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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都吞下去
昏暗的卧室里,空气里混着淡淡的药味和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林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痛得像要裂开,记忆一片空白。她只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俯身盯着她,狭长的眼尾带着病态的笑。
“醒了?老婆。”
他嗓音低哑,指腹摩挲着她干裂的下唇,语气温柔得像在说最下流的话,“你大姨妈来了,下面不能肏,那就先拿嘴给老公泄泄火,嗯?”
“啊……不要!”
林羡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被他捏住,迫使她抬头。男人另一只手已经拉开裤链,粗长滚烫的性器猛地弹出来,带着青筋直直抵到她唇边。
“张嘴。”他命令,声音冷得像刀。
“不……呜呜……”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扣着后脑狠狠往前一按。那根吓人的东西瞬间撑开她的唇瓣,带着侵略性的腥甜直直捅进喉咙深处。
“呜……!”
林羡被呛得泪水直涌,双手无意识地推他结实的大腿,却只换来男人更兴奋的低笑。
“乖,老婆以前最会吃了,怎么现在这么生疏?”
“放开……”
他掐着她下巴前后抽送,湿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每一次顶到喉咙口,他都故意停顿几秒,看她被逼得满脸通红、眼泪纵横,才满意地继续更深的侵犯。
“不是失忆了吗?”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像毒蛇吐信,“没关系,老公会一点点教你……教你怎么当我的专属肉玩具。”
林羡眼前发黑,口腔被彻底填满,舌尖全是他的味道。男人喘息越来越重,手指插进她发间,像抓住缰绳一样控制着她的节奏。
“吞下去,全吞下去……”
“呜呜呜……”
他低吼着猛地按住她后脑,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喉咙深处,迫使她连呛咳的机会都没有。
射完后,他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拿那还沾着白浊的性器在她泪湿的脸上拍了拍,笑得温柔又残忍:
“真乖。等你大姨妈走了,老公再好好肏你下面,把你肚子也灌满,好不好?”
林羡瘫软在床上,嘴角溢出一丝白浊,眼神空洞。
而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像在安抚最心爱的宠物,轻声哄道:
“别怕,从今天起,你只属于我。”
几天后,林羡的大姨妈终于干净了。
那天下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地毯上,男人把她抱到客厅的落地镜前,让她赤裸着双膝跪在镜子正前方,自己则坐在沙发里,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过来。”
他只说两个字,林羡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膝盖发软地爬了过去。
她脑子里还是空荡荡的,可身体却仿佛被调教出了本能,一听见他的声音,下意识就湿了。
男人把她拉到自己腿间,掰开她雪白的大腿,强迫她面对镜子分开腿坐上来。
那根早已硬挺的凶器抵在她湿软的入口,偏偏不进去,只沿着缝隙来回研磨,把她磨得浑身发抖。
“自己看清楚。”
他扣着她下巴逼她抬头,声音低沉得像恶魔低语,“看你下面是怎么吃老公鸡巴的。”
“老公……放开……不要……”
镜子里,她双腿大张,腿根处沾着晶亮的水光,男人粗得吓人的性器正抵在她穴口,一寸寸往里挤。
林羡羞耻得想闭眼,却被他掐着脖子警告:“敢闭眼,今晚就不让你高潮。”
她只能含着泪睁大眼,看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把自己粉嫩的小穴撑得变形,层层媚肉被挤开,发出黏腻的水声,一下子全根没入。
“啊……!”
林羡尖叫着仰起头,男人却猛地掐住她腰往下按,把她死死钉在自己胯间,动都不让她动。
“别急,这才刚开始。”
他咬着她耳垂,声音带着笑,开始缓慢而残忍地研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点,又故意退到只剩一点点,再狠狠撞回去。
林羡被干得魂飞魄散,镜子里她的乳尖挺立,腰肢乱扭动,像最下贱的妓女。
男人却越干越慢,甚至停下来,拿手机对着镜子拍她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和自己埋在里面的性器。
“笑一个,老婆。”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对着镜头笑,自己则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以后每天都要拍,拍你怎么被老公操成只会流水的肉玩具。”
林羡哭着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猛地抱起,按在落地窗上,从后面狠狠贯穿。
“这里也能看见对面的大楼,”
他咬着她后颈,撞得她整个人往前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乳尖被压得变形,“要是有人拿望远镜,说不定能看见你被老公肏得多骚。”
羞耻和快感同时炸开,林羡崩溃地尖叫,高潮来得又急又狠,穴口一阵阵痉挛,死死绞住他。
男人低笑一声,却没有停,反而掐着她腰更用力地撞,像要把她钉死在自己身上。
“这才第一次高潮,就夹这么紧?”
他舔掉她脸上的泪,声音温柔又残忍,“今晚不把你操到昏过去,老公就不姓顾。”
窗外夕阳西下,客厅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巨响和女人的哭叫。
而男人抱着她,一下比一下深,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记住,”
他在她第无数次高潮时俯身吻她,声音低哑,“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顾连的老婆。”
第2章 被老公的下属强插
林羡觉得自从失忆以来,自己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而且顾连不让她出门,她整日闷在房里又无社交,精神也日渐变差。
夜里十一点,门锁“咔哒”一声响。
林羡按照顾连出门前跟她说的做,她跪在玄关的地毯上,身上是顾连出门前亲自给她换上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胸口只用两根细带勒着乳根,乳头完全裸露;下身一条开裆的丁字裤,细绳陷进臀缝里,几乎什么都遮不住。
她跪得膝盖发红,眼神空洞,像一具只等主人回来上发条的玩偶。
门被推开,顾连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余晟身上的。
酒气扑面而来,顾连眼睛都睁不开,嘴里含糊地骂着脏话。
余晟一手扶着他,一手拎着公文包,抬头就撞进林羡这副模样。
空气安静了两秒。
余晟的喉结猛地滚动,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赤裸的胸口,再顺着往下,看见那条细得可怜的布条下,粉嫩的小穴毫无遮掩地露在灯光下,甚至因为长时间跪姿而微微张开,泛着一点水光。
林羡被盯得发抖,下意识并拢双腿,却听见余晟低低地笑了一声。
“嫂子……顾总让你穿成这样在家等他?”
林羡慌乱地起身,想去扶顾连,却被顾连醉醺醺地一把推开。
她踉跄两步,双手撑在沙发边,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那一瞬间,丁字裤的细绳彻底陷进缝里,两片雪白的臀肉中间,湿润的小穴完完全全暴露在余晟眼前。
余晟的呼吸瞬间粗重了一倍。
他把顾连往沙发上一扔,顾连像一滩烂泥一样瘫着,发出含糊的鼾声。余晟却已经走到林羡身后,膝盖顶开她的腿,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嫂子,你这样翘着,是故意给我看的吧?”
“不、不是……”林羡惊恐地摇头,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却被余晟一把捂住嘴。
他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扯开那根碍事的细绳,滚烫的性器抵在她湿软的入口,狠狠一挺。
“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呜……!”林羡被捂着嘴的哭叫闷在掌心,身体猛地前倾,却被余晟掐着腰死死往后拖。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沙发上的顾连就在她眼前,醉得不省人事,嘴角还挂着一点口水。
“顾总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余晟咬着她耳垂,声音带着恶意的笑,“倒是嫂子这小穴又湿又紧,夹得我鸡巴差点射出来……真他妈会勾人。”
他抽插得越来越猛,水声黏腻得耻人。
林羡哭着摇头,眼泪一颗颗砸在顾连的手背上,可顾连一动不动。
余晟却越干越兴奋,猛地一顶到底,低吼着内射进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林羡浑身痉挛,还没缓过神,余晟已经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抓住她头发往下一按。
“跪好。”
林羡腿软得跪不稳,被他强行按到地上。那根刚射过却又迅速硬起来的东西直直怼到她唇边,带着她自己的味道和余晟的腥膻。
“含进去。”余晟用龟头在她唇上拍了拍,声音阴冷,“一边给老子舔干净,一边看着你老公。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今晚的视频发到公司群,让所有人都看看顾总的老婆是怎么吃别人鸡巴的。”
林羡颤抖着张开嘴,泪水模糊了视线。那根东西粗暴地捅进来,顶到喉咙深处,余晟掐着她下巴前后抽送,水声啧啧。
而她被迫抬头,透过泪眼,看见沙发上顾连安静的睡颜。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
她连被背叛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她只是顾连的玩具,而现在,连玩具都被别人玩了。
第3章 在老公面前被肏尿
林羡喉咙里发出呜咽,猛地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把余晟往外推。
她双手死死抵在他小腹,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含糊地哭喊:“不要…… 滚开! ”
余晟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激得眼底一暗,反而更兴奋。
他低笑一声,干脆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把她双腿掰开,抱在怀里。
那根沾满精液和她唾液的性器再次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狠狠往上一顶。
“还敢反抗?”
他声音阴狠,掐着她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肉往下按,粗得吓人的龟头直接撞开宫口,捅进最深处。
“啊——!”
林羡被贯穿得整个人弓起,尖叫声破碎。
余晟却不管不顾,抱着她就站在沙发边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狠狠捅进去,撞得她小腹鼓起又瘪下,水声淫靡得像要滴出来。
沙发上的顾连依旧醉得不省人事,头歪向一边。
林羡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双手胡乱抓挠余晟的肩膀,留下几道血痕。
余晟被抓得吃痛,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干脆掐着她腰把她抱得更高,双臂穿过她膝弯,把她折成最羞耻的姿势,完全暴露在顾连面前。
再一次狠狠贯穿。
“给你老公看看,”他喘着粗气,声音带着报复般的快意,“看看他老婆是怎么被别人到失禁的。 ”
他抽插得又快又狠,龟头一次次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林羡被干得眼前发白,小腹一阵阵痉挛,突然一股陌生的、失控的热流从深处涌出。
“不要…… 不要……! ”
她惊恐地摇头,却根本控制不住。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浇在顾连的胸口、脸上,甚至溅到他微张的唇边。
林羡崩溃地哭出声,失禁的羞耻让她几乎晕厥。
余晟却笑得更疯,抱着她继续猛干,滚烫的精液第二次狠狠射进子宫深处,把她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真他妈会喷,”他喘着气,把还在痉挛的她往顾连身上一扔。
林羡腿软得跪都跪不住,整个人趴在顾连湿漉漉的胸口,臀部高高翘着,腿间混合着尿液和精液往下滴。
余晟俯身,用那根还没软下去的东西在她红肿的穴口又蹭了蹭,声音低哑:
“嫂子,下次再敢反抗,我就把你绑在公司会议桌上,让全公司的人轮着给你灌满。”
余晟扣好皮带,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烫金名片,俯身捏住林羡汗湿的下巴,逼她抬头。
“差点忘了告诉你,”
他嗓音低哑,带着恶劣的笑,“顾连今天被董事会正式开除了。从现在起,我才是这家公司的总裁。”
林羡瞳孔猛地一缩,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整个人僵住。
余晟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颤抖的小腹往下,掰开她还在痉挛的腿缝,把那张名片“啪”地按在她湿红的小穴上。
名片边缘立刻被混合的液体浸透,烫金的“总裁 余晟”四个字黏在她肿胀的花瓣上,像一枚耻辱的印章。
“以后用不着再等顾连了。”
他俯身,用龟头把名片往她穴口里又塞进去一截,逼得她呜咽着夹紧腿,却怎么也夹不住。
名片半截露在外面,沾着白浊,随着她细小的抽搐一颤一颤。
“想被操了就打上面那个电话,”
余晟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趴在顾连身上像条濒死的鱼,“我比顾连大方,保证随叫随到,把你喂得饱饱的。 ”
他最后拍了拍她被尿液和精液弄得狼藉的脸,转身走了。
门锁落下的声音清脆一声后,客厅彻底安静。
林羡抖得几乎要散架,伸手想把那张名片扯出来,可才一动,指尖就碰到自己敏感得发抖的穴口,吓得又缩回去。
名片黏在那里,像烧红的烙铁。
而她身下的顾连依旧醉得不省人事,胸口被她的尿液浸透,呼吸均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林羡终于崩溃地哭出声,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第4章 出逃
林羡蜷缩在顾连身上,像被抽掉骨头的布娃娃。
起初她只是哭,哭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怕吵醒顾连,又怕他真的吵不醒他。
可哭着哭着,声音就慢慢低了下去,变成一种近乎气音的、断断续续的抽气。
她盯着顾连那张醉得毫无知觉的脸,忽然觉得陌生得可怕。
这个男人曾经把她锁在房子里、灌药、拍视频、把她当狗一样牵着遛的人,此刻连她被别人按在身边操到失禁,都睁不开眼。
原来连“被顾连占有”都只是她自欺欺人的幻觉。
她连被他珍视的资格都没有。
她更没有被他保护的资格。
名片还黏在她腿间,边缘已经完全被淫水和精液泡软,烫金的“总裁 余晟”四个字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着她最后的神经。
她忽然想起以前在顾连怀里发抖时,顾连会一边吻她眼泪一边说:“别怕,你只要当我的小宠物就够了,外面的事老公替你挡。”
原来那句“替你挡”,只是挡到他自己倒台的那一天为止。
林羡慢慢地把脸埋进顾连湿透的衬衫里,闻到一股混着酒气、尿骚味和陌生男人精液的味道。
她忽然干呕了一声,吐出来的却只有酸水。
她想:我到底是谁?
记忆里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过去。
她唯一知道的身份,是“顾连的老婆”。
可现在连这个身份都被剥得干干净净。
她像被抽走了名字的幽灵,赤裸裸地躺在一个废人的身上,腿间还插着另一个男人的名片。
林羡的瞳孔渐渐涣散。
她伸手摸到茶几上的水果刀,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刀刃贴到自己手腕内侧时,她却连按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是把刀横在腕上,一下一下地、很轻很轻地划。
没有血,只留下一道道泛白的痕迹。
划到第十下的时候,她忽然笑了。
笑得肩膀发抖,眼泪却一颗也没掉。
她想:
原来连死都死不了。
连自杀的勇气,都被顾连那副药一起毁了。
她彻底松开手,任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毯上。
然后她像坏掉的玩偶一样,慢慢从顾连身上滑下去,跪坐在地板上。
腿间的名片终于掉下来,啪一声,落在顾连敞开的皮带扣旁,像一张可笑的交接书。
林羡盯着那张名片看了很久很久。
凌晨三点十七分,顾连在一阵剧烈的头痛里醒来。
他先闻到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混着精液的腥甜,胸口湿冷黏腻,像被人泼了一桶脏水。
他低头,看见自己昂贵的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扣子崩开了三颗,胸口全是干涸的黄色痕迹和白浊。
沙发边,地毯上凌乱地扔着一条撕烂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再往前,是那张被折成纸飞机、又被踩得稀烂的名片—— 烫金的“总裁 余晟”四个字被鞋底的泥污蹭得面目全非,却依旧刺眼。
顾连的瞳孔猛地紧缩。
他踉跄起身,喉咙里滚出一声几近野兽般的嘶吼:“林羡!”
客厅空荡荡的,只有落地灯还亮着,惨白的光打在满地狼藉上。
茶几上水果刀静静躺着,刃口一点血迹都没有。
沙发靠垫被踩得歪倒,上面有一滩已经发凉的液体。
第5章 被救
凌晨四点,城市最冷的时候。
林羡赤着脚,踩在冬夜的柏油路上,脚底早已磨破,血和地面的灰尘混成黑红。
她身上只套了一件顾连的黑色风衣,下摆勉强盖到大腿根,里面什么都没有。
风一吹,风衣前襟就分开,露出被掐得青紫的胸口和腿间干涸的白浊。
她像一具被操控坏的木偶,走路摇摇晃晃,却固执地往前走。
她没有目的地,只是本能地往人少的地方钻,小巷、桥洞、24小时便利店的后门……凡是有阴影的地方,她就把自己塞进去,蜷成最小的一团。
天蒙蒙亮时,她躲进一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
那里停着几辆报废车,角落堆着发臭的纸箱。
她钻进最里面一辆面包车的后座,车窗贴了深色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
她蜷在座椅上,风衣裹紧身体,却还是冷得发抖。
不能睡。
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可身体终究先于意志崩溃。
她最后闭上眼时,脑子里闪过的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自由是这么冷的。”
再醒来时,是被一阵汽车引擎声惊醒的。
车灯打进面包车,刺得她睁不开眼。
她本能地往后缩,像只被逼到绝境的猫。
车门被拉开的声音。
接着是一阵脚步声,很轻,却很有耐心。
“找到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笑,像在说一件终于完成的事。
林羡浑身汗毛倒竖,拼命往车座底下钻,可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精准地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整个人拖了出来。
她尖叫、挣扎、咬人,像一头垂死的兽。
可那人只是单手箍住她的腰,把她死死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拿了件厚外套裹住她颤抖的身体。
“嘘,别怕,是我。”
声音很陌生,却莫名让人安心。
林羡抬头,看见一张极年轻的脸,二十五六岁,眉眼干净,嘴角却有道浅浅的疤。
他穿着黑色冲锋衣,胸口别着一枚小小的银色徽章,像是某种特殊部门的标识。
“我叫沈砚,”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三个月前就盯上顾连了。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直到今晚。”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满身的伤痕和风衣下若隐若现的痕迹上停了一秒,眼底闪过一丝极冷的怒意,却很快被压了下去。
“你不用再躲了。”
他把她打横抱起,动作很轻,像怕碰碎她,“从现在开始,没人能再碰你一根手指头。”
林羡僵在他怀里,嘴唇抖得说不出话。
她想问“你是谁” “为什么救我” “你怎么知道我”,可喉咙里只挤出一句破碎的、几乎听不见的:
“……我没有家了。”
沈砚抱着她往外走,声音低而坚定:
“没关系。”
“以后我给你一个。”
停车场外,天色已经彻底亮了。
初雪悄无声息地落下来,盖住了她一路留下的血脚印。
林羡把脸埋进他胸口,第一次在这一夜里,哭出了声。
不是崩溃,也不是绝望。
而是终于、终于有人告诉她:
“你可以不用再当任何人的玩具了。”
沈砚抱着林羡走上公寓的楼梯,每一步都稳得像在执行任务。
雪花从窗外飘进,融化在她风衣上,湿冷得刺骨。
她蜷在他怀里,像只终于找到庇护的流浪猫,呼吸渐渐平稳。
公寓在老城区一栋不起眼的楼里,门一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干净的木质香气。
沈砚把她放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得像怕惊醒她,然后去厨房烧水。
“先喝点热的,暖暖身。”他声音低沉,递给她一杯热腾腾的姜茶,“里面加了点蜂蜜,驱寒。”
林羡双手捧着杯子,蒸汽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抿了一口,甜中带辣,喉咙瞬间暖和起来。
沈砚坐在对面,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得太久,却没说什么。
她慢慢喝完,身体渐渐放松。
雪停了,窗外是安静的夜色。
她想问他更多事——为什么救她、怎么找到她、顾连和余晟会怎么样——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突然,一股陌生的热浪从腹部涌起。
第6章 强制灌精
起初她以为是茶太烫,可热意越来越烈,像火苗顺着血脉往四肢蔓延。
林羡的脸红了,心跳加速,下腹隐隐发胀。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发现腿间开始湿润,风衣下的皮肤敏感得像被电击。
沈…… 沈砚?她声音颤抖,抬头看他,却见他眼底闪过一丝幽暗的笑。
“怎么了?” 他起身走近,俯身捏住她下巴,声音低哑得有些奇怪,“不舒服? ”
林羡想推开他,手却软绵绵地搭在他胸口。
那股热浪越来越猛烈,脑子里开始乱闪画面——顾连的抽插、余晟的内射、自己被按在沙发上尿失禁的耻辱…… 可这些画面竟让她更湿了,穴口一阵阵空虚地收缩。
她震惊地瞪大眼:“你…… 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
沈砚没否认,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扣子:“一种新型春药。 顾连他们公司研发的,我从实验室顺手拿了点样本。 本来是证据,现在…… 用来试试效果。 ”
林羡的瞳孔猛缩,想爬起来逃,却被他一把按回沙发。 热意如潮水般涌来,她喘息着摇头:“为什么…… 你不是…… 救我……”
“救你?” 沈砚低笑一声,掰开她风衣前襟,露出里面赤裸的身体。
她的乳尖已经硬挺,腿间湿得能拉丝。
他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上,轻而易举地探进那片泥泞:“我盯了顾连七年,就是为了毁了他。 可你知道吗? 七年前,你为了帮我潜入公司,结果被顾连抓走。 从那天起,我就发誓要把你抢回来。 ”
他俯身吻她脖子,声音带着病态的温柔:“可七年了,林羡。 你被他们玩成这样,还记得我吗? 记得当年在实验室,你说\'沈砚,别来找我\'的那句话? ”
他俯身吻她脖子,声音带着病态的温柔:“可七年了,林羡。 你被他们玩成这样,还记得我吗? 记得当年在实验室,你说'沈砚,别来找我'的那句话? ”
林羡脑子乱成一锅粥,药效让她全身发烫,穴口饥渴地蠕动。 她哭着推他:“不要…… 我不是…… 你的……”
“现在是了。” 沈砚眼底戾气一闪,干脆撕开她风衣,把她双腿掰成M形,按在沙发上。
那根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她入口,龟头沾着她自己的水光,狠狠一挺。
“啊——!” 林羡尖叫着弓起腰,被撑开的瞬间,快感和震惊同时炸开。
沈砚太粗了,比顾连还大一圈,直接撞到宫口,碾压着敏感点。
她想反抗,却被药效逼得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腰。
“真紧。” 他喘着粗气,掐着她腰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水声黏腻得耻人,“七年,我等了七年。 现在,你终于只属于我了。 ”
林羡哭得泪水横流,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穴肉死死绞住他,高潮来得又快又狠。
她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他龟头上,沈砚低吼一声,更用力地撞,像要把她钉死在沙发上。
别…… 停下……她声音破碎,脑子里全是混乱的片段——当年实验室的火光、沈砚冲进来时的身影、被顾连灌药后的空白…… 可现在,这些都融化在药效和他的侵犯里。
沈砚没停,反而抱起她,转身按在落地窗上,从后面贯穿。
窗外是雪后的城市,灯光点点。
他咬着她耳垂,声音阴冷:“看清楚,林羡。 从今晚起,你逃不掉的。 我会把你锁在这里,一点一点帮你恢复记忆…… 也一点一点,把你操成只会求我的骚货。 ”
他撞得越来越猛,林羡被干得眼前发白,又一次高潮,尿意和快感混在一起,失禁般喷出。
沈砚低笑,抱着她继续内射,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
射完后,他把她抱回沙发,性器还埋在里面,没拔出来。 林羡瘫软在他怀里,眼神空洞,药效渐渐退去,只剩满心的震惊和绝望。
第7章 吞干净,一滴都不准吐
林羡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就感觉到下体一股胀痛的饱胀感。
那根东西还深深埋在她里面,粗硬得像铁棍,顶着她的宫口,微微跳动着,像在提醒她的噩梦还没结束。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沈砚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他没睡,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诡异的笑,目光像饿狼盯住猎物。
林羡的瞳孔瞬间收缩,惊恐如潮水般涌来。
她本能地想推开他,双腿夹紧,却只换来更深的摩擦——她的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裹紧那根入侵者,湿热得像在欢迎他。
不…… 放开我……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手指死死抓着沙发靠垫,指甲都掐进了布料里。
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药效虽退了,可早上的余韵还在,下腹隐隐发热,腿间黏腻的液体顺着交合处往下滴。
沈砚低笑一声,腰部往前一顶,那根东西猛地往里挤了挤,龟头碾过她敏感的内壁,发出“噗滋”的水声。
“醒了? 宝贝。 “他声音低哑,带着明显的兴奋,一只手掐住她大腿内侧,强迫她腿张得更开,”夹得这么紧,现在还想推开? 你的小逼可不这么想,它正咬着我不放呢。 ”
林羡尖叫着摇头,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你…… 你骗我! 你说要救我…… 为什么…… 啊! ”
话没说完,沈砚就开始抽插起来。
起初是缓慢的、试探性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股热液,又狠狠捅回去,撞得她小腹鼓起。
林羡感觉自己像被撕裂了,那根东西太粗太长,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碾压着她的G点,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腰。
快感和恐惧混在一起,她哭着求饶:“停下…… 疼…… 沈砚,你这个混蛋! ”
“混蛋?” 沈砚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动作突然加快,像打桩机一样猛撞,每一次都整根没入,水声黏腻得耻人。
沙发都被撞得吱呀作响,林羡的乳尖在空气中乱晃,腿间一片狼藉。
“你被顾连了那么久,还叫疼? 看看你下面,多湿啊,喷得我腿上全是水。 ”
林羡咬着唇,羞耻得想死。
她能感觉到自己穴肉在痉挛,死死绞住他,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脑子发白,高潮的边缘越来越近。
可她恨他,恨这个自称救她的男人,却用更残忍的方式占有她。
“放开…… 我恨你…… 你和顾连一样…… 畜生! ”
沈砚被她的话激得更兴奋,喘息越来越重。
他掐着她腰,把她抱起来,换成面对面的姿势,让她双腿缠在他腰上。
那根东西在体内转了个圈,龟头狠狠刮过内壁,林羡尖叫着高潮了,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浇在他性器上。
“恨我?” 沈砚低吼,抽插得更快,汗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滴,“恨我就夹紧点,宝贝。 看你喷得多骚,尿都快出来了。 ”
林羡哭得喘不过气,身体却诚实地回应,高潮的余波让她穴口一阵阵收缩。
她感觉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被他随意摆弄,下体火热得像要烧起来。
“不要…… 求你…… 停下……”
沈砚没停,反而撞得更狠。
快射的时候,他猛地抽出,滚烫的性器带着她的水光,直直怼到她唇边。
“张嘴。” 他命令,声音冷得像刀,一只手掐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
林羡摇头,眼泪横流:“不…… 脏……”
“脏?” 沈砚笑得残忍,用龟头在她唇上拍了拍,上面全是她自己的淫水和他的前列腺液,“你被顾连操的时候,不也吃得津津有味? 张嘴,吞下去。 ”
林羡想躲,却被他扣着后脑往前一按。
那根东西瞬间撑开她的唇瓣,带着腥甜直捅进喉咙深处。
她被呛得咳嗽,眼泪直涌,双手无意识地推他大腿,却只换来他更深的侵犯。
“呜……!” 她含糊地哭叫,舌尖被迫舔舐那根青筋暴起的柱身。
沈砚喘着粗气,前后抽送,水声啧啧,每一次顶到喉咙口都故意停顿,看她满脸通红,才继续。
“真会吃。” 他低笑,声音带着满足,“比顾连调教得还好。 吞深点,宝贝,用喉咙夹我。 ”
林羡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喉咙本能地收缩,像是被调教出的反应。
沈砚低吼一声,按住她后脑,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喉咙深处,迫使她连呛咳的机会都没有。
射完后,他才抽出,拿那还沾着白浊的东西在她脸上拍了拍:“吞干净,一滴都不准吐。”
林羡咳嗽着咽下,腥咸的味道让她干呕。她瘫软在沙发上,眼神空洞,腿间还流着混合的液体。“你……为什么……”
沈砚没急着穿衣服,反而拿起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软件,屏幕推到她眼前。
“为什么?因为我等了七年,林羡。看清楚,这是我早在顾连家里装的监控。”
视频开始播放,第一段就是她被顾连灌药后,迷糊中被按在床上,顾连从后面贯穿她,撞得她哭叫。
画面清晰得可怕,甚至有声音——她的求饶、顾连的低笑、水声……
林羡的脸色瞬间煞白:“不……关掉……”
沈砚没关,反而把音量调大,视频切换到另一段:她跪在镜子前,被顾连抱着从后面干,镜子里她满脸潮红,高潮时喷水的模样一清二楚。
“看看你被顾连操得多贱。叫得像婊子,还说自己不是玩具?”
他一边说,一边又硬了。 那根东西弹起来,抵在她大腿根,带着余温。 林羡哭着摇头:“别说了…… 求你……”
“求我?” 沈砚眼底的性欲更旺盛了,他把她按倒,腿掰开,又一次从正面贯穿。
龟头挤开层层媚肉,一寸寸往里顶,她穴口被撑得发白,水声立刻响起。
“求我就叫大声点,像视频里那样。 说,你是我的骚货。 ”
林羡尖叫着弓起腰,被他撞得魂飞魄散:“不…… 我不是…… 啊…… 慢点…… 太深了! ”
“太深?” 沈砚低笑,掐着她乳尖拧了拧,每一下撞击都顶到宫口,像要捅穿她。
“视频里顾连你的时候,你可没叫停。 还夹得那么紧,高潮了三次。 七年,我看了这些视频多少遍? 现在,终于轮到我了。 ”
他抽插得越来越猛,林羡感觉自己快疯了。 快感和羞辱混在一起,她哭着求饶:“沈砚…… 饶了我…… 我错了……”
“错了?” 沈砚咬着她耳垂,声音阴冷又兴奋,“错在哪? 错在被顾连玩坏了,还是错在现在还湿成这样? ”
林羡摇头,眼泪砸在沙发上,高潮又一次来临。 她喷出一股热液,穴肉死死绞住他:“我…… 我不知道…… 别看了…… 关掉视频……”
沈砚没关,反而把手机搁在她胸口,让视频继续播。 他抱着她猛干,滚烫的精液第二次射进她体内:“看清楚,林羡。 ”
林羡瘫软下去,眼神彻底空了。 视频里的哭叫和现实的喘息重叠,她终于明白,逃不掉的……
第8章 被轮流肏干,上下堵嘴
那之后,林羡被沈砚关在他家。
公寓在三十八层,高高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霓虹,可她连一步都踏不出去。
沈砚每天出门前,都会亲手给她戴上脚链——链子一头固定在床脚,长度刚好够她走到客厅和厨房,却够不到玄关。
他会俯身吻她额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乖乖在家等我,宝贝。 记得别穿衣服哦,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嫩,穿衣服多浪费。 ”
林羡试过反抗,第一天她从沙发上扯了条毯子裹身,沈砚回来后二话不说就把毯子撕碎,按着她了整整一夜,直到她哭着求饶,保证再也不敢。
她从那天起,就赤裸着身体在公寓里游荡,像一具活着的性玩具。
胸口总挂着青紫的吻痕,腿间永远湿润着,因为沈砚每天早晚都会喂她吃那该死的春药——粉色的药片,溶在水里,甜得发腻,却让她身体从骨子里发软,乳尖一碰就硬,小穴随时湿得能滴水,稍微一碰就空虚得想哭。
“这是为你好,”沈砚每次喂药时都会这么说,手指撬开她唇瓣,把药片塞进她舌下,看着她咽下,“这样你才能随时准备好被我肏。 看,你下面又湿了,是不是? ”
林羡恨得想咬他,可药效上来后,她只能软软地瘫在他怀里,任他把手指探进去搅弄,哭叫着高潮。
有一天晚上,沈砚早早回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他把她抱到餐桌上,掰开腿,从后面贯穿她,抽插得又慢又深,直到射满她子宫,才抽出,拍拍她臀肉:“今晚有朋友来做客,宝贝。 你就保持这样,乖乖坐着等。 ”
林羡腿软得站不稳,穴口还往外淌着白浊,她想问“谁”,可沈砚已经去开门了。
门一开,门外站着的竟是余晟——西装笔挺,嘴角挂着那熟悉的阴笑,手里拎着一瓶红酒。
林羡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她本能地想躲,双手抱胸想遮住赤裸的身体,却被沈砚一把拉到客厅中央,按着跪下。
余晟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全身:乳尖挺立,腿间混合着精液的湿痕,大腿内侧青紫的指印…… 他喉结滚动,眼睛都红了。
“沈砚,你这藏得够深啊。” 余晟低笑,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目光死死钉在林羡腿间那缕缓缓流出的白浊,“没想到你帮我坐上总裁位子,换来的就是这个小骚货? ”
林羡瞳孔猛缩,震惊地抬头看沈砚:“你…… 你们…… 串通的? ”
沈砚蹲下身,捏住她下巴,声音低哑:“宝贝,七年前我就想把你从顾连手里抢走。 可顾连太谨慎,我需要个盟友。 余晟帮我提供证据,我帮他扳倒顾连,顺便把公司拱手让给他。 双赢,不是吗? “他顿了顿,目光幽暗,”现在,你是我的了。 顾连那废物我们已经把他送去吃牢饭了,他在牢里烂着,余晟偶尔来玩玩,也算报酬。 ”
林羡的心如坠冰窟,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你们…… 都是畜生…… 放开我……”
话没说完,余晟已经走近,抓住她头发往后一扯,把她整个人掀翻在餐桌上。
她的双腿被迫大张,穴口还含着沈砚的精液,粉嫩得像在邀请。
余晟喘着粗气,拉开裤链,那根熟悉的粗长性器弹出来,直直抵在她入口:“小骚货,还记得上次我操你的时候吗? 你老公醉在沙发上,你尿都喷到他身上了。 现在呢? 里面还夹着别人的精,湿成这样,故意勾引我? ”
不…… 不要……林羡哭着摇头,双手推他胸口,可春药的余效让她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余晟低吼一声,腰部往前一挺,整根没入。
那根东西粗暴地挤开层层媚肉,顶着沈砚的精液直捅宫口,撞得她小腹鼓起。
“啊——!” 林羡尖叫着弓起腰,快感和耻辱同时炸开。
余晟抽插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狠狠捅进去,水声黏腻得像在耳边炸响。
她感觉自己像被撕裂了,穴肉死死绞住他,却因为春药而分泌出更多热液,润滑着他的侵犯。
“真紧…… 夹得我鸡巴发麻……“余晟喘着气,掐着她乳尖拧了拧,”每天吃春药,果然变骚了。 看你喷的水,全是我的了。 ”
林羡哭得泪水横流,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高潮来得又急又狠,她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他龟头上。
余晟被刺激得更猛,撞得餐桌都摇晃:“叫啊,小婊子。 叫给沈砚听听,你被我操得多爽。 ”
停下…… 求你…… 余晟…… 我受不了……林羡声音破碎,腿间一片狼藉,可穴口还在饥渴地收缩,像在求更多。
这时,沈砚走过来,俯身捏住她下巴:“宝贝,别只顾着下面,嘴也用上。”他拉开裤链,把硬挺的性器怼到她唇边,带着淡淡的腥味。
林羡想躲,却被他扣着后脑往前一按,那根东西瞬间撑开她唇瓣,捅进喉咙深处。
“呜……!”她被呛得眼泪直涌,舌尖被迫舔舐柱身。
沈砚喘着粗气,前后抽送,每一次顶到喉咙口都故意停顿,看她满脸通红:“真会吃……七年没见,你技术进步了。吞深点,用喉咙夹我。”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轮流侵犯她。
余晟从下面猛撞,龟头一次次碾过G点,让她高潮连连; 沈砚从嘴里抽插,水声啧啧,偶尔拔出来在她脸上拍拍:“看你被余总操得多贱,尿都快喷出来了。 ”
林羡崩溃地哭叫,身体在春药作用下完全失控。
她又一次高潮,尿意和快感混在一起,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浇在余晟小腹上,溅得到处都是。
余晟低吼着内射,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真他妈会喷…… 灌满你,让你怀上不知道谁的种。 ”
射完后,他抽出,换沈砚从后面贯穿。 沈砚撞得更狠,像要捅穿她:“宝贝,夹紧。 余总射的精别漏出来,全吞进去。 ”
余晟则把湿淋淋的性器塞进她嘴里,逼她舔干净:“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小骚货。 含着,一滴都别吐。 ”
他们轮流换位,了她两个多小时。
林羡被干得魂飞魄散,高潮了无数次,满身都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胸口挂着白浊,腿间往下滴,大腿内侧青紫一片,嘴角溢出腥咸。
最后,两个男人同时射在她体内和嘴里,余晟拍拍她脸:“下次再来玩,嫂子…… 不对,现在该叫沈太太了。 ”
沈砚抱着瘫软的她,吻她额头:“乖,宝贝。 今天表现不错。 记住,你这辈子,都逃不掉我们。 ”
林羡闭上眼,眼泪滑落。
第9章 被隔壁健身教练偷窥强插
沈砚一早出门,门锁“咔哒”一声反锁,留下林羡一个人在三十八层的高空牢笼里。
春药是今早新加了剂量的,粉得发紫,溶在水里甜得发腻。
她喝下去不到二十分钟,身体就烧了起来,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血管里爬。
她赤裸着爬到落地窗边的沙发上,阳光晒得皮肤发烫,乳尖硬得发疼,小腹空虚得几乎要哭出来。
她找不到任何能用上的东西,最后在茶几底下摸到一只空红酒瓶——昨晚沈砚喝剩下的,瓶身冰凉,带着一点酒香。
林羡跪在沙发上,脸埋进抱枕里,臀部高高翘起,对着落地窗。
她颤抖着把酒瓶口对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慢慢往里塞。
冰凉的玻璃一进去就裹满了淫水,她呜咽着往里推,瓶颈粗得把穴口撑得发白,媚肉被挤得外翻。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前后抽送,瓶身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滴。
她没发现,对面那栋楼的阳台,隔着一道不到两米的缝隙,早就有人把望远镜架了一个月。
那人叫陆野,24岁,楼下健身房的私教,身高一米九,肌肉线条硬朗,脸却长得过分干净好看。
他每天清晨六点到晚上十点,几乎都能从自己阳台看见这间公寓里那个赤裸的女人:被男人压在各处操、哭、喷水、吃精…… 他看了整整三十天,鸡巴没软过,今天终于看到她自己玩自己。
他几乎是立刻翻过栏杆,踩着空调外机,三两下就跳进了这边的阳台。 落地窗没关严,只留了一条缝,他轻轻一推就进来了。
林羡正把酒瓶插到最深,浑身颤抖着高潮,尿意混着快感翻涌,突然听见身后脚步声。
她回头,看见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站在客厅中央——男人外套已脱,露出黑色背心,肌肉鼓胀,胯下那条运动裤被顶得老高,眼睛却亮得吓人。
“你……”她吓得想尖叫,却被春药逼得声音软得像撒娇。
她想把酒瓶拔出来遮住身体,可手一抖,瓶身反而又往里滑了一截,发出“噗滋”一声,水喷了出来。
陆野喉结滚了滚,嗓子哑得厉害:“骚逼痒成这样? 用酒瓶都喂不饱? ”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她脚踝把她拖到沙发边。
林羡惊恐地往后缩,却被他单手扣住腰,整个人翻过去跪趴着,臀部被迫高高翘起。
酒瓶还插在里面,随着她颤抖一进一出,淫水顺着瓶口往下淌。
陆野直接把运动裤往下拽,那根憋了一个月的东西猛地弹出来,又粗又长,青筋盘绕,龟头怒张。
他俯身,一手握住酒瓶猛地往外一抽,“噗”一声带出一大股透明液体,林羡尖叫着痉挛,穴口一张一合地空虚收缩。
别…… 你是谁…… 出去……她哭着想爬,却被他按住后颈,脸埋进沙发垫里。
“谁?” 陆野低笑,声音带着压抑太久的粗喘,“看你被操了一个月的人。 ”
他没再废话,掰开她臀瓣,手指直接插进去搅弄,粗糙的指腹刮过内壁,林羡立刻失控地喷水,尿意翻涌,才几秒就“哗”地尿了出来,溅了他一手。
陆野眼底彻底红了,趁她还没尿完,龟头对准那张开的小口,猛地一挺到底。
“啊——!” 林羡被撑得撕裂般的疼,却又爽得发抖。
陆野太大了,比沈砚和余晟都粗,龟头直接撞开宫口,卡在最深处。
她哭叫着摇头,可身体因为春药早已软成一滩水,穴肉死死绞住他,像在求他更深。
真他妈紧…陆野咬着牙,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狠狠捅进去,撞得她小腹鼓起,水声大得整个客厅都回荡。
他掐着她腰,汗水顺着胸肌往下滴:“一个月,天天看你在这被操,今天轮到我了。”
林羡被干得眼前发白,尿还没尿完就被他顶得断断续续喷出来,混着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滴。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不要…… 会坏掉…… 太大了……”
“坏掉?” 陆野低吼,俯身咬她耳垂,“你不是最喜欢大的? 看你被那两个男人得多爽,今天老子喂饱你。 ”
他越撞越猛,龟头一次次碾过G点,林羡尖叫着高潮,穴口剧烈痉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陆野被夹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按住她臀部,滚烫得吓人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最深处,灌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射完他没拔出来,反而把她翻过来抱起,让她面对自己坐在他腿上,性器还埋在里面。 林羡浑身颤抖,泪水糊了满脸,腿间一片狼藉。
陆野捏着她下巴,声音低哑:“以后每天这个时间,我都来喂你。 ”
他低头吻掉她眼泪,笑得像头终于捕到猎物的狼:
“放心,沈总忙得很,不会发现的。”
第10章 偷人被发现,被叫来的五个帅哥健身教练强制抽插拍视频
沈砚坐在公司顶楼的办公室,百叶窗半阖,屏幕上是家里客厅的实时监控。
画面里,林羡跪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陆野从后面狠狠撞她,淫水和尿液混成一片,顺着大腿往下淌。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却因为春药而死死夹着那根陌生男人的东西,一次次高潮。
沈砚盯着屏幕,眼底慢慢浮起一抹阴鸷的笑。
这个陆野他是认识的,楼下健身房的私教,他在那儿办过会员卡,没想到他这么嚣张,敢玩他的女人。
他关掉画面,拨了个电话:“今晚有空吗? 带上你们健身房最能干的五个顶级私教,来我家喝酒。 ”
晚上九点。
林羡刚被春药折磨得浑身发软,瘫在客厅地毯上,手指还插在自己穴里止痒。
门锁“咔哒”一声响,她以为沈砚回来了,挣扎着爬起来,赤裸着往门口迎。
可门一开,先进来的是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紧接着是六双眼睛,同时落在她身上。
沈砚一身黑色西装,站在最中间,身后跟着五个身高一米八五以上、肌肉线条爆炸的男人。
有寸头硬汉、有阳光卷毛、有冷白皮纹身男、有混血深邃五官、有斯文败类戴眼镜…… 个个都是健身房最顶级的私教,平时一个课时五位数都约不到。
林羡吓得腿一软,往后退,却被沈砚一把抓住手腕,猛地往前一扔。
她整个人跌进那五个人中间,被一双大手稳稳接住,直接按跪在地毯上。
沈总,这就是你说的…… 惊喜? 卷毛那人低笑,声音里全是兴奋。
沈砚慢条斯理地脱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嗓音冷得像冰:“我家小宠物最近特别喜欢健身教练,嫌我一个人喂不饱她。 今晚你们五个,帮我把她喂饱,一定要尽兴。 ”
林羡脸色煞白,抬头看他,声音发抖:“沈砚…… 你什么意思……”
沈砚蹲下来,捏住她下巴,手机屏幕怼到她眼前,正是今天下午她被陆野从后面到喷尿的高清视频,画面里她哭着喊“太大了”,穴口却死死咬着那根东西不放。
“你不是喜欢健身教练么?” 他笑得温柔又残忍,“那就多来点,让你一次爽个够。 ”
林羡瞬间明白了一切,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不…… 不要…… 我没有……”
可已经晚了。
卷毛第一个动手,直接把她抱起来按在落地窗上,背对窗外,腿被掰成M形。
对面那栋楼的阳台灯“啪”地亮了,陆野站在自己阳台上,手里拿着望远镜,正好看见这一幕,脸色铁青。
“看,对面那就是陆野。” 沈砚指示着,卷毛男低笑,扯开运动裤,粗得吓人的性器弹出来抵在她入口,“沈总说了,今晚要让陆野看清楚,你到底有多骚。 ”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啊…… 放…… 放开我……”
林羡尖叫一声,被顶得整个人贴在冰冷玻璃上,乳尖被压得变形。
春药的效力还在,她穴口瞬间绞紧,死死吸住那根入侵者,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
其他人也没闲着。
混血男抓住她头发,把硬挺的性器塞进她嘴里,逼她含住; 纹身男和眼镜男一人一边含住她乳尖,用牙齿咬弄; 寸头男则跪在她腿间,掰开她臀瓣,用舌头舔她后穴。
五根尺寸惊人的性器轮番上阵。
有人从前面操,有人从后面插,有人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有人把精液射在她脸上、胸口、肚子上……
她被抱起来悬空操,被按在沙发上前后夹击,被扔到餐桌上掰开腿灌精,被摁着跪在地上轮流口交……
落地窗外,陆野看得目眦欲裂,却只能隔着两米距离,眼睁睁看着林羡被五个健身教练操到失神,哭叫声隔着玻璃都能听见。
沈砚坐在单人沙发上,腿交叠,手机稳稳拿着手机全程录像。
镜头里,林羡满身白浊,嘴角挂着精液,穴口红肿得合不拢,还在往外淌着混了尿液的透明液体。
她被操到第无数次高潮,终于崩溃地尿了出来,一股热流喷在玻璃上,顺着窗流下,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拍清楚点。” 沈砚声音淡淡的,却带着病态的兴奋,“明天发给陆野,让他看看,他敢偷我的女人,最后还是得看我怎么玩她。 ”
五个男人轮了一圈后,把林羡扔到地毯上,她浑身痉挛,腿间一片狼藉,精液从穴口、后穴、嘴角不断涌出。
沈砚走过去,蹲下身,温柔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宝贝,爽够了么?不够的话,明天我把陆野也叫来,当面让他再你一次。 ”
林羡眼神涣散,喉咙里只剩破碎的呜咽。
第11章 精液浴
林羡醒来的第一反应是恶心。
浴霸灯暖得发烫,可她浑身黏腻冰凉,像被扔进一池发酵的蛋白。
她睁开眼,视线里全是晃眼的乳白,浓稠得几乎能拉丝,漂着细小的气泡。
鼻腔里全是咸腥味,冲得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低头,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泡在半缸精液里。
液体没过胸口,脸上、头发上、乳沟里全是凝固的白浊,像被浇了一层厚厚的糨糊。胸口还有几道已经干涸的痕迹,黏在皮肤上扯不开。
昨晚的记忆像潮水涌来。
五个男人把她按在各处操到失神,最后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她以为噩梦到此为止。
没想到晕过去后,他们把她抬进浴缸,继续灌。
半池子精液……至少几十次射精才攒得出来。
她“哇”地一声哭出来,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哭到一半,她突然瞥见台盆上架着的手机,红点还在闪。
直播。
从昨晚十点半开始,一直到现在,标题简单粗暴:
【老婆是我的专属玩具】
在线人数峰值九万多。
弹幕还在飞:
“这逼肿成这样还能喷,绝了”
“最后晕过去还被灌缸,太狠了吧”
“求出道,我刷火箭”
林羡抖着手把手机扯下来,屏幕直接摔裂。
她踉跄着从浴缸里爬出来,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在瓷砖上拖出长长的白痕。
她赤裸着,浑身黏腻,头发滴着白浊,跌跌撞撞往外走。
她要找沈砚算账。
哪怕杀了也行。
可客厅里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沈砚被反绑在一张餐椅上,西装皱得不成样子,领带勒进脖子,嘴上缠着好几圈胶带,额头青筋暴起,眼睛红得吓人。
他看见她出来,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吼。
下一秒,厨房门被推开。
顾连走了出来。
他西装笔挺,手里拿着一个刚做好的三明治在啃。
顾连的目光先落在她满身狼藉的模样上,停了两秒,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的暗火,随即又恢复平静。
他冲她勾了勾嘴角,声音轻得像在聊天气:
“老婆,怎么在别人家里还能睡得这么踏实? ”
“顾、顾连……?你不是……”
林羡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她下意识往后退,却踩到地上的精液滑了一跤,跌坐在地。
顾连慢慢走近,蹲下来,捏起她的下巴:
“沈砚以为把我送进监狱,就能独吞你? 可惜,他忘了查我有没有后门。”
他侧头,看向沈砚,笑得温柔又残忍:
昨晚那场直播,我投了十万当榜一。
画面很清晰,尤其是你晕过去后,他们把你按进浴缸,一根根往你身上射的那段。
沈砚的眼睛几乎要瞪裂,椅背被他撞得咚咚响。
顾连站起身,继续啃咬三明治,目光重新落回林羡身上。
他伸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按进怀里。
沾满精液的身体贴上他的高档西装,瞬间洇出一大片污渍。
“老婆,我带你回家。 这次,我亲自把你锁进地下室,谁也抢不走。”
“不、不……不要……你们这群畜生……”
“哦对了,走之前还有件事要办。”
第12章 在沈砚面前被顾连肏到失禁,喷到他嘴里
顾连把林羡打横抱进另一个干净的淋浴间,打开花洒。
热水冲下来,冲散了她身上厚厚一层已经半干的精液,白色浊液顺着瓷砖缝往下淌,像一条条恶心的虫。
顾连却不急着洗,只是用手随意抹过她胸口、腿根,把最脏的地方简单冲掉,然后关了水。
“够干净了。”
他低笑一声,拿来浴巾帮她稍微擦干,直接把她抱出去,水珠还挂在她皮肤上,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沈砚被绑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顾连抱着赤裸的林羡一步步走近。
顾连把她转了个身,面对沈砚,双腿掰开成M形,像抱小孩把尿一样,让那处红肿不堪、还淌着精液的小穴正对着沈砚的脸,近得几乎贴到他鼻尖。
沈砚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花蒂上,林羡抖得更厉害。
顾连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烫人,他托着她臀部,龟头抵住湿软的入口,缓慢却毫不留情地一挺到底。
“唔……!”
林羡哭叫一声,头向后仰,胸口剧烈起伏。
顾连却不急着动,只是埋在最深处研磨,声音低哑地对着沈砚开口:
“别忘了,这春药到底是谁研发的。”
他轻笑,腰部突然猛地一撞,龟头狠狠碾过宫口,“你拿去喂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亲手用它在你面前把她操到失禁? ”
沈砚额角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却被胶带堵得死死的。
林羡哭得满脸泪水,声音破碎:“你们这群畜生…… 都该死……”
可话音刚落,春药的效力被顾连的抽插彻底引爆,她浑身发烫,穴肉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一股股热液涌出来,顺着交合处往下淌。
顾连加快速度,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狠狠捅进去,撞得她小腹鼓起,水声黏腻得刺耳。
林羡被操得神志模糊,尿意混着快感翻涌,眼看就要失禁。
顾连突然停下,伸手一把扯掉沈砚嘴上的胶带。
沈砚刚要破口大骂,却被顾连猛地往前一送—— 林羡尖叫一声,尿道彻底失控。
滚烫的尿液混着淫水,“哗啦啦”全喷在沈砚脸上、嘴里、胸口。
沈砚被呛得剧烈咳嗽,脸瞬间扭曲,恶狠狠地吼:“顾连!你他妈——”
顾连却在同一秒猛地拔出性器。
失去堵塞的穴口再也控制不住,林羡哭着痉挛,一股更粗更急的液体喷涌而出,带着淫水和残留的精液,全部浇在沈砚头上、脸上、衬衫上,瞬间把他淋得透湿。
沈砚头发滴着尿液,脸色铁青,眼睛几乎要喷出火。
顾连却低笑出声,俯身在沈砚耳边,一字一句,阴冷得像淬了毒:
“沈砚,你等着。 你从我这儿抢走的,我一定百倍奉还。 ”
说完,他把还在颤抖的林羡抱紧,给她穿上衣服,转身往门口走。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沈砚一眼,笑得温柔又残忍:
“对了,刚才她喷你一脸的视频我也录下了。 以后你想看,随时找我,我发给你高清无码版。 ”
门“砰”地一声关上。
客厅里,只剩沈砚被绑在椅子上,浑身湿透,脸上挂着林羡的尿液和淫水,眼神阴鸷得吓人。
第13章 欲火和嫉妒
七年前,羽化生物医药公司刚上市那年。
林羡二十二岁,市场部经理,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公司里走路,风都带着香水味。
她长得漂亮,能力更强,季度报表能把一屋子男人说得哑口无言。
下班后,她站在落地窗前点烟,夕阳在她侧脸镀一层金边,像谁也碰不得的女神。
顾连和沈砚都是副总,表面上是多年好友,背地里却都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顾连会在她加班到深夜时,端一杯温热的美式放到她手边,声音温柔:“别太拼,羡羡,我心疼。”
沈砚则更直接,下班堵她电梯,单手撑在墙上,直白邀请,“今晚陪我吃饭。”
林羡谁也不拒绝,她笑得明艳,左边挽着顾连,右边勾着沈砚的胳膊,把两个男人的醋意和欲火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想要的,是下一任市场总监的位子,而这两个男人,都是她往上爬最好的跳板。
她生日那天,订了酒店顶楼的包间。
晚上八点,她先给顾连发了定位:“连哥,我想先见你。”
八点十分,又给沈砚发消息:“砚哥,我等你来给我惊喜。”
她算好了时间,让他们错开十分钟,却没想到两个男人都提早到了。
包间里灯光昏黄,香槟刚开瓶。
林羡穿一件深V的酒红色吊带裙,裙摆短到大腿根,坐在沙发中央,腿叠得高高的。
顾连一进门就被她勾住领带拉下来,她仰头吻他,舌尖舔过他唇角,声音软得像糖:“连哥,今天我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呀?”
顾连呼吸立刻乱了,单膝跪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腰,低头吻过她锁骨,一路往下。
林羡笑着把裙摆撩到腰际,露出黑色蕾丝内裤,手指插进他发间往下按:“先帮我舔……乖。”
顾连喉结滚动,俯身隔着内裤吻她私处,布料很快湿了一片。
他声音低哑却虔诚:“林羡,我爱你……我什么都给你……”
林羡眯着眼笑,指尖在他头发里摩挲,像在抚摸一条听话的狗。
门突然被推开。
沈砚拎着一束玫瑰,另一只手拿着包装精致的珠宝盒,站在门口。
看到顾连跪在林羡腿间,头埋在她裙底,沈砚眼底的血丝瞬间爬满。
“顾连,你什么意思!”
他把花和礼物狠狠砸在地上,玫瑰瓣散了一地,珠宝盒滚到沙发边。
林羡一点不慌,甚至笑得更艳。
她抬腿把顾连踢开,朝沈砚勾了勾手指:“砚哥,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不及了。”
沈砚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目光在她红肿的唇和腿间湿痕上来回扫。
林羡起身,裙摆滑落,赤足踩过散落的玫瑰,走到他面前,踮脚吻他下巴:“别生气……我约了你们两个,谁让你们都这么宝贝我。”
她拉着他的手往胸口按,声音软得滴水:“我不偏心……你们一起,好不好?”
沈砚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断。
他低头狠狠吻住她,手掌直接探进裙底,粗暴地扯掉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
顾连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铁青,却在看到林羡主动吻沈砚时,也红着眼走过来。
林羡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沈砚咬着她的乳尖,手指插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顾连从后面抱住她,吻她的后颈,性器隔着西裤顶着她臀缝。
她仰着头,笑得肆意,声音又软又坏:
“别停啊……今晚,我两个都要。”
那晚之后,她以为自己赢了。
她以为两个男人的欲火和嫉妒,都会变成她手里的筹码。
她不知道,那一夜种下的种子,会在七年后的今天,长成最疯狂的荆棘,把她整个人都缠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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