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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一次舌吻就这么扫兴
视线昏晦不清,触感因而分明。
软唇濡热,挤入舌腔的舌,湿腻勾人。
聂因立在暗色,垂头不动,任叶棠踮脚仰脖,悬挂在他身上,动作生涩地探入湿舌,彼此交换濡液。
舔触,交缠,抵绕。
虽同无经验,她上手起来却比他快。
聂因吻得木讷,舌头也笨,几次被她挑拨引诱,追逐无果,呼吸拂开气流,落在肌肤有些痒热。
叶棠逗他上瘾,软舌肆意撩拨,不过稍一晃神,竟真被他攫住舌根,湿舌相贴。
她细哼,踮得脚酸,欲将手臂松开,腰肢旋即被臂膀搂住,唇舌顺势下落。
湿舌紧密相缠,濡液搅和不分,他圈箍住她腰身,低头吻入,舌面勾起轻微痒意,呼吸交递。
叶棠脖颈也酸,脚步向后,趔趄靠到桌沿,他提腰把她抱起,坐上课桌,揽着他脖子继续张唇,任他索吻。
第一次,太新鲜,怎么亲都不够。
聂因在黑暗里破罐破摔,舌根搅入她口腔,遍地扫荡,亲得她呼吸加快,呻吟溢漏,也仍不肯撤离。
是她先动嘴的。
是她先把舌头伸进来的。
是她这只狐狸,迷惑他丧失理智,让欲望接管身体,亲她上瘾。
父母在楼上开会,而他借着夜色掩护,毫无廉耻地亲吻叶棠,亲吻自己姐姐,唇舌抵缠,几欲将她拆吞入腹。
聂因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一定是疯了,才会蓄意咬破她舌尖。
“嘶……”
锐痛从舌面递来,叶棠倒抽凉气,旖旎氛围被迫止顿,只剩痛感继续蔓延。
“你……”她望着身前,少年面孔模糊不清,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属狗啊?咬我干嘛?”
聂因低头,隐约窥见她眼中泪光,心中微悸,语气冷硬如旧:“……不小心的。”
“呵,不小心。”叶棠抬眼嗤笑,“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爱信不信。”
聂因语气不佳,欲重新开灯,脚步刚动就被叶棠一下拽回,眉头紧皱:“做什么?”
“第一次舌吻就这么扫兴,把人家女孩舌头咬破。”叶棠拽着他袖口,晃了晃胳膊,“你就没点表示?”
“表示什么?”聂因自知理亏,又怕她蹬鼻子上脸。
“还能表示什么?”叶棠下巴微抬,姿态高高在上,“当然是表示你的歉意。”
聂因静默不语,她跳下课桌,将前后门反锁,方才回他身畔,理所当然提要求:
“给我口一次,这事就当翻篇。”
现下还在学校,聂因不可能答应:“不行。”
“怎么不行?”叶棠又是一声冷哼,“你都给我口过两次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男?”
聂因皱眉:“两次?”
“虚指,是夸你技术好的意思。”叶棠随口胡诌,怕露馅,又呛声激他,“上次把我奶头吮破,这次把我舌头咬破,聂因,你没托生成狗真是可惜了。”
聂因伫立不动,她已坐上课桌,下巴指向身前:“在椅子上坐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75.你自己想办法把我弄舒服
夜色无边,她长久注视着他。
思绪在脑海百转千回,聂因终究还是坐到了椅子上。
叶棠无声弯唇,端视他片刻,随即跳下课桌,将背影留给他。
“我不看着你,你自己想办法把我弄舒服。”
手机亮屏须臾,很快黯灭,她半身倚在桌面,头微偏斜,又轻飘补一句:
“你只有三十分钟了,抓紧时间。”
说完,她将手机屏幕调暗,懒洋洋地滑起页面,浑不在意身后那具沉默人影。
聂因坐在椅上,半晌未有行动。
她的手机像一束光源,勾勒出身躯轮廓,微微翘起的臀正对着他,无意识地左右扭动。
上个星期,他把她顶得很过分,阴蒂都充血鼓胀。
思及此事,聂因有些许……愧意。
何况刚才……还把她舌头咬破了。
心理建设在沉默中完成。
聂因说服自己,伸手握住她臀。
女孩身体一顿,未再继续扭动。
指节攀向腰侧,将校裤慢慢下拽,圆臀从裤中挣脱,露出两瓣被小裤紧紧包裹的臀肉。
挺翘软弹,似若蜜桃。
聂因注视着她,继续挑开小裤,向下拉扯,让蜜臀裸裎在他眼前。
暗色视物不清,他只能隐约望见腿心,一片耻毛丛中,那口紧合不分的阴唇。
裹挟蒂芽,深粉软嫩。
烙印在记忆里的照片画面,又一次不适时地闯进脑海。
聂因握着臀瓣,极缓慢地,垂颈俯身向前。
气息停留在她腿心。
叶棠盯着手机,思绪却已飘散。
指腹悬停键盘,正欲敲字,浸在凉意里的肌肤,突然被软物轻贴。
是他的唇。
刚舌吻过,她熟悉那种触感。
唇瓣贴在穴口,微微蠕动,带着自身温热,将她含住。
叶棠屏住呼吸,指尖略微发麻。
幽暗吞没光亮,手机息屏,周遭彻底归复沉寂,自腿心传来的触碰,遂愈发清晰。
挺拔鼻骨微微嵌没,顶得她心痒,又被唇瓣含住穴口,吮抿嘬弄,勾起她小腹欲火,继而下滑,抵着埠缝游弋到阴唇,挑开花苞。
舌面舔触阴蒂,叶棠脊骨陡然一麻,喘息刚起,就被聂因控住腿根,舌尖韧而有力地扫向蒂核,湿濡黏热,舌苔细粒刮起瘙痒,却不能动,只能伏在桌上任他舔弄。
鼻尖近距相闻,她的肌肤犹带一丝乳液香甜。聂因埋入更深,用舌苔扫掠,软蒂被津液濡得湿嫩,滋味腥涩,顺着喉管咽入涎水,涩意便由内而发,沁透心扉。
而她一无所觉。
她只须享受,只须稍稍抬高臀瓣,他就会顺势架起她腿,用唇舌裹含阴蒂,嘬吸细眼,吮得她呻吟渐起,才探出舌根,用力笞打蒂芽,聊以发泄。
“嗯……”
轻缓舔舐突然加重力道,叶棠嘤咛一声,身体还未做好准备,舌面便不由分说荡开水声,私处搅起一片黏腻滋响。
76.脸埋进她屁股
好舒服。
叶棠咬住唇,下意识抬高屁股。
他的舌湿滑软韧,一下下扫荡阴蒂,身体便跟着起伏潮涌,快感从腿心蔓延向上,大半个身子都伏在桌上,臀部高抬,任湿腻在阴埠顶弄,喘息哽在喉腔,漏得小心。
现在是在学校里。
父母老师还在上面开家长会。
一想到不久前还包围在赞叹声里,接受一众家长目光洗礼的好学生弟弟,此刻和她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教室,将脸埋进她屁股,口水涟涟地吃着她的逼,叶棠就感觉异常兴奋。
成绩再好又怎样,还不是在她胯下乖乖做狗。
叶棠闭着眼,呼吸溢出呻吟,湿舌埋入阴唇用力舔舐,尿道口被涎液浸濡,酸涩发胀,埠缝里的软芽被接连拍甩,水声带起痒麻,顶得她下肢乏力,膝盖刚弯一度,就被勾住腿窝腾空,两条腿抵在椅凳中间,微微分岔。
“嗯……放我下来……”
她下身悬空,只膝盖支在椅上,重心略不稳,唯恐不慎滑落。聂因好似没听见话,大掌攀向臀瓣,握着臀肉掰向两边,让腿心打开更宽。
软舌再一次席卷而过,挟着湿淋涎水舔舐过她阴蒂,舌面顶压紧实,蒂芽被施力辗转,反复滚滑,湿韧的舌仿佛不知疲倦,抵着娇软拍打甩溅,痒快密集钻出,舔得她呼吸失序,下身愈发黏润湿热。
聂因箍紧屁股,唇舌深埋,舌苔蓄意刮蹭正中,女孩缩拢肩膀,开始不自觉吟哦,喘息犹带颤意,腰肢往前挪移一寸,即刻被他抓回,指掌毫不留情扇下巴掌,“啪”一声清脆响亮。
“你竟敢……”叶棠瞬间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回头,“你竟敢打我……”
聂因控住她腰,不让她动,指掌摸索回臀瓣,抓着屁股继续顶入舌根,舌尖快而猛地涤荡唇缝,对她惊愕置之不理。
叶棠咬着唇,腿心舔舐瘙痒更甚,她无意识扭腰,唇齿泄出喘吟,未料裸露空气的臀再次挨上巴掌,“啪”一声扇得臀浪摇荡,火辣辣的疼旋即扩散开来,她再也无法克制脾气。
“聂因,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愤然回头,欲张口怒斥,少年却一径托起她屁股,用唇含住整张阴埠,吮吸嘬弄。
口腔湿润温滑,她埋进他嘴里,腰肢筋骨霎时软掉一半,整个人喘息不语,蜷缩在桌面,侧头枕靠臂弯,目光失散。
他含得太深,每寸肌肤都雨露均沾,津液浸泡花蕊,阴埠在舌尖绽放,湿软的芽嘬吸发胀,痒入心房,她趴在桌上,几乎毫无招架之力,身体仿佛一寸寸熔断,一寸寸熔化在他舔舐之下。
叶棠微声喘息,视线在昏暗中迷离,前胸后背闷出细汗,整个人失陷在欲热里,寂静无人的走廊上,却有一束手电筒光,突然晃入教室。
77.水多得都流到腿根了
是保安巡逻。
叶棠猛地反应过来。
教室窗帘未拉,假使手电筒光晃到两人,那不就……
她心下一急,立刻想脱身,聂因却不是那么好商量。
女孩奋力扭腰,他便掐紧她屁股,用唇含紧阴蒂,抿着细粒吮吸,指节托住掌中软臀,察觉她反抗,又是用力一记巴掌,打得她呜咽带喘,鼻腔哼唧。
“保安来了……”他不肯松口,叶棠顾不得臀瓣火辣,只得转头命令,“你放开我,保安过来会发现的……”
会发现?
她有什么好害怕?
埋在屁股里吃逼的人又不是她。
聂因漠然不语,仿佛置身事外,十指紧箍着她屁股,继续舔尝阴唇,舌尖勾起连串水声,津液翻滚搅弄,腥涩淫水不断溢出尿口,温黏湿漉,裹含着她肩身颤栗,一并吞咽进他喉腔。
“不要吃了,不要……”
室外脚步逐渐逼近,保安悠哉地哼着小曲,手电筒光随臂膀来回晃荡,斜刺黑暗。叶棠神经绷紧,生怕两人会被发现,不断压低声音呵斥:
“放开我,听见没?”
聂因置若罔闻,她继续挣扎,唇舌在晃动中游弋到穴口,触及一片水润。
他不过含住轻吮,叶棠便呜声倒伏下来,不再抗争。
穴眼紧窄湿润,那汪软肉似有生命,不断细微张合,黏液汩入他唇齿,仿佛流淌不尽。
聂因张唇,试探着抵入舌尖,温热即刻四方涌来,紧紧裹缠舌头。
叶棠咬住呻吟,自弃般放任他向里探伸。
她闭拢眼皮,低头将脸藏进臂弯,在黑暗中感受舌尖搅动,穴口酸涩发麻。
那里紧仄得厉害,只稍稍探入些许,就被壁肉逼退。聂因只能浅尝,在穴口轻微舐弄,不敢探深。
教室幽谧漆暗,保安并未察觉异样,手电筒光淌过地板,继续朝前走去了。
室外恢复寂静,叶棠悬起的心,终于落地。
她肢体刚松懈,就被紧接而来的猛力嘬吸刺激,唇瓣抿含穴口,卷舐清液,那股湿热随之移落阴蒂,紧紧包裹住她,却又很快松开。
“刚才刺激吗?”他摩挲她腿心,嗓音有点哑,语调却格外平静,“水多得都流到腿根了。”
叶棠耳热,即将恼羞成怒,聂因重又箍紧她腿,湿舌横扫过她阴蒂,力道深重快猛,她无瑕分神启唇,攒聚下腹的痒热再度被他挑起,筋骨酥麻。
聂因叼住阴蒂,用齿尖细啃,饱胀的芽似乎濒临满溢,叶棠陡然夹紧腿根。他继续抵着那处捻揉,舌尖发力,将整张脸都埋入软臀,贴着臀肉舔弄阴核。
湿痒迭着热浪,长久凝聚腿心。叶棠趴在桌上哼唧喘气,下体不断传来滋啧水声,阴蒂一阵痒接一阵痛,唇齿循环往复挑逗,坚硬指节紧箍住她,身体无法挪动,遑论逃脱,膝盖在凳上跪得发麻,呼吸几欲抽空。
欲热在暗寂里灼烧,他舌尖舔得愈来愈快,下体水声也愈来愈响。叶棠挺着屁股,呜咽低喘,终于在楼上桌椅拉响的那一刻,瑟缩着肩膀泄出了身。
78.白捡这么大一个便宜弟弟
家长会结束,叶盛荣开车送他们回家。
因工作临时变动,他改签了机票,今晚就要启程飞往国外。叶棠是无所谓他早一天走还是晚一天走,但叶盛荣哪怕临行之际,也不忘关心她的考试成绩。
“棠棠,你偏科的情况比之前更严重了。”
叶盛荣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她:“数学分数只有英语一半,这两门科目差距太大了。”
叶棠手指一僵,视线从手机移开,抬头看路,装作云淡风轻道:“这次数学试卷出题太难,我们班平均分才73。”
她超过平均分了,已经很不错了。
“那是你们班。”叶盛荣语气平淡,并不认可她的理由,“试题难不是借口,聂因就考得很好。”
聂因聂因聂因。
这个名字她都听了一晚上了。
叶棠唇角一落,靠着椅背没有说话。
徐英华在后排察言观色,见叶棠心情不佳,小心翼翼开口,试图调和气氛:“棠棠除了数学不好,其他科目都考得很不错呀,尤其是英语,比聂因高了十来分呢。”
叶棠瞅她一眼,心里终于舒服了点。
“但偏科成这样,总分会很吃亏,”叶盛荣向左打方向盘,将车驶入主路,才抬眼看向叶棠,“还是给你找个家教吧,趁现在还来得及,好好补一补课。”
“我不要补课。”叶棠回绝得很干脆。
“不补课,成绩怎么上得去?”叶盛荣不管她爱不爱听,直接当着后座两人的面,出言不讳,“高三了,用点功读书,别整天想着到哪里玩,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不要以为我不在家,就不知道你每天都在做什么。”
叶棠听得心里一阵火,视线晃落后视镜,恰好与聂因对上目光。
虽然他脸上并无任何表情,但她就是觉得,他一定在看她笑话。 “好啊,那不如让聂因给我补课。”叶棠收回目光,下巴微扬,仿佛恩赐般道,“让他给我补课,课时费500,省得他每周跑图书馆兼职,累死累活一个月才千把块钱。”
叶盛荣看她一眼,神色微变。
“这法子好,就让聂因给小姐补课吧。”徐英华接得快,随即又立刻补一句,“不过钱就不用了,做弟弟的帮姐姐补课,哪有收钱的道理?只要能互帮互助,共同进步,那就已经很好了,是不是聂因?”
母亲在暗地里推搡他肩膀,聂因不得不抬眸,视线对上叶盛荣,只能微作点头:“可以。”
见他面色并无不满,叶盛荣也就对他笑了笑:“好,那就有劳你了。”
夜幕深重,轿车驶入庭院,徐英华和聂因先行下车。
叶棠在群里和小姐妹聊天,打完字后“咔”一声锁屏,正准备解安全带,叶盛荣突然叫住她:
“棠棠。”
“您还有何贵干?”她忍着不耐烦。
“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他凝视着她,缓慢开口,“但你有任何情绪,都不要发泄到别人身上。”
“怨恨?”叶棠呵笑一声,口吻讥讽,“我怨恨您什么呀?白捡这么大一个便宜弟弟,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叶盛荣还欲开口,叶棠已推门下车。
保姆立在门廊,预备送上行李,叶盛荣只能长话短说:“阿叙下个月就要回来了,到时大姨叫你吃饭,你记得去。”
叶棠脚步一顿,将书包甩上后背,头也不回走进屋子里了。
叶盛荣注视着她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79.衣服还是别脱了,影响我学习
叶盛荣走后,一连好几天,叶棠都没再搭理过他。
那晚的补课之说也许只是随口一提,聂因照旧去图书馆兼职,除了早晚吃饭,平日双方少有接触,如陌生人般互不往来。
只是这短暂的相安无事,仅仅维持了一个多星期。
家长会结束后的第二个礼拜五晚上,叶棠冷不丁出现在他房间。
“哇哦,美男出浴图。”
她坐在桌前,回头盯视他一丝不挂的上身,极轻浮地吹了声口哨,目光意味深长。
聂因不知道她会突然到访,怔忪片刻回神,立刻从床尾捞起睡衣,匆忙裹住身体。
叶棠冷哼一声:“搞得好像哪里没被我看过一样。”就回过头,继续专注写起试卷。
聂因穿戴整齐,擦拭完头发,见她还低头埋在桌前,这才走近:“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正书写的笔尖一顿,叶棠简直被他这句质问气笑。
“聂因,有些事情,我再和你重申一遍。”她撑起脸颊,撩眼看他,下巴微微抬高,“第一,这里是我家,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进你房间。”
聂因沉默不语,她勾起一缕发丝,缠在指间,继续轻道:“第二,你欠了我二十来万,作为你的债权人,我有权利向你收取利息。”
“什么利息?”他顺着她话问。
叶棠下巴指向他上身,发号施令:“把衣服脱了,我还没看够。”
聂因无语,不理睬她的无厘头,扫一眼桌面试卷:“你们班的周末作业?”
“嗯哼。”叶棠挪了个身,坐到旁边凳子,继而拍了拍转椅扶手,“坐吧小聂老师,衣服还是别脱了,影响我学习。”
知道她是来让他辅导功课,聂因也就没太抗拒。
他其实很不想承认,自己有个数学不及格的姐姐。
“做完了我帮你批。”说完这句,他兀自翻开物理练习册,开始写自己的功课。
“你知道答案啊?”叶棠觑他一眼,小声嘀咕,“我搜题都搜不到呢。”
聂因眉头一皱,不可置信:“这么简单的题你还要搜?”
“乖,不要在姐姐面前炫耀你聪明的脑袋瓜。”叶棠一边将试卷递去,一边故意把他头发揉成鸡窝,“我们普通人也是有人权的好吗?”
聂因扯开她手,扫一眼卷面,好意出言提醒:“以后做大题先用铅笔写,有把握了再誊上去。”
用修正带把卷子涂得一块白一块黑,像什么样子。
“你废话太多了。”叶棠白他一眼,没好气道,“赶紧给我批。”
聂因不再多嘴,拿起铅笔低头圈画。叶棠等得无聊,随手翻拣他课本,正巧发现那本语文必修三,眸光霎时一亮。
“差点忘了我留下的杰作。”她翻到扉页,洋洋得意地立起课本,用胳膊肘捅他,“点评一下我的画技,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
叶棠让他看什么,聂因不用抬头也知道。
是一只画风潦草的线条小狗,眼睛有点下三白,表情看起来又凶又拽,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致力于把他当狗,就连微信备注昵称也是puppy。
“你先看看你的正确率吧。”
他四两拨千斤地绕开话题,将批改完的试卷递还给她。
叶棠拿来一瞅,表情有一瞬微妙,随即指向选择题最后一道,据理力争:“这题就是C啊,我拍题搜过的,你改错了吧。”
聂因额头青筋凸跳:“不要什么都信网上,用你自己的脑子思考一下。”
80.Smart is the new sexy
“哦。”叶棠虽然不大服气,但还是依言重新审题。
一盏台灯,两道人影,房间安静下来,只剩笔尖摩擦纸面的沙沙声。
聂因想专注解题,余光却被身旁占满。
叶棠写作业时小动作很多,不是转笔,就是抛玩橡皮。而此刻,她下巴靠在胳膊,手握水笔按动弹簧,笔帽不断传来“啪嗒”“啪嗒”的声响,扰得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
聂因盯着题干,长久都未动笔。
“这题就是C啊。”叶棠沉思半晌,忽而转头看他,“我算了三遍都是C,是你自己搞错了吧。”
聂因气息一顿,直接将试卷挪到两人中间,笔头点住题目开始讲解:“题目给出的是椭圆方程,焦点在F1和F2。P点在椭圆上,求PF1乘以PF2的最大值。”
“对啊,设P点坐标,用参数方程表示,代入距离公式求乘积。”叶棠俯身靠近,单手撑起脸颊,右手继续按动弹簧,“化简之后得到一个关于角度的函数,求最大值,结果就是C。”
她肩膀紧挨着他,热意交迭,聂因目不斜视,看着卷面继续:“但你忽略了P点必须在椭圆上的约束条件。”
“我明明考虑了好吗。”叶棠不服气,指着自己计算过程,“我用了椭圆的定义——”
“你没发现代换有问题?”聂因毫不留情打断,直指问题所在,“你假设了一个不成立的等式。”
叶棠盯着那里,看了几秒,耳根略微发热,嘴上却打死不认:“那又怎样?我后面用了正确公式,只要结果对不就行了。”
“巧合而已。”聂因掀眸看她,语气平平无奇,“你方法错了,只不过恰好撞上一个正确数值。”
“你说巧合就是巧合?”他丝毫不给台阶,叶棠有点挂不住面子,索性将笔往桌上一拍,“聂因,五百块的课时费,你就是这种教学态度?”
聂因没理睬她的咄咄逼人,直接来拿草稿纸,一步步写解题过程。 “用坐标变换把椭圆标准化。”笔尖在纸面勾画,他简明扼要点出关键,“利用均值不等式,直接得出PF1·PF2的最大值是a2。”
叶棠偏斜身体,凑近细看,桌下膝盖也顺势磕碰到他。聂因笔尖微顿,呼吸收紧,继续将步骤写完。
“当且仅当P点在短轴端点时,取到最大值。”他停下笔,才转头,“所以答案是D。”
叶棠盯着草稿,沉吟未语。
其实看到一半,她就意识到自己错了,但直接这么认输,又有点不太甘心。
“你的方法太复杂了。”为了挽尊,她继续强词夺理,“我的方法更直接。”
“数学不讲直接与否。”聂因将试卷挪回她面前,目光一晃而过,“只论对错。”
说完这句,他便不再开口。
叶棠单手撑颊,保持原来姿势,看他视线垂落桌面,全神贯注做起功课,侧脸在台灯斜照下明暗错落,眼睫不时抬动,心中原本那份忮忌,莫名生出异样。
聂因察觉她注视,手腕一顿,抬眸淡声:“看我做什么?其他题目都改完了?”
“没有。”叶棠语声轻幽,“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句话。”
她目光灼热,眼神几乎黏在他身上。聂因被她盯得不自在,正欲收回视线,就听耳畔响起一道慵懒嗓音:“Smart is the new sexy.”
81.如果智商能通过接吻传播就好了
调戏于她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
聂因抚平心绪,收回目光,只当她是空气。
“你虽然挺聪明的,但不是我的菜。”见他眼神闪躲,叶棠臂肘搭靠桌沿,手指点着脸颊,继续慢悠悠道,“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我最讨厌你这种假正经的男人。”
聂因呼吸一顿,握着水笔忍而不发。叶棠思维异常跳跃,转瞬又将话题扯远:
“不过聪明这点的确很让人羡慕,我也想拥有一个数学148分的脑子。哎,如果智商能通过接吻传播就好了,你说是不是?”
她越说越靠近,半边身体依偎向他肩头,发香溶入空气,漫进鼻腔,桌下的腿轻轻碰撞着他,呼吸愈发逼近—— “如果不是来写作业。”聂因终于转头,脸色不大好看,“那就请你回自己房间。”
两人相对而视,鼻尖几乎贴擦。
叶棠静静凝视着他,将他瞳孔当作镜子。
聂因承受不住目光,率先垂下眼睑,欲后退回避,叶棠却忽然搭住他肩。
分量不重,却叫他无法挪动。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她轻轻说,“多亲几次,说不定就变聪明了。”
聂因脊骨僵麻,动弹不得。叶棠阖拢眼皮,逐渐向他俯近,唇瓣即将贴落下来的那一刻,外头忽然传来叩门声。
“咚咚”两下,旖旎瞬间打破。
聂因仓皇坐直,心脏在胸腔震动极快。叶棠慢条斯理回眸,懒洋洋替他应:“进来吧。”
话落,徐英华即刻推门而入。
她端着餐盘,望见两人,眸光倏地点亮,未语先笑:“原来在一块儿写作业呢。”
“嗯。”叶棠神色坦荡,丝毫不慌,“我让聂因教我数学题。”
“好,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徐英华笑眯眯地放下水果,临走前又叮嘱聂因,“好好教,要对姐姐有耐心,知道没?”
聂因沉默无言,叶棠再次替他回:“徐姨你别担心,聂因教得可好了,比我们老师教得都要好,我一下子就听懂了。”
“是吗?”徐英华惊喜不已,还欲攀谈,手机突然响铃,她只好歉意一笑,“我去接个电话,你们也别太累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早点休息。”
“好。”叶棠干脆应,瞄一眼盘碗里的草莓,又微笑一句,“有劳徐姨了。”
“小姐不用这么客气,”徐英华笑笑,“照顾你们本来就是我的事。”
叶棠目送她离开,再转回头,聂因已垂下眼,重新投入作业中去。
“Nerd.”她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余下时间,两人分坐书桌两端,彼此互不搭理。徐英华端来的那盘草莓,一颗接一颗进了叶棠肚子,聂因几乎一口没捞到。
十点半左右,叶棠伸了个懒腰,预备打道回府。
目光扫过瓷盘,见里头还剩最后一颗草莓。
“只剩这一颗了,”她拣起草莓,问身旁少年,“你吃不吃?”
“我不用。”他头也不抬。
“跟我闹脾气,干嘛和你妈过不去。”叶棠觉得好笑,直接将草莓递到他嘴边,“吃吧,很甜的。”
聂因微微偏开脸:“说了不用。”
“你这个人这么那么难哄。”叶棠叹息一声,“非要我喂,你才肯吃?”
聂因停顿手腕,垂眸不语,正欲对叶棠道出一番话,睡衣领口忽而被她拽向一边。
叶棠叼着草莓,贴上他唇,发丝末梢随之掉入进他颈项,轻轻痒痒挠在心尖。
82.讨厌他,为什么还要亲他
草莓殷红,牙齿细白。
含在齿缝的果,随唇瓣相贴,慢慢渡到他口中。
丝甜在舌尖化开,凉意沁入喉腔。
聂因低垂着睫,大脑空白,莓果尚未完全消融,一截软舌又抵入舌腔,轻轻搅弄口中甜润。
叶棠松开衣领,指节上攀,搭落在他颈项,拉近距离。
聂因微微仰脖,右手靠在桌上,攥握成拳,鼻腔被她气息灌满,肢体僵硬冻结。
叶棠闭上眼,唇瓣贴紧,扶着他颈将舌递深,舔尝舌根,将未淌入的莓汁卷入舌中,轻吮慢弄,酸甜混合涎液,在两人唇齿不断发酵。
聂因被动张口,任她掠夺,扎在皮肤上的发梢刺痒微痛,却没拂开。
而是在她倾身跨坐上来的那一刻,扶住她腰。
她披着头发,台灯的光漏不进来,呼吸聚在昏暗,坐在腿上,下巴低垂,软唇擦拭着他,舌尖腻而灵动,勾着他舌挑逗追逐,以退为进,顽皮戏弄着他,让他永远无法餍足。
草莓已经融化,津液余泛酸甜。
聂因扶着她腰,指节逐渐握紧。
讨厌他。
讨厌他,为什么还要亲他。
呼吸漫开湿热,叶棠亲得脸颊扑红,气息微喘。
她想停顿分开,舌尖刚退,后颈即刻被大掌箍住,韧舌追逐着她滑入舌腔,反客为主,唇瓣再次密无缝隙,贴得紧热。
聂因控住她头,不许她瑟缩后退,吮着她舌卷舐汁液,吞没呜咽,指节牢牢扣在颈项,力道有些失控。
叶棠被他捏疼,眼睫抖动,呜呜哼喘消弭在舌尖砸弄声里,氧气濒临抽空。
他凶死了。
亲个嘴,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一样。
聂因吮她舌尖,舔她牙缝,将她招数悉数奉还给她,鼻骨相抵,吻得不留退路。
既然她要,他就让她得偿所愿。
叶棠攀着他肩,体力逐渐不支,半身软瘫在他身上,臀瓣坐住正中,那根棍物逐渐苏醒,抵在臀缝发烫,硌得难受。
“唔……不要……”
她握拳捶打,细声哼唧,聂因将津液全部咽没,方才稍稍分离,银线勾缠两人唇畔。
背着光,依然能瞧出她脸颊红晕。
聂因想,大概自己,也和她一样。
叶棠埋在他肩窝,喘息许久,才有力气讲话:“聂因,你是不是属狗啊?”
“……”他沉默片刻,“我只比你小一岁。”
叶棠轻哼一声:“你比雪儿还喜欢舔,弄得我嘴里都是你的口水。”
“……”他嘴里难道不是她的口水?
聂因喉结微动,还未启唇,叶棠已支起上身,双手捧住他脸,似笑非笑:“告诉姐姐,现在还生不生气?”
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嗯。”叶棠置若罔闻,端详着他自言自语,“应该已经不生气了。”
聂因缄默无言,她用指腹抹净他唇角,径自从他身上下来,立在桌边,收拾作业。
她习以为常的事,他却无法做到坦然。
“以后每个星期五晚上,你都给我补课,怎么样?”叶棠一边整理,一边随口道,“五百块一小时,这个钱还是让你挣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聂因看着她:“我不要钱。”
“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叶棠来了兴致,倚着桌边回头挑眉,“想要每周一个french kiss吗?”
83.总是不知死活地坐到他腿上
聂因哑口无言。
他动了动唇,半晌才答:“我给你补课,不需要你回报任何东西。”
“不需要回报任何东西?”叶棠弯起唇角,对他眨了眨眼,“接下来那句,不会是‘只要你用成绩进步来报答我吧’?”
聂因看她一眼:“能进步最好。”
进步不了也无妨,反正没人知道她是他姐。
考得再差,也丢不到他脸。
“呵,还‘能进步最好’,成绩还没教出来,老师的架子倒先摆起来了。”叶棠白他一眼,抱起试卷,临走前又摸了摸他头,“慧极必伤,当心以后谢顶。”
她动作像摸狗,聂因欲扯开她手,叶棠已先一步收回,悠哉踱步而出:“拜拜咯,我下周再来。
衣裙掩入门后,转瞬去无踪迹。
聂因看着门口,长久绷紧的身体,终于极缓慢地,放松下来。
……
入夜,他躺在床上,神思清醒难眠。
一周学业结束,本应该放松神经,阖眼睡去,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仿佛处在某个临界,稍有不慎,就要滑向未知的另一半。
思绪兜兜转转,仍旧找不出头绪。
他在焦灼,抑或害怕什么?
聂因望着漆暗,不知不觉便想到父亲。
如果爸爸还在,他一定能告诉他,接下去该如何抉择。
月光从桌角淌到床尾,黑夜阒寂无声。
聂因阖上眼,强迫自己入睡,脑海中的幻影,却愈发清晰。
不仅仅是影子,还有触觉和声音。
她攀着他颈项的力,喘息时的尾音,舌尖勾划过上颚,肩膀极轻的颤动幅度。
洗漱已了,唇齿却仿佛残留余味。
草莓味。
她是草莓味的。
甜丝丝里,掺着一点酸。
聂因垂眼,手放两侧,掩在被褥下的身躯,某处却开始抬头。
她总是不知死活地坐到他腿上,臀瓣轻扭,压得他热意涌流,却又怪他无法控制。
明明她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聂因沉默想着,翻身侧卧,臂膀收回被中。
茎柱已经粗热,鼓鼓囊囊藏在裤裆,隆得很高。
他探向那处,指节圈紧,开始无声抚慰下体。
他太需要一个发泄口,将心底无法承载的情绪,通通释放体外。
黑夜寂然,他动静不大,床架并未发出任何声响,一切都很安静,一如他叁缄其口的肺腑。
聂因握紧阴茎,在射意濒临的那一刻,沉沉吐出口气。
不能投降。
绝不能轻易向她投降。
……
第二个星期,补习未能如约履行。
周五那天,晴空灿烂,全校一齐出动秋游,大巴车在校门口摩肩接踵,打着哈欠的学生,一个接一个登上台阶,车窗渐渐人影幢幢。
叶棠起晚了,司机把她送到校门口时,路上只剩几个老师,四处张望等候学生。
她挎着包,迤迤然走去,老王赶紧叫住她:“叶棠,这边上车!”
这边?
这不是9班的车么?
“上头领导临时下来视察,你们那车坐不下,拨了五六个人到我们这儿。”老王简短解释,催促她上车,“赶紧上去哈,一车人就等着你呢。”
叶棠乖乖“哦”了声,俯身上车,眺目四望。
一片兴奋的叽里呱啦声里,大巴车尾,聂因身旁却出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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