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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12/10 09:57 / 487 / 10 /
【小说】我的炉鼎美母

第1章 3A大作?
  半夜无聊窝在房间里上网,随手滑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网站。
  “恭喜您成为本网站第一位访客,赠送您前往高维度仙侠世界的机会。”
  哈,这种诈骗套路也太老掉牙了吧?
  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点进去瞧瞧。
  没想到网站介面意外精致,简直跟3A游戏有得比。
  萤幕中央浮现一个栩栩如生的裸体人形,旁边还有个提示:
  “请设定初始人物外貌与属性。”
  捏人游戏?
  因为看起来还挺有趣的,所以选择点开设定选项,开始动手。
  性别当然选女的。
  数据上的身高极限只有一百七十五公分,那就调整到最高。
  发型选项多得夸张,挑了个深黑亮泽色调,发量厚实,长度及臀。
  脸型选了瓜子脸,配上澄澈的黑色眼瞳,左眼眼角和嘴角各点一颗泪痣,增添几分媚态。
  胸部设定来了。
  毫不犹豫把尺寸拉到最大,让双乳极限肥硕,自然垂坠至与肚脐贴平,还隐约能看见细密的静脉青筋,左右晃动模组时有着沉甸甸的肉感。
  接着跳出个奇怪选项。
  “是否开启泌乳功能?”
  “是否开启量产灵石或以上等级矿石功能?”
  愣了下,连这种细节都有?
  好奇心作祟之下选了“是”,然后把每日产乳量也拉到上限,心想越多越好。
  至于量产灵石功能看不太懂,但应该不是什么负面状态吧,没做多想就点了是。
  设定体型肌肉方面不想外型太过瘦弱,但也不想要肌肉多得太夸张,所以选了适中的线条,结实但不失柔美。
  臀部则调成硕大浑圆,宛如成熟大蜜桃的超安产型,配上高挑身形看起来比例完美。
  接着是身体的细节设定。
  乳头设定得长而尖挺,微微上翘,就是方便被吸吮的模样,乳晕尺寸调到最大,色泽则调成浅褐色。
  体毛部分,腋下、阴部周围设成浓密,其他地方则光滑无毛。
  阴唇和阴蒂的设定更是夸张,连大小和形状都能调整。
  提示说阴蒂尺寸会影响性欲值,所以一时兴起把阴蒂调到最大,足足有大拇指的两倍左右。
  说明语焉不详,只说性欲值高会影响后续发展,真是吊人胃口。
  设定完后,萤幕上呈现的是一个高挑性感的女人,肌肤白皙,长发垂地,胸部和臀部极限夸张隆起,以及那双勾人注目的深黑眼瞳。
  看着自己的创作还真是有成就感。
  最后是特质设定。
  系统提示能够抽选到满意为止,而这倒是让我起了兴致。
  既然有无限次抽卡机会那当然要抽到最好的。
  随手按下抽选键,画面闪过一道道光芒,跳出一连串结果。
  特质最多能够保存五个。
  幸好不是那种一次随机五种特质的抽卡方式,而是抽选到满意的特质后保留起来,然后继续抽选其他特质的那种。
  但光是抽选第一个特质就花了快四十分钟。
  过程中偶尔会跳出金色框字的特质,但感觉金色应该不是最高,所以继续点选。
  而这么按着按着,突然间跳出了个金虹方框,顿时把握着滑鼠的手掌猛然抽开,幸好反应得快,不然差点就按下继续抽选的选项了。
  于是在确定好了第一个金虹特质后,又花了快六小时才把五个特质抽选完毕。
  【无上媚骨(金虹)】
  【帝宫炉鼎(金虹)】
  【亿万风情(金虹)】
  【大隐于市(金虹)】
  【无极阴体(金虹)】
  说实在的我只看金虹等级抽选特质,关于内容倒是没在意太多,毕竟只是个游戏,如果不好玩大不了不玩就行。
  接着是抽取性格。
  不像特质那样需求五个,只要抽一个就可以了。
  这部份当然不用多想,也随便抽了个金虹色的特质。
  【母爱若岳(金虹)】
  搞定,下个选项。
  请抽取自己特质:
  自己特质?
  难不成刚才创建的不是女角,而是女主角吗?
  所以还能自创男主角?
  狐疑中,还是照之前的惯例挑选金虹等级的特质。
  可在这么连环抽选的时候,突然跳出了个特质。
  看着这个特质不禁为之瞪大双眼,倒抽了口大气。
  【男尊女卑(唯一)】
  啥!?
  竟然还有唯一特质!?
  看到这个唯一特质,第一时间想的是有没有上一页选项,能把之前挑的金虹特质都挑成唯一特质。
  但遗憾的是这游戏没有任何反悔机制,没办法重新挑选特质。
  “算了……就这样吧……”
  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不知不觉间也快凌晨四点了。
  整晚没睡就是为了弄这东西,要是关掉网页重新创建人物,大概要等隔天才能玩了。
  而在确定挑选【男尊女卑(唯一)】特质后,下一页终于出现了“开始游戏”的按钮。
  哈!
  既然都设定这么久了,当然是要点下去。
  结果萤幕瞬间变得一片漆黑,意识也在那刻断得干干净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10 09:57:47

第2章 牛娃
  转生来到这个仙侠世界已有十余年了。
  说十余年是勉强估算,实际上也不知道准确时间。
  因为这里的一年是九百多个昼夜。
  早上有两颗太阳,入夜则有五枚月轮,根本不能用地球的常识判断当前时节。
  喀!
  喀喀!
  我叫牛娃,正赤着上身站在后山林子砍着木柴。
  经过长年的体修锻炼,一身肌肤古铜发亮,青筋盘绕,犹如怒龙鱼皮下游走。
  汗水顺着鼓胀的肌肉往下淌,汗水沿着腹沟滑进裤腰,湿透了粗布裤料。
  肩膀宽得能扛起整头山牛,胸肌厚实得像两扇铁门,手臂粗得比常人大腿还壮,至于脸庞轮廓硬朗,眉骨高耸鼻梁挺直,满下巴浓密的黑色胡渣。
  喀!
  手里的玄铁斧重约三百斤,一斧下去碗口粗的铁桦树应声而断。
  木屑飞溅,树干轰然倒地,震得地面遽颤。
  弯腰单手抄起那根足有十几米的巨木轻松扛到肩上,百斤重量感觉跟拾起几穗稻秆没多大差别。
  扛着木材,沿着山径往下走。
  两边是刀削般的悬崖,山风呼啸,吹得额前发丝猎猎作响。
  快到村口时,几个佃户粗汉正在田边歇凉,看见我立刻咧嘴喊:
  “哟,牛娃!又去砍树了?这趟怕不是把半座山搬回家了吧!”
  旁边几个围着粗布巾的大妈也笑呵呵地搭腔:
  “牛娃这身板越长越壮实咯!以后哪家姑娘嫁给你怕是要被压得下不了床哩!”
  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点点头,没多说话,继续扛着巨木往村里走。
  村子不大,几十户泥墙草屋散落山脚。
  我家在最里头,是间独门独户的大木屋。
  推开厚重木门把巨木往院子里一扔,轰隆一声,尘土飞扬。
  屋里传来温柔又熟悉的女声:
  “阿牛,回来了?”
  喉结滚了滚,大步跨进屋内。
  屋里光线昏黄,她背对着我,俯身在灶台前搅粥。
  眼前的曼妙女子名为洛晚,是当时用滑鼠一划一划所刻捏出来的网页角色。
  但在这个现实世界,则是辛苦怀胎数载,将我生下的娘亲。
  瓜子脸,左眼角与嘴角各有一颗泪痣,长发用根木簪挽成少妇髻,几缕碎发垂在耳边,衬得脖颈更白皙透嫩。
  身上只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衫,领口松垮,勉强兜住那对沉甸巨乳,而也由于肥垂饱满的豪硕乳肉过于重实,致使下缘垂到腰际,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只见布料被撑得薄如蝉翼,令深褐色的乳晕轮廓清晰可见,两粒硕长乳头硬挺挺地顶着布面,伴随呼吸轻微颤动。
  再往下望那身腰肢细得惊人,像被神明巨掌骤生狠掐般型塑曼妙柳腰。
  短衫下摆只盖到大腿根,露出浑圆硕大的熟桃蜜臀。
  两瓣臀肉胀得农妇粗裤紧绷欲裂,布料深嵌肉里,走动时臀浪阵阵晃动,无不显露望之生欲的安产体态。
  她朝我走近两步,扭腰摆臀间,胸前豪乳亦是颤巍巍地左右晃荡。
  “阿牛,砍了一上午的木头,累不累?”
  嗓音软糯,宛若化开蜜汁,尾音微微上翘,带着唯有我才能听闻的撒娇黏腻。
  只见娘亲弯腰把粥碗放在桌上,举动间领口大敞,乳晕贴着碗沿,两团雪白乳肉几乎全溢出来。
  明面上她是我的娘亲,是把我一手养大的女人,由于医术了得,所以村里人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喊声洛娘子。
  可只有自己知道,洛晚是我亲手设定的帝宫炉鼎。
  不仅是最为上乘的采补对象,亦是注定要被我这个亲生儿子压在身下日夜开采的无极阴体。
  她把粥碗推到我面前,指尖故意擦过手背,低声语道:
  “先喝一碗……待会娘再喂你喝别的。”
  咕噜!
  端起碗,三两口就把热粥灌进喉咙。
  粥汁浓稠,带着股熟悉到骨子里的腥甜奶香,一入口,胯下东西彻底胀得发疼。
  “……”
  放下碗,起身。
  走到门口“砰”地把木门阖死,顺手插上门闩。
  “哎哟?”
  洛晚先是愣了半息,那两片无须胭脂妆染的艳红厚唇随即勾起,张开双臂,嗓音又软又黏:
  “来,阿牛,乖儿子,到怀里来,让娘好好抱抱……”
  一步跨过,将脑袋直接埋进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噗!
  肌肤紧贴肌肤的肉声闷响,两团肥沉乳肉瞬间把整张脸包得严严实实,鼻尖全是娘亲身上热烘烘的奶香与汗味。
  “嗯……娘……”
  大口吸气,脑袋在乳沟里来回冲撞。
  同时下身早已硬得发紫,隔着粗布裤子狠狠顶在她大腿根上,顺着狂野脉动一跳一跳,像是要硬生穿破布料,一股脑儿钻进美母腿间那般凶狠饥渴。
  “小冤家……这么大根东西顶着,是想把娘给顶穿吗?”
  语毕,她松开怀抱。
  双手搭于肩上,指尖轻轻掐进肉里。
  那双桃花眼欢喜眯起,红唇热气喷向脸颊。
  “娘……”
  “嗯?小冤家……想做吗?”
  “想。”
  “想娘什么呢?”
  “娘……帮帮孩儿……阿牛好难受……”
  母子两人一起来到卧床旁。
  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把我的脸抬起来。
  四目相对。
  洛晚看着儿子将行失控的狂躁眼神,红唇勾起,笑意又深又坏。
  伸出双手,温柔捧住滚烫脸颊。
  拉近,贴于耳边柔生呢喃道:“阿牛……娘的心肝肉……”
  话方说完,那双红唇猛地狠狠堵上嘴来。
  滋!
  四片嘴唇密不透风地吸在一块。
  舌肉如蛇,豪不费劲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粗暴地缠住舌头,狂吸猛卷,舔遍口腔,淫靡的湿吻声响于屋里回荡。
  啵!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双唇。
  唇分之瞬,一条又长又亮的银丝挂红肿唇瓣,久久不断。
  “哈啊……哈啊……哈啊……”
  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看着娘亲的淫荡面容脑子一片空白。
  洛晚伸出舌尖把那条银丝卷进嘴里,咯咯笑着,嗓音黏腻得仿佛能凭空渗出淫水来:
  “乖儿子,才亲一下就喘成这样?娘的嘴很舒服吧?”
  “嗯。”
  见我点头,洛晚笑得更媚。
  双眸闪耀着母性光辉,满是柔情蜜意。
  “嗯,乖儿子,想不想更爱娘,疼娘,操翻你的小娘亲呢?”
  不待回应,纤纤玉指便已探向腰间,三两下解开裤绳。
  裤子滑落后,那根憋得发紫的巨物“啪”地弹出来,青筋暴起,马眼渗出透明液体,凶狠地对着她的脸。
  “呃……”
  闷哼一声,羞耻感和兴奋感同时炸开。
  洛晚抬眼仰望,红唇微张,舌尖舔过唇角。
  伸出右手轻握棒身,指腹贴着跳动血管慢慢滑动,最后停在最敏感的马眼上,用指甲盖轻轻一刮。
  一股电流感从尾椎直冲脑门,透明液体立刻涌出来沾满指尖。
  姆啾……
  没等反应过来,已然低头将两片鲜红厚唇吻上马眼,把龟头裹进唇内。
  噗滋!
  螓首往前急送,整个龟头被吸得更深,唇腔像活物那样收缩蠕动,舌尖顶着马眼打转,把刚冒出头的前列腺液一口卷走。
  “乖儿子……你可憋坏了吧?”
  她微微松口,红唇还包着龟头,声音含糊又黏腻:“告诉娘……想不想让娘把你吸干?吸到一滴都不剩……啾噜噜……”
  说着说着,她左手滑向腿间,托住两颗沉甸卵蛋,五指轻轻揉捏,弄着那两粒敏感肉丸,令酸麻快感瞬间窜上脊椎。
  右手则爬上我胸膛,指尖绕着乳头打圈,时轻时重地来回掐捏。
  啵啾!舌尖猛地刺进马眼。
  咕啾!唇腔深吞到根。
  嗤溜!舌面贴着冠状沟来回刮磨。
  用舌头模仿阴户肉壁挤压肉棒的活塞运动,舌尖像是带着倒刺的小刷子,在龟头上挑、顶、刮、磨,每下都直击要害。
  “……娘……太……太会了……慢点……孩儿快受不住了……”
  可听见这话,娘亲反而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右手指尖猛地并起,狠往左边乳头拧掐儿来,同时螓首往前陡沉!
  整个龟头冲入咽喉软肉,硬生生杵进那又紧又热的喉管深处!
  喉壁像活物般疯狂蠕动绞住棒身,吸力强得像要把粗大鸡巴连根拔起!
  “呃啊!”
  腰眼酸麻,大量前列腺液体直接喷了娘亲满嘴。
  可尽管娘亲被喷得闷哼,却不退反进,红唇箍得更紧,喉头软肉像无数小嘴同时吸吮,每次吞吐都直达根部,龟头次次撞进她喉底最深处!
  螓首像打桩机那样疯狂上下套弄,丰熟身子跟着节奏剧烈摇晃,胸前肉团甩出惊涛乳浪,唇环死死勒住青筋暴突的棒身!
  “娘……不行了……饶了我……啊啊啊!”
  眼前白光炸裂,卵袋抽搐,浓精猛地喷出,力道凶狠到直接射出红唇与大鸡巴的接缝处,“噗”地溅于美艳俏脸之上!
  第二股、第三股……
  一股接一股的白浊精箭失控狂射,瞬间把睫毛、鼻尖、红唇糊得一片狼藉,浓稠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雪白乳沟里积出一小滩精汁。
  当下双腿发软,整个人往前栽倒。
  面部朝前再次陷入深不见底的乳沟,鼻尖全是奶香混着精液的腥甜味道。
  洛晚轻柔抚向背来,嗓音又软又坏:
  “娘的乖肉……怎么样?这张嘴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一边说着,还一边用用指尖抹过脸上的精液,塞进嘴里舔舐干净,笑吟吟地看着仍在抽搐的大鸡巴:“囊里的那点存货……可都给娘榨干了?”
  当夜。
  把整间木屋用最粗暴的隔音禁制封死,休想漏出一丝声响。
  屋里,只剩让人腿软的浪叫与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阿牛轻点……太深了……顶、顶到最里面了……”
  啪!啪!啪!啪!
  急促响亮的撞击声响就像风暴雨豆砸落屋顶。
  古铜色腹肌狠撞雪肥臀肉,猛地弹回,臀浪翻涌,肉声清脆。
  噗嗤……噗嗤……
  咕啾……咕啾……
  更下流的粗长巨物在湿热紧窄的肉穴里疯狂进出的淫靡水声。
  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大滩黏滑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每一次顶进都直捣花心,深吻熟透宫口。
  在大木床上,她,由自己亲手捏出来的母亲、炉鼎、道侣,此刻就像最为下贱的母狗般趴跪着。
  粗布衣裙早被扯下丢落,雪白肉体上全是专属于我的指痕与牙印,腰肢被掐得青紫,臀瓣全是红肿的掌印,背脊、颈侧全是湿热吻痕。
  双臂撑床脸埋枕里,乌黑长发汗湿散乱,黏在潮红的脸颊与背上。
  那对高高撅起的肥臀又大又圆,熟得像是灌满蜜的大桃子,随着每次撞击凹陷回弹,臀缝菊蕾一张一合,沾满了从前穴溢出的淫水。
  赤裸上身,古铜色肌肉汗光闪亮,双手像铁钳般扣住娘亲柳腰,腰胯疯狂挺动。
  将青筋暴突尺寸夸张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从臀缝凶狠刺入,全根没入,龟首更于子宫口上狠狠研磨。
  嘭!嘭!嘭!
  小腹砸在臀根,发出沉闷又响亮的肉声。
  紫红肉棒沾满晶亮淫水,在那两片被肏得外翻的肥厚阴唇间进出,次次顶到最深,把她撞得往前爬,又被一把拽回狠厉贯穿。
  “啊啊啊——阿牛……呜……慢点……要被心肝宝贝肏穿了……呃啊啊——”
  巅峰之际,洛晚的浪叫春声带着崩溃哭腔陡然拔高。
  肉穴嫩肉把棒身裹得更紧,每次挣扎都把龟头刮到更敏感的褶皱里,爽得直翻白眼。
  啪!
  抬手一巴掌扇于左边臀瓣,雪白肥腻的臀肉瞬间浮起五个鲜红指印,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咿!”
  她被打得浑身一颤,穴口猛地收缩,差点被夹得直接射入胎内。
  啪!啪!啪!
  眼见娘亲历经高潮欢喜,便不再留力,胯下像打桩机一样连环猛撞,肉棒次次全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阴囊卵蛋啪啪啪地猛砸会阴上,淫水四溅。
  “娘,早些时候不是还用那张骚嘴尽跟孩儿说挑逗浪话吗?”
  俯身咬住汗湿的耳垂,滚烫呼吸喷于颈侧,同时腰胯突然加速,短促而凶残地冲刺!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如暴雨砸地般连成一片!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
  肉棒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里疯狂搅动,带出的淫水如蜜糖稠黏,拉出汩汩绵密银丝。
  “啊啊啊!知道了!知道了!饶了娘……呜呜……娘再也不敢了……阿牛……啊啊要死了……肏死娘了……洛晚错了……娘是骚货……会乖乖当宝贝的好炉鼎……呜呜呜……”
  可尽管娘亲演得像是彻底崩溃,哭得满脸泪水的哀怜模样,却又主动把肥臀往后送,迎合次次贯穿,宫口犹如樱桃小嘴猛吸龟头,更为彰显贪婪淫贱。
  看着娘亲言不由衷的求饶姿态,双手猛地抓住那对沉甸豪乳,十指深陷乳肉,粗暴揉捏,旋转拉长早已硬得发紫的硕长乳首。
  同时腰胯下沉,每下都重得要把卵蛋也给塞进阴户内,龟头死死顶住宫口,恶狠狠地旋转研磨。
  只见她的小腹鼓起明显轮廓,能够依稀看见巨大阳具正在里面横冲直撞。
  猛地抽出肉棒把洛晚整个人翻过来,高高抬起雪白右腿架于肩上,令湿漉外翻的肉穴彻底暴露于外,穴口阴肉阵阵抽搐,股股淫水往外流淌。
  接着对准那张被肏得合不拢的小嘴,沉腰捅入,插入的角度更深且刁钻,直顶宫底。
  “看清楚了,娘。”
  俯身舔吮颊侧泪痕,嗓音低哑地宣示道:“娘亲!你就是专属于我的炉鼎,记住这辈子只能被我肏,只能怀我的种!”
  语毕,发出心满意足的雄性低吼。
  每下肏干都用尽浑身劲力,发出沉闷如鼓的“嘭嘭”巨响!
  噗嗤!噗嗤!
  咕啾咕啾咕啾!
  肉棒在肉穴里疯狂搅动,节奏快得看不清影子,淫水堪比开闸洪浪,溅得床板地面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
  “要死了……阿牛……娘要被儿子肏死了……花心……花心要被撞碎了……呜啊啊!”
  洛晚的浪叫瞬间变成凄厉尖啸,整个人像被通了电般疯狂抽搐痉挛!
  猛地后仰,露出天鹅般修长的脖子,双眼翻白,红唇大张,晶莹的口水拉成银丝往下淌。
  再度抵达巅峰之际,肉穴骤然绞紧,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咬住棒身,尤其是宫口更像贪婪大嘴死命吮吸龟头,像要把它整条吞入!
  崩溃极限间,娘亲终于神志全失,癫狂发情叫春:
  “儿子啊……儿子……肏娘……用大鸡巴肏烂娘的小穴……娘的小穴……啊啊——!是儿子的……全给儿子……射进来……呜!!!”
  这声声句句的“儿子”就像最后一道火药引线,让肉穴猛地缩到极致,宫口传来恐怖吸力,像要整根连魂重新吸入胎内,再次怀胎产出心肝宝贝!
  射精之际。
  感觉眼前猛地炸开道道白光,低吼间,腰胯死死顶住剧颤肥臀,粗长巨物深深埋进最深处,硬生顶开宫口抵住柔软宫壁!
  噗!噗!噗!噗!噗!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像高压水枪,从胀到极限的马眼激射而出,带着脉冲力道毫无保留地灌进彻底张开的子宫颈内,直冲那孕育生命的温暖宫腔!
  “呃呃呃呃呃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被滚烫精液猛浇子宫的极致刺激瞬间把洛晚推上无与伦比的极限高潮!
  身体像如弓猛地绷直,美眸上翻徒剩眼白,甘美津液自嘴角淌下,肉穴剧烈抽搐绞紧,一股又一股地透明淫水混着失禁的液体,从被肉棒撑开的缝隙“嗤!”地喷出半米多远,令床褥彻底湿透!
  “啊啊啊啊!儿子……儿子……灌满了……娘的子宫被儿子灌满了……又要怀上了……呜……”
  失神呓语,肉体如同上岸的鲜鱼般剧烈抽搐,徒留下了被彻底灌满,被亲生儿子征服的极致满足。
  抱紧着于怀中颤抖的丰熟肉体,肉棒深埋于不住痉挛的温热软肉,享受股股残精被贪婪腔肉给吞入腹内。
  当最后一股滚烫阳精狠狠灌进洛晚子宫深处的瞬间。
  轰!
  一股冰凉、精纯到极点的元阴洪流顺着马眼倒灌而入,像条银白巨龙沿着肉棒直冲入丹田!
  那不是普通的阴气,而是她所淬炼的无极阴体本源,浓得化不开,纯得没有半点杂质,瞬间就把经脉、丹田、骨髓全部灌满!
  嗤嗤──全身毛孔同时喷出白雾,皮肤表面浮现一层晶莹灵光,骨骼发出龙吟脆响,修为往上狂飙!
  感觉修为抵达破境巅峰时想要赶紧抽身,却发现宫口就像贪吃小嘴死命咬住龟头不放,主动把更多元阴往体内送来!
  “娘……娘亲……够了!再吸下去孩儿要炸了!”
  咬牙切齿,费了好大力气才“啵”地一声拔出来,肉棒弹出时带出一大股混着精液的银白阴精,洒了满床。
  跪坐在床上,满身汗水混着灵气蒸腾,经脉胀得发痛,丹田鼓胀得像要裂开。
  回过神来看见娘亲瘫在床上,小腹鼓起淫靡弧度,显然被灌得满满当当。
  见此情状心里一慌,刚才那股兽欲瞬间冷了,连忙扑过去抱住她:
  “娘……对不起……我刚才太粗鲁了……没事吧?”
  洛晚翻过身,刚才那副荡媚入骨的模样瞬间收敛,变成温柔贤淑的母亲模样。
  她伸出还在颤抖的手,轻轻摸着我的脸,声音软得像春风拂过:
  “傻孩子……”
  她低头亲了亲我汗湿的额头,笑得眼角弯弯,语带宠溺调侃道:
  “娘的宝贝牛儿,别说这点元阴……就算把娘全吸干,娘也心甘情愿。”
  “知道娘的根基有多深吗?若把娘的修为比作大海汪洋,刚才拿走的不过是斗叶瓢水,调息几次就全回来了。”
  说完还故意挺了挺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被我灌满的鼓胀轮廓,媚眼如丝地看着我道:“心肝儿,快让娘亲香个嘴儿~”
  “娘亲~”
  哪里拒绝得了,马上凑上去,两片嘴唇贴在一起,香滑的舌头立刻缠上来,津液交换间带着淡淡奶香,一下子就把我迷得头晕。
  “娘,你……你怎能那么浪啊……”
  含糊呻吟,根本舍不得离开她的那张香嘴。
  “呵呵……还不是儿子的大棒子太强,娘受不住嘛……”
  她喘着气伸手往下一握,刚软下去没多久的东西在她掌心里又瞬间硬得发紫。
  “小冤家,还这么硬……”
  “娘!”
  忍不住抬手“啪”地一掌拍在肥臀,臀浪荡开,五指红印立现。
  而她哼了声,更把熟美臀肉尽往掌里送来,嗲声嗓音呻吟得又软又骚:“娘就是贱,娘就是儿子的大鸡巴母畜,娘是什么也逃不掉……娘又要被亲儿子干得……魂都没了……”
  闻此浪语不禁气血上涌,再度梆硬起来。
  “别说了娘……孩儿听了又硬得慌……娘,孩儿要插进去……”
  “快点宝贝……娘等着呢……”
  翻身压上去,她顺势张开双腿,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直接吞进龟头。
  这一次没急着采补,也没猛力抽插,只把整根慢慢推进去,深深埋进温热紧裹的肉穴里,享受被那层层嫩肉吮住包裹的极致快感。
  “啊~”
  洛晚娇喘一声。
  “儿子~慢些……”
  “娘……娘……”
  “儿子……宝贝……”
  只见娘亲眼神迷离,嫣红舌尖微微吐出唇外,嘴角挂着晶莹口水,毫无顾忌地展露真正的自己,真实的淫贱熟妇模样。
  低头咬住耳垂,舌尖舔弄,她脸蛋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美目颤抖,呻吟更大:“乖儿子……娘亲又要爽死了……”
  开始缓慢而深沉地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与此同时,她主动捧起肥硕乳团凑上嘴来。
  张嘴含住硕长乳头用力吸吮,甜腻奶汁立刻喷进喉咙,即使咬出血痕也不躲开,反而挺起雪乳让儿子吸得更深。
  随着灵力混同乳汁一齐被吞进肚内,化作精纯营养滋养血肉,如此极上饱足感让酥麻快感直冲脑门,差点再次缴械喷出。
  “娘……娘亲要……要丢了……”
  高潮余韵中的娘亲再次向肩膀抓来,指甲陷进肉里。
  脸上神情满是淫靡,穴口猛地一缩,大股蜜液哗啦啦地浇了满胯。
  “心肝肉……娘亲永远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谁也夺不走……”
  ……
  题外话1:
  母子纯爱文,不会有NTR情节,顶多是主角NTR别人。
  题外话2:
  洛晚是大能本尊真身降世,本作中的最强者,不存在任何战败凌辱的剧情。
  题外话3:
  主角是纯粹的体修,修为等级走传统的修仙路线,也就是筑基,金丹,元婴那类的设定。
  题外话4:
  下述各种特质的基础能力效果,可能随着剧情发展而有其他延伸能力。
  【无上媚骨(金虹)】:无时无刻从身上产出足以魅惑众生的气息,得以按照内心所想随意更改他人认知。
  【帝宫炉鼎(金虹)】:习练双修功法时元阴永不灭失,无论被怎般采捕都不会丧失体内本源,无论受到什么程度的伤损都能瞬间复原如初。
  【亿万风情(金虹)】:得以任意变换自身体形容貌,与凭空具现化出各类衣着打扮。
  【大隐于市(金虹)】:倘若不想引人注目,那么无论作出多么夸张的举动都会被迅速遗忘并极限降低己身存在感。
  【无极阴体(金虹)】:拥有无穷精萃的元阴精华,双修交合的效果堪比在最高级灵石矿脉修练;排泄物倘若是液体则与特等仙灵液等同,倘若固体则与特等仙灵矿等同。
  【母爱若岳(金虹)】:对于亲生子嗣拥有极端强烈的母性母爱,甘愿为之奉献一切。
  【男尊女卑(唯一)】:以女性为对手时绝对不存在败北的可能性,即使修为不如对方也会因为命运之力的作用下导致对手必然败北;与女性交谈时,对方会自发性地感到自己卑劣不堪,易起臣服之心,倘若对方本来就有受虐属性则更容易使之臣服。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10 09:57:57

第3章 孝吻
  天光从窗缝里透进来时醒了过来。
  两轮太阳还没完全升起,五枚月轮只剩最后一枚挂在天边。
  被压在身下的娘亲依然睡得极沉。
  乌黑墨发披散床褥,搅着汗水黏贴脸颊颈侧。
  胯下的粗大鸡巴在一夜温存之下也不知什么时候又悄悄地滑了进去,半硬不软地埋于阴户肉内。
  娘亲整个人窝在我的怀里,双臂环向脖子,双腿缠上腰脊,肥硕双乳紧贴胸膛,满屋都混着昨夜交欢后的腥甜残香。
  微微动了一下,她立刻轻哼一声,穴口下意识收紧,把粗大肉棍往更深处吸了一寸。
  平日里端庄温婉的娘亲此刻睡得毫无防备。
  低头看向恢复平坦的小腹,但昨夜所射进去的东西依然在内。
  想到这里,胸口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不是单纯的占有欲,更像一种……踏实的归属感。
  伸手把耳边一缕黏着汗水的发丝撩开,指尖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再滑到那两片还有些红肿的唇。
  睡梦里像感觉到什么,无意识地张开嘴把指尖含进去,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又继续安静睡着。
  忽然觉得,这刻比起昨夜的疯狂抽插更加令人满足。
  低头于额前亲了下。
  “娘……”
  她没醒来。
  而是更往怀里蹭了蹭,像只贪睡母猫把脸埋进颈窝,呼吸均匀而绵长。
  没再动。
  就这么抱着她,肉棒还埋在体内,感受每次呼吸带来的轻微收缩。
  屋外传来阵阵鸟禽啼鸣,村里开始冒起清早的炊烟。
  抬头看向窗外,灰蓝的天光刚透进来,远处山头还笼着薄雾。
  再低头,却对上了那双骤然睁开,眸光潋滟的似狐媚眼。
  醒了的娘亲正可怜兮兮地望来,红唇微张,嗓音又软又骚:
  “乖宝贝……放开娘亲好不好……求别再肏娘的肉壶了……让娘歇一会儿嘛……”
  说着还故意扭了扭腰,穴口像小嘴似的“啾”地一吸,把埋在里头的半硬肉棒又往深处拽了下。
  看着这副又媚又浪的求饶模样,才刚压下去的欲火几乎就要重新燃起。
  但喉结滚了滚,还是选择作罢。
  尽管很想再次把大鸡巴狠狠钉入美肉,可想到今天还得进山打猎,得保留体力,硬是咬牙忍住诱惑。
  啵!
  腰脊后沉,猛地抽出。
  粗长肉棒带出一大滩混着精液与元阴的银白汁水溅在腿根。
  那张被撑了整夜的肉缝一时间无法合拢,粉嫩穴口与厚实阴唇外翻敞开,“咕啾咕啾”地吐着残精。
  娘亲低头看了看沾染于茂密阴毛上的浊白精斑,指尖沾了点,放到唇边轻舔,满脸坏笑地轻声呢喃道:
  “乖宝贝,看来娘亲又没时间清洗身子了,对不对呀?”
  “……”
  没吭声。
  只装没看见娘亲眼中的戏弄挑逗,起身下床帮她拿衣服。
  可她拿过衣服后却故意不作任何擦拭,直接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衫和短裤,布料贴在湿黏肌肤,透出大片淫靡痕迹。
  接着端起放在床旁的夜桶,褪下短裤到膝盖,当面便蹲了下去。
  噗噗……
  噗!
  哗啦啦──先是淡淡乳香味的温热灵液自尿道口倾泻而出。
  紧接着菊门松开,数颗晶莹剔透、散发浓郁灵气的仙灵矿旋即“噗通噗通”掉进桶里。
  有的是拇指大的透明晶体,有的是长条状的乳白胶质,落入桶中的时候还回弹了几下。
  没错。
  娘亲的排泄物并非污秽,而是在修仙界中举世珍贵的灵液与灵矿。
  还不是普通灵矿,而是最高等级的仙灵液与仙灵矿。
  说句实在话。
  这些排泄物要是拿到拍卖行肯定能让一票老怪抢得头破血流。
  但坏心眼的娘亲可不会将这些东西拿去卖,只会将这些排泄而出的灵液矿料视作垃圾废料,作为堆肥种菜养殖禽畜。
  而当疴出格外粗大的灵矿时,还喜欢故意抬起雪白嫩臀,将大腿更加外八张开,就是想被宝贝儿子看得清清楚楚,顺带听得一清二楚。
  噗!
  排完最后一块灵矿,舒服地抬起雪白咽喉轻叹一声:
  “真舒服呢。”
  不过关于这身特异体质娘亲并没细说原因,只说是自己的特别本领,其他修仙者想学都学不来。
  既然不想多说,自己当然也就不问了。
  ……
  早餐时间!
  咕噜咕噜!
  三两口喝完娘亲端来的热粥。
  放下碗,抄起玄铁大斧甩到肩上,大步往门口走。
  她早已等在那儿。
  村里已经有人陆续出门,远处有佃户扛着锄头,几个大妈提着篮子往河边去,偶尔也会有谁朝这边看过来。
  毫不在意他人目光,一把揽住纤纤柳腰,将娘亲整个人扯入怀里。
  “呀”地轻呼。
  还没站稳,红唇已被堵住。
  先是轻轻啜吻,唇瓣贴着唇瓣,慢慢碾磨,鼻息里带着粥汁暖香,软糯啜吻。
  而后加重力道轻咬下唇,迫使张开小口,让舌头长驱直入,扫过洁白贝齿,找到那条滑腻小舌狠狠纠缠上去。
  “唔……”
  深吻间,娘亲喉间溢出细碎呜咽,双手主动往后颈攀来,指尖插入发根。
  单手扣着娘亲后颈,掐紧腰窝把她压得更紧,肥垂豪乳乳挤压密合厚实胸膛,隔着粗布都能感觉到乳头硬起。
  津液交换的滋啾……滋啾……声响湿黏而清晰。
  舔过上腭,把舌肉一次又一次地吮入嘴里。
  被吻得几乎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饱满臀肉于双掌间恣意变形,过了许久才慢慢退开。
  唇瓣分开拉出晶莹银丝,在晨光里闪了下,随即断于彼此下巴。
  娘亲脸颊绯红地喘得厉害,甜腻嗓音又软又哑:
  “坏儿子……这是要娘一天都合不拢腿吗……”
  对于娘亲的可爱撒娇。
  在她耳边轻咬了口,情不自禁地低声语道:
  “……嗯,等孩儿打猎回来再帮娘合上。”
  说完松开手,转身大步往村外走。
  背后传来压低却藏不住笑意的声音:
  “记得早点回来……娘等你。”
  扛着石斧往村口走,耳边传来那几个大妈的爽朗笑声。
  “哎哟,洛娘子,你家牛娃真是孝顺得不得了!一大早还亲得那么热乎,瞧把脸都亲红了!”
  “可不是嘛!俺家那个臭小子,长这么大也没见他主动亲我一口,气死个人!”
  “洛娘子命好,生了个又壮又孝的儿子,晚上肯定滋润得很咯~”
  她们说得肆无忌惮,声音大得整个村口都听得见,却没有一丝讥讽,反倒满是羡慕。
  洛晚站在门口,听了只是笑,笑得又媚又甜,抬手把耳边碎发别到耳后,脆声应道:
  “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好,就是个黏娘黏得紧的傻小子,离了娘一天都活不了。”
  “黏娘才好嘛!俺娘家那边儿子不黏娘的才叫不孝!”
  “对咯!成年礼那天,那家的二狗子还当着全村的面前把自家亲娘压在草垛上肏呢!狗子大娘可浪叫得生猛啰!”
  大妈们哄笑起来,笑声粗旷直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稀松平常。
  背对着她们,脚步没停。
  这世道还真是这样。
  在这座小山村,母子交欢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儿子亲娘的嘴,被称为“孝吻”。
  儿子压娘的床,被称为“传火”。
  成年礼那天,儿子当众破母亲的身才是真正长大成人,村里人还会放鞭炮、摆酒席庆贺。
  以前只觉得怪,但仔细想想,这真的奇怪吗?
  毕竟自己连个字都认不全,更别提去外头的世界看看。
  所有的认知都来自娘亲的一张嘴、一双手、一具身体。
  她说“孝顺”就是这样,那就这样。
  她说“儿子肏娘”天经地义,就这么做了。
  她说“娘的子宫是给儿子用的”,就夜夜灌满。
  有时会觉得自己很可笑。
  明明亲手设定了娘亲,却对娘亲一无所知。
  更可笑的是自己一点也不想改变。
  喜欢听村里人夸我孝顺。
  喜欢把她亲得双腿酥软,还得端庄地站在门口送我。
  扛着斧头。
  脚步越来越快,生活在这个奇特世界,心里当是极度的踏实。
  赤脚踩在山径上,就算没穿上鞋,碎石、枯枝、荆棘全都像搔痒痒,连皮都蹭不红。
  晨风带着松脂与湿土的味道,清爽得让人心旷神怡。
  一边大步往前,一边想着娘亲。
  娘说过,牛娃是她吃了某颗天生地养的亿年朱果才幸运孕出的心肝宝贝。
  实在想信这话,可当时的她话说得轻飘,嘴角还挂着坏心眼笑靥,好似就在逗人。
  至始至终,从来不敢深问这个问题。
  因为只要想到倘若真有某个男人曾经压在她身上,把黏稠精种一股又一股地射进胎内,哪怕那人真是生父都会让自己嫉妒得发疯发狂,恨不得把亲生老子给活生剁成肉酱。
  所以宁可信她。
  信到骨子里。
  溪水冰凉,哗啦啦拍在脚背上。
  踏过熟悉的川涧,往更深处走去,脑海回到那个夜晚。
  还记得那天早上清醒时发现自己迎来初次遗精,床褥上满是无意识喷出的腥臭精液。
  当天。
  就在当天。
  本就同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娘亲身上改披上了单薄布衣,浅褐乳头鼓胀胀地顶着织料,爬上床笑着捧脸亲亲说:
  “宝贝阿牛终于长大了,娘今晚教你怎么当男人。”
  听着娘的温柔呢喃,哪里还经得住?
  就算前世看过再多片子,也抵不过她亲手握住我的鸡巴,引领顶进那又热又紧的极品肉穴。
  而且一边肏着,还一边教导怎么找角度,怎么猛撞花心,怎么肏到娘亲哭喊求饶,还要喜欢被狠狠咬着乳头吸奶,最好是一边吮吸一边猛顶骚穴那才过瘾。
  清楚记得那夜射了六次,事后腿软得站不起来,早上起床时娘亲还坏心眼地咯咯笑。
  从破处的那天起。
  既然尝过美母的美妙阴肉,自然是夜夜肏她,交媾过程绝不中途拔出,内射了千百数次很是过瘾,而后来也真的怀上了。
  可生下来的,不是婴儿。
  竟是被层层肉膜包裹,不住兀自蠕动的斧胚。
  娘把那团血乎乎的东西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似的轻拍,软糯依人地告诉着我:
  “这是娘给你生的器灵,不是弟弟妹妹,是亲眷。”
  “娘不会生别人,只生你一个。”
  尽管听不懂什么叫做器灵。
  但只知道从那天起这把斧子便认我为主,陪砍过千百棵巨木,劈斩灭杀过无数凶兽,斧刃从没卷过口,而娘的肚皮也再没有鼓起来过。
  只要砍得越多,杀得越多,斧头就长得越大越利,即使至今体魄成长至六尺高,握在掌中也不嫌小。
  低头看了看掌心老茧,又看了看那把沉甸甸的玄铁大斧。
  斧刃映出脸庞,粗犷、凶戾,亦有傻乎乎地满足表情。
  娘说得对。
  她永远只生我一个。
  无论是这辈子,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都得是这样。
  心想今晚又能吃娘亲煮得肉食,就算修为已可僻谷不需食用凡食,还是嘴馋地流出口水,咧嘴笑得更像个二傻子。
  咚!
  猛蹬脚掌,整个人像箭似的窜进密林深处。
  今天可要打头最肥的野猪,扛回去给她炖汤。
  然后晚上再把娘亲压在灶台边,一边喂她吃肉,一边喂我吃她哩!
  ……
  题外话1:
  主角确实是穿越到这世界的转生体,而这世界也只有主角一位转生体,所以不会遇见其他的穿越者。
  题外话2:
  唯一属性的特质就是唯一,不存在其他类型的唯一特质。
  题外话3:
  主角的原先性格没那么颠,典型的正常人,是被洛晚影响才变成这样。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10 09:58:06

第4章 二狗子
  正午的日头毒辣,两颗太阳一左一右,把身后影子烤得又短又黑。
  单肩扛着比起茅草屋还高上半截的大山猪,两根弯曲獠牙就像上弦新月般翘耸顶天。
  而被斧刃破开要害的心窝部位正滴着汩汩血珠,让肩膀上的古铜肌肤被兽血染成一片暗红,一路走一路滴,沿着村外小径拉出一条腥甜长线。
  田里除草的村民远远望见,照例扯着嗓子喊:
  “哟,爽利!牛娃又打大货啦!”
  没有谁露出惊讶表情。
  毕竟扛过喜欢躲深山里的白纹吊睛大虎,也拖过二十丈长的赤头蛇蟒,区区茅屋大小的巨山猪在村民们眼里也只是收获不错的程度。
  咧嘴,冲他们挥了挥招呼,继续往前。
  可刚踏进村口,一道瘦得跟猴子似的身影嗖地蹦出来。
  一看是谁,正是跟自家亲娘住在村口的二狗子。
  说起二狗子这人其实不错,生下他后亲爹就死了,所以从小跟亲娘相依为命,而后长大成年,便是承继了家里农田专职种米,算是村里的小地主。
  不过这家伙跑来做啥?
  内心困惑间。
  只见二狗子露出那对寸光鼠目,两条硕长双臂垂到膝盖,一见我肩上的猎物便是急切叫道:
  “阿牛阿牛!这大猪头俺先买哩!”
  乐了。
  这小子还是老样子,见了好东西就扑棱蛾子似的冲口直要。
  “行啊,开价呗。”
  “一百斤灵米!”
  “成交,但得等回去把肉卸了再把头整给你。”
  “好哩!”
  眼见交易达成,他咧嘴笑得牙槽尽露。
  而后转身就往自家里跑,脚步欢快得像捡了宝。
  看着这身摇头晃脑的瘦削背影,不禁嘀咕了句:
  “怪家伙,不要猪肉,只要猪头干啥?”
  算了,回家问娘就知道。
  她总是什么都懂。
  而一想起娘亲,不仅肚饿,连同早先闷在下腹部的欲火也烧了起来。
  于是更加抓紧着肩上的大野猪,热气腾腾地血水顺着胸口往下淌,勾来了几头村里的真狗子。
  “旺旺!”
  “旺!”
  尽管嘴馋得很,但这些狗子都知道还不到放饭时间就甭上餐桌的老规矩。
  所以只在远边吠叫了几声,知道今天有好料,便摇着尾巴跑了。
  舔了舔唇角,脚步越来越快。
  扛着那头巨猪,一步一晃地踏进自家院落。
  敞开木门发出吱呀声响,早已听见动静的娘亲迎了出来,望着那头大山猪盈盈笑道:
  “哎哟,我家阿牛打猎真行,这么大头的生猪啊……嗯,看来今晚能吃肥肠下水了。”
  然后转身进屋,端出一大碗凉开水直递了过来,里头还漂着几片嚼起来格外清爽的薄荷叶,显然是今早刚摘下的。
  “接下来的差事让娘来,宝贝娃儿歇着去。”
  “嗯。”
  砰地把野猪扔在地上。
  接过碗,仰头咕噜咕噜灌下去,冰凉清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顺带把身上血迹给冲淡些许。
  “呼……”
  喝完便一屁股地坐到老槐树底下,背靠树干,旁观娘亲干家务活。
  只见她抬起手,厨房里的刀具像被无形力量牵引,哗啦啦腾空飞出。
  剔骨刀、薄刃刀、解筋小刀,整整齐齐地悬于身前,刀锋闪着锐利寒光。
  指尖轻转。
  刷!
  眼见刀光如雨,厚实带毛的猪皮被完整剥下,像脱衣服一样滑到墙旁的大木盆里。
  可能带有毒素或脏污的内脏则被特意挑出,直接飞进角落脏桶。
  至于能吃的肥肠、心肝、腰子则干干净净地落在另外的大盆,连点血珠都没溅出一滴。
  不管看了几次都觉得很厉害。
  娘亲的这手本领要是放在前世的玄幻小说,那不妥妥的御剑术么?
  尽管从没看过娘御过长剑之类的兵器,可御刀御得无比顺手,兴许要是头活猪大概都能像庖丁解牛那样活着生切扒皮了。
  而也就在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二狗子的事情。
  于是一边乘凉,一边随口问道:
  “娘,二狗子把猪头给买走了,说不准要做标本啥的,待会儿帮他处理下?”
  听了这话娘亲头也没抬,点点头,顺口反问道:
  “阿牛,你知道人家二狗子为啥特地要猪头?”
  “不知道。”
  我老实摇头。
  “嗤”地声起,最后一刀落下。
  这头大山猪身上的肥肉、瘦肉旋即全数割入盆内,徒留干净骨架可以熬作骨汤。
  而后娘亲微勾手指,院外水桶便是哗啦哗啦地飞出一大团晶莹水珠,悬到面前。
  把纤细十指伸进水珠里缓缓搓洗,洗净血污,那团鲜红水珠则飘向菜园,浇灌施肥,一点都不浪费。
  洗完手,娘亲才转过身来,面露微笑,意味深长地解释道:
  “傻娃儿,今天下午可有行商会来,看你都忘了,人家二狗子倒记得清清楚楚。”
  “这头金丹大猪的嘴边獠牙可是炼器材料,头骨也能拿来做丹方药引,用途多得很呢。”
  这么解释着,娘亲走过来蹲在面前,抬手替我擦掉脸上血点,柔声宠溺道:
  “不过我家阿牛只要能会打猎和想着娘亲就好,这点小事倒也甭去多记。”
  “哦”了一声,这才明白二狗子那副猴急模样的背后算盘。
  听娘亲这么说,感觉心念通达了。
  于是主动抓住她的雪润柔腕,在嫩白掌心低头亲了好一大口,闷声咕哝道:
  “嗯,娘亲说得对极了。”
  “现在就去把猪头拿给二狗子,既然急着用就赶紧给他吧。”
  而她被亲得指尖轻颤,眼尾弯弯,朝我的脑袋上逗弄地敲了下:
  “急什么?先把这枚金丹吃了,这可是那头大猪百年修得的内丹,赶紧吃了不然怕是不鲜啰。”
  只见娘亲掌心托着拳头大的金亮珠子,表面还残留着些许兽血,散发浓郁腥香。
  接过来,像剥茶叶蛋似的十根指头使劲出力。
  “喀嚓”一声,硬壳碎裂,浓稠金色汁液从裂缝溢出。
  仰起下腭,咕咚咕咚地全灌进喉咙。
  连碎掉的丹壳也没剩,一并嚼得嘎吱响,全吞进肚子里面。
  而后──轰!
  ──饱足舒畅的炽热感从胃里炸开,顺着经脉疯冲,感觉修为瓶颈被狠狠撞了下。
  片刻过后,还是没能破开境界。
  但感觉清楚那层境界薄膜明显稀薄了许多,感觉只要再跟娘亲双修几次就能捅破。
  感受着自己变得更强,舒服得呼了口气。
  张开眼皮,想谢谢娘亲。
  却见娘亲已然转身继续忙活,那些肉盆、脏器盆在她指尖轻轻一引,旋即依序飘进屋内。
  只见她背对身子,无意间扭动腰肢,那两瓣被粗布短裤紧紧包裹的熟美肥臀便是晃着性感弧度,着实吸引目光。
  看着娘亲扭腰摆臀,脑子里“嗡”地一声,热意往下腹窜去。
  一步、两步……
  不知不觉间,已经贴到她的背后,距离近到能够嗅闻娘亲身上混着乳香和阳光的芬芳气味。
  抬起手,满布厚实粗茧的手掌在空中停了半息,最后还是“啪”地一声,结结实实覆在浑圆挺翘的右边臀瓣。
  软!弹!热!
  抚摸之际,五指深陷臀肉。
  与其说是屁股,不如说是能把鸡巴一辈子都放在里头活活榨干的温柔乡!
  不过即使被这么抚摸,娘亲依然没回头。
  只是轻柔地“嗯”了声,腰肢甚至若有似无地往后送了送,把那瓣臀肉更加紧实地塞进掌心。
  火上浇油!
  另一只手掌再也忍不住了!
  于是双手陡然齐上,像揉面团那样狠狠抓握娘亲美臀,把那两团硕大肥美的臀肉给捏得恣意变形,又迅速回弹掌底,反复循环,乐此不疲。
  隔着农用的粗布裤料,都能感觉到从娘亲臀缝里传来的湿热诱惑,与根本无法抗拒的雌性芬芳。
  “嗯……”
  在如此露骨的饥渴爱抚下,娘亲喉间发出轻柔呻吟。
  顿了顿脚步后,腰肢还更为骚浪地扭晃了下,甚至主动用着深不见底的臀沟去磨蹭那十根为非作歹的坏手指。
  感受娘亲主动回应挑逗,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伸出手,想把骚媚娘亲给当场就地正法。
  可手才刚抬起,还没碰到肩膀。
  娘亲却突然偏过头来,桃花美眸弯成月牙,用着软糯嗓音坏心眼提醒道:
  “乖儿子呀,不是还要把猪头拿去给二狗子么?算下时间行商应该也快来了,可别误了时辰哦……”
  “……”
  喉结滚了滚,紧盯着眼前这张骚媚得要命的美丽脸庞,胯下火烧火燎,但欲火中烧间却又想起了跟二狗子的约定,只能咬牙切齿地一巴掌狠拍身前肥臀。
  啪!
  看着臀浪翻滚,还不解气,更用双手抓住两瓣臀肉,使劲捏了好几把,每把抓捏都深陷肉里,欲罢不能。
  而娘亲被这样的粗暴手法捏得发出连连轻哼,笑得更欢。
  扭动腰肢,反而把那对美臀往双手掌心送了送。
  “娘亲……晚上再跟你算帐。”
  喘着粗气,落下这番狠话后才甘愿松开双手,转而扛起那颗大山猪头,跨开步伐往院落外头走去。
  走到院门时,只见娘亲侧身倚于门框,慵懒惬意地抬手提醒道:
  “阿牛,别急着回来~去行商那儿好好逛逛,说不定会有你喜欢的东西呢。”
  说完便故意扭着蛮腰,把门给掩上,徒留丰满臀影残留眼帘。
  “既然娘会这么说……难道那边真有好玩意儿?”
  舔了舔下唇,甩开那股被撩得不上不下的焦躁感,哼着小调往二狗子家去。
  ……
  题外话1:
  主角的修为境界会随着剧情开展而得到解答,现在先保密。
  题外话2:
  这个世界并非球状,而是平面的浩瀚陆块。
  题外话3:
  村里全都是善解人意的好人,不会有啥勾心斗角的剧情,但仅限于村内就是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10 09:58:16

第5章 行商飞舰
  肩扛大猪头,沿着村径走到最靠近村口的那间木屋。
  推开半掩的木门,看见了二狗子的亲娘柳姨正坐在小板凳上缝补衣裳,听见动静抬头,嫣然一笑。
  柳姨约略三十出头,肤白如雪,眉眼细长,鼻尖小巧,唇瓣薄而红,那头乌发用着青木簪子松松挽着,身段娇小纤细,胸前却鼓起两团明显弧度,那身温婉气质与其说是山村农母,更像是大户人家的贵妇,一点也不像那些嗓门粗的大妈,就算身着粗布衣裙也遮不住那股书卷气息。
  不过柳姨确实不是本地村民,而是村外行商带来的女人,据说是外头发生大灾才逃难来这里跟二狗子的老爹成亲,先是生下了二狗子的亲姊,而后才生下了二狗子。
  说句闲话,二狗子的亲爹跟柳姨成亲时已经九十来岁。
  从男人的角度看来,在如此年纪还有本事梆硬鸡巴,把自家婆娘肚皮搞大生下二狗子也算很是够劲了。
  至于二狗子的亲姊后来则嫁给了来这的行商,转去大都城生活,听说过得还不错,年节时还有派礼过来送。
  “阿牛来啦,快进来坐,阿狗待会就来。”
  “柳姨,二狗子呢?”
  “那猴儿子刚跑出去说找你了。”
  只见柳姨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带着说不出的勾人,“说是怕你被说动又把猪头卖给别人了,着急得跟什么似的。”
  看着柳姨起身说话的时候,身姿微微前倾,后边的屁股布料绷得紧实,像在邀人伸手去量那边到底有多么软弹。
  喉头动了动,盯着柳姨。
  而她就像完全没注意到目光视线似地转身倒了杯凉茶递过来,指尖还在掌心轻刮了下,声音低软:
  “来,先喝口水压压火气……瞧你一身汗,可别热坏了。”
  说到“坏”这个字词时。
  最后一句尾音还格外咬得又轻又黏,活像是用着湿软舌尖在耳边舔了一圈。
  也就在这个时候。
  “砰”地门忽被撞开,二狗子风风火火冲进来:
  “阿牛哈!可总算找到你了!快快快!他们就要到哩!快帮把猪头扛过去!”
  他兴奋得满脸通红,压根子没注意院落里的暧昧气氛。
  而我便把刚喝到嘴边的茶一饮而尽,扛起猪头跟着二狗子走去。
  这时二狗子一边往外跑还一边嚷嚷咧笑道:“这回俺有想换的好东西!嘿嘿,猜俺换啥?”
  “换啥?”随口问。
  可他却摇头晃脑,还卖起关子来:“到时候就知道了!嘻嘻!”
  挑了挑眉,心里更好奇。
  而当肩扛猪头跟二狗子往村中央广场走后,背后那道暗自黏在身上,带着炽烈热意的抚媚目光才逐渐消失无踪。
  看着身旁满心期待好货的二狗子,又想了想刚才的柳姨,感觉还真是难办。
  “算了,难办就别办了吧。”
  “哈?阿牛说啥哩?”
  “没什没什,自言自语而已”
  此时村落内的大圆广场早已人头攒动,笑骂声、鸡叫狗吠声混成一片。
  当扛着肩上猪头一露面,好几道火热目光旋即黏了上来。
  “哟阿牛!这獠牙成色真俊!卖不卖?”
  “我出八十斤灵米!”
  “我出一百!”
  不过二狗子还没开口插嘴,我便先把猪头往地上一顿,震得尘土飞扬,咧嘴道:
  “不卖不卖,二狗子早订了,各位叔伯别抢。”
  “哎呀二狗子先抢啦。”
  “好呗好呗,既然这样那就没法了。”
  笑骂间,众人打消念头接连散开,转头又去围观别人带啥好货准备来跟行商换。
  就在这时有人扯着嗓子大吼:“嘿!行商飞舰来了!”
  语毕,所有人的脖子“唰”地高高仰起。
  眯眼望去。
  天边先是出现了个黑点。
  须臾片刻间,一头遮天蔽日的钢铁巨兽正缓缓趋近村外。
  那玩意儿完全不像修仙小说中所描述的那种刻着云纹,仙气缥缈的飞舟。
  它呈现椭圆盘状,直径或有三四百丈,通体漆黑,表面覆满着厚重的复合装甲,映着冷硬金属光泽。
  舰身中段还盘绕着几圈环形炮口,粗略估算足有数百门之多,说是一座会飞的移动要塞也不为过。
  轰──低沉鸣声从天穹压下,地面随之轻颤。
  飞舰并未完全降落,只在离地百丈处悬停。
  随后舰腹打开数十道舱门,金属舷梯哗啦垂下,行商人员鱼贯而出。
  他们穿着统一的深灰短袍,领口与袖口绣银色齿轮纹,腰间束着宽皮带,挂满囊袋,脚踩厚底军靴,步伐整齐划一,凛然有序。
  没废话,没寒暄。
  熟门熟路地沿着空地四周摆开十几条长案,动作快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货物一箱箱打开,有拳头大的雷火弹、冒着紫色电弧的小球、装在水晶罐里的七彩灵虫,又或是被麻醉的妖兽幼崽,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有。
  眼看念想许久的行商总算来了,二狗子兴奋得抓耳挠腮,拽着我胳膊直嚷道:“快走快走!先去估价!”
  就这么被二狗子给拖到估价摊前,看见了个戴着单片晶镜,坐在摊前的中年行商正拿着一枚小圆透镜,检查着手中材料。
  砰!
  把猪头往桌上一搁,那行商抬眼扫望,瞳孔霎时缩紧:
  “金丹期大妖!”
  点头,并顺手把二狗子薅到前面,按住肩膀道:“他的。”
  行商秒懂,转头看向二狗子,语气里难掩激赏:“成色极好,獠牙完整,头骨无裂,皮毛也没伤,价格可以给到顶。”
  “要灵石,还是以物换物?”
  二狗子听到后半句,那双寸光鼠目刷地亮成两盏大灯,咧嘴笑得连牙花子都给全露了出来:
  “以物换物!俺缺婆娘!”
  “有没有能买的婆娘!?”
  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连旁边正在砍价的大妈都转过头来。
  行商显然也没料到这要求,愣了半息。
  随即嘴角抽了抽,咳了一声: “……有。”
  起身,朝我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刚离位,另一名行商立刻无缝补上,继续接待排于后方的村民。
  跟着他穿过侧舱门,踏进舰腹。
  轰鸣的引擎声被隔绝,灯光冷白而明亮。
  目视可见,舱内有着两排被符文锁链固定的透明晶笼。
  一边关着精壮俊秀的男奴,一边则全是女奴。
  估价师把我们领到女奴区,掀开厚重的隔音布帘。
  温热香风扑面而来。
  约莫二十来位女子端坐在软垫上,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七八岁,最小的看起来才十三四岁。
  她们身上衣衫并不褴褛,反而干净整洁,料子柔软裁剪合身,头发也梳理得光滑亮泽,显然被照顾得极好。
  与此同时估价师淡然提醒道:“这些虽名为『奴』,但按商盟规矩买主只能选,她们也有最终拒绝权,强买的生意不做,就算跑也保不了后续赔偿。”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只想找婆娘回去暖床榻的二狗子哪听得进去,猛地点头后马上左顾右盼。
  而下一刻他像被雷劈中那样窜跳了起来,指着最里侧的晶笼声音拔高八度道:
  “就她!俺要她!”
  顺着二狗子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愣了下。
  那姑娘与其他素衣女奴完全不同。
  她穿一袭月白绣金云纹的窄袖长裙,腰间束着镶宝石的宽腰带,头上还戴着细碎的珠串。
  盘着未婚发髻,肌肤雪嫩白皙,年纪应该只比二狗子小个两三岁,长相却生得极美。
  眉目如画,凤眼尾角微微上挑,仿佛看谁都看不顺眼那样带着天生傲气。
  听见自己被选上,她直接扬起下巴,声音清脆且毫不客气地应道:
  “不要。”
  两个字干脆利落,尾音还带着几丝不屑。
  那模样不像受惊也不像害怕,反倒像是皇室公主拒绝谄臣那样理所当然。
  听着如此干脆果断地拒绝,二狗子顿时傻在原地,嘴巴张大到得能够轻易塞进三颗鸭蛋,耳根子马上红了起来。
  尽管有些尴尬,但估价师仍然维持专业态度,轻咳了声,语气平静道:“客人,她拒绝了,请再选别人。”
  不过二狗子却不死心,挠着头皮往前凑,露出那张笑得比哭还难看的猴脸道:“妹子,俺家有地有猪,吃的穿的都不缺,你跟俺回去肯定……”
  “不要。”
  姑娘连眼皮都没抬第二次,声音更冷,“你长得像猴,我嫌丑。”
  “噗。”
  这下我真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估价师也忍不住嘴角抽动,侧过头假装咳嗽掩饰。
  二狗子整个人像被霜打的茄子,灰溜溜地缩回我身后,小声嘀咕:“……那、那再换一个……唉,但俺真喜欢这娘们……真喜欢啊……”
  估价商人:“……”
  看着二狗子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估价师沉默片刻,忽然压低声音问道:“敢问那头金丹期大妖是谁猎的?”
  二狗子正伤心,头垂得快要塞进裤裆,没吭声。
  只由能这边开口应道:“是我。”
  估价师一点也不意外地看了过来,抚着下腭略为沉吟,而后露出微笑:“这位兄弟跟阁下感情亲么?”
  “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不亲谁亲。”
  确认这事后,他终于露出笑容,拍了拍二狗子瘦猴似的肩膀:“客人,你真想选她?”
  听闻这话,二狗子像溺水的人抓住稻草。
  猛地抬头,胸脯拍得砰砰响:“就她!俺一眼就看上她了!就想让她当俺婆娘!”
  “嗯。”
  估价师微微颔首,转身走向那个高傲姑娘。
  只见他们隔着晶笼低声交谈,声音压得极低。
  实际上以自身修为若想偷听倒是易如反掌,但没那么做,尊重隐私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隔着几丈远,看见那姑娘先是冷笑,可接着眉头越皱越紧,唇角逐渐往下勾去,眼眶里泛起泪光,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直到估价师说了最后一句话,她咬着下唇沉默良久,终于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做完这一切,估价师面露舒坦微笑,回头朝我们走来:
  “后续女奴契约需买卖双方亲自完成,不方便外人旁观……阁下这边请。”
  眼见二狗子屁颠屁颠地跟着估价师身后走去,不禁往他肩膀上重重一拍,给了个“兄弟加油”的眼神,转身就往外头走。
  走出布帘时,甚至还听见身后传来二狗子激动到破音的嗓音:“妹、妹子!俺叫二狗子!俺家有十二亩好地,还有几头大肥猪……”
  摇了摇头,忍不住翘起嘴角。
  嘿,还真给这小子捡到宝了。
  出了舱腹,热得发烫的凌空双日重新打在脸上。
  晃了一大圈,兵器看不上,丹药也用不上,灵石更没兴趣,毕竟跟娘亲一夜双修就抵得上吃下大把丹药,而且还没丹毒问题,傻了才买这些东西。
  可正准备空手回去的时候,眼角余光却被某个摊位给勾住。
  摊上挂满了女修的贴身衣物。
  有薄如蝉翼的月白肚兜,边缘绣着细碎的花瓣雕饰,或是开衩高到腿根的绯红仙裙,裙摆末端还用金线勾出流云纹路,甚至还有几件半透的纱罗中衣,仔细瞧瞧里头,根本什么都藏不住。
  负责摊位的女商贩年纪不大。
  穿着同款短袍,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清脆嗓音倒是格外印象深刻:“公子眼光真好,这批货刚从天纬城进的,穿上身又凉快又勾人~”
  听这么说,脑子里瞬间浮现画面。
  娘亲穿着那件绯红留仙裙,裙衩随风掀开,雪白腿根的乌黑密林忽隐忽现。
  再套上月白肚兜,两团乳肉挤得炸出腰脊外头,光走一步就能晃出三晃,大乳晕跟大奶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娘的。
  又硬了。
  “多少价?”
  女商贩报了个数。
  二话不说,掏出怀里几颗打磨好的白纹虎牙雕饰给她看。
  而她掂了掂这些虎齿,笑得更甜:“行,那么这套绯红留仙裙加月白绣曼陀罗肚兜就全归公子了!”
  “别担心尺寸,这里头可刻印了微型法阵,只需套上就能自动贴合尺寸。”
  于是在银货两讫后便把这些衣物叠得整整齐齐,全给塞进怀里。
  布料轻得几乎没啥重量,却带着某种闻起来备感心旷神怡的芬芳香气。
  把二狗子带婆娘回去的事情狠甩到一边,脑里尽想着演练晚上回家后的画面。
  先让娘亲把粗布衣裙脱了,换上贴身肚兜跟这套性感宫装。
  然后再把她按在床上,从裙衩里直接顶进去,让薄纱被淫水浸得湿润透顶,贴在乳头上透出两点嫣红……
  咕噜!
  咽下口水,转身就往村里走,脚步比来这里的时候还快上几倍。
  回家。
  现在就回家。
  二狗子讨老婆是他家的事,赶紧回去肏娘才是重要事情。
  于是乎。
  每六年一度的行商摊会在夜幕将至,霞光昏黄时告下段落,飞舰缓缓升起,逐渐消失于云顶。
  嗡声低鸣,飞舰缓缓升空。
  某个练气七层,趴在舱窗边上的行商徒弟正把额头贴在冰凉的晶玻璃上,眼眸瞪得溜圆,俯瞰着那座紧邻天灵山脉谷口的村庄。
  从高空看去村子小得可怜,感觉就是个普通村庄而已。
  “看出什么了?”
  师父不知什么时候站到身后,带着惯常笑意问道。
  行商徒弟老实摇头:“没看出啥啊。”
  “师父您当初说这村子特别,无论如何都要来一趟,可弟子看来也就那样嘛,村民们连灵石都不用,全拿山货换东西,这趟真能赚吗?”
  可师父听了,呵呵一笑。
  他抬手往窗外一指,指向那座被朝霞染成金红色的巍峨山脉。
  “你可知这山千年前不叫天灵山?”
  行商徒弟愣了愣:“叫啥?”
  “叫天妖山。”
  而这三个字落进耳内,行商徒弟的浑身上下陡然起了鸡皮疙瘩。
  天妖山!
  入门第一天翻的『商盟秘录』里写得清清楚楚。
  千余年前的凄惨大战,天纬城作为前线据点,兽潮一波接一波地汹涌袭来,城破三次,可谓尸横遍野。
  “可现在……为什么改叫天灵山?”
  嗓音发干地问道。
  可师父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因为战到最惨烈的时候,那些妖兽忽然停手了。”
  “它们退回山脉深处,自称『先天生灵』,不再与人类争地。”
  “从那之后当今王朝与周边宗门为之投鼠忌器,主动把『天妖山』改名『天灵山』,把『妖』改口叫『先天生灵』,此事也就此了结。”
  行商徒弟倒吸凉气,重新看向那座小村子。
  仔细看去才发现这座小小村庄,竟像颗钉子死死卡在天灵山脉的谷口,这般离谱情况就像是虎狼巢前竟然住了一窝小兔子那样诡异难言。
  “师父……”
  行商徒弟嗓音微抖,“这村子该不会……”
  师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微笑道:“别问,问了也没人会答。”
  “记住我们只是行商身分,卖完货,拿完山货就笑着离开。”
  “银货两讫,银货两讫啊……”
  ……
  题外话1:
  这世界的妖兽不会化成人形,也不会说话,但能用传递思维的方式与人族沟通,可以想成类似魔物猎人那边的生物。
  题外话2:
  目前只是新手村地图,主角不会加入其它宗门,也不会加入俗世王朝,就是个纯纯的乡下人,只是修为跟身边人比起来强了亿点而已。
  题外话3:
  主角不会绿二狗子的老婆,至于柳姨则不一定,尽管二狗子上过亲娘但也没有太强的占有欲,还真有过再给自家老娘找个伴的想法。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10 09:58:27

第6章 斧子兄弟
  待行商飞舰的轰鸣声逐渐远去,天边晚霞将入夜前的最后一道红光洒进村里。
  故意放慢脚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入院落,推开家门。
  悄悄将怀里的女用衣物塞进卧床枕下。
  “嗯~”
  嗅闻嗅闻,浓郁肉香扑鼻而来。
  香啊……
  往灶厨走去,灶台前的娘亲正背对着这边,腰肢轻摆,掌中锅铲上下翻飞。
  粗布衣裙紧裹着丰满身段,成对豪乳沉甸溢于腰脊旁侧。
  再往下望,两瓣熟透桃臀一颠一颠地随着炒菜步伐巍巍颤晃。
  看着如此美母。
  走上前一手从后面环住腰肢,另外一只手掌则熟门熟路地复上那团沃腴软肉,五指收紧,狠狠揉了一把。
  揉捏间,指尖更顺着臀沟下滑,用着中指跟无名指,隔着粗布裤子在深邃沟内使劲地抠挖起来。
  “娘亲……今天可从行商那边买了好东西要送你。”
  而洛晚被自家亲儿给弄得不住发出哦哦轻哼,直到锅铲在锅里“当啷”一响。
  回过头,半是嗔怪,半是挑逗地拿肥臀往调皮宝贝的结实腰腹狠蹭了下。
  “皮崽子!正煮着菜呢!去桌边坐好等着吃饭!”
  “好……”
  悻悻地松手,在转身离开前又忍不住偷捏一把,过下手瘾后才甘愿坐到桌边。
  天色彻底暗下来,嵌于墙上的晶石亮起。
  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灵米饭、拌炒山猪肉和一大盆肥肠下水汤。
  娘亲坐于对面,姿势端庄优雅,细嚼慢咽地吃着,偶尔用汤匙舀勺汤汁,红唇轻抿,享受美味料理。
  但我却完全相反,风卷残云地将三碗饭囫囵下肚,扫光炒肉,咕咚咕咚喝得汤碗见底。
  用餐间。
  娘亲眼尾含笑,柔声问道:
  “待会儿把你买的东西拿出来给娘亲瞧瞧?”
  用手背抹了抹嘴边油渍。
  重重点头,干脆利落地把桌上的剩余饭菜吃得粒米不剩。
  吃饱喝足后起身走到墙边,单手抄起玄铁大斧扛于肩上,准备去烧供洗澡用的热水。
  “娘亲,洗澡后再给你看礼物。”
  “嗯,娘亲等着。”
  扛着大斧出门,顺手从门廊下拎起大盆子。
  盆里装的是今天从大山猪身上剔下来的边角料,多是娘亲嫌清理麻烦的内脏、肚筋,或是带血的碎肉,而这些不要的肉食却是狗子们的最爱。
  敞开院门,五六条土狗早就等在门口,猛摇尾巴,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哼哼吠声。
  照老规矩把盆往地上一放。
  “吃吧!”
  狗群立刻冲了上去,扑扑扑地撕咬内脏相互抢食,血沫子溅了一地。
  喂完狗,走到柴堆前。
  挑了某颗枯树,单手握紧斧柄。
  喀啦!
  木屑飞溅,干脆利落地劈成整齐的柴块。
  很快的,地上就堆了不少柴段。
  弯腰抱起这些柴块抱在胸前,顺路拎起被狗子们舔得精光的空盆往后院走去。
  后院的小浴棚可是自己动手搭的,木板钉得严实,顶上还盖了层油布,风吹不进,视线也透不进。
  尽管娘亲有着通天本事,谁敢偷看谁就被她一指头戳瞎,可自己还是容不得老天爷多瞄一眼。
  没错,娘亲的身子就只能给牛娃一个人看。
  就是这么霸道。
  嘎──推开没上过几次油的木门,棚内的照明晶石亮起柔和白光,照得里头的铁制澡桶闪闪发亮。
  这大铁桶从小记事起就被我们好好地用着。
  小时候的娘亲总抱着自己一起泡,长大后换成自己抱着娘亲一起泡。
  桶是不怎么大,却刚好够母子两人紧紧贴着,连点缝隙都不留。
  把柴块塞进桶子底下,弯腰抄起玄铁大斧,往斧刃轻轻弹指。
  轰!
  湛蓝色的烈焰瞬间从斧刃窜出,像条火龙舔上锅底,热浪阵阵扑面。
  盯着那簇跳动蓝火,忽然想起小时候娘亲的话。
  那天她刚把还在蠕动的斧胚从胎宫里生出来,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并望着我柔声解释道:
  “牛娃,这是你的至亲兄弟,也是你的伴生器灵。”
  “它生来就带着万千术法本领,你心里想让它做什么,它就帮你做什么。”
  那时还小,只觉得娘亲说得玄乎其玄,压根子没当回事。
  可后来真上了山,握着这把玄铁斧子并肩战斗时,才知道娘亲全没骗人。
  要火,火就来。
  要风,风就刮。
  要雷,雷就劈。
  它不是死物,而是凌驾于血脉之上的真正兄弟。
  “兄弟先别烧了,给点水。”
  话音方落,斧刃上的蓝焰霎时熄灭。
  而后把斧子直接插进空荡荡的大铁澡桶里,斧背贴着桶底,清澈的水线转从斧刃涌出,哗啦啦地直往桶里灌。
  水质纯净得根本没有半点杂质,还带着淡淡灵气,眨眼就装了大半桶子。
  一会儿,水面便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腾起氤氲白雾,蒸得棚内一片迷蒙。
  灌满水后将斧子靠墙放好,卷起袖子试了试水温。
  嗯,刚好。
  于是转身朝屋里喊了一嗓子:
  “娘!水好了快来洗!”
  ……
  热雾蒸腾,水面映着晶石光辉。
  将娘亲抱在腿上,两具赤裸身子就这么紧密贴着,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肥硕豪乳紧压宽阔胸膛,湿漉漉地乌黑长发披落肩头,水珠滴落,顺着后脊沟渠再度回归桶内。
  “娃崽,这桶忒小了……该换个大的,不然娘亲都快被你挤得喘不过气了。”
  可听这么说,却将她抱得更紧,下巴搁于肩窝闷声应道:
  “甭,就喜欢跟娘亲一起挤。”
  可嘴上尽管是这么说,心里也犯了嘀咕。
  确实是该换澡桶了。
  不然要是自己再长大点,娘亲怕是会没法挤进来。
  岂有此理。
  娘亲怎能不跟儿子一块洗澡呢?
  而就这么想着该换怎么样的澡桶时,眼角余光突然望见了娘亲泡澡时无意间显露而出的欢欣笑靥。
  勾……
  太勾人了……
  倏地──“呜!”
  ──粗糙大手从前面捂住她的小嘴,掌心贴着柔软唇瓣堵得严严实实。
  而后低下头,像头饿狼啃噬猎物般狠狠吮吻上身前的润白咽喉,指掌使劲出力,迫使娘亲只能抬高下腭,迎合亲儿的饥渴索求。
  啮咬、吸吮、舔舐……
  连串深红吻痕迅速爬满那片细腻肌肤。
  尽管知道娘亲体质强悍,就算咬出血痕不过几个呼吸就会自主愈合。
  可也正因如此才敢更加放肆。
  双齿磨过肩颈,舌尖描摹下腭轮廓,吮咬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像要把娘亲的肌肤全给烙上所属印痕那样充满占有欲望。
  “唔……唔唔……”
  被强行捂着嘴的娘亲,只能从鼻腔里漏出破碎的呜咽,嗓音哀怜软媚,全然逃不出亲儿掌心。
  强吻间,一边喘着粗气,另一只手猛地抓住右瓣边的白嫩臀肉,五指深陷,揉得臀浪乱颤。
  把滚烫双唇贴到娘亲耳廓,低沉哑声地调侃道:“肏!娘亲就是头骚货……天天勾引儿子发火的浪荡骚货……”
  话音未落,胯下那根胀得发紫的巨物狠狠往前猛顶。
  让龟头隔着柔软小腹,直直撞向丰腴腹肉之内的子宫位置。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都重得像要插入皮肉,顶穿里头的娇嫩子宫。
  直到──“呜!”
  ──感受胎内宫房被连连外力刺激撞击的娘亲骤然绷直腰脊,眼白剧颤,美眸失焦地往上猛翻。
  鼓胀硬挺的浅褐乳头更是在水面下方不住蹭着结实胸肌,像是求饶,却也像是极度淫贱的下作勾引。
  见娘亲被顶爽了,这才满足地松开手,让粉嫩樱唇重获自由。
  而她的开口第一句喘话便是。
  “阿牛……轻点……娘真要被顶坏了……饶了娘亲吧……”
  “……”
  也不知道娘亲是有心或是无意。
  听了这般示弱呻吟,反让下腹燃起的兽欲更加旺盛。
  用粗大手掌再次紧紧捂着她的嘴,胯下的粗大鸡巴全没半点停止冲撞的意思,反倒撞得更为狠戾,让彼此肉体相互碰撞的湿润声响在狭小的浴棚里激情回荡。
  并没有插进去。
  只是用那根鼓胀得发紫的粗大肉棒,一下一下地猛力顶撞着娘亲的柔软小腹,隔着肌肤精准地撞击胎内宫肉。
  每次撞击都让娘亲在掌心里发出细碎呜咽,身子如弓弦般陡然绷紧,而后再行放软。
  终于在某次最为使劲的顶撞里。
  低吼一声,腰眼剧颤。
  “娘亲!接好了!”
  噗噗──剧烈喷射之际,滚烫的白浊浆液从马眼汹涌冲出,全给冲进澡桶水里,像团浓酪落入清水,迅速晕开化为乳白云雾,让整桶净水在眨眼间变得黏稠浑浊,满是雄性精汁的腥鲜气味。
  “呼……”
  从水里捞起呈现软块状的精液团块,黏稠得能够轻易拉出细长银丝。
  看着这些稠黏丝线,心头涌上了宛若兽类占有领地的妙点子,一点一点地往娘亲身上慢慢涂抹。
  先是脸颊。
  指尖带着稠若蛛丝的暖热精汁,怜爱地抹过娘亲的潮红脸蛋,沿着高挺的鼻梁滑到雪嫩下腭,无一不抹。
  而依然被捂着嘴的娘亲也只能从鼻腔发出细微哼声,乖乖仰着头,任凭涂抹。
  再往下。
  咽喉、锁骨……
  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让白浊精液顺着优美颈线往下流淌,直至于锁骨窝内积成小小的乳白水洼。
  到胸前时,涂抹动作更是慢得近乎虔诚。
  双手托起那两团沉甸豪乳,将精液仔细涂满乳肉,再用拇指把残留的黏液抹到褐色的乳头上来回打圈,直到两枚硕长乳尖硬得发亮,沾满雄厚气味后才肯罢手。
  爱抚涂抹间,娘亲被弄得直喘娇气,眼神迷离,胸口剧烈起伏,嘴角扬起一抹又羞又喜的笑靥。
  就是欢喜被心爱儿子标记了领地,既是羞耻,却又感到极致的甜蜜。
  接着将手掌滑到小腹。
  在那片平坦柔软的肌肤上不住画圈,特别在那处微微鼓起的宫外腹肉位置停留最久。
  一层又一层,抹得浓烈煽情,就是要把这份印记烙进肌肤骨血里。
  再往下。
  阴毛、腿根、大腿内侧……
  直到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染上浓烈精气息,呼吸起伏间都是专属于儿子的雄性味道,才肯罢手。
  松开摀住嘴的手掌。
  尽管娘亲被涂抹得浑身黏腻,沾满精液滋味,却没有半点躲闪想法,只是软软地靠在怀里细喘呻吟道:
  “坏儿子……把娘亲弄得这么脏……满身都是阿牛的粗味儿……”
  低头吻了吻被精液沾湿的额头,咧笑地满足且霸道:
  “当然,就是要让娘亲从里到外都是我一个人的。”
  语毕,猛地从浴桶内起身。
  一手托臀、一手抄背,像扛麻袋似的把娘亲扛上肩头。
  大步跨出桶外,热水哗啦啦地往下流淌,在木地板溅出道道湿痕。
  把娘亲扛进屋内,放到床榻边。
  拿起叠在床头的干布,蹲下身,动作温柔地替她擦拭身躯。
  从湿透的发梢开始,一路往锁骨、乳峰、腰窝、大腿内侧擦去。
  每擦过一处都要多停留几秒,带着粗茧的指腹隔着布料轻轻摩挲,像是要把刚才涂抹上去的生鲜精液给重新按进肌肤般仔仔细细地按摩着。
  被擦得浑身略痒的娘亲轻扭着身子,嗔怪地瞪来一眼,却也还是乖乖抬手抬脚任由亲儿摆弄。
  擦完娘亲的身子后也懒得再换第二条,直接把那条已经湿了大半的布巾往身上胡乱抹了几下草草了事。
  随手一扔,布巾啪地落在地上,眼底燃起熊熊欲火,膝盖一撑,就要往床上的美母扑去。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哎?”
  ──额头却被葱白指头“当”地弹了一下。
  只见娘亲巧笑倩兮,桃眸弯弯地仰望道:“傻牛儿子啊,不是说有好东西要送给娘亲吗?”
  欸对!
  差点就忘了正事了!
  心想差点坏了好事,猛地拍了脑门一巴掌:“对对对!”
  翻身下床,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油纸包。
  迫不及待地在娘亲面前将嫣红留仙裙与月白曼陀罗肚兜齐整摊开,并把这两件衣物举到面前,无比急切地恳求道:
  “娘亲,现在就穿!就想看你穿上它们的样子!”
  只见洛晚看着那套薄得可怜的衣裙,又看看儿子那副恨不得把自家亲娘给生吞活剥的模样,脸颊飞起两朵红霞。
  可坏心眼的她却仍故意慢吞吞地咬着下唇,还特意用着拖长糖蜜般的呢喃嗓音应道:
  “真……真要穿么?”
  “唉……好大儿啊……那……娘亲就依你一回……”
  看着娘亲从手边接过衣裙。
  而后轻抖指尖,那身嫣红裙纱与贴身肚兜像被活活赋予了生命般,主动攀附贴合肌肤,完美勾勒着性感曲线。
  只见裙身轻薄如雾,腰臀之下的开衩布料高得惊人,从腰线一路裂到腿根。
  赤着脚,缓缓转过身来。
  一步。
  嫣红裙衩就像被风掀开的薄帘子,让雪白腿侧彻底暴露于外,股臀根处的那抹乌黑幽影更是若隐若现。
  浅褐乳首亦于肚兜底下硬挺挺地顶出两枚凸点,使得只能勉强裹住豪硕奶囊的月白肚兜被轻易扩撑至极限,压根子遮掩不住从左右侧乳暴力溢出的嫩肥肉团。
  望此极景,呼吸瞬停。
  而后软下膝盖,咚地一声重重跪在地面。
  “娘亲……我的娘亲……”
  无法用任何言语表达赞美。
  只能像是朝圣者般跪爬至脚踝边。
  用着双臂环住白皙小腿,将脸贴于大腿内侧,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奶香与精液余味的诱人芬芳。
  然后开始亲吻。
  从脚踝开始一口一口地用力亲吻。
  沿着小腿、膝弯、大腿内侧……
  每亲一下就稍微往上挪些,让粗糙唇舌刮过细腻肌肤,留下道道湿痕与浅淡牙印。
  而被亲得裙衩敞开的娘亲低头俯视着我,嗓音娇颤地呻吟道:“傻儿子……慢一点……”
  听不进去!
  听不进去啊!
  无论听着娘亲怎般娇喘呻吟,就是这么吻着,吻着。
  吻至最深处的乌黑密林,鼻尖已然顶进裙摆里层,隔着那层薄得几乎不存在的布料,狠狠吮吻着那片早已潮湿透顶的沃腴软肉。
  “嘶……”
  感受着胯下唇瓣被贪婪舔吮。
  洛晚猛颤了下,快美难言地拱起腰脊,揪紧亲儿发间,抽搐着大白长腿,不住哼声呜咽。
  “娘亲……这裙子真好看……好看……”
  鼻尖贴着那片薄得可怜的嫣红裙纱,捧住大腿往两边分开。
  裙衩彻底敞开,月白肚兜下的丰满臀肉呈现下空,薄纱亵衣挂在膝弯,伴随腿根微颤,像面投降小旗摇曳晃动。
  望着卸下所有防备仅剩刚毛秘林所护着的阴瓣美肉,粗糙大舌就像挨饿了几天的食蚁兽,万分饥渴地直接探了进去。
  啾啾。
  先是绕着肿胀硕大,突出包皮的阴蒂打转几圈,舔得像枚颗成熟透顶的樱桃,唾液覆于其上,致使娘亲弓起脚背,绷直十趾,喉间溢出细碎呜咽:
  “阿牛……轻点……轻点呐……”
  接着舌尖猛地往下钻去,硬生挤进了那依然紧致如缝的嫩穴口。
  侵入之瞬,周边嫩肉立刻像活了那样,四面八方地裹了上来,紧得让舌肉动弹不得。
  滋……
  滋滋……
  既然拔不出舌头,索性张开大嘴,直接含住肥美花瓣用力吮吸。
  让粉嫩阴唇被吸得彻底外翻,把无尽涌出的甘美淫汁吮得“噗噗”直响,顺着腭间往喉结向下流淌。
  而洛晚则被连绵深吻给弄得浑身乱颤。
  只见那两条雪白长腿高高朝天顶踩,足踝绷得笔直,紧抓胯下刚硬发丝的指节时松时紧,不住梦呓似的淫荡喊着:
  “儿子……儿子……啊啊……”
  听见这声“儿子”,实让从内心涌起的兽性熊熊燃起,将那两片肥嫩阴唇吮舔得更加红肿外翻!
  粗糙舌肉就像条凶猛蛇首,在穴内疯狂恣意搅动,使劲刮过每寸嫩壁,又猛地缩回去,并将嘴唇贴着阴户穴口死命紧吮,致使嫩肉死死裹住入侵的舌头,又一次又一次地被强行撑开。
  噗滋!
  再度迎来巅峰的洛晚绷紧下腹肌肉,高亢到破音的娇哑哭喊从喉间冲出,胎宫深处骤然收缩,阀门大开,非凡精纯的无极元阴如决堤洪水,带着浓郁乳香与灵气“噗滋噗滋”地狂泄而出!
  “啊啊──牛娃啊──”
  不闪不避,将银白色泽的无极元阴都给狼吞虎咽,全吞下去。
  可一波接着一波喷出的元阴却像怎么也喷不完,饮也饮不尽。
  被极上快感给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洛晚亦也无暇她顾,满脑子只剩“儿子”这两个字。
  甚至主动挺起肥美臀肉,把蜜穴更加送入孩儿唇边,只希冀着心肝宝贝能够吸得更狠,更加粗暴地掠夺亲母元阴。
  咕噜、咕噜。
  埋在娘亲腿间,忘我吞咽着那股精纯到极致的无极元阴。
  甜腻温热,带着浓郁奶香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丹田,化作滚烫洪流,沿着经脉狂奔。
  轰!
  一道白炽灵光忽从体内炸开,犹如一轮烈日从丹田升起,将累积之今的修为桎梏冲击得彻底粉碎,直往崭新境界节节攀升。
  初期!
  中期!
  后期!
  巅峰!
  只见修为如脱缰野马一路狂飙,直到撞上了新境界巅峰之上的桎梏障碍,这才停歇下来,无法再行破境。
  这时的牛娃毫不知情自己已然破境,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突破新境界。
  因为他正进入了顿悟状态,如同婴儿凭借本能吮母亲奶汁般,浑然不觉地吮吸着娘亲洛晚历经无穷宇宙年月的精纯元阴。
  此刻,千里之外的浩瀚天穹。
  轰隆──轰隆──猩红如血的天雷劫云疯狂翻涌,雷龙怒吼,赤红电光劈裂虚空,仿佛要将整座天灵山脉碾成齑粉。
  威势恐怖,实令方万千生灵尽皆匍匐。
  可当劫云才刚压到村子上空──“──聒噪。”
  瘫软躺卧于床榻的洛晚,慵懒得像头刚睡醒的母猫。
  只见她一边轻抚着专注埋于自己腿间,循着本能吮吸无极元阴的亲儿脑袋,一边随意地抬起脂白玉指,朝向窗外轻柔点去。
  啵!
  就像戳破气球。
  那片垄罩夜幕天际的万里劫云,连同那条条赤红雷龙,竟是刹那溃散,彻底归于虚无。
  村里的狗子翻了个身,挺着肚皮打了个呼噜,继续睡着大觉。
  仿佛方才的炼狱劫雷只是谁家小孩放了个响屁,如此程度而已。
  收回手指,重新搂住儿子头发。
  就像像抱着一条喜欢吃奶油的大狗子,用着又软又宠的嗓音呢喃语道:
  “哼……破境就破境,还吓唬个谁呢……宝贝牛儿,娘亲就在这儿……继续吃你爱吃的吧……”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10 09:58:36

第7章 柳姨
  天刚蒙亮,村里的公鸡打了第二遍鸣,便从家里出门。
  肩上扛着个鼓胀麻袋,里头装满昨晚由娘亲熟成好的山猪肉。
  肥瘦相间的五花、弹牙的腱子肉、还有着被清理干净的里脊肉,肉质油亮鲜红,散发甘甜肉香。
  娘亲站在门口踮着小脚,帮理了理衣领。
  低头揽住娘亲腰脊,把人扯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
  舌头长驱直入,把嫣红唇舌搅拌得心满意足后才松开。
  “娘亲,我出门了。”
  只见娘亲被吻得脸颊绯红,嗔骂一句“小坏蛋”后扭着桃臀掩上了门。
  扛着麻袋,走出院落,大步流星地往村里走去。
  晨雾还没散,家家户户的炊烟升起,早餐香气飘得满村都是。
  要问为什么这么一大清早扛着肉食出门?
  真要说根本原因的话自己也毫不知情。
  只知道从懂得记事开始,村里人都习惯在村内广场摆摊子,以物易物,会种灵米的就卖米,会打猎的就卖肉食,金银珠宝什么的在这里没啥用处,没人会特地收藏这些东西。
  若是有多出来的粮食又怎办?
  除了放着家里人够吃,够过冬的份量,为了防止浪费食物,便会将这些食粮分送给村里其他人。
  尽管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但久而久之村里的人也都这么做了。
  第一家是门口正晒着粗布的王婶。
  “王婶早啊!”
  “牛娃早啦!”
  王婶乐呵呵地接过两大块甫经熟成的五花肉,拿了肉后也顺手塞了块刚出锅的灵麦饼过来。
  “拿着,热乎的!”
  于是一边啃着灵麦饼,一边来到了第二家户。
  第二家户住着李爷。
  李爷腿脚不好,务农的工作已经交给了儿子跟孙子去做,这时家里没人,所以直接帮把肉食给提到灶房。
  拿了山猪肉后李爷咧笑得见牙不见眼,也回送了三块刚蒸好的馒头。
  这么走了一圈下来,麻袋逐渐瘪了下来,手臂上却挂满了村民回赠的东西除了刚啃完的灵麦饼跟馒头之外,还有腌菜疙瘩、新织的草鞋、还有几枚刚出锅的热腾灵鸡蛋。
  一口气嚼碎灵鸡蛋并吞入腹内。
  正要把最后几块肉送到村头的二狗子家里时,远处却走来了一道窈窕身影。
  定神一看。
  巧了,不正是柳姨么?
  只见柳姨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衣裙,就往这边走了过来。
  “哟,娃崽,出来送肉吗?”
  “是呦。”
  咧嘴笑间顺手把麻袋递给柳姨,擦了把虚汗道:
  “柳姨早!给你留了两块好里脊,鲜嫩好吃,拿来炒肉最好。”
  柳姨接过麻袋,稍微甸了甸里头重量后,那双美眸旋即笑得弯成月牙,并用着清润似泉的嗓音答谢道:
  “还是牛娃有心,不像家里那个猴儿子闹腾到了半夜,清早还忒抱着銮娘不肯撒手呢。”
  一边说着,更是凑近一步。
  指尖若有若无地往手臂擦来,意味深长地笑道:
  “真好……姨瞧着洛娘子才是真享福,毕竟有着这么强壮雄健的好大儿呢。”
  听着这话不禁耳根一红:“哎,柳姨说笑了,这身腱子肉也就强壮顶用,足以用来对娘亲尽孝而已。”
  闻言。
  柳姨眼波流转,掩唇轻笑道:
  “孝顺好啊,姨就喜欢孝顺的孩子……话说牛娃,姨有件事情想请托你办,可以么?”
  “柳姨尽说就是,只能不是动脑筋的事情没啥不能办的。”
  拍了拍胸膛,给柳姨打包票道。
  而柳姨则被这股傻劲儿逗得轻笑出声,往前半步,柔声解释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二狗子新婚,想在自家田边另盖一间新房。”
  “地都看好了,离自家田近,往后就不用天天扛着锄头走那么远了。”
  “哦。”
  原来如此。
  这理由也是实在。
  于是抓了抓后脑勺好奇问道:“盖新房好啊,那柳姨你……”
  “我就还住老屋。”
  柳姨抬眼望来,嗓音柔得像团春风拂过稻田:“都住惯了,舍不得搬。”
  不过这话尽管说得轻飘,由我这个第三人听来总有点不太对劲。
  可稍微想了下便顿时明白。
  这是要把新房让给二狗子跟他婆娘,自己不多作掺和。
  可怎有婆婆主动出钱出力把儿子跟儿媳妇往外推的?
  多半是儿媳妇有着硬脾气,柳姨怕住一起早晚会起冲突,干脆先退一步,把路给二狗子铺宽。
  嗯……
  还得是柳姨冰雪聪明。
  无论是面子里子都给足了儿子,又不得罪那个傲气冲天的儿媳妇,兴许换成别家早闹得鸡飞狗跳了。
  “行!”
  把胸脯拍得砰砰响道:“没问题!盖房的事包在身上!”
  柳姨听了,眼里的那抹水光更晶亮。
  像是真被感动,但也像是藏着点其他心思。
  只见她踮起脚尖帮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灰,温柔嗓音低得只有我们能听得见:
  “那等房子盖好,姨亲手给你炖一锅从大城里来的药酒蛇汤,好好补补你这身板。”
  说到“补补你这身板”时,指尖还往胸口轻划了下。
  眉目含笑,却看得心口猛跳。
  光是柳姨的这动作,就让脑海霎时幻想柳姨被压在自己身下,不住呻吟的骚浪模样。
  这么一想,耳根子便刷地冲红了起来。
  赶紧咳了声:“成,那明天就动工。”
  而柳姨听了这般拍胸脯保证,眼里的那抹忧色终于散了。
  两手捧着那袋沉甸甸的里脊肉感谢道:“那姨就先谢过牛娃了。”
  弯腰时,柳姨领口内里的雪白的沟壑颤晃了下,连忙把视线挪开,没给透望了进去。
  起身时柳姨又补了句:“等姨先把肉抱回家放好,牛娃先去田边等吧,二狗子昨晚跟我说了要怎么盖,由姨来跟你细讲就行。”
  说完后她便提着麻袋,踏着碎步往回走。
  点头应下,望着柳姨的背影没作多问。
  只是心里犯嘀咕,奇哉怪也,盖房子这种事怎不让二狗子自己来说?
  昨晚才洞房,今早就让亲娘出来跑腿?
  这小子也未免太懒了点。
  但转念想想那还是人家的家务事,最好别管闲事。
  心念至此,便顺着村里的那条笔直农路往南走。
  这条路是全村的脊梁,两边一户挨一户。
  若把这条农路看成垂直路线,柳姨她家就在直线的最顶头。
  再往下走大半里,往右手一拐,两三百米外就是二狗子那十二亩的水灵好田。
  一路走,一路打招呼。
  “牛娃早啊!”
  “早!给你家留了块好五花!”
  田里的大婶直起腰来挥手打招呼,至于路边还有几个泥猴似的小崽子猛扑过来想抱大腿玩闹。
  哈哈一笑,一手一个拎起来转两圈,再稳稳放回田埂。
  等到两轮大日逐渐升高。
  雾气散去,稻田映得翠绿发亮。
  站到二狗子田边往四周一扫,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那家伙呢?”
  叉腰远眺。
  田里水光潋滟,远处山峦青翠,就是不见那只瘦猴似的身影。
  抓了抓后脑勺嘀咕了句:“欸,该不会还在床上搂着那小祖宗睡懒觉吧……”
  直到贴近午时,才看见远处田埂晃来一道纤细身影。
  只见柳姨踩着那双浅蓝绣花鞋,一边走着一边提起裙摆,露出半截雪白脚踝,小心翼翼地沿着斜窄田埂往这边挪走而来。
  因为绣花鞋底不怎么防滑,使得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来晃去,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摔尽田内。
  飕!
  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
  单手牵住手腕,另一手扶住柳姨腰际,这才稳住了身形。
  “柳姨,二狗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被扶腰站稳柳姨脸颊浮起淡薄红晕,嗓音细若蚊鸣道:
  “他……正在家安抚紫銮呢,所以没办法过来。”
  “紫銮?”
  愣了半息,随即反应过来,“哦──是她啊。”
  柳姨轻柔点头,红着耳根道:“嗯,她叫云紫銮……牛娃,可以放开姨的手了,姨站稳了……”
  低下头,发现自己还攥着人家软若无骨的纤手,掌心全是温热的汗意。
  “啊!抱歉抱歉!”
  可慌忙松手的时候却没收住劲道,出力过大,让柳姨脚下陡滑,整个人就往后边的农田倒去。
  “小心!”
  转瞬之际。
  眼疾手快地从后面一把搂住柳姨腰脊。
  可往前搂抓的动作过大,那条粗大手臂竟是直接横过胸前,“啪”地一声,正好把青布衣衫里的那对饱满椒乳给整个罩进掌心。
  隔着单薄布料,感受着掌心内的硕软触感,脑袋“嗡”的一声,霎时短路。
  柳姨意外地“啊”了一声。
  身子先是发出剧颤,随即像被抽了浑身骨头般软软靠进怀里,背脊贴着深后的壮实胸膛,嗓音又羞又细地呢喃道:“牛娃……你、你这手……先放一放……”
  这话于耳边听来极为软绵。
  与其说是训斥,倒像是撒娇。
  不能!
  得快点放开!
  吞了吞口水想赶紧松手,可当五根手指稍微动弹,那团沃腴软肉便在掌中恣意变形,溢出指缝,弹性好的让人实在难以忘怀。
  “对、对不住!”
  慌得连忙把手收回,却又怕柳姨真摔进田里,只好改搂她的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稳稳站在田埂外的大树荫下。
  被拦腰抱起的柳姨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却没怎么挣扎。
  低垂着头用指尖拢了拢散乱的发丝,细若游丝地软声应道:“没事……姨晓得你不是故意的……”
  说完还往上抬眼偷瞄过来,眼底水光潋滟,满是春意。
  难办……
  真难办啊……
  被柳姨这眼看得心跳如鼓,赶紧抬高下腭假装看远处的青山绿水,用着发哑嗓音道:“那、那柳姨,咱先说盖房的事……欸,不对,还是先把你放下来吧。”
  可话音未落,柳姨却有些不愿地“咦”了一声。
  两只纤细手臂顿时像藤蔓似的缠上胳膊,让整个人软软地贴回胸膛。
  抬头仰望,眼里却带着水光,嗓音细软得像是能够从唇边滴出甘甜蜂蜜来:
  “牛娃……能先抱着姨一会儿吗?这田埂实在滑得过分,姨真怕会再摔倒……当然,要是你嫌姨重,放下也行。”
  “开什么玩笑!”
  听着柳姨这话不禁脱口而出,“柳姨轻得跟羽毛似的,哪里重了!”
  说完干脆弯下腰脊。
  一手抄膝弯,一手托背,把她稳稳地横抱起来。
  柳姨惊呼一声,随即乖顺地圈住脖子,整个人窝进怀里,鼻尖蹭着颈侧,吐气如兰地轻声嗫嚅道:“哎呀,牛娃……这样抱使不上劲吧?来,抱这里会省力些……”
  话方说完,柳姨便往手腕抓来,温柔地往上导引。
  导引着宽厚粗糙的大手逐渐带到刚才“不小心”抓到的地方。
  “啪”地一声,掌心又结结实实复上了那团柔嫩椒乳。
  隔着触感细致的青衫布料,五根指头再次陷进温软乳肉内。
  更甚的是。
  这般抓握间,柳姨还故意挺起胸脯往前送了送,让粗大手掌能够抓得更加牢实,并带着羞怯又藏不住的笑意低语问道:
  “这样……是不是稳多了?”
  喉头滚动,心脏砰砰直跳。
  这会儿就是再怎么迟钝傻愣也听懂了柳姨意思。
  所以不再继续装浑。
  低头俯视着她,反手五指收紧牢牢攥住那团软肉,力道大得布料都皱成一团,却又拿捏得分,毫不伤人。
  “嗯……”
  柳姨轻哼一声,身子在怀里软得更加厉害。
  呻吟间,主动把脸埋进肩窝。
  尽管语调细若青丝,却是字字句句都往男人的心头肉挑逗戳去:“牛娃的手……好热……姨真喜欢……”
  听见这话,呼吸不禁粗重了几分,抱着她的双臂也收得更紧,沉声低语道:“柳姨,牛娃可抱得动你,太抱得动了。”
  就这么横抱着柳姨,脚下踩着泥泞田埂,稳当得如履平地。
  柳姨窝在怀里,伸出手,遥指前方那块空地软声语道:
  “就那儿,离水渠近,往后挑水也方便……大概占半亩地,前后带个小院,够那两口子跟以后的孩子们住了。”
  说着说着,她的嗓音却越来越低,像被蜜糖泡过般越来越黏。
  只因那只托在右乳的粗大手掌并不老实,大拇指与食指隔着薄薄青布,准确地夹住那枚早已硬挺的乳尖,轻柔捻动,再缓缓揉搓。
  一下、两下……
  衣衫内的乳首被撩得肿胀发烫,乳晕绷得鼓鼓圆撑,随着越来越为急促的呼吸,在布料里颤个不停。
  此刻间,柳姨的耳根子嫣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却舍不得将之推开,只能羞得把脸埋进男人肩窝,从鼻前哼出细细喘息。
  “两层楼啊……那地基可得插得深,打得实。”
  说着说着,还故意把“深”和“插”咬得又重又慢。
  “得狠狠插进地里头去,木桩也得挑最粗最粗、最硬的实心铁木,一根一根……深深地打钉进去,才够稳实妥当。”
  柳姨被这明目张胆的荤话撩得浑身发软,洁白贝齿咬着下唇,指尖在壮实胸膛上画着同心圆圈,声音细若蚊鸣,却句句撩人带钩道:
  “傻孩子……还得看底下有没有水脉……要是地基这么硬插下去,猛地喷出潮水来……那可就全湿了……”
  最后那“全湿了”三个字几乎是贴着耳边呵吹念出的,热气中带着香甜气息,痒得听者心头发颤,背脊骨髓涌起酥麻热流。
  于是将手臂再度收紧,把柳姨又往怀里使劲地摁了摁。
  滚动喉结,笑得又坏又野道:“喷就喷呗,到时候把地基再打得再深点,把那股不听话的骚水给全堵塞回去就是。”
  语毕,骤然猛力抓住柳姨臀腿根处,甚至还调皮地用中指指头无比强硬霸道地贯入双腿缝间。
  “咿!”
  插得柳姨兀自绷紧腰脊,猛地夹紧酥麻软痒的臀腿根子,差点真就泄喷了骚水出来。
  待得平复了小小浪潮。
  柳姨这才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乌黑美眸,放低姿态,百般哀怜地恳求道:
  “那……就麻烦牛娃了……姨等着你……好好捶打这地基……让这片临水沃土乖乖听话得好呢……”
  ……
  午后阳光暖烘烘地洒在田埂上。
  将地基位置概略定好,用木棍在地上标了坑线,这才抱着柳姨走出泥泞的田埂,把人放到干爽的土路上。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蝉鸣与远处的狗吠。
  柳姨红着耳尖帮理了理衣襟,低声说了句“辛苦牛娃了”,便提着裙角快步回了家。
  呼了口长气往回走。
  一进院门便看见娘亲站在菜地里。
  素手轻扬,晶莹水球在指尖转成细雨,均匀地洒在翠绿的菜叶上,腰肢扭动间,那对肥美的蜜桃大臀粗布裙撑得牢实紧绷。
  眼睛放亮,刚想从后面扑上去抱个满怀,可娘亲却先转过头,耸动鼻尖,狡黠地狐媚笑道:“怪了呢……娃崽,你身上怎么有股女人香?”
  砰砰!
  心脏猛地急跳,差点没整个人蹬了起来。
  可再一看娘亲那副明明什么都知道、偏要装困惑的坏笑,顿时明白她压根没生气,就是故意逗着玩。
  “那个娘亲……”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从后面牢牢抱住娘亲腰脊,把脸埋进颈窝深深吸了一大口,率先道歉道:“娘亲,我错了……刚才抱了柳姨一会儿,她想让我帮二狗子盖新房,我就……”
  这么说着说着,娘亲轻笑出声,主动后靠进怀里,静静听我一五一十地把方才的暧昧全抖了出来。
  说到柳姨主动把手按上胸膛时,娘亲还故意“呀”了一声,指尖在胸口戳了戳,宠溺语道:“傻孩子,娘亲才不会吃那种小醋呢,要是哪天你能把全世界的女人都迷得头晕脑胀,娘亲还得夸牛儿厉害,给娘亲长脸。”
  “娘亲!”
  听着娘亲不只没怪罪跟柳姨暧昧,甚至还鼓励去做,不禁被这话给撩得心头火热,顿时把她抱得更紧,下腹结结实实抵于肥美臀肉,粗硬的轮廓隔着布料狠狠顶了一下。
  低下头,贴在耳边道:“现在孩儿就想要娘亲……今晚要娘亲帮孩儿泻火……要好几次……”
  “哎呀哎呀~”
  娘亲被顶得不住轻哼,腰肢软糯地扭了扭,更把丰臀往后送,迎合著越来越重的顶撞。
  回过头,舌尖轻舔过红唇,眼波流转,笑得勾魂夺魄道:
  “今晚可不行哟……娃崽,你会很忙的。”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抬起素手,半空那颗晶莹水珠“哗”地炸开,冰凉水雨兜头浇下。
  嘶!
  胯下刚燃起的邪火瞬间被浇得滋滋冒烟,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浑身鸡皮疙瘩。
  “娘亲,这是……”
  可娘亲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哼着小曲儿转身继续浇菜,留个背影,腰臀扭得诱人注目,可就是不搭理我。
  愣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
  等等,难道娘亲其实还是生气了?
  可她明明说不吃醋啊……女人心,海底针,这回真捅篓子了?
  到了晚上,果然出事。
  娘亲这回难得地没爬上床来,自己抱着被子去了隔壁小屋。
  门“咔”一声,还落了锁。
  躺在空荡荡的床板上,双手垫着后脑勺,盯着屋顶发呆。
  脑子里全是娘亲那句“你会很忙的”,语焉不详,翻来覆去怎样都睡不着。
  但也就在快要把天花板给瞪出洞来的时候。
  砰砰砰──!!!
  前门被砸得砰砰猛响,伴着二狗子杀猪似的嚎叫:“阿牛!!!救命啊!!!快开门!!!”
  咚!
  赶紧骨碌地爬起来,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拉开大门。
  只见门外的二狗子鼻涕一把泪一把,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往肩膀急切抓来:
  “兄弟帮帮忙!俺的銮娘往后山跑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10 09:58:47

第8章 云紫銮
  “后山!?你怎知道她往后山跑了!?”
  “别问了别问了!!”
  二狗子急得直抓头道:“那个女奴契约有感应法门!俺一闭眼就知道她往后山去了!快快快!要是慢点说不定俺的銮娘就要被山兽给吃啦!!!”
  原来如此于是不再废话猛地大喝一声:“斧来!”
  飕!
  玄铁大斧旋即从墙角腾空而起,发出尖锐破风声响,转了几圈后落进掌心。
  “走起!”
  右手握斧,左手抄起二狗子腰脊,像拎只鸡似的直往肩上扛去,冲进院落猛地踏地蹬起!
  轰!
  圈状气浪自脚底炸开,浑身上下爆发炽烈金芒,扛着二狗子化作金焰流星嗖地直冲夜空。
  尽管被扛在肩上的二狗子被狂风呼啸得睁不开眼,却仍扯着嗓子大嚎道:
  “阿牛再快点啊!快救俺婆娘啦!”
  急速冲刺间,夜空被金焰划出一道笔直火痕。
  一边扛着二狗子,一边被那哭天抢地的嚎声吵得太阳穴直跳,终于忍不住吼了回去:
  “别嚎了!不是说能感应她在哪吗!?快指路!”
  二狗子抽了两口鼻涕,赶紧颤伸手指路:“那、那边!一直往前!”
  稍微切换了下有些偏差的方向。
  轰!
  凭空踏蹬,虚空忽地绽裂开来,硬是被那双肉足给踩出道道无形台阶。
  再行加速之际音障终被彻底被撕裂,接连数道白色气环圈状破开,爆震得夜栖山头的千万飞鸟惊天飞起,窜出漫天黑影。
  如此猛冲过程,二狗子顶多睁不开眼,但还算能够适应。
  虽说这家伙瘦得跟猴似的,但好歹也有修为在身,身子骨扛得住这样的速度,索性一路狂飙,连护身术法都懒得让斧子兄弟给他加上。
  也就冲了将近十几里距离时。
  风声猎猎,憋不住大吼吐槽道:“啥玩意儿啊!这婆娘也太能跑了吧!”
  可没想到这么一吐槽,肩上的二狗子居然还挺得意地乐颠应道:“那是!俺婆娘可厉害着呢!”
  娘的,重点是这个吗?
  翻了白眼,正要再给二狗子怼两句的时候。
  二狗子忽地睁眼,手指死死指向地面某处,声音陡然拔高到破音:“就在那!下面!”
  低头俯瞰,瞳孔骤缩!
  月光映照之下,一头约略三十丈长,体宽五丈的墨鳞巨蛇正盘踞林内,吞吐蛇信俯视着眼前的雌性人类。
  而那婆娘正一屁股坐在地上,裙摆散乱,头发散乱得像个女疯子。
  尽管脸上都是眼泪跟鼻涕,却仍倔强地仰着额头,满脸都是敢吞就试试看的莫名傲气。
  此时此刻那头巨蛇已然张开血盆大口,眼看下秒就要把她整个人给吞吃入腹!
  “我靠──”
  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将肩上的二狗子连同玄铁大斧一起朝下狠甩,致使两道形影划破夜空,带着破空风声与杀猪般的惨叫高速坠去。
  “──护!”
  斧刃“锵”地插进地面。
  只见金色圆形光膜骤然撑开,倒扣巨钟,硬生罩住了脸朝下坠地跌成狗吃屎模样的二狗子跟身旁的云紫銮!
  笃!
  巨蛇獠牙狠狠咬在金膜上,火星四溅,发出金铁交击的刺耳尖啸,却连丝毫裂纹都没能留下!
  与此同时一道裹挟金焰的人型陨星拖着长达百丈的火尾从天而降!
  轰──!!!!!!!!
  山谷剧震,蛛网般的裂痕霎时蔓延千丈之外,方圆数里的树木齐同向外倒伏,飞沙走石,山鸟兽虫惊慌奔逃。
  落点处数百丈深的巨坑轰然炸开,碎石如炮弹般四射喷溅!
  可烟尘未散,震彻山脉的狂吼随之响起:
  “──战!!!”
  仰头狞笑,金焰狂卷,刹那催动天地法相!
  只见金色光焰化作滔天火柱直冲云霄,体魄拔地而起。
  眨眼间便化作四十丈高,肌肉虬结,青筋如龙,双瞳燃烧着赤金色烈焰的法相巨躯!
  “给老子滚开!”
  巨掌一探,五指如五根通天彻地的金柱,狠狠扣住巨蛇七寸!
  蛇身狂扭,鳞片崩飞,却挣不脱那只恐怖巨手!
  单臂抡起巨蛇,像是挥舞一条黑色长鞭,接连砸向面前山壁数次!
  砰!!!
  砰!!!
  砰!!!
  只闻震天巨响连续炸出!
  山壁崩裂,碎石如暴雨倾泻,如此连番猛砸之下竟让整座山头都被砸得矮了好一大截!
  巨蛇不甘吃痛,便是张开血盆大口狂喷剧毒腥风,蛇尾横扫,抽裂空气发出雷鸣鞭响猛击金焰巨躯!
  可这般挣扎抵抗却令法相巨躯狞笑更盛,握紧缠绕金焰的无敌巨拳一把朝向蛇首轰出!
  砰!!!
  拳面与蛇首正面相撞间,只见侧边头颅被砸得塌缩凹陷,鲜血混着碎鳞溅落大地,巨硕蛇躯则倒飞了数千丈远!
  “吼──!”
  半边脑袋凹然塌陷的巨蛇发出带着血沫的嘶吼,瞳里浮现忌惮神色。
  自知不敌眼前对手,它便狠狠扭动蛇脊,轰然砸断数十棵古木,拖着残破的身躯往天灵山更深处狂窜而去,眨眼间消失于浓墨般的夜色里。
  没有继续追击。
  四十丈高的天地法相轰然崩散,金焰如潮水般退去,身躯迅速缩回原先模样,残留周身的余热温度将夜风蒸起阵阵白雾。
  抬头望了一眼巨蛇遁去的方向,默默收了狞笑。
  为何不追?
  因为娘亲曾说过:
  “进天灵山打猎,可以取肉取皮,但不可断根。”
  “幼崽不杀,无杀心的不杀。”
  她从没解释过为什么得这么做。
  但无论有无道理,只要是娘亲说过的话那肯定就是对的。
  况且那条大蛇也只是想吃顿餐食,属生灵本能,留它一命倒也无妨。
  争斗结束后山林再度恢复静谧,连虫鸣都吓得停了。
  抬手一招,玄铁大斧从地面拔起飞回掌心。
  金色光膜随之溃散,露出里头两人。
  云紫銮瘫坐在地,两眼瞪得溜圆,显然还没从刚才的九死一生里缓过来。
  看着这个惹事的女人。
  蹲下身,伸出蒲扇似的巴掌,刻意收敛力道。
  啪!
  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扇在她的脸颊,声音清脆,却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红印。
  “……”
  只见云紫銮捂着被打的脸颊,愣了两息。
  忽然红起眼眶,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连句话也说不出。
  旁边的二狗子嘴角抽了抽,看得很是心疼。
  可终究什么也没说,只凑过来可怜巴巴地想伸手想抱自家婆娘,又怕她炸毛,僵在半空。
  起初云紫銮只是小声啜泣,可随着滴滴泪珠滚滚落地,就像捅破了什么闸门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嗓音又尖又亮,震得夜里的鸟又飞了。
  “你们都欺负人家──强迫人家嫁给丑猴子还不让逃跑!大坏蛋!一群大坏蛋!”
  只见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拳头还到处乱挥,差点给二狗子的扁短鼻梁来上一记。
  “……”
  和二狗子面面相觑,谁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眼看这婆娘越哭越凶,只得叹了口气,晃了晃肩上的玄铁大斧低声道:
  “兄弟,让她睡会儿吧,省得把肺都给哭出来。”
  闻言,斧柄轻颤。
  一缕温和白光从斧刃飞出,凝成指甲盖大的珠球融入其白净额头。
  于是哭嚎到一半嗓音突然一软,眼皮一翻,身子便往二狗子怀里倒去,转眼间便睡得不省人事。
  “抱好你的婆娘。”
  说完后单手抄起二狗子腰脊,足尖一点,托着他们不急不缓地掠过山野树梢,慢慢飘回村里。
  本来打算直接送这俩口子回家。
  可半空里,忽然看见自家院落里站着一道熟悉倩影。
  见着了娘亲正抱着臂弯倚在门框,抬手朝向这边晃了晃。
  于是方向陡转,稳稳落在自家院子里。
  一落地二狗子还傻愣愣地问:“欸,咋回你家了?”
  抬头看见娘亲才憨笑点头:“哈,洛大娘您怎起来了?”
  说完后还盯着菜棚子发呆,压根没往娘亲脸上看。
  这倒不是他不敬,而是娘亲只肯在女人面前露真容,只要其他男人一靠近,术法便会自动启动,眼里看到的娘亲永远只是一道记不起来,但也不会觉得特别古怪的模糊形影。
  话说以前曾问过二狗子我娘长啥样?
  记得清楚。
  二狗子本来张嘴想说,可却说得越来越迷糊,最后竟然挠头反问:“怪了,你娘……长啥样子来着?”
  这才知道娘亲的障目术法究竟有多么厉害,连从小到大总玩在一块的二狗子都记不清楚也认不出来。
  “还不因为听见山里的动静,所以特意出来看看。”
  应了应二狗子的问题后。
  她走近两步,指尖在云紫銮脸蛋上轻轻揉捏,语带调侃道:
  “哎呀,你们这些浑男人就是不知道怎么哄女人高兴。”
  “来,让大娘跟这孩子谈谈就好,包准之后不会再随便乱跑。”
  只见娘亲笑吟吟地弯腰,从二狗子怀里把还在昏睡的云紫銮抱了过去。
  “……”
  “…那俺先回去睡啦,谢了洛大娘,谢了阿牛!”
  唉……
  望着二狗子来时惊天哭号,去时屁颠屁颠的乐天背影暗自叹了口气。
  粗神经的家伙,可别再来第二回了,老子可没那么多夜里救火的精力。
  摇摇头,也进屋倒头就睡。
  睡前脑子里还一边想娘亲会怎么收拾那个倔强婆娘,一边盘算明天给二狗子盖房要先砍哪片林子的铁木,没几下就打起了呼。
  第二天,天刚蒙亮。
  迷迷糊糊伸手往旁摸去,却只抓到了团凉被子,这才想起娘亲昨晚没过来一起睡觉。
  揉着眼睛爬起来,草草盥洗,肚子已被从厨房飘来的香气勾得咕噜直响。
  推门进去,只见娘亲正弯着腰,把一大盆热腾腾的灵米奶粥往桌上摆,那两瓣又圆又翘的蜜桃臀随着摆餐动作一颤一颤,看得眼睛都直了。
  于是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两只大手“啪”地复上桃臀狠狠捏了大把:“娘,那妞呢?”
  娘亲发出鼻哼,故意拿臀肉往掌心撞了下,才回头来道:“那孩子想通了,大清早就回二狗子家去了。”
  “想通了?”
  绕到对面坐下,端起盆咕噜咕噜喝了半碗奶粥,抹了抹嘴问道,“那婆娘倔得跟什么似的,娘亲你怎么做到的?”
  “儿媳妇不习惯夫家生活,找亲娘聊聊解开心结不就了事?”
  “昨晚娘亲带她回去见了见家人,说上几句话而已。”
  懂了。
  可还想再问细节的时候,娘亲却白了眼过来:
  “别问那么多,反正紫銮命格带滔天鸿运,二狗子能娶了她可是天大的福分。”
  说完这话,俯身又帮添了一大碗,顺手往脸颊上捏了一把:“赶紧吃吧,吃完记得还得去帮人家盖房,别弄得太晚回来。”
  “嗯。”
  把最后一碗奶粥咕噜咕噜喝干,喝得碗底光亮后将碗放好,起身用着脸颊在娘亲脸上蹭了蹭。
  娘亲被蹭得咯咯直笑,指尖往额头弹来了下:“去吧,别偷懒。”
  “知道啦!”
  咧嘴一笑,便是单手抄起玄铁大斧往肩上扛起,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院门,脚步咚咚,震得地上的露水全跳了起来。
  这回不是去打猎,是去后山西坡砍铁木杉。
  那玩意儿黑得发亮,没长旁枝末叶,笔直得像通天大柱,村里的屋梁跟门框全是用这东西做的。
  不仅天生防火、防虫、防雷劈,砍下来晒几天太阳就能百年不烂,简直是天生的建房宝贝。
  要说唯一的麻烦,就是普通斧子砍它就跟砍钢板没啥两样,一砍就崩刃,花上十几根铁斧头都不见得能砍倒一根。
  所以这活儿也只能有自己和斧子兄弟能干好。
  踏过溪涧,穿越密林。
  昨夜那场大战把后山兽类全吓跑了,这路上连鸟鸣都不带叫个几声。
  不过如此倒也乐得清静,反正接下来几天都要泡在铁木林里,没空找肉打猎。
  跑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
  一片黑压压的铁木杉林立在眼前,棵棵通天高耸,粗得得三四个普通人合抱起来,树皮纹理像是被铁水浇铸般,尽泛着幽冷的金属光泽。
  挑了根看起来最顺眼的,足有水桶粗细,笔直连根尺都能贴合表面。
  “兄弟,上!”
  双手握斧,腰马合一,高高扬起玄铁大斧。
  “哈!”
  铿!
  火星炸溅,声如金铁交击!
  斧刃瞬闪即过,那根铁木杉直接被拦腰斩断,上半截轰然倒地,砸得地面阵阵猛抖。
  断口处犹有铁屑火星四散喷溅,空气里飘起淡淡焦味。
  甩甩手腕,斧子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圈,吹了声口哨满意道:
  “爽咧!再来九棵,今天就先把梁柱备齐!”
  大笑三声后。
  脚步如风,又走向下一棵铁木杉。
  而后,第十棵铁木杉接续轰然倒地。
  弯腰让左右肩膀各别扛起五根铁杉大木,感觉足有两千余斤的重量压于双肩。
  脚尖点踏,玄铁大斧便斧面朝上地自动飞到脚下。
  后脚踩柄后脚踏面,连人带木拔地起飞冲起!
  御斧术!
  高空中风声呼啸掠过耳畔,下方田里劳作的村民抬头看见,纷纷挥手大喊:“早啊!”
  “早!”
  低头吼声问早,带着破空之声掠过村人顶上。
  须臾片刻。
  连人带杉落在二狗子田边的预定地上,再将那十根铁木杉从肩膀卸下堆叠成排,办妥了事。
  这时二狗子跟柳姨早就在那儿等着。
  但意外的是那妞儿居然也在。
  只见她换了身干净的藕荷色衣裙,头发盘着典型的人妇发髻。
  虽然还是绷着张倔脸,但眼角的倨傲着实淡了不少,显然昨晚娘亲开导得很是顺利。
  没跟她多寒暄,只朝二狗子扬了扬下巴:“开工。”
  “好咧!”
  听令,二狗子兴奋地抬手虚握,发动土行遁术。
  只见大片泥土石块像被无形巨手凭空托起,乖乖飞到旁侧堆成小山,眨眼间就把地基范围挖得平平整整,深达数丈。
  眼见地基整好。
  点头,单手抄起一根铁木杉。
  另一手握住玄铁大斧,斧面当锤,猛地朝向杉木断面砸去。
  “喝!”
  铿!
  第一根铁木柱被应声砸下,霎时没入地底半截。
  第二根、第三根……
  几锤过后,几根铁木杉柱被扎扎实实地钉进地底,形成稳固地基。
  把地基处理稳当,转而开始雕刻嵌合用的榫卯。
  斧刃翻飞,凸榫、凹槽逐渐成形。
  因为这活儿只有自己能干,没二狗子的事情,所以他便带着云紫銮去远处的田里除虫,检查农作状况。
  云紫銮虽然还是板着那张小脸,却还是乖乖地跟着二狗子走了。
  至于要预先准备午饭的柳姨也随后离开。
  “……”
  做工间,两轮烈日逐渐爬上头顶。
  咔哒声响起,最后一枚暗榫完美咬合。
  “全好咧!”
  仰首吐出长气,满意地看着这番作品时,不远处传来了令人食指大动的餐食香味。
  只见柳姨提着一个大竹篮,额头沁着细汗,裙摆被风吹得贴在腿上,一步一晃地走来。
  “牛娃──吃饭啦──”
  看柳姨送餐过来。
  从三丈高的横梁上一跃而下,稳当落地,单手接过那沉甸篮子顺口问道:“二狗子他们吃没?”
  “顺路先给他们送了。”
  柳姨掩唇轻笑道,并把篮子放在树荫底下。
  先铺开一大块干净方巾,将饭菜给样样摆出。
  主食是八个锅碗大的灵米饭团,里面特地包了腌猪肉跟煎得焦香的肉松。
  配菜有柳姨拿手的酱渍山笋,还有整只熬煮的清炖灵鸡,汤汁收得特别浓稠,淋在饭团简直绝配。
  “快尝尝,姨特地给你多包了两个肉松的。”
  “嗯。”
  抓起个饭团,张嘴就是大口塞入,鼓得腮帮子满满,不住含糊称赞道。
  而柳姨貌似早已吃饱,也没跟着一起吃。
  就坐在对面看着这边狂吃猛喝,没两三下就把一大篮子的饭菜炖汤给全部吞入腹内,吃得盘子见底,好不快活。
  吃饱喝足后,盘坐方巾,迎着吹拂稻浪的夏风,舒舒服服地在树荫下乘凉。
  柳姨规矩端庄地侧坐在旁,指尖搅着裙角,时不时地偷瞄过来,眼底水光晃得厉害。
  清楚感受着柳姨的炽热视线,没转头,像是自言自语道:“柳姨啊,我跟二狗子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兄弟……”
  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空气里只剩蝉鸣与风声。
  柳姨没心急追问,只是安静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过脸,直直望着柳姨坦白道:“……所以咱俩要是真有那么点关系,就得藏得死死的,别让二狗子知道。”
  听着这话,柳姨胸口的呼吸起伏顿时乱了套。
  嘴角扬起又羞又喜的笑靥应道:
  “牛娃……那是当然的……”
  这么说着说着,身子更是酥若无骨地往这边靠了过来。
  须臾片刻。
  离地基十来丈远的密林深处传来清脆而急促的啪啪声响,惊得林鸟扑棱棱飞起。
  噗呲、噗呲……
  柳姨双手撑在老槐树上,裙子褪到腰间,肥白大臀高高撅起,臀浪被撞得颤晃不停。
  下腹阴毛浓黑茂盛,像片湿润丛林紧紧裹着粗硕巨物,久未人事的蜜穴依旧致密紧窄,色泽淡褐。
  原先密合如缝的两瓣唇肉此时却被撑得满满当当,嫩肉翻卷,每次深插都带出大股晶亮的蜜液汁水顺着大腿根处往下流淌。
  掐着身前的丰腴腰脊撞得又重又狠,却又拿捏得极好,撞得柳姨脚尖离地,却不真伤着她。
  “呼……柳姨你这骚穴可夹得真紧……”
  喘着粗气,低头看着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在黑森林里进进出出,尽是沾满亮晶液体,忍不住低声哑笑道:
  “……许久没被男人肏了么,这么会吸”
  柳姨被撞得直翻白眼,断断续续地娇喘呻吟道:“嗯哼……牛娃……别、别取笑姨、姨了……”
  “二狗子也就……也、也就成年礼那时……那时要了你姨……之后就没了……这、这浑孩子总说……说啊不喜欢奶大臀肥的……唉……这、这点倒跟他爹一个模样……”
  骚!
  真是太骚了!
  听着柳姨这般浪荡叫春,不禁情欲翻涌地猛然揽起那条雪白丰腴的大腿,将整个身子给横侧过来,并把粗大鸡巴给狠狠扎进胎宫深处,两颗沉甸甸的卵袋更是啪啪啪啪啪地拍在茂密湿润的阴阜上,直把花心撞得乱颤。
  “哎哟!牛娃──要死了──姨要被你这大东西操坏了!”
  连环猛撞间柳姨摀嘴尖叫,尽管肥美臀肉抖得厉害却又主动往后迎合著一下比起一下凶猛的撞击,蜜穴紧紧绞住入侵巨根,想拔出来都得稍微使劲。
  “娘的……”
  感受如此惊人饥渴的吮吸劲道,便是伸手在那晃得眼花的雪白大臀连拍数记,声响清脆,留下几个鲜红掌印。
  可也就在粗大鸡巴啵地抽出并准备再行插入之际──“──嗯!”
  像是拔开了封存多年的酒塞子,柳姨整个身子倏地剧颤,胯间阴口骤然喷出热烫透明的潮水,哗啦啦地洒了满地,像小喷泉似的溅上两人小腿。
  目瞪口呆地看着柳姨羞得捂住小脸,却挡不住下身一抽一抽地继续潮喷,潮喷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停歇下来。
  只见柳姨的腰肢肚皮上全是喷出的水渍,香汗混着蜜液,看起来一片亮晶,很是诱人注目。
  “柳姨,你这是喷了吧?”
  “别、别说啦……姨丢死人了……”
  “嗯……”
  舔了舔唇,低头看着那张被狂猛肏干得却仍紧紧闭合的淡褐色肉缝,让胯下巨棒又硬得发紫。
  禁忌的快感像野火般从下腹烧起。
  从小到大都跟二狗子玩在一块,柳姨对自己而言说是亲如义母也不为过。
  如今能把这个温柔贤淑的义母压在身下肏干,这样的成就感跟肏自家亲妈可完全不同。
  毕竟亲妈是自己的,但义母可是偷来的。
  于是单手扶着滚烫巨根,压低身子,再度对准湿漉穴口。
  “唉……”
  柳姨轻轻扭了扭肥臀,还未从刚才的潮喷余韵中缓和过来。
  看着双腿颤晃如初生幼鹿般羞赧的柳姨,不禁调侃道:“咋?怎不让肏?”
  “哎呀……”
  柳姨娇喘了口气,主动抬腿,把巨物夹进腿根里柔声嗔道,“你这精力旺得吓人,姨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被这么折腾……”
  “可姨刚才不是爽得潮水都喷了么?怎是折腾呢?”
  故意顶了一下,让卵囊拍得柳姨大腿啪啪直响。
  柳姨羞得直哼唧,却又被身后男人给强行压着大屁股,继续新一轮的凶猛打桩后再被狠狠顶到最深处,让滚烫浓稠的精华尽数灌进温软紧致的蜜穴里。
  啵!
  缓缓抽出,半软的巨物带出大团精液,顺着柳姨腿根黏稠淌下。
  柳姨一边喘着气,一边用伸手抹了抹下身,接连挤出几好几团混着淫汁蜜水的混稠浆液,这才提起裙摆勉强站起。
  挺起腰脊之际,白嫩臀肉更是忍不住抽搐打颤,显然还残留着刚才的顶上余韵。
  “阿牛……姨下面都被你肏得火辣辣的,回去还得坐凉水盆里镇镇……”
  可柳姨话才刚说一半。
  突然间,林外忽然传来二狗子那破锣嗓子:
  “欸?怎么一个人都没了?阿牛?俺娘?”
  云紫銮没好气地回他一句:“你问我,我问谁!”
  听见二狗子来,柳姨顿时慌了。
  手忙脚乱就要拉裙子:“坏了,二狗子来了……”
  不过这时却突然起了个有趣点子。
  坏笑一声,从后面一把搂住柳姨腰脊,把大鸡巴再度噗呲一声狠狠顶进去,整根没入,把她牢牢钉在身前。
  而柳姨自是被钉得双腿腿软,站也站不住地被我抱在怀中。
  一手掐着椒乳,一手扣住胯骨,大喇喇朝外喊道:“在林子里呢!柳姨早回去了!”
  二狗子在林外好奇得要命:“你在林子干啥?”
  “看大黑狗肏母狗啊!”
  故意拖长声音,笑得贼坏,“那公狗可猛了,把母狗压在地上肏得嗷嗷叫,现在正给母狗下种呢!”
  “真的假的?俺也要看!”二狗子兴奋大叫。
  柳姨被他这话羞得浑身发烫,穴肉猛地一缩,死死绞住那根不听话的坏东西,腿根颤得厉害,绷紧下腹又喷泄了一次。
  可听这话,云紫銮马上在外面气得直跺脚:“我才不看!粗鲁!恶心!”
  说完后转身就跑,不待二狗子在后面追喊道:“銮娘别气啊!不过就是狗干狗……”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一边低笑一边松开柳姨。
  柳姨气喘吁吁,赶紧拉下裙摆,羞恼地用粉拳轻往胸口捶来:“阿牛!你就不怕二狗子真闯进来?”
  “不怕,当真不怕哩。”
  把她搂进怀里,贴在耳边舔了一口:“因为娘亲教过隐匿术法,只要不想,方圆十丈内二狗子连根鸟毛都看不见。”
  说完后故意又顶了一下,惹得柳姨又发出轻哼:“要是二狗子刚才真进林子来了,就让他好好找找哪家的公狗正在大力肏母狗哇。”
  “阿牛!”
  这番荤话柳姨羞得耳根通红,又往胸口捶了一记,转身就往林外跑,裙摆飞扬,却掩不住腿根的狼藉水光。
  ……
  题外话1:
  这村子里的村民无论男女老幼最低都有练气境以上的修为,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修练的法门是仙术道法,只觉得洛娘子医术十分了得,擅长教导村民怎样强身健体。
  题外话2:
  洛晚教导的仙术道法自带敛息术功能,所以在外人眼中这些村民看起来跟普通人无异。
  题外话3:
  二狗子虽有筑基期中阶的修为,但完全不擅长战斗,只擅长栽种灵植所需要的造雨法术,用来除虫的庚金剑诀以及涉及生活所需的五行法术。
  题外话4:
  本作设定一丈约为1.75公尺。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10 09:59:01

第9章 寰宇轮回诀
  打了个大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掀开被子,去浴室挤了牙膏刷得满嘴泡沫。
  镜子里的自己顶着一头乱毛,用冰水洗了把脸,总算清醒了点。
  从厨房里翻出剩下的最后两颗鸡蛋,加点葱花煎一煎,配两片吐司,一杯速溶咖啡,狼吞虎咽解决早餐后就抓起书包就往外走去。
  才刚进电梯。
  门还没关,就听见了──“──等等等等!”
  住同栋大楼的二狗子一边喊一边冲进来,校服外套挂在胳膊,至于领带则一如既往地歪在肩膀上。
  “牛哥牛哥!你听说没?”
  电梯门叮地关上,他马上贴了过来,一脸贼兮兮地咧笑道:“今天听说会来个转学生!好像是女的!长得超正!”
  靠在电梯壁上,翻了个白眼:“啥漫画情节啊?转学生就转学生,难不成出场时还能自带BGM和金色SSR特效不成?”
  “真的真的!”
  二狗子一边比划一边嚷嚷道:“听说是从市里转来的大户人家,还是性格超冷的那种!绝对是傲娇大小姐模板!”
  叮!
  电梯抵达到一楼,开门。
  懒洋洋往外走:“行了行了,瞧你现实跟幻想分不清楚,别把少女漫画的情节当真。”
  二狗子在后面追:“哎呀你怎就不信哩!”
  头也不回地比了个中指:“信你个头。”
  走着走着。
  和二狗子肩并肩晃到校门口,老远就看见洛晚老师照惯例站在那边。
  尽管她每天的衣着打扮都穿得朴素简单,可那身白色制服衬衫被胸前豪乳撑得极限绷紧,光看就觉得钮扣随时会被崩飞。
  至于下边穿着的深色紧身牛仔裤,腰臀曲线更是收得紧实,极致饱满挺翘,说是放大版的蜜桃熟果都不为过,每走几步就颠晃几下。
  二狗子先过去,被洛晚老师扫了一眼道:“领带正一正。”
  “好。”
  这家伙立刻跟哈巴狗似的把领带拉直,屁颠屁颠跑了。
  轮到自己。
  双手插兜,校服外套敞着,领口敞开两颗扣子,吊儿郎当地站那儿。
  只见洛晚老师抬起眼,嘴角依然挂着那种好像连一厘米都没变化过礼貌微笑道:“牛同学,领口没扣好喔。”
  撇撇嘴,懒都懒得动道:“不扣会死啊?”
  说完直接越过她,就往校门口里面走。
  可就算这么做都没让她生气,只从背后传来一声轻笑:“死倒不会……放学后来办公室。”
  脚步顿了下,没回头,只得在心里骂了句。
  又来!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找我麻烦!
  而二狗子正在前面等我,贼笑得一脸欠揍:“牛哥,又被洛晚老师单独点名啦?你故意的?”
  一巴掌呼他后脑勺:“故意个屁啰!走啦!”
  聊天嬉闹间跟二狗子晃进教室。
  把背包放好,直接瘫在靠窗倒数第二排的老位置。
  至于二狗子就坐在隔壁桌,吐着舌头跟旁边的同学聊着昨晚看了什么综艺节目。
  至于自己则从抽屉摸出看到一半的漫画,本想翻看。
  结果拿开书签后,某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条突然从书页里掉出来。
  好奇打开,上面用着工整娟丽的字迹写道:
  “只要给洛晚下命令,她就绝对照做。”
  歪头盯了两秒:“啥东西?”
  二话不说就把纸条撕碎揉成一团,甩进垃圾桶。
  随着早自习时间经过,上课铃声响起,老师开始介绍新转学生。
  接着,门被“咔”地推开。
  走进来的女孩大概一米五出头,个子娇小得像国中生,有着一张精致可爱的瓷娃娃脸孔。
  乌黑亮泽的长发扎成双马尾发型,校服窄裙下面露出白花晃眼的小腿,脸上尽是挂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
  只见她走到讲台前,态度拽得要命道:“我叫云紫銮,就这样。”
  说完便闭嘴,双手环胸往全班扫视一圈。
  教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
  老师尴尬地咳了两声:“那……云同学,你就坐……”
  无聊转头,想看二狗子的反应。
  结果看见这家伙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鸡蛋,那双獐眉鼠目还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
  “妈的,你疯狗病犯了?”
  一脚轻踹他的椅背。
  可这家伙竟然像是完全没听见的模样,看着那妞儿整个人魂都飞了。
  直到当当地下课铃一打,二狗子“嗖”地弹了起来,屁颠屁颠挤进把云紫銮围得水泄不通的人堆里,贱贱地咧笑道:“云同学你吃早饭了吗?”
  “要不要喝饮料?我请!”
  “你喜欢什么漫画?我家有很多全套漫画!少女漫画多得很哦!”
  靠在椅背,单手转笔,看着这傻子在人群里蹦来跳去,心里不禁吐槽道。
  娘的。
  这货该不会是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吧。
  一边看着二狗子那副魂儿被勾走的样子,一边想着放学后又得去给洛晚“念经”,就一阵烦躁。
  天知道她为什么总盯着我不放。
  就算别人的领口开到锁骨她都不怎么管,偏偏只敞着两颗扣子就直找麻烦。
  放学铃声一响。
  只见云紫銮抱著书包,像只高傲的小孔雀冷着小脸傲然离开。
  二狗子立刻贴上来,一脸认真地问道:“牛哥……你说我趁教室没人,去闻一下紫銮的桌子椅子会不会被当变态啊?”
  看着二狗子脸上的猥琐表情,不禁头皮发麻道:“靠,你他妈跟变态已经没啥区别了。”
  说完扛起书包头也不回往外走,留他一人在杵在原地风中凌乱。
  沓沓沓地走上三楼。
  朝洛晚的私人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嗓音:“请进。”
  推门进去,洛晚正坐在办公桌后,刷刷地用红笔批改作业。
  “坐。”她头也不抬,“等我批完再说。”
  翻了翻白眼,瘫进沙发,百无聊赖地盯着天花板。
  而也就在无聊等着的时候,脑子忽然闪过早上那张被我撕掉的弱智纸条。
  只要给洛晚下命令,她就绝对照做。
  开玩笑的吧?
  可无聊间,闲得发慌的自己鬼使神差地开口说道:“老师,叫个春听听。”
  说完后洛晚老师的红笔没停,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也没乱套。
  可在下一秒,又长又软的娇吟竟从办公桌那边传来:
  “──嗯~啊~”
  嗓音不大,尾音微颤,带着点满足地慵懒感。
  无比惊愕地往洛晚老师望去!
  她脸上神情半点没变,依旧低头批改作业。
  嘴角挂着浅笑,像是刚才的叫春呻吟只是心情好所哼出的小曲。
  “哈?”
  整个人僵在沙发里,鸡皮疙瘩从后背脊爬到头顶。
  那张纸条……他妈是真的!?
  紧盯着那张淡定得过分的脸蛋瓜子,心里万分不信,却又不得不信。
  这也太离谱了吧?
  难不成自己觉醒什么超能力了?
  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又试了一次:“老师,把衬衫胸口的前两颗扣子解开。”
  此话一出,只见洛晚老师的左手很是自然地伸到领口,哒、哒两声轻响,两颗扣子就这么乖乖解开了。
  教师用的净白衬衫霎时敞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伴随着呼吸起伏,内里黑色蕾丝胸罩若隐若现。
  尽管当着学生面前这么做,她依旧低头批改作业,就像只是顺手把领口松了透气而已。
  “欸!”
  冲到办公桌前双手啪地拍在桌面,瞪着她急声问道:“老师!你为什么会听我的命令!?”
  可对于这个问题。
  她笔尖一顿,抬眼看我,理所当然地反问道:“嗯?这有什么问题吗?”
  嘿,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
  眼见洛晚似乎装傻,更是急切地问道:“我命令你回答我!”
  可她眨了眨眼,红笔轻点纸面,语气平静道:“因为你叫我这么做呀。”
  “……”
  这回答比没回答还气人!
  娘的,摆明不想回答了是吧!
  于是深吸口气,用着彻底豁出去的态度咬紧牙根一字一句清楚命令道:
  “那好!现在命令你从今天起只能听我的命令!不管别人说什么,你只能听我的!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话音落下,整间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
  洛晚老师手里的红笔停在半空,睫毛轻颤了下。
  然后抬起头,用着那双狐媚眼眸直直地望了过来,勾起嘴角,用着甜软嗓音清楚应道:
  “没问题。”
  红笔“当”一声落在桌面。
  站起身,绕过桌子,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令敞开的衬衫领口随着步伐动作晃出诱人弧度。
  “从现在开始,老师……只听牛同学一个人的。”
  “……”
  这时洛晚近得过分。
  近到能够清楚闻到身上那股甜腻味道。
  不是香水味道,更像是刚洗完澡的沐浴乳香氛混着点熟女独有的体香,钻进鼻腔里,直接往脑子里烧。
  烧着烧着,能够感觉自己的脸颊烧红起来,眼神乱飘,却怎么也躲不开她那双狐狸似的桃花眼望来。
  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我,深不见底的乳沟晃在眼前,不过视线一滑,目光就这么栽了进去。
  从这个角度看来,那对被黑色蕾丝胸罩勉强兜住的豪乳根本没能被完全包住,甚至从罩杯边缘挤出一大圈白皙乳团,压得胸罩边框都深深地陷进肉里。
  “老、老师……你这样穿,不紧吗?”
  洛晚听了,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很认真地在考虑这个问题。
  然后俯身将那对豪乳往前贴晃过来。
  “很紧啊……”
  “……可是没办法,这已经是最“大”的尺寸了。”
  嗓音轻软,可尾音却故意拉长,舌尖在“大”字上轻轻一弹,尽是显露出了身为老师所不应该对学生诉说的私事。
  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胸,衬衫布料瞬间绷得更紧,让第三颗扣子发出“吱”的一声哀鸣。
  “毕竟L罩杯的胸罩得特地订做,再往上就是M罩杯了……太麻烦,懒得订。”
  说到最后,她甚至凑到耳边呵了口气,热气混着体香直往鼻里钻来:
  “这样有回答到你的问题吗?牛──哥──儿?”
  听着那声音黏得像糖丝的牛──哥──儿,胯下一紧,裤子顿时绷得快要崩断拉链。
  尽管理智勉强还在,可双目视线已经全被那张近在咫尺的红唇占据,唇纹细腻,色泽嫣红,连里面洁白的贝齿都看得一清二楚。
  砰!
  当背脊撞上墙壁,退无可退。
  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她逼到了墙角。
  那对豪硕大乳就这么挤上胸口。
  下一秒,温热的唇瓣贴了上来……
  轰!
  世界骤然下坠,像掉进无底深渊。
  “呜!”
  猛地睁眼,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当是再也熟悉不过的木屋顶梁进入眼帘,鼻尖尽是娘亲身上的那股甜腻奶香。
  夏季用的薄条被子裹着母子两人,娘亲正裸着身子趴在胸前,柔软双唇贴着嘴来,舌尖还在齿间轻轻勾缠。
  是梦……
  刚才全都是梦……
  莫名的紧张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炽热欲火自下腹涌上。
  反客为主,主动扣住娘亲腰脊,加深了这个吻。
  另一只手顺着光滑如缎的背脊往下,最终停在两团高高隆起的蜜桃软臀,五指深陷入肉,揉得她轻哼一声。
  舌头分开时,只见娘亲眼尾含春,嗓音软腻道:“醒啦?刚才梦到什么了?叫得那么大声……”
  皱眉,努力回想,可无论怎么想,脑子却一片空白,连个轮廓都抓不住。
  “……不记得了。”
  低头咬了她耳垂一口,闷声道:“反正只是场梦而已。”
  自从修行了娘亲教导的寰宇轮回诀后,一旦梦醒就都记不清理头内容。
  只知道这门法诀能够灭却心魔,壮大神魂就听话修行了。
  于是没作多想。
  不管现在一大清早,猛地翻身就把娘亲给硬压到身下。
  没有心思多想那种压根子记不清楚的梦境,只知道娘亲就在身下软软地喘,伴随着越来越重的动作喘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好听。
  直至淡金晨曦更多透进房内,清脆得像在拍掌的啪啪肉声更甚响起。
  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细碎的哼声彼此交织,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纠缠一起,谁也分不开谁。
  腰杆笔直有力,一下接一下,狠狠撞进娘亲那对磨盘似的肥臀里。
  每次撞击雪白臀肉都颤出层层浪花,穴里水多得像决堤似地噗呲噗呲地往外喷,顺着股间臀沟往床板流淌。
  “骚娘亲……”
  喘着粗气,一手掐住她腰,一手往臀缝里探,指尖故意在那朵淡粉菊蕾上抠了几下,惹得穴口猛地紧缩起来。
  “嗯……啊……嗯……”
  被撞得鼻音娇软的娘亲哼声里全带着勾魂尾音。
  低头,咬住汗湿的耳垂哑声调侃道:“娘,你叫春叫得真好听。”
  被亲儿顶得浑身发颤的洛晚,只得喘息着软声求饶道:“娃崽……射了就歇会儿吧……热得很……”
  可尽管话是这么说,娘亲双腿依然缠上腰脊,丰腴雪白的大腿死死夹住,深潭似的蜜穴把棒身裹得严严实实,黏黏湿湿,不分彼此。
  “荡妇……”
  “嗯……娘就是荡妇……好大儿子的亲亲荡妇……”
  噗呲噗呲地水声再响,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愈发妩媚,犹如山涧溪水缠绵不绝。
  俯下身子更加贴紧娘亲,而娘亲的双手也自然而然地搭上宽阔的肩膀,指尖用力,留下浅淡指痕。
  “娃崽……好……嗯……好舒服……”
  娘亲低柔的喘息呻吟在清晨的凉风里显得格外动听,那熟悉的奶香与体温让自己恍惚间回到小时候,耍赖趴在胸前不肯下来。
  渐渐地呻吟声越来越娇,声声渗入骨髓。
  粗厚的喘息声则越来越重,却舍不得加快,只想让这份温存再多停留片刻。
  终于──“儿啊!”
  ──娘亲身子猛地一颤,穴肉瞬间收紧,像张小嘴似地死命咬住粗大鸡巴,把腿缠得更紧,脚跟抵在腰窝,感受着滚烫阳精一股股灌进胎内深处,沉浸于高潮余韵。
  而后,一切再度归于平静。
  “哈……哈……哈啊……”
  喘着粗气,就像小时候那样趴回娘亲丰腴柔软的胸怀里,枕着那对自然外扩肋间的肥嫩大乳,陶醉地享受着。
  ……
  题外话1:
  主角所修练的功法都是洛晚给的,从先天之前,到先天之后的练气,筑基,金丹,元婴以及之后的境界,所修练的功法全都是同阶之内至高顶级的练体功法。
  题外话2:
  简单介绍本作的境界位阶区分为先天之前与先天之后。
  先天之前为练血境,练肉境,练皮境,练髓境,练脏境,后天境,先天境。
  先天之后为练气境,筑基境,金丹境,元婴境,渡虚境,神通境,法相境……
  无灵根者必须从先天之前练起,有灵根者可以直接从练气境练起。
  题外话3:
  主角当前的境界在法相境之上,真实境界暂时保密,等剧情开展后再行揭开。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10 09:59:10

第10章 谢肉祭
  这片天地的气候始终古怪得紧。
  一年九百多个昼夜压根就没有春季与秋季,只有夏季与冬季。
  只要跨过第四百五十六天的正午十二点。
  太阳才刚过头顶,就像有谁硬是把天穹翻了面,盛夏时节瞬间变成凛冽寒冬。
  前一秒还汗流浃背,后一秒就得裹上兽皮,不然冻得牙齿打颤。
  所以每到这时候村里人就会抢收最后一批庄稼,那些扛不住凛寒气候的庄稼灵植全得在入冬前捞个干净,然后囤进从行商买来的空间箱子里面保存过冬。
  而入冬前夜就是谢肉祭庆典。
  那夜,村里会把部分新收的粮食摆上长桌,敲着鼓谢天谢地、谢山里的兽、谢田里的谷。
  举办谢肉祭的时候也会随同准备成年礼。
  年满十六的少年要在众人面前喝下三碗烈酒,由长辈把烤得焦香的兽心递到手里。
  不过吃下兽心的那刻起还不算真正成年,还得在众人的见证下把自家娘亲压在身下尽情传火,完了这档事情后才能算是真正成年。
  但是今年村内并没有满十六岁的小伙子在,最大的不过十一来岁,所以这次的谢肉祭准备得要简单许多,也就没那么讲究,顺便跟二狗子盖好新房的大婚宴席一起办了。
  轰!
  旺盛燃烧的高台篝火在二狗子新盖的庭院前烧得兴旺,火舌舔着夏末夜空,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红扑扑的。
  灵酒一碗接一碗。
  酒过三巡,村里的人们早就放开一切矜持,尽情纵欲享乐。
  “好样!今晚谁都别憋着!”
  长着满脸络腮胡的李叔哈哈大笑,把自家婆娘往旁边的单身汉子怀里推去,“来,给俺兄弟抱!俺允许的!”
  而给李叔生了三个娃的李婶,醉得眼儿都眯成细缝,也不在意对方是自家男人的竹马之交,掀起裙摆敞开大腿就跨坐上去,颤着臀肉恣意大笑道:“哈哈!是俺男人让抱的,你们可都瞧好了!”
  话音未落另一头已经有人鼓噪喊道:“哈!俺婆娘说想跟你家婆娘换着玩!”
  “行啊!换吧!”
  说罢便扯开对方婆娘衣襟,掰开双腿就顶了进去。
  噗呲声起,水声四溅。
  彼此换夫的妇人们仰头长叫,臀浪翻滚,淫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淌去。
  再往旁边看去,五十来岁的王婶拽着前年刚过成年礼的小伙子,笑得牙花子大咧道:“小崽子,让婶子多教教你怎么肏女人!”
  说着便把人给按到怀里,扯开衣襟,把下垂却仍饱满的乳房塞进他嘴里。
  尽管这个年轻小伙子脸红得透顶,却仍含住乳头啧啧吸吮,吮得王婶一边喘一边伸手探进裤裆,揉得对方不住细声哼哼,胯下渐渐鼓起一团。
  篝火火光里男男女女衣衫半解交叠相缠,喘息呻吟、肉体拍击声混着鼓声响成一片。
  谁压着谁谁插着谁,早都分不清了。
  甚至还有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被三个婶子围着轮流骑,也有那刚生了娃的妇人被自家男人推给老父尽孝。
  谢肉祭就是这样。
  喝酒享乐。
  吃肉祭天。
  站在火边喝着灵酒看着眼前淫浪情景,纯粹观赏没打算加入其中,虽有妇人热情相邀,但也婉转拒绝了。
  谢肉祭虽名为祭,但也没有强迫所有村民参与。
  除非有需要进行成年礼的小伙子在,否则村民们只有义务来过开场仪式,而后的享乐环节,想参加或不想参加都可随意。
  过程中绝不强迫对方,村里的人也都很有分寸,不会去搅乱那种违背谢肉祭礼的恶事。
  所以娘亲不在,柳姨不在,二狗子跟云紫銮自然也不在。
  往年这时候,二狗子肯定是冲在最前头的那个家伙,左拥右抱,玩得比谁都疯。
  今年却安安分分窝在家里,八成是被那小祖宗管得死死的。
  毕竟无论怎想都不觉得云紫銮那个正经妞儿会喜欢这类庆典。
  “嗯……这俩口子该不会在新房里大干特干吧?”
  灌了大盆灵酒,脑子却突然冒出个画面。
  新房里烛光摇曳,二狗子那张贱兮兮的脸挂着邪笑,一步又一步地把云紫銮逼到墙角。
  云紫銮退得退无可退,裙摆扫着墙根,尽管那张小脸依然倔强,眼眶却红了起来,下唇更是咬得发白。
  而后二狗子扑上去,把人按倒在喜床上,瘦得跟猴似的手死死扣住手腕,膝盖强硬地顶开双腿,用着那副猴仔嘴脸贴近耳畔,贼贱贼贱地咧笑道:“娘子,今晚你可跑不掉啰……”
  陡一激灵,鸡皮疙瘩炸上全身,酒都醒了三分之一。
  娘的,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村霸奸淫良家少女啊!
  可再仔细想想……
  好像还真差不多。
  尽管说是夫妻,但讲难听点还不就是二狗子花钱买来的?
  无奈间,只得揉了揉太阳穴暗自嘀咕道:
  “唉,只希望别闹出人命就好……那妞儿脾气硬,真急眼了把二狗子捅几个窟窿都不奇怪。”
  于是又灌了一大盆酒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
  直到谢肉祭典彻底结束,看着这些叔伯婶爷好好回家,确认没人不小心摔进沟内才算了结了今年的谢肉祭典。
  不过说是了结了今年的谢肉祭典倒也不太对。
  因为这边的谢肉祭典才刚开始。
  “……”
  深夜,月色如银霜撒落地面,村里的喧闹早已被夜风吹散。
  悄无声息地翻过院墙,脚尖一点,落在柳姨家门口。
  二狗子今晚铁定跟云紫銮在新房里折腾,只剩柳姨独守空屋,外加娘亲除了许可之外还说会有惊喜等着,这才特地来找访柳姨。
  心头砰砰直跳,轻推开那扇没上闩的木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响,熟门熟路地径直走向柳姨卧房。
  只见卧室房门虚掩,几丝红烛光晕从缝隙里漏出。
  吞了吞口水,推门而入。
  “这!”
  望着眼前景象,顿时兴奋得血脉喷张。
  因为柳姨就这么穿着一身大红嫁衣躺在床上。
  而且还不是寻常村妇结婚用的的粗布红裙,而是那种腰线收得极紧,裙摆两侧高开分叉,直裂上了丰润腿根,把圆润肥美的蜜桃臀包裹得欲坠不坠,绯红底色且金丝绣凤的精致嫁衣。
  至于那头如墨黑发散落枕上,带着些许酒意气息的双颊泛着熟桃似地艳丽红润,唇上涂着朱砂口脂,眼尾晕了抹紫色眼影,光看就媚得十足勾魂。
  此时此刻柳姨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躺在大床上,活像是朵开到极致的牡丹,等着男人前去采摘。
  站在门口看着蚊帐内的柳姨,呼吸顿时粗了起来。
  终于明白娘亲所说的“惊喜”是什么了。
  柳姨肯定在装睡。
  哎呀,这种游戏实在怎玩都玩不腻。
  悄悄挪到床前掀开嫣红蚊帐。
  烛火摇曳,映得柳姨那身大红嫁衣更为艳红亮丽。
  然后蹲下身,伸出粗糙大手轻柔握住其中一只脚踝。
  握着滑不溜手,活像上好羊脂玉的脚踝,不禁想起多少个夜里,偶尔会偷偷枕着娘亲的脚踝入睡,如今换成柳姨却同样感到心神荡然。
  低下头深吸了口,然后张嘴含住涂了丹蔻粉料的白净脚趾,一根一根地仔细舔过,让湿热舌尖钻进趾缝,不住翻搅翻动。
  舔吮间,能够感觉到柳姨的脚趾在嘴里些许蜷缩,而后随着加剧舔吮而逐渐舒张开来。
  一路沿着小腿往上舔,舌尖划过膝弯以及大腿内侧,一路吻到嫁衣开叉的边缘。
  最后整个人压上去,让结实胸膛紧密贴合丰腴软润的柔软肚皮,鼻尖埋进颈窝,深深吸了一口那股美到令人发醉的熟妇体香。
  “柳姨……你真香啊……”
  哑声呢喃,嗓音里满是占有与贪婪。
  柳姨睫毛轻颤了下,却始终没有“醒来”。
  凭借这身修为本领当然知道柳姨在装睡。
  可越是装睡,心头的欲火就烧得越旺。
  掀开蚊帐爬上床沿,嘴唇贴上足弓,舌尖沿着足弓往上,一路舔过脚踝、小腿、大腿内侧……
  最后整个人压了上去,粗重且热的呼吸喷在柳姨颈侧。
  俯身盯着那对嫣红唇瓣,唇上朱砂被烛光映得红透,唇纹贝齿清晰可见,于是再也忍不住地低下头,将粗糙双唇重重复上。
  “嗯……”
  啜吻间,柳姨轻哼一声,依然没醒。
  任凭这个跟自家亲儿差不多年纪,从小看望到大的壮硕青年用舌头撬开牙关,勾住甜腻软滑的香舌狠狠吮吸。
  噗啾──噗啾──吮吻得又深又重,吸得唇瓣都略微红肿才满足松开,还将彼此唇间拉出了条晶亮银丝。
  不过就算呼吸彻底乱了,却仍闭着双眼继续装睡着。
  看着这般可爱作态的柳姨,不禁贴在耳畔柔声挑逗道:
  “姨……还在装睡是吧?那就当你真睡了……”
  说完这话便是三两下扯开自己衣衫,赤条条地压上这身柔躯。
  粗糙大手探进下摆的高歌开衩,沿着大腿内侧往上,让指尖停在那片早已湿透的幽谷丛林,不疾不徐地缓缓打转绕圈。
  一边绕着圈儿,还一边啜吻着柳姨雪颈,将胸侧的嫁衣衣扣给个个解开,让那对被紧紧裹缠兜住,外溢大片雪白嫩肉的丰满大乳彻底袒露而出。
  低头张嘴含住右边硬挺乳尖,接着大口吮吸,用着像是要把奶汁给全吸出来似地贪婪渴求。
  “嗯……”
  柳姨闭眼低吟,双手十指往发间抚摸插来。
  而将右边乳头舔吮得肿胀勃起,自然也没放过另一边乳首,让这对乳兔被含得肿胀发亮,上面满是湿漉漉的吻痕,吻得柳姨浑身发颤,终于忍不住张开美眸,水汪汪地娇羞望道:
  “坏小子……姨可都睡了……还来找姨作什……”
  “嗯,姨真睡了么?”
  低笑间,猛地掰开那双丰腴雪白的大长腿,几乎压成一字马姿势。
  如满月白润雪嫩的肥臀浑圆张开,与黑亮茂盛的阴毛相互陪衬。
  只见肥美蜜穴带着晶亮水光,渗出汩汩蜜液顺着缝隙淌下,于不住开阖的花唇间牵出淫液细丝,尽透诱人湿意。
  舔了舔下唇,伸手一抹,指间立刻拉出长长的银丝。
  “姨啊,要是真睡了……怎还能湿成这样呢?”
  听着如此浪荡挑逗,柳姨喘气如兰,带着羞中藏媚的嗔怪呻吟道:“坏小子……姨、姨这么相信你……怎可以来……来夜袭姨呢?还是……还是二狗子的……的大婚之日。”
  “姨真是明知故问呢……二狗子今天大婚,而姨今晚就是牛娃的新娘子。”
  “牛娃会让姨记一辈子,就在今晚让姨认得亲夫是谁!”
  话音方落,便是不再迟疑地沉下腰脊,让宛若攻城大槌的粗长巨物“噗呲”一声挤开层层嫩肉,在次破开几天前才刚破过的城门,狠狠顶进湿滑紧窄的蜜穴肉内!
  顶得柳姨陡然仰起额头,发出一声深长娇吟!
  “啊啊──牛娃──”
  此时此刻,柳姨的胯下穴肉依然紧得犹如处子,却又有着处子所没有的丰沛滑腻,完美兼顾少女的紧致与少妇的肥美肉感!
  竟是让自己被夹得倒吸了口凉气,咬牙死死顶住,额头青筋暴起,差点当场缴械喷出。
  而柳姨亦被插得浑身发软,双腿脚踝缠上腰脊交叉夹来,用着又羞又媚的嗓音喘气呻吟道:“夫君……夫君啊……”
  烛火将熄之刻,屋里只剩粗重喘息与肉体拍击的声响。
  把柳姨压在身下,两条雪白丰腴的大长腿扛在肩上,把肥美蜜桃臀被抬得老高,穴口花唇被粗长巨物不住翻卷挤出,水光四溢。
  啪!啪!啪!
  每次撞击都让巨物尽根没入,龟头直撞花心,撞击得又猛又狠,顶得柳姨螓首抵在床头,退无可退,只得从鼻腔里发出根本压抑不住的淫荡娇哼:
  “嗯──嗯──啊啊──阿牛!”
  “嗯……啊啊……牛娃……太深了……”
  带着哭腔的柳姨嗓音媚得勾魂,猛地揽起那条丰腴雪白的大长腿扛到肩上,而这个姿势也让柳姨被迫侧过身来,让巨大阳物几乎以垂直角度砸进胎宫深处,次次狠撞花心!
  “呀啊──!”
  乳浪翻滚,腰肢弓成满月,那对肥美乳团更被冲击晃荡得不住变形。
  从成为人妇至今,柳姨从没被男人这么强硬肏过。
  视线往下望去,甚至能够清楚看见那根青筋暴起的恐怖巨物正在秘肉穴口将唇瓣嫩肉被带得翻进翻出,造就淫荡汁水四处喷溅。
  “姨……看清楚了……看你是怎么被牛娃的大鸡巴肏爽的……”
  随着越战越勇的腰杆像打桩机般撞得床板吱呀作响,巨硕鸡巴“噗呲”一声再度顶深处,柳姨腰脊骤然绷成弓形,宫口被撞得阵阵痉挛,滚烫蜜液顿时失禁喷出,浇得胯下一片狼藉。
  “姨……要射进去……全射进姨的子宫里!”
  低吼间,滚烫阳精顿时一股又一股股地全数喷进胎宫深处,让柳姨被烫得浑身颤抖又跟着泄了出来,淫液混着黏稠精水从交媾接合处泡沫渗出,把下身床单染得一片狼藉。
  而后这场激烈的床笫交锋持续了许久,嫣红蚊帐内的淫靡气息混合相融,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更是久未停歇。
  时间像被拉长的蜜糖,黏稠而缓慢。
  “哈啊……哈啊……哈啊……啊……”
  高潮过后,柳姨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酥软瘫于床榻。
  雪白胸脯剧烈起伏,汗水把嫁衣贴得透湿,腿根的白浊浆液混着蜜液顺着股缝往下淌,将本就满是水渍的床单上晕出更多大片淫渍。
  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抽搐,像舍不得那根刚离开的巨硕阳具。
  趴在她身上,额头抵着汗湿肩窝,享受嗅闻着柳姨身上浓郁的情潮甜腻。
  低头吻过汗湿的锁骨、乳沟,一路往下,尝到自己和她的味道混在一起,心里那股占有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姨……”
  哑声唤她,嗓音里仍带着犹有余裕的眷恋,“还要……”
  柳姨被吻得轻颤:“坏小子……姨都让你弄成这样了……还要……”
  可这么调侃着,身子却诚实地往怀里蹭来,腿根又悄悄缠上腰脊。
  于是翻起身子把柳姨抱坐到腿上,让她面对面跨坐身上。
  并且把还还硬得发烫的巨大鸡巴顶在湿软穴口,一挺起腰脊,又缓缓地插了进去。
  “嗯……”
  柳姨仰头轻哼,双臂环住脖子,整个人地挂在身上发出软糯喘息。
  一手托着她肥美的臀,一手揉着她汗湿的背,两人就这么紧紧贴着,谁也没急着动,专注于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呼吸与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柳姨才红着脸扭了扭腰。
  立刻会意,低头吻住她,开始缓慢而深沉地挺动。
  这次不是狂风暴雨,而是细水长流地温柔交媾。
  两人交缠的影子映在墙上,拉得老长,晃得老慢。
  谁也没说话,只听得见细碎喘息与黏腻水声,和偶尔从喉间溢出的低吟。
  当窗外第一缕晨光透入房内,照在两人交缠的肢体上。
  沾满精汁淫水的被单,与象征柳姨曾为人妇的嫁衣早被踢落床下,散了一地。
  屋里满是情事后的甜腻气味,浓得化也化不开。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10 09:59:19

第11章 入侵者
  假日,午后阳光从窗帘缝隙映入房内,照得房间暖烘烘的。
  整个人陷在床上呼呼大睡。
  毕竟昨晚跟二狗子联机打游戏打到早上十点,这会儿自然是睡得老熟了。
  叮咚……
  叮咚……
  “啥……”
  可不断响起的门铃叫得实在心烦。
  迷迷糊糊翻了个身,以为是二狗子又来蹭饭。
  “……来了来了,妈的二狗子别按了”
  连眼睛都没完全睁开,顶着满头乱毛,就穿着一件贴合胸肌的白色汗衫跟紧身四角裤,直接晃到门口开门。
  可当门一开,整个人瞬间清醒。
  因为来的不是二狗子而是洛晚老师。
  她就这么站在门外,顶着那副令人头皮发麻的温柔微笑,一手提着超商袋子,依稀可见里头放着葱、蛋、牛肉片等等的餐用食材。
  至于穿着还是老样子,扣得严实的白色衬衫,紧紧包裹着丰实臀腿线条的贴身牛仔裤。
  “老……老师!?”
  赶紧探头看向走廊,确定没邻居经过才把她往屋里拉,顺手把门悄悄关上,而洛晚便是熟门熟路地迳往厨房走去,就像回自己家那样轻松自在。
  只见她把袋子往流理台一放,转身时衬衫下摆微微掀起,露出半截白得晃眼的腰脊肌肤,弯腰拉开冰箱,把刚买的菜全塞进去。
  盯着洛晚把最后包包牛肉塞进冰箱,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自从那天在办公室误打误撞地说出那句“从今往后你只能听我的话”后,这女人的所作所为越发离谱了起来。
  尽管在其他学生面前她依旧是那个温柔又严厉的训导主任,可只要看到这边领口歪了半点、鞋带松了半截,甚至连书包拉链没拉满都能笑眯眯地把我留下劳动服务。
  不管是扫教室、擦黑板搬桌椅等等大小差事,她就坐在讲台前一边批改作业一边看我干活 。
  就算气得怎么牙痒,当面命令她:“别再搞我了!”
  可她却始终眨着那母狐似的灵动眼眸一本正经道:“老师这是履行职责,怎么能叫恶搞呢?”
  结果有天下午终于炸了,直接吼道:“欸!你每天强扣劳动服务害我连超市特价菜都抢不到!多出来的钱你帮忙出啊!”
  结果这气话一出……就全完了。
  从那天起课后劳动服务照样继续,但放学后前脚刚进家门,后脚她就提着两大袋超市战利品猛按门铃。
  有次正在洗澡听见门铃跟疯了似的狂响,深怕邻居跑出来看,只好裹着浴巾头发滴水冲出去开门。
  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她就站在门口露出计谋得逞的狡黠笑靥,目光视线还从胸肌瞄到浴巾下边,像是讨要称赞地边看边说道:“牛娃同学,刚才超市的特价牛肉只剩最后三包了哦~幸好老师帮你抢到啦。”
  虽然当时气得差点心态爆炸,却又根本没辙。
  就算说是会听从命令,但命令的最终认定权其实全都她解释。
  就像之前这女人从没在假日买东西来这,结果搞来这出先例,看是之后都会自己过来了。
  可这么看着她蹲下去整理冰箱的背影,突然注意到了件事情。
  当目光完全看着那条紧绷到极限的低腰牛仔裤时,这么一蹲下去,裤腰瞬间往下溜了好几公分,顿时露出雪白腰窝。
  再往下……
  天啊,臀沟都快露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连点内裤边角都没看见,难道她今天真空?
  吞了口口水,无法自持地将目光往那道深不见底的臀沟里死死钻去。
  就在瞪到眼睛都快突出眼窝子的时候。
  洛晚“唰”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轻晃肩膀,发出慵懒到骨子里的娇弱嗓音道:“哎呀~提了这么多东西上楼,肩膀好酸哦……有没有贴心的好学生愿意帮老师按摩一下呀?”
  说完后还转过头将眼尾勾了起来,露出那种明知故问的坏笑。
  娘的!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心想至此,心里倏地“轰”地烧起一把热火。
  难道她对别人也是这样吗?
  一想到她可能也用这副模样对其他老师或其他男人撒娇,就气得浑身牙痒。
  虽然老师不是我的谁,但就是生气!
  “好啊──老师,帮你按摩。”
  两步上前,站到她身后。
  但手没往肩膀按去,而是直接从下往上。
  “啪”地一声,将粗大手掌狠狠抓住她那对肥硕得惊人的右股臀瓣,五指深陷肉内,牛仔裤布料内的丰腴软肉瞬间从指缝间满溢出来。
  “老师,这样按……舒服吗?”
  尽管被学生这么明目张胆地抓着,洛晚身子明显剧颤了下,却没躲开,反而往后头轻轻靠去,让肥臀软肉更深地陷进掌心:“嗯……手劲真大……不过再重点也行哦……”
  这女人!
  既然对方浪荡至此,自己也就索性放开了。
  粗掌肆意揉捏那团软得过分的臀肉,捏着捏着,指尖自然而然地往下滑,钻进股沟深处。
  隔着紧绷的牛仔裤布料,中指压进了那道鼓胀肉缝,随着指腹向上勾起,立刻感觉到两片饱满唇瓣正隔着布料微微颤动,那枚硬挺得像小石子的硕大阴蒂亦也倔强地顶着指尖。
  “这……”
  感受手指触感,呼吸陡滞,耳边嗡地发鸣。
  而于此时老师却突然仰起头,眼角流出滚滚晶莹泪珠,嗓音带着哀怜哭腔,断续喘息道:“牛同学……那里不行……别、别摸老师那里……不要……”
  “啊!”
  自己做了什么!?
  心头骤慌,本能就想把手掌从屁股抽开。
  可下一秒那两条丰腴长腿却猛地一夹!
  “刷”地把整只手掌死死锁在股间,动弹不得。
  “靠!”
  又被这女人耍了!
  “老师!”
  见不断被她玩弄指掌之间,不禁气得火冒三丈,一把揪住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俯身低吼道:“你到底想干嘛?我可不是你的玩具!”
  “要是真想玩──可以!说你是不是处女?老子不想跟个浪货浪费时间!”
  说完这话,靠在怀中的老师骤然发颤。
  低下头止住话语,自然垂下的浏海长发遮住了脸上表情。
  眼看老师显露如此可疑态度,心脏不禁紧缩了下。
  难道……难道老师真不是处女?
  真是这样的话,那这话就过分了。
  可就想跟说声道歉时,她猛地抬头望来,那双眼眸里哪有半点泪水,只有满满的狡黠与挑衅。
  “是哦……老师还是处女呢~话说那层处女膜可厚得很,希望有个真男人能把那层膜给狠狠捅破呢~”
  “不过口说无凭,牛同学啊……你要不要亲自来检查看看呢?”
  “检、检查?”
  “对呀,就是检查啊……”
  语毕。
  老师竟就当面慢条斯理地拉下了牛仔裤拉炼。
  “刷!”
  浓密乌黑的阴毛从拉炼口蓬松冒出,于俯视视角中,依稀可见郁郁丛生于黑森林内,已然些微湿润的粉嫩双唇。
  咕噜!
  猛吞了下口水,直直望着那丛蕴含诱人香氛的三角秘林。
  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眼见就要将……
  叮咚!
  叮咚!
  叮咚!
  ──急促响铃声忽从门边响起。
  铃声猛地连环响起,不得不止住手边动作,往玄关怒目望去。
  可这么一望,却引得洛晚老师在耳边呢喃轻笑道:
  “去忙吧,有客人来访了。”
  客人?
  “谁?”
  可还来不及反问,眼前世界就像画布晕染上墨水般扭曲变形,顿时融化殆尽。
  睁开眼,是熟悉的木屋顶梁。
  窗外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屋内暖如初春。
  大床之上,同裹着一条兽皮大袄的温热美肉抱卧身侧,窗外冷风猎猎,混着大片白雪吹拂凛冬荒地。
  “这是……”
  一如既往,梦境中的内容半点也记不清。
  只知道娘亲安置于村外的应敌结界正发出警示,察觉有敌意者接近。
  身为村内的猎手与守卫,大阵所发出的通知警报也只有我跟娘亲能够听见。
  扫出神识。
  “……”
  “…啥情况,连盆菜都敢来这里闹场?”
  对方修为不高,只是筑基巅峰,这才没让护村大阵转成杀阵模式,将入侵者给直接轰杀。
  这种小事不用惊动娘亲。
  于是发出神识控制大阵警报解除,将环抱腰腹的雪嫩臂膀放到一边,悄悄起身,将依然熟眠的娘亲裹得严实,穿上兽皮战裙,打着赤膊扛着斧子兄弟走出门外。
  尽管屋外气温约略为零下十来度左右,冷风如刀刮身,可在这身修为面前倒也不算什么。
  ……
  题外话1:
  本作的敌人强度会严格控制,随着剧情进展循序渐进开展下去,以目前的地图来说不会金丹元婴满地跑,请各位放心。
  题外话2:
  主角的梦境与主线剧情有些许关联,不是胡乱作梦。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