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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婚检
抵达咖啡馆,我刚把车子停进路边的市政车位,进入店子就被店里那股“主理人”风格弄得头疼。
店里工业风装潢,本就没有几张桌椅,还没三两只猫霸占,看一眼就知道是大龄未婚有猫的女老板正在和她的朋友们聊天,对我爱答不理。
扫视这十平米不到的小店,我又发现了个对我爱答不理的女人。
坐在吧台前,手里端着一杯和她贵妇气质不搭配的dirty咖啡,今天她穿着一件祖母绿色的天鹅绒材质连衣裙,裙子微微束腰,裙摆到了膝盖上方,那不断泛着丝绒光泽的暗绿色面料下,是一双大胆自信的裸腿。
丰腴美腿上白花花的肌肤吹弹可破,细腻到长在寻常女人脸上都会被看成老天的恩赐。
翘着腿,纺锤状的酒杯肉腿挤压出独属于轻熟女的肥美,小腿纤细脚下一双跳脱祖母绿的银色尖头高跟鞋妩媚又不失大女主的凌厉干练,鞋子上的水钻闪耀,让我注意到里性感的指缝。
我坐在葛玲玲旁边,心里腹诽,开法拉利跑这种地方喝咖啡,太掉价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主理人”面露微笑小跑向我。
“不好意思,请问喝点什么?”
“冰拿铁吧。”点完单,我忽然想到自己卡里分逼没有,昨天和小君吃麻辣烫把所有“资产”全都挥霍的一干二净,于是局促地看向葛玲玲。
她依然戴着墨镜,当老板给她端来小吃时,还问:“玲玲昨晚没睡好吗?”
“今早没做有氧有些水肿。”
我环顾十平米不到的咖啡厅,放个屁整个屋都听得到,沉默半晌只能率先开腔问,“你确定要在这儿谈?”
葛玲玲一愣,显然是被我说中了,点破了自己神经大条欠考虑。
“我只是补一杯咖啡。”
“我服了,我出去等你。”拿起塑料杯,我朝老板扬了扬下巴,指着葛玲玲说,“老板,她买单。”
“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我给你买单,神经病。”葛玲玲立马还击。
拿起咖啡,我的手刚打开玻璃门,在老板难堪的注视下左右为难,我倒想承认自己身无分文,连买咖啡的钱都没有,但待会是要和葛玲玲谈判“入会条件”的,自己人设塑造拉胯了,我怕只能被分配到一个小喽罗角色。
于是我只能另辟蹊径。
“别闹,媳妇。”我嗔了一句,趁她们没反应过来,又小声朝老板嘀咕了一句,“更年期到了。”
然后推开门大步离开,身后没有赶上来要帐的老板,我松了口气,在树荫下喝起冰咖啡,不得不说这咖啡口感的确像模像样,性价比不错。
“一百万。”
我回过头,葛玲玲踩着碎钻高跟鞋挎着香奈儿小包朝我走来。
“一次性?”我靠着行道树,再次打量眼前这位轻熟贵妇。
“一年。”
“不行,我要技术性入股。”
“技术性入股?”葛玲玲挎下墨镜,睁大她那双灰绿色眸子。
我看过她的档案,她有维汉混血,五官棱角里微微带着一些白人的小精致。
“对,你们干的事不会是建老鼠仓那样小打小闹吧。”
我虽然不懂做生意,但明白半夜三更潜入集团公司机房,监听重要通讯,无非是为了操纵股价,在戴氏集团公布重大消息之前,提前一步泄露,踩在股价上升或下跌的波浪上,大赚一笔。
除此之外,对戴氏集团这体量的企业,所有商业间谍行为都像是在老虎身上拔毛,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这么操作,需要在集团外找一个装钱的麻袋。
如果葛玲玲背后的人和CIA有关系,我大胆揣测,某个CIA在国内的代理人在完成工作之余,也像赚上这么一笔,那我就能顺藤摸瓜,抓住那条大鱼。
“我觉得你这个小伙子有些贪得无厌了。”
“年轻人嘛,就是要拼一拼,搏一搏。”我朝街边那辆醒目的红色法拉利扬下巴,“我也像开那种车。”
葛玲玲快步走了近,小声又急促着朝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要和谁合作?命都没了,有那车又有什么用……”
她瞥了一眼我借来的野马,“年纪轻轻,爱慕虚荣,跑车开不上就开肌肉车,一点都不务实。”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教训唬得一愣一愣的,明显的,她不是在威胁,像是一个知心大姐姐在劝我悬崖勒马。
“挣点小钱就算了,别把前途搭进去,有些事情你把握不住。”
我探出了这女人的口风,她背后的人能量不小,这事有的查。
“再多点,上宁这地界,一百万一年,你们着活也只干得了一年吧。”
葛玲玲四周望了望,“你刚刚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小伙子你是聪明人,顺风扬帆,借风行舟,钱又干净又安心,懂了吗?”
“那得有原始资本啊。”我缩了缩脖子,这女人面向不凶,也没女王气场,但我就是有那么几分恭敬她。
葛玲玲从香奈儿小包里摸出了一个信封,递给我,“里面有银行卡,是预付,钱不多,还是五十万,你可以放心转出来,不会被人调查,还有,信封里还有件事,记住阅后即焚。”
把信封藏进衣服兜里,我开车回了到公司,刚好快到和军医大的陈大夫预约的时间,在楼下我接上戴辛妮就马不停蹄赶往东部军区医院。
肚子上,子宫的位置出现一个人造图形的纹身,这事情已经不能用蹊跷来形容了。
在车里开完电话会议,下车看到了医院标志,辛妮才如梦初醒,神色有了些慌张,挽着我的臂弯更紧了。
陈医生说我妈的老熟人,她的儿子和我一般大,小时候我们两家人经常在一起聚会,我还和他儿子王骁勇是好玩伴,听说下他也学了医,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另一家医院的外科副主任,许久未联系,他也成了家,我还让我妈帮我随了份子。
听说我要带自己的未婚妻来检查,陈医生特意腾出来时间,专门给我们看诊,诊室叫号显示器上显示空白,但我们俩有特权,不用排队,可以直接敲门。
“好久不见,中翰,这是你女朋友啊,漂亮的呢,上周我还和你妈妈打麻将,都没听说你有女朋友。”陈大夫是个个头娇小的女人,一米六的身高,身材纤瘦,要不是脸上有细密的皱纹,看背影就像个少女一样显嫩。
“陈阿姨好。”戴辛妮微微鞠躬。
“那是我妈消息不灵通。”我咧嘴笑着寒暄,“骁勇这几天在上宁吗?”
“在呢,他经常念叨你,你们啊,电话有的吧,待会我发你。”陈大夫转头看向辛妮,“咱们抓紧时间,看病要紧,哪里不舒服呀?”
“麻烦陈阿姨了——”辛妮望了我一眼,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来之前,我们俩都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因为这已经不算疑难杂症的范畴了。
而且这事也羞于启齿,什么只有当做爱时内射,性器官里盛了精液才会显示。
陈一身喝了一口茶,“没事的,我是妇科医生,什么事情没见过,这里没外人——中翰,要不你先……回避?”
戴辛妮见我要走,赶忙抓住我的袖子,“宝宝,你也听一下,没关系的。”
我知道这是戴辛妮在证明自己的清白,私处出现纹身,任谁都会往私生活糜烂的方向想,所以她才让我旁听。
“陈阿姨,我也没有身体上不舒服,是有件怪事,就是……我和中翰同房后,肚子上会起一种奇怪的纹身,黑色的,而且形状规整。”
陈大夫眨了眨眼睛,面露难色,望了我一眼仿佛在确认我和女朋友是不是在拿她寻开心,“这……我还真没听过,要不咱们先做一次全面检查,把阴道镜和宫颈涂片和B超都做了。”
“结果今天就能出吗?”
“你放心的,我今天一整天都看诊,不用急,当然也不需要排队,我打声招呼——对了,中翰,来都来了,你也去做个男科方面的检查,就当婚检了吧。”
陈阿姨的这个提议好,辛妮又不是小孩也不是病人,不需要都陪着,我俩各自忙活,也不浪费时间。
把辛妮送到了妇科检查的楼层,我又折返回门诊,陈大夫介绍的医生有点莫名其妙,珍室居然孤零零地在七拐八拐的几角旮旯,我在过道上问了又问,才找对路。
敲门,我恭恭敬敬朝屋子里的医生打招呼,出乎我意外的是,医生说个女人,我虽然没看过男科,但也知道男科女医生很稀罕。
女医生戴着口罩,全身罩在白大褂里,身材像个水桶一样直来直去。
“小伙子,是叫李中翰吧?陈静说了,别紧张,婚检嘛,就是为了以后安心,早点看书对的。”
我从门外的门牌知晓她姓曹,点头微微鞠躬,“麻烦您了,曹医生。”
“好的,你坐过来,把裤子脱了。”
“啊?”我张大嘴巴,心里突然开始反悔。
“啊什么啊?你不是要婚检吗?”女医生簇起眉头。
我已经是骑虎难下,别人陈阿姨已经卖了面子让同事开小灶,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就太不懂事了,更何况婚检的确是我必经的。
来都来了,我这么说服自己,起身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桌子那头的曹医生面前,解开皮带。
曹医生从桌子上的笔筒里抽出了一根雪糕棒,挪动老板一,“磨蹭什么呢?你这个小伙子,还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抓着裤腰,深吸一口气扒下内裤,把胯下那根软软的阳具展示在了医生面前,没有进入战斗状态的阳物尺寸也很大,垂吊着像一根打焉的小茄子。
“哟,小伙子本钱不错嘛。”曹医生拿雪糕棍轻轻抬起龟头,只是稍微刺激,我胯下的那玩意就有了充血的迹象。
“嗯,勃起功能是正常的——性生活频繁吗?”
“这个分时候。”我想了半天也统计不出性生活的频率。
“没事的,这个只要身体没有不舒服,频率都算正常的,只要不过于纵欲。”曹医生扔掉雪糕棍,用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握住了我的睾丸,开始检查有没肿块和积液。
捏了好一会儿,她才嘀咕,“这孩子,睾丸都比平常男人大,待会做个血检,看看睾酮含量——现在把裤子脱下来,扶着桌子,我检查你前列腺。”
我感觉自己在这曹医生面前没了尊严,这还是女医生,要是男医生,那该多难堪。
光着屁股,我按曹医生的指示岔开腿,任由他毫无征兆地把手指插进我的屁眼,还好她手法老道,只是轻轻一转就找到了我前列腺的位置,没让我过多痛苦。
“没有阳痿,早泄,尿频这些问题吧?”曹医生脱下手套扔掉。
“这些倒也没有。”
“有没有不是嘴巴说了算滴,小伙子,男人说到这方面都不诚实。”曹医生摇头笑出来声。
“也是。”我心想这玩意总不可能表演给你看吧。
“现在的婚检和以前不一样了,大家生活水平都高了,对性生活也有要求,这方面啊,其实对男性并不公平,如果抽插式性交的效果和时间不到位,就影响性生活质量。”曹医生指了指她身后的屏风,“所以啊——”
我知道接下来就是检查精液的环节了,揉起额头,我提起裤子欲哭无泪,心里只能安慰自己——来都来了。
“所以,现在婚检都有这个么一个项目……早点发现早点干预治疗嘛。”
我进入屏风,满以为会有个软椅搭配一个摆满性感模特杂志的小书柜,但里头却摆放着一个我看不明白的设备,圆筒形状,带着一个主机柜似的底座。
“曹医生,这是?”
“这个叫精液采集器,就像那个你们男人用的自慰杯,只不过是自动的。而且啊,为了检测早泄无误差,这个东西里的材料都是做到百分之九十的仿真,是生物活体,所以公正公平,我呢,出去一趟,你也别放不开,一切都是为了婚姻幸福,卫生不用担心,这机子崭崭新,你看我门外的牌子都是广告公司刚挂上去的,你啊,属于第一个,但是第一归第一,旁边的套子必须用……”
曹医生给我做起思想工作,她倒说得云淡风轻,可把我老脸都羞红了。
第39章 名器
曹医生说这东西做到了仿真的极致,取精器内壁是生活活体,机纤维、黏膜层以及平滑肌都是人造培育的动物细胞。
体外克隆技术,我也听闻早已运用到了临床,没想到运用会这么广泛。
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古怪的机器。
我也在心里给自己做思想建设。
在中队里,我手下那帮子老色痞交流起睡女人的心得感悟从不遮掩,而且绘声绘色,就连文化程度不高的士官长王从军,在谈起风流韵事时都像个现实主义文学大师。
论本钱,我从未在那群老色痞前怯过,上厕所也是霸道大胆地,不顾及“尿兜间隔法则”,在性事这一领域,我自信,甚至自负。
但论到谁玩的女人够多,相比起他们,我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大多数人海外部署的闲暇都有和当地人有过露水情缘,回国后有正牌老婆正牌女友,折腾完自己的女人,还四处偷腥,处处留情。
所以他们的感悟心得就像一把尺子,让我知道戴大小姐除了有一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皮囊,还有一个无限风光在险峰的仙人洞。
首先,辛妮的子宫是与阴道躺在一条线的,子宫口可以纳入我的阳物。单凭这一点,已经是其他女人望尘莫及,更别提她私处里突出的褶皱了。
中队里谈论女人,总有这么一个悖论,女人的阴道壁的褶皱是除了紧窄外,判断舒爽程度最重要指标,水多水少,会不会夹都在它面前靠边站。
但阴道壁里的褶皱其实又只是阴道未性唤起时,折叠收缩的部分,如果男人阳物尺寸足够,褶皱又会被抹平变得光滑,那所谓层层肉浪的享受只能是空谈。
而辛妮那仙人洞不一样,我那二十五公分的玩意弄进去可以明显感觉置深花丛,媚肉有纠缠有剐蹭,并不是平平无奇。
这倒不是说,戴大小姐的性器官太深,我那二十五公分都撑不开,我用手指探入过,那些“褶皱”倒像是长在内壁上的肉瓣,很密,比我看那些A片里阴道扩张的肉洞丰富无数倍。
辩证法里,没有黑就没有白,虽然我知道自己女朋友那私处就是“绝世珍宝”,但奈何体验上没有比较,搞得我其实心里特想知道,肏一个普通女人,是一种什么滋味。
睁开眼睛,打开开关后的取精器,那和我腰腹下对齐的圆筒里,湿哒哒的“肉甬道”正在一紧一缩,机器工作的声音频率很有规律。
虽然荒唐,我实际上已经心动了。
胯下那根巨物开始慢慢充血,那机器没有人形也没让我想起女人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但我很亢奋。
这倒不是我有恋物癖,我只是想知道普通女人的滋味,就像从小到大吃着满汉全席的长大的溥仪,劳动改造吃上窝窝头。
没有差,哪能体现好。
脱下裤子,西裤布料剐蹭探出呢哭的龟头,拿起托盘上的避孕套,撕开包装,浓烈的橡胶味如春药,助长了我的欲火,大鸡巴完全勃起了。
套子的标准尺寸的52的阔度,戴上费力,好在橡胶韧性十足,否则我真担心自己胯下这根玩意把套子撑破。
扶着大鸡巴竿子,我对准了一张一合的取精器,轻轻把龟头递了进去,心里悬吊吊的。
蠕动的“穴口”并没有包夹和吸力。
这要是感觉和插入辛妮一样,我估计得失望至极。
抓住圆通两边的扶手,我缓缓挺腰,闭上眼睛感受搁着避孕套的肉璧,插入时还能感觉道内壁上的褶皱,不多也不明显,抽出后再深入,取精器就彻底平平无奇了,辛妮能三百六十度照顾到我每一处的敏感,而这东西只有光秃秃的挤压。
紧窄度也不是一个量级,松松垮垮。
挺腰肏着机器,我心里得出结论普通女人的确不过如此。
阳具肏弄腔道里的肉没有出现我想要的包裹,没有干戴大小姐时那媚肉的“对抗”,没有那种肏进春泥泥潭里的“挣扎”,平淡如水。
食之乏味,弃之可惜。
为了赶紧结束,我配合其机器套弄的频率,挺腰抽插。可急得满头大汗,也才刚刚撬动精关,那取精器上的时间都过去二十分钟了。
“小伙子……”曹医生轻轻打开门,小心翼翼地问。
我继续肏着机器,用撞击和机器晃动声回答她,真是尴尬的社死,这和自己用手做“手艺活”被人破门而入,有什么区别。
就在我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时,我发现那曹医生居然进了诊室,而且还再悄悄靠近,脚步分轻,当我意识到不对劲时,就听到了她念叨了一句德语:
“Mamas großer Schwanz,abspritzen,kommen mich Mamis。”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梦中催眠我的声音,我提起裤子,可突然精关颤抖,一股热流冲破了桎梏,顺着尿道直冲马眼。
这种高潮并不舒服,让我双腿发软,但就是迟疑了片刻,眼睛刚一花,一只手就从我身后捏住了的脊椎,只是轻轻一抚,我就全身也动弹不得了。
惊出冷汗,本能地,我运足真气去抵抗,可一试把我吓了一大跳,经脉堵塞,一点内力都提不起来。
“别紧张。”女人说话带着花体拉丁字母的婉转优雅。
我头皮发麻,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曹医生那沙哑的声音就是她伪装的。
“我又不害你。”女人依然把自己裹在白大褂里严严实实,她的手伸进取精器的另一头,像给种马取种的兽医,在里面抓住了我的命根子。
“噫——湿哒哒的,啧啧。”女人咋舌,像是从泥里找东西似眼神微微嫌弃。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动用起丹田的气海开始冲穴。
女人捋下来我套在阳物上的避孕套,橡胶手套抚过整根大鸡巴,拿出取精器后,把那射得小拳头大小的“精液水囊”举起,白花花的精液粘稠如云朵在橡胶套子里慢慢涌动。
“天啦……真是个……怪物。”女人喘了两口气,慢步到了水池边,把我的精液全部倒进水池,她捏着套子口,像是在过滤什么东西似的。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很懵啊。”我确认这个女人没有加害我的心思,但把我的子孙根这么糟践地倒进下水道,让我气愤。
“不告诉你。”女人依然带着人皮面具,至少她说话妩媚妖艳的腔调和“曹医生”那苍老的面庞不符。
她的柔荑沾满了我的精浆,白稠拉在她蓝色橡胶手套的指缝间拉丝,而后扔掉套子举起了一颗四四方方的白色立方体。
那东西好像是她从套子里滤出来的,很规整,就像黄铜自然结晶一般,颜色也是和我精液一样的象牙白。
“阿姨,我知道你,你和我妈也算故交,这么整你侄儿我,太不厚道了吧。”
“我哪里整你了?你不是婚检嘛……”女人看着水池里倾倒了一池子浓浓的白精,赶忙抬起手沾了精液的捂住口罩上的嘴,“不好意思啊,把样本都给你倒下水道里,咯咯……”
“你还笑!”
“哎呀,宝贝儿,你这么健康,还用得着婚检吗?”女人的目光在我眼睛和水池里的浓精液来回打转。
“你……不用你搞这么一出干嘛?我……”
“哎呀,真是的,小气。”女人从办工桌上拿了一个收集标本的塑料小管,当着我的面,翘着兰花指,手上粘着的精液弄了进去,“我去帮你交给化验处。”
“我谢谢你啊。”我在拖延时间,内劲加快冲穴。
“呵呵,不用客气——你冲穴的动静隔个太平洋都感觉到了,别费劲,你再冲穴,我再催眠你一次,再冲开,我再催眠你一次——听话,乖。”“你也算我的领导首长了,这么搞,咱们以后见面不尴尬啊?”我还想拖延套话。
“你当我检查下属身体不就行了,有什么尴尬的,李中翰同志,首长我这也是在办正事,别想歪了啊。”女人慢步到我面前,在我衣服上擦掉了精液,“我和林香君都同年级,你想什么呢,不正经。”
看着她和我擦身而过,我努力活动僵硬的脖子转头,看到这女人背对我,变装速度如变戏法,白大褂,假体脂肪,纷纷脱落,柔荑抓起头上的假发一扔,一头如瀑的金色大长发飘飞,只在一瞬间,就化作了一名身材火辣丰腴的倩影,一溜烟就开门离开了诊室。
那金发和那凯瑟琳几乎一模一样。
女人前脚刚走一分钟,我后脚就彻底冲开束缚,刚想着去追,黑西装上那醒目的精斑就让我头大,也罢,那女人能半夜越过无数军用传感器潜入到我家,轻功和潜伏的手段自然高明,怎么可能抓得住。
这女人是谁?
为什么在我心理治疗的催眠里,她会“现身”给我玩什么“红绿灯游戏”。
就算那是她为了避免催眠失效而设置的“陷阱”,但为什么她“现身”时的那张嘴说我“御用”的?
还有她到底想干什么名堂,我那射出精液里的那玩意又是什么名堂?疑惑一团乱麻,连个线头都没有,难道只有回家问姨妈?她肯定不会讲。
收拾完衣裳,我回到了陈大夫的诊室。
房间安静,陈大夫和辛妮都在隔间检查区,我只听见悉悉簌簌的交谈声。
“陈阿姨,没什么问题吧?”我在门口问,心里悬吊吊的,生怕辛妮身体有大碍。
“叫门外的家属小声点——怪,真是古怪。”说话的是一个老太婆。
不一会儿陈大夫把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探出头,“中翰别担心,辛妮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她的这个生理……生理结构有点特殊,我一时拿不实在,让我的老师啊,一起视频会诊,你先等一会儿。”
门缝里,辛妮光着腿躺在妇科检查椅上,确认里头没有其他人,我才放下了心。
要知道不少妇科医生都是男性,生病看诊本也天经地义,但如果真让别的男人看光光了,我心里也不会舒服。
等了一会,我被陈大夫叫进检查室。
辛妮和我一样紧张,她紧握着香奈儿坤包,并拢双腿乖巧地像听讲的小孩子,又像等待宣判似的,望着墙上会议电视屏幕的老人。
“这是你男朋友吧,小伙挺周正,没事,放心吧,你女朋友没有病,相反小伙子里还走运了。”满头银发的老太婆脱下口罩,朝我笑得意味深长。
这老医生的言外之意,我懂,但最重要的是辛妮她身体没问题。
“小伙你也听着吧——这个阴道内壁啊,从外到内是粘膜层,肌肉层还有结缔层,你女朋友在和三层都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吗?”我紧挨辛妮坐下。
“这……怎么说呢。”大概是涉及床笫之事,老医生支支吾吾组织起语言,半天找不到切入点。
“戴小姐,这阴道内壁的粘膜层是多层非角化扁平上皮,和普通人不一样,她那真皮层有多绒结构,很细小,肉眼看不到,简单的说有摩擦力,而且是那种微观到极致的摩擦力,这次藏在表皮里的真皮,表皮又充满弹性光滑的胶质,表现就是阻尼感。而且不光有横向皱襞,还有纵向皱襞,皱襞的幅度很深,而且,已经独立缀生出阴道壁了,不受拉伸影响,啧……这肌肉层嘛,也比正常人的结构更复杂,有肌纤弹性很强,运动的更灵活,包裹的也紧密,结蒂组织的筋膜归为效果也很强……”
我听明白了,我有“用户体验”,自然听得明白这些拗口的术语的含义。
特别是刚刚尝试了“普通女人”,一些我说不清道不明的“用户体验”一下子具象化了。
阻尼感原来是来自辛妮阴道内壁皮肤,明明感受很光滑,但抽插时总感觉有一股抵抗的感觉,紧窄的也很有灵性,不想那榨精器。
“当然,这也是双刃剑……”
双刃剑,我瞥了一眼陈大夫,她咬着嘴唇难以启齿,“中翰,杨教授的意思是,你和辛妮行房的时候啊,辛妮这种特殊的生理构造影响这行房时间,这很正常,磨合磨合就行了。”
戴大小姐脸一红,赶忙岔开话题,“但是我的子宫,好像和普通人也不一样,现在最担心的是生育健康……”
“这个你不用担心,实话告诉你吧,你啊……”杨素怀大夫在视频的那头起身,从身后的书柜里拿出来一本封皮快要朽成齑粉的蓝色古书,上面赫然有着四个楷书大字——玉门秘鉴。
“你这种情况叫凤穴,民间也叫名器,我祖上八代都在皇宫后宫御医,皇帝选妃就看中这个,是知道一些的。子宫与阴道在一条线重合,这叫玉径引巢,不影响生育,你的子宫口肌肉组织丰富,有弹性,不必担心,这些年我也积攒一些和你一样的病例,别人孩子都长大成人了,不影响”
“这种生理构造还挺普遍?”我随口一问。
“谁说的,很少的。而且小戴阴道的这种情况,我是第一次见,大多数所谓的名器,无非是比寻常女人的阴道内壁上,多一些褶皱,这样在行房的时候更能刺激男性,或者盆底肌的协调能力很强,能在行房时后摩擦力更强,更所谓极品一点的,无非也是缀生一些息肉,小戴这真皮构造上就截然不同。”
杨老大夫带上老花镜翻找了那薄薄的《玉门秘鉴》,看来一遍后摇头,“这册子上我太爷爷根据前人口述写的,的确没有。”
“女人的性器官还分这些,这种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我牵起辛妮手,心里好奇。
“哈哈,有原因的,一来是这种生理构造本来就稀有,比熊猫血还罕见,二来嘛,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社会影响,你想啊,把女人的性器官分三六九等,相当于也是物化女性,把性当成性资源了,咱们是现代文明社会,你换位想一想,其实男人的性器官也是天然的有个比较的,如果社会上真形成什么阳具崇拜的风气,影响很恶劣的。”
陈医生点头,“我也常想要找我做阴道紧缩手术的病人讲,其实很多事情没那么必要。”
“小伙子有这种女朋友是福气,别担惊受怕的,没大问题啊,就这样,我挂电话了?”
辛妮拉住我的袖子晃了晃,脸上也在使眼色,但我看不明白。
“啧——”见我一头雾水,她又朝我瞪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说:
“再稍等一下,杨教授,我还有个问题。”
“你说。”
“就是……就是……我和他的情况还有一个特殊的没说。”
“别害羞,直说,咱们这是看病。”
“就是……我俩行房的时候,他经常把那个,那个,性器官,插到我的子宫颈,甚至是子宫里,我怕影响生育。”
陈大夫张大嘴巴,电视那头的杨教授也瞪大了眼睛,半天才缓过神,拿起桌上鼠标查看电脑里的彩超照片。
我也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不贴心,这的确很离谱。
“前些年我也遇到过,有一种子宫内壁有真皮和角质结构,内层还有肌肉结蒂支撑,和你这情况一样,但那人的丈夫只是在子宫颈……原理上没问题,你的子宫内也没有过炎症和感染,也没有外伤,我问一下,你们性生活频率是什么样,每次都有这种性行为?”
“还挺多的……”辛妮咬着嘴唇。
“没有疼痛和异常?”
“这倒从没有过。”
“我只能建议你们节制,但实话实讲,没有疤痕组织淤痕,而且都那么深了你也从没有过不舒适的症状,就是没有留下过伤,应该是问题不大,不过啊,还是要小心。”
杨老教授摘下老花镜,“今天就这样,至于你说的那个纹身,这东西前所未闻,如果下次再出现,来京,老太婆我单独给你看诊——小陈啊,和他们保持联系,这结构特异性的例子很特殊。”
第40章 入会考试
野马的后排并不利于施展。
所以趁着辛妮晚上加班前的空档,我随意找了一家快捷酒店开房。
杨老教授的一句“理论上没有大碍”,让我放开了手脚,戴着001避孕套的二十五公分巨物如攻城锤,次次撞击在辛妮名器小穴的尽头,公狗腰抽插凶猛,次次都被黑丝美肥臀和子宫口嘟起的小嘴化解。
“老公……坏死了,医生说可以弄,你就不留情的狠狠弄,噢,顶的好深,好用力……”戴大美人小脸埋在枕头里,螓首和膝盖撑着身体,黑丝蜜桃臀高高撅起,黑丝裤袜里的玉足俏皮地交叠,承迎着我后入抽插。
“要不要老公狠狠弄,嗯?”我抓住辛妮背飞而来的西小手,公狗腰抵在两颗浑圆的臀肉蛋子上研磨,丝袜触感致密,被我撕开破洞的裆部淫水潺潺,顺着丰腴的酒杯美腿淌下,让那黑丝颜色更加深邃。
“要的,要的……那老公喜不喜欢人家的名器凤穴,医生都说找到我是你的福气……你以后要好好爱我。”辛妮开始前后耸动蜜桃肉臀,啪啪的撞击声清脆。
女人用屁股疼套弄大鸡巴的频率和力度哪能泻火,我抬起一只腿半跪,大手按住辛妮的螓首,抽腰后狠顶,撞得黑丝肉臀上丰满的肉浪展展,龟头也微微嵌进柔软弹性的子宫口一小半。
这次婚检,虽然没闹清楚那最为神秘的黑色纹身,但也并非没有收获。
至少那妇科界权威的杨老教授说过,辛妮的性器有着强而有力的肌肉包裹,皮肤和结组织的弹性也异常的好,在她的的眼里是特异性生理结构,但在我听来就只有两个字——耐肏。
放在以前我根本不敢过分用力,但现在已经全然没有顾及。
“肏死你!”我加快抽插,突然的提速肏屄让胯下的美人欲仙欲死,求饶着瘫软地趴在床上。
双拳撑在辛妮的脸蛋两侧,我低吼着冲锋,公狗腰砸落如疾风暴雨,次次拍在黑丝屁股蛋子上。
回想起那“活体取精器”的触感,我感叹其胯下的美肉销魂蚀骨,每一次摩擦,即便隔着避孕套都能感觉到小穴肉壁内层的不规则细微凸起,更别提刮刷龟头的肉褶,还有每次顶进都会亲吻龟头前端的小嘴。
黑丝玉足在我胯下挣扎着绷紧玉趾,辛妮抱着枕头,紧抓的柔荑上纤细的筋肉隆起,叫床声埋在棉花里发出呜咽的求饶,随着我肏弄到白热化,愈来愈急促,“老公老公……要死了要死了……不要不要……”
这寝后入的体位我很喜欢,有一种“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征伐感,我心里得意,怪就怪你即便趴着也有一对高高隆起的肉桃子臀丘,还有那双油光发亮的四十丹妮黑丝裤袜。
欣赏着赤裸的白玉柔背,看着性感的肩胛骨,我狠狠一顶插入辛妮的子宫口,紧窄的柔软肉关卡捋过我敏感的龟头冠状沟,公狗腰贴着黑丝肉臀,我仰头低吼,再也忍不住了,隔着001避孕套松开了精关。
“我射了!“
“射进来……老公,宝宝给你射,给你射……”
突然,好巧不巧我的手机响了,正在高潮中的我没工夫搭理,但辛妮却在高潮的挣扎中不小心碰到了接听键。
我俩定睛一看来电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是小君。
可高潮的快感是强烈的,我只能咬牙让自己不发出低吼,辛妮也蹙紧柳眉捂住嘴巴,只有鼻息急促。
“哥……”
“啊——”我张嘴破音,辛妮包夹我龟头的子宫正在一紧一松的蠕动,酥麻的快感如浪潮让我全身颤抖,精液灌进避孕套,烫得我敏感的龟头舒服无比。
“哥,你在干什么呢,这么喘?”
“哥……哥刚在追坏人,累死我了。”
“啊,追到了?”
“追到了。”我点头,咬牙拔出陷入温柔乡的大鸡巴,虽然拔出时会被名器的美肉挽留,但“长痛不如短痛”,一直敏感的龟头嵌在辛妮的子宫深处,精液只有止不住地射,高潮也连绵不绝。
望着不停痉挛的黑丝肉腿间,床单上湿漉漉地一大滩爱液,我扒下避孕套,小半个拳头的精液量汇成了水球。
“有没打赢那个坏人?”小君很急,“是不是那个……”
忽然我一惊,再让她说下去,我在辛妮面前的身份伪装就会败露,于是赶忙打断。
“怎么了,宝贝?”
宝贝是我用来调情辛妮的,随口一出,电话那头便沉默了半晌,我暗叫不妙。以为小君会生气,但没想到小妮子噗哧一笑,娇羞地回应。
“肉麻,我知道我是你宝贝啦,也不能这么称呼嘛。”
“怎么肉麻都不过分。”我坐在辛妮的大腿上,半软不硬的大鸡巴搁在有着比基尼弧线的臀沟上,像筷子找到了筷枕,那黑丝美肥臀惹得我伸手抓捏,指头嵌入弹性十足的臀肉。
“知道啦,待会来接我,下雨了,我没带伞。”小君娇嗔。
“在舞蹈班呢,今天我不是舞吗?”
残留的精液从马眼吐出,精关依旧瘙痒,我心里更痒,小君那娇滴滴柔嗲嗲的声音撩得我神魂颠倒,眼里被我征伐在胯下的黑丝蜜桃臀一个劲的痉挛颤抖,一时间一股股精液又射了出来。
“哥,你发工资了没?可不可以给我买衣服呀。”
“上个月才给你打钱……买了……”
“上个月是上个月嘛,再说,这次要买学校用到的衣服,户外的装备啦,哥,我的好哥哥,我帅气又大方的好哥哥……”
这感觉太刺激,我那心肝宝贝妹妹在电话里头撒娇,我却跪在一朵黑丝肥臀上射精,一阵阵酥麻和打奶嗝的娃娃音重叠,闭上眼睛我想起来小君的白丝小肥臀,藏在藏蓝色的校服百褶短裙里。
休息了一会儿,辛妮也恢复了生气,第一件事不是称赞我刚刚的神勇威猛,而是询问起小君。
“明天就要带小君去赛道玩,她不买我这个嫂子的账怎么办啊?”
“放心啦,你别看她娇生惯养,其实很好哄,你全方位哄就行了。”我瞎胡诌。
其实对小君,我也没有必胜的逗她开心之法,除了宠,我这个当哥的还有鞭子,恩威并施才能让那小妮子服服帖帖,我这个当哥的某些时候也不称职,有时候我也享受小君在我面前一副做错事的小狗可怜巴巴模样。
开车回青浦区,我专门在超市里买了雨伞,在小君培训班放学下课接到了她。
小君的爱好广泛,从弹钢琴到跳舞琴棋书画样样都学,虽然三分钟热度,但她脑袋灵光,别的小孩练一周,她三天就学得像模像样,母上大人也不强求,任着她性子狗熊掰苞谷。
在这些爱好中,小君对舞蹈还算钟情。
不管现在流行的K-pop,或是民族舞现代舞,这妮子运动神经拉跨,但跳舞却手眼协调。
远远地我看到她出现在培训班所在的大楼门口,四处张望,今天她穿着一件芭蕾舞连体紧身衣,蒂芙妮粉色,小腰间系着一件夹克外套,遮住了她的蜜桃小肥臀,一双笔直的酒杯肉腿穿着丹妮数很高的不透明白丝裤袜。
摘掉了眼镜,小君脸蛋上略施粉黛,桃红色的眼影显得有一点娇滴滴的小妖艳,一头长发系成丸子高高顶在小脑袋上,露出了整张脸蛋。
正是那话,检测真正帅哥的发发型师平头,检测真正美女的发型就是把脸全部露出来,小君那张小鹅蛋脸在同学中格外醒目,鹤立鸡群。
撑着伞,我小跑上前撑起是伞,在她身后,我忍不住悄悄打量她胸脯上胀鼓起的巨乳,为了配合跳芭蕾舞,这小妮子事先裹了胸,但挡不住营养太好,被缠了一些规模依然傲人。
“憋死了,憋死了……”小君急匆匆地上了车,膝盖跪在扶手箱,撅起小屁股就往野马车的后排钻。
“也别练了,干嘛折磨自己呢?”我没好气地抬手,想要顺手打妹妹的屁股,但围在她腰间的夹克落下,少女饱满水盈的翘臀映入眼帘,我才想起我的宝贝妹妹已经长大了。
蒂芙妮粉的连体练功服款式就是性感的高叉泳装,嵌入臀沟的三角裆片把两侧的白丝肉臀勾勒地更加浑圆,不透明名的白丝上沾着淋漓香汗,贴着肌肤,透出粉红的肉色。
小君也并非大大咧咧不淑女,遮着小蜜桃臀的外套掉了,她还用柔荑小手遮比酷,可纤细白玉的手和肥嫩翘挺的屁股成了一幅画,就像装盘精致的奶油蛋糕,看得我气血翻涌,胯下止不住开始充血。
白丝的魔力我没办法阻挡,倒不是白丝艳压所有颜色的丝袜一头,单纯是因为白丝对腿型过于苛刻,肥一分就像母猪蹄,瘦一分又干柴如竹竿,腿型线条不丰腴流畅也怪异,平日街上也难见,而且辛妮和姨妈倒是能驾驭但也几乎不穿。
“哎哟,哎哟……哥,帮我一把。”小君爬得费劲,前排座椅卡住了她的套在白丝裤袜和粉色芭蕾舞服里的蜜桃臀。
刚刚站在大门口亭亭玉立的淑女,现在却滑稽成小谐星。
扶着白丝玉腿,丹妮数致密的触感下藏着吹弹可破的嫩滑,手指微微陷进软弹的小肥肉里,刚刚还想着宠溺宝贝妹妹的我,胯下的阳具又不老实了。
“哥,咱们先找个没人地方嘛,我想把缠胸弄下来,憋死了。”
“刚刚怎么不在更衣室换?”我瞥了一眼后视镜,倒在后座的小君气若游丝。
“我怕她们笑话我。”
“笑话你啥啊……”我刚想说难道笑话你胸大,那兄妹间非礼勿言的禁忌就让我把话吞了下去。
严格意义上说,我并不在乎这个禁忌,但小君是我的心肝尖尖,我不想轻薄。
“哎呀,开车吧,妈今天不回来,哥你带我吃好的嘛……吃了咱们就去买衣服。”
“得令。”我感叹还好这戴大小姐开的工资富裕。
在温迪汉堡吃了一顿小君标准里的“好的”,我带着她进来商场,穿着我的西装,腰间系着自己的夹克,内搭一套蒂芙妮粉的芭蕾舞装,白丝美腿像仙子一样罗袜生尘,更别提那解除封印的巨乳,硬生生把不露胸的衣服撑出来酥胸半露,还好有我的西装,要不然便宜那些纷纷侧目的路人。
逛了一会儿,刚买了两套户外软壳冲锋衣,她又要卡式炉、手杖、帐篷睡袋之类玩意。
“你们学校要干嘛?怎么让你们买这些?”我不是舍不得从戴辛妮那套来的意外之财,单纯的好奇。
“那个洋妞凯瑟琳啦,她不是注册那个军事国防社团吗?入会要求是定向越野。”小君回过头,握紧小拳头。
“你不去不就得了?何苦自找苦吃呢?”
“你不知道。”小君撒娇,“我们学校好多女生都想加入,我是怕你犯错误。”
我翻起白眼,这感觉又像回答了学生时代,被一窝蜂的女生追逐。
并非凡尔赛,如果一张帅脸和185身高和体形健美同时拥有,长在自己身上就是平常之物,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并不稀奇,但造成的影响却让学生时代的我颇受困扰,我甚至觉得自己丑一点或许会更好。
当然,当“约炮”上戴辛妮后,用这些资本骑着她作威作福时,勾引得她眼冒桃花后,我才真正明白这颜值红利妙不可言。
“你们学校的学生怎么这么不正经啊,学校怎么教的?合着就为这事情?退了吧,钱留着哥娶媳妇。”我双手叉腰。
“我才不让你娶媳妇呢,就用,就买。”小君一听我要娶媳妇,瞪大眼睛撒泼,“你自己红颜祸水,怪我们学校,真是的。”
“得,我的错,都是我太贱了,没捂严实,抛头露面了。”我打趣,旁边的导购小姐也忍着发笑。
“也不是让你捂严实啦,那个凯瑟琳设置的科目很苛刻,我要挑战她,我可是将门之女,她说在挑衅我。”
“哎呀,那社团是幌子,你放心好了,我又不会经常去你们学校,指导你们那个横里八歪的过家家。”我还想让小君打消注意,这些东西买回去就是吃灰,远不如我给她多买两套可爱的衣服让我赏心悦目。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响了,小君瞥了一眼,眼疾手快抢了过来,她眯起眼睛举起我的手机,指着屏幕里赫然显示的“凯瑟琳”三个字,也不经我同意,便接听,顺道按下了扬声器公放。
“说话不方便,说话不方便啊。”我对着电话抢先一步,免得小洋妞大嘴巴吐露国土安全局的机密。
“知道啦,通知你一下,明早来一趟青栖呗,又有活咯,嘿咻,嘿咻……”电话那头的凯瑟琳喘着粗气,“累死我了。”
我看了一眼小君,我们兄妹俩人默契,她张嘴用唇语说:明天入会失联就在青栖。
青栖是上宁是远郊的一座国家森林公园,在九州东部地区,人口密集到已经见不到成规模的原始森林了,单就看野生华南虎因为没了栖息地而灭绝,就知道要在东部地区,找一块远离人烟的净土得多么困难。
但青栖是个例外,这都归功于前人的远见,没有过度破坏,这才给上宁留了这么一块三百多平公里的青山绿水当后花园。
小时候,母上大人经常带着我和小君去踏春,定向越野选在那的确很合适。
“在干什么,这么喘?”我随口一问。
“搬东西呢。”
“我警告你啊,如果是什么社团活动,我……”
“你怎么,要打我屁股啊?”
小君一听这话就瞪大杏眼炸毛,气鼓鼓地指着手机。
“凯瑟琳同志,注意通讯纪律,有事聊事,无事退朝。”我看着小醋坛子要爆发,赶忙划清界限。
“哎呀,严肃活泼嘛,是正事,那定向越野都是忽悠那些小女生,不可能有人通过,我设置的难度堪比总参谋直隶特种部队考核——对了,李香君也报名了,你可别让她凑热闹,她那小身板,去了也是白搭,再说嘛,谁会陪她们小女生过家家。”
刚刚还因为我言辞凛然而自豪,挺着芭蕾舞服里的巨乳神气的小君,如遭晴天霹雳,拿着燃气罐的小手颤抖。
“正事就别说了,我这儿不方便,明天聊。”
“嘿嘿,李香君在旁边吧。”凯瑟琳很机灵,机灵地就像一只狐狸。
我挂断电话,余光瞥了一眼小君,她已经气鼓鼓地夺门而出。
第41章 母亲黑丝女儿白丝
回家的路上,小君坐在野马副驾驶双手环胸,目光呆滞,一直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时不时地还得意地冷笑,我搭话想聊天也是老走神。
虽然在外人面前一直是吴侬软语的乖乖千金模样,但只要惹到她,她是会打击报复的,她五岁那年就学着少儿科普节目里的手工,用可乐瓶做了一个液压火箭,把隔壁住着的老太婆窗户砸得稀烂,原因只是因为那老太婆一脚踢飞了一只流浪狗。
小孩子斗着玩,我懒得管,心里只是担心这挂牌的国土安全局行动小组,如此三天两头给我派活,会不会变本加厉。
再加之在医院里被我那“顶头上司”性骚扰,她究竟是从精液捞出的什么名堂,尿结石?
现在只有从那位小凯瑟琳嘴里套话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事情古怪的没有一丁点线索由头。
隔壁小君的香闺很安静,刚想到这小妮子今天例外地没有做“传统手艺”,我也能睡个安稳,忽然那熟悉的嘤嘤声便传进我耳朵。
房间昏暗,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穿着白丝裤袜,粉色芭蕾舞服,亭亭玉立站在雨中盼来盼去的倩影,娇嫩明艳的小性感挠得我心肝发颤,胯下的大鸡巴缓缓抬头。
龟头摩挲上被子,我不由得用手捏住,耳畔有听到小君正在念叨:
“哥哥……好喜欢哥哥大牛牛,好像一把剑好威武啊,还会吐鼻涕泡泡一样的水水,粘粘的,稠稠的,还干净……还有大蛋蛋,又好可爱……“
胯下的大鸡巴依然充血勃起,盘曲在肉竿子上的血管粗野,心里也是欲火灼烧,但我还是被小君的形容逗得扑哧一笑。
握住龟头用先走汁润滑龟头,我喘着粗气开始套弄自渎,隔壁的小君也用鼻息娇喘,那一定是咬住被子发出的声音,我经常干得戴大美人这么喘。
我们兄妹俩人各自自慰,躺在床上光着屁股,我把那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对准小君床榻的位置。
很奇怪,我没有半点羞耻,就像喝水吃饭,我心里甚至有一种感觉,倘若和小君面对面,我抓着自己大鸡巴套弄,她面对我翘起她白丝美腿,扣挖自己白白嫩嫩的小馒头肉穴,我俩依然可以聊她在学校的八卦,聊今晚吃什么。
“坏哥哥,大棒棒坏哥哥,勾引妹妹流水水的坏哥哥,牛牛头头碰到我的肚脐了,好大……哥哥……人家可以叫你老公嘛?”
我捏紧龟头,想要模拟少女紧窄的腔道,可自己的手哪比得上真人,自从在戴辛妮身上体会道女人性器里湿润温热的包夹,手艺活基本对我失去了效用,要不是小君“叫床声”娇嗲如天籁,夜半三更我自己打飞机纯属找不自在。
“想要哥哥顶撞……想吃哥哥的鼻涕泡泡……我是坏妹妹,哥——要来了……”
大鸡巴依然勃起,可隔壁的小君偃旗息鼓了,一声绵长的娇啼,小嘴呼出哭腔后,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喘息。
没有小君叫床声给我心里欲念的炉子添柴火,可苦了我胯下的阳具,都套出火星子都没有半点射意,用手摩擦的快感聊胜于无,弄得我反而心烦意乱。
思来想去,只有借助外物。
于是我穿上裤衩,出了房间,本想上楼去取母上大人的丝袜,但来到楼梯口看到窗外撒进月光,我又联想到了今天小君腿上的白丝。
“臭小君。”我咬牙切齿,解铃还须系铃人,会想到那妮子把丝袜脱在了洗衣房便悄悄下了楼。
路过厨房,忽然,一道我微弱的蓝光出现让我心头一惊产生警觉。
胡媚男不会大半夜进屋,她很守规矩。
我蹑手蹑脚靠近,发现是小君正在冰箱前大口吃着我的给她买的蛋糕。
一身oversize的宽松白纱长袖T恤,拖长的下摆成了超短裙,但还是遮不住股间的小内裤,蓝色和粉色条纹的小猫内裤里,倒三角阜肉肥嫩胀鼓。
披头散发,很素,光着白皙的酒杯美腿,赤着小脚丫,像是下凡的仙女,见到我后手里的奶油蛋糕掉下,她满嘴沾满奶油的脸蛋滑稽又可爱极了。
冰箱里发出的灯光微弱,但依然把白色宽松T恤里的身体勾勒出一道剪影,肥袖里的纤细柔臂,但最勾住我眼睛的是侧向我的一对圣女峰,倩影娇挺饱满,微微自然垂下的乳房上没有奶罩的吊带,浑圆完整的朝我展现着这软萌可爱的脸蛋不应该有的大奶子。
小君被我吓得两眼圆瞪,眼睛直勾勾地向下,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结实的八块腹肌上,内裤裤腰里冒出了大半根阳具,阳具马眼处还泌出她说的“鼻涕泡”。
“咳——咳——”
我来不及羞耻,就发现小君被惊吓呛住了气管,小小的身板佝偻起身子不停拍打岛台上的石板,嘴里发出风箱的抽气声。
刚刚欲火焚身的我被迫了一盆冷水,全身上下蔓起一股恶寒,没有思索,我赶忙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小君柔软的小腰,曲腹再狠狠挺腰,用蛮力使起海姆立克防噎法。
连顶楼三下,我清楚的看到小君嘴里突出了一团食物,呼吸声音也通畅正常,方才松了一口气,但以防万一,我也没停,继续挺腰像夯地基一样机械往复。
这时,我才注意到了怀里抱着软玉,小君那侧腰有着双C曲线的玲珑纤腰,完美性感。
整个人儿被我拎在半空,光着的小脚丫悬空,被我公狗腰冲撞,在纱裙里的小蜜桃臀也弹性十足,每次冲撞,我胯下的阳具都会嵌进臀沟。
“没事了?”
“谢谢哥……”小君抚着胸口,吐出舌头,舔了舔沾满乳白色奶油的小嘴,一双水汪汪的桃花大眼睛带着歉意仰视我,本身并不暴露的睡裙在刚刚激烈运动中领口扯下,露出了小半截乳沟。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捏起小君的耳朵,“下回半夜偷嘴……别偷偷摸摸的,如果吓你的是一只野猫呢?猫可不会做海姆立克,听见没有。”
板起脸,我摆着柔中带铁的兄长威严,小君垂头接受教训。
然而我不是一个好哥哥,裤衩里冒出的阳物依然坚挺,月光朦胧,我那红彤彤的鸡蛋大小的龟头很醒目,但我装作若无其事。
是的,我居然感觉到了一种引诱小羔羊的快感,小君低头垂目,大眼睛一定在看我内裤里顶出的性器。
我的心跳的很快,嘴里车轱辘这重复着“慢点吃东西”的话,鬼使神差地,我大胆翘了翘大鸡巴龟头,让粗壮的血管鼓动充血,带起阳刚的勃动。
夜里静悄悄,小君吞咽口水的声音很小声。
不是我丧廉弃耻,当然,勾引自己的亲妹妹的确是丧廉弃耻,只怪满月的月光太柔,太光怪陆离,让人浮想,让人放纵,就连古罗马人都说月亮会致使人精神恍惚,更坦率的讲,月光就是一层纱,隔着这层纱,我胆子变得很大。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不穿奶罩的小君站在我面前,太诱人了。
“你有没听我说话?”我表情依然严肃,泵动着大鸡巴上炙热血液,舒缓出一丁点快感。
“听着呢,我下次注意就是了,哥……别这么凶嘛。”小君受惊地抬起头,那张脸但红霞一片,可爱极了。
凶?我心里暗笑,臭小君自慰一直都是幻想着我凶,凶到欺负她。
打发走了小君,我独自一人来到洗衣房,在盛小君换洗衣服的篮子里,找到了那双白丝裤袜。
八十丹妮的白丝裤袜,质感绵密,不透明,捏在手中的形状宛如一双小白兔的长耳朵,很可爱,而且很性感,因为兔子就代表生育,代表着纵欲。
捂住我口鼻,我用力嗅了嗅,没有半点不干净的臭味,也没有汗味,小君和母上一样,都有一种寻常人盼不了的体香。
这是我第一次拿小君的丝袜自渎,白丝的触感沙沙的,单手扶着墙,我闭上眼睛把白丝裤袜包裹住自己的阳物,早就垂涎白丝的大鸡巴吐出先走汁,套弄得畅快,解了我一时的火气。
”臭小君,每天都要挖小喷泉,看哥不收拾你的小浪蹄子,看哥不干死你!”我不由自主地说出胡话,低头才发现小君那个小马虎蛋居然把学生证也扔到了篮子里。
我拿起学生证,注视着里头那张熟悉的沉鱼落雁脸蛋,飞快套弄大鸡巴,有了带着少女幽香体位的白丝裤袜的摩挲,我性欲大涨,精关开始震颤。
“干死小君,天天晚上嚷着让哥欺负,哥就好好欺负,我的心肝……”我嘴里胡言乱语,握住龟头摩擦,少女的白丝裤袜嵌紧冠状沟,摩出一股股火燎的快感,裤袜仙气飘飘的两条美腿随着我的套弄荡漾,如果真从后面和小君做爱,她那双瓷白的玉腿一定会抖得像这丝袜。
“还想叫哥老公,当哥老婆,天天都要被哥欺负,你受得了嘛你?”
回想起刚刚在厨房挺腰冲撞小君肉肉的蜜桃臀,公狗腰上传来那弹力十足又软绵的触感,我甚至能用腹肌感觉到饱满的形状,我彻底忍不住了,精关大开。
妈都被我“颜射”过,更何况小君,我低吼一声把龟头对准学生证上的证件照,照片里小君微笑的很甜,可下一秒精液勃发,一股就黏糊糊地把那张拇指大小的脸遮住。
我射精的量很大,一张卡片大小的学生证承接不了,那双仙气飘飘的天鹅用来跳芭蕾舞的白丝裤袜就遭殃了,大鸡巴伸进裤袜腰口,我捏着白丝裹住整个龟头,精液不停溢出,舒舒服服的高潮了一次,用丝质的绵密擦干了大鸡巴竿子上的精液,我把白丝裤袜随手扔在了篮子里。
就这样吧,我心里想,反正明天妈也不回来,洗衣服的事还是我做。
我喜欢把辛妮肏到绝顶高潮后,不做after care的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糟蹋得狼狈的辛妮两腿夹不住我的精,看着她全身痉挛。
本来是修饰修长美腿上曼妙的舞步的白丝裤袜,变得皱皱巴巴,也像是被我干烂成一滩春泥的女人,上了楼,欲望发泄,我舒缓了一口气,刚坐上床,隔壁又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娇喘。
“哥……棒棒都从内裤里跑出来了……好坏,从后面顶人家,还这么凶,啊啊啊——”
我叹了一口气,胯下的阳具又开始充血。
第二天清早,小君在我没起床前就出门了。
冰箱上留了字条,说是要提前一步去青栖国家公园踩点,我也懒得去参与小女孩们的过家家。
来到洗衣房,找到昨晚被我宠幸的白丝裤袜,干涸的精斑在乳白色的丝袜上很明显,扔进洗衣机后突然我听到了一串脚步声从客厅传来。
那脚步声是姨妈爱穿的,步幅和频率我都熟悉,想到自己昨晚作的孽,我心头一紧,赶忙按下洗衣机,然后等胯下不老实的玩意消停下来后,方才出门去往客厅。
“你妹妹呢?”姨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套黑色的旗袍。
墨一般乌黑的亚麻料子紧贴着母上大人那如沙漏肉葫芦完美的身材,在丰乳肥臀的肉感丰腴处,还紧绷出些微性感的褶皱,亚麻布料上松垮垮的,不能给两颗J罩杯大奶子“凶器”和妈妈S形身材后隆起蜜桃肥臀支撑,但这些熟透的硕果依然翘挺。
我太爱妈妈的屁股了,不光从侧面看隆出S形的水蛇腰,从正面欣赏,也能左右隆起处要人亲命的腰臀比弧度,女人那臀腰凹陷的地方我很喜欢看,也充满实用性,和辛妮做爱的时候,我很喜欢用大手掐住那里,不管传教士夯肏,还是后入都是完美的着力点。
母上大人的旗袍下摆直到脚踝,开叉也只在小腿,里头是她那不常穿的黑丝,也是我自渎过的黑丝,想到黑丝裤袜裆部和颜色更深邃的防绽环被我的精液玷污,我的心中就不由得升腾起邪火。
“问你话呢?怎么,还是太花哨了吧?”姨妈快步到玄关的穿衣镜前,转了身蹙眉。
“怎么能叫花哨呢,一身黑。”我赶忙打圆场。
“那个老于,你于叔叔,前些天心脏病心梗,唉,退休工资才领几年啊——我要去参加他的追悼会,中午和晚餐别又带着小君出去乱吃。”姨妈摇头,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小君今天又学校活动,我也要参加,国防教育之类的。”我来到姨妈身后,从镜子看不到的角度悄悄打量妈妈的大屁股肥臀。
“好。”姨妈转身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左右检查起我的气色,“这几天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练那西洋功一定要注意,别莽撞,最好等我回来,给你好好补一堂课。”
“妈,你还对我没信心嘛,我可是您老人家关门的亲传弟子,胡媚男那厮都夸我丹田是核动力呢——她吹她拿过东南军区的比武冠军,是不是真的,妈,胡媚男攒气的时,那点量,我感觉我能一拳把她打飞,挂在墙上。”我越说越眉飞色舞,我和胡媚男在一起现在最大的话题就是吹牛逼谁能打。
姨妈用琼鼻呼出无奈的冷笑,柔荑按着我的肚子,凤目白了我一眼,“是亚军,她好像就拿过一届,你可别骄傲自满,你现在的实力都是因为是我的关门大弟子。”
“那肯定的,都是妈的功劳。”如果时光倒流,年纪在十岁,我这时已经抱着妈妈不撒手开始撒娇了。
“还关门亲传弟子……你是我儿子,岂止关门,你要学好,我什么都可以没保留教你。”姨妈在微微朝我丹田输送真气,试探着我的经脉周天,我刚想说俏皮话,她就竖起食指压住我的嘴唇,望闻问切了一会。
“怎么没了……哎,也罢——那个小戴抽个时间安排我们来家里一趟吧,人家女孩子也要安全感。”
“知道了。”我乖巧点头,“妈,什么没了?”
姨妈挑起一边眉毛,“哦,没什么,妈说的是你冲脉上的气结,挺好,继续保持。”
“妈,您一定要抽空再传授我一些,怎么说我都是您儿子,您也不想看到我被胡媚男这种三脚猫比下去吧。”我握住母上大人大手,耍起赖皮。
回来这些天,一直在“忙工作”,最让我有乐趣的事情就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再者,我和母亲已经很久没有一起有过“亲子活动”了。
虽然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虽然我有一半动机是想待在妈身边垂涎她的美,但作为一个常年在外工作的儿子来讲,我是想找机会和妈亲近的。
“行,妈抽空,练功不要急。”姨妈拍了拍我的手,一副拿我没办法的苦笑。
第42章 定向越野
开着母上大人的座驾奔驰G63,听着歌一路出了市区,下高速后,驶入青栖的山路,夹道的荫云成片,穿过著名的网红“绿野仙踪隧道”,一瞬间车窗外的景色从千篇一律的华东平原城乡变成了屏山叠翠的山野。
关掉空调,摇下车窗,让山风和滤走燥热的绿荫拂面好不惬意。
周末青栖车流很多,把车停进驻车地,按照凯瑟琳给的地址,从一条小众的徒步步道进入山林。
小君虽然看着娇生惯养,但户外涉野的事完全不需要操心,毕竟以前妈妈还不忙于事业的时候,陪我们玩的最多的活动就是徒步登山。
进入阳光照不透亮的松野林,在林间小道上我恍惚看的了妈带着我和小君的身影,时过境迁,妈也不是那个年轻有闲的女人了,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虽然不能叫聚少离多,但远没了小时候那童话般的“熊妈妈带着小熊”生活也不知不觉消失了。
越过山顶,在山下的山坳里,我终于到达了集合点。
不得不说凯瑟琳设置的考核科目,在第一步就有不小的门槛,山坳里林木成幕,根本没有一条完整的路,凭着手机导航也可能出错。
但奇怪的是集合点的人还不少,远远地,我就听到了女孩子扎堆时叽叽喳喳的聊天声。
针叶林围绕着集合点的空地,我瞥见人群中的凯瑟琳揉着额头翻白眼,她被围得水泄不通,一群同学缠着她问问题。
人群外坐在石头上的小君慢悠悠地看着手背上的指甲,满脸得意。
这些学生绝对是小君带来的。
我这宝贝妹妹,今天穿着一见桔黄色的冲锋衣,下身搭配的是卡其色灯笼短裤,上半身看着娇小可爱,下半身的美腿上确穿着桔黄色的鲨鱼皮打底裤,又有一点小性感,这妮子的衣品随妈,整体搭配的多巴胺风格特别契合她快乐小狗的性子,在林子里艳得就像一朵小野花。
来参加入会考核的大多都是女生,我叹了一口气向靠拢过去。
我本以为对“军事感冒”,心里犯难,暗骂凯瑟琳胡闹,这么没预案没计划的搞户外活动,学生出了事情谁负责?更何况她和我还有要是在身。
必须把这群孩子打发下山,我心想着来到人群中央。
被女生像给明星接机一样簇拥追逐,是我很厌烦的,都马上奔三的人了,还要重温一遍学生时代,这让我烦躁。
“过来。”我拉着凯瑟琳远离人群。
这小洋马本来的衣品不输小君,或者说是吃了身材性感的福利,只是随随便便穿了一条紧身水洗牛仔裤,配上白色透明防晒衣里被朦朦胧胧的运动白色连体衣,就已经是鹤立鸡群,把格致中学其他女生比了下去,和小君一左一右顾盼生辉。
“不是有正事吗?你搞这么大动作,还怎么办正事?”我拿出训小君的口气。
“不急嘛。”凯瑟琳瞥了一眼小君。
“赶紧打发走,就让他们都入会。”我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如此,倘若直接赶走这群学生,指不定又抗议又死缠烂打。
“那不行,怎么能这么水呢,国防教育是国之大计。”凯瑟琳双手环胸,朦胧纱网里的运动连体衣遮得那规模澎湃的巨乳严严实实,但乳肉晃动的沉甸甸颤抖却藏不住,连体衣的裆部藏进了紧身牛仔裤,配合那再向下一寸就能看到臀沟的低腰牛仔裤,让人遐想偏偏。
“你少给我装模作样,别闹,这么多人谁负责安全?”
“这个不必担心,我让妈叫了征兵局帮忙,现在整条路线都有人负责巡查,而且啊,待会,我会发给他们GPS定位器,放心好啦,征兵局的有一整套应急预案,咯,学校也批准了。”凯瑟琳朝远处林木线边缘努嘴。
那里有人搭了一个小帐篷,征兵局的马科长正朝我挥手致意。
我微笑点头,嘴里却不由得叹气,本以为回家后会是一场悠长的度假,没想到屁股没坐热就一次性领了三份活,在戴氏集团我是戴辛妮的贴身保镖,在格致中学还要当什么校外顾问老师,秘密的,还要被这妮子用国土安全局的名义使唤。
“哎呀,李中翰同志,你不要有抵触情绪嘛,你在征兵局挂职也是领军队的薪水,拿钱就要干活,你这人怎么这么好逸恶劳呢。”凯瑟琳同样朝着马科长挥手,另一只手用胳膊肘撞我。
“别没大没小的啊,赶紧做简报,待会活动一开展就没时间了。”我示意凯瑟琳跟上,一起钻进林子。
原理大部队,打开了声波屏蔽装置,凯瑟琳前前后后确认了几次方才开口:
“也不是什么大事,理性的反谍监视,国土安全局的打杂类型工作,哪些国外的外交官啊情报官,还有重点监视人员在国内活动,都需要盯梢。”
这个我有所耳闻,反谍监视是最枯燥最基本的谍报人员工作。
“当然啦,这么基本的活本来用不着我们做,只是,这个监视的人员和挟持过李香君的CIA情报官有关系。”
“你是说那家伙就现在就在这儿?”我提起了十二分精神,“这么危险的人物,你还把学校学生活动弄一起办?”
“哎,不是只是个和他有过社会联系的人啦,这几天一直在青栖公园晃悠,别着急嘛,再说,我活动设置的区域离那家伙老远了。”凯瑟琳撅嘴。
“下次注意点,需要佩枪?”我一见这小洋马撒娇耍无赖心也跟着化了,果然美女就是有特权,小君一撒娇,我也得投降。
凯瑟琳左右望了望,当着我的面拉开了防晒服拉链,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柔荑伸进了运动连体衣,纤细的小手在我看不见的乳沟里摸索出了两个64式微声手枪的弹匣,运动连体衣弹力十足,撑开了一大片“窗子”,白驹过隙间,我看到了小洋马的乳沟,那是实打实的“妈生奶”,竖直的一道沟壑深邃无比,两边白花花的奶子肥美的溢出蜜桃的形状。
“你注意点。”我叹气,这妮子奔放的简直无法无天。
“隐蔽嘛。”凯瑟琳眯起眼睛坏笑,把温热带着奶香的弹匣递给我后,又突然拉起牛仔裤裤腰,只是一瞬间,我就看到了这妮子内搭的蕾丝花边丁字裤。
黑色的玫瑰雕纹间透明网纱镂空大胆,没有一根毛的耻阜隆起。
“哦,搞忘了,今天没穿隐蔽枪套,在包里呢。”凯瑟琳打了个响指,随后又转身弯腰,把那水蓝色的牛仔裤里的小肥臀对准了我。
没有内裤印子,浑然天成的两颗饱满臀肉蛋子被牛仔裤走线的形状勾勒,微微分开,连同那防晒衣上撩露出的纤细柳腰,组成了一个让我吞口水的倒心形。
我不是是傻子。
从小到大,情人节也好七夕节也罢,我不敢说情书收到手软,但女孩子的示好我是看得懂的,但这种明目张胆的勾引,我是遇到的头一遭。
更何况,这妮子还是个学生,天啦,她那身材堪比御姐,要不是有个活力四射的少女魂魄,恐怕我动邪念就找到了出口。
遇到头一遭的事,我也实在没法应对,但眼睛还是挪不开,牛仔裤里的蜜桃肉臀微颤,真想把手托上去,去用虎口贴合蜜桃臀的形状,用手指嵌进去抓捏。
可恶的凯瑟琳突然把小手背在屁股上,好像料想到我在看似的,但那小手哪遮得住蜜桃臀臀沟里那条性感的比基尼线。
“找到了。”凯瑟琳眯起眼睛得意地笑,把手枪连同枪套塞进我怀里。
活动开始,我找到了马科长和他搭伴,在定向越野的线路上巡查,只需要通过手中GPS信号接收器比对,挨个确认所有学生的位置,同时做好应急准备 。
林木间根本没有一条完整的路,地面布满累计的针叶和枯枝,像无头苍蝇乱转的学生们走得磕磕绊绊,娇生惯养的女孩子一会儿脚崴了,一会儿累的低血糖,看得我是捏紧了一把汗。
这要是出了事情,谁负责。
这次定向越野分类四个赛程,同时进入选拔的也有四个组,规则比较简单,只需要在规定时间依次找到导航点,最后抵达终点就通过选拔。
依靠地图和罗盘,现目前大多数步兵专业的大头兵都有些生疏,更何况是学生,仅仅一个赛段就淘汰了一大帮。
马科长用奔尼帽当扇子扇风,“现在的孩子,真是缺乏锻炼——不过,那个小美女还真厉害。”
我顺着他的目光瞥去,远处穿着桔黄色冲锋衣的小君动作蹦跳如兔子,在林木间穿梭。
这对她并不难,都是妈教过的。
倒是这马科长是定向越野的行家,不用猜也知道不止是有军事履历背景那么简单,光是用磁偏角熟练的导航,就不是普通大头兵有的手法。
所以这家伙,多半就是国土安全局的。
“待会把孩子送走,马科长,下一场怎么安排?”我试探着问。
我本以为这老家伙又打哈哈糊弄,没想到他也摊了牌。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什么马科长,叫我老马,咱们的头是法尔克恩小姐,你说这年纪轻轻,都不算年纪轻轻了,还是个小姑娘就当组长了。待会啊,还要看她安排。”
我听着老马的话如同被打乱一闷棍,法尔克恩,这姓氏带着德意志色彩,毫无疑问属于凯瑟琳,她还真是组长?那我是啥?
深吸一口气,我感觉自己被那小洋妞戏耍了,闹了半天我还要居于她之下。
扶走一名又一名想要趁着扑我身上的小女生,忽然凯瑟琳咋咋呼呼跑了过来,她见我搀扶着一个女同学,急得滑稽地原地踏步。
“赶紧去集合点,别耽误老师照顾其他同学,你脚又没崴,装什么呢?”凯瑟琳扯开女孩,抓着我的手臂,拖着我进来林子深处。
“怎么了?火急火燎的,法尔克恩组长?”
“哎呀,生气啦,回头我给妈说,给你也整个组长,不,我这组长给你当。”凯瑟琳眯眼,露出一副哄小孩的表情宠溺的撩拨我。
“有什么急事?”
“不是什么急事啦,那家伙出现了,我们得马上出发,监视组的同时在用无人机,但地面必须有人去。”
我点头,正准备动身,远处林子传来悉悉簌簌的声响,我和凯瑟琳交换眼神互相闭嘴。
不一会,一名短发小女生跌跌撞撞地从灌木丛里跑了过来,她脸上被树枝划出来小伤口,衣服上沾着泥垢,很是狼狈。
“小君哥哥……小君哥哥……”
我被这称呼叫得一楞,突然回想起这女孩的名字,她叫陈诗韵,是小君闺蜜团里的一员,来过我们家做客,是个文文静静规规矩矩的小女生。
“是诗韵啊,怎么了,慢点。”我暗叫不妙,心也跟着悬起。
“小君……”陈诗韵上气不接下气,我也跟着头皮发麻。
“怎么了?”我上前扶住小姑娘。
“小君完成赛程就说要一个人去远足,说要去玉衡峰,还把信标扔了,我又拦不住,怕也追不上她……”
“比赛完了,有人把手机还给你们吧?”我赶忙问,在我的调教下小君并不是瞎胡闹的调皮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老师给我们了。”陈诗韵用力点头。
“她现在人还在终点?”
“是的,在歇息,她说了吃了自热火锅就出发。”
我赶忙掏出手机,拨给小君。
“喂,哥。”
“你是不是要上天了?”
“你又凶人家。”小君捏住鼻息撒娇。
“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原路返回。”我呼出一口浊气,心里并不气愤,而是担心。
“不,我要去抓坏人,抓间谍。”
“你疯了?”我捂住手机,让陈诗韵去格致中学老师和征兵局同事搭建的接应处,然后转头拉住凯瑟琳问,“那监视对象在什么方向?”
凯瑟琳坐在树根上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摆弄着美甲,“在西边,那个什么慈云寺那头,那儿有一座废弃的国防设施,以前好像是啥研究所来着,不是啥敏感地,都搬空几十年了。”
慈云寺和玉衡峰,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完完全全是两个方向。
我刚拿起手机,小君就在电话那头得意洋洋。
“你看吧,他们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别人兵分两路,还抓瞎抹黑。”
“你别瞎胡闹啊,赶紧回来,你忘了前两天被吓得哭鼻子了?”
“就不,我在定向越野的终点的原地等你,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不来我就走了。”
我回头瞥了一眼凯瑟琳,她拿着接收同学身上信标信号的GPS,突然蹙眉撒气,“怎么回事,没收到那信标的信号,靠。”
“什么没收到信号?有同学找不到了?”我没工夫搭理,准备叮嘱两句就走,待会抓到小君,一定要把她按在地上打屁股。
“没……没啥……不是,你放心,是我丢的一个信标找不到了。”
“小君发现了新情况,你们不敏感啊,那群家伙兵分了两路,一路在玉衡峰活动——我去接小君,你赶紧把其他学生疏散了。”我检查好手枪,心想也不能占用调查资源,把小君抓回来送上回上宁的车,我才安心做工作。
凯瑟琳头也不抬地应付我的叮嘱,柔荑拍着GPS信号接收器。
顾不上凯瑟琳,我拔腿如飞失离弦,足三阳足三阴经脉运足真气,钻进了林子深处,落脚坑坑洼洼的山路,在我突然提速吓变得如履平地,眼面前层见叠出的松树树干和灌木飞快划过,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在贴地飞行。
这是我第一次用轻功“急行军”,规避着树干和地面上凸起的石块树根,我心急如焚,小君那妮子逼得我不得不这么做。
这个定向越野的赛程的终点在一处山涧,我冲出林子,在鹅卵石密布的小河滩间发现了小君,轻功止劲,视线里郁郁葱葱的山林模糊着飞快后退,又在一瞬间停住,速度很快,一秒的功夫,我整个人就掠地飞行跨过了二十米的河滩。
“哇……哥,你跑的好快,啊好像那个瓦里面的婕提,帅炸了,带起一阵风了都。”小君蹲在一个石头前吃着火锅满嘴流着红油。
“拍马屁没用,今天自己先顾好自己的屁股!”我气得想要一脚踢翻她的小火锅。
“哎呀,知道啦,我不去就行了。”
小君突如其来的大转弯,让我措手不及,我还以为这妮子要犟。
“不吃了,不吃了,回家。”小君把汤汤水水倒进石头缝,收拾好塑料垃圾。
“你说的那什么兵分两路什么情况?怎么知道的?”
小君背起包,杵在原地深呼吸,没有理会我,忽然她闭眼朝走靠了一步,藕臂张开,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腰。
我背这妮子突如其来的亲昵搞得脑袋发晕,刚想承诺不惩罚她,忽地,脚下莫名其妙的踏空。
紧接着,刚刚还阳光明媚的山林转瞬间变成漆黑一片。
顷刻间,失重感如闪电在全身上下乱串,应急的脑袋里只得出一个结论,我和小君正在坠落,落进了一个洞。
第二个念头,则更简单,更重要——要护住小君。
电光火石之间,赶忙用出跳伞自由落体时控制姿态的方法,把小君翻在身上,自己用后背去迎接落地的冲击下一秒,一阵剧烈的震动从我后背的脊梁骨传递到全身,喉咙里的铁腥味冲鼻,全身也动弹不得了。
第43章 石碑
“哥,你没事吧。”
“你……没伤着吧?”我说话费劲,也不知道自己伤到什么程度了。
“天啦,好高啊……我没事,哥,你挺住,我打电话,我打120。”
小君的小脑袋遮住了头顶洞口的天光,隐隐约约能看见洞壁上的溶岩,还有洞口垂下的苔草,我判断这儿离地面的高差很高,足足有二十多米。
小君打开手机,蓝光照亮了她那张噙着泪花的小脸,我第一次见这妮子如此狼狈焦急。
“没信号吧。”我用手摸了一把后背,没有血。
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脑袋已经不能思索,从这么高的地方跌落的后怕让我全身冒冷汗,同时后背又像是嵌了一把刀,一直发出剧痛,让我动弹不得。
上次伤得这么严重,还是在萨拉热窝,破门前敌人的炸弹提前引爆,被冲击波和飞来的门板掀翻在地。
这么说来,其实我也从未受过重伤,上一次也只是短暂休克,一周后又下地干活。
这么想来,我松林一口气,身体虽然疼痛,但是脊椎也没伤着,否则也不会感觉到疼痛。
这也得感谢,我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妈。
只不过她教练我入门,却没教系统化教过我运用,否则……
疼得眼冒金星的我,忽然耳畔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声在呢喃:“真气自丹田起,化丝流散,循经探脉,遇滞则涩,至通则顺,痛处若荆,涌泉滋润,以丝解缠。”
这幻听居然是在讲内功心法,听着像是能疗伤。
我并没闲工夫惊奇,我还遇到过梦里十多个“鸟洞”天天晚上刷新女人,给我当人肉夜壶,还有什么比那玩意还要奇怪的。
按照我自己意象化的理解,我开始用从丹田里分散出真气。
“哥,你下半身还有知觉吗?我真是蠢,对了,上网查急救方法……啧,没信号——哥,小君真没用。”小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泪珠在我脸上如雨滴落。
“别急,哥在运功疗伤,没的大碍,你朝洞口喊两声,一直喊,看有有没人路过。”
恍惚间,我记忆起少年时,母上大人教我练功时传授的一些口诀和方法,大概是时间过于久远,一切都模模糊糊,但的确有一种内视自己丹田经脉的方法,我也好想短暂的成功过,不过那时性子倔,一切都想以现代科学解释,以为都是医学上称呼的躯体化错觉,所以也没有在意。
“救命!有人吗……”
闭上眼睛,听着小君带着哭腔的求救,我开始了内观视角。
那并不是真正的看,而更像是用身体微观的细胞来看,也并非有一双眼睛,而是千万细微的感触汇聚成的心流,这是妈教我的大致原话,她夸过我有天赋,自然我也很快重拾了这一技巧。
没有空间上的左右上下,但我却从三百六十度全方向看到了真气弥漫在经脉里,按照刚刚幻听听来的内功口诀,我开始滋养所谓滞涩的经脉。
一旦进入心流,时间流逝的速度会变得很快,用运功环炁回流时就会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洞口的天色都有些发暗,小君在我身边抱着膝盖蜷缩。
“哥——你醒了!伤得还严重吗?”小君的声音嘶哑,抬起的小脸蛋上满脸都是干涸的泪痕。
“都哭成花猫了,放宽心,哥没事。”我感觉身体轻巧不少,疼痛也不再明显,但动起身还是吃力,”扶我做起来,屁股都要被石头膈应坏了。”
现在脑袋清醒,我开始回想起在洞口上方的情景了。
是这倒霉妮子,抱着我,当时她还深呼吸,搞得自己好像要蹦极似的。
也就是说,小君者倒霉丫头就是始作俑者,我不相信她会对我不利,但要开口套话,我必须有一些技巧。
“哥没事就好——包里还有吃的,有水有饮料……还有学校的人没发现我们,一定会找我们的。”
小君脱下冲锋衣,被对着我在背包里翻找食物,这妮子外面遮得严严实实,里头却分外大胆,是一件嫩黄色的运动奶罩,白皙的玉背上胛骨纤细,从那身后看海能观摩到运动奶罩托举的巨乳,乳球的浑圆左右横呈出小胸脯。
还因这倒霉妹妹无缘无故,把我俩都弄进绝境生闷气的我,看到此景,气消了一大半。
我坐在一滩厚实青苔的石头上,手伸进裤兜掏手机,一探就被破碎的屏幕玻璃扎出了血,不仅如此,被撕烂的裤子里,大腿也受了轻伤,皮开肉绽也在流血。
“哥,你留血了?我怎么没发现……我真是马虎死了。”小君扔掉薯片,嘴里带着哭腔原地急得蹦弹。
“没事,我求生包呢。”我摸向后腰,腰带后挂着巴掌大的小包里有绷带,可那玩意没了踪影。
“可能是掉进水里了,我在这儿找了没发现过什么包。”小君跪在我的腿边,桃花眼里噙着泪花。
我这时才注意这溶洞里,还有一条地下暗河。
“把衣服撕开,我自己包扎。”我自己的衣服已经脏的全身泥污,不做处理倒也无所谓,但就怕待不得不活动,会把伤口撕裂得更严重。
小君点头,忽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时我才感觉到地下暗河边气温很低,我担心起小君受凉,刚想阻止她,她就把小手摸到了自己的裤腰。
“哥,要不用裤子吧,衣服上你刚给我买的,我舍不得,反正我还有打底裤。”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乖?”我有些欣慰,但转念一想刚刚她一反常态抱住我,故意踩陷我脚下的泥地,真是可恶啊。
脱下灯笼短裤的小君,蹲下身背对我准备着自热米饭,下半身只剩下了一条桔黄色的打底裤,黄澄澄紧身裤子贴合着酒杯美腿加上饱满圆润的小屁股显得活力十足,弹力十足的蜜桃臀肉挤在大腿上,丰美多汁的溢出,又没破坏整个桃子形状,简直美不胜收。
用随身的救生刀把那卡其色短裤裁成布条,裹住伤口后,我闭上眼睛,摇头暗骂自己什么时候还在胡思乱想。
凯瑟琳那帮家伙忙着监视,格致中学的人搞不好现在已经回了上宁,这荒郊野岭,入了夜更不会有人来了。
洞底距离地面的高度,远超我那三脚猫轻功可及。
全身上下的工具仅剩一把消音器一体化微声手枪,如果用它朝天鸣枪,出了方圆百米就只能听到放屁大小的动静,我不由得苦笑。
如此以来,只能明天用手枪弹匣里的子弹,制造狼烟信号,或者研究研究如何拆掉枪口的一体化消声器。
小君端来了唯一盒子自热米饭,忽然她一趔趄险些摔倒,把自热米饭放我旁边后,又像个小孩子似的折返回去踹了绊倒她的石头一脚。
“哥,这好像是块石碑……上面刻着字呢。”
我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低血糖侵扰的我偷眼昏花,没工夫理会小君的发现,即便真是块碑,我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小君杵在原地,美目轻轻地斜瞥了我一眼,这妮子真是藏不住事。她见我没反应,又蹲下身,接着昏暗的天光,念读起碑上的文字。
“端坐少思,守中以定,意与太虚相合,循督而上,历百脉而行,周流无滞……如岳如河,阳极则虚,罡满而融……”
我吃着米饭,高热量的食物暂时让我脑袋运转了起来。
“你念作文呢?”
“哥,好像是武功心法哟。”
我心里一惊,回过味来,那口诀的确是内功心法,而且挺符合真气运转的逻辑,而且还有拗口的意向,一听就知道是至刚至阳的修习方式。
而且和姨妈教授我,让我主攻的那套很像。
内功心法的作者一般都是“谜语人”,真气如何在经脉中运转,什么流程是最基本的,最核心是他们描述出的那些用来理解奥义的意象。
石碑上的心法里提到了三次“洪涛”,两次“泰岳”,最有关键是那句“身罡为琮,神清为璧以达旻”,这用先秦器皿做比喻的句子在母上大人的口诀里也出现过。
扔掉米饭盒子,小君还蹲在那块枕头大的碑前“朗诵”上面的文言文,我试着按那方法引气。
石碑上的心法与我妈教的相同,流转方式又不同,真气在我周天里抵达了以前从未去过的地方,这感觉像一道数学题有另外一种解,很是新奇。
“哥,你要不要照着练一练?这上面记的好像和妈教你的口诀一模一样,好巧啊,我把它搬过来,嘿咻……”小君抬起那块枕头大小的石碑,放在了我脚边。
好巧?我想笑,但疼得呲牙裂嘴。
小君是怎么搞到这玩意的,难不成是从妈那里偷来的?
我想开口打断小君,问清楚她闹这么一出,把我俩都弄进沟里的原因就是让这块碑,用这种蹩脚的武侠小说桥段登场。
真气就舒展进我的四肢百骸,让我彻底入定,放下疑虑,我居然轻轻松松就做到内观。
这不“开眼”还好,一朝自己身体内“开眼”,吓得我一哆嗦险些散功,以前只能用心流感受到视野,现在变得具象化,好像我真长出了可以观察身体内部的眼睛似的。
丹田处一片璀璨的金屑汇聚成海,金色的涓流在我引导的经脉和穴位上流淌,耳畔小君还在念诵内功心法,我则不由自主跟着那些意象操练了起来。
“侍弄之道,贵在巧匠。或以五指分合,如舒兰展叶;或以掌心覆持,似云拥月。轻则如春风拂杨,重则若急雨击荷……”
小君明显念完了一段落,但小嘴依然读个不停,而且读的文言文又不像是心法,入了定的我没法开口分心,只能任她继续。
“观其神情,察其玉柱之脉动,若所奉之人,阳物伟然,可觉其络脉之动,循而索其精脉焉……精脉者,阳具之至敏处也,若得善护,能令人销魂荡魄。譬若潜龙在渊,触之则奋。欲令其泻火泄精,此为上策。凡侍力健之士,此术不可不知……”
这后半段哪是什么内功,我这个语文白痴都听得出来,这分明是教授房中术的玩意。
“阳具……哥——这个……好像不是武功了,但是这后半段,又像是武功……”小君支支吾吾又念了出来,“执其玉柱,随呼吸而轻按徐运,或缓或急,以调真气。盖其精脉潜伏,若龙蟠渊底,若得启而不逼,和而不竭,则内力自周天而流布。”
好巧不好,我周天里的真气统统在练完那一文段描述流程后全部封闭,我暗骂自己愚蠢,这来路不明的东西也敢瞎练,想着鸣金退兵,把真气原路返回丹田,可它们不听招呼直接窜进了我“个人独有”的,在阳物伤的经脉。
不好!
我想要张嘴惊呼,可喷涌的真气灌入阳具,紧接着胯下的老二就开始充血,那勃起的速度堪比,看到了辛妮朝我撅起黑丝蜜桃臀时,用着做了美甲的人柔荑掰开白虎美穴。
“啊——”小君低声娇嘤,蹲在我的脚边的她,一双桃花眼圆瞪,看着我裤裆上顶出的帐篷,顶出鸡蛋大小的龟头顶端,马眼一张一合,吐出先走汁,裤子布料上也被弄湿了一小点。
“小君别看,哥练出问题了,是正常生理反应,继续念,下一段讲可什么?”我睁开眼,努力在周天经脉里抽丝剥茧,这类似的破事前两天刚出过一次。
“嗯,我不看,有没危险?”小君点头用小手遮住了眼睛。
真气不断泵送进我那奇怪的阳物经脉,那感觉就像大鸡巴上每个细胞都在不自主地外扩,不同于上次在桑拿房的经脉逆行,这一次的事故更加严重,经脉里的真气去万马奔腾,根本不受我控制。
“干阳之炁,至刚而不留,练之者若长河决堤,玉柱勃锋,龙……龙根勃举,此固常然……”小君声音越念越小,这妮子语文成绩一直都不错,应该是懂什么叫玉柱,什么叫勃举。
“下一段是什么?”我焦急问。
“哥上面说,有……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然后下一段讲——如若,如若不宣阳泄……精,气脉不得安和,逆体冲煞,必经脉寸断,爆体……爆体而亡。”
我心头一惊,瞪大眼睛和小君面面相觑,她比我还惊惶,小嘴里玉齿打颤。
“哥,你别急,还有一段。用此玉手奉阳之法,可审精脉,泄其盈溢,因而保全经络,使气行安和。修炼之士,惟当安坐受姬妾玉手侍弄,于是此功一周之法,遂可圆满。”
小君声音又一次越来越小,那双桃花眼,翘起如可爱雀尾的外眦娇俏可爱,慢慢垂下,落在了我的裤裆上,跪在石碑上的膝盖撑起来她屁股后挺阔的蜜桃小翘臀,桔黄色的鲨鱼皮紧身打底裤里,两颗饱满的臀丘肉蛋的圆润很清晰。
第44章 素手裹玉
洞穴里安静,只有潺潺流水的暗河,我们兄妹两人相顾无言。
我分不开神,全身周天里的经脉需要我下功夫规理,更没法行动。
虽然我很想否认那石碑上的歪理邪说,但心法每一步都踩中了我身体的情况,而且根据我自身的经验,只要消解掉自己胯下这根大阳具的疏堵问题,全身经脉就会流转正常。
“小君,你回避下。”我准备试着自己动手,但要在维持全身真气不逆行的情况下行动,谈何容易。
小君跪坐在石碑上,咬了咬嘴唇,“哥,上面说了,不能乱动,就差这一步就成功了。”
忽然她的小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轻柔的柔荑按上,让我胯下撑起的大帐篷里的阳具勃动点头。
洞穴里明明被暗河带起的风凉沁心清爽,但气氛却在凝结,我呼吸困难,小君也欲语还休,樱唇几次蠕动都又把话咽了回去。
天啦,这一切真会有这么巧合吗?
我不是傻子。
我这乖宝贝妹妹每晚把青春期积攒荷尔蒙,把少女怀春的悸动全都寄托在我身上,我哪能不知道。
但我没想到她尽然真的迈了一步,小君不是坏女孩,她品学兼优,热心善良,但她现在却想握住她哥哥我的那东西,什么狗屁武功心法,这一套肯定就是她弄的。
“就是正常的按摩,这都是……都是临机应变,不弄的话,我哥出事,没办法的事,哥,你就当正常按摩嘛?”小君带着商量的口气颤颤巍巍。
我心头一颤,要说我对小君没有同样的“歹念”,那是不可能的,我自渎时脑袋里想的远比小君嘴里说出幻想更野,更荒淫,我想象过爬上那张我淘汰给她的大床,在那我俩打闹的地方做爱,按着她的小脑袋,抓着床头铁艺装饰狠狠地后入。
可戴辛妮呢?我心头一闪,我不是不爱她,只是我更爱小君,可以说是先来后到,也可以说在男女之情外,她还是我宝贝的心肝妹妹。
桃花美目望着我,小君很胆小很害羞,能鼓足勇气主动出击,一定下来很大的决心。
无法行动,加上真气紊乱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借口。
我不是不想,不过理性的讲,如果不去“妥协”,我一定会支撑不住暴走狂飙的真气。
那些心法里记录的经脉寸断后果,我不清楚是怎样,但我知道真气崩裂的破坏力,姨妈能用手刀戳得钢柱变形,倘若控制不住在身体内爆裂,死相肯定会很难看。
所以,这不是我要越过雷池。
想到这,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思想包袱,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欲拒还迎的借口。
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颤抖的喉咙说话依然平静,依然带着兄长的威严。
“去把手洗干净。”
“嗯。”小君用力点头,表情坚定。
我不想待会按摩弄得我俩像做贼一样,既然话以出口,那就大大方方享受那双小手,所以一切都要表现的镇定自若,既然决定如此,我这个当哥的天塌下来都必须顶着,我必须更有担当,不能让小君委屈。
“别靠暗河太近,小心点。”我贴心嘱咐,心里暗骂自己虚伪,我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让自己的亲妹妹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但还在强撑哥哥的身份。
咬住牙,我的心揪痛,混杂着渴望发泄的欲火,五味杂陈,但转念一想,我的确是担心小君,如果她跌进暗河遇险,我绝对会不顾性命去救他。
屏住呼吸,小君在那被小肉感大腿上撑满的桔黄色紧身裤上擦拭。
小君的柔荑纤玉好美,玲珑小巧又带着女人的轻盈曼妙,当小君小心翼翼蹲下,那双柔荑也轻轻抓住我的裤腰。
洞穴里光线昏暗,就像昨晚的月色,我借着朦胧很大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君,看着她被我炙热的目光注视到害羞垂下俏脸。
可上有我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却有一柱擎天的巨龙,顶得登山裤胀鼓一片的大鸡巴上,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
我想,看着自己至亲哥哥害羞,但我胯下这根大家伙可不是他“哥哥”,没有人能拒绝凝视异性漂亮的性器官,我也是,前些天在监控里看到小君那肥嘟嘟白嫩嫩的白虎馒头小穴后,我的眼睛都快掉进屏幕了。
小君望着我藏在裤子里的大鸡巴,目光凝滞像是飘起来一抹水雾,小嘴还微微凸出舌头舔舐嘴唇,我则卖弄的更加卖力,故意勃动充血,让大鸡巴在裤裆里跳了跳。
如柳条纤细的柔荑终于来到了我的裤腰,慢慢地,解开了扣子,我胯下的小妮子吞咽着口水,缓缓地拉下拉链。
一时间,坚硬无比的大鸡巴弹跳而出,马眼喷吐的先走汁拉着银丝在空气中盘旋缭绕,我们兄妹一同倒抽了一口凉气。
在视野中,我的大鸡巴和小君那张清纯可爱的俏脸同框了。
二十五公分粗壮勃怒的大鸡巴和被我视作心肝尖的小仙女贴的很近,少女翘挺的琼鼻,那双翘着俏皮外眦的桃花大眼,受惊后微微张开的樱花色嘴唇,和我大鸡巴上那不停泵送血液的血管,胀硬到极致的龟头,贴得很近。
天啦,我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
这根二十五公分的阳具可不在乎自己的粗蛮阳气和如此沉鱼落雁的小美女相贴,戴辛妮在我胯下如何被它耀武扬威的,它就如何在小君面前狂野地释放想把胯下的小美人生吞活剥的淫欲。
大鸡巴频频点头,马眼吐出更多晶莹剔透的先走汁。
“好大……”小君呢喃,说出口又才害羞,一张小脸蛋飞起红霞,可爱地就像化了一道晒伤妆,双颊连着翘挺的小琼鼻炼成了一片。
我默不作声,也不着急,事实上,被小君那双桃花媚眼盯着,我就感觉到少女无限温柔的春情包裹住了阳物,如同在云朵里沐浴,被似有似无的抚弄。
我太爱小君了,太想要小君了,大概都能被她的眼神盯到高潮。
“凡侍御之初,贵在唤启精脉……素手承其下丸,若捧明珠。先以掌心温熨……”小君垂目看着自己脚下的石碑,念到了露骨的地方吞吞吐吐可爱极了。
我好想鼓励她,让她握住哥哥我的大鸡巴,我的小宝贝哪需要什么手法。
屏住呼吸,小君慢慢将小手顺着我大腿隆起的肌肉线条向上抚摸,玲珑小巧的手摊开,慢慢接近到了我垂吊得沉甸甸的睾丸。
少女柔软掌心的温度轻轻拂到了我敏感的阴囊,我舒服的牙关打颤。
我的宝贝,从小跟着我屁股转,我放在心肝尖上的妹妹,现在正在准备用小手托我的睾丸,在她没上中学时,还是小小一只时,那双柔荑经常和我牵手,现在却准备来给我套弄阳具,给我手交。
终于沉甸甸的睾丸碰到了少女柔若初绢的掌心,被慢慢的包裹,我低头一看,那纤细白嫩的玉葱正张开承住了整个阴囊。
小君脸上依然红彤彤一片,她强装镇定,像在玩乐高看说明书似的,继续念着那石碑上侍奉男人的方法。
“指尖分而抚春丸,轻撮微捻……若流星掠月,若扶风拨云……徐徐提挈,若举明月于水际,使精府振荡。”小君抬起头,和我炙热的目光对视一秒害羞低头,盯到了大鸡巴又扭捏地咬起嘴唇。
在我胯下,白皙如玉的手指开始了“侍御”,我那胀硬到微微发痛的睾丸被小君轻轻按压,被十根手指曼妙的捋,爽得我喉咙里发出男人味十足的叹息。
“啊——”
小君听到了我的声音,小香肩微颤,楞了半秒,小手握住我两颗睾丸微微牵拉。
“哥,不舒服说出来……人家……我也不懂。”
“嗯。”我佯装闭目眼神。
一直以来,勃起的时候我总感觉睾丸会有垂胀感,感觉就像链接睾丸的筋肉缠成乱麻,小君按照石碑上“按摩”的方法很有效,不一会就让那感觉烟消云散。
“拇食二指环其根,若固环玉璧,扼抑微放……扼,是要用大力吗?”小君轻轻地自言自语。
“用力吧,没关系。”我的身体开始打颤。
“太大了,环不住呢……怎么办呢,两只手吧。”小君声音轻的像蚊子,又像在问我意见,又像自言自语。
我那心肝宝贝的柔荑太精致小巧了,居然用虎口握不住,当肤若凝脂的白皙环住大鸡巴根部,那野蛮和纤巧的对比画面,简直就像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驯服一条恶龙。
少女是注定驯服不了恶龙的,她会被恶龙压在身下,会被撕烂衣服蹂躏,会被恶龙狠狠的强暴,被当成泄欲的美肉挂在龙的阳根上,成为奴隶。
两只白嫩的小手圈着我的大鸡巴,不停上移,每用力捏一次,勃起充来气血就多一分,渐渐的胀的我感觉二十五公分的东西快要炸开,但是却是舒爽万分。
我不由得眉头微颤,握紧拳头,看得小君咬住嘴唇倒吸一口凉气,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可爱极了。
“凡侍御至玉端之下,当徐缓释手,以指腹轻探其华冠,扣其沟,如春风拂柳,和而不急。次乃微旋研磨,若运珠摩棱,使其气机渐畅。又以掌心覆其泉口,轻抚细弄,若云覆月,若水涵光。左则循宗筋而下,随其勃动,以指按寻精脉……”
小君念完这段房中术,又小声嘀咕,“华冠……有沟沟……应该是这里。”
说罢,那双柳枝般柔美的柔荑松开了我的大鸡巴,慢慢地张开五根纤细修长的小手指,从龟头上方覆盖,我心跳骤停,那儿可是我的“要害”。
涂了粉肉色水晶美甲的玲珑指头如宝石豆蔻,轻轻抓住了我的龟头冠状沟,小君猜得没错,男人阳具上就只有这一道沟,而且是最要命的沟。
“春风拂柳……”小君吞咽口水,桃花媚眼望着我的大鸡巴出神,手指随之曼妙抚弄,柔软的指腹摩擦着我的龟头棱子,马眼也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一时间我爽得仰头。
小君的另一只手没有停下,她顺讯这大鸡巴背部隆起的肉筋,胡乱点压。
“按其剧跃;得一处而抑之,则脉道启,精泉应……”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精关剧颤,那调皮捣蛋在尿道里乱窜的射意被小君那双柔嫩雪白的手儿抓住,二十五公分粗壮的大鸡巴被十多公分的小手制服了,正如那房中术所提的“精泉应”,性高潮只需要临门一脚。
“以玉泉濡掌,遍拂玉茎,使滑若流云,无隙不及。继而抚摩春丸,令精血安和,少停片刻,以俟其脉机自振。既而握玉茎,往来运手,不必迟疑,疾若奔兔,气势若江河决溢……”
重头戏来了,我睁开眼睛不想错过,目光和我的心肝妹妹交叠在不停吐出透明先走汁的大鸡巴上。
玉手圈不住大鸡巴,少女粉腻香柔却摩擦地无微不至,小君捧着我的龟头,将不停涌出的先走汁抹在龟头上,又抹在大鸡巴竿子上,晶莹剔透的汁也粘性十足,搅拌的声音淫靡。
“哥……我要开始了。”小君在我胯下跪下身,小手撑着我的大腿。
我点头,和小君一齐吞咽口水。
要说小君刚刚的动作还能算“保健按摩”,这一上一下拟似性交的动作就难辞清白了,我做梦都想象不到我宝贝妹妹这清纯玉女居然跪在我胯下,给我手交。
一只白白嫩嫩纤细柔弱握住隆起粗壮血管的大鸡巴,一只温润如玉托住我阴囊里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套弄手交的小手沾满了我前列腺液,叽咕叽咕的声音愈来愈快。
我牙关打颤,望向剩下,小君前倾身子,桔黄色紧身鲨鱼皮裤里两团浑圆臀丘隆得更明显了,向高潮冲刺时,我必须叫出声,否则会憋出“内伤”。
当然这都是借口,我想要吼出来,我想要勾引小君,这已经不是暧昧了,是露骨的寻欢做爱,她不是小傻蛋,当然清楚。
而且,换位思考,作为男人生很想听到女人销魂蚀骨的叫床的,小君也应该喜欢男人发出舒服的声音。
“啊——”我用强壮的胸肌带动喉咙发出低吼。
跪在我胯下的小君桃花媚眼圆瞪,一副小鹿受惊的模样,小手贴合着大鸡巴加速套弄,像是受到了激励。
“噢——嘶——宝宝。”
小君被我唤了一声宝宝后,那翘着雀儿尾巴眦角的媚眼害羞地上抬,察觉到我的灼热的目光后又害羞避开,反应如同古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含羞带怯又温婉娴淑的小姐,但小手却抓着我的大鸡巴套弄。
“哥哥……舒服……舒服些了吗?”
“好多了……嘶……谢宝贝。”我把腿张得更开,给我的小宝贝留足“操作空间”。
小君压着小猫嘴角上的笑意,用两只手握住鸡巴,幅度加大,也照顾上了我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大概是套弄累了,小君无师自通地换了一种方法,小手合十夹住龟头上下滑动,可爱得就像一只玩弄毛线球的小奶猫。
可她玩的东西可不是毛线球,是肏女人的肉棒子,是把戴辛妮肏成一滩春泥的大鸡巴,也是她兄长我的性器官。
“手法当灵捷若脱兔,不可一途不变,须或抚精丸,或捻龟首,或扣玉沟,或摩玉环,或循宗筋,以触其妙处,令快感不测。然套弄之势不可中辍,若稍停滞,则精关复闭,前功尽弃……”小君念那露骨香艳的的房中术愈来愈大方,仿佛那不是伺候男人性事的东西,自然地就像我们兄妹正在组装乐高积木。
小君俯身,活力十足的橘黄色紧身裤上翘起的臀肉蛋子,给我呈现的愈来愈浑圆,我的叫床声意乱情迷,让小君也大胆起来,她以为我仰头舒气,没有看到,藕臂上的手肘轻轻顶在我的大鸡巴根部,用纤细小臂丈量了一下我的尺寸。
“真……大……”小君那纤细的玉臂和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对比起来显得“触目惊心”的震撼,让小君又惊又喜,让我的心里也升腾起莫名的自豪骄傲。
“哦——”
我那贴心小棉袄妹妹听到我叫床的催促,赶忙握住龟头左右摩挲,柔嫩的手指嵌进深邃的冠状沟,擦出一阵阵火辣辣的快感,另一只小手套起把握不住大鸡巴,上下翻飞如逃命的小兔子,粘液搅拌声不绝于耳。
侍奉龟头的人柔荑,柔媚温煦的动作就如春风中的柳枝,套弄大鸡巴肉竿子的动作却机械地就像努力劳作,很淫靡。
如此快速套弄大鸡巴,需要很强的肌肉耐力,我常常冲刺十来分钟才能射,小君肯定吃不消,慢慢地,她的小手变得绵软,又带着哭腔蹙眉娇嗔:“手段酸了……“
“对不起,现在是非常时期,体谅下哥……噢噢……”
小君点头,继续看向石碑。
“若夫体力强盛,性机炽盛者,尚可解襟褰衣,以舌濡乳。盖膻中者,心之会,百脉交焉,舌濡其处,可解郁畅气,令真阳更易鼓荡,助其激荡。此技当连绵不息……只能这样了,哥你不要想歪了喔。”
我心里暗笑,都已经握住哥哥的大鸡巴打飞机了,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歪的。
双手敞开,撑着两旁的石头,我任由小君伸出一只手拉开我冲锋衣的拉链,温柔地掀开背心。
小君慢慢地跪在了我的身侧,然后把她那少女柔软的身子靠向我,那双桃花媚眼看到了胸肌还有我巧克力般的八块腹肌,眸子微微放光,那惊喜欢欣的模样太让我受用了。
有了腹肌和胸肌,怀春的目光再留恋到肌肉上了,大鸡巴便失了小仙女的宠,好在套弄没有停止,小君握住龟头捏揉转圈。
“以舌濡乳……”小君念叨了一句,朝我的胸肌凑来小脑袋,方形胸肌上最阳刚最性感的胸型,迷得小妮子吞着津涎,缓缓靠近,像一只试探的小猫。
我挺起胸,那双柔荑划弄龟头产生的快感让我不由得起伏胸膛,当小君那吐气如兰的小嘴靠近,她身上香波混合着一股幽香钻入我的鼻子。
就这么看着我的妹妹轻轻吻在了我的胸肌上,天啦,我记得这小君自慰的时候说过,想要用舌头顺着我的胸肌的线条画圈,如此一来这妮子真是如愿以偿了,这好比青春期的我得到了唯一性幻想对象——母上的施舍,天啦,这和妈掀开奶罩给我喂奶,让我把玩她的J罩杯大奶子一样了。
噗啾——小君轻轻吻了一下,留下来粉红色的唇印,小妮子咽了口水,立马又含住了的我的乳头,濡湿的小嘴包裹,吮吸,一阵酥麻,小鸡啄米的亲吻隔着厚实的肌肉,撩得我心痒痒的,叫床声也变得高亢。
小君闭上眼睛小脸蛋贴着我的结实的方形胸肌,吻得越来越快,小手套弄大鸡巴的侍弄也回到了刚刚冲刺的速度。
那石碑上刻的东西果然没错,小君加入舌头后,我膻中紊乱的气节瞬间疏通,胯下的大鸡巴根部,精关也在震颤。
我射精的征兆很明显,每每大开精关前,阳具都会勃动的厉害,戴辛妮就受不了。
不去顾虑合适射精,我仰头低吼,一股触电的酥麻蔓延到全身,蚀骨蚀骨的强烈快感,让我不由得朝身旁伸手。
小君那跪坐在小脚丫上的蜜桃臀嫩的可口,桔黄色的紧身裤上比基尼内裤形状臀沟性感到了极点,小小年纪屁股就又圆又翘,臀沟深邃,两扇桃肉瓣汇聚的屁股上方,还有一个倒三角的小凹陷,如同比基尼的小布料。
我抓了上去,大手隔着手感光滑又有阻尼质感的紧身裤,手指陷进了小君多肉的小翘臀里,臀沟深邃,小拇指和无名指都嵌了进去,弹力十足的触感,加上大手野蛮抓捏蜜桃臀,和小君垂下神露出运动奶罩里的白花花大奶子的画面加剧了我的性快感。
“哥哥……”小君噘嘴娇嗔,但没有停下手交,小手捧着龟头背面,她抓到了要领,来回套弄的一个“路程”,指缝刮蹭起了我的龟头系带。
“小君……”我的小拇指感受到了夹在桃臀瓣间的耻阜春园,那里潮湿一片。
“啊——”小君惊呼。
我的马眼射出一股激流,笔直飞快如激光,白澄澄的一条,飞进来昏暗的洞穴深处。
高潮时没有东西包裹龟头,很难受,兄妹连心,小君读懂了我,赶忙伸手两只小手,合拢把勃动中的龟头牢牢锁住。
柔柳般的白皙手指交合握住我的龟头,冒着热气的浓稠精液不停从我宝贝妹妹的指头缝里溢出,画面淫靡,每射出一股,小君都娇嗲地尖叫一声,撩得我魂飞魄散,抓捏她蜜桃肉臀的手更用力了。
绝顶高潮中的我也没有坐以待毙,长久以来下和辛妮做爱,每次射精我都会条件反射地重重顶几下,这次也不例外。
挺腰前顶,龟头在濡满炙热精液小手里抽插,那感觉就像把插进了女人私处,很紧,龟头前端还能顶到小君的指腹。
荒郊野岭,我大胆释放自己的天性,小君也没有抗议,被我大鸡巴顶得两眼发直,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小手被我肏弄,小手每感受到我野蛮的撞击,殷桃小嘴便倒抽一口凉气。
有了小君的手儿,我射出来第二次高潮,连续蓬勃如机枪。
望着那沾满精液一片狼藉的柔荑,还有依然点头滴落残精的大鸡巴,我们兄妹俩出了神。
很奇怪,没有羞耻,悔恨,愧色,我甚至能感觉到我那亲生胞妹也是如此,很自然,如契如合,呼吸、心跳、目光,都如水般流淌,没有涟漪,也没有阻碍,就像世界原本就是如此安排的一般。
我回想起前些日子我俩吃完晚餐,酒足饭饱,瘫软在沙发上东倒西歪,这和满足完食欲没有区别。
第45章
中队里的那群老色痞常讲,射精过后的不应期会让人生理不适,那感觉就像一瞬间入了沙门,成了得道高僧,眼前女人脱光了,甚至阴户里流着自己刚射进去的种,也没一丁点兴奋。
我则不同,我没有什么不应期,高潮结束后不是无感,而是一种清心的宁静,当然如果立马受到撩拨,或者想要大快朵颐继续战斗,就没有什么宁静可言,喷薄完精液的大鸡巴依然会处于战斗状态,不用休息就能提枪上马,眼睛落在被我糟蹋成一滩软泥的辛妮身上,甚至看到自己用过的避孕套,便又有再战三百回合的兴致。
小君先是去暗河边洗了手,然后捧着一汩清澈冰凉的水,小心翼翼来到我跟前,贴心地为我清零好那根半软不硬的大鸡巴。
顶着小君的手心射精,龟头和半截肉竿子上满是精浆。弄干净后,小君才轻轻把大鸡巴塞进我的内裤,温柔地拉上裤子拉链。
妹妹如此暖心,我也不能辜负她。
沉心运气,那难以撼动的气结在发泄过一次后烟消云散,周天顺通,石碑上下半段的心法也能顺利“跑”起来了,新开拓的运行经脉就像在我身体里多了一条运用真气的路径,让我丹田澎湃的气海“利用率”更上了一层楼。
深吸一口气,我马不停蹄开始利用真气滋养身上的外伤,在相应的穴位枯燥的来回搬运。
刚刚握着男人的阳具来回套弄,小君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又恢复成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在一旁一会儿跳房子,一会儿把石头扔进暗河。
和武侠小说电视剧不一样的是,入定运功并不需要心无旁骛,在经脉周天内运行真气是枯燥的针线活,但不至于要战战兢兢。
虚目内视,我一边滋养温养淤积的伤势,一边想着给小君算总账。
妹妹给哥哥“打飞机”背道逆德,小君不是傻子,她脸皮没这么厚,也没这么傻,傻到故意露出马脚,露出巧合让我抓。
这件事匪夷所思就在这,但我没办法开口问她,刚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有责任,作为哥哥,我必须要承担起所有,即便是背道逆德的羞耻。
但实话实讲,我很享受这份羞耻,乱伦的禁令像鞭子鞭挞,但每一下都打得我心痒痒的。
“哥,你能直接跳上去吗?”
“哼。”我眯着眼睛,冷笑的温柔,“要跳上去也要背上你这头小猪。”
“那怎么办?”
还问怎么办,我在心里苦笑,内观视角里哪些淤堵的伤痕也化得差不多了,我随即散功,起身捏起小君的脸颊。
“在这儿等一会儿,如果哥能上去,哥马不停蹄地去给你找条登山绳。”
小君撅嘴,捏着鼻腔娇嗔,“也只能这样了,那你要快些回来,天都要黑了。”
我揉了揉小君的脑袋,低头看向这闭上眼睛享受我抚摸的妮子身下,那块石碑上布满了我刚刚射出的精液,白花花一片干涸精斑。
石碑除了那段开发了我潜力的心法和教授女人手交的房中术,下方还有十来一幅小人组成的剑谱。
我熟悉武术套路的谱图,小学和中学一段时间,我是学校武术社团的主力,经常代表学校比赛表演套路,那小人短衣、窄袖、束腰,脑袋上还戴着裹头巾,完全和《武术套路基础》里的小人一模一样。
不过,招数一点都基础,看了半晌,我忽然发觉到了异样,其中一个小人仿佛作画失误,手上的双手汉剑变成了有十字剑格和配重球的大剑,剑的形制明显和传统武术无关了。
所以,这完全是今人的伪作。
“把这碑上其他的内容拍下来。”我清了清嗓子。
小君顺着我的目光望下去,看到满山精斑的石碑,被暗河带来凉风平息了的小俏脸又是一阵潮红。
在小君的注视下,我来到洞口下方,金色夕阳洒下斜辉。
一次跳这么高,对我来说是头一遭,我的心悬吊吊地就像要发射火箭,深吸一口气,把真气如弹簧压缩进足三阳足三阴,到达极限后,旱地拔葱的跃起。
小君在我身下拍掌叫好,高兴地像猴戏的孩子。
随着身体飞快窜上高处,我感觉自己在玩蹦床,很轻松,身体也很轻盈,但距离洞口就差那么一丁点,反复地蹦了几次,逐渐掌握到要领,洞口距离我便越来越近。
跳了十来次,我终于当我抓住洞口边缘,毫不费劲地便爬了上去。
躺在洞口,我松了口气,对着下面的小君叮嘱要注意安全。乖乖地应了一声后,小君又没心没肺地玩起了石头砸水花。
想到可能发生意外,第一个爬上来的我倒坐不住了,赶忙拿起小君的手机飞快钻进林子,凭着记忆,找到了来时的路。
胡媚男说我的真气贮容天赋异斌,完全是核动力驴级别的,刚刚费大劲跳上二十米高的洞,现在又运足力气平地腾跃,踩着树干穿林飞掠,一点也不觉得疲倦。
容不得浪费时间,待会天色暗下来,看不清这密密麻麻的林幕,轻功就没办法施展,如果单靠走路到最近有信号的地方,就要猴年马月了。
刚沿着缓坡翻过一道鞍部,忽然我就发现不远处的暮色下灯光大作。
我的方向感一向很好,那并不是停车场的位置,在这国家公园内也没有人活动的聚居区。
察觉到异样后,我调转方向,当看到无数树干层层叠叠遮蔽下,星星点点灯光渐渐浮现,我便从落地,小心翼翼靠近。
大概是常年在特战司摸爬滚打,我那该死警觉性让我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在上宁的后花园,还是在塞尔维亚的黑森林。
靠近林线,我这才看清楚灯光的来源。
在林木围拢的洼地上,临时搭建了两个帐篷,十来名里头穿着便装,外头套着战术背心的家伙忙前忙后,我心头刚刚一惊,又看到他们手中的191式步枪,这才顺利口气。
在营地中央还有卫通设备和我叫不上名字,但看到过的电子战综合设备,这群家伙不像在搞演习,在上宁地界也没必要搞演习,这些人更不可能是什么“敌对势力”,多半是国土安全局的增援。
想着尽快把小君捞上来,我便叹了口气,躲在一颗树后,长长地吹来一个鸟鸣的口哨。
营地里所有人都停下来手中的活,纷纷朝我伏身的地方望来警觉的目光。
“别开火,自己人。”我不紧不慢说了一句,然后慢慢地把两只手伸出树干。
一时间营地里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我。
“李科长?”一个户外驴友打扮的男人,眯着眼睛朝我靠近。
我见过他,他是“征兵局”的人,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我俩打过照面。
“李科长,您这是怎么……和那帮家伙交手了?”男人跑上前扶住我的肩膀。
“没事,刚刚一不小心掉进来一个岩洞,你说的那帮家伙……”
我放下心,想要打听,好歹我也算国土安全局“外聘”来的,所有人都忙前忙后,就我一人还不在状态。
“我靠,我的亲哥,你跑哪去了?”一名金发小美女推开人群,双手叉腰站在我面前。
凯瑟琳穿着一件白色紧身皮衣贴合着她火辣的胴体严严实实,就像一层皮肤似的,只不过这层“皮肤”是乳胶材质,在灯光下的乳白色胶皮泛起了欧珀火彩般的彩虹光泽。
紧身衣下,玲珑精致的圆肩,配合那双C折角水蛇腰,女人味十足如春风中拂摇的柔柳。
像极了矫正带的肩式枪套,让小洋马身姿挺拔。
胸前那两团大奶子撑得衣服高高隆出的轮廓诱人,仿佛两滴牢牢束缚在表面张力里的水滴,坚挺和柔媚相互矛盾着。
盈盈一握的小腰下衔接自然,又看着勾人的腰臀比赫然凸出翘臀,一双美腿站姿呈圆规。
“别提了,掉河边的洞里了,我妹妹也掉进去了,赶紧请两位兄弟帮帮忙,我妹妹现在还困在里面呢。”
凯瑟琳瞪圆眼睛,湖蓝色的眸子上柳眉倒竖,咬牙切词地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刚刚搀扶我的“征兵局”干部,赶忙招呼来了三两人,提来了急救箱。
“去拿一捆二十米的登山绳再拿几幅座鞍——李科长,跟我来吧,现在有更紧急的事。”凯瑟琳提醒了一句,随即又深吸了一口气,不拿正眼看我,刚刚还殷勤关切我,现在又冷淡起来。
没法推脱,但我感觉这妮子能知道救援小君需要什么东西,让我起了疑。
跟随踩着高跟乳胶皮靴的凯瑟琳进入帐篷,在一群穿着警服簇拥的中间,一名穿着卡其色战壕风衣,和凯瑟琳同样金发的女郎很是显眼。
她坐在监视器前,战壕风衣下摆敞开,露出了格子条纹的塔夫绸内衬,还有一双交叠翘着的修长的裸腿,除了姨妈,很少有女人能让我用肥美来赞美腿,这个女人也做到了。
那大腿肉感十足,白皙光滑,微微垂下的腿肚带着熟女特有的丰腴,像一只哺育羔羊的肥羊,又不失健美的性感。
从那丰腴的大腿一路向下,小腿又富有女人特有的纤美,最后到露出五根趾缝的驼色漆皮尖头高跟鞋,简直就是兼具雍容和婀娜的艺术品。
我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她带着时髦的黑色碎钻口罩,飞行员墨镜的金边和她一身上下的美拉德配色很契合,虽然打扮时髦,但这女人的生人勿进的气场让周围的下属都退避三舍。
她一定是在医院里整我,半夜三更潜入我家给我念启动词,企图用我盯梢姨妈的“凯瑟琳”了。
“你们的意思是,三十年前,这个角7518工程的研究所搬迁后,遗留的东西,到现在还在?”女人的中文很流利,虽然是归化干部,但完美的像字正腔圆的播音腔。
一旁的人不敢搭话。
那群垂头受训的家伙肩上的肩章,论汇报关系,我和凯瑟琳都得点头哈腰。
“我刚接手你们辖区,就给我弄这档子事?你们抓到的那和尚……”
“是喇嘛。”一旁的小年轻纠正金发熟女。
金发熟女用鼻息皮笑肉不笑,偏过头朝级别最高的中年警官划了划脖子,“那和尚,吞服了氰化物的和尚,还能救回来吗?”
“救回来估计困难,虽然已经服用过解毒剂了,让他撑一个小时没问题,还有这雪狮会的成员,一般都……”
“说你们业余,还不服气,分军区的直20我已经协调来了——哎,真是业余,赶紧把人给我送医院,我有办法撬开他嘴。”
女人起身拿起监视器旁的手套,“那7518工程的石碑,记住,第一时间销毁,那是特等绝密内容……等等。”
听到石碑,我心头咯噔一声。
“现场行动人员涉密等级不够吧,这样,调配李中翰和凯瑟琳两人执行,临时授予他们的绝密级别的涉密等级。”金发熟女向后瞥了我们一眼。
轮不到我和凯瑟琳给那金发熟女汇报工作,她刚低头从帐篷后门钻出,空地周围就生起一阵狂风,树梢惶恐般摇曳,远处直升机的引擎声愈来愈近。
所有人目送金发熟女优雅地低头钻进直升机机舱,听到螺旋桨叶声远去,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李科长,凯瑟琳小同志。”刚刚在金发熟女面前低头哈腰的中年男人恢复了几分中气。
“张局,都听到了,包在我们身上。”凯瑟琳嬉皮笑脸地把上上半身倚在我肩上。
我还摸不清情况,感觉自己像赶场拍片的电影演员,刚刚还在和小君“嬉闹”,下一刻就进入了“谍战片”的片场,被人一股脑地扣上绅士帽,披上风衣来到上宁的十里洋场,进入特务的剧情。
张局长揉起太阳穴叹气,“哎,这不是吓胡闹嘛,上世纪气功热弄出来已经证伪的研究,就因为没有撤销绝密等级,搞得我们兴师动众,去围观一群狂热宗教分子朝圣?连首长都……哎,那叫什么法?”
“演揲儿法。”凯瑟琳眯起眼睛回答。
“对对,就拜托你们了,李科长,凯瑟琳小同志。”张局长讲话客气,从他警服的肩章上看,我大概也能猜出他说上宁局局长。
来不及换衣裳,拿起凯瑟琳给我借来的步枪和战术背心,我俩立即开拔。
出了营地,凯瑟琳用嘴努了努停在林木边缘的CF1000 ATV突击车,突然拉开紧身领口的拉链,小手伸进稍纵即逝的乳沟,掏出一把钥匙扔给我。
“看什么嘛,人家这衣裳又没兜。”凯瑟琳白了我一眼嗔怪,随即抬起白色乳胶紧身裤里的美腿,跨过ATV,坐在了后排。
“知道没兜,还穿这种衣服?”
“这种衣服?”凯瑟琳有玩味眯起眼睛,“这是经络助流服唉,大哥,你不会觉得不正经吧?不正经是,因为人家身材就有这么好,不这么穿可惜唉。”
凯瑟琳说完朝我摆出浮夸的造型,弯腰翘起蜜桃臀,把那婀娜的身子凹成火辣的S形。
我没法反驳,在小女生面前露了怯可没法领导她,随即闭嘴。
这种车就是四轮摩托,由于小巧紧凑,经常被我们用来做渗透突击的载具,拿起被凯瑟琳那两团白花花大奶子捂热的钥匙,我轻车熟路地上车启动引擎。
一路无话,我没着急询问任务细节,凯瑟琳也默契不开腔。当车子远离营,沿着蜿蜒的山路进入林子,方才开口:
“那研究所里的东西一定不是证伪过的废品吧?刚来时,你不是说在例行监视可疑人员吗,CIA的?”
凯瑟琳突然用手环抱住我的腰,整个身子贴了上来,那对软腻厚润的大奶子和我结实的后背相贴,隔着乳胶紧身衣,我甚至能感觉出巨乳挤压的弹性。
“好结实——是咯,本来就是例行监视,哪知道有意外收获。”
“手别乱摸啊,你。”我伸手想要扒开,可这小洋马的柔荑合得死死的,耍赖似的不撒手。
“山路陡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CIA能这么关注,一定不是证伪的废品这么简单吧?”
“真聪明,别人美国人和雪狮会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上当,说那石碑不重要,不过是妈放的烟雾弹,为啥全权委托我们俩搞啊?”
听到石碑,我又回想起刚刚小君那双软弱无骨的柔荑,那小妮子在给我解决“麻烦”时,也悄悄抚摸过我的腹肌。
“妈?刚刚那女人实际上就是你的妈妈吧,对了,你们俩怎么都用一个名字啊?我都不知道咱们的首长,你妈妈叫什么,这么神秘的吗?”
我试着突然袭击套话。
可料想不到在后座抱着我的凯瑟琳居然拖长声调地“哈”了一声,还反将我一军。
“哈——你怎么搞的,自己领导叫啥都不知道,哥,你咋进的我们国安啊?”
第46章 母亲的低语
7518工程研究所的旧址就再玉衡峰山脚,当临近目标较近时,我把ATV转换成了电动模式,没有柴油引擎的轰鸣声,方便了我们渗透抵近。
可这么小的四轮摩托,电池容量有限,根本不能支撑再崎岖的山路上高强度越野,最后榨干电量,只能被我和凯瑟琳推到路边隐藏。
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公里,考虑还要携带任务相关的设备,还有不能弄出过大动静,以防敌人的暗哨,我俩也不可能用轻功“高速行军”,只能一步一个脚印,老老实实徒步。
换做两个月前,这种破袭要让两人执行,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现在不同,我真气罡体,刀枪不入,说实话,心里技痒难耐了起来。
“哥,咱出发前,我给你做简报呗。”
“我感觉,自己就是你们找来的牛马,蒙住眼睛就是干,终于肯透底了。”跨上步枪枪带,倚着树干,我假意压低声音小声抱怨,想要继续摸清楚“咱们这个项目团队”的组织架构。
“噢哟,气泡音哟,好性感。”凯瑟琳俏皮朝我眨眼,轮到我反应过来被灌了蜜转移了话题,“人数在四人,情报统计有两人是单单纯纯的情报分析人员和技术人员。”
凯瑟琳又拉开乳胶紧身衣上玉颈的拉链,飞快地从巨乳乳沟里摸出手机,打开卫星地图,“咱们有一架彩虹-5无人机在头顶,终端连接在这手机上。”
敌人所固守的研究所占地面积不大,但位于山腰,能俯瞰所有接近的通路,视线极佳。
早前无人机光电设备拍到其中一人携带了一支QBU-10大口径狙击步枪,所以难点在于,如何跨过他们火力控制的开阔区域。
“哥,你是专家,您出出主意呗。”
母上大人对我交过底,真气罡体也有一套类似防弹衣防护的“国标”,计算方式很简单,只需用自己极限周天时间输出炁通量,加以计算一个系数,就能知道自己能挡多少子弹,挡多大终点效应的子弹。
QBU-10发射12.7×108mm口径的子弹,我也自己估算过,我能在一个极限周天只能挡住两发,加上要使用轻功高速机动,虽然绰绰有余,但奈何“输出功率”有限,很有可能出现空窗。
所以要想“无伤通关”,必须要有策略。
瞥了一眼放在ATV上的装备,我看到了CS/LR29狙击步枪的枪包。思索再三,也只能兵分两路,一路原地掩护,一路突击。
这是两条腿走路,最基本的步兵班组战术。
“你炁通量多少?”我随口一问,心里也是笃定这妮子铁定不如我。
凯瑟琳颤巍巍举起一根手指,“刚一千出头,哥,你不会想让我去打头阵吧?”
我比凯瑟琳多五百炁幅,加上白天在小君“发现”的石碑上学来的新功法,完全是断层领先。
“我是怕你掩护我时丢了小命。”我看着小洋马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种情况唯有一个解法,还故意让我说,简直滑头。
“那不至于,他们肯定先打你。”凯瑟琳抿嘴忍笑,藕臂抬起,柔荑把脑后的金发扎成简单的发髻,瞬间变得干练英气。
我翻起白眼,仔细查看起卫星地图上的地形。
“再说了,我带的这支枪装了消声器看不出大动静,他们抓不到我的。”
靠着树干,我深吸一口气。
我不打无准备的仗,小洋马的狙击技术怎样我不知道,但如果实在无法施展,还能跳下山腰两侧的悬崖避险。
“休息会儿,对了,那演什么什么法是什么东西?”
凯瑟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涂了汽水色唇彩的小嘴抿嘴坏笑,“一点都不绅士,问这个。”
“怎么不绅士了?”
“又问,哎呀,好奇宝宝,演揲儿法是那个密宗的……”
明明荒郊野岭四下无人,凯瑟琳依然踮起脚尖在我耳畔小声咬着耳朵,一字一顿,“房——中——术。”
我被她撩得耳根发软,全身跟着酥麻,这小浪蹄子太媚了,我想在心底骂她骚浪,但她青春活力成了挡箭牌又让我不忍心。
“什么研究所还研究这些?美国人也是吃撑了……”我摇头,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
“非也,非也,美国人又不是傻子,再说了,你们男人不挺在意那啥嘛,或许美国总统也想要个大鸡鸡。”
我被凯瑟琳的话弄得呛住了喉咙,不敢大声的我只能跪下身痛苦地在地上锤地。
“嘻嘻……”凯瑟琳拍着我的背,“我也具体的不知道呢,如果是功法相关的,也算是战略层级机密了,那他们来窃取也是情理之中。”
顺着没有路的山坡向上,我拿着从凯瑟琳乳沟里温存过的手机,一边操作着天上的彩虹-5无人机,一边跟在凯瑟琳的身后行军。
四下漆黑,只有松木树梢间透下的月光,但并非没有美景,我抬头看路时,能看到眼面前扭胯的蜜桃肉臀,看着两颗圆润饱满的肉蛋子在少女矫健运动中变换形状。
白色的乳胶连体紧身衣下,小洋马没有穿内衣真空上阵,牛奶般色泽又有着镜面和角质特有质感的乳胶,没有一丁点褶皱,简直就是她的第二层肌肤。
深嵌进入臀沟的比基尼形状,让小洋马的蜜桃臀饱满而紧致,曲线仿佛盛夏里成熟的蜜桃,圆润光滑,带着柔韧的弹性。
在执行任务期间,欣赏少女的“同事”蜜桃臀。
我真不是什么烂人,不是什么不正经的色痞,相反我是个正经人。
这并非开脱。
原因无他,我家里就有两个能让佛祖都无法坐怀不乱的美女,这一点我有话语权,再者,欣赏美并不是猥琐,追求美是人的本能,我能克制,但不能说谎,正如此时我胯下的东西跃跃欲试,不代表我就有想把小洋马按倒在草地上,实施强暴的想法。
调整心态,我继续观察前方无人机传来的影像。
国安行动的不需要硬杀伤,武器挂架换成了一个电子战吊舱,当监听到同频段的信号后,我操作的彩虹-5便和持续监视的另一架无人机换了班,我们也抵达了距离那段开阔地最近的林线边缘。
我搞不清楚为什么一个高中小女生怎么当上的国土安全局干员,既能使枪还会武功,小洋马身份经历神秘,让我理所当然地以为她会挑选和伪装狙击阵地,看到她随意找了一块坡地一趟,用做了湖蓝色美甲的柔荑随意调整好CS/LR29狙击步枪密位,吊儿郎当地玩起手机,我才意识到这妮子可能并不可靠。
“这儿灌木这么多,待会开枪,你这不是给对面明牌吗?而且射界这么窄,待会怎么掩护我?”我双手叉腰,“这国安是怎么选拔的?”
“人家又不专业嘛,执行的任务都是在市区,哪在这荒郊野岭玩过。”凯瑟琳撅嘴,故作无辜。
“拿上枪,跟我来。”我拿她没办法,这小洋马一嗔起来杀伤力堪比小君。
借助卫星地图,我给凯瑟琳挑选了三处狙击阵位,如果暴露可以切换隐蔽。
靠着斜坡,我紧盯无人机实时传输的画面,心里默记着递近的路线,手里拿着一根枯草把玩,这是我用来解压的坏习惯,摘花捻草容易留下人为痕迹,所以一般我都选火柴棍大小的东西把玩。
“好可爱。”凯瑟琳双手托腮,望着我眯眼坏笑,“就像小浣熊一样,搓手手。”
反应过来这小妮子再戏谑我,我措手不及,老脸一红,还好光线昏暗。
“没大没小的。”
“哎哟,拿领导架子了?”
我真想伸手捏住这小洋马的鼻子,感情我自己从头到尾就是这个行动小组的领导,全小组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知道我是领导就听话,听指挥,别成天嘻嘻哈哈。”我拿起步枪,挎上枪带,准备出发。
“夸你可爱都不领情,拿只能夸你帅了,好高啊,哥,你站起来。”
我摇了摇头,心里既无奈又庆幸,无奈这赖皮小洋马可爱的让人很不起来,又庆幸有她能化解不少焦虑。
起身深吸了一口气,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突击,我现在刀枪不入。
足三阳和足三阴蓄积真气,我没有犹豫,如箭离弦冲了出去,时间耳畔山风呼啸,月光下的开阔草甸根本无处遁形。
轻功赶路不同于跑步,脚下的步幅会被奇特的力量拉得更大,更让我感觉是在贴地飞行,当身体落下,脚尖点踩,便又获得了速度。
看了一眼面前那座孤零零立在山坳里的研究所混凝土建筑,我扫视四周快速判断自己所处的位置,在无人机鸟瞰的图像里,行进路途中央有一块落石,可供掩护。
啪——一声巨响响彻整个山坡,声音产生的巨浪凭高而下朝我扑来。
反应过来是枪声,我赶忙变换行进路线,这一发那家伙射偏了。
悬起心如吊鼓被不知下一刻何时开枪乱捶,我踩住地面,刚想转身,身体就被一记重击的打中,强劲的力道在一瞬间把我掀翻在地。
和穿着防弹插板被击中不同,有了真气罡体,我甚至不用惧怕陶瓷片破碎产生淤伤,我本能的从容让我自己都诧异,甚至在电光火石间扫视了一遍前五百米外的研究所,确认没有枪焰。
在身体翻滚中,我腿脚法力,鲤鱼打挺,不给那狙击手第二次命中的机会,用出最大的炁幅爆发性冲刺,速度快到视野里月色下的群山草甸扭曲一团。
下一瞬间我便翻身倒进了山坡中央的落石之后。
“哥,你没事吧?”
“问题不大,找到了吗?用无人机热成像找,他刚刚开枪了。”我按下TTP按钮。
我靠着石头喘匀呼吸。
“找到了,只能猜到大概,我怕打不准。”
“不需要打中,开两枪转移,他也会转移位置,我趁机机动,还有,别着急换位置,开完枪躲起来用无人机找他。”我发出命令后,快速检视周天经脉。
对方不是菜鸟,甚至有着很娴熟的射击术。
从他开第一枪到第二枪,我就已经移动了接近两百米,能这么快做到距离转换,还熟悉了我运动的提前量,这家伙绝非简简单单的靶场射手。
山坡下,凯瑟琳所在的位置连开出两枪,消声器发出的枪声清脆如鞭子破空。
我像听到了号令枪,冲出石头,休整后我的炁幅更多了,接近方式也更加大胆,直勾勾地朝着研究所奔跑。
在下一段冲锋的路上还有一段洼地可以藏身,情况也和我预料一样,那家伙没有开第二枪。
我不断脚下抓地,身体弹射,一连如箭矢冲刺了几次,一头扎进地形伏落的洼地,与此同时电台里也传来凯瑟琳的捷报。
“找到他了!”
“别打草惊蛇,在我冲出来后再开枪掩护。”下做好下一个流程的部署,我再次内观丹田气海,真就如胡媚男所说,我就是头“核动力野驴”,气海依然澎湃如潮。
四脚抓地,做好原地起“飞”的准备后,我又射了出去,这一次凯瑟琳成功掩护到了我,CS/LR29狙击步枪中口径的枪声连响两次,第三声由敌人射来的子弹便偏了方向,呼啸着和我擦身耳光。
此时,我距离那狙击手不过百米位置。
在冲刺的电光火石间,我甚至能看到他那加装消声器的大口径狙击步枪发出了隐约的枪焰。
就在弹指之间,我果断地改变计划,调转方向朝他直捣黄龙。
可刚冲出十多米,我心里就打起来鼓,究竟来得及吗?
忽然,我耳畔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人低语:
“先以息守下田,绵绵若存,俟炁海充盈,则撮神于膻中,贯冲门,循少阴经而下,至于少海、神门,复引太阴经气,自列缺、鱼际而合于掌心劳宫,此时臂若腾腾若火龙行脉,筋骨自振,炁息相搏,阴阳并汇于双手十窍。再令意守两臂外郭,气自溢散,旋绕环护,若有金罡在外。”
那声音是我的母亲,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在给我讲哄我入睡的童话故事,更准确的说,并不是低语,而是一段确切的信息,一瞬间灌入脑海。
敌人越来越近,我已经发现了他用遮光布搭建的伪装阵地,隐约还能看到枪管。
来不及去寻究,我按照妈传授的心法运功,多余出的真气沿着少阴经到了左手手臂,手心在一瞬间凝结出来一块井盖大小的气流。
那“井盖”上的气流不断如流云般运动,不知为何我就是知道这玩意的用法。
用足三阳里所剩的炁幅爆起跳,旱地拔葱猛地一跃,飞出七八米,一脚踩到进来伪装布搭建的帐篷里。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那白人惊慌失措的脸上,蓝色眼珠瞪大,避开我时跌倒着举起了QBU-10。
消音器突出一小片火舌,前我就挥起来“井盖”,子弹撞在上头火星四射。
我俩几乎是在同时抬起手枪,互相朝着对方倾斜子弹,帐篷里枪火来回闪烁,白昼和黑夜来回交替。
除了体外的罡炁,我身体还有真气罡体,自然的没有落入下风,倒是那狙击手大概“用轻功”赶路,我连射几枪口,那肚皮上的衬衫便渗出了血花。
轮到肾上腺素消退,我躲进一旁的树干,喘匀气,举步枪枪再入火场时,那家伙已经没了生气。
“哥,你没事吧?哇靠,你刚刚好帅啊。”凯瑟琳不合时宜地拍起我的马屁。
“赶紧上来,我掩护你,别看手机。”我按下TTP发出命令。
第47章 阳奉阴违
“Echo-3, respond! What‘s your status?”
双手捂着喉咙吐着血沫的白人男子咕哝着发不出声音,在他身旁的无线电手台里不停发出同伴急切的询问,我不去看他眼睛,朝他的眉心补了一枪。
前期敌情汇总的人数是两人,但是我没有掉以轻心,拿起一旁的QBU-10,把枪口调转向研究所。
那是一栋四四方方的混凝土盒子,建筑外壁上窗户很少,像是嵌在山坳里的豆腐块。
透过瞄准镜,我确认外围安全后,凯瑟琳也悄无声息地背着狙击步枪和我会合了。
“那楼里传的什么动静?”我卸掉QBU-10的弹匣,检查刚刚摸爬滚打后的战术背心。
山坡上一直回荡着类似装修的声响。
“他们在破门,研究所下面有一个机械金库门。”凯瑟琳卸下背上的枪,从腋下的枪套里摸出一支QSZ-25T手枪,涂了湖蓝色美甲的柔荑拧着消声器。
小洋马一只白色乳胶大长腿曲腿踩在石头上,一只长腿笔直如圆规,动作英气干练,没了嘻嘻哈哈,我尽然感觉虽然她金发碧眼还有那么几分我妈的神采。
“金库门?”我对她半遮半露的态度不爽,挑起眉毛。
“这研究所建在一个古墓上,秦始皇那坟头知道吧——我说的可是绝密,哥你哪天下马落网被双规,可别把我拱出来啊。”凯瑟琳垂下头专注起无人机监视画面。
“你能不能念点我的好。”我不由得想和这妮子拌嘴。
“这坟头也和秦始皇那个水银倒灌差不多,有机关,土体扰动就会触发,所以开发起来很慢,这回这个墓室是他们以前那帮人遗漏的,前些日子有个退休老不死把这个情报卖给美国人,我们这才截获。”
“里头就是那个密宗的什么法?这什么时期的墓啊,藏区的东西怎么跑上宁来了。”
每每上刀山下火海前,我都习惯闲聊排解压力,虽是闲聊,但是自从吃了内功的红利,我对这些东西也开始感兴趣了。
“不晓得哇,我就一科员,你科长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啥。”凯瑟琳拉开一截紧身衣拉链,一时间小洋马胸口“开窗”,那两团雪腻肥嫩的大奶子没了紧身衣的紧箍,微微像左右塌了一丁点,“不急嘛,我妈不是给我们涉密权利了吗?咱们进去看看既合规又合法。”
顺着稀稀疏疏的树木靠近研究所,凯瑟琳围墙残垣间露出的豁口,想要省事钻进去,我吓得我赶忙抓住她的肩膀,少女柔肩玲珑,我的手又大,一个不注意就把手指压在了小洋马胸脯拔起乳峰的“山脚下”。
“别走那儿,跟我来。”
没闲工夫回味吹弹可破的肌肤,松开手,我带着凯瑟琳从高墙上用轻功翻越进院子,蹲下身稍作休整之际,我发现了刚刚凯瑟琳要钻的豁口处布置了一个简易的陷阱,月光下暗处理过的丝线隐秘,一头连着藏在草里的82-2式进攻手雷。
“看见没,跟在我后面。”我撇开一个荧光棒扔在洞口做标记。
“我妈招李科长你来,简直英明。”凯瑟琳竖起大拇指。
“少拍马屁,警戒。”我心底回想起第一次在凯瑟琳嘴里听到“妈”,感情那不是代称指挥部,而是真的再称呼她的妈妈。
如法炮制,在进入建筑之前,我也没有选择进入,放在海外部署时期,我的做法让人用一支PF98火箭筒轰开墙壁,我现在没有这等大杀器,这研究所的外墙也是密闭的混凝土,但不现在的我能熟练使用轻功。
找到一处三楼开启的窗户,距离地面十四五米,我举起步枪示意凯瑟琳从这儿进入。
“哥……太高了。”
刚刚凝重起的认真“工作气氛”,被凯瑟琳的娇嗔搞得烟消云散。
“这才多高?我刚看你赶路的时候,轻功不错。”
凯瑟琳举起消音手枪警戒我的后背,“这也太高了,我够不上,估计会差一来米。”
“我给你搭人梯。”我没做过多思考,特种部队教给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
现在我不知敌人水深水浅,凯瑟琳至少是个极限周天炁幅一千的“小能人”,有队友我心底有底不少。
收好步枪,我纵深一跃,双手刚刚扒住窗户,就这样挂在外墙上,等待着凯瑟琳抓住我的脚。
可这妮子刚弹射身体升空带起一阵疾风,不知哪个筋搭错了,小手抓住的是我的裤腰。
“哎呀……”
“别出声!”我低吼,滑稽的是我感觉到自己的裤裆正在分崩离析。
质量再结实的裤子也经不住坠一个人的重量,更何况我穿的轻薄速干裤在白天跌落溶洞就就破破烂烂了。
刺啦——一声,我感觉自己紧缩核心的屁股被凯瑟琳小手抓住。
“别拽内裤!”我赶忙带着凯瑟琳身体的重量做起“引体向上”。
赶在自己光腚前,我爬上了窗户,顾不上下半身只剩裤衩,我举起步枪警戒清扫,确认落脚的房间没有动静,这才回头。
“还好哥你有人鱼线,能让我抓住,不然真得把你内裤弄下来——干活吧。”凯瑟琳拔出腋下枪套的手枪,像个没事人似的走出门。
那破门的金属切割声从未间断,追猎来的敌人都走上门了,但那群家伙依然不撒口,可见金库门背后东西的吸引力。
如果人手充足,我会让人逐层清理,但事关国家绝密资产泄漏,没有充足时间闲庭信步,即便被垂直包围,承担风险也是值得的,更何况那帮人的命根子是破门的设备,只需抓住这个关键,他们必然会现身,甚至会被动在地下室防御。
打开步枪上的战术手电,点亮着搜寻。
上世纪时兴的“绿色卫生墙裙”,走廊上遗留的办公用品铺满灰尘,废弃了四十年里没有风雨侵蚀,所有东西都染上了老照片上褪色的黄。
建筑内部构造为一个被环形楼梯围绕的镂空中庭,墓道入口就在中庭,顺着楼梯向下,我们没有遇到陷阱和抵抗,成功地来到了墓道入口。
刚刚还是混凝土包围的现代建筑,下来墓坑便成了青砖黄土,掉色的古砖搭建了一个隧洞,这些砖并不普通,每一块都是精心雕刻了的墓砖,或是飞龙走兽,或是百鸟朝凤,甚至有那么几块雕着在男女在床上交媾的春宫图。
古人也挺不正经的,我这么想着,用身体遮住那些春宫图,避免那不正经的小洋马看到。
仅存的那名敌人一定会借着我俩分开的机会试着逐个击破,而最好的方式下手方式则是在研究所内潜伏,解决掉望风的人后,再关门打狗。
所以我让凯瑟琳假意进入墓道搜索,自己则在墓道上方接应掩护,待到我在墓道上方接敌遇袭,凯瑟琳立马杀个回马枪。
混凝土“盒子”里只有寥寥几扇窗户透进呼啸的山风,四下漆黑一片,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家伙一定伏在某处,甚至已经拿枪口对准了我。
这是我第三次在发现内功这个“新作战体系”的战斗,对比前两次仓促,这一次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紧张的像是初阵。
我回想起第一次执行直接行动,在直升机上,我的手抖的不行,全身交感神经高度紧张。
忽然,风声变得尖啸 ,啪地一声短促爆裂,就在我脖勃颈后有一个高速运动的东西正推挤着空气,宛如高音速子弹推挤开的激波。
那不是子弹。
本能地,我对着朝我后脖颈袭来的东西使了一记转身后摆肘,全身周天快速响应,募集到了爆发力十足的炁幅,扭腰拧挎。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余光看到了一个黑影被我肘击打中,狼狈又飞快地化作一道残影跌撞到一旁的楼梯台阶上。
混凝土台阶棱子被砸得稀碎,一时间烟尘四起,碎屑飞溅。
不给那家伙喘气的功夫,我抬起步枪朝烟尘全自动开火,三十发子弹倾泻,消音器一瞬间被烧红成了烙铁。
烟尘还未散去,正当我按下弹匣释放钮,烟云边缘弹出来一个人,他手中老式的92G手枪对准了我,发起了反击。
一时间枪声大作,被子弹打中任谁都会下意识紧张,子弹击中个个罡体的真气,火星子如雨点,我怀里的步枪也被那家伙三五枪打成了破烂。
捂住脸,我一边后退一边掏出腿上的枪套里的手枪。
刚准备还击,那家伙躲进烟尘,一瞬间又从另一个方向施展轻功,一溜烟窜进来暗处。
当我反应过来,姨妈把有内功间的人用枪械死斗,比作主战坦克间的“甲弹对抗”。
这才全身冒出冷汗,暗骂自己刚刚站在原地当木桩,好在我一千五的炁幅抵御了频繁的连射。
凯瑟琳在墓坑边缘探头探脑。
“哥,你刚刚那一肘应该伤到了他的经脉,再不济也让他超负荷募集了一次真气,不要让他缓过劲。”
我连忙点头,举起枪拔腿冲了出去。
和在野外徒步侦察一样,敌人要想匿踪不可能在脱离实现后,直勾勾地朝着一个方向跑窜,我赌他朝门口移动,于是足三阳三阴聚集真气,爆发式冲进那片黑暗之中。
身体如箭,肾上腺素飙升让一切都慢了下来,扫视间,我发现一名登山客打扮的白人左手正在做着类似捏诀的手势,看到我追来瞪大了眼睛。
前倾的体态让我顺势选择膝击,那家伙被我顶撞上了墙,简单粗暴,我用举起枪对准他的脑袋连续扣动扳机。
一时间,枪焰在速射间点亮又熄灭,如连续不间断的闪电,火舌遮住了那家伙痛苦的脸。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破开他的防御,敲骨吸髓之际,那家伙伸出手猛拍身后的墙壁。
砖墙倒塌,灰烟四起,敌人再次脱身,当我避开倒塌的墙壁,准备从长计议,那家伙又狡猾地破开了靠近门口的墙壁,一瞬间站在了研究所大门外。
凯瑟琳轻功爆发出一道风,飞速追击,一边举枪盲射,可功夫不佳,被那家伙一鞭腿踹到一旁。
我开枪掩护,刚倾泻完弹匣,就看到那家伙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按下了拇指。
忽地,轰地一声闷响从我脚下传来,水磨石地面震动,让我和凯瑟琳趔趄。
“肏!他在下面装了炸药!”凯瑟琳惊呼。
我和她对视一眼,抢救国家机密资产要紧,更何况追不追得上那家伙是一回事,我俩加一起能不能完全取胜是另一回事。
起身去往墓道,我打开手电墓道墙壁已有不少砖头塌落,但好在整个墓室是贴合山体的空腔而建,砖墙后是完整的黑色玄武岩。
墓室内可能有危险,我叮嘱凯瑟琳在外围掩护,顺道用无人机监视研究所周围,防止那家伙杀回马枪。
提着手电趟过墓道里的碎砖头,进入了主墓室后整个空间便豁然开朗。
带到爆炸掀起的尘埃落下,我顺着破坏的痕迹,从空荡荡只剩壁画的主墓室找到了西北角的另一个空腔,那里的确有一道刷了绿漆的老式钢质门,门扇很厚,已经被地上散落成碎片的工具切开了。
在那钢质门后,有一大片残肢断臂的尸块,没有人的轮廓,只有黏稠人体组织和血,糊得整个小空腔到处都是。
这大概就是情报里CIA和雪狮会带来的技术人员。
见了那么多尸体,甚至亲手杀过不少人,但这种在密闭空间被炸得这么碎的,我还是第一见。
“走好。”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在小空腔内,石壁上还有一道门,那门不同于外面的钢质门,形制很奇怪,年头看着也更久,明明之是派上实用的东西,却还雕梁画栋般刻了不少古典花纹。
正愁无处下脚,那门忽然便摇摇欲坠地倒了下来,轰隆一声,压实了整个空腔地面,把那些尸块都盖住了。
“我靠,吓死我了。”回音刚落我身后传来一个人说话。
吓得我寒毛倒竖,赶忙掏枪。
“是我啊。”凯瑟琳拍了我肩膀一巴掌,然后自顾自点亮手电钻进了那黑黢黢的洞口。
“我不是叫你在上面接应我吗?怎么又不指挥?”我没好气地追上前。
“他们来了。”
凯瑟琳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
“哪个他们?”
这个侧墓室规模不大,我顺着凯瑟琳的目光抬头,发现穹顶上的褪色的壁画完好。
这墓主人绝对是个色鬼,别人的穹顶一般都画天宫仙境,好祈祷自己死后能升天,这家伙画的全是春宫图。
“哦——花样挺多嘛。”凯瑟琳两眼放光,柔荑指着那些交媾的壁画像认星星认星座一样惊呼,“Doggy,Cross spoon,Mating Press,Full Nelson……”
“你搁着报菜名呢?这是小孩子看的吗?”我又气又想笑,“你刚说的他们是谁?”
好在古代的画没有透视关系,画风也抽象,一点都让人联想不到情欲。
“上宁国安的,他们要来回收这块石碑,放心啦,哥你刚一肘就把那家伙打的哭爹喊娘,他不敢来的。”凯瑟琳用嘴努了努墓室尽头的石碑。
那块石碑一人来高,石碑的碑帽看着很眼熟。
“等等,那些人不是不够涉密等级吗?”
“这山高皇帝远的,拦不住他们的,这群家伙,阳奉阴违哦,热死了。”
我从凯瑟琳讥讽的语气了嗅到了这事情不简单。
爆炸过后的墓室温度燥热,凯瑟琳用手扇着风,一边拉开紧身衣拉链,把拉环拉到了肚脐,乳胶衣灌入空气后,不再贴身,衣服两襟分开,开出了一个大大的V字形“肉窗”,一时间两颗泌着细密香汗的大奶子乳摇地颤巍巍,坚挺的乳峰把乳胶衣撑得笔直像弹弓比基尼。
没有奶罩,饱满雪腻的水滴状奶子顶上微微激凸出可爱的乳头形状。
只是惊鸿一瞥,小洋马那傲人的身材就让我心惊肉跳。
“这帮人这么猴急干嘛?”
“他们上头的人肯定是垂涎这个演揲儿法,搞壮阳啊,搞乌烟瘴气的。”凯瑟琳话音未落。
我门身后就窜来趟着砖头的脚步声,无数手电投出的光柱照亮了整个墓室。
“雁飞高!”凯瑟琳谨慎地喊出了暗码,没有第一时间出去,她靠着墙壁,拉上拉链,那助流服神奇地像真空包装,瞬间抽走了衣服里的空气。
“夜遁逃。”主墓室的人回答。
“李科长,幸苦了,赶紧上去歇息会儿——哎呀,怎么裤子都……”那位上宁国土安全局局长领着一大帮人把主墓室围堵地水泄不通。
瞥了一眼身后的石碑,我分得清形势,如果此时抱着那位首长的口令当尚方宝剑,我和凯瑟琳估计会被强制控制。
“不幸苦,发生了点意外,张局……”
正想上前和张局长搭话,一个年轻人便侧身来把我挤开,抢过我的话头。
“张局,借一步说话。”
明显的张局长对那年轻人战战兢兢,都没搭理我,就和那家伙去了墓室的另一头。
那年轻人正是刚刚在帐篷里纠正“金发熟女”的家伙,刚刚唯唯诺诺,现在胸却挺得直,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他是局长。
将步枪交换给国土安全局的人后,我和凯瑟琳出了研究所。
山风拂面,我想插兜可下半身只有裤衩。
“喂,你。”凯瑟琳狗仗人势,颐指气使地把门口的一名国安机动队的人叫住,“谁让你抽烟的?把裤子脱了。”
“啊?”那穿着战术背心的家伙瞪大眼睛。
“李科长刚刚战斗的时候裤子破了,有点眼力价好吗?什么都要教?”
一个女高中生把壮汉训得服服帖帖,当着我们的面就要脱裤子,我这个人又洁癖,特别对于是贴身的东西。
摆了摆手,便往山下走。
避开了零零散散的国土安全局特工,我起了好奇心,凯瑟琳的妈什么来头,刚刚还总揽全局,人一走,下面的人就造反,于是直白问。
“我妈是代管东部片区,这些人不听话很正常。”
“那你妈这么重视那块碑,怎么不守着他们销毁?”
“他们想要总会瞒天过海的,所以我前天来就把那块碑换了。”凯瑟琳得意地眯起眼睛,忽然又拍打腿,“雕了两块碑花了我五千块,我靠!”
“你说墓室里那块是你伪造的?”我揉起额头,感情忙活了大半夜,就只是演戏,所有人都没得着好,包括CIA和雪狮会。
“是啊,回去做碳十四就会露馅。”
“真的呢?”我问。
凯瑟琳不紧不慢领着我往前走,来倒一处不起眼的林子,打开手电筒在一片枯枝烂叶里,翻出了一块小半人高的石碑。
她靠着石碑,俏皮地介绍,“唐朝古董,欢喜金刚乘密碑,搞不懂那些唐朝的人老喜欢这些房中术了,我记得好多唐朝皇帝都死于马上风,领导,你看归看,可别乱练咯。”
“你个小屁孩懂啥叫马上风。”
凯瑟琳咋舌,故意用藕臂搁在巨乳下缘,挺了挺大奶子,“我才不小。”
“别嘻嘻哈哈的。”
我好奇地接着手电筒灯光看了一眼,上面刻的是一段心法,那路数我总觉得似曾相识。
“赶紧看,看完我就销毁了。”开始了从腋下的枪带上取出了一枚铝热剂手雷。
我对内功心法之类的东西很感兴趣,再者这是CIA和国内某位能让上宁国安干活的大佬,共同垂涎的东西。
“意与太虚相合,循督而上,历百脉而行,周流无滞……如岳如河,阳极则虚,罡满而融……”我把那句核心要义念了出来,那是整套内功的心眼。
一时间后背窜上一股恶寒,这不就是白天我在洞里练的那套玩意吗?
起身,我盯着凯瑟琳的眼睛,她忽然一愣,像做错事的似的撇过头,撅起嘴巴吹起口哨。
骑着ATV赶回营地,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小君披着毯子蜷在帐篷里,看到我睡眼惺忪一扫干净来了精神,冲上前就准备扑到我怀里。
“哥,你担心死我的了!”
“等等。”凯瑟琳拦在我的前面。
我们兄妹被她一惊一乍弄得面面相觑,只见她突然伸手捏住小君的下巴,把她的小嘴挤开,快速地探出投头,像小狗一样嗅了嗅。
“我闻一下咱们外勤的晚餐什么味儿。”
“你神经病啊!”小君挣扎开,蹙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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