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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篇文章的作者,陈琦,就是文中的主人公,大部分故事都不是真的,如果您现实中认识我,请不要告诉别人 ,可以给您看我女友b QQ3830846596
最初的美好(NTR 绿帽奴)
我叫陈琦,2001年3月12日生。
她叫柳馨雨,2002年9月18日生。
我们相爱于2021年3月17日,那天北京下春雨,她抱着画板站在教学楼门口,我把伞倾向她,她抬头冲我笑,梨涡浅浅:“谢谢学长。”
我当时想,这辈子能娶到她,死也值了。
可我没想到,两年后我会跪在她床边,把一根22厘米的黑粗假鸡巴双手递给她,声音发抖地说:“馨雨……我没用……你用这个吧……”
以下是我怎么把自己一步步逼成废物的全过程,每一天都像刀子,一刀刀割在我身上。
2021年3月17日—2021年12月 最甜的一年,我却已经开始自卑
她给我织围巾会织到凌晨两点,手指冻得通红,还非要亲手给我戴上。
我抱着她,心里却想:我配吗?
她那么好看,那么软,我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程序员,连给她买包都要攒半年工资。
第一次做爱她哭了,我笨拙得连套都戴反,她疼得直掉泪,我哄她哄到天亮。
她窝在我怀里说:“宝宝,我不疼了,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不疼。”
可我看着天花板,心里在骂自己:陈琦,你他妈连让她舒服都做不到。
她高潮时声音很小,把脸埋进我颈窝,我却在心里偷偷想:如果换个更厉害的男人,她会不会叫得更大声?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就把自己骂成变态。
可它像毒草一样,越长越大。
2022年1月—2022年7月 裂缝出现,她开始失望
毕业后我996,她读研一。
我经常加班到凌晨两点,回家倒头就睡。
她会给我留一盏小灯,怀里抱着我买的毛绒熊等我。
彻底阳痿
可我越来越不行了。
有一次我吃伟哥,心脏狂跳,插进去不到一分钟射了,她愣在床上,几秒钟没动。
她下床去洗澡,水声很大,我躺在床上听着,眼泪流了一枕头。
她出来后背对我睡,我小声说“对不起”,她没回头,只轻轻“嗯”了一声。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在慢慢远离我。
2022年8月17日 第一次彻底废了
周六深夜,她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穿我送的白色吊带睡裙,主动骑上来。
我硬了不到十秒,三秒就射了。
她愣住,笑着摸我脸:“没事啦,喝多了都这样。”
可我看见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失望,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脏。
她转身去洗澡,我躺在床上,听着水声,心里一遍遍骂自己:
陈琦,你他妈连最基本的男人功能都没有,你拿什么留住她?
她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她才20岁,她凭什么跟你这个废物过一辈子?
那一夜我躲进厕所,对着手机里偷偷存的NTR本子撸了三次,射完蹲在地上哭。
哭完我打开购物车,把早就加了快一年的22厘米黑粗假鸡巴、30厘米怪物,还有一个带内刺的小号金属笼一起下了单。
备注写的是“礼物”,收件人写的是她的名字。
2022年9月—2022年12月 她失望的眼神越来越多
9月某天,她穿新买的蕾丝内衣勾引我,我硬了二十秒射,她还没感觉就结束了。
她勉强笑了一下,转身去洗澡,背影让我心慌。
10月某天,她生理期刚完,特别想要,我吃了两粒伟哥,心脏像要炸,却插进去不到一分钟射了。
她叹了口气,背对我睡。
我盯着天花板,眼泪流进耳朵里。
11月某天,她出差回来,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扑到我身上,我硬了,但插进去十五秒就射。
她僵在原地,几秒后轻轻说:“我去洗澡。”
水声响起时,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哭到窒息。
12月某天,她生理期刚完,又想要,我却彻底软了。
她抱着枕头背对我,声音很轻:“宝宝……我们是不是得去看医生?”
我抱着她哭:“对不起……我没用……”
她拍着我后背:“没关系,我们还年轻。”
可她的声音里已经有了疲惫,我听得出来。
2022年12月15日 男科医院
我一个人去了北京协和。
医生大姐当面让我脱裤子量尺寸,问射精时间,问硬度。
量完8厘米软鸡鸡,她叹气:“小伙子,心理性重度早泄+中度ED,很难根治。”
我红着脸问:“能治好吗?”
她摇头:“很难,除非你完全放松,但看你这状态……”
我拿着诊断书走出医院时,风吹得我发抖。
我彻底确认:我,陈琦,就是个天生的废物。
2023年1月—2023年4月 她越来越远,我越来越自卑
远离
起初她开始晚归,说是跟林芷溪逛街。
我不敢问,也不敢查她手机。
情人节那天,她白天跟我吃饭看电影,晚上躲厕所里视频自慰,我在客厅打游戏,听见她压抑的喘息,却装作不知道。
后来她开始穿得越来越暴露,短裙、吊带、渔网袜,说是“春天了想打扮”。
我每次想抱她,她都说“累了”或者“明天要早起”。
我躺在她身边,听她刷手机到凌晨三点,听她偶尔发出很轻的笑声,那笑声以前只对我有过。
4月某天,她洗澡时手机震动,我鬼使神差地点开微信,看见置顶聊天记录里一个叫“林教练”的男人发来一张腹肌照,配文“想你了”。
她回了一个“晚安”表情。
我站在浴室门口,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眼泪砸在屏幕上。
我没质问她,我只恨自己没用。
一切的开始
2023年4月4日 晚上十一点,我终于崩溃
她洗完澡,穿着我的白T恤,坐在床边刷手机。
我坐在她旁边,手里捧着那根22厘米黑粗,声音发抖:
“馨雨……我买了这个……你要是愿意……就用这个吧……”
她盯着那根怪物看了很久,耳根慢慢红了。
然后她抬起右脚,脚尖轻轻点在我胸口,带着刚洗完澡的温热。
她没说话,只是脚尖慢慢用力,往下一压。
我整个人顺着她的力道往后仰,最后“咚”地一声仰躺在地板上。
她把脚盖在我脸上,声音还是以前那种软软的语气:
“宝宝,先给姐姐舔舔脚嘛,舔舒服了,姐姐才用你买的大玩具。”
我含住她的大脚趾,舌头卷着趾缝里的水珠吞下去。
她舒服地叹气,脚掌在我脸上碾:“宝宝,你舔得真舒服,以后天天给姐姐舔好不好?”
我含糊地回答:“好……”
她咯咯笑,脚跟在我脑门上轻轻敲:“真听话。”
那天晚上,她第一次用假鸡巴高潮后,喷了我满脸。
她用脚把我脸按进她逼里,声音甜得发腻:“宝宝,把姐姐的水舔干净,好不好?”
我舔到舌头抽筋,她轻轻摸我头发:“宝宝,你真好。”
2023年4月6日—4月25日 她越来越依赖假鸡巴,但我还是“宝宝”
她每天晚上都要用假鸡巴。
她洗完澡会先爬到我身上,亲我一口:“宝宝,今天还用那个大玩具吗?”
我点头,她就自己涂油,自己坐,自己骑到高潮。
她高潮后会把我抱在怀里,亲我额头:“宝宝,你对我最好了。”
可我知道,她抱的是我,爽的是那根假鸡巴。
她越来越习惯把我当脚垫:化妆时踩我胸口,看剧时把脚塞我嘴里,刷手机时踩我脸。
她踩着踩着会突然笑:“宝宝,你躺着当脚垫真舒服。”
我红着脸说“只要她开心就好”。
她偶尔还会心软,骑完后抱着我撒娇:“宝宝,我最爱你了。”
2023年4月26日 她给我最后一次“正常恋爱”的机会,我犹豫不决,她彻底黑化
那天是周六,她没去上班,窝在我怀里看了一整天电影。
傍晚她突然抱着我哭,眼泪把我的T恤浸湿一大片。
她声音软得像以前,带着鼻音:
“宝宝……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你以前那么硬,那么持久……我好想再跟你像正常情侣一样做爱……”
“我知道你难受,我也难受……我们去医院好好治,好不好?”
“只要你能好起来,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她眼泪掉在我胸口,睫毛湿漉漉的,看着我,像四年前雨天里那个抱着画板的小女孩。
我心都化了。
我张开嘴,想说“好,我们明天就去医院”。
可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她被假鸡巴操到喷潮的画面,闪过她浪叫的样子,闪过她高潮后用脚把我脸按进她逼里的样子。
那一瞬间,我竟然硬了。
硬在裤子里,疼得发抖。
我犹豫了。
整整十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看出来了。
她眼里的泪突然停了。
她慢慢坐直身体,眼神从泪汪汪变成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冷。
她没哭,也没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像终于认清了什么。
然后她伸手,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那个我早就买好却一直不敢给她看的带内刺的小号金属贞操锁。
她声音很轻,却像刀子:
“既然你连试一试都不肯……”
“那就别当宝宝了。”
她抬起右脚,脚尖先是轻轻点在我胸口,像以前无数次撒娇那样。
可下一秒,她脚尖猛地发力,一脚正中我胸口。
“咚!”
我整个人往后仰,膝盖砸在地板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她看着我狼狈跪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我陌生的笑:
“算了,宝宝。”
“从现在开始,你叫贱狗。”
她把脚掌直接盖在我脸上,用力往下压,把我的额头按进地板:
“叫主人。”
我哭着说:“主人……”
她满意地“嗯”了一声,脚跟在我后脑勺重重一踩:
“记住,是你自己选的。”
她把贞操锁扔到我面前:“自己戴上。”
我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眼泪砸在金属上。
她冷冷地看着:“戴不好,今晚滚出去睡走廊。”
我哭着把废物贱狗塞进笼子,内刺扎进肉里,疼得我惨叫。
咔哒一声锁死。
她俯身捡起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挂在自己脖子上,贴着她的锁骨,贴着她胸口最温暖的地方。
“从现在开始,这把钥匙归老娘。你,也归老娘。”
那一脚,把我踹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也是那一脚,把她最后一点想“正常恋爱”的心,彻底踹死了。
闺蜜林芷溪
那天林芷溪敲门进来,正好撞见柳馨雨骑在30厘米假鸡巴上,浪叫声震天响。
我跪在床尾捧着她的脚,舌头正舔她脚心,脸上全是她的淫水。
林芷溪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像铜铃,包“啪”地掉地上:
“柳!馨!雨!你疯了吧?!”
她转头看见我跪着,表情从震惊到怀疑人生,再到一种难以置信的怜悯,最后慢慢变成兴奋。
她把包捡起来,轻轻关上门,小心翼翼走到沙发边坐下,眼睛一直盯着我:
“这……这是怎么回事?”
柳馨雨喘着气,把整件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从我阳痿到买假鸡巴,她越来越依赖,到我被踹跪、改名贱狗、戴锁,全说了。
她讲的时候声音轻飘飘的,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他自己买的锁,自己戴上的,钥匙在我这儿。”
她晃了晃脖子上的钥匙,笑着看林芷溪:“芷溪,你别生气,他现在就这样……他自己愿意的。”
林芷溪听完,表情慢慢松开,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轻轻笑了一声:
“我的天……陈琦你……你也太……”
她没说完,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
她轻轻脱了靴子,赤脚走过来,蹲在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疼吗?”
我摇头,她又摸了摸我的贞操锁,动作很轻:“真的锁了啊……”
然后她站起身,慢慢把右脚抬起来,脚掌轻轻盖在我脸上,带着一点试探:
“馨雨……我能……试试吗?”
柳馨雨笑着点头:“当然,他现在是我们两个的。”
林芷溪的脚掌在我脸上慢慢用力,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又危险:
“贱狗,把舌头伸出来,舔舔姐姐的脚,好不好?”
我含住她脚趾,她舒服地叹了口气,脚掌在我脸上慢慢碾:“真乖……”
她碾着碾着,突然脚尖一挑,把我下巴抬起来,盯着我的眼睛:
“贱狗,你羞不羞啊?被你女朋友最好的闺蜜踩着脸舔脚?”
我脸烧得要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躲。
她笑得更开心,脚掌直接盖住我鼻子和嘴:“呼吸,闻闻姐姐的脚香。”
我深吸,她脚味酸得冲鼻,我干呕,她抬手就是两个耳光:“敢嫌臭?再闻!”
我哭着深吸,她才满意地收回脚,转头跟柳馨雨击掌:“爽!这废物真听话!”
她们把我按回地板上,柳馨雨坐沙发左边,林芷溪坐右边。
柳馨雨先抬脚,丝袜脚掌盖我后脑勺往下压:“贱狗,把额头贴地。”
我刚贴好,林芷溪的赤脚也踩上来,一左一右,像两块巨石压我后脑。
她们同时用力,我的额头“咚”地砸向地板,鼻梁撞得生疼,鼻血立刻流出来。
柳馨雨脚掌碾着我后脑勺转圈,声音甜得发腻:“贱狗,舒服吗?姐姐的脚香不香?”
林芷溪的脚趾夹住我耳朵往后拉,把我头拉成90度,脖子咔咔响:“废物,脖子再往下压,压到亲地板为止。”
我疼得眼泪直流,额头死死贴着地板,鼻尖都磨破了皮。
她们踩了整整二十分钟,中间柳馨雨还故意用脚跟敲我后脑勺:“敲敲敲,废物脑袋空不空?”
林芷溪用脚趾掰我耳朵:“叫,叫得像狗一样。”
我哭着学狗叫,她们才满意地放开。
我抬头时,我的额头已经青紫一片,鼻血顺着嘴角往下滴,滴在地板上,像一朵朵红花。
柳馨雨用脚尖把鼻血抹开:“贱狗,你看你流血的样子,真丑。”
林芷溪笑:“丑就对了,废物就该丑。”
接着她们把我拉起来,按跪在两人中间。
林芷溪先上手,左右开弓,每一下都又快又狠:
“啪!这是替你以前骗我们!”
“啪!这是替你阳痿!”
“啪!这是替你让我们等这么久!”
她抽到我左脸完全肿起来,才把位置让给柳馨雨。
柳馨雨抽得更温柔,但每一下都带着羞辱:“贱狗,张嘴,让姐姐看看牙掉了没。”
我张嘴,她又补了五个舌头耳光,专抽我舌头根。
林芷溪不甘示弱,直接一百个连环耳光,抽到我脸肿成猪头,嘴角出血。
她边抽边笑:“废物,叫啊,叫得再浪点!”
我哭着喊“女王饶命”,她们才停手。
停手后,柳馨雨用脚尖挑我下巴:“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真丑。”
林芷溪吐了我一口口水:“不过姐姐就喜欢看你丑。”
她们把我双手反绑吊在天花板钩子上,脚尖勉强点地。
林芷溪拿钢珠鞭,柳馨雨拿细跟高跟鞋。
林芷溪先抽背,一鞭下去皮开肉绽,她边抽边骂:“废物!”“阳痿狗!”“舔脚机器!”
抽到我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血痕,她才把鞭子递给柳馨雨。
柳馨雨拿着高跟鞋,鞋跟戳进我屁股肉里,一下一下戳,戳到我惨叫。
她声音温柔:“贱狗,疼吗?”
我哭着点头,她就笑:“疼就对了,姐姐喜欢看你疼。”
抽完她们拿点燃的香烟,林芷溪烫我左屁股“贱”字,柳馨雨烫我右屁股“狗”字。
烫得皮肉焦糊,我疼到失声,她们把我放下来,柳馨雨用脚把我的脸按在地上:“叫,让邻居都听见你是废物!”
我哭着喊到嗓子哑。
她们把我牵到厕所,按着我跪在马桶边。
林芷溪先蹲在我脸上,拉了一小坨热乎乎的屎,直接抹我嘴上:“张嘴,吃下去。”
我哭着张嘴,她把屎塞我嘴里:“嚼,嚼碎了吞。”
我嚼到干呕,柳馨雨用脚踩我头:“不许吐,吐出来就再吃回去。”
我哭着把屎吞下去,她们鼓掌。
接着柳馨雨也蹲上来,拉了一点稀的,直接拉我嘴里:“贱狗,把老娘的也吃了。”
我吃到想吐,她们轮流抽我耳光:“废物连屎都吃不下?”
我哭着把两人的屎全吞了下去。
她们把我按在浴缸里,林芷溪站我脸上尿了一泡,柳馨雨接着尿。
“喝下去,一滴不剩。”
我喝到打嗝,她们用脚把尿液往我嘴里塞:“舔干净地板,废物。”
最后她们扔给我一根皮鞭:“自己抽自己,一百下,每一下喊‘我是废物’。”
我哭着自己抽自己,抽到皮开肉绽,喊到嗓子哑。
她们坐在沙发上看,柳馨雨温柔地说:“贱狗,叫大声点,姐姐听着高兴。”
林芷溪用脚踩我头:“抽快点,废物。”
抽完我跪着把鞭子含在嘴里,像狗叼骨头。
她们把我解下来,林芷溪拍了拍我的肿脸:“贱狗,今天表现不错,姐姐很满意。”
她用脚尖挑起我下巴:“记住,你是我们的狗,永远的狗。”
临走前,她们击掌:“明天我再过来,继续调教这废物。”
柳馨雨笑着抱住她:“好呀,我们一起把他调教成最听话的狗。”
门关上后,柳馨雨把我拉到床上,温柔地摸我被抽肿的脸:“贱狗,疼吗?”
我点头,眼泪掉下来。
她亲了亲我肿的地方,声音软得像以前:“疼就对了,老娘喜欢看你疼。”
那一夜,我第一次意识到,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心疼我的小女孩了。
她变成了女王,而我,真的只剩下一条跪着的狗的命。
林杨的出现
那天是周五晚上,林芷溪突然打电话给柳馨雨:
“宝贝儿,今晚Blackout我订了卡座,带你去浪一浪!”
柳馨雨当时正骑在我脸上让我给她舔脚,听到电话眼睛一亮,脚掌在我脸上碾了碾:
“贱狗,今晚老娘要去酒吧玩,你当司机。”
她挂了电话,笑着用脚尖挑我下巴:“听见没?今晚你负责开车送我去钓凯子,乖乖的。”
酒吧里,林芷溪已经点好三瓶黑桃A。
她们俩一到卡座,周围男人眼睛全直了。
我坐在角落,像个拎包的透明人。
柳馨雨那天穿黑色超低胸V领紧身上衣,领口开得极低,稍微一弯腰就能看见乳沟全貌。
她喝了两杯就上头,故意把上衣往下拉,V领直接开到乳晕边缘,半边奶子若隐若现。
她端着酒杯,故意往前倾身跟林芷溪说话,胸口晃得周围男人全看傻了。
林芷溪笑得直拍桌子:“馨雨,你今天是来收魂的吧?”
她喝到微醺,自己走到舞池中央。
灯光打在她身上,她开始扭腰,双手举过头顶,胸口故意往前挺。
上衣本来就低,她一抬手,整件衣服直接往上滑,左边乳头完全露出来,粉粉的,在灯光下晃得全场男人尖叫。
她笑着把腿张得更大,让他们看,让他们摸。
一个188的男人从后面贴上来,手先是试探性地搭在她腰上,见她没躲,直接往下滑到裙底。
她没推开,反而笑着把屁股往后蹭。
那就是林杨。
他贴着她耳朵说了句什么,她咯咯笑,直接把上衣再往下拽,整只左乳完全暴露给他看,还故意挺胸让他揉。
周围男人吹口哨,有人喊“脱!脱!”
她笑着把右乳也拉出来,两只奶子在灯光下晃得人眼花。
林杨当场看直了眼,手在里面揉得更狠。
林芷溪在旁边起哄,把我拽到舞池边,指着我对林杨喊:
“林哥!这废物就是她男朋友!阳痿的那个!”
全场哄笑。
林杨这才注意到角落的我。
他先是愣了一下,手还停在柳馨雨胸上,然后慢慢把手抽出来,表情从享受变成疑惑:
“等……她男朋友?”
他指着我,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就……他?”
柳馨雨回头冲我笑,眼睛亮得吓人,直接走过来,一把把我拽进舞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推到林杨面前:
“对啊,林哥,这就是我家贱狗,阳痿废物一个,看得见操不着。”
她故意把声音放大,让周围人都听见。
全场又是一阵哄笑,有人冲我喊:“废物!戴绿帽啦!”
林杨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一种“原来如此”的怜悯,再到慢慢燃烧起来的鄙视。
他看着我光着脚(她不让我穿鞋进舞池)、锁链拖在地上叮当作响,再看看我脖子上的项圈,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冷笑:
“操……原来是个养狗的啊。”
他把手重新放回柳馨雨胸上,当着我的面狠狠揉了一把:“兄弟,你女朋友奶子真软,谢谢你让给我玩。”
然后他低头吻柳馨雨,舌吻得啧啧作响,手还在她胸上揉。
周围人起哄声更大了。
我站在原地,像被钉死。
他吻完抬头看我,眼神已经彻底变成鄙视:“废物,站那儿看好了,哥待会儿带你女朋友回家操。”
柳馨雨笑着挽住他胳膊,回头冲我眨眼。
凌晨两点半,我们四个人一起从Blackout回来。
我开车,手指掐进方向盘,指节发白。
柳馨雨坐在副驾,裙子卷到腰,内裤早被林杨撕掉。
她双腿大张,林杨的手指在她里面缓慢抽插,水声黏腻得让我耳朵发烫。
她仰着头,声音甜得发腻:“林哥……再深一点……啊……好舒服……”
林芷溪坐在后排,一只脚踩在我椅背上,高跟鞋跟戳我后颈。
她回头冲我笑,嘴唇无声地说:“贱狗,开稳点。”
到家门口,她先下车,抬脚把我踹进门。
我膝盖砸在大理石地面,疼得眼前发黑。
她用14厘米细跟鞋跟踩在我后脑勺,把我脸压进地板冰冷的纹路里:“贱狗,欢迎林哥回家。”
林杨进门时顺势一脚踩我背上,鞋底碾得我肋骨生疼:“废物,舔干净。”
我舌头立刻伸出去,把他耐克鞋底的酒吧地板污渍、口香糖残渣全卷进嘴里嚼碎吞下。
腥、酸、苦、咸,一起涌进喉咙。
他看着我舔鞋,冷笑:“真他妈贱。”
他们三人把我拖进卧室。
柳馨雨把我脸按在地板上,用脚踩着我后脑勺命令:“贱狗,把脸贴地,屁股撅高,今天让你当人形地垫。”
我立刻趴好,她和林芷溪一人一只脚踩我后脑勺,林杨站在我背上脱衣服。
他一边脱一边用鞋跟戳我锁着的鸡鸡,戳得内刺扎进肉里:“这么小也敢叫鸡鸡?废物。”
林杨把柳馨雨按在床上,她主动掰开腿,眼睛亮得吓人:“林哥,来操我,让贱狗看清楚什么叫真男人。”
林杨21厘米青筋暴起的鸡巴拍我脸十下,每一下都带着酒味和她的淫水味:“废物,舔硬。”
我含住龟头,舌头绕马眼转,眼泪往下掉。
他一边享受一边用脚尖踢我锁着的鸡鸡:“舔得挺卖力,怪不得满足不了你老婆。”
他硬到发紫,一把推开我,把她按在床上,整根没入。
“啊——!”她尖叫,脚趾死死抠进我肩膀。
林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啪啪声像打桩机。
她浪叫连连:
“林哥……好大……要把老娘操穿了……”
“贱狗你听着……老娘的子宫口被大鸡巴顶开了……你那根废物一辈子都顶不到……”
“废物……把脸贴近点……让林哥踩着你的头操老娘……”
林杨真的把右脚踩我头上,用力往下压,操得更狠。
每踩一下,我的脸就被地板磨破一层皮,鼻血滴在地上。
她被操到第三次高潮,直接喷潮,喷了我满脸。
她喘着气,用脚把我脸按进她逼里:“舔,把老娘的潮吹全喝了,一滴不剩。”
我舔到舌头抽筋,她还用脚趾掰开阴唇:“舌头伸进去,把最深处的也刮出来。”
林杨最后百米冲刺,吼着射进最深处。
拔出来那一刻,白浊顺着她大腿往下流。
她抬脚踩我头:“贱狗,清理,把林哥的精液全吃下去。”
我把舌头伸进还在抽搐的阴道,一口一口吸浓精。
林芷溪用鞭子抽我背:“舔快点,废物。”
我吞到打嗝,她把镜头怼我喉结:“咕咚,给观众听清楚。”
做完他们三人坐在床边抽烟,把三双脚全伸给我:林杨的运动袜脚、柳馨雨的丝袜脚、林芷溪的赤脚。
“舔,六只脚,一只不许落。”
我跪在中间,舌头轮流舔三双脚,脚汗、精液、尿液混在一起的味道让我想吐。
柳馨雨用脚尖挑我下巴,声音突然软了一点:“贱狗,累不累呀?”
我刚想点头,她脚掌猛地一压,把我脸重新砸进地板,声音冷下来:“累?废物没资格累,继续舔。”
凌晨四点,他们把我按在地板上,柳馨雨蹲我脸上拉了一点屎,林芷溪尿我一脸,林杨把烟灰弹我嘴里。
“吃下去,喝下去,废物。”
我哭着吃喝,他们三人击掌。
柳馨雨最后那一次假意心疼只出现了一秒:
她看着我满脸屎尿,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声音软得像以前:“贱狗……你好可怜哦……”
我刚抬头看她,她下一秒直接一脚把我踹翻,冷笑:“可怜?废物就活该被玩。”
然后她把脚跟踩在我脸上碾到我昏过去。
五点,他们把我绑成龟甲缚扔在浴室地板睡了一夜。
柳馨雨临睡前用脚尖点我额头:“贱狗,晚安。”
我听着他们三人又开始第二轮的声音,眼泪流了一整夜。
国际套餐
那天林芷溪拎着两瓶红酒来家里蹭火锅。
柳馨雨骑在30厘米假鸡巴上,浪叫声震得玻璃杯嗡嗡响。
我跪在床尾捧脚,舌头舔她脚心。
林芷溪一边往锅里下肥牛,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馨雨,你跟林杨玩得这么爽,有没有想过……换个口味?”
柳馨雨喘着气笑:“什么口味?”
林芷溪挑眉:“我有两个外国老炮友,一个黑人25cm,一个白人23cm,持久度爆表,玩法比林杨狠多了。”
她故意看了我一眼:“你家这废物不是最喜欢看你被大鸡巴操吗?给他整个国际套餐?”
柳馨雨骑到高潮,喷了我一脸,才瘫下来,眼睛亮得吓人:“真的?快安排!”
林芷溪笑得像个女魔头:“行,我今晚就把他们拉群里,你自己挑。”
当天晚上,林芷溪就把Jack和大卫拉进了一个群:她、柳馨雨、Jack、大卫,没有我。
她发了我跪舔柳馨雨脚的特写+贞操锁特写:
“兄弟们,下周来北京?我闺蜜想试试外国大屌,现场有废物男友跪舔吃精全套服务。”
Jack秒回:“I’m booking ticket now.”
大卫回:“Count me in. I’ll bring my camera.”
柳馨雨把手机怼到我眼前,笑着用脚尖踢我锁着的鸡鸡:“贱狗,看见没?姐姐给你找了两个新哥哥,开心吗?”
我跪着,她用脚踩我脸上:“废物。”
2023年6月7日 周六下午,我一个人去接机
柳馨雨和林芷溪说要在家“布置惊喜”,让我一个人去北京首都机场T2接。
她给我准备了一张A4接机牌,英文写着:
“Welcome Jack & David”
下面一行小字:
“From Xinyue’s boyfriend — the cuck”
我穿着最普通的T恤牛仔裤,站在到达口出口处,双手举着牌子,心跳快得像要炸。
周围人来人往,没人知道牌子背后的意思,但我每举一秒都觉得像在裸奔。
过了一小时Jack先到,185的黑塔一样,背心短裤,肌肉鼓得吓人。
他一眼看到牌子,走过来先礼貌地冲我笑,然后低头看清小字,表情瞬间变成玩味:
“Oh… you’re the boyfriend?”
我小声说:“Yes… welcome to Beijing.”
他拍拍我肩膀,手劲大得我差点跪下去:“Good boy.”
大卫随后出现,金发蓝眼,西装革履。
他看到牌子,先礼貌点头,然后也看清小字,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So you’re the famous cuck. Pleasure.”
他伸出手和我握手,握得我骨头疼。
车上,他们坐在后排,我开车。
Jack直接把柳馨雨发来的照片给我看,大卫笑着用澳洲口音说:“Can’t wait to try your girlfriend.”
一进家门,画风直接崩坏。
门一开,林芷溪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见我拎着两个外国人的行李进来,挑眉吹了声口哨:“哟,贱狗接机回来了?跪下。”
我扑通跪在大理石上,柳馨雨穿着那件我送她的白色真丝睡裙,头发随意挽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走过来,14厘米细跟鞋直接踩我后脑勺,把我脸摁进地板,声音冷得像冰:
“贱狗,把行李放好,再滚过来给哥哥们舔鞋。老娘等不及了。”
Jack抬脚,45码耐克踩我头上:“Lick.”
我舌头伸出去,把他鞋底的机场灰尘、飞机地毯碎屑、别人的口香糖残渣全卷进嘴里嚼碎吞下去。
大卫把皮鞋也伸过来,鞋尖踢我脸:“Faster, waste.”
我轮流舔到舌头出血,嘴角裂开,血混着灰尘咽下去。
林芷溪坐在沙发上看着,笑着吐我一口烟:“贱狗,舔得真卖力,老娘都看湿了。”
舔完鞋,他们把我拖进主卧。
柳馨雨一脚把我踹趴下,鞋跟踩我后脑勺:“脸贴地,屁股撅高,给老娘当肉垫。”
四个人轮流踩我背、踩我头、踩我手脱衣服。
Jack185的体重压上来时,我听见自己肋骨“咔”一声,疼得眼前发黑。
柳馨雨冷冷补了一句:“叫啊,废物,叫得再惨点,老娘听着爽。”
他们操得更狠。
他们把柳馨雨扔到床上,她自己掰成M字腿,逼口已经湿透。
Jack掏出25厘米黑鸡巴,拍我脸:“舔硬。”
我含住那根巨物,包皮垢味冲得我想吐,他直接按头深喉,呛得我眼泪鼻涕横流。
大卫用鸡巴抽我脸:“快点,老娘等着呢。”
Jack整根捅进去。
柳馨雨一声尖叫,脚趾蜷紧,抠进我肩膀抓出血痕。
她冷着脸看我,一字一句往外挤:
“贱狗,看清楚,老娘现在被25厘米黑鸡巴操,你那8厘米一辈子都顶不到的地方,别人一秒就到了。”
Jack故意放慢,每进一厘米她就报一次数,声音冷得像冰渣:
“十厘米……十五……二十……二十五……废物,记住了吗?”
报完她突然笑了,眼泪却掉下来:“老娘哭了,被操哭的,懂吗?你做梦都做不到。”
她高潮喷潮,直接喷我满脸。
她喘着气,用脚尖把我的脸按进她还在抽搐的逼里:“舔,把黑鸡巴操出来的骚水全喝了,一滴不剩。”
我舌头伸进去,她故意夹紧,把Jack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全挤我嘴里。
林芷溪拿手机怼我喉结:“吞,大点声,让哥哥们听听废物有多贱。”
Jack拔出来,拍我脸:“Open.”
我刚张嘴,他直接尿了一大泡浓黄热尿,尿得我肚子鼓成孕妇。
“喝完,说谢谢。”
我喝到打嗝,哭着说:“谢谢Jack哥赏尿……”
他拍拍我头:“Good dog.”
大卫把我拽到床边,命令我跪着捧柳馨雨的脚,他从正面插进去。
23厘米白鸡巴进出带出的白沫溅我满脸。
他操得又快又狠,柳馨雨冷着脸看我:
“贱狗,看好了,老娘现在被两个外国大鸡巴轮着操,你只能跪着捧脚。”
大卫故意停在最深处,让她自己扭腰。
她扭着扭着冷笑:“废物,看见没?老娘自己动都比跟你做爱爽一万倍。”
林芷溪爬上床,让Jack从后面操她。
她被操得奶子乱晃,却一直冷眼看我:“贱狗,老娘以前还以为你亲脖子最舒服,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真男人。”
Jack咬住她锁骨留牙印,她摸着牙印冲我晃:“看见没?这是男人留的,你留的早他妈没了。”
他们把我按到厕所。
柳馨雨蹲我脸上,拉了一坨热屎,直接糊我鼻子嘴巴:“张嘴。”
我哭着张嘴,她把屎塞进去:“嚼碎了吞,老娘的屎都比你干净。”
林芷溪接着尿我一脸,Jack和大卫轮流尿我嘴里,尿得我肚子鼓成球。
“喝,一滴不剩。”
我喝到打嗝,柳馨雨用脚踩我头:“废物连尿都喝不完?”
最后他们四个人去洗澡。
柳馨雨把那件满是精斑和淫水的白色真丝睡裙扔我脸上,声音冷得像冰:
“贱狗,抱着它睡。老娘以后只穿给别人看。”
她顿了顿,补刀:“对了,钥匙老娘永远不会给你。烂在笼子里吧,废物。”
我抱着那件带着别人味道的睡裙,跪在客厅地板上哭到天亮。
卧室里,柳馨雨的声音冷冷地传出来:
“Jack,再深点……对,就是那儿……废物一辈子都顶不到……”
“David,抱紧老娘……像那个废物永远学不会的那样……”
那一夜,我彻底明白:老娘这两个字,是她亲手把我的心挖出来,踩碎,再塞回我喉咙里。
姐妹花四人组
2023年夏天北京天气格外的热。柳馨雨叫自己的闺蜜林芷溪,大学舍友胡雨欣,和自己的表妹王雨萱来家里吃饭。
柳馨雨、林芷溪、胡雨欣、表妹王雨萱四个女生穿着家居拖鞋短裤T恤,盘腿坐沙发。
我跪在茶几前,膝盖青紫,贞操锁勒得蛋疼。
柳馨雨把钥匙从脖子上摘下,随手扔给林杨:“你拿着吧,反正这废物一辈子都开不了。”
林杨直接焊死在一枚银戒指上,从此戴在左手中指上,再也没摘过。
柳馨雨抬下巴:“贱狗,自己开锁。”
我爬过去,手抖得钥匙插了五次才开,“咔哒”一声,笼子落地。
三个月没见天日的狗屌软得像条死蚯蚓,皮肤惨白,龟头缩成花生米,包皮里全是白垢。
胡雨欣第一个笑喷:“这也敢叫鸡巴?我脚趾都比它粗。”
她直接跳下来,拖鞋尖精准踢我龟头,踢得龟头左右乱甩:“废物,给老娘硬起来!”
柳馨雨冷声:“撸,射一次,2023年最后一次。”
我双手握住拼命撸,五分钟过去,连半硬都没有。
四个女生笑成一团。
柳馨雨冷哼:“废物。”
她站起来,拖鞋底直接踩上去,整只脚的重量压在狗屌上,来回碾转,像碾一根烟头。
塑料颗粒刮破表皮,血立刻渗出来。
“叫,老娘喜欢听。”
胡雨欣眼睛发亮,拖鞋尖专挑龟头最敏感的冠状沟,一脚接一脚狠踹:“废物东西,还不硬?”
每踹一脚就故意用鞋尖勾一下马眼,疼得我满地打滚。
林芷溪两只脚一起上,一只踩蛋蛋压成扁,一只踩屌身来回碾:“老娘要把你这根废牙签碾断!”
表妹王雨萱蹲下来,用拖鞋底压住龟头慢慢旋转,声音甜得发腻:“表姐夫,你看你的小豆豆被我碾扁了耶~”
我疼得嗓子出血,狗屌却在剧痛里硬得发紫,青筋暴起,马眼流透明液体。
胡雨欣看见,笑得更狠,拖鞋底直接对准龟头狠狠跺了十下:“贱不贱?踩烂你才硬?”
柳馨雨冷眼看着,突然抬脚用鞋跟对准龟头正中,狠狠往地板砸了三下:“射,给老娘射!”
每砸一下都像锤子砸肉,我惨叫声里,狗屌剧烈抽搐,龟头被砸得裂开三道口子,血喷出来,混着五六滴稀精溅在地板上。
射完瞬间软成一滩烂肉,紫黑肿胀,龟头血肉模糊,像被车碾过。
她们笑疯了。
胡雨欣用拖鞋底把那几滴稀精和血碾成一滩,踩到我嘴边:“舔干净,自己射的垃圾。”
我哭着舔完,嘴里全是铁锈味。
柳馨雨蹲下来,捏住我下巴,声音冷得像冰:
“贱狗,听好了,这是2023年你最后一次射精。”
“以后想再射?做梦。”
她把戒指戴回林杨手上。
“钥匙在林杨那儿,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单独见到他。”
“想开锁?跪着求他啊。”
林杨笑得前仰后合,用戒指上的钥匙轻轻刮我破皮的龟头,疼得我抽搐:
“废物,记住了吗?你的命根子在我手上晃呢~”
柳馨雨最后用拖鞋底在我血肉模糊的狗屌上又碾了十秒,碾得血沫四溅:
“记住这感觉,废物。”
“明年今天,老娘再让你看看能不能挤出一滴。”
灯灭了。
她们回卧室睡觉。
我瘫在地板上,狗屌肿成紫黑的茄子,血和精混在一起往下滴。
钥匙在林杨手里,我这辈子,再也拿不到了。
一年后
2024年6月21日,周六晚,北京同一套公寓
我已经整整365天没开过锁。
钥匙被林杨焊死在戒指上,再也没摘过。
这一年,柳馨雨彻底和林杨同居。
我当24小时保姆+肉便器。
每天早上5点起床,给他们做早餐,跪在床边等他们醒来舔脚;
白天打扫、洗衣服、买菜、遛狗;
晚上等他们回来,我跪玄关舔鞋,舔到他们满意才准吃饭,饭是他们剩下的剩菜剩饭倒在地上,用嘴拱着吃。
一年365天,我没穿过一次衣服,没直立行走过,没睡过床,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我只会说三句话:“女王”“林哥”“对不起”。
我的狗屌……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了。
今晚,林杨和柳馨雨从外面玩回来。
柳馨雨穿着黑色吊带裙,脖子上全是新鲜的吻痕,林杨搂着她腰,手指在她裙底若隐若现。
一进门我就跪好,额头贴地。
林杨笑着用鞋尖踢了踢我的笼子:“废物,一年了,今天老子心情好,给你开开荤。”
柳馨雨冷着脸,把林杨的戒指摘下来,丢给我,“打开”。
她蹲下来,用钥匙戳了戳我萎缩的小肉虫,声音轻得像刀子:
“贱狗,认得出来这是什么吗?”
我点头,眼泪直接掉下来。
她冷笑:“想射吗?”
我哭着点头,狗屌像一条烂泥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长期锁在最小号带内刺的笼子里,彻底萎缩变形。
现在取下来看,只有拇指长,软得像一条死蚯蚓,颜色青紫发黑,龟头完全缩进包皮里,露不出一点,表面全是内刺留下的环形疤痕,轻轻一碰就疼得发抖。
蛋蛋也缩成核桃大小,垂在下面像两颗干瘪的葡萄干。
林杨笑得前仰后合:“操,这叫鸡巴?比我小脚趾还小!”
柳馨雨用脚尖拨了拨:“贱狗,给老娘撸硬,射一次,老娘就让你今晚睡地板中间,不睡厕所。”
我双手颤抖着去撸,撸到手抽筋,撸到皮都快破了,那根东西还是软的,连半硬都没有。
马眼只挤出一点透明黏液,像尿。
柳馨雨冷笑:“废物,一年没用,彻底坏掉了?”
她抬脚直接踩上去,拖鞋底狠狠碾,疼得我满地打滚。
林杨也踩住我蛋蛋往地板里压。
踩了十分钟,那根烂肉终于因为剧痛硬了一点点,只有三厘米,青筋暴起,像要炸开。
柳馨雨冷声:“射”
我惨叫一声,烂肉抽搐了两下,挤出一滴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射完立刻软回去,再也硬不起来。
柳馨雨冷冷地看着那滴东西,用鞋尖碾碎,碾到我嘴边:“舔干净。”
我哭着舔完。
她把戒指戴回林杨手上,声音轻得像宣判:
“贱狗,恭喜你,彻底阳痿了。”
“以后别说射精,连尿都要老娘帮你对准。”
“从今天起,你连狗都不如了,狗还能硬,你只能烂。”
林杨笑着把戒指转了一圈:“钥匙永远在我手上,废物。”
柳馨雨最后看了我一眼,对林杨说:
“老娘突然有主意了。他锁满一周年,总得留点纪念吧?光我们自己看多没意思……
要不,今晚开个直播,让大家都看看我前男友现在到底废成什么样了?
标题我都想好了——
‘柳馨雨前男友锁满365天开笼实录,钥匙焊在现任戒指上,现场永久阳痿验证’
怎么样,贱狗,你觉得这个提议刺激不刺激?”
我当时脑子“嗡”一声就空白了,膝盖一软直接瘫在地上。
林杨在旁边笑:“你要是不同意也行啊,反正钥匙在我手上,你一辈子都开不了。”
柳馨雨把手机怼到我眼前,已经把房间建好了,标题一字不差就是她刚才说的那句。
她笑得像个小女孩,却说出了最狠的话:
“别怕嘛,只露你的脸和那根废肉,我们俩都不出镜。
你就跪这儿,当着几万人的面,自己把笼子打开,自己量长度,自己撸给大家看还能不能硬。
老娘就在旁边拿着手机指挥你说话。
你不是一直说‘只要老娘开心就好’吗?
那今晚你就让老娘开心开心,让全世界都知道你陈琦到底有多贱、多废。
行不行,给句痛快话。”
我哭着点头,眼泪砸在地上。
她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摸狗:“好,那就在今晚22点。老娘这就发预告,让大家提前蹲好。
贱狗,谢谢你啊,这可是你亲手把老娘送给林杨之后,给我送的第二份大礼。”
10分钟后,她的朋友圈、微信群、某音私密直播间全部发了预告:
“今晚22:00,某音搜索房间号 888520,或者直接点我视频号链接。
不露我和林杨脸,只露废物,365天第一次开锁,欢迎围观蹲守,回放永久有效。”
22:00整,直播开始。
镜头只拍我一个人,从肩膀以下到膝盖以上,我的脸占满整个画面。
峰值在线同时8.7万人。
柳馨雨和林杨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却不出镜。
柳馨雨(声音甜腻):
“大家好呀,今晚的主角是我的前男友贱狗。
是他自己把我让给林杨的,也是他自己求我把他锁了,还亲手把钥匙焊死在林杨戒指上。
今天一周年,老娘大发慈悲,让他当着全国网友的面,自己量长度,自己撸给大家看还能不能硬。
贱狗,跟大家打个招呼呀~”
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我当着8.7万人的面,
自己开锁、自己量2.9厘米、自己撸到手抽筋也硬不起来、自己报数、自己改微信昵称成“柳馨雨用废的贱狗”、自己一遍遍说“谢谢林杨操我女朋友”。
每句话都是柳馨雨在旁边轻声指挥:
“哭大声点”“笑一个”“再说一遍谢谢林杨操我女朋友”……
直播结束时,她最后一句:
“谢谢大家捧场,回放永久留着,想看随时来。
钥匙已经重新焊死在林杨戒指上了,这废物这辈子都别想再碰。
晚安~”
屏幕黑了。
我跪在原地,脸上全是泪,手机里永远多了一条改不回去的昵称。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柳馨雨随口的一句:“要不今晚开个直播吧?”
就这一句话,我从“陈琦”彻底变成了“柳馨雨用废的贱狗”。
全球存档,永久有效。
直播之后
直播结束后的第3分钟
房间名还挂在热搜第一,回放已经冲到280万播放。
我跪在原地发抖,耳朵里全是自己刚才哭喊的回声。
柳馨雨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贱狗,去,把评论区前100条截图打印出来,老娘要洗澡前欣赏一下。”
我爬到打印机前,手还在抖,A4纸一张张吐出来,热气带着墨味,像在烫我的脸。
第8分钟
林杨叼着烟刷手机,突然笑出声:
“操,兄弟们效率真高,已经有人把你直播剪成9分钟高能版发B站了,标题‘8万人在线见证北京程序员永久阳痿’。”
他把手机怼我眼前,弹幕还在飘:
【贱狗哥我哭死】
【这他妈比恐怖片还恐怖】
【柳馨雨牛逼,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
【求钥匙焊死特写】
我眼泪又掉下来,砸在打印好的评论纸上,把“废物”“贱狗”“2.9cm”那几行字晕成黑花。
当晚23:47
柳馨雨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随手把湿毛巾扔我脸上:
“贱狗,把毛巾洗了晾好。顺便把评论里点赞最高的十条,用红笔抄在客厅白板上,明天起床第一眼就要看见。”
她指了指白板最上方已经写好的行字:
“陈琦,男,2001.3.12,终身阳痿,全球存档。”
她用浴巾尾巴抽了我一鞭子:“抄100遍,写不完不准睡。”
2024年6月22日 凌晨4点
我抄到第67遍的时候,手抖得握不住笔。
林杨和柳馨雨在卧室又干了第三轮,声音大得整层楼都能听见。
柳馨雨高潮那一声尖叫完,突然开门探出头:
“贱狗,吵到你抄作业了?要不要老娘把你嘴堵上?”
我跪着摇头,她笑眯眯走过来,把刚用过的避孕套打个结,直接塞我嘴里:
“含着,明天早上再吐。”
6月22日 早上8点
我跪在玄关,嘴里还含着那只套子,舌尖全是腥味。
柳馨雨穿着林杨的衬衫下楼,头发还是湿的,一脚踩在我后脑勺上:
“贱狗,手机拿来。”
她当着我的面,把昨晚的直播回放设成了我的微信视频号置顶,标题改成:
【本人生理性永久阳痿实录,欢迎围观】
备注一行小字:
“陈琦,北京XX科技有限公司在职,工号10086,可直接来公司找我验证。”
6月22日 中午12点
我妈打来电话,哭得嗓子都哑了:
“琦琦……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妈给你报警……”
我跪在厕所,手机开的外放,柳馨雨就坐在马桶上冲我笑。
她抬脚把手机踩进我脸底下,轻声说:
“告诉阿姨,你自己愿意的。”
我哭着对我妈说:“妈……我愿意的……别管我……”
柳馨雨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摸一条听话的狗。
6月23日 周一上午9:30
我爬着去公司上班(锁太久腿已经站不直)。
一进工区,全组三十多个人同时抬头看我。
有人把耳机摘了,有人直接把手机屏幕转过来——全是他妈昨晚的直播。
leader把我叫进小会议室,门一关,叹了口气:
“陈琦,公司已经收到三十多封匿名邮件了……你懂的。”
我跪在会议室地毯上,额头贴地:“领导……我辞职……”
他沉默十秒:“行,今天就走,离职手续我批。”
6月24日
我所有的社交账号被网友人肉干净。
大学班级群、家人群、甚至小学同学群,都在疯传那9分钟剪辑版。
我爸直接心脏病住院。
我妈给我发最后一条微信:
“陈琦,从今天起,我们家没你这个儿子。”
我跪在客厅,把那条消息设成手机锁屏壁纸。
6月25日
柳馨雨把我所有的身份证、银行卡、学历证书全部剪碎,装进一个透明亚克力盒子,用502胶死,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旁边贴了一张A4纸:
“前男友陈琦的过去,永久封存。”
7月1日
林杨把直播回放做成了NFT,挂在OpenSea上,标价8.88ETH。
三天售罄。
买家留言里最多的一句话是:
“买下这段视频,就是买下了一条人命的尊严。”
2024年7月15日
柳馨雨在小红书发了一篇万赞笔记:
《和前男友和平分手后的第450天,生活记录》
配图九宫格:
她和林杨在马尔代夫水屋接吻
她新买的30w卡地亚戒指(钥匙焊在里面)
我跪在玄关舔鞋的特写(马赛克刚好遮住眼睛)
4-9. 全部是她脚的特写
留言区第一条置顶是她自己:
“评论里喊老公最多的人,我把前男友舌头用一晚上的使用权送给他~”
2024年12月31日
跨年那天,柳馨雨和林杨在三亚亚特兰蒂斯开派对。
我被铁链拴在酒店套房厕所里,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
“公共肉便器,随便使用,谢绝拍照。”
当晚一共23个男人用过我嘴,7个用过我后面。
有人认出了我:“卧槽,这不是那个直播的贱狗吗?”
柳馨雨在门外笑着回答:“对呀,就是他,本人比视频还废~”
2025年3月12日 我24岁生日
柳馨雨把我带到当初我们相遇的那栋教学楼楼下。
北京下着春雨,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抱着画板,站在雨里。
我光着身子,脖子上拴着狗链,笼子已经锈在肉里。
她蹲下来,雨水把她睫毛打湿,像四年前那个小女孩。
她摸着我的头,声音轻得像在哄孩子:
“贱狗,生日快乐呀。”
然后她从包里拿出那根最初的22厘米黑粗假鸡巴,塞进我手里:
“回家自己用吧,你这辈子,也就配得上这个了。”
她转身走了,雨伞都没给我留。
我跪在雨里,把假鸡巴抱在怀里,像抱住四年前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她。
那天晚上,我最后一次试图自杀。
割腕割得不够深,血流了一地也没死成。
柳馨雨回来看见,叹了口气:
“贱狗,你怎么连死都不会呀?”
她把我抱起来,用浴巾帮我包住手腕,声音软得像四年前:
“别死嘛,死了谁给老娘舔脚呢?”
从那天起,我连死都不配了。
我叫贱狗。
我没有姓名,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我只剩下一条舌头,和一辈子跪着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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