隅。
几块玄黑巨石被稍加打磨成靠背,铺上厚实兽皮,做成了一张简陋却宽大的“躺椅”。
欧阳薪随意地半倚在上面,双腿交叠。
他此刻衣衫半解,胸腹紧实的线条随着呼吸起伏,而那关键部位,哪怕处于沉睡状态,依旧在宽松的裤料下显出一个分量不轻且隐隐泛着一层极其内敛淡金辉光的轮廓。
他拍了拍身下柔软的兽皮,对着走近的莲心勾了勾手指:“今儿躺少爷旁边伺候着。”
莲心犹豫着靠近,刚想在靠近躺椅边缘的石头上坐下。欧阳薪忽然长臂一揽,直接环住她柔软的腰肢!
“呀!”少女惊叫一声,整个人猝不及防被一股大力带着,踉跄跌进了兽皮上那柔软的凹陷里!
娇柔的身子侧躺在欧阳薪身边,几乎被拉进他半敞着温热的怀里!
“少…少爷……”莲心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想支撑着自己坐起来些。
“躺着别动!”欧阳薪嘴角噙着一抹捉弄的笑意,手臂收紧,将她半个身子牢牢圈在身侧,大手已顺势滑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莲心如同受惊的兔子,双手撑在他胸膛就想弹起来。
“跑?”欧阳薪低笑一声,另一只手臂如同铁箍般牢牢环住她的腰背。不待她挣扎,滚烫濡湿的唇已经霸道地覆了下来!
“呜——!”莲心所有的话都被堵回了喉咙里。
欧阳薪的舌头强横地顶开她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掠夺般地扫荡着她青涩生怯的香甜软舌,卷弄吸吮。
那带着淡淡草药气和少年特有气息的吻,蛮横而炽热,瞬间抽走了莲心所有的力气,呜咽着只能被动承欢。
一个漫长到莲心几乎窒息、脸蛋酡红如醉的强吻后,欧阳薪才意犹未尽地稍稍撤离,满意地看着身下人儿迷离的双眼和微微红肿的唇瓣。
“小蹄子…”他喘息着低语,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摸上了莲心胸口的盘扣。
指尖灵活翻飞,几息之间就把她杏色襦裙上半截衣襟解了个大开。
在莲心反应过来之前,“唰啦”一声轻响,那件紧裹着初绽双峰的旧色棉质肚兜系带,被轻松扯落!
一对形状娇好、挺翘饱满的雪团颤巍巍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粉粉的晕和顶端那如同初春樱蕊的奶尖,微光下莹润细腻。
“少…少爷不要看……”莲心羞耻欲死,小手徒劳地想掩住诱人春光。
“啧,比前天瞧着又长大了几分。”欧阳薪目光灼灼地欣赏把玩着,大手毫不客气地覆盖了上去!
掌心感受着那份初初盈握的饱满嫩滑,五指收拢,让那软肉在指缝间溢出变形。
食指与中指更是变本加厉地捻住那两颗早已硬翘敏感极致的粉红小豆蔻,时轻时重地搓揉刮蹭!
“嗯啊……”陌生的强烈刺激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莲心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脯,鼻腔里溢出无助婉转的娇吟。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燥热的空虚感。
欧阳薪显然不满足于此。趁她意乱情迷,目光扫过莲心腰间那杏色襦裙的腰带系绳,手指轻巧一勾!
“呀!不——”
少女的惊呼被堵了回去!
腰带松散,那杏色襦裙顿时从腰部松散开来!
裙摆下滑,露出包裹在微旧藕粉色亵裤下、那完整而清晰的圆润臀峰轮廓!
那小巧的、紧致挺翘如蜜桃似的弧度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欧阳薪身侧!
肌肤莹白,在微光中与上方的裸露胸乳形成惊心动魄的诱惑曲线。
“好嫩的桃子……”欧阳薪低笑出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那只原本在她胸前肆虐揉捏的手立刻转移阵地,复上了那惊人的弹滑臀瓣!
五指深陷入柔软丰盈的臀肉里,感受着绝佳的弹性挤压变形,又抓又揉,甚至还刻意地用指节顶入股缝边缘刮蹭了一下那微微凹陷的弧沟深处!
“呀!”莲心浑身一震,扭动着想要躲闪。臀部传来的揉捏抓捏感比胸乳更让她感到羞耻和莫名的悸动。
“躲什么?”欧阳薪声音带着调笑的沙哑,大手在丝滑布料包裹的臀峰上揉捏探索,甚至刻意挤入股缝间带过。
他凑近莲心烧得通红的耳朵,热息喷吐:“莲心…把少爷‘那活儿’掏出来……手活儿伺候舒服了……少爷让你更舒服……”
莲心身子彻底软了,少爷的命令如同一把锁将她定住。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颤抖的小手哆嗦着,探进他那松垮的裤腰…温热的小手触碰到那粗硬的根部时,两人都是一阵轻颤。
莲心咬着下唇,闭着眼,凭借着微薄的印象和羞耻的本能,隔着薄薄的里裤布料,笨拙生涩地开始上下滑动着揉搓那硕长雄壮的轮廓。
“嘶…好莲心…”欧阳薪舒服地喟叹,享受着小手的服侍,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揉捏得更重了!
“小莲心打小就在上官府里吧?”欧阳薪一边享受着玉乳在掌心变形的绝佳触感和柔荑惶乱的服侍,一边低沉询问,大拇指的指腹一下下刮过她胸前硬挺的蓓蕾,刻意研磨着那最敏感的顶端。
“啊……是……是……”莲心被他弄得浑身瘫软如泥,只能断断续续地应着。
欧阳薪低头,猛地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霸道地顶开齿关,肆意品尝着少女惊慌清甜的气息。莲心“呜”了一声,手指的揉弄也僵住了。
“分心?该罚!”一个短暂而掠夺意味十足的深吻后,欧阳薪才满意地松开她娇红的唇瓣,又捏了一把胸前丰盈,“继续说,上官家后院里…如今哪些夫人、公子势头正盛?哪些人…跟你家小姐这一房走动得少?”
莲心喘息未定,意识被揉捻得半是迷糊半是羞耻,咿咿呜呜地说了几个名字,多是关于掌管庶务、领取份例时常给脸色看的主事、长老。
欧阳薪听得仔细,手下动作未停。
“嗯……告诉我,你家小姐在族里……日子顺当么?平日里除了你,还有何人能近身伺候?”
莲心思绪本就被身后臀丘上揉捏的手和胸前蹂躏的手指搅得七荤八素,又被那霸道一吻夺了神志,断断续续地咿咿呜呜说了几个名字和模糊的称谓,大约是负责洒扫的老婆子、管理小姐衣饰的某个老嬷嬷之类的。
“哼,听起来倒有几个老东西不怎么安分……”欧阳薪眼中冷光一闪而逝。
那只揉捏她臀瓣的手忽然探入隐秘深处,竟沿着那光滑的腿根线条滑向前方!
指腹擦过少女紧致双腿交汇处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隐秘凹缝!
“嗯…!”莲心猛地夹紧双腿,浑身瞬间僵硬如弓弦!
刚要开口讨饶,欧阳薪的唇再次堵了上来!
这一次吻得更深更狠,疯狂吸吮着她的唇舌和气息!
这个吻漫长而炽烈,直到莲心几乎要溺毙其中,眼前阵阵发黑。
当这个吻结束,莲心已经如同彻底融化了的春水,瘫软在欧阳薪怀里,杏眼迷蒙,檀口微张地剧烈喘息。
胸口完全敞露的雪白丘峦剧烈起伏着,顶端被揉捻得更加红肿的蓓蕾随着喘息而微微颤抖。
那只在裤下揉搓的小手,也早在他那隔着布料的巨物顶上反复碾磨摩擦着那颗硬挺的豆蔻时失了力度,软绵绵搭着。
欧阳薪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征服欲,他这才松开捏揉着腿间秘境的手,凑到莲心几乎失去清明的、被吻得红肿的耳朵旁,声音低沉得如同情人低语,却又字字命令:
“记住了…以后只要这般两人独处的‘好时候’……主动……坐进少爷怀里……”
“解了衣裳……露出你这对小嫩奶儿……”
“小嘴……主动张开给少爷尝……”
“伺候舒服了……少爷疼你……”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沉甸甸、嵌着一小块闪烁符纹青玉的小囊,塞进莲心散乱的内衣堆里:“里面有三十块灵石,够你用一年。回去后,看紧点,替少爷瞧瞧…府里头…如今哪位公子最风光?哪位夫人说话最响?她们平日…爱去哪儿?爱说什么?”
“另外里面有几张抹去痕迹的符箓,之后我们约定个地点,每月出来向我汇报。此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也不能让你家小姐知道。”
“要是这事儿办妥了……”欧阳薪的手指如同烙铁般滑上她剧烈起伏的雪腻酥胸,狠狠碾过那颗硬粒!
“少爷往后在府里抬举你!让你做个最得意风光的掌事丫头!嗯?”
“记…记住了…少爷……”莲心被那充满欲望的抚摸和许诺冲击得魂飞天外,只能下意识地连连颤声点头。
“这才乖!”欧阳薪忽地双手猛地箍紧她的腰肢和腿弯一托!
竟直接将衣衫半褪、酥胸全裸、亵裤被揉搓得凌乱不堪的少女整个抱了起来!
一个天旋地转,莲心惊呼着被放到了他身上!
女上,男下。
欧阳薪那宽松的裤腰不知何时已被顶开,一根怒龙般昂然贲张、通体流转着纯粹而神圣淡金辉光、顶端龙眼饱涨滴露的巨大阳器,彻底脱离了所有束缚,就那么直挺挺地、嚣张无比地怒指向压坐在他小腹上的少女隐秘花谷!
淡金的光晕在昏暗角落里清晰无比!
滚烫的龟头顶端就隔着薄薄一层已然湿透的亵裤,狠狠抵在了少女最圣洁的蜜裂中心!
“啊——!”莲心被身下抵着的、散发着烫人热力和金芒的巨物彻底惊得失魂!
感觉那东西几乎要将那层薄薄布料顶穿!
她慌乱地想要直起身躲避那骇人的触碰。
“不要乱动!”欧阳薪牢牢按住她的腰肢和大腿根部向下压!让她娇小的私密处更加紧密地贴合在那坚硬灼热的金具顶端磨蹭!
同时,他一只大手猛地揉捏住她胸前垂落的雪乳,另一只则毫不留情地扣住她的后颈!
“好莲心……让少爷再尝尝你这张小嘴儿……”在莲心羞耻欲绝、身体紧绷的注视下,欧阳薪低语着再次吻了上去!
同时,他覆在少女胸前饱满雪丘上的手加大了揉捏抓握的力度!
五根手指陷入那弹性惊人的滑嫩乳肉中,让绵软的白腻在指缝间变形溢出,敏感的顶端红珠被反复捻压搓弄,发出令莲心无法抑制的呜咽!
几乎是同一瞬间,他另一只放在少女小翘臀上的手掌,也毫不留情地加重了力道!
五指如同捕猎的鹰爪,深深抠陷进她完全赤裸、温润滑腻的圆滚臀瓣之中!
那光滑紧致的臀肉弹性惊人,在他狠力抓揉下不断变换着羞耻的形状!
更恶意地挤压着那道股间深凹下去的迷人沟壑!
激烈的吻如暴风骤雨!
舌头的纠缠掠夺,胸前乳肉被肆虐捏扁揉圆,下身紧实臀丘被抓握得如同面团般在指间起伏变形……三重强烈的感官冲击让莲心浑身剧烈震颤!
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仰着颈项发出细微压抑的破碎呻吟,身体深处难以言喻的灼热空虚疯狂滋生!
欧阳薪撤离些许,唇角勾着邪气的笑,欣赏身下人儿被他蹂躏出的妩媚狼狈。
他抓着她丰满臀肉的手猛地向自己腹股沟处更用力按了一下!
让她滑腻的臀心更深地挤压摩擦在那金光怒吐的龙柱顶端!
引得两人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哼。
“方才……是少爷弄你……”他粗喘着,捏着她下巴强迫她望向自己炽热燃烧的眼睛,“现在……换你来‘服侍’少爷了……动起来……用小嘴……学少爷对你的样子……好好地……用力亲下来!”
莲心的意识还停留在三重快感的余韵中,身体的反应已率先被命令驱使。
她颤抖地将被吻得红肿水润的樱唇主动贴近欧阳薪的嘴角,再缓缓张开,生涩地将嫩滑的舌头怯怯伸了过去
“蠢!要吮!”欧阳薪低斥,喉结滚动着,却是张口含住了那主动送过来的一小截嫩红的舌尖!如同品尝珍馐般重重地吸吮了一下!
“呜……”奇异的吸力让她浑身一麻!
欧阳薪稍稍松开她的小舌尖,眼神示意。
莲心在指令和体内莫名渴望的驱使下,鼓起残存的勇气,终于主动地将自己湿软的粉舌更完整地探入了欧阳光的口腔深处!
她学着少爷的样子,尝试着笨拙地搅动、吸吮他健壮的舌……虽然动作生涩,但那完全被动到此刻竟主动献吻的青涩迎合,足以点燃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吮重些!别跟猫舔似的!”
随着欧阳薪沙哑的命令,莲心终于放开了些许,开始忘情地吮吻纠缠起来。
香软的小舌无师自通般缠绕挑动,发出啧啧水声。
少女的身体在主动侍奉中更加柔软,也更清晰地感受到臀心沟壑里那根愈发滚烫坚硬、金光怒盛地跳动着的器物!
就在莲心忘我地献吻同时,欧阳薪的一只手变本加厉地掐拧着那弹滑的软肉,指尖深陷乳根、狠夹乳晕、疯狂顶揉拉扯那两粒早就又红又肿的敏感尖端!
而抓握着赤裸浑圆臀丘的那只手掌,则疯狂地揉搓抓握着两瓣雪腻!
掌心每一次揉压都如同和面般要将其压扁揉化!
力道沉猛!
更借着莲心此刻扭腰的动作,强行将她赤裸臀瓣向下压,牢牢地将那柔嫩湿润的腿心幽谷,全方位地、死命地按在自己同样赤裸、金光炽烈昂扬跳动的巨大凶器顶端,用力磨蹭旋碾!
湿滑的肉棒在摩擦,迷乱的主动深吻,双乳和臀丘被肆意蹂躏的强烈刺激!
几股巨大感觉如海潮般将莲心彻底吞没,每一次被压碾磨过敏感核心的那一下,都像是被雷击中!
让她在唇舌纠缠的深吻中溢出崩溃般的长长呜鸣,整个人在欧阳薪身上彻底化作了一滩无助承受着暴风雨蹂躏的春泥。
上官婉容正凝神于掌心凝聚的一缕微弱剑气,被角落骤然加重的惊呼与异常清晰的淡金光芒吸引,下意识看去。
只见莲心那纤弱雪白又赤裸大半的身子被按坐在欧阳薪腰腹上,那杆散发着神圣又骇人金辉的昂然凶器毫无遮掩地撞入眼帘!
那尺寸、那光泽……与她想象中男子的污秽下体截然不同!
竟带着一种诡异的、让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
她的呼吸猛然一窒,一抹难以言喻的羞红不受控制地攀上耳根,心头没来由地剧烈一跳:那东西…怎会是这幅模样?!
金光流溢,竟似神兵利器……怎会生在……这纨绔身上!
他……他竟如此……将它用来戏弄莲心!
更当着我的面……
巨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让她的灵觉都瞬间一乱,勉强凝聚的剑气骤然崩散。
她慌忙收回目光,死死盯着自己指尖,心湖却已掀起惊澜,白玉般的脸颊火烧般灼烫。
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在她清冷的眸底闪过:肆无忌惮占有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丫鬟,明知我在此处,是欺我不便阻止,抑或……这才是他惯常的伪装?
他倒真把这三无公子的角色演得入木三分。
她没有任何出言阻止的意思,不过一个下人而已。她只是玉指捻了捻衣角,旋即更专注地调理内息,将那不成体统的画面从视野中剔除。
厉九幽原本只是闲散地扫过一眼,但在那纯粹金色的神锋彻底暴露、顶端怒张着龙眼抵住丫鬟裙底的刹那,她那双魅惑的凤眸瞬间爆发出比星子还亮的光芒,一缕猩红的舌尖极其快速地舔舐过自己同样炽热的唇瓣。
‘好!好一道天地造化、大道凝炼的圣体根器!昨夜与本座和澹台吸纳的道种灵气,竟滋养肉身至此!这凶器的形状、尺寸、这烫人的神光……简直让本座见一眼就恨不得当场吞了!’她的视线紧紧黏在那金芒流转的怒龙上,眼神如同看着绝世珍宝,又像一个饿极了的饕客盯着一盘无上美味。
莲心雪白肉乳被揉捏得变了形,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的粉红奶尖被肆意玩弄……这些寻常美色似乎并未引起她过多兴趣。
倒是欧阳薪看着那赤身少女满手覆盖亵弄、还强吻掐捻的霸道行径,让她嘴角勾起弧度。
‘这小混蛋,调教起人来倒有了几分门道!那丫头被他几下玩弄便软骨虾米似的瘫着不敢反抗了,资质不差,做魔头的潜质。可惜生在了道貌岸然的上官家……还有那‘金根’,若将来有机会采他元阳时,也少不了这番施为……啧……’厉九幽看得津津有味,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那极品的贪婪灼热目光。
澹台听澜盘坐的身姿始终未动。但在那金器暴露、光芒清晰的瞬间,她那始终紧闭、覆盖在寒霜睫毛下的清冷冰眸倏地睁开了!
没有波澜,没有情欲。只有一种极致冷静、近乎剖析的锐利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刻刀,瞬间捕捉了每个细节。
‘那丫鬟腰肢扭动时的动作……似乎能最大限度地压迫那顶端?还有……这小徒此刻因被撩拨而微微凹陷收拢的小腹肌肉……似乎与昨夜吸食时引发的细微痉挛异曲同工?莫非……以女子娇小柔软的身体如此紧压摩擦顶端,正是激发其释放更多精元的关键步骤?’她将欧阳薪按着莲心后颈深吻、用少女柔软腿心不断磨蹭那金器的霸道姿势,连同莲心那被动承受又莫名带起的细微呜咽节奏……一切都被她一丝不落地铭刻于心间。
‘原来……这才是引动此神物精粹释放的……最有效法门?虽过程污糟,然此法效率,似乎远胜单纯吸食吮吻……那魔妇昨夜与我在他身上所做……竟非最精妙之道?冰冷的心湖终于被这“大道”所触动!’她的眼神专注得可怕,像在研究一门无上剑诀的核心路数。
什么肌肤之亲的羞耻,在此刻都不及那释放精粹的效率重要!
只要能更快地引动那股精粹修复道基……一切皆可化为技艺。
‘待今夜……或可……依此‘法门’尝试一番……引其情动……’念头刚落,她的眼帘又缓缓闭合,一切情绪复归于冰封死寂之下。
第16章 双师授业
【本章出现的所有功法技艺都不用记,这段剧情后会有专门的章节进行汇总,主角走的路主要是兵道+丹道的结合,偷东西是辅助】
下午时分,厉九幽将休息好的欧阳薪拉到了石室最深处。
素手轻挥间,一面巴掌大小、雕刻着繁复星辰轨迹的青铜古幡被祭起。
幡面微震,一片如同倒扣碗状、闪烁着幽邃星辰微光的无形光幕悄然笼罩角落《罗烟蔽星旛》展开了结界,隔绝外界。
屏障之内,自成一体。
“来,我的好徒儿,下午茶时间到了!”厉九幽慵懒地斜倚在石壁上,那件轻薄如烟的紫纱衣下,丰腴健美的酮体曲线带着致命的诱惑。
“姐姐今儿便教你几样真能保命的家伙事儿!”
她神色一肃,指尖倏然凝聚一点幽芒,凌空疾书!
几行流转着诡秘光晕的符文凭空显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波动:“凝神细观!此乃《幽影化虚诀》之秘!引灵力灌体窍,身化万物之影,气息锁于方寸之微!纵使敌者灵念如狂风巨澜横扫,只要你静立如山,便宛若匿于世间之幽墟,归于太虚之沉寂!”
话音落下,她的身形便在欧阳薪惊愕的目光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淡薄、透明,如同一滴浓墨悄然融入了冰冷的石壁阴影之中,最终只余下一抹若有似无的、难以捕捉的残痕。
“你且收下,日后再练。”下一瞬,铭文灌入欧阳薪眉心。
“此乃《灵犀映照心决》!”她并指轻点自身眉心灵枢,霎时,一圈圈精微玄奥的精神涟漪自指尖无声漾开。
“心念化千丝万缕,织无形之网!网域之广,随汝灵蕴之海沉浮——灵力奔涌则其势浩然磅礴,囊括四方;修为精深则其微细密无间,纤毫毕现!凡网域笼罩之所,一草一木之轻颤、灵炁流转之微澜、乃至活物气血之鼓搏……诸般细微,皆如掌指映纹!无远弗届、无微不烛!此域之内,追踪如观星指路,警戒可洞悉秋毫,一切刺探之目光、窃听之触须……皆将映照于心镜之上,无所遁形!”
“这是前三重,足够你用到第四境。”同样,一道紫芒接着打入欧阳薪眉心,带着一股眩晕感。
厉九幽指尖的铭文再次变幻,勾勒出无数道疾风般的残影轨迹。
“打不过就跑,这门《踏虚御风步》是真正救命的法门。练成后如步踏流风,飘逸至极。每一步踏出都在借地势卸力增速,身形飘忽扭曲如青烟幻影。”她一边说,人已在这狭窄的屏障空间内化作一道肉眼难辨的紫色魅影,仿佛同时出现在数个方位,带起细微的风旋又瞬间消失,只留下残影重重。
“好了,见识见识姐姐赖以成名的真正根本!”她收敛身法,神色变得前所未有地郑重与得意,指尖凝聚的微光泛起一丝混沌之色。
“这叫《幻空妙手》。此技已超越凡俗‘偷’之藩篱,臻至夺天地造化、窃一丝大道的极盗之技!”她目光掠过屏障外安静调息的上官婉容,缓缓伸出纤纤玉指,隔空对着少女心口虚虚一“拈”。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奇异的力量扭曲了一瞬。
厉九幽五指看似舒缓地张开、收回,一道极其微弱的、几乎不可察觉的空间变换在她指端闪现即逝。
如同变戏法般,一件绣着繁复祥云金凰、质地细滑如流水、鲜艳夺目的大红色婚嫁肚兜,安静地躺在厉九幽掌心。
肚兜还带着女子温热的体温与淡淡幽香,那象征身份的刺绣图案更是无声彰显着它的来源,这是上官婉容贴身之物!
而屏障外的上官婉容,仅仅是在肚兜离身的瞬间,秀眉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胸口处只有一瞬间微风拂过的微凉异样,她甚至疑惑地看了眼自己严丝合缝的衣襟,毫无察觉。
她目光转向一旁角落里,正背对着她,低着头有些慌乱整理着襦裙衣襟和凌乱发丝的莲心。
莲心的背影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和不自在。
“莲心。”上官婉容的声音淡淡响起,听不出情绪。
丫鬟身体猛地一僵,慌忙转过身,小脸微白,手指还揪着皱巴巴的衣摆:“小…小姐?”
“过来。”
莲心忐忑地走近,垂手侍立。
“方才歇息时,欧阳公子……都与你说了些什么?”上官婉容端起旁边一枚温润的玉霞果,指尖轻轻摩挲着果皮,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莲心心跳如擂鼓,双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爬了上来,声如蚊呐:“回…回小姐…少爷就……就是唤奴婢过去…问了一些事……然后……然后……”她羞得难以启齿,声音越来越小。
“然后如何?”上官婉容抬起眼,眸光清冷如冰,落在莲心那红得几乎滴血的耳垂上,嘴角却微微勾起一丝极淡、带着奇异玩味的弧度,“详细说来。他……碰了你哪里?摸了几回?是……这样?”她学着欧阳薪当时的动作,用指背极其轻佻地掠过自己胸前高耸的衣料轮廓,眼神紧紧盯着莲心的反应:“还是……连那处也探了?感觉可好?”声音平静无波,内容却露骨之极。
莲心被自家小姐这突如其来的露骨问话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触地,带着哭腔急声告罪,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细节,从如何被强拉着坐到腿上,到被肆意揉捏胸乳臀丘,到被按住小手揉搓下身,乃至被几次霸道索取唇舌、甚至腿间私密处被亵玩……以及欧阳薪那些轻佻又带着命令的调笑话,都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包括那份量沉重的三十块灵石与隐匿符箓的小囊,以及要每月外出“汇报”的要求。
说到最后,莲心已是泣不成声,羞愧欲死:“小姐恕罪!奴婢…奴婢是被迫的!奴婢万万不敢……”她已经将自己视作叛主的罪人。
上官婉容静静听完,沉默片刻,脸上的表情如同化不开的万载玄冰。
良久,她轻轻将玉霞果放下:“起来吧。既是欧阳公子‘抬爱’,你便好生接着。”
莲心愣住了,茫然抬头:“小姐?”
“记住,从今日起,欧阳公子对你的好…”上官婉容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却带着命令,“你半分也不许推拒!他要你坐,你便去坐;他要你解衣,你便解衣;他要你用嘴伺候,你便张开嘴。”
她盯着莲心惶惑无助的眼睛,一字一顿:“更要紧的是,每一次‘伺候’后,做了什么,摸了哪里,亲了几次嘴,他问了什么话,他要你去探听族里哪家公子、哪位夫人,何时何地约定‘汇报’……你都必须第一时间到我跟前,一字不漏、一丝不差地说清楚!”
“至于如何回答他、这每月一次的‘汇报’地点定在哪里、见了面都‘汇报’些什么……”上官婉容冰冷的唇角终于勾起一抹清晰、带着掌控意味的弧度,“那就要听我的吩咐了,明白吗?”
莲心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夹在两方之间简单的背叛者,而是成为了小姐手中一颗主动埋入那纨绔少爷身边的棋子。
“明…明白!”莲心慌忙磕头,声音颤抖着应下。
……
“看见没?‘无中生有,摄去还空’。这便是《幻空妙手》真正的神髓!”厉九幽眼神灼灼,带着傲视天下的神采,“这还只是皮毛!待你境界到了,悟性够了,姐姐再教你真正的‘欺天’法门!”她压低声音凑到欧阳薪耳边,带着魔鬼般的诱惑:“练至极处,神通运转间,不仅能盗得对手护身法宝、保命神丹…甚至能凭空‘窃取’对方一丝‘运数’或片刻部分修为境界!虽说是临时的借力,但生死关头,这一息境界便足以逆转乾坤!这才是姐姐能无数次惊动那些老不死还能全身而退的根本倚仗!”她晃了晃那鲜艳的肚兜,“当然,这压箱底的奥义…你现在这点修为境界碰都别想碰,乖乖从‘偷贴身小物件不惊动人’开始练起吧!”
“姐姐给你派个日常任务,从明日起,让莲心那丫头把这个。”她随手摄来一颗光滑鹅卵石递给欧阳薪,“把它贴身藏于身上任意处,你每日尝试在不惊动她、不被她察觉的前提下取出来。偷一次,摸一回她,岂不两全其美?”她促狭地眨眨眼。
正经传授告一段落,厉九幽的心思便落在《阴阳欢喜录》上,嘴角勾起好戏开场的弧度。
“下面,就是你最想学的东西了。”她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奇特的沙哑魅力:“此录分《玄阳篇》与《玉阴篇》。男子孤修阳篇,可锁住精关,固本源之气,强御女床笫之能,然而一味索取便是采战邪道,损人根基。女子独修阴篇,能聚阳而化,润泽己身,若心术不正便是吸髓妖魔。”
她一步上前,与欧阳薪呼吸相闻,眼神迷离又带着蛊惑:“唯有阴阳双篇同时运行,男女裸裎相向,肌肤无隔,引导彼此最本源的气息,于丹田气海之下、脐与胞宫之内构筑无上阴阳之桥,神念纠缠,气脉同舞,方能真正领略这‘欢喜’二字的无上妙境。灵力互哺,精元共享,乃天地方物生生不息之本!”
她的声音如同魔女的低语,充满了权威感和神圣感。
“灵肉相贴,无丝缕之隔,方是登入此境的唯一法门。”厉九幽说得斩钉截铁,带着一股宗师气度,尽管眼中狡黠更浓。
言罢,她素手捻住肩上紫纱细带,轻轻一拉,那层薄纱如同失去了支撑般,瞬间滑落脚下,堆积在冰冷的岩石上。
刹那间,一具赤裸无瑕、散发着惊人力量与诱惑的成熟玉体彻底展现在幽光中。
山峦般饱满高耸的雪峰傲然挺立,顶端的深红蓓蕾在微冷的空气中已然熟透绽放。
紧致光滑的水蛇腰肢下,曲线急剧夸张地隆起,化作两瓣饱满浑圆、如同熟透蜜瓜般的完美弧线,光滑的肌肤一直延伸到那幽深紧闭的芳草溪谷边缘。
修长有力的双腿匀称得惊人,肌肤是健康的蜜糖色,此刻流淌着欲望的光泽。
一股浓烈而温暖的、混合着奇特药草情花和纯粹雌性诱惑的体息,霸道地包裹住少年单薄的身躯,几乎将他心神吞噬。
她微微挺起胸膛,那沉甸甸的峰峦顶端几乎要触碰到欧阳薪的鼻尖,眼中再无半分玩笑,只有纯粹的专注:“脱衣!此刻,只存大道,无有他念!”
看着呆立当场的欧阳薪,厉九幽不耐地嘁了一声,竟主动伸手抓住他简陋的袍襟,猛地向上一掀!
少年初具线条但略显单薄的胸膛、平坦结实的小腹、以及胯下那已然被刺激得微微昂扬、流淌着淡淡金辉的奇物……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厉九幽眼中毫无淫亵,只有审视和研究的光芒。
她前胸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滑腻带着体温和弹力,结结实实地挤压在他尚显青涩的胸膛之上!
腹下那茂密神秘的花园边缘,也仅仅隔着少年的腰腹皮肤摩擦!
她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精确地按在欧阳薪小腹丹田,另一只手牵引着他的手腕,使其粗糙的手掌按在自己后腰脊椎最下端的骶骨穴位处!
两人掌心对炙热点,身体紧密相贴。
“摒除杂念!心守灵台!跟我念《玄阳篇》心法……意沉丹田……引动道种之源,如旭日初升,暖流入体,循任督汇向此处……”
厉九幽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直接在灵魂深处朗诵。
她引导着欧阳薪的手在她滑腻紧致的腰臀间划动,感受她体内运行《玉阴篇》时产生的独特气机漩涡。
为了让他真切体会某些穴窍的灵力节点共振频率,她甚至强行将欧阳薪的头按向自己那对浑圆饱满的峰峦之间,让他用鼻息去感受随着呼吸而微动的乳肉下那一点穴窍的细微律动,再引导他湿润的手指摸索自身耻缝上方一处凸起的、已经微微湿润的敏感窍穴……
极致的淫靡气息混合着最严肃的功法修炼氛围,构成了令人窒息的画面。欧阳薪神魂颠倒,汗水与厉九幽肌肤上的香汗交融滑落。
然而这禁忌的双修并未持续太久。
“妖妇!无耻之尤!!”
一声蕴含冰魄锋锐神念、震得整个石穴嗡嗡作响的厉喝骤然炸响!
一声如同水泡破裂的闷响。
那道隔绝一切、固若星河的《罗烟蔽星旛》星辰光幕,如同被投入滚烫石头的冰水面般,剧烈涟漪震荡,光晕瞬间黯淡到了极致,濒临溃散边缘!
虽未彻底崩碎湮灭,但屏障已然变得极其稀薄脆弱!
点点幽光剧烈明灭摇摆,气息紊乱泄露!
一边伫立着面罩万年寒霜、周身散发着几乎要将空气冻结的恐怖杀气的澹台听澜!
她并指如剑,指尖缠绕着一缕切割虚空的锋锐蓝芒!
显然是刚刚动用了某种极其精妙的破阵剑气,强行撼动了结界!
她冰魄般的眼瞳透过剧烈波动、变得近乎透明的光幕,死死锁定在屏障内赤身条条、姿态纠缠欲孽如藤蔓般的厉九幽与他徒弟身上!
清晰无比地看到了少年被那妖妇按在一对饱满硕大的腻白乳堆里、以及两人下体紧贴摩擦的可憎画面!
“无耻魔道!竟行此龌龊采补恶法,误我门徒道业!”澹台听澜冰寒的声音如同刮骨钢刀,刺得人神魂剧痛!
若非顾忌同处此地又重伤初愈,她飞剑早已斩出!
厉九幽被打断,悻悻地松开欧阳薪,动作却慢条斯理,丝毫没有羞愧之意。
她慵懒地拉起自己的紫纱随意披在身前,遮住关键部位,嗤笑:“冰块脸,你懂什么?这乃是无上双修妙境!对你这小徒弟道业根基大有裨……”
“住口!”澹台听澜根本不听她狡辩,目光如寒冰利箭射向慌忙找衣服遮掩的欧阳薪,“孽徒!穿上衣服!滚过来!”
她看也不看厉九幽,剑指对着石室中流淌而过的那一小股温润灵泉猛地一划!
一道锐利无匹的冰蓝色剑气斩过灵泉上空,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达三尺、冰晶凝结、寒气弥漫的长长沟堑!
剑气余韵久久不散,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将石室一分为二的凛冽寒魄禁制!
“以此灵泉与剑痕为界!”澹台听澜声音冰冷坚硬,不容置疑,“厉九幽,带着你那套魅惑人心的歪门邪术,给本座滚去那边!至于你——”她锋芒般的视线转向已经草草套上裤子的欧阳薪,“身为欧阳家血脉,兵道传承才是你根本!过来!从今日起,每日下午到此剑禁内侧,由本座传授剑宗杀伐之道!”
厉九幽气得跳脚:“澹台听澜!你欺人太甚!凭什么……”
“凭我欧阳家子弟不容旁门玷污!”澹台听澜一步踏入剑痕寒气弥漫的内侧,袍袖无风自动:“再敢废话,便以你今日擅闯之由,战过一场!”她气息虽不如全盛,但剑意锋芒毕露!
厉九幽看看那道凛冽刺骨的冰壑,最终撇撇嘴,抱着手臂转身走向被划出的另一侧地界,算是默认了。
她倒不是真怕了此刻的半废冰块,只是觉得不值得在这节骨眼上内耗,同时也想瞧瞧这冰块脸能教出什么花样。
欧阳薪灰溜溜地穿过那道散发着刺骨寒意的剑痕,走到澹台听澜面前。
下一刻,冰冷的剑气便已锁定了他全身要害!
“剑之道,乃百兵之首,杀伐至锐!”澹台听澜声音再无半分波澜,只有纯粹的严厉:“今日传你两式自创剑诀!”
她手中并未握剑,仅并指为剑:“第一式,【折锋手】!”她身形不动不动如山,指剑却如疾电惊雷般点、刺、崩、缠!
动作简洁迅猛至极!
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令人骨髓发冷的寒煞!
“近身搏杀,不拘泥于器!手、肘、指、臂皆可为剑!化力于微末,破敌于方寸!以极寒封脉断筋,摧其肢体枢纽!精髓在于‘短’、‘疾’、‘折’、‘透’四字!”
她话音未落,已一把抓住欧阳薪手腕,强行带着他做出一个个刁钻狠辣、仿佛要将关节筋骨生生扳折锁断的动作!
寒气如针刺般钻进欧阳薪经络,疼得他龇牙咧嘴,瞬间冷汗浸透衣衫。
“第二式,【寒星逐月】!”澹台听澜屈指连弹!
三道凝练如实体、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冰晶小剑凭空凝聚!
“聚气凝形,心念驭物!剑成寒星,如臂使指!刺、绞、穿、爆,尽在一念之间!千里之外取敌首级非难事!凝练,锋锐,神念锁定为根本!”演练完毕,三道冰晶小剑如同拥有生命,“咻”地飞射出去,“噗噗噗”精准地射入石壁深处,留下三个黑洞洞的窟窿!
严苛,惨烈。
一下午,欧阳薪便在反复的拧筋错骨、寒气贯体,以及凝聚神念驾驭飞剑的极限压榨下度过。
虽然只能凝聚一根针大小的冰渣并且歪歪扭扭,但这第一天就能如此,说明欧阳薪也绝非庸才。
四个时辰后约莫已经是晚上,欧阳薪已是浑身被寒气冻的青紫,双臂酸麻,精神透支,如同死狗般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唯有道种还在顽强地吞吐着灵气进行修补。
澹台听澜俯视着他,冰冷的容颜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半晌,她才用脚尖踢了踢几乎晕厥的少年。
“起来。”
欧阳薪挣扎着撑起上半身。
下一秒,他只觉眼前一暗,一股清冽如雪山冰莲的冷香笼罩了他。澹台听澜主动在他身前缓缓蹲下!
同时,她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极其隐蔽、迅捷无比地朝着那流淌的灵泉方向屈指一弹!
咻!
一枚莲子大小、通体冰蓝、凝结着至寒霜气的圆珠射出,无声无息地嵌入灵泉旁的湿泥中!
无形的寒意瞬间弥漫!
一道浓稠无比的、泛着冰晶流光的白雾以那圆珠为核心猛地腾起!
这雾气不刺鼻,却散发着惊人的深邃寒气,如同冰窟开启。
不仅瞬间将澹台听澜和欧阳薪所在的内侧小半区域彻底笼罩隔绝,更是将所有光线、气息乃至于外界的一切窥探目光完全阻断!
连带着将石室的另一侧也完全遮蔽在这片弥漫的至寒冰雾之外!
整个石室仿佛只剩下这一片被绝对隐私的白寒雾气隔绝的小小天地。
雾气中只能隐约看到两个极其模糊靠近的影子轮廓。
就连澹台听澜方才那声低语,也似乎完全消失在浓雾里,屏障另一端的厉九幽和稍远处角落的莲心上官,再无任何人能察觉分毫。
厉九幽在冰雾隔绝区外,只看到一片突然弥漫的、让她真元都感觉微微凝滞的浓重寒白雾气,随即澹台听澜那冰冷的气息波动在雾气后彻底沉寂消失。
“啐!”她不屑又带着点悻悻然地朝着雾气方向啐了一口:“冰疙瘩!防谁呢!老娘还不稀得看你那点戏码!”虽然这么说,她嘴角却勾起一丝看好戏的玩味弧度。
澹台听澜依旧面无波澜,眼神却不再如剑般锋利逼人。
她抬起一只玉白纤手,并未触碰他身体任何地方,只是微微摊开,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两人听得见:
“……过来……取走你的……‘犒赏’……”
澹台听澜仿佛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说出那句话,耳尖红得几乎滴血,眼神飘忽地看向另一侧的石壁,但那摊开的掌心却纹丝不动地呈在那里,带着一份认命的僵硬邀请。
欧阳薪挣扎着撑起满是青紫的躯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峰峦景色。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细腻衣料下的惊人柔软时,澹台听澜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撤回手,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强装的严厉:
“…只许揉,不许捏!更…更不许像对待妖妇那般狂放下流!”
这强装镇定的限制形同虚设!
“弟子…谨遵师命!”欧阳薪心里却想,我管你这那的。
他沙哑应声,手上动作却凶猛得如同饿兽扑食,他双手如同铁箍,猛地抓住衣襟两侧那高耸膨起的饱满圆弧!
隔着一层坚韧冰凉的月白劲装布料,十指凶狠地陷入那沉甸甸、滑腻腻的绵软之中!
嘶呃——!
澹台听澜那紧绷如冰山的娇躯猛地弓起!
一声被努力压制在喉咙深处的极致颤吟不可抑制地溢出!
清冷的面容瞬间被浓艳欲滴的羞红彻底浸透!
她本能地想挥开这暴戾的侵犯,但一想到自己定下的规矩和那份“承诺”,硬生生咬紧了牙关,颤抖着强忍下来。
但这仅仅是开始。
少年指掌狂暴地揉搓挤压,让那骄傲的峰峦在他掌心化身任意揉捏的白腻面团。
惊人的弹性和丰满是如此的惑人心魄!
指腹更是隔着布料精准捕捉到顶端硬挺绷紧的蓓蕾,坏心眼地用掌心死死顶住碾磨!
“嗯啊~~~”
澹台听澜再也压抑不住,仰颈发出一声破碎般的、甜腻颤抖的长吟,她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后仰躲避那带着强烈亵渎感的极致刺激,却又在残存的规矩约束下被迫微迎!
那份悖逆的屈辱和被强行开发出的陌生快感几乎要摧毁她的理智!
就在她被胸前滔天酥痒和电击般快感冲击得神魂摇荡、防线崩溃之际,少年猛地堵住了她微张的、正吐出灼热甜腻气息的冰冷唇瓣!
唔?!
澹台听澜美眸瞬间瞪大!如同受惊的雪鸮!心底冰封万年的某个角落发出震惊的尖啸!她想呵斥!想推开!
但少年的舌头如同一条狡猾致命的火蛇,强势地撬开了她紧守的贝齿牙关,不由分说地侵占探索!
粗鲁地捕捉纠缠着她那条冰冷僵硬的丁香小舌!
那属于异性的、充满了粗暴掠夺感和青春躁动的雄性气息,如同怒潮般冲垮了她摇摇欲坠的心堤!
他不仅狠狠吻着她,那肆无忌惮揉搓着胸前饱满的手掌,竟变本加厉!
他扯开她劲装紧束的领口搭扣,如同探索深渊般,冰冷粗糙、布满冻伤和剑痕的手指,长驱直入!
毫无阻隔地抓住了那因湿润而更加滑腻、饱满弹手、没有丝毫布料遮掩的赤裸乳峰!
啊啊——!!
直接触碰带来的爆炸性刺激,伴随着口中被野蛮侵略的颤栗!
澹台听澜脑中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在少年狂野的双手和唇舌夹击下剧烈地颤抖、绷紧、如同被电流贯穿般剧烈痉挛!
竟是从喉咙深处,溢出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更加绵软婉转、充满情欲湿意呻吟!
或许是被彻底的失守刺激,或许是灵魂深处某种沉寂万载的藩篱被醉意撞破…她那僵硬冰冷的香舌,竟在一瞬间、带着一种屈辱认命后的放纵和混乱的试探,开始极其生涩又笨拙地…回应缠绕少年的入侵之舌…
两人唇舌如同两条争斗不休的蛇,激烈地绞缠不休!
滋滋…嘬…
待两人终于因为缺氧猛烈分开时,一道晶莹剔透、牵连不断的炫目唾液银丝,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贯穿了那原本清冷绝世的冰唇与少年灼热微肿的嘴。
呼…呼…唔…
澹台听澜急促地喘息着,那往常清冷平稳的气息此刻混乱得如同狂风中的羽毛。
红唇被蹂躏得鲜艳饱满又微肿,流连的湿痕让那冰雪容颜轰然崩塌!
迷离水润的眸子失焦地望着洞顶摇曳的阴影,近乎认命般感受着那只大手依旧毫不停歇地在衣襟深处肆虐揉捏着她赤裸敏感的硕乳,感受着那指尖变本加厉粗鲁扣捻她那早已硬立如细小红豆般的乳头乳尖所带来的灭顶快慰。
当那只深陷绵软的大手贪得无厌地向下摸索,隔着坚韧布料划过平坦小腹、即将探向那更加隐秘灼热的核心禁区时……
啪!
澹台听澜终于从那迷乱的情潮中惊醒过来!带着羞愤欲绝的决绝,她猛地拍开了那只作恶的手!
“够了!孽徒!”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激烈喘息和强行压制的颤抖,狼狈地向后挣扎起身!
欧阳薪意犹未尽,口中还残留着仙子那清冽又混合着一种奇异甜腥的气息,五指依旧残留着那从未品尝过的柔软滑腻弹挺触感的神迹!
看着起身欲逃的澹台听澜,欧阳薪心头一热,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臂,在她慌乱站直的前一瞬间,猛地搂住了她那纤细紧韧、挺直如同雪松玉柱般的腰身!
带着一丝委屈,更多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依赖,将额头深深埋进了她因起身动作和紧张而紧绷跳动的小腹深处!
衣料的摩擦声,少年滚烫的呼吸透过薄薄劲装,熨烫着她纯净皮肤。
澹台听澜浑身瞬间僵直,如同被瞬间冻结的冰雕!她想厉声呵斥,想催动剑气将这放肆的小混蛋震开!
但在那瞬间,他那低沉如同幼兽般的渴慕声,却让她抬起准备推开他脑袋的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
“师尊……”
那不再是对高位的敬畏声音,仿佛更像是一个练功疲惫后寻求港湾安抚的孩子。
十四岁的少年,堪堪只及女子胸腹之间。
他埋首的地方,恰好深陷在她平坦紧绷的小腹与那饱满宏大峰峦曲线根部形成的深邃缝隙中。
他灼热的鼻息像是要将这区域的衣料都点燃,而那薄薄韧性丝绸下惊人柔软挤压他额前的触感…
无限接近…那哺乳源头的禁忌之感,混合着那孩子气低唤,构成最原始纯粹却又夹杂着禁忌亵渎的冲击!
澹台听澜高挑挺拔近九头的绝世身躯,如同被无形巨锤击中!
嗯……
她的喉间发出一声几乎不可能从冰魄神女口中发出的、细若蚊呐的闷哼,紧闭双眼,修长白皙的脖颈后仰绷紧,形成一道惊人优美的脆弱弧线。
原本想推开的手在空中顿了顿,仿佛被无形力量吞噬了力道。
最终那手…极其缓慢、犹豫到极点地…终于极其轻微地落下搭在少年冒汗漆黑头发上。
一个完全不同于昨夜被迫承受时的僵硬姿势。
一个更像安抚、却又带着无尽混乱迷茫的动作。
整个石室仿佛瞬间安静的可怕!只听到洞府边灵泉潺潺流水声,只有拥抱的彼此的气息。
短暂的…几乎堪称“温情”的僵硬拥抱中,少年那出于本能本性的双手,自然不会规规矩矩只环腰。
右手牢牢锁死仙腰,左手却如同一条从冬眠惊醒的游蛇,顺着她那曲线绝美无可挑剔的背脊优雅峡湾,滑过律动紧绷皮肤下那无比流畅精韧的臀峰弧顶边缘!
无声无息,揉搓上了那包裹在月白劲装下的、充满惊人弹性的雪月玉股上丘!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饱满挺弹韧滑触感的惊人神迹!
啊——?
几乎是同时!澹台听澜被这突然袭击的极度敏感地带激得浑身一颤!如同被无形的闪电从臀丘一路麻上尾椎、贯通天灵!
那搭在欧阳薪头顶的玉手,瞬间如同被沸水烫到般猛地缩回!身体如同受惊的跳虾般本能向前弹开一大步!
嘶啪!
欧阳薪被猝不及防的推拱力作用,脸差点没直接被按进那片刚被“保护”了两秒钟不到的奶白峡谷中!
“放肆!!!”
澹台听澜一边急速整理永远散开的领口遮挡那片裸露的傲然雪脂春光,一边羞到全身通红!
那罕见失态的抖动不仅仅是愤怒,更多是刚才被偷袭敏感雪臀还带反揉的异样锐麻感仍在荡漾!
她用那双仿佛随时会凝结成冰刃的眸子狠狠剜了一眼在地上狼狈撑起的少年。
眸寒如霜,但脸颊却赤红如血:“……皮痒了是吗?”
这一句威胁虽然冰冷,却因那无法掩饰的羞红而被削弱了大半杀气。
她飞快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混乱气息,转过身去背对着欧阳薪整理衣襟,声音努力恢复平日的肃冷疏远:
“莫……莫要沉迷于双修这等旁门小道!”她的手无法抑制地在胸前微微发抖,还有被揉捏过度的异样麻胀,“……你丹道上那份对火候、药性流转的天赋直觉…实乃…罕见…远比你打架强多了!”尽管语调僵硬像背书,尽管语调僵硬像背书,“明……明日若再用功些,为师…待伤愈……或可授你…《凝锋炼真谱》。”
她顿了顿,补充了几乎算是对自己话语苍白程度的解释:“此谱…非正规丹路,乃本座早年于极寒冰川中感悟剑意与地火灵脉交融所创…虽有不足之处…指点你…进阶些丹道法门…或还可堪一用……”
说完,她像是完成了此生最为别扭羞耻的一段训话,不敢再多看地上少年一眼,几乎是踉跄着快步冲向灵泉寒脉源头边的阴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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