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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被取消婚约后的黑化忠犬操你(舔穴后入喷水)
站在房间中央,你有些不知所措,手指摩挲着裙摆,低垂着双眼盯着脚尖。
这里地处市中心,是视野最好的顶楼平层,连片的落地窗外,城市天际线浪漫迷人。
其中一些建筑曾经还写着你的名字,但今时今日,已经与你再无半点关系了。
接待你的阿姨曾在你家照顾过你多年,她待你如往常一般亲和。你叫了她一声“苏姨”,没有重逢的喜悦,反而有些怔住。
她把你迎进来后,领着你朝房间里走去。
你看着精致富丽的室内装修,客厅里昂贵内敛的艺术装置,甚至脚边花纹繁复的瓷砖,无一不彰显着这里的华贵奢靡。
这些令你感到不安、焦灼与厌烦,它们仿佛时刻在嘲笑你现在的处境。
被亲生父亲转移债务抛弃在国内,一夕之间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跌至泥泞,人世间所有的恶扑面而来,你根本招架不住。
鲜花着锦时,人人称颂你的美丽和富有。你一个眼神就有无数男人倾倒在你脚下,甘愿做你的裙下臣。
被人捧到云间时,你自然没有想过,命运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当你父亲亲手破碎掉家庭和谐的假象时,你才知并非所有人都真心实意地爱你。
他们带着欲望贪婪地审视你,夺了你的钱财,还琢磨着怎么玷污你的身体。饿狼环伺,那种挑选和打量一瞬间敲醒了你,你方觉自己之前有多放荡。
在你以为自己真的要卖身还债之时,是你的竹马帮你收拾了烂摊子,让你有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一起长大的情分,更有两位母亲订下的娃娃亲。如果不是你非要取消婚约,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你们这会估计都已经完婚了。
想想你自己,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地长大,这些年忙着赚钱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可他已经是剑桥毕业的高材生,还坐拥千亿资产。人生的上行与滑坡趋势再明显不过,你与他现在是真正的云泥之别,你如今只能待在凡尘,仰望着他把人生过得闪亮。
苏姨带着你开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个戒指。纯金打造,设计简约,你和他的名字,被刻在内壁。从戴上它那一刻起,他从未摘下过。
但现在,他不是很确定,这个已经过期的身份,是否适合出现在你的面前,作为你们阔别已久的第一次见面。
他正对面有一方镜子,出奇的大,正对着床铺,把房间内的格局照得一清二楚,也照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举着戒指沉思的男人。
他是突然出现在你眼前的,房门被打开,那瞬间你感觉眼睛都亮起来。你胆怯地走进去,只是盯着他瞧,都会觉得心跳加快,血液升温。
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你早就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记忆里的他停留在十几岁的样子,高高瘦瘦,望向你的眼睛总是带着笑意,对你从来都赤诚。
穿着西装校服的少年与眼前高高大大的男人逐渐重迭,幸福的家庭总是能养出温润的孩子,他眉眼间依旧有未经污浊的坦然与明媚。只是骨骼和血肉被岁月滋养得越发健壮,坐在沙发上存在感十足。
他在沙发中间坐下,撇了一眼站在一边忐忑不安的你。
肉眼可见,你现在瘦了、憔悴了不少。以前养尊处优、恣意妄为的娇小姐,被生活教训得失去了骄傲,终于学会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觉得低头站在他面前有些尴尬,像下属给上级汇报工作似的。不过你们的关系,和这差到哪里去了呢?每月除了基本生活需要,剩下的钱你都转到他账户里了。
尽管杯水车薪,但你一直都在努力,偿还本不属于你的债务,或者说,为这么多年的骄奢淫逸买单。
看着你坐立难安的样子,他心里只觉烦躁,为什么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本来就瘦弱,一身米白色的裙子,再加上掐腰的设计,让你更加单薄,他看了莫名不爽。
你早逝的母亲,你无情的父亲,环绕在你身边的那些心有不轨的男人们,有谁像他一样这么多年真心对你始终如一?结果你错把鱼目当珍珠,别人哄你两句就上头了,连他都可以不要。
不敢细想,稍微起个念头,他都觉得气不顺。
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保持情绪正常,朝你招手,“你就这么站着?坐过来。”
你如梦初醒般,在离他不远处拘谨坐下,对面镜子里清晰的人影恍惚了你的双眼,只能将目光放低,眼前茶几上一杯茶散出袅袅热气。
“如果不是我让律师找你。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他往你这边伸手,奈何距离有点远,他的手徒然砸在沙发上,不爽的情绪还在他心里堆积。
听到这话你头皮发紧,生怕他不肯给你宽限,“我每个月都有给你打钱……我知道你看不上这些钱,但我会尽力偿还的,我的工作室最近运转得还不错,应该很快就有大笔资金进账,你要相信我,我能还得上的。”
语气恳切,急得声音都在发抖,他什么时候看到过你这副模样?
他冷笑,“就你自己?张家那个小儿子呢?还有杜阿姨的侄子呢?他最近不是拿到了海湾边的一块地吗?怎么,没念着点情谊,来帮帮旧情人?”
这股怨气积攒已久,他不得不发,但看到你难以掩饰的难堪时,那股舒畅的心情荡然无存。
没有所谓复仇成功的畅快,看着你抠着手指嗫嚅“他们……”,找不出理由回答的样子,他居然还是心疼。
哪还有什么旧情人?年少轻狂时被花红柳绿迷了眼,集邮一样用男人来标榜自己的受欢迎。没了利用价值之后,你在他们眼里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这些旁人看来浅显的道理,在经过了这几年的捶打之后,你才堪堪明白,更难以启齿。
他觉得这辈子就栽在你身上了,从小到大,你们的命运被人为绑定在一起,身边所有长辈都在嘱咐他要照顾好你,保护你成为他的使命。
因此,小到私人生活的安排,大到关乎未来的规划,他都理所当然留出你的位置。就连这次拿出那么多钱填这个无底洞,他都毫不肉疼。
家中长辈都在反对,他一意孤行,被扔在国外反思也不觉后悔。
人是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
父母、朋友、学业、事业、婚姻,他这不长的人生,是有关于你的总和。
他早该认识到的,他一辈子都向你认输。
“我需要你的诚意,”他叹口气,淡淡开口,探身把茶几上的茶递到你面前,“喝了它。”
他左手的订婚戒指在你眼前闪过,鼻尖萦绕熟悉的香气,杯底漂着栀子花瓣。
这茶用料考究,馥郁清甜,产量极少,以前你每年都要大费周章从制茶大师那里预定,他都还记得。
都怪你们太熟悉彼此了,看着杯子里荡漾的茶水,你突然福至心灵,“喝完它,你就会放过我吗?”
“放过?”听到了一个极度荒谬的词语,他皱眉不解,“我们之间,没有必要用这种决绝的词语。”
他非常坦率,“这是你的选择,你想清楚就好。”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提醒你,你的债权人……”
他翘着二郎腿,转着手上的戒指,透过镜子与你对视,语气平淡,“是我。”
还有得选择吗?你咬唇不肯泄露颓势,仿佛这确实是一个彼此较量下做出的平等裁决。
他看着你犹豫了几息,葱白的手指捏起不大的茶杯,茶水微甜,你仰头就喝完了。
他很满意地看着你,眼底的笑有了一些兴奋。
你就跟茶杯里的栀子花似的,想开的时候就开得肆无忌惮,香气霸道,要所有人见证你的美丽。这样没什么不好,可太过张扬,他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不知轻重。
非得要被采撷下来,几经生活蹂躏之后,配以一些磨难,才能去掉你的侵略性,美得更加柔和。
看着你把茶杯放回去,感受着药效在你身体里蒸腾,梗着脖子咬紧牙关努力压制那股燥热,憋得双腿加紧,小脸通红。
他终于有些满意,调整坐姿,拍拍大腿,“坐过来。”
心理作用吗?刚放下茶杯你就有点头晕了,心跳快到无以复加。
忍住夹腿的冲动不容易,你手脚并用缓慢向他靠过去。
他双腿分开跨坐,伸出手借给你力量,让你靠在他臂弯。
将屁股安置在他大腿上,膝盖抵在他腿心,他不知何时硬起来,白色的裤子衬得轮廓更加明显。
你像花瓣一般,落到他胸膛上,两个人靠得很近,他的呼吸都在你的脸上。
他确实成长了,如果说直到刚才你还只是肉眼上的确认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你已经通过触感切实地感受到了。
无论是手臂下健硕的胸肌还是腰后结实的手臂,都在告诉你,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他直白地凝视着自己的欲望。
不再是当年你霸王硬上弓,事后还会脸红的小男生了。
紧张中夹杂着莫名的期待,你吐出的呼吸都灼热了几分。
他捏住你后颈,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被他握得温热,贴在皮肤上触感奇怪。
喝下去的茶水充盈了你的身体,整个身体仿佛都是水做的,没了骨头,软塌塌贴在他胸前。
身体燥热更加明显,你发出意味不明的呵气。
整个世界在你面前震荡不安,眼神努力聚焦到他脸上,满脑子只剩下他不断张合的嘴。他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你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摇晃着想亲他。
他捏住你后颈的力道大了几分,残忍地拒绝你,“还不行,再等会。”
他手心的温度让你觉得舒服,理智回笼了一些,“还……还等什么?”
等你足够动情,等你心甘情愿。
他不回答,右手在你脸上逡巡,从眉眼点到鼻梁,慢慢抚摸到嘴唇。嘴角还沾着一点茶水,他拇指顺着唇线慢慢擦过。
感觉被放大,指纹每一处转折在你皮肤上留下的印记,你都能清晰地感知。
嘴唇像过电似的发麻,整个人激动得浑身发抖。
想要却得不到,最是折磨人。
胸位放低,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挣扎着要一个亲吻。
你撑着他的胸肌,往他脸上凑。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你进一分,他仰着头退后去,直至你彻底软在他怀里,跌落下去,嘴唇砸在他颈侧。
你如此讨好,却又得不到满足,屈辱大于委屈,无需酝酿就有眼泪,顺着眼角滑出来。
他的左手护着你的腰,在你腰窝揉了又揉。
手掌大得盖住你大半腰肢,手心烫得你不住摇动。
情欲不断侵蚀你的理智,身下花心已经水意潺潺,一大团水卟出来,内裤湿润黏腻,他的裤子都湿了一片。
你有些忍不住,借着跪坐的姿势,用他的大腿摩擦,越摸越痒,越发空虚,膝盖有规律地撞着他的阴囊,动作大到他想不察觉都难。
“很难受?”他低头看你。
撩起裙摆,右手摸进去,从腿心处隔开内裤,摸到了一手的水。
你已经无力回答,在他怀里拱着发出不成调的哼唧,胡乱地点着头。
他手指刚从缝里溜进去,你就开始无意识主动迎合。
身体已经掌控了控制权,调整着姿势,把身下的入口往他手里送。找他的手指,吸住顶端,急切地吃进去。
阴唇已经滑腻到捏不住,他刚摸到形状,就顺着线条滑了进去。
规律地吞吐,源源不断地分泌汁水,他都闻到了空气里你的香甜。
你乖顺地趴在他肩头,上面湿,下面也湿,久违的依赖和依恋,他一时竟然觉得奢侈。
手掌供起来,把内裤挤到一边,三只手指都进去,外面的手把住你的臀,看你吃得爽快,眼热得很,一巴掌拍在你屁股上。
“看看你,怎么这么骚?”
臀肉抖动好几下,你吃痛惊呼一声,却无暇说话。
“嗯?是不是爽到了?”
又是一掌落下,你哼着缩了一下,抱住他脖颈,讨好地舔他耳垂。
口中津液丰富,不一会他就觉得整个耳朵都充满湿意。
发圈已经滑落,头发散乱,扰得他身上发痒,痒到心里去,腹下肿胀越发明显。
就在你兀自加快速度,想要高潮的时候,他捏着你的臀抽出自己的手,单手抱住你的腰,翻身把你往床上扔。
仰面躺下,裙摆向花瓣一样散开,一双长腿白得诱人。
他覆上来,把自己衣服脱掉,又伸手将你内裤脱下,扣住你的胯,低头给你口。
一连串动作发生得太快,你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头已经伸出一长截,探进小穴,结结实实舔了一大口。
“嗯……啊!”
天花板在你眼中旋转,你只来得及发出绵长的呻吟,爽得大脑发白,忍不住去按他的头,双腿屈起又在空中打开,甘愿把自己全都给他。
他推着你的屁股,这个人跪坐着,压着你双腿腘窝,前前后后都照顾到了。几次在敏感的后庭打转,惹得你浑身颤抖,爽到只会哭。
爽到上上下下摸自己,扯扯他头发,又咬咬手指,咧着嘴不住冒出呻吟。
裙子都被摸乱,已经成了一团发皱的布料,煞风景地贴在身上。
“呵嗯……”
“呜……”
“哦……好……好舒服……”
小腹禁脔着剧烈起伏,身下几个口都不受控制地翕合。
明明在大口呼吸,却觉得缺氧到胸口发痛。怎么摸都只是在隔靴搔痒,只有他是你唯一的解药。
汁水太丰沛,他半张脸都是水。
抱着你的腰将你翻身,让你坐到他脸上,你没力气支撑,任由他捏着你的腰,摆出他想要的跪姿。
双膝被他用手隔开,鼻梁沿着阴道缝隙来回蹭。
你匍匐在上,裙摆遮住了他的身体,只看得到他的头发在白色的布料间微微抖动。
他的手慢慢摸上来,带着强硬的态度,将你扶起来。
手里攥着一大把裙摆,塞到你手里,引导着你将裙子脱掉。
待你拉开拉链,将裙子兜头脱下之后,他的手立即落到了你胸上。
吊带款式的内衣,此刻被挤到双乳之上,海绵胸垫都被弄得变形。
一双嫩乳被他捏在手中,乳肉深陷他指缝中,粉白交错。
原来要他来摸,你才会有感觉。
乳头在他掌心被按压,乳肉被掐得生疼,被凌虐的快感电流般冲遍你全身。
挺腰抱住他的手臂,你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主动把胸往他手里送,使劲摇动。胸被揉得没了方向,乳肉左右摇移。
模仿着被插入的感觉,你前后摆动着腰,往他鼻头撞,大腿内侧全是淫水。一张脸满是潮红,额头布满汗珠。
还不够,你总觉得还不够。
情潮如海浪,你像在浪花中冲浪,得不到纾解就会被其淹没,窒息而亡。
你放开了他的手,往后撑住自己以便更好发力。
摸到了他的腹肌,因用力而硬朗,在呼吸间浮动,块垒分明。
为何高潮不了?你逐渐痛苦,望着天花板流泪,呻吟中已有了哭腔。
这时他居然还停了下来,从你身下撑着手肘缓慢挪出来。
“帮我脱裤子。”
你已经听不清他的话,只觉得委屈,不想理他却又本能向他靠近。
看你眼神涣散的样子,他就知道你没听进去,只能一手搂着你,一手剥离裤子。
你们终于赤裸相对,他的阴茎你再熟悉不过,尺寸和翘起的弧度,你都了然于心。
你抬腿就想把它塞到身下,刚吃进一个头,他合手抱住你的腰,把你拔起来。
在你不解的目光中,他低头咬你的乳房,用舌头胡乱地舔,用唇齿用力地磨。
你尖叫着推拒,心里却在奢求他再用力,再出格一些。
两边都留下一些斑驳的痕迹之后,他抬头看到你眼里呈现出来的媚意和对他的饥渴,有一些熟悉的感觉了。
看你实在可爱得很,他又低头咬了口你的下巴。你痛得连忙推他,他倒笑得出来,狗似的,遇到喜欢的就一定要留下自己的印记。
轻巧地把你抱起来,调转方向背对着他。
你懵懂地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
镜中女人妩媚妖娆,与镜子前花瓶中的栀子相互映照。
眼尾连着脸颊红成一片,长发遮住了一些胸前的吻痕和牙印,浑身不着一缕坐在他腰上,双手撑着他大腿。
你看到自己屁股被拍了一掌,后面的男人命令你,“自己动动。”
体内有一团火在乱窜,烧得你燥热不堪,没有过多挣扎,你就蹲起来,握着他的阴茎找准位置塞了进去。
饥渴的小穴终于被填满,穴内媚肉被撑开,每一道褶皱都舒展开来,紧紧地吸着这个久未到访的来客。
他也舒服得头皮发麻,捏着你屁股的手忍不住陷得更深,把臀肉分开,把你往下压,尽量全根没入,恨不得两颗阴囊都塞进去。
“啊哈……”
“嗯啊……”
两个人的声音交错响起来,你也爽得仰头。
终于能够不受限制地交合,你放肆地扭动腰肢,感受他在你体内每一次触达的不同。
两乳和发丝都在跳,饱满的臀肉也弹动不已,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
他摸着光滑细腻的臀肉,一时没忍住,抬手给了几巴掌。
拍一下你就抖一抖,咬着唇发出吃痛的闷哼。
当初你就是这样装乖扮可怜,把他压在身下,在他身上驰骋。
那时他以为你们能这样彼此恩爱一辈子,谁能想到你会中途去牵别人的手?
想到这些,他又有些憋闷,恰逢此时,你有些累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他伸手拍打在你屁股上,把这股怨气都发泄在这上面。
霎时,臀肉红了半边。
撑着床垫,你费力蹲起来,用手臂代偿一些力量。
低头时不免看到两人的交合处,紫红粗壮的阴茎,在你小穴进进出出,彼此阴毛分分合合。
透明的淫水涂满了阴茎,油亮发光。
阴囊皮都展开了,鼓鼓囊囊,屁股往下砸时,都跟着颤动。
这速度他很不满意,抽打你臀肉的力道大了些,“怎么这么慢?快点!”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你应声加快了一些,但是终究敌不过自己的体力,腰肢酸软得不行,最后越来越慢,心里还在抱怨他怎么还不射。
“哼嗯……没力气了……”说着往前倒去,跪着趴下去,起伏的频率慢下来,最终敷衍着前后摇。
他摸着你屁股,又扇了一下,丝毫不留情面,“不许偷懒。”
太多疼痛反倒让你逆反,连摇一摇都不愿意了,扭着屁股耍赖。
“呵!”他被气笑了,曲腿要坐起来 还是太熟悉了,单是一个呵气,你就知道大事不妙。
“还是对你太好了。”
从此攻守易型,他跪起来,直起大腿,开始主动抽动。
小腹撞到臀肉上,声音比刚才任何时刻都要响亮。撞到刚才扇出来的巴掌印上,撞得淫水四溅,沾湿他的体毛。
“啊!好重!”
“哼……轻点啊……”
你揪着床单,既舒爽又痛苦。
轻点?轻了你根本不长记性。
拉住你的手往后,你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往你腿心撞,速度不快,一下比一下重。
尽根没入时,他在想,就这样吧,一辈子都连在一起,谁也不能把你们分开,直到天荒地老。
怀着这样的心思,他肏得十分不留情面,惹得你在他身下咿咿呀呀乱叫。
“看着镜子。”
你装没听见,他放慢了速度,捏着你的下巴,迫使你往前看。
他的声音响在耳边,“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好看。”
他亲了亲你的脖颈,把着你的大腿,捏着你的腰,不管不顾横冲直撞。
你看到镜子里的女人头发散乱,整个人都浮现出汗意,双乳跳如白兔,被肏得跪都跪不安稳。
整张脸写满媚意,时不时闭上眼沉浸在情潮中,无意识皱眉张嘴,冒出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你看到两人交迭的身影,他靠近你又离开,疏远你又亲近。
你看到他低头目不转睛的神情,强壮的身体,和在你腿间若隐若现的囊袋,拍打在股间。
实在是体力不济,加之药效作祟,他又发了很狠地使劲肏你,你支撑不住,往前扑去。
他顺势压着你的腰,把你按在床上。他也有些气喘,热气呼在你头顶,性感迷人。
你臀部被迫翘起来,承受他的入侵。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好的体力,这么久还能保持如此高强度的活塞运动。
“嗯……”
“啊……啊……”
一时间彼此都有些沉默,只有皮肉碰撞的声音。
没一会,你体内有了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有汹涌的水意喷涌而来。
你有些慌乱,“啊!我……我要……”
很是难以启齿,你在他身下乱动,伸手向前爬,想下去到洗手间。
他按住你的手,“你要干嘛?”
“我要尿了……”你还在挣扎,手腕在他虎口转。
他整个人放低压到你身上,一手握住你一只乳,掐住乳珠捏来捏去。
另一手往下,摸到了凸起的阴蒂,中指按住,快速地左右按动。
他告诉你,“喷在我手里。”
刺激来得太迅猛,你差点没有憋住。
你从来没有这样想喷过,又怕在他面前丢脸,挣扎的力度更大了些。
真的急得哭了出来,连连摇头,“不!不要!你放开我!”
比力气你怎么可能赢过他呢?双腿压住你的腿,下巴嵌在你肩窝,就把你控制得动弹不得。
他手上的动作还不停,两个手指捏住小豆子,提起又按下,逐渐加重力度。
到最后,他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阴唇,让阴蒂暴露得更彻底,中指快速弹动它。
配合着规律的肏动,快感来得那么急,你根本抵挡不住,在一声凄厉而畅快的尖叫后,你瞬间浑身僵硬。
他感觉到手上一阵温热的水流匆匆溜走,似乎还能听到水声浸入床单的声音。
丢脸,屈辱,羞赧,复杂的情绪让你低落,低头啜泣起来,听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与你是两个极端,此刻十分满足,好脾气地凑近你,亲亲你的耳垂,“不哭,你好乖的,我很高兴。”
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听了,手掌盖在耳朵上隔开彼此。
他把你的手拉开,舌头舔舔耳廓,“不许任性。”
整张脸整个人都湿透了,他的舔舐补足了身上最后一块干燥。
你不由自主享受起来,仰头靠近他,蹭着他的下巴。
他的手臂撑在你身侧,青筋暴起。你不自主伸手缠绕上去,藤蔓一般依附于他。
他的喘息,他带着潮湿的热气,他完全遮盖住你的身影,他始终戴在左手的订婚戒指,一切都让你着迷。
看着他克制精巧的下巴,专注在你身上的目光,你又回到了之前小女孩的样子,有着强烈的接吻的欲望。
毕竟都已经喷在他手上了,没有什么会比这更丢脸了。
所以你心安理得撒娇,把着他的手臂亲近他,“亲亲我……”
他睨你一眼,“少在这撒娇。”
“亲亲我嘛……”你眼里还噙着泪,鼻头都哭红了,楚楚可怜。
他本想拿乔,不让你那么痛快。在你第二滴泪砸到床单上消失不见后,他就放弃了骄矜,低头吻你。
舌头伸出来勾住你,顷刻就占据你所有呼吸。
这一刻你终于有了安稳的实感,飘摇的生活有了继续向前的希望。
那么甜蜜,你总奢求更多,支起上半身贴住他,反手抱住他的头,不让他离开。
他冲刺的速度逐渐加快了些,撞得你整个人都不住往前扑,你和他都在等待这个时刻的来临。
终于,在他急促的呼吸中,你感觉到了他阴茎的抖动,带着整个人都颤抖了几下。
他渐渐放开了你,你们将就这个姿势相继扑在床上,他埋在你肩窝平顺着呼吸。
就这样休息了会,他抱起你好好躺下,有下没下摸着你的头。
你实在太累,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看着你的睡颜,忽然间又有一些以前你和别人的画面闪过,他有些烦躁,想去喝点酒缓缓。
刚要抽出手臂,你似有所感,往他怀里凑了几分。
他立时僵住,生怕吵醒了你。
好几分钟后他才幽幽叹气,摸着你抱在他腰上的手,算了,他这样劝自己,你以后好好待在他身边,他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有这么简单。
(二十七)酒吧遇到的课代表操你(女上年下师生)
半夜两点,酒吧里还在不断来新客。打扮得标新立异的年轻人,三三两两凑成一堆,像鱼融入水一样,摇着手臂欢快地贴在一起,跟着音乐蹦跶。
昏暗暧昧的灯光,鼓点强烈的音乐,年轻肉体的碰撞,时不时有人开了新酒,几个小伙和姑娘穿着清凉送酒上来,伴随着众人的欢呼和DJ的致谢。
所有一切充斥你的感官,音乐聒噪到你耳朵疼,有些烦躁。你坐在高脚凳上,黑裙短且贴身,腰身和后背都是镂空设计,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
你喝着酒不发一语,宛如一张无言的画纸,任由射灯照过来为你添色。
干练的齐肩直发搭配着浓郁的妆容,没有笑容的时候,你气质冷淡,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握着酒瓶和小桌子对面的人碰杯时,你还装作不经意往右后方看去。
卡座里拥挤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其中一个快速移开目光,欲盖弥彰,却把自己暴露得彻底。
你莫名觉得好笑,轻哼一声把手里的酒喝完。
对面男人握住你的手摇一摇,“怎么了?看到什么好笑的了?”
他比你年轻几岁,你们是在健身房认识的。
很阳光的一个弟弟,和你聊天也很有分寸,知道主动挑起话题,对隐私的把握也恰到好处,起止得当。
如果他胯下的东西能再威猛一些就好了,刚才借着调情的机会被他拉着手摸了一把,那么小,真的像网上所说,顶端优势抑制侧芽生长。
你很失望,尤其他还在标榜他很猛,现在就已经硬到不行了。
看着他还算过得去的脸,你强忍着恶心到想要翻脸的冲动,食指点着他的脸颊,叫他不要那么心急。
黑红的指甲油在灯光下看不出本色,只有猫眼随着动作闪烁。
再往旁边一瞅,某人正盯着你的手出神。
在对面男人把脸靠上来,准备握住你的手亲一亲时,你撤了回来,把桌上的手包和椅子后背的衬衫外套胡乱捉在手里,要去洗手间遁逃。
他本来想跟着你,顺便就跟着去酒店了。
你在他侧脸落下一枚红唇印,让他霎时心甘情愿听从你,拍拍你屁股,捏了一下臀肉,笑着叫你快点。
你冲他摆摆手,头也不回奔走出去。
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你一直快步走出酒吧。靠在入口的墙面上,你还心有余悸,心跳声大得充盈双耳。
你讪笑着摇头,自嘲何时因为男人如此狼狈过?
又恼怒现在的男人真是会给自己贴金,半寸长的东西能吹出一丈来,害得你白高兴一场。
你喝了几瓶啤酒,猛然被夜风一吹,有些头晕。
好在从酒吧入口上去是一个文化公园,你能在走廊上靠着栏杆坐下歇一会。
如此悠闲的时刻,你想起了刚才来自身后的眼神。
你记得他,某个班的课代表,很尽职尽责的一个男生,清秀内敛,每次给他布置任务时回你的都只有简短的词语,连表情包都欠奉,比你还有个老师的样子。
虽然你不想承认,但你确实知道他对你的心思。
这个年纪的男生,以为远离了父母的控制,能自主安排生活就算成熟,实际上却太单纯太容易就被读懂,像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任何一件小事都能掀起涟漪。
一次不经意碰撞后慌乱移开的眼神,一点试图掩藏却欲盖弥彰的脸红,不用你过多试探就把自己暴露得一干二净。
有趣,却又很无聊。
这件事除了能证明你确实很有魅力之外,毫无益处。
开学以来,你处理了不少新生不知轻重的告白,搞得你差点想就此辞职。
他们太过年轻,或许将你看做可以挑战的权威,又或许是散发荷尔蒙的对象,拿下你成为了可以标榜他们四年青春的里程碑。
于是他们似乎达成了共识一般,前赴后继在你这里栽跟头,相比之下,他隐匿起来的喜欢根本不足为道,所以你还能容忍。
风吹得有点猛,把你从失神中拉回来,套上衬衫外套,从手包里取出一根烟,结果低头半天找不到打火机。
身上和包里都摸了个遍,还是没找到,不知道是丢在路上还是忘记拿了。
正在你失望之际,一点火花亮在眼前。
你抬头望去,正是刚才凝视你的人。手中捏着的打火机,是你遗落的那支,上面还有你定制的签名。
你们都没说话,风吹熄了他手中的火苗。
他没气馁,挪了一步坐下来堵住风口,伸直了手,又拨弄一次弹片,这次火光不再摇曳。
你没再犹豫,捏着烟放到嘴边,嘬了一口,让烟气在肺里倒腾个来回,又慢慢从嘴里出来,烟嘴上留下口红的印记。
被烟雾撩得眯了眼睛,你拿回他手里的打火机,抢先指责他,“出息了?明天还有课呢,这么晚了还不回学校?”
只要你先开口质疑,他就来不及问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老师,明天上午没课,我朋友今天成年,所以来这边玩。”
他岔开腿坐着,双手手指交叉,手肘撑在大腿上,看天看地,就是克制着不去看你。
他不擅长撒谎,脸上温度突然就上来了,所以尽力避开和你对视。
他这个朋友,已经好几年不联系,机缘巧合下才知道考到了同一个城市。
在朋友圈看到了他过生日的视频,在昏暗背景中看到了角落里和别人调情的你,这才厚着脸皮追过来。
“哦……”你又吸了口香烟,“成年了,学会喝酒了,怎么?是不是还要学抽烟啊?”
右手夹着的烟在他面颊旁边晃,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你拿着老师的威严训诫他,感觉自己苦口婆心。
只是喝醉了的声音含混软糯,哪有半点长辈的威风?
他诧异地看过来,暗自惊疑你到底喝了多少,今晚的事,酒醒之后,你还记得多少?
他不回答,你自讨没趣。
刚要把手收回来,他握住了你的手腕。
很温暖的手,骨骼结实,宽厚有力,捉住你就动不了了。
他盯着你的眼睛,眼里是不再掩饰的喜欢与渴望。你记得与否都不重要了,今夜太美妙,与你独处的时光太难得,他一刻都不想浪费。
慢慢地凑近,他歪头将自己的唇纹与口红痕迹重合起来,你的手指似乎触碰到了他的脸颊和下巴,不甚顺滑的肌理,似乎还带着点胡茬。
他轻轻吸一口气,像是在亲吻你手心,将烟气包在嘴里,又放开你的手。
还是不习惯,刚吐出一点烟雾,就受不住尼古丁的刺激,剧烈地咳嗽起来。
旖旎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你笑得开怀。
把手里的烟掐掉,残迹收进手包的空烟盒里。看他咳得实在痛苦,大发慈悲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你好好玩吧,别太放纵,耽误了明天上课。”起身就准备走人。
“老师……”他还在咳,急切地抓住你的手,“你……”
咳得双眼发红,昏暗路灯下闪着泪光,他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我出来的时候,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生,正在和别的女人接吻。”
背后说别人坏话,这是很卑鄙的事情,他不愿意在你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是他又害怕,你走了之后,会继续和那样的男人约会。
他认为很不值得。
你摆脱了他的手,歪头瞧着他,有些玩味,“所以呢?”
“所以……”他试探着捏住你的手指,“我也可以的,老师,如果是别人,我也可以的。”
说得语焉不详,但你们都意会了其中含义。
这一次,你没有再甩开他的手。
他感受到了你隐匿的放纵,双手握住你,在手背上印下一吻,鼻头缓慢地蹭弄,如同失去庇护的幼犬,向你示好,寻求一点安慰。
一路上,你有一百次反悔的理由。你坐在出租车副驾,透过后视镜看他,每一次路口的拐弯,你都有叫停的冲动。
但你好像被另一种情绪控制住了身体,没有开口,没有拒绝。
只是带着他回到自己开好的房间,开了门进去,兀自扔掉手上的东西,脱去衬衫,露出后背大片肌肤。
他关了门后有些手足无措,站在房间中央,捡起地上的衬衫外套,单薄透肤,什么都遮不住。
从进门那一刻他就硬了,每朝你走近一步,他就感觉房间内又热了一些。
身下硬得发疼,脑子滞涩着,什么也思考不了。
你揽住他的肩膀,踢掉脚上的鞋子,跳到他身上。
他的手心太热,摸到哪哪里就滚烫,火一样燎原,直至全身都炙热。
你们的关系已经没有倒带的余地,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只能好好享受。
怀着这样的心情,你主动亲吻了他。
他的呼吸都灼热,唇瓣碰撞的一刹那,节奏彻底紊乱。
吸呼都找不到关窍,乱起来的鼻息催促着心跳加快了许多。
他的激动带动着你也燥热起来,抱住他的头不松开,咬住他的唇辗转着磨蹭。
到底是年轻,没有经历过这些,你舌头伸进去试探的时候,他激动更甚,双手在你后背游走,沉重的换气扰得你脸上发麻。
他掌握不到要领,抢夺你的空气,连带着你都感觉到窒息。而且就这么傻站着,纵然有他托着你,你也感觉到疲累。
“到床上去。”
你放开他,气喘吁吁吩咐人。
他才如梦初醒,抱着你走到床边。
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你捏起他的衣摆,把他的衣服兜头脱下。而后抱住他,把他压到身下,继续腻在一起,亲个没完。
他光着上身,有些羞赧,瑟缩着抱住自己,又在你的靠近中慢慢放松。
他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这个绵长的亲吻,乌黑睫毛微微颤动,蝴蝶翅膀一样,在灯光下发抖。
他在学习该如何在转头间换气,如何用舌头扫刮上颚,吮吸你的舌尖,往更深处探寻。
彼此缠绕在一块,口舌涎水丰富,潮热不已,半张脸都湿润起来。
看他如此沉醉,你觉得爽快。心道怪不得都喜欢寻求年轻的伴侣,这一份难得的青涩与笨拙,确实打动人心。
你手上也没闲着,从脖子徐徐滑下去,摸到了他的乳头,拇指按住往里压,听得他哼唧两声。
整个人在你身下发抖,下意识握住你的手腕,在你挣扎之后又慢慢松开。
放松得很不干脆,你都感觉到了他的犹豫。
是他一时没放得开,都到这一步了,应该把自己交给你。他所有痛苦与欢愉,都是你的恩赐。
往下探去,摸到了紧绷的小腹,不住地收缩。
再往下探,触碰到了一团火热。隔着几层布料胡乱揉了一把,感受到了它的粗壮与硬朗,你很满意他的状态。
抠开扣眼,拉开拉链,你的手从裤缝边缘溜进去。
内裤绷着,压缩着彼此触碰的空间,他腿心鼓起来一大团。
顺着阴茎的形状从上至下抚摸,寸寸不落,沿着青筋的走势摸去,在凸起之间的坳宕按压。
你就听得他止不住的喘,实在呼吸不过来,才万分不舍地放弃与你接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他这才看到天花板上镶嵌的镜子,反射着你们交迭在一起的身影。
宿舍夜谈时他们提到过,这面镜子似乎是情侣套房的标配。
情侣套房,他抱着你,脑海里不断念着这几个字,忽而笑了,低头吻你的发顶。
他看到你啃咬他的颈侧,含住一块一直吮吸。
他胯间鼓起一大块,裤子被撑到变形,你的手摸到了更深处,两颗阴囊被来来回回揉捻。
他忍不住曲起腿,躬身往你手心里凑,主动把阴茎送到你手里,渴望着更多的抚慰。
自己动手与被心爱的人摸完全不一样,他觉得爽感来得太快,这一刻就想要喷在你手里,把他肮脏浑浊的,不可与人言说的欲望,悉数交待给你。
“嗯……”
“呵……”
他本来不想喘,耐不住你太会撸动,这些声音自然而然就流露出来。
你嫌弃他的裤子碍事,索性给他脱下来。
粗长紫红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马眼在撸动下不住张合,一些清亮的液体慢慢流出来,顺着阴茎落到你手上。
你将其涂抹到茎身,整根都反着亮光,和你的猫眼美甲相映衬。
“啊哈!老师……”
他抱住你瘦弱的肩,感受到你手上动作的频率,真的快要喷射了。
他本能地依赖你,下巴抵在你额发。
他终于能够美梦成真,拥你在怀,像恋人般与你亲近。
“嗯?”
动作太快,你也有些气喘,支起身体凑到他面前, “要射了是不是?”
“你想射给我吗?”
动作越来越快,前列腺液被涂在茎身上撸动的声音越发响亮。
他胡乱地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仰着头抵在床上,神情舒爽又痛苦,只想迎接即将到来的爆发。
就在他以为能得到释放时,你停了下来。
“嗯?”他还在状况外,只差临门一脚时突然熄火,他很无助。
你拍拍他胸脯,指了指一旁小桌上的盒子,“去买套子。”
欲求不满,他有点委屈,反应有些慢,木然地脱下剩余的衣物。
起身研究一顿桌上的自助贩卖机,才发现要扫码,又手忙脚乱在地上摸裤兜找手机。
你看着他笨拙地忙乱好一阵,才终于买了一盒两只装的避孕套。
“你好笨。”
从他手上接过套子,拆开来倒出一个在手心,仔细分辨着正反。
下次就知道了。
他本来想这样回答,转念一想却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于是坐在床边闭嘴不语。
待你找到正面之后,你跪着向他挪去,他配合着你向后撑手,一只腿弯起来放在床边,把阴茎露出来。
按住龟头,一点点挤压出空气,缓缓撸下去,避孕套就能完美贴合包裹住阴茎。
他顺势把你压倒,亲着你脸颊,把你的腿推起来,摸索着把你的内裤脱掉。
裙子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身下完全赤裸,毫无保留呈现在他眼前。
光洁无毛的阴部,肥润粉嫩的阴唇,叫他看着眼热。
那里已经成了一片芳泽,在他的注视下又吐出一汪水,流过会阴,流向股沟。
接下来的事情,任何男人都会无师自通。
他握着茎身,找寻着洞口。你咬着手指等待着他的进入,眼底水灵灵的,惹人心疼。
他试探了两下,终于找准了地方,撑着手把自己送进去。
他的尺寸确实不错,怪就怪在和你不甚匹配,明明都那么湿了,居然还有被撕裂的感觉。
“啊……轻点……”
你推着他肩膀,双腿却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欲拒还迎。
一滴汗从鬓角滑下,他咬着牙挺腰,终于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了你。
“哦!好大,好舒服……”
你无意识呻吟着,感受他在你身体里进发,任由他亲吻你。
里面实在太紧,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着,不断挤压着他,进也不是,退也不能。
刚抽送了个来回,他就突然触电般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有一些气馁。
他一时没说话,在你下颌亲了又亲,才扭扭捏捏地告诉你,“老师,我射了……”
“啊?”
你惊讶地瞪大双眼看向他,他一张脸羞到红透,被你看得很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你肩窝。
“哈哈哈……哈哈!没……没事!”
“第一次做,都是这样的,我能理解。”
你放肆地笑起来,胸腔不住震动,兴奋得双腿在空中晃悠,房间里回荡着你的笑声。
你好心情地安慰着,摸着后脑勺抚慰他。
听着你的笑声,他更羞愧难当,蹭着你颈窝,一对耳朵红得能滴血。
太丢脸了,正值青春的年纪,哪有没弄两下就射了的?
你让他把自己抽出来,用纸巾把用过的避孕套包好再丢进垃圾桶。
一切都弄好以后,你跪坐起来,拍拍身边的空位,让他躺下。
他依言躺好,你摸着他稍显疲软但仍旧硬挺的阴茎。
他有些惊讶,“还来吗?”
“当然,你是爽了,我呢?”
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以为只有这么一次,短暂得比梦还快的交欢,他的身体甚至来不及记下碰撞的感觉。
在这之前他万般遗憾,却也只能说服自己接受。现在你告诉他还有一次,就像中彩票似的让人惊喜。
你一边抚摸,一边俯身贴近他,双乳放到他胸前来回地蹭,酥软的胸被挤成一团。
你抬手把散乱的头发拢在耳后,找寻他的双唇。伸出舌头挑逗他,彼此缠绕,相互鼓动。
第二次硬得很快,稍微摸两下就已经硬得立起。
你拾起剩下的套子拆开,排出空气给他戴上。
抬腿找准位置坐了上去,慢慢把自己放低,直到全部吃了进去。
“啊哈……”
太舒服了,你爽到仰头,往后撑着自己,让他触达你更深处的地方。
大腿支起又放下,腰身前前后后地扭,他的阴茎在甬道内转,进进出出凿着内壁。
一时间你完全没了思绪,所有感觉都放在身下,辗转着把敏感点往上撞。
他摸着你的小腿,看着你毫无顾忌地向他索取,在他身上露出媚态,满脸潮红,心里瞬间就被填满。
不知觉间手就走到更上面,放到你双臀上,感受你如何发力,臀肉发紧时,能摸到肌肉的形态。
捏着臀肉,把它们分得更开,你觉得后庭都被他打开了,有清凉的空气进来,往下坐时,又把它们挤出去。
他微微蹬腿发力,小腹起伏,配合着你的节奏往上撞。
阴囊被你的水弄得潮湿,拍在你腿心,发出黏腻的声音。
你喜欢这个姿势,能自己把握频率和深度,能随时开始和结束。
在你沉浸在如潮的情欲中时,你注意到了他凝视你的目光。
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妩媚多情,魅惑娇憨。
所以他注视你,温柔似水,带着浅显的笑意和满足,目光在你身上流转。
他不错眼地看你,看你爽得无意识张嘴,看你变换力度取悦自己,看你与平日上课迥异的样子,他想全部都记下来。
这是独属于他的你。
从遇到你第一眼 他就喜欢你了。
明明是很个性的打扮,妆容也高冷,除了自我介绍以外话都不多说。
是相处久了后,你才和他们亲近起来,平时聊天也能开几句玩笑。
你拒人千里之外他喜欢,你和他们谈天说地笑得亲和,他也喜欢。
所以他一个分明很怕麻烦的人,愿意主动来做你的课代表,只为了每次任务交接时多看你几眼。
你的课抢手得很呢,班里好几个男生都跃跃欲试这个位置,能得到你的钦点,他暗自高兴了很久。
他自认为克制得很好,师生这种身份,天生带着禁忌,所以他什么也不能做。
只能将这份感情珍藏起来,等到合适的时机向你倾诉。
幸运的话,这个时机或许就在几年以后;不幸的话,或许永远也等不到。
没想到老天这么眷顾他,给了他期许之外的相遇。他何止幸运,简直太幸福了!
宠溺地注视着,他慢慢向你伸手。
你以为他要摸摸你的胸,主动把胸脯挺起来靠近他。
谁知这只手居然落到了你侧脸,带着珍重的意味,拇指摩挲着你的脸颊。
手指穿梭进你的直发,将黏在脸上的碎发都理好,拨弄到耳后去,露出一张充满情欲的脸。
意外之余,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熨帖充满心头,打中了你的心窝,叫你软了腰肢,想和他贴近。
你慢了下来,你无言地拉开裙子拉链,兜头脱下。
抹胸也被你甩开,一对酥乳跳脱出来,他大受刺激,移不开眼睛。
而后你撑着他肋骨,把自己放低到他身上。
一头茂密短发散在他肩颈间,挠得人发痒。
他望着天花板的镜子,你们赤裸着贴在一起,身下性器相连。
你的肤色要白一些,他看到自己的手扶住你的腰,明显黑了一度。
腰肢也细,在他的衬托下,你整个人愈发娇小。
他有些惊诧,“怎么了?”
以为你是累了,所以给你揉着腰窝。
你不想说话,你承认自己就是心软了。
被他的温柔打动,你这些年遇见过那么多男人,无一不是只顾着自己发泄,横冲直撞。
哪有像他这样的?任由你撒野,以你的感受为先,没有半分怨言。
同时你又有些气恼,觉得自己太容易就被感动。仅仅这么一个眼神,太微不足道的付出,就叫你甘愿把心都捧出去。
听他这么问,还在不开窍,你更不想说话,探着头去亲他。
他觉得你这次温柔,有耐心许多。唇瓣被你咬在嘴里,来回地厮磨。
结束这个带着不同寓意的吻,他的大脑彻底放弃思考,只有眼前的一片白,和乳头粉嫩的水红。
一阵阵地发晕,直到你把他拥住,他好像才神思归位。
他半坐起来,你双手拥抱他,把他按到自己胸前,十分慷慨。
他叼住一边乳头,细细地品味。
你的胸不算大,但和你身材很适配,整体匀称苗条。
没了内衣的束缚,它自然地垂下来,乳头凸起,小巧可爱。
随着你摇摆身姿,这么一对好看的嫩乳就在他眼前摇啊摇。
他张嘴咬住,跟随着你的节奏吞吐。
叼住一点哪里足够,他恨不得整个都吃进去,上手把乳肉捏成一团,张大了嘴含住更多。
舌头在口腔里与乳头共舞,你能感觉到他放肆地弹动着舌尖。
乳头碰撞到湿滑的内壁,被刺激得隐隐发痛。
“嗯啊……轻……亲……”
也不知道是想轻点还是重点了,只知道渴望他的抚 慰。你抱着他的头,主动送上自己的胸。
他很是听话,努力地张嘴以容纳更多,就如同你努力张开腿,想吃进去更多。
自己摇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有些体力不支。
到最后已经停止了动作,靠在他身上喘气。
他感应到你停下,抱住你的臀,开始接力。
捏住你的臀肉前后摇动着,频率很慢,但每一下都顶得很结实。
“啊!轻点!疼……”
这次真的要他轻一些,感觉每次都要把你顶穿了。
他手上稍微放松了一些,腰上的劲丝毫不减,一下下往里冲。
放开你左边的乳头,上面残存一些水光,他伸出舌头一一舔干净。
然后转战另一边,如婴孩一般吮吸乳头。
顶弄你的频率也不自觉加快了一些,冲击一次之后,总是渴望再一次,次次迭加,速度想慢都不行。
把你顶得直往上颠,不得已要抱住他肩膀,才堪堪稳住。
在你胸前咂摸了好一会,才沿着肩胛骨亲上来,路过脖颈,最后在耳垂打转。
他很想亲你,却拿不准你的心思,又很喜欢听你的娇喘,于是取了折中的办法,效果意外的好。
揽着你后背把你放到床上,把你双腿夹在两边腋下,腰身攒动,缓慢地肏了几下,就引得你连连惊呼。
觉得不过瘾,右手穿过左腿腘窝,让你胯下打得更开,这才大开大合肏得爽快。
你闭着眼睛摇头说不要不要,双手却把他抱得更紧,指甲在他后背留下长长的抓痕。
“嗯……哼……”
他不会说什么调情的话,但这粗重的呼吸就足够让你欢喜。
到最后他加快了频率,又急又猛,在你的尖叫声中撞出最后一下。
内壁阴茎射出浓稠的白色液体,带着外面阴囊都在颤抖,他整个人在你身上停滞,几秒之后才恢复了呼吸。
一场情事终于结束,你身体很累,心里却很畅快。
趁着还有劲,还有精神,你把人推开,挣扎着爬起来跑去卫生间冲洗自己。
他还没回味过来,被迫从中抽离,跌坐在床上。
厕所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搅扰着他的思绪,他沉默着抽出湿巾收拾自己。
去下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把身下都擦一遍。
你洗得很细致,他都收拾好,在床上躺下,还不见你出来,他有些胡思乱想,已经很想睡,却总怕你悄悄离开。
你出来时,见到的正是他一副强撑着睡意的样子,想睡不敢睡,执着地等待。
你觉得好笑,向他走近。
他掀开被子,期待地看着你。
你上床背对他躺下,盖好被子。
见你不和他说话,他有些泄气,小心翼翼靠近,额头贴在你后背。
你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背上多了些触觉。
忍了又忍,还是狠不下心,你翻身看他,正好把他拥在怀里。
索性将就这个姿势,让他枕着你的手臂,有下没下安抚他。
他在你胸前蹭了又蹭,自以为隐秘地亲了好几下,才壮着胆子试探性问,“老师,我们……”
你没来由有些烦躁,打断他,“快睡,明天还有课呢。”
他瞬间不说话,没得到答案,却又好像得到了答案。
眨了眨眼睛,眼眶有些红,有几滴泪溢出,他埋着头不愿让你看见。
明天会如何?以后会如何?该以什么关系面对彼此?这些都是你必须思考的问题。
只在今夜,先睡个好觉吧。
(二十八)嘴硬哥哥操你(骨科祠堂play)
盛夏时节,明晃晃的太阳晒得人心浮气躁。
但在宅院深处,阳光也侵扰不进来。这里屋檐宽大,遮天蔽日,一扇门半虚掩着,上面红漆颜色深得发黑,与内室的昏暗搅和在一起,森严肃穆,叫人不敢直视。
祠堂内一个男子跪在蒲团上,合掌闭眼,安静沉默,和无边的昏暗搅在一起。
手上的香缭绕出悠悠的烟,缓慢地爬上他的臂膀,徐徐挣扎向门外飘出,最终消散在门后。
一阵急促的步伐从祠堂外传来,在门口骤然停下脚步,呼吸不定。
你的影子被日光拉长,和他的身影交融,身后的阳光终于冲破厚重的祠堂大门,与他身上的金线缠绕。
他手上的香陡然一颤,掉落几粒烟灰。
他轻叹口气,撩起衣袍起身恭敬地把三炷香插到香炉中。
他收拾出一个笑脸转身看你,看起来很是高兴,“怎么这会过来了?世子亲自来送礼下定,我差人叫你去和世子说说话,你怎么把人撂下了?”
他看起来是真的为你感到开心,神情间有许久不见的轻松,似乎完成了一件大事,能够向所有人交差了。
也对,解决了妹妹的终身大事,对方是当朝皇帝亲外甥,双方母亲又有着手帕交的情谊,将来也定然不会立规矩叫你吃苦。
实在是好到顶点,消息一出,京中多少佳人闻之落泪,暗自伤心,族中长辈皆笑开了眼,仿佛全族起复就在明朝。
侯府嫡系凋零,只剩哥哥一人袭爵,只剩下你们兄妹相依为命。你们从小被宗族耆老看顾着长大,尤其哥哥,作为嫡子,被灌输多少“光耀门楣”的叮嘱,早读书晚习武,一族荣光全系于一身,生病受伤也不敢松懈一日。
他很累,很久你都没见过他笑得这么舒心。
你看着他的笑颜,心里头堵得慌。
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真诚?真的这么想把自己嫁出去吗?像甩开一个包袱一样迫不及待把自己扔开?
“我不嫁!”
你喃喃一声,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大声吼出来,“我不嫁!”
他变了脸色,呵斥你,“胡闹!这是早就定好的婚约,世子与你青梅竹马,他这么喜欢你,门第也高,将来前程大好,这样的夫婿你不要,你还想要谁?”
激动得脸上发红,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你抬脚走进祠堂,步步逼近。
“那你呢?”
哥哥怎么办呢?被夫子罚了你替他抄写诗词,被长辈训斥罚跪祠堂了,你就趁着夜色偷偷给他拿饼子充饥。
那么小的两个人,挤在一张蒲团上相互取暖。
你以为你能陪伴他一辈子。
看着他俊朗的眉眼,你不止一次想过,你们不是兄妹就好了,你们没有光耀宗族的使命就好了,你们只是世间寻常的男女就好了。
一次相会便看对眼,而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水到渠成,从此便能相守一辈子。
你原以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我?”他有些发愣,不知道你为何话题转得这么快,有些欣蔚,但又很心酸,笑着说,“我自然也为你高兴啊,妹妹。”
你见他嘴里一张一合,妹妹两字咬得异常清晰。
像水滴落入沸油,你被他激怒,“妹妹?”
你好像听到了全天下最荒谬的笑话,“好,你告诉我,我的好哥哥!”
“有哪个哥哥会在妹妹半夜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嘴?”
“有谁会在书房画了那么多妹妹的画卷,写上长相厮守岁岁欢好的情诗,束之高阁生怕叫人瞧见!”
你步步逼近,他丢盔弃甲,节节后退。
“又有谁!”
你撤下荷包,从中抽出被迭放得整齐的一张手帕,上面有干涸的水印。
“拿了妹妹的手帕意淫,然后又放在枕下!”
他力有不逮,倒在蒲团上。
“你从哪?”
他还有些惊奇你居然翻得出这么私密的东西,下一瞬又觉得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不……不是……”他还在竭力说服你们,或者只是在说服自己。
他是侯府嫡子,是新科进士,你是高门贵女,是皇亲国戚,你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是他习惯了你的陪伴,起了贪念,有了龌龊的心思,可是他不能也不愿,将你拉进深渊。
这昏沉难熬的长夜,有一个人承受就够了,若是连累了你,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承认吗?”
你蹲下握住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节上有常年握剑磨出的茧,挂住手上的帕子,手心有密密的汗珠。
你俯身欲靠近他,唇瓣靠得越来越近。
他想要把你推开,“不行!”
“不要这样!阿舒!”他叫你的乳名,当时你尚在襁褓,母亲抱着你,他给你起的乳名。
你很愿意听他这样叫你,尤其在你装睡撞破他对你的心思时,往后再听,总会咀嚼出一些隐秘的情欲。
可他这时却几近欲哭,苦苦哀求你,“阿舒!你不能这样,女子在这世间本就艰难,父亲母亲虽然不在了,可我总还能替你遮风挡雨,你若委身于我,一辈子都被毁了!”
行到此处,要你掉头回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是不可能的。
你握住他身下不听话的东西,已经有了硬度,隔着衣服都快把你烫伤。
“那你为什么还要硬呢?把我推给别人,让他与我日日夜夜缠绵,被别人操弄,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何其粗鲁的话语,他从来没想过会从你的嘴里说出。
但非常精准地突破了他的防线,这种画面,他从来不敢想,听到都觉得心痛难耐。
他绝望地闭上双眼,喉结因为你的抚弄上下滚动。
“哥哥……”
你叫着他,靠近他,气息越来越近,你闻到了他鼻尖呼出的热气。
双唇抵在一起,彼此都很笨拙,小心地用舌头试探。
你慢慢描摹他双唇的形状,逐渐兴奋起来。
他张开手臂拥抱你,你慢慢软下身体和他贴得更加紧密。
你们的呼吸乱作一团,却始终不肯分开。他很擅长嘴硬,唇瓣却十分软,看着嘴唇那么薄,但是格外好亲。
舌头只是试探性一挑拨,他就迫不及待裹住,缠绕上来,让你一刻也逃不得。
沉醉到深处,都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只尽情享受着唇间的香甜。
他只是规规矩矩地任你索吻,仿佛认命服从你,却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停留在亲吻也是不错的,虽是饮鸩止渴,但总不至于毫无回旋的余地。
可你偏不,手上撩开他的衣角,腰带两下就被你解开,再往里摸,就摸到了劲瘦的腰腹。
指尖抚上去时,他受了太大的刺激,深深喘气出来,腹部也在大幅起伏。
而后你往下摸去,终于不在只是隔着布料摸他,你感受到了上面虬结的青筋,从根部盘结的血管,缠绕在阴茎表面,充血之后尤为明显。
盛夏时节,烫得你手心出汗。
一只手全部覆上去,拇指按住顶端,绕着马眼打转。
他似乎更兴奋了,捏住你肩膀的手力度加大几分,把你捏得疼。
另一只手盖住你的后脑勺,把你往身上压,方便亲得更深,嘴唇变得湿润发亮,还舍不得放开,放任自己的舌头在你嘴里作乱。
马眼里被刺激得分泌出清亮的液体,就像你身下不知何时已经湿润,吐出一大口水,你感觉到了它的饥渴。
上下撸一把,包皮被带着往下滑,拇指顺势绕着铃口,把沾染出来的水涂抹上去,黏黏糊糊。
哥哥被弄得激情更甚,闷哼一声,腰腹发力,撞着你的掌根,不自觉地就想把它往你手里送,想寻得更多的抚慰。
小腹下的毛密密麻麻,格外旺盛,碰上你的手掌,触感很是不同。
“啊哈……”
他忍不住放开你,大口喘气,此刻他就是被捞上岸的鱼,只有你能决定他的生死。
予之则生,弗得则死。
他完全坐在蒲团上,仰头靠着供桌。
被你用力捏了一下,他曲腿往你怀里撞,桌上的一颗葡萄被他撞得突然从盘中掉出,滚落到你膝盖边。
你捏起来放嘴里,他抬手想阻止你,下一刻却仿佛被定格。
咬开葡萄,留在齿尖,手拨开头发稳定在脑后,然后低头将他的分身含住。
舌尖抵着葡萄亲上去,而后慢慢贴着铃口转动,一时间爽得他头皮发麻。
看着这么小巧的嘴,却能含下大半。
嘴被撑得变形,两腮嘬着,能看得到你舌头的绕动,头上下起伏,葡萄的汁水混合香甜的气味被涂满柱身。
口腔汁液未免太多,舌头搅动时还有清凌凌的水声。
“呜嗯……”他忍不住低吟。
吃得有些乏力,但是看着哥哥猩红的眼尾,不住滚动的喉结,这幅动情的模样让你很有快感。
原来看着一个人为你动情,失态甚至抓狂到变态,才是最好的催情方法。
你感受到了身下与你一同呼吸,仿若闻到了桃子成熟的甜腻。
他爽得受不了了,看你脸颊被顶出龟头的形状,他实在情难自已,双手撑着不自觉往你嘴里更深处送。
腰腹抽动,直抵喉间。
一下子来得太多,你一瞬间窒息,忙不迭按住哥哥,把它吐出来。
分开时带出好长的银丝,坠落在他里衣上,又消失不见。
眼尾泛着红,你舔舔唇强压下被顶出的反胃感,扯着手帕擦嘴,冲他一笑,“哥哥一点也不心疼我,要把我弄吐了。”
这张手帕上还留着他上次手淫喷出的津液,见你放到嘴边,他扯了扯手帕一角,翻着衣袖给你擦嘴。
刚才实在太美好,他一瞬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虽然心里总告诫着自己不可玩火太过,可是情欲翻涌上来之后,没人能逃得过。
“是我的错。”
他揽着你的腰,没亲够似的,凑上来一下一下地啄。
其实嘴里还是有些腥气的味道的,但是还是想亲近你,而且这是他自己的东西,他怎会嫌弃?
将你唇边多余的水渍亲去,一双手在你腰间游走,摸来抚去,捏着你靠他更近。
你有些不稳,跪着往前挪了两下,进他怀中更深处,衣袍覆在一块。
而后就摊在地上一堆,月影纱价值昂贵,一米便够普通人家吃用一年,是最不能被剐蹭的,本就是夏日的衣服,没有多厚。
但现在被你剥下随手一丢,解开了腰带,漏出了最里面鸳鸯戏水的水蓝色肚兜。
他把你养得极好,吃穿用度从没短缺,你从不用为这些事烦心。
他对你好,你都知道,所以你也要涌泉相报。
你抬手要把肚兜也解开,哥哥仿若如梦初醒,忙拉住你,“阿舒,不要……”
这句话他今天说的最多,你已不想和他争辩。
他若真想拦你,就不会乱了呼吸,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肚兜解下,玲珑的身段再无遮拦。
虽说自己从前不当君子的时候,也曾偷偷夜闯深闺,但是如此直白地将妹妹看光,实在是冲击太大。
全身热血都冲到头顶,盯着双乳瞧了又瞧,仿佛入定一般,捏着你的手腕没有别的动作。
你有些紧张,见他没有动静,反倒平静下来,眼巴巴地盯着他,又挪着膝盖往前凑了凑。
你本身肤白胜雪,身前一对酥胸发育得也好,和身上其他地方一边的白皙,只在乳头上坠着粉色,是气血充足透出来的好颜色。
他看着你离自己越来越近,低头恭顺,好似献祭。
这是在哪?
宗族祠堂,供桌下方,是了,怪不得。
他叼住一边乳头,大口吃下,裹进去大半,又嘬又咬又舔,舒服得你忍不住搭着他肩膀想抽离,却又不舍得,只好咬着唇轻声叫着,享受痛苦与欢愉。
怪不得看着你这副模样,好似觉得在哪见过。每逢重大节庆,必定大开祠堂,献上贡品。
那些人端着祭品跪下低眉顺眼的样子,与你现在如出一辙。
你把自己献给他,身体,血肉,灵魂,生命,所有的所有。
他吃完一边,还是不够,吐出来换了另一边,手上也没闲着,从后背到乳头,怎么爱抚都不够,常年养尊处优的身体,皮肤如水一般顺滑。
但是手指每抚摸一处,就会起一串鸡皮疙瘩,捏着乳头来回地捻,真真是受不住。
低头看他玩得起劲,却忍不住生出几分怜爱,尤其垂下的眼睫毛,微微轻颤,眼神迷离,抱着他的头在他额角亲了又亲。
他的男根还硬挺着,你泄了力气,坐到他胯骨上,前前后后地磨。
裙子被双腿分开,里头最娇嫩的花蕊贴合着阴茎上青筋的走向,溢出的汁水磨得到处都湿漉漉。
你蹭了两下,他受不住,吐了你的乳头来亲你吻你。
一双手臂把你抱得紧紧,还分得出功夫来反手给你理被亲到嘴里的头发。
你有些着急,不住往前蹭想吃进去,却始终不得章法。
只能怪那些春宫图,只草草画了姿势,却不曾教你如何才能放进去。一只手揪着他的分身立起来,然后往身下去塞,怎么也吃不进去。
他被你抓疼了一下,闷哼出声,不再与你亲。
他舔着嘴唇,喘着气握住你的手腕,看着是意犹未尽。
愣了一下,他兀自笑了,摸摸你的脸,“从哪里学的招数?”
你有些羞赧,暗下决心,如果这时他还要退,和你说什么礼数王法,你转身就走。
他托抱着你,先把自己的外袍脱下铺到蒲团上,然后从你的一堆里衣外袍中翻出了之前被扔在地上的帕子,小心展开平放在蒲团边,翻身托着把你放了上去。
视角突然转变,你看到了高高的房梁,窗外似有微风,树枝摇动。
而后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分开你的双腿,挤进来把你抱住。
龟头沉沉打在腿间,很是有分量。
随着他动作蹭到了你的花心,有些刺激,你哼唧了两声。
他以为你不愿,低眉看你,一张脸粉里透红,眼尾生出几分媚态,下意识咽口水。
“害怕了吗?”他哑声问你 不等你回答,又低头吻你当做安抚,“不要怕,哥哥陪着你。”
陪你牙牙学语,陪你学会走路,陪你识文断字,陪你初来癸水,如今好了,还要陪你到很久的以后。
什么都别怕,他已经想好了,哪怕是拼着得罪族里所有人,前方纵然万劫不复,他都只认定你了。既然命运将你们血脉相连,那就什么都不可阻挡。
你“嗯”了一声应答他,环抱住他的脖颈,侧脸接受他的舔舐。
耳垂被他含在嘴里,舔得湿漉漉的。
期待已久的戏份终于来到最高潮,你看不到身下的情形,只感受到自己双腿被他钳住,后腰脱离了蒲团悬在空中。
哥哥似乎觉得不好发力,两腿跪着垫在你的身下,将你的腿环起来放在腰腹。
他直起身看了下位置,捏住自己的分身往里放。
“啊!疼!”
哪怕是做好了准备,骤然被这么大的东西挤进来,也是会疼的,毕竟身体的反应是实打实的。
夏季午后还比较热,伏在身上的哥哥更是火气十足,连带着他胯下的东西都火热,逼进来的时候像在烧一样。
你疼得眼角泛泪,他一向心疼你,你破一点油皮都要时时看顾。
可今时不同往日,行到此处,当真是一点退路都没了。
“乖……好阿舒……”
他将你彻底隐在自己身下,抱着你亲着你摸着你,他的吻落到脸上嘴上,热气烘在你的脸上,蒸得你发晕。
可他身下就是一点不退让,寸寸进取。
你的腿越发僵硬,卡着他的腰一点也不想吃了。
他只好停下,又跪得更近一些,你被压得翘得更高,身体软得不像话,他想怎么折就怎么折。
然后他继续进发。
滚烫的硬实的,不可阻挡地,冲破了珍贵的少女的象征。
“啊……”
眼角的泪滑落下来,虽然还是叫着疼,但是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娇软的妩媚。
因为你已经感受到了和心爱之人交欢的乐趣,他在你身上驰骋,一下缓缓抽出,一下又狠狠撞上来,抵得极深。
“还受得住吗?”他吻着你的耳廓用气声问你。
你咬着唇不愿泄露更多声音,大抵还是觉得在祠堂实在太不成体统,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捏着你的脸,深吻了一番,然后直起身来。
这下你才知道什么是疾风骤雨,来得像午后的雷阵雨一般猛烈。
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祠堂里回荡着皮肉碰撞的“啪啪”声。
你感觉自己已经不再能控制身体和意志,明明不想发出声音,却被他撞得不住呻吟;明明觉得身下疼痛,却又觉得舒心愉悦,身体都被填满了的满足。
他看着眼前排列整齐的牌位,身下是妹妹的娇哼,家族、荣辱、前途和欢爱,都只在他一人身上,逐渐生出一种离经叛道和凌虐的快感。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请愿与妻子江舒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他盯着父母的排位,目眦欲裂。
然后他捏住你的脸,要你看着他,看他赐予你无可比拟的舒爽。
身下频率也越来越快,淫水和汗水逐渐染湿了身上的衣裙。
就在你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时,他忽然停住,“噗嗤”一声抽出来,从马眼喷出许多白色的浊液,悉数洒在你的裙角上。
你像刚从水里被打捞起来,大汗淋漓,钗环错位,发髻散乱。他也不遑多让,脸上身上都汗津津的。
彼此都喘着粗气,他和你躺在一块,两个头挨在一块,额头相抵。
他先笑了出来,不住地亲你,又按住不让你乱动,扯出身下的帕子给你擦拭。
……
“世子,我家小姐许是身子不大好,这会午睡还未起身,要劳烦世子多等一会了。”
前厅中,一嬷嬷正在不住向座上的人赔罪。
他笑得如沐春风,喝了口茶,“不妨事,今日既是下聘,过了礼单也就无事了,也不一定要见着舒妹妹的。”
他拿着茶盏的手,指节发白。
“你如果不收起对你妹妹的那些龌龊心思,来日东窗事发,你承受得住吗?她是我的妻子!只有嫁给我才是如今最好的归宿!”早就这样告诫过,他不听。
“你如今大了,你哥哥虽与你亲密无间,但也要注重男女大防。”也曾这样劝慰过,她不听。
“没事的,咱们来日方长。”他笑着这样安慰。
安慰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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