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26.你哥是个变态控制狂
体育馆霎时安静下来,四壁之间仍有余音回荡。
施嘉文怔然失神,过了半晌,才低声反问:“……什么意思?”
“你哥是个变态控制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尚怡紧盯着她,缓慢开口,“初三的时候我和你前后桌,你每天和谁说了什么话,早中晚三餐吃了什么食物,在办公室里挨了什么训,你哥都会让我们逐一汇报,这些事,你难道一无所知?”
施嘉文哑口无言,握在周子豪肩头的手,瑟缩着慢慢收回。
“你哥早就想把你们俩拆散,就连中考志愿填报,也是他动的手脚,”尚怡继续说,脸上浮现一丝奇特微笑,“可惜他低估了你对周子豪的痴情,只能继续从中作梗,你知不知道这三年以来,周子豪到底吃了多少苦头?”
施嘉文脸色苍白,肩膀细微发颤,整个人似乎摇摇欲坠。周子豪跪在地上,眉宇之间刻着倦色,眼神麻木望向一边。
叶棠心口轻震,放在校服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电话铃声,蓦地打破这隅安静。
她掏出手机,望见来电姓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按下接通,抱臂转过身去:
“喂,行简哥?”
纪安宁递去眼神,另外两名无关男生随即退离此处,叶棠握着手机低声言语,过了须臾,稍稍移开听筒,侧身看向施嘉文道:
“嘉文,行简哥说……他现在过来接你。”
施嘉文目光乏力,动了动唇:“……我不想见他。”
叶棠继续听电话,过了一会儿,目光重新落回她脸:“……他说他快到了。”
施嘉文沉默下来,不再开口半句。
……
运动会落下帷幕,学子纷纷作鸟兽散,暮色渐浓的初秋傍晚,学校后门人影寥落。
施行简从车上下来,着一身挺括风衣,面色温和带笑,丝毫未显异样。
“阿文,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伸出手,欲触抚女孩脸颊,却遭对方偏头回避。施行简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抬目看向旁边:
“发生什么事了?”
施嘉文眼圈泛红,叶棠与纪安宁对视一眼,纪安宁心领神会,扶着施嘉文肩膀,带她先去车上,留叶棠在原地与施行简对话。
“和周子豪分手,闹得不太愉快。”叶棠双手插兜,语声平静异常,“行简哥,你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
“原来是这样。”施行简微微一笑,“我会好好安慰她的。”
他的表现近乎无懈可击,叶棠沉默下来,不知如何继续试探。施行简见她面露郁色,索性主动发问:“还有什么事吗?”
叶棠沉思良久,终于抬起眼道:“行简哥,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只是觉得……你做得太过了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施行简端详她片刻,忽而弯起唇角,“棠棠,我只能告诉你,我和他不一样。”
叶棠垂下眼睫,放在口袋的手,慢慢攥握成拳。
“嘉文和我也不一样,”良久之后,她终于重新抬眼,眉心微微蹙拢,“她是真心喜欢周子豪。”
“你们现在这个年纪,口头上的喜欢,是做不得数的。”施行简语气轻描淡写,目光落向轿车,再看回她,示意告辞,“今天麻烦你们了,我先带阿文回去。”
叶棠没有作声,双手插兜立在原地。施行简走出几步,又回过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侧额问她:“对了,裴叙让我给你带句话,你想不想听?”
27.你不怕我趁机对你下手?
聂因推着自行车从后门出来时,一眼望见叶棠倚在树下,双臂环抱,目光怔然,司机的车不远不近泊在对面,不知为何一直没有上车。
他默然看着她,目光还未收回,叶棠也抬眼看到了他。
“上车吧。”她口吻清淡,视线扫过他膝盖,转瞬又是冷嘲热讽,“摔成这样还要争第一,你倒挺爱出风头的。”
聂因静默不语,身姿依旧未动。叶棠皱起眉,撂下一句“不上拉倒”就径直转身,人影很快挪到对面,弯腰没入车厢。
天色愈来愈暗,他推着自行车,慢慢来到路边。
轿车调了个头,就要从他面前驶离,却忽而刹停,车窗玻璃倒映出他轮廓。
聂因怔然,司机已从车上下来,绕到车尾打开后备箱。
“……谢谢。”他低声道谢,随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街头霓虹初上,影影绰绰的光掠过车厢,寂静在封闭里酝酿。
叶棠单手撑额,身子斜倚着门,整个人异常沉默,目光低垂在自己膝头。
聂因很少看到这种状态的她。
之前唯一一次,还是夏季相识之初,她抱着雪儿缩在客厅沙发,半张脸都埋进小狗毛发,纤长的睫,细微抖颤。
“你妈又回老家去了?”
她忽然抬头,撩起眼皮,视线与他相撞。
“嗯。”聂因低应,随即移目。
“你怎么不跟她一起去?”叶棠懒慢斜睨着他,鼻腔哼出一声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怕我趁机对你下手?”
“……”聂因不自然地抿了下唇,“你之前承诺过……我相信你。”
叶棠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嗯,你记性挺好,我差点儿快忘了。”
聂因不再说话,叶棠也收了声息,眸光转向窗外时,眼底仍是一片无名灰雾。
回到家,保姆已经做好晚饭。
用餐结束,聂因放下碗筷,正欲起身离坐,叶棠突然将他叫住:“你回来。”
他停下步子,回头向她,眼神透出少许不安。
“你腿都残了,我不至于趁人之危。”叶棠冷脸看他,“到沙发上坐着,我重新给你包扎。”
聂因耳根微热,讪讪应了一声。
他刚到客厅坐下不久,叶棠就紧随其后而来,手里提着个小药箱,“砰”一声搁到茶几,微俯下身,察看膝盖:
“啧,包扎得乱七八糟。”
她眉心蹙起,俯身弯腰时,领口敞开一道缝隙,余光顷刻留意到其中雪色,圆弧微微拱起,妥善安置在鸦黑布料里,仿佛就是上次蒙住眼的那件小衣。
“把腿放平。”她说。
聂因很快收拢思绪,依言将受伤的腿搁在矮凳上。
叶棠在他脚边坐下,翻开药箱,从中取出剪刀,略带冰凉的金属尖端轻触纱布边缘,轻巧利落地剪开了潦草的结。
聂因坐在沙发上,看她一层层揭开纱布,用无菌棉签蘸饱生理盐水,指腹压握住他腿肚,而后才下手擦拭。
凉意触及伤口创面,痛感让他下意识动弹,叶棠用力握住他腿,头也不抬地说:“别乱动。”
聂因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后来就真的没再乱动。
28.只能求求看你姐姐
清理干净创口,接着消毒上药。
叶棠低侧着头,始终不曾抬眼,目光静落在他膝上,纱布一圈圈缠绕上去,最后一刀剪断,手法娴熟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蝴蝶结。
聂因抓着沙发,指节略微有些僵硬。
他还在盯着膝盖,叶棠已重新掀眸:“好了。”
黑漆漆的瞳仁盛着灯光,他的轮廓若隐若现藏在其中。
“……谢谢。”聂因顿了下,向她道谢。
叶棠一言不发收拾药箱,整个客厅陷入安静。聂因看她“啪”一声合上卡扣,拎着箱子起身离开,脸上表情极淡,周身阴影一晃而过,很快消失在他面前。
聂因偏过头,视线重新落回膝上。
她……好像有什么心事。
……
整个国庆长假,叶棠待在家的时间屈指可数。
她先前说的那些,也许不过只是玩笑。聂因长时间绷紧的神经,终于不知不觉松弛,并发自内心感到庆幸,两人关系终于回归正常区间。
平心而论,除开那桩事外,叶棠虽然偶尔发发脾气,平时对他们的态度,算是相当不错了。
叶盛荣将他们母子二人接到这里,话都还没说上几句,第二天便动身飞往南美。聂因有次听叶棠打电话,语气薄凉地同朋友说起,她爸为了接他们回来,被她外公“流放”西域,估计大半年都回不来了。
叶盛荣是叶家赘婿,他在与不在,叶棠都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他和母亲只能想方设法讨好她,才能在这安稳度日,享有她提供的一切衣食住行。
……
假期倒数第二天,徐英华从老家回来。
彼时叶棠尚未归家,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聂因静默不语吃饭,自回来后就神色凝郁的徐英华,突然放下碗筷叹气:
“聂因,你舅舅出狱后赌博,又输掉一大笔钱。”
他不动声色抬眼:“多少?”
“将近二十万。”徐英华眉眼透出疲倦,语气无奈惆怅,“你外公外婆岁数大了,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我说他两句他还不乐意,一直说什么下次一定能赢回来,求我借钱给他。”
“我们拿不出这么多钱。”聂因垂下眼说。
徐英华又叹一声:“是啊,当初你爸爸治病,钱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不然妈也不会……”
她没有说下去,聂因心里却早已明白。
“我是不想管你舅舅那个败家子,但你外公外婆还在世,我不能不管他们,”徐英华扶着额,闭上眼道,“催债的人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说你舅舅再不还钱,他们要去家里闹了。”
聂因沉默不语。
“那怎么办?”他问。
可答案似乎已在心里浮现。
“只能求求看你姐姐。”徐英华说得没什么底气,深知寄人篱下开口不易,“我们刚搬来不久,就出了这样的事,唉……我都没脸向她开这个口,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万一……”
“一会儿我去问她。”
话声突然被打断,徐英华不由一怔。
聂因攥着筷子,抬眼看向母亲:“等一会儿姐回来……我去问问她,妈你先吃饭吧。”
假使向叶棠借钱,一定要遭受一番冷嘲热讽。
那么,他希望这个人是他。
29.你的肉体,我现在已经不感兴趣了
叶棠当天没有回家。
直到第二天傍晚,聂因才在她房间里,和她说上话。
“什么事?”她坐在桌前,手转着笔,侧脸被台灯斜照,漫不经心写着试卷,“没看见我忙着呢?你杵在这儿半天不说话,到底想干吗?”
聂因静立未语,叶棠将试卷翻面,终于撩眼看他:“怎么?几天不见,你嗓子被人毒哑了?”
她语调悠闲,似乎心情尚可。聂因握着拳,在她即将移目前,低声开口:“……姐,你能不能借我们一点钱?”
“借钱?”叶棠听言,饶有兴致挑眉,“你借钱干吗?要多少钱?”
聂因垂下眼:“……二十万。”
“二十万?你管这叫‘一点钱’?”叶棠哧一声笑了,“啪”地撂下笔,撑着脸颊侧头看他,语气调侃,“就算我借给你,你打算怎么还?万一你到时赖账,我找谁说理去?”
聂因低着头,任叶棠端详着他,竭力忽略她目光里的讥讽。
“我舅舅赌博输了钱,如果我妈不帮他还,催债的人要去骚扰我外公外婆。”他立在她面前,把练习数遍的话,背给她听,“我知道二十万很多,但我不会白借,我可以给你写借条,等高考结束,我就去做兼职,不论如何我都……”
叶棠慢悠悠打断他话:“停,我不想听你给我画饼。”
聂因闭上了嘴。
“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我就不要你写什么借条了。”叶棠放下胳膊,背靠进椅子,抬起下巴斜睨着他,“可你从我这拿这么多钱,总得给我一些好处吧?你要怎么报答我雪中送炭的恩情?”
她的话直白得近乎明示,聂因不可能不懂她意思。
他动了动唇,从嗓子里挤出字音:“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叶棠笑了,手指绕着发梢,慢条斯理道,“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你的肉体,我现在已经不感兴趣了。”
她气定神闲坐在椅上,极有耐心等待着他反应。聂因知道这是她有意为之,她盯着他的眼神很亮,口头上的不感兴趣,不过是为了他主动低头,主动在她面前抛却自尊,低声下气求她。
“……之前是我不懂事。”聂因低着头,指节攥握成拳,顺着她心意答,“只要你愿意借钱,那些……都不算什么。”
“哦。”叶棠若有所思应了一声,“所以,你现在是在求我吗?”
聂因垂着眼:“嗯。”
“到底求我干什么?”叶棠睨他一眼,漫不经心扣着耳朵,“你能不能讲清楚点,万一我误会你就不好了。”
聂因攥紧指节,喉口有些发干。
唇瓣张合几次,终于吐出那四个字:“……求你玩我。”
“哦,原来是求我玩你。”叶棠表情始终平静,侧目望一眼桌面,懒懒看向他道,“但我今天没兴致诶,作业都来不及写了。”
聂因说:“我可以帮你写。”
“你帮我写?”叶棠这回倒笑了。
她抬起脚,按了按他胯下,语气柔缓暧昧:“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被我玩吗?好弟弟?”
30.自己洗干净了来我房间
聂因僵着脊骨,没有吭声。
足掌压贴在他胯间,某物似有抬头趋势。
她目光凝聚在他脸上,但凡他显露丁点儿抗拒,之前的所有努力,都会化为乌有。
“我……都可以。”房间响起声音,聂因听到自己在说,“看你……什么时候……方便。”
叶棠哧一声笑了:“难得你这么主动,我倒有点盛情难却了。”
她不慌不忙将脚移开,颇有深意看他一眼,重新拿起桌上的笔,夹在指间翻旋转动。聂因拿不准她到底在想什么,正欲再度开口,叶棠已重新转过头来。
“那就今天晚上吧。”她朝他微笑,眼神轻柔,“吃完饭后,自己洗干净了来我房间。”
说罢,继续低头写起试卷,没再向他递来第二眼。
聂因低垂着头,对此没有异议。
转过身,悄无声息离开了她房间。
……
当天晚饭,徐英华小心翼翼提了借钱的事,本以为会遭到冷眼,没想到叶棠十分干脆答应了她,她一时喜出望外,忙拉着聂因向她道谢。
“聂因,还不赶紧谢谢姐姐?”徐英华朝儿子递眼色,“你舅舅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多亏姐姐肯答应帮忙,不然你外公外婆都要被他气死了。”
聂因端着碗,视线垂在桌面:“……谢谢,姐。”
“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叶棠抽了张纸,慢条斯理擦拭嘴角,“我上去写作业了,徐姨,过两天钱会打到你卡里。”
徐英华又是接连好几声谢,末了不忘追问一句,最近的菜式是否合她胃口。叶棠停步回头,目光扫过聂因,朝她扯了扯唇:
“嗯,尤其今天晚上,特别好吃。”
……
晚上九点,聂因洗过澡,穿戴整齐,来到叶棠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室内灯光便流泻到走廊。
走进去时,叶棠还在桌前奋笔疾书,嘴里不时低骂两声,“要死了根本补不完……”
她写烦了直接摔笔,抓起杯子猛灌一口凉水,聂因不偏不倚刚好在她气头上出现。
“哟,磨磨蹭蹭这么久才来。”
叶棠“砰”一声搁落水杯,目光上下打量他一通,表情似笑非笑:“里面穿内裤了吗?”
聂因身体一僵:“……嗯。”
“何必多此一举。”叶棠呵笑一声,好整以暇靠着椅背,“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聂因盯着地面,喉结微动:“……自己。”
“行,那就脱吧。”叶棠直视着他眼睛。
尽管来之前已做好心理准备,此刻面对面站在她身前,聂因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将下体暴露在一个女孩面前。
尤其这个女孩,还是他的姐姐。
“怎么,事到临头反悔啦?”叶棠转着手机,不由觉得好笑,“聂因,你这样犹犹豫豫,真的挺败兴的。”
她敛起唇,即将变脸,聂因终于弯下腰身。
就算几度遭到冷嘲,他的表情,始终没有太大改变。叶棠靠着椅背,看他一言不发低头脱裤,下肢很快赤裸光露,腿部肌肉线条流畅,睡衣下摆隐约遮挡的中部,一根粗壮阴茎,沉甸甸地垂在腿间。
31.粉鸡鸡好像被姐姐踩硬了
叶棠盯着他的鸡巴看了很久。
之前只用手撸过,现在肉眼一看,才发现他这根鸡巴,和黄片里的区别很大。
聂因肤色白,下面这里也少有色素沉淀,耻毛浓密蜷黑,阴茎被衬得更为粉嫩,两颗囊袋挟伴左右,肉棒拥在中间,通体胀着经络,龟头顶部像株蘑菇,形状圆润。
叶棠的视线太过赤裸,聂因立在原地,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猴子,被动物园里的游客欣赏围观。
他心底不安,手攥成拳,就听女孩懒洋洋道:“过来点,你离我太远了。”
聂因依言走近,肢体仍是紧绷。
“就这么根东西,花了二十万才让我看到。”叶棠倾身向前,握住阴茎捏了两下,抬眼看他,“聂因,你的屌确实很值钱。”
她语气嘲讽,聂因不是不记得,她之前玩笑般的那句“你的屌难道很值钱么”。他滞住呼吸,待肉茎上的触感褪离,羞耻连同氧气才重新进入身体。
“唔,要不要把你手腕绑起来呢?”
叶棠自言自语,目光扫过桌面,随手拾起一根发带,抬目征询,“可以绑的吧?”
聂因默然无言,在她眼神示意下,僵硬转过了身。
发带绑得并不结实,却如紧箍咒般约束住内心反抗,身体仿佛成了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双膝跪落在地,视线倾垂向下,只看得到女孩露在睡裙外的那节小腿。
聂因微俯着身,知觉似乎麻木。
“想不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叶棠轻声呵笑,臂肘搭着扶手,单单伸出一只右脚,轻柔缓和踩着阴茎,“你自己说说,我要怎么玩你,才能把我那二十万玩回本呢?”
裸足肌肤温热,阴茎笼罩在她脚底,伴随话音流泻,慢慢膨胀勃发。聂因攥紧指节,依旧难以克制本能,下腹因这接触窜起火热,肢体逐渐发僵。
“唔,好像开始变热了诶。”
他的反应让叶棠不住扬唇,足趾继续摩挲茎棍,脚底一寸寸贴合按压,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脚下胀硬粗大,使得本就可观的尺寸,愈发坚挺傲人。
聂因低垂着眼,后脊不知不觉渗出湿汗。
“聂因,你的粉鸡鸡好像被姐姐踩硬了呀。”女孩轻声惊叹,一边用脚趾夹弄龟头,一边饶有兴致追问,“上次买给你的泳裤有没有试过?”
那只脚软濡无比,踩踏在他下体,却好似有千斤重量,压得他直透不过气。聂因跪在地上,胸口起伏加快,大脑根本无瑕分神,无瑕顾及她到底说了什么,只拼命忍耐着身下燥火。
“早知道鸡鸡勃起后会大那么多,我应该买大一个尺寸。”叶棠掩唇低笑,脚掌挑起他阴茎,上下掂着重量,又好奇道,“你平时一周撸几次啊?”
聂因低头不语,脸颊布着薄粉,微抿唇线绷得僵硬,一副半个字眼都不肯透露的死倔模样。
“你说个数呗,姐姐还是挺好商量的。”
叶棠拿起旁边手机,对准面前,拍下照片,后又不紧不慢放回,脚趾夹住茎根,懒懒开口道:“你不说,我就默认你每天撸一发,今天在我房间,也要射七次才能走噢。”
32.还以为你有多清高
她这样威胁,聂因不得不开口。
“……一次。”他忍着难耐说。
“只撸一次?”叶棠讶异不已。
右脚举得有点酸,她抬换左脚,重新压住阴茎,脚趾抓着肉棒磨弄,又渐渐移向旁侧囊袋,轻轻踢了踢说:
“你这个年纪不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吗?每周只撸一次?我有点不信,这样难道不会憋得很难受吗?”
她口吻极认真,好像只在探讨最普通的生理知识,毫不在意两人间的那层隔阂——她是一个女孩,还是一个有着和他一半血缘关系,他要称之为姐姐的女孩。
“……真的只有一次。”聂因只能抑住气息,再次重复。
他不知道叶棠到底是从哪里,了解到那些关于异性的生理知识,并将之套用到每个男生身上,对他的回答持有怀疑态度。
聂因不是一个重欲的人,相反,在遇到叶棠之前,他从未经历过一天勃起三次那样的事。他的欲望,原本一直安静沉睡在体内,是叶棠千方百计撩拨他,挑逗他,让他不得不有反应,在她面前展露欲望失控的丑态。
他至今难以面对,在亲姐姐面前勃起发情的自己。
“好吧,那我相信你。”叶棠懒洋洋道,悠悠抬起另一只脚,肉棒整根拢在足底,不断磋磨压弄,“但今天只射一次不太行哦,必须让我玩尽兴了才可以走。”
聂因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吭声。
她随心所欲戏耍他,不过是为将他激怒。
他越是表达出情绪,她就越能心满意足。
“怎么,很不服吗?”
贴触茎身的软热倏然消失,肉棒直挺挺地翘在空中,叶棠高高在上坐在椅上,俯视他半晌,鼻腔哼出笑:
“之前装模作样,还以为你有多清高,还不是二十万就把自己卖了?”
聂因低头不语,心口猛然一紧。叶棠慢条斯理喝完水,继续抬脚勾起阴茎,垂视他此刻的面无表情:
“你自己猜一猜,姐姐能不能用脚把你夹射?”
暴露空中的阴茎,再度被水蛇般的双足裹绕。女孩的脚细嫩柔软,皙白肌肤衬出肉棒血色,勃起的肉棍遍布青筋紫脉,那双玉足触抚着他下体,每一下都温柔致命,聂因胸口逐渐紊乱。
“小可怜。”叶棠盯着他,轻轻叹了声,“现在一定忍得很难受吧?”
少年依旧一言未发,俊朗面孔透染薄红。他笔直跪着,下身不着一物,充血的阴茎昂扬叫嚣,肉棒被恣意亵玩,脊骨也依然僵直,那张脸没有刻画丝毫表情,只肩膀在细微发颤。
“所以说,骨气这种不值钱的东西,是最没用处的。”
叶棠看着他,微微笑了笑,双足开始施加压力,又闲情逸致问他一句:“这样踩舒不舒服?”
她到底说了什么,聂因已经听不清了。她的足底不断踩弄阴茎,脚趾卡磨茎身脉络,柔若无骨的掌心将肉棍搓得愈发粗胀,龟头淌出少许前列腺液,温烫在摩擦下火热贯体,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快感仿佛即将抵达释放边缘。
就在聂因忍不住溢出闷哼时,叶棠突然松开了脚。
33.你现在,估计快恨死我了吧
茎柱直直翘在半空,未能泄出的欲火滚热下腹。
聂因沉沉喘息着,台灯光线刺眼灼目,自上而下映照出他此时的狼狈模样。
他就像一条发情的狗,跪地乞怜她手下留情。
“聂因,你的鸡鸡已经梆硬了呢。”叶棠语声带笑,重新伸出右脚,沿下体游离向上,足心缓慢磨过腰腹,乳头,攀缘上他肩颈,最后轻挑起他下巴,目光幽柔,“要不要姐姐帮你夹射?”
他仰着头,目光仍是下垂,白皙脸庞罩着一抹淡霞,额角颈项都是濡汗,眼角已经湿红,唇瓣依旧绷紧,不知道心底酿着有多滔天的耻愤。
“你现在,估计快恨死我了吧。”
叶棠轻声,足心蹭他脸颊,像是安慰般,又补一句:“但一码归一码,现在只有我能帮你泄火,你也不肯接受吗?”
她的脚在他脸上乱爬,濡热之中带着幽香,仿佛巴甫洛夫的狗铃,唤起所有与之相关的碰触,炙烫在下体肿痛,视野逐渐虚离渺茫,神识从大脑解离,只能听见胸腔心跳,扑通扑通掷得强烈,强烈得快要爆炸。
“真没劲,跟条死鱼一样。”
叶棠叹息一声,瞥了眼他胯下,最后还是略发善心,用脚夹紧柱身,裹着棍物揉压挤弄。
那阵快慰重新涌入头皮,激荡起一圈圈痒麻涟漪。聂因直跪在地,双掌紧握成拳,额头的汗细密渗出,下身被柔足撸动,夹拢龟头时轻时重,贲张筋脉凸跳颤栗,欲望仿佛临至关卡,即将喷薄。
女孩对此一无所知,双足继续压揉硬柱。聂因想出声,喉嗓却干涸如烤,他在射意来临前往后退避,可依旧于事无补,精液从马眼飞射喷涌,一束束打在她脚背,他闭眼闷喘,快感霎时浸没头皮。
房间寂静无声,少年低头喘息。叶棠看着脚上精垢,怔然数秒,才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
聂因垂着眼,看她抽出纸巾擦拭脚背,动作自然而然,浑不在意对他露出裙底,白色小裤紧勒私处,大腿肌肤掩映在裙摆暗处。
她重新朝他望来前,聂因率先移开了眼。
“呵,一射完就进入贤者模式。”叶棠瞅着他,懒慢问一句,“你的鸡鸡要多久才能满血复活啊?”
胯下硕物疲软低垂,聂因掀起眸,终于直视她:“你国庆作业写完了?”
叶棠闻言,嘴角一僵。
这小狗崽子很了解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败了她的兴。
她敛起表情,冷眼瞟他:“多谢提醒,你也穿上裤子麻溜滚吧。”
说罢转椅一绕,身体重新支到桌面,对着铺满整桌的试卷大眼瞪小眼,笔在指间转得烦乱。
聂因默不作声穿好裤子,正要拉开房门步出,背后突然响起一声唤:
“你站住。”
他只好停步。
叶棠抄着一迭本子,走近后往他胸口一拍,仰脸看他:“这些你帮我写,正确率控制在80%。”
她靠得太近,幽瞳漆暗,聂因本能往后退,却被她先发制人踮起脚尖,手臂环上颈项。
指腹摩挲脊骨,聂因滞住呼吸。
“聂因,今天只是个开胃菜。”叶棠在他耳畔低语,柔唇轻触肌肤,气息逐渐逼拢,“千万别忘记……你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了。”
他皱起眉:“我会还钱。”
“还不还都无所谓。”叶棠扬唇一笑,指腹停留在他喉结,语气意味不明,“聂因,我们来日方长。”
34.卖都卖了,还装什么贞洁烈男
叶棠那句话,犹如地雷安插在聂因内心,让他神经时常处于戒备状态。
二十万块如期到账,徐英华解了燃眉之急,却永远不会知晓,聂因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他把这份无法言说的耻辱埋在心底,靠不断学习麻痹自己,只为减轻压在脊骨上的重量,继续埋头向前,朝着高考跃进。
因为他别无选择。
二十万像一座山,沉甸甸地压在背上,而读书是他唯一的出路。
熬过去就好了。
……
礼拜六放学,叶棠照旧让司机候在后门,准备捎聂因一块儿回去。
那天过后,这家伙就开始对她严防死守,每天早早骑车上学,在学校里也少有外出,叶棠想和他制造偶遇,去男厕门口堵人的可能性最大(当然她只是想想,没有实操)。放学后回家,除了晚饭一起吃,平时压根儿见不到他人,架子摆得比她还大。
“二十万只玩了一次,仙人跳也不带这样。”
叶棠哼笑一声,视线从窗外收回,背靠椅背,继续观摩手机里的照片,正欲双指放大欣赏,司机突然摁了一下喇叭,吓得她手腕一抖,目光眺向车外。
放学半小时,聂因终于姗姗出现,推着自行车从后门走出,身影颀长英挺。
“喂。”叶棠手肘靠窗,睨着那抹即将擦身而过的人影,“你眼瞎了?没看见我在这儿?”
聂因停下脚步,转头看她:“什么事?”
他神色平静,眸光不显情绪。
“还能有什么事。”叶棠呵笑一声,抬起下巴发号施令,“上车。”
聂因眉头一蹙,但转瞬松开。他只回这么一句:“我一会儿要去图书馆。”
“去图书馆干嘛?”叶棠漫不经心滑着手机。
聂因不语,她才抬头,盯着他看了两秒,曲臂撑起脸颊:“也行啊,反正顺路,捎你一段咯。”
她静静等着,聂因还是没有说话,就在她即将垮下唇角时,他终于开口:“谢谢,但我不想麻烦你。”
叶棠冷笑一声:“是么?开口要钱时你倒挺好意思来麻烦我。”
聂因攥着车把,垂下眼睫。
“卖都卖了,还装什么贞洁烈男。”叶棠觑他一眼,不再留恋,吩咐司机,“直接走。”
轿车如风般从他眼前掠过。
聂因立在原地,沉默几分钟,等心绪平复下来,才骑车踏入暮色。
……
又过了一周,庞岳川生日。
叶棠本不想去,傅紫偏要拉她一起,为了隔壁班那个魏泽涛。
“你到底看上他哪里啊?”包厢里电音嘈杂,叶棠靠坐沙发,抱着手机低头打游戏,“跟一群男的待在这真没劲,你不说,我就走咯。”
“哎等等等等。”傅紫赶紧拉住她,朝她使了个眼色,“他现在和一个女生相谈正欢……那个女生,怎么是……”
她突然闭唇,叶棠已发觉端倪,撩眼回头,不偏不倚正对上裴灵目光。
呵,冤家路窄。
35.聂爱妃,朕来宠幸你啦
那一头,裴灵率先切断视线交汇,目光重新落向眼前,与对面的魏泽涛笑语嫣然,浑不在意她的注视。
叶棠盯着她看了半晌,游戏也不打了,抄着傅紫胳臂直接弹坐起身。
“哎你干吗呀。”傅紫赖着没动,觑了眼身后说,“裴灵在那儿呢,要不等会儿……”
“等什么等。”叶棠立在原地,睨着那头冷笑一声,“再不过去,你男人都要被她勾走了。”
傅紫张了张唇,想说“魏泽涛什么时候成我男人了”以及“你刚刚不还特别嫌弃他吗”,话还没出口就被叶棠拽去了吧台附近。
“哈喽。”
肩膀陡然被人重拍,魏泽涛心下一悸,回头望见叶棠,松气之余又感意外:“嗨叶棠,是你啊,刚我还以为谁呢,手劲这么大。”
“抱歉兄弟,不是故意吓你。”叶棠和他说话,眼睛却直直看着裴灵,“傅紫有事找你,方便给我挪个位吗?”
魏泽涛微感讶异:“傅紫?找我什么事啊?”
他目光越过叶棠,看向她身后的傅紫。傅紫猝不及防被cue到,也愣了一下:“呃,等等,让我想想我找你干吗来着……”
叶棠耐心告罄,直接把魏泽涛从高脚凳上拉下来,自己坐到裴灵身旁,主动开口招呼:“好久不见,你又瘦了。”
“是好久不见。”裴灵端着莫吉托,指尖拨弄薄荷叶,朝她微微一笑,“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美。”
明明两人只相差三个月,每逢彼此见面,裴灵总是三句不离“姐”。叶棠懒得计较她这些小心机,开门见山问:
“你哥什么时候回国?”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裴灵将玻璃杯放到吧台,撑着脸颊,歪头看她,眸底笑意不明,“你这么想知道,怎么不直接问他啊?”
叶棠胸口细微起伏,半晌后,直接面无表情离坐。
“别急着走啊姐。”裴灵一把将她拉住,叶棠回头看她,她仍是一副神闲气定的从容模样,“我昨天刚和男朋友分手,失恋真的好伤心,你陪我喝一个晚上,说不定就能套出话了。”
叶棠强行挣出胳臂,一言不发往前走几步,又倏尔立定,站在吵闹声里深吸一气,重新回头看向裴灵。
仿佛料到她会停步,裴灵头也不抬敲着手机,屏幕光线幽昧昏晦,映出她淡然无谓的神色。
“谈了那么多回恋爱,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甩。”
良久后打完字,裴灵终于放下手机,不紧不慢递来一眼,“和我说说呗姐,当初我哥拒绝你,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叶棠攥着指节,视线几乎快把她盯穿。
裴灵和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摆在她座位前,叩着下巴对她笑:“来吧姐姐,同是天涯失恋人。”
……
时间将近午夜,周末作业完成,聂因准备熄灯睡觉。
他刚从桌前起身,门外突然传来“咚咚”捶响,声音之大让他眉头骤然一蹙。
这个点了,还有什么事找他?
聂因迟疑片刻,最后还是走到门口,微微翕开门缝,正欲往外探眼。
门页突然被人一下顶开,满身酒气涌入鼻腔,叶棠恶作剧般猛扑进他胸膛,抱着他腰,仰脸傻笑:“聂爱妃,朕来宠幸你啦。”
36.养弟千日,用弟一时
她喝多了,脸颊红透,清瞳水光潋滟,纤长眼睫零星扑闪,整个人醉醉醺醺,站不太稳。
聂因扶住她肩,皱起眉头:“你走错房间了?”
“走错?”叶棠愣了下,手臂环住他脖颈,踮脚凑近一瞅,“没走错啊,你就是聂因,是不是?”
她的脸近在眼前,浓烈酒气压入鼻腔,酒精似乎逃窜进他体内。聂因思绪一怔,随即拉开她手,扶着她肩保持距离:
“我送你上去。”
“不要!”叶棠嘟嘟囔囔,再度垂头抱紧他腰,脸颊往他胸口乱蹭,“都说了是来宠幸你的……今晚……今晚我要睡你房间……”
醉酒的女孩比平时更胡搅蛮缠,聂因低头思量对策,叶棠突然再度踮脚,出其不意般轻贴上他嘴唇,待聂因回过神来,她已心满意足眯起眼睛,像一个偷吃糖果的孩子,荒腔走板呵呵傻笑。
“你喝醉了。”聂因用力把她推开,脸色不太好看,“要么现在送你上楼,要么你进来,我出去。”
“啊?”叶棠没想到他会生气,眸底顿时泫出一抹泪光,“你……你居然嫌弃我……”
她鼻子一抽,委屈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聂因忍无可忍,直接抱起她腰扛到肩上,不顾她奋力挣扎反抗,一路扛到三楼,开门送进卧室。
叶棠挂在他身上,本就晕眩的大脑晃得更乱,身体刚躺落到床,就支着胳膊“哕”一声吐,床铺霎时被呕吐物溅污,连带着她裙领都染上水渍。
“啊……我的香香小窝怎么脏了?”
明明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叶棠却将恼意尽数发泄到他身上:“都怪你!聂因!你把我床搞脏了,我今晚怎么睡啊?”
醉归醉,她生起气来倒和平时如出一辙,嗓门洪亮且得理不饶人。聂因不想和她争辩,只道:“我叫保姆过来给你收拾。”
“明明是你不好!你要向我赔罪道歉!”
她伏在床上撒泼打滚,聂因谅她意识不清,只能耐着性子继续问:“你到底想怎样?”
“嗯……”叶棠四仰八叉闭着眼道,“你抱我去浴室洗澡。”
聂因眉头一皱,怀疑她根本没醉。
“时间不早了,我叫保姆过来给你收拾。”他最后看她一眼,扭头欲往外走,床上突然诈尸弹起,气势汹汹捶了下床,“你要么回来,要么还钱!”
聂因脚步一顿,攥紧拳头,闭眼平复胸口起伏。
“聂因,姐姐平时白疼你啦?”叶棠不知何时爬到床尾,张开双臂,重新将他抱住,手不安分地游走在他腹部,“养弟千日,用弟一时,你就帮帮我嘛……”
聂因有十足理由推测,她是故意借醉酒为名行耍流氓之实,继续这么耗下去,他明早就不用起了。
“我带你去。”他拉开她蠢蠢欲动的手,对她再三忍让,“麻烦你不要乱摸。”
叶棠嘻嘻一笑,纵身爬到他背上。聂因背着她走进浴室,将她放入浴缸,依言去衣帽间拿换洗衣物的功夫,再走回浴室,叶棠已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37.姐,你别哭了行不行
聂因僵在门口,想抬步退出,也早已来不及。
叶棠晃晃悠悠抬起头,曲臂环着膝盖,委屈巴巴朝他哭诉:“聂因,为什么浴缸里这么冷?”
水都没放,怎么会热?
聂因面无表情:“你忘记放水了。”他侧身把衣服放到置物架,随即拔腿就走。
叶棠在后面喊,他一概置之不理,即将从她房间出去,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他顿住脚步,眼前的门已经拉开,又生生关上,“砰”一下余音未绝,他已皱紧眉头重回浴室。
“聂因……我摔了一跤……屁股好痛啊……”
叶棠半死不活地趴在浴缸边缘,热水哗哗啦啦漫开雾气,她的脸酡红润白,目光迷离飘虚,要不是怕她一头栽进浴缸淹死,聂因根本不想回来管她。
“折腾够了就赶紧洗澡。”他绷着唇线,忍耐再三的脾气终于抑不住窜出,“大晚上的我没工夫陪你闹。”
叶棠呆呆看着他,鼻子一抽,泪珠毫无防备从眼眶中挣脱,直接在他面前呜呜哭了起来:
“你凶我……聂因……你居然敢凶我……”
聂因怔在原地,看叶棠蜷缩在浴缸嚎啕大哭,一时有些束手无策。
他不知道他的话会让她产生这么大反应。
女孩子一哭,好像什么事都成了他的错。
“我不是凶你。”他缓下态度,语气生硬地安慰,“我只是催你……洗完澡早点睡。”
“你……你就是在……”叶棠依旧哭哭啼啼,话说到一半,猛地打了个嗝,“嗝……凶我!”
她哭声嘹亮,聂因着实感到头大。打他出生到现在,他就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女孩,呜呜哇哇不带停歇,哭得他脑壳跟着发胀。
“姐,你别哭了行不行。”他叹了口气,几乎是在求她,“把水龙头关掉,洗完了就穿好衣服,我去帮你换床单。”
说完欲抬步离开战场,叶棠又呜呜咽咽将他喊住:“你回来……”
聂因闭了闭眼,只得回头:“你还要干吗?”
“你帮我……”叶棠说着,慢吞吞挪了个身,瓮声瓮气对他道,“……你帮我搓背。”
她背对他,露出后背,浴室雾气缭绕,那片肌肤却依然白得晃眼。
某些记忆仿佛重又唤醒,聂因攥紧拳头,默了半晌,索性糊弄过去:“行,我给你换好床单回来搓。”
不等她开口,迅速调步离开,直至回到卧房,才终于从那片透不过气的窒闷中脱身,闭着眼睛,深缓出一口气。
聂因没再耽搁,干脆利落地换掉床单,将被套收拾妥当,重新走回浴室门口,想跟她说一声他要走了。
可当视线眺向里间,却见叶棠一动不动抱着膝盖,背影单薄伶仃,莫名显出几分孤单。
“叶棠?”他低声唤。
女孩没有反应,颈项仍旧斜垂,肩胛骨上凝着水珠。
他只好走近,试探一句:“我现在给你搓背?”
叶棠还是没有反应。
聂因无声叹息,她是真的睡着了。
情色小说论坛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