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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12/09 15:11 / 372 / 31 /
【小说】吃禁果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8:18

14 没有只是
  浴缸里的水波轻轻晃动,氤氲热气模糊了浴室镜面。江舒迟蜷在夏哲羽怀中,像只被喂饱的猫,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划着圈。热水舒缓了过度使用的肌肉酸痛,却冲不散肌肤底下残留的、属于他的触感与温度。
  「还好吗?」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事后特有的沙哑磁性,像羽毛搔过心尖。
  她懒懒地「嗯」了一声,脸颊贴着他湿润的皮肤,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心跳。比起肉体上极致的欢愉,这种紧密相拥、共享宁静的时刻,彷佛更能触动她内心深处某根隐秘的弦。十六年的相依,从懵懂孩童到情欲初开,他们之间的联系早已复杂得无法用任何单一的词汇定义。
  夏哲羽的手指穿过她湿漉的长发,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细致,与不久前在书桌前那个强势、充满掌控欲的「学生」判若两人。这种极致的反差,总能轻易撩拨她刚平复些许的心湖。
  「在想什么?」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
  江舒迟抬起眼,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那里面有未褪尽的情欲,有餍足后的慵懒,但更深处,是她熟悉又偶尔会感到心悸的、沉甸甸的专注。这种目光,只属于她。
  「在想……我们这样,算什么?」她轻声问,声音淹没在水流声里,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夏哲羽沉默了片刻,手臂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圈在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确定的存在。」他没有直接回答,话语却比任何承诺都来得沉重。「从你十二岁拖着那个比你还大的行李箱,站在我家门口那一刻起,就是了。」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那年夏天,父母因海外项目扩张必须长期驻外,将她托付给世交夏家。她记得自己穿着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努力装作镇定,手指却紧紧攥着行李箱拉杆,骨节泛白。是夏哲羽打开的门,比她高一个头的少年,穿着干净的校服,眼神清澈,接过她沉重的行李,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四年光阴流转,那个温和有礼的少年,长成了如今会将她压在书桌上,用二十公分的欲望让她哭喊失神的青年。不变的是,他依旧是她在这座巨大宅邸里,最坚实的依靠,最温暖的港湾。
  「阿姨昨天来电话了,」夏哲羽忽然说,指尖缠绕着她一缕发丝,「问你暑假想不想去瑞士滑雪。」
  江舒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的母亲,那位优雅而忙碌的音乐家,总是习惯用物质来弥补无法陪伴的遗憾。而她的父母,通话内容也大抵如此——汇款、礼物、询问学业,唯独缺少日常的温情。
  「你希望我去吗?」她将问题抛回给他,声音闷在他胸口。
  夏哲羽低笑,胸腔震动:「我希望你待在我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他的手掌滑下她的脊背,停留在腰窝,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这话听起来霸道,却奇异地抚平了她心底因亲情疏离而泛起的细微波澜。在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一个人,是强烈地需要着她的存在,不仅仅是身体,更是灵魂的羁绊。
  水温渐凉,夏哲羽将她抱出浴缸,用宽大柔软的浴巾仔细包裹,擦干。他做这些事无比自然,如同过往许多年里,他习惯性地为她留一份点心,检查她作业里的错题,或是在雷雨夜抱着枕头敲开她的房门。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昏黄温暖。夏哲羽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理所当然地跟着她上了床,将她揽入怀中。丝质床单冰凉滑腻,贴着刚沐浴过的肌肤,激起细小的疙瘩。他温热的体躯很快驱散了这份凉意。
  江舒迟枕着他的手臂,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混合着她自己常用的那款沐浴露的淡香。两人的味道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期中考后,学校有为期三天的野外拓展。」他闭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手臂,像在安抚,又像无意识的亲昵。
  「嗯,我知道。」她往他怀里蹭了蹭,寻找更舒服的位置。学业对他们而言从不是压力,那些课程和考试,不过是富足人生里按部就班的点缀。真正的挑战,或许来自于如何处理这段日益复杂、深入骨髓的关系。
  「分组名单明天出来。」他顿了顿,「我打点过了,我们一组。」
  她抬起头,在昏暗光线下看他线条流畅的下颌:「滥用特权,夏同学。」
  他睁开眼,眼底有浅浅的笑意:「近水楼台,江老师。」他又用回了那个称呼,带着戏谑,却让她的心漏跳一拍。白日在书桌前那些混杂着羞耻与极乐的画面再次浮现,身体深处似乎又隐隐躁动起来。
  她慌忙移开视线,将发烫的脸埋回他颈窝。这个细微的动作取悦了他,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
  「累了就睡。」他收紧手臂,声音温柔下来。
  房间里陷入安静,只有彼此交融的呼吸声。江舒迟却没有睡意。她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他胸膛规律的起伏,思绪飘远。他们之间的性爱激烈而直白,充满探索与放纵,彷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但在这些情欲横流的间隙,那些不经意的温柔、下意识的保护、以及此刻纯粹的拥抱,才真正构成了她无法离开他的理由。
  这不仅仅是青梅竹马的习惯,也不仅仅是肉体的沉沦。这是一种更深层的、如同藤蔓缠绕树干般的共生。她熟悉他每一个眼神的含义,了解他温和表象下的强势与占有欲;而他,洞悉她所有伪装的坚强,看透她学霸光环下的不安与依赖。
  「羽,」她轻声唤他,知道他没睡。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
  话未说完,他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窒息。他猛地翻身,半压在她上方,黑暗中,那双眼睛锐利如鹰,紧紧锁住她。
  「没有如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江舒迟,你想都别想。」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此刻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霸道,却奇异地让她感到安心。
  「我只是……」
  「没有只是。」他打断她,指尖抚上她的脸颊,动作却与语气的强硬相反,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上同一所大学,进同一家公司,或者你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我都会在。睡觉,吃饭,做爱,变老……都在一起。」
  这算不上什么甜言蜜语,甚至有些笨拙。但从夏哲羽口中说出,却带着钢铁般的笃定。他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他早已认定、并且不容许任何变数的事实。
  江舒迟看着他黑暗中模糊却坚毅的轮廓,心底最后一丝因未来不确定而产生的惶惑,悄然消散。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有温存与确认。
  夏哲羽回应着她的吻,温柔而绵长。许久,他才松开她,重新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睡吧。」他低语。
  江舒迟闭上眼,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敲击着耳膜,像最安稳的催眠曲。身体深处因激烈性爱留下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此刻情感上的饱满与安定,酿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
  她知道,他们走在一条危险的边界线上。过度的亲密可能导致窒息,习惯可能磨灭激情,家族的期望、外界的目光,都是潜在的变数。但此刻,在他的怀抱里,她愿意相信他口中的「永远」。
  窗外,月色如水,静静流淌。卧室内,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贴,分享着体温与呼吸。欲望暂时蛰伏,情感悄然滋长。这一夜,没有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只有细水长流般的陪伴,在彼此的生命刻下更深、更难以磨灭的印记。
  未来的三天野外拓展,封闭的环境,未知的挑战,又会在这对纠缠日深的青梅竹马之间,催化出怎样的火花?所有答案,都隐藏在即将到来的晨光之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8:26

15 出国
  晨光穿透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波斯地毯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线。江舒迟在夏哲羽的怀抱中醒来,他的手臂仍牢牢圈在她的腰际,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后颈。这样相拥而眠的清晨,四年来早已成为习惯,却在昨夜那个关于「分开」的假设后,显得格外珍重。
  她轻轻转身,面对他沉睡的容颜。少年褪去了白日里的温润与强势,眉眼舒展,长睫在眼下投下浅淡阴影,唇瓣微启,带着几分难得的稚气。只有锁骨处几道浅红色抓痕,昭示着昨日书房里的疯狂。
  指尖悬在半空,想要触碰那些痕迹,却在即将接触时蜷缩收回。心底泛起细密的酸胀,像被温水浸泡的茶叶,缓缓舒展却带着苦涩。她想起昨夜他斩钉截铁的「没有如果」,那份不容置疑的笃定,曾是她在无数个父母越洋电话后,唯一能握住的浮木。
  可浮木终究不是岸。
  「醒了?」低哑的嗓音响起,带着初醒的慵懒。夏哲羽睁开眼,那双眸子在晨光中呈现出清透的琥珀色,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
  「嗯。」她应了一声,将脸埋进他胸口,汲取那份令人安心的温暖。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脑,指尖穿过发丝,动作轻柔。「还早,再睡会。」
  她摇摇头,发丝摩挲着他的睡衣。「睡不着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收紧手臂,让两人之间再无缝隙。肌肤相贴,体温交融,这份静默的亲昵比任何语言都更能安抚她内心深处隐秘的不安。
  「野外拓展的分组名单,今天会贴在布告栏。」他忽然开口,话题转得突兀。
  江舒迟抬起头,对上他含笑的眼。「你昨天说过了。」
  「怕你忘了。」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我们一组。」
  「滥用特权。」她再次指控,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这叫资源优化配置,江老师。」他从善如流,又用回了那个让她脸红的称呼。
  嬉闹间,昨夜那点微妙的沉重彷佛烟消云散。但江舒迟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同了。那个关于「分开」的念头,像一颗无意间落入心湖的石子,即使水面恢复平静,石子却已沉底,存在感不容忽视。
  起床,洗漱,换上熨帖的制服。夏哲羽如同过往每一个清晨,倚在衣帽间门口,等她系好领结,然后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书包。下楼时,他的指尖状似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早餐桌上,管家安静布菜。精致的骨瓷餐具,进口的食材,无一不彰显着两个家族优渥的财力。他们相对而坐,沉默地用着早餐,只有银匙偶尔碰触杯盘的清脆声响。
  「老爷和夫人来电,说下周会回国一趟。」管家在替夏哲羽续咖啡时,平静地陈述。
  夏哲羽握着杯柄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知道了。」
  江舒迟握着牛奶杯的指尖微微发白。夏父夏母的回归,意味着他们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在空旷的宅邸里肆无忌惮地共享空间,夜半相拥而眠。那些隐藏在日常互动下的亲密,必须重新披上「世交兄妹」的外衣。
  「紧张什么?」对面的夏哲羽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她抬头,撞进他沉静的目光里。那眼神彷佛在说:有我在。
  一瞬间,翻涌的心绪奇异地平复下来。是啊,四年来,夏父夏母并非没有回国过,他们总能找到独处的缝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交换亲吻,在隔音良好的琴房里探索彼此的身体。他的房间与她相邻的阳台,夜晚从未真正锁上。
  「没有。」她垂下眼,叉起一块煎蛋,语气恢复平静。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在桌下,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拖鞋。一个微小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动作,却是独属于两人之间的密码,代表着安抚与默契。
  加长轿车平稳地驶向学校。车厢内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自成一方天地。夏哲羽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无意识地划着圈。酥麻的痒意从接触点蔓延开,勾连起昨夜浴缸里温存的记忆,以及更早之前,书桌前那场混杂着羞耻与极致欢愉的「教学」。
  她的脸颊微微发热,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更紧地握住。
  「别动。」他闭着眼,头靠着椅背,语气慵懒,手上的力道却不容拒绝。
  她不再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与他十指紧扣。掌心紧贴,能感受到他皮肤下有力的脉搏,与她逐渐加速的心跳渐渐重合。
  学校布告栏前围满了学生。为期三天的野外拓展是学期中的大事,分组情况关乎未来几天的体验。夏哲羽护着江舒迟,轻易地穿过人群,来到名单前。
  果然,他们的名字并列在同一组,组员还有另外几个熟悉的同学。周围传来些许窃窃私语,夹杂着羡慕或了然的目光。夏家在这所国际学校的影响力不言而喻,夏哲羽想要和谁一组,从来不是难事。
  「太好了,舒迟,我们一组!」同班的林薇开心地挽住她的手臂,目光却不着痕迹地瞟向一旁的夏哲羽。
  江舒迟微笑点头,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臂。她不喜欢过度的肢体接触,除了夏哲羽。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或者说,是他潜移默化中划下的领地。
  夏哲羽对林薇的示好视若无睹,他的注意力始终在江舒迟身上。「下午放学直接去体育馆领取装备,别迟到。」他低声交代,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
  「知道。」她应道。
  一整天的课程,江舒迟有些心不在焉。讲台上老师的声音彷佛隔着一层水幕,模糊不清。她的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隔壁班的夏哲羽,想象他听课时微蹙的眉头,打球时飞扬的发梢,还有……动情时汗湿的额角和压抑的低喘。
  课间,她收到他的简讯,只有简短两个字:「琴房。」
  心脏猛地一跳。那是他们惯用的暗号,代表着需要独处的时刻。国际部的琴房隔音极好,是约会圣地,也是他们多次在放学后偷尝禁果的地方。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她几乎是立刻收拾好书本,婉拒了同学一起去图书馆的邀请,快步走向位于艺术楼顶层的琴房。
  推开厚重的木门,夕阳的余晖将室内染成温暖的橘色。夏哲羽站在窗边,背对着她,身姿挺拔。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深邃得像要把人吸进去。
  「怎么了?」她关上门,落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步走过来,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彷佛要将她揉碎,嵌入骨血。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沉重。
  江舒迟愣了片刻,随即放松下来,手臂环上他的腰。她能感觉到他不平静的心跳,以及身体细微的颤抖。
  「发生什么事了?」她轻声问,手指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就在她准备再次开口时,他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爸妈这次回来,是为了商量送我出国的事。」
  空气彷佛瞬间凝固。
  江舒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了,拍抚他背部的手僵在半空。出国?从未听他提起过。他们一直以来的规划,是申请同一所国内顶尖大学,甚至连专业都大致选定了方向。
  「……什么时候的事?」她的声音干涩。
  「上周决定的。」他抬起头,双手捧住她的脸,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脆弱。「他们觉得国内的教育体系不适合我长远发展,希望我去美国,提前适应。」
  「你……答应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觉得呢?」他反问,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力道有些重,「我怎么可能答应。」
  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但恐慌的种子已经埋下。夏家的决定,从来不是夏哲羽一句「不答应」就能轻易推翻的。他们宠他,纵容他,但在关键问题上,有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就像当年,她父母决定将她送到夏家,她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们不会轻易放弃的,对吗?」她陈述着事实,心口像压了一块巨石。
  夏哲羽的眼底掠过一丝阴霾。「我不会走的,舒迟。」他的语气重新变得斩钉截铁,如同昨夜,「没有人能把我从你身边带走。谁都不行。」
  这话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宣战,对抗所有可能将他们分开的力量。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融。
  「记住我的话,」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没有如果,没有分开。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然后,他吻住了她。
  这个吻不同于平日的温柔缠绵,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掠夺意味。他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纠缠、吮吸,彷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她的存在,汲取对抗全世界的力量。
  江舒迟被动地承受着,感受着他的不安与决绝。咸涩的液体滑入口中,她分不清那是他的汗,还是自己的泪。她的手紧紧抓着他腰侧的衬衫,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当他终于松开她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投射在光洁的木地板上,紧紧交迭,不分彼此。
  「野外拓展这三天,」夏哲羽平复着呼吸,指腹擦过她微肿的唇瓣,声音低哑,「就只有我们。」
  他的话像一句咒语,点燃了空气中某种危险而诱惑的引信。江舒迟看着他眼中重新燃起的、熟悉而炽热的火焰,那是对未卜前途的对抗,也是对此刻拥有的疯狂索取。
  她点了点头,主动踮起脚尖,再次吻上他。
  这一次,她的回应带着同样不顾一切的热度。彷佛要将所有对未来的恐惧与不确定,都融化在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吻里。
  琴房外传来学生们放学的喧闹声,渐行渐远。室内,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黑暗缓缓降临,吞噬了紧密相拥的两道身影。
  未来如同窗外渐浓的夜色,模糊不清。但此刻,他们只想抓住眼前的人,用体温对抗心底悄然蔓延的寒意。野外拓展那与世隔绝的三天,或许将成为风暴来临前,最后的宁静港湾,亦或是……沉沦前最极致的狂欢。
  所有的平静都已打破,暗涌正在积蓄力量。而他们,站在悬崖边缘,紧紧相拥,等待着未知的审判,或者……毁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8:38

16发软(H)
  夏家的加长轿车无声地滑入学校专属停车区,车门打开,夏哲羽先一步下车,随即转身,向车内的江舒迟伸出手。他的动作流畅自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守护姿态,彷佛刚才在琴房那个近乎绝望的拥吻从未发生。只有他紧握她手的力道,泄露了一丝压抑的情绪。
  江舒迟将手放入他的掌心,指尖微凉。下午的阳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眼,看着他逆光中挺拔的轮廓,心头那块名为「分离」的巨石沉甸甸地压着,但在他温暖干燥的包裹下,奇异地获得了一丝支撑。
  「直接去体育馆?」他低头问,声音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只是眼神深处还残留着未散的阴霾。
  「嗯。」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体育馆里人声鼎沸,各班学生在领取野外拓展的装备。夏哲羽的出现如同摩西分海,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他护着江舒迟,径直走向领取处,熟稔地报上组别和名字。
  负责发放装备的老师显然认识他,态度客气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夏同学,江同学,你们组的装备已经准备好了,都是检查过最好的。」
  「谢谢。」夏哲羽微微颔首,接过两个沉甸甸的背包,将其中明显轻便许多的一个递给江舒迟,「你的。」
  他总是这样,将一切安排得妥帖周到,连背包的重量都为她考量过。旁边有女生投来羡慕的目光,低声议论着「青梅竹马就是好」、「夏少爷真的好宠」。江舒迟垂眸,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只有她知道,这份「宠」背后,正在酝酿着怎样一场他们可能都无法抵抗的风暴。
  领完装备,距离集合出发还有一段时间。夏哲羽拉着她,绕到体育馆后方僻静的消防通道。这里鲜少人至,光线昏暗,只有安全出口标志散发着幽绿的光。
  他将两个背包随手放在阶梯上,转身便将她抵在冰凉的金属防火门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不容逃脱的强势。
  「还怕吗?」他低声问,额头抵着她的,呼吸近在咫尺。
  江舒迟想说不怕,想说相信他,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带着颤音的询问:「……他们会强迫你吗?」
  夏哲羽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像积蓄着雷暴的乌云。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头吻住了她。这个吻不像琴房那般带着毁灭性的掠夺,而是缠绵中带着安抚,细致地描摹她的唇形,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尖探入,勾着她的,慢条斯理地纠缠、吮吸,彷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力量和决心渡给她。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撑在她耳侧的门板上,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制服衬衫,掌心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指尖缓缓上下摩挲,带来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江舒迟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意识模糊,只能凭借本能回应。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指尖陷入他后脑勺短硬的黑发中。他身上的气息——干净的洗衣液混合着独特的、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强势地包裹着她,驱散了心底不断冒头的寒意。
  「听着,舒迟,」他稍稍退开,唇瓣仍与她若即若离,声音因情动而沙哑,「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把我从你身边带走。我爸妈不行,出国不行,什么都不行。」他的拇指抚过她微微红肿的下唇,眼神专注而认真,「你是我的,从你十二岁住进我家的那天起,就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这近乎霸道的宣言,像一剂强心针,暂时压下了她所有的不安。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那里面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意乱情迷的模样。她轻轻点头,主动凑上去,再次吻住他,用行动表达她的信任与依赖。
  他的回应瞬间变得热烈起来。抚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地上下移动,时而轻捏她腰侧的软肉,时而顺着脊背的曲线缓缓下滑,隔着布料抚过她挺翘的臀瓣。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明确的欲望信号,点燃她体内潜伏的火苗。
  消防通道外传来学生们走动和谈笑的声音,近得彷佛就在门外。这份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反而加剧了感官的刺激。江舒迟紧张得身体微微僵硬,呼吸急促,却又在他熟练的爱抚和深吻中逐渐沉沦。
  「唔……哲羽……有人……」她在他唇齿间含糊地抗议,声音娇软无力,更像是一种邀请。
  「别管他们。」他喘息着,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啃咬舔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最脆弱的颈侧,「他们看不见。」
  他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坚硬的大腿肌肉嵌入其间,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摩擦。即使隔着几层布料,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间早已苏醒的巨物,正炽热而充满威胁地抵着她的小腹。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让她脸红心跳,身体深处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一阵空虚的悸动,渴望被填满。
  他的手从裙襬下方探入,微凉的指尖触及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引起她一阵剧烈的颤抖。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将他的手困在了更私密的地方。
  「放松,」他低声诱哄,唇瓣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留下湿热的痕迹,「交给我就好。」
  他的指尖如同带着电流,在她腿根内侧最柔嫩的肌肤上轻缓划圈,时不时故意蹭过底裤的边缘,却不急于深入。这种若即若离的挑逗,比直接的触碰更让人难耐。江舒迟咬着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空虚感越来越强烈,花心处甚至开始泌出羞人的湿意。
  「想要吗?」他恶意地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廓。
  她羞得满脸通红,无法回答,只能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坚实的胸膛,轻轻点了点头。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探入底裤边缘,触碰那最敏感的核心时,集合的哨声尖锐地响起,穿透了消防门,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旖旎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夏哲羽动作一顿,抵着门板的手握成了拳,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极度不满的低吼。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情欲中抽离。
  他缓缓抽回手,细心地替她拉平裙襬,整理好微微凌乱的衬衫领口。动作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未尽兴的紧绷。
  「晚上,」他替她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滚烫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暗示,「等到了营地,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舒迟脸上的红潮未退,腿心还残留着空虚的湿意,闻言更是心跳失序。她看着他弯腰拎起两个背包,将她的那个递过来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明与冷静,只有眼底深处那簇未熄的火焰,昭示着他内心的波澜。
  「走了。」他牵起她的手,推开消防门。
  外面阳光灿烂,人声鼎沸。他们彷佛从一个隐秘的、充满情欲与不安的梦境,重新回到了现实。但江舒迟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夏哲羽父母归国和出国留学的计划,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让这次原本普通的野外拓展,蒙上了一层末日狂欢般的色彩。
  集合,登车。他们并肩坐在大巴车的后排。夏哲羽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一手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则状似随意地搭在她腿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细微的动作,透过薄薄的制服布料,清晰地传递着某种隐秘的亲昵和占有欲。
  车窗外,城市景观逐渐被葱郁的山林取代。江舒迟闭上眼,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内心复杂难言。有对未知的恐惧,有对分离的抗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他坚定选择所带来的、掺杂着酸涩的甜蜜,以及一种破釜沉舟般的、想要紧紧抓住眼前人的迫切。
  他说的对,没有如果,没有分开。
  至少在这与世隔绝的三天里,她要忘掉所有烦忧,只做他一个人的江舒迟。
  大巴车在山路上蜿蜒前行,驶向密林深处的营地。夏哲羽低头,看着怀中女孩恬静的睡颜,眼神温柔却也深沉。他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
  他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他们之间的一切。绝不。
  未来的风雨或许无法避免,但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他要在她身上,刻下最深的印记,让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忘记属于他的气息,他的触碰,他给予的、极致的快乐与痛楚。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8:45

17 密林(H)
  大巴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最终停在一片被参天古木环抱的开阔地。暮色四合,营地的灯火在渐浓的夜色中星星点点地亮起,如同散落林间的萤火。
  「到了。」夏哲羽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惊醒了浅眠的江舒迟。
  她从他肩上抬头,对上他幽深的眼眸。车内光线昏暗,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深邃,那里面翻涌着她熟悉的情欲,以及某种更深沉、更坚定的东西。他先站起身,一手轻松拎起两人的背包,另一手则始终紧紧牵着她,穿过略显嘈杂、正在分派营账的人群。
  他们的帐篷被安排在营地边缘,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紧挨着一片茂密的灌木丛,远离中心区域的喧嚣。这显然是夏哲羽事先安排好的。他拉开帐篷拉链,侧身让她先进去。
  帐篷内部空间比想象中宽敞,铺着厚厚的防潮垫和柔软的睡袋。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泥土的清新气息,但当夏哲羽弯腰钻进来,拉上拉链后,整个空间瞬间变得逼仄起来,被他身上强烈的存在感和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所充满。
  他随手将背包丢在一角,转身便将她压在柔软的睡袋上。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灼热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落下,比之前在消防通道时更加急切,更加凶猛,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贪婪。
  「唔……」江舒迟嘤咛一声,被他吻得几乎窒息。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口腔,卷住她的舌尖用力吮吸,彷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吸走。大手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制服衬衫下摆,滚烫的掌心直接贴上她腰间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栗。
  营地远处传来其他学生笑闹的声音,衬得帐篷内的喘息声格外清晰。这份隐秘的危险感,加上即将可能分离的阴影,像催化剂一样,点燃了两人体内压抑已久的火山。
  「哲羽……等等……」她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吻隙中艰难地寻求喘息,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却软弱无力。
  「等不了……」他喘息粗重,唇瓣沿着她的下颚一路向下,啃咬着她脆弱的颈项,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他的手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她胸衣的扣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精准地握住一边绵软,用力揉捏起来。指尖恶意地刮搔着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江舒迟仰着头,急促地喘息,身体在他的撩拨下迅速软化、发烫。空虚感从腿心深处蔓延开来,湿意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底裤。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应该保持理智,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主动弓起身子,将自己更紧地送入他的怀抱,迎合他的抚弄。
  她的顺从无疑是最大的鼓励。夏哲羽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动作更加狂放。他三两下剥除她上身所有的束缚,让她白皙柔嫩的胸脯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帐篷内光线昏暗,唯有从缝隙透入的零星月光,勾勒出她身体诱人的曲线。
  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一侧颤巍巍的嫣红,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时而用力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照顾另一边的柔软,指尖夹住那颗早已硬挺的红豆,技巧性地揉搓按压。
  「啊……别……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江舒迟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像过电般一阵阵酥麻。她扭动着腰肢,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试图缓解腿心深处那股难耐的空虚和瘙痒。
  他的吻再次回到她的唇上,吞没她所有破碎的呻吟。同时,他的手终于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探入裙底,隔着已经湿透的底裤,精准地按压在那一处微微凸起的敏感核心上。
  「呃啊——!」江舒迟身体猛地弓起,脚趾蜷缩,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隔着一层薄布,他指尖的温度和力道清晰地传递过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夏哲羽感受着掌心下的湿热和颤抖,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他粗喘着,用手指勾住底裤的边缘,缓缓地将它褪至她的膝弯。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最私密的花园,让她瑟缩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是他滚烫手指的直接触碰。
  他分开她柔软湿润的花瓣,指尖在那紧致的入口处轻轻打转,感受着那里剧烈的收缩和汩汩涌出的蜜液。
  「这么湿了……」他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情欲的磁性,「等很久了,嗯?」
  江舒迟羞得无地自容,却无法否认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脸颊潮红,微张的红唇不断溢出细碎的呜咽。
  他的指尖试探性地刺入一个指节,那极致的紧致和湿热让他额角迸出青筋。他忍耐着几乎要爆炸的欲望,开始缓缓抽动手指,模仿着某种律动,时而弯曲指节,刮搔着内壁敏感的软肉。
  「啊……哈啊……哲羽……慢、慢点……」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无助地摇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睡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手指的节律摆动腰肢,寻求更深的接触。
  听着她娇媚的呻吟,感受着她身体内部的绞紧和湿滑,夏哲羽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抽出手指,上面亮晶晶的黏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早已狰狞勃起的巨物。
  即使不是第一次看见,江舒迟还是被那惊人的尺寸和气势震慑住。粗长的茎身泛着紫红色,青筋环绕,硕大的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显示出其主人强烈的渴望。二十公分的长度,几乎带着一种凶悍的侵略性。
  他俯身,用龟头沾满她腿间泛滥的花蜜,在那紧窒的入口处缓缓摩擦,却不急于进入。这种濒临结合的折磨,让江舒迟空虚得几乎发疯。
  「给我……哲羽……求你……」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带着哭腔哀求,主动抬起腰,试图迎合他。
  这声哀求彻底击溃了夏哲羽最后的自制。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粗长的欲望瞬间突破狭窄的入口,一举贯穿到底!
  「啊——!」剧烈的充实感和被撑开的微痛让江舒迟尖叫出声,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撕裂,又彷佛被填满了灵魂深处的空洞。
  夏哲羽停顿下来,额头抵着她的,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颚线滴落。他粗重地喘息着,极力压抑着想要疯狂冲刺的本能,等待她适应自己的巨大。
  「忍一下……舒迟……放松……」他吻去她的泪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那最初的锐痛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和酥麻所取代。体内深处开始蠕动,空虚感被驱散,转而化作更深的渴望。她试探性地收缩了一下内壁,立刻感觉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
  感受到她的接纳,夏哲羽不再忍耐。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龟头次次撞击到她花心最深处的软肉。
  「嗯……啊……慢、慢点……太深了……」强烈的快感让江舒迟语无伦次。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像要将她钉穿,顶到她的灵魂;每一次退出,又带出大量黏腻的爱液,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声。
  帐篷内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和她压抑不住的娇吟。夏哲羽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他将她的双腿折起,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磨蹭过她体内那个极致的敏感点。
  「啊呀——!那里……不要……碰那里……」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袭来,江舒迟眼前发白,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内壁疯狂地收缩绞紧,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夏哲羽被她骤然紧缩的花径夹得闷哼一声,速度不减反增,冲撞得更加凶猛。他俯下身,啃咬着她胸前的柔软,在她耳边喘息着命令:「叫我的名字……舒迟……说你是我的……」
  「哲羽……哲羽……我是你的……都是你的……」她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顺从地哭喊着,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他狂野的挞伐。
  她的顺从和依赖极大地满足了夏哲羽的占有欲。他紧紧抱着她,彷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腰腹的力量发挥到极致,一次次凶猛地贯穿她湿热紧致的身体,像是要在这最后的狂欢中,将自己的印记深深地、永久地刻入她的灵魂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一声压抑的低吼中,一股滚烫的热流猛烈地灌入她的身体深处。那极致的刺激让江舒迟再次达到高潮,浑身颤抖着瘫软在睡袋上。
  夏哲羽伏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并没有立刻退出。他细密地吻着她汗湿的额头、脸颊、唇瓣,手臂依然紧紧环抱着她,彷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帐篷内弥漫着浓烈的、情事过后的暧昧气息。远处的喧嚣似乎已经平息,只剩下山林间的虫鸣和彼此逐渐平复的心跳声。
  江舒迟疲惫地闭着眼,感受着体内他依旧半硬的欲望和那股灼热的留存,身体酸软得如同散架,心里却被一种巨大的、不真切的幸福感与即将失去的恐慌感同时充斥着。
  「记住这种感觉,舒迟,」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事后的慵懒,却又无比认真,「记住我是怎么爱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你这里,」他的指尖轻轻按在她的小腹,「这里,」又点在她的心口,「都只能有我。」
  她没有睁眼,只是更紧地偎进他怀里,用无声的行动回应。
  这一夜还很长。在营地熄灯号吹响后,在万籁俱寂的密林深处,他们的帐篷里,压抑的喘息与呻吟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夏哲羽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她,用各种姿势探索着她身体的极限,将极致的快乐与轻微的痛楚交织在一起,烙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里。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江舒迟才精疲力尽地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夏哲羽却毫无睡意,他借着晨曦的微光,凝视着怀中女孩恬静又带着一丝纵欲后慵懒的睡颜,眼神复杂难辨。
  他轻轻抚过她锁骨上自己留下的吻痕,指尖带着无尽的眷恋,以及一丝几不可察的、深埋于温柔之下的决绝。
  密林的烙印已经刻下,但未来的风雨,真的能如他所愿,被阻挡在外吗?他收紧手臂,将她冰凉的脚踝夹在自己温热的腿间,彷佛这样就能抵御所有即将来临的寒冷。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8:56

18 江同学(H)
  晨曦穿透帐篷的布料,在内部洒下朦胧的光晕。江舒迟在浑身酸软中醒来,发现自己仍被夏哲羽紧紧圈在怀里。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占有性的姿势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曾松懈。
  「醒了?」低沉的嗓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震动从他胸膛传至她的背脊。
  她轻轻转身,对上他清醒的眼眸。原来他早已醒来,就这样不知看了她多久。帐篷内光线昏暗,他的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昨夜残留的激情与某种更深沉的东西。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哑。稍微一动,腿心深处便传来细密的酸痛感,提醒着昨夜那场近乎疯狂的欢爱。身体像是被拆解后重组,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他的触感。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大腿内侧,在那细嫩的肌肤上轻轻揉按。「还疼吗?」
  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透过皮肤直抵心脏。江舒迟摇摇头,又点点头,脸颊微热。「有一点。」
  他低笑,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下次我轻点。」
  这话说得温柔,却让她心跳更快。还有下次吗?在即将可能分离的阴影下,每一次亲密都像是偷来的时光,带着末日狂欢般的绝望与甜蜜。
  营地广播适时响起,通知学生们集合用早餐。两人不得不起身整理。穿戴整齐后,夏哲羽仔细地帮她把制服衬衫的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遮住那些暧昧的红痕。他的动作细致专注,彷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工作。
  「走吧,江同学。」他退后一步,神情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润,只有眼底深处还藏着一丝只有她能看懂的炽热。
  这个称呼让江舒迟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他已经进入了某种「角色」的状态。
  白天的团体活动,他们表现得与平常无异。夏哲羽依然是那个备受瞩目的风云人物,在团队竞赛中领导众人,矫健的身手引得阵阵欢呼。江舒迟则安静地跟在自己小组里,有条不紊地完成各项任务,偶尔与他视线相交,也是迅速分开,彷佛只是普通的青梅竹马。
  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涌动着怎样汹涌的暗流。
  午餐后的自由活动时间,夏哲羽以讨论学生会事务为由,自然地带着江舒迟离开了人群。他牵着她的手,穿过营地后方一条少有人知的小径,来到一处隐蔽的溪谷。潺潺流水声掩盖了他们的脚步声,浓密的树荫将阳光切割成碎片。
  「这里是?」江舒迟环顾四周,这里美得像与世隔绝的桃源。
  「去年跟探险社来过一次。」夏哲羽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喜欢吗?」
  她点头。喜欢这里的宁静,更喜欢他总是能为他们创造出这样独处的空间。
  他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铺上早已准备好的野餐垫,拉着她坐下。溪水清澈见底,偶有小鱼游过。远处传来模糊的人声,更衬得此处的寂静。
  「现在没有别人,江同学。」他侧头看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个称呼再次出现,带着某种刻意的疏离,却又因为此刻的环境和他们紧握的手而显得格外暧昧。江舒迟的心跳漏了一拍,隐约捕捉到他话语中潜藏的游戏意味。
  「夏会长有什么指教?」她顺着他的话问,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他眼底的笑意加深,手指把玩着她的发梢。「关于你上次提交的活动策划,有几个问题需要厘清。」
  他开始一本正经地讨论起根本不存在的学生会事务,用词官方,语气平和,彷佛他们真的只是在进行工作交流。但他的手却没有闲着,指尖从她的发梢滑至耳廓,轻轻描摹着那里的轮廓,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
  江舒迟努力集中精神回应他的「提问」,身体却因为他若有似无的触碰而逐渐紧绷。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与他冷静自持的语调形成强烈反差。
  「这里,预算部分不够详细。」他的指尖顺着她的颈侧缓缓下滑,隔着衬衫布料,停留在她锁骨的位置,轻轻打圈。
  「我……回去修改。」她声音微颤,感觉被他触碰的那一小片皮肤像要烧起来。
  「还有时间安排,太过理想化。」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来到她衬衫第一颗纽扣的位置,若有似无地碰触着扣缝边缘的肌肤。
  体温在升高。江舒迟咬住下唇,试图压制住喉间即将溢出的呻吟。他的碰触太过巧妙,总是游走在危险的边缘,却又不真正越界。这种悬而未决的挑逗,比直接的抚摸更让人难耐。
  「会长……觉得应该怎么调整?」她几乎是喘息着问出这句话。
  夏哲羽的眸色转深,那里面伪装的平静正在迅速褪去,露出底下翻涌的欲望。他倾身靠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
  「我觉得,」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你需要更贴身的……指导。」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不同于昨夜的狂野急切,这个吻带着某种戏谑的、慢条斯理的侵略性。他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吮吸,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却不急于深入。
  江舒迟闭上眼,顺从地承受着这个吻。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腰侧的衣物,指尖收紧。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以及那逐渐复苏的、硬挺的欲望正抵着她的小腹。
  就在她以为他会加深这个吻时,他却退了开来。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作为会长,有责任帮助同学……解决困难。」他喘息微乱,眼神却更加幽暗,紧紧锁住她迷蒙的双眼。「你现在,有困难吗?江同学?」
  他刻意加重了那个称呼,将禁忌的身份与此刻浓烈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张力。
  江舒迟脸颊绯红,身体深处因为他露骨的话语和暗示而涌出热流。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在外人面前完美无缺的学生会长,此刻却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一种混合着罪恶感与兴奋的情绪攫住了她。
  「有……」她听到自己用细弱的声音回答,「我……需要帮助,会长。」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夏哲羽眼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他猛地将她压倒在野餐垫上,身体随即覆了上来。
  「我会好好『指导』你的。」他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气息钻入耳膜。
  这一次,他没有急于脱掉她的衣物,而是就着她身上整齐的制服开始动作。他的手从裙襬下方探入,直接抚上她光裸的大腿,掌心滚烫。
  「等等……」残存的理智让她按住他的手,「会被人看到……」
  「不会。」他吻着她的颈侧,另一只手已经灵活地解开她衬衫的纽扣。「这里很隐蔽。」
  话虽如此,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感却像催化剂,让每一次触碰都变得更加刺激。当他的唇隔着胸衣含住她顶端的蓓蕾时,江舒迟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极有耐心地撩拨着她,用唇舌和手指在她身体各处点火。制服的束缚反而成了助兴的工具,每一次衣物的摩擦,每一次纽扣的解开,都伴随着心跳加速的期待与紧张。
  当她上身几乎完全赤裸,仅剩歪斜的胸衣挂在臂弯时,夏哲羽停下了动作。他跪坐在她腿间,目光灼灼地欣赏着她的身体。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胸前的起伏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波动。
  「你真美,江同学。」他感叹,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他俯身,再次吻住她,同时解开了自己裤头的束缚。那硬热的巨物弹出,直接抵在她腿心最柔软的部位,隔着薄薄的底裤缓缓摩擦。
  「叫我会长。」他在吻隙中命令,腰身施加压力,让那惊人的尺寸更加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知中。
  「会长……」她顺从地唤道,身体因为这称呼和那硬物的触碰而颤抖不已。
  这个称呼似乎极大地取悦了他。他低吼一声,扯下她最后的屏障,扶着自己灼热的欲望,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缓缓沉入。
  「呃啊……」极致的充实感让两人同时发出叹息。江舒迟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结实的肌肉。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摩擦着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黏腻的水声。不同于昨夜的狂猛,这一次的节奏带着某种折磨人的迟缓,彷佛在刻意延长这份结合的亲密。
  「感觉到了吗,江同学?」他喘息着,额头抵着她的,汗珠顺着挺直的鼻梁滑落,「我在教你……怎么放松……」
  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的「教导」,内壁一阵阵收缩,绞紧那埋在自己体内的硬热。快感如同温水煮蛙,一点点积累,逐渐攀升至难以承受的顶点。
  当她即将到达高潮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求我,」他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声音沙哑地命令,「求会长让你舒服。」
  江舒迟几乎要哭出来,空虚感折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会长……求你……给我……」
  得到满意的答复,他才重新开始动作,力度和速度却骤然加剧。粗长的性器在她湿热紧致的体内凶猛冲撞,次次直抵花心。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意识模糊中只能一遍遍喊着「会长」,彷佛这样就能将此刻的极乐与这禁忌的身份一起刻入骨髓。
  当他最终将滚烫的种子注入她身体深处时,两人都已浑身湿透,气喘吁吁。他伏在她身上,没有立刻退出,而是细密地吻着她汗湿的额头。
  「你是我的,江舒迟。」他低声说,语气不再是游戏般的「会长」,而是恢复了那个熟悉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夏哲羽。「无论以后发生什么,记住这一点。」
  她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肩头,轻轻点头。心里那份因为即将到来的分离而产生的恐慌,在这一刻奇异地被安抚了。
  溪水依旧潺潺流淌,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他们在无人的溪谷里紧紧相拥,彷佛世界上只剩下彼此。
  然而,当他们整理好衣物,一前一后若无其事地回到营地时,江舒迟不经意间回头,看见夏哲羽站在人群边缘,正与带队老师交谈。他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举止得体从容,又是那个众人眼中的模范生。
  那一刻,她忽然清楚地意识到,他们正在扮演的角色,远不止于刚才那场情欲游戏中的「会长」与「同学」。在更广阔的世界里,他们各自背负着不同的身份与期望,而这些,终将在某个时刻,成为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
  一丝寒意悄然爬上脊背。她转回头,快步走向自己的小组,将那份不安强行压下。
  现在,她只想抓住眼前这偷来的甜蜜时光,哪怕它如同阳光下的泡沫,美丽而短暂。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9:05

19 继续(H)
  从露营地返回夏家宅邸的轿车后座,空气黏稠得如同凝固的蜜。江舒迟靠在窗边,假装沉睡,眼皮却在夏哲羽指尖触及她手背时难以自制地轻颤。他的抚摸带着某种隐晦的暗示,从手背缓缓上移,在制服袖口的遮掩下,轻搔她敏感的手腕内侧。
  「装睡?」他气息逼近,温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
  车窗外的霓虹流光掠过他深邃的眼眸,那里翻涌着返家后越发不加掩饰的欲望。三天露营的野外亲密,像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释放出某种蛰伏已久的、对彼此身体的贪婪渴求。
  她睁开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司机在前座专注驾驶,隔板严密地升起,将后座隔绝成一个私密的空间。这认知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没有……」声音出口才发现带着微喘。
  他低笑,手指强势地挤入她的指缝,十指紧扣。「回家继续?」
  三个字,像羽毛搔过心尖,又像火星溅入油库。她感觉腿心不由自主地收紧,回忆起溪谷里他那句「贴身指导」带来的灭顶快感。
  黑色轿车无声滑入夏家宅邸的车库。管家和佣人早已接到通知,今晚不必等候。偌大的宅子静谧无声,只有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次第亮起,又悄然熄灭。
  刚踏入玄关,身后的门扉合拢的轻响还未消散,夏哲羽便从身后拥住了她。他的手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滚烫的唇贴上她后颈裸露的肌肤,细密地啃吻。
  「想你了。」他的声音闷在她颈间,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明明分开不过从车库到玄关的几十步距离。
  江舒迟软在他怀里,仰头承受他的亲吻。制服的领结被他灵活的手指解开,丢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他的手掌从腰际上移,隔着衬衫布料,精准地覆上她一边绵软,不轻不重地揉捏。
  「去房间……」她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担心可能有未睡的佣人经过。
  他却彷佛没听见,将她转过身,低头攫取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吞噬一切的气势,舌头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汲取她口腔里每一寸甜蜜。同时,他的手已经探入裙摆,抚上她大腿光滑的肌肤,并继续向腿心深处那片隐秘地带进发。
  当他的指尖隔着薄薄底裤,按上那微微凸起的核心时,江舒迟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空荡宅邸的静寂将这细微声响放大了无数倍,羞耻感与背德的刺激交织,让她身体深处涌出更多热流。
  「不……不要在这里……」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力道却微弱得如同欲拒还迎。
  夏哲羽喘息粗重,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火。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一楼的主卧浴室——那是他的私人领地,拥有巨大的防雾镜面和宽敞的按摩浴缸。
  「砰」的一声,浴室门被踢上。他没有开主灯,只按亮了镜前一圈柔和的灯带。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人交迭的身影,投在光洁的瓷砖墙面上。
  他将她放在冰冷的洗手台面上,大理石的寒意透过薄薄裙料刺入肌肤,激起一阵战栗。他站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她身侧,目光如同实质,从她泛红的脸颊,巡弋到剧烈起伏的胸口,再回到她氤氲着水汽的眼眸。
  「看着镜子。」他命令,声音低沉沙哑。
  江舒迟顺从地抬头,望向面前巨大的镜面。镜中映出她此刻的模样——发丝微乱,脸颊潮红,眼眸湿润,制服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边雪白的肩膀,百褶裙被撩至腿根,双腿无力地敞开,被他结实的身体禁锢在洗手台与他之间。一副被情欲浸透、任人采撷的模样。
  而站在她身前的夏哲羽,虽然同样衣衫不整,却依旧带着某种掌控一切的强势。他的目光在镜中与她交汇,那里面翻涌的黑暗欲望让她心惊,却又无法抗拒地沉溺。
  「看到你自己了吗?」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廓,灼热气息喷洒,「这么湿,这么饥渴的样子。」
  露骨的话语像鞭子抽打在神经上,带来一阵混合着羞耻的快感。她咬住下唇,别开视线,不敢再看镜中那个陌生的、放荡的自己。
  他却不允许她逃避。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头,直面镜像。「看着。看清楚,你是怎么为我动情的。」
  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腿心,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的薄布,找到那粒敏感的花核,熟练地按压、揉弄。
  「啊……」她身体猛地一弹,细碎的呻吟脱口而出。视线无法控制地回到镜中,看着自己在他指尖下颤抖、扭动,看着那羞耻又愉悦的表情清晰地呈现在脸上。
  「说,想要吗?」他的指尖加重力道,隔着布料快速刮搔那最敏感的一点。
  强烈的刺激让她眼前发白,身体像绷紧的弓弦。「想……想要……」
  「想要什么?」他却不肯轻易放过她,指尖的动作变得时轻时重,刻意延长这份折磨。
  她几乎要哭出来,空虚感在身体深处叫嚣。「想要你……进来……」
  得到满意的答案,夏哲羽低笑一声,终于扯下那层碍事的屏障。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湿漉漉的花户,让她瑟缩了一下。他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挤出一些透明黏稠的液体在指尖。
  「别怕,」他安抚着,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缓缓探入那紧致的入口,「让你更舒服些。」
  异物的侵入感让她蹙眉,但随着他手指温柔的扩张动作和润滑液的凉意化开,不适感逐渐被一种奇异的填充感取代。他耐心地增加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体内进出,指尖时而刮搔内壁敏感的褶皱,时而按压某一处让她浑身颤栗的点。
  「嗯……哈啊……」细密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开来,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手指,腰肢轻摆,发出断续的娇吟。镜中的她,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中。
  当他感觉到她内壁的紧窒逐渐松弛,湿润度足够时,才抽出手指。他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早已昂扬勃发的巨物。昏黄灯光下,粗长的性器显得格外狰狞,紫红色的顶端泛着湿润的光泽,尺寸惊人。
  他将更多的润滑液倒在手心,包裹住自己的欲望,缓缓涂抹。然后,他扶着那炽热的顶端,对准她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花穴入口。
  「看着镜子,舒迟。」他命令,腰身微微前倾,硕大的头部挤开娇嫩的花唇,缓缓嵌入一个尖端。
  剧烈的饱胀感瞬间袭来。不同于手指的细致,那真实的、火热的、属于男性的象征,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开始撑开她紧致的内里。虽然有润滑液的辅助,但那过人的尺寸依旧带来了清晰的撕裂痛感。
  「疼……」她倒抽一口气,指甲掐入他手臂的肌肉,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却被他牢牢固定在原地。
  「忍一下,」他喘息粗重,额角渗出细汗,显然也在极力克制长驱直入的冲动,「慢慢来,适应我。」
  他停住动作,低头吻住她的唇,安抚她紧绷的身体。舌头温柔地舔舐她的唇瓣,与她交缠,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他的手指找到腿心前端那粒凸起的花核,重新开始轻柔地按揉。
  疼痛在耐心的爱抚和亲吻中逐渐缓解,被更强烈的渴求取代。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叫嚣着需要被填满。她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试图让那停驻的巨物进入得更深。
  「可以了……进来……」她在他唇间含糊地哀求。
  得到许可,夏哲羽眸色一暗,腰身再次用力,缓缓推进。那粗长的性器一寸寸破开紧致湿滑的甬道,直抵最深处。当他的胯骨终于紧密地贴合上她的臀瓣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完全被填满、被撑开的感觉如此强烈,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镜中,她看到他从身后完全覆盖着她,他的欲望深深埋在她的体内,画面和谐又充满了侵略性。
  他开始动了。最初的节奏异常缓慢,每一次抽出都只退出少许,再深深地、缓慢地撞击到底。这种九浅一深的抽送方式,刻意延长了顶端摩擦体内敏感点的时间,带来一阵阵细密绵长的快感,如同温水煮蛙,累积着难以言喻的酥麻。
  「啊……慢……太深了……」她仰头喘息,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轻轻晃动,胸前的绵软在敞开的衬衫下起伏波动。
  「深吗?」他盯着镜中她迷乱的神情,腰身动作不停,反而更加重了抵达最深处的力道,「可你里面,咬得我好紧。」
  淫靡的话语刺激着耳膜,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内壁却诚实地一阵绞紧,引来他压抑的低吼。
  他变换了角度,让每一次进入都更精准地碾过体内那一小块软肉。快感陡然加剧,如同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声音娇媚得自己都觉得陌生。
  「叫出来,」他鼓励着,动作逐渐加快,「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节奏越来越快,抽插变得凶猛而有力。粗长的性器在她湿热紧致的体内快速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回荡。镜面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交合,她的长发随着撞击飞扬,他的手臂肌肉紧绷,额发被汗水濡湿。
  极致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智。她在他猛烈的攻势下颤抖、呻吟,视线模糊地望着镜中交缠的身影,只觉得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
  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时,夏哲羽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就着深深埋入的姿势,将她抱下洗手台,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双手撑在冰冷的镜面上。
  「看着我们,」他从身后贴近,唇贴着她的后颈,腰身猛地一记深顶,「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新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角度也更加刁钻。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每一次都又重又狠,直捣花心。镜面因为他们的撞击而微微震颤,映出她被他撞得前后摇晃的身体,以及那张彻底沉沦在情欲中的、布满红潮的脸。
  羞耻感与灭顶的快感交织,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她看着镜中那个被欲望主宰的自己,听着自己发出的放荡呻吟,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瓦解。
  「哲羽……夏哲羽……我不行了……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强烈的高潮如同烟花在体内炸开。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那深埋其中的硬热。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身体深处,伴随着他满足的低吼。
  他紧紧抱着她,两人一同滑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倚靠着镜面,剧烈地喘息。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身体交合处依旧保持着连接,细微地搏动。
  寂静中,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镜面上,映出他们汗湿而满足的身体,依旧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夏哲羽拨开她汗湿的发丝,在她肩头落下一个轻吻。「还好吗?」
  她无力地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身体极度疲惫,心里却被一种饱胀的幸福感填满。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愿去想,不愿去想可能的分离,不愿去想未来的阻碍。只想沉溺在这片刻的温存与拥有里。
  他抱起她,踏入一旁的按摩浴缸,温热的水流包裹住疲惫的身躯。他在她身后坐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
  「下次,我们试试别的地方?」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带着诱哄。
  她没有回答,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了眼睛。欲望的烈焰暂时烧尽了所有不安,但在这温存的水流之下,那潜伏的、名为现实的暗礁,从未真正消失。它们只是静静等待,等待着某个合适的时机,将这艘名为爱情的船,撞得支离破碎。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9:13

20 缠绵(H)
  晨光如同融化的蜜糖,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泼洒在凌乱的大床上。江舒迟是在一阵细密而潮湿的触感中醒来的。夏哲羽正俯身在她胸前,舌尖绕着一枚挺翘的蓓蕾,不疾不徐地画着圈,一手则拢着另一边绵软,指腹时轻时重地揉按。敏感的肌肤经过一夜疯狂,早已不堪撩拨,细小的战栗迅速汇聚成流,向小腹涌去。
  「嗯……」她嘤咛一声,刚想挪动身体,却被他更紧地圈进怀里。
  「醒了?」他抬头,眼底是未经掩饰的欲望,像蓄势待发的兽。晨光勾勒他流畅的下颌线,几缕黑发垂落额前,平添几分慵懒的性感。
  他的膝盖强势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灼热的硬物隔着薄薄睡衣布料,紧贴在她腿心柔软的凹陷处,缓缓磨蹭。那惊人的热度与尺寸,即便隔着一层棉布,也清晰得令她心惊。
  「早……早上了……」她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手抵在他胸膛,抗拒的力道却微弱得可怜。身体深处的记忆被唤醒,空虚感伴随着昨夜残留的、被过度索取的酸胀感一同苏醒。
  「嗯,早上。」他低笑,吻住她的唇,吞没她所有未尽的话语。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舌头长驱直入,纠缠吮吸,彷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攫取。同时,他的手已经探入睡裙下摆,顺着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径直抚上那片隐秘的湿润。
  指尖精准地找到那粒微微肿胀的花核,轻轻一按。
  「啊!」她身体猛地弓起,脚背绷直。过电般的快感窜上脊柱,让她头皮发麻。
  「看来它比我更诚实。」他撤出手指,指尖牵扯出几缕银丝,在晨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他将指尖举到她眼前,黑眸紧锁着她氤氲着水汽的眼,「才这样,就湿成这样了?」
  露骨的话语和展示让她脸颊爆红,羞耻感混杂着被看穿的难堪,却又诡异地点燃了更深的渴望。
  「别……别说了……」她试图别开脸,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对视。
  「为什么不说?」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声音低沉如诱惑的恶魔,「我想听你告诉我,这里,」他的指尖再次探入,浅浅抽送,「想不想要我?」
  细微的、黏腻的水声在静谧的晨间房间里格外清晰。她咬紧下唇,抵抗着体内翻涌的浪潮,不肯屈服。
  见她倔强,夏哲羽眸色转深,多了几分戏谑与强势。他猛地掀开两人身上的薄被,将她整个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晨光毫无阻隔地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上面点缀着深深浅浅的红痕,全是昨夜他留下的印记。
  他分开她的双腿,让腿心那处泥泞不堪、微微颤动的花户完全展露在他眼前。那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审视与赞叹,让她无所遁形,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
  「不说是吗?」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睡裤的系带,那早已昂扬勃发的巨物弹跳而出,紫红色的顶端狰狞地对着她,尺寸惊人,脉络清晰。「那我只好,慢慢问了。」
  他并未急于进入,而是俯下身,将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
  「不!哲羽!那里……脏……」她惊呼出声,手慌乱地推拒他的头。
  他却轻易制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她身体两侧。「我的东西,怎么会脏?」话音未落,温热湿软的舌已经贴上那最敏感的核心。
  「呀——!」从未经历过的刺激让她尖叫出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却被他牢牢压制。
  他的舌头灵活而富有技巧,时而绕着那粒充血凸起的花核快速打转,时而用力吮吸,时而模仿抽插的动作,探入那微微开合、汁水丰沛的穴口浅浅戳刺。更过分的是,他偶尔会停下,抬起头,看着她彻底失神、娇喘连连的模样,低声问:「说不说?想不想要?」
  极致的快感如同酷刑,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摇着头,泪水被逼出眼眶,混杂着断续的呻吟。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渴望被什么坚硬炽热的东西狠狠填满。
  「不说?」他恶意地加重了吮吸的力道。
  「啊!要……想要!想要你!进来……求你……」最后一丝防线彻底崩溃,她带着哭腔哀求,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他的唇舌。
  得到满意的答案,夏哲羽才重新直起身。他眼底是得逞的笑意,以及更深的、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欲火。他拿起床头柜上那瓶已经用了大半的润滑液,挤出冰凉黏稠的液体在掌心,然后包裹住自己粗长的欲望,缓缓涂抹均匀。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如同凌迟,那视觉冲击让她口干舌燥,花穴不自觉地收缩,涌出更多蜜液。
  他扶着那沾满润滑液、闪着水光的硕大顶端,对准她湿漉漉、不断张合的花径入口。龟头轻轻摩擦着娇嫩的花唇,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却迟迟不进入。
  「自己张开点,迎接我。」他命令道,声音沙哑紧绷,显然也到了忍耐的极限。
  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但身体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她顺从地用手掰开自己早已湿透的花瓣,将那最隐秘的入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颤声哀求:「进……进来……」
  他腰身猛地一沉,粗壮的欲望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呃啊——!」完全被撑开、填满的饱胀感让她仰头尖叫,脚趾紧紧蜷起。即便经过充分的润滑和前戏,那过人的尺寸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
  他停在她身体最深处,没有立刻动作,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疼吗?」
  她摇头,又点头,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感受着那惊人的硬热在她体内脉动。
  他开始动了。最初的节律异常缓慢,每一次抽出都只退出三分之一,再深深地、缓慢地撞击到底,碾过体内每一寸敏感的褶皱。这种九浅一深的抽送方式,刻意延长了顶端摩擦G点的过程,快感如同温水煮蛙,细密绵长地累积,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太……太慢了……哲羽……快一点……」她扭动腰肢,不满地哀求。这种慢条斯理的折磨,比狂风暴雨更让人难熬。
  「这么贪心?」他低喘着,汗珠从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前。他依言加快了速度,抽插变得有力而迅疾,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撞上花心最深处的软肉。
  「啊!对……就是那里……重一点……」她忘情地呻吟,双腿本能地环上他精壮的腰身,迎合他每一次凶猛的进犯。肉体撞击的声音黏腻而响亮,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快感堆迭得越来越高,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即将淹没顶点。就在她以为要迎来高潮时,夏哲羽却再次猛地停下,就着深深埋入的姿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她惊叫,手臂死死环住他的脖颈。
  他托着她的臀瓣,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他那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之上。这个姿势让进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口被那炽热的顶端撞击摩擦。
  「看着镜子。」他抱着她,走向房间里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
  镜中清晰地映出两人交合的画面——她浑身赤裸地坐在他怀里,双腿无力地垂落,他的手臂铁箍般环着她的腰,那粗长的性器从下而上贯穿她的身体,结合处泥泞不堪,随着他托举的动作,那巨物还在她的体内微微抽动。
  「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填满的。」他在她耳边喘息,开始借着托举的力量,上下抛动她的身体,让那凶器在她体内快速进出。
  「不……不要看……太羞耻了……」她闭上眼,不敢直视镜中那放荡的景象。
  「睁开!」他命令,动作越发狂野。每一次落下,都让她吞没得更深,每一次抬起,那湿淋淋的性器抽出时都带出更多晶亮的蜜液。
  视觉的冲击与身体极致的快感双重夹击,她终于溃不成军,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镜中那个被欲望主宰、在他怀里颠簸承欢的自己。羞耻感与灭顶的欢愉交织,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哲羽……夏哲羽……我爱你……啊……我爱你……」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她抱紧他的脖颈,泣不成声地告白。
  滚烫的热流在她体内深处爆发,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也剧烈地搏动着,将更多白浊的种子注入她颤抖的子宫。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那欲望的根源,引来他满足而压抑的低吼。
  极致的眩晕过后,她浑身瘫软地靠在他怀里,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夏哲羽抱着她,回到床上,却依旧没有退出,就着相连的姿势,侧身将她拥在怀里。
  他细密地吻着她的发顶、额头、鼻尖,最后落在她红肿的唇上。这个吻温柔缠绵,与方才的激烈掠夺判若两人。
  「我也爱你,舒迟。」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认真,「很爱很爱。」
  泪水再次毫无预兆地滑落。这一刻的幸福太过浓烈,几乎让她心生恐惧。她伸手回抱住他,将脸埋在他汗湿的胸膛,贪婪地汲取他的温度和气息。
  「我们会一直这样吗?」她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沉默了片刻,手臂收得更紧。「当然。」
  这句承诺像羽毛,轻轻落下,却未能完全驱散她心底深处那隐约的不安。阳光彻底照亮了房间,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墙上,彷佛要将这片刻的温存定格成永恒。
  她累极,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夏哲羽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浓得化不开的爱恋,有占有欲得到满足的餍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未来的阴鸷与决绝。
  他知道父母已经有所察觉,妥协只是暂时的风平浪静。横亘在他们面前的,不仅是早恋的禁忌,还有两家日益复杂的利益纠葛。但他不在乎。她是他的,从十二岁她住进这个家开始,就注定只能是他的。无论用什么手段,无论未来要面对什么,他绝不会放手。
  他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带着一种近乎毁灭般的占有欲。
  此刻的缠绵,是刻度,丈量着青春的炽热与盲目。却也像毒药,在极致的甜腻中,悄然预埋了日后噬心蚀骨的苦果。只是沉溺在爱欲漩涡中的少年,还未曾看见,那命运的阴影,已悄然迫近。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9:26

21 甘美(H)
  午后的阳光透过书房的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空气中漂浮着陈旧纸张和皮革的气息,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柠檬清洁剂味道。这间书房是夏父的领地,红木书架高耸至天花板,摆满了精装书籍,庄重而压抑。
  江舒迟穿着一件改良过的学院风制服裙,深蓝色百褶裙摆比学校规定的短了十公分,白色衬衫的领口系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她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手里拿着一支钢笔,轻轻敲了敲摊开的物理课本。
  「夏哲羽同学,请专心。」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模仿着补习老师的腔调,但眼底闪烁的笑意却出卖了她。
  夏哲羽懒散地靠在对面的皮椅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流连。他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阳光恰好落在他半边脸上,将他深邃的眉眼勾勒得更加立体。
  「江老师,」他拖长了音调,带着几分戏谑,「你确定我们要『补习』这个?」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课本上关于电磁感应的章节。
  「当然,」江舒迟挺直背脊,让胸前的曲线更加明显,「期中考虽然过了,但知识需要巩固。」她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心底泛起一丝隐秘的得意。这套衣服是她偷偷准备的,效果似乎好得出奇。
  「好吧,」夏哲羽从善如流地坐直身体,倾身向前,手肘撑在桌面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请江老师先给我讲讲,什么是『感应电流』?」他的声音压低,带着某种暗示性。
  江舒迟心跳漏了一拍,强自镇定地开始讲解:「当闭合回路的一部分导体在磁场中做切割磁感线运动时,导体中就会产生电流…」
  她尽量让自己的讲解清晰流畅,但夏哲羽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烧灼着她的皮肤。他的视线从她开合的唇瓣,滑到微微起伏的胸口,再落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的双腿上。
  「…这种现象称为电磁感应,产生的电流叫做感应电流。」她终于讲完了一个知识点,口干舌燥。
  「听懂了,」夏哲羽勾起唇角,笑容有些坏,「就像现在,江老师,你也在『切割』我的『磁感线』。」他的脚在桌子下轻轻碰了碰她的小腿。
  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江舒迟脸颊发烫,几乎要维持不住老师的伪装。「你…正经点!」
  「我很正经,」他无辜地眨眨眼,身体却更往前倾,几乎越过半张书桌,「我在认真感受『场』的变化。」他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桌面上,指尖却离她的手只有几公分。
  书房里的空气彷佛变得粘稠起来,充满了无声的挑逗和紧绷的欲望。庄严的环境成了最刺激的催化剂,每一个眼神交汇,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心跳失控地加速。
  「我们…换个课题吧。」江舒迟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她想逃开这种令人心悸的氛围,身体深处却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哦?换什么?」夏哲羽从善如流,眼神却更加幽深。
  她深吸一口气,从旁边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手指有些发颤地点开一个文件。「这是我整理的…文学鉴赏要点。」她将屏幕转向他。
  夏哲羽却看也没看屏幕,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她,忽然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力道不容拒绝。
  「比起文学,」他轻轻一拉,江舒迟猝不及防,半个身体被他带得伏在桌面上,「我更想实践一下…生物课的内容。」
  他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那双黑眸里翻涌着赤裸的欲望,像漩涡一样要将她吸进去。
  「在这里…不行…」她微弱地抗议,声音却软得没有丝毫说服力。书房门没有锁,虽然佣人通常不会上来,但风险依然存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混合着背德的刺激感,点燃了她体内潜伏的火焰。
  「为什么不行?」夏哲羽低笑,另一只手已经抚上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摩挲,「这里很安静,适合『深入学习』。」他刻意加重了某几个字的读音。
  他的手指灵活地钻进衬衫下摆,贴上她腰间细腻的肌肤。微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会被…听到…」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那你小声点。」他话音未落,已经低头攫取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急切,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口腔,舔舐过每一寸敏感地带,纠缠着她的舌尖用力吮吸。带着轻微的惩罚意味,又充满了占有欲。江舒迟只觉得氧气被剥夺,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抗拒都被这个吻融化,身体软了下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然后渐渐开始生涩地回应。
  得到她的回应,夏哲羽的吻变得稍微温柔了些,但依旧缠绵而深入。他的手也没闲着,熟练地解开她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直到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衬得肌肤愈发白皙如玉。
  「什么时候换的?」他气息不稳地离开她的唇,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诱人的沟壑。
  「…早上。」她脸红如火,声如蚊蚋。这套内衣也是她精心挑选的,带着一点小小的、引诱的心思。
  「真乖。」他奖励性地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大手覆上一边绵软,隔着蕾丝布料揉捏起来。指尖找到顶端那粒悄然挺立的小点,时轻时重地按压、拨弄。
  「嗯…」细密的快感从胸前炸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身体微微颤抖。
  夏哲羽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他将她从桌面上拉起来,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俯身压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冰凉的桌面刺激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夏…夏哲羽…」她不安地扭动,这个姿势让她感觉无比羞耻,彷佛是等待审判的祭品。
  「别动。」他压低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双手从后面环住她,解开了她内衣的搭扣。束缚松开,那对饱满的玉兔弹跳出来,顶端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变得硬挺。
  他一手一个握住,指尖夹着乳尖肆意揉搓掐弄,另一只手则探入裙摆,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游移。他的唇贴在她的后颈,留下细密而湿热的吻,牙齿偶尔轻轻啃咬那细嫩的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疼和更强的刺激。
  「啊…别…那里…」当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底裤布料按上那最敏感的核心时,她惊喘出声,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
  「已经这么湿了?」他低笑,指尖感受到那一片温热的潮意。他轻易地扯下那层薄薄的阻碍,修长的手指直接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入口。
  「呃啊——」异物的入侵让她绷紧了身体,但随之而来的,是手指灵活抠挖按压带来的、灭顶般的快感。他的指腹精准地找到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快速地摩擦按压。
  「不要…手指…拿出去…」她摇着头,长发散乱地铺在摊开的书本上,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手指深入的方向迎合。黏腻的水声在静谧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不要手指,」他顺从地抽出手指,带出更多晶亮的蜜液,声音沙哑得可怕,「那要什么?」
  他解开自己裤头的束缚,那早已昂扬勃发的巨物弹跳而出,炽热的顶端抵在她湿滑的入口,缓缓磨蹭着,却不急于进入。
  空虚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身体深处叫嚣着渴望被填满。她羞耻得无以复加,却又无法抑制那汹涌的欲望。
  「要…要你…」她几乎是泣声哀求,主动向后挺动腰臀,试图吞纳那惊人的硬热。
  「说清楚,舒迟,」他却坏心地后退一点,避开她的迎合,「要我什么?嗯?」
  「要…要你的…鸡巴…进来…」极度羞耻的话语冲口而出,伴随着滚烫的泪水。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得到满意的答案,夏哲羽不再忍耐。他扶着自己粗长的欲望,对准那翕张不已、汁水淋漓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尽根没入!
  「啊——!」被彻底贯穿、撑到极致的饱胀感让她失声尖叫,手指紧紧抓住桌沿,指节泛白。那过人的尺寸每一次进入,都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征服感,却又该死地填满了每一寸空虚。
  他开始动了。最初的几下缓慢而深入,彷佛在丈量她体内的每一寸褶皱,感受那紧致湿热的包裹。随后,节奏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啪!啪!啪!」结实的臀肉撞击在她柔软臀瓣上的声音,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庄严的书房里回荡,形成强烈的反差。她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乳房在冰凉的桌面上摩擦,乳尖传来阵阵快意。
  他俯下身,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手绕到前面,揉捏着她晃动的乳球,指尖夹着硬挺的乳头拉扯捻弄,另一手则探到两人结合的部位,找到那粒暴露在外、充血肿胀的花核,用力按压揉搓。
  前后夹击的快感如同海啸,将她彻底淹没。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随着他狂野的冲撞摇晃着头颅,发出破碎而婉转的呻吟。
  「啊…哈啊…太深了…哲羽…慢一点…受…受不了了…」
  「受不了?」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汗珠滴落在她光洁的背上,动作却更加凶猛,「刚才不是还求着我进来?嗯?这么贪吃,就要受得住才行。」
  他变换着角度,每一次都刻意碾过她体内那最敏感的一点。快感堆迭得越来越高,灵魂彷佛都要被撞出体外。
  「看着,舒迟,」他强硬地扳过她的脸,让她看向书桌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幅油画——那是夏父收藏的古典人物画,画中人物神情端庄,「看着那幅画,告诉我,你现在是谁的?」
  视觉的冲击和身体的极致欢愉让她彻底迷失。羞耻感与快感交织,达到了顶峰。
  「你的…啊…我是你的…夏哲羽…永远都是你的…」她哭喊着,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
  感受到她濒临高潮的紧致,夏哲羽低吼一声,最后几下重重的顶撞,将灼热的种子尽数喷洒在她身体最深处。与此同时,江舒迟也尖叫着到达了巅峰,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瘫软在冰冷的书桌上,只剩下细微的抽搐。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夏哲羽伏在她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他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细密地吻着她的后颈和肩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抽身,将她翻转过来,拥入怀中。她的身体依旧敏感,接触到他汗湿的皮肤时,忍不住又是一颤。
  他抱着她,坐到旁边那张宽大的单人皮沙发上,让她蜷缩在自己怀里。沙发柔软的皮革包裹着他们,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麝香气息。
  他拿起旁边小几上放着的半杯红酒——那是之前佣人送进来,他们还没来得及喝的。他没有自己喝,而是含了一口,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冰凉而醇香的液体缓缓渡入她口中。
  些许猩红的酒液从她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过颈项,最后蜿蜒流淌过她起伏的胸脯,没入双峰之间的沟壑。白皙的肌肤上,那道红酒的痕迹,像雪地里落下的红梅,妖冶而诱人。
  他低下头,舌尖沿着那酒渍的路径,一路舔舐而下,最后停留在她双乳之间,将那里的酒液仔细吮吸干净。温热的舌和微凉的酒液交替刺激,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
  「甜吗?」他抬头,眼底是未褪尽的情欲和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江舒迟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轻轻点了点头。身体虽然疲惫至极,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饱足感和幸福感。
  他拥紧她,下颌抵着她的发顶,低声说:「舒迟,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江舒迟闭上眼,将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彷佛那是世间最安心的乐章。这一刻,书房的庄严与之前的狂放形成了奇异的和谐,彷佛他们的爱情,既是禁忌的果实,也是彼此认定的归宿。
  她累极,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几乎就要沉沉睡去。所有的担忧、对未来的隐隐不安,都被这极致的甜蜜和占有暂时驱散。她只知道,此刻,她拥有他,他也拥有她。
  夏哲羽低头看着怀中女孩恬静的睡颜,指尖轻轻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碎发。阳光偏移,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投在满是书籍的墙上。
  他的眼神温柔而专注,却在眼底最深处,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属于掠食者的笃定与偏执。他轻轻收紧手臂,彷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禁果的滋味如此甘美,让人沉沦,无法自拔。至于未来那隐藏在甜蜜背后的尖刺,此刻,谁也不愿去想。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9:37

22 你喜欢(H)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穹顶,洒在奥林匹克标准的室内泳池上,将清澈的池水映照得如同晃动的蓝宝石。空气中弥漫着氯水特有的气味,混合着湿热的水汽,黏附在皮肤上。
  夏哲羽在水中划动,矫健的身躯像海豚般流畅,每一次挥臂都带起晶莹的水花。他正在进行日常的游泳训练,结实的背肌在水光中起伏,充满了力量感。
  江舒迟坐在池边的休息长椅上,穿着一件保守的黑色连体泳衣,外面随意罩着夏哲羽的白色校服衬衫。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纤长白皙的腿。她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文学理论,目光却并未停留在书页上,而是追随着水中那个熟悉的身影。
  水珠顺着他湿漉的黑发滚落,划过线条分明的下颚、脖颈,最后没入紧实的胸膛。他的身体在澄澈的水中一览无遗,包括泳裤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江舒迟感到喉咙有些发干,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天在书房里的疯狂。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那惊人尺寸填满、冲撞的酸胀感和灭顶般的欢愉。
  似乎是感受到她灼热的视线,夏哲羽在池边停下,双手一撑,利落地上了岸。水珠瞬间从他身上滚落,在光洁的地砖上晕开深色的水渍。他随手抓起一条白色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和脸,然后朝她走来。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混合着氯水、汗水和独属于他身上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江舒迟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捏着书页的指尖微微收紧。
  「在看什么?」他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目光带着刚运动后的热度,毫不掩饰地扫过她衬衫领口微露的锁骨,以及泳衣包裹下起伏的胸线。
  「…书。」她垂下眼睫,试图掩饰内心的悸动,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夏哲羽低笑一声,在她身边坐下。他身上的热气蒸腾过来,几乎要将她包裹。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旁边她喝了一半的冰水,仰头灌了几口。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带着一种野性的性感。
  江舒迟偷偷侧目看他。水珠沿着他饱满的胸肌滑下,划过排列整齐的腹肌,最后消失在紧身的黑色泳裤边缘。那泳裤被水浸透,紧紧贴合着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清晰地勾勒出双腿间沉甸甸的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那巨物粗长的形状。她感到脸颊一阵发烫,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帮我擦背。」他忽然将毛巾递到她面前,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这里是学校的游泳馆,虽然这个时间段通常没什么人,但毕竟是公共场所。江舒迟迟疑了一下,接过毛巾。毛巾还带着他身上的温度和湿气。
  他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她。宽阔的背肌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水珠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闪闪发光。她跪坐在他身后的长椅上,拿着毛巾,轻轻擦拭他背上的水珠。
  指尖隔着柔软的毛巾,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的温热和肌肉的坚实纹理。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呼吸不由自主地放轻。
  「用力点。」他低声催促,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她加大了力道,毛巾摩擦过他的皮肤,发出细微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张力,比泳池里的水汽还要黏稠。她的目光落在他背脊中央那条性感的凹槽,一路向下,最终隐没在泳裤的边缘。昨天,就是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将她压在书桌上,肆意挞伐,带来极致的欢愉和轻微的疼痛。
  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空虚感伴随着隐秘的渴望,悄然蔓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泳衣下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
  夏哲羽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带着池水的湿意。
  「可以了。」他转过身,面对着她。他的眼神变得幽深,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牢牢锁住她有些慌乱的眼眸。
  「这里…是学校…」她微弱地抗议,声音却软得没有丝毫说服力。他目光里的侵略性太强,几乎要将她吞噬。
  「我知道。」他低语,拇指的指腹在她细腻的手腕内侧轻轻摩挲,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没人会来。」他补充道,语气笃定。游泳队的训练已经结束,这个偏远的副馆平时就少有人至。
  他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而且,你不是很喜欢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喜欢在可能被发现的地方…」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体内某个禁忌的开关。羞耻感混合着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她想要否认,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垂,先是轻轻含住吮吸,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湿热的触感和轻微的刺疼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嘘…」他在她耳边低笑,热气钻进她的耳膜,「小声点,江老师。」
  这个称呼让她想起了昨天在书房里的扮演,身体的热度瞬间又升高了几度。他的吻从耳垂滑落到颈侧,在那里留下湿润的痕迹。他的大手也探进了她罩在外面的衬衫,抚上她只穿着泳衣的腰侧。
  泳衣的布料很薄,他掌心的温度毫无阻隔地传递过来,熨帖着她的肌肤。他的手指沿着她腰部的曲线缓缓向上游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泳衣…太保守了。」他评价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他的指尖在她背后摸索着,找到了连体泳衣的系带。那是个复杂的交叉绑带设计,但他似乎很熟悉,灵活的手指几下就解开了顶端的结。
  束缚骤然松开,江舒迟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臂环抱住胸前,防止泳衣滑落。但这样一来,她整个光滑的背部,以及腰臀的曲线,便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白色的衬衫松松地挂在她的臂弯,要掉不掉。
  夏哲羽的眼底暗沉一片。他欣赏着她此刻半遮半掩的模样,肌肤因为羞耻和兴奋泛着淡淡的粉色,比完全赤裸更加诱人。他俯身,吻落在她光裸的背脊上,从颈后一路向下,舌尖舔舐过她微微凸起的脊椎骨节。
  湿滑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无法维持跪坐的姿势。她只能无力地向后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项。
  他的唇舌在她背上流连,留下一道道湿凉的水痕,然后又被他的体温蒸干。他的手从她腋下穿过,覆盖在她环抱于胸前的双臂上,然后强势地、一点一点地将她的手臂拉开。
  失去了手臂的遮挡,泳衣的前襟顿时松散开来,柔软的布料滑落,露出她饱满挺翘的双乳。顶端那两点嫣红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变得硬挺,像等待采撷的果实。
  「啊…不要看…」她羞耻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他从身后牢牢禁锢在怀里。
  「很美。」他低哑地赞叹,双手绕到前面,毫不客气地攫取那对跳脱出来的玉兔,用力揉捏起来。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摩擦着她细嫩的乳肉,指尖夹着已经硬如小石的乳头,时而捻弄,时而轻轻拉扯。
  强烈的快感从胸前炸开,迅速传遍四肢百骸。江舒迟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贴紧他,在他的抚弄下微微颤抖。
  他的唇贴在她的颈侧,呼吸粗重。「转过来。」他命令道,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不堪。
  他松开一些禁锢,让她得以缓缓转过身,面对着他。泳衣的前襟完全敞开,松垮地挂在她的腰间,上半身几乎完全赤裸。她双颊酡红,眼神迷离,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看起来既纯真又淫靡。
  夏哲羽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目光像带着火,灼烧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嗯啊…」尖锐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手指不由自主地插进他湿漉的发间。他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绕着乳晕打转,牙齿偶尔轻轻啃咬那敏感至极的顶端,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轻微刺疼的强烈快意。
  另一边的乳尖也没有被冷落,被他用手指同样肆意地玩弄着。双重的刺激让她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的吻逐渐向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舌尖在她小巧的肚脐周围打转。湿热的触感让她腹部肌肉一阵紧缩。他跪在她面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
  「张开腿。」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魔力。
  江舒迟顺从地分开双腿。泳衣的下半部分还勉强挂在腰臀间,但最隐秘的三角地带已经暴露在他眼前。薄薄的黑色布料因为她动情而分泌的爱液,已经湿了一小片,紧紧地贴合在肌肤上,勾勒出饱满阴阜的形状。
  他伸出手指,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按上她最敏感的核心。
  「呃…」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
  他的指尖开始动作,或轻或重地按压、摩擦那粒已经肿胀起来的小核。隔着一层布料的刺激,带着一种粗糙的磨砺感,反而更加强烈。黏腻的水声从他指尖下传来,在空旷安静的泳馆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么湿了…」他低笑,指尖的动作加快,「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快感堆积得又急又猛,江舒迟摇着头,长发晃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追逐着他的手指。「别…别弄了…啊…」
  就在她感觉即将到达顶点时,他却猛地停下了动作。
  空虚和焦躁瞬间攫住了她。她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不解地、带着哀求地看着他。
  夏哲羽的眼底燃烧着赤裸的欲火。他伸手,抓住泳衣腰间的布料,猛地向下一扯!
  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最私密湿润的领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泳衣被褪到了脚踝,她彻底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双腿大张,腿心间那粉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因为之前的玩弄而充血肿胀,晶莹的爱液正不断从翕张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他的目光像实质一样扫过那最羞耻的部位,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漂亮。」他赞叹着,俯下身,没有任何预兆地,将脸埋入了她的腿心。
  「不…不要!」她惊呼出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壮的双臂牢牢固定住。
  温热湿滑的舌头直接贴上了那最敏感脆弱的核心。他先是像品尝美味般,用舌尖细细舔舐过每一道褶皱,然后找到那粒充血勃起的花核,用力吮吸起来。
  「啊——!」从未经历过的、极致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的身体。她猛地仰起头,颈部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住身下的长椅皮革,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的舌头灵活而有力,时而快速震动,时而绕圈舔舐,时而用力吸吮那粒敏感的小豆。同时,他的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抵住那紧闭的穴口,借着充沛的爱液,缓缓插了进去。
  「嗯…哈啊…」体内被异物填充的感觉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的手指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缓缓抽动,弯曲,寻找着那处最敏感的点。
  当他的指腹按压到某一处微微粗糙的区域时,江舒迟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是这里吗?」他哑声问,舌尖的动作不停,手指则对准那一点,开始快速而有节奏地抠挖按压。
  前后夹击的快感如同狂风暴雨,将她彻底淹没。她再也无法思考,理智被冲撞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感官的极致体验。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破碎而婉转,在空旷的泳馆里回荡。
  「啊…不行了…哲羽…要…要去了…啊——!」
  当他的牙齿不轻不重地碾过花核,手指同时深深抵住体内那一点时,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大量的爱液从收缩的穴口涌出,沾湿了他的下巴和手指。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眼神失焦,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
  夏哲羽抬起头,唇边还沾着她透明的蜜液。他站起身,褪下了自己早已被顶得紧绷的泳裤。那根粗长狰狞的欲望瞬间弹跳而出,紫红色的顶端因为极度兴奋而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尺寸惊人。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体往长椅边缘拉了拉,让她半个臀部悬空。然后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欲望,对准那张合不已、汁水淋漓的穴口,腰身一挺,猛地贯穿到底!
  「啊——!」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被如此巨大硬热的物体瞬间填满,带来一种近乎疼痛的饱胀感和极致的满足。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了凶猛的撞击。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直抵花心。结实的胯骨撞击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肉欲的声响,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泳馆内形成淫靡的交响。
  「轻点…太深了…啊…慢…慢一点…」她被他撞得前后摇晃,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
  「慢不下来…」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汗珠从他额角滴落,砸在她的胸口,「你里面…太紧了…吸得我好舒服…舒迟…我的舒迟…」
  他低下头,啃咬着她颈侧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下身的动作却更加狂野,像是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快感再次迅速堆积,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她被他顶弄得语无伦次,只能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哲羽…哲羽…」
  「说,你是谁的?」他掐着她的腰,动作愈发凶狠,每一次都重重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你的…我是你的…啊…永远都是你的…」她哭喊着,内壁剧烈地收缩绞紧。
  感受到她第二次高潮的来临,夏哲羽低吼一声,将她紧紧抱住,下身几下最深最重的顶撞,将灼热的精华尽数喷洒在她身体最深处。与此同时,江舒迟也尖叫着再次到达巅峰,眼前白光炸裂,身体瘫软在他怀里。
  激烈的性事过后,泳馆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夏哲羽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她坐在长椅上,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抽身,浊白的液体混合着她的爱液,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他拿起旁边的毛巾,细心地为她擦拭腿间的狼藉。
  江舒迟浑身乏力,像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连指尖都不想动弹。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身体内部传来细微的、满足的抽搐。
  他帮她穿好泳衣,系好带子,又将衬衫披回她身上。他的动作很温柔,与刚才在情欲中的凶猛强势判若两人。
  「还好吗?」他低声问,手指梳理着她汗湿的长发。
  她轻轻点了点头,脸颊贴在他依旧带着水汽和汗水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种极致的饱足感和幸福感包裹着她。
  他拥紧她,下颌抵着她的发顶,低声说:「我爱你,舒迟。」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她的心上。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光芒透过玻璃穹顶,为整个泳池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水波荡漾,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如同他们此刻动荡却又无比甜蜜的青春。
  江舒迟闭上眼,将这一刻的温存与激情深深烙印在记忆里。她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是怎样的分离与怨恨。此刻,她只愿沉溺在这偷来的禁果之甜中,哪怕代价是万劫不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9:46

23 好甜(H)
  初夏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从敞开的车窗涌入,拂动了江舒迟颊边的碎发。她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高楼大厦逐渐被蓊郁苍翠的山色取代。夏哲羽开着他那辆低调却性能卓越的黑色跑车,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自然地覆在她搁在腿间的手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
  「到底要去哪里?」这已经是江舒迟第三次发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被骄纵惯了的娇嗔。周末清晨,他不由分说地将她从柔软的被窝里捞起,只神秘地说要带她去个地方。
  夏哲羽侧头看她,阳光透过挡风玻璃,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出细碎的金芒。他嘴角噙着一抹温柔又神秘的笑,卖关子的模样格外引人好奇。「到了就知道,我的学霸小姐也有猜不到的时候?」
  他的拇指轻轻刮过她的指关节,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江舒迟哼了一声,别过脸去看向窗外,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这种被他全然掌控行程,带往未知惊喜的感觉,掺杂着隐秘的期待,让心跳都变得轻快起来。
  车子最终驶离主干道,拐进一条僻静的山路,最终在一处隐蔽的、看似私人领地的入口前停下。茂密的树丛几乎将铁艺大门掩盖,夏哲羽下车,在门旁的密码锁上按了几下,大门悄无声息地滑开。里面是一条仅容一车通过的林荫小道,蜿蜒深入山林腹地。
  「这是……?」江舒迟惊讶地看着眼前彷佛别有洞天的景致。
  「我家早年置办的一处小产业,很少来,几乎没人知道。」夏哲羽重新发动车子,缓缓驶入,「觉得你会喜欢。」
  车道尽头,视野豁然开朗。并非什么豪华别墅,而是一片精心打理过却又不失野趣的草坪,边缘连着一片深邃的原始森林。不远处,一栋小巧精致的原木屋檐下挂着风铃,随风发出清脆的声响。最令人惊叹的是草坪一侧,竟有一汪天然的温泉池,池水冒着袅袅白汽,与周围清凉的山间空气交织,如梦似幻。
  「好美……」江舒迟下车,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带着草木与泥土芬芳的空气,彷佛整个肺腑都被洗涤干净。
  夏哲羽从身后拥住她,下巴轻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就知道你会喜欢。」他的手臂环在她腰间,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在这完全与世隔绝的私密空间里,某种蛰伏的欲望开始悄然苏醒。
  他牵着她的手,没有进木屋,而是直接走向那片深邃的森林。脚下是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沙沙作响,阳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树叶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斑。四周静谧得只能听到鸟鸣和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彷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怕吗?」夏哲羽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问。
  江舒迟摇头,反而更紧地回握住他。有他在的地方,她从不觉得害怕,只有满满的心安和……蠢蠢欲动的刺激感。
  他们在森林中穿行,越往深处,光线愈发幽暗,空气也愈发凉爽。直到走到一处较为开阔的空地,中央有一块巨大的、被时光打磨得光滑的岩石。夏哲羽停下脚步,转身,将她轻轻抵在旁边一棵粗壮的树干上。
  树皮的粗糙感隔着薄薄的棉质连衣裙传来,与他逼近的、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形成鲜明对比。他的目光沉静如水,却又像蕴藏着即将喷薄的岩浆,牢牢锁住她。
  「这里……」他开口,声音因周遭的寂静而显得格外低沉磁性,「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话音未落,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不同于往日温柔的试探,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浓烈的渴望。舌头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着她的舌尖,汲取她所有的甜蜜。带着山林清冽气息的空气似乎瞬间被点燃,温度骤然升高。
  江舒迟嘤咛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宽阔的脊背,指尖隔着T恤感受到他紧实肌肉的线条和灼人的体温。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像要将她整个灵魂都吸吮出来。氧气变得稀薄,她头脑发昏,身体发软,只能完全依附着他。
  良久,他才喘息着放开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额头相抵,呼吸交融。「从上车开始就想这么做了。」他哑声告白,大手从她的腰际缓缓下滑,抚过挺翘的臀线,隔着薄薄的裙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流氓……」江舒迟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风情,这句嗔怪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夏哲羽低笑,笑声震动胸腔,带着诱人的磁性。「只对你。」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是细密地落在她的额头、眼睑、鼻尖,最后再次俘获她的唇。与此同时,他的手撩起了她的裙襬,探了进去,直接抚上她光裸的大腿内侧。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敏感的肌肤,激起她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腿内细腻的软肉上缓缓游移,带着某种刻意延迟的折磨,一点点逼近那最核心的秘密花园。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身体内部空虚的渴求被他轻易唤醒。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像是在无声地迎合。
  他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层薄薄的、已经有些湿意的底裤边缘。隔着濡湿的布料,他精准地按上了那粒微微凸起的、敏感至极的花核。
  「啊!」江舒迟身体猛地一颤,电流般的快感从那一点瞬间窜遍全身。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将他的手指更紧地困在了那里。
  「这么敏感?」他在她唇边低语,气息火热,带着戏谑的笑意。指尖开始隔着湿透的底裤,或轻或重地按压、画圈摩擦那粒饱胀的小核。
  布料粗糙的摩擦感混合着他指尖恰到好处的力度,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细微刺痛的强烈快感。江舒迟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喉间即将溢出的呻吟,身体却诚实地在他怀里扭动,迎合着他的抚弄。森林的静谧将所有的感官无限放大,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她压抑的喘息、还有他粗重的呼吸,交织成一首最原始淫靡的乐章。
  「别……别隔着……」她终于受不了这隔靴搔痒的折磨,带着哭腔哀求,眼神迷离地望着他,里面水光潋滟,欲望流淌。
  夏哲羽的眼底瞬间暗沉如夜,欲火在其中熊熊燃烧。他猛地将她的底裤扯到膝弯,手指毫无阻隔地探入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两片娇嫩的花唇早已充血肿胀,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不断沁出蜜液的穴口。
  他的指尖沾满滑腻的爱液,先是在入口处轻轻打转,感受着那紧致穴口的翕张和颤抖,然后,一根手指缓缓地、坚定地插了进去。
  「哈啊……」体内被异物填充的感觉让江舒迟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身体内部空虚的瘙痒得到了暂时的缓解,却又渴望着更多。
  他的手指在湿热紧窒的甬道内缓缓抽送,弯曲,寻找着那处最敏感的G点。当他的指腹按压到那一小片微微粗糙的区域时,江舒迟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呼。
  「是这里,对吗?」他哑声问,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指开始对准那一点,快速而有节奏地抠挖按压起来。
  「啊!不要……那里……太……太刺激了……」强烈得几乎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摇着头,长发散乱,身体像风中落叶般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料,指节泛白。
  夏哲羽俯身,含住她一边挺立起来、将裙子顶出明显凸起的乳尖,隔着布料用力吮吸舔弄。上下双重的强烈刺激让江舒迟彻底迷失,理智被冲撞得七零八落,呻吟声越来越大,在空寂的森林里回荡,带着惊心动魄的淫靡。
  「小声点,」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声音沙哑得不象话,「虽然没人,但……鸟儿们会听见的。」这恶意的提醒反而加剧了她的羞耻感和兴奋度,内壁剧烈地收缩绞紧了他的手指。
  「哲羽……我……我不行了……啊——!」当他的手指再次重重碾过体内那一点,同时牙齿隔着布料轻轻啃咬乳尖时,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他的手指和腿根。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靠他揽在腰间的手臂支撑。眼神涣散,脸颊潮红,微张着红肿的唇瓣喘息,模样诱人至极。
  夏哲羽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她透明的蜜液,拉出暧昧的银丝。他将手指举到唇边,伸出舌尖舔舐干净,眼神却始终牢牢锁着她,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好甜。」
  这动作极具冲击力,让江舒迟刚平复些许的脸上再次烧了起来。
  他没有给她太多恢复的时间,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着粗糙的树干,双手撑在树干上。然后撩起她的裙襬,堆迭在腰间,让她整个白皙挺翘的臀部和他刚刚承受了雨露、依旧湿漉漉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与背后原始森林的背景形成极致淫靡的对比。
  他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早已昂扬勃发、青筋盘绕的巨物。紫红色的硕大顶端因为兴奋而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二十公分的惊人尺寸散发着令人心惊胆战又口干舌燥的压迫感。
  他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欲望,在那湿滑不堪的穴口摩擦了几下,沾满了爱液,然后腰身猛地一沉,毫无预兆地一插到底!
  「啊——!」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被如此巨大硬热的物体瞬间充满,撑开到极致的饱胀感混合着些微的撕裂痛楚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手指用力抠抓着粗糙的树皮。
  他没有丝毫停顿,开始了凶猛快速的撞击。结实的胯骨重重撞击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响亮。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他每一次深入的抽送不断响起,宣示着她身体的动情与接纳。
  「啊……慢……慢点……太深了……顶到了……」她被他撞得前后摇晃,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势。那粗长的巨物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直抵宫口,带来一阵阵灵魂出窍般的酥麻酸软。
  他俯下身,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喘息粗重地低语:「慢不下来……宝贝,你里面……太会吸了……像要把我魂儿都吸出来……」他说着露骨的情话,下身的动作却愈发狂野凶悍,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只剩顶端,然后再狠狠贯穿进去,碾过她体内每一寸敏感的褶皱。
  「说,你是谁的?」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因情欲而紧绷沙哑,掐着她腰肢的大手用力,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你的……我是你的……哲羽……永远都是你的……啊……轻点……受不住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内壁因为这强烈的占有话语和凶猛的撞击而剧烈收缩,绞紧他那逞凶的巨物。
  这绞紧几乎让夏哲羽当场失控。他低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抽送的速度和力度达到顶峰,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追求着极致的快感。
  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累积,即将到达临界点。江舒迟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连续不断的、强悍的欢愉撕成碎片,意识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夏哲羽猛地将她转过来,面对面地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背部抵靠着树干。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几乎是顶着她的花心研磨。
  他凝视着她意乱情迷、泪眼朦胧的脸,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胸口。动作变得缓慢而深沉,每一次没入都带着碾磨的力道,彷佛要将自己的形状永远刻印在她身体里。
  「看着我,舒迟。」他命令道,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江舒迟睁开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燃烧着熊熊欲火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有痴迷,有占有,有疯狂,还有一种她此刻无法完全理解的、近乎绝望的深刻爱恋。
  「我爱你。」他深深地撞入,一字一顿地说,像是在进行某种庄重的宣誓。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所有的防线。内壁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收缩,强烈的高潮如同烟花在脑海中炸开,眼前白光闪烁,她尖叫着他的名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几乎在同一时刻,夏哲羽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她死死按向自己,下身几下最深最重的顶撞,将滚烫的浓浊尽数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漫长而汹涌,两人紧紧相拥,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与体液交融,心跳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如同擂鼓。他依旧埋在她体内,没有退出,彷佛贪恋着这最后的紧密相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将她放下,她的双腿软得几乎无法站立,只能靠在他怀里。他细心地为她整理好裙襬,擦去腿间狼藉的痕迹,动作温柔得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
  他打横将她抱起,走向森林外那片草坪旁的温泉。氤氲的热气缭绕而上,他抱着她缓缓踏入温暖的池水中。
  温暖的泉水包裹住疲惫而餍足的身体,舒适得让人叹息。江舒迟靠在他光滑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腔传来,与自己的渐渐重合。
  「累吗?」他低声问,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丝。
  「嗯。」她懒懒地应了一声,连手指都不想动弹。身体虽然疲惫,内心却被一种巨大的、饱满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填充着。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温泉池的水面上洒下粼粼波光,也在他俊朗的侧脸上跳跃。
  江舒迟闭上眼,将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呼吸着他身上混合着情欲气息、汗水与山林清冽的味道。这一刻,在原始森林的怀抱中,在温泉的氤氲里,在极致的肉体欢愉之后,她觉得他们彷佛融为了一体,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她不知道,命运的齿轮早已开始转动。此刻蚀骨铭心的甜蜜,缠绵入骨的爱恋,在未来都将化作穿肠毒药,将彼此伤得体无完肤。此刻他烙印在她身体与灵魂深处的炽热爱语,终有一天,会成为回忆里最锋利的刀刃。
  但此刻,她只是更紧地回抱住他,像藤蔓缠绕着大树,贪婪地汲取着这偷来的、令人心醉神迷的禁果之甜。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19:56

24 沉醉(H)
  温泉的热气氤氲上升,模糊了夏哲羽棱角分明的侧脸。江舒迟慵懒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温热水流包裹着刚经历激烈情事的身体。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划着圈,那里还残留着激烈心跳的余韵。
  「你早就计划好了?」她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他心尖上。
  夏哲羽低笑,胸腔震动传到她耳畔。他掬起一捧水,缓缓淋在她光滑的肩头,「从上周看见你对着生物课本打瞌睡的时候就在想,该带我的学霸出来充充电了。」
  他的手指沿着她脊椎缓缓下滑,激起一阵战栗。刚刚被充分满足的身体格外敏感,轻易就被撩拨起新的火花。江舒迟轻喘一声,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别……再来一次我真的会散架……」
  话是这么说,她却没有真正推拒,反而将身子更贴近他几分。这种口是心非的模样取悦了夏哲羽,他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尖,「放心,今晚不闹你了。」语气宠溺,动作却带着明显的欲望。
  水面下,他某处已经悄然苏醒,若有似无地抵着她腿根。
  江舒迟脸一热,想起刚才在森林里的疯狂。那些压抑的呻吟,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他滚烫的体液在她体内留下的灼热感……一切都在挑战着她十六年来被严格教养塑造的羞耻心。
  可偏偏,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她沉沦。
  「抱我进去好不好?」她软声请求,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这是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展露的模样,褪去学霸的冷静自持,变成会撒娇会依赖的小女人。
  夏哲羽眼神一暗,将她打横抱起。水花四溅中,他迈出温泉池,走向不远处的原木小屋。
  屋内的布置简洁却处处透着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绵延的山景,中央一张铺着灰色丝绒床单的大床格外醒目。夏哲羽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等我一下。」他转身从行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制盒子。
  江舒迟好奇地支起身子,「这是什么?」
  盒盖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几个小巧的琉璃瓶,在昏黄的床头灯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泽。夏哲羽取出其中一个深蓝色的瓶子,旋开瓶盖,一股清雅的兰花香气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润滑油。」他言简意赅,眼底却燃着让她心惊的火焰。
  她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脸颊飞上红霞,「你……你连这个都准备了?」
  「总要让你舒服些。」他声音低沉,倒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在掌心。那液体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黏稠的质地拉出细长的丝线。
  然后,在江舒迟的注视下,他握住了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
  那实在称得上惊人的尺寸,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粗壮的柱身上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滴。他修长的手指沾满润滑油,从根部开始,缓缓向上涂抹。动作慢条斯理,带着某种刻意的色情。
  润滑油在他掌心温热,均匀地包裹住勃发的柱身。他的拇指在顶端敏感的小孔处轻轻打转,将渗出的前液与润滑油混合,发出细微的水声。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到,那些凸起的血管在润滑油的包裹下更显狰狞。
  江舒迟看得口干舌燥,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收缩,彷佛还在渴望被填满。
  「想看?」他注意到她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放慢了动作,让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她羞得别开脸,却又忍不住偷瞄。这视觉冲击太过强烈,比直接进入她还要令人脸红心跳。
  涂抹完毕,那根巨物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显得更加硕大吓人。夏哲羽俯身压上来,吻住她的唇,同时将沾满润滑油的手探向她腿间。
  微凉的触感让她轻颤,但很快就被他指尖的温度同化。他细致地在她敏感的入口处打转,将润滑油均匀涂抹在每一寸娇嫩的褶皱上。不同于刚才在森林里的急切,这次他的动作格外耐心,像在为某种神圣的仪式做准备。
  「可以吗?」他抵在入口,滚烫的顶端轻轻摩擦着湿滑的花瓣,却不急着进入。
  江舒迟咬着唇点头,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这个动作无异于最直白的邀请。
  他低吼一声,腰身缓缓下沉。被充分润滑过的进入顺畅许多,但那惊人的尺寸还是让她倒吸一口气。充实感一点点加剧,直到最深处。
  「啊……」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内壁自动吸附绞紧。
  夏哲羽没有立即动作,而是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疼吗?」
  她摇头,主动抬腰迎合。这个讯号点燃了他最后的克制。
  起初是缓慢的抽送,让她适应他的尺寸。润滑油减少了摩擦的痛感,却放大了每一寸进出带来的快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柱身上凸起的血管刮过内壁敏感点的感觉,像一波波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流窜。
  「好深……」她迷离地呻吟,手指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听到她的鼓励,夏哲羽逐渐加快节奏。结实的腰腹撞击着她柔软的腿根,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润滑油随着抽插动作被带出,弄湿了两人交合处的毛发,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的水渍。
  他变换着角度,寻找能让她最快乐的点。当某一次进入特别深时,江舒迟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是这里?」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反应,开始对准那一点持续进攻。
  快感来得太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住地向后躲,却被他牢牢固定住腰肢。「别逃……看着我怎么爱你……」
  他将她一条腿架到肩上,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江舒迟眼前发白,快感像海啸般将她淹没。她开始胡言乱语,哭着求饶,又在他稍稍放慢时不满地扭动腰肢。
  极致的快感中,夏哲羽突然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
  「你干什么?」江舒迟惊呼,下意识地要遮挡。
  他轻松制住她的手,镜头对准两人交合的部位。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他是如何进出她湿漉漉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润滑油和爱液的混合物。
  「不要……太羞人了……」她挣扎着,内壁却因为羞耻而剧烈收缩。
  「很美。」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我要留下来,以后想你的时候看。」
  这露骨的话语和手机镜头的存在奇异地加剧了她的快感。身体诚实地反应着,涌出更多蜜液。夏哲羽显然也兴奋极了,撞击得愈发凶狠。
  在又一次深顶之后,江舒迟达到高潮。内壁痉挛着绞紧他,她哭叫着他的名字,指甲深深陷入他手臂的肌肉。
  这极致的收缩让夏哲羽再也把持不住,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子宫口,带来新一波的颤栗。
  事后,他细心地为她清理,动作温柔得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江舒迟瘫软在床上一动不想动,任他摆布。
  「我们这样……」她声音微弱,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会不会遭天谴啊?」
  夏哲羽轻笑,将她揽入怀中,「要罚也一起罚。」
  夜色渐深,山间的风吹动窗帘。江舒迟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梦里没有即将到来的别离,没有未来漫长的怨恨与遗憾,只有此刻蚀骨的甜蜜。
  夏哲羽却久久没有入睡。他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像要将这张脸刻进灵魂深处。
  手机里,那段香艳的视频静静存储着。他不会知道,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将成为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也是扎在两人心头最深的一根刺。
  禁果的滋味越是甜美,日后的苦涩就越是刻骨。但此刻,他们还沉醉在这偷来的欢愉中,不愿醒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09 15:20:04

25 只有我们(H)
  回到市区的别墅,已是华灯初上。奢华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车库,引擎的余温尚未散尽,车库门缓缓降下的阴影,彷佛将外界与他们二人彻底隔绝。温泉旅馆那极致纵情的余韵,如同附骨之疽,依旧在血液里隐隐流窜。
  别墅内一片静谧,管家和佣人显然已被夏哲羽提前支开。空旷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以及鞋底敲击大理石地板的清脆回响,一声声,敲在江舒迟的心尖上。
  她走在前面,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夏哲羽投来的目光,那目光滚烫、黏着,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像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让她步履都有些虚浮。温泉边、林野间、还有那间充满兰花香气的原木小屋里……那些疯狂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翻腾,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他彻底贯穿、填满的饱胀感,以及他灼热体液奔涌而来的触感。
  「啊……」
  一声低呼溢出唇瓣,她脚下一个趔趄,高跟鞋的细跟似乎绊到了什么。几乎是同时,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从后方稳稳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入一个温热坚硬的怀抱。
  「小心。」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低哑磁性,呼吸间的热气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
  江舒迟的心跳骤然失序。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质连衣裙,紧贴在她的小腹,热度惊人。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因常年运动而产生的薄茧,那粗糙的触感摩挲着细腻的布料,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
  「我……我自己可以。」她试图挣扎,声音却软得不象话,带着一丝连自己都鄙夷的媚意。
  夏哲羽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了臂弯,将她更紧密地嵌入怀中。他的下巴轻抵在她头顶,鼻尖埋入她带着洗发精清香的发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别动,」他的声音更沉了几分,带着某种压抑的危险信号,「让我抱一会儿。」
  江舒迟僵在他怀里,不敢再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硬挺灼热的欲望,即使隔着两层衣物,也极具存在感地抵在她的后腰窝,嚣张地宣示着他的渴望。空气彷佛凝固了,充满了某种一触即发的张力。
  他揽着她,就这样静静地在宽敞却寂寥的客厅里站了许久。落地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却遥远,将他们两人的身影倒映在光洁的地板上,纠缠在一起,彷佛永不分离的连体婴。这是一种虚假的宁静,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温存。
  终于,他动了。手臂微微用力,带着她,开始一步步踏上通往二楼卧室的旋转楼梯。
  木质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舒迟紧绷的神经上。她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夏哲羽的房间在另一头。然而,他并没有走向任何一间卧室,而是在楼梯转角,那个光线昏暗、通常只摆放着一盆绿植的无人角落,停下了脚步。
  这里是视觉死角,从楼上楼下都无法看见。
  「哲羽?」江舒迟疑惑地侧头,却对上他幽深如潭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着的情欲,浓烈得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没有回答,只是猛地将她转过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后背接触到坚硬墙面的瞬间,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而他滚烫的身躯随即覆盖上来,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的曲线,用自身的体温驱散了那点凉意。
  「在这里……」他低语,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他的唇已经迫不及待地攫取了她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吮吸,掠夺着她所有的呼吸和理智。
  这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带着温泉旅馆纵情后尚未完全餍足的贪婪,也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彷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焦躁。江舒迟被吻得头脑发昏,双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前,最初那点微弱的抗拒,很快就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化为乌有,转而变成软绵绵的攀附。
  她的顺从无疑是火上浇油。夏哲羽的大手从她的腰际滑落,撩起连衣裙的下摆,探了进去,直接抚上她光裸的大腿肌肤。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细腻的腿侧流连,然后缓缓向上,探入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角落。
  「唔……」当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按压上那已然有些湿润的核心时,江舒迟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远比意识诚实,早在他吻上来的时候,腿心深处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羞人的蜜液。
  「已经这么湿了……」他在她唇边喘息着低笑,语气带着满意的戏谑,指尖恶意地加重力道,隔着布料揉按那颗敏感的小核。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江舒迟双腿一软,几乎无法站立,全靠他抵着她的身体和身后墙壁的支撑。她的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微张的唇瓣不断溢出细碎而诱人的呻吟。这副情动的模样,彻底取悦了身上的少年。
  他抽出手,开始急切地剥除彼此的障碍。她的连衣裙肩带被拉下,露出里面他早为她准备好的「惊喜」——那是一套极其性感的情趣内衣,黑色的蕾丝薄如蝉翼,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将她白皙的肌肤和饱满的胸型衬托得愈发诱人。胸衣是前扣式,他单手轻易地解开,那对浑圆饱满的玉兔瞬间弹跳而出,顶端粉嫩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挺立颤抖。
  夏哲羽的眸色瞬间暗沉如夜,他低头,张口含住一边的顶端,用力吮吸舔弄,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蹂躏着另一边。
  「啊……别……会有人……」江舒迟羞耻难当,这里毕竟是楼梯口,虽然隐蔽,但万一……
  「没人,」他喘息粗重,动作愈发狂放,「我让他们都回去了……今晚,只有我们。」他的话语带着绝对的掌控力,消除了她最后一丝顾虑,同时也点燃了更深层的堕落感。
  他迅速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释放出那早已昂扬勃发的巨物。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惊人的尺寸和狰狞的形态依旧让江舒迟心尖发颤。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粗壮的柱身上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不断渗出激动的黏液,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他捞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将她的身体压向墙壁,形成一个更方便深入的姿势。那滚烫坚硬的顶端,就抵在她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花穴入口,轻轻磨蹭着,带出更多黏腻的爱液。
  「准备好了吗?」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额角有汗珠滚落,显然隐忍得极为辛苦。
  江舒迟说不出话,只能闭上眼,顺从地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和期待而不停颤动。她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顶端,正挤开娇嫩湿滑的唇瓣,试图闯入那紧致湿热的幽径。
  尽管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当他腰身猛地一沉,将那骇人的巨物一口气贯穿到底时,那瞬间被填满、甚至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还是让江舒迟尖锐地叫出了声。
  「啊——!」
  太深了!这个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粗长的性器几乎要顶到她的子宫口。内壁的嫩肉被强行撑开,紧紧包裹、绞缠着那入侵的巨物,每一寸褶皱都被熨帖地撑平,带来一种近乎疼痛的极致快感。
  夏哲羽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内部是那样湿热紧致,每一次进入,都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啃咬着他,销魂蚀骨。他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很快就开始了凶猛的挞伐。
  他紧紧扣住她的腰,胯部激烈地撞击着她柔软的臀肉,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带着要把她钉在墙上的狠劲。粗长的肉棒在湿滑紧窒的蜜穴里快速抽送,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在寂静的楼梯口回荡,淫靡得令人脸红心跳。
  「慢……慢点……太深了……哲羽……」江舒迟被顶得语不成调,前端不断摩擦挤压着体内某一个极其敏感的点,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她的神智。她的脸被迫贴在微凉的墙面上,身体却承受着身后火热的撞击,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几乎疯狂。双手无意识地在光滑的墙面上抓挠,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夏哲羽俯低身子,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他看着她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雪白的臀瓣因为他的撞击而泛红,看着两人交合处不断被带出飞溅的爱液,这极致的视觉享受让他更加失控。
  「舒迟……我的舒迟……」他一边疯狂地抽送,一边在她耳边不断呢喃她的名字,像是宣告,又像是某种绝望的烙印,「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他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催化着她体内的情潮。快感累积得越来越高,身体深处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他的冲撞下被抛向浪尖。
  「不行了……我……我要到了……」她带着哭腔尖叫,内壁一阵紧过一阵地绞紧。
  感觉到她的濒临崩溃,夏哲羽的动作愈发狂野,冲撞的力道和速度都达到顶点。终于,在几下几乎要将她灵魂都顶穿的重击之后,江舒迟眼前白光炸裂,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花心深处剧烈地收缩、喷涌,带来灭顶般的极乐。
  几乎在同一时间,夏哲羽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她死死按在墙上,龟头狠狠抵住她颤抖的子宫口,然后,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强劲地射入她身体最深处,持续不断,彷佛无穷无尽。
  「啊……」她被那汹涌的热流烫得浑身颤抖,高潮的余韵被延长,带来一阵阵细密的抽搐。
  他趴伏在她背上,两人浑身都被汗水浸湿,剧烈地喘息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与情欲的气息。
  片刻后,他缓缓退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液体,立刻从她微微红肿、无法完全闭合的花穴中汩汩流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灯光下勾勒出淫靡的痕迹。
  夏哲羽看着这一幕,眼神幽暗,伸手接住一些,指尖暧昧地摩挲着。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低头,吻上她还在细微痉挛的小腹,舌尖舔舐过那沾满两人混合体液的肌肤。
  这过于亲密和色情的举动,让江舒迟刚刚平复一些的呼吸再次紊乱。
  然而,没等她从这次激烈性事中完全回神,夏哲羽却再次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腰间,他的欲望,在短短时间内,竟然又一次坚硬如铁,灼热地抵着她湿泞的入口。
  「还……还要?」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美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隐隐有着更深的渴望。
  夏哲羽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明了一切。他托住她的臀瓣,向下一按,同时腰身向上一顶,再次将自己深深埋入她那温暖湿滑的紧窒之中。
  「嗯……」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一次,节奏缓慢而深入。他靠在墙上,由她主导。江舒迟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引导,上下起伏。这个姿势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进入的每一寸深度,那粗长的肉棒是如何刮过她体内敏感的褶皱,直抵花心。
  她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看着自己的蜜穴如何贪婪地吞吐着他那可怕的巨物,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夏哲羽凝视着她动情的模样,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微张的红唇,因为运动而泛红的肌肤,还有胸前随着动作晃动的饱满弧度……这一切,都让他疯狂。他收紧手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彷佛要将她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
  新一轮的缠绵,依旧激烈,却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般的贪婪。彷佛知道这样的时光偷来不易,彷佛预感到未来可能的别离与苦楚,所以更要在此刻,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彼此的身体和灵魂上,刻下最深的印记。
  这一次,他在她体内射了更多,多到江舒迟感觉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满溢的白浊不断从结合处溢出。
  当一切终于归于平静,他抱着虚软无力、连指尖都无法动弹的她,走上楼梯,进入她的卧室,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没有离开,而是从身后紧紧拥抱着她,两人身上都沾满了彼此的气息与体液,黏腻却亲密无间。他的唇贴着她的后颈,留下细碎轻柔的吻,与刚才在楼梯间的狂野粗暴判若两人。
  「舒迟……」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脆弱,「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江舒迟身体微僵,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一直这样?躲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偷欢,在家人面前扮演着单纯的青梅竹马,背地里却极尽缠绵之能事?未来在哪里,她看不清楚。
  她没有回答,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彷佛这样就能抵御所有未知的风雨。
  夏哲羽也没有再追问,只是收紧了手臂,将她圈禁在自己的领地之内。
  夜色深沉,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卧室里,激情过后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交缠,彷佛世界上只剩下彼此。
  然而,在这极致的亲密与甜蜜之下,却彷佛有暗流在悄然涌动。那被他小心翼翼保存在手机里的、在温泉旅馆拍下的私密视频;那在激烈情事中脱口而出的、带着绝望占有欲的「永远」;还有此刻,这份紧拥中透露出的不安……
  所有这些,都像是潜伏在甜美禁果中的毒药,等待着某个时机,骤然爆发,将此刻所有的缠绵刻痕,都变成未来漫长岁月里,最痛苦也最甜蜜的凌迟。
  但此刻,他们只是相拥而眠,在彼此的身体和气息中,寻找着短暂的慰藉与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