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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她怎么不知道老公是妻管严
中午,别墅里来了新的厨师。
端上桌的,不再是清汤寡水的营养餐。而是浓郁的奶油蘑菇汤,和煎得恰到好处、还带着血丝的小牛排。
甜点是焦糖布丁。
路夏夏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想起了前一晚,自己在那场混乱的情事中,豁出去的一句辩解。
他听进去了。
这个认知,让路夏夏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说不清是酸,是涩,还是某种卑微的甜。
从那天起,傅沉在家的日子,肉眼可见地变多了。不再整夜不归,偶尔也会在别墅里用早餐。
路夏夏的伙食也彻底换了样。
花胶鸡汤,燕窝雪梨,各种做法的顶级牛肉。厨师像是卯足了劲,要把她当成一尊需要精心喂养的瓷娃娃。
她确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了些,苍白的脸颊上终于透出一点健康的血色。
代价是,每天晚上,傅沉都会进行例行检查。
“手抬起来。”
他坐在床边,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冷硬的锁骨。
路夏夏顺从地照做。
他掌心的温度贴上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仔细地丈量着胸乳的每一寸弧度。
路夏夏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敢看他。
“有没有感觉?”他问,声音很淡。
她能感觉到什么?
羞耻,难堪,还有被他触碰时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
“……有点胀。”她闷闷地回答,这是实话。
他似乎满意了。
“继续吃。”
白天的时间,变得更加难熬。
傅沉在书房办公时,会让她也待在里面。
不是休息室,而是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旁。
他给她搬来一张小小的单人沙发,扔给她一本厚得像砖块一样的《资本论》。
“看完。”他说。
然后便不再理她,沉浸在自己的文件中。
书房里很安静。
只听得见他翻动纸页的沙沙声,和钢笔笔尖划过纸面的流畅声响。
路夏夏根本看不进去。
那些密密麻麻的铅字,在她眼里,像一群嗡嗡作响的黑蚊子。
她把手机藏在厚重的精装书后。以前有男同学这样一直没被老师发现过。
屏幕的光,幽幽地照亮了书页后的一小方天地。琳琳:【夏夏,在干嘛呢?】
路夏夏飞快地打字:【看书呢,傅先生让我看的。】
她在外面是这么称呼傅沉的,老公或别的她叫不出来。
琳琳:【看书?我的天,你们夫妻俩的日常也太……有文化了吧。】
【话说回来,你平时到底是怎么跟他相处的啊?】
路夏夏打字的手指一顿。
怎么相处?
这个问题,让她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
屁股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咬了咬下唇,打出一行字:【就……正常相处啊。】
琳琳发来一串感叹号。
【正常?夏夏,你都不知道外面现在把你传成什么样了!】
【说你是御夫有术的狐狸精!】
路夏夏愣住:【什么意思?】
【就上周,张明,他前未婚妻你知道吧?在会所里堵傅沉,香槟都快喂到嘴边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
【傅沉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跟旁边人说,家里管得严。】
【天哪,整个港岛圈子都炸了!傅沉欸!他居然说他妻管严!】
【都说肯定是你教得好!】
教得好?
她教了他什么?
教他怎么用戒尺,怎么用鞭子,怎么让她哭着求饶吗?
巨大的荒谬感淹没了她。
她胡乱地回了几个字:【没有啦,他乱说的。】
然后,她收起手机,准备重新塞回书本后面。
一抬头。
心脏骤停。
傅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光线描摹着他挺括的西装肩线,却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的手上拿着一样东西。
黄花梨木的质地。
是那把戒尺。
第15章 他在喘什么啊!
路夏夏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指尖冰凉。
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傅沉一下一下地用戒尺的边缘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家里管得严?”声音带着一种冰凉的质感,慢条斯理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我妻管严?”
路夏夏心想这不是我说的啊,表情依旧无辜。
傅沉从她苍白的脸上移开,落在了那本摊开的《资本论》上:“看到哪儿了?”
路夏夏突然心虚低头。
她根本没看。
她只记得书名。
“讲讲。”傅沉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第一章,商品。讲了什么?”
见她不说话,傅沉也不催。
他只是俯下身。
将那把冰凉的戒尺,轻轻地放在了她翻开的书页上。
这个动作,比任何疾言厉色的质问都更让她恐惧。
路夏夏浑身一颤,几乎是本能地从那张小沙发上弹了起来。
她顾不上任何体面与逻辑。
扑进了他怀里。
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精瘦的腰,脸颊贴着他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面料。
“我错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软得像一团快要融化的棉花糖。
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看不懂,看得头晕,才偷偷玩了一会儿手机。
“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在他怀里蹭着,像一只拼命讨好主人的小猫。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求生的方式。
傅沉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任由她抱着。
路夏夏的心七上八下,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只能更大胆地,仰起小脸,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他。
“傅沉……”她软软地叫他的名字。
下一秒,她看到他扬起了手。
路夏夏下意识闭上了眼,屁股一缩,长而卷的睫毛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
头顶被轻轻拍了拍。
很轻的,带着一点安抚意味的力道。
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小宠物。
她愕然地睁开眼,对上了傅沉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
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像晨雾,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感。
接下来的发展很魔幻,傅沉没有放开她,揽着她的腰,走向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
然后,他坐了下来,路夏夏还被他圈在怀里。
确切地说,是被他强硬地按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后背完全贴着他温热坚实的胸膛,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一下,一下,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感知里。
他从书桌上重新拿起了那本《资本论》。
另一只手,则环过她的腰,将那把黄花梨木的戒尺也一并捞了过来。
戒尺被他随意地搭在了她的膝盖上。
冰凉的,坚硬的,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路夏夏的身体瞬间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傅沉似乎没察觉到她的紧张。他翻开了书的第一页,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处。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第一章,商品。”他低沉的嗓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响起的。
“商品的两个因素:使用价值和价值。”
他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清冽的、带着磁性的男中音。
平时用来下达命令时,总裹着一层拒人千里的寒霜。
但此刻,离得这么近,那里面的冷意似乎被体温融化了。
只剩下一种纯粹属于男性的质感。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喘。
像一缕极细的电流,窜过路夏夏全身的神经末梢。
“任何一个物品,要成为商品,首先必须是……一个有用的物。”
他讲得很慢,很有条理。
路夏夏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胸腔的每一次震动,都让她心慌意乱。
为什么……
他的声音会有点喘?
路夏夏不知道。
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深处缓缓升起。
“价值实体是……无差别的人类劳动。”他的嗓音好像比刚才更沙哑了一些,轻轻磨过她敏感的耳膜。
路夏夏的脸颊烧得厉害。
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可耻地溢出来。
她悄悄并紧了双腿。
后腰的位置,却慢慢地,有什么东西硌了上来。
坚硬的,滚烫的。
隔着两层布料,存在感也依旧清晰得令人心惊。
路夏夏的呼吸骤然停滞。
她终于明白了他声音里那点不正常的喘息,是因为什么。
她不能再这样坐下去了。
路夏夏几乎是凭着本能,身体极其细微地朝前挪动了一点点,试图与身后那滚烫的坚硬,拉开一丝微不足道的距离。
然而,她才刚动,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便不动声色地收紧了。
一股强大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刚刚挪开的那点距离瞬间清零。
甚至,比刚才贴得更紧。
【待续】
16、不听课,就挨肏
路夏夏欲哭无泪,她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他的侧脸,线条冷硬而流畅。
鼻梁高挺,下颌线凌厉。
长而密的睫毛垂着,视线专注地落在书页的铅字上。
神情平静得像一尊没有情绪的大理石雕像。
仿佛那个正用阴茎抵着她的男人,不是他。
仿佛刚刚那个强硬地将她拉回怀里的动作,也与他无关。
他还在讲:“……价值量,是由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
平稳,理智,有种学者般的禁欲感。
但路夏夏显然想错了。
因为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始动了。
缓慢地向下。
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掌心,先是贴住了她浑圆的侧臀,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像是在掂量一件物品的成色。
他还在念着书上的字句,声线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可他的手却在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臀腿相接的柔软弧度,缓缓滑入。
路夏夏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嗯……”一声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
念书的声音戛然而止,傅沉缓缓侧过头。
下巴依旧搁在她的肩窝,冰冷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侧脸。
他看着她。
那双墨色的眸子里,没有欲望,也没有怒火,令人捉摸不透。
“我……我不想听了……”她不明白他一边撩拨自己一边摆出这个样子是在干什么,“求你……”
傅沉勾起了一点极淡的笑意。
“不听课?”他轻声问。
然后,给了她一个选择:“不听课,就挨肏。”
路夏夏几乎没有太过纠结,选了那个听上去似乎没有那么可怕的选项:“……我听课。”
“我听。”听课总不至于一天都不停。
傅沉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像是得逞,又像是嘲弄。
“乖夏夏。”他夸奖她,可他放在她臀上的手,却没有拿开。
另一只手,从她的膝盖上拿起了那把戒尺,路夏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没有打她。
而是用戒尺光滑的顶端,轻轻勾起了她家居裙的裙摆。
一点,一点,缓慢地向上撩起,露出她光洁纤细的大腿。
还有那条湿透了的纯白棉质内裤。
薄唇贴着她小巧的耳垂,喑哑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想听课,”他顿了一下,似乎很满意她此刻僵硬如石雕的身体,“就要这样听。”
傅沉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恐慌。
他搁在她肩窝的下巴动了动,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第一个问题。”
“商品的两个因素,是什么?”
路夏夏的睫毛疯狂地颤抖着,小脸惨白。
商品?
什么商品?
她只感觉到身后那根滚烫的坚硬,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有节奏地顶着她的臀缝。
“我……”不知道。
傅沉似乎很有耐心。
他等着。
“不知道?”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路夏夏绝望地闭上了眼。
手和屁股,我的大脑对不起你们……
果然,搭在她膝盖上的戒尺动了。
它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缓慢地向上移动。
路夏夏意识到不对想夹紧腿,却被他另只手掰得更开。
戒尺光滑的木面,贴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那片已经被濡湿的三角地带。
17、脏了,舔干净
他用戒尺的顶端,不轻不重地在那最敏感的花园,隔着布料按了按。
“回答错误。”他宣判道。
话音未落。
“啪!”一声清脆又沉闷的击打声。
戒尺破空,带起一道凌厉的风声,落在了那片湿透的布料最核心的凸起上。
“啊!”路夏夏失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前弹起,又被他牢牢地按了回去。
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的刺痛混杂着奇异的酥麻,瞬间炸开。
像有一道电流从身体最深处狠狠地窜了过去。
她浑身都在发抖,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看来,你还是喜欢另一个选项。”
他没有理会她的眼泪。
“第二个问题。”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
“决定商品价值量的,是什么?”
路夏夏用力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想回答。
她必须回答。
可刚刚那一下带来的后劲太大了。
小腹深处,那又痛又麻的感觉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她甚至觉得,那地方……开始发痒。
“是……是……”她努力回想,迟疑道,“……劳动?”
“什么劳动?”他追问,像一个最严苛的老师。
路夏夏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表情宛如智障:“我……我忘了……”
“啪!”
又是一下。
还是同一个位置。
这一次,力道更重。
“呜……”路夏夏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痛。
又痒。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
两股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心深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更多,更汹涌。
“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傅沉贴着她的耳朵,公布了正确答案。
他的声音,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路夏夏已经听不清了。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那被戒尺抽打过的私处,去前后磨蹭他坚硬的大腿。
像一只寻求抚慰的小兽。
傅沉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动作,眼底的墨色翻涌得更厉害了。
“最后一个问题。”他声音哑了起来。
“如果你是商品。”那根戒尺,轻轻挑开她内裤湿透的边缘探了进去。
冰凉的木头骤然贴上了滚烫的软肉。
路夏夏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只听见他用一种残忍又缱绻的语气,问完了最后半句:“你的使用价值,是什么?”戒尺恶劣地拧了拧。
路夏夏再也承受不住了。
这个问题,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羞耻与快感瞬间冲上了顶峰,她的大脑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
“啊——!”尖锐高亢的哭叫,冲破了喉咙。
一股滚烫的暖流,从腿心深处猛地喷涌而出,瞬间将那片小小的纯白棉布浸得湿透,甚至洇湿了他昂贵的西装裤。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纤细的腰肢向后仰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濒死般脆弱的弧度。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傅沉低头。
看着她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潮红的小脸。
看着她失焦的、水汽氤氲的瞳孔。还有自己西裤上那片颜色深沉的水渍。
沾上了水液的戒尺,凑到她的唇边。
“脏了。”他说。
“自己舔干净。”
18、用戒尺模仿口交
理智被高潮的洪流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最原始的、被驯养出的本能。
她听见了那句话。
于是,她张开了嘴。
像一个等待神赐的信徒,温顺地,虔诚地。
她伸出丁香小舌,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小心翼翼地舔上了戒尺的顶端。
那上面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气味。
咸涩的,又有一丝黄花梨木独有的清香。
傅沉垂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看着她殷红的舌尖,在那根沾染了淫靡水光的木尺上,一遍又一遍地卷弄。
路夏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只知道,他让她做,她就必须做。
嗡——嗡——
搁在红木书桌上的手机,突兀地振动起来。
傅沉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划开屏幕,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清冷,平稳,听不出任何异常。
仿佛他正坐在董事会的会议桌前,而不是正抱着一个刚刚被他弄得高潮失禁的女孩。
路夏夏的动作僵住。
有人……在打电话。
羞耻感像迟来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想把头埋起来,想从他身上逃开。
可傅沉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像一道铁箍,让她动弹不得。
“嗯。”傅沉对着电话那头淡淡地应了一声。
与此同时,那根刚刚被她舌尖舔舐过的戒尺,重新探进了她微张的、来不及闭合的唇瓣。
路夏夏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想干什么?
电话还没挂断!
“项目书发我邮箱。”傅沉的语气波澜不惊,可他的手,却用那根戒尺,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缓缓地搅动起来。
光滑的木尺刮过她敏感的上颚,抵着她柔软的舌根。
路夏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生理性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她拼命地往下咽。
周助理恭敬的声音:“好的傅总。另外,关于城南那块地……”
傅沉没让助理把话说完。
因为他手上的动作,从“搅动”,变成了不轻不重的“抽插”。
戒尺在她小小的口腔里进出,模仿口交,带出暧昧的水声。
“周助理。”傅沉的声音冷了几分。
“你那边信号不好?”
周助理愣了一下,连忙道:“没有,傅总,信号很好。”
“是吗。”
下一秒,他猛地将戒尺往里一送。
直抵喉根。
“呜……嗯……”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还是从路夏夏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尽管微弱,但在安静的书房里,清晰得可怕。
周助理显然也听见了,他迟疑:“傅总,您那边……是有什么声音吗?像……”
像小猫的叫声。
傅沉看着怀里咳得满脸通红、眼泪直流的女孩,轻描淡写地开口。
“没什么。
“养的猫不听话,闹脾气。”
周助理立刻噤声,不敢再多问半个字。
可他怎么不知道,那不是猫呢?只是暗暗吐槽傅总这玩得也太大了。
傅沉好整以暇地等着,直到路夏夏的咳嗽声渐渐平息。
重新开口,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理智:“城南那块地,继续说。”
在周助理条理清晰的汇报声中,傅沉抽出戒尺。
带出一缕晶亮暧昧的银丝。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桌上。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怀里已经失神的女孩。
她咳得撕心裂肺,眼角通红,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
他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动作温柔仿佛之前那个残忍的施虐者不是他。
“现在知道你的使用价值是什么了?”
19、高潮两次喷到他脸上
路夏夏的大脑嗡嗡作响。
使用价值。
她的使用价值,是什么?
是刚刚那样,被他按在怀里,用戒尺羞辱,玩弄到失禁吗?
是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被他随心所欲地摆弄,满足他所有阴暗的欲望吗?
原来,这就是她在他眼里的,全部价值。
一滴滚烫的泪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落在摊开的书页上,迅速洇开一小团深色的水渍,模糊了“商品”二字。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她想忍住,可身体的战栗和心口的酸楚,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我的价值……”她哽咽着,“就是……被你玩。”
“让你……高兴。”
傅沉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以为她哭了,是因为疼。刚刚那几下,他确实没收着力道。
“疼了?”
不等她回答,他便有了动作。
傅沉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了起来,放在了那张冰冷坚硬的红木书桌上。
路夏夏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后背的肌肤贴着微凉的木质桌面,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站在她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然后,他伸出手,勾住了她那条被体液浸透的棉质内裤边缘。
轻轻一扯。
最后一点遮羞布被毫不留情地剥离。
路夏夏羞耻地闭上了眼。
视野陷入黑暗,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膝弯被他握住朝两侧打开,她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里被戒尺抽打过,红肿不堪。
傅沉的眸色深了下去。
确实和他想的一样。
原本粉嫩小巧的私处,此刻像是被雨水过度浇灌的花,饱满肥厚,每一片软肉都肿胀着,颜色也变成了过分艳丽的红。
顶端那颗小小的蕊珠,更是红得发亮,颤巍巍地挺立着。
湿淋淋的,还不住地往外淌着透明的蜜液。
和他刚得到她时,那副青涩稚嫩的样子,完全不同了。
像是被他亲手催熟的,只为他一人绽放的恶之花。
傅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忽然俯下身。
路夏夏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靠近她的下体,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下一秒,一个炽热的、湿滑的触感,精准地覆上了那颗肿胀得最厉害的蕊珠。
路夏夏的身体猛地一弹,小腹酸胀,又被大手按下。
是他的……舌头。
他竟然……
她惊恐地睁开眼,只看到他乌黑的发顶,和他专注的、几乎称得上是虔诚的侧脸。
他含住了那颗小小的肉粒,用舌尖不轻不重地打着圈。酥麻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刚刚那点火辣辣的痛。
“不……不要……”她想推开他,可手腕却被他一只手轻易地攥住,反剪着压在了头顶。
她只能像砧板上的鱼,无助地承受着。
他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
舔舐,吮吸,用舌面用力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路夏夏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很快就败下阵来,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雪白的双腿大张,呈M状踩在桌子边缘。
傅沉却不满足于此。
他撬开紧闭的蚌肉,将温热的舌尖探了进去。
毫无阻碍。
里面早已泥泞不堪。
他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缓慢而有力地抽插起来。
“啊——!”路夏夏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又高亢的尖叫。
一股热流猛地涌出。
她没出息地,又一次高潮了。
身体剧烈地痉挛,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傅沉退了出来,任由那股滚烫的爱液浇灌在他脸上。
他撩起薄薄的眼皮,看着她在欲望中失神的模样,淡色的薄唇边,牵起一缕暧昧的银丝。
他没有停下。
而是再次俯身,舌尖重新对准了那颗还在微微颤抖的、可怜的红肿肉粒。
更凶狠,更急切地舔弄起来。
路夏夏刚刚攀上顶峰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
她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鬓角:“求你……傅沉……停下……”
她的哭求,只换来了他更猛烈的进攻。
每一次吮吸,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吸走。
路夏夏的脑子里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
身体的痉挛比上一次更剧烈,持续的时间也更长。
她彻底瘫软在冰冷的书桌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破碎的、小猫一样的呜咽。
20、跪在桌子上被后入
傅沉缓缓直起身。
他垂眸,看着桌上那具被他玩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潮红未褪,水光淋漓。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开到糜烂的白玫瑰。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然后是西裤的拉链。
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欲望,就这么弹跳出来,抵在了她腿心最湿软的地方。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对准了那刚刚被他舌尖肆虐过的入口。
路夏夏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到极致,也紧得不可思议。
他只进去了一个头部,便被那紧致的媚肉死死绞住,寸步难行。
傅沉的眉头皱了起来。
啪。
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浑圆的侧臀。
“放松。”
她没反应,像个坏掉的娃娃。
啪。
又是一下。
他像是失去了耐心,借着她身体被拍打时的一瞬间松懈,腰腹猛地用力。
“啊……”撕裂般的痛楚,终于将路夏夏混沌的意识拉回了一点。
这个姿势。
冰冷的红木书桌,大张的双腿,被他从正面贯穿。
上一次,就是在这里,也是这个姿势。
好痛好痛。
恐惧瞬间淹没了残存的快感,“不要……”她的声音破碎又沙哑,“不要在这里……”
“不要这个姿势……”
傅沉停了下来,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因她的挣扎和收紧,愈发胀大。
他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
路夏夏甚至能感觉到他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以为,铺天盖地的惩罚又要来了。
他却忽然抽了出去。
路夏夏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轻易地翻了个面。
“跪好。”
他将她调整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双膝并拢,跪在冰冷的桌面上,上半身压低,手肘撑着桌面。
臀部高高地撅起,像一只等待交媾的母兽。
冰凉坚硬的木板磨着她裸露的膝盖和手肘,可她还来不及喊痛,那根滚烫的坚硬肉棒就从身后,再次毫无预警地贯穿了她。
“呜!”
这一次,进得格外深。
这个姿势将她最深处的软肉,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傅沉满意地低哼了一声。
他扣着她纤细的腰,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疼痛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被占有的,奇异的快感,比刚才更强烈,也更让人沉沦。
书桌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路夏夏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冰冷的红木桌面磨着她的膝盖和手肘,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贯穿。
她几乎要跪不稳,整个人都在晃。
“头转过来。”身后传来他喑哑的、裹挟着浓重情欲的命令。
“吻我。”
路夏夏几乎要折断自己的脖子。她被迫艰难地扭过头,仰起脸,去寻找他的唇。
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只剩下他箍在她腰间的那只有力的手臂。
他的唇覆了上来,粗粝的舌头钻进她的口,卷住小舌吃起来。他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蛇,蛮横地勾缠住她的,吮吸,舔舐,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
而他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更加凶狠。
这个姿势,操得太深了。
路夏夏一低下头就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了一小块骇人的凸起。
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起伏着,变形着。
像有什么怪物,要从她的身体里破膛而出。
她害怕得浑身发抖,却又在这种极致的恐惧里,尝到了一丝被全然占有的、堕落的甜。
每一次都顶得很深,恰好碾过那处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抬起,又都带着黏连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快感像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地拍打着她理智的堤岸。
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
就在那顶峰即将来临的一瞬间傅沉停了下来。
他忽然退了出去。只留一个头部,在她湿热的穴口,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不上,也不下。
21、边控,叫爸爸、主人
路夏夏猛地睁开眼,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水,瞳孔失焦。
身体里那股将要喷薄而出的热流,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着,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傅沉……”她带着哭腔,无意识地叫他的名字,难耐地扭腰晃着雪白粉嫩的屁股。
他俯下身,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喑哑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想要?”
路夏夏咬着下唇,没说话。可她不自觉绞紧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他欣赏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然后,重新开始新一轮的猛烈撞击。
再一次,将她推上欲望的顶峰。又一次,在她即将攀上云巅时残忍地抽离。
如此反复,路夏夏快要疯了。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绷紧到了极致,却迟迟等不来那支解脱的箭。
“啊……”眼看灭顶的快感就要炸开,他又停了退了出去。
路夏夏绝望地发出一声呜咽,像被吊在悬崖边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开始扭动身体,屁股往后蹭,试图让他进来得更深一些。可他却用那只铁钳般的手,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傅沉求你……”她哭着回头看他,声音破碎不成调,“给我……”
傅沉的眼底翻涌着浓稠的、近乎疯狂的墨色。他掐着她腰的手收得更紧,撞得更深,却依旧不肯给她。
“给你?你要叫我什么?”他就是故意的。他喜欢看她这副为他意乱情迷、哭着求饶的样子。
这个认知,让路夏夏羞耻得无地自容。可身体的渴望,却压倒了一切,她豁出去了。
她仰起那张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小脸,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望着他。
“爸爸……”她试探着,用之前他要求她叫的称呼叫他。
傅沉撞得更重了,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有效!路夏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知廉耻地继续喊:“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更深地吻她。
“主人……”她呜咽着,从唇齿相接的缝隙里,挤出这个最让她羞耻的称呼,“主人……夏夏受不了了……求你……”
傅沉的呼吸愈发粗重。他上翘的眼尾泛着一层薄红,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是惊心动魄的沉沦。
他快要被她逼疯了。
她也快要被他逼疯了。
直到路夏夏爽得胡言乱语叫:“老公……”
傅沉的动作骤然停滞。他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掐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松开。路夏夏失了支撑,整个人狼狈地向前扑倒在冰冷的书桌上。
她茫然地回头,只看到傅沉那双漆黑的眸子。
眼底的情欲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滔天的嫌恶。仿佛她刚刚叫的不是他,而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站直了身体。然后,当着她的面毫不留情拔屌而出。
路夏夏发出一声空虚的悲鸣。她跪趴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像个被玩坏了又被随意丢弃的破烂玩偶。兜不住的黏腻液体正不受控制地缓缓顺着腿根流下,在红木桌面上洇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傅沉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衬衫袖口,仿佛刚刚那个在她身上索求无度的男人不是他:“路夏夏,你这种烂货也配这么叫我。”
接着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冷漠地整理好自己的西裤,扣上皮带摔门而去。
路夏夏就那么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22、傅沉一夜未归
傅沉一夜未归。
第二天,也是。
第三天,依旧是。
他像是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没有电话,没有消息。
到了第四天晚上。
路夏夏刚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
啪嗒一声轻响,整个世界瞬间坠入一片纯粹的黑暗。
停电了。
路夏夏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口的浴巾。
不是跳闸。傅沉的别墅有独立的供电系统,绝不可能无故断电。
是他做的。
是他把电停了。
三年前那场意外,她瞎了整整半年。后来眼睛虽然治好了,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她的夜视能力,几乎为零。
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跟一个真正的瞎子,没有任何区别。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路夏夏扶着墙,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是因为那声“老公”吗?
她不懂。夫妻之间,这样称呼,难道不是最正常不过的吗?
可是结婚两年,他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老婆”。
他甚至不戴婚戒。左手无名指上套着的永远是那枚没有任何纹饰、普通到近乎寒酸的素圈戒指。
像是在提醒她,也像是在提醒他自己——他们的婚姻,有名无实。
或许,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戴上婚戒,能让他温柔唤上一声“老婆”的人了吧。
而她路夏夏,算什么呢?
一个他花钱买来的见不得光的玩物。
一个连称呼他为“老公”都不配的烂货。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冲回浴室,扶着冰冷的马桶吐得撕心裂肺。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扶着墙壁一点一点,试探着往楼下挪,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
偌大的别墅,死一般地寂静。
“豆豆?”她试探着,小声地叫。尾音发颤,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微弱。
豆豆是她养的一只比格犬,在一个宠物救助站领养回来的。
傅沉不喜欢它。他嫌它吵,嫌它掉毛,嫌它把他昂贵的手工地毯当成厕所。
他让她把它送走。
她第一次没有听他的话。
为此,她被他关在地下室整整一天。
从那以后,豆豆好像也知道了这个男人不好惹。只要傅沉在家,它就乖乖地缩在自己的小窝里,大气都不敢出。
像这个家里,另一个卑微的影子。
路夏夏摸索着,终于蹭到了厨房门口。
就在这时,一团温热的、毛茸茸的东西,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脚踝。
“豆豆!”她蹲下身,一把将那只小狗搂进怀里。
豆豆兴奋地呜咽着,用它湿漉漉的鼻尖不停地蹭着她的脸颊,用小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痕。
大概是确定了那个可怕的男主人真的不在,它才敢从狗窝里跑出来。
路夏夏紧紧地抱着它。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里,怀里这个温热鲜活的小生命,是她唯一的慰藉。
她抱着豆豆,摸索打开冰箱,里面还有容姐白天放进去的食材。
她找到了一点火腿,撕碎了,放在手心里喂给它吃。
豆豆吃得很香,一边吃,一边用它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一下地扫着她的手腕。
痒痒的。
路夏夏把脸埋进它柔软的颈毛里,眼泪无声地淌了下来。
黑暗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压在眼皮上,渗进皮肤里。
路夏夏抱着豆豆,蜷缩在冰冷的厨房地砖上,一动不动。仿佛她和这栋别墅,都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墓。
不知过了多久,楼梯的方向传来脚步声。
23、去跟他服软吧
路夏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傅沉回来了?
她下意识地将豆豆抱得更紧,小狗在她怀里发出一声不安的呜咽。
脚步声停在了客厅,“太太?”容姐轻声喊。
路夏夏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眼泪差点又要掉下来。
一束手电筒的光晃晃悠悠地照了过来,在黑暗中开辟出一条窄窄的通道。
光束最终落在了她苍白的小脸上。
“哎哟,我的太太!”容姐快步走过来,声音里满是心疼,“您怎么坐地上?这多凉啊!”
路夏夏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容姐叹了口气,在她身边蹲下,昏黄的光照亮了她布满皱纹的脸:“先生命人把总闸拉了。厨房的东西都快坏了,电不来,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路夏夏低着头,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豆豆柔软的背毛。
容姐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太太,您……去跟先生服个软吧。”
路夏夏抚摸豆豆的手指停住了,她缓缓抬起头,手电筒的光刺得她眯起了眼。
“我做错了什么?”她有种孩童般茫然的委屈。
容姐看着她,眼神复杂,像是怜悯。
傅沉在家的时候,下人一般是不敢随便出来的。因为傅沉的欲望,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客厅的地毯上,浴室的盥洗台,甚至是用餐的饭桌下。
只要他想,她就必须承受。
而那些时候,所有的佣人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躲得远远的。
如今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打破了这栋别墅里无形的规矩。
“先生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容姐挂上一丝恳求,“您就……说两句好话,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路夏夏:我不想找他。”透着一股执拗。
容姐愣住了。
路夏夏低下头看着怀里的豆豆,像是自言自语:“我没有错。”
“我凭什么要道歉?”
容姐急了,一把抓住她冰凉的手:“太太!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您不找他,难道就这么一直黑灯瞎火地过下去吗?”
路夏夏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她抬起脸,眼圈通红:“大不了……”
“大不了我走!”
容姐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抓着她的手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太太!”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这话可不兴说啊!”
路夏夏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您忘了上次离家出走发生了什么了吗?”
“您要是走了,”容姐声音都在发抖,“先生会发疯的。”
“到时候,遭罪的还是您自己啊!”
上一次……是的,上一次。
她妈妈去世了。
她发小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夏夏,阿姨她……走了。”
路夏夏当时正蹲在花园里,给傅沉新买回来的几株蓝雪花浇水。
手机“啪嗒”一声掉在湿润的泥土里。
世界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和颜色。
她冲进书房,第一次没有敲门。
24、逃跑被抓回来狠狠贯穿
傅沉正戴着金丝眼镜,在看一份文件。他抬起眼,眉心微蹙,显然对她的失礼很不满。
“我妈妈,”路夏夏嘴唇颤抖,“我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傅沉放下文件,摘下眼镜,用丝绒布不紧不慢地擦拭。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三。”
上周三。
是她18岁生日,他还带她去了拍卖会,拍下了一条价值八位数的钻石项链。
他把项链扣在她脖子上和她接吻时,她的母亲正在冰冷的太平间里慢慢失去温度。
泪水瞬间涌了出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沉重新戴上眼镜:“告诉你,能改变什么?你回去,她就能活过来?”
他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为你处理好了一切。你只需要待在这里,安分一点。”
安分一点。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一年来自欺欺人的麻木。
她第一次看清了他温文尔雅面具下,那令人窒息的控制欲。
那天晚上,她跑了。
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连鞋都没来得及换。
她一路跑,一路哭,坐上了回内地的第一班高铁。
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像她拼命想甩掉的人生。
还有一站,就到家了。
只要下了车,她就自由了!
然而,就在列车即将进站的那个瞬间。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幽灵般地与列车并驾齐驱。
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傅沉那张毫无温度、俊美绝伦的脸。
她被他的人从出站口“请”了出来,塞进了那辆车的后座。
车门落锁,隔绝了她与自由之间最后的一丝光。
“想家了?”他压着怒气问。
路夏夏不敢看他,他就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眼底是怒极的火。
要把她熔化,要把她碾碎。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妄想离开我?”
“你家里人,为了钱,早就把你卖给我了。”他的指腹用力地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路夏夏很快感受到了痛。
“他们都不要你了,你还回去干什么?”
“路夏夏,你现在,除了我,一无所有。”
路夏夏被戳中痛处,疯了一样挣扎:“你胡说!你放开我!”
她的反抗彻底点燃了他眼底的暴虐。
前排的司机突然升起黑色的隔音板,这方小小的后座空间瞬间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路夏夏的尖叫还没出口,就被他粗暴地按倒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
“撕拉——”一声。
她身上那条唯一的薄薄内裤,被他从中撕开。
“不要!”
她的哭喊被他堵了回去。
他掰开她的大腿,没有任何前戏,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剧痛让她眼前一黑。
车子还在平稳地行驶着,而她,就在这移动的囚笼里,被他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强占。
“跑啊!”他一边操她,一边在她耳边喘息,声音里满是疯狂的恨意,“你他妈的再跑一个给我看看?!”
“路夏夏你真他妈是个贱货!”
“穿成这样就敢跑出来,一路上被多少人看过了!”
“就这么缺男人?逼痒到要跑回去找野男人?”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撞碎。
每一次辱骂,都像一把刀,将她的尊严凌迟。
25、强高,皮带抽屁股
他掐住了她胸前的一点用力拧转,像要将那颗红豆生生从她皮肉上揪下来。
“啊!”
剧痛之下,路夏夏的理智彻底崩断。
她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指甲深深地划过他的侧脸。
傅沉的动作猛地一顿。温热的液体,从他脸颊的伤口渗出滴落在她雪白的肩上。
一滴,两滴。
路夏夏僵住了,她看着他。
他眼底那片翻涌的墨色,忽然闪过猩红的兴味。犹如野兽在杀死猎物之前,会将其玩弄至心里崩溃。
“你敢挠我?”他平静问,却比任何咆哮都更让她恐惧。
路夏夏此时已经想求饶,可来不及了。
他重新开始动作,比刚才更狠、更疯。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凿穿她的子宫,将她钉死在这方狭小的座椅上。
车厢里只剩下皮肉不知廉耻的撞击声,和她破碎不成调的哭泣。
她嗓子都哭哑了。身下早已被操干,没多少淫水分泌,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被钝刀反复剐蹭,火辣辣地疼。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就在这濒死的痛楚里,一股战栗的快感却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被他操着,强制地在一波又一波的痛浪里攀上了高潮。
身体剧烈地痉挛,把他夹得越来越狠。
傅沉却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他甚至在她穴肉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更加凶狠地碾磨起来。
不让她落下,就让她悬在欲望的顶峰,被快感与痛楚反复凌迟。
直到他终于发泄出来,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小腹都鼓了起来。
他退了出去,车厢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腥膻气息。
路夏夏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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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的那块百达翡丽,随手扔在一边。
然后,他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金属搭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路夏夏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一只大手提起她两条酸软无力的腿,强行把她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如同小时候见到给小孩换尿布一般。
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里。也让她的臀部,以一个完全无法收紧、无法借力的弧度高高撅起。
比平趴着时,更疼。
“咻——啪!”
皮带裹挟着风声,狠狠地抽在了她浑圆的右边臀瓣上。
“啊!”路夏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弹起,又被他死死地按了回去。
一道清晰的红痕,迅速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浮现。
“错没错?”他冷声质问,像个没有感情的审判官。
路夏夏的牙齿都在打颤。
“啪!”又是一下,落在了同样的位置。
皮开肉绽。
“说话。”
“啪!”
这一次,落在了她同样饱受摧残的私处。
那娇嫩的软肉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抽打?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与羞耻的酸麻,瞬间炸开。
“我错了……”她终于哭喊出声,嗓音嘶哑,“我错了!”
“错在哪了?”他毫无情感,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
“啪!啪!啪!”
皮带雨点般地落下,精准地覆盖了她的臀腿和那片最羞耻的泥泞三角地带。
“我不该跑……”
“我不该不听话……”
“求你……别打了……”
他像是没听见。每一记抽打,都用尽了全力。
很快,她白皙的皮肤上便交错着十几道可怖的血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路夏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昏厥过去。
直到他打累了。
傅沉扔掉皮带,沾染了鲜血的手重新掐住了她的下巴:“爱我吗?”
路夏夏忙不迭点头:“爱!我爱!”
男人甩掉她的下巴露出一个笑,血痂蜿蜒曲折,整个人宛如地狱恶鬼:“路夏夏,你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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