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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像狗一样,伏在胯下
那就是她的阴埠。
那里就是……他姐姐的阴埠。
聂因怔顿无言,目光长久未移,脚上仿佛灌了铅,将他钉在原地,如雕塑般沉默良久。
“聂因,”叶棠幽幽唤他,语声隐约挟带轻笑,“你看傻啦?”
她伸手探入阴埠,两指拨开阴唇,匿藏内里的肉芽得以显露,小小一株,柔弱软濡,被旁侧细指陪衬,色泽愈发娇粉,耻毛丛簇蜷绕,也挡不住其间瑰艳。
“聂因,给姐姐舔一下。”叶棠放缓音色,循循诱之,“就当报答昨天的救命之恩,嗯?”
少年伫立未动,目光僵怔出神。叶棠等候无果,索性直起身,荡开手臂拉拽住他,指节勾着裤头,将他半拖半拽拉近。
“鸡鸡是不是看硬了?”胯下隆起一团鼓囊,叶棠贴掌摸了摸,仰脸对他粲然一笑,“不如我们互帮互助,舔完之后,姐姐给你撸出来,好不好?”
聂因张唇欲语,叶棠拽着他裤腰,忽地将他猛拉上床,膝盖不堪受力,一下曲折跪在床沿,颈项顺势低垂,视线晃落在她柔白细腻的腿根,身体靠得极近。
“聂因,不要害羞,”濡热的指抚上后颈,女孩幽声低语,缓慢摩挲着他脊骨,“就算技术不好,姐姐也不会……怪罪你的。”
她的指尖似带电流,触碰传递进他身体。聂因一下清醒,撑着手掌就要起身,叶棠重又向下施力,几乎半强迫地把他压入腿心,柔指网住颈项,不许随意仰起。
“聂因,你最好识相一点。”见他还欲抗争,叶棠声音不由冷淡,“狗太不听话,也会惹人烦的。”
狗不听话。
她就这样直白说了出来, 不再假模假样伪装亲熟。
聂因没说话,却也没抬头。
阴埠近在咫尺,而她逼着他,像狗一样,伏在胯下。
舔尝她的排泄之处。
“真是一把犟骨头。”叶棠低叹一声,手腕欲松,房门突在这时,响起轻叩。
徐英华隔着门页,征询许可:“小姐,我能进来吗?”
聂因尚未回神,叶棠已一把掀起被子,黑暗压盖在他后背,最后一线光隐没,他的头也被她按入腿心,身体蜷缩躲藏被中,密不透风囿于闷晦之境。
“进来吧。”隔着一床厚被,她的声音朦朦胧胧。
徐英华推门而入,聂因屏住呼吸。后颈被强行压制,他无法轻易动弹,只能绷紧脊骨,暗求不被发现,祈愿母亲尽早离开。
因为被子里实在太闷。
“哎,早餐怎么还没吃呀?”徐英华瞥见柜上餐碗,有些惊异,“聂因一早就送上来了,是不合小姐胃口吗?”
叶棠平静扫去一眼,只道:“徐姨,以后别让聂因给我送饭了。”
她口气不咸不淡,徐英华却着实一吓,连忙追问:“这是怎么了?聂因又哪里不懂事了?小姐你告诉我,一会儿我好好说他。”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手隔着被,按住颈项,想起少年刚才那副死犟,叶棠不住轻嗤,抬眸应道,“聂因脑袋聪明,以后必有所为,现在让他端茶倒水,我真怕他以后记恨上我。”
51.他恐怕要闷死在她被子里
“这……怎么会呢。”徐英华讪讪一笑,忙给儿子打圆场,“聂因是小姐弟弟,让他送个饭跑个腿,不是应该的吗?姐弟之间哪谈得上什么记恨不记恨,小姐你言重了……”
“嗯,是这个理。”叶棠弯起唇,由衷赞一句,“徐姨,聂因要是有您一半聪明就好了。”
徐英华自谦赔笑,叶棠见她肢体局促,下巴指向一旁:“您找我什么事?坐下来说话吧。”
“哎好。”徐英华也没推辞,俯身坐落椅中,先关切起昨日叶棠受伤之事,“昨天没来得及赶去医院,真是对不住小姐,我听阿虹说……”
两个女人一坐一躺,有一搭没一搭闲谈起来,叶棠靠着床头,似乎完全已经忘记,他还躲藏在她被中,饱受闷仄之苦。
被子覆罩严实,昏暗不见天日,聂因俯卧在幽寂,颅侧被大腿夹拢,鼻间萦着幽淡的香,不知是被褥传来,抑或她肌肤体香。
他伏在她腿间,靠汲取所剩无几的氧气,将以用来维持生命。
“小姐,其实有件事,哎,”闲扯铺垫完,徐英华终于期期艾艾,开始道出此行目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
叶棠嚼着三明治,眼神示意她有话直说。
徐英华趑趄片刻,终是鼓起勇气:“其实是我娘家,我那个弟弟,哎,他又……”
叶棠腮帮一顿,转瞬便又若无其事,装作不经意道:“哦,怎么了吗?”
还能怎么,左右不过开口要钱。
叶棠看破不说破,为的就是让她低声下气。
“他……”徐英华内心忐忑,低声启唇,“他又去赌钱,这次赔进去……”
聂因想细听,蹭在耳廓的肌肤,却倏然夹拢住头。句末数字隔绝在被褥外,他无法获悉,他嗜赌成瘾的舅舅又招来何许祸患。
“这点钱,多是不多。”叶棠吃完三明治,目光一斜,徐英华便殷勤递来湿巾,给她擦手。
“但说句实在话,您这么帮衬下去,”叶棠擦完手,徐英华又将湿巾接回,“徐舅舅怕不是要成无底洞了。”
“是最后一次,”徐英华尴尬不已,窘迫赔笑,“我告诉过他,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以后我不会再管他的事了。”
叶棠没接话,神情若有所思。徐英华怕她不答应,绞紧手指,几乎就要开口乞求。
聂因在被中,终于俯近阴埠。
濡热鼻息撩过肌肤,似火苗勾窜,在方寸之地氤氲温热。叶棠屏住气息,心脏轻跳,软唇迂回许久,终是触及到她。
“小姐?怎么了小姐?”徐英华轻唤,她回神侧目,见她眉眼有担忧之色,“刚才我喊了好几声,你都没反应呢。”
“我……”叶棠顿了顿,方才回,“……我没事。”
她腿根夹紧,聂因视目不清,只能依凭感觉,用唇瓣轻触,若即若离擦过腿心,迟疑不决地,吻触上她阴唇。
“嗯……”喉腔走漏风声,叶棠阖紧牙关,没有让徐英华发觉异样。
聂因围困腿间,周遭气息愈来愈薄,母亲的念叨隐约传来,假使再不让叶棠首肯,他恐怕要闷死在她被子里。
他别无他法,只能尝试。
黑暗像一袭遮蔽,隐去了他的自尊,他伏在腿心,用唇瓣碰触她阴唇,动作生涩笨拙,慢慢吮着肌肤,察觉到她本能迎送,才用唇缝,含住阴蒂。
52.乖狗狗,再重一点
叶棠后脊一麻,腿根并紧,匿在肉埠里的唇抿吮住她,轻微施力,就教她小腹痒栗窜升,手隔着被,挡住暗地伏动的颈,张唇吸气。
她看不到他,只觉得身下痒意遍布。温濡的唇轻轻抿弄,阴蒂被包含裹入,气流喷洒私处,熨热三角地带。
“唉,我也只有国华这一个弟弟,”徐英华坐在对面,仿佛牵起旧日情思,微微抹了下眼角,“他小时候很乖,对我也很好,当初我父母看我是女孩,不让我念高中,是他央求我爹让我继续读书。明明这么好一个孩子,后来不知道怎么就……”
聂因浅慢呼吸,颈项渗出薄汗,闷热几乎将他赶尽杀绝。他吮嗦几时,未见进展,只好递出舌,用软尖舔触嫩芽,唇瓣抿得更紧。
“嗯……”
湿舌濡滑黏腻,像一尾鱼钻入腿心,叶棠漏出闷哼,腿肢绷得更紧。聂因垂首私处,发茬粗硬,蹭得大腿内侧细痒阵阵,微带痛感。他似乎捕获反应,舌尖抵紧阴蒂,无师自通般上下扫滑起来。
“唔……”快感似电光突闪,叶棠浑身一软,腰肢塌落下去,反让两厢贴得更密,濡唇围兜住她,整张阴埠都依偎向他面颊。
软蒂被舔弄湿烂,私处漫开无边痒意。
她似如一方黄油,逐渐融化在他口中。
徐英华追忆起前尘过往,浑然未觉她脸颊薄红。叶棠半瘫在床,腿心岔开,任凭聂因将她叼住,湿蒂胀得酸麻,微带粗粝的舌不断扫舐,尿道细眼溢出清润,津液混含其间,黏腻勾缠不分。
“哎,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小姐一定听得不耐烦了。”
徐英华收拢话茬,方见叶棠面色有异。她微一怔,欲上前替她探额,还未走近,便听叶棠细喘出声,话音低弱:
“徐姨,您先走吧。钱的事……嗯……回头我让人转到卡上。”
徐英华连声感激不尽:“哎好,好,谢谢小姐,谢谢小姐肯帮我弟弟,回头我一定好好说他,不会再来麻烦了……”
叶棠拉起被子,似欲再度安睡。徐英华不再打扰,端起餐盘殷勤一笑,很快就步履匆匆,从她房间出去了。
直至门页合拢,虚掩上身的厚被,才终于掀翻开来。
新鲜氧气重新入肺,聂因动作一顿,眼睑因光线突降微阖,再度睁眼时,视野一片放大的白,耻毛聚在眼前。
他现在在……
神识初醒,叶棠便按住他头,鼻尖顶戳肌肤,唇舌得以密贴阴埠。她的腿根温滑软热,紧紧拢住耳廓,指节插入发间,鼻腔哼出细音:“乖狗狗,再重一点……”
聂因僵怔未动,半晌,才翕张起唇。
含在口中的芽软濡湿胀,他抿住娇核,抵舌舔舐,腻液从细口汩汩溢出,味觉腥甜,似有一股摄人的香,又仿佛曾在何处,早已觅尝。
53.她的阴唇浸在他涎液里
他埋首在她胯下,湿舌勾划,酥痒从腿心弥漫,叶棠渐渐躺倒,颈项压入枕芯,上身贴床,只膝盖曲折拱起,大腿夹紧他头,细微蹭磨。
耳廓愈蹭愈热,似奖赏般,拂来馨淡肌香。聂因低垂着眼,唇舌本能舔弄,脊骨僵直发硬,腥涩在舌尖萦回,津液吞咽不及,从唇角延开一缕。
“嗯……好舒服……”叶棠闭眼呻吟,足底磨蹭床单,逐渐架高到他肩上,踩着他背,慢慢下滑。
聂因俯身半跪,游离后脊的脚不断撩拨,虚踩实踏。他不堪挑逗,索性握住脚踝,将她双腿折迭,阴埠裸裎在他眼前。
室光清朗明澈,掩在耻毛间的阴唇湿濡透粉。他抿唇嘬吸,慢慢找到规律,跟随她身体颤栗,将舌尖抵入埠缝,深重舔压。
“唔……”叶棠呜吟一声,手抓紧床单,哼唧喘息半晌,重又启唇,“舔得好棒……乖狗狗……”
她一声声唤他作狗,聂因抑住胸腔起伏,舌尖施力碾过尿口,女孩闷哼一声,未待喘息吐出,继而抵压舐弄,湿烂的芽不堪摧残,匿入埠缝颤缩,润液缕缕渗出。
“嗯……”叶棠难耐扭腰,下肢欲动,腿根忽而被他箍紧,无处挣脱。
她仰面躺着,韧舌再度席卷向里,阴核撞开酸痒,颤栗绵延四肢百骸,头皮麻意刚退,他又故技重施,舌面贴着蒂核辗转,舒快接连抛起阵阵浪花。
晨曦安宁,私处搅动水声,叶棠用力抓住他发,呼吸逐渐加快。
聂因叼着那株软芽,唇瓣吮抿舔绕,叶棠肢体陡然绷紧,手揪扯发根,疼痛漫及头皮,也依然不为所动,继续蹂躏她的娇嫩。
是她逼他做的。
既然已经开始,掌控就归属于他。
叶棠翻腾起伏,他牢牢控住她腿,舌面在埠缝肆意涤荡,黏润尽数渗漏,她的阴唇浸在他涎液里,湿濡发胀,又被辗转,阴核糜艳充血,他吮得更紧,任她如何讨饶,唇舌始终不放。
“聂因……呜……”她终于肯叫他名字,声色低潮喑哑,“呜……轻一点……”
她呜呜哭喊,以为示弱有用,以为他已忘记她对他的凌辱,双腿奋力挣扎,想要逃出生天。
但聂因怎肯。
他紧箍不放,湿舌抵住软芽,颤胀尿口喷薄不发,核粒被反复碾压,反复滚动,韧舌在埠缝蛮横扫荡,呻吟一阵高过一阵,喘息挟带呜咽,肌肤愈发温热。
“聂因……我不要了聂因……”
她抽抽搭搭,腿心痒痛并具,阴蒂热烫交加。唇瓣似无刃的刀,挟住阴核磨砺,快感迭加到极致,仿佛由乐转悲,彻底失去自我控制,全然将欲望交托给另一个人。
而这个人,是她血脉相连的弟弟。
聂因眼尾湿红,呼吸聚在腿间,似泄愤般用舌面笞打阴蒂,淫液搅成白沫,淋漓浇透下体,女孩呻吟愈来愈弱,仿佛奄奄一息,抑或快感难以为继,即将跌落顶峰。
“呜——”
他最后重重一顶,她终于颤抖着泄出了身,滚热淫液从下方阴穴吐流,绷紧的腿夹拢他头,在一片柔绵交织的黑暗里,舔尝到初次交锋的蜜血。犹如恨意,腥涩发苦。
54.你口水在我下面弄得到处都是
叶棠躺在床上,阖眼喘息,高潮快感慢慢褪去,肌底骨缝却漫开软乏,整个人慵懒怠惰,像被抽干力气。
刚才实在太舒服了。
舒服到让她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聂因从她腿缝抬头,叶棠侧头靠在枕上,脸颊绯红,额发汗湿,乌黑发丝缠在颈项,睡裙褪至小腹,大腿依旧向他敞开,腿心阴埠耻毛杂乱,淫水混合着他涎液,将阴唇浸濡湿红,中间芽蒂,更是软烂不堪。
大脑理智逐渐回笼,聂因望着那处,心中一时无言。
他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他刚才为何那般暴力冲动。
叶棠依然阖眼,聂因下床落地,正欲转身离开,就听她哑声开口:“去浴室拧张毛巾,帮我擦干净。”
聂因静默半晌,道:“一会儿你自己擦吧。”
他只想尽快逃离这片混乱,回房间重新收拾整理情绪。
“自己擦?”叶棠听言,不由撩起眼皮,向他睇去,“拜托,你口水在我下面弄得到处都是,你好意思让我自己擦?”
什么叫他在她下面弄得到处都是?
那分明……是她自己流出来的东西。
聂因静立未动,叶棠抬起那只扎了绷带的脚,踢挠催促,他这才动身,去浴室拧来毛巾。
不过一两分钟工夫,等再回床畔,叶棠却已翻转身体,卧在床上睡着了。
聂因握着毛巾,逡巡不前,叶棠察觉他立定,迷迷糊糊嘟囔了句:“快点擦,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他只好俯身,将睡裙下摆撩起,敞开腿心,挤入毛巾。
女孩安静趴着,像之前命令他涂身体乳时一样,卧床背对着他,任由他摆布身体。
她的姿势并不方便清洁,聂因本想叫她转身,可一想到她会看见自己,念头就又打消了。
他定住心神,指掌握住臀部,用毛巾匆匆抹了几下,就算完事。
要不是她脚上有伤,他决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听凭她为所欲为。
他已经受够了。
聂因帮她擦完下体,临走前睇一眼,还是帮她拉起被子,盖上即刻就走。
门重新合拢,室内寂然宁静。
叶棠慢慢抬眼,唇角无声弯起。
……
聂因回到房间,在书桌前坐定。
桌上摊着一张试卷,解题步骤列到一半,他就下楼吃饭。现在重新提笔,思路却仿佛蒸发,盯着那行字符看了半天,大脑仍是一片空白。
不,不全是空白。
他脑子里在想刚才那幕。
她躺在床上,婉转呻吟,平日里的跋扈不见踪影,肌肤濡热温滑。她紧紧夹着他头,只是舔弄,就被他送上高潮。她毫不在意两人关系,像只餍足的猫,理直气壮使唤他给她擦拭下身。
聂因喉口发干,握着杯子灌入冷水,想让头脑清醒下来。
凉液滚入喉管,却依然带不走舌尖涩意。那是……她的味道。
55.想把你送去会所培训一下
叶棠脚伤养了一星期,到下个礼拜五时,又能活蹦乱跳行动自如了。
期中考试刚刚结束,这天又恰逢万圣节,临放学前傅紫在群里问,有没有人陪她去暗夜庄园玩,叶棠欣然举手应邀,自习还有十分钟下课,已经开始收拾书包了。
顺带不忘发消息给聂因:「一会儿来我教室,帮我把书包拎回家」
因为脚伤行动不便,这个礼拜聂因都是和她同车。徐英华喊他背她上下楼,却不知两人一进校门,叶棠就让他离她远点,她不想和他这位“蓝颜祸水”产生任何绯闻。
上次在小吃街救他的事,就差点捅到他们学校来了。
聂因见她执意如此,只能放慢脚步,跟在身后,看她一瘸一拐蹦跶上楼,直至进入教室,才收回目光。
她今天突然发来这么一句,他也就程式化地问了一声:「你要去哪里」,方便回家和徐英华交差。
叶棠毫不隐瞒她的行踪:「暗夜庄园,去那儿的鬼屋玩,你要不要去?」
「不去」聂因皱了下眉,回完又发一句:「你的脚还没好全,就不要去那种地方玩了」
假使有个三长两短,又要怪罪到他头上。
「什么叫那种地方?说得好像我要去什么不正经的场所」
叶棠反驳完,又开始满嘴跑火车:「说句实在话,如果可以,我倒想把你送去会所培训一下,你的服务态度有待提升」
送去会所培训?她还真把他当男模了?
聂因冷脸看了半晌,把手机放回口袋,没再搭理她。
放学铃响,教室里的学生蜂拥而出。等人差不多走完,聂因才去12班拎来叶棠书包,正要踏步下楼,徐英华刚好发来消息:
「聂因,你和姐姐放学没?妈现在出门办点事,可能晚些回家。一会儿吃饭,你记得提醒姐姐把排骨汤喝完,知道没?」
聂因想了想,如实转达叶棠话意:「她今天不回家吃饭,和朋友出去玩了」
「出去玩?」徐英华果然很紧张,「她去哪里玩?她的脚还没好呢」
聂因告诉她:「一个主题公园,说是去鬼屋玩」
「那种地方人应该很多」徐英华忧心忡忡,「聂因,你劝劝姐姐,她脚伤还没好,怎么能去鬼屋玩呢」
聂因想说他已经劝过,徐英华紧接着又发来一条:「如果她一定要去,你就陪她去吧,在旁边仔细盯着点,别让她出事」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要他给她当保镖?
聂因想拒绝,徐英华留下最后一句「不要逛太晚,记得早点回家」,就匆匆结束对话。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楼梯口,静默须臾,终是给叶棠发去消息:「你们到哪里了?」
56.放心,姐姐和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发出的消息如石沉大海 ,没有回音。
聂因不再耽搁,走到后门上了车,让司机送他去暗夜庄园。
轿车在暮色中奔驰,临到地点,叶棠仍旧没有回复,聂因只好又发一遍:
「你现在在哪里?拍个照片给我」
抬目眺向窗外,沿路已有不少奇装异服的潮人出没。聂因正思忖着,手机突然一震:
「怎么,你要查我的岗?」
「放心,姐姐和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你才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聂因无语凝噎,叶棠紧跟着发来一箩筐合照,全是各式各样打扮迥异的同性coser,而她小鸟依人靠在旁边,脸上表情竟带一丝羞涩,像是看一眼人家腹肌,脸就得红大半天的样子。
他面无表情看完,没对照片作出任何评价,只问最后一遍:「到底在哪里?」
假使她不说,那他进去找一圈就算完事,免得妨碍她今晚猎艳。
「在鬼屋这里排队」
「哎呀人太多了信号不好,先不聊了哈,有急事打我电话」
聂因打字打到一半,手指一顿,又将输入框里的字符逐一删除。
他看着她新换上的头像,最后没再多说什么,只默然关上手机。
……
叶棠和傅紫凑一块儿研究P图,没注意身旁有人靠近,直到头上的蝙蝠发箍被人揪了一下,才瞬间抬头扫去眼风。
“嚯,这么凶干嘛。”宋佑霖平白无故被瞪一眼,依旧嬉皮笑脸与她搭腔,“今天就你俩出来玩?安宁妹妹呢?”
手机上方突然弹出消息,傅紫微一怔愣,随即背过身去低头打字。叶棠睇他一眼,没有搭理,继续放大照片仔细雕琢。宋佑霖见她专注P图,觍着脸凑近细瞧,语气轻浮:
“叶棠,你都这么美了,哪还用得着P图啊。”
他靠得太近,身上香水浓郁扑鼻,叶棠不耐烦地“啧”了声,倒退一步瞪去第二眼:
“你烦不烦,没事给我滚一边去。”
“消消气,消消气。”宋佑霖龇着个大白牙,笑得愈发灿烂明媚,“咱俩都快成一家人了,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谁和你是一家人?”
叶棠又要瞪他,傅紫突然转头,抛下一句“我去后面找魏泽涛了”就疾步从两人身旁走开。宋佑霖见状,顺势上前补上空位,并用略带怜悯的目光看向她道:
“天呐,她居然为了一个男人不要你了。”
叶棠无语至极,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你,晚上蹲大号都要人陪的小男人,我自己一个人难道就不会走路了?”
她声音洪亮,引得旁边路人美女递来目光。宋佑霖死要面子,赶忙扮起斯文对人解释:“不好意思,我妹妹脑子不太正常……”
“谁是你妹。”叶棠又翻一记白眼,前面闸口刚好放行,二话不说就拔腿上前将他甩开。
“哎等等我啊!”宋佑霖追在后面喊,“我一个人害怕,你等等我啊叶棠!等一下我啊叶棠姐姐!”
叶棠充耳不闻,走得更快。
57.姐姐,陪我玩
宋佑霖像块牛皮糖,轻易甩脱不掉。叶棠进入鬼屋,不停加速,快步通过几个转弯,终于在一处堆满道具棺材的阴影地,找到藏身之所。
她贴墙屏息,听他呼唤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才终于从暗色里踏出。
宋佑霖小时候是个跟屁虫,就爱追着女孩子玩,现在大了还是一样,烦得要命。
她漫不经心向鬼屋内部走去,脑海不自觉回忆起刚才对话。
——「咱俩都快成一家人了」
——「谁和你是一家人?」
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叶棠慢慢想着,目光睨向旁边。
鬼屋并非单纯黑暗,几盏接触不良的应急灯在头顶冒着幽幽绿光。光线每闪烁一次,墙上就会短暂浮现字迹,扭曲挣扎的血手印旁,潦草涂写着数个“逃出去”“救命”“救救我”,仿佛刻意营造恐怖气氛。
叶棠内心毫无波动,踩着湿软粘腻的地毯,继续往里。
穿过长廊,推开通往“医院区域”的门帘,空气霎时弥漫出浓重的铁锈味。
叶棠屏住呼吸,脚步放轻,经过一架破旧病床时,床上突然弹起一具僵尸,在幽静里迸发凄厉干咳,吓得她心脏一缩,赶紧头也不回走开了。
这里布置得像医院,却处处透着诡异。护士站的台面散落几本泛黄病例,生锈的医疗器具搁在旁边,仔细竖起耳朵,角落里还有收音机的滋滋电流声,断断续续放着几十年前的欢快乐曲,与周围死寂形成强烈对比,她后脊慢慢升起凉意。
叶棠攥紧指节,加快脚步穿过医院,来到一处相对开阔的圆形大厅。
低沉的呢喃诵声从四面八方包围,放眼望去,大厅中央用暗红颜料画着一个逆五芒星法阵,周围角落堆放许多动物骸骨,旁边竖着数根蜡烛,火焰无声颤动红光,气息逼仄沉闷。
叶棠心跳加快,一个身穿黑袍,戴鸟嘴面具的“瘟疫医生”,突然从阴影中缓慢踱出。
他没有上前纠缠,只是静静站在法阵中央,用空洞眼窝紧盯着她,让她头皮不住发麻。
叶棠不敢逗留,从他身旁绕开,匆匆跑向大厅另一头。
穿过狭窄走廊,直到尽头,方才看见一扇虚掩的天蓝色木门。叶棠缓了缓气息,等心跳平定下来,才慢慢伸手,将门推开。
“吱呀”一声响,房内景致随开门声映入眼帘。墙壁是温暖明媚的鹅黄色,却有大片霉斑肆意蔓延。一张白色木床置于房间中央,被子凌乱,枕头消失。旁边地上摆着一堆积木,一个缺了眼睛的泰迪熊,和一本被撕扯散架的童话书。
叶棠脸色发白,肢体僵硬,正欲抬步离开此地,角落里一个上了发条的八音盒,忽然转动出卡顿旋律,让她定在原处。
床上被子非常明显地蠕动了下,紧随而来的,是一道空灵悠远,略带一丝委屈的男孩童声:
“姐姐,陪我玩……”
“你来陪我玩,好不好?”
恐惧从心底挣脱而出,她一下子喘不过气,直接抱头蹲下,气息发抖,肩膀细微颤栗。
聂因穿过走廊,终于在门口找到叶棠。
他垂眼看她,正欲出声低唤,却突然听她漏出哽咽。
58.小哥哥,你好man哦
“姐姐……”
“陪我玩,姐姐……”
“我一个人好害怕……”
那道童声仿佛魔咒,在叶棠脑海盘旋不绝,一声声抵进心房深处,穿透入脑。
她抱膝蹲在地上,抑制不住哽咽,泪痕渐渐渗入衣袖,就要抽啼出声时,肩头突然落下一道重量。
“谁?”
她几乎条件反射般往后躲,屁股差点坐到地上。
聂因将她扶稳,半跪在她身前:“是我。”
“……是你?”房内灯光幽暗,叶棠双眼通红,似乎没有将他认出,“你是谁?”
聂因停顿了下:“……我是聂因。”
“聂因?”叶棠抽了下鼻子,看着他的眼神,仍旧保持警惕,“聂因是谁?”
她头上的蝙蝠发箍歪了,聂因扯住翅膀,将它重新摆正,随后才垂眼对上目光:“……是你弟弟。”
“弟弟?”叶棠盯着他,喃喃轻念,“你不是我弟弟。”
后方走廊有其他游客向此步近,聂因抬目眺望,准备拉她起来:“有人来了,别在门口挡着。”
叶棠蹲着不起来,后方游客越走越近,聂因没有办法,只能勾着她胳肢窝,强行将她拖拽起来:
“起来,别蹲在这里了。”
脚伤骨未愈,久蹲发麻,叶棠一下被他拉起,身体重心不稳,晃晃悠悠似欲跌倒。聂因眼疾手快揽住她腰,叶棠刚好一头扎进他怀里。几名游客从门口途径,瞧见两人此番姿势,面面相觑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开了。
心脏砰通跳动,女孩仍旧埋在胸前,聂因低下头,正欲唤她动身,几名游客自以为已经走远,开始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天呐刚才那个男生好man……”
“是啊,把女朋友惹哭了就应该这样做……”
“嗯嗯,如果能再来一个强吻就好了……”
聂因表情不大自然,耳根略微发热。叶棠靠在他胸口,肩膀小幅度抽动。聂因以为她又要哭,忙后退一步扶住她肩,隔出一段距离,终于得以窥见表情。
叶棠眸光水润,眼尾发红,隐在发丝后的唇瓣,却极力抿住笑。
她一定是听见了。
听见那些人怎么议论他。
聂因怔顿须臾,在她笑意即将加深前,先一步将手撤开,口吻竭力保持平静:
“……走吧。”
他没多问,叶棠也就没有多说,只是顺理成章挽住他胳膊,在聂因想要抽开时,模仿那几个女生的语气,拿腔作调来一句:
“小哥哥,你好man哦。”
聂因头皮一麻,还没缓过神来,叶棠已拽着他快步往前走去:“走走走,这里逛完出去差不多就是花车巡游了……”
他只好由着她,迈步跟上。
……
从鬼屋出来,夜幕已经秾暗。公园华灯初上,身着奇装异服的coser四面八方涌动,喧嚣嘈杂不绝于耳,真如百鬼夜行般沸反盈天。
聂因立在街头,环顾片刻,察觉身畔无人,才下意识转头回望。
叶棠藏身幽暗,面容望不真切,可刚才回头的短暂一瞬,他却隐约感觉,她的目光冰冷异常。
聂因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算咯,还是直接回家吧。”
叶棠从阴影中走出,扬唇微笑,神情丝毫未显异样:“晚上太冷,我不想看花车巡游了,直接回去吧。”
聂因看着她,默然点了点头。
59.花了那么多钱包养你
回到家,吃过饭,聂因照例回房间,开始写周末作业。
将近十点,他去浴室洗了个澡,再回桌前,准备动笔,却见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来地下室陪我看电影」
叶棠十分钟前发的。
那时他刚好在洗澡。
聂因思忖片刻,拿起手机打字:「我要写作业,你自己一个人看吧」
「?」叶棠甩了一个问号,紧跟着发来一句,「花了那么多钱包养你,连看个电影都不肯陪?」
聂因长久无言,叶棠直接下最后通牒:「速来」
她的专横跋扈不是一天两天,聂因和她相处久了,竟也不知不觉,慢慢习惯了听从指令。
寄人篱下,别无他法。
何况他还欠她一大笔钱。
恩是恩,怨是怨,就算她平时对他再不好,在借钱这件事上,聂因还是不得不向她道一声谢。
放映厅在负一层地下室,聂因下了楼,推开隔音门,脚步还未靠近沙发,就见投影幕布映出一只苍白眼睛,饶是他神情再平静,步伐也不由一顿。
刚才明明在鬼屋吓得不轻,她倒好,这会儿又若无其事看起恐怖片了。
聂因对她简直无话可说。
身旁沙发因重下陷,叶棠盯着屏幕,立即伸手捞来他胳膊,抱在胸口紧紧搂着。
聂因看她目光专注,也没出声,只安静不语陪坐在旁,全然把它当成任务,根本没兴致了解电影剧情。
幕布映出光线,照在叶棠脸上,那张平日总是神采奕奕的明媚脸庞,少见地添上几分紧张不安。
她目不转睛盯着画面,呼吸放轻,电影里的女孩慢慢掀开被子,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小男孩蜷缩床尾,一动不动回望向她,叶棠瞬间汗毛倒立,抱着他胳膊猛往他身旁靠。
聂因收回视线,目光定向荧幕,胸腔心脏跳动加快,肢体略微发僵。
叶棠浑然不觉,抱着他胳膊,继续往她胸口挤。
聂因屏住气息,想杜绝干扰,可她依偎太近,垂落下来的发梢刺挠颈项,身上有一股好闻淡香,像是沐浴乳残余肌肤,整个人都香得清柔。
她只着一条单薄睡裙,胸前空无罩覆,他的臂膀紧贴在她胸口,乳肉挟夹挤弄,隔着一层棉布,都能感受到波涛汹涌。
36D。
不知怎的,聂因突然想到这个。
他微微一怔,意识到自己思维脱缰,忙悬崖勒马,摒弃杂念。他规规矩矩坐好,目视向前,没再放任大脑想入非非,只当自己一时意乱。
叶棠是他姐姐,他不能对她产生任何不该有的念头。
她可以随心所欲,恣意妄为,但他一定要守住底线。
聂因绷紧唇线,盯着荧幕沉默无言。叶棠用余光悄悄觑他,见他面色如常,只差没把“不近女色”四个字写在脑门,后牙一咬,索性将腿横到他大腿,抱紧胳膊,假装害怕:“聂因,我有点不敢看了。”
60.告诉姐姐,这里软不软?
“不敢看就不要看了。”
聂因说,欲伸手推开她腿,从沙发起身。
“我让你走了吗?”叶棠不依不饶重新架回,将怀中胳膊甩到颈后,强迫他揽抱自己,“你抱着我吧,你抱着我,我就不害怕了。”
右手僵硬搭垂肩头,聂因还在愣神,叶棠已兀自埋入他肩窝,手臂束紧他腰,由衷轻叹一声:
“这样抱着好有安全感哦。”
她发顶蹭着他颈项,大半个身子压在胸前,仿佛那晚同床共枕一般,死死扒拉着他不放。聂因回过神,右手指尖微动,终是慢慢扶住她肩,任凭她依偎环抱。
只是抱一下而已,没有趁机耍流氓。
叶棠安分靠着,视线望向幕布,聂因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如布偶娃娃般坐在沙发,暂时充当她的人形抱枕。
电影继续播放,叶棠一动不动,聂因也就不曾挪动分毫。他下肢坐得发麻,脖颈僵硬,搭在她肩的臂膀已经酸透,也只一声不吭忍耐,耐心等候电影结束。
少年缄默无言,肢体仿如冻结,叶棠察觉他拘谨,无声弯唇,抬起头来柔声关怀:“聂因,你累不累?”
他下意识垂眸,唇瓣却未出声。
“姐姐看得太入迷,一不小心就抱了你这么久。”
叶棠松开手,将颈后臂膀拉下,握住手肘,想替他按摩:“手酸不酸?要不要姐姐给你按一按?”
聂因还没应,她已自顾自按摩起来,柔细的指圈住长臂,一节节摩挲压按,似乎已将电影抛诸脑后。
“电影你到底还看不看?”聂因沉下声,在她手指即将攀向领口前,率先护住自己,“不看我就走了。”
他敏锐发觉不对,可眼下已经太晚。
叶棠不顾反抗,强行跨坐到他腿上,手虚攀着肩头,似笑非笑看他:“怎么,这么着急回去,你在害怕什么?”
软臀紧压裆部,聂因呼吸一顿。他垂眸敛神,半晌才道:“没有,我只是有点困了。”
“哦,是吗?”她装出惊讶,刻意磨蹭,让臀瓣严丝合缝罩住他,“可是你的二弟,好像很兴奋诶。”
阴茎被撩拨隆起,聂因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只能忍着不适,再度缓声劝告:“如果害怕,晚上就不要看恐怖电影了,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就是因为害怕,才要多看,看多了自然而然就脱敏了。”
叶棠唇畔噙笑,圈住他脖,朝他俯近:“聂因,要不要姐姐……也给你做一下脱敏训练?”
电影仍在放映,投影激光在她发间影绰晃掠,她脸庞靠得极近,鼻尖几乎抵着鼻尖,湿濡呼吸交缠成片,聂因一个字眼都无法吐出。
“你呀,就是太正经了点。”叶棠吐气幽兰,指腹在他后颈慢慢摩挲,“这么不解风情,以后怎么和女孩子谈恋爱?”
聂因脊背僵直,额角渗出细汗,绷着唇线不发一言。叶棠微微一笑,手牵起他右掌,悄无声息,覆上前胸:“告诉姐姐,这里软不软?”
61.先吃一口我的奶吧?
……软不软?
聂因大脑一片空白,本能想缩回,却被叶棠用力按住,五指紧紧罩覆着她乳团,几乎难以一手掌握,因为她那里……
太大了。
不仅大,也很软。
叶棠见他眉宇发怔,唇角牵起,引着他手继续揉抚,嗓音轻幽:“摸起来舒服吗?弟弟?”
对聂因而言,叶棠的胸一直是个禁区。他不是不知道她身材姣好,早在她发他比基尼照片之前,早在她身着泳衣伏于他后背之前,他就已经隐隐约约察觉……某些朦胧情愫。
聂因坐在沙发,心跳震如雷鸣,右手仿如一只笨拙僵硬的假肢,被她牵带着紧挨她胸,隔着一层睡裙布料,感受底下的浑圆软弹,手心微微发汗。
“嗯……乳头都被你摸硬了。”
叶棠喘息松手,少年右掌失去助力,仍旧攀缘在她乳峰。直至察觉她目光玩味,才倏然将手缩回,攥握成拳抵在沙发。
他低垂着眼,睫毛轻颤,仿佛自知越界,脸庞泛起薄红,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反思。
“聂因,你太乖了。”
叶棠轻叹一声,双掌捧起他脸,目光直视着他眼瞳。
“就是因为你太乖了。”聂因被迫仰脖,听她语声幽渺,“姐姐才忍不住……”
话音逐渐淡去,只剩唇瓣一张一合。聂因还在辨析唇形,叶棠已将身体直起。
他以为她要起身,思绪一怔,不想她突然撩起睡裙,兜头将他蔽入裙中,视线陡然成一片天昏地暗。
“聂因,姐姐看不到你。”
叶棠抱着他头,嗓音如隔云雾,轻飘朦胧递入耳廓:“趁你妈妈还没回家,先吃一口我的奶吧?”
他微微抬头,两团软物垂坠在暗色里,视线刚描摹出乳房轮廓,叶棠就按住他头,用力将他挤向胸口。
鼻尖戳进乳波,腻滑肌肤像柔浪般拍弹脸颊。聂因呼吸一滞,颅脑被扑涌而来的奶香充溢,脖颈僵直未动,叶棠又掬起奶团,重重挤压向他。
乳肉从两侧夹拢,整张脸几乎被包围其中。聂因伏在胸前,气息凝窒不通,绵柔奶波一下又一下拍甩在他脸上,似掌掴,却拂香,他以为会一直扑来,叶棠却突然松手。
“聂因,你真是老实得可怜。”叶棠抚着他颈,兀自低叹一声,“奶子都送到你面前了,非要我把你嘴撬开,你才肯吃?”
聂因喉头发紧,大脑理智被乳香逐步瓦解,下腹血液加速循环,体温愈来愈高,呼吸愈来愈烫,就在叶棠想将他推开,抬臀起身前。
他终于伸臂箍住她腰,将她束于怀抱。
“嗯……”
干燥的唇吮住乳肉,叶棠轻哼一声,腰肢即刻被他圈紧。她跨坐在他腿上,脊背微微后仰,睡裙胸口凸起一颗脑袋,埋在裙下,缓慢蠕动。唇瓣吮着肌肤,湿痕逡巡半晌,察觉到她难耐,才终于一口咬入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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