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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12/02 00:56 / 801 / 62 /
【小说】流放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3:37:37

第二十六章
  杯子里的水热了又凉,温荞欲再给他倒点热水。
  程遇指腹蹭过她的掌心,拿过杯子,快速吞下药片。
  温荞抬眸看他,只见少年低眉看她,而后弯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容。
  今天的第一个笑,不同以往任何时刻的一个纯粹、温柔的笑。
  她看着那笑容,拿他没一点办法。
  程遇吃过药就走了,下午也没去学。
  温荞没在意,不过下午放学,她在门口被念离的司机拦下。
  他到底是懒得和她计较。
  周末无人打扰,温荞一个人窝在酒店看书。
  这是她从开学到现在过得最轻松的两天了。
  不过这愉快只持续到周日晚上八点多。
  彼时她正在看绘本,突然收到短信,有一笔莫名的款项汇入。
  前天收到短信,工资真的从2200变为3200暂且不说,这会儿她收到的这笔款项直接在工资后面添个零。
  虽然查不出转账人是谁,但在这个特殊时点,温荞隐隐知道这是谁的大手笔。
  因此,逃避了两天、什么都想不管不顾的温荞被迫从壳子里钻出来,回到现实。
  说实话,收到这笔钱,温荞没最开始自己想象中的反应激烈。
  免去自怨自艾的想法,她单纯不想要这笔钱。
  她给念离发消息确认,念离没回。
  她问可不可以见他一面,消息仍是石沉大海。
  下巴抵在膝盖,温荞盯着男人黑乎乎的头像看了一会,退出界面时,突然发现通讯录亮有红点。
  点开一看,是一条昵称为“C”备注为“程遇。”的简简单单加友信息。
  心口一窒,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许久,温荞最后决定忽视。
  不过在此之前,她点开少年的头像看了一眼。
  竟然是一颗苹果。
  怎么看怎么感觉违和。
  夜半,温荞又是在睡梦中被人吵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察觉一副温热的男体从后拥着她,性器缓缓抵入。
  温荞含糊的呻吟一声,发现念离没有开灯,也没有给她戴上眼罩。
  整个房间,只有窗帘的缝隙中透出黯淡光亮。
  “醒了?”男人摸她的发,隐约透露点温柔。
  “嗯。”绵软的身子动了动,温荞从枕头上侧过脸小声问“几点了?”
  “不早了。”念离敷衍一句,握住温热饱满的乳团揉捏。
  “哦。”男人的手有点冷,温荞被冰的清醒过来,稍微躲了下,没再说话。
  念离弄了一会,火热的性器在女人水润的甬道抽送,静谧的室内只有咕叽的水声和温荞隐忍的呻吟。
  念离感官敏感,将那细微的声音听得很清,好像女人的吐息就喷洒耳际,浑身燥热。
  手掌在女人的凹陷的腰窝摩挲,他蓦然深顶,然后问“不是你发消息找我吗?怎么我来了又不说话。”
  温荞茫然的睁着双眼,想起梦里男人也是这样问她。
  静默片刻,她突然答非所问。
  “前两天我做了个梦。”
  “嗯。”念离动作不停,将她翻过来面对面进入,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梦到我在公车被人猥亵,梦到我懦弱的不敢反抗,梦到我一直在哭,一直到回到家里。”
  温荞的声音微微颤抖,即使只是回忆,梦里的那种恐惧也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没事了。”念离结实的手臂将她抱进怀里,将男性与生俱来的力量优势化为安全感完全将她包裹,在她耳畔低语“有我在,别怕。”
  此刻的念离从未有过的温柔,温荞像误入极地的旅人,寒冷到已经麻木后,突然被那炽热的温度融化。
  “我也梦见了你。”温荞握住他的手腕。
  尽管是在黑暗中,此刻是她意识清醒时第一次没有面具、没有领带的面对他。
  他这般神秘,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和居所真容,也没人知道她现在正站在选择的分叉口。
  命运把她往念离那边推,程遇却硬生地握住她的手把自己往他那边扯。
  心底情绪汹涌,她摸索着捧住那张高高在上的愚弄和主宰她的命运的人的脸庞,轻声问他“你知道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念离沉默几秒停顿下来,原本箍着女人细腰的手臂改为放松的搭在腰际,沉缓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问“我说了什么。”
  这下轮到温荞沉默。
  脑中闪过许多画面,面前的男人对她好也不好,对她温柔又不乏冷漠,对她有轻佻的愚弄又有无声的安慰和呵护。
  他们是从一个错误开始的。
  她要像个乞丐一样卑微的跟在富人身后乞讨,别人随手施舍之物如获至宝吗。
  还有程遇。
  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意味什么,她真的舍得吗。
  于是长久的沉默,她一言不发。
  “傻姑娘。”等了许久,念离突然开口,抚摸她的脸庞,“怎么这样傻,什么都不会争取。”
  不是她不争取,而是那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她小时候不是没有喜欢的漂亮衣服,可是母亲问为什么要买给她。
  她表情一怔,看着欢欢喜喜换上新衣服的姐姐和弟弟,小声说“姐姐和小雨都有。”
  “他们都有我就要买给你吗?”母亲这样问她,“你为什么配拥有这些?”
  小小的她被问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也再也不会愚蠢的期待。
  后来这种观念根深蒂固,从别人为什么要给她、她为什配拥有变成后来的别人为什么要爱她、她为什么配被别人爱着。
  所以根本没人会爱她的,她一点也不值得被爱。
  她只为程遇感到可惜。
  温荞不说话,但念离今天不撬开她的嘴誓不罢休。
  一手托住女人的圆臀上顶,囊袋撞击她的腿根啪啪作响,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低语“乖一点,宝贝。告诉我,我在梦里和你说了什么。”
  温荞不想回答,但男人越顶越深,裹满淫液的柱体完全深入,滚烫的一根野蛮又强势的作恶,在阴道深处翻搅。
  她受不住的逸出呻吟,叫床声绵软无助,激地男人更加用力深捣,圆硕的龟头直抵宫口,欲望和喘息交织着,在暗黑的夜里无限放大。
  温荞终是忍不住求饶,温热的泪珠沁润男人掌心,呜咽出声。
  “晚了。”念离手臂和脖颈的青筋凸起,赤裸相贴的肉体热汗黏腻,近乎相融。
  他用抱插的姿势高频率的插了许久,越操越硬的性器在柔软的穴道反复抽插,浑身肌肉发硬,此刻毫不客气的一句,便将她抵在床头继续闷声操干。
  “呜呜不要、不要了...”温荞哭的可怜,被男人掐着腿弯阴户大开的抵在床头挨操。
  其实她的背抵在床头的软包算不上疼,只是这种完全敞开毫无隐私可言的姿势,以及柔嫩的下体完全受不住男人这种近乎野蛮的力度和速度,要坏掉了一样。
  “念离、程念离。”温荞忍不住叫他,第一次这样叫他。
  念离只顿了一秒,便愈加狂风暴雨般的顶弄,粗硕的性器次次深入,完全没有收敛和心软,一记一记的顶弄插得又深又狠,直将她腿根和臀尖完全撞红,小穴又酸又麻,快没了知觉,还要被男人的性器打桩机似的完全不知疲倦的钉在墙上挨操。
  温荞满脸泪水,意识昏沉,从身体到灵魂完全被身上的男人侵占。
  她忍不住小声叫他,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念离浑身的血逆着往头上涌,听着女人带着哭腔脆弱又依赖的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一会感觉自己吃了春药一样,欲望完全炸开,会被她夹得坏掉。
  一会又感觉世界末日快要来临,下一秒自己全身的血管都会爆开,就这样死在她的身上。
  偏偏越是兴奋到快要失控,他就表现的越冷漠。
  将她翻过去,冷静且疯狂的插入,一下一下的,在她哭着已经无法承受更多时逆着身体本能带来的阻力,在她痉挛着喷出液体到达高潮时继续野兽般强制也蛮横的抽插数百下。
  直到白浊的精液射出,灌满阴道,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尖叫到失声,浑身颤抖着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才摸着女人潮湿散乱的鬓发,沉声问她“现在可以告诉我在梦里我和你说了什么吧?”
  温荞膝盖一软向后倒在男人怀里,瞳孔涣散,满脸泪痕,仍在颤抖着,说不出话。
  念离顺势将她揽进怀里,性器仍堵在女人穴里,清晰感受到里面水液和精液交融的涌动。
  温柔摩娑女人汗湿的锁骨和脖颈,他凑过来和她接吻。
  温荞动了动,察觉唇上的暖意,瞳孔又有了聚焦。
  眼泪再度涌出,她声音极小的开口,在偌大的房间,近似气流声。
  于是念离蹭掉正好滴落自己拇指的湿意,抚摸女人湿润的眼尾,柔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那不是我的错。”她哽咽的抓着男人的手腕说“程先生,是你说的,那不是我的错。”
  “对,不是你的错。”念离肯定得回,完全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的气息将她包裹“但我还说了别的,你记得吗?”
  温荞本就哭到大脑混沌,加上念离主动发问,引导她回答问题,所以她完全没察觉男人问题的奇怪之处,也根本没想过自己的梦境其实和男人共通的荒诞可能,更不会想在梦里猥亵自己的男人会不会就是面前安慰自己的男人,只乖顺又本能的回答:
  “你还说要为我撑腰,程先生,是你说的你要为我撑腰啊...”
  “对,我是这样说的。”念离眼神一沉,紧盯女人泪光闪烁的眼睛,冷静地问“温荞,我是说了从此我为你撑腰。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连要求我兑现承诺的勇气都没有吗?”
  “因为你不是我的。”温荞泪眼朦胧的小声呢喃“我连自己都不是我的,没有什么会是属于我的。”
  念离抚摸她眼底的泪痕,嗓音轻柔得问“你在怨我?”
  “没有。”温荞流着泪摇头,覆上男人青筋凸起的手背,言语混乱“我对不起你。我谁都对不起。”
  “我以前想要离开,可你对我很好,没人像你对我这么好过。”
  “我走错路了,可我回不去了,我只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程先生,只要你把那句话再说一遍,我就跟着你好不好?直到你腻了,你要我走我就离开。”
  念离看她良久,突然问“你知道自己像什么吗?”
  温荞茫然摇头。
  “你像一只蝴蝶。”他说,温热的手掌顺着胸口往上,虚握住漂亮而脆弱的颈项。
  “温荞,你这么说,我会认为你愿意主动落在我的掌心,并往自己身上缠绕一根绳子。”
  “倘若有一天你后悔了,想要离开,我会用这根绳子勒住你,然后亲手捏碎你的翅膀和骨头,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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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3:53:57

第二十七章
  他还真是坏的坦荡。
  温荞没有回答,也没有回答的机会,被男人拉着坠落,再度陷入情潮。
  结束之后她没提钱的事,但她也没接受,打算另开一张卡先存着。
  而程遇,不管出于什么,她放弃他,选择了念离。
  程遇也意识到这一点。
  周一早上,语文早读。
  平日因为布置任务,温荞或多或少都会和他交流。
  可今日,任务她早早写在黑板,略过他的视线平淡冷漠,甚至在教室转的时候刻意避开他的位置。
  程遇对此冷眼旁观,任由她清醒、理智的避嫌。
  倒是平时每到周一都蔫的不行的林沂兴奋过度,说个不停。
  周五程哥请假,周四赢球的兴奋无人分享,一直延续到周一。
  加上程遇信守承诺给他发了以前的训练教程,并把自己训练师的微信推给他,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专业。
  程遇的训练计划的系统性和强度根本不是一般人接受得了的。
  单拎投篮训练其中的一项来说,他要在一分钟内在篮球场的四个底角、四个45°以及两个弧顶投10个三分,并且要命中8个以上,否则要重新开始。
  罚球训练,训练时他要保持基础和平衡,因此他会右手运球左手罚球,反之亦然。
  这种训练有多变态呢,如果不是左撇子,一般人别说左手投篮,就是单手投篮时间长了都没什么力气,可他的训练偏要重复每组五个以上这种进球,否则就要重新开始。
  他的训练,从热身,训练,到训后的拉伸放松都有一套完整的流程,还有训练过程中的呼吸、心肺的锻炼等等细枝末节的东西。
  等他花两天时间将这些完整看完并看过他训练的录像,终于明白,那些被他理所当然的完美和天赋,其实都是后天努力的结果。
  不比林沂的兴奋,季然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五句话接不上一句。
  林沂皱眉“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和你说话都听不见。”
  “我遇上点麻烦。”季然有点焦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下。
  他晚上回家,遇上三中的混混问小学生收保护费,看不惯上去拦了下,那群混混就叫嚣着今天下午放学别走,要找人收拾他。
  “他们敢!来一高闹事,他们真当一高都是软柿子吗?”林沂登时怒了,声音大的整个班级都为之一静。
  讲台的温荞也朝他所在的角落看去。
  程遇立马摄住她的目光,可她还是没看他。
  那个周五还乖顺的和他接吻的女人,从进教室起就未看他一眼。
  下午放学,还在会议室开会的温荞偷摸给念离发了条消息。
  W:正在开会,放学会晚点,让李叔先走吧。
  几分钟后,念离回了个好。
  校外宠物医院里,程遇漫不经心的逗咕噜玩。
  咕噜被捏着脖子,舒服的眯起眼,窝在少年怀里蹭了蹭。
  真真看了眼门口的少年,端着泡好的果茶走来,“小白好的差不多了,十一放假可以把它送去收容站。”
  程遇挠挠咕噜下巴,目光温和“好。”
  真真撑着下巴欣赏少年的漂亮脸蛋,下一秒却见对方突然皱起眉。
  “怎么了?”她下意识问。
  程遇看着街对面步履匆忙朝学校后面小巷子走的林沂没有说话。
  早上他的注意力虽在温荞身上,但也没错过他和季然的对话。
  他把咕噜交给真真“真真姐,我还有事先走了,谢谢你的茶。”
  “客气什么,你有事就去吧。”真真爽朗的挥手,待彻底看不见少年的背影才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慢慢品尝一口。
  狭窄的小巷,季然和临时搬来的救兵林沂正与昨天晚上三中那群混混对峙。
  一高虽然破旧,但管理严格,也算溪平最好的高中了。
  面前的这群男女,典型的精神小妹和鬼火少年,真横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
  林沂强撑着不敢露怯,倒是季然有点后悔连累他了。
  他们勉强应付不断推搡他们的刺头,突然在哄笑和辱骂之外听见一道平和的男声“你们在干什么。”
  “程遇?!”林沂看清走入包围圈的少年之后,浑身的血都热了,但又有点着急,拼命对他使眼色“程哥你不会打架来瞎凑什么热闹,快点走吧。”
  程遇睨了眼除了衣服有点乱,并没有挂彩的林沂和季然后目光冷淡的投向对方老大。
  季然听见林沂的话,有些复杂的看了眼程遇。
  程遇不会打架,他是真不知道程遇刚转来发生了什么吗?
  程遇转来之前,四班其实有个学生林凯,浑的不行,是让所有老师都头疼的刺头。
  恃强凌弱,欺负女生不说,他连老师都不放在眼里,说烦了就要动手。
  他看不惯这个安静寡淡、却一来就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转校生,更觉自己被他平淡的目光刺痛,好像谁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于是开学第一周的周五下午,他找人把程遇堵在操场想教训他。
  可程遇这个人太冷了,尤其刚来的时候,他冷到目中无人。
  嘲讽没用,拳头没用,甚至把捡来的砖块挥到面前他都不会眨眼。
  于是那群少年脸颊通红,再次被他的冷漠刺痛。
  可这群小喽啰又不敢真的惹事,手拿砖头也不敢真的朝他砸去。
  唯有林凯真的被他激怒。
  程遇一直盯着他,冷淡又漠然,像看一个小丑。
  于是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抵在他的喉咙,双眸赤红得问“你怕不怕?我问你怕不怕?”
  少年看他,然后冷淡的挑起唇角笑了。
  “只有刀吗?”他问,然后摊开右手“没摸过枪吗?”
  众人不明白他这动作的意思,听见他的话便俱是一骇。
  唯有林凯怔怔望向摊开的掌心,发现食指布着一层薄茧。
  然后他明白对方没在和他开玩笑,但对方显然也没耐心陪他玩下去了。
  他的动作快到没人看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一瞬间,林凯已经被少年以裸绞的姿势扼住喉咙,并被冰凉的刀刃抵住颈动脉,甚至锋利的刀口已经割破男生颈间脆弱的皮肤,温热的血液小溪般的向下蜿蜒。
  而挟持他的少年神色未变,慢悠悠道“我正不爽,你非要惹我。活腻了吗?”
  少年人的欺凌和矛盾,拳头最是直接。
  此刻他们宁愿程遇直接用拳头解决,也好过被迫看着他们作恶的依仗从未有过的卑微和弱小,被他们摩拳擦掌要教他做人的少年用可以致死的狠厉手段扼住呼吸。
  那完全是气势上的压迫。
  他们恶,但不如面前的少年恶;他们狠,但也不如面前的少年狠。
  他们终归只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真见了血,一个比一个怕负担不起后果。
  所以少年连威胁都不用,只温柔的挑起唇角,就能让他们全身打颤。
  有人撑不住想跑,程遇面无表情地朝那人看去,说“我让你走了吗?”
  于是对方只能僵在原地,双腿发抖不敢回头。
  程遇收回视线,看向已经面色紫红,真的濒死状态的林凯,突然松手,垃圾一样把他丢在地上,然后在他猛咳之际在他身边蹲下。
  刀尖挑起他的下巴,程遇问“下周我还会看到你吗?”
  没有回答,也没有回答的机会。
  第二周,班里人发现一直让他们厌恶又惧怕的林凯消失了。
  而周五跟着林凯见证全过程的几人缄口不言,从此避程遇如蛇蝎。
  回忆结束,季然又复杂的看程遇一眼,发现林沂已经护犊子的把程遇护在身后,自己和一群人对峙,而程遇漠然的站在后面。
  季然有点说不清的感觉,程遇这个人,平静又危险,迷雾一样,在想什么,永远让人摸不清。
  季然上前一步,和林沂一起挡在前面。
  对方有个大姐大听过程遇名讳,一高鼎鼎有名的学霸,加上少年扫她的眼神。
  不,他根本没看她,但那张脸和那把嗓子已经勾的她想死。
  不顾正牌男友就在身边,她凑过来想钓这个规整的穿着校服的好学生。
  不过有林沂在前面挡着,他看见对方看程哥的眼神,就差直接脱衣服了,顿时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的要命“你看谁呢?你什么货色自己没点数?你他妈也配?”
  两帮人因为林沂的一句话一触即发,那女生的男友,也就是对方的老大直接给了林沂一拳。
  于是林沂一边回击,一边还护着程遇“程哥你躲远点,别伤到了!”
  程遇原本对这种过家家的挑衅和叫嚣没兴趣,只是当他不经意抬眸,透过人群看到巷口一闪而过被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捂住嘴巴挟持着往巷子深处拖去的熟悉身影时,神色一凛,大步向前。
  大姐大看着少年突然走来,不顾男友铁青的脸色,毅然决然挡在少年面前。
  可下一秒,她就看着那个冷淡勾人的少年抬腿一脚直接将自己男友踹出几米远。
  “滚远点。”他不知是对谁说的,人已经越过被那一脚直接踹到直不起腰的老大往巷子深处走去。
  众人不明白什么情况,皆是愣住。
  林沂和季然也不明白,他以为程哥是为他出头,可他只给了对方一脚,便匆匆离去。
  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林沂眼神一变,匆忙跟上去。
  三中的那伙人也是莫名其妙,但又拉不下面子,叫嚣着也跟上去。
  这个巷子很深,岔口互通,加上天已经快黑透了。
  程遇面无表情的绕过一个个岔口,面色如霜。
  就在他快走到巷子尽头,一个封死的胡同时,突然听到隐约的哭声,以及阴柔扭曲的谩骂。
  “臭婊子,跟了你几天,豪车接送,过得真好啊。但你想过我吗?想过自己落到我手里的下场吗?”
  已经没有思考能力,温荞满脸泪痕被罗然按在巷子里死死掐住脖子。
  她不知罗然为何突然出现,只在早已过了放学时间、空无一人的站台等车时突然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然后拖到巷子施暴。
  罗然不停地骂她,骂她不得好死,骂她是她把他害成这样。
  她被已经癫狂的男人掌掴,又被死死掐住脖子,品尝到死亡的滋味。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会就这么死去时,突然感觉面前的男人被一道巨大的力度掀翻,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接着她被搂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老师。”对方这样叫她。
  温荞睁开双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恐惧和崩溃在一瞬间爆发,泪眼朦胧的叫他“程遇。”
  “没事了。老师,没事了。”少年抚摸她的脑袋,柔声安慰。
  只是当他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温荞细腻的颈处一圈深红色淤痕,周身迸发的戾气怎么都掩不住。
  寻着程遇赶来的林沂和季然还没来得及震惊拥抱的两人,在看见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从怀里掏出闪着寒光的匕首时,连忙惊呼“程哥,小心刀!”
  温荞睁大眼睛,完全本能的,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闻到了自己手臂上的血腥味。
  一时间,整个巷子一片寂静,只剩下罗然狞笑着道“温荞,你活该。”
  “是你把我害成这样,你早该下地狱给我陪葬的,没捅死你算你命大。”
  巷子口爆发少年惊惶的尖叫,连忙朝巷子内的三人跑来。
  闻声赶来的一群混混,见到带血的匕首,连忙鼠窜。
  温荞呆滞的转动眸子,看到自己手臂一条流着血的口子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替程遇挡了刀。
  她下意识去看少年,发现少年眸子低垂,看不清半分表情。
  他面无表情的朝罗然看去。
  原本已经扭曲了笑得让人恶寒的罗然在对上少年眸子那一刻,瞳孔放大血色尽褪,好像见鬼一般吐出两个字,“是你...”
  “是我。”少年面无表情地回,脱下外套将温荞手臂简单包扎,对赶来的林沂和季然说“送她去医院。”
  “程哥,那你——”林沂觉得那个胁迫老师的男人精神不正常,怕他有危险,还欲再劝。
  程遇没说话,看他一眼,林沂的话便堵在喉咙,不敢再言,护着温荞离开。
  “程遇...”意识到程遇并不打算和他们一起离开,温荞连忙回头叫他。
  程遇没有回头,直到巷子只剩他们二人,他才慢悠悠捡起沾有温荞血液和灰尘的匕首,朝瘫软在地上缩在角落的男人走去。
  “割你生殖器是我,害你不能人道是我,让你性照遍布是我,把你打到跛脚甚至现在想杀了你的也是我。”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匕首抵着心脏,甚至刀尖已经陷入表层的皮肉,少年面无表情地问“罗然,你打算怎么让我陪葬?”
  “不,不——”罗然恐惧地摇头,一看到少年的眼睛,就陷入那晚的噩梦,甚至失禁。
  他认出少年,全凭那双眼睛。
  因为那天晚上的巷子里,那群高大凶悍的男人就是听从这双眼睛主人的命令,毫不犹豫的拿匕首把他那处割去丢进垃圾桶里。
  酒吧那晚,他其实没把半路把温荞带走的男人放在心上,他觉得对方和他一样,不过是见色起意,加上对方明显惹不起,所以他果断放手,又找别的女人。
  等他在酒吧的厕所完事突然被一群男人带到后巷施虐,对方带着鸭舌帽,隐匿在黑暗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他想遍自己的仇人,也未认出对方。
  后来他从医院出来,不仅自己的耻辱被公之于众,他的性照、出轨照也传遍周围。
  从此,他彻底臭了名声,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于是他起了报复的心思。
  虽然没有证据是温荞做的,但他觉得自己是在遇见她之后才这么倒霉。
  他给她发骚扰信息,威胁恐吓,只在第一晚被陌生人接通,后来再无回音,反倒是他又被人堵在家里一顿毒打,甚至跛脚,行动不便。
  此刻,一切明了,知道所有事情都是面前少年捣鬼,他却毫无反抗能力,只有深入骨髓的恐惧。
  彻底黑下的巷子,只剩拳拳到肉的沉闷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程遇终于停下。
  在他离开前,他做了和让他来溪平如出一辙的事。
  他找来罗然渣的最狠的一个前女友,让她亲手割了他的睾丸。
  他觉得一个睾丸都不够温荞脖子上那圈掐痕解恨的。
  真要把恨他的人全部找来,他被剁成肉泥都会有人拍手叫好。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4:08:01

第二十八章
  程遇到医院时,温荞伤口已经包扎好。
  不过他交代在这里等他,林沂也不敢擅自送老师离开。
  他看着狼狈的老师,向来能言善辩的嘴不知该说什么。
  等了许久,程遇终于出现在走廊尽头。
  林沂和季然同时起身,朝他挥手。
  程遇走近后朝他们颔首,然后看向温荞,也在这时发现她头发凌乱,原本嫩生生的脸蛋肿起,竟还挨了一巴掌。
  已经平息的怒气再度涌起,程遇克制的黑眸又沉了几分。
  温荞从进医院就有点恍惚,伤口处理完,安静地坐在长椅,直到视线突然出现一双干净的运动鞋,她抬起头,轻声叫他。
  程遇居高临下地看她几秒,话到嘴边,最后变成“疼吗?”
  林沂和季然见状悄悄离开。
  温荞直勾勾地看他,眼睫湿润。
  明明包扎的时候都忍过去了,现在他只是问一句,就感觉疼痛蔓延骨髓,麻醉没一点用。
  “那长记性了吗?”程遇并不客气,直白问道。
  其实他想说的不是这些,但他现在没心情说那些让她刺痛的话。
  她不说话,他便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与她对峙,直到晶莹的泪落下,她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他终于妥协,在她面前蹲下。
  她也不想这样,可在他面前她就是变得脆弱。
  她该感谢他的。
  接吻、微信、挡刀,他一个字都不问,给予她体面,没有将她虚伪的面具拆穿。
  抬手抹去眼泪,程遇看着她的眼睛说“以后躲我后面,老师。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温荞被他扶起,准备离开,突然注意到少年发红的拳头以及破皮的骨节。
  “你受伤了?”睫毛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她嗫嚅着问。
  “没有。”程遇蹭掉上面的血,让她明白那血不是他的。
  温荞没问她走后巷子里发生了什么,就像她不想被问巷子里的人是谁,为何突然寻仇于她。
  裹紧外套,她轻声说“去处理一下吧。”
  程遇低头看她,而后说“好。”
  温荞在走廊等他,怀里还抱着他的外套。
  上面浓烈的血腥味盖过他身上惯有的清淡的衣皂香。
  她望着晕开的血渍出神,突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
  她用完好的右手将手机取出,是念离的消息。
  他说现在过来。
  程遇把她送到楼下。
  温荞和他道谢,然后说“不好意思,你的外套...等我洗干净再还你吧。”
  程遇只是看她,一言不发,轻轻抱住她。
  温荞简单清理身体,换身衣服确定自己没那么狼狈后去了四季。
  照例,还是经理在门口等她。
  习以为常,她顺从地戴上眼罩。
  念离在桌前等她,待她走进,直接将她抱进怀里。
  “脸怎么了,谁打的?”
  温荞摇头,隐去挡刀那段,把今晚的事简单说了下,然后说“我一直忘了问,罗然的事是你做的吗?”
  “是我。”念离回答的坦率,等她的反应。
  温荞其实并不知晓罗然的一系列遭遇,知道他被人割去那里也是第二天周韵告诉她的。
  当时她还不知道把自己带走的人是谁,所以未想到念离身上。
  后来知道那人是念离,又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理由。
  难不成她要自恋到觉得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怎么不说话?”念离摸她的脸颊,眼神是与温柔嗓音不同的刻薄审视“觉得我太过分了?”
  “没有”温荞轻轻摇头,“他很坏,他罪有应得。”
  “我不坏?”他问,“我不是罪有应得?”
  “坏。”她轻声说,“很坏。”
  “但你们不一样。”
  也许他的手段有点极端,但除了他,还有谁会这样护她。
  再者,当初如果不是他,落到罗然手里,她还不知会落得什么下场。虽然...
  温荞没再想下去。
  她的心已经偏向他。
  念离闻言,拍拍她的脑袋。
  “他给你灌酒又给你下药,在你被我带走又后马不停蹄找别的女人在厕所野合。”
  他沉声问,“你说他活不活该?”
  他在向她解释。
  意识到这一点,温荞小动物似的贴着他轻蹭。
  他现在好像越来越温柔。
  念离轻抚她被纱布包裹的手臂,柔声道歉“抱歉,今晚是我的疏忽,以后不会了。”
  “没有。”温荞吻他的下巴“是我和你说让李叔先走的。”
  念离没有纠缠这个话题,在她嘴唇轻吻“胳膊还疼吗?”
  “不疼。”温荞轻松道“伤口不深,养几天就好了。”
  “饿吗?”他问,“吃完饭给你敷下脸。”
  “不饿。”温荞眷恋他身上的温度和气味,窝在怀里不想动弹。
  念离察觉她从进入房间到现在的乖顺和撒娇,一言不发,把她抱入房间。
  被他温柔地放在床上,脱去彼此衣物时,温荞轻轻颤栗,脑中一闪而过,少年的怀抱。
  她不想对不起念离,可程遇越界的行为她又没有哪一次真正拒绝。
  她谁都不想伤害,偏偏最后谁都绕成死结。
  沉默地合上双眼,又在下一刻男人吻上纱布时睁开。
  “别...”她感觉好痒,哪里都好痒。
  尤其纱布包裹的缝合处,好像蚂蚁爬过。
  念离吻她的脸颊,低声说“我不会让他好过。”
  温荞察觉他潜藏的戾气,不知该说什么,于是主动回吻,溺死他的海里。
  念离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将她的温柔、包容,以及完全敞开的身子尽收眼底,心底有些东西不断积蓄的同时,腰身一沉,宽大的手掌握住白嫩而肉乎的腿肉挤入,滚烫而肿胀着将紧窒的甬道填满。
  “好胀。”温荞难耐呻吟,眼前一片漆黑,好像堕入海底。
  念离沉默地动作,抓住她的手交扣着按在枕侧,而后抬高她的腿抵入,沉缓地抽送,一记一记顶撞。
  温荞其实有点受不了,尺寸不符,他又弄得太深太重,但她没吭声,一直献祭般的忍受着,直到身体越来越热,灵魂越来越轻,自己快要化掉。
  “我想看着你。”她终于说出口,有点哽咽,但很乖,跟撒娇一样。
  念离抚摸她脸上的红印,低声说“好。”
  他关了灯,取下眼罩,手掌拢住两只圆润的乳儿揉捏,腰腹抵着腾空的臀尖再度进入。
  温荞扶着他的手臂,被他占有着,有种莫名感受,满足又惶恐。
  细长的腿缠上男人腰背,她缱绻亲吻他的喉咙,“我想好好和你在一起,程先生。”
  “真的很想很想。”
  话音落,男人却突然顿住。
  温荞不解的朝他看去,蓦然停住的动作带来一阵空虚,。
  她不知何时已经这样敏感,习惯他的触碰。
  “今天晚上喜欢你的那个学生也在吗?”他突然问“他逼你了吗?还是你就是为他挡刀?”
  “什么?”温荞瞬间僵住,惊惧于他的敏锐。
  “要这么惊讶吗?”念离笑着抚摸她的脸颊,积蓄一晚的残忍和戾气像针一样扎向她“我早说过的,他喜欢你。”
  “我是男人,再明白不过男人对爱人的心思,以及女人犹疑的为难代表什么。”
  他吻她的眼睛,温柔又伤人得问“今天晚上你突然主动了多少次,你自己数过吗,荞荞?”
  温荞闻言愣住,他误会了。
  他蛛丝马迹便可拼出事实的能力让人敬佩,她也确实犹疑的为难,但她的亲昵并不为此,而是真的就想那样做。
  他们的关系比以前更亲近了,不是吗?
  不过念离显然不想听她的解释,继续道:“才十分钟已经做上头了吗?”
  他说着,温柔抚摸她的嘴唇“在我的床上想着另一个男人伤春悲秋然后对我说甜言蜜语,宝贝儿,你真的可以。”
  突然加重的力度,迫使温荞腰腹拱起,忍不住低声哀求。
  “没有,我没有...”她被撞的耻骨生疼,小声抽气,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
  “念离,轻一点,我疼。”她用空着的手抓住男人手臂央求,反被他扣住手腕压在枕侧深顶。
  “刚刚不还叫我程先生吗,这会儿知道叫念离了?”念离咬她的嘴唇,用力碾蹭她的唇瓣,在她吃痛求饶之际舌尖蓦的探入,和正孜孜不倦以一种深重让人疼痛的力度侵犯她、占有她的性器一样深入、搅弄,窒息的让人无法逃脱。
  “不、没有呀...”交缠的唇齿亲密的连空气都容不下,更不要说她妄图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脆弱无助的求饶都被男人吞进肚子里,温荞真是没一点办法了,狼狈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阴户大开着被他深入,好像捅进胃里。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好深...我会坏掉的...”温荞满脸泪痕,再度无法忍受的求饶。
  念离仍是冷眼看她,一记接一记的深顶,抓住白皙的乳团揉弄,直到她迟钝的终于反应过来,含混黏糊地叫他名字。
  他终于大发慈悲哄她,把她抱在怀里插,动作缓了许多。
  于是温荞一边沉溺性事,一边为他忘了刚才的话题松口气。
  漫长的情事过后,她累的不想动弹。
  念离温煦地抚摸她的脊背,安宁而放松,与她赤裸相贴着,没有一丝杂念。
  怀里的人儿却突然凑过来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了嗅,说“你身上怎么有股消毒水味?”
  他任她动作,怀抱住她,自然地回“是你身上的味道。”
  “哦。”也许是两人气息融在一起,她不再纠结。
  直到她昏昏欲睡,无意识向他贴蹭。
  他看她良久,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4:11:32

第二十九章
  课间学生来问题,温荞和他说“一会儿来办公室找我吧,顺便把答题卡拿来,我帮你看下作文。”
  “好,谢谢老师。”第一天早读就被新老师逮到自己瞌睡的杨乾腼腆一笑去找卷子了。
  温荞回办公室等了一会,没想到等来的是程遇。
  看见他的第一秒,温荞还有些不自在,倒是程遇自然道“老师,昨天发的卷子有两个人弄丢了,想再要两张。”
  温荞微怔,点头道“应该还有,我找找。”
  她转身在专门放卷子的桌子翻找,身后的少年靠坐在办公桌,视线落在她身上。
  “刚好还剩两张。”温荞转过身,脸上下意识带着几分笑,然后注意到少年的凝视。
  那目光平和坦然,并未让她感到不适。
  他主动开口,闲聊似地问“老师最近恋爱了吗?”
  不止他一人这样问,最近她心情明显很好,不少人这样议论。
  而这也并非空穴来风,这几日她确实和念离黏在一起,亲密又温馨的第一次有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在心底滋滋冒泡。
  程遇从头到尾都不在她的选项当中,尤其当她走入房间,念离什么都不说,先将她抱进怀里,她第一次感受到有人托底的安定。
  那晚的盲目和勇敢本会长成罪恶藤蔓,以暧昧之名将两人越缚越紧。
  偏偏他们向左向右,她将孤绝的本能和勇气作为斩断妄念的利刃,从此走向别人。
  之后她放下芥蒂和恐惧,慢慢的依赖念离,敞开心扉,终于寻宝似的发现积雪下的细心和温柔。
  他捧在掌心双手奉送的永远是最好的暂且不提,除了各种细节的照顾,他比以前更加关注她的感受,无论何时都温柔哄她,也会时不时准备惊喜。
  一块蛋糕,或是一袋剥好的糖炒栗子。
  一条裙子,或是一串上好的白玉手链。
  他用实际行动兑现自己的承诺:跟着他,他会对她很好。
  可这话由他来问就有点微妙了。
  因为他上次这样问的时候,第一次向她表白,第一次吻了她。
  但现在她看着他的眼睛,感受到的不是强势和欲望,而是平和。
  于是她微笑着说,“是,他对我很好。”
  少年没笑,问,“是他吗?”
  “是他。”
  谁都没明说,但谁都知道“他”是谁。
  良久,他接过卷子,微笑着,不同于此前任何时刻的纯粹和温柔。
  他说,“那好,祝老师幸福。”
  温荞怔怔望向他。
  他放弃了。
  不,与其说是他放弃了,不如说是他放过她了。
  他坦荡地揭去那层窗户纸,随着那些没问出口的一起妥帖收拾,就此揭过,留给他们一扇干净的玻璃。
  怅然但欣慰。
  人不能贪心,这是最好的结局。
  温荞衷心地说“谢谢你。”
  以及没说出口,我很荣幸。
  少年微笑摇头,恰逢外面响起敲门声。
  温荞抬高声音回了句“稍等一下”,然后问“还有什么事吗?”
  “明天放假,约好了要把小白接走送去收容所。老师要一起吗?”
  温荞想起之前的约定,说“好,定好时间告诉我。”
  少年但笑不语。
  温荞奇怪地问,“怎么了?”
  少年手握成拳在桌面叩击两下,微笑着说,“老师得先通过我的微信。”
  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靠门而站的杨乾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踉跄着站稳身子去看是谁,对上程遇那张温和的笑脸火气又瞬间熄灭。
  他原本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但在看到他手中的卷子,话在舌尖打转最后什么都没说。
  倒是程遇挡住他有意无意落到温荞身上的视线,漫不经心地问“该上课了,不回教室吗?”
  “哦,我来问——”
  杨乾的“题”字还没说出来,上课铃已经配合的响起。
  他顿时有点幽怨的看程遇一眼,转身跑回教室。
  程遇弯唇一笑,半点不着急的回头和温荞打招呼“老师,我先回去了。”
  温荞点点头“好。”
  晚上到四季,还未敲门门便打开,温荞被人带进怀里,而后屈膝把她抱到玄关的柜子,用脚把门带上。
  温荞习以为常,一瞬间被熟悉的气息包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亲密相依。
  念离也不客气,舌尖探入,任由本能驱使在她的口腔扫荡。
  温荞不曾躲避,被他按着后脑接受这个色情热烈的吻,舌尖舔过上颚及齿尖,缠绕软舌搅弄,直到肺部空气都被挤走,感到窒息,她才难耐地推对方肩膀。
  念离吻得动情,察觉她的反抗愈加把她揉进怀里的柔情和禁锢,微凉的手指贴在颈处同她深吻,另只手顺着衣服下摆探入握着细腰揉弄。
  “念离...”温荞被揉的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本能地叫他一声。
  念离闻声直接勾着她的腿缠到自己腰上,抱着她边往房间走边动情道“先做吧,做完吃宵夜。”
  温荞挂在他身上,默默抱紧他的脖子没有拒绝。
  他进来的有点急躁,裤子只褪到腿间就被他抓着腰从后进入。
  温荞被弄得生疼,滚烫的硬物抵着昨夜做的太狠还未完全消肿的穴口再次进入,难耐地泛起哭腔。
  念离察觉她的异常,抓住撑在床头泛白的手交迭在一起,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垂,轻声耳语“疼?”
  温荞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又轻轻点头,瘦弱的身子颤抖着,有点可怜。
  “疼怎么不说?”念离嗓音温和,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后将她完全压在身下,一边用力顶撞,一边一字一字道“我要是不问,你打算就这么忍一晚上?”
  “你会问的。”温荞疼的抽气,仍偏过头胡乱亲他,固执重复“你会问我的。”
  念离被她亲的呼吸紊乱,也被她绞的生疼,穴里的媚肉层层迭迭吸上来像是现在就要把他吸出来,滚烫的要将他熔化的错觉。
  但听她这么说,他反倒是笑了。
  “你现在是吃定我了?”掐掐女人圆乎乎的屁股,他将她翻过来褪下她的裤子从正面进入,动作温柔许多。
  “是你吃定我了”温荞仰头看他,困于双腿被压制胸前怎么都挣脱不了,最后低语“你咬着我的脖子和血管,我怎么都走不掉了。”
  “我有这么残忍?”念离垂眸看她,硕大的欲根抵着濡湿微肿的两瓣嫩芽挤入,抚摸泛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锁骨,哑声低语“小蝴蝶。”
  温荞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白天程遇走后,她想了很多。
  她在他这里,并没有程遇面前说的那样坦荡。
  无论那时她和他关系怎样,在她家中的那个吻,都是她背叛的证据。
  这证据不用天知地知,只要她知便足矣她喘不过气。
  现在她很坏的粉饰太平,却不能坏到底,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宠爱和付出。
  默默攀住男人宽厚隆起的背肌,温荞小声说对不起。
  念离垂眼看她,问“你对不起什么?”
  温荞摇头,主动寻着他的唇吻上去,有意岔开话题“你总说我像蝴蝶,为什么?”
  念离配合的转移话题,将她抱到怀里侧入,捻着她的发丝,眉眼温和得问“不像吗?那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温荞想了想,说“阿韵说我像兔子。”
  念离闻言轻笑。
  温荞被他笑的脸红,不顾身下正含着男人性器,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软声问“你笑什么?”
  没有言语,念离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指腹抵着舌头和齿尖碾磨。
  面前的女人,无论是容貌上的清纯和美丽,还是性格中的天真和易碎都是独一档的。
  他一直都是个理智到有点冰冷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世上多的是温荞这种长相清纯的美人,她们当中有的是比温荞还要软弱的小白花,有的则是野心勃勃的蛇蝎玫瑰。
  他对此无所谓,家里其实也没约束他以后的伴侣一定要什么条件,他们从小就培养并相信他作为独立个体的决断。
  所以他尊重别人的经历和选择,但不会同情。
  唯独温荞这里,她所有的软弱和脆弱都情有可原。
  她想改变,那他就帮她;她若不想,那就把她置于羽翼之下保护,她所有的后路他也会铺好。
  前提是她乖,她要留在他身边。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直到温荞不适的发出呜呜声,他才隔着眼罩亲吻她的眼睛“兔子的牙齿会咬人,你会吗?”
  你连骨头都没有,我想捏都无从下手。
  你更像被我养在玻璃罩里的蝴蝶,被我捧在手心,美丽又脆弱的蝴蝶。
  草草清理身体后,温荞套上浴袍被男人抱到客厅吃宵夜。
  今天晚上原本点的蟹黄面,整整十二只蟹,闻着就鲜香无比。
  此刻那面早已冷掉,念离便让人撤掉,清点一桌烧烤和海鲜。
  温荞吃了几串羊肉又吃了几只剥好的虾、扇贝就不肯再动。
  念离皱眉,捏住她的脸颊“吃的比猫还少,你想干嘛?”
  温荞被捏疼了,扒住他的手臂撒娇“晚上不能吃太多,会消化不良。”
  “抽屉里准备的有消食片,来的时候还买了一袋山楂雪球,够你消化的了。”他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哄道“乖,再吃一点,把粥喝了。”
  温荞见推脱不掉,只好难为情地说了实话“不是,不能再吃了,开学到现在感觉被喂胖好多。”
  “哪里胖了?”念离相当直接地托腰把她往上掂感受重量,“还和以前一样,身上没几两肉。”
  顿了顿他突然道“你说的不会是这里吧?”
  把手伸进浴袍,手掌顺着女人温热细腻的肌肤游走,他握住那团饱满挺立的乳肉捏了捏,煞有介事道“这里倒是被我揉大一点。”
  “啊呀,你别...”温荞脸颊腾的红起来,压住他作乱的大手。
  尽管已经做过无数次,身上的每寸肌肤也被抚摸亲吻过无数次,她的脸皮却还薄的不像话。
  “好了,不逗你了。”眼看又要擦枪走火,他在女人肉乎乎的屁股上拍拍柔声哄人“乖一点,把粥喝了,别的不想吃就算了。”
  温荞点头,乖巧的捧着小碗喝粥。
  念离看着她,又是在她唇角一吻。
  除了在床上他做起来就不管不顾有点可怕,温荞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简单又亲昵的亲密。
  犹疑一瞬,她放下粥,大着胆子主动环住男人的颈和他接吻。
  念离揽住她的腰顺从回吻,由着她浅淡又细密的唇瓣厮磨,温柔轻慢的和她调情。
  直到她被顶的难受,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他扣着她的腰臀往前,让她光裸的大腿贴住自己同样只着浴袍的下体,舌尖舔过她的喉咙蛊惑“想要了?”
  “不...”温荞喘息着小声说“硌的难受。”
  “难受那就是想要。”念离不容拒绝地抬高她的身子,迫使她以女上的姿势再度吞入他的巨物。
  温荞被不断上顶再由着身体的重量下坠,湿滑的阳具次次强行撑开入到最深,没几下就体力不支,猫儿似的喘息叫床,在他耳边呻吟,软的不像话。
  念离被她叫的身下更硬,性器怪物似的勃起胀大,打桩机似的往里插入,体力好到不行,用不完的精力。
  温荞自己惹的火自然没资格叫停。
  从沙发、地毯再到床上,念离变换不同的姿势进入,箍着她的腰迫使她张开腿挨操并一次又一次的内射。
  做到最后,已近凌晨。
  温荞睡过去又醒来,念离在帮她清理身体。
  她听到他摸着她的手腕问“送给你的东西怎么不带?不喜欢?”
  温荞摇头。
  念离看着她,没再追问,帮她擦干身体抱回床上。
  温荞钻进被窝,主动贴向热源。
  床头的灯关掉,万籁俱静,只有被子窸窣的声响。
  念离将人圈进怀里问“睡不着?”
  温荞还是摇头,意识到男人看不见后轻声说“没有。”
  过了一会,她主动道“明天放假,我想去附近的一个收容站。”
  念离嗯了声算是回应。
  “你要和我一起吗?”她小心翼翼试探。
  “我明天有事。”男人嗓音依旧温和,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嗯。”本就不抱希望,也不觉自己有资格失望,体贴的让他去忙,只是过了一会她又说“明天还会有一个人和我一起。”
  “谁?”
  “我的一个学生。”
  “喜欢你的那个?”
  相比温荞的迟疑,念离问的直白而自然。
  温荞也因这自然的态度沉默几秒,答非所问“如果是,你还要我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男人反问,等空气都静下来,温荞沉默地低头,他才抚摸她的脸颊,微笑补充“毕竟你有分寸,不是吗?”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4:20:06

第三十章
  早上九点,温荞和提前接到小白的程遇汇合,坐上去往远郊的大巴。
  车上人少,路上没人说话,待在透明箱子里的小白也很乖的没有乱叫,只时不时仰着一张憨憨且无辜的小脸可怜巴巴地盯着温荞扒两下箱子嘤嘤撒娇。
  温荞看的心软,更加耐心的陪它玩,直到它困了露出肚皮四仰八叉的睡着。
  不自觉浅笑,动动久坐的身子,眼眸微抬间突然对上车窗上后方少年投来的视线,不知他看了多久。
  她回头,问“怎么了?。”
  程遇收回视线轻轻摇头,脑袋后仰,望向上方。
  温荞安静地看他一会。
  男生线条流畅的喉结和颈部线条透过侧边金灿灿的阳光映入眼底的同时,嗓音清冽同时没头没尾的响起一声感叹:
  “老师一定很会爱人。”
  闻言,温荞有些怔住。
  “为什么这么说?”她问。
  “因为老师有一颗柔软的心,和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
  这回答真是驴唇和马嘴,但温荞还是被触动,涩意像涟漪一圈圈在心底漾开。
  有人说,性不是爱,拥抱不是爱,约会不是爱,没有真正体验过爱的人是不知道怎么爱人爱己的。
  温荞深以为然。
  因此当念离第一次说出口、第一次有人要求她爱他的时候,除了傲慢,就是悲哀,连她自己都没有的东西,她要怎么给他。
  同时,这是第一次她被一个人充满善意和褒义的用柔软来评价。
  这是第一次别人评价她时加诸她身上的不是软弱和怯懦。
  鼻翼翕动,鼻子有些泛酸。
  温荞逃避的移开视线,紧绷着透过玻璃看窗外的风景。
  可映在玻璃上的不是别的,而是她和少年的身影。
  溪平除了市中心其他地方一直没发展起来,因此窗外除了两行白杨没什么看的。
  偶尔车子走到暗处,她和少年的身影清晰映在玻璃。
  程遇平日的衣物并未见得有多考究,多是规整的穿着校服,不然就是简约的卫衣或衬衫。
  今日他穿着纯黑的连帽卫衣,脊背挺直的坐在靠过道一侧。
  他在看小白睡觉。
  那目光有些出神,又有些温柔。
  温荞看着他,突然觉得少年是要一层层剥开的。
  温柔里面是疏离,再里面又是温柔。
  比如此刻他看小白的眼神。
  当一个人真正地被他放在心上,他会不会比现在还要温柔上万倍。
  一个小时的车程,下车后路边是一望无际的旷野。
  程遇扶着温荞站稳,“地方有点偏,还要往前走几百米。”
  温荞轻声道谢,点了点头。
  沿着大路和白杨往前走几百米,伴随愈加响亮的吠叫,两座独立的大院逐渐清晰的出现在两人眼前。
  程遇偏过头,沉声解释“不用怕。性子烈攻击性强的都关在圈舍里,能近身的都是性情温和或残疾的。”
  残疾—— 温荞还未品味过来这二字的重量,只听少年又道:“这里的猫舍和狗舍是分开的,我们先去狗舍把小白安顿好。另外一会进去的时候稍微快点儿,防止有些趁乱跑出来。”
  “好。”温荞默默将话记在心里,跟着少年走到大门前,将门扣响。
  里面迅速一片狂吠,夹杂有清亮的女声“是小程到了吗?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程遇将门推开一个缝和女主人打了个照面后招呼温荞快速进入。
  那场面真是有点混乱,身后的门被重新关上,温荞刚扬起一个笑想和程遇一样先和主人打招呼,但迅速围上来的毛孩子根本不如她的愿,热情的扑上来摇尾,她站都站不稳。
  于是她有点为难的向程遇求助,却见少年看戏似的嘴角噙笑在一边旁观。
  “程遇——”她顿时有些羞恼的叫他的名字,嗔他一眼。
  他没把她的懊恼放在心上,笑盈盈地伸出手,等她把手搭上来。
  温荞不是第一次发现他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长又棱骨分明的,像艺术品。
  此刻她有些迟疑的看着对方摊开的掌心,最后选择握住手腕,准备借力跨出去。
  谁知程遇突然手掌向后,直接十指交扣着握住她的手掌然后用力将她带到身侧。
  温荞脚下不稳,扑到他的怀里,下意识低呼一声,扶住他的肩膀,抬头看他。
  程遇没有半点暧昧,表情正经的提醒“老师,小心一点。”
  “你——”温荞真是被捉弄的有点气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不管平时再怎么三好学生,也难免有点恶劣因子。
  挣开他好心扶在腰际的手,她主动和院子一边正在洗盆子的女人打招呼。
  程遇弯起唇角,盯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凉薄而无谓的笑了。
  女人友善的笑笑,招呼他们随便坐,边说“我知道,小程和我提过你”,手里动作一直没停。
  程遇来之前和她说过,女人叫郑慧,有一个自闭症女儿前几个月刚送学校,老公常年在外打工。
  她在家照顾女儿和做一些散活补贴家用之余,便守着这两个满是无家可归的毛孩子的大院过活。
  其实她要把这两间房卖了,能得不少钱。再不济政府要拆迁,她把这两间大院让出去也能有不少补贴。
  可菩萨心肠偏生在最苦的人身上,她舍不得。
  小家伙们好不容易有了家,这两间房没了,下次她会在哪里再见到它们?
  屠宰场还是大街上?她不敢想。
  索性他们的日子还过得下去,而且女儿喜欢它们。
  这群小家伙虽不是专业的精神抚慰犬,但它们的陪伴也对女儿大有裨益,所以她的丈夫没有怨言,默默支持。
  因此当温荞看到院子的角落,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坐在小板凳上,面无表情地抚摸怀里小狗时没有惊讶。
  她看得出女人是个心善且实在的。
  她应该刚给狗狗们喂过饭,此刻正蹲在一个大铁盆前拿着管子放水洗碗。
  她主动走过去,在女人身边蹲下帮她扶住管子。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就行......”陈旧的衣服以及暗沉松弛的皮肤和旁边年轻靓丽的姑娘形成鲜明对比,郑慧不好意思的拒绝。
  “没关系的姐姐,您好厉害,我好佩服您。”温荞看着女人朴实害羞的面庞,诚挚地说。
  她一句话,女人的眼睛都有些红了,放下心防絮絮叨叨的和她说起往事。
  温荞边听,边看向院子的角落。
  程遇蹲在女孩面前,给她看送来的小白。
  女孩不说话,只在最开始认出面前的人是她的阿遇哥哥后眼神微动,有点反应。
  程遇也不在意,耐心的和她交流。
  女孩看着好像没听进去,没一点反应,温荞却在程遇起身朝这边走来时清楚的看到女孩抬头,随即又低下去,继续抚摸小狗。
  温荞说不清那种感觉,只觉震撼,在她近距离接触到自闭症患者时,在她亲眼看到这个犬舍里那么多残疾的流浪动物时。
  虽然她知道自己要来的是流浪动物收容站,而不是宠物店,这里的动物肯定不会像店里的那些宠物一样光鲜亮丽等待主人挑选。
  可直到她亲耳听到残疾,亲眼见到瞎了一只眼后腿也被人打折、只能靠两个前肢爬行的小家伙时,才有了实感自己来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的毛孩子不够干净漂亮,但它们同样可爱。
  程遇抱着小白走来,身后还跟着小狗军团。
  温荞不自觉笑了下。
  程遇问“老师笑什么?”
  “没有。”顿了顿,温荞又补充“很可爱。”
  程遇把小白抱给郑慧看“这是我前段时间在学校附近捡的一只土松,应该刚满月,您看该怎么办?”
  郑慧刚把饭盆都洗完,只剩把水倒了,便顺手接过小白“长得真好,肥嘟嘟的,就是太小了,还得自己一个笼子,等会我把屋里的那个笼子铺好东西做个窝,它就先在那里待着吧。”
  “好。”程遇一边应声一边端起偌大的铁盆到一边的水桶把水倒了,里面的水可以浇菜。
  温荞想搭把手,少年已经毫不费力的端起盆往前走。
  郑慧注意到她的动作,感叹道“小程是个好孩子,经常过来帮忙。”
  温荞摸着小白的脑袋,安静地听程遇的事,直到院子里的狗狗们突然又吠叫起来,一同挤向门口。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目光一时齐望向屋门口的程遇。
  “......”
  程遇放下手中的东西,“我去看看。”
  而在程遇开门的一瞬间,他突然被一股巨大的饿虎扑食的力度冲击的后退两步,同时耳边响起一道含笑的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程三,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4:35:54

第三十一章
  晚上八点,地下台球厅。
  方家小少爷方覃去拿酒了,包间只剩程遇和周泊序。
  阿序的技术好到只要他一拿到球杆就可以清台,程遇觉得无趣,便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休息。
  “家里怎么样?”修长的双腿交迭,程遇单手撑着下巴问。
  “挺好的,就是林家——”球球撞击落入球袋发出声响,周泊序直起身又换了个角度,继续道“林建鸿估计又要往上升了。”
  “林建鸿...”
  少爷和周二都是不远万里从京城飞过来的,程遇自然也是从京城被“流放”过来的。
  当今京城的圈子里,最头部的,周程两家算一个,林家和梁家又算一个。
  这四家都有军政的背景,只是到了现在,程家和林家涉政比较多,周梁两家则是继续在军界发展。
  程家程遇的爷爷程老爷子年轻时读过书,又上过战场,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役,是个副政委,后来新中国实行将军外交,程老爷子是第二批被选派出国的,回国后一直在中央任职,前几年刚退下来。
  他的三个儿子,老大是民政部部长,老二远赴边疆扎根部队,老三也就是程遇的父亲现任S市市委书记。
  至于他的孙辈,各家一个男孩,老大程珩,现在外调在Z省一个县级市任县委书记,剩下的两个,老二程晖去年被送出国,最受疼爱的幺儿程遇则被流放到他母亲的故乡溪平。
  至于程遇为何被流放,自然与出国的程晖脱不了干系。
  程家是名门世家,兄友弟恭,偏偏生出程二和他母亲两个异类。
  到了程家这种位置,联姻其实没有逼不逼的,身为家族的一份子,选择门当户对的人结婚和往更高处走是自然而然的选择,因此老大和老三家两夫妻温馨平淡,相敬如宾。
  唯有老二家,因着程晖的父亲身在部队常年在边疆,几年都不着家,母子俩渐渐心生怨念,处处酸言酸语惹事。
  程家老大媳妇是个不好说话的,程晖母亲不敢去碰硬钉子,只敢挑着软柿子捏,便找上程遇母亲。
  程遇母亲是个大家闺秀,不愿与她计较,再加上丈夫是向着她的,更不愿刺激她。
  偏偏这世上有些人就是没有自觉,加上程遇受宠,变本加厉的教唆挑拨她的儿子来找程遇的麻烦。
  程遇的父母都很护犊子,程遇也不好欺负,每次都会加倍的还回去,只是后来实在不耐烦这种事,于是从大院里搬出来。
  事情到这里还只能算妯娌间的矛盾和小辈的小打小闹,后来这对母子惹出的事才真让老三家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程家女丁稀少,都很希望添个小姑娘,因此当程遇母亲搬出来怀孕并得知是个女孩后,全家上下都高兴的不得了,把他母亲护的跟国宝似的,非要再把她接回去。
  程遇母亲耳根软,架不住婆婆的软语又回去了。
  程晖母亲也许被敲打过,刚开始面上还过得去,只是时间一长又露出本来面目,和程遇母亲吵架,话很难听。
  程遇母亲深知自己怀孕,不想被她影响动了胎气,转身想走。
  对方却不依不饶,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回扯,程遇母亲一时没站稳,然后摔倒在地,流产。
  她本就是高龄产妇,这次流产,几乎让她在鬼门关走一圈,从此彻底不愿再回大院。  程遇那时已有15,骨子里的东西慢慢显露,彻底把程晖母子记上。
  他二叔知晓此事,连夜从边疆赶回上门赔罪。
  他二叔是军人,铮铮铁骨,却第一次羞愧的面红耳赤,眼睛血红的在他们面前低头。
  他们一家人都知道这根本和他二叔扯不上半点关系,最后还是程母抹了抹泪让他先回去。
  程家老二又连夜赶回大院,程晖母子一个手捂脸颊、一个背部开花跪在祠堂。
  那晚的大院,灯火通明,鸡飞狗跳。
  他铁了心要离婚,羞愧的待不下去,要从这个家分出去,程晖母亲不同意,甚至以死相逼。
  最后到底是不想弄得太难看,夫妻两人分居,程晖母子从大院搬出来自生自灭,程遇二叔又回到边疆,扎根那里,不再回来,这段婚姻名存实亡。
  程遇的父母宽容,长辈的战争到此为止,但这事在程遇这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脾气秉性都算上乘,可没有人敢把他当软柿子捏到他头上撒野。
  所以他这样的人,无论面上再怎么温良恭谦,骨子里是和善沾不上边的。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程晖都没能好过。所有账一起算,他几乎要被整死。
  偏他做的坦荡,清楚明白的让所有人知道这就是他的手笔。
  他就是整他了如何,他要是不服,那就亲自来找他。
  程晖不服,但现在没了倚仗,也不敢真的去找他。
  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那三个人,没一个是善茬。
  后来程晖的反应实在索然无味,程遇玩腻了这个单机游戏,因此当最后一次两拨人遇上,程遇直接把手段摆在他面前,下了狠手。
  那次其实不算偶遇,是方少得到消息程晖在他们常去的那个地方玩,强迫了一个未成年。
  他们三人到时,程晖和他的小弟正打开包厢门醉醺醺的往外走,里面沙发隐约可见蜷缩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
  程晖勉强认出面前人是他的“宝贝弟弟”,本就怨恨,喝了酒更是所有污言秽语都往外倒,尤其对他母亲。
  方少不管别人,反正他是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到程晖胸口,直接将他踹回包厢,背部狠狠撞到矮桌,桌子表层的玻璃也随之碎裂。
  包厢门关上,程晖的小弟早已酒醒腿软的跪在一边。
  周二不打算出手,把随身带的匕首扔给程遇,提醒一句“还我把新的”,就在单人沙发坐下。
  方少拽着程晖的衣领把他拎起来丢在碎裂的桌面上,稀碎的玻璃扎满他的后背,哀嚎一片。
  程遇没看程晖,而是走到浑身青紫的少女面前,脱下外套为她披上。
  “恨他吗?”他问。
  “恨。”少女满脸泪痕,撕裂的嘴角渗出血丝。
  “那我给你个报复的机会,并且所有后果我来承担,你愿意吗?”
  “我......愿意。”
  然后少女手拿利刃,浑身颤抖着在男人的咒骂声中亲手把刚刚侮辱她的恶心玩意儿切了下来,塞进他的嘴巴。
  一家顶级会所发生这种事,消息自然瞒不住。
  程晖被送去医院,程遇连夜回到大院。
  老大程珩,小字伯容。
  老二程晖,小字知愚。
  老三程遇,小字念离。
  对于自己的三个孙子,程老爷子一直抱有莫大的期待。给他们取的小字也是观其秉性而劝诫。
  程遇之所以小字念离,是他从小冷心冷性,而人生又多有别离,要他心有挂念,走的再远也不可忘记本心。
  相比他的战友同僚,家里最小的一个多有娇惯,最后傲慢纨绔,成为朽木,他家小三从小让人省心,来往的周家小子也很不错,所以较之其他两个,小三还是受宠的多。
  只是这次,他真的失望。
  他只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跪下。”
  第二句,“明天早上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去溪平。”
  对于爷爷的话,程遇毫无异议。
  他知道爷爷最讨厌、他们这种家族最忌讳的就是兄弟阋墙。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他的错,手段狠辣无胸襟也是他的错。
  他后不后悔,是另一码事。
  至少现在,他心甘情愿认罚。
  所有人散去,母亲也被父亲劝回房,偌大的祠堂唯有程遇孤身一人脊背挺直的跪在那里。
  快两点的时候,人在外地的程珩风尘仆仆赶回。
  看见从小疼到大的弟弟一个人跪在那里,终是心有不忍。
  “哥。”有段时间没见到哥哥了,程遇弯起唇角,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程珩冷静道“今晚的事我听说了,爷爷怎么说。”
  程遇把爷爷的话重复了一遍。
  程珩思索一瞬,言道“爷爷让你去溪平应该不止为了这件事,也许还有别的考量。”
  程遇笑容温煦,“我明白。”
  一个家族就是一棵大树,族人受它庇荫的同时,也要为它浇水施肥。
  在他们程家,家族利益大于一切。他们相互扶持,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为的就是这个家族长盛不衰。
  马上要换届,他的父亲将会回到京中,等到他成长起来,他会像大哥一样外调为以后往上走做准备。直到三代完全成长起来,完成权力更迭。
  未来的一代一代,也都肩负着同样的责任,每一步都走的踏踏实实,庇佑这个家族行稳致远。
  而他这次去溪平,一方面是反省自己,另一方面,也是要磨他的性子,要他明白现实。
  他现在是在京城,处在这个圈子,人人捧着他,不敢怠慢他的任何一句话,心眼多的恨不得从他一句话里理解出几百个意思。
  但当他出了京城,天高皇帝远,他们仍然抬举他,但也晾着他。
  要不说很多事到了基层很难推进。他们面上把你高高捧起,实则架空你,把你当傻瓜一样糊弄,要你难成大事。
  别的三代知道下面是这种情况,又有家族的庇护,所以直接跳过这一步,很轻松的继续往上走。
  偏偏程家较真,要让子孙一点点锻炼出来然后往上爬。
  但这也是这种世家大族长久的原因。
  事实如程遇所料,到了溪平之后,哪怕溪平所在的省份H省的省长被老爷子提点过,而溪平的市长又是这个省长的人,下面县镇的人该怎么阴奉阳违还是照旧。
  他们当真觉得京城来的太子爷都是纨绔子弟,只会吃喝玩乐的草包。却不想他们到底是世家子弟,未来要在不见血却要命的权力中心厮杀斗争的人,又有哪个真的会是草包。
  不过程遇还真遂了他们的愿,当了回纨绔子弟,看看他们能把他糊弄到什么地步。
  果然,扮蠢有扮蠢的好处,真让他查出了问题。
  溪平年年叫穷,拨下来的财政资金和教育经费却不知用在了何处,烂尾楼和荒地常年如一日就算了,连教师的工资都敢私自克扣。
  程珩见弟弟不用别人点就能参透爷爷的意思,欣慰的同时又劝道“你这次还是冲动了,你不是不知道爷爷的忌讳,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把事情压下去,程晖敢做出那种丑事他也别想好过。但你去了溪平,人生地不熟,绝不能再这样鲁莽行事,有任何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自己主意别那么正,嗯?”
  程遇心中感到暖意,笑了笑没说话。
  程珩却拧起眉头,表情严肃的在弟弟后脑勺拍了下“傻笑什么,我说的话记住了没?”
  “知道了。”他大哥力气不小,程遇颇有些无奈道。
  “那你继续跪着吧,我回屋歇会,明早送你去机场。”
  跪一夜他的腿都该废了,这真是他亲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4:39:23

第三十二章
  “他最近风头正盛,往上升也正常。只是这位子坐不坐得稳,怕要另说。”
  恰逢方覃回来了,他拿着三瓶啤酒和一个果盘吐槽“三哥,你在这儿都过的什么苦日子?”
  程遇接过少爷递过来的酒,抛给阿序一瓶,笑而不语。
  少爷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忿忿道“这卖的都什么假酒,说是果盘,水果也都涩的下不去口。”
  周泊序把最后一个黑8打进,球杆倒着往地上一竖,冲他招手“你过来。”
  “我不。”一听他这种口气,少爷瞬间怂了,往程遇后面躲。
  “你要是闲得蛋疼就敲碎。”周二懒得再理他,拎着单手起开的啤酒喝了口在一旁坐下。
  少爷捂裆严肃地说“不可以”,才笑嘻嘻的重新摆球。
  程遇任少爷耍宝,不置一词。
  过了一会,周二突然问,“你嘴怎么了?
  少爷也好奇地扭头看来。
  怎么红的不相像,好像还有点肿。
  程遇起酒的手一顿,随即垂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动作,喝了口酒才道“没事。”
  他说没事,周泊序也就没再问,“说好的开学回,怎么一推再推?”
  “是呀是呀,二哥你不在都不知道我有多无聊。”
  刚开始是因为事情还没查清,后来......
  “无聊?”指尖绕着易拉罐顶部的外缘绕了一圈,程遇笑着道“今天狗舍里有看中的吗?要不再带回去一只。”
  “你饶了我吧二哥,我都领养五只了,家里都快成狗舍了。”少爷苦着脸道。
  程遇闻言笑笑没再说话。
  少爷说他在这里吃苦,他倒真没觉得。
  他对物欲的要求不高,除了拳击格斗和射击射箭等专业技能的训练,喜欢的也就是跟着爷爷练字。
  他从小摸枪的机会不少,所以他的射击训练指的也是跟着阿序和他哥学的,在部队靶场的实弹射击,指腹都磨出一层薄茧。
  除此之外,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流浪动物机构了。
  他家里也有两只,一只从部队淘汰下来的纯黑的东德,一只领养的边牧。
  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背地里拿这事嘲他“活菩萨”,他向来没什么所谓。
  他做事只有想不想,没有善不善。
  “你看上她了?”相比他的转移话题,周泊序问的直接。
  “嗯。”程遇回的也坦诚。
  只有背对他们瞄球但墨迹了半天也迟迟没有将球打出去的少爷突然回头叫到“谁?程哥看上谁了?今天白天那个姐姐,你的语文老师?”
  少爷话音刚落,他后面的周二直接抬脚踹向球杆尾部,白球迅速打出,撞向瞄准的那颗球,然后“唰”的一下落入球袋。
  他们不是缺女人的主,但他们身边从来没女人的影,今天却突然有了,而且对她照顾的不行,回来时嘴唇还又肿又红。
  这不是看上了是什么。
  他回想了下今天见过的那个女人,漂亮,柔弱,但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印象点了。
  所以他直接说“她太弱了。”
  像菟丝子。
  “那有什么关系。”程遇明白他的欲言又止,平淡道“能把我吸干,也算她的本事。”
  周泊序无法理解这种情感,问“你喜欢她什么?”
  程遇摩挲酒罐的动作停了一瞬,好像也在思考。
  没几秒,他的思考结果就出来了。
  然后身子放松的后靠,任由白炽的灯光照下来,他说: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构成她的每个部分都喜欢。”
  哪怕那个人是他的老师,他都没什么反应,唯独亲耳听到他承认喜欢后周泊序才觉得异样。
  哪怕他的喜欢也许并不是大众意义上的喜欢,而是对她有兴趣。
  但他清楚的知道程遇不是随便的人。
  “你们现在什么关系?”不等他回答,周泊序又道“叔叔阿姨也不会同意你一直留在这里。”
  程遇静默一瞬,“她不知道是我。”
  少爷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有周泊序懂了。
  “不是刚才还说喜欢吗。”周二讽刺道,“别玩脱了。”
  就是喜欢,这没什么好否认的。
  他从一开始就看上温荞了,一步步威逼与利诱,到后来真的上心,给予承诺,也没有克制的打算。
  但话说回来,之前他确实一直抱着玩脱了才更有意思的念头,恶劣的引诱女人往歧路上走。
  只是现在,这话他突然说不出口。
  这个游戏实在无趣,在序幕都未揭开的时候。
  她不是敌人,他不会将那些整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尤其她不再忤逆,开始交付真心,顺从依赖。
  所以那个夜晚,那个瞬间,他突然不想为难她。
  不是心疼与可怜,就是不想为难。
  周泊序看好友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主动揭过这个话题“生日想要什么?”
  程遇想了想,抬眼看他,“提前给我吧?”
  “可以,你想要什么。”
  “我看你哥上次送你的那把瑞士军刀不错——”
  “......”
  不等他把话说完,周泊序直接拿起果盘里的龙眼朝他砸去。
  他还要从他那里涮走多少宝贝。
  敏捷的接住桂圆,程遇笑的和气“给句话,行还是不行?”
  “那把那么小,你怎么——”周泊序顿住,突然反应过来“送她的?”
  程遇不可置否地点头。
  “......”
  “随你。”周二不想再和他说话。
  又聊一会,少爷去厕所,周二在看手机,程遇一罐啤酒下肚,思绪虚浮,突然想起两小时前那个吻。
  这是最后一场游戏,他给她的唯一选择。
  他要和她在一起,光明正大的把她留在身边。
  放空几秒,他给她发了条消息。
  L:今晚有事,不用过来。
  视线一直停留在这个界面,可是反常的,几分钟过去,没有人回他。
  盯着上次聊天的最后一条,温荞发的一个撒娇的表情包,程遇起身去了旁边的休息室。
  电话拨过去,暂时无法接通。
  手中的易拉罐被无意识捏扁,发出难听的声音。
  他的表情已经有些冷了,低垂的视线充满着压迫感,精致的面庞漠无表情。
  坐在沙发的周二透过虚掩的门,看见了那样的程遇。
  温荞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
  今天和程遇还有他的朋友们在狗舍呆了一天,晚上郑慧做了几道家常菜热情的招待他们。
  也许长得好看的都和好看得玩,程遇两个朋友的外表和他一样出众,不过是身上气质不尽相同。
  程遇让两人先走自己送温荞回家,路上她说起他的朋友好像不爱笑,程遇微笑着说“阿序只是面冷心热。”
  “他不爱笑是因为他右边长了个虎牙,一笑有损他形象,他哥光笑话他。”
  温荞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诧异一瞬,忍不住笑起来。
  恰逢到楼下了,少年站定,在昏黄的路灯下安静看她的笑颜。
  因此当温荞再度看到少年那般温柔的神情时,突然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低下了头。
  沉默良久,温荞突然感觉少年略微冰凉的手指顺着脸颊抚过,然后勾起她的下巴。
  “我祝老师幸福,老师却连被我看几眼都要躲。”少年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很轻地说“我真是不甘心。”
  温荞是想躲的,但他这样,语气那样可怜,她真是心软了。
  “你别这样。” 她劝他,但嘴笨,不知说什么,憋半天只说出句这不说,表情纠结的比他还可怜,以致程遇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温荞狐疑地问。
  少年没说话,上前一步。
  温荞睁圆眼睛,退一步,紧张地问“你干什么?”
  “果然老师的幸福还是得我亲自努力才行。”少年轻喃一句,再次上前,揽腰将她带进怀里,垂眸看她,温柔低语“上次的祝福可能要作废了。”
  “什...什么?”少年气息愈发的近,几乎将她整个包围。
  这样的距离,她大概明白少年想做什么。
  小脸紧绷,她张皇推拒他的肩膀,只是他搂的实在紧,她几乎被迫挺胸贴在他怀里。
  “程遇——”她叫他,温软的嗓音发颤“你不要乱来...”
  少年置若未闻,漆黑的眸直勾勾盯着她,抚上她的面颊和嘴唇,“老师真以为我那么大度,可以毫无芥蒂祝福你和别的男人幸福?”
  “我很坏啊。”他说,低头在女人饱满红润的唇瓣轻轻触碰。
  “老师也许不信。睚眦必报,偏执善妒,我才是您身边的败类。”
  “偏偏我这个败类喜欢老师。”他说着再次吻上温荞微张的唇轻轻厮磨,清楚感受到对方紧张的心跳和温热的气息,在贴合的唇间诱惑低语,吻得越发放肆深入。
  直到她被他的贪婪吓到,唇瓣肿痛,不自觉逸出哭腔,才安慰似的揉揉她的耳垂,额头相抵,喘息着,温柔又不容置喙地同她低语:“所以老师哭也没用,躲我也没用。”
  “你要么主动和他分手,要么出轨我然后被分手。”
  “你在胡说什么?”温荞语带哭腔,抬高声音打断他的自说自话。
  他的话,她是半个字都不信的。
  但唇上的温度以及少年话语中的欲望不能作假。
  她宁愿是自己疯了,都不愿相信那个平日温良恭谦的少年真的敢这样罔顾她有男友的事实一次次越界,现在还明晃晃地逼她分手,甚至连出轨二字都说得出口。
  “我是你的老师。”温荞眼眸湿润,眼底闪着水光,连哭都那样漂亮。
  “你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前途吗?”她说着,整个人都有点崩溃“你知道从这种小地方走出去有多难吗?多少人一辈子都...”
  “说到底,老师还是担心我的前途。”程遇截断她的话,目光沉沉地望向她,“身份只是纸做的一张名牌,您要觉得是桎梏,那我撕碎它便是。”
  “但为什么,在老师这里我永远是两难选择。”
  “您为什么不想我会努力,前途我要,您我也要。”缓缓握住她的手,他看着她的眼睛说“我难道是您的负担吗?”
  不,不是的,他怎么会是负担。
  但是,事情不该这样的。
  温荞晕乎乎的上楼,脑袋还回荡着少年的话。
  心跳失衡,唇瓣泛肿,上面还带着与少年唇舌交缠的温度和湿意。
  她还是失守了。
  在少年诱哄她张开嘴、放他进去的时候。
  她被少年的眼眸和莫名熟悉的气息蛊惑。
  像是做过千百次的事情一样,熟练又自然的任由进入,而后交缠着吞咽彼此。
  此刻狭窄的楼道冷风灌入,发烫的脸颊回温,她逐渐感到难言的耻辱和背叛。
  不对不对不对。
  她明明记得昨晚答应过念离什么,最后事情还是发展到这种地步。
  而且不提身份、不论负担,人真的可以以喜欢之名行背叛之事吗?
  他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她只当他是年少轻狂被冲动蒙蔽双眼,不愿怀疑他的本性。但她是成年人,她要为自己的每个决定负责。
  他的路还长,未来可以轻易地说后悔。但她呢,她还回得了头吗?
  彻底清醒过来的温荞站在台阶,指甲陷入掌心,整个人微微发抖。
  她为什么总是这么糟糕,她为什么—— “荞荞。”突然亮起的灯泡和熟悉的强忍哭腔的声音。
  温荞猛地抬头,然后看到周韵红肿的眼睛和满是泪痕的脸庞。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4:52:07

第三十三章
  打开门把周韵迎进去,两人在沙发坐下。
  温荞望着她的模样,给她递些纸巾,默默去给她倒水。
  周韵哭着但也没客气,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地就把水灌完了,然后肿着眼睛看她。
  她轻声问,“还要吗?”
  周韵摇头。
  两厢对视,温荞抱住她,轻轻的,“阿韵阿韵”的叫她。
  周韵一听见温荞这样叫她,一瞬间情绪又崩溃了,埋在她的肩膀,哭的不能自已。
  说实话,从小到大,这也是温荞第一次见周韵哭成这样。
  以前多是她受了委屈闷声掉泪,然后阿韵安慰她护着她,为她谋不平。
  现在状况反过来,她不愿追问她发生了什么,而是等她主动开口,默默倾听,然后为她排忧解难。
  温荞轻拍她的后背温柔抚慰,直到她平静下来,哽咽着开口。
  “徐岩出轨了。”周韵抓她衣服的手都在颤抖,整个人泣不成声“我们在一起四年了啊荞荞,四年抵不过他的欲望,让他可以一边说着想我一边在别的女人床上厮混。你说...你说怎么就会有他这么恶心的男人呢......”
  周韵开口前,温荞猜测也许是他们感情出了问题,但没想到会是徐岩出轨。
  他们三个是同学,他们高考结束后开恋爱。
  大学两人是异地恋,但也坚持了下来。上次阿韵还说现在刚毕业,等两人稳定了,就准备结婚。
  高中毕业以后,温荞和徐岩没见过几次面。但从高二起,那个高瘦开朗的少年,每次望向阿韵的眼神,她不能说他们不幸福,也不能说她不羡慕。
  可是正如阿韵说的,如果爱,那他为什么还会做出这种事呢?
  听阿韵说,徐岩和那个女生是毕业聚会搞在一起的。
  在此之前,他一直很尊重她,言行举止从未逾距。
  那晚酒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连夜赶去周韵学校,见她一面,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后来他一直和那个女生一直保持关系,在床上接到她的电话,也能深情地说想她。
  温荞听着周韵的诉说,不知徐岩到底在想些什么。
  也许男人真的都冰冷到性爱分离?
  他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还是他觉得其实失去阿韵也无所谓?
  “阿韵,他不值得,他一定会后悔的。”温荞帮她擦掉眼泪,语气认真。
  “他现在已经后悔了。不过不是因为真的觉得他做错了,而是因为被我发现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温荞知道,徐岩在阿韵这里已经彻底出局。
  温荞揉了揉阿韵的脸颊“好了不哭了,今天住我这儿吧?”
  “嗯。”周韵吸了吸鼻子狠狠擦掉眼泪“这个渣男才不值得我掉眼泪。又不是我犯的错,我的任务是甩掉垃圾然后遇见更好的,我连看见他的报应都嫌多余!”
  “嗯。”温荞拉着周韵的手肯定的点头“我们阿韵一定会幸福的。”
  周韵却抱住她说“荞荞,我们都要幸福。”
  “我啊...”温荞笑笑,回抱住她,转移话题“好了,洗个澡准备睡觉吧,我去给你准备东西。”
  周韵点头,眼眶红红的,哪里还有平时的强势。
  温荞准备好睡衣和洗漱用品,又调好水温就先出来了。
  周韵在里面洗澡,温荞铺好床疲惫的在侧边躺下。
  其实从刚才起她的心情就很低落,一面是为阿韵,一面是为自己。
  尤其阿韵说徐岩出轨,她的表情已经很勉强了。
  背着念离和别的男人接吻,并且知道自己做错了还没法彻底的断舍离,她的行为与徐岩何异?
  周韵洗完澡状态已经好多了,出来时却见温荞蔫蔫地蜷在床上。
  “怎么了?”周韵在床边蹲下,摸摸她的脑袋,声音很温柔“看你快哭出来了。”
  温荞的性格中其实有很被动的一面。
  她美则美矣,但像个闷葫芦,身上没刺,却也不会有人主动靠近。
  当她难过,除了阿韵发现会主动逼问,其他时候都默默消化,从来没有倾诉的欲望。
  因此周韵不知道,很多时候她都非常感激她,同时觉得自己真的已经足够幸运,有她陪伴身边。
  话又说回来,正是因为她对周韵这些深厚又复杂的情谊,所以发生很多事情她都不敢和她说,比起别人,她真的怕她失望。
  周韵察觉她的为难,轻轻将碎发挽至耳后,柔声说“我一来只顾着自己诉苦,这么久没见,也忘了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荞荞,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每天都还开心吗?”
  一句话,温荞的心房和顾虑全部碎掉。
  她们确实很久没见了,上次罗然的事情过后连电话都鲜少,所以事情现在失控到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隐去与程遇的种种,她将剩下的事情和盘托出,一直压在她心上的石头也终于卸下。
  只是周韵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咬紧后槽牙,伸手指着温荞“你是说相亲那天晚上你就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迫了,现在你还被他包养了?”
  温荞点头,有点蔫,但又小声解释“他和你想的不一样,他对我挺好,而且我没打算要他的钱,我把他的钱都存起来了,我会还给他的。”
  “他要真的对你好那你现在还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嗯,温荞?你现在哭什么?”周韵厉声打断她,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简直要气炸了。
  温荞不知道自己已经掉眼泪了。
  她只是很伤心,低头沉默着,好像被无限的悲伤压弯脊梁。
  看到她这样,周韵再凶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你要知道那根本不是钱的事,而是你为什么要拿清清白白的自己去和他玩这个让人唾弃的游戏。”
  她在床边坐下,扶着温荞的肩膀苦口婆心道“你把男人想的太善良了荞荞,你以为他给你这些钱,是他只有这些钱还是在乎这些钱?你觉得一旦这种关系开始,就算你分文不动把钱还回去,他就会老老实实的结束游戏吗?”
  “而且你说他不一样,他对你很好。可什么才是好呢?最开始他选择强迫你,就说明他轻视你,没把你放在心上。后来相处这么久,他从未透露一点自己的信息,甚至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说明你还是不够重要,只是闲暇时心情好了便逗弄宠爱的玩物。荞荞,他的这种所作所为和行事风格,根本不会是一个正派的好人,你要我怎么相信他对你很好?”
  “可是,可是...”温荞很笨,不知该怎么表达,可她不是傻子,她能感受到念离一开始确实很冷,对她也不屑一顾,可她后来确实也感受到男人对她的温柔和宠爱。
  所以她只能把念离为她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说出来,希望以此说服阿韵。
  可周韵直接打断了她,“你不要给我说这些,爱是可以装出来的。你也知道徐岩平时对我也很好,我脾气急,他也很包容,可他今天还是出轨了。”
  周韵说着,停顿了下,平静的有些心如死灰,“你说的那些只能说他有钱、他大方、他不吝啬为女人花钱。换而言之,这其实也可以算作你说的宠爱对你好。可你想过没温荞,他的宠爱和大方是只针对你一个人的吗?他会包养你,他以前就不会包养别人吗?就算没有,你拿什么保证以后呢?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就是特别的是最后一个,他不会再去找别人呢?”
  周韵说完后,房间安静了很长时间。
  温荞愣愣地看着她,只听她又问,“而且荞荞,你现在这么迫切的想要我认同你他对你很好,那么你想要什么呢?你想继续和他保持这种关系吗?”
  周韵说完这句话,温荞彻底沉默了。
  好像喉咙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一直都知道阿韵会是什么态度,可为什么还是选择把这件事说出来?
  为什么她会想哭,会想维护他呢?
  她没听过“鳄鱼的眼泪”吗,她不知道他的温柔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吗。
  为何还是走到这一步,并且选择堕得更深。
  她真就是蠢到理智尽失吗?
  可为何从没人愿意问,她想要的是什么?
  周韵看着她,更难听的话其实没有说出来。
  万一她是小三呢?
  万一那个男人已有家室,她的荞荞稀里糊涂成了小三怎么办呢?
  缓了一会儿,她低声说,“荞荞,如果一直以来你都是被强迫的,我现在就可以陪你去找律师起诉他。”
  “不......”温荞下意识就拒绝了。
  不是因为念离之前用权势压她,而是她根本就不想他经受牢狱之灾。
  很多事情其实只有自己经历了才能感受到,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念离冷漠、神秘,但他又细致温柔,所以她其实不相信他会是阿韵说的那种人。
  可那又只是她的感受,她确实没有底气保证说念离一定不是阿韵说的那种人。
  于是她还是沉默,整个人都有点颓败。
  周韵陪着她沉默,良久摸摸她脑袋,放柔声音:
  “荞荞,我今天说这些不是因为徐岩出轨了所以我仇视男人,对他们都抱有恶意。我也不会因为徐岩这个污点放弃自己放弃爱情,我今天和你说这么多也都是基于此。只是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实在无法让我相信他值得你维护他、放弃自己堕落的陷入让人唾弃的包养关系。荞荞,我希望你可以仔细想一下,考虑清楚。”
  “我知道了。”良久,温荞低声说“明天,我会和他谈谈。”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5:03:01

第三十四章
  温荞陪周韵吃过午饭把她送走后去了四季。
  昨天晚上洗完澡她才看见念离的消息。
  男人最后一条只一个问号,感觉心情不怎么美好。
  她回了消息,然后问明天见一面可以吗。
  隔了两分钟,念离回了个“。”。
  温荞知道,他这是同意了。
  她到时,念离已经到了。
  她被引入房间,听到沙发处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过来坐。”念离拍拍身边位置。
  温荞乖顺的在他身边坐下,轻声问“你在看什么?”
  “《艾特熊和赛娜鼠》。”
  温荞反应一瞬,是她上次落在这里的绘本。
  都是大人了还喜欢看绘本,她脸颊微红着急去抢,半个身子压在男人身上。
  念离把绘本合上丢在一边,顺势把她抱到腿上,嗓音温煦“喜欢这种?”
  “嗯。”温荞来时心情还有点沉重,此刻听到他的声音不自觉放松下来。
  她窝在男人怀里仰脸看他,“会不会很幼稚?”
  念离低眉看她,在她微嘟的唇瓣亲了下,“不会,很有趣。”
  温荞不防他突然偷袭,被亲的愣了一下,随即又鹌鹑似的乖顺下来埋在他肩膀,轻轻蹭了蹭。
  念离看着她,有时真的会被这种无意识的亲呢取悦。
  她这样好像撒娇,整个人又乖又软。
  “昨天玩的开心吗?”念离抚着她的发丝,声音放的很低。
  温荞没出声,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我犯了一个错,你会怎么对我?”
  “比如?”念离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捋顺她的发丝。
  温荞歪着脑袋,还在想怎么开口。
  念离在她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开口“比起我会怎么对你,我觉得你已经决定好要怎么对我了,你说是吗?”
  男人嗓音堪称温和,但温荞还是觉得沉得要将她压垮。
  他或许什么都懂,她突然产生这种错觉。
  “乖,抖什么。”握住她的腰,念离在她唇角轻吻,而后偏头一点点含住她的唇厮磨。
  被丝巾蒙住的眼前一片昏暗,温荞感受着男人的吻,感觉整个人坠落在无边黑洞。
  她到底该怎么做,该怎么逃脱。
  察觉她的出神和虚软,念离按着她的背将她压进怀里吻得愈发强势,绯薄的唇瓣碾着她的,濡湿的舌头扫过齿尖,肆无忌惮的侵占她的口腔,直到她情不自禁环住他的后颈,开始回应。
  温荞想要喘息,却被男人纠缠着再次亲上来,浑身发软,被舔吻过齿尖的时候甚至有点发颤,像喝多了碳酸饮料一样,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快要窒息。
  于是她也疯狂了,放肆了。
  一手环住他的颈,将自己的重量压向他的唇,指尖顺着锁骨从敞开的领口滑到肩膀,她主动撩拨和回应,舔着男人唇瓣,与他唇舌纠缠,浸染他的气息。
  只是当她准备进一步往下探索时,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了?”她的唇上染着水光,茫然背后是掩不住的紧张。
  念离看她许久,缓缓道“没什么。”
  牵着她的手从衬衫下摆探入抚上腰身,她的手明显一颤,忍不住想要退缩。
  他却不放过她,带着她的手在自己劲瘦而分明的腹部细细摩挲。
  虽然比这更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她还从未这样触碰过他的身体,感受每一寸温热、鲜活的肌肤。
  温荞害羞的完全缩在他怀里,念离偏头,轻吻她的耳尖,诱惑低语“想往上一点,还是往下?”
  往上是感受心跳的胸膛,往下是在体内作恶的凶器。
  温荞顿了顿,含糊开口。
  但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刚出生的小猫一样。
  念离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因此凑得更近了些,唇瓣蹭蹭她的脸颊“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背。”温荞蹭了蹭他的锁骨,小声说“想摸摸你的背。”
  背是温荞觉得一个男人身上最容易让人产生安全感的部位。
  男人肩背宽阔而结实,肩宽腰细,肩线平整,腰腹紧绷着发力时,背肌也块块隆起,线条优越。
  这些温荞不用眼睛看,也能从每一次的亲密中感受到。
  小时候姐姐和弟弟全都趴在父亲的背上感受过那里的温暖和力量,唯独她没有。
  现在她有机会了,却是做爱时腿缠陌生男人腰上、手抱住他的后背,防止被顶的移位。
  这种反差和冲击对她来说实在有些禁忌和大逆不道。
  指腹贴着深陷的锁骨摩挲,念离缓缓开口,“帮我脱衣服?”
  “嗯。”温荞小声应下,摸索着去解男人扣子。
  念离耐心很好的任由她摆弄,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解开。
  她的手在那里定了许久,小心翼翼凑前,亲了亲他的下巴,双手从腰间穿过,然后完全依赖、紧密地抱住他的后背。
  念离完全由着她来,软乎乎的一团,就那么亲密依赖的窝在他怀里,浑身氤氲着香气和热气。
  他享受这种让人全身心放松的信赖和寂静,单手将她抱进怀里,又托着屁股把她往前送了点,好让她抱得更紧。
  只是过了许久,她还是没有其他动作,于是他问“只是抱抱?”
  温荞肯定得回“只是抱抱。”
  念离安静一瞬,坦诚地说“可是我想要了怎么办?”
  温荞思维卡壳,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臀下压着的地方早已炽热坚硬,被单薄的布料禁锢着隆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唇瓣被洁白的贝齿咬出痕迹,温荞抬手脱掉宽松的针织毛衣,只剩白色吊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以及胸缘饱满的弧度。
  她看向他的方向,轻声开口,“我给你。”
  “我给你。”念离轻轻重复,品味这句被她说的像献祭一样悲壮的话。
  “好啊。”指腹蹂躏着微肿的唇瓣,念离温柔的有些残忍,“我要什么,你给什么。你没有的,想方设法也要给我。”
  “可以吗?”他问,“你做得到吗?”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5:11:05

第三十五章
  温荞久久没有回答。
  念离话语其实平静的不含任何情绪,可她莫名觉得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地砸在她心上,莫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承诺真的那么随便就可以说出口吗?
  念离看着她陷入纠结迷惘的面庞,一言不发把她抱回房间。
  随着最后一束光线湮没在黑暗,温荞整个陷入柔软床被的同时,男人略微冰凉的手掌探入衣内,顺着身体曲线向上。
  温荞太过熟悉他的气息和触感,所以她没有躲,只在男人刚触到肌肤时被冰的瑟缩一下。
  倒是男人边抚摸她,边漫不经心地问“今天怎么这么乖?”
  “嗯...好痒。”他真的很会,一手与她交扣着压在枕侧,断续地亲吻调情,一手顺着胸缘的弧度摩挲,在她呼吸渐重,整个人有些受不住的挺腰扭动时,手指灵巧的钻进内衣,将沉甸甸的一团拢进掌心,微凉的指尖绕着看过无数次的粉嫩乳晕打转。
  温荞被揉的难耐,但她又不好意思说,只能小猫似的呻吟,身体微侧向他,无意识将两只圆润的乳儿压向他的掌心。
  “我以前不乖吗?”柔软的身子整个贴近,温荞声音轻轻的,不知出于什么这么问了句。
  而她这样问的时候,念离不知怎么想起了等等。
  他养了两只狗,一只是因伤退役的军犬邦邦,另一只是他从收容站领养的边牧等等。
  邦邦是一只全黑的东德犬,乌黑锃亮的毛发,忠诚机警,温顺护主,又威猛帅气。
  等等是经典的黑白配色,活泼好动,聪明清秀,平时最喜欢磨牙圈。
  他习惯离家前给它们一个磨牙圈消磨时间,可他上次回家发现尽管眼中满是渴望,等等却怎么都不肯接磨牙圈了。
  他看着等等满是委屈的眼眸和丢弃远处的磨牙圈想,他何时让磨牙圈成了等等最讨厌的玩具?
  而温荞,说起来她的漂亮,她的眼睛占了很大一部分。
  她整个人,属于蝴蝶那种纤细脆弱的漂亮,仿佛指尖一揉,就能揉碎她的一生。
  但她的眼睛,在她不曾知晓的时刻,他最喜欢盯着看的那双眼睛,有种特别味道。
  有人说,爱一个人,记忆里最深刻的,应该是她的眼睛。
  温荞的眼睛,是极为标准的杏眼,瞳仁漆黑明亮,加上无论何时她望向别人的目光总是温和专注,比如昨天的郑慧,无形中就会让人觉得被肯定和信任,获得力量。
  而她微微下垂的眼尾,以及不自觉流露出的无助,恰到好处的显露小狗的乖巧和无辜。
  虽然此刻温荞脸上的表情绝不是他离家时等等脸上显而易见的委屈和挽留,但他们那双眼睛如出一辙。
  不用看他也知道她的眼睛一定是湿漉漉的,里面的专注、渴望与依赖,才是最动人的。
  他喜欢她露出这种神情,尤其只面对他的时候,并不喜欢她用前者的眼神看向其他人,无论男性女性。
  因此,他决定以后改为每次回家的时候奖励等等一个磨牙圈。
  同时,他隔着丝巾亲吻女人的眼睛,说“乖。很乖。”
  闻言,温荞感觉自己柔软的好像被人放在云朵上。
  整个人都要化掉。
  半露的胸乳紧贴男人胸膛,她仰头挣开男人衔制她手腕的手转而环住他的颈,笨拙又耐心的顺着喉结往上。
  念离任她亲,一边握着饱满的乳团揉捏,一边等她小狗似的终于亲到嘴巴。
  温荞顺从本能,只想亲亲,因此她的吻纯洁的不见色情和旖旎。
  只是当她亲到男人唇时,一切再不受她控制。
  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握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微凉的唇碾过女人柔嫩的唇瓣,迫使她张开嘴,舌尖探入,试探触碰,而后卷着软舌搅弄。
  温荞沉溺在他的吻里,环住他的肩背,在静谧黑暗唯有舌尖勾缠发出淫糜水声的房间与他湿吻,毫无反抗之意。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亲的着实有些久了,她感觉自己的舌根都在泛酸。
  她忍耐着,终于在快要无法呼吸时,嘤咛着,轻推男人肩膀,换来的却是他含着她的唇舌愈发深入的侵占,握着她的腰把她揉在怀里,把她吞噬一样的贪婪。
  “别亲了,会痛。”温荞终是眼眸含泪,带着哭腔求饶。
  念离隔着丝巾触到女人眼角的湿润,心底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却安慰似的抚着她的发,一边低声问“只是亲一下,怎么会痛?”
  “不是一下,是很多下,很多很多下。”
  感受到他的温柔,温荞委屈又老实的回,带着撒娇意味的控诉“而且你好凶,你没感觉到吗?”
  “我凶?”念离有些好笑得问,捏捏她的脸蛋,“宝宝你还有没有良心?”
  “唔。”温荞本欲反驳,但在听到他的称呼后,怔了一瞬,然后脸蛋不受控制地变红。
  没等到她的回答,透脸颊传来的温度也能明白她的沉默为着什么。
  脸上清浅的笑意不变,只是浸入黑暗的那双眸子是与温和面容不符的凉薄和晦暗。
  “我真的很凶吗荞荞?”薄唇顺着侧颈一路吻到耳根,念离轻声问“我已经大方到同意你和心知肚明喜欢你的学生一起度过愉快的一天了宝贝,你还要我做到哪种程度才会觉得我从来不舍得凶你?”
  那你为什么大方?
  温荞其实想这样问,可出于很多理由,最后她没有问,任由气氛在沉默的爱抚中暧昧起来。
  念离的动作耐心且游刃有余,白净修长的手指顺着接吻时已经濡湿的花缝揉弄,指腹来回揉搓,直到越来越多透明的爱液涌出打湿他的手指。
  私处丰富的神经末梢全被唤醒,温荞难耐的想要夹紧腿,却又被他的手握着腿根被迫维持分开的姿势,最后无助的想要抱紧伤害她的人寻求安慰。
  念离任由她柔软馨香的身子缠上来,轻吻她的嘴唇问“可以吗?”
  温荞额头抵在他的肩膀微微喘息,没有说话。
  他好过分,明明已经蓄势待发抵在那里,甚至龟头已经破开穴口微微陷入,他却罕见的假正经地询问。
  “可以。”克制住男人即将在她体内作恶的凶器抵在那里带来的威胁和颤栗,温荞深呼口气,配合的给予肯定回答,不防自己手机突然响起。
  她一下子分了神,推拒地按住男人肩膀,伸手想够手机“不好意思等一下,我...我先接个电话。”
  轻松衔住女人两只手腕,念离挺腰,恶劣的用滚烫的性器狠狠磨过刚被手指玩的敏感濒临高潮的花缝和阴蒂,感受着身下女体突然的痉挛而后压抑的近乎哭出来的叫床声没什么情绪道“在我的床上还敢分神。”
  “我...不要...”他那一下,温荞简直湿的一塌糊涂,柔嫩的花瓣轻轻抽搐着到达高潮。
  “你不要什么,嗯?”念离丝毫不在意她此刻正高潮,全身微微战栗着泛着粉红,姿态随意的捏着手机,在她半露的奶子上轻拍了下,发出清脆的一声,轻佻又温柔地问,“阿姨的电话,要接吗?”
  乳肉震颤,被玩了很久已经挺立且揉搓的泛红发硬的乳尖受不了那种刺激,温荞身子抖得更厉害,眼眶泛红,握住男人的手腕,姿态柔弱又无助到了极致:“念离,求你。”
  不要再折磨我。
  “呐,好聪明的宝宝。”男人似乎笑了,轻叹一声,在她耳边低语,温柔至极。
  “这是奖励。”
  没有反应的时间,男人话音未落,突然握住她的腰猛地贯入,可怖的一根,强势而凶狠的毫不留情的将她填满,钉在床上。
  “不嗯...轻...轻一点,念离...啊...”视觉受阻,身体的感官却无限放大。
  膝盖被男人的腿顶开而后握住腿弯压在腰侧任由摆弄折成完全敞开的姿势,濡湿的花缝也在一瞬间被撑开填满然后反复入侵用力的顶撞,温荞开始后悔。
  这真不是她的错觉,一旦褪去衣服陷入情事,身上的男人就像褪去了文明与人皮的野兽,甚至比野兽还要可怕。
  “念离,念离...”手机还在顽强作响,温荞却无暇顾及。
  粗硕的巨物以极强的存在感伴随着主人堪称野蛮的动作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完全无法承受,低声啜泣无助地叫他。
  念离默不作声,将她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供自己后入,同时紧绷的腰腹贴紧女人的纤薄的脊背,手臂横亘在她的胸前握住晃荡的胸乳,才轻吻汗湿的肩膀低语:
  “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可以在这里耗上一天。”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温荞真是被欺负狠了,无法承受的快感海浪般汹涌袭来,她的腰部还在轻微的痉挛拱起,浑身上下没一块完好肌肤,尤其胸乳腿根满是斑驳红痕,红着眼圈蜷在一侧,浑身汗津津的,初生幼猫一样可怜狼狈。
  念离把灯打开,轻柔的抚她脊背,等她缓过来一点下床给她倒水。
  把人抱进怀里哄着喝水时,指腹拭去眼角残存的泪珠。
  温荞含糊的呜咽一声,感受到他的触碰,下意识有些瑟缩,但更难堪的是本就因高潮余韵还微微痉挛无法合拢的腿间再度涌出白浊。
  源源不断,失禁一般。
  念离知道今天有点疯了,把人欺负狠了,安慰似的抚摸她肩头,轻声问“弄疼你了?”
  温荞眨了眨眼,眼泪再度涌出。
  丝巾不知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时被取下。
  那时的温荞已经累极,但还是尽力伸手描摹男人五官。
  念离默许她的动作,只一下比一下顶的更深。
  后来她失去了探索的欲望,手臂软软环住男人肩背,静默无声地望着与她交颈缠绵的男人。
  直到微风吹拂,飘窗前的窗帘晃动,丝丝缕缕金灿灿的光线透过缝隙洒在男人侧颈和肩头。
  温荞在那静谧的感觉世界都静止的短暂且晦暗的一瞬,看到一直藏在面具后的此刻哪怕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仍显得沉静理智的,念离的眼睛。
  为何莫名感到熟悉,为何永远那么理智。
  她欲说些什么,可男人突如其来的吻扰乱所有思绪,晃动的窗帘也重归于静。
  “我好累。”察觉到他的温柔,她哽咽着说“我很痛,也很害怕,你真的好凶,温柔一点,可不可以?”
  “因为这个掉眼泪?”念离安静一瞬,把她抱到腿上,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泪,温柔地哄“可以,都可以。下次我温柔一点,顾着你的感受,不凶你,也不让你害怕,可以吗宝宝?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我不想吃药。”温荞低头颤抖着,轻声说“我不想再吃药了,你戴套可不可以?”
  以前不是没见过她哭,可从没有哪次她表现得像现在这样脆弱,好像脊骨被人碾碎了一般,又疼又绝望。
  “不吃就不吃,我结扎都可以。不哭了可以吗?”
  “你喜欢我吗?念离,你喜欢我吗?”这句话终于说出口。
  抬手抹掉眼泪,眼眶依旧湿润。
  温荞强忍哭腔,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可开口就是含糊的哽咽,“其实刚才我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会大方呢,为什么会同意我和一个喜欢我的男孩子出去呢?因为不喜欢所以不在意吧。程先生,你其实不喜欢我的对吧?”
  她伤心的自说自话,直到最后泣不成声。
  “你开始渴望我的爱了吗?”男人答非所问,突然平静直白地这么问了句。
  这是爱吗?她不觉得。
  但是—— “你觉得我贪婪吗?我也觉得......”
  “不,这和贪婪没一点关系。就算是,也是我允许的。”
  温荞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于是他解释道,“你说要跟着我,说想好好的和我在一起,我都是同意的,不是吗?”
  脑子嗡鸣的难受,眼泪掉得更凶。
  温荞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一直以为在这段关系中她是绝对弱势的,也从未把他的肯首当真。
  “至于喜欢。”他抚摸她的脑袋,温柔的像是抚慰“我当然喜欢你,荞荞。我记得最开始决定和你开始这段关系的理由就是我喜欢你。”
  “但你不这样认为,并且给出的理由是我大方。”念离低语,捧住她的脸,“是你先对我示好,小狗一样摇尾,依偎身边,却又对我全无信任暂且不提。荞荞,你真的要我把话都说出口才明白吗?你真的要听大方之下的阴暗、嫉妒吗?”
  男人的声音一直很温柔,且他虽是问句,但声音丝毫没有起伏,温和沉缓的像上好的绸缎。
  而温荞在这动听的陈述中,身体依旧发烫,心却渐渐冷却,眼泪也渐渐干涸。
  她到底是多个糟糕的一个人。
  她伤害了多少人。
  “那你爱我吗,程先生?我们这样,算什么?”温荞声音低微,想茫茫海面的一叶扁舟。
  “你想我们算什么?”念离轻松将问题抛回给她,抚摸她的手臂,然后到锁骨和肩颈,“你爱我吗?你明白爱和喜欢的分界线是什么吗?”
  “荞荞,你问我问题的时候,自己有答案吗?”
  “没有。所以我不会强求你的答案。”温荞说着,很轻的笑了下,那笑容莫名又轻松。
  “我只是累了,程先生。”她说,“我不聪明也不漂亮,没资格也不想再和您玩游戏,我只求您放我走。”
  男人闻言也笑了下,那笑容纯净而无害。
  他毫不惊讶的感叹一声,虚伪又温柔道,“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5:16:09

第三十六章
  “为什么想走?”
  伸手想分开她的腿,但指尖刚碰到她,她已经害怕的后退。
  念离看着她,拍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把腿分开。”
  几乎他出声的一瞬间,温荞已经腿软且眼睛再度湿润。
  她泪眼朦胧地摇头,哽咽着说“别这样,我不想做。”
  她不想把事情弄得难堪,但她拿他没一点办法。
  “我真的不想继续错下去了。程先生,求你...求你放过我。”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放你走,你愿意吗?”
  “我...”开口便是浓重的哭腔,温荞说不出话。
  “事不过三,你要是坦白的告诉我理由,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你。但你要是不说,或是对我撒谎——”
  念离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下意识就想低下的脑袋,温声低语“宝贝,我想你不会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仿若面对重压,温荞精神紧绷的身体细微发抖。
  怎么都是辜负和背叛,她根本无从解释,无法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念离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冷凝。
  “不说话是想给我口交吗?”他冷漠且讽刺地说。
  “你以为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还有你新办的银行卡。你早就越界,现在才想扯清关系。”
  “温荞,你是清高,还是天真?”
  念离说完,全然不在乎她的反应,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大腿,冷淡的让人绝望的下命令:
  “现在,自己爬过来,然后坐下去。”
  话说这份上,他明显在意的是结果,不在意她要在做到这件事耗费多少时间。
  大滴热烫的眼泪砸在男人腰腹,温荞慢吞吞地爬过去,双手扶着男人肩膀,试探性往下坐。
  不过她试了几次,都没能将男人吃进去,反而一次次擦过泥泞红肿的穴口将她磨得腿软。
  “不行...我做不到...”下体不受控制涌出的液体打湿男人小腹,羞耻和窘迫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挤压的像一个不堪重负的弹簧。
  温荞低头含糊的哽咽,不知怎么办才好,也不知男人就那么看她许久。
  半晌,一个个温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额头、眼皮和鼻尖。
  温荞红着眼眶抬眸看他,委屈的真的很像只兔子。
  从刚才起就冷漠施令的男人捧住她的脸,指腹轻轻蹭掉眼底的泪, 沉声说:
  “你看,我对你根本凶不起来。”
  闻言,温荞嘴巴微瘪,隐忍的泪掉的更凶。
  她知道很久以前他对她就算不上凶了,而她最无法抗拒又不得不抗拒的就是他的温柔。
  念离从抽屉里摸出一条崭新的丝巾为她蒙上,轻拍她脑袋,温柔地哄“好了不哭了,我帮你。”
  床头的灯打开,昏黄的光影投在墙壁,念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抵开她的腿。
  温荞下意识抗拒,却被男人握住腿根维持分开的姿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经过高强度性爱早已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小花瓣。
  “肿了。”一边毫不内疚的感慨,一边熟练的两指分开肿胀的外阴揉搓嫩芽似的微微翕合的两瓣小阴唇,念离在她腿间抬起头温柔的近乎蛊惑地问,“要我帮你舔吗?”
  “嗯什么...啊...”没有反应的时间,男人唇舌覆上来的一瞬间,温荞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干什么。
  刚刚用生殖器插过的地方,怎么可以用舌头舔。
  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以为她做这种事情。
  “不...”眼前闪过一帧又一帧的回忆,温荞在那种被击中击溃的无望中,刚被男人舔了两下,就高潮了。
  念离任她颤抖着夹紧双腿将他圈在腿心,小腿和脚背紧绷,连带着一个个洁白泛红的脚趾蜷起,一直没停。
  他其实舔的不深,因为她真是湿的一塌糊涂。
  除了被内射到最深处流不出来的精液,女人热烘烘的阴道里全是水。
  纤长的睫毛低垂,念离分开饱满肥嫩的阴户露出被操至深红色的穴肉揉弄,漂亮的手指一直从阴蒂揉到阴道口,同时舌尖耐心规律的沿着最敏感脆弱的小阴唇舔弄。
  直到她整个软成一滩水,手臂挡住眼睛,呜咽着浑身发抖,嗓子哑的哭都哭不出来,他终于微微向下,濡湿的舌尖像蛇一样往女人微张的阴道口钻,一直钻进她的骨头。
  快感积蓄过头,就会变成一件可怕的事。
  就像洪水击溃的大坝,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到像一张下一秒就会碎裂的弓,又在下一秒全然放弃抵抗的放松,任由肆虐的洪水将自己吞没。
  温荞茫然的睁大双眼,眼前持续十几秒的白光,漂亮的眼睛没了聚焦,除了身体惯性的痉挛发抖,整个人安静的像个漂亮人偶。
  眼见她被快感冲击的久久不能回神,念离没有对她说荤话,也没有温柔的情话。
  他直起身,毫不在意地抹掉脸上女人喷出的淫水抹在她的胸部,又弯下腰,握着她的大腿,温煦的又有些兽性依恋的用鼻尖去蹭她肉乎乎的大腿,而后缓缓把她抱住。
  温荞实在是没了力气,思维也迟钝的仿佛卡帧,因此她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刚刚做了一个多么温柔又色气的动作。
  而她在那承载了感官记忆的电波中,只是想到他,就想再次高潮了。
  但她现在真的很难受,手抵男人胸膛,她眼眶湿润着,颤抖着嗓音说“你真的很过分。”
  “嗯,对不起。”念离很轻易就道歉了,温荞没说话。
  念离将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挽至耳后,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很温柔的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宝宝。”
  他这样,温荞反而又开始内疚。
  他其实也没有很过分。
  他没有使用任何技巧,没有残忍恶劣的用嘴巴去吸用牙齿去咬。
  他只是整张脸贴在那里,只是高挺的鼻梁蹭着肉缝,呼吸间的热气全部喷洒她的腿心帮她舔了两分钟而已,她就能爽到失神,在他给予的接续不断的高潮中,完全控制不住的跟失禁了一样喷湿他整张脸。
  没人在意满身热汗,只有让人感到安全和静谧的无限亲密。
  温荞环住男人肩背,亲密的肌肤相贴,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她那点重量对男人来说毫无负担,念离靠坐床头,把她抱到腿上随手捞过薄被盖住两人身体。
  温荞蜷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像只困倦疲惫的小猫,温热软乎的美好肉体与他紧密相贴,手掌贴在胸口感受心跳。
  念离与她一同静下来。
  “为什么说那些话?”
  温荞在一瞬僵硬,直起身子,与他隔开距离。
  “其实你最近很少叫我程先生了。但一旦这么叫,意味着你想要疏远我。”
  念离抚摸她的发丝,动作温柔的不像话:“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又这样叫我吗?为什么突然对我讲那种话想要离开我?”
  男人话语平淡温柔,偏偏温荞一个字回答不了。
  她无法告诉他与程遇的种种,也无法承认自己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的荒诞可能。
  但她又明白,此刻他是在认真和她沟通,她的缄默只会让她更加无法离开。
  “我不是一个能一直背负秘密和愧疚过活的人,也无法心安理得糟践别人的好。刚来的时候,我和你说我犯了一个错,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犯了错,犯了你的忌讳。”
  温荞说着,指甲陷入掌心,嗓音已然染上哽咽和酸涩:
  “你要是因为我的错惩罚我,无论你怎么对我,我全部接受。”
  “你还真是,想和我撇清关系。”短暂的沉默后,念离轻扯唇角,微不可见的笑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02 05:18:43

第三十七章
  环在女人腰上的手臂收紧,他说“你有秘密,不想说,我不强迫。我只要你坦诚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温荞泪眼婆娑地点头。
  念离问,“是他吗,荞荞?你喜欢他吗?你是因为喜欢他喜欢到在我身边多呆一天都无法忍受所以要离开我吗?”
  温荞认真地摇头。
  念离也认真地看她,“不是还是不喜欢?”
  “不是因为他,是我...”
  “是你突然醒悟?”他意味不明的笑,眼神已经冷凝,偏偏话语温柔,甚至让人听不出其中讽刺。
  “那我呢,荞荞,你喜欢我吗?”他问。
  人有时真的是有些盲目的,只懂言语确认,却不懂去切身感受那些细微矛盾的情感。
  温热的泪涌出,连阿韵追问时都没有确认的答案,此刻温荞奇异而安宁的尘埃落定地说出口:
  “喜欢呀,我喜欢你。”
  正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明知堕落还是选择你,不被理解也要维护你。
  正是因为喜欢你,所以不愿欺骗你,伤害你,不愿糟蹋你的好。
  坦诚的说出口,温荞反而觉得自己没那么糟,同时坚定了及时止损的想法。
  但念离不给她那种机会。
  她想走,他偏不让她走。
  昨天阿序问了他一个问题。
  他说,你这样恶劣,不怕她知道你真面目后被吓跑。
  他当时没说话,但他知道自己一贯以之的答案:
  吓跑了就再把她抓回来。
  她跑一次,他抓一次,直到她的爪子磨平,再也跑不了为止。
  她虽不是他的敌人,但是他的猎物。
  他可以一次次对她心软,在好戏还没开场时就提前谢幕,但不会容许她离开。
  他对她的执念,与她的羁绊,从来不是庸俗的童话故事。
  就像榫和卯,她只有每一步都契合他的点,他们才有后来。
  她替他挡的一刀,不足以让他动心。
  要是挨一刀就能让他动心,这世上多的是人愿意为他去死。
  她吸引他的,是好奇,是脆弱,是她的阴暗面。
  很多时候,温荞触动他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脆弱。
  她的眼泪不是工具,她从未以此谋求什么,偏偏让他淡了戾气,共鸣她的情绪。
  比如她只有面对小狗才完全放松的笑容,比如在他说出柔软后,她怔愣几秒,突然泛红的眼眶,眼神中的委屈与破碎。
  她根本就是一堆碎片拼成的瓷娃娃。
  再者,他知晓她本性怯懦,满脑子无用的仁义道德,对真正欺负到头上来的人毫无反抗之力。
  但当她亲耳听到他承认罗然所遭受的一切非人虐待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她并没有指责和怜悯,反而不知真相时便坚定和偏向他。
  因而如今她经受不住诱惑,被引诱着陷入两难境地,她的是非观被拉扯、摧毁,后知后觉的正义、愧疚,想要全身而退。
  哪有那种好事。
  他对她的宠爱一直都建立在她心甘情愿地呆在他的玻璃罩里,就算他归还自由,她也只愿停在他的掌心的基础上,尤其后来如他所说,是她亲手将绳子放入他的掌心。
  但他的蝴蝶虽然软弱,偶尔会走错路,却又固执的纯洁和正派。
  不过玻璃罩是他的,里面的空气和养分也是他的,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
  他这么想也许有点自大,还有点恶劣。
  但雄狮占领的土地,恐惧就是律法。
  他喜欢她是真,要她爱他是真,本性恶劣也是真。
  他不会想要改变,那改变的就只有她了。
  “那我们还说什么,荞荞。”他抚摸她的脸颊。
  “你既不是因为喜欢他要离开我,也不是因为讨厌我而远离我,你的两个理由都站不脚。宝贝,我没理由就这么放你走。”
  “不是的,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温荞强调,对他不解。
  明明最开始是他说的绝对不容许背叛。
  “所以你现在是在愧疚,还是想告诉我一个幽默的悖论——你爱我,却拼命地想要离开我?”
  他温柔太久,她都快要忘了他身上冷淡伤人的戾气和刺。
  温荞突然哽住,不知该怎么反驳。
  她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一个悖论吗?
  一边说着喜欢,一边又要离开,她自己都觉虚伪。
  可是...可是事情又不是这样的呀,她想。
  她就是一颗沙子,不能揉进他的眼睛。
  她分明是为了他好,为什么说出来却总站不住脚。
  长久的沉默,温荞轻声说“你说的没错,听到这句话,我自己都觉荒唐。但想一想,也许是想要这句话不荒唐的要求太高。”
  “谁都想被别人坚定选择,但事实是我不是你,我只是普通人,我就是身不由已,面临两难选择。”
  “生活不是童话,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活法。那种可以坚定的对伴侣说‘我爱你,我们不会分离’并且言行一致的美好爱情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至少我从来不敢...”
  “不敢怎么?”
  温荞视线受阻,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突然发问,冷淡的一句,让她怔住,原本想说的话此刻怎么都说不出口。
  念离不罢休。
  他挑起她的下巴,干脆又直接得问“温荞,你从来不敢什么?”
  “我知道你悲观成性,从不奢望爱,也从不觉得自己值得被爱。”
  “但你是我认定的人。”
  “温荞,你是我的。”念离语气沉沉,一字一字强调,握住她下巴的手掌不断收紧,让她切实感受到他此刻的情绪,同时听到他问:
  “告诉我,现在你还觉得自己不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