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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12/10 12:26 / 591 / 31 /
【小说】荒淫自述

1……
  我知道母亲曾经离过婚才嫁给我爸生下了我的,我也知道母亲在年轻的时候就谈过几次恋爱了,我在母亲与前夫的争吵中也得知她嫁给前夫前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想说的是:
  曾经在我眼里纯洁无比的母亲,她的逼,已经被不同的鸡巴操过了。
  恋爱时和男朋友上床,结婚时和自己的丈夫做爱,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我也清楚知道那些人会对我说什么,说母亲生我养我我应该心怀感恩,不该有这种亵渎母亲的想法,会说母亲有自己的人生,会说她不属于谁,她和谁谈恋爱和谁结婚甚至和谁上床做爱完全是她的自由……
  我知道。
  但我不接受。
  因为她并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她还是我的母亲。
  因为我也并不仅仅是她的儿子。
  我恋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上中学后,看黄色小说和电影,同学们脑中代入的总会是喜欢的女明星或者班中的女同学、女老师,但我代入的总是母亲。
  一想到她曾经被不同的男人压在床上操逼,我心里觉得难受。
  所以我恨她。
  她有选择的自由,但我没有选择的自由。
  我恨她让一个我憎恨的人成为我的亲生父亲,恨她嫁给愿意做接盘侠却不愿意接纳我这个便宜儿子的继父。
  幸好他们都死了。
  一个死于癌症,一个死于车祸。
  母亲获得了「克夫」的流言蜚语,而幻想着占有母亲的我,因此仿佛看到了实现愿望的一丝希望。
  只是……
  实现愿望的方式是我未曾想过的。
  3月6日,晴,希尔顿酒店601房。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双腿间摆着一部手提电脑。
  正如我说的,我知道母亲已经被不同的男人操过了,但此刻的我还是无法接受屏幕中的她,此刻光着汗水淋漓的身子被那个大腹便便容貌丑陋的中年地中海抱在怀里,胸前那两只微微下垂的巨乳胡乱地上下甩动着,在身子起落间,被一根粗壮得可怕的鸡巴插在逼穴里进进出出,操得阴唇红肿,操出了白沫。
  啪——!啪——!啪——!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通过手提的扩音器回荡在酒店的房间里,然后钻入我的耳朵里。
  其中还有母亲的声音:
  不要,许总,你不能这样……
  许总,你这是犯罪……
  快停下来……
  我们不能这样……
  屏幕中的母亲看起来在哀嚎着,在反抗,但那些,夹杂着被操逼而发出的,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的啊啊啊吟叫的话语,让我内心发出冷笑。
  在反抗?
  不能这样?
  我也希望是如此……
  但此刻,屏幕中的母亲已经被她口中的许总梅开三度了!
  如果这些话放在那地中海刚刚强暴她的时候,或许还是有些意义的。但就在二十分钟前,地中海那没戴套的鸡巴已经在她的逼里射了一发。而五分钟前,她自己屈服了,跨坐在地中海的怀里,那戴着婚戒的手扶着地中海的鸡巴纳入自己那不久前被内射过的逼穴里,现在被操得哦哦乱叫了还说不要?
  这有什么意义?
  而地中海根本就不管母亲在说什么,他双手扶着母亲的腰肢,闷着头,哼哧哼哧地专心操着逼,偶尔朝着房间内的摄像头看来,在我面前的手提电脑屏幕里露出了洋洋得意的淫笑。
  看着这恶心的脸孔,看着被操得身躯乱颤的母亲,我想起了昨天在我家门口他对我说的话:
  你母亲性格柔弱,你信不信我强奸了你母亲,她也不会报警。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对着自己员工的儿子说这样的话,但他如此羞辱母亲,我毫不犹豫地朝他冲了过去,想要给他那张丑脸来上一拳。
  但谁能想到那个身体肥胖的家伙是个柔道黑道呢?
  这就是我此刻在这间房间里通过手提屏幕看母亲被别人侵犯的原因。
  我被地中海制服了。
  然后被他没收了手机,从而也被他发现了我的秘密,从而要挟我,让我答应了这个充满羞辱性的打赌。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察觉到我对母亲那扭曲的欲望的。
  或许是他送母亲回来,在我家短暂的做客时间里,发现了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无意间瞄向母亲胸部臀部的目光?
  但纠结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个打赌我输了。
  今天,本该周末房价的母亲居然真的被他哄骗到了这酒店房间里进行汇报工作。他告诉母亲他和妻子在酒店里度假,但有份资料很迫切需要母亲提供一下,母亲就这么傻乎乎地来这里了,然后被孔武有力的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压过去,两耳光后,暴力地撕开了衬衣,胸罩被扯掉,裙子掀起,内裤扯下来……
  在母亲的哭喊声,地中海强暴了母亲。
  我想要报警,但我没有任何报警的工具,又想到门外站着一个刀疤脸彪形大汉,我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本来可以盖上那手提电脑,逃避这让我觉得痛苦难受的一幕。
  但我可耻地被母亲的裸体吸引了……
  而最让我觉得难受的是,地中海昨日说的话都仿佛预言般地一一应验了。
  不过是几句「淑媛,你也知道我在M市有多大能耐」「我不怕你报警」「我黑白两道都混得开,你最好乖乖听话,嘿嘿,不然的话……」「现在大萧条呢,你房贷还没有还清的吧,你知道现在找一份工作有多困难吧」这些稀烂的唬人的话就把母亲给唬住了!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些话的杀伤力。
  我就这么看着,母亲被强暴后,哭了一会儿后就被地中海挟持进了浴室里洗了个鸳鸯浴,然后再出来,被摆了个狗趴的姿势,再次被地中海握着腰肢操了逼。
  又过了十来分钟,母亲彻底闭嘴了。
  因为她在帮那狗日的口交!
  看着母亲撅着被撞击得通红的屁股蛋跪趴在床上,那逼穴还在往下滴落着精液,她已经将头颅埋在地中海的胯间,哧溜哧溜地吃着地中海的鸡巴。
  我明知道她不是自愿的,但她如此快速地屈服了地中海,让我刚开始那强烈的愤怒!痛苦!屈辱,此刻揉成了一团堵在心口,变成了难受。
  一种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法阻止的难受。
  我想起了地中海那句话:
  不要觉得难受,你肯定偷窥过你妈和你爸上床,你把我当成你的新继父不久就好了。
  新继父?
  有继父会对继子说:「等我玩腻了你妈妈,就让你操个过瘾」的吗?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把我的注意力唤回到屏幕中。
  母亲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着,唾液从嘴唇滴落下来。
  待她缓过气来,那头颅又被按了下去。
  我吃惊地发现,之前母亲帮地中海口交的时候,那鸡巴还有半截在母亲嘴巴外面的,此刻全是整根消失在了母亲的嘴巴里了!
  这是……
  那根可怕的东西插入了母亲的喉咙里吗?
  难怪母亲一副痛苦难堪的模样……
  我扭过头去,不忍心看母亲那狼狈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三十秒还是一分钟,又传来了母亲的咳嗽声,然后是插入的唔唔唔声,然后又是咳嗽声……
  我终于丢下了手提,冲进了卫生间,扭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拍打着脸蛋,来缓解内心的难受。
  等我走出卫生间,没有盖上的手提出来的,却已经是母亲羞耻的呻吟声了。
  画面中,母亲在摄像头前双腿左右摊开,双手掰开了自己胯间一片狼藉的湿漉漉的逼穴。
  这真的是强暴吗?
  我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同时又感到羞惭。
  我真是个畜生!我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因为自己居然看着母亲被别人侵犯,看着那具饱受折磨的赤裸丰满身躯,在洗手间冷静过后的我,此刻居然开始感到了性兴奋起来……
  那就是母亲的奶子……
  母亲的逼穴……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向了自己的鸡巴。
  仿佛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一般,屏幕那边,地中海对母亲说道:
  「自慰,一只手摸逼,一只手摸奶子,快点,不然的话……」
  啪——!
  地中海手中皮带狠狠地抽在了母亲旁边的床头上。
  我和母亲一起达到了高潮。
  看着射在屏幕上的精液,高潮过后,我开始感到一种强烈的恐惧。
  我和母亲的沉沦,由此开始了。
  ——
  傍晚。
  「儿子,妈妈回来了。」
  这是过去母亲下班回到家中必然会说的一句话。
  但今天她没有。
  她急急忙忙的,连鞋子也没脱在玄关就踩着那高跟鞋笃笃笃回了卧室。
  我知道为什么。
  因为她在那酒店中已经待了一整天了。
  因为她的衣服内没有穿内衣,T恤上能明显看到两个乳头凸点,而轻薄的布料能看到下面的淡淡乳晕,裙子里也没有内裤,而是塞了一颗嗡嗡作响的跳蛋,那跳蛋的遥控器,也是非常羞耻地套着避孕套插在她的肛道里。
  她不能让儿子看到她这样狼狈的模样。
  ……
  对此我能说什么呢?
  我什么也不想说。
  只是一天的时间,母亲就从被强暴发展到了被胁迫成了性奴一样的存在,心甘情愿地接受对方的要挟,以如此羞辱的姿态回到家中。
  我躲在房间中,听着她急促的脚步声,看着手机屏幕中,地中海在微信里发过来的一连串信息:
  「你妈妈上去了」「听见开门声你就出去迎接她吧」「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拙劣地向你解释的」「你顺便也能亲眼目睹你妈妈那没有胸罩约束伟岸的胸部,她的奶子真大,我故意为你挑选了一件低胸T恤给她」「她乳沟里有我的精液呢,刚刚在楼下的车子里,我让她给我口交了,然后射在她乳沟里了」「不过我想她在楼道上会擦掉的」。
  「你妈妈真的很听话。」
  「你乖乖地配合我,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让你妈妈掰开腿让你操逼的。」
  然后是一张赤裸着身子的母亲在酒店的床上对着手机镜头掰开双腿掰开逼穴的照片。
  那红肿的逼穴能清晰地看到精液流出。
  ——
  一周过去了。
  妈妈果然没有报警。
  甚至事发的第二天就开始正常地回地中海的公司上班了。
  过去,我觉得她的性格温柔善良,体贴包容,温和谦让,像女菩萨一样。
  现在我觉得这些褒义的词语只用一个贬义的词语就能概括:
  软弱。
  「儿子,你在温习吗?」
  她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问。
  但我知道她不是在关心我的功课,她在意的是我会不会突然走出房间去。因为那地中海今晚来我家做客,此刻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五分钟前我从蓝牙耳机里听到他对母亲说:
  「我要在客厅操你。」
  他还给我发了信息:「快打开软件,我要让你妈妈在你家里帮我口交了。」
  三天前,他让我上他公司去,然后说要在我家里装了针孔摄像头,还很多余地问了我一句:可以吗?
  我肯定是不答应的。
  但没啥用。
  他打了几个电话,他的办公室就有四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一字排开。
  有年轻的,有成熟的。
  他在那些女人的身后走过,手也在她们的屁股上掠过,然后他像元首检视士兵一般,说举高手,那几个女人就举高了双手,说抱着脑袋,那几个女人就抱着脑袋,说岔开双腿,那几个女人就岔开了双腿。就像操纵机器人一样。
  他说:小景,过来,随便摸。
  然后开始逐一跟我介绍:这个是应届毕业生,名牌大学,学生会会长,还是个处女;这个是新婚少妇,刚结婚没一个月,逼紧得像是原装货一样;这个是成熟人妻,有两个孩子,但和你妈妈一样,是个寡妇;这个厉害了,三十七岁,老处女,我只操了她的后门……
  我不过是一个初中生。
  我彻底被这样的场面镇住了。
  我被地中海从沙发上扯了起来,推着,先到了那【老处女】面前。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像是读很多书的那种,比我学校的老师还要像老师。地中海扯着我的手伸向她把白衬衣趁得鼓胀的丰满胸部,然后在他的命令下,我隔着衣服捏了几下。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这么摸捏女人的胸部,软软的。
  啪——!
  地中海抽了一巴掌【老处女】的屁股,然后对我说:
  「摸摸她的逼,处女的逼呢。」
  摸着那柔软的胸部,我已经有些魔怔了,那手情不自禁地从那看上去并不老的老处女岔开的双腿撑开的一步裙裙底摸了去……
  温热,柔软的阴唇,一手的毛……
  没穿底裤。
  「浣肠没有?」
  「浣了。」
  很磁性的声音。
  我当时不知道浣肠是什么意思,我看过毛片,虽然知道地中海说的操后门是什么意思,但没看过肛交的片。
  地中海又对我说:「我喜欢高级文化分子。喜欢她们读很多书,懂得很多道理,结果最后还是成了我养的一条宠物狗。」
  啪——!
  又一巴掌。
  「叫几声。」
  「汪……汪汪……」
  我看到一滴眼泪从【老处女】的脸蛋上滑落。就一滴。
  「呦……不错,还能哭出来。」
  那滴眼泪换来的是地中海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怪叫。
  「我帮她安排了一切,食谱,运动健身,我喜欢她这里……」
  地中海卷起了她的裙子,然后手指插入她的臀峰中。
  接下来,我摸了每一个女人的胸部和逼穴,然后地中海炫耀一般地,每一个都详细介绍着,推销着那些女人的【卖点】
  就这样,那天,我的处男之身就这么交出去了。
  地中海让我选一个。
  我以为我会选那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她戴着一副圆框的眼镜,扎着马尾,白衬衣百迭裙,看起来很清纯……,像邻家的姐姐。
  我不知道为什么充满了真善美气息的人会站在这里,像会所的小姐一样让人挑选。
  其实我知道。
  她们肯定是被地中海要挟控制了。
  但我心里就是不愿意接受。
  我最想选的是那个【老处女】,因为她是我第一个摸的人,而且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气质,她都是四个女人之中最好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滴泪水的原因,我也没有选她。
  我最后选的是那个,两个孩子的母亲。
  她长得很像我班主任,那成熟的韵味也和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我突然感到有些羞耻。
  因为全程我都被地中海牵着鼻子走,像只扯线木偶一样。
  当那盘着发髻的成熟女人脱下衣服,光着身子,垂挂着两只沉甸甸奶子撑着玻璃茶几对我翘起那雪白的屁股,地中海还掰开那女人的屁股蛋指着肛门对我说:
  「要开苞吗?她这里我也没有玩过,还是处的,我这里有东西,洗洗就能干了。」
  「不过要是走后门还是庄静的爽。」
  我才知道老处女的名字叫庄静。
  看着那雪白屁股臀缝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中海的话而蠕动起来的浅褐色肛蕾,我突然想起了妈妈。
  母亲的屁眼是不是也已经被地中海……
  我不愿想下去了。
  啪——!
  「哦——」
  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我正发呆着,地中海开始抽打起那女人的屁股,然后那女人没挨一下打,就发出了欧美毛片里面那些女人一样的,夸张且做作的OH——!的声音,然后嘴巴里真的开始喊道:
  「Fuck my ass」
  「I'm a bitch」
  显然是地中海的某种恶趣味。
  然后,我当时满脑子也是那白花花的,不,其实已经被扇得有些红肿的屁股,然后稀里糊涂地把鸡巴插了进那女人自己摸得湿润的逼穴里,稀里糊涂地在里面射了,又稀里糊涂地被那女人用嘴巴舔了干净。
  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
  脑中的想象都是假的,我曾经以为我第一次会兴奋地与对象大战十八回合之类的,要将我从毛片里看来的技艺全部施展在她的身上。
  结果……
  我就是上去,把鸡巴插入,挺动腰肢,然后在那女人异常有经验的迎合下,很快就射精了。
  然后地中海让我加了那女人的微信,说只要我想操逼就联系她,随时都可以,说她的女儿读的是寄宿学校,我白天叫她过去也可以,晚上叫她过去也可以,然后还哈哈地笑着说,但你白天要上学,最好还是晚上去她家里吧。
  又淫笑连连地说,你想在你家里也行,我帮你支开你妈妈。
  然后他换了一副面孔,一副野兽一般的面孔,对我说:「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然后对那女人说:「躺沙发去,掰开腿求少爷操你」
  那女人立刻在沙发躺下,分开了双腿,说道:
  「小景,求你操阿姨的骚逼。」
  我仿佛看到了母亲这么对我说。
  ——
  我彻底被地中海控制住了,就和母亲一样。
  例如现在。
  我虽然告诉母亲我在专心温习,但我并没有在温习,书桌底下,张怡脱光了衣服,那肉乎乎的身子跪在我凳子前,正在给我吃着鸡巴。
  张怡就是帮我破处的那两个孩子的母亲。
  因为那天太稀里糊涂了,但她那丰满的身子一整天都在我脑中盘旋着,第二天我忍不住联系了她,下午逃课去了她家,在她的床上折腾了一整个下午,终于在她身上找回了一丝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我一个初中生肆意支配一个像母亲一般的成熟妇女。
  这种强烈的快感让我彻底迷失了。
  但今天不是我喊她过来的,是她在母亲下班前主动过来的。
  这自然是地中海的意思:
  「我今天要在你家玩你妈妈,你乖乖在房间里面玩张怡吧。」
  她很漂亮,不输于母亲,但那种漂亮是各有各的风情。其实我也不懂什么是风情。但那张脸蛋没什么表情,和那天帮我破处时被地中海操的那个,喊着「许总,我看上了一个新的包包」那新婚少妇不一样,我知道她这样做不是心甘情愿的。
  她让我想起地中海的那句话:你妈妈听话得很。
  张怡也听话的很。
  让她脱衣服就脱衣服,让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就是不怎么说话,问一句答一句,答得也敷衍。
  母亲敲门要进来时,她就躲在床底下,我没有吩咐她做什么时,她就坐在床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刚刚母亲敲门询问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走后,她主动低声说了一句:
  「你妈妈迟早会像我一样的。」
  我感到难受。
  沉默了半晌,才回答:「我有什么办法?」
  她没有再说话。
  我却有些恼怒她提起这个我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说道:
  「掰开腿,我要操你的逼了。」
  她恢复了那木然的表情,在床上躺下,掰开了双腿。我压上去,刚刚我让她自慰给我看,所以逼穴还是湿漉漉的,我轻松将将鸡巴插进她的逼穴里,插了几下,又拔出来,然后将鸡巴递到她嘴边。她张嘴含住,我在她嘴巴里抽插了几下,又拔出,插入她的逼穴。
  然后这样来回十来次后,我故意问她:
  「你这么听话,我要在你嘴里撒尿,让你吞下去,你愿意吗?」
  她表情凝固了,显然是不愿意的。
  但她会听话的。
  我学会了要挟人。
  所以,她在我鸡巴从她嘴巴里拔出来后,说道:「不要这样……」又说道:
  「对不起。」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对她做那些事情。
  我只是不喜欢她提起那些我刻意回避去面对的事情。
  然后,我再操她的时候,她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气沉沉了,开始变得主动起来,让我体会到了看片子里面那种【做爱】的感觉。
  「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
  含着她的舌头吸吮了她的唾液,又往她嘴里送唾液,交换了彼此口水尝试了湿吻的我,松开嘴巴后忍不住问道。
  她脸上闪过一丝惧怕,然后语气却淡然地说道:
  「他在我面前杀过人。」
  杀过人?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电脑桌,想要从地中海那张平时看起来还挺和蔼的面容上找到一丝杀人犯的特征,结果看到屏幕里的画面,我又愣住了。
  屏幕中,穿着睡衣的母亲,之前正被地中海按着头颅在胯下为他口交的,此时,在我操着张怡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又来了一个瘦高个,正光着下身按着母亲的腰肢挺动着下身,居然在母亲为地中海口交的时候操了她的逼。
  我明显能看出母亲的动作是在挣扎的。
  你妈妈迟早会像我一样的。
  张怡刚刚那句话在我脑中响起。
  我呆滞地看着电脑屏幕,看着地中海将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拔出来,喷了母亲一脸的精液。然后又呆呆地看着那瘦高个子抱起一边想挣扎又害怕挣扎被我发现什么动静的母亲后朝着她的卧室走去,地中海也跟了进去。
  门关上了。
  3P……
  我脑中冒起这个词语。
  母亲的卧室里也有针孔摄像头的,而这个摄像头她是知道的,地中海昨天才让她对着那摄像头自慰。
  我记得母亲还吃了一颗药,大概是什么兴奋药,她自慰的时候动作和神态都特别狂野,最后还尿了出来。
  我从张怡的身上爬了起来,但却不想去切换电脑的画面。
  一直到半个小时候后那门才打开,瘦高个子一边穿着皮带然后淫笑连连地地中海说着话,离开了我家。
  我不知道为什么,翻身下了床,想要去看看母亲怎么了。
  「你不能去。」
  张怡喊住了我。
  我沉默了一下,又回到了床上。
  是的,我不能去。
  「关灯吧。」
  她又这么说。
  母亲又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走到我房间门前,举起手来想要敲门,但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放下来回到卧室里去了。
  又过了一会才抱着衣服出来进了卫生间。
  我再也没有欲望偷窥母亲洗澡了。
  黑暗中,我抱着张怡光溜溜的身子,头埋在她那柔软的胸脯中,闻着体香和汗液混合的味道,怎么也睡不着。
  而张怡却睡得特别沉,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不知道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持续了多久,我突然爬起来看监控。
  我心想,母亲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自寻短见。
  其实,如果母亲真的会想不开,那天被地中海强暴然后淫辱了一整天,她就应该会自杀了。
  我也分不清楚,我现在到底是真的担心母亲,还是藉由这种关心掩饰自己冷血的虚伪。
  屏幕中漆黑一片。
  妈妈被黑暗吞没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
  时间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
  母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变化,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变了。
  她的变化让我感到伤感。
  她的脸开始恢复噩梦发生前的平和来,不再像第一个月那般魂不守舍,有时叫喊也没有反应,一脸憔悴的。也不像第二个月,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她现在开始健谈起来了,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产生过变化一般,开始与我正常交谈起来,甚至能和我开一些玩笑,然后自己哈哈地笑了起来。
  她像以前那样,关心我的学习,偶尔带我逛商场,去公园。
  这本来是好事。
  但我知道,这种表现,并不代表事情过去了,因为地中海仍旧时不时给我她的照片与视频。
  像张怡说的,母亲开始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性奴的身份。
  母亲一些外在的变化也是非常明显的。首先自从父亲去世后三年都守寡的她,那张美艳的面容又开始变得滋润起来,打扮穿着开始精致起来。
  然后她在家里开始不穿内衣了,经常下班回来,洗完澡就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晃着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走来走去,我还能隐约看到她胯下的阴影区域。
  收拾屋子时,她面对我一弯腰,胸前那对看得清楚看到褐色乳头的雪白奶子就在宽松的睡衣里明晃晃地摇晃着,背对我时时,那刚好到大腿根部的睡衣被屁股蛋扯起,我又能看到她那阴毛茂盛的逼穴。
  那逼穴偶尔还糊着精液。
  偶尔同桌吃饭的时候,我还能隐约听到某种机器运行的轻微嗡嗡声,而坐在对面的母亲,开始时总是表现得若无其事,然后开始控制不住地出现咬下唇,捏拳头的动作,随着那张脸蛋越来越红,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当她递给我那还装着饭的碗,声音带着一些变调让我添点饭的时候,我一回来,她必然是趴在桌子上的。
  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害怕我发现,总是极力掩饰着。
  但随着次数多了,事情又发生了改变。
  她开始克制不住发出「嗯」的一声。甚至吃完饭,她已经不让我先行回房了,就这么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我能明显看到她的睡衣后面,在臀峰下沿的地方湿了一块,能看到那轻薄的布料里面,有根电线在晃悠着。
  毫无疑问是地中海让她这么做的。
  母亲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穿着异常的淫秽,这样的行为在我这个儿子面前这样十分不妥?
  肯定知道的。
  但她从开始的半推半推,被胁迫久了,已经形成了一种行为惯性了,连带着大脑也因为逃避「这种行为会对儿子产生不好的影响」的自责而惯性地忽略了这方面的考虑。
  偏偏我也变了,也在配合著母亲的变化。
  以往看到这样的景色,我自然会闹个大红脸从而让妈妈发现异样,从而产生一种沉默的尴尬。但如今隔着屏幕,我早就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她私处的特写在我的电脑里就有几百张。
  我又有了个随叫随到的免费性奴张怡。昨天还操了那【老处女】庄静,体会到了和张怡完全不一样的,肛道会蠕动压榨鸡巴的,臀肉充满弹性的肛交。
  性经验非常丰富的我,在面对这些,哪怕是做出这种行为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我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于是母亲也就更加惯性地忽略了自己的不妥。
  而就在这种状态下,地中海终于给我发来信息:
  「想操你妈妈了吗?」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2:38:44

第二章
  “你这么漂亮,一定很多人喜欢你吧,为什么你……”
  “为什么我还是处女?”
  “嗯……”
  “女人漂亮就注定早点被男人操对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女人漂亮就不仅仅是女人了,还是男人的猎物。
  母亲如果长得像隔壁王太太那藏獒一般的模样,我想她不会成为地中海的目标。
  当然有人说这是荡妇理论,穿的性感就活该被强奸什么的。
  我不是讲道理的,我讲的是事实。
  是概率。
  是——    欲望。
  而庄静,如果按照游戏里的分级,母亲是A的话,那么她就是S。
  她的庄是端庄的庄,静是娴静的静,别看她现在满口操啊,屌啊,这不过是地中海的命令罢了,平日里的她,是个端庄的美熟妇,说话声调平稳,步伐不急不缓,笑得浅浅的,举手投足间,动作优雅,赏心悦目。
  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地中海,我别说操她,大概连认识她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她注定不会落在凡间。
  可是,命运就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顽劣小孩。她现在不但没有翱翔在天际,甚至没有如她气质般优雅地降落凡间。她被直接按在了泥泞里,不,更贴切的形容是,穿着典雅晚礼服的她被按在了菜市场那肮脏的猪肉台上,被那挂猪肉的铁钩穿进屁眼里吊挂着售卖。
  一切当然还是因为地中海。
  地中海最喜欢那套把高贵变低贱、把坚贞变荡妇的把戏了。
  母亲过去有多贤良淑德,有多温婉,她现在就被调教得有多淫贱。
  而庄静也是如此,她的人生是彻底被地中海支配的,安排去上礼仪课、瑜伽、健身、跳舞,几点该休息几点该醒来,该吃什么穿什么……
  这一切不过是了增加地中海淫辱她的时候的满足感。
  她此刻就像一条最低贱的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那浑圆饱满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随着臀缝间那褐色菊蕾一缩一张地蠕动着,我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正缓慢地流淌出来。
  这气质优雅的女人刚被我按在地板上操了屁眼。
  而在我刚刚问她话之前,我那脚丫子还在她那金框眼镜下面的嘴巴里搅拌着。
  “把她们当成一条听话的母狗就行了。”
  这是地中海当着那些女人的面对我说的。
  我不敢忤逆地中海,所以理所当然地把庄静当做母狗对待。
  不过话说回来,相比我刚刚那个问题,我更好奇的是,她遭遇了许多不把她当人看待的淫辱,她是如何在平日里保持那优雅娴静的气质的?
  庄静没有立刻回答我,她伸手拿起丢到一边的白色内裤擦拭了一下被我脚丫子【口交】而弄了一下巴的唾液,才抬起头来,反问了我一句:
  “他不让你操我的逼吗?”
  【他】指的自然是地中海。
  我摇了摇头,又怕她误解我摇头的意思,补了一句:
  “没有啊。”
  又说:
  “他说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的。”
  庄静笑了,优雅温和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三次了,你操的都是我的屁眼?”
  我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戴着金色圆框眼镜的精致面孔上,那唇色红润的小嘴儿里,说出【操】【屁眼】【骚逼】【奶子】这样的粗鄙字眼。
  但不得不承认反差感的确是蛮刺激的。
  反差婊。
  “这……”
  我被她反问得有些懵逼了。
  仔细回忆了一下,地中海的确没有说过不能给【老处女】破处。
  但她这么一说,我又发现,地中海让我玩她的三次机会里,我操的都是她的屁眼,的确没想过要操逼。
  所以我也回答不上了,只能再度摇摇头。
  “现在呢?”
  庄静向后躺下,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那虽然是处女,但却经常被玩弄而变得色泽深沉且肥厚的阴唇,以及中间那水汪汪的肉洞来。
  这时候我又想起来,我上次还拿窥阴器撑开她的逼穴看里面的处女膜来着。
  对啊!为啥我没有给她破处呢?
  看着那红彤彤的逼穴,我有些雀雀欲试,但因为刚刚才在她的肛道内射完,此刻鸡巴软软地耸拉在胯间,正处于贤者时间,于是继续问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回答得一点也不犹豫:
  “因为我是商品。”
  “商品?”
  “你不也这么觉得嘛?”
  “我?我没有啊。”
  我下意识否认。
  但在她那平静的目光注视下,我瞬间又感到心虚,母狗和产品也差不多吧?
  她看了一眼墙角的监控,开口说道:
  “我谈过恋爱。”
  她站了起来,走到房间门口捡起地上的包,居然从里面掏出一包烟来。
  她会抽烟?
  哪怕点烟,她的动作也是那么优雅,吐出一口烟雾后,中指和无名指夹着那根烟,她才继续说道:
  “我很早知道自己长得漂亮,追求我的人也不少,但读书的时候,父母管我管得很严,我没机会也没什么心思谈恋爱。而母亲又一直教育我,女人要洁身自好。嘿,结果现在她成了高级妓女,被许总专门用作陪客去了。”
  庄静眼里闪过一丝我异常熟悉的恨意。
  “那时我对婚前性行为非常抵触,我看得出很多人追求我,无论是看中了我这皮囊还是皮囊内的什么东西,但他们最想的还是想和我上床,想操我的逼。男人想和女人上床,多正常的事。但那时我无法理解,反而谈了几次恋爱后,我更加抵触了。呵呵,我那时候觉得,自己的第一应该给自己的丈夫,一个我心甘情愿嫁给的男人。可是,等我32岁了,终于谈到一个并不是满脑子想着用什么办法操了自己女朋友的逼的好男人时,因为我母亲的缘故,我被许总看上了。”
  她停了下来,待一根烟燃到了尽头,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后,才继续说道:
  “结果呢,被许总侵犯后,我在他的命令下,还是和那个男人结婚了。结婚前,我虽然没有被破处,但另外两个洞,屁眼、嘴巴,已经被许总操了十几次了。我当时也奇怪,他为什么不帮我破处,后来我才知道,我就是他设计的产品,功能一开始就已经被设计好了。”
  “许总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是高级玩家?”
  有。
  一切都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的游戏。
  “许总不允许我和他发生关系,不允许一个丈夫操自己妻子的逼。结果呢,我相中的好男人,刚开始对此还是能忍耐,他问我是不是性冷淡,说会尊重我。我也以为能这样过下去,哪怕有时候晚上睡在他身边,肛道里灌满了许总的精液,甚至在被迷昏的他面前被许总侵犯,我也觉得日子会这样下去的。”
  “这就是高级游戏。”
  “然后呢,许总开始让我一点一点地,间接地让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其实经常被人操的,只是不让他操罢了。身上沾染的古龙水味道,裙子上的精斑,亲吻时口腔里的精液味道……,我们开始吵架,然后许总设计的游戏高潮是,我最后通过逼穴里的处女膜让他闭嘴了。他愧疚,他道歉,他自责,呵呵,他以为处女膜就代表一个女人是处女。而他的妻子,我呢,则继续隔三差五在那张婚床上被另外一个男人肆意操弄,吞吃着从自己肛道里拔出来的鸡巴,喝下从那根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
  庄静点了第三根烟。
  我以前还会觉得,都这样了,她干嘛不一死了之,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但最近我想明白了,我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是一个自私的人,自私的人眼里只有自己,所以觉得自己的感受最重要,哪怕不惜付出生命。
  她们不是。
  “最后我们还是离婚了。呵呵,高级玩家。我才知道,我一直以为我和他过的是无性的婚姻,但许总早就让一个女人去勾引他,我这些日子一直活在痛苦与愧疚中,他却每周和那女人在外面翻云覆雨……”
  庄静又点了一根,但她没吸,问了我一句“可以吗”,我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点点头,她才再放到嘴边。
  “这是命……”
  “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我很奇怪。
  我不是一个合适的谈心对象,我对她没有多少尊重。
  结果她扬扬眉:
  “你不会以为我想说的?”
  她按灭烟。
  “你大概也很想知道,为何自己那么幸运吧?”
  幸运吗?
  或许吧。
  “这就是命。这场高级游戏中,你的剧本比我的剧本好,就是这么简单。完全支配一个人的命运,只有这样才能彰显他的权势,才能让他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
  “他想看弟弟和姐姐做爱,他就会让弟弟和姐姐做爱,他想看母子乱伦,就会想办法让那母子乱伦,想看女人和畜生做,女人就会在畜生面前掰开腿。他们快把自己当做上帝了,充满欲望的上帝。”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庄静摇晃着丰满的胸脯,走到我面前,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逼穴,说道:
  “别假仁假义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无所谓了……”
  “你想怎么玩我,随你便,不过,等哪天他心血来潮想要改变你的命运,你就会体会到我的绝望的。”
  ——
  “我回来啦。”
  清脆响亮的声音,宣告着这个家名义上的主人回来了。
  我从沙发上起来去迎接。
  “喝酒了?”
  “嗯,应酬呢。”
  大门尚未关上。
  白色粉红竖纹衬衣,但纽扣仅仅系到乳下,敞开的衣襟能清楚看见裹住饱满乳球的黑色蕾丝胸罩,黑色的职业短裙叉开得特别高,啡色的网纹丝袜,一身性感职业装的母亲站在玄关,右手扶墙,左脚抬起,左手在摘上面套着的红色高跟鞋,摘下后,放到和高跟鞋一样朱红的嘴边,用牙齿咬着,才又换脚把右脚的高跟鞋也摘下来。
  “没有作业吗?”
  她诧异我怎么在客厅看电视,却不诧异自己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把那白色衬衫余下的纽扣也解开,从黑色套裙里抽出来,脱下,露出那能看到一小块半圆乳晕的性感蕾丝乳罩,以及被它约束的饱满奶子,然后把衬衣递给我这个儿子:
  “一身汗,丢去洗衣机吧。”
  我接过衬衫,点点头,刚转身没走两步,她又喊住我。
  “等等……”
  声音带着迟疑,但我转身后,她脸上的笑容又特别的魅惑。
  母亲手往腰肢边上一捏一扯,呲一声,裙链被扯下,那职业裙落地。
  黑色的V字蕾丝内裤,低得能清晰看到小腹下沿一抹阴毛,透明度也高得能看到底下阴唇的轮廓……
  然后她用套着黑丝袜的脚挑起地上的裙子给我:
  “这个也拿去洗衣机。”
  浓烈的汗酸气味以及……
  精液的腥味。
  我拿裙子时,手不可避免地摸了一下她的脚。
  丝袜是如此的顺滑。
  被我触碰脚丫时,母亲的脚趾抓握了一下。
  我很想当面对她说:胸罩底裤这么贴身,肯定也被汗浸湿了,干脆也脱下来给我拿去洗衣机吧。
  结果等我把那衬衣裙子丢进洗衣机里,母亲的声音从厕所内传来:
  “儿子,厕所没纸了,能给我拿一下吗?”
  前所未有的要求。
  我呼吸顿时沉重了起来。
  拿了纸走到厕所边上,发现门是虚掩的。
  “进来吧,门是开的。”
  开玩笑嘛?
  妈妈在上厕所让儿子进去?
  但对于我家,这当然不是开玩笑,我直接推门进去了。
  母亲坐在马桶上,背靠着马桶水箱,双手抬起在整理发髻,胸罩的背带似乎被解开了,本来就露出乳晕了,如今松垮垮地,两颗紫葡萄就这么异常醒目地裸露在外。
  但让我瞬间放大瞳孔的是,那条V字蕾丝内裤脱到母亲小腿处,被分开的双腿扯成两条【绳子】
  稍微往上看……
  是湿漉漉的逼穴。
  “等下啊,我弄完头发先。”
  母亲对于自己近乎赤裸的身子被儿子看着,表现得若无其事。
  只是那略显僵硬的动作出卖了她。
  什么整理头发,不过是为了让我这个儿子在厕所里能待久一些。
  我装作害羞扭过头去,竭力缓解尴尬。
  但……
  “嗤啦——”
  “嗯……”
  液体喷溅的声音。
  愉快的哼叫。
  母亲居然在这个时候撒尿了。
  当着他儿子的面肆无忌惮地在撒尿。
  尿液撞击在马桶壁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异常地响亮清晰。
  终于等那异常羞耻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我侧着身子把手中的纸递给了母亲。
  我偷瞄到母亲的眼角泛起了泪花。
  但她快速地拭去泪水,却说:
  “自己妈妈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知道,总有一天,这句话会变成:
  “想看就看嘛。”
  然后:
  “好看吗?”
  “眼神色眯眯的,这是你妈妈的逼,你不会……”
  最后:
  “想操吗?”
  想操妈。
  母亲毫无疑问是在勾引我。
  而且这种行为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了。
  刚开始还只是让我帮忙拉一下衣服背链罢了。
  然后让我帮她按摩,刚开始是肩膀,后来她说臀肉酸痛……
  今天已经当着我的面脱衣服了。
  还在自己的家里做了一晚的内衣模特,就这么穿着内衣走来走去。
  我觉得非常难受。
  地中海对我的指示是:
  咬钩,但不上钓。
  ——    我感到后悔了。
  那天地中海问我想操妈妈了吗,我不该说不想的。
  我过去恨母亲,也幻想过和母亲做爱。
  但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后,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就不想了。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经历,被父母伤害,但他们本意上不是想故意伤害你的,只是他们没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生活罢了,你不过是被牵连了。
  活着真的太不容易了,我在那些女人身上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那些女人中自然也包括母亲。
  可惜,我不知道反行其道,我表示有点意兴阑珊了,结果反而让地中海兴奋了。
  隔天我就收到了地中海发来的,他和母亲的微信聊天对话:
  地中海:勾引你儿子。
  妈妈:不行!
  妈妈:绝对不行!
  然后是母亲两段60秒的语音和一段35秒的语音。
  对于母亲的【长篇大论】,地中海的回复是母亲被两个男人同时操的照片。
  然后六条母亲用微信拍的15秒自拍视频。
  她在洗澡的,她在撒尿的,掰逼的,挨操的,吞精的。
  最后一个视频是一分多钟的。
  这个我也看过,是光着身子的母亲对着摄像机面带微笑的“奴隶宣言”。
  地中海:我将这个发给你儿子,发给你身边的人,你觉得比起和儿子做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儿子知来说,哪个更可怕一些呢?
  ——
  我真是个蠢蛋。
  我太天真了。
  ——
  “你还没回答妈妈呢,今天没作业吗?”
  “没有呢。”
  其实有,但那是地中海布置的。
  【内衣模特】穿着她的蕾丝内衣在我面前走秀,偶尔还说一句“这天气热死了”,扯一下胸罩、内裤边缘的,像是在推销内衣,又或者她的肉体。
  直到我不得不说:
  “妈,你的衣服……”
  “啊——!妈妈真的是喝多了……”
  她才【恍然大悟】,然后一脸【羞赧】地,【慌张】地甩动着那奶子跑回房间里。
  演技越来越自然醇熟了。
  但……
  “儿子——!”
  一声叫唤,门缝内,她那白皙的手递出那还带着她体温的黑色蕾丝胸罩和内裤来。
  “把妈妈的【胸罩】和【底裤】丢洗衣机里去。”
  明明说内衣就可以了,她还分别介绍了一下内衣的种类……
  我接了过来,那轻薄的布料上,正上面散发着一种醉人的香气。
  非常熟悉的味道。
  我将手中的黑色内裤提起来,在灯光的照耀下,上面反射着光泽,整条内裤不规则地沾着某种黏滑的液体……
  我脑中立刻浮现出清晰的画面:
  母亲脱下这条内裤后,把这条底裤整条塞进逼穴里,再抽出来……
  这条故意被逼水浸泡过的内裤,我并没有丢进洗衣机里,而是放进了我房间衣柜的一个抽屉里。
  那里已经放了七八条这样的内裤了。
  而母亲从不过问自己这些消失的内衣的去向。
  她知道是我拿的。
  地中海告诉我,她为此反而感到自责。
  因为地中海对她说,我的这种行为是她的勾引产生的效果。
  抽屉一拉开,某种醉人的香气就开始弥漫在空气中……
  我的鸡巴早就硬了,现在更硬了,让我情不自禁地去撸动。
  让我想要打个电话让张怡立刻过来。
  ——
  母亲从房间里面再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
  一套轻薄的V领吊带粉色连衣睡裙。
  一套能看到底下没有穿内衣,雪白奶子褐色乳头乌黑阴毛褚红逼穴的连衣睡裙。
  蓬松的波浪卷发,卸妆后少了一分妖艳却多了两份妩媚的脸庞,脸蛋上那水汪汪的眸子里,尽是勾人的秋波。
  我以为我对母亲没有欲望了。
  但人啊,其实是最容易时过境迁的。
  ——
  母亲在沙发上睡着了。
  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异常醒目地放着安眠药的瓶子。
  这是告诉我,我可以对母亲肆意妄为。
  这表示,母亲已经接受了自己被地中海安排的命运:
  被自己的儿子侵犯。
  但母亲不知道的是,地中海一方面让母亲这么做,另一方面却不让我操母亲。
  母亲明天醒来一定会很安慰。
  我还是那个好孩子。
  我却知道,这是一种【气氛营造】,营造的目的是为了打破。
  我觉得,总有一天,地中海会让兽性大发地强暴母亲。
  沙发上,母亲的睡姿异常诱人,吊带连衣睡裙一条带子滑落到了手臂处,一团被身子压扁的奶子彻底裸露在外,裙摆倒是没有被故意撩起来,但仅仅到大腿根部的长度,我还是清晰地看到母亲那健美的大腿夹着的逼穴。
  我坐在茶几上,一手握住了母亲的奶子,揉弄了几下。
  软软的。
  暖暖的。
  我又抬起她的一只脚,让她的逼穴彻底暴露出来,然后手指在逼缝划过。
  搓了一下阴蒂,翻弄一下阴唇,插进去掏挖了几下……
  仅此而已。
  我必须给地中海一些交代。
  然后我吃力地抱起她,把她放回床,盖上被子。
  关灯。
  ——
  地中海:怎么样?
  我:我操,太他妈刺激,太他妈勾人了,那丰满的奶子在衣服里面晃来晃去的,比脱光了晃更勾人呢。
  地中海:哈哈,朦胧产生美。
  我:我看到她的逼了,她撒完尿喊我进去,底裤都没拉起来。
  地中海:你都看了几个月了。
  我:那是隔着屏幕,不一样。
  地中海:何止看了,你刚刚还摸了。
  地中海发来一张母亲的掰逼照片和一张母亲撒尿的照片。
  地中海:之前你不是说对妈妈没感觉了吗?
  我敲下:我只是……
  删掉。
  我:那时候妈妈太放荡了,像妓女一样,我就觉得,像嫖妓一样,没多大意思。
  我:我喜欢的是以前的妈妈。
  庄静给我讲的故事太有用了。
  我逐渐开始知道怎么对地中海投其所好了。
  地中海:也对,操烈妇的确比操荡妇爽,操女警也的确比操女贼爽。
  地中海:我上周去了一次墨西哥,那边的客户说有个惊喜给我,操,的确是惊喜,在车上他们给我看了一条新闻,是当地的新上任女市长的新闻发布会直播,那女市长现场发誓会兑现竞选诺言,扫除当地的毒贩,结果发布会结束不久,我的客户带着一群手下,带着我闯进了那女市长的家。我当着那女市长的丈夫的面,操了那女市长和她的女儿,那滋味就是爽。
  地中海发来了几张照片和一段视频。
  毫无疑问,是那女市长的照片,而且是当选女市长时的照片和被侵犯后的照片。
  最可怕的是那段视频。
  那女市长居然被地中海带回来了!
  作为地中海那个墨西哥客户赠送给合作伙伴的礼物。
  地中海:看来对于你妈妈你有自己想法。
  地中海:非常好,我喜欢有想法的人。
  地中海:不如这样吧,我把我的账号给你,你来扮演我,我很想看看你到底能玩出什么来。
  ——
  我即将成为了母亲的主人?
  我一点都不兴奋。
  因为没多少人喜欢考试。而这,就是一场考试。
  考不好要付出代价的,巨大的代价。
  地中海为此设置了一堆的游戏规则,而我需要在不破坏这些规则的情况下让他感到满意。
  这意味着我必须像今晚地中海给母亲下达的勾引行为一般,不能简单粗暴地给母亲发一条信息:今晚回家在儿子面前脱光衣服,跟儿子说,来操妈妈吧。
  那样做的话,我敢肯定我的下场一定会很悲惨。
  这是地中海的游戏,我不能破坏他的兴致。
  但怎么做呢?我并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
  因为很多A片啊,色情漫画啊,都可以借鉴。
  什么妻子做援交女郎结果有一天嫖客是自己的丈夫,然后套娃一样的,女儿援交嫖客是自己的父亲,诸如此类……
  或者让母亲像今晚一样装作醉酒,然后因为酒精作用意外和自己儿子上床了。
  只是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并不知道这些能否让地中海满意。
  我必须想一些【新鲜】的想法去取悦他。
  现在只有取悦他,这个局面才能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对我和母亲彻底腻了。
  因为张怡对我说过,不少女人被地中海玩腻了,从而恢复了自由。
  但这种玩腻必须是地中海在我们身上获取了足够的满足感。
  ——
  我得承认。
  虽然我对母亲开始有愧疚的心理,但当我拿到地中海给我的账号,登陆了,对着这个账号里唯一一个好友,也就是我母亲,发了一条信息:今天穿了什么内衣?母亲就发来了她掀起衣服露出暗红胸罩的自拍照时,欲望再度占据了上风。
  绝对的上风。
  因为庄静说的那种扮演上帝的感觉。
  例如:
  我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吐出舌头,表情淫荡一些。
  不一会,同样掀起衣服露出胸罩的自拍照,母亲的表情就换成了吐着舌头荡笑的淫荡模样。
  这样的母亲让我觉得陌生。
  然后我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摆什么姿势。
  我彻底迷失了。
  彻底把愧疚心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甚至觉得遗憾:
  没有聊天记录了。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2:55:41

3……
  一觉自然醒,拿起手机一看,9:16。
  数字下方的星期六让人安心。
  转个身,旁边的位置还散发著淡淡的洗发水和女人体香。
  张怡肥皂味体香,淡淡的,闻着很舒服。
  母亲出差一周,我把张怡唤了过来陪睡。
  纯粹的陪睡。
  说起来,拥有张怡之前,身处于青春期的我那躁动的心,只能靠色情书籍、图片与影片安抚,但打飞机虽然射的很爽,终究是隔靴搔痒。
  于是觉得,自己如果有女朋友了一定会天天搂着、抱着,操个没完,发泄自己那旺盛的欲望。
  但有了张怡,经历初期的疯狂后,那躁动的欲望迅速冷却下来了。
  昨晚张怡过来,我和这个与母亲同龄的女人只是单纯地看了部电影,聊聊天,然后我去打游戏,她看电视剧,等到差不多时间,腻了,困了,就一起脱光钻被窝里,什么也没干,就随意摸着她的奶子,聊了一会就各睡各的了。
  时光流动,事物变迁。
  之前张怡对我来说只是一名可以肆意发泄兽欲的性奴,随喊随到,想深喉就深喉,想操逼就操逼,想操屁眼就操屁眼。
  比狗还乖。
  但随着不断地接触,对她的了解逐渐加深,她不再是标签化的,她的形象开始立体起来,在我心目中也逐渐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交际圈非常的窄,没有闺蜜,朋友不多。自己也不喜好外出活动,就喜欢待在家里做做家务看看书。看书也不像庄静那般博览群书,而是以杂志为主,小说为次。
  这样的女人其实让人觉得很舒服。
  因为她是触手可及的。她的眼中只有平淡生活,不像现在我看到的绝大部分女人,眼中闪烁的全是物欲。
  于是,也不知道是谁先做出了改变,或许是一次主动的拥抱,一次主动的亲吻,还是别的什么的,我们之间产生了一些微妙反应。
  她开始主动关心我的一些事情,学习怎么样啊,主动帮我收拾房间,我出门的时候会喊住我帮我整理衣物,像姨妈姑姑之类的角色,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又超出一般人的亲密。
  不……
  正确来说,有点像是夫妻。
  而我呢,以前对她是必须随叫随到,现在她有些要事我也不强求了,然后周日基本都不使唤她,因为那是她难得陪伴自己女儿的时光。
  即使如此,我认为她对我应该是没什么感情的,这种行为更像是对生活的一种惯性和麻木后的接受。
  有点像那个什么斯德哥尔摩效应。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想去猜她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
  这是我最近的一个感悟:你根本不知道别人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也不该去深入别人的内心,没有意义,因为无论内心如何,一切终究要落实在现实的行动上。
  我只感受行动,不求证内心。
  她吻我,我就当她爱我。
  她给我一耳光,我就当她恨我。
  就这么简单。
  「起床了,要不要弄?」
  门被推开,只穿着一条白内裤的张怡站在门口,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在啃咬着,没等我回答又说道:
  「中午想吃什么?我一会出去买菜了。」
  刚开始我还会说些从小说漫画里面学来的浪荡话:我想吃你。
  但现在觉得这些话太恶心了。
  「你决定吧,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我也没有兴致「晨练」。
  「那行。」
  她三两下啃完苹果,优哉游哉地穿上衣服,丢下一句「快去刷牙洗脸,早餐都快凉了。」就出门买菜去了。
  中午,番茄炒蛋,辣椒炒牛肉,猪骨莲藕汤。
  「要不去我家吧。」
  「为啥?」
  「在你家不自在,总怕你妈妈突然回来。」
  张怡逗弄了下自己放在饭桌上的丰满奶子上的乳头,意识是「你看我这个样子」,然后夹了一块牛肉放在我碗。
  我没理会,反问了一个问题:
  「许总还找过你吗?」
  张怡摇摇头,居然还笑了笑:
  「没有,他送出去的女人一般不会再玩了,尤其是我这种一般货色。你知道的,他根本不缺女人,像庄静这种国色天香的一大把,他玩弄我这黄脸婆不过是心血来潮换换口味罢了,玩不了两下就腻了。」
  她向我抛了个媚眼:
  「现在你就是我的许总了。」
  我心想也是。
  其实张怡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她绝对是美女,但别说庄静这种,就算和母亲比也却是逊色不少。
  继续吃饭,张怡却突然问:
  「你在烦什么?」
  我愣了一下。
  看得出吗?
  「关于我妈妈的。」
  「嘿,许总让你们两母子乱伦对吧?」
  张怡几乎是跟着我的话尾说道。
  我点点头。
  「你们做了没?」
  「没。」
  「接受不了?」
  「才不是呢……」
  我有些难以启齿。
  总不能说求之不得,但要说不想,也过分虚伪。
  只能把一切推给地中海。
  「我哪有什么权力接受不接受。」
  「那就是想咯」
  张怡却一眼看穿了我的心。
  「没啥不好意思的,你妈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想的。」
  「你这什么话……」
  我有些哭笑不得。
  「张怡。」
  「嗯?」
  「能问一个问题吗?」
  「问啊!」
  「你对这样的事情,好像很坦然。为什么?」
  张怡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她站起身子来,晃动着奶子走到我身后,双臂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感到很幸福,你相信吗?」
  幸福?
  但她刚刚脸上的笑容的确是发自内心,自然,轻松,满足。
  但她怎么会感到幸福呢?
  我现在对她虽然很不错,但欲望来临的时候,她依旧是一头性畜。
  她回到饭桌那边,继续说道:
  「你可能不太理解……」
  「这个世道你也知道的,三餐温饱就能让人感到幸福了,我有什么理由不感到幸福?被许总睡了后,公司的工作是份可有可无的闲职,不用考勤,不用干多少事,拿的还是管理层的工资。现在多少人失业,多少人为了几顿饭成了罪犯…
  …」
  「相反,我感激父母给了一副不错的皮囊。感谢许总,感谢你。」
  我无言以对。
  「你家附近就有春楼,你看看,里面很多妓女长得比我好,但她们过得是什么日子,才拿了多少钱……」
  「我坦然是因为我容易满足。」
  「我知道我的命运不在自己手里。你看,许总或许已经遗忘我了,但他依旧养着我,让我在公司里任闲职,一直到退休。只因为,他操纵我们这一大群女人所付出的成本,对于他的财富和权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的。就像你根本不在意自己一天掉了几根头发。」
  「你知道月牙村吗?许总有没有对你说过?」
  我摇摇头。
  「你现在还在读书,虽然通过媒体、新闻报导,也知道这个世界如今乱成什么样了,也知道这个年代有多么的黑暗。但我告诉你,你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商政一体化的时代,在这里,许总就是天,而更厉害的一些,能影响操纵的是一个小国家。」
  「月牙村的事,是一个叫朱小红的女人告诉我的,她是省剧院的名伶,当时正受宠。许总被人邀请去那月牙村,就带她一起去了。但朱小红从那里回来后没几个月就上吊自杀了。我和她是校友,因为许总,有了联系,她自杀之前,曾告诉了我月牙村的事。」
  「月牙村在柬埔寨,是个人造村。人造的村,但造的不仅仅是建筑,还包括里面的人。」
  「村子大概10平方公里大吧,被5米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那些围墙没有门没有窗。里面的人从来没出过围墙之外,因为【神】,也就是打造月牙村的人,告诉他们,围墙之外均是魔鬼的幻象,越墙之人必被天雷杀死。呵,就是高压电。对了,那个村庄只有女人。里面所需要的生存物资,全靠神灵的【恩赐】,甚至连生命,也是神灵的恩赐。」
  「于是,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我听到这里,就彻底呆滞住了,耳朵再也听不见张怡在说什么。
  因为我的想象力已经先故事一步往前走去了。
  天呐……
  这是人为打造的【伊甸园】、【乌托邦】或者是叫【天堂】还是什么【地狱】的地方。
  一个由【神】来定义一切的地方!
  「好奇的人都被电死之后,村里的女人虔诚无比地安心做井底之蛙,就像那些相信天圆地方的人一样。她们安心地生活在村庄里,对神宣扬的一切没有任何疑问,顺从无比。他们坚信那些物资是凭空降临在神殿里,包括那些女婴。那些女婴在村子里长大,接受的教育全是被刻意安排的,等这些女孩长大,又会虔诚地把这些灌输给下一代,周而复始。」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感到幸福了吧?」
  「比起那些一辈子活在假象中,被【神】肆意主宰灵魂的人,没有任何自我的人,你觉得我幸福不幸福?」
  「我们对许总来说就是物品,有时候他会把我们送人,就像他把我送给你一样,但……,不是每一个接收者都像你这么善良的。」
  我善良吗?
  我脑中突然浮现自己经常去的色情论坛里,在【虐】板块看到的那些,被重口调教、虐待、酷刑折磨的女人的画面……
  ——
  中午。
  张怡在被窝中沉沉睡去,但我再也睡不着了。
  我脑中还在想着【月牙村】。
  我无法想象主宰月牙村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独裁者?
  独裁者算什么……
  那是真实意义的【神】。
  小区域内的神。
  但也已经超越了我对某些事物的认知。
  张怡毫不掩饰地承认她被我奴役是一种幸福,因为她觉得我没有泯灭人性。
  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事,庄静却不这么认为。
  被我凌辱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眼里有意无意露出的不忿,屈辱……
  我想她潜意识中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能获得更好的结果。
  因为她更【优秀】。
  结果她的遭遇毫无疑问会比张怡更悲惨。
  这么想着,我突然觉得,我也应该对现状感到满足。
  贪婪没有什么好下场。
  ——
  因为与张怡的对话,我对于母亲的态度又发生了改变。
  或者说我又给自己的堕落找到了一个坚实的理由。
  一周后,母亲归来。
  她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看来是真的去公干了,只有这样,这一周对她而言就像是去旅游一般,才能让她稍微松一口气。
  而我的计划,自然要提上了日程了。
  我有内应。
  张怡。
  ——
  隔天,张怡就给我发了一段录音。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张怡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嘴里含着什么,正当我想入非非,就听见了打火机的掀盖声。
  原来在点烟。
  这个时候我听见母亲的声音了。
  却是:
  「给我一根。」
  什么?
  母亲也抽烟的吗?
  我从来没见过她抽过,甚至见过好几次别人递烟她摇头说不抽的。
  然后许久没声,似乎两人在专心吞云吐雾。
  好半晌。
  「你干什么……」
  母亲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给我摸一下嘛……」
  张怡声音骚贱得很。
  「不是……你自己也有啊,摸你自己的去。」
  「我的没你的大。」
  「你……」
  「嗯……」
  推搡中,母亲发出一声低吟。
  张怡显然得逞了。
  「操,又大又圆,怎么长的?羡慕死我了。」
  录音中,母亲就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吟,没再说话。
  显然张怡并不仅仅是摸一下。
  好一会:
  「喂……」
  「怎么了?」
  母亲的声音居然已经糯了起来。
  「你裤裆湿了。」
  「啊——」
  一声低呼。
  母亲的责骂声:
  「都是你,摸什么啊!我等下怎么走……」
  「谁知道你这么敏感,摸几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臭男人摸着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就是受不住女人……」
  「你不会是拉拉吧。」
  「拉你个头,我要是拉,能被许总的司机用手指弄尿两次?你不是总爱拿这个取笑我。」
  这话,我听得心里异常复杂。
  我才见识了母亲原来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过去她在我面前总是母亲架子十足的。
  但有些酸溜溜的是,她居然举这样的例子。
  「那臭流氓跟着许总,玩女人厉害得很。我只被上过一次,说真的,感觉继续下去,真的会被操上瘾的。」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你被睡了几次了?」
  「4次……还是5次……」
  「心动了?」
  「怎么会……不想谈这个了。」
  母亲又叹气。
  「你还没回答我呢。」
  「……」
  又好半晌。
  点烟的声音。
  母亲一声叹。
  「许总让我和儿子乱伦。」
  我没想到母亲真的会对张怡说。
  「啧……」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张怡一声哂笑。
  「喂……」
  「和被其他男人操没什么区别吧?」
  「你怎么能说没区别?那是自己的儿子,是乱伦!」
  母亲声音激动起来。
  「然后呢?」
  母亲不吭声。
  「之前不是许总让你在家里勾引他吗?」
  「嗯。」
  「你总不会以为你儿子对这些视而不见吧?」
  「你想说什么?」
  母亲的声音充满了烦躁。
  「我想说的是,现在什么年代了,你家旁边就有一间妓院,你儿子上下学经过看不到玻璃后面那些骚姿弄首的女人?」
  「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学校性侵案还少嘛?隔个把月就一单,好像形成了风气一般。扯远了。」
  「再来一根?」
  张怡又给母亲点了一根烟,继续说道:
  「你这么漂亮,主动去勾引一个青春期的男孩,除非他是GAY,不然怎么可能会不动心。」
  「我说话不好听,但就是那回事,他对你动心,在脑子里都不知道操了你多少遍了。」
  「你之前还告诉我他偷藏你换下来的内衣内裤,他拿你内裤打飞机时,脑里想的总不会是隔壁阿姨吧?」
  母亲一直不吭声。
  好半晌。
  又是一声叹气:
  「那我也……我没法……」
  「没法若无其事地和儿子上床?」
  「张怡,你有时候很讨厌,你知道吗?」
  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埋怨了一句张怡。
  「切,我才这么对你掏心窝。」
  「哎,淑媛。我就问你,我们是心甘情愿被那些臭男人轮奸,像个牲畜一样对待的吗?」
  张怡自己点烟。
  「这是我们的命。你别想太多,乖乖听话,许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自己知道的,听话,反而受的罪还少一点,要是动小心思,他把你儿子沉海里去了,你还乱伦不乱伦的。」
  「别说了……」
  「我知道了……」
  录音就此结束。
  ——
  有张怡这个说客,效果是显然意见的。
  第二天晚上。
  「今天喊你过来,妈妈想和你谈一些事情。」
  谈一些在自己家里还要把房门关紧、关上窗户和拉上窗帘的事情?
  「咳……」
  母亲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又深呼吸了一下调节情绪。
  她拖延了一点时间,稍微地挣扎了一下。
  然后那戴着暗红镜框眼镜,五官精致的脸蛋才对着我:
  「三年前,七中发生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吗?」
  剧本的开幕。
  我点了点头:
  「嗯。听说三名初三级的男学生……那啥了……自己班的语文老师。」
  【那啥】含义丰富,代表【强暴】【轮奸】【虐待】【禁锢】……等等。
  但这些词语不能轻易地在一个初中生的口中说出来。
  我认为我在演戏上是有一定天赋的。
  【那啥】就是神来之笔。
  配上羞涩、难以启齿的模样,继续维持我在母亲面前还是一个【好孩子】的人设。
  后来想来,真是多此一举啊。
  从母亲说服自己勾引儿子的那一刻起,她其实就不在意我的人设了。
  无论我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最后都难免成为一个奸淫自己母亲的孩子。
  所以她当时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说道:
  「那年三月六日,七中初三级四班的三名男学生,晚自修结束后,因在自修课上传阅色情刊物被值班的语文老师杨舒婷叫到办公室批评训斥,结果三名男生不但没有接受批评,甚至口角后,三人猥亵了杨老师,又见杨老师不敢声张,进而在办公室里强奸、轮奸了杨老师,然后拍下裸照、视频作为胁迫,并且在办公室轮奸之后,挟持杨老师带到附近宾馆,继续轮奸的暴行至第二日清早。」
  这是真实新闻。
  但不真实的地方在于,一名母亲不该对自己的儿子用如此直白赤裸的词语展开描述这件新闻。
  她不能用【那啥】。
  「在接下来的半年内,杨老师在受到那三名男生的胁迫下,在自己家中被轮奸了七十多次,致使怀孕;并在期间遭受了诸如扇耳光、殴打、烟头烫等等虐待行为;一直到杨老师的姐姐杨舒芸来看望妹妹,也被那三名男生轮奸,并被同样手段胁迫,两姐妹一起被奸淫了三个月之久,最终姐姐杨舒芸不堪受辱坚决报警,才东窗事发。」
  这是北岸市最为轰动的案件之一。更轰动的是,那三个男的只蹲了两年,在去年就出来了。
  有传言那三个男的又住进了杨老师的家里。
  母亲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因为她的遭遇,使她对里面的杨老师两姐妹产生了强烈的共情。
  「妈妈……你怎么和我说这些……」
  我继续搓手,装作不好意思。
  「你知道引发这些悲剧的原因是什么吗?」
  「是因为,处于青春期的他们,没有建立一个正确的两性观念。」
  她又清了一下嗓子。
  「为防你出现这种问题,妈妈今天要给你上一堂【生理课】」
  正戏。
  ——
  对此,我在思想上并没有惊喜。
  因为剧本是我一手创造的。
  接下来的把戏,其实大家应该都猜得到。
  每个人对于欲望,都有自己的癖好与幻想。
  我当然也有我自己的喜好。
  其实我的喜好和地中海蛮相像的,就是让纯洁的女人去做淫秽的事情,让荡妇去做纯洁的事。
  归根到底就是:
  违背她们的意志迫使她们屈从于我的意志。
  但我认为,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好地中海。
  以为了我和母亲未来幸福的名义。
  ——
  「妈,学校有教过……」
  我委婉地拒绝了一下。
  「学校怎么教的妈妈能不知道吗,都是避重就轻的,妈妈今天要非常实在地给你上多一次。」
  「妈妈今天会教得特别【认真】」
  母亲特意加重了【认真】两个字。
  「好吧……」
  我语气是无可奈何的,眼神却是兴奋的。
  母亲的表情有些落寞、失望。
  她注意到了我裤裆撑起的帐篷。
  自己的儿子到底在期待什么?到底在幻想什么?
  儿子到底因为她往日的行为堕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了?
  我想,母亲的心里一定会有这样让她感到痛苦的疑问。
  她又咬下唇了,咬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首先,我们这堂课的第一个课题是……」
  母亲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卡壳了,抬起手来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才把这句话补充完毕:
  「认识女性身体的……私密部位。」
  母亲的脸蛋上了腮红一般红艳。
  我很想摸一下是否发烫。
  「首先是……乳房。」
  母亲说完,用那涂了黑色甲油的手指,戳了一下自己鼓胀的胸脯,戳得凹陷下去的那种戳。
  这当然不是我特意吩咐的。
  那个剧本我不能写得过于细致。
  我只是提出了方法,然后要求她的一切语言、行为都必须是淫秽,尽一切能力去勾引自己的儿子。
  这些行为是母亲自发性的。
  当然,母亲不是非常有【创造性】地去执行我的命令。
  驱动她的是,如果不能让地中海,也就是我满意的话,她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驱动她克服自己的羞耻与愧疚的是那【巨大的代价】
  「妈妈说了,妈妈会教的非常认真……」
  母亲面对我,头却略微仰起,双目也朝着天花看去,但那双手,却一颗,又一颗地,将自己衬衣的纽扣从上至下地解开。
  白衬衣落地。
  雪白丰满的身躯。
  异常醒目的黑色蕾丝胸罩。
  胸罩很快也飘落到地上。
  这次是胸罩落地。
  圆滚滚的奶子。
  褐色的乳晕、褐色的乳头。
  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疙瘩。
  母亲对自己的儿子赤裸了上身。
  「妈……」
  我低声喃了一声,装作看呆了眼。
  「这是乳房,乳房是人和哺乳动物特有的哺乳器官,俗称奶子,上面的是乳晕和乳头……」
  母亲没有感情地,机械地介绍着。
  也没有多少迟疑,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
  她想尽快完成这堂生理课。
  所以……
  「来,摸一下……」
  我这次没有再「演戏」,母亲知道我偷她换下的内衣来打飞机,面对如此明显的诱惑,如果我还演那未免太假了。
  我直接伸出手去,抓住母亲的奶子就捏弄了起来。
  这是一次历史性的接触。
  无论我怎么把母亲的身子看光了,看她挨操……
  但都只是看。
  至婴儿哺乳以后,我就再没触碰过母亲这里了,最多就是拥抱的时候胸膛感受一下。
  现在,它被我肆意地摸弄着。
  「嗯……」
  母亲羞耻地哼叫了一声。
  然后深呼吸。
  她在克制泪水。
  乳房,对于她和我,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神圣的意义。
  但现在神圣被亵渎着。
  「妈,我……我现在能吸一下吗?」
  我提出过分的要求。
  母亲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同时闭上了眼睛。
  然后:
  「啊……」
  她吟叫了一声,因为我吸吮得特别用力。
  「我弄疼你了?」我假装关心。
  母亲本该应该回答「嗯」,从而让我注意……
  但她不可以。
  「不是。是有点舒服……」
  「为什么会舒服?」
  「奶子和奶头,对于女性来说,其实不仅仅是哺乳器官,也是……也是【性器官】……」
  「性器官?什么是性器官?」
  我继续追问。
  无可奈何的母亲咬咬下唇:
  「性器官本意是指生殖器,就是……就是妈妈的……阴户……,或者……儿子你的……阴茎。是能通过性爱行为产生快感的器官……」
  「但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吗?」
  我听见母亲咬牙的声音。
  我也注意到她的手捏紧了。
  随时就会一耳光降临在我脸上。
  母亲知道我是故意的。
  诚如张怡做她思想工作时候说的,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性器官?
  让她如此激动的,大概是,她本以为自己的屈辱更多来自【许总】的胁迫。
  她没想到她的儿子会趁火打劫!
  但……
  从她配合微信中的【许总】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她只能继续演下去:
  「这也是生理课要讲的,但现在我们先说回奶子……」
  「一些体质敏感的女性,奶子被男性触碰也会产生性快感。」
  我知道,母亲身子的敏感带异常的多,耳垂、乳头、阴蒂……。
  说起敏感带,有些女人的敏感带更像是奇怪的性癖,例如庄静最敏感的居然是腋窝。
  「啊……」
  母亲又叫唤了。
  带着某种不堪的尾调。
  我看向母亲,母亲扭过头去。
  「妈妈……妈妈体质比较敏感……」
  她喃着。
  待我把她的两个乳头都吸得膨胀竖立起来,她双腿发颤着,终于还是一把推开了我。
  「我们继续教学吧。」
  我乐意至极,因为重头戏来了。
  介绍逼穴。
  而且是掰逼介绍。
  母亲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哪怕是经过了介绍乳房和被儿子亵玩的铺垫后,她心理的挣扎还是达到了高峰。
  「接下来是介绍……女人的……私处……」
  那群链扯了好几下没扯下来。
  终于扯下来后,那黑色的蕾丝内裤又让她挣扎了好一会。
  最后,彻底赤裸身子的她,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
  屈起双腿,分开,偏头,探手,揉逼,两指掰开。
  「这是女性的生殖系统,俗称的阴户和……逼穴」
  妈妈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妈妈逐一给你介绍……」
  「生殖器分为内、外两部分,外生殖器,又叫外阴,包括阴阜、大阴唇、小阴唇、阴蒂……」
  「内生殖器包括阴道、子宫、输卵管及卵巢。」
  母亲每介绍一处,就用手指指向那个部位。
  「我能摸摸吗?」
  这本该是母亲主动要求我做的,但她没有,于是我主动开口问。
  她不吭声。
  默认了。
  又一次历史性突破。
  当我的手指插入母亲的逼穴内,我以为母亲会哭。
  但她没有。
  她人格分裂了。
  偏着不敢面对我的脸蛋扭了回来,屈辱中带着绝望。
  「妈妈,你的阴道里怎么这么多水?」
  「妈妈有快感了。」
  声音是那么的轻柔。
  「性快感。」
  「妈妈发情了。」
  「发情?」
  绝望归绝望,屈辱是不变的。
  这段倒是我特别要求她做的。
  「发情,意思是指……性成熟的雌性的一种生殖周期现象,在生理上表现为排卵,准备受精和怀孕,在行为上表现为……会主动吸引和接纳异性……有……
  交配的冲动。」
  这本来是一个动物的词汇。
  我双目发光。
  「那么妈妈现在排卵了?」
  「应该是吧。」
  「妈妈现在准备受精和怀孕了?」
  她不吭声了。
  但五六下呼吸后,她又「嗯」了一声。
  她做好准备了。
  她突然起身,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愣住了。
  然后让我更加呆滞的是,她一声不吭脱光了我的衣服后,身子俯下去,然后我的肉棒就被一个湿滑的口腔含住了。
  唔唔唔……
  她的头颅直接一上一下地摆动起来。
  一直到她松开嘴我也没回过神来。
  母亲嘴角挂着唾液,头发因为帮自己儿子口交的行为彻底披散开来,再加上那略微发红的眼睛。
  堕落且癫狂。
  她又躺了下去。
  「妈妈想要。」
  她不想演了。
  ——
  我也不想演了。
  没有意义。
  我演不了处男了。
  我娴熟地嫁起母亲修长的双腿,将肉棒插入她湿漉漉的阴道中,稳定有力地挺动腰肢。
  我看到母亲笑了一下。
  自我嘲弄的笑容。
  然后,她全程像是睡着了一般。
  随便我怎么摆弄她的身子。
  说睡着了,但她又在嗯嗯啊啊地叫着。
  叫得还异常地淫荡。
  当我说要射了。
  我以为她会哀求我,说不要,说妈妈会怀孕的……诸如此类的。
  书里都这么写。
  但她没有,她反而【醒】过来了。
  双腿还绞住了我的腰。
  然后双手死死抱着我,让我的胸膛压扁了她丰满的奶子。
  然后我就尽情地在自己母亲的逼穴内发射了。
  甚至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发又一发地……
  如同连发炮一样轰炸着……
  母亲的阴道、子宫。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2:58:42

4.
  最后一发子弹射完,肉棒在母亲湿润的腔道内逐渐软了下来。
  我也逐渐清醒过来。
  然后一种无形的气压骤然降临在这片空间,让我耳鸣,让我目眩,让我喘不过气来。
  插进去时是欲望。
  拔出来后是伦理。
  无论像我之前说的母亲的阴道被多少根肉棒插进去过,但身为儿子的我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上,于我而言,那里即使再怎么污秽也具备一种天然的神圣属性。
  神圣,不可侵犯。
  而今,我的阴茎刺入神圣之所,亵渎圣洁。
  阴茎像是刺穿了无形的处女膜,插碎了伦理的壁垒,那喷射进去的精液,也彻底玷污了圣洁的花房。
  这不是性交,更像某种仪式。
  完成了仪式,我身上就诞生了某种形而上的罪。
  罪无可赦,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我感到嗓子像在烈日下暴晒的黄土,干涸开裂。
  “妈……”
  母亲一动不动的,我喊了一声,嗡嗡作响的耳朵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没有一丝水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了……
  明明这一天我是期待了如此之久。
  明明刚刚她为我上生理课时,品尝着母亲的堕落与屈辱,我又是如此地享受。
  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勇气是欲望。
  欲望消退,我又变成了孩子了。
  我过去总幻想与母亲发生关系。拿着一张母亲普通的单人照,去臆测她衣服下面的赤裸身躯,去想象那具曼妙的身躯被我压在身体下,如同AV里的女优一样喘着气,扭动着身子,叫唤着。
  就这么一张没有任何色情元素的照片,却比任何色情书籍和影片更容易让我达到高潮。
  那这扭曲的欲望是从何处而生的呢?
  我不知晓。
  我只知道自己沉溺在这斑斓的沼泽中。
  它一点点蚕食我,吞噬我,让我无法自拔。
  我开始嫉妒,开始贪婪。
  想要占有她。
  但在这燥热的夜晚,这燥热的房间里,我真的睡了母亲了……
  为什么我如此难受?
  除了高潮那一刻,生理性带来的一瞬即逝的快感之外,在过去无数个夜晚臆测中那种极致的满足感,成就感,此刻却没有一丝一毫。
  我喘着气,趴在母亲那柔软的身子上,大脑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我突然想呕吐。
  胃部莫名地开始翻江倒海,像极了晕车的反应,想呕,但呕不出来。
  各种看不清面貌的杂绪轮番上场,又在咚咚锵锵中走马观花下场。
  在我内射母亲的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母亲在我耳边哭出声来。失声,但没有痛哭,只是叫了一声,很快又控制住了。
  母亲的心碎了……
  那一声哭腔后,母亲就再无声息了。
  直到空气彻底凝固,尘埃落定。
  我也不知道在母亲的身上趴了多久,似乎很漫长,也可能就几秒的时间,我听见她说:
  “出去。”
  声音是如此的平淡,像我扭开的门把手,也像是我按下的电灯开关或我小心翼翼关上的门。
  没有责怪,只有失望。
  走出母亲的房间,我的脑子再度嗡嗡响,就像麦克风被某种仪器干扰了音箱发出的那种蜂鸣声。
  嗡——
  我梦游一般地走过客厅,又行尸走肉一般地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然后我开始回忆。
  开始失忆。
  我刚刚似乎有和母亲说了什么话,似乎又没有。
  母亲有没有怒骂我?
  我全然想不起来了。
  ……
  少年人的心性很奇怪。
  一方面明明稚嫩得要死,却要非要强调自己的成熟。
  总觉得不需要长辈操心,自己能做好决定。
  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中。
  可笑至极。
  对于母亲遭遇的事,我开始明明是感到愧疚,难受,痛苦的……
  这是超出我意料的感受。
  但是这些情绪过后,我却开始愤怒了。
  对,愤怒。
  没来由的愤怒。
  或许是因自己的无能愤怒,因母亲的堕落愤怒,因这个该死的世界而愤怒。
  那怒火烧起来,想要毁灭一切,将所有的事物都燃烧殆尽。
  其实这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情绪,并不想要毁灭什么。
  毁灭的核心是:
  重生。
  还能重新来过吗?
  答案冰冷且绝望:
  不能了。
  ——
  愤怒归愤怒,但我什么都不想做。
  我躺在床上,终于缓了过来,患得患失的,内心超级烦躁,又想找点什么事把注意力转移掉。
  但他妈的地中海偏偏不愿意放过我!
  我没想到这出乱伦大戏地中海居然在实时观看,他立刻给我发了条信息:
  干得漂亮。
  我看着这条信息发呆,许久才回复。
  我:感觉怪怪的。
  地中海:那是某些陈腐的观念在作祟。
  地中海:你已经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地中海:让我再帮你一把?
  帮我?
  半个小时后,两声敲门声响起,然后是母亲沙哑的声音:
  “睡了吗?”
  我没回应,地中海让我装睡。
  门被推开了。
  走廊的灯光让母亲的影子先越过我的身子,我轻轻张开少许眼皮,朦胧中看到站在门口母亲的身子的轮廓。
  线条顺滑的轮廓:
  她光着身子。
  那具勾魂夺魄的身子进来,悄无声息的,像幽灵,所幸关门声让我的意识从地府回到阳间。
  昏暗无比的阳间。
  那具丰满的身躯在床沿坐下,空气中开始弥漫着奇异的香味,原本这香味是纯粹的,醉人的,如今参杂了汗液、还有那精液特有的腥膻味,变成了一种邪异且充满堕落气息的味道。
  还有浓烈酒气。
  空气中回荡着沉默,盘旋升起,又缓缓下坠,重重地,压弯了她的背脊,压塌了我的胸腔,让我再度呼吸困难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酒嗝打破了沉默。
  “儿子。”
  母亲的手摸在了我的脸蛋上。
  过去这手是粗粝的,如今却滑腻非常。
  离开母亲房间后,有一刹那,我觉得以后再也不会听到她这么喊我了。
  “妈妈……想对你说……”
  “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
  “是……是妈妈不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但装睡的我明明是不需要任何回应的。
  但我心里就是在想。
  她顿了顿,继续说:
  “妈妈……太寂寞了……”
  天呐……
  在地中海的逼迫下,她被迫勾引自己的儿子,如今被儿子侵犯了,她还要把一切的罪过揽到自己身上!
  她的身子伏下,一滴液体滴在了我的脸蛋上,然后被滴中的位置旁边,母亲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母亲自然是被授意的……
  只有那滴泪是真的。
  我不久前在内心萌生的那愤怒,像一盏幼小的烛火被一整桶冰水直接倾倒在上面,熄灭得了无痕迹,甚至余温也没有剩下。
  ——
  第二天。
  早餐,我上学,她上班。
  我神色如常,她衣着端庄。
  校门前。
  “你开车注意安全。”
  “嗯,认真听课啊。”
  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
  “然后呢?”
  “妈妈过来找我。她喝了酒,然后道歉,说她是因为寂寞,所以才发生了那种事情。”
  “蹩脚的借口。许总就是喜欢这样,故意把事情设计得这么尴尬,像皇帝的新衣,明明赤裸、丑陋,但大家都要为之喝彩。”
  “嗯。所以第二天,她故意装宿醉……也不能说装吧,她好像真的喝了很多酒,一身酒气的。”
  “这样一来,你们乱伦的事就被强行粉饰了。哎,你和你妈妈都知道,乱伦了,彼此心照不宣,但被许总把这件事被强行定义为酒后乱性,强行设了台阶,大家还必须踩着台阶下去。”
  “嗯。”
  “难怪这几天都没找过我,你就天天和妈妈翻云覆雨去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我居然拿了一句母亲说的话去怼张怡。
  “没有呢。那天晚上后,我连手也没碰过她一下,也没心情弄那些事情。”
  “许总没逼你?”
  “没有。”
  “……”
  “……”
  张怡是不错的倾诉对象。
  但她那种一切都看开一些的态度,有时候的确是很令人讨厌。
  ——
  我与母亲乱伦后带来的不适,没在张怡的倾诉中消除,却被庄静转移掉了。
  看来地中海对于我这个在网上抄来的【生理课】点子非常满意的,他信守诺言把庄静送给了我。
  庄静明显是特别的。
  不仅仅是身材外貌。
  张怡成为我的性奴,地中海就一句话的事。
  但庄静,他却跟我说:
  “这个女人我送你了,但是你要骑她,就要驯服她。”
  ——
  “叮铃铃……”
  放学铃声响起。
  我拍了一巴掌学习委员韦燕燕的小屁股,在她的怒骂声中飞快地下了楼梯。
  人是很难出污泥而不染的。
  过去我认为母亲是可幻想不可得的,所以恋母的同时,我在学校有暗恋的对象。
  就是韦燕燕。
  喜欢她的理由很简单。
  她是班花,是班里面相貌身材最好的女人,鹤立鸡群一样,只有自卑的人才不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但暗恋暗恋。
  只能暗暗地去恋。
  但这是过去式的了……
  现在我不仅恋,更想占有她。
  我开始对她毛手毛脚的。
  上个月在体育器材室还摸了一下她的胸。
  这种作死的行为,过去我是不敢做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韦燕燕告到了班主任姚老师那里去,但找我谈话既不是姚老师也不是训导主任王老师。
  而是李校长。
  在校长室,我一进门,李校长开口就是:
  “呦,方景同学来了,没想到你是许委员的亲戚……”
  我告诉地中海,我想主动干点【事】。
  地中海【龙颜大悦】。
  他对我的计划表示大力的支持,不但给学校管理层打了招呼,还给了我一笔钱作为活动资金。
  但这是题外话,先按下不表。
  校门外。
  站在价值70多万的红旗SUV旁,一身白衬衣素雅长裙的庄静,怔怔地盯着校门,直到我蹦到她面前,她才回过魂来。
  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你是许总的私生子?”
  她不甘心了。
  对。
  正如我之前说的,她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我也明白了,我的幸运,其实到底是来源于什么:
  我是地中海欲望的延伸。
  我不太清楚地中海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他拥有一个极其庞大的集团,虽然有许多人帮他打理这个商业帝国,但从他对女人的支配中,我知道,他对权力是同样迷恋的。
  所以他真正玩女人的时间其实是不足够的。
  远远不足以满足他那黑洞一般的欲望。
  于是我,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人,作为他欲望的延伸,作为替身,去满足他的种种想法。
  所以他把庄静送给我后,才会说了那句:
  “我现在玩她是理所当然的,这已经不够意思了,但她这么天生傲的人,你一个初中生去玩她,嘿嘿,这就有意思极了。”
  ——
  “啪——”
  响亮的耳光声。
  周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儿子打妈妈?
  我无视庄静那压抑着怒火的眼神,直接上了车。
  不。
  是主人打狗。
  “你家在那里?”
  庄静随后上车,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她情绪已经平复了。
  “脱掉裙子。”
  她愣了愣,然后听话地把自己的长裙脱了下来。
  “底裤也脱了。”
  然后我拿到了那条温热且【芬芳】的内裤。
  “开车,去你家。”
  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就这么,庄静光着下身开车。
  车子在行驶中,旁边的车辆是很难注意到这辆SUV的女司机正光着屁股在开车,但等红绿灯的时候,对于挨得近的车来说,几乎一目了然。甚至有人掏出了手机。
  庄静脸自然是又青又白。
  其实,我还真的有点害怕她和我“同归于尽”了。
  一直到了她家的地下停车场,我拿着她的裙子和底裤在她面前晃了晃。
  意思很明显:
  要不要光着下身去坐电梯?
  她那冷冰冰的脸蛋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一种被迫妥协屈从的笑容,然后把我的鸡巴从裤裆掏了出来,俯身含住,又舔又吸的。
  但那种控制一个人一言一行的感觉,比口交爽多了。
  她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在这个世界。
  天使的诞生是一种罪。
  因为她的羽翼必将折损。
  ——
  我去庄静家里不是为了在她家操她。
  我让她带我参观她的住宅。
  她一个人住,但这高尚小区的住宅比我家要大许多,大概170平左右,木地板,毛毯子,雕塑油画,健身室,宽敞明亮的书房,装修风格异常典雅,处处都在透露着一个信息:这这间屋子的主人不但有钱,而且非常有品位。
  地中海说得没错。
  这是庄静的最后港湾。
  这间房子其实处处透露的信息是:
  这住宅花费了她许多心血。
  第二天。
  还是庄静来接我放学。
  但那辆车上多了一位乘客,张怡。
  庄静对于男人的龌龊思想显然是有深刻认识的,对此没有多问。
  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想来次双飞。
  所以她对于我说的前往的目的地没有任何反应。
  而且我留意到她看张怡的眼神有些……
  轻蔑。
  我感到非常满足。
  ——
  半小时后。
  城西老区,旧电厂宿舍。
  一幢看上去刻满了历史痕迹的房子。
  两个字就能概括:
  破旧。
  不但房子破旧,居民也是破旧的。
  所以这辆豪华的SUV在楼下停着时,吸引了在大院打牌的,本该盯着扑克的十数颗眼球。
  过去汽车普及到了
  而当车上的两位美女下车后,尤其是庄静,那十数颗眼球更是差点从眼眶内掉了下来。
  一群老男人在视奸庄静。
  有口哨声响起。
  但更多的是忌惮。
  在这个社会,有钱人为所欲为的新闻太多了。
  庄静微微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不适应。
  这是很正常的。城西几乎等同于贫民窟了,她这样高收入的人,只要脑壳子没坏掉几乎是从不会踏足这些地区的。
  “把钥匙给张怡。”
  庄静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把钥匙给了张怡。
  上楼,没有电梯。
  楼道中居然还有个醉汉,瘫倒在角落,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还以为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呕吐物和酒精的恶心气味。
  庄静的脸几乎要皱成了一团。
  待上到6楼,在1楼就能隐约听见的家暴的声音,现在终于确定是602传出来的。
  602的门开着,一名矮壮的男子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抽打一个衣服被撕扯得奶子都裸露出来的女人。
  那壮汉嘴里骂着:“操你妈的!操你妈的!还哭?不许哭!!给我跪好!!”
  张怡看了一眼,神情麻木地把头扭到一边去。庄静倒是迈出了一步,但那男子恶狠狠地看过来,一句“操你妈的,没看过打老婆吗?”说完手中的鸡毛掸子对着那女人的手臂又抽了下去,那女人捂着手臂痛叫一声,但却不敢再哭声出来,她也跟着张怡把头扭过去去。
  我本不想节外生枝,但这一切被眼镜上的摄像头看了进去,我耳朵的蓝牙耳机也响起了声音。
  我不得不走到门口处,对那恶狠狠盯着我的壮汉说:
  “你老婆我能不能打?”
  “我操你妈逼了……”
  那糙汉眼珠子瞪得像是铜铃一般,看起来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直到我在他面前掏出了一沓钞票。
  “1000块。”
  男子愣了愣,但那沟壑纵横的脸脸彻底摊平了。
  我又说:  “我要是打爽了,再给你1000。”  
  这个区域的人均收入水平是1300元,2000元能干很多事了。
  壮汉那张脸再度扭曲起来,挤出难看的笑容:  “3000,这婆娘你拿去玩几天,要打要操随便你。”
  “不要……”
  女人梨花带雨的哀求换来的是壮汉抓着头发的一耳光。
  “他妈的,娶了你老子就一直在倒霉!你个丧门星,白吃白喝的,蛋也不给老子下一个!你那不生蛋的逼还不如拿来赚点钱,操——”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每一句行不行就抽一下,那女子哭喊着、躲闪着,最后吃不住疼了,哭喊着说:
  “行行,别打了……,行……”
  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个贫富悬殊的世界里,这种事随处可见,对小时候在城西边缘长大的我来说,也是司空见惯。
  庄静怒视着我,张怡也扯了扯我的衣袖。
  庄静我可以无视,但张怡毕竟是有感情基础的。
  但我一脸无奈地指了指蓝牙耳机,两个女人顿时默不作声了,往楼上走去。
  蓝牙耳机代表着地中海。
  她们至高无上的神。
  而我以为我只是复读机,傀儡。
  但当那泪水模糊的女人背着双手,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在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大力点,对着奶头抽下去”,我心颤了一下,但出于天然的顺从,手已经把那鸡毛掸子挥出去……
  那哀嚎声,那颤抖的身子,那眼泪那鼻涕,剧烈地冲击着我的脑子。
  2184年的初秋。
  如果之前对女人的侵犯让我成熟。
  那么今天对女人的施虐,让我终于开始沉沦在这个世界的阴暗面里。
  ——
  地中海在刻意摧毁我的良知。
  ——  703。
  40平的房子。
  一厅一室一卫。
  带着霉斑的天花,斑驳脱落的墙面,坑坑洼洼的混凝土地板,脏兮兮的布艺沙发,飘散着腐败的气味……
  一切和昨天庄静的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她立刻皱起了眉头,用手掩住鼻子,显然是被那股霉味【呛】到了。
  她看向我,眼神带着不解和嫌弃。
  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选这种地方玩。
  好在她也没说出什么缺开房的钱就说嘛之类的话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
  我脑中还被刚刚虐待女人的画面影响着,声音带着某种自然附带的残酷:
  “这就是你的新家了。”
  ——
  我没法建造一个月牙村。
  但我可以建造一间月牙单元。
  我没法让上百个女人把我当神膜拜。
  但我成为一两个女人的神。
  或者说我在代行神的旨意。
  主宰它的羔羊。
  ——    我把庄静身上的一切东西都带走了。
  包包、手机、眼镜、衣服、首饰……
  就连她头上的发卡都带走了。
  我走的时候,她赤条条地站在门口看着那发霉的房子,仿佛灵魂也被我带走了一般。
  聪明人总是很快就明白自己的处境。
  第二天傍晚。
  再来这里接庄静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彻底换了一个样。
  一个往日形象是女企业家、大企业高管、女强人、学院教授、地方政府发言人等等身份面貌的人。
  此刻那头顺直的齐肩短发烫了一个小波浪,那端庄秀丽的脸庞,双眼化了轻微的烟熏妆,暗红色的唇膏,雪白的劲脖上是一条别了银色躺卧裸女金属饰物的项圈,露脐无袖白衬衫只系了最下面那颗纽扣,将里面紫色的胸罩以及胸罩罩住的肉球70%都暴露在外。下身一条黑色短裙,那种稍微弯下腰就能把底裤露出来的齐逼短裙;修长的腿套着网纹丝袜,红色高跟鞋,长坤包。
  这一身衣服是我提前放在703衣柜里的。
  是我从附近的一名站街女那里买来。
  上面还残留着低俗的香水味。
  这是让人直接联想到娼妓的味道。
  我心里感到惋惜,虽然这样糟践她我也产生了某种快感,但是……这样浪费了庄静那天然冷、知性、傲的特性……
  但现在不是发善心的时候。
  “啧啧,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衣服都能驾驭得了,哪怕是妓女的衣服。”
  她仿若石雕,毫无反应。
  没关系。
  “我昨天花了3000块钱,虐玩了602的女人,你说,礼尚往来,我把你也卖给602玩一晚上,只要价300块,你说602愿意为你这样的女人付出多少?”
  我直接将军。
  “你想我怎么样?”
  庄静低头。
  皇冠坠地。
  ——
  老城区,地下商场。
  B区。
  揭开裸女图案胶条门帘,黑漆墙壁喷涂着彩绘涂鸦的房间内,一名上身黑色骷颅头图案T恤、超短牛仔裤的大长腿美女靠着柜台站着,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她先是看了一眼庄静,再看我,嘴角扯出【有趣】的笑容,说道:
  “妈妈带儿子来纹身?”
  又说:
  “妈妈穿得很新潮嘛。”
  “我预约了的。”
  我在沙发坐下:
  “我们像两母子吗?”
  “不像。但总归不会是两夫妻吧。”
  女子吃吃笑道。
  “少夫老妻不可以吗?”我再问。
  “怎么不可以,不过比起老夫少妻,是罕见点。嘿,原来是有钱少爷。”
  女子围着庄静转了一圈,舔了舔嘴唇:
  “宠物质素很高嘛,就是打扮品味太差了,浪费了这一身好皮肉。”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模样。”
  被当做宠物一般被我和女子调侃着,庄静又气愤又羞辱,眼眶里既然晃荡起水雾来。
  “呦,刚养的啊,还有泪花呢。”
  女子看着庄静双目放光,居然面不改色用手指掐灭了正在燃烧的香烟:
  “她挨操时叫春一定叫得像哭一样吧?”
  没等我回答,女子耸耸肩:
  “谁知道母狗应该是什么模样呢?就前天,有个死胖子,长得像是整天宅在房子里打游戏的智障一样,带着我的中学数学老师过来,要在我老师的屁股蛋上纹骚货两个字。啧啧,我数学老师,和你这宠物一样戴着副眼镜,过去上课严肃得像个法官一样,讲课像判案。嘿,但她光着屁股蛋让我给她纹身时,那肥厚的逼唇都上了四枚钢环了,阴蒂被吸盘吸得像个婴儿鸡巴一样,被那死胖子一摸就冒水。你说大法官不是母狗吗?”
  “哇哦,这手感,极品……”
  她捏了一把庄静的屁股,被庄静一手拍开并收获怒视。
  “我操,你家的狗咬人呢。”
  女子咯咯地笑得花枝招展,半披脸的紫发仰头一甩,用手捋了捋,又说:
  “我对她有兴趣,能给我玩一下吗?以后你的单我都免费了。我知道你不差钱,要不,你再提点什么条件。”
  她给我抛了个媚眼,将T恤扯起来,露出一对饱满结实得圆滚滚的奶子来,两个奶球上方分别纹了两个繁体字【恶】【堕】。
  “我客串下母狗也没问题的,虽然不太愿意承认,质素没你家那条好,但我敢保证很多花样比你家那条好得多。”
  庄静这时才向我投来哀求的目光。
  这个冷傲的女人此刻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如昨天被我抽打逼穴得失禁的602女人。
  我稍微心软了:
  “先干正事。”
  “ok。”
  ——
  圣洁的必被玷污。
  完好的必被破损。
  ——
  大半个小时后,纹身室的帘子打开,嘴叼着烟的女纹身师居然光着着身子从里面走出来。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女纹身师那纹着【恶堕】的坚挺奶子。
  饱满挺翘,圆滚滚的两只,异常夺目。
  然后又很快地看向了她的下体。
  她下体自然也是纹了身的,而且非常酷,阴蒂上方,特意剃了毛,纹着植物的枝干,快到肚脐眼处时分叉开来,变成数条【荆棘】缠绕着腰肢。
  我注意到她的逼穴湿漉漉的。
  她舔了一下上唇,像是回味着美食,舌头在打扫着美食残渣一般:
  “皮肤真好,又光又滑,像嫩豆腐一样。”
  “来我这里的婊子和贱人太多了,要么就是傻得脑子都腐烂掉的学生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高端的货。”
  “高贵太太变成淫贱的母狗,啧啧,堕落的芬芳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香。”
  她看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一屁股坐在我面前的圆形玻璃茶几上,双腿自然打开,然后手背纹着遍布血丝眼球纹身的手在逼穴摸了一把浪液,然后对我张开手掌:
  “这活儿干的我都湿了。尤其是她那屁股,肯定是专门练过,一摸屁眼儿就夹紧,像手臂一样有劲……”
  “进去验货吧。哦,操他妈的,看到好货我都有点醉了,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安妮。”
  我没吭声。
  我在地中海身上学会了深沉。
  但地中海是真的深沉,我是装深沉。
  所以我笑着听安妮哔哩吧啦的。
  这一招也蛮好用,她看我的眼神,挑逗中多了一分畏惧,很快就不说话了。
  我走进纹身室,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庄静没有睡在床上,而是趴在一个类似鞍马的器具上,双手双脚被分别绑在了【鞍马】的四根桌腿上,动弹不得。
  安妮在一边介绍:
  “有时候不是每个顾客都是自愿的,这是专门对付那些【良家妇女】的,往上一绑,纹奶子,纹逼,纹屁眼,不愿意也得愿意了。上次一个学生妹,戴着副眼镜书呆子一样,两个刚发育的奶子,一个纹了二维码,一个纹了条形码,全程哭得就像被上刑一样。”
  我一边听着安妮唠叨,但注意力基本全在庄静的纹身上面了。
  庄静的身子保养得是那么的雪白,滑腻,健康,完美无缺。
  但如今上面被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在她的背后,腰部位置至股沟的位置,被纹了一个由文字组成结构,花纹填充的向下箭头的图案。
  箭头的倒三角形刚好纹在股沟上方的三角部位,尖锐指向了庄静的屁眼。
  文字是:深入了解庄静灵魂之处。
  插入屁眼才能了解庄静灵魂。
  把一个女人的灵魂和屁眼、肛道直接挂钩。
  极其恶毒的纹身。
  这当然是地中海的创意。
  在外面等候的时候,我听到庄静那精神崩溃一般的哭喊声,她前面放着一面全身镜,应该是给顾客看自己的纹身的,从那面镜子里,我看到,庄静双目通红,但此刻情绪已经缓过来了,木然的。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在想的却是:
  为什么进门的时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纹上去了才如此崩溃。
  她太能忍耐了……
  “按照你的要求,深纹,洗不掉的。”
  安妮故意补了一刀。
  她说着,递给我了一瓶润滑油。
  “服务到家,麻烦亲待会给个五星好评,谢谢,哈哈哈……”
  然后她靠过来,那勃起的奶头剐蹭着我的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
  “如需人工服务,请抠逼。”
  ——
  人根本没有所谓的自由。
  灯光下,庄静那饱满的蜜桃臀,白花花的,没有一丝赘肉,没有一点黑痣,亮得耀眼。
  她的双手被解开了,在我的命令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露出箭头指向的嫩红屁眼,在我这个在她内心中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主人面前,展示她的【灵魂】。
  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那褶皱明显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真奢侈……我翻了一下她的逼,还是处女。但她肯定结过婚了,我嗅得出。这怎么做到的?这叫什么女人,这是专门的肛交飞机杯吧……”
  安妮看着庄静,两眼放光。
  我看了一眼安妮,看来她对庄静真的感兴趣。
  而庄静对安妮的侮辱充耳不闻,没有任何反应。
  我握住庄静的腰肢,挺起鸡巴,涂了润滑液的龟头抵在那嫩红肛菊上面,一用力……
  “嗯——”
  在庄静一声闷哼中,龟头卷着肛菊皱褶,没入庄静肛道内。
  仿佛条件反射,庄静屁眼括约肌立刻发力,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就像手掌紧紧握住了鸡巴一样,但那种触感,是紧凑中柔软,又滑腻。
  我一用力,肉棒整根没入肛道深处。
  “啊……”
  销魂的呻吟声。
  庄静上次问我,为什么几次都不操她的逼。
  因为,相比她专门被开发过的屁眼,她的逼穴只能说太普通了。
  哪怕我根本没操过她的逼,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和安妮一样,也不知道地中海是怎么办到的。
  肛门其实不是性器官,不像逼穴,会产生生理快感。
  但地中海不知道用了什么【条件反射训练】,把庄静的屁眼和快感彻系统底联系在了一起。
  像训狗一般,丢了盘子就会扑出去捡回来。
  所以无论庄静此刻内心是多么的痛苦,难受,但屁眼被刺激,被屌插入,她就控制不住地产生快感。
  就像此刻的荡叫,哪里像她之前表情那般失魂落魄?
  像极了饥渴的荡妇久旱逢甘霖。
  “爽不爽?”
  “爽……”
  庄静回答得很干脆。
  “说清楚点。”
  “主人的鸡巴操得庄静的屁眼儿很爽……”
  “操你妈……”
  操你妈是安妮说的。
  她在一旁,拿着跟电动阳具插进了自己的逼穴里,在缓慢地抽送着。
  乳沟还夹着我塞进去的4000块。
  若不是此刻庄静的屁眼太诱人了,我还真的想在安妮的身上打个奶炮,她那奶子的形状和弹性实在太好了。
  鸡巴开始在庄静的肛道内缓慢抽送起来。
  庄静的叫唤声也越来越高昂。
  “啊……啊……啊……”
  每一次插入,那臀肉就夹一下,抽出时,又张开。
  “操,这贱货的逼开始滴水了。”
  安妮像是旁白一样嚷着。
  她目不眨经地盯着庄静,眼中的欲望看起来比我还要浓烈。
  我的腹部撞击着庄静那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臀肉,润滑剂让她的肛洞滑溜异常,我既能感觉到阻力,但抽插又顺畅无比。
  我的身子长得还算不错,但从第一次操这个肛菊开始,我就感觉到了我需要更多的锻炼。
  “啊……啊啊啊……”
  逐渐的,庄静的呻吟声中开始发颤起来。
  “爽死了……啊啊……要尿了……”
  不过是抽送了数十下。
  随着一声带着绝望意味的啼叫响起,庄静头颅仰起,翻着白眼,嘴巴张开,舌头打颤。
  然后嗤啦的声音……
  那是尿液浇淋在地板的声音。
  “嗯——”
  另外一声娇吟响起。
  仿佛接力赛一般,安妮也【尿】了。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3:16:08

5.
  母亲的相貌有点像明星邓丽君。
  她的美,不是这个时代普遍审美的那种所谓的黄金比例,鹅蛋脸,瓜子脸又或者黄蜂腰、蜜桃臀之类的,她的美落于整体,不仅仅是仅仅停留在视觉上,而是在整体感官中,一种纯天然的,健康的,饱满又适宜,恬静且和谐的美。
  是:
  一看,美;再看,真美;细看,怎么看都美;久看,怎么可以美的如此自然而舒服!
  这种美无缘于惊艳,却历久弥新。
  这样的脸孔,配上那略显肉感的丰满身子。
  高雅,大方。
  只可惜这个世界……
  美丽有罪。
  ——
  母亲给我上生理课后,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怎么见着她了。
  原因是,一方面我在忙于调教庄静,另一方面,母亲应该在刻意地躲着我。
  但一家人总归是要见面的。
  可,见是见到了,也仅仅是见到,没怎么相处过,也说不上几句话。
  我要失去母亲了吗?
  不……
  还有地中海呢!    ——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然后,我悲哀地发现:我和母亲的关系居然需要靠地中海维系??
  维系一段乱伦关系?
  ——
  周五。  上午第一节课下课后,我用【特权】要到的钥匙开了天台的门。
  天台边缘有个绝妙的位置,能从低一层的女厕的通风窗看到女厕里面。
  新买的最新一代HW手机,高倍数望远镜功能,智能防抖,虽然不能看到脸上的绒毛那么夸张,但已经可以作为高清偷窥工具了。
  其实只能看个寂寞。
  因为女厕和男厕不一样,是没有尿兜的,女孩子们都躲在隔间里,唯一的撸点是能看到一些大咧咧的女同学从厕所出来后整理衣物,仅此而已。
  但现在有几个女人能随便操的我,心境早已和过去不一样了,我没看几下就感到意兴阑珊起来。
  这时,我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一条信息:
  “在干什么呢?”
  一句极其普通的关心问候。
  母亲的回复却是:
  被张经理操着呢。
  嗯?
  我愣了一下,那微信一切换进去就是和母亲聊天的界面,看到这样的回复我才意识到自己用的是地中海的账号。
  地中海的信息铃声是特殊的,母亲听到会立刻回复。
  哪怕她在挨别人操……
  能操母亲的人自然都是知道地中海的,所以也并不会阻拦母亲回这个信息。
  这回复让我猝不及防。
  莫名地心脏被擂了一拳。
  也不曾注意到,若是她此刻被地中海【临幸】,岂不是要穿帮?
  我觉得难受。
  与母亲上床后,我潜意识有点把母亲当做自己的女人了。
  但我又不得不接受。
  我很快就释怀了:
  我难受也没用。
  就算张怡或者庄静,地中海要操她们或者把她们转赠他人,我又能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让我苦笑出声来。
  那种痛噬咬着我的心,以至于我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我想看直播。”
  几秒后,视频通话。
  我选择了单向连接,接通。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场景赫然是母亲所在部门的办公室。
  母亲的手机不知道被谁拿着,因为她正弯腰,垂挂着的两只被引力拉扯成椭圆木瓜形状的丰满奶子在前后摆动着,她双手撑在办公室休息区的矮玻璃茶几上,被她部门的张经理,也就是那个死胖子,握着丰腴的腰肢,正“啪啪啪——”声地被撞击着肥臀,被后入的姿势操着。
  这一切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
  公交车?
  我脑里闪过这个词语,心脏又被擂了一拳。
  办公室内,女的多数无动于衷地在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而男的,我能看到的有一个长相猥琐的瘦高个,居然拿着手机在录像,而且还是凑到母亲前面去拍母亲的表情和那挨操甩动的奶子特写。
  他甚至伸手去捏母亲的奶子。
  母亲阻止了一下,无果,居然就放任那猥琐男继续捏弄她的奶子!
  而这场淫戏显然已经上演一定的时间了。
  母亲的身躯香汗淋漓,白皙的皮肤下有一层浅浅病态的红潮,嘴里发出“啊……啊……啊……”的浪叫声,叫声狂野且激烈,显然我发信息给她的时候,她已经处于被操得就要高潮的状态了,现在正朝着那顶峰冲刺着。
  所以她无力阻止猥琐男对她的猥亵。
  这时……
  “要不要?”
  狠狠地操着母亲逼穴的死胖子,露出邪恶的笑容,居然悬崖勒马,急刹车了一下。
  “啊——”
  母亲发出一声难受的哀鸣。
  “要——,给我……,啊……”
  答得爽脆,利落。毫无廉耻。
  这样的母亲让我感到陌生。
  她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异常,我看到有唾液在下巴处滴落,拉成银丝。
  那叫春的嘴巴似乎就没合拢过。
  但死胖子还是没动,他带着邪恶的笑容,优哉游哉地摸着母亲的光洁的背脊。而猥琐男在扯弄母亲的乳头。
  这种手段我见过地中海用过太多次了,我自己也用过:
  死胖子在用母亲的【性饥渴】折磨着她,从而要挟达到某种目的。
  而母亲显然知道死胖子要什么,开始主动摇晃着屁股,让死胖子的鸡巴被动地在她逼穴进出,同时喊到:
  “给我……啊……操我……射进淑媛的逼里……”
  “操进淑媛的子宫里……”
  “啊……把淑媛操怀孕……”
  母亲的声音骚的像是嘴巴里飞溅着浪液。
  我看得异常愤怒。
  我绝对不会让母亲如此,【骚】浪费了母亲的气质,让母亲看起来像是娼妓。
  嫖妓能有多少满足感?
  但死胖子非常受落,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一声“操死你”,腰肢再度挺动起来,在母亲主动的迎合下,重重地撞击着母亲的逼穴,没一会,在母亲“哦哦哦……”的乱叫中,他的腹部贴紧母亲的臀部,在母亲的阴道内猛烈地喷发了。
  一直到十来秒后,死胖子才松手,母亲直接瘫倒下去,那湿漉漉的鸡巴从母亲的穴内滑出,甩着液体。
  没有戴套,死胖子内射了母亲。
  死胖子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然后喊了一声:
  “张莉莉,过来。”
  办公室里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子起身走了过来。
  “舔干净。”
  他张经理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那张莉莉顺从地跪倒在张经理面前,但含住鸡巴前埋怨了一句:
  “经理,你操淑媛的骚逼,干嘛让我清理……”
  “废话什么呢。”
  死胖子那满足的脸上浮现戾气,他推开张莉莉,甩手就给了一耳光,“啪——”,张莉莉那精致的脸蛋立刻多了一块红印,然后他抓着张莉莉的头发,“贱货,叽叽歪歪的,再BB送你去扫厕所”又把她的头按回胯下。
  镜头重新对准母亲。
  被内射完,光着身子的母亲趴在玻璃茶几上,看起来有些疲惫,也不知道她在被张经理操逼之前还做了些什么,只是能肯定的是,一定口交过,因为我看到她的嘴角除了有唾液,还有精液粘着。
  那个刚刚在一旁拿着手机录像的猥琐男居然在重播母亲刚刚挨操的录像给母亲看。
  “瞧瞧你这挨操的瘙痒,平时假正经什么?嗯?”
  “滚开……”
  母亲用厌恶的语气说了一句,然后一巴掌扫掉那手机。
  “装什么啊?上周才给老子吃完鸡巴呢……”
  猥琐男骂了一句,赶紧去捡手机。
  母亲还给这种垃圾货色吃过鸡巴?
  我还注意到母亲并未让猥琐男把视频删掉。
  然后手机传来了死胖子的贱笑:
  “操你妈的,杨栋,上个月业绩你是吃了狗屎运才达标的。”
  又说:
  “这样吧,这个月你要是能签7单,别说吃鸡巴,让她主动掰开腿给你操逼。好不好?淑媛。”
  这时母亲已经起身,她拿出茶几底下的一盒纸巾,抽了五六张纸擦拭着正滴落精液的下体,居然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嗯。”
  母亲居然答应了?
  但更过分的在后面。
  “淑媛,你自己过去和他说。”
  母亲脸色难看到了极致,铁青着,但她还是走到了猥琐男面前,咬咬下唇,带着屈辱说道:
  “只要你能签七单,我掰开腿让你操。”
  张经理依旧没放过母亲,又说道:
  “来先鼓励一下,提前让杨栋验验货。”
  母亲身躯震动了一下,僵硬地抬腿,站在了猥琐男面前,岔开了双腿。
  猥琐男露出更为猥琐淫贱的表情,将右手无名指和中指并拢,插入了母亲湿漉漉的逼穴内。
  “嗯——”
  母亲哼了一声,羞耻到了极致。
  那猥琐男一边指奸着母亲,一边朝张经理说道:
  “7单……,经理,这也……也太难了,5单可以不?”
  “5单?5单王书蕾倒是可以给你操。别不知好歹,7单已经是照顾你了,淑媛是部门之花,其他人要操她最低也要10单。”
  被当做交易商品的母亲,后退了一步,让杨栋的手指从自己逼穴内滑出,然后面无表情地,自顾自地穿底裤,、穿胸罩,但衣服却不知道去哪了,就这么穿了一身内衣,就朝着镜头伸手。
  “给回我。”
  【摄影师】把手机还给母亲。
  这时候他说话了,也是个男的。
  他哈哈地笑了两声:
  “杨栋,你怕个屌啊,直接应下来嘛。运气的事谁说的准?哥就是例子嘛,嘿,时运到,上个月正好10单,部门第一。别看淑媛整天冷着脸,到了床上那滋味,啧啧……”
  他伸手去摸母亲的脸蛋,被母亲一巴掌扇开,他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而且奖励可是叠加的哦,买淑媛送书蕾和曼妮。王书蕾还是整月奖励,对吧?”
  镜头下移,一个光着身子,单辨戴眼镜的微胖少女居然蹲在【摄影师】胯间帮摄影师口交,此刻吐出鸡吧,木然的脸应了一声。
  “嗯。”
  ——
  我不是没看过地中海发过来的,母亲被其他男人操的视频。
  我早就把母亲当做所谓的高级妓女了。
  只是如此直白地看到她作为办公室公交车被人如此对待,刚刚我觉得自己释怀了,瞬间心里又感到不是滋味了。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天台,第二节课也懒得上了,直接回了男生宿舍。
  ——
  “你母亲倒霉,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我们部门就没这事。”
  “我不是说过了吗,越漂亮越糟践,要是个漂亮的贞洁烈妇遇到了许总,嘿,简直是惨绝人寰,倒了八辈子的霉。”
  “知道樊冰冰吗?对,就是那个大胸大屁股演武则天的那个,嘿,电视里多霸气啊,看八卦新闻,也是走路带风的主。很久没听过她的消息了对吧?之前帮我们公司代言个产品,被许总看上了,老招数,强暴,囚禁,调教,上周我在许总办公室见到她,光着身子,脖子栓着锁链,像条狗一样趴在许总脚下,那肚子圆鼓鼓的,都快要临盆了。”
  “为什么这年头女明星换得这么勤快?都是一些牲畜,养肥美了就被拖出去宰了。”
  “所以啊,看开一些就是了。”
  “或者你看看怎么努力一下,把母亲从许总那边要回来。”
  挂了电话,我吁了一口气,想将心中的郁结吁出去少许。
  其实,张怡开解我的话,我都懂,但是我就是没有她这么容易看得开。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我打开手机监控。
  屏幕里,703那狭窄的房子里,庄静光着身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衣柜里有衣服,但都是我特地放在里面的妓女装、荡妇装。
  我想因此她情愿光着身子。
  她在发呆,一动不动的,要不是监控下面的时间在走,我还以为监控坏了。
  这是一间牢房。
  她无法自己出去。
  而她的手机被我没收了。
  房子里面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也没有书。
  我强行把她被囚禁在这个没有任何精神食粮的房子里。
  我回看了录像,习惯了每日6点起床的她,今日醒了又睡,睡了醒,折腾到了9点多才起床。
  起来无所事事,做了下运动。
  弄得自己筋疲力尽后,运动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然后在房子里来回走动,也走不了多久,然后瘫坐在沙发,坐不了多久,又回床,睡不着,滚来滚去。
  然后开始发疯了一样地叫。
  叫了一会,没声了。
  然后回到沙发,就是我现在看到的一幕。
  我笑了笑,看来庄静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
  今晚去接她,让她回到碧海湾的家里。
  恩威并施。
  ——
  刚关掉监控,就在我准备看一部电影打发时间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没锁呢。”
  我随口嚷了一句,以为是宿管。
  但门推开,站着的却是戴着圆框眼镜、白衬衣黑长裙的班主任姚雨笙姚老师。
  我一愣,才立刻想起了那件事。
  姚老师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进来,没走几步,又转身去关门。
  然后,她四处张望着,但墙壁上那坦胸露逼的色情海报让她面红耳赤的,不得不把视线放回我身上。
  我也在看她。
  姚老师是教语文的,168身高,长发,身子苗条,清秀的脸上明显带着生活磨砺的痕迹,不苟言笑,但性格倒算得上随和。
  身为班主任的她,看到自己学生宿舍里贴满了色情海报,没有任何的责骂,却是稍微低垂着头:
  “方景同学……”
  “老师……”
  她支支吾吾的,我不得不直接挑明:
  “姚老师,李校长和你说了吧?”
  “李校长说了,方同学……”
  “叫我小景吧。”
  我打断她。
  然后像是招呼服务员一样喊了一声:
  “过来。”
  她又笃笃地走到我跟前,继续支吾地说道:
  “李校长说……小景缺一个……生活助理……”
  我发现大多数女人觉得尴尬、不好意思或者羞辱的时候,都喜欢咬下唇,姚老师此刻就咬了下下唇才继续说:
  “就安排了……我……来当小景的生活助理……”
  我站了起身,走到她身边,她仿佛受惊吓一样,身子颤了一下。
  我的手直接放在班主任那还算饱满的臀部上,摸着,捏弄着,说:
  “姚老师,你过来面试工作,就穿得这么随便啊?”
  面对学生的猥亵,姚老师没有闪躲,更没有呵斥。
  她甚至还道歉了:
  “对不起……”
  “嗯,态度不错。”
  看着她那又屈辱又鹌鹑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丝平时身为班主任的威严?我鸡巴立刻硬了。
  我回到床边坐下。
  “那你知道具体要干什么吗?”
  “李校长没说。他说,你会告诉我……”
  姚老师真当自己在面试一般,对着年龄比她还小一大半的我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笑了。
  像地中海一样笑了。
  “很简单,三陪。”
  这次姚老师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她实在不走运。
  今天因为母亲的视频的,我正不爽着呢。
  我又问:
  “知道了吗?”
  “知道了。”
  那答应的声音,充满了苦涩。
  “重复一次。”
  “……”
  我看到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从她脸上掉落。
  “做三陪……”
  “哪三陪知道吗?”
  我步步进逼。
  “陪吃,陪玩……”
  她顿了顿,才:
  “陪睡……”
  “陪睡,不会是只陪着睡觉吧?”
  我明知故问。
  姚老师那张清秀的脸涨红着,不是因为羞,是因为极度的耻辱。
  但就像我对母亲的遭遇无可奈何,她对于自己的遭遇同样无可奈何。
  她只能接话,:
  “陪睡还包括,随时提供……提供性服务……”
  “姚老师,你可是我的班主任,你对学生说提供性服务,不太好吧?”
  我这么说着,却伸手去捏她的胸部。
  “况且姚老师你还是已婚人士啊,作为别人的老婆,你能这么随意给学生提供性服务的吗?”
  “你女儿貌似也在这个学校读书吧,她会怎么看自己的母亲?”
  我一字一句像刺刀一样刺在姚老师身上。
  某程度来说我也是在自残。
  姚老师受不住了,直接崩溃地哭出声来,双手掩面跪倒在地。  
  ——
  权力就是这么迷人。
  我其实对姚老师没有太多的欲望。
  我只是狐假虎威地彰显自己暂时获得的权力。
  我没有直接向李校长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虽然我提,他一定会满足我。
  但这样的索取没有格调。
  于是我在李校长面前评论了姚老师,说她上课挺认真的,穿着有品位啊什么杂七杂八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校长自然是个人精,就很上道地把姚老师送到了我面前。
  就像主子对着街上的美女多看了几眼,狗腿子就把美女给绑回来放到了主子的床上。
  我睡了姚老师。
  享受了姚老师提供的【性服务】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乖乖地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露出那尚算青春的身子。
  她胸不大,盈盈一握那种,但逼穴的形状倒是蛮漂亮。
  余下的过程没什么好写的。
  玩奶子,摸逼,让她口交,自慰,然后开操,最后内射。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命运。
  但正是她如此心知肚明,我反而有些不乐意了。
  我想起了早上在手机里看到的,温顺地挨操的母亲。
  我需要发泄。
  “我听说,姚老师欠了不少债务呢?”
  “是。”
  “你说,你要是丢了这份工作的话,会怎么样?”
  “……”
  姚老师脸上露出了恐慌的神情。
  不,是惊惧。
  她没想到自己乖乖地被学生操了,学生却还是要拿她开刀。
  “方……小景,老师……老师还……还不太习惯……你给些时间老师适应……”
  她声音哆嗦起来,居然以为自己刚刚挨操的时候哪里做得不对。
  我继续说:
  “姚老师和学校是签了协议的吧,我要是让李校长操作一下,姚老师就不仅仅是被终止合同了,违约貌似是要负担违约赔偿的。”
  “李校长应该和你们开过小会,交代过我的背景了,你知道这些事我完全有能力办得到。”
  我在报复社会一样地,将怒火烧在姚老师身上。
  姚老师的生活本来应该是安稳的,哪怕她背了债务,但只要战战兢兢地努力工作10来年,那债务是能清偿的。
  她相貌只能说是清秀,能说是好看,但还不至于让学校领导铤而走险潜规则她。
  划分等级时,一般习惯了上中下。
  但这个世界,只有上和下。
  地中海这样的上层。
  而下层才又分个三六九等。
  上层对下层是拥有绝对的权力和破坏力。
  但下层里面,虽然还分阶级,但就没有这么巨大的差异了。
  李校长也是属于下层,虽然在下层中他的阶层是比姚老师高,但其实,他是无法像我刚刚说的,可以随意辞退姚老师或者让捏造事实让姚老师违约的。
  所以,李校长虽然在学校是一把手,但他要潜规则拥有高级职称的姚老师,可以说是困难重重,得不偿失。
  这是这个社会稳定的基石。
  像许总这样的,是天威,是天灾。
  就像地震了,你是埋怨地球是没意思的,你只能怨自己倒霉。
  而姚老师倒霉在于偏偏是我的班主任。
  如果是地中海在背后站台,刚刚说的不可能,就全然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此刻大脑充血。
  被权力分芬芳熏醉了。
  一些我对自己女人暂时还舍不得的想法,浮现在脑中:
  “姚老师,我有些尿急了,但又不想去走那么远去厕所,姚老师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
  肉便器。
  ——
  下午。
  “临时调位。刘宇书、张强,互换;王涛……”
  “……”
  “钱安,韦燕燕,互换。”
  当姚老师念到韦燕燕的名字时,韦燕燕居然拍案而起,脸蛋上的黑框眼镜差点没掉落下来。
  她大声地说道:
  “姚老师,我反对。”
  我在后面笑了。
  你姚老师的逼里还塞着一个跳蛋呢,自身难保的她又怎么会理会你的反对。
  姚老师自然直接无视,继续念下去。
  “老师——!”
  于是韦燕燕带着哭腔再喊了一声。
  换来的却是,姚老师那冰冷的目光:
  “韦燕燕,坐下。你要是再胡闹,我就记你一次大过。”
  韦燕燕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坐下去了。
  一次大过要在校会上当着全校师生念检讨书的。
  两次大过退学。
  这年头,本科都容易失业,退学意味着什么每一个人都很清楚。
  这已经不是读书,这和姚老师这样的大人一样。
  是工作。
  但姚老师显然为了讨好我,并没有放过她,指了指我旁边,对她喝道:
  “现在就换过去!”
  喝了我一泡尿后,她也开始报复社会了。
  ——
  小羔羊带着泪花坐到了我身边,一个大家都不怎么注意得到的角落。
  她还是在里面,进去出去都要我让。
  她进去的时候,我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再没说什么。
  大家以为我的目标是她?
  是她。
  但不仅仅是她。
  暂时不是她。
  ——
  “放手去干,只怕你干的不漂亮,有事我给你兜着。”
  我可是拿了圣旨的。
  怎么能只着眼在一个小妞上?
  她们是如此青涩。
  仿佛采摘她们是如此地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有意思吗?
  地中海:没。
  ——
  下午放学。
  张怡开着那辆红旗来接我,然后直奔旧电厂宿舍去了。
  上到6楼,我敲了敲601的门。
  开门的是那个女人,叫依萍。
  她看见我,啊地叫了一声,脸上带恐惧,想要关门,又不敢关门,结果最后退了两步,居然瑟瑟发抖地原地站着。
  她和姚老师差不多,都是那种在一般人里算是漂亮的女人,只是漂亮得太普通了。
  可惜嫁错了人。
  如今她脸上挂着两个黑眼袋,头发凌乱,被生活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显然那天我的插足,让她更加雪上加霜了。
  她手臂上,短裙下的腿上,我都能看到被抽打的伤口。
  我心里叹了口气:
  “跟我走。”
  “啊?”
  “跟我走,现在。”
  我一脸的不耐烦。  然后她就傻乎乎地走出门,跟在我后面上到了703。
  逆来顺受习惯的女人。
  门一开。
  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庄静,仿佛一套缺乏机油润滑的老旧机器一样,动作迟缓地扭头看过来。
  “走,带你回去。”
  我话音刚落,庄静抖落了那一身的铁锈,进了房间,很快就穿了一身的荡妇装出来。
  我想妓女不妓女的她已经不太在意了。
  我转头对依萍说:
  “你住这里,其余的事我来办。”
  ——
  一番折腾,回到家中。
  一开门,我就看见玄关左一只右一只躺在地上的红色高跟鞋,然后是一件白T恤,然后电视柜上搭着一条淡黄碎花群,饭厅前一件深蓝色蕾丝胸罩,走廊是一条和胸罩一样颜色的蕾丝内裤。
  我脑中立刻想象出,母亲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一路走,一路脱……
  而终点是:
  浴室。
  浴室的门开着。
  里面出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朝浴室走去,但在门口时又停下了脚步。
  我害怕看到地中海和母亲在里面。
  但站了一会,里面没有什么特别动静,我还是站在了浴室门口。
  母亲赤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她应该刚洗完头,垂挂着大奶子弯腰在冲洗头发。
  她背着我,那雪白的屁股就这么向着我。
  圆滚滚的水蜜桃。
  我静悄悄地脱了衣服,进去。
  我抱着母亲的腰肢,母亲明显受到惊吓地颤抖了一下。
  就颤抖了一下。
  然后她继续在洗头,一声不吭的。
  她知道是我。
  也知道我要做什么。
  但她又一次默许了,纵容了我的【罪行】。
  她的双腿岔开着,我能清晰地看到湿漉漉的逼穴,那浇淋在她身上的水,顺着背脊,顺着股沟流淌而下,洗刷着那红彤彤的花瓣。
  我不记得她是一开始就这么站着,还是我抱着她的腰肢的时候才岔开的腿了。
  我摸着她的丰臀,手掌朝着臀缝切去。
  然后切到了那肉蚌。
  手指插入。
  母亲的身子又颤抖了一下。
  低哼了一声。
  “嗯……”
  那仿若呻吟的低哼,成为了冲锋的号声。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抽送起来。
  然后母亲就开始哼哼哧哧的。
  被指奸得呻吟了起来。
  她终于不再洗头了,双手按在墙壁横置的水管上。
  她做好了挨操的准备。
  我也再忍不住了,鸡巴一扶,一送,一挺。
  “啪——!”
  “啊——!”
  ——
  “对不起……”
  看着母亲逼穴内滴落的精液。
  我先开口道歉。
  母亲不吭声,拿起花洒在冲撞着下身,然后当着我的面伸手进去抠挖。
  “妈,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
  我怯生生地说道。
  我发现我演得越来越好了。
  熟能生巧。
  “嗯。”
  母亲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好一会,她居然笑了。
  对,笑了。
  她对我说:
  “妈又没有怪你。”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组织着语言:
  “上次……你太心急了,课还没上完呢。”
  她那柔软的素手伸到我胯下,居然在摸我那软趴趴的鸡巴,说道:
  “你是大孩子了,有这方面的需求,妈妈是知道的。”
  “现在,卖淫都合法化了,有些孩子,有需求,存着零花钱就去找妓女了。”
  “合法的妓院,学生是不让进,但那些学生啊,就去找那些不合法的……”
  “那些妓女多脏啊……”
  母亲说道这里,卡壳了。
  她显然是联想到了自己,那句话就像是在骂自己一样。
  但她苦涩一笑后,居然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你如果有需求……就找妈妈吧,别去外面……如果惹了什么病,儿子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我只能点点头。
  “嗯。”
  母亲站了起来,突然说道:
  “你说妈妈漂亮?”
  她双手叉腰,左腿朝左一挪,双腿岔开少许,丰臀朝右轻微一翘,居然摆了个POS。
  落落大方。
  怎么也看不出刚刚才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操完逼。
  “漂亮。”
  我猛点头。
  “漂亮在哪里呢?”
  “能用一句诗来形容吗?”
  “呃……,二十四桥明月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一句,反正脑里冒出来的就是这一句。
  然而,母亲瞬间轻咬下唇,居然露出微微羞怯的表情,又深呼吸一下,很快恢复如常。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妈妈知道了……”
  天呐!
  我风中凌乱了。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暗喻。
  老实说,我只记得这一句。
  至于这句是出自什么诗,何人所作,我已经全然忘掉了。
  我没想到歪打正着的,居然让母亲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或许是因为我的鸡巴又翘起来了?
  母亲已经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不可能,也不想解释了。
  母亲的左手握着我的鸡巴,帮我撸管一样地撸了几下。
  然后干脆利落地张开了嘴,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一会……
  母亲摸着自己的脸蛋,摸了一手的精液。
  “像洗面奶一样呢……”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3:30:20

第六章
  浴室里,水蒸气弥漫,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浇淋着温热的水,母亲仰着脸跪在瓷砖地板上,眉头皱出“川”字,底下双目紧闭,但修长的睫毛颤动着,因为粘着眼皮上的精液。
  高潮时,我不由自主地抓着她的头颅往胯下按,想像阴道深处射精一样射在她口腔里,结果那龟头直接捅进了母亲的喉管里,她作呕推了我一下,挣脱了,我的鸡巴从她口腔甩了出来,然后射了她一脸。梅开二度,射的精液分量其实不多,但两缕恰巧射在了她眼睛上。
  她双手四周摸了摸,找东西试图擦拭,但最终只能羞耻地张开挂着精液和唾液的嘴巴求助:
  “儿子,毛巾。”
  我连忙捡起她身后的毛巾,在花洒下温热,再拧干,递给她。
  她仔细地擦掉了脸上的精液,然后嘴巴里吐出一小口来。
  她低着头,低声说:
  “好了,出去吧。”
  ——
  我出来时还帮母亲把浴室的门关了。
  傻傻的。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就倒在了床上,人像醉酒一般,脑子还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晕乎乎的。
  站着被母亲抱着大腿主动前后摇摆着头颅口交时,感受着龟头擦着舌苔和上颚朝着母亲的嗓子眼捅进去抽出来,无疑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
  那还是一根刚刚从她阴道里拔出来,沾着淫水精液的鸡巴。
  虽然射的精不多,但高潮的感觉比刚刚操逼内射时要来得更加猛烈。
  但很快我又觉得难受起来。
  母亲舔吸这根肮脏玩意是如此的自然,毫无疑问这是别人的【功劳】。
  对于恋母者来说,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做爱,被母亲口交,我本应感到幸福开心的,但现在,幸福被玷污了,只有肉体欲望上的愉悦。
  心,静下来后,愈发感到空虚。
  我犹记得,第一次与母亲发生关系,高潮时,那快感是如此澎湃、如此激烈。
  时间的流速被大脑放缓了,那射精的过程也延长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将前所未有的大量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通过输精管送到马眼,射进母亲的阴道里。
  这一次我射的当然也很爽,但心境已经大不相同。
  那时候,母亲除了过去的男朋友和去世的父亲,也就多了个地中海。
  但现在……
  我无法接受公交车、公厕这种词语出现在母亲身上。
  而且,我与母亲之间的乱伦,发展得太快了。
  快到没有多少伦理的挣扎,母亲轻而易举地被我在浴室以后入的姿势操了……
  其实我对此早有预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洗澡就不关紧门了,虚掩着。
  这想必是地中海的要求,母亲每一次沐浴都做好了被我这个儿子闯进去侵犯的准备。
  而刚刚所谓的口交,理由又是那么的生硬。
  一切都是地中海。
  全然都是地中海的命令。
  我看过不了几天,和母亲肛交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这未来毫无希冀。
  ……
  不……
  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刚刚因为玷污妈妈而产生的禁忌快感,荡然无存,内心在拷问内心:
  你要一个妈妈还是要一个妓女?
  在这场乱伦的戏里,我的角色不是儿子,她的角色也不是母亲。
  这不是乱伦。
  我是嫖客,她是妓女。
  我和母亲办公室的那个死胖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因为地中海允许他每月操母亲一次,他就操了,母亲就让操了。
  就这么简单。
  刚刚后入母亲的时候我看不见母亲的表情,但完事后我看到了。
  她的瞳孔里没有我。
  她向着我,但看到的是一个空无一物的虚空。
  我在那一刻,在母的世界里,并不存在。
  我还在为我的生理课点子沾沾自喜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傻得就像,一个人为了尽快达到自己生命终点而因找到了一条捷径而沾沾自喜。
  这他妈的还不是自杀!
  自杀是想死所以去死了。
  我是不想死自己作死。
  恋母恋母……
  母如果不是母了。
  那恋还是恋吗?
  ——
  我关着门装作学习,其实在打手机游戏。
  一会,脑子乱乱的,游戏关了,又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软件。
  刚打开没有十来秒,母亲就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了。
  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的表情有点泰然自若。
  她就这么一遍用干毛巾擦拭着身子,脚丫也是光着走回了房。
  我立刻转到卧室的监控。
  回到房间的母亲,居然没有穿衣服,房门也没关,就这么关着身子,坐到了电脑桌前。
  她看了一眼门。
  这一眼我才看出她没那么淡然。
  然后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橡胶鸡巴,身子抬起来,橡胶鸡巴的吸盘在椅子上一吸,然后她移动着屁股,对准,一坐……
  嗯——!
  然后她双手撑着桌子,双腿岔开站稳,屁股起起落落起来。
  ——
  看着母亲被橡胶鸡巴操得高潮后,又把湿漉漉的橡胶鸡巴塞嘴巴里舔吸干净,才用纸巾擦拭,放回抽屉,我关掉监控软件,打了个电话给张怡。
  拨通后我又挂了。
  张怡打过来,我接了,说了句,没啥事了,又挂了。
  张怡毫无疑问是最能安慰我的人。
  但她要说什么,我知道。
  她会告诉我,我这个嫖客不用花钱就能嫖妓,嫖的还是妓院的头牌,我应该感到满足诸如此类。
  我觉得我和她谈完后,心里或许会稍微舒坦一些,但会更加空虚。
  空虚后我就会用欲望去填补。
  填补完我又空虚。
  无解。
  但这个时候,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接到了李校长的电话:
  姚老师自杀了。
  ——
  自杀?
  正确来说应该是谋杀未遂。
  凶手毫无疑问是我。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浑身发麻僵硬。
  怎么就自杀了?
  这种事值得自杀吗?
  在我的认知里,比姚老师遭遇更悲惨的女人有的是,但没有一个自寻短见的。
  母亲还是被强暴的,而且不是那种临时起意强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淫辱了几乎一整天。
  我也没看到母亲有过寻死的行为。
  这是个色情产业合法化的年代,书店能买到女星、模特的无码裸体写真,成人频道也能看到无码的成人影片。
  被强暴再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多少女人的处女在初中高中就没了。
  唯一过分的就是当了便器喝尿。
  但当时她的反抗并不激烈,我完全没看出这件事能让她自杀的迹象。
  怎么就自杀了?
  我一连问了好几次自己这个问题。
  我想不明白。
  ——
  去到医院,姚老师的病房里,【小周】比我先到了。
  【小周】是地中海的人,是个律师,也是我的【管家】。地中海除非他自己有兴致,否则我是联系不上他的,我也没资格去联系他,他给予我的特殊关照大多由小周实行,要钱要人要摆平某些事,都是他出面。
  例如给学校打招呼让校长给予我特殊关照的是他,而庄静纹身的店也是他推荐的。他会告诉我,我想做的事情能不能做。
  但我从未见过他,平时都是微信或者电话联系,但他的声音以及微信上【赫本】的头像,让我完全没想到他是个穿着随便,T恤长裤运动鞋,五十多六十岁梳着油头的老头子。
  在我印象中,律师不都应该穿西装打领带的吗?
  除了他,现场当然还有李校长。
  以及……
  一名女警。
  我虽然最后才说这个女警,但我第一眼看的就是她。
  这是做为“罪犯”的本能。
  那一身警服色泽深沉,庄重威严,让我有些紧张起来。
  而身披这战衣的女人,那对小周怒目而视的脸看起来嫉恶如仇。
  她正在和小周争吵。
  说争吵也不太适合,因为小周表现得很放松,而女警有点面红耳赤的感觉。
  等我靠近了,我才听到女警说:
  “周玉先,你不用太得意,总有一天……”
  女警还没说完,周玉先居然竖起手指要放在女警嘴边,被女警一巴掌拍开,他才笑嘻嘻地说道:
  “裴警官,你又不是小混混,走之前不用撂场面话的。再说——”
  他抢在女警回怼之前,继续说道:
  “我个人是很欣赏你的正义感的,只是你的正义用错地方了。”
  “走着瞧。”
  “瞧了好多次了,你也没瞧上我啊。”
  女警不再言语,径直就走,只是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那刀刃一般的目光直接剐了过来,让我情不自禁颤了一下。
  这时周玉先走到我身后,说:
  “虚张声势罢了。”
  ——
  自己学校的老师自杀,李校长脸上却显得有点风轻云淡。
  那边面容苍白的姚老师还上着呼吸机,他居然对我说:
  “没想到姚老师这么脆弱啊……”
  然后他居然对我说:
  “小景同学,给你配个新的吧,高中部一个数学老师不错,32岁,没结婚,人长得比姚老师漂亮多了。”
  “或者小景同学是喜欢人妻?小学部的一个美术老师也适合,绝对良家妇女。”
  这……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瞄了一眼我身后规规矩矩站着的庄静,立刻又说:
  “学校里的你要是看不上,你外面带人进来也是没关系的。”
  我此刻才知道往日听闻李校长的那些流言所言非虚,尤其是母亲也提到过:人渣一个。
  ——
  我刚刚还在担惊受怕,不知所措。
  毕竟一条人命啊!
  然而,事情处理得就像姚老师伤风感冒来医院吊瓶一样简单。
  周玉先还笑嘻嘻的对我说:
  “就算那姚老师真的死了也没什么,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的,一切我们都能处理。再说,她自杀的勇气是有的,但把你的事曝光的勇气可没有,所以她的自杀完全是承受不住生活的压力,和你是没有关系的。”
  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他似乎又看出我的忐忑不安,又说:
  “你还小,很快你就习惯了,人吃人,你不吃别人别人就吃你,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
  他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然后,他说了一段最恶毒用心,但我却没有察觉的话:
  “你觉得刚刚那个裴警官怎么样?”
  “呃?”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
  他吹了声口哨:
  “偶尔我也兼职一下老鸨。玩老师有什么劲,老师算得上出轨率最高的职业了,别看她们平时都为人师表、一本正经的,里面婊子多得是。当然,你那个姚老师不是。”
  “但女警就不一样了,刚刚那裴警官,会擒拿会格斗,练一身矫健的身子,难得是胸大臀翘,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搞什么花样不行?”
  “你要是想,我就给你安排上。”
  “你想想,一个正义凌然的女警,尤其是她肯定会锲而不舍地找上你的姚老师,试图挖掘她自杀背后的真正原因。等她查到了你的身上……很有可能的啊,我和她打过交道,她是个很执着的人,业务能力非凡。你想想,她查到了你那里,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怂恿姚老师给你下套,可就在她要将你绳之於法,嘿!你说怎么来着,转眼她就被迫躺床上给你这个她即将绳之於法的罪犯掰腿挨操,这感觉不比你玩姚老师强?”
  ——
  我心动了。
  ——
  周玉先的险恶在哪里?
  我当时还不太清楚——警察、军人这类有特殊贡献的人其实是禁区。
  没有巨大的利益关系牵扯在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动这两类人的。
  但在这个混蛋世界里,女警女军人倒也不是不能弄。
  女警无论已婚未婚,凭本事追求,勾搭,上完再分还是怎么样,是本事。
  女军人未婚的可以,已婚的是破坏军婚罪。
  但强暴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不容【一般人】侵犯。
  这是权力机关保障权力的工具。
  那些能判几十次死刑的毒贩之类的自然不怕,逮住一个女警,就往死里弄,但周玉先这种在社会上有正当身份面貌的不行。
  他作为许总诸多工具人之一,手中的权力也蛮大的,但他动不了这个眼中钉裴辰瑶。地中海自己可以随便滥用自己的权势,但不允许下面的人胡来。
  但如果我向地中海传达了想要搞这个女警的意思。
  这就是两码事了。
  我是地中海玩的高级游戏之一,我要玩,就是地中海要玩。
  ——
  “这个怎么读?”
  “Meindert Hobbema,米德赫尼斯的林荫道树。”
  “好看。”
  “……”
  “为什么挂这幅画?”
  “喜欢。”
  “喜欢在哪?”
  “好看。”
  “没你好看,你应该在这里挂一幅你自己的裸照。”
  “……”
  现在要买一幅古董名画其实要不了多少钱。当然我指的不是真品,而是在超高扫描分辨技术下的仿真程度达95%~99%以上的赝品。
  对我来说就是100%。
  我只晓得好看,却无法诠释好看在哪,庄静显然有足够的艺术修养,但她不愿与我分享她的内心。
  这是来自性奴对主人无伤大雅的小抵抗。
  我突然灵光一闪:
  这里应该挂母亲的裸照。
  在庄静家里,把她的那些油画全部换成母亲的裸照。
  我真是个天才。
  ——
  门铃声响。
  我把鸡巴从庄静的肛道内拔出,拍了拍她的丰臀:
  “去开门。”
  她犹豫了一下。
  我很喜欢她这样的犹豫。
  这种内心的挣扎。
  如果是张怡,肯定光着身子毫不犹豫就去开门了。
  她无法忤逆我的命令,但这种对我命令的犹豫其实是一种争取,我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照顾她的感受。
  但今天我知道来的是谁,所以我漠视了她的挣扎。
  她无奈,只能光着身子,颤着奶球,扭着臀部去开门。
  “美人,好久不见。”
  门后站着的人明显让庄静松了一口气。
  一个女人。
  一个她认识的女人。
  但她的脸色并不好,因为那个女人是安妮。
  纹身店的安妮。
  安妮今天穿了件很有趣的白色皮衣,是我玩过的一个古董级格斗游戏中的女角色夏米尔的衣服。
  稍微不同的是,她这件上衣无袖,里面那件倒新型露乳沟的打底衣也没有,所以腰肢也是裸露的,下面一条齐逼短裙。
  “哇哦。”
  这一声赞叹自然是赏给庄静的,安妮进来后环顾了下整个房子,发自内心地发出赞叹。
  但庄静对于这个在她身体上流下不可磨灭耻辱印记的女人的赞叹,显然并不领情。
  “坐。”
  我从房间走出来,示意安妮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走到了她的对面。
  这个时候,回到我身边的庄静,拿起电视柜旁边放着的瑜伽垫,在地上摊开,然后她四肢着地趴了下去。
  我坐了上去。
  人肉沙发。
  “小周说你找我有事。”
  我开门见山。
  “我想找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
  “对。”
  安妮从裤袋掏出一包烟。
  “可以吗?”
  我点点头。
  “我得罪了一个人。”
  “那人叫朱波,外号猪油波,西城区铸石建筑公司的老总。”
  “半年前,他带了一个小女孩来我这里纹身,然后他看上了我,让我跟他。我当时不知道他是谁,没答应。结果第二天,我姐姐就被他叫人抓走了。”
  “姐姐和我不一样,她是税务局的公务员,是个正经人。姐夫报警了,但就因为这个屁用没有的电话,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等等……”
  我听得有些稀里糊涂,这什么跟什么?拍电影嘛?
  “所以你就来找我?”
  “嗯。”
  “你凭什么觉得我能帮你?”
  “因为她。”
  安妮指向了我屁股下有些支撑不住开始有些发抖的庄静。
  “这种女人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猪油波也不行……”
  我顿时明白了。
  庄静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神兵利刃、上乘绝学,没能耐的人拿到就是灾祸,但我却牵着她满大街逛……
  安妮又说:
  “而且,你认识周总这样的大人物。”
  周总?
  哦,小周。
  她来之前,小周有知会过我,于是我装了起来:
  “小周说你有特别的本事。”
  “本事?”
  安妮嗤笑了一声,双脚突然抬起撂在了玻璃茶几上,然后左右分开,短裙底那嫩鲍毫无保留地裸露在我面前。
  然后她两只手探过去,抓住两片红褐色阴唇,左右扯开,将里面挪动着、泛着水光的粉嫩内壁也露出来。
  做出这一切举动,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咬着烟的嘴巴用含糊但能听清楚的声音说道:
  “在你面前,我不敢提什么本事。”
  她说完,左手食中两指把唇瓣撑着,右手把嘴里才吸了几口的烟拿过来,然后对着自己裸露的逼穴按了下去!
  雪白大腿一阵颤抖,短促的痛叫。
  “就像你这样的公子爷,如果要我当人肉烟灰缸,我只能像你屁股下面那个美人一样,无法抗拒。“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叹了一声。
  “我接受弱肉强食。”
  “其实他可以像对我姐姐那样,直接把我绑走,强奸我,轮奸我。我接受。但他没有,他说,他要换一个玩法了。”
  我深有体会。
  就像地中海一样,爱玩。
  单纯的性交已经无法对他们形成刺激了。
  像药物的耐受力。
  “我自己。”
  她举起自己的手掌,我才发现她手指的指纹都被磨掉了,覆盖了一层老茧。
  “我不仅仅是纹身师,我是蝰蛇帮的人,你或许没有听过,是一个掌控南区地下生意的帮派,我是帮派的杀手……”
  她刚说完,面孔突然变得冷峻起来,那森冷的眼神吓了我一跳。
  “对不起。”
  她立刻向我道歉,又低声说道:
  “但我们老大不愿为我得罪猪油波。”
  “你是杀手,直接杀了他嘛。”
  安妮也笑了,揪心的笑。
  “少爷,你别耍我了。”
  “他不是一个人,杀了他对我一点帮助都没有,既救不回我姐,我全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他背后有人,动了他,就是动了一个利益体。”
  我站了起来。
  庄静要撑不住了。
  “没用的东西。”
  在外人面前,自然要好好装逼。
  我坐回沙发,对庄静喊道:
  “过来。”
  待庄静像只大母猫一样枕着我的大腿躺在一边,我玩弄着她的奶子,对安妮说道:
  “你能付出什么?”
  “我自己。”
  安妮站起来,对着我笑了,笑得完全不像她刚刚展示出来的气质,很妩媚。
  然后运动内衣一样的皮上衣,乳沟的链子往下一拉,奶子弹跳出来;皮裙两侧的绳结一扯,齐逼短裙落地。
  但我的视线却不在她那饱满的奶子上,我盯着她的脸。
  她很耐看。
  就像母亲那种耐看,只是气质不一样。
  “我不单止会是个好性奴,还能是个好杀手。我将自己卖给你,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
  我没有回答她,手抓上她的一只奶子捏弄了一下。
  弹性惊人!
  我突然想起小周说的裴警官了。
  安妮是杀手,那身躯的线条表明了里面蕴含的力量。
  这种女人我还真的没玩过。
  “你想得到什么?”
  “家人的平安。”
  “不想报复猪油波吗?”
  “……”
  安妮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不敢奢望这个。像我这种有牵挂的小人物,永远也搞不过那些站在上层的大人物,他们要么只能被自己搞死,要么被食物链更高一层的吃掉,永远轮不到我们觊觎一丝一毫。“
  “我姐姐被抓去半年了。我在第二天就屈服了,但猪油波没要我。他说不急,他要慢慢玩。”
  ”一个税务局的公务员,就这么被他扣在他的公司当文员,谁敢信?没几天,突然我姐就被查了,什么罪名我都忘了,反正我姐承认了,被开除了公职。然后,猪油波隔三差五把叫我过去,看着他或者他的手下怎么玩我姐,我还不能不去。我姐被抓去第二个月就怀孕了,前天我还看见她挺着大肚子,逼里塞着一根电动棒,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屁孩躺在沙发上,长得歪瓜酸枣的,就是街上那些勒索学生一样的小混混。“
  她手比划着,神色依旧平静,仿佛在述说着一件漠不关心的琐碎杂事:
  “那肥猪不上我,因为他有更变态的玩法。”
  安妮又点了一根烟。
  “我说到哪了?哦……变态的玩法……。他们根本不操我,但喂我吃春药,等药效起作用了,他们就开始挑逗我,但就是不操我。然后,让我哀求他们,给他们表演一些下流的东西,求操得话啊,自慰啊,叫春啊……”
  “如果我只是一个人,我一定杀光他们。但我不是。我只能看着那个小混混用肉棒抽姐姐的脸,……”
  我眼热起来。
  这猪油波也蛮会玩的……
  “这个操他妈的世界,我们就是一些被摆在地摊上任人挑选的廉价商品,我没有资格去报复我的客人。”
  ——
  我当然是帮不了安妮的。
  我请示小周,小周先吐槽了猪油波算什么人物,说小事一件,问我想不想帮。
  多个安妮这样的性奴,我当然是想啦。
  女杀手啊!
  一个女杀手做性奴,这又是一个【庄静】啊。
  小周说:让她在你家等着。
  我觉得很讽刺。
  对于安妮来说,猪油波是权势滔天的人物,但对于地中海来说,猪油波却屁都不是。
  “你真的杀过人?”
  “八个。”
  “说说,挑个有意思的。”
  “一个女老总,她……”
  这么聊着,一个多小时候后,安妮的姐姐被送了过来。
  她被送来之前显然被精心地收拾了一番:卷曲的秀发朱红的嘴唇,黑色的蕾丝连衣裙尽显凹凸有致的身材,透过半透明的丝质布料可能看到,被朱红色乳罩约束住的硕大的奶瓜明显因为怀孕而比资料里看起来还要大了一圈,隆起的肚子下面,同样能隐约看到朱红色的低腰内裤。姐姐要比妹妹矮上一些,但一双套着黑丝的腿仍能说得上是修长。
  走近时,一阵芬芳的气味扑面而来,我不知道是什么香水,但闻得出是名贵的味道。
  她比安妮长得明艳动人,但缺乏显著的个性。
  这么装扮起来,她就像一名豪门贵妇,但那黑眼袋和木讷的神情多少揭露了她半年来遭受的噩梦。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边问着,一边肆意地摸着她的身体,从乳房一直到隆起的肚子,再到肚子下面的阴部。这是权势的芬芳。她一动不动,相比她被当成性畜圈养了半年,这么摸几下的确算不上什么。
  “安盈。”
  声音倒是有些个性,带着磁性,挺撩人的。
  我撩起了她的裙子,将手插进她的内裤里,她很自然地微微屈膝分开了腿,为的是方便我玩弄她的逼穴。
  “你真的姓安啊?”
  我问的是安妮。
  我本来还想搞一下孕妇的。
  没搞过嘛。
  看着那隆起的肚子,鸡巴就硬得厉害。
  还他妈是姐妹花。
  但一摸之下,我兴味索然,安盈下面松垮垮的,估计塞个拳头进去不是问题。
  肯定被人拳交过了。
  哎……
  我心里叹了一声。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地中海那样【高级玩法】。
  “我的屁眼比较紧凑……”
  安盈讨好地说道。
  半年,曾经税务局公务员就能近乎坦然地说出这种话。
  “手机。”
  我给安妮划了5万。
  “带你姐姐去散散心吧,顺便疗养一下。”
  安妮从头到尾也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和她姐姐打过一声招呼,现在也只是点了点头,就带她姐姐走了。
  【未完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3:41:41

7……
  凌晨三点二十四分,还有八秒、五秒、二十五分了。
  我看着墙壁上的种,无法入寐。
  睡了醒,醒了……就睡不着了。
  突如其来烦躁。还有疲倦,说不出的疲倦。
  肉体上的,精神上的。
  我觉得自己被这寂静的夜吞噬了,静悄悄,空荡荡。
  一如我的内心。
  如今我仿佛什么都有,钱,女人,权力……
  但我又什么都没有。
  因为这一切都不是我真正拥有的。我没有选择的权力。
  我果然是个小屁孩啊,居然还在纠结这个。
  但我不正是处于纠结这些的年龄吗?
  我脑中就这么可笑地对话着,自问自答,没有答案,没有下文,没有结果。
  我对安妮是有点兴趣,她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类型,但是也就是想想罢了,庄静纹身后我没找过她。
  大街上有的是我想拥有的女人,但我知道哪怕地中海也无法拥有全部。
  操你妈。
  我终于知道小周为什么推荐我找安妮帮庄静纹身了……
  这TM就是一个故事线!
  我只是地中海这个游戏里面的NPC。
  我预感,很快这些女人就会消失,因为要进行下一个故事线了。
  此刻,在我身边躺着的是庄静。
  她侧身躺着,丝被大概因为她细腻的肌肤无法产生多少摩擦力滑倒了一边去,那凹凸有致的丰满身躯就这么裸呈在月光下,像一具大理石雕像。
  断臂的维纳斯?
  不,她比维纳斯美多了。
  她是活的。
  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
  她睡得特别沉,就像书本里描述得那种,像婴儿一般。
  毫无防备。
  我在想,她怎么能睡成这样?
  我在想,我到底有多久没有像她这样睡过了?
  我不应该比她更幸福吗?
  呵呵,地中海给我的根本不是权力、女人,金钱……
  他给我的是,随时会失去眼前看似拥有的一切的恐惧。
  我下了床,来到床的另外一边,趴在床沿看着庄静的脸。
  她嘴唇轻微打开得一条缝隙,就是这么一条缝隙,她往常脸上挂着的那种冷啊,傲啊,怨、恨,统统不见了。
  这样的庄静看得真舒服。
  如果她真的是我的恋人那该多好。
  可惜她不是。
  哪怕她可以做得到。
  假的就是假的。
  就像那些我唾手可得的女人们,姚老师、安妮、安盈……,这些消耗品一般的女人多到,我甚至快要忘记我在旧城区还养着一个弃妇了。
  她现在生活,近乎坐牢了吧?
  她会怀念过去的生活吗?被家暴的生活。
  她此刻也难以入眠在自慰吗?
  我这么想着,将看着庄静胴体硬起来的鸡巴,插向她那微微张开的嘴。
  ——
  人始终还是要睡觉的,我在旭日东升之际睡着,然后昏昏沉沉地,到夕阳西沉才醒来。
  打开微信,母亲的头像右上角没有红点。
  倒是地中海给我发了几条信息。
  一些「教学视频」。
  我算是明白了,他们已经不满足于企业家了,开始扮演起「造物主」来,所以有时候他们是游戏设计师,有时候是导演。
  影片的女主角是我认识的人。
  而且再熟悉不过了。
  母亲。
  地中海的AV女郎之一。
  一开始就是母亲脸蛋的特写,而得益于科技的进步,纳米间谍机器人被地中海用来拍片了,所以母亲浑然不知道自己处于被拍摄的情景,那张开始带了岁月痕迹却无法破坏其美貌,只平添了成熟的脸,带着轻微郁结的表情,眼神略显茫然。
  然后镜头拉开,母亲在她公司楼下的大堂里,珍珠项链,深青色高开叉旗袍,鱼嘴高跟鞋。
  鞋根还很高,是那种要垫着脚仿若芭蕾舞步走路的那种。
  她站在前台边上,刚刚茫然地看着大门,此刻又低下头来按着手机。
  这时,从电梯口那边走过来一个,比母亲矮了一个头但身体壮实得像一头牛一样的寸头络腮胡中年男子。
  他悠哉地走向母亲,走到身边开口问道:
  「在等人?」
  「嗯。」
  母亲开始抬头看了一眼,但看到那男子后立刻就收回了目光,显得有些畏惧,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后,戴着粉框眼镜的双目依旧盯着大门看。
  这时男子靠近了少许,明显地嗅了一口,说道:
  「奶香味!哎,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你平时的那款香奈儿香水,不是不好,但不适合你,反而比较适合刘婕雯。」
  「为什么?」
  男子这么一句话,就掩盖了自己那嗅别人体香的冒犯行为,而母亲也轻易地被吸引了注意,好奇地问道。
  「嘿,因为你的体香比起那什么香水更高级。」
  男子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正色说道:
  「不是调侃啊,刘婕雯看着一本正经,但你也知道,实际上是个绿茶婊、小骚货。那款香水,吉梗花味,清淡雅致,闻着很自然怡人,正好用来掩盖她身上那股靠演技无法掩饰的骚味。但你不需要啊,你身子本来就香,香得还很纯,这甜牛奶的甜香再混合充分晾晒衣服的阳光气息,啊,让人觉得舒适得很。」
  「不是……,你这个大老粗也懂得这个啊?」
  母亲没好气地失声笑了一声。
  「大和粗是必然的,你也见识过,老我可不承认……」
  「哎,你干什么!」
  男子说着,居然抓住母亲的手腕,强行拉着母亲的手在他胯下摸了一下,又在母亲低声惊叫,本能地挣脱之前,放手了,还给母亲抛了个眼色。
  「臭流氓。」
  母亲说着,但镜头清晰地拍到她脸蛋上浮现那一抹红。
  「这不跟着老板出差,一周没见过你了,今天回来,迫不及待就吐著舌头,摇着尾巴过来蹭蹭主子的气息嘛。」
  男子说着,还「汪」地叫了一声。
  「叫得还挺像的。」
  母亲笑骂了一句,又说:
  「你才是主子,我们这些苦命女人才是狗。」
  「那你叫几声给我听听。」
  「啧……」
  男子嘴巴厉害,母亲立刻没了声音。
  他继续说道:
  「我昨天找你来着。」
  母亲皱皱眉,自然说道:
  「我没见着你啊。」
  男子嘿嘿一笑:
  「嘿,我去的时候,你被那死胖子弄着呢。」
  母亲立刻涨红了脸。
  我也听明白了,母亲昨天又被她部门经理操了。
  男子继续一脸贱笑地说:
  「我9点找的你,你就在脱衣服,给那死胖子吃鸡巴了。我11点又去找你,你还在被弄,我听到你求他,说真的,那死胖子有那么厉害吗?能干两个小时?」
  这些话对母亲是赤裸裸的侮辱和冒犯了。
  但母亲脸色铁青着,沉默了一会,居然说道:
  「他厉害什么,就是逮着机会就把我往死里糟蹋罢了,一周一次,每次他都要弄上大半天。」
  我心里听着,像是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
  「唉……」
  那男子叹了一声,手突然抬起,去摸母亲的后腰。
  母亲被摸到,触电般往旁边一躲,但没说什么。
  那男子又靠过去,这次手再摸过去,直接摸屁股,母亲这次却没有再躲了,脸上也没有特别的表情。
  那男子轻柔地捏着母亲的丰臀,笑嘻嘻说道:
  「淑媛,告诉你件事,你猜猜是什么事?」
  「我没兴趣知道,也不想猜。」
  母亲被摸着臀部,语气却十分淡然。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这时候想着。
  就像地中海,他说好事的时候,未必就真的是什么好事。
  那边,母亲停顿了一下,又说:
  「王勇,你那里还能出什么好事,上次说出海钓鱼,结果却是去看你在公海强暴妇女……,啊——!」
  那男子突然大力捏了一把母亲的臀部。
  「哎,我可没骗你啊,钓着鱼了啊!至于你说的,那是插曲,是公事,顺带办的。我也想不明白啊,为什么社会都沦落到这等地步了,怎么还能产生那么多正义之士。」
  「小贱货不知天高地厚,指着老爸是个小官,敢管我们的事,结果坑了自己又坑爹。现在好了,在妓院接客去了,好像就在你家附近呢。你看好你那宝贝儿子,别一不小心就嫖到那小贱货了,不过别说,那犟劲,操起来还挺带劲的,嗷嗷乱叫的。」
  王勇满不在乎地说。
  「你乱说什么!」
  母亲脸色铁青,但最后也就骂了一句:
  「臭不要脸。」
  王勇又嘿嘿笑了两声,那摸着母亲的手往上面摸去,突然在母的背脊中间,猛地一揉一搓!
  「啊!你干什么——」
  母亲惊呼出声,刚刚铁青的脸,又羞又恼,仓惶地看了下四周,看到那前台小姐对一切视若无睹听而不闻地,才然后压低声音质问了一句。
  我看呆了眼。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王勇这么一揉一搓,居然就弄开了母亲旗袍里内衣的背扣!
  「别动。」
  男子若无其事地说道,他却是来到了母亲的前面,双手在母亲两个乳球上面,继续像刚刚那揉弄几下,然后就明目张胆地、毫无避忌地,在这光线明媚的大堂里,将母亲的旗袍前摆掀起来,露出母亲底下暗红色的内裤。
  他的手从母亲的小腹处继续摸上去,然后猛地一抽,母亲暗红色的胸罩被他抽了出来!
  他放下母亲的旗袍前摆,帮眼眶冒出泪花的母亲揩拭掉眼泪后,又帮她整理好衣服。
  母亲那旗袍胸部鼓胀的位置,此刻明显地出现了凸点。
  王勇逗弄着那凸点,也就是母亲的乳头,嘻嘻笑着:
  「旗袍就该这么穿才对嘛。」
  「你疯了……」
  母亲颤声说道。
  那男子将母亲的胸罩放到鼻子前嗅了一口,淫笑:
  「好香。」
  「这我收藏了啊。」
  他把胸罩揉起来,揣进裤兜里,又说:
  「是关于那死胖子的。」
  「更没兴趣。」
  母亲此刻神色已经平和下来了,速度之快,让我难受。
  这种羞辱多得她习之为常了。
  她嘴巴说没兴趣,但她眼皮明显地跳了一下。
  「你们部门的张莉莉,你猜她和死胖子什么关系?」
  母亲不吭声。
  张莉莉我有印象,上次手机直播母亲被死胖子操的时候,死胖子内射完母亲就是让那张莉莉用嘴巴舔干净的。
  王勇嘿嘿淫笑,说道:
  「张莉莉的父亲叫张碧泉,哎呀,那死胖子叫什么来着,张碧溪?」
  「不会吧……」
  母亲显然被消息震惊了,忍不住转过头来,立刻又板着脸转了过去,脸上却浮现出轻微的红晕,显然是有些羞恼自己没把持住。
  「嘿,帮亲侄女介绍了工作,然后把亲侄女当狗一样操。」
  「这有什么……」
  母亲有些满不在乎地说道。
  毕竟母亲和自己儿子,也就是我乱伦了,叔侄女乱伦的确算不上什么。
  但母亲说着,身躯突然一震,低呼一声,开口说道:
  「啊……,上次张莉莉的母亲……」
  王勇一脸得意:
  「嘿,想起来了吧?上次在办公室跟你一起被死胖子操得那个,张莉莉的母亲。嘿嘿,大嫂,母女花,爽歪歪,艳福无边。」
  他又「啧」了一声:
  「不过,那死胖子工作能力的确不错。嘿,这社会,有本事的人哪里都吃香。」
  母亲不吭声了。
  这时候,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母亲咬咬下唇,迎了上去。
  没了胸罩约束,那胸部晃得厉害,把迎面走来的人也看呆了。
  他们交谈了几句,那男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母亲的胸部,看得母亲脸发烫,接过一份资料,又回到了王勇身边。
  母亲胸前那凸点,在视奸下,居然凸得更明显了!
  她低声对王勇说了句:
  「你要不要弄,不弄我就上去了。」
  「当然要弄。」
  母亲说着,已经迈开脚步离开,但她还是被王勇扯住了胳膊。
  我以为的弄,是王勇找间房间直接干母亲,结果并不是。
  他们逛街去了。
  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商场,那建筑风格,里面的装修,一切都给人「贵」和「
  雅」的感觉,一看就是没几个人消费得起的地方,所以我也没见有几个人在逛。
  他们进了一家「黑色风格」的服装店。
  王勇诚然如母亲所说,整个人外表一副大老粗乡下佬的样子,但他是真正的人不可貌相。
  他提起一件连衣裙,翻翻牌子,居然能吐出一段什么设计师啊,什么时期的风格,复古,材料,比例巴拉的,讲得头头是道。
  而母亲是读服装设计毕业的。
  两人交头接耳起来,那感觉,一下子两人就变得特别亲密起来。
  母亲不受控制地展露笑容,时而笑出声音来。
  「试一下嘛。」
  「算了,买不起。」
  「带你来还能让你花钱不成?试一下,我觉得就是专门为你设计的。」
  「瞎说……」
  在商场逛着,又进了一家店,王勇提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在怂恿着母亲,母亲摇头拒绝。
  这时候,他朝一边的女售货员招手:
  「喊你们经理过来。」
  一个面容精致,打扮典雅贵气的美女踩着高跟鞋咯咯声地来到王勇面前:
  「我是焯的经理……」
  「你来试穿一下。」
  王勇没等那个女经理说完,衣服朝着女经理一扔。
  女经理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对不起,这个我可以……」
  「你可以个屁!」
  王勇直接打断女经理的话。
  「我认识你们老板,所以我很清楚……」
  他拿出手机按了几下,然后屏幕对着女经理扬了扬。
  「银河卡。」
  看着王勇的手机屏幕,女经理笑容一僵,但很快变得更灿烂起来。
  她居然就当着王勇和母亲的面前就开始脱衣服,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露出底下曼妙的身子来,然后换上王勇提着的衣服。
  一切都不是在试衣间,而是直接在店铺中间发生的。
  母亲对王勇的做法微微皱眉,对侮辱女性的做法表示不满,但也只是微微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
  她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管不了那么多。
  「你看看,我都说了,这件裙子简直就是为你专门订做的,她的奶子也不小了」王勇一边说着,一边直接伸手捏弄着那女经理的胸部「她奶子算是丰满了,但就是因为差你一点尺寸,这v领就会耸拉下来,这乳晕都出来了。性感变淫荡。」
  「转过去。」
  「屁股也没有你的大和翘,线条完全支撑不起来,但你说这贱货身材不好嘛,又太过分,所以我说,你穿最适合,就是为你设计的。
  王勇咄咄逼人地看着母亲。
  最终,母亲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她和那女经理一样,当场换了那条连衣裙。
  王勇刚刚骂那经理贱货,此刻就像一耳光扇在了母亲的脸上。
  怯懦是母亲性格最大的污点。
  被地中海宠幸那个把月的时候,她逐渐沾染了一些傲气,如今被弃之敝履成为办公室的业务奖励后,她又打回了原形。
  ——
  无论王勇玩了什么花样,什么逛街购物,弄头发,什么的。
  一切都不过是」开胃菜「
  他最终还是要操母亲的。
  母亲在王勇眼中,和那死胖子经理一样,都是高级妓女。
  王勇鄙视死胖子,不过是他认为自己玩弄女人的手法更高级罢了。
  到了酒店。
  那件【专门为母亲设计】的衣服。
  我怀疑根本就是王勇提前放在那家店的。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衣服的吊带像橡皮筋一样松软,母亲走动起来,那对奶子摇晃着,那卡在乳晕边缘的襟口,如果不是衣服那明显的乳头印表示母亲的乳头硬立起来了,才卡住了,两只小白兔随时就要跳到衣服外面去了。
  更可耻的是裙子的开叉是开在正后面,一直开到了屁股沟上方,随着母亲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下体若隐若现。
  料子再好,裁剪再妙……
  就他妈是一件荡妇装!
  而且这不是穿着在床上增加情趣的,而是走在大街上被大家看着指指点点的,母亲羞耻得要哭出来了。
  此刻,王勇带着母亲走,那手也没有去环母亲的腰肢,而是不时从母亲后面的开叉伸进去,捏母亲的屁股蛋。
  酒店的走廊里。
  对面迎面走来三个中年人,母亲这身淫荡的装束本来就吸引眼球了,这时,王勇的手又伸进去捏母亲的屁股蛋,那手掌突然插入母亲的臀峰内!
  母亲哦的一声,整个身子突然往前一挺,僵了一下。
  纳米摄像机飞过去,我看得清楚无比:
  王勇的手指插入了母亲的屁眼里!
  路人吹起了口哨。
  我操连连。
  母亲走路的脚步都开始歪扭起来,那头颅低得简直要埋进乳沟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但她没有任何反抗。
  ——
  」你不会是拉拉吧。「
  」拉你个头,我要是拉,能被许总的司机用手指弄尿两次?你不是总爱拿这个取笑我。「
  ……
  」那臭流氓跟着许总,玩女人厉害得很。我只被上过一次,说真的,感觉继续下去,真的会被操上瘾的。「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你被睡了几次了?「
  」4次……还是5次……「
  」心动了?「
  」怎么会……不想谈这个了。「
  这些是上次张怡和母亲的对话。
  里面提到的,许总的司机,臭流氓,就是王勇。
  张怡觉得自己会被王勇操上瘾,母亲应和了一句」你也这么觉得是吧「,意思是母亲也同意张怡的说法。
  后面母亲还说自己被王勇用手指就玩尿了两次,这里的尿,不是泄身,而是玩失禁了。
  我一直以为是一种夸大的说法……
  直到现在,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王勇胯下的那根家伙:
  这个蛮牛一样的男人胯下长了一根蛮牛一般的鸡巴。
  就尺寸看来,粗,长,龟头硕大,但比起一些欧美片子里的黑人鸡巴来说还算不得夸张,真正让我为母亲感到心悸的是,那根黝黑的鸡巴在屏幕里看着就似乎在散发著」杀气「,像是铁铸一般,但那老树盘根似的脉络似乎在涌动着,力量感十足,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根家伙插进女人的逼穴后能把女人整个给挑起来!
  难道那个地方还能锻炼?
  还是什么医学手段?
  」你被睡了几次了?「」4次……还是5次……「」心动了?「」怎么会…
  …不想谈这个了。「
  张怡被操一次就感觉到了王勇那根家伙的威力,而母亲被操了4~5次了…
  …
  原来所谓的不想谈是……
  母亲心虚了?
  她被操得有上瘾的感觉了?
  当那根凶器怼到母亲面前,母亲的脸上也露出了复杂的神情,畏惧是必然的。
  但仿佛证明了我的猜想似的,母亲居然直勾勾地看着那根鸡巴,嘴巴微启,再移不开目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心理暗示的作用,我感到母亲那畏惧的目光中,带着某种」期待「。
  王勇脸上充满了得意,还有某种」支配臣民「的居高临下的气势。
  他的」开胃菜「吃了,但前戏却没怎么注重。
  对女人的压榨,王勇和地中海差不多,但区别在于,地中海迷恋的是玩弄人性,而王勇的世界里只有发泄欲望。
  但这种【粗暴】,在一些女人的视角里,充满了雄性荷尔蒙,
  王勇没有让母亲自己脱衣服,他自己上去把母亲的衣服强行撕扯掉。
  对,就是那件他刚刚送给母亲的高价货。
  他在彰显自己的力量。
  母亲被他压着舌吻,缠吻。
  像是一只被猫按在爪子下的老鼠一般,瑟瑟发抖,毫无反抗。
  然后,母亲很快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那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雪白中一抹红,那一抹红中,一朵褐菊,一朵酱红牡丹。
  就当我以为王勇直接上的时候,然而他却开始抚摸起母亲的身躯。
  」啊……「
  母亲开始呻吟起来。
  那手像是具备了魔力一样,随着对母亲浑身上下的抚摸,对性器的刺激,母亲在一声声情欲的呻吟中,那腰肢压得更低了,屁股翘得更高了,似乎连臀缝也张得更开似的。
  我有些作呕起来。
  感觉母亲就像是过去那些媚黑的贱货被黑人在侵犯时一样。
  她明明对这些行为是那么的厌恶和反感,但不过是换了个男人,一个大鸡巴男人,她居然就一副臣服的姿态。
  当王勇的手顺着母亲的臀缝滑下去,母亲像是失去了自主意识一般,她那失神的眸子笼罩着水雾,挂着唾液丝线的嘴巴半张着,那一声又一声或高或低的呻吟、荡叫越发高亢起来。
  我又感到嫉妒。
  母亲那被彻底驯服,突然变得骚浪的神态让我感到嫉妒。
  当王勇到握着母亲的腰肢,她的双腿居然自觉地左右岔开了一些!
  操我!
  我仿佛听见母亲这么喊道。
  王勇没有立刻就插入,反而像打鼓一样,那根鸡巴在敲击着母亲那湿漉漉的逼穴,发出了响亮的啪嗒啪嗒的声音。
  每敲一下,母亲就」啊——「一声颤叫,荡叫。
  等王勇停下来,纳米摄像机镜头往母亲的私处推近,母亲那阴唇居然微微发情般充血肿胀了起来,那逼穴流淌出来的水更多了……
  我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处会这样淫水四溢的,张怡、老处女身上都没有过。
  」想不想要?「
  惯例的语言折磨。
  但母亲此刻哪里还有什么矜持羞耻?
  」勇哥……,操我……「
  母亲彻底发情了。
  但王勇没有操她。
  他停下来了,反而点了一根烟,然后一脸坏笑:
  」听说你被儿子操了,我想听你讲讲这个故事。「
  我的耳朵」竖「了起来。
  」勇哥……,我不想谈……「
  母亲天真得可爱。
  王勇什么也没说,就抽烟,然后做了一件事,那龟头在母亲的逼穴上,缓慢地,来回地滑动着;撩拨着母亲的乳头,去咬母亲的耳垂……
  」哦……哦……啊……「
  母亲哦哦乱叫着,眼神迷乱,身子不住地扭动,然后主动抬起臀部,用下体去摩擦对方的大屌。
  怯懦的母亲很快就屈服了。
  」我……我给他先讲了个故事。「
  」什么故事?「
  其实王勇不用问,母亲也会继续说的,但王勇就是喜欢这样一点一点地鞭打母亲的自尊。
  」一个女老师被……三个学生……强暴,轮暴,然后监禁至孕的故事。「
  」你幻想过自己是那个女老师吗?「
  」我……我没有……「
  」那你讲那个故事的时候,你有性快感吗?「
  」怎么可能会有……「
  」那你当时逼穴湿了没有?「
  母亲沉默了。
  」我……我怎么……「
  母亲开始狡辩。
  」湿了对吧?嘿,淑媛,我还不知道你吗。你的身体我太熟悉了。你在口交的同时被人操逼,你逼穴的敏感度会更高。「
  」你当时一定幻想着被三个学生一起轮暴了吧。「
  母亲继续沉默。
  」继续,你怎么勾引你儿子的?「
  」我……我先教他……认识女性的身体……「
  母亲说得磕磕绊绊。
  我作为故事的参与者,母亲说的一切我自然知道,但让我屏住呼吸的是,母亲在这件事里的态度。
  母亲很快就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无法接受和孩子乱伦,但身子被孩子猥亵,侵犯时,却产生了快感,对吧?「
  」哭什么,你这不叫乱伦,你这叫单方面被儿子强暴了。「
  」你期待与儿子再度发生关系吗?「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
  母亲摇了摇头。
  」我对不起他。「
  ——
  我对不起他。
  ——
  我被母亲一句话擂在心脏上。
  那边,心满意足的王勇再度抚摸母亲。
  从脸蛋到脖子、奶子、背脊、腰肢小腹臀丘……
  母亲的身子又扭动起来。
  那些淫靡的呻吟声再度从她红润的双唇间吐出来。
  然后,王勇腰肢突然一挺,」啪——————!「一声极其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音回荡在房间内,然后镜头换了个角度,慢镜头,我清晰地看见母亲的臀肉被撞击产生的臀浪,那在母亲私处摩擦的肉棒在慢镜头下一点一点地没入母亲的逼穴内,母亲的腰肢下沉,上身抬高,头颅仰起,一声悠长的浪叫从咽喉迸发出来!
  」呃——————「
  然后:
  」啊啊啊啊啊——————「
  王勇那刺入母亲逼穴深处鸡巴缓慢拔出,居然也像是能产生快感一般,引起母亲一连串无意思的颤音、吟叫。
  王勇再狠狠一刺。
  」啊————!「
  」啊……啊啊啊……「
  」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
  ……
  不过是第十下撞击,当王勇的鸡巴捅到深处,母亲的身子整个绷紧了起来,镜头来回切换着,母亲抓紧的脚趾,布满汗珠子抖动的奶子,她发丝散乱的脸蛋,那模糊泪水的眸子瞪大著,一副失神的模样,」呃——呃——「两声喉音后,那雪白的身子又剧烈颤抖起来,抖得那声音也」呃呃呃呃呃……「地凌乱破碎。
  王勇的鸡巴整条抽出来。
  母亲的逼穴特写。
  那肉鲍在呼吸着,舒张,收缩,舒张,收缩……
  随之,金黄的尿液喷溅出来……
  爽得喷尿!
  ——
  我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
  ——
  接下里,我不想详细描绘了。
  王勇给母亲喂了颗药。
  不久前被操得,爽得失禁的她,很快又在被尿湿的床褥上扭动起身子来。
  王勇翘着又硬起来的鸡巴,打了个电话,很快进来了个服务员。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看起来像是刚踏入社会。
  大多酒店负责这些工作的应该是些大妈。
  王勇故意的。
  那服务生,一边换着被褥,一边不时地偷偷看向一边被王勇扔在地上,头发散乱眼神迷乱,在服务员面前摊开着双腿在自顾自摸奶掏逼的母亲。
  」好看吗?「
  王勇抱起了母亲,像把尿一样,掰开了她双腿给服务生看。
  母亲这是稍微清醒少许般,那手掌掩盖着自己湿漉漉还在滴落精液的逼穴。
  但药物使她那遮盖的手,很快当着服务生的面,开始掏挖起逼穴来。
  」啊……「
  我闭上了双眼。
  在眼皮合拢前,我还是看到那脱了裤子的服务生将鸡巴插入了母亲的逼里。
  然后耳朵里,是母亲被操的荡叫声,淫声浪语。
  」哦……啊啊……嗯啊……「
  」操我……啊……操死我……「
  」嗯啊……「
  等我受不住,又睁开眼,服务生射了,射在了母亲逼里。
  母亲却一脸难受。
  她还没高潮。
  然后王勇让服务生上了床,母亲很快就狗爬过去,含住了服务生那软趴趴、湿漉漉,从她下体拔出的鸡巴。
  王勇在后面扶着母亲的腰肢……
  母亲被送上了天。
  当一切落幕。
  母亲前后一共吃了三次药。
  当王勇嘴里哼着小曲,用母亲的内衣擦拭着胯下终于疲软下来的凶器时,母亲像一滩烂肉一般瘫软在床上,脸上糊了一层精液,眼睛都睁不开。逼穴和屁眼都洞开着,露出里面红嫩的肉,精液缓缓流淌出来。
  她身体轻微抽搐着,已经陷入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了。
  PS:迟来的新春祝贺,本来想在新春发的,结果忘了……
  祝诸位读者新一年心想事成,身体安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3:55:32

8.
  贝壳风情小镇,情侣的约会圣地。
  每个男人都想带女人来这里,不管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关系,因为这条街就是为了促进、改变关系而打造的。
  装饰的风格,目标明确的宣传海报,整体的氛围,无可避免会发生亲密接触的游戏……
  让尚未表白的成为恋人,让在热恋中的迈向殿堂。
  如果你带的是别人的女友?妻子?那这里就是“出轨镇”“抓奸镇”“分手镇”。
  更甚,不怀好意带自己的姐姐妹妹过来的……
  别以为不会发生什么事,这里声名在外。
  正经姐姐妹妹是不会和哥哥弟弟来这里的,能来的,不能说有那些心思,但其关系亲密到这种地步,注定擦枪走火越过警戒线的可能性很高。
  你甚至能叫这里“乱伦镇”。
  这里有着数不清的传说。
  过去,我当然也幻想过自己约了韦燕燕来这里,然后顺利表白,或者退而求其次,班上的其他漂亮女生也可以。
  但现在那些曾经的美滋滋的幻想,一点也不美了。
  那些毛都没张齐的丫头,仅剩青春稚嫩,其余的一切在庄静面前哑然失色、黯淡无光。
  而我拥有庄静。
  所以,今天我带了庄静来。
  一方面,这里曾经是我的向往,是必须朝圣的名胜古迹一般的存在,但我单身来这里只会自讨没趣,所以一直都没有来过,今日算是圆梦。
  另一方面,这也是任务行的。
  蜿蜒曲折的巷子一条又一条,像迷宫一样,经常转着转着,有可能又回到了半小时前的地方,它在费尽心思地把人困在里面。
  巷子两边的商铺,和恋爱甚至和性相关的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让人面红耳赤。人潮涌动,来来往往的99%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我甚至不敢说是情侣,因为像我这种【母子配】的并不少,还有【父女配】的,姐弟兄妹……并不全是同龄的一对,完全在佐证了它的传说。
  他们说着笑,拍照,还有旁若无人在亲吻的,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情欲气息。
  就连庄静这样的女人,也不可避免地在几个小游戏后受到了影响,那张高端知性的脸无法维持平常那种淡然,显露出一些烦躁和厌恶的情绪。
  我就更不用说了。刚刚小游戏拥抱庄静的时候,我的手就忍不住摸进了她的裙子摸了她好一会逼,差点忍不住想要把她屁股蛋掰开当众插入把她操了。
  此刻走着,我想揽着庄静的腰肢,但无奈,她比我高了一个多头,我倒是很容易在拥抱的时候把头埋进她乳沟里,此刻手一伸过去,揽到的却是她的丰臀。最后我只能捏了一把,悻悻地作罢。
  我感到有些遗憾。
  她太优秀了。
  拥有她之后,我开始会产生这样的幻想,就是自己回到庄静年轻时,追求她,和她坠入爱河,然后一直相爱到她如今这般,我们应该有一个上初中的孩子了。
  但偶尔地中海就会在我脑子里跳出来:
  “然后你就被我绿了,你的老婆是我的性奴,我天天随便操她,把她变成公交车、公厕,你却一周见不了她两次面。”
  恶心得像吃死苍蝇。
  我们注定无法正常恋爱。
  她如今是一个被孝支配,屈服于强权,被人刻意调教出来的活体性玩具。
  我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初中生。
  是一个能在学校里,在上课期间把班主任叫到男厕所里口交、操逼、当肉便器,随意进行淫辱的在某个邪恶意志支配下的工具人。
  再说,什么是正常的恋爱呢?
  我不知道。
  旁边那个和我差不多年龄,却把手伸进疑是他母亲的,咬着下唇一脸羞耻的中年美妇衣服里,在揉胸的一对?
  还是前面穿着公主裙的少女和染着蓝色头发满手纹身在亲吻的那对?
  啊……
  堕落镇。
  谁管什么爱情,反正我拥有了庄静。
  ——
  没揽腰更不会拖手。
  这个年代,有钱的女人,到了四五十都能保养得和三十多差不多,庄静自然是有钱的女人,但岁月可以抵抗不能阻挡,她那成熟的气息浓厚得,如果牵着我的手,别人只会猜想我们不是母子就是姐弟。
  甚至会以为我是她包养的小奶狗。
  但今天的女主角不是庄静,虽然我希望是她,但另有其人。
  我约了其他人,正确来说是庄静约了其他人。
  在中心广场,虽然庄静还没告诉我是哪一位,但我还是一眼就找到了她。
  我们朝她慢慢走去,我正想着要不要开个玩笑吓她一跳,她却不知道什么缘故突然转过头来。
  然后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静……你这……”
  她也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庄静,然后眼镜下的眼镜睁大瞪圆了,嘴巴也合拢不起来了,然后一直雪白纤细的手举了起来,轻捂嘴。
  惊骇的象征。
  我看向庄静,她表情上保持着平静,但眸子相对刚刚来说,更加光彩黯淡了。
  “旃檀。”
  庄静声音中还是带了一丝苦涩。
  旃檀,一个用檀香作为名字的女人。
  但这个名字她爸妈也没改错,扑面而来的淡雅体香,确实闻着像是檀香。
  她是庄静的闺蜜,一个并不知道庄静真实处境及地中海存在的闺蜜。
  地中海觉得女人如玉,是需要温养,而正常的社交是必需的养分,故此,他并未破坏庄静的社交生活,反而鼓励,给予庄静足够的时间去维系这些社交。
  能做庄静这种女人闺蜜的,自然不是一般货色:
  顺直齐肩发,金框OL眼镜,柳眉慧目,鼻子秀挺,樱唇;高挑的身材,恰到好处的胸部,一对修长的大长腿;
  浅卡其色吊带丝质上衣,深棕色七分裤,休闲高跟鞋。
  菱形水晶耳坠,挂戒指细金链,玫瑰金圆框简约风手表。
  知性的都市女郎。
  这是能出现在杂志封面,海报上的女人。
  而她的惊诧是有理由的。
  她的好闺蜜庄静,也是吊带,吊带深V露背连衣裙。
  V深得露出大片的乳肉,正面能看到明显的乳头凸点,侧面能看到侧边的乳球。
  背整个露出来不说,还能看得见臀沟。
  那带着强烈堕落气息的纹身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偏偏那到在大腿根部的裙摆下面,那双美腿套着吊带黑色字母纹丝袜。
  字母是“I'm a bitch”
  回头率百分百的夜店装,荡妇装。
  和旃檀那一身典雅的装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与诸多合照中的【庄静】天差地别。
  大概是从未见过庄静这样的打扮,所以旃檀此刻那张很衬庄静的禁欲脸上,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庄静此刻什么心情,我大概能猜到,她的烦躁已经不再掩饰了,但她不得不向她的好闺蜜介绍我:
  “我男友,小景。”
  ——我被富少包养了。
  旃檀瞥了我一眼,又厌恶地收回目光,她嘴上没有说话,但脸上写满了WTF。
  WTF?
  我也感觉WTF。
  其实我也不喜欢庄静这么穿,哪怕是作为反差感的角度,廉价得要命,贱得又不够彻底。
  另外对于旃檀,哇哦,虽然比不上庄静,但毫无疑问是模特级的。
  但……
  我兴致寡淡。
  在我看来——不过又是一个女人罢了。
  在庄静介绍完后,我也没有伸手握手认识一下的行为,直接带着冒犯意味,像审视着商品一样,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她。
  我心里想的是:
  操你妈的地中海。
  我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我不能说我不想操旃檀,但这一刻,就这一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对这样的日子有些腻歪的感觉,就像女人来大姨妈时候一样,我就是这么矫情。
  今天操主妇,明天操老师,后天操姐妹,大后天或许是警察、护士,也可能是辣妹、婊子,奶茶店西施,邻家学姐……
  应有尽有。
  一无所有。
  我突然感觉并不是我操了她们。
  而是我被她们轮着嫖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此刻突然很想回家。
  我情愿在家里的饭桌上和母亲普普通通吃一顿饭。
  ——
  接下来的戏码一点儿也不新鲜。
  旃檀继续一脸“这个世界怎么了”。也对,一个在她眼里学识渊博,品味高雅举止优雅的成熟女性,此刻是如此低贱卑微,告诉她,旁边那个少她二十岁的,儿子一样的男孩是她的男友,那一身装束也告诉她,还不是正常的忘年恋,而是成为了有钱少爷的性奴。  这里让人的满足+1。
  “你怎么了?”
  旃檀直接当着我的面质问庄静,看来是个辣角色。
  庄静这个时候却笑了,不是苦笑,就是轻轻地笑了,她捋了下额前的发丝,说道:
  “没什么啊,他想见见你,我就约你出来。”
  “什么——!?”
  旃檀的声调拉高了。
  “他想?他想?他想?”
  一连质问了三声,潜台词是:你疯了!
  “嗯。”
  庄静愈发淡然起来。
  旃檀忍不住直接把心里话骂了出来:
  “你他妈疯了!”  看一个外表显示出有教养属性的女人骂脏话,我的满足感再次+1,不得不说,这样的戏份虽然老套,但的确很爽,我的腻歪也被冲淡了不少。
  旃檀转身就走。
  她有足够的理由走。
  但她不知道,从她被盯上的那一刻起,一切就由不得她。
  “你不能走。”
  我淡然地喊了一声。
  她转过身来,一脸因为涵养压抑着怒火没有咆哮出来的样子,失笑一声:
  “你也疯了是吧?”
  我耸耸肩,慢慢走向她,她嗤笑,转身就走。
  然后我开始念台词。
  紧箍咒。
  什么叫社会资源的支配权?
  地中海诠释得淋漓尽致。
  我在出发前,就从小周那里拿到了一份档案:
  旃檀的资料。
  户籍系统,医疗体检数据……在这个高度电子化的年代,只要拥有权限,其他人就是透明的。
  旃檀甚至不知道,我有她全身的裸照。
  从她小学开始,每年的体检,每一个岁数的裸体全身照。
  裸体照全身CT时,她以为她的隐私是受法律保障的,法律也是这么告诉她的。但在这个黑暗的资本年代,对于某些被独裁的城市来说,法律只是维稳工具。CT机中有拍摄设备,从头到脚,前后左右,纤毫毕现的裸照。
  但不是故意拍她的,这是一门生意。也不是为了出售她的裸照,她只是大数据的一部分罢了。
  我知道的并不仅仅是这些:
  她任职于地中海庞大商业帝国中的一间公司,有房贷,有车贷,她高学历,工作能力优秀,她理所当然地要提前享受生活,因为她收入不菲,负担得起。
  但还了所有贷,维持着高质量的生活,面对风险的能力自然就比较糟糕了。
  小周在分析表上罗列了一堆能要挟她的手段,多得我都不想一一列举了。
  所以,想走?没门。
  ——
  她公司的老总亲自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如果她无法取悦我,她会失去什么。
  平时对她工作大赞特赞,把她当宝贝一样供着的老总,如今直接威胁她,向她血淋淋地展示着这个资本社会的丑陋。
  当我的手摸着她那大长腿大腿内侧,一点点朝上摸去,而她身子颤抖着没有反抗时,庄静突然在一边说道:
  “你会习惯的,在这个城市,所有美女都是潜在的娼妓,她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
  约会圣地此刻笼罩在和煦的阳光中,然后在这暖洋洋的光线中,黑暗却在肆意滋生。
  我找了一个会员制的旅馆,能满足客人特殊要求的旅馆。
  一间别墅,有大庭院,庭院栽种了四季开花的樱花树,樱花树下有小假山,温泉。
  玄关处跪着两名穿着和服的日本少女,芳龄十八,貌美如花。
  她们是专职服务员,也可以随便拿来充当泄欲工具。
  这日式温泉庭院风格的小别墅,还有间摆满刑具的地下室。
  我带旃檀去参观了一圈,然后我把瑟瑟发抖的她推下温泉池,在池中泡着温泉,我一边脱着她湿漉漉的衣服,一边猥亵着她,开始精神拷问:
  “听庄静说你有男朋友。”
  “有……”
  “项链上那个戒指,难道快结婚了?”
  “是……”
  “和他上过床吗?”
  “啊?”
  羞辱女人,没有什么比扇耳光更经典了,我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她其实不是不愿回答,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她被吓坏了,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
  她的屈服助长了我的兽性。
  “给他口交过吗?”
  “没有。”
  我立刻把她按进了水里。
  坚硬的鸡巴,很快就被含进了口腔中。
  ——
  发泄的时候,兴奋,刺激,满足。
  淫邪,堕落。
  但过后……
  味同嚼蜡。
  我夺走了旃檀嘴巴的第一次,肛交的第一次,三洞挨个操了遍。
  但我发现很没意思。
  她这样的女人,这种品尝方式不对。
  她现在只是一只落汤鸡。
  但还是很爽。
  我越来越理解地中海了。
  理解他为什么可以如此随意地把庄静这样的女人送给我了,也理解为什么他最近没怎么提起母亲了。
  我的一切抱怨,结果都并不妨碍我在旃檀身上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是因为——
  新鲜感。
  ——
  “你想干什么?”
  旃檀还在地下室里,被某种自动化刑具调教着的时候,我抽空上来透透气,在樱花树下赏花的庄静突然问我。
  她眼里没有我猜想的应有愤怒,也没有仇恨,没有悲伤。
  只有茫然。
  “我想干什么?”
  我也问了自己一句。
  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思索了一番无果后,出于阶级关系,我只得说:
  “只是个游戏罢了,就是玩啊。”
  我的口吻特别地中海。
  我甚至自嘲了一句:
  “我这不正是贪玩的年纪吗。”
  末了,自己也感觉无趣,但有逆反心理地嘴犟说道:
  “我想让你的闺蜜怀上我的孩子,让她挺着大肚子和别人结婚。”
  “……”
  庄静沉默了。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让我惊讶的话。
  “你成熟一点吧。”
  什么?
  庄静在教训我?
  我正准备跳起来教训她的时候,她又一句让我更加惊讶得简直震惊的话出口:
  “张怡怀孕了,你还不知道吧?”
  ……
  WHAT?
  ——
  我的确不知道。
  ——
  “你怀孕了?”
  “嗯。”
  “你怎么不和我说。”
  “……”
  张怡沉默了好一会,才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那庄静又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和女人容易说一些。”
  “……”
  我发誓今天以后要监控一下这些女人之间的社交聊天了。
  但此刻我沉默着。
  半晌后我问:
  “不是一直有吃药吗?”
  “吃药也不是百分百的,而且好几次你是即兴的。应该是上个月在厨房时那次怀上的。”
  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庄静刚说完,我就打电话给张怡了,也没有留给自己足够的思考时间,所以我的脑子此刻被张怡怀孕的事情搅成浆糊了。
  “那你打算?”
  十几秒后,我问。
  “你看,你还问我,让我怎么说……”
  张怡居然抱怨了一句。
  我再次沉默。
  我知道她犹豫什么。
  “你想……”
  堕胎这两个字到了嘴边,我却突然说不出口来。
  想让旃檀怀孕是一句调教庄静的话。我根本没想过让谁怀孕,我没想过做爸爸,我只想玩。
  “把孩子打掉对吧?”
  张怡一如既往地直接。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下意识接了一句,随即又烦躁起来。
  我不是想她把孩子打掉,也不是不想她打掉。
  我也不知道……
  那边没吭声,继续在等我的话。
  更像是一种对我的报复。
  我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助,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说:
  “先让我想想吧。”
  ——
  我的确要好好想想。
  一个初三学生让中年妇女怀孕了,等我读完大学孩子都上小学了……
  这样一想,一堆违和的画面和很可能会出现的糟心事让我觉得异常烦躁。
  这个孩子我其实是不想要的。
  张怡就更不用说了。
  她的女儿并不知道她这个母亲的处境,她也格外珍惜没有母女一起沦陷在地中海的幸运,这个家庭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经营着。
  如果她突然大肚子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儿,怎么向女儿解释。
  告诉她那读高中女儿,她的母亲是别人的性奴?还是个比她年纪还小的初中年级学生?然后现在怀孕了,她很可能会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而且,我认为,我个人认为,张怡能随便让我操,被我支配她,这是一个她无法抗拒的命运,她或许已经催眠自己接受了。
  但我觉得,她未必没有抱着那样的希望,就是她年老色衰后,我会逐渐淡忘她,她得以在这种囚禁中释放出来。
  但为我生一个,抚养一个孩子,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但我不想,张怡不想,有人想。
  地中海。
  ——
  “恭喜你,你要当爸爸了。”
  “孩子当然要生下来。”
  “而且玩孕妇的感觉刺激多了,周期性刺激,你要好好把握好这几个月啊。”
  “不过也没关系,女人能怀很多次的,现在产后修复技术能把她恢复得和过去一模一样,想玩孕妇就把她肚子再操大就是了。”
  “另外我通知你一个好消息。”
  “你也知道,张怡有个和你差不多年龄的女儿,长得也不赖,水灵水灵的。我寻思着,寡妇突然怀孕了,女儿也不知道怎么想这个母亲对吧?”
  “我倒是有个很好的解决方法,如果女儿这个时候也怀孕了,嘿,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如果母女怀的还是同一个男人的孩子,那事情就更简单了!”
  “张怡那边我已经和她说了,她女儿那边我让小周尽快给你安排上。”
  “趁着张怡刚怀上没多久,她女儿也怀上的话,到时你就能看到她们两母女同时挺着圆滚滚的孕肚站在你面前,或者一起趴在床上等你操。”
  “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很兴奋?”
  ——
  我完全没想到事情最终会这样展开。
  我在苦恼着要不要这个孩子,地中海却想让我把张怡的女儿肚子也操大。
  操他妈的。
  张怡的小确幸没了。
  她会是恨地中海,还是恨我呢?
  ——
  随便吧。
  真的随便了。
  ——
  “妈”
  “嗯?”
  “你今天这条裙子好漂亮。”
  “是吗?还行吧。”
  “我觉得特别好看。”
  “嗯,儿子说好看就是好看吧。”
  “什么我说,你是服装设计师啊。”
  家始终是港湾,母亲也是。
  贝壳风情镇后,我休息了几天。所谓的休息就是乖乖上学,放学回家,也不出去,也不和那些女人撩骚,打游戏,看书。
  此刻我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母亲在厨房和饭桌来回穿梭,此刻,我的心思不在书上,在不时偷看母亲。
  母亲倒没注意我,一心一意地忙活着。
  在地中海的影响下,我变了,母亲自然也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觉得她的胸更丰满了,臀也更丰满了,过去她的脸是相对瘦削了,现在也丰润了几分。
  最重要是气质上的改变:
  她浑身开始散发着一种肉欲的气息。
  鼓囊囊的胸,鼓囊囊的臀,看着就像抓,就想掰开,就想插入。
  但此刻,我虽然有欲望,但并不强烈。
  因为刚刚的对话我感到了久违的暖意。
  那种家庭的温暖。
  一定时间的冷静期过后,我和母亲的关系似乎恢复到过去那样。
  哪怕是假象,也是好现象。
  然而……
  “别人送的……”
  母亲失言了。
  “谁送的?”
  我没意识到,傻傻地追问。
  很快就领会了,送裙子给她的是王勇。
  那个视频我一回想还是历历在目,当天买的那条已经被王勇撕了,但他事了后,他又打电话让别人送了另外一条来。
  所以母亲现在身上穿的是嫖资?
  母亲的脸红了。
  切。
  我心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如今我知道王勇为什么能把那些女人吃得死死的。
  除了因为他有一条明显动过手术的鸡巴外,最关键在于他喂给母亲吃的药:
  性爱毒品。
  烈性的春药,烈性的迷幻药。
  母亲在这种药物的影响下,被王勇操得死去活来的,等药效过去后,她只记得那极致欢愉,以及带给她这种欢愉的对象:
  王勇。
  我后来才想起这种药,我也恰巧认识,因为它在色情网站里赫赫有名,有淫药中的奢侈品之称,叫“堕落之花”。
  论坛里有不少关于这种药的视频,有个系列就是介绍怎么用这种药让青春女学生堕落的。
  系列视频中,那些无辜的女学生,明明是被强暴了,前期挣扎得很厉害,但鸡巴插进去后,等破处的疼痛过去,女生很快就变得【浪】起来。
  那少女很快就被操高潮,然后字幕里说:
  这个时候,强迫她嗅你的鸡巴。
  她处于迷幻状态,感官被放大,让精液和淫水的气味刻在她的脑子里,让鸡巴刻在她的脑子里,也就是让性刻在她的脑子里。
  让她嗅,让她舔,然后强行口交也可以,把鸡巴插进她嘴巴里。
  实验证明,没有性经验的处女效果最好,因为冲击力很强。
  持久力强的,可以操完嘴巴,继续操逼。
  ……
  只需要4~5次这样的服药性侵,那少女真的,就从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到最后已经呈现一种迷恋性爱,迷恋那个强奸犯的状态了。
  她形成了条件反射,甚至继续调教下去,会以至于看到那个男人,就会自然地联想到性,就会自然发情,那个男人只需要露出鸡巴,那个女人就会想过去口,就想挨操……
  所以,此刻母亲大概是回忆起已经开始刻在脑里的那种欢愉印象,羞红了一下脸。
  但家居的环境让母亲也很快抽身而出,淡淡地说了一句:
  “一个朋友送的。”
  她转身进了厨房。
  裙子摇摆着,我在猜,她裙子下面的私处,阴道里是不是湿了。
  ——
  这个话题很快被揭了过去。
  我丢下了书本去帮忙,没有母亲会拒绝孩子帮忙做家务,母亲也异常地开心。
  气氛微妙。
  虽然她说过,只要我有需求,她都会为我解决,这是在地中海的指示下,她强行为母子乱伦找的借口。
  但自从那次主动闯入浴室侵犯母亲后,我们之间就在没有发生过关系了。
  看上去,我和她似乎都在渴求着正常的生活。
  在地中海出现之前,作为一个底层的人民,我当然无比渴望今天这样的生活,有钱有权有女人。
  但经历过后,内心大量的价值观被践踏摧毁,我突然就觉得空虚、惶恐,又开始觉得,像过去那样平稳的生活也不差。
  不知道是不是有着同样的渴求,饭后,我和母亲难得地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一部科幻电影。
  完美的家庭爆米花剧。
  我们讨论着剧情,服化道。
  我一溜小跑去冰箱开了瓶汽水,拿了薯片。
  一切融洽无比,异常和谐。
  我感到了亲情的温暖。
  直到……
  “嗯——”
  一声女人被强行插入发出夹杂着悲愤与痛苦的闷哼声开始。
  这是意外。
  电影中,出现了我和母亲始料不及的场景:那电影前三十分钟都表现得英姿飒爽的女主,失手被反派擒获后,居然直接被反派的头目当众剥光了衣服强暴了!
  我和母亲都愣住了。
  不是因为色情镜头。
  色情业合法化后,电影里出现性爱场景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就连少儿节目也难免会出现女性穿着内衣出镜的画面。
  只是,我和母亲被开始的星球啊、飞船啊、奇异的植物什么的误导了,先入为主地认为就是单纯的科幻片,没有留意到那台标旁边米粒大小的私人付费成人频道标志。
  狗日的地中海。
  这部不经审查就能在私人频道播放的电影黄暴无比,就是一部包装精致的色情电影……
  头目在女主的哀嚎与挣扎中强暴完女主,那些喽啰居然也一拥而上把女主轮暴了。
  就像是昨天我对旃檀做的,三洞操了个遍,而电影更甚的是,女主角三个洞同时被鸡巴插入操着。
  途中,我看似被黄暴的画面吸引住了,看得目不眨睛的,其实我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母亲。
  母亲一开始是打算换频道的,但伸伸手摸了摸,没摸到。遥控器在我这边。
  然后她瞥了我一眼,我在她发现前收回目光。
  然后,她表现得有点进退两难。
  毫无疑问是之前地中海对她下的指令在产生作用。
  我是渴望亲情回归。
  但这种天意我也乐意笑纳。
  “她去年不是刚结婚吗,怎么转眼就拍这种片子了?”
  她指的是这部电影的女主,国内的知名影后,当年是少儿综艺节目的女主持人,以清纯阳光的形象闻名,没想到居然接拍了这种尺度的电影。
  我主动抛出话题,试图化解尴尬,也顺便让这电影继续放下去。
  “嗯。我也没想到……”
  母亲淡淡地说,也在装镇定。
  过去母亲是不让我看成人频道的,更别说这种应该出现在色情网站的电影了。  但我和她都乱伦了两回了,第二回她还【主动】为我口交了一次,现在怕是很难来口说我不该看。
  所以,在尴尬而微妙的气氛中,我们继续看着。
  我悄悄地贴近了母亲。
  母亲自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但正如她没有强行换频道,她也没有任何应对的措施。
  一会儿。
  “嗯……”
  母亲低哼了一声。
  很浅,很快。
  是一声不适应的低哼。
  因为我的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她清了一下嗓子作为提醒,嘴巴没说什么。
  柔弱的抵抗。
  我顺理成章地得寸进尺了。
  我手隔着裙子摸到了她膝盖,再摸回来的时候,裙子那及膝裙也跟着我的手一路被扯到了大腿根部。
  我这次直接摸了一把母亲的大腿肉。
  暖暖的,软软的。
  “你干什么……”
  母亲低呼了一声,拨开了我的手。
  但这种抗议对于她母亲的身份来说,不但没起到应有的抗议作用,反而有种打情骂俏的感觉。
  我不吭声,以行动作为回答:
  我继续摸。
  一边看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母亲又拨开我手两次,无果后,就认命地放任我了。
  我开始只是摸她大腿的上面,然后慢慢的开始摸到大腿内侧的软肉。
  然后逐渐逼近大腿根部。
  和大阴唇相连的内胯。
  这时我的手还没摸到那隐私之处,但已经被阴毛撩到了。
  智能家居因为我们现在在看电影早就把灯光切换到影院模式,昏暗环境也在推波助澜着。
  等母亲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轻微扭动时。
  “嗯——”
  母亲吟叫了一声。
  带着情欲气息的呻吟。
  此刻,亲情的温暖早已荡然无存。
  刚刚我的手触碰了一下母亲的私处,湿润的触感。
  电影非常配合,此时又开始了极度淫靡的剧情:
  女主被送到了幕后黑手那里,头上被戴上了某种仪器,陷入了类似催眠的状态里,被指挥着跳了一支艳舞,然后被那个胖子抱在怀里一边逼里塞着自慰棒,屁眼挨着大鸡巴操,一边将男主的秘密吐露得一干二净。
  我偷偷看了母亲一眼,她的脸开始潮红起来,倒映着电视屏幕那肉欲画面的眸子荡漾着水光。
  母亲发情了。
  就当我的手还在撩拨着她的阴唇,抚摸着阴阜上面茂盛浓密的阴毛时,正聚精会神看着色情电影的母亲,一言不发的,左手却突然摸了过来,探入我的裤子内,将我那硬邦邦的肉棒释放出来,然后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她居然主动帮我手活了!
  屏幕的亮光投射在她脸上,映出了一丝苦涩和无奈。
  但更多的是克制不住的欲望。
  ——
  “妈……”
  “嗯?”
  “你下面好热。”
  “嗯。”
  看似云淡风轻的嗯。
  然后我……
  “啊——”
  一声克制不住颤叫从母亲的嘴里发出,她双腿瞬间并拢,夹紧了我的手。
  我刚刚猛地揉捏了一下她的阴蒂。
  我喜欢看她失态的样子。
  母亲发出【羞耻】的吟叫。
  看上去是因为背伦带来的羞耻。
  但我听着更像是一种勾引。
  “妈,我想要了……”
  但我还是尽量说得含蓄一点,维持那微妙的气氛。
  “嗯。”
  她应得也很含蓄,但那变了形的音调还是出卖了她。
  我脱掉了裤子,站在了她面前,让她看着电视的视线,不得不转移到我的鸡巴上。
  “妈,你真漂亮……”
  我喘着粗气,想要分开她的腿,但发现她的腿早就分开了。
  她那漂亮的裙子之前被我扯到腰间,裸露着逼穴。她流了很多水,我摸她的逼,又摸她的阴毛,把阴毛沾湿,弄的一缕缕的,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湿漉漉的,是那么美。
  唇肥肉嫩。
  “妈,你流了好多水。”
  欲望上头,我的鸡巴在揩拭着母亲的朱唇,言语开始戏耍起母亲来。
  但母亲如今是什么人?
  一个有可能是部门公交车的女人。
  虽然她本性可能还是那个善良中带点怯懦的主妇,但对于性,她已经没有太多羞耻了。
  所以她喘着气说:
  “妈也想要了……”
  她赤裸裸地对儿子承认了她的欲望。
  温热柔软,湿润的包裹感觉,她说完,张开嘴巴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主动开始为我口交。
  身后也响起了应景的女主淫叫作为背景乐。
  但母亲可不是喉管发痒,她舔吸套弄了没多久,就松开了嘴,头颅后仰,枕在了皮沙发的顶部。
  她双目紧闭,双脚抬起撂在了沙发上,双手居然把自己的淫穴当着我的面掰开了!
  “操我……”
  这一声莺啼,鸡巴硬的开始发痛的我,当然压了上去。
  当我的鸡巴触碰到她那淌水的肉蚌时,她那掰逼的手主动握住了我的鸡巴,引导着对准了她的逼穴。
  我腰肢一挺。
  “啊——”
  美妙的吟叫。
  水花四溅。
  柔软温热的肉垫——我压在母亲的身上,享受着她的丰腴,享受着与她办公室公交车身份不匹配的紧凑阴道的包裹。
  “舌头。”
  母亲瞪了我一眼。
  我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变成了支配着庄静的那个男人。
  我心一颤,想要掩饰一下。
  但母亲很快就闭上了眼,朱唇轻启,居然真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我当然是吻了上去,吸住那截舌头。
  舌头交缠,唾液交融。
  “唔——唔唔——”
  我贪婪地扫荡着母亲口腔的同时,一手撑着沙发,一手将母亲的T恤扯到了奶子上,抓着那只大白兔就揉捏了起来。
  然后我开始挺动腰肢。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中,母亲开始叫起来,她身子一直在往下滑,只为了她那臀部能悬空在沙发外,能承受更直接更猛烈的操干!
  贱货!
  我脑里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起来。”
  我的鸡巴从母亲的穴内再次抽了出来。
  母亲起身,根本无需吩咐,她转身,双手撑在沙发上,腰肢压低,肥臀翘起。
  借着电视的光芒,母亲两团被撞红的肥肉间,那艳红的多肉植物开合着,绽放着……
  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伸出手指去摸。
  手指插入,相比鸡巴,我能清晰听到那噗叽噗叽的声音,和看到手指从母亲逼穴里掏出的水。
  被儿子玩弄性器明显被挨操更让母亲感到羞耻,她发出难受的低吟,身子扭着,屁股也扭着……
  这肢体语言告诉我:
  儿子快操妈妈。
  妈妈逼痒,受不住了。
  我却用指甲去刮母亲的尿道……
  “啊——”
  母亲一声颤叫,双腿内八,大腿夹紧了我的手。
  我下意识地用另外一只手扇了母亲那白皙肥硕的屁股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
  母亲双腿顿时又分开了,臀部又更崛起了一些。
  这是什么条件反射?
  我握着母亲的腰肢,回头顶在母亲的阴唇间,试探性进攻一般,插入少许又拔出,插入少许又拔出,然后蓄满了力量,再狠狠一撞。
  母亲的脸被撞在了沙发上,那声荡叫也被撞碎。
  啪——    啪——    啪——    一下又一下的,沉重的撞击,仿佛我在虐待着母亲的性器。
  每撞击一下,母亲就发出一声鼻音——她将卷在奶子上的睡衣咬在了嘴里。
  一副任君征伐我全部承受的模样。
  但没一会……
  “啊——啊——啊——”
  母亲的嘴巴又被操松了。
  她半张着唇,露出银牙,嘴角挂着唾液银线。
  那声音像是哭。
  我感觉母亲在哀求:
  儿子你要操死我了。
  于是我加快了操逼的频率,撞得那臀浪一波又一波。
  操死这淫妇!
  很快,母亲的声音愈发高亢起来,我趴在她光洁的背脊上,即将迎来那最美妙的一刻。
  就是这个时候,母亲的荡叫声被掐断:
  “景景,别……”
  母亲喊我的小名,她意识到我要射精了。
  我没吭声,在做最后的冲刺,继续捣弄着她那感觉花心被撞开的逼穴。
  “别……别射进去……”
  母亲带着情欲的声音开始慌张起来。
  她一边被我插得控制不住发出喉音,一边连声喊道:
  “不要……”
  “妈危险期……”
  操,刚刚掰逼的时候怎么没想起危险期?
  我继续用行动告诉她:
  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
  突然,母亲带着哭腔一声悲鸣,说道:
  “上面……”
  “啊?”
  这次我真的不解。
  “插妈妈的屁眼,射里面去……”
  猝不及防。
  我脑子像被母亲这句话过了电一样,麻痹了起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似乎彻底停止了思考。
  但我的身体,却下意识地把鸡巴从母亲的逼穴里抽出来,然后对准湿漉漉逼穴上面的那个皱着分明的肉洞……
  腰肢用力……
  挤压感——    要射了!
  龟头没入,逐渐深入——    干燥的肉壁。
  又疼又紧。
  “啊——”
  母亲一声明显疼痛的吟叫。
  我脑中想,叫什么,没被别人操过吗?
  身子只是抽送了六七下。
  射了。评分完成:已经给 yyykc 加上 100 银元!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4:05:14

第九章
  「啊……,啊……,啊……」
  电影中,女主清脆的浪叫声还在客厅内回荡着,但对于我和母亲来说,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那悦耳的音符变得嘈杂起来,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客厅立刻变得静谧起来,我听到了母亲粗重的喘息声。
  她本来膝盖顶着沙发边缘以承受我的冲撞,现在彻底跪在了地板,汗水淋漓的身躯趴在沙发上,背脊起伏明显,下半身,雪白屁股蛋间,褐色的肛菊随着身子的起伏在喘息着,扩张,收缩,往外挤压出白浊的精液。
  真美……
  我感叹,又有些不知所措。
  居然这么戏剧性地与母亲肛交了……
  但这算是肛交吗?
  我也没插几下……
  但又的确在母亲的肛道内射精了……
  脑子一时间乱糟糟的。
  我甚至莫名地有些埋怨起庄静来。她让我对肛交这种事习以为常了。甚至有些迷恋 .每个女人我首先想操的都不是逼穴了,而是屁眼。
  越禁忌越刺激。
  所以,母亲让我插入她屁眼时,我下意识地插了。
  但我不该这么唐突的。
  母亲会怎么想?
  我看向母亲,她趴在那喘着气,居然还没回过神来,奄奄一息似的。
  她高潮太强烈了,爽到双腿发软的地步。
  我鸡巴第一下插入她肛道内,抱着她腰肢的手就感受到了那种身子下坠的力。她站不稳了。
  等我射了,手一松,她直接屁眼儿甩着精液就跪倒了下去。
  刚刚她那长长的喉音,绷紧的身子,居然在我鸡巴从她逼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她高潮了。
  所以,我是在母亲高潮的时候,把肉棒插入了她未经准备的肛道内的。
  不过我想,若不是母亲爽昏了脑袋,也不至于因为没做避孕措施,就建议让儿子转插自己的屁眼的吧?
  肛交的性质和性交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又悻悻地想到:
  她习以为常了?
  这么想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女人的屁眼我操多了。
  庄静的我就不拿来比较了,那是艺术品。
  早前刚帮庄静的闺蜜旃檀屁眼开苞,那种导致肛裂的极致紧凑我记忆尤深,但刚刚那几下本能的抽插,母亲的肛道明显要更松软,在淫水的帮助下,轻易地接纳了异物的插入。
  嗯……
  这时,母亲低吟了一声,双手撑着沙发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坐在沙发上,向着我,也不管自己的屁眼流着精液,弄脏了沙发。
  她脸上还带着异样的潮红,像醉酒。
  我正想说些什么,母亲捋捋额前零乱的留海,突然双手扶着我的腰肢,头颅往我胯下一埋,将那软趴趴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唔唔唔——」
  吸吮力。
  什么?
  我再度愣住。
  母亲又松嘴,柔软的舌头围着鸡巴开始打转,舔了一轮后,又彻底含在口腔内,白皙脸蛋凹陷了下去,有种病态的崩坏感。
  她吮吸着,喉管涌动,将淫水和精液、唾液的混合液体吞了下去。
  我感觉我鸡巴又要硬起来了!
  这是一根刚从她肛道内拔出的鸡巴啊!
  我抚摸着母亲的发髻,享受着母亲摇晃着大奶子的口活服务。
  她像是渴求不满,想要把那根刚凌虐完她阴道和肛道的东西再吸硬起来,再挨一轮操。
  但母亲的头颅又摆动几下后,身子突然僵住了一下,吮吸也停止了。
  然后她松开了嘴巴,呕一声,一手捂着嘴,推开我奶子狂甩地冲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很快传来了母亲干呕连连的声音。
  我才意识到,母亲并不是主观为我口活的。
  应该是被地中海调教出了条件反射,习惯性地在事后用嘴巴去清理鸡巴……
  ——
  无疑,
  我和母亲都变得虚伪了。
  母亲尤甚。
  母亲身子丰腴,有份量,她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时,身上的肉,该抖的抖,颤的颤。
  对,光着身子出来的。
  她涑完口就直接进了浴室,没带衣服也没带浴巾,如今逼操了,口交了,屁眼也被插了,还要忌讳裸体不成?
  我不知道别人,但我觉得大胸女人裸体走路时,那胸部的跳动特别迷人。
  她那光脚丫踩在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浑身湿漉漉的,像是高潮时整个身躯都潮喷了一样。
  但她嘴里哼着歌,哼得很轻快。
  邓丽君的歌。
  很多人说母亲像邓丽君,一位百多两百年前的歌后。
  我当然忍不住去搜索了相关的影音资料,果然很像。
  相对来说想,母亲的身材更惊心动魄,丰满傲人,但气质上,只能说哪怕我迷恋母亲,也不得不说那位歌后绝世无双。
  母亲爱屋及乌吧。
  然后,已经穿了短裤T恤坐在沙发看书的我,看见这样赤条条的母亲走出了客厅去了大阳台。
  阳台那边,千家万户,万家灯火,母亲坦胸露乳、裸臀裸穴的,取了浴巾,直接在阳台擦拭着头发、身子,像骑着马般岔开双腿擦拭下体,把浴巾又塞进了洗衣机才走回客厅,进了房间。
  对此,我发明了一个词:
  地中海后遗症。
  母亲很快又出来,她进去只是套了件睡衣。
  她衣柜里的睡衣早被地中海换了一遍了,都不是什么正经睡衣。
  现在这套,接近肉色的卡其色,轻纱布,蕾丝纹镂空,半透明,能明显看到乳头、阴毛茂盛的下体。
  穿了比没穿更淫靡。
  没穿,坦荡荡的,能随意看了,多既是无。
  穿了,隐隐约约,勾引目光,少既是淫。
  母亲穿之前有没有考虑过?
  刚开始肯定有的。
  但现在,地中海后遗症,她没得选择,最后选择了麻木。
  而那些睡衣都是最高级的布料,舒适感惊人,也潜移默化中消除母亲的抵触。
  这就是我们的虚伪。
  母亲继续哼着歌。
  明明双方似乎都逐渐开始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对方的变化。
  但又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所剩不多的过去的形象。
  母亲一边要做贤母,但很多时候,行为表现就是淫妇。
  魔幻感十足的生活。
  我们都瞬间失忆了一般,那该死的默契,我在看书,她只是微微脸红,清理刚刚那场荒淫乱伦留下的痕迹……
  母亲一直在看心理医生,结果治疗让她保持了羞辱感,反而在这荒淫戏码中折磨着她。
  行为惯性淫荡,思想却无辜遭受鞭打。
  很多痕迹都能擦掉,但布艺沙发上,从她屁眼流出的精液污染的那一块,却是渗进布里擦不掉了。
  让母亲面红耳赤。
  我有预感这沙发要被换掉了。
  「你不去洗个澡吗?」
  母亲居然还能语带嫌弃地说了我一句。
  感觉潜台词,这句话前面还要加一句:
  你刚操完我……
  ——
  第二天,我没回学校。
  有件事有个人,终究是要面对的。
  张怡。
  知道她怀孕后,我就该立刻去见她的,但没想到我前脚知道了消息,后脚地中海就横插一杠,导致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所以,这几天是个缓冲。
  我最近觉得,我算是几何级地成长了,哪怕被庄静教训让我成熟点,但和其他初三学生比,我感觉自己就是个成年人。
  我本就早熟。
  父母关系、父子关系恶劣的家庭,孩子都比较早熟。
  因为环境告诉你,这里有硝烟、动荡、支离破碎,它不是港湾,一切要靠自己观察,自己躲避,自己争取。
  哪怕是所谓本应无偿给予的爱。
  那些日子,母亲温暖了我,庇护我,但她不是圣母,甚至也算不得慈母,她也会有承受不住生活压力而不经意将怒火倾泻在我身上的时候。
  但我理解。
  就像我现在理解张怡一般。
  她的心情一定非常恶劣,内心十分难受吧。
  我想安抚一下她。
  对,一个初三学生似乎企图去安抚一个历经风浪的中年妇女。
  手指一按,指纹锁打开,门自动打开,然后我看到她就在大厅,在拖地。
  拖把摔落地板。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那是一对,顿时灌注了恨,愤怒,又隐藏着痛苦无助的眼眸子。
  这样的眼神刺过来,瞬间穿透了我。
  我的血溅了一地。
  我有些发愣。
  我原以为像她这样的性格,这一切都已经看淡了。
  她过去和我陈述那些糟糕的事情时,那云淡风轻的态度,也让我以为,她应该彻底屈服于这该死的命运了。
  毕竟对这性奴身份,她表现得是那么的接受,顺从,甚至投入。
  但这个平日对我千依百顺,会主动讨我欢喜的女人,见到我居然爆发了这样强烈的情绪。
  我才意识到:
  她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呃……」
  我咂咂嘴。开场白其实我一早就想好了:
  对不起。
  先道个歉嘛。
  又不是我想的,摊上了地中海,就该认命不是?
  但我看着她,那三个字居然说不出口。
  如鲠在喉。
  我甚至也感到愤怒。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也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奉命行事!
  「不是我的主意……」
  其实我心虚。
  我下意识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但随即又觉得有些难堪:
  她是我的性奴!
  随意使唤的奴隶!
  操你妈的!
  我凭什么要照顾她的感受?
  谁照顾我感受了?
  「但你要恨我就恨吧。」
  我加了一句。
  但这句话没能让我挺起腰杆子,我反而更觉得不自在起来。
  但是话已出口,我能怎么样?
  谁在乎。
  于是我等她骂我。
  我开始想,我该怎么反驳回去,甚至也不需要反驳,直接上去给她一耳光,然后让她脱衣服,强行命令她,要挟她!
  管她在想什么,直接操她!
  ——
  然而她走了。
  ——
  她扭头就走,躲回了房间。
  丢下满腔复杂情绪的我,像个孤魂般在空荡荡的客厅内漂浮着,无处安放。
  过去,这客厅总让我觉得温暖。
  我能随意躺在沙发上,看书看电视看手机。张怡边忙自己的家务,边和我唠叨着,偶尔会走过来,亲我一口,撒撒娇,像个荡妇般勾引我,嬉笑打骂的。
  只要需要,随时就能两具温热的躯体热火朝天地滚在一起,从客厅到卧室、浴室、洗手间、厨房、甚至露台……
  但现在这里好冷。
  墙上的画是冷的,电视机是冷的,布艺沙发也是冷的。
  就连冒着热气的热水壶也是冷的。
  我狠狠地踹了一脚茶几!
  茶几挪了个位,茶几腿刮擦着瓷砖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操你妈!
  你是谁啊!!
  你只是个婊子!!!
  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操逼操屁眼的婊子!!!
  我内心怒吼着。
  原形毕露般。
  所谓的同理心荡然无存。
  早被权力腐蚀掉了。
  我怒气冲冲地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我要告诉她一个事实!
  一个……
  ……
  门没关。
  她坐在卧室阳台的藤椅上。
  在看着阳台外。
  那是一堵防止山泥倾泻的稳固墙,上面是缝隙长着稀疏杂草,自身布满青苔的一块又一块花岗岩。
  我走向她。
  看到了她的侧脸。
  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但那空洞的眼神,应该什么也没在看。
  一张失去灵魂的脸。
  她人在虚无中,看向的也是虚无。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
  我被那宇宙星光再也不会闪烁的表情凝住了脚步。
  只能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静静地看着张怡,内心的愤怒早已平息下来。
  过去,张怡能让我深切感到母性。
  但现在她是那个孩子。
  「你……从来没想过吗?」
  这句话,包含着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关切。
  但这温度让我难受。
  我成熟点了吗?
  但我当时没有这么问自己,当时我的心在张怡的身上。
  张怡没理我。
  她在坠落,她本来应该就剩下手指勾在悬崖边上,挂着摇晃的,看到我,她坠落下去,一直在坠,那眼睛愈发红起来。
  然后她哭了——
  哭得我以为是钢铁般硬,其实是水晶般脆的心。
  在龟裂。
  她想过的。
  只是不代表她能坦然接受。
  我自负地以为自己能同理,能将心比心。
  这算什么?
  我已经是个坏人了啊!
  我已经决心做一个禽兽了。
  这段时间我做的也是禽兽一样的事。
  我做得愉快,很投入,也很满足。
  那我现在是干什么?
  ——
  张怡搂着我睡着了。
  一个快四十岁的妇女,像个小女孩一样,搂着一个初中生在哭泣中睡着了。
  她刚刚什么都没说,就是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原来她不是能消化生活,只是太能装了,太能藏了,所以才表现的若无其事。
  现在撑不住,爆发了出来,海啸,波浪滔天,地震,房倒屋塌。
  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是恨我……
  而是——
  她的情绪只能发泄在我身上。
  只有我能承载。
  她的奶子在我的胸膛挤压着,露出了大片的乳肉。
  我看到了白色的胸罩。
  自从她被地中海送给我后,在家她从不穿内衣的,我任何时候过去都看到她晃荡着那对奶子。
  她还主动乳摇问我:
  骚不骚?浪不浪?
  她舔着我的耳垂,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奶子,说:
  你要我多淫贱都可以……
  我的小老公。
  ——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
  有些人真的太奇怪了。
  我说的就是我。
  我为张怡感到哀伤,但明明妈妈的遭遇比张怡更难堪,但我却只想在妈妈身上获取更多……
  如今母亲身上的陌生感越来越强烈了。
  我也越来越适应了。
  ——
  「怡。」
  我喊她的名字,又像是喊「姨」,也像是喊「咦」。
  她没吭声。
  我直接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很慢地,逐渐从她身上剥离。
  期间她有反应,却没有「醒来」。
  直到我把她彻底脱光了,分开她双腿,开始去揉她逼穴,进攻她的敏感点。
  待逼穴开始冒水了,她才睁开双眼。
  「你干什么……」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我。
  我不吭声,直接刺入。
  顺滑无比。
  地中海玩过的女人似乎都被做了些手术,庄静永远紧凑的肛道不说,这些女人的阴道,会操松软,但哪怕可以拳交也永远不会松弛一般……
  所以,我的鸡巴被张怡的肉壁包裹得很舒服。
  这鸡巴也是动过手术的。我虽然有坚持锻炼,但锻炼也练不到鸡巴,是什么植入肌之类的,我不太记得了也不太清楚。
  否则一个初中生怎么有一根悍然器具去凌虐女人。
  张怡承受着我的撞击,看着我,又偏过头去。
  我伏下身子,去含她的乳头,舔咬吮吸。
  张怡的敏感点。
  她身子立刻轻微发颤起来,忍不住叫了一声。
  又死死咬住下唇。
  我不在意。
  骚货!
  我轻易地让张怡的乳头膨胀,竖了起来,上面肉疙瘩分明。
  我双手握住这对奶子,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乳头,然后鸡巴开始缓慢地抽插着她的逼穴。
  我看她下唇快要咬出血来了又低头去亲吻她。
  她自然在躲,但我蛮横地抓住了她脑袋,强吻,然后这时候我才回答她,在她耳边说:
  「我就是想操你。」
  她不吭声。
  一副你爱操就操我不在意的态度。
  但我心想:
  你奶头都翘起来了。
  逼这么湿,被操得啪啪响。
  你还能反抗嘛?
  一个如狼似虎年纪,随时能自己发骚的女人。
  还因为我女人多被吊着胃口,经常处于半饥渴状态的女人。
  很快,张怡嘴被操开,发出嗯啊的闷哼声。
  沦陷了?
  轮到我报复你了:
  「我操得你爽不爽?」
  「骚逼爽嘛?」
  「真他妈骚,操几下就哗啦啦地流水。」
  过去,张怡能轻易地在浪叫中回答:
  「爽死了,小景操得怡怡好爽。」
  你看其他阿姨装嫩觉得恶心。
  但成熟美艳的阿姨对你装嫩发嗲却是风情。
  现在,她肯定是不回应的,更别说配合。
  但我继续操,继续问。
  终于,她被操的不只是哼叫,开始控住不住声带发出明显叫声时,终于开口了:
  「不爽。」
  肯回答就好。
  我开始放慢操干的速度。
  这些被地中海经手过的女人我太了解了!
  我手头上有三个!她们的性器早就被性支配了,连带着这种时候,她们的灵魂也会受性驱使。
  我放慢速度,折磨着张怡。
  没多久,张怡那冒汗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想要主动迎合,主动求欢。
  「想不想我操你?」
  我继续拷问她。
  「……」
  她又不吭声。
  但一会……
  「想……」
  「为什么?」
  有些把戏,永远也不会过时。
  尤其是一些女人的逼真的会发痒,会渴求鸡巴插入的时候。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出轨的女人?她们平时心在瘙痒,阴道也在瘙痒,有时痒到,隔壁老王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丑汉也能把她们撩湿,轻易被摆在床上,嘴巴和阴道被喂鸡吧吃,时机成熟了,平时碰也不让老公碰的菊穴也奉上。
  老公平日把她当女神,呵护着,殊不知道她贱,需要别人糟蹋她!
  我把鸡巴抽出来,在张怡阴道口摩擦着。
  她一脸难受,脸上油盐酱醋瓶砸碎,不知什么滋味。
  她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女人,很快屈服了:
  「逼儿痒了。」
  但话说完后,她就哭了。
  眼泪哗啦啦的。
  但没有声音。
  她突然抱紧我,整个人抱紧我,把我抱的死死的,那丰满的奶子顶着我的胸膛。
  环抱着我身子的两只手,那指甲彷如小刀一样,狠狠地刺入我的后背。像是要就这样撕开我的皮肉,将我的骨头拆下来。
  她的腿也盘了上了我的腰肢。
  那双并不修长也不健硕,就是普通妇女的腿,盘着我的腰。
  让我的鸡巴能插到她阴道更深的地方。
  她开始骂我:
  「我恨你!」
  「我恨你啊!」
  「我恨死你了!」
  「你干嘛要这样!!」
  「你告诉我!」
  「你干什么啊——!啊——?」
  带着哭腔的声音。
  夹着吟叫。
  回荡着痛苦。
  她问我,但——
  我他妈怎么知道!?
  我只想操逼。
  我就想捣碎她的逼穴。
  ——
  人真的很复杂啊。
  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难受?
  不是明明约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嘛?
  干嘛要对抗生活,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的?
  不甘心?
  我早问过自己了,在无数个夜晚里。
  不甘心?
  可是你真的能付出什么嘛?
  可是——
  你还有什么能付出的吗?
  我们都没有啊。
  ——
  我和张怡都被社会强奸了。
  不同的是,我是受害人也是施暴者。
  张怡趴在床上,悬挂甩动着她的奶子,翘着她的大白屁股。
  这屁股当然没法和庄静比,也不如母亲的。
  但我摸着她的背脊,拍打这带着鸡皮疙瘩,既不滑嫩,弹性对也不足够的屁股蛋。
  它异常肥美。
  这是成熟女人的雪白大屁股!
  明晃晃的,热烘烘的。
  反射着淫光,散发着骚味。
  上面的疙瘩是遍布的星辰,沟壑里有会呼吸的日和湿润滴水的月。
  我有怒龙,直上云霄!
  捣碎日月!
  我整个人又压了上去。
  摸着她的奶子。
  这是木星?
  管他呢……
  我摸够了,从两肋摸了下来,握住了她的腰肢。
  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湿漉漉的逼。
  我耸动腰肢,她摇摆身子。
  我开始不吭声了,她却开始大声地荡叫着,开始喊,干我,操死我,操死我……
  那老掉牙的话。
  平时你不是能喊出花来的嘛?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
  事后,张怡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烟,抽了一根点上。
  事后烟?
  我不抽烟,也不想尝试,所以也不太理解那是啥感觉,是否真的赛神仙?
  但在中国的神话中,其实当神仙也不是什么美妙的事。
  她吸了两口就在床头柜上掐掉了。
  被子一掀,下了床,咚咚咚的,光脚丫踩在卧室的木地板上进了卧室的洗手间。
  一阵嗤啦的排尿水声。
  出来后,她手里拿着毛巾在擦下体,胡乱地擦了几下就丢到一边的地板上了。
  她又爬上了床。
  没盖被子,光着身子,一条腿屈着,拿起床头那掐熄弯曲的烟,捋直烟管子又点上了。
  吞云吐雾。
  她突然摸了摸肚子。
  那肚子没有明显的隆起。
  她说:
  孩子跟我姓。
  我答道:
  哦。
  「诗诗那里……」
  诗诗是她女儿。
  床头有她的相片,扎着单辫,戴着圆框眼睛,是个阳光秀丽的女孩。
  「嗯。」
  我应了一声。
  但她不再说话了。
  只是在抽烟。
  她发现我在看床头的相,还吧嗒地把相片盖在桌子上。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
  我也什么都没问。
  一会,她钻进了被窝,想睡。
  但眼睛是睁开的。
  我拿起手机。
  好几个未接来电。
  母亲的,庄静,居然还有姚老师的。
  我没有一个想回电的。
  丢下手机,我也缩进了被窝了。
  玩着张怡的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
  醒来已经晚上了。
  张怡光着身子在做家务,那没拖完的地。
  「我回去了。」
  我穿了鞋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她点了点头。
  我出门后,打开了手机监控软件,选了标签为怡怡的。
  她丢掉了拖把,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在楼梯没动。
  然后,好久,十几分钟吧,她才起身,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连衣裙套上了。
  但套上后,她站在敞开门的衣柜前,又发呆,没一会,她又把衣服脱下来了。
  她走回客厅,捡起拖把,继续光着身子甩着奶子拖地。
  我看了一会,正打算走,突然那边张怡把拖把一摔。
  就是一摔。
  她突然踩上了沙发前的茶几,在沙发上蹲了下去。
  嗤——
  尿液喷洒出来。
  张怡居然在茶几上小便。
  她精神失常了吗?
  我有些担心,想要回去。
  但张怡尿完后,看着那茶几玻璃上流淌、滴落的尿液,她发了一会呆,又捡起地拖,开始拖自己的尿。
  最后拿了毛巾和清洁剂来把茶几擦了干净。
  ——
  现在的夜,一点也不黑。
  五彩斑斓。
  晃得我有些愤怒。
  我只想温柔地迈入静谧的良夜,但夜却在糜烂,辜负了我。
  出了小区,一个穿着白衬衫褚色裙,踩着高跟鞋的眼镜女迎面走来。
  她走得太轻快了。
  洋溢着活力。
  我不想躲,在她躲我的时候,我还伸手把她往一边一拨。
  给爷死到一边去。
  她啊一声,一个郎当,差点没摔倒。
  「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身后传来骂声。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向她走过去。
  刚刚愤怒叫骂的她,脸上顿时变得惊慌起来。
  我很可怕吗?
  我站在她面前:
  「多少钱?」
  「啊?」
  我掏出手机,按几下,把电子银行上的余额向她晃了晃。
  她表情瞬间恍惚了。
  「我想睡你,开个价,睡一晚多少钱?」
  我问她。
  她张张嘴,又不吭声。
  她不是妓女,人斯斯文文的,但看到那些数字,她居然心动了?
  我心里对她充满了轻蔑。
  又推了她一下。
  「多少钱嘛?」
  「你干什么,我叫警察了啊。」
  这声音弱弱的,完全没有开始时的气势了。
  她转身逃了。
  她不时回头看我,唯恐我突然拔腿追上去。
  走远了才隐约听到:
  「他妈的神经病。」
  ——
  你见过这么有钱的神经病?
  哦,更有钱的。
  地中海。
  ——
  我不是被溺爱的。
  好不容温情的小家,地中海直接一脚踩碎了。
  我心情欠佳。
  否则那眼镜女我会追上去,纠缠她。
  我知道,我肯定能把她操了。
  我本该如此无所不能。
  她看到我手机的那种眼神,在告诉我,她虽然可能是个淑女,但她需要钱,渴望钱。
  所以,我想只需要先道个歉,找个合适的理由,比如告诉她,我刚和女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刚刚并不是故意的。
  然后一脸诚挚地邀请她去饮品店,请她喝点什么,亲自向她道歉。
  再然后,我会表示,期望弥补自己的冒犯,要送点什么作为补偿。
  首饰啊,表啊,包包之类的。
  贵的,足够诚意的。
  足够诱惑力的。
  带她去挑选完嫖资后,我就能带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倾述一下内心。
  就能睡了她。
  很可能是野战,就在河边的树林里什么的。
  我甚至想,睡了她之后,用钱把她钓着,然后逐渐把鱼线换成狗链。
  把她变成母狗。
  对啊……
  我一边这么妙想天开地想着,想着,然后我就转了深,朝着眼镜女的方向追了过去。
  什么爱,什么情。
  什么命运。
  纠结那么多干啥?
  有些人就是只要钱,你有钱,她才不管你高矮肥瘦,初中生小学生!
  才不管什么怀孕打胎!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4:23:13

第十章
  生活充满了假象,也让我对一些事过分地想当然。
  眼镜女我追上去了,也如愿以偿地把她约到了饮品店,我以为一切会如我临时编撰的剧本一般推进。
  可当我说要送个小礼物给她作为赔礼道歉,并暗示哪怕是首饰什么的也没关系,我以为她会表面矜持推搪一下,最终内心异常欣喜地接受时……
  结果眼镜女摇了摇头,拒绝了。
  拒绝了……
  她说,她接受了我所谓失恋的说辞以及我的道歉,但这个就已经足够了——她拿起了桌子上的蜂蜜柚子冰茶向我摇晃了一下。
  13块钱的东西就够了吗?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眼镜女施舍了。
  我迷糊了。
  我心想:你装什么呢?
  在我看来,她要是个【正经】女子,被我这么无理地冒犯,肯定对我敬而远之,我也不可能把她约到这饮品店坐了十多分钟。
  她要不是个正经女子,是看在钱的份上才被我约到这里来的,那她肯定不会拒绝我送小礼物的要求。
  难道是在欲擒故纵??
  我第一次做这些事情,被拒绝后觉得有些尴尬,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结果眼镜女捋捋流海,扶了下粉框眼镜,那没有涂口红天然红润的双唇先是牵扯出一丝轻微嘲弄的笑容,然后双手叠在了桌子上,精致的脸蛋微微一歪,那洁白贝齿开合,又说:
  “我知道你有钱。”
  “你还在读书吧?高一?高二?”
  不好意思,初三。
  “你一个学生拥有的财富比我全家加起来都多,但我不是仇富的人,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年纪还小,你如果一直用金钱去衡量事情,尤其是感情,你一定会被金钱害了。”
  我被无形扇了一耳光。
  哦……
  圣母?
  她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嘲弄刺到了我。
  那是她的骄傲?
  她答应跟我过来,就是为了展现她的价值观?
  她以为我是个学生,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说教,冒犯我?
  她说完,起身看表,然后寻了个我完全没心思听的由头向我告辞,甚至拒绝了我最后的努力,不愿意与我交换联系方式,然后扬长而去了。
  那转身摇晃的秀发看起来很潇洒,那推门的动作很利落,离去的步伐也很轻快。
  我想她一定很开心吧?
  所以他妈的,我也别提什么找个偏僻寂静的地方把她睡了。
  我不久前脑子里还在想象她对我掰开腿的画面……
  小丑竟是我?
  我愤怒了。
  因为一种莫名的羞辱感怒了。
  这些日子来,我对女人几乎是无往不利的,仿佛拿着摩西的权杖,一切阻碍我玩弄那些女人的问题就都会迎面而解。
  然而,就在今天,下午,我最忠心的奴隶才让我尝了一肚子的挫败感。
  但那是张怡!
  你以为你是张怡???
  我内心对着眼镜女咆哮着。
  我对张怡有着特别的感情,这也是我感到挫败的原因。
  说起来郁闷,说硬件条件,她不如庄静,母亲,不如旃檀,虽然能被地中海操的,一般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张怡和上面的那些女人比就缺乏竞争力。
  在被我玩过的女人中,她只是比姚老师和旧电厂宿舍小区的那个被家暴女好。
  但如果问我,我的初恋是谁?
  张怡。
  过去,恋母或者暗恋韦燕燕,更多的是精神意淫,是没想过能实现的。
  我和庄静,我倒是想和她谈恋爱,甚至平时也有约会行为,像情侣那般接吻、上床,但彼此心知肚明,庄静是被迫的,非自愿的,不算恋也没有爱,只能做爱。
  这也是庄静最吸引人的地方。
  她一直没彻底屈服,始终用态度告诉你:把我当性奴可以,但我不是自愿的。
  只有张怡,我们相处得很轻松。同样约会逛街,我和她有说有笑的,有互动,接吻起来也很自然,我尤其喜欢她旁若无人地和我抱在一起亲,也不在乎别人看她像是我母亲。
  张怡心甘情愿?
  当然不可能。
  但她没庄静这么犟,她接受自己的身份,表现看来是彻底接受,从而感觉像是自愿。
  我要,她就给。
  有时候她还会主动给,会花心思让我开心。
  我精虫上脑时,对她的一些过分的玩弄,她也默默承受,从不怨言,这是其他女人做不到的。
  而且我的第一次给的正是张怡。
  所以——
  现在这个三八也要喂我一大勺子挫败?
  操你妈的——!
  我越想越气,坐不住了,追了出去,看向眼镜女离去的方向,还能看到她的背影,我略微犹豫,还是掏出了手机快速地拨打了个电话出去:
  “来平顺路这边接我,往勇顺桥方向开,见到我就停。”
  我挂机后,远远跟在眼镜女身后。
  她不该在今晚这样对我的。
  我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给安妮拨了电话,意味着我临时起意的想法,开始付诸行动,也因此,我心腔内的羞辱感和愤怒也瞬间消失了大半。
  反而因为开始尾随眼镜女,我感到有些紧张和兴奋起来。
  对啊,我干嘛要感到羞辱和愤怒?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我小心翼翼地跟着她,因为是最老旧的城区,街道上人并不多,我还是有些担心她会回头发现我。
  大疫情时代后,世界消失了30%的人口。
  将近三分之一的人消失了,整个社会自然产生了剧烈的变化。
  首先,大量人口涌进基础设施更新更齐全的中心城区填补空缺,这样也导致了许多旧城区处于半废置的状态。
  简单来说:房多人少。
  但事实上是我想多了,她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只有在过马路的时候抬头看看有没有车。
  没一会,庄静那辆红旗停在了我边上。安妮本来就开着车在张怡楼下等我,我下来后想自己散步散散心就没喊她,所以她来得也快。
  上车后,我立刻说道:
  “我要绑架个人。”
  “左前方那个,刚过了电线杆,白色衬衫褚色裙的女人。”
  我以为安妮会问为什么,脑子里还想着说辞,结果安妮只是语气平淡地说了句:
  “当然是女人。”
  她居然还调侃了我一句,然后又说:
  “你后台够硬吗?当街抢人?不然现在不好动手。”
  “没必要搞这么大动静,先跟着她,看她住哪。”
  地中海无疑是足够硬的,我有时候甚至担心他心血来潮时会不会拿一把机枪上街对人群扫射,但我心理上还是觉得这样做太夸张了点,有点没必要。
  我想,眼镜女既然步行,估计离她住的地方也不太远了,只要知道她住在哪里,就能知道她是谁,总有机会对她下手的。
  虽然我现在就想操她了。
  我想看着她刚刚那骄傲的脸在我面前扭曲起来!
  车在路上也不好开得像步行那么慢,安妮从她身边开过,绕一个圈,又回到她身后,这样操作了两次后,眼镜女没有朝勇顺桥走,而是离勇顺桥两个街口的时候,转进了一个小巷里。
  安妮开车跟着拐进了巷子,我一看,乐了。
  天意?
  我仿佛在玩尾行类的游戏,眼镜女走进的巷子,路灯黯淡,旁边的居民楼,十室九空一般,压根就没亮起什么灯。
  不过,这也是旧区的特色之一,基础设施陈旧,人少治安差。
  这样的场景,我在隔音的车厢里都仿佛能听到眼镜女高跟鞋在小巷里回荡的笃笃声。
  期间,车灯吸引了眼镜女的注意,她回头看了一眼。住在这种地方的,安全意识多少还是有的,我甚至看到她的手打开了包包,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么防狼喷雾。
  但估计看到是一辆豪车,她很快就转回头去了。
  车徐徐地接近眼镜女,待开到眼镜女旁边的时候,早早降下车窗的安妮先喊了一声“你好,我想问一下那个……那个……”装作是问路的,然后停车,开门。
  在她下车的时候,我听到旁边的门咔嚓一声:安妮按了后面电动门开门的按钮。
  眼镜女注意力刚开始在安妮身上,她等着安妮的问路。对于一个女人,她没有太大的疑心,但毕竟是生活在旧区的人,我看到她手还是放进了包包里。
  结果电动门开门的声音还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的视线往我这边看过来,就在这个时候,安妮双手突然闪电般抓着眼镜女的肩膀,然后一个膝撞朝着她的下腹撞去。
  “啊——”
  沉闷的痛叫。
  一膝撞后,安妮松开了双手,眼镜女抱着肚子弯腰吐了一口,瞬间就跪倒,眼镜也掉了,然后,她抱着肚子整个人歪倒在地。
  我呆住了。
  安妮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别说眼镜女没反应过来,就连在车上一直盯着看的我,也没有反应过来。
  这太狠了吧……
  我看着眼镜女挨那一下,她整个人被这一膝撞撞得感觉双脚都离地了,那得是肠子裂开的痛楚了吧?
  眼镜女甚至喊不出一声救命,就被安妮抱起来,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了后座。
  砰砰砰……
  眼镜女双手抱肚仰面躺在我面前,整个脸都拽在一块了,一脸的痛苦,我能听见自己胸腔内心脏狂跳的声音。
  我有些不知所措。
  绑架她是我的主意,但我以前也没有绑架过人,这下眼镜女真的被丢上来了,我又不知道该干些啥。
  我有些紧张地看向安妮,想寻求她的帮助,她却淡定地捡起了眼镜女掉落地上的眼镜,丢给我,才慢悠悠地上车。
  气定神闲,和我形成鲜明对比。
  车门缓缓关闭,但眼镜女的双脚还有一部分在门外,我只得上去扯起眼镜女的脚,结果眼镜女本能地挣扎起来,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我,双脚踢蹬着。
  但安妮那一下太狠了,她痛楚尚未过去,使不出多少力气,终于车门还是顺利合拢了。
  车门一关,与世隔绝,这车厢内外隔音,玻璃也防窥视。
  庄静曾经的小世界,如今眼镜女的小牢房。
  “救命……”
  “你们要干什么……”
  “救命——”
  “救命啊……”
  眼镜女泪眼模糊,居然没看清是我,在声嘶力竭地喊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安妮又转头看着我,眉头轻轻一皱,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你没强暴过女人?”
  ——你这么屌,居然没干过这种坏事?
  “……”
  我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确实没做过。
  “啧啧……”
  安妮那边啧了两声后,也没说什么,从前座中间的空位钻过来,先是一脚又踹在了眼镜女侧腰,把刚刚爬起身少许的眼镜女踹趴下去。
  然后仿佛她才是施暴者般,先是扯着眼镜女头发扬手对那娇嫩的脸蛋正手一耳光反手一耳光,抓着眼镜女的头发,将眼镜女的头往下一砸,然后才抓住眼镜女衬衣一扯,纽扣洒落,露出里面的大白花边胸罩,她用那件强行脱下来的白衬衫把眼镜女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又脱了自己的丝袜和底裤,用丝袜将眼镜女的双脚也绑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塞进了眼镜女的嘴巴里,解开头上的发带往眼镜女嘴巴一套,车厢内顿时只剩下唔唔唔的声音。
  这一切发生得那么快,那么自然熟练,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经常做这种事?”
  她对我笑了笑,说:
  “我还懂刑讯,要看看嘛?”
  “有机会的……”
  “现在操吗?这里也没什么人,这车子隔音蛮好的。”
  “还是开走吧。”
  作为罪犯,我本能觉得应该逃离犯罪现场。
  “别怕嘛,在旧城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长寿的秘诀,就算被人看到也没啥人敢管的。”
  安妮调侃完又问:
  “那去哪?”
  “你家有人吗?”
  “就我一个人住。”
  “那就去你那。”
  车缓缓开出,没有引起任何注意,一切顺利得不像是真的,也彻底判了眼镜女【死刑】。
  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躺在我脚下呻吟的眼镜女。
  我一切的犹疑也彻底消失。
  ——
  我早已无路可退。
  ——
  车在城郊道路上平稳地行驶着,我已经彻底地平静下来了。
  刚刚整个绑架过程,我像是磕了药,晕晕乎乎的,心脏也像电镐在撞墙一样,突突突突,跳得超快,连带耳朵也有些轻微的嗡鸣。
  但我毕竟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坏事没少干,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心里欲望开始占据了上风。
  不仅仅是性欲望,还有那种,随意侵犯另外一个人的人身自由,主宰了她的命运的那种权力的欲望。
  狐假虎威的感觉真不赖。
  这辆车的座位是能完全挨在一起的,这样如果不载人,后面就能腾出超大的空间,此刻二排的座位贴着驾驶和副驾的座位,第三排空出了足够的空间,让眼镜女跪在我面前。
  她簌簌发抖,手脚并没有被捆绑着,而是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但嘴巴的内裤没有被拿出来。
  离开旧城区前,安妮找了个偏僻角落“教育”了她一下,然后告诉我眼镜女“答应”乖乖的。
  她现在没哭,但哭得开始有些红肿的眼袋上,还闪烁着泪花,乌黑的眸子里满是恐惧。
  我享受这样的目光。
  “把手背到后面去。”
  我对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并不是施暴,而是把她左肩脱落到胳膊的胸罩带扯了回原位,然后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胸罩。
  若不是我身边那几个最重要的女人都是大奶牛,眼镜女这饱满的胸部也算是巨乳了,可如今只能说恰到好处,轮廓分明,而且相当坚挺。
  我用手指勾开她一边胸罩看一下:
  乳头颜色并不深沉。
  我故意说:
  “粉红色的啊,颜色挺不错的。”
  “全罩杯,裹得这么密实干什么?”
  我仿佛在欣赏那胸罩,摸着上面的蕾丝花纹,偶尔戳戳点点,感受着属于青春的弹性。
  回答我的只有带着哭腔的唔唔唔,以及更剧烈的颤抖。
  “但这胸罩蛮好看的,对了,刚刚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是戴了眼镜更好看。”
  我帮她把眼镜戴上,又帮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
  “哦,忘了,你现在也回答不了。”
  我捡起眼镜女掉一边的包包,打开,很快用她的指纹打开了她手机,也看到了她身份证。
  “张静香?静香……哈哈,你爸妈怕不是哆啦A梦看多了,哎,你别说,还真有几分静香的味道。”
  我伸手去摸她那还没消红的脸蛋,她扭过头去躲避。
  “啪——”
  我扬手一耳光,让她脸上的红更加红艳。
  “看着我。”
  “呜呜呜——”
  眼镜女抽泣了几声,大概又想起安妮的威胁,止住哭泣,把头转回来。
  我很理解为什么地中海要不断换女人玩,新鲜感,这一耳光要是扇在庄静脸上,绝对没有现在那种满足感。
  我立刻装作很爱怜地去抚摸她刚刚被我扇的那边脸蛋。
  “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不要用钱去衡量事情?”
  “你知道,本市有多少合法妓女,有多少非法妓女吗?她们被什么衡量的?”
  “你说……”
  “我把你卖去地下妓院,你接客的时候遇到熟人,是和他们谈钱还是谈感情呢?”
  唔唔唔——
  眼镜女拼命摇头,我以为已经流干的泪水又再度从她眼眶里涌出来,滑落。
  傲气不再。
  车子却在这时突然驶离路面,开到了一个林子里面。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安妮就刹车了,然后开了门下了车,对我抛了个眼色后,把眼镜女从车里拖了出来。
  我跟着下了车,一脸疑惑地看着安妮,却以为想让我在这里办了眼镜女。
  我刚想说还是在屋子里操得舒爽,结果,安妮一脸的坏笑,却对眼镜女说:
  “跑吧。”
  她还拍了一巴掌眼镜女的屁股。
  “唔唔唔——”
  眼镜女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后立刻朝马路的方向跑了出去,同时被内裤堵住的嘴巴发出一阵唔唔声,大概在喊救命。
  操你妈——!
  我顿时明白安妮什么意思。
  那边眼镜女自己拿出了堵在口里的内裤,已经开始大声喊:
  “救命——救命——”
  安妮还笑嘻嘻地对我说:
  “让她跑一会,等她跑到马路了,再把她拖回来……”
  操你妈——!
  我心里又骂了一声,却是立刻朝眼镜女追了过去。
  “救——,啊——!”
  眼镜女应该是双脚被绑了太久了,气血不通,根本跑不快,没跑出多远,就不知道她是绊到了什么还是脚软,直接摔倒在地,等她再挣扎着试图爬起来时,我已经追了上去,压倒在地。
  “救……救命……”
  那高昂的声音,顿时降了下来。
  根本就没有其他车经过,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和红旗的车头灯。
  万籁俱寂。
  嗬嗬——
  百米冲刺再把银镜女扑到的我,喘着粗气,肾上素狂泵。
  是欲望的粗气。
  我死死地盯着眼镜女,不知道是不是目中散发的凶光震慑了她,她不再喊救命,只是呜呜地哭着,显得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还跑不跑?”
  眼镜女只是呜呜地哭,没有回答,我扬起手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她哭得更厉害,哭声中的恐惧也更浓厚了,但她还是不吭声。
  她吓傻了。
  我才不管她,我的兽性被激起了,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去,其实拢共也没扇几下,眼镜女就哭着说:
  “不跑了……呜呜……不跑了……”
  “脱掉胸罩。”
  我将眼镜女从地上拉着坐起身子,她哭着顺从地脱掉了胸罩,我粗暴地捏她的奶子,让她哭声着夹着痛叫,当我把她推到在地,双手掰她的腿,她哭声又一下子大了起来,身子开始本能地挣扎。
  但她毕竟只是个女子。
  我这次没再扇她耳光,起身脱了裤子。刚刚“承诺”不跑的她,又转身开始爬起来,我脱完裤子,慢慢地走过去,在此情此景下,那兽性也变成了凶性,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殴打一个女人,我脑子甚至没有“踹她一脚”这样的想法,但脚却踹了出去。
  她双腿最终还是被掰开了。
  眼镜女的哭声沙哑了。
  她终于彻底放弃了反抗。
  我扶着鸡巴,龟头对准眼镜女粉嫩的穴,用力一挺。
  “啊——”
  “嘶——”
  眼镜女身子一抽,我则痛得咧嘴开嘴来。
  她的阴道干巴巴的,我那龟头刚进去,摩擦得火辣辣的疼,没有前戏,没有淫水的润滑,这一下差点没把我插出眼泪来。
  这时,啪的,一瓶护手霜丢在了我旁边。
  “将就用着……”
  安妮走了过来,撩起短裙,下身真空的她一屁股坐在了眼镜女的脸上,双手抓住了眼镜女被我掰开的双脚,让我腾出手来给鸡巴涂护手霜。
  我再度插入。
  护手霜发挥了作用,我顺利地捅进了一半……
  轻微的阻碍感。
  处女膜?
  居然还是个处女?
  我也没多想,本能想想往深处插,想把整根鸡巴插进去,于是下身一挺。
  “唔——”
  身下那沾染了泥土碎叶的洁白身躯又是猛地一抽。
  操,真他妈紧……
  我低头一看,使沾着泥土和枯叶,也能看得出眼镜女的屁股特别水嫩,又圆又翘,白花花的,刚刚撞上去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青春的弹性。
  抽出的鸡巴粘着血丝,这刺激了我,我再度用力地挺动腰肢起来。
  阴道里的那张膜,对眼镜女而言仿佛就是内心的某种堡垒,被我撕碎后,她就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不再有任何挣扎了。
  任凭我肆意地在她身上耸动着,撞击着她的身子在泥土上摩擦着。
  狂暴的欢愉,来得快去得快,没多久,我就抱着这具【尸体】,射了。
  ——
  “爽不爽?”
  点了根烟在吞云吐雾的安妮问我。
  我没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以前,看这种类型的片子和小说时,感觉很刺激,撸管子撸得也很爽,也幻想过自己干这种事。
  但幻想的,某程度就是戏。
  但写小说的、拍片子的,基本上是没干过那种事的,创作的根基基本来源于其他影视文学作品。
  真实的我是见过的:
  地中海强暴母亲。
  我感到心肝发颤,不忍,但视线又挪不开,觉得难受,但那白花花的肉又让我感到一种性刺激。
  主要是母亲怯懦的性格,她比较容易屈服,母亲的哭喊没有那种天崩地塌的感觉。
  我之前找过真实的看,感觉很分裂,有的撕心裂肺,有的很快就麻木了,但都没啥美感,感觉还是那些演技好的AV更好看。
  现在,毫无疑问,我必须当一个坏人。
  我没有选择,要么和地中海同流合污,要么万劫不复。
  这是小学生都会做的选择题——而我即将是个高中生了。
  我释放了内心的恶。
  才发现——
  他妈的,做个纯粹的坏人也不容易啊!
  强暴眼镜女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刺激,兴奋,暴戾,这些肾上腺的情绪都在爆发着,感觉自己高高在上,可以肆虐苍生。
  然而这些情绪中,却又掺杂着良知的拷问,以及对眼镜女那发自内心的哀嚎和悲鸣的不忍。
  暴行过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
  “慢慢你就习惯了。”
  安妮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再告诉自己一次。
  我忍不住:
  “你姐姐,你自己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你为啥对这个好像一点都不介意?”
  安妮耸耸肩:
  “自己人我在意,别人死活关我屁事?”
  “再说,凭啥我要遭这种罪,她们就能安安稳稳生活呢?”
  “你知道什么是不公平吗?”
  “我想你一定有一个好母亲。”
  母亲?
  我不知道为什么安妮会突然提起母亲。
  “大疫情后,男女比例是4比6,但这个世界依旧掌握在你们男人手里,女人就开始变得越来越贱了,你看,色情业合法化,某程度就是女人买卖合法化,你看新闻吗?等两个月后的大会开完,男人就可以合法地娶几个女人了,三妻四妾的时代又来了。操,我看未来,迟早也会出什么乱伦法案,允许娶自己母亲,姐妹什么的,你看着吧。”
  “你能这么肆无忌惮,证明你有个很屌很屌的爹,他在这个社会能这么屌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想想,对你而言就是一条狗的猪油波,都干了些什么坏事?
  你这样的公子哥,要不是有一个很好的母亲,又怎么会到今天才做这种事?”
  我才发现安妮误会了。
  不过她这种理解,也没什么不对,合乎逻辑,我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确是因为有个便宜爹,地中海。
  “小周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你这样的公子哥居然是第一次,你这个才叫稀罕。”
  我无语。
  我也无法告诉她我的实际情况。
  其实我也担忧,我这张虎皮还能披多久。
  ——
  算了,顺其自然。
  ——
  安妮把眼镜女绑好,堵好嘴巴,又驱车去买了个行李箱,能装人的大行李箱,把眼镜女装了进去。
  “怎么处理她?”
  安妮踢了一脚装着眼镜女的行李箱问我。
  “卖去妓院的话,我有门路。”
  “不。”
  我也就说说罢了。
  眼镜女就是倒霉,我因为张怡的事心情极度不好,她撞枪口上了。
  其实,如果她真的见钱眼和我开了房或者野战,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
  “那玩点刺激点的?”
  “说。”
  “我刚看她手机,微信、信息还有通话,她是个宅女……”
  眼镜女不是本地人,她父母在北方,她在这里上大学,毕业后也没有回去,租了房子,开了家内衣店,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单身,微信中有几个男的在追求她,她显然没看上,都明确拒绝了。
  平时没没多少啥社交,更多都是在张罗内衣店的事情。
  内衣店老板?
  安妮分析完眼镜女的情况,继续说道:
  “……我这几天住她家里,帮你照看你的新玩具,帮她回下信息,让她接一些必须要听的电话说些应该说的话,然后让她合理失踪,这样你有空就能来她家里慢慢玩她了。”
  囚禁性奴?
  在安妮身上,我深刻地体会到了我对地中海的作用。
  ——
  车又开回了案发地点。
  安妮拖着皮箱上楼了,我留在车里看了看安妮拍下的眼镜女的照片,看了一会觉得无趣,又找了部电影看起来。
  9点13分,庄静才敲车窗。
  安妮要在眼镜女家住下,我只好喊她来开车。
  此刻我觉得异常的疲倦。
  只想赶紧回家,躺在床上继续看电影,清空下脑子。
  哪怕妈妈在客厅光着身子看电视,我也不想碰她了。
  今天糟心的事情太多了。
  但我没想到,庄静把车子开出小巷后,递给我一沓折叠好的纸。
  “什么东西?”
  我说着,打开一看……
  一会,我笑了……
  因荒诞而笑了。
  那是几张诊断书,几页纸的内容一句话就能概括:
  庄静得了抑郁症。
  这……
  这他妈的什么算什么?
  我脑子里充满了WTF。
  这个身患抑郁症的女人,自己觉察了自己的异样,自行求医,然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抑郁症,然后向我这个主人汇报。
  可以这么操作的吗?
  抑郁症的人能觉察自己抑郁了自行求医的吗?
  好半晌我才从这种荒谬中抽身出来。
  但并不算意外。
  我睡过的那几个女人,母亲、张怡、庄静……随便哪一个患了抑郁症我都不惊讶,合情合理的。
  姚老师甚至想不开自杀了。
  但庄静太傲了。
  这个女人遭遇了这么多折磨,正常来说应该像张怡或母亲那样,从抗拒到麻木,再到逐渐接受事实。
  但她没有。
  她被我关黑屋子,她屈服了。
  但其实她从未真正接受。
  这就是她的痛苦,所以她抑郁了。
  我开始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把她往绝路上赶,侵占了她的房子、车子,侵犯旃檀破坏了她的社交圈。
  出于把庄静彻底占有的私心,我想把她彻底捆绑在身边,于是我想摧毁她的一切,让她以后只能依靠我一个人。
  我此刻有些懊恼,当初地中海的做法明显才是正确的。
  “先送我回家,我给你找个医生治疗,这段时间……你就先放假吧。”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4:39:06

第十一章
  “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看……看电影去了。”
  “和谁?”
  回到家已经是夜晚10点多了。
  在楼下,我下了车后来到驾驶座旁,打开车门,对庄静说:
  “把内裤脱了,给我。”
  庄静默默地抬起屁股,把短裙撩起来,脱下了连裤袜,再把内裤脱下来。
  是一条卡其色的棉内裤,我拿在手里暖烘烘的。
  浓郁的女人体香中又带着尿骚味。
  然后庄静在驾驶座上跪趴下去,崛起那雪白硕大的屁股。
  她以为我要操她。
  我怎么会在她抑郁症的时候凌虐她?
  我知道我就是她抑郁症的成因。
  我摸着那完美无瑕的屁股蛋,然后弯腰在上面亲了一口,再抽了一巴掌,看着那臀肉抖动着,说:
  “注意驾驶,明天我让医生联系你。”
  我把内裤揣进裤兜里,转身走了。
  有一段时间见不着庄静了,临走前戏弄她一下罢了。
  在等电梯时,我给小周发了信息,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庄静的情况,让小周给庄静找心理医生。
  回到家,母亲却正好从卧室里走出来,于是有了上面的那番对话。
  母亲一身运动内衣,浅灰色露脐吊带背心、三角棉裤,我站门口能看到母亲鼓囊囊的胸部顶端,两个清晰的乳头凸点。
  待她逐渐走近,我才发现她浑身香汗淋漓,那棉布运动内衣被汗浸湿呈半透明状态,能隐约看到乳晕了。
  下身那条朴素的浅紫色三角裤亦是如此,阴毛的阴影,唇瓣的皱褶,但浸湿布料的却不是汗水,而应该是某种润滑阴道的液体。
  张怡曾经和我说过,母亲的性器的分泌系统被药物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很容易就出水。
  她朝开水台走去,那运动内衣难以约束的饱满上围,两团肉球上下晃着,晃得春光四射。
  表情倒是异常地淡然,不像是在故意勾引我,应该是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异样。
  她习惯了。
  母亲应该刚运动完。室内瑜伽。待她走近开水台,脸上才突然闪过羞色,显然才注意到了自己穿着的不妥,悄悄地瞥了一眼过来。
  我其实也不担心母亲发现我在窥视她。有什么好怕的?都上过床操过逼了,不看才不正常嘛。
  甚至,在地中海给她制定的“必须满足儿子性需求”的规矩下,我现在就算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她也只能乖乖把内裤脱了掰开腿满足儿子的性需求。
  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躲避母亲视线,避免发生尴尬。
  但……
  “就我自己。”
  “还以为你跟女孩子去呢。”
  尴尬避无可避。
  我在脱鞋,“啊?”的一声疑问,装作没听清,母亲喝了口水掩饰了下,立刻转移话题般快速地说道:
  “你吃晚饭了吗?”
  “没……,哦,吃了……”
  “到底吃没吃?”
  “吃了……,但现在好像有点饿。”
  我心有些乱,有点没话找话,但说的话不经大脑,说完又觉得不合适。
  “我去给你煮个糖水吧。”
  没一会,一锅热气腾腾的糖水摆在了饭桌上,我去洗手然后拿碗,回到饭桌前,母亲却趁着这个功夫上身套了件大T恤,掩盖刚刚那羞人的穿着。
  然而这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今晚进行了激烈运动,我是有些饿了。
  我们吹着糖水,母亲突然抬头问道:
  “学校里,没喜欢的女孩子吗?”
  “啊?”
  母亲临时起意。
  我猝不及防。
  “呃……,有。”
  有?
  我刚刚说了有?
  女人我现在蛮多的,但喜欢的女孩子……貌似没有。
  庄静我蛮喜欢的,但她算不得“女孩子”,虽然我并不介意这个母亲同辈的女人做我的女朋友,但她终究是无法宣之于口的。
  韦燕燕?
  暗恋过,所以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曾经我觉得她是这么特别的一个女生,现在看来也就那样——
  我摸到她的胸了。
  我没想到那些威胁的话这么有用,我大概是底气硬了,就开始逐渐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软骨头中的一个,忘记了她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计划是她抵抗,回去告诉爸妈,然后我再彰显权力把这件事压下来的,这明显是地中海比较喜欢的剧本。最理想的是这个过程中把她母亲也给上了。
  韦燕燕的母亲是医院的医生,人长得娴熟美艳。
  虽然我猜这个岗位的女人,很可能已经被不少大人物给玩弄过了,甚至她现在就是某个大人物的情妇,但母女通吃始终是让人感到刺激的。
  说回韦燕燕。
  我那天摸了一下她的胸,她被摸到后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但像鹌鹑一样,委屈,红眼,掉泪,但没有反抗。
  之前换个位置她还能站起来抗议,现在被人非礼了,她却只晓得哭。
  敌退我进,我又伸手,直接抓住揉弄。
  她果然还是没有反抗,低头枕在手臂上,无声地哭,仍由我侵犯她。
  但一个初三女生的胸,其实也就那样,谈何手感,虽然玩的就是稚嫩,但班主任姚老师都被我操了,玩个女同学,感觉也就那样……
  现在的女孩,你在任何的班级中,总能找到一两个,或者更多,给钱就能操的同级生。
  也就那样,好没意思。
  所以我应该告诉母亲:
  没。
  然后告诉母亲,我只有她一个喜欢的对象。
  男孩的天真思维。
  以为自己向女孩示好女孩就会感动,就会心存好感。
  以为在告诉她,她在你那里是独一无二的,她会珍惜你的专一……
  NO……
  NONONO。
  其实女人天生就是个势利鬼。
  她对你有好感,你做啥她都喜欢,她厌恶你,你做什么都不对。
  “谁?”
  我的回答让母亲双目一亮,耳朵一竖——要是耳朵也能竖起来的话。
  这刺痛了我。
  “呃……,韦燕燕。”
  我还是下意识说了那个名字。
  “韦燕燕?呦,你眼光很高啊。”
  家长总是知道你班上学习好的同学。
  “不行吗?”
  我赌气地反问一句。
  “没说不行,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你瞧你都有点心虚了。”
  母亲显然不知道我为啥反应那么大,她以为是因为韦燕燕条件太好我没信心追求。
  她又问:
  “开始追求了没?”
  我想说:摸了奶子算不算?
  也想说:追到手了!
  更想说:我们都做爱了!
  又或者皮一下:她怀孕了,你要做奶奶了。
  但:
  “没。”
  说完,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补救了一下:
  “其实,也没那么喜欢啦,就是觉得……觉得她好看而已……”
  “觉得好看就行了。”
  这个交谈有些煎熬,我觉得很尴尬,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但母亲却显得兴致勃勃。
  毫无疑问,母亲想甩开我。
  把我丢给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所谓的女朋友。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你看,为啥你偏偏说了她的名字,证明你对她还是比较喜欢的。”
  “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表达不满。
  母亲撩拨了下头发,装糊涂:
  “你都这么大个孩子,是时候谈恋爱了,总不成……”
  总不成回家操自己的妈妈?
  我才初三啊!
  虽然我长得是个大孩子的体格。
  但我的心……
  我发现自己也辩驳不下去了。
  我今天才策划主导了一场绑架、强奸、囚禁妇女的行动,我总不成说我的心还是个初中生?
  母亲却是嘴快了,自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也说不下去了,起身勺糖水,但明明她碗里还有半碗。
  尴尬继续在弥漫。
  她突然又说:
  “你妈妈还是比较开明的,你现在谈谈恋爱也好,高考前就要收收心了……”
  我的天呐——!
  这什么鬼逻辑!?
  一个母亲劝儿子早恋,并且是玩弄感情性质的,现在谈谈,高二高三就分手然后专心学习应对高考?
  我不知道怎么应答了。
  母亲再次发现自己说多错多了,已经尴尬癌发作了,低着头,专心哧溜哧溜地喝糖水。
  我理解。
  母亲当然不情愿继续与自己的儿子乱伦,而最近地中海的【失踪】也让她有了试图摆脱困境的想法。
  这是我有些生气的地方。
  摆脱了我?
  那单位呢?
  你他妈能继续一个月让经理操一次,偶尔还作为业务提成给同事操……
  却想甩开自己儿子?
  我有些恼怒,心里突然有个坏坏的想法。
  如今我有性需求母亲是要满足的,如果我现在……
  母亲肯定要尴尬欲死吧?
  ——
  第二天清晨,母亲早早就出门了。
  我没有回学校,买了些滋补品去了张怡那里。
  她现在基本都是居家办公,而且工作在“特别关照”下轻松得要命,我去到的时候她还在睡。
  我钻进被窝里,她醒了,看见是我,眼神有些复杂,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倒是个积极信号。
  我亲她,她没躲,只是没之前那么主动,会把舌头往我嘴里送。
  看来昨天对我爆发了一轮,今天她的情绪明显稳定多了。
  我摸她的肚子:
  “怎么没有肚子?”
  “哪有那么快,两个月后吧。”
  “能做爱吗?”
  她嘴角终于牵起了一点笑容,被气笑了——你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吗?
  “早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建议。”
  “不是吧,我看一些视频,那些女人肚子圆滚滚了,被几个人轮着操……”
  “那你到时找几个人轮着操我,验证一下,看会不会流产。”
  “……”
  张怡的确是一个适应性很强的女人。
  其实她就是普罗大众的一个缩影。在这个贫富差距悬殊、充满不公和压迫的新世纪,大部分人都掌握了一个核心技能,就是容易麻木。
  地中海的命令我是无法拒绝的,意味着我很快就要操大她女儿的肚子,对张怡的伤害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几乎可以预料的是,等她女儿真的怀孕了,她就会劝女儿接受这样的事实,接纳我的存在。
  两母女为我产子,成为我的性奴。
  ……
  还蛮让人期待的。
  ——
  晌午时分。
  炽热的阳光被窗帘过滤,让整个卧室明亮和煦。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香喷喷的、满是女人香气的床上,安妮的舌头从我嘴巴里收回去,我们嘴唇间还连着唾液银丝,我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摸了下她的嘴唇、牙齿。我近距离地端详她,然后问她。
  大概真的相由心生,同样是美女,她的脸与柔和无缘,有着印象分明的棱角,冷艳中带着冷峻。
  特色分明。
  庄静疗养去了。
  我没有太担心,抑郁症在这个年头不是什么奇难杂症,就是能痊愈的精神类疾病,归属脑科,因此,在她康复之前,安妮暂时取代了她的位置成了我的私人秘书。
  论身材论外貌,安妮是完全比不上庄静的。
  但她野性,并且有一个好身份,杀手。
  稍微想象一下,她是如何冷着脸去收割生命,像屠夫,像死神,但我,让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怀里,肆意亲吻,肆意摸捏,侵犯……
  这种快感极其刺激的!
  庄静也冷,但庄静的冷是能融化的,只需把鸡巴往屁眼儿里一送,用不了几次抽插,那气质高贵身体淫贱的她就开始叫,开始扭动起来。
  但安妮,你亵玩着她,她哪怕媚笑着,但你能看到她眸子里的温度是冷的。
  看不出愿意或抗拒,就是单纯地接受事实。
  而妙就妙在这里,她能维持着这样淡然的表情,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边被我捧着脸亲、看,然后下半身不受影响地抬起落下,扑哧、扑哧的,主动套弄着我的鸡巴。
  偶尔臀部抬高了,落下时候重了,那龟头撞击在花心上,我还能感受到她的逼明显收紧,咬了一下我的鸡巴。
  但她表情不变。
  御姐的芬芳。
  这是她真正的脸孔,之前在纹身店里“妙语连珠”,各种调侃调戏,不过是她面对生活的一种必要演绎。
  “你现在主宰她的一切,对她做什么都不过分。”
  安妮这句话,其实应该是:
  “你……现在……主宰她……,啊……,她的……一切……,啊……,啊……,对她……做什么……,嗯……,都不过分……啊……”
  断断续续的。
  她表情变化不大,但身体的反应实实在在的。
  丰臀起落的频率,从开始的轻缓,到现在愈发紧凑起来。
  那翘立的乳头说明了一切。
  杀手也需要做爱的。
  ——
  我们说的是眼镜女。
  我现在就在眼镜女的住处,躺在她的床上。
  早上在张怡家,和张怡聊了一会,发现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升华的感情,被地中海一搅和,又回到了主从的关系去了,我觉得有点没意思,也意识到现阶段张怡其实不大乐意看到我,就早早告辞了。
  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接受的。
  然后我理所当然地去了眼镜女的家。
  眼镜女显然是个热爱生活的女人,虽然住在老旧小区,但那小小的屋子,一厅一卧,收拾得相当整齐干净。有很多增加生活气氛的小器具和陈设,盆栽啊,模型什么的,给人相当温馨的感觉。
  但到了晌午,短短的两个小时,一切就被我破坏了。
  所以我刚刚才问安妮,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毫无疑问——
  过分是无法形容的。
  绑架,强暴,现在还占了别人的家,睡在她那香喷喷的床上,盖她的被子,在她床上和别的女人做爱。
  那干净整洁,充满温馨气息的卧室里,衣物散落了一地。
  内衣店的老板娘家里,充当了一部分仓库的功能,有大量的女性内衣。
  这是眼镜女的特色,已经经过投名状一样“杀掉”眼镜女的我,自然不会心存怜悯放过这一点。
  我挑了一些我喜欢的款式,让眼镜女在我面前一一试穿,当内衣模特。
  然后我在这张床上再一次强暴她。
  当我的鸡巴,在眼镜女本应感到最舒心的环境里,再一次强行插入她的逼穴后,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的她,却没有哭。
  回到我和安妮的对话。
  “忘了问你,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啊……”
  “杀手不需要爱情?”
  “啊……,啊……,啊……”
  安妮低声地吟叫着,没有立刻回答,好一会才说道:
  “那个词语……啊……太……太高端了……啊……”
  “啊——啊啊————”
  御姐的高潮居然爽得如此克制,安妮咬着牙关叫了两声,身体一阵痉挛,一颤一颤的,仿佛她在射精一般,半晌……那身子软了下来,她捋了捋散乱的发丝,才继续说道:
  “爱情,不属于我这类人,只能是遇到顺眼的,能上床就上床,能保持关系的保持,仅此而已。”
  能明显看出安妮对于我这个问题不是很喜欢。
  但我喜欢。
  当我能支配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想挖掘她的一切,这是权力的彰显,也是窥私欲的满足。
  “我顺眼吗?”
  “呵……”
  安妮笑了。
  “你何止顺眼,能遇到你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所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她用一句调侃化解了我这个尴尬的问题。
  然后……
  “给你生孩子也没问题。”
  这他妈的。
  我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其实安妮这句撩拨,如果没有张怡的事情发生在前,听起来的确是很撩的。
  但现在我听着,却仿佛把这句话吞了下去,如鲠在喉。
  御姐自然不想给我生孩子的。
  但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想把自己彻底捆绑在我这个【超级公子哥】身上,彻底摆脱帮派、摆脱她过去的生活。
  为此她愿意做出这个牺牲。
  这是个【空头支票】般的牺牲。
  哪怕她不这么说,我非要把她弄大了肚子她也是无法反抗的。
  安妮又动了起来。
  因为她高潮了,但我还没射。
  这时……
  我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眼镜女身上去。
  我拍了拍安妮的屁股,让她停下来。
  床尾那边:
  “唔……”
  那是眼镜女从流着唾液的口塞球的空洞里发出来的呻吟声。
  一直没有停歇过。
  但现在又多了啪啪啪声的拍打塑料的声音。
  她此刻赤裸着身体,脖子上套着项圈,一条锁链把她像一条母狗一样拴在钉入墙壁的铁环上。
  她跪坐在地上,身体在摇摆着,那奶子被摇得甩来甩去的,这种充满痛苦和难受的状态,全因她下体此刻套着一个【箱子】,她此刻就在拍打着那个器具。
  看着眼镜女的表情,安妮那已经内射过的阴道顿时不香了。
  我知道眼镜女在难受什么。
  ——她的逼痒了。
  她想要挠,想要摸,想要掏挖。
  甚至想要被操!
  但她做不到。
  “我帮你把她驯成一条真正的母狗吧。”
  安妮昨晚和我分开前这么对我说。
  我不知道自己随意地点点头,就彻底把眼镜女送下了炼狱。
  安妮对女人有特别的嗜好。
  比起男人,她更喜欢的是女人。
  所以我带庄静去纹身的时候,她看着庄静两眼放光,身体有了克制不住的欲望。
  而来自黑暗世界的她,对于【怎么折磨一个女人】这样的知识,在今天彻底颠覆了我认知。
  当我看到那几大箱子的器具时,我问:
  “这是什么玩意?”
  “试试不就知道了。”
  然后,一边试,我嘴巴就一直在说: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我操!
  操你妈的!
  你们知道什么是科技的罪恶吗?
  这个套在眼镜女下体的【箱子】,是一套针对女人设计的大型刑具的部件之一,是我在色情论坛也没看到过的东西。
  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圣少女贞德】。
  【圣少女】主要有三大部件:头部、胸部、胯部。
  而这些主要部件又能通过更换很多【功能插件】做到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操作。
  先说眼镜女现在套上的胯部。
  功能繁多,效果卓群。
  例如……
  “过来,舔干净我的鸡巴。”
  我对眼镜女喊了一声。
  安妮一听,主动把臀部抬起,然后湿漉漉的阴部贴着我的小腹,轻轻地摩擦着,把淫水涂抹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翻身下来,开始伸出舌头去舔。
  她不喜,但懂得怎么服侍一个男人。
  我那沾满安妮阴道淫水的鸡巴裸露了出来,昨天被强暴时还抵抗激烈的眼镜女,在我一声呼喊后,双脚像螃蟹一样岔开着向床边艰难挪过来。
  【圣少女】限制了她大腿的动作,她只能如此。
  她一边挪,嘴巴一阵“唔唔唔……”的吟叫也高亢了起来。
  待凑到我跨间,她双手解开了口塞,挂着唾液的嘴巴,完全无视鸡巴上面沾满了腥臭的淫水,直接张开嘴含住,开始吮吸起来。
  比母狗还要顺从。
  完全看不到被强暴时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
  她如此顺从,全拜【圣少女】所赐。
  我不久前对她实施了其中一项功能:【电刑】。
  “电刑是一种刑讯逼供的手段,其电压和电流可以精确控制,可以引起受害者疼痛而避免在其身体上留下明显证据。由于神经以电信号传递信息的原理,电击可以直接刺激神经而不对身体的其他部分造成严重损伤,同时由于电流强度很容易调整,不易引起受害者对疼痛的抵抗力,故比起其他造成疼痛的刑讯方式,电刑是较为安全且可长时间使用的刑讯方法。
  电刑可以分为高压电刑和低压电刑两种。高压电刑如电棍,用高压线圈造成电击。低压电刑以受刑人的身体作为电流回路,电压一般控制在200V以下,常将电极接在受刑人的乳头、阴道、阴茎、肛门等处,引起强烈疼痛,达到刑讯逼供的目的。”
  高压电刑,用刑时两个电极同时触及受难受刑人的肉体,以接触的部位形成电流回路,这样就会在极小的体表面积上造成高压电击,引起强烈刺痛,某些时候会产生高温电火花,电击同时伴随烧灼。因电流量很弱,作用面积和距离很小,仅在局部产生极为强烈的刺痛和电击震撼,所以能对女性乳头、阴户等狭小部位集中造成极度痛苦。由于电击作用,一般连续三四次用刑就会导致大小便失禁。
  低压电刑对神经、肌肉和骨骼同时产生电击作用,而不是仅作用于体表,特别是当电流回路通过心脏时,会给受刑人造成极为痛苦的心脏麻痹,进而导致全身各个器官的功能紊乱,受刑严重时,不但大小便失禁,男性还会流出精液,女性会流出阴液。低压电刑会给受刑人造成长时间的痛苦,而施刑者可以通过调节电流电压来控制用刑力度,使受刑人不会很快昏厥 。
  “1mA 产生性兴奋及快感。男表现为阴茎勃起,有精液流出;女表现为节律性痉挛,乳头、阴蒂勃起,阴户湿润,偶尔有液体自阴道流出。5mA 痛苦。6mA 女性失禁,乳头、阴蒂勃起,刺激停止后可以恢复。”
  【圣少女】的操作APP上,电刑功能介绍居然直接照抄了百度。
  而事实上,眼镜女也验证了百度对电刑描述的准确性。
  当裆部的可拆卸外壳被拆卸掉后,我能清晰地看到眼镜女的逼穴在不同电刑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流淫水、抽搐、失禁……
  那尿液可以像淫水一样泄了一地,也可以像花洒一样喷溅出来。
  眼镜女的身体在这套器具的作用下,彻底成了能通过遥控器控制的【性玩具】!
  “我听话!我做狗!我是母狗!”
  “汪汪汪——”
  眼镜女甚至走不完一个流程就说出了上面的话。
  安妮的帽子戏法!
  这套刑具为我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也让我朝着黑暗的深渊越坠越深……
  我现在对眼镜女用的功能,是【前戏地狱】。
  【前戏地狱】的介绍相比电刑的一大段文字,精辟得不能再精辟了:无尽前戏,让女人在无尽的性饥渴中因得不到任何满足而彻底崩溃、屈服。
  机器内部,除了有施加电刑的探针,还有机器触手,在程序的操纵下,花样百出地去撩拨眼镜女的性器。
  触手还能被喷洒上不同的药水来达到不同的目的。
  这种性饥渴产生的痒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瘙痒】,更是感官上的,一种空虚的,没有着落的痒。
  他妈的这玩意还能探测高潮!
  在眼镜女性器受到刺激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圣少女】会进行感官回落处理,等眼镜女欲望回落,它又开始刺激眼镜女的性器。
  空虚煎熬、空虚折磨、空虚拷问。
  性器的空虚,欲望的折磨。
  被这样的刑具套上,【圣少女贞德】即不贞,也不德。
  荡妇贞德。
  很难想象,一个戴着金框眼镜的知性青年女子,会高潮得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直接爽得晕死过去。
  完全一副痴女的模样。
  眼镜女在【圣少女】的强大功能下,已经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支配权,沦为淫畜。
  我不知道这个圣母的灵魂到底有多圣洁,但这一刻,她身体有多贱是多贱。
  拆开圣少女,眼镜女的下体被药物刺激得充血肿胀,触目惊心的那种肥肿。
  正如安妮所担心的,再玩下去的话,就看是眼镜女的脑子和身体哪个先崩溃了。
  这种情况还有术语,叫【过载】。
  看着倒在地板上,人晕迷了身子还在一抽一抽地的眼镜女,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满足感。
  我略带迷恋地摸着【圣少女】那光洁的塑料模块。
  与其说我在玩眼镜女,不如说我在玩【圣少女】。
  这就是科技的可怕。
  我微微感叹了下,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
  “爽吧?”
  “爽。”
  安妮一脸得意。
  我应了一声,眼光不怀好意地瞥向她。
  她居然没有一丝惧意,拿起圣少女就往自己身上装,还说:
  “没玩够就来嘛。”
  “算了。”
  我觉得已经异常满足了。
  好的东西不能囫囵吞枣,要细水长流。
  “你决定在这里住下来?”
  “嗯。不是要帮你照看性奴嘛。再说,这里比我那狗窝好多了,又有个玩具可以玩。”
  “随你吧。纹身店那边呢?”
  “先关着吧,反正个别得罪不起的客户有我的联系方式,有生意就开咯。对了,你没兴趣纹点什么吗?”
  “没有。”
  “无趣。”
  安妮把眼镜女拖进浴室里清洗去了,我看了下手机,觉得没意思,就打声招呼走了。
  打招呼时,我看到眼镜女已经醒了过来,缩着浴室角落瑟瑟发抖,任由安妮把花洒的冷水浇在她身上。
  下了楼,我才又想起,安妮在这里住下了,庄静送我过来就丢下车自己打的去看治疗了,没人帮我开车。
  张怡倒是就在附近。
  我本不想喊她,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拨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远远看到她走过来,穿得很朴素休闲,没有平时见我那般悉心打扮。
  我觉得合情合理,心中没有啥意见。
  “去哪?”
  张怡接过钥匙,直截了当地问。
  “回家。”
  “哪?”
  她又问了句。
  我愣了一下,才醒悟平时对她说回家是回她家,现在我们之间关系有点尴尬,她又确认了一下。
  我只好又说我家的小区名字。
  车徐徐开出。
  “有去检查吗?”
  我关心道。
  但这却把张怡整笑了。
  “这我比你有经验。”
  然后沉默了好一会,她才又说道:
  “现在还早得很。”
  车厢内又尴尬地安静下来。
  安静折磨着我,我忍不住又问:
  “为啥你要孩子跟你姓?”
  “你反悔了?”
  “没,就……就是好奇。”
  “你不要他啊。”
  “我没说不要啊。”
  “你就是。”
  这对话很快,没有多少思考在里面。
  “我只是……”
  我组织着语言,张怡却接着我的话:
  “你现在连怎么当孩子都不知道了,你怎么做一个孩子的父亲?”
  这句话张怡说得不客气,是我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我被触动了逆鳞般,面红耳赤,却又无法发作。
  因为张怡说得对。
  “我可以学啊。”
  最终我还是嘴犟了一句。
  车厢沉默了许久,但这次打破沉默的是张怡:
  “许总给了不少钱你吧?”
  “嗯,你缺钱用?要多少?”
  我以为张怡要钱,我莫名松了口气,要是钱的事就好办了。
  哪知道她顿了顿,说:
  “钱你别挥霍掉了,都给庄静,让她拿去做投资。她很乐意的。”
  “啊?”
  我没太明白张怡的意思。
  张怡看了看我,没说话,车子往前开,找了个地方靠边停了,她才转头对我说:
  “好景不常在。现在许总那里还关照着你,你要怎么搞女人我也管不着,但你在他那能拿什么好处最好尽量拿,你要的那点他不在乎的。然后,那些钱你留一些自己花,其余的给庄静,她很懂投资,放在你手上只会慢慢花掉,放在她那里还能翻几番。”
  她说时脸色有点冷峻、严肃,说完却又缓和了下来,叹了一声,继续说:
  “你不知道,我们几个女人未来的命运都在你手上了,我的、我女儿、庄静,包括你妈妈……”
  “他妈的,未来还不知道会多出几个新的女人。”
  “你现在的一切,是海市蜃楼,当哪天许总不看你了,看别处去了,可能会烟消云散的。你这些钱,要是能滚起来,养我们这些女人不是问题,余下的日子还能往下过。甚至你喜欢的话,也有余力让你找找新鲜的。”
  “这个社会很残酷,但许总到底是看过你的,也没谁会上门闹事,但如果你自己守不住,我们这些女人要被别人吃掉的,到时是什么境地就不知道了。”
  “诗诗的事……我接受了。我很简单,我就是个普通女人,我能死心塌地做你的女人也好,性奴也好,都没关系,我只求日子能平平稳稳的。”
  车再度开出。
  我和她都再没说话。
  她不知道想啥,我的心五味陈杂。
  【未完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4:56:34

第十二章
  我回到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我家门口在等我。
  自杀未遂的姚老师。
  自她住院后,我叫小周帮我留意她的动态,所以我知道,在住院期间,她和丈夫离婚了,出院后在一直在家静养,我本想找时间去探望一下,没想到她居然找上门来了。
  姚老师整个人瘦了一圈,脸颊被削了一刀似的,倒是去了几分平庸多了几分特色,有种林妹妹般的病态美。
  她本就是蒲柳之姿,此刻看起来更是摇摇欲坠,要不是那胸部还有点料,撑起了轮廓,我甚至感觉一阵大风就能把她刮走一般。
  姚老师看到我,眼睛瞪大,微张着嘴,表情有些骇人,然后立刻就朝我扑了过来。
  对,真的是整个人猛地冲来过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差点想要下意识做出自卫举动了,害怕她突然掏出刀子什么的,她却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咦?这是搞哪一出?
  “方景同学……”
  她扑近了,那脸更显憔悴,粉框眼镜下,眼袋厚重,明显睡眠不足,能看出不久前哭过的通红眸子,眼泪像打通泉眼一般又涌了出来。
  她急促地又声音发颤地说道:
  “你原谅老师……是老师的错!都是老师的错!老师知道错了!你惩罚老师吧,这不关我女儿的事,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
  她声泪俱下,但我的注意力却被她脸上的异样吸引过去了:
  她那憔悴不堪的脸,和往常常见的素颜不一样,今天居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画了眉、涂了口红,耳朵也别了耳坠。
  穿着也和平时常见的朴素、正经的风格大相径庭,上身是将乳沟和藏青色蕾丝边胸罩裸露在外的V领白衬衣,这衣服设计就是凸显胸部的:下身黑色的开叉包臀短裙,短裙下两条蕾丝带连着巧克力色的性感浅网纹丝袜,脚上暗红高跟鞋。
  一副完全不符合她性格、刷新我对她一贯穿着印象的性感职业女性打扮。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姚老师,你在说什么?”
  我其实有注意到那一连串话中关键的信息:放过我女儿。
  她女儿出事了?
  “老师真的错了……”
  姚老师此刻已经有些神经质的表现了,她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自顾自地说着,然后居然抬手开始脱衣服!
  V领衬衣的纽扣本来就没几颗,三两下解开,从裙腰扯出,很快就坠落地下。
  这下,那藏青色的蕾丝胸罩彻底露了出来,是全罩杯,在雪白的肉体上“黑白”分明,还是情趣款,虽然没有在顶端开一道口露出乳头什么的,但花纹妖艳,布料轻薄,而全罩杯又让胸部显大,显得异常地撩人。
  然后她站起来,裙扣一解,拉链一拉,黑裙坠地,吊带丝袜蕾丝腰带下,居然是一条露逼的开档藏青色蕾丝低腰内裤。
  内裤边上居然还有吊码牌……
  姚老师没有任何犹豫迟疑,一把扯下内裤,岔开了腿。
  我心中了然,看来是姚老师为了见我而专门买了这一台行头。
  她眼巴巴地看着我:
  “老师错了,老师乖乖做三陪……,不,老师做你的性奴,性奴,你就放过我女儿吧……”
  此刻我已经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了。
  “嗯。”
  看着姚老师那疯劲,我害怕她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毕竟她是有前科的,只好先应允了。
  结果姚老师仿佛看到佛祖显灵一般,顿时平静了下来。
  那尖锐的声音也缓和下来,又说:
  “老师来之前洗过了,前面后面,都洗过了……”
  如此疯狂,如此卑微。
  这该死的时代,都把善良的人逼成什么样子了?
  我觉得自己对这样的事情麻木了,但此刻看着姚老师这般糟践自己,多少还是有一些苦涩的滋味,只是很快就消散了就是了。
  “先进来吧。”
  我知道母亲不在家,把姚老师带进了屋内,让她在沙发上坐好,然后给她倒了杯水,她连连摆手,说不用,那满是哀求的眼神一直看着我。
  “你很在乎女儿嘛?那你为什么能丢下她自杀?”
  我直接问出了脑中第一个跳出来的问题。
  作为迫害者,这个问题问得异常残酷。
  只穿着内衣的姚老师,拽着衣裙的手指听到我的问题,抓捏得指骨发白,她先是沉默,头低下去,好一会才细声说道:
  “我……不知道……”
  “我失眠……,后来找医生开了药……,那晚我本来只想服了药就睡觉的……,突然,突然就……”
  我有时候很想知道她们对这些事情是怎么想的,可往往问了后悔,听了答案更后悔。
  自己煎熬自己。
  我走到露台,给小周打了个电话。
  毫无疑问,姚老师的女儿肯定是他绑架了。
  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权力被挑战,如果不及时回应,权力就会被质疑。
  但让我感觉很操蛋的是:
  小周说姚老师的女儿就在我的房间里。
  操你妈的!
  他上午绑架了姚老师女儿,然后就给姚老师电话,说她女儿的命运在我手上,让她在这里等我回来。
  所以姚老师才有刚刚的举动。
  小周语气还异常得意地问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姚老师还在客厅忐忑不安地坐着,我回到了房间,进门就看到本该在衣柜里的衣服被码在了桌子上,然后听到了某些器具的嗡嗡声从开了一道口子的衣柜内传出来。
  拉开柜门,里面赫然吊着一名少女。
  身穿校服的少女。
  深蓝色蝴蝶领结纯白衬衫、深蓝色齐膝裙,深蓝色绣校徽长筒袜,棕色少女皮鞋。
  这一身周一至周五我每天都能在学校里,那洋溢着青春活力、脸上经常绽放爽朗笑容的学姐们身上看到。
  姚老师的女儿,章璐璐。
  她的校服被解开了纽扣,就像姚老师刚刚做的那样,但里面没有穿胸罩,直接露出两只粉嫩的奶子来,乳头处贴着跳蛋,正嗡嗡地震动着,那跳弹的控制器居然用胶布贴在了她的腋下。
  她下身,双腿呈M字打开,下体裸露。居然是只小白虎,鼓胀的馒头逼光溜溜的。阴蒂上也贴着震动着的跳蛋,无线控制器从下体后面露出个头来——插在肛道里。
  那代表着青春的粉色娇嫩私处,在三颗跳蛋的作用下,泥泞不堪,淫水滴落,她不知道在衣柜里吊了多久了,那淫水已经在衣柜底下已经积了一小摊。
  “唔……唔……唔……”
  模糊的呻吟声从口枷下不断传出。
  那是被情欲煎熬的呻吟。
  姚老师身材骨感,但她女儿一个高中生,发育得却明显比母亲有肉感,那胸部的规模和母亲不遑多让。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了一把。
  口枷里立刻传来少女“唔——!”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一连串的“唔唔唔唔——”
  那被吊着的身躯也开始有限地扭动挣扎起来。
  这时,身后的房门被推开。我转头,姚老师站在门口,看着衣柜里吊着的女儿,她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半张着,却是说不出话来。
  就在我担心她一声尖叫时,她眼白一翻,身子一软,嘭的一声,直接受不住刺激晕倒在地。
  我松了口气,心里怒骂小周,居然把姚老师送到我家里来,真让姚老师在这里闹一场,别的不说,妈妈那里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我拿出之前玩弄张怡的器具,皮铐、口枷什么的,先把姚老师控制起来,免得她醒来闹。
  我想了想,又给她戴了眼罩。
  我也不全是心软,之事看她神经兮兮的,免得过度刺激她,虽然小周说死了一次没死成的人,多数没勇气自杀第二次的,但站着说话的不腰疼啊。
  再回头看她女儿。
  我之前一直玩的都是熟女,这种比我低一年级的学妹还是第一次,给我的观感完全不一样。
  首先……
  好水嫩。
  那粉嫩的逼穴,光溜溜的,光洁红润,小阴唇被淫水黏在大阴唇上,合拢得严丝密缝的那一道缝,还在不住地滴着淫水。
  我有时候很奇怪,自己的欲望为什么这么旺盛,明明不久前才在安妮和眼镜女身上得到了尽情的发泄,此刻被姚老师两母女一撩拨,鸡巴又硬了起来。
  我三两下脱光了衣服,站在衣柜前,将吊着的章璐璐拉过来,在她急促的唔唔唔叫声中,摘掉她阴蒂上的震蛋,将鸡巴顶在她那湿漉漉的穴口,开始轻轻顶弄着。
  “唔——”
  少女发情的呻吟,美妙而动听,更让我不急着插入,反而为了欣赏这样的吟叫,那龟头就这么顶在穴口,每当因为淫水不小心插进半个龟头时,我还特意地推开她身子。
  等到那身子被折磨得开始狂颤的时候,我才奋力一挺。
  “唔————”
  一声哀鸣。
  学妹直接高潮。
  姚老师女儿的第一次就这么被我夺走了。
  ——
  这个破处,其实没啥意思。
  我有欲望,但并不强烈,其实,我把章璐璐放下来让姚老师带走她,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不在意。
  但有时候我身不由己。
  ——
  “唔——,唔——,唔——”  墙壁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了5,而在我房间里发出唔唔唔叫声的,却已经不是章璐璐,而是她母亲姚老师。
  床上躺着两个性玩具。
  仰躺着的是章璐璐。为免她精神崩溃,我给她喂了颗迷幻药,让她更容易接受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肆虐,。
  姚老师双手被铐在背后,双脚折叠岔开跪趴在床上。
  她依旧带着眼罩,头颅埋在女儿两腿之间,在我的逼迫下正舔着女儿的逼穴,而青蛙一样趴着的她,被我握着腰肢操着她的屁眼。
  为章璐璐破处后,那紧凑的稚嫩逼穴,让作为母亲的姚老师,那其实并不松弛的逼穴也变得毫无吸引力,只有她那未经开发的屁眼才能比拟。
  既然帮她女儿破处了,顺带也帮她这个做母亲的一并破处吧。
  ——    嗯啊————    章璐璐那被牙槽弹性钢架撑开的嘴巴里,发出高昂的喉音,她的身子痉挛着,脚趾抓紧,却是在淫药和迷幻药的双重作用下,被她母亲姚老师舔逼舔得再度高潮。
  章璐璐那绷紧的身子颤了几下后,待松弛下来,已经晕死过去了。
  ——    对姚老师,我开始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她为了拯救女儿,不惜违心地打扮了一番,然后对我表示绝对屈服,其实就是心中抱有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屈服换取女儿安全。
  结果她女儿还是被我残忍地侵犯了。
  但夺走了章璐璐的处女后,我就已经进入一不做二不休的状态,对姚老师再无怜悯。
  就像母亲当初被地中海强暴,我却不得不在旁边的房间里观看了整个直播。
  面对强权我无法反抗,那么姚老师两母女也理所当然。
  ——    这一次,姚老师没有精神崩溃。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杀一次后,她的承受能力变强了。
  我尽情地在姚老师的肛道内发射着精囊中所剩不多的精液,将鸡巴拔出来后,给她松了绑。
  而被操得肛裂的姚老师,第一时间没有理会自己,却是扑过去给晕死过去的女儿松绑,抱着女儿又哭了起来。
  等她哭完,安静下来,我把擦完鸡巴的毛巾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擦拭女儿的逼穴,然后给女儿穿回内衣,还有那皱巴巴的校服。
  她看着女儿出了神,好半晌才转头看我。
  “过来,跪下。”
  姚老师听话地走到床尾,跪在我面前。
  “本来你乖乖的,什么事都没有,是你害了自己的女儿。”
  其实,哪怕姚老师乖乖听话,我也保不准哪天对她女儿起了邪念,我认为这还是非常大概率会发生的事情,毕竟母女双飞比只操母亲更爽。
  我这话无耻至极,但我不得不这么说。
  我需要威慑力,威慑力意味着对她的控制力,也意味着她不会再乱做傻事。
  听到我那句话,姚老师红肿的眼睛又湿润起来,但已经没有多少泪水能滑下来了。
  我爬上床,看着她,抱起了章璐璐,然后挑衅性地分开了章璐璐的双腿,手朝着她裙底摸去。
  姚老师顿时站了起来,但被我死死地盯着的她,迟疑着,最终屈服了,又跪了下去。
  神色凄然。
  得到应有效果的我,慢条斯理地把章璐璐的内裤勾到一边去,露出那嫩穴,手掌盖上去,又揉弄起来,但没搞几下,我就松开手了。
  我起身回到床底,坐在床沿,用脚趾夹住姚老师的乳头,边扯弄着玩着,说:
  “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
  对此,小周早有安排。  “一、你和女儿都成为我的性奴,我想什么时候操你们两母女,你们两母女都要乖乖地被我操,作为奖励,你和你女儿我养着。”
  姚老师本就苍白的脸色,通道我的话,更白了,白得发青起来。
  她嘴唇颤抖着,人也颤抖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二、我温和点,你做我的奴隶,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我不影响你女儿,我想要操她的时候,只迷奸她,她醒了也不知道,能照旧过正常的生活。”
  这压根就不是选择题。
  ——    母亲快回来了,虽然我能把这两母女在我房间里藏一晚,但我还是不想横生枝节。
  “抱她回去吧,我给她喂了点药,她醒来意识可能有些不太清晰,你跟她说是一场噩梦,这样对她来说也算是件好事。”
  姚老师一直看着女儿,木讷点了点头,才又补充般应了声:
  “嗯。”
  “然后你尽快去医院治疗,别我想操你屁眼的时候,你那里还带着伤,我虽然不会怜惜你,但别影响了我的兴致。”
  “嗯。”
  “最后一件事。你回去就报警吧,给那个女警官裴警官打个电话,就说你女儿被人绑架强奸了,然后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她吧。”
  “这是命令,记住了。”
  姚老师彻底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以为我是在试探她。
  “不用问,你照办就是了,乖乖听话,否则下次就去妓院找你女儿吧。”
  我这是在卖个好给小周。
  ——
  落日西沉,对这间屋子刚刚发生的邪恶一无所知的母亲下班归来。
  我情绪毫无波澜,母亲从我身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对眼镜女的凌辱、张怡的和解还有姚老师的事,不知为何,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些事情,却让我的内心异常的平静。
  我接过母亲手中提着的菜,等她换了家居服,我们在厨房一起弄了晚餐。
  异常温馨。
  我不想说什么仿佛回到过往的话,我们心知肚明,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就像此刻在饭桌上,过去我们能侃侃而谈,但现在却话题欠奉。
  以前她会跟我说工作上的事情,可如今这是禁忌的话题。
  身为办公室公交车对母亲的尊严的践踏是彻底的,也是她持续挥散不去的噩梦。
  我知道这几个月来,母亲一直在做心理治疗,就像现在的庄静一样。
  疗效倒是显著的,母亲明显比刚开始那两个月平和多了。
  然后我乘胜追击,尝试性地联系地中海,说我想把母亲据为己有。
  我本来没报多少希望,但没想到地中海真的回应了。
  一个“嗯”字,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字,结果母亲就摆脱了办公室公交车的身份。
  她换了一个部门。
  对那个死胖子经理一周一次的性服务彻底结束了,也不再是部门的业务提成奖励之一。
  这件事让我感到心花怒放。
  但即使如此,办公室话题依旧是禁忌,她不想提,我也不想问。
  我这边呢,也没啥好说的。
  说我怎么绑架强奸女人?说我把张怡弄大了肚子,你很快当奶奶了?
  操!
  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只想着最好能永远瞒着她,就算不行,能瞒多久是多久。
  过去,我会说说学校里的趣事,但我现在经常逃课,在学校也是不务正业。
  我现在是班级有名的小霸王了,因为我并不仅仅是调戏猥亵韦燕燕,对其他漂亮的女同学也是路过摸下屁股什么的。
  然后那些女同学发现各种投诉都没用,甚至有家长闹到学校来也没任何意义后,我就成为了病原体,我所路过,女生避让。
  所以学校的事我没啥好说的。
  时光一去不复返。
  就像现在:
  饭后,洗完澡的母亲就堂而皇之地穿着一身黑色内衣从浴室里走出来,大秀身材。
  而且看不出她要穿睡衣的打算。
  我过足眼瘾,看着她一边走动,那胸一边在乱颤着,那弹跳的活力,那抖动的臀肉,全然看不出这是一具中年妇女的身体。
  持续的运动、健身是对自己最好的投资。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盘着腿看书,她给我倒了杯水,弯腰放在茶几上时,那对硕大的奶子,分量十足地,在胸罩的约束下依旧甩动了起来。
  深深的乳沟,大片雪白的乳肉。
  深得让人坠下去,晃得耀眼。
  她一站起来,我又看到她内裤也歪了,边缘勒进了逼穴里,露出半边大阴唇来。
  阴毛张牙舞爪。
  这——
  母亲在引诱我?
  但母亲的表情看不出半点不妥,若无其事的。
  我想起了她过去办公室那些穿着内衣工作的女人们。
  如果这是无意识的,表示母亲已经开始习惯了裸露身体,已经将之正常化了。
  直到她走了两步,才意识到内裤的异样,她慌张地扭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装专注看书,她转过头去,我又看她,她在整理内裤,然后快步回了房间。
  我这才确认她真的是无意识的行为。
  待她套了件宽松的T恤,那内衣在薄薄的T恤里反而异常凸显,变得更诱人了,她坐在我旁边,打开电视,随口一般地问我:
  “学习怎么样?”
  这个问题彻底把我问愣住了。
  “啊?”
  我只好装作没听到,争取思考时间。
  “问你学习呢。”
  “哎,是妈妈失职了,都快升学考试了,这段时间好像都没怎么关心过你的学习。”
  母亲的言语中,愧疚感十足。
  看着我的眼神,也异常的柔和。
  我给她一个自信的笑容:
  “又不是高考。还挺不错的,我觉得还能留下来。”
  我现在就读的学校是名校,初高中一体的,但初三升学考试成绩不理想的话,很可能就要去其他高中读了。
  但我现在是学校小霸王,基本不存在这个问题。
  “那就好。”
  母亲显得意外,又觉得很欣慰。
  “妈,奖励我一下呗。”
  我下意识地撒娇。
  过去母亲总会说“好啊,你要什么?”,但现在,她脸蛋直接红了起来,有些扭捏地说道:
  “你……你要啥奖励啊……”
  天啊……
  她那羞耻的模样,真是勾人死了。
  她以为我要操她!
  我其实没有往那方面想,真的,我的欲望今天是彻底发泄了,估计要进入漫长的贤者时间。
  但被她这又羞又耻的表情撩拨着,这个贤者时间顿时动摇起来……
  我喉管涌动了下,鬼使神差地说:
  “妈,你让我亲一口呗。”
  亲一口。
  在我能直接要求在她身上发泄性欲,随时操逼的情况下,我的要求却只是亲一口。
  就是这么简单。
  母亲也有些意外,她脸蛋依旧发烫着,点了点头。
  “嗯。”
  但……
  她把脸蛋向着我。
  这算什么奖励!
  “妈,我想亲嘴。”
  我直接挑明了。
  “啊?”
  母亲表情有些慌乱起来。
  我顿时像被她灌了一大口烈酒,又醉了。
  她居然有些慌乱!?
  在和儿子性交多次的情况下,一个亲嘴的要求居然让她的心慌乱了!?
  她也没应,只是把脸正对着我,闭上了眼睛。
  不主动,不抗拒。
  我抱着她的脑袋,嘴巴亲了过去。
  嘴唇相触,软软的,鼻子呼吸的都是她的体香和她灼热的鼻息。
  她呼吸粗重了。
  这个时候,我只要说一句,妈,我想要了,我就能直接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脱掉她的衣服直接操她,在她逼穴里,或者嘴巴里射精。
  或者肛道里!
  如果射在她嘴巴里……,她很可能会主动要求口交,然后主动把我的精液吞下肚子。
  但我没有。
  我就像和女友那般,就单纯亲个嘴。
  甚至舌头也没有主动发动攻击。
  我不知道怎么地,我强烈地意识到,这是我渴望已久的机会!
  这一吻就是如此纯粹,我很快就松开了嘴。
  在心脏狂跳的情况下,我还故作轻松地笑着说:
  “妈,你的嘴唇真软。”
  她的脸蛋羞得滴血。
  嗔骂了一句:
  “胡闹。”
  然后,落荒而逃了。
  她害怕我改变主意。
  我继续看书,装作刚刚那个亲嘴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
  她忙了一会,终于又坐在了我旁边。
  但一时间,我们没什么话说。
  我继续看书。
  我是真的认真在看书。
  一本悬疑小说,写得非常精彩,据说要电影化了。
  小说讲的是,一个高智商罪犯向侦探挑战,趁着侦探因工作出差,闯入侦探家中将侦探的妻子强暴,一连淫辱了三天三夜,并将过程拍摄下来剪辑成片子发给在远方工作的侦探。侦探立刻坐飞机赶回来,却又得知,罪犯没有遵守不报警就不伤害妻子的约定,将他妻子奸杀分尸了,然后将尸体各部分藏在不同地方留下线索让侦探去寻找,并许诺,如果侦探能把妻子的尸体拼凑完整,罪犯就会主动自首。
  这本书其实我已经看完了,现在是二刷。
  “你在看什么书?”
  这时,母亲好奇地问道。
  “侦探小说。”
  “我看看。”
  我举起书给母亲看了一眼封面《需要缝补的爱》,没想到母亲居然一把夺了过去,翻开来看。
  但她很快就把书丢回了给我,没好气地说:
  “这是什么侦探小说,写得都是什么东西啊……”
  我一看,她看的正好是那个罪犯强奸侦探妻子的那部分。
  其实她翻到那部分并不出奇,这本书200来页,有近60页是在写罪犯侵犯侦探妻子的,对细节描绘得异常详细、露骨直接。
  但这并不单纯是情色描写,而是通过罪犯对侦探妻子的侵犯和妻子被侵犯的表现、两人之间的对话,从而逐渐向观众传达侦探和妻子之间的爱。
  爱得越深,淫辱就越显得残酷,但妻子被罪犯淫辱表现得越是激烈凄惨,反而又越衬托出她和侦探的爱。
  这小说最后的结局也异常出人意料:
  侦探最终破解了罪犯的所有谜题,找到了所有的【部件】。他最后找到的是头颅,却发现,那并不是他的妻子。
  而罪犯居然真的信守承诺自首了,交代他与侦探的恩怨后,罪犯告诉侦探,侦探的妻子其实并没有死,但他拒绝获得减刑的机会,反而留下了最后一道谜题给侦探。
  结果,侦探破解这个终极谜题找到妻子,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侦探的妻子被罪犯卖给了一个变态,被变态囚禁着淫辱了半年之久,而把妻子解救出来的侦探并不知道,在半年的囚禁淫辱中,那变态居然顺利地完成了对她妻子的一系列改造。
  侦探和妻子的爱被亵渎了。
  那变态没有坐牢。
  因为妻子告诉侦探,她不想这件事公布于众,她想回归正常的生活,而出于对妻子的爱,侦探最终没有起诉变态。
  结尾,看似回复正常生活的侦探两夫妻,妻子却在侦探出门工作后,接了个电话,然后大段地描写妻子如何穿衣打扮后,又来到了那变态的楼下。
  “不是黄书啊,张XX写的,金盾文学奖获得者呢。妈,我记得你书柜上有两本他的书呢。”
  母亲立马又抢过来一看封面,随后发出惊叹:
  “啊,真是张教授写的?他还能写这样的书啊?”
  “要不什么叫大作家呢,听说要拍电影呢,你的偶像李XX当主演呢。”
  突然,话题就这么被找到了。
  我和母亲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临到要回房休息了,我突然站在母亲的房门前,对母亲说:
  “妈……”
  “嗯?”
  “再给我亲一下吧。”
  ——    就这么简单的亲嘴,我却亲上了瘾。
  第二天,临睡前,我再度索吻。
  纯粹的亲嘴。
  但我情不自禁翘起来的鸡巴却顶着母亲的逼穴。
  亲着亲着。
  我的内裤湿了,她的内裤也湿了。
  她的牙关松了。
  我的舌头也终于过去了。
  然后……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压着她,继续亲着,舌头纠缠着。
  她的臀部突然抬起来。
  她脱了内裤……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5:00:18

第十三章 母亲的婚纱照
  母亲的卧室是母亲的婚房。
  卧床自然是婚床。
  婚床上挂一副婚纱照也再正常不过了。
  但母亲此刻床头墙壁上挂的婚纱照却是不久前才挂上去的,而过去十几年,那里挂的是一副油画。
  这是一副1:1的超大幅婚纱照。
  照片中,年轻时的母亲坐在窗户前,明媚的阳光被白纱布窗帘过滤得异常柔和,批洒在她那带着傲然曲线曲线的丰满身躯上,让母亲熠熠生辉。
  那神圣的光辉、明亮的背景,却是为了衬托母亲那独特的婚纱:
  黑色蕾丝鱼尾裙婚纱。
  上身,两片荷花花瓣状的胸罩从乳房根部向上盖住乳房,没有吊带,由藏在布料中的钢丝定型,那轻薄的布料紧贴乳肉,完美贴合、凸显妈妈的胸型,浑圆硕大、傲然挺拔的两只;
  而黑色的「荷花瓣」狭长,乳球两侧没遮住不说,顶端也仅仅是刚好覆盖住到母亲的乳头乳晕,裸露着母亲大片雪白耀眼的乳肉和深邃的乳沟;
  这种设计,新娘坐着不动尚好,如果站起来走动,那胸罩肯定无法贴紧母亲的胸部,这么一来,在母亲侧面就能完整的看到母亲的整个乳房。而且,即使照片中的母亲端坐着,那镂空的黑色蕾丝布,视力正常的人都能看清晰轻薄布料下的乳头。
  胸部下面,腰间是大胆的黑白配,银白色的英国宫廷马甲腰封,增加婚纱高贵属性的同时,那腰封还把母亲的腰部收拢得紧密,又更加凸显了母亲胸部和臀部的惊人丰满曲线,完全起到了承上启下的衬托作用。
  照片朦胧的背景里,母亲身后还摆了一面镜子,高度的虚化让它没有抢夺焦点的同时,还让人看出,那腰封在母亲身后只在腰部连接,母亲整个光洁的背部是彻底裸露的。
  腰封下,母亲侧身坐着。挺直的腰,微微翘抬的臀部,母亲臀部的丰硕曲线也得以完美展露。
  但最绝的还是黑色蕾丝鱼尾裙的设计。那黑色蕾丝布本来就是镂空的,能看到下面的肉色,然后这鱼尾裙的设计师居然在整个臀部加大了镂空,大面积裸露母亲的臀肉。这样一来,和胸罩上裸露的雪白躯体,那些乳肉,锁骨,香肩粉颈和白嫩的脸蛋,上下相互辉映,不至于比重失调。为了不显臀部大面值裸露的突兀,大腿处同样做了这样的处理,疏密之间过渡自然,妖艳得异常和谐。
  下摆鱼尾那部分,更用了最轻薄的黑纱,看起来像是一团淡淡的雾态波浪,非常惊艳,又能看到下面一截雪白的小腿,黑色露趾鱼嘴高跟鞋,以及鱼嘴上吐出的两只脚趾上的漆黑脚甲。
  但这还没完。
  腰封下,镂空的蕾丝布下,雪白的臀肉上,两截黑色的细布绳引人注目,配合身后的镜子,它传达着一个信息:母亲婚纱下面穿着的是一条黑色的低腰丁字裤。
  这是一幅性感到极致,近乎淫秽的婚纱照。  这是一整套一百多张中的其中一张,也是我看到的第一张,地中海发给我后,没几天就晒成了1:1的大幅挂在了妈妈的床头。
  我当时想:母亲也太豪放了吧?
  穿了这套婚纱,母亲会感到羞耻还是会发情呢?她坐着的那张椅子是不是已经湿了?那交叠放在大腿根部的手掌下,那条本来布料不多的丁字裤是否也做了极致镂空的处理而裸露着母亲的逼穴以致于需要她去掩盖?
  但当不久后地中海将整套照片全部发给我时,我才发现这不是婚纱照。
  至少我认为不是:
  照片第1张起,是母亲穿着一身常服站的全身照,表情略微羞赧。但下一张,同样的站姿,母亲已经脱去了上衣,底下是一件紫色的胸罩;再下一张,裤子脱掉了。以此类推,每下一张母亲就脱掉一件服饰,第6张已经是母亲的裸体全身照了,母亲表情也羞耻到了极点。
  脱光之后,母亲却从第七张开始穿起衣服来。当然不是脱掉的那些。是一条黑色低腰丁字裤。对,就是婚纱照里露出两条细布绳那条,果然做了巧妙的镂空处理,能清楚看到逼缝阴唇和周边的黑毛。
  但第八张,本应是那黑色鱼嘴高跟鞋或者那条黑色鱼尾裙婚纱的,但都不是,似乎跟第七张一模一样,后来我在电脑上把全屏浏览改成百分百像素后,才发现那条黑色丁字裤下面,母亲的逼穴被撑开了少许,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第九、第十、第十一……一直到第十六张都是这样,只穿了一条丁字裤,其余全部裸露,变化的是母亲的表情,从羞耻到发情,第十六张母亲的丁字裤还湿了。
  被淫水泡湿了。
  婚纱照是父亲拍的,他职业就是摄影师。
  所以,我认为这并不是婚纱照,这是父亲帮母亲拍的艳照。
  后面,穿着这身婚纱的母亲就趴在她坐着的那张无靠背皮椅上,裸露雪白的屁股,然后被父亲操了,各种姿势被操的照片后,又是母亲的独角戏,各种露胸露穴露屁眼的色情写真。
  我那时还不认为拍这种照片的母亲是个小浪货,这是新婚热恋男女之间的情趣,不过是父亲强势母亲顺从的产物罢了。
  但这些照片也告诉我,哪怕是遇到地中海之前,母亲也并不像她平时表现的那般端庄纯朴。
  这张艳照一样的婚纱照不该被晒出来,更不该挂在卧室里。
  这是地中海的杰作。
  他把它从母亲的电脑中取出,用能看到母亲肌肤纹理的高清印刷技术印出来挂了上去。
  在这样淫秽的婚纱照下面,此刻发生的事情就似乎拥有了一定的合理性。
  在这婚房内,婚床上,光着身子双腿抬起朝天的母亲,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操着逼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荡叫。
  「啊——,啊——,啊——」
  叫得异常的大声,叫得肆无忌惮。
  叫得乱伦的禁忌属性荡然无存。
  从我亲著母亲把她压倒在床,那手猴急地去摸母亲的私处时,我就发现了母亲的异样。
  之前与母亲发生关系,能明显感到她的抗拒和不适,她只是迫于地中海的威胁,对我,哪怕表现得顺从,也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
  但我今天一摸,她的私处居然已经湿润了!
  她主动脱了内裤,然后居然握住我的鸡巴在轻撸,仿佛帮我做热身运动般。
  然后那腿也主动掰开。
  此刻,在我腰腹有力的撞击下,她那朝天乱颤的双脚,突然盘住我的腰,本来分别抓着我手臂的双手也松开了,开始揉弄起自己被撞击地乱甩的大奶子,搓捏着乳头增加性刺激。
  那荡叫声中,我如愿以偿地听到母亲嘶喊着:
  「操我,操妈妈的逼……」
  「啊,操到花心了,啊——,操到子宫了……」
  「儿子操死妈妈了……」
  「儿子的大鸡巴好厉害……」
  「啊,不行了……妈妈要尿了……」
  母亲仿佛是炸药,我的鸡巴就是引信,当我插入她身体时,她被点爆了。
  那全然不像是母亲会说出的话,和她的气质、性格完全不吻合,但这绝不是地中海用蓝牙远程操纵母亲说的,就是她自发性喊出来的。
  但这时候谁会考究这个?
  贤淑知性的母亲突然变得骚浪淫荡,我以为被消耗一空的欲望,此刻被注入了大量的燃料,在燃烧着,也在爆炸着。
  我加大了操干的力度,频率。
  正如母亲自己要求的:
  我要操死她!
  操死这贱货!
  操死这淫妇!
  这时,刚刚嘴里还嚷着要尿了,结果却迟迟没有高潮反应的母亲,突然伸出一只藕白的手出去,在床头摸到了一个药瓶,用拇指顶开瓶盖,倒了一颗药出来,然后放进嘴巴里吞咽下去。
  这颗药我见过……
  之前看的视频里,王勇在酒店喂给母亲吃的那种。
  「啊~~~,逼好痒啊……」
  「妈妈的骚逼好痒啊……」
  「儿子,操我,操死妈妈……」
  「操烂妈妈的骚逼……」
  吞吃了药后,母亲又开始荡叫起来,那话更骚了。
  表现得是那么的饥渴……
  但过了一会后,那药效似乎彻底发作了,她又不说话,只是在叫。
  她的脸上突然出现一种被快感淹没的表情,就像是吸完毒陷入了迷幻状态一样,整个人痴痴笑着,瞳孔也彻底失去了焦点——她的感官全在性快感上了。
  我被母亲的这种痴女媚态带来的强烈反差冲击感刺激得血脉偾张。
  我把母亲的双腿架起来操!
  啪————!啪————!啪————!
  沉重的撞击。
  没一会,随着一声高昂又半途被掐掉的喉音后,母亲的身躯绷紧起来……
  她高潮了。
  她被我操尿了,潮吹了,我的鸡巴从她阴道里滑出来后,她阴道里面那粉嫩的肉在抖动着,那尿液从尿道口像花洒的水一样喷溅出来!
  她哦哦哦哦哦地,张着嘴,那痴态甚至让我产生了陌生感,以为自己在哪里嫖妓……
  但妓女也没有这种骚浪到极致的表情吧?
  虽然我也没有嫖过。
  高潮后,母亲瘫软了在床上,还在美美地笑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但看过王勇操母亲的视频,我知道并没有结束。
  这不是母亲的极限。
  没一会,母亲又爬起来,抱着我,亲我,嘴巴,脸蛋,脖子,顺着胸膛亲了下去。
  低声吟叫着:
  妈还要。
  这种主动性的行为和主动邀欢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这时,我的鸡巴已经被母亲含进了嘴巴里。
  她看似清醒着,否则这些行为是如何自主做出的?
  但她又像不清醒的,埋在我跨间的头颅,起落着,居然自虐般地主动深喉,让我的鸡巴撞击着她的嗓子,发出呕呕呕的难受声音,但还是义无反顾地——
  我今天是真的射了太多发了,要不我真的就被母亲口出来射她喉咙里了。
  她口了一会,嘴巴挂着精液一般粘稠的唾液,又躺在了床上,那雪白丰腴的美肉扭动着,嘴里喃着:
  「景景,操我……」
  「操妈妈……」
  「妈妈还要……」
  妈妈居然在乱伦的时候喊我的小名……
  我感到口干舌燥,还干咽了下唾沫。
  鸡巴硬得要炸开了!
  我被母亲的表现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得不到回应的母亲,却发出嗯嗯嗯声,闭着双眼,皱着眉,一脸陶醉地将自己的两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逼穴里,开始掏挖,抽插起来。
  里面还有我射进去的精液。
  我又想起:
  母亲没有做避孕措施……
  但此刻,我被邪火焚烧着,脑子也和母亲一样变得不太清醒起来。
  母亲在自慰,我却看向了她淫水横流的逼穴下面,那褐色的、褶皱分明的菊蕾上。
  这个已经被人使用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此刻微微张开着,在蠕动。
  在呼唤着我。
  我本来计划是在母亲清醒的情况下与她肛交的,这样才能最大地挑起母亲的耻度,那一定是极度美妙的事情。
  但现在母亲那被我操完的逼穴已经无法匹配我此刻熊熊焚烧的欲望了。
  我过去,把母亲抱起,在床尾摆好了姿势,让她那白嫩硕大的屁股悬在床沿。
  她异常地配合,没有任何反抗。
  然后我爬上床,鸡巴递到母亲嘴巴,她没有任何迟疑直接把那根散发著她唾液干涸气味的鸡巴又含进了嘴里,舔吸起来。
  母亲吸鸡巴时那双颊深深凹下去的崩坏脸孔,让我忍不住探身去床头拿起手机,拍照,拍摄。
  母亲眼珠子向上眺了一眼,看到了我在拍摄,但她继续凹着脸颊吸着,前后摇摆着头颅套弄着,全然不在意。
  我很快就拔了出来,母亲居然抬起脸来,对着我的手机摄像头,吐出了舌苔发白的舌头。
  这骚货——!
  我鸡巴又递了过去,但不是要操她,而是用鸡巴去扇她耳光。
  湿漉漉的鸡巴拍在她脸蛋上,啪啪啪声,母亲居然在说:
  「快点,妈妈的逼好痒……」
  我把手机往旁边一放,下了床,在她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润滑液,涂在了鸡巴上,然后又拿了一根电动鸡巴。
  我掰开母亲的穴,真的是春潮泛滥,淫水多得不像话,那茂盛的阴毛彻底被打湿了。
  我翻弄着那逼穴,将扭动的电动鸡巴插入了母亲的阴道里。
  「啊——」
  母亲一声满足的荡叫。
  然后看不到后面,却从电动鸡巴布满疙瘩的触感感知到,又说:
  「不是它,妈要你的……」
  但这个时候,我扶住了她雪白丰硕的大屁股蛋,龟头顶在了她屁眼上。
  这个时候,母亲才带点慌张地说道:
  「别……,那里不行……」
  怎么不行?
  我直接腰肢一挺,龟头挤开屁眼,没入母亲的肛道。
  「呃啊———!」
  母亲一声闷叫。
  我的鸡巴,异常缓慢地往里面送。
  「啊……,别,不要……啊……啊……」
  母亲回光返照的抗拒,随着鸡巴插入肛道深处后,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不知道是享受还是难受的吟叫声了。
  好紧,这里都被别人操开花了,怎么还会这么紧……
  啊……
  母亲肛道的紧凑让我感到意外,也让我发出了舒爽的吟叫。
  当然不比庄静。
  但这可是母亲的屁眼!
  我在操母亲的屁眼!
  我在和母亲肛交——!
  我没有动,让母亲的肛道套紧我的鸡巴,然后伏下身子,握着插着母亲逼穴的电动鸡巴,轻轻拉出,缓缓送入。
  没几下,母亲又彻底变回荡妇了,叫着,屁股扭着。
  「妈,把屁股掰开。」
  我赏了母亲屁股一巴掌,手感异常美妙。
  母亲真的把手伸了过来,抓住自己的屁股蛋,左右一分。
  这是告诉我:
  来吧!操吧!随便操妈妈的屁眼!
  我腰肢立刻挺动起来,开始狠狠地撞击母亲。
  啪啪啪啪啪啪啪——!
  母亲的身躯是那么的丰满、丰腴、肉感……
  我虽然健壮,但也只是一个健壮的初中生,有着张稚嫩的脸。
  所以,当母亲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狠狠地操着屁眼的时候,那视觉上就是小马拉大车,只是没有漫画动画中熟女被小学生操那么极端罢了,反差感依旧是非常强烈的。
  ——
  凌晨。
  母亲爽晕过去了。
  我也筋疲力尽了。
  她趴在床尾,腹部枕着两个厚枕头,双腿还是挨操时的那种蛙跳姿势,屁股蛋两边摊开,那有饱受蹂躏的屁眼,我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开合间一点一点流出。
  我坐她旁边,手摸着她滑腻的屁股蛋,忍不住又拍了一巴掌。
  啪——!
  声音清脆,响亮。
  母亲一动不动的。
  我左右开弓,扇了起来。反正她没反应,我扇得痛快。
  等到把母亲的两边屁股都扇红了,我捡起掉在地上还在嗡嗡叫电动鸡巴,一下整根捅进了母亲的肛道里。
  然后,我爬上床,抓着母亲那乌黑的秀发,将她的头从床褥上扯了起来,骂了一句「贱货——!」,然后一巴掌扇在她那潮红粉嫩的脸蛋上!
  啪——!
  又一声,同样清脆响亮。
  然后我躺了下去,抱着这刚刚扇了一巴掌的脸蛋,亲了下去。
  母亲依旧毫无反应,仿若一具尸体。
  我出了房间,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
  然后在漆黑的客厅里坐了一会,才又回到母亲的卧室里。
  母亲还是那趴着撅着屁股的姿势,那根电动鸡巴插在她屁眼里扭动得正欢。
  我将电动鸡巴拔出,关掉,丢在地上。
  将母亲抱起。
  沉重得不像话。
  我本来想把她抱到浴室的,但我实在太累了,走了几步,直接把她放木地板上了。
  然后我开始换被母亲尿湿的床单。
  帮母亲清理下体和屁眼,给她洗了脸,然后穿上内衣。
  其实让母亲裸着也没什么关系,但我很享受帮母亲穿内衣这件事,就像摆弄一个洋娃娃。
  我选了一套非常保守的乳白内衣。
  我受够了骚货母亲,现在我只想要那个贤淑的母亲。
  最后,地板上她做爱前脱下的内衣我没有清理,她的内裤我还用来擦拭她的屁眼,上面沾满了我的精液。
  还有那根电动阳具。
  我故意的。
  我想让母亲起床看到那些内衣,让她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让她检讨下自己昨晚有多骚多贱!
  把母亲又抱回床后,我彻底累倒了,盖上被子,搂着母亲很快沉沉睡去。
  ——
  我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心想母亲怎么不喊我起床上学,一坐起来,才发现被子已经滑落在地,只穿着内衣的母亲还睡在旁边,居然还没睡醒。  我一看时间,9:46,摇了摇她肩膀,大声地喊了声妈,但她翻了下身子,居然还是闭着眼继续睡。
  那昨晚荡出水的面孔,憔悴不堪,红润的嘴唇干巴巴的。
  她翻身过来,我看到她胯下,昨晚帮她换上的新内裤居然湿了,还是整个裆部彻底湿掉的那种。
  勾着内裤裆部往边上一扯,母亲的逼穴湿漉漉的,在冒水。
  那药居然如此霸道?
  在母亲彻底发泄后,还整晚地折磨着母亲。
  我出了卧室,倒了杯热水,然后强行摇醒了母亲。
  母亲那惺忪的双眼,几乎睁不开,眯着一条缝,嘴巴发出难受的呻吟。
  我扶起她,抱着她的头,一口一口的,给她喂了半杯热水,然后她倒头又睡了。
  这样一来,我也没心思回学校了。
  百无聊赖,我突然看到母亲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我拿过来,用她的指纹开了锁,翻看起来。
  我随意地点开相册,然后愣住了。
  里面全是母亲的【艳照】。
  穿衣服的、裸体的;表情有淡然的、木然的,淫靡的,荡笑的;各种搔首弄姿,托胸,掰腿掰穴掰臀掘屁股,甚至还有对着马桶狗撒尿的姿势,而那逼里真的射出金黄色的尿液……
  应有尽有。
  我仿若在这里看到了人生百态,看到绿茶看到婊,看到精神分裂。
  没有几张生活照。
  我骤然发现,我和母亲没有多少生活了。这段时间,但凡有空余的时间,我几乎全花在玩女人身上了。
  我继续翻。
  视频就不用说了,对正经人来说话,就是彻底的不堪入目。
  我没点开看,向下翻着,触目惊心,终于在看到一个母亲光着身子被绑在小便池上的略缩图时,我关掉了相册。
  我有些难受。
  但我接受。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真实面貌,阳光无法照射到的罪恶角落。
  而且我心虚。
  其他男人对母亲所做的那些事情,未来我自己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对母亲那样做。
  又翻看了母亲的社交软件,倒是收获了不少信息。
  最主要的是母亲和张怡的一些聊天记录,她们同病相怜,更容易谈到某些话题:
  「我有些害怕。」「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怡,你知道不,我最近老是想起王勇那根鸡巴,然后一想,下面就湿,就痒,就想挨那根鸡巴操。」「
  我觉得我完蛋了,我是不是真的被操上瘾了?」「不知道许总又想玩什么花样,我不用服侍那死胖子了,也调了部门了。」「但是一到周一,我的身体总是想上十二楼。」「你说我是疯了吗?」「我觉得我真的疯了」「我以前和你说,那些日子生不如死,但现在我解脱,能安安稳稳地上班了,但我现在感觉自己变成荡妇了。」「我居然主动想那些事情,我在新部门那,没人搞我,但我有时候就是会幻想那些男同事侵犯我」「尤其是周一的时候。」「我居然想起那死胖子。」
  「那天在电梯里遇到,他摸我屁股,我居然想蹲下来给他吃鸡巴,回到办公桌,我内裤湿透了……」「我去看心理医生了,好一些了」「感觉像是吸毒」
  我看完后,有些理解母亲昨晚的那股疯劲了。
  久旱逢甘霖。
  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我叹了口气,把母亲的手机放下,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我又回来,拿起母亲的手机解了锁,然后找到数据线,把里面的东西都拷到了我的手提电脑里。
  ——
  接下来,我平静地过了几天。
  乖乖上学,认真听课。
  姚老师回来了。学校封锁消息,所以大家只知道她请了长假,多数传她看病去了,没人知道她自杀过。
  我也没有对她干什么。她倒是第一天回校就主动到我宿舍来,我只是满足下手欲,跟她睡了个午觉,并没有操她。
  起床的时候,倒是试探性地让她做肉便器,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熟女教师很顺从地跪在我鸡巴前张嘴吐舌。
  那尿吞得干净利落,一滴不剩。
  至于那女警的事,是小周的事了,我没兴趣。
  她下午没课,我也顺带逃课,带着她去逛商场,让她出主意买了很多东西。
  一些是看望张怡的,一些是送给她的。
  我问她,她女儿怎么样了。
  她起初很紧张,但还是告诉我,看了医生,已经好很多了,开始正常上学。
  我安抚她,说只要她乖乖的,她的女儿就好好的。
  她千恩万谢,卑微如尘埃。
  然后我带着姚老师去了眼镜女那里。
  安妮有了新玩具,玩得正起劲。而眼镜女不过几天时间,彻底失去了过去的灵魂,命令什么就做什么,仿佛牵线木偶。
  但在安妮当着她面说新计划「你的性奴,她妈妈过几天要来看她。我看了照片,风韵犹存,跟你这个姚老师一样,是个知识分子,女教授,你一定感兴趣。
  」时,她的身躯才止不住地颤抖,眼中又有了惊恐。
  我让小周查了下女教授的背景,没一会功法,小周和我说:
  随便玩,玩死了也没关系。
  这电话我开着免提的。
  眼镜女突然朝我扑了过来,但瞬间就被安妮拦住制服了。
  安妮笑着对我说,还有几天功夫,到时我保证她主动帮你让她母亲挨操。
  我哑然失笑,一旁的姚老师簌簌发抖。
  安妮又给眼镜女上了圣少女。
  一个多小时后,眼镜女又「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