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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黑色心形纹身
「叮咚——」一声提示音后,安全带指示灯变为了绿色,飞机已经稳定地来到了平流层,这里空气稀薄,没有气流扰乱,噪音也小了不少。
解开安全带,辛妮抬起穿着CL红底高跟鞋的美腿,跨在我的大腿上,卷起空姐制服套裙,戴大美人上半身衣物整齐,系着红丝巾的天鹅颈上脸蛋娇羞,下半身则狂野性感,两只闪这点点珠光的黑丝裤袜美腿,分开微曲半蹲,站姿极不雅观,却很性感,那是摆明着想要性交,让男人性器官对接进入的站姿。
「老公……我美吗?」空姐美人柔荑轻解衣衫,黑丝美胯前后蠕动,用那泌出如晨露的白虎蜜穴摩擦的我大鸡巴。
H罩杯的巨乳在蓝色纱网奶罩沉甸甸地一跳,粉色的乳头和外沿微微模糊的乳晕在蓝色的蕾丝花纹里朦胧,我伸手握住微微自然分开的两颗肉桃奶子,伸长脖子亲吻奖励了刚刚给我口交过的红唇。
调情了一会儿,我才给以回答,「今明两天,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就知道你美不美了。」
空姐含羞一笑,柔荑轻捧着龟头压下,对准了一直潺潺细流出爱液的白虎美穴,我们俩低头观看着这第二次无套结合。
珠光闪闪如璀璨的星星,随着黑丝美腿的下沉泛光,裤袜的开裆走了一圈做工精美的深黑色的绸缎包边,勒着白嫩丰腴腿肉,黑丝裤袜的腰口则勒着没有赘肉的折角水蛇腰,可爱的肚脐在珠光黑丝里显得性感,就像纯洁可爱的小女孩穿上了情趣内衣勾引起了男人。
「天啦,我一想到你每次做爱都用那么多套套,那么多套套里面全都是你的那个……好吓人,老公,你真要……真要射那么多啊?」
「不然呢?」我直男脾气,双手搭在黑丝大腿上。
「没情趣,猴急什么嘛,人家夸你呢,让你进来,小馋猫。」空姐咬着嘴唇娇嗔。
每次做爱开场让辛妮自己坐上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她都像恐高症要蹦极似的,磨蹭半天,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建设,才沉下蜜桃臀下含住我鸡蛋大的龟头。
第一次这样,我便询问是不是自己的太大了,弄得他太疼,但得到的回复却啼笑皆非,戴辛妮是怕太舒服了,这么大的东西进去,虽然蜜穴洪水泛滥,但被突然撑开三根指根的宽度,极致的感官体验也是一种消魂的「酷刑」。
我也不急,大手掐住裤袜勒住的小腰,慢慢向上,托起H罩杯的巨乳,将手指隔着纱网奶罩,陷入肥美的乳肉里享受包裹。
「肉肉贴着的感觉好棒,老公……我这下才知道我那些白人大学同学为什么都买一大堆长期避孕药了。」
「你可不能乱吃,虽然比紧急避孕药危害小,长时间吃也不好。」我是发自内心关心,我可不想因为她迎合我,搞得身体出毛病。
「嗯,老公真是暖男,以后咱们生完孩子,我就结扎,但是生孩子我也不想太早,好烦啊……那就享受不到老公肉肉贴贴了……」辛妮解开我的衬衫,抚摸我的胸肌,胯下那朵黑丝蜜桃臀耸动得更加妖艳骚浪。
「怕什么,熟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那个时候正是拼搏的时候。」我脑袋里想象着和戴辛妮婚后十年的模样,我敢打包票,有种姿色的老婆,什么爱情是坟墓,什么肏腻了就像喝白开水根本就不会存在,越想越激动,想到后面我咬住后槽牙低吼:
「到时候,我天天晚上肏死你,把你这小白虎屄灌满。」
「嗯,到时候我也天天锻炼身体,争取能和老公天天做,做的时间更长。」戴辛妮点头,胯下的黑丝小肥臀在用白虎屄摩擦大鸡巴龟头,脸蛋上的表情却认真严肃。
我俩就像憧憬未来的小夫妻,但说的确是床笫之欢。
把大手托住黑丝蜜桃臀,我能感觉到了两颗桃肉瓣子正在缓缓下沉,随即敏感的龟头前端也被微微含住。
虎口贴合住了辛妮那完美的臀腿交接线,弧度如微笑,圆润充盈,珠光黑丝上细密的亮片微微粗糙,待会后入冲刺或者打桩配种时一定手感极佳。
咬住嘴唇,衣衫敞开的空姐闭上眼睛下来狠心,黑丝肥臀坐下,立马便仰起天鹅颈闷声尖叫,瓜子脸蛋下颌线清秀的,香舌突出如被迷醉的蛇。
我也牙关打颤,大鸡巴插入蜜穴对辛妮来说是消魂的「酷刑」,对我来说何尝不也如此,无数又嫩又滑的媚肉毫无缝隙的裹贴,契合着我大鸡巴的形状,肉褶密布一插入的冲程,就被夹道欢迎,爽得我捏住黑丝肥臀的大手更加用力。
前后蠕动水蛇腰,戴大空姐缓过劲,揽着我的脖子像策马奔腾的女骑士,CL红底高跟鞋托着的珠光黑丝美腿夹着我这匹高头大马,肉感丰腴的大腿带动着性感的黑丝珠光变幻。
「真棒,宝贝,全部坐下去。」我鼓励。
戴辛妮点头,紧抿嘴唇,黑丝美腿打着颤,慢慢深入,让我的龟头亲吻上了子宫口,那小嘴一张一合,早就等得饥渴难耐。
「老公,我不敢动了,你来……」
「来什么?」我用老掉牙的调情招式询问。
「来插嘛。」辛妮站一双黑丝美腿姿岔得很开,玉足踩着外八字,露出了高跟鞋的红底,肥美的肉感从大腿根一路向下便得纤细,最后到尖头的CL高跟鞋,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听不懂。」
「茨……肏我。」辛妮撅嘴。
这是我第一次从辛妮嘴里听到这词,兴奋程度不亚于第一次开房做爱,一瞬间我全身力量爆棚,双手抄起黑丝美腿,起身把戴大空姐抱在怀里。
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进出带起了劲风,肏得空姐带着哭腔嘤嘤直叫,濡湿紧窄的屄肉也裹得我狂性大发。
「啊啊啊——老公,肏我,肏我……」辛妮像是初次学会了游泳的孩子尝到了甜头,小嘴一直用「肏」字鼓励。
机舱里激烈交媾的声音不绝于耳,窗外就是一片无云的万里晴空。
一百斤出头的体重,在我的体能面前就是轻巧的沙包,托举着黑丝肥臀让它拍打自己的公狗腰,低头望下,二十五公分的粗长在那朵白嫩无毛的耻阜间不停消失出现。
我把戴大空姐抵在墙壁上肏到她玉足紧绷,脚丫勾着红底高跟鞋晃荡,然后又放下她的一只腿,抱着她另一只腿狠肏。
CL高跟鞋12公分的鞋跟让辛妮不用肏他的老公屈膝,从另一个角度我体验着紧窄白虎屄的包夹。
不知疲倦地肏了不知多久,金鸡独立站姿的辛妮嘴里娇嗲的叫床声一直连绵不断,渐渐地她的子宫口小嘴被撞得开启了一个小口,那是可以插入的前兆。
「老公……高潮第三次了……快射嘛……射给人家……好老公,啊啊啊……」
我抱起黑丝肥臀冲进机舱尾部的卧室,关掉电动屏风门,把怀中的美肉扔在床上,那推开奶罩的H罩杯大白奶子,穿着开裆黑丝的肥臀,以及丰腴性感的黑丝腿肉如春风吹拂娇花一样微颤。
「肏我,好老公,大棒棒老公。」辛妮翻身,趴在床上,俏脸在枕头上撑着,柔荑轻抚两瓣浑圆的黑丝蜜桃臀瓣,水晶美甲掰开臀沟露出来被我糟蹋得春水泛滥的白虎蜜裂。
CL高跟鞋朝我露出红底和锋利的鞋跟,黑丝大长腿托起的黑丝臀丘圆盈得我食指大动,握住大鸡巴单膝上床,双手完美地扶住腰臀比断崖处的「肏屄施力点」,我迫不及待地再次插入。
欣赏着自己的公狗咬撞击开来个肉窗口子的黑丝蜜桃臀,享受着媚肉褶刮擦,我抽插如风,肏得很重,龟头此次入攻城锤击打白虎穴尽头的子宫小嘴儿,肏得戴辛妮娇躯耸动,小嘴咬着,柔荑抓住床单。
「好深,好深……要死了,要死了。」
肉贴肉的湿滑触感让我的精关按耐不住,但我一直没有射精,就是想多享受一刻着绝妙销魂的包裹。
换了个体位,天赋异禀的我根本无需担心频繁的更换做爱体位让女人抱怨自己被摊大饼,抱怨拖延出的时间让快感消退,二十五公分大鸡巴擎天一顶,就让辛妮飞在高潮边缘久久不能落地。
侧卧在辛妮身后,我抬起一只黑丝美腿,用自己的腿扶着张开,面对镜子,我挺腰抽插,轻轻掐住了她带了丝巾的天鹅颈,两颗饱满如水滴的大奶子被我一手圈住,镜子李的女人挨肏的花枝招展,美如春宫图。
肏腻了这个角度的白虎屄,我又回到传教士体位,M字敞开的黑丝美腿被我压住了腿弯,精关下无数粘稠的浓精聚成堵塞的快感,我加快冲刺。
「老公……怎么还不射……呀,啊,嗯……是不是人家不夹得你不舒服……」辛妮已经被肏得媚眼如丝,整齐的发髻散开,青丝在洁白的床单上如瀑。
「没有的事,反而是太舒服了,我不想射。」我捏住辛妮用柔臂圈住的大奶子,乳头乳晕嫣红如花,那奶子娇挺,大到仿佛早怀了我种,现在一捏就能泌出乳汁。
「老公舒服就好……啊,啊肏我吧,用力肏。」
白虎屄里的子宫被大鸡巴挤压成了一团,子宫颈和宫室产生出了一道吸吮,我顺势抱起黑丝大屁股开始打桩冲刺,空姐高亢的叫床声一直吐气如兰地叫着「啊」字,在万米高空连成一片。
我俩谁也不知道大鸡巴什么时候能攻破子宫口这道防御,就像抽奖,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心惊肉跳的紧张刺激,我「怕」被那子宫小嘴的肉关口和突然进入窄了一倍的子宫颈,那销魂不能言语,戴辛妮怕大鸡巴突然杀入,那往往也是喷涌着滚烫的精液杀入,最敏感,最深处的一片净土会被我无情的焦土政策烧杀淫掠,成千上万的精子轮奸她那宝贵的卵子。
「我射了!」
抱着戴辛妮的起螓首,我射了,黑丝美腿夹着我的后腰摩挲,那子宫颈极致紧窄和有子宫颈口规律的蠕动吮吸,让肏进子宫的我如同马拉松冲线,如释重负,精关敞开,在最后的一关喷薄。
「老公……呜呜呜……老公……要被老公肏死了,要被肏死了,中翰,我爱你……」戴辛妮气若游丝,呜咽着娇喘。
我继续慢慢挺进,一直用澎湃「动力」肏屄的公狗腰贴到了她小腹上,龟头也触碰到了子宫宫壁,抵着光滑的肉壁,我继续射精,这一次憋得就,射得也多,直到我感觉到整颗鸡蛋大小的龟头被自己灌入的精液包裹,才缓缓退出。
一直以来我都有个愿望,就是把辛妮的子宫全部灌满,我边射边抽,直到龟头冠状沟卡在了子宫颈,高潮后男人的阳物是格外敏感的,我深吸一口气不顾子宫口的挽留,颤抖着结实的屁股把龟头拔了出来。
几乎花了五分钟时间,我才从这销魂窟里全身而退。
躺在床上的空姐嘤咛着全身微微痉挛,丰腴的黑丝美腿间都浮起来一抹遮不住的春潮红晕。我的大鸡巴依然坚硬,余下的精液随着一挺一翘的勃动射在了肥美耻阜上。
忽然我发现了的辛妮小腹上,肚脐下方出现了一颗黑色的心形纹身,一半小拇指头大小,很规整,很对称。
我簇起眉毛,戴大美人全身上下就连玉足上的玉趾都是美景,刚刚做爱时好几种体位,我都欣赏过她那平坦小腰,根本就没这个纹身。
难道是有显隐效果的纹身?坐在床尾,等待戴辛妮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抱着我的肩膀,我才把她扶到镜子前,问她。
「你纹的吧?什么贴纸什么的。」戴辛妮轻轻柔弱那颗黑色的小心形。
「没有的事,我哪这么不正经,怪了,身体有没不舒服。」
戴辛妮鸭子坐在床上,当看到自己黑丝开裆裤袜美腿间的蜜穴潺潺流出我刚刚灌入的浓稠精液,俏脸更红了,「没有,除了舒服,暖暖的,就是感觉肚子饱饱的。」
「老公,你好厉害,我都不想要孩子,咱们直接结扎吧。」抱着戴辛妮见我还在思考,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我真没纹身,全身上下都没有,你别乱想。」
我知道她怕我误会,这件事本来就蹊跷,中队里的人都有纹身,我也耳濡目染了解不少,根本就没有这种时隐时现的东西。
「我没乱想,只是有些奇怪。」我也算经过逻辑学教育,如果要把黑色心形的出现和另一件事扯上因果,会不会是我射在子宫里的缘故?
「如果是什么皮肤瘤……怎么会有这规整的形状?真不是你?」戴辛妮眯眼质问。
「对天发誓。」我举起三个手指,「要不回上宁看看,和我妈交好的一个老阿姨是军医大的妇科专家。」
第27章 撞鬼
湾流G700在一处群山环绕的小型机场降落,说是机场,但候机厅很小,小到像乡镇的公交车招呼站,跑道也只有两条。
在降落时我就注意到周围地形,绿茵成海,几乎没有什么聚居地。
戴辛妮一直卖着关子,实际上这是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叫什么的地方,一切都交给了她的助理办妥。她只知道是黔州一个旅游资源丰富的山区,问她有哪些可以赏玩的,她却只知道那家民宿风景很好,一整面大落地窗直朝林海。
换上了灰色瑜伽裤和白色宽松运动衣的的戴大美人挎着香奈儿包,兴冲冲地在前方带路,我则背拖着行李箱跟随。
然而扫兴的意外发生了。
出了机场,她拨打了预订好的民宿电话,可哪知助理事情办出来纰漏,民宿老板以为客人为了私密包下整个民宿,也不用包车接送,助理则把接送服务当成理所当然。
看着戴辛妮打着电话跺脚,责怪助理办事不力,我默默地拿出手机,导航了民宿是所在的位置。
「黔州省,东南黎族自治州,云岭县。」我拿起手机给她晃了晃,过惯了出门就是车,从不用导航的日子。
「老公——」戴辛妮撒娇起来,那个「公」要拐几道弯可爱极了,「要委屈下你了,咱们在这儿等等车。」
我指着空荡荡的候机厅,那里的航班时刻表也空无一物,远处在一旁干着急飞行员也坐不住了,跑去柜台摇醒穿着保安制服的「地勤人员」。
「别人机长的房间你们都不安排?」
「给他们定的是另一家离机场最近的民宿,不用管他们。」戴辛妮挽着我的手,「网约车也不来,啧——怎么办呢,让民宿老板来接我们也要三个小时,天都黑了。」
我瞥了一眼手机,我们预订的民宿距离机场只需要步行四十分钟,顺着盘山公路到山顶就能到达,刚好黔州海拔高,天气凉爽,四周绿树成荫,适合远足,于是我便提议走着去。
「啊,四十分钟?这可不是逛街,要爬山呢。」
「要等到车等恐怕有点不现实,爬不动我背你。」我深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不比不知道,上宁那空气质量真是糟糕透顶,吸着这干净的空气,整个人脑袋都清醒不少。
「太辛苦了,你不累吗?」
我瞥了一眼远处长吁短叹的两位飞行员,小声捧着戴辛妮的耳朵,「全程背你上山,我都不带喘,完事还能在身上做一通宵的俯卧撑。」
「讨厌。」辛妮用粉拳捶起我的胸口。
一路闲庭信步,崭新的沥青路上没有车流,更没有行人,我和戴辛妮一边走一边聊着没营养的话。
今天是工作日,即便本地人踏青也要选择周末,加上旅游淡季,整条盘山公路就像我们家开的一样。
走在戴辛妮身后,我欣赏着她瑜伽裤里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蜜桃臀,提臀的灰色棉纶不了紧贴臀丘,最迷人的是臀丘脚下和酒杯美腿间,如微笑的分界线,已经两瓣臀肉蛋子中间Y字形的比基尼臀线。
忽然我发现她的大腿处流出了一片湿痕,仔细一看还有白花花的浓稠,那是我刚刚在万米的平流程灌进去的。
我怕待会去了民宿,万一有人看着尴尬,这比我俩在酒店做爱高亢叫床还要社死,拉着她下来公路来到一旁树林。
」你不会想那个吧.。」
「你想啥呢?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那纹身还在吗?」
戴大美人环顾四周,野外环境三百米外落一颗石头都能听见,确认了安全,她点点头,撩起乳白色硬壳的运动衣,卷起来腰间的瑜伽裤裤腰,肚脐下,那子宫处的皮肤上,黑色的心形依然存在,只不过颜色更淡了。
「你看你这儿。」我指着戴辛妮大腿间溢出的精液,会不会是因为精液溢出去了。
「都是你弄的。」戴美人噘嘴,「搞不好和……里面的那个量有关系,刚刚在飞机上洗澡颜色就浅了不少,我还以为是错觉。」
她不愧在QS排名前五的哈佛毕业的,很聪明地就联想到了自己子宫里的精液和黑色纹身的联系。
我正准备天马行空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猜测,忽然我的身边窜来了一个头戴僧帽的尼姑,她穿着轻纱白袍,六十来岁的年纪,背着一个竹子编制的竹书箧,脚下踩着草鞋下落地无声。
执行任务常在也野外行军,身处这种安静环境时,我对声音格外敏感。
然而那老尼姑却像幽灵似的,无影无踪的出现了,吓得辛妮也是赶忙拉上硬壳运动衫的拉链。
「施主,好久不见,令堂这些日子身体可还康健?」老和尚双手合十朝我鞠躬。
我刚被他惊出的冷汗,又被他的「自来熟」打了一闷棍,和辛妮面面相觑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问,「您老人家,认错人了吧?」
「哪有,哪有,施主您说笑了,您是鄙寺最大的香客,我怎么会认错呢?」尼姑婆婆面容慈祥,一口普通话字正腔圆,很难让人觉得他是骗子或是什么疯子。
我来了兴趣,「那您说说,我名字叫啥,我妈名字叫什么?」
尼姑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噤若寒蝉,她望了望四周,随后捧着嘴巴小声说,仿佛我的名字是个忌讳。
「陛下,您不是说您微行之时,不可能暴露身份,您为难贫尼了。」
「微行?」我搞不懂这和尚说话文绉绉的。
「就是微服出访的意思。」戴辛妮在一旁翻起白眼解释。
「贵妃娘娘说的是,陛下好谐谑,定时调笑小僧。」尼姑客客气气地下朝林子深处比划请的手势,忽然我才注意在外面身侧有一条石板铺出的小径。
尼姑不信佛主,改信真主了。
我反正是懵了,出门旅游还被份疯子当皇帝,戴辛妮成了贵妃。
「陛下,请借一步说话——贵妃娘娘失礼了。」尼姑踩着绵软的在松叶把我引到一旁,然后压低声音说,「太后娘娘已经秘传贫尼,太后圣驾,褒奖陛下,圣传已经在后殿备好。」
「圣传?」
「正是陛下心心念念的圣传。」
戴辛妮在一旁簇起眉头,靠拢过来,尼姑立马改口:
「想必此次前来,陛下一定是为太后娘娘腹中的龙种们求真主保佑吧,有请,祝告礼毕,贫尼在备好茶点。」
「这人咋回事?有点意思啊,咱们跟着去看看?」我来了兴趣,这不比去网红打卡酒店发呆有意思多了,搞不好这「尼姑」会把我们戴到一个山中的精神病院。
「好吓人啊,这不疯子吗?」戴辛妮抱住我的手臂。
「别怕,有我在,一百个疯子都伤不到你一根寒毛。」
跟着尼姑,顺着小径走出松林,突然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朱漆高墙合围的寺庙矗立在我们面前,我对古建筑不是很了解,但大体也能看得出时期和朝代,高墙后有三座大殿,都是斗拱复杂的唐式风格,层层叠叠交替华丽,很像是日本现存的奈良寺,不光如此每一座都有着显存明清建筑无法企及的高度和跨度。
远远地看,那大殿的柱子处往来的僧侣便能看出柱子的尺寸很大,足有三人环抱的粗度,三十来米的高度,如此大的木料,别说明清时期,就是现在盗伐都找不着地儿。
戴辛妮拿出手机翻看导航软件,小声嘟囔,「还挺像那回事——啧,没信号……」
靠近寺庙,,来到门口,穿过猪肝色的红黑大殿,从影壁绕过,我和戴辛妮看傻了眼——正殿正中央,没有供奉人任何下佛像,而是一个高耸到屋顶的巨大十字架,在十字架下方还有一个鎏金的莲花宝座。
在左右两堵墙上,还分别悬挂了一男一女两坐象牙白的大理石雕塑,一群穿着古装的工匠正踩着脚手架在给雕塑上色,我眯起眼睛,虽然雕塑「穿着」黄色的古装,但那希腊风格雕刻的风格略微写实,让我感觉雕塑越来越眼熟,有那么一丁点像我。
转头看向另一旁,那女性雕塑的头部还未全部完成,看模样颇有辛妮那高傲冷艳的神韵,但脸蛋又有一些丰腴,眼角也有皱纹。
出现咱俩的雕塑不奇怪,我已经笃定自己陷入了某种梦境。
奇怪的是正在用凿子敲敲打打的工匠们,都长得高鼻深目,全都是穿着古装的外国人。
「其余的圣驾要些时日才能从南诏运来石料,我已吩咐增派工匠,请陛下和娘娘们放心。」
「老师傅,您们这是信的啥教啊?」我越看那十字架月觉得渗得慌。
「大秦景教啊。」尼姑转身朝我挠头。
「你听过没?」我往向戴辛妮。
她杏眼圆瞪,全身寒颤,忽然猛地抱住我,仿佛那和尚说厉鬼一样,小声说,「那玩意早就消失一千多年了。」
「啊?」我搞不懂戴辛妮在惧怕什么,但吊诡的气氛让我后背发凉。
「是唐代的基督教!唐武宗灭佛后就没了。」戴辛妮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
忽然我的眼前一花,只见到那和尚突然变成了一道残影,窜到了十字架后,拿着什么东西又来到我们面前,一切仿就像快进,老和尚那张脸的嘴不断飞快蠕动,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
这事情已经超出了人类的理解范畴,我头皮发麻,全身恶寒,拦腰抱起戴辛妮就一路狂奔,出来大门,没几步身后的寺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到沥青公路上,朝没有树冠遮蔽处往寺庙方向看,也是没有任何踪影。
「大概是见鬼了。」我摇了摇头,爬满全身恶寒依然没有消退,」你刚刚也看到了对吧,一个老和尚,让我们去……「
辛妮在我怀里用力点头。
她惊魂未定赖在我背上不下地,好在刚刚撞得「鬼」看起来慈眉善目,也才没彻底扫了我们兴致,一路上我们俩都在「群策群力」,给刚刚发生的事情用科学进行完美解释,可始终自相矛盾。
有一点能确认的是,我俩自从见到那信基督的和尚后,总有一种感觉,戴辛妮说不上来,但我知道,那是做清明梦到感觉,历史文化我是外行,但清明梦这一块,我是专家。
上了山顶,从公路旁的小道来到民宿,那不过是一间隐于绿荫之下的农家小院,用藏在门前花盆的钥匙打开爬满三角梅的门,迎面的山风便携来一股栀子花的幽香。
民宿小院很雅致,顺着汀步走进伸处,便是一块面朝群山的草甸,正中央有一个原木搭成的秋千,草甸周围散落着精心栽种的五色花朵。
农舍内的装修也颇为讨巧,白色粉刷的艺术漆质感凹凸不平,屋子里浅色的原木风格家具,搭配起来简约温馨,老板处处留下人文气息十足的艺术品装饰,又把屋子衬的精致。
最讨我喜欢的就是主卧套房,站在门口我仔细打量起今晚的战场,如果站在那落地玻璃前做爱一定很浪漫。
戴辛妮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煮泡面都费尽,午餐的重担自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冰箱里有民宿老板准备好的各种食材,我像个家庭煮夫问好夫人想吃什么后,一个人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后忙碌起来,辛妮则翘着瑜伽裤里的美腿坐在吧台前和我一边聊天,一边用手机处理集团的事务。
我心里还是对刚刚发生的怪事心有余悸,刚想要再聊聊,戴辛妮也默契地和我同时开口。
「老公,会不会刚刚是咱们做梦,梦游,梦到的是咱们的前世记忆啊?」
「有这个可能。」我嬉笑着,「我是皇帝,你是皇帝贵妃。」
「不对,那谁是皇后啊,你还重婚了。」戴辛妮蹙起柳眉。
「你看雕像,那会儿我不还年轻吗?可能还没册封皇后,那不铁板钉钉的是你吗?你看,我去烧香拜……拜上帝,都是你贴身跟随,这皇后不是还是谁?」我打趣哄着辛妮开心。
「看来咱们上辈子也是夫妻。」辛妮甜甜一笑,「老公,明天回上宁,我预约一个心理医生,她是牛津大学的催眠方面专家,一年只来华巡诊三次,我每年都会找她定期咨询,如果真是记忆的话,她能通过催眠让人回忆起来。」
「回忆啥啊?往生人这概念一般都是后天文化影响的,哪有什么前世,别迷信了。」我见戴辛妮越说越兴起,打消起她的胡思乱想。
虽然她有两个硕士学位,其中一个还是数学,但这女人很迷信,可能是生意人的通病,凡是遇到寺庙必进去给满天神佛拜码头,有一次去迪士尼,非得半道下高速,去还愿。我不反感,但不能理解。
那些自称回忆起前世的人,其实都是把童年无意识接收到信息加工成了一个故事,比如,一个科特迪瓦的黑人妇女自称前世是巴黎画家,并且画出了一幅前世公寓窗外的风景画,画中场景能完美匹配上巴黎某座公寓。
在那个没有网络信息闭塞的年代,她还能说出巴黎生活点点滴滴,但事后却被调查人员发现,她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在一家法国传教士家庭帮工,那幅画也不过是主人家合影照片的背景。
我翻看手机查出资料,「这个叫……虚假记忆综合征。」
「那你解释不了我们俩一起做了同样的梦。」辛妮吃着葡萄,像炫耀胜利似的朝我挑眉。
她这一句堵得我无法辩驳,只能叹气摇头,忽然想到了个角度反驳:
「景教出现的年代是唐朝以前,说的是中古汉语,你看到了,那尼姑给我们说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而且她那讲话方式太白话了吧?」
戴辛妮柔荑托起香腮,坏笑着冷哼,「哼哼,白话才是古代日常讲话的方式,而且都是记忆转变成的梦了,肯定会用咱们理解的方式传达。」
「扯不过你。」我摆摆手。
吃过晚餐,我在卧室的浴室脱光衣服,泡进辛妮刚刚洗完的浴缸里,美人用过的洗澡水花香四溢,双手扶着浴缸边缘,我望着面前一落地窗外,斜阳西下,满山遍野的绿树苍翠如屏。
我瞥了一眼浴缸边,辛妮脱下的灰色瑜伽裤,那裆部干涸的精斑一片,看得我胯下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缓缓充血勃起,从水面竖起。
第28章 一泊二日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
我回头望去,心脏顿时如遭重锤,骤停到跟着忘记了呼吸。
戴辛妮说的惊喜,的确让我十分精细,她今晚的「战袍」是一件金丝黑缎旗袍,但是是情趣意味十足,于是说说旗袍,不如说是两侧镂空,只有交叉的西线固定住胸前和玉背的两片布料。
正面大奶子上有一道肉窗开胸,两团饱满坚挺的H罩杯大白奶子,外沿浑圆的曲线充盈出胸脯,在开胸处的旗袍布料边缘,乳晕春光乍现了两片诱人的粉色。
再向下,一双大长腿上穿着让大腿肉感更加油润的色油光黑丝裤袜,细到只能遮住耻阜的下摆随着曼妙的步子来回摆动,让我能瞥到那黑丝里,肉感略带肥美的大腿与耻阜间如折痕的腿眉,和如高叉比基尼内裤的性感腹股沟。
两侧的镂空折角小腰露出来黑色「腰丝」,纤细的藕臂戴着黑丝长手套,身子妖艳至极,辛妮的连带也微微配合浓妆,嫣红色的眼影颇有一股复古的性感美,螓首后的发髻,也插着古典的玉钗,上面的流苏配合着耳垂上的金耳坠轻晃。
当看到我那伸出水面的二十五公分大鸡巴,她的脸上满是得意和戏谑。
踩着带着防水台的黑色鱼嘴高跟鞋,来到下沉式浴缸边,美人侧卧在了铺满浴巾的地板上,伸出黑丝长手套里的柔荑轻轻拨弄勃起的大鸡巴。
「今晚,看我不把你这骚货肏死!」我喘着粗气,胸肌急促起伏。
「肏死了,那以后谁安抚你这根大棒棒?」戴大美人媚眼如丝,黑丝柔荑抬起我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老公,还有这么多吗?」
「待会全灌到你屄里。」
「那这儿就不喂人家了?」旗袍骚货撅起红唇,黑丝柔荑在唇上画圈。
「现在就喂!」
我急不可耐,起身擦干身体,戴辛妮压着我的肩膀,让我又坐进浴缸,她抬起黑丝美腿,旗袍下摆笔直垂落,让我看到了耻阜正中央的春色,一条以珍珠为裆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处,白虎美屄的肉缝被挤出了小嘴似的形状。
躺进按摩浴缸,戴辛妮抬起了我两只大腿,把它们垫在自己那肉感十足的黑丝大腿上,然后不紧不慢地在一旁拿来润滑液,挤在了我龟头上,那啫喱状的透明液体冰冰凉凉,刺激的我大鸡巴一颤一颤,逗得戴大美人娇笑连连。
「宝贝……你太贴心了,我爱你。」我心里狂喜,这是要给我打奶炮乳交。
「是贴心,用这个大坏东西,贴住我的心。」旗袍骚货捧起她胸前的两团巨乳,水滴状的大白奶子抬到了我的龟头处,然后把龟头对准了她那情趣旗袍奶子下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肉窗。
敏感的龟头触碰到了软嫩的大奶子,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润滑油的作用下刮蹭,两团圆润包夹的无微不至。
我感叹着情趣旗袍设计者简直贴心,还专门开了一个小肉窗容纳大鸡巴来乳交。
待到整根二十五公分的粗长没入大奶子,龟头便从乳沟里冒出,戴辛妮眯眼得意,捧着巨乳挤压套弄,让我好不快活。
浴缸里两条旗袍下摆飘飞,被水浸湿的黑丝美腿更显妖媚。
戴大美人找到了打奶炮的诀窍,一会儿左右来回摆动乳肉摩擦龟头,一会人藕臂夹住大奶子邀请我挺腰抽送,我时不时送上龟头,还被她用香舌舔舐龟头系带。
「好性感的腹肌……宝宝舒服吗?以后还狂不狂了?」戴辛妮你这旗袍里激凸起的乳头朝我挑眉挑衅。
「舒服,宝宝,我投降,我的亲心肝,快点,老公要射了。」
得到了投降书,戴辛妮媚笑一声,两团奶子死死夹住我的龟头,乳肉不规则的挤压让我一时间精关松动,一泻千里。
然而戴大美人有一对绵软又娇挺的大奶,乳肉挤压的没有一丝缝隙,竟也只能在她那丰腴的大白奶子上汇聚,如一片白色浓稠的池塘,被乳沟捧着。
「好多啊……」戴辛妮伸出香舌舔了一口池塘里的浓精。
在浴缸里,我撕开黑丝裤袜,大鸡巴龟头撇开珍珠丁字裤,把戴辛妮就地正法地打了一炮后,我俩转战主人房卧室。
主卧室没有灯光,只有月光从落地大窗户外洒入,房间里充满着浪漫慵懒的蓝调气氛,然而在落地窗前做爱的我们一点都不慵懒。
辛妮穿着鱼嘴高跟鞋的美腿分开,柔荑扒着玻璃,站姿如圆规,在她身后的我,扶着柳腰凶猛后入,在我们两腿之间,混杂了浓精和爱液一大滩白浊让房间里气味甜腻。
那情趣旗袍如屁股帘子的下摆处刚好有一个心形的镂空,不用掀开,直接可以插入爱心镂空,直入蜜桃肉臀夹成肉饼的白虎蜜穴。
「老公……大棒棒又顶进去了,先让人家闭好嘛。」戴辛妮超后挺起蜜桃臀肉臀,那两颗肉蛋子怼着我的腹肌左右摇晃,带着她那白虎穴里的媚肉也在刮蹭龟头。
后入看着戴大美人穿情趣旗袍简直美不胜收,两颗黑丝屁股蛋子,中间两个巴掌宽的旗袍下摆微微嵌入臀沟,饱满的圆丘形状扩出水蛇腰和屁股帘子露出黑丝臀肉,两侧镂空的腰丝上加厚的缝合线性感至极。
「好,老公让你关好,关好了,再肏开!」我拍了一巴掌黑丝肥臀,不再全根而入,别人是春宵苦短,我是春宵漫长,胯下的爱人要省着点用,真一狠心随了性欲狂抽猛干,不一会儿她就要举白旗。
让辛妮跪在我的脚背上口交了一会儿,我把她抱上床,她知道死罪难免获罪难逃,主动地拿起枕头垫起黑丝蜜桃臀,抬起她那双被丝出七八处破丝的油光黑丝美腿,柔荑翻看旗袍下摆,恭候我的插入。
「老公,每次你这个体位上来,都好像被你征服了似的,像皇帝。」戴辛妮扒开耻阜被撞得红扑扑的嫩穴,屄肉蠕动还在一股股精液往外推挤。
我握住纤细的黑丝脚踝,丝袜的那抹油光从肉感恰好的大腿蔓延到了骨感柔弱的小腿,让我垂涎欲滴。
「爱妃谬赞,朕现现册封戴辛妮为皇后,掌管东宫。」我握住大鸡巴敲打不停蠕动吐出精液的白虎蜜裂,戴辛妮配合着我张开黑丝美腿,玉腿很长,张开的呈V字在我们身后的镜子里充满性张力的冲击。
角色扮演的皮球踢给了辛妮,她半天也憋不出半句文言文,看着我只磨不插,她急了,「谢陛下隆恩,请陛下,下屌吧。」
我也忍不住了,大鸡巴插入,第一个冲程就把残留的精液全部勾了出去,在戴辛妮的泛着油光的黑丝大腿上擦拭,保持了蜜穴甬道相对的干燥,这样对我来说更加刺激。
而后便是抱着她的螓首用力肏弄,传教士体位时体位之外王,变化什么体位都可以进退自如,既可抱着黑丝美腿感受丝袜下的肉感,尝鲜还能把辛妮的黑丝蜜桃臀肉侧卧在一起,欣赏黑丝美腿蜷出女人如水的柔媚形状,当然我更喜欢的是高潮前的冲刺,我会不顾一切用公狗腰和大腿压住那朵肥美的黑丝蜜桃臀,采用最用力的播种体位进行夯肏。
「老公……亲爱的,大屌儿老公,又粗又硬的大屌,哦,哦,哦……用力肏我,肏死你的宝宝。」辛妮破了戒,嘴里说出来性器官。
我「龙心大悦」,赶忙压下身体给她播龙种,公狗腰怼着黑丝蜜桃臀一阵猛砸,低头望去,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被她的肉穴含住了一半,让我抽插无所顾忌幅度和动作,身后的镜子里油亮的黑丝玉足勾住我的屁股,妄图给肏弄限速,但公狗腰下屌神勇,肏得戴辛妮玉足和美腿乱颤。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大鸡巴挤压紧窄白虎媚肉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嗯嗯……不行……不行,要死了。」辛妮叫床声便得沉闷,被我肏得喘不过气。
我感觉到子宫口那张小嘴裹住了我一半的龟头,调整姿势,抱起黑丝腿弯,我继续砸着公狗腰夯肏,不一会儿便在戴大美人的参加声中,插入了她的子宫。
里头,上一炮灌入的精液依然滚烫浓稠,我被烫得龟头酥麻,索性也低吼着一股射了出来,黑丝美腿夹腰不让我抽出,更为滚烫的新鲜精液把上一炮的「遗老遗少」全部挤了出来,湿漉漉黏糊糊地在我们腰间湿润了一片。
拔出大鸡巴,我来到床头,把沾满精浆的阳物轻轻塞进美人大口喘息的小嘴,低头看向一直蠕动一直挤兑着精液出来的媚穴,心底便产生莫名的自豪感。
撩起旗袍下摆,我看了一眼辛妮肚脐下方的黑色心形,颜色更加浓郁了。
一泊二日的短途旅行结束,与其说是旅行,倒不如说是换个地方开房做爱。
一登机,辛妮倒头就睡,昨晚我折腾她够呛,走路岔着腿踉跄,高跟鞋都不敢穿了,还是一路背上的飞机,身体被我摧残,弱女子的体力也跟不上消耗,这哪是度假,分明是来遭罪。
我撇开他青丝,暗叹这女人漂亮,活该人美屄受罪。
两个小时眼中还是绿意盎然如屏障的群山,两个小时后,我们就从黔州飞回了上宁,让我感觉自己回答了二十四小时全球响应的总参特战开发应用大队。
有钱人的日子真的奢靡,如果时间宽裕一丁点,戴辛妮甚至可以上午开完会,下午就去罗马的纳沃纳广场朝喷泉扔硬币。
把辛妮送回她临时入住的宝格丽residence公寓,和宝格丽酒店不一样,这里属于面向「高净值」人群,并且只卖不租,配套从游泳池到艺术沙龙应有尽有,一梯一户的300平米大平层事业宽阔。
最重要的是安保力量充足,公寓大门的广场两百米外有人逗留都会被留意。
要她小命的人,还是在意影响,而且已经失手一次,没必要傻到再冒风险,所以我也放心她一个人独居。
除了护她周全的同时调查戴氏集团里的内应,我还需要与国安的临时调查小组周旋。
自从达成他们所谓的第一阶段任务,那帮家伙迟迟不联系我,让我处于「休眠」了好几天。
把野马洗了一遍,然后停到胡媚男御用金陵路的市政停车位,回到家,刚踩上进屋的台阶,随身携带的临时手机便响了。
「喂。」电话那头又是那个女孩,听着嬉皮笑脸腔调,我又想起她那双帕劳玻璃海一半的蓝眼睛,阳光沙滩活力十足。
「哼哼……」我不由用鼻息得笑出声,那小洋马的感染力太强了。 「笑什么嘛,通知你哦,征兵办的让你明早就到格致中学报道,直接以国防教育校外老师的身份,每周三下午第二节课。」
「电话里面就讲明白的事,咱们用的都是加密通讯,为什么还要碰头?」
「那当然是有别的任务在啦。」
「我能问问是什么任务吗?」我愈发感觉这女孩不是什么「临时工」,每一次都有她参与,一个十七岁的小女生,究竟有什么才能被国安吸收?难道她也和小君一样,是网络安全方面的好手。
「你来了就知道了,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你们啊,真会使唤人,把我像块砖头一样搬来搬去。」我苦笑抱怨。
「有工资发的啊,这是工作,李中翰同志。」小洋马故作老气横秋,很可爱。
「在哪呢?」
「你工资卡在我这儿呢。」
结束了和嬉皮笑脸小洋马的闲扯,姨妈的座驾奥迪A6L也停在了院子里,我殷勤地上前为母亲打开车门,赶在警卫员司机下下车前,把行李都抱在了怀里。
一身橄榄绿一步裙,浅绿色军礼服的女将军下了车,高耸挺拔的乳峰和香肩上垂下的金色肩穗一齐颤颤摇晃,待到她目送司机开车离开,摘下来无框眼镜扔到了我手里。
「妈今天有点累,你做饭。」
昨晚在戴辛妮身上耕耘了大半夜,本想找借口偷懒,让妈带我和小君下馆子,但奇怪的是精力依旧饱满,没有任何困意。
我是吃身体饭的,自己的身体体能最清楚,那一晚做爱到两点,我和辛妮依然睡不着觉,到了厨房做了宵夜,心猿意马地看了会儿电影,我又抱着她到院子的草地上做爱,折腾到凌晨四五点才小憩了一会儿。
第二天中午马不停蹄坐上飞机,舟车劳顿,家上熬夜做爱,任我是二十五岁的小伙也不可能没有倦意。
于是我只能猜测是不是内功有了长进,当着姨妈的面,我运气探视自己的丹田,内息依然是一团稠密的真气,分不开清浊,但奇怪是的运气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发什么呆……」姨妈肏嗔了一句,楞在原地运功,她便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立马板起脸,「这是欧洲古武术的调息方式,你最近跟谁偷师了?」
「没有啊?」我随口否认。
正如小君在我面前撒不了一丁点谎,我在妈面前也扯不了半句假话,姨妈只是扫我一眼便点头,扶着玄关的门框,翘起肉丝美腿,脱下半高跟鞋。
「没事不要吓钻研,另一套方法可以用,但是不能混用,你要混出心得了,先找我汇报,我听了可行,才允许,否则经脉逆行,后果不堪设想。」
「知道了。」我看着妈背对我的脱下鞋子。
估计是轻功的缘故,肉丝玉足足底上没有一丝汗渍污渍,她这四十五岁的老妖婆皮肤比小女生的还白嫩,肉丝被她穿出了白丝的感觉。
第29章 四液理论
听到我提议下馆子,小君缠抱住母亲,试探着问。
“妈,咱们能不能去吃西餐啊。”
“什么西餐?麦当劳吧。”姨妈蹙眉憋笑,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
“不是……”小君赶忙矢口否认,我也了解她,这妮子的口味还和小孩一样,喜欢汉堡薯条。
“哈喇子都要流一地了,还说不是。”我在一旁拆台。
小君嘤咛着抬起粉拳朝我打来,姨妈揉着额头,吵闹声让她叹出一口长气,“垃圾食品要少吃,你又不爱锻炼,想吃汉堡薯条,妈带你去西餐厅吃。”
我不明白小君是什么品位,西餐厅的手作汉堡在她眼里不如麦当劳汉堡王,勉为其难地同意后,姨妈把她奔驰大G的钥匙从玄关柜翻了出来,扔给我。
等待姨妈和小君一起换上了便装,我便充当司机。
后视镜里,小君脱下了水手服制服,换上了一件哥特式黑白洋装,白衬衫黑长裙裙子,娇小的脚丫穿着黑色圆玛丽珍皮鞋,白色蕾丝花纹的玉足被鞋子鞋带嵌在那可爱的鞋子里。
姨妈则坐副驾驶,上半身穿着宽松的卡其色工装,下半身则是她这几年越来越钟爱的瑜伽。
黑色瑜伽裤里的那朵远比辛妮还要肥美的蜜桃肥臀坐进车时,我就被那两颗臀肉蛋子上方的倒三角比基尼线所吸引。
不得不佩服姨妈的衣品,那件卡其色的卡哈特我小时候就就见过她穿,现在哪重磅鸭帆布料子已经做旧,更显得时尚,要不是尺码对不上,我非得死缠烂打让妈妈吧这件衣服让给我。
我们一家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了浦江边的一家颇有小资情调的西餐厅,距离我们家只有三个街区,在一个经过文创改造的老弄堂内,用一栋老式的海派洋房改造而来。
餐厅的入口隐蔽,只有一块巴掌大小的灯箱嵌在红砖大门的墙垛上,院子里有一片苏式园林,布景精致,罗汉松下锦鲤池边景观青苔绿意盎然,晚风吹进院子尽头的月亮门,门里树影绰绰。
母上大人虽然居住在上海,但她的工作繁忙,休息日也总待在家闭门不出,我很是好奇她老人家怎么知道这么时兴的餐厅的。
“妈,看着好贵啊,你怎么找到这种餐厅的。”小君扶了扶金丝眼镜,她还对麦当劳不死心。
“妈就不能有点私人生活了?当然是朋友介绍的,这里的汉堡不错,至少用的是特级的安格斯牛肉。”姨妈踩着庭院里的汀步,她很熟悉着写石板似的,踩的很准,鞋子一步也没落在汀步外的碎石上。
开门的侍者也熟悉姨妈,赶忙殷勤的把我们带到了最私密的天台,在这里,透过弄堂外洋房间的缝隙,能瞥间倒影华灯初上的浦江江面。
围坐在四方桌前,姨妈耐心听着小君滔滔不绝学校里那些孩子气的事,诸如老师央求她参加什么机器人竞赛,隔壁班的学生搞校园文化活动做的蛋糕让学校一半人拉肚子。
想要打断小君,然后给妈汇报工作进度,可我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从小君那个年纪过来的,我孩子气的时候,妈也一样耐心聆听,时而还会心一笑。
我用焦脆的面包蘸着鹅肝配无花果酱,这家馆子的主厨确有两把刷子,鹅肝绵密无花果清甜,搭配天衣无缝,中盘胜松露浓汤配帕玛森奶泡,类似分子料理,承上启下,刚好衔接上我点的那份三分熟的眼肉牛排。
昨天在床上做了好几个小时的“有氧运动”,所以选了一块18盎司的分量正好补一补。
小君擒握刀叉地笨拙,自己点了一份全熟的西冷牛排,切着费尽地像锯木头,惹得我和妈忍俊不禁。
忽然,我才回想起来,姨妈在吃上面从未亏待过我,小时候她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提下厨,印象中,她经常带我吃好的,之所以我比小君还熟练用刀叉,正是如此。
倒不是说我被母亲偏爱,到小君出生,妈就学着掌勺了。
吃完主菜,姨妈起身推开椅子,从坤包里摸出了一个金属烟盒,她趁小君满嘴流油埋头干饭,超我使了个眼色。
“妈妈去抽支烟。”
“我也要去,妈你戒了吧。”我看懂她想要和我单独谈谈,随即起身跟着妈来到天台边。
“中翰,这几天,你是是不是和国安那个临时小组的领导接上头了?”姨妈点燃香烟,轻轻的吸了一口。
海风吹拂,齐肩的青丝扬起,像是被束起的似的,母上大人露出那张完美绝伦的脸型。
“没有啊,还是那个小洋……妞在电话对接。”我拿起金属烟盒靠着女儿墙,点燃帮妈消灭起害人的香烟,“妈,我正想给您汇报,他们让我去格致中学当国防课老师,临时顾问性质的,说是用这身份又要搞什么名堂。”
“嗯——”姨妈点头,她对这些小打小闹好像并不关心,一只藕臂环胸,一只手手肘撑着上面,微翘的兰花指夹着香烟,颇为妩媚,香烟香气跟着海风撩拨我心弦。
姨妈并不是老烟枪,三天难动一支,而且她钟爱焦油量不大的混合烟,烟草味很淡,像是古龙水一样好闻。
“戴氏集团的事情没什么需要我协调的?”
“没有。”我把这几日经历的事情全盘而出。
姨妈点头,“葛玲玲那头不要过分,你明白吧。”
“还没功夫动她呢。”我现在也是分身乏术,既要贴身护卫戴辛妮,胡媚男那需要跟进戴辛妮身边的内鬼,国安又让我去格致中学干新活,铺排整个戴氏家族的事情都不知道放在哪个优先级了。
“切记不要出格。”
“明白了妈。”
“那个催眠最近也没异样吧?”
我楞了楞,突然想起昨天在黔州遇到的怪事,我很想说,但感觉这事太古怪了,而且也一定不会是姨妈关心的内容,所以把话又咽了回去。
可能真是什么超前沿的心理学病症,我和戴辛妮一同做了个清明梦,出现了幻觉。
“这倒没有。”
姨妈看出了我在隐瞒,她眯起眼睛,但也没点破,真是太可怕了,这特务头子脑袋那双凤目就是测谎机,而且对她儿子是百分百零错漏。
“妈给你预约了一个脑神经科学方面的专家,也是心理学临床的专家,一直旅居国外,要约到她很不容易,一定要抽空去看,国安的那个人一直在幕后,她是怎么给你植入启动词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天记得。”姨妈从捆包里拿出来一张通体黑色的精致名片。
“我知道了,妈。”
姨妈在另一个随身携带如粉底盒的便携烟灰缸里掐灭香烟,突然又转身说,“那医生说的催眠技术很强,这次就把那启动词全部拔除,你可以放心配合她,她也是我们的同志,和妈也是过命交情。”
这辈子,我除了自己身上的西马普效应失效,对自己的妈和妹妹有非分之想,心里也没什么大毛病需要心理干预,这一下子居然要去看两个催眠的心理医生,我有点担心自己会“睡后吐真言”。
吃完晚餐,我开着车沿着浦江载着母亲和妹妹兜了一会儿风,方才回家。
看来一会儿电视,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数羊,数水饺,可周公依旧不肯登门到访,我的精神和白天一样饱满抖擞。
这几天在家万事顺遂,吃得香睡得好,就连我苦恼的性欲都能发泄,没有理由失眠,更何况我的工作性质要求睡眠质量必须是倒头就睡。
可当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成三点,我开始慌了神,结合昨天在黔州古怪的经历,难不成自己真得了什么怪病?
辗转反侧之际,我嗅到了一股异香,说不清道不明,直从我的鼻孔钻进脑髓,像香气引起的舒适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全身肌肉也跟着放松,不知不觉我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但这种睡眠很有趣,闭上眼睛,耳朵依然能听到晚风吹拂轻纱窗帘的柔声,还有远处街道上似有似无的车流,鼻子及还能闻到异想,就眼睛和大脑偷懒沉溺在休憩中。
忽然,我听到了自己房间里有个女人说话,她的腔调我很熟悉,慵懒俏皮,像英文花体字。
“睡不着是吧?”
女人的声音顿了顿,“我教你怎么入睡,想象小宇宙……丹田处有一股绕着圈的水流,我要你想想,那股水流有四种不同的性质,轻柔的是水,抓不住的是风……”
我脑袋里清醒的很,这女人是谁?
我感百分百确定我没有做梦,她此时此刻就站在床边,而且她的手还轻轻压在了我肚子上,更奇怪的是我能感觉到她那只手,仿佛成为了另一个器官,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灌入。
“臭小子,你根本没跟着运行小宇宙嘛,戒备心这么强?反正气种植入了,那双引子,以后要乖乖的练,听见没有。”女人捏住我耳朵,撒气似的拧了半圈。
我不是傻子,她的动机不明,试问有睡会轻信一个深更半夜闯进自己的卧室的人,那套用想象力进行冥想的“入睡方法”,我不敢使用,但还是默默记了下来。
一套“说辞”讲完,忽然她又像松林口气,朝着门口轻轻冷笑:
“行了,我知道盯着呢,我又不会怎样,这么多年来,你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彼此彼此,你吹的什么迷魂香?”着说话的人我更熟悉,是我朝夕相处的母上大人。
“Goldene Tollkirsche,金颠茄,没什么危害。”
“你就是天天跑我家熬鹰,这么给我儿子植入启动词的?”
女人咯咯一笑,“你把我的手段想的太低级了吧,我要用那种下三滥的方法,你林香君每晚也得梦游到我家给我捏肩捶背。”
“你……旁门左道,雕虫小技。”姨妈被呛到哑口,我头一次听到她老人家这么无可奈何,“为什么盯着我儿子不放?你要调查戴氏集团,换个人。”
“为什么你回觉得,我对那些破事感兴趣,我很缺钱吗?哎呀,你别一副对待阶级敌人的样子,给我倒杯水,上次咱们面对面说话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国际共运的安全峰会。”姨妈回答。
“哟,记着仔细呢,没想到我在你心里分量这么重呢。”女人玩味俏皮。
“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那老妖怪在屁股后面追,我还想退休的时候多领几年养老金。”女人大概是穿的高跟鞋,来到我身边,盖住我的被子。
“要想不被追上就跑快些。”姨妈冷笑,“他可是靖涛的儿子,哼,也对,你可不在乎。”
“少来,那个疯婆子可不在乎他是不是靖涛的儿子,你占着他们李家的绝学不全部教,我怕哪天疯婆子寻上门来,这孩子……”
“我有我的教育方式,不需要你指手画脚,不需要你操心灌输给他你那三脚猫功夫。”
“三脚猫?”女人提高了几分嗓门,“我家传的东西是三角猫?”
“你家传的东西可能不是,但你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可不够格。”
“林香君,你太狂的有点没边了,你高不了我多少的……”女人哑口无言。
“高就是高,低就是低,怎么,不服?”姨妈问得云淡风轻。
忽然,我感觉到房间里一股银灰色的光大作,隔着眼皮视网膜都被刺激到了。
“我只是懒得练,谁像你这个疯子,你不让我教,我偏要教。”
“你教你的,多学点也是好事,他是我儿子,我让他不用,他就得乖乖听话。”
“你……随你。”女人被姨妈怼得深吸一口气,撂下两字后,我便听到了我房间的老铁窗的开启的声音。
房间里那女人的气息荡然无存,那股强光也熄灭了,只剩下母亲,我感觉得到她,就站在我床边,她替我重新掖起已经掖好的被子,像是那女人弄的并不仔细似的,然后轻轻关上房门,恰如小时候哄我快要进入梦乡后,温柔的退场。
那女人正是给我下套,让我给国安卖命的“项目负责人”,好像和姨妈都熟悉彼此,而且那女人忌惮姨妈的实力,关系也并不是不可调和的样子。
我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至少不用担心女人会真的用非法持枪的罪名起诉我。
但是,她为什么要传授给我功法?
一整夜我都陷入在脑袋清醒,人却瘫懒到一动不动的睡眠中,脑袋里思索着揪出戴氏集团里的间谍,又胡思乱想那给我下套,教我功法的神秘女人,还有那个和戴辛妮一起做的清明梦。
直到阳光透过窗帘撒进房间,我方才清醒。
姨妈和小君早已出门上班上学,可能是姨妈知道我昨晚被下了“迷魂香”,所以任我休息,每次回家就是休假,在家里我也没什么时间观念,戴氏集团那份破工作也只是掩护,我自然是没什么紧迫感。
来到厨房,在冰箱贴上我看到了姨妈的留言——“别忘了联系医生,已经预约了下午三点。”
我慢悠悠地吃完母上大人亲手煎的鸡蛋和吐司,换了身衣服,才发现胡媚男一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带着耳机,看着手机里短视频里擦边的女主播傻乐。
”喂,不站岗?跑家里躺着干嘛?”
“首长都出门了,我还站个鸡毛的岗,再说,你忘了,现在你是我的直接领导,李经理,你刚找戴总给我发的offer,你忘了?”胡媚男从沙发靠背翻了过来,兴冲冲地抓起的我胳膊,“走,带我去公司,我就馋OL那一口。”
在乘坐胡媚男的二手野马,她把车子开进了戴氏集团地下车库的VIP停车区,毫不怯场地停在了一堆诸如迈巴赫、劳斯莱斯、宾利的豪车中间。
“别人这儿是专属车位。”我有点怕这疯婆子惹祸,她老是不按规矩办事。
“专属?这集团公司老板未来都是你的专属,停个车怎么了?待会我看谁敢给上钳。”
虽然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地下室车库没什么人,但我还是想找个缝钻,正想跑路,在角落站岗的保安上前拦住了我们。
“这是集团领导停车区,赶紧把车挪开,不挪开,直接拖车拖走了啊。”一名穿着仿警官白衬衫制服的保安举着手机骂骂咧咧冲了过来,当看到我立马收敛了几分凶相,“翰哥,是你啊,这你朋友吗?”
“听见没——兄弟,这人不认识……”我准备抛下胡媚男,恶整戏弄她一次。
我话还未说完,不远处地下室坚硬的地面传来了一阵高跟鞋踩踏的清脆声,夸哒夸哒,很好听,甚至能听到玉足上较嫩的皮肤在高跟鞋内衬上的摩擦声。
“以后,他们可以停,登记好,只要是李经理和胡主管的车一律放行。”穿着阔腿西裤,收腰西装的戴辛妮快步走来,摇晃的工牌后,H罩杯的奶球把西装里黑色缎面衬衫纽扣处挺绷出了性感的褶皱,那双嵌着大香奈儿LOGO的漆皮高跟鞋里,玉足脚背白皙。
保安小伙立马敬礼,我也抬起手差点条件反射,跟着保安行军礼,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军营,有那么几次在总参机关遇到了我的母上大人,端端正正地行军礼。
“小陈,带胡主管去领工牌和办公用品,我办公室旁边的房间腾出来了吗?”戴辛妮注意到我的手,在所有人没注意的时候眯起眼睛朝我坏笑。
“腾出来了,戴总。”
我跟着戴辛妮进来直达她办公室楼层的专属电梯,里头浮夸地铺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大理石,轿箱是黑金色的奢华金属装潢风格,一步入就仿佛踩在了钱堆上。
电梯门一关闭,戴辛妮就收敛起女王派头,挽起我的胳膊,我则四处打望看看轿箱里有没监控。
“亲爱的,待会我处理完事情,咱们就去找那个医生,我和她预约好了,下午六点。”戴辛妮咂舌,“好巧不巧刚刚撞在饭点上,晚餐想吃点什么?哎呀别看了,这部电梯没有监控。”
我拍了一巴掌那阔腿西裤里的蜜桃臀,弹性十足的臀肉手感极佳,“不好意思,没忍住。”
“说正事呢,晚上吃什么?”戴辛妮娇嗔。
“我请你吃大排面——对了,我妈也给我预约了一个医生,我也要看病,也挺难约的,不过时间刚刚好在下午三点,我第一场看完,就马上找你看第二场。”我不想吃软饭,捏住那羊绒光滑质感西裤里,肥美的臀肉,让浑圆贴着虎口。
戴辛妮撇开我的手,“你看电影呢,快去快回啊,那医生的脾气不好,迟到了下回又要等明年了。”
第30章 桌洞
戴辛妮给我的待遇堪比集团高管,作为常务董事兼戴竹嵘的女儿,她把写字楼里一整层的一半密封隔离,装修成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
电梯门一打开迎面就是一块宽阔的空间,通铺的鱼肚白大理石地面,让人仿佛突然置身于超五星级酒店的大堂。
一堵暗金色镂空的景墙遮断了视野,大厅里成列着不少莫名其妙的装置艺术,跟着高跟鞋的脆响往深处走,辛妮把我引到分配给我的办公室,就在她的隔壁,享受和她一样的天际线和浦江风景,办公室比我的卧室还大,踩着软绵绵的地毯,望着玻璃幕墙外蜿蜒的浦江。
我想如果当初选择不读军校,现在估摸着也就研究生毕业一两年,肯定不能在这么高的楼层,坐在这么舒服的老板椅里,而且大概率这辈子都别想。
百无聊赖地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办公桌,我顿时从飘飘然里清醒,我不是什么白领,更不是什么高管。
“老公,喜欢吗?”
戴辛妮嘴里说着霸道总裁的台词,肉麻得我起鸡皮疙瘩。
“太浮夸了。”
“你不想离我近一点吗?”戴辛妮从身后抱住的腰。
“得了,你少勾引我,小心待会我兽性大发。”我打发走戴辛妮。
距离下午预约看心理医生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胡媚男那厮取了办公用品就去其他楼层猎艳了,戴辛妮也忙着去开会,我索性拉上窗帘准备试一试,昨晚那女人在我耳边口述的四液操控法。
窗帘的遮光性很好,当电动的帘子降下,整个房间只透出阳光朦胧的红色,我仰头陷进老板椅,闭上眼睛,用那一套“抽象”的想象把丹田里的“东西”分辨出来四份,按照那所谓的比例进行调和,在输送到四肢百骸,可灌入下体时事情就不对劲了。
我胯下的阳具不自觉地勃起充血,龟头冲出来内裤,贴上来西裤裤管。
我不想半途而废,敏感的龟头摩擦到裤子布料又让人分心,我索性拉开拉链把阳具释放了出来。
刚想继续,忽然我听到门外传来高跟鞋悄悄碾着地毯的声音。
声音很轻,像在蹑手蹑脚,不用猜,一定是辛妮,我悄悄动用还不熟练的轻功来到门后,顾不上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依然翘挺,拉上裤子拉链,准备突然袭击吓吓她。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开来一个缝,一道婀娜有致的倩影闪身进入房间,我赶忙从身后熊抱住她。
女人被吓得全身哆嗦,我伸出大手捂住她的嘴巴,昏暗中我咬着她的耳朵吹气调情:
“今天当我一天的秘书,怎么样?”
“呜——为什么我要当你的秘书?”戴辛妮大概是被吓懵了,挣扎的很柔弱。
忽然我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怀中的美肉明显要比辛妮丰腴不少,而且她穿的不是西裤,而是一条勾勒身形的黑色包臀裙,可我的话到嘴边已经全部说出:
“因为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
“啊——臭瘪三,流氓!”
女人尖叫的声音刺耳,一口市侩俏皮的京腔,吓得我也一哆嗦松林手,退后两步,才发现刚刚抱住的女人不是戴辛妮,而是有一头醒目红发的的轻熟少妇葛玲玲。
“我以为是我女朋友,对不住,对不住。”我双手十合,心里却没有半点歉意。
这女人少妇的气质,让我不由得想要欺负蹂躏,虽然对不住戴辛妮,但我心里骗不了我自己,这女人的姿色完全和戴大美人能打个平手,甚至火辣的性格和端正到张扬的正宫长相,还有略胜半筹的丰腴肉体,是戴辛妮不具备的。
“谁是你女朋友,你少恶心人。”
“我又没说是你,我还要反问你,你跑我办公室来干嘛?”我双手叉腰,心想本想调查她,没想到她主动送上门。
女人瞪大凤眸,一时哑口无言。
逆转立场后,我大马金刀地坐上办工桌,按下了窗帘开关,让阳光回到办公室,大大方方上下打量着女人。
艳红色的长发在脑后盘出来一个女人味十足的端庄发髻。
她穿着一套网纱的黑色贴身上衣,香肩和天鹅颈下的小半丰满的大奶子在带有玫瑰刺绣的黑色网纱里若隐若现,高高隆起的大奶子如饱满熟透的蜜桃,沉甸甸颤巍巍,微微带有肉感的小肚子反而让她有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美,C形小腰的弧线下是凸出的肥美又自然的蜜桃肥臀。
黑丝大长腿也是标准的酒杯腿,上粗下窄,肥美的大腿肚的曲线如羊羔的肚子温润柔美,脚下下一双圣罗兰露趾高跟鞋不安分地踩着内八字。
“我是来警告你……”女人目光挪到我的裤裆上,她蹙着眉一脸憎恶,像极了被我惹到要打我屁股的母上大人。
我低头一看,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把西裤顶得老高,龟头甚至顶开来一小节拉链露出红彤彤的肉色。
我赶忙拿起笔记本电脑压住阳具,为了不尴尬,赶忙岔开问:
“警告我?”
“对。”女人双手环胸,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的天,那贴身上衣里的奶子也跟着颤抖乳摇,柔得像水,像极了韧性十足的果冻。
“我都想警告你,你还等上门来了?”我试探起葛玲玲。
“在机房的事情,只要你敢说出去,我保证你……”
“如何。”我被莫名其妙要挟,无名火立马上窜,起身不顾勃起充血的阳具顶出帐篷,来到葛玲玲面前的沙发坐下。
“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自己是戴辛妮养的小白脸就肆无忌惮。”葛玲玲翘起黑丝大长腿,YSL的金色标志在那玉足上显得贵气十足。
“你觉得我很在意这工作?”我摊开手。
“你丫的,先把你那丑东西收起来。”葛玲玲翻了个白眼,像是看到了脏东西。
“你这是歧视我的身体,我个人体质是这样,一充血就需要时间平复,你这和歧视残疾人没什么区别。”我倒打一耙。
葛玲玲美目笑弯成了月牙,嘴角勾起轻蔑的冷笑,“哪有残疾人长三条腿的。”
“靠。”我噗哧一笑,被她逗乐,深吸一口气,“你的事情我不会捅出去,你也别多嘴我的事。”
“我给你五十万封口费,密码是一二三四五六,明天开始离开戴氏集团。”葛玲玲从坤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
“你当我傻?你编个套我就跳?收了你的钱,直接就是帮信罪。”
葛玲玲眯起眼睛打量我的表情,“你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我保证这份钱干干净净。”
我脑袋里盘算着对付这女人的法子,非常时期,这女人恰好就鬼鬼祟祟出现在集团公司的机房盗取商业机密,从她和那胖子的对话可以推测,她是被人要挟,这事搞不好就和CIA有关。
忽然想到自己是在卧底戴氏集团,便有了法子,我再卧底到她的“小团伙”里不就成了。
“你真想让我闭嘴?”
葛玲玲用力点头,“小伙子,小嘴巴闭起来,两百万拿回家,很划算。”
我瞥了一眼银行卡,表现出露骨的欲望,“钱倒不少,但我拿的不放心啊大姐。”
“叫谁大姐呢?”葛玲玲不乐意地瞪了我一眼。
“不是你叫我小伙子吗?”我苦笑,“说正事,我有个提议,你要让我放心拿,那你就让我参与你们的生意,这样我参与其中我也闭嘴了,你也放心,而且我想要的不止两百万。”
我的提议让葛玲玲眼前一亮,这女人直肠子没什么城府,我瞥一眼就知道她同意了。
“可以,正好缺个人手,咱俩留个联系方式。”葛玲玲拿出手机。
就在我俩互相添加电话号码后,门外传来了一阵凌厉的高跟鞋行走声,吓得我和葛玲玲一同打了个激灵。
“是辛妮回来了。”我竖起耳朵。
“不行,不能让她看到我在这儿。”葛玲玲滑稽地在办公室里左顾右盼。
“桌洞,桌子底下!”我也不想让戴辛妮知道我和葛玲玲有联系,我可是卧底。
葛玲玲赶忙踩着小碎步跑到了我的办公桌,我扶着她让她钻进桌子,自己却被她拉扯着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椅上。
好巧不巧,我刚想起身去拦截,戴辛妮就推开了门,自己的胯下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也完全地顶开来拉链,低头一看——二十五公分的粗长在阳光下投影出一根黑色的阴影压在葛玲玲那张熟媚娇俏的脸蛋上。
蜷缩在桌子底下的葛玲玲俏脸和我大鸡巴快要贴在了一起,她像是被这二十五公分大肉棒一棒子打懵成了傻狍子,瞪大眼睛呆若木鸡。
“宝宝,记得六点啊,需不需要用车,今天我让人那辆从家里开过来?”
“不需要,我玩不惯,打车很快的,放心,我那场三点钟开始,不耽误事。”我摆了摆手,示意戴辛妮去忙。
可辛妮迈着步子走了过来,这要是被抓包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就在我心跳到嗓子眼的时候,她抬起西裤里蜜桃臀,用半边臀肉坐在了办公桌上。
“中翰,今天晚上幸苦你,我想休息。”戴辛妮低头吻了一口我的嘴唇。
口红的香气对我来说就是烈性春药,嘴唇沾上那味道,我胯下的阳具便充血得更加厉害,慢慢膨胀,甚至能感觉到葛玲玲吐气如兰的温热,正在包裹龟头。
“你身体要紧,好好休息,这几天你压力一定很大,很忙,别管我。”我想要三下五除二打发走戴辛妮,可这妮子听到我这么敷衍的关心话,居然动力情。
“老公真好。”戴辛妮娇笑,又捧着我的下巴开始吻了下来,吻得更加激烈,红唇叼住我的嘴,抿吮包夹,我俩的嘴唇缠绵地像在跳伦巴。
胯下那根大东西精关颤抖,一大滴先走汁泌出马眼,我能感觉到它粘稠地沉甸甸坠下。
亲热够了,戴辛妮方才离开,我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向桌子里下。
葛玲玲正鸭子坐在桌洞里,丰腴的黑丝美腿敞开呈性感的M形状,包臀裙也上提炼两寸,让我看到了臀腿交界处的微笑线。
刚刚滴落的先走汁落在了她那饱满的额头上,我俩目光对视,一瞬间,我真想什么也不管不顾,握着大鸡巴去鞭打那张明明是轻孰少妇却表情无辜的俏脸。
“对不住。”
“你个死……三条腿。”葛玲玲用手擦掉清澈的先走汁,挣扎着爬起身,那包臀裙里的份蜜桃肥臀扭来扭去,逃一般离开了办公室。
在集团食堂混乱一餐午饭,在食堂,远远地我就看到了胡媚男被花团簇拥,和一群白领丽人打得火热,她平时工作也挺枯燥,我也懒的去打扰,于是便一个人打车来到了预约的地点——上宁全季酒店。
这是我和戴辛妮时常光顾的“炮楼”,在柜台报上预约信息,我轻车熟路地上来楼,没想到那心理医生居然住的是套房,而且是窗景最美的常价八万的那一套。
戴辛妮什么都用最贵的,自然那顶层豪华套房也被我们当过的“战场”。
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个态度温和的男人,他带着玳瑁眼镜,说话轻声细语。
“李先生,请进,请在沙发上休息片刻,刘教授在马上就出来。”
我有些恍惚,恍惚看到那黑色真皮沙发上还留着我用过的避孕套,这世界太小了,我心里感叹。
等了一会儿,从隔壁的主人房里走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年纪约莫六十来岁,但却不见老态龙钟的佝偻,书卷气十足的金色眼镜下,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睛温和,仿佛是能容纳世间一切的泉眼,睿智知性。
她打扮的很讲究,艳红色的西装下,明显能感觉到有自律的身材管理。
“小吴,你出去吧。”老太太面朝助理,确定他关上房门后,方才转身,朝起身的我微笑。
“李——中——翰,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坐坐坐。”老太太慈祥和善,那股亲和力让我如沐春风。
“刘教授您好,我也常听母亲念叨您老人家。”我瞎胡诌客套,其实连这老太婆姓什名谁都不知道。
“你啊,和你老爸一样,会说话,你妈怎么会念叨我。”刘老太太摆手。
“千真万确,她老说您老人家医术高明,神的很。”我也不慌张,千穿万穿马屁不能穿。
“少来。”刘老教授忽然把目光望向门口,挑了挑白眉,“说曹操曹操就到,你妈来了。”
“啊?”
我竖起耳朵听不到一丝动静,刚心想这老太婆故弄玄虚,她便又开口:
“真气运到足少阳胆经,聚集在听宫,听会,舒展一下。”刘教授看出了我的疑惑,“你妈没让你揠苗助长的练功是对的。”
我试着她教的方法,听觉忽然变得敏感,一瞬间便穿透了房门听到了门外逐渐靠经的脚步声,那声音不急不徐,但步幅大步流星,的确像母上大人那双大长腿走出来的。
“这么深厚的内力也就你妈了,你听门外的路人的脚步就和她不一样。”刘教授继续指点。
仔细聆听,的确如此,门外的路人脚步轻飘软绵,气息力道,完全不及姨妈。
脚步声愈来愈近,我赶忙起身快步来到门前,拧开门锁。
穿着一身军礼服的姨妈和我撞了一个照面,她眯起眼睛颇为吃惊。
“刚教了中翰怎么用真气提升耳力,“剑霜,好久不见,怎么不放心儿子啊?”
“哪啊,这不一年也难见您一次面,主要是找老首长您叙旧。”姨妈瞥了一眼,“他都这么大了,我怎么会操心他。”
“我军籍都没了,就别再叫我老首长了,你啊,就别客套了,当妈的担心孩子天经地义,你说的中翰那些症状的确是要引起注意,咱们里头去,刚好有躺椅。”
姨妈上前扶起刘老教授,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去打开起居室的门。
“你就放一万个心,凯瑟琳那套手法也是从我这学的。”
“老首长出马,我肯定是把心放进肚子。”姨妈难得露出有亲和力的微笑。
就在我们要从会客房进入起居室之际,刘教授的助理敲了三下门,自顾自地进了套房,他礼貌地朝姨妈点头鞠躬,然后快步到刘老教授身边小声问:
“教授,今天预约另一位患者……“
“让她去大堂等着,现在不方便。“刘老教授摆手。
按照吩咐,我躺在了床边的躺椅上,贴合脊柱背部的人工程曲线让我瞬间放松,特别是母亲也在场,我更加安心。
但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在这椅子上和戴大小姐放肆做爱,小腹处便又浮起一团邪火,我很喜欢躺在这椅子上,让辛妮跨开黑丝大长腿,柔荑夹着龟头对准她的白虎肉穴。
此时姨妈背对着我给刘教授斟茶倒水,在那紧绷的一步裙上,弯腰而自然撅起的蜜桃肥臀微微露出两瓣浑圆的肉蛋子形状,看得我心头一颤。
“刘老首长,在干预治疗前,我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
坐在姨妈搬来的椅子上,刘素纨拿起了一笔记本和钢笔,扶了扶眼镜,噘嘴点头,“没事,说。”
“这两天我做了两个怪梦,头一个梦到自己穿越到了古代,第二个梦里有人在我床边教了我一套类似吐息法的东西。“我瞥了一眼姨妈。
这个特务女魔头不动声色,没有半点破绽。
第31章 红绿灯的寸止惩罚
“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这两天我几乎不用睡觉,熬夜两个通宵都不会疲倦。“
我说完看向姨妈,她依旧面无表情,仿佛早就知道我这样似的,当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才敷衍似的问:
“怎么不早说?老首长,会不会是那催眠启动词把弄得中翰神经紊乱了,影响睡眠?“
“不至于——小吴把那套便携式的血液分析仪和脑电波仪器拿过来。“刘素纨合上笔记本,“那套从苏联搞来的催眠技术,最终目的是神不知鬼不觉植入潜意识,不会出现影响生活的生理表征,否则根本就不可能隐秘。”
带上一个满是电极的帽子,然后让刘素纨采集了一些血液后,我又询问起,自己最好奇的一个问题:
“那催眠不会植入虚假的记忆吗?”
“当然会,但能作用的范围很小,没那么夸张,如果你昨天晚餐吃的面条,催眠能让你深信不疑自己吃的是米饭,常年积累的常识和记忆是最坚固的,是无法变更的,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穿越古代那个梦,大概也只是寻常的梦,不用怕。”
那可不是普通的梦,白天清醒着突然就跟着另一个人一起做了同样的梦,我正思索怎么开口,便携式的血液分析仪便打印出来一张报告。
“你说你连续两天没有睡好觉,但是皮质醇很正常,脂代谢也没有异常,α波,θ波全部都正常……”刘素纨拿出手电筒掰开我的眼睑,投下光柱观察我的瞳孔。
刘素纨教授话讲了一半,忽然转向姨妈,没有说话,挑了挑眉毛仿佛在暗示什么。
“没关系,您直说,中翰也大了,这几天我也放开限制,让他开始正式练功。”
这两人一唱一和,看的我一头雾水,心里悬吊吊的,到底有什么的事情需要瞒着我。
“中翰啊。” 刘素纨顿了顿,我的心脏也跟着慢了半拍。
“其实你很特殊,你妈妈说你最近开始正式练功,那你一定清楚自己的天赋几乎万中无一,不,应该说千年难遇。“
我吞了吞口水,紧张到心悸,“我不知道。”
姨妈噗哧一笑,替我解释,“他刚开蒙,现在他周围也没人练功,对内功也是一知半解。”
刘老教授苦笑,“那这么解释——你运行经脉的速度是别人五倍,甚至更多,修炼的速度自然也是别人的指数级倍数。“
“我的确运行起来挺轻松,而且每次找穴位很准。”我瞥了一眼姨妈,她也突然苦笑。
“准个屁,你那是拿着蛮力去冲穴。”姨妈朝我无奈地翻白眼。
“哈哈哈,这是你的另一个天赋,咱们待会再说——总之,在你小时候,你妈妈把还是奶娃娃的你送到我们脑神经研究所做了一次全方位检查,结果很有意思。”
我倒挺好奇,为什么姨妈会把还在襁褓里的儿子送到研究脑神经的地方去检查。
“裂脑实验你挺过吗?”
“裂脑“,这词听得我额头冒起冷汗,赶忙摸着自己脑袋。
“你想太多了,你妈怎么可能害你,我是举例子。”刘老教授耐心的解释,说的直白易懂。
我在海外部署,总会遇到网络不佳的情况,打发时间只能看一些益智的科普书记,自然也是知道这实验。
人的大脑分左右两块,中央只有一个叫胼胝体的器官链接,平时左半脑负责处理语言逻辑和推理,右半脑负责处理抽象思维,如果把胼胝体切断,则会发生左脑右脑相互独立的病症,甚至是人格分裂。
在那个“裂脑实验”里,被割裂胼胝体的实验对象会依次被遮住左右眼,同时左右手也会触摸到不同的东西,由于左右眼和左右手分别分属两半不同的大脑控制,当受试者左手碰到的是水,右眼看到的是沙子,被询问受试者触碰到什么时。
那处理语言中枢的右脑会自动让受试者回答自己正在触沙子。
这个实验颠覆了个人意识的存在,代表自由意志只是大脑虚构叙事用来统摄整个人体的工具。
“刘教授,您就别卖关子了。”我抱起胳膊,全身恶寒地起鸡皮疙瘩,“这不会和我的病情有什么关系吧?”
“不不不,这不是病情,我只是想说寻常人的大脑有两个分区,但你的大脑有五个分区。”
我瞪大眼睛,瞥了一眼姨妈,她却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给刘老教授削苹果,很淡定,仿佛这并不是什么新闻。
刘素纨从脚边的公文包拿出厚厚一叠档案,“这是你当年检查的结果,不用害怕,这是正常的……”
“这还正常,我脑子都分成五瓣了。”我看着档案里的CT影像脑袋嗡嗡作响,医学术语我一概不懂,但照片里大脑形状上的五瓣轮廓光晕。
“听老首长把话讲完。”姨妈嗔怪着翻白眼,抬起一步裙里的肉丝美腿轻轻踢了我一脚,黑色半高跟皮鞋里鞋胆外露出纤美性感的玉趾缝。
她现在坐的沙发,坐的位置,她未来的儿媳辛妮也曾经坐过,只不过是光着只有肉丝裤袜的蜜桃臀坐在我的腿上,清澈的爱液被我插得流泪满地。
“那寻常人不也分了两瓣吗?”刘素纨苦笑着摆手,“大脑分区是为了更快处理信息,没什么坏处,甚至还有好处,你现在不是不睡觉都不犯困吗?”
“啊?”我刚张嘴,姨妈就把半块苹果塞我嘴里,她脱下军礼服的外套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我赶忙献殷勤,拿起妈妈的军礼服撇去褶皱,恭恭敬敬地挂到了衣帽架。
“中翰这孩子,真孝顺,拿现在的话讲叫什么来着……暖男。”刘素纨笑着夸我。
“就只会小恩小惠,什么时候给我把女朋友领回家,才是真孝顺。”姨妈又露出“肉笑皮不笑”的表情,她这个女王性格如此,心里再高兴也站得高高的。
我可不是孝顺,母亲身上这套可是七排资历章的中将制服,而那沙发扶手,曾经是我料理戴辛妮丝袜小肥臀的地方。
我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多月前的盘肠大战,我曾经把肉丝屁股枕在扶手上的戴大小姐,干到潮水直喷,她身体前倾趴进来沙发,而我站在那扶手处,套弄着滑出蜜穴的阳具,精液喷涌,那扶手上盛了一大滩。
“你有五块结构上统合的脑区,可以轮流工作,所以你大脑不需要睡眠休息,而且处理信息速度更快,也能让你控制经脉穴道更精细,这也是你练功进度突飞猛进的原因。”
我费劲咬下苹果,心里想着自己和常人也没什么不同。
“这在武术界叫混元体,一般人是三个,你是五个。”姨妈一边用湿纸巾擦手,一边插嘴。
“没错,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想啊,如果不用睡觉,你可以比普通人多干多少事?”
晚上不睡觉并不能多做什么事,只能用来生龙活虎地干戴辛妮。
“可是我怎么突然就不用睡觉的?以前可没这症状。”我望向姨妈,她肯定知道。
刘素纨这个书卷气十足的老教授,突然鬼鬼祟祟地瞥了一眼姨妈,面露古怪,“这个就不清楚了,兴许是你最近练功的原因,对经脉的直接运用激活了不常用的脑区。”
姨妈吃着苹果,面对我的眼神,直勾勾地回应我一个面无表情后,提着带来的纸袋子,“老首长,借用一下你的房间换衣服。”
拎着袋子,姨妈进入了我和戴大小姐的战斗过无数次的主人房,我也只能祈祷这酒店的床品清洗能够到位。
由于植入的启动词在我的潜意识中,所以我必须进入浅层睡眠状态,让意识腾让出空间,才潜意识浮出,刘老教授才有语言干预的条件,拔出祸害。
解答完我的疑惑,任我死皮赖脸也套不出其他的信息,我索性躺下,接受催眠治疗。
刘素纨教授从一个檀木小盒里,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一块,点燃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幽香,让人安心。
“刘教授,催眠都必要用香薰做介……”我感觉自己的舌头越来越慵懒,眼皮打架。
“用外力进入浅层睡眠的手段而已,不要慌,中翰,不会对身体有伤害。”刘素纨转身后脸上戴着口罩。
慢慢地我听到了妈妈踩着半高跟鞋出来,轻轻地整理了我的头发,方才安心地不去抵抗那股困意,沉沉进入梦乡。
清凉的空气包裹全身,隐隐约约地我听到了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微弱声响。
睁开眼,我暗叫不妙,这被催眠好巧不巧让我进入了我的“御用春梦”。
四周是我每一道水路和光泽都熟悉的玉石墙壁,洞穴上方的撒下的天光让玉石的光泽摇曳,让我仿佛身处如梦似幻的水中。
正对我的也是那一排开口规则圆形的荣耀洞里,今天来“坐台”的美人唇嘴只有一张,正是在洞口上方有着绵羊犄角的那一位口交如法兰西湿吻缠绵悱恻的“长舌妇”。
我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果然光着屁股全身赤裸,胯下的大鸡巴还在一颤一颤地充血。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放平常我一定欣喜若狂,但现在我的妈,还有位外人正站在我旁边,这要是把丑东西全根勃起,以后我的脸都不知道往哪搁。
闭上眼睛我转身深吸一口气,如果把性爱当作品尝美食,那我毫无疑问是天底下最会享受的饕客兼大胃王,寻常男人性器上的敏感度不高,但我却能用龟头完美感受到媚肉的形状,就连肉竿子和春丸都有酥麻销魂,寻常男人把床伴摊大饼似的来回折腾才勉强坚持十分钟,我则可以随性所欲一直徜徉在性爱快感的海洋里数个小时,而且射完没有不应期。
这么一张嘴唇能贴合龟头冠状沟,吃起我的大鸡巴来热情奔放的小嘴,摆在我面前无法享用,就像摆了一桌满汉全席在快要饿死的饿汉面前。
而且她的舌头很长,千变万化能玩出很多花样。
“咯咯……”荣耀洞里的女人发出一阵俏皮慵懒的坏笑,意味深长,就像她饱尝到我浓稠新鲜的精液似的。
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盘丝洞的唐僧,女人的娇笑声刚一结束,随即又用嘴巴发出啵啵声,像是在飞吻,又像是丰润红唇钩挂住冠状沟后使出的“拔萝卜”口技。
闭上眼睛的我按耐不住,心想不吃,只看看那张妖艳起舞似妓女“招嫖”的嘴,于是回过头。
那拳头大小的荣耀洞,翡翠玉壁遮住了女人的脸,只露出下半张脸的一小部分,那张泛着贵气的缎光红唇撅成了一个肉垫子,湿润吐出了一个干净清澈的口水泡泡。
泡泡刚一破裂,我就像转过头,此时我的胯下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大阳物已经缓缓勃起,这要是全根勃起,那肯定会被“梦外面”的老妈和刘老教授看到。
可奇怪的是,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突然没由头出现的铁链枷锁就牢牢地固定住了我的双手双脚。
“坏孩子。”一直只会痴媚娇笑的声音第一次说了话。
我刚想循着声音去看那声音的主人,忽然一只有着猩红色纯色美甲的柔荑便掰住了我的下巴,那张本该在荣耀洞里承精伺候我的红唇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面前的女人被一阵如欧泊火彩的白光笼罩,那白光仿佛来自天堂,五光十色,圣洁如一件头纱,只能看见她那瓜子脸的下颌线和那张给我口过无数次的红唇。
“Mamas großer Schwanz, Junge, großer Schwanz, Baby,Fick Mami tot mit deinem großen schwanz。”女人咧开了一遍嘴角,红唇唇角如丝妖艳娇媚,明显的她在说德语。
“请说中文。”我哭笑不得,自己居然在和梦里的NPC对话。
“Fütter Mama mit deiner dicken Milch – beide Münder, oder sagen wir drei. Das willst du doch, oder?”
我一直觉得德语是世界上最难听的语言,但从这女人嘴里出来的德语却像扭着翘臀走秀的野猫,春情无限,那喉咙里咕哝的重音像是做爱时,我那厚实的冠状沟在子宫口软骨上卡住时摩擦出的弹响。
“听不懂,忘光了?那妈咪让你回忆回忆,还记得你最爱的亲子游戏吗——红——绿——灯,刚好,惩罚你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女人说话一字一顿,我低头一看,她一只柔荑已经悄无声息来到了我的胯下,柔软的手掌托起我那已经胀硬的龟头,轻轻地抛了抛。
“什么红灯绿灯的?”我我张嘴问。
“红灯。”女人湿润的艳唇里洁白的玉齿轻启,另一只柔荑竖起修长的食指堵住我的嘴巴,“嘘——坏孩子只能被惩罚。”
笼罩在朦胧欧泊火彩里的女人贴上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脯规模很大,柔软的触感绵软又有着弹力,挤压在我的方形胸肌上,天堂圣光般的“罩袍”里露出的香腮枕在我的颈窝。
“嘘嘘……”女人如逗婴儿撒尿,虽然矮我一个头,但身高依然高挑,那只在我胯下虚握住的柔荑在悄悄似有似无地摸索我的龟头系带。
“要全部勃起才能玩红绿灯喔,听话。”欧泊火彩里露出的嘴唇妖媚无比。
“噢——”我仰头吞气口水,再也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意志力的关口彻底失守,胯下的大鸡巴全根充血,纬度粗度膨胀到抵住了女人虚握的虎口。
“真乖,那就赏你一次绿灯,准备好,绿……灯。”
我沉溺在了欧泊火彩的“圣光”之中,努力想要从那婀娜的朦胧倩影里看清女人性感丰腴的身材,全然忘记“梦外面”我的母上大人和一个外人正在全程观摩。
女人说完“绿灯”,套住我大鸡巴的柔荑便摊开,柔软的手掌抵住龟头马眼蘸上先走汁后,我跟纤长秀美的玉葱如八爪鱼扣住冠状沟,随后便是一阵规律如春风拂动柳枝的研磨。
我的阳物全身都是G点,冠状沟却是G点中的G点,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擦过每一处棱子,爽得我倒吸凉气,酸,辣,酥三种快感在我脑袋里打翻混搅。
女人那缠绕龟头的柔指越动越快,就在我挺腰时,她又突然张嘴,短促有力地如女王谕令,“红灯。”
柔荑离开龟头,女人咯咯直笑,留下那勃动着一股股的大鸡巴空虚寂寞。
“别……”我感觉到大鸡巴根部的精关被撬开了一个缝,嘴里本想求饶让她不要玩弄我,自己的亲妈正在“外面”,我不想出丑。
可这女人却故意曲解,“这么想继续,还早着呢,待会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是你不听话。”
女人再次伸手握住大鸡巴,丰润的缎光红唇撅着俏皮度弧度,轻轻柔媚地说出了,“绿灯。”
这一次那双软弱无骨的柔荑抓住了我的大鸡巴,紧紧挤握,慢慢地温柔地套弄,直撩得精关酥痒难耐。
女人的手交虽然慢,但把大鸡巴每一寸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柔腕翻飞如春风中的花朵,捏到最大鸡巴根部,还不忘腾出手指敲打我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啊——我求你,咱们能不能看场合。”我牙冠打颤,试着让潜意识里的NPC收手。
“还在犟嘴,一点都不乖哦。”女人媚笑,套弄大鸡巴的速度加快,翘着兰花指的柔荑动作飞快划出残影。
我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大家伙如此套弄辛妮都抱怨像在干体力劳动,然而那女人却轻松应对,一直抓着大鸡巴飞快上下套了五分钟依然不停。
她的手速太快了,就像我自己自渎时候冲刺登上高潮一样,每一秒都感觉整根大鸡巴没入在缠绵指腹的温柔乡。
不同的是她玉手肌肤更加嫩滑,而且每一次套弄都有惊喜,马眼,龟头系带,冠状沟,大鸡巴背后的大肉筋,乃至睾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她突然袭击,让我毫无心理准备。
“红灯。”女人媚笑,就在精关快要失守之际,她突然松开手,再次留下空虚寂寞的大鸡巴朝她那濡湿的柔荑点头。
大鸡巴每次点头都是泵出精液的勃动,我感觉精液冲出了精关又退了回来,女人算计的很精准,就差那么轻轻一下,我就会缴械,一泻千里。
脑袋已经被手交寸止的快感折磨的一片空白,我已经没余力去想此时此刻的母上大人看到我裤子顶帐篷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红灯……”女人嘴角勾笑,她好像是钻进我尿道里寄生虫似的,当那射精的泵动减轻,她就知晓,圈起手指弹打龟头,每次都精准的给予刺激。
“红灯……”
“你杀了我吧。”我感觉自己打大腿打颤,女人来回刺激了几十下,逗得我欲仙欲死。
“啧啧啧……我怎么忍心杀你,宝贝,噢,你真可爱,挺着这么大的屌儿,还像个小男孩,妈咪真想好好疼,叫乖乖地叫一声妈咪,就给你亮绿灯。”
浓稠滚烫的精液来回在我的尿道里过山车,我早就被折磨的翻起白眼,反正是梦,反正也不是真人,迎合这”女人“的恶趣味也未尝不可。
“妈咪……”我呲牙裂嘴。
女人满意地微笑,忽然离开我的怀里,端立在我面前,欧泊火彩的圣光在她身后如似透非头的情趣连体白丝,让我欣赏到了她那丰腴火辣的熟女身材。
“绿灯。”女人媚艳的腔调宛如花体字,钩钩绕绕缠得我心头一紧。
她两只柔荑抱在脑后,撩起了朦胧的大波浪长发,慢慢地双膝下跪,张开性感的大嘴,丰润红唇上吐出的粉嫩香舌如红地毯,只是轻轻舔了舔龟头系带,一瞬间压缩在精关之后的“预备队”便爆发出强烈的力道,让我尾椎酥麻。
白浊浓稠,撑开马眼一股股喷涌而出,胯下的女人束着脑后的长发,张嘴如地动仪下接球的蛤蟆,发出啊啊——的媚笑。
压抑许久的精液量很大,机关枪播撒弹幕似的,射进欧泊的天堂色“罩袍”之中,射在女人那张开的嘴里,不一会儿便让那不安分的香舌浸泡在一大片冒着热气的精液池塘。
“啊——”我仰头低吼,比寻常男人更能产生快感的性器官,高潮的销魂蚀骨也是一种折磨,更何况被胯下这妖艳贱货如此挑逗。
女人用舌头品尝着精液,慵懒的香舌在精液里搅动,直到我继续射精,彻底淹没那在精液里打滚的美女蛇,她才一口一口吞咽下我的精液。
吃干抹净,女人还不忘红唇堵住马眼,吮吸尿道里最后一滴。
我彻底瘫软,恢复理智的我听到了梦境外姨妈气愤的责问,破罐子破摔吧,我苦笑,反正我是妈妈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让她看到也无所谓,那老太婆绝经几十年来,无所谓了,就当给男科女医生检查身体。
“你不是说那女人的催眠技术都是你教的?”
我欲哭无泪,胯下那张有着口交绝活,要了我无数次亲命的小嘴正在用长舌头刮走龟头上的残留精液。
第32章 婆媳会面
裤子放在浴室暖风机下烘烤,黏糊糊的一片起来精浆。
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冲刷着我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大家伙,闭上眼睛,回想起从梦境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姨妈的俏脸。
她那双平日英气冷艳的眸子瞪大,看着儿子的阳具顶起帐篷,滞后射出的一股股精液冲破裤子布料的束缚,射在半空中。
我听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母上大人娇滴滴地倒抽凉气, 那惊惧到花容失色,我在辛妮脸上经常看到,那并非真正的惧怕祸害,也不是担心儿子安危的忌怕,而是惧怕极致的快乐。
只有当害怕这根大东西一步到胃,顶到子宫口,吃不消时,辛妮才会露出那样“担惊受怕”。
暗骂自己妄想狂,我心里不但没有半点羞耻,反而更加兴奋。
望着胯下那根随着水流冲刷再次抬头的大鸡巴,我心里知道,不管自己寻常怎么装出一副感动华夏十大杰出青年,装什么风度翩翩,在女人面前其实我很狂妄自大,都怪胯下这根粗野的大东西。
妄想中我可以不顾乱伦禁忌的桎梏,不顾那不齿于人伦的荆棘撕裂心扉,抱着姨妈那熟媚娇艳的蜜桃肥臀像个男人冲刺。
所以,让妈妈正式见识到自己的本钱,我很兴奋,我甚至开始理解那些被警察抓进局子的露阴癖变态。
扶着墙壁,我大口喘气,脑袋里又回想起前些日子在岛上看到戴家四方小儿子和他那息影的明星母亲那档子“脏事”。
自从我从那岛上回来,脑海里仿佛被那对母子刻印了什么似的,一直再缠着我。
那可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啊,我亲眼看到作为儿子的他用比我肏辛妮还粗暴的方式和他母亲做爱,看到他们母子俩灯光下投下的剪影,儿子扯着母亲的头发像骑马一样纵情驰骋,也听到了男欢女爱的叫床。
这么看来母子做爱也与常人无异,天底下也没有一道看得见摸得着的客观规律禁止母子性交做爱。
我喜欢思辨。
如果说,人类社会一直以避免早夭畸形后代而禁止血缘关系,但单以快乐为目的的性爱又有何不可,既不伤天害理,又不妨碍他人,在退一步,只有天知地知呢?
我甚至可以设置一个极端思想实验,如果突然的世界末日,让整个人类社会只剩下我和姨妈呢,当然,还要有小君。
难道就顾那道虚无的禁令,断绝了人类火种的延续?
想到这,我笑了,我并不在乎什么人类火种的延续,思索这些很干脆很快,就像赶着一百米短跑冲刺,因为我看到的终点只有一具朝我撅起的蜜桃肥臀,臀肉蛋子浑圆饱满,丰腴的大腿和肉蛋子间那微笑的弧度完美,让神魂颠倒。
热水冲刷我的性器完全勃起,我轻轻捋动,把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全部挤出。
闭上眼睛清神宁心,我冥想一阵控制住了自己胯下的“怪兽”,处理掉干涸的精浆,穿上烘干的裤子,我挠着后脑勺回到起居室。
姨妈双手环胸,乳白色水洗紧身牛仔裤里的大长腿交叠,翘着黑白配色的老爷鞋里的玉足,横眉冷对,在她对面的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像是做错事的犯人似的畏畏缩缩。
“这冯……”刘素纨刚想开口就被姨妈打断。
“老首长,您不用解释了,你就直接告诉我解决方法,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人能解除我儿子脑袋里的启动词?”
看来拔出启动词也失败了,姨妈是个好面子的人,自己儿子出来这么大的丑,还能保持克制已经是够尊重这老太太了。
“这……”刘老教授面露难色,“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手法我只听过没见过,不过……”
“您就别卖关子了。”
姨妈瞪了我一眼,我立马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耸肩。
“其实,除了纳粹德国,苏联方面对这个超心理学的研究是最有建树的,我们大多数超心理学技术都是来自苏联,你应该也知道。”
刘老教授起身来到窗边看,“列宁格勒心理实验室,没记错的话,苏联解体时我们的特工并没有从里面抢救到什么资料,如果能找到他们关于超距体验的研究……或者联系上三两个曾经的研究院,逆向研究……这都太不切实际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你真该和凯瑟琳……”
“我情愿在去莫斯科去圣彼得堡翻个底朝天,老首长,我还有个会要参加,改日再聚。”姨妈拿起手袋,朝我使了个眼神,“中翰,走。”
从刚刚胡思乱想里挣脱出来,跟在母亲背后的我,努力不去欣赏她牛仔裤里的蜜桃肥臀,思索着姨妈和刘老教授的话。
明显的,那位在我脑袋里下了“蛊虫”,叫凯瑟琳的女人和姨妈有过节,那女人虽然并不打算加害我,但目的是姨妈抗拒的。
这些都不是疑惑我的关键,我最想不明白的是,那位“凯瑟琳”怎么长着一张和我春梦中,荣耀洞里的那张缎光红唇一样的嘴。
我也懂一些心理学皮毛。
或许是催眠调用的是我的潜意识,那只是“凯瑟琳”捉弄我,顺手拿去的“材料”,我的温柔乡春梦是我的私人秘境,她并不知道。
万事不能只靠老妈,我想着,去格致中学接头的活计必须提前了,得尽快和那位凯瑟琳联系上,试探她到底要搞些什么名堂,如果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高抬贵手,也不劳烦我那日理万机的将军母亲操心。
“不要急,她不行,妈再换一个医生就是了。”
我点头,转身朝老教授摆手告别。
快步到姨妈跟前,打开房门,忽然我便迎面撞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海后大波浪在脑后盘成发髻,桃红色的眼影很淡更凸显的那流转春水的杏眼更加妩媚,一股生人勿进的冷艳神态。
黑灰色OL套装,荷叶领的白色纺纱衬衫里乳峰挺拔胀,收腰的西装配合下身高过膝盖的包臀裙紧窄有着性感火辣的腰臀比。
“中翰。”
“辛妮,你怎么……”刚刚的事情太多太杂,让我差点忘了还要和的戴辛妮一起去看“下一场”心理咨询,感情她预约的也是刘素纨。
我刚想开口解释,就发现戴辛妮簇起柳眉,朝我身后投去警惕和怒气。
“中翰,她是你朋友?”姨妈比辛妮高小半个头,她朝我眨了眨眼。
戴辛妮嘴唇颤抖,刚刚那高岭之花的架子荡然无存,任我是傻子都看得明白她在想什么,于是苦笑着给母亲介绍。
“我女朋友,戴辛妮,这不巧了吗,她也和我预约了刘教授咨询。”
戴辛妮眉头微微舒展,美女都是敌视美女的,还未放松警惕,小心翼翼问,“中翰,她是你姐姐吗?”
“我妈。”我微微屈膝,把脸凑在妈妈的俏脸上。
姨妈朝我翻了个白眼,转而带着笑意打量起戴辛妮。
王分大小王,高冷如戴辛妮在姨妈这种了女王前一触即溃,在这种腥风血雨杀出来的女人面前,戴辛妮的冷艳就成了商贾千金的傲娇。
只是微微打量,戴辛妮就败下阵来,而且她一听面前这女人是她未来婆婆,更是微微鞠躬露出羊羔似的笑容,“阿姨您好,经常听中翰提起您,您真的好……好年轻好漂亮。”
掌管千亿集团的董事小姐,在姨妈面前露怯褒赞的词都说不利索,收到臣服,姨妈咯咯一笑,她趁戴辛妮不注意伸手捏住我的后腰,使劲拧,脸上和颜悦色,“我们家中翰谈起你就眉飞色舞,果然生的落落大方,怪不得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听说你是,掌管自己就能打理一家公司,能干的——对了,我正打算安排邀请你到我们家做客,过些天,等阿姨忙完工作。”
“好的,阿姨。”戴辛妮让开道,CL高跟鞋踩着小碎步。
“那我就先走了,中翰记得安排时间。”
我和戴辛妮望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刚松了口气,屋子里的刘素纨教授便轻咳两声,随即朝我们微笑。
“这,怎么都撞到一起了,太巧了。”吴助理拍手打暖场。
“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刘素纨摘下金丝眼镜,这话哄得戴辛妮喜形于色。
“好的,刘教授,这是我脱人从马来西亚采的雪燕燕窝,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戴辛妮恭恭敬敬地把礼盒递给教授的助手。
“来都来嘛,还带礼物,小戴你别这么客气,我和你男朋友的妈妈也是老熟人,下次预约啊一起来。”
姨妈一走,刘素纨老太太恢复了长者的架势,坐在椅子上,摊手问,“中翰已经催眠过一次了,不宜继续,你是……最近工作压力又大了是吧?”
戴辛妮瞥了我一眼,抚平翘臀上的套裙,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黑丝玉腿并拢斜呈,坐姿端庄淑女。
几天前,她也是穿着黑丝,坐在同样的位置,敞开腿,当着我的面揉搓欢乐豆,勾引我用大鸡巴敲打,那脸上谄媚娇嗲的神态像另一个似的。
“这次不是的,中翰,那我一五一十的讲咯?”
我现在对这满头银发的老太婆已经碎了滤镜,解梦这种事情我本身也不相信,于是做了个请的手势,起身去给他们俩倒水斟茶。
戴辛妮没有添油加醋,把我俩在黔州的事情一字不漏讲了出来,恢弘的唐式寺庙、景教、坐在莲花上的十字架、打扮的像尼姑的“修女”、庙里的塑像,这事情太离奇,以至于我现在听戴辛妮讲都感觉是在找神棍解惑,而不是心理咨询师。
“小吴,你出去下,帮我买点水果。”刘素纨打法走了在一旁做笔记的助理,待到房门紧闭,她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小戴阿,妮刚刚是不是说错了,哈哈,那老尼姑说你们是为太后娘娘腹中的龙种们求神拜佛。”
“太后,太后那是皇帝的母亲,如果按你的猜测,中翰前世是什么李唐王朝的皇帝,你是皇后,贵妃娘娘什么的,那应该是求你肚子里的龙种嘛,怎么会是太后怀上皇帝的龙种呢?”
“也是啊。”戴辛妮挠头。
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让我愈来愈质疑这老太婆的专业性了,不过听到皇帝的亲娘怀了龙种,我又想起戴辛妮的弟弟,他在他妈妈大屁股上骑着冲刺,可不就是作威作福的小皇帝嘛。
我胡思乱想。
如果我真是皇帝,那姨妈即便再高冷,我也会欲望冲心地把她弄到手,这不是作践自己人格,而是对我那母上大人的姿色太有信心了,试问天下都归自己管了,哪还在乎人伦纲常。
“这个叫集体幻觉,黔州山野里瘴气潮湿,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总归可能发生,不少野生菌类含有致幻剂成分,挥发到空气中被吸入,就可能这样。“刘老教授一本正经,随即摘下眼镜微笑,“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那我和中翰的幻觉一模一样,这个可解释不通。”戴辛妮摇头。
“这怎么解释不通呢?中了致幻剂,你们两人也可以通过语言交流沟通,其实就是你们俩一起胡乱编造了一个故事,但表意识已经忘遗忘了这件事,很正常,你看那些好莱坞的剧作家,哪一个不用LSD的?太后怀龙种,这个不合理之处就是你们当时交流的口误。”
我佩服这老太太缜密的思维了,这哪是心理咨询,分明是断案。
相比于轮回转世,野外意外受到致幻蘑菇的影响最说得通,虽然我还有那么几分想要相信有前世今生,自己是皇帝,戴辛妮是我的贵妃娘娘,我的太后母亲还怀了龙种。
出了酒店,戴辛妮挽着我的胳膊来到门厅,门童开来了她的兰博基尼Urus,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刚刚的咨询过程。
“看来咱俩以后的孩子得学文科,你看啊,一起商量做梦都闹这么大的乌龙,太后和皇后分不清楚。”
“生两个,一个学理科,一个学文科。”我拿出手机预定好了一家目前我的“经济实力”能承受,且戴辛妮不觉得太掉价的餐厅。
“嗯,生,你想要几个我给你生几个。”戴辛妮钻进我怀里,忽然踮起脚尖再我耳边悄悄说:“老公,刚刚刘教授住的那间就是我们常去的……”
“知道,今天换个战场。”我揽住西装束起的水蛇腰,享受周围男人们偷偷摸摸头来的艳羡目光。
“今天不行,你也知道,你这个幸运星给我突破了这么大局面,这几天都很忙,而且,你才折腾人家,给人家休息嘛。”戴辛妮撒娇。
我心里期望落空,只能叹气,虽然刚刚再梦里被长舌妇用手打出来了,但真刀真枪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发泄。
戴辛妮见我失望,便露出一副拿我没辙的宠溺,再次踮脚捂住我的耳朵,“这么想我啊?那到车上,人家给你……”
Urus驶离了酒店,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停车场,虽然上宁市区寸土寸金,但还是有城市规划老套跟不上潮流的街区,恰巧这里靠海。
华灯初上,整个上宁沉进来蓝调时刻,车厢里朦胧一片,我微微放低座椅,大手扶着车子里的碳纤维装饰,大口呼气。
胯下,美人口交时口水搅拌先走汁的声音淫靡,我伸出大手束住辛妮的大波浪长发,露出那脸型流畅的螓首, 那张小嘴裹住我的龟头,时不时吐出舌头在我的冠状沟边缘画圈。
她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而且这里离公司很近,所以这次口交服务她做的细水长流。
“宝宝,待会吞进去好吗?正好你在控制体重。”我被胯下那张小嘴咬住命根子,说话也奶声稚气起来。
轻轻擒住她的头发,我把那张我看了无数次都会心动的冷艳俏脸,当作了刷子,轻轻上下刷起我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鸡巴。
“坏。”戴辛妮白了我一眼,以往她一定脸一红埋头继续,但现在她放得越来越开了,“其实,饱腹感还挺强的,你射的又多。”
“喜不喜欢吃,嗯?”我控制着螓首继续上下刷弄大鸡巴,一会儿香舌舔舐,一会儿红唇撅起如洗盘在肉竿子上游弋。
“还是挺喜欢。”戴辛妮用手接管口活,眯眼微笑,“中翰,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你妈妈了,好突兀啊,我都没什么准备。”
“我妈人挺好的,正派传统,你不要担心。”
“我就是怕表现不好嘛,你妈妈当然好——天啦,她看着好年轻,真的四十五岁了吗?下次见面我一定向她取经,怎么能保养的这么好。”
我的母上大人看着的确年轻,皮肤嫩得像二十出头的水灵姑娘,但熟女特有的丰乳肥臀骗不了人,打眼一看还是会让人误以为她只是一名保养绝佳的三十岁少妇。
如果再仔细端详一秒,或者和她对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熟女神韵又会让人笃定,她可不止三十岁。
“你妈妈也好有能量,其实……那个刘教授是瀛台的中央保健医生来着,什么旅居国外都是对外行医的幌子,一次收费六位数呢,你妈妈居然打个招呼就……”
我心里咯噔一声。
“得了,马屁话留着给你婆婆讲。”
“还有小君,周末就腰带她去赛道,我都有些紧张了,我这个小姑子,就是我的小姑奶奶。”辛妮说完不忘记安抚我大鸡巴,小嘴嘟成了销魂的肉垫在我龟头系带上摩挲。
“你和小君只是误会,我给你创造机会,她最听我的话了。”
“对了,咱们心理医生看了,该又看看妇科医生,我肚子上那纹身,都差点忘了。”
“我来安排,现在专心点,宝贝。”我握住大鸡巴根部轻轻扇起辛妮的耳光。
Urus的隔音和透光私密性出色,辛妮娇媚的干呕声性感,我双手扶着胯下吃了我大鸡巴的螓首,仰头长叹,敏感的龟头犁开美人嘴里的软肉,紧窄的腔道挤压包裹,在逐渐深入的过程中遇到的“阻尼感”让我爱不释屌。
“嗯……嗯……嗯……嗯……”
调情结束,泄欲开始,调整了座椅靠口,辛妮来到副驾,跪在了我的胯下。
我把戴大美人的 大波浪长发抓在手中束成高马尾,捧着我睾丸按摩的她天鹅颈带动螓首上下套弄,短促但速度很快,龟头棱子卡在喉咙的肉关口来回刺激摩擦。
“要射了!”
得此妻子夫复何求,精关彻底崩溃,我低吼着,看着胯下那张俏脸凹陷双颊裹紧龟头,吧唧吧唧的吮吸声音不绝于耳,做了钻石美甲的柔荑翘着兰花指飞快套弄大鸡巴竿子。
忍受着高潮带来的失重错觉,我顺应辛妮的吮吸一股股把精液如机枪射了进去。
我射精的精液量取决于高潮时的“After care”,如果被吮吸或者被继续刺激,就会越射越多,辛妮自然是知道,她大概是真想把我的精液当晚餐了,小嘴里的香舌顶着滚烫浓精的喷薄也在我的龟头上妖娆起舞,杏眼朝我含情脉脉,柔荑摩挲着我的腹肌。
我也大方,故意敞开精关纵情口爆胯下那张俏脸,灌入的量很大,戴大美人来不及吞咽让我的龟头也浸泡在自己射入的精液之中,如此像小学应用题里的池塘灌水出水的游戏,颇有情趣。
用这种的方式炫耀自己的性能力,胯下的美人则心悦臣服,双膝下跪,在高跟鞋里的黑丝玉足垫脚出鞋子,露出那婀娜多姿的玉足曲线,套裙上撩,黑丝蜜桃臀的臀沟嵌着黑色蕾丝类库,露出屁股蛋子里的大片白肉。
第33章 自慰的素材
戴大小姐亲自送我回家,刚从Urus下车,目送电镀祖母绿的兰博基尼消失在街角,胡媚男便在门岗处朝我扔来了她的野马钥匙。
我的反应一直很快,快到余光扫过的东西能迅速反应规避,自然是把车钥匙稳稳低抓在了手心,中队里那群老色痞还用不知名医学报告里的结论——“反应快,下半身敏感都是早泄男”挪揄我。
“干嘛?我妈在家,我还敢陪你疯?”我余光不仅能瞥到朝我扔来的车钥匙,还能瞥见院子里穿着居家裙子扫落叶的姨妈。
“疯个屁,你不是让我查搞戴辛妮的人吗?查到了,那杀手的中间人。”胡媚男从岗亭的窗子里跳了出来,“可把老子累坏了,擒那杂种,你开车。”
“还得是胡老总出马。”
我竖起大拇指,望了一眼姨妈,胡媚男察觉到了首长在身后,她赶忙甩开了流里流气,恢复了军姿。
“去吧,早点回来。”
“好嘞。”我朝妈妈点头,转过身戏谑胡媚男,“你看你就是觉悟不高,一直原地踏步,首长都亲自扫地了。”
虽然胡媚男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吊儿郎当劲,但怕姨妈的程度比我这个儿子更甚,逃一般跑向路边市政车位停着的红色野马。
开上车,我们来到了蜃口区的一处小弄堂,虽然参加买凶杀人的家伙是犯罪分子,但我们没有执法权,一切都是低调处理。
巷子口几位保卫处的战士穿着便装望风,见胡媚男给了个眼色,一窝蜂低消失在了夜色里。
专职保卫姨妈的保卫处编制不少,但所有人都是赋闲状态,上到几个尉官,下到十个兵,平常根本无需在我们家外站岗放哨,姨妈懒得管,全部都以散养在上宁,有的兵甚至在夜店当打手打工,赚两份薪资。
以前我以为是姨妈讨厌被簇拥,打扰私密,现在才知道她那身手,刀枪不入,根本不需要护卫,这就让保卫处成了官兵放牛养老的天堂。
“你怎么找到那家伙的。”我跟着胡媚男走进弄堂深处。
这里四周都是一层小平房,水泥红瓦外露,零星有几乎亮着灯。
“简单,就靠那部手机。”
胡媚男扔掉嘴里的烟,从裤兜里摸出了两只口罩,递给我一只后,一脚踢开了一扇破木门。
戴上口罩,我打开灯,屋子荒废已久,过时的地砖,白色的粉刷墙壁,家具都蒙上厚厚一层灰。
在屋子深处的墙角蜷缩着一个胖子,他的脸上有被揍过的瘀青,一见到我们吓得全身哆嗦。
“怎么一股海产品味……”我被口罩奇怪的味道熏得难受。
“不好意思,这个是昨天约炮的时候出门戴的,嘿嘿。”胡媚男松了一股子酷痞劲,笑着抱歉,朝我双手合十弯腰。
“我尼玛。”我揉起额头,感情这味来自这鸟人昨天舔的“鲍鱼”,于是我赶忙关灯,摘下口罩,“人都打了,你都审讯过来,还让我来干啥?”
“我肯定不会瞎耽误你李少爷啊,我是觉得有猫腻,需要你自己听一听。”胡媚男一屁股坐在老旧的床头柜上。
我瞥了一眼卖着关子的胡媚男,拿起一张椅子坐在了那胖子对面,审讯套去情报也是特种部队的必修课,但一直审讯的都是外国人,头一次用中文问话,我还有些不习惯。
“你知道我们是谁了吧?”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那你一定知道是谁派你来到吧?”
胖子抬头,交代的很干脆,“雇主和我是线下对接的,他用的手机打字播放的语音和我交流,我也不知道是谁,再说,这种事情,又不可能看雇主的身份证。”
我抬起脚比划了蹬踹,吓得胖子掩面求饶。
“你还给我贫上了是吧?”
“不敢,不敢,哥,我的亲哥。”
“你问问他,他给雇主安排的什么人。”胡媚男替我踹了一脚。
胖子双手作揖,蜷在墙角,用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杨德怀,我介绍的杨德怀。”
我听得一头雾水,头转向胡媚男,她就扔了一份档案在我脸上。
“老杨是个苦命人,女儿白血病,他也得了白血病,我找上他就是因为他已经无路可走了,而且雇主开价很大方……”胖子解释。
拿着档案,我来到屋子外,借着手机电筒的光打开档案袋。
映入我眼帘的第一张照片就让我头皮一麻,照片里的人并不是渡轮上尖嘴猴腮的杀手,而是个长相敦厚的老实人。
“屋子里的不过是个老阿飞,要杀戴大小姐的人准备的太糙了,找杀手这种活都被这个坑蒙拐骗的混混糊弄。”胡媚男押着胖子跟了出来,她用救生刀把捆住胖子的拘束带割开提了一脚,“滚吧。”
“对,我就一个小赤佬,小赤佬,感谢两位。”胖子光着脚一路狂奔,生怕我俩反悔。
“不送警察?”我问。
“他跑不了,事情告一段落我再匿名报警。”
我仔细看了看档案,里头的生平履历都平平无奇。
这下疑点就来了,暗杀戴辛妮的人可是个会内功的狠角色,甚至能搞到一支美国产的西格绍尔手枪。
“要戴辛妮命的事两拨人?”我试着问,想听听胡媚男的想法。
“不知道,啧啧,那杨德怀已经跳楼自杀了。”胡媚男噘嘴朝我手中档案咋舌,说道自杀,她还举起两只剪刀手做了一个双引号手势。
我回以同样引号手势,“你怎么确定不是自杀?”
“拜托,你爹我看了高空坠物的录像监控,他双腿触地,和尸检报告的钝伤方式虽然雷同,但绝对不一样,就是内功搞死的。”
事情越来越蹊跷了,我能想到最有可能的推论是,戴家里有人想要戴大小姐的小命,但办事粗糙,被第三方截获了情报,这个第三方既想事情办成,也想完全隐匿自己,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李代桃僵的戏码。
至于这个第三方是谁,必须要通过杀手的真实身份继续深挖。
“好消息是,要杀戴大小姐的人怕曝光,没有合适机会不会动手,坏消息是她很可能还会有麻烦。”胡媚男拿出香烟,抢过我手中那只沾满女人屄水味的口罩,放在鼻子上使劲嗅了嗅。
“怕曝光也是想嫁祸他人,我觉可能是某一房的先出来馊主意,另一房得到风声再暗中推波助澜,如果辛妮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一房藏在暗中的就会跳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有道理,但也有可能是兰利农场的哥们搞事,我不懂什么商业法,但是水混好摸鱼,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胡媚男点头。
回到家,姨妈就让我去了一趟书房,她责怪我有了对象怎么不告诉她,而且对方还是我自己负责的敏感人物。
“看着倒挺端庄正直的,可不要辜负了人家,你不给家里说,是不是就没认真?”姨妈双手环胸问,一身宽松又典雅的连衣裙,家庭主妇打扮偏偏多了几分仙气,看着她我就知道戴辛妮二十年后的样子了。
“哪有,只是太突然了,还没来得及汇报嘛。”我殷勤地来到妈妈身后给她捏肩捶背。
“别人哪儿配不上你?认真点,当然,如果她有问题,要坚决划清界限。”姨妈闭上眼睛仰进椅子。
得知我明天就要去格致中学担任国防课老师,小君高兴的在我床上又蹦又跳,还好这妮子穿着一件灯笼短裤,要不然就被我看光光了。
“你高兴个什么劲?”我挪开她搭上我大腿的白丝小脚丫,可这丫头又搭了上来。
今天我这乖妹妹穿了一双很可爱白丝长筒袜,袜口有着卡通猫耳飘带,白丝玉足底有着粉红色的肉垫装饰。
对待女体的爱欲,我简直就是来者不拒的美食家,戴辛妮那御姐半熟的娇躯我爱得不了,姨妈那幅蜜桃肥臀和惊世巨乳的丰腴也是我的最爱,就连小君这小鸟依人的身子我也垂涎。
强压着想要揉捏白丝长筒袜上绝对领域的冲动,大手抓住如奶油雪糕的白丝小脚丫。
“你又可以多陪陪我了啊,而且我班上那些同学都在比谁的哥长得帅,你去给我找场子——哥,你一定要穿军装,军礼服,我去给你熨。”
“哪需要这么浮夸的,我穿常服去。”我捏住两只白丝脚丫,天啦,小君的小脚玲珑到就像三寸金莲,我一只手就能抓住。
“不嘛,穿军礼服嘛,好帅的。”小君在我怀里像搁浅的美人鱼胡乱挣扎。
我从窗扇站起来,没好气地抓住她两只纤细的白丝脚踝,把她小长腿提起,一时间穿着粉色洋装睡衣的小美人在我眼面前摆出来一个性爱的姿势——两条白丝美腿并拢的抱腿式性交。
修长的白丝腿儿并拢,在灯笼裤里的小肥臀圆润,小君面对我的下半身如一把优雅琵琶。
这个姿势是我做爱的做爱体位,或者说,每个体位都是我的最爱。
每次用这个体位,能把辛妮的丝袜美腿抱进怀里感受丝袜混合大腿肉感的销魂的摩挲,公狗腰发力,还能撞在一整面温润如玉的美肉上。
小君的白丝美腿不同于辛妮,她更小鸟依人,要是抱在这么小巧的身子在怀里……
青丝飘散,我瞥见了小妮子脸上浮起来一片潮红,天啦,我在做什么。
“成天就胡闹,那衣服是随随便便穿的?”
这是床,是睡觉和做爱的地方,我心猿意马,赶紧松开手转身借故去上厕所。
姨妈在家,谁也别想熬夜,入寝后,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床铺上全是刚刚小君留下的沐浴乳体香,撩得我心痒难耐,盘腿坐下试着练功,却怎么也静不下心。
而且耳朵里还有很细微的声音,待到我勉强沉下心,听到的让我大吃一惊。
声音从隔壁传出,细微如蚊,就像视力优秀的人能看清视力表最下方的E字,不知怎么听力变得可怕的我,听清了那声音。
如泣如诉,哀哀怨怨,仔细分辨才听出了里面的娇嗲软绵,是小君的声音,鼻腔里短了一小节的可爱小熊腔。
“哥……大牛牛哥哥,你穿军装人家看一眼就坐地排卵了,为什么不穿,你个坏哥哥,在家就穿个背心乱晃,坏哥哥,夹死你,夹死你……啊,磨的好舒服。”
我心头一惊,这妮子又在拿我当素材“挖喷泉”。
自从知道小君用3D打印出了我的阳具,我倒没因为“食了人间烟火”而崩塌小仙女人设,反而觉得这个平常在外一副温文尔雅的优雅小淑女做派的活宝妹妹更可爱了。
“都怪你,都怪你……人家本来是纯情的……坏哥哥。”
小君的穴穴是没有一根毛茬,没有一颗鸡皮疙瘩和毛孔的白玉馒头,小妮子那小手亵玩如此洁白无瑕的美玉,依然是天上一尘不染的仙女。
“其实西装打扮也帅的……好喜欢哥哥的白衬衫,下次你敞开扣子给我看胸肌好不好,大棒棒,坏大棒棒,哥,好喜欢你的鲨鱼线哦,还有人鱼线,好像舔……”
想到隔壁的小仙女正在床上抠挖一线天的蜜裂,柔荑挤开湿漉漉的樱花粉的媚肉,天啦,那双小手刚刚和我打闹,捏了我的鼻子,捏了我的嘴巴,还握捶了我胸口,这小妮子居然用她去扣自己小……屄。
闭上眼睛,我脑海里全是小君那小香屄的“特写”,浅浅的凹了一个小口,阜肉肥嘟嘟白嫩嫩,小手掰开便是马卡龙般梦幻的粉色阴唇,那小屄很洞眼很小。
听着小君把我全身上下叫得上名字的肌肉都念叨在嘴里,混着她娇喘呻吟,我开始理解自己凝视戴辛妮时,她那股子得意开心了。
从心理学将,爱情无非是找到一个可以欣赏自己性张力的客体。
套弄着自己被亲妹妹自慰撩得勃起的大鸡巴,我不敢想象小君以后会嫁人,会有老公我的心就一阵绞痛。
“哥,小君要到了,要去了,呜呜——用你的巧克力腹肌撞小君的肚肚,快,用力,哥屁股好翘的,一定有劲,哥——坏哥哥……去了,小君去了……”小君用鼻息长长地嘤咛。
第34章 军事社团
用了那给我“下蛊”的女人教授的入睡方法,我勉强睡了三个小时。
起来一个大早后并不觉得困,甚至五点出门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一些新鲜的海虾和黄鱼,回家变着花样包起了费功夫的黄鱼馄饨。
刘素纨老教授说的很有道理,睡眠占据了人生命的三分之一,如果不用睡觉,从某种角度来说,生命就相当于扩充了三分之一。
想到这我,我不由得笑出来声,更加有干劲了,包的馄饨也更加细心精致。
做完早餐,上楼来到小君的香闺,掀开她的被子,我正打算从被窝里把小懒虫拉起床,忽然眼睛瞥到了床单中央的一片濡湿未干的水渍,恰巧就在灯笼裤的两腿间。
毫无疑问,那是宝贝妹妹昨晚“做手工”留下的“辛勤汗水”,是小仙女那洁白如玉的馒头小屄里流出来的,我喉头咕哝,鬼使神差地伸手捏起床单,在把睡眼惺忪的小君摇起床后,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没有什么特别的骚味,难道这妮子也和戴辛妮一样天生丽质,小穴的蜜汁都是干净的?
来到卫生间,我给小君梳头,面对镜子素面朝天的小仙女刷着刷牙就打起瞌睡,察觉到失态还抬起螓首朝我甜甜一笑,可爱极了。
真难想象,昨晚就是这个萌的小姑娘隔壁浪叫了半个小时,也活该她没睡够,睡觉她大晚上玩这么high。
“昨天没睡好吗?又熬夜打游戏了?”我捏起小君的脸蛋,给她做眼保健操。
“没……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熬夜打游戏,妈都放心把电脑放我自己房间,我哪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吗?”小君娇嗔。
我在心底爱怜着讥笑小君,她是有自制力,稍微和哥打打闹闹就溜房间扣小喷泉,想到这,我也暗笑自己也没有自制力,听到小君的娇喘就全根勃起,还在被窝弄了一次。
继续追问会被小君察觉,她不是小傻瓜,我点到为止。
一起吃了早餐,我们一家人挤再玄关各自准备出门,我换上了军常服虽然不及军礼服板正挺阔,但也算是西装形制,也算满足了小君的要求。
穿上这身制服,我就不敢再吊儿郎当了,特别是再姨妈面前,胸膛都必须多挺三分。
“别开胡媚男的那野马车,穿这身衣服,开那种车……”姨妈扶着墙,朝后翘着腿,一步裙里的肉丝玉足轻轻套上黑色的半高跟皮鞋。
我喜欢清晨的玄关,小君和姨妈在这里换鞋,换句话讲我喜欢看她们的脚,如果恋上这对母女,不是恋足癖也成恋足癖了,小君遗传妈妈,两人都有一双纤细的“希腊脚”,都有如少女婀娜身材曲线的足弓,最让欲罢不能的是,娘俩玉足几乎不出什么汗,每双鞋子的内衬都是干干净净。
“那我也没钱打车啊。”我摊手。
姨妈从坤包里拿出手机,一边操作转账,一边说,“别把你们原单位的流里流气拿出来,回来这么久,我怕你没记性。”
在军中特种部队是个性化最搞,纪律性最低的单位,条例里限制的纹身长发蓄须几乎每个人都破戒。
“知道啦,你还不信你儿子我吗?”我砖头看向小君,揉了揉她的脑袋,她把两个小拳头举在胸前,仰望我的大眼睛里放光。
小妮子今天穿了白丝的裤袜,微微透肉的丹妮数,真不知道她是如何驾驭白丝的,明明大腿有些小肥肉,但穿上白丝裤袜却一点都不臃肿,我再瞥了一眼姨妈那双肉丝小腿,估计和妈遗传的完美酒杯腿型脱不开关系吧。
女王披上军礼服外套,任袖子随着她大步流星的步伐飘荡,来到接送她的奥迪A6前,干劲利落地回给司机军礼。
“转了多少?”小君原地蹦跳,窥起我的手机,“切,一百。”
“一百怎么了?一百也能带你吃麻辣烫,走。”我会心一笑,回家工作生活的感觉太好了。
刚一下网约车,我就收到了一通陌生来电,目送小君急急忙忙进校门后,我才接通电话。
本以为是国土安全局的人又要装神弄鬼,没想到是征兵局的工作人员,他们已经备好了教具在操场上,还称呼我为李组长,我不清楚工作安排,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李组长,我们的主官讲了,您平常工作繁忙,我们都明白,这国防课备课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今天是只见面会,往后,您照着备课的东西走流程就行。。”
“马科长,您费心了。”我出示了军官证,让门卫核实后就被放行,刚一进校门就看到了穿着军常服正在打电话的马科长。
跟着穿过校园的中轴线,我试探着询问马科长的“底细”,国土安全局虽然听着不是军情单位,但实际上也归军革委直接统辖,军方和其有人员交流十分正常,这个马科长搞不好也是其中一员。
“这工作哪有什么难的,陪孩子聊聊天,很轻松的。”马科长个头不高,秃顶的脑袋用几缕长发折叠着半遮。
“唉,外勤嘛,总归是有什么意外的,都不敢掉以轻心。”我看出来他的老练,懒得再弯弯绕,扭头打量起宣传栏。
中式的飞檐造型小亭子下的玻璃橱窗里,张贴着一张格致中学校园报纸,头条是宣布文艺汇演顺利闭幕,照片封面里的人则是我那位小淑女妹妹。
她很上镜,照片拍摄的角度是仰望式的死亡视角,但小君露不出半点破绽,依然可爱漂亮,小妮子一身爱丽丝漫游仙境式的洋装裙子,手拿麦克风,显得青春活力十足。
“是啊,孩子的安全要放在第一位,不能掉以轻心——这小姑娘,长得像明星一样。”马科长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感叹。
我点点头问:“会不会给我配个助教什么的……说实话,我也第一次组织这种活动。”
“哎,咱们局里人手很紧,本身呢,就是个过……本身就不是太重要,我听领导讲,您是第一线下来的,不用费心,看着来呗,不体罚不搞体能训练什么的,都行,照着PPT念一念,也就过了。”
来到操场,这里已经停下四五辆征兵局的公务用MPV,演讲台前竖立起来一条国防标语的横幅,横幅下则是长桌搭成的“展位”,桌子上摆满了枪械模型和一些技术兵器的微缩模型。
这些都只是国防教育课的例行开场,雷声大雨点小,今天一撤摊子,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和征兵局的人聊了一会儿,我简直就和这群坐办公室的尿不到一个壶里,家长里短,柴米油盐,奶粉价格,无趣的要命。
等到上午课间操,从教学楼涌入操场的孩子们便把展台挤的水泄不通。
感兴趣的大多都是男生,女孩子们就看个稀奇,逛一圈就走。
“哥,这把枪可以连发吗?”
“可以。”人手不够,我也被焊在了一个展台,给一个小胖墩解释步枪的快慢机。
“为什么这个机枪没有点射功能啊?”
“这不就是点射吗?”我笑着指着快慢机上的标志,抬眼一望,便在人群里看到了显眼的小君。
她被三五名颜值逊于她的绿叶簇拥,所到之处,人群如摩西分海一般避开,明明享受着优先通行的校花特权,小脸上还挂着平易近人的微笑,迈着白丝美腿的步子步步生莲。
今天这妮子穿着黄黑苏格兰格子的短裙,搭配纤细小腿上的白色棒球袜,一套深蓝色格致中学的夹克里,白衬衫上系着同样色系的领结,头发是我给她弄梳理的长发,脑后还有一朵蔷薇似的发髻。
“我说的一发一发的。”
“那叫半自动,机枪备弹量足,而且呢,它是步兵班的火力支柱,往往用不上。”
“哦,那飞机呢,这个直升机为什么不在下面开个口,你们就可以从下面滑索。”
“哥哥我专业是步兵,但还是解答你吧,因为这么设计没多大必要,实战里不会讲究这么一两秒的差距,直升机一般都在非交火区域起停,明白吗?”我搜肠刮肚,心里暗骂这都摊上的什么活计。
恰巧,校花李香君小同学来了,小胖墩被她的跟班打发到了下一个展台。
公主驾到簇拥她的“婢女”把整个看台都围住了。
小君的同学像是进来奢侈品店里的小土帽,在我面前畏首畏脚,交头接耳地嘀咕着什么,小君也没有主动和我相认,小手拿起手枪,调皮地朝着我比划。
“哎,这位同学,虽然这是教具,但枪口不能对人。”我夺过手枪,一本正经,这妮子八岁的时候从姨妈的保险柜里把那只贴了象牙握把片的仪式手枪拿出来玩,险些走火。
“知道了,哥哥。”小君一声哥哥叫得很有边界感,端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淑女架子。
“下次注意。”
“这个呢,哥哥可以教我打吗?是这样吗?”小君拿起一支21式高精度步枪,小胳膊小腿握得笨拙僵硬。
我心想这玩意你十一二岁小时候暑假天天缠着妈去靶场玩,小脑袋瓜还背得下射表不说,还能像模像样的读风,你倒是戏弄起你哥来了。
正当我要“耐心解答”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远处人流的一股骚动。
大概是职业病犯了,警惕心强,抬头刚望过去,就看到另一个“摩西分海”的“奇观”。
一名白金灰长发的高挑女孩大步流星,她穿着日本辣妹流里流气的堆堆袜,我欣赏不来那玩意,但在那女孩腿上却颇有一种高街时尚的格调,蓝绿黑格子的短裙上,白衬衫紧缚住盈盈一握的小腰,再向上则是发育堪比小君的巨乳。
太平洋玻璃海里萃取的翠蓝色发带,领结,指甲油,标志性的斜刘海,大老远就朝我露出大大咧咧阳光灿烂的笑容。
忽然我想到了这个女孩的名字——凯瑟琳,她居然和刘素纨老教授说的那人同名,难不成给我下降头的就是她?没理由啊,她还是个小姑娘。
小君察觉到了我出神,簇起眉头,朝我嘟嘴。
“老师,可以教我打枪吗?”一人独行的凯瑟琳挤开小君的跟班来到展台前。
她比小君高大半个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年纪都要长一些,但这不代表小君会丢了气势,两人风格不一样,走的也不是同一个赛道。
“可以,这位同学先来,让她体验。”我可不想让我家的小醋坛子生气。
“好,她玩这个,那我就玩这个,老师,你是这么打手枪的吗?这样?”凯瑟琳拿起手枪,主手握持得像模像样,左手就开始演戏,拖着弹匣井像捧茶杯,说完就粗暴地来回拉动套筒。
这妮子用荤段子捉弄我不是第一次了,隔壁的年长的男生纷纷露出坏笑。
“同学,轻点,这是教具。”我赶忙制止。
“哥哥,先教我用枪吧,我先来的。”小君保持着温文尔雅的语气,但桃花眼朝我悄悄圆瞪。
“这样打,是不是射的要快一些噢?”凯瑟琳藕臂上纤细的手腕带着翠蓝色的发圈,同样蓝色的眸子一脸天真无邪。
小君的跟班在一旁用眼神杀死凯瑟琳,凯瑟琳也悄悄上前一步挤在了小君前面。
我看场面愈发混乱,赶忙拍桌子大呵,严肃地板起脸来,“不讲秩序是吧?要不要体验武装越野三公里?”
我很少对小君发脾气,但这小妮子小时候的确顽皮,妈妈不在的时候,长兄如父,我也打过她不少屁股,这种棍棒教育的确有效,以至于这妮子看到我发发脾气,立马就条件反射地温驯成了小绵羊。
推挤的小君和凯瑟琳两人被我震慑住了,两人都缩起来香肩,端端站好。
“是她先插队。”小君噘嘴娇嗔。
“我也不知道要排队啊。”
“你少说两句。”我指着小君,“刚才那个同学都还在了解,你们就把人挤兑走了,你还没插队?”
小君理亏,小声嘀咕了一句朝我悄悄做鬼脸。
主持秩序的学校老师问声而来,赶忙给我赔礼道歉,拉开两人私下教育去了,看得出来,长得漂亮就是有颜值红利,老师的批评都是和风细雨,哄孩子似的。
展示活动恢复正常,我刚喝了口水,松了口气,那一头灰金色长发的小洋妞又蹦蹦跳跳杀了过来,手里挥舞着一张盖了红印章的单子,拍在了展台上。
“老师,我对国防军事很感兴趣,所以要办一个军事社团,已经通过教务处申请啦,还请您来当顾问老师,今天放学咱们不见不散。”
我眯起眼睛,心想这妮子搞这套也太招摇了,什么军事社团,难不成我天天带她下兵棋玩军推,还是去野外定向越野打wargame?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干,这不瞎胡闹吗?
“我也要参加。”小君在一旁气鼓鼓地杀了过来。
凯瑟琳斜瞥了她一眼,“我现在是社团社长,你要加入也可以,武装越野三公里,十二分钟内合格,然后再来一个定向越野导航,就去天枰山,把你扔到荒郊野岭,你必须一天之内回来。”
十二分钟武装越野三公里属于急行军,大多数军人都不一定办得到,小君也算是将门之后,当然知道这是在捉弄她,可社长不是她,规矩由不得她定,气得她咬着嘴唇,握住小拳头。
“那我去弹劾你,你这都是无效入会条件,占用学校公共资源。”
“你们俩慢慢扯,顾问老师的事情咱们暂且搁置,我平常也忙,偶尔来指导你们社团活动可以,但也别抱太大希望。”我只想尽快脱身。
“老师你来了就行。”凯瑟琳握住我的手,众目睽睽,想要撇开她的手,小君也只能干着急。
第35章 未来栋梁
展示活动一直持续到了下午放学,趁着小君不在,我提前开溜,来到了那张批准文案上社团活动室所在的教学楼,在梧桐树荫之中,苏联援建时期修筑的红砖房屋古典优雅,夕阳撒下的金光斑驳。
进了教学楼,推开那707活动室的房门,迎面就看到了一位在老钢窗边玩手机的凯瑟琳,她坐在课桌上,晃荡着白色堆堆袜里的脚丫,夕阳斜下,让她那金色的长发像沐浴在天堂的圣光之中。
这小洋马看着就像天使一样,可下一秒,见到我她便嬉皮笑脸。
“嘿嘿,你不是不来嘛?”
“我能不来?”我瞥了一眼身后,关上房门,“说吧,上头又有什么指示?”
凯瑟琳举起一根手指,示意我稍等。
然后从挎式书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物件,四四方方,像是收音机,我认得那东西,海外部署时见过一些外勤谍报人员在审问时使用,他们管这个叫罩子,是一种屏蔽声波的设备。
只要在那玩意的工作范围中,任凭被审讯的高价值人员如何哭爹喊娘,屋子外的人都听不到一丝动静。
我心想这普通高中能有什么神神秘秘的。双手环胸等着看这小洋妞葫芦里卖什么药。
凯瑟琳快步来到小教室的讲台前,从白板上拉下来一块,上面贴着十来张学生照片,旁边附带着人物信息。
“这破学校相当于乔治城预备学校了,你知道吧,上宁绝大多数有钱有权的家庭,都把孩子送这里头念书。”
我点点头,瞥了一眼照片,里头居然有一张小君的照片,我指着小君那张正对镜头的学生证件照,“你也是知道的吧,李香君是我的妹妹。”
“当然知道。”凯瑟琳拍了我胸口一下,一副哥们勾肩搭背似的亲热。
“不是,咱们先把任务搁置一边,你到底是什么角色,我是不是该受你领导?怎么找你个学生娃娃给我做简报。”我想打听,这个“凯瑟琳”到底和那个给我催眠的凯瑟琳有什么关系。
“咱们团队人人平等,虽然现目前就只有三个人。”凯瑟琳不耐烦地眯起眼睛,瘪嘴深吸了一口气。
“三个?”我大跌眼镜,这是什么草台班子。
“对啊,哦,除了妈妈,咱们俩属于互不隶属关系,都得听妈的。”
我点头,还好没被这小妮子管,不然我真得撂挑子不可,但一想到其实那位“凯瑟琳”大概率不会把我怎样,我对这过家家式的任务,又不上心里。
坐上一个课桌,我示意凯瑟琳继续讲:
“你继续。”
“刚说哪里?”凯瑟琳挠头,“哦,对了,有权有势家庭的孩子都读这个学校,你看啊,他们未来保不准就进军政坛,进军商界,再次点就是成为学术大拿,对吗?”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阶级固化这一点我没办法否认。
“如果说,美国人,有一项大计划,给这些孩子植入启动词,几十年后,在他们混出名堂后,再作妖,会有什么后果?”凯瑟琳站在讲台上摊手,“未来国家很有可能就在这帮小孩手里,如果他们都不知不觉被美国人影响力决策,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心头一惊,转念一想觉得荒唐,美国人的计划真是天马行空,但一想到自己被“凯瑟琳”的启动词弄的半夜在家梦游装监控,这一切都又说得通了。
“这么大的事,就我们两?”我指着自己的鼻子。
“上头又不相信,妈也没办法,总之啊,反正嘛,这事办漂亮了,也赚不到吆喝,我相信哥,你是高风亮节,一片赤胆之心,精忠报国,侠之大者忧国忧民,碧血丹心……”
“行行行,别显摆你的成语了。”我赶忙做手势示意打住。
“所以,你加入吗?”
凯瑟琳点头,俏皮地地跳下讲台,白衬衫里的巨乳乳摇,两颗韧性十足的乳球弹得晃晃悠悠,看得我心神一荡,站在我面前双手背着,抿嘴微笑,像个正在接受小红花的孩子挺起胸脯。
“你都给我扣这么多大帽子了,我再无动于衷就成汉奸了——行吧,赶紧把潜在的目标拿出来,一个个搞定。”
保持和那位“凯瑟琳”的联系是姨妈下达的任务,而且这事也事关国家安全,更何况这事和小君相关,我于公于私都不能置之不理。
凯瑟琳摊开手,“这个真没有哦。”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只是受到捕风捉影的消息,就……”我蹙起眉毛。
“别生气嘛,怎么可能是捕风捉影,是CIA内部的线人透露的,我话还没讲完,你又急。”
凯瑟琳娇嗔,灵巧地抬起短裙里的蜜桃臀,一屁股坐在了我对面的课桌上。
“潜伏的间谍在今晚就会去接收他们暗码通讯中提到的种子,但是你也知道,CIA这帮人反侦查能力很强,他们放出来了两个地点,所以需要我们分头行动。”
小洋妞又起身来到白板前,拉下一块,指着上面张贴的卫星照片,“你是前辈,你随便挑一个受领。”
驻足在卫星照片前,看着用红星标记的目标接头地点和一旁的文本情报,我陷入了沉思。
两个地点都在距离美领馆不远的地方,一个水汇,一个游乐场,水汇是大人消费的地方,凯瑟琳出面不方便。
“我去水汇。”我挪开白板磁钉,拿走资料。
“什么嘛,把最远的留给人家。”凯瑟琳咋舌。
“这地方你去了太扎眼了,小傻妞。”我见这小洋马娇嗔地可爱,不由得跟着嗔怪。
“还是前辈考虑的周到——对了,这个拿去吧,很好用的。”凯瑟琳把课桌上的声波屏蔽器扔给了我。
“等下,哥。”
我刚准备出口,小洋马又叫住了我,回过头,我便看到她蹲在地上,用做了美甲的手撬着地上的木地板。
凯瑟琳弄得很吃力,索性跪下身,撅着屁股继续。
我暗骂这妮子不淑女,不检点,背对我撅着超短裙,那百褶超短裙的裙摆随着她的俯身上撩,让我清晰地看到了蜜桃臀肉和丰腴酒杯腿交接的“微笑线”。
“微笑线”简直就是雅称,实际那就是屁股蛋子下半边的圆弧,那浑圆肉感十足的大腿白皙,裙子里看着就弹性十足的蜜桃臀左右摇晃,看得我直吞咽口水。
“找到啦。”凯瑟琳跳起身,转过头忽然朝我眯眼,“你不会偷看吧?”
“偷看什么?”我脸不红气不喘。
“不行,事情办完,你必须请我吃大餐。”凯瑟琳这妮子说话无边无际,天马行空。
“为什么?”我一头雾水。
“你偷看了,就是非礼我,必须给我赔罪,你没偷看,那本小姐沉鱼落雁,风情万种,妖娆妩媚,风情妖冶,艳光四射,你不偷看就是不尊重我的美貌。”
我噗哧一笑,简直拿她没辙,“行,我请你。”
“那你偷看了。”凯瑟琳忽然掂起脚尖,像是抓住老鼠的猫咪一样,兴奋地瞪大眼睛,小脸凑得很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撩拨击中了心窝,一时间竟然慌了神,这恰巧让凯瑟琳这只小野猫味道腥味,她眯起眼睛靠近,像是要调情,天啦我被这小姑娘撩得像个误入盘丝洞的唐僧。
忽然她戛然而止,从身后拿出了一支手枪,那是真家伙,99式微声手枪,消声器可快拆,整体紧凑。
“你居然把枪藏学校里?还有,你不是外包吗?有资格用枪?”我拿过手枪,凯瑟琳又扔来了隐蔽枪套。
她从木地板之下,拿出来一大堆东西,头也不抬,不紧不慢地给我展示了她的国土安全局搜查官证,那是一个翻盖的小黑夹子,里头的照片是穿着警服,面无表情的凯瑟琳。
“你没资格,不代表我没资格喔。”凯瑟琳拿起一支装填好点二二口径的弹匣,在我两边肩膀上做起贵族封爵骑士的仪式,“好了,你有了。”
拿起手枪,我被这荒唐的入职仪式搞得直摇头。
事不宜迟,我出了格致中学就回家换了一套便装,手机里小君的打来了三个未接电话,轮到我打过去,她就撒气似的火速给我秒挂了。
来到水汇楼下,想到办正事要紧,也顾不上她,索性把手机关机。
在我印象中,这个叫做罗马假日的水汇经营年头很长,是以前大老板们招待谈生意的最佳场所,大门门头是类似万神殿的黄灰色罗马柱和拱顶,浮夸的一具实际上是希腊战神阿瑞斯的雕塑乘坐着马车,长毛之下是全天投入使用的喷泉。
来到柜台选洗浴套餐时,我才回想起,自己身上已经分逼没有,路边的大排面都吃不起了,再一瞥墙上挂着的价目表,动则388、688,我彻底傻了眼。
只能向胡媚男借点了, 揉起额头,刚准备掏手机,低头却发现一个气鼓鼓的小仙女正双手叉腰瞪着我。
我先是一喜,后是一惊,小君拿可爱的脸蛋无论什么时候看到都汇讨我欢喜,但惊的却是这妮子出现再这么敏感的地方,她可是那些间谍们的目标啊,要是被看到,前功尽弃。
“我要给妈妈告状,你跑这种地方鬼混。”
“哥再办正事,回去给你解释,赶紧回家。”我板起脸,想要用当哥的威严支走这小妮子。
“这种地方……骗人,跟我回去吧哥,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小君拉着我的衣服不撒手。
我噗哧一笑,这妮子也是在妈妈的关怀的温室下长大的小玫瑰,一些社会常识根本就不懂,把这里当成了那种乌烟瘴气的“怡红院”。
“什么悬崖勒马?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了?”我没好气地捏住小君的鼻子。
柜台上的礼宾小姐,也跟着我笑出来声,连忙解释:
“小妹妹,咱们这是正规场所。”
“我不信。”小君缩起脖子。
“不信可以让你哥哥带你一起试试。”
资料上那群家伙碰头在晚上八点,如果把小君带上,安顿在雅间,也不是不行,让这么让她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她已经现身了,进进出出也会引起注意。
关键的,小君是个小富婆,她有一个省吃俭用的小金库。
“行,但是你一切行动要听哥的命令,知道吗?”我答应爽快,避免这小醋坛子胡思乱想。
在柜台选了中等价位带独立包厢的套餐,我让小君付钱,然后我俩便带上手牌跟着服务员上楼。
这里装修老气,对比戏现目前流行的新中式,随处可见的土豪金已经逐渐落伍,但小君却像进了大观园,抱着我的胳膊,四处张望。
上楼二楼,要进更衣间换衣服时,小君还怕我把她扔下,一个人去快活,好声好气地解释半天才让这妮子撒手。
“怎么样?没骗你吧,就是澡堂子加按摩。”我在女更衣间门外等到小君,报复式地揉起她的头发。
“哎呀,知道啦,头发都弄乱了。”
“这头发还是我梳的,弄乱咋了?赶紧进屋,一天天的就坏哥的正事。”我改天真该给这妮子做一做思想工作,虽然我享受她依恋我,但她不能一辈子都这样。
小君换上了宽松的浴衣,小跑赶上我,抱住我的胳膊,那对我需要张大五指才能笼罩的巨乳包夹住我的手臂,乳摇晃动时,弹性和绵软共同触压着。
一包厢,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小君杵在门口,像是房间里有蟑螂似的不进屋,我回头一看,这妮子横眉冷对,要不是有那么一点少女可爱的婴儿肥,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姨妈返老还童来收拾我了。
“我的小姑奶奶,又怎么了?”
“你说这不是那种场所,为什么有床,还有帘子。”
“这按摩,没有床,趴地上按呢?”我气得哭笑不得,抓起她的小手,关上门。
不一会儿,服务员敲门进屋,询问有没熟悉的技师。
“你看,都在点技师了。”小君嫌床脏,杵在房间里双手叉腰。
“别人靠按摩技术工作,不得叫技师?我服了,给你点个女技师,我来男技师。”
“不要不要。”小君摇头。
“不要拉倒,我也懒得搞。”我趴上按摩床,“你个小傻蛋,这么大的门面,要是做那种皮肉生意,那不是茅坑里点灯吗?别无理取闹。”
打发走了服务员,我拿出声波屏蔽器放在了床头桌上。
小君不是真傻蛋,这么一说逻辑,她都明白,但她还是嫌弃这些千人睡过万人用过的床品脏,站着玩了半天手机,娇生惯养的小嫩脚发酸,又撒起娇要坐我大腿上。
听到她的请求,我握住手机的手不由得颤抖。
她这个年纪,学校里的性教育课都学完好几年了,没理由不懂男女有别,我在想什么,这妮子天天挖小喷泉,想得都是我,天啦,我感觉自己心脏小鹿乱撞,这就是曾窗户纸,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悬在了这薄薄一层的窗户纸上,稍有不慎就是万丈深渊。
“来坐吧。”我面无表情,心里却心潮澎湃。
这小妮子,嫌皮肉生意场所的地方脏,但却打印了自己亲哥哥的阳具用去自慰,既是个纯洁的天使,又是个小淫娃。
“谢谢哥。”小君噘嘴微笑,抚起短裤,坐在了我左边的大腿上。
小蜜桃臀坐下,小君体重很轻,但是屁股却有肉,肉乎乎的臀肉被我大腿的肌肉挤压,像两边扩出柔软的小肥嫩,我能感受到臀肉蛋子间的臀沟膈应了我结实的腿部肌肉。
小脑袋靠进我的胸膛,小妮子发梢的香波味撩拨得我心肝尖发痒,怀里抱着温润如玉的少女,不由得,我胯下那根坏东西开始慢慢充血,鼻息也变得浑浊。
房间里灯光昏暗,气氛暧昧模糊,我的呼气喷在了小君白皙的天鹅颈上,换作以往她一定会抱怨,但现在她却乖乖地在我怀里刷着短视频,心不在焉每个视频都停留到几秒。
小君的奶子很大,透过宽松的浴衣领口,我才发现,那白花花的乳球随着小动作颤颤巍巍,这妮子居然傻里傻气地脱了奶罩,垂坠感十足的浴衣微微嵌入乳沟,勾勒出朦胧奶子形状,挺拔,但又不失小君娇嗲性格似的绵软,如两颗饱满多汁的蜜桃。
还好我的心肝妹妹的乳头属于内嵌性,要不然凸点得让外人看光光。
欲火沸腾,我闭上眼睛,如果此时怀中的是戴辛妮,我绝对已经上手托住奶子开始抓揉,但怀里的却是我的亲妹妹,这简直是甜蜜的酷刑。
胯下的阳具还在慢慢充血,为了抵抗,我开口抛出话题:
“小君,这次办的是正事,你别不信,你们学校有潜伏的美国特务间谍。”我开门见山,小君这妮子已经是国土安全局的“外包人士”了,我甚至可以征召她来办案。
“真的?”小君瞪大眼睛回过头。
“千真万确,今早和你在操场上争排队的那个白人小姐姐,你知道吗?”
“就是她啊!哥,你一定要把她抓起来绳之以法。”小君气鼓鼓地挥起小拳头。
“她是国土安全局的,是哥的临时同事,搞那出就是为了传递情报,她也参与这次行动,现在正在嘉馨游乐园盯梢呢。”
小君有些失望,这女人妒忌起来真是可怕。
“那我也要参加,我要抓特务。”
“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当然可以,哥有些活计还要仰仗你,但都是技术上的,抛头露面的,不行,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哥也不想活了。”
小君眯起眼睛嘟嘴坏笑,“这么肉麻,好嘛,人家答应你,guy in the chair,I be the guy。”
“少拽英文,哥差两分过专八,别班门弄斧的。”我捏了捏小君的小琼鼻,“现在就给你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给我黑进这洗浴中心的监控系统,我要不接触就能监视到目标。”
小君蹦起身,朝我行军礼,“遵命。”
“不许行军礼,你没那资格。”我没好气地抬起手想要扇她小屁股耳光,但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已经初长成,赶忙收手。
小君在房间里转悠,找寻着什么,嘴里给我解释到她的独创发明,“我可以把监控记录下来的面部特征,发送到云端,然后匹配国土安全局的大数据库,挨个筛选排查,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人的所有信息。”
“这么牛……”我竖起大拇指,本以为还需要录下视频,回去挨个裁剪,挨个对比排查,这小君在简直是事半功倍。
“好烦啊,这么大的房间,连个桌子都没有。”
“要桌子干嘛?”我跟着小君屁股后面转圈。
“我用投影键盘呢,没有键盘怎么操作。”
小君使用的手机是她的心血,集成了外置的设备加强了算力,还能通过云端遥控自家的工作站进行复杂工作,当然这些都是我这个亲哥宠溺,小半年的工资交给她折腾。
“在床上弄。”
“好脏,而且软榻榻的,投影效果不好的,键盘上的字母都看不清。”
“那就直接用手机操作。”
“我才不呢,而且,我自己的系统都是字符输入,又不是什么图形操作系统,手机不可能。”小君嘟嘴,这妮子在某些方面有严重的强迫症。
我瞥了一眼手机屏幕里时间,再这么耽搁,我怕会坏事。
小君看出我很焦急,她也急得像人热锅上的蚂蚁,忽然大眼睛落在了我的肚子上,她突然跺脚,锤起小拳头,“对了,哥,你把衣服撩起来,你腹……肚子是硬硬的,可以给我当键盘。”
这个请求荒唐,但迫于时间,我只能答应,我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鬼话,我在小君面前,乐于展示身材,我享受那种走钢丝的刺激感,她说我亲妹妹,昨晚挖小喷泉里是十句话三句不离我的腹肌。
不容扭捏,我脱下上衣,躺在床上,脸上依然紧绷住老干部似的刚正不阿。
小君站在床边吞起口水,慢慢地伸手把手机壳自带的支架打开,放上了我的腹肌,慢慢地上床,小妮子桌在我的膝盖上。
这次走钢丝的游戏比以往的都要刺激,当小君的柔荑轻轻地落在我那棱角分明的腹肌上,胯下那根大东西再也限制不住源源不断的热血涌入,慢慢勃起在了宽松的大裤衩之中。
手机投影出了一块虚拟键盘,我俯身望下,确认一直吞口水的小馋猫看到不宽松裤管里的大鸡巴,心里的悬着的石头才落下。
闭上眼睛,柔软指腹敲打腹肌的触感变得更加敏感,我脑海里回响起昨晚小君“叫床”的内容,这个我从小看到到的妹妹,居然央求我用这腹肌撞击她的小屁股。
食色性也,这都情有可原。
就算高冷的高岭之戴辛妮,平常如何正经,但当我拔掉避孕套,精液洒到腹肌上,她还会去顺着肌肉线条的沟壑去舔舐,这腹肌对女人的杀伤力是无穷的。
所以我能理解。
同样的,我也希望小君理解我这个当哥的,被妹妹撩拨一下就勃起充血,她一定也会理解。
我脑袋里的思绪胡乱飘飞,这么一来岂不是我们兄妹会俩互相抓扯,一起坠入万丈深渊?
只需要外力轻轻推一下,我不敢再想象,自己控制不住下半身的时候,小君从小都听我的话,她一定会乖乖的……
小妮子小嘴沉吟着思索如何攻破洗浴中心的监控,难以想象,这张小嘴昨晚央求我粗暴的起伏她,她一定懂男人是如何欺负女人的。
胯下的大鸡巴贴着裤管继续野蛮生长。
敲打“键盘”之余,小君手指也在我腹肌的沟壑里悄悄摩挲,灯光昏暗但骗不了我敏锐的眼睛,她俏脸上上红霞乱飞,像是化了一个夏季流行的俏皮晒伤妆。
第36章 陷阱
“大功告成。”小君把我的腹肌当成了桌子拍了一巴掌,打得我嘶地一声呻吟了出来。
“那可不可以理解,只要咱们在包厢里坐着摸鱼,你这套系统就能自动地搜集往来客人的面部特征,但是哥担心……”我在脑袋里预案过了。
CIA情报官从美领馆出来后一定会进行化妆,人脸面具是最基本的手段,甚至他们会伪装成一个我国的公民进行情报投递,如果是这样,想要找出那家伙,连同和那家伙接头的间谍,工作量会很大,必须向姨妈求援,申请情报分析师甄别。
说完我的难处,小君打了个响指,“这还不简单,我在做一套模型,交叉对比这些人脸是否在别的地方出现,不就解决了?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嘛。”
我醍醐灌顶,感叹家有贤妹。
“其实,咱们都可以回家了,回家坐在沙发上就能把进出这间洗浴会所的人全部盘查一遍的。”小君凑近,拿着手机给我解释,“你看,我马上比对,没有重复的出行记录。”
“不行,抓到人接头是一码事,我还需要抵近监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待会你乖乖在房间里玩手机,除了我,谁来也别开门。”
耐心地等待猎物进入圈套,小君的手机“跑”着人脸识别的数据库,只能坐在我的腿上,拿我手机玩三消游戏,只要有游戏,小妮子在哪都能被“硬控”成乖宝宝。
好在,我的手机里那些和戴辛妮调情的信息全部删除了,否则,被小醋坛子发现,非得闹到掀翻屋顶。
忽然,小君手机屏幕里的亮起红色提示,我抱起她肉乎乎的大腿,起身查看。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进入了大厅监控的视野,追踪框在他那张路人甲脸上闪烁着红光,一行提示文字浮现——此人目前出现在吴中市寒山区,冲突!
冲突!
“哇,哥,你说的人皮面具这么逼真的吗?白人都能伪装成我们亚洲人。”
“也有可能就是个亚洲人——下次哥发工资,全奖给你买衣服。”
我揉了揉小君的脑袋,再次叮嘱她后,出门顺手在走廊的工作间找到服务员制服,在闲置的包厢换装。
刚走到电梯口,迎面就撞上了被服务员引来的目标。
“领班叫你区三楼504,需要人手,客人我来带。”我信口胡诌,引路的服务生先是一愣,后点头道了一句失陪后,小跑离开。
在总参特种作战应用大队的培训中,为了指战员能胜任化妆侦察以及进行关键领导接触,可是请了京影学院老师教授演技课的。
我在这一项拿过优异,总结的心得就是脸皮厚,不要脸,自己先骗过自己。
支开服务员后,我按照自己经常光顾洗浴中心听到的迎客说辞“展开服务”。
把目标安顿进了207包厢,悄悄地在托盘下放置了一枚小型的监听器。
那玩意是凯瑟琳提供的,抗干扰能力强,如果遇到检测会自动休眠,进入录音模式。
出门交代了一名服务生,目标要找的技师,我又趁洗浴中心生意火热,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上了客人的衣服。
回到自己的包厢,确认小君依然杵在房间里玩手机,我刚安下心调试好监听设备,就从手机里听到了目标和服务员的交谈。
“这个房间坎上无水,艮中动土,水位不聚,风水不好,给我换一个豪包。”
“带私汤按摩浴缸的吗?好的,先生——207客人要求转包厢,508吗,好的,确保卫生。”
要不是小君在场,我非得破口大骂,这CIA的情报官办事太谨慎了,他这反侦查意识是我没想到的,完全和我在海外部署交手的军阀头子不在一个层次。
“还风水,这个美国人为了伪装,什么都懂啊,看来当特工也太卷了。/”小君头也不抬地玩手机,事不关己。
我在房间里踱步,如果在换上服务员的衣服去接近目标,必须要有一个合理且自然的借口,但我怀疑那家伙也有可能怀疑。
“抓起来不就行了?”小君出谋划策,她虽然聪明,但想法永远直来直去。
“说的轻松,那人明面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外交官,抓了有什么用?”
就再我犹豫之际,小君又一惊一乍地跑到我身边,指着手机屏幕说:
“刚刚有人进去咯,那个人也不是格致中学的,而且啊,应该也是人皮面具,他那张脸出现在两个地方了。”
这机会简直就是千载难逢,我不想错过。
如果办好了就是一箭双雕,既拔出了潜伏的间谍,又把CIA的情报官暴露出来,如果错过了,他们那植入启动词的计划就会实施,到时候在学校里揪出那家伙下就是天方夜谭。
间谍有可能在食堂的饭菜里动手脚,用凯瑟琳所说的神经递质药物进行干扰催眠,也有可能他本身就是老师,在平常教学中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启动词植入。
寻求胡媚男支援也不现实了,她此时正被我安排到辛妮家楼下盯梢。
所以,我决定硬着头皮再试一次。
拿出包里的手枪,在门口深呼了一口气,小君看到我把微声手枪塞进裤腰里的枪套,两眼放光,就差故障夸帅了。
我再次偷偷换上了服务业的白衬衫黑马甲,打好领结,调整好自己表情,乘坐电梯来到了五楼。
在工作台拿去了一个托盘,随便弄了一些果盘饮料,前往了508包厢。
敲门后,房间里没人回应,反复几次,我没了耐心,打了招呼,刚一推门,就发现屋子里漆黑一片。
放眼望向屋子深处,桑拿室亮着灯光,一面悉悉簌簌有人小声交谈,提气运功,我将真气轻柔地垫在脚下,行动无声无息,靠上前。
还没等到我听清楚桑拿房里的动静,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一时间我头皮发麻,拿出了枪套里的微声手枪。
“哥!有陷阱!快跑!”
小君的声音让我握枪的手发软,回过头光瞥见,小君站在门外。
忽然余光就瞥见一个黑影从暗处窜出,来不及想躲闪的我本能将用于轻功的真气护体,一瞬间就被连人带枪推进了桑拿房。
天旋地转悬在半空之际,我想到了小君,失重之下,猛然伸手朝地面拍了一掌,无师自通地借势翻身,举枪冲出房门。
可迎面又撞上了一记窝心脚,踹得我趔趄,手指刚搭上手枪扳机,我就看到小君被人挟持,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的小脑袋,那幅圆框金丝眼镜斜耷拉在脸蛋上,桃花眼里噙着泪花,看得我心疼。
“枪给我。”挟持小君的男人皮面具已经被小君挣扎地扯开了一小个口子,但依然遮着他的真面容。
小君被威胁,我不可能不配合,但我注意到了这人手中的枪是没有消音器,发射帕拉贝鲁姆弹的普通紧凑手枪——他一定不敢贸然开枪。
“我只数三声。”男人压着嗓子低吼。
微声手枪不能给他,否则就是给他递刀子自掘坟墓。
情急之下,我按下弹匣释放钮,拉动套筒,把枪膛里的子弹退出,不急不徐地把弹匣和子弹扔到了墙角。
“你很机灵,但是欠缺经验,太嫩绿。”男人掐住了小君的脖子,“要杀你们,用微声手枪都算动静大量,但如果是一场意外……”
突然男人猛地发力,把小君扔进了桑拿房,再我把小君接在怀里的时,他就扔出来一个冒着紫色烟雾的铁罐子,顺势关上了房门。
放下小君,我赶忙运足真气扑向出口,用肩膀撞击房门,可当身体穿过紫色的烟雾,忽然周天经脉里的真气便运转迟缓,本以为随便就能顶开的房门,却纹丝未动。
杵在烟雾里继续撞门,吸入的越多,我才反应过来那玩意削弱了我的内力,甚至全本的体能也逐渐变得虚弱,头脑跟着发晕。
好在小君拿起罐子扔进来桑拿房的热水池,小妮子不顾烟雾刺鼻,咳嗽着把我扶了起来。
“哥,你没事吧!”
我有气无力,刚坐在桑拿板凳上,屁股就被烫得原地蹦起。
肾上腺素消退,我和小君这才注意到桑拿房已经完成预热了,温度很高。
“哥没事,手机呢,你手机一直不离身,赶紧打电话。”
小君哭丧起脸,“丢外面了,这衣服没有兜。”
我的心咯噔一声,这下真进死胡同了,房间里高温蒸腾的水蒸气模糊,一股股燥热灼烤,小君急得围着我团团转。
我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在小君面前慌张,扶起小君挎下耳朵的眼镜,“别慌,哥现在重毒了,等我运功,把毒逼出来。”
以前,我记得姨妈教过我运功加快新陈代谢,被她称作“洗髓”。
当时上高中,对这些违反科学常识的东西,我不屑一顾,但万幸姨妈教学严格,加上我有天赋,这种把经脉当作高速公路,疏导真气流体加快的方法我还记得大概。
闭上眼睛,忍着长凳上灼热的高温,我闭上眼睛盘腿入定,经脉已经被真气形成的“气栓”堵住,我必须向挖隧道一样,一点点冲开束缚。
可桑拿室的温度越来越高,小君在一旁已经招架不住,头重脚轻似的快要晕倒。
我心急如焚,脱下闷闭的短袖汗衫,光起膀子。
也不管不顾自己安危了,丹田积攒出一股平生最浑厚的真气开始强行“洗髓”,哪知这股力道不停指挥,直接奔向了下三路,一瞬间真气倒流,胯下那阳具上的经脉到率先激活,气血也跟着涌入。
一瞬间,那宽松的桑拿短裤被顶起一个高耸的帐篷,我暗骂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更尴尬的是,桑拿裤根本容纳不住二十五公分的巨物,那阳具又翘得直挺挺,滋拉一声——裤子布料被龟头顶得开裂。
小君迷迷糊糊的桃花眼猛地瞪大,贴着汗湿刘海的小脸上满是呆若木鸡的震惊。
“不要看,小君,哥只是运功失误了。”我咬牙喘气,气血充涌到大鸡巴每一个细胞,胀得龟头发麻,当小君那双桃花媚眼落在我的阳物上时,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胞妹那双柔软的柔荑握住了它。
我虚眯眼睛继续运功,可毕竟是新手上路,不得要领,而且就在我面前的小君香汗淋漓,胸口的浴衣完全湿透,成了一件皱皱巴巴的紧身衣,小妮子在哥哥面前不设防,也没有防备之心,胸前的两颗水蜜桃形状的大奶糖被完全勾勒,我甚至看到了乳头激凸出的形状。
病急乱投医,我丹田处每冲出一股,就会被胯下真根大鸡巴分流吃上不少,一时间,炙热的血液一充一胀,尽然有了自慰的快感。
小君小手掩面,我看到了这妮子正在悄悄透过指缝偷看,那没掩住的殷桃小嘴正咬着唇瓣,可爱地就像垂涎胡萝卜的小白兔,濡湿衣物下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啊——”我因为快感叫出了声,毫无疑问这是叫床声,是我捧着辛妮那黑丝蜜桃臀驰骋时发出的低吼。
玉腿踩着内八字的小君突然膝盖颤抖,她这么喜欢听吗?
虽然,我知道这不合时宜,但欲望如毒药,让我无法拒绝,是的,我不是个好哥哥,小君拿我当自慰的素材,她又何尝不是我的自慰素材,我想调戏她,欺负她,彻底拥有她。
于是,当充血鼓进大鸡巴的每根毛细血管,我又叫了出来。
“嗯——噢。”
那牛奶般白净的美腿颤抖,小君身子一软坐在了我的面前。
“噢——”
丹田冲出真气的频率越来越快,胯下那根大鸡巴也享受到越来越快的充血,瘫软在我胯下的小君打开了指缝,看得更加大胆。
那根不停点头的大鸡巴马眼泌出一大滴粘稠的先走汁,如露珠缓缓坠下,甩来甩去,拖出的银丝沾上了小君那凄凄可怜的刘海上。
我每低吼一声,胯下的小羔羊便会惊惧地全身颤抖一下,欺负的我这白白嫩嫩的小肥羊让我上瘾,可正事要紧,逐渐清空了经脉,我又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小君,没事吧?”我胯下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巨物依然勃起,只不过我收敛了它,让它紧贴自己那油光锃亮的腹肌,就像挟起的剑,刚猛威武。
“没事……哎呀……”小君不好意思转过头,“头晕。”
“先忍耐一会儿,那家伙一定还在外面。”我起身单膝跪在长凳上去拿微声手枪,胯下那根大东西悬掉,屁股上还感觉更加炙热了。
第37章 现实主义外交
展示容不得半点闪失,守在门外的家伙手里也有枪,我必须又快又准结束战斗,否则他手上,那支发射9x19mm的手枪可能会伤及无辜,甚至伤及躲在桑拿间里的小君。
深吸一口气,足三阳经攒出一道狠劲,我正蹬踹门,实木碎裂渣土横飞,在那道木门飞出门框之际,我握着手枪窜了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人大概是看到一个光着屁股,甩荡着大阳具的家伙如猛兽出笼,瞪大眼睛,吓得原地蹦起,手也快速摸象茶几上的手枪。
一时间,我感觉时间变慢,仿佛又回到了海外部署,经历起了直接行动,只不过这次身上没有防弹插板的战术背心,也没有架着夜视仪的头盔,身体运动灵活,猛然转身,抬枪出手。
枪口火焰的火舌微弱,枪声更是小如砸落的雨点。
点二二的手枪弹后座很小,让我能精准地把四发弹着点控制在男人的脑门上。
然而子弹只在男人的脑门上砸出火星,弹片翻飞——这家伙也会真气罡体,当然了,还有谁不会吗?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从犯罪侦探类型电影里,突然跳到满是超能力电影里的蝙蝠侠,唯一能庆幸的是我这个蝙蝠侠也有超能力,而且还不弱。
这底气给了我信心瞄准,男人握住的手枪被我精准命中,子弹把手枪的工程塑料零件击成了碎渣。
对方也是战斗的老手,被夺了枪,也没有慌张,侧闪身子一瞬间避开我的枪口,垫步侧踹,脚上带起一股扭曲空间的疾风。
来不及躲闪,电光火石间我本能抱腿准备擒摔,可动作慢了一步,对方的侧踹出的腿在空中变招,膝盖朝下,小腿从上扣击,如使出了一记阴险狠辣的巴西蹴。
我不准备坐以待毙,以攻代守,上前一步转身用铁山靠近身,强大的内力将那家伙直接顶飞来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墙上。
部队教给我的手段是全力出击,趁着那人还没落地,我足三阳里的藏着的真气便蹬出一记火箭速度般的冲步,我也不会复杂的在招式,抬腿一脚重重地踹在了那家伙的肩膀上,连续两下,一左一右,骨头碎裂的声音让我自己都心肝乱颤。
大概是发现屋外没了动静,小君小心翼翼地从门缝弹出小脑袋。
“哥加油……啊,已经解决战斗力?厉害。”小妮子脸蛋上担惊受怕的愁容一瞬间烟消云散。
“可能还有同伙,进去待着。”我喘匀气,转身朝小君摆手,胯下那根大鸡巴也不老实地朝女孩点头致意。
“哦。”小君脸上已经满是潮红,娇羞的垂目可爱极了,她伸出小手,在门口的温度控制面板上关掉了桑拿开关,“那我把这个关了。”
拿出手机,我拨打了凯瑟琳的电话,在肩膀点两下可并不能真正成为国土安全局的正式公务员,我不可能把这家伙明目张胆地抗出洗浴中心。
“赶紧安排人过来,我这边抓住了一个。”我拉下男人的人皮面具,忽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这是一名黑头发的亚洲人,他的体格明显比刚刚挟持小君的人小了一点,而且面具也和脸型不贴合。
以扫黄办案的名目伪装,国土安全局的人扮成警察暂时查封了整栋洗浴中心,大功告成,我和小君换上衣服准备回家,刚到后面,便撞见一名警车上走下的女孩。
她个子高挑,灰金色长发扎成了两条俏皮妩媚的羊角辫,穿着一双没过膝盖的黑色高筒皮靴,皮革油光锃亮,神秘野性,靴子是尖头高跟的,走起路来鞋跟发出如女王上朝的步子声。
靴子里是一双有着破洞的黑丝裤袜,皮靴勒紧形状不失纤美的肉腿,让那破洞里的“小肥肉”也微微胀鼓了出来,很性感。
不由得我驻足停下来欣赏,女孩修长的腿上是一条深蓝色的热裤,裤子短到只遮住屁股蛋子,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警用西装制服,制服紧绷,就连里头的白衬衫也扣不住口子,敞开了一点衣襟露出了托着小块巨乳的黑底豹纹奶罩。
那正是小洋马凯瑟琳,她握着对讲机不耐烦地吩咐了些什么。
“早知道我也跟你来了,烦死了白跑一趟——唉,怎么她也在这儿?”穿上高跟皮靴的凯瑟琳又比穿乐福鞋的小君高上不少。
“她也算你们局里的,没她帮忙,没这么轻松。”我把手枪交还给凯瑟琳。
低头看向小君,美女见美女的防御机制又启动了,小君刚刚还焉成一滩水,现在又挺起了胸脯,摆出了淑女的端庄架势。
“可能吧——不过,这个不是大鱼,事情远没有结束,白忙活了,李中翰同志,调查还得继续。”
“要不是有匹配人脸那套AI模型,小鱼都没有。”小君来气了。
“审问的事情就交给他们,那我先回家了,拜拜。”凯瑟琳没有理会小君,打起哈欠,语气比说放学回家还轻松。
“这人……说的好像我拖后腿似的。”小君蹙起柳眉。
“我可没说这话。”凯瑟琳有气无力地慵懒应付,抬起大长腿跨上一部杜卡迪赛摩,带上头盔,一溜烟消失在了街角。
“什么人嘛,被帮忙也不谢谢人家,没礼貌。”小君嘀咕,“穿的也妖艳暴露的——哥,她好不正经啊。”
“走了,回家,妈今天不在,想吃什么,先说啊,哥现在只有一百块。”我岔开话题。
“我有啊,我请你,咱们吃汉堡。”小君踩着乐福小皮鞋小跑着追上我,很自然地,就牵起了我的手,她小手冰凉,还没从惊吓中缓过身。
翌日,格致中学那摊子事情已经阶段性告一段落,目前没有眉目,我索性和胡媚男一起去了戴氏集团打卡上班。
顺道的,今天也约了姨妈的为数不多的朋友,那位军医大的妇科圣手陈阿姨,这梦境谜题解决了,但最重要事关身体的,戴辛妮肚子上的“爱心”纹身,她自己却没工夫看医生。
作为男朋友,我有义务关心她的身体,更何况“纹身”只在我的精液灌进去时才会显现,极有可能就是我造成的。
红色野马进入地下车库,从醒目的环形灯带通道进入集团高管的VIP停车区,带上工牌和泊车的保安小王打了招呼,便乘坐私人电梯上了楼。
“这高管是不一样,中翰,你知不知道戴辛妮那层的厕所,我尼玛那坑位隔的老远,隔间也大,坐那马桶上像他妈皇帝的龙椅一样。”
“大惊小怪,你家你不也是做生意的吗?”我朝她翻起白眼。
“我姐那烂摊子比不上你老婆家大业大啊——芬兰的Kone UltraRope,迪拜塔同款。”胡媚男敲了敲轿箱。
“说正事,那个原本雇去暗杀戴大小姐的杨德怀,有没进展?”
“有,正想给李大科长您汇报,杨德怀家里收到了一笔巨款,你想想,他都还没出手,就得了那笔钱,蹊不蹊跷?”
“也就是原先的雇主,明知道自己的请的杀手被李代桃僵,还是给了钱,多少?”
“两百万,比那胖子交代的原款还多,真是做慈善了。”胡媚男突然打了哥激灵,我以为她察觉到了盲点,哪知道她拿出手机,“我这个月工资都花光了,你赶紧的,让你马子,给我预支点工资。”
我正头疼着家伙聒噪,忽然电梯停了,丝滑的钢质门打开,一名头发花白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反应老半天才认出他是戴家大方嫡长子戴远峰。
他打量我一眼,蹙起眉毛,拿出手帕捂住鼻子,对他的助理说:“以后着电梯梯控看管严密点,普通员工就让他们走普通电梯,不成规矩——荣电公司的裁员计划,怎么还把人力成本压不下去?”
戴辛妮的办公室位于戴远峰的楼下,戴远峰纹丝不动,我们俩侧开身子从一旁绕开,当电梯门关上,胡媚男就破口大骂。
“什么东西,狗眼看人低,有两个臭钱,瞧他臭显摆的劲。”
我翻起白眼,不远处辛妮正在玻璃幕墙边喝着咖啡休憩,见胡媚男越骂越起劲,我赶忙清了清嗓子。
“李中翰,你还是带球的,换我,早他妈用肩膀撞他狗日的了——咱俩就帮戴大小姐把他的龙椅夺了,看他还嚣张。”
戴辛妮吃着小点心,手里拿着咖啡纸杯,似笑非笑地走了过来,“说话算数啊。”
胡媚男一哆嗦,转身咧嘴陪笑,”开玩笑的,不过你有这个心思,你老公绝对帮你。”
“我能帮啥啊,大老粗一个,你一天少惹点事。”我真拿胡媚男没办法,不知道她机关出生,在特种部队待的时间没我多,怎么比我还流里流气。
“你兄弟已经帮我搞了龙椅的四分之一了……”辛妮挽着我的胳膊,替我掸走西装肩膀上灰,踮起脚亲了我脸颊一下。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虽然这不是我和胡媚男的副业,但戴辛妮是我女朋友,也是胡媚男好兄弟的女朋友,于公于私,我们都该揪出那想要谋害辛妮的罪魁祸首。
我很焦急,这甚至占用了我们执行“正牌任务”的时间和精力。
我的私人办公室,我俩整理起白板上的情报线索,胡媚男也是情报专业出身,交流起来高效省事。
“这个人心底善良,即便别人没办成事,他也愿意冒着暴露的风险给钱善后。”胡媚男指着白板上“Mrs 问号”。
“戴远峰排除掉他,还有他的胞弟,一个妈教出来的,我不大信会有两套人格底色。”
“他们家那几位接受的访谈我都看过,的确如此,二房那两位性格更乖张,动物性更强,所以也可以排除。”
“剩下只有……”我和胡媚男把目光投向线索树的第四列——四房。
一个对母子乱伦,儿子不把亲妈当马儿骑,母亲把儿子当丈夫张开腿溺爱,他们能心善吗?
胡媚男摇头,“你别看别人私生活不检点,那其他方面是没毛病的,那小子在学校口碑不错,你注意看没有,那天他从树上跳下来,鞋子都是大路货。”
我也听闻,四房太太顾清吃斋念佛,虽然富人投身慈善动机可疑,但她却是实实在在地修了捐助了不少福利院。
“你说他们善良吧,但还是买凶杀人,把刀朝向自己的家人,最离谱的还是那娘儿俩,那个……我的天,小伙子……”胡媚男点评。
忽然我余光瞥见了辛妮正靠着门框,于是赶忙踢了胡媚男椅子一脚。
“你们说哲昂啊,怎么了?”戴辛妮双手环胸问。
“没怎么。”胡媚男拿起笔在代表四房的格子上敲打,“你应该知道,要你命的人就在其中吧?”
戴辛妮点头,她踩着高跟鞋来到白板前,“但是哲昂和他妈妈有一丁点理性的话,现目前是没有理由对我不利的,我不管找杀手的人是不是他们,至少现在他们不会。”
我和胡媚男面面相觑。
戴辛妮见我俩没领会,她在白板前把那四个代表戴家四房的磁贴重新排布,“以前是,我控制的股权第二,没了我,这样子才是平衡,大哥们一家坐高位,哲昂妈妈和二房联手制衡我的同时,还能对抗我那蠢大哥戴远峰。”
“现在是,他们联手也不足我在董事会有话语权,他们自作聪明从家族性信托里提出的股权到了我的资产公司,记得吧?”
我点点头,前些天戴辛妮高兴的整个人都变成了小女生。
“所以,他们继续维持合作对谁都不利,大家都是绝对理性人,秉持现实主义外交的话,这个系统最后会这样……现实中,我们家也一直这样。”
戴辛妮挪动磁贴,把象征大房和二房的“1”“2”并在一起,把象征她和戴哲昂妈妈的“3””4”放在了另一边,针锋相对。
我心里咯噔一声,戴辛妮面无表情,把自己的命都当作筹码了,她很理性,理性的甚至到了冰冷的地步。
“所以,中翰。”戴辛妮把柔荑放在我的肩上,“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也相信你的判断,但这事对我很重要,咱们暂时不要追查下去了,等一切尘埃落定,回过头也来得及。”
我心底松了口气,既腾出了时间调查CIA的渗透,戴辛妮在形式上也没了生命安危,但总觉哪里不对劲,大概是我对戴辛妮认识还不够深入,她算计起来的模样让我感觉有点陌生。
好在这刀刃对外,她对我全盘托出自己的所有想法,能让她这么信任,我也荣幸。
明面上的任务结束,胡媚男松懈下了架子,和辛妮在一旁闲聊起咖啡。
“但是,你大哥戴远峰一家和戴承干一家还是要提防,万一他们照猫画虎,又搞一次呢?我们俩还是得负责你的安全。”
“你说这不应该的吗?扫兴。”胡媚男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
胡媚男虽然是个蕾丝边,但本质也是女人,八婆嘴碎起来也只聊小布尔乔亚女人那三件套,咖啡,衣服,电视剧。
我听得没趣,正在想遁走的借口,忽然手机便收到一封短信。
来信人生葛玲玲,我心底不由自主有些暗喜,没有由头,也可能是不愿意承认,其实我挺想见那葛玲玲的,她漂亮的风格不同姨妈小君还有辛妮,火辣辣还有贵妇气质,不由得想要捉弄。
她约我到一个街区外的咖啡店碰头,说是他们内部商量过了,同意让我入局。
“车钥匙给我一下,小君今天没带下午用的课本。”我推了推胡媚男。
“噢哟,你这当哥的这么暖心啊。”戴辛妮坐在我的老板椅上托腮微笑。
“他就妹妹奴,你以后进了他们李家的门可要把她妹妹也维系好。”胡媚男说话不过脑子。
“早就着手了,你说说他妹妹还喜欢什么。”
开车离开戴氏集团,刚一拐弯等红绿灯,一辆和这野马同样红色的法拉利就停在了我的旁边,我下意识瞥了一眼,才发现驾驶席上的女人居然是我要会面对葛玲玲。
葛玲玲戴着大框墨镜,我感叹美女就是美女,脸上遮住这么大块,也看得出颜值。她看到我楞了楞,赶忙关上窗户,当绿灯亮起,一脚油门法拉利一骑绝尘。
看不出来,这女人还是开快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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