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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12/13 01:20 / 933 / 16 /
【小说】乡村多娇需尽欢

序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没能穿透密林的浓雾,荒郊野岭的小木屋里已经响起了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
  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节奏快得像是要散架。汗水在晨光熹微中飞溅,落在粗糙的木地板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男孩趴伏在美妇身上,那副身躯看起来分明还是个孩子——纤细的腰肢,单薄的肩膀,后背甚至能看见微微凸起的脊椎骨节。
  可他的臀部却以惊人的频率耸动着,每一次前冲都带着与体型完全不符的力量。
  “嗯啊……宝贝……再深一点……”美妇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汗水顺着锁骨滑进深深的乳沟里。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男孩的腰,指甲几乎要嵌进他柔软的皮肉里。
  那双修长的腿高高抬起,脚踝交叉着锁在男孩的后腰上,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敞开的双腿之间。
  最违和的,是男孩胯下那根东西。
  粗壮、紫红、青筋盘绕,尺寸大得惊人,几乎和他纤细的腰肢不成比例。
  此刻那根巨物正深深插在美妇湿透的肉穴里,每次抽离都带出大量黏腻的汁液,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婶婶……我、我快不行了……”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稚嫩的嗓音因为情欲而沙哑。他的小屁股还在本能地前后摆动,但动作已经有些凌乱。
  “不行……还不行……”美妇猛地抬起上半身,双手捧住男孩汗湿的脸,“看着婶婶……宝贝看着婶婶……”
  她凑上去,含住男孩的嘴唇,舌头蛮横地撬开他的齿关。口水交换的声音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格外清晰,“滋滋滋……啾啾啾……”
  男孩呜咽着,被动地接受这个深吻。
  美妇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动,吮吸着他的唾液,同时腰肢开始主动上挺,用自己湿滑温热的肉壁去挤压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
  “啊啊……婶婶的逼……好舒服……”男孩在接吻的间隙喘息着说,稚气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夹得我好紧……”
  “喜欢吗?”美妇松开他的唇,转而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喜欢婶婶这个老女人的骚逼吗?”
  “喜欢……最喜欢了……”男孩胡乱地点头,小屁股耸动得更快了,“婶婶的逼……又湿又热……吸得我鸡巴好爽……”
  “噗呲噗呲……啪啪啪……”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美妇的阴唇已经被操得外翻,红肿的穴口紧紧箍着男孩的阴茎根部。
  每一次深入,都能看见那根粗大的东西将她的下腹顶出微微的凸起。
  “啊啊啊……宝贝的鸡巴……顶到最里面了……”美妇突然尖叫起来,双腿猛地收紧,脚踝在男孩腰后扣死,“就是那里……婶婶的花心……被宝贝顶到了……”
  她的一只手松开男孩的脸,向下探去,摸索着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指尖拨开自己被操得发红的阴唇,露出那个被阴茎撑得满满的穴口。
  “看……宝贝看……”她喘息着,引导男孩低头,“看你的大鸡巴……是怎么把婶婶这个老女人的逼……操成这样的……”
  男孩低头看去,视线里是自己紫红色的阴茎正在美妇粉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他的龟头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白沫,那是两人体液混合的产物。
  而美妇的阴蒂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随着撞击不停颤抖。
  “好、好色……”男孩喃喃道,小腹一阵收紧。
  “不许射……”美妇察觉到他的变化,立刻用双腿锁得更紧,“婶婶还没够……再给婶婶一会儿……”
  她说着,另一只手抓住自己饱满的乳房,用力挤压,将深褐色的乳头送到男孩嘴边。
  “吃奶……宝贝吃婶婶的奶……”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边吃奶边操婶婶……像小时候那样……”
  男孩呜咽一声,顺从地含住那颗乳头。他的吮吸还很生涩,但足够用力,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牙齿偶尔轻轻啃咬乳肉。
  “啊啊……对……就是这样……”美妇仰头呻吟,手指插进男孩柔软的发丝里,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脯上,“宝贝小时候……就是这样吃婶婶的奶的……”
  她的腰肢开始疯狂上挺,主动迎合男孩的每一次深入。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木床的摇晃几乎要散架。
  “可是现在……”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哭腔,“现在宝贝不只是吃奶了……还用这根大鸡巴……操婶婶的骚逼……”
  “噗呲噗呲噗呲……”
  水声已经连成一片。美妇的阴道里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液,将两人的阴毛都打湿黏成一团。
  “婶婶……婶婶我……”男孩松开乳头,抬起脸,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我真的要射了……鸡巴好胀……”
  “再等等……再等等宝贝……”美妇也快到极限了,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男孩的阴茎,“和婶婶一起……我们一起……”
  她猛地翻身,将男孩压在身下。
  这个姿势让她能更深入地吞下那根巨物,几乎坐到根部。
  然后她开始疯狂地上下套弄,肥美的臀部起落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啊……宝贝的鸡巴……要把婶婶捅穿了……”她尖叫着,双手撑在男孩单薄的胸膛上,长发散乱地披散下来,发梢随着动作甩出汗水。
  男孩只能无助地躺着,看着美妇骑在自己身上疯狂驰骋。他的双手本能地抓住美妇的腰,指尖陷进她柔软的皮肉里。
  “婶婶……婶婶的逼……好会吸……”他哭喊着,小屁股不受控制地向上顶,“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
  “射吧……射进来……”美妇俯下身,再次吻住他的唇,舌头蛮横地入侵,“全都射给婶婶……射到最里面……”
  她的阴道开始痉挛般的收缩,高潮来得猛烈而突然。与此同时,男孩也终于到达极限
  “啊啊啊啊——!”
  他尖叫着,纤细的腰肢向上弓起,阴茎在美妇体内剧烈搏动。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灌满那个还在不断收缩的肉穴。
  美妇用双腿死死锁住他的腰,不让他有丝毫退出的可能。
  她的嘴唇紧紧贴着男孩的,吞下他所有的呻吟和呜咽,舌头纠缠着他的,吮吸着他口中的每一丝气息。
  “嗯嗯嗯……呜呜……”男孩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小屁股还在本能地小幅度耸动,将最后几滴精液也挤进美妇身体深处。
  良久,美妇才松开他的唇,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拉断。
  她撑起身体,但没有让男孩的阴茎滑出体外,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前后摆动腰肢,感受着那根还半硬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摩擦。
  “宝贝……”她喘息着,汗水从下巴滴落,落在男孩的胸膛上,“射了好多……婶婶的肚子……都被灌满了……”
  男孩只是无力地躺着,胸膛剧烈起伏。他的阴茎在美妇体内微微跳动,似乎还有少许精液流出。
  晨光终于透过木屋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两具交缠的肉体上。美妇俯身,再次含住男孩的嘴唇,这次是温柔而绵长的吻。
  “滋滋滋……啾……”
  口水交换的声音在安静的清晨格外清晰。她的手指抚摸着男孩汗湿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稚气的眉眼。
  “滋滋滋……啾啾啾……”
  绵长的吻持续了足足两三分钟,美妇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男孩的唇。她的舌头在男孩口腔里最后扫了一圈,卷走他所有的唾液,然后才缓缓退出。
  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拉断,垂落在男孩的下巴上。
  “宝贝……”美妇喘息着,双手撑在男孩单薄的胸膛上,汗水顺着她的乳沟滴落,“婶婶还没够……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的腰肢开始缓缓摆动,感受着那根还半软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摩擦。虽然刚刚射过精,但男孩的阴茎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只是硬度稍减。
  “可是……可是我已经射过了……”男孩小声说,稚气的脸上带着疲惫的红晕,“鸡鸡……有点软了……”
  “软了?”美妇轻笑一声,臀部开始有节奏地收紧放松,用自己湿滑温热的肉壁去按摩那根巨物,“让婶婶帮你……让它再硬起来……”
  “咕叽……咕叽……”
  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美妇的阴道里还残留着大量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此刻随着她的动作被挤压出来,顺着两人的大腿根往下流。
  她俯下身,再次含住男孩的嘴唇,这次吻得温柔而缠绵。
  舌头轻轻撬开他的齿关,不急不缓地在他口腔里探索,吮吸着他的舌尖,舔舐着他的上颚。
  “嗯嗯……”男孩发出舒服的呻吟,双手本能地环住美妇的脖子。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男孩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而美妇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正在一点点重新变硬。
  “看……”她在吻的间隙呢喃,腰肢摆动得更加主动,“宝贝的鸡巴……又硬起来了……”
  确实,男孩的阴茎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硬度。
  紫红色的龟头重新充血膨胀,青筋再次盘绕在柱身上。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那根东西就已经恢复了八九成的硬度,将美妇的肉穴撑得满满当当。
  “婶婶……好厉害……”男孩喘息着说,小屁股开始本能地向上顶。
  “这才刚开始呢……”美妇得意地笑了,双手抓住男孩的手腕,将它们按在床板上,“这次让婶婶来……宝贝躺着享受就好……”
  她直起上半身,双手抓住自己饱满的乳房,用力挤压。深褐色的乳头在指缝间凸起,她将它们送到男孩嘴边。
  “吃奶……边吃奶边看婶婶怎么骑你……”
  男孩顺从地含住一颗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他的吮吸比刚才熟练了一些,牙齿轻轻啃咬着乳肉,发出“啧啧”的声响。
  美妇满足地呻吟一声,然后开始真正地驰骋。
  她的腰肢像水蛇一样摆动,臀部起落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每一次坐下,都让那根巨物深深插入自己体内,几乎顶到子宫口。
  每一次抬起,又让龟头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下一个被撑得发红的穴口。
  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美妇的阴道里像是装了一个水泵,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将两人的阴毛彻底打湿。
  “啊啊……宝贝的鸡巴……好大……”她仰头呻吟,长发随着动作甩动,“把婶婶这个老女人的逼……操得好舒服……”
  男孩只能无助地躺着,嘴里含着美妇的乳头,眼睛看着她在自己身上疯狂起伏。他的双手被按在床板上,仿佛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美妇骑在男孩身上疯狂起伏时,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划出令人目眩的白色弧线。
  乳肉在空气中震颤,深褐色的乳晕像两朵绽放的花,乳头硬挺如石子,随着每一次身体的起落而上下弹跳。
  当她俯身喂奶时,乳房垂落,软肉压在男孩单薄的胸膛上,挤压变形,乳沟深得能夹住那根阴茎的顶端。
  而当她直起身时,双乳又高高耸起,乳尖指向天空,随着臀部的撞击而前后甩动,乳波荡漾,汗水从乳沟滑落,在晨光中闪着淫靡的光泽。
  但美妇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她的腰已经开始发酸,大腿也开始颤抖,可身下的男孩除了偶尔发出几声呻吟外,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那根插在她体内的东西依然硬得吓人,甚至比刚才还要粗壮几分。
  “宝贝……”美妇喘息着,动作慢了下来,“你……你怎么还不射?”
  “我……我不知道……”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鸡鸡……鸡鸡硬得好难受……可是……可是就是射不出来……”
  他说着,小屁股开始主动向上顶,配合着美妇的动作。这一下让美妇差点叫出声——男孩的阴茎以惊人的角度向上顶起,几乎要捅穿她的子宫。
  “啊啊啊——!”美妇尖叫一声,双手撑在男孩胸膛上才稳住身体。
  她低头看去,男孩稚气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眼睛里蓄满泪水,看起来真的很难受。
  “婶婶……帮帮我……”他哭着说,“鸡鸡……硬得疼……”
  美妇的心一下子软了。她俯下身,温柔地吻去男孩眼角的泪水。
  “乖……不哭……婶婶帮你……”
  她重新开始摆动腰肢,但这次更加温柔,更加缓慢。她试图找到能让男孩舒服的节奏,试图刺激他的敏感点。
  可是又过去了十分钟,男孩依然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呜呜……婶婶……还是不行……”男孩哭得更厉害了,“鸡鸡……越来越硬了……”
  美妇也开始着急了。她的阴道已经被操得发麻,高潮来了两次,可男孩的阴茎依然坚挺如初。
  她改变姿势,从骑乘位换成传教士位,让男孩压在自己身上。
  “来……宝贝自己动……”她喘息着说,双腿缠上男孩的腰,“用你喜欢的节奏……婶婶都依你……”
  男孩呜咽着点头,小屁股开始快速耸动。
  “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的节奏快得惊人。
  男孩纤细的腰肢像是装了马达,臀部起落间几乎带出残影。
  他的阴茎每一次都深深插入,龟头重重撞击在美妇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美妇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攻干得尖叫连连,“慢点……宝贝慢点……婶婶……婶婶受不了了……”
  可是男孩完全不听。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痛苦的表情,眼泪不断滑落,可腰部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婶婶……婶婶……”他一边哭一边操,“帮帮我……帮我射出来……鸡鸡……硬得好疼……”
  美妇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她的阴道被操得剧烈收缩,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袭来。
  可男孩依然没有要射精的迹象,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像是永远不知疲倦。
  又过去了十分钟。
  美妇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在脸上糊成一团。她的眼睛翻白,舌头搭拉在嘴唇外面,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阿黑颜。
  她彻底被干成了阿黑颜。
  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泥泞不堪。美妇的阴唇被操得外翻红肿,像两片熟透的花瓣,紧紧裹着男孩紫红色的阴茎根部。
  每次抽插,都能看见她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洞,阴道内壁的嫩肉被带出少许,又随着插入被推回。
  男孩的阴茎上沾满了混合的体液,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他的阴囊紧贴着美妇的会阴,两颗睾丸在囊袋中滚动,随着撞击的节奏拍打着她敏感的阴蒂周围。
  而美妇的乳房随着动作疯狂晃动,乳尖在空中划出凌乱的轨迹,乳肉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她的肥臀更是被撞得肉浪翻滚,臀波从撞击点向四周扩散,臀缝深处的菊蕾也随着节奏一张一合。
  “婶婶……婶婶……”男孩还在哭,可腰部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我……我真的射不出来……鸡鸡……快要炸了……”
  美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抱住男孩的头,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前。
  “射……射进来……”她嘶哑地说,声音几乎听不清,“全部……射给婶婶……”
  像是得到了许可,男孩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
  “啊啊啊啊啊——!”
  他的腰肢猛地弓起,阴茎在美妇体内剧烈搏动。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灌满那个已经被操得红肿的肉穴。
  “嗯嗯嗯……呜呜呜……”美妇也跟着尖叫起来,阴道痉挛般地收缩。
  但这还没完。
  当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的瞬间,美妇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她的双腿猛地绷直,脚趾蜷缩,然后
  “噗嗤——!”
  大量透明的液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混合着精液和淫水,溅湿了两人交合处,甚至喷到了男孩的小腹上。
  潮吹。
  在精液的刺激下,她竟然潮吹了。
  美妇的舌头完全搭拉在嘴唇外面,眼睛翻白,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男孩看着这一幕,突然凑上去,含住了她外伸的舌头。
  他吮吸着美妇的舌头,像在品尝什么美味。口水交换的声音在安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当男孩射精时,他的阴囊在剧烈收缩,两颗睾丸向上提起,紧贴阴茎根部。囊袋的皮肤绷紧,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
  与此同时,他的阴茎在美妇体内搏动,每一次搏动都让龟头胀大几分,马眼张开,喷出滚烫的精液。
  而美妇在高潮时,她的阴道会痉挛般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那根阴茎,阴唇紧紧夹住阴茎根部,阴蒂硬得像颗小石子,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跳动。
  她的乳房会剧烈起伏,乳尖挺立到几乎疼痛的程度,乳晕收缩,整个乳房变得紧绷。
  肥臀则会在高潮的瞬间收紧,臀肉向上提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半球形,然后随着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良久,美妇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还在吮吸自己舌头的男孩,突然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无法言说的满足。
  而在此期间,男孩的阴茎甚至没有从她体内拔出。那根刚刚射过精的东西,在她温热的肉穴里,正在慢慢地、一点点地,重新变硬……
  当那个绵长的吻结束时,美妇还沉浸在温柔的回味中。她的双手捧着男孩汗湿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稚气的颧骨,眼睛里满是溺爱和满足。
  “宝贝……”她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恢复了硬度。
  不,不只是恢复硬度。
  那根阴茎比之前更加粗壮,更加滚烫,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在她湿滑的肉穴里。青筋在柱身上搏动,每一次跳动都让美妇的阴道跟着收缩。
  “婶婶……”男孩的声音依然带着撒娇的哭腔,可他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双手突然抓住美妇的两条腿,用力向上一抬
  “啊!”美妇惊呼一声,整个人被翻了过去,从仰躺变成了趴跪的姿势。
  她的肥臀高高翘起,那个还在不断流出精液和淫水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男孩面前。
  而男孩的阴茎依然深深插在她体内,在这个旋转的过程中也未曾掉出,随着姿势的改变,以更刁钻的角度顶到了最深处。
  “宝贝……等等……”美妇慌了,双手撑在床板上想要回头,“这个姿势太深了……婶婶受不了……”
  “可是鸡鸡硬得好难受……”男孩带着哭腔说,双手却牢牢抓着美妇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身前,“婶婶帮帮我……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他说着,腰部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美妇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啊啊啊——!”她尖叫起来,眼泪瞬间涌出,“不行……真的不行了……宝贝饶了婶婶……婶婶真的不行了……”
  “可是婶婶刚才还说……要帮我的……”男孩的声音委屈极了,可腰部的动作却越来越狠,“婶婶说话不算话……”
  男孩从后方猛烈撞击时,他那两颗饱满的睾丸随着动作前后甩动,像钟摆一样拍打在美妇的阴唇和会阴处。
  每一次深入,阴囊就重重撞上她湿漉漉的肉缝,发出“啪啪”的脆响;每一次抽出,那两颗肉球又向后荡去,紧贴着男孩自己的大腿根。
  能清楚看见阴囊皮肤的褶皱被拉平又收缩,里面的睾丸在囊袋中滚动。
  当美妇高潮收缩时,她的阴唇甚至会夹住男孩的阴囊,让那两颗球在她湿热的口袋里被挤压、摩擦。
  后入的姿势让男孩能插得更深,操得更狠。
  他的小屁股快速耸动,每一次撞击都让美妇肥美的臀肉荡起层层肉浪。
  汗水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落在粗糙的木地板上。
  “呜呜……宝贝……轻点……”美妇已经哭出来了,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发白,“婶婶……婶婶要被你操死了……”
  “不会的……”男孩凑到她耳边,稚嫩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温柔,“婶婶这么骚……这么会吸……怎么会死呢……”
  他说着,突然双手抱住美妇的肥臀,用力向自己怀里一拉,同时腰部用尽全力向前一顶
  “噗嗤!噗嗤!噗嗤!”
  连续三下深顶,每一次都直捣黄龙。美妇的子宫口被撞得发麻,阴道剧烈收缩,然后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大量透明的液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溅湿了床单,溅湿了男孩的小腹。
  又一次潮吹。
  这一次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美妇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被那波滔天的高潮冲散了。
  她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和鼻涕混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一点点回到身体里。
  美妇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保持着趴跪的姿势,男孩的阴茎依然插在她体内,只是动作暂时停了下来。
  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还在她体内搏动,硬得吓人。
  “婶婶……”男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你还好吗?”
  美妇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发疼。她咽了口唾沫,才勉强发出声音:
  “热……太热了……”
  这是真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交合,小木屋里已经闷热得像蒸笼。两人的汗水混在一起,在皮肤上形成黏腻的一层。
  “那……那我们休息一下?”男孩说着,缓缓将阴茎抽出了一点。
  可就是这一点点的抽动,都让美妇敏感的身体颤抖起来。她的阴道紧紧咬着那根巨物,不愿意让它离开。
  “别……别动……”她喘息着说,“就这样……让婶婶缓一下……”
  男孩听话地不动了。他就这样插在美妇体内,双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美妇以为终于能喘口气的时候,男孩突然开口:
  “婶婶……我们去屋外的小溪冲冲澡吧?”
  美妇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男孩的双手再次抓住了她的腰。
  “等等……宝贝你……”
  话没说完,男孩已经抱着她的肥臀,缓缓向床边挪去。他的阴茎依然深深插在她体内,随着移动,在阴道里摩擦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噗呲……噗呲……”
  每挪动一步,交合处就发出黏腻的水声。美妇能感觉到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正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流。
  “宝贝……先拔出来……”她慌了,双手向后想要推开男孩,“这样……这样怎么走路……”
  “拔出来鸡鸡会难受的……”男孩的声音委屈极了,“而且婶婶的逼咬得这么紧……拔出来会疼的……”
  他说着,已经抱着美妇挪到了床边。美妇的双脚触到地面,冰凉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不……不行……”她几乎要哭出来了,“这样真的不行……”
  可是男孩根本不听。他双手牢牢抱着美妇的肥臀,就这样插着她,一步一步向门口挪去。
  “噗呲……噗呲……噗呲……”
  每一步都伴随着交合处的水声。
  美妇被迫弯着腰,翘着屁股,以这个羞耻到极点的姿势被男孩顶着向前走。
  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全靠男孩在身后支撑。
  木屋的门被男孩用脚踢开。
  清晨的凉风扑面而来,让美妇打了个寒颤。
  可更让她崩溃的是,虽然屋外荒郊野岭没有人烟,但这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感,几乎让她晕过去。
  “宝贝……求你了……回屋里……”她哭着哀求,“婶婶什么都依你……回屋里好不好……”
  “可是小溪就在前面了……”男孩的声音依然天真无邪,“冲冲澡就不热了……”
  他继续向前走,每一步都让阴茎在美妇体内深入浅出。
  美妇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撑得大开,每一次抽出都能看见紫红色的龟头,每一次插入又整根没入。
  从木屋到小溪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可对美妇来说,却像是走了一辈子。
  当男孩从后方猛烈进攻时,美妇那对肥美的臀肉被撞得如同水波般层层荡漾。
  每一次撞击,臀肉都会向内凹陷,形成一个短暂的肉坑,然后迅速回弹,荡开一圈圈肉浪。
  臀缝随着动作一张一合,露出深处粉嫩的穴口和菊蕾。
  当她趴在溪边被插入时,臀肉向两侧摊开,像两团发酵的面团,被男孩的胯骨撞击得不停颤抖。
  而在池塘里采用观音坐莲时,她每次坐下,肥臀都会在男孩腿上摊开,臀肉向四周扩散,而当她抬起时,臀肉又收紧上提,形成一个完美的桃心形状,臀缝深处那根进进出出的阴茎时隐时现。
  她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身体在极度的羞耻和快感中颤抖。当终于来到小溪边时,她几乎要虚脱了。
  清澈的溪水在晨光中流淌,水声潺潺。
  “到了……”男孩说着,抱着美妇的腰,让她面向溪水,“婶婶看,水很清……”
  美妇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感觉脚下一滑
  “啊!”
  男孩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前倒去。而被他抱在身前的美妇,也跟着向前扑倒。
  “噗通!”
  两人一起摔进了溪水里。
  冰凉的溪水瞬间淹没了身体,可美妇感觉到的却不是冷,而是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一声怪异的尖叫从她喉咙里挤出来。
  在摔倒的瞬间,男孩的阴茎以惊人的角度向上顶起,整根没入她体内,龟头重重撞开了子宫口,直接插进了子宫里。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像是身体被彻底贯穿,像是灵魂被撞出体外。美妇的眼睛瞬间翻白,舌头完全伸出口外,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
  溪水淹没了她的脸,可她完全感觉不到窒息。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集中在那根插进她子宫里的巨物上。
  男孩趴在她身上,双手死死抱着她的腰。他的脸埋在她颈窝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婶婶……婶婶……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
  “不……不要……”美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男孩的腰肢猛地弓起,阴茎在她子宫里剧烈搏动
  “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着,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直接灌进了美妇的子宫深处。
  “咿咿咿咿咿咿——!哦哦……死……死了……”
  美妇发出最后几声无意义的呻吟,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冰凉的溪水还在流淌,冲刷着两具交缠的肉体。男孩的精液混着美妇的淫水,在清澈的溪水中晕开,然后被水流带走,消失不见。
  ……
  溪水潺潺,晨光透过林间的缝隙洒在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顺着小溪往上走大约二十米,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小池塘。池水清澈见底,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和摇曳的水草。
  此刻,池塘里正泡着两个人。
  美妇背靠着一块光滑的岩石坐在水中,水位刚好漫过她的胸口。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男孩,男孩的脸埋在她胸前,正贪婪地吮吸着那对漂亮雪白的奶子。
  “啧啧……啧啧……”
  吮吸的声音在安静的林间格外清晰。
  男孩的嘴唇紧紧含住深褐色的乳头,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偶尔用牙齿轻轻啃咬乳肉。
  他的双手环抱着美妇的腰,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她身上。
  美妇低头看着怀里的男孩,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肩膀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处汇聚,然后滑进深深的乳沟里。
  “要不是这小溪流够浅……”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娇嗔的怒意,“婶婶非被你淹死不可……”
  她说的是刚才在溪边摔倒的事。虽然现在回想起来,那种被直接插进子宫的感觉让她腿心发软,但当时确实差点窒息。
  男孩从她胸前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缕奶白色的液体。他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稚气的脸上满是委屈:
  “我不是故意的……脚滑了……”
  “脚滑?”美妇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就想着怎么把婶婶操晕过去……”
  话虽这么说,她的动作却完全不是责备的样子。
  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男孩柔软的发丝,像在安抚一只做错事的小狗。另一只手则悄悄滑到水下,摸索着找到男孩的胯下。
  那里,一根狰狞却充满美感的阴茎正在水中微微晃动。
  即使刚刚射过几次精液,那根东西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尺寸。
  柱身是粉粉嫩嫩的颜色,像是初绽的花瓣,可上面却凸起盘绕的青筋,像老树的根须,充满了力量感。
  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处还残留着少许精液,在水中慢慢晕开。
  最违和的,是这根硕大的阴茎搭配着男孩偏矮的身体。
  美妇的手在水下轻轻握住那根巨物,指尖能感受到它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
  她的拇指在龟头上打转,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然后顺着柱身往下,轻轻揉捏着下面的两颗睾丸。
  “嗯……”男孩舒服地呻吟一声,小腹收紧。
  “专长鸡巴不长个……”美妇调侃道,手指在男孩额头上又点了一下,“光顾着长这根东西了,个子倒是一点没见长……”
  男孩不服气地撅起嘴:“鸡巴长得大大的,婶婶不喜欢吗?”
  美妇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她凑上去,在男孩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口。
  “喜欢……”她的声音温柔下来,“怎么会不喜欢呢……”
  她的手指在水下继续动作,轻轻撸动着那根阴茎。池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动作更加顺畅。
  “反正你现在还在发育……”美妇继续说,另一只手将男孩的头按回自己胸前,“多吃点奶……说不定还能长高……”
  男孩顺从地再次含住乳头,但这次只吮吸了几口,就突然抬起头:
  “婶婶……”
  “嗯?”
  “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美妇的手在水下猛地一僵。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男孩,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稚气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
  可他的阴茎在她手里,已经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勃起,硬得像根铁棍。
  “你……”美妇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还要?”
  “鸡鸡又硬了……”男孩委屈地说,“难受……”
  美妇沉默了。
  她的身体还在酸痛,下体更是火辣辣地疼。刚才被直接插进子宫的感觉还历历在目,那种灵魂出窍般的快感让她既恐惧又渴望。
  可是看着男孩期待的眼神,感受着手心里那根滚烫的巨物……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来……”她轻声说,双手扶着男孩的肩膀,让他从自己怀里坐起来,“转过去……背对着婶婶……”
  男孩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美妇坐在她双腿之间。他的后背单薄,脊椎骨节微微凸起,完全是个孩子的身体。
  可水下,那根翘起的阴茎却狰狞地挺立着,龟头甚至露出了水面。
  美妇从背后抱住男孩,下巴搁在他瘦小的肩膀上。她的双手从男孩腋下穿过,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再次握住了那根阴茎。
  但这次,她没有用手。
  她移到男孩前面,缓缓低下头,嘴唇凑到男孩耳边,轻声说:
  “这次……让婶婶用嘴……”
  男孩的身体猛地一颤。
  美妇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小腹收紧,阴茎在她手里又胀大了一圈。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松开手,身体缓缓向下滑去。池水漫过她的肩膀,漫过她的脖子,最后,她的脸完全没入水中。
  男孩低头看去,只能看见美妇乌黑的长发在水面散开,像一朵盛开的墨莲。
  然后,他感觉到一个温软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他的龟头。
  “嗯……!”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水下,美妇的嘴唇含住了那根巨物。
  她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马眼,吮吸着上面残留的精液味道。
  然后她缓缓向下,将整根阴茎吞入口中。
  池水的清凉和她口腔的温热形成了奇妙的对比。
  男孩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一个紧致湿滑的通道包裹,舌头在柱身上滑动,牙齿偶尔轻轻刮过青筋。
  即使在水下,也能隐约听见口水交换的声音。美妇的长发随着水波飘动,偶尔露出她紧闭的双眼和鼓起的脸颊。
  她的一只手在水下摸索着,找到男孩的睾丸,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环抱着男孩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身前。
  男孩仰起头,发出压抑的呻吟。他的双手向后摸索,抓住了美妇湿漉漉的长发,手指插进发丝里。
  阳光透过水面照下来,在水底投下晃动的光斑。能看见美妇的嘴唇紧紧含着一根紫红色的巨物,腮帮子鼓起,脖颈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这个画面充满了诡异的色情感——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在水下为一个男孩口交。而她怀里的男孩,有着稚气的身体和不成比例的性器。
  美妇的肺活量很好,但她毕竟不是鱼。就在她快要憋不住气的时候,男孩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婶婶……我要……要射了……”
  美妇没有松开,反而吞得更深。她的喉咙打开,让龟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然后,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直接灌进了她的食道。
  “咕咚……咕咚……”
  她被迫吞咽着,精液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与此同时,她终于憋不住气,猛地抬起头
  “哈啊……!”
  水花四溅。美妇大口喘着气,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她的嘴唇红肿,嘴角还挂着一缕白浊的液体。
  男孩看着美妇狼狈的样子,突然凑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精液的味道,带着池水的清凉,带着无法言说的背德感。
  而在水下,美妇能感觉到,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在她大腿间,又开始了熟悉的搏动……
  那个带着精液味道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美妇感觉快要窒息,才轻轻推开了男孩。
  她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那对漂亮雪白的奶子在水面上荡漾出诱人的波纹。嘴角的白浊液体被池水冲淡,但依然能看见痕迹。
  “宝贝……”她喘息着说,双手捧住男孩的脸,“来……对着婶婶……”
  男孩听话地凑过去,对着美妇站在池塘里。水位刚好到他膝盖,水波轻轻拍打着两人的腿。
  美妇贴上来,双手抓住了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她将两团软肉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邃的乳沟。
  然后,她缓缓蹲下身体,让那根刚刚射过精却依然半硬的阴茎,陷进了温软的乳肉之间。
  美妇开始上下摆动身体,用乳房摩擦着那根巨物。
  池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动作更加顺畅。
  她能感觉到阴茎在自己乳沟里滑动,龟头偶尔顶到下巴,马眼处渗出少许透明的液体。
  “婶婶的奶子……舒服吗?”她在男孩耳边轻声问,呼吸喷在他湿漉漉的耳廓上。
  “舒服……”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好软……好热……”
  “那宝贝就射出来……”美妇加快了动作,“射在婶婶身上……射在奶子上……”
  她的乳房紧紧夹着那根阴茎,乳肉随着动作变形,深褐色的乳头在指缝间若隐若现。水波荡漾,阳光照在两人身上,这个画面淫靡得让人窒息。
  男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抓住了美妇的头。
  “射吧……”美妇喘息着,“全都射给婶婶……”
  话音刚落,男孩的身体猛地弓起
  “啊啊啊——!”
  他尖叫着,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白浊的液体溅在美妇的胸口、脖子、下巴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上。
  “嗯嗯……”美妇没有躲闪,反而仰起头,让精液落在自己脸上。她能感觉到那些滚烫的液体顺着皮肤滑落,最后混入池水中。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才结束。美妇的胸口和脖子上布满了白浊的痕迹,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但她没有清洗,而是再次抱住男孩,将沾满精液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
  “宝贝……”她轻声说,嘴唇贴着男孩的耳廓,“过来……让婶婶亲亲……”
  两人就这样赤裸着抱在一起。美妇沾满精液的身体贴着男孩单薄的胸膛,那对沾着白浊的奶子挤压在两人之间。
  他们的嘴唇再次贴在一起。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精液的味道,带着池水的清凉。
  美妇的舌头撬开男孩的齿关,在他口腔里探索,吮吸着他的唾液。
  男孩的双手环抱着她的腰,指尖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滑动。
  良久,唇分。
  美妇喘息着,双手捧着男孩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宝贝……”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婶婶教你……一个姿势……”
  男孩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
  美妇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抬起一条腿,搭在了男孩的腰上。
  “抱住婶婶的腿……”她指导着,“对……就这样……”
  男孩听话地抱住她抬起的那条腿,手臂环着她的大腿根部。这个姿势让美妇几乎单脚站立,全靠男孩支撑着平衡。
  “然后……”美妇喘息着,另一只手向下摸索,找到了那根还沾着精液的阴茎,“插进来……”
  她引导着那根巨物,对准自己湿滑的穴口。然后腰部缓缓下沉
  “噗嗤……”
  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美妇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抱住男孩的脖子。
  “对……就这样……”她喘息着说,“现在……慢慢动……”
  男孩开始缓缓耸动腰部。
  这个姿势让他能插得极深,每一次进出都让美妇浑身颤抖。
  她的单腿高高抬起,完全依靠男孩的手臂支撑,整个人几乎悬空。
  “啊啊……宝贝……好深……”美妇仰头呻吟,长发在水面上散开,“顶到……顶到婶婶的花心了……”
  但只持续了两三分钟,美妇就感觉支撑不住了。她的腿开始发抖,腰也开始发软。
  “不行了……”她喘息着说,“宝贝……坐下……让婶婶坐你身上……”
  男孩听话地缓缓坐下,让池水漫过胸口。美妇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坐在他腿上,那根阴茎依然深深插在她体内。
  观音坐莲。
  这个体位让美妇能完全掌控节奏和深度。她双手撑在男孩单薄的胸膛上,腰部开始缓缓摆动。
  但很快她就发现一个问题
  要不是男孩的鸡巴够大,这一次,包括之前那几次,可能都会掉出来。
  那根阴茎的尺寸实在太惊人了。
  即使是在水中,即使有浮力的帮助,它依然能将美妇的肉穴撑得满满当当,龟头紧紧卡在子宫口,根本不会滑脱。
  美妇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形的洞,紧紧箍着阴茎的根部。
  每次她抬起身体,都能看见那根紫红色的巨物从自己体内缓缓抽出,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
  每次坐下,又能感觉到龟头重重撞进子宫深处。
  水声在安静的林间回荡。美妇的摆动很慢,很温柔,像是在细细品味每一次插入的快感。
  她偶尔俯下身,将沾满精液的奶子送到男孩嘴边。
  “吃奶……”她喘息着说,“边吃奶边操婶婶……”
  男孩顺从地含住乳头,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他的吮吸很温柔,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吮吸的声音和交合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美妇满足地呻吟着,腰部的摆动渐渐加快。
  过了一会儿,男孩松开乳头,抬起头。美妇立刻吻了上去,舌头蛮横地撬开他的齿关,在他口腔里搅动。
  深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唇分时,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拉断。
  美妇继续摆动腰肢,这次更加缓慢,更加温柔。她像是在用身体细细丈量那根阴茎的每一寸,感受着它在自己体内摩擦的快感。
  阳光越来越亮,林间的雾气完全散去。鸟儿在枝头鸣叫,偶尔有松鼠从树上跳过,好奇地看着池塘里那对交缠的肉体。
  美妇能感觉到,男孩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腰,指尖陷进皮肉里。
  “宝贝……要射了吗?”她轻声问。
  “嗯……”男孩带着哭腔说,“鸡鸡……又要射了……”
  “射吧……”美妇俯下身,再次吻住他的唇,“射在婶婶里面……”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剧烈搏动起来
  “嗯嗯嗯……!”
  男孩闷哼着,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灌满了她的子宫。
  美妇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液体在自己体内流淌,温热的,黏稠的,带着他年轻的生命力。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等终于结束时,男孩已经瘫软在水中,只有双手还本能地抱着美妇的腰。
  而美妇,依然坐在他身上,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阴茎,依旧泡在她湿热的肉穴里。
  她没有起身,而是继续缓缓摆动腰肢,感受着那根半软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摩擦。同时,她再次俯下身,将奶子送到男孩嘴边。
  男孩“啊呜”一声直接一口叼住那翘挺的白嫩美乳,舌头慢慢地舔舐着。
  池塘里的水波还在轻轻荡漾,美妇坐在男孩腿上,那根半软的阴茎依然泡在她湿热的肉穴里。
  她正俯身吻着男孩的嘴唇,舌头在他口腔里温柔地搅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另一只手在水下缓缓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口水交换的声音在安静的林间格外清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水面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偶尔有鸟儿从枝头飞过,发出清脆的鸣叫。
  就在这你侬我侬的温馨时刻
  “哟,我说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人影。”
  一个慵懒而带着嘲讽的女声突然从岸边传来。
  美妇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缓缓抬起头,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池塘边的树荫下,站着一个同样成熟美艳的妇人。
  她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简单的碎花布裙,头发随意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在脸颊旁。
  她的身材和美妇不相上下,胸脯饱满,腰肢纤细,臀部圆润。
  此刻她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正盯着池塘里那对赤裸交缠的肉体。
  “原来是跑到这儿来偷吃了。”熟妇慢悠悠地说,声音里的嘲讽毫不掩饰,“勾引我儿子就算了,还被他操了个底朝天——村长夫人,您这身份,做这种事不合适吧?”
  美妇——现在应该叫村长夫人了——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但她没有慌乱,反而缓缓从男孩身上站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那根湿漉漉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发出“滋溜”一声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
  她转过身,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晨光中。
  胸口、脖子、脸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下体的阴唇红肿外翻,穴口一时无法闭合,还在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
  “我当是谁呢。”刘翠花冷笑一声,双手叉腰,这个动作让她的乳房更加挺翘,“原来是尽欢的亲妈妈啊——怎么,昨晚没被儿子操够,一大早还要来观摩学习?”
  她说着,突然伸手将水里的男孩——李尽欢——拉到自己身边,双手环抱住他单薄的身体,然后当着熟妇的面,深深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翠花婶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李尽欢的齿关,在他口腔里搅动,吮吸着他的唾液。
  她的双手在他背上抚摸,指尖在他脊椎骨节上滑动。
  村长夫人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缕银丝。她看着岸上的熟妇,声音含糊不清却充满嘲讽:
  “要不是你们两个当妈的不顶用,我至于拉着小宝贝来消遣吗?”
  她说着,一只手向下摸索,抓住了李尽欢胯下那根又开始勃起的阴茎,当着熟妇的面缓缓撸动。
  “也不想想看是谁昨晚力竭倒下……”翠花婶的声音带着得意,“我看你现在才刚醒来吧?怎么,被儿子操晕过去的感觉如何?”
  张红娟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的表情。她慢悠悠地走下池塘,碎花布裙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一个小时前我其实就在了。”张红娟走到两人面前,伸手捏住村长夫人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就在那棵树后面——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儿子干得鼻涕口水直流,怎么被操成死母猪一样,怎么在水里昏死过去的。”
  她的另一只手也伸进水里,摸索着找到了李尽欢的阴茎。两只成熟女人的手同时握住了那根巨物,一上一下地撸动着。
  “说的谁没昏死过一样。”张红娟凑到刘翠花耳边,声音压得很低,“昨晚在柴房,我被尽欢按在草堆上后入的时候,可是高潮到失禁了呢——你有过吗?”
  “你!”刘翠花的脸瞬间涨红。
  “我什么我?”张红娟轻笑一声,“至少我不会像某个村长夫人一样,被干得潮吹喷发还假装清高——”
  “我那是被精液烫的!”
  “哦?那昨晚在厨房,你趴在灶台上被尽欢从后面干到尿出来,也是被精液烫的?”
  两个成熟美艳的妇人就这样站在齐胸深的水里,赤裸相对,双手同时握着一个男孩的阴茎,互相瞪着对方。
  晨光洒在她们身上,水珠顺着皮肤滑落,在乳房上留下闪亮的水痕。
  李尽欢被夹在中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他的阴茎在两只手的抚摸下已经完全勃起,紫红色的龟头露出水面,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
  然后,他突然笑了。
  那是一个很轻很轻的笑,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狡黠。
  两个妇人还在争吵。
  “要不是你昨晚装睡,尽欢会来找我?”
  “我那是真睡着了!哪像你,半夜偷偷摸进儿子房间——”
  “我是去给他盖被子!”
  “盖被子需要把裤子脱了?”
  “你!”
  争吵声在清晨的林间回荡。鸟儿被惊飞,松鼠从树上跳走。池塘里的水波因为两人的动作而荡漾开来。
  李尽欢看着这一幕,笑容越来越深。
  一切都要从那个时候说起……
  第1章 重生少年郎一九七九年的春天,朝阳村笼罩在一片萧瑟中。
  村东头那间最破旧的土坯房里,李大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个四十二岁的庄稼汉,在病榻上挣扎了三个月后,终于还是没能熬过这个春天。
  他走的时候很安静,就像他这一辈子——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
  屋里挤满了人。
  最靠近床榻的是李大山续弦的妻子何穗香。
  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用一根木簪草草挽着,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她手里攥着一块湿布,机械地擦拭着丈夫已经冰凉的手,嘴里喃喃着旁人听不清的话。
  门口站着的是李大山的原配张红娟。
  她是昨天从邻村佰家沟赶过来的,走了几里山路,脚上的布鞋都磨破了。
  此刻她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睛死死盯着床上那具已经僵硬的尸体。
  李大山和张红娟的曾经婚姻,在村里人看来就是个错误。
  两人是包办婚姻,结婚前只见过一面。
  李大山老实木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偏偏骨子里又固执得很,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张红娟性子直爽,做事麻利,最受不了男人磨磨蹭蹭、优柔寡断。
  结婚头两年还好,生了李可欣后,矛盾就开始显现。
  李大山觉得张红娟太要强,不像个女人;张红娟嫌李大山没主见,遇事拿不定主意。
  但真正让婚姻破裂的,是李大山那个改不掉的毛病——遇事就躲。
  家里屋顶漏了,张红娟催他去修,他蹲在门槛上抽旱烟,一抽就是大半天,最后是张红娟自己爬上屋顶补的漏。
  可欣发烧,张红娟让他去请郎中,他磨蹭到天黑才出门,回来时孩子已经烧得说胡话了。
  最严重的一次,是张红娟娘家父亲病重,她让李大山陪她回佰家沟看看。
  李大山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临出门那天早上,却说田里的庄稼不能没人照看。
  张红娟一个人走了好些山路,赶到时父亲已经咽气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那是张红娟在父亲坟前说的话。
  她回来就要离婚。
  李大山不吭声,只是蹲在院子里,用头撞枣树,撞得额头鲜血直流。
  村里老人轮番上门劝,说为了孩子,说女人离婚了没法活。
  张红娟只是冷笑:“跟这么个没担当的男人过,我才真没法活!”
  离婚手续办得很艰难,但最终还是办成了。张红娟收拾了几件衣服,头也不回地回了娘家佰家沟。李可欣和李尽欢留给了李大山。
  那一年,李尽欢五岁,李可欣八岁。
  李大山是在离婚两年后娶的何穗香。
  何穗香是月亮屯人,比李大山小九岁,是个寡妇。
  前夫得痨病死了,没留下孩子。
  村里人说她是克夫命,没人敢娶。
  李大山托媒人上门提亲时,何穗香只问了一句:“你会遇事就躲吗?”
  李大山沉默了很久,说:“我改。”
  何穗香就嫁过来了。
  平心而论,何穗香是个好妻子。
  她勤快,能干,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对李可欣和李尽欢也视如己出,从没打骂过。
  李大山似乎真的改了,遇事会主动拿主意了,虽然还是话少,但至少像个当家的了。
  直到三年前,何穗香生下了李玉儿。
  李大山高兴坏了,四十岁得女,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可好景不长,去年春耕时,他在田里突然晕倒,抬回家后就一病不起。
  郎中说是积劳成疾,加上早年心里憋着事,郁结于心,没得治了。
  这个家,就这样垮了。
  两个女人之间隔着三步的距离,却像是隔着一道天堑。
  屋角蹲着的是李家的两个女儿。
  大女儿李可欣今年十六,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此刻正搂着十岁的妹妹李玉儿,小声安慰着。
  李玉儿哭得抽抽搭搭,小脸上全是泪痕。
  而屋里最显眼的空缺,是属于那个十三岁男孩的。
  李尽欢不在。
  
  李大山下葬那天,村里能来的人都来了。
  棺材是村里凑钱打的薄棺,八个壮劳力抬着,沿着村道慢慢往山上的坟地走。
  何穗香披麻戴孝走在最前面,手里捧着李大山的牌位,哭得几乎走不动路。
  张红娟跟在她身后三步远的地方,没穿孝服,只是一身素衣,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李可欣牵着李玉儿,两个女孩眼睛都哭肿了。
  而李尽欢,终于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粗布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睛死死盯着那口薄棺。
  当棺材入土时,何穗香哭晕了过去,张红娟冲上去扶她,李玉儿吓得哇哇大哭。
  李尽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对这个父亲,他的感情很复杂——有怨恨,怨恨他当年的懦弱让母亲离开;也有怜悯,怜悯他这一辈子活得憋屈。
  现在人死了,所有的恩怨都该了了,可他心里空落落的,什么情绪都涌不上来。
  直到他看见李玉儿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
  小姑娘挣脱姐姐的手,扑到坟前,用小手扒拉着泥土,哭喊着“爹你回来”。那一瞬间,李尽欢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了。
  他走过去,蹲下身,把妹妹搂进怀里。
  “玉儿不哭。”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哥在。”
  李玉儿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看着他。李尽欢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重复了一遍:“哥在,以后哥护着你。”
  何穗香醒过来,看见这一幕,眼泪又涌了出来。张红娟别过脸去,肩膀微微颤抖。
  人群渐渐散去。夕阳西下,把坟地染成一片金黄。
  丧事办完后的第三天,家里开了个会。
  堂屋里,何穗香和张红娟对坐着,李可欣站在一旁,李玉儿趴在她腿上睡着了。李尽欢坐在门槛上,背对着屋里,看着院子里的枣树。
  “粮食还够吃到年底。”何穗香翻着家里的存粮本,“但开春就难了。大山留下的那点钱,办丧事花了一大半,剩下的……”
  她没说完,但意思大家都懂。
  张红娟沉吟片刻:“我有个想法,你们听听看。”
  两个女人同时看向她。
  “玉儿十岁了,该念书了。”张红娟说,“镇上有个私塾,我打听过,可以寄宿,一个月回来一次。学费不贵,就是口粮得自己带。”
  何穗香脸色一变:“你要送玉儿走?”
  “不是送走,是让她去念书。”张红娟语气平静,“留在村里能干什么?跟我们一样,大字不识一个,将来嫁个庄稼汉,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可是……”
  “我知道你舍不得。”张红娟打断她,“我也舍不得。但这是为了孩子好。”
  她顿了顿,看向李可欣:“可欣也是。十六了,该出去见见世面了。我妹妹——就是可欣的小姨——在镇上的纺织厂做工,说可以带个学徒。包吃住,还有工钱。”
  李可欣眼睛一亮:“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张红娟难得露出一点笑容,“不过很辛苦,三班倒,手会磨出茧子。”
  “我不怕苦!”李可欣立刻说。
  何穗香看着两个兴奋的女孩,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时,张红娟看向门槛上的李尽欢:“尽欢,你也该去上学。你才十三,正是读书的年纪……”
  “我不去。”
  李尽欢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转过身,走进堂屋,目光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
  “小妈,妈妈。”他先看向何穗香和张红娟,然后看向李可欣,“姐。”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睡着的李玉儿身上。
  “以后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十三岁的男孩挺直了单薄的脊梁,“读书的机会,留给玉儿。她还小,该多学点东西。”
  他顿了顿,声音更坚定了:“这个家,我来撑。”
  屋里一片寂静。
  何穗香的眼泪夺眶而出。张红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李可欣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是街坊邻居们。他们本来是想来商量帮忙秋收的事,恰好听见了屋里的话。
  “好孩子!”村东头的王大爷第一个喊出来,“有志气!”
  “尽欢这孩子,懂事啊!”隔壁的刘婶抹着眼泪。
  “李家有后了,大山可以瞑目了!”
  一片叫好声中,李尽欢站在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何穗香冲过来,一把抱住他,哭得浑身颤抖。张红娟也走过来,伸手想摸他的头,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最后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可欣搂着还在熟睡的李玉儿,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全家人都心疼地看着这个孩子。
  他才十三岁。
  事情就这么定了。
  三天后,李玉儿背着一个小包袱,跟着村里去镇上的牛车走了。
  包袱里是几件换洗衣服和半个月的口粮——红薯干和玉米面。
  小姑娘哭了一路,何穗香也哭,两个女人在村口抱头痛哭。
  李尽欢站在不远处的大槐树下,看着牛车渐行渐远。他的手在袖子里握成拳,指甲掐进了掌心。
  又过了两天,李可欣也走了。
  她的小姨亲自来接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干练女人。
  临走时,她塞给何穗香五块钱:“穗香姐,你先拿着,不够我再想办法。”
  何穗香推辞不要,被硬塞进了手里。
  家里一下子空了。
  傍晚时分,李尽欢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两条用草绳串起来的鱼。
  “小妈,晚上煮鱼汤。”他把鱼扔进水缸里。
  何穗香从灶房出来,看着他,眼睛又红了:“尽欢,你……你真的不去上学?娘那边,我可以再去说说……”
  “不用。”李尽欢蹲在井台边洗手,“我说了,这个家我来撑。”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站起身:“小妈,你去歇着,晚饭我来做。”
  何穗香看着他瘦小的背影在灶台前忙碌,鼻子一酸。这个家,现在真的就只剩下他们俩了。
  夜深了。
  何穗香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屋顶的茅草。隔壁房间传来李尽欢均匀的呼吸声——那孩子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李尽欢根本没睡。
  他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脑子里回响着白天邻居们的夸赞,回响着母亲和小妈的心疼,回响着妹妹的哭声。
  油灯熄了。
  土坯房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从窗户纸的破洞漏进来,在地上投下几个模糊的光斑。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很快又沉寂下去。
  一九七九年的春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而对于李尽欢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一九七九年的中国农村,钱还是个稀罕物。
  这么说吧,那时候一个壮劳力在生产队干一天活,挣十个工分,到年底结算,一个工分大概值八分到一毛钱。
  也就是说,干一天活,挣不到一块钱。
  这还得是年景好的时候,要是遇上灾年,工分贬值,干一天可能就值五六分钱。
  李大山这样的庄稼汉,一年到头在地里刨食,到年底能分到手的现金,不会超过一百块。
  这一百块钱要管一家老小一年的开销——买盐买油,扯布做衣,人情往来,头疼脑热抓点药。
  所以那时候的人花钱,是掰着手指头算的。
  物价呢?
  我给您举几个例子:
  一斤大米一毛四分钱,一斤白面一毛八分钱。但农民很少买这些,都是吃自己种的玉米、红薯。
  猪肉七毛六分钱一斤,但寻常人家一个月也吃不上一回。过年割一斤肉,要肥瘦相间的,肥肉炼油,油渣炒菜,瘦肉包饺子,一点不能浪费。
  鸡蛋五分钱一个,但农民舍不得吃,都是攒起来,攒够一篮子,走十几里山路到公社的供销社去卖,换点盐和煤油。
  盐一毛三分钱一斤,煤油三毛六分钱一斤。点灯用的煤油,是晚上唯一的光源,得省着用,天没黑透不点灯,天一亮就吹灯。
  布匹更贵。
  一尺棉布要三毛多,做一件上衣得七八尺布,那就是两块多钱——一个壮劳力干三四天的工钱。
  所以那时候的衣服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哥哥穿完给弟弟,姐姐穿完改一改给妹妹。
  这么说您可能没概念,我给您换算一下:
  一九七九年的一块钱,购买力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八十到一百块钱。
  李大山年底分到的那一百块,搁现在就是八千到一万块——这是一家五口一年的全部现金收入。
  您想想,现在一个普通家庭,一年只有一万块钱可花,得精打细算成什么样?
  那时候的农村,基本还停留在前工业时代。
  照明靠煤油灯,做饭烧柴火灶,喝水从井里挑,洗衣在河边捶。
  整个朝阳村,只有村长家有一台收音机,还是公社奖励的,用电池,舍不得常开。
  交通基本靠走。去一趟镇上,二十里山路,得走两个多小时。牛车算是高级交通工具,但不是谁家都养得起牛。
  通讯靠吼。村里有事,村长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喊一嗓子,半个村都能听见。要是去佰家沟或月亮屯传话,就得派人专门跑一趟。
  医疗条件更差。
  公社有个卫生所,一个赤脚医生,看个头疼脑热还行,大病就得往县医院送——可谁送得起?
  李大山病倒后,何穗香去请过郎中,郎中来看了,摇摇头,开了几副中药,说“尽人事,听天命”。
  那几副药花了三块钱,是何穗香攒了半年的鸡蛋钱。
  社会消费特征就一个字:省。
  能不花钱就不花钱,能自己做的绝不买。
  衣服自己缝,鞋子自己纳,农具自己修,房子漏雨自己补。
  消费集中在最基本的生存需求上——吃的,穿的,用的。
  奢侈品?那是什么?
  村里最奢侈的消费,是过年时买半斤水果糖,一挂鞭炮。糖要留着待客,鞭炮要拆开来放,一次放几个,从年三十放到正月十五。
  哦对了,还有一样奢侈品:自行车。
  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要一百五十块钱,还得有票。整个朝阳村,只有三辆自行车——村长一辆,会计一辆,还有一辆是公社干部下乡时骑的。
  那时候的人,最大的梦想就是“三转一响”: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能凑齐这四样的,在村里就是首富了。
  我给您讲个具体的事,您就明白了。
  去年秋天,何穗香想给李尽欢做件新棉袄。旧的棉袄已经穿了三年,袖子短了,棉花也板结了,不暖和。
  她算了笔账:
  买布,一件棉袄得要八尺布,一尺布三毛二,就是两块五毛六。
  买棉花,一斤棉花一块八,一件棉袄得用一斤半,两块七。
  纽扣、线,加起来一毛钱。
  总共五块三毛六。
  五块三毛六是什么概念?
  何穗香在自留地里种了点菜,挑到公社去卖,一担菜卖五毛钱。她得挑十一担菜,走十一趟二十里山路,才能挣够这件棉袄的钱。
  这还不算她耽误的工分——去卖菜那天,就不能在生产队干活,没工分。
  最后,何穗香没舍得。她把李大山的一件旧棉袄拆了,里面的棉花重新弹过,外面的布洗干净,染成深蓝色,改小了给李尽欢穿。
  那件改过的棉袄,袖子还是有点短,但暖和。
  李尽欢穿上的时候,何穗香摸着他的头说:“等明年,明年小妈一定给你做件新的。”
  李尽欢说:“不用,这件挺好。”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明年,父亲就病倒了,家里更没钱了。
  现在,让我们回到李尽欢身上,您可能要问,一个十三岁的农村孩子,怎么懂得这么多?
  怎么能在父亲去世后,那么冷静地说出“这个家我来撑”?
  怎么能在该哭的时候不哭,该笑的时候不笑?
  答案很简单:
  李尽欢是重生的。
  他不是普通的十三岁男孩。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
  那个灵魂在2023年的一场车祸中死去,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九六六年,李大山和张红娟的儿子。
  他用了十三年的时间,适应这个时代,适应这个家庭,适应这个贫穷但真实的农村。
  他记得前世的一切:互联网,智能手机,高铁,外卖。也记得前世的遗憾:子欲养而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止。
  所以这一世,他早早地就开始谋划。
  五岁那年,母亲离开,他没有哭,因为他知道那是必然——父亲和母亲的性格,注定过不到一起。
  八岁那年,继母进门,他没有抵触,因为他知道何穗香是个好人,会善待他们。
  十三岁这年,父亲去世,他没有崩溃,因为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甚至偷偷攒了点钱——靠抓鱼、挖草药、帮人干活,一点一点攒的。不多,就十几块钱,藏在他床底下的砖缝里。
  这十几块钱,在1979年,是一笔巨款。
  足够买一百斤大米,或者二十斤猪肉,或者给李玉儿交半年的学费。
  但他没拿出来。
  时候还没到。
  他要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这个家真正需要的时候。
  而现在,时机到了。
  父亲去世,姐姐妹妹离家,家里只剩下他和继母。
  一个十三岁的男孩,一个三十出头的寡妇。
  在1979年的农村,这样的组合,注定要被人欺负。
  但李尽欢不怕。
  因为他不是真的十三岁。
  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经历过信息爆炸时代、见识过人性复杂、懂得如何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的灵魂。
  这一世,他要护住这个家。
  护住善良的继母,护住远走的姐姐,护住年幼的妹妹。
  李尽欢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屋顶的茅草。
  月光从窗户纸的破洞漏进来,在地上投下几个模糊的光斑。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很快又沉寂下去。
  年的农村夜晚,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闪过前世的画面: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手机屏幕上跳动的信息,键盘敲击的声音,会议室里的PPT,银行卡里的数字……
  然后画面切换回现实:土坯房,煤油灯,粗布衣,玉米饼子,田里的泥巴,手上的老茧。
  落差太大了。
  大到他有时候会怀疑,那场车祸,那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生,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但掌心的温度是真实的,肚子里的饥饿是真实的,继母在隔壁房间压抑的抽泣声也是真实的。
  这不是梦。
  他真的重生在了1979年,一个十三岁农村孩子的身体里。
  李尽欢想大施拳脚。
  他脑子里有太多想法了:改革开放马上就要全面铺开,个体经济要松绑,乡镇企业要崛起,南下打工潮要开始……
  他知道哪些行业会火,知道哪些地方会先富起来,知道哪些政策会出台。
  他甚至记得一些关键的时间节点:1980年深圳特区成立,1984年城市经济体制改革,1992年南巡讲话……
  这些信息,放在后世,随便抓住一个风口,就能实现阶层跨越。
  但问题是
  他现在是个十三岁的农村孩子。
  在朝阳村,在1979年。
  这里没有电。整个村子只有村长家有一台用电池的收音机,晚上照明靠煤油灯,天一黑,世界就陷入一片黑暗。
  这里没有电话。要联系外界,得走二十里山路到公社,那里有一部手摇电话,但普通农民根本用不上。
  这里没有互联网。信息传递靠口耳相传,公社的通知要三天才能传到村里,县里的新闻要半个月才知道。
  这里甚至没有一条像样的路。从朝阳村到公社,是坑坑洼洼的土路,下雨天泥泞不堪,晴天尘土飞扬。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做什么?
  去公社告状,说我要创业?人家会把你当疯子赶出来。
  去县城找机会?没有介绍信,没有粮票,你连招待所都住不了。
  在家搞点小买卖?1979年,私人买卖还叫“投机倒把”,抓住了要游街批斗的。
  李尽欢记得很清楚:要到1980年底,中央才会正式发文,允许个体户经营。而在这之前,所有私人经济活动,都在灰色地带游走。
  他等不起。
  家里等不起。
  他必须做点什么,但现在……
  后世那些“一鸣惊人”的路子,在这里统统行不通。
  写小说?
  年,文学创作还带着浓厚的政治色彩,一个农村孩子写的东西,谁会看?
  就算写了,往哪投稿?
  邮局在公社,寄一封信要八分钱邮票——够买一斤半玉米面了。
  搞发明?
  他倒是记得一些简单的小玩意:太阳能热水器,简易过滤器,改良农具……但材料从哪来?
  工具从哪来?
  就算做出来了,谁认?
  一个十三岁孩子说的话,有人信吗?
  做生意?
  本钱从哪来?
  他床底下那十几块钱,是攒了三年才攒下的。
  这点钱,够干什么?
  去公社黑市倒卖点鸡蛋?
  风险太大,一旦被抓,全家跟着遭殃。
  读书考学?
  这倒是一条正路。
  但李玉儿已经去镇上了,家里供不起两个孩子读书。
  而且就算他考上了,初中在公社,高中在县城,都要住校,都要花钱。
  他走了,何穗香一个人怎么办?
  李尽欢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
  前世他总听人说“知识改变命运”,但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地方,知识就像一颗被埋在土里的种子,没有阳光,没有雨水,发不了芽。
  他甚至不能表现得太聪明。
  一个农村孩子,突然懂得太多,会引人怀疑。轻则被当成怪胎,重则……他不敢想。
  所以这十三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笑,该傻的时候傻。
  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会露出那个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眼神。
  在农村,想要出人头地,只有几条路:
  第一,读书考出去。
  这是最正统的路,但也是最难的路。
  整个朝阳村,建国三十年来,只出过三个大学生。
  其中一个还在文革期间被批斗,疯了。
  第二,当兵。这是第二条路。但1979年,中越边境还在打仗,当兵有生命危险。而且名额有限,要政审,要体检,要关系。
  第三,招工。公社偶尔会有招工指标,去县里的工厂。但这种好事,轮不到普通农民。村长家的亲戚,会计家的儿子,早就排着队了。
  第四,嫁个好人家。
  这是女孩的路。
  李可欣十六了,已经有人上门提亲。
  妈妈没答应,说孩子还小。
  但李尽欢知道,如果家里实在过不下去,姐姐可能就得嫁人换彩礼了。
  这四条路,李尽欢都走不通。
  读书,家里供不起。
  当兵,年龄不够。
  招工,没关系。
  嫁人……他是男的。
  所以,他只能走走一步看一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1:28:40

第1章 重生少年郎
  一九七九年的春天,朝阳村笼罩在一片萧瑟中。
  村东头那间最破旧的土坯房里,李大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个四十二岁的庄稼汉,在病榻上挣扎了三个月后,终于还是没能熬过这个春天。
  他走的时候很安静,就像他这一辈子——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
  屋里挤满了人。
  最靠近床榻的是李大山续弦的妻子何穗香。
  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用一根木簪草草挽着,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她手里攥着一块湿布,机械地擦拭着丈夫已经冰凉的手,嘴里喃喃着旁人听不清的话。
  门口站着的是李大山的原配张红娟。
  她是昨天从邻村佰家沟赶过来的,走了几里山路,脚上的布鞋都磨破了。
  此刻她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睛死死盯着床上那具已经僵硬的尸体。
  李大山和张红娟的曾经婚姻,在村里人看来就是个错误。
  两人是包办婚姻,结婚前只见过一面。
  李大山老实木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偏偏骨子里又固执得很,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张红娟性子直爽,做事麻利,最受不了男人磨磨蹭蹭、优柔寡断。
  结婚头两年还好,生了李可欣后,矛盾就开始显现。
  李大山觉得张红娟太要强,不像个女人;张红娟嫌李大山没主见,遇事拿不定主意。
  但真正让婚姻破裂的,是李大山那个改不掉的毛病——遇事就躲。
  家里屋顶漏了,张红娟催他去修,他蹲在门槛上抽旱烟,一抽就是大半天,最后是张红娟自己爬上屋顶补的漏。
  可欣发烧,张红娟让他去请郎中,他磨蹭到天黑才出门,回来时孩子已经烧得说胡话了。
  最严重的一次,是张红娟娘家父亲病重,她让李大山陪她回佰家沟看看。
  李大山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临出门那天早上,却说田里的庄稼不能没人照看。
  张红娟一个人走了好些山路,赶到时父亲已经咽气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那是张红娟在父亲坟前说的话。
  她回来就要离婚。
  李大山不吭声,只是蹲在院子里,用头撞枣树,撞得额头鲜血直流。
  村里老人轮番上门劝,说为了孩子,说女人离婚了没法活。
  张红娟只是冷笑:“跟这么个没担当的男人过,我才真没法活!”
  离婚手续办得很艰难,但最终还是办成了。张红娟收拾了几件衣服,头也不回地回了娘家佰家沟。李可欣和李尽欢留给了李大山。
  那一年,李尽欢五岁,李可欣八岁。
  李大山是在离婚两年后娶的何穗香。
  何穗香是月亮屯人,比李大山小九岁,是个寡妇。
  前夫得痨病死了,没留下孩子。
  村里人说她是克夫命,没人敢娶。
  李大山托媒人上门提亲时,何穗香只问了一句:“你会遇事就躲吗?”
  李大山沉默了很久,说:“我改。”
  何穗香就嫁过来了。
  平心而论,何穗香是个好妻子。
  她勤快,能干,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对李可欣和李尽欢也视如己出,从没打骂过。
  李大山似乎真的改了,遇事会主动拿主意了,虽然还是话少,但至少像个当家的了。
  直到三年前,何穗香生下了李玉儿。
  李大山高兴坏了,四十岁得女,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可好景不长,去年春耕时,他在田里突然晕倒,抬回家后就一病不起。
  郎中说是积劳成疾,加上早年心里憋着事,郁结于心,没得治了。
  这个家,就这样垮了。
  两个女人之间隔着三步的距离,却像是隔着一道天堑。
  屋角蹲着的是李家的两个女儿。
  大女儿李可欣今年十六,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此刻正搂着十岁的妹妹李玉儿,小声安慰着。
  李玉儿哭得抽抽搭搭,小脸上全是泪痕。
  而屋里最显眼的空缺,是属于那个十三岁男孩的。
  李尽欢不在。
  ————  李大山下葬那天,村里能来的人都来了。
  棺材是村里凑钱打的薄棺,八个壮劳力抬着,沿着村道慢慢往山上的坟地走。
  何穗香披麻戴孝走在最前面,手里捧着李大山的牌位,哭得几乎走不动路。
  张红娟跟在她身后三步远的地方,没穿孝服,只是一身素衣,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李可欣牵着李玉儿,两个女孩眼睛都哭肿了。
  而李尽欢,终于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粗布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睛死死盯着那口薄棺。
  当棺材入土时,何穗香哭晕了过去,张红娟冲上去扶她,李玉儿吓得哇哇大哭。
  李尽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对这个父亲,他的感情很复杂——有怨恨,怨恨他当年的懦弱让母亲离开;也有怜悯,怜悯他这一辈子活得憋屈。
  现在人死了,所有的恩怨都该了了,可他心里空落落的,什么情绪都涌不上来。
  直到他看见李玉儿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
  小姑娘挣脱姐姐的手,扑到坟前,用小手扒拉着泥土,哭喊着“爹你回来”。那一瞬间,李尽欢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了。
  他走过去,蹲下身,把妹妹搂进怀里。
  “玉儿不哭。”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哥在。”
  李玉儿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看着他。李尽欢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重复了一遍:“哥在,以后哥护着你。”
  何穗香醒过来,看见这一幕,眼泪又涌了出来。张红娟别过脸去,肩膀微微颤抖。
  人群渐渐散去。夕阳西下,把坟地染成一片金黄。
  丧事办完后的第三天,家里开了个会。
  堂屋里,何穗香和张红娟对坐着,李可欣站在一旁,李玉儿趴在她腿上睡着了。李尽欢坐在门槛上,背对着屋里,看着院子里的枣树。
  “粮食还够吃到年底。”何穗香翻着家里的存粮本,“但开春就难了。大山留下的那点钱,办丧事花了一大半,剩下的……”
  她没说完,但意思大家都懂。
  张红娟沉吟片刻:“我有个想法,你们听听看。”
  两个女人同时看向她。
  “玉儿十岁了,该念书了。”张红娟说,“镇上有个私塾,我打听过,可以寄宿,一个月回来一次。学费不贵,就是口粮得自己带。”
  何穗香脸色一变:“你要送玉儿走?”
  “不是送走,是让她去念书。”张红娟语气平静,“留在村里能干什么?跟我们一样,大字不识一个,将来嫁个庄稼汉,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可是……”
  “我知道你舍不得。”张红娟打断她,“我也舍不得。但这是为了孩子好。”
  她顿了顿,看向李可欣:“可欣也是。十六了,该出去见见世面了。我妹妹——就是可欣的小姨——在镇上的纺织厂做工,说可以带个学徒。包吃住,还有工钱。”
  李可欣眼睛一亮:“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张红娟难得露出一点笑容,“不过很辛苦,三班倒,手会磨出茧子。”
  “我不怕苦!”李可欣立刻说。
  何穗香看着两个兴奋的女孩,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时,张红娟看向门槛上的李尽欢:“尽欢,你也该去上学。你才十三,正是读书的年纪……”
  “我不去。”
  李尽欢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转过身,走进堂屋,目光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
  “小妈,妈妈。”他先看向何穗香和张红娟,然后看向李可欣,“姐。”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睡着的李玉儿身上。
  “以后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十三岁的男孩挺直了单薄的脊梁,“读书的机会,留给玉儿。她还小,该多学点东西。”
  他顿了顿,声音更坚定了:“这个家,我来撑。”
  屋里一片寂静。
  何穗香的眼泪夺眶而出。张红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李可欣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是街坊邻居们。他们本来是想来商量帮忙秋收的事,恰好听见了屋里的话。
  “好孩子!”村东头的王大爷第一个喊出来,“有志气!”
  “尽欢这孩子,懂事啊!”隔壁的刘婶抹着眼泪。
  “李家有后了,大山可以瞑目了!”
  一片叫好声中,李尽欢站在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何穗香冲过来,一把抱住他,哭得浑身颤抖。张红娟也走过来,伸手想摸他的头,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最后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可欣搂着还在熟睡的李玉儿,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全家人都心疼地看着这个孩子。
  他才十三岁。
  事情就这么定了。
  三天后,李玉儿背着一个小包袱,跟着村里去镇上的牛车走了。
  包袱里是几件换洗衣服和半个月的口粮——红薯干和玉米面。
  小姑娘哭了一路,何穗香也哭,两个女人在村口抱头痛哭。
  李尽欢站在不远处的大槐树下,看着牛车渐行渐远。他的手在袖子里握成拳,指甲掐进了掌心。
  又过了两天,李可欣也走了。
  她的小姨亲自来接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干练女人。
  临走时,她塞给何穗香五块钱:“穗香姐,你先拿着,不够我再想办法。”
  何穗香推辞不要,被硬塞进了手里。
  家里一下子空了。
  傍晚时分,李尽欢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两条用草绳串起来的鱼。
  “小妈,晚上煮鱼汤。”他把鱼扔进水缸里。
  何穗香从灶房出来,看着他,眼睛又红了:“尽欢,你……你真的不去上学?娘那边,我可以再去说说……”
  “不用。”李尽欢蹲在井台边洗手,“我说了,这个家我来撑。”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站起身:“小妈,你去歇着,晚饭我来做。”
  何穗香看着他瘦小的背影在灶台前忙碌,鼻子一酸。这个家,现在真的就只剩下他们俩了。
  夜深了。
  何穗香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屋顶的茅草。隔壁房间传来李尽欢均匀的呼吸声——那孩子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李尽欢根本没睡。
  他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脑子里回响着白天邻居们的夸赞,回响着母亲和小妈的心疼,回响着妹妹的哭声。
  油灯熄了。
  土坯房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从窗户纸的破洞漏进来,在地上投下几个模糊的光斑。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很快又沉寂下去。
  一九七九年的春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而对于李尽欢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一九七九年的中国农村,钱还是个稀罕物。
  这么说吧,那时候一个壮劳力在生产队干一天活,挣十个工分,到年底结算,一个工分大概值八分到一毛钱。
  也就是说,干一天活,挣不到一块钱。
  这还得是年景好的时候,要是遇上灾年,工分贬值,干一天可能就值五六分钱。
  李大山这样的庄稼汉,一年到头在地里刨食,到年底能分到手的现金,不会超过一百块。
  这一百块钱要管一家老小一年的开销——买盐买油,扯布做衣,人情往来,头疼脑热抓点药。
  所以那时候的人花钱,是掰着手指头算的。
  物价呢?
  我给您举几个例子:
  一斤大米一毛四分钱,一斤白面一毛八分钱。但农民很少买这些,都是吃自己种的玉米、红薯。
  猪肉七毛六分钱一斤,但寻常人家一个月也吃不上一回。过年割一斤肉,要肥瘦相间的,肥肉炼油,油渣炒菜,瘦肉包饺子,一点不能浪费。
  鸡蛋五分钱一个,但农民舍不得吃,都是攒起来,攒够一篮子,走十几里山路到公社的供销社去卖,换点盐和煤油。
  盐一毛三分钱一斤,煤油三毛六分钱一斤。点灯用的煤油,是晚上唯一的光源,得省着用,天没黑透不点灯,天一亮就吹灯。
  布匹更贵。
  一尺棉布要三毛多,做一件上衣得七八尺布,那就是两块多钱——一个壮劳力干三四天的工钱。
  所以那时候的衣服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哥哥穿完给弟弟,姐姐穿完改一改给妹妹。
  这么说您可能没概念,我给您换算一下:
  一九七九年的一块钱,购买力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八十到一百块钱。
  李大山年底分到的那一百块,搁现在就是八千到一万块——这是一家五口一年的全部现金收入。
  您想想,现在一个普通家庭,一年只有一万块钱可花,得精打细算成什么样?
  那时候的农村,基本还停留在前工业时代。
  照明靠煤油灯,做饭烧柴火灶,喝水从井里挑,洗衣在河边捶。
  整个朝阳村,只有村长家有一台收音机,还是公社奖励的,用电池,舍不得常开。
  交通基本靠走。去一趟镇上,二十里山路,得走两个多小时。牛车算是高级交通工具,但不是谁家都养得起牛。
  通讯靠吼。村里有事,村长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喊一嗓子,半个村都能听见。要是去佰家沟或月亮屯传话,就得派人专门跑一趟。
  医疗条件更差。
  公社有个卫生所,一个赤脚医生,看个头疼脑热还行,大病就得往县医院送——可谁送得起?
  李大山病倒后,何穗香去请过郎中,郎中来看了,摇摇头,开了几副中药,说“尽人事,听天命”。
  那几副药花了三块钱,是何穗香攒了半年的鸡蛋钱。
  社会消费特征就一个字:省。
  能不花钱就不花钱,能自己做的绝不买。
  衣服自己缝,鞋子自己纳,农具自己修,房子漏雨自己补。
  消费集中在最基本的生存需求上——吃的,穿的,用的。
  奢侈品?那是什么?
  村里最奢侈的消费,是过年时买半斤水果糖,一挂鞭炮。糖要留着待客,鞭炮要拆开来放,一次放几个,从年三十放到正月十五。
  哦对了,还有一样奢侈品:自行车。
  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要一百五十块钱,还得有票。整个朝阳村,只有三辆自行车——村长一辆,会计一辆,还有一辆是公社干部下乡时骑的。
  那时候的人,最大的梦想就是“三转一响”: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能凑齐这四样的,在村里就是首富了。
  我给您讲个具体的事,您就明白了。
  去年秋天,何穗香想给李尽欢做件新棉袄。旧的棉袄已经穿了三年,袖子短了,棉花也板结了,不暖和。
  她算了笔账:
  买布,一件棉袄得要八尺布,一尺布三毛二,就是两块五毛六。
  买棉花,一斤棉花一块八,一件棉袄得用一斤半,两块七。
  纽扣、线,加起来一毛钱。
  总共五块三毛六。
  五块三毛六是什么概念?
  何穗香在自留地里种了点菜,挑到公社去卖,一担菜卖五毛钱。她得挑十一担菜,走十一趟二十里山路,才能挣够这件棉袄的钱。
  这还不算她耽误的工分——去卖菜那天,就不能在生产队干活,没工分。
  最后,何穗香没舍得。她把李大山的一件旧棉袄拆了,里面的棉花重新弹过,外面的布洗干净,染成深蓝色,改小了给李尽欢穿。
  那件改过的棉袄,袖子还是有点短,但暖和。
  李尽欢穿上的时候,何穗香摸着他的头说:“等明年,明年小妈一定给你做件新的。”
  李尽欢说:“不用,这件挺好。”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明年,父亲就病倒了,家里更没钱了。
  现在,让我们回到李尽欢身上,  您可能要问,一个十三岁的农村孩子,怎么懂得这么多?
  怎么能在父亲去世后,那么冷静地说出“这个家我来撑”?
  怎么能在该哭的时候不哭,该笑的时候不笑?
  答案很简单:
  李尽欢是重生的。
  他不是普通的十三岁男孩。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
  那个灵魂在2023年的一场车祸中死去,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九六六年,李大山和张红娟的儿子。
  他用了十三年的时间,适应这个时代,适应这个家庭,适应这个贫穷但真实的农村。
  他记得前世的一切:互联网,智能手机,高铁,外卖。也记得前世的遗憾:子欲养而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止。
  所以这一世,他早早地就开始谋划。
  五岁那年,母亲离开,他没有哭,因为他知道那是必然——父亲和母亲的性格,注定过不到一起。
  八岁那年,继母进门,他没有抵触,因为他知道何穗香是个好人,会善待他们。
  十三岁这年,父亲去世,他没有崩溃,因为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甚至偷偷攒了点钱——靠抓鱼、挖草药、帮人干活,一点一点攒的。不多,就十几块钱,藏在他床底下的砖缝里。
  这十几块钱,在1979年,是一笔巨款。
  足够买一百斤大米,或者二十斤猪肉,或者给李玉儿交半年的学费。
  但他没拿出来。
  时候还没到。
  他要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这个家真正需要的时候。
  而现在,时机到了。
  父亲去世,姐姐妹妹离家,家里只剩下他和继母。
  一个十三岁的男孩,一个三十出头的寡妇。
  在1979年的农村,这样的组合,注定要被人欺负。
  但李尽欢不怕。
  因为他不是真的十三岁。
  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经历过信息爆炸时代、见识过人性复杂、懂得如何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的灵魂。
  这一世,他要护住这个家。
  护住善良的继母,护住远走的姐姐,护住年幼的妹妹。
  李尽欢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屋顶的茅草。
  月光从窗户纸的破洞漏进来,在地上投下几个模糊的光斑。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很快又沉寂下去。
  年的农村夜晚,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闪过前世的画面: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手机屏幕上跳动的信息,键盘敲击的声音,会议室里的PPT,银行卡里的数字……
  然后画面切换回现实:土坯房,煤油灯,粗布衣,玉米饼子,田里的泥巴,手上的老茧。
  落差太大了。
  大到他有时候会怀疑,那场车祸,那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生,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但掌心的温度是真实的,肚子里的饥饿是真实的,继母在隔壁房间压抑的抽泣声也是真实的。
  这不是梦。
  他真的重生在了1979年,一个十三岁农村孩子的身体里。
  李尽欢想大施拳脚。
  他脑子里有太多想法了:改革开放马上就要全面铺开,个体经济要松绑,乡镇企业要崛起,南下打工潮要开始……
  他知道哪些行业会火,知道哪些地方会先富起来,知道哪些政策会出台。
  他甚至记得一些关键的时间节点:1980年深圳特区成立,1984年城市经济体制改革,1992年南巡讲话……
  这些信息,放在后世,随便抓住一个风口,就能实现阶层跨越。
  但问题是——  他现在是个十三岁的农村孩子。
  在朝阳村,在1979年。
  这里没有电。整个村子只有村长家有一台用电池的收音机,晚上照明靠煤油灯,天一黑,世界就陷入一片黑暗。
  这里没有电话。要联系外界,得走二十里山路到公社,那里有一部手摇电话,但普通农民根本用不上。
  这里没有互联网。信息传递靠口耳相传,公社的通知要三天才能传到村里,县里的新闻要半个月才知道。
  这里甚至没有一条像样的路。从朝阳村到公社,是坑坑洼洼的土路,下雨天泥泞不堪,晴天尘土飞扬。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做什么?
  去公社告状,说我要创业?人家会把你当疯子赶出来。
  去县城找机会?没有介绍信,没有粮票,你连招待所都住不了。
  在家搞点小买卖?1979年,私人买卖还叫“投机倒把”,抓住了要游街批斗的。
  李尽欢记得很清楚:要到1980年底,中央才会正式发文,允许个体户经营。而在这之前,所有私人经济活动,都在灰色地带游走。
  他等不起。
  家里等不起。
  他必须做点什么,但现在……
  后世那些“一鸣惊人”的路子,在这里统统行不通。
  写小说?
  年,文学创作还带着浓厚的政治色彩,一个农村孩子写的东西,谁会看?
  就算写了,往哪投稿?
  邮局在公社,寄一封信要八分钱邮票——够买一斤半玉米面了。
  搞发明?
  他倒是记得一些简单的小玩意:太阳能热水器,简易过滤器,改良农具……但材料从哪来?
  工具从哪来?
  就算做出来了,谁认?
  一个十三岁孩子说的话,有人信吗?
  做生意?
  本钱从哪来?
  他床底下那十几块钱,是攒了三年才攒下的。
  这点钱,够干什么?
  去公社黑市倒卖点鸡蛋?
  风险太大,一旦被抓,全家跟着遭殃。
  读书考学?
  这倒是一条正路。
  但李玉儿已经去镇上了,家里供不起两个孩子读书。
  而且就算他考上了,初中在公社,高中在县城,都要住校,都要花钱。
  他走了,何穗香一个人怎么办?
  李尽欢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
  前世他总听人说“知识改变命运”,但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地方,知识就像一颗被埋在土里的种子,没有阳光,没有雨水,发不了芽。
  他甚至不能表现得太聪明。
  一个农村孩子,突然懂得太多,会引人怀疑。轻则被当成怪胎,重则……他不敢想。
  所以这十三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笑,该傻的时候傻。
  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会露出那个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眼神。
  在农村,想要出人头地,只有几条路:
  第一,读书考出去。
  这是最正统的路,但也是最难的路。
  整个朝阳村,建国三十年来,只出过三个大学生。
  其中一个还在文革期间被批斗,疯了。
  第二,当兵。这是第二条路。但1979年,中越边境还在打仗,当兵有生命危险。而且名额有限,要政审,要体检,要关系。
  第三,招工。公社偶尔会有招工指标,去县里的工厂。但这种好事,轮不到普通农民。村长家的亲戚,会计家的儿子,早就排着队了。
  第四,嫁个好人家。
  这是女孩的路。
  李可欣十六了,已经有人上门提亲。
  妈妈没答应,说孩子还小。
  但李尽欢知道,如果家里实在过不下去,姐姐可能就得嫁人换彩礼了。
  这四条路,李尽欢都走不通。
  读书,家里供不起。
  当兵,年龄不够。
  招工,没关系。
  嫁人……他是男的。
  所以,他只能走走一步看一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1:38:52

第2章 茫然人生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李尽欢醒来时,听见堂屋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是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温柔些,一个爽利些,交织在一起,竟有种难得的和谐。
  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透过门缝往外看。
  堂屋里,何穗香和张红娟对坐在那张破旧的八仙桌旁。桌上摆着两碗冒着热气的玉米糊糊,但谁也没动。
  何穗香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眼睛还有些红肿,但精神看起来比昨天好多了。
  张红娟则是一身深灰色的粗布衣,头发在脑后挽了个简单的髻,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显得干练利落。
  两个女人之间,没有昨天那种隔阂感。
  “红娟姐,你尝尝这糊糊,我多放了点红薯,甜。”何穗香把一碗糊糊往张红娟面前推了推。
  “你别忙活,我自己来。”张红娟接过碗,却没急着吃,而是看着何穗香,“穗香,我昨晚想了一夜,有个事想跟你商量。”
  “你说。”
  张红娟放下碗,双手放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我想把佰家沟那块地卖了。”
  何穗香一愣:“那是你娘家分给你的地,卖了以后……”
  “以后我就搬过来。”张红娟打断她,语气坚定,“跟你们一起过。”
  堂屋里安静了几秒。
  何穗香的眼睛又红了:“红娟姐,你……你不用这样。我一个人能行,尽欢也懂事……”
  “不是你能不能行的问题。”张红娟摇摇头,“是咱们得一起把这个家撑起来。”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大山走了,可欣和玉儿也走了,家里就剩你和尽欢。你一个寡妇,带着个半大孩子,在村里日子不好过。我搬过来,咱们姐妹俩互相帮衬,好歹有个照应。”
  何穗香的眼泪掉了下来:“可是……可是那块地是你最后的依靠了……”
  “地是死的,人是活的。”张红娟伸手握住何穗香的手,“再说了,佰家沟离这儿十几里地,我来回跑也不方便。不如卖了,换点钱,咱们做点小买卖,或者……或者想想别的出路。”
  两个女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阳光从门缝照进来,落在她们交握的手上。
  李尽欢在门后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感动,有心酸,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妈,小妈。”
  两个女人同时转过头。
  “尽欢醒了?”何穗香连忙擦擦眼泪,站起身,“饿了吧?妈给你盛糊糊。”
  “我自己来。”李尽欢走到桌边,看着张红娟,“妈,你真的要搬回来?”
  张红娟看着他,眼神温柔:“嗯,搬回来。以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李尽欢笑了。
  那是发自内心的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咧开,露出两颗小虎牙。十三岁男孩该有的稚气,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太好了!”他扑过去,抱住张红娟的腰,“妈妈回家了!”
  张红娟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伸手轻轻抚摸儿子的头。这个动作,她已经很多年没做过了。
  何穗香在旁边看着,眼泪又涌了出来,但这次是笑着哭的。
  早饭过后,两个女人继续商量。
  “地要卖,得找买家。”张红娟说,“佰家沟那边地不值钱,一亩地大概能卖……八十块?”
  “八十块不少了。”何穗香算着账,“够咱们过一阵子了。”
  “但光靠卖地的钱,坐吃山空也不行。”张红娟沉吟着,“得找个长久的营生。”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张红娟眼睛一亮:“镇上!镇上现在有工厂在招工,我昨天回来时听人说的。”
  “招工?”何穗香一愣,“咱们能去?”
  “怎么不能?”张红娟说,“纺织厂,食品厂,都在招女工。要求不高,能吃苦就行。一个月工资……听说有二十多块呢。”
  二十多块!
  何穗香倒吸一口凉气。李大山在世时,一年到头在地里刨食,到年底也就能分到一百来块现金。现在一个月就能挣二十多块?
  “可是……”她犹豫了,“咱们都去了,尽欢怎么办?”
  “不用都去。”张红娟显然已经想好了,“咱们换班。一个人去一个月,另一个人在家照顾尽欢。这样家里始终有人,尽欢也有人照顾,咱们还能轮流挣钱。”
  何穗香眼睛亮了:“这个法子好!”
  “而且工厂包吃住。”张红娟继续说,“去干活的那个,不用在家里吃饭,还能省下口粮。挣的钱,除了留点零花,剩下的都拿回来,攒着给玉儿交学费,给家里添置东西。”
  两个女人越说越兴奋,开始详细规划:谁先去,谁后去,要带什么东西,怎么跟村里说……
  李尽欢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他心里清楚,妈妈和小妈的这个计划,不仅仅是为了挣钱。
  更重要的,是给她们自己——也给这个家——找一个共同维护的理由。
  他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表示赞同。
  等两个女人商量得差不多了,李尽欢才站起身。
  “妈,小妈,我出去一趟。”
  “去哪?”何穗香问。
  “去王老头家。”李尽欢说,“昨天挖了点草药,想拿去问问能不能卖钱。”
  张红娟点点头:“去吧,早点回来。”
  “嗯。”
  李尽欢走出堂屋,穿过院子,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
  堂屋里,两个女人还坐在桌旁,头凑在一起,低声商量着什么。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给她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这个家,终于又像个家了。
  李尽欢笑了笑,转身朝村西头走去。
  老药师王亮生家住在村西头的山坡上,是朝阳村唯一一座青砖瓦房。
  这房子在村里很显眼——别的家都是土坯茅草顶,只有他家是青砖灰瓦,虽然年久失修,瓦缝里长了草,墙皮也斑驳脱落,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气派。
  李尽欢走到院门前,没急着进去,而是先站在门外听了听。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枣树叶的沙沙声。
  他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一个温婉的女声从里面传来。
  “师娘,是我,尽欢。”
  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是个三十七八岁的妇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衫,头发在脑后挽了个简单的髻,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
  她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眉眼温柔,皮肤白皙,有种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婉约气质。
  这就是蓝英,王亮生的续弦妻子。
  “尽欢来了?”蓝英脸上露出笑容,侧身让开,“快进来。”
  李尽欢走进院子。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墙角种着几株草药,晾衣绳上晒着几件衣服,都是洗得发白的粗布衣。
  “师娘,王老头在吗?”李尽欢问。
  蓝英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在屋里躺着呢。这两天……情况不太好。”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你进去看看他吧,但别待太久,他脾气大。”
  李尽欢点点头,朝正屋走去。
  正屋的门虚掩着。他推开门,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屋里光线昏暗,窗户用旧报纸糊着,只留了一条缝透气。靠墙的土炕上,躺着一个干瘦的老人。
  这就是王亮生。
  六十八岁的老头,曾经是县人民医院的副院长,风光无限。
  后来被人检举贪污受贿,查实后撤职查办,差点坐牢。
  最后念在他年纪大,又主动退赃,才免了牢狱之灾,被发配回原籍朝阳村。
  但李尽欢知道,这个老人心里还藏着别的事——两年前,王亮生强迫娶了当时守寡的蓝英。
  蓝英的哥哥是村长,迫于压力,也为了妹妹的名声,最终同意了这门亲事。
  李尽欢走到炕边。
  王亮生闭着眼睛,脸色蜡黄中透着灰败,眼窝深陷得像两个黑洞。他的左半边身子完全瘫着,右手则不停地颤抖,手指蜷缩成鸡爪状。
  “王老头。”李尽欢叫了一声。
  王亮生费力地睁开眼。那是一双浑浊得几乎看不见瞳孔的眼睛,眼白泛黄,布满了血丝。
  “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喘息。
  “来看看你。”李尽欢在炕边的凳子上坐下,“顺便问问,山上有什么草药现在能采?”
  “采……草……药……”王亮生咧了咧嘴,那表情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
  两年前的那个夏天,改变了太多事。
  那天下午,王沁沁和几个小伙伴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玩跳房子。
  李尽欢刚好从田里回来,远远看见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两个陌生男人,朝孩子们走去。
  他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当其中一个男人伸手去拉王沁沁时,李尽欢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冲了过去。
  “放开她!”
  石头砸中了那个男人的肩膀。男人吃痛松手,王沁沁吓得呆在原地。
  “沁沁,跑!”李尽欢大喊。
  王沁沁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就往村里跑。但另一个男人已经堵住了去路。
  眼看两个小孩都要被抓,李尽欢做出了一个决定。
  “沁沁,往那边跑!”他指着另一条小路,“去找你娘!快!”
  然后他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来人啊!抓人贩子!”
  那两个男人果然追着他去了。
  十二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跑得过两个成年男人。
  在村后的玉米地里,李尽欢被抓住了。
  拳头、巴掌、脚踢,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他蜷缩在地上,护着头,一声不吭。
  等蓝英带着村里人赶到时,那两个男人已经跑了。玉米地里,李尽欢躺在地上,满脸是血,衣服被撕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看不出人形。
  王沁沁扑到他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从那以后,这个小姑娘看李尽欢的眼神就变了。
  而王亮生——或许是出于愧疚,或许是出于感激——把李尽欢收为学徒,教他认草药,教他一些简单的医术。
  但好景不长。半年后,王亮生开始头疼,视力模糊,手脚发麻。去县医院一查,脑癌,晚期。
  这个曾经风光无限、后来又强娶少妇的老人,就这样瘫在了炕上,等待死亡。
  “后……山……”王亮生费力地说,每说一个字都要喘好几口气,“阳……坡……野……菊……花……”
  “野菊花,现在该开了。”李尽欢接过话,“采回来晒干,能卖钱。”
  王亮生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他艰难地点点头。
  “还……有……”他喘得更厉害了,“阴……沟……半……夏……你……不……认……识……别……采……”
  “我知道,半夏有毒,采错了会出事。”
  王亮生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他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右手死死抓着胸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嘴角流出白沫。
  李尽欢站起身,想去叫人。
  “不……用……”王亮生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然后整个人瘫软下去,像一滩烂泥。
  抽搐渐渐平息。他躺在炕上,大口喘着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顶,眼神空洞。
  李尽欢站在炕边,看着这个垂死的老人。
  他知道王亮生活不了多久了。
  脑癌晚期,在这个年代,没有任何有效的治疗手段。
  疼痛会越来越剧烈,身体会一点点失去功能,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而蓝英和沁沁……
  “你……走……吧……”王亮生闭上眼睛,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别……再……来……了……”
  李尽欢没说话,转身走出正屋。
  院子里,蓝英正在晾衣服。看见他出来,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走过来。
  “怎么样?他……”蓝英的声音有些颤抖。
  “情况不好。”李尽欢实话实说,“师娘,你得有心理准备。”
  蓝英的眼圈瞬间红了。她低下头,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早就知道了。”
  “师娘。”李尽欢开口,“我明天想上山采点草药。”
  蓝英愣了一下:“上山?你一个人?”
  “嗯。”李尽欢点点头,“家里需要钱,我想采点野菊花卖。”
  “可是……”蓝英犹豫了,“山上危险,你一个人……”
  “没事的。”李尽欢笑了笑,“就在阳坡那边,不往深处走。而且……”
  他顿了顿:“我也需要一个人静静,想想以后的事。”
  蓝英看着他,眼神复杂。
  这个十三岁的男孩,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和担当。
  两年前他救沁沁时的勇敢,这两年他学医时的认真,还有现在他面对家庭变故时的冷静……都让她既心疼又敬佩。
  “那……你小心点。”蓝英最终点点头,“早点去,早点回来。带上干粮和水,还有……带上这个。”
  她转身进屋,不一会儿拿出来一把用布包着的柴刀。
  “防身用。”她把柴刀递给李尽欢,“万一遇到野猪什么的,别硬拼,赶紧跑。”
  李尽欢接过柴刀,沉甸甸的。
  “谢谢师娘。”
  “谢什么。”蓝英勉强笑了笑,“该说谢谢的是我。两年前要不是你,沁沁她……”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又涌了上来。
  “师娘。”李尽欢轻声说,“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虽然小,但能帮的,一定帮。”
  蓝英看着他,用力点点头。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开了,王沁沁从里面探出头来。
  “尽欢哥哥!”她看见李尽欢,眼睛一亮,跑过来拉住他的衣角,“你要走了吗?”
  “嗯,该回家了。”李尽欢摸摸她的头。
  “那你明天还来吗?”
  “明天……”李尽欢顿了顿,“明天我上山采草药,可能不来。”
  王沁沁的小脸垮了下来:“哦……”
  “不过。”李尽欢蹲下身,平视着她,“等我采了草药卖了钱,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王沁沁的眼睛又亮了:“真的?”
  “真的。”
  “拉钩!”
  李尽欢伸出小指,和王沁沁的小指勾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阳光下,一大一小两个手指勾在一起,画面温馨得让人想哭。
  蓝英在旁边看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转过身,假装去晾衣服,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睛。
  李尽欢站起身,对蓝英说:“师娘,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
  李尽欢走出院门,回头看了一眼。
  蓝英站在院子里,牵着王沁沁的手,母女俩目送他离开。阳光洒在她们身上,给她们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这个画面很美。
  但李尽欢知道,这美好的背后,是蓝英无法言说的苦楚——被迫嫁给一个老人,现在又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去,然后独自抚养女儿,在这个村子里承受流言蜚语。
  而王沁沁,这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很快就要失去父亲了。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家走去。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1:51:18

第3章 偷看露水情缘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尽欢就起床了。
  何穗香和张红娟还在睡——两个女人昨天商量到半夜,最后决定张红娟先去镇上打听招工的事,何穗香在家照顾李尽欢,等地卖了再作打算。
  李尽欢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从厨房拿了两个玉米饼子,用布包好塞进怀里。
  又灌了一竹筒水,别在腰上。
  最后,他把蓝英给的柴刀用布裹好,绑在背后。
  推开院门时,东方刚泛起鱼肚白。
  清晨的朝阳村还沉浸在睡梦中,只有几声鸡鸣从远处传来。李尽欢深吸一口带着露水气息的空气,朝后山走去。
  后山其实不算山,就是个比较大的土坡。
  但因为树木茂密,杂草丛生,村里人一般不让小孩单独上去。
  李尽欢这两年跟着王亮生采过几次药,对路还算熟。
  他沿着一条被踩出来的小径往上走。路两边是茂密的灌木丛,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腿。偶尔有野兔从草丛里窜出来,又飞快地消失。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天完全亮了。
  李尽欢来到阳坡。这里地势平缓,阳光充足,果然长着一大片野菊花。金黄色的花朵在晨风中摇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放下背篓,开始采摘。
  采草药是个细致活。要挑那些刚开不久、花瓣饱满的,连花带茎一起掐断,不能伤到根。采下来的花要轻轻放进背篓里,不能压坏了。
  李尽欢蹲在花丛中,一株一株地采。阳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过花丛的沙沙声,和偶尔的鸟鸣。
  他一边采,一边想着心事。
  家里的情况,妈妈和小妈的打算,未来……这些事像一团乱麻,缠在他脑子里。
  采了大概小半篓时,天色突然暗了下来。
  李尽欢抬头看天,刚才还晴朗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乌云。远处传来隐隐的雷声。
  要下雨了。
  他连忙收拾东西,背起背篓,朝山下跑去。
  但雨来得比他想象的快。刚跑到半山腰,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噼里啪啦,瞬间就打湿了他的衣服。
  李尽欢环顾四周,看见不远处有座破庙。
  那是座废弃的山神庙,不知道什么时候建的,早就没了香火。庙墙塌了一半,屋顶也漏了,但好歹能挡挡雨。
  他快步跑过去,冲进庙里。
  庙里很暗,只有从破屋顶漏下来的几缕天光。
  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墙角结着蜘蛛网。
  正中间供着一尊泥塑神像,已经斑驳脱落,看不清本来面目。
  李尽欢把背篓放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正准备找个地方坐下等雨停,突然听见庙后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像是……喘息声?
  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他愣了一下,轻手轻脚地朝庙后走去。
  破庙后面有个小偏殿,比正殿保存得稍好一些,屋顶没漏,墙也还算完整。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李尽欢躲在门边,探头往里看。
  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偏殿里铺着一些干草,干草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
  上面的是个男人,四十多岁,皮肤黝黑,身材粗壮,后背肌肉结实,屁股一耸一耸地动着。
  下面的是个女人,三十出头的样子,皮肤很白,胸脯饱满,腰肢纤细,两条腿高高抬起,缠在男人的腰上。
  两人都光着身子,衣服胡乱扔在旁边。
  李尽欢认出了那个男人——是朝阳村的村长,蓝英的哥哥,村长建国。
  而那个女人……他不认识,但看年纪和打扮,应该就是隔壁月亮屯那个有名的韩寡妇。
  韩寡妇本名韩秀英,三年前丈夫得急病死了,没留下孩子。
  她一个人守着丈夫留下的两间房、三亩地,在月亮屯算是条件不错的寡妇。
  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村里不少光棍都惦记着,但她一直没改嫁。
  没想到……
  “啊……村长……你轻点……”韩寡妇娇喘着,声音又软又媚,“顶到人家最里面了……”
  村长喘着粗气,屁股耸动得更快了:“怎么样?老子的鸡巴大不大?爽不爽?”
  “大……好大……”韩寡妇配合地呻吟,“村长你的鸡巴……把人家的小逼都撑满了……”
  李尽欢在门后看着,嘴角抽了抽。
  他虽然不是未经人事——前世也交过女朋友——但这么直白粗俗的对话,还是第一次听见。
  而且……
  他仔细看了看村长胯下那根东西。
  说实话,尺寸也就正常水平,大概十五六厘米,粗度也一般。
  跟李尽欢自己比起来……等等,李尽欢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具十三岁的身体,阴茎发育得有点过分了。
  上次洗澡时他量过,勃起状态下有十八厘米,而且粗壮,青筋盘绕。这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男孩该有的尺寸。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庙里,两人的战斗还在继续。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破庙里回荡。韩寡妇的乳房随着撞击上下晃动,乳尖挺立,乳晕是深褐色的,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显眼。
  她的身材确实很好。腰细,臀圆,腿长,皮肤白得像牛奶。尤其是那对乳房,饱满挺翘,随着身体的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
  “啊……村长……我要到了……”韩寡妇突然尖叫起来,双腿死死夹住村长的腰,“快……快给我……”
  村长也加快了速度,屁股像打桩机一样快速耸动。
  但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哦……哦……老子要射了……”蓝建国低吼一声,腰臀耸动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在韩寡妇湿滑的肉穴里越插越深,龟头重重撞击着子宫口。
  韩寡妇能感觉到他就要到顶了,突然双手用力抵住蓝建国的胸膛:“别……别射里面!”
  蓝建国正在兴头上,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向后仰去。阴茎从她体内滑出,还在空中跳动——  “噗嗤……噗嗤……”
  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大部分射在了地上,只有几滴溅到了韩寡妇的小腹和大腿根上。
  整个过程,从李尽欢进来开始算,大概也就五六分钟。
  韩寡妇还沉浸在余韵中,身体微微颤抖,阴道口一张一合,流出透明的液体。她看着蓝建国,眼神里带着几分嫌弃和得意。
  蓝建国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欲求不满的懊恼:“秀英……你推我干啥?老子差点就射进去了……”
  “射进去?”韩寡妇坐起身,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射进去我怀上了怎么办?你养啊?”
  “我养就我养!”蓝建国凑过去,想搂她的腰,“你要是怀了,我就娶你过门……”
  “少来这套。”韩寡妇一把拍开他的手,“你家里那个黄脸婆能答应?再说了……”
  她穿好裤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蓝建国:“我韩秀英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嫁的。”
  蓝建国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秀英,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他说着,又凑过去想亲韩寡妇的嘴。
  韩寡妇头一偏,躲开了。
  “别碰我。”她的声音冷了下来,“赶紧穿衣服,一会儿雨停了被人看见。”
  韩寡妇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很慢,故意在村长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弯腰时乳房垂下,穿裤子时翘起臀部。
  村长看着,咽了口唾沫,但没再动手。
  碰了一鼻子灰,他讪讪地开始穿裤子。
  他一边穿一边偷瞄韩寡妇——这个女人虽然三十出头了,但身材保持得真好。
  胸是胸,腰是腰,屁股又圆又翘,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
  尤其是刚才做爱时,她那副欲拒还迎的骚样,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可一旦完事,她就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秀英……”蓝建国穿好衣服,又凑过去,“下次……下次什么时候?”
  韩寡妇已经整理好头发,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看我心情吧。”
  她走到庙门口,探头看了看外面:“雨停了,我先走。你等会儿再出来,别让人看见咱俩一起。”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蓝建国站在破庙里,看着韩寡妇扭着屁股离开的背影,咽了口唾沫。
  这女人,真他妈的带劲。
  就是太难搞了。
  他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摊自己的精液,又看了看自己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叹了口气。
  五六分钟……确实有点短。
  下次得想办法多坚持一会儿。
  不然这寡妇更看不上自己了。
  破庙里又恢复了安静。
  只有地上那摊精液,和空气中残留的淫靡气味,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李尽欢从门后走出来,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摇了摇头。
  “就这水平还吹牛逼。”他小声吐槽,“五六分钟,体外射精,还好意思问人家爽不爽……”
  但话虽这么说,他的身体却有了反应。
  刚才那香艳的一幕,韩寡妇白花花的肉体,晃动的乳房,还有那淫荡的呻吟声……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子里。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
  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李尽欢苦笑。这具身体正是青春期,敏感得很。加上刚才的视觉刺激,不起反应才怪。
  他犹豫了一下,走到偏殿的角落里,解开裤腰带。
  那根阴茎弹了出来,已经勃起到极致。
  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
  柱身上青筋盘绕,尺寸惊人——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男孩该有的。
  李尽欢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缓缓撸动。
  脑子里回放着刚才的画面:韩寡妇的乳房,韩寡妇的腰,韩寡妇翘起的臀部,还有她那张呻吟的嘴……
  “嗯……”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啪啪”的撸动声在破庙里响起,和刚才的肉体碰撞声形成了诡异的呼应。
  李尽欢闭上眼睛,想象着如果是自己压在韩寡妇身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想象着那对饱满的乳房在自己手中变形,想象着那湿滑的肉穴紧紧包裹自己的阴茎……
  “啊……!”
  他低吼一声,腰肢猛地向前一顶。
  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大部分射在了地上,和村长的那摊精液混在一起。但有一小股,因为射得太猛,溅到了旁边那尊小神像上。
  那是一尊只有巴掌大的泥塑神像,不知道供的是哪路神仙,已经残破不堪。白浊的精液溅在神像脸上,顺着脸颊往下流,看起来既诡异又淫靡。
  李尽欢喘着气,看着那尊被自己“玷污”的神像,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他提起裤子,系好腰带,正准备去清理一下,突然——  神像的眼睛亮了一下。
  一道微弱的金光从神像眼中射出,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没入了李尽欢的眉心。
  李尽欢只觉得额头一凉,像是被冰水滴了一下。他摸了摸额头,什么也没有。
  “错觉?”他喃喃自语。
  又看了看那尊神像,还是那副破旧的样子,脸上的精液正在慢慢干涸。
  李尽欢摇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产生了幻觉。
  他走到庙门口,看了看天。
  雨已经停了,乌云散去,阳光重新洒下来。山间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李尽欢背起背篓,走出破庙。
  他并不知道,那道没入他眉心的金光,正在他体内悄然发生着变化。
  他也不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将走向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而现在,他只想赶紧回家,把采来的野菊花晒干,然后……好好洗个澡。
  毕竟,刚才那一摊精液,有一半是他的。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2:04:09

第4章 终得金手指
  那天晚上,李尽欢睡得很沉。
  采了一天的草药,又在破庙里经历了那番“刺激”,身体和精神都疲惫到了极点。他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然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片混沌的黑暗,没有光,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自己,漂浮在虚无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点微光。
  那光很微弱,像是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但它顽强地亮着,一点点靠近。
  随着光芒靠近,李尽欢看清了——那是一个模糊的人影。
  人影没有具体的轮廓,像是一团雾气凝聚而成,只能勉强看出是人形。它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神圣,又格外诡异。
  “李尽欢。”
  一个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那声音很奇特,非男非女,非老非少,像是无数声音的叠加,又像是天地间最原始的回响。
  “你是谁?”李尽欢在梦中问。
  “吾乃……欢喜神。”人影的声音带着某种古老的韵律,“或者说,是欢喜神最后的一缕残念。”
  “欢喜神?”
  “执掌情欲、欢爱、繁衍之神。”人影缓缓说道,“然天地变迁,信仰凋零,吾之神位即将消散。在彻底湮灭之前,需寻一传承者。”
  李尽欢愣住了。
  神?传承者?这都什么跟什么?
  “汝今日在破庙之中,以阳精浇灌吾之残像,无意间完成了最古老的祭祀仪式。”人影继续说,“此乃缘分,亦是天命。”
  “等等……”李尽欢想说什么,但人影打断了他。
  “时间不多,听好。”
  人影抬起手——如果那团雾气能算手的话——指向李尽欢的眉心。
  “吾将传汝神位根基——至宝【欢喜牌】。此牌每张皆蕴含一种权与力。得牌者,可掌相应权能。”
  话音刚落,一道金光从人影手中射出,没入李尽欢眉心。
  李尽欢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无数信息涌入他的意识,又迅速沉淀下去,只留下最核心的部分。
  那是一副牌的虚影。
  一副牌,悬浮在他意识深处。
  牌背是暗金色的,上面刻着复杂而淫靡的花纹——交缠的男女,盛开的莲花,流淌的蜜液……每一笔都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但牌面是模糊的,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多少张牌,对应多少种权力。”人影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今日,吾赠与汝得第一张,乃是【爱神】。此牌可增汝魅力,引动情欲,令女子对汝心生好感,难以自持。”
  “等等,我……”
  “牌已传下,说明已留。能得几张,能掌几权,全看汝之造化。”
  人影开始消散,像被风吹散的烟雾,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了。
  人影彻底消散,金光熄灭,黑暗重新笼罩。
  李尽欢猛地睁开眼睛。
  天还没亮。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微弱的月光。他躺在床上,浑身是汗,心脏狂跳。
  “梦……?”
  他喃喃自语,伸手摸了摸额头。
  什么也没有。
  但下一秒,他愣住了。
  眼前,悬浮着一道光幕。
  那光幕是半透明的,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悬浮在离他脸一尺远的地方。
  他能清楚地看见光幕上的内容,但伸手去摸,手却直接穿了过去——光幕没有实体。
  光幕上,是几行古朴的文字:
  【欢喜牌·传承须知】  1、每周可抽一次,不抽则累积。(最多存5次)
  2、每张牌激活后牌灵入体,赋予相应权能。
  3、无需仪式,心念一动即可从牌堆抽取。
  4、牌分为三种:黑、白、蓝;分别对应永久使用权、一次性消耗品、永久效果消耗品。
  文字下方,是一个卡牌的图案。
  那是张长方形的牌,牌面是一幅春宫图——一个俊美的男子坐在软榻上,左拥右抱几个绝色美女。
  女子们衣衫半解,媚眼如丝,男子面带微笑,手在女子身上游走。
  画面栩栩如生,甚至能看见女子肌肤上的红晕,男子眼中的欲望。
  牌的上方,是两个古朴的大字:【爱神】。
  牌的下方,有一行小字:魅力提升,情欲引动,女子好感度增加。
  李尽欢呆呆地看着这张牌。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他疯了?
  他试着在心里想:使用?
  光幕上的文字和图案突然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然后,那张【爱神】牌从光幕中飞出,缓缓旋转着,朝他飞来。
  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后,化作一道金光,没入他的胸口。
  李尽欢只觉得胸口一热,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暖流从胸口扩散开来,流遍全身。
  那感觉很奇怪。
  像是泡在温水里,又像是被最温柔的手抚摸。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都在雀跃。
  尤其是下体,那里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阴茎不由自主地勃起,硬得发疼。
  “嗯……”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然后,眼前一黑,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阳光从窗户纸的破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几个光斑。院子里传来何穗香和张红娟说话的声音,还有做饭的动静。
  李尽欢躺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
  昨晚的梦……是真的吗?
  他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没有金光,没有牌,连个印记都没有。
  “果然是梦……”他苦笑一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但下一秒,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裤裆里……很胀。
  不是晨勃那种胀,是实实在在的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膨胀了一圈,把内裤撑得紧绷绷的,几乎要裂开。
  李尽欢心里一紧,连忙解开裤腰带。
  然后,他愣住了。
  他的鸡巴……变大了。
  不是变大了一点点,是明显大了一圈。
  昨晚睡觉前,他记得自己的尺寸疲软时大概是十五六厘米,现在目测至少有二十厘米,而且更粗了。
  龟头更加饱满,柱身上的青筋更加明显,像一条条小蛇盘绕在上面。
  阴囊也胀鼓鼓的,里面的两颗睾丸沉甸甸的,像是装满了东西。
  李尽欢伸手摸了摸。
  触感还是那样,温热,坚硬,充满生命力。但尺寸的变化是实实在在的。
  他又想起昨晚那个梦,想起那张【爱神】牌,想起牌上的说明:情欲引动,粗大性器,金枪不倒。
  难道……是真的?
  他连忙下床,走到墙角的破镜子前。
  镜子里是一张十三岁男孩的脸,稚气未脱,但眉眼间已经有了几分英气。皮肤因为常年晒太阳而呈小麦色,眼睛很亮,鼻梁挺直,嘴唇……
  等等。
  李尽欢凑近镜子,仔细看自己的脸。
  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了。
  五官还是那些五官,但组合在一起,莫名地多了几分吸引力。眼睛好像更亮了,嘴唇好像更红了,皮肤好像更光滑了。
  他试着对镜子笑了笑。
  那个笑容……怎么说呢,有点邪气,又有点天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连他自己看了,都觉得心跳快了一拍。
  “尽欢,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何穗香的声音,“吃饭了。”
  “来了!”李尽欢连忙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
  但裤子穿上后,问题更明显了。
  裤裆那里鼓起一个大包,把粗布裤子撑得紧绷绷的,轮廓清晰可见。这要是走出去,谁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李尽欢急中生智,把上衣往下拉了拉,勉强遮住。又故意弯着腰,让衣服下摆垂下来。
  走出房间时,何穗香和张红娟已经在堂屋摆好了早饭。
  “怎么这么慢?”张红娟看了他一眼,“脸色不太好,不舒服?”
  “没、没有。”李尽欢低着头,走到桌边坐下,“就是昨晚没睡好。”
  何穗香给他盛了碗玉米糊糊:“没睡好就多睡会儿,今天又不用下地。”
  “嗯。”李尽欢接过碗,埋头吃饭。
  他不敢抬头,怕被看出什么。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何穗香和张红娟……看他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
  不是怀疑,不是审视,而是……怎么说呢,带着一种莫名的柔和,甚至有点……痴迷?
  “尽欢。”张红娟突然开口,“你好像……长高了?”
  “有吗?”李尽欢含糊地说。
  “有。”何穗香也点点头,“而且……好像变好看了。”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这孩子,怎么一夜之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是说五官变了,而是气质变了。以前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孩子,现在……现在看着,莫名地让人心跳加速,想多看几眼。
  李尽欢心里咯噔一下。
  【爱神】牌的效果……已经开始了吗?
  他匆匆吃完饭,放下碗:“妈,小妈,我吃好了。我去把昨天采的草药晒晒。”
  “去吧。”张红娟说,“小心点,别晒坏了。”
  李尽欢如蒙大赦,快步走出堂屋。
  院子里,阳光正好。他把背篓里的野菊花倒出来,铺在竹席上,一株一株摊开。
  动作间,他感觉到裤裆里的那根东西,随着身体的移动而晃动,沉甸甸的,存在感极强。
  他叹了口气。
  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胸口深处,那张【爱神】牌正散发着微弱的金光,一点点改变着他的身体。
  那天晚上,李尽欢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屋顶的茅草。
  月光从窗户纸的破洞漏进来,在地上投下几个模糊的光斑。
  隔壁房间传来何穗香和张红娟均匀的呼吸声——两个女人今天忙了一天,把家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累坏了,睡得很沉。
  李尽欢却睡不着。
  白天发生的事,像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回放。
  裤裆里那根明显变大的阴茎,阴囊里沉甸甸的睾丸,还有何穗香和张红娟看他时那种奇怪的眼神……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
  昨晚那个梦,是真的。
  【欢喜牌】,【爱神】,神位传承……这些听起来荒诞不经的东西,都是真的。
  李尽欢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他在心里默念:光幕。
  下一秒,眼前亮了起来。
  那面半透明的金色光幕再次出现,悬浮在黑暗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光幕上的文字依然清晰可见  李尽欢盯着这些文字,看了很久。
  然后,他笑了。
  那笑容里,有释然,有兴奋,还有一种压抑了很久的野心。
  既然是真的,既然来了,既然有金手指了……那还犹豫什么?
  前世他碌碌无为,三十多岁还是个普通上班族,房贷车贷压得喘不过气,最后还死在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里。
  这一世,他重生在1979年,一个贫穷闭塞的农村,一个十三岁孩子的身体里。
  他曾经迷茫过,绝望过,不知道该怎么在这个时代出人头地,不知道该怎么改变这个家的命运。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有金手指了。
  如果不利用起来,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那他不就是白重生一趟吗?
  既来之,则安之。
  李尽欢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光幕下方。
  那里,原本是【爱神】牌的位置,现在空了。但在空位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按钮,上面写着两个字:抽牌。
  他记得昨晚那个模糊人影说过:【爱神】牌是送给他的,不算在正常抽牌次数里。按照规矩,这个礼拜他还能再抽一张。
  想到就做。
  李尽欢在心里默念:抽牌。
  光幕上的文字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旋转的牌堆虚影。
  那是牌的背面,暗金色,刻着复杂而淫靡的花纹。牌堆在光幕中央快速旋转,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李尽欢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牌堆。
  他不知道会抽到什么。
  但不管是什么,都比没有强。
  牌堆旋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后,一张牌从牌堆中飞出,缓缓翻转过来。
  牌面朝上。
  那是一张……画着金币的牌。
  牌面很简单:一枚金灿灿的硬币,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在光线下闪闪发光。硬币周围,散落着几枚小一些的银币和铜币。
  牌的上方,是两个古朴的大字:【金币】。
  牌的下方,有一行小字:一次性消耗品,使用后获得一枚黄金硬币。
  金币?
  黄金硬币?
  他仔细看着那张牌。牌的边缘是白色的——按照昨晚涌入他脑子的信息,白边牌是消耗品,用一次就没了。
  但……黄金硬币啊!
  年,黄金是什么概念?
  他不知道具体的金价,但他知道,这个年代,黄金是硬通货,比人民币值钱多了。
  一枚黄金硬币,哪怕只有几克重,也够一个农村家庭过好几个月了。
  李尽欢的心跳加快了。
  他在心里默念:使用。
  牌面上的金币突然亮了起来,散发出耀眼的金光。然后,整张牌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光点没有消失,而是在空中凝聚,旋转,最后……凝结成了一枚实实在在的硬币。
  “叮”的一声轻响。
  一枚金灿灿的硬币,掉在了李尽欢的胸口上。
  他伸手拿起那枚硬币。
  沉甸甸的,冰凉凉的,触感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硬币大概有现在的五毛钱硬币那么大,但更厚一些。
  正面刻着一朵莲花,背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文。
  李尽欢把硬币凑到眼前,借着月光仔细看。
  纯金的。
  绝对是纯金的。
  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疼。
  不是梦。
  他真的得到了一枚黄金硬币。
  李尽欢握着那枚硬币,手微微颤抖。
  这一下……这一下他真的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至少短时间内不用。
  一枚黄金硬币,换成钱,够家里用很久了。妈妈和小妈不用急着去镇上打工,妹妹的学费有着落了,姐姐在纺织厂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而且,这还只是开始。
  李尽欢突然想起刚才抽牌时,牌堆旋转的时候,他好像瞥见了一些东西。
  他再次看向光幕。  抽牌按钮还在,但旁边多了一行小字:本周剩余抽牌次数:0。下次抽牌时间:七天后。
  七天抽一次。
  也就是说,他每个月至少能抽四张牌。
  而刚才牌堆旋转细洗牌的时候,他看到了……好多金币牌。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以后可能根本不用为钱发愁。
  只要抽到金币牌,就有黄金。
  有了黄金,就有了钱。
  有了钱,在这个年代,就能做很多事。
  李尽欢握着那枚金币,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或许……他不用急着出人头地,不用急着一鸣惊人。
  他可以慢慢来。
  先解决家里的生计问题,让妈妈和小妈过上好日子,让妹妹安心读书,让姐姐不用那么辛苦。
  然后,他可以慢慢发展自己的势力,慢慢收集【欢喜牌】,慢慢提升自己的实力。
  在这个1979年的农村,他有的是时间。
  而且,他还有别的牌。
  【爱神】牌已经在他体内了,效果已经开始显现。他的阴茎变大了,魅力提升了,连妈妈和小妈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以后,他还会抽到更多的牌。
  如果他能集齐……
  李尽欢不敢想下去了。
  他怕自己太兴奋,睡不着觉。
  他把金币小心地藏进床垫下面的破布里——那里是他藏钱的地方,已经有十几块钱了,现在又多了一枚金币。
  然后,他再次看向光幕。
  光幕上,抽牌按钮旁边的那行小字,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金光。  本周剩余抽牌次数:0。下次抽牌时间:七天后。
  七天。
  只要等七天,他就能再抽一张牌。
  李尽欢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关闭。
  光幕消失了。
  屋里重新陷入黑暗。
  只有月光从窗户纸的破洞漏进来,在地上投下几个模糊的光斑。
  李尽欢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的茅草。
  他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旋转的牌堆,飞出的金币牌,化作光点的牌,还有那枚沉甸甸的金币……
  这一切,都像梦一样。
  但胸口藏金币的地方,传来的冰凉触感,提醒他这是真的。
  他真的有了金手指。
  他真的可以改变命运。
  这一世,不会再像前世那样碌碌无为了。
  这一世,他要活出个人样来。
  李尽欢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那笑容里,有期待,有野心,还有一种压抑了很久的释放。
  从明天开始,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2:15:45

第5章 顶天立地少年郎
  第二天一早,李尽欢起了个大早。
  他先是从床垫底下掏出那个小布包——里面是他攒了三年的十几块钱,皱巴巴的纸币和硬币,还有昨晚得到的那枚金币。
  金币在晨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李尽欢握在手里掂了掂,沉甸甸的,冰凉凉的,真实得让人心安。
  他深吸一口气,走出房间。
  堂屋里,何穗香和张红娟正在做早饭。灶台上煮着玉米糊糊,锅里煎着红薯饼——这是家里难得的“奢侈”早餐,平时都是糊糊配咸菜。
  “妈,小妈。”李尽欢走到桌边,把小布包放在桌上。
  两个女人同时转过头。
  “这是什么?”张红娟擦了擦手,走过来。
  李尽欢打开布包。
  十几块钱的零散钞票和硬币,还有那枚金灿灿的金币,在破旧的木桌上显得格外刺眼。
  何穗香手里的勺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张红娟也愣住了,眼睛死死盯着那枚金币。
  “尽欢……这、这是……”何穗香的声音在颤抖。
  “钱是我这几年攒的。”李尽欢平静地说,“抓鱼,挖草药,帮人干活……一点一点攒的。”
  他顿了顿,指向那枚金币:“这个……是之前在山上采药时捡的。”
  “捡的?!”张红娟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老大,“在哪儿捡的?什么时候?”
  “就……就在后山。”李尽欢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前几天采药的时候,在一个石头缝里看见的,亮晶晶的,就捡回来了。”
  他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妈,小妈,你们说……后山会不会有宝藏啊?说不定是以前什么人藏的,就这一枚漏出来了……”
  何穗香和张红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一丝期待。
  宝藏?
  在这个贫穷的年代,这个词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你……你没跟别人说吧?”张红娟一把抓住李尽欢的手,声音压得很低。
  “没有。”李尽欢摇头,“我就捡回来藏着了,谁也没说。”
  “好孩子!”何穗香也凑过来,双手捧住李尽欢的脸,“这事千万不能声张,知道吗?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麻烦就大了!”
  “我知道。”李尽欢认真地说,“所以我才拿出来给你们。妈,小妈,这钱你们拿着,该用就用。金币……先收好,等需要的时候再想办法换钱。”
  他顿了顿,又说:“以后我上山采药,说不定还能找到呢。你们别声张,我慢慢找。”
  张红娟看着儿子,眼圈突然红了。
  她伸手把李尽欢搂进怀里,紧紧抱住。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她的声音哽咽了,“妈对不起你……让你这么小就……”
  何穗香也走过来,从另一边抱住李尽欢。
  两个成熟的女人,一左一右,把十三岁的男孩紧紧夹在中间。
  李尽欢的脸埋在张红娟胸前。
  那里柔软,饱满,隔着薄薄的粗布衫,能清楚地感觉到乳房的形状和温度。
  罩杯的巨乳挤压着他的脸颊,深褐色的乳头因为激动而挺立,顶在布料上,形成两个明显的凸起。
  另一边,何穗香的E罩杯乳房也贴在他肩膀上。
  虽然不如张红娟的丰满,但也足够柔软,足够有弹性。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乳肉随着呼吸轻轻摩擦李尽欢的手臂。
  两个女人身上都带着淡淡的汗味和皂角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成熟女性的气息。
  李尽欢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裤裆里那根已经变大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硬邦邦地顶在裤子上。阴囊收紧,两颗睾丸沉甸甸地坠着,里面像是装满了滚烫的液体。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往下体涌。
  【爱神】牌的效果,加上这香艳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失控。
  但他不能。
  至少现在不能。
  李尽欢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轻轻挣开两个女人的怀抱,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妈,小妈,你们别这样……”他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我……我今天答应了村尾赵婶,帮她家耕地。得赶紧去了。”
  张红娟和何穗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手。
  两个女人的脸上都带着泪痕,但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欣慰和骄傲。
  “去吧。”张红娟擦了擦眼泪,“早点回来,晚上妈给你做好吃的。”
  “嗯。”李尽欢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出堂屋。
  他不敢回头,怕被看出裤裆的异样。
  走出院门时,他听见身后传来两个女人的对话:
  “红娟姐,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是啊……懂事了,知道为家里着想了。”
  “那金币……咱们得藏好。等需要的时候……”
  “我知道。先不说这个,咱们把早饭吃了,然后……”
  声音渐渐远去。
  李尽欢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
  那里鼓起一个大包,把粗布裤子撑得紧绷绷的,轮廓清晰可见。他不得不弯着腰,让上衣下摆垂下来遮住。
  然后,他朝村尾走去。
  村尾赵婶家,是朝阳村为数不多的砖瓦房之一。
  赵婶本名赵花,三十八岁,丈夫铁柱在城里建筑队干活,半年才回来一次。家里就她一个人,守着三亩地,两间房。
  铁柱每个月会寄点钱回来,但不多。赵婶一个人种地吃力,经常请村里人帮忙。作为回报,她会送些自己种的水果,或者做点好吃的。
  李尽欢主动请缨帮她耕地,一方面是因为赵婶人不错,经常给他家送水果;另一方面……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走到赵婶家门口时,李尽欢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来了!”里面传来一个爽利的女声。
  门开了。
  赵花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
  她个子不高,但身材匀称,胸脯饱满,腰肢纤细,臀部圆润。
  因为常年劳作,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上带着农村妇女特有的红润。
  看见李尽欢,她眼睛一亮:“尽欢来了?快进来!”
  “赵婶。”李尽欢点点头,走进院子。
  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墙角种着几棵果树,正是结果的时候,枝头挂满了青涩的果子。
  晾衣绳上晒着几件衣服,都是女人的内衣裤,在晨风中轻轻晃动。
  “吃早饭了吗?”赵花关切地问,“婶子刚烙了饼,给你拿一张?”
  “吃过了,谢谢婶子。”李尽欢说,“咱们去地里吧,早点干完,您也轻松点。”
  赵花看着他,眼神温柔:“你这孩子,真是懂事。你妈和小妈有福气啊。”
  她转身进屋,不一会儿拎出来一个竹篮,里面装着水壶、毛巾,还有两个用布包着的饼。
  “走吧。”她把竹篮递给李尽欢,“今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李尽欢接过竹篮,跟在赵花身后走出院子。
  两人一前一后,朝村外的田地走去。
  晨光洒在他们身上,在土路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李尽欢看着赵花走在前面的背影。
  她的腰很细,走起路来臀部左右摆动,划出诱人的弧线。粗布裤子包裹着圆润的臀肉,随着步伐一紧一松,能清楚地看见臀缝的轮廓。
  李尽欢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但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已经再次勃起,硬邦邦地顶在裤子上。
  ————————  那天在地里,李尽欢干得很卖力。
  三亩地,他一个人耕了大半。赵花在旁边帮忙除草、捡石头,偶尔直起腰擦擦汗,看着这个十三岁男孩挥汗如雨的样子,眼神复杂。
  “尽欢,歇会儿吧。”中午时分,赵花招呼他,“喝口水,吃张饼。”
  两人坐在田埂上,就着凉水吃饼。饼是玉米面掺了白面烙的,里面夹了点咸菜,在这个年代算是难得的好东西。
  “婶子,铁柱叔什么时候回来?”李尽欢随口问。
  赵花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还得两个月吧。建筑队的活,说不准。”
  她顿了顿,苦笑道:“半年回来一次,每次待不了几天就走了。这家里……跟没男人一样。”
  李尽欢没接话,只是默默吃着饼。
  他能听出赵花话里的寂寞。
  三十八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丈夫却常年不在家。一个人守着空房子,守着三亩地,日子有多难熬,可想而知。
  下午继续干活。
  等到太阳西斜时,三亩地终于耕完了。李尽欢累得直不起腰,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单薄却结实的身体轮廓。
  赵花看着他,心疼地说:“累坏了吧?走,回家,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不用了婶子,我回家吃就行。”李尽欢摆摆手。
  “那怎么行!”赵花不由分说地拉住他的胳膊,“帮了这么大忙,连顿饭都不吃,传出去人家该说我赵花不懂事了。”
  她的手很软,掌心有薄茧,但触感温热。李尽欢被她拉着,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汗味和皂角味,混合着田野里青草的气息。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麻烦婶子了。”
  “麻烦什么!”赵花笑了,眼睛弯成月牙,“走,回家。”
  回到赵花家时,天已经擦黑了。
  赵花让李尽欢在堂屋歇着,自己钻进灶房忙活。不一会儿,灶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还有饭菜的香味飘出来。
  李尽欢坐在凳子上,打量着这个家。
  堂屋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
  墙上贴着几张年画,已经褪色了。
  靠墙摆着一张八仙桌,两把椅子。
  角落里有个木柜,上面摆着暖水瓶和几个粗瓷碗。
  最显眼的,是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赵花和铁柱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赵花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梳着两条大辫子,笑得腼腆。
  铁柱站在她旁边,个子不高,但很壮实,一脸憨厚。
  “尽欢,吃饭了!”赵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她端着两个碗从灶房出来,一碗是玉米糊糊,一碗是炒青菜,里面居然还有几片腊肉——这在农村是过年才舍得吃的东西。
  “婶子,这太破费了……”李尽欢连忙站起来。
  “破费什么!”赵花把碗放在桌上,“你帮了这么大忙,吃几片肉怎么了?快坐下,趁热吃。”
  两人对坐着吃饭。
  赵花不停地给李尽欢夹菜:“多吃点,正长身体呢。”
  “婶子你也吃。”
  “我吃过了,在灶房就吃了。”赵花笑着说,眼睛一直看着李尽欢。
  那眼神……有点奇怪。
  不是长辈看晚辈的眼神,而是……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李尽欢低下头,专心吃饭。
  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
  李尽欢起身告辞:“婶子,我该回去了。”
  “回去?”赵花看了看窗外,“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夜路?”
  “没事,我走惯了。”
  “那怎么行!”赵花拉住他,“你不知道夜路多难走吗?没月亮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路上坑坑洼洼的,万一摔了怎么办?而且……”
  她压低声音:“后山那边,听说最近有野猪出没。你一个孩子,太危险了。”
  李尽欢犹豫了。
  赵花说的没错。
  年的农村,没有路灯,没有手电筒——手电筒是奢侈品,一般人家用不起。
  走夜路全靠月光,要是阴天,那就真是摸黑走了。
  路上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白天走都容易崴脚,晚上更危险。
  而且野猪……确实是个问题。
  “就在婶子这儿住一晚吧。”赵花说,“明天天亮了再回去。你妈和小妈那边,我明天去说一声就行。”
  李尽欢想了想,点点头:“那……麻烦婶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赵花高兴地说,“你睡东屋,我睡西屋。被子都是干净的,我刚晒过。”
  她领着李尽欢来到东屋。
  屋里很简单,一张土炕,一个柜子,一张桌子。炕上铺着干净的草席,放着一床薄被。
  “早点睡吧。”赵花说,“累了一天了。”
  “嗯,婶子也早点休息。”
  赵花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李尽欢躺在炕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赵花在堂屋收拾碗筷,然后去了灶房,应该是洗漱。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朝西屋去了,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屋里安静下来。
  李尽欢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今天的事:妈妈和小妈的拥抱,赵花看他的眼神,还有裤裆里那根一直没软下去的阴茎……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尿意憋醒了。
  李尽欢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摸索着下炕。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微弱的月光。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朝厕所走去。
  赵花家的厕所在院子角落,是个简易的茅房。但经过堂屋时,李尽欢听见西屋传来奇怪的声音。
  像是……水声?
  还有……压抑的呻吟?
  他愣了一下,悄悄走到西屋窗边。
  窗户用报纸糊着,但有个破洞。李尽欢凑过去,透过破洞往里看。
  屋里点着一盏煤油灯,光线昏暗。赵花站在一个木盆旁边,全身赤裸。
  她的身材比白天看起来更好。
  皮肤白皙,胸脯饱满,两颗深褐色的乳头挺立着,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腰肢纤细,小腹平坦,臀部圆润饱满。
  双腿修长,腿心处……
  赵花的手正在腿心处动作。
  她的手指在阴唇间滑动,发出“滋滋”的水声。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指尖夹着乳头,轻轻拉扯。
  “嗯……嗯……”她闭着眼睛,仰着头,嘴唇微张,发出压抑的呻吟。
  煤油灯的光晕照在她身上,给白皙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泽。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流过锁骨,流过乳沟,最后消失在双腿之间。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在阴蒂上快速摩擦。
  “啊……死鬼……半年了……”她喃喃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我好难受……”
  赵花的手在腿心处滑动,指尖拨开已经湿透的阴唇,露出粉嫩的穴口。
  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煤油灯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嗯……铁柱……你……你的鸡巴……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操我……”她闭着眼睛,喃喃自语,手指在阴道口打转,然后缓缓插进一根手指。
  “噗呲……”
  手指进入湿滑的肉穴,发出清晰的水声。赵花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呻吟。
  “啊……好空……里面好空……”她的手指在阴道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铁柱……你的鸡巴……要是能现在插进来就好了……操我……用力操我……”
  但想着想着,脑子里丈夫那张憨厚的脸,却渐渐模糊了。
  取而代之的,是今天下午在田埂上的画面——  少年挥汗如雨地耕地,粗布衫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却结实的身体轮廓。
  阳光照在他脸上,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认真,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泥土里砸出一个个小坑。
  休息时,他坐在田埂上喝水,喉结上下滚动。仰头时,脖颈的线条干净利落,锁骨在汗湿的衣衫下若隐若现。
  他笑起来的样子……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两颗小虎牙,阳光洒在他脸上,整个人都在发光。
  “尽欢……”赵花无意识地喃喃出声。
  手指在阴道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羞愧。
  “我……我在想什么……”她咬着嘴唇,想要把脑子里那个少年的身影赶出去。
  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手指再次动了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快,更用力。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赵花的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指尖狠狠掐着深褐色的乳头,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啊……尽欢……不……不行……”她摇着头,但呻吟声却越来越大,“我……我是你婶子……你怎么能……怎么能……”
  脑子里,那个少年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想象中,不是丈夫铁柱,而是那个十三岁的男孩,压在她身上。
  他的阴茎——虽然没见过,但是直觉告诉她一定很大,很粗,很硬——插进她湿透的肉穴里,用力操她。
  “啊啊……尽欢……你的鸡巴……好大……”赵花彻底沉沦了,手指在阴道里疯狂抽插,拇指按在阴蒂上快速摩擦,“操我……用力操我……婶子的骚逼……好痒……好想要……”
  她的腰肢开始扭动,臀部随着手指的动作上下起伏。乳房剧烈晃动,乳尖硬得像两颗石子。
  “噗呲噗呲噗呲……”
  水声连成一片。淫水从穴口不断涌出,顺着手指往下流,滴在木盆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要……我要到了……”赵花尖叫起来,双腿死死夹紧,脚趾蜷缩,“尽欢……给我……射给我……射到婶子里面……”
  手指的速度达到极限。
  然后——  “啊啊啊啊啊——!”
  她全身剧烈颤抖,阴道痉挛般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溅在木盆里,溅在地上。
  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
  赵花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脑子里,那个少年的笑容,依然清晰可见。
  李尽欢在窗外看着,裤裆里的阴茎瞬间勃起到极致。
  他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李尽欢后退几步,故意弄出一点声响,然后装作半睡半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朝厕所走去。
  走到西屋门口时,他“恰好”转过头,朝屋里看了一眼。
  “啊——!”
  赵花尖叫一声,猛地蹲下身,双手抱住胸口,整个人缩成一团。
  李尽欢也“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婶、婶子……你……你在洗澡啊……我、我尿急……没、没看见……”
  他的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迷糊,还有被吓到的慌乱。
  但眼睛,却死死盯着赵花裸露的身体。
  月光下,那具成熟的女体,白得晃眼。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2:18:10

第6章 那夜情事
  时间仿佛凝固了。
  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赵花赤裸的身体蜷缩在木盆旁,双手死死抱着胸口,试图遮挡那对饱满的乳房。
  但她的手臂太细,乳肉从臂弯间溢出,深褐色的乳头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双腿紧紧并拢,却遮不住腿心处那片湿漉漉的黑色丛林,以及还在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那里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正缓缓流出透明的液体。
  李尽欢站在门口,一副被吓傻的样子,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张,像是真的刚睡醒还没反应过来。
  但他的视线,却像钉子一样钉在赵花身上——从她慌乱的脸,到颤抖的乳房,再到那双紧紧并拢却遮不住春光的腿。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赵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根。
  她想骂人,想尖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在洗澡……你、你怎么不敲门……”
  “我、我尿急……”李尽欢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被吓到的颤抖,“没、没看见婶子在洗澡……我、我这就走……”
  他作势要转身,但动作很慢,慢到足够让赵花看清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而赵花,也确实看见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移到了李尽欢的裤裆。
  那里……鼓起了一个惊人的大包。
  粗布裤子被撑得紧绷绷的,布料上甚至能看见阴茎的轮廓——粗壮,长,顶端还有一个明显的龟头形状。
  裤子被顶起的高度,几乎要碰到肚脐了。
  赵花的呼吸一滞。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那东西。丈夫铁柱的阴茎,她看过,摸过,也用过。尺寸……算是正常,勃起时大概十厘米,粗度也一般。
  但眼前这个……
  这个十三岁男孩裤裆里的东西,光是看轮廓,就比铁柱的大了不止一圈。
  赵花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这怎么可能?他才十三岁啊!那东西……那东西要是掏出来,得有多大?得多粗?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身体深处,刚刚才高潮过的阴道,突然又传来一阵空虚的瘙痒。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而李尽欢,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表面上还是一副懵懂害羞的样子,低着头,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脚尖在地上蹭来蹭去。但心里,却在冷笑。
  【爱神】牌的效果,果然厉害。
  他的阴茎,在刚才看到赵花裸体的瞬间,就已经勃起到极致。
  此刻裤裆里的那根东西,硬得像铁棍,胀得发疼。
  尺寸……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昨晚抽到【爱神】牌后,阴茎变大了不少,但现在看来,在情欲的刺激下,它还能变得更大。
  他暗中使劲,让阴茎勃起到最硬、最大的状态。
  龟头充血到发紫,青筋在柱身上盘绕跳动。
  隔着裤子,他都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搏动,在叫嚣,想要冲破束缚,插进某个湿滑温热的肉穴里。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他要装纯真。
  要装害羞。
  要等……等这个饥渴已久的婶子,主动来诱奸他。
  “婶、婶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尽欢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了,“我、我这就走……你、你继续洗……”
  他转身要走,动作比刚才快了一点,但依然不够快。
  “等等!”
  赵花突然叫住他。
  声音有点急,有点颤,还带着某种压抑的兴奋。
  李尽欢停下脚步,背对着她,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来了。
  “既、既然来了……”赵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越来越近,“就、就帮婶子个忙吧。”
  李尽欢转过身,脸上还是那副懵懂的表情:“帮、帮什么忙?”
  赵花已经站了起来。
  她依然赤裸着身体,但不再试图遮挡了。
  双手垂在身侧,胸脯挺起,那对饱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深褐色的乳晕微微收缩。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李尽欢的裤裆。
  “婶子……婶子后背够不着。”她的声音变得柔软,带着一种刻意的诱惑,“你……你帮婶子搓搓背,好不好?”
  李尽欢“犹豫”了一下,眼神躲闪:“可、可是……婶子你没穿衣服……”
  “怕什么。”赵花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痴女般的狂热,“你还是个孩子,婶子当你是我儿子一样。来,把衣服脱了,免得弄湿。”
  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李尽欢的裤裆上。
  那里的大包,又胀大了一圈。
  李尽欢“害羞”地低下头,手慢慢伸向衣扣。他的动作很慢,很笨拙,像是真的不好意思。但每解开一颗扣子,赵花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上衣脱掉了。
  露出少年单薄却结实的上半身。
  胸肌还不明显,但腹肌已经有了雏形。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在煤油灯的光线下泛着光泽。
  汗水顺着胸膛往下流,流过腹肌,最后消失在裤腰里。
  赵花的眼睛亮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乳房,指尖在乳头上打转。
  “裤子……裤子也脱了吧。”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都、都湿了……”
  李尽欢咬着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手伸向裤腰带。
  裤腰带解开。
  粗布裤子滑落。
  那根东西,弹了出来。
  “嘶——”
  赵花倒吸一口凉气。
  她猜到了很大,但没想到……这么大。
  那根阴茎勃起到极致,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
  柱身粗壮得像婴儿的手臂,上面盘绕着狰狞的青筋,像一条条小蛇。
  长度……她目测了一下,至少二十几公分,可能还不止。
  最可怕的是,那东西还在搏动,一跳一跳的,像是活物。
  而下面的阴囊,胀鼓鼓的,里面的两颗睾丸沉甸甸地坠着,像是装满了滚烫的精液。
  赵花看呆了。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要是插进来……会死吧?不……会爽死吧?
  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瘙痒变成了剧烈的渴望。
  阴道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她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淫水涌得更凶了,顺着大腿往下流,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婶、婶子……”李尽欢“害羞”地用手挡住下体,但那根东西太大了,一只手根本遮不住,“你、你看什么……”
  “没、没什么……”赵花回过神来,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往那边瞟,“来、来吧,帮婶子搓背。”
  她转过身,背对着李尽欢,双手撑在木盆边缘。
  这个姿势,让她圆润的臀部完全暴露在李尽欢面前。臀缝深处,那个还在流水的穴口,若隐若现。
  李尽欢拿起旁边的毛巾,浸湿,拧干,然后轻轻放在赵花背上。
  他的手在颤抖——当然是装的。
  毛巾在赵花背上滑动。她的皮肤很光滑,背脊线条优美,腰肢纤细,臀部饱满。随着毛巾的移动,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嗯……用、用力点……”她的声音带着喘息,“对……就是那里……”
  李尽欢的手往下移,移到了她的腰,然后是臀部。
  毛巾在臀肉上打转,偶尔“不小心”碰到臀缝。每次碰到,赵花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一下,淫水流得更多。
  “婶子……”李尽欢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很害羞,“你、你刚才……在干什么啊?”
  赵花的身体僵了一下。
  “我、我在洗澡啊。”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可是……”李尽欢的手停在她臀部,“我、我听见声音了……像是……像是在哭……”
  赵花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说:“婶子……婶子想男人了。”
  这话说得很直白,很粗俗,完全不像一个长辈该对孩子说的。
  但李尽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想、想男人?”他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想男人……是什么感觉?”
  赵花转过身,面对着他。
  她的眼睛很亮,里面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她的手,慢慢伸向李尽欢的胸口,指尖在他胸肌上滑动。
  “就是……这里空。”她拉着李尽欢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心里也空。”
  然后,她的手往下移,移到了李尽欢的胯下,握住了那根巨物。
  “啊……”李尽欢“吓”得叫了一声,想往后躲,但赵花握得很紧。
  “别怕……”赵花的声音变得温柔,带着蛊惑,“婶子教你……怎么安慰想男人的女人……”
  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动作很生涩,但很用力。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李尽欢“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婶子……别……别这样……”
  “怎么了?”赵花抬起头,看着他,“不舒服吗?”
  “不、不是……”李尽欢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是、是太舒服了……可是……可是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赵花的手加快了速度,“你告诉婶子,你今晚……为什么来厕所?”
  “我、我尿急……”
  “那为什么不尿?”
  “我……我拉不出来……”
  “为什么拉不出来?”
  李尽欢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鸡鸡有时候就会硬的难受……只有等到软了……才能拉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委屈又无助的样子。
  但胯下那根东西,在赵花手里,又胀大了一圈。
  赵花看着这个“纯真”的少年,看着他稚气的脸上那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再感受着手心里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
  她笑了。
  那笑容里,有得意,有贪婪,还有一种痴女般的疯狂。
  “傻孩子……”她松开手,转而捧住李尽欢的脸,“这不是病……这是……长大了。”
  她的嘴唇,慢慢凑近。
  “来……婶子教你……怎么让它软下来……”
  “傻孩子……”赵花捧着李尽欢的脸,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不是病……这是……长大了。”
  她的嘴唇慢慢凑近,在李尽欢的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就一下。
  很轻,很快,像羽毛拂过。
  但李尽欢能感觉到她嘴唇的柔软,还有她嘴里淡淡的皂角味。
  “来,咱们一起洗。”赵花拉着李尽欢的手,让他也坐进木盆里,“婶子帮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木盆不大,两个人坐进去,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水漫过腰部,赵花白皙的皮肤和李尽欢小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赵花的手,再次握住了那根巨物。
  这一次,她没有犹豫,直接开始上下撸动。
  “嗯……”李尽欢仰起头,发出舒服的呻吟。
  他的眼睛半闭着,眼神迷离,像是真的被这陌生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但实际上,他清醒得很。他在观察,在享受,在等待。
  赵花的手很粗糙,掌心有薄茧,摩擦在敏感的龟头上,带来一种粗粝的快感。
  她的动作一开始很生涩,但很快就找到了节奏,上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滋滋……滋滋……”
  手掌和阴茎摩擦的声音,混合着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李尽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他的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后“无意间”搭在了赵花的大腿上。
  赵花的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李尽欢的脸,盯着他那副“迷离”的表情。
  少年的睫毛很长,在煤油灯的光线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的牙齿,偶尔发出压抑的呻吟。
  那样子……太诱人了。
  赵花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松开手,双手捧住李尽欢的脸,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不是轻轻一碰。
  她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李尽欢的齿关,钻进他嘴里,在他口腔里搅动。她的吻技很生疏,但很用力,很贪婪,像是要把这个少年整个吞下去。
  “滋滋滋……啾啾啾……”
  口水交换的声音响起。赵花的舌头在李尽欢嘴里横冲直撞,吮吸着他的唾液,舔舐着他的上颚。
  良久,唇分。
  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拉断。
  赵花喘息着,眼睛亮得吓人:“婶子……婶子帮你尿出来,好不好?”
  李尽欢“茫然”地看着她,然后用力点头:“好……好……婶子帮我……”
  赵花笑了。
  那笑容里,有得意,有贪婪,还有一种终于得逞的兴奋。
  她缓缓低下头,脸凑近李尽欢的胯下。
  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就在她眼前。
  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在煤油灯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柱身上青筋盘绕,一跳一跳的,像是在向她示威。
  赵花张开嘴,含住了龟头。
  “嗯……”李尽欢闷哼一声,腰肢猛地弓起。
  温热,湿润,紧致。
  赵花的嘴巴包裹着他的龟头,舌头绕着马眼打转,吮吸着上面渗出的液体。然后,她缓缓向下,将整根阴茎吞入口中。
  口交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赵花的腮帮子鼓起,脖颈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她的技术不算好,但足够卖力,足够用心。
  李尽欢仰着头,双手撑在木盆边缘,身体微微颤抖。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一个紧致湿滑的通道里进出,舌头在柱身上滑动,牙齿偶尔轻轻刮过敏感的龟头边缘。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
  但他不能射。
  至少现在不能。
  他要装,要演,要等这个饥渴的婶子彻底沉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赵花的嘴巴已经酸了,下巴也僵了,但李尽欢依然没有要射精的迹象。那根阴茎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硬得像铁棍,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赵花心里暗暗吃惊。
  这小家伙……简直强无敌。
  她丈夫铁柱,她口交最多五分钟就射了。可这个十三岁的孩子,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还坚挺如初。
  而且……她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难受了。
  刚才自慰时的高潮,早就过去了。现在,看着眼前这根巨物,感受着它在自己嘴里的温度和硬度,她的身体再次燃起了欲望。
  阴道里空虚得发痒,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混进洗澡水里。
  赵花的一只手,悄悄滑到自己的腿心。
  手指拨开湿透的阴唇,找到那颗硬挺的阴蒂,开始快速摩擦。
  “嗯……嗯……”她一边给李尽欢口交,一边自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个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一个三十八岁的成熟女人,赤裸着身体坐在木盆里,嘴里含着一个十三岁男孩的巨物,手在自己腿心处快速动作。
  煤油灯的光晕照在她身上,汗水顺着脖颈滑落,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乳尖硬得像两颗石子。
  李尽欢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但他还要再等等。
  赵花自慰了十几分钟,高潮了一次,但李尽欢依然没有射精。她松开嘴,喘着气,看着那根依然坚挺的阴茎,眼神复杂。
  然后,她做出了另一个决定。
  她双手抓住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用力挤压,在胸前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
  “来……”她的声音沙哑,“用婶子的奶子……”
  她将李尽欢的阴茎夹在乳沟里,然后开始上下摆动身体。
  乳肉紧紧包裹着阴茎,柔软,温热,充满弹性。赵花的乳房很大,乳沟很深,阴茎在里面进出,几乎看不见。
  同时,她再次低下头,含住了露出来的龟头。
  乳交加口交。
  双重刺激。
  李尽欢终于“忍不住”了。
  他的呼吸变得极其急促,身体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住木盆边缘,指节发白。
  “婶、婶子……”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感觉要尿了……”
  赵花眼睛一亮,动作更快了。
  乳房上下套弄,嘴巴疯狂吞吐。
  “滋滋滋……噗呲噗呲……”
  水声和肉体摩擦声交织在一起。赵花的乳房被操得发红,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她的嘴巴已经麻木了,但依然不肯松口。
  她能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开始剧烈颤抖。
  龟头膨胀,马眼张开。
  要射了。
  赵花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吞得更深,让龟头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滑到李尽欢的阴囊,用力揉搓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就是这一下。
  李尽欢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抱住赵花的头,腰肢向前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着,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直接灌进了赵花的喉咙。
  “咕咚……咕咚……”
  赵花被迫吞咽着,精液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身体也到达了极限。
  阴道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
  “嗯嗯嗯……呜呜……”
  她含着李尽欢的阴茎,身体剧烈颤抖,高潮来得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良久,射精结束。
  李尽欢松开手,瘫软在木盆里,大口喘着气。
  赵花缓缓吐出已经半软的阴茎,嘴角还挂着一缕白浊的精液。她看着李尽欢,眼神迷离,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出来了……”她喃喃自语,“终于……出来了……”
  然后,她笑了。
  那笑容里,有得意,有贪婪,还有一种终于得逞的疯狂。
  木盆里的水已经凉了,但两人的身体却滚烫。
  赵花仰着头,喉结滚动,将嘴里最后一点精液也咽了下去。
  那味道又腥又咸,还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气息。
  她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然后低头看向李尽欢的胯下。
  这一看,她愣住了。
  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阴茎,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又勃起了。
  而且比刚才更粗,更硬,更狰狞。
  紫红色的龟头充血到发紫,马眼处还残留着少许精液,在煤油灯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柱身上的青筋更加明显,像一条条盘绕的小蛇,随着心跳一跳一跳的。
  这小家伙……简直不是人。
  她丈夫铁柱,射完一次至少要歇半个小时才能再来。可这个十三岁的孩子,刚射完,转眼就又硬了,而且看起来比刚才还要凶猛。
  她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
  身体深处,那股刚刚才被高潮填满的空虚感,又涌了上来。而且比刚才更强烈,更难以忍受。
  赵花看着李尽欢那张“茫然”的脸,心里突然涌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她凑过去,双手捧住李尽欢的脸,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宝贝……”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刻意的诱惑,“刚才……舒服吗?”
  李尽欢“害羞”地低下头,声音很小:“舒、舒服……可是……可是鸡鸡又硬了……更难受了……”
  “难受?”赵花笑了,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婶子再帮你一次,好不好?”
  “怎、怎么帮?”
  赵花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转过身,背对着李尽欢,双手撑在木盆边缘,臀部高高翘起。
  那个姿势,让她的臀缝完全暴露在李尽欢面前。
  臀肉饱满圆润,像两个熟透的水蜜桃。
  臀缝深处,那个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开,还在缓缓流出透明的液体——那是刚才高潮时喷出的淫水。
  “来……”赵花转过头,眼神迷离,“用你的嘴……帮帮婶子……”
  李尽欢“愣”了一下:“用、用嘴?”
  “对。”赵花的声音带着喘息,“就像刚才婶子对你做的那样……用舌头……舔这里……”
  她伸手,拨开自己的臀缝,露出那个湿漉漉的穴口。粉嫩的阴唇微微外翻,阴蒂硬得像颗小石子,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李尽欢“犹豫”着,慢慢凑过去。
  他的脸,离那个穴口越来越近。
  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雌性气息,混合着淫水的味道,还有刚才精液的味道。那味道很复杂,很淫靡,让人心跳加速。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啊……”赵花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对……就是这样……再、再用力点……”
  李尽欢的舌头开始动作。
  他舔舐着阴唇,绕着阴蒂打转,然后缓缓探入穴口。
  舌头在湿滑的肉穴里进出,发出清晰的水声。赵花的身体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着木盆边缘,指节发白。
  “啊……宝贝……你的舌头……好厉害……”她仰着头,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对……就是那里……舔……用力舔……”
  李尽欢的舌头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他能感觉到赵花的阴道在收缩,在吮吸他的舌头。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
  “我要……我要到了……”赵花尖叫起来,臀部疯狂摆动,“啊……啊啊啊——!”
  她全身剧烈颤抖,又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溅了李尽欢一脸。
  高潮过后,赵花瘫软在木盆里,大口喘着气。
  但她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不满足。
  刚才的口交很爽,但还不够。
  她想要更多。
  想要那根巨物,插进她身体里,填满她所有的空虚。
  赵花转过身,面对李尽欢。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宝贝……”她伸手,握住李尽欢那根依然坚挺的阴茎,“你这里……一直硬着,难受吗?”
  “难、难受……”李尽欢“委屈”地说,“小鸡鸡……一直硬硬的……尿也尿不出来……”
  “小鸡鸡?”赵花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痴女般的狂热,“傻孩子,这可不是小鸡鸡。”
  她用力撸动了一下手里的巨物:“这叫大鸡巴。你的……是大鸡巴。”
  李尽欢“茫然”地看着她:“大、大鸡巴?”
  “对。”赵花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腿心,“来,婶子教你认认。”
  她的手,引导着李尽欢的手指,拨开湿透的阴唇,露出那个还在微微张合的穴口。
  “这个……”赵花的声音带着喘息,“叫小骚屄。是女人的……是婶子的……”
  李尽欢的手指,碰到了那个湿滑的入口。
  “刚、刚才……”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进来的时候……婶子……是不是……就是在洗这里……”
  “对。”赵花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在他耳廓上,“刚才婶子用嘴帮你,舒服吗?”
  “舒、舒服……”
  “那……”赵花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轻得像呢喃,“想不想……更舒服?”
  李尽欢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更、更舒服?”
  “对。”赵花的手,引导着李尽欢的阴茎,对准自己湿透的穴口,“用你的大鸡巴……插进婶子的小骚屄里……会比刚才……舒服一百倍……”
  龟头,抵住了穴口。
  湿滑,温热,紧致。
  李尽欢能感觉到,那个入口在微微收缩,像是在邀请,在渴求。
  他“犹豫”着,没有动。
  “来……”赵花双手抱住他的腰,臀部缓缓下沉,“婶子教你……怎么用你的大鸡巴……让女人舒服……”
  龟头,缓缓挤开阴唇,进入湿滑的肉穴。
  “嗯……”赵花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对……就是这样……慢慢来……别急……”
  李尽欢“听话”地没有动,任由赵花自己摆动臀部。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在被一个紧致湿热的通道缓缓吞噬。那感觉……太美妙了。比口交美妙,比乳交美妙,比任何刺激都美妙。
  赵花的阴道很紧,很湿,很热。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随着她的摆动,肉壁摩擦着柱身,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啊……宝贝……你的大鸡巴……好大……”赵花喘息着,双手搂在李尽欢的肩膀,“把婶子的小骚屄……撑得好满……”
  煤油灯的光晕在土墙上晃动,将两具交缠的肉体投射出扭曲而淫靡的影子。
  木盆里的水已经溅出去大半,剩下的混着两人的汗水、淫水和精液,浑浊不堪。
  赵花跨坐在李尽欢身上,双手撑在他单薄的胸膛上,臀部疯狂地上下摆动,让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在她湿透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噗呲……噗呲……噗呲……”
  每一次插入都带出大量黏腻的汁液,每一次抽出都能看见饱满的龟头从红肿的穴口滑出,带出粉嫩的阴道内壁。
  赵花仰着头,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随着动作甩动。
  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流过深深的乳沟,最后滴在李尽欢的胸膛上。
  她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尖硬得像两颗石子,在空气中划出白色的弧线。
  “啊……啊……宝贝……你的大鸡巴……顶到婶子最里面了……”她尖叫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婶子……婶子要被你操穿了……”
  李尽欢躺在下面,双手紧紧抓着赵花的腰,指尖陷进她柔软的皮肉里。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眼睛半闭着,嘴唇微张,发出压抑的呻吟。
  “婶子……我……我难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鸡鸡……鸡鸡硬得好疼……”
  赵花低下头,看着这个“纯真”的少年,看着他稚气的脸上那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再感受着体内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
  “难受?”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刻意的诱惑,“难受的话……动作就可以快一点……”
  她的臀部摆动得更快了。
  “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像雨点。
  赵花的肥臀在李尽欢腿上疯狂起落,臀肉被撞得层层荡漾,发出清脆的响声。
  每一次坐下,那根巨物都整根没入,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一个被撑得发红的穴口。
  “越是硬……就越是要快……”赵花喘息着,双手抓住李尽欢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揉……用力揉婶子的奶子……”
  李尽欢“听话”地揉捏着那对饱满的乳房。乳肉在他手中变形,从指缝间溢出。深褐色的乳头硬挺着,随着揉捏变得更加肿胀。
  “啊……对……就是这样……”赵花满足地呻吟,“宝贝……你知道……咱们现在在干嘛吗?”
  李尽欢“茫然”地摇头:“不、不知道……”
  “不知道?”赵花俯下身,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热气喷在他耳廓上,“婶子告诉你……”
  她的声音很轻,很慢,每一个字都带着淫靡的喘息:
  “咱们现在……是在……”
  她顿了顿,臀部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
  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直接顶到了子宫深处。
  “啊——!”赵花尖叫一声,然后继续在他耳边说:
  “大鸡巴……”
  她的腰开始缓缓摆动,让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摩擦。
  “操……”
  摆动加快。
  “小骚屄。”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很重,很慢,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情欲。
  李尽欢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大、大鸡巴……操……小骚屄?”
  “对。”赵花笑了,那笑容淫荡到了极点,“你的大鸡巴……正在操婶子的小骚屄……”
  她直起身,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挤压,让乳沟更深。
  “来……说给婶子听……”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说……你在用大鸡巴操婶子的小骚屄……”
  李尽欢“犹豫”着,脸涨得通红。
  “说啊……”赵花的臀部摆动得更快了,“不说……婶子就不让你舒服……”
  “我……我在用……”李尽欢结结巴巴地说,“用大鸡巴……操……操婶子的小骚屄……”
  “大声点!”赵花尖叫。
  “我在用大鸡巴操婶子的小骚屄!”李尽欢“终于”喊了出来。
  “好孩子!”赵花满意地笑了,然后开始真正地教导他,“来,婶子教你……该怎么说话……”
  她的腰肢疯狂摆动,同时嘴里吐出一连串淫荡到极点的词汇:
  “说……你在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婶子这个老女人的骚逼……”
  “说……你的龟头……顶到婶子的子宫了……要把婶子操怀孕了……”
  “说……婶子的逼好紧……好湿……吸得你的鸡巴好爽……”
  “说啊……说给婶子听……”
  李尽欢“被迫”跟着说:
  “我……我在用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婶子这个老女人的骚逼……”
  “我的龟头……顶到婶子的子宫了……要把婶子操怀孕了……”
  “婶子的逼好紧……好湿……吸得我的鸡巴好爽……”
  每说一句,赵花的动作就加快一分。
  肉体碰撞的声音已经连成一片。木盆里的水完全溅光了,两人就坐在干燥的木盆底,臀部撞击发出更加清脆的响声。
  赵花的阴道里像开了闸的洪水,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在木盆底积成一滩。
  “啊……啊……宝贝……你说得真好……”赵花仰头呻吟,双手抓住李尽欢的手,引导他摸向两人交合的地方,“摸……摸这里……摸你的大鸡巴是怎么操婶子的……”
  李尽欢的手指,碰到了那个被阴茎撑得满满的穴口。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在那个湿滑紧致的肉穴里进出,能感觉到阴唇紧紧箍着阴茎根部,能感觉到淫水不断涌出,润滑着每一次抽插。
  “噗呲噗呲噗呲……”
  水声越来越响。赵花的阴道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水帘洞,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汁液。
  “啊……婶子……我要……我要尿了……”李尽欢突然“惊慌”地说。
  “不是尿……”赵花喘息着,“是射精……你要射精了……”
  她低下头,吻住李尽欢的嘴唇。
  这个吻很深,很用力。赵花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李尽欢的齿关,在他口腔里搅动,吮吸着他的唾液。两人的口水交换,发出清晰的声音。
  吻了足足两三分钟,赵花才松开。
  “来……”她的声音沙哑,“射给婶子……射到婶子里面……婶子要……”
  李尽欢“终于”忍不住了。
  他双手死死抱住赵花的腰,腰肢猛地向上顶——  他尖叫着,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直接灌进了赵花的子宫深处。
  “嗯嗯嗯……呜呜……”赵花也到达了高潮,阴道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混合着精液,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才结束。
  李尽欢瘫软在木盆里,大口喘着气。
  赵花趴在他身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但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又硬了。
  而且比刚才更粗,更硬。
  赵花抬起头,看着李尽欢那张“茫然”的脸,再感受着体内那根又开始搏动的巨物……
  “宝贝……”她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你真是……太厉害了……”
  她缓缓直起身,双手撑在李尽欢胸前,臀部再次开始摆动。
  “来……咱们继续……”
  “啪啪啪……噗呲噗呲……”
  新一轮的交合开始了。
  这一次,赵花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上下摆动。
  她开始尝试各种姿势——前后摆动,画圈摆动,左右扭动……每一个动作,都让那根巨物以不同的角度摩擦她阴道内壁的敏感点。
  “啊……啊……那里……就是那里……”她尖叫着,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宝贝……你的大鸡巴……顶到婶子的花心了……”
  李尽欢“被动”地承受着,双手本能地抓住赵花的腰,指尖陷进她柔软的皮肉里。
  “婶子……我……我又要尿了……”他“惊慌”地说。
  “射……射给婶子……”赵花喘息着,“全部射给婶子……”
  但这一次,李尽欢“忍”住了。
  他咬着嘴唇,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我……我尿不出来……”
  “尿不出来?”赵花眼睛一亮,“那……婶子帮你……”
  她俯下身,再次吻住李尽欢的嘴唇。
  同时,她的臀部摆动得更快,更用力。
  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像打桩机。
  赵花的肥臀在李尽欢腿上疯狂起落,臀肉被撞得通红,发出清脆的响声。
  淫水四溅,溅在两人的身上,溅在地上,溅在墙上。
  “啊……啊……宝贝……你的大鸡巴……要把婶子操死了……”赵花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但李尽欢依然没有射。
  那根阴茎在她体内,硬得像铁棍,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赵花喘着气,看着这个“纯真”的少年,心里涌起一股疯狂的征服欲。
  她要让他射。
  要让他把所有精液都射给她。
  要让他彻底沉沦在她的身体里。
  赵花从木盆里站起来,拉着李尽欢也站起来。
  “来……”她转过身,双手撑在墙上,臀部高高翘起,“从后面……操婶子……”
  李尽欢“听话”地站到她身后。
  那个姿势,让赵花的臀缝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臀缝深处,那个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开,还在缓缓流出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湿透的入口。
  “进来……”赵花转过头,眼神迷离,“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婶子的骚逼……”
  李尽欢腰部用力,向前一顶——  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啊——!”赵花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抓住墙壁,指甲在土墙上划出几道痕迹。
  李尽欢开始动作。
  他的双手抓住赵花的腰,臀部快速耸动。
  后入的姿势让他能插得更深,操得更狠。
  每一次撞击,都让赵花的身体向前冲,乳房撞在墙上,乳肉变形。
  每一次抽出,都能看见紫红色的龟头从红肿的穴口滑出,带出大量白沫。
  “啊……啊……宝贝……用力……用力操婶子……”赵花仰着头,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把你的大鸡巴……全部插进来……操烂婶子的骚逼……”
  李尽欢“听话”地加快了速度。
  他的腰像装了马达,臀部起落间几乎带出残影。阴茎在赵花体内横冲直撞,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水声已经连成一片。赵花的阴道里像装了一个水泵,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在地上积成一滩。
  “啊……啊……我要死了……要被宝贝的大鸡巴操死了……”赵花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他停下来,喘着气:“婶子……我……我还是尿不出来……”
  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尿不出来?”她笑了,那笑容淫荡到了极点,“那……婶子换个法子……”
  她跪下来,脸凑近李尽欢的胯下。
  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就在她眼前。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柱身上沾满了混合的体液,在煤油灯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开始口交,但这一次,不只是简单的吞吐。
  她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马眼,吮吸着上面渗出的液体。然后,她缓缓向下,将整根阴茎吞入口中,让龟头直接顶到喉咙深处。
  “咕啾……咕啾……”
  吞咽的声音响起。赵花的喉咙收缩,紧紧包裹着龟头,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致感。
  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
  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指尖狠狠掐着深褐色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腿心,手指在湿透的阴唇间快速摩擦。
  口交的声音和自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赵花跪在地上,嘴里含着一根巨物,手在自己身上动作,这个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李尽欢仰着头,双手抓住赵花的头发,腰肢本能地向前顶。
  “嗯……婶子……我……我要尿了……”他“终于”忍不住了。
  赵花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吞得更深。
  同时,她的手指在阴蒂上快速摩擦,速度达到极限。
  “射……射给婶子……”她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全部……射给婶子……”
  他死死抓住赵花的头发,腰肢向前狠狠一顶——  阴道剧烈收缩,又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
  李尽欢松开手,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但下一秒,她又看见了。
  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又勃起了。
  那笑容里,有疯狂,有贪婪,还有一种终于找到宝藏的兴奋。
  “宝贝……”她爬过去,双手捧住李尽欢的脸,“你真是……太棒了……”
  她的嘴唇,再次吻了上去。
  煤油灯的火苗跳动了一下,终于熄灭了。
  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微弱的月光。
  但两人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清楚地看见彼此赤裸的身体,还有……那根又一次勃起的阴茎。
  赵花的手还捧着李尽欢的脸,嘴唇刚刚离开他的唇。
  她的舌尖还残留着少年唾液的味道,混合着精液的腥咸。
  但更让她震惊的,是掌心下那根又一次变得滚烫坚硬的巨物。
  “你……”赵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怎么……又硬了?”
  李尽欢“茫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在黑暗中依然轮廓分明,粗壮得像根小臂,龟头饱满,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
  “我、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它、它自己就……就硬了……”
  赵花咽了口唾沫。
  喉咙里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但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瘙痒,又涌了上来。而且比刚才更强烈,更难以忍受。
  她看着眼前这个“纯真”的少年,看着他稚气的脸上那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再感受着手心里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炸开。
  “来……”赵花拉着李尽欢的手,从地上站起来,“跟婶子回屋。”
  两人赤裸着身体,手牵着手,穿过堂屋,走进西屋。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两个交叠的影子。
  赵花让李尽欢坐在床边的木凳上。
  那根勃起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紫红色的龟头微微上翘,马眼处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流。
  赵花跪在他面前,双手握住那根巨物。
  她的手在颤抖——不是害怕,是兴奋。
  李尽欢“害羞”地点头:“舒、舒服……可是……可是又硬了……更难受了……”
  “难受?”赵花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痴女般的狂热,“那……婶子再帮你一次。”
  她张开嘴,含住了龟头。
  “滋滋滋……”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龟头,舌头绕着马眼打转,吮吸着上面渗出的液体。
  赵花的动作很熟练——经过刚才两次,她已经摸清了这少年的敏感点。
  但李尽欢的恶趣味,却上来了。
  他坐在木凳上,双手垂在身侧,眼睛半闭着,一副“享受”的样子。但心里,却在盘算着别的事。
  他能控制射精的时间,能控制勃起的硬度,甚至能控制……别的。
  比如现在。
  赵花的嘴巴在他胯下动作,舌头在柱身上滑动,喉咙紧紧包裹着龟头。她能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在搏动,在胀大,像是随时要爆发。
  “嗯……宝贝……你要射了吗?”她松开嘴,喘息着问。
  李尽欢“茫然”地摇头:“不、不知道……就是……就是想尿……”
  “不是尿,是射精……”赵花再次含住龟头,吞吐得更快了。
  但李尽欢却暗中控制着身体。
  他让膀胱慢慢充盈,让尿意越来越强烈。同时,他让阴茎勃起到最硬的状态,龟头充血到发紫,直接顶到了赵花的喉咙深处。
  “唔……唔……”赵花被顶得有些难受,想要后退,但李尽欢的手突然按住了她的头。
  他的动作很突然,很用力。
  双手死死抓住赵花的头发,将她固定在自己胯下。腰肢向前一顶,整根阴茎直接插进了她的喉咙。
  “唔——!”赵花瞪大眼睛,喉咙被完全撑开,呼吸瞬间被阻断。她双手胡乱地拍打着李尽欢的大腿,想要挣脱,但李尽欢的力气大得惊人。
  然后,李尽欢放松了对膀胱的控制。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马眼喷射出来。
  不是精液。
  是尿。
  黄色的尿液,直接灌进了赵花的喉咙。
  赵花被迫吞咽着,喉咙剧烈收缩。
  尿液的味道又骚又咸,混合着刚才残留的精液味,形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味。
  她的眼睛翻白,身体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着李尽欢的腿,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高潮了。
  阴道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地上。她的双腿死死夹紧,脚趾蜷缩,全身像过电一样颤抖。
  李尽欢能感觉到,嘴里的阴茎被喉咙紧紧包裹,那种极致的紧致感,加上尿液的温热,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继续排尿,尿液一股接一股地灌进赵花的喉咙。
  赵花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瘫软在地上,双手无力地垂着,喉咙本能地吞咽着,眼睛翻白,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混合着尿液,滴在地上。
  良久,排尿结束。
  李尽欢松开手,赵花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呕……”
  她趴在地上,干呕着,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尿液的味道还在喉咙里残留,又骚又咸,让她恶心得想吐。
  但身体深处……却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刚才的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那种被完全掌控,被强行灌入的感觉,让她在羞耻的同时,又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
  李尽欢坐在木凳上,看着地上狼狈的赵花。
  月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汗水、尿液和淫水。
  乳房随着喘息剧烈起伏,乳尖硬挺着。
  腿心处还在微微抽搐,穴口一张一合,流出混合的液体。
  他“茫然”地问:“婶子……你、你怎么了?”
  赵花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她看着李尽欢,张了张嘴,想骂人,想打人,想把这个小混蛋赶出去。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你刚才……尿我嘴里了?”
  李尽欢“害羞”地低下头:“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想尿……憋不住了……”
  赵花撑着地面,慢慢坐起来。她擦了擦嘴角的液体,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然后,她愣住了。
  味道……不对。
  尿液应该是骚的,咸的,恶心的。但刚才那液体……虽然有点骚味,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不腥,不臭,甚至……有点回甘?
  她又舔了舔嘴唇。
  确实。
  那液体在嘴里残留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有点特别。
  但赵花很快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品味的时候。
  她板起脸,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尽欢!你怎么能这样!那是尿!脏的!怎么能尿在婶子嘴里!”
  李尽欢“委屈”地低下头,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婶子你别生气……”
  “婶子当然生气!”赵花继续教训他,“那是尿!是脏东西!会弄脏婶子的!”
  李尽欢抬起头,看着赵花,突然说:“可是……我也喝了婶子的啊……”
  赵花一愣:“什么?”
  “刚才……”李尽欢的声音很小,“婶子……那里……流出来的……我也喝了……”
  他指的是刚才口交时,赵花高潮喷出的淫水。
  赵花的脸色变了变。
  李尽欢从木凳上站起来,走到赵花面前,蹲下身,双手捧住她的脸。
  月光下,少年的脸稚气未脱,但眼睛很亮,很清澈。
  “婶子……”他的声音很轻,“有区别吗?”
  赵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李尽欢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滋滋滋……啾……”
  这个吻很轻,很温柔。李尽欢的舌头轻轻撬开赵花的齿关,在她口腔里探索。他能尝到尿液的味道,精液的味道,还有赵花唾液的味道。
  赵花起初有些抗拒,但很快,她就沉沦了。
  她的手环住李尽欢的脖子,舌头主动迎上去,和他纠缠在一起。
  口水交换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两人吻了很久,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赵花的眼神软了下来。
  她看着李尽欢,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傻孩子……那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李尽欢“茫然”地问。
  赵花叹了口气,拉着李尽欢在床边坐下。她让李尽欢靠在自己怀里,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婶子告诉你……”她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在教导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女人那里流出来的……叫淫水。是……是女人舒服的时候,才会流出来的。不脏,是干净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而男人射出来的……叫精液。是……是能让女人怀孕的东西。也是干净的。”
  “那……尿呢?”李尽欢问。
  “尿……”赵花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尿是脏的。是身体里不要的东西,要排出来的。不能……不能喝。”
  李尽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所以……婶子的淫水是干净的……我的精液也是干净的……只有尿是脏的?”
  “对。”赵花点头。
  “那……”李尽欢抬起头,看着赵花,“刚才……婶子喝我的尿……脏吗?”
  她想起刚才那液体的味道——不腥,不臭,甚至有点回甘。那真的是尿吗?
  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说:“脏……当然脏。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吗?”
  “知道了。”李尽欢“乖巧”地点头,然后凑到赵花耳边,小声说,“那……婶子以后……还让我喝你的淫水吗?”
  赵花的身体颤了一下。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在李尽欢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小混蛋……说什么呢……”
  李尽欢当然是知道的——他知道尿和淫水、精液的区别,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赵花嘴上说脏,背地里却舔嘴唇回味的样子。
  但他不说。
  他只是从赵花怀里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那根依然挺立的阴茎。
  紫红色的龟头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马眼处还残留着少许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
  他伸手握住那根巨物,轻轻甩了甩。
  粗壮的阴茎在空中晃动,龟头饱满,柱身上的青筋随着动作跳动。尺寸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男孩该有的。
  “婶子……”李尽欢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它……它还是硬的……难受……”
  赵花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晃动的阴茎。
  她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咽了口唾沫。刚才尿液的味道还在嘴里残留,那种诡异的回甘让她既羞耻又……渴望。
  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瘙痒又涌了上来。
  比刚才更强烈。
  她看着李尽欢那张“纯真”的脸,看着他稚气的脸上那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再看着那根晃动的巨物……
  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来……”赵花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兴奋,“要不要婶子……帮你一次?”
  她说着,突然站起身,跨坐到李尽欢腿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李尽欢那根巨物抵在赵花湿透的穴口,龟头挤开阴唇,陷进温热的肉缝里。
  赵花没有急着坐下去。
  她双手撑在李尽欢肩上,腰部缓缓画圈,让龟头在她阴唇间摩擦。
  湿滑的淫水润滑着每一次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婶子……”李尽欢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线条,“难受……进去……进去……”
  “想进去?”赵花俯身,嘴唇贴着他耳朵,“说,你想用大鸡巴操婶子的小骚屄。”
  “我……我想用大鸡巴操婶子的小骚屄……”
  “大声点。”
  “我想用大鸡巴操婶子的小骚屄!”李尽欢“崩溃”地喊出来。
  赵花笑了。她腰部一沉——  整根没入。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李尽欢是因为那极致紧致的包裹,赵花是因为那被完全填满的充实。
  但赵花没有动。她就这么坐着,让那根巨物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然后双手捧住李尽欢的脸,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深,很湿,很乱。赵花的舌头蛮横地闯进李尽欢嘴里,吮吸,纠缠,吞咽。唾液交换的声音“滋滋”作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淫靡。
  吻了足足一分钟,赵花才松开。她喘着气,额头抵着李尽欢的额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宝贝……知道婶子现在是什么感觉吗?”
  李尽欢“茫然”地摇头。
  赵花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那里微微鼓起——是阴茎顶进去的形状。
  “你的大鸡巴……”赵花喘息着,“顶到婶子这里了。再深一点……就能顶到子宫了……”
  她开始缓缓摆动腰部。
  很慢,很慢。每一次抬起都让龟头几乎退出,每一次坐下又整根吞没。
  “噗呲……噗呲……”
  水声节奏分明。赵花的阴道紧紧咬着那根阴茎,肉壁随着抽插摩擦柱身,带来细腻而持续的刺激。
  李尽欢的手还按在她小腹上。他能感觉到自己阴茎在她体内的形状,能感觉到她小腹肌肉的收缩,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顶到了多深。
  “婶子……”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又要……”
  “嘘。”赵花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别说话……感受……”
  她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
  臀部起落的节奏变快了。赵花的乳房开始晃动,乳尖擦过李尽欢的胸膛。她仰起头,长发散在背上,月光照出她脖颈优美的曲线。
  “啊……啊……宝贝……你的鸡巴……好大……”她开始胡言乱语,“操得婶子……好爽……啊……顶到了……又顶到了……”
  李尽欢的呼吸越来越急。他双手搂住赵花的腰,开始配合她的节奏向上顶。
  这一下,赵花彻底疯了。
  “对!就这样!用力!用力操婶子!”她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抓住李尽欢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把你的大鸡巴……全部插进来!操烂婶子的骚逼!”
  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像暴雨。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向前冲,乳房剧烈晃动,乳肉在空中划出白色的弧线。
  淫水四溅。赵花的阴道像决堤的洪水,汁液源源不断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在大腿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啊……啊……婶子……我要射了……”李尽欢“终于”喊出来。
  “射!射给婶子!”赵花俯身吻住他,舌头在他嘴里疯狂搅动,“全部射进来!灌满婶子的子宫!”
  就在这一瞬间——  李尽欢腰肢猛地向上顶,死死抵住最深处。
  赵花感觉到那根阴茎在她体内剧烈搏动,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直接灌进子宫深处。
  她尖叫着,阴道痉挛般收缩,高潮来得又猛又急。透明的淫水喷涌而出,混合着精液,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
  结束后,李尽欢瘫在床上,大口喘气。赵花趴在他身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但很快,她就感觉到了——  那根刚射过的阴茎,在她体内……又慢慢硬了起来。
  赵花抬起头,在月光下看着李尽欢潮红的脸,看着他半闭的眼睛,再感受着体内那根重新苏醒的巨物……
  【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2:30:32

第7章 寻欢作乐
  那一夜,土炕成了最淫靡的战场。
  赵花骑在李尽欢身上,肥臀疯狂起落,让那根巨物在她湿透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月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两具交缠的肉体上,投出晃动的影子。
  肉体碰撞声和水声交织,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赵花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硬挺着,在李尽欢胸膛上摩擦。
  汗水从她脖颈滑落,流过深深的乳沟,最后滴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
  “啊……宝贝……你的大鸡巴……要把婶子操穿了……”赵花仰着头,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声音已经嘶哑,“顶……顶到了……啊……”
  李尽欢双手死死抓着赵花的腰,指尖陷进她柔软的皮肉里。他的腰肢向上顶,配合着赵花的节奏,让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狠。
  “婶子……我……我又要射了……”他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哭腔。
  “射……射进来……”赵花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头蛮横地撬开齿关,“全部射给婶子……灌满婶子……”
  “噗嗤噗嗤——”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灌进赵花子宫深处。她身体剧烈颤抖,阴道痉挛般收缩,又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混合着精液从穴口溢出。
  高潮过后,两人瘫在一起喘息。
  但不过几分钟,那根泡在肉穴里的阴茎,又慢慢硬了起来。
  赵花感觉到体内的变化,嘴角勾起痴迷的笑。她撑起身体,腰部再次开始摆动。
  “宝贝……你真是……要了婶子的命……”
  就这样,一轮又一轮。
  赵花换了几个姿势——有时骑乘,有时趴跪,有时侧躺。每一次,那根巨物都以不同的角度插进她体内,顶到不同的敏感点。
  李尽欢也“被迫”配合着。
  他有时躺着任由赵花驰骋,有时从后面狠狠撞击,有时把赵花压在墙上猛干。
  每一次,他都“委屈”地说要射了,然后被赵花用嘴、用手、用乳房、用肉穴“逼”着射出来。
  但射完之后,那东西总是很快又硬起来。
  窗外的天色,从漆黑到深蓝,再到鱼肚白。
  鸡叫了第一声。
  赵花正趴在炕上,臀部高高翘起。李尽欢跪在她身后,双手抓着她的腰,臀部快速耸动。
  撞击声密集得像打桩。赵花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层层肉浪荡漾开来。穴口被撑得大开,每次抽出都能看见紫红色的龟头,每次插入又整根没入。
  “啊……啊……天……天亮了……”赵花侧过头,看见窗外的微光,“宝贝……咱们……肏了一夜……”
  “婶子……我……我真的射不出来了……”李尽欢喘着粗气,动作慢了下来。
  但赵花不依。她扭动腰肢,让肉穴紧紧吮吸那根阴茎:“再……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李尽欢“无奈”地继续动作。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终于到达极限。
  这一次的射精来得又猛又急。
  精液不是一股一股,而是像开闸的洪水,汹涌地灌进赵花体内。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滚烫的液体填满了子宫,甚至倒流进输卵管。
  “啊……啊啊啊……”赵花尖叫着,身体剧烈抽搐,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猛烈。
  射精结束后,李尽欢没有把阴茎拔出来。
  他就这么插在赵花体内,整个人瘫在她身上,脸埋进她胸口。
  “射……射不出来了……”他嘟囔着,声音含糊不清,“一滴……都没有了……”
  赵花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小腹微微鼓起。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些液体在体内晃动。穴口紧紧咬着阴茎根部,不让一滴精液漏出来。
  她也装不下了。
  真的装不下了。
  但她没有推开李尽欢,反而伸手抱住他的头,把他更深地按进自己胸口。
  那对饱满的乳房包裹着少年的脸,乳肉从脸颊两侧溢出。深褐色的乳头擦过他的鼻尖,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赵花低下头,在李尽欢汗湿的头发上轻轻一吻。
  然后,她也闭上了眼睛。
  晨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土炕上。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着。少年的阴茎还插在熟女体内,精液和淫水从交合处缓缓渗出,在草席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赵花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李尽欢的脸埋在里面,睡得像个婴儿。
  窗外,天色越来越亮。
  新的一天开始了。
  而这一夜的疯狂,终于画上了句号。
  下午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土炕上投出一片明亮的光斑。
  李尽欢先醒了。
  他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光线,然后发现自己还趴在赵花身上,脸埋在那对饱满的乳房里。
  阴茎也还插在她体内,经过一夜的浸泡,已经半软,但依然被湿热的肉穴紧紧包裹着。
  他轻轻动了动。
  赵花在睡梦中“嗯”了一声,双手无意识地搂紧他的头。
  李尽欢笑了。
  他慢慢抬起头,看着还在熟睡的赵花。
  晨光洒在她脸上,那张三十八岁的脸在睡眠中显得柔和了许多。
  眼角有细纹,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做什么好梦。
  他的目光往下移。
  那对乳房就在他眼前。
  因为趴睡的姿势,乳肉向两侧摊开,深褐色的乳晕很大,乳头挺立着,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乳肉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牙印和吻痕,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格外淫靡。
  李尽欢伸出手,轻轻握住左边那团软肉。
  手感真好。饱满,柔软,充满弹性。乳肉在他手中变形,从指缝间溢出。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揉搓。
  “嗯……”赵花在睡梦中呻吟了一声,身体微微扭动。
  李尽欢低下头,含住了右边那颗乳头。
  “滋滋……”
  他轻轻吮吸,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偶尔轻轻啃咬乳肉。动作很温柔,很慢,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赵花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她还没完全醒,但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乳头在李尽欢嘴里硬得更厉害,乳晕收缩,乳房微微挺起。
  阴道也开始收缩,紧紧包裹着那根半软的阴茎。
  李尽欢松开右边的乳头,转而含住左边。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吮吸。
  “嗯……啊……”赵花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先是茫然地看着屋顶,然后感觉到胸口的刺激,低头一看——  少年正趴在她胸口,含着她左边的乳头,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着。
  他的睫毛很长,在阳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嘴唇紧紧含着乳晕,腮帮子微微鼓起。
  “宝、宝贝……”赵花的声音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你……你在干嘛……”
  李尽欢松开乳头,抬起头,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婶子醒了?我在吃奶。”
  他说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赵花的脸红了。她伸手想推开他,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最后,她只是轻轻摸了摸李尽欢的头。
  “小混蛋……就知道吃奶……”
  李尽欢笑了,凑上去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很温柔,很缠绵。李尽欢的舌头轻轻撬开赵花的齿关,在她口腔里探索。他能尝到她嘴里淡淡的腥味——是昨晚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赵花起初还有些害羞,但很快就被这个吻融化了。她的手环住李尽欢的脖子,舌头主动迎上去,和他纠缠在一起。
  两人吻了很久,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赵花喘着气,看着李尽欢潮红的脸,突然感觉到体内的变化。
  那根半软的阴茎……又硬了。
  而且比昨晚任何一次都要硬,都要粗。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膨胀,撑开肉壁,龟头重重顶在子宫口上。
  “你……”赵花瞪大眼睛,“怎么又……”
  李尽欢“委屈”地皱起眉:“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昨晚最后那一下……射得蛋蛋好痛……”
  “蛋蛋好痛?”赵花大惊失色,“哪里痛?让婶子看看!”
  她连忙推开李尽欢,坐起身。那根硬挺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发出“噗呲”一声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
  李尽欢也坐起来,双腿分开,露出胯下。
  那根阴茎直挺挺竖着,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下面的阴囊确实有些肿胀,两颗睾丸沉甸甸地坠着,皮肤绷得紧紧的。
  赵花凑过去,仔细查看。
  她伸手轻轻托起阴囊,指尖小心地摸索。睾丸确实比平时大了一圈,摸起来有些硬,有些烫。
  “疼吗?”她紧张地问。
  “嗯……”李尽欢点头,“胀胀的……疼……”
  赵花心疼坏了。她生怕自己昨晚太疯狂,把这孩子的命根子弄坏了。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她怎么跟他妈交代?怎么跟自己交代?
  “别怕……别怕……”她连忙安慰,“婶子帮你……帮你消肿……”
  她看着那根粗硬的阴茎,咽了口唾沫,违心地说:“用……用口水……口水能消肿……”
  说着,她低下头,脸凑近那根巨物。
  但就在这时,她突然“嘶”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了婶子?”李尽欢“关切”地问。
  “我……我这里也疼……”赵花指了指自己的腿心。
  李尽欢低头看去。
  赵花的阴部果然肿了。阴唇红肿外翻,穴口一时无法闭合,还在缓缓流出混合的液体。周围的皮肤也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
  “婶子的逼……也肿了……”李尽欢“天真”地说。
  赵花的脸更红了。她当然知道肿了——被那根巨物操了一夜,不肿才怪。
  “那……那怎么办……”她小声说。
  李尽欢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我也可以用口水给婶子消肿!”
  赵花一愣。
  李尽欢已经行动起来。他让赵花躺下,双腿分开,然后自己趴到她腿间。
  那个姿势,让赵花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合的穴口,还有那颗硬挺的阴蒂——一切都近在咫尺。
  李尽欢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阴蒂。
  “啊……”赵花浑身一颤。
  “婶子别动……”李尽欢“认真”地说,“我在帮你消肿……”
  他的舌头开始动作。
  很轻,很温柔。舌尖在阴唇上滑动,舔舐着红肿的皮肤。然后慢慢探入穴口,在湿滑的肉壁上轻轻扫过。
  口水的声音响起。李尽欢的唾液混着赵花的淫水,把整个阴部涂得湿亮。
  赵花仰着头,双手死死抓着草席,身体微微颤抖。那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是消肿,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舒服?
  “嗯……宝贝……轻点……那里……啊……”
  李尽欢“听话”地放轻了动作。但他的舌头没有停,继续在阴部各处舔舐,从阴蒂到穴口,再到会阴。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赵花:“婶子,该你了。”
  “啊?”赵花还没反应过来。
  “你也帮我消肿啊。”李尽欢说着,调整了一下姿势,变成了69式。
  他趴在赵花腿间,脸埋在她阴部。而他的胯下,正好对着赵花的脸。
  那根粗硬的阴茎,就在赵花眼前。紫红色的龟头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子,马眼处渗出的液体滴在她脸上。
  赵花看着那根巨物,咽了口唾沫。
  然后,她张开嘴,含住了龟头。
  两人同时动作起来。
  李尽欢的舌头在赵花阴部舔舐,从阴唇到阴蒂,再到穴口深处。
  他的技术很好——或者说,【爱神】牌赋予了他某种本能。
  他知道哪里敏感,哪里需要重点照顾。
  赵花的嘴巴也没闲着。
  她含着李尽欢的阴茎,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吮吸着马眼处渗出的液体。
  同时,她的手托着阴囊,指尖轻轻揉搓那两颗肿胀的睾丸。
  “嗯……嗯……”
  “滋滋……啾啾……”
  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口水交换的声音,吮吸的声音,还有压抑的呻吟。
  李尽欢能感觉到,赵花的阴部在他舌头的舔舐下,渐渐放松下来。红肿的皮肤慢慢消退,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润滑着他的动作。
  赵花也能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在她唾液的作用下,似乎真的……消肿了一些?至少,那两颗睾丸摸起来没那么硬了。
  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感觉涌了上来。
  情欲。
  那种被舔舐的快感,那种嘴里含着巨物的满足感,让两人的身体都开始发热。
  李尽欢的舌头越来越深入,最后整根舌头都插进了赵花阴道里。
  “啊……宝贝……你的舌头……好厉害……”赵花松开嘴,喘着气说。
  “婶子的嘴巴……也好舒服……”李尽欢也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淫水。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欲望。
  然后,几乎同时,他们又低下了头。
  这一次,不再是为了消肿。
  而是为了……享受。
  李尽欢的舌头在赵花阴道里快速进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的鼻尖顶着阴蒂,随着舌头的动作一起摩擦。
  赵花的嘴巴也吞吐得更快。她整根吞入那根阴茎,让龟头直接顶到喉咙深处。喉咙收缩,紧紧包裹着龟头,带来极致的紧致感。
  “嗯嗯嗯……”
  “咕啾咕啾……”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土炕上。
  式的姿势让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李尽欢的臀部对着赵花的脸,赵花的阴部对着李尽欢的脸。他们互相服务,互相索取,互相给予。
  不知过了多久,李尽欢突然浑身一颤。
  “婶子……我……我要射了……”
  同时,她的手指用力揉搓阴囊。
  李尽欢再也忍不住了。
  他死死抱住赵花的大腿,舌头深深插进她阴道里,然后——  “啊啊啊——!”
  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直接灌进了赵花的喉咙。
  几乎同时,赵花也到达了高潮。
  阴道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溅了李尽欢一脸。
  两人同时颤抖,同时呻吟,同时到达顶点。
  射精结束后,李尽欢瘫在赵花腿间,大口喘着气。
  赵花也吐出已经半软的阴茎,嘴角还挂着一缕白浊的精液。
  但这一次,那根阴茎没有再勃起。
  它终于……软了。
  赵花看着那根软下去的巨物,又看了看李尽欢疲惫的脸,突然笑了。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李尽欢的头。
  “宝贝……累了吧?”
  李尽欢“委屈”地点头:“嗯……累……蛋蛋……不疼了……”
  “那就好。”赵花把他拉上来,搂进怀里,“睡吧……再睡一会儿……”
  两人相拥着,躺在土炕上。
  阳光温暖,空气安静。
  名义上是“帮忙干活”——耕地、除草、收菜,什么活都干。
  但实际上,两人心照不宣。
  每次李尽欢一进门,赵花就会把院门闩上,然后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
  第一次是在堂屋。
  那天下午,李尽欢刚帮赵花把晒好的玉米收进仓。两人都累出了一身汗,赵花打了一盆水,让李尽欢擦洗。
  “来,婶子帮你。”赵花拿着湿毛巾,走到李尽欢面前。
  她先擦他的脸,动作很轻,很温柔。毛巾擦过额头,擦过鼻梁,擦过嘴唇。然后往下,擦脖子,擦胸膛。
  李尽欢站着不动,任由她动作。
  当毛巾擦到他小腹时,赵花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裤腰带。她的手指在腰带扣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轻轻一拉——  裤子松了。
  “哎呀,不小心。”赵花嘴上这么说,手却已经伸了进去。
  她握住了那根已经半硬的阴茎。
  “滋……”
  手掌和阴茎摩擦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堂屋里格外清晰。赵花的手上下撸动,动作很慢,很温柔。
  “婶子……”李尽欢的声音带着“害羞”,“别……别这样……”
  “怎么了?”赵花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不舒服吗?”
  “舒、舒服……可是……”
  “舒服就好。”赵花笑了,她松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粗布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
  赵花没有穿肚兜——农村女人很少穿那东西,太费布。
  她的乳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饱满,挺翘,乳尖是深褐色的,已经硬挺起来。
  李尽欢的眼睛直了。
  赵花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
  “摸。”她的声音又软又媚,“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李尽欢“听话”地揉捏起来。乳肉在他手中变形,从指缝间溢出。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拉扯。
  “嗯……”赵花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她的手也没闲着,继续撸动李尽欢的阴茎。那根东西在她手里迅速勃起,变得又粗又硬。
  “来。”赵花拉着李尽欢,让他坐在堂屋的条凳上。
  然后她跨坐上去,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粗布裤子早就褪到了脚踝,她湿透的阴部直接抵在李尽欢硬挺的阴茎上。
  龟头挤开阴唇,陷进温热的肉缝里。
  “噗呲……”
  赵花腰部一沉,整根吞入。
  “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赵花双手搂住李尽欢的脖子,开始上下摆动臀部。一开始很慢,很温柔,像是在适应那根巨物的尺寸。
  “滋……滋……”
  水声很轻。淫水从穴口溢出,润滑着每一次摩擦。
  “宝贝……”赵花喘息着,嘴唇贴在李尽欢耳边,“你的大鸡巴……又把婶子填满了……”
  李尽欢的双手搂住她的腰,开始向上顶。
  “啊……对……就是这样……”赵花尖叫起来,“用力……用力操婶子……”
  肉体碰撞的声音响起。
  赵花的臀部在李尽欢腿上起落,臀肉被撞得微微发红。
  每一次坐下,那根阴茎都整根没入;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抽出。
  李尽欢的腰越顶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
  节奏加快了。赵花的乳房开始剧烈晃动,乳尖擦过李尽欢的胸膛。她仰起头,长发散在背上,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啊……宝贝……顶到了……顶到婶子的花心了……”
  李尽欢突然站起来,抱着赵花转了个身,把她压在条凳上。
  条凳很窄,赵花只能勉强躺在上面。李尽欢站在她腿间,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腿高高抬起。
  这个姿势让赵花的阴部完全暴露,穴口大张,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肉壁。
  李尽欢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湿透的入口,腰部用力一顶——  “啊——!”赵花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抓住条凳边缘。
  李尽欢开始猛干。
  撞击声密集得像打桩。
  条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赵花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往前滑,乳房剧烈晃动,乳肉在空中划出白色的弧线。
  “啊……啊……宝贝……慢点……婶子……婶子受不了了……”赵花哭喊着,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
  李尽欢不但没慢,反而更快了。
  他的腰像装了马达,臀部快速耸动。阴茎在赵花体内横冲直撞,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淫水四溅。赵花的阴道像开了闸的洪水,汁液源源不断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滴在地上,积成一滩。
  “婶子……我要射了……”李尽欢喘着粗气说。
  “射……射进来……”赵花仰着头,眼睛翻白,“全部射给婶子……射进婶子的逼里……”
  李尽欢腰肢猛地向前一顶,死死抵住最深处。
  然后,他射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直接灌进赵花子宫深处。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液体填满了每一个角落,甚至倒流进输卵管。
  赵花尖叫着,阴道痉挛般收缩,高潮来得又猛又急。透明的淫水喷涌而出,混合着精液,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他就这么插在赵花体内,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脸埋进她胸口。
  两人都喘着粗气,堂屋里只剩下呼吸声和条凳轻微的“吱呀”声。
  过了一会儿,赵花伸手摸了摸李尽欢的头。
  李尽欢抬起头,看着她潮红的脸,突然笑了。
  “婶子……你的奶子……好软……”
  他说着,含住了右边那颗乳头。
  轻轻吮吸。
  赵花“嗯”了一声,手按在他头上,把他更深地按进自己胸口。
  阳光从门缝照进来,洒在两具交缠的身体上。
  堂屋里的性爱,持续了整个下午。
  第二次是在院子里。
  那天晚上,李尽欢吃过晚饭又来了。赵花正在院子里洗衣服,月光洒在她身上,给白皙的皮肤镀上了一层银白的光晕。
  “婶子。”李尽欢叫了一声。
  赵花抬起头,看见是他,眼睛一亮:“来了?快进来。”
  李尽欢走进院子,顺手闩上了院门。
  赵花继续洗衣服,但动作慢了很多。她的腰微微弯着,臀部翘起,粗布裤子包裹着圆润的臀肉,在月光下格外诱人。
  李尽欢走到她身后,双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婶子……在洗衣服?”
  “嗯。”赵花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别闹……”
  李尽欢的手却开始不老实。他解开赵花的裤腰带,手伸了进去。
  李尽欢的手指摸到了那个湿透的阴部。淫水已经浸透了内裤,指尖一碰,就是一片湿滑。
  “婶子……湿了……”他在赵花耳边轻声说。
  “还、还不是因为你……”赵花咬着嘴唇,“之前……之前在堂屋……弄得人家……一整天都湿漉漉的……”
  李尽欢笑了。他褪下赵花的裤子,让她弯下腰,双手撑在洗衣盆边缘。
  月光下,赵花的臀部高高翘起,臀缝深处那个粉嫩的穴口完全暴露。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李尽欢也褪下裤子,那根阴茎早就勃起到极致。他握住它,对准那个湿透的入口,腰部用力一顶——  “啊——!”赵花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抓住洗衣盆边缘。
  撞击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赵花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往前冲,乳房撞在洗衣盆上,乳肉变形。
  每一次撞击,洗衣盆里的水就溅出来一些,洒在地上。
  “啊……啊……宝贝……轻点……会被听见的……”赵花压低声音说。
  但李尽欢不但没轻,反而更用力了。
  他的双手抓住赵花的腰,臀部快速耸动。阴茎在赵花体内横冲直撞,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
  淫水四溅。混合着洗衣水的味道,形成一种奇怪的气味。
  “别……别射里面……”赵花惊慌地说,“今天……今天是危险期……”
  但李尽欢已经忍不住了。
  他腰肢猛地向前一顶,死死抵住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直接灌进了赵花子宫深处。
  “嗯嗯嗯……”赵花也到达了高潮,阴道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
  射精结束后,两人都瘫软在地上。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院子里只剩下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赵花突然哭了起来。
  “怎么了婶子?”李尽欢“惊慌”地问。
  “你……你射里面了……”赵花抽泣着,“万一……万一怀上了怎么办……”
  李尽欢“茫然”地说:“怀上了……就生下来啊……”
  “傻孩子……”赵花哭得更厉害了,“你才十三岁……我……我都三十八了……这要是怀上了……村里人会怎么说……”
  李尽欢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对不起……我……”
  赵花靠在他怀里,哭了一会。
  但哭完之后,她又主动吻上了李尽欢的唇。
  这个吻很深,很用力。赵花的舌头在李尽欢嘴里搅动,吮吸着他的唾液。
  吻完之后,她看着李尽欢,眼睛红红的,但很亮。
  “宝贝……再来一次……”
  “啊?”李尽欢“愣”了一下。
  “反正……反正已经射里面了……”赵花咬着嘴唇,“不如……再多射几次……”
  她说着,主动跨坐到李尽欢身上。
  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又慢慢硬了起来。
  月光下,两具身体再次交缠。
  院子里的性爱,持续到半夜。
  第三次是在玉米地里。
  那天下午,李尽欢帮赵花去地里掰玉米。七月的玉米长得比人还高,钻进地里,外面根本看不见。
  两人掰了一会儿,赵花突然说累了,要休息。
  她找了一处玉米长得特别密的地方,把掰下来的玉米秆铺在地上,做成一个简易的“床”。
  “来,坐这儿。”她拉着李尽欢坐下。
  玉米秆很软,坐上去很舒服。周围是比人还高的玉米秆,形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阳光从玉米叶的缝隙漏下来,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影。
  赵花靠在李尽欢怀里,手却不安分地摸向他的裤裆。
  “婶子……”李尽欢“害羞”地说,“这里……这里是地里……”
  “地里怎么了?”赵花笑了,“又没人看见。”
  她解开李尽欢的裤腰带,手伸了进去。
  那根阴茎早就勃起了。赵花握住它,上下撸动。
  手掌和阴茎摩擦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玉米地里格外清晰。
  “硬了……”赵花轻声说,“想操婶子吗?”
  李尽欢“害羞”地点头。
  赵花笑了。她站起来,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跨坐到李尽欢腿上。
  龟头抵住湿透的穴口,腰部一沉——  赵花开始上下摆动臀部。玉米秆做的“床”很软,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沙沙”的响声。
  肉体碰撞的声音很轻,被玉米叶的沙沙声掩盖。但那种在野外偷情的刺激感,让两人都格外兴奋。
  “啊……宝贝……你的大鸡巴……操得婶子好爽……”赵花喘息着,双手搂住李尽欢的脖子,“在玉米地里……操婶子……刺激吗?”
  “刺、刺激……”李尽欢“诚实”地说。
  “那……用力操……”赵花咬着他的耳朵,“把婶子操得叫出来……婶子以后就给你带小孩……”
  李尽欢的双手抓住她的腰,开始向上顶。
  节奏加快了。赵花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尖擦过李尽欢的胸膛。她仰起头,长发散在背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玉米秆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发出更大的“沙沙”声。阳光从晃动的玉米叶缝隙漏下来,在两人身上投出晃动的光斑。
  “啊……啊……宝贝……我要到了……”赵花尖叫起来。
  李尽欢也到了极限。他腰肢猛地向前一顶,死死抵住最深处——  射精结束后,两人瘫在玉米秆上,大口喘着气。
  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过玉米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偶尔的鸟叫。
  赵花靠在李尽欢怀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
  “宝贝……你说……咱们这样……会不会被老天爷看见?”
  李尽欢“茫然”地说:“老天爷……也会看人操逼吗?”
  赵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呀……真是个傻孩子……”
  她说着,又吻上了李尽欢的唇。
  玉米地里的性爱,持续到太阳西斜。
  两个星期,十四天。
  堂屋,院子,玉米地,还有厨房,柴房,甚至有一次在村后的水渠边。
  只要有机会,只要没人看见,两人就会纠缠在一起。
  赵花像是着了魔,对这个十三岁少年的身体上了瘾。
  她贪恋那根巨物填满她的感觉,贪恋那些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的感觉,贪恋那种被完全掌控、完全占有的感觉。
  而李尽欢,也乐在其中。
  他享受着这个成熟女人的身体,享受着她痴迷的眼神,享受着她淫荡的呻吟。
  【爱神】牌的效果越来越明显。赵花看他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欲望,变成了痴迷,变成了……一种近乎虔诚的崇拜。
  她一直叫他“宝贝”,开始在他面前完全放开,开始说那些以前面对丈夫都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话。
  “宝贝,操我,用力操我,把婶子的骚逼操烂……”
  “宝贝,射给我,全部射给我,灌满婶子的子宫……”
  “宝贝,你的大鸡巴是婶子的,只能是婶子的……”
  李尽欢每次都“听话”地照做。
  他操她,射她,灌满她。
  赵花的子宫被灌满了无数次。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2:40:09

第8章 一个月有多少改变?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
  第一件事:李尽欢又抽了四次牌。
  按照欢喜牌的规则,每周可以抽一次,不抽则累积。李尽欢这一个月抽了四次。
  第一次抽到的是【金币】牌。李尽欢使用后,得到了一枚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黄金硬币。他小心地藏了起来。
  第二次抽到的还是【金币】牌。又一枚金币。
  第三次抽牌时,牌堆旋转的时间比之前长了一些。最后飞出来的,是一张蓝边的牌——【傀儡】牌。
  牌面画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偶,人偶身上连着无数根细线,线的另一端握在一只手里。牌的上方写着“傀儡”两个大字,下方的小字说明:
  使用条件:需与目标有肢体接触  效果:目标成为“提线木偶”,失去自我意识,完全听从使用者命令。
  李尽欢盯着这张牌看了很久。
  提线木偶……完全听从命令……这能力,有点可怕。
  但他很快就想到了用途。
  第四次抽牌,抽到的是【加号】牌。牌面很简单,就是一个红色的“+”号。说明写着:可强化一张已有牌的效果。
  李尽欢琢磨了一下,明白了。
  【加号】牌可以用来升级已经拥有的牌。
  比如他的【爱神】牌,现在只有一阶段效果:魅力提升,情欲引动,女子好感度增加。
  如果使用【加号】牌,就能解锁二阶段效果。
  按照之前那个模糊人影的说法,【爱神】牌的二阶段效果是:精液成瘾性(女性食用后产生依赖)。
  李尽欢想了想,暂时没使用这张牌。
  他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八月中旬,李可欣从城里回来了。她带回来了第一个月的工钱——十八块钱。虽然不多,但对她这个十六岁的女孩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妈,小妈,尽欢,我回来了!”李可欣推开院门,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她瘦了一些,但精神很好。手上多了几个茧子,是磨出来的。但眼睛很亮,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同一天,李玉儿也从镇上的私塾回来了。小姑娘长高了一点,皮肤白了,说话也文绉绉的。
  “哥!”她一看见李尽欢,就扑过来抱住他,“我想死你了!”
  李尽欢笑着摸摸她的头:“在私塾乖不乖?”
  “乖!先生还夸我字写得好呢!”
  晚上,何穗香和张红娟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其实也就是多炒了两个菜,割了半斤肉。但在那个年代,这已经是难得的奢侈了。
  饭桌上,李尽欢拿出了一枚金币。
  “妈,小妈,姐,玉儿。”他把金币放在桌上,“这个……给你们。”
  屋里瞬间安静了。
  四双眼睛,死死盯着那金灿灿的硬币。
  “这、这是……”张红娟的声音在颤抖。
  “我在山上找到的。”李尽欢“老实”地说,“这……给家里用。”
  何穗香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李可欣也红了眼眶。
  李玉儿虽然不太懂,但看大人们的样子,也知道这是好东西。
  “尽欢……”张红娟抱住儿子,哭得说不出话。
  “妈,别哭。”李尽欢轻轻拍着她的背,“咱们家……会越来越好的。”
  那天晚上,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吃着难得的肉菜,说着笑着。煤油灯的光晕在每个人脸上跳动,温暖而明亮。
  李尽欢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前世,他父母早逝,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在城市里打拼,过年都是一个人过。
  这一世,虽然穷,虽然苦,但有家,有亲人。
  这种感觉……真好。
  第二天,李尽欢去了赵花家。
  这一个月,两人几乎天天见面。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有时候在屋里,有时候在院子里,有时候在玉米地里。
  赵花对他的依赖越来越深,但李尽欢知道,这种关系不能长久。
  她的丈夫铁柱快回来了。
  那天下午,李尽欢把赵花叫到屋里,关上门。
  “婶子。”他拿出最后一枚金币,放在赵花手里。
  赵花愣住了:“这、这是……”
  “我在山上找到的。”李尽欢“老实”地说,“一共三枚。两枚给家里了,这一枚……给你。”
  赵花的手在颤抖。
  她看着手里的金币,又看看李尽欢,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你……你为什么要给我……”她的声音哽咽,“我……我只是个……只是个……”
  “只是个什么?”李尽欢打断她,双手捧住她的脸,“你是我婶子,是我……最喜欢的人。”
  赵花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可是……可是我比你大那么多……我……我配不上……”
  “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李尽欢擦去她的眼泪,“这枚金币,你收好。万一……万一有什么事,也能应急。”
  赵花扑进他怀里,哭得浑身颤抖。
  “宝贝……你对我真好……真好……”
  李尽欢轻轻拍着她的背,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赵花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你……你今天晚上……”
  李尽欢想了想,点点头:“来我家吃饭吧,刚好人多也热闹。”
  那天晚上,李尽欢带着赵花回了自己家。
  何穗香和张红娟看见赵花,都有些意外,但很快热情地招呼她坐下。李可欣和李玉儿也礼貌地叫“赵婶”。
  饭桌上,赵花显得有些拘谨。她不停地给李尽欢夹菜,眼神一直跟着他转。
  何穗香和张红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但她们没说什么。
  吃完饭,李尽欢送赵花回家。
  路上,赵花一直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宝贝……今天……谢谢你。”她的声音很轻,“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一家人吃饭了。”
  李尽欢“嗯”了一声。
  送到家门口,赵花突然转身抱住他,深深吻了上去。
  “滋滋滋……啾啾啾……”
  这个吻很长,很用力。赵花的舌头在李尽欢嘴里搅动,吮吸着他的唾液。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像是怕他跑了。
  吻完之后,她看着李尽欢,眼睛亮晶晶的。
  “今天……不做吗?”她小声问。
  李尽欢摇摇头:“今天累了,早点休息。”
  赵花有些失望,但还是点点头:“好……那你明天来?”
  “嗯,明天来。”
  赵花笑了,那笑容里满是幸福。
  第三天,张红娟跟着李可欣一起去了城里。
  “我去看看你小姨,顺便在城里找找活。”张红娟对何穗香说,“你在家照顾好尽欢。”
  何穗香点头:“放心吧,红娟姐。”
  下午,李玉儿也背着包袱去了私塾。
  “哥,我走了。”小姑娘眼睛红红的,“你要想我啊。”
  “嗯,想你。”李尽欢摸摸她的头,“好好读书。”
  “知道了。”
  送走妹妹,家里又只剩下李尽欢和何穗香两个人。
  不,还有一个人。
  李尽欢看着手里那张【傀儡】牌,眼神复杂。
  铁柱快回来了。
  按照赵花的说法,还有三天。
  三天后,那个在城里建筑队干活的男人,就会回到朝阳村,回到这个家。
  李尽欢盯着那张牌。
  牌面上,那个人偶面无表情,身上的线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
  提线木偶;完全听从命令。
  他深吸一口气,把牌收好。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那天晚上,李尽欢敲开赵花家门时,心里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
  赵花开门看见是他,眼睛一亮,立刻把他拉进屋,反手闩上门。
  “宝贝,这么晚来,想婶子了?”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胸前的扣子没扣好,露出深深的乳沟。
  这一个月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李尽欢面前毫不遮掩。
  李尽欢没说话,直接把她按在墙上,吻了上去。
  “唔……”赵花先是一愣,随即热烈地回应。她的舌头主动撬开李尽欢的齿关,在他嘴里搅动,吮吸着他的唾液。
  口水交换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李尽欢的手从赵花睡衣下摆伸进去,直接握住那对饱满的乳房。
  乳肉在他手中变形,乳尖迅速硬挺起来。
  “嗯……宝贝……一上来就这么急……”赵花喘息着,手也摸向李尽欢的裤裆。
  那里早就硬了。
  粗壮的阴茎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赵花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婶子……”李尽欢松开她的唇,声音有些沙哑,“我想操逼。”
  他说得很直白,很粗俗,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孩子该说的话。
  但赵花就喜欢他这样。
  “好……”她的眼睛亮得吓人,“婶子给你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她拉着李尽欢往床边走,边走边脱衣服。
  睡衣滑落,露出白皙的身体。
  乳房饱满挺翘,腰肢纤细,臀部圆润。
  腿心处那片黑色丛林已经湿透,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李尽欢也快速脱掉衣服。
  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弹了出来,在煤油灯的光线下狰狞可怖。龟头饱满,青筋盘绕,尺寸大得惊人。
  赵花跪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前,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她的臀缝完全暴露,穴口微微张开,淫水正缓缓流出。
  “来……”她转过头,眼神迷离,“从后面……操婶子……”
  李尽欢没有犹豫。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湿透的入口,腰部用力一顶——  “噗嗤!”
  整根没入。
  “啊——!”赵花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抓住床单。
  李尽欢开始猛干。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密集得像打桩。赵花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往前冲,乳房剧烈晃动,乳肉在空中划出白色的弧线。每一次撞击,臀肉都荡起层层肉浪。
  “啊……啊……宝贝……用力……用力操婶子……”赵花仰着头,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把你的大鸡巴……全部插进来……操烂婶子的骚逼……”
  李尽欢的双手抓住她的腰,臀部快速耸动。阴茎在赵花体内横冲直撞,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
  “噗呲噗呲噗呲……”
  淫水四溅。混合着两人汗水的味道,在屋里弥漫开来。
  “婶子……”李尽欢喘着粗气,“铁柱叔……还有几天回来?”
  赵花的身体僵了一下。
  “三……三天……”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宝贝……别说这个……操我……用力操我……”
  李尽欢却慢了下来。
  他缓缓抽插,每一次都深深插入,然后慢慢抽出。这个节奏更折磨人,让赵花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她体内进出的每一个细节。
  “等他回来……”李尽欢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还能这样吗?”
  赵花的眼泪掉了下来。
  “不……不能了……”她哭着说,“他回来……我就得……就得当他的老婆……就不能……不能跟你……”
  “你想跟我吗?”李尽欢问。
  “想……我想……”赵花哭得更厉害了,“可是……不行……但是……咱们可以……偷偷的……次数少点……”
  李尽欢突然加快速度。
  猛烈的撞击让赵花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李尽欢继续操她,用力地操她,像是要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出来。
  那一夜,两人做了三次。
  第一次在后入,第二次在女上位,第三次李尽欢把赵花抱起来,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站着操。
  每一次,赵花都高潮到失声。
  最后一次射精时,李尽欢把赵花按在墙上,阴茎深深插进她体内,精液直接灌进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赵花尖叫着,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
  结束后,两人瘫在床上。
  赵花靠在李尽欢怀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
  “宝贝……”她的声音很轻,“这一个月……是婶子这辈子……最快乐的一个月……”
  “等你叔回来……”赵花继续说,“我们……我们就不能再这样了……”
  “我知道。”李尽欢说。
  他没有告诉赵花自己的计划。
  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2:46:25

第9章 运筹帷幄
  三天后,铁柱回来了。
  那天下午,李尽欢正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跟几个孩子玩石子。远远看见一个男人背着包袱从土路那头走来。
  男人四十岁左右,个子不高,但很壮实。皮肤黝黑,脸上带着常年在外劳作的沧桑。他走路时肩膀一高一低——这是建筑工人的职业病。
  这就是铁柱。
  赵花的丈夫。
  李尽欢眯起眼睛。
  铁柱是个小心眼又势利眼的人。在城里干活,挣了点钱就看不起村里人。每次回来,都要在村里显摆一番,说话也带着城里人的腔调。
  果然,铁柱走到村口时,看见那几个玩石子的孩子,皱了皱眉。
  “去去去,别挡道。”他挥挥手,像是赶苍蝇。
  孩子们一哄而散。
  李尽欢没走。他站在原地,看着铁柱。
  铁柱也看见了他,上下打量一番:“你是……李大山家的那个小子?”
  “铁柱叔。”李尽欢叫了一声。
  “嗯。”铁柱点点头,语气有些敷衍,“长高了。你妈在家吗?”
  “在。”
  “行,我回头去看看。”铁柱说着就要走。
  李尽欢突然开口:“铁柱叔,你肩膀上有只虫子。”
  “啊?”铁柱一愣,下意识地转头看自己的肩膀。
  就在这一瞬间,李尽欢快步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动作很自然,就像晚辈对长辈的亲近。
  但就在手掌接触肩膀的刹那,李尽欢心里默念:使用【傀儡】牌。
  那张一直藏在他怀里的蓝边牌,瞬间化作一道微不可察的蓝光,顺着他的手掌,没入了铁柱体内。
  铁柱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瞳孔涣散,像是突然失去了灵魂。
  李尽欢收回手,后退一步,静静地看着。
  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三秒钟。
  三秒后,铁柱眨了眨眼,眼神恢复了正常。他看了看李尽欢,又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皱了皱眉。
  “虫子呢?”他问。
  “飞走了。”李尽欢说。
  “哦。”铁柱没在意,继续往村里走。
  但李尽欢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和铁柱之间,多了一种微妙的联系。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就像手里握着一根线,线的另一端连着铁柱。
  他可以在心里对铁柱下命令。
  比如现在,他在心里默念:停下。
  铁柱的脚步立刻停住了。
  转身。
  铁柱转过身,面向李尽欢。
  笑。
  铁柱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那笑容很假,很诡异,完全不像活人的表情。
  李尽欢在心里说:恢复正常,回家。
  铁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眨了眨眼,像是刚回过神来,然后转身,继续往家走。
  动作自然,表情正常。
  但李尽欢知道,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铁柱了。
  他现在是一具提线木偶。
  一具完全听从李尽欢命令的傀儡。
  李尽欢看着铁柱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计划的第一步,完成了。
  他不会告诉任何人金手指的事,也不会告诉赵花她丈夫变成了傀儡。
  他要利用这一点,制造每一次都差点被发现偷情的刺激感。
  他要让赵花在恐惧和快感中沉沦,让她彻底离不开自己。
  至于铁柱……
  李尽欢在心里默念:今晚八点,去村后的小树林,在那里待到十点再回家。
  远处,铁柱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
  ————————  铁柱回来的这几天,尽欢和婶子俩人虽然有所收敛,但是收敛的不多。
  某天深夜的堂屋,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就这么交叠在一起。
  赵花两只手撑在粗糙的泥地上,下半身却还趴在土炕边沿,整个人像是从炕上滑下来一样撅着肥臀。
  李尽欢压在她背后,硬直的鸡巴深深插在她两团肥臀中间紧热的肛门里面奸淫着。
  “噗呲……噗呲……”
  粗大的阴茎在紧致的后庭里进出,带出少许肠液和昨晚残留的精液。
  赵花撑在地上的上半身被肏得微微蠕动,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因为地心的引力,更显得惊人的肥圆下坠,两颗深褐色的乳头硬挺着,随着乳房的颤抖摇晃,不时蹭刮到冰冷的地面。
  “啊……宝贝……轻点……屁眼……屁眼要裂了……”赵花咬着嘴唇,声音压得很低。
  李尽欢不但没轻,反而更用力了。他的双手掐着赵花肥圆的臀肉,指头陷进软肉里,臀部快速耸动。
  “啪啪啪……噗呲噗呲……”
  肉体碰撞声和水声交织。赵花的肛门被撑得大开,能看见紫红色的龟头每次抽出时都带出粉嫩的肠壁。
  “铁柱叔……在隔壁睡着呢……”李尽欢在她耳边轻声说,腰却顶得更狠,“婶子,你说……他要是现在起来尿尿,看见我们这样……会怎么样?”
  赵花浑身一颤,阴道里涌出一股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别……别说……”她哀求着,但屁股却诚实地向后顶,让那根鸡巴插得更深。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翻身的声音。
  两人同时僵住。
  李尽欢的鸡巴还深深插在赵花肛门里,一动不动。赵花撑在地上的手在颤抖,乳房悬在空中,乳尖硬得像石子。
  过了十几秒,隔壁又传来鼾声。
  李尽欢笑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然后猛地插回去——  “啊——!”赵花尖叫一声,又赶紧捂住嘴。
  “怕什么。”李尽欢继续抽插,“铁柱叔睡得很熟呢……我让他睡的。”
  他说的是实话。今晚铁柱回来前,李尽欢就在心里下了命令:回家后倒头就睡,睡到天亮。
  现在的铁柱,就是一具听话的傀儡。
  但赵花不知道。
  她以为丈夫只是累了,睡得沉。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她既恐惧又兴奋。
  “宝贝……我们……我们去屋里……”她小声哀求。
  他没有回话,反而是加快速度,鸡巴在赵花肛门里横冲直撞。
  撞击声在安静的堂屋里格外清晰。赵花怕得浑身发抖,但身体却诚实地高潮了。
  肛门剧烈收缩,肠液混合着昨晚的精液喷涌而出。与此同时,她的阴道也喷出一股淫水,溅在地上,积成一滩。
  李尽欢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进赵花直肠里。
  “啊……啊啊啊……”赵花仰着头,眼泪流了出来。
  射精结束后,李尽欢没有拔出来。
  他就这么插着,趴在赵花背上,脸埋在她颈窝里。
  “婶子。”他轻声说,“明天……咱们去外面找个地方好吗?”
  院子里,清晨。
  天刚蒙蒙亮,铁柱还在屋里睡觉——李尽欢让他睡到日上三竿。
  李尽欢斜躺在院子的石磨上,双腿像被奸淫着的女人一样弯曲在胸前的位置。
  赵花则是像男人一样跨坐在儿子的生殖器上,按着李尽欢两条曲起来的脚踝,狠狠地起落着肥臀。
  粗大的鸡巴在她湿透的阴道里进出,带出大量白沫。赵花几乎是在残忍地奸污着这根倒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像足了一个强奸犯。
  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雪白的身体上面满是迷人的性高潮红晕。
  两团硕大的雪白乳房在胸前甩荡出惊人的乳浪,乳尖硬挺着,在晨风中微微颤抖。
  “啊……啊……宝贝……你的鸡巴……要把婶子捅穿了……”赵花高叫着,肥臀起落得更快。
  李尽欢躺在石磨上,双手抓住赵花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顶。
  “婶子……你像头母狗……”他喘着粗气说。
  “对……婶子就是母狗……”赵花已经彻底放开了,“是宝贝的母狗……只给宝贝操的母狗……”
  她奋力下夯,每一次坐下都让鸡巴整根没入,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
  肉体碰撞声和水声在清晨的院子里回荡。赵花的肥臀被撞得通红,臀肉层层荡漾。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早起去田里的村民。
  赵花浑身一僵,动作停了下来。
  李尽欢却掐着她的腰,继续向上顶。
  “别停。”他命令。
  “可是……有人……”赵花的声音在颤抖。
  “怕什么。”李尽欢笑了,“他们又进不来。”
  确实,院门闩着。但那种隔着一道门被人窥视的感觉,让赵花既羞耻又兴奋。
  她咬着嘴唇,继续摆动肥臀。
  院门外的脚步声停了。那人似乎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赵花能感觉到那人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木门,看见她赤裸的身体,看见她骑在一个十三岁少年身上,看见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进出。
  “啊……啊……”她忍不住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又一次到达高潮。
  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溅在李尽欢小腹上。
  李尽欢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抓住赵花的腰,腰肢向上狠狠一顶——  “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了赵花的子宫。
  院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赵花瘫软在李尽欢身上,浑身是汗,大口喘着气。
  “宝贝……我们……我们太大胆了……”
  李尽欢摸着她的肥臀,没说话。
  玉米地,午后。
  赵花蹲在两捆玉米秆上面,肥臀勾勒出两团极致的浑圆。
  李尽欢站在她这两团圆得惊人的大屁股中间,微屈着双腿,鸡巴插在她肥颤颤的大屁股中间夹得紧紧的阴道里面奸淫抽送着。
  玉米地里很闷热,两人的汗水混在一起,滴在干燥的土地上。赵花的阴道早就湿透了,淫水源源不断涌出,润滑着每一次抽插。
  “啊……宝贝……这个姿势……好深……”赵花仰着头,双手撑在玉米秆上,肥臀随着撞击前后晃动。
  李尽欢的双手掐着她肥圆的臀肉,臀部快速耸动。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次都顶到子宫口。
  “婶子,你说……”他喘着粗气,“要是现在有人来掰玉米,看见我们这样……会怎么样?”
  赵花浑身一颤。
  玉米地虽然隐蔽,但也不是绝对安全。经常有村民来地里干活,万一被看见……
  “别……别说……”她哀求着,但阴道却收缩得更紧,吸着那根鸡巴。
  李尽欢笑了。他不但没停,反而更用力了。
  撞击声在玉米地里回荡。玉米秆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发出“沙沙”的响声。
  就在这时,远处真的传来了脚步声。
  还有说话声。
  是隔壁的王大娘和她女儿,来地里摘菜。
  赵花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李尽欢的鸡巴还深深插在她体内,也停了下来。
  两人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娘,这玉米长得真好。”是王大娘女儿的声音。
  “是啊,今年雨水足。”王大娘说,“咱们摘点豆角就回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
  赵花能感觉到,那两人就在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隔着一排玉米秆,只要拔开,就能看见他们赤裸的身体,看见那根插在她体内的鸡巴。
  她紧张得浑身发抖,阴道却不受控制地收缩,涌出更多淫水。
  李尽欢能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婶子,你湿了。”
  赵花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脚步声在附近停留了几分钟,然后渐渐远去。
  等完全听不见了,李尽欢才继续动作。
  这一次,赵花彻底放开了。
  “啊……啊……宝贝……用力……用力操婶子……”她尖叫着,肥臀疯狂向后顶,“操死婶子……操烂婶子的骚逼……”
  李尽欢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了赵花的子宫。
  射精结束后,两人瘫在玉米秆上。
  赵花靠在李尽欢怀里,浑身还在微微颤抖。
  “宝贝……刚才……刚才吓死我了……”
  “婶子舒服吗?”李尽欢问。
  赵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舒服……太舒服了……”
  厨房,傍晚。
  赵花坐在灶台上,丰满的大腿叉开,让李尽欢的鸡巴插进阴道里面奸淫着。李尽欢踩在装柴火的木箱上面,两只手拽着赵花的乳房增加着力度。
  灶台很硬,赵花的臀部被硌得有些疼,但快感掩盖了疼痛。李尽欢的鸡巴在她体内快速进出,龟头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啊……宝贝……这个姿势……用过……”赵花喘息着说。
  李尽欢有些埋怨:“那换一个。”
  他抽出鸡巴,让赵花下来。赵花两只手撑在了地上,手足同时落地,肥臀高高翘起,让李尽欢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里面。
  李尽欢抱着赵花的两团大屁股,每干一下,赵花就四脚落地的在地上爬行一步。干一下,又爬一步。
  就这样,李尽欢肏着赵花肥厚圆臀里面的阴道,一边肏一边让赵花向前爬。
  爬过厨房,爬过堂屋,爬过院子。
  一路上,泥地上留下了一长串的点点水渍。
  那是赵花在被肏着走路时,在高潮中从阴道里喷流挤压出来的淫液,在院子里形成了一条清晰的路标。
  最后,两人爬进了柴房。
  柴房里堆满了干草,很软,很舒服。
  李尽欢把赵花按在干草堆上,从后面继续猛干。
  干草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沙沙”的响声。赵花的肥臀被撞得通红,臀肉层层荡漾。
  “啊……啊……宝贝……我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赵花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又一次到达高潮。
  射精结束后,两人瘫在干草堆上。
  柴房很暗,只有从门缝漏进来的一点微光。
  “宝贝……我们这样……会不会遭天谴?”
  李尽欢“茫然”地说:“天谴是什么?”
  赵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呀……真是个傻孩子……”
  水井边,深夜。
  赵花站在水井旁,两只手撑在井沿上,丰满浑圆的大腿微微叉开,被李尽欢抱着肥臀,鸡巴从后面耸进阴道里奸淫着。
  井水很凉,井沿更凉。赵花的乳房压在冰冷的石头上,乳尖硬挺着,随着撞击摩擦石头。
  “啊……宝贝……凉……”她喘息着说。
  李尽欢不但没停,反而更用力了。
  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赵花看着井水倒影里的自己——俏脸嫣红,眼波迷醉,一对雪白柔软的硕大乳房,在儿子的奸淫中弹跳得似乎要从胸前甩脱出去一样。
  深褐色的乳头上面,全是儿子咬噬过后留下来的亮晶晶的口水在反光。
  看到乳房上面摇曳的口水印迹,赵花不由得伸手,从井里舀了一瓢水,浇在自己身上。
  冰凉的水流冲过发热的身体,让她浑身一颤。
  而与此同时,她肥臀间被奸污得翻开的阴道口里面,也传出了比水声还响亮的水响。
  “噗呲噗呲……咕啾咕啾……”
  淫水混合着井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滴在地上,积成一滩。
  “婶子。”李尽欢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说……这井水……我们在它旁边操逼……会不会把它变脏?”
  赵花浑身一颤,阴道收缩得更紧,李尽欢继续操她,每一下都又深又狠。
  尽欢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他加快速度,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啊……啊……宝贝……我要到了……”赵花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
  射精结束后,两人瘫在井边。
  赵花靠在李尽欢怀里,浑身是水,分不清是井水、汗水还是淫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3:02:21

第10章 偷看与偷吃
  铁柱回来的第七天,赵花终于撑不住了。
  那天下午,李尽欢又来了。赵花刚打开门,他就把她按在墙上,手直接伸进她裤子里。
  “宝贝……别……”赵花按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疲惫,“婶子……婶子今天不行了……”
  李尽欢“委屈”地皱起眉:“为什么?”
  “太……太累了。”赵花苦笑,“这七天……天天被你操……婶子下面都肿了……走路都疼……”
  她说的是实话。这七天,两人几乎没停过。堂屋、院子、玉米地、厨房、水井边、院门口……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交合的痕迹。
  赵花的阴道确实肿了,阴唇外翻,穴口一时无法闭合。
  乳房上全是牙印和吻痕,乳头肿得像两颗小石子。
  臀部更是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坐都坐不稳。
  李尽欢的“爱神牌”效果太强,加上他刻意制造的“差点被发现”的刺激感,让赵花一次次沉沦,一次次高潮,身体早就透支了。
  “那……”李尽欢“可怜巴巴”地说,“我鸡鸡痛怎么办?”
  他拉着赵花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那里早就硬了,粗壮的阴茎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
  赵花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她咽了口唾沫,心里又痒了起来。
  但身体实在吃不消了。
  “宝贝……”她摸着李尽欢的脸,柔声说,“等……等你铁柱叔走了……婶子让你慢慢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好不好?”
  李尽欢“不情愿”地撅起嘴:“那他什么时候走?”
  “还有三天。”赵花说,“建筑队的活催得急,他待不了几天。”
  李尽欢“想了想”,然后说:“那……最后再来一次?就一次?”
  赵花看着他那张“纯真”的脸,看着他眼睛里“期待”的光,心软了。
  这些天,这个少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乐。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那种背德的快感,让她彻底沉沦。
  现在他要走了——虽然只是暂时的——她确实……舍不得。
  “好。”赵花咬了咬牙,“最后一次。但……不能在屋里。铁柱在睡觉,万一醒了……”
  “那去哪?”李尽欢问。
  赵花想了想:“去山上。”
  于是李尽欢想到了一个地点,没错,就是破庙。
  破庙在村后的山坡上,早就废弃了,平时没人去。那里隐蔽,安全。
  “好。”李尽欢眼睛一亮。
  两人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铁柱在屋里睡觉——李尽欢让他睡到傍晚。
  破庙还是老样子。
  墙塌了一半,屋顶漏了,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尘。正中间那尊泥塑神像依然斑驳脱落,看不清本来面目。
  但庙后面那个小偏殿,却比上次来的时候……干净了一些。
  地上铺着新鲜的干草,像是有人特意收拾过。
  赵花没在意。她拉着李尽欢走进偏殿,关上门——门居然还能关,虽然关不严,但好歹能挡挡视线。
  “来。”赵花转过身,开始解衣服扣子。
  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还有说话声。
  两人同时僵住。
  李尽欢反应快,拉着赵花躲到神像后面——那里有个狭窄的缝隙,刚好能藏两个人。
  刚藏好,偏殿的门就被推开了。
  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男一女。
  男的是朝阳村的村长,蓝大勇。女的是隔壁月亮屯的寡妇,韩秀英。
  李尽欢和赵花在神像后面,透过缝隙,能清楚地看见外面的情况。
  “快点,一会儿天黑了不好走。”蓝大勇说着,开始脱衣服。
  韩秀英也脱。她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两人很快赤裸相对。
  蓝大勇把韩秀英按在干草堆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噗嗤……”
  “啊……”韩秀英发出一声呻吟。
  李尽欢能感觉到,身边的赵花身体僵了一下。
  他转过头,看见赵花正死死盯着外面那对交合的男女,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张,呼吸急促。
  她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裤裆。
  李尽欢笑了。
  他凑到赵花耳边,轻声说:“婶子,他们在操逼。”
  赵花浑身一颤,转过头看着他,脸涨得通红。
  “别……别看……”她小声说。
  但她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又瞟了过去。
  外面,蓝大勇正在猛干。
  “啪啪啪……噗呲噗呲……”
  肉体碰撞声和水声在破庙里回荡。韩秀英趴在干草堆上,肥臀高高翘起,随着撞击前后晃动。她的乳房压在干草上,乳肉从两侧溢出。
  “啊……村长……你轻点……”她娇喘着,“顶到人家最里面了……”
  蓝大勇喘着粗气:“怎么样?老子的鸡巴大不大?爽不爽?”
  “大……好大……”韩秀英配合地呻吟,“村长你的鸡巴……把人家的小逼都撑满了……”
  神像后面,赵花看得浑身发热。
  她能清楚地看见蓝大勇那根阴茎——尺寸一般,硬了也就大概十三四厘米,粗度也一般。跟李尽欢的比起来……差远了。
  但那种偷情的刺激感,那种在破庙里野合的淫靡画面,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熟悉的瘙痒。
  她的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
  李尽欢看见了。
  他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唔……”赵花先是一愣,随即热烈地回应。
  这个吻很轻,很小心,没有发出声音。但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嘴里搅动,唾液交换,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与此同时,李尽欢的手也伸进了赵花的裤子里。
  他摸到了那个湿透的阴部。淫水已经浸透了内裤,指尖一碰,就是一片湿滑。
  赵花浑身一颤,手也摸向李尽欢的裤裆。
  那里早就硬了。粗壮的阴茎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她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两人就这样,躲在神像后面,一边看着外面那对男女偷情,一边互相玩弄对方的性器。
  李尽欢的手指在赵花阴唇间滑动,拨开湿透的阴唇,找到那颗硬挺的阴蒂,轻轻摩擦。
  “嗯……”赵花忍不住呻吟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她的手指也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上下撸动,掌心粗糙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龟头。
  外面,蓝大勇和韩秀英的战斗还在继续。
  但只持续了五六分钟。
  “哦……哦……老子要射了……”蓝大勇低吼一声,猛地从韩秀英体内抽出来。
  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在空中跳动了两下,然后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大部分射在了地上,只有几滴溅到了韩秀英的小腹上。
  整个过程,从李尽欢他们进来开始算,大概也就几分钟。
  两人很快穿好衣服,离开了破庙。
  等脚步声完全远去,李尽欢和赵花才从神像后面出来。
  赵花的脸还红着,呼吸急促,裤裆湿了一大片。
  李尽欢的阴茎还硬着,握在手里,紫红色的龟头在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
  “呸。”赵花突然啐了一口,“这个村长……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李尽欢“茫然”地问:“为什么?”
  “你看他那根东西。”赵花撇撇嘴,“又短又细,还没操几下就射了。射就射吧,还射外面……真没劲。”
  她说着,眼睛瞟向李尽欢手里的那根巨物。
  那尺寸,那硬度,那狰狞的青筋……跟蓝大勇的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宝贝。”赵花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痴迷,“你的大鸡巴……比他强一百倍。”
  李尽欢“害羞”地低下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赵花拉着他,走到刚才蓝大勇和韩秀英躺过的草堆旁。
  干草还带着体温,上面沾着两人的汗水和体液。
  赵花躺上去,双腿叉开,粗布裤子褪到脚踝。
  “来。”她的眼睛亮得吓人,“用你的大鸡巴……操婶子。让婶子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李尽欢没有犹豫。
  他褪下裤子,那根阴茎直挺挺竖着。他握住它,对准赵花湿透的穴口,腰部用力一顶——  “噗嗤!”
  整根没入。
  “啊——!”赵花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抓住干草。
  这个姿势,这个地点,刚刚还有另一对男女在这里偷情……这种刺激感,让她瞬间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李尽欢开始猛干。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在破庙里回荡,比刚才蓝大勇的响亮得多。赵花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往上滑,乳房剧烈晃动,乳肉在空中划出白色的弧线。
  “啊……啊……宝贝……用力……用力操婶子……”赵花尖叫着,肥臀疯狂向后顶,“操死婶子……操烂婶子的骚逼……”
  李尽欢的双手抓住她的腰,臀部快速耸动。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次都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
  “噗呲噗呲噗呲……”
  淫水四溅。赵花的阴道像开了闸的洪水,汁液源源不断涌出,混合着刚才看别人偷情时流出的淫水,在干草上积成一滩。
  李尽欢的鸡巴在赵花湿透的肉穴里快速进出,粗壮的阴茎撑得穴口大开,每次抽出都能看见紫红色的龟头带出粉嫩的阴道内壁,每次插入又整根没入,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
  肉体碰撞声和水声在破庙里回荡。
  赵花仰躺在干草堆上,肥臀被撞得不停往上滑,臀肉随着每一次撞击荡起层层肉浪。
  那两团白花花的臀球在李尽欢胯下疯狂颤抖,臀波从撞击点向四周扩散,像水面的涟漪一圈圈漾开。
  “啊……宝贝……用力……再用力点……”赵花尖叫着,双手突然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扯——  粗布衫被扯开,那对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
  乳肉白得晃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深褐色的乳晕很大,乳头硬挺着,像两颗熟透的桑葚。
  赵花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用力挤压,让乳沟更深,然后送到李尽欢嘴边。
  “吃……吃奶……”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痴迷,“吃吃婶子的奶……”
  李尽欢没有犹豫。他低下头,含住了右边那颗乳头。
  “滋滋……”
  他用力吮吸,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啃咬乳肉。
  乳头的硬挺和乳肉的柔软形成鲜明对比,嘴里满是成熟女性的奶香——虽然早就没奶了,但那种味道还在。
  赵花满足地呻吟:“啊……对……就是这样……用力吸……把婶子的奶头吸出来……”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住李尽欢的手,按在自己另一只乳房上。
  “揉……用力揉……”
  李尽欢“听话”地揉捏起来。乳肉在他手中变形,从指缝间溢出。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拉扯,让那颗深褐色的乳尖变得更硬,更肿。
  与此同时,他的腰还在快速耸动。
  撞击声越来越密集。
  赵花的肥臀被撞得通红,臀肉层层荡漾。
  每一次撞击,那两团臀球都会剧烈颤抖,臀波从臀缝向两侧扩散,臀肉像果冻一样晃动。
  而李尽欢胯下的阴囊,也随着动作前后甩动。
  那两颗饱满的睾丸在囊袋里滚动,像钟摆一样拍打在赵花的会阴处。
  每一次深入,阴囊就重重撞上她湿漉漉的肉缝,发出“啪啪”的脆响;每一次抽出,那两颗肉球又向后荡去,紧贴着李尽欢自己的大腿根。
  能清楚看见阴囊皮肤的褶皱被拉平又收缩,里面的睾丸在囊袋中滚动。
  当赵花高潮收缩时,她的阴唇甚至会夹住李尽欢的阴囊,让那两颗球在她湿热的口袋里被挤压、摩擦。
  “啊……啊……宝贝……你的蛋蛋……撞得婶子好爽……”赵花仰着头,长发散乱地披在干草上,眼睛翻白,舌头搭拉在嘴唇外面。
  她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
  乳肉在空中划出白色的弧线,乳尖硬挺着,随着晃动划出凌乱的轨迹。
  李尽欢的嘴还含着一颗乳头,随着乳房的晃动,他的头也被带着左右摆动。
  “滋滋……啾啾……”
  吮吸的声音和口水交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李尽欢的唾液混着赵花的汗水和乳房的油脂,把那颗乳头涂得湿亮,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婶子……”李尽欢喘着粗气,“我……我要射了……”
  “射……射进来……”赵花仰着头,眼睛翻白,“全部射给婶子……灌满婶子的子宫……”
  李尽欢腰肢猛地向前一顶,死死抵住最深处——  “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直接灌进了赵花子宫深处。
  “嗯嗯嗯……呜呜……”赵花也到达了高潮,阴道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混合着精液,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才结束。
  结束后,两人瘫在草堆上,大口喘着气。
  干草沾满了汗水、淫水和精液,湿漉漉的,黏糊糊的。
  赵花靠在李尽欢怀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
  “宝贝……”她的声音很轻,“你真是……太厉害了……真是……要了婶子的命……”
  李尽欢“嗯”了一声,在她乳头上轻轻咬了一下。
  “啊……”赵花浑身一颤,“小混蛋……还咬……”
  过了一会儿,赵花突然说:“等铁柱走了……我们再操逼……好不好?”
  “好。”李尽欢说。
  “到时候……”赵花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在他耳廓上,“婶子让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射哪里就射哪里……”
  【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3:18:54

第11章 不太严谨的计划
  在铁柱回家的最开始两天,赵花和李尽欢确实消停了两天。
  不是不想,是不敢。
  铁柱就睡在隔壁房间,虽然睡得沉——李尽欢每晚都给他下“睡到天亮”的命令——但赵花还是怕。
  怕他突然醒来,怕他起夜,怕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所以那两天,李尽欢只是白天去帮忙干点活,晚上就老老实实回家。
  两人最多就是趁铁柱去院子里抽烟时,在灶房偷偷接个吻,摸两把,不敢真刀真枪地干。
  赵花虽然憋得难受,但心里反而有点庆幸。
  她有了自己的小宝贝情郎,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早就没了感情。
  现在铁柱回来,不碰她,不烦她,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偶尔去地里转转,简直完美。
  “这样挺好。”第二天晚上,赵花躺在炕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鼾声,心里想,“你就当个摆设,我跟我的宝贝快活。”
  她甚至希望铁柱永远这样——像个木头人,不干涉她的生活,不打扰她的好事。
  而铁柱的表现,也确实“很好”。
  他话很少,表情总是淡淡的,眼神有些空洞。吃饭时埋头吃,吃完就回屋。不跟赵花聊天,不问她这一个月过得怎么样,也不提在城里的事。
  赵花只当他是累了,或者是在城里待久了,跟村里人生分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铁柱,已经不是原来的铁柱了。
  另一边,李尽欢在琢磨那张【傀儡】牌。
  那天晚上回家后,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试着感受和铁柱之间的那种联系。
  很奇妙。
  就像脑子里多了一根线,线的另一端连着铁柱。他可以通过这根线,给铁柱下命令,也能……感觉到铁柱的状态。
  比如现在,铁柱在睡觉。呼吸均匀,心跳平稳,脑子里一片空白——傀儡没有思想,只有执行命令的本能。
  但李尽欢发现,这根线不仅能传递命令,还能……往回传递信息。
  他集中精神,试着“看”铁柱的记忆。
  一开始很模糊,像隔着一层雾。但渐渐地,一些画面浮现出来。
  是铁柱在城里的记忆。
  建筑队的工棚,脏乱拥挤,十几个男人挤在一起。
  铁柱的铺位在最里面,他用木板隔出一个小空间,墙上贴着几张从旧杂志上撕下来的女明星画报。
  画面一转,是晚上。铁柱偷偷从工棚溜出来,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个挂着红灯笼的院子前。
  门开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探出头,看见铁柱,笑了:“铁柱哥来了?快进来。”
  院子里很热闹。有男人喝酒划拳的声音,有女人娇笑的声音,还有……某种暧昧的呻吟声。
  铁柱跟着女人进了屋。屋里点着煤油灯,光线昏暗。炕上坐着几个女人,都穿着暴露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
  “老规矩?”女人问。
  铁柱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女人接过钱,数了数,然后朝里屋喊:“小翠,接客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从里屋出来,长得不算漂亮,但身材很好。她看了铁柱一眼,没什么表情,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
  铁柱跟进去。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炕,一个破柜子。小翠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动作很熟练,像在完成一项任务。
  铁柱也脱了衣服。
  接下来的画面很模糊,但李尽欢能感觉到那种感觉——廉价的情欲,机械的交合,完事后空虚的满足。
  这不是第一次。
  铁柱每个月都会来几次。有时候是小翠,有时候是别的姑娘。每次花两三块钱,换来十几分钟的“快乐”。
  李尽欢继续“看”。
  更多的记忆碎片涌来。
  铁柱在建筑队偷工减料,把好材料偷偷卖掉,换钱。他把钱藏在工棚床底下的砖缝里,用油纸包着。
  有一次,他在风月场所遇到了一个穿制服的男人。
  那人喝醉了,搂着个姑娘,嘴里骂骂咧咧的。
  铁柱听旁边的人说,那是城西派出所的副所长,姓王,大家都叫他王所长。
  铁柱动了心思。
  他凑过去,给王所长敬酒,说好话,还偷偷塞了五块钱。
  王所长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收下了钱。
  从那以后,铁柱每次去,都会给王所长带点东西——有时候是一包烟,有时候是一瓶酒,有时候直接给钱。
  王所长也“照顾”他。有次建筑队有人打架,铁柱被牵连进去,王所长一句话就把他放了。
  两人成了“朋友”。
  李尽欢看到这里,心里一动。
  他继续“翻看”铁柱的记忆,寻找更多细节。
  果然,铁柱藏的钱不止工棚那些。
  他在城里租了个小单间——说是租,其实就是个地下室,一个月一块钱。那里也藏了钱,用铁盒子装着,埋在墙角。
  还有……他这次回来,身上也带了钱。藏在包袱的夹层里,用布包着,一共五十块——是他这半年攒的“私房钱”。
  李尽欢睁开眼睛,笑了。
  第二天一早,他去了赵花家。
  铁柱正在院子里劈柴,动作机械,表情呆滞。看见李尽欢,他停下动作,站在原地,等待命令。
  李尽欢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动作已经成了他下命令的“掩护”。
  在心里,他说:把你藏的所有钱,都拿到村后小树林的老槐树下。中午十二点前完成。
  铁柱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继续劈柴。
  但李尽欢知道,命令已经下达。
  中午,李尽欢去了小树林。
  老槐树下,果然有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各种面值的钞票,还有几个银元。他数了数,一共八十七块三毛,外加三个银元。
  在那个年代,这是一笔巨款。
  李尽欢把钱收好,把布包埋回树下。
  然后,他给铁柱下了第二个命令:下午去菜地边上(玉米地旁边)走一走,干点活。
  这个命令很模糊,但足够让铁柱离开家,去一个……合适的地方。
  做完这些,李尽欢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钱,心里盘算着。
  铁柱的记忆里,还有更多有用的信息。
  那个王所长,或许以后能用上。
  那些风月场所,或许……也能用上。
  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有钱了。
  八十七块三毛,三个银元,加上之前的两枚金币,他已经是朝阳村最富有的人之一。
  而这些钱,能让他做很多事。
  李尽欢躺在床上,手里掂量着那包从铁柱记忆里挖出来的钱。
  八十七块三毛,三个银元。在1979年的农村,这足够一个五口之家舒舒服服过一年了。
  他原本打算用这笔钱改善家里的生活——给妈妈和小妈买几尺好布做新衣服,给姐姐寄点钱让她在纺织厂别太辛苦,给妹妹交够一年的学费。
  但转念一想,他又改了主意。
  这钱是铁柱的。
  是铁柱在建筑队偷工减料、在城里逛窑子、背着赵花攒下的私房钱。
  虽然现在铁柱成了傀儡,这钱等于就是他的。但……毕竟是婶子家的钱。
  李尽欢坐起身来,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他稚气未脱的脸上,那双眼睛却闪着与年龄不符的精光。
  “反正是婶子家的钱,最好还是交还回去。”他喃喃自语,“而且……借花献佛,或许可以让她更死心塌地呢?”
  赵花现在虽然痴迷他,但毕竟是个三十八岁的成熟女人。万一哪天清醒过来,或者被别的男人勾引……
  不,得让她彻底离不开自己。
  钱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对赵花这样的农村妇人来说,钱意味着安全感,意味着不用看人脸色,意味着……自由。
  如果他把这笔钱“还给”她,说是“在山上捡的”或者“帮人干活挣的”,她会怎么想?
  感激涕零?死心塌地?把他当救命恩人?
  反正他也不缺这一点。
  有了【欢喜牌】系统,钱对他来说只是时间问题。
  每周抽一次牌,保底一张白边【金币】牌,一个月就是四枚金币。
  一枚金币至少值几十块钱,四枚就是一两百。
  而且,只要有机会获得更多的【傀儡】牌,有机会进城,有机会在正式的场合碰到那些光鲜亮丽的达官贵人……
  想到这里,李尽欢的眼睛更亮了。
  正式的场合——比如县里的会议,镇上的表彰,甚至省里的视察。那些场合,达官贵人云集,个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但越是那种场合,越容易得手。
  为什么?
  因为正式场合有规矩,有体面。就算那个人的人品再差,再嚣张,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会对一个“不小心”撞到他的孩子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最多就是皱皱眉,骂两句。
  而李尽欢要做的,就是“不小心”撞上去,然后道个歉,问一句“您没事吧?”
  手“无意间”碰到对方的身体。
  【傀儡】牌植入完成。
  一个达官贵人,就成了他的提线木偶。
  多简单。
  李尽欢越想越兴奋。
  一旦傀儡多起来了,他就有了自己的势力。而且不用抛头露面,不用担风险,只要留在幕后,通过傀儡操控一切。
  县长是他的傀儡,镇长是他的傀儡,派出所所长是他的傀儡……
  到时候,整个县,甚至整个地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牛肉吃不吃那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但那些都是后话了。
  李尽欢冷静下来。
  他现在还在朝阳村,一个贫穷闭塞的农村。进城?见达官贵人?那得等机会。
  起码还得在村子里待上半年。
  半年,六个月。
  按照【欢喜牌】的规则,每周抽一次,不抽则累积。他这一个月已经抽了四次。
  接下来六个月,他至少可以抽二十四次牌。
  二十四次!
  按照每月保底一张黑边牌来算,六个月就是六张黑边牌。剩下的十八张,可能是白边,可能是蓝边。
  白边牌里,【金币】牌最多,但也可能有【加号】牌,蓝边牌里,出了个【傀儡】牌。
  还有什么神器的卡牌,谁知道呢……
  李尽欢记得前世看过一个理论:通过六个人的关系,你可以认识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包括总统。
  也就是说,人际关系是张网。只要抓住几个关键节点,就能控制整张网。
  同理,只要有三四张【傀儡】牌,他就能把控住朝阳村,甚至周边几个村子的情况。
  村长已经是个突破口——虽然还没变成傀儡,但李尽欢知道他的秘密。破庙偷情,这事要是捅出去,村长就别想当了。
  还有那个王所长……铁柱记忆里的那个派出所副所长。如果能把他变成傀儡,那进城就容易多了。
  李尽欢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脑子里开始盘算。
  第一步:把钱“还”给赵花,让她彻底死心塌地。
  第二步:继续和赵花偷情,享受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虽然铁柱已经是傀儡,但赵花不知道。这种信息差,本身就是一种快感。
  第三步:找机会接触蓝建国……直接把他变成傀儡?
  第四步:等机会进城,接触王所长。
  第五步:抽牌,抽更多的牌,解锁更多的能力。
  想到这里,李尽欢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还有一张【加号】牌没用。
  这张牌可以强化一张已有牌的效果。他的【爱神】牌现在只有一阶段效果:魅力提升,情欲引动,女子好感度增加。
  如果使用【加号】牌,就能解锁二阶段效果:精液成瘾性(女性食用后产生依赖)。
  李尽欢犹豫了一下。
  要不要用?
  用了之后,他的精液就会让女性上瘾。赵花吃了之后,会越来越离不开他,越来越渴望他的精液。
  但……会不会有副作用?
  万一上瘾太深,赵花失去理智,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李尽欢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用。
  反正赵花已经够疯了,再疯一点也无所谓。
  而且,精液成瘾性这个效果,以后可能用得上。比如……对付其他女人。
  他坐起身,在心里默念:使用【加号】牌,强化【爱神】牌。
  胸口突然一热。
  那张【加号】牌化作一道红光,没入他体内。紧接着,【爱神】牌开始发生变化。
  牌面上的春宫图变得更加生动,更加淫靡。那个左拥右抱的男子,眼神更加邪魅,女子们的表情更加痴迷。
  牌下方的说明文字也变了:
  【爱神】牌(二阶段)
  效果①:荷尔蒙香气(吸引异性)
  效果②:粗大性器(远超常人尺寸)
  效果③:金枪不倒(无限勃起,但请注意:精液量有限)
  效果④:精液成瘾性(女性食用后产生依赖,逐渐无法抗拒使用者)
  李尽欢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不是外在的变化,是内在的。他的精液……好像更浓了,味道也更特别了。
  他舔了舔嘴唇,笑了。
  明天,去找赵花。
  试试新效果。
  顺便……把钱“还”给她。
  ————————  那天晚上,李尽欢又做梦了。
  梦里还是那片混沌的黑暗,但这一次,前方那点微光比上次亮了一些。随着光芒靠近,那个人影再次出现。
  但这一次,人影有了更清晰的轮廓。
  祂端坐在一张古朴的座椅上,身形修长,穿着宽大的袍服,袍子上绣着繁复的男女交合图案。
  脸上笼罩着一层薄雾,看不清五官,只能看见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很特别,左眼是金色的,右眼是银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无数星光。
  “李尽欢。”
  声音还是那样,非男非女,非老非少,像是无数声音的叠加。
  “我们又见面了。”祂说,“或者说……这是我最后的一道录音。”
  李尽欢在梦中问:“录音?”
  “对。”人影缓缓点头,“我的本体早已消散,这只是我留在【欢喜牌】里的一段意识。当你激活第二张牌,或者达成某些条件时,这段意识就会被触发。”
  祂顿了顿,继续说:“我庆幸……当初你还是个处子。”
  李尽欢一愣。
  “处子的精华,是最纯净的生命能量。”人影解释,“如果没有那份处子精华浇灌我的残像,我也没办法完成最后的仪式,将【欢喜牌】传给你。”
  李尽欢想起那天在破庙的事。他射在神像上的精液……原来不是处男还没法激活呐。
  “所以……”他问,“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不。”人影摇头,“是缘分,也是天命。我选择了你,你也选择了我——虽然当时你并不知道。”
  祂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李尽欢面前。虽然看不清脸,但李尽欢能感觉到,祂在“看”他。
  “你做得很好。”祂说,“一个月时间,【爱神】牌还升级到了二阶段。比我预想的要快。”
  李尽欢没说话。
  “作为奖励……”人影抬起手,指向李尽欢的眉心,“我再送你一张牌。”
  一道金光从祂手中射出,没入李尽欢眉心。
  “这张牌,叫【侍女】牌。是蓝边牌,特殊功能牌。使用条件:只能在交合时对女性使用。效果:目标成为‘神侍’,对使用者绝对忠诚,对其它男性产生厌恶情绪。”
  人影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身形也开始消散。
  “记住……欢喜之道,非纵欲之道。情欲乃天地至理,繁衍乃生命本源。掌此力者,当知节制,明本心,勿堕魔道……”
  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了。
  人影彻底消散,金光熄灭,黑暗重新笼罩。
  李尽欢猛地睁开眼睛。
  天还没亮。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微弱的月光。他躺在床上,浑身是汗,心脏狂跳。
  又是梦?
  他伸手摸了摸额头。
  什么也没有。
  但下一秒,他愣住了。
  眼前,那面半透明的金色光幕再次出现。
  光幕上,除了原有的信息,又多了一张牌。
  那是一张蓝边的牌。
  牌面画着一个跪在地上的侍女。
  侍女穿着薄纱,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眼神温顺。
  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握在一只手里——那只手,和李尽欢的手一模一样。
  牌的上方,是两个古朴的大字:【侍女】。
  牌的下方,有一行小字:
  使用条件:只能在交合时对女性使用  效果:目标成为“神侍”,对使用者绝对忠诚  对其它男性产生厌恶情绪,获得主人精华后可以延阳益寿,长生不老。
  若背叛则“生不如死”,需交合并得到原谅方可恢复  数量:无限制,神侍间无法相互感应  李尽欢盯着这张牌,看了很久。
  【侍女】牌。
  让女性成为神侍,绝对忠诚,厌恶其他男性。
  这能力……比【傀儡】牌更可怕。
  【傀儡】牌是控制身体,让目标变成提线木偶,失去自我意识。
  而【侍女】牌是控制心灵,让目标从心底里忠诚,从心底里厌恶其他男人。
  而且……数量无限制。
  也就是说,他可以有很多个“神侍”。
  赵花可以成为第一个。
  然后……妈妈?小妈?姐姐?妹妹?师娘?沁沁?甚至……以后遇到的任何女人?
  李尽欢咽了口唾沫。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张牌不能乱用。
  【侍女】牌的效果是永久的,一旦使用,就无法撤销。而且,如果目标背叛,会“生不如死”——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听起来很可怕。
  他得慎重。
  至少现在不要,不过长生不老这一点……
  李尽欢在心里默念:关闭。
  光幕消失了。
  屋里重新陷入黑暗。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的茅草。
  【侍女】牌……
  这张牌,他暂时不会用。
  但会留着。
  等需要的时候再用。
  李尽欢叹了口气。
  他发现自己变了。
  前世,他是个普通上班族,虽然也看黄片,也幻想过美女,但从没想过控制女人,没想过把女人变成自己的奴隶。
  这一世,有了【欢喜牌】,有了这些能力,他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他想掌控一切。
  想拥有所有他看上的女人。
  想让那些女人都臣服于他。
  这……是不是就是那个人影说的“堕魔道”?
  李尽欢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很爽。
  非常爽。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3 03:27:18

第12章 第一次的得吃
  第二天一早,李尽欢就去了赵花家。
  他故意装出一副“傻憨憨”的样子,站在院门口,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脚尖在地上蹭来蹭去。
  “婶子……”他小声叫了一声。
  赵花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听见声音转过头,看见是他,眼睛一亮。
  “宝贝,你怎么来了?”她放下手里的衣服,快步走过来。
  “我……我想帮婶子做事。”李尽欢低着头,脸“红”了,“铁柱叔回来了……婶子肯定忙不过来……”
  赵花看着他这副“害羞”的小表情,心里一软,脑子一热就同意了。
  “好啊,正好婶子要去玉米地除草,你帮婶子吧。”
  “嗯!”李尽欢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两人拿了锄头和篮子,准备出门。
  铁柱在堂屋里坐着,眼神空洞,表情呆滞。看见他们,他眨了眨眼,没说话。
  李尽欢在出门前,悄悄拍了拍铁柱的肩膀。
  在心里,他下了指令:待会再来菜地边上转转,不管有什么动静都要当没听到。
  铁柱的眼睛又眨了一下,然后继续坐着发呆。
  赵花没注意这些。她拉着李尽欢的手,两人一前一后朝玉米地走去。
  清晨的玉米地很安静,露水还没干,玉米叶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阳光从东边照过来,把整片玉米地染成金色。
  两人钻进玉米地深处。
  这里玉米长得特别密,比人还高,钻进去就看不见外面了。赵花找了一处空地,把锄头和篮子放下。
  “来,就从这儿开始……”她话还没说完,李尽欢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婶子……”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委屈”的哭腔,“我想你了……”
  赵花浑身一颤。
  她能感觉到,李尽欢的胯下正顶着她臀部,那里硬邦邦的,尺寸惊人。
  “宝贝……别……”她小声说,“万一……万一被人看见……”
  “不会的。”李尽欢的手从她衣摆伸进去,直接握住那对饱满的乳房,“这里没人……”
  他的手指捏住乳头,轻轻拉扯。
  “嗯……”赵花仰起头,发出一声呻吟。
  李尽欢把她转过来,面对面,然后吻了上去。
  “滋滋滋……啾啾啾……”
  这个吻很深,很用力。李尽欢的舌头蛮横地撬开赵花的齿关,在她嘴里搅动,吮吸着她的唾液。他的手还在她乳房上揉捏,乳肉在他手中变形。
  赵花起初还有些抗拒,但很快就沉沦了。她的手环住李尽欢的脖子,舌头主动迎上去,和他纠缠在一起。
  吻了很久,两人才分开。
  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拉断。
  赵花喘着气,看着李尽欢潮红的脸,突然想起什么:“宝贝……你……鸡鸡又痛了?”
  “嗯……”李尽欢“委屈”地点头,“这两天……硬得好痛……睡不着……”
  他拉着赵花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
  那里早就硬了,粗壮的阴茎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尺寸大得吓人。
  赵花能感觉到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她咽了口唾沫,心里又痒了起来。
  但理智还在挣扎。
  “不行……宝贝……”她小声说,“铁柱在家……万一他找来……”
  “但是我真的很痛嘛……”李尽欢“天真”地说,“软不下来好难受……”
  “可是……”
  “婶子……”李尽欢突然抱住她,脸埋在她胸口,像孩子一样撒娇,“给我操逼嘛……我想操婶子的逼……好想好想……”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红红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赵花的心彻底软了。
  她看着这个“纯真”的少年,看着他眼睛里“渴望”的光,脑子里那点理智彻底崩断了。
  “你呀……”她叹了口气,手却握住了那根大鸡巴,隔着裤子捋了起来,“真是个磨人的小冤家……”
  另一只手,还“不经意”地揉了揉李尽欢的屁股。
  李尽欢“舒服”地呻吟一声,手继续在赵花乳房上揉捏。乳肉柔软,充满弹性,乳头硬挺着,在他掌心摩擦。
  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这一次,吻得更深,更久。
  李尽欢的手从赵花衣摆伸进去,摸到她后背,解开肚兜的带子——农村女人很少穿胸罩,肚兜是最常见的。
  肚兜滑落,那对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
  乳肉白得晃眼,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深褐色的乳晕很大,乳头硬挺着,像两颗熟透的桑葚。
  李尽欢低下头,含住了右边那颗乳头。
  “滋滋……”
  他用力吮吸,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啃咬乳肉。
  “啊……”赵花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她的手还在李尽欢裤裆里动作,上下捋动那根硬挺的阴茎。隔着布料,她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宝贝……”她喘息着,“你的鸡巴……又大了……”
  “嗯……”李尽欢松开乳头,抬起头,眼睛“迷离”地看着她,“婶子……给我操逼嘛……求你了……”
  赵花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最后一点防线也崩溃了。
  但她没有立刻答应。
  而是……不紧不慢地蹲了下来。
  玉米秆很高,她蹲下后,整个人就被玉米叶遮住了。从外面看,根本看不见这里有人。
  她仰起脸,看着李尽欢,嘴角勾起一个妩媚的笑。
  “宝贝这么想操逼?”她轻声问。
  “想……”李尽欢“诚实”地点头。
  “那……”赵花的手,解开了李尽欢的裤腰带,“让婶子先帮你……弄软一点……”
  粗布裤子滑落。
  那根紫红色的阴茎弹了出来,直挺挺竖着,龟头饱满,青筋盘绕,尺寸大得惊人。
  赵花看着这根巨物,咽了口唾沫。
  然后,她张开嘴,含住了龟头。
  “滋滋滋……”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龟头,舌头绕着马眼打转,吮吸着上面渗出的液体。
  赵花的动作很熟练,经过这一个月的“训练”,她已经摸清了这少年的每一个敏感点。
  李尽欢仰着头,双手抓住旁边的玉米秆,身体微微颤抖。
  他能感觉到,赵花的嘴巴在他胯下动作,舌头在柱身上滑动,喉咙紧紧包裹着龟头。
  那种快感……太强烈了。
  尤其是现在,在玉米地里,在清晨的阳光下,随时可能被人发现……
  这种刺激感,让他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赵花能感觉到嘴里的变化。她松开嘴,喘着气,看着那根又粗又硬的巨物,眼神痴迷。
  “宝贝……你的鸡巴……真是要了婶子的命……”
  她说着,又低下头,这次整根吞入。
  “咕啾……咕啾……”
  吞咽的声音在玉米地里格外清晰。赵花的喉咙收缩,紧紧包裹着龟头,带来极致的紧致感。
  李尽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的手按在赵花头上,腰肢本能地向前顶。
  “婶子……我……我要射了……”
  赵花不但没松口,反而吞得更深。
  同时,她的手托着李尽欢的阴囊,用力揉搓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就是这一下。
  李尽欢再也忍不住了。
  他死死抓住赵花的头发,腰肢向前狠狠一顶——  “啊啊啊——!”
  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直接灌进了赵花的喉咙。
  “咕咚……咕咚……”
  赵花被迫吞咽着,精液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身体也到达了高潮。
  阴道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浸湿了内裤。
  射精结束后,李尽欢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赵花缓缓吐出已经半软的阴茎,嘴角还挂着一缕白浊的精液。她看着李尽欢,眼神迷离,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但下一秒,她又看见了。
  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阴茎……又慢慢硬了起来。
  赵花笑了。
  那笑容里,有痴迷,有贪婪,还有一种终于找到宝藏的兴奋。
  “宝贝……”她爬过去,双手捧住李尽欢的脸,“你真是……太棒了……”
  她的嘴唇,再次吻了上去。
  新一轮的欢爱,在玉米地里,在晨光中,再次开始。
  而赵婶不知道,在远处,铁柱正机械地走着,眼神空洞。
  ————————  玉米地里,晨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玉米叶洒下来,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影。
  赵花背对着李尽欢,双手撑在一捆玉米秆上,肥臀高高翘起。
  她掀起粗布裙摆,露出白皙的臀肉和臀缝深处那片艳红的阴部。
  阴唇因为刚才的口交和高潮而微微外翻,湿漉漉的,淫水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宝贝……”她转过头,眼神迷离,“来……操婶子……”
  李尽欢站在她身后,那根紫红色的阴茎早已勃起到极致,粗壮得像根小臂,龟头饱满,马眼处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把鸡巴放到赵花阴唇外面,上下蹭着。
  龟头摩擦着湿滑的阴唇,带出“滋滋”的水声。每一次蹭过阴蒂,赵花就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嗯……啊……宝贝……别蹭了……插进来……”她扭动着肥臀,试图让那根巨物对准穴口。
  但李尽欢就是不插。
  他趴到赵花背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一手一个扒住那对吊着的奶子。
  乳肉饱满柔软,在他手中变形,从指缝间溢出。
  深褐色的乳头硬挺着,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拉扯。
  “啊……疼……”赵花娇嗔一声,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顶,让臀部更翘。
  李尽欢的鸡巴还在她阴唇外蹭着,龟头不时顶到阴蒂,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婶子……”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的逼……好湿……”
  “还不是你弄的……”赵花喘息着,“小坏蛋……操了那么多次逼……还不知道插哪里……”
  她说着,一只手向后伸,摸索着找到那根滚烫的阴茎,引导着龟头,对准自己湿透的穴口。
  “这里……”她的声音带着喘息,“插这里……”
  李尽欢腰部用力,向前一顶——  “噗嗤!”
  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直接顶到了子宫深处。
  “啊——!”赵花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抓住玉米秆。
  李尽欢开始动作。
  “啪啪啪……噗呲噗呲……”
  后入的姿势让他能插得更深,操得更狠。
  每一次撞击,都让赵花的身体向前冲,乳房在李尽欢手中剧烈晃动。
  每一次抽出,都能看见紫红色的龟头从红肿的穴口滑出,带出大量白沫。
  “啊……啊……宝贝……用力……用力操婶子……”赵花仰着头,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把你的大鸡巴……全部插进来……操烂婶子的骚逼……”
  李尽欢的双手还在她乳房上揉捏。乳肉柔软,充满弹性,乳头在他指尖变得更硬,更肿。他用力拉扯,让乳尖变得又红又长。
  “婶子的奶子……真好玩……”他喘着粗气说。
  “玩……随便玩……”赵花已经彻底放开了,“婶子的奶子……是宝贝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李尽欢加快速度。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密集得像打桩。赵花的肥臀被撞得通红,臀肉层层荡漾。淫水四溅,混合着两人的汗水,滴在地上,积成一滩。
  “啊……啊……我要到了……宝贝……我要到了……”赵花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
  她能感觉到,阴道深处那股熟悉的快感正在积聚,像潮水一样涌来。子宫收缩,阴蒂跳动,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
  然后——  “啊啊啊啊啊——!”
  她到达了高潮。
  阴道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混合着之前的淫水,溅湿了两人的大腿。
  她的身体像过电一样颤抖,双手死死抓住玉米秆,指节发白。
  但李尽欢没有射。
  他的鸡巴还在赵花体内,硬得像铁棍,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意思。他继续抽插,但速度慢了下来,变成了缓慢而深长的顶弄。
  “噗呲……噗呲……”
  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口上。
  赵花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敏感得不行。
  这种缓慢而深长的顶弄,比刚才猛烈的撞击更折磨人。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她体内进出的每一个细节,能感受到龟头刮过阴道内壁的每一道褶皱。
  “啊……宝贝……别……别动了……”她哭着哀求,“婶子……婶子受不了了……”
  但李尽欢不听。
  他继续缓慢地顶弄,同时低下头,咬住赵花的肩膀。
  “嗯……”赵花闷哼一声,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混合着下体的快感,形成一种诡异的刺激。
  过了好一会儿,赵花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她喘着气,浑身是汗,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李尽欢抽出鸡巴,那根紫红色的阴茎还硬着,上面沾满了混合的体液。
  赵花转过身,跪下来,含住了那根巨物。
  她开始口交,动作很温柔,很仔细。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马眼,吮吸着上面渗出的液体。然后缓缓向下,将整根阴茎吞入口中。
  吞咽的声音在玉米地里回荡。赵花的喉咙收缩,紧紧包裹着龟头。
  李尽欢仰着头,双手抓住玉米秆,身体微微颤抖。
  过了一会儿,赵花松开嘴,喘着气说:“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什么姿势?”李尽欢“茫然”地问。
  赵花笑了。她站起来,让李尽欢也站起来,然后抬起一条腿,搭在李尽欢腰上。
  正面单脚站立式。
  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赵花只能紧紧抱住李尽欢的脖子。李尽欢双手托住她的臀部,让那根硬挺的阴茎对准她湿透的穴口。
  腰部用力,向前一顶——  整根没入。
  “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这个姿势让插入的角度变得很刁钻,龟头直接顶到了子宫口最深处。赵花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巨物几乎要捅穿她的子宫。
  一开始很慢,很小心,因为要维持平衡。但很快,他就找到了节奏。
  “啪啪……啪啪……”
  撞击声很轻,但每一次都又深又狠。
  赵花单脚站立,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晃动,乳房紧紧贴在李尽欢胸膛上,乳肉变形,乳头硬挺着,摩擦着他的皮肤。
  “啊……宝贝……这个姿势……好深……”赵花喘息着,双手死死抱住李尽欢的脖子,“顶到……顶到最里面了……”
  李尽欢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指尖陷进软肉里。
  他能感觉到,赵花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肉壁随着抽插摩擦柱身,带来细腻而持续的刺激。
  “婶子……你的逼……好紧……”他喘着粗气说。
  “紧……才舒服……”赵花咬着他的耳朵,“宝贝的大鸡巴……把婶子的逼……撑得满满的……”
  两人吻在了一起。
  这个吻很深,很湿,很乱。
  舌头在彼此嘴里搅动,唾液交换,发出清晰的声音。
  赵花的乳房被挤压在两人之间,乳肉变形,乳尖硬挺着,摩擦着李尽欢的胸膛。
  过了许久,赵花的腿开始发酸。
  “宝贝……腿……腿麻了……”她小声说。
  李尽欢把她放下来,两人躺在玉米秆上。
  女上男下。
  赵花跨坐在李尽欢身上,双手撑在他胸前,肥臀缓缓下沉,让那根硬挺的阴茎再次插进她体内。
  “噗呲……”
  “啊……”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然后开始摆动腰部。
  一开始很慢,很温柔。臀部缓缓抬起,让龟头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下一个被撑得发红的穴口。然后缓缓坐下,让整根阴茎再次没入。
  水声很有节奏。赵花的阴道紧紧咬着那根巨物,肉壁随着抽插摩擦柱身。
  李尽欢的双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晃动的奶子。乳肉柔软,充满弹性,在他手中变形。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拉扯。
  “啊……宝贝……轻点……”赵花娇嗔一声,但腰部摆动得更快了。
  节奏加快了。赵花的肥臀在李尽欢腿上起落,臀肉被撞得微微发红。每一次坐下,那根阴茎都整根没入;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抽出。
  李尽欢的双手还在她乳房上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头被他拉扯得又红又肿。
  赵花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很深,很用力。赵花的舌头在李尽欢嘴里搅动,吮吸着他的唾液。两人的口水交换,发出清晰的声音。
  与此同时,她的腰部还在摆动。
  撞击声越来越密集。赵花的肥臀被撞得通红,臀肉层层荡漾。淫水四溅,混合着两人的汗水,滴在李尽欢小腹上。
  “啊……啊……宝贝……我要到了……”赵花松开唇,喘着粗气说。
  “射……射给我……全部射给我……”
  她感受到了那根硕大的肉屌此刻正在她的穴里开始胀大,开始抖动,她知道李尽欢也快到了极限,于是赵花摆动得更快了。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李尽欢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腰部疯狂起落,让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李尽欢的腰肢向上狠狠一顶,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直接灌进了赵花子宫深处。
  “嗯嗯嗯……呜呜……”赵花也尖叫着,阴道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混合着精液,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
  结束后,两人瘫在玉米秆上,大口喘着气。
  赵花还跨坐在李尽欢身上,那根半软的阴茎还插在她体内,精液正从穴口缓缓溢出,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她趴在李尽欢胸前,那对大奶不断的磨蹭着男孩的胸脯,她们浑身是汗,身体都还在微微颤抖。
  她们看着对方迷离的眼神,随后默契十足的伸出舌头亲到了一起。
  “唔唔……啧啧啧……嗯嗯”
  李尽欢的双手轻轻抚摸她的背,指尖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滑动。
  就在这时——  隔壁菜地传来了动静。
  是锄头挖地的声音,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
  赵花浑身一僵。
  “宝贝……停一下……”她含糊不清的小声说,动作停了下来。
  两人屏住呼吸,认真听着。
  确实是铁柱的声音。他在隔壁菜地里,一边干活,一边大声骂着:
  “这娘们……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老子在城里累死累活……她倒好……在家享清福……”
  赵花的脸色变了。
  李尽欢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阴道突然收紧,紧紧夹着他的阴茎。
  “还不如城里的妓女……”铁柱的声音继续传来,这次更清晰了,“人家技术好……长得还漂亮……还会伺候人……哪像这个黄脸婆……要啥没啥……”
  赵花的身体开始颤抖。
  李尽欢知道,那是他下的命令起了作用——让铁柱大声骂赵花,说她的坏话。
  但他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赵花的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
  滴在李尽欢胸膛上,温热的,咸咸的。
  她的动作完全停了。
  舌头还和李尽欢的舌头搅在一起,但已经没了刚才的热情。
  鸡巴还插在她逼里,精液正从里面溢出来,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
  这个姿势很尴尬。
  赵花越听越不对劲。当她下意识地中断舌吻,抬起头,认真听清铁柱说的每一个字时——  “说人家的技术好长得还漂亮还会伺候人……这个黄脸婆……除了会吃饭还会干啥……”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无声地哭,肩膀一抽一抽的,但没发出声音。
  李尽欢知道机会来了。
  他慢慢放软鸡巴——控制着让它慢慢滑出赵花体内。
  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
  然后,他抱住赵花,轻轻拍着她的背。
  “婶子……别哭……”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铁柱叔……他喝醉了吧……”
  赵花靠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但这一次,她发出了声音。
  很小的,压抑的哭声。
  像受伤的小动物。
  李尽欢继续抱着她,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赵花对铁柱最后一点感情,也彻底断了。
  铁柱的骂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玉米地那头。
  菜地里的动静停了,只剩下风吹过玉米叶的沙沙声,还有……赵花压抑的抽泣声。
  她趴在李尽欢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把李尽欢胸前的粗布衫都浸湿了一大片。
  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阴茎还半软地贴在她大腿上,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正顺着皮肤往下流,在玉米秆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赵花才慢慢止住哭声。
  她抬起头,眼睛红肿,脸上还挂着泪痕。月光从玉米叶的缝隙漏下来,照在她脸上,那张三十八岁的脸在泪水中显得格外脆弱。
  “虽然早就没什么感情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但是被这么说……还是忍不住伤心……”
  她顿了顿,眼泪又涌了出来:“没想到在他心里……我居然连外面的鸡都不如……”
  李尽欢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动作很温柔。
  “婶子,别哭了。”他的声音很轻,很认真,“大不了……以后就和离。”
  赵花一愣:“和离?”
  “嗯。”李尽欢点头,“你跟铁柱叔和离,然后……我来养你。”
  这话从一个十三岁孩子嘴里说出来,本该很可笑。
  但赵花看着李尽欢那双认真的眼睛,看着他稚气的脸上那种与年龄不符的坚定,突然……笑不出来了。
  她搂住李尽欢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又哭了起来。
  这一次,不是伤心,是……感动。
  “傻小子……”她哭着说,“谢谢……谢谢你……”
  李尽欢轻轻拍着她的背,没说话。
  他知道,这一刻,赵花的心彻底向他敞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赵花的情绪才慢慢恢复过来。她松开李尽欢,擦了擦眼泪,然后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自嘲,带着无奈。
  “傻小子,先顾好你自己吧。”她伸手点了点李尽欢的额头,“你还小,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婶子……婶子都一大把年纪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婶子的负罪感就很强……”
  李尽欢“茫然”地看着她。
  赵花叹了口气:“你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婶子都三十八了……跟你做爱……这算什么?诱骗小孩?女流氓?”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地面,不敢看李尽欢。脸上带着羞愧,带着自责,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李尽欢突然扑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唔……”赵花先是一愣,随即热烈地回应。
  这个吻很深,很用力。李尽欢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吮吸着她的唾液,舔舐着她的上颚。他的手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才不是女流氓。”李尽欢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婶子是个好女人。对我总是很好。”
  他的声音很认真,很真诚:“婶子知道我鸡鸡痛……会教我操逼……还不嫌弃地吃我尿尿的鸡鸡……”
  这话说得又直白又粗俗,但赵花听了,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但这一次,是笑着哭的。
  “小坏蛋……”她骂了一句,伸手在李尽欢脸上轻轻掐了一下,“就会瞎几把安慰人……”
  李尽欢也笑了。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纯真,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两颗小虎牙。光洒在他脸上,整个人都在发光。
  赵花看着这张脸,心里最后一点负罪感,也烟消云散了。
  是啊,她是个女流氓。
  她诱骗了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但那又怎样?
  这个孩子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乐,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满足,给了她……一个家。
  她愿意当这个女流氓。
  愿意一辈子当他的女流氓。
  赵花站起身,开始收拾。
  她先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然后蹲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手指伸进阴道里,将里面残留的精液排出来。
  黏稠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穴口流出,滴在地上,积成一滩。在阳光下,那些液体泛着白浊的光泽。
  “你呀……”赵花一边排精,一边嗔怪地说,“每次都射那么多……搞得婶子每次都要在家里偷偷配几份避子汤……”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自然,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李尽欢知道,机会来了。
  他“茫然”地问:“为什么要喝避子汤?”
  赵花一愣,抬起头看着他:“不喝避子汤……万一怀上了怎么办?”
  “怀上了就生下来啊。”李尽欢说得理所当然,“不行吗?”
  赵花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无奈:“傻孩子,生下来让谁养?你养?”
  “我养。”李尽欢认真地说。
  赵花摇摇头:“你才十三岁,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
  李尽欢没说话。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布包——就是之前从铁柱记忆里挖出来的钱,八十七块三毛,三个银元。
  他把布包放在赵花面前,打开。
  阳光下,那些钞票和银元闪着诱人的光泽。
  赵花愣住了。
  “这……这是……”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攒的。”李尽欢“老实”地说,“帮人干活,挖草药,抓鱼……一点一点攒的。”
  他顿了顿,看着赵花的眼睛,声音很轻,但很坚定:“要是有了孩子……我以后会努力的。现在虽然只有这么多……但是我真的会努力的。”
  赵花看着那些钱,又看看李尽欢,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这一次,不是小声的抽泣,是放声大哭。
  “呜呜……啊啊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浑身颤抖,哭得像是要把这三十八年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孤独都哭出来。
  李尽欢没有劝她。
  他只是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哭。
  他知道,这个女人需要发泄。
  需要把心里所有的苦,所有的痛,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哭完了,就好了。
  哭完了,她就彻底属于他了。
  所幸,李尽欢早就让铁柱在远处“望风”——其实是让他在菜地那头转悠,如果有人来,就弄出点动静提醒。
  所以现在,赵花哭得再大声,也没人听见。
  玉米地里,只有她的哭声,还有风吹过玉米叶的沙沙声。
  哭了很久,赵花才慢慢止住。
  她靠在李尽欢怀里,眼睛红肿,鼻子也红了,脸上全是泪痕。但眼神……却比刚才清澈了许多,也坚定了许多。
  她看着李尽欢,看了很久。
  然后,她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尽欢。”她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今晚……来找我。”
  李尽欢“愣”了一下:“今晚?铁柱叔在家……”
  “怕他干什么。”赵花说,“建筑队的活催得急,他待不了几天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今晚……婶子让你……随便操……往怀孕了操……”
  李尽欢的眼睛亮了。
  但他还是“犹豫”地说:“可是……万一被铁柱叔发现……”
  “不会的。”赵花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决绝,“他要是发现了……大不了……就和离。”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李尽欢,眼神很坚定。
  李尽欢知道,这个女人,终于做出了选择。
  选择了他。
  选择了这个十三岁的少年。
  选择了这条……不归路。
  “好。”李尽欢点头,“今晚……我去找你。”
  那笑容里,有幸福,有期待,还有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决绝。
  她站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
  “走吧。”她说,“该回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玉米地。
  月光很亮,把土路照得一片银白。
  赵花走在前面,李尽欢走在后面。
  他看着赵花的背影,看着她走路的姿势——因为刚才的性爱,她的腿还有些软,走起路来微微有些别扭。
  但他知道,从今晚开始,这个女人,将完全属于他。
  从玉米地回来后,赵花想把那包钱还给他。
  “宝贝,这钱你拿回去。”她把布包塞进李尽欢手里,“婶子不能要你的钱。”
  李尽欢却把布包推了回去,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婶子,你要是不用,就先替我存着好了。我年纪小,怕弄丢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一副完全信任赵花的样子。
  赵花看着他,眼圈又红了。
  她咬了咬嘴唇,最终没再推辞,把布包小心地收进怀里,贴身放着。
  “那……婶子先替你存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等你长大了……再还你。”
  李尽欢笑了,凑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谢谢婶子。”
  从那天起,两人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铁柱在第三天一早就走了——李尽欢让他走的。
  建筑队的活确实催得急,但更重要的是,李尽欢需要他离开,好让自己和赵花有更多独处的时间。
  铁柱走的那天早上,赵花站在院门口,看着丈夫背着包袱远去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不舍,反而……松了口气。
  她转身回屋,关上门,闩上门闩。
  然后,她开始等。
  等那个十三岁的少年,来填满她的空虚,来给她快乐,来……爱她。
  李尽欢没有让她等太久。
  那天下午,他就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两人最疯狂、最放纵的时光。
  柴房里,铺着从赵花炕上拆下来的旧毯子。
  那是铁柱走后的第一个晚上。赵花把毯子铺在柴房的干草堆上,点了一盏煤油灯——灯芯捻得很小,只发出微弱的光。
  李尽欢把她按在毯子上,从后面进入。
  粗大的阴茎插进湿透的肉穴,发出“噗嗤”的水声。
  赵花趴在毯子上,肥臀高高翘起,随着撞击前后晃动。
  肉体碰撞声和水声在柴房里回荡。煤油灯的光晕在土墙上晃动,映出两具交缠的肉体。
  那一夜,两人做了三次。
  第一次在后入,第二次在女上位,第三次李尽欢把赵花抱起来,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站着操。
  每一次,赵花都高潮到失声。
  天亮时,两人瘫在毯子上,浑身是汗,精液和淫水把毯子都浸湿了。
  李尽欢家里,堂屋的八仙桌上。
  那是几天后的一个下午。何穗香去镇上给李玉儿送东西,要第二天才回来。张红娟在城里还没回来。家里就李尽欢一个人。
  赵花来了。
  除了大门以外,两人连房门都没关——反正没人。就在堂屋里,光着身子,从桌子做到椅子,从椅子做到地上。
  李尽欢把赵花按在八仙桌上,从后面猛干。桌子很硬,赵花的乳房压在桌面上,乳肉变形,乳头摩擦着粗糙的木头。
  “啊……啊……宝贝……桌子……桌子要塌了……”赵花尖叫着,但臀部却诚实地向后顶。
  李尽欢不但没停,反而更用力了。
  撞击声在堂屋里回荡。八仙桌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最后,桌子真的塌了。
  两人摔在地上,但李尽欢的鸡巴还插在赵花体内。他就这么压着她,继续操。
  从下午操到晚上,从晚上操到半夜。
  除了吃饭睡觉——其实也没怎么睡,就是累了歇一会儿,缓过来继续——就是操逼。
  连洗澡都是在一起洗的。
  赵花坐在木盆里,李尽欢站在她身后,从后面插进去。温水漫过两人的身体,润滑着每一次抽插。
  “噗呲噗呲……咕啾咕啾……”
  水声和性交的声音混在一起。赵花的乳房在水面上晃动,乳尖硬挺着,随着撞击划出水波。
  那一整天,两人做了多少次,连他们自己都数不清了。
  山上,小树林里。
  那是何穗香回来的前一天。
  李尽欢知道小妈第二天回来,所以提前和赵花约好,去山上“打野战”。
  两人找了一处隐蔽的山坳,周围是茂密的灌木,外面根本看不见。
  赵花靠在一棵树上,双腿叉开,让李尽欢的鸡巴插进她体内。树皮粗糙,摩擦着她的背,但她顾不上疼——快感太强烈了。
  “啊……啊……宝贝……用力……用力操婶子……”她尖叫着,双手死死抓住树干。
  李尽欢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腰部快速耸动。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次都顶到子宫口最深处。
  从中午到下午,从下午到傍晚。
  两人换了几个地方,换了几种姿势。站着,坐着,躺着,趴着……
  到最后,李尽欢也到了极限。
  不是硬不起来的极限——【爱神】牌的金枪不倒效果让他可以一直硬——是射精的极限。
  精液不是无限的。
  他的蛋蛋里的存货,早就被掏空了。
  一开始射出来的还是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像小米粥一样。但到了后来,射出来的就变成了稀薄的透明液体,像凉白开一样。
  那是前列腺液,不是精液。
  赵花察觉到了。
  在一次高潮后,她感觉到体内的液体不像以前那么浓稠,那么滚烫。她低下头,看见从穴口流出来的,是透明的液体,不是白浊的精液。
  她愣住了。
  然后,她叫停了。
  “宝贝……别……别做了……”她喘着气说,“你……你射不出来了……”
  李尽欢“茫然”地看着她:“我还能硬……”
  “硬是能硬……但……”赵花伸手摸了摸他的阴囊,那里空荡荡的,两颗睾丸软软的,没什么存货了,“你……你得歇歇……”
  她说着,从李尽欢身上下来,穿好衣服。
  李尽欢也穿好衣服,但裤裆那里还鼓着——那根阴茎还硬着,只是射不出东西了。
  两人坐在山坳里,看着夕阳西下。
  赵花靠在李尽欢肩上,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大腿。
  “宝贝……”她的声音很轻,“你太厉害了……厉害到……婶子都怕了……”
  他只是抱着她,看着天边的晚霞。
  他知道,这一阶段的疯狂,暂时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