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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12/20 02:28 / 692 / 27 /
【小说】各种男人操你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4:38:56

(十四)以往追求被拒的公子哥们操你(5p,自慰)
  “小姐,先生就在客厅等您。”为你引路的女佣在别墅大门旁站定,为你开门。
  你向她道了声谢,深呼吸一下后,才鼓足勇气往里走。
  走进大门的瞬间,身后传来门合上的声音。黑暗藏于身后,眼前灯光大亮。
  这里原本是你父亲给你的成人礼物,节假日时你总会来住上一两天,一楼露台出去就是后花园,不远处有一片湖泊,宁静安逸,有时夏天傍晚运气好还能看到萤火虫。
  然而随着你父亲出事,这栋房子跟着换了主人。你为了给父亲筹钱,把这座别墅贱卖了出去。
  时隔一年再次踏在熟悉的地砖上,你总有些恍惚,总觉得好像父亲还没入狱,你还是他的掌上明珠,无忧无虑地过着富贵日子。
  忍住心里的怅然,你长舒一口气,定了心神之后,抬脚往里走去。
  你今天来是为了应父亲旧友之邀,来商讨债务问题的。
  父亲留给你的信托基金填不满这个窟窿,是那位叔叔自掏腰包平上的,否则他还得在狱里多待几年。
  人情有时候还真是飘渺不定,自父亲出事以后,家里亲戚都避之不及,唯恐惹上祸事。但在生意上与之针锋相对的那位叔叔,却愿意施以援手。
  你很感谢他,但同时也在忐忑,他会不会趁机提出一些非人的要求?
  但来都来了,为着牢狱里的父亲,你唯一的亲人,无论如何你都不能退缩。
  顺着玄关往里走两步就到了客厅,侧首沙发上一个男人背对着你坐着。
  右腿屈起来搭在左腿上,一手撑着扶手,一手伸出手指抵着太阳穴,看起来正在出神,连周围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西装袖扣闪着金属光芒,低调内敛。那小小一颗,足够你现在几个月的生活费。
  一个小球咕噜噜滚到你脚边,你刚准备捡起来,一只杜宾犬从一旁跳出来,冲你大声叫嚷。
  这黑影有你一半高,你吓一跳,叫着往一旁躲避。
  一个温润的男声从房间拐角传来,“骑士,不许闹。”
  “小天。”你看着他熟悉的脸,叫着他的名字。
  他是你父亲下属的儿子,曾经追求过你,但被你一杯红酒泼在身上。
  你还记得当时说过的狠话,“凭你还想追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如今再见面有些尴尬,对方早已成了商界新贵,与你是云泥之别。
  他“诶”地应了一声,把狗带走了。
  沙发上的人这才发现你的存在,朝你招手一下,“过来。”
  没叫名字,没有情绪,冷漠淡然。
  你捏着手包到他旁边沙发坐下,叫他的名字,“祁玉,祁叔叔呢?”
  你有些紧张,这也是被你拒绝过的人。没办法,当年你们父亲水火不容,你们当然没可能。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开始。
  他嗤笑一声,转着另一手上的戒指,“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爸会那么好心,又买房又掏钱帮你爸爸还债吧?”
  闻言你脸色刷地一白,有些无措,“什么……你什么意思?”
  “念念来了?”
  楼梯角出现杂乱的脚步声。
  脚步声消失,你转头看去,是顾家堂兄弟。
  他们俩一出现,你就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了,你曾在高中不同时期拒绝过他们,场面弄得不太好看。没想到,当年种下的恶果,在多年之后反噬到了你身上。
  有一瞬间你想得很明白,孽力回馈,那么多的债务被握在别人手里,你再不愿意也得捏着鼻子受着。可想通之后翻涌上来的却又是害怕与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嚣张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可惜财富迷了眼,父亲的宠爱让你昏了头。你当时自信膨胀得不像话,哪里会想到有今天?一步一步行差踏错,直到酿成此祸。
  顾青拿着两瓶红酒,给祁玉倒了一杯递过来。两兄弟各自掐着杯酒,在祁玉对面坐下,静观局面发展。
  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手上筋脉被牵扯起来,矜骄贵气。
  你看到他漫不经心开口,“什么意思?钱都是我出的,你的债主是我。”
  这种神态你很熟悉,是物质得到极大满足之后的倦怠,对其余事物不放在眼里的漠然。
  曾几何时,你也是这样看待世间万物,但现在,当这样的目光落到你身上时,你才体会到这种冷漠带来的伤害。
  “所以呢?”你明知故问。
  他哼笑,“今天的局是我攒的,你要是让我们几个爽了,射一次,五百万。”
  你五官凝滞,完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来回应这句话。他淡淡一句话却像是一个耳光抽在你脸上一样,令你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羞耻心作祟,你“腾”地站起来就想走。
  顾家两兄弟明显倒吸一气,没想过你会走。你要是走了,那今天还玩不玩了?
  祁玉却安坐如山,摇晃着红酒杯,认真欣赏上面的挂壁。
  刚走两步,你的气焰不再。他掌控着你父亲的生死,债务是小,父亲安危是大,如果今天不能让他们如意,恐怕你就真的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死局,怎样也逃脱不了。
  他已经算计你到这个份上,怪不得一点也不慌。你心生悲凉,仓惶认命,转身抖着声音问他,“那……那我怎么保证能得到这笔钱?”
  他浅浅抿了一口酒,在口腔里充分感受它的醇厚,缓缓下咽之后,才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支票放到手边小桌上,“一会你自己填,你越骚,钱越多。”
  没有多的话语,他只简单地吩咐,“站过来。”
  你竭力遏制发抖的躯干,慢悠悠走到三人中间站定。
  “脱了。”
  两个字,让你手指尖都开始发凉,恶寒爬上心底。
  你今天穿的是一款豆绿色改良款旗袍,素静典雅。是定做的款式,也就看不出来是否时兴。没有项链耳环这些多余的装饰,也没有心情化妆收拾,脚上也只是一双简单的裸色一字带高跟。
  原本你想借此来掩盖无法再追赶“时髦”的经济窘迫,也想博取一些同情分。而现在,简便易脱的旗袍,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
  一双洁白柔软的手靠近大腿处第一颗扣子,纤柔面料紧贴在你身上,衬托出你的玲珑身段,腰臀比例恰到好处,弯腰时如一棵青竹,苍翠。
  你为人跋扈,性子也跟个竹子似的,有自己的坚守和准则,轻易不曲折。
  要不是他手上捏着你爸爸的把柄,还真奈何不了你。
  莹白的大腿根露了出来,细腻如牛乳,光洁丝滑。
  你注意到顾青拿出了手机,手上动作一顿, “能不能……不要拍摄?”
  你很小心地提出意见,原本已经做好他会拒绝的可能性,但他让顾青把手机收了起来。
  你咬着牙,继续解剩下的扣子。
  淡绿色的内裤边暴露在众人眼中,而后是同样白皙的腰肢,慢慢往上,丰盈的双乳被白色文胸包裹,线条收束在胸前。
  你身形单薄,胸前透出点骨肉的走向,呼吸间隐隐起伏,等待人在上面留下痕迹。
  你不敢抬头看人,却也能感受到他们带着温度的目光。灼热,烧得你脸上发烫。
  客厅似乎很安静,但你还是听到了身后暗暗赞叹,舔舐槽牙的声音。
  他们像是协同狩猎的狼群,对着你这只垂涎已久的猎物摩拳擦掌,只待头狼一声令下,就会奋勇而起,咬破你的喉管,撕扯你的血肉。
  你屏息,一狠心,掀开身上的布料,肩膀一沉,大片洁白的肌肤展露无遗。
  骤然遇冷,你绷紧了腰,手臂上密密麻麻一层鸡皮疙瘩。蝴蝶骨十分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血肉长出翅膀,美不胜收。
  要是真的能长出翅膀就好了,你开始寄希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如果长出翅膀,此刻带你逃离该有多好。
  “继续。”
  他喉结滚动,明明小腹燥热不已,喝下一口红酒后,淡定吩咐着你。
  你深呼吸以平息心中耻辱,乳突肌暴起。却还是只能听从他的命令。
  手臂向后解下内衣扣子,双乳失了束缚,瞬间弹跳两下,看起来就软得很。从背后看去,只看得到一点边缘的轮廓,欲说还休,撩人至极。
  只见你拇指插进内裤,随着弯腰的动作,饱满的双臀渐渐展露。
  顾家兄弟兴奋起来,吹了两声流氓哨。
  你听到他们解开了皮带,拉开了拉链。根本不敢想,只怕现在已经上手撸了吧?
  顺手脱了鞋,圆润脚趾从内裤穿过,小小一团布料被丢到地上。
  你忍住想要遮掩的心,紧咬着牙看着祁玉。
  他指了指眼前的茶几,“上去,自慰给我看。”
  你机械地转身爬上去,硕大的双乳在空中晃呀晃,面对着顾家兄弟,你看到了他们手中勃起的分身。
  随着你匍匐,身下风光让祁玉看了个遍。紧致的菊穴,粉嫩的蚌肉,被大腿牵扯着左右扭动。
  茶几材质坚硬,触觉冰凉,你缓缓背身躺下,激得你不由得缩紧臀肌。
  双腿成M型打开,纤纤玉指慢慢靠近下体。两指围着细缝打转,从上往下去,它逐渐分泌出汁水,吃进了你的手指。
  另一手托着自己的胸,捻着乳尖一点左右蹂躏,你配合着叫了出来。
  这种场合下,乳头居然不知羞地硬了起来,你捏着小珠子一般的红点,左右晃荡。
  在这么多男人眼下上演这样的独角戏,你恨不得立刻去死。但事不遂人愿,你不仅不能躲避,还得要叫得动人,叫得妩媚,勾得住魂。
  “你越骚,钱越多。”
  这句话在你脑海里回荡,你需要钱,你需要超出想象的钱。既然如此,倒不如试试,你能在他们身上榨出多少。
  “啊哈……好多水啊……”你感受到身下小穴努力吞进你的手指,手上黏腻得不像话,你学着之前见识过的牛郎们说着些不着调的骚话。
  双脚撑在茶几边缘,背部抵在茶几上,细腰悬空,顺着手指上下扭动,贪婪地吞吐着它们,浪荡不已。
  逐渐响起粘稠的水声,你手上的水越来越多,从指尖流下,拉出长长一丝,滴落到茶几上。慢慢地,几滴水聚合到一起,流成一滩。
  祁玉眯着眼看你抽出自己的手,放到嘴边细细舔舐,殷红小舌努力伸长,像小猫似的给自己做清洁。
  而身下的嫩穴正在不自觉收缩,仿佛在控诉为何突然空虚。
  他哼笑一声,仰头喝完手中红酒,放下酒杯,起身解皮带,脱下自己裤子。
  蛰伏许久的分身早已充血变硬,迫不及待要来操上一操。
  没有前戏,不给预兆,他握住你的脚,把你分得更开之后就直接进来了。
  横冲直撞,第一下就完全进入,想要将你狠狠贯穿。
  “啊!”你叫了出来,梗住了脖子收缩自己,虾米似的躬身挣扎。
  下一秒又因为他的撞击,无力地回到茶几上,背后磨得生疼,眼前光影旋转。
  因为他的入侵,你忽然又觉得委屈,被侵犯的事实有了实感。
  炙热的一根贴上来,阴囊狠狠拍打在腿心。没有戴套,每一道青筋都刮弄着内壁,“噗嗤噗嗤”的声音连绵不绝,刺激着你的耳膜。
  不能想,越想就越有哭泣的欲望。你眨巴眨巴眼睛,却蓄积起了更多的泪水,在上上下下的顶弄中,溢出眼角缓缓流下。
  祁玉加大了力度,掰开你的腿入得更深,“不愿意?”
  声线喑哑有磁性,摄人心魄,于你却是魔鬼的声音。
  你忍着哭腔说没有,他却不放过你,“那你哭什么?”
  凤眸半阖,居高临下睥睨着你。眼神轻蔑如同在看蝼蚁,现在你也成了当初被你看不起的对象了。
  你明明气得嘴唇都在抖,鼻头都红了,却还要奴颜婢膝讨好他,“我太爽了,祁玉你好大,弄得我好舒服!”
  他确实被取悦到了,笑了两声,“说点骚话给我听听。”
  他喘着粗气在你身体里驰骋,现在还要剥削你。
  你配合着媚叫,拿出最嗲的声线,“啊!哥哥!好哥哥!”
  “你要操死我了!不要停!”
  “爽死了,爱死哥哥的大鸡巴了!”
  “哦!我还要,啊……”
  “你们还在等什么?”祁玉朝着顾家兄弟吼了声。
  他俩心领神会,脱下身上衣物,赤身裸体来到你身边。
  顾青抓着自己的子孙根塞进了你嘴里,你的骚话被悉数堵在喉腔,只剩下不成调的呜咽。而他弟弟则捏起你的手,让你帮他撸。
  温热的棍状物塞进你手里,包皮裹着柱身,随着你撸动,它原本柔软的触感逐渐被坚实的硬朗所取代。
  冠状沟凸出来,马眼张合,从根部撸起,他配合着往你手上撞。
  你眼前只有顾青鼓鼓囊囊的两颗阴囊,往你嘴上入一下,就往前晃一晃,分量十足。
  味道不算好,咸涩,腥气,你张大了喉咙努力吞咽。
  柱身棱起刮着你的嘴唇,似乎有点血腥味,你就快要窒息。
  他从你嘴里出来时,上面附着满你的口水,一道银丝连接菇头和你的舌尖。
  他刚出来,他弟弟就进来。
  他人“嘿嘿”笑着,就着你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把它一并挤了回去。
  扭着腰在里头转了转,又抽了出来放在你嘴上。
  你看了他一眼,试探着伸出舌头,卷着舌苔包裹着马眼。
  他立刻兴奋得大叫,“哈哈哈,不愧是陈大小姐,果然是个骚货!”
  柱身在你脸上乱拍,你摇着头追逐它,舌头舔得它摇摆不定。
  而后呼吸一滞,又只能无助地张嘴,尽可能接收他所有长度,发出难耐的吞咽。
  顾青玩弄着你的胸,忽然问一句,“陈天呢?”
  他弟弟也伸手揉着你一侧嫩乳,乳肉溢满他的手指。
  没人回答他,祁玉忙着在你身上征战,抱着你的腿做最后的冲刺。
  你小穴咬得紧,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他,把他的所有思绪全都吸走,只剩下疯狂地顶弄。
  皮肉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你承受不住这么高频度的交欢,呜呜咽咽哼着表达不舒服。
  双手却被头顶的男人捉住,你抱着他的大腿,没忍住,在他腿上留下几道指甲印。
  祁玉怒吼着在你身体里释放出来,他在你身体里跳动一阵,你就能想象到千万精子从喷张的马眼涌出,争先恐后射进你的体内。
  他抽出自己,不带丝毫留恋。
  你身下泥泞不堪,白灼一片,粘稠的精液缓缓流出,还有被打发的你自己情动时流下的清液,白腻腻糊在一起。
  顾青抓住机会,往一边沙发坐下,拍拍自己的腿,“坐过来!”
  你吐出嘴里的东西,颤巍巍爬起来,身上全是他们留下的红痕,腰上还被掐出淤青,狰狞可怖。
  两乳剧烈跳动,穴口残留的精液已经顺着沟谷流到了茶几上,剩下的沿着大腿,还在往下。
  阴唇已经有点充血发肿,内里有些疼。
  顾青把你转了个面,让你背对着他坐到他身上。
  他握着早已经等不及的阴茎,岔开腿把你分开,找到入口后,直愣愣冲了进去。
  你绷直了脚背才堪堪抵着点地,找到支撑点。还没完全恢复的小穴又挤进庞然大物,你险些往前倒下。
  好在有足够的淫水做润滑,他进入得十分顺利。因此,他不给你反应的时间,就开始踮脚上下顶弄。
  丰润的屁股在他腹肌上跳,两乳被顶得乱晃,身下大开,在场的人都能清晰看见,那根巨物是如何进出你身体的,场面淫靡不堪。
  陈天这才姗姗来迟,“抱歉,刚才有个电话会议,我不算晚吧?”
  祁玉点了根烟,被烟雾熏眯了眼,吐了口烟圈才说,“都玩过一轮了。”
  他捏起刚才顾青放在小桌上没喝完的红酒,走到你身边,眼神幽深,“这不是还没完呢吗?”
  他冲你笑一下,“得罪了,小姐。”
  他故意叫着以前对你的称呼,动作却没有丝毫尊重。
  他伸出手,翻转酒杯,红酒淅淅沥沥倒在你身上,打湿圆润的肩头,顺着身体流进胸前沟壑,连身后都爬满水迹。
  霎时间,身上几道红色蜿蜒向下,妖冶不已。
  当年那杯倾倒在他怀里的红酒,他如数奉还给你。
  他笑得癫狂,不复刚才的温柔,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哼!当初这也瞧不上,那也不想要,现在不还是一样,成为了我的玩物?”
  “陈大小姐,你有想过会有今天吗?有想过自己会被四个男人轮番操吗?”
  本就千疮百孔的自尊心被这几句话砸得稀烂,你咬着下唇,眉头微蹙,欲哭不哭,喘息的声音如泣如诉。
  顾青捉着你的腰,直起身来舔你后背。
  陈天也俯下身,拇指捻开你的唇,舌头逡巡了一圈,从你的下巴吻起,然后向乳而去。
  两道温热的舌在你身上灵活游走,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身上汗涔涔,酒香慢慢发酵。你浑身粉嫩,混着体香,比蜜桃还鲜嫩多汁。
  身下热浪一阵接着一阵袭来,小穴里还在不停进出的肉棒,胸前背上碾压卷弄的舌头,快感如浪,把你的理智全部打散。
  陈天捏着你的胸,玩弄你的乳头,上下弹动几下后,手慢慢往下游走。
  摸到下方交合处后,指头触到你立起的阴蒂,快速抖着手指,往里狠狠挤压。
  兴奋度直接被拉满,你像触电似的全身颤抖。
  酥胸在他嘴里抖得欢快。
  奈何两腿被顾青钳制,根本合不拢腿。巨大刺激下,你只有凄厉婉转地哭。
  痛苦又欢愉。
  顾青冲撞得越发欢快,你被抛高之后,重重下坠,往他耻骨上撞。
  他堂弟也不客气,站在沙发上,掰着你的头,在你嘴里驰骋。
  陈天不过瘾,一瓶红酒兜头淋下,你的头发都彻底打湿,浑身散发着酒香。
  眼睛睁不开,只感觉有水流顺着五官的走势往下流。
  有些流到嘴里 倒缓解了你对异物的反胃。
  他舔得越发放肆,吃得啧啧有声,两乳被反复吮吸。
  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大口努力吃进更多乳肉,齿尖咬着乳头不放松。
  有时咬得狠了,你只能惨兮兮哼唧着推一推他,却被他甩开手。
  没办法,你只好被迫承受。
  顾青前脚刚猛干一场射出来,陈天就把你从他身上取下来。
  两人就地坐下,你依旧在上面,被他掐着腰撞。
  顾青的弟弟则贴在你身后,把阴茎挤进你臀沟,笼紧你的屁股,上下套弄。
  他归拢你的长发,扭转啃咬你的颈后。
  龟头有时从菊穴擦过,你都紧张不已,害怕他不管不顾就这么进去。
  你无意间与祁玉对视,他重新倒了杯酒,就着红酒,饶有兴趣就近观看活春宫。
  他腿间的猛兽又有了苏醒的征兆。
  “你个贱人!”陈天两手抓着你的胸,不要命似的往上顶,“是不是欠操了?”
  你泪眼婆娑,和祁玉不错眼地对视,声音都喊哑了,还得回应他,“啊!就是欠哥哥操,喜欢哥哥操我!”
  带着哭腔,急切地呼吸,明明在落泪,却欲盖弥彰。
  每个字都在抖,音调尖锐,在崩溃边缘。
  “操死你!”
  狠话落地,他加快了挞伐的频率。
  双膝在地上磨得生疼,但你没有喊停的权利。
  这场持久的性事,比你想象的还要久。
  ……
  暮色四合时,整栋房子只剩下你和祁玉。
  他在发票上填下一个数字,在茶几上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放下后就离开了。
  你趴在沙发上,双眼无神,无声地落泪。
  头发上还有红酒,黏兮兮贴在背上。
  身上无处不酸痛,背部都有一些精斑,臀上好几个巴掌印。
  小穴里还存着许多精液,蚌肉红肿,坠着点白色的凝液。肚子涨涨的,怎么趴都不舒服。
  许久之后,你才恢复点力气,起身去拿支票检查。
  大写的六千万,他倒是言而有信,虽杯水车薪,但总比没有好。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4:48:15

(十五)很讨厌却一直喜欢你的好孩子男主操你
  夜已深,他刚从生日聚会上回来。告别了为他庆生的朋友们,他扭头进了小区大门。
  他挺直了身板,屏息凝神,脚步走得有些慢,心跳加快了些。
  他竭力走得又稳又好,生怕保安看出端倪。
  保安大爷和他打了个招呼,关切地问,“今天玩这么晚啊?”
  他缓慢地弯起嘴角,笑得温良,“嗯,毕业了,和朋友多玩了会。”
  “还是你听话省心,六栋的小姑娘和你一届的,前两天出去旅游了,她妈妈担心好几天了,你可别学她。”
  他没说话,只是收了笑,“我先走了。”
  六栋的小姑娘……
  大爷的话让脑海里的姑娘形象瞬间清晰起来,他是初一的时候和家里搬到这个小区的。
  来时第一天,就在小区花园碰到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女孩子,穿着短裤,滑板玩得很溜,下台阶时玩了个技巧,橙色的板面在空中翻了好几圈,扎眼得很。
  他被震惊得目瞪口呆,而那女孩则习以为常,面无表情波澜不惊从他身边滑过。
  热烈阳光下,树荫遮蔽处,她经过时带着一阵风,吹过他耳边。那缕风,一吹就是好几年,直到现在。
  后来她的信息被他有意收集起来,他知道她会的运动有很多,自行车、踢毽子、羽毛球都不在话下,他已经在小区和学校运动场看过很多次她跳跃的身影。
  他知道她性格很开朗,好像很少有沉寂失落的时刻,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每天都开开心心,身边挤满了取暖的朋友。
  他知道她和他很不一样,妈妈虽然看似把她管教得很严,可父母和她的相处更像是朋友,会支持她的爱好,甚至帮她请假追星去看演唱会。
  他知道她最喜欢的水果是桃子,最喜欢喝茉绿奶茶,因为小时候被狗抓伤过,所以害怕狗……
  她许多小事,他都知道。
  像散落的拼图碎片,他一点点捡起来,拼凑出了完整的,只属于他的她。
  长久地将目光投向她,他从最初的好奇慢慢到欣赏,后来……当他发现自己对她的记录越来越多时,他早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有一个微博小号,没关注任何人,只是单纯地记录自己的心情。
  他记录下了第一次见她的场景,说那个滑板也太花哨了,不过那个动作蛮好看。
  再后来,他没再关注这些东西,所有注意力都在她本人身上。
  他记录原来她住在六栋,和自己差了两排房子。
  原来他们在同一个学校,班级在同一个楼层。
  原来她会在大课间的时候,经过他们班门口,从这边的楼梯下去,到小卖部买烤肠。
  他原先不觉得那种充满淀粉,被阿姨赶效率用签子划开人工催熟的烤肠有多好吃,可是看她两腮鼓鼓,嘴唇泛油的样子,他又忽然认为那或许不错。
  高考结束后,他们在小区里偶尔会碰见,每次她笑得开怀,大方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但在七月底时,她和朋友一起出去旅游了。
  他还是刷QQ空间时看到她的动态的,男男女女靠在一起。有个男生的头明显偏向她,他怔愣地盯着看了很久,怅然若失。
  本来都准备好生日邀请她来玩了,结果现在,她是不是要走向别人了?
  他身在一个家教森严的家庭,父母都是出版社的编辑,对文字规范的追求被他们移情到了对孩子的教养上。
  他没有太多自由的空间,家里每一寸地方都被放大到他们眼皮底下。要坐有坐姿,站有站相;要品学兼优,身心健康;要拔除自我,顺从父母。
  活得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不允许有负面的情绪,“不良”的爱好,要成为一个完美的儿子,成为一个能被他们随时随地拿出来炫耀的挂件。
  压抑的生活,她的自由倒给了他一点窥见不同生活的契机,到底是喜欢还是安放自己也想放纵的心,他已经分辨不清了。
  手揣进裤兜里,他碰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是一个兄弟给他的成人礼,“18岁了,可以干点成年人喜欢的事了。”
  虽然很不道德,但他立时想到了她,一些淫靡的画面从脑海闪过,他涨红了脸。
  聚会间隙,他在微博上写下了今天的心情,“怀揣着恶劣的心情肖想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我有罪。”
  可他压抑不住旖旎的心情,想见不得见,煎熬难耐。
  走了一会,拐到没有灯光晦暗的小路上,慢悠悠走来一只白猫,颠了颠地跑过来,尾巴高高举着,颤着声音“喵喵”叫。
  他叫了声“小白”,对方加快了向他奔赴的速度。
  等到小猫快到脚边时,他弯下腰,把手伸出去。
  小猫的脑袋就凑了上来,在他手上来回蹭,舒服得收起一只前脚,力气大到快要站不稳。
  他笑了两声,声音磁沉动听,胸腔里震出来的感觉,格外抓耳。
  这原本是小区里的流浪猫,她一直投喂着。
  他也在喂,只不过挑着时间,没和她遇到过。
  刚把它抱在怀里,走了没两步,它就从他怀抱挣脱出去。
  轻巧地落地,迅速往前跑去。
  刚走两步,它在一个人面前停下,谄媚地蹭着她的腿。
  他撑着膝盖笑着从下往上看。
  一双修长匀称的腿,一条绿色碎花的短裙,一个奶白色的小挎包,来人拎着个奶油蛋糕,在他不远处站定。
  远处路灯一点亮白射过来,打在你身上,皮肤被照得很白。
  黑夜里,像一朵悄然绽放的栀子,寂静地热烈着。
  他一时间忘记了如何笑,如何呼吸,机械地站起来,嘴巴比大脑反应更快,问她,“你怎么回来了?”
  明明今天才更新动态,在归元禅寺观光游览,怎么扎个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他面前了?
  难道他真的喝醉了?酒精上头到这个份上,想她想到如此境地了吗?
  你眨巴眨巴眼睛,笑意盈盈,拎起手里的生日蛋糕,“生日快乐!”
  其实很早就计划好了,一定要给他过18岁的生日。
  说实话,最开始你对他印象不是很好,因为他学习好,性格温柔,长相周正帅气,是多少妈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你没少被妈妈拿来和他比较,然后听她一顿训斥。比来比去,你就起了反叛的心思,连带着他也被你讨厌。
  转变的契机在于,一次偶然的搜索,看到了同城一个微博小号,记录着自己暗恋的心酸故事。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通过熟悉的细节,你毫不费力就锁定到他。
  没想到,看着这么个没滋没味,老气横秋,没个人气的人,居然也能春心萌动。
  也不知为何,知道他的心思后,你反而更愿意出现在他眼皮底下了。
  每次看到你时,他眼睛总是很亮,隐藏在碎盖刘海下,自以为隐秘安全。
  但于你而言就像小猫尾巴似的,开心的时候会竖起来,无论怎么掩饰都明显得不行。
  标志着成年的日子吗?你要给他永生难忘的礼物。
  他笑得好看,“去我家吃蛋糕吧?”
  他走上来,没等你说话,接过你手里存在感巨强的蛋糕,和你并肩走着。
  你佯装诧异,“你爸爸妈妈呢?不在家吗?”
  “他们出差去济南的书展了。”
  “他们不给你过生日吗?”
  “转了账,等回来后再补办。”
  他左手插着兜,仪态有些放松,背有点微微佝偻,不像之前那么紧绷。
  气质上和之前有点不一样,更随性自在,更吸引人了。
  和他一起上电梯,进家门,他拿出一双新拖鞋让你换。
  你坐在鞋凳上,感觉到他炙热的眼神在你的脚上流连,你有点不自在地收着脚趾。
  蛋糕拆出来放到茶几上,你点上蜡烛,关了灯,坐在他身边,看他闭上眼合掌许下愿望。
  吹灭蜡烛,没有开灯,你只是问他,“许了什么愿?”
  许是今天日子太特殊,又或许聚会上喝的几口酒麻痹了他的神经。
  月夜里看着你亮晶晶的双眸,他喉结滚动两下,听见自己说,“想……想你亲亲我。”
  所有注意力全在你身上,月光下他清楚地观察到你眼睛蓦然睁大,呼吸一凛。
  刚想放弃,找补说自己喝得有点醉。
  只一个音,刚刚出口,就被你堵住了双唇。
  该惊讶的人换成了他。
  少女馨香突然靠近,柔软的嘴唇贴上来,彼此厮磨。
  鼻息变得急促,灵活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他一松口,你就长驱直入,舌头撩拨他的,裹在一起交缠。
  舌尖刮过他上颚,在他温暖的口腔里为非作歹,逮着他不住吮吸。
  你原本侧身坐着,趁他愣神的时机,跨坐到他腿上。
  屁股落到他腿上的瞬间,他浑身都僵硬了。
  一只手不自觉搭在你腰后,另一手抚上你后脑,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闭眼沉醉,啧啧作响,逐渐占据上风,诱着你啃咬拉扯,侵略感十足。
  身下一个东西硬硬地硌着你,你可以确定,他今夜很不一样。
  刻意把双膝分得更开,放低盆骨,将自己下体与他的小腹贴得更紧,感受他粗长的存在。
  身下分泌出一大口淫水,打湿了内裤。阴唇被挤得分开,隔着布料沿着肉棒走向贴着它,方便你上下蹭动。
  他闷哼一声,亲得更加忘我。
  黏腻的舌头压着你,绕着你舌尖打圈,热气全哈进你嘴里,蒸得你晕头转向。
  粉舌连着下唇一起被他吃进嘴里,嘬咬碾磨。
  好一会,他才喘着粗气放开你。
  双唇被舔得发亮,唇纹都被抹平,润嘟嘟,粉嫩嫩。
  你的下体还在蹭,他挺腰往上顶了一下,你被撞得颠两下。
  他捧起你的脸,抵着你的额头,情动不已,却还在克制地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平缓两下呼吸,你没回答他,而是蜻蜓点水一般亲一下他的鼻尖,提议,“吃蛋糕吧?”
  你却没从他身上下去,而是把吊带放下来,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揭开两边的胸贴,两乳被拉扯得放肆弹动,跟牛奶布丁似的,软糯弹嫩。
  你转身双手拢起一大把奶油,毫无保留抹在了自己身上。
  一手包住一个乳,生怕他看不清,挺腰送到他眼下,手指缝里的奶油都要蹭上去。
  粉红的乳尖被白色奶油覆盖,本就白皙的肌肤现在更加诱人。
  大团奶油粘在身上,像是骨血里滋养出来的花。
  眼神还青涩,身体却淫糜魅惑,叫人无端想把你弄脏。
  血液在叫嚣,全部都往下身飞速狂奔,他只觉得小腹有火在烧,心焦火辣,喉咙发干。
  咽下一口唾沫,在你鼓励又期盼的眼神中,他伸出舌头,徐徐低头。
  舌尖撩起一点奶油,卷进嘴里,淡淡的甜味在口腔里绽开。
  见你没有异议,他大胆起来,放心舔上你的胸,一点点把上面的奶油嘬干净。
  肌肤细腻,奶油也软糯顺滑,他分不清到底是你的乳香还是奶油的香,只知道这味道把他的理智都冲散。
  胸下缘也有,他按着你后腰,你整个人不得已往后仰,身体重量一多半放到他手上。
  你比他矮了将近15厘米,体型差导致他的手在你身上存在感极强,稳稳托住了你。
  嫩乳随着你的动作而愈发挺翘,他头往下凑一凑,认真地舔舐,眼皮耷拉着,像彼此清洁的小猫一样。
  刘海垂下来,发尖扫过你前胸,痒痒的,你难耐地哼两声。
  温暖的舌苔刮过乳肉,津液留在你身上,湿哒哒的,夜里温度低,瞬间让你觉得凉意上身。
  好不容易舔干净一边,他的手覆上来,碾过每一个细小的鸡皮疙瘩。
  指尖磨着充血的乳头,捏珠子一样捻着玩。
  深深看了你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开始舔你另外一边。
  奶油吃得差不多了,他不抬头。反而伸出舌头,舌尖挑逗着你的乳头,速度慢慢加快,口腔发出黏腻的声音。
  将你的胸处理干净,他伸手捞起装饰在蛋糕上的车厘子。
  硕大一个,殷红似血,比你的乳尖还要大。
  咬上一口,果肉脆生生,爆发出红润的果浆。
  他伸出舌尖看着你,一半果肉放置其上。
  你愣了下,而后才反应过来。红着耳朵,攀附 他的肩膀,低头去卷那点果肉。
  这家店用料还行,至少水果挺甜。
  清新的果香充盈整个口腔。
  下一秒你却被激得浑身战栗一下,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他把果核去掉,剩下的果肉留下一个不小的坑洞。
  扣在你身上,正好把一个乳头装进去。多汁的果肉在你身上研磨,冰冷却刺激。
  汁水顺着乳头往下流,刹那间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分泌乳汁了。
  重重按在你乳上,果肉被他这样糟蹋完了。他这才埋首去接流到身上的果汁。
  从侧腰慢慢往上舔,热气蒸腾向上,下巴抵着肋骨,最后一口咬住你的乳头,狠狠地吸一口。
  “嗯……钦钦,钦钦好会舔……”
  情动之时,你无意间叫了他小名。
  你感觉到胸前的舌头一瞬间停住,他终于舍得抬头看你,红着脸问你,“叫我什么?”
  “钦钦啊……”
  之前你从他妈妈口中听到的,觉得与他的形象实在不符,私下里笑了好久。
  但现在看他惊讶又难为情的样子,你莫名爽快。
  “再叫一次。”
  他哑着声音靠近你,脸贴上来,面对面凑得很近,想把此刻的你记得最清楚。
  你憋着笑,软着声线,拖着声音,“钦~~ 钦!”
  好,既然你要亲,那就求亲得亲。
  尾音刚结束,他的唇就亲了上来,风一般迅猛,攥住你的呼吸,包裹你的唇瓣。
  你吓得抓住他的肩膀,他按着你的后背,不允许你退缩。
  他嘴里还残留奶油的甜香,香味浓郁,甜蜜得你舍不得放开。舌头往里钻,还想要更多。
  骨节分明的手摸着你的蝴蝶骨,掌心微微汗湿,温度好高,空闲的手在到处撩火。
  扣住你的一侧胸乳,手掌严丝合缝按上去揉搓,手指轻轻捏合。
  托起胸的下缘,在手上掂量几下,而后转移方向,手往下游走。
  手指拨开堆在腰处的裙子,摸着你圆润的屁股。
  感觉到内裤的款式与预料的不一样,他发出疑惑地鼻音,放开你打算仔细查看。
  你支起大腿,把裙子往下推了推,露出下身给他看。
  草绿色的内裤,裤边只有两条线,上面还绣了星星做装饰。
  剩余布料堪堪遮住三角地带,未见阳光的肌肤更是白皙透骨。
  真是清纯和情欲的结合体,矛盾又动人。
  “衣服脱了。”
  你卷起他的衣摆,希望他也对你坦诚相见。
  他顺从地举起手,T恤兜头脱下。
  他的身材恰到好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腹肌若隐若现,并不羸弱,也不健硕得吓人。
  你捧着胸,一边一个乳头对上他的,亲密无间。手动拨弄胸乳,你的乳头挤着他的,被迫偏移位置。
  放了手,两乳软软弹弹,在他怀里乱颤。
  软着身子骨,在他胸前蹭弄,你的胸被挤压变形,乳头内凹进去。
  你眼里满是钦慕和对他的向往,坦荡到令人咂舌。
  “要做吗?”
  他拍拍你的屁股,哽了哽嗓子,“你是……以什么身份要求的?”
  “女朋友,”你回答得很快,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女朋友,来给你送生日礼物了。”
  拉起他的手放到细到只有一根线上的内裤边上,“轻轻一拉,你的礼物近在眼前。”
  他简直不敢相信,做了这么久的梦,今日就能美梦成真了吗?
  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其实现在就在梦境里呢?
  见他没反应,你加大力度继续蹭两下,撒着娇问他,“好不好嘛?和我做嘛!”
  “不,”他把你腿盘到他腰上,站了起来,“你不是礼物。”
  早已梆硬的阴茎更加突出,站立的姿势让你们下体贴得更近。
  你甚至能感受到他菇头抵住你花心的位置,挪动一下屁股,让它对得更准,内裤都被顶得内凹,你的水流得更欢快。
  “告诉我,是你自己想要,是你也在渴望我。”他循循善诱。
  你爱死他骨子里对你的尊重和热爱,抱着他,亲一下他的下巴,复述他的话,“是我,我自己想要,我在渴望你。”
  然后你添了把火,“想让你插我,让你破我处,最好操我操到下不了床。”
  他血气方刚,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
  你只感觉身下的阴茎狠狠跳了下,硬度更甚,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亲吻着你,把你抱在身上,抹黑走进自己的房间,他开了灯。
  一阵白光闪过,你霎时眯起了眼。他的床全是熟悉的气味,你被他的味道抱了个满怀。
  他把你放在床上,吞咽着津液,把挂在你腰上的裙子和内裤脱了下来。
  你不舒服地挡住眼睛,一阵窸窸窣窣后,他赤身裸体压在你身上。
  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一点光亮,也把瘦弱的你全部圈进他的怀抱。
  把你的腿分开,他强硬地挤进来。
  内裤上为数不多的布料全是你的水,他知道你已经准备好了。
  撕开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套上之后,他啄吻着你的耳廓。
  “帮帮我,我找不到。”他用气声哀求你。
  你被他吹得不知天南地北,伸手下去握着他粗大的分身往阴道口送。
  橡胶触感很不一样,龟头挤开阴唇的感觉更不一样。
  进去一小个头时,你就疼得厉害,从小腹蔓延全身,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有点不知所措,本能地停止动作,贴着你舔你的耳垂,想要帮你缓解。
  你深呼吸两下,让他一鼓作气。他很听话,慢慢沉腰,坚定地推进你们的距离,直至密不可分。
  “嗯……啊哈……呜呜……”你的声音既难受又畅快。
  他拿捏不准,一时不敢行动。
  直到你催促,他才开始抽送。
  少年没有技巧,全是渴望占有你的感情。荷尔蒙支配着他此刻的心神,一个劲往你更深处探索。
  如梦似幻,他的脸忽远忽近,沉闷的鼻音响在耳边,粗重的呼吸打在脸上。
  摸着他的臀部感受他肌肉如何发力,你能想到他的健壮的大腿此时鼓起的性感弧度。
  光是想想就快要高潮,何况他还正在你身体里顶弄。穴肉收缩两下,吐出一大汪蜜汁,打湿了床单。
  他每下都入得极深,进去时势如破竹,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抽出时甬道剧烈地收缩,咬住它,包裹着茎身不放开,带出来许多水和被打发的白浆。
  汁水飞溅,浓情香艳。
  你畅快地叫着,说了些放肆的骚话,惹得他害羞着来堵你的嘴。
  你把脚搭在他腰窝上,扭着腰和他一起动,皮肉的“啪啪”声在房里回旋。
  良久,他才射在了你身体里。
  虽大汗淋漓,但他身心愉悦。
  就在这个限制他行为,束缚他思想的家;就在这个他睡了多年的床上,他肖想你无数次的地方,他终于毫无保留地拥有了你。
  他事后清洁做得很到位,根本无需你亲自动手。
  临睡前,你想起个事,让他把客厅里你的小挎包拿来。
  他不明所以,给你取来。你从里掏出一个十八籽手串,套在他右手上。
  他转着手腕盯着看,眼里满是欢喜。
  他问你,“求了什么?”
  你没回答他,只是说,“快睡吧,我和爸妈说的明天的机票回家,我还得去机场呢。”
  他以为你累了,抱着你拍你肩膀哄你入睡。
  不求他发财,不求他高升。
  替他求了他向往的自由,不被困住手脚,不被他人意志支配,能从心所欲,从此只做他愿意做的事。
  阿弥陀佛保佑他,日日好心情,岁岁好光景。
  太肉麻的话还不太好意思讲,那就留待以后,慢慢说。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5:01:46

(十六)撞破学弟表白而吃醋的男友操你
  E2教学楼外不远处,浓烈树荫下,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里坐着个人,他在车里等得有点久,想点根烟解解闷,却想起你不喜欢烟味,也就作罢。百无聊赖中,他拿出手机处理点工作上的事。
  副驾驶上放着一个黑色礼盒,而在车厢后座,一捧淡蓝色满天星花束靠着坐垫,嵌着几朵白色玫瑰,温柔小意。
  这次出差时间有点长了,他对你的想念早已经按捺不住。所以刚下飞机,他就开车到你学校来找你。
  你们上次见面已经是半个多月以前了,这期间的视频根本不能缓解他相思之苦。他恨不得立刻把你从教室里薅出来,好好亲近亲近。
  不过为了给你一个惊喜,他没跟你说已提前回来。
  想起昨天晚上你泪眼涟涟,一双眼凝着泪望向他,欲哭不哭,固执得不想掉眼泪,还在嘴硬一点都不想他,他就觉得一颗心揪着疼。
  因此他疯狂赶进度,把工作草草收尾之后,马不停蹄就赶回来了。
  他想着,等手上这个项目结束,就放缓一点步调,好好陪你。不然这恋爱谈着怪没意思,他也蛮对不起你。
  十来分钟后,他隐约闻到了一阵花香,抬眼搜寻一番,发现一个小男生抱着一大束花从车屁股后面走过来。
  淡淡看了一眼,一大束红玫瑰在他怀中开得妖冶。
  暗红色调的传奇玫瑰,黑色的雾光纸将其环抱,倒是两厢得宜。
  看小男生脸上羞赧又青涩的笑,他轻笑了两声,饶有兴趣地目送着他。他在E2大门停了下来,站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
  现在已经是暑假,学校里人不多。E2除了女朋友的团队还在运转之外,就剩下7楼上面的装修工人,他倒是有点好奇,这位小男生,是打算和谁告白呢?
  说不定下次师门聚餐的时候,他们还能聚在一起,交流一下恋爱心得。也让他学习一下这些小男生的把戏,兴许更能哄人开心。
  小男生在E2一楼大厅停下,并没有进去,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没几分钟,临近午时,几个女生结伴出来吃饭。经过小男生时,停下来与之说说笑笑,还指了指教学楼里面。
  他坐在车里看着他们的互动,眼神匆匆从几个人之间转了个来回。
  有点疑惑,工作室女生不多,他的目标不在这里的话,那还能有谁?隔着车窗和大门两层玻璃观察里面的人,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有意无意点着,他有点躁动。
  过了会,他的疑问得到了解答,与他隐隐的不安完美契合起来。
  你扎着个丸子头,水蓝色的衬衫短袖内搭白色吊带,搭配了一条浅绿短裤,颜色清凉,像池塘深处,隐在阴影下的碧绿荷叶,静默躺在幽蓝池水上,中心凝着水珠,只一眼便消夏解暑。
  和他今天买的满天星花束很般配,总好过那一捧艳俗的玫瑰。
  你正低头整理托特包,却不成想被人拦住去路。
  他这才正眼观察那个小男生的长相,从头看到脚,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完全不需要打理的寸头,颜色夸张的潮牌短袖,设计繁复的牛仔短裤,存在感极强的轮胎鞋。他本来就不高,脱了鞋只怕是会更矮。
  他从鼻腔挤出一声冷笑,凭这样自以为潮流,实际上无脑跟风的打扮,再来十个他都不虚。
  他从前觉得痴长你几岁,多了几年无趣的工作经验,彼此相处起来总有步调不适应的地方。
  尤其是小侄女还很善于煽风点火,你是她的家教老师,你们因此结缘,她以月老身份自居,老是PUA他,总说他要是不好好表现,小婶婶就跟着小男生跑了。
  搞得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但现在真遇到这种场面了,他竟然奇迹般地放下心来。成熟的男人自有其魅力,这是那些尚在校园内的小男生比不了的。
  诚然他们或许更有活力,也更青春,但论起担当、责任、财力,恐怕只会被他降维打击。
  不焦虑是一回事,心情不爽是另一回事。
  也请了你们团队的人吃过几次饭,送过几次礼物,他自以为宣示主权的工作做得很到位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往上凑,扰得他心烦,感觉头又疼了几分,小侄女成绩不好都没有这么难搞!
  也是他最近做得不好,忙着工作没有在学校露面,让他们这些人以为有了撬墙角的机会。
  在他心绪不宁间,你已经三言两语打发了小男生的告白。虽然勉强笑着,但看表情,明眼人都知道你心情不好。
  你略过他朝外面走去,他不甘心地跟了几步。
  “学姐!”
  “我再重申一次,”你站定后拉下脸来看他,“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们关系很好,我不知道我被分手的传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但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举动,这让我很困扰。”
  说完,你快步向外走去。大厅的门自动感应开合之后,你把人留在了里面。
  最近真是闲不得,时间一空下来就会被某人的身影填满。算起来他已经出差快一个月了,这么久没在眼前露面,不怪他们揣测你们是不是已经分手。
  虽然理智劝解你要体谅他,支持他的工作,而且每天频率极高的信息往来和按时出现的礼物都在宣示他对你的珍爱,可是坠入爱河的你,仍然渴望能触摸的、近在咫尺的陪伴。
  而且这两天你的工作进行得也不顺利,设计稿已经被打回好几次了,这甚至动摇了你当初选择这份专业深造的信心。
  接踵而至的挫折磋磨着你的心志,再加上突如其来不知分寸的告白,你心情很糟糕。
  学弟不甘放弃,三两步追上来。
  刚出大门,却看见你突然兴奋地朝路对面跑去。
  看过去,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材高挑,眉眼凌厉,笑着张开双臂迎接向他飞奔而去的你,把你抱在怀里,却对感应门前的男生刺去一道寒冷的目光。
  那男生瞬间没有了追上去的勇气,同为男人,他知道这是无声的警告。
  笑着在你额角亲了一下,他拍了拍你的肩,把你哄上车。
  时值正午,日头还很毒。仅仅是在阳光下站那么一会,你就有了一点汗水。
  他抽出纸巾为你擦拭。
  动作很轻柔,小别胜新婚,你根本不好意思看他。任他存在感极强的修长手指捏着你下巴,随意摆弄你的脸,捏着纸巾在你脸上擦来擦去。
  乍然重逢,你还有些拘谨,不敢看他温柔多情的双眼,羞得垂下眼眸。
  原本以为他会问一下刚才的情况,或者亲亲你以诉相思之苦。
  但他启动发动机,什么也没说,兀自开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到了商城地下停车场。最近这边新开了家火锅店,都说口味比较正宗,你馋了很久,想和他一起去吃,他一直记得。
  他解开安全带,刚准备下车,却突然紧皱眉头,捂住自己的肚子,倒吸一口凉气。
  “嘶……”
  听起来有些痛苦,情况似乎不是很好。
  你有些惊慌,下车绕到他面前准备来扶他。
  他疼得龇牙咧嘴,俊秀的五官都有些扭曲,无力地把手搭在你的手上,却没有撑起身子下车的力气。
  “你这是怎么了?”你有些无助,快速思考着应对的方法。
  “胃病犯了,老毛病了,我缓一下就好。”
  他朝你招招手,你探进大半个身子,想要给他支撑,让他能下车。
  左腿弯曲撑在座椅上,你俯身抱住他的肩,嘴上还在问,“你带胃药了吗?一会到店里让他们给你倒杯热水,先把药吃了。”
  而后你想要起身却不能,后背一只大手摸上来,把你往他怀里压,鼻尖一瞬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嗯?”
  不明所以之际,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先别动,我缓缓。”
  听他这么说,你就不敢动了。
  双腿打开跨坐在他身上,胸前乳肉被挤在中间,被压出深邃的沟壑。
  虽然被你黑乎乎的头顶和一层布料阻隔,但他却感受得到那优美的曲线,只是想象一下,就已经让他血脉喷张。
  你心中还在为他的胃焦躁不安,根本不敢坐实。
  他却毫不在意,右手在你的后腰按一下,将你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双腿折迭起来,人也是小小一个,就这样安静依偎在他怀里,他感觉到幸福。
  上一次这样的怀抱已经是很久之前了,久到他都快要忘记肌肤之亲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低头仔细闻你的味道,是他记忆里独属于你的甜香,他才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你乖觉地贴着他,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白得晃眼,很适合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
  一些血液迅速朝小腹奔涌,就连空气似乎都有些稀薄。
  此刻他脑子里没有别的声音,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大胆的、从未尝试过的、却诱哄着他跃跃欲试的念头。
  喉结滚动一番,他的手覆上你的小腿肚。虎口和柔软的肌肉贴合,拇指来回摩挲,剩余四个手指缓缓滑动,弹琴一般骚动着你。
  空调温度比较低,你的身上也不见得多暖和。反倒是他热气腾腾,掌心蕴着一团火,连呼吸都炙热。
  他的手慢慢攀爬上了大腿,肌肉因用力而紧绷,短裤更加服帖地裹在你的身上,两臀圆润。他一掌落下,它就在他手里弹动。
  “怎么这么冰,是不是太冷了?”
  声音落到你耳朵里,喑哑十分,你以为是他有点受不住空调,顺着他的话回答,“是有一点,要不把温度调高一点吧?”
  他没回答,也没移动,两只手都摸到了你的屁股上,打着圈揉了两下。
  而后,你感觉到有手指探进了裤脚。
  掌心托着大腿,把你往他怀里凑了凑,他说,“冷的话就贴紧一点,一会就好了。”
  “嗯?”
  你没听懂他的暗示,更没想过他居然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还在外面,就开始对你动手动脚。
  你有点抗拒,支起右手格在两人中间,想要拒绝。
  “你别闹,还在外面呢,你这是干什么啊?”
  他身下已经起了反应,鼓鼓囊囊,灼热一团,存在感太强,你不敢再坐下去。
  “哦,有了学弟表白,就不喜欢我了呗?”他一反常态,颓败地垂下眼,手也落到座椅上,“我知道,色衰而爱驰,你现在看不上我了。”
  你反倒被他气笑,无可奈何捂住他的嘴, “我哪有!你在瞎说!”
  他这番话,就证明他看到了今天学弟给你表白的场景。你赶紧和他解释清楚,“你既然看到了,就知道我也拒绝他了呀,我心里只有你。”
  他依旧不看你,不回答。
  你有些着急,低着身子亲了亲他,“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可是你都不愿意和我亲热。”听声音,他还是委屈。
  “现在在外面呢,等晚上回家,好不好?”
  你纤细的手臂环住他脖颈,撒着娇摇来摇去。
  他顾左右而言它,“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说着,他就打开中央扶手,捏了一颗糖出来。
  这是当时你和他逛超市买的陈皮糖,你喜欢这个味道,他却觉得酸涩无比,每次吃都紧皱眉头,一脸苦涩。
  没想到,他却在自己车里准备了这个。
  窸窸窣窣拨开糖纸,他把糖送进了自己嘴里,咬在门牙处,静静看着你,等待着你来吃。
  你的脸一瞬间红了个透,咬着嘴说不出话。
  他朝你扬了扬下巴,意味再明显不过。
  你紧张得完全无法思考,也忘记了刚才好不容易想起的要拒绝的话,下意识就低下了头。
  慢慢靠近他,试探着伸出粉嫩的舌,舔走这颗橙黄色的糖果。
  他笑意更深,脚上动了一下,驾驶位的门就自动关上了。
  按了一下中控,座位缓缓往后移动,给了你们更大的空间。
  他捧着你的脸,刚看清他左眼眼尾的痣,就被他攥取了呼吸。
  刚才还觉得他的手烫呢,此刻却比你的脸要冷一点,正好给你降降温。
  你从来不知道,他的吻可以这么霸道。舌头有力地闯进来,攻城略地,勾着你的舌尖缠绕,牙齿偶尔磕碰,似乎把谁的唇瓣咬破了,渐渐地有血腥味弥漫。
  他却不退缩,甚至更加暴虐,往更深处探索,扣着你的后脑,双臂压在你的背上,让你更靠近他。他侧着头,碾磨你的唇珠。
  至于那颗糖?早就被他几下咬碎,混合着涎水和血液,吞吃了下去。
  你感觉到他有些急迫,欲望强烈到几近失态。
  他恨不得你就像这颗糖一样,他真是想吃掉你,就从唇舌开始,一点点将你吞噬,直至血水相融,学弟也好,别的野男人也罢,任谁也抢不走你。
  你紧张得无意识捏紧他的衬衫,胸前的布料已经皱成一团。
  良久之后,他终于舍得放开你。
  扎起来的头发已经被他弄乱,一张嘴红润得不像话,带着油亮的水光。
  你喘着气,无措地望着他。
  他捏了捏你的耳垂,轻轻笑了两声,又向你靠近。
  这一次,温热的唇落到了你的肩颈。你人瘦,锁骨细长一条,此时因为紧张,你吸着气,更显其深远。
  是绵长的山脉,他是栖息于此的生灵,甘愿匍匐大地,用自己的唇舌感受大地的震颤。
  齿尖偶尔擦过单薄的肌肤,细微的疼痛让你敏感地发抖。
  你很想叫出来,刚一张嘴,却突然想起此刻的处境,只能生生将婉转的呻吟堵在胸腔,只剩下无助的呜咽。
  轻薄的衬衫被他扒开脱下,手指从衣摆处摸进去,内衣被他解开。双乳刚感觉到一阵轻松,就又落入一个温热的巢穴。
  网一般密集地贴在它上面,手指陷入软糯的乳肉,形成小小的凹陷。
  根本就不用撩起衣服,他的手已经自觉找到了那个凸起。拇指和食指捏起来,轻轻拉扯,而后又打着圈,点着它,把它按进去。
  你被刺激得泪意涟涟,无意识抓着他的头发,短而浓密的头发挠着你的手心,有些酥痒。
  这一阵痒意,从乳尖渐渐爬到心上,顺着血液向下奔涌,一股热流从腿心流出,你略微夹了一下腿,也觉得瘙痒不堪。
  下意识往他手臂蹭了一下,他就在你怀里笑了起来。
  “想要了是不是?”
  声带震动,你感到自己的胸口也跟着他的频率跳动。
  他的手转了个方向,向下走去。
  轻轻一扭就解开了裤子的扣子,没有挑开内裤,只是隔着这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细细摩挲。
  内裤中心早已经被打湿,冰丝布料略显滑腻。底下好像有了触觉,连丝线的走向似乎都一清二楚。
  他找到了内凹的地方,中指指尖往里勾一下,内裤被填进去一些,承接了新一波爱液。
  突然响起别人交谈的声音,你吓得止住他就要撩开底裤的手,急切地提醒他,“有人……”
  软着声音,紧张中夹杂着颤抖的气息,又带着几分哀求,敲打在他的心尖,让他忍不住想听更多。
  想听你的吟哦,想看你红着脸舔着他的耳朵叫他哥哥,想让你什么也不顾及,被操得荤素不忌,什么荤话都能往外飙。
  他另一只手从后腰扯下你的裤子,目不转睛看着你,恶劣地逗弄你,“有人……怎么办呢?”
  你急得去抓后面的手,却一时间前后都失守。
  指节进入湿润地的时候,你陡然叫了一声,出于羞赧,你立即捂住了嘴,仔细听外面的动静,透过后风挡玻璃,一辆白车从眼前溜过。
  他右手捏住腰,顺着肋骨把衣服掀了起来,终于把他心心念念的茱萸一点含进了嘴里。舌头刮着乳晕,饶了好几圈,胸前一片湿润。
  “别玩了。”惊魂未定,你不想再继续,推着他的肩膀。
  他吐出你的乳头,追上来亲一嘴你的脸颊, “吓到了吗?要不你转过去,看着墙就不怕了。”
  这哪里是看到什么的问题?是怕别人看过来才对啊!
  你瘪了瘪嘴,楚楚可怜看着他,一点也不配合。
  他下巴抵着你,硌得人生疼。
  “没事,车窗都关好了,贴了膜,是单向的,不会有人看到的。”
  裤子已经滑到了大腿,他探进去了两根手指,指节在里面前后摆弄抠挖,他说话时,根本掩盖不住滑腻的水声。
  你没说话,他抽出手指放到你面前,“看看,这么多水,你也想要了对不对?”
  他想干的事,从来就没有不成功的。何况是脾气秉性已经被他摸透的你,仰起头看着你,痞气地歪嘴笑了声,他替你做了决定,“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你还没来得及多说,他就握住了你的膝盖。
  你的手拍在车窗上,努力稳住自己,这才得已褪去一边裤腿。
  很是羞耻。
  无论你和他已经做过多少次,如此情形下,你都觉得难堪。
  他默默扯开皮带,拉开拉链,把早已勃起多时的阴茎放了出来。
  茎身已经紫红,菇头分泌出前列腺液,润泽着水光。
  翻开中央扶手,他拿出一个避孕套。
  你瞬间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车上准备这个?”
  所以一开始他就计划好了!要和你在车上来一次!
  戴好套之后,握着茎身,顺着阴唇的走向来回蹭。
  他摸着你细腻的腿,讨饶地亲着你的下巴, “别生气,我保证以后不这样胡闹了。”
  还没进去呢,只是单纯的蹭弄和拍打,就已经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谁知道你这个避孕套是给谁准备的…… 啊……”在你嘟嘟囔囔抱怨时,他按着菇头,把自己送进了你的身体。
  素了太久,你早已经不能适应他的尺寸,肿胀的感觉令你霎时只剩下呻吟。
  待他全部进入了你,他才一巴掌拍在你屁股上,“别乱说,我就只有你一个,我可没有那么多醋给你吃。”
  “哼嗯……”
  你的思绪全被他一个顶撞搅乱了,哪里还管什么吃不吃醋。
  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去抓紧顶棚上的扶手,这才勉强稳住了自己。
  其实你也是渴望他的,这一个月以来,夜晚总有许多梦,全都与他相关,其中画面却不能为外人道。
  他是忍得辛苦,你有何尝不是想得疯狂呢?
  他掐着你的腰冲撞,往上顶时,你被捏着往下落;他回到座椅上,你的腰自己就知道扭着把它吃完。
  到现在你才明白,他刚才说的“一会就热”是什么意思。
  经过几次三番的冲撞,你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衣服散乱,下身没了衣服遮蔽,一边胸乳也暴露在空气中,几近赤裸,香艳异常。
  “爽不爽?嗯?爽不爽?”
  皮带扣随着身体律动而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声音挤在这空隙中传来,热气洒在你脸上。
  你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泄露一点声音。面对他的逼问,你只能快速点点头。
  他满意地笑了,掰着你的腿,让你踩在座椅上,而后他放开手脚,加快了顶弄的频率。
  乳尖在他眼下颤了又颤,他张嘴就咬住。
  你被激得往后仰去,凸起的蝴蝶骨按到了方向盘上的喇叭,短促高昂的声音顿时响彻停车场。
  你被吓得手忙脚乱抱住他,手脚都缠在了他身上。
  他被你逗笑,发出一阵笑声。
  把手垫在你背上,亲着你通红的耳尖,还在安慰你,“没事,只是一声喇叭响而已,这很正常。”
  你却放心不下,拍着他肩膀要他快点。
  快点当然有快点的做法,只是你还是有些承受不住,频率太快,快感极速累积,舒服得你想要放声尖叫。
  你死死捏住他的衬衫,咬着手背,才没把声音放出来。
  一阵冲刺之后,你终于听到了他的闷哼,他喘着粗气提醒你,“射了。”
  他放开了你,看到你闪着泪的双眼,细密地吻你的脸,“宝宝好棒,我们成功解锁了新的场景。”
  你睨他一眼,“下次再也不和你这么玩了。”
  他一脸餍足,把你衣服整理好,什么话都顺着你,“好好好,下次试试别的。”
  你羞得埋进他怀里,还在纠结刚才可能被人听到。
  他安慰了你好半天,才把你情绪收拾好,又任劳任怨打扫战场,下车时才想起来把后座的礼物和花拿出来给你。
  进到火锅店,没想到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
  刚才表白失败的学弟正在和一群朋友吃肉喝酒,你俩一进去就和他对上了视线。
  他握住你挽着他手臂的手,吩咐服务员,“给那桌客人把肉菜都上齐,他们的单,我开了。”而后特意从他们面前走过。
  你无奈跟在他身边,今天才第一次意识到,这男人醋劲还真大。
  然而你至今未意识到,他的胃病,自从你们开始亲吻之后,就自动痊愈了!果然年长几岁就是不一样,一点小伎俩就已经让你招架不住。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5:17:26

(十七)权势滔天竹马权臣操你
  “陛下……再多喝一杯嘛……”
  夜已深,宫墙内四处都静悄悄的,橙黄烛光只能照亮眼前一射之地。
  然后承乾宫却热闹非凡,殿下一群宫娥正随着丝竹起舞。主座上,皇帝左右搂着两个美人,笑得放肆。他身前身后,还有人为他捏肩捶腿,自然也是相貌不凡。
  她们的齐胸襦裙之外只披着一层云纱,曼妙曲线展露无遗,发髻也松松垮垮,几缕头发从脑后散乱下来,搭在肩上,随着几人玩闹,悄然拂在胸前,平添妩媚。
  皇帝的寝衣被扯得松散,露出孱弱苍白的胸膛。他毫不在乎,正笑着喝下右边美人递上来的葡萄,又转过去喝下左侧迎上来的美酒。
  自从太尉跌马落崖之后,他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畅快,如今美人在侧,大权在握,好不舒心自在!
  想到了那个玉面阎王,他自然也联想到了他的小青梅,此刻正端坐在他左侧,穿着与乐坊歌姬无异的衣裙,低眉顺眼地讨好着他。
  他忍不住开怀大笑,身居高位又如何?功高震主又如何?他是天下共主,只要他不高兴,那么即便是威望权势高如太尉,他也杀得!他的女人,他也碰得!
  权臣?狗屁都不是。
  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喝下毒酒都不知道,也不怪他死无全尸了!
  他愈发志得意满,把靠在自己怀里的美人扔开。他长臂一揽,摸上你的左肩,把你拥在怀里,“皇后……朕的皇后,今晚就由你来侍寝吧,如何啊?嗯?”
  正好底下人孝敬了一些新花样,听说是江南那边的玩法,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工具,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了。
  被他触摸的地方紧绷起来,升起一层鸡皮疙瘩,你心里满是厌恶与憎恨。
  然而脸上却不得不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小鸟依人倚在他怀里,养了许久的水葱样的指甲在他胸前打圈,“臣妾自然是全听陛下安排。”
  你凝视着食指之下的皮肤,三寸之下就是他的心脏。你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如果可以,你多么希望此刻可以抠开他的血肉,挖出他的心脏,随便丢了喂狗,以慰你这些日子饱受折磨之苦。
  然而事与愿违,你非但不能反击,还得虚与委蛇,雌伏在他身下,成为他性奴,满足他禽兽般的性欲,才尚有一丝喘息之地。
  太尉下落不明,家人处境凄惨,你在宫内苟延残喘,你怎能不恨!
  你的回答明显取悦了皇帝,他放声大笑,捏了颗葡萄塞进你嘴里。食指在你舌尖齿关逡巡一圈,故意勾弄两下,刮得你内颊生疼。
  其间的暗示意味,你俩都心照不宣。
  曾经的一个雨夜,靡靡之音响彻宫殿,在那么多内官和舞姬面前,你被剥光衣服绑在桌上,下体被塞入好几颗葡萄。
  甜蜜的汁水充盈整个口腔,可那个夜晚在你脑海挥之不去,吞咽下去时,你竟然尝出了两分苦涩。
  头上的簪子被他扯下,随手扔下去赏给了领舞的宫女。
  你的发髻彻底散乱,发丝如泼墨般倾泻下来,黑白对比中,你的肌肤更加细腻动人,看得他双目发直。
  “太……太……啊!”
  他正要把你压在榻上时,随着寒铁穿透血肉的声音,殿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宫内所有人顿时惊慌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下一瞬,铁甲行进的碰撞声便传入了殿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星眉剑目,此刻对着安坐主座的人怒目而视,半张脸被鲜红的血染脏,实在阴森可怖。
  头发束起,固定发型的玉冠,雕的是蝶戏兰花的纹样,与当年你及笄时头上的玉簪花纹别无二致。数月不见,他身形更加挺拔,却也瘦了、黑了、憔悴了,不见当年玉面公子的风流。
  他的盔甲闪着寒光,上面沾染了许多脏污,敌人的血早已变得黯淡,仔细想想,或许还有他自己的血,衣角还残留着崖底的淤泥。
  这一路的艰辛,仅凭这一身,就可略知一二。
  根本不敢想,午夜梦回念了多少次的人,在你心头盘旋生死不知来回拉扯你情绪的人,是怎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又躲过明枪暗箭,才得以死里逃生。
  但他如今终归是全须全尾站在你面前,你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半。
  他右手的长刀还“啪嗒啪嗒”滴着血,一滴一滴砸向木地板,声音细小却叫人心头发毛。
  左手提着一个头颅,脖颈处血肉模糊,头发因为沾了血而拧在一起,骇人至极。
  宫女和内官吓得四处逃散,几位美人也大惊失色,手脚并用爬出了宫门。
  几个呼吸之后,殿内只剩下瘫坐在座位上的皇帝和面不改色站在一旁的你,和几步之外的他默然对视。
  不知觉间,你的双眼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提心吊胆了太久,为他揪心了太久,如今陡然重逢,你有万般思绪,有诸多话想说,却堵在胸口一句也蹦不出来。
  你只想好好地看看他,目光贪婪地在他身上流转,恨不得把他印在自己心上,以缓解你如今委身他人的痛苦。
  “你……你……你是人是鬼?”
  皇帝哆哆嗦嗦指着他,颤抖着声音发问。
  你冷眼看着脚边此人的窝囊样,叹他也只有做一个昏君的天赋罢了。如今太尉回来,他就该归还朝政,躲在深宫,让一切回到原轨。
  “哼!”他不屑一顾,哼笑出来,“是人是鬼,陛下心知肚明!”
  语毕,他一扬手,把拎着的头颅扔到了他怀里。
  一些凝固的血落到皇帝赤裸的胸前,吓得惊声尖叫,手忙脚乱把东西抛到一边,趴向另一侧不住拍着胸口。
  “禁军首领周游管束下属不力,守卫京都不严,臣已经帮您料理了他,用人管事上,陛下实在不擅长,以后也不需您费心了。”
  不止如此,周游还当时拔除了他在京城安排的探子和传递消息的暗卫,把京城围得密不透风。否则他也不至于因为消息迟缓而受人掣肘,甚至险些葬送性命。
  “你!你实在大胆!狂悖!”
  皇帝惊魂未定,却被他一句话给激怒。他苦心孤诣那么久,殚精竭虑、筹谋策划,才得以杀他夺权,如今太尉死里逃生,而他权柄还没握热乎呢,就要被悉数夺走!
  “多谢皇帝夸赞,臣立下汗马功劳,皇帝打算赏臣什么?”
  话题转折得十分生硬,皇帝一时还没从愤怒中缓过神来。
  他沾了血的手指对着你遥遥一点,“恭喜陛下喜获佳人,然,臣看着也喜欢得紧,还请陛下让与我几个晚上可好?”
  闻言皇帝突然又笑起来,笑声戏谑,他把着座椅扶手艰难站起来,走到你面前,握住你的手。
  你虽有抵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只能被他牵着走。
  他比太尉矮了半个头,虽耀武扬威,但气势上根本比不得。
  皇帝把你像宠物一般拎到他跟前,“这是林相家的小女儿,前两月朕刚封为皇后,身姿婀娜,床上功夫到家,很能取悦人呐!不怪太尉惦记,朕也是日日宠幸,恨不得一辈子都留在皇后床上……”
  你听着他这些粗俗不堪、不甚尊重的话,那些屈辱的片段涌现脑海,当着太尉的面,你更觉无地自容,手指尖渐渐陷进血肉里。
  “既然太尉平叛靖王有功,那朕自然愿意成人之美!”
  皇帝脸上闪过得意的表情,五官都笑到扭曲。
  “说完了吗?”太尉听不下去了,“说完了就可以滚了。”
  他把长刀塞进皇帝怀里,冰冷刺骨,沾了血的刀柄滑腻不堪,他换了好几次姿势才勉强握住。
  皇帝不敢久留,生怕太尉一个不满意就把他砍了,带着刀急匆匆连滚带爬逃之夭夭。
  寝殿内终于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你不敢抬头看人,只是低着头盯着他脚尖。
  你看到他抬脚向你走来,而后在你身前站定。
  大片阴影笼罩住你,一些情绪再也憋不住,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他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你,五味杂陈。
  你原本该是他的妻子,明明他出发前的那个夜晚,在你闺阁小院的凉亭里,你们就已经定下终身,只等他凯旋后上门求娶。
  那夜你甜美而幸福的笑还留在他心头,脸上似乎还能感觉到你唇瓣的温度,可是为什么……一个月后,你突然出现在战场,一碗为他驱寒的姜汤,让他昏死在营帐。几个时辰后醒来,他的士兵,他的兄弟,全都命丧黄泉。
  而你,转身成了皇帝的妻子,引得皇帝夜夜笙歌,穷奢极欲,成了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他还记得你离开前对他说的话,就当你贪恋权势,为了当上皇后,将他作为投名状,将来恨你怨你,你绝无怨言。
  难道那些情与爱是假的吗?若你贪图后位,岂知他不能为了你谋权篡位?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除了身下那座龙椅,还有什么权力可享?难道你真的看不清吗?
  青梅竹马长大的情分,他却根本不敢说看透了你。
  烛火爆出两声“噼啪”声后,你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整理一下情绪,对他扯出一抹笑容,“太尉一路舟车劳顿,且宽了衣服好好歇息吧?”
  他冷眼盯着你,什么话也不说。
  你只好上前为他卸下战甲,盔甲笨重,只是拎一下,你的手就磨红了。
  随后你在盆里拧干一张帕子,走到他身前,为他擦拭干净脸上的血污。
  “堂堂皇后,这些小事竟然也要亲力亲为吗?”他攥住你的手,步步紧逼。
  你平静的心跳再次错乱,皇后二字,从他嘴里咬牙切齿说出来,何等讥讽。
  他大概是恨透了你,因为你,他的生活翻天覆地变了一遭,纵然如今他平安无事,但插在他心里的刀,或许此生都无法愈合。
  左手接过被桎梏着的帕子,顺势擦起他右手的血迹。
  他用巧劲一推,你就退坐到床上,帕子落到了地上,已无人在意。
  你倔强着不肯抬头,他伸手钳住你的下巴,逼迫你与他对视,冷笑道,“都说皇后娘娘服侍人的功夫了得,今日臣有福气了。”
  语言有时也可以化为锋利的刀,刺入你的心脏,呼吸都变得难受。
  眼泪从眼角滑下,泪珠砸落在他指尖。
  你犯了倔,笑得和顺,“能服侍太尉才是本宫的福气。”
  他懒得看你这假惺惺的笑容,讥笑出来,把你推倒在床。
  在你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轻巧将你翻了个身。
  “撕拉”一声,锦衣玉帛被生生撕裂,发丝也被撩起飞扬,转瞬间,你已经赤裸匍匐在他身下。
  他一只手捏住你想要爬起来的手臂,另一只手裹住你的下巴,俯身笼罩住你,在你耳边吹气,“刚才初见娘娘,臣就已经硬了。”
  说着,他腰身蹭了过来。
  你已经感受到了,粗长壮硕的一根,抵在你的臀上,从臀峰到大腿,缓慢地蹭弄着,与皇帝是不同的感觉,是你敢肯定吃不下的尺寸。
  他不似以前温柔,为你着想。他将在官场上的威压搬到与你的相处中,让你倍感失落。
  原来你已经没有资格再享受他的贴心了吗?成为了一个可以任他欺凌,随意折辱的普通女子。
  自从再见他,眼泪就没有停过,现在又要流出泪来。
  这几个月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都觉得尚可忍耐,为了家族,为了父兄,为了报仇,你心里始终有股劲。
  但现在他在你身上,他的热气一烘,你的劲就散了八分。
  原本你也知道你坏事做尽,不该再奢求他的怜爱。
  可当他真的收起恻隐之心,对你冷嘲热讽时,你就受不住了,剩下的两分也消失殆尽。
  然而你不知现在你在他眼中有多美,冰肌玉骨,想来也不过如此。
  蝴蝶骨凸起,在头发掩盖下颤巍巍地抖动着,后背脊线内凹,绵长妩媚,腰身极细,他一个手掌就能盖住,屁股挺翘,幽幽映着烛光。
  和他梦里的场景别无二致,他顿时觉得有团火从小腹升腾而起。
  他没有过欢好的经验,只有梦里朦朦胧胧几个画面,他知道从哪里进入,却不晓得让你先湿润起来。
  于是你只能硬生生挺下这涨开的疼痛,手指绞紧了身下的锦缎,不自觉叫出声来,声音婉转动听。
  进去了才知道什么叫蚀骨销魂,粉嫩多汁的媚肉紧致无隙地包裹着他,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住地往里吮吸。
  他喟叹一声,身体就自己开始顶弄。
  掰开你白皙饱满的两臀,他将其看得分明。慢慢地有淫水流出,随着他进出,一些落到衾被上,打湿了一片;一些涂在他阴茎上,油亮亮的。
  他看得眼红,一想到那狗皇帝破了你的处,也是如此日日在你身上耕耘,他就气血上涌,愤恨到想杀人。
  一掌结结实实落到你臀上,娇嫩的肌肤瞬间红出一个巴掌印。
  “皇后娘娘服侍皇帝的时候,想必叫得比现在要动听许多吧?”
  你疼得抽气,不敢暴露啜泣的声音,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里盘旋。
  他落在你身上的巴掌,长鞭;他兴起时咬着你的乳头不松开,皮都被破开;他专门为你打造的木马和角先生,让你当着后妃的面自慰给他看。
  他居高临下,藐视你的尊严,作贱你的身体。
  每每回想,你都害怕到战栗。
  “怎么到我这里就没声了呢?你学来的骚话呢?说来助助兴吧。”
  语气平淡,他却已经在暴怒的边缘。撑在你眼前的手青筋暴起,捏紧了拳头。
  出于多年共处的习惯,你知道他心里定是万分不痛快。
  可是你也高兴不到哪里去,你想说,你想诉苦,却被接连的哽咽抽泣堵住了嘴,光是缓和呼吸就已经令你头晕。
  他还在继续说,继续剜你的心。
  “想来你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一定高兴得忘乎所以,好哥哥~好哥哥地叫吧?”
  他想起有年元宵,你犯了错,父兄为让你长记性,不许你出去看花灯,为了能去玩,你跟在他身后,也曾“哥哥”、“哥哥”地叫过。
  想起来就窝火,他狠狠撞你一下。
  你被顶疼了,稍稍往前爬去,想要有些喘息的空隙。
  他轻松按住你伸出去的手,放低身子,把你压在身下,左手从腋下穿过,扣住了你的胸。
  手上力气不小,捏得你发疼,乳头被捻在指尖。
  右手转而摸进你的嘴,食指和中指搅弄着你的舌头。
  “是不是还夸他身强力壮,东西好大,你都吃不下?”
  “有没有用嘴吃过他那里?我和他谁大?”
  问一句,便往死里顶你一下。
  舌头被他手指压住,你根本回答不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流过脸颊,尽数砸进他的手掌。
  他捏着声音,热气扑在你脖颈,“阿瑾,我一说到他你就夹我,看来你果真就这么贱,舍得把我丢下,做你的筏子,去换所谓尊荣。”
  至此你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与绝望,哭泣的声音再也无法控制,你就像孩童失去心爱的玩具一样,哭得肝肠寸断,毫无形象。
  什么尊严,什么地位,你宁可不要这身皇后衮服,只要能回到几个月前就好。
  那时你的父兄还没被皇帝扣押,你也没有一夕之间沦为皇帝的玩物。
  父亲的膝盖骨是分两天送来的,哥哥的右手被砍了两根手指,他可是名冠京城的状元郎,如今却再也不能妙笔写文章。
  母亲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你没有办法,眼前所有路都被堵死,只有这一条生道可选。
  为着私心,也为了你们的情分,你冒死把皇帝给你的毒药换成假死药,这才有了他绝处逢生地机会。
  你有万般身不由己,这一切都并非你所愿啊!
  你张嘴嚎啕,他反倒乱了方寸,侧头去看近在咫尺的你。
  他感觉到你的生命力正在流失,如花凋零,如叶飘落,没了指望,彻底放空。
  他松开了你,从你身上起来,坐在一边。
  你曲起手臂,弓起身子,泪珠一粒粒滑下。
  他犹豫再犹豫,还是伸手抚上你的背,为你顺气。
  你的颤抖,你的孤绝,从他手心传递给他。
  感受到你哭累了,他才叹了口气,把你捞起来,放到他腿上。
  他给你抹眼泪,粗糙的指腹刮得你脸疼。
  他脱下衣袍搭在你身上,温声哄着你,“阿瑾,是子岚哥哥错了,我口不择言,冒犯了你,别生哥哥的气,别哭了,你哭着,我看着心疼。”
  他的身体裸露,满身的伤疤闯入你的眼中,你开始抽噎,因为他的心疼,因为你的不易。
  你有了倾诉的欲望,断断续续和他说着这几个月的近况,哆嗦着手点他肩上的刀疤,问他是否一切顺利,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还有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我……我被皇帝染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说到这里又止不住地哭,话都说不完。
  他其实听明白了,自嘲地苦笑,为你妄自菲薄,也为他不能保护好你和你的家人,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难。
  你没看见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眼中滑落,他与你额头相抵,格外动情,“怎么会呢?子岚自小就立志娶你,从前不变,之后也不会改变。”
  他拉着你的手去摸身下,“子岚对你,欲望蓬勃。”
  泪水刚从颧骨流下,身体还在抽噎,你却已经收了表情,自觉地握住他的分身,认真感受它。
  确实如他所说,温吞地烫着你的手心,皮肉明明是软的,此刻却硬着戳你的腿肉。
  “全都是阿瑾的水,阿瑾还真是水做的呢,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他打趣着你。
  你抬眼瞧他,他温柔看你,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唇瓣相触。
  是你期待已久的,两情相悦的亲吻。
  温柔中带着霸道,引着你跟随他的节奏呼吸,吞吐。
  你自愿跨开腿,把他的阴茎吃进去,在他身上摇曳。
  细嫩腰肢宛若风中弱柳,柔软而灵活地扭动着。
  粗壮的茎身重入狭窄的包裹中,你被重新填满,不仅是你,他也舒服得直喘气。
  “子岚哥哥,你好大,我都吃不完……你……”
  这些都是皇帝教给你的,从前你只觉得他变态,如今两厢情好,你才觉出这其中原来也有乐趣。
  娇俏的声音如珠子一般清脆,但话没说完,被他堵住了嘴,“阿瑾,不用勉强,我不愿意你这样委屈自己。”
  你心里一热,凑上去吻住了他。
  他的手掰着你的臀瓣,往里冲刺得更深。
  双乳动如脱兔,在他身前擦来擦去。
  他伸手笼住,由此便只在他手中弹动。
  亲吻间,他把你抱起来,而后放倒在床上,大开大合操弄着你。
  你抱着他的肩膀,听他在耳边的粗气,眼前只有床幔摇晃不停。
  随着他频率加快,就在你的双腿就要承受不住时,他突然一阵暴冲,嘶吼着射进了你的身体。
  你们都大汗淋漓,他却不嫌弃,凑上来亲你。
  动情时会闭上眼睛,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抖。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巳时,他已经苏醒,正盯着你的睡颜愣神。
  一吻作罢,待你唤来宫女梳洗,你才知早已过了早朝时分。奇怪的是众大臣还候在外头,并未离开。
  你心中了然,真正能主宰大局的人尚未发话,谁敢轻举妄动?
  你把人拉起来,亲自伺候人梳洗。
  一层层官服为他套上,他低头让你戴冠。
  还是那个蝶戏兰花,心境却大有不同。
  正在为他系腰带,他手臂大张,身形更显高大。
  “昨夜辛苦皇后娘娘了,作为犒赏,您想要什么礼物?臣必定尽力为您办到。”
  你直起身为他矫正衣带,笑着在他身前轻声许愿,“那就,别让他活。”
  “臣谨遵懿旨!”
  他笑得暧昧,退后两步,在你面前恭敬弯腰行礼,才走出宫门准备上朝。
  狗皇帝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今日他必定大开杀戒。
  你痴痴凝望他的背影,感觉到心里终于不再空落落,又有了倚靠。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5:25:32

(十八)草莽小霸王操你
  江城今日热闹非凡,城中富户杜员外嫁女,铺了好大的席面,请了半个城的人去喝喜酒,就连太守也在上宾之列。
  城中百姓也大多去凑热闹,除了席上美食,他们还想一睹新娘子的风采。杜家小女名冠江城,貌比西施,今日盛装之下,只怕是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吉时已到,请新娘上花轿!”
  随着喜娘唱喏,你执喜扇挡在眼前,被长兄抱在怀里,放进了花轿。
  你的脸上还留有泪痕,咀嚼着娘亲喂给你的上轿饭,你心中满是忐忑。
  喜轿摇摇晃晃,炮仗声震耳欲聋,茶叶、米粒砸向轿顶,噼里啪啦宛如大雨,沉闷地砸向你的心里。
  唢呐吹得震天响,街边的百姓纷纷作揖贺喜,热闹非凡。
  熟悉的街景一点点消失于身后,你握着手里的苹果,捏着手帕笑着擦泪。
  忽而想起你的夫君,吴郡都尉之子,成婚前他曾上门拜访过几次,你躲在假山后面远远见过,他风姿绰约,素有清流雅望,想来是个好相处的人。
  然而你又有些不安,吴郡四姓大都彼此通婚,你一个外来媳妇,只是小小商贾之女,要面对如此盘庚错节的家族关系,着实头疼。
  出了城,长兄已不能再送,你在轿中听到哥哥哽咽着告别,却连帘子也不能拉开。
  帕子哭湿了大半,还是忍不住落泪。从前在家不觉得女子不易,如今还没到夫家呢,你就已经萌生退意,要是能一辈子窝在闺阁,在父母膝下承欢就好了。
  正在你饱受煎熬之际,一大队人马已经先你一步从江城出发,你们的目的地都是一样的。
  领头的是魏侯的弟弟,受封车骑将军,他着黑色圆领窄袖衣袍,外披轻甲。少年人五官俊朗,只是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的是刚才的那个新娘。
  他们一行人从太守府出发,到永宁巷出去时因围观百姓太多,他们耽搁了一些时间。
  此次外出任务特殊,他们没有挑明身份,因此也没有清道。谁知因祸得福,得见玉人。
  喜扇遮住一半面容,细长柳眉,含情双目,殷红双唇,洁白贝齿,若隐若现。一双手玉指纤纤,肤若凝脂,实在美得不可方物。
  眼底含着泪,嘴角却还在微笑,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心软,恨不得尽献天下奇珍异宝到她眼前,只为美人一笑。
  温柔乡,英雄冢,之前陆家那个不成器的嫡子为了心上人不吃不喝与家族做对,他尚且鄙视嫌弃。可见到那位新娘之后,他倒是有些理解了。
  如果是这么一位娇娇悄悄的小娘子的话,确实值得被娇养起来,好好疼爱。
  临近午时,他们随处找了个树荫吃饭休息。
  树下两个随从还在谈论今日的喜事。
  “那新娘子可真好看啊!可惜了,要嫁进顾家,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哦……”
  “还带着那么多的嫁妆,要是都献给我,我倒是愿意保她一命。”
  “我看你不止是贪图那些钱财吧?”
  而后他们猥琐的目光碰撞到一起,爆发出淫荡的笑声。
  他听得心里烦躁,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向他们砸去。
  调笑的人瞬时收声,向他赔罪,而后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到达吴郡已是两日之后,新郎官已经骑马在城门等候。
  你拿着喜扇遮面,听到清朗的声音就在两步之外响起来,透过车窗帘幕,隐隐能看到一个笔挺修长的身影。
  “吴郡多雨,路上多有泥泞,不知青禾一路可还习惯?”
  你的心快要从胸腔跳出来,清了清嗓子,平复下情绪,才斟酌着回答,“江城与吴郡颇为相似,我适应得很好。”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你脸上温度更烫。
  “好,那趁着时辰尚好,我们进城吧?”
  “……但凭公子安排。”
  你本来想叫夫君,可转念又觉得现在还未拜堂,似乎不太妥当。但抚着自己的心口,你想,他应该是合你意的。
  队伍吹吹打打到了都尉府,高门大户,门庭森严。纵使你觉得杜家门户已经富不可言,但站到都尉府门前,你方知这才是富贵无极。
  新郎官见你发愣,扯了扯手上的红绸,你才回过神来,跨过火盆,低头跟着他走。
  低眉时视线落到他脚后,不禁想到以后的日子,或许也是这样跟着他,夫唱妇随。
  跟随着他,敬拜天地,给高堂敬了茶。
  只听赞礼者唱:“夫妻对拜!”
  你们正要对着彼此鞠躬时,一只冷箭刺破云霄,红绸应声断裂,你被这股力量推倒在地。待反应过来,那支箭赫然插在新郎脚前。
  众人惶恐不安,宾客瞬间噤声,不敢多言。
  “谁?是谁破坏婚宴?”
  都尉一拍桌子,站起来质问在场众人,目光在他们身上逡巡,想要寻得一些蛛丝马迹。
  丫鬟把你扶起来,被你扔出去的喜扇又回到你手里,你手抖得差点拿不住。
  那只箭离你好近,就从你眼前擦过,如果……如果你再往前凑一点,你根本不敢想。
  无人应答,就在场面僵下来时,铁甲兵器碰撞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一大队人马从大门口鱼贯而入,把场面围了个严严实实。
  一少年姿态倨傲,大步向正厅走来。
  他年纪与你夫君相仿,却是个张扬狂妄的性子。他昂首走到都尉面前,得意一笑,“顾都尉,都要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办喜事,真是心胸开阔啊!”
  说话时,他的眼神,在你和新郎官身上来回转了一圈。
  看到你时,他目光明显亮了一瞬。
  你自觉是看懂了那眼神的,因此心里惴惴不安,那是男人对女人的玩味,你被吓到浑身僵硬,连气都不敢出。
  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一辈子至此一天,但现在已被尽数毁去,你还不敢有任何情绪。
  顾都尉已经站了起来,对来者行了个礼, “不知将军回来,下官未能迎接,实属罪过,将军若是不嫌弃,请到席上稍坐片刻,待这边礼成,下官再好生招待将军。”
  说完就有下人想要搀扶你离开。
  你一抬手制止了他们,从容地从怀中掏出近日收集的罪证录本,扔到他脸上,“都尉仔细瞧瞧吧,挪用官银,私卖盐铁,擅自招兵,与咸阳互通消息,这些罪状,你可都认啊?”
  都尉霎时脸白,冷汗直冒,急急翻阅抄本。
  新郎官义愤填膺,“咸阳乃天子所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忠于朝廷,何罪之有?”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闪过,一柄软剑从他大腿破出,已经砍破都尉儿子的肩颈,他痛叫着跪地。
  “在我们魏侯的地盘上,我劝公子还是谨言慎行。”
  咬字间,剑锋已经指向新郎的喉咙。
  场面到此地步,宾客哗然,胆子小的已经吓到腿软,瘫坐在地。
  你吓得立即俯身下去扶住他,此时什么礼数教养,已经全然顾不上了。
  震慑住了全场,他十分满意。目光流连在你的侧脸,放肆地打量着你姣好的五官,他不由赞叹,真是倾国倾城的美貌。
  金镶玉的凤冠放到你头上,根本压制不住你的艳丽。明明是庄重的礼服,你如今歪歪跪着,反倒妩媚可人。
  你真是一块美玉,稀世罕有。红色嫁衣是包裹着玉的丝绸,只待真正珍惜爱护你的人将你拥有。
  看来今日还能有意外收获。
  “来人,都尉府一干人等,全都扣押下狱!”
  “是!”
  士兵们沉声应和,立即开始行动起来。霎时间,整座府邸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你已经头脑空白,不知如何应对,礼都没做成,你居然就成了阶下囚。
  似乎有泪从眼角流出,你已经无所察觉。
  “当啷”一声,长剑被扔到地上。
  眼前多了一只手,摊在你面前,头顶是他的声音,“抱歉搅和了小娘子的喜事,让你受惊了吧?”
  你不敢搭上手去,规矩地垂着眼眸,摇摇头,“无事。”
  连话都不敢多说,生怕连累了夫家,也怕搭上自己一条命。
  他不气馁,径直过来牵起你的手,把你拉起来。
  你隐隐用力以作反抗,但终究力有不逮,被他拉着到了跟前。
  仗着你不敢看他,他肆无忌惮地张量着你。手上也不老实,捏着你柔软肉乎的指节玩。
  指腹上覆有老茧,起皮的地方刮过你的肌肤,如一把钝刀,折磨着你。
  他已经把声音放到最温柔,“叫什么名字?”
  “杜青禾。”
  他眸光闪动,名字倒是好听。
  “你们的礼已经到哪一步了?”
  “已到对拜环节。”
  你已尽力平缓呼吸,还是没能抑制声线的颤抖。
  “好,那就直接送入洞房吧。”
  话音刚落,他就把你打横抱起,转身要往内庭走去。
  你倒吸一气。
  “魏侯小儿!你和你哥哥,都是逆贼!”身后新郎突然暴起,情绪崩溃地冲他大喊,“你们妄图颠覆皇室,会遭到报应的!”
  他无所畏惧,“你已有外室,却想要诓骗他人嫁妆来填补财政窟窿,彼此彼此罢了。”
  计划被戳破,都尉府的人全都屏息,新郎正在遭受官兵的殴打,已无暇为自己辩驳。
  你大脑“嗡”地一下炸开,原来如此,为了钱财,商贾之女也能做宗子正妻。
  原来不是出于情爱,你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新郎,竟发现他面目可憎。
  他抱着你走得极快,似乎对都尉府很熟悉。
  他三两步就走过长廊,穿过拱门,找到了为你们大婚布置的喜房。
  目之所及皆是红色,比血还艳,你只觉得涨眼睛。
  踢开房门,他将你放到床上。
  你才从刚才的震惊与失意中醒过神来,哆哆嗦嗦拉住他的衣袖,“将……将军,我虽今日出嫁,却没还入顾家族谱,不算顾家妇,还请将军放过……放过民女!”
  他饶有兴趣凝视着你,叹你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人情世故上想得如此天真。
  甩开你的手,把你推倒在床上,他欺身上来。
  你奋力抵抗,左右摇摆,死活不依。头上发冠都被蹭得散乱,金银流苏砸在脸上,疼得发麻。
  “不!不要!将军……”
  你去捉他的手,失声尖叫,“将军!我带过来的嫁妆价值万贯,您若不嫌弃,可尽数拿去!只求能放我一条生路!”
  他耐心被你消磨殆尽,鼓着劲捏上你的脖子。
  细长的脖颈他一手就能捏住,再用力些就能折断,你和他完全不能抗争。
  手推着向上,磨得你肌肤火辣辣地疼。他掐住你的下颚,恶狠狠道,“你我已经共处一室,你现在这样出去,会有人相信你是清白的吗?”
  他目光上下一扫,像是在看赤裸的你,你浑身战栗。
  但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乱世之中女子尤为不易,今日不管结局如何,你的清白已经被毁,就此回家,说不定还会连累家里人。
  呼吸不畅,你的脸涨红,泪水冲走了脸上的妆粉。
  可要你心甘情愿委身于他,实在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但他不需要你主动服侍,你只要不再反抗,他自然就能顺利进行下去。
  感受到你推拒的力量变小,他低头吻住你的唇,当做给你的奖励。
  他的吻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气息铺天盖地占满你的呼吸,一张嘴被他含了进去。唇瓣交替被咬住吮吸,而后舌头碾过来,舔过你的嘴,再闯进去,扫荡口腔。
  他人高马大,唇舌似乎也格外宽大,你感到半张脸都是他的涎水。
  舌根被他吸到发麻,舌尖被他咬住,然后纠缠着绕圈。
  你紧张得双手抓着他掐住你的手,指尖都要陷进肉里。
  “啊哈……”
  他终于将你放开,你没忍住,泄露一声呻吟,清丽婉转,如一杯甜酒,顺着喉咙烧得他心腹火热。
  泪水糊了满脸,银丝在空中断开,附着到你的下巴上。
  他拇指为你擦去多余的水,你太过娇嫩,这么一下就红了肌肤。
  发冠还戴在头上,拽得你头皮生疼。他没空管,正在解开衣带,脱下外衣。
  肩膀转一圈,抖落掉上衣,将早已硬起的阴茎从亵裤里掏出来,然后他重新回到你身上。
  你刚撑起手肘,扶好凤冠,他就又把你压回去。
  粗硕的一根直挺挺刺到你眼前,你羞得不敢低眉。
  见你呆愣,他抓着你的手放到身下,“想来你出阁前应该有人给你讲解过房中术,让我试试,你学得如何?”
  手心多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灼热地炙烤着你。你指尖都在发颤,虚虚地握着它。
  闻言你反应过来,努力回想母亲到底是怎么给你说的。还有她递给你的一本春宫图,出发前你匆匆看了几眼,略微有些模糊的印象。
  你大概好像知道,应该先撸动,可以用嘴来挑起夫君的兴趣。
  但……你的夫君此刻已经下狱,面对一个陌生的男子,你实在没有兴致做这些。
  见你瑟缩着久久不动,他“啪”地一声双手握住你的手,带着不可质疑的威严,让你抓得更严实些。
  腰身挺动,阴茎在你的虎口处进进出出。
  他的手和他身下的东西一样青筋虬结,强而有力,迫使你全部贴到他的阴茎上。
  外部的皮开始时还在蠕动,随着撸动,慢慢地变得紧致,附着在上面。铃口和菇头已经完全露了出来,随着用力,马眼跟着翕合。
  前端缓缓流出清亮的液体,你似乎闻到了腥气的味道。
  它顺着菇头流下来,润湿了你的掌心,也润滑着他的分身。
  多余的一些,跟着虎口滑下,徐徐流到你手臂上。或许是心理原因,你总觉得它烫人异常。
  许是看出来你的不情愿,他不与你废话,挪动着膝盖倾轧你。
  恶狼捕猎就是这样的,锁定了目标就不放松,步步紧逼,直到最终将猎物拆吞入腹。
  每进一步,你就往后仰倒一分,直至彻底躺在松软的被衾上。
  他包着你的手,把着阴茎往你嘴里送。
  你又开始哭,挣扎着想要拒绝。
  他冷眼看你,“青禾,我劝你想想你的家人。”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却非常有效果。你顿时就停住了,双眼猩红,眼角含泪,却咬唇不敢再露出一点哭腔。
  是的,你还有家人,如果不能让他满意,兴许全家老小都要遭殃。
  刚才你已经见识过他的手段和权势了,他想要谁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见你不再抵抗,他放低了下身,凑到你嘴边。
  你哼唧着下意识还是想躲,然后已经被他圈在两腿之间,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最终还是将其吃进了嘴里,咸涩的味道直冲大脑。刚才亲吻交换的唾液,滑倒嘴边的泪水,悉数被他强硬地怼进了你的口腔。
  嘴皮被撑破了,你尝到了血腥味。
  没有技巧,全靠他自给自足,前后耸动腰部来获取快感。
  又一次顶撞,一下子进得特别深,你被撞得挤出生理性眼泪。
  舌头还没找好该放的地方,嘴张得两颊好酸,你下意识想要闭嘴,牙齿磕到他阴茎上。
  “嘶……”
  他疼得倒吸冷气,捏在你的下巴颏上。
  “把牙齿收起来,用心吃,听到没?”
  你呛住了,咳了两声,可怜兮兮地点头,张着嘴,塌着舌头凑过去。
  他叉腰凝眸看着你。
  刚才你跪着时就是如此乖顺,早就想这样干你的嘴了。
  现在你在他身下,更是温驯得不像话,让他格外有成就感。
  “用舌头舔……”
  “吸一吸顶端……”
  他哑着声音教导你,你亦步亦趋按照他的话行动。
  他还要抓着你的手,放到他的阴囊上,在他的小腹上下游走,“摸一摸这些地方,也可以亲一亲。”
  你都跟着照做。
  他叉腰滚动喉结,舒服得逐渐仰起头来,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嗯……”,绵长而性感。
  你遵循他的指导,开始学会吞吐,吮吸,舔弄。
  身上的金银首饰,发髻上的垂耳流苏,随着你的节奏而和鸣。
  看你乖得像只小猫,他忍不住想要摸一摸你的脑袋,伸手却触碰到满头华丽的金银和珠翠。
  微微抬头眯着眼睛看他,他胸肌健硕,腹肌块垒分明,腰线收束,连插着腰的手都孔武有力。
  他还因为你的套弄而产生这种反应,你逐渐感觉到身体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从小腹往下流出,堆积在下面,湿润,滑腻,让你不自觉加紧了大腿,双脚绞在一起。
  再次狠狠撞进你的嘴里,你被弄得差点就要吐出来,眼泪应声滑落。
  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你的嘴,缓缓撤出自己,从你身上下来。
  舌头一时没收回来,阴茎离开时,一丝涎水从舌尖拉出。
  他的分身被你吃得泛水光,反射着细闪。
  你大口喘气,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吩咐。
  他难得笑了起来,这才有了两分少年人的模样。
  他夸你,“学得很快,做得很好,青禾。”
  你难为情地红了脸,与他对视一眼,撞上他戏谑地眼神后,狼狈地赶紧垂下眼眸。
  “躺好。”
  你顿时惊慌起来,“什么?不!将军……我以为……”
  他不耐烦地打断你,“你以为什么?你不会觉得,刚才就是全部了吧?”
  “我都还没射呢,还没结束。”
  把你压回去,扯住你的嫁衣,两三下就撕开了。
  “啊!”
  身上突然赤裸,你急得捂住胸前,又要开始哭了,无助和绝望笼罩住你。
  大片雪白的肌肤出现在他眼底,叫他想起了家乡的雪。
  过年前后的雪下得最大,冬日暖阳下,会呈现出一种暖色的白。
  而你的肤色,就是这样的雪白,沁了蜜的荔枝似的,叫人垂涎。
  你的阻挡在他看来完全是螳臂当车,他一挥手,大红的肚兜就被扯掉。
  他还不满意,继续恐吓你,“青禾,你存心想让你家人去死吗?”
  这句话成功把你的理智拉了回来,心理上极度痛苦,可身体已经开始服从。
  你泪眼婆娑,放下了挤着胸的手。
  两只酥胸失了倚靠,软软地瘫在胸前,乳晕和乳头是两种不同程度的粉,引诱着他去尝一尝。
  他攥住你两手,低头凑过去,咬住一个吸进嘴里。
  很弹嫩,很香甜,带着你自己的体香,把他的理智全部熏散。
  “哼嗯……”
  又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了,你羞耻地咬住下唇,可是还是会喘,你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舌尖搅打着乳头,来回舔了一圈后。
  他起身把你拖到他身下摆正,两腿打开,露出下体。
  你凄厉地哭,紧张地绷起全身,因为你感受到了圆钝的菇头已经抵在了下面。
  他刚刚进去一寸,你就开始痛叫,手打脚踢不要他继续。
  “好痛!将军,不要了!我不要!”
  眼泪横飞,汗水浮起,“我帮你,我用嘴帮您!”
  他没有管你,只是把你捶打他的手抓回去摁在床上,两腿弯曲起来,把你的腿强硬地分开,然后坚定不移往里进发。
  撕心裂肺的叫喊响彻整个房间。
  身体的适应能力是很惊人的,你以为吃不完,但实际上下面那张小嘴远比你想象地要欢迎他。
  欢快地蠕动,收缩,不知厌烦地吸纳。
  下巴抵住你肩膀,他沉腰抽送,皮肉拍打在一起,惹得你跟随节奏媚叫出来。
  这感觉很奇异,剧烈的疼痛之后,是排山倒海的快感。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你根本来不及羞耻。
  气氛升温,心跳加快,你在欲海里起起伏伏。
  终于,就在你快要晕厥之际,他闷哼着射了出来,一滴不漏全部留在了你的体内。
  拔出阴茎时,带出来许多淡红的血迹。
  你力竭到不能动,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头发散乱,黏在脸上和肩颈,有一种被凌虐的美。
  他捡起自己的衣袍穿上,下床打开衣柜翻找出来一套衣裙,水红的颜色,明显是为新妇准备的。
  他将其扔到床上,“好好收拾下,一个时辰后我安排人把你送去别院。”
  无神地盯着床顶,而后绝望地闭上双眼,在你印象里,别院那种地方,是给外室准备的。
  但你不知,这位还未和哥哥分家的少年将军,别院才是真真正正属于他自己的家。
  当然,以后会有机会知道的。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5:28:00

(十九)哥哥操你
  午后一点钟,你刚和几个朋友告别,正在小挎包里翻找着钥匙,家门就打开了。
  是正准备去值班的妈妈,她让开空间让你进门。
  “妈妈,你要去上班了?”
  你放下挎包,坐在鞋凳上,踢掉有点脚上的靴子,换上拖鞋。
  “是撒,”妈妈还在检查自己装备是否都带齐了,还不忘记叮嘱你,“哥哥回来了,在你房间检查你的笔记呢,你俩不要吵架,爸爸还在奶奶家,晚上让哥哥做饭给你吃。”
  你眼睛亮起来,心潮澎湃,却不敢表现得太过,只是惊喜地笑了起来,还在嘴硬,“他回来就回来呗,还用得着特地和我说。”
  妈妈拍一下你脑袋,“别人不在的时候你又念叨,回来了你又这幅死样子。”苯魰蓶ー琏载棢圵:xℱαdïąn.©𝑜m 你“哎呦”一声。
  “你这次月考成绩不错,你哥哥应该不会吵你的,你放心吧。”
  妈妈安慰完你,看眼时间发现来不及了,急匆匆换鞋关门走人。
  猫眼里盯着她坐电梯下楼,又跑到阳台确认她真的开车离开了,你才心潮澎湃,欢呼雀跃。家长不在,这就意味着整个下午都是你们俩的。
  你转身飞奔到自己房间门口。
  房门虚掩,你探头探脑往里瞧,他长手长脚,坐在你的书桌前颇为占地,一双腿占据了桌下所有空间。
  他低着头正在写些什么,刘海自然垂顺到额前,阳光照过来,头发在他脸上投下阴影,与睫毛的阴影连成一片,突出的五官更显深邃。
  山根很高,眼裂很长,眉毛舒展,还有性感的嘴唇,每一处地方你都用嘴仔细描摹过。
  白净到没有任何斑点和痘印的脸,线条硬朗,侧面看去,下颌线更加流畅。
  从前把他当哥哥时不觉得,现在转变身份再看到这张脸,你才意识到,他是帅气的。
  要说对他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你也不知道。
  或许是习惯了他的照顾,只要一想到他的体贴入微在将来就要分给另外一个女人,你就生出不满的情绪来。
  你一直以为是占有欲作祟,直到某个夜晚潮湿的梦,你才惊觉,占有欲到了极致就是排他,而这份排他性的最终指向,就是恋人。
  终于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你不再遮掩,开始于细微处有意无意展露苗头。
  在他给你检查作业时,把写着他名字但未写完的情书放书桌上摆着。
  到他房间里找他时,会脱掉内衣真空上阵,假装不知道露出凸点,还会故意弯腰展露沟壑。
  在为他端去果盘时,会捏着一块果肉亲自喂到他嘴里,手指在他舌尖停留,描摹他的唇形。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惶恐不安的,你感觉得到。那段时间他再也不等你一起放学,也不和你说话,把自己封闭起来,拒绝接收任何来自你的消息。
  你不气馁,山不就你你去就山。既然他退,那你就强势出击,总之,你只接受一个结果。
  在他高考结束后,你终于得偿所愿。
  就在你盯着他犯花痴时,他从你的试卷中抽出神来,察觉到了你的存在,朝你招招手, “愣在那干嘛?过来。”
  你脸上一红,把门关上并反锁,拘谨地挪动脚步,到他跟前。
  秋老虎还很猖狂,因此你今天穿得格外清凉,修身的黑色短款T恤,露了点小肚子,黑色短裙上围着玫红的腰带,长度堪堪包住臀部,只到大腿根部下面一点点,安全裤都比裙摆要长。
  他看你这样有些生气,无语地哼笑一声,捏着你的手腕转着圈,全身上下看了个仔细,“你……”
  你转到背后时,他摸了把你的裙摆底部,你着急忙慌扯一下后腰的裙摆。
  “你你你……这这这……”
  把你转回来,戳了一下你尚未消化完午饭而鼓起的小肚子,你又手忙脚乱往下扯短袖。
  “……你这都穿的什么啊?”
  你扯了扯裙角,两个小辫子翘在空中,嗫嚅着为自己辩解,“出去玩嘛,穿得漂亮点没关系的……”
  他被你气笑,抄着手睨你一眼,舔着后槽牙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然后你就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嘴上不说,心里却在吐槽,明明当初他那么纯情温柔,连接吻都需要你来主动,怎么现在居然调了个,变成你害怕他了?
  他叹口气,撤开椅子,让开了很大的空间,他的长腿终于能在书桌下伸展。
  他拍了拍自己的右腿,简单命令道:“坐上来。”
  你二话不说,搭着他的肩膀跨坐上去。
  “嗯?”
  他侧首看着你,鼻腔里挤出一声疑惑。
  交合的次数太多,何况你们还是兄妹,无需他多言,你就能察觉到他的意图。
  被他燎人的气息一烫,你感觉脸上温度都上升了。你起身站好,撩起裙摆。
  刚准备脱裤子,他的手就上来了。骨节分明的手,两个指节隐没在安全裤的裤腰里,往里摸到了内裤,捏着布料往下一扯,全部都带了下来。
  小姑娘一直都喜欢倒腾些霜啊乳啊的,你的身体乳才换了一批奶香味的。现在你凑得很近,双腿又裸露在他面前,气味就开始弥漫,直往他鼻子里钻。
  扶着你的腿,小巧柔软的脚轻松踢掉两条裤子,拖鞋也被甩到一边。
  精心养护的皮肤,细腻丝滑。他有些迷恋这种触感,右手贴着你的腿,上下抚摸。
  手心贴着你的右腿,十分温热,从腿窝开始慢慢攀登。你是骨架小但很能藏肉的体格,看起来小小一个,但又非常丰腴圆润。
  小的时候还能被夸一句“胖嘟嘟的真可爱”,等你大一点,开始有了美丑观念之后,就嫌弃自己显胖了,大腿好粗,腰身好肥,总是闹着要减肥。
  他看着却很满意,这样肉感十足的体型刚刚好,摸起来十分趁手,哪里需要减肥?
  他的姑娘健健康康就好,不需要费劲改变自己来讨谁喜欢。
  不过这不妨碍他借此来调戏你。
  捏了把你大腿内侧的软肉,他笑一下,“小胖墩。”
  你条件反射地锤他肩膀,“才不是小胖墩!”
  身体左右扭动,却甩不开他粘在你身上的手。悄无声息间,他的右手已经摸到了你的大腿根。
  他笑意荡得更开,左手揽住了你的腰,把你拉进怀里。
  他的右手,食指已经贴上了你的腿心,拇指按在小腹上,强势地左右捻着,把本来贴合的阴唇挤得分开。
  “嗯昂……”
  你有些不适应,扭着想躲,却被他得逞,往上挤得更放肆。
  似乎阴蒂受到了刺激,一股酸胀的感觉蔓延开来,你大腿打颤,臀肌都收紧。
  左手箍着你的腰用了点力,引导着你跨坐到他右腿上。双腿被分开一些,他的手终于如愿贴上了你的外阴。
  温热的掌心烘着你的小腹,你很喜欢这个温度,尤其是痛经的时候,他比暖宝宝都管用。
  窝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放到小肚子上,你会感觉到幸福。
  但你不喜欢他在你身体里作乱,譬如现在。
  食指和中指摸到了你的阴蒂,只需一个指节, 往上抠弄一下,你就爽得弓起了腰。
  他穿着黑色的长裤和卫衣,大腿肌肉紧实,坐在上面能感受到他有力地托着你。只是肉体压在布料上面,有些硌人。
  两个手指指尖绕着前庭打转,再用指尖在阴蒂周围密密匝匝地敲打,像蜜蜂飞入花心一样,几只触角密集地奔忙,只为了那醉人的香甜。
  “嗯啊……”
  太久没被他的手指碰过,你有些受不住。忍不住抓住他的衣领,扑到他的怀里,抱住他右边身体,头抵在他肩膀上。
  双腿都瑟缩起来,右边大腿蹭到了他的下面。温度比你高,热气腾腾,热血急速在那里汇聚。
  左手扶着你的脑袋,大掌盖住了你的后脑勺。他侧头亲吻你的耳廓,“我好想你,你呢?有没有想哥哥?”
  声音沙哑,无限情谊缠绵其中。你格外喜欢他这种时候说出“哥哥”两个字,血液的羁绊之外,你们是恋人,这令你安心。
  手指已经向下滑去,你配合着挺腰,阴唇都被他拨开,最娇嫩的肌肤展露在他手下。
  “嗯?”
  没有听到你的回答,他在你耳边呵气,伸出舌头顺着耳骨舔了进去。
  “想了!”
  你下意识被刺激得想逃开,却被他禁锢着躲不掉,肩膀都耸起来,只能求饶似的说出你的回答。
  声音颤抖,欲哭不哭,叫人听了脸红。
  耳朵听不到别的声音了,全是黏腻的水声,亲吻时嘴唇碰到一起的“啧嘬”声,吞咽口水的喉结滚动,呼吸时的换气,一切都被放大无数倍,你听得一清二楚。
  你闭着眼睛缩在他怀里承受这一切,早就殷红的耳朵因为害羞更加鲜艳,却还是要继续把自己的感受传达给他。
  “暑假里和你待在一起习惯了,你突然回学校,我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又不敢去你的房间,只能硬生生地熬……”
  他听了一阵心疼,不再继续撩拨你,只是有下没下地吻你的头发。
  “现在我高三了嘛,我想过了,我要考你的大学,做你的学妹,到时候我们就又能黏在一块了。”
  你很有计划和打算,扭头面向他,因为姿势问题只能看到他的脖颈,“我们还可以在外面租房子住,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好,到时候租房子。”
  你看到他点点头,说话时喉结上下滑动。
  他低头,短裙遮住了视线,看不到他的手是如何灵活地摸你,也不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只知道他现在手掌都湿了,全是黏腻的触感,连大腿都感觉到了水意。
  他刚亲了下你的额头,你们就快要接吻时,他的手机来了个电话。
  他按住要起身的你,把你抱了回去,“自己动动。”
  吩咐完你,他接起了电话。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后是一个甜到发腻的女声。
  那边娇滴滴地确认这边接听的人是谁,你就一记眼刀飞向了他。
  你听出来了,是他大学同学,好像在问专业课的作业以及小组成员安排。
  都看到你在瞪他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颠了下右腿,手指在小穴里动了动,他甚至还催促着你动起来!
  你可不惯着他,抱住他的肩颈,腰前后扭动起来,“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嗯,我知道了,具体任务等晚点我们开会的时候再分配……”
  他正在说正事,语调都没变,只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讨论,“张教授给分还是比较严格的,我建议我们先把整体思路和框架搭好,让他帮我们指导一下。”
  他把手机放到书桌上,开放免提,终于空出来一只手去抓你的手,此时你已经摸进了他的裤腰。
  你要夺回他的注意力,趴在他身上娇娇软软地叫他,“哥哥……”
  一声不过瘾,你再叫了一次,“哥哥……”
  没被捉住的那只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声音说不出的娇媚。
  “我们这两天打算出去露营,好可惜,你回家了……”对面似乎有所察觉,“你旁边有人吗?是你妹妹吗?”
  你已经舔进了他的嘴,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说话。
  他伸手挂掉了电话,扣住你后脑勺,与你缠绵在这个亲吻里。
  手指已经全部塞了进去,还在里面抠挖,淫水都滴落到瓷砖上了。
  对面听到就听到吧,说来也不算错,不止是亲妹妹,更是情妹妹。
  他抽出手,随手把书桌上的书归置到一边,然后掐着你的腋下,把你抱起来放到书桌上。
  身高高就是了不起,他愣是站都没站起来一下。
  长臂一伸,把窗帘拉了起来。捏住你的腿弯曲起来,裙摆自己就翻了起来。
  双脚踩在他肩膀上,身下门户大开。他得以仔细观察,然后得出结论,“你的水好多,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哪有!”你羞得否认。
  明明就有,阴唇肥厚,全都浸润着水光,看起来滑嫩多汁。
  把头埋进你的腿心,同样肥厚的舌头与之撞了满怀,搅弄在一起,肆意地钻进钻出。
  热气吹拂,舌苔刮过,刺激得你不住战栗,小腹阵阵禁脔。
  “哥哥……”
  “啊哈!哥哥舔得我好爽!”
  舒服到你稳不住自己,脚从他肩上滑到后背,身体后仰,靠在了肩膀上。
  身下的水流得欢快,他却十分难受,亲了亲你的阴蒂,又吸了两下小穴,他就站了起来。
  拉下裤腰把早就硬起来的阴茎放出来,在书桌抽屉的笔袋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匆忙撕开给自己套上。
  掰着你的腿,找到位置,他慢慢把自己推进你的身体,直至完全进入。
  “一个多月没有做,我快憋疯了。”
  你被他颠得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撑在书桌上,才不至于被顶翻。
  闻言你凑过去亲他的脸,“我……我也是。”
  被他撞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书桌被顶得嘎吱响,窗帘快速扇动起来,房间内节奏越来越快的皮肉碰撞声,和你的呻吟,形成了一曲交响。
  你的腿再也环不住他的腰,有一种强烈的水流倾泻的欲望在你身体里奔腾。
  你快要哭出来,“哥哥……哥哥……”
  “啊……我要高潮了……”
  他啄吻着你,左手穿过你的腿把它抬起来,右手环住你的腰让你们贴得更紧。
  “好。”
  他简单一个字,你得到了许可,迫不及待放纵自己攀登上情欲的顶峰。
  脚趾都抓紧,全身紧绷,忍不住夹着身体里的阴茎,淋漓汁水兜头浇下,而后你终于放松下来,气喘吁吁。
  他被你的情绪感染,也在一阵顶撞之后,射了出来。
  房间里的味道浓烈到不能闻,小心抽出自己之后,他在书桌上抽了几张纸,把避孕套包起来。
  看着里面浓稠的白精,你颇有些遗憾,“要是能不戴套做就好了。”
  他笑了下,单手搂着你腰,把你抱到床上,拍了下你屁股,“想什么呢?”
  你躲进被子里,“就是字面意思啊!”
  他转身把垃圾袋收拾起来,过了会才平静地道,“现在还不行。”
  你无所谓,本来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原本你只是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看他拖地,谁承想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夜幕时分,你的房间门被打开,妈妈已经下班回来。
  哥哥坐在书桌前,刚查看完手机消息,预约了后天的男科门诊,打开笔记本敲敲打打。
  看到你在睡,妈妈轻手轻脚过来给你掖好被子。
  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她颇为无奈,“这孩子,东西怎么乱放。”
  那是你们做爱时没来得及收开的卷子,被你的水打湿了,所以放在那里晾干。
  哥哥没说话,面无表情接过来放好。
  他正在给你写一份计划书,妈妈看到了叹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非要考到你的学校,你说她这个成绩,怎么上得去嘛?留在省内还差不多,这样我和你爸也放心些。”
  “没事的,妈妈,”他打字的手速不停,“我在给她准备自主招生需要的材料,这个学期再拿到一个竞赛的奖项的话,应该就稳了,你不要担心。”
  妈妈也没有再说什么,“你量力而行吧,不要累着自己,等有时间我们找老师问一问,我要去休息了。”
  “嗯,好。”
  待妈妈重新把门关上,他温柔的目光落到你身上,你背对着他,全身都盖得严严实实,只有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他走到床前,支着腿摸着你头发,在你额前印下一吻。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累都是值得的。
  他祝你,今晚好梦。
  有他在,今后都好梦。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5:29:19

(二十)晨勃男友操你
  没开灯,窗帘紧闭,房间里还很昏暗,你睡得迷迷糊糊的。摸索着找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九点钟。
  你还有些混沌,昨天公司的品鉴会正式结束,你留下来一起收拾场馆。因为品鉴会,整个一周你都没有休息好,因此昨天回到家后,妆都没来得及卸下,你就在沙发上窝着睡着了。
  但是现在,你好好地躺在床上,脸上已经没有了化妆品的痕迹,就连眼睛里的美瞳都被摘了出来。
  身上换了条米色的睡裙,因为你睡相不好,裙摆全堆在腰间,你七手八脚把它理好。逅续傽栉请捯30Ⅿč.𝔠𝖔Ⅿ阅dμ 你刚想起床,一只结实粗壮的手臂就搭上了你的腰。身后火热的身体贴上来,压着你的头发,鼻息铺洒在你的颈后。
  他喜欢打拳,手掌宽大,手指骨节突出,指头粗笨。
  你的手盖在他手上,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
  一会儿又捏上了他的手指,想象着他笨拙而又小心翼翼地掰开你的眼皮,给你摘美瞳的样子,你就忍不住好笑。
  倒是辛苦他了。
  空气清新,周遭宁静,氛围温馨,你舍不得破坏这份和谐,所以安静地躺在他怀里。
  打开手机刷了会微博,看到一篇搞笑的博文,你怕吵醒了男朋友,憋笑憋得辛苦。
  肩膀都抖动起来,死死咬着唇不敢泄露半点笑声。
  突然间,腰上的手伸过来把你的手机拿走,息屏后丢到了一边。他右手放到你脖颈下面,穿过肩膀和枕头的缝隙,拥住了你。
  他带着浓厚的鼻音长哼一声,把你往他怀里拉进了几分。
  靠得很近,你的背感受到了他的胸肌,鼓鼓的两块,贴在你的蝴蝶骨上。
  你白净的手拍在他手臂上,与他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纤细的手腕和他粗壮的手臂放到一起,反差感十足。
  “你醒了?”
  “嗯……”他闭着眼睛,下巴在你脑袋上磨蹭,“再睡会吧。”
  语气裹挟着浓重的睡意,听起来似乎他确实没怎么睡舒服。
  你想要转身,头发却被他压住。你急得拍他手臂,左手扯着自己的头发。
  他略微抬起头,等你把头发收拾好,又躺了回去。你转身过来面对他之后,他把你抱得更紧。
  他全身热腾腾,只穿着老头背心和短裤,你们的腿彼此纠缠,你埋首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十分安心。
  窗外逐渐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你一个轱辘撑起身来,有些焦急,“下雨了,阳台上的衣服还没收呢。”
  他老神在在,继续按住你,“我昨天晚上就收了,已经放衣柜里去了。”
  你喜笑颜开,“那就好。”
  为了弥补他,你向他伸出手,“不打扰你了,来,我抱抱,你继续睡。”
  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顺势挪进了你的臂弯,压着你的左臂,抱着你的细腰,闭着眼睛眯觉。
  睡裙是吊带的款式,材质非常亲肤。你这么侧躺着,两乳相迭,挤压出一条明显的沟壑。
  他规律地呼吸着,空气在他鼻腔转了个来回,又急促地呼出,顺着胸口的空隙钻了进去。
  贴着他鼻翼的皮肤尚且感觉到暖意,但气流往里钻之后,到胸部就有点微凉。
  他神情淡漠,眼皮耷拉着。这么高大的人,现在乖觉地窝在你怀里,这很难不让人产生怜爱的情绪。
  你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会,不自觉抚摸上他的脸。
  寸头的发型,头发粗硬,挠着你掌心。
  手指描摹着他的眉毛,顺着颧骨往下,拇指按在他的唇瓣上。整个手掌贴在他脸上,拇指爱惜地摩挲他的脸颊。
  你感觉到平和的爱意在全身流淌,强烈的想要亲近的欲望拨动你的心跳。
  你低头亲吻他的额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胸都贴上了他的脸。
  他叹了口气,拍了下你的屁股,“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说着,他按着你的腰,让你贴近他的小腹。硬实的一根抵上来,烧火棍似的炙烤着你。
  分量不小,温度有些高。几乎是大腿肌肤一碰到它的时候,你就感觉到自己在流水。
  从子宫深处,沿着阴道,缓缓地流出来,氤氲在内裤上。人饿的时候就会分泌唾液,这很正常,比如你觉得现在就挺饿,想要被喂饱、被填满。
  “亲亲我。”
  你抚摸着他的后脑勺,玩似的上下拨弄他后脑勺的头发,刺猬毛似的扎着手心,手感还怪好。
  右手拉下肩带,把手臂都钻了出来。
  剩下布料松松垮垮堆在腋下,半露不露,诱人十足。
  他抠着领口,往下扯了扯,才看到了胸的全貌。
  雪白的乳肉,顶尖缀着粉红乳头,乳晕呈渐变的颜色,像融化了的雪媚娘似的,绵软的挤在一起。
  伸手捏起一只,他不急着吃,而是伸出舌头舔。
  小的时候他特别喜欢吃凉糕,白嫩的米糕淋上透红的糖浆,每次吃到最后他都恨不得伸着舌头把碗舔干净。
  家里长辈大多古板,不允许他这样没教养。
  现在他这样埋首在你胸前,没有半点形象可言,他只觉欢愉畅快。
  舌尖绕着乳晕打了几个圈,才张嘴把乳头含进去,时而吞吐,时而啧嘬,响起“吧咂”的水声。
  你摇着肩冲他撒娇,“还有另一个,你也不能冷落了呀!”
  说着,你就挺着胸凑到他面前,想要塞进他嘴里。
  闻言他转了方向,开始吃左胸。手还停留在你右乳,手指不停张合,有下没下地捏着。
  看着他低眉亲你的样子,你实在太满足,欢喜地去亲他的额头。
  你亲完之后,他却突然抬头看你。瞄了眼你的嘴,他问,“是不是口渴了?”
  他翻身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没有喂到你嘴里,而是仰头喝了一口。
  他没有咽下去,跪在床上,把你圈在怀里,低头寻找着你的嘴唇。
  你迎了上去,有些急促,但他稳稳接住了你。
  你环住他的脖颈,承接着他渡给你的水。
  第一次这么玩,有些不得要领,你咳了一声,差点被呛到。
  不过看起来卓有成效,你们分开的时候,你的唇明显水润了一点。
  “还要吗?”他哑着声音问你。
  你点点头。
  他仰头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全都倒进嘴里,你看着他把杯子放好,伸长的手臂用力时会筋脉凸起,你看得心潮澎湃。
  他刚回转身体,你就迫不及待扑上去亲他。
  嘴巴嘬起来,唇瓣贴得很紧,而后有清水慢慢过渡到你口腔中。温热却又冰凉,有一些来不及被喝下,顺着嘴角流下来,拉出长长一道水痕,反射着银光。
  慢慢的,这个吻就变了味道。不再是为了渡水,而是出于情欲,他肆无忌惮吮吸着你,你的呼吸都被他搅乱了。
  亲着亲着,他就不满足于这种浮于表层的欢爱,剥掉你的睡裙,把你按在床上,他欺身上来。
  刚把你的内裤脱下,掰开你的腿跪在你腿间,正要把身上的背心脱下,你阻止了他。
  “嗯?”
  他有些不解,背心撩到一半,双手还拉着衣摆。
  你坐起来抱住他,耳朵放到他胸前,听到了他因为你而紊乱的心跳。
  “这次我想要背入,好不好?”
  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时常会有些新奇的招数,让他招架不住。
  而且在做爱时,你似乎喜欢他强势一点对待你,这总让他感到惶恐。
  虽然你没有明说,但每次扇你屁股或者掐住你脖子时,你明显叫得更妩媚动人,身下的水也流得更欢。
  他不明白你有什么顾虑,不肯坦白自己的偏好,但他知道,隐瞒终归不是好事。
  抱了抱你,手放到你肩膀,察觉到你的体温似乎低了点。
  安慰似的在你脑袋上揉了一把,他推了推你,“躺好。”
  然后他下床去,先是翻出空调遥控器,按了几下,调成制热模式,把温度往上打。
  又在床边坐下,拉开抽屉,取了一片避孕套。
  你撑着手侧躺着看他,还在盯着他健硕的肌肉瞧。
  他麻溜解了裤腰带,拉下内裤,裤子就滑了下去。然后把背心扯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眼神一直黏在你身上,没有游移半点。
  你被他盯得有些受不住,心忽而加快,又忽而放慢,心跳沉闷地响着。
  他在你身边躺下,把你翻过去,让你背对他。
  手指在你柔滑垂顺的头发里穿梭,把你的发丝理好撩上去,露出光洁的后颈。
  他亲了亲你的颈窝,才吩咐你,“把腿打开,自己抱着。”
  语气稀松平常,就像在告诉你午饭吃什么一样,毫无波澜。
  “啊?”
  你却没反应过来,这不是你们平时会有的做爱流程。按照往常的节奏,这个时候他都已经进来了,你俩干得热火朝天才对。
  你想要转身看看他,确认他的状态。
  他按住你的肩膀,“你不是想让我背入吗?”
  “是呀。”
  “那应该听我的对不对?”
  “嗯。”你咬着手,缓缓点头。
  “好,”他很满意,又在你后颈亲了下以示奖励,“那就按我说的做,打开腿,然后抱着它。”
  充满着期待,你慢慢抬起左腿,然后手掰着大腿,让它保持这个姿势。
  “还不够。”
  你又往上抬了一些。
  “啧……”听起来他不满意,“你还想不想被操了?”
  他说着捏了把你的左腿,往上抬了一些。
  腿部肌肉被拉伸,连小穴都被牵扯得张开,尝到了空气中的冷意。
  你有些吃力,但还是保持住了这个高度。
  “很好。”
  他的夸奖让你高兴,落在你头顶的吻更是叫你欣喜若狂。
  你感觉得到,下面的水不要钱似的流,这会又吐出一大口。
  身下小嘴自主张合着,泡泡破裂般,任由淫水流出。
  因为背对着他,你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也不晓得他打算做什么。
  一切都未知,而一切未知催生出了你的兴奋。
  空调发出运作的响声,热气源源不断降落到你身上,明明是降温的天气,你却燥热不堪。
  “嗯……”
  你听到满意的哼鸣从背后传来,他下巴抵在你肩上,左手在你身上游走。
  摸过你纤细内凹的腰线,罩住你的胸,尽情地把玩。
  手指弹弄乳肉,指尖捻你的乳头。
  你以为他就要进来了,却不想他还在摸你,手就没从胸上面移开过。
  你腿有些酸,想要放下去。
  刚往下掉了点,他就一巴掌扇在你屁股上, “啪”的一声,非常响亮。
  “啊哼……”你忍不住痛叫。
  “我让你放下来了吗?”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于是你只能又抬起来一些,竭尽全力保持住。
  “你……你快进来嘛,我好想要……”
  此路不通,你转而向他撒娇,挪着屁股去找他的下面。
  碰到了一个圆钝的头,你塌着腰蹭了上去。
  火热的,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粗长的一根,此时已经立了起来,隔在你们二人中间。
  他的手终于开始下滑,捏了捏你的小肚子,食指在前阴打转。
  “想要了是不是?流了多少水?”
  你还没适应他的节奏,他也没有不耐烦,只是教你,“回答我。”
  “想要~好想要!我都湿了,你摸摸看嘛!”
  见撒娇有用,你继续软着声音,上半身往后靠在他怀里,下半身却要往前,送到他手里。
  他左手拨开了阴唇,确实摸到一手的水。往里送入手指,你吃得欢快,自己就知道怎么动了。
  扭动着腰肢,往前就撞到他的手,往后就碰到硬实的阴茎,前后都湿润,快感极速累积,你快要爆炸了。
  你不让他抽出手去,哀求着他,“就快要……要高潮了!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如你所愿,多放入一根手指,手掌摁着你的小腹,手指往里快速抠挖。
  暧昧的水声响在耳边,淫液顺着大腿滑下,打湿了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嗯啊!”
  你一声绵长的呻吟,就这样在他手下高潮,淫水喷发在他手掌,身体紧绷,脚趾扣紧,大腿肌肉都在颤抖。
  你很想夹紧双腿,但出于对他指令的遵从,硬生生忍了下来。
  上半身仰倒得撞上了他的胸,下一秒爽得脸都埋进被单里。
  “爽不爽?嗯?”
  他的手还没有抽出来,缓慢地抽插,在你下面徘徊。
  你呵气如兰,气息非常不平稳,仰起头在他胸前亲昵地蹭,“好爽!”
  “还要我操吗?”
  这自然是求之不得,“要!”
  这极大取悦了他,他笑得好听,“你看看你,张着腿求着我操的样子,像什么?”
  不需要你回答,他已经说出了答案,“小狗似的,招人疼。”
  “你才是狗呢!”
  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敲打在耳膜上,你心跳如雷,但你还是下意识反驳。
  要是之前,你肯定就给他一记手肘了。可是现在你的手抱着腿呢,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男人,在这些事上倒是无师自通哈!调戏起人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你听了都有些羞耻,他却乐在其中。
  这会儿真分不清到底是谁喜欢调教的戏码了。
  他不气恼,而是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
  铝制包装袋被扯到变形,覆满润滑液的橡胶制品滑到他手中。
  分清楚正反,挤出空气,慢慢套在自己的阴茎上。
  他握着阴茎根部,甩动它拍打在你的屁股上,臀肌因此而晃动。
  “低头看看,瞧瞧你自己是怎么吃的。”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你听话地低下了头。
  身体折迭度很高,轻松就能看见他踩起来准备发力的右腿,还有抵住你阴道口的阴茎。
  已经充血变得粗壮,橡胶撑到透明,严密地贴着上面的青筋。
  “准备好了?”
  “嗯。”你点点头,不自觉吞咽口水。
  他按着你的腰,挺动胯部,把自己送了进去。
  你无比清晰地看着他身体的一部分是如何消失在你身体里的,此刻你们彼此相连,是距离最近的时候。
  他进来了,就填满你了。
  他开始抽动,阴囊毫不留情打在你屁股上,翘在空中的脚被撞得使劲晃动。
  刚才的空虚与渴望,在这一瞬间全都被满足取代,你舒服得嗯嗯啊啊叫起来。
  “好爽!”
  “顶到最里面了!”
  被操得满脸潮红,无意识张着嘴,骚话还能一股脑地往外冒。
  他不再说话,闷声苦干,顶多发出一些用力时不可避免的哼声和粗喘,而你觉得性感无比。
  你渐渐地没了力气,带些哭腔,声音哆嗦,“我……我抱不住了……没力气了……”
  他没强迫你,握住了你的小腿,“放手吧。”
  你听话地放开,他把你的腿放下,让你将腿并在一起,向胸前折迭。
  你整个人如同婴孩一样蜷缩在他怀里,他人高马大,双腿贴着你的,把你抱了个满怀。
  抱着你的腰,摁着你的小腹往他身下撞,他顶弄的频率不低。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搂着你的同时,还抓着你的胸。
  你落在他宽阔的怀抱里,仿若全世界都在他怀中。小手摸着他的大手,安全感十足。
  “要亲亲!”
  你枕着他手臂,扭头找他的嘴巴。
  这是第一次,你们做爱时没有看到对方的脸,却又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畅快。
  不止是因为开发了新的姿势,更因为你半推半就把自己的性癖坦白给他。
  你可以想见,未来的交合,一定会更加符合你的心意。
  他低头吻住了你,舌头搅和你的。
  “好宝,你趴起来,让我好好操,好不好?”
  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床单都弄皱了,他却不能射出来,有些难受。
  你点点头,他就立刻把你翻过去趴好。
  阴茎没有抽出来,他跟随着你的动作,跪伏到你身上。
  双手撑在你两侧,他终于可以大开大合地操弄你,明显力度和频率都不一样。
  “啊哈……”
  “不够,我还要!”
  “老公!老公好厉害!”
  “你要操坏我了!呜呜……”
  屁股都被撞得红了起来,你抱着枕头,还在骚话连篇地挑逗他,摇着屁股往他小腹上撞。
  他不要命地在你身上耕耘,空调制热太强,他冒了一头的汗,汗珠倏而滑落到下巴,凝聚成一大颗之后,砸到你背上。
  他恨不得阴囊都塞进去,真像你说的,把你操坏。
  高强度地冲刺之后,他突然僵硬在你身上,阴茎在你体内抖动,他终于射了。
  掐着避孕套把自己抽出来,他刚把它丢掉,在床边坐下,你就又把他扑倒,吵着再来一次。
  窗外阴雨连绵,窗内你们相爱。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5:32:13

(二十一)一夜情之后空降的总裁操你(办公室play)
  令人烦躁不堪、万念俱灰的周一,你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正在核对周末直播大促的数据。
  按理来说这事不由你负责,但流感来势汹汹,大家在户外吹了一晚上,团队的人倒了一大半,主管于是直接邮件抄送给你,让你来协助。
  幸好你负责的业务板块对数据比较了解,尽管磕磕绊绊,但进展还算顺利。
  在你焦头烂额之际,部门经理领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冲着大家拍拍手,“手上的活儿都停一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来的亚太地区负责人钟勤先生,大家欢迎!”
  他侧身让开,叫身后的男人露出完整的身姿来。
  说实话,他那小身板根本遮不住什么,比别人矮了一个头不说,身上也没多少肌肉,看着就孱弱不已,叫人倒胃口。
  失手弄错一栏数据,你心里止不住的烦闷焦虑。满屏幕的巨额数字,搞得你头脑发昏。
  男人西装笔挺,从反光的皮鞋就能看出其身家不菲。目光上移,他双腿笔直健硕,臂弯挂着他刚脱下的黑灰色大衣,头发梳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气势凌人。
  他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沉默着用眼神巡视在场所有人。
  与之四目相对时,你陡然受了惊吓,拍手的动作都停滞下来。像年久失修的机器,而他递过来的眼神是一粒飞尘,卡入某一个关节,令你浑身都变得滞涩。
  那样熟悉的一张脸,几个小时前才近距离接触过,你不会认错。命运还真是会开玩笑,本来你们应该是交错之后就渐行渐远的交叉线,可是现在,居然又有了见面的机会。
  你瞬间感到手脚冰冷,血液都凝滞。这是你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因为混乱不堪的私生活牵连到工作,你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眼神只是在你身上停留了一瞬,抿着唇笑得更深,脸上肌肉撑起好看的轮廓。
  似乎朝你点了下头,而后他向大家问好,“大家早上好,叫我Kevin就好。”
  速度很快,快到你都在恍惚刚才那个瞬间是否是你多想。
  那晚灯光昏暗,你还化着浓妆,或许他沉浸在男欢女爱之中,根本没看清你长什么样呢?
  你还在自欺欺人。
  例行问好之后,大家都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你愣愣地盯着笔记本屏幕,早已找不到刚才需要修改的数据。
  经理和他还站在这层楼入口不远,低声交谈着一些什么。
  那声音叫你听不清,却又忽视不了。窸窸窣窣、嗫嗫嚅嚅,跟松鼠啃坚果似的,落下的果壳慢慢塞进你的大脑,看似很满,实则空当而又笨重。
  大脑比你先罢工,脑子里一点问题也思考不了。
  他站在远处不经意地观察着你,蓬松的齐肩直发,画着淡雅的妆容,白色高领迭穿V领针织背心,简单的牛仔裤套着长靴,整个人乖巧恬淡,很显气质。
  和昨晚的你完全不一样,穿着热辣的短裙,冬天里居然还敢穿露背装,头发卷起来,发尾弧度勾人。
  你坐在床边撑着手微仰着头,勾着下巴从下往上打量他。
  他只见你眼皮轻轻一翻,闪着碎光的亮片眼影忽而亮一下,随后比之更亮的,是你的双眼。张扬的眼线,斜飞入双鬓间。
  你带着魅惑的笑,迷离地看着他,手指慢慢勾上他的皮带。
  左手顺着胯骨摸向了他的腿间,隔着裤子颠了颠他的精囊。
  而后沿着阴茎的走向,掌根从底部往上摩挲。你的手冰凉又柔软,像水一般包裹着他,却浇不灭他的火,他往你手上蹭了几下,那多余的火气就直往你脸上扑。
  他想,你对他应该是满意的,因为当时那双眼睛垂着,再也看不了别的地方。
  对了,他分明记得,那双灵活嫩白的手,是做了红色美甲的,贴着大得夸张的钻。
  对他而言,这样临时起意、离经叛道的机会不多,他以为自己会记得很牢靠,每一声难耐的呻吟,每一次肩膀的抖动,每一处穴肉的收缩……
  可今日见你,他又觉得那段记忆似乎已经变得模糊。
  明明才几个小时而已,他就已经有点忘记,你们最后是怎么清理彼此,以什么姿势入睡,你又是什么时间离开的。
  你就像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又悄然离去,他还是有点不适应这种快节奏、不带任何情感的做爱。
  他以为你们只是开局与别的情侣不一样而已,谁知道,原来你根本就不在乎。
  他也在试图说服自己忘记,就当一场艳遇,也是,在酒吧里邂逅,这本就是一场艳遇。
  但看见你乖巧地坐在自己工位上,流露出与那天截然相反的情绪时,他突然就不是那么想放手了。
  直到他已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你们团队开完小会,经理把整理出来的电商平台季度销售数据报告递给你,你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浑浑噩噩间,只记得经理离开前的嘱咐,要你把这些报告递给钟总查看。你沉默着挪进电梯,按下了最高的楼层。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电梯门一打开,你觉得空气都稀薄了几分,一阵冷意钻进你的身体。
  这层楼上一任主人走得不是很光彩,连同他的秘书也被一起辞退,现在整个公司就属这里最冷清。
  深吸一口气,你心怀忐忑地敲响办公室玻璃门。
  “请进。”
  他不带情绪的声音传来,让你立刻屏住了心神,心跳随之加快。
  那天他的粗喘似乎还响在耳边,带着热烈浓厚的男人气息,尾音都颤抖着释放,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欢愉与享受。
  那一刻,你真切地觉得是被爱着的。
  多可笑,灵魂的寂寞,肉体的空虚,让你日复一日在不同的床上流浪,从走肾的原始交合运动中寻找一点被爱的踪迹。
  只有当他们的身躯笼罩住你,整个人躺在柔软的床上,因为男人的冲撞而陷进床垫里时,你才觉得终于脚踏实地,触摸到了生活的实感,不再形单影只。
  可是性爱不能拯救生活,你能感受到自己早已深陷泥沼。自己的生活全面停摆,只为了追求毫无意义的肉体结合。
  约过的大多数男人基本只顾着发泄欲望,连前戏都不愿意做全套,情到浓处情不自禁拥抱住身下的女人后,哆嗦几下之后又会把人抛开,从顶端坠入深渊,只需要那么几秒而已。
  你不满足,于是疯狂地睡不同的男人,只贪念为数不多的温柔。
  他们像积木一样搭建起你生活的基础,然而这看似坚不可摧的高塔,只有你自己清楚,错落的木块摇摇欲坠,稍有行差踏错就会全然崩盘。
  你推门进去,款步走到办公桌前,将抱在怀中的文件夹打开,递到他面前。
  “钟总,您要的季度销售报告,都在这里了,以及最近一次的直播数据,希望能给您开展业务提供参考。”
  你已经尽量在控制声线的颤抖,也在竭力掩饰陡然加快的心跳和温度上升的脸颊。
  男人正低头看着另一份报表,闻言他缓缓抬头。
  他的目光从你交握在身前的双手开始,在你身上慢慢逡巡,仿佛要把每一寸都看个仔细。
  那眼神有如实质,让你不禁回想起昨晚,赤裸相对时,他也是这样看着你,温柔抚摸着你的身体。
  随着他眼神上移,你的心跳越发迅疾,如芒在背,你压抑住紧张,怯生生开口,“钟总,您要是没什么吩咐……”
  话还没说完,他与你对视,笑了一下,短促的一声,令你摸不着头脑。你停顿下来,等他开口。
  他向你问好,“好久不见。”
  你顿时笑得有些抽搐,脸上表情比哭还难看,你艰难开口,“钟总,我以为,一夜情之后就不再纠缠对方,这是成年人的默契。”
  他仿佛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颇感新鲜地挑眉,两手交握,一手大拇指摩挲着另一个,身体前倾,“是吗?”
  明知故问!
  你心里一股无名火烧起来,你吸了好大一口气才憋下去,笑得更加真诚,“您见多识广,位高权重,我不过就是一个无名氏,讨生活不容易的,您可别为难我。”
  低眉顺眼歪着头,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盯着他看,倒是有几分昨晚的狡黠了。
  他笑容荡开来,靠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手扶着额头,似是对你有些无可奈何。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纸币,两个手指夹住它,更显得指节修长。
  就是这样一双好看的手,肆意地在你身上游走,探进你的身体,转着圈磨蹭抠挖。
  手心向上,你撑着手肘支起上半身看下去,能看到他手掌肌肉堆到一起,挤出好看的弧度。
  他一手掐着你的脚踝,让你把腿张得更开一些,穴肉都被牵引着被迫拉伸。
  穴口的嫩肉因为接触到凉意而收缩,下一瞬又因为他炙热的指尖而颤抖,可怜兮兮地贴上去,吸取一点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手指进出时,会带出一些媚肉和水液,粉嫩又黏糊,清亮的液体顺着指节向下,流向手掌,流向指根,砸向床单。
  插到受不了,你伸手握住他手腕,摇着腰肢让他操进来。
  他浅笑两声,非要把你戳得浑身战栗,才抽出手指,恶狠狠地撞进你的身体。
  根本不能想,稍稍回忆一下那副场面,你的下身就开始湿润。
  “如果你说昨晚只是你情我愿的话,那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今天早上他醒来后发现这个之后都觉得好笑。本来只是露水情缘,这张钱放在那,倒让他做了一回鸭子,他气不过。
  本来想着再费力气也要找到人,谁承想居然就是这么巧,就这样遇到了。
  上床之后留下一张钱,这本来是你玩弄感情的小把戏,怎么解释?这个解释一说出口,只怕他是真的要吃了你。
  你脑筋转得很快,“这……这是我不小心落下的,谢谢钟总帮我收起来。”
  你说着伸手就要去拿钱,他手指收起来,把钱攥进手里,凝视着你,“过来。”
  你本来应该拒绝,你又千百个理由可以应付他。
  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有人来找他,所以不能做出格的事……
  现在是办公时间,部门需要你协助,离开一会就会有人找,所以你们的关系很可能会被恶意揣测……
  可就在你应该开口的那一刻,你的头脑又开始发懵,脸的温度在上升。
  被庞大数据折磨一早上之后,反应已经变得迟缓,双唇滞涩着紧闭在一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血液从小腹处开始沸腾,化作温热的水,缓缓从下面的小口流出,沾染到棉质的布料上。
  你好像已经闻到了一缕别样的香气,像是秋后成熟到顶的果子,内里已经酿出了醇香的味道。
  每一次,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中向其走去时,你都是这样一颗果子,等待他们将你采摘。
  刚走到他身边,他就拉着你的手,把你放到自己腿上。
  屁股落下的地方很没有分寸,早已勃起的阴茎粗长一条,硌得你腿肉发痒。
  他早就硬了,你这么亭亭玉立,温温柔柔站在他面前,和昨晚张扬的你完全不同时,他就已经想操你想到发疯。
  他翻开抽屉找到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两下之后,办公室的百叶窗自动放下,暖气也开始运作。
  在逐渐昏暗的环境中,你的心跳快到不行,你怀疑他都能听到。
  视觉慢慢模糊起来,你绞着手指,对接下来的事情期待又紧张。
  “以前在这里玩过吗?”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并不等你回答,他随手把手中的小玩意丢到桌上,手环上了你的细腰,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你攥住他的衣襟,被迫承受他的侵犯。他含住你的嘴唇,舌头试探一下,你乖觉地张开了嘴。
  他在你口腔里肆意游走,勾住你的舌头就不放。
  两个人你来我往,发出阵阵水声。
  他能感觉到,你接吻的技术很醇熟,换气的节奏恰当,很会扭头腾挪迎合。
  柔软的舌尖勾勒着他舌头的形状,会让他想起在他身下的你。
  在床上撑着手坐起来,握住他的阴茎往嘴里塞。
  那时候的你,舌头也是这么灵活,绕着冠状沟舔弄。紫红肉棒上,你的粉色小舌,嫣红嘴唇贴在上面,对比鲜明。
  舔到后头,上面全是你的唾液,和他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你的眼神迷离,整张脸潮红充满媚意,嘴角都翘起来,看了让人小腹发紧。
  他往你喉咙深处戳几下,带出来拉丝的津液,然后“噗嗤”两声射在了你脸上。
  浓稠的精液挂满了你的小脸,你还伸出舌头去够,真是骚气。
  扭头的时候,他的气息砸在你上唇,脸上一阵发痒,没有烟酒味,只是清冽的男人味。
  亲吻间,他的手撩开了你的衣角,从小腹摸上去,直奔你的胸。
  他的手宽厚,仿佛能掌控一切。把内衣往上推,弹软的胸被剥离出来,掌心磨过乳头,惹得你一阵瘙痒。
  你哼了一声,他受到了鼓励,越发不成规矩,胸前被他撑起来鼓鼓囊囊一大团。
  两指夹住了立起来的乳头,做坏似的拎起来来回挤。本来就敏感的身体现在更是经不得刺激,经此一遭,你爽得在他手底下发抖。
  手不自觉罩上去,把胸送到他手里。压着他的手,强硬地蹭上去,胸被挤到变形,乳波晃荡。
  他的右手掐着你的腰,手指压得软肉凹陷。
  你如此急切地需要,他非常满意,手上使了点力气,把你往他怀里按。
  他放开你的嘴,好心情地笑了两声,“就这么想要啊?”
  你的嘴被他嘬得油光水滑,模糊的光线下,更显得饱满莹亮。
  “当然,钟总这么帅的男人,睡到就是赚到了。”你特意讲点好听的,勾住他的脖子,追上去想继续亲他。
  他侧头躲过了你的吻,你的唇落到了他的嘴角。
  “怕我生气,专门哄我开心啊?”说着,他托着你的胸,从下缘往上挤,捏了两下乳头。
  他鼻尖在你脸上蹭两下,喷出的气息挠着你脸颊,弄得你往一边躲。
  而后他辗转亲上你的耳垂,含住小巧又厚实的软肉,不住舔舐亲吻。
  亲昵的姿态,活像一对亲密爱人。
  你娇媚地哼唧了两下,往他怀里缩了缩,手沿着他的身体往下走去。
  指甲碰到皮带发出清脆的声音,轻车熟路地扯开扣眼,拉开拉链,拨开黑色的内裤,他的欲望终于毫无保留呈现在你面前。
  不得不说,你对他确确实实是满意的。
  会轻柔地爱抚你,在插入前做足前戏,舌头舔遍你全身,插入时也很注重你的感受,结束后也愿意细致地帮你清洁。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他调教成现在这样的。
  况且,他身材也不错,该有的都有,硬起来邦邦硬。你见识过那么多男人,也知道他该属于佼佼者了。
  要不是你没有维持关系的习惯,你还真愿意和他继续下去。
  但是做炮友实在太麻烦了,一次两次还好,时间延长下去,爱欲占据主导之后,就很容易让人昏头。
  分不清生理欲望和心理需求的下场,就是生活被搅成一团乱麻。尤其你还是女人,太容易吃亏。
  你不愿意变成这样,但话又说回来,有机会多睡几次的话,你当然不会错过。
  阴茎前端已经濡湿,手撸上去之后,也被染上了前列腺液的味道,温热,腥气。
  他坏着心思往你手上撞,阴囊都砸到你手腕上。
  而他的左手,也放过了你的胸,往下摸到了你的裤腰。
  牛仔裤被撑到变形,挑开轻薄的内裤后,他终于如愿以偿与你的小腹亲密接触。
  你自觉把屁股向后,结实坐在他腿上,双腿自然而然微微分开,好让他深入得更多。
  你能感觉到手指在拨开你的阴毛,顺着蚌肉的纹理向下。阴唇被手指推开,里面更嫩的媚肉被迫显露。
  他只是在穴口摸了一下,你就反射性地瑟缩一下穴肉,分不清到底是期待还是紧张。
  刚沿着开合的口子摸到门户,他就笑了。
  “已经这么湿了吗?是不是早上一见到我就流水了?这么饥渴吗?”
  声音震得你耳朵发麻,你握着他阴茎的手攥紧了两分,反唇相讥,“你也好不到哪去。”
  听到这话他笑而不答,把手指挤进更深的地方。
  滑嫩的触觉爬满了手指,光是听声音,就能知道里面是怎样的润泽。
  “咕叽”的水声无法掩饰,早已动情的小穴暴露了你的欲望。此时此刻,他才觉得你们彼此亲近,有了同类人的惺惺相惜。
  你们都是性欲的奴隶,心甘情愿向对方索取以获得满足,填补生命难以躲避的空虚,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指奸了两下,他揽着你的腰把你从他腿上托起来。抓住你的手按在灰色的书桌上,将你压在他的身下。
  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被他捏着后腰扯下,饱满的臀肉弹了出来。他的手掌放了上去,覆盖住了昨夜落在你臀瓣的错乱掌印。
  指印边缘发红发紫,他一捏,臀肉又因为缺血而发青发白,几种颜色交错,倒是赏心悦目。
  你挣扎了两下,“不!快到中午了,我不下去的话,他们会猜到的。”
  “猜到什么?”他不为所动,甚至把一旁的文件摆到你面前,“我初来乍到,秘书还有两天才能上岗,正好你对产品比较熟悉……”
  你感觉到他屈膝靠近你,一根圆钝湿热的棍状物抵在了你双臀间。
  他抓着你的肩膀,一手把你的腰往下按,“Fiona,我需要你协助我熟悉业务。”
  说得冠冕堂皇,如果他不是一说完话就撕开避孕套给自己套上,然后就把自己埋进你的身体的话,那倒是还有些可信度。
  昨天你们买了好几盒避孕套,最后没用完,没想到他给揣到这里来了。
  你被他撞得往前趔趄了一步,撑在桌子边才站稳。这张桌子的高度非常合适,趴下去之后,屁股翘起来的位置正方便他闯进来。
  不过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脚下靴子坚硬,身前书桌坚硬,连埋在身体里的阴茎也坚硬,只有你浑身是柔软的,被操得发懵,下意识抬起臀来,往他同样温热弹软的阴囊上撞。
  你趴在桌上,咬着唇不想泄露半点难堪的声音。眼前是电脑上花花绿绿的数据图,身下却不自觉收紧穴肉,尽情感受这股胀感,咬着他不允许人退。
  被他撞得不免还是会短暂地呻吟,音量非常克制,隔靴搔痒般,叫人听了不过瘾。
  不能像昨夜那样,尽情地冒出骚话,放肆地高声啼叫。感受他汗水低落在你背上,热火的胸膛压在你身上。
  现在这点单纯的肉体碰撞已不能满足你,你突然想要接吻了。
  果然还是不能吃回头草,看看,现在已经开始渴求感情上的东西了。
  你稳住身体,略略直起来一些,把乱了的头发撩到耳后,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索吻。
  他捏住你的肩膀,将你拉到怀里,低头占据了你的呼吸。
  吻得十分忘我,扭头间还会咬咬唇瓣,细致得磨人,你闭上眼享受起此刻的温柔。
  关了窗之后的办公室光影模糊,让他想起那天酒店里的场景,具体的神情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眼睛只能聚焦到你白花花的胸脯上,灯光昏暗,你们在一张洁白的床上摇晃。
  周遭一切都开始虚化,连你的轮廓都与床单融在一起,和今日在他身下的情景没什么两样。
  他从没遇见过像你这样一个女人,看似生机无限,光彩照人,有着青春的朝气和清纯的妩媚,淡漠的眉眼却透露出隐约的死志,不出挑的穿着,放弃打理任其披散的直发,与楼下那些白领一个样子,泯然众人。
  可是现在,你在他身下扭动身体,辗转承情,白得耀眼的臀部与记忆别无二致,他就生出了一些笃定。
  你与那些无趣的女人不一样,你有自己的生命力,娇俏,魅惑,眼神都会拉丝,能在他身上迸发出强烈的热情。
  他开始贪心起来,可不可以,成为他的专属?这样的鲜艳多汁,难得的柔情似水,可不可以,只为他一人呈现?
  于是他俯身,将所有祈愿都融进这个亲吻当中。
  他勾着你的舌头缠绕,听你难以抑制的喘息,短促地发出“嗯嗯”的声音,就觉得热血沸腾。
  他想听更多,于是把住你的耻骨,加快了挞伐的频率。
  你的臀部生生被他撞得发红,淫液被打发,一些顺着大腿流下来,逐渐冷却发凉。
  靠得太近了,空调热气落下来,他的怀抱烤着你,你的头脑又开始发晕,竟觉得他的吻里面有着怜爱的意味。
  这点爱惜已经够你回味许久,落进心里形成养分,待你心有郁结时翻找出来,给自己补充能量。
  这些年来,你从来都是如此,捡拾一些微乎其微的爱意浇灌自己,才能熬过日复一日单调的生活,才能使灵魂有趣,不至于像颗干瘪的种子似的,总叫人担心看不到下一个春天。
  后来实在太快,你有些受不住,才松开了他的嘴,为自己争取呼吸的空间。
  双腿也快撑不了,一阵阵发软,身体向一旁歪斜。要靠住他的手臂,才不会倒下去。
  他扣住你的肩膀,拥你入怀中,伸手下去捻你凸起的阴蒂。
  备受刺激的你全身都紧绷起来,口是心非地说着“不要”,身体却踮起脚来,致使他入得更深。
  前后都被攻陷,你发出近似哭泣的媚叫,还委屈巴巴地捂着点嘴,以免声音太大传了出去。
  脸上浮出细密的汗水,身上也不复整洁,整个人都湿哒哒黏糊糊。
  他最后撞得很重,不加克制地粗重喘息着,阴囊弹到穴肉上,闷哼着射进了套子里。
  你勉强撑在桌子边,感受他的颤抖,臀肉也随之战栗痉挛,发出尖锐的一声呻吟。
  快意似电流般跑遍全身,爽得人头皮发麻。
  他把自己撤出来,套子扯下来拿包装袋装好,扯了纸把你们擦干净,才让你提起裤子走人,连那张钞票都一并塞进了你兜里。
  午饭都没得吃,还被他免费操一顿,没有谁比你更倒霉了。你愤愤不平,却只敢在心中腹诽几句。
  下去时同事们早已开始工作,你尽可能自然地回到自己工位上时,才发现前台放了份下午茶在你桌上。
  号码和收件人都对,但关键是,你并没买这份甜点。
  正准备在群里问问,微信多了消息。来自刚才才添加了联系人的某人,说明了茶点的归属。
  “中午耽搁你的时间了,抱歉,先吃点小蛋糕垫一下,下班后带你去吃点好的。”
  你这才感觉气顺了些,勉为其难答应了他的邀约。
  糟糕,你意识到了吗——他已经开始占领你的心神了哦!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5:43:20

(二十二)成功执行任务后给予奖励的上级操你
  深夜,一家酒店豪华套房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客厅并未开灯,窗外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五彩的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勉强照亮挤在单人沙发上的一对男女。
  男人肥头大耳,双下巴快要顺着脖子流下来。他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惊恐地张开着双眼。
  他的瞳孔已经不会收缩,与窗外的镜面高楼无神地遥遥相望。
  一把匕首闪着寒光,从他心口直直插下,大半刀身都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他胸口上有两道刀痕,像峡谷一般紧密贴着彼此。
  鲜血汩汩流下,染脏了他的白衬衫和身下的沙发。
  你喘息着从他身上爬下来,手脚都发软,提不起力气,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姿态狼狈不堪,丝毫没有刚才下手时的凌厉与干脆。
  这是你第一次执行任务,你以为事情会按照你的预想进行。
  你冒充了客房服务人员,进入他的房间,等他喝下下了药的酒水之后,再对其注射过量的胰岛素让他死亡。
  但让你始料不及的是,这家酒店暗藏猫腻,夜间的服务人员还带有情色意味。
  你进门之后他立即扑上来抱住你,撕扯你的裙子,你在慌乱之间根本来不及变通,凭着直觉将人刺死。
  你以为经过那么多训练,烧杀抢掳也见识过不少,不会对死亡和失败感到恐惧。但当第一刀下去,鲜红而滚烫的血液从他心脏迸发出来的时候,你的手还是会不受控地发抖。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攥住你的手腕,企图抢过你手上的短刀。你一掌劈开了他的手,迅速补下第二刀,血液飞溅,你的脸上都沾染了他的血滴。
  在血液的流失中,他的心脏最终罢工,死在了你的面前。
  你感到有些恶心,脑袋一阵阵发出眩晕,仿佛整个房间都在旋转。摇摇晃晃站起身子,头发凌乱地披在背上,一些飘在眼前,遮挡了你的视线。
  被你杀掉的是帝国财政部长,他借由职务之便横征暴敛,大肆掠财,把自己养得浑身是膘。他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以死谢罪都算轻的了,因此你不需要为这样一条贱命感到抱歉。
  你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他死状凄惨,一双眼睛瞪得快要从眼眶中掉出来,面对这样的尸体,你还是接受无能。
  你哆嗦着站起身,踉踉跄跄转身朝桌子走去。桌面的托盘里有一壶水,你没什么力气,手上还有血,试了几次才勉强把它提起来,倒了一点在盘子里。
  水壶“嘭”的一声被砸在桌上,你也已经力竭,缓缓跪下去。宛如一座冰山沉入大海,没了根基,茫然无措,黑色的夜如浪潮一般即将把你吞没。
  将就桌上的水,你勉强把手洗干净。手臂的肌肉发酸,你慢慢把手臂收回来。十指在桌上流下长长的水痕,水珠凝结,像是为谁哭泣。
  接下来呢?你应该怎么办?是即刻撤离,还是破坏现场,把犯罪的痕迹擦个干净?
  你脑子还在发懵,一股筋在里面跳动。空气都变得稀薄,你是个溺水的人,就快要溺毙在排山倒海的惶恐中。胸口剧烈地起伏,尽可能吸进更多的空气来缓解你的窒息。
  呼吸带动着你的上身无意识摇晃,世界此刻寂静,你只听得到头脑里不知何处发出的耳鸣,尖锐而绵长。
  黑暗慢慢侵蚀了你的空间,从眼睛边缘向瞳孔中心攀援,叫你看不清楚眼前的处境。你就这样跪坐在地上,慢慢垂下了头,好似在为你的失败忏悔。
  作为一个特工,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你还是不够合格。
  “别让我失望。”
  你想起了他,耳边响起领取任务时,他对你的期许。
  那个将你从贫民窟拯救出来,在雨夜把你带走,给你吃穿,将你抚育的男人,如果他在这里的话,是不是不会这么拖泥带水,行事仓促?
  至少应该不会向你一样这么无用,只是杀了个人,就无所适从到这个地步。
  他呢?此次任务结束后,他又会如何看待你?还会像以前一样温柔地鼓励你,相信你可以成为他的助力,和他并肩作战吗?
  幌神间,你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在轻柔地呼叫着你的名字。你甚至看到了他的皮鞋,黑得发亮,金色的装饰扣无言显贵。
  直到他伸手将你打捞起来,那些惶恐,那些惊惧,那些黑暗中伸出来要把你掐死的手,在此刻悉数退散。
  你终于重获空气,又能够自主地呼吸。
  你在他的呼唤和注视下慢慢回神,双眼重新聚焦,凝神望着眼前魁梧的男人。
  “哥哥!哥哥……”
  声线的颤抖再也无法隐藏,头部控制不住的震颤,牵扯着全身的肌肉都跟着发抖。你手脚并用躲进他的怀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犹豫再三,你还是选择这个最亲密的称呼。
  他是帝国最年轻的司令官,最精锐的部队都在他的麾下。他号令千军,帝国无人不对他礼让三分。
  在特别行动处,他是有胆有谋的长官,铁石心肠,铁血手腕,所有人都听从他的指挥,甘愿为帝国隐姓埋名,做着最肮脏、最血腥的工作。
  只有在那个家,那个只有你们住着的不大的房子,他才没有了这些军衔和身份,回归到他个人,你才有这个胆子,仗着他十多年前偶然发散的善意,壮着胆子叫他一声“哥哥”。
  这个称呼,是独属于你的特权。也只有在叫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你才觉得他离你不是那么遥远。
  你揪着他的衣角,头埋进他的怀里。瑟瑟发抖间,你感觉到他的手臂逐渐收拢,将你圈在身前。有只手抱住你的头,把你按在胸前,另一只手沿着后背脊线一下下抚摸,慢慢地安慰着你。
  你很珍惜他不经意露出的这些零星半点的爱惜,总忍不住想要顺杆往上爬,向他索求更多的安全感。
  于是你张开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往他怀里更深处拱。
  军装下男人的躯体热气腾腾,他就是暗夜里的火,让你可以倚靠,为你指引人生前进的方向,不必再彷徨踌躇。
  这样坚实的一双手臂,你曾在黑夜里枕着它们睡觉。窝在他的床上,被他的气息环绕,那时,你觉得人生也不是全然叫人绝望。
  可后来等你长大了些,他就拒绝和你同床。在你尚不清楚何为情爱的年纪,你先被他隔绝在心门之外。
  你不明白自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你们再也不像以前那么亲近。你从前还会欺骗自己,你自始至终都将他看做自己的恩人,自愿追随他的脚步,做他手里最好用的刀。
  如果人一定要信仰什么东西的话,那么你的心之所向,只会刻着一个人的名字。你不奢求太多,只要时刻在他身边就好,只要……能远远地长久地凝望他就好。
  可是现在这个如此贴近的怀抱,让早已被深埋心底的一些贪念死灰复燃。
  他太好了,你不愿和别人分享他,恨不得他身边只有你一人。他已经成为你生活的全部重心,你也好希望,自己能在他心里取得同等分量的疼爱与重视。
  他抱你在怀,你才有了安全无恙的实感。
  刚才他破门而入的时候,看见你跪在桌边,裙摆被撕扯成了碎片,只剩下零星的几张纱网挂在腰间,叫人看了血脉喷张。
  你趴在桌上,一只手无助地环抱住自己,大半前胸和后背都裸露在空气当中,另一只手撑在腿上,双眼水光盈盈,满脸的惊慌失措。
  窗外零星的灯光照出你模模糊糊的身影,更显得形单影只。
  抱着你安慰的时候,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客厅内的格局。目标任务已经被击杀在了沙发上,血流了一滩,映照着窗外的夜色。
  你的后背光洁如旧,没有受伤的痕迹。他的掌心贴合在蝴蝶骨上,有着源源不断的温暖向你袭来,一如他这么多年的温柔。
  尽管手段不甚成熟,也算是勉强完成任务了。至于那些有待进步的空间,以后再慢慢教吧。
  他沉默不语,连胸膛的起伏都非常克制,你摸不准他的心思。
  委屈和后怕的情绪占满整个心脏,你小心翼翼抬头看他。
  他依旧不说话,镇静如常,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到底是你没城府,稳不住自己的心。他一个淡然的眼神看过来,你就已经方寸大乱。
  你揪住他的衣角,哆嗦着声音,“哥哥……”
  “嗯?”他略略低头。
  “别……别对我失望……”
  话还没说完,鼻子一酸,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下。
  看到你泪珠的那一瞬间,他连最后那一点不满意都彻底荡然无存,是他不对,逼你太紧,第一次执行任务,应该给你一个轻松的活,让你有一个完美的开始。
  他叹了口气,伸手抹去你的泪,开口却很不给面子,“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打算让我放过你?”
  “啊?”
  一句话打得你措手不及,你愣怔在原地。他一双大手捧着你的脸,拇指在你颧骨上摩挲,缱绻宠溺。
  一些被你刻意放逐的念头此刻占据了心神,你注视着他,踮起脚尖。他的俊颜在你眼中逐渐放大,最后,你如愿在他双眸中看到震惊的情绪。
  你只是凑近他,将彼此的唇瓣静静贴在一起。两人一触即分,这实在算不得是接吻。
  你正要离开,他揽住你的腰把你抱起来,另一只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你吓得下意识张开嘴,这正好给了他施展的空间,他一番舔弄嘬咬,让你明白了什么才叫亲吻。
  你身体腾空,双腿只好缠在他的腰上,全身心都依附于他,墨绿色的风衣把你裹得严严实实。
  这样的安全感,一如这么多年你在他的庇护下生活。
  你有些喘不上气,按着他的肩膀和他分开。你挂在他身上,视角比他高一些。
  看着他微微仰头与你对视,狭长的一双眼睛,不复平时的神光内敛,黑白分明中倒映着你,专注而深情。
  你的心跳从这一刻开始方寸大乱,于是你低头,抱着他的肩颈吻了上去。
  交颈亲吻之际,他托着你的臀瓣把你抱得更实,转身往套房卧室走去。
  进了房间,他将你放在床上,本来想站起来,却未意料到你没有放手,他被迫倒在你身上,手肘撑起来,才不至于把你压疼。
  倒在床上的那一刻,你浑身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似乎是因为冷,纵然房间里有暖气,但床铺上还是一片寒凉,柔软的棉花包裹着你,沁凉的布料因你们而舒展,挤压出棉粒之间的空气。
  又似乎是因为热,他就是绕不开的热源,从撞在一起的小腹到温暖的胸膛,带给你从未体验过的炽热。
  他与你对视了会,见你意志坚定,真的不打算放手,咬了咬你的下嘴唇。
  他趴在你身上定定地瞧着你,一双红唇被嘬得油润莹亮,粉嫩可爱,他没忍住,又凑上来亲了一口,才勾起嘴角,“说不过就打算色诱啊?”
  你连双腿都夹紧了他的腰,闻言更是抱住他的脖子,将人往自己身上拉,点点头,“嗯。”
  死缠烂打的劲,让他想起来把你带回来的那个雨夜。
  淋了半宿的雨,后半夜你开始发烧,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床上,浑身烫得跟块炭似的。
  他好说歹说,你紧咬牙关不肯喝药,固执的样子,和现在如出一辙。
  看着你姣好的容颜,他颇有些感慨,原来不知不觉间,你们已经彼此相伴那么久了。他眼前闪过几个以往的片段,对你的成长有了些清晰的认知。
  低头看向你们交缠的身躯,这些认知又被立马冲散。
  白得耀眼的胸脯高高耸起,被包裹在黑色的皮质胸衣下,小肚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动着仅存的纱裙碎片轻轻摇曳。一双洁白有劲的长腿,环绕在他的腰间,渔网丝袜下隐隐能看到鼓起的大腿肌肉。
  他抬头看到你的脸,五官明媚娇艳如花一般。
  他叹了口气,没来由的有股忧愁,果真是长大了,当年瘦瘪得跟个豆芽菜似的小姑娘,如今也成熟了,长成了这一副人见人爱的模样。
  他手肘撑在你身旁,把身子压得更低,让你们的身体更贴近一些。
  男人的身躯滚烫,小腹那里像有火似的,氲得你心浮气躁。
  “色诱不是这么个方法,也怪我,没有好好教你……”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漆黑的眼眸中此刻闪闪发亮,你心中莫名一烫,被他一句话撩拨得浑身战栗。
  他低头亲你,唇瓣厮磨,舌头勾住你的,彼此缠绕。
  他的气息霸道,喷洒在你的脸上,让你晕头转向,只好闭上双眼,去感受他的存在。
  视觉受限之后,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清晰。
  你感觉到了他的手在你身上游走。
  掌心贴着你双乳下缘,手指扣住胸衣上端。他本来想找到拉链,好好地把这件残败的裙子好好脱下,但他前前后后摸了个遍,始终没有找到拉锁。
  他没有了耐心,扯住胸衣前部,往两边撕扯。
  “嘶啦”一声,胸衣就这样被扯碎。一对酥乳被扯动得不住晃动,好不可怜。
  你感受到了他的急切,他随手将胸衣扔在一边,两只手就覆在了你的胸上。
  掌根压在你肋骨上,握着一只乳往前推,乳肉全部被他捏在手里。几个手指收缩,拇指往里按,整只乳被挤得变形,嫩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流出。
  他另一只手捏住了你的乳尖,来来回回细细地捻,拇指按住它左右磨。原本塌软的乳头立即充血硬了起来,挺立在胸上。
  你被刺激得摇晃身子,发出难耐的嘤咛。
  左右挣扎,却逃不开他的双手。蓬勃的情欲像一张网,密密麻麻将你围住,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亲近。
  亲了半晌,他才在你的推拒下离开了你的嘴。舌头被勾着伸出来,粉嫩的舌尖暴露在空气中。
  整个嘴唇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半张脸都带着潮意。脸颊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娇媚可人。
  他不吭声不出气,用双唇去感受你的肌肤。厚实的大舌舔过你的下颌线,滑到你的耳朵,在耳廓周围来回盘桓,灵活滑腻,如蛇一般。
  瘙痒的感觉铺天盖地向你袭来,你反射性地伸手去摸耳朵,却被他用头强硬地推开。你的手无处安放,只好贴着他的下巴。
  柔软纤长的手,摸住了他大半下颌,能清楚地领略到,他到底是如何张开嘴,伸出舌头,对你的耳朵又亲又咬。
  然后他继续向下,抿住了你的耳垂,对其又嘬又磨。
  你慢慢地也摸到了他的耳垂,他通身体热,耳垂却冰冰凉凉,厚实有肉,摸起来手感不错。他如何嘬弄你,你就如何揉搓回去,你来我往,好不愉快。
  顺着你的耳朵向下,他的薄唇贴近了你的脖子。
  修长的天鹅颈,因他的刺激而展现出应有的优雅,而后下一瞬就被一张嘴叼住,皮肉都皱起,显现出水红的血色。
  他是暗夜里的捕猎者,一番追逐之后终于抓住了猎物,一口含住其脆弱的脖颈。尖锐的牙齿抵住娇嫩的肌肤,似乎就在他合起下颚的下一瞬,就会有鲜红的汁液从嘴角冒出。
  刀山火海里摸爬滚打过来,他逐渐学会欣赏生命最初的美丽。当那些亡命之徒即将死在他的手下时,他总喜欢拖延一点时间,看他们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求生的机会匍匐在他脚下,看他们死去前难以置信的张大双眼,满脸惊愕。
  这种血腥的浪漫,是他刀光剑影生活里不能或缺的享受。
  现在,你仰起头,侧过脸,主动将颈部动脉送到他嘴下。这种心甘情愿的臣服,叫他心潮澎湃。
  他的动作意料之外的轻柔,缓缓将嘴唇合上,包裹住牙齿,然后才放心咬住你,舌尖堵上去,贴合着脉搏跳动的频率,一阵吮吸。
  你受不住他多番的刺激,无助地捏住他的衣襟,手在慌乱中贴上他胸膛之左,触摸到了活跃又强劲的心跳。
  在这样沉稳有力的节奏之下,你的紧张也得到了一些纾解。你将整个手掌都贴上去,向它汲取更多的能量。
  他的手已经放过了你的胸,一寸一寸摸过肋骨,往下迁移。
  那双手从后腰摸下去,握住了你的双臀。他借势把腿屈起,跪坐起来,双膝支在你的屁股下面。
  他直起身子,凝视着你。手上动作利索,拆解着身上的军装,有条不紊。
  你一双眼睛清澈懵懂,攀附在他肩上的手,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滑向腰腹,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等待着他给你指引,带领你开启人生更新的体验。
  风衣和外套都被他随手扔到了地上,衬衫纽扣逐一解开,他的上身慢慢光裸。
  你的手无从依附,正要落到自己身上时,他握住了你的手腕。
  “刚才摸了那么久,现在居然不好意思了?”
  他挪着膝盖,向你移近了几分。你的下身被抬高,一双腿不由得弯曲起来,挂在他耻骨上。
  “没有。”
  你红着脸反驳,可是在他把你的手安放在腹肌上时,你还是羞得瑟缩了一下指尖。
  在感受他的心跳之后,你又一次触摸到了他的律动。紧实的腹肌,在呼吸下轻轻起伏,手感很好。
  而后“咔哒”一声,他解开了皮带,将裤子扯下,让自己全身赤裸。
  你根本不敢看,紧张得把眼神放逐到他身后,在房间内乱瞟。
  你听到他哼笑一声,俯身把你抱住,双手捉着你的胳膊,让你环抱住他,托住你的后背。
  他带着你们在床上爬行了几步,将你安放在枕头上。
  你们之间,仅存的衣服只有你腿上的渔网丝袜。
  他行动时,胯下隐藏在黑暗丛林中的野兽已经苏醒,充血后变得挺翘,直直地刺向前方。
  他膝盖挪动一下,它就摇动一回。粗硕的棒身打在你的小腹上,然后又从你的三角区匆匆略过,叫人忽略不得。
  你自然而然扯动头下的枕头,想要好好地躺下。
  他按下你的手,反而把它们都迭起来,挤成一团塞到你的身下,将你垫得半坐起来。
  这个视角能很清楚地看到他整个人的全貌,健硕的身躯,块垒分明的肌肉,蓄势待发的阴茎……
  男色在前,你的大脑“嗡”的一下,彻底放弃了思考,整张脸红得不像话。
  他握住你咬在唇齿间的手,将指尖放到了龟头上。
  这是你第一次摸到男人的子孙根,温热,湿润,滑腻,马眼上吐出一点清液,沁润了你的指尖。
  他叫了一声你的名字,挺了挺腰腹,“仔细看着,你要好好学。”
  不需他吩咐,你已经移不开眼。你瞧着他把着你的手,将整个阴茎都塞到你手里。你似是无师自通,握住茎身,上下撸动。
  每一道勃起后显现的青筋,在你手下逐渐清晰。热血在你手中涌动,你眼睁睁看着它又壮大了一圈,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他把身子压低,将龟头抵在了你的阴唇上。
  那里不知何时开始分泌汁水,现在已是油光水润,一片芳泽。
  你们大手包裹小手,小手握着阴茎,颇有一番同心协力之感。这种奇异的被教导的感觉,让你回想起许多瞬间。
  自从你加入特别行动处之后,你第一次握刀,第一次执枪,都是他教你的。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站在你身后,手把手带你,握住刀柄,扣动扳机。
  他的手上有训练时留下的茧,有时摩擦得你手背发痒。
  而此刻,带有老茧和伤疤的手,如以往一样,带着你开启人生新篇章。
  从阴蒂往下滑去,挤开肥厚的两片阴唇,他找到一点凹陷处就要往里进。
  你吓得直拍他的肩,告诉他还没有到。
  按着阴茎再往下探了探,才终于可以毫无顾虑地往前进发。
  刚进去一点你就被涨得受不了,还有因未被开发、尚未适应的疼痛,这感觉来得很快,似电流般迅速从小腹散开,惹得你绷紧了身子,泪水翻涌上来。
  “嗯啊……好痛……”
  你抑制不住地呻吟,腰身都发紧,整个人拱起来,挺出好看的线条,像一弯刚升起的峨眉月。
  他弯下腰拥住你,拥抱他此生唯一的明月。他没有退后,行到此处,他也不想退缩。
  他只好寄希望于亲吻和拥抱,来缓解你的紧张与疼痛。
  手垫在你的头下,握住你的后颈,将你抱了个实在,与你深吻下去。
  你只是哼唧,欲哭不哭,两行清泪滑下,额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你想起第一次握抢打靶,强大的后坐力磨伤了你的虎口,你在他怀里吓得哭。
  现在也是这样,剧烈的痛感无情磨锉你的意志力,叫你难过。
  “不哭,不哭……”
  爱使人笨拙,一向能言善辩的他,刚才还自信满满要你好好看着的他,现在只会来回倒腾两个字安慰人。
  他贴在你的脸上,舔去你的泪珠,给予你细密的亲吻。
  原本是不想哭的,可今晚给你的刺激实在太多,这回倒真是真情实感哭了出来。只是默默流泪,身下的肿胀感让你哭泣都欠奉。
  兀自红了眼眶和鼻头,你蹭了蹭他的脸,“没那么疼了,你继续吧。”
  闻言他先是仔细端详你的脸色,看你确实停住了眼泪,温柔地在你额头印下一个吻后,沉着腰把自己往里送,直至你全部吃下。
  你感到自己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体内的阴茎烫得你忍不住收缩穴口,也不知是想把它吐出去,还是想吃下更多。
  他开始缓慢抽动,下面小腹分分合合,粗硬的阴毛彼此摩擦,又痒又畅快。
  冲撞,顶弄,酣畅淋漓地交合,你被他操得震颤,“啪啪”声充盈了你所有听觉。
  到最后,他的手托住你的腿放到肩上,向下捏住你的臀瓣,将你整个人折迭起来以便入得更深。
  黑色渔网袜印在温润修长的腿上,蜜色的一双手捏在臀上,颜色交错和谐,分外迷人。
  狠狠地顶了几下,他在你的媚叫中到达高潮,全身紧绷着停顿在你身上。小腹痉挛,带动胯部往里耸动,随后是埋在你体内的阴茎,发出阵阵搏动,将他全部的欲望融进你的身体。
  你们都气喘吁吁,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都没移动,还在回味那种酥爽。
  他压在你身上,胸都被挤变形,和你贴得很近,热气喷在你的脸上,熏得你大脑空白。
  他的阴茎慢慢软下来,有些许米白的浊液混合着血红流出。
  可是过了一会,他又硬起来,严丝合缝填满了你的小穴。
  他叫着你的名字,亲了亲你的眼尾。
  一墙之隔外,客厅里的尸体无神凝望窗外夜景,套房内的你们,继续今晚第二次征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5:48:30

(二十三)继子操你
  晚饭时间,别墅餐厅内,你正坐在餐桌边,给主位上的男人喂饭。男人看起来比你大了起码一轮以上,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他嘴歪眼斜,吃一口饭要擦三次口水。
  再优雅绅士的男人,在病魔面前也不能幸免。现在的这个男人,一点也看不出他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风流与张狂,有的只是被中风后遗症折磨的狼狈。
  他的手不自觉地抓握着,肌张力过高,导致他不能自如地做任何事。
  “西……西……虾。”
  他哆哆嗦嗦伸出手,指着远处的一道菜,语不能言。
  你放下碗,将他的手按回去,放到毯子里裹好,然后起身去拿虾剥给他吃。
  尽心尽力伺候他把晚饭吃完,你叫上在厨房备菜的陈妈,将男人移到轮椅上,推着他在花园里走了一圈,又把人推进电梯上了二楼主卧,给他吃了药,让他安心睡下。
  你放下给他准备的书,走到阳台边把门关上后,缓慢地拉上窗帘。
  天色渐晚,黑暗逐渐吞噬掉视线里的一切,只有别墅里灯火通明,仿佛末世里的避难所一般,将你包容其间,给你无可替代的安全感。
  自从你法定的丈夫中风之后,这半个月以来是你最舒适的一段时光,再也不用违背心意和一个性功能已经衰退到口了半小时还射不了的中年男人上床,每次叫床演戏演得让你心力交瘁。
  如果……还有一件不舒心的事,那就是你的娘家,那对不顾你有意愿,把你往这个火坑里推的所谓父母。
  你丈夫突然倒下,导致集团神龙无首,虽然你丈夫的儿子已经在力挽狂澜,但人心大乱,一时的动荡是避免不了的。
  你父母短视,当年能因为一个项目的顺利招标就把你塞过来,现在就可以过来纠缠着要你离婚,另谋下家。
  你承认当初自己软弱,没有和他们对抗的资本和勇气。但现在这半个月你尝尽了自由的味道,哪里还愿意束手就缚,做他们交易的筹码。
  你要尽快想出办法,让他们不敢再来骚扰你。
  远处一辆奔驰驶来,远光灯照射过来,闪到了你的眼睛。院子大门应声打开,陈妈已经出去迎接他的到来。
  车在院子中央停了下来,他从后座出来,顺手把大衣丢给了陈妈,司机将车开进车库停放。
  你在二楼居高临下看着他颀长的身影,眯了眯眼,将窗帘彻底拉上,好让你的丈夫安睡。
  他脚步有些虚浮,走近家门后,看到餐厅饭桌上规矩摆放着饭菜。
  他捏了捏眉心,叉着腰,“陈妈,我不是说了今天不回来吃饭吗?”
  陈妈正忙着把他的西装外套和大衣挂起来,顺便把他的鞋放到柜子里。自从父亲出事之后,他以“病人在家,不适合太多人打扰”为由,辞去了家里一些人,现下只有陈妈是住家服侍的。
  “太太忙着照顾老爷,还没吃晚饭呢。”
  听到这个解释,他就不再说话。
  刚想转身上楼,就看到一个身影伫立在楼梯两个台阶之上,亭亭玉立。
  你被他突然投射过来的眼神搞得有些紧张,不自觉握紧楼梯扶手,慌乱中扯出一抹笑意, “小远回来了?今天还顺利吗?”
  今天就是去将他父亲的一些资产转移到他名下,尤其是在集团的股份和权柄,哪有什么不顺利。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如今虽然他父亲还没死,不过也大差不差了。他看着你挽着低马尾,一身白色居家长裙,花色简约,服帖地裹住曼妙的身姿,从胸到臀,没有一处线条不优美。一截小腿露在外面,脚腕都秀气可爱。
  也难怪他父亲会那么喜欢你,喜欢到愿意娶进家门,给已经成年的儿子添一个莫名其妙的妈。只比他大一岁,像什么样子。
  不过一句例行问候而已,你问了就代表情意到了。见他不打算回答,你也不气恼。
  谁承想,他不再叉腰,反而朝你走近,“还好。”
  他眼神难得直白地望过来,你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点点头,“那就好,你累了吧?快去休息吧。”
  他到底是成长了,来到这个家的这几年间,你眼睁睁看着他从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渐渐长成能独当一面的成熟男人。从前还能勉强端起长辈的姿态叫他小名,现在再叫,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你心虚得很。
  他饶过你走上楼梯,路过你的时候丢了一句,“嗯,我知道了,我先上去看看爸。”
  你闻到了一股酒气,身体代谢后酒精挥发,混合着他身上的香水味淡淡铺撒过来。
  “你喝了酒?让陈妈给你煮点醒酒茶吧,不然明天起来该头疼了。”
  你自觉这不过是长辈的关心,毕竟不过是口头温柔罢了,动手的事又轮不到你。现在你的丈夫已经倒下,这个成员简单的家里,你空有一个女主人的名头,他才是最终的掌舵者。你如果想要安稳地待在这个家,自然免不了要讨好他。
  他没再停留,“嗯”了一声,上楼去了。
  他进了二楼主卧,走到床头看了父亲一眼,病人自然已经睡着。他看到床头柜上立起来的相框,是他们的结婚照,照片上女子依偎着他父亲,笑颜如花。
  自从他父亲病后,你就搬离了这个房间,住到了隔壁。他以为这里已经不再有你的痕迹,没想到还会看到这个。
  他突然嗤笑一声,反应过来,这个家里到处都是你的踪迹,哪里能摆脱你呢?他真是在痴心妄想。嘲笑着自己,他竟没发现,他已经站在原地,看着照片里的人好一会了。
  晚饭已经有些冷了,你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就叫陈妈撤下。
  装着醒酒茶的杯子放在茶水机边冒着热气,你眸色一沉,端着它上楼去。
  你在你丈夫的房间找到了他,此时他正仰面靠在中庭的沙发上,眉眼间尽显疲惫。
  他解开了袖扣,两个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领口的扣子也被解开两三颗,衣襟有些散乱,平添了一股子随性放荡。
  他的眼睛微闭,似乎快要陷入睡眠。
  你小心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坐到他旁边,轻轻摇了摇他,“小远……”
  他身形微晃,缓慢张开双眼,扭头看过来。
  离得太近,他瞳孔的颜色都清晰可见。棕黑色的虹膜深渊一般,叫人望而生畏。纤长浓郁的睫毛投下阴影,增加了一丝忧郁,稍微减轻了眉眼间的狂放不羁。
  他撑着身子坐好,你刚要起身把醒酒茶端到他嘴边,他突然捉住你的手腕,把你拉到他的怀里。
  “给你煮了醒酒茶,你喝了就去睡觉,免得明天头疼……”
  “啊!”
  话都没说完,被突如其来的拉扯生生打断。
  你一屁股跌坐到他的身上,他健硕的大腿连肌肉都硌人,摔得你屁股生疼。
  慌乱中你看到了他不加修饰的眼神,其中闪烁着灼热的光芒,炙热到要将你烤化。他这幅样子对你来说太陌生了,你一直以为他是有教养的谦谦君子,谁知他也不能免俗。
  你自以为你读懂了他,拿着在他父亲身上学来的经验套在他身上,说到底不过是逃不过对女人的渴望。可是真相是,他和他父亲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他是喜欢你,可并不是在这一刻,因为酒醉,因为欲望。如果要回溯,那就要把时光倒带两三年,一直回到你初次在家里亮相的那一天。
  当时你乖巧地跟在父亲身后,对他露出和顺甜美的笑容。你的五官恬淡柔美,浓黑茂密的长发披到身后,细碎的额发贴在脸颊边缘,遮住了一点还未褪去的稚嫩。
  如果不是父亲介绍这是他新婚的妻子,他或许会以为你是父亲找来给他解闷的玩伴。
  之后再见你,你就把头发挽起来了,不变的是垂到耳边的碎发,柔顺光亮,为你增添了温柔端庄的气质。你刻意将自己往成熟打扮,起先你实在是太过年轻,与这样的穿搭过于违和。
  后来经过岁月的洗礼之后,你逐渐沉淀下来,有了别样的沉稳优雅。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经历了男女情事之后,你更加娴静文雅。
  就像树冠枝头上里太阳最近的那颗果子一样,只在一夕,吸收朝露之后,便立即醇熟鲜香。
  以前父亲还康健时,碍于身份,他从不敢直白地看你,总是匆匆一略之后,把目光投向别处。他对你面容的印象,还没有你衬裙的蕾丝花边深刻。
  他了解你更多的,是别墅内温暖馥郁的香薰,餐桌上偶尔出现的一两道清淡小菜,是花园里陡然出现的并不名贵的常见花草,是常穿在身上的豆绿颜色……
  他承认,他今晚确实有些飘飘然了。
  他两岁时没了母亲,父亲常年在外打拼,这些年下来,父子间的交流不超过十句话。他有着强烈情感需求的年纪已经过去,这导致他与父亲的关系并不亲密。
  他崇拜父亲的权威,敬佩父亲的智慧,除却这些对上位者的拜服,内心剩下的只是一片荒芜。
  就在那天,在他开口叫你小妈的那天。这一片荒芜中悄然种下了一粒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父死子继,这是父权制社会的基本运行规则。这间别墅已经易主,跑车、珠宝、地皮,乃至整个集团都是如此。
  但这不够,还有你,安坐在别墅内,等着他回家一起享用晚饭的你,也理应由他继承。
  他安慰着自己,这无可厚非。他将你视作功成名就后的奖赏,你是里程碑,是功勋章,是国王权杖上最耀眼的那颗宝石,若非如此,他父亲一个色衰发福的中年男子,何来资本让你臣服?
  他既然拥有了父亲的位置和财富,就意味着,他同样可以拥有你。
  这样的念头在他心口盘旋,逐渐占据他的理智。酒精或许是麻痹了他的大脑,但真正令他失控的,是这些年萦绕脑海的情愫。
  看着你起身去端茶的身段,裙子贴在身上,勾勒出平滑的后背和坠坠的小肚子,充满神性与母爱。
  他一时之间放纵了感情,任由那股邪念占了上风,支配自己的身体,将你圈进自己怀里。
  他抓着你的手腕,你试着挣脱了两下,急忙叫着他,“小远……”
  又开始了……他暗自腹诽,你又开始这样叫他了。明明还那么年轻,和他相差无几的岁数,却因为父亲,被硬生生隔成两代人。
  于是你只能这样叫他,博得一点他微不足道的好感,好在这个家里安稳度日。
  可他偏不叫你安心,在你说出这两个字之后,他捏住你的下巴,俯身亲了下去。
  你看到他的俊颜在眼前放大,高耸的鼻梁投下阴影,凑近时闭上眼的睫毛如羽毛翩跹,上下重合在一起,鸦黑一片。
  唇上多了一些温凉的触觉,火热的鼻息如热浪一般阵阵袭来。
  他的手捏住你的后颈,使你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他的亲吻与爱抚。
  惊恐不安地任他亲吻嘬咬,见你如此顺从,他放开了你的手腕,扶住你的腰,让你跨坐到他身上。他慢慢把上身往后,最后躺倒在沙发靠背上。
  你不敢往下坐,重心都放到膝盖上。又因为他的故意后仰,只好把手肘撑在他身上。他胸前肌肉硬邦邦,搞得你手肘吃痛。
  他的舌头闯了进来,滑腻腻的钩吻着你,唇瓣触碰间的吮咂声充盈双耳。
  他和他父亲很不一样,后者只将你当做泄欲的工具,从来不顾你的感受,横冲直撞只顾着自己爽,射完就把你丢一边,更不要奢望他屈尊降贵亲吻你。
  可是他却如此珍重你,扣住你的屁股,让你和他贴得更近。双臂环抱住你,把你牢牢圈在自己怀中。
  是不是自己酒量不行,被他身上的酒气熏一会就醉了?
  不然怎么会沉沦在他的温柔中,慢慢闭上双眼,逐渐享受这绵长而深沉的接吻。
  这明明是不对的,小妈与继子,叫人浮想联翩的关系,稍有传闻就能够让整个家族蒙羞,而你们这是真情实感在乱伦。
  真是乱套了,你谴责自己。但你没有拒绝,甚至动了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舌头以作回应。此举一出,他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激动得直喘粗气,尖牙利嘴都往你嘴上扑,咬得你下唇发疼,有血腥味在蔓延。
  何止是他,你也动了情,腿心吐出一汪水,温热地濡湿着内裤,你不自觉想夹紧双腿。奈何他像座山似的堵在你面前,你的双膝只能摩擦过他的腰间,在沙发上压出凹陷的窝点。
  一吻结束,他放开了你的嘴,你稍一抬眼,就看到了他黑色眸底熊熊燃烧的渴望。
  你有些羞赧,想从他身上下来。
  他一只大掌攥住你的双手,将你禁锢在身前,另一只手摸着你的屁股,抬手就是一下。
  “啪”的一声,清晰嘹亮,打得非常实在。
  你吃痛得“啊”一声叫出来,又叫着他的名字,“小远!”
  语气间有着浓重的警告,“我……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该这样对我!”
  “妈妈……”他喃喃着反复咀嚼这两个字,开口就是嘲讽,“真是当妈上瘾了?”
  他又落下一巴掌,半边屁股火辣辣的疼,你被打得瑟缩着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现在好难受,你帮帮我吧,妈妈……”
  他埋首在你颈侧,深深嗅闻着你身上的女人香。一双结实的手臂揽住你,他撑着腿向你顶胯,早已挺立的阴茎把西裤撑得鼓鼓囊囊,一大团往你腿心挤。
  你的下面早就湿了,哪里还经得起他这样撩拨。更不要说他还把你往下压,让彼此的性器接触得更实在。
  湿滑的布料被挤得往小穴里钻,阴唇被推开,软嫩的媚肉流着水打湿了他的西裤。
  “好不好?”
  “嗯?”
  “妈妈。”
  说一句,他就顶一下,把你的所有思绪全部搅乱。他像个黏人的大狗似的,在你肩颈蹭来蹭去,抹了发胶的头发粗硬坚挺,磨得你又痒又疼。
  一双手也不老实,从背后摸到腰际,继续往下,把裙摆撩起来,细长的手指伸两下就摸到了内裤边缘。
  从内裤后幅试探过去,浪位早就湿滑,刚一摸到水意,他就笑了,“妈妈,你拒绝得那么好听,怎么自己还湿了?”
  他咬死这个称呼不松口,叫得你羞耻不已。
  你急得捂上他的嘴,叫他别说了。
  手心下肌肉的牵扯和他眼下挤出的卧蚕让你知道他正在发笑,身下作乱的手已经挑起内裤边,手指探进了阴道。
  你听得清楚,“咕叽”一声滑进去,感受得更清楚,身体里多了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有点胀。
  单薄的布料垮了半边,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他一手揉着半边,一手肆意侵犯你的身体。
  “裙子脱了。”
  他简单地吩咐,声音打在你颈窝,皮肤震得发麻。
  你还在犹疑着不愿意听从,他抬起头来看你,手指麻溜从你下面出来,伸到你面前,“都这么湿了,还在给我玩欲擒故纵?”
  不等你动作,他已经找到了侧腰的拉链,将裙子兜头脱下。
  雪白的身躯只剩下一套豆绿的内衣裤,你涨红了脸,手臂横在胸前,欲盖弥彰。
  他连内衣都不留给你,捉着你的手甩到一边,法式三角的蕾丝内衣就被他扯下来丢到了地上。
  一对酥胸在他面前弹动得厉害,颤巍巍地,果冻似的。他上手将其托在手里,软得不像话。拇指碾过红豆般的乳头,整个胸都被刺激得抖两下。
  双手摸下去,内裤被他轻易撕烂丢掉,手心熨帖着小腹,两只手指夹着硬起来的阴蒂,指尖继续往里探索,勾画你阴唇的形状。
  起先还勉强可以承受,但在他逗弄阴蒂的那一刻,一股快感从小腹四散开来,你根本无法拒绝,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震颤。
  紧咬着的牙关在这一刻松懈,挤出一些难言的呻吟。
  “哦……”他意味悠长,“这就爽了?”
  他的手不再随自己高兴而胡乱进攻,而是捏住你的阴蒂,来回揉动搓玩,指头按住那一点,快速地来回反复按压。
  你爽得说不出来话,整个人触电般抖动,酸软得没了力气,摇摆着想要远离刺激,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他的手。
  “不……嗯啊……哼……”
  你的手无力地推拒着他,最后却只能搭在他的肩膀上。纯粹的快乐像滔天巨浪一般向你涌来,你当即就被拍打得瘫在他怀里,头抵在他肩上,大口喘气。
  大腿肌肉猛烈收缩又放松,一股热流从小穴流出,整个腿根都湿漉漉的。
  他打开了你新世界的大门,那一瞬间你仿佛飞入了云端,什么都不想,一世的幸福都挤压在一秒内爆发,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说来惭愧,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了那么多男女情事,这还是你第一次真正高潮。
  他看着你失神的样子,很满意你的表现。他要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你最终的归宿,谁才能够给你极致的体验。
  把手上的水抹到西裤上,他动动腿掂了掂你,“把我的肉棒放出来,小妈……”
  用词粗鄙不堪,最后一个字尾音还被他拖得悠长,他是个会调情的,短短一句话就叫你心潮澎湃。
  你勉力直起大腿,拉开西裤拉链,从裤腰摸进去,把内裤往下撇,将一根壮硕的阴茎捞出来。
  充血后通体呈现紫红色,青筋虬结,龟头粉嫩突出,马眼冲着你。
  目睹其全貌后,总免不了比较。你暗自想着他父亲的那一根,真是老子比不过儿子。
  你沉默着上下撸动,礼尚往来,你不介意帮他手动解决。
  他托着你的屁股,将你往阴茎上压,意味非常明显。
  空间被压缩,你被挤得放开手,攀上他的肩颈。
  刚刚进入一个龟头,你吓得想往后撤,“没有套,我们先别做。”
  他根本不想用那些东西,他只想和你贴在一块,毫无阻隔。
  “这样啊……”
  他下巴抵在你锁骨间,坚定的眼神丝毫不游移,似乎是在思考。手上却不老实,捧着你的双臀,指尖冒犯着你的小穴。
  那里湿滑不堪,他一会进入两个指头,带出汩汩淫水;一会扒开阴唇,想把里面的媚肉都翻出来。
  他挺着腰腹,龟头抵在了阴蒂上,顺着阴唇的形状,从前到后,从上到下,慢慢滑动。
  私处被持续地刺激着,腿心阵阵酥痒。
  阴茎不小心顺势进入了小穴,尽管里面层层媚肉吸得他头皮发麻,他也要坚持撤出来,毕竟没有套嘛,就不能做。
  你刚感觉到痒意被缓解,小穴被填满,他就离开了,下面再次陷入空虚。
  阴唇吞吐两下,又流出许多淫水,把茎身涂得油亮亮的。
  “你……你不能这样……”你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心里难受,气得捶了他一下。
  “怎样?”
  他挑眉,握着你的屁股向阴茎靠近,分开臀肉令穴口大张,挺腰让阴茎直挺挺地往里钻。
  你撑着他的胸口十分配合地往下坐,恨不得赶紧全吃进去,他进一寸你就嘤咛一声。
  进到一半他又停了,干脆利落地泄力坐回去,同时掐着你的臀往上抬,又连带出一股淫液。
  你被操得大脑空白,只顾得上媚叫。刚到嘴边的训斥还未出口,就被连绵不绝的呻吟抢了先。
  看你脸色酡红,说不出话的样子,他看得心里痒,如法炮制又弄了你一下,一巴掌扇在你屁股上,“爽不爽?”
  “啊!”还能不爽吗?眼泪都出来了,你忙不迭承认,“爽!”
  “要不要我操?”说着又打了一下,声音响亮得在空荡的卧室回旋。
  你摇着屁股可怜兮兮朝他怀里缩,“要!”
  “好……”他很满意,在看到不远处的床上有动静之后就更满意了。
  现在他膨胀得有些癫狂,最后狠狠撞了你一下,又把阴茎从你体内撤了个干净,逼着你说些骚话,“说清楚,要什么?要谁操你?嗯?”
  他伸出舌头舔在你颈侧,仿佛你不让他如意就要一口将你脖颈咬断一样,压迫感十足。
  你的理智随着下面流不尽的水一起消失无影踪,“要……要你操我……要儿子操小妈!我好想要!”
  话音刚落,你听到“啪”的一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有玻璃打碎的声音。那是床头柜上,你和丈夫的合照,现在相框已经落地,成了一地残渣。
  一阵恶寒从尾椎骨升起,你有些后怕,趴在他肩头呜咽着要哭出来。
  “好好好。”
  他抚着你后脑的秀发,提着阴茎顶撞进你的小穴,这一次塞了个满满当当,再也不戏弄你,给了你十足的痛快。
  听到你哭,他好心情地笑了,“没出息,哭什么?他现在拿我们又没办法,你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到目前为止你还是别人的妻子,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操,这实在有违道德,你为自己从这畸形的关系中寻找到了快感而感到羞耻。
  他放过了你的双臀,手臂改从腿窝穿过,将你的腿架起来,而后把你整个人抱起来。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西裤褪到了脚边,他踢了两下将其脱了个干净。
  你整个人腾空,只剩下一个阴茎连接着你和他,你无奈只能紧紧抱住他,以免摔落下去。
  然后他终于如愿以偿,就像他无数次梦想的那样,大开大合地操弄你。
  他沉甸甸的阴囊结结实实拍打在你的臀部,“啪嗒”声响彻整个房间。
  “噗通”一声,床上的人跌倒在床下,被单被扯得凌乱,场面凌乱不堪。
  从床下发出一些怪吼,不成语言,听起来却痛苦异常。
  他调转方向让你背对着床,捂住你的耳朵,不让你看,也不想让他看到你这幅媚样。
  身下阴茎攻势更猛,尽根没入,在里面慢慢打圈,他小小地颠簸几下,缓进缓出,细细研磨,然后又尽根撤出,被打发的淫液得以流出,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
  你在他身上醉仙欲死,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也无暇看顾,兀自媚叫着,好哥哥好老公叫了个遍。
  他低头看你沉醉的模样,双乳在他怀里尽情颤抖跳动,他就感觉到满足。
  这样美好的身体,当年他无意间透过未闭严实的房门看到的胴体,被他父亲拽着手臂后入,赤脚踩在地上,三角区阴毛被淫水打湿,丑陋的粗短阴茎在你体内进进出出。
  一双白嫩的乳房随着节奏快速跳脱,富有弹性,他记了很多年。
  许多难以入睡的夜晚,这对嫩乳就会浮现在他眼前,蛊惑着他的手向腿间摸去。
  如果说那些主动贴上来的莺莺燕燕是各色玫瑰,开得鲜艳热烈,不需他多注意就能看到的话,那你就该是一株娇小的茉莉,花苞隐藏在浓密的树叶间,唯有花香扑鼻,引诱他弯腰采撷。
  现在,他捧着自己的茉莉,任意吸取花香,品尝花蜜,任你饱满的乳房打在身上,他幸福无比。
  “要射了……”他喘着气在你耳边说话,“都射给你好不好?”
  你闭着眼睛,揪着他的衬衫不说话。
  他偏要你说,“嗯?好不好?”
  “好。”
  你回答完后,就感觉到体内阴茎的搏动,和心跳的节奏合在一起,有热流喷在宫腔内。
  你薄汗满身,娇喘连连,觉得这一场实在太酣畅淋漓,够你回味许久。
  谁知他不想就此结束,把你抱在身上,往他的房间走去。
  “放我下来!”
  “不,还要再来,今晚和我睡。”
  打情骂俏的声音逐渐远去,这间卧室逐渐归于平静,只留下男女欢爱的气味,给倒在床底痛哭的某人慢慢品尝。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5:59:01

(二十四)丈夫大哥操你(出轨站立play)
  农历年底,天黑得早,刚过六点外面就已经漆黑一片。半山别墅内倒是灯火通明,一位老人几十年前努力耕耘,辛苦攒下了万千身家,和面和心不和的一大家子。
  现下他们都齐聚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宅院中,在这阖家欢乐的日子里,拉着亲近的人嘘寒问暖,皮笑面不笑地贴近对方,虚伪得很。
  你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丈夫的几个姐姐妹妹、阿姨婶婶聊着家常,百无聊赖,偶尔附和一两句,嘴角的肌肉都快因为假笑而变得僵硬。
  和你一起到访老宅的小猫所在你的怀里,慢条斯理地打理着自己的毛发。
  余光瞟到和年纪相仿的男人们混在一起的丈夫,他手里攥着几张牌,兴奋得面红耳赤,正拉开一个男人的手,把牌摔出去锁定胜局。
  看他笑得五官都变形,你再没眼看下去,往旁边移开了目光,不忍翻了个白眼。
  这一切都叫你窒息,看似欣欣向荣,前途光明的家族,实际上依旧改不了骨子里的暴发户气质。钱可以堆起来五米挑高、装潢精致的高门别墅,可以支撑他死乞白赖追求你,和你结婚,却不能阻止你对他感情的消减,爱意就像会流动的水,已经从他身上淙淙流走。
  虽然你不得不承认,他对你实在是不错,不缺金银,言听计从。但当激情褪去之后,他的缺点开始暴露。
  根基太浅的家庭养不出来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有的只是挥霍钱财和青春的浪荡渣男。很不幸,你的丈夫作为家里最得宠的幺儿,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却丝毫没有上进心,甘愿躺在父兄为他拼搏的金山上安享富贵。
  得到你之后,爱意的浓度随着平淡的日子逐渐消减,他不关心你的野心,不好奇你的职业,不支持你的事业。到最后,你成为了一个吉祥物,一个花瓶,一个被他带在身边彰显魅力和手段的标签。
  这使你不能容忍,也让你感到幻梦破灭,最初步入婚姻的新鲜感已经疲乏,两人不相匹配的心智注定会带来更多摩擦,你对此感到厌倦,这才第一年,你就已经想要逃离。
  你低头专心撸猫,不再搭理她们的聊天。
  听了两句后再也听不下去,你垂下眼眸,喝了口茶,而后放下,和身边两个女眷赔了罪,然后径直上楼去。
  门外多了一辆黑车的踪影,从外面开进来,在路边停下,男人开门下车,把车钥匙递给管家,让其泊车。他从副驾驶拎下来一盒糕点,是隔壁市一家老店做的南瓜饼。
  家里厨师做过一次,你挑嘴说了一句,他就记住了。今天去工厂盘账,路过这家老店的时候,鬼使神差,他突然想起你捏起糕饼的样子。
  那是你跟着丈夫会老宅过年之后,鲜少露出的明媚笑容,亮起的双眼都在诉说着期待。
  你规矩坐在沙发最边缘,满怀期待地张嘴咬下一口品尝,粉嫩的舌头抵住软黄的糕点,米白的牙齿上下咬合,殷红的唇裹住饼身,纤细的手指捏住糕饼微微拉扯,动作温柔优雅。
  可惜的是,你对手上的南瓜饼感到失望。为了迁就年事已高的老爷子,糕饼糖放得很少,压不住油味,刚刚吞下就返上来一股厚重的腻,味同嚼蜡。你微微皱眉,抿着唇不说话,硬撑着吃完一个之后就再也不碰。
  在你眼里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下午茶,他却看得入心入脑,整幅画面就像一副浪漫派画作一般,温润柔美。
  因此几乎是在看到门店橱窗里的糕饼的一瞬间,他就想起来了那时的你,他想让你高兴。不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讨好,也不是为了融入一个新家族的勉强为之,而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的愉悦。
  这实际上是很不符合道德规范的想法,他心知肚明,却装聋作哑,沉默不语。放任自己的感情无节制的生长,以至于到最后,你已不知不觉占据了他全部思想。
  礼盒被保姆拿去,拆开之后摆盘放到各家长辈亲朋的面前。盘子里的南瓜饼确实与厨师做的不同,两片饼干夹着南瓜馅,外头裹着芝麻,要酥脆清香很多。
  与家里惯常的菜肴格格不入,和你如出一辙,对于保守古板的家族而言,是另类到离经叛道的存在,不论在怎么费心融入,终究会被排斥在外。
  他的目光逡巡了一圈,在一楼没找到你的踪影。他顿感意兴阑珊,敷衍着旁人的问候,转身往楼上走去。
  刚从楼梯拐角过去,就看到你站在露台门内,把贪玩跑出去的小猫抱到怀里。
  他看到你转身的时候深吸一气,或许是被吓到了,手劲大了些,把猫箍疼了,它挣扎两下跳出了你的怀抱。
  小猫双脚往后蹬一下,踢到了你的胸上,双乳都跟着荡漾。
  你原本有些尴尬,可在铺捉到男人慌乱移开的目光后,你瞬间冷静下来,望向他的眼神甚至有几分玩味。
  目光在你身上急急转了一圈,发现放在哪里都不合适,于是只好盯着你的眼睛。
  你直白凝视回去,毫不避讳内心的火热。
  他的耳垂在你的眼神中升温,嘴皮都笨拙起来,只会干巴巴地问一句,“怎么没和他们一起玩?”
  “下面太吵了,我不喜欢。”
  对话没营养到他都有些羞愧,尤其在听到你的轻笑之后。
  哼气一般,轻浅急促,仿佛在嘲笑他的笨拙。
  走廊的灯光有些太亮了,让一切龌龊的心思都无处遁形,他后悔主动挑起话题。
  因为在夫家的缘故,你放弃了平常大胆到令人咋舌的穿搭,只选择了一条黑色丝绒连衣裙,掐着腰身,衬得你温柔知性。微卷的长发披散着,在夜风中微微浮动,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他看着你一步步朝他走近,刚才逃走的小猫纵身跳上放着花瓶的香几,低头舔舐着一只爪子,慵懒随性,闭眼沉醉,似乎在磨砺爪牙。
  它的主人正在逼近此时在场唯一的男人,为它上演一次绝妙的捕猎。
  每进一步都是一次隐晦的试探,距离的缩短是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调情。
  他本应该转身走掉,可是身体似乎有自己的想法,让他僵硬在原地。内里的血液早就沸腾着跑遍了全身,面上却敛神屏息,生怕破坏这场幻境。
  他只有干巴巴地继续话题,“哦,是有点吵。”
  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你们不恰当的靠近,当做家人之间平常的寒暄。
  在诡异的寂静中,你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带着一阵甘甜馥郁的清香,你完全走入他的身影中,被他高大结实的身躯笼罩。
  彼此的影子在这一刻交融,距离近到好像在拥抱。
  你低着头,没有看到他注视着你的眼神,专注到近乎痴迷。
  可你感受得到,他内心的热情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朝你奔涌。看似平静的人,早已乱了呼吸,不自觉地滑动喉结,吞咽口水。
  他摸不准你的心思,却也知道现在的距离超出了该有的界限。
  他想后退,你先一步揪住了他的衣袖。驼色的毛衣袖口有点灰,凑近了看更加明显,或许是在工厂时不小心蹭到的。
  这和他预想的画面有些出入,于是他呆愣在原地,像是个被报错的程序,不知道接下来应该采取什么措施。
  你拍去那些灰尘,轻柔地开口,“大哥太忙了,都不注意这些小事。”
  他喉头发涩,手上收紧拳头,然后又放开。
  “还是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这样大哥才能放心去做生意嘛。”
  你卷起那截弄脏的衣袖,里里外外搓干净,捏着他的手腕,把袖口整理好。
  你的手冰凉,碰到他温热的手臂时,他忍不住抬了一下,想要躲避,却没能逃开你的手掌。
  这种细密的感觉就像凌迟,你现在攥住的仿佛是他的心,一寸一寸慢慢地磋磨,叫他慌张。
  他按下心里的悸动,挪开眼神不敢看你,鼻尖全是你的香气。
  抬眼却看到那只小猫已经停止打理毛发,并着腿坐起来,专心致志看着你们。
  黑色的毛发隐在暗处,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绿光。
  这种颜色的猫,让他觉得你好似一个巫女,等待抽取他的灵魂,炼制邪恶的感情巫术。
  他早该认识清楚的,早在弟弟把你领回来,他看到你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弟弟压不住你。
  他知道弟弟是个什么德行,胸无大志,得过且过。讨女孩子欢心的手段一流,却不愿意用心经营一段感情。
  而站在弟弟身边看似乖巧的你,他敏锐地察觉到,你隐藏在无辜神情下的野心,以及对话语权的渴望,你从来不是他用来点缀身份、彰显品味的金丝雀。
  弟弟压不住,哥哥就压得住吗?
  就在他还在和自己的理智作斗争的时候,你已经握住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你微微垫脚,按住他的肩膀,凑近去寻找他的嘴唇。
  呼吸那么近,他都能感受到你的气息。
  “快点!妈妈,我要去放烟花!”
  “大伯买的南瓜饼真不好吃,硌牙!”
  一个小孩的声音出现在楼梯拐角,径直朝露台跑去。
  他身后跟着几个亲戚,说说笑笑。
  没一会,二楼客厅响起了麻将碰撞的声音。
  你们在一间卧室门后,灯都不敢开,隐入昏暗中,大气不敢出。
  他撑着门,低头时看到你戏谑的目光,刚平复一点的心跳又开始乱了阵脚。
  这是你和丈夫的房间,放着你最喜欢的玫瑰香薰。芬芳馥郁的味道舒缓了你的不安,这里是你的主场。
  你环住他的脖颈,“你说我们这样,他们会发现吗?”
  他想把你从他身上扯下来,捏住你纤细的手臂之后,被你突然吻上来的唇打得措手不及。
  你不需要他的回答,不想听他的拒绝,不考虑他的处境。
  你只知道,你捕捉到了他不慎流露的爱慕,感知到他对你不一样的情愫。
  如果说之前的试探他尚且可以忍耐,假装是弟媳对大哥的关心,那么这个不管不顾的吻,则将他一直以来的伪装暴露得彻底。
  他有些惶恐,仍然试图将事情推回正轨。
  他将你扯开,力气很大,捉得你手腕生疼。
  你听见他说,“不,不要,我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
  你们贴得很近,他低头看着你,语气近乎在哀求。他的温度明显高于你,热烘烘一团。
  多可笑,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乎的一段关系,居然还有人如此在意,竭尽所能去呵护。
  你讥笑一声,“没想到,我和他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这么珍惜。”
  “好歹是一段感情,终究是缘分。”他拧着心说着违背心意的话,不知是在劝你还是他自己。
  你听腻了这种没用的废话,抬眼望向他,黑夜里,你的眼睛格外闪亮。
  “你不拒绝才是在挽救一个破碎的人,一段濒临崩溃的婚姻。”
  “哥哥……”
  你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砰!”
  “哇!烟花好漂亮!”露台传来小孩兴奋的声音。
  天空骤然被烟花点亮,五光十色,绚烂夺目。
  在这样转瞬即逝的灿烂中,你们闭着双眼,在阴暗角落亲密拥吻。
  引线烧掉了烟花的限制,也烧断了他的理智。
  看到你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他想抱住你,想向你靠近,握住你的手,听你的心跳。
  他曾经也失落过,感叹为什么不是他和你先遇到,不是他成为你的丈夫!
  可是就在他将你抵在门后深深吻下去的这一瞬间,他什么都原谅了。
  命运的列车从这一刻彻底偏离轨道,向无法预知的混沌驶去。亦或者说,这一刻,它才真正朝着既定的未来奔赴。
  就这样吧,哪怕是献上自己的灵魂,他自暴自弃地想,就让时间停在这里吧,让他可以尽情拥有你。
  他的亲吻非常炙热,面前鼻息粗喘着,嘴里舌头翻涌,无一不在向你倾诉他的激动。
  一双火热的手在你背后游走,丝绒裙在他手心里聚起一团。
  汹涌的情潮就像夏日午后的阵雨,潮湿中带着扑面的热,非但不能降温,还搞得人心焦火辣,湿热黏腻。
  如同他在你身上舔舐的舌,软软地滑过你的脸,你的脖颈,往你的颈窝钻。
  你摸着他扎人的短发,被撩拨得伸长了脖颈,仰着身子往后躲。
  他穷追不舍,抚着你的后背,撩着你的头发,一路亲到耳后。
  舌尖在耳廓打转,偶尔齿尖划过耳骨,带来细微的疼痛。
  你原以为自己可以忍住不发出声音,却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稍不注意就会情不自禁嘤咛,堵不住满溢出来的欢愉。
  “嘘,小声点……”
  明明想要你冷静下来,他却火上浇油,贴在你耳边吹气,你差点没叫出来,闭嘴时险些咬到下唇。
  你受惊吓的样子取悦到了他,他低笑两声。笑声从胸腔震出来,低沉沙哑,极具诱惑力。
  昏暗中他抓住了你的手,与你十指紧扣。把你的双手都按在门上,让你以更开放的姿态面对他。
  肩颈打开后,胸就自然挺翘起来。
  他慢慢滑到了锁骨,在凸起处亲了又亲。而后从琵琶骨往下去,滚烫的气息从领口往里喷。
  从他的技巧感受得出来,他应该是一个很会品尝的人。你在他面前,如同被精心烹饪出来的一道佳肴,他虽等不及要吃进嘴里,却也要坚守情调,坚持吃出美食家的气概。
  饱满圆润的乳房,他要分步骤去享受。
  舌尖首先从乳沟滑进去,裙子胸衣版型做得很好,将其稳稳托住,形成完美的沟壑。沿着一边酥乳伸进去,仅凭舌尖触觉的反馈他就知道,它们是怎样的软嫩弹滑。
  你听到了他吞咽唾液的声音,舔舐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舌头顶住,整张嘴都包裹住了胸的上缘。
  太软了,无论他怎么亲怎么咬都不能尽兴。
  他放开了和你交握的手,笼住你的胸,这才满足地嘬起一大块,双唇都覆上,只剩舌头在口腔中摸索嫩乳的形状。
  中间的沟壑因为挤压而更加深邃,他头埋得更深,舌头左右快速地弹,搅得双乳跟着荡漾。
  这一瞬你爽得“啊”了一声,抱住了他的头。
  空旷阴暗的房间,背德混乱的关系,让你草木皆兵,哪怕只是自己短促的一声感叹,都令你有些胆颤,立即腾出一只手捂住嘴。
  明知你顾虑着不敢叫,他还有些作怪似的咬一咬乳肉。轻微的痛感沿着神经急速奔涌,转化为源源不断的舒爽,逼得你只好咬住手背。
  他嘴上尝尽了甜头,手上自然不会歇着。沿着裙子胸衣的形状往上托举,缓慢而笃定地合拢手掌,五指捏紧了乳肉,乳头都被蹂躏。
  整个胸前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拨开衣领,扯下内衣,让整个胸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乳头因为刺激而立起,充血后变得更加红润。他两个拇指按压过去,你应激着挺起胸膛,把整个人往他手里送。
  他托着胸再往上挤,平时被乳房遮住的肌肤也展露在他眼前。他一寸寸碾过去,被扯得隆起的下缘都被一一妥帖照顾。
  他双眼微阖,状似漫不经心,实则早已迷醉花丛,不知归处。
  似孩童一般,好不容易获准吃一次雪糕,但因为太珍惜吃得太慢,雪糕早就融化,顺着手掌流下去。让他不得不把它举高,伸着舌头从下面往上舔。
  要用些力气才能舔干净流得乱七八糟的汁水,舌头得探得长一些,这样才能结结实实舔过一大片。
  他比你高出许多,为了不受拘束,他弯着腰屈着膝去够。这么魁梧的身材,甘愿在你面前伏小做低,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夫。
  粉红的乳房,淡红的乳头,水红的乳晕,绛红的舌,彼此相乎映衬,好看得扎眼。
  看着他专注且狂热地亲着你的双乳,张嘴时的热气从下边往上烘,吹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真希望自己能分泌乳汁,跟着乳房的曲线流下去,流进他嘴里,奖励他如此尽心取悦你。
  这种恋人之间的依恋和爱慕,你已经许久未曾感觉到。骤然被好好疼爱一场,你还有些恍惚。直到上手触摸到他偾张的肩颈肌肉,你才有了偷情的实感。
  他瞥见你失神的样子,有些不满你在这个时候分心,狠狠心咬了你一口,在左胸内侧使劲嘬了个草莓。
  你察觉到了这股强烈的吸力,不忿地拍他的肩,小声提醒他,“不要给我留下印子,到时候你弟弟看到了怎么办?”
  他盯住你不说话,脸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办?那就不办了,不许你在和别的男人上床!他接管家族产业这么些年,你真当他是没脾气的?
  他放开了你,站了起来,恢复到居高临下的姿态。你倔强不服软的眼神跟着他走,你才不吃他这一套。
  他看着你这傲娇的表情,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鲜活得让他的心发烫。什么脾气不脾气的,你真是他的主宰,一切都听你的就好。
  他先输了阵,摩挲着你的脸颊,眼神缱绻万分,“抱歉,是我错了,我下次注意,好不好?”
  他的指腹略微有些粗糙,有经年理货留下的老茧。和弟弟不一样,他是家族的长子,他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不像你的丈夫,在福乐窝里缩着,不求上进。
  所以他能屈能伸,愿意放低自己的姿态,将你捧在手心,捧过他的头顶,让你看到更远的幸福。
  女人一生所求,不就是这样么?
  看他乖顺的模样,再大的怒火也能被他平息了。你撩起他的毛衣,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后,手就钻了进去。
  “你表现好了才有下次。”
  你的手有些冰,弄得他一激灵,倒吸一气。这反应叫你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立刻贴近你,捂住你的嘴。
  “大嫂,你干嘛呢?”客厅那边在叫人。
  “你们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听这个声音的远近,以及越来越大的脚步声,你看到他吓得汗毛倒立。
  见他如此,你反倒不怕了。
  他还在聚精会神跟踪外面的声音时,你的手已经挑开他的内裤溜了进去。
  他的阴茎火热,精巢沉甸甸的,包裹在柔软外皮下,要上手摸才能感觉到两颗的存在。从根部摸上去,原本半硬的茎身现在更加充血,胀得连青筋都根根分明。
  把住茎身,拇指围着龟头转一圈,冠状沟逐渐湿润起来,被你顺手抹到茎身上,整只手都湿黏。
  “嗯哼……”
  手指甲刮过马眼的时候,他有些受不住哼了一声。要不是你们离得近,你都听不到。
  你更加大胆起来,两只手齐上阵,放肆撸动,阴茎和精巢玩了个遍。还要摸着蜂腰向上,捻一捻他的乳头。
  “哎呀,大嫂,人家都睡了,你别去听人家墙角,快来接着打,我这把牌可好得很!”客厅那边又在催促。
  “好嘛好嘛,我来了!你生怕赢不到钱吗?”
  声音竟赫然就在门前,纵然你再怎么不在意,此刻也被惊到了,这些长辈,竟然这么不害臊!
  害怕的情绪涌上来,你手上的力气就没了轻重。猛然握紧了五指,攥住手中的东西。
  他没想到你突然来这一下,疼得“嘶”了一声。
  你这才恍然觉悟,放开了束缚,“抱歉。”
  “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他自己动手揉了揉,缓解一下痛感,然后拉着你的手,带着你继续撸动。
  “你弟弟不让我离婚……”你有些答非所问。
  他目光灼灼,撩裙摆的同时还等着你说下文。
  你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可是我喜欢你啊,不离婚怎么追你呢?”
  听到这个答案,他煞有介事瞧了你一眼,“油嘴滑舌。”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腿心,隔着内裤往里摁了两下。
  陡然来这么一下,你毫无准备,再怎么油腔滑调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呜咽。
  那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他随便摸一下,你就有潺潺水意回报给他。
  拨开内裤,顺着阴唇的方向,他精准地找到了小穴的位置,曲着指尖往里抠挖。
  两根手指送了进去,同时拇指按住阴蒂来回碾压。
  “啊……哈……”情潮来袭,你张着嘴呻吟,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忍得好生辛苦。
  你不甘示弱,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力度,嘴上还不饶人,“我说得不对吗?要不是喜欢你爱慕你,我怎么会和你做爱?”
  他意味深长看你一眼,“你……你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好,很好,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他抽出手指,捞起你右腿挂到臂弯,微微半蹲下身子,把着阴茎对准小穴就往里送。
  空虚许久的蜜穴终于得到了满足,这一刻,你爽得脚背都紧绷。
  裙摆堆迭起来,花瓣一般摇曳。
  “啊?”因为诧异,所以惊叹,但又因为实在太舒服,尾音都跟着抖,反倒色气得很。
  他入得很彻底,没有给你缓和的时间。第一下尽根没入之后,立刻开始抽插。
  彼此的体毛开始交缠,囊袋撞到你的会阴处,痒得不行。
  你看着他沉默地盯着交合处看,拍他的胸膛,“你不戴套吗?”
  闻言他甚至将你的腿抬得更高,让你的小穴更贴合他的阴茎,连支撑着的左脚都踮了起来。
  这下他入得更深,他缓缓地顶,内壁紧紧地吸,龟头停在什么位置你都一清二楚。
  “哈……”他畅快地舒一口气,才回答你,“你不是喜欢我吗?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你攀附上他的肩颈,顺着他说,“好啊,那我就不离婚了,孩子生下来,该管你叫什么?”
  他只是默默地肏你,身体缓慢而规律地起伏。
  明明你被顶得站不稳了,要靠在他手臂上才能保持平衡,却还在挑逗他,“哈啊……是不是叫你大伯啊?嗯……”
  混乱的关系,纸醉金迷的家族,想想就刺激。
  “对。”
  这番话明显取悦了他,他操弄的速度加快,低头吻住你。
  身下大胆张狂,亲吻却小心谨慎,两相矛盾的情绪居然表现得如此和谐。
  身体碰撞的声音总也要比低声交谈大得多,你不想再在门口,指着要去他身后的床。
  他不为所动,连眼神都欠奉。
  那是你和他弟弟的领地,一想到那人也这样肏过你,在你体内肆意妄为,没羞没臊,他就嫉妒得要发疯。
  “国外留学回来的是不一样哈,看她那副做派……”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一些交谈声。
  话题似乎绕到了你身上。
  “哎呦,那个裙子穿的哟,领口都开到胸上了,再低点都要露光了,妖里妖气的,也就老二那种二流子才会喜欢。”
  “还说什么高材生,那还不是要花我们的钱?咋个不自己出去赚呐?”
  你抱住他的脖子让他靠近你,委委屈屈,“你听听,家里的阿姨们都不喜欢我。”
  他对她们也是嗤之以鼻,都是些酒囊饭袋,趴在大家庭上吸血,谁又比谁优越呢?居然还敢在这里乱嚼舌根。
  听到这些话,他更加怜惜你,右手环抱住你的腰,彼此贴得更紧密。
  “没事,我喜欢你。”
  说完,他安抚似的啄吻你。
  你伸着舌头和他接吻,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自矜身份以为是长辈又如何?家里再多的人不喜欢你又如何?
  只要他喜欢,就足够气死他们了。
  接吻的时候,他的手还不老实,从身后绕过来,捏住一个乳头来回捻。
  身下他冲刺地速度越来越快,快感在极速的堆积。
  就像烙铁靠近冰块,一旦相遇就是剧烈的蒸腾,噼里啪啦不断反应。
  终于在最后一刻,冰块被全部消耗殆尽,只剩下一滩水,附着在铁棍上,是这场情事的证明。
  简单清理一番之后,他打着时间差回到了自己房间,仰头倒在床上,还在回味刚才的快乐。
  他整个人再也没有之前的拧巴,全是感情得到安放后的放松,嘴角都洋溢着幸福。
  “喵。”
  一声猫叫,一个小东西轻巧地跳到床上,踩到他身上,在他胸膛上打理毛发。
  他瞧着这猫,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一把。
  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心里念着你的名字,招惹了他,你逃不掉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6:08:06

(二十五)偶遇的高中初恋操你(久别重逢69侧入)
  一家餐厅内,走进一位身材窈窕的女人。
  服务员想上来为你引导就坐,你拒绝了她的好意,在大厅内搜寻着。
  黑色大衣,靠窗的座位,根据妈妈微信的提示,你找到了坐在窗边看向窗外的男人。
  他背对你坐着,你走过去,“你好,请问是张女士介绍来相亲的吗?”
  他慢慢转过头来,对上你惊讶的目光,他很坦然,淡淡地笑了,“是我,请坐。”
  你木木地坐下,还没消化完心里的震惊。
  面前的男人,是你高中时期的初恋,你们在一起了三年,从高二到大一。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把菜单递给你,“我舅妈是你妈妈的主治医生的同学,估计是她们自作主张,想给我们牵线,没想到……”
  是这样的,妈妈最开始的时候说是李医生的亲戚。你原本不想来,这些年老太太退居二线,热衷于给你介绍对象,这都多少个了,你早就烦了。
  你向他一一核对信息,“我妈说你是海归?怎么后来出国了?最近才回来的吗?”
  他熟练地给你烫碗筷,扯了纸递给你,“是,拿着奖学金读了个硕士,前年回来的,和朋友开了个小公司。”
  你点点头,看起了菜单,随便要了两个菜。
  他翻了翻,加了几个菜,是以前的你会喜欢的。
  这两年应酬喝酒把胃废了,其实不能再吃辣。你想了想,没提醒他。
  帅气英朗的五官,笑起来和煦柔软的气质,好像还是印象里的少年。
  可是看着他褪去以往的青涩,换了新发型,穿着黑色系的衣服,长出成年人的骨骼,和记忆里的他已经有了出入。
  你有些泄气,那段你格外珍重的美好时光,你们之间的感情,和他此时的体贴一样,早已经过期。
  吃饭的时候,你有些沉默,他给你夹了筷辣子鸡,有心挑起话题,“你呢?最近怎么样?怎么也来相亲了?”
  “分了之后我接手了家里的公司,过得很忙,没心思谈恋爱,被我妈赶过来的。”
  他点点头,抬眼看到你充满好奇地看着他,狡黠的模样,和记忆里如出一辙。
  他没憋住笑,眼睛都弯弯的,“你别看我,我也没谈,光棍一个,不然怎么会过来相亲?”
  相亲,令人丧气的词语,他是不是已经走出来了,想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所以才来的?
  你放下了筷子,有些食不知味。
  “怎么不吃了?”他又给你夹了筷鸡肉。
  你摇摇头,去了趟卫生间。
  不该去苛求他的。
  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心规劝,自分手后,你就再也没有立场和身份去要求他为这段感情守节。
  彼此都是陌生人,有自己的新生活,这无可厚非。
  你压下心里的失落,转身出去。
  刚走过两个餐桌,迎面跑来一个小孩子,和玩伴打闹,一不留神撞到了你。
  你被撞得趔趄几步,碰到了身后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桌子,后腰和臀部被油污弄脏。
  他听到这边的声音,立刻赶了过来。
  家长认错态度还好,一直在道歉,和他商讨着赔偿的方案。
  你很失落,接连的挫折让你气馁,让他们打钱了事,然后拿起自己的大衣和包包就想离开。
  他匆匆结账之后追了出来,你感觉到身上一重,他把自己的大衣脱给了你。
  你有些惊讶,“你把衣服给我,你不冷吗?”
  “你这样怎么回去?我家离这不远,去坐坐吧,顺便把你的衣服弄干净。”
  从刚才开始,你就有隐忍的泪意, 这会你不再压抑,放任自己的泪水,任其奔流。
  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放声哭,咬着嘴唇压住声音,无声地流泪,胸脯剧烈地起伏,憋红了一双眼。
  他叹口气,捧着你的脸为你抹泪。
  豆大的泪珠往下砸,泪痕顺着脸颊蜿蜒,带出长长的水光。
  吸气时脖颈肌肉紧缩,乳突肌显出来,锁骨更突出,骨感纤细,看了叫人心疼。
  “好了好了,不哭了……”
  他柔声安慰你,一双手太纤长,要弯曲两个指节,才勉强贴在你的脸上,笨拙得很。
  他实在太温柔,擦泪的动作又那么自然,这一幕与记忆里的样子重合,彼此都有些惘然。
  “是不是那小孩把你撞疼了?走,我们回去教训他。”
  你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哭。
  事实上,你现在话都说不清楚,委屈、埋怨和相逢的喜悦交织,每一种情绪都催着你流泪。
  缓了好一会才含糊不清地开口,“我……你心里还有我吗?”
  太没出息了,你鄙视着自己,人家还没怎么你呢,自己就想那么多,而且都这么大了,还当着他面这么哭!
  可是你真的很想知道他的答案,那些共同欢乐的时刻,见证过的日出日落,他是否也同样珍惜。
  一句话他听得断断续续,彻底搞懂之后释然地笑了。
  “傻瓜,要是没有你,我怎么会来相亲呢?”
  他低头抵着你额头,笑得颇为无奈,“本来我都要拒绝了,舅妈发了你的照片,我才决定要来的,我想着,不管你再怎么刁难我,我都要来求一个机会。”
  他亲一下你额头,叫着你的名字,“你还愿意喜欢我,我很高兴。”
  你止住了泪水,嘴硬道,“才没有喜欢你呢,想得美。”
  “好好好,看来我还需要努力,”他牵着你走向自己的车,“现在我们先解决衣服的事。”
  行道树在车窗中极速后退,越过一辆又一辆车,他驶进了一个小区。
  跟着他进了电梯,而后看着他打开家门,重新向你敞开自己的生活。
  你吸着鼻子木木地走进去,事情发展得太快,你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把两件大衣放在鞋凳上,关了门。
  他很自然地蹲下来为你换鞋,这是日久相处留下的习惯,他还没忘。
  “一会儿你先去洗个澡,衣服换下来,我拿去洗了,顺便烘干,应该不费事的。”
  拉下靴子拉链,脱了鞋,露出一双搞怪的袜子,蓝色打底,赫然画着卡通鸭掌,黄色的脚蹼长开,滑稽可爱。
  他面不改色,递给你一双黑色拖鞋。
  你有些羞赧,在拖鞋里缩着脚趾,没想到今天会变这样,早知道就不穿这双袜子了,怪难为情的。
  他换好鞋推着你进去,见你在打量他的屋子,他就坦然自己介绍,“这是我前两年买下来的,地方不大,但离我公司不远,比较方便。”
  他顺便把门口放着的两个快递拿了进来,外头印着乐高的标志。
  你点点头,看到了客厅一角的玻璃柜,从上到下放满了拼好的乐高,有一个你最熟悉。
  放在最中间,是春天版本的树屋套装。
  一看到它,你就能回想起当年坐在一起消磨的那些下午,为了改得独一无二,查了很多资料,也花费了许多精力,一起泡在店里,找能搭配的材料。
  树下的两个小人,是照着你们复刻的。
  你们早已被时光冲散,可它们却一起并肩守护了这么多年。
  当年你们到底是如何分开的呢?你站在花洒下,仰头任由流水冲刷着你,努力回想当初,但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只记得那个时候都太小了,还不懂爱情,也没有物质基础,关系太摇摇欲坠,随便的一个人一件事就能让彼此发疯,不停折磨对方,以致分道扬镳。
  经历跌跌撞撞的成长后,或许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却不肯放弃所谓的自尊,低头向对方认错。
  怪异的袜子,庞杂的积木,在看似成熟沉稳的成年人外表下,你们内里,跳动的心依旧年轻。
  没有发夹和发圈,你索性连头发都一起洗了。期间他来敲过一次门,把一套居家的衣服和楼下买的卸妆膏放在了门口,拿走了你的脏衣服。
  你洗完出来,发现他也换了衣服,正在摆放饭菜。
  “不知道你吃饱没有,我点了些外卖,你要吃点吗?”
  “衣服我已经放到洗衣机里了,大衣比较麻烦,我送楼下干洗店去了。”
  他看到你正在擦头发,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手上多了个吹风机。
  你有些拘谨,站起来想接手。他按住了你,“你坐好,我给你吹。”
  吹风机的热风烘着,吹散了你心里的不安,吹散了眼前笼罩的水汽。
  所有雾气四散,更清晰的,是眼前已经成长的他。
  沐浴露的香气蒸腾起来,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包裹着你们,再容不下别人。
  他低头抚摸着你的头发,手指叉进发缝中,温柔珍重地拨弄细密的发丝,感受你的顺从。
  头发渐渐变得干燥,你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
  高中的春天,阳光和煦的某个课间,他走过你的课桌,放下一些零食,摸摸你的头发,再转回自己座位。
  睁开双眼,他充满柔情的眼神快要将你溺毙。一切都还如初,似乎你只是睡了个午觉,睡醒起来,恋情依旧。
  所有的青涩笨拙、冲动懊悔都留给了昨天,爱意还没有消散。
  还没有消散的是放学他涌入拥挤的人流来到你身边,羞涩地勾着你的手指,低头掩饰脸红的样子,是晚自习前挤在楼梯拐角共同欣赏的夕阳,和并肩走过的那些日月。
  他把吹风机关了,刚要离开,你拦腰抱住他。
  他晃荡了一下,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稳住你的手臂。
  “怎么了?”
  你没回答,在他腰间蹭着脑袋。刚吹好的头发蓬松凌乱,现下被蹭得更加杂乱。
  鼻尖痒痒的,可是身心都很温暖。
  他渐渐地放松下来,一掌缓缓落在你头上,抚摸着你。
  突然,你抬头看他,下巴抵在他裤腰上,促狭地笑,“你硬了。”
  他粗重地从鼻腔呼出一口气,喉结滚动一番,眼神追着你的眼睛,拇指摩挲你的脸颊。
  “抱歉,我……”声音沙哑,带着欲望。
  他找不出借口,这是真真切切的生理反应;他也没打算隐瞒,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渴望。
  他只是找不到开场的台词,合理地表达自己的诉求。
  其实他一直都很自卑,当年他不过是一个穷小子,除了成绩以外不名一文。
  你随便一条裙子的价格就令他咂舌,异地恋后的车票更是叫他慌张,他深刻地认识到他配不上你。
  自卑催生焦虑,焦虑引向烦躁,到最后他察觉到自己已经失衡,你的无心之举也会让他多思多想,最后导致你们分开。
  他是一片贫瘠的土地,不能使一朵芍药在应该盛开的日子开怀。
  这些年他一直在自责,开始没完没了地赚钱,他只是想可以离你近一点,能够从容地站在你面前,再求一个机会。
  还好,他为自己挣得了这不大的房子,在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之前,攒够了见你的勇气。
  你不知道他的纠结,也无视他的犹豫,有了念头就开始行动。
  摸着裤腰,把裤头扯下来,他的阴茎暴露在你眼前。
  茎身紫红,充血之后变得硬挺,青筋虬结。
  看得出来他有定期进行体毛管理,爱干净的习惯和以前一样,会把蔓延到腹部的阴毛刮掉,留下粗短的毛茬。
  撩起衣摆,劲瘦的腰身上有块垒分明的腹肌。你抱住他的腰,在腹肌上留下一吻,而后向下。
  衣服遮住了他观察你的视角,于是他抬手脱掉。
  健硕的肌肉展露无遗,胸肌鼓鼓,坠着颗小巧的乳头,你兴奋地挑眉,上手掐了下。
  他被你逗笑,握住了你的手。
  低头看到龟头粉嫩,你用同样粉嫩的唇舌去碰。试探地伸出一截,沿着马眼勾弄,他立刻爽得绷紧了小腹。
  从阴茎顶滑倒冠状沟,舌尖划拨着包皮,来回转了一圈。
  张着嘴,舌头放下来,吞进半截在口中,嘬着腮吮吸,尝到一点咸涩的味道。
  “嗯……”
  “啊……你现在怎么……这么会舔……”
  他真是爽到了,失态地扶住沙发,忍不住叹息。
  你还没上手呢,他就已经这样,这极大地满足了你的掌控欲,想要看他更多舒爽的神情。
  从阴囊摸起,慢慢地揉,两颗蛋左右搓,逐渐充血升温,在你手里变得灼热。
  灼热的还有你的舌头,从根部往上舔,舌苔勾勒着每一条青筋的走向。
  在交错的阴茎坳宕的小窝里,舌头追去填满它,再弹动着摇动手上这根粗长的肉棒。
  “哼,好姑娘……”他摸着你的头,感受你脸颊鼓起的弧度,情不自禁挺腰往你嘴里更深处探索。
  你抚着他的腹肌,把他推到沙发上坐着,尽心吞吐着嘴里的阴茎。
  埋首在他腿上,唾液都变得黏糊,再张嘴只摇动舌头时,与龟头拉起长长的银丝。
  他撑起身子,半跪在沙发上,使得肉棒在你嘴里调转了方向。
  他拉开了你裤子的抽绳。
  这是他平常锻炼时穿的长裤,对你来说裤腰肥大,裤腿宽松,抽绳被你拉得掉出来好长一截。
  稍稍拉开一点,它就自己松了,皱起的裤腰舒展开,里面是你纯色的内裤。
  淡蓝的布料,中心已经被你的水弄得濡湿。
  扣住裤腰把它们悉数褪去,双腿被拉得老高,膝盖抵在他的肩上。
  他看到一片湿红,拨开阴唇,里面的肉嫩得出奇,每一道褶皱,都还是记忆里往昔的样子,熟悉又陌生。
  低头凑近,他看到了小穴在呼吸。期待与激动交织,叫它迫不及待地自主吮吸,汲取浮在空气中的情动。
  摸着小腿往下,慢慢滑到腿根,指纹陷入大腿肌肉中。
  手肘撑在沙发上,从臀后把手伸过来,食指中指捏开阴唇,留出嘴的大小,他慢慢亲了上去。
  你吃得正起劲,手上撸着茎身,舌尖挑逗马眼。
  他伸着舌头从阴蒂舔到会阴,绵长的一口气,笃定又有力。
  湿润的唇舌,温热的气息,刺激得你忘了舔舐,张着嘴无言喘息。
  你感受得到,整张嘴都包裹上来,阴蒂进入湿润的空间,他的舌头更加强劲,频率极高地逗弄。
  “啊……慢点……”
  你的声音都湿淋淋的,如同此刻正在沁水的阴唇。
  透明湿滑的液体徐徐流出,他的手指接住,然后往里塞进去,企图堵住这股缓慢的水流。
  堵是堵不住的,两个手指进进出出间,带出越来越多的水,黏在手上,淋漓不尽。
  慢点?那也不可能,你小腹的禁脔在向他反馈真实的情况。
  你明明喜欢得紧,像多年前高考结束后,初尝禁果的那个夜晚,从穴口迸发潮水般的愉悦,带动全身跟着颤抖。
  他反而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小穴里水多得发出黏腻的响声。
  他弓起身,低头看你的情况。
  扭着腰带着阴茎去找你的嘴,你爽得仰着头,脖颈线条拉得悠长,下巴颏皮肉紧致。
  慢慢对准了你微微张开的嘴,支点放到膝盖上,收着力道把自己的腰腹往下沉,将圆钝的龟头往你嘴里塞。
  黝黑的体毛靠近你的下巴,搔得你有些痒痒的。阴囊颇有重量,落在你的鼻梁上,有下没下地敲着。
  你尽量张大嘴,看着他弯腰向你靠近,嘴里空间被占满,舌头被迫伸出来,整张脸都充满水意。
  龟头抵到了最深处,他感觉到碰到了软滑的肉壁。从这一刻起,他主导了这场情事的进程。
  他又小心地把自己抽出来,你才感觉到能够重新呼吸。阴茎上牵连着残留的唾液,你探头把它们吸走。
  他复又往你嘴里送,你被压得一头砸在沙发上,满嘴是他的味道。
  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只能从他抽出的间隙里挤出一些呻吟。声音婉转妩媚,甜得拉丝。
  多年不见,他对你再没有之前的讨好。虽然当年你们相处得很愉快,但总觉得隔着一层,他望向你的目光总是充满忧虑,患得患失。
  对你也不会如此大胆,亲上一口,他要脸红好半天。你们的初夜,还是你霸王硬上弓才成功的。
  少年爱慕虽然难能可贵,但成年人之间的游戏,还是要出格一些才能尽兴。
  好在他现在很上道,终于懂得如何调情。
  你摸上了他的大腿,肌肉被牵引着,用力时硬起来,肌肉的走势都一清二楚。
  然后捏一把他的屁股,他身材练得挺好,臀肌饱满有力,手感很好。
  顺着肌肉摸上去,你摸到了他的后腰,发力时腰肌会收紧,两个腰窝更加明显,凹下去一块,你的手指围着它们打转。
  见你吃得如此卖力,他放心地收回目光,齿尖咬住立起的小肉球,合拢嘴唇深深吮吸。
  “唔……”
  你受不得这种刺激,忍不住踩着沙发撑起下体,结果正好往他嘴里送去。
  你怎么扭动身子都逃不开他的唇,嘴紧紧跟随你的阴唇。
  还有他作乱的手,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已经触摸到了,从宫腔深处分泌出的蜜汁。
  “啊!慢点啊!呜呜……”
  你再次发出抗议,吐出嘴里的半截阴茎,歪头大口呼吸,带着些许哭腔。
  他埋首在你腿心,发茬刺着大腿,酥痒得很。
  频率太快,你舒服得就要升天,哪里还管得着帮他口交。
  不一会,你就迎来了高潮,大脑一片空白,胯骨挺得老高,停顿在半空中,脚趾抓紧,脚背绷直。
  而后,你重重塌进沙发中,呼吸紊乱。
  他缓缓抽出手指,带出长长的透明黏液。
  他从你身上下来,将就擦头发的毛巾擦了擦手,顺便擦擦你的下面。
  刚刚高潮过的下体还很敏感,毛巾柔软的纤维分布密集,略略擦过娇嫩的阴唇就已经让你受不了。
  遑论他还要掰开你的腿,握着你的臀,拇指抹开一边阴唇,把毛巾实实在在按上去。
  你被激得又哼起来,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呵出一大团热气。
  另一手食指搭在唇边,一双眼睛充盈着泪花,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这也受不了吗?”
  他把毛巾拿起来,看了看擦出来的水,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又按上来。
  你才知道他就是在借机调戏你,恼得推了下他的手,“痒……”
  他笑了笑,褪到腿弯的裤子又穿起来,纵然裸着上身,但看起来就恢复了他往常沉静的样子。
  亲热这一阵,你都出汗了,全身被细密的汗珠覆盖,反射着日光,更显皮肤白皙。
  头发彻底乱成一团,一些细碎的绒发黏在额上脸上,双颊酡红,精致的嘴唇被弄得泛着血色,诱人十足。
  你看向坐在你脚边的他,吞咽了下,发觉喉咙隐隐作痛,有些委屈,抬脚戳了戳他的阴茎,“你怎么还不射啊?我嗓子好疼。”
  不得不说太熟悉了也有坏处,隔着布料你也能精准碰到龟头。
  阴茎还硬着,被脚趾碾了一下,他哼了一声,捉住你的脚放一边。
  他起身给你倒了杯水。
  你接过来,有些茫然,难道今天就这样结束了吗?只有互相口交,没有更深入的交流?
  你喝了一口,他守在你身边。
  你确实口渴,一杯水都喝完了,拒绝了他再来一杯的建议,他把杯子接走,放回了桌上。
  一板一眼,对家里陈设的掌控欲一点没变。
  你朝他招手,他就听话地过来,你们的相处模式也熟悉得没有半点隔阂。
  他弯下腰听你的吩咐,你抱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双腿曲起来环住他的腰,手脚并用。
  他不得不把手撑起来,才不至于压疼你。
  “你不想做爱吗?”
  “不想肏我吗?”
  你眉毛都揪起来,是真情实感地在疑惑。
  他能不着急吗?阴茎硬得发疼,他恨不得现在就肏进去,可是他不能不管不顾。
  他盯着你的唇,眼底是深沉的欲色,边回答边靠近你,“现在没套,再等会。”
  话音刚落,他就堵住了你的嘴,舌头钻了进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挪到你后脑稳住你,右手从衣摆下慢慢摸到胸前。
  内衣还规规矩矩贴在你胸上,他捣鼓着摸到背后,把搭扣解开,再一点点摸到前面。
  你不清楚他的“再等会”是什么意思,但现在被他吻着,胸也被他玩弄着,已无暇去想这些。
  他在你口腔里探索,亲得你嘴唇都湿滑。
  勾着你的舌头纠缠,咬着下唇嘬。
  然后他放开了你的嘴,撩起衣服,埋首在你胸上。
  他亲得很放肆,上来就用牙齿磨,你爽得立即叫出来。
  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加了点力道,狠狠嘬了口。
  你在他身下左摇右摆,抱紧了他的头。
  恶作剧得逞,他抬起头来看着你笑。
  而后,他的手机响起来。
  他利索起身去接应,他叫的跑腿终于到了。
  你侧身躺着,看到扫地机器人缓慢跑了过来,伸手一划拉,它就转了方向,朝着阳台跑去。
  他很谨慎地把门开一个小口,伸出手去接东西,拿进来后飞快撕了外卖袋,取出里面的东西。
  然后他凑过来单手把你抱起,像爸爸托着孩子一样。
  进了房间后,他将你扔到床上。
  他把裤子脱了,就上床把你压住,把你也剥了个精光。
  他塞给你一个盒子,然后捧住你的脸,兴奋地吻你。
  你一面躲他的吻,一面看是什么东西。
  这才明白他迟迟不肯肏你的原因。
  他亲着你的脖颈,舌头舔你的耳垂。
  你打开盒子,取出一个,亲自套到他阴茎上。
  躺着很不好操作,于是他跪起来,方便你看清楚。
  避孕套弄好以后,他抱住你的腿,压着上翘的阴茎,看准了大张的穴口,慢慢入了进去。
  “啊……好大……”
  这下是真切地做爱,爽得你头皮发麻,仰着头感叹。
  这是很真实的反应,完全来不及加工语言。长久没有男人到访过此地,它常年保持紧致,因此扩开一点都敏感得不行。
  对他来说,既是享受,又是折磨。
  穴内的软肉咬得很紧,他感觉阴茎上每一寸都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引诱着他不断往里进发。
  可是越往里越紧,宫腔压迫住茎身,非要他缴械投降。
  他喘着粗气不住往里顶,你像一叶扁舟置身大海,风浪来袭只能随之摇晃,一对雪白的乳荡漾如波。
  他肏着肏着低头亲亲你,然后又舔了舔乳晕,掐着你的腰狠狠凿了两下,腰间的肉都被撞得晃悠。
  在你叫得正在兴头上时,他抽出了自己,掰着你的右腿,在你身边躺下。
  右腿被他抬起放在身上,他从胯骨上摸下去,把阴茎摸索着又塞了进来。
  你的右手臂打开接纳了他,头和他靠得很近。
  他不好发力,左手穿过你右腿,横放在你身上,抵在床上才感觉好点。
  阴茎粗硕,你看下去,一根肉棒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
  阴唇被肏得外翻,透明的避孕套上反着盈盈水光。
  “怎么……呃……换这个姿势了?”一句话被肏得断断续续的。
  他摸着你的胸,指尖玩弄乳头,绕着乳晕大转,你的手情不自禁握住他的手臂。
  他又向你靠近了些,热气喷在你脸上,“这样好亲你。”
  你被哄得开心了,凑过去赏他一吻。
  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手按着你的头,迫使你靠近他,伸出舌头和他吻得缠绵。
  他撞得太狠,右腿膝盖老是碰到乳头,连左腿也要举起来腾空,才能顶得住他的撞击。
  身下水声潺潺,你嗯嗯啊啊地叫着,他的双眼近在眼前。
  爱人的眼神是最好的春药,你感觉自己又快要高潮。
  “哼嗯……呃……”他的喘息十分性感,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你舒服得忘乎所以。
  下面发麻发紧,还散发着快乐,向着四肢百骸奔去。
  他啄吻着你的耳垂,磁沉的声音响在耳边,“我要射了。”
  “好!射给我!啊!射给我!”
  你抚摸着他的手臂,热情回应他的需求。
  顶弄间,他的手揪住你左胸,很有力度,像是攥住了你的心跳。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你两只腿都飞起来,肌肉被撞得发颤。
  “啊啊啊!”
  随着你绵长颤抖的淫叫,他嘶吼着发狠肏了你一下,放肆地射发着自己的欲望。
  你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你唇舌发干,喘着气吞咽唾液,慢慢把腿放下来,搭在他的腿上,好像还能感觉他在你体内跳动。
  你扭头看他,他也在看着你。
  软下来的阴茎渐渐滑了出来,此时谁也没去管。
  忽然你笑了一下,他也笑红了耳朵,在你怀里蹭头撒娇。
  不是谁都能失而复得,幸好,你一向运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